《肌肤之亲》 分卷阅读1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1 《肌肤之亲》作者:泱暖 內容簡介 她解开裙子的系带,丰满的胸部露出来,那抹白嫩越晃越大,直到顶端的两点樱红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她已经结了婚,现在却在一个帅气的陌生男人面前暴露胸部,并且被他的大手握住,狠狠揉弄。 她不明白,为什么正儿八经地跟老公做爱,下体干干的,但这种时刻,她却泛滥成灾。 就是个甜宠h文~ 用爱发电~需要你们的浇灌啊小天使们~ 此文又名《换妻俱乐部》,这么有趣的题材居然没人写qaq,只好自产粮。这是闻樱篇,还会有其他篇。 揉胸 < 肌肤之亲(h) ( 泱暖 ) 《闻樱篇》 她把裙子的系带轻轻一扯,一抹白嫩的雪肌露出来,伴随着前襟的敞开,凝脂般的肌肤越露越多,直到,白嫩顶端的两点嫣红都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 乳房被男人握住,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瑟缩一下,但这点挣动对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她感觉自己被他从后面抱住,男人的胸膛很宽阔,而且十分结实,强硬地顶着她。 她太紧张,用力闭上眼睛,其实闭或不闭对她来说都没差,双眸被天鹅绒的丝巾遮住,什么都看不见。她多希望男人能说点什么来缓解她的紧张,可他似乎无比啬惜自己的话语,从她进来到现在,他没有说过一句,只是打量她一会儿,然后把她的手摁在她胸上,示意她自己解开裙子。 她感觉他的手很大,双乳被他包裹起来,被他放在掌心里摩挲,起先还比较轻柔,显然是在让她适应,很快他力气就大起来,两团酥软被他肆意揉成各种形状。 哪怕看不见,她也知道自己的乳头激凸了,硬硬小小的,被他指尖一捻,她就有感觉,忍不住收缩下面。 她平时勤于锻炼,每一寸肌肤都很紧实,d罩杯的胸部虽不巨硕,但她身架子小,胸部底围才70多点,这样的乳房已经很大了,而且形状十分漂亮,是难得一见的球型,上下都鼓的厉害,他用力一抓,都能感受到那股饱满的“反弹力”,白皙幼嫩的乳肉从男人修长有力的指间溢出,乳头被他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他很坏地,间或用力挤压两下。 “嗯……啊……”她忍不住伸手去拽他,却无意中在他指间摸到金属一样的细钢圈。她一下就知道那是什么,戒指。 再一次提醒她,搞她的男人也是结了婚的。 她的兴致有点败,双手耷拉下来,被他察觉到,开始调动她兴致,低头舔弄她耳朵,把她的耳垂含进口腔,挑逗,轻咬。他的吻技十分高超,她很快就被吻出感觉,又开始嗯嗯地难耐起来。 被一个强壮的陌生男人抱住,被蒙着眼睛玩弄乳房。她觉得非常羞耻,但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有反应。 她被他揉的受不了,两团凝脂鼓胀着,发烫着,他又用力一捏,她禁不住“啊”了声。 “轻点……”她声音本来是柔美的,被情欲和紧张一渲染,带上一丝妩媚的喑哑,诱人摧折。 她是喜欢被揉胸的,结果才说一句轻点,男人居然撤了,她乳房一阵空虚的冷感,又觉得这样露着有点尴尬,她自己抬手交叉双臂,将圆鼓鼓的双乳遮起来。手臂压上乳尖时,她爽的打了个颤,忍不住更用力地抱紧自己。 她感觉背部陷进一片柔软,被男人压上了床。 这件吊带裙短的要命,站着才刚好遮住屁股而已,这样一躺,她被看光了,内裤包裹的三角区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她那里也饱满的很,像小山丘一样拱起来。 她不知道男人在哪,只能感觉自己的阴户被一只大手罩住,他用力地抚摸,隔着内裤勾勒两瓣肥唇的形状,丝绸内裤摩擦外阴以及上面稀疏的毛发,不停发出悉索的沙沙声。 她被这么揉了一会儿,下面就湿了,内裤被淫水晕染,中间那道缝隙颜色都深了一度。他把她的内裤挑开一条缝,两根指头探进去,插进两瓣大阴唇夹着的软缝里。 里面真热啊,湿热,湿润,两根指头蘸了好些黏液出来。 她忽然感到一个热源靠近自己,她又被男人抱住了,紧接着,她右耳感到一股温热又粗重的呼吸。 她听到了舔手指的声音,很重,就是那种吸吮黏液的啧啧声。她的脸顿时红了,意识到他在舔舐自己的爱液。 还不等她害羞,柔软的嘴唇就被拨开了,他把两根手指探进她的口腔。 他给一小会儿让她适应,很快就开始模拟性交的粗暴,在她口腔里一下下地抽插。 “唔唔……嗯啊……”她急促地呻吟出声,双手也没力气捂胸了,两团凝脂随着她身体的挣动一颤一颤。她的一只乳房被他一手握住,粗暴地挤压着。 娇乳从他收紧的虎口处挤出来,他低头,一口咬住,狠狠吮吸。 她的乳房被他舔的多湿,阴唇的爱液就分泌的有多湿。 她感觉内裤被他褪下了,下体骤然一凉,她慌张极了,双手往下一伸,紧紧捂住那里,两条大腿也夹了起来。 可她忘了,这种状况下的自己是毫无防备的,挡住前面又怎样,从后面也可以插进来。 男人的手指果然就从她股缝里入侵,她惊叫起来,“不要!”可那两根手指粗长有力,轻而易举就顶到她腴嫩的阴唇,并且直插而入。 太过陌生的刺激,她吓疯了,在床上猛烈挣扎,不小心摔到地上。这种高档场所,里面都铺有厚重地毯,摔下去并不疼。 男人把她扶起来,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她一直在摇头并且喃喃:“不……” 他好像同意了,所有动作都停下。 他把她摁到床上坐着,然后离开了,她听到关门的声音。紧接着,女侍应生进来,给她解开了蒙住眼睛的丝巾。 两根细细的吊带挂在她手肘,胸部裸露着,她一低头,就看到自己湿透的内裤。 一切都结束了。 “我先生呢?”她第一反应是找老公。 “麻烦闻小姐稍微等一下。” 她一怔,然后点头,“好。” 她在这里跟男人搞,不可能让老公在外面候着等着吧,他肯定也去玩。 心里怪怪的。 十分钟后,她衣冠整齐地出现在大厅,无袖的淡紫色连衣裙,修身、收腰,裙摆在她大腿中段。此时的闻樱,整一个优雅美丽的年轻女人,谁能想到她刚刚在房间里的淫乱? 吊带裙装在她的袋子里。 贺宁煊从男性通道那边出来,他什么都没问,就过来拉她的手,带她回去。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体贴,上车后给她系好安全带,可那手却再自然不过地,顺势往她腿间一探。 内裤中间被他摁出一个凹陷,她哼了一声咬住下唇。 “看来有效果。”他把手撤出来,来到驾驶座。 闻樱很坦诚,直接就跟他说:“以后不要再来了,我觉得这样不对。” “但你湿了。”他一针见血。 “可是,你不介意你老婆被其他男人抱吗?” 分卷阅读1 - 分卷阅读2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2 “这只是治疗,”他扭头看她一眼,“我没觉得你出轨,你不必有心理负担。” “宁煊……” “好,我懂了,”他语气波澜不惊,“那下次我们就不来。” 这话说出来是哄她安抚她的,他笃定还会再来,而且会是她的意愿。 “你今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不吃醋才有鬼。 他说没有,“只是去趟洗手间。” 她跟贺宁煊新婚不久,但已经足够了解他性格,他高高在上,是不屑说谎的。他见她沉默,以为她心里过不去,就淡笑了一下,说,“待会儿到家你就知道,我没有说谎。” 卧室,地上一摊衣物,而大床上,她被他健壮的身躯压在下面。 “呜……”她声音带着点无助的哭腔,“好大,太粗了,完全不行的。” 她下体的湿意还是先前残留的,后来一点都泌不出,容纳他两根手指都痛的嗷嗷,更别说他那硕大的玩意。 可他现在情绪高涨,浑身都散发着汹涌的热量。 他凶狠地掠夺她的唇,然后把她的手往下一摁,她需要两只手才能握住,然后不那么娴熟地上下套弄。 跟他结婚以后,她明显发现他耐力越来越好,这也意味着她会更加辛苦,手掌都麻了,还感到那玩意在胀大,上面的筋络甚至微微凸起着,彰显了可怕的杀伤力。 他亦不满足于她手心的摩擦,把她抱了起来,她双腿夹住他的两侧腰,双脚在他背后交缠,“现在怎么办?” 他一脸欲色,极为狂野,完全不是先前那镇定自若的模样,迷乱,俊美,强势,但嘴皮子动动还是那般无所谓,“怕什么,总会泄出来。” “用胸可以吗?”他疯狂揉捏她的乳,她觉得他喜欢、想要。 “不,”他双手掰开她的臀,“我要你下面。” 她被他顶到,连内层的小阴唇都被他的武器完全撑开,她脸上红透了,紧紧攀着他的肩。 “啊……好痛!” 她的蜜穴太窄、太干、太紧,根本一点都进不去。上次用光一整管润滑剂,他才把头部塞进去一点,可她的小膣口裂出一缕血丝,他立马退出来。 他现在已经不试图进去了,就是在她阴唇的缝隙里不停顶弄,这样的快感亦能让他释放出来,只不过需要的时间比较久。 就这么搞了一轮后,他把她放下去躺着,她会意,将两条白皙的腿并住、竖起,性感的腿根夹出一个窄小的缝隙,他摁着她的腿,在腿缝里不停抽插。 耗了近40分钟,这场肉搏才结束。 她筋疲力尽,往他怀里一倒,他捧起她湿漉漉的小脸,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指插 < 肌肤之亲(h) ( 泱暖 ) “你身材很棒,胸部让我想咬。” 看到这条陌生短信时,闻樱“咯噔”一下,迅速把手机背过去,并且下意识地环顾四周。 周围人来人往,同事都在忙自己的,没人注意到她。她把屏幕划开查看发信人,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 很奇怪呢,不过一夜的露水情缘,那男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私人信息?她立马想到可能是俱乐部泄露的,当即打电话过去投诉,客服小哥却十分无辜,“闻小姐,我们对顾客信息是严格保密的,绝对不可能泄出去。” 闻樱听完,认真思索片刻,“难道他认识我?” 小哥隐晦地笑了笑,“这个很有可能,您懂的,圈子也就这么大。” “你别故意逗我。” 那边还笑了笑,“闻小姐可是很受欢迎的,你自己不知道吗?” 闻樱不想跟他继续拉扯,把这通电话掐掉了。她回看那条短信,脑海里不可抑制地浮现了昨晚的画面,双乳被他握住,在他掌心里揉来揉去。 她真的忍不住去想,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声音是哪样,长得帅不帅,身体又有多魁梧。 她口干舌燥,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但又控制不住。她用力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警告自己不要再想。可欲望这东西,就是一个无底洞,越是拒绝它,越是无法抵抗。 她没有把那个号码拉黑。 午休时她略作小憩,居然梦到那迷乱的画面。昨晚,那男人从她后面轻插了她的小穴,梦境里比那更加淫荡,他用力捅了进去,把她湿热的内里填的满当当。 她汗涔涔地醒来,心跳极快,红唇性感地微张着。她缓了会儿,抽一堆纸巾去厕所,蹲下来一擦,洁白的纸巾上是透明的黏液。 她坐在马桶上,抬手解开正装的纽扣,一场淫梦而已,胸部却也有反应,乳头顶了起来,被奶罩紧紧束缚着,像有一根手指压在上面。她受不了了,把衬衣解开,双手勾着罩杯松了松,乳头没有被压迫,那种感觉才稍微好转。 想要,想要这里被揉捏、被舔弄。 下面也要。 她把纸巾扔进垃圾桶,觉得自己很荒谬,脱光衣服对着老公,明明想的要命,可下面却又干又紧。但对着陌生男人,光是脑海里的画面就能让她下体湿透。或许真如医生所说,心理问题。 她讨厌这样,她想要老公。 所以下午出外勤,她主动申请要去。 贺宁煊的公司在忙上市,请了专业的会计事务所处理财务事宜,闻樱就是这家事务所的员工之一,而且专门负责上市版块,今天下午她跟总会计师一起去到那边。 他工作跟私下里是两种状态,公事公办的架势,眼神都没往闻樱身上多瞟一下。 她起先乖糯糯的,认真听他们董秘的讲话内容,进行到一半,她发现贺宁煊眨眨眼,然后敛眸,一只手支着太阳穴——他似乎有点倦意。 闻樱知道机会来了,慢慢地让两条腿滑下去,她的高跟鞋抵上他的高档皮鞋。他以为她不小心碰的,很绅士地把脚挪一下,将空位留给她。 没有人看到,闻樱的包臀裙下两条大白腿,已经完全伸直了,她轻轻蹬掉右脚的高跟鞋,然后把那只脚抬起来。 从他脚腕开始,一点点地往上摩擦。 贺宁煊毫无波澜,眼睛都不眨一下。 西装裤比较宽松,她用脚尖一撩,前脚掌触到他结实的小腿,然后缓慢地,往上移动。她脚掌十分柔软,又隔着一层若有似无的丝袜,每一下摩挲,都让他想到她朦朦胧胧的裸体。 他慢慢抬头,终于出声:“闻小姐分心了吧,知道现在说到哪了吗?” 被贺总一点名,她立马就成了几个人的焦点,但她一点都不怕,微微一笑,娴熟地报出来,末了还加一句,“我很认真地在听财务主管的发言。” 她的脚,滑到了他膝盖那儿,没法再深入,她把凳子往前挪了挪,右半边屁股悬空。 粉碎她的戏耍,对他而言太容易,他懒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身子后倾,她那条抻直的腿瞬间失去倚靠,她刚想使劲绷住,但那条腿并未如她设想那般猛地砸下去,电光火石间,竟被他轻巧兜住了。纤细温热的脚踝,就这样被他抓在手里。 这下糟了,处境恐怕要对调。 很快地,脚心传来阵 分卷阅读2 - 分卷阅读3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3 阵酥麻,她忍不住左右扭动身子。她身边的前辈似乎有点察觉异样,低声问:“你怎么?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她一笑,唇角泛出美丽的梨涡,“可能坐久了,不太舒服。” 前辈好心地帮她打破僵局,主动开口:“贺总,我们休息一会儿吧,都谈了一个多小时。” 贺宁煊淡淡地勾了下嘴角,这回算是放过她。 半小时后,贺总的私人办公室。 地毯上扔着一条肉色丝袜,旁边还散着两只秀气的高跟鞋。 她坐在他身上,双腿却被大大打开,还分别架在两侧的软垫扶手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内裤小小的,横亘的细棉布,根本遮不住肥厚粉嫩的阴唇,被勒出了两条细细的痕迹。 清清浅浅的抽插声,指尖探寻着黏稠的蜜汁,他的手指在她的紧致里。 “嗯……”她在他怀里难耐地挣扎,柔媚的声音透着无助,“门还没锁……” “你刚刚不是很大胆么,现在怎么怕了?”他插进去的手指拨开她的小阴唇,顺着那条窄窄的缝隙往上一滑,指尖轻轻捻住她的阴蒂。小珍珠被他一捏,她完全克制不住,短促惊叫一下。 “老公,换个姿势好不好……”她主动示弱,“我想要你亲我。” 他就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这样的姿势也可以接吻。他双手拖住她的臀,把她的身子往上挪了挪,然后他低下头,将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含进嘴里。 他摸到了她的穴口,真的好窄,只是一条缝而已,他试着把手指插进去,她吸的特别紧,呻吟也变得高亢起来,“嗯啊……” 她眸子湿漉漉的,透着一股可爱的坦诚:“好想要。” 他眸光幽暗,把手抽了出来。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她吓了一跳,飞快地将腿收回。 “贺总,”外面响起女秘书的声音,“客户已经到了,在会议厅等您。” 他吞咽了一下,将声音调整到毫无漏洞,“这就来。” 闻樱听到后就从他身上下去,慢慢坐到地毯上,利用宽大的办公桌挡住自己。 “贺总,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字,我可以进来吗?” 贺宁煊沉吟,抬手揉了揉闻樱的脸颊,然后站起来,往外面走去。 她听不清他跟秘书在谈论什么,一会儿后,声音消停,门却也关上了。 贺宁煊走了,她一个人在里面。 那个姿势多诱人,抱膝坐着,底裤露着,大半个浑圆臀部也显出曼妙的曲线。 她伸手探一下底裤,干的。 微不可查地叹气,她埋头枕着手臂。 忽然,手机毫无预兆地响,她怕被外面的员工听到,连忙接了起来,“喂?” 那边传来一个声音,“自己插进去。” 她一愣,眼睛登时睁的大大的。 那边又轻笑一下,“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她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隔着话筒,肯定把他声音扭曲了,但还是那么醇厚磁性,又极其随意,让人想象到他靠在沙发上,解开几颗纽扣,强壮的胸膛散发着性欲和霸气。 她失神了一刻。 ———————————————— 每晚11:30来看吧宝贝们~~尽量日更,但没法保证。如果12点还没有,那就第二天见哟~ 张开腿 < 肌肤之亲(h) ( 泱暖 ) 接到电话的这一刻,闻樱的慌张多过惊喜,甚至,没有什么喜悦。 在俱乐部内,她可以当作对自己身体的开发,且是在她跟老公都知情并且同意的情况。但现在不是那种情况,就好像超出了医患关系,并且试图突破她的道德底线。 “手指插进去了吗?”男人在问。 她下意识地,收缩下体,干涩的喉咙动了动。 “还愣着干什么?塞进去。” 她沉默不语,呼吸急促。 “宝贝,我想看你下面淌水。” 闻樱一个激灵,深吸一口气,紧紧夹住两瓣阴唇。 男人那边也没有再开口,一时间静默蔓延。 不知是他等烦了还是那边有别的人,闻樱忽然听到一阵嘈杂,她把手机拿起来刚想掐掉那通电话,男人低低地笑了一下,“宝贝,晚上等我。”他声音出奇的好听,嗓音自带一种撩人的幽深。 这通电话结束后,闻樱思索片刻,把这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她把丝袜捡起来重新穿好,整理好仪容调整好表情,旁若无人地从贺宁煊办公室出去。 她在走廊里碰到女秘书,打招呼时就顺嘴问了句:“贺总在哪?” “在第三会议室开会,闻小姐,你找他有事?” “嗯,有一些文件需要他过目,请问贺总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半小时前,恐怕要麻烦您再等等了。” “没关系。” 闻樱觉得自己可能疯了,怎么怀疑到贺宁煊头上?那通电话打过来的时间也是半小时前,所以不可能是贺宁煊,她告诉自己以后不要再乱猜。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看起来对她很了解的样子,还能在某种程度上掌握她的行踪,除了老公还能有谁?但仔细想想,其实谁都有可能,那家换妻俱乐部是会员制,全是所谓的上流社会的人,如果他们也像贺宁煊这样有权有势,恐怕知道她的个人信息和行踪只是动动指头而已。 闻樱想着,她要越来越爱贺宁煊才行,把这些不正常的苗头都扼杀在摇篮里。 傍晚六点半,她跟他在车里就开始亲昵,因为她超乎寻常地主动,不坐副驾,跑到主驾坐他腿上。 贺宁煊的那辆宾利,车玻璃是深茶色,不仔细看,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她上衣掀了起来,堆在锁骨处,饱满的胸部对着他。 他揉捏她浑圆的乳房,问她,“今天怎么要的厉害?” “不知道,可能月经要来。”她的欲望在例假期前几天格外高涨。 “可我记得还有一周,”贺宁煊很残忍,直接戳破她,“你是被那晚挑起了性欲。” 她条件反射地抵触,“不说这个,”她把腰塌下去,愈发贴近他,“要我。” 她的胸部太漂亮了,饱满白嫩的两团,乳晕浅粉,乳头颜色稍微深点,只要被轻轻爱抚就会挺立起来。 密闭的车厢不断升温,玻璃窗全都蒙上一层白雾,经过的路人但凡看一眼,也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她紧紧抱着他的肩,臀部不停磨蹭他下体,“宁煊,今晚插进来可以吗?我想要。” “你会痛死。” “我可以忍。” 他捏着她下颌抬起她的脸,她眼眸里一层缱绻的湿气,“反正是必经之路,疼这一次,以后就不疼。” 贺宁煊没有说话,摁着她纤细的腰背,将她拉近,狠狠亲吻她。 回家后,小俩口默契地张罗晚饭,进餐时相互喂来喂去,闻樱是真的很喜欢他,亦不想因为性事上的瑕疵而背叛他。 晚餐结束后,她跟他出去散步,九点钟回来,从共浴开始性爱之旅。接吻、爱抚、前戏全都十分美妙,可她就是湿不起来,有时候她觉得好动情, 分卷阅读3 - 分卷阅读4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4 好想要,下体应该分泌了不少爱液,但其实根本没有。 她在贺宁煊面前张开双腿,那器官粉嫩嫩的,十分腴美,但只有一星半点的濡湿。 她根本不想再等,或者说,迫切地借此稳定心中信念,她坚持说没关系,“直接插进来。” 贺宁煊当然不干,翻出柜子里的润滑剂。就在这时,他手机忽然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他眉头微蹙,跟闻樱说了声,她听完点点头,然后他出去接电话。 闻樱把润滑剂拿过来,指尖摸索着找到自己的小口子,一个劲地往里面灌。润滑剂很凉,倒多了令她冷却,几乎丧失欲望。 手机响了,她疲惫地摁下免提,“喂。” 那边传来的一声“宝贝”令她瞬间一个激灵,整个人都坐了起来。 “你疯了吧,再这样,我告你性骚扰!”闻樱给吓得,慌里慌张掀起毯子盖住自己身体。她知道男人不在这里也看不见,但实在太过羞耻,她条件反射地想裹住自己裸体。 他开口就是黄腔:“湿了吗?” “没有,管你什么事。”她有点恼羞成怒。 “你不是想被插吗?” 她没吭声,来回哽了哽,耳朵尖开始发烫。 “五分钟,我让你湿透。” 他那种似笑非笑的口吻,令她感到轻佻和窘迫,喃喃道:“不……” “你跟他做不成,以后还得去俱乐部,难道,你想重换一个男人来搞你?” 他是故意的,说话非常荤,光是这样她就有点反应,不自觉地把腿夹紧,下一刻,她又听到他用低沉诱惑的声音勾出她下体的欲望,“宝贝,听话,把腿张开。” ——“我要看。” 毯子下面,她合拢的双腿颤巍巍地分开,她羞耻到极点,拿手捂住那里。 “不够,再张开,我手指插不进去,”他语气霸道,下命令,“躺下去。” 她发出幽微的哼声,身体一点点往下躺。上一刻她被过量的润滑剂搞的冷却,但这一刻却感觉体温在一点点沸腾,那股劲又上来了。 “想尝尝你的腥味。”他的舌尖仿佛顺着唇缝舔过,激她起了一股细小的战栗。 “舔你里面的缝,用舌头探探它有多深。” 她纤细的手指,摸到那个小缝,应声陷了进去,小阴唇的嫩肉将手指完全包裹。 “捏住乳头,蹂躏它,让它充血。”他声音好低沉,仿佛贴着她耳朵讲话,再亲自爱抚她。 她另一只手往上一滑,握住自己的胸,指尖颤巍巍的,捻住乳头。那一刻,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双腿也猛然夹紧。 “谁让你夹腿,张开。”难以置信,他像是根本看得到她一样。 “往里面,插的再深一点,马上就碰到你的嘴。” 她细白的手指在阴唇里翻搅,粉嫩鼓胀的部位,不停吞吐着白皙的手指,很美又很淫。 “啊……嗯啊……”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毯子下面的裸体开始扭动。 不可思议,哪里需要五分钟,这不到三分钟她就湿了,充斥着香氛的卧室里,响起了搅动的水渍声。 好多水,而且黏黏的。她要疯了,怎么会这样?然而这种极致的羞耻感却带来巅峰般的快感,她下体源源不断的热流涌出来,潺潺地淌到她手心,一大滴落在床单上。 “舔干净。”这是通话结束前,男人最后的三个字。 她脱力般地躺在床上,半晌才稍微回过神。手机又振了一下,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飞快地抓起手机看了眼。 上面只有一条短信,短信内容极为简短,都称不上是一句话,那是一家宾馆的地址。 —————————————————— 想要大家的珍珠和评论浇灌这篇文,让它长得快一点。 养分不足,嗷嗷待哺啊~~~~~~ 插进来 < 肌肤之亲(h) ( 泱暖 ) 她把那个号码拉黑,但男人很轻松又换了新号找过来。她看着那条短信:晚八点,星云酒店,806。她当然把那条短信删掉。 出了好多汗,但毯子仍盖在身上,她没有掀开。几分钟后,贺宁煊进来,她跟他对视一会儿,被抱起来,拢在他怀里。 “还要吗?”他问。 那一刻闻樱知道为什么电话里男人的声音那么诱人,因为跟贺宁煊有些相似,她在他怀里“嘤咛”撒娇,“……要。” 第二天,她没有去宾馆,按时回家。 那天贺宁煊有应酬,没有回来吃饭,她去健身房练的大汗淋漓。 夜晚十点,她听到开门的动静,从床上起身,穿着性感睡裙迎接老公。贺宁煊把她压在墙上亲吻,她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稍微爱抚一下她就进入状态,被他大手托着臀部抱起来,她视线一颠,整个人又倒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双腿被他分开,蕾丝内裤被他脱下来。 他的唇舌贴上她的阴户,她舒服地连连呻吟,他的舌头灵活有力,贪婪地品尝她每一寸细小的褶皱,为了更充分地打开她的小阴唇,他五指紧巴巴地捏住两瓣圆臀,用力地往两边分开。 最脆弱的地方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眼前,被他用唇舌爱抚,这让她下腹一阵阵收紧,细嫩敏感的下体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 他用粗糙的舌面,来来回回地舔舐那条诱人的小缝,有点类似原始的兽性,极具侵略感。 她在他的唇舌下娇喘连连,胸口不停地起起伏伏,性感极了。裙子的吊带散了,里面又没穿奶罩,大半个酥软的嫩乳就这样露出来。 酒醉的他显然更加狂野,润滑剂倒了满手给她开拓阴道,她被三根手指插出快感,腰部不停地摆动索求更多。 那天晚上,他强硬地插进去,她双手紧紧抓着被单,白皙的手背上浮起青紫的筋络。 “啊……”她咬着下唇轻哼出来,好痛好胀,像要把她从中间撕成两半。 刚被他进入时,闻樱克制着自己声音,在他听来就如同受了委屈时的娇吟,无比撩动他的心弦,甚至催发着他的嗜虐欲。 她的大阴唇发育完美,是饱满的深红色,不过里头很粉嫩,尤其是穴口,被他舔湿,亦被他的体液弄湿,整个水光淋漓,正被粗壮紫胀的性器狠狠肏入,她的穴口被完全撑开,到了极致,简直搞死她了。浑身颤抖着,茫然地张着湿漉漉的红唇。 她还是干,阴道里的爱液不多,他没法肆意冲刺,很慢,温柔,但力道却可怕,每次往里面狠狠一挺,她都会被他撞的险些翻出去,所幸腰肢被他大手握住,她才勉强稳住身体。 她被他从后面进入时,乳房被他握在手里搓弄,他可能真的醉了,力气好大,把她的胸都捏疼了。 她把手搭在他肌肉贲张的小臂上,嗯嗯啊啊地叫老公轻点,“都要被你捏坏了……” 她感到他粗重灼热的气息完全包围自己,他的声音也低沉到不可思议,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来,听得她后腰阵阵发痒。 “比以前大,一只手握不住。” 婚后,她的胸每天至少被他揉一次,每次揉完后,她都感 分卷阅读4 - 分卷阅读5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5 觉乳房热热胀胀。 “啊……痛……”后入的姿势让她跟他如同连体婴,娇美的和健壮的,两具肉体贴得严丝密合。 “老公……不……”她几乎被肏的想哭,“太深了……受不了。”她感觉自己的生杀大权握在他手里,只要他顶一下,自己就会死。 他没有尽情律动,所以释放的很慢,让这场甜蜜的“折磨”持续了近一小时,最后还是他拔出来,她紧紧夹着双腿,任由他在腿缝里蛮横地抽插,将她两瓣大阴唇摩擦到滚烫。 他抱着她,躺在浴缸里,她枕在他胸口,看到洁白的泡沫上,浮出淡淡的血沫。 她用委屈的声音轻轻抽噎,透红的脸蛋埋在他脖颈处,跟他索要抚慰。 他揽她在怀,一下下地哄着。 这场性爱并不尽兴,她一度觉得很深,但他的性器不过才插入三分之一。她现在疲惫到极点,完全把自己交给他,被他擦干净抱上床,她已经跟个宝宝似的睡眼惺忪。 她喜欢他轻柔地抚摸自己的脸,很舒服很熨帖,那夫妻俩的睡前亲昵,一如既往的让她感到贴心,但今天,他忽然说了一句话,“樱,明天周末,去俱乐部吧,你需要第二次。” 她的睡意消散一大半,委屈到双眸浮上一层泪意:“我不想让除你以外的男人碰我。” 他俯下身,近距离地看着她的眼睛,“不想,还是不敢?” 她顿时沉默了。 他捧起她的小脸,“不要有包袱。” 她不再吭声,把脸埋进他胸膛里。 第二次来到俱乐部,那处境比第一次更猛,三个人。 —————————————————————————— 嗷嗷~需要小天使们的投喂~ 换妻进行时 < 肌肤之亲(h) ( 泱暖 ) 换妻进行时 去俱乐部,对闻樱来说,是件快感和纠结交织的事,然而最让她诧异的是,贺宁煊的态度,难道他有足够的自信牢牢抓住她的心,而不是让她沦陷在别的男人手里? ——凭什么,他未免太过骄傲。 闻樱一路无话,贺宁煊难得耐性:“我跟你一起。” 她抬起头,冲他眨眼,他说:“我跟你一起进去,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 她嗅到一丝诡谲的气息,“难道房间里很多人?” 他略微点了下头,但没有透露任何信息。 上车之前,她跟他发生争执,导致氛围有点紧绷僵硬,似乎到现在都没好。无非是她不想去,而他执意要去。然后她拔高音量说,“既然这样那不如离婚。”说完她就后悔了,有点冲动有点发脾气,不够冷静理智,但贺宁煊没有嘴上耍狠驳斥她甚至责怪她,他沉默没有接茬。闻樱也有点赌气似的,那就任由他乱来。 换妻俱乐部,好淫乱的名字,但它并不像酒吧那样群魔乱舞,反而像是高档会所,宽敞明亮,室外泳池、堂皇的大厅,还有无数个被分隔的房间。这里只接待夫妻,连情侣都不行,要查结婚证原件,而且要签很多保密协议自愿条款。 闻樱被贺宁煊牵着手进去,房间里已经有一对。女的穿着暗红色的开襟礼服裙,大大方方地露着迷人的乳沟,男的穿着黑西装,已经开始脱了。 两对夫妻,四个人。 门一关上,贺宁煊就松开闻樱的手,她眉头微蹙,但忍着没说什么。 “我叫沈溪。”女人的红唇妩媚地勾起。 “秦玖。” 男人似乎都这么简洁,贺宁煊甚至只说:“我姓贺。” 闻樱倚门而立,一直没吭声,贺宁煊也并没有圆场的打算。 沈溪主动走过来,她的高度刚好只到贺宁煊嘴唇那儿,她伸出猩红的指尖,抚摸他的唇,“哇,好性感。”挑逗他。 贺宁煊没有拒绝,亦没有什么波澜,利落地往沙发上一靠。 沈溪极为上道,走到他身边,当着他的面把那裙子一掀,妖艳极了,然后双腿打开,直接跨坐在他身上。 闻樱眼睛都瞪直了,反感到不想出声。 沈溪的连衣裙很短,这么一跨屁股就露出来,她又穿着性感的t型内裤,两瓣臀肉几乎就是露着的。 另一个男人,秦玖,自然而然靠近闻樱。陌生高大的身躯一接近,她往后退一步,并且还侧过脸。这明显是一个回避的姿态,秦玖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也就没有再靠近。 “一切交换和做爱,必须建议在自愿的基础上。”这是换妻的行规,一旦违规可是会被除名的。里头的男人又自诩上流阶层,对强奸没有兴趣。 秦玖虽然没有再靠近,但却开始脱衣服,随着纽扣的解开,一点点地露出深棕色的肌肉,那是一种性诱惑的展示,他的动作极慢。 “放不开还来这里干什么?滚回家算了。”男人的声音三分挑逗七分耍帅。 闻樱意识到,原来第一次眼睛被蒙住,不过只是前戏让她适应,这才刚刚到正餐,尺度太大了,她受不了。 男人的上半身裸着,胸口上还有几道鲜红的抓痕,应该是近几天弄上去的,看起来非常不好惹。 闻樱的心跳骤然飙升,往发干的喉咙里咽了口唾沫,这个小动作被秦玖发现,毫不犹豫伸手抓住她,凑到她耳边:“你、想、要。” 他的语气那么笃定,然而很不幸,的确说对了,她下体已然开始湿。 要命了,她不想的。 闻樱一再后退,并且用力偏过脑袋,想要贺宁煊进入视线。 然而这一看可不得了,沈溪坐在他身上,裙带都解开了,她看到她曲线起伏的背,裹着一件窄小的红色抹胸。 她腰上放着的,是贺宁煊的手。 闻樱脑子一炸,只剩一个念头:他的手居然放在她腰上!他怎么敢? 那一刻,闻樱的恼怒几乎要化成实质,同时也觉得自己非常蠢,坚持个屁,在贺宁煊看来不值一钱。 她知道自己湿不起来有问题,也很想解决,可仍旧不想伤害他,结果他倒好,极其肆意,放纵无度。 ——那自己还坚持什么? 她双眸蓦地红了,殊不知此刻的自己多么诱人,无路可退紧紧贴在门上,饱满的胸部就只能向前凸起,因为呼吸急促还不停起伏着,她脸颊透红双眸湿漉漉,这情景诱人惨了。 隔着单薄的衣服,胸部被面前的男人抚上,她狠狠颤抖了一下,却咬着牙没有拒绝。 闻樱被贺宁煊伤着了,心里不痛快,已经决定破罐破摔,今晚干脆陪他疯到底。她任由男人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被蕾丝紧紧包裹、挤在一起的双乳。 这种她不想要的时刻,下体却疯狂湿润,甚至异常放荡地泛起一股痒意。 “不……不要……”她心里在呐喊,垂在身侧的双手也攥起来,想狠狠推开面前的男人。但片刻后,她把心一横,拼了。 她别扭的很,但还是抬手解下身半裙,可没想到,面前这男人还未真正碰到自己,另一只手就从她跟他之间插了过来,用近乎可怕的力道把她从角落里拧出来。 她对上贺宁煊的眼神,心脏顿时 分卷阅读5 - 分卷阅读6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6 砰砰狂跳,除了开心还有害怕,因为他的眼神很吓人。 闻樱就这样被他摁上床,看着他露出一个略狠戾的表情,“湿了。” 他的手往她身下一探,小内裤上一股温热的粘稠。 “你就是有病,有问题。”尽管贺宁煊冷着脸,但的确没说出这句话。可闻樱觉得他那表情就是这个意思,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凶,凶的她有点心悸,下意识地唤了声,“老公……” 他那凶悍样子并未维持太久,当床上只有他跟她时,他明显柔和一些,尽管撕扯她衣服的动作过于粗暴。 闻樱莫名其妙,感觉自己刚刚的愤怒似乎转移到他身上,被他力气很大地对待。 两条白嫩纤细的腿,分开,被拉起来圈在他的劲腰上。 勃起的阴茎抵在她湿透的腿间,猛地往里一插,伴随着她惊呼,还有一股“噗嗞”的水声,突然又激烈的入侵,她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 占据她的蜜地后,他俯身抱她,蹂躏她的唇舌,迫使她发出嗯嗯啊啊的吟哦,嘴角不停淌出湿湿的液体。 他无暇解开胸罩,手径直顺着缝隙插进去,狠狠揉捏那团嫩奶。 紧致的阴道被庞然大物占据,她的腿被他拉住并律动起来,一下下地撞击着她雪白的腿根,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声。 他抽个空隙把上衣脱了扔,露出汗水淋漓肌肉虬结的背,她白皙的双手紧紧攀附在上面,纤细的五指陷进他刚毅的肌肉里。 这个画面无疑性感到极点,沈溪看的心里直发痒,她舔舔嘴唇贪婪地凑上去,贴着贺宁煊的背,开始亲吻舔舐。 贺宁煊一个不耐烦,忽然回身把她一推,他双眸微微发红显然是欲念极盛的状态,可他吐出来的字却是:“滚。” 沈溪被他吓到,愣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大概心里在抱怨:不是换妻吗,凭什么推开她? 贺宁煊在闻樱体内动的越来越狠,阴道被疯狂摩擦着,她的叫声越来越媚,喘的近乎放荡,秦玖听着完全受不了,身体起了反应想上她。 闻樱被贺宁煊抱起来,坐在他腿上,坐在他剑拔弩张的性器上。秦玖逮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从背面抱住闻樱。贺宁煊眸色一沉,这回可就不是推人,猛地一伸手,抓起床头的烟灰缸,哐当直接朝着秦玖砸了出去。 烟灰缸跟皮肉碰撞的钝响,连同女人的尖叫声同时响起。 简直刺痛鼓膜。 闻樱大汗淋漓,紧紧抱着他。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淌进眼睛里,那一刻她视线模糊了。 出轨进行时 < 肌肤之亲(h) ( 泱暖 ) 出轨进行时 从俱乐部出来到现在,贺宁煊都没有主动出过声。 老婆在外人面前湿了,这让他动怒,不愿发火所以不吭声。 闻樱也感觉到了,便安静地等这阵子过去。 到家了,贺宁煊仍然没有开口,闻樱拎着袋子下去,钻出车门时回头问他:“你不一起下来吗?” 他冷淡地回了句,“还有事。” 一小时前,她跟他紧密而契合,爱欲炙热而猛烈,容不得旁人一丁点插足、打断;然而现在,她跟他寡淡疏离,仿佛连微笑一下都嫌多余。 闻樱上去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静默良久。 寂静的黑暗缠绕了她,某些情绪在发酵,先前她敬而远之的某种欲望,此刻却肆意生长,蔓延。 她真的不想再这么下去,面临一个僵局,必须打破。 她打开手机,划到那个陌生号码,指尖悬在上面,良久。 “嘟嘟嘟。”电话接通的长音,她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下一秒,那边接起来,闻樱的心跳骤然快了,但男人没有说话。 她听到了他的呼吸声,他有些倦怠地吐了一口气,明显是在抽烟。 期待他像之前那样撩拨,或者至少先开一句口,但今晚,他偏偏没有。在这静默中,闻樱几乎生出几分难堪,她试探地说了个“你”字,那边没有任何反应。又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他发出一个不耐烦的单音节,然后似乎就要挂电话。 她心里一急,鼓足勇气开口:“我要在哪见你?” 光这一句就够了,无须前因后果,他一定听得懂。 “跟你说过。” 就这四个字,通话便结束了,他挂掉的。 闻樱无暇多想,去衣帽间换衣服,她在里面穿了件情趣性感的内衣。 星云酒店,806。 闻樱打车过来时还在诧异,万一那个房间被人订走了呢,来了之后才知道,那是总统套房,轻易不会订出去。她推测,那个男人应该是酒店的股东之一,这种待遇可不常有。 她跟贺宁煊结了婚,对他的财产一清二楚,这家酒店是不在的。 那个男人不是贺宁煊,一定不是——她这么告诉自己。 服务员带她上去,在电梯里她问:“你知道订房的人叫什么名字吗?” 结果得到一句诧异的反问:“小姐您自己不知道吗?” 她看到服务员在上下打量自己,不想被以为是见不得光的小三和援交一类的,追加一句,“来见心理医生,第一次预约。” 不知道这个理由有没有说服对方,至少不再盯着她打量了。 闻樱在里面等了十来分钟,男人没有过来,她想着要不先去洗个澡,但刚起身电话却“铃铃铃”地响起来。 她刻意忽略,那一瞬间自己燃起了期待,久违的期待。 男人还是一贯的言简意赅,只说了一句话,“打开抽屉,自己准备好。” 她怔愣片刻,放下话筒,去拉抽屉。安全套、震动棒、束缚绳,简单的花样,真正吸引她注意的是,那条暗红色的丝巾,要她把眼睛蒙起来无疑。 她想到了第一夜的情景,禁忌、刺激、灼热,还有丰盛的欲望。她把双腿夹在一起,难耐地摩擦了几下,然后伸出手把丝巾拿出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等的她几乎不安,然而就在那时,她听到房卡刷开门的“嘀”声,心跳忽然就快了。 男人好像从哪赶过来,步伐带着一阵劲风,呼吸也罕见的有点急促。但他很快就平复了,闻樱又什么都听不到。 他上来就把她的风衣脱了,里头是整套性感内衣,纯黑的全蕾丝,没有棉布,若隐若现,让男人窥到粉嫩嫩的乳头。下面的内裤也是巴掌大的布料,半透不透,两侧是系带。 她就这样近乎裸露地暴露在他的目光下,忍不住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最渴求的部位。每一寸被他逡巡的皮肤都开始发烫,她毫不怀疑自己的脸也红了,怎么这么淫荡? 万幸,男人不喜欢说话,或许开口就是对她的嘲弄呢,不是很矜持不肯来么,最后不还是来了? 她在静默中煎熬一会儿,许是被他含着讽刺的笑,欣赏个够,旋即被他摁在床上。这次跟上回不同,第一次他温柔些,此刻却有点粗暴。 她倒在床上,被翻身,背部朝上。这姿势再加上眼睛看不见,瞬间让她很没安全感,可她还没来得及抗议什么,整个身子就 分卷阅读6 - 分卷阅读7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7 被他从背后覆住。 隐隐勃起的性器,在她股沟里磨蹭,那炽烈的触感足以让她把话咽回去,换来一声短促的娇喘。 t型的内裤,那根窄窄的带子陷进她雪白的臀部中央,下面一小块布料兜着她腴厚的阴部,中间凹陷一条小缝。 分开的臀瓣,夹着他的性器,缓慢地摩擦,两瓣唇时不时被那粗壮的圆头顶开,中间黏连着淫糜的爱液。 情趣胸罩是不需要脱的,把罩杯往下一扯,挺硕的双乳就如同兔子一样蹦出来,未脱的乳罩固定住这一对尤物,挤出诱人的乳沟。 蒙上眼睛后,触觉变得格外敏锐,她几乎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性器正在勃发,慢慢胀大,臀缝都被他撑开了,好硬。 她的脸蛋已经红透,丝巾下的双眸,迷离陶醉,嘴唇也是打开的,娇软无力的吸吐,温热而潮湿的呼吸。 色情的磨动,让她的内里变得湿滑。 黏滑的阴唇,被手指分开,冷风往里一灌,她忍不住想要收紧。 她的湿润,似乎也令他兴致高涨,摩擦她的动作明显变得有力,圆头往她阴唇里面顶。闻樱已经无力抵抗,沉浸在这种古怪的肉欲快感中。 身后的摩擦撞击,让她乳房的颤动更加热辣,乳尖已经红艳艳地挺立。 内裤被脱下来,整片潮湿的阴部,淫液弥漫。 她的穴口抵上了他火热的性器。 “不……”她抓住最后一丝理智,“不要插进来。” 好像这样就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 男人往前一顶,穴口被迫吞咽硕大的头部。 “不!”她猛然仰脖尖叫。 她一个女人,又是这种状态,不可能敌过一个男人,她没有不自量力地去抵抗,而是颤巍巍地回过头,“不要……我求你……” 男人似乎低沉地笑了一下,猛然从她的穴口撤出来,她身子被搞的一颤,还没放稳就被换了个方向,脑袋也被摁着往下。 她的嘴唇碰到了一个东西,很可怕的东西,滚烫,凶悍,她简直条件反射地躲避。 男人一把抱住她,咬住她的耳垂,用喑哑的嗓音说了两场性爱以来的第一句话。 “听话,不然肏死你。” 他的语速极为缓慢,甚至带着一点野性的笑意,但其中掺着极为粗重的喘息,听起来仍旧令人感到危险。 是的,她不能忘了,会换妻的男人都是疯子。 一直以来贺宁煊都是很宠着她的,口交这种事他没有要求过,她的第一次口交居然给了一个陌生男人。 —————————————————— 我要收割你们的珠珠~~~~~~mua 偷情进行时 < 肌肤之亲(h) ( 泱暖 ) 偷情进行时 破例,一旦开了头,恐怕,再难以停下来。 起先,她跟那男人见面一个月不到三次,可后来变成每周一次。其实那周她工作十分繁忙,倍感疲惫应该好好休息,但身体却蠢蠢欲动,一到周末还是约了他。 闻樱算是一个比较谨慎的女人,掩人耳目起见,她一般都不会选在周末和晚上,这两大时段碰上熟人的概率可大大提高,但那一次她没有办法,整整七天没见,她无比渴望那种刺激感,真是一刻都不想缓,贺宁煊不在,出差没回来,这也是她敢于离开的动因之一。 那晚,她在家里洗完澡,里面穿着纯白紧身的抹胸裙,外面套件薄薄的针织衫就过来了。 跟男人偷情,前后才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的身体却已经进入蜜透的状态,被他碰一下就会湿。 她依旧没有看到他的脸,多数时候连交流也乏善可陈,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在性上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贪婪者,沉溺于享受身体的欢愉,被他抚摸,被他伺弄,被他的唇舌攻陷。 她体毛偏少,私处也是,某次还被他刮掉了,现在是完全光裸的。 贺宁煊发现后还奇怪地问过她,她支支吾吾地说要跟同事去海边玩,为了穿比基尼所以才这样。 一个月前,双眼蒙上丝巾,躺在这张大床上时,她还是拘谨的胆小的,会下意识地双手护胸,两条白皙的腿也会紧紧合拢,每次都需要他强有力地掰开那两只小巧却坚硬的膝盖,然后,他会弯腰低头,像个捕猎者一样,徐徐探向散发着温热气息的巢穴。 今天的性爱顺序跟往常有些不太一样,平常他不会急着脱掉她的内裤,而是大手摁在上面,重重地、色情地揉弄好一会儿,等她下腹发热,阵阵热潮往外汩,她不自觉地夹紧腿根,大腿内侧最细嫩的小软肉不停摩擦挤压他的手,这时,他会把内裤挑开一条小缝,食指跟中指探进去。她那深红色的肉缝已经布满了黏液,等待着入侵者的开拓,那粗长的手指一插进来,她会控制不住地嘤咛一声,双腿夹的更紧,两瓣软软的贝肉被挤压,毫无间隙地裹着他的手指。 两瓣阴唇又软又嫩,脆弱极了,被爱抚后,整个又热融融的,好像里面被灌了蜜。男人似乎挺喜欢蹂躏她这里,每每夹住她软绵的唇瓣,在指间来回揉搓,很用力,让她“嗯嗯”不止。 但今晚,他却意外地没有用手爱抚她,因渴望和紧张而一收一缩的私处没有被宽大的掌心盖住,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股湿湿的热源。 一上来,她就感觉自己内裤被脱掉,然后下体被含进一个湿热的地方——他的口腔。黏答答的贝肉被他吮进了嘴里,很快,房间里响起腻腻的舔弄声。 男人的舌头很大很粗糙,灵活又有力,几乎相当于小半个性器的威猛,狠狠地,用力地,摩擦她细嫩的阴唇,吮吸,舌面横扫而过。 她感觉男人有力的双手滑到自己腿根,果然,下一刻她的腿就被他打到最开,连淡粉色的菊穴都展露无遗,暴露在他的目光下,颤巍巍地翕动着。 她的阴户已经湿透,爱液到处横流,淌上大腿根部,染上他的手。 两片深红的正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粉色窄缝,稚嫩极了,让男人催生蹂躏的欲望。 他舌头仿佛长了倒刺,每次被他那样一舔,她都会狠狠颤栗。温热的舌头,侵犯那脆弱的肉缝,跟会呼吸似的,缝隙小幅度不停鼓胀,仿佛是个活物。 他的靠近,他的炙热气息,让她害怕又无比渴望,亦让她对他的爱抚格外敏感。 他品尝她,来来回回地从顶端的小珍珠,滑到下面的小膣口,等那粉嫩的肉缝胀到最开,黏液湿滑地染了好几层,她呼吸紊乱,喘的不像话,然而下一刻,下体又是一阵压迫感。 “——啊。”她短促地叫出声。插进来了! 应该是两根手指,因为她觉得很有点胀,自然状态下还不如小拇指粗的膣口,突然一下就被塞进两根手指。 抽插的过程,让她淫水四溅,清晰地听到了那种令人羞耻的声音。 等她身体适应两根手指的粗度,就会慢慢感觉到畅快和爽,会忍不住想要更粗大的东西塞进来,但是她怕,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是心 分卷阅读7 - 分卷阅读8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8 理上的——她不想打破最后的底线。 她也知道,自己这种行为纯属自欺欺人、自我安慰,但没办法,她就是想这么做。 为了不让男人强奸自己,她每次也会给他用嘴。 她极少在宾馆洗澡,因为没有安全感,但今晚,她在他的唇舌下潮吹了三次,湿的不能看,简直像是失禁了一样,后来也的确分不清是尿液还是什么,她大汗淋漓,长发凄艳地贴在额头,张嘴大喘,整个人如同漂浮在云层里。 她破天荒地去洗澡,扯下蒙住眼睛的丝巾,对上镜子,她几乎不认识那一刻的自己。 不止是脸,连身体也泛着艳丽的桃红,原本粉嫩色泽的私处,此刻却充血肿胀,整个红红的,于是那个部位在镜子里照的特别明显。 她不敢多看,双腿颤巍巍地跨进浴缸里。 长发先是漂浮,然后很快就被温水打湿,紧紧贴在她背上。 她没有提出要看他的脸,某种程度上,她也不是很敢看。一切到身体为止就可以了,她跟他都不必知道对方具体的长相。 等她洗完出去,男人也已经离开,床头留了个烟盒,她一手裹着浴巾一手拿起来烟盒,空的。 贺宁煊抽的可不是这个烟。 闻樱以为今晚就这样刺激而有惊无险地结束,却没想到,竟在下楼时碰上熟人,而且是以一种她根本没法避开的方式,当时她在等电梯,“叮”一声门开了,里面下来两个人,闻樱愣住了。 “闻小姐。”对方先出声叫她。 她一时被慌张湮没,就跟被人抓包一样,但还是很快稳定下来,不太自然地冲他点了下头。 盛临察觉她的异样,莫名笑了一下,“闻小姐来宾馆干什么?” 好在她反应快,“送朋友过来,”她还举了举手中装着衣服的袋子,“她喝醉吐了,我带换洗衣服过来。” “嗯,”盛临一面点头一面却在打量她,“闻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体贴。”他是个成熟男人,懂得不动声色。她分明没有穿胸罩,他这个老手一眼就能瞧出来。 给闺蜜送衣服自己却把内衣脱掉?他感到玩味。 闻樱不戴罩是因为被男人大力蹂躏过的乳头还处于十分敏感的状态,二是,现在都这么晚了,她以为懒散点没事哪会料到碰到熟人。她立刻抬手,十指刻意交叉,好让双手横在自己胸前,挡住。 结果这一挡一压,把她丰满的奶子形状都微微显露出来。 她仓促地绕过他,进电梯,“回见。”讲完这句她忙不迭摁下关门键。抬头警觉地朝外面瞥一眼,她竟不期然地跟盛临盯过来的目光对撞。 电梯门缓缓合上,她呆滞良久。 盛临那是什么表情?她分明看到他微挑的嘴角带出一丝微妙嘲弄的笑意。 他绝对发现了。 啊,真是……有点可怕。 闻樱感觉自己的心往下沉,连带着眸子也垂了下来。 低下头就看到,乳头凸起了,硬硬的胀胀的,顶着她单薄的纱裙,甚至把最外面那薄薄的针织衫都顶起来一点。 —————————————————————————————— 抱歉宝宝们,最近hin hin hin忙,每天睡不够六小时那种,所以最近不定期更新唔qaq 浴室的强奸(慎入) < 肌肤之亲(h) ( 泱暖 ) 浴室的强奸(慎入) 回到家已经接近午夜十点,闻樱一路仓促并且遮遮掩掩,掏出钥匙开门的那刻,她才得到了片刻舒缓,果然还是回家好,这样才有安全感。然而抱着这个念头的她,却推开门的那刻,心脏狠狠收紧了一下,因为——贺宁煊回来了。 玄关处放着男士皮鞋,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茶几旁边还放着一个行李箱。 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怎么今晚就到了?老公以为妻子在家,结果进来一看,竟是没人。 闻樱心里“咯噔”一下,待会儿要怎么跟他交代?不擅长撒谎的她,真是感觉心脏都悬了起来,整个人很快就被慌张侵袭。她换鞋进去,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几步,听到浴室那边传来隐约的水声,淅淅沥沥。 万幸她在宾馆那边已经洗了澡,身体的欢爱痕迹不说全都被抹掉,至少不仔细追究是看不出来的,可她还是忐忑的很,就像刚刚被盛临抓包一样,她害怕被老公抓包——想到他难过生气,她的心就寸寸绞紧。提及这事,又好似给她一个提醒,盛临跟贺宁煊蛮熟,工作上有频繁交集,哪怕今晚不被贺宁煊发觉,但这消息会不会很快就传到他耳里。 这个念头让她冷汗都下来了。 贺宁煊是那种喜怒不行色的男人,亦极少发脾气,尤其在闻樱面前,他总是绅士款款极有风度,可这不代表他脾气好不会发怒,他飙火起来很可怕,闻樱虽然只见过一次,但印象尤深。当然,他发怒那次不是对着她,而是对着别人。闻樱难以想象那种怒火降临到自己身上。 她打开他的公文包,翻出他的手机,用自己的生日解锁了他的密码,点进去后查看电话和短信,并没有盛临发来的消息和未接来电。她松口气,又把他的手机放回原处。 尽管确认消息一时还没有泄露,但闻樱的小心脏仍旧砰砰直跳,她不是个蠢女人,她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更知道要是贺宁煊从别人那儿得知这消息,那下场只会更糟糕,不如自己亲口讲出来。 她站在原地,眉心微蹙,纠结了好一会儿,最终,她的身体轮廓慢慢放松,攥紧的双手也松开来,她抬手解开衣扣,丝裙从她白皙滑腻的身躯垂落,掉在地上,她捂着胸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进去。 浴室里一片热气氤氲。 贺宁煊听到动静,没在第一时间扭动,这落在闻樱眼里,似乎是他心情不佳的象征,她跟他挤到一个花洒下,仰面,跟他对视。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问。 贺宁煊漫不经心地眨了下眼,“十分钟前。” “干嘛不早点对我说,我也好准备一下。”她有点心虚,于是主动伸手抱他,贺宁煊没有回抱,并且下一句还直接就问,“你去了哪?” 闻樱没吭声。 贺宁煊依旧没有抬手抱她,她的脸贴着他热热的胸口,没法看到他的表情,但她仍然能感知他的情绪。 “闻樱,我再问一遍,你今晚去了哪?” 他这话让她听得,心尖儿都发颤,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畏惧,现在又有点冒头。 “我……我去见了一个人。” “谁?”一个字的音节最为可怕,“男人还是女人?” “……男的。”闻樱声音小到几乎要被花洒的淅沥声湮没。 简短的对白,却让整个气氛快速僵持,有种不好的气息在蔓延。 闻樱还在想下一句要说什么缓和,要怎么解释才能让他不那么生气,然而下巴突然被一只大手捏住,紧接着,她的小脸就被抬了起来。 一对上贺宁煊灼热的黑眸,她蓦地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对不起 分卷阅读8 - 分卷阅读9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9 ……” “你今晚单独见一个男人?”他微微眯起眼睛。 她小幅度地轻轻点头。 贺宁煊眉头一皱,松开她,嘴里却发出不耐烦的“啧”,“你跟他在干什么?” “干……上个月晚上你允许发生的事。” “什么?”他开始发狠,“闻樱,你脑子还清醒吗?” “这不是你说的吗?说我有病需要治疗。” “你还为这个生气?”贺宁煊的语气有些难以置信,同时也夹杂着克制的怒意,“所以你出去找别的男人?” 不知是他语气太凶还是她心里泛酸,眼眶慢慢变得有些红,“一开始我不同意,是你带我去的,你总说我有毛病,我很难过啊!而且上次从俱乐部出来后,你就一直不理我——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在改变我自己啊……” 贺宁煊烦躁地打断她,“你跟别的男人做爱?” 她用力摇头,“没有!” 她不明白,自己已经把头摇的那么坚决,贺宁煊却等不及听她下一句解释,一把将她摁在墙上,另一只手探到她身下。 他动作猛烈,她吓的条件反射夹紧双腿,但他的手还是强硬地挤了进去。被疯狂口交此刻还软绵绵的私处,根本经不起他的大力揉弄,她痛的连哼几下他不松开,她当场就哭出来。 他却偏偏执着地去找她的阴道口,指尖虚停了下,用力插进去,那圈没有开拓过的软肉绞紧勒住他的手指。 因为忐忑害怕,她下面比往常还要紧致。 催发着男人的破坏欲。 蜜穴没有被插过。 他这才把手指抽出来,但仍没有很快离开,开始扒拉她两片肥厚的蜜唇,从小的摸到大的。 里面很湿滑,黏黏的。 她还在哭,“好痛……我、我没有跟男人做爱……没有!” 贺宁煊似乎终于有所缓和,他张开双臂把她揽进怀里。一贴到他胸口闻樱哭得更厉害,“湿了……但真的没做……我不想让别人碰我。” 他双手往下一滑,捞起她的腿,就这样把她抱起来,她背抵着墙,下半身悬空,双腿只能紧紧夹着他的腰。 勃发的性器抵住了狭小的穴口,她只看一眼就想逃,然而退无可退,只能用力撇过头,咬住下唇来缓解自己的紧张。 她的阴道口十分粉嫩,弱弱小小,只是一条缝而已,此刻却被紫胀的性器粗鲁地撑开,一点点地,撑到最大,连周围粉色的嫩膜都张的最紧。 很痛,很痛,她双手紧紧扒着身后的墙,害怕自己一个脱力就摔下去。 “——啊,”她用力仰面,透明的水流顺着她嫣红的小脸不停往下淌,“好大,受不了……” 进到四分之一的时候就明显有阻力,香滑的两瓣蜜唇被他的硕大推挤到两边,腴腴地鼓了出来。而娇滴滴的两瓣软臀也被他握在手里,臀肉从他指缝间溢出。 他绷着腰腹,往外拔出了一点,别以为这是好心,不过是发狠前奏罢了。闻樱还没缓过劲,下一刻又被他更猛地插了进来,“——呜!”他的攻势出乎意料的凶悍,把她撞的双乳都重重地颤一下,阴道口被更残忍地用力扩开,性器挺的更深。 “以后,不准私自见别的男人。”他强行开拓她,火热坚硬的性器第一次顶到她那么深的地方,就像把她钉在墙上一样,她几乎喘不过气,发出可怜兮兮的呜咽声。 这种行为近乎强奸,而她却无从察觉。 “没有我的允许,”他结实的胸膛跟她鼓胀的双乳紧密贴合,“你不能擅自乱来。” 他就这样把她钉在墙上,然后空出一只手抬起她的脸,“听到没?” 她无力说话,只能胡乱的点点头。 不断喷出来的热水、氤氲到每一个角落的热气、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把一切都模糊掉。 她脆弱无力地挣扎,从紧咬的唇间不停溢出“痛”、“不要”,却也被模糊掉,这个晚上,他好似听不见她说话一样,疯了似的侵犯她,她越抗拒,他越凶狠。 她哭得很厉害,眼眶都红透了。可他今晚并不温柔,在一遍遍地强调“不准找别的男人”中,以此作理由狠狠“惩罚”她。她心软,所以亦被自己的“出轨”蒙蔽,打心眼里觉得,只要他消气就好。 “啊……啊……”她娇弱的身躯在他怀里不停震颤,带着喘息的嗓音更是脆弱到极点,好像下一刻就会被击溃。 “求你!轻点……” 她的小穴被彻底撑开,超负荷的蹂躏,于俩人连接处蜿蜒而下一道道粘稠的血迹。闻樱的大腿和臀部十分白皙,但凡有血淌出来就看得清清楚楚,再不济,淌入下水道时也能被辨认。 贺宁煊看到了,但没有停下,仍然血腥地占有她,恨不得把她的身体撕开,逼她为自己强行绽放。 这是一场不动声色的强奸。 他早就想这么做,早就想狠狠开拓她,早就…… “够了!”她的声音愈发声嘶力竭,反抗动作也拼了命似的越来越激烈,但被他全数压下,最后,她整个人近乎虚脱,缺氧,喘气,什么反抗都做不了,任由他为所欲为。 浴室的强奸,闻樱被折腾近一小时,她已经感觉自己快要死掉,被他松开的那刻,她几乎是窒息的,浑身颤抖且无力,靠着墙整个瘫软下来。白皙的腿根沾着星星点点的血渍,被精液和水流冲的很淡,却又夹杂粘稠的白,看起来分外色情。 她委屈的很,模糊地觉得事情走向不太对,但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她没有力气再大哭,动一下都抽疼的,只能蜷缩自己身体不停抽噎。 贺宁煊做好清洁就用浴巾裹着她,把她抱回卧室。他打开她的腿,她崩溃似的求他,“不要!我知道错了,真的……我再也不会这样,你不要……求求你……” 他虚停了下,终于露出一点真实的笑,摸着她脑袋安抚她,“乖,只是看看你的伤口。” 她怕啊,还是很抗拒,抖着两条合不拢的腿,揪着被子试图缩到角落,贺宁煊眸色一沉,把她抓过来,轻巧地将她的腿分开,她挣扎厮缠,“嗯嗯嗯”樱红的双唇不断溢出委屈的声音。 他忍着欲望,微微咬紧牙关,尽量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清洁消毒上,她的蜜地被蹂躏的一片狼藉,唇瓣呈现一种熟透的深红,而中间夹着的粉嫩肉缝全都肿了,阴道口也是,并且轻微撕裂,穴口有一些红血丝。 他伸出舌头,开始舔弄她受伤的膣口,她吓得夹紧双腿,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求你……放过我……” 很快,卧室里又响起色情的水渍声,其中还夹杂着她脆弱而婉媚的呻吟。 客厅的手机振动,屏幕幽微地亮了一下,但却没人注意它。 邪恶的欲望 < 肌肤之亲(h) ( 泱暖 ) 邪恶的欲望 9 闻樱不知道贺宁煊这几天到底在忙什么,周末的早晨他都不在。一醒来,身边没人。其实第二天闻樱心情不太好,因为昨晚他真的很过分。她只是想要他哄哄自己的,可他人都不见了。 闻 分卷阅读9 - 分卷阅读10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10 樱郁结了几分钟,趿着拖鞋去卧室外逡巡一圈,贺宁煊虽离开,但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好,早餐很丰盛正冒着热气,而桌边放着一张字条。闻樱走近一看,是他熟悉的字迹。 闻樱的起床气顿时消散不少,她拿起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划开屏幕时有一条短信跳出来,她无暇细看,接通时贺宁煊那边竟一片嘈杂。 “老公,你一大早出去干什么?”说第一句时,闻樱的语气还是偏向撒娇那类,但贺宁煊却回得很敷衍。 “有事情。”就算并非敷衍,但也未免太简短,摆明不想对她透露太多信息。 从这一刻起,闻樱就有点儿不悦。但她还未发作,贺宁煊下一句又来了,“宝贝乖,我会尽快回去,你好好待在家里。” 闻樱听着却没吭声,他的嗓音倒更柔,“现在不方便告诉你,以后我会跟你讲。安心一点,我爱你。” 结尾那三个字突如其来,闻樱都怔愣了一下,但的确很好地缓和了气氛,她无法控制地又心软了一点,软绵绵地“唔”了声,很乖巧的样子。 “早上一醒来,卧室里就空荡荡的,好像你根本没回来一样。”她跟他抱怨。 他似乎走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因为闻樱感觉电话那端的喧嚣一下子少了些。 “还疼吗?”他用好听的嗓音问,语调沉缓,极为磁性,言语间又带着明显的宠溺。 “都是你干的好事,”闻樱冷哼归冷哼,但反问起来还是不那么强势,“你自己说疼不疼?” 这话在贺宁煊听来,等同于撒娇。 “床头柜放着药,看到吗?” “嗯。” “见你睡得沉,不想把你弄醒,没有亲自给你涂,你自己来。” 闻樱听完,微拧着眉。 沉吟片刻,她吐出两个字,“不想,”旋即又连珠炮似的控诉他,“明明是你犯的错,为什么我来收拾烂摊子?贺宁煊,必须你来。” 贺宁煊听完没说什么,许是觉得她在闹小性子。 闻樱正期待他下一句,那边却突然传来一个女声,“宁煊,快点,等不及了!”语气还很急促。 闻樱心里“咯噔”一下,大脑有短暂的断片。 很快,贺宁煊便把这通电话挂掉了,结束前,闻樱只模糊地听到一句,“谁啊?” 什么时候轮到别的女人来问贺宁煊,她闻樱是谁? 真是令她无名火起。 其实闻樱并不算一个多疑的醋坛子,但妻子有时候就是直觉敏锐,电话那头的女人对贺宁煊的称呼不是贺总、老板、贺先生一类的,而是直呼其名。 这意味着什么? 一个糟糕的念头顿时闪过闻樱的脑海:恐怕他跟自己一样,外头有别人。 抛却正直的三观,单看现实后果,出轨这事一旦发生,最好的结果都只能是,夫妻各自出轨维持和平的表象,或各自找到所谓的真爱而自发离婚。 贺宁煊出轨,论理她该松口气的,但她完全没有,恰恰相反,她感到透不过气。 别人都是对丈夫或老婆无爱,转而将自己的心投向外人——自私的爱欲才获得释放,而闻樱,却是为了老公才出的轨,这听起来就像一个笑话和谬论,说出去恐怕都没人肯信吧? 她又给他打了个电话,那边传来嘟嘟的长音,却很久没人接起。 她略显无力地放下手机,房间里异常安静,空气里若有似无地弥漫着粥水的香甜气味,但她却毫无食欲,甚至口腔里发苦。 昨晚的伤口似乎在隐隐作痛,她双腿不由得一点点夹紧。 她哽了哽,微微拧眉,忍住那股冲上双眼的涩意。难过没多久,她毅然决定出去找他,可又不知目的地,只好先去他公司。 坐上出租车后,她开始翻阅手机的通话记录,本想琢磨是否跟贺宁煊的联系变少,却意外发现有条未读短信,她点开一看,心跳都漏了一拍。紧接着,她下意识地抬起头扫了前面一眼。 司机注意到她警觉的表情,很莫名其妙也很无辜地回视了一下。 闻樱把手机攥紧了,默不作声地看向窗外。 短信里是一张照片,黑色半透的精致蕾丝,性感窄小的贴身内裤,毋庸置疑,那是她的。 而且就在昨晚,她还在宾馆穿过。 临到这时候她才记起来,昨天跟男人偷情时,穿着的情趣内裤搞掉了。她当时又急着走,没有仔细去找。 过了很久,她再次掏出手机,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话,“你想怎样?” 很快她就收到回复,看完后她让司机掉头,改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五分钟后,她接到主管的电话,让她来公司加班,她毫无意外地“嗯”了声。 半小时后,闻樱抵达公司,来到指定会议室,上司和主管都冲她笑得和蔼,并且在盛临面前可劲夸她,“盛总,小闻是这批新人里面最勤奋的一个,一叫加班她立刻过来,连推拒都不知道。对这种实诚的业务人员,盛总今后可别为难她啊。” 盛临端着大老板的架子,只是虚勾了下嘴角。 看到眼前这幕,闻樱在心里冷冷地笑。 就这样,她被所谓的公务一直拖到天色近黄昏,主管跟旁人都走了,盛临却对她“青睐”有加似的,单独给她加任务。 会议室的门关上,里面只剩她跟他,闻樱“啪”一下扔掉手里的账目,不悦地发问:“折磨够了吗?” 盛临不徐不疾地从烟盒里取出一根新的,“加班搞累了?” 闻樱才懒得跟他绕弯,“你看到我从宾馆里出来又怎样?能说明什么?况且我已经跟宁煊坦白了,你现在根本威胁不了我!” “别急着防备,”他眼睛微微眯起,“我也舍不得威胁你。” 他慢慢靠近一步,闻樱立刻想从椅子上起来,但被他一把摁住肩膀,“闻小姐,我在邀请你。” 她挣开他,“你跟贺宁煊不是朋友么?” 盛临眼睛都不眨地回:“生意上的而已。”言下之意就是睡他的女人也没什么大不了。 闻樱甩开他的手,“我不是那种女人!请你自重。” 这话盛临可不爱听,难道他这身型和资质比那奸夫要差? 她还没怎么开口,他就立马不是人了,开始循循善诱,“张开腿,让我看五秒,我保证把你的秘密烂在肚子里——贺宁煊永远都不会知道。” “我说了,”闻樱狠狠瞪他,“我根本不受你的威胁。” “是吗?”他自信而缓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件小玩意,黑色蕾丝团在他掌心里。认清那是什么后,闻樱的瞳孔骤然收缩,猛地扑上去抢夺。 他轻巧避开,并一手握住她纤细软滑的腕子,嘴唇离她微微冒汗的额头仅一寸的距离,热息弥漫。 “贺宁煊当然不会对你下狠手,但你那位心上人可就危险了,你跟我都很清楚贺总的手段不是吗?可能从今以后,你再也别想见到他。” 盛临可是人精,又擅长玩弄人心,这番话实打实戳中了闻樱的点。令她想到昨晚那个充满戾气的贺宁煊,而今早的冲击又还没完全消散,种种叠加在一起,几乎 分卷阅读10 - 分卷阅读11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11 令她心悸恍惚。 她一时忘了挣扎,眼神里流露几许悲切和惶恐,盛临以为她妥协,也就慢慢松开对她的钳制。 男人的五指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滑,还对她蛊惑性地耳语,“你大概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性感?穿着婚纱都挡不住。第一次见到你,就想上,可惜,你是贺宁煊的老婆。” 他手指滑到她领口,她猛然回过神用力摁住,他一回身把她压在会议室的桌子上,她惊呼一声“啊”,却恰恰刺激了他的欲望。 “既然他不能满足你,那就让我来。”他语气变得喑哑,眼睛也染上征服欲。 “放开,放开!”闻樱拽着他腕子,猛力拉扯,并且开始大喊、呼救,但公司的人几乎都走光,只剩楼下的保安还在值班,可并没有巡逻到这里来。 她挣扎的太厉害,还把他踹了一下,他微微愠怒,将她双腕扣住钉在头顶,“闻小姐,欲拒还迎一旦过头,可就彻底丧失情趣。” “混蛋,说了不要,你给我放开!” 盛临先是一副发狠的样子,跟她对峙片刻,她分毫不软化,他忽的一笑,奇异般地柔和下来。 “滚开啊,”她声音里带着不甘的屈辱,“我不是到处出轨跟男人乱搞的女人……” 他俯身,贴近她丰挺的胸口,但没有色情地抚摸上去,似乎只是凑近,“我知道,你爱他,但你的身体不爱他。” 闻樱微不可查地一震,却又在那一刹间将所有情绪隐藏。很不幸,还是被盛临捕捉到了。 他另一只手在她裙摆处轻抚,始终没有探进去,比起先前试图侵犯,此刻却迷惑性地像是一种瓦解她防备的亲昵动作。 “闻樱,这不是出轨,”他胸膛压上她布料下面饱满的双乳,衬衣的缝隙被撑开,露出一线雪白的乳沟,“你仍旧可以爱他,只是,尝试把你的身体交给我,或许,我能让你……”他慢慢贴近她耳边,“湿、透。” 他翻起她的裙摆,沿着大腿外侧往上摸,“你仍能用湿漉漉的下体,去跟他做爱。” “唔!不……”她又开始挣扎、拒绝,但由于想把双腿夹紧,导致反抗的力道不得不被削弱。而且更令她感到难堪的是,昨晚被贺宁煊蹂躏过的小肉缝,正徐徐地渗出新鲜的蜜液,从粉嫩的褶皱里湿漉漉地淌出来,滑过深红的边缘。 贪婪的蜜唇。 邪恶的欲望。 令她感到异常糟糕的是,这难堪和窘迫的根源,并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带来的,她知道,是自己。 —————————————————— 更新频率:周六或周日的晚上,大概【晚8-11点】之间。尽量每周都更新。这章是周末写出来的,但实在木有时间发,所以捱到周一。工作日如果有更新,那就当额外惊喜呗~么么~ 满溢的爱欲 < 肌肤之亲(h) ( 泱暖 ) 满溢的爱欲 10 在这种紧急时分,闻樱根本没法多想,全是条件反射,全凭本能行事。她骨子里是好的,并非淫荡,并非背叛,所以毅然决然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并且疯了似的抄起手边的咖啡杯,毫不手软地砸过去。 盛临伸手一挡,但还是被泼了满头,他起先是难以置信,旋即就有些恼怒,把面前的椅子哐当踢倒,“闻樱,你拿乔过了头。” 她惊魂未定,扶着桌面起来,双腿还微微发抖,但双眸却很警惕地盯着他,“不要过来,我真的会叫,会报警!” 盛临不知自己如何就成了强奸犯,简直莫名其妙,嗤地冷哼,“跟别的男人能玩,跟我就不行?你是这个意思。” “没有针对你,不管哪个男人,我都会拒绝!已经说过我不想出轨……”可这话说出去就像个天大的笑话,果然,盛临一听脸上的表情嘲弄极了。 “大半夜从宾馆出来,身上带着一股纵欲后的迷乱,连脸蛋都是红透的,这不是被人上过是什么?” 闻樱听的眸子一酸,当场发红。被拒绝的盛临此刻不想怜香惜玉,偏要恶狠狠地打击她,把那蕾丝内裤往她身上一甩,“这难道不是你的?你在男人面前没穿过,没脱过?” “我在他面前脱,关你什么事?”闻樱站直身体,双眸因先前的惊恐而发红,但还是毫无畏惧地瞪过去,“酒店居然放任你,查询我的隐私,还让你进我的房间……” 他居高临下,冷哼,“酒店大股东是我,就算调出你跟那男人的欢爱录像,都能轻易办到。” 闻樱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无耻。” 盛临一向自诩尊贵,对这两个字厌恶至极,他本意是你情我愿,尝尝她的妩媚可口,现下没成,却也不想当穷凶恶极的强奸犯。没办法,闻樱不是他想象的那种女人。 他十分勉强地,往后退了一步,不再靠近她,“我为刚刚的唐突道歉,但闻樱,我以为你是愿意的,因为我亲眼所见,你、出、轨。”最后那三个字,报复似的一字一顿,把闻樱钉在耻辱柱上。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不是……不是!”但闻樱转念一想,“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你是我的谁!”她深吸一口气,开始发怒,“盛临,这件事从头到尾都跟你没关系,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仅凭窥探一眼就想插足?做梦!我不傻,我不会让你碰我,坚决不!”她那无处安放的双手,用力拢了拢先前被扯开的前襟,“你滚,现在就滚!” 盛临不耐地蹙眉,该算了吧?没必要把场面闹的如此难看,双方都是成年人,体面难道不是第一要素?某种风度阻止他继续,但骨子里的傲慢还是让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镇定下来,暗自冷笑,“我倒想看看,陪你玩的男人究竟是谁?要是被贺宁煊知道,后面又会发生什么。” 闻樱没说话,因为不想暴露弱点,只是用力抿着唇。盛临好似看穿了一切,“你不是爱老公吗?怎么现在对奸夫也维护的很?难道你同时爱上两个男人?你可真博爱啊闻小姐。”话语里无不讽刺,钢针似的扎过来。 闻樱哽了哽,双手在身侧攥紧,一声不吭。 盛临打量她片刻,极为自负地轻笑一声,然后转身离开。闻樱死死盯着他的背影,双手绞的发疼,心脏也跟着疼——她强行压抑自己的情绪。可在他推开那扇门时,她终究没能忍住。 “我求你,放过他……” 盛临觉得她是婊子,明明出了轨却还要立牌坊,放荡到连内裤都落在宾馆不清理,或者说,她就是想留给奸夫的,这样后续才好继续勾搭撩拨。但没想到,被突然出现的盛临截胡。出轨偷情本来就见不得光,一旦被第三人察觉,那这事可就复杂了,后续走向完全未可知。 盛临踹门离开后,闻樱一个人缩在椅子上,用力抱着自己的膝盖,在黑暗里静默。 她难过的根源在于,心灵和欲望不统一,倘若她是个放浪形骸的“坏”女人,无所谓爱不爱情,跟男人做就是为了享乐,那么她不会有 分卷阅读11 - 分卷阅读12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12 任何烦恼、顾虑。 但是,她爱老公,一跟别的男人乱搞,她就会反感、恼怒甚至厌恶自己。 盛临今天这么乱来,她身体虽不争气地有所反应,但心理是实打实厌恶,并且也不想接受。这证明她还是正常,还是有救的,否则,可怕了。 但羞愧的是,她为什么偏偏能接受那个男人呢? 到底为什么? 她心里隐隐有个答案,却不敢证实,或者说证实起来很荒谬。 因为对方像她老公。 这不荒谬吗? 她恍惚中记起早上那通电话,当下又想去找贺宁煊,但身体无力又疲惫,她幽微地叹了口气,倦怠地闭起眼睛。 跟贺宁煊在一起之后,一切都变得非常安稳,尤其是,她入睡后从来没有过噩梦,每晚都睡得很沉很甜——她在半梦半醒间,脑子自然而然浮出这个想法。但又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要做噩梦?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如果真有噩梦,那该是什么场景? 胸罩被大力扯开,双乳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蹦出来,她羞耻地想遮,却很快被男人两手握住——掌控。巨大的侵袭感瞬间攻占了她,她惊叫,并且慌里慌张地挣扎,但对方却不肯松开,大手握着她的胸,另一手往下滑掐住她柔韧的腰,从她身后直插而入。 处子的阴道被强行入侵并狠狠填满,身下满胀得不可思议,简直让她无法呼吸,“唔唔!”眼泪和唾液啪嗒啪嗒地往下滴,凄惨又妩媚。 紧接着,他开始攻城略地,在那滑腻的不足方寸的腔道里狠狠抽插。 “不,不要……”她的哀求对他来说,是最极致的催情。 热汗弥漫,喘息成雾。 他根本听不清她的话,只觉那是一声声艳吟媚叫。 一次,两次,三次……骇人的热度,欲死的缠绵。她身子整个就像从汤池里捞出来,泛着炽热的红,而每一寸泛红的肌肤,都是他蹂躏的痕迹。 到底是眼泪还是汗水,她已经分不清。叫的声音嘶哑,只能发出可怜的喘息,然而这一切还远远没结束。 “——救命!”她双手颤抖,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放过我,求你!不……不要……报复我。” 她猛地睁开眼睛,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男人的面部轮廓本来就锋利威严,此刻眉头蹙着,嘴角还紧绷地抿着,她吓得想躲——全是条件反射。但被他一手抱住。 耳边,咫尺,是他略显粗重的呼吸。 闻樱在黑暗中瞪大眼睛,恍惚了好一会儿。 才慢慢平静下来。 下一刻,闻樱的脸就被他转过来,四目相对。 “在这里待了多久?为什么不接电话?你知道我有多急吗?” 她没吭声,就轻轻眨了下眼睛。 贺宁煊明显不悦,“让你在家待着,给我好好休息,但你偏要出门。” 他一上来就兴师问罪,但她已经无力跟他闹气。 惊醒过后,疲惫感再次袭来。 “……想回家。”她语速缓慢,声音也有点哑。 贺宁煊一顿,表情可算柔和了点,“现在就回。” 周遭静止了一会儿,贺宁煊抬手摸上她脸颊,她起先弹开了一下,但还是被他捧住,“发生了什么?” 她闭口不提自己,只问:“早上那女人是谁?” 他呆滞了一秒,这神情可做不来假,说明那一刻他并没想到什么女人。过了会儿,他才道:“你说的是苏渺。” “她是你的新秘书?” “算是。”平淡的语气。 “为什么是她?而且……她叫你宁煊,你跟她关系很好?” “她是我以前的同学,叫惯了。” 闻樱嗤笑,“是发小吧?” 他没回答,似乎浅笑了一下。伸出双手,抱住闻樱,闻樱立刻像只小猫一样偎在他怀里,“想要我乖乖待在家,那你就得陪着我,我不想一个人。” 他宠溺的很,“好。”一手轻轻抚着她后脑勺。 这样温情的拥抱便能很好地抚慰她,在他怀里,她感觉自己越来越平静。他的胸膛很宽厚,趴上去就不想起来。 这种时刻适合接吻。 她腰间缠着他的手臂,唇间入侵的是他的唇齿。 轻喘着,她微微仰面,白皙脆弱的颈项暴露给他,他用灵活的唇舌在她细腻的颈子上点燃火种。 难耐不已,她衬衣上面的纽扣被扯开,露出小片白嫩的乳。 他把手探进去,隔着胸罩揉捏那团。 她有点羞耻,低声催促:“回家嘛,不要在这里。” 他恋恋不舍好片刻,修长的手指刚插入蕾丝乳罩的边儿,那片饱满滑腻诱他深入。 稍作停顿,他把手抽回来,转而将她抱起,她从善如流地环住他脖子。 他没有把她放到副驾,而是宽敞的后座,并且顺势压住她。 一手扯她衬衣,让裹着罩的酥胸完全露出来,另一手探到她裙摆下,指头勾住小内裤的边,往下一拽。 “砰”车门关上了,后座很疏朗,但她跟他是这样的姿势,瞬间显得逼仄拥挤。 “你不会要在这里跟我做?”她大腿内侧微微发紧,眉心也细细地拧着,“还疼呢。” 他当然是有分寸的,但就是克制不住。 小内裤挂在她脚踝,她下体半开半合,赤裸裸地对着他。 他先是看,然后凑近,沉迷似的嗅。 他浓厚的呼吸,又湿又重,一下下地喷洒在她敏感娇嫩的阴部,闻樱轻轻颤了颤,发出小小的呻吟“嗯”。 巡逻保安来了,外界的灯明显亮了一度,闻樱立刻缩回双腿并紧紧合拢。 贺宁煊往窗外看了一眼,再扭头看她。 她屈着双膝,跪在靠窗的位置,因着姿势的缘故,裙子才堪堪遮住根部,两腿中间呈现诱人的阴影。 这是他的罪孽之源。 贺宁煊一动不动,眸色暗沉的浓黑,闻樱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还是赶紧回去……”可最后那个字的音都没落,她就被他抓住腕子,猛地一收,吻住。 “唔!” 像是,试图满足性交的热欲,他狠狠地进入她的口腔。 男人的舌头,强有力地四处横扫,霸占,她几乎被他的气息淹没。 黏腻的水声,跟下体的黏稠一样,被他来回搅着,她强行压抑呻吟。 湿漉漉的唾液,从嫣红的嘴角溢出,淌到纤细的锁骨,最后滑进被他揉过的乳沟里。 —————————————————— 1.不写ntr,因为不懂怎么写。 2.擅长1v1,np对我来说不太好写。 3.没有剧情,纯肉我写不长,所以本质想讲好一个言情故事。 4.笔下男主,绝非善类,各有各的心魔。 5.希望大家食用愉快~~~~~ “背德”的性爱 < 肌肤之亲(h) ( 泱暖 ) “背德”的性爱 11 闻樱心性简单,被贺宁煊接回来后,什么都没想,柔顺乖巧地脱了衣服去浴室冲澡。 贺宁煊在客厅通话,起先还是工作上的,秘书在跟他确定明后两天的行程。顾虑到闻樱,她的私处有点撕伤,他 分卷阅读12 - 分卷阅读13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13 当然不会在这两天离开她,就把各种出差都推掉或者换人去,但中途却插进来一个电话,那边的女人问:“贺先生这周有空吗?帮您预约第三次,是苏小姐通知我的。”这话里的“苏小姐”指的应该就是苏渺——被闻樱暗暗吃醋的女人。 贺宁煊说稍等,然后立刻就找了苏渺。 “宁煊,怎么了?”她的称呼还是很亲昵,但贺宁煊好像不太买账,上来就直接质问。 “谁允许你通知那边做第三次?” 他语气低沉带着不悦,苏渺当然能听出来,说话愈发轻柔,“不是对她有效果吗?为什么不趁热打铁?” “这让她痛苦,必须终止,我已经跟你说过。” 他说话永远都这么简短,哪怕闻樱突然出来听到这话,恐怕也难以察觉异样。 “你莫名其妙地终止,我这边不好交代。” “我不想让她烦心。” 他一字一顿地强调,苏渺有些不满,“当初这计划,是你同意的,也的确起到明显作用,结果现在突然说不干了也是你,又没有别的男人碰她,你到底有什么不满?”思及此,苏渺还轻笑了一下,“如果真是别的男人,说不定效果更好。” 这话很有些微妙,但男人没那么敏感,未必能听得出来,可苏渺也怕真惹到贺宁煊,当即转移话题,“既然是治疗,那就得放得开,我认识的贺宁煊,什么时候这么畏手畏脚?” 那边久久不吭声,苏渺也没有轻举妄动。贺宁煊实在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男人。 “宁煊,她摆明是乐意的,快乐是真实的,你看到的痛苦只是她内心短暂纠结而已,”苏渺换种方式劝,“你记住,是她主动找的你。出轨的人,是她,又不是你,你担心个什么劲?” 出轨,不论放什么主语进去,贺宁煊都不喜欢这个词。 “周五照常过来,中途放弃太可惜,难道你想一辈子都不碰她?” 此时,贺宁煊终于发话,“我要光明正大。” 苏渺听完,竟理直气壮地嘲笑他,“你要真敢坦诚布公,她一辈子都不会让你碰,甚至不会见你——宁煊啊,你脑子还清醒吧?” 面对这种带着轻微挑衅和嘲弄的问题,贺宁煊却罕见地沉默了,但眸色脸色全跟着沉。 “别以为,只要跟她结了婚,你就能摇身一变,还成为她的恩人,拜托,成年人都该懂得现实。以前发生的事,她忘了,但你没忘。” 这话一出,气氛骤变,不安蔓延。 半分钟后,电话突然中断,突兀的忙音让苏渺怔愣一瞬。 闻樱刚裹上浴巾,门忽然被推开,一转头,她对上他幽深的眼眸。 “我刚好洗完了,你可以……”她还未说完,他就逼近,把她的脸抬起来。 她略带娇羞,一边问“干嘛”一边却主动环住他脖子,刚洗过的身子,温润绵软白皙剔透,散发着清淡的体香。 他鼻尖上有轻薄的汗意,她用纤细的指尖刮过,又虚停了下,滑到他嘴唇。 她在他眼底见到了海潮般的欲望。 漫无边际,平静但却汹涌。 男人的嘴唇一抿,将她细嫩的手指含进口腔。 吮吸,咂咂声响。 下一刻,闻樱胸前的浴巾就被他一手抓住。 贺宁煊把她摁在墙上,捧脸,低头,嘴唇重重压上来。 “我刚洗完澡……”她小声抗议。 “那就再洗一次。”他指尖插进她浴巾里,稍稍使劲,一扯。 淅淅沥沥的水声再度响起,那条被扔在地上的浴巾很快就被喷洒的水流打湿。 闻樱当晚的状态,不太适合做爱,生理上,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他再那样粗暴强势地挺进来,怕是能把她肏个半死。心理上,她也不适合,被他用手指强硬挑开下面的双唇时,她惶恐不已,紧张害怕,脑海里就那么浮现今天下午模模糊糊的噩梦,所以她带着哭腔脆弱呻吟,“老公,别……” 纤细的五指抓着男人的腕子,杯水车薪地阻挡着他的入侵。 她不懂,这样反而更色情。 诱他摧毁。 他不容抗拒,但动作还是很轻柔,并没有真的弄疼她。 她是紧张的,下体连绵不断地发麻发软,只要一碰就敏感地颤抖。 他是近乎痴迷般的,想要她的身体,对她的私处爱不释手。那怕不能进去,也要从最外层的贝肉一点点摸到里面,感受蜜唇里的每一处细小的褶皱,再顺着那条饱满狭小的肉缝,把手指挤进去,在她细嫩的小阴唇里来回摩擦。 她迷人地娇喘,竟是跟随他抽插的节奏,每次被插到里面时,她就无助地重哼,几乎带着可怜的哭腔,但每次他把手指撤出一点时,她就绵长地柔吟,像一只乖巧的猫咪,无比燃情难耐,这样的叫床声钻入他耳里,无疑是动听到极致的。 害怕被粗暴地进入,这使她的下体此刻又紧致又敏感,两瓣贝肉总是下意识地收缩,想要抵御入侵,却还是被一层层地,被他打开个彻底,两根手指深插着爱抚,这个羞耻的过程让她渗出一点爱液。 虽说这个过程令她紧张不已,但不至于让她害怕到哭,毕竟眼前的男人是老公,不是梦里的强奸犯,可接下来她被背过去,视线只能看到墙,那一瞬,闻樱很有些心慌,因为这个姿势,让她想到那个男人——出轨偷情的对象。 怎么能在这时候想到那男人? 不可以! 这种自责的心态让她愈发紧绷,小翘臀绷的浑圆,充满肉感和弹性,很快,那软白的臀缝正中央,抵上一个滚烫硕大的硬物。 如果他用这凶器直接贯穿她,闻樱自己毫不怀疑,身体会被他重重一顶,顶到两只脚尖都要踮起来。 私处的伤口虽小,但没有完全愈合,所以他并没有强行占有她,那勃发的欲望就在她夹着的两片阴唇里进进出出,她身体摇晃,额头抵着墙,在热腾腾的水雾里,她看到那紫胀的圆头时不时顶出来。 她跟那男人也经常这样,在宾馆里,趴姿、坐姿 、跪姿,一定是把下体完全呈现给他,每次被那男人大力地揉捏、舔舐、摩擦,她就会淌出好多好多粘稠的爱液,下腹阵阵发酸、收缩,里面像个水泵,源源不断,汁水横流。 淫荡,她自己都觉得淫荡,但就是这样,被他爱抚下体,欲死欲仙。 这场性爱,令她羞愧。 “宁煊,可不可以不用这个姿势?”她眉头纠在一起。 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怎么?” 她的贝齿咬着下唇,表情纠结痛苦,欲言又止,最终只说一句,“我怕……” 他听完没有任何表示,继续掰开她的阴唇,她“嗯嗯”直叫,他抵着她后颈,狂乱地吻着,“别反抗,我不会顶坏你这里。” 近乎掠夺的强吻,她根本没有回避的机会。 “给我。” 那男人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这难道不可怕吗? 闻樱让自己不要想,但还是控制不住乱转的大脑,想起奸夫,唯一的好处是,爱液出来了,而且会有很多,全都黏黏地沾染上贺宁煊的性器。 他 分卷阅读13 - 分卷阅读14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14 的欲望,被她的爱液,湿漉漉地裹了一层。 黑色的蕾丝内裤,紧巴巴地包裹着饱满的小山丘。 白皙的腿根,粉色的蜜地,蕾丝横亘在上面,充斥着迷欲的辛香。 男人的肤色会深几度,那手指对比着她白嫩的腿根,抚摸着往里,隔着内裤勾勒她阴唇的形状,然后挑开内裤插进去,温柔但不可抗拒地,拨开她的小唇,插进她的阴道。 光是手指的抽插,就能让她潮吹,像失禁了一样喷出好多透明的液体,把内裤湿透,滴答滴答,还把身下床单弄湿一片。 接下来,湿掉的内裤会被脱掉,她也会换成趴姿,腰部陷下去,唯有臀部高高翘起,男人的性器就在她臀缝、阴唇里狠狠摩擦着。她的私处多脆弱敏感,比不得他的强悍坚硬,第一次被他玩弄的下体通红,直到第三次第四次才慢慢好转。 男人的控制欲很强,喜欢从背后握住她的双乳,狠狠揉弄。 而贺宁煊同样也是的,比如此刻。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完全环绕她,把她的胸挤得四处溢出,伴随着每一次的摩擦,她的乳房就在他小臂上各种揉压。很快地,他又换成握住,肆意揉圆搓扁。 光是这样,她就被折腾的近乎透支,如果被他真的插进来,那样性交,她简直怀疑自己会被弄死。 他爱她,亦喜爱她的蜜地,浴室搞完一轮,把她抱到卧室,又打开她的腿,沉迷其中地亲吻、舔弄。 他会含着那颗小珠子,轻轻吮吸,把她舔的难耐不已,十指紧巴巴地揪着身下的床单。 她的叫床声连绵不断,维持了整整两个多小时,直到凌晨一点半,卧室的动静才慢慢消停。 他抱着软成一团的她,轻吻她额头、嘴唇,哄她入睡。 每次结束,她眼角都是红红的,眼尾更是带着明显的泪痕,他抬手给她抹掉。 ——其实,这场景,极为熟悉。 ———————————————————— 用你们的珠珠来投喂勤劳的我吧! 故事才刚刚开始,前期还不能太肉(捂脸(*/ω\*) 没错,这是不太肉的阶段,其实情欲居多) 第三次换妻 < 肌肤之亲(h) ( 泱暖 ) 第三次换妻 12 同她偷腥的情夫,近期并没有主动找她,闻樱当然注意到这一点,不过并没有深挖个中原因,只是觉得,他不来找自己,挺好的,这样过一阵子应该就能把他忘掉。现在,她总时不时地想到他,贺宁煊不在的夜里,尤甚。她对着手机长久地盯着那串号码,当然,最终并没有拨出去。 跟那个男人在一起,性爱的快感能进行到极致,简直超乎她往常对性事的想象,说句实话,比跟老公做爱的快感激烈,下体更是湿的不像话。正是因为更好,所以她才惦记,念念不忘。这让她很纠结,在自私和道德之间来回挣扎。 不该,想念他含住自己耳垂轻咬,想念他一言不发却低沉粗重的喘息,想要他不甚细腻的掌心来回揉捏自己的双乳,想念他抵在自己腿间的火热和情色的摩擦。 闻樱告诉自己要跟老公更亲密,试图用正经爱欲来转移不正常的渴望,但欲望是邪恶放肆的,并不会因为道德观而湮灭,它的威力就在于无可替代——越回避越想要,还会膨胀、反噬。尤其那回,被贺宁煊粗暴地“惩罚”后,她对他还多了点畏惧,不知是不是这畏惧,迫使她日复一日地想念别的男人——她总要为自己寻寻借口。 她被调教的比以前湿润,除此之外,换妻这事并没有带来其他的好处。 在这事情上,积极主动的人是贺宁煊,每次安排也是他,某种程度上降低了她的羞愧感。 周五的晚上,贺宁煊带着她如约而至,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迷离暧昧。 分开时,她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小声呢喃他的名字,“别走。” “难道要我留下来观看?” 她委屈,“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想跟你分开。” 贺宁煊意识到刚刚那话太冲,语气转而变好,“怎么?” 她不说话,就撒娇似的嘤嘤。 他转过身,轻摸她脑袋,“已经第三次,你还没习惯?” “这不是习惯的问题,而是,我怕……”怕由身到心都即将背叛你。 ——你就不怕吗?不怕失去我? “时刻记住,你是我的,”贺宁煊的声音听不出波澜,“从始至终,只能是我的。” 就这样,闻樱再一次地被送进房间,眼睛再一次地被丝巾蒙起来。服务员小心翼翼地牵引她,让她坐到床边,帮她把鞋子脱掉。 “先生马上就进来,闻小姐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了,”不过闻樱还是忍不住多问一句,“是之前那人吗?” “闻小姐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说,进来的先生,是第一次的那个吗?” “这是客人隐私,我们无权过问呢,”服务员耐心解释,“其实我都不知道闻小姐是第几次过来,我们并不能关注这些事情。” 闻樱点点头,心里却有些悬了,担心这回不是他。而且规矩上,应该也是每次都要换人。 ——倘若不是他,她就不想。 “闻小姐不必害怕,能进来参与的人,都经过我们的筛选,没有不良癖好以及陋习,您尽管享受乐趣。” 闻樱听着没感觉,但还是好脾气地微笑一下。 服务员出去后,房间里一片寂静,她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不知是紧张还是对未知的忐忑,她胸口起伏蛮明显,一会儿后,又情不自禁地双手捂上自己的胸,轻轻揉着两团凝脂,轻薄的布料之下,乳头变得坚挺。 开门声突然响起,她吓得双手弹开,可揉过的薄纱还是皱皱的,在她胸口一点点扩开。 男人对此没发表言论,只是低笑一下,许是在嘲弄她的迫不及待。 两团嫩乳把薄纱高高地顶起来,那画面性感的不得了,她满心以为男人一上来会摸胸,但他的手却最先停在她的后颈。这是个很亲昵的动作,对于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女来说,过分亲密。她怔愣一瞬,被他摁进怀里。一股灼热的男性气息迎面袭来,她的嘴唇被吻住。 这个吻来的猛,进行的也激烈,直接打开她的唇,闯进去勾住她的舌。 她被迫大大张开嘴,细软的舌头无法躲闪,跟他抵在一起,被他吸吮。 湿湿的唾液往下淌,都沾到他指间。 她被他推倒,躺在床上,长发披散着。他另一只手探到她身下,把她内裤往下拽,然而下一秒,他的手却被白嫩的腿根紧紧夹住。 “不行……不能碰这里……”如果没有那挠人心的娇喘,这话恐怕更有说服力。 她腿根重重摩挲他的手,以为这样就有阻挡的威力,他虚停了下,身体愈发贴近她,男人的胸膛太宽阔,这么压着,她几乎无法动弹。 情欲让他声音带上沙哑,又或者他刻意压低,导致无法辨认他原本的音质,说话的内容也太过色情,听的闻樱身子 分卷阅读14 - 分卷阅读15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15 发麻发软,更无暇甄别。 “脱掉,不然会湿透。” 是他的声音,她心中有股隐秘的欢乐,这快乐高过一切。 他往下扒她内裤,但她还是阻止,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嘴唇嗫喏着是一个“不”字。 他没有在她身下继续,手拿上来,拨开她的发丝,捧着她的脸,缠绵地跟她接吻。这个舌吻柔和多了,但却非常黏腻,搅来搅去的声音尤为明显,莫名增添几分绮丽的情色。 一吻结束,闻樱身下明显又湿了几分,“唔……”她难忍痒意似的夹紧自己的腿根。 “我不像你老公,强上你,”他摩挲她的后颈,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把身体交给我。” 见她没吭声,他竟再度吻上她,这次更轻柔了些,在她唇上吮吸一下,撤离,再贴上去,在那柔软的唇瓣上辗转,交换唾液,呼吸交融。 亲吻跟爱抚一样,动情而有力,恨不得狠狠疼爱她。 “啊……嗯啊……”她在他身下拧动,情难自禁,竟把气氛弄的无比煽情、甜蜜。吻到她敏感的脖子时,他伸出舌尖舔弄,听到她一声很细但酥到骨子里的娇吟。 他的掌心再次贴上她下体,她重重颤了一下但并没有拒绝。 内裤被卷成布条,掉落在地。 她双腿呈“m”状打开,正中央的媚壶一片水汪汪。 他把硬挺的性器贴上来,细嫩的肉缝敏感地收缩了一下,湿滑的爱液都被挤出来,黏黏的。肉柱往下一压,腴嫩的大阴唇被挤的从两边鼓出来,他俯下身,抱住她,她迫不及待地回抱,面贴面接吻。 已经很接近性交,身体交叠在一起,上下耸动着,她被顶地媚叫不断,“啊……嗯……哈啊……” 柱头时不时擦过她的阴蒂,快感就像电流一样瞬间游走全身,她浑身发麻、战栗,却忍不住把腿张的更开。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策略,爱抚过她的身体后,就想要攻陷她的心,对她疼的不得了,亲吻更是多到可怕,而且一次比一次缱绻,含着她的唇吮吸,无比沉溺其中,痴迷狂热,就像先前品尝她的下体一样。 疯了,她居然有种错觉,对方很爱很爱自己,不然怎么能深情成这样? 正在被他疼爱,这让她情欲勃发,下身又麻又痒,酥涨极了,想要被填满。 “啊……嗯……”她无法自持的喘息跟呻吟,无疑是他的催情剂,性器更加坚硬,她清晰地感受到,那火热的、骇人的压迫感,她的阴唇都被撑开了。 真的疯了,那一刻,她居然产生想要他进来的想法。 这种床上时刻,欲望是多过理智的,那个念头才闪过一瞬,她身体就先一步行动,小手往下一探,胡乱摁住。 手触碰到他的性器,她惊觉,男人的尺寸很可怕。 有一霎间的惶恐,可她的手来不及撤离,他一上一下地摩擦,正好也擦过她幼嫩的掌心,那里的肌肤顿时灼烧一般滚烫。 来不及了,他一把摁住她的手,不让她逃。下一刻,摩擦的频率,加快。 闻樱的呻吟更加收不住,嗯嗯啊啊,一声比一声媚,又那样无助,湿漉漉的液体从她嘴角淌下,下面那张嘴也开开合合地翕动,泛着潮湿的蜜汁。 她紧紧抱着他,额头抵上他胸口。 红唇张开,喘息,擦过他的皮肤,尝到了男人的热汗。 今晚仍然没有插进来,小小的阴道口依然紧致,但阴唇却被摩擦到深红,甚至有点儿肿胀。 他亲吻她胸部的同时,两根指头抽插她的下体,她在耸动中湿了个彻底。 贺宁煊在卫生间洗手,洗完出来,拿纸巾一根根地擦,从指根到指尖,无比细致。外人看了恐怕都以为他有洁癖。 在外面没等候多久,他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闻小姐似乎有别的男人,你知道这事吗?”语气还挺礼貌。 贺宁煊起先没理,但对方接二连三,他就稍微回复一下,好让对方住嘴。 盛临看到那条短信,都有点难以置信。自己讲了那么多,还附带证据,但被戴绿帽的贺总只寡淡地回俩字,“有事。” 奇了怪,怎么会是这种反应?难不成老公也有小三?不然如何能容忍老婆出轨?这就有意思了,闻樱跟贺宁煊很可能是开放式婚姻,一早就说好各玩各的。盛临得出这么个结论,但好奇心还是驱使他,开口找宾馆要监控录像。 他倒是想看看,那奸夫究竟是谁,把闻樱迷得神魂颠倒。 淫糜的车震 < 肌肤之亲 ( 泱暖 )淫糜的车震 闻樱在这次的亲密接触中产生了一丝怪异感,导致某个被她压下去的念头再一次地冒出来。她对男人不看也不触碰,是因为不想自己产生太多情绪和依恋,可今晚实在煽情的过分,她情不自禁地抱了他,甚至还摸了他。 闻樱靠在副驾,眸子胡乱扫着窗外,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但她却意外地没有主动讲出来,一路都保持沉默。 贺宁煊率先发话:“怎么出来后不高兴?” “我高兴了,你会高兴吗?老婆可是从别的男人那里出来的。” 贺宁煊没接茬,娴熟地打着方向盘拐弯,闻樱扭头看他一眼 ,试探地问:“你今晚去了哪?” “等你。” “整整两小时,你都等我?” “不然呢?” 他的回话总是这么简短,她根本无法听出额外的信息。闻樱不擅长也不想迂回试探,直接问:“今晚进去的是不是你?” 他听完,蓦地勾了下嘴角,“你觉得是,就是。” 闻樱诧异,“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看不见,谁是谁有意义吗?” 闻樱被堵的无话可说。她没有鲁莽地问出那句,“贺宁煊,你是不是勾引我的那个人?”毕竟,在未确定之前,她不想把自己出轨的事对他和盘托出。 车子停在静谧幽暗的地下车库 ,闻樱解开安全带,但没有立刻下去。贺宁煊刚拔下钥匙,余光却瞥到她的手忽然伸过来。 他眼眸一眨,她的手就落在他眼下,纤细的五指张开,掌心摁在他裤子上,贴着某个隐秘的部位。 他的手从方向盘上拿了下来。 她轻轻揉动,隔着西装布料,感受那玩意一点点胀大。 布料阻隔她感受那具体的形状,她只好顺着那轮廓,毫无章法地四处揉压。 不多时他就握住她腕子,眉头微蹙,“力气大了。” 她立刻变轻,却又过轻,根本不够燃情,都没让那玩意充分苏醒。 都说男人在性爱后感官会更加敏锐,这时候随便一撩就会勃起,叫嚣着要再来一发,但贺宁煊却没有——那么今晚并不是他? 闻樱不服输地拉开他裤链,手试图探进去,却被他轻轻摁住。别看他动作轻,但力道完全够,她没法再乱来。 她俯身,贴近他,红唇微微张开,“老公,我想看。” 她的嗓音像钩子,诱饵是那娇嗲的声线,以及温润湿热的呼吸。 她看到他喉结上下滑动,知道他抵御不了,愈发挨近他,胸口挤 分卷阅读15 - 分卷阅读16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16 着他的肩头,指尖勾勒他性器的形状。 “老公……”她真的不考虑后果,就这么可劲撩拨。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手盖住她的手一起,一点点用力。 “在车里要你,你受得了吗?” 他才说这么一句,闻樱就被唬住,她本意又不是做爱,只是想确认自己的猜想是不是对的,谁知道引火上身。 她幽微却迷魅的体香,他浓厚的欲望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成了一张网。 不是樱桃小口,大小适中,双唇十分饱满,红艳艳地张开,细嫩的舌尖探出来,颤巍巍地舔过柱体的头部。 或许是因为害怕和紧张,她眉心蹙着,双眸更是水汽氤氲,一边舔一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很深的色泽,比她的唇要深好几度。 那画面刺激他欲望疯狂发酵,在她唇下,又硬胀几分。 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她很无助,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只能像先前那样,不断地舔。 柱体上裹着她嘴里的液体,黏黏地往下淌。 他受不了地粗喘一声,“含住。” 她张开嘴,才把那顶部含进去,口腔里就被塞得满满的。 “唔……”唾液从她嘴角滑下,她紧紧闭上眼睛。 柔韧的舌根紧紧抵着那硕大的玩意,这让她几乎有点缺氧,唇鼻并用地呼吸。她每一次呼吸,都是他的极乐。摩擦她的上颚,往她喉咙深处滑。 不娴熟的吞吐,却是要他命的技法。 她尝到了咸涩的味道,有点苦,以为他精液要出来,赶紧撤开,湿哒哒的舌尖跟顶部黏连出一道透明的丝线。 并没有白浊,只是前列腺液而已,他还没到。 她认输,“我不行了,没法继续……”眼巴巴地望着他,“嘴巴好酸。” 他双眸微红,眼睑细微地抖了抖,闭上又睁开,英气的脸庞终于染上欲色。 闻樱看怔了几秒,手腕忽然被他握住,紧接着,被他拉起来,坐到他腿上。 唇舌换成了手,没有技巧地上下套弄。他时而牵引她,时而扣着她腰,接吻。 粗长的性器在她掌心里摩擦,而她被内裤包裹的阴部正压在他大腿上摩擦,情欲满溢而沸腾,连一呼一吸都带着厚重的情热,不然车窗怎么会蒙上一层白色的热雾? “啊……啊……”她抱着他的肩,贴在他耳边,全都喘给他听。 她想靠这个来确认,但发现一旦处于情欲中,就根本没有那个理智来分辨。她隐隐约约地觉着,贺宁煊的尺度似乎更狠,但好像又不是。都很大啊这要怎么比?天,她为什么想出这个馊主意,直接在他身上留下吻痕不就好了? 她忽然狂野起来,胡乱扯开他衬衣,欲火焚身似的抱着他,在他胸口狂吻。可她又低估了男人的强壮,刚硬的胸肌上根本不好刻下吻痕,柔嫩的肌肤才行。 他的眼眸成了漩涡,欲浪翻滚,她的内裤被挑开,手指揉弄她私处。 “——嗯啊!” 那天晚上,他不可抗拒,要了她。紧致的嫩穴被扒开,被强有力地狠狠顶入,里头插得满满的,她几乎不能呼吸,无法动弹。在他身下,她又哭了一晚。 像是被他逼疯,闻樱不管不顾地咬了他的手,而且很重,留下了带血的齿痕。 贺宁煊“嘶”了声,小心翼翼地掐着她下巴,把手从她嘴里救出来,他以为她太痛了所以这样发泄,一时没有多想。 他抬起她的腿,正欲进行第二轮征伐,她颤巍巍地用手捂住被蹂躏通红的私处,声音带着哭腔哀求,“不要……”她满脸汗水和泪痕,下意识地摇着头,“我会死掉……” 他把她的手拿开,十指交扣,钉在她头顶。 “我跟你一起死。” —————————————————————————————————— 来吧,用珠珠砸我!点击“评分”按钮,就有投珠哦(#^.^#)评分评分评分! 为什么这几天如此勤快!因为想把剧情走快,拉开第二幕第三幕,之前在晋江写,不知是太注重甜了还咋地,我行文速度变慢很多,想借此把毛病改掉。 “你的每一寸我都看了。” < 肌肤之亲 ( 泱暖 ) “你的每一寸我都看了。” cbd商务中心,公司会议室。 贺宁煊手上的咬痕才刚结血痂,他刻意藏着,也尽量避开使用左边,但还是被眼尖的盛临发现,并微笑调侃,“看来贺总不止是工作强度大,这晚上回去……生活强度也挺大。”其实他想说“性生活”。 贺宁煊只是略点了下头。 “没想到闻小姐外表文弱,但动起嘴来也是不手软,怎么把你咬成这样?” 贺宁煊的目光仍没离开面前的文件,“盛总想知道,结婚试试。” “算了,我暂时还不想。” 原以为终于把盛临的嘴堵住,结果片刻后,他又换了另一个话题,“贺总,你跟闻小姐是开放式婚约吗?婚后各玩各的。” 贺宁煊抬起头,脸色带一丝冷峻,“你想说闻樱出轨?” “贺总,你也别生气,我只是给你提个醒,闻小姐跟别的男人去宾馆开房。” “那你见到了男人?” 盛临给他问的滞了一下,回想一下,还真没见到。 “贺总,你想调宾馆的监控吗?我可以帮你查出来,那男人是谁。” 贺宁煊勾了下唇角,眼眸却不带温度,“我以为你会做好这些工作,然后直接告诉我。” 盛临面色一僵,轻微调整后,他依然笑着,“毕竟你也是股东,当事人又是你老婆,我当然要经过你的允许才能查。” 中午,休息时分。 闻樱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 “海洋宾馆,1606房,8点见。” 男人并没有急不可耐地回复她,她想了想觉得对方会退缩。等了一下午都没有收到短信,闻樱意兴阑珊,也不抱见面的希望,但那天她心血来潮,下了班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打车去贺宁煊的公司。 忙碌的贺总看起来还没结束一整天的工作,闻樱想给他一个惊喜:不如坐到他车里去等他。结果这一藏却发现了一个秘密。 她坐在车里,远远地却看到贺宁煊跟一个女人拉拉扯扯地下来,而且他跟对方好像发生了一点冲突,俩人的表情看起来都不怎么友善。 那个女人的长相,对闻樱来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在哪见过。 苏渺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哐当拍在贺宁煊的胸口,“你给我看清楚,闻氏所有的资产都已经在你名下,跟闻家没有任何关系,你当时做了幕后黑手,现在却想一笔勾销,难不成想让我来做冤大头?” 贺宁煊淡漠地扫视过去,“我跟闻樱已经结婚。” “所以呢?”苏渺挑起一边的眉毛,“你还成了她的贵人?” “还是你能将功补过?” 贺宁煊眸光骤冷,将她推开。可惊人的一幕来了,苏渺竟从背后一把抱住他,闻樱看得心尖子一颤,立刻就想打开车门下去。但理智制止她这么做,忍着! “一直站 分卷阅读16 - 分卷阅读17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17 在你身边的人,是我,陪你攻城略地的人,也是我,为你守口如瓶的人,同样是我。” 但贺宁煊却不带一点感情,回答也只有四个字,“跟我无关。” “你到底有没有感情?” “如你所见。” “你不爱我,我告诫自己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但你居然爱上闻家的女人!你是疯子贺宁煊!”她眼睛发红,话都是吼出来,“仇家的女儿,你玩过几遍也就罢,居然爱上她,你不感到恶心吗?” 这话简直句句诛心,但闻樱仍旧听不清,这车窗隔音效果太好,只觉得贺宁煊跟女人肯定在吵架。 贺宁煊的情绪终于变动,带些冷酷地反问:“这跟你有关系?你没资格。” 苏渺忍着眼泪,做出凶相来威胁:“信不信我把一切告诉她?” 这话在贺宁煊看来,只配两个字,幼稚。 “她才会把你当做疯子。” 一句说完也不管苏渺要气哭,他干脆利落地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开,没有任何犹豫。她焦急万分,冲上来追,却被高跟鞋绊倒。可贺宁煊没有回头,脚步甚至都没有任何停顿。 令人寒心。 她看着他的背影,眼泪汹涌而下。 闻樱只觉得这场景有种说不出的古怪,膈应着她,并且令她感到不安。她一点都不喜欢哪个女人跟贺宁煊有如此深的牵绊。 看到贺宁煊一步步走过来,闻樱有点想苦笑,要知道,这时候的见面可不是惊喜,而是惊吓。所幸,他没有直接过来开车,不知道去了哪,或许是卫生间,或许是抽烟排解,总之,离开了闻樱的视线范围。而那女人也慢慢站起来,还含着泪往这边看了眼,闻樱赶紧缩着身体唯恐被她发现。那女人耷拉着脑袋走掉。 就在这时,闻樱的手机震了震,显示收到一条短信。 她惶惶地打开一看,看完后心里“咯噔”一下。这奸夫来的也太不是时候,毕竟经过刚刚那事,她今晚更想陪陪贺宁煊。 正欲拒绝,闻樱却在抬头间,看到贺宁煊正往这走,眉心微蹙,唇缝里夹了根烟。果然是排解烦心事抽烟去了。 他走近就发现车后座里居然有一只闻樱,打开车门,坐进驾驶位,“你把自己锁了多久?” 她有些心虚地回:“不到十分钟,想接你下班,给你一个惊喜。”她心虚是因为害怕贺宁煊问是否看到刚刚那事,结果他并没有,甚至没往这方面想。 “窝在车里不热么,你都出汗了。”他扬了扬手里的湿巾,示意她坐到前面来。 闻樱乖巧地挪窝。 他倾身给她擦汗,“晚上想吃什么?我们去餐厅。” “不回家做饭吗?还有食材呢。” “我晚上还有个会,走不开。” 她眸光瞬间黯淡,“好吧。” 她面上看起来是丧气,但却暗自在心里打了个问号。奸夫要来赴约,老公就忙于工作,这很巧,像是上天让她出轨。其实如果不察觉,那就一点都察觉不到,毕竟贺总的确很忙,可一旦起了疑心,那么很多就成了疑点。 晚上八点,海洋宾馆。 按照惯例,她把自己眼睛蒙了起来,但这次她系的很松,可她脸蛋小,系松了就往下掉,最后她打了个活结,上床时就装作不经意,轻巧把它拉开,她想看看,奸夫到底是谁。 她靠在床头,心里有点紧张,双腿自然打开一个微小的角度,牛奶色的温润肌肤,最诱人的是正中间那一抹深暗。雪白饱满的臀部在裙子下面半遮半掩,随着她的动作而小幅度地一翘一下,高耸的胸脯也伴随她的呼吸而起伏。 她听到了门响,男人进来。从丝巾的缝隙里,她只能看到红色的地毯,然后黑色皮鞋停在她眼前。 男人的唇齿应该很灵活,不然怎么能一颗颗咬开她的纽扣?灼热但平稳的呼吸打在她起伏的胸口。米白的长裙下,匀称又性感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昏黄的光线里。 他目光的逡巡,让她感到有些许羞涩,下意识地,手挡着私处。 他没有扯开她的胸罩,两只鼓胀的奶团,高耸着挤在一起,他压上去亲吻。 她让自己不要被快感冲昏头脑,搭上他的手,想确认他手上是否有咬痕,然而还没摸到,身体就被他推倒,躺在床上。内裤突然被大力扯下,她根本来不及遮掩。 她扭动腰部和身体,不要让丝巾的结被压住,下一刻,蜜地传来那股熟悉的温热触感,他把舌头伸进去了。 “啊……”她浑身一颤,娇滴滴地叫出来。 她的体香让他近乎眩晕,一进去就沉溺不已,他的舌尖划过那粉嫩的缝隙,并一口含住那初露尖尖角的蓓蕾。闻樱在他的唇舌下,一阵细微诱人的颤动,那软绵绵的呻吟,就从玫瑰色的唇瓣里溢出来。 哪怕在这样的时刻,她都不忘去摸他。 摸索到他左手,虎口处。 然而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摸到血痂。 那一瞬,她有些怔愣,甚至有些惊恐。 ——居然,不是贺宁煊吗? “你怎么不湿?”男人的声音贴着耳边传来,同时,她感到他人也压了上来。 他握住满手的娇乳,指尖捻着她凸起的乳头,光吸吮舔弄都不够,嫩的他想咬下去。 眼部的丝带已经松了,但这一刻闻樱却丧失勾勾手指就解开它的勇气。如果真的是别的男人,那她宁可不看,又或者,就算看到又有意义吗?并没有。 男人“啧”了声,显然也发现丝带的松垮,手探上来想要帮她解开。 她怔愣片刻,手忙脚乱地摁住,“别!” 结果却换来男人低沉地笑,“你就不想看看我?” “不……不想。”闻樱摇头。 察觉到闻樱的紧张,他反而更加玩味,“但我想看你。” “你的每一寸我都看了,”他声音变得温柔喑哑,头一低,跟她鼻尖相触,跟她耳鬓厮磨,“你肯定很美。” 他不管闻樱的阻拦,“簌”一下就把丝巾扯掉,根本措不及防。 时间顿时静止。 滴答,滴答。 闻樱震惊极了,用力睁大着眼睛,在幽暗暧昧的光线里,她直杵杵地对上一个帅气的面庞。 不是贺宁煊。 ———————————————————————————————————————— 增幅每破100珠,当天就一定会更新!爱你们么么哒。 “听话,我不会弄疼你。” < 肌肤之亲 ( 泱暖 ) | “听话,我不会弄疼你。” 闻樱感觉自己在做梦,面前的场景毫无真实感,面前的男人甚至无法真正映入她的瞳孔,是过快的喘息声提醒了她,自己慌张的呼吸。 男人微微一笑,凑近她,头低下来试图亲吻。她本能地,一把推开他,猛地站起来,长裙唰啦掉下去,把她白嫩的双腿重新遮住——连带着那片隐秘的美色。 他对她的反应诧异不过一秒,跟着站起并主动向她伸手,在她光滑的肩头扶了一下,“闻樱,你怎么?” 他没有叫她“闻小姐”,而 分卷阅读17 - 分卷阅读18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18 是直呼其名,乍看之下,好像的确对她很熟。闻樱的心都快要蹦出来,出轨如果真的成了既定事实,她不止会慌张还会痛苦。 忐忑和慌乱侵袭了她,她往干涩的喉咙里咽了咽唾沫,额头上全是冷汗。男人却对她这个反应感到玩味,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嘴唇,“难道,我的样子吓到你?”声音轻缓低沉,试图让她放松,甚至到了轻佻的地步,“对我的脸不满意,那你可以看看别的,比如,这里。”话音刚落,他竟然就握住她的手,往他身下一探。 “不!”闻樱惊呼一声,行为全凭本能,飞快地挣开他。 他被甩开后,下一秒仍旧闲适地跟她打趣,“你跟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没必要这么害羞?还是说,你在做爱的时候就不喜欢看到对方的脸,嗯?” 闻樱根本没时间思考他这话透露什么信息,甚至都没有听清,她一径扑过去,去抓掉在地上的内裤,但男人却轻巧地,一脚踩住它,死死的。 她还没碰到,就条件反射地将手一缩。 “这就要走?”男人敏锐地问,“怕了?”哪怕看出她要落荒而逃的意图,他也没有太多的不满的情绪,不徐不疾,甚至没有阻拦。 除了脸,在这一点上,他跟贺宁煊居然也是有点相似。 他踩住的动作其实有点令人恐惧,闻樱瞬间充满警惕地瞪着他,呼吸都屏住唯恐他靠近,片刻后,他慢悠悠地挪开脚,小内裤安静地躺在地毯上。 “要走也别急,好好洗个澡,换身衣服,我把你安全送回去。”这种好好绅士的话在此刻的闻樱看来全是陷阱,她猛烈摇头,抓起自己的包就想往外冲,对方没有上来拦着,只是“嗤”地笑了一下,声音似乎刻意放的很玄乎,“我说过,我跟你老公不一样,我不喜欢强迫女人。” 闻樱听到这句话,脚步猛地一 顿。 在他看不到的背面,她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整个人是极度受惊的状态。那一刻,她几乎也坚信,自己真的出了轨。 闻樱落荒而逃,发红的眼眶里全是泪水,导致出租车司机战战兢兢地问她,“小姐,需要我送你去警察局吗?” 回家后,她根本无暇关心里面有没有人,不开灯一口气冲进浴室,把花洒打到最大。激烈的水流冲刷在身上,温热的雾气升起,淅沥的水声也响起,把一切都隔绝,给她安全感,似乎也终于稍稍缓解她的紧绷。 她仔细回想这段经历,自己跟男人在宾馆总共约了近二十次,而这期间她还跟贺宁煊欢爱缠绵,她对那男人流连忘返的原因,无非是,他就像一个更接近完美的贺宁煊。可明明贺宁煊已经在她身边,她为什么要找一个这样的替身?她自己都讲不出原因,没有为什么,就是这样了。 换妻俱乐部,是一切的源头。为什么会遇到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个男人刚好又这么完美?为什么她自己刚好有性爱上的问题?而他又为什么正巧能解决这个问题。 这是她第二次失掉内裤,私密的地方被他看到,幼嫩处还被他的舌头舔过。脑海里一浮现这个画面,她就会慌张的全身紧绷,下体也会一阵阵收紧,一紧就感觉有爱液淌出来——十分令人讨厌。 身体遵循本能,有时候甚至连大脑都难以控制它,该有的反应它统统都会有。 黏答答的下体是最好的例证。 闻樱用手指掰开两片细唇,无数细小的水柱冲刷下来,将粘稠的爱液涤荡干净。清洗结束后,她套上简单的纯棉内裤,再穿上简单的睡裙。 贺宁煊不在家,不知道去了哪,闻樱心里更加空落落的。 虽然回来了,虽然缓解了,但还是不安。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打开手机看一眼,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6个未接电话,均来自同一个号码,那个尾号1612的,是她无比熟悉却不敢添加到通讯录甚至不敢备注的人——与她偷情的奸夫。 她迫切查询来电的时间,结果均在她进房之前,如果在她进房的过程中,这个电话打来,那么是否就能说明,今晚的那个男人,其实并不是真正的他。毕竟真进房了谁还会打电话?但来电时间都在之前,这就无法确定了。 奸夫这么急着找她是为什么?不是都已经答应赴约了吗? 她想了想,回拨过去。 然而回答她的,是连绵不绝的“嘟嘟”长音。 并没有人接电话。 周遭一片寂静,只有电视机发出嘈杂的声响,闻樱凝神很久,对自己刚刚的抉择感到恐惧,她第一反应不是给老公打电话,而是给奸夫。难道这意味着她爱他更多?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给贺宁煊打个电话时,突然响起巨大的开门声。 闻樱瞪大眼睛,脑子还反应在“他回来了”,下一刻,卧室的门就被重重踢开,贺宁煊几乎堪称破门而入,粗暴的不得了。 “你今晚去哪?” 闻樱给他问的屏住呼吸,“我、我在加班。” “是吗?”他一字一句地质问,“但我在公司没有找到你。” “我、我跟主任在给客户核账,不在公司里面……” 本是很寻常的事,但贺宁煊听完眼睛一眯,那简直是要爆发的前兆,闻樱吓得小心脏扑腾扑腾。 “你,骗我。”他声音里带着坚冰。 “没有……我没有背叛你,”她嗫喏着保证,不知是被吓还是怎么,一双大眼睛泛出泪花,“……我爱你啊。” 贺宁煊不为所动,冷冷地下命令,“打电话。” 她一动不动,就那样看着他,眼泪不经意地漫出眼眶。贺宁煊皱了下眉,分毫都没柔软下来,眼神甚至愈发凶悍,“如果让我发现,你在撒谎。” “——你就怎样?”那一瞬她大声反问,颤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委屈。 他的眼神几乎能灼伤她,她哽了哽,颤巍巍地划开手机,拨通电话。 在这短暂的几秒里,气氛已经严肃到僵硬。闻樱觉得他会杀了自己。 电话接通,主任疑惑地问起,“闻樱,你怎么了吗?是不是还没到家?” “回主任,我到了,只是……只是打个电话过来跟您确认……” 主任打断她,“你说话抖什么抖?” “我、我老公……” 主任一听到这,似乎笑了一下,那笑声对闻樱而言竟有点措不及防,好像对方非常熟悉也非常习惯一样,紧接着就回了句,“哎哟,是不是你老公又来查岗啊,那你告诉他,你一直跟我在一块,我给你作证。” 闻樱当时一口气松的,几乎有些没反应过来。她没跟主任就此事打过招呼,生怕下一刻会露馅,但对方熟稔地帮她圆了。 “贺宁煊那男人控制欲也太强了吧?你的行踪他真是时刻都要掌握,简直是个变态嘛。” 闻樱当时无暇细究这话的额外含义,快要跳出嗓眼的心脏重新揣回心窝里。 卧室里,回荡着她紧张不已但终于渐渐平复的喘息。然后,响起布料撕裂的声音。 “你干什么!”她惊恐不已,身体被 分卷阅读18 - 分卷阅读19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19 他一把摁倒。 他对她说,“腿张开。” 她惊愕不已,用力摇头,试图将腿并拢。 他往两边推开她的腿,她的抵抗显得不堪一击。 内裤被褪下。 他暂停了一帧,才把手敷上去。 他的手很烫,而且布满了汗,可想而知这两个小时几乎逼他发疯。 如果他回来没有看到她,如果那个谎言没有圆,或许,她会死在他手里。 他拨开了她的蜜唇,“唔!”她浑身一颤,下体猛然收紧。 最外面是深红,里面是惹人疼惜的肉粉,越接近穴口色泽越浅,几乎有种幼嫩的感觉。 他喉结稍稍动了动,稳住,将手指插进去。 “——啊。”她脆弱无助地叫着,手一伸,握住他腕子,试图阻拦。 然而杯水车薪,仍旧无法阻止他。 他就那样看着她的眼,手指在她温热的内里搅来搅去。 除了阴唇本来的温润触觉,他并没有摸到黏黏的爱液。 很好,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眸光暗沉。 这还远远不够,直到指尖探到那窄小的入口处。 手指插入下体,把她紧致的穴口撑开,她声音带着哀求的哭腔,“宁煊,我没有,没有!” 他稍稍停顿,但手指并没有拔出来,“我必须看看。” 闻樱被他搞的眼泪又出来,而此刻他可算温柔几分,“听话,我不会弄疼你。” 今晚犯错在先,她又心存愧疚,对视片刻,她柔软地妥协,颤巍巍地又躺回去,私密的下体控在他手里。 一根手指,缓慢地入侵,指尖抚过每一寸温热的肉壁。 她紧紧闭上双眼,轻喘着,下腹慢慢地开始泛酸。 这是他的领地。 窄窄的阴道口很快卡住了他的指根。 他知道,她这里没有被进入过。 她还是他的。 终于,占有欲得到了一丁点的释放。 只是一丁点而已,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强奸的前夜 < 肌肤之亲 ( 泱暖 )强奸的前夜 卫生间,洗手台。 贺宁煊把一双手搁在水流下冲刷,但整个人却长久地失着神。他右手掌心有一道很深的划痕,几乎横切过去,但那伤口早就结痂脱落,现在只是能看到那个痕迹。 这不是闻樱伤的,而是她救的。她永远都不会伤害别人。 其实,贺宁煊当初并没有刻意报复她,大获全胜的贺家何必再跟一个女人过不去还用下三滥的招数折磨她?就算贺家对闻樱的父亲恨之入骨,但那个派系的已经土崩瓦解,坐牢的坐牢,自杀的自杀,有的逃到国外躲一辈子,这下场已经足够凄惨,不该过多地迁怒到他们下一代头上。 闻家破败陨落,只留下一个无辜又纯洁的孤女,墙倒众人推,对闻樱不怀好意或者打她主意的人,会一夜之间多到数不过来,她马上就会见识,人到底能有多大恶意,从以前男人们叔叔们护着她,现在会变成想玷污她。 一个在温室里长大的娇花根本防不胜防,欺骗、诱哄、威逼利诱甚至非法将她囚为性奴,这种罪大恶极的事根本犯不着鼎鼎有名的贺总亲自动手,自然有别的狠毒刽子手。所以当时贺宁煊根本连见都没见过她,也懒得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的女人身上。 他当时只下了一个指令,“让她走,给她一百万,自生自灭。” “贺家对闻家,算是仁至义尽。” 但闻樱不知道,自己终于从警局摆脱污点,终于不必待在偌大的贺家像是软禁,终于获得了一个自由身,是因为父亲跳楼自杀,是他爸拿命换来的。他跟贺家达成协议,只要不伤害他女儿,他愿意立刻去死,并且把所有秘密烂在肚子里,其中包括对贺家不利的证据。 贺家还算守信,闻父死后,他们没有为难闻樱。 闻樱被送走的那天,恰恰是贺家最热闹的那天,大摆庆功宴,从家族本部到各大公司,名流拜访,官僚谄媚,交际络绎不绝。贺家俨然成了新的权贵象征。滨江两侧灯火辉煌,酒店的大股东是他们,江面上甚至包下成排的豪华游艇。 闻樱却饿着肚子,蜷在闷热的轿车里,等待被送走。 可那开车的司机又极不负责,把她塞到车里,凶神恶煞地命令她不许乱跑。他自己说是去上厕所,结果去了半小时还没回来。 被困在那狭小的空间里,闻樱热的近乎窒息,她不管乱不乱跑了,汗透地下来,找个荫蔽处换气。 贺宁煊实在想不到,谁有那么大胆子,居然敢在他喝的酒水里动手脚。一开始,他只是头有点晕,其他的并无异样,那药应该用的很顶尖,因为药效来的悄无声息,无法令人察觉。他觉得有点燥热,动手松了松领带,一旁的女侍员看到,立马上前,恭敬地给他脱下外套,女侍员的手背隔着衬衣擦过他的肩,明明是很寻常的接触,但他却产生了一种十分异样的感觉——身体的燥热变得更显著。 他当场皱眉,甚至还闭了闭眼,把女侍员吓得连忙示弱,“贺总,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他沉沉地说:“没有。”声音竟也带上了沙哑,听起来格外醇厚磁性,女侍员又顿时红着脸,一副手足无措的娇羞样子。 然而就在这时,苏渺过来,她摆摆手示意女侍员下去,然后主动伸手,解开贺宁煊的领带。 “这酒的后劲足,你又喝了好几轮,发热是正常的。”她的指尖若即若离地划过他的喉结。 卸下他的领带后,她又再自然不过地拿起湿巾,探向他额头,轻轻擦拭。 “不要再喝了,下去休息一会儿?”她柔声问。 女下属如此体贴上司,不仅卸领带还给人擦汗,这已经远远超出正常范畴,明显带些暧昧,旁人打量苏渺的眼光也有些变,或许她是贺总身边的红人,而且是会吹枕头风的那种,那以后可要好好巴结。 苏渺听到贺宁煊略显粗重的喘息,又发现他漆黑的眸光变得炽烈,心中的喜悦简直满溢而出,但面上她仍旧不显,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伸手拿过茶壶,主动把贺宁煊杯子里的酒换成水,倾身时,礼服裙挤出来的妖娆乳沟,就一点点贴近贺宁煊的脸。 但贺宁煊是那么好掌控的男人吗?如果她能把事情设计天衣无缝,一切都按她计划的发展,那么她不会是女下属,而是苏总。 贺宁煊“哐”一下推开椅子,直接离场,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苏渺措不及防,慌里慌张地去拦他,“你去哪?” 贺宁煊一个眼刀子刺过来,“去哪还要向你汇报?” “贺总,你都醉成这样了,尽量不要走动,好好休息一下。” 那一瞬,贺宁煊的眼神蛮可怕,好像看透了一切——又或者是苏渺自己心虚,她登时忐忑不安,嗫喏着,“我只是关心您,没、没别的意思。” 贺宁煊没说什么,冷淡地收回目光,撇开她走了。 越走,他越感觉视线摇晃,脚步甚至有些虚浮——从来没有醉到这种程度。他抄走一个开过的红酒瓶,对着嘴猛灌 分卷阅读19 - 分卷阅读20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20 了一波,竟然毫无感觉,就跟喝白开水一样。那时候,他仍没考虑有人敢下药——怕是不要命了吧?只觉得,难道酒精中毒? 走到楼下开阔的地方,他终于感到舒适些,但身上的燥热并没有减缓。他盯着手里的酒瓶看了片刻,忽然觉得异常烦躁,该死的,是不是被谁算计? “嘣!”瓶颈被他捏碎,几块细小的碎玻璃掉下来。可他仍像没反应过来似的,毫无应急动作,双眸透着一股戾气。 在黑暗里沉寂片刻,他狠狠皱眉,居然自虐似的把拳头收紧,破碎的刺口扎进他掌心,血珠子争先恐后地冒出来。 而他却没有感觉,竟连这种痛感都不甚明显。 虚浮、燥热、对疼痛麻痹、性欲被轻易唤醒,这毫无疑问是嗑药的反应,而且是强效致幻剂的那种。如果不是他控制力强,恐怕刚刚就摁着女侍员逍遥快活去了。 血液出来时,他感觉稍微清醒点,在血液里沸腾的那股诡异热度,似乎也随之流淌掉一些。他十分骇人的,没有放手,反而越收越近,骨节泛白泛青,简直要突破皮肉刺出来。 “砰!”瓶颈被他捏断,“哐当”掉在地上。 他终于感到疼痛,仰面,深吸一口气,缓缓松手。 鲜血淋漓,满手都是,顺着他指尖像水流一样,一直往下滴。 他想静一静,却在这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堪堪从他身侧传来。 “你受伤了!” 他一转头,对上一张凌乱狼狈的小脸。 闻樱把衣服上的小丝巾卸下来,用力裹缠他的掌心,试图止血,但伤口太深,这样根本止不住,很快的,他的血把她的丝巾也染透。 她立马掏出手机叫救护车,但贺宁煊手一挥,她吓得浑身一激灵,手机被打掉在地。她仍然没有放弃,把手机捡起来装进口袋,拉着他去到酒店里面,找服务员要冰块。 楼下的服务员只负责接待客人,好多都没机会见过贺总,根本不知道面前这个满手鲜血的男人就是老板,服务员慌里慌张的还以为碰到什么麻烦人物,立刻端来一个装啤酒的冰桶。 闻樱抓着他的手,紧紧握住,一起摁到冰桶里。 冰水十分刺骨,她肌肤又柔弱,浸在里面手跟针扎一样疼,但她还是摁着不放。 她发丝有些凌乱,有几缕还黏在汗湿的脸颊上。鬼使神差地,他伸出完好的左手,轻轻给她拨了下。 她怔愣一瞬,大眼睛望着他。 “谢谢。” 她声音很好听,而且有点特别,挠着人心的那种——又或许,是他药效状态下的错觉。总之,他近乎变态地想要听她叫床。 服务员迫于无奈,很快开始赶人,“小姐,弄完可以走吗?这里不是医院而是酒店,被客人看到血腥很不好。” 闻樱坦然地说,“我马上就走,但他好像是这里的客人,你们送他去医院。” 服务员可不想接手这麻烦事,头摇的像拨浪鼓,“我没见过这号客人,您还是一起把他带走吧。” 闻樱正欲再开口,贺宁煊却在这时拿出一张卡,然后发号施令,“开房。” 服务员战战兢兢地把卡接过来,看完后她脸色就变了,变得恭敬而谄媚,二话不说做了个“请”的姿势,“我带您上去。” 这次,变成,他握着她的手。 闻樱不知道为什么要被他牵着一起去,但帮人帮到底,她并没有害怕慌张,仍然很平静。 清理,包扎,缠上绷带,她心无旁骛地给他处理伤口,纤长的睫毛像蝴蝶一样,时而静止不动,时而扑闪一下。 他感到异常的口干舌燥。 结束,她离开,他跟着站起,她说,“不用送。” 转身,开门,“咔哒”一声。 但身后,他忽然覆上来,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 她动作一滞。 他的手从她腰侧穿过,将门转了反锁。 那一刻,她开始有点慌,心跳明显加快。 他抱住她的腰,她身体瞬间紧绷。 他俯身在她耳边,“你叫什么?” 男人的气息扫过耳蜗,她后腰阵阵酥麻。 她仍旧十分坦诚,报出名字,“闻樱。” 一听她姓闻,他就知道她是谁。 她一定不知道,这个回答将自己推向灾难和漩涡。如果是别的普通女人,贺宁煊不会强迫,乐意行不乐意就算,但闻樱,在他看来,没有拒绝的权利。 闻家的女儿,阶下囚的女儿。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拨开她耳边的长发,嘴唇贴近她柔软的耳朵,她像小动物一样敏感地缩了缩。 左边是墙,前面是门,后面是他,闻樱被包围了,没有任何退路。 耳垂被他咬住,她发出短促嘤咛声,双手撑在门板上。 “猜一下。” “猜对,我待会儿就轻点。” 言辞间似乎带着玩笑,但声音极度低沉、喑哑,让她感到不妙。 那种不好的感觉越来越真实,并且疯狂滋生,她想要逃。 察觉出她的抗拒和挣扎,他反而是满意的。 “闻樱。”他缓慢地叫出她名字,嘴唇贴在她耳朵上,呼吸滚烫,灼的她浑身发麻。 “我姓贺。”他一字一顿,近乎威胁地吐出这三个字,就为了让她绝望。闻樱果然浑身一颤,眼睛瞪得大大的,迅速发红还浮出泪水。 “你要干什么?”她咬着牙关,死死握住他腕子。 “当然是干你。”竟如此肆无忌惮。 那晚,他真的嗜虐,对她这种反应如此满意,疯了一样想上她。原本扣在她腰处的双手忽然往上,隔着衣服握住她的双乳。 “啊!不要!”她惊呼,整个人彻底慌了。 “嘶”,衣服被撕开的声响在房间里突兀地响起,洁白的衬衣下,她被蕾丝胸罩包裹的双乳,那整片白皙饱满,简直灼烧他的视线,把他的欲望点燃,更把他的理智烧的一点都不剩。 她哭着叫了一晚上,“不要……不要报复我。” 额头上一层薄汗,贺宁煊捧冷水洗脸。 回到卧室,闻樱把枕头扔给他,“不要过来,滚去书房睡。” 他接住枕头,冲她说:“别生气,我刚刚太急,道歉。” 闻樱霍地站起,“你不去,我去!” 但跟他擦身而过时,被他一把抱住。 他也不说话,就那样搂着她,不放人,她也走不了。 她转过身,眼眶红红的,“你凶我。” 他供认不讳,“嗯”了声。 她停顿了下,开始“呜呜”地小声抽噎,委屈极了。 贺宁煊把枕头扔到一边,用双臂揽她入怀。 她回抱他,两只小拳头在他背上捶打,“我不想出轨,不想!求求你,不要再去换妻了!这样下去我会恨你……” 他任由她捶打、发泄,最后俯在她耳边,温柔地说:“好。” 那天晚上,他没有逼她做爱,而是把她禁锢在怀里一整晚,哄到她不哭,哄到她开心,哄到她入睡。 ———————————————— 说好的更新来了,珠珠捏?800珠会更哦,爱你们~ 夫妻性爱(h++++ 分卷阅读20 - 分卷阅读21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21 + 慎入) 闻樱虽然单纯无害,但并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类型,某种程度上,她其实比较没心没肺,昨晚发生的事,昨晚见到的陌生男人,的确令她惊吓、惶恐、害怕,但这些情绪睡一觉全都过去,只要无人无事再来干扰,她会让它悄无声息地淡去,不会回想更不会提及。 所以,她很少做噩梦的,偶有那么几次,却全都跟一个男人有关,但她记不得对方的脸。当然也不想记起来。 周末上午,她在宽敞的卧室里慵懒地醒来,惺忪地眨了眨眼,又翻身睡回去,在柔软的蚕丝被里蜷缩近半小时,半梦半醒间,思绪乱飘,脑海里浮现昨晚的场景。 贺宁煊的手指,食指和中指两根,停在她幼滑的小穴里,用极轻的力度抽插搅弄,淡粉色的膣口紧紧裹住入侵的手指。 “想要孩子吗?”他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嗯啊……啊哈……”她被他抽插地连绵呻吟,轻喘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找到平稳的声线,以致于只能摇摇头当做回答。 他身体压下来,愈发贴近她,她的乳尖隔着布料顶到他胸膛,下身的裙子更加被推高,从他的角度,完全可以看清她的蜜地。 充满欲望的肉粉色,膨胀,饱满。跟她上面的嘴一样,一张一合,像是会呼吸。 他问:“为什么不要?” “因为不……不想,啊……”被那样爱抚私处,她声线整个都在发媚,根本没法平稳讲话,全程掺杂着酥软的呻吟,“啊……不要再深了……” “要个宝宝,不好吗?” 她坚决地摇头,“性爱已经够少了,不是吗?一旦怀孕还得再减少,你真的愿意?” 贺宁煊没吭声,她抱着他的肩,在他耳边温湿地吐息。 他似乎小幅度地点了下头,示意顺从她的意思,也没有再问什么。 闻樱闭上满溢水汽的眼睛,迷乱地追逐着激昂的欲望,透粉的脸颊布满情欲的细汗,乌黑的几缕发丝黏在她额头,她诱人地呻吟,微微张开嘴,难耐不已地咬住嫣红的下唇。 贺宁煊缓慢地把手指撤出来,被撑开的膣口瞬间又缩到最窄——只是一条细缝而已。 没有泛滥的爱液,但跟以前相比,已经好太多,他的两根指头全被她含湿。 贺宁煊盯着看了片刻,张嘴,抬手。 他把她的爱液吃掉了。 她看着他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明显是在吞咽,她的脸更红了。 纤细的下颌被他捏住,仰面抬起,嘴唇贴上来,用力接吻。 湿哒哒的舌吻,口腔里搅动的水渍声。 他舌尖残留着她的爱液,她因此尝到那股淡淡的腥膻。 她紧紧闭上眼睛,轻薄的眼睑泛着迷人的桃色,颤的楚楚动人。 她是天生的紧穴,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两三根指头对她而言是刚好的尺寸,而他的入侵,比那凶猛太多,她根本无法招架。 穴口和肉壁都被撑到极致,能硬生生将她逼出眼泪和求饶。 昨晚,他没有进入她,而是爱抚。惹她出了一身汗,就疼惜地放她去睡。 不知是情欲画面催她身体发热,还是裹着被子太久,她大吸了一口空调房的冷气,很快又有饥饿感,这一觉睡太久,此刻都有点低血糖犯头晕,她这才有了起床的动力。 一推开卧室的门,她就闻到从厨房传来的食物香气,浓郁到刚刚好。贺宁煊在给她做饭,只要周末不忙工作,他绝对是个完美老公,全天候守着她溺爱她,她想去哪就陪她去,亲自下厨给她做三餐,如果她不想出门,那就搂着她在沙发上看电影,或者,在家里的各种地方亲昵、做爱。 她先去厨房“骚扰”他,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胸前两团隔着单薄的睡裙压在他结实的背部,她像晨起的小猫咪那样,对着主人发出撒娇的声音,双乳压的扁圆,轻柔的磨蹭。 乳尖摩擦的触感,她总以为他感觉不到,实际却清晰的要命。 还没刷牙她就想蹭吃蹭喝,贺宁煊是不准的,揉了她几下把她打发走。 只要有他陪着,她的心情就会无比愉悦,像小女生一样娇娇嗲嗲,吃饭时总是坐到他腿上。 他笑了笑,先是亲她一下,然后像往常那样喂她。今天的早餐是虾饺,澄粉皮特别薄,夏天吃也很清凉可口,里面的虾仁不是很大一整个,而是被剁成肉糜状,方便她咀嚼下咽,谁让她曾经被鱼刺卡到,自那以后,任何肉类他都会剔刺搅碎,把她的肠胃养的无比娇弱。 贺宁煊喂她虾饺,是用筷子夹的,但她一高兴,喂他却是直接用手拿。贺宁煊有比较严重的洁癖,并不是很想接受。但对她每次都会吃下去,兴致上来还会把她的指尖含一会儿。 新婚夫妻,这种时候总是肉麻的过分。 丝质的睡裙,小性感,上面是吊带,下面刚好遮住腿根,她坐在他腿上,又不安分地乱动,下摆都蹭了上去。 他低头,看到她杏色的内裤。 她察觉到他的目光,双腿夹了起来,还把裙子往下扯了扯,欲盖弥彰,遮挡那片诱人的三角阴影。 他还没有触碰她的胸,裙子上就已经顶起来两点,绵软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和笑的幅度在布料下轻轻震颤,他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布料张紧,裹出了乳房的形状,他靠近她胸前,隔着衣服含住那顶起来的一点。 “唔……”她短促低吟。 一开始她还是并腿侧坐,胸部被捂上之后,乳房被肆意揉圆搓扁,她忍不住摆动腰部,不停地扭动,最后变成双腿打开,跨坐。 腴嫩肥美的阴部就这样直接压在他腿上,各种揉压。 爱液渗出来,染湿了内裤,也让他感到一股润。 他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双手托着她的臀,她张开的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双臂也环住他的脖子,脸贴近他,鼻尖磨蹭他的,像只黏人的小袋鼠。 他往前微倾一下脑袋,却一下子没能捕捉到她的唇。她清脆地笑出来,旋即主动靠近,跟他接吻。 她被放到床上,双腿松了力,但一时没从他腰上下来,还是那样张开的。 他弯腰,手指摸索到她内裤的边,就这样一点点地褪下来。 明明爱抚时,她下体还是很湿润的,可真到了这种真枪实干的时刻,她还是很害怕,膣口紧缩的厉害。 硕大的头部才刚进去,就已经把那道小口子撑开到最大。 她被爱抚时,叫声婉转柔媚,但此刻明显急促的多,动作也变得激烈,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他的背。 “撑得住吗?”他贴在她耳边,炙热地吐息。 她用力摇头,“好胀……受不了。” 他大手握住她的腿根,往上抬了抬,与此同时,贲张的腹肌发力,更加往里顶了顶。 “——啊。”她惊呼,指甲陷进他的背。 肉壁被一寸寸顶开,硕大的性器把爱液全都推挤出来,被撑开的阴道口格外湿润,沾满了淌出来的透明淫液,打湿他粗硬的草丛。 不算很猛烈的抽插,水腻声却特别明显,噗嗤噗嗤。紫胀的性器捅在 分卷阅读21 - 分卷阅读22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22 嫩滑紧致的肉壁里,肉粉色的小阴唇被狠狠挤到两边,根本无法抵御那强势的入侵。 “好痛……嗯……”她紧紧蹙眉,从张开的双唇里溢出急促又紊乱的喘息,每次跟他做爱,都像第一次,膣口痛到发麻,肉壁又被撑开,裹着那粗壮的柱体,让她感到满胀的不可思议。 明明这么强硬地进入她身体,但始作俑者却又表现出极大的温柔,贺宁煊捧着她的脸,极尽轻柔地吻着她的面颊,跟身下不停顶入的动作截然相反。 “啊……啊……”她纤细的身子被他抽插得耸动不已,“不……不要再进了……”汗水顺着她脸侧滑下,有些淌到她眼睛里,那股咸涩感让她紧紧闭上眼。 漆黑浓密的睫毛,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打湿,他伸出舌头舔掉。 男人陷入情欲,声音总是性感又低沉,但他说的话却是,“你这样会让我更想操到你哭。” 她看着他,视线模糊又摇晃。抗拒、摇头,显得好无力,几乎无法被察觉。 他俯身抱紧她,说道,“别怕。” 她不明白这话的意思,然而下一刻,她就懂了。臀部被他抬起来,大手托住,然后他毫无预兆凶狠地一顶,留在外面的性器直没入大半。 闻樱瞪大眼睛,惊恐地尖叫出来。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如同侵犯下体那样蛮横,瞬间霸占她湿滑的口腔。 他在她嘴里肆意搅弄,吻着她里头的每一处,她根本透不过气。尖叫呻吟全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嗯嗯啊啊”,与此同时,贺宁煊还狠劲地挺动下身,腹肌硬到不可思议,可想而知进犯的力气有多大。而且他每一次都嗜虐般地退到近乎拔出来,然后又狠狠地顶进去,直插到肉壁的深处。 “唔!啊……”她已经开始哭了,声音带着可怜的抽噎,她拼命想要逃开,但身体被他牢牢掌控,悬殊大到可怕,她崩溃似的拼命捶打他肩膀,他根本不避开,仍旧八风不动地侵犯她。 她白皙的双腿被大大岔开,在他腰侧拼命蹬动着,起先还十分激烈,结果在他的挺动下不得不缴械投降,只能脆弱无力地悬在半空里,更是被他顶弄到脚趾都蜷缩起来。 “嗯啊……嗯……不……不要!”她只能跟随他的节奏,身体猛烈震颤的不停,饱胀的双乳一直在摇晃,因为幅度太大都晃的疼了。她张开五指握住,贺宁煊低头去舔她硬挺的乳尖,咂吸着,发出不堪入耳的吮吸声。 她被他操弄的双颊潮红,双唇更是无意识地张开着,湿湿的唾液,顺着嘴角淌出来,那情景真的堪称淫糜。 当初的第一夜,她被强奸的那晚,要比这还要淫糜百倍。 从晚上九点,到凌晨四点,反反复复无数次,好多个姿势,几十轮的抽插,她的肉穴已经被摩擦到滚烫,像是里头着了火,灼烧,疼痛,难受不已。已经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她的身体,不再是她的。 雪白的臀部高高抬起,细窄的腰部凹陷下去,形成一个脆弱易折但让男人发狂的弧度。每一次的深深顶入,猛烈抽插,她的腰身那样激烈地摇晃,好像下一刻就会折断。 粗硬的性器在肉穴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凶悍到连阴囊都要挤进去,柔软的雪臀被撞击,发出“啪啪”脆响。过于猛烈的抽插,直把淫液搓成白沫,不断被挤出的体液和白沫,将她跟他的连接处弄得一片泥泞。 她的身体,被他一遍遍地贯穿,那个夜晚,全程都充斥着她的叫声和哭泣。 第二天,佣人进来收拾简直被吓到,那么大的一张床,却到处狼藉凌乱,不止是干涸的体液,还有星星点点的血渍。 闻樱发烧昏睡,再大的声响都没把她吵醒,佣人战战兢兢地试探她的鼻息,有些微弱,但的确是有的。 苏渺最厉害的一点就在这,她看到如此淫乱的景象简直要晕倒,但却迅速稳住情绪,逼迫自己接受,而且她还立马想出对策。 贺宁煊果然第一时间兴师问罪,说两小时内把下药的人给我找出来。苏渺当场回话,“已经解决,查出来是那个接近您的女服务员,我已经把她处理。” 贺宁煊蹙眉:“谁让你处理?” 苏渺听得不安,但还是装作一副好心却不被领情的样子。 “昨晚我们找您却没找到,大家都很急,我又回想起您的反应,直觉有人动了酒水,所以立马去查,查到后我当场处理,对不起贺总,是我太心急太气愤。” 贺宁煊表情不悦,但没说什么。苏渺也不再吭声,整个人绷在那里,唯恐被他察觉。 手机响了,又转移掉贺宁煊的注意力,而且是他亲弟贺承越打来。 “哥,你昨晚怎么?说你失踪。” 贺宁煊的语气柔和一点,“没什么,结束了。” “这事惊动了爸妈,他们差点专程回来一趟,你给他们回个电话。” “我知道。”贺宁煊说着,余光扫向苏渺,苏渺连忙低头,“对不起,是我太担心。” 然后,就真的结束了。 苏渺及时止损,得以全身而退,她的确不算蠢女人。而且,有贺承越在,贺宁煊不好罚她太狠。准确来说,苏渺是贺家爹妈选中的人,负责公司事务,算是半个心腹,贺承越又很欣赏青睐她。 【请自觉遵守分级制度,谢谢合作】 以为从现在开始,关于换妻和出轨的一切都能停止,但没想到撩拨人心的短信又来了。 “想你,出来见个面。” 这条突兀地蹦出来,正是闻樱跟同事吃午饭的时刻,同事余光一瞥,脸上浮现出好奇的神情,“我们樱子跟老公还是真是黏呐,动不动就‘想你’什么的,跟演偶像剧似的。” 另一个也笑着接茬,“他们结婚才几个月,还是新婚燕尔,很正常。”她们一心以为是正牌老公发来的调情短信。 闻樱不太自然地笑了笑算是回应,她没有戳破但暗自感到尴尬,这并不是贺宁煊发来的,而是,那个男人。 坐在闻樱右侧的同事,眼尖地发现她脖子上有一道红痕,范围只有硬币般大小,色泽却是深红,吻痕无疑。同事暧昧地问,“樱子,你老公应该很‘疼爱’你,是不是每晚都要的厉害?”拖长音调打趣,引得另外几个都掩嘴娇笑。 “生活和谐,床上和谐,嗯,真是完美!什么时候也让我们见见你老公?长得帅不帅?” 闻樱干脆顺着她们的话往下讲,然后又各自聊到老公,于是这话题便掀过去,但她却是起了波澜。 午休时间,闻樱一个人在茶水间,发的短信开门见山,“你想干嘛?”带着明显的警觉。 对方刀枪不入,还是亲昵的很,“不是说了么,想你,出来见个面。” “见面干什么?” “这取决于你,”他又开始调情,“你想动,我陪你动,你想静,我就陪你静——看你的兴致。”黄腔开的不算下流,就是故意引入遐想。 闻樱沉默好一会儿,问道:“你究竟是谁?” 对方却避重就轻,仍 分卷阅读22 - 分卷阅读23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23 跟她戏谑,“昨晚才见过面,今天就把我忘了?” “之前那么多次,也都是你吗?”问出这句,她心脏都悬了起来。 “不然呢?你想要谁?”如果对方就站在她面前,那一定是步步逼近她,而且还盯着她的眼睛。 闻樱无意识地划着屏幕,却回想起以前跟男人的种种暧昧、缠绵、交欢,甚至在他的电话下自慰了一次。她眼皮子微微颤抖,不想再聊了。 结果当天下午,对方却找上门来。 主管带她见客户,闻樱带着礼貌的笑容迈进会客室,却在抬头间瞳孔骤然收缩。 对方慢悠悠地站起,冲他们点头示意,对上闻樱,他更是别有深意地笑一下,“闻小姐很漂亮。”言辞间充满赞赏,语气并非色眯眯,而是温文尔雅。 闻樱虽然慌张了一刹那,但还是很快恢复从容,一切采取公事公办的态度。 她很反感男人像盛临那样,故意在工作上刁难她,甚至拖着她,以公徇私。他没有,的确是正经的状态,这让闻樱慢慢地卸下一点防备。 他的长相,跟贺宁煊颇有几分相似,第一眼见他闻樱就有这种感觉,那天晚上,那一瞬间,她心慌过度甚至产生自欺欺人的错觉——他就是贺宁煊,是的吧?但不是。 公事结束,他亦十分坦白地要求:“我想跟闻樱单独聊聊。” 主任觉得很奇怪,不免在俩人身上多逡巡几眼,但最终还是没有多问什么。 这里没有第三人后,他换了种更闲适的语气,“你不想去咖啡厅,那就只好在这了。” 闻樱不怕他,但仍旧有所警惕,“你到底是谁?” 他原本就挨着她坐,听完这句他更是倾身,稍稍贴近她。 “把名字告诉你,以后亲昵的时候,你会叫床吗?” 看着面前贴过来的俊脸,她有片刻的怔愣。真的跟贺宁煊很像,但贺宁煊的双眸,通常情况下会比眼前这男人的冷淡很多。 先前那两个月,跟男人在换妻俱乐部的亲昵,是被贺宁煊允许的,当是治疗或许还情有可原。但在贺宁煊不知道的情况下,她跟他又断断续续开房二十多次,不道德的情况全都发生了,在这个过程里,闻樱产生一种诡异的感觉——男人就像是老公。这种没有出轨的侥幸心理是她一而再都不愿放手的自私借口,而不敢看他的脸,不敢确定他的身份,是她害怕自己的设想终究只是想象,倘若现实并非如此,那怎么办?出轨就会成为事实。她厌恶这样的自己,更担心无法收场的结果。 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奸夫不是贺宁煊,但却是个跟贺宁煊相似的男人,这种可能性其实最大,也更符合残酷的现实。不然,如何在偷情时给她那样的感觉?让她卸下防备,心甘情愿沦陷。以至于到了偷情的后期,她再无自责反而是种愉悦感,既然下面能湿成那样,那就这般陪老公玩角色扮演也不错。 结果一切还是粉碎了,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湿透的。 闻樱心脏揪紧,这个事实让她难受,痛苦不堪。从一开始,她就不该抱有侥幸心理。奸夫怎么可能会是老公?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事情?她居然还一次次欺骗自己,是的吧,是的吧。现在可好了,真的出轨。全是自己的错,她拼命控制住情绪,但眼眶还是红了。 男人递给她一张纸巾,“出轨是贺宁煊允许的,你不需要自责。别忘了,是他带你去换妻,把你交到别的男人手里,这是他的错,跟你无关。从一开始,他就给你设了局。” 他明显是偏向闻樱的,容易让女性生出好感,但闻樱还是很冷静,并没有接过他的纸巾,自己潦草地用手背擦了擦。 “我背叛了他……是我的错。” 男人听到后却不屑地笑了声,“从头到尾,有错的一直是他,不是你。” “你并没有背叛他,恰恰相反,是他违背了很多承诺。” 闻樱听完后,一阵错愕,隔着泪光模糊地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掠夺侵占,伤害你父母,并且毁了你所有,甚至包括自由。闻樱,你觉得这算背叛吗?” 闻樱听完没吭声,慢慢收住了眼泪。但他却没有继续讲,而是抬手,帮她把眼泪擦掉。 “别哭好吗?我不想看你伤心。” 片刻后,他又问:“你过的好吗?” 闻樱才不会回答这种问题,一径问:“你跟贺宁煊什么关系?”她往后挪了挪,跟他保持一定距离。 “你可以叫我承越,”他的语气和动作都是一致的温柔,哪怕身体却是在逼近她,紧接着,他又说出一个词,倒让闻樱狠狠心惊了一下,“嫂子。” 他叫她嫂子,语气里七分戏谑三分挑逗。他非常讨厌真正叫她嫂子,不然怎么会从一开始就直呼她名字,此刻一声,不过是逗弄和自嘲罢了。 “这根本不算出轨,不过是,我把嫂子抢过来而已。”他说得轻巧,连神色都是那般无所谓,简直有变态的嫌疑。 闻樱猛地推开椅子,仓皇站起,他伸手去扶她,俩人撞了一下,他似乎很满意这种身体接触,笑了笑。 “贺家的男人,谁能让你湿,让你床上床下都快乐,才配做你男人。”既然已经戳破,那便开始露骨。 她避之不及,用力推开他,转身就跑,他没有拦着,只是跟的紧。 “闻樱,这段时间你应该真切感受到,你喜欢我,至少你的身体对我反应很大。” “真的是你吗?我不信!” 他机敏的很,立刻引诱她,“不信,那就试试,你看自己会湿成怎样。” “你疯了吗?我已经跟贺宁煊结婚,你都知道我是你嫂子!” “是他把你交到我手里的,让我来调教。我是他亲弟,否则你觉得他会让外人干这种事?” “我不信!”闻樱的声音骤然尖利起来,先前的警惕也重新回到她身上,“你让他亲口跟我说。”她瞪着眼睛望他,全是防备。 “结婚不过是一张证,除了物质和财产能保证你什么?他能给的,我全都可以,甚至比他更多!” “我已经嫁给他,我爱他。” “你可以选择离婚,或者,我带你走。” 闻樱简直震惊,“你真的疯了!”再次狠狠推开他,她对着门跑,想逃。 他一把拉住她,不让她走,“给我讲清楚,到底哪里不如他?我还比他年轻。” 他手劲很大,攻击性又强,直把闻樱往自己怀里拽。她应急不过,一回身直接扇了他一耳光。 响亮的“啪”声过去后,是一阵诡异的凝滞,闻樱不甘示弱地冲他吼:“你现在清醒了吗?” 他扭头过来,狠狠盯着她,眼眶竟然有点发红,“我一直都很清醒,闻樱,现在不清醒的人,是你。” 贺家的男人,骨子里似乎都有股兽性,别看面上能温和优雅到极致,但疯魔起来是很可怕的。 他们总能给闻樱这样的恐惧,正如此刻她控制不住地发着抖,并且下意识地把身体缩起来,纤瘦的肩膀显得更窄,楚楚可怜。 “我不知道自己 分卷阅读23 - 分卷阅读24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24 怎么得罪你,你现在要这样吓我威胁我,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是贺宁煊的亲弟,但我跟你都没有怎么见过,我对你仍然会有防备!如果我无意中招惹了你,我道歉行吗?求你不要缠着我,不要报复我!”她强撑着维持坚硬的外壳,但颤抖的声线还是泄露了她的怕,嘶哑的嗓音,令人心疼,至少他是、所以转瞬间,他柔和很多,也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 “闻樱,你出过一场事故,还记得吗?” 她小幅度点头。当然记得,那是她从高楼摔下去,脑袋磕的鲜血直流,甚至差点死掉,也造成大规模记忆断片。 “你把我忘了。”这话他说的平静,但表象下暗流涌动,明显在克制某种情绪。 闻樱并不想听到后面的,至少现在不想。她用力撞开他,想一步迈到门那里,但他伸腿故意将她绊倒,她摔在红色的地毯上,一双纤直白皙的腿,被包臀裙挡住大腿上半截。 他眸光灼热,她察觉到了,仓皇地把腿并起来,甚至一时忘了起来。 双腿紧合,那条诱人的缝隙,对他而言简直是毒药。 闻樱飞快地站起来,太急了脚下一撇,他连忙扶她,但被她狠狠甩开,“别碰我!”他瞬间冷了下来。 气氛僵硬片刻,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似乎真的静了,但还是握着她肩,稳住她身体,然后对她说:“你想走就走吧,我送你一样东西。” 他没有说那东西是什么,她亦没有问,逃跑都来不及。 晚上八点,她在家里收到专人送来的礼物。不是淫荡的情趣用品,也不是示爱的玫瑰花束,而是令她十分诧异的,两只鸟儿。 好像是画眉鸟,很乖巧,她连着笼子拎进来,它们也没有叽叽喳喳地叫,而是很柔顺地跟她对视。 她歪着脑袋看了片刻后,觉得它们真的挺可爱,将笼子打开,喂它们食物,抚摸它们时,没有被啄手。 ———————————————————————————————— 请遵从分级制度,谢谢合作。 金屋藏娇(1) < 肌肤之亲 ( 泱暖 )金屋藏娇(1) 贺宁煊晚上回来,带着一捧花,进屋后娴熟地插在玄关处的花瓶里。闻樱坐在阳台那儿,听见门响回头看了眼,对视时她冲他微笑了一下,但没有走过来迎接他,而是继续逗弄那两只画眉鸟。 “你今天买的?”贺宁煊过来问,一只手轻轻搭在鸟笼子上。 闻樱当然不会说,这是承越送的,点了点头,“嗯。” 贺宁煊不疑有他,听完评价一句:“你的喜好没变,还跟以前一样。” 她仰面,略带疑惑地看着他,“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他顺势捧着她的脸蛋,温柔抚摸,“你以前喜欢画眉鸟。” “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 “因为你没问。” 看吧,贺宁煊的回答永远都是极其简练,而且他的神情也淡漠从容,凭这简单的三言两语,她别想琢磨出任何东西。 贺宁煊挨着她坐下,也把手伸进笼子里逗鸟,画眉歪着小脑袋蹭了蹭他的手指。 “看来已经被训过,不然不会这么亲人。” 闻樱转过脸再次瞥他,目光里带着好奇。面对自己的爱妻,他毫不啬惜言辞,饶有兴致地继续跟她讲,“画眉生性好斗,而且雄鸟居多,想关在笼子里养,就必须驯服。” “用什么方法驯服?”闻樱问。 “我不是专业的,但听说,可以用娇惯的方式,磨灭它们的斗志。” 闻樱听完,若有所思,也没再吭声。 “我发现,你真的很少跟我提及你的家人。”闻樱好似不经意地谈起这点。 贺宁煊不慌不忙,“因为我跟他们并不密切,贺家,你知道的,家族太大生意又太多,没有人情味很正常。所以我跟你说过,我想早点自己成家。闻樱,我有你就够了。” 闻樱轻眨眼睛,“但我想了解你。” “了解我的方式很多,相处就是最好的,”他把她揽进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不必通过我的身家背景。” 早先跟闻家的政治斗争,贺宁煊的父母迫不得已常年定居国外,哪怕闻家后来落了败,他们也没法轻易洗白。铁血的父母干脆对儿子实行残酷的精英教育。贺宁煊小时候就跟家人不太亲近,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面,更别提成年后。但因为跟亲弟年龄相近,少年期也有一段时间生活在一起,所以感情好些,但现在也在不同的区域,各管各的事务。 “宁煊,你是不是有个弟?而且是亲的?” 她问出这句话时还有点紧张,贺宁煊却一派无虞,坦诚地对她点头,“是。” “可你从来都没有讲过。” “因为没必要,你并不会频繁见到他,包括我父母。” 闻家跟贺家什么关系?说出来简直要完蛋,闻樱好不容易才摆脱过去,远离是非和纠葛。对贺宁煊而言,她知道的越少越好,她接触的关系越单纯越好。 他恨不得她全世界只认得自己一个,说他占有欲强也罢,说他心虚也罢,他只是想要她开心幸福。 闻樱被他一抱一挪,不知怎么地又坐到他腿上。她穿着舒适宽松的短裤,裸露出来大腿的肌肤,被炎夏的热度浸润,微微发着细汗,抚摸时似乎更加嫩滑,细腻的让他忍不住用了力。 闻樱侧过脑袋,额头刚好轻轻擦过了他的嘴唇,原本,他双手是从她腰侧穿过,把她整个圈在怀里,此刻空出一只手,抬起她的脸。然后,低头亲吻她。 她的脊背靠着他的胸膛,两片纤细的蝴蝶骨在他怀里细细颤动;饱满圆润的臀部紧紧压着他结实的大腿,臀部的缝隙,离他的热源很近很近。 这是专门为闻樱准备的摇椅,像是一个高级版的秋千,俩人也没少在这上面亲热,晃来晃去的震颤和吱吱呀呀的摇动,会让某些情色的触感和刺激被加强。 光亲嘴是不够的,他喜欢往下描摹勾勒,她精巧的下颌以及修长的脖颈。脖子是她的敏感带之一,被吮吸、被舔弄,她会忍不住呻吟两声,像只猫咪一样,并且不自觉地把脑袋往后仰,露出更多脆弱白皙的肌肤给他。 下班回来换上宽松棉t,她里面没有再穿胸罩,两团凝脂般的乳,被他隔着布料一手一只地抓住,在轻透的棉衣下显出了鼓胀丰挺的形状。 “嗯嗯……啊……” 在那种大力的揉搓下,乳头很快就凸起了,布料的摩擦又让它硬硬地挺立。 “唰啦”一声,阳台的帘子被拉上,遮挡了室内的旖旎春色。 她的上衣被推高,两只浑圆的乳房晃动着,如同白兔一样跳跃地闯进他的视线,但下一刻又被他的大手狠狠控制住。深樱色的乳头充满了肉感,此刻正尖翘翘地凸起着。 她体型偏瘦,整个底围也就70左右,胸部实在没法巨硕的起来,但形状却美妙到极点,浑圆饱满的,几乎就是完美的球型,而且十分挺立,揉搓起来的手感也 分卷阅读24 - 分卷阅读25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25 不是绵软的像一滩蜜,而是,有一定的弹性,那么肉感,那么充盈,每用力揉捏一下,都会错觉能挤出什么奶汁来。 夏天的风在高空中掠过,将及地的厚重帘子掀开一条隐秘的缝隙,不经意地,从里面泄露出婉媚的呻吟,以及某种香艳到高亢的情欲味道。 贺宁煊不会每天都要她,不会每次都进犯她的蜜地,他现在克制很多,总会估摸着做爱的频率,因为知道她身体承受不了。 闻樱被爱抚了三遍,汗流浃背,下体也湿润了,被贺宁煊抱进浴室,脱掉湿哒哒的内裤。接下来要进行什么,闻樱已经无比熟悉,赤身裸体,双手扶墙站着,把腿根夹紧,把他的性器裹在蜜唇里,任由他横冲直撞。 四十分钟后,淅沥的水声停了,闻樱双眼迷离,发烫的额头抵在墙面的瓷砖上,正紊乱地喘着气,同时也瞥见下水道里淌入一片白浊。 贺宁煊给她擦净身上的水珠,再拿浴巾把她一裹,打横抱起来,来到卧室。闻樱一沾床,就把自己蜷成虾米,她觉得这样舒服。贺宁煊拎起她白玉粉嫩的一条腿,从脚踝处套上来一条窄小的蕾丝内裤。她完事后都非常慵懒,就连穿衣服也是贺宁煊给她来。 蜜唇里面充满了堆叠的皱褶,同时又柔弱无骨,无法将那里的水珠擦净,又或者,是残留的爱液没有被冲刷掉,丝滑的布料一贴合那私密的部位,在潮湿的润泽下,内裤明显又被打湿了点。 “啊……”她发嗲似的娇哼一声,在他怀里轻轻扭动了下臀部。 “怎么了?”他一面问,一面把手覆上去,指尖触到那条诱人的缝隙,轻轻往下摁,很湿。 闻樱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脸蛋都红了。 贺宁煊摸了两下,撤手,重新拎条内裤过来,结果第二次,她又弄湿了。 他抱住她,一只手揉着她下面,她在他怀里发媚地乱叫,脸庞散发着欲望的潮红。 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的不可思议,“今天怎么湿成这样,嗯?” 那个单音节听到她整个人发酥,他粗重的呼吸更是令她后腰软麻,“不知道……” “你再这样,我会克制不住,上你。” “不……会流血的,还没恢复。” “你需要扩开,忍几次疼,后面就好了。痛的时候就抓我好吗?” 她的浴巾已经松了,洗过后散发着清香的白嫩身躯一点点露出来。 他把她摁倒在床上,她像只不安分的幼兽,在他身下挣动弹动,并且一下下地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我怕……” “别怕,不疼。”这话明显是骗人的,贺宁煊不会这么说。 “抓我咬我都可以。” 这要搁在几个月前,贺宁煊做梦都不会妄想,闻樱能有如此亲昵他的时刻。 第一次的夜晚,对闻樱来说是噩梦,但贺宁煊却频繁想起那些画面,她身体的温润,她皮肤的热腻,她乳房的娇软,她内里的紧致……甚至还有她哭泣求饶的香艳模样。 这不是什么愧疚、抱歉,或许也有这种情绪,但占主流的绝对是情欲,汹涌的情欲,摧毁一切哪怕是世仇的情欲。 之后的那几天,他没有见闻樱,可心思却也完全不在工作上,开会时走神走的彻底,秘书不敢用力叫他,贺承越伸手推他,“哥,你对方案有意见?” 贺宁煊回过神,没有分毫露怯,反而愈发严肃,“重讲。” 于是所有下属又得重来一遍。结束后,外人散的差不多了,承越就主动问他,“你玩失踪的那晚,是玩女人去了?” 贺宁煊皱眉,“这是我的事,会处理。” 承越就笑了,“这是好事啊哥,你终于开窍了,我生怕你搞起男人来。”他说话就是如此大胆,毕竟对着贺宁煊,也只有他敢了。 贺宁煊看他一眼,不想理会,站起来走了。 承越孜孜不倦地刨挖八卦,“不过我听说,这女人身份不太妙,是闻家的人,而且是他亲生女儿?” 贺宁煊的沉默,无异于默认。 承越又问:“你是认真的还是玩玩?”他并没有劝他该有危机意识,反而是偏袒的。片刻后,他又自问自答了,“三四天了都,你还没把人送走,看来有点认真?” 贺宁煊何尝不知道,把闻樱赶走才是上上策,这样就没有以后了。不知是出于抱歉还是什么,他在外地定好了房子,甚至工作都给她安排好,一开始,他遣送一百万,都已经是对闻家仁至义尽。 ——仿佛是个轮回报应。 承越语气悠哉,甚至有点吊儿郎当,“我看你以后必须金屋藏娇了,如果没地方安置你的小宝贝,可以暂时放到我那儿,反正爸妈都知道我玩得狠,屋里有女人也很正常。你就不一样了,大哥,你要她,爸妈都会觉得你疯了,甚至会把她暗暗处理掉,你信不信?” —————————————————————— 这一章,继续插叙前事,大家应该能看明白?如果感觉插叙对不上,可以去翻翻前面几章。 培训结束了,最近短暂休假,剧情又正好在高潮附近,所以写的很溜,也尽量早发出来给读者看。 另外想跟大家咨询个事,除了设置收费章,还有什么办法阻挡某些仿佛作者欠她几百万的读者吗? 金屋藏娇(2) < 肌肤之亲 ( 泱暖 )金屋藏娇(2) 贺宁煊的挺进,每一次都那么用力,闻樱紧窄的蜜穴被他彻底顶入、撑开。她的阴道从来没有被进入过,连她的手指都没有,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侵犯,完完全全的插入,再完完全全的拔出。如此激烈的性交,她几乎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被撞散。 细嫩的阴户和紧窄的小穴,在他每次顶入时还会下意识地收紧,雪白的双臀也会夹紧,可想而知这样带给他的刺激有多么强烈。她的腰肢会被他搂起来,迫使她去迎合那一次次的大力顶弄。 紊乱的喘息声,无助的呻吟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淫糜的性爱交响曲。 她的爱液,以及他的体液,将交合处弄得一片黏腻。 “你忍耐什么?”贺宁煊的声音粗重得可怕,一面说一面又狠狠插进来。闻樱被操弄到身子完全绷紧,双手更是紧紧揪着床单。被松开的两团嫩乳,还残留着被揉捏的红痕,双乳随着身下抽插的节奏而不停晃动,白腻腻地震颤着。 贺宁煊一如既往地嗜好掠夺,侵犯她的每一寸密地,带着一点冷酷又带着一点疯狂,握着闻樱纤细的腰肢,从他的的角度,清晰可见那红嫩的穴口一下又一下的吞吐自己的性器。 他喜欢闻樱被自己操弄的凄惨又楚楚的模样,她的汗水和泪水全混到一起,双唇无意识地张开着,被顶弄的厉害时,湿湿的液体就从她嘴角流下。 她的胸部漂亮的难以言喻,晃起来更是妙不可言,乳头已经被舔弄的饱满晶亮,他爱不释手地,把她丰满的双乳狠狠揉捏,她的肉穴会夹的更紧,呻吟声也更加凄艳。 贺宁煊的情欲灼烧着。 分卷阅读25 - 分卷阅读26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26 他想要她更加意乱情迷,想要看看,善良无害的闻樱,淫乱起来可以到达什么程度。 他脑海里又浮现她焦急的小脸,嘴唇一开一合急促地说出“你受伤了”。 性欲简直膨胀到极致。 俩人交合的体液,几乎有泛滥的嫌疑,除了抽插顶弄的“啪啪”声,房间里又多了另外一道淫糜的声响——性器摩擦阴道的水渍声。她的呻吟连绵不绝,或高或低全看顶入的力道,显得格外情色和淫糜。 勃发的性器跟脆弱的膣口仿佛连在一起,紧密交合,连一丝空隙都没有。 阴囊不停拍打她被迫翘起来的臀,臀尖上隐隐显露薄红。 在这样重重的抽插中,她的小穴挤出了黏腻的体液,顺着她幽深的臀缝往下淌,有些还蹭到他小腹上。 “啊……啊……救命……”闻樱大汗淋漓,全身肌肤都泛出淡粉,双眼迷离蒙上一层水汽。 真的好胀好满,尤其小腹那里,好像被灌进滚烫的砂糖。 贺宁煊一刻不停地用力顶弄,她的神志简直都模糊了,唯一的注意力只能在身下,正被撑开,被蹂躏,被操弄,“太深了,不……不要 ……” 他喘息粗重,身上全是汗,却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反复地、来回地操弄她,想要看她被插到高潮。 如果闻樱知道会被侵犯,那么初遇的当晚,她绝对能狠下心,不去帮他,无论他遭遇什么。可惜,她并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女人,当时不是,现在也不是。被送走时她都没有那么多抱怨和仇恨,当然,也是因为她并不知晓某些隐情,只觉得警察和司法是公正的,父亲的确犯了很严重的原则性错误,这才导致家产全被变卖、没收,而爸妈也都躲到国外去。她并不知道,父亲几乎是被贺家逼死的。 她单纯后悔那天晚上,自己傻傻地跑过去,不仅给他止血还给他清理包扎,而他根本就是个恶魔,在疯狂时毫不犹豫地把她拆吃入腹。她从没想到,原本善意之举,却招惹了贺家最可怕的男人,成为自己无法摆脱的束缚。 此后的几天,她大部分时间都卧床休息,说是养身体但跟软禁差不多,她很怕贺宁煊会再来,时不时就被噩梦惊醒,好在睁开眼睛,大床上只躺着自己一个人。 他没有再来,闻樱松了口气,可他却也不放她走。 “她恢复的怎么样?”贺宁煊问。 女佣照实回答:“闻小姐前两天很憔悴,只能喝下粥,这几天已经能进米饭,食欲明显好了很多,气色也红润些。” “把医生叫过来,该做检查了。” “方医生说伤口开始愈合,不必再每天检查,毕竟闻小姐对脱衣服还是很排斥。” 结果贺宁煊还是命令:“把医生叫过来。” 然而就在这时,紧闭的卧室打开一条缝,贺宁煊转眸,是穿着睡衣的闻樱,她的手正紧紧扒着门。 跟她对视,他停滞半秒,心头竟涌上一股灼热:终于见到她!而这些天以来他闷在胸口的糟糕情绪似乎也有所隐匿。 他还是想见她,压抑这种渴望是没用的。 他刚想开口就见闻樱的嘴唇动了动,他便不说等她先讲。 结果她一来就是一句,“我想离开这里。”贺宁煊眸色一沉。 “你身体还没养好。”他迅速调整好表情,一面说一面过去。 “已经好了,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闻樱见他靠近,下意识往后缩。 “才五天而已。” “你嫌时间不够久?疯了吧?那天晚上我就该走。” 贺宁煊居高临下,“该不该,不由你说了算。” 他语气强硬极了,闻樱被他吓到,瞪着眼睛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想让他进屋,却压根挡不住,他一走近她就想远离。 贺宁煊进去后反手把门带上,与此同时他说了一句话,“闻樱,你是我的。” 闻樱惊惶地摇着头,并且不断后退,她总要跟他保持五米远的距离才稍微觉得安全,她还下意识地揪紧了自己的衣襟,呼吸也明显急促起来——她真的很紧张也很害怕。 她不知道,那个下意识的动作让他想到她饱满娇美的乳房。 满涨涨的,被他握在手里揉弄。 他把她逼到墙角。 她伸手抵着他,“不,不要过来。” 他把她的手一抽,猛地将她揽入怀里,她短促地惊叫,生怕像那天晚上一样,下一刻衣服就会被撕碎。 但是没有,他只是抱她而已。 他没有急不可耐地揉她的胸,先抱过来再说,但闻樱依旧抗拒的很,拼命挣脱他的怀抱。她又想逃跑,仓皇地奔着门去,这一次贺宁煊没有扣她,但却说了一句很骇人的话。 “你敢出这门,我就在外面上你。” 闻樱吓的瞳孔放大,脚步被迫停住。 他不徐不疾地从背后抱住她,“乖,把衣服脱掉,”他语气温柔的,仿佛跟刚刚说出那种威胁话的不是 同一人,“我必须看看。” 她当然不要,开始掰他手,他视若无睹,低头去吻她,吻她面颊,并且霸道地一路往下,煽情地舔吻她脖颈,他最想吻她的唇,但她避的太厉害,脑袋可劲往一侧偏。 “啊……不要!”这样的亲昵几乎是做爱的前兆,她真的彻底慌了怕了。 贺宁煊要做的事,那是一定会完成的,结果可想而知。闻樱再怎么挣扎,下面也被扒光了,医生准时赶到,听到卧室里嗯嗯啊啊的呻吟,不敢贸然进去。 但贺宁煊说 :“进来。” 医生当然是个女的,看到里面的状况后,带着惊吓和犹疑,在贺宁煊的指令下给闻樱做完了检查。 为了不让闻樱难堪,贺宁煊也没有故意拖着,但她羞愤地一直抗拒,狠狠打他并且还抓他。 贺宁煊眉头一皱,伸手把她纤细的双腕合扣,用力往她头顶一压,钉住。而他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腿根,也把那条腿扣的死死的。 她整个人被他控在手里,难以大幅度动弹。 他又俯身亲吻她,这次是她的嘴唇。 她拼命摇晃脑袋不让他亲,而他被隐隐地激怒,要的格外凶狠,恨不得把她吞下去。如同侵犯她身体那样强势,在她口腔里用力横扫,像在确认自己的领地。 舌吻的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 就这么当着医生的面,肆无忌惮。 他无异于在警告她,给我乖点,不然先前那句威胁的话,完全可能实现。 结束后闻樱躺在床上,眼神空茫不看任何人,不知在想什么。 贺宁煊抚摸她面颊,一下下地轻啄她微微肿胀的唇,“别生气,我会赏罚分明,今天让你受了委屈,自然要补偿你。” 闻樱冷冷地看着他,只觉得他卑鄙无耻,还装出这么一副嘴脸。 贺宁煊丝毫不在意,继续往下说:“你不想见你母亲?” 他是有把握的,这话一出就是一道惊雷,对闻樱非常有效,她的脸色瞬间变了,“我妈不是在国外吗?怎么会在你这里?” 她难以置信,亦开始发怒,“再不济也会在警局或司法机关,跟你有 分卷阅读26 - 分卷阅读27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27 什么关系!” “因为她在我这犯了事,警察不想管她。” 闻樱猛地伸手,狠狠揪住他领子,“你把我妈怎么了?” “没怎么,贺家遵纪守法,”他平静地掰开她的手,“你到底要不要见她?” 他听完浅笑,竟还要去吻她,“我喜欢听你说这个字。” 闻樱用力推开他。 他把她的下巴拧回来,迫使她对着自己。 “看清形势,我有你要的,足够聪明你就该知道怎么做。” “你到底想怎样!”闻樱吼着说,拼命让自己看起来强势,“你想要什么来跟你换?” 他直白了当,“你。”顺势强行揽过她,把她抱在自己怀里。 她挣脱不得,用力闭上眼睛,声音因为痛苦而有点嘶哑,“我什么都没有,闻家也什么都没了,你到底想从这里得到什么?” “你能给我什么?”他一手扯开她的衣襟,她拼命推拒但还是没能挡住,大片白腻的肌肤暴露在他眼前,她哭着捂住自己,“不——不要!”她是真的怕,尾音都劈了。 他把她摁倒,她像一条濒危脱水的鱼,四肢不停蹬动,妄图挣脱。 “我让你和你母亲安全离开,你们才能走的稳稳妥妥,不管去哪都没人敢为难你们,否则,不用我动手,虎视眈眈的人多得是。你爸生前树敌多少,你知道吗?恨不得磨牙吮血。” 闻樱脸色惨白,顿时放弃一切挣扎。贺宁煊什么意思还不明显吗?往她最害怕的地方威胁,甚至用家人的人身安全来要挟。 闻樱闭上眼睛,竭力忍着要淌出来的眼泪。 “别害怕,”贺宁煊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亲昵地仿佛方才那威逼利诱都没发生过,“只要你在我身边,那么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 这话若是换个环境,或许能成为动人的话语,但绝对不是在这。 他握住她两只细腻的脚腕,往两边拉开。 她用手挡住私处,紧紧捂着,并且试图夹紧。 她浑身颤抖,浑身都在抗拒。 贺宁煊收敛了温柔,只余声音还残留一丝温度,“听话,把手拿开,我不想捆着你。” 他脱光了她的衣服,全部扔在地上。 一丝不挂令她感到难受,扭动着,揪着床单,另一只手捂在自己胸前。 她的腿被大大分开,架在他肩上。 他对准那个小小的入口,将膨胀的头部一点点挤进去,被插入时,她的声音就吊了起来,细细的,极其脆弱,但又不可思议的妩媚动听。 他口干舌燥,被一股心火灼烧,不知是否因为隔了太久压抑太久,此刻,他几乎有种欲火焚身的感觉,需要很克制,才能不疯狂地要她。 顶入她的小穴,待龟头没入后,他就俯下身子抱住她,亲吻她的嘴唇和脖颈。 他下身用力一挺,硕大的性器又强行入侵她紧窄的阴道。她发出痛苦而压抑的哭腔,婉媚的呻吟像是啜泣。 金屋藏娇(3) < 肌肤之亲 ( 泱暖 )金屋藏娇(3) 唯一一个闻家的人——闻樱,被留在了贺家,而且贺总喜欢去她那里过夜。苏渺每每听到这种话,恨的要把牙给咬碎,没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局,最后却成了闻樱的垫脚石,否则这个狐狸精早就被遣送,孤零零的抱着她爸的骨灰盒在哭。气愤归气愤,但苏渺可不信贺宁煊动了真格,只是玩弄闻樱罢了,毕竟她那阶下囚的身份,搁古代去等同于沦落为营妓。这话可不是她说的,而是贺承越讲的。他并非恶意,只是听到传言后打趣他大哥。 “都过了半个月,你还不准备放人走,女佣跟我说,你每隔两三天会去一次,”承越漫不经心地笑,“这要是搁古代,叫禁脔,但现在是违法的,你可别搞的人家报警,到时候可就麻烦。” 他本意是提醒他大哥,不要搞过头,闻家虽然可恨,但已经垮台,没必要如此迁怒一个女人,恩怨该了断就了断,拖太久没意思。这话被苏渺听去就断章取义,觉得闻樱就是脔宠营妓一类的货色。 贺承越并不喜欢多管闲事,他自己玩的可比这浪荡多了,但从不强迫女人,他的长相身型本就属于极其吸引的那类,身份地位又尊贵非凡,他再主动撩一撩,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有断过。 起初,他以为闻樱是自愿的,毕竟孤女一个,她要寻找倚靠,甚至想依附贺宁煊都无可厚非。闻家垮台后,旁系的直系的,要么躲着贺家不敢冒犯,要么格外谄媚地想要依附,甚至送女儿联姻。但没见贺宁煊正眼瞧过,更别提动心。包括闻樱,其实她一早就能离开这,是被她三叔坑的,那老男人想借花献佛,但贺宁煊根本不愿见她。结果现在却对她爱不释手,各种原因真是“耐人寻味”,所以贺承越私心想见见这个女人——这个苏渺嘴里的“狐狸精”。 某天傍晚,他找贺宁煊有事,然而贺总早早下班,去了藏娇的金屋,贺承越转念一想,故意不打电话,自己找过去。女佣带他上去,却在楼梯上就听到那种暧昧的呻吟。 女佣面红耳赤,拘谨地问他:“二少,下次再来行吗?” 贺承越却一派无虞,还有心思打趣,“慌什么?难道这种事我还见得少么?” 闻樱从来都不知道,她的叫床声能有多媚,对男人而言,几乎光听这声音就能唤起性欲。 女佣羞臊极了,转身准备下去,但贺承越却伸手将她一拦,“带我进去。” “您自己去行吗?” 他弯着英气的眉眼,却像只笑面虎,“我听这声响,是还没进入正题。” 女佣惊吓地睁大眼睛,“二少,你这是故意为难我吗?” 他语气柔和的很,但隐隐透着不容拒绝,“去,打断他们,我有重要的事,必须今晚说,否则耽误了你担得起责任吗?” 女佣一脸恐慌,几乎就要认定他是故意为难,此时,他微微一笑,“走吧,我跟你一起。” 女佣战战兢兢地敲门,硬着头皮说:“贺总,二少有急事找您,您能出来一下吗?”里面的呻吟顿时停止。 贺承越正品着那声音,突然一停他还有点惋惜。 “什么事?”仔细听,贺宁煊的声音虽然很稳,但呼吸却有点紊乱,啧啧,他情动了。 贺承越停顿几秒,直接推开门,“哥,国外的分公司出大事,你必须出来跟我商量。” 里面的场景尽收眼底,贺宁煊和闻樱并不在床上,而是在沙发上,一看闻樱那凌乱的衣衫和神态,贺承越这个老手就能轻易想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那细细的呻吟是接吻时发出来的,但贺宁煊显然不满足于此,会用手不住地抚摸她,看来是抚摸她的腿,要不然她的裙角怎么会皱上去。 他对着贺宁煊讲话,目光只是顺其自然地往闻樱身上瞥了眼,再徐徐收回。 她的确是个美人,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瞳仁水水的,格外清澈,让她看起来有种清纯的气质。 她爸生前没少把钱砸在这唯一的女儿身上,养的她冰肌玉骨,楚楚动人 分卷阅读27 - 分卷阅读28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28 ,露出来的皮肤几乎白皙到没有任何瑕疵。她很苗条但又不会瘦到发干,身上的线条很诱人,他最先关注的倒不是她的胸,她及腰的长发把胸部遮挡了。是那一双性感的腿,最先吸引他的视线。 大腿紧致饱满,充满弹性,一点点地往下收,膝盖处窄窄的,十分秀气,小腿非常瘦,几乎没有任何赘肉,最纤细的脚腕,一手足以抓握,整个腿部曲线的起伏和延伸,在他看来近乎完美。然而最主要的还是,她双腿之间诱人的阴影。 贺宁煊方才跟她亲昵,把她的裙子撩了上去,仓皇间,她还没完全整理好下摆,那一刻,她的裙子刚好挡到腿根,香艳的恰到好处。贺承越连自己大哥都忽略了,目光完全停在她身上,他还想深看一眼,想要她双腿打开的再多一点。但很快地,贺宁煊起身,走过来,贺承越的视线被阻隔。 “哪家分公司?”贺宁煊开门见山地问。 贺承越不自然地吞咽了一下,“洛杉矶的。” 贺宁煊皱眉,“在我面前别说废话。” 承越被他一骂,罕见地停顿了一下,他垂下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到底什么什么事,给我讲清楚。”贺宁煊的声音略显低沉,显然亲热被打断让他或多或少有些不悦。 两个男人自然要去外头谈话,边走边说,贺承越有些意外地发现,这小洋房底下,几乎每隔五十米就站着一个保安,守卫堪称森严。贺承越刚想问一嘴,但余光却瞥到有人在往这边看,而且不是别人,正是闻樱。她在二楼,窗帘挡住了她大半个身子,但贺承越还是察觉到,他抬眸一对,可闻樱像受惊的小动物似的,瞬间撤走,只余窗帘轻轻摆了摆。 贺宁煊当然察觉到承越的走神,顺着他的视线往上一看,窗边空无一人,但帘子却在晃动。 承越微挑嘴角,语调还是一贯的戏谑,“哥,原来你养的是金丝雀啊。”再回想闻樱刚刚的神情,那绝对不是自荐枕席的享受和淫荡,恰恰相反,她是慌乱的,被贺宁煊松开后,她还明显舒了口气。她眼眸里似有浅浅的泪光在闪,一对上来,贺承越就感觉自己心脏噗通了一下,是的,保护欲和征服欲被她激出来。 但他可不会傻到,去跟大哥争抢一个女人。闻樱的确很美,不管哪个男人,只要看一眼都会对她留下印象,她该被保护起来,不然只能被掠夺。 先前,贺承越还时不时打趣一下闻樱的事,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提过她。当天晚上,他找了两个女人过夜,两个他觉得比闻樱还要漂亮的女人。但打开女人的腿时,他脑海里浮现的情景却是…… 真是太糟糕了。 贺宁煊从女佣那里得知,闻樱有个爱好是养鸟,许是她那贪污受贿的父亲给她留下了这个奢华的习惯。为了哄她高兴,贺宁煊买回很多珍贵品种的画眉,并专门在花园里清出一块幽静的空间作为鸟房,上面挂满紫色的藤萝。 闻樱一开始并不领情,但慢慢地,开始主动喂养鸟儿。她终于笑了,也不再害怕见人似的闷在阁楼里,时不时会主动下来。花园里有很多个摇椅,也是看她走着站着没地方坐,专门打造的。 久而久之,她更愿意待在下面。 没有贺宁煊的允许,她不能离开这栋洋房,不是没尝试过,无一例外被保镖挡回来,最后一次她挣扎着冲出去,后果多么糟糕可想而知。而且她想见母亲,只得再熬一阵子。 闻樱有时候会直接睡在摇椅上,蜷着身体像个宝宝,贺宁煊初次看到时,凝视了很久,然后走过去单膝跪下来,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发丝,动作轻缓的像对待易碎的珍宝,神态温柔的几乎不像是他。 只要他不亲吻不抚摸,她就不会被惊醒。这种罕见的温情时刻,是极少的,他的欲望根本难以忍耐,后来,会抱着她在摇椅上做爱。虽然花园里绿植茂盛,又有繁密的藤萝做遮掩,但本质还是开放的环境,闻樱紧张极了,每次都会狠狠抓他,拼命压抑自己的呻吟。 他当然不会脱光她的衣服,他不想她被别人看到。 但会脱掉她的文胸和内裤,在百褶裙的遮掩下,肆意进入她软嫩的蜜地。 她双腿被迫分开,在他背后交叉,就这么整个坐在他腿上,裙子遮到腿根,盖住了最淫秽的部位。 ———————————————————————————— 插叙还剩最后一章,然后就继续走主线惹,会有修罗场。 偷窥的春宫图 < 肌肤之亲 ( 泱暖 )偷窥的春宫图 贺承越还是会时不时过来找大哥谈事,但再也没恶趣味地非要上楼,甚至开始忌讳见到闻樱。那天下午,他在楼下等待,却听到一阵清脆的鸟叫,他循声去到花园,转角一看,简直震惊了。翠绿的丝竹搭成一条长长的过道,顶篷是紫藤缠绕,导致里面幽暗清净,但又点了蜡烛,温暖的光线四处弥漫,过道两侧挂满了鸟笼,里面是形态各异的画眉。 很美,里面像个仙境。 看来大哥的确挺宠她,打造这个地方恐怕花费不少心血。啧啧,红颜祸水啊,贺承越嗤笑了下,一手夹着烟,一手拨转鸟笼,散漫闲适。 他随便打开一个笼子,手伸进去逗鸟,却被啄了好几下,他一个不悦,直接掐住鸟脖子,鸟儿的叫声瞬间凄厉起来。他刚想把这好斗的鸟拿到跟前瞅一瞅,却不期然地听到一个曼妙的女声。 “是你先招惹它。” 他怔了怔,扭头看过去,闻樱正站在过道的尽头。她穿着杏色的无袖连衣裙,露着洁白的手臂和小腿,烛光用淡金镶嵌了她的轮廓,暖融融的,就像圣经里的天使。 她朝他走过来,一步一步,他思维短暂停掉。 她伸手,他愣着没动,她上前把鸟儿接过来,碰到了他的手。 她的肌肤如同他想象般滑腻,宛如最名贵的绸缎。 她说:“原来你也讨厌我。” 贺承越回过神,“没有。” 她抬起眸子,“那你为什么要掐死它? 他顿了顿你,笑着回:“我只是想逗它。” “你明显在泄愤。” 他摊摊手,主动道歉,“对不起,我的错。” 她不想说没关系,而是不再理他,将鸟儿安抚下来再放回笼子里。 “你来找贺宁煊?”她问。 他点头,“我在下面等。” 闻樱却说:“你上去吧,他不会下来。” “楼上不是你跟他的……”承越恰到好处地留白,“我还是不上去比较好。” 闻樱的眼眸敛了敛,没吭声。 但他看到她微微咬紧了牙关。 “我知道你们怎么想我。”闻樱的语气带着淡淡的自嘲。 “我不是你嘴里的‘他们’,”承越凝视她美丽的侧脸,“是我哥要扣你,不是你自己不想走——我都知道。” 闻樱再次抬眸,他心跳微微加快。 她身上有股暗香,说不出像什么,淡淡的却异常好闻。 他庆幸光线昏暗,她看不到他的喉 分卷阅读28 - 分卷阅读29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29 结轻动。 “小姐,闻小姐,您在里面吗?”女佣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传来。 闻樱没有回应,但开始往那边走。 “小姐,贺总要见你,别再拖延了吧?” 闻樱一听这话,明显慌了些,脚下一绊,贺承越眼疾手快地握住她小臂,稳住她的身体。 那一刻的亲密接触,让他胸腔里的某种欲望急速膨胀。 她的发香钻入他鼻尖,他忍不住想低头触碰。但闻樱已经飞快地起身,仓促说声谢谢就跑掉了。 自那以后,贺承越再没来过这里,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私底下却是好几回,只是悄无声息。 其中有一次,他撞到贺宁煊在跟她做爱,在花园里。 她幽微的呜咽声,似痛苦却又似欢愉,还伴随着摇椅的吱吱呀呀。 “嗯……嗯……啊!不要顶那里……”她的嗓音极其动听,此刻还夹杂着委屈可怜的颤抖,像羽毛一样,挠着男人的心。 贺承越知道该离开,但偏偏没法挪动步子,他不敢走太近,隔着距离望过去,只能看到她两截纤细又白嫩的小腿,正悬在半空中,跟随性爱的节奏而摇晃,她的左脚腕处,挂着一个小布条,毋庸置疑那是她被扒下来的内裤。 贺宁煊握住她的腿,迫使她圈在自己的腰侧,粗壮的阴茎抵在她双腿之间,用力一插,黏腻的水渍声清晰响起,她被插的身子往上一耸,又重重地坐下去,雪腴的臀部撞击他的大腿,发出响亮的“啪”声。 远远望过去,闻樱跟贺宁煊都没有脱光衣服,但画面却是情色到极点的,闻樱上面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丝绸,他隔着布料揉弄她的乳房,握住吸吮,乳头的地方被他舔湿了。这对欲火灼烧的男人来说远远不过,他把她上衣推高。 她饱满浑圆的乳房惊鸿一现,玫红色的乳尖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里,但下一刻就被贺宁煊含住了。 才一眼而已,那个画面却深深刻在贺承越的脑海里。他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仓皇地离开,脚下却碰倒一个花盆,然而那声响也没能惊动沉溺于情欲的贺宁煊。 贺家这边,对姓闻的女人留下来表示强烈不满,说贺宁煊姑息养奸,威胁他再不听劝告,会对他采取家族的严肃处理,但贺宁煊丝毫不妥协,甚至还强硬地回击。 如果说家族的人算是管太宽,那贺宁煊的父母可不算,爸妈已经强调好几次,绝不允许他跟闻樱在一起,尤其他母亲,直接发飙,狠狠质问,“是谁害我们一家人聚少离多?是谁害你爸蒙冤十年在监狱里差点死掉?又是谁害我五个月大的女儿没出生就夭折?宁煊,你给我清醒一点!” 就算那些事情是闻樱父亲犯下的孽,不是她,她甚至都不知道。但贺宁煊仍然讲不出“她跟那些没有关系”这种话,所有姓闻的都有关系,无一不令人生恨。 贺宁煊跟父母当然是一样的情绪,对待闻家没有任何怜悯仁慈,闻樱父亲当场坠楼自杀,他才答应放过他女儿,可谓对闻家厌恶到极点。 他并没有强迫女人的癖好,但那晚却对闻樱肆意发泄,狠狠报复。他当时没把她当作一个平等的人,只是泄欲的物件而已,带着施虐者的理所当然和高高在上。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觉得闻樱并没有那么大的罪孽,她从没迫害谁,也不会这么做。深入些还会发现,其实她是一个善良的人,可她的父亲是她的原罪,但她并不能选择自己父亲是谁。 贺宁煊的父母已经放话,一周后回国,如果那时候闻樱还在,他们会采取强硬手段。 承越问他:“哥,你准备怎么办?” 贺宁煊一径点烟,兀自思考对策。 必须把她送走,只有这一个法子。闻樱留在这里,太明目张胆,而且多数人都对她不友好。 凝重的十分钟过去,贺宁煊终于发话:“找个守得住嘴的司机。” 承越了然,问道:“你有爸妈查不到的房产吗?” 贺宁煊把烟摁灭,缓缓摇头。 承越笑了笑,“怎么也不给自己留条后路?” “去我那儿吧,”他再自然不过地提出,“我有几处房子,谁也查不到,就算查到,爸妈也只会以为这是跟我玩儿的女人。” “让她跟你的情人住一块?” “不然呢?”承越当然也想给她独立一栋,但这样未免显得太殷勤,“两个女人住一间别墅,难道委屈了她?再说,没人看着她,你真能放心?” 贺宁煊知道自己亲弟是什么性格,玩性不改,那颗桀骜不驯的心根本没有收回来过,他现阶段不可能真正喜欢哪个女人,而且他跟闻樱也没有过多的交集,贺宁煊当时的确没能猜测到承越的心思。 闻樱要被送走的那晚,提前两小时遣光洋房里的所有女佣和保安,确保没人知道她以后的行踪与去向,她一个人在房间里紧张地等待司机来接,却不知承越此番已经动用私权,她听到车子开进来的声音,迫切地拎着行李箱往楼下跑,结果却在楼梯口撞见贺承越。并且,只有他一个。 “司机呢?”她不住地朝他身上张望。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上去说。” 进屋,关门,她充满疑惑地望着他。 他从内侧口袋里掏出信封递过去,闻樱打开一看,里面是崭新的证件,以及一张单程机票。 “彻底离开这里,”她头顶上方传来他的声音,“贺宁煊也找不到你,从此你就自由了。” 她抬起头,眼睛睁的大大的。 贺承越不理会她的惊讶,又是调笑,“怎么?你还对他依依不舍?” 她立刻说“没有”,顿了顿,“他会知道是你放走我。” 他眉骨微挑,“那又怎样?” 闻樱没说话,头低了下来。 他看到她纤长浓密的睫毛细微地颤了颤。 片刻后,她又把头抬起,但说的却是,“不,我不走。” 承越难以置信,“你不是拼了命都要离开他吗?我给你做到了。” “可我不想连累别人。” 承越听了,不仅不领情,还很厌恶她的妇人之仁,“我是他亲弟,他能把我怎么着?用不着你担心。” 可闻樱还是不为所动,贺承越莫名有些烦躁,“你到底想不想离开他?这是最好的机会,也几乎是唯一的机会。过了今晚,没有第二次。” “贺宁煊发火很可怕,你不会好过,而且你跟他低头不见抬头见。” 承越毫无所谓,甚至嗤笑,“与其操这份心,不如把你自己给我操一次好了。” 他故意这么说,想用激将法,闻樱知道的,所以看向他的眸光仍旧沉静如水。 贺承越心里的燥火却猛地上来,“我再问你最后一句,走还是不走?” 闻樱还是摇头,“不走,我要见我妈。” 这下子他真要嘲弄她了,不过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没讲出来。他换了种方式劝她,“闻樱,你不可能跟你母亲团聚,你得尽快习惯一个人。” 她眸光一下子黯淡,“我妈怎么了?” “你妈她……”贺承越欲言又止,显 分卷阅读29 - 分卷阅读30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30 然是不想伤她心。 她忽然抓住他的手,眼睛里已有泪光在闪,“她还活着吗?你告诉我。” 他沉吟片刻,点点头,“活的很安全,你放心。”只是被关在精神病院。 “那我爸呢?”听她那悲痛的声音,就知道她肝肠都快要绞碎。 其实这个问题她早就问过贺宁煊,那人毫不犹豫地回答,“活着,但被抓去审判,以后你也未必能见到他。”仅此一句,她再问,他也不回。 贺承越跟她对视,闻樱的眼泪无声地流淌,他静默片刻,用力点头,“你爸还活着。” 他骗了她,不约而同地跟贺宁煊保持了一致。 他抬手给她抹掉眼泪,却捧着她的脸不愿松开。 她往后挪了挪,但他却不放,着魔一样,低下头想去亲她,但来不及行动,就听楼下响起车子开过来的轰鸣。 糟糕,他瞳孔收缩了一下,肯定是贺宁煊来了。不该还有一小时吗?他怎么这么快? 闻樱也吓了一跳,猛地推开他,“快走!” ———————————————————————————————————— 尽量保持隔日更新,更新时间都会在晚上。 温香软玉 < 肌肤之亲 ( 泱暖 ) 贺宁煊一定会亲自来接闻樱,但贺承越真的没想到会如此之快。就算闻樱愿意离开这里赶赴机场,恐怕也会在半路上被拦下来,他真的把她看的非常紧。让她住到别墅的提议最后也被否掉,贺宁煊说他自有安排。想想也是,要是连一个女人都安顿不了,他怎么拿捏的住贺家?贺承越又何必冒险给她买机票? 承越眉头紧皱,走到窗边朝下一望,车子已经停稳,门都打开了。糟糕!这么一对上,贺宁煊不就什么都发现了吗?该死!贺承越慌神了一刻,但下一秒又恢复镇定,既然都到这紧急关口那干脆正面应战,闻樱又没跟他结婚,怎么还不能公平竞争?不能因为她跟贺宁煊先有了肌肤之亲,就顺理成章地成了他的女人。贺承越正准备下去,但闻樱一把拉住他,“你想干什么?”她觉得他脸上那种要对峙的神情很不妙。 “跟他摊牌。” 闻樱听完整个人一惊,“不行!” 贺承越的傲性被激,“凭什么不行?难道我还怕他不成?” 这下轮到闻樱皱眉,“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摊什么牌?不要拖我下水。”她善良归善良,但并不是圣母,她可是明白人,既不会轻易受了他的人情,也不愿轻易被他拖累。 他反握住闻樱的手,紧紧扣在自己掌心,“你要么属于他,要么属于我,早晚会有一场冲突。” “不!”她露出惊惶的表情,一面把手挣脱出来,“我不想跟你们贺家的人在一起!”无论是谁,她都不想。 “蹬蹬蹬”,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闻樱一听就知道是贺宁煊。 “你不该单独来找我,尤其是晚上,”简直像是偷情,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这句话她没有说,只将手里的信封塞回去,“他一旦知道你帮我逃跑,会非常生气,这件事现在还没有发生。” 贺承越直勾勾地看着她,“你担心我。” 那逼近的脚步声让闻樱心慌到极点,根本不想跟他多讲,将他推进衣柜飞快地拉上门。 “闻樱,”贺宁煊的声音传来,承越毫不意外地发现,他对闻樱讲话的语调比平常要柔和,“我们该走了。” 贺宁煊抵达门口,看到闻樱正站在衣柜前,那神情有些仓皇和不知所措。但视线一对上,她似乎又平复很多。他不知道那是她强逼自己镇定。 以往她不愿搭理他,今天却很意外,她居然主动说了句,“你来了。” 这让他心情不错,慢悠悠地环顾一圈,目光落回她身上,“看来你已经收拾好,那走吧。” “你要带我去哪?”她有些惶恐。 贺宁煊似乎轻笑了一下,“把你藏起来。”似乎是挑逗又似乎是真心的。 他一步步走近,贺承越在暗处屏住呼吸。 贺宁煊一靠近,闻樱明显紧张起来,两只手紧紧交握。平常他跟她亲昵,早已习惯她的紧张,所以当时也没察觉什么异样。 他伸手勾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动作很霸道,她总会下意识地挣扎,但今天却没有。又或者,他的吻袭的太急太重,她根本来不及抗拒。 “唔!”闻樱软滑的嘴唇被堵住,房间里很快就响起暧昧的接吻声。 她没有一次不推拒,导致贺宁煊现在几乎是习惯性地抓住她右腕,另一只手牢牢扣住她的腰。 她饱满的酥胸挤压他的胸膛,在不算宽松的布料下愈发显得膨胀,让人想抓在手里,狠狠揉弄。 贺承越的视线,透过门缝,恰好只能看到这里。 “嗯……嗯……”她连被吻时发出的呻吟都如此诱人。 湿湿的液体滴了下来,沾染她洁白的衣襟。 房间里回荡着俩人的喘息和唇齿纠缠的声音。 贺承越觉得燥热,关在里面透不过气,他烦闷地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浮现了那日在花园里看到的活春宫。 闻樱跨坐在贺宁煊的腿上,被他由下至上地狠狠贯穿,白皙的身子一耸一耸,两团被遮掩的嫩乳也跟着猛烈晃动。 胶着的毫无缝隙的四瓣唇终于分离,她红唇湿漉漉,整个人伏在贺宁煊的怀里轻喘。 他像逗弄猫咪那样拨起她的小脸,眸光因为少许情欲而显得有些幽深,“闻樱,你今天很乖。”对于亲昵,她基本上都没有挣扎。 “你答应我的,三天后带我去见我妈。” “当然,”他把她的发丝拨到耳后,“你要是再乖一点,或许能更早。” 这种威逼利诱的卑鄙手段,贺宁煊在生意上都不屑使用,然而现在却乐此不疲地跟她玩这套。 “你想怎样?”她问。 贺宁煊直接在床上坐了下来,他抓住闻樱的手,稍稍使劲一拽,再搂着她的腰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还是接吻。 她是侧坐的,并起来的双腿正好对着衣柜那边。 贺宁煊在爱抚她,隔着衣服揉她的胸,肉色文胸紧紧托着乳房的下半球,深深的乳沟,白嫩的一对丰挺,一阵一阵的轻颤,罩杯只能包裹住下半部分,樱色的乳尖若隐若现。 贺宁煊的手从她衣襟里伸了进去,她夹在一起的双腿不住地摩擦着。 在狭小的空间里很热,贺承越浑身冒汗,却无法用手擦拭,他口干舌燥地咽了咽。 “不……不要在这里……”闻樱开始推拒,抓着他腕子不让他继续抚摸。但他的手还是插进她的胸罩里,一把握住她白鼓鼓的肉球。 她曼妙的双腿,时而微微分开,时而紧紧合拢,中间三角区那小片诱人的阴影,简直散发着令人心慌的吸引力。 衣柜里突然发出一阵响动,很轻微但的确有,贺宁煊忽地停了下来,转眸一瞥。 那一刹那,气氛紧绷到极点,不管是承越还是闻樱,心脏全都悬了起来。贺宁煊的情欲瞬间消失殆尽,眸光 分卷阅读30 - 分卷阅读31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31 变得一贯犀利,然而就在那一刻,闻樱一头扎进贺宁煊怀里。 胸膛贴上一片柔软,贺宁煊猛地一怔,注意力瞬间被转移。 闻樱小声嗫喏:“我怕……” 他双手抱住她,视线完全聚焦在她身上,“怎么了?” 她用委屈的声音说:“等了好久,等到害怕,我一个人在这里。” 重点在于那三个字,一个人,潜移默化地让贺宁煊不要起疑心。而且她的腔调,有种说不出的暧昧,像是在撒娇。 不管贺宁煊在外面有多聪明有多强硬,但他并不是闻樱的对手。她三言两语,他就会疼惜的不得了,“这不是来接你了吗?” “现在走可以吗?”闻樱从他怀里抬起头,水汪汪的一对明眸,一眼看过来几乎能把他的心化掉。 他本想牵着她走,但发现她有点虚弱,便直接把她横抱起来。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手搂住他脖子。她的主动,是异常罕见的,今晚对他来说简直是恩赐。 贺宁煊被这种突如其来的甜蜜冲昏头脑,强自镇定,压抑着莫大的喜悦,一再抱紧怀里的宝贝儿,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上车后,贺宁煊就开始要她,司机习以为常,把挡板升上来,隔绝了发生在后座的旖旎场景。 那俩人离开后,贺承越一脚踹开衣柜的门,胸口郁结了一团火,说不出那是情欲还是愤怒。 他没有回去,甚至没有睡觉,靠在闻樱睡过的床上,一整晚都在抽烟。 金屋藏娇(4) < 肌肤之亲 ( 泱暖 )金屋藏娇(4) 贺宁煊唯一的筹码是闻樱的母亲,不然她拼死拼活都会离开这里。 闻樱父亲死后,她妈精神不太正常,被关进精神病院。闻樱去见她,她并没有把女儿认出来,手里还是捏着那串珠子,嘴里零碎地念叨着什么。 闻樱无比耐心地跟她沟通,贺宁煊一开始站旁边看着,后来接电话就出去了一下,回来时却发现闻樱哭的厉害,因为她妈对她说,闻颂祥早死了,而且死的血肉模糊。 贺宁煊非常不满,又担心闻樱真的起疑,他把医生叫过来,让他们把病人带走做治疗。可闻樱的母亲就跟疯了似的,一见医生进来脸上全是恨意,被带走时挣扎的特别厉害,闻樱看得心脏都在滴血,冲上去帮她挡住,“不准强迫她!” 贺宁煊一副不容拒绝的冷酷:“她必须按时治疗,不去也得去。”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这样,讲话办事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闻樱先是克制地沉默,冷冷地盯着贺宁煊,眸光里不止是冷淡,还有某种藏不住的厌恶情绪。 “你从来都不懂考虑别人的意愿,你也不在乎,只要达到你的目的,你可以不择手段。” 贺宁煊直勾勾地望着她,“所以今天我把你带过来,反而是做错了,反而是不考虑你的意愿?” 一开始,她是开心的,但此刻,她明显不高兴,甚至对他有些憎恨。 闻樱冲上去拦住那些医生,把他们用力地往回推,“不许你们带她走,她是我妈。只有我才是她的家属,不是贺宁煊!” 一帮医生进退两难,朝贺总投去尴尬的目光,气氛一时间僵硬的很。但他们清楚贺总的办事风格,犹豫不过一分钟,果断绕过闻樱,继续去钳制她母亲。 “闻小姐,您母亲每天中午都要打针,我们只是履行职务,这也是为她好,不放心的话,您可以跟我们一起过去。 有贺宁煊这样的人做老板,根本不需要发话,他的下属就知道该怎么做。 贺承越瞥了眼大哥的脸色,淡漠中透着一贯的强硬,他知道闻樱是拗不过的,正准备上去劝她几句,但贺宁煊在此之前发话了。 那句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竟然是,“听她的。” 医生一顿,立刻松了手。 贺承越怔了怔,也没说什么。 本以为这场冲突会因为贺宁煊的妥协而解决,就在气氛稍稍好转的那刻,闻樱的母亲居然猛地扑过去,医生根本来不及反应,眨眼间竟被她趁机夺走了剪刀!旁边的护士爆发一阵尖叫,手里的托盘“哐当”砸在地上。 闻樱的母亲毫无理智,全凭仇恨积怨驱使的可怕本能,她把剪刀抓到手后,竟直杵杵地朝贺宁煊刺过去,动作之猛简直试图杀人。 但闻樱是站在她身边的,又反应足够敏捷,她一把将她死死抱住,“不!不能杀人,要进监狱。” 贺宁煊躲过一劫,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大步过来,但说时迟那时快,女人竟迅速反应过来,直接抓着闻樱当人质,尖锐的刀锋抵着亲女儿的脖子。 贺宁煊的脚步立马刹住,瞳孔急剧收缩了一下。 原本前一阵子贺宁煊还冷心地怀疑她故意装疯卖傻,但这一刻,他知道她是真疯!居然伤害自己的女儿! 贺宁煊当场飙怒,心急得发慌,竟直接拔了保镖的枪出来,黑洞洞的枪口一亮,现场简直成了恐慌之地,“天哪!救命!”四处充斥着玻璃被打碎的声响和护士的尖叫。 贺承越惊呼一声,“哥,你干什么!”立马上前阻拦他。 “怎么拿枪?你跟她一样疯了吗!会伤到人。”承越瞪着眼睛,震惊不已,在场的医生和保镖也慌了神,他们头一次见贺宁煊如此失措和不择手段,居然用了最糟糕最鲁莽的狠方法,闻樱的母亲惊吓过度,这下变得更疯,刀尖直接一扎,闻樱的脖子顿时鲜血流淌。 “——啊!”闻樱没发出任何声音,却是旁边的护士尖叫着晕了过去,现场整个混乱不堪。 “愣着干什么?快叫警察!”贺承越扭过头冲保镖吼,同时拼命拽着大哥的手臂,试图把他的枪收回来,“冷静,冷静!一旦走火,闻樱也会受伤,甚至会死!” 贺宁煊死死地盯着那女人,眼睛发红,“放、开、她!”那样一字一顿,恨意汹涌。 但女人好似根本听不懂,怕的浑身发抖但又死命揪住闻樱,她脸上是那种慌乱但又不管一切的表情。她现在唯独知道牢牢控制闻樱,把她作为自己的人质和筹码。 “我要离开这里,给我把门打开,”女人紧紧握着手里的剪刀,“快啊!” 贺宁煊还是拿枪对着她,分毫不让步,“松开她,我让你滚。” “不!”女人慌乱地后退,“你们不准靠近,我要走,不要被关在这里,去开门啊!” “你不开,我就杀了她!”女人的吼叫尖利到嘶哑,几乎刺痛人的鼓膜。 那一瞬间,贺宁煊简直想对着她脑袋扣动扳机。 “哥,冷静!”贺承越竭力阻挡他,“让她走,顺着她的意思。” 周遭混乱不堪,闻樱强忍着脖子上的疼痛,整个人仍旧镇定,她艰难地扭过头,用含着泪的眼睛凝视发疯的女人,声音轻柔的令人心碎,“妈,是我啊,你看看我,我是你的囡囡。” 女人明显恍惚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一松,但下一刻她又紧张地抓住闻樱,好像抓着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妈,我在你身边,不会让任何人 分卷阅读31 - 分卷阅读32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32 伤害你,你别怕好吗?” “你把手给我,让我牵着你,可以吗?”她主动地,轻轻握住她持刀的手腕。女人没有推拒,但握刀的力度也没有松。 “你是我女儿?” 闻樱用力点头,“妈,让我带你回家好吗?不管爸能不能回来,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手上传来那温柔又熟悉的触感,令女人稍稍卸下了防备,她用疲惫沙哑的嗓音念叨着:“不……不可能……我女儿已经死了,我的丈夫、女儿……都死了。” 闻樱听得心如刀绞,眼泪簌簌落下,“妈,我在这,以后也会陪在你身边。” “你不是我女儿。” “我是,”闻樱的眼泪滴到她手背上,“你握着我或者拥抱我,感受一下好吗?”毋庸置疑,闻樱的反应才是最理智的,柔化对方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 “妈,”闻樱缓慢轻柔地唤她,又用很轻的力道一点点地把女人的手臂推开,她转过身试图拥抱她,女人没有拒绝,她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握刀的手刚放下去,贺宁煊完全等不及,心急火燎地大步逼近,她又受到惊吓,重新挥刀并且大声吼叫,“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那冰冷的尖头又抵上了自己的脖子,闻樱当然忐忑到极点,但却没有像贺宁煊那样愤怒,甚至有些失控,她跟他对视,一再提醒他,“我没事,不要开枪,千万不要!” 她一面跟自己母亲沟通,不停抚慰她,让她清醒、镇定,同时还要稳住濒临抓狂的贺宁煊,“把枪放下行吗?你拿枪对着人,谁不害怕?” 最后,贺宁煊强忍着暴虐的戾气,逼迫自己忍耐、冷静,把枪放下用脚踢到一边。 十分钟后,女人拖着闻樱一起,战战兢兢地到了大门口,但警察也抵达并埋伏着,他们从背后扑住女人,毫无悬念地将她压制住,闻樱从危险的刀子下解脱出来,被第一时间送进手术室止血。 原以为这个结局已经算是圆满,至少没有伤亡,但在当天晚上,闻樱的母亲竟然死了。 坠楼自杀,当场死亡。 闻樱知道这个消息后,整个人完全崩溃。 她一贯反感外人对她指指点点,所以通常足不出户,但那天她一个人冲到贺宁煊的办公室。里面很大,她没法找到具体位置,问了工作人员。对方说待我过去汇报一下,闻樱一路跟着。 贺宁煊听到是她,毫不犹豫地说让进,他压抑着心中的喜悦站起来,才走到她跟前还没开口,他就被闻樱重重地扇了一个巴掌。 响亮的耳光声在办公室里响起,所有工作人员都惊呆了,秘书更是难以置信地用手捂着自己的嘴。 闻樱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跟他对峙,那一巴掌的力气非常重,把他的脸都打得侧了过去。 贺宁煊转过头来,方才的喜悦已经被恼怒取代,漆黑的眼睛里更是燃着阴沉的怒火。 他还未发作,却见闻樱发红的眼眶慢慢湿透,他心头微震,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攥成拳垂在身侧。 “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他声音低沉到极点,脸色更是令人感到畏惧,但闻樱却不害怕,她已经豁出去了。 一见到这个男人,她强忍的泪水就溃堤般地涌出来,痛苦、恨意、委屈等等这些负面情绪像海浪那样汹涌席卷,她失控了,抓起他办公桌上的东西,看都不看直接往他身上砸,“混蛋,你干脆连我一起弄死!为什么要留我一个,拼命折磨我!”她哭得很厉害,几乎是哭嚎,根本控制不住。 她抡起沉重的烟灰缸,一把朝他身上砸,他避之不及用手挡了一下,非常痛,骨头简直要碎掉,那玩意哐当掉落在地板上,那里直接裂开一条缝。 “闻樱,你给我停下。”他握住她的右腕,不让她发泄,但她挣扎的厉害,并且毫无章法地对他拳打脚踢,“你毁了我的一切,我家人全没了,混蛋,混蛋!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 最后那句话讲出来,他可不好受,心脏被狠狠扎了一下,一时都忘了继续钳制她。闻樱抬起胳膊猛地一抡,又扇了他一巴掌,而且力度丝毫不比刚刚弱。 苏渺气急,蹬蹬上前抓住闻樱小臂,“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这么放肆!”她手一扬一落,当场就要闻樱好看,但却在半空中生生刹住。 她难以置信地扭过头,对上贺宁煊的眼眸时,几乎吓了一跳。 他冷冷地看着她,徐徐松开她的手。毋庸置疑,那是警告。 他的女人,他来训也就罢了,旁人哪有资格插手? “所有人,全都出去。”他转过身对在场的人下命令。 苏渺深吸一口气,竭力把那股气愤压下去,秘书和工作人员忙不迭地走了,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当里面只剩她跟他,冲突可就彻底爆发了。那晚,是她第一次不要命地跟他对峙。可最后还是被他压制了下来,闻樱哭到麻木,眼睛生疼,整个人都处于虚脱的状态。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他都不让她出门,无异于软禁。第五天,她被逼疯了,放弃一切从楼上跳了下去,摔得严重脑震荡,送进icu急救,结果记忆出现断层和缺失。 而且,终生都无法修复。 __________________ 插叙结束! 初夜【已捉虫】 < 肌肤之亲 ( 泱暖 )初夜【已捉虫】 所有人都以为闻樱没抢救过来,死在手术室,于是这下子都开始同情她,说贺家当任掌权的十分心狠手辣,不仅夺走了所有的财产,还非把闻家折腾的支离破碎才肯罢休。 但真正的情况却是,闻樱出了那样的大事故,贺宁煊比所有人都焦虑,守在手术室外寸步不离,整整三天三夜没有阖过眼,从来没有如此疲惫不堪。最开始时,他整个人都是绝望的,死死盯着手术室的门,喉头一阵阵地涌上血腥味,仿佛胸腔那一片寸寸碎裂,心脏疯狂渗血,疼痛不堪,只要一张口几乎都能呕出血。后来他眼眶红的可怕,把医生都吓到了,强行拉他下去,但他仍然寸步不离,直到手术室灭了灯。 他并没有过分鲁莽,许是汲取了上回的经验教训,在事态稳下来之后,他居然懂得借这个机会干脆瞒过众人的眼睛,让闻樱金蝉脱壳,甚至连自己的亲弟弟都骗了过去。 当时贺承越非常难过,但连光明正大缅怀她的身份都没有,只能躲着众人私底下痛苦,好几个夜晚他都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但最后他还是没法咽下那口恶气,没法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他单独找贺宁煊摊牌并算账,闻樱的死,几乎就是他一手所致,如果他不把她逼的那么紧,她怎么会选择跳楼?还有闻樱母亲的死,一个接近半百的女人,对贺家能有多大威胁?有必要让她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到底是她精神失常自己跳楼还是被贺宁煊逼的?无论如何想想都觉得残忍。贺承越没他那么硬的心肠。 贺承越飙车抵达别墅,气场凌厉,正准备撕破脸皮 分卷阅读32 - 分卷阅读33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33 ,女佣试图阻拦他,说贺总吩咐过谁都不让进。贺承越不管不顾,一个劲地硬闯,结果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轻铃般悦耳的笑声,羽毛似的挠着人心的感觉——十分熟悉,竟像是闻樱的声音,他狠狠震惊了一下,一把推开门,恰好看到那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 闻樱眉眼弯弯,脸上带着可人的笑,她唤了一声“老公”,轻轻扑进贺宁煊的怀里,他稳稳地接住她,并且把她抱起来往沙发那儿走,低声说了句,“你还在恢复期,不能大幅度动作。” 他看向她时,目光总是格外温柔,旁人恐怕都不敢相信这是传言里“心狠手辣”的贺总。 贺承越哽了哽,觉得自己在做梦。 贺宁煊看到了他,目光淡淡地掠过,又落回怀里的宝贝身上。 “今天下午带你去复查。” “好,那查完了你会继续陪我吗?” 他点了下头,“今天休假,一整天都是你的。” 闻樱一听可开心了,纤细的胳膊愈发环着他脖子,亲昵地用额头蹭他下颌。 她就像只粘人的小猫,有点慵懒地偎在他怀里,她垂落的脚丫子还在隔着西裤摩擦他小腿。她背对着门,没看到那里站了个人,肆无忌惮地跟贺宁煊腻歪,她在他怀里稍稍仰起面,花瓣似的娇艳嘴唇微张着,那是一个索吻的姿态。 这样的闻樱,贺宁煊怎么抗拒的了?他低下头,她闭上眼睛,结果等来的却只是轻柔一触。她不满意了,平常都是舌吻,怎么今天只碰一下就撤?她揪着他的领带往下扯。 贺承越看不下去,眉头皱了起来,贺宁煊的余光往那扫了一下,闻樱察觉到他有点心不在焉,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可是她一扭头,刚看到门口站了个人,贺承越异常果断地转身走了。 他说不清为什么,大概是不愿面对这样的闻樱,心理多少会失衡的。 “谁啊?”她好奇地问。 贺宁煊回答的似是而非,“不重要。” 闻樱一骨碌站起身,长发跟着衣襟垂落,她突然有些拘谨,“不会是专门找你有事的吧?” 贺宁煊没有正面回答,只说,“其他事我不关心,今天只想陪着你。” 闻樱笑了笑,继续窝进他怀里。 贺承越先是震惊,旋即也就懂了,敢情那场事故到头来焉知非福,可是这样秀美可爱的闻樱,他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创伤后失忆,这概率可大可小,全看命。这对闻樱来说,无异于重生一次,而且是不带记忆地重生,这在某种程度上,许是一种彻底的解脱。 贺宁煊的运气恐怕也太好,好到让人嫉妒,甚至让承越有些愤怒——凭什么他做过的事、那些过错全都一笔勾销?贺承越自认什么都没做错,甚至还三番两次地帮她,结果在她这里反倒成了陌生人。 毋庸置疑,闻樱被调养的很好,才三四个月她已经恢复大半,贺承越记得,当初她坠楼着地,身下鲜血蔓延,左脸颊更是被豁开很大一道口子,近乎毁容。可现在仔细窥探,那道可怕的伤口已经淡成浅粉色,再被她用长发一遮,几乎看不出什么,大概再过些时日就能彻底消散,毕竟,贺宁煊不惜重金请的都是最顶尖的医生。 那样眼眸灵动嘴角带笑的闻樱,贺承越有一刹那几乎觉得,贺宁煊或许做对了,至少她现在幸福快乐,甚至过的无忧无虑——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所以那一回,贺承越选择不打扰她的快乐,但他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某一块补上了但另一块却丢失了。 心理上,闻樱等同于处女,而当时贺宁煊三个多月没有碰她,身体上也近乎于第一次。 某种程度上的初夜。 受伤后,她原本完美无瑕的身体上添了很多疤痕,她觉得很丑一度自卑,也不敢在他面前裸露肢体,他费了好大功夫才慢慢让她重回自信,每晚亲自给她擦药,甚至一点点亲吻她的疤痕。初夜那晚,先是鸳鸯浴,在浴缸里就开始爱抚她,顺着她细嫩的大腿往内侧抚摸。闻樱整个人斜躺着,舒适地浸泡在温水里,背部靠着他赤裸结实的胸膛。 她的乳尖,在水下呈现一种极为温润的樱粉色,诱人蹂躏。 “嗯……啊……”乳房被握住时,她从喉咙深处发出绵长慵懒的低吟,尾音像钩子似的,甜腻地引诱着他。 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腰臀,力气粗重多了,白皙的臀肉被挤压地从他指间溢出。整整三个月,她恢复身体,他控制自己没有碰她,所有亲昵只停留在亲吻,太想要了,今晚他轻而易举地情动。闻樱感到他的硬挺抵着自己的臀缝,她下意识地有点害怕,摆动腰部,双臀也不自觉地夹紧,结果她听到他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她的腰被他一手环住,将她往回一拉,她重重往下一做,那粗大的玩意堪堪夹进了她阴唇里。 他灼热的吐息在她耳边,“别动,让我好好抱你。” 她挺翘的臀部紧紧抵着他坚硬的小腹,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的热力贲张。 乳房被他握在掌心里揉,鼓胀地从他虎口挤出来,樱色的乳尖在爱抚下加深颜色,涨涨地挺立起来。 她呼吸越来越急促、紊乱,浸在水里的双腿,不住地跟他摩擦,“啊……啊……” 她的气息带着迷人的热香,铺洒在他的唇上,他低下头,一把含住她诱人的嘴唇。 她双眼迷离,无助的张着嘴,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湿滑的口腔里搅动。 她很久没接触性事,身体敏感的很,他的指尖一碰她私处,她就紧张地夹紧了。 他不徐不疾,顺着她夹紧的缝隙插进去,中指和食指两根,在那私密的缝隙里探索。 小腹深处传来阵阵酥麻,好痒的感觉,尤其是后腰,软的直不起来,她难耐地拧动着身体,从殷红的唇缝里溢出连绵不断的暧昧呻吟。 他亲吻她的后颈,被热气蒸过的肌肤,轻薄柔嫩得像是她的处女膜,甜腻,甜美,布满黏稠的汁水。 从骨子里散发的香味。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能疯狂,心里的那头野兽必须被拴住。 抱她出浴,宽大的浴巾裹住她湿哒哒的身体,来到卧室,像拆礼物一样,让她裸露。 她害羞的很,又因为担心露出疤痕,总下意识地缩着身子,但她在他眼中看到的却是痴迷,深深的痴迷,就像瘾君子一样。 她稍微主动一点,才羞涩地把双臂张开,他下一刻就拥抱上来。 亟待入侵的凶器,抵在她脆弱的双腿之间。 她用力搂着他的肩,紧紧依附,所有动听的喘息和呻吟,全都给他一个人。 她一感到臀部被托起来,整个人更紧张了,用力闭上眼,屏住呼吸等待那粗暴的进入。 可是刚进入一点,她就感到撕裂般的疼痛,不禁失声尖叫。 他一顿,所有动作刹住。他退了出来,把她放倒在床上。 她仰躺着,任由他打开自己的双腿。 她的蜜穴腴嫩深红,正中央的肉缝是浅粉色,饱满而鼓胀,像小嘴一样翕动着,一张一合。 分卷阅读33 - 分卷阅读34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34 一切都跟以前一样,然而,没有任何粘液出来。 ———————————————————————————— 时间线bug已修,谢谢宝宝们提出的意见。 所谓奸夫 < 肌肤之亲 ( 泱暖 ) 设想总是很美好,不再跟奸夫见面守住本心,但却慢慢地被现实击溃。跟贺宁煊半个月没有任何性爱,这让她有点受不了。想念那种湿漉漉的感觉,想念夹紧双腿的难耐,想念从穴口到阴唇,全都黏上滑腻爱液。其实她并不贪心的,以前每晚跟贺宁煊亲昵,被他爱抚,哪怕用夹紧的腿根、翘起来的臀部或者温热绵软的阴唇来摩擦,都能给她莫大的快感。 他也没有给她施压,因为闻樱湿不起来的原因他其实比谁都清楚,于心有愧难道还能怪她不成?现在,反倒是她,鬼迷心窍锥心蚀骨一般想念淋漓的性爱,想念下面水汪汪的自己,那种酥麻发热的感觉,要被狠狠填满才能缓解,所以她想念奸夫。 是贺宁煊把她的胃口养大了,换妻是他一手策划的,还“好男人”地告诉她:不要有心理包袱。说真的,闻樱当初也很诧异,甚至有点生气,贺宁煊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平常带她出去都不喜她穿短裙,又怎么会让别的男人碰她?或许是因为被逼的没有办法。 换妻不仅进行,而且对象还比较优质,她碰上的男人是技术高超的那类,轻而易举就能让她湿透,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里面抽插,爱液绵绵地淌出来,她蒙着眼睛都能听到那种“噗嗤”的腻声,甚至好几次都在他身下泛滥成灾。 非要说不怀念这种畅快的感觉,她自己都觉得假,不是不念,而是不敢念。 她第一次壮着胆子给贺承越打电话。 然而那边没有接起,但几分钟后,又回拨过来。 “你找我?”他的声音跟贺宁煊有些相似,不同的是他更懒散,磁性的嗓音像是刚睡醒,蒙上轻佻的喑哑。 “真的……之前都是你吗?”闻樱又问了这个问题,结果换来那边不屑的嗤笑,“我不是说过么,你试一试就知道。” “你这种话很像诱奸。” “一切都是你自愿才发生,闻樱,这明明叫男欢女爱。” 闻樱说不过他。 “你应该很久没做了吧?这阵子他很忙,又经常见别的女人,是不是?就算他不忙,也未必能让你酣畅淋漓,”贺承越压着声线勾引她,“但我可以,你试过的。” 她不自觉地轻轻咽了咽,害怕,但又有些控制不住。她太想念那个男人,依依不舍无法忘怀,甚至有一点喜欢他。 “我要在哪见你?”她问。 听到这句,贺承越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很好。” 两小时后,车子停在别墅前,但闻樱坐在后座没有急着下去。 她问司机:“您知道这户主人什么来路吗?” “不清楚,只知道很有钱,我每天要接送好几趟,一直到晚上十点。” 闻樱听出异样来,“好几趟?”心里有些不适感。 司机眼神飘忽,想往闻樱身上多打量但又不太敢,模模糊糊地“嗯”了声,“都是像你这样长相漂亮的年轻女人。” 闻樱顿时犹豫,忽然不是那么想去。但车窗突然被敲响,她扭头一看,外面正是贺承越。还不等闻樱说什么,他就把车门打开将她拉下来。 闻樱被他一直带到楼上,蓦地又生出些谨慎,“我怀疑你根本不是他。” 贺承越用力抓住她的手,轻佻地说:“两小时后你就知道。” 闻樱听完微微皱眉,轻轻挣脱她的手,并且开始往回走。 他伸出双臂,从闻樱背后拦腰抱住。她的身体很软,又散发着轻淡迷人的体香,他抱上了瘾,还愈发用力。 仿佛就是先前偷情的氛围,闻樱有一瞬间的恍惚,没有防备他,他双手从她的腰肢摸上来,还挑逗似的轻轻捂住了她的嘴。 “为什么要嫁给他?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他掌心温热,覆上来时,闻樱闻到一股非常浓郁的薄荷味。 有些奇怪。 “嗯……”闻樱抓住他乱动的手,“不要摸我。” “他把你送给我,你没必要再留恋他。” 闻樱才怔愣一瞬,就被他抓到这个好时机,直接把她抱了起来。闻樱刚想挣脱,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全身无力,浑身上下都有点酥软。 闻樱打了他一下,“你对我干了什么?” 贺承越怔怔地看着被她打过的手背,蓦地笑了一下,眼睛迷魅地眯了起来,“我会让你舒服的。”一伸手,把她推倒在大床上。 闻樱想要起身,但每次到一半只能“噗通”跌回去。 他笑了笑,转身端着酒杯过来,里面的液体呈现某种诡异的红色。 冰凉的杯沿抵上闻樱的唇,少许液体滑进她嘴里,舌尖尝到了苦涩的酸味。 “喝下去,它会让你非常快乐。” “不……”闻樱扭头避开,竭力推拒。但她的动作幅度不大,仍然堪称秀气,或许也是因为使不出太大劲,他一把压住她,开始解她扣子,闻樱轻轻地喘息,眼见着他贴的越来越近。 她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只要一想到,他就是那个跟自己有过二十多次肌肤之亲的男人,闻樱就忍不住有感觉,下腹阵阵收紧、泛酸。 可能,已经湿了。 闻樱蹙眉闭眼,感到唇上袭来一片温热,紧接着,凉凉的液体透过自己的唇缝淌进来,滑过她的喉咙。 她身型偏瘦,却仍有曼妙起伏的曲线。白皙粉嫩的身体不着片缕的躺在酒红色的大床上,漆黑的长发披散着,无论什么姿态都显得风情万种,此刻她又薄唇微张,双眼迷离,愈发添了几分艳情之色。 她下身的裙子还在,内裤却被脱掉扔在地上,她的私处呈现一种美妙的浅粉,穴口紧窄成一条缝,一看就是被疼爱的次数不多,至少最近是的。 小阴唇夹出一条细细的肉缝,上面布满了黏腻的爱液,勾连成丝,像是蜜糖。他伸出手指,来回抚摸,不停的打着旋,最后停在她最私密的穴口处按压着。 闻樱如同被抽走全身力气,无法抗拒,或许从内心深处亦不想抗拒。那一瞬间,她产生了一个想法:跟贺宁煊离婚,跟所谓的奸夫结婚。 她的水其实很多,紧窄的腔道里滑腻腻的,那多余的水渍还顺着他手指淌下来。 可惜,贺宁煊受用不了。 “啊……”闻樱受不住这陌生的刺激,低柔地呻吟起来。 她扭着腰,摆动臀部、下体,却被他牢牢掐住了腿根。 疯狂的性爱(口味略重,慎入) 贺承越十年的性经验,堪称丰富的过分,他自然有办法让闻樱欲死欲仙。但他仍然担心会有意外发生,所以给她喂了“春情”,剂量不多不少,能让她在五小时里都处于欲望狂放的状态。 闻樱仰面躺在床上,丝绸般的黑色长发在身下披散着,面色布满红艳的春潮,她张开纤细的五指,紧紧揪 分卷阅读34 - 分卷阅读35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35 着身下的床单,白皙透红的手背,浮起淡紫色的脉络。 两瓣红唇湿漉漉,微张,不断溢出沉浸于情欲的呻吟,“啊……嗯啊……”她动人的尾音细细长长地吊着,像钩子一样拽着男人的欲望。 汹涌的情欲,宛如一片大海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是海里的一叶小舟,被浪头拍击的浮浮沉沉,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的思维跟理智都处于停掉的状态,所有的觉知都聚集在温热腴嫩的性器官上,阴道被插入,手指有力地在那水润饱满的肉壁上揉压摩擦,最私密的地方被这样肆意搅弄,邪恶的快感疯狂滋生,揣着子宫的小腹不断地收紧,一下比一下更加泛酸,催生更多爱液淌出来,把阴唇和小穴染的又湿又黏。 但哪怕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刻,闻樱也还是觉出了一点异样:贺承越似乎并不是之前那个男人,如果是的话,那他的改变也太大了点。贺承越明显技巧偏多,喜欢在她的敏感点周围打转,而那个却不是这样,而是带着某种侵略性,用力扩张她的小穴,整根指头都没入。 让闻樱无力的酥麻感,伴随沸腾的血液游走全身,手指抽插的腻声令她羞耻不已,然而这种羞耻又叠加了双重快感。 她紧紧闭上眼睛,两片眼睑都泛出香艳的桃色。然而她脑海里浮现的,并不是贺承越的脸,而是,那个男人。准确来说,并不是具体的哪张脸,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 贺承越不遗余力地取悦她,将手指拔出来之后,他开始亲吻她的大腿内侧,缱绻热腻的吻,一寸寸的落在她大腿内侧能够隐现细小脉络的柔嫩肌肤上。 充满水分,腴软的外阴唇。 被一个温厚柔软的热源贴上,那是他的舌头,正在反复摩擦她的肉缝。闻樱面红耳赤地捂住嘴,阻止浪荡的呻吟泄出,但双眸却难以抑制地蒙上了一层动人的水汽,她迷乱又朦胧,下意识地摇头,“不要……” 汗水浸透了她,情欲让她无法自拔。 “啊……哈啊……呜呜……不……求你……” 她不住地弹动着腰身,扭动着臀部,但却无法逃脱,只能被纠缠着,感受下身被揉弄的刺激。蜜穴不断有液体淌出来,太多太多,湿漉漉的到处蔓延,臀缝和腿根都沾染了一片。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处在梦境里不太真实的感觉,好像周遭的一切都蒙上一层雾,不清不楚。但身体着实得到了快乐,她几度到达高潮,小范围地潮吹,然而,这一切还不如在那个男人的电话下进行自慰来的真实,就连对贺承越的长相她也模模糊糊。 被贺承越亲过、舔过、吮过的每一寸,当即的确很有感觉,但之后就像是被收进磨砂瓶子里,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 现在,闻樱脑海里最清晰的,反而是那个男人。 她知道,自己想要他。 她意乱情迷到极点,双手捏着自己的胸,纤细的腰肢向上绷紧,跟着又流泻出一点情色的媚叫,“嗯……老公……” 可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在叫谁。 贺宁煊,还是,奸夫? 令她没想到的是,才刚叫一声而已,贺承越听了还没来得及不悦,楼下竟传来女佣的尖叫。 “贺先生,您让我先去说一声!” “求求您,别上去!” 显然,女佣故意叫的大声好让上面察觉。 贺承越立马停了下来。 闻樱堪堪回过神,颤抖着合拢双腿。 她满脸潮红地吞咽着嘴里过多的津液,声线颤抖着问:“他……他来了?” 贺承越凝重地点了下头,把闻樱从床上拉起来,他顺势坐下,抬手轻擦她嘴角的液体,“跟我一起摊牌,好吗?” 她一坐起来,私处被挤压,里面的爱液又在往外渗。真的很想要把它填满,只有这样才能缓解里面的酸麻和空虚感。 “你想怎样?”她问。 贺承越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的那种,“闻樱,跟我在一起,从今天起,跟他彻底分开。” 她略作思索,但双眸还残留着刚刚的迷乱,让她看上去怪无辜的。 他受不了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一把抱住她,但她扭着头仓皇避开,并且还迅速站起来,“不……我要躲!” 她突然慌乱到极点,卯足劲想往里面跑,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她听到身后“砰”重重一响,粉碎般的声音,令她感到惶恐。 贺宁煊就站在门口,所有一切尽收眼底。 闻樱难以置信地回过身,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姿态、什么表情来面对他。 她看到贺宁煊冷笑了一下,背心的寒意骤然渗出来。 然而,他最先走近的却不是她,而是亲弟弟贺承越。 “你上了她?”贺宁煊的语气乍听之下似乎很静,但那分明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瘆骨感,不寒而栗。 贺承越猛然起身,跟他近距离对峙,“是又怎样?我才能让她快乐,你对她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根本没有资格再碰她……” 然而这句话还没说话,房间里响起十分骇人的声音,“啪!”钝重的闷响直接打断贺承越的话。 这一拳砸下来,他嘴角当场出血,脸色顿时也阴沉,他一声不吭,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沫。 闻樱惊吓地瞪大眼睛,某种恐慌瞬间席卷了她。 贺宁煊一伸手,死死揪住贺承越的衣领,“你觊觎她很久,是不是?”他质问的语调极为轻缓,而这恰恰是最可怕的一点,意味着他此刻真的恼怒到了极点。 “以前,我就怀疑你的心思。”但没有证据,只能算猜测。贺宁煊跟闻樱结婚后,承越并没有跑来破坏,所以当时他也就稍稍卸下警惕,没想到,最后还是发生了。 “凭什么,她就该属于你?”贺承越瞪着眼睛,模样十分斗狠,“如果不是当初……” 贺宁煊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是一拳挥过去,这次更重,贺承越被打的跌坐在地上,他狼狈这一下之后,被彻底激怒,双眸散发着血红,从地上站起,整个人猛烈地扑过去,狠狠一肘往下顶。 明明是手足至亲,此刻的厮打却格外凶猛,每一下都要见血,甚至血渍往外飞溅。 闻樱哭着跑过去,试图阻拦,“不……不要打了!” 贺宁煊就看了她那么一眼,她被他眼神吓惨了,眸光冰寒,简直有一股杀意。当然,那不是对着她的。 这个闹剧般的场面愈演愈烈,噼里啪啦东西狂砸,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的瓷器和玻璃渣,地上还有鲜血流淌。 闻樱害怕要出人命,不怕死地上去阻拦,死死拖住贺宁煊的手臂,“我求你,求你!不要再打!” 贺宁煊一把挥开她,对着承越又是重重一踹,闻樱跌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这荒谬的一幕幕,喉头涌上一股甜腥。 她突然爆发了,声嘶力竭地吼:“贺宁煊,你个疯子!有今天都是拜你所赐,是你把我推给别的男人,是你说的换妻!” 然而贺宁煊只是停顿了一下,竟然还要继续。 闻樱从地上起身,从背后抱住他,“是你允许别的 分卷阅读35 - 分卷阅读36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36 男人碰我,是你给他这个权力,所有一切都是你亲手造成的!但现在却又来搞捉奸,你到底是想报复我还是报复他?” 她听到贺宁煊的冷笑,吓得松了手。 贺宁煊转过身,闻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但她告诉自己不必畏惧,绷着脸直直迎上,不卑不亢地面对他。 “我允许哪个男人碰你?说。” 闻樱听完,指着他怒斥,“你敢说换妻不是你的主意?” 贺宁煊没吭声,眸子垂下,遮挡了那瞬间的神色。 闻樱以为他这个罪魁祸首要逃避这个问题,当场气急,冲过去狠狠打他。 “混蛋,混蛋!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让我接触这些!我会变的,我会贪心,你就那么自信地以为,我闻樱全身心都必须属于你吗?” 他忽然抬头,死死地盯着她,“不然呢?”语气已经说不清是威胁还是自负。 闻樱深吸一口气,干脆把心一横,“你几乎是默认了我出轨,知道吗!现在别指望我对你有愧疚!”这句话掺杂了愤怒赌气的成分。 听到这,贺承越笑了,齿列间染满鲜血,看向贺宁煊的目光带着极为明显的嘲弄。 贺宁煊却只是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落回闻樱身上。 把贺承越揍成那样血淋淋的,那贺宁煊的目标就已经变了,该回到正题上,不是吗? 他一步步向她走来,漆黑的眼眸宛如修罗,深不见底。脸色明明冷到极致,眸光却是一团凶猛的火,让闻樱感觉冰火两重天,害怕的程度一再飙升。 他的情绪,汹涌激烈,却又全沉在海底,好像下一刻会搅起巨浪,瞬间摧毁所有,甚至包括他最心疼的她。 闻樱看着眼前的人,身体不住地阵阵发麻发颤,心脏被尖锐的丝线一点点地缠紧。 “你……你要干什么……”下一刻,她未说完的话竟被尖利的惊呼取代,“——啊!” “扑通!”闻樱重重跌在床上,她反应过来后,拼命缩着自己的身子,不停地往后挣扎,充满惊恐地望着他。 他把她的脚腕一拽,直接将她拉过来。 他的逼近,让周遭的空气都寒了几分,但又带着一股诡异的热度。那种格外强烈的压迫,让闻樱快要透不过气。 “宁煊,不……”她倔强地摇着头,无法克制地想要瑟缩,“你不要过来,不要靠近……” 她的腿被他大力拧开,深红的蜜唇完全暴露出来。那一刻,她真的觉得他发了疯。 “——啊!不……不!你住手!” 贺承越伤的很重,左脚几乎骨裂,锥心刺骨的疼,简直无法动弹,他以为贺宁煊过分成这样,够了!但目睹眼前发生的一切,血液再次涌上他的眼睛。 “妈的!”他狠狠怒骂,忍着剧痛站起,不管不顾地冲来。但贺宁煊抬手挡住了他,再狠劲将他一推。贺承越跟他不相上下,可实在要说,他跟贺宁煊还是隔了层冷酷的狠劲,他真的没他那么残忍。 对贺宁煊来说,这甚至都不算什么,因为下一刻,几个警察竟然冲了进来。贺承越以为是女佣喊来救场的,但再看第二眼,哪是什么警察,根本就是保镖! 毋庸置疑,是贺宁煊的人。 贺承越骤然惊觉,除了最开始听到女佣的叫声,后来整栋别墅都寂静的像是坟墓,警察和救兵迟迟不来。 恐怕,整个房子都已经守满了贺宁煊的人。这里,此刻,就像是他的私人刑罚场。 这个可怕的男人! 闻樱痛哭起来,哭得整个身子都在抖,甚至喃喃念着,“我错了,我跟他什么都没做,放过我……” 他给她揩掉眼泪,但却没有任何怜悯。 闻樱被他翻转了身子,紧接着,她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从身下传来。 没有任何前戏,他就这样直接捅进来。 贺承越通红的双眸近乎滴血,他怔怔地看着闻樱的腿根子被打开,正中心的蜜地被强行入侵,凶狠地插入了她的阴道,窄缝般的膣口被强撑到最大,毫无预兆地被进入最脆弱的地方。从她的腿根处,溢出了暗红的血渍,正顺着白皙的肌肤往下淌。 贺承越想跟贺宁煊拼命,但被保镖死死摁住。 甚至,必须看。 “唔!”闻樱死死压住自己的呻吟,将软弱的呼喊扼杀在喉咙里。 她不,拼了命都不!凭什么让贺宁煊得逞?这个男人就是疯子,就是变态,多喜欢把她折磨到脆弱无助,她不愿遂了他的意。 但泪水还是瞬间模糊了闻樱的眼眶。 他高大结实的身躯完全覆住了她的身体,实力悬殊,无处可逃。 她的臀部,被迫紧紧贴着他的下体,被他压在床上狠狠贯穿。 她把下唇咬出血来,一滴一滴,落在床单上。 泪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令她看不清周遭的人,这样能掩耳盗铃地遮掩,被当众强暴的丑态。 她身体里的水,似乎都通过眼泪流了出来,他抽插的越狠,她反而越干,细嫩的肉穴越绞越紧,甚至阵阵痉挛。 快感和疼痛,羞耻和屈辱,在这场疯狂的性爱里早已没有了界限。 闻樱最终还是撑不住了,腰部以上无力地陷下去,只余双手揪着床单。 贺宁煊过来的目的并不是捉奸,而是带她回去,并且彻底断绝她和承越。 他并不想惩罚她,甚至觉得该接受惩罚和报应的人是自己。为什么失控成这样,被极度的愤怒瞬间埋葬了理智。他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甚至直到这一刻,他都不认为自己在逼她。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着墨最多的角色,当然就是男主,是谁应该很明了吧? 口味略重,嘤嘤嘤,顶锅盖逃窜~~~ 贺总下章跪搓衣板qaq 全文完结后,会写一个3p的肉章,跟正文毫无关系。正文1v1,有且只有一个男主,写那个肉章是因为……重口。会设置成收费,不想看的读者就可以避雷。 二次进入 < 肌肤之亲 ( 泱暖 ) “闻樱,你给我回来。”他用力抓着她的手,不让她靠近那扇打开的窗户。 她的腕子十分冰凉,像是根本没有体温一样。他愈发握紧了她。 忽然,她转过身,眸光没有明亮的色彩,但嘴唇却像染血一样鲜艳,可她说出的话却是,“我宁愿死,都不想跟你在一起。” 他有片刻的呆滞,然而选择比她更狠,“你以为死了就能摆脱?”他非要把话说的特别残酷,“只要我不让,你连尸体都是我的。” 她猛地抽回手,旋即开始哭,从眼眶里淌下来的都是血泪。他立刻慌了,抬手给她擦,然而她越流越多。 “别哭,你想要我怎样?全都答应你。” 她收住眼泪,他又说,“除了让你离开。” “我想要你死。”她双眸空洞,完全不带一丝感情。 见他片刻没动静,她扯着嘴角嘲弄,“怕了?” 他声音低了下去,“闻樱,你就这么恨我?”这种矫情的话不该从他嘴里说出来,简直有种陌生感。 分卷阅读36 - 分卷阅读37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37 她死死地盯着他,并不吭声。 他把刀子塞到她手里,不敢间断地直视她眼睛,然而那里面并没有任何波动。 她握刀抬手,在空中虚停了下,然后毫不犹豫地扎进他胸膛。 皮肉被刺开的骤响。 他雕塑般的身型终于微微动了下,低下头,眼见着鲜血密集地渗出来。 胸膛偏左的位置,那正是他的心脏。 她又把刀重重地拔了出来,豁开的伤口瞬间鲜血喷涌,然而下一刻,她再次一刀捅进去。 疼痛来的太激烈,已经麻痹了他的感知,他无暇顾及自己,着魔般地喃喃念着,“这样让你满意了吗?不要离开我。” 闻樱却笑了,极为凄艳,透着某种瘆人的感觉。 他抬起手,刚握住她捏着刀柄的手,她用力挥开他,再一步步后退,一直退到窗边。 夜风卷动她的裙摆,扬起她漆黑的发丝,星眸红唇,这个女人美艳的不可方物。但贺宁煊却骤然睁大眼睛,“不!” 闻樱看着他,蓦地清癯一笑,一转身就那样跳下去。 他的心脏爆裂般破碎,鲜血淋漓。 半夜三点,贺宁煊被这个似曾相识的噩梦生生惊醒,汗水沁透了他的额头、背部。 没开灯的书房,只有月光微微透进来,他于一片静谧中听到了自己过急的呼吸声。 这是他的心魔,无法治愈,无法隐匿,无法解脱,只能藏一辈子。 除了占有她,把她抓在怀里,他还能怎么办? 如果对她放手,他才真的会死。 外面突然传来玻璃被打碎的声响,贺宁煊知道不会有什么大事,但还是很快推门出去,动作和神情甚至有些焦急。 厨房里亮着灯,地上摊着一个破碎的玻璃杯。 这是夫妻俩第一次大吵,也是头一回分房睡。闻樱夜间容易口渴,他总会备一杯水在床头放着,今晚没有,她自己摸到厨倒水喝,水壶却半天打不开,一使劲,不小心打碎了杯子。 被贺宁煊溺爱着养了这么久,很多基本的自理能力闻樱都快要丧失了,这跟驯服鸟儿不是一个道理吗? 闻樱蹲下来捡玻璃,忽然听到低沉的男声响起,“别碰。” 她浑身一震,手下意识地缩了回来。 他很快来到她跟前,提着她腋下把她拎了起来,她蹙眉推开他,往旁边躲闪了一下。贺宁煊没计较这个,把她赶出去后就开始收拾残骸。 闻樱关上门,又躲进了自己的安全区。 贺宁煊试着拧了下门把,她竟然没有反锁,这个小细节让他因噩梦而糟糕的心情瞬间好转。 她就像是他的解药。 闻樱靠在床边,身上披着一条薄薄的毛毯子,漂亮的大眼睛望着他。 清亮的月光让她的轮廓愈发柔美,他静静凝视她,就像她是一件易碎的瓷器。 “还疼吗?”他站在门边,一时并没有进来。 她没吭声,但双眸明显垂了下来。 静默一会儿后,他又问:“我能进来么?”讲这句话时他竟有几分忐忑。 但闻樱的回答却是:“我说不行可以吗?” 空气突然凝滞,连带着周遭温度都下降几分,“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 静谧的氛围里,贺宁煊几乎听到闻樱咬牙的轻响,他竟蓦地笑了一下,“好,我等着。” 她听完一动不动,充满警惕地望着他。 片刻后他开口了,声音格外低柔,“杀了我,就能让你满意?不是非要离婚去找那个男人?” 他这样讲话往往酝酿着某种极端的愤怒,闻樱立刻坐直身体,露出一个防御且紧张的姿态,“贺宁煊,一切都拜你所赐,难道你觉得自己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离婚是吗?那你要先问清楚,那个男人到底要不要你。”他步步逼近,身上那股气势令人感到害怕。 他一靠过来,闻樱就不住地往后挪,裹在身上的毯子也紧了紧,整个人充满防备。贺宁煊一伸手囫囵抱住她,扣住她的后脑勺,亲吻她额头。 “贺宁煊的女人,我倒要看看谁敢要。” 闻樱一听当即绷紧身子,咬着牙恨恨道:“就算没人要我,我也不愿跟你在一起,当初我太傻,居然跟一个疯子结婚!明天就去民政局,我一定要离开你!” “一张证而已,你喜欢,可以给你无数张,但你觉得它对我有用?我要操你,闻樱,你怎么都躲不掉,信吗?”他语调平淡得过分,连神情都是那种拿着十足的把握。 闻樱整个一愣,旋即气得发抖。别看贺宁煊往常斯文优雅,可一旦威逼利诱起来,简直下流的可怕。闻樱感觉身体残留的疼痛感再次袭来,被当众强暴的羞辱也被全部唤醒。 见她不动,他伸手探探她额头,有点发烫,方才在厨房那一瞥,他就敏锐地发觉她脸蛋有些红,果然是低烧。 他即刻拿退烧药过来,喂她喝下去,她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怒,直接把手里的杯子朝他砸过去,不知是闻樱动作太激烈贺宁煊没反应过来,还是说,他已经决心挨这一着给她发泄,玻璃杯狠狠砸到他脸上,额角火辣辣的,很快就有一道血迹蜿蜒下来,半杯温水全洒了,顺着他的发“滴答滴答”。 闻樱没料到他不躲,呆滞了片刻,心里的愤怒还是未能平息,既然他不抵御,那她干脆借这个机会狠狠发泄,她挥着拳头就要往他身上砸,然而才捶了几下双手就被他握住,他不慌不忙地将她压倒在床上,轻而易举地控住她的身体,“别闹了,你还在发烧。” 闹?亏他说得出来。 闻樱下一刻爆发了,毫不留情地冲他吼:“明明从头到尾都是你闹!先是把我推给别的男人,默许我出轨,而后又来抓奸,还当众强奸我!变态,混账东西!你是故意的,你早就想铲除自己的亲弟弟,不过是借我做饵!你在所有人面前上我,只是想告诉每一个人,我就是一个任你操弄的婊子。贺宁煊,现在你满意了吗?” 她痛苦着骂了出来,他缓缓松开钳制,她抽出双手疯狂地捶打他,“我恨你!我讨厌你!”他不吭一声,任由她发泄。 她的反应越激烈,他反而能稍微放下心,最怕她死寂无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子都被她打麻了,他又缓缓压制住她,这次问的是:“现在心里舒服了吗?” 闻樱刚刚用力过猛,此刻喘得厉害,呼吸整个都紊乱掉。他忽然低头堵住她微张的唇。闻樱气急,一把推开他直接揍上一拳,贺宁煊眼睛一眯,吐出四个字,“最后一次。” 他上前搂住闻樱,把她牢牢地扣在自己怀里,这下子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他再也没给她出手的机会。 强势的深吻一点点抽空了她的氧气,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胸口甚至有一丝酸痛感。但他仍然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在她唇齿里长驱直入,肆意侵占。 他的手覆上她下体,隔着内裤揉弄。 “不……轻点……嗯……啊……”她不得已抱住他宽厚的肩,竭力忍耐着某种钻心的痒意。 她突如其来的叫床呻吟,把他刺激的 分卷阅读37 - 分卷阅读38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38 胀大勃起,他干脆利落地剥掉她衣服,张口轻轻咬住她的颈侧,他摁着她的腰,往下再往下,顶入她依旧湿热的内里:“不要想着离开我,我会给你最大的快乐。” 开玩笑,她最大的快乐,可是跟奸夫做爱,他给得了吗? 自负到极点的男人。 贺宁煊知道,自己继续待在这里,无异于影响闻樱的睡眠,她发着低烧更要好好休息。让她喝完药,他就走了。但一小时后,他又悄无声息地过来,动作轻缓地坐在床沿,安静无声地凝视她。 他就这么看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嘤嘤”低哼,一会儿脑袋埋进毯子里。 “贺宁煊……”他听到她在念叨自己的名字,尽管语气是那种恨切切的,“滚,我讨厌你……” 当初、现在、有时候他都想过,宁可闻樱恨自己,也不能在她生命里了无痕迹。 他要烙印她。 换妻才真正开始 < 肌肤之亲 ( 泱暖 )换妻才真正开始 “为什么,你要把我推给自己的亲弟弟,你是心理变态吗?” 贺宁煊眉头一皱,直接明说,“怎么可能是他?我给你选的人,自己难道不清楚?他不过是钻了一次漏洞。” “什么漏洞?是在宾馆的那次?”仅有那回,才让闻樱觉得,奸夫可能是贺承越。 贺宁煊听完后,脸色竟往下一沉,“你什么时候去的宾馆,我竟然不知道。” 闻樱猛然记起,当时回来被他质问,而她自己说的是加班,看来贺宁煊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这下可好,被他揪着漏洞开始兴师问罪,“闻樱,你给我说清楚,所谓的‘去宾馆’是怎么回事?你居然瞒着我。” 那事怎么能让他知道?闻樱避重就轻地回答,“不过是,我想知道跟我换妻的男人是谁,才约他宾馆见,结果却发现他是你弟。” “原来从那时候就开始了。”贺宁煊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闻樱不太明白,却也不好问。静默时分,气氛不算温和,他又继续诘问,“所以那次是你骗我,说自己跟主任加班,还打电话证明给我看。” 闻樱没吭声,暗暗咬紧了牙关。 他忽然抓着她双肩,一字一句地责难:“闻樱,你到底有几个男人?” 她看到他眼底的厌弃和讽刺,那样赤裸裸地浮现,令她心尖子一疼,颤声问:“贺宁煊,你什么意思?” 这难道不是嘲笑她放荡吗? “以前我从来没发现,你的性欲竟能这么旺盛,同时跟几个男人,简直……” 话还没说完,就被闻樱忽然挥来的巴掌打断,但这次他没有纵容她打下去,而是一把握住了她的腕子。 他对上她双眸,她眼底是迷蒙的水汽,又轻易被他惹哭,“贺宁煊,这一切不都是你安排的么!为什么要带我去换妻?你以为人跟宠物一样,始终都会听你的话,对吗?你这个混蛋!” 她跟他结婚以来,小吵小闹一直没断过,他性格强势而她有时候也闹脾气,加之夫妻生活不和谐,吵架什么的不可能少的起来,但无论如何,他都是纵容她哄着她,其实每一次,都不算真正的吵架,不过小夫妻的造作矫情。然而这次,闻樱完全能察觉到,的确有什么不一样了。 贺宁煊太过平静,那种不动声色,简直让她心里发慌。 他松开她,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但眼神里却没什么情绪。 “你的‘性致’这么高,不继续换妻怎么能满足你?从今天起,每晚都去俱乐部,闻樱,开心吗?”他眯了眯眼睛,颇有点危险的意味,“这样能让你不再打野食么?” 每晚都去换妻,天哪,这意味着什么?委实太过疯狂!以致于闻樱都没空恼怒他最后那句嘲讽。 “贺宁煊,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闻樱气得胸口一起一伏,“你又在逼我出轨!” “我当然知道我在干什么,不就是满足你吗?”他不慌不忙地弯下腰,又狎昵地贴近她,她下意识地往后倾身,胸脯自然挺了起来。 饱满浑圆的乳房,被他隔着布料握在掌心里,闻樱低低闷哼了声。 “你现在知道我有多疼你了吧?” 乳房被他大手揉弄,闻樱的呼吸有些紊乱,“为什么……对贺承越大发雷霆,但现在……却又把我推给别的男人?你真的疯了吗?” 他蓦地一笑,“不是为了配合你吗?” “够了,别拿这个做借口。” “至于贺承越,”他语气陡然变凶,“以后你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任何在计划之内的,我才允许它发生,但任何不在的,死都不准。” 贺宁煊也没再跟她闹腾,不多时就从房间里出去,房门一关上他脸色那就叫一个冷酷,当然不是对着闻樱,而是,他知道该解决苏渺那个女人了。 在别墅捉奸、对峙的那天,闻樱失控地怒骂了他,但其实有些话她并没有说错,“你就是想借我报复他,甚至料理他!”她对了一小半,贺宁煊并非刻意利用她,只是事情被贺承越和苏渺搞到这种地步,反倒是送上门来的人头。以前那种若有似无的觊觎和暧昧,没有证据全是推测,他反而不好下手。 这段插曲似乎结束了,不知道结局究竟是好是坏,反正从现在开始,闻樱跟那个男人偷情时,再也没有任何愧疚和不安。 换妻,以前还遮遮掩掩羞愧难当,让她饱受道德的折磨,而现在,她心无芥蒂,完全接受并享受着。不管是跟他赌气也好,还是跟他一起疯了也好,总之,她不管了,接受了。 丝带蒙住闻樱的眼睛,经过前戏,她正浅浅地喘着气,感受着那只手覆在自己私处不断揉弄,她就浑身开始发热发软。 她被男人压在墙上,一条腿也被他抬了起来,她感觉双腿之间挤进来一个粗壮的硬物,火热滚烫,那是他的性器。 她跟他接吻,黏缠了会儿又分开。他一路吻过闻樱的脖子、锁骨,落到她胸口嫣红的乳珠上。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那饱满的小圆粒,舌头不停的扫过那细小的孔洞。 “啊……啊……”她的喘息更加急促,完全无意识地摆动着性感的腰臀,愈发将自己的胸口凑近他。 男人捏着她的臀肉,摸到那个闭合的小穴,先将手指插了进去,他发现这小膣口不像以前那样格外紧涩,稍稍好扩张了些,他一面揉着她的阴唇,一面问她:“你跟老公最近做爱频繁?” 闻樱现在完全不觉得,贺宁煊会是奸夫,她完全断了这个念想,懒得留心嗓音里的相似。 被对方这样直接问出来,闻樱想到那几场令她羞恼的粗暴性爱。她撇过头,没有吭声。 对方也没有追问,继续干正事。 闻樱感觉左手被男人握住,然后被拉着放到他的性器上,闻樱犹如被烫到一般,仓皇地收回那只手。 她听到男人低笑了一下。 所幸,他没有再逼她去摸。 他好像比贺宁煊温柔很多呢?然而这念头才刚刚闪过,下一刻又因为他的举 分卷阅读38 - 分卷阅读39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39 动而被她否掉。 她看不见,男人缓缓跪了下去,吻着她紧实的腹部、肚脐,然后来到她色泽诱人的私处,虚停了下,张口含住她。 好像,恨不得把她那里吃掉,他大力舔弄着那粉莹莹的肉穴,舌头在染满爱液的缝隙里滑动,甚至含住她小阴唇顶端的嫩芽儿。 “啊不要……”闻樱的腰紧紧贴着墙壁,双手也紧巴巴地扶着,不然身体都会撑不住。她很喜欢男人为自己口交,但那种感觉实在太过刺激,让她有股眩晕感,她下意识的反抗只是微弱的,男人也根本不会听从。 她知道自己的叫声很放荡,所以抬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 她的下半身像要融化成一滩春水,身体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男人稍微挺起身,一只手扣住她的细腰,将她的阴户含的更彻底,她几乎感觉真的要被他吞下去,深入的有点恐怖。 “嗯啊……啊!”她的呻吟忽然拔高了几分,原来他不止是口交,更把手指也插了进去。 闻樱竭尽全力调整呼吸,但还是喘不过气。她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自己的阴道里探寻、抽插。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分泌的爱液也越来越多,她都听到抽插时的“噗嗤”声,羞得脸上通红。 偏偏这时他还将她挺起来的粉嫩芽尖全部吞入、吮吸,舌尖灵活地舔舐着。这猛烈的刺激差点让她潮吹,阴道骤然紧缩了一下,她无助地摇着头,“不……不行……”她双手虚虚地推着他的肩,娇媚的嗓音里却透着极大的难耐和无法掩饰的畅快。 被含着嫩芽插穴,闻樱简直扛不住,身体不住地打着颤,被他扣住的腰肢绷成一条张紧的弦,“真的……不行!我……我……啊!”她忽然紧闭双眼,睫毛剧烈抖动,还用力咬住自己的手,堵住那高亢的呻吟。 小腹一阵猛烈收缩,从阴道里喷出来一股细小的水流,一部分溅到他嘴里,另外的打湿了她的腿根,闻樱整个人彻底脱力,喘息不止。 男人站起身,把她抱在怀里,他扣住闻樱的下巴跟她接吻。 她潮吹的液体,就这样从他嘴里渡给了她。 “唔!”闻樱想要避开,但实在没了力气,只能被男人抵在墙上,喂了一嘴的性爱蜜液,她还被呛的咳了几声。 紧接着,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大床上。 她虽然蒙着眼睛,但也知道自己赤裸着躺在床上有多色情,她也知道男人一定逡巡自己打量自己,她下意识地蜷起双腿挡住隐秘的三角区。 闻樱出过那么重的事故,身体也一度留满疤痕,但现在,她依旧白皙如昨,每一寸都漂亮极了,让人觉得怎么都看不够。 她养病时稍微长胖过,现在又瘦了回来,双腿纤长,腰肢细腻,胸部浑圆。 双腿被分开时,闻樱瑟缩了一下,但也任由他去了。 他毫无征兆,突然插了进去,她被他顶的一叫。她声音本就细软动人,那样一吟,尾音拖的长长的,颤音微微上扬,极尽慵懒和勾人。 他开始慢慢地抽插,同时低头亲吻她的脖子。 闻樱浑身泛起好看的桃红,双腿更是大张着,方便他肆意顶弄。她双手勾着他脖子,开始连绵不断地叫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文的确是甜宠啊,男女主相互喜欢。但我的确写不来一直甜,没有任何起伏、小虐、悬点,毕竟剧情进展需要冲突来铺垫和推进。总不能女主一来就对奸夫接受的不要不要的。 爱上“奸夫” < 肌肤之亲 ( 泱暖 )爱上“奸夫” 闻樱今天遇到了盛临,对方取下墨镜主动打招呼,还冲她笑的意味深长,“闻小姐,没想到你跟和贺先生这么有情趣,之前是我揣测失误,不小心冒犯了你,再向你道个歉。” “嗯?”闻樱扭过头,面带疑惑。 盛临再自然不过地走近,开始套近乎,“闻小姐,先前是我孟浪,希望你既往不咎。” 可闻樱的重点并不在这,“我跟贺宁煊有情趣?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笑了笑,用那种暧昧的语气告诉她:“你跟贺先生不是很喜欢来宾馆玩儿吗?套房里面可是提供很多特殊道具的。贺总平常很忙,见他一面都很难,但在这种事情上,他还挺有闲的。” “你为什么这么说?我何时何地跟他去过宾馆?”说这话时,闻樱拧着眉,一副不甚轻松的样子。盛临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端详,好像在确定她是不是装的,“哎,闻小姐,只是夫妻情趣而已,就算传出去,这也算不得什么丑事,你又何必讳莫如深。” 这对话绕来绕去,闻樱听的并不懂,但灵机一动,干脆顺着他的话往下讲,“其实我跟贺宁煊约定好了,彼此都不能让外人看出来,谁想盛总眼睛这么尖,才见几次就知道了?你又是从什么蛛丝马迹发现的?” 闻樱这种略带恭维的话让盛临心情大好,不过他只是笑了笑,没有顺着告诉她,闻樱就猜测,“是调了监控来看吗?” 盛临还是没吭声,但看他那心猿意马的表情闻樱就知道做爱的录像肯定被他看了,闻樱顿时生出不悦,盛临连忙解释开脱,“闻小姐,我可没有偷看客房的隐私,那天这样说,不过是我一时冲动脑子发热,对不起对不起,我可不敢真这么去做,说到底是违规的,其实吧,是由于一次机缘巧合,公司要查事故,调取电梯里的监控,结果发现贺总这段时日来的很频繁呢,我就第一时间想到你,因为你跟他是夫妻。” 闻樱顿时静默。 盛临可是个人精,发现不是闻樱出轨,只是夫妻俩的情趣后,他生怕真把闻樱给得罪,毕竟那枕头风一吹,以后贺宁煊恐怕不会让他好过。所以他专程过来一趟,用不折损自己面子的法子给闻樱赔罪。要是闻樱跟贺宁煊感情并不好,各玩各的,他指不定还能尝尝人妻的滋味。 闻樱长时间不说话,眸色倒是明明暗暗,盛临有点心里没底,开口问:“闻小姐,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 闻樱压根没心思听,头微微一低,纤细的眉头纠着。 盛临心里“咯噔”一下,“正式道歉还不够?闻小姐想要怎样?” 贺宁煊啊贺宁煊,看来你真是个变态。闻樱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带着那么些轻蔑。盛临心道惨了,她不止生气还开始拿乔,他往干涩的喉咙里哽了口唾沫,“闻小姐,我错了还不行吗?怎么才能让您消气尽管吩咐,我能办到的都会去办。”都开始对她用上敬称。 闻樱忽然抬起头,“把录像给我。” 盛临一怔,“什么?” 闻樱冷冷的看着他,“限你三天内。”然后转身欲走。 “等等!”盛临忙不迭地拉住她,情急之下抓了她的腕子,她往下一瞥,他连忙松开,并且还识趣地往后退一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闻樱不带感情的开口,“还有什么事,说。” “闻小姐,电梯的监控 分卷阅读39 - 分卷阅读40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40 录像我可以给你,但客房的……这有点……” “可你当时不是说,这对你来说就像弹弹手指那么简单吗?” 他听出这话里的讽刺意味,额头上有些冒汗,但却难以反驳,现在除了赔礼道歉还能怎么着,“闻小姐,对不起,那是我一时冲动……实际真没这么简单,不能乱搞乱来,一旦被发现,是要削股权的。” 闻樱不肯给他台阶下,“但我知道,以盛总的权力和智商,完全有办法做到。” “闻小姐,您别为难我。” 她不慌不忙地反击,“当初又是谁为难我?” 盛临顿时没了声,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垮,只觉得这女人的报复心明明蛮强的,说好的妇人之仁呢? 此后,在等待录像的这三天里,闻樱没跟贺宁煊走漏一点风声,她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继续被他带着每晚去俱乐部接收“治疗”。她又开始留心对方的声音,跟贺宁煊很相似,毕竟贺总的声音也没有独特到世界仅此一个,但两者并非一模一样,倘若完全一样,她肯定能第一时间听出来。 所以,到底是不是他呢?闻樱还是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如果真的是他,闻樱可要借这个机会“报复”一下,让他狠狠着下急,谁叫他玩儿这么久,把她整个蒙在鼓里。奸夫、老公混着来,前者负责刺激,后者偏爱粗暴,全都遂了他的意。 ——混蛋! 她知道做爱时扯掉蒙住眼睛的丝带,或许就能再次看到他,但现在她并不想这么做。 又是一个相似的夜晚,她只穿着一条单薄的丝裙,被他抱着,坐在他身上。 他的手顺着她柔腻的腰肢往上抚摸,她幽微地叹了声,双手搭在他手背上。她着意抚摸他的中指和无名指,似乎在挑逗,又像是确认什么,刻意到足以被他发现。 他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头舔弄,浓重的呼吸吐在她耳边,“宝贝,怎么了?” 贺宁煊的嗓音,是典型的成熟男人的低沉稳重,奸夫的声音也是,但多了一点性感的沙哑,两者还是有明显区别的。如果真是他,他要怎么做到?或许并不是。 闻樱的下体紧了紧,贴着他大腿的阴唇,渗出一点爱液。 就算她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老公,下面也还是渗了,或许是因为,还未能真正确定,还是有偷情的感觉?她不懂。 “为什么每次都戴戒指?你是存心想让我难过吗?” “这本来就是换妻,”他残忍地提醒,“我有老婆,你有老公。” “可是我爱上你了,怎么办?”这句话说完,半晌未听到他答复,闻樱紧张地揪住了他的手指。 “你糊涂了,”男人还是那样波澜不惊,“为了性快感,我们才在一起,跟现实生活没有任何关系。” “难道你……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在一起都快四个月了呢。”闻樱的声音有点发颤,显然是被他那冷血无情的“无关论”伤到。 他抚摸她的发丝,亲昵地吻她额头,不管谁看了都觉得那是十分私密且有爱的一对,“在床上,你是我的,但出了这个房间,你有你的家,我有我的家。” “你已经有小孩了吗?”她再自然不过地问,也让这番对话更像是自发的,而不是由她刻意引导。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回答:“还没有。” “是什么原因?” “我妻子暂时不想生。” 不想生——你真的不是在说我吗?贺宁煊。闻樱忽然感觉心脏砰砰直跳,胸部的起伏更加火辣。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顺势拿手指把她裙子的吊带勾了下来,两团白嫩的乳房裹在文胸里,即使躺下去也没有塌掉。 闻樱试探地问他:“既然不爱我,那为什么还那样操我?都说男人很擅长把爱跟性分开,原来你也是这种坏男人。” 即使看不见,她也知道对方肯定勾着嘴角笑了下。 “因为你很美,值得我取悦,但照顾关爱这种事,得让你老公来比较好。你说呢?” 她跟小女人似的开始犯矫情,“说白了,你就是不够爱我,不愿放弃你的老婆和家庭,扯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你们男人都喜欢讲漂亮话,是么?”这种嗔怪的模样,她做起来很真实,至少能唬住他。 她感觉到男人静静地凝视自己,肯定若有所思。 一会儿后,他抬起她双腿,伸手勾住她的内裤,一点点地往下褪,“跟你老公吵架了吧,心理安慰寻到我这来。” 闻樱娇哼一声,顺从他的力道打开双腿,诱人的蜜地妩媚地裸露着。 “我想离婚,厌倦他了。” 男人动作一顿,但很快又继续。 下体被他爱抚,闻樱故作难耐地侧过脸,但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弯着嘴角笑了一下。 “他脾气很烂,喜怒无常,回来就只知道拉着我做做做,哼,养只狗都比他好,而且我发现他心理变态,居然把我推给他弟来搞,跟这种男人还有什么必要在一起?我以前瞎了眼,居然会看上他。” 闻樱讲完这番话,男人没有吭声,身体压了下来。 “我怀疑,自己被车撞傻了,经过那场车祸后,我想回忆前事却总记不起来,睁眼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他,他又对我那么好,没日没夜地守着我,我当时能不感动吗?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宁可用钱来感谢他,也不会嫁给他。” “我从小是孤儿,被养母领养的,我这种身份,又怎么能碰到他这种人呢?当时所有人都说是我的幸运,但我现在觉得,分明是我的劫难。” 孤儿、领养,甚至跳楼被说成车祸,全是贺宁煊给她编制的“真实”故事,亦成了她对过去的印象。 闻樱还想继续抱怨,但男人却不想听,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唇,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吸吮她湿滑香软的丁香,来来回回地肆意搅动。 她推了推男人的肩,却换来他更激烈的舌吻,舌根和上颚被他反复舔弄,又麻又痒,她不自觉地仰起细弱的颈子,去迎合他越来越猛烈的侵占。 她双手原本只搭放在他肩上,此刻也环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用手指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两根指头不停地进出着她的花蕊。 “嗯……嗯……”她小幅弹动腰肢,他往下压,让她饱满的酥胸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下身粗大火热的性器更是一刻不停地磨蹭她的腿根。 “唔……哈啊……” 湿湿的液体顺着嘴角淌出来,下身的爱液也漫了他满手。 他用力吻她,亲密又激烈,真的像是十分相爱。他始终占据主导地位,闻樱每每被他带到失控,乃至陪他发疯。 等到手指抽插的水渍声渐渐清晰,他就开始换上性器来碾磨她的私处,龟头被爱液弄的濡湿,他便慢慢挤进她的膣口,然后用力一挺腰,整根阴茎一鼓作气的直捣阴道深处。 “啊啊!”每次被插入她都忍不住高亢地叫出来,纤细的脖颈更是绷的笔直,充满易折的力量感,美极了。男人低头亲吻她的脖子,像豹子含住自己的小猎物,细细地舔舐、轻咬。 脖颈 分卷阅读40 - 分卷阅读41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41 也是闻樱的敏感带,被他那样吻着,她浑身发颤。 男人又慢慢往下,一路亲吻到闻樱起伏的胸口,那嫣红的乳尖已经发胀硬挺。他用嘴唇含住,时而轻时而用力,下身也一刻不停地挺动着,抽插着她紧致湿滑的阴道。 闻樱一面呻吟,一面感受着独属于他的灼热,以及酷似贺宁煊的、蛮横强硬的进入。有时候,闻樱真的很害怕跟贺宁煊做爱,他太凶猛,过程中的疯狂和激烈往往是她招架不住的,跟奸夫做爱多了泛滥的爱液,哪怕他狠狠冲撞,也稍微能好点。 剧烈而有力的抽送,俩人连接处一片泥泞,闻樱的双腿大大分开,脚尖难耐地磨蹭着他汗湿的腰背,她感受到他那的肌肉硬成钢铁。 她被操弄的浑身无力,阵阵发麻发软,过电般的颤栗感席卷了她整个身心。阴道被粗大坚硬的性器强烈冲撞,那种激烈的感觉让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臀。 “啊……啊……”她红唇微张,白皙的脸庞布满汗珠,甚至连睫毛都浸透了快感的湿意。她的阴道不断收缩、扩张、收缩、再扩张,紧紧裹着男人插在里面的性器,好紧好紧,她甚至能感受那根东西在胀大,炙热蓬勃地跳动,紧接着,他抽插的越来越快,似乎就要到了。 他更用力地顶入,插到很深很深的地方,闻樱受不了这莫大的刺激,猛地绞紧了他,灭顶的快感简直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啊!”闻樱崩溃般地尖叫,狠狠抱住他,“老公……啊!啊……” 他俯下身,把她搂的紧紧的,而所有动作也终于趋于柔和。 高潮的快感让闻樱短暂地失去神志,她剧烈的喘息,尖红的乳头顶在他胸膛上。而深红色的蜜口还在持续痉挛着,小幅度吸吮着他还未拔出的性器。 结束后,他并没有离开松开她,仍旧一点一点地吻着她,呼吸粗重而灼热。 闻樱虚脱般地搭着他的肩,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不懂,为什么刚刚还在叫老公? 养成习惯了么? ———————————————— 今晚惊喜╰(*°▽°*)╯ 珠珠捏? 把偷情扶正 < 肌肤之亲 ( 泱暖 )把偷情扶正 还记得,第一次来换妻俱乐部的那晚,闻樱被陌生男人揉胸揉到出水,从房间里出来后,她羞愧难当,脸上红彤彤的,也不敢跟谁对视。她身体上的爱痕被裙子遮掩,整个人仍然显得素净淡雅,白皙的脸蛋和脖颈都透着诱人遐想的淡红,使她还残留着轻微的欲色,但双眸里却清晰的有种无奈的、不知所措的情绪,像一头误闯神秘禁地但又不敢轻易冲撞的小兽。 然而现在,她仍旧穿着以前那条裙子,但一对杏眼迷离的,还带着水蒙蒙的湿气,微微张开的红唇,仍有些漉漉的光泽,似乎在微妙地流泻她对性欲的满足。她整个人已经跟以前截然不同,身上仍有种清纯恬静的感觉,但不是那种生涩的畏惧的,恰恰相反,她充满渴望且毫不掩饰,浑身散发着某种妩媚的小性感。 每次,等她坐上副驾,贺宁煊都要探一下手,摸摸她的腿心子。然而今天,她却不让摸了,倒不是那种直白的抗拒,而是任由他探,但却在快要摸到时,腿根夹住了他试图深入的手。 贺宁煊微微抬眸。 她红唇微启,模样有些餮足后的慵懒,声音也是慢悠悠的,“别摸了,底下没穿呢。” 贺宁煊感觉心尖子发麻,“怎么回事?” 闻樱细细地弯起嘴角,“不知道掉到哪去了,也可能,被男人偷回去……做纪念。” 贺宁煊不悦,“闻樱,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当然知道,”她声音有些嗲,“不就是跟有妇之夫做爱么?让他插入我的身体……” 离得近,她清楚的看到,贺宁煊的眉心蹙了一下,“别说了。” 她故作乖巧地住了嘴。 “别给我沉溺进去,”贺宁煊板着脸,“不是让你跟别的男人你侬我侬,不过……” 闻樱了然地打断他,“不过是为了治疗。” 贺宁煊没作声,她斜着眼角瞥他,眼神颇有些傲慢,语气更是嘲弄极了,“你的目的不就是让我欲死欲仙?我不跟男人‘你侬我侬’,又要怎么做到这一点?” 贺宁煊察觉闻樱故意抬杠,绕过去坐上驾驶位,不甚愉快地发动了车子。 闻樱无声地嗤笑了下,双眸转向窗外,懒得搭理他。 车子在繁华的街道里穿行,但车内却是个寂静且沉闷的空间,周遭的热闹跟他们格格不入。 闻樱侧头看着窗外的街景,一面寂寥地开了口:“贺宁煊,我要跟你离婚。” 她一动不动,似乎懒得关心他的反应,但余光却是盯着他的。那双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紧了紧。 然而,他并没有任何回应,就当没有听到这句话。 闻樱不依不饶地重复,“我要跟你离婚,姓贺的,别想逃避这个问题。” “而且我已经递交了申请,过几天你就得跟我去办手续,我闻樱,要正式离开你。” 贺宁煊终于按捺不住,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我看你今晚根本没清醒。” “我清醒的很!告诉你,我早就想这么做了,”闻樱扭过头盯着他的侧脸,不愿漏掉他每一个微小的反应,“性对夫妻来说有多么重要,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不然你也不会采用这样极端的手段。现在,我要选择真正能给我快感的男人,有错吗?你也可以换个能对你湿的起来的女人,皆大欢喜。” 贺宁煊听着她没心没肺的言论,冷冷地回了句:“那男人要不要你都是个问题,你所谓的选择,决定权根本不在你。” 闻樱故意撒谎,朝他炫耀似的笑,“他今晚已经答应我,回去就跟老婆离婚,并且他还许诺,一定会光明正大地娶我!怎么着,你现在还想怎么管?” 贺宁煊居然还很镇定,针对闻樱的话条条回击:“出轨的男人,说出来的话你都信,你比他还要愚蠢百倍。光明正大?”他低低嘲弄,语气讽刺极了,“偷情扶正了就不是偷情?谁都知道你曾经是我妻子。” “你什么意思?现在我已经爱上别人,你还指望我一辈子都打下你的烙印,贪心!”闻樱气鼓鼓地瞪着他,“无论如何,我一定要跟你离婚。” “那男人有自己的妻子,他根本不会要你,你倒贴上去算什么?”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的想法?贺宁煊我郑重告诉你,他不止一遍地说过,他爱我!” 贺宁煊要真是那奸夫,此刻恐怕被气的想吼一句,“我他妈什么时候说过爱你?胡编乱造。” 然而,贺总是永远都不会失态的,遑论爆粗口。在闻樱继续说出“我也爱他”之后,他毅然选择了静默,没再跟闻樱争吵,或许一心觉得她在耍脾气。他一径开车,但脸色明显冷了下来。 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青色的脉络凸起着,昭示着主人似乎很不爽。闻樱 分卷阅读41 - 分卷阅读42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42 倒暗爽,行啊,姓贺的,自己跟自己较劲,你可真有意思。她面上分毫不漏,赌气似又把脸别了过去,不想看他。 十字路口,红灯,车子缓缓停下。 车内的氛围凝重的很,他跟她都绷着情绪,似乎一触即发,然而谁都没有先爆发。 指示灯改变了颜色,贺宁煊发动车子,然而下一刻,就被闻樱厉声制止,“喂,干什么!这是左转,你想闯红灯吗?” 贺宁煊如梦初醒,又猛地踩住了刹车,俩人重重一晃,车头横在人行道上。 闻樱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开始冲他发火,“贺宁煊,我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狭隘的人,因为我坚决要离婚,你现在就想撞死我?” “没、有。”他直勾勾地看过来。 “那你刚刚在打什么主意?前面是红灯啊!你眼睛瞎了吗?” 贺宁煊蹙眉,面带戾气,但语气却有点虚,“一时没注意。” “你宁可我死掉,也不想给我自由,你就是个控制欲强到变态的男人!”闻樱故意上纲上线,非要往严重了说,哪里痛就往他那儿戳,但她不知道,这话真的触到了他的逆鳞,或者,他极为担忧的痛脚。 宁可我死掉,也不愿给我自由。 这句话,她在跳楼之前哭着说过相似的。 某种疼痛感在他心尖上爆发,继而弥漫到整个胸腔,令他煎熬不已。 她不知道,还以为他的沉默,仅仅因为不知如何回答。 好在回家的路已经行驶了一大半,还要五分钟就能到。但意外的却是,贺宁煊竟在下一个路口调头,奔着一个她不熟悉的方向去了。 “你要带我去哪?”闻樱有点紧张。 “怕什么?”他目视前方,侧脸刚毅而冷峻,“你是我妻子,我能把你怎么样?” “谁知道你这个疯子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贺宁煊听完也没生气,并不放在心上,甚至小幅度地笑了一下。他把车速调高一档,驶上高架。 “从什么时候起,你竟这样看我?难道是因为贺承越,他究竟跟你说了什么?”这番话他问的云淡风轻,好似不经意地提起,她并不知道他心脏正悬着。 “你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不清楚?难道那些事不值得我离开你?” 闻樱提到这个也是一肚子气,当着贺承越的面占有她,疯子!但她故意说的很含糊,这可让勒住他心脏的那根线越收越紧。 她不会已经知道前事了吧?不,不可能,如果她真的知道,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逃离,哪会给他挽留的机会?贺承越那小子不敢全部对她讲,绝对不敢。 车内冷气很足,但他的额头却冒出汗珠,灯光昏暗,闻樱没有发现他罕见表露的忐忑。 等下了高架之后,闻樱就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这条路她认得。 “带我来这里,你什么居心?”言辞似乎并不甜腻,但语气透着娇羞的嗔怪——她想竭力藏起来,但脸上的一抹淡红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抵达之后,车子停稳。贺宁煊给她打开车门,解下安全带。 他挡在她面前,没让她第一时间下车,一低头贴近她的嘴唇。 “都说了要离婚,还搞什么搞……”她小声抱怨,同时撇过脸,不让他亲。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轻巧地把她的脸转回来,对着她的嘴唇吻上去。 “唔……”被他含住,她慢慢放弃了抵御,微微启开双唇,让他跟自己亲密黏缠。 他顺势把她抱了起来,她的长发从他臂弯外倾泻而下,跟随他的脚步轻轻摇晃。 这里是郊外的温泉景点,也是当初他跟她求婚的地方。 “别试图让我心软,我不会的……”她还在坚持。 “闻樱,你真的很爱那个男人?”贺宁煊神情复杂,眉宇间有种冷厉之色,但又不甚明显,似是而非。外人看来,他或许在控制情绪,不然的话,原配遇到这种事恐怕都要大发雷霆吧? —————————————————— 日更的暖,如此可爱,自己爱上了自己,喵~~ 下本要写24k纯甜宠,开学惹好想写校园文嗷(#^.^#)。有读者说男女主在相互伤害,认真反思了一下,的确,自己不能一直抖s,还是要控制,要有的放矢qaq。不能虐,真的不能!我明明是甜文爱好者啊! 性爱缠绵(上) < 肌肤之亲 ( 泱暖 )性爱缠绵(上) 闻樱被贺宁煊牵着手,一起慢悠悠地往里面走。他刻意放缓步伐,时不时转眸看她一眼。这种感觉让她回想起最初爱上他的时候。他总是费尽心思给她很多惊喜,所有的周折不过是为了博她一笑。 “你笑起来真美,以后能一直这样对我笑吗?”这是他当时说过的原话,闻樱每每听到都会心跳加速。那时候,她模模糊糊地有种感觉,在最初相处时,贺宁煊把自己的姿态放的比较低,能一直这样对我笑吗?这种带着微妙乞求的话,几乎不可能从他这种男人嘴里说出来。闻樱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他太爱她。后来在相处中,俩人的地位越来越趋于平等,贺宁煊也不再像最初那样小心翼翼,当然,仍旧视她如珍宝。 再后来,她跟他第一次做爱,却发现自己的阴道又干又紧,分泌的爱液又极为少量,他说没关系,亦没表现出任何不满情绪,反倒搂着她安慰她,她在他怀里一直小声抽噎,而他一直哄到她入睡。但第二天早晨,闻樱才发现,原来他一夜没睡,阳台、书房这两个地方,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有的甚至才刚刚熄灭。其实,出了那场事故之后,她用了至少三个月来恢复身体,他又常伴她左右,早就为她戒了烟。结果那天晚上…… 她不懂,自己这种身体反应对贺宁煊而言,无异于潜意识里的强烈拒绝,所以一切根本都没变。他心烦意乱一整晚,甚至连续好几天。而闻樱只是沮丧地觉得,原来性如此重要呢,以后要怎么办?他会不会爱上别的女人? 再然后,俩人再也没法无忧无虑地缠绵,开始想各种法子解决问题,各自都背负着压力。闻樱害怕他爱上别人,而他始终觉得她并没有真正接受自己。 “一个月前,我在停车场等你,却看见你跟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 “不知道,长得挺漂亮的,又瘦又白。” 贺宁煊并不想深入,“你说的这么模糊。” 但闻樱孜孜不倦,“长卷发,染成棕色,像那种精致的职场丽人。” 果然是苏渺,贺宁煊没接茬。 闻樱问:“你跟她什么关系?她为什么哭着抱住你。” 说真的,苏渺才是贺宁煊最不想提及的人,比贺承越还要忌讳。至少贺承越不会以伤害闻樱为目的,也不会蠢到以为只要把过去告诉闻樱,就能破坏她跟贺宁煊的关系。但苏渺会。 “你怎么不说话?我在问你呢,”闻樱忽然停住脚步,没兴致继续跟他走,“难道解释不清楚?” 贺宁煊转眸看她,平静如水地回了句,“一切就像 分卷阅读42 - 分卷阅读43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43 你看到的那样。但是,我对她没感觉,一直以来,我只爱你。” 他总是猝不及防地说出那三个字“我爱你”,不嫌肉麻似的。闻樱的心情立刻好了,既往不咎,不过还是追问了句,“她后来怎么样?现在还在你身边吗?” “当然不在,”贺宁煊办事怎么会手软,“调走了。”轻描淡写的三个字掩盖了很多残忍。 闻樱满足地点点头,“那就好。” 但她却低估了整件事情的严重性。 而贺宁煊,也低估了把女人逼上绝路后对方爆发的狠毒。 散着花瓣的温泉,她跟他在角落一处拥吻,舌头交缠,暧昧的水腻声在白雾里渐渐升腾,催发着前奏的氛围更加热烈。 水流会冲淡私处滑腻的体液,对闻樱来说在浴池里性交并不太适合,所以贺宁煊没有急着进入她身体,而是本着十二万分的耐心,细致地爱抚她。 不知是不是雾气太过氤氲,她这样隔着看他,觉得他身上那股锋锐的气息褪去,只余真正的平和温柔,给人的压迫感当然也隐匿了几分。 他粗暴起来是疯子,甚至会发泄脾气,这种行为其实并不那么成人,但温柔理智起来,却也让人觉得难以置信,又觉得他似乎很成熟很稳重。 看来,男人真是种充满矛盾的生物呢。 俩人也没在温泉里泡太久,等性致一强烈就从里面起来,但闻樱说你等等,我自己先看看湿了没。 贺宁煊刚想说没必要,但停顿一秒,他点点头,“好,我等你。” 闻樱刚进到换衣间,背过身,稍稍张开腿,她忽的听到帘子被掀开的声音。外面站着女服务员,听到客人要换衣出来会主动递浴巾,她以为是这个,也就没太在意,“不用麻烦你,我自己带了巾子。”于是外头的脚步声就停了。 闻樱把脸转过来,正面对着墙,她伸出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探到自己身下。 她刚把浴袍的下摆撩起来,竟忽然被人抱住了,而是拦腰抱住。 她狠狠一怔,惊觉对方那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颈边。 第一秒她以为是贺宁煊,没有任何防御的动作,但下一刻她又知道不是。因为贺宁煊每每从后面抱住她,总喜欢一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而他又知道她此刻并没有穿内衣。但这个男人,却先摸了她的腿。 她反应过来,心中格外悚然,她摁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同时压低自己的声音警告他。 “承越,你不要命了吗?” 听到她声音的那刻,贺承越反而轻舒一口气,“闻樱,我想你。” 她拿开他的手,转过身面对他,整个人忧心地眉头紧拧。 “你居然跟踪我们?贺承越!” 他并没有否认,却也不肯承认,什么都不说,直把一个小u盘塞到她手里。 她像碰到烫手山芋根本不敢接,立马推回给他,“上次都那样了!你现在怎么还有胆子?难道还想进一次医院?” 他竟然说:“我没事。”然后目光灼灼地凝视她。 闻樱简直不想跟他沟通,一径把他往外推,“快走!” 他格外执着,非把那小玩意塞到她手里,“闻樱答应我,一定要看,全是跟你有关的!” 闻樱一愣,他趁机死死摁在她掌心里,再抬眸深深看她一眼。 闻樱一出去,就被贺宁煊一把抱住,并且还打横抱起。 她被他的动作惊的低呼了声,稳在他怀里后,她才静悄悄地松了口气。 “吓我一跳。”她小声说。 “我又不是别的人,怕什么。”贺宁煊低下头,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你怎么出汗了?” “泡温泉身体会发热,就……很正常嘛。” 贺宁煊没有深问,就这么抱着她,进电梯出电梯,回房间,一直到将她放在床上。 他亲吻着她红嫩的脸颊,手也不歇地扯开了她的浴袍。闻樱有些慌张地按住他的手,轻喘着阻止他继续,“等一下,服务员还在外面呢。”怪只怪这边的服务实在太过周到,女侍应不仅领着他们上来,还要给他们点好蜡烛才下去,卧室跟厅子中间只隔了一道屏风。 “等?”贺宁煊的眸色很深,其中蕴藏的情绪似乎有点不对劲,“她不是跟你进过更衣间么?已经看过你的身体。” 什么?这是哪跟哪?闻樱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贺宁煊到底在想什么,她刚想质问几句,却突然住了口。 好像是……他在吃女侍应生的醋?就因为她看了她的身体。 先前那场大冲突,贺承越把闻樱骗到别墅,贺宁煊飙车追过来亲手逮她,发了一场极大的火,愤怒甚至烧毁了他的理智,当着所有人的面强暴了她,但他并没有脱掉闻樱的衣服,甚至动都没动一下,亦没有摸她更别提爱抚,直接粗暴地插入她的下体,其他人包括贺承越,只能看到在裙子的遮挡下,于她腿间蜿蜒而下的血迹。 贺宁煊绝对不会让旁人,哪怕是视线,都不准染指她的身体。 闻樱还没完全确定,贺宁煊俯身下来将她压住,撩拨她身体的动作比先前粗暴不少。 “轻点……啊……不要……”俩人在纠缠时,她一脚蹬掉了床头柜的杯子,它落在地上碎裂,声响有点吓人。外面的女侍应听到后觉得不妙,走近了隔着屏风问:“闻小姐,你需要帮助吗?” 贺宁煊的脸色微微有点冷,闻樱强行按住他的肩膀,并对他摇了摇头。同时对外面说道,“放心,我没事,谢谢你。” “您跟那位先生,真的是夫妻吗?” 贺宁煊对这话很不爽,但忍着没吭声。 闻樱柔声回答是,“结了婚的。” 但这女侍应不知怎么的,难道是为了负责到底,竟又问闻樱:“小姐,您需要我进去收拾一下吗?好像有杯子打碎了。 “真的没事,不用麻烦你进来。”闻樱再三强调,最后推开贺宁煊,出去见了见她,对方这才放心地离开。 贺宁煊觉得有些古怪。对某些事情,他总是有着惊人的敏锐。 闻樱关好房门,转身还没走两步,就又被贺宁煊抱起来,这次,是压她在客厅的沙发上。 “去卧室,这里会给经过走廊的人听到……”她还是推拒着他,似乎是因为刚刚被强行打断而心有余悸。 “听到了,也没人能进来,别怕。”他说着就掀开她下摆。 闻樱抓着他的手腕,却是摆设根本没用,只能眼见着腰带被他一扯扔在地上,内裤也被他拉至脚踝。此刻,她上半身倚靠在沙发上,臀部一下却是悬空,一条腿被抬着没法着地,只余右脚堪堪踮住地面。 性爱缠绵(下)【纯肉章】 33 闻樱这阵子几乎每晚都跟男人欢爱,不是跟贺宁煊就是跟奸夫,一晚好几次,有时候甚至连着搞,能折腾到半夜去,她的身体被弄的敏感了很多,阴道接纳男人的性器似乎不再像以前那么艰难。 贺宁煊把手指伸进去抽插几下,她的私处淌出了一点黏液,整片蜜地都开始一收一缩。 “看来你想要,别 分卷阅读43 - 分卷阅读44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44 忍耐了。”他把她的腿再抬高一点,方便手指深深地插进去。淡粉色的膣口卡住了他的指根。 “唔!就不能去卧室吗?不要在这里……”她还是克制着声音,不想叫的太大声,毕竟走廊有人走动的声音这里可听得清清楚楚。 “我喜欢你叫床给我听,”贺宁煊把频率加快,两根指头在滑腻的肉壁里不停地插入、拔出,“看来这方法的确有用,你终于湿了,但我想知道,你对着他量大还是对着我?” “我……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不懂他为什么非要提奸夫,而且还在这种时刻。 “可你之前不是说,要跟我离婚嫁给他吗?” “怎么,你终于肯同意了吗?” “那我们这场叫什么?离婚做爱?”他显然是为刚刚的事怄气,说话有点带着刺。 “够了,贺宁煊……你——你是故意的吗?”闻樱有点恼怒,“不要再说了。” “好。” 他撤出扩张她阴道的两根手指,俯身压住她,勃发的性器抵在她腿心,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那稍稍开了口的小穴,但是,偏偏不进去。这种情色又缓慢的厮磨,反倒格外折腾人,闻樱没一会儿就受不了了,又不好意思质问他想要怎样,到底进不进去嘛,只好别扭地摆着腰臀,试图躲开。但被贺宁煊发现了,压制她的力气加大了些,她在他身下只能小幅度地挣动。 阴茎的柱身又粗又硬,每每摩擦一下,就让她的阴唇向两边打开,露出深红色的媚肉。然而下一刻他又撤出来,那两瓣阴唇便一开一合,完全跟随他的节奏。 闻樱臊的满脸通红,膨胀的情欲通过身下的爱液和身体的热汗只挥发出一小部分。 贺宁煊看她这种反应,满意极了,手探下去,轻柔地捏住她的小嫩芽。 “啊……”她难以控制那股涌上来的灼热情潮,情不自禁地流泻了一声媚到骨子里的浪叫。 性器跟阴唇毫无阻隔的摩擦着,快感在每一次色情的摩擦里像电流一样四溢,以及被他指腹揉弄阴蒂的快感,重重叠加,强烈的就像无法抵抗的巨浪,闻樱感觉私处那里都快要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啊……嗯……”她分开的腿根子明显地颤了颤,像要支撑不住似的。她受不了地闭上眼睛,湿润的红唇微微张开,娇嫩的脸庞更是满溢春情。 她自己并不知道,她在性事上经常有种毫不自知的欲拒还迎,真是让男人血脉贲张欲火焚烧,恨不得狠狠侵犯她,直把她操到哭泣求饶才够。 他极喜欢那样的闻樱,只在他面前情欲外溢,只为他一个人意乱情迷。他近乎沉迷于此,不管哪个身份,不管过去还是现在,他都想要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露出最淫荡的一面,大张着双腿对自己呻吟求饶。 其实,有病的并不是闻樱,分明是他。 那个念头让他释放了心里的野兽,他低下头缱绻地亲吻她绷直的脖颈,甚至情不自禁地咬住她细小的喉部,含在自己嘴里嘬吮舔弄。 闻樱每次被他亲吻脖子都难免有些害怕,他无论气势还是动作,全都太过狂野,总让她错觉会被他一口咬下去。 如果可以,他恐怕真的想触碰她的大动脉。 她感觉自己身体酥麻却又紧绷,双手搭在他肩上,锁骨处的凹陷愈发明显,上面又布满剔透的汗珠,性感极了。 锁骨处传来蚀骨般的痒意和轻微的疼痛,这令她浑身激起一股发麻的战栗,“别……别这样……”然而话音还未落,她却听到他开口,“我的手段似乎还不够狠,总感觉没解决干净——你说呢?” 这句话没头没尾,但闻樱却偏偏听懂了。他说的可不就是之前那事吗? 一想到贺承越今晚还偷偷来了,闻樱又开始担惊受怕,她一紧张,下体收缩的更厉害。 “我答应你,绝不会跟他发生什么,永远都不会……我不喜欢他。” 贺宁煊似乎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他算什么东西,不值得你喜欢。” 汗水淌进闻樱的眼睛里,她的视线一片模糊。 “樱,我问你,你真的爱上换妻的男人?” 他说的是奸夫,闻樱不知道该怎么回,“这种时候,如果我说实话,你绝对会弄死我。” “不会的,我疼你还来不及。” 他把她的双腿抬得高高的,架在肩上,然后对着她腿心一挺身,伴随着某种淫糜的声响,粗大的阴茎直接插了进去。 闻樱发出近乎溺水一样的呻吟,呼吸急促,眼见着他还压低身体,紧贴着自己的胸部。 那双白皙的长腿,几乎被他折到胸前。 “不管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对我而言都没关系,因为……”他猛地用力,一插到底,一瞬间把她的阴道完全撑开了。 “我跟他,是同一个人。” “怎么样,你满意吗?” 闻樱根本来不及消化,身体被他这样粗暴地占有,令她实在有些疼。 她就这样被他按着沙发上,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深深进入,整个身体随着他的顶进而不住地摇晃。 沙发又窄又矮,哪有大床那么耐折腾,很快就发出不堪负荷“吱呀”声,大大限制了贺宁煊抽插的幅度跟力道。 他自己也觉得不爽,把阴茎退出来一点,但没有全部拔出,就这样托着她的臀,一把将她抱起来。她在他怀里一颠,下坠时小穴又将他的阴茎吞进去一点。 她的膣口还是很紧很紧,都勒的他产生了一点疼痛。但他又想到那个令人起疑的女侍应,难不成她是蕾丝边还看上了闻樱?真是令他恼火。只等把人放在床上,他不给她缓缓的时间,直接拉开她的腿,绷着腹肌又是一次深深的顶入。 她下身被他进入着,耳垂也被他含在嘴里舔,“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吸引女人的潜质。” 闻樱受不了了,“到底有完没完?不许说我,说说你自己!变态是么?这么久以来,跟我玩换妻的男人居然是你,我……我不信,你休想哄的我离不了婚。” “这是你的计策,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贺宁煊听完竟笑了,宠溺万分地搂着她,“你还跟以前一样,连发脾气都讨我喜欢。” “少给我甜言蜜语,贺宁煊我告诉你,这婚我是离定了,哪怕就怪你欺骗我这么久!” “你不是爱上他么?一旦跟我离婚,你同时也失去他——真的忍心?” “胡扯……怎么会有你这种人……混账,骗我这么久……啊……” 他的性器忽然顶到她阴道里的某个点,她一瞬间像过电一样浑身酥软,“别,别顶那里……” “真的不要?” “嗯啊……啊……” “原来是觉得不够深?”他微勾唇角故意戏谑她,同时将性器全部捅了进去。 “啊!哈啊……” 既然找到了她的敏感点,贺宁煊就专攻那一处,闻樱被他顶的身子乱颤爱液横流,那些黏腻又透明的蜜汁,把他的阴茎吸吮得又湿又滑。 被她紧致的阴道包裹着,对男人而言,那是最极致的畅快,性欲 分卷阅读44 - 分卷阅读45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45 更加猛烈,发狂地占有她,贺宁煊愈加狠劲地挺动着腰身。 性器捅着肉穴,重重地摩擦阴道,抽出来又猛地插进去,泛滥的体液在房间搅出清晰的响声。 快感汹涌而至,她急剧地喘着气,被蹂躏到发红的膣口,更加明显地一收一缩,牢牢地箍着那紫胀的阴茎。 贺宁煊被她下面那张小嘴这样裹着吸吮,灭顶般的快感倾泄,简直要逼近高潮。他双手用力捏住那柔软的雪臀,两瓣都被他捏变了形。然后一阵猛顶狠冲,最后泄了出来。 哪怕这样他还不肯放过她,性器拔出来后,他仍旧拉开她酸胀的腿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小穴。 紧窄的穴口微微肿胀,几缕浑浊的精液正从缓慢溢出。 他抬高她的腰,拿个枕头垫在她腰下,那精液又倒流回去。 他把闻樱抱在怀里,一手又去摸她下体,她无力但却挣扎着避开,拖长了哭腔求饶,“好酸,不要……真的不要……” 贺宁煊就撤了手,低下去亲吻她汗湿的胸口,在她乳房上印下吻痕。 高潮后脱力,闻樱只能虚弱地喘着气,双眼迷离长发散乱,似乎还没完全回过神。 他爱极了她被操弄后的狼狈样子,像是只为他而意乱情迷。他让她稍稍歇了会儿,轻柔地把她翻过身,他握着她的腰往上提,直把她调整成诱人的趴姿,臀部被揉捏过还留有红痕,此刻高高翘起,正中间夹着深红腴嫩的阴唇。 他握着她的腰,又用后入的姿势把阴茎慢慢顶了进去。 “啊……”闻樱急喘了一声,不得不重新调整自己,再次接纳他火热的性器。 腰部被牢牢控制,她想逃开都不行,只能任由他控制着自己。 他的下身不停耸动,在她的蜜穴里不断地进进出出。 她被他操弄的无法挣脱,所有感知都集中在俩人的连接处,那里传来的阵阵快感和疼痛融合的强烈刺激。 顶的太深了,离得最近的子宫阵阵痉挛,那种冲击令她无法招架,难以抑制地爆发了哭泣一般的呻吟。 贺宁煊就伸手把她抱起来,她坐在他身上,背部倚靠着他的胸膛。 这个姿势,让他自下而上地狠狠贯穿她。 “嗯……嗯……哈啊!”快感越来越强烈。 下体的水渍声,搅的格外淫靡。 他阴茎挺入的更深,力道又狠又快。 闻樱强烈缺氧,呼吸困难,全身上下更是潮红一片,布满了淋漓的热汗。 他又猛烈抽插了几十下,最后全部射在她的阴道深处。 他趴在她身上,粗重地喘着气,性器并没有拔出来。 她觉得小腹涨得难受,哪怕没有力气,她也断断续续地对他说,“你……快出去……” “真的够了吗?”都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有精力和她搞,一伸手勾住她的腰,把她拖回自己怀里,继而又缓缓地挺动着。 她尚在高潮余韵,身体的每一寸都敏感到极点,哪能被他这样刺激,下腹和阴道又阵阵紧缩,疯狂地泛酸,都令她有些痛苦了。她拼命推他,“不要再做了,我会死掉……” 他却不依不饶地伸手,捏住她的小肉芽,在指腹间缓缓揉搓着。 “救命啊……不要搞我……”闻樱真的怕了,开始口不择言。 贺宁煊觉得有趣,愈发碾磨她,“你看,你这里鼓鼓的,显然还有感觉。” “不……不要碰那里……”小小的阴蒂挺立了起来,被他用手指不停挤压。闻樱脆弱地抖动着湿漉漉的长睫,只觉下身真的很涨很酸,明显有一股尿意产生。 可纵使她再怎么尖叫、抗拒,他都不肯轻易放过她,甚至往她的蜜穴又插入两根手指,阴道跟尿道非常接近,刺激完全能传导过去,天哪,她感觉那股尿意越来越强烈,简直抑制不住。她不得不夹紧双腿,结果这一来,快感更加强烈,几乎要把她击溃。 闻樱受不了了,只想哭着叫出来,“混蛋……你快松开!” 贺宁煊以为她要高潮,在她耳边低沉地吐息,“全部给我。” “不……不!”闻樱完全迷乱了,崩溃似的猛地摇头,“不行……啊!松手……” 伴随她失控尖叫般的哭声,还有一股水流声也泄了出来。 淅淅沥沥,维持了一小会儿。 闻樱难堪到极点,整个颤抖着蜷缩起自己的身体,她捂着脸开始哭,哭的越来越大声,最后变成嚎啕大哭,恨不得把罪魁祸首生吞活剥。 贺宁煊摸了摸那一大片被她弄湿的床单,鼻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臊。小小的惊讶后,他迅速接受了这个事实。看来今晚是折腾太狠,把她搞成这样,姑娘家脸皮子薄,恐怕真想掐死他吧。 他视线落回闻樱身上,她缩成一团趴在那里,轻轻抽搐着身子,双腿颤抖的很明显。 白嫩的身子上到处都是吻痕、咬痕,还有被掐出来的指痕。她下身泥泞的一塌糊涂,闭合不上的小口子又红又肿,混合了爱液和白色的精液,一片淫糜。 她脸上红彤彤,美丽的双眸湿漉漉,不停地淌下快感和羞耻的泪水。 这情景落在他眼里,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香艳。 “宝贝,不哭了,我跟你道歉好吗?”他俯身抱住她,温柔地亲吻着。 “滚,我不想看到你。”她一面抹泪一面艰难地翻过身,真的完全不要理他。 混蛋,这种羞耻足以让她赧然一个月。 但贺宁煊非要抱着她,还对她说:“没什么大不了,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不管哪种,我都爱。” 闻樱才不信他的甜言蜜语,不理就是不理。 贺宁煊起身倒水给她喝,室内灯光昏暗,第一次经过时,他并没有发现地上躺着一枚小小的u盘。 甜蜜禁忌(1) < 肌肤之亲【限】 ( 泱暖 ) 甜蜜禁忌(1) 34 贺宁煊醒来时,发现闻樱站在窗户那儿,一手搭在栏杆上,另一只手藏在身侧,如果不细看,很难发现她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一小时前,她已经静悄悄地下楼,找前台借了电脑。u盘里的录像一播放,她就惊吓地捂住了自己嘴,“——啊。” 一旁的服务员听到动静回过头:“小姐,您没事吧?” 她用力摇头,“你出去……” 服务员不明所以地退了,房间里只剩她一个人。 她没有看完,心里太不忍,只一小段便够了。她真的不敢相信,那是曾经的自己,更年轻的自己。或许是贺承越为了骗她,去找一个整容整的跟她很像的女人来演一场强暴戏。 其实她心里早有疑惑跟古怪。说白了就是,她觉得自己跟贺宁煊之间存在很多疑虑,早先她依赖他也相信他,但现在渐渐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段录像还不足以颠覆她对他的认知,毕竟没有前因后果甚至真实性都无法保证,光凭这个,她仍旧没法详尽地了解过去,只是知道,贺宁煊操她操的很早罢了。 “早上想吃什么?”贺宁煊见她对着风口吹,拿了条毯子披在她肩上 分卷阅读45 - 分卷阅读46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46 ,顺势从背后抱住她。 闻樱却挣脱他的怀抱,看着他的眼睛说:“赶紧回去吧,我没心思继续待在这。” “怎么了?”他抬手捧着她的脸,一如既往的温柔,“昨晚不还好好的吗?” 她暂且不敢说“我还是想跟你离婚”,怕他发飙,一切不好收场。闻樱此刻只说,“我有点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头晕,身体也有点疼。”她低下头,微微皱眉。他被她脸上的表情欺骗了,完全信以为真,把她抱到沙发上坐着,搂她在怀,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那好,吃完早餐我们就回去,陪你一起去医院。” 她头皮发麻,“你……你不上班吗?” “休假。” 很可惜她没有问原因,已经不想再说话,如果她问,他会笑着告诉她,“因为想跟你生宝宝,想当爸爸了。” 她还是低估了贺宁煊,以为只要不吭声就能在他面前藏住自己的情绪,但实际他仍看得一清二楚。 “闻樱,我希望你像以前那样,但凡不开心,会主动把心事告诉我。” 他刻意提从前,不就是为了让她动容吗?她听完心里当然有波动,但仍旧望着窗外,“可现在不是以前,人都是会变的,你指望我始终如一,但你做到了吗?” 这对话伊始就夹杂着微妙的火药味。 贺宁煊用余光瞥她,“你还在生昨晚的气?” 她不吭声,侧脸却绷紧。 贺宁煊了然,“我知道了,你是生我的气。” 她反问:“可你真的知道我在什么气吗?” 好一会儿后,贺宁煊先开口:“可是闻樱,最终结果是好的,不是吗?换妻的事你很生气……” “够了!”闻樱直接打断他,“正因为你满意这个结果,所以才肆无忌惮!如果我真的爱上别的男人,你还敢冒这个险?贺宁煊,你简直就是玩弄我。” 她眼睛酸涩的厉害,“过去是,现在也是!” 当时他还没时间去深想这句话的含义,全顾着安抚她,“闻樱,我的本意不是这个,你比谁都清楚,我爱你。” “我根本不想管你什么本意,只管结果,贺宁煊,你也一样,准备好接受后果了吗?” 她这话像是最终审判,一说完,他眼眸里的温度骤降,但他显然克制着自己,尽量平和地问:“你想怎么处理?” “我要离开你。”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犹豫不决,毕竟那录像中的画面还在她脑海里不停浮现。 贺宁煊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闻樱,我已经告诉过你,你爱上的男人不过是……” “不过就是你!你想说这个对吗?你很骄傲是吗!” 贺宁煊“啪”一下猛地打转方向盘,车子终于驶上返程的高速。 “我现在不管那人是谁,或者说,他是谁都没有关系,我只想离开你。” 闻樱并没有冲动而激烈,语气出奇的坚定,言辞间也并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他甚至没有发现她有任何心软的迹象。 冷汗从他背心渗出来,贺宁煊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闻樱,我认错还不行吗?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你必须收回那句话,死了这条心,我怎么都不会让你离开。” 闻樱忽的一下就哭了,“果然 ,我就知道……”她捂着自己的脸,泪水就跟断线的珍珠似的,大颗大颗地从她指间滑落。他顿时慌了神,可高速上又不能停车,他只好变换车道,挪到最右边去。 他打开双闪,将车子停在应急车道上,火急火燎地抓着她的肩,把她扳向自己,“你到底怎么了?闻樱。” “一直以来……你都是软禁我,对不对?” 贺宁煊哪料到她会说这个,还以为是换妻的事。他的心脏就像被刀尖扎了一下,血珠子争先恐后地冒出来,一瞬间有点令他呼吸困难。 她为什么要提这个?! 哪怕他并没有回答,但那一刻他的表情、眼神以及刻意压抑的情绪,无不告诉她事实究竟是什么。 她一挥手,打了他一耳光。 “不如你来告诉我,”闻樱红着眼眶,那眼神十分瘆人,“为什么我对着你湿不起来?” 贺宁煊的脑子简直“嗡”了一下,溺水一样的感觉逼死了他。好不容易才精心构造的世界,如今粉碎得太快,他根本措手不及来不及反应。闻樱还并不了解来龙去脉全部因果,只是知道以前就被他强行占有过,仅此一件,便能闹成这样。她要是知道事情全貌,恐怕会杀了他。 然而最痛苦的并不在这里,而是,她现在分明爱上了他。 整颗心脏都要绞碎了。 不知是她哭得太猛还是他先前把车开的太恐怖,闻樱感觉胃部翻江倒海,喉咙里更是涌上一股腥味,令她十分想要呕吐。整个人难受不已,想要立即下车,但这是在高速上,下去恐怕是不要命吧?贺宁煊浑浑噩噩的,但却在此时猛然惊醒,她还没打开车门,他就一把抓住她,直将她拽了回来。 直到此刻,他终于找回了那该死的理智,重新把车门上了锁,一踩油门疾驶而去。 她的哭喊、尖叫、抗拒,哪怕再凄厉,对此刻的他来说,都是没有感觉的。他坚决不会放她走。 闻樱吐的很厉害,把他的车都弄脏了。贺宁煊本来打算直接开到医院带她做检查,但她这副样子实在令他心尖子都抽着疼,一口气开回家,把她拽到浴室里,打开花洒给她清洗。被温水冲刷时,她还呕出了一点胃液。 很不幸,她已经错过贺宁煊最脆弱最崩溃也最没有战斗力的那几分钟,那时候她还有几成胜算,可偏偏车子又停在该死的高速上,要是普通马路,她搞不好能趁机跑掉,立刻找警察或者路人帮忙。但现在是不可能的,他好像已经完全恢复。 闻樱不敢跟他对视,他的眸色深的可怕。 她忽然推开他握着花洒的手,转身就想出去。 贺宁煊没拦着,但紧跟在她身后,“你要是敢踏出家门一步,从此就会被锁在卧室,连客厅都不能来。” 她猛地转过身,死死瞪着他,“你敢?” 贺宁煊面无表情,“我的性格,你不是最了解吗?” 闻樱冷冷地看着他,但的确是不敢走了。 贺宁煊把她关进卧室,她拼命挣扎,“混蛋,你要干什么!” 他把她压倒在床上,一手扣住她双腕钉在头顶,一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你再这样,我就干你。” 闻樱气的浑身发抖。 他把她的证件、手机、钱包等等全都收缴,“事情没解决之前,你谁也不准联系。”他疯起来做事狠绝,这么一来可是名副其实的囚禁!闻樱哭着阻拦他,但被他一次次推走。在缠斗撕扯中,她口袋里掉出那枚u盘。 这次贺宁煊可就明白了,先前他一直以为那是闻樱的工作用品,见它掉地上还给她捡起来放床头。 闻樱不管不顾地扑过去,但他将她拦腰抱住,扛起来往床上一扔。等她直起身来,那东西早就到他手里。 “砰!”卧室房门被他重重关上,闻樱 分卷阅读46 - 分卷阅读47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47 哭叫着跑过去,使劲拧了拧,可那门把却纹丝不动——他从外面锁了。 闻樱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信。赤着脚站在那里,整个人一动也不动,双眸被凌乱的发丝遮掩,只看到她眼泪啪嗒往下滴。 良久,她慢慢坐到床上,轻缓地躺了下去,将身体蜷缩起来。 他的占有欲很病态,从一开始就是。只不过那时候她没发现。 他在她面前,其实并不自信,所以需要用强硬的手段来留住她。 录像里色情而又刺激的场景,跟之前当众被强暴的场景,相互胶合着纠缠着,从她记忆里一一浮现。 他粗暴的占有,在她身心烙下无法抹去的印记。 她真的不想哭,明明该痛苦该心疼到死的人是他,并且只有他。但她还是忍不住感到难过。 半小时后房门开了,他端着一碗粥进来。 喂她,她不吃,并且打翻在他身上。他跟没脾气似的不置一词,出去又端了碗进来,结果第二次她还是那样。第三次,他没再给她发泄的机会,自己把那粥喝进去一点,再把她摁在床上,嘴对嘴往里灌。 温热粘稠的白粥充斥她的口腔,她被迫吞下去,他故意探的很深,让她感觉喉咙被他的舌头顶到。大概是怕她光含不咽,所以每次都往她深处顶。 他做这事很有经验,恐怕不是第一次,以前肯定也发生过。 “唔!唔……嗯……”她竭力推拒着他,奈何实力悬殊,只要他搂着她的腰,把她箍在怀里,她就难以大幅挣扎。那黏稠浓郁的东西在两人舌头的纠缠搅弄下湿哒哒地从嘴里溢出来,滴在衣服上、身上、床单上。 等到她终于被贺宁煊放开,脸上、脖颈已满是潮红,呼吸完全紊乱,只能张着唇轻喘。 他再次靠过去,狠狠与她接吻,依旧是舌头伸进去,逼她搅动缠绵。 衣服很快就被他脱光,白皙的身体一丝不挂,他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她的下体。 以前她下体很难湿润,尚可把所有力气都放在挣扎抵抗上,然而现在,她对着他会湿,紧绷的小腹不争气地阵阵泛酸,这样她要怎么反抗拒绝?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甜蜜禁忌(2) < 肌肤之亲【限】 ( 泱暖 ) 甜蜜禁忌(2) 35 以前,闻樱在床上不容易湿,导致俩人的性爱的过程多少有一些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哪怕在这种情况下,贺宁煊都从未考虑过不去爱她,或者像她发脾气说的“你为什么不换一个能对你湿的起来的女人”。现在,她下体潮意翻涌,轻易便能湿透。他愈发爱不释手,爱到入迷,就像久旱逢甘霖的饥荒者,恨不得每天、每晚、每时每刻都溺在那泓蜜泉里。是他亲手一点点地开发了她的身体,调教成了媚器,但他也为此付出代价。 “闻樱……”贺宁煊情动地唤她名字,捉住她滑腻白嫩的手摁在自己胯下。闻樱一碰到他的性器,脸红的想要滴血。他就这样不准她回避,迫使她感受,同时那勃发的性器还在她的阴唇上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偶尔她自己的指尖也会触碰到湿漉漉的缝隙。 “啊……”这种羞耻的动作竟带来难以想象的快感,闻樱低低地呻吟着,被他圈在怀里无处可逃,只能绷紧了脖子朝后仰着,呼吸紊乱而急促。 她以前对性事并没有如此沉溺,但现在却深陷其中,甚至爱上过“奸夫”。贺宁煊看到她水色潋滟的双眸,看到她那沉醉在情事中的迷醉表情,身下的性器更加硬胀,把她的两片阴唇都给撑开了。 他低下头跟她深深接吻,双手垂下去揉捏她的臀部。 闻樱这阵子瘦了些,但乳房和臀部还是那样饱满,腰肢细细的,显得胸更大了。她贴着他的胸膛,硬挺的乳尖在他结实的胸口上不停摩擦。 她喘的意乱情迷,蜜穴里忽然被插入两根指头,她轻轻叫喊一声,呻吟再攀高潮。 贺宁煊徐徐抽动着手指,扩张她紧窄的阴道。 “嗯……哈啊……”闻樱摆着那片雪腻的臀,下意识地迎合着他的抽插。以前她是不懂这样的,哪怕夹腿给他性交都十分生涩,全是被他调的,开始适应并享受这种性爱。 他把她放倒,将她双腿折起来,他没有急着进去,先用性器不停蹭她的膣口和会阴处。 那处的肌肤十分脆弱,薄薄的仿佛只有一层粘膜,又对性刺激十分敏感。被他粗硬灼热的阴茎不停摩擦,闻樱浑身酥麻战栗,腰部以下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等她阴道里面湿润地挤出水来,他才慢慢地顶了进去,膨胀的龟头把细嫩的膣口撑开到最大,她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发出受不了似的哼叫。 也不知是他故意放慢,还是有别的考量,他进入的格外缓慢,像是害怕伤了她。 他的确可以为她忍耐到这个程度,闻樱当然能意识到,心里有些莫名满涨的情绪。 她红着脸催促他,“快点,不然就退出去……” “你受得了吗?” “我说受不了,难道你就会放过我?” “当然不,”贺宁煊含着她耳垂,声音沉沉的,“其他都随你,但床上,得听我的。” 他拉开她的腿,握住她的腿根一插到底,“——啊。”她身子狠狠耸动了一下。 整根没入后,他慢慢挺动着腰身,在她的肉腔里深深浅浅地抽插着,俯下身,又去吻她。 吻得很是缠绵。 她的乳房并不是那种特别绵软的脂肪型,正相反,它格外饱胀浑圆,每每使劲一捏,都能感受到那十足的回弹力,圆滚滚的雪峰凝脂,在他手里被肆意揉搓成各种形状,指间夹着她深红色的乳头,等那圆圆的一小粒在自己指尖变得更加饱满挺胀时,他猛地挺动下身,插到阴道的最深处。 “啊!”她几乎尖叫了一下。 他再一路吻下来,把那嫣红的乳尖含进嘴里,细细嘬弄着。 乳房被这样爱抚,闻樱只觉尖端处又痒又麻,但又充斥着快感。她大张着双腿缠着贺宁煊的腰,脸上的神情迷离妩媚,勾人到极点。 她的阴道很紧,现在又很湿,把男人的性器裹在里面,能带给他巅峰般的享受。贺宁煊时而轻时而重的抽插着,一下下地顶开那紧实肥厚的肉壁,龟头抵着穴内深处一阵激烈的插送。 “啊……啊!”闻樱的身子耸动不已,两团嫩乳更是一摇一晃,她无力抵御这猛烈的攻势,连两只脚尖都绷了起来,十指在贺宁煊后背划下一道道欲望的痕迹。 “喜欢么?”他吻着她汗湿的脸颊,“舒不舒服?” “嗯……嗯啊……”她哪里还能回答他,声线和气息全都不稳,只能不停呻吟,叫床给他听。 他没有要的厉害,一次就算了,四十分钟后,卧室的动静平息。 贺宁煊把私人医生迟誉叫过来。 贺家跟迟家是故交,利益牵扯又比较多,贺家有些事情不便公开处理 分卷阅读47 - 分卷阅读48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48 就会找他们帮忙,迟誉以前接手了闻樱的治疗,当初掩人耳目地让闻樱“金蝉脱壳”远离所有人的视线,贺宁煊少了他这个得力帮手可做不到。 迟誉一接到电话就猜测肯定是跟闻樱有关的情况,听贺宁煊的口气似乎还挺凝重,难道是闻樱恢复了一定程度的记忆?但这个概率太低太低。他带着助手和医务工具赶过来,以为发生什么状况,结果贺宁煊说,麻烦你给她做个全面的体检。 迟医生刚想说,体检而已,有什么不够光明正大的?去正规公立医院做不就好了吗?还兴师动众地把我叫过来。 但他一看贺宁煊的脸色,瞬间懂了。看来贺总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呢。 抽血时,闻樱抗拒的不算厉害,但轮到尿检,她十分抵触。贺宁煊把她抱到卫生间去,磨砂玻璃门一关,没过多久里面就传出她的哼叫声,细细的像猫咪一样诱人,令人遐想那厮缠的情景。几个助手都有点面红耳赤,迟誉毫无波澜,告诉他们“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贺宁煊耐心地哄着她,“等检查做完,我带你出去散心,你想去哪都可以,好吗?” 结果闻樱说:“我要去公安局,你敢吗?” 外人或许听不懂,但贺宁煊能不懂吗?闻樱在威胁他,要报警。 他面不改色地应了声“好”。 迟誉不动声色地打量闻樱,她恢复的很不错,现在身上已经看不出任何疤痕,而且肌肤似乎比之前还要白,深冬冰雪一样的色泽,她十指不沾阳春水,平常也肯定不做家务,这些贺宁煊不会让她碰。 一年多过去,她并没有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还跟十七八岁少女一样白嫩,体型纤细,但曲线起伏。不过想想也是,她年龄并不大,今年也就刚满23,遇见贺宁煊的那年她才刚毕业回国。 只是现在,已经完全从女孩变成女人。 迟誉是男人,有点能理解贺宁煊始终不愿放手,闻樱的确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美人。成为人妻后,似乎又多了几分动人的气韵,不再像当初那样生涩单纯,总有种若有似无的媚意缠着她。 如果真要刨根问底,当初被闻樱激起保护欲的男人可远远不止贺承越一人,只是其他角色没这个胆子,就算有,也都被贺宁煊解决掉,根本翻不起什么风浪,闻樱当然也无从得知。比如当初她跳楼那晚,本来六点一过b区楼道就会被封,上下只能通过电梯门禁,但那保安为了让她顺利逃走,给她留了门。可想而知,下场会有多惨。 取样都拿好之后,贺宁煊跟迟誉单独在书房谈话。 “之前不是就说过么,她天生子宫前置,不容易受孕,不是特别明显的迹象就不要乱猜,难道她已经两个月没来例假?” “她这个月的日子还没到。” 医生摊摊手,“那你急什么?” “因为她一旦察觉,根本不会要,我必须比她先知道。” 迟誉忍不住问:“你跟她不是感情挺好吗?她怎么又对你不待见?” 要知道闻樱养病的那期间,温顺乖巧极了,就跟单纯无害的女高中生似的,又对贺宁煊依赖的很,每天都要娇滴滴地问一句“老公你今天能陪我吗”,估计贺宁煊心都要酥化了,不然怎么越来越爱她。 “她把自己交给你的时候,几乎是一张白纸,她现在不管变成什么样,你有一定责任啊宁煊。” 贺宁煊供认不讳,“是,有些决定我太过草率,现在尽力弥补。” “如果你觉得她可能怀上,适当减少一些……”迟誉尴尬地笑了一下,“你知道的。” 但贺宁煊迷恋跟她做爱,自发做到这一点有些难,必须真的证实她有身孕,不然对他而言并没有实际的约束力。 “尽快把初步结果给我,今天能查出来吧?” “最迟晚上,我会给你答复。” 结局(1) < 肌肤之亲【限】 ( 泱暖 ) 结局(1) 36 把闻樱关在家里一整个白天,她脾气再好也会发飙,贺宁煊当然不会等她生气再来弥补,只等医生一走,他就把闻樱带出去散心。闻樱不仅开始兴师问罪,还拿他今天许下的承诺说事,让他兑现,让他把车开到公安局。 贺宁煊二话没说,照做。 抵达公安局门口,闻樱一骨碌跑下去,毅然决然地报案。贺宁煊不仅没下去,还把车窗打开,兀自点了根烟。他不慌不忙,并不担心她闹出什么事。只是那一刻,他内心深处还是很有些反感的,本该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却闹成现在这种局面。 到底是谁的错?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不该喜欢上闻家的女人,换谁不好?有那样一个糟糕的开始,这段爱情又能如何完美收尾?本以为那些前事因一场事故而永久藏匿,于是一切都能像没发生过一样,他跟她就是最简单最平凡的普通情侣,但那些过往不还是在她身上留下无法磨灭的痕迹?他拼命温柔,拼命对她好,但真的没办法一直都如此克制,偶尔的,他难以控制地显露出狠厉的本性,以及对她的控制欲。 据说,对于长久渴望的东西,因为无时无刻不想着的,所以哪怕忽然间得到了,也还是会患得患失,甚至更甚——他就是后者。 遇上闻樱,他竟比普通人还要不如。 或许还因为,曾经失去过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她没了,那种肝肠寸断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浓烈的尼古丁暂时麻痹了他心里升起的阵痛。 闻樱大概也是气急,没曾想过这样无凭无据去报警,警察很难准确判断和处理。 “我跟老公离婚,他不仅不同意还发火,把我关在家里囚禁。” “什么?囚禁!”警察立马严肃起来,认真问道,“几天了?”并且还去检查闻樱的手脚有没有严重绑痕,结果并没有发现,一点都没有。 闻樱小声回答:“一天。” 结果话音刚落,在场的员警全都不吭声了,面面相觑之后,有个年轻的笑了笑,“女士,你跟你老公只是吵架吧?一赌气来了警察局?” 她说的全部都是实话,但外人听着总觉得并不那么严重,囚禁的罪名很严重,警察会第一时间帮她,但时间为一天?这就悬乎了,很容易被推翻的,因为正常离婚交涉什么的,耗时一天甚至拖延几天都很正常,判不了。这样听起来更像是夫妻吵架,妻子一时气不过跑来报案。 贺宁煊早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毫无畏惧,坐在车里抽着烟等待。闻樱终于出来了,只是身边还跟着个员警。 “这位先生,劳烦你把名片、身份证、驾照什么的都给我看看。” 贺宁煊十分配合地照做,过程中还压着嘴角微笑了一下,显得极有涵养。 “抱歉,我妻子给您添了不必要的麻烦。” “你们俩的结婚证带了吗?也拿出来看看?你倒是说说怎么回事,这位女士跑进去控诉你囚禁她,真有这件事吗?我跟你讲,囚禁可是违法的,我不 分卷阅读48 - 分卷阅读49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49 管你是不是她丈夫照样逮捕。吵架归吵架,动起手来可就不对。男人嘛,总该让着女人,别把事情闹那么难看。” 贺宁煊平静如斯地听完这番话,一个字都没有反驳,神色也是淡淡的,“说的对,她是我女人,我不疼她疼谁?就是太由着她性子,纵容她闹。” 他站在警察身边说话,目光却是看向闻樱的,那样从容不迫,一点心虚的意思都没有。他漆黑的眼眸里,甚至透露着一种微妙的危险意味。 闻樱拧着眉头站在一边,朝贺宁煊瞪眼睛。反正警察一看俩人的神色,愈发觉得这只是一件家务事,不就是小夫妻相互较劲么? 如此仪表堂堂的男人,实在不像那种犯罪分子。再一看名片,警察照着上面的电话打过去,先是语音客服再转到办公室秘书,最后跟董事办通了话,啧啧,这是货真价实的大老板。 结果毫无悬念,警察劝慰了一下闻樱,委婉推掉这件事,转身回去时还轻轻摇了摇头,许是觉得现在的小夫妻怎么都如此矫情。 “怎么样,现在你开心了吗?”他把烟掐灭,头也不抬地问她。这句问话可称不上是愉悦。 别说这事立不了案,就算真的证实了也立了案,他仍旧能一一摆平。不过是,闻樱想做什么他就陪她做,贺宁煊对谁都没有这么好的耐心。 闻樱冷着脸,又下了一个命令:“去民政局。”不用说,肯定是办离婚的。 贺宁煊的眸色骤寒了一下,所幸当时他微微侧着头,闻樱并没有看到,不然要被吓到。 “上车。”他吐出两个字。 闻樱犹豫片刻,以为他又答应了,坐到后座,“砰”一下关上车门。 车子被他落了锁,发出轻微的声响,那动静让闻樱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弱势和慌张。 他从后视镜里看着她,脸上的神色堪称平静,“闻樱,你若喜欢,离婚证我可以给你一打,但你无论如何仍是我的女人——这一点,你死都别想改变。”他一字一顿,语气极沉,这一上来已经是种隐形威胁。 “作为男人,你自己亲口说,”闻樱开始质问他,“你以前对我做过什么?” “现在是为了那段录像跟我生气?” “远远不止!从一开始到现在,你强迫我做过的事还少吗?不仅如此,你还欺骗我……”一提及这个闻樱就感觉鼻头酸涩的很,自己当时多么备受煎熬,结果他跟玩儿似的在看好戏,“贺宁煊,我早就知道你是那男人,所谓换妻全部都是你调教我的借口!我凭什么不能爱上他?凭什么不能跟你离婚?这些全部是你一手导致的!” “所以你惩罚我,”他盯着面前的车窗,“现在罚够了吗?” 闻樱半晌没吭声,或许在揣摩他的意图。她不想畏手畏脚,又凭什么要惧他?她越害怕,他越知道强硬有用。 闻樱皱起眉说:“不够。” “你要怎样才能满意?”他的语气很稳,不可思议,到底凭什么这么毫无畏惧? 闻樱抬起头,他就那样跟她对视,毫不避开。 她对他这幅样子并不陌生,就像一头狮子望着自己的猎物,从容不迫,笃定能把猎物吃的死死的,所以有种高高在上的骄傲。 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与其跟他硬怼,吼着说“你怎么做都不行,必须离婚”,这绝对是最糟糕的手段,没结果不说,一旦让他觉得无路可退便会激的他不择手段,恐怕身体又要被他蹂躏了。 闻樱沉默片刻,竟狠下心开口:“想要你死,怎么,你也能做到?” 这句话一出来,就是剜他的心。 可偏偏贺宁煊,把起伏的情绪封的死死的,就连她也别想看穿。所以他脸上毫无波澜,只余双眸像幽深的湖底,表象越安宁深处越危险。 闻樱静悄悄地打量他,无法看出他到底是恼怒还是生气,又或者,失望?难过? 大概,他并不在乎。不过随口一问,难道他还真的照做?只是摆出高深莫测的姿态,故意试探她罢了。 闻樱还是没他心硬,这一刻又觉得刚刚那话是不是说太重。有种无奈感包围了她,她低低地叹了口气,疲惫的垂下眼睛,“回家吧,我累了。” 贺宁煊这时终于开口:“折腾一天,你终于累了。不是还觉得‘远远不够’吗?这就累了?”他微勾唇角,冷冷地嘲弄她。 这种话无异于找茬,他果然还是有气的,闻樱蹙着眉,跟他无声对峙,片刻后,她反讽回去,“哦,那你真的敢死吗?” 寂静片刻,他缓缓问:“你就这么讨厌我?” “是的。” 可怕的沉默,肆意蔓延,里面的氛围都已经变了。 他英气刚毅的侧脸上,显现了一丝受伤心痛的裂缝。 他深深地垂下眸子,遮挡住里面的神色,但那股汹涌的戾气还是无法阻挡地流泻出来。 他把车内的后视镜“啪”一下打上去,闻樱看不到他的脸,但没有分毫缓和,反而更加紧张,生怕惹怒这头蛰伏的野兽。 贺宁煊坐在驾驶位,方向盘几乎要被他捏断,力气大的可怕,闻樱怀疑自己听到关节错位的声响。 他浑身都充满了一种尖锐的疼痛,这种疼痛逼的他发狂。他想把闻樱抓过来,肆无忌惮地撕烂她的衣服,残暴地锲进她的身体,让她尖叫,让她大哭,逼她求饶,逼她喊出“不要”,看她还能不能再讲出这样糟心的话。 她就在后座,小小的一只,他能轻而易举地得逞。 但理智警告他,不能这么做。 甚至,他动都不敢动一下。怕一旦动了,她又是一场不要命的挣扎。他不想再看到了,现状已经够严峻不是吗? 一口气闷在心口里,无法释放也不能释放,他只能强忍着,逼自己镇定、冷静,不停地深呼吸。没想到这方法起到一丁点的效果,过了很久,他终于感觉稍微好点。 没了后视镜,他亦不想回头看她,猛地踩下油门,疾驶而去。 闻樱觉得非常不妙,一路绷着神经连大气都不敢喘。但贺宁煊表现正常,到家后也没有发疯。她还是第一时间把自己反锁在卧室,生怕他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结果却听到贺宁煊的嘲弄。 “躲着干什么?刚刚要我死的胆子呢?” 他好像去书房保险柜里拿了什么东西出来,“砰砰”拍着她的门,“出来,闻樱。” “你要干什么?” “满足你的心愿。我说了,什么都答应你,只要我能做到。” 闻樱怔了怔,然而就在她失神的功夫,他已经用钥匙把门绞开。 她条件反射地不停往后退,但贺宁煊并没有逼近,也没有一上来就要侵犯她。 但下一刻,他往她面前扔了两样东西,闻樱吓得当场尖叫。 那是一把黑色的手枪。 “我不想再欠你,做个了结,还清对你闻家的孽债。” 他上前拽住她细嫩的腕子,强行把她拉回床上坐着。 “不是想要我的命?”他语气竟然很温柔,听不出一点生气的情绪,“给你,但你必须自己来 分卷阅读49 - 分卷阅读50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50 取。” 闻樱看了看那把枪,眉头拧着脸也撇开。 “闻樱,记住,开枪后抹掉指纹,伪装成自杀。”他并没有像先前那几次,强硬激烈又充满发狂的占有欲,正相反,他温柔地说着这些话,却实在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闻樱不想露怯,直直回视,“别以为这样就能糊弄过我,你以为我还爱你,只要这样,我就会不忍心,甚至会求你不要吗?我……” 他忽然靠的很近,她一时呼吸不稳,听他凑近自己耳边说,“我还是比较喜欢在床上听你说‘不要’。” 他的嘴唇有意擦过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拂在她敏感的颈侧,不管是他的话还是他的动作,全是性的前兆,好像又陷进了他的圈套。 一想到他接下来会做什么,闻樱蓦地浑身发热,后腰微微地麻痒起来。她想要后退,但来不及了,前襟被他双手抓住。 他的确控制自己没有对她粗暴占有,但撕开她衣服的动作却还是又急又猛,被文胸包裹的双乳弹跳般地闯入他的视线,大片白皙软嫩的肌肤灼烧着他的欲望。 “松手……放开我!混蛋,我不爱你,只想离开你……”闻樱着急的,又要哭了。 “离开我唯一的办法,杀了我,否则,没有可能。”他只用一只手,便牢牢掌控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他低头吻着她的嘴,她拼命摇晃着脑袋,但这些抗拒都是无效的,仍旧被他顶开了唇齿。男人的舌头探进她的口腔,抵着她的舌根狂扫,毫无节制地掠夺着她的氧气。 闻樱满脸通红,急剧地喘息,就在这种最无助的时刻,她忽然感觉手里被塞进一个东西,那冰冷沉重的质感,不是枪是什么?她惊呼一声,狠狠推开他。 他不过是顺着她的力道松开,那把小巧的枪已经塞到她手里。 她的手在抖,特别明显。 贺宁煊好像疯了,发狂似的吻着她的唇,手贴在她胸前,帮她把枪对准他的心口。 “闻樱,你是唯一一个,我愿意把选择权给你的人。开枪,拿走我的命;要么,我拿走你的身心,这辈子你就给我安安分分待在身边。” 又一声“嘶啦”的裂帛响,这次是她下身的裙子。 “不要!” 他仍旧分开她的腿,手指还勾着她内裤往下一扯。她迫使自己抬手,用黑洞洞的枪口抵着他胸膛,“停手,别以为我不敢!” 结局(2) < 肌肤之亲【限】 ( 泱暖 ) 结局(2) 37 “别以为我不敢!”闻樱两只手把枪握的紧紧的。 但她的警告并没有威慑到贺宁煊,他稍稍停了下来,就这么静静地凝视她,看了片刻,他忽地一伸手,她吓得往后一缩,耳边却听到“咔哒”一声,他竟把枪的保险栓给拉了下来。 闻樱大惊失色。 他一手攥着枪口,往自己胸膛上拉近,另一只手还放在她身下。闻樱惊恐到极点,已经顾不上底下的内裤正被他拽下来。 “来,这里是心脏,往这打,一枪就能致命。” “你疯了吗?”闻樱盯着那保险栓,拿枪的手开始颤抖,拉下栓意味着什么?一旦走火那就是人命。 “这不是你要的吗?”他平静地看着她,“我愿意死在你手里。” 以前,尤其是闻樱养病那阵子,他讲话就是这种低柔的调子,配上男人味的声线真是迷人的很,总能轻易哄得她晕头转向软在他怀里。后来,俩人频繁吵架、较劲,他强硬的时刻居多,声音极少这般温柔,然而今晚,他全程如此。 他的手顺着枪管往下一滑,握住她娇小的手掌,“扣下去。”他一面说一面还微微用力,闻樱一刹那简直恐惧到极点,尖叫一声要立刻松开扳机,但被贺宁煊握住不放。 闻樱要被他逼疯了,“不!” 他应声而止,没有再用力。 那把可怕的手枪横亘在他跟她之间。 她流着泪对他吼:“别以为我不知道用枪是犯法的!我告诉你,贺宁煊,休想拉我同归于尽,要死自己去死!” 他听完竟微微笑了,“原来,你不忍心。” “滚!凭什么让我给你陪葬?” “我立了遗嘱,写的是自杀,一切跟爱妻无关,只要你抹掉指纹,所有都是完美的。” 那一刻,闻樱真觉得他疯了,如此极端的事哪是正常人做出来的? 他两手握住她的腿,用力往两边分开,那片令他痴迷的蜜地毫无保留地绽放。 火热的性器抵在她脆弱的腿心,他根一寸寸地俯下身,强壮的胸膛主动贴上枪口。 现在,只要她轻轻扣动一下扳机,他的命顷刻间就没了。 闻樱恐惧的浑身发抖,血液都开始逆流,头昏目眩像是下一刻就要晕过去。在这种可怕的时刻,哪怕他颤抖一下,或是力气有所不稳,闻樱就能拼尽全力来推开他,可偏偏他一点都没有,甚至比平常更稳更狠。 他不徐不疾地挺动腰身,硕大的龟头硬生生挤进了她的小穴,闻樱“唔”的一声,既婉媚又无助,极度紧张的气氛里又添了一丝情色气息。 他一点点地往里顶,她语无伦次地骂:“疯子!变态!啊……不要……不要……” “对,我就是你嘴里的疯子、变态。所以在清醒的时候,我把唯一的选择权给你,要么杀了我,要么一辈子待在我身边。” “你真的不想活了是么!”闻樱近乎崩溃,吼的连尾音都劈了。 “我只想听你的答案。” “放开我!” “那就开枪。” 他狠狠往里一顶,阴茎一下子插进去大半,闻樱的身子猛地一耸,脖子向后用力绷紧,就像一只极度受惊却又无法挣脱的白天鹅。 他开始剧烈地抽送顶弄,她那白嫩的身躯被迫摇晃摆动,嫩滑的阴道里传来强烈的压迫感和灼烧般的摩擦感。 “够了,够了!我不要你的命还不行么……我不要……” 他竭力忍耐着旺盛欲望,但眼眸里却是翻涌的巨浪,极致的情绪,极度的痴迷。 “杀了我,还是被我攥着身心,你选后者是吗?” 可她也并没有点头,还是重复念叨着“不”。 这下可好,贺宁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撞击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伴随这种狠劲的抽插,她的阴道愈发湿润,爱液淋淋。那种熟悉的羞耻和快感,一并朝她袭来,像无可抵挡的海浪一样,侵袭着闻樱的身体——被他疼爱过无数遍的身体。 她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可另一手并没有把枪松开。正是因为有这把已经上了膛的枪,那浓烈的情欲才没法将她彻底湮没,混沌的脑子里仍然留有一丝清醒。 如果她还记得前事,这扳机或许能扣下去,但她并没有,所以无论如何都没法杀人。可是让她屈服,她又不甘心。 他那么骄傲自负,从一开始设计换妻,欺骗她,让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最后还不让她脱身,凭什么如此操控一切?凭什么一切都必须按他设想的来发展?他想温柔时便跟她偷情,甚至伪装 分卷阅读50 - 分卷阅读51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51 成两个人;想霸道时便强行占有她,恨不得昭告全世界,她是他的女人。 这么一来,闻樱坚决不肯放下枪,对这种强硬的男人何必心软?她当然不会要他的命,但觉得可以让他受个伤,至少给他一点颜色和教训。 是的,就这样做,她把握枪的那只手抬起来,对着他的左臂,贺宁煊当然看到了,却还是没有任何畏惧,他甚至挑衅似的,将胸膛压得更低,低头去舔她汗湿的乳沟。 粗硬的性器往她阴道深处一下下地抽插着,闻樱陷在潮水般的快感里,那种过电的酥麻感游遍她全身,肉体“啪啪”撞击声、她的呻吟、他粗重的喘气,淫糜地充斥着整个房间。 “啊……啊!”她呻吟忽然高亢起来,细软的腰肢也猛地向上绷起,紧实的小腹里面又热又涨,下身的爱液更是泛滥的像是要喷出来。 然而就在她失神的这一刻,砰! 爆裂的枪声在房间里炸开,地板几乎都震了震。 上一刻她刚达到性爱的高潮,意识神智全是恍惚的,直到三秒后她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瞳孔涣散却又剧烈地抖动着,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居然开了枪! 惊涛骇浪般的恐惧瞬间席卷了她。 有几滴血溅到她脸上,又热又腥,她堪堪回过神,一抬眸就对上贺宁煊的脸。 他的左大臂在流血,成股地往下淌,显然是被子弹擦过,那是很痛的,而且高温甚至会一瞬间灼伤皮肤,然而他像感觉不到痛,脸色竟没有分毫变动。 他把她的腿分的更开,腰身往前一顶,阴茎划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嘬弄着最深处的肉壁。 “打偏了重来,里面有五发子弹,你有五次机会。闻樱,你看,我是不是很疼你?” 闻樱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他帮她把枪口拨正,继续对准自己。 闻樱发怔片刻,手猛地一挥,枪托重重砸在他肩上,他忍着疼,眉头硬是没皱一下。她抓狂似的拼命打他,一边打一边流泪。“砰砰砰”,他肩头通红一片。最后一下她太过激烈,把枪砸的飞了出去,“噗通”跌在地板上。这还没完,她就势一扬手,狠狠一耳光扇在他左脸。 她几乎被他气疯,也被吓疯。所以下手很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重,打的他嘴角当即有血。 贺宁煊没有生气,甚至毫不在意,脸转过来对她说,“你放弃了。”潜台词是他赢了。 闻樱不吭一声,无疑默许这个答案。 别说生气,他现在高兴还来不及,把闻樱压下去,动情又激烈地吻着她的唇。 闻樱用力推开他,又是一巴掌挥过来,但这次他把她的腕子轻轻握住。 她哭得泪流满面,他把她抱在怀里。 “混蛋……你这个混蛋……”她终于从压抑的哭泣变为嚎啕大哭。 他封住她的唇,激烈地吻她,那些责之深恨之切的话被全数堵回,变成了连绵不断的叫床。 闻樱被吻的喘不过气,被他迫使着一起交缠、放纵,湿润的阴道被来来回回地顶弄。他每一次的挺进都那么用力,把紧窄的肉壁完全撑成他的形状,有时候她的腰身还会被他搂起来,去迎合那一次次激烈的贯穿。 闻樱的神智都要被他撞散,只能双手攀着他的肩,跟随他的动作而摇晃摆动。起先闻樱还打他抓他,但看到他伤口一直流血,就没忍心再下手。 大抵也是因为受了伤,他只做一次就算,不然没个几小时哪里能停的了?闻樱汗涔涔地倒在床上,筋疲力尽地喘息,慢慢闭上眼睛。贺宁煊离开卧室,自己去包扎。他把枪也带走了,抹掉闻樱的指纹覆盖自己的,以防刚刚的枪声被邻居听到报警。 他刚用绷带止住血,手机忽然响,低头一看,来电显示“迟誉”。 看来有了结果。 “怎么样?”贺宁煊沉稳的语气里果然带上一丝急切。 迟誉也不吊着,开门见山,“有怀孕迹象,但没有发育迹象。” 贺宁煊怔愣一刻,缓缓问:“……什么意思?”他虽不了解这些,但以他的智商完全能听懂,是潜意识里害怕那个结果,不敢确认那句话的真实含义。 “你观察力惊人,闻樱的确有身孕,时间很短,不超过三周,但胚胎已经停止发育,这样说你懂了吗?”毕竟迟誉不想说出那两个字,死胎。 贺宁煊长久地静默,迟誉只好继续,“她天生子宫前置,很难受孕,就算受孕胚胎也不好发育,所以会有这个结果很正常,你不必自责。只是要做好心理准备,你跟她以后,可能都不会有孩子。” “是不是检查出错?”贺宁煊下意识问。 迟誉刚想说没有,但顿了顿,知道这对贺总来说是个很大的打击,于是换种留有希望的说法,“有这个可能,所以你得把她带到医院来做详细检查。” “但我不能让她知道。” “嗯。” 贺宁煊深吸一口气,问:“有解决方法吗?” “子宫前置可以动手术,但也是有死亡率的,大概5%,我可以帮你找最顶尖的医生……” 医生的话还没讲完,贺宁煊就说“不”,语气坚决毫无商量的余地。他怎么可能拿闻樱的生命去冒险来交换一个孩子?别说5%,哪怕零点零一都不行。 迟誉看不到贺宁煊深深拧起的眉头,光听他声音还觉得他心理素质好,情绪并没有被打乱。 “她要做人流,对吗?” “当然,不过用药物就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能把对她的伤害减到最小。” “我必须要她不知道。”否则何谈减小伤害,她肯定会哭死。 迟誉想了想,说可以,“她例假是什么时候?” “还有一周。” “那就在下周挑个晚上,在她饮食里放一点安眠药,让她睡得沉一点,然后你带她来我的医院。她会以为第二天的流血是月经,胚胎还很小,她排出来不会有感觉。” 这番话似乎没什么,却让贺宁煊听的心绞痛,他一时都忘了左臂的伤口,鲜红透过纱布渗出来,跟他的心一起滴血。 迟誉知道他难过,就安慰他,“贺总,其实子宫前置也是有好处的,杀菌能力极强,乱来都不会得病或受伤,可以不用隔着套子……”说到这他又觉得不合适,这算哪门子安慰,于是识趣地住了嘴。 贺宁煊根本没有在听。 医生本着职责提醒他,“贺总,闻小姐的体质就是没法怀孕,如果贺家需要继承人,她恐怕……无能为力。不过,她还年轻,子宫最成熟的阶段是26岁以后,也可以等到那时候再看。” 贺宁煊再次回到卧室,闻樱窝在床上睡得酣沉。她每次做完爱就累到极点,一沾枕头就能睡死,而他恰恰相反,得用很长时间才能真正平静下来,得以有幸观赏她不同的睡姿。 她柔顺地闭着眼,睫毛显得特别浓密纤长,闭合的眼帘处,还残留着水汪汪的泪痕,她的鼻翼跟随呼吸轻轻翕动,嘴巴自然地微张一点。 毫无防备,安睡如婴。 有时候觉得, 分卷阅读51 - 分卷阅读52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52 她还小,还像个孩子,但再想想今晚的消息,她肚子里有个不到足月的宝宝,但它已经…… 不能深想,简直心如刀绞。 在睡梦中的闻樱,没有察觉他的难过,她什么都不知道。 结局(3) < 肌肤之亲【限】 ( 泱暖 ) 结局(3) 38 “她一个女的,怎么会分不清月经跟流产的区别?”方案敲定前夕,贺宁煊考虑的比医生还繁琐。 “难道她以前流过?”迟医生问。 “当然没有。” “那她凭什么会知道区别?” 但贺宁煊的疑虑仍没有打消,沉着声说,“万一。” “她要是发现了那就没办法,还能怎么样?对她说实话。”迟医生顿了顿又问,“难道她很想要孩子?” “没有,是我。” “那不就得了?她应该也知道自己不容易受孕吧,一年前的体检我就已经跟你说过。” “但我一直没有跟她讲。” “怕她受伤吗?可这是事实。” 太多所谓的事实贺宁煊没有告诉她,他觉得她并不需要一一知道,因为那些只会成为她的负担和痛苦。 经历上次那场风波后,闻樱跟贺宁煊之间重归于平静,但夜晚做爱的次数还是比以前多的多,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他有时候还不止要一次。 哪怕知道闻樱不易受孕,或许可以尽情地射在她身体里面,但贺宁煊自从打消要孩子的念头后,仍旧还是会用安全套,这样比较保护她。 闻樱现在性情上有些无欲无求,但她的身体却跟这截然相反,夜夜欢爱让她变得极为敏感,下体也越来越容易湿润,每次在床上跟他做爱,他黏缠的亲吻才来到她的颈窝处,男人宽大的舌尖正吮弄她纤细凹陷的锁骨,她那一声声娇喘就开始变得妩媚起来,像是隐隐的啜泣但又能听出愉悦感,那婉转美妙的声音十分细微,娇娇弱弱的,却足够刺激的他坚硬膨胀。 她对他的性器已经见过太多次,但这是第一回给他口交,先前她也给奸夫做过,但那时是蒙着眼睛,不像此刻,男人挺立昂扬的性器胀大勃起,正直直地对着她,还是让她有些紧张。闻樱颤巍巍的,双手握住那性器的底端,然后低下头张嘴将那东西含了进来。 贺宁煊从来没想过她会愿意做这种事,快感不止是身体上的更是心里面。她毫不娴熟地用细嫩小巧的舌尖舔着顶部的龟头,并在那圈沟壑处来回打着旋,缓慢而轻柔。虽然技法不高超,却胜在细腻柔致,令他十分舒服。 她的手指很细但并不长,一只手根本没法握住,只能双手一起。她努力往里咽了咽,将那粗壮的阴茎吞的更深,然后又慢慢吐出,只余顶部含在她嘴里,用舌尖舔一下嘴巴吸吮一下,再继续整根含入。 她吞吐的过程很慢,又眨了眨汗湿的睫毛,只感觉鼻尖嗅到的那股腥膻气越来越浓郁,她一想到这根东西待会儿就会插进自己的花瓣里,就忍不住浑身发热酥麻,某种羞耻感让她的皮肤泛出好看的粉色。 贺宁煊抬抬手,将闻樱的长发拂到一侧,让她通红的脸蛋、赤裸的肩膀完全显露出来,方便他欣赏她诱人的模样。她没有穿文胸和内裤,只罩了一件薄薄的纱裙,她白皙的身体在那薄纱下若隐若现,两团高挺的酥胸、雪白翘起的臀部,以及双腿之间若隐若现的阴户,无一不让男人口干舌燥。 她握着阴茎不停的吞吐,茎身顶端冒出越来越多的黏液,她无法全数吞咽下去,满溢而出的那部分将她的嘴唇弄的艳红湿润。她的舌尖嫩红又小巧,跟紫胀粗大的阴茎对比太过强烈,小小的舌尖从他的顶端一直舔到底部,潮湿的阴囊散发着浓郁的气息,她竭力吸吮着发热的柱身,一点点地吞到喉咙深处,湿湿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滴落。 极为情色,淫靡。 光是眼前这幅画面,她不停吞吐性器的模样,已经足够他攀至快感的顶峰,喘息声一下比一下粗重,他的性器更加胀大坚硬,上面的青筋仿佛都在突突跳动。 那强烈的压迫感似乎已经达到极限,整个将她的口腔填的满满的,她的吞咽变得愈发艰难,都感觉那玩意深的仿佛能顶到喉咙。 这种喉咙被堵住的感觉维持好一会儿,她都快要撑不住,嘴唇大张着太久,脸颊酸痛,下一刻,滚烫浓稠的白浊瞬间充斥了她的嘴。 泄过一遍后,他把她放倒在床上,分开她的腿,轮到他含住她中间的花蕊。 男人的嘴唇很热,呼出的气息更是滚烫,覆盖到她柔软敏感的花核上时,她短促地“啊”了一声,大腿内侧更是微微痉挛了一下。 起先,他只是舌面不停舔舐她的阴唇,察觉到正中间的粉缝那里面的水越流越多,他便卷起舌头,拇指扒开丰腴细嫩的大贝肉,方便舌尖探到里面。大阴唇绵软厚实,小阴唇嫩滑紧致,两种触感截然不同,但都令他爱不释手,他托着她的雪臀往上一抬,双手扒开她的臀缝,连带着,阴户便分的更开了,那粉嫩的阴道口已经娇润欲滴,不断有透明的粘液溢出来。 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舌尖强势地顶了进去。 最脆弱最娇嫩的入口,被他用舌头如此轻柔地舔吸,快感像潮水一样密集地涌来,顷刻就把闻樱淹没,她的身体因此而变得更加敏感,小阴唇顶端的嫩芽儿露了出来。 灵活的舌头从她的阴道口退了出来,舌尖顺着那条肉缝往上滑,最终压在了凸起的嫩芽上,泛水的阴蒂被这样一舔,无数条快感的神经在一瞬间兴奋到极致,嫩芽儿愈发膨胀,粉莹莹的蓓蕾裹着黏稠的蜜液。 他双手往上,用力握住了她两团饱满的玉峰,浑圆的乳房随着呼吸急促地一起一伏,原本淡色的乳晕,在他的揉搓下渐渐艳红起来,乳尖变硬、胀起,像石榴一样被他夹在指间揉压。上下夹击,她无法抗拒这种冲击,呻吟声越来越大。闻樱受不了似的抱住他的头,“啊啊”尖叫出来,子宫里面仿佛有一股热流汹涌喷出。花核里的蜜汁汩汩地从紧致的阴道口里淌出来,染湿了悬空抬起的白嫩屁股。 “嗯……嗯……”闻樱的呻吟非常诱人,像是急促热烈的呼吸被刻意压抑,掺合着那种娇柔妩媚的气声,呻吟混合在黏腻纠缠的水渍声中,交织出一种微妙的淫乱感。 闻樱纤秀的眉毛紧紧拧着,脸颊因激烈的刺激而变的通红,剔透的汗珠也密密麻麻的浮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她的表情和姿态看起来略显痛苦,但在性爱里却意味着巨大的快感。 等到她下体的爱液泛滥后,他便不徐不疾地进入她,粗大的阴茎顶到最深处时,她的双腿用力夹住了他的腰,难以抑制的呻吟从微张的唇间溢出,十根脚趾用力地向下绷紧。一股甜腻的蜜汁从秘穴之中洇了出来,紧缩的膣口被滑腻侵染。 他每次都退的很多,进的很深,往里一顶时她身体会震颤一下,这样深入 分卷阅读52 - 分卷阅读53 肌肤之亲 作者:泱暖 分卷阅读53 契合的律动给她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好像被他深深宠爱着,嫩滑的肉壁被这样反复摩擦爱抚,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充斥在她的花房里,然后转化成泛滥的,黏稠的蜜汁。 闻樱无意识地咬着下唇,同时伴随着迷乱的呻吟,源源不断的热流和快感,满胀酸涩的小腹,花蕊深处最娇嫩柔软的地方,微微地泛着酥痒,想要被他顶到。 “啊……哈啊……嗯嗯……”她用力抱紧他,双手在他紧绷的脊背上胡乱抚摸着,很结实很强壮,完全是雄性的充满侵略感的肌肉,他的强大能把她的柔软完全撑起,紧致的阴道被他的性器胀满、贯穿。她大张着双腿,腿根不由自主地摩擦着他的侧腰,在他背后交叉的双脚,跟随他抽插的节奏一摇一晃。 湿滑的阴户牢牢箍住陷在其中的肉棒,细嫩的阴道口被撑成薄膜般近乎透明的粉色,快感来的太汹涌,他粗重地喘息着,阴茎在湿滑温热的阴道里摩擦,终于被推挤到即将射精的顶峰,他低低闷哼一声,尽数泄出,在她体内停留一会儿,绷着腰身往后一拉,俩人连接处发出“啵”的一声,像是拔掉很紧的塞子一样,沾满黏腻爱液的肉棒脱了出来。 每次做爱结束,她都倒头就睡,今晚更是睡得格外沉。贺宁煊轻轻推了推她,“闻樱。”她一动不动,完全沉浸在睡眠里。贺宁煊知道可以了,便起身把她抱起来,出门从电梯直达车库。 闻樱第二天发现,月经来了。 分卷阅读5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