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H)》 分卷阅读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 《脔仙》作者:鲥鱼多刺 原创 男男 架空 正剧 美人受 高岭之花惨遭亵玩,清冷仙尊一朝被俘,群狼环伺之下,隐秘的双性之身被彻底开发,轮流玩弄,渐渐沉沦情欲之中…… 双性美人受,np总受 走肾走心,无丑攻,结局he偏开放式 虐身调教预警,会有公开露出路人围观,不包括插入的轻微触碰,开发乳孔产乳,尿道调教,双穴调教,阴蒂调教,鞭打sp,精神言语羞辱 第1章 壁尻仙尊 魔界十二重。最深处笼罩在一片浓稠的瘴气中,隐约可见四下散落的魔兽骨骼,和峭壁锋利如齿列的轮廓。 魔界之人,鲜有涉足此地的,光是上万年弥漫不去的蚀骨雾气,就足够让那些法力低微的小魔尸骨无存,更遑论毒雾里还潜藏着饥肠辘辘的魔兽,时不时冲上十一重界掠食一番。 雾气的中心,有一处石窟,石壁光润如墨玉,触手生凉,是一位堕仙的洞府,荒废已久了。 如果这时有人路过,就会看到漆黑的石壁上,赫然镶嵌着一只雪白浑圆的屁股,以及一点儿隐约的腿根。 那屁股显然刚挨过一番肏弄,颤抖得不成样子,股沟黏湿,透着生艳的薄红,像是被粗暴地搓出汁水的大桃子。中央的嫩生生的穴合不拢了,露出个嫣红的眼儿,湿黏黏地抽搐着,不时挤压出一小股浊精。 那精水浓稠得很,显然不止一人的份,是教人接连不断地捅弄,一泡接一泡地浇灌出来的。 随着被迫撅臀的姿势,这些白浊顺着会阴淌下去,被另一张嫣红的小口含住了。 那赫然是个含苞待放的阴户,光洁无毛,娇嫩如少女,穴口微张,水光漉漉,花唇却被两枚细巧的金夹子一左一右地夹住,连着细细的金链扣在大腿根上,被迫袒露出牡丹花蕊似的阴穴,和一点脂红的花蒂。 花蒂被一根发丝紧束着,长时间灼热充血,已是勃发如豆了,只要用手指轻轻一触,就能让它疯狂地抽搐起来。 蕊豆之前,则垂着一根性器,刚刚吐过精,蔫哒哒地垂着,马眼微张,失禁般吐出一股带着精絮的清液,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竟是个罕见的雌雄同体之身。 连最浪荡的娼妓,都没这只屁股来的淫艳。 “想不到堂堂仙尊,竟沦落到晾着屁股任人肏干,比娼妓还淫贱。” 说话的是个青年,头顶有两枚漆黑的龙角,一边出言羞辱,一边粗暴地往花穴里捅了三根手指,一插到底,像对待货物那样随意翻搅了两下。 那嫣红的穴眼被捅得变形,水光腻腻,咕啾咕啾地作响,不多时便有晶莹的淫液沿着青年的手腕淌下去。 那屁股吃痛,猛地一扭,试图避开这毫不留情的亵玩,等来的却是一记巴掌。雪白的臀肉顿时一颤,扭动得更厉害了。 “出水怎么这么慢,啊?玉如萼,是不是你又暗地里发浪,把水都淌完了?”青年又伸出两根手指,一把掐住勃发的蕊豆,用指甲一抠。 最娇嫩之处如何经得起这样的虐待,玉如萼一直咬牙不语,却在痛楚之下牙关一松,吐出一声低叫。 青年嗤笑一声,手指的力道放柔,慢慢捏着肿痛的蕊豆根部,似有似无地骚刮着里头的硬籽。他手指头上有微茧,像是偏硬的毛刷刷在最敏感柔腻的地方,蕊豆渐渐从痛楚中平复过来,热而烫,又肿胀了一圈,细细的发丝直接勒进了抽搐的红肉里。 玉如萼又泻出一声游丝般的气音,像是濡湿的舌尖轻轻发颤,无力地点在唇瓣上。 他已经被困在岩壁之间,当了足足十天的壁尻了。他视线受限,看不清身后的人究竟是谁,只知道身体时刻被硬烫的性器捣弄着,粗暴地肏开,直杀到肉腔的最深处,像一只被强行拨开亵玩的蚌,吐绽着无力抽搐的软肉。一根性器刚刚裹着他身体里的黏液抽出,湿答答地蹭在他腿根上,另一根又悍然插进后穴里,死命顶弄着酸胀的软肉。无数濡湿的龟头磨蹭过他雪白的腿缝,连那被迫挺立的花蒂都避无可避地挨尽了肏弄。 长时间无间断的性事使他有些精神恍惚,最隐秘的地方被数不清的手指翻弄揉捏,软腻的穴肉几乎化成了一滩蜜水,只要有东西捅进来,就下贱地含吮起来。 玉如萼轻轻喘息着,霜白的睫毛湿漉漉的,眼角洇红。他生来就是白发,细软如白绸,有隐隐的银光流转,映他清冷眉目,端的是神姿高彻,皑皑如山巅积雪。 只是被肏弄了这么些天,白发早就被汗水打湿,柔柔地黏在鬓边,还有几丝被含不住的唾液黏在嘴角。 他突然蹙起眉头,身体一颤。柔嫩的女穴又被硬物贯穿了,身后的人抱着他的臀,破开缠绞的软肉,一举顶到宫口处。他的宫口还没被人进去过,还是小小的一点嫩肉,被捅得酸胀无比。 肉刃粗暴地捣弄了几百下,玉如萼始终闭着眼睛,但颤动的睫毛早就暴露了他心里的不安。 他又不是已生产过的妇人,宫口娇嫩无比,偶尔被粗暴地顶弄,都像是被淫邪的电流整个儿击穿,酸痛到了极致,更不要说被肉刃贯穿,怕是会当场泄了身。 那青年的性器又极粗硬,龟头怒胀,连捅进女穴都有些勉强,更怕人的是,茎身上有一圈微张的黑鳞,捅进去的时候尚且柔滑,一抽出来,就恶狠狠地咬住软肉,几乎倒剜出来。 青年只是轻轻挺胯,并不全根抽出,之前含在玉如萼身体里的浊液已被黑鳞尽数捣出了。他又往前一送,囊袋拍在雪白柔嫩的臀上,宫口缩得更紧,始终不得其门而入使青年暴躁起来,腰胯一收,连根抽出肉刃。 玉如萼只觉得腰眼一酥,整个柔嫩的下体都像是被倒剥芯子的牡丹,被肉刃一拖到底,在酸痛中刷地绽放开来。脂红的大小花瓣都被强迫展开,中央的穴眼红彤彤地鼓胀出来,豁开一个合不拢的眼儿,又被凉丝丝的风倒灌而入。 青年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只是信手折了一根通体漆黑的树枝。树枝细长,遍布绒毛,枝头分叉出一截短短的茬子,长了一枚生满毛刺的树果,足有拇指大小。 他用两指把唇穴剥开,露出那处肿胀的穴眼,手上毫不留情,把树枝一推到底,分叉结结实实地卡在会阴处,使那刺果死死抵住敏感的蒂珠,又被他用拇指恶意地按压。 蒂珠瞬间充血,被时轻时重地碾磨着,撩人的瘙痒从那小小的一点晕散开来,玉如萼下体一酥,在那粗糙的毛刺底下瑟瑟颤抖,几乎要被热烫的快感融化成一滩只知道抽搐的软肉。毛刺时勾时挑,打着圈儿按压着蒂珠里的硬籽,突然被拇指死死按下去! 玉如萼腰身一颤,雪白的颈子高高扬起,几乎是濒死般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1 分卷阅读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 挣扎起来。 一直在宫口处轻轻撩拨的树枝,借着他高潮时涌出的黏液,顺着抽搐的宫口小眼,哧溜一声钻了进去。 青年一巴掌扇在他剧烈抽搐的女穴上,直接把树枝连根拍入!无数的软毛被淫液一泡,刷地张开,搔刮在每一处穴肉褶皱里,嫣红的阴穴颤抖着,无力推拒,只能粘哒哒地吮吸着漆黑的枝干。 与此同时,青年怒胀的男根抵着微张的后穴,一捅到底。 玉如萼紧闭双眼,因情欲而嫣红的嘴唇无力地张着,吐出一截红蕊般的舌尖。晶莹的涎水失禁般淌下去,牵着透明的银丝,恰恰落在嫣红肿胀的乳尖上,黏上一层半透明的薄光。 他浑浑噩噩,只知道身体里又热又烫,被捣弄得彻底,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声。他被这酸胀弄得又痛又难耐,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 果然有活物似的东西一下一下顶弄着白腻的小腹,他蹙着眉,用手捂住,那东西更是翻江倒海起来。 说不上是极乐还是极痛,那酥麻感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让他错觉自己正虚悬在云上,四肢百骸都融化了,只有一只娇嫩的性器接受着无尽的肏弄。 每一次承受硬物的贯穿,他都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带着鼻音的闷哼。 那青年不知捅弄了多久,终于将一泡白浊泻在了他的身体里。 他一边在软肉濒死般的抽搐里射了个痛痛快快,一边咬破指腹,在玉如萼雪白的腿缝里画了一横。那里已经横七竖八地写了七八个正字了,每一横都是一泡射在他身体深处的浓精。 玉如萼闷哼一声,下意识地看着自己凸起的小腹,已经像是怀胎三月了。很快另一双粗糙的手摸上了他裸露的臀肉,一根手指在他唇穴间一划,捏住了鼓胀的蕊豆…… “都说仙界的蟠桃饱满生嫩,入口生津,哪里比得上仙尊的两瓣骚屁股,又会吞又会吮,还滋溜溜地直往外头淌水,嫩得一指头戳上去都怕化了,”手的主人一边肆意把玩玉如萼柔白的臀肉,一边低低地笑,两枚拇指却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嫣红的菊穴里,用力抻开,“好多的白浆啊,玉仙尊今个儿接待了多少恩客?” 龙角青年在一旁嗤笑一声:“早跟你说这鬼地方没什么人,满足不了仙尊这淫贱身子,还不如扔到人界的娼馆里,好好给他通通两个穴眼。” 玉如萼心性如冰雪,自然不会被这几句污言秽语所动。他心知这地方的雾气大有古怪,他一身修为消散殆尽不说,连骨骼都荏弱如凡人,下身的两个小穴却时时刻刻发烫发痒,满腔黏稠的淫液含都含不住,没有东西堵着,就滴滴答答地淌了一腿。 他一边挨着肏,被逼出几声颤抖的鼻音,一边试图回想他究竟如何沦落到这般地步。 但很快,后穴处粗暴的顶弄又将他卷入了炽烫的情潮…… 玉如萼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裸裸地睡在一滩浊精里。后穴失禁般收缩着,一颤一颤地吐出白液。精水沾满了他的后臀和腰身,大腿上的甚至都干涸了,结成了白斑。 他雪白的睫毛上也沾了精水,像是沾了泥浆的雪。但睫毛下的瞳孔依旧冷洌如冰雪,颜色浅淡的唇被逼出艳色,咬牙忍得久了,一点嫣红的唇珠肿胀着,微微濡湿。 他撑着手臂试图坐起来,后臀刚一触底,就发出一声闷哼。 臀间的穴眼被进出得彻底,这时候还肿烫地外翻着,阴穴里的树枝已经进得很深了,死死卡着宫口,只消他稍稍一动,就像小毛刷一般旋转着往深处钻。 他只能半支着手臂,侧卧在一滩精水里,张开腿,伸手去拉扯那根树枝。 他的腰背线条雪白而优美,几乎像是映着月光的积雪,腰窝深陷,冰雪微融,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也像是触手温润的玉石。大腿内侧却用鲜血横七竖八地写满了正字,淫艳之气几乎扑面而来。更不要说腿间那嫣红的阴穴,被他自己用修长的手指拉扯开,深深探进紧窒的穴肉里。 谁能想到昔日一柄玉萼剑诛邪无数的正道仙尊,竟沦落到躺在不同男人的浊精里,自己张开湿润的雌穴,拨弄里头深埋的淫具呢? 那树枝进得太深,底端滑溜无比,玉如萼蹙着眉,捏住树枝和刺果的交界处,试图往外拉扯。只是轻轻一用力,娇嫩的宫口处便传来一阵咬噬的剧痛,显然是被什么倒刺卡住了。要是强力扯出,非得把宫口倒翻出来不可。 玉如萼倒吸着气,松开手,那树枝猛得倒弹回去,直插进宫口里。玉如萼捂着下腹倒在地上,眼神涣散,雪白的大腿不停抽搐。 过了半天,他才勉力坐起身,虚抬起臀部,擦拭腿间的正字。那血已经干涸了,又似乎带有什么魔气,他只能就着精水一点点去擦拭,却始终擦不掉。 玉如萼扶着岩壁,慢慢站起来。他浑身赤裸,处处沾满白浊,下体含着淫邪的树枝,每走一步,刺果就弹动着压在花蒂上,后穴的小眼儿肿胀得闭不拢,一路淅淅沥沥地淌着浊精。 玉如萼睫毛微垂,一步一颤地走出石窟,走进了弥散的大雾里…… 第2章 血湖淫戏 重重瘴气之中,可见两处危峰耸峙,互成犄角之势,一道血泉自两峰间长泻而下,化而成湖,湖周数十里,腥风翻涌。 血湖上纵横交错着数百根漆黑长绳,蛛网般锁在同一个人身上。 那是一个赤裸上身的男子,红发及颈,背脊微弓,每一节脊椎骨都被扣了个铁环,一直延续到腰椎处。乍看上去,像是整条骨骼破体而出。 铁环被四面八方的长绳锁住,绷得笔直,只要男子稍稍一动,就得承受骨骼寸断之苦。 男子微阖的睫毛底下,赫然是一双戾气冲天的血色瞳孔。 如果有魔界之人路过此地,怕是会当场惊呼出声,这受刑男子,竟是早已陨落的魔尊,赤魁! 三百年前,赤魁率十万魔修,破人界屏障,屠戮生灵无数,赤蝗如潮,直冲天界而去,却被玉如萼一剑废去魔婴,横剖心脏,重新堕入魔界。 他并没有死,只是他的得力下属觊觎魔尊之位已久,趁他伤重,用九天玄铁洞穿他魔骨,以龙筋为绳,一举将他打入十二重魔界,试图让赤血湖水融去他一身血肉,成为一丸至精至纯的补药。 足足三百年的断骨焚身之苦! 赤魁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露出两枚森白的犬齿,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玉如萼!若是落到我手里……” 他像是突然感觉到了什么,霍然回首。 血湖边,缓缓走来一人。 这人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承受着极大的苦楚,连雪白的脚踝都在微微颤抖。 双腿修长而笔直,介于舞者与武人之间,肤色极白,几乎从柔嫩的肌肤底下渗出微光。走路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 的时候长腿却不敢合拢,像是辛苦地含着什么东西。 赤魁眉峰一挑,神色变得暧昧不明。来人的男物已经全然硬挺了,圆润的头部,蹭在白腻的小腹上,抹开一片粘腻的清液。 男物下没有囊袋,袒露出一枚脂红的蒂珠,勃发挺立,足有女子一截小指大小,被一枚长满刺钩的干果死死抵住。湿黏的肉粒被挤压得通红而肿胀,几乎随时都会迸溅出汁水。 可想而知,他每走一步,柔嫩的女蒂都会遭受非人的凌虐。 难怪两条大腿间都是湿漉漉的淫液,还有几个鲜红的正字,浸饱了淫水,衬着他白晃晃的肌肤,分外活色生香。 也不知道是哪家豢养的淫奴,竟然私自跑到了十二重魔界来,又这样光溜溜地招人肏干。 只可惜面容隐在阴影里,尚且看不分明,但想必是个出众的美人。 赤魁饶有兴致地看着,胯下沉寂已久的巨物一点点抬起了头。 对方身上没有半点修为,是看不见他真身的,至多只能看到一块丑陋突兀的怪石。他却能肆无忌惮地打量男子周身,从雪白赤裸的腿,到柔滑如脂玉的腰线。阴影一晃,又裸露出胸口上两点肿胀的乳首,嫩如樱桃颗,蒙着一层明晃晃的唾液,露出晶莹剔透的淡粉,此刻正因情欲的煎熬而俏然挺立,让人恨不得以唇舌肆意挑动。 赤魁薄唇微张,吐出一束无形的气流,又用舌尖在口中扫了一圈,一勾。 来人的身体一颤,立时吐出一声压抑的低喘。右边的乳首突然被裹进了一股潮热里,带着蛮横的吸吮,像是被什么软体动物的腔膛用力吸附住。嫣红的乳尖被扯成了细线,在空气中颤动着。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肿痛的乳尖,却落了个空,只能看着乳首淫靡地抽动,被无形的空气吮吸得滋滋作响,又啪一声,弹回到胸口上。 一丝拉长的唾液黏附在乳尖上,如蚕丝一般,将乳尖根部紧紧系住。 赤魁舔舔犬齿,似在回味:“好嫩的奶子。过来!” 那人乳尖一痛,往前踉跄几步。 阴影再也无法庇护他了。湿黏的白发像是汲饱了水的白缎,银光流转,湿漉漉地贴在他冰雪般的腮边。长眉如霜雪,眼睫如织雾,衬他一双冷冽眼瞳,丝毫不沾人间烟火气。 只有一点嫣红的唇珠,濡湿肿胀得如他的乳尖,透出逼人而不自知的艳色。 赤魁愣了一下,突然大笑出声:“玉如萼,你也有今天!” 魔人重欲,耽于声色,他一眼就能看出,这身子刚刚经过一番情欲的洗礼,柔腻如玉脂一般,怕是一口热气呵过去,就能让他抽搐着融成一滩蜜水。 哪里还像当年玄衣白发,静坐云霄之上,一柄玉萼诛天下邪祟的模样? 赤魁的瞳孔赤红,涌动着灼热的欲色与戾气,他吐出舌尖,往虚空中轻轻一舔。 他被禁锢此地三百年,全靠吸吮周围的魔气为生,一条舌头灵活无比,灼热烫人。 玉如萼只觉饱受蹂躏的唇穴一一烫,一条柔腻火热的东西翻搅着他肿胀的花唇,层层拨开,如蝶翼般飞快扇动。又绕着蒂珠舔了一圈,发出啧啧的吮吸声。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喘,整个儿蒂珠都快要被烫化了,下身甜腻得像化开的胭脂,无规则地抽搐着。 蒂珠勃发得更厉害,硬生生从刺果的边缘挤出来,像一枚湿润,半融化的珊瑚珠。只听一声脆响,刺果被硬生生崩断了,蒂珠整个儿弹立起来,还在抽搐着,就被一根无形的细线拴住,细线无害地松垂着,极其轻柔,玉如萼只感到若有若无的微痒,甚至都没发现最敏感的蕊珠已经受制于人。 饱受蹂躏的地方得以解脱,玉如萼松了口气,长时间的瘙痒与痛楚使他下体酥麻,甚至分不清究竟是唇舌的舔舐,还是自己花穴黏哒哒的厮磨。 他抬眼望去,却只能看到湖面上横亘的百十道粗绳,缚在湖心巨石上。 他一步步走到了其中一条粗绳边。 那绳子颇为毛糙,是数股拧成一道的,通体漆黑,泛着淫猥的油光。每过五六步,就有一处暴凸的硬结,长满了鱼鳞般的软刺。 玉如萼一眼认出,这是被连着骨茬抽出的龙筋,还在呼吸般蠕动着。 龙筋空悬,恰恰比他的下半身高出一寸。要想渡过翻涌的血河水,势必要骑在龙筋上,凭借双腿内侧的力量,一寸一寸往前挪。 这数十丈长的龙筋,对此时的他来说,无异于淫欲的炼狱。他下身赤裸,势必会让两片脂红的肉花夹住毛糙的龙筋,一寸寸厮磨过去,身体最稚嫩隐秘的地方都避无可避,无论是嘟起合不拢的后庭穴眼,因瘙痒而鼓胀的小花唇,深含着树枝,被堵住宫口的软嫩花穴,还是被碾磨得濡湿软烂的女蒂,都会被厮磨个彻底。 只怕不出数步,下体就会汁水淋漓,被吊在半空中承受无尽的高潮…… 但他别无选择。血湖中心,便是前往十一重界唯一的出口。 玉如萼张开腿,试探着骑跨在龙筋上。腿间雪白柔嫩的肌肤立时被刺得红肿不堪。抖直的长绳如热刀切蜡,轻而易举地陷进了他嫣红的阴穴和股沟。 他用手指抓住长绳,借助大腿内侧的力量,一寸一寸往前挪。 男物因酸痛而半软下来,嫣红的龟头抵在长绳上,吐出粘腻的清液,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胯,却使长绳狠狠地蹭过蒂珠,带来一阵融化般的酸楚。 玉如萼垂着头,不停喘息着。白发丝丝缕缕垂在赤裸的颈窝里,被渗出的汗水打湿。 他整个下体都在发烫,难耐的瘙痒从穴眼深处扩散开来,他既畏惧磨蹭时蜇人的痛楚,又渴求更多融化般的甘美快意。 他像是坐在钝刀上,一边因稚嫩处下流的痛楚而眼睫轻颤,眼角洇红,想要怯怯地把嫩处掩住,一边又像最淫艳烂熟的娼妓,不知廉耻地袒露着熟艳的性器,扭动着腰肢来回厮磨,女穴,后庭,花蒂,龟头,都渐渐发烫起来。 哪怕是修了这么多年的无情道,他的身体还是像被肆意玩捏的蚌肉,湿漉漉地绽放开来。 他身下的龙筋被淫液整个儿浸透了,油津津地泛着光。黏液饱涨如露水一般,沉甸甸地悬在龙筋上,滴溜溜地拉成长丝。 艰难地磨蹭了五六步,玉如萼的两条大腿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 他忽然停下来,面前赫然是两个黏在一起的筋结,长满了猩红的软刺,活物般突突跳动着。 玉如萼雪白的腮上泛起了情欲的潮红,像是新剥的荔枝一般,他嘴唇微张,把低吟尽数压在舌下,只是吐出一口甜腻的热气。 他恢复了一会儿力气,试图小臂用力,避过这处筋结。雪白的腰臀微微拱起,连腰窝都沁出薄汗,透出胭脂色。 若有人从长绳底下往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 上看,就能看到一个雪白浑圆的屁股,虚悬在绳结上,花蒂肿胀软烂,大小花唇熟艳地翻开,黏在滑溜溜水滋滋的大腿内侧,两只穴眼红肿鼓胀,露出合不拢的小口,嘀嘀嗒嗒地淌出淫液。 突然,花蒂上的细绳绷得笔直,几乎要将可怜的蕊豆整个儿扯碎。 雪白的屁股猛颤了一下,脱力下落,恰恰坐在了两个硕大的筋结上,一吃到底! 红润的唇穴发狂般翕张着,显然是爽痛到了极致,软肉疯狂抽搐,被筋结上的软刺凌虐到了每一处褶皱。吃痛的白臀胡乱扭动着,试图避免无尽的咬噬,却使柔嫩的内部被彻底侵犯,只能抽搐着吐出淫液。 后庭穴眼被撑到了极致,滑唧唧地含吮着毛刺,咕啾咕啾滑腻无比。 玉如萼潮喷了。白腻的小腹疯狂抽搐着,却被宫口处的树杈死死抵住,滑腻的黏液逆流而上,让他的小腹鼓胀起来。 他仰着脖子,“啊”地叫出声,声线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却淫靡婉转地颤抖着,像是含着泣音。 赤魁饶有兴致地看他高潮的样子,雪白的睫毛遮住了眼睛,缝隙里却有晶莹的光,竟是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湿漉漉地淌在两腮上。 嫣红的嘴唇无力地张着,吐出一截娇嫩的舌尖,也像是被肏坏了,和他下身的双穴一般,不停颤动着。 赤魁不自觉地张开嘴唇,在虚空中叼住那柔嫩的舌尖。 这条龙筋拴在他的手腕上,他手腕一沉,玉如萼就被迫向前滑去,两个穴眼却还被筋结死死卡住,几乎要被整个儿翻出。 玉如萼用双手握住龙筋,颤抖着把自己从筋结上拔出来,高潮后的大腿酥软无力,他前倾着落在龙筋上,重重落下,又发出一声惊喘。 原来是勃发的女蒂,恰恰被卡在了几股龙筋的缝隙中,像是被一个强有力的夹子连根夹住,又被皮筋一圈圈箍死,他试探着抬起臀,女蒂几乎被整个儿扯碎。 玉如萼不得已,用唾液沾湿手指,试图挤进缝隙里,将女蒂扣挖出来,乍看上去,竟像恬不知耻地揉捏着花蒂,在绳索之上自亵……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了,到后来,下体只是无意识地抽搐着,整个人都快融化在这根绳索上,只剩下嫣红肿胀的性器,自顾自翕张吞吃着绳结。 在通过最后一个绳结时,乳尖和花蒂上的细绳同时绷紧,将两处柔软的肉豆扯成细线。玉如萼腿心滚烫,飞快地顺着绳索滑行下去,下体发狂地抽动。 大小花瓣齐齐绽开,饱满红肿得几近透明,穴肉微微翻开,雪白的臀间凸出着一个脂红的穴眼,鼓胀得像一颗樱桃,两条大腿内侧都是红肿热烫的,任谁看,都会觉得这屁股阅人无数,淫贱不堪。 赤魁伸手,一把揽住玉如萼水淋淋的后腰,粗暴地抬起他一条大腿,细细看他抽搐的秘处。 “好一个淫贱的娼妓穴,到底是仙尊,还是婊子?”赤魁大笑起来,“玉如萼,你可算是落到我手里了。” 他手指一探,就捅进了湿软的阴穴里。滚烫的软肉迫不及待地缠绞上来,被他无情地破开。 突然,手指触到了一处滑腻无比的硬物,赤魁用两指扣住,用力往外拉扯。玉如萼还在高潮中失神,却突然垂死般挣扎起来。 赤魁一手制住他,捉着树枝往外拉扯。玉如萼的宫口已经在长时间的颠簸捅弄中软化了,滋溜溜地含满了淫液,被树枝上的倒刺胡乱捣弄,紧致的肉软环都变了形。 赤魁捏住树枝,一把抽出! 宫口被倒钩扯动,只听咔嚓一声,那倒刺竟然硬生生折断了,嫣红的宫口软嘟嘟地绽开着。玉如萼的双手无力地挣动着,双眉似蹙非蹙,只能任由赤魁拈着树枝,从滑腻的穴道里一寸寸拖出来。 漆黑的长枝裹满了滑溜的淫液,每一处毛刺都被滋润得水滑,可想而知敏感的阴穴遭受了怎样下流的折磨。 赤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两手握住玉如萼的腰肢,把他狠狠贯在自己的性器上,像一段滑溜无比的肉套,尽头处的宫口松松垮垮,无力推拒,被狰狞的硬物一贯到底。 那一截折断的软刺,恰好蜇在赤魁怒涨的龟头上,让他低吼一声,抓住玉如萼的腰,疯狂肏弄起来。 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冲进宫口,直抵到玉如萼最软嫩的地方。 玉如萼满腔的淫液还没来得及喷出,又被彻底堵死,一下一下捣回子宫深处。他雪白的小腹,鼓胀得更厉害了,里头的淫液被翻江倒海地捣弄着,不停抽搐着喷到赤魁的龟头上…… 第3章 欲海情天 血湖之上,龙筋阵中。 赤魁赤裸的蜜色脊背上,布满了汗水。红发如烈焰,雄健的背肌悍然贲凸,如雄鹰展翼,腰身精壮,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感,脊椎骨上的一串漆黑铁环,又使他如暴怒的笼中困兽,时刻要咆哮着择人而噬。 他两手握着一段雪白的腰肢,腰肢的主人垂着头,白发如缎,低低喘息着,柔软的腰臀却被迫撅起,臀间穴眼猩红湿润,像泥泞不堪的牡丹花芯,被粗黑的巨物从背后深深贯穿,几乎连内脏都在被顶弄。 会阴处的女穴,显然被蹂躏得太过,已经合不拢了,透过无力翕张的穴口,甚至能看到最深处嘟起的宫口,脂红的一点,也被捅弄得外翻,时不时抽搐着吐出一股带着浊精的淫液。 嫣红的蕊豆上系了一根银丝,另一头系在同样肿胀的乳尖上,随着身后深深的捅弄,雪白的胸膛不断前倾,肥沃红透的乳尖牵动被束死的女蒂,剧烈而羞耻的快感使玉如萼不敢躲避,每一次被贯穿身体,都只能颤抖着大腿,结结实实地吃到底。 看上去却像他恬不知耻地翘着白屁股,迎合无穷无尽的深肏。 白玉般的性器翘得很高,随着身后的撞击不断晃动,红润的龟头微微绽开,深插着一枚漆黑的树枝,只露出一小段湿润泛光的小茬。 这枚树枝从他宫口里抽出来不久,通体裹着晶莹的黏液,淫靡不堪,赤魁却强硬地捏开他的马眼,将树枝一点点插到了尿道深处。 玉如萼清心寡欲已久,连自渎都不曾有过,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淫刑。鲜红的肉道被滋滋捅开,带着身体深处的淫液逆行进尿口里,无数的软毛刺刷过窄孔,赤魁捏着树枝,捅进半寸,立刻旋转着抽出,他的男根竟也成了一个挨肏的性器,在时轻时重的抽插中生出一股隐秘的甘美滋味。 连男根,都快被捅弄得化掉了…… 突然,赤魁手腕一抖,树枝直插到底。 腰身悍然一挺,闪电般撞击在后穴的软肉上,挤出一股白沫。 玉如萼猝不及防,悲鸣出声,女穴疯狂地喷出一股清液,男物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一缕一缕地冒出白浊……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4 分卷阅读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 自男根被堵以后,他便一直在无尽的高潮与逆流中煎熬。不知被赤魁摆弄了几个姿势,尿道里的树枝时不时被旋转拨动着,女穴的淫液流干了,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便换了后穴挨肏,不知过了多久,他浑浑噩噩,完全记不住时间。 赤魁的一只手臂横勒在玉如萼鼓胀的小腹上,两只雪白的手无力地抵在上头,十指修长如玉,指尖上都是晶莹黏湿的液体——那是赤魁捉着他的手腕,强迫他拨弄尿道处的树枝,抠弄酸痛不堪的女蒂,被潮喷了满手。 赤魁却在肆无忌惮的挺腰进犯中快意无比。颜色宛如冰雪般晶莹的仙尊,体内却高热软腻,淫靡得像一滩胭脂,又当过十天壁尻,能吞会吐,被捅得痛了还会颤巍巍地夹人。他的男根被夹在一团油脂般的红腻软肉中,不知道射了几泡精,全被紧致的后穴含在了深处。 玉如萼虽然一身修为尽散,体内涌动的却仍然是精纯的仙灵之力,最是滋养。 赤魁反反复复肏弄着他,魔丹处的暗伤渐渐愈合,连被洞穿的脊椎骨都变得坚硬。 他伸手把玩着玉如萼挺立如石榴籽的乳尖,将透明的丝线一圈圈缠在自己的手指上,女蒂被迫提起,一下一下抽动着。 玉如萼低着头,雪白的胸口剧烈起伏,微微摇着头,柔软的白发遮住了他面上神色。 赤魁侧耳去听,果然是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不……不要……” 那声音带着颤,显然是被逼到了极致,赤魁听在耳里,心里却生出一股带着暴虐的兴奋。 像玉如萼这样的人,看起来清如玉壶冰,高华不可亵渎,双手只握过剑,连一丝烟火气也不沾,身下却生着滑腻嫣红的孔窍,合该被男人压在身下,用阳物狠狠笞责嫩处,抽打得两穴不停抽搐,淫液狂喷。那双冰冷如霜雪的眼瞳,就该痛楚不堪地含着泪水,睫毛带露,楚楚地淌了满颊满腮。淡红的唇,若是像濡湿的贝肉一样被撬开,被硬物顶弄到喉管里,被迫用柔软的喉管侍奉男物,双唇如同鲜润的花瓣,却从嘴角流下含不住的精水…… 早在他第一眼看到玉如萼,就生了将人掳掠回去,肆意淫玩的心思。 彼时玉如萼玄衣白发,孤身玉剑,镇守天门之外,雪白的睫毛底下,一双漠然无情的银瞳,浑身上下,只有一点淡红的唇珠是柔软的。 如今却赤裸裸地被他困在怀里,肆意把玩身上的每一处孔窍,连最隐秘的宫口都被他捣弄得外翻,想插弄哪个穴眼,只要轻轻一挺胯,就能奸弄得通透。 赤魁唇角一挑,轻轻厮磨着他雪白的耳垂:“什么仙尊,还不是会被肏弄成下贱的脔宠。玉如萼,你这两处小穴可真会缠人,等过几日,本尊脱困而出,就让整个魔界开开眼,仙尊的这两口淫洞,究竟是什么成色。” 玉如萼沉默片刻,只是冷冷道:“做梦!”他话音未落,又挨了狠狠一记肏弄,只能蹙着眉,咬住下唇。 赤魁的阳物上又被浇灌了一股淫液。滑腻的肠液像是失禁般往外淌。赤魁背后一松,脊椎上的第一枚铁扣哐铛崩开,绽裂的皮肉瞬间被灵气修补得完好。 赤魁大笑道:“仙尊的这一腔淫液,倒真是滋补。” 他双手掐着玉如萼的腰身,将他整个儿从地上抱起,露出一只雪白的臀来。猩红粗粝的舌尖吐出,刷地扫过淫靡潮红的肉缝。 赤魁抱着玉如萼的臀肉,滑腻的舌尖时而横扫时而穿刺,在整片滑腻的会阴中胡乱扫荡,一会打着卷勾弄阴穴,一会儿撮尖了刺进软嫩的后庭,大口吸吮着晶莹的蜜液。 玉如萼急促的喘息着,下身完全不受控制,随着舌尖的挑弄一股一股地喷出汁液,身体柔腻的内部被舔开,整个魂魄都快被吸吮出来了,身下没有一刻是干燥的。他甚至分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又高潮了。 赤魁背上的铁环一圈圈崩裂,他抱着玉如萼的臀,仰头啜吸一口,舌尖灵蛇般刺入,玉如萼发出一声融化般的鼻音,花蒂抽动,又开始潮喷…… 血湖上空,巨大的劫云遮天蔽日,厚重的云瘴中暗雷蛇行,蕴含着令人胆战心惊的威能。 赤魁一把将玉如萼横抱在怀里,看他双目失神,雪白的双腿无力地垂在肘弯处,脚尖上都沾了晶莹的黏液,大腿内侧合不拢,微张着,露出潮红的雌穴,显然是被肏坏了。 赤魁仰天大笑起来,破碎的魔丹幽幽转动起来,只等一道劫雷,就能重塑魔丹,脱胎换骨…… 整个魔界十二道都震动了,劫云降临,连劈九九八十一道赤火劫雷,必有大魔降世。 魔人以武力为尊,这任魔尊来路不正,武力不足以服人,向来饱受诟病,只是凭借着从上任魔尊处得来的法宝,才得以勉强坐稳了位置。 眼下劫云一起,大魔降世,红炎魔尊顿时坐不住了,立刻派出数千魔人四处搜寻,力图趁大魔降世不久,力量尚未达到极盛,一举击杀。只是大魔天生就有隐匿气息的能力,魔界十二重,找起来谈何容易? 红炎魔尊不得已,祭出了他无意中得来的一样法宝。那是一片薄薄的金片,中间镂空,微微凸起的,形如眼瞳,他翻开眼皮,将金片贴在眼珠上,神识立刻腾空而起,每一眨眼,就能看尽一重魔界…… 第十一重魔界,极欲魔境。 这地方和人间的娼馆相差仿佛,地面都是柔腻芳香的椒泥铺成的,踩上去像踏在美人柔嫩的雪肤上。处处都弥漫着桃红色的瘴气,柔若薄纱,有如实质,闻者立时会双目发红,情欲勃发。 每过数十步,就有一处娼寮,披香织彩,薄纱缭绕,门外悬吊着眉目含笑的美人首,樱唇微张,舌尖如钩。是从人界掠来处子,以淫药炼制成的。 袒露雪乳的魔姬倚门而笑,腰身如蛇般扭动,路上都是面目狰狞的魔人,双目猩红,显然是深陷情欲之中。 魔姬勾勾手指,他们便踉跄着扑过去,魔姬樱唇一张,露出锋利的獠牙,一口撕下他们的胸前肉,血淋淋地咀嚼起来。 色欲之中,处处都是噬人的杀机。但寻欢作乐的魔人从来不少。 其中最大的一家娼寮,门户洞开。半空中有一个红绸织成的软台,是供魔姬凌空起舞用的,这时却站着一个冰雪般的青年。 青年一头白发,银光流转,宛如雪中月照,霜雪般纤长的眼睫低垂着。他身上披了件玄衣,轻薄柔滑,显得他外露的颈子越发晶莹如霜雪,只是被一枚黑环牢牢扣住,迫使他在半窒息中,时刻吐出淡红的舌尖。 他胸前的两枚乳首,俏生生地挺立着,将单薄的玄衣顶出两枚暧昧的小尖,一看就比寻常男子大了不少。乳尖被两枚精巧的铁环隔着衣服扣住,连着两条长长的黑绳。 玄衣堪堪遮到他腿间,雪白如脂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 膏的大腿毫无遮蔽,大腿内侧横七竖八地写了几个正字,肌肤微肿,布满了淫靡的红痕。 更不要说,衣摆被性器顶起了一点,通红的龟头暴露出来,深插了一枚小枝,枝头也系了一根漆黑的细绳。 腿间嫣红的花蒂更难以幸免,被整个儿箍住,拉成尖尖的一个肉头。 这五根长绳的另一头,则扣在另一个人的五指上。那人只需要张开手指,一勾,就能掌握白发青年全身的柔嫩处。 他像一张淫荡的琴,被人肆意勾弄雪白的琴弦,发出濡湿粘腻的水声。要他低喘,只要轻轻一挑食指,将花蒂扯得嫣红挺立,要他高潮涟涟,只要小指一弹,性器中的树枝立刻顶到最深处,肆意钻磨。 赤魁一朝脱困,就将身上的龙筋铁环炼成了精巧的淫具,尽数施加到了玉如萼身上。他神念一动,龙筋就变得透明无形,玉如萼看起来仍是色如霜雪的仙人之姿,兴致来了,龙筋显形,他便被妆点得如同脔宠,只能湿漉漉地喘息潮喷。 不多时,他身下淌出的淫液就将红绸打湿,滴滴答答地从半空中往下滴着黏液…… 赤魁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伸张五指,一手支颐,懒洋洋地坐在台下。 极欲魔境有不少他的旧部,三百年来一直蛰伏此地,伺机救他。 这娼寮的主人便是他的下属,当年侥幸逃脱红炎魔尊的追杀,含恨遁入此地。 如今魔尊归来,实力更上层楼,下属们自然大喜过望,一番部署,号令十方旧部前来的同时,也为魔尊接风洗尘,大摆极乐之宴。 一时间,魔姬鱼贯而入,手捧珍奇异兽,美酒佳肴,殷红的酒水汩汩灌入堂中水池,淫靡的丝竹声中,魔姬腰身款摆,娇笑着倚靠在威武的魔人怀中,唇舌交缠的水声滋滋作响。 很快,满地都是媾和的魔人,魔姬雪肤红唇,袒胸露乳,将裙摆直接撩到腰上,肌肤上都是莹莹的汗光。 魁梧的魔人则袒露着胯下水淋淋的巨物,肆意捅弄穴眼。也有两个健硕魔人抱在一处,粗喘着肏弄屁股,一时间满地都是亮晶晶的淫液,和扑鼻的腥臊气味。 赤魁只是一杯接一杯地饮酒,一手放在案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食指。 他在一片淫声浪语中,精准地捕捉到了几声隐忍的闷哼,那是被他亲手拨弄出来的,最淫靡的乐声…… 有几个色欲熏心的魔姬,悄悄攀着红绸,爬到了软台上。玉如萼双腕被红绸缚住,高高吊在头顶,眉头似蹙非蹙。魔姬最是贪恋颜色,一看他冰雪般的眉目,以及奇异淫艳的忍痛神色,就连眼神都舍不得移动了。 上来的几个魔姬,都是刚刚纵情交媾了一番的,各个衣不蔽体,连湿漉漉的雌穴都大刺刺地袒露着。 “好清俊的模样,想必是哪里捉来的仙人。” 为首的魔姬云鬓蓬乱,唇如渥丹,仅披一片桃红色的薄纱,一边吃吃笑着,伸手勾弄着玉如萼雪白的下颌,指尖鲜红的蔻丹衬得那肌肤越发润如冰玉:“奴家最爱吃仙人的肉,又嫩又鲜,像含着块贝肉似的。” “姐姐,这哪里是个仙人,分明是个被肏弄开了的淫物,”她身后的魔姬娇笑一声,玉手勾起垂在玉如萼臀后的玄衣,“哪里有仙人,两个穴儿都被肏成了这个模样?” 雪白柔软的臀立时暴露出来,魔姬纤长的玉指陷在滑腻的臀肉里,像给新荔破去胎衣一般,轻轻一分,暴露出一个脂红的穴眼,随着呼吸微微舒张着。 “这么艳的颜色,奴家当了几百年的娼妓,都没这么淫浪呢。” “怎么能和仙长比?我们平日里走的是水道,仙长这两口穴可是齐齐开了的,不知被肏弄了多少次了。” 几个魔姬淫声浪语,可惜不论怎么逗弄,玉如萼面上的神色始终不变。 一个身量娇小的魔姬舔了舔红唇,突然伸出玉臂,一把揽住玉如萼的肩颈,合身扑在他的后背上。 玉如萼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腰身一塌,屁股翘起,玄衣被倒滑到腰上,露出一段莹白的腰肢。魔姬趁机也腰身一软,露出刚刚挨过肏的雌穴来。两只雪白的屁股挨在一处,都是湿淋淋的。只是上头那只久经风月,泛着油脂般的润光,雌穴肥沃,红如渥丹,下面那只却如色如冰雪,女穴窄了一圈,如初开牡丹,红腻生香。 魔姬笑着回头:“姐姐们,我这口穴比起仙长的如何?” 几个魔姬纷纷拍手笑道:“不得了,当了这么多年的娼妓,却还比不过一个男人来得勾人。” 魔姬道:“我只恨我不是个男人,不能好好捅弄仙长一番。”一边娇笑着,作势用下腹拍打他的臀肉。 玉如萼被几个女子拨开雌穴,好生评论了一番,连敏感的蕊珠都被几根尖尖的手指挑动,又被几个女子轮番爬到背上,学着男子交媾的模样,撞得他的臀肉颤如融脂,白里透红。 他面上终于泛起一股屈辱的潮红,雪白的睫毛都像融化了一般,悬了一滴清冽的汗水。 赤魁抬头一看,正见他被一个魔姬抱住腰身,轻轻舔舐腰窝,女穴里嘀嘀嗒嗒地淌下水来…… 第4章 红花嫩蕊 极欲魔境之上,云海瘴气中,悬浮着一枚状如眼睛的幻影,大如轮盘,通体赤金。 此界万事万物,悉数倒映在灿金色的眼珠中,瞳孔微微转动,突然一凝,一处娼寮飞快地放大在瞳孔中心。 那里似乎有一股熟悉的气味,像是清冽的雪水,又隐隐泛着淫液的腥甜。 远在第一重界的红炎魔尊突然眼中剧痛,那枚金色的眼状法宝脱眶而出。他只来得及惨叫一声,眼眶中喷出一道血箭。 他这才意识到,这枚不知从何而来的法宝,竟然背叛了他,消失无踪了…… 金瞳瞬间穿过云海,来到了娼寮之外,附在一个魔人的瞳孔上,借着他的视野,幽幽窥探。 魔人的眼神正淫猥地流连在魔姬的裸露的腰臀之上,到处都是胭脂色的薄纱软幔,悠悠荡荡,纤腰长腿蛇一般扭动着。 突然,他的眼神落在了赤魁身上。 平日里,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扫视魔尊,只是这时赤魁懒洋洋地坐在一滩酒水之中,一条长腿不羁地半屈着,膝上赫然横着一只白润如羊脂玉的屁股。屁股的主人被迫半骑在他膝上,两条长腿张开,颤抖着跪在地面上。 这人腰肢深深地折下去,露出一片汗莹莹的后腰,玄衣勉强挂在腰线上,越发衬得这一段腰身如同新剥的带露荔枝。 赤魁的膝盖在他两腿之间恶意地厮磨着,这白屁股酥乳般颤了又颤,嫩得呵气可化,一片水光淋漓。 魔人看得口中生津,直想扑上去抱着这大白屁股咬上一口,咬得这人哀哀叫出声为止。 几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7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 乎每个人,都在用目光淫玩这只裸露的雪臀。若是目光有实质,怕是早就把两瓣臀肉硬生生掰开,肆意舔舐里头猩红的孔窍了。 “我怀里这小奴啊,生性淫荡得很,就喜欢被人看着,把玩两口淫穴,看的人越多,下头越容易滑溜溜地出水。”赤魁笑道,膝盖用力磨蹭,果然是一片滋滋的淫靡水声,突然往上一颠,雪白的臀肉一弹,露出一道嫣红湿润的阴穴,旋即重重跌回他膝上,整个阴穴如牡丹花瓣般怒放开来,脂红的肉花疯狂抽搐,发出一声濡湿的拍击声。 有眼尖的魔人一眼看到,魔尊蜜色的膝盖上早已是一片水光淋漓,这雪臀颤巍巍的,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经历了一场喷发。 赤魁兴致盎然地颠弄着膝盖,这只雪臀一起一落,被拍得啪啪作响,淫液四溅,成片的银丝被反复拉长,拍出一滩粘腻的泡沫。 四周的魔人都看直了眼,一时间到处都是吞咽唾沫的声音,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好骚浪的屁股,被撞上几下也能喷水。” “看这小腰扭得,就跟挨了肏似的……” “要是一巴掌扇在嫩穴上,还不得尿了一地?” 赤魁嘴角一勾,一手揽着玉如萼的后腰,在那片雪白湿滑的肌肤上肆意揉捏,感受他身体隐忍的轻颤,一边伸出两指,在他红腻的肠穴里进进出出,勾出晶莹的淫液来。 时而两指分开,将那淫艳的穴眼撑得变形,露出里头红通通的嫩肉,让人一眼把这腔淫肉看得通透;时而膝盖狠狠一颠,四指闪电般并拢,竖在膝上,女穴猝不及防,被大半个手掌一贯到底,像一截猩红滚烫的肉套子,艰难地吸吮着男人带茧的四指,滋滋作声。 玉如萼只觉得下体被彻底打开了,变成了一滩只知道蠕动吸吮的软肉,只等着手指恶意的亵玩。手指抽出的时候,他甚至会下意识地微微摇着屁股,翕张着嫣红的女穴。 他垂着睫毛,淡红剔透的唇微启,露出一点晶莹的齿列,被唾液沾湿,像是渗出汁水的石榴籽,显然在情欲中煎熬已久,却始终一声不吭。 赤魁显然不满意他的沉默,突然断喝一声,“屁股翘起来,掰开骚穴给人瞧瞧。” 玉如萼闭目不语,深埋在子宫里的小刺却突然一弹,像活物般突突跳动起来,转眼就涨大到了小指粗细。那小刺光滑无比,刺尖微钝,肏穴般一下一下凿弄着娇嫩的宫口,发出细微而淫靡的水声。 玉如萼腰身剧颤,终于被逼出一声悲鸣。 原来,小刺上不知何时被拴了一根透明的丝线,另一端被拈在赤魁的指间,被时不时恶意扯动着。 围观的魔人不明就里,只看到羊脂白玉般的屁股一翘,十指掰开嫣红的女穴,咕啾咕啾地抠挖着。饱满的阴阜如同烂熟透亮的浆果,从雪白的指缝间挤出来一点湿黏的红肉。 玉如萼低喘着摸索了半天,终于捏住了那根作恶的丝线,赤魁这次没有为难他,反而将那根水淋淋的丝线,系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细线本就是恰到好处的长度,绕了几圈后,立刻显得局促了。 他只有把指头插在自己滚烫滑腻的淫窍之中,才能使宫口免受拉扯凿弄之苦。 只是这么一看,倒像他炽欲难耐,时时刻刻都在自渎。 “淫贱!”赤魁道,一巴掌扇在他的臀肉上,玉质晶莹的肉臀被扇得乱晃,立刻浮起一片红痕,“让你掰开穴眼,怎的自己肏起自己来了?” 他捉着玉如萼雪白的腕子,作势要往外抽出。玉如萼闷哼一声,宫口被拉扯得酸胀不堪,穴肉抽搐着夹紧手指,不肯吐出。 赤魁嗤笑道:“浪成这样,偏要装什么冰清玉洁。”他一把捏住玉如萼的下颌,垂首去舔弄他霜雪般的睫毛,启唇含住,像含了一片纤薄剔透的霜花。 他的神色难得有点柔和,像是在给予他的宿敌一个亲吻,手上的动作却暴戾非常,捉住玉如萼的手腕飞快捣弄,那处红腻软肉几乎被生生捣烂,宫口肿大烂熟如樱桃,玉如萼大半个雪白的手掌都被吞进了自己的女穴里,手腕上淌满了淫液。 玉如萼的双腿颤得越来越厉害,眼看就要迎来又一次高潮,赤魁却抓住他的手,不许他动弹。 “这淫奴身子虽然浪荡,肏干起来却太过沉闷,你们可有办法让他开了嗓?”赤魁巡视一圈,问道,“既要能喘,又要会时时浪叫,最好像个婊子似的来点淫词,好给本尊助助兴致。谁的法子妙,本尊自有赏赐。” 几个魔姬最是精于此道,立刻掩着嘴娇笑起来:“那还不简单,尊上可有给他用过药?尊上一味蛮干,哪里逼得出声音,只有让他时时刻刻在淫痒里生受着,里头痒得熟透了,才会知道被肏穴的妙处。” 魔姬将手一拍,立即有人端来一个托盘,放着几枚大小不一的丹丸,俱是淫靡的桃红色,一根长长的银挑子,还有几个揭开了盖子的白瓷小坛,盛满了半融的脂膏。 赤魁来了兴致,伸手蘸了一点脂膏,在指腹上抹开,是女子口脂般的润红色。 魔姬道:“这是抹在乳首上的,奴家用过一次,奶子胀痛,奇痒无比,直想被人叼在嘴里,好生嚼弄一番。” 赤魁捉着玉如萼的腰肢,让他坐正。玉如萼那件蔽体的玄衣早就被他撕扯得不成样子,胸前左右各开了个口子,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肉,和两个嫣红肿大的乳头。 赤魁捏住其中一个乳头,将指腹上的脂膏旋转着抹上去,足足抹了四五遍,俏生生的乳尖裹着湿亮的胭脂,随着呼吸颤动着,过多的油脂淌到了乳晕上,水莹莹红嫩嫩的一片,像是含露的花苞。 玉如萼的乳尖只是微微一烫,尚未见识到其中的厉害,赤魁又扯了他一根白发,在脂膏里抹了几下,对准他的乳孔挑弄起来。 他的头发丝极细软,银丝一般,旋转着往那处乳孔里钻。 魔姬连忙道:“尊上,他的乳孔还未开过,一时进不去的。” 赤魁不甘心地在乳孔处浅浅戳刺了几下,渡了点脂膏进去。 魔姬又捧上一个小小的长颈瓷瓶,用银签子搅拌了两下:“这是用在女蒂上的,只要少少抹一点,再贞烈的处子也得化成荡妇淫娃,扭着屁股求人肏干。” 赤魁两指捏开玉如萼的穴唇,那点脂红的肉珠依旧被牢牢箍住,勃然挺立。 柔嫩的女蒂本该怯怯地蜷在花唇中,被唇舌柔柔地舔舐,这时却被一枚银签子肆意拨弄,时而压扁,挤成一滩濡湿的软肉,时而被挑高,一下一下肏穴般捅弄着,一会儿又被银签子啪啪啪地抽打,扇得不停抽搐,水光颤颤,红肿透亮得宛如妇人的乳尖。 赤魁犹嫌不足,索性将整个长颈瓶倒扣在花蒂上。那瓶口极狭窄,肿大的肉蒂被签子捅弄着,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7 分卷阅读8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 强行塞进瓶口里,堵得严严实实。整个肉蒂都被浸泡在了淫药里,像是被酿在酒液里的果实。 阴穴被玉如萼的手指堵着,仍然免不了一番淫玩,一坨滑腻柔软的红肉,活物般颤动着,裹着大量的透明黏液,被滋溜一声倒灌进了他的阴穴里。赤魁用银签子深深顶进去,使之深入到了手指无法触及的地方,慢慢往宫口里渗透。 不多时,他便被半裸着搁在一片红绸上,雪白的腰线深陷如弓,腰肢极细,肚腹却鼓胀着,如怀胎三月一般。白润的屁股仰天翘起,中间夹一口嫣红的穴眼,吃力地吞吃着一只白瓷瓶。两条玉雪晶莹的长腿被迫张开,露出其间通红的肉缝。 两只雪白的腕子,也被红绸捆在臀后,无名指捅在女穴里,齐根没入。 已经是再彻底不过的脔宠之姿了,哪怕让他那些正道仙友来看,怕也只会想着到那个雪白的屁股上骑上一骑。 玉如萼垂着头,雪白的睫毛湿漉漉的,宛如枝头半凋的琼花,眼角湿润一片,薄泛桃花色。 药效渐渐发作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唇珠被呵出的热气微微濡湿,嫣红如滴。 突然,他腰身一晃,直接贴到了地上。两个乳尖圆鼓鼓地翘起,足足肿大了一圈,翘如小指,宛如刚刚奶过孩子的妇人,被吮咬得黏湿透亮。连乳晕都肿得嫣红剔透,含着汪汪的水色,像是随时要从胸口上迸溅开去。 胸口的肌肤紧绷着,胀痛无比,两个奶尖却像被含在高热潮湿的口腔中,狠狠吮吸,再用锋利的犬齿嚼弄,几乎要被生生嚼烂,吮出奶水来。 玉如萼薄唇微启,终于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下意识地把乳尖抵在冰凉的绸布上,上上下下地磨蹭,越蹭越是瘙痒难耐,只想被人肏进乳孔里,连乳尖都快化成了一滩甜腻的奶水。 赤魁的手指揪着其中一只奶子,狠狠一捏,玉如萼立刻发出一声甜腻的泣音。 他时轻时重地捏弄,玉如萼便一声声地低吟起来,只要绕着乳尖轻轻挠两下,那呻吟立刻变了调,软得像是能牵出丝。捏得重了,那声音也像是含着湿漉漉的水汽,因柔嫩处的痛楚而微微颤抖着。 女蒂和后穴处的热潮同时席卷而来。 瓷瓶里的淫药已经尽数倒灌进了他的肠穴中,灌得他下腹鼓胀,圆鼓鼓地垂在地上。雪白的腰肢上潮红遍布,显然是被酿得熟透了,只消有人往他的屁股上扇一巴掌,就能听到水液晃荡的声音。 他浑浑噩噩间,只觉浑身的孔窍都是饥渴而滚烫的,他的身体比烂熟的蜜桃更加汁液丰沛,轻轻一掐,就能抽搐着连连潮喷。冰雪般的肌肤下,是满腔淫靡喷汁的嫩肉,每一个穴眼都红艳艳地翕张着,等着滚烫硬物的垂怜。 “还不够,”赤魁摇摇头,眼底一片猩红,惊人的戾气与欲色相交织,“我要他——更淫贱一点。” 赤魁站在玉如萼大开的两腿间,手腕上缠着一条软鞭,如蛇吐信般垂下细长的鞭尾。 这鞭子通体赤红,生满了柔软的颗粒,抽打在肌肤上,很难伤人,只能留下微肿的红痕,触感却如砂纸般粗粝。 若是受刑者肌肤娇嫩,很快就会被活生生抽打到高潮。 玉如萼已经被翻了过来,手腕足踝都被高高吊起,浑身赤裸如新雪,两枚乳头嫣红肿大,乳晕足有铜钱大小,活像是一片狼藉的胭脂。雪白的肚腹微微鼓胀着,后穴里的瓷瓶已经被抽出了,翕张着吐出淡红的黏液,在臀下积了一滩。因双腿大开的姿势,女穴也被迫张开着,露出里透猩红的肉道,和顶端肥硕如樱桃的肉蒂。 第一鞭啪的一响,落在了勃发的男根上。将那白玉般的性器直接抽到了小腹上。 连着三鞭破空而下,性器还没来得及弹起,又被狠狠抽中了红润的龟头。铃口处的树枝被抽得齐根没入,只能看到漆黑的一点,深嵌在一管红肉里。 玉如萼悲鸣一声,竟是直接被抽到了高潮。白浊激射而出,却又被树枝死死堵住,只能一滴一滴地往外渗。 紧接着,两枚淫痒不堪的乳头就受了刑,一鞭横扫而来,直接将乳头打得肿大了一圈,红肿到近乎半透明。 交叉的两道鞭痕飞快地鼓胀起来,在晶莹的肌肤上落下两道淫猥不堪的红痕。 腹中的淫药还没排空,赤魁连甩十鞭,那雪白的肚腹被抽打得连连摇晃,从后穴里喷出一股股带着肠液的黏汁,宛如失禁一般。 一鞭横扫阴缝,将那潮红的窄道整个剖开,从勃发的女蒂,一路抽到抽搐的后穴。那一鞭快如闪电,玉如萼只觉下体一烫,还没反应过来,两穴已经战栗着齐齐喷发了。 他的整个下体都被淫药浸得彻底,时刻处在疯狂的瘙痒和饥渴之中,鞭梢带着奇异的冰凉,让他的下体狂卷的欲潮为之一清。但旋即,淫痒与肿痛更加疯狂地反扑回来。 在下一鞭劈空而来时,他竟不自觉地抬起雪臀,迎合过去。 赤魁大笑出声,鞭如电闪,发出咻咻的破空声,那只雪白的屁股袒露着嫣红的性器,被抽打得全然绽放开来,女穴大开,每一处软腻的红肉都被抽得高高肿起,如同软体动物淫荡的腔肠,臀缝红肿,穴眼外翻,嘟起一圈猩红的嫩肉。 最初的十鞭,是雷霆手段,直接将那淫荡缠绞的软肉彻底打服,无力地绽开着,只能乖顺地任鞭梢凌虐。随便一鞭,都能毫无阻碍地横扫整个下体,如同抽在一滩软腻的花泥之中。 十鞭过后,在玉如萼低低的呻吟声中,鞭势放柔,几近于挑逗,轻轻扫弄肿痛不堪的嫩肉。 玉如萼呜呜地叫着,下体痒得钻心,几乎快要在高温中融化。黏湿的贝肉湿淋淋地翕张,鞭梢却若即若离,在迫切的吞噬中蜻蜓点水。 “要不要本尊赏你几鞭子?”赤魁居高临下道,把那两条抽搐的雪白大腿踢得更开,鞭身被裹在一团红腻的软肉里,湿漉漉地来回拉扯。那穴缝越夹越紧,他便手腕连抖,越扯越快,让整片淫靡的性器裹着粗糙的鞭身,抵死夹弄。 “说出来,本尊就赏你个痛快,亲手把你抽到潮喷。” 玉如萼双目失神,生理性的泪水淌了满颊,雪白的腮上湿漉漉地反着光。银瞳含着濛濛的水光,晶莹如露水一般。 他看起来,完全是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 嫣红的双唇微微张开,吐出几个模糊的气音。 赤魁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一把把鞭子从他湿热的腿缝间抽出:“你再说一次。” “你休想……呃啊!”话音未落,就被花蒂上的一鞭抽得粉碎,娇嫩的蒂珠立刻肿胀起来。 “第一鞭。”赤魁道,“十鞭之内,我就能把你抽得喷出水来。” “第二鞭。” “第三鞭。” 他这次没有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9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 再手下留情,每一鞭都精准地抽在蕊豆上,一鞭又叠一鞭,只能看见鞭影里一点摇摇晃晃的蕊尖,玉如萼微微摇着头,白发散乱,整个人都深陷在迷乱的快感中,甚至期待起女蒂被凌虐的快感。 雪白的大腿痉挛起来,已经被活生生抽到了高潮的边缘。 “第十鞭。”赤魁道,手腕一悬,最后一鞭挟着雷霆之势落下—— 玉如萼脑中一片空白,雪臀一抬,将挺立的女蒂迎了上去。 最后一鞭,只是轻轻点在了蒂珠上。 他却腰身痉挛,失禁般喷出一道道晶莹的淫水。果然是被抽到了极致的高潮。 “我再问一次,要不要被本尊赏完剩下的一百鞭?” 玉如萼眼中一片迷蒙,嘴唇微张,吐出一口黏腻的热气…… 第5章 玉针开蕊 这日之后,赤魁便全然将玉如萼视作禁脔。 只要有人走进魔尊的居处,就能看到雪白柔软的兽皮上,静坐着一个玄衣白发的青年,眉目清冽如冰雪,肌肤凝白,双唇嫣然含朱。 赤魁唇角含笑,捻着他一缕白绸般的发丝,似在低语什么。 任谁看,都会觉得这是九重天外来访的仙客。 但也有人看到,这青年躺在兽皮上,玄衣尽褪,露出一身雪白晶莹的皮肉,双腿大开,被魔尊肆意鞭笞着嫣红的嫩穴,一颗肉蒂红彤彤地挺立着,被鞭打得红肿烂熟。 他却颤抖着两条大腿,一下一下地迎合着鞭梢,如同空旷已久的娼妓,渴求男根的肏干…… 赤魁没有食言,果然每日赏赐他淋漓尽致的一百记鞭打。每日一早,他便被灌了满腹满穴的淫药,放置在兽皮上。没有人能想到,玄衣之下,竟然挺立着两个嫣红肥硕的乳头,小腹浑圆,蕊豆因为日日的抽打,无法缩回到花唇中,只能翘如小指,随着呼吸而微微颤动。到了夜里,赤魁把他抱起来,身下的兽皮全然湿透了,雪白的长毛被红腻的穴肉吮得根根水亮,湿漉漉地黏成缕,牵出淫靡的长丝。 这时候再赏他一百鞭,他便只能吐着甜腻的鼻息,主动迎接鞭梢的凌虐…… 有不少夜里前来禀事的魔人,都见过青年被鞭笞过后,白发湿黏,红舌吐露的模样。翕张的穴道里若是插着鞭柄,就说明他今日呻吟喘息出声,让魔尊听得心头大悦了,之后还能有特赐给女蒂的十鞭。 几个魔人被这鞭笞仙人的淫景看得眼睛通红,有个胆子大的凑上去说:“尊上,属下想求个恩赐……” 赤魁扫了他一眼:“嗯?” “这淫奴勾人的紧,属下也想鞭笞他一番,”魔人咽着唾沫,一边窥探他神色,见他面色一沉,立刻改口道,“只用手掌轻轻扇几下……哎呦!” 他被赤魁当胸一脚,直接踹翻在地。 赤魁怒道:“本尊的淫奴,也是你能肖想的?” 魔人犹不甘心,又瞥了一眼,那只颤抖抽搐的雪臀,正湿漉漉地吞吐着鞭柄,魔人重欲,将奴宠赏赐给得力下属淫玩一番,也是常有的事,哪想这魔尊吝啬至此,只准自己日日淫弄,不许下属碰半根指头。 “你不服?”赤魁笑道,“就只能老子玩,你们看。” 魔人对他这大口吃肉,还非要在众人面前啜饮肉汤,咂咂舔弄的行径腹诽良久,最终还是慑于魔尊之威,只能退在一旁,饱含妒羡地看着。 玉如萼在淫欲里日日煎熬,晶莹如霜雪的身体,被日渐调教得淫贱,只要听到鞭子破空的风声,花蒂就会勃然挺立,两穴齐张,渴求被一鞭抽得肿透烂熟。每次听到赤魁唤他淫奴,下体便滑溜溜地渗出水液,饥渴地翕张。 像是真的从仙人,沦落为了被肏烂的艳奴。 赤魁喜欢得不得了,平日里就将他抱在膝上,把玩那只越发白润如脂的屁股,手指在滑腻嫣红的孔窍里肆意进出,裹着晶亮的黏液,捣出一声声的难耐低吟。 红炎魔尊大势已去,赤魁并不放在心上,整副心思都落在了怎么调教这淫奴上。 他知道这人的身子虽然日渐驯服,心性却明澈如冰雪,一双银瞳虽然在情欲中濛濛地化成了雾,却始终不曾照出过他的影子。 还是这副目中无人,山巅积雪般的模样。 跟三百年前一剑废他魔丹时,如出一辙的漠然无情。 赤魁拨开他颊上黏湿的白发,两指像扣挖蚌肉一般,在他嫣红滚烫的唇舌间用力捅弄,嫩红花蕊般的舌尖颤抖着,裹着晶莹的唾液,被两指硬生生拉扯到了唇外,颤微微地吐露着。 “三百年前……”赤魁一边冷酷地亵玩他,一边在他耳边喃喃低语,“你那一剑之前,我本想送你一件东西。” 玉如萼微微睁开眼睛,融冰般的双瞳落在他面上。 赤魁嗤笑一声,手指挑起他红润的龟头,顶端濡湿,赫然插着一根白玉钗,垂落着一串拇指大小的明珠:“当初你不收,还将衔钗的玄鸟一剑斩落,如今却含得这么紧,拔都拔不出来——” 那白玉钗被含吮得油光水滑,将猩红的腔道捅弄得滋滋作声,捅得他尿眼酸胀,几近失禁。 玉如萼吃痛,雪白的腰腹一拧,试图避开性器里无处不在的捅弄,女穴却被滚烫的硬物牢牢钉住,只能在男人的胯间辗转。 雪股颤动间,红腻软肉层层怒放,含吮着一圈粗黑狰狞的男物。茎身暴突的青筋被含吮得油亮,只微微露出一点,又被红肉紧紧箍住,小口小口咂弄,一点点啜吸进软嫩滚烫的花腔里。 两只饱满的囊袋啪一声,将雪臀拍得通红。 “你若是记得,我当初对你说了什么,”赤魁不疾不徐地挺着腰,享受女穴殷勤的侍奉,低声道,“本尊……就对你温柔一点。” 玉如萼蹙着眉,被这慢悠悠的捅弄撩动了欲潮,雪肤里透出鲜润的潮红,却只是喘息着,慢慢道:“我以前,见过你?” 赤魁大笑出声:“果然,果然!” 他那日的惊鸿一瞥,穿胸一剑,和三百年来的噬心之苦,终究只是他的一厢执念罢了。 襄王有意,神女无情。 他人之爱憎,对于玉如萼而言,不过是终将消融的积雪。唯有凿通他一身淫窍,肏软他满腔的红腻软肉,一泡一泡地射满浓精,才能将他网络在尘世中。 魔物本就善变,爱恨翻覆无常,赤魁也不动怒,只是将玉如萼搁在桌上,两条凝脂般的大腿推到胸前,和手腕缚在一处。 女穴刚刚挨了肏,吐着黏糊糊的浊精。 被堵住的男根高高弹起,顶上垂坠的明珠柔柔地扫在女蒂上,嫣红的肉蒂上珠光莹莹。 赤魁用手指轻轻拈弄一下,将女蒂拨开,露出其下一处细如发丝的小孔。 他用指甲抠弄了几下,玉如萼微微睁大了眼睛。 “果然连女子的尿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10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0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0 孔都有,”赤魁道,“以后你的男根日日都得被堵着,怕是用不上了,本尊今个儿就替你另开一口尿眼。” 玉如萼终于意识到他将要遭受的是何等的淫刑,却已经被彻底剥夺了反抗的力气,只能不停地摇着头。 赤魁低头,用舌尖舔舐了一下紧闭的尿孔,再用两指将它用力地扒开。这尿孔从未用过,勉强露出一个针尖般的嫩红小点,被唾液润湿了,微微含露。 赤魁手上拈了一枚软玉长针,比发丝略粗一点,顶端圆钝,花纹凹凸,镂空透光。里头浸满了滑腻的液体,在空腔里来回滑动。 他用针尖在那尿孔上轻轻撇了一下,玉如萼立刻腰腹收紧,发出一声融化般的呻吟。 赤魁旋转着针尖,往尿眼里没入了一点,又飞快地抽出。那点嫩红微微一缩,怯怯地护住里头娇嫩无比的细腔。 玉如萼白发散乱,眼中带泪,显然是被这一下蜇得又惊又怕:“不,不要……” 赤魁微微一笑,直接将长针捅到了底,将敏感的女性尿道直接捅穿,只留一截颤动的软头。 玉如萼当时就失声了,只能发出“嗯嗯唔唔”的模糊气音,下体最隐秘娇嫩的地方也被强行开了苞,直接凿透。他只来得及感受到一缕尖锐的寒气,穿透了他从未使用过的尿道。 赤魁将针尖一提,尿孔颤动着,被挑长了一点儿,手指一弹,针头飞快地弹了回去,埋在那处红肿的嫩肉里左右摇晃。 玉如萼的下体瘫软如花泥,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到了那个被针尖捅弄的小孔。小孔被飞快挑动着,肏穴般九浅一深地捣弄,发出滋滋的淫靡水声。惊心动魄的寒意如电光一闪,淫药带来的热潮疯狂反扑,他干涩的尿道里像被灌满了滚烫的液体,直要推开针尖喷出来。 赤魁将玉针慢慢扯出,滑腻的液体顺着针尖一点点渗出来。玉如萼徒劳地夹紧双腿,终于呜咽道:“别……要尿出来了,唔啊!” 针尖被一把抽出,嫩红的小眼微张着,足足被捅得大了一圈,花蕊般抽动着。 很快,一股澄清的液体从尿孔里激射而出,喷湿了整片桌面。堂堂仙尊,竟然大张着双腿,被男人肏干着女性尿孔,哽咽着喷出尿水…… 那一日,玉如萼始终被贯穿在滚烫的阳物上,雪白的双腿大张着,垂在赤魁精精壮的腰身两侧。赤魁的腰身悍然挺动,将那只嫣红肥沃的女穴拍得啪啪作响,淫液四溅,刚刚被开发的嫩红小孔高高肿起,随着撞击,一股一股地喷出尿水,竟是处在无尽的失禁中。 赤魁结实的麦色腹肌上,满是湿漉漉的水光,油亮得宛如兽类的皮毛,那是他胯间的淫奴,在一次次高潮和失禁中喷溅出来的…… 赤魁自觉已将玉如萼牢牢捏在掌心,便不再将他严加束缚,龙筋长绳松松系着乳首花蒂,宫口软刺上的丝线垂落在他腿间,像一条水淋淋的细长尾巴。玉如萼平日里甚至可以蹙着眉,慢慢走动几步,只是随时可能被按倒在地,掰开双腿肏到失神。 红炎魔尊仍在垂死挣扎,赤魁向来有着逗弄猎物的恶劣趣味,平日里留在居处的时间也不多,只能忙里偷闲,抱着他的淫奴狠尝几口。 有时候肏弄得狠了,直到他回来,玉如萼还双目失神地躺在兽皮上,敞着双腿,晾着那两口嫣红肿胀的穴眼,像是待尝的樱桃颗一般。身下一大滩带着泡沫的淫液,浸得雪臀淫亮如脂膏。 赤魁最爱看他这副被肏得烂熟的模样,暴烈的征服心和凌虐欲都被全然满足了。他坐在玉如萼的身边,抚弄滑腻湿润的腰臀,像是魇足的猛兽,舔舐着自己最合心意的猎物。 只是突然有一天,他的禁脔插翅而飞了。 湿漉漉的地毯上,只剩下一根孤零零的白玉簪。粘腻的淫液一路淌到了窗边,木质的窗檐上都被淫水和尿水浸泡得发亮。 所有的线索到此中断,显然是玉如萼用什么法子堵住了湿漉漉的泉眼,成功逃脱了。 赤魁一脚踹翻了桌案,将那枚还带着体温的白玉簪捏在手里,露出一个阴沉沉的笑。他一字一顿道:“我看看,你究竟能逃到哪里去?” 第6章 春潮带雨 玄衣白发的仙人,缓缓逆行在熙熙攘攘的魔物之间。 魔人大多面目丑恶,肤色黧黑,他却玉质清透,一如枝头霜降,琼花初开。妍媸相形,宛如沉浊的铅水之上,滚过一滴晶莹的露水。 按理说,这种肌肤娇嫩的仙人,最会招得魔物觊觎,但这人浑身上下,却缠绕着一股悍然无匹的魔气,猛兽虽去,余威犹在,一看就是大魔的禁脔。 一般魔物,甚至都不敢正视于他。 只能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嗅到一缕淫液的腥甜气味。魔物畏畏缩缩地深嗅一口,下腹处立刻勃发起来。 这白发仙人,正是玉如萼。 他身上玄衣紧束,只露出一点晶莹的颈子,玄衣丝质轻薄,乳尖如小荷初露,被龙筋紧紧缠住,肿得嫣红剔透。 下体更是欲潮满涨,男根被他亲手捆束在小腹上,用一根长枝堵住,以防时时渗出白液。女穴和后穴里各自夹弄着一团湿漉漉的红绸,是赤魁平日里用来捆束他双手的,这时已经浸透了淫液,每走一步,都会咕啾咕啾地挤出一口黏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滑落。 很快,他又需要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张开嫩穴,将里头湿漉漉的红绸扯出来,再填满干燥的布料…… 淅淅沥沥的女性尿眼,最是让他难堪。他只能跨坐在窗框上,抿着唇,两指拨开唇穴,将那枚玉针用力抵进去,雪白的手指水光腻腻,几乎捉不稳针尾,将尿眼硬生生地捅大了一圈,嫩红的小孔里,玉针裹着黏液来回滑动,灵蛇般越钻越深,隐秘的快感渐渐渗透出来。 怕是等取出玉针之后,他的女性尿道就会被完完全全肏熟了,若是不换上更粗的栓塞,就得不断处于失禁之中。 他蹙着眉,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到了极欲魔境的边缘。专司淫欲的魔境,连出口都如妓女的胸脯,格外坦荡。两座通体莹白的玉山,被人凿得中空,露出一团艳光四射的玉髓,竟是活色生香的艳红色,活像两瓣白屁股间夹着一口淫穴。 那小洞仅容一人通过,左右各一玉窟,都狭小无比,只能弓着腰进入。 若是男子,便往左边,半人高处,嵌着一团湿腻的嫩肉,状如花苞,只要拨开花瓣,将男根捅进管状的花腔里,捅得花苞全然绽放,喷出淫液,通往第十重的门自然会开启。 若是男根短小,萎靡不振,便终生出不得这一界的门了。 右手边的玉窟,则潮湿无比,饱含水汽。齐腰高的地方,翘着一根状如阳物的钟乳石,水光淋漓,一手难握,看起来光润无比。来人或是献上女穴,或是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1 撅起后庭,必须扭着腰将钟乳石吃到底,反复夹弄,直到钟乳石被滚烫的穴肉夹弄得化开。很快,墙上又会探出一根饱满的白玉阳茎,等候下一口软穴的侍奉。 玉如萼刚刚钻进窄道里,腰眼便是一酥。赤魁捆束在他身上的龙筋,突然如活物般跳动起来。铃口处的树枝被一插到底,飞快地旋转着,乳头花蒂直接被扯成细线,掐出嫣红的肉尖。垂在腿间的那根银丝,无风自动,灵蛇般缠上了他的无名指。 玉如萼心中一凛,心知赤魁正在用神念扯动他浑身上下的淫具,一边沿着龙筋的指引飞速赶来。 若是被抓,等待他的将会是无尽的淫虐…… 他男根被堵,别无选择,只能将垂在臀间的玄衣撩起,堆在腰上,露出白润光洁的臀肉。他翘起臀,十指掰开嫣红的穴眼,试探着龟头的位置。 那龟头润滑无比,被他滚烫的肠肉嘬了一口,浅浅地戳进了一点。玉如萼抿着唇,窄腰雪臀如倒扣的羊脂玉瓶,腰窝如盏,因男人的长期把玩,蒙上了一层白腻而淫美的珠光。他微微摇着臀,一声黏腻的拍击声过后,股间嫣红的穴眼,已将男根一吞到底。 这钟乳石比他平日里吃的男根小了一圈,也没有暴凸的狰狞青筋,只是太过湿滑,淫肠夹弄不住,玉如萼稍一抬腰,便滋溜一声整根滑出,若是套弄的时候稍稍用力,穴眼便会被啪的一声直贯到底。 他只能用力夹紧红腻的穴肉,两只手挤压着雪臀,用活色生香的柔腔侍弄这根冰冷的死物。 后庭被捣弄的同时,那些被淫玩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两个嫣红肿大的乳头,翘如指腹,被牢牢捆住根部,只等着手指恶劣的捻弄。 玉如萼始终没有被捅到痒处,摇臀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每次都整根抽出,齐根吞尽,到后来,就像他扶着自己的雪臀,狠狠地贯到男根上,连女穴都被拍得啪啪作响,脂红的花瓣湿漉漉地张开,疯狂地翕张,雪白的腰身如琴弦般绷到了极致,雪臀悬空抬起,嫣红的穴眼大张,足有荔枝大小,里头的满腔红肉蓄饱了淫液,只等着被一击破开。 玉如萼腰身回摆—— 墙壁上,竟然悄无声息地,探出了第二根钟乳石,顶端圆翘,粗如女子手腕,正如蛇一般蛰伏着。玉如萼恍然不觉,雪臀重重一递,双穴被同时肏到了底! 玉如萼惊喘一声,阴穴与肠穴齐齐喷发,极致的高潮过后,他双腿脱力,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两穴上,那两根钟乳石浑不受力,沿着石壁缓缓滑落。 到最后,他跌坐在地,汗湿的玄衣贴在雪白的脊背上,两条长腿无力地张开,身下坐插两根,淫潮泛滥,一点嫣红的女蒂勃然挺立。 玉如萼失神了一会儿,蒂珠处的拉扯越发狠戾,暴怒的魔尊已经近在咫尺了。 他只能扭动着汗莹莹的腰肢,打着转吮吸那两根融化过半的阳物,将钟乳石紧紧裹在滑腻的红肉里,腰身扭得如同白蛇一般,时而穴眼吸紧,像一张滑腻紧窒的肉膜,裹着硬物寸寸抽动;时而女穴翕张,蝴蝶般快速振翅,飞快地拍打着阳物的根部,仿佛带着迫切而淫靡的暗示;时而双穴柔滑如绸,任由硬物长驱直入,一举捣穿宫口,那团最红腻销魂的软肉,也柔顺地夹弄着坚硬的龟头。 赤魁怕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费尽手段调教出来的两口销魂淫穴,竟被两根硬梆梆的钟乳石赏玩了个通透。 若是活生生的男根,怕是早已被这一番销魂手段侍弄得射空了囊袋。 那钟乳石自然也不堪侍弄,化成了两粒小小的圆珠,牢牢吸附在地上,玉如萼的穴肉无论如何也夹弄不住,只能用潮热的穴缝,和濡湿的女蒂,来来回回碾磨。 到最后,玉如萼跪坐在地,臀缝通红,霜雪般的白发水淋淋的,被他掠在耳后,他微微启唇,吐出嫩红的舌尖,一滴晶莹的口涎垂露一般,滴在那两粒肉眼难见的钟乳石上。 啪哒。 玉如萼刚刚睁开眼睛,就被一双滚烫的手臂扣进了怀里。少年的胸膛尚且单薄,因剧烈的呼吸而不停起伏,玉如萼几乎能听到他擂鼓般的心跳声。 “师尊!我找了你好久,想不到是在这里。” 这人不过十四五岁,唇红齿白,生得出奇俊秀,乌黑柔软的发丝里,长着两枝漆黑的龙角。 他的本体是一条血脉驳杂的黑龙,不过手指粗细,最是荏弱不过。百年前,玉如萼诛杀一条恶蛟时,从蛟腹中将他剖出。他已被恶蛟的涎水腐蚀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玉如萼救了他,留下一枝灵草,遍体鳞伤的小龙却缠绕在他小指上,不愿放开。 一线因果,也悠悠荡荡,缠在仙人无瑕的灵心之上。 黑龙伤愈之后,便成了他唯一的弟子。平日里,像条小尾巴似的,亦步亦趋跟着他。也不敢太过靠近,一双点漆般的眼睛里,饱含孺慕之情。 他资质不佳,又受过重伤,寿元恐怕不长,玉如萼也就多纵容了他几分,绝不容有人欺负于他。 谁知竟惯得他失了分寸,凭借着这点微末道行,就敢连闯十重魔界。 玉如萼雪白的腮上犹带汗水,还没从激烈的情事中回过神来,连吐息都是甜腻的。 “你怎么会来这里?”他低声道,“胡闹!” 龙池乐揽着他的脖子,用发丝蹭着他雪白的耳垂。突然咦了一声:“师尊,你脖子上,套的是什么东西?” 莹白的颈项上,赫然是一枚漆黑的铁环,一根漆黑的长绳系在环上,垂落在他紧束的襟口中。 是强势的掠夺,也是绝对的禁锢。 长绳的另一端牵在谁的手里,谁就能将这霜雪般冷冽的仙人,生生扯下云端,堕入七情六欲之中。 龙池乐伸手扯住那根垂落的黑绳,玉如萼身体一震,将他推开。 他腕上无力,其实只是虚虚一推,龙池乐却连退数步,愣愣地看着他。 玉如萼心知他血脉驳杂,为龙中末等,龙族又最重威压等差,想必被那几条龙筋震慑得不敢动弹。 他慢慢站起来,道:“这几日都不要靠近我。” 他的身体食髓知味,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龙筋没等来主人的操控,便自发将这具莹白的身体捆缚成最淫贱的脔宠模样。 颈上垂落的龙筋分为两股,在嫣红的乳晕上各缠绕一圈,将红提般的乳尖勒得嫣然俏立,又在小腹上交叉,自腰侧而下,深深嵌进嫩红的股缝中,两股毛糙的绳子扒开两口嫩穴,活物般震颤不休,让里头濡湿的嫩肉时时袒露着,如被撬开的河蚌,最后抵着勃发的蕊豆,捆缚在白玉般的男根上。 宫口里垂落的银丝,时长时短,变幻莫测,这时静静地垂落在地,仿佛无害。 但玄衣一裹,一身淫艳痕迹被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2 尽数遮掩。 谁能想到,小徒弟的无心一扯,竟然直接将他扯进了无尽的欲海狂潮之中。 一身淫具,牵一发而动全身,臀缝间的龙筋一滑,红腻的软肉微微翻出一点,像是被肏得双穴外翻,女蒂被挤成黏湿的一小片,整个下身都被挤压到了极致。手指一松,又啪地一声弹了回去。 龙池乐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仰头看他师尊修长挺拔的脊背,和细细的腰身,三千白发垂落肩头,宛如梅枝上晶莹澄澈的积雪。这样的身体,走起路来,自是神姿端静。 龙池乐突然脚步一晃,踩到了玉如萼垂落的玄衣。 那一瞬间,如玉山之将崩,玄衣下的腰肢疯狂颤动着,他的师尊微微摇着头,白发凌乱,不停发出融化般的喘息,脊背却依然挺得笔直。 龙池乐收回脚。却只听啵的一声轻响,裹着黏腻而细微的水声,像是软木塞从瓶中拔出。 他的脚下,踩着一根细细的银丝,顶端拖着一团濡湿的软刺,足有拇指大小,闪烁着淫猥的湿光。 少年藏在袖中的小指蜷了一下,那根银丝飘起,被他捏在指间。 这么粗的软刺,被突然拔出,师尊嫩红的宫口,怕是嫣然怒放,整个儿倒翻,鼓胀如牡丹花蕊了。 龙池乐没忍住,将那枚湿漉漉的软刺衔在口中,用柔软的唇舌舔舐起来,想象自己正在用舌尖淫玩师尊红腻的宫口软肉,一下一下戳刺着。果然尝出一股师尊身体里特有的,淫荡的腥甜。 玉如萼身体轻颤,大开的宫口兜不住泛滥的淫液。他勉强夹紧女穴,一边回头看。 小徒弟雪白的两腮鼓鼓的,红舌不时舔着嘴唇,像在津津有味地嚼着什么东西,见他回头,笑道:“师尊,魔界的蜜饯儿可甜了,你要不要也尝一尝?” 玉如萼下腹酸胀,却始终不曾停下脚步。 魔道第十界,终年大雪纷飞,行人呵气成冰。一轮霜白的圆月高悬,寒光下澈,脚下踏的是万年不化的巨大冰穹,色泛深青,处处棱角如削,折射出璀璨而泠冽的光晕。 他修为被制,身体荏弱如凡人,双唇都失去了血色。龙池乐将一件漆黑的大氅披在他肩上,半揽着他的腰身,替他拢住襟口。 玉如萼口中呵出的白雾,落在少年漆黑的睫毛上,转瞬凝成了冰。少年不时揉揉眼睛,耳朵尖微微发红。 夜色已深,玉如萼的身体也不堪严寒。龙池乐找了一处半崖上的洞窟,铺上大氅,让师尊卧在上头,自己则坐在洞外,挡住呼啸的寒风,两条长腿垂着,晃晃悠悠。 等玉如萼的呼吸声渐渐平静,他回头,往洞窟里看去。 少年湿润柔和如春山的瞳孔,突然变成了毫无温度的竖瞳。 他嘴唇微张,吐出一口冰冷的白雾。 玉如萼睡在大氅里,浑然不觉。 渐渐的,他身体发热,冰雪般的双颊上红晕渐生,半梦半醒地蹭着柔滑的大氅,襟口散乱,露出一痕雪白的肩头。 整片后背被漆黑的大氅松松裹住,晕着玉质温润的暖光。 实在很适合被人捏在掌心里,细细把玩。 龙池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打了个响指。 缠缚玉如萼周身的龙筋被一股磅礴的威压所慑,瑟瑟颤抖起来。 他五指一抬,玉如萼便被迫趴跪在氅衣上,玄衣被推到腰上,袒露出那只被捆缚得淫艳非常的雪臀。 龙池乐讶然道:“这根怪模怪样的绳子,就是师尊的亵裤吗?” 他伸出两根手指,将龙筋抻开,露出雪臀间脂红鼓胀,如带露荔枝的穴眼。他的师尊,已经全然被肏开了,雪臀滑唧唧地浸饱了淫水,连翻开的嫩肉都无力夹紧。 少年纤长的小指,陷在那团红腻滚烫的软肉里,轻轻提动。 穴眼立刻自发夹紧,吮吸着进犯的异物。 “师尊的里面又热又软,吸着徒儿的手指不放呢。” 龙性本淫,他更是没什么廉耻之心,只觉的师尊臀间的那只穴眼嫣红湿润,又淫艳地嘟着,合该被捅弄一番。 玉如萼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半坐起来,眼神迷蒙地看着自己裸露的后臀。羊脂玉般的臀肉,湿莹莹地颤着,如同玉碗中半融的膏酪,臀沟张开,湿黏红润,一团颤微微的红肉被挑在雪白的小指上,凸出在臀沟之外,像是被挑得湿烂的胭脂。 他竟然被自己的弟子,亵玩着嫩穴,饱尝情欲滋味的雪臀违背了他的意愿,一颤一颤地迎合着。 哪怕是在梦中,他也知道,这场景太过悖逆伦常。 “出去!”他低声斥道。 龙池乐向来乖巧听话,毫不留恋地抽出小指,只是忙乱之间,手指一勾,竟将两根龙筋高高提起,足拉到寸长,弓弦般绷紧。 玉如萼呼吸一窒,那两根龙筋猛弹回来,像一记凌厉无比的鞭笞,破空而来。 他的下体立刻瘫软如花泥,女穴柔顺地张开,全然绽露出柔嫩的花芯,后穴张得足有龙眼大小,花蒂勃发如小指。 只有这样,整条猩红淫浪的穴缝,才能被一鞭打透。 龙池乐的手指连连勾动,龙筋一张一弛,时短时长,将两穴打得淫水四溅,啪啪作响。水声越来越黏腻,带着春情勃发的腥甜气味,玉如萼双目失神,像是无数次迎接鞭梢的凌虐般,将雪臀摇得乱颤。 “唔……好疼……” 他花瓣般的双唇微微张开,晶莹的口涎失禁般往下淌,显然被鞭笞得不堪忍受。 “可是师尊的屁股,摇得很欢呢。”龙池乐不解道,将整只手掌切在他高高肿起的穴缝里,用力一抹,玉如萼呜咽一声,两穴翕张,尽数喷在了那只温热的手掌上。 龙池乐好整以暇地收回手,又打了一个响指,龙筋立刻脱落在地。 他低下头,用嘴唇轻轻触碰腰肢上被勒出来的红痕,喃喃道:“师尊啊……” 第7章 丹穴游龙 月光幽幽地照进石窟。 柔软的鹤氅里,裹着赤裸的青年。腰带松松挽着,系在晶莹如堆雪的小腹上,随着呼吸起伏。 两枚嫩生生的乳首,被漆黑的鹤羽半拥着,翘如小指,仿佛能掐出淡红色的黏液,乳晕却嫣红剔透,像裹着一层莹润的糖浆。 一条玉脂般的大腿,被推到了胸前,露出腿间湿红的嫩穴。穴眼大张,像是刚刚挨过一番粗暴的肏弄,合不拢的肉腔尽头,一团红腻的软肉微微嘟起,露出一个足有拇指大小的眼儿。 显然是连身体里最娇嫩的宫腔,都让人奸弄得熟透了。 “一个月不见,师尊的骚子宫都被捅得合不拢了,”龙池乐笑道,“上次怎么都顶不开,如今随随便便就能插到底。待会儿我再灌一泡精水进去,师尊可要乖乖含住,给我生条小黑龙,嗯?” 玉如萼半睁着眼睛,雪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3 白的睫毛湿漉漉的,银瞳涣散,像是完全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 龙池乐方才吐的那口白雾,乃是龙息所化。 上古蚀龙一脉,性喜阴凉,常年盘踞在极寒之地,成年后蛇身长如山脊,通体漆黑,以鲲鹏为食。又能炼化出黑白两种龙息,白龙息一吐,千里冰封,生息俱灭,黑龙息则能腐蚀万物,哪怕是体若山阿的鲲鹏,也会在转瞬之间,溶为一滩模糊的血肉。 蚀龙成年之前,会迎来一次长达数年的发情期。这时候的蚀龙暴戾非常,交媾如同狩猎,往往先用龙身将雌龙紧紧缠缚,再用龙尾大力抽打雌龙的腔道和腺体,待雌龙被抽打到无力反抗时,便吐出一口含着繁殖之力的白龙息,使雌龙昏昏沉沉,始终处在情潮之中。 龙池乐吐出的这口白龙息,已被稀释了无数倍,仅仅是丝线般的一缕。他干这种事情,早已是轻车熟路,玉如萼每次闭关的时候,他都会潜行进去,剥开玄衣,叼住两颗乳头舔得咂咂作响,如婴儿啜吸乳汁,两手挤压着那只雪臀,将阳茎插在滑腻的肉缝间,用力顶弄,直到将顶端娇嫩的肉蒂肏得滚烫,红肿如樱桃。 玉如萼被弟子抱坐在胯上,颠弄数日,醒来时,却毫无印象,只道腿间微酸,或是久坐之故。 若是当时不谙情事的仙人抬起屁股,亲手剥开穴缝看一眼,便会发现两口嫩穴都红腻得不比寻常,女蒂上糊着一滩白精,已然干涸,只露出一点嫣红肥嫩的芽尖。 龙池乐跪坐在师尊的胸口上,腰身一挺,他尚且维持着少年的体态,一根性器色如白玉,双指可箍。性器根部上却另翘着一根花苞般的短芽,裹在一团半透明的细软刺针中,像是笋尖上生的茸毛。 玉如萼的嘴唇被迫张开,含住弟子的男物,滚烫湿润的红舌裹着龟头,随着弟子挺胯的动作,被搅出一股晶莹的涎水。 “师尊嘴里好软,好热,”龙池乐笑道,感受着软舌下意识的推拒,“舔湿一点儿,不然待会儿师尊的两口嫩穴可受不住。” 他面孔雪白,双颊生晕,犹带着未褪的婴儿肥,如同白玉兰的花苞一般,漆黑的两鬓却淌着热汗。 少年白皙精瘦的脊背上,却缓缓浮起一行黑鳞,带着不祥的邪异气息。 他赤条条地站起身,性器上裹着一团晶莹的涎水。少年单薄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拔高数尺,蝴蝶骨如翼展一般抽长,拉伸出男人赤裸而结实的肩线。 不过数息之间,少年就长成了挺拔而矫健的青年。 他半跪在玉如萼双腿之间,低头,含住那饱受蹂躏的男根。玉如萼的男根里长期被堵着异物,时而是粗糙的长枝,时而是沉甸甸的玉钗,始终不得解放。龙池乐用舌尖挑弄着龟头的软沟,口腔用力裹紧,像一张滚烫丝滑的肉膜,将龟头嘬弄得咂咂作声。 一边用修长的手指,一寸一寸,环弄揉捏着颤抖的茎身。不时放柔喉口,将男根一吞到底,一边双唇抿紧,在性器根部用力亲上一口。 玉如萼的男根何曾见识过这样的销魂手段,很快就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在弟子殷勤的口腔中颤抖着,像是要被高温生生含化了。 龙池乐怜惜他待会儿要生受的苦楚,本想让他先泻一次身,享受一番身为男子的快乐。正吞吐得卖力时,眼角的余光中飞快地掠过一抹金色。 他脸色一变。 洞窟之外,不知何时,悬浮着一枚金色的眼睛,正幽幽窥探着。 “天道!”龙池乐沉吟道,“竟事到如今,还不肯放过师尊。”若他不拿出一番狠戾手段,在天道的眼皮底下,将师尊肏成离不开男根的淫奴,之前的种种手段和谋划,怕是要尽数付诸东流了。 他猛地低头,一口叼住铃口处的树枝,直接抽出。那处小孔早已被肏得烂熟,张得足有小指大小,里头猩红的肉管水淋淋的,倒翻出一点儿,淫艳无比。 小孔翕张两下,淌出一股夹杂着精絮的尿水,竟是直接失禁了。 “连男根都等着被肏,嗯?这么淫荡的小东西,合该被好好堵住。”龙池乐道,捏住他师尊雪白的腕子,竟硬生生地将玉如萼的小指,插进了大张的铃口里。 玉如萼低喘一声,只觉得指尖被箍在一团滚烫滑腻的软肉里,一口一口啜吸着。 里头的精尿一股股冲在他的指尖上,却被他自己死死堵住,若不然,怕早就滴滴答答淌了满腿满地。 “好好堵住,若是漏了一滴尿水下来,师尊待会可就得跪在地上,一点点舔干净了。” 龙池乐又低头,在那处插着玉针的女性尿孔上舔弄了两下。那地方早就被肏坏了,玉针一被叼出,便喷出一股清液。 龙池乐一巴掌扇在他臀上,怒道:“师尊怎的淫浪至此,连尿水都夹不住,堵完一口尿眼儿还不够,你闻闻这腥臊气味,简直是母狗泄出来的。” 仙人本不食人间烟火,平日里吞吐天地之灵气,啜饮甘露,聊以润喉。因而泄出来的尿水,也是清澈如露水,没什么气味可言。 玉如萼被他用言语羞辱一番,迷迷糊糊之中,生出几分羞惭来。雪白的手掌抬起,试图捂住那处淋漓的小眼儿,小指却滋溜一声,直接被吞进了半个指节。 这下,他的两处尿眼儿,都被自己的小指堵得严严实实。 霜白色的月光,落在他赤裸裸的身体上,像垂着一层轻薄的鲛绡。一条长腿平放在氅衣里,一条半屈着,线条柔和,像是白瓷上莹润的釉光。 乍看上去,倒像是仙人酣睡于月下。 只是长腿交错间,露出嫣红湿润的肉缝,像是白桃因饱满的汁水绽开,裂出一道甜蜜蜜的小沟。 两只修长的手,搭在腿间,小指没在嫣红的尿孔里,被翕张的孔窍吮得滋滋作响。 龙池乐看得呼吸一窒,心底的凌虐欲越发高涨。他腿间的男根已经全然硬挺了,一手难握,通体覆满了漆黑的龙鳞,渐渐翻起,张开如倒刺。这根狰狞的东西,只有阅人无数的牝户才能消受得住,若不然,怕是承受者尚未来得及动情,已被插弄得泪水涟涟,宛如受刑了。 更骇人的是,性器根部,还生着一团刺球,被包裹在硬中带软的鬃毛里,那竟是另一条被裹在软膜之中,还未全然探出的阳根。 龙池乐握着男根,抽打在张开的穴缝上,用淫液沾湿了狰狞的龟头。接着腰身一挺,直接连根插进了女穴里。两枚饱满的囊袋,刚拍在嫣红湿润的会阴处,龟头已经没进了软腻的宫口里。 那宫口滑溜无比,软绵绵地张开着,完全禁不起他的全力一插,只能像一团半融的油脂,颤微微地,服侍夹弄着入侵的硬物。 龙池乐粗喘一声,握着玉如萼的腰肢,竟是试图将囊袋一起塞进去。 “师尊的宫口都教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4 人肏松了,像生过孩子的妇人,”他半是抱怨半是撒娇,“早知道,当初刚给师尊开了宫口,徒儿就得痛痛快快地插上一番。” 他的男根底端的刺球,在被插开的女穴外重重磨蹭着,鬃毛中通红的男根探长了一点儿,本是专为凌虐女蒂而生的,却被玉如萼的手指挡住了。 他也不强求,只是重重挺着腰,每次都将宫口插透,刺状阴茎拍在玉如萼并拢的五指上,砰砰作响。那枚插在尿孔里的小指被越顶越深,借着尿水的润滑蛇一样往里钻。 玉如萼的尿孔滚烫,整条窄道都像是被凿透、干软了,柔顺地吸附小指上。在扩张的钝痛中,竟生出了被肏干的快意。 雪白的臀微微抬起,似是要躲避越来越深的插弄,却被龙池乐狠狠一撞——小指滋溜一声,被吞到了根部。 玉如萼猝不及防,悲鸣出声,整个下体疯狂抽搐着。并拢的四指被淫液浸得湿滑无比,陷在殷红的软肉中,像是蚌肉中含的明珠。 挺立的花蒂,被淫液濡湿,竟生生从雪白的指缝间挤了出来,嫣红的嫩肉软乎乎地颤动着,倒像是被他亲手抠出来,献到男人的阳根之下。 这一下,便直接被坚硬的龟头抵成了薄红的一团。龙池乐轻轻一拧腰,龟头上的鬃毛刷地扫在敏感的蒂珠上。 玉如萼的喘息声当即一哽,雪白的颈子高高仰起,双唇张了又阖,竟是被刺激得失了声。 “师尊好兴奋啊,”龙池乐笑道,腰身悍然拧动,“当初师尊闭关的时候,便被我这般伺候过,弄到后来就会主动夹着徒儿的腰,要徒儿好好肏肏这颗骚豆子,如今看来,师尊倒是食髓知味了。” 玉如萼两条雪白的大腿越并越拢,果然将他的腰身牢牢夹住。小腿屈起,挨着徒弟精悍流畅的腰线,被插得痛了,就颤抖着,与徒弟肌肤厮磨。 乍看上去,倒有几分亲密缠绵的意味。 龙池乐玉石般的光洁的腰线上水光漉漉,满是汗液与淫水。他将汗湿的黑发拨到耳后,低头吮吸着师尊嫩红的右乳尖,竟有几分幼童讨食般的专注与执着。 下身却悍然进犯,整根抽出,狠狠贯入,裹在肉膜里的阴茎越抽越长,如一条翘首的肉蟒,通体裹着半软半硬的刺针。 娇嫩的女蒂自是不堪挞责,肿成了一团脂红色的小肉球,水汪汪地翘在指缝间,被肏弄得颠来倒去,颤颤巍巍。 “师尊,我这根东西肿得好痛,快被你的骚豆子蹭破了。”龙池乐委屈道,“师尊可得帮我含含。” 玉如萼眼前一片模糊,时而是小弟子雪白稚气的面孔,时而是一张稠艳如画的美人面,两张面孔不时重叠,摇摇晃晃,变成了一片白晃晃的虚影。 他想起他的小弟子惯爱撒娇,龙身又因旧伤而娇嫩,每次有所磕碰,就扑到他怀里,要他爱抚一番。 仙人从未养过孩子,又性子沉静如冰雪,平日里难得说上几句话。他只是抚着龙池乐漆黑柔软的发顶,低声唤一句,乐儿。 这时他神智不清,不知道自己正被弟子亵玩肏弄着,隐隐约约听到小徒弟喊痛,下意识道:“乐儿……” 那声音低哑,不如以往清冽,竟透出一缕游丝般的春意。 龙池乐愣了一下,腰眼处穿过一股电流,精关一松,直接射在了玉如萼娇嫩的子宫里。 玉如萼闷哼一声,宫口收紧,果然将那泡白浊含在了子宫里。他腹中涨得难受,又被堵着无法排出,不由摇着头,喘道:“乐儿,好涨……” 龙池乐唇角含笑,在他鼓起的小腹上亲了一口,显然心中雀跃:“不许流出来,师尊要乖乖的,给徒儿孵一窝小黑龙,再大着肚子挨徒儿的肏。” 他慢慢将男根抽出来,抵在久旷的后穴穴眼间。 “师尊真是知道该怎么让徒儿心软,多叫上几句,叫得软一点儿,媚一点儿,徒儿便不将两根一起捅进女穴里。”龙池乐笑道,扶着带刺的阴茎,顶在翕张的女穴上。 他的发情期来势汹汹,很快就要控制不住,化为龙身了,龙身极其嗜欲,毫无理性可言,到时候怕是会直接将师尊按在地上,缠着他的腰,两根一起肏进去。那滋味连雌龙都承受不住,更不用说他如今身体孱弱的师尊了。 他得在这之前,好好撬开师尊的两口淫穴。 第8章 软烂龙巢 玉如萼昏昏沉沉间,被徒弟半抱起来,赤裸的脊背贴在冰冷的石壁上,他身体一颤,往龙池乐滚烫的怀抱中靠了一点。 龙池乐抱着他,半是哄诱半是雀跃地亲亲他汗湿的白发。 霜白的发丝被他含在嘴里,一寸一寸从发稍吻上去,蚀龙在遇到合意的对象后,往往会这样舔舐对方的每一寸龙鳞,直到鳞片间的缝隙水光淋漓,以此宣示自己的所有权。 “师尊的发梢,也是甜丝丝的。”龙池乐笑道,腰身却狠狠一挺。 龟头的细沟里,赫然生着一串柔软的绒毛,较茎身处的柔和无害了不少,却在破开宫口嫩肉的瞬间,根根直立,一举刷过软嫩的宫颈。 像是一根柔软的翎羽,旋转着,描弄着微张的肉环。 他毫不留恋,抽出阳茎,那些绒毛自然脱落,玉如萼红腻如脂的宫口一收,竟是将那些绒毛尽数裹在了胞宫里。这绒毛,乃是天下至淫毒之物,遇水则动,最喜潮热,会如活物一般往每一处褶皱里钻。从此以后,这孕育子嗣的胞宫,也将敏感得如同另一只性器,在无尽的瘙痒和热烫中煎熬,失禁般淌着淫汤。 臀间的穴眼嫣红肿胀地外翻着,里头一处娇嫩的软肉,被一小片漆黑的鳞片牢牢咬住,肿得足有栗子大小,再也收不回去。他的腺体本来藏得颇深,这下却被迫袒露着,只消用阳物悄悄一探,就能将他奸弄得后穴抽搐,浑身战栗。 这副雪白晶莹的皮肉,已经淫浪得堪比最廉价的妓女。 是只能躺在他胯下不停潮喷的禁脔,也会是他最为温暖紧致的龙巢。 蚀龙是最热衷于驯服自己伴侣的龙类,它们很少有固定的巢穴,而是终年缠缚在伴侣的身上,将对方开发得湿热柔软,只为自己敞开。 得到它们的爱意,就相当于亲手献出了自由和身体,被驯化为任人驰骋鞭笞的牝马,永生永世在欲海中沉沦。 玉如萼的腰身濒死般弹动起来,两团柔软滑腻的臀肉将石床拍得砰砰作响,腰腿间汗湿出明晃晃的一片。 身体最深处的瘙痒如一道蛮横的小火,瞬息之间,窜遍了他的四肢百骸。只要他稍稍夹紧臀肉,淫肠就会因剧烈的瘙痒和快感抽搐起来,湿漉漉的淫水成股往外喷。若是他的双手还没有受束缚,他怕是已经流着泪,用手指疯狂抠挖自己的宫口了。 龙池乐从他的两腿间抽出身,抱着那两条雪白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5 的长腿,用力并拢。两口外翻如牡丹花蕊的穴眼,被牢牢夹在在腿间,不露半点媚色。很快,大股大股的黏腻水液顺着臀沟腿缝往下流,将整件氅衣浸得湿透,每根黑羽都被水洗过,湿漉漉地发着光。 玉如萼一身翻涌的情潮,都被牢牢锁在紧并的大腿间。 这只是第一步,美酒泥封,还需以情欲酝酿。 龙池乐却等不得了,他雪白的两颊上都长出了龙鳞,蚀龙的本能冲击着他越发薄弱的意志。他咬着牙,用玄衣束紧玉如萼的腿弯,便转身冲出了石窟。 与此同时,一声龙吟冲霄而起。 玉如萼雪白的睫毛上悬着泪,淌了满颊满腮。一张凝白的面孔,被泪沾湿,眼角微红,两鬓散乱,透出一股惊人的媚意,像是春山深处濛濛的烟雨。 他几乎被惊人的瘙痒逼疯,将小指从尿孔处生生抽出,用淌着尿水淫液的手,去摸索滚烫的下体。 他的双腿被迫紧闭着,他只能屈膝抬臀,从臀后探指进去。 柔软的后穴被捣开,生生吞入四枚雪白的手指。玉如萼流着泪,自己破开自己的身体,四指并拢,去抠挖嵌在软肉上的龙鳞。 中指只是轻轻一碰,他就浑身战栗地陷入了高潮。 巨大的龙首,探入了洞窟。灿金色的双眼,如悬着的巨灯,中间裂开一道冰冷的竖瞳。仙尊亵玩着体内嫩肉,一股股喷出淫水的模样,被它尽数收入眼底。 不安分的巢穴,竟敢擅自亵玩滚烫滑腻,独属于龙的淫肠,合该被鞭笞两条雪白的小臂,连五指都抽打到通红肿胀。 但这巢穴看起来实在湿热多汁,像是含着露水的娇嫩花苞,让龙只想把他含在嘴里,舔到融化,永远关在齿间舌上。 粗糙滚烫的龙舌,舔过他晶莹赤裸的小腹,湿漉漉的龙涎淌了他满身,像给白瓷上了一层晶莹的釉。巢穴太小了,一口便从头舔到了脚,连两条雪白的长腿,都被来回扫了个遍。龙将它们视为龙尾,自然细细打量。 这两条腿生得太美了,晶莹修长,如一段束起的绸绢,说是绸绢犹嫌柔弱,那线条柔韧而含蓄,如丹青描出,连脚踝都是秀美的。 交尾的时候,一定柔嫩无比。 龙舔弄了几遍,闻到巢穴入口潮湿而甜蜜的芳香,如美酒一般,从并拢的两腿间渗出来。但那件玄衣太过碍眼,龙舌舔弄不开,索性舌尖一卷,将玉如萼整个人衔在口中,甩在背上,腾空而起。 玉如萼浑身湿透,龙的涎水晶亮湿热,为他赤裸的肌肤镀上一层滑腻的水膜,连白发都被水洗过,湿漉漉的如花瓣带雨。呼啸的寒风被尽数隔绝在外,他遍体发烫,半坐在龙背上不断喘息着。 股间的淫液和尿水仍在大股大股地往外喷涌,将整片龙背洗出一团朦胧而淫猥的湿光,每一片龙鳞都水汪汪的,像是浸在油中的漆黑长鞭。 随着龙身腾跃的动作,玉如萼竟生生并着腿,在龙脊背上滑行了一段。因着并腿的动作,后腰深深陷下,白生生的一只雪臀之间,夹着两只鲜润嫣红的淫穴,像蚌肉一般半遮半露,滴着黏汁。 同时,也避无可避地,被龙鳞反复磨蹭。 最柔嫩的腔肉像含着砂纸,酸胀肿烫,玉如萼伸手去解腿弯上的玄衣,十指间却太过黏滑,捞不住系结,只能勉强推到足踝处。 龙不满地咆哮一声,在空中焦躁地摆着尾,这淫荡的巢穴,竟又坐在它身上自渎起来。柔软滑腻的雪臀摆着圈,红腻的淫穴翕张着,被四根雪白的手指捣开,撑出个手腕粗细的淫洞,能直接看到尽头处一团湿腻蠕动的红肉。淫液被捣得咕啾咕啾作响,滚烫的液体一股股喷到它背上,像是熟透的甘美果实,被挤捏得汁水淋漓。 暴怒的蚀龙当即龙身一摆,五爪怒张,直接将玉如萼高高甩起,龙尾竖得如同抖直的麻绳,竟是直接贯入了滑腻的双腿之间,让玉如萼如骑在烈马之上,双腿夹紧马腹,用柔嫩赤裸的双穴,迎接它每一次暴烈的翻腾扭动。 淫靡翕张的双穴,勃发如豆的女蒂,和不断淌着清液的尿孔,都被粗糙的鳞片厮磨得滑溜无比,腿间的每一处嫩肉,都彻底敞开着,像是柔软的蚌肉,艰涩而濡湿地含吮着砂石。 玉如萼双目失神,在龙尾上生生地滑行了一大段,剧烈而永无止尽的潮喷使他腰肢酥软,一只雪白软馥的屁股活色生香地摇曳着,竟是坐不住身,往前倾去。 胸口上两枚嫣红的乳头,嫩生生地挺立着,抵在龙背上。乳尖翘如指腹,软嫩嘟圆,乳晕如一钱胭脂,俱被裹在晶莹的涎水里。 玉如萼胸腹闷胀,直欲作呕,终于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那缕白龙息,竟被他从喉中咳出,从微张的双唇间逸散出去。 玉如萼眼中的迷蒙之色一扫而空,一双银瞳刚刚被泪浸透,像是半融的冰雪。但那眼角的春意已经飞快地消退了,薄唇微抿着,一点生艳的唇珠,也因他沉静的容色,冷淡如檐上悬冰。 他已经全然忘了刚刚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一觉醒来,竟赤裸裸地骑在一条黑龙上。 腿间肿痛,奇痒无比,双穴外翻着,不知遭受了何等淫邪的肏弄。但他一时顾不得,因为他的小徒弟,不知何时消失无踪了。 只有一丝微弱而熟悉的气息,从巨龙身上逸散出来。 玉如萼面色一冷,伸手扯脱了悬在脚踝上的玄衣,慢慢跪坐在龙身上。 霜白的发丝垂在赤裸的双肩上,他不着寸缕,一身雪白剔透的肌肤,隐隐渗出月晕般的微光来。 若不看那两口嫣红肿胀的淫穴,倒真如仙人驭龙冲霄而去,裁月华为薄衫,仙袂飘飘,临风而举。 玉如萼一手扯住龙须,冷冷道:“那条小龙呢?” 黑龙一声长吟,吐出低沉而模糊的笑声:“仙长是说那条小泥鳅吗?来得不巧,早被我塞了牙缝,如今在我的肚子里,怕是已经化为一滩肉泥了。” 玉如萼漠然道:“那又如何,无非是再剖一次龙腹罢了。” 冰雪般的面容上,第一次露出真正的杀意来,如寒光乍出于鞘,刀锋薄如蝉翼,而又瑰丽绝伦。 黑龙越发躁动起来,下腹的两根性器从肉膜里硬生生地探出了头。深埋在蚀龙血脉里的嗜虐心与独占欲,使它更热衷于强大而美丽的猎物。 它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将这淫荡而不驯的龙巢按在爪下,用龙尾狠狠鞭笞那两口潮热的穴腔,迫使他战栗着,如牝马一般,流着泪,跪爬在地上,只能抬着雪白滑腻的臀,吞吃两根带刺的硬物。 天穹的尽头,是一处巨大的冰湖,湖上结着厚重如盖的冰层,泛着隐隐约约的幽蓝色。在月下宛如晶莹的扇贝,微微张开一线。那是它在此界的栖身之处。 那里藏着它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6 掠夺来的无数珍宝,以明珠铺地,珊瑚为梁,鲛绡披拂,金玉熔光,寂静的冰层下,时时吞吐着瑰丽的珠光。 足够将它的雌巢深深囚禁起来,一点点开发成一团淫荡的软肉。 黑龙驮着它柔软赤裸的猎物,俯冲而下。 与此同时,石窟之外,投下了一道修长的黑影,如渊停岳住一般。来人极其高大矫健,肩线结实而优美,蕴含着无尽的爆发力。只是周身萦绕着一层有如实质的杀意,极度凝练而又极端压抑,如同静静焚烧的黑色火焰。 石窟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一种腥甜的淫靡气息缭绕不去,一件黑氅摊在石床上,浸着暧昧不明的水光。 影子的主人伸手一探,果然还带着肌肤的温热。他用力一握,拧出一股饱满的汁水来。 到处都是晶莹的黏液,石壁上隐约洇着一道汗湿的脊背印记,如纤长的花萼一般。那个人一定是被赤裸裸地抵在墙上,张着双腿,承受着男根的鞭笞与挞伐。 石床外数步,跌落着一捆龙筋淫具,也被浸泡在黏腻的淫液中。来人抬起手,五指张开,那龙筋立刻如活物一般缠上了他的五指。 下一秒,垂在他颈侧的红发无风自动,周身凝固的杀机被瞬间引爆,如爆沸的岩浆一般喷薄而出。整个石窟都被笼罩在赤红色的火光中,男人的侧脸锋利而英俊,刀裁般的长眉之下,赫然是一双戾气冲天的赤色瞳孔。 “竖子敢尔!”赤魁勃然大怒,一掌击碎了岩洞。 他千里追踪至此,不料他的淫奴已被人肏开了两穴,抵在墙上,精水和尿水泄了一地。 赤魁咬破手指,将血滴在那一滩淫液上,半空中立刻腾起一轮血镜。 镜面晃荡了两下,印出一只柔软的雪臀,臀上肿起两道巴掌宽的红痕,泛着熟透的肉粉色。 青年不着寸缕,四肢着地,竟是如母犬般膝行着。后臀高高翘起,腰身柔软地陷下,袒露出两只嫣红的淫窍。腰身上赫然缠着一圈碗口粗细的漆黑龙身。那龙双目微闭,龙首餍足地搁在那雪白湿腻的脊背上,蒲扇般的龙尾悠哉悠哉地拍打着他的臀肉。 青年爬得慢了,它就暴怒地扇打起来,将那只雪臀扇得乱颤,如半融不融的羊脂。 青年的后穴被撑成了荔枝大小的媚洞,里头红腻的肠肉湿漉漉的,含吮着一串鸽子蛋大小的明珠。雌穴里被填了一株多叉的血珊瑚,从穴口分出一枝,牢牢抵在勃发的女蒂上。 女蒂上则坠着一颗沉甸甸的红玛瑙,足有指腹大小,圆转可爱,将那团湿红扯出了俏生生的嫩芽,他爬行的每一步,都得忍受着柔嫩处的坠痛。龙尾毫不怜惜的拍打,使他身上的淫具越进越深,他只能闷哼着,脊背上汗湿如脂,白晃晃地泛着水光,如同受了鞭笞的牝马。 赤魁的双眼烧得通红,那龙如有所感,从青年的背上抬起头来,与他遥遥对视,灿金色的双目中,裂开一道冰冷的竖瞳。 玉如萼已经记不住自己膝行了多久,地面上铺着一掌厚的明珠,珠光荡漾如水波一般,在他赤裸的腰肢上摇曳出皎洁的晕圈。他颈上勒着一幅赤红的鲛绡,轻薄地垂落在腰腹间,被一根细细的软带束住,如同女子半褪的肚兜,两枚嫣红剔透的乳尖若隐若现。 龙的两根性器牢牢插透了他的身体,他从未吃过这么狰狞的阳物,穴口绷得毫无血色,每一寸嫩肉都像是通红的软膜,紧紧箍在带刺的龙根上,随着呼吸抽搐吮吸。柔嫩的宫口被捅弄得变形,饥渴地夹弄着进犯的龟头。 龙的插弄毫无章法,腰身一拧,便全根抽出,全根挺入。进入时,茎身上半软不硬的鬃毛连拧带转,将肉腔碾得战栗连连,如一把柔软的毛刷,生生钻开宫口,长驱直入,捣洗着淫痒滚烫的胞宫;拔出时后穴则受了淫刑,茎身上的黑鳞片片张开,如无数柔韧的软刺,寸寸刮过红嫩的肠腔。那一块栗子大小的嫩肉红通通地鼓着,竟是避无可避,挨尽了肏弄。 黑龙的挺动越来越快,粗壮的龙身将雪臀拍得啪啪作响,黏腻的淫液被拍成了大滩大滩的白沫,两根漆黑油亮,水光津津的巨物毫不费力地进出,如同插在一团红腻滚烫的油脂里,肆意翻搅,两口淫窍外翻着,已被彻底肏成了柔顺的暖巢。 龙身每挺动一次,玉如萼便腰身一颤,往前爬行一步,雪白的屁股战栗着,泛着淫艳的肉色,显然是吃不消这肉鞭的挞责,下腹的酥麻越来越强烈,他的潮喷来得毫无规则,尿水则是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 玉如萼垂首喘息着,手指蜷起,雪白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中的一片清明。 他的师尊身合天道之前,曾在他心口处留下了一道剑意,供他参悟所用。千年过去,那剑意已被参透大半,只留下薄纱般的一缕。那是师尊留在世上最后的影子,照亮了他孤寂如雪的千年道途。 他将那缕剑意逼到了喉口处,衔在柔软的唇齿间,锋刃有情,并不会伤害于他,却能让他的灵台一片清明。 龙首搁在他肩头上,焦躁地蹭动着,那一排逆鳞却始终深藏着,只要他掀起逆鳞,将这一缕剑意深深刺进去,就能瞬间捣穿整条龙髓。 龙的捅弄变得空前暴戾起来,龙尾翻飞如长鞭,几乎将那两团湿红的软肉整个拖出,再深深捣入。他的整个下体如同被插开的牡丹花蕊,绽开了足有手腕粗细的猩红肉洞。 龙卷着他,用力翻过来,让他以双腿大张的姿势,像一个大敞的精盆一般,接受体内两股滚烫的浊精。一团团湿滑的黏精,顺着大开的宫口肉环,沉甸甸地滑进子宫深处。他的下腹很快鼓胀如怀胎五月,含饱了腥臭的龙精。 玉如萼微微仰起头,被内射得浑身颤抖,嫣红的双唇张开,吐出一团湿红滑腻的舌尖,微微颤动着,如在无意识地索吻。 龙舒舒服服地埋在巢穴里,给属于自己的精盆灌着白浆,一时间被他这依赖的姿态蛊惑,垂首覆了上去。玉如萼两只汗湿的雪白手臂,软软地抬起,攀附在龙身上,引着它来亲吻自己。 花瓣般的双唇,软热得像另一个巢穴。 纤长的手指,却悄悄往龙颈上滑去…… 图穷匕见的瞬间,湖面上的冰层传来一声巨响,竟同时迸碎飞溅出去。一个人影裹着赤红色的烈焰,一跃而入。红发翻飞之时,周身如岩浆般暴戾的魔气冲天而起。 黑龙几乎同时抽身而出,腾空而起,五爪怒张,黑白二息挟着浩瀚的龙威,呼啸而去。 一合之下,一魔一龙同时后退了数丈,冰层瞬间碎为齑粉,整片冰湖都爆沸起来。 黑龙毫不恋战,龙身一卷,将它的巢穴死死缠住。玉如萼双腿大敞,嫣红的穴缝里糊满了浊精,两个高高鼓起,无法闭拢的淫穴里灌满了白液,竟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7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7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7 从嫣红的穴肉间鼓出了一团。小腹浑圆,雪白的皮肉下几乎能看到隐隐的筋脉,像是辛苦孕育着黑龙的子嗣,一看便是被使用过度了。 赤魁两眼通红,彻底失去了理智。 第9章 鬼妓淫刑 与仙人魔三界之间的壁垒分明截然不同,人鬼二界不过一水之隔。 那条河沉浊如铅,横亘在人界的尽头,傍悬崖而疾行。岸边山形极险拔,是绵延万里的断魂山余脉,山坳中散落着零星几个村庄。 而另一边,则是大片大片的野坟荒冢,白骨支离,骷髅成山,眼眶中跳动着惨绿的鬼火。 因为此地鬼气太重的缘故,村民大多面色青灰,唇白如纸,连肢体都僵硬如行尸。 而山中最多的,便是鬼仙庙。彩塑陶偶足有一人高,颊施朱色,唇角涂丹,细眉挑眼,眉目间鬼气森森,又穿红着绿,仿佛真是山间精魅所化。 玉如萼睁开眼时,正卧在一处鬼仙庙中。他不着寸缕,冰雪般的白发垂在汗湿的肩头,小腹浑圆,子宫里沉甸甸的,还能听到黏湿精水的晃荡声。微张的长腿间,两口嫣红的淫穴高高鼓起,糊满了半干涸的龙精,竟是成了两张柔软的白膜,将满腔精水堵在巢中。 方才,黑龙与赤魁杀红了眼,各自祭出了杀招。赤炎重枪裹挟着红莲业火,与黑白龙息轰然对撞。冲霄的威势竟瞬间将整个第十界碾为了齑粉,余威如箭,尚能贯穿魔界十道壁障。 赤魁左手中的长鞭一卷,在漫天赤浪中缠向了玉如萼的腰身,谁知黑龙见久战不胜,当即以龙尾击地,将玉如萼裹在一口龙涎中,直接扇到了魔界之外。 虽有龙涎护体,玉如萼仍在落地时陷入了昏迷。 他眉尖微蹙,伸手捂住浑圆的小腹,略带吃力地坐起身。 这鬼仙庙颇为破败,三根长木板交叉,在半空中搭成了台,架着一个体态颇丰的鬼仙陶塑,云鬓乱挽,双颊雪白,涂了两团猩红的胭脂。大红洒金的罩衫敞着,露出一个雪白的大肚子,竟是个冶艳的怀孕妇人。 玉如萼被那双似笑非笑的媚眼凝视着,竟无端地心中一动。 这时,庙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一个青衣书生,手中护了盏油灯,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他面带病色,身形清癯,显然是痨病缠身。一张雪白的面上,尚残存着几分读书人的清俊,又因为眼底的青黑显出难以言说的阴郁来。见玉如萼无声地凝视着他,温声道:“仙长醒了?在下寻到了干净的巾帕,仙长不妨擦擦身子。” 他神态恳切,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被浊精灌大了肚子,双穴外翻的淫奴,而是昔年玄衣白发,静若琼花的仙尊。 玉如萼皱眉道:“你是?” “小生是这村中的教书先生,方才见仙长从天而降,周身银光环护,便知是仙人降世,”青衣书生道,一边慢慢咳了几声,唇角微微泛红,“仙长行动不便,小生可代为清理一二。” 玉如萼默然不语,他落地时脏腑受震,这时嗓子底还萦绕着一团腥气,勉强开口说了几个字,便胸中闷痛。 那书生已经跪坐在他身边,一手揽过了他的腰肢。五指如冰,竟让玉如萼腰身一颤。 “不必了。”玉如萼道。 书生置若罔闻,一手搭在他的大腿上,慢慢摩挲着。修长的中指一翘,竟是精准地顶在了勃发的女蒂上。那处的玛瑙珠尚未取下,将脂红的花蒂拉扯得娇艳欲滴。 他像是因指下濡湿肥嫩的触感吃了一惊,两指猛地一并,将那点嫣红的蕊豆夹在了指缝里。 玉如萼正在情潮的余韵中煎熬,哪里经得起这一夹。当即小腹抽搐,雪白的颈子高高仰起,黏湿的红舌吐在唇外,颤抖着,泄出一丝融化般的鼻音。 书生抚摸着他痉挛的大腿,柔声道:“失礼了。” 玉如萼微微闭着眼睛,雪白的颊上血色渐褪,突然间猛地咳嗽起来,唇边溢出一缕猩红的血迹。 书生面带忧色地看着他,略一咬牙,便将他一把抱起。 “这庙虽然破败,香火却颇丰,仙长不妨暂且藏身于泥塑中,吃些供奉。” 那陶塑中间凿空,恰可容一人盘坐其中,只是这陶塑姿态风流,盘坐斜倚,里头的人也被迫摆出折腰翘臀的淫靡姿态。 玉如萼被牢牢拘束在冰冷的陶塑中,赤裸温热的肌肤与粗糙的陶土相厮磨,竟是严丝合缝,连被灌满了精水的浑圆小腹,都恰好与鬼仙高高挺起的孕肚相合,两只手被迫放在胸前,指如拈花般,拈着两枚嫣红肿胀的乳头,呈女子哺乳之姿。 只是那只雪臀,久经揉捏肏弄,饱满如熟透的蜜桃,竟比陶塑的丰满了一圈,像被两只冰冷而坚硬的大手掐得变形,从泥塑底座下溢出一团雪腻肥软的臀肉来,臀尖上还淌着黏湿的浊精。 乍看上去,这泥塑美人仍是一副死气沉沉的艳态,美则美矣,每一寸肌肤都是冰冷而僵硬的,谁能想到,其间竟填着一团活色生香的嫩蕊。雪白赤裸,肌肤柔嫩的仙尊,浑身上下浸在湿汗里,如被过度把玩的羊脂白玉,淌着柔润的脂光。连清冽如雪的白发,都因窒息和闷热,湿漉漉地黏在颈上。 更淫靡的是,这鬼仙口中生了条坚硬的木质舌头,一端涂朱,端的是檀口微露香舌,另一段自鬼仙的喉口伸出,深深地抵进了玉如萼微张的双唇间,将他柔滑的红舌牢牢抵住,直插到紧致的喉口中。 坚硬冰冷而略带霉腥味的木舌,被裹在一团湿热晶莹的涎水中,沿着舌根往前淌,从鬼仙微张的檀口处缓缓淌落,又啪嗒啪嗒,滴落在鬼仙高挺的孕肚上。 玉如萼眼前一片漆黑,浑身都被严丝合缝地嵌在陶塑中,像被牢牢箍在一个坚硬的怀抱里,只有两口淫窍裸露在外,像鲜红的蚌肉被强行扯出,颤颤巍巍地收缩着。 那书生早就不知去向了,只剩他一人,在一片漆黑中,忍受无尽的窒息与闷热。 这鬼仙庙,的确是香火最旺的。庙中供奉的乃是珠胎鬼母,专司生孕之事。附近的村落因鬼气浸染,生育颇为艰难,女子不易受孕,又极易滑胎,因而日日都有人来供奉鬼母。鬼母颇为灵验,连拜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必有一胎。 村民畏光喜阴,昼伏夜出,因而到了夜里,便悄悄地在庙外排成长队,一步一叩首,毕恭毕敬。 庙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跪行进来一个面色青灰的青年男人,眼神畏畏缩缩地落在地上,只是一个劲地磕头。一个同样气色惨淡的妇人膝行在他身后。 “鬼母娘娘,小人家中的婆娘不出奶水,幼子嗷嗷待哺,求鬼母赐乳啊。” 他的耳朵微微一动,突然听到一声极细微的水珠落地声。这鬼母有灵,若是被精诚所动,便会从乳首上分泌出一滴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8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8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8 洁白的奶水,妇人吮之,便会涨乳。 妇人大喜,连连叩首,便仰头地叼住了泥塑嫣红的乳头,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玉如萼困在里头,乳尖被手指掐得嫣然挺立,恰恰嵌在泥塑之中。那唇舌舔舐之声滋滋作响,仿佛一下下舔在他裸露的乳尖上,一股若有若无的湿热与淫痒让那樱桃大小的乳头越发肿胀。 那泥塑的乳尖开了个一指大小的乳孔,妇人连吸带吮,不知渡进了多少湿滑的唾液,将玉如萼的乳尖浸得滑溜无比,又收紧口腔用力一吸,竟像吮螺肉一般,滋溜一声,将那枚嫣红的奶头吸到了乳孔之外。泥塑冰冷猩红的乳孔里,赫然露出一枚湿润柔软的乳尖,嫣红剔透如石榴籽,被吮得半透明,湿漉漉地翘着。 妇人吮不出奶水,毕恭毕敬地后退了一步,跪在鬼母面前连连叩头。 玉如萼乳尖肿烫,被禁锢已久的仙力却有了一丝松动,显然是因妇人虔诚的信奉所致。但他饱经情欲的雌穴,却因乳尖的吮吸,湿漉漉地淌出淫液来。 男子跪在地上,又听到啪嗒一声,心道是鬼母格外的恩赐,连忙跪行过去,舔舐地上的一滩湿迹。只是这味道格外的腥臊,像是裹着男人浊精的淫液,刚从娼妓合不拢的牝户中淌出来的。 男人疑心渐起,捧着灯去照泥塑的底座。三条长木板之间,赫然是一只雪白滑腻的肥臀,被木板压得略略变形,几乎能淌出白亮的油脂来。圆鼓鼓的会阴处,夹着一口红腻湿润的雌穴,糊满了腥臊的浊精,能看到里头嫣红的穴口翕张,合不拢的宫口嫩肉里,含着大团大团的湿滑精水。连后庭穴眼儿都被人肏得大开,敞着个荔枝大小的嫩红肉洞,一看便是当过了精盆。 雌穴顶上,一粒肥嫩的女蒂,被沉甸甸的玛瑙珠扯得颤颤巍巍,也像是被男人狠狠嚼烂了。 尿道口竟也被开了苞,插了根红艳艳的珊瑚细枝,再前头,则是一枚红润饱满的男性龟头,垂落着,也被珊瑚枝锁住。 竟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男人一看之下,大为光火:“怎么又变成了鬼妓!” 这山中供奉的除了鬼母鬼仙,还有不少骚浪的鬼妓,常常趴伏在香案上,恬不知耻地扒开雌穴,勾引青年男子以精水阳气供奉。时间长了,那些男子便会被活活吸干。鬼妓的风骚伎俩被人看破后,少有人搭理,不得已之下,便偷偷钻到有香火的鬼仙庙中,钻进泥塑里骗取香火供奉。 这么一来,村民不但达不成心愿不说,家中的妻子吮了鬼妓的乳汁,还会变得骚浪无比,常常跑出去与野汉厮混,浑浑噩噩间,甚至会与路边的野狗交媾。 村民对比深恶痛绝,但鬼妓到底有几分法力,一时奈何不得,只能连着泥塑一起,钉在桃木做的木马上,封住两口淫窍。一边敲锣打鼓地游街一番,以震慑其阴魄,一边以猪笼投入河中,押往河对岸的阴司鬼府受审。 一时间,庙中灯火通明,涌进了大群义愤填膺的村民,几个青壮男子将三条木板扛在肩上,他们的妇人则气喘吁吁地,拖过来一匹半人高的桃木马,马背上竖立着两根油津津的木质假阳,长如马鞭,被那些鬼妓的淫液浸泡得滑溜无比,若是身子嫩些的新生鬼妓,便会在路上被颠簸得连声哀叫,涕泪纵横,再也起不了骚浪心思。 这次的鬼妓却是出奇沉默,既不淫声浪语地求饶,也不哭哭啼啼地扮出可怜相。 那两口殷红外翻的淫窍只是颤巍巍地张开,含住了两只饱满的木质龟头,只听滋溜一声,两瓣雪白的屁股便挨到了底,显然是被男人肏得顺滑无比。 阳具的长度,能够轻而易举地破开宫口。玉如萼蹙着眉,闷哼一声,酸软滑腻的宫口软肉乖乖打开,裹住了进犯的龟头。 木马每一颠簸,他柔嫩的两穴便深深地挨一次肏弄,被人拖行得快了,便真如骑在烈马上,高高低低地起伏,两根阳具裹着滑腻的红肉,水淋淋地,时而直捣宫口,时而拖出半根,翻江倒海地搅弄,几乎直顶到了最柔嫩的内脏深处。 裸露的女蒂和龟头,随着马背的起伏,一下下挨蹭在粗糙的鬃毛上,立刻肿胀得通红。 一路行来,他敏感的身子不知潮喷了多少次,只是两张淫痒无比的穴眼被牢牢堵住了,满腔的精水混合着淌不出去的淫液,他的下腹浑圆如临盆,几乎被泥塑箍得炸裂开来。 从外头看来,却是滑溜溜的木马上,架着一座神态冶艳的孕女陶塑,黛眉含春,唇如渥丹,两颊涂朱,显出冷冰冰的淫情来。一双涂得雪白的玉手,掂着胸前肥硕的乳头,乳孔里竟探出了另一枚湿润嫣红的乳尖,颤巍巍地,透着活色生香的肉欲。 让人不禁想掐着那枚乳头,看出藏在里头的娼妓,究竟被肏干成了何等骚浪的淫态。 木马前两个高大的男子敲锣打鼓,锣上赫然是两个斗大的淫字。 有不少村民循声出来看,一眼之下,便恍然大悟:“鬼妓又跑来偷吃香火了?这回是谁家的婆娘吮了那几滴淫奶?可得好好看住了。” “这回的鬼妓倒是淫浪非常,这么粗的东西,抬抬屁股便吃到了底,你看这一路过来,还闷哼得发了骚呢,怕是被肏干得得了趣。” “可惜看不清是个什么模样,只两口淫穴,便看得出是上等货色,不知吸干了多少后生。” 到了河边,便来了个高大的鬼差,双臂一伸,便将陶塑从木马上抱了下来。只听“啵”的一声,如木塞从瓶中拔出,两团湿红的淫肉如被捣烂的脂膏般,贪婪地吸附在两根阳具上,从根部一路咂弄到了拳头大小的龟头。在拔出的瞬间,嫣然绽放如牡丹红蕊,透过通红的肉管,能一眼看到含着白浊的宫口,肉嘟嘟地翕张出一片淫光。一口淫肠更是骚浪,里头的红肉拥堵着,推挤出晶莹的气泡,像是一团疯狂蹙缩的海葵。 围观的村民啧啧作声,只见马背上水光漉漉,尿液淫液混着大滩的白浊,将假阳浇灌得如两条毒龙一般。 一眼望去,便知这嫣红的肉腔是何等柔滑如水,能活活吸出男人的骨髓去。 鬼差吞着唾沫,将泥塑放在猪笼中,系上长绳,将那只雪臀半浸在水中,拖行而去。 那对鸣冤的夫妇跪在竹筏上,叩首不起,也被拖行着前往鬼司。 不断有浑浊的白液从穴中溢出,浮在水面上。那只雪臀浸过的地方,拖着长长一道白痕,如一条腥臊扑鼻的尾巴。 鬼域之中。 鬼王悬腕疾书,斜倚案上。他面色苍白阴郁,长睫垂落,作书生打扮,一袭青衣曳地,腰间系一条玄色长绦,绾一枚通透的青玉环。 他面前的长案上,放着一排漆黑的签筒。卷册摊开,蝇头小字血光隐隐,微微浮凸在纸上。砚台里盛了一汪半干涸的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9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9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9 血色,竟是以血作书。他圈圈点点,或以朱笔勾勒,或以墨笔勾销。 此界凡人的生老病死,前世今生,尽悬在他指间朱笔之上。 一对凡人夫妇跪在墙角,瑟瑟发抖。 鬼母雕像倒在地上,张开蚌肉般的淫窍,向着鬼王的方向不断翕张。 鬼王注目片刻,幽幽道:“不错,的确是冒名的鬼妓。” 他修长的手指凭空一划,坚硬的泥塑便如裂帛般对半撕开,露出一痕汗莹莹的雪白颈项,接着是如牝马般高高挺起的胸脯,鼓胀圆润如怀胎十月的小腹,两条线条优美的长腿盘坐在一起,被汗水浸透,显出丰润如白玉的脂光,脚尖也微微翘着,透出娇嫩的淡粉色,如蜷起的花苞一般。 只是露出的这一线肤光,便使这副身子流溢出羊乳般的淫艳来。 泥塑里的青年,已经被情欲酿成了一汪馥郁而瑰丽的酒水。每一处雪白如膏酪的肌肤,都透着鲜媚的潮红。 只要用唇舌轻轻一啜,就能让他喘息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晶莹水液。 鬼王道:“这鬼妓难耐淫性,实属寻常,本王今日便判他个肉刑。他冒了谁的名?” “回鬼王,是珠胎鬼母。” 鬼王微微颔首,信手拈了支长长的令签,捅进嫣红鼓胀的后穴中,将那只湿淋淋的穴眼撑出了一条狭长的肉腔。令签的尾端从穴眼里伸出,微微颤动着,露出一个朱笔写就的“孕”字。 “他既是欠了你夫妇二人一滴乳水,本王就开了他的乳孔,令他终日淌奶,淋漓不干,擅冒鬼母之名,便罚他孕育鬼气一团,承受怀胎十月之苦,再以阴穴产出。”鬼王的双指夹住那枚签子,微一用力,那团淫艳的媚肉立刻将签子紧紧吮住,鬼王微微一笑,“淫浪成性,不服本王号令,擅自夹弄鬼签,便罚作签筒十日,好好去去一身淫骨。” 苍白的薄唇微微绽开,吐出几个冰冷的字:“令签落地,即日行刑!” 第10章 带枷美人 一枚沾染了浊精与淫液的令牌,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鬼母冶艳含笑的脸轰然崩裂,露出一张露水般苍白的脸。汗湿的白发黏在颊上,眼睫如霜,唯有嘴唇是湿红的。 唇角一点干涸的血迹,像是没来得及涂匀的胭脂。 任谁看到这张冰冷清冽,又微露妍态的脸,心中都会涌起无限的凌虐欲,想生生剥开他冰雪般的外壳,撬出里头濡湿的嫩蕊。 鬼王尤甚。 他司掌刑罚多年,昔年化为厉鬼时的戾气只增不减,为人时尚存的几分柔软心性也被尽数压在生杀夺予的铁案之下。书生玉面虽胜于人,酷烈手段犹过于鬼。 更何况,眼前这人,乃是他这三世的怨气与执念之所钟。他几生几世求不得的一缕前缘,如今必以重枷锁之。 玉如萼跪坐在地上,身负重枷,为阴沉木所制,分量惊人,迫使他低垂着颈子,露出白腻的后颈线条,如羊羔子被迫袒露的一线柔软肚腹。双腕也被束缚在木枷中,十指上各套一铁指套,通体乌黑,生满了柔软的刺钩,衬得外露的指根晶莹雪白如葱管一般。 他哪怕是跪坐在地,身姿依旧是清冷而沉静的,如倒扣的羊脂玉瓶,在腰身处略略收束,一只雪臀却被迫翘高高翘起,两口湿红的淫窍里,各含吮着一枚粗糙的铁质锁头,在会阴处垂下一条手腕粗的漆黑锁链。锁链上水光淋漓,将那条嫣红柔嫩的穴缝,拖拽得如倒翻的牡丹花蕊。 这锁刑本是用来管教那些淫浪的鬼妓的,投胎时夹在阴穴中带去,转世为人便成了石女。 他却被连锁前后二穴,可见淫罪之重。 鬼王的手腕在那铁链里缠了几圈,只消略一拉扯,便能迫使他在地上跪伏膝行,低垂雪颈,折腰抬臀,如母犬一般。 鬼司之后,是一条以熟铜浇铸的窄道,每隔五步,便空悬一团猩红火光,映在铜墙上,如一滩抽搐的血糜。又形如九转回肠,故得名为抽肠道,其后缀连拔舌、刀山、鼎烹等十八座大狱,隐隐可闻惨烈至极的哭号声。 平日里被拖行在这条小道上的,都是些开肠破肚,血泪横流的恶鬼,这日鬼差却接了吩咐,要将一路上的血垢刮剔殆尽,擦洗一新。 不多时,小道的尽头,出现了一个浑身赤裸的新囚。他低垂着头,柔软的白发散落在木枷上,霜雪般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因屈辱跪爬的动作,雪臀高高抬起,露出双腿间一线嫣红的肉缝。 一只浑圆雪白的肚子,低垂在地面上,连肚脐眼儿都是微翻的,宛如怀胎的牝马。 这样的姿势,简直是时时袒露着两口湿红的孔窍,让人一眼看清,那红腻肉腔被刑囚时的艳态。 鬼王落后一步,如执辔一般,牵着手中的铁链。手腕一提,将那只被锁住的雪臀扯得微微离地,红肉外翻,却仍紧紧吸吮着冷硬的锁头。 这下,浑身的分量都压在了那只雪白的肚腹上,玉如萼脊背颤抖,腰身上洇出一片湿亮的汗迹,嘴唇微张,吐出一点湿红花蕊般的舌尖,那一声吃痛的低吟,却被压在了沉甸甸的口球之下。 他胸口闷痛,血气翻涌,委实有些吃不消这枷锁之刑,双唇血色渐褪,只有两口食髓知味的淫窍还是濡湿滚烫的。 鬼王突然俯身,捏住他湿漉漉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来。一边用拇指抹开他唇角一点血迹,一边落下了一个不带温度的吻。 鬼王的舌尖冰冷而僵硬,如冻僵的蛇类般,裹着一团湿漉漉的腥气直往他口中钻,时而顶起口球,一下下舔舐着其下颤抖湿热的红舌,发出啧啧的缠绵水声;时而凶猛地顶弄着他收缩抽搐的喉口,渡进一大口冰冷而腥臊的黏液。 黏液甫一入喉,玉如萼胸中的窒闷便为之一清,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从内脏深处燎起来的邪火。他双颊生晕,四肢虚软,雪白赤裸的脊背上微微渗出潮红,仿佛不胜酒力。 鬼王抚摸着他汗湿的脊背,指腹含情,如同展开一卷爱重的书册。缠着铁链的手却猛地一提,粗糙的铁锁被霍然抽出,登时翻开两朵脂红的肉花,肥沃熟艳,夹在滑腻的雪臀间,颤巍巍地翕张着。 玉如萼的脊背猛地一弹,却被鬼王一手按住。接着,嫣红的穴眼一张,吃进了一枚冷硬如铁的龟头。粗壮的茎身泛着肉眼可见的寒气,仿佛熟铁所制的捣杵,蓄势待发地抵着穴口,要往热烫的穴腔里钻。 玉如萼穴眼抽搐,被捣弄得近乎麻木,一口淫肠又冷又胀,完全不敢担待这根刑具,竟是颤着腰肢往前爬去。穴口一张,柔肠一吐,便将龟头吐出。 鬼王冷眼看着,那只雪臀被把玩得越发肥白饱满,犹不自知地颤着,几乎要淌下羊脂来。嫩红的臀沟微微张开,鼓着一团指腹大小的嫩肉,湿红滑腻,颤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19 分卷阅读20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0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0 颤微微间,露出一口合不拢的穴眼来。 光看这只门户大开的雪臀,倒像是娼妓欲拒还迎的勾引。 鬼王只是一挺腰,冰冷的阳物便全根没入。穴眼失守,被一破到底,一张被抻开的滚烫肉膜,熨帖无比地裹着茎身。初时吃痛,滑腻紧致地夹弄硬物,越吮越紧;既而受冷,丝毫不敢合拢,只能柔腻如脂膏般,任人进出捣弄。 只几个回合下来,这口淫穴便全然被鞭笞至臣服,只要感到穴口一股寒气,便立时顺服地张开,肠肉推挤如红帛。 鬼王便以阳根为马鞭,一步一顶,鞭笞着这肌肤如冰雪,而腔道软腻如滑腻的牝马,腰肢乱颤,膝行而前。 玉如萼四肢酥软,不堪挞伐,眼看着腰身越陷越低,湿漉漉的雪臀越翘越高,鬼王抽身而出,幽幽道:“淫浪成性,不堪教化!本王教你当头牝马,怎的翘起一只淫尻,还被干出水来了?” 玉如萼舌上压着口球,薄红的唇角晕开了一片涎水,只能“唔唔”地闷哼出声。 他已经全然被肏软了身子,只能以柔软的肠道服侍男人的性器,像截滑腻无比的肉套子,被挑在男根上,一步一顶弄,被迫往前爬行。 每次被顶弄到了高潮的边缘,大腿抽搐时,鬼王就会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出,解下腰间巴掌宽的令牌,狠狠抽在他翘起的臀肉上。 只一下,便令雪白的臀肉高高肿起,红痕散乱交叠,或巴掌宽,横碾过穴眼,带来钝钝的闷痛;或刁钻地斜侧着,如用细枝般一抽而过,两瓣雪臀上各肿起一指厚的淤痕,像是雪白花瓣上凌乱的折印;或以签面暴风骤雨般拍击,留下颜色瑰丽的大片红印。 整只形状完美的雪臀,红肿到近乎半透明,像是因熟透而汁液满涨的蜜桃,几乎看不出原本的雪嫩肤色。 从后看去,这臀足足圆润了一圈,需以两手合抱。他冰雪雕成般的脊背,纤直优美的脊柱沟,雪白修长的大腿,衬着这么一只烂熟红肿,饱满如桃的肥臀,淫艳之色几乎扑面而来。 玉如萼被连肏带抽,几乎每爬数步便会颤抖着高潮一次。鬼王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察觉到他肠道抽搐,大腿夹紧,便立刻抽身而出,以铁锁塞住双穴。 玉如萼眼中含泪,银睫朦胧如雾,几度接近濒死的高潮,却只能含吮着冰冷的锁头,从潮喷的边缘不甘地滑落下来。 如此往复,肠道时时刻刻抽搐着,已经分不清什么时候要高潮了,只要有男根插入,立刻如饥似渴地吸附上去,以最柔嫩的内腔侍奉男人…… 小道的尽头,青衣鬼王手执铁索,缓步而出。他的脚边,跪爬着一匹雪白赤裸的牝马,依旧身披重枷,被铁索牢牢锁住两口淫窍,只是那只饱满如球的肚腹越发浑圆,几乎能听到里头晃荡的水声。方才还晶莹如脂膏的雪臀,已然红痕遍布,淡淡的肉粉与瑰丽的潮红相交织。 谁能想到,青衣缓带、貌若清俊书生的鬼王,竟会监守自盗,将押解的囚奴按在地上,里外奸透,迫使他含着泪吃下冰冷的巨物,被鞭笞成任人骑跨的牝马呢? 鬼妓有专辟的受刑之处,内置一张铁床,一座锈迹斑斑的铁马,并镣铐环链如帘垂地,烙铁成排,搁在炉火上,被烫得通红。 鬼王将玉如萼抱坐到铁床上,卸去他颈上木枷,雪白的颈上已然被勒出了一圈红印。 摆脱枷锁不过一瞬,玉如萼的双腕又被铐在了床头铁环中,两条长腿屈起,脚腕带镣,腿弯被两指宽的革带紧紧箍住。 雪白浑圆的肚腹,高高鼓起,几乎涨成了一只饱满剔透的水球,其下晃荡的,却是腥臊的淫液浊精。 鬼王一手搭在他腹上,时轻时重地挤压着,他低着头,眼睫漆黑浓密,如夜色深处的鬼雾一般,看人的时候总是鬼气森森,眼神阴郁莫名。带茧的手指撑开雌穴,引着里头的浊精往外淌。 女穴便随着他指掌按压的力度,翕张着,一股股吐出精水。不多时,赤裸的腰臀便被浸在一滩腥臭的龙精中,如同溅了泥污的新雪。 玉如萼被他越发失控的力度按得连连闷哼,涨痛的肚腹几欲炸裂,突然间,一根粗糙的软毛刷直直捅入了女穴,旋转着,插到了阴穴尽头。 这刷子本是斜插在马鞍上,有一拳粗细,长度却不过两指,顶上有一团小巧玲珑的软毛球。若是鬼妓身子敏感,淫浪如潮,坐在木马上摇曳得畅快无比,鬼差便会将中空的刷头拧下,套在假阳上,插到阴穴的最深处,连宫口一并堵住,滑腻的淫液难以淌出,便只能用干燥暖热的穴眼生受这番刑罚。 玉如萼的宫口久经肏弄,被调弄得温顺如脂油,能夹会吐,软毛刷只轻轻一顶,宫口肉环便柔柔地打开,一口吮住毛球。 鬼王眼色一阴,手腕一递,竟将毛刷顺着宫口深插进去,旋转着刷弄起来。这团红腻娇嫩的软肉,被他视作脏污的精壶,合该被从里到外狠狠刷洗一遍。毛刷直进直出,连旋带转,粗暴无比,嫣红的肉管连连抽搐,每一处褶皱都被抻开,来回擦洗,时不时直接抽出,蘸了清水,又长驱直入,连穴口嫩肉都被两指抠出,抻开大小花唇,狠狠搓弄了一番。柔嫩的性器被这粗暴的手法刷弄得痛中含酸,酸楚中又渗出淫贱如器皿般的快意。 臀下的浊精都被打成了一滩滩的白沫,成片黏附在大腿内侧,如一排排细碎柔软的白色鱼卵。 阴穴刷洗完,便是后穴。紧致的肉膜被毛刷破开,刷弄得簌簌有声,连那块肥嫩的腺体软肉,也被连番捣弄。 玉如萼被这一番清洗洗得淫液直流,连着潮喷了数次,连被锁住的男根都高高翘起。 鬼王将毛刷抽出时,双穴皆柔滑似绵帛,只能看得见嫣红肿胀的肉管,再不见一滴白浊。他意犹不足,又抽了一根中空剔透的犀角。 顺着阴穴深插到底,穴腔紧紧吸附上来,湿漉漉地夹着犀角,挤成一团团湿红的肉花。他的手腕一拧,犀角尖端绽成八瓣,竟将宫口撑出了一个荔枝大小的肉洞,一眼就能看见其中红腻烂熟的软肉,像朱瓶中尚未挑出的软烂胭脂。 连最隐秘的胞宫,都霍然洞开,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鬼王阴郁的病容上,这才浮现出一丝讥诮的笑意。 “本王这便亲赐你一团阴气,你可要用这骚烂子宫好生含住了。” 他成为鬼仙之后,阴气太重,出不了精水。马眼微张,吐出的乃是他身上至阴至寒的鬼气,鬼气一旦沿着孔窍而入,他便能将全身化为阴风,将对方时时刻刻拢在怀中。 厉鬼缠身,不过如是。 那一团鬼气不过拇指大小,却沉如秤砣,沿着玉如萼的宫口往里滑落。玉如萼被冻得嘴唇泛白,小腹微颤,像是用软腻滚烫的子宫煨着一坨冰。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1 那只浑圆白亮的腹球终于恢复成了一片平坦紧致,但其下,又悄然孕育着另一个男人的一团阴精。 或许,高洁晶莹的仙尊,还会被逼着挺着高高的孕肚,张开烂熟的雌穴,含着泪呻吟着,生下一个面目青紫,和他父亲一样阴沉的小怪物。 鬼王的刑罚,却是刚刚开始。 两根透明的细线,捆住了乳晕的根部,迫使这两团嫣红的嫩肉高高鼓起。 乳头尤其肥沃熟艳,红粉剔透地嘟着,足有一截手指大小,圆润的顶端微微上翘,可以轻易地用手指捻转。乳孔却细若发丝,必须用两指抻开乳头,才能勉强看见。 鬼王蘸了些朱砂,如画押般,在乳首上随意撇了几下。嫣红的乳晕和凝白的胸脯之间,散落着几枚猩红湿润的指印。他又抽出墨笔,在玉如萼乳晕下写了一行蝇头小字:此妓胸乳为元某所开,擅动者必以鼎烹。 玉如萼只觉得乳尖一凉。 鬼王低头,以薄唇抿住乳尖,渡了一口冰冷的唾液。 他袖中,藏着一方锦帛,插着两根温润通透的墨玉小刺,灵光内蕴,一看便是不凡的异宝。 玉如萼一见之下,面色惨变。一双冰雪般的银瞳里,惊惧与凄痛相交织,几乎含着朦胧的泪光。雪白的睫毛颤抖着,连一点嫣红的唇珠,都褪去了血色。 鬼王柔声道:“不错,这便是你本体上的瑕疵。本王今日便用它通了你的乳孔,如何?” 玉如萼盯着他,哀痛地摇着头,白发散乱,几乎是魄悸魂惊。 他并非人修,数千年前,天塌一角,他便是为补天而生的一块灵玉。虽为天地灵气所钟,温润通透,却白玉有瑕,七窍俱塞,灵智未开,不堪补天之用。 他的师尊醉中出游,倚在他身上,一念之动,为他剔去一身瑕疵,玉屑纷纷落入凡间,心口处的一处瑕疵足有拳头大小,被剖出后,便化为了他随身的墨玉长剑——玉萼。 他七窍仅通其六,剩一处情窦未开,他师尊却醺醺然不胜酒力,卧在他身上十载长眠。 他灵智初开,懵懵懂懂,将那个大醉的男人半抱在膝上,看了仙界十年的云蒸霞蔚,残阳如血。 却不曾想,那些散落凡间的玉屑瑕疵,却成了他最大的命门。若是六窍被封,他便将再次陷入无尽的混沌中。 鬼王幽黑的瞳孔中,映出玉如萼那张血色尽失,格外苍白的脸。他本就是清俊书生的相貌,不用阴恻恻的眼神斜睨于人的时候,便会显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柔情。 “莫怕,”鬼王柔声道,“你总要走过这一遭的。” 玉如萼的乳尖随着呼吸颤抖着,俏然挺立如花苞一般。 第11章 刑求牡丹(乳孔扩张,产乳,磨镜,单向露出,物化) 一朵含苞的白玉梅花,被夹在了鼓胀的乳晕之上。鬼王的手指一弹,梅花旋为五瓣,莹白剔透,以嫩红的乳尖为蕊。 这梅花看似精巧无害,实则藏着一圈绵密濡湿的花萼,用鬼妓的乳汁浸泡过七七四十九日,只消往乳根上一箍,再一旋,便能让整片乳晕胀得通红,淫痒无比。 鬼王拈住玉如萼的乳头,用二指粗暴地搓揉,淫荡可怜的嫩尖颤抖着,被唾液濡润得晶莹剔透,连紧闭的乳孔都泛着水光。 墨玉小刺抵着乳孔,稳稳地刺了进去。冰冷滑腻的唾液裹着刺尖,一点点撑开生涩的孔道,像蛇信子一样往里钻。有时候见乳尖颤抖得狠了,鬼王便捏弄着鼓胀的乳晕,低下头,将小刺啜出来一点,吮得水声啧啧,如啜羹汤,又用舌尖深深地抵进去。 如此往复,倒像是他在用舌尖肏干着娇嫩的乳孔。 玉如萼打了个寒噤,摇着头,发出不胜凄楚的闷哼声。乳孔却违背本意地热烫起来,绵滑湿软地打开一线,竟是在刺尖时轻时重的肏干,以及唇舌淫猥的吮弄中,渐渐得了趣。 不多时,小刺便齐根而入,只留一点圆润的刺根,嫣红的乳孔里,嵌着一点乌光,像是花芯吐出纤细的蕊丝。 玉如萼刚刚将阴气含进子宫里,小腹尚且平坦,形如女子初孕,自然也还没到泌乳的时候。 因而他只觉乳尖酥痒,像是被含在潮热的口腔里,舔弄得近乎融化,几乎要流下淡红色的黏汁来。等到数天以后,鬼胎长到怀胎十月的大小,这白玉梅花才会显出其狠辣来。涨满乳汁的奶头被紧紧箍住,红肿烂熟到足有马奶葡萄大小,水汪汪圆鼓鼓,用手指一拨,便能听到奶汁鼓荡的声音。 那时玉如萼怕是会终日捂着热烫的乳头,在无尽的涨痛和窒闷中不停呜咽。 另外两枚白玉梅花,被依法炮制,一枚夹住左乳,另一枚则夹在肥嫩的花蒂上。 这么一来,玉如萼便被迫时时袒露着敏感的蒂珠,供人赏玩捏弄。他甚至只能颤抖着两条雪白的大腿,牝马般跪伏在地,将整道猩红柔腻的穴缝展露人前。若是鼓胀外翻的小花唇不小心蹭到了蒂珠,便会立时腿心抽搐,双穴翕张,喷吐出一股股黏液来。 鬼王简直爱极了他这副被彻底淫玩的模样,一边伏在他身上,叼着乳首,将那枚墨玉小刺啜吸顶弄得如同活物一般,一边深深插在他软腻高热的腔道里,迫使玉如萼用带着铁指套的手,一下下捻动着红肿的花蒂。 那指套冷硬而笨拙,覆着一层小刺,浸满了滑腻的湿光。玉如萼根本控制不好力度,蒂珠被蜇得连连抽动,咕啾作响,湿软的一团红肉在铁指套下时而压扁,时而揉圆,时而湿乎乎地挑起,鼓鼓囊囊地从指缝里溢出来,像一团半融化的脂膏。 玉如萼每捻动一下,便吐出红舌,眼睫乱颤,发出一声融化般的抽泣。两条雪白的大腿抽搐着,小腹一下下紧缩,穴眼里的软肉更是濒死般抽搐着,像一张滑腻滚烫的肉膜,嘬着硬物不肯松开。 那快意钝钝的,从无尽的酸胀里钻出来,像是被一层无形的软膜裹住,突突跳动着,露出一点圆钝的头部。玉如萼必须捱过蒂珠处尖锐的酸痛,才能感受到隐隐的甘美,露水般渗出来,层层叠加,越涌越高,直到漫过他整片下体。 不多时,他便在这自虐般的抚慰中连连潮喷,整副铁指套上湿光漉漉,小刺上勾满了黏丝,都是他喷溅出来的淫液。 他对这失控的快感怕得狠了。哪怕鬼王掐着他的大腿,将他潮红的阴穴插得一片泥泞,低声说要射一泡尿水进去,在娇嫩的子宫里灌满黄汤,直到肏成一口腥臊淫贱的尿壶,他也只是含着泪,摇着头,不愿意再次伸手抠弄蒂珠了。 鬼王抽身而出,将汗湿的鬓发掠到耳后。 玉如萼已经全然被捅开了,眼神涣散,双唇微张,吐出压在口球下的一截滑腻红舌,两条雪白的大腿屈着,大大打开,露出狼藉一片的下体,大小花瓣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2 黏糊糊地摊开,沾在大腿内侧,猩红靡艳,像是被捣烂的花泥。 几枚冰冷的铁指套,搭在红肿熟透的阴阜上,随着呼吸不停起伏。 这幅刑求牡丹的艳景,看得鬼王呼吸一窒。 他沉迷于玉如萼又爱又怕的神情,以及在欲望中瑟缩着,呜咽着,明明不堪忍受过激的快感,却只能被男人一点点打开,撬开柔嫩内部的可怜模样。 玉如萼仍在高潮中抽搐,他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了,硬物的中途抽出,甚至让他滚烫穴肉翕张着,自发打开一个荔枝大小的嫣红肉洞,鼓出一团湿红烂熟的嫩肉来。 突然间,他腿心一凉,被贴上了一样冷冰冰的硬物。 那是一面背部镂花的铜镜,不过巴掌大小,典雅的缠枝纹间斑斑铜绿,中间浮凸出一串饱满的葡萄纹饰,想必是女子梳妆所用。 鬼王捉着他的手指,将镜面按在他红肿的阴阜上。玉如萼湿漉漉的大小花瓣黏在镜面上,被挤压得咕啾作响,阴穴里鼓出的嫩肉也被碾平,一团红腻软肉含吮着冰冷的镜面,不停渗出滑溜溜的汁水,将镜面沾染得水光淋漓。 那古镜似有一种奇异的镇痛消痒之用,玉如萼腿间清凉,不由大张着腿,让古镜紧紧贴住阴穴,打着转地厮磨起来。 直到镜面越来越热烫,越来越湿软,像是融化了一般,他才感觉到异样。一张同样湿软滑腻的阴穴,正与他的性器牢牢相贴,花瓣抵着花瓣,蒂珠顶着蒂珠,连穴肉都如出一辙地鼓胀外翻,挨在一起湿漉漉地厮磨。 他像是用自己的雌穴磨蹭着一团不停翕张的柔软海葵,自己扭动着腰肢,张着女穴,吞吃对方软滑滚烫的肉腔,一点点啜吸着黏稠的蜜液,对方则挺动着软中带硬的花蒂,一下下肏干他淫痒肿胀的蒂珠。 两张嫣红的雌穴啪啪啪地拍打着,发出黏腻的湿吻声,时而缠绵地厮磨,每一寸柔媚的肉壁都彻底展开抻平,来回拖动。 若是有人掀开铜镜,看上一眼,就会看到两只一模一样的雌穴湿淋淋地绞缠着,像两团软体动物淫靡的交媾。铜镜一点点被扯开,露出同样脂红鼓胀的花瓣,被白玉梅花紧紧箍住的蒂珠,难舍难分的红肉像流溢的脂膏,又像是一层缠绵滴落的红蜡。镜面上一片朦朦胧胧的水雾,越发如雾里看花般暗香涌动。 鬼王粗壮的性器贴着铜镜的边缘插进去,立时被裹在两张性器滚烫滑腻的吮吸间,整根男物都被缠绵地夹弄着,像是插在一团颤巍巍的油脂里。 这铜镜乃是上任鬼王的爱物,那位女性鬼王颇有磨镜之好,又只恋自己一人,故铸出了这么一面淫靡的法器,若以淫液沾湿,镜面立刻化开,便能自己与自己缠绵厮磨。 玉如萼怕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被男人亵玩彻底后,他竟会被自己的雌穴抵住顶弄。但他已经沉浸在了这难得温柔的性事中,腰肢拧动,雪臀柔柔地打转,泄出一声声的宛转低吟。 他情动的样子,简直生艳至极,雪白的睫毛融化一般,垂着盈盈的露光,银瞳里水光迷蒙,眼角晕红一片,也像是白梅花瓣上洇出的湿红。 哪怕鬼王叼着他的乳首,将小刺顶得直进直出,彻底凿开了乳孔,他也只是张开湿红的双唇,吐出黏腻的热气,将乳首一下下迎合过去。 等玉如萼又一次将淫液喷满了镜面,鬼王将湿漉漉的铜镜一把抽出,按到他情潮遍布的脸上,令他舔尽自己泄出的淫液。 于是,铜镜内外,两张雪白的脸挨在一起,洇着鲜润的薄红,像枝头并蒂而开的一对白玉兰,柔润的双唇贴在一起,吐出一截嫩红花蕊般的舌尖,湿漉漉地舔弄着彼此。晶莹的口涎与淫液交织,将镜面越舔越湿,淫光缠绵…… 数日之后,阴司鬼府中。 青面獠牙的鬼差,用铁链拖拽着一串新来的恶鬼,带到殿前受审。铁链声哐当乱响,恶鬼或吐出猩红的长舌,喉咙里咯咯作响,或开膛破肚,尖声哭号,声如枭泣。 两列鬼判皂衣乌帽,面白如纸,静坐案前。鬼王依旧青衣缓带,面带病色,唇色惨淡,忧悒宛如书生。只是眼下两道阴郁的乌痕,让他漆黑的眼中,透出森冷如冰的鬼气。 他一手握拳,抵在唇间,轻轻咳嗽了一声。 坐在他下首的鬼判立刻展平卷册,详述此鬼生前行迹。 躺在血泊中,被人剖开两肋,露出脏腑的恶鬼眼神飘忽,一双三角小眼里带着浑浊的淫欲。这鬼生性好色,横行乡里,最喜奸弄良家妇人,被一烈性妇人一刀剁去了裆中之物,死后横遭戮尸。虽然死状凄惨,一点淫性不改,方才被拖行在地上时,便翕动鼻翼,嗅到一股淫靡的腥甜。 他一闻便知,那是熟透的牝户里淌出的淫液,味道醇厚至此,想必是久经肏弄,淫艳非常。 他不敢抬头窥视鬼王,只能眼珠子乱转,胯下残损的阳物突突跳动。 鬼王眼神一阴。待鬼判叙罢,低声道:“入油锅地狱,沸油煎煮五十年,烫去一身淫骨,再入畜生道。” 他伸手拈了一支黑签,一拔,签筒颤巍巍地夹住了,竟是不肯松开。鬼王于是提起袖口,捉起醒木,往那不驯的签筒上狠狠一抽。只听“啪”的一声,嫣红柔嫩的签筒被打得高高肿起,里头夹弄的满把令签濡湿无比,将筒口撑成了湿红的菱形,鼓鼓囊囊地探出一截签尾。 那竟是个浑身雪白赤裸的青年,上半身伏在鬼王怀里,白发垂落,肩背凝白如玉,一片汗光莹莹,腰身深深陷下,将一只圆润的桃臀搁在案上,两条长腿呈跪姿,被压在臀下,只能看到一截雪白玲珑的脚掌,和十枚圆润沁粉的脚趾。 那臀显然刚刚经过一番责打,红肿到近乎半透明,晶莹的肌肤上遍布着长短错落的红痕,最多的还是醒木宽宽的笞痕。两枚玲珑的腰窝上都叠着半指高的红印,看着宛如熟透的蜜桃。 后庭穴眼和女穴皆被撑得圆鼓鼓的,媚肉外翻,成了两个荔枝大小的猩红肉洞,其中各塞了一把签。一半签头涂朱,是为赏善,另一半签头涂墨,用以罚恶。 两口被开发过的尿眼,也张着嫣红的孔窍,湿漉漉地含吮着两支笔杆。上好的狼毫被抵到了尿眼深处,时不时被鬼王恶劣地拧转一番。 敏感柔嫩的性器被当作器皿使用,玉如萼却连闷哼声都发不出来。他的口中被一根木质假阳具牢牢抵住,压着濡湿的红舌,一直插透喉口。他今日便只是个签筒,既不许发出淫浪的哼声,也不许摇曳着脂光四溢的肥臀。只消轻轻一动,鬼王的醒木便会毫不留情地抽在两穴之间。 鬼王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搭在在他赤裸滑腻的腰臀间,时而来回抚弄,像把玩着光润的黄花梨扶手,全然把温润柔软的肌肤,当作了毫无生命的冰冷器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3 物。 “恶签。”鬼王道。 玉如萼双穴翕张,红肉推挤着令签,一收一缩地往外排。两捆湿漉漉的令签被吐出一半,裹着晶莹的黏液,颤巍巍地翘在嫣红的穴口外。鬼王却提起醒木,在阴穴处狠狠一拍,将那捆红签直接拍回了肉穴中,齐根没入。 玉如萼柔软的宫口立时被破开了,软腻的红肉裹住进犯的令签,柔柔地吸吮,带着铁指套的双手艰难地捧着五个月大小的孕肚,被捅弄得浑身发抖。 鬼王的手捏弄着他雪白浑圆的腹球,感受着其下浪潮般的颤动,另一只手却拈住了黑签,往外一甩。 裹着淫液的令签啪嗒一声,落在了新鬼面前。 那股馥郁甜腻的淫香扑鼻而来,终于让勾得新鬼抬起头,往案上看去。 ——那里只有两只平平无奇的黑色签筒而已,不知为什么轻轻发着颤。 鬼王的障眼法,那里是他这种微末小鬼看得透的,他犹不死心,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只淫香扑鼻的签筒。 那视线有如实质,看得玉如萼身体轻颤。鬼王附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仙尊大人,翘着一只被打烂的淫尻,双穴塞满签子的模样,可被底下的小鬼尽数看去了。依本王看,你也别回去当你的仙尊了,老老实实地伏在案上,当一辈子的签筒,被签子插得烂熟,不也妙极?” 玉如萼腹中沉甸甸的,被鬼胎坠得跪不稳身子,后穴含吮的签子滑腻无比,他穴眼一松,淫肠翻开,只见一朵嫣红肥沃的肉花一吐,签子当即跌了一地。 鬼王面色一沉,竟是将醒木往松软滴水的穴眼里一插,双指捏住,拧转了一圈:“这么松的穴,连醒木都夹不住,还当什么签筒!” 他揽着玉如萼浑圆的腰腹,将人桃臀朝上,一把抱起。 鬼司之前,本立着两只一人高的鸣冤鼓,以阴沉木为架,用红绸悬系着两根拳头大的鼓槌。 前两天鬼王一时兴起,将玉如萼牵到鼓前,一边抬起他一条腿,从臀后深插进去,像插弄着一条淫浪的小母狗,一边迫使他挺着肥硕嫣红的乳头和浑圆的腹球,磨蹭着冰凉的鼓面。 他腰身一挺,玉如萼便被迫用晃荡的腹球,一下下拍击着鼓面,沉闷威严的鼓声与淫靡的皮肉拍打声相交织,冷硬粗糙的夔牛皮磨蹭着玉如萼娇嫩肿烫的乳尖。 等鬼王将他翻过来,鼓面上已然濡湿一片,晕着两滩洁白的湿痕。嫣红的乳首肿胀得如同马奶葡萄,俏立在一片平坦的胸口上,仿佛全部的奶水都蓄在这两只肥软熟透的奶头里,只要用手指一捏,便能捏出一股甜腻的白液。乳孔肉眼可见,张开一点湿红的小眼儿,淌着珍珠般莹白的奶水。他竟是被按在鼓上,肏弄得乳孔大开,沁出了初乳。 鬼王未能拔得头筹,反而便宜了这张夔牛皮,不由心中暗恨,当即卷走了鼓皮。 这只鸣冤鼓就此空置下来,仅余阴沉木搭出的支架。 如今,玉如萼却被双腿大张地搁在鼓架上,高高翘着红肿的肥臀,系着红绸的鼓槌插在他的双穴中,将两朵肉花撑得鼓鼓囊囊,微微露出一点嫣红的嫩肉。 昔日不可亵玩的仙尊,已然捧着雪白浑圆的孕肚,翘着两枚肥软硕大的乳头,沦为了一面淫靡不堪的人鼓。 与此同时,鬼界上空惨淡的阴云里,盘旋着一条血淋淋的黑龙,身形宛如漆黑的山脊,然而所过之处,血雨倾盆,龙鳞乱落,显然身负重伤。黑龙痛吟一声,五爪舒张,向着鬼域一头栽下。 第12章 白玉艳鼓(胶衣束缚,物化,排出异物,微3p) 数日之后。 鬼司之外,立着一面崭新的鸣冤鼓,遍涂朱漆,鼓面莹白,绘着两朵重瓣牡丹,色作嫣红,蕊心带露,仿佛正随着鼓面的颤动层层舒展花瓣。 一缕生香的艳色,扑面而来。凡是路过的鬼差,都有一瞬间心生绮念,恍惚间将这面冶艳的鼓,看作了浑身雪白赤裸的被缚美人。 两支系着红绸的鼓槌,湿漉漉的,悬在半空中微微晃动。青衣鬼王站在鼓边,挽起袖子,爱不释手地摩挲着莹白如雪的鼓面。 没有人知道,障眼法之下,捧着孕肚的仙人,正被迫跪伏在鼓架上,高高翘起红肿饱满的桃臀,被人肆意玩捏两只淫穴。一点嫣红肥嫩的花蒂,被白玉梅花勒得高高鼓起,凸出于翻开的湿红花瓣外。鬼王的手指时轻时重地打着转,将蒂珠捏弄得湿滑无比,宛如蚌肉新开。 鬼胎日日被阴气浇灌,成长得飞快,眼看就要临盆了。仙人冰雪般的小腹,沉甸甸地垂坠着,几枚漆黑冷硬的铁指套只能艰难地捧着浑圆的下腹,软腻如羊脂的白肉从指缝间流溢出来。足月的鬼胎压迫着他的尿道,让他时时处在憋尿的腹胀感中。两口尿眼早就被凿透了,湿软猩红的孔窍翕张着,能顺滑如绸地连根吞下男人的小指,若不然,便只能终日淌着澄清的尿水,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浇得湿黏一片,淋漓泛光。 更让他难堪的,则是孕中尤其饥渴燥热的身体。他的浑身上下,都被笼罩在一股缠绵不尽的春情里,每一寸肌肤都淫白柔亮,嫩如羊乳,晕散着饴糖般甜腻的热度。冰雕玉琢的脊背像是暖融融地化成了一滩蜜水,肉粉熟透的屁股高高嘟起,艳红的股沟黏湿发亮,仿佛用手指轻轻一剔,便能挤出其中蓄满的蜜汁。 鬼王的手掌,几乎是被黏在了这一片滑腻雪白的肌肤上。哪怕鬼胎始终是冷冰冰的,毫无生命可言,更遑论用肥嘟嘟的小脚丫踢蹬着肚皮,回应他手掌的抚弄,但玉如萼的肌肤却始终是温热鲜活的,薄软的皮肉随着呼吸不停起伏,渗出微烫的汗液,竟将他冰冷的手掌煨暖了一片。 鬼王抚弄良久,静悒的眼底,隐隐带笑。 早在他还是人的时候,便在最隐秘的春梦里,幻想过这样的场景。红衣白发的仙长,面容清冽如冰雪,柔颈纤长,宛如白鹤,胭脂薄衫却湿漉漉地黏在腰腹间,露出色如白玉、微晕桃粉的浑圆孕肚,两条长腿分跪在他腰侧,雪臀微晃,将他的性器吞吃到底,用孕中尤其红腻湿软的穴腔柔柔夹弄,来回吸吮。红烛高照,罗帐披拂,在凝白的腰臀上晕开朦胧的红光,如半融的红蜡,垂覆滴落在海棠枝桠上。 如今虽翻而成鬼,阴阳相殊,这人终究还是被他锁在了怀里。 玉如萼全然不知他这百转心念,只是低低喘息着,浑圆紧绷的肚皮,被卡在木质鼓架之间,形同带孕受枷,雪白滑腻的皮肉被勒得微微变形,几乎满溢出来。鬼王便俯身下去,用冰冷的薄唇亲吻那一片濡湿的肌肤,尤其是那枚嫣红外翻的肚脐眼儿,被他用舌尖轻轻舔弄,嘬弄得咂咂有声。 玉如萼被舔弄得身体轻颤,双颊生晕,遍体潮红,抱着下腹的十指几乎抓不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3 分卷阅读2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4 住那一片湿滑的皮肉。 他竟是在这般下贱的裸露中,享受起了被淫玩的快感。 浑浑噩噩间,他突然闻到了一缕熟悉的味道,混夹在一股扑鼻的血腥气中。当即身体一颤,不顾身上肆意揉捏的手指,艰难地回过头去。 鬼司之外,慢慢走来一个皂衣乌帽的少年。那衣裳并不合身,罩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肩头,露出一片血迹斑斑的胸口,显然是从鬼判身上剥下来的。乌帽斜戴,探出一支残损的龙角,边上垂落两条朱红色的帽带,黏在少年雪白的面颊上,漆黑柔软的额发微微散乱,衬得他唇如渥丹,眉目秀美如含苞玉兰。 只是他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皂衣洇出数片湿痕,周身萦绕着一团浓郁至极的血腥气,玉如萼一看便知他身受重伤,只是凭着一口气强撑至此。 “乐儿……”玉如萼蹙眉道,竟是顾不得自己这般赤身裸体的难堪姿态。 鬼王冷笑一声,捏着他的下颌,将他汗湿的白发拢到一侧肩头上。一缕烟雾般的鬼气悄然扑在他的脸上,如烛泪触地一般,转瞬间化成了一张漆黑的薄膜,紧致而富有弹性,泛着树胶般油亮而淫猥的光泽,将他的全身牢牢裹住。他目不能视,只能以口呼吸,一片黑暗中,触觉被无限放大,他像是真的成了一面无生命的鼓,只有柔嫩的皮肉和翕张的淫穴还活着,在无尽的淫痒与燥热中,期待着男人粗暴的捶楚,和偶尔的垂怜。 从外看来,只能隐隐看到他优美挺直的鼻梁线条,雪白的下颌肌肤裸露在外,仿佛被露水洇湿的柔嫩花瓣,薄红的嘴唇微张着,露出一点被压在口球下的湿软红舌。晶莹的涎水失禁般沿着唇角淌落。 这样子,和任何一个刚挨过肏弄的淫奴毫无区别。 绷紧的漆黑胶衣在胸口处开了两个洞,挤出一片雪嫩的肌肤,两枚嫣红肥硕的乳头,鼓鼓囊囊的蓄饱了奶水,连嫩红的乳孔都被开发了,洁白的奶水不断渗出,悬在娇红欲滴的乳尖上。 足月的孕肚被勒得尤其浑圆,胶质的薄膜几乎被撑成了半透明,能隐约看到其下晶莹薄嫩的皮肉,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起伏着,像是濒死挣扎的幼蝶,随时要破蛹而出。 只是他的背影依旧是清瘦优美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严丝合缝地束缚起来。尤其是那跪伏在地,手捧孕肚的母犬姿态,将那只浑圆饱满的臀衬得尤其动人,像是皮薄肉嫩,涨满汁液的蜜桃,被男人的双手强行掰开,露出湿红一片的阴阜,孕中特有的熟艳使得这只性器红腻至极,肥厚饱满的大小花唇黏在被胶衣勒紧的大腿内侧,脂光流溢,活色生香。 在一手养大的小徒弟面前,如母犬般跪伏着,袒露着两只猩红外翻,还淌着淫液的性器,饶是心性坚定如玉如萼,也在这羞惭感中浑身颤抖,遍体发烫。 鬼王捏着他的下颌,用两根手指夹住红舌,咕啾咕啾地翻搅着。 他依旧青衣缓带,长身玉立,静秀雅致宛如书生,只是一双狭长幽黑的眼睛,却轻轻眯了起来。 龙池乐与他对视一眼,少年人柔软湿润的瞳孔,有一瞬间因无法自控的暴怒,变成了森冷的黄金龙瞳。 两人的眼神一触而分,宛如短兵相接,阴骘的杀意稍纵即逝,薄薄的冰层下,涌动着锋利如刀的暗潮。 突然间,龙池乐一手扶着鼓面,脊背一弓,咳出了一大口夹杂着内脏碎片的乌血。他用手背抹掉,冷冷道:“我要状告鬼王,擅动私刑,颠倒是非,奸辱仙人。这状子,你是接,还是不接?” 鬼王漠然道:“既是状告,便要照着鬼司的规矩,击响鸣冤鼓。本王自会让你看看,被审的,究竟是仙人,还是鬼妓。” 龙池乐冷笑一声,将两支湿漉漉的鼓槌各自握在手里。莹白的鼓面呼吸般颤动着,鼓上两朵胭脂色的牡丹,娟妍舒展,花瓣柔嫩如水洗,活灵活现。 两枚鼓槌斜着雷霆之势,重击在蕊心上,柔韧的鼓面被撞得深陷下去,花瓣如含苞般吮着鼓槌,又柔腻生姿地推挤出来。 龙池乐手上不停,两根鼓槌舞得呼呼生风,或如群雷奔腾于云翳,连环迭击在花蕊上,闷闷的鼓声连绵炸响;或不疾不徐如敲砧,鼓槌直直捣入,徐徐抽出,连旋带拧,几乎要将那两朵活灵活现的牡丹捣成红腻的花泥。 那牡丹显然是刚刚绘成,朱砂未干,竟洇出大片大片的淡红水泽来,整张莹白的鼓面都染上了绮靡的胭脂色,宛如美人双颊晕红。 鼓槌上的吮吸之力越来越重,几乎像是插在湿滑的鱼嘴里,龙池乐手腕一递,两支裹着粗糙红布的槌头,竟被直直捅进了牡丹花蕊里,槌尾直竖,如琴弦般疯狂颤动着。 鼓面顿时如水波般消散开去,化作一只裹在胶衣里的圆臀。女穴菊穴俱被捣弄得湿红靡软,疯狂翕张着,两支鼓槌近乎全根没入,晶莹的淫液狂喷而出。 龙池乐猝不及防,被腥甜的淫液溅到了唇角,下意识地舔去了。 玉如萼双目失神,泪流满颊,却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声。他在狂乱的窒息感中,被自己的徒儿,用两支粗糙的鼓槌,捅到了近乎疯狂的高潮。 鬼王笑道:“这鬼妓当真淫浪,是也不是?” “鬼妓自当淫乱,张着两张淫穴榨吮精水,本就是她们伺候男人的销魂手段,与我何干?”龙池乐不耐道,“我的师尊呢?” 玉如萼被他当作娼妓,一番言语羞辱,双穴翕张得更是厉害,整片裸露的下体都热烫到将要融化。情潮翻涌之时,他腹中的鬼胎忽地一跳,裹着大团晶莹滑腻的液体,竟向着松软的宫口沉坠下去。 他捂着下腹,面色惨变,宫口开了三指,却被逆行的鼓槌牢牢抵住。 龙池乐一直用眼角的余光留意着他,见他浑身剧颤,顿时没了和鬼王装模作样的兴致,一把将他从鼓架上抱了下来。 见他这副孕肚浑圆,乳尖溢奶的模样,显然是被男人肏开宫口,播了野种。心中又怒又妒,恨不得当场废了盟约,掠了自己的巢穴扬长而去。 他把玉如萼半抱在怀里,舔吻着那截嫩红花蕊般的舌尖,将师尊痛楚中夹杂着甜腻的呼吸,一口口啜入喉中。两指捏住嫣红剔透,因蓄满奶水而圆鼓鼓的乳晕,一点点掐挤到圆翘如指腹的乳尖。过多的奶水结成了硬块,被他慢慢揉开,整只肥软的乳头被他捏得又酸又烫,近乎融化,嫩红乳晕下的奶水咕啾作响,沿着细细的乳孔一滴滴挤出。 玉如萼被他滚烫的手指捏弄得浑身发抖,不由扬起颈子,靠在他肩上。 “师尊真乖,两只嫩奶子痛不痛?徒儿给师尊揉一揉。”龙池乐被他这下意识的依赖弄得心头滚烫,指法缠绵多变,一边温情脉脉地低下头,去吮吸那些溢出的乳汁。 鬼王则跪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4 分卷阅读2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5 在他的两腿间,摩挲着他不断抽搐的小腹。紧束他周身的鬼气已被撤掉了,露出一身莹白如羊脂的肌肤,潮红遍晕,汗光莹莹。 湿漉漉的鼓槌被抽出,粗糙的红布已经汲饱了淫液。 玉如萼的宫口肉环被抻得变了形,一眼湿红软肉里,嵌着一团灰蒙蒙的鬼气,柔软如水膜,可以隐隐约约看到中央一点莹莹的碧色。 鬼王一手徐徐推挤着他的腹球,施以柔和而不急促的力度,一边将四枚手指并拢,插入潮红湿软的雌穴中,慢慢抻开。指尖揉弄捻转着每一处娇嫩的肉壁,一下下戳刺着他的敏感点,让他胀痛的雌穴,如被浸泡在温水里。鬼王低下头,吮住了他腿间肿胀的女蒂,用舌尖不尽温柔地挑弄着。 他的身体早已在极度的高潮中柔滑如花泥,经过这一番柔和的抚慰,雌穴更是缠绵滴水,穴腔柔腻如红帛。 这极度温柔的情事,甚至让他眼神迷蒙,忘了正身处生育的痛楚中。小弟子乌黑柔软的发顶,在他眼前朦朦胧胧地晃动着,一支残损的龙角犹沾着血迹,显然是被人生生折断的。 “徒儿也好痛啊,”龙池乐用那支残损的龙角厮磨着他淡红的唇瓣,撒娇道,“我帮师尊揉揉骚奶子,师尊也帮我舔舔龙角,好不好?” 玉如萼嘴唇微张,将那支漆黑的龙角吮在了口中,滚烫滑腻的红舌慢慢舔弄着龙角的断口,仿佛温柔地舔舐着幼兽的绒毛。 仙人的唾液有镇痛疗伤之用,龙池乐幼时负伤,总是赖在他怀里,让他探出舌尖轻舐一下,将伤痕累累的龙鳞舔得濡湿一片。 这时,龙池乐自是被他舔弄得遍体酥麻,胯下的两根阳具都大逆不道地探出了头。 鬼王唇角带着冷笑,突然齿间一阖,在那团滑腻肿胀的花蒂上重重一咬。 玉如萼猝不及防,过电般的快感击穿了他的整个花蒂,一举将他送上了高潮。宫口张到了极致,一团晶莹的淫液裹着鬼气,一举突破宫口,滑到了抽搐的甬道里。 大小花瓣齐齐张开,如牡丹怒放,红蕊吐丹,雌穴猛地张开,大团湿红软肉一鼓,如蚌肉湿漉漉地滑出蚌外,推挤出一大团烟雾般的鬼气。 只听叮当一声轻响,鬼气倏然消散,一枚通透温润的青玉环,静静躺在大滩大滩的淫液里。 鬼王微微一笑,一手握住玉如萼汗湿的白发,以青玉环束拢。白发清冽,如冰雪初融,玉环碧青,如春水绿涨。 数百年前,玉如萼自封修为,行走人界,便以此环束发。 当时有个书生,姓元,名寄雪,孤弱已极,贫病交加,不得已之下,孤身寄寓鬼仙庙中。鬼庙破败不堪,窗纸凋零殆尽,他一边因寒风倒灌而连声咳嗽,面白如纸,一边透过窗棂,看到了仙人白绸般垂落的发丝,和一点嫣红的唇珠。 像是一朵玉质清透的白梅花,探在漆黑的枝桠上。 惊鸿一瞥间,便是恍惚生狂痴。 若是玉如萼推开庙门,瞥上一眼,就会看到四壁之间,画满了玄衣白发的仙人,或坐或立,面目空白,唯有一点唇珠生艳,是书生咬破指腹,以血点染的。 元寄雪强撑病体,耗尽心力,最后一缕生息悠悠离体,竟是化作生魂,浑浑噩噩地跟在玉如萼身后。 他那会七魄逸散,喜怒无常,时而趁玉如萼不备,稚子般舔弄那点唇珠,将它吮得剔透肿胀;时而趁他小憩,扯开玄衣,偷来鬼母的胭脂,晕在他乳尖,掐弄得一片红痕狼藉;或撩动仙人霜白的发丝,拨弄得那枚碧玉环来回晃荡。 他作恶也好,献殷勤也罢,仙人眼中澄明无物,更何况他一缕孤魂,本就无影无形。 直到他为玉如萼挡了鬼王一击,行将魂飞魄散,才显出一点惨淡的虚影。 玉如萼以血哺之,解下发间青玉环相赠,并允他来生一诺。 元寄雪吮着他的指尖,看他白发散乱垂落的模样,道:“何必等来生,我只想向仙长……求一个情字。” 玉如萼道:“你既然已通情窍,又何必求我?” 元寄雪叹息一声,烟雾般消散开去。 转世之后,果然手执一枚青玉环。 玉如萼前去寻他。满室红绸曳地,喜烛高照,他却倚窗而坐,面色惨淡,膝上静静放着着一枚青玉环。玉环温润的清光跳荡在他的睫毛上,却照不亮他眼底深深的郁色。 “愿以此环,向仙长求一段姻缘。”元寄雪道,一边掩唇咳嗽,气息微弱。 时人成婚,要以胭脂点在对方的唇上。 他同样在指腹上抹了一点,但那并非胭脂,而是他的心头血,以他十世横尸处的恶土炮制,猩红中饱浸着不详的污秽之气,只消在仙人唇上一点,便能化作红鸾恶煞,将仙人也拖入轮回中,生生世世与之纠缠。 眼见仙人俯身榻上,微微垂首,白绸般柔软沁凉的发丝落在他面颊上,他却因缠绵病榻已久,手腕只是虚虚抬起,尚未来得及碰到那点嫣红的唇珠,便颓然落下了。 他被鬼王篡改了命格,沦为孤煞之命,世世穷困潦倒,不得善终,第三世玉如萼早早寻到他,将他从一场冤狱中救出,暗中相护。果然权势滔天,年少时连中三元,青年时位极人臣,又唇角时时带笑,青衣缓裘,腰悬玉环。只是心性越发阴鸷,手段酷烈,时人无不侧目。 玉如萼一见他,便道:“你阴德有损,大限将至。” 元寄雪微微一笑,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我这次所求的,不过一夕之欢。” 他在盏中下了重药,玉如萼只是稍一沾唇,立时头晕目眩,只能被他褪去一身玄衣,裸露出晶莹雪白的肩颈。他意犹不足,竟将仙人锁在床上,缚住腰肢,强行掰开两条长腿。白玉般的性器下,赫然是一道嫩红的小沟,花唇纤薄,紧紧闭合,露出一点娇嫩淡粉的女蒂,显然是还没被人开苞过。连臀间的穴眼,都是嫩生生的,色泽浅淡,仿佛微微晕开的胭脂。 元寄雪一边舔吻他薄红的双唇,神色柔和,一边肆意把玩着这两只未经人事的性器,拇指扣住女蒂,近乎狠戾地抠挖,将那点娇嫩的蒂珠搓弄得通红,指节屈起,狂风骤雨般顶弄穴缝,直捣得花唇红肿外翻,肿烫无比。玉如萼的性器尚且稚嫩娇小,哪里遭得住这番手段,当即颤着大腿,被捣出了第一缕黏液。 “仙长的身子真是娇嫩,只是两根手指,还没插进去,嫩穴就快被捣烂了。”元寄雪含笑道。 他捧着仙人雪白的臀,剥开脂红抽搐的唇穴。 突然间,他身体一震,唇角溢出一行乌血,身上的鸩毒终于发作了。 第13章 隔雾看花 元寄雪身死之后,一缕孤魂悠悠荡荡,又回到了鬼域。 他乃是天生鬼仙之体,轮回于尘世,只待勘破生死之道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6 后,继任鬼王之位。 当时的鬼王镜女不甘退位,又垂涎他一身精纯鬼气,便暗改他的命簿,以血批命,使他世世含怨而死,一生所求皆不可得,或枭首或饮毒或万箭穿心,死后横尸于极阴之地,化为腐土,以期炼成一条对鬼仙大有助益的十世怨魂。 眼见十世已至,镜女假意将他奉为座上宾,实则祭出了鬼界至宝,雾花镜。那镜子如一层朦朦胧胧的水雾,凡是临水照影之人,都会被暗换因果。鬼王一照,则立时沦为鬼仆。且只要身在鬼域之内,此命便不可改。 镜女将雾花镜化入盏中,含笑推给元寄雪。酒液澄澈,晃荡着一层清清的薄光。只是酒盏刚递到一半,便被一剑挑翻。 玄衣白发的仙人,在返回仙界之前,强行冲破修为束缚,以一剑还了他最后一报。 雾花镜被一剖为二,化作两股酒液倒泼而出,一半泼溅在镜女脸上,照出她一张怨毒与惊惧交织的脸。 她的鬼王命格被瞬间剥夺,化作了匍匐在地,镣铐加身的卑贱鬼仆。 另一半酒液则凌空飞溅,沾到了玉如萼雪白的睫毛上,转瞬化作一面一人高的水镜。 水镜之外,仙人依旧清冽如冰,长身玉立。他发如白绸,丝缕垂落肩颈之上,睫毛低垂,透出一点银瞳,宛如琼枝上虚悬的露水。玄衣曳地,只隐约露出一线晶莹剔透的颈子。 水镜之内,却赫然是一只浑圆赤裸的雪臀,一条雪白的长腿被人抬起,袒露出股间嫣红的穴眼,足有一钱胭脂大小,穴里的嫩肉肿胀外翻,鼓出指腹大小的一团红肉,湿黏无比,糊满了精水与淫液,呼吸般一鼓一缩,显然是被人肏烂了。 雌穴尤其肥沃,大小花唇透出熟艳的脂红色,足有半个手掌大小,如倒翻的牡丹花瓣,湿漉漉地贴在红痕遍布的大腿内侧,穴眼被抻得变形,塞满了铜钱,几张银票,或被撮成长长的小卷儿,或被叠得棱角分明,从嫣红的穴口探出来一角,都被含吮得湿黏滑腻。 显然是个被人当作母犬骑弄的下等娼妓。哪怕是被淫玩到了这般境地,依旧试图夹紧阴阜,将两根雪白的手指探入滑腻潮红的女缝中,一下一下扯动着肥嫩的女蒂,发出甜腻如饴糖丝的呻吟。 汗湿的白发黏在雪白的肩头上,这娼妓侧过脸,散乱的发丝中,赫然是一张冰雪般的脸,只是眼角晕红,双颊尤带泪痕,嫣红的双唇微微张开,口中满满的都是浊精,从嘴角溢出来,又被嫩红的舌尖慢慢舔去。似乎连男人腥臭的精水,都能让他舔得津津有味,仿佛难得的恩赐。 那模样,实在是淫贱至极,雾花镜竟试图将清冽如冰雪的仙人,强行化作任人骑跨抽插的娼妓。 玉如萼只是静静看着,神色不变,手中玉萼剑吐出匹练般的白光,他手腕一转,竟是将这淫靡不堪的镜像瞬间碾为齑粉。 下一秒,他就身化剑意,冲霄而去。他本不是此界中人,一旦重返仙界,雾花镜又如何奈何得了他? 他报完恩情,了结此世因果,剑斩尘缘之后,便与凡尘再无挂碍。凡尘百年,人间一诺,以及那个和他纠缠数世的青衣书生,都像雾气般消散了。 只是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想到,他竟会再一次沦落到鬼域之内,落到越发阴鸷的青衣鬼王手中,受尽淫刑折辱,雾花镜的娼妓诅咒,却还如影随形,只要他身在鬼域一日,便势必以鬼妓之身,被打落娼寮之中,神智尽失,只能张着腿承受男人无尽的亵玩淫弄。 元寄雪亲自批了他的鬼妓之命,暂时安抚了雾花镜的怨毒之气。但他只有以娼妓之身,接待完此界的数十个恩客,一刻不断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直到以腥臭的阳精为食,雾花镜才会如愿消散…… 玉如萼在极度的高潮中浑浑噩噩,只能张着两条雪白的长腿,被锁在小徒弟怀中,刚刚经历过生产的雌穴还在抽搐着,无法闭拢,翻出一团嫣红濡湿的嫩肉,嵌着一口足有荔枝大小的穴眼儿,能一眼看到同样湿软外翻的红腻宫口,正在无力翕张着。 鬼王用手背抵住滚烫潮湿的穴缝,来回磨蹭。一缕鬼气再次从他指间逸出,化作漆黑的薄膜,将还在高潮中抽搐的玉如萼紧紧裹住。这回,整具晶莹雪白的身体都被裹在了鬼气织成的茧衣里,只露出一张嫩红的双唇,和一片雪白的下颌。他眼前漆黑,耳不能听,一片混沌之中,连呼吸的权力都被剥夺,只能张开嫣红的唇舌,发出潮湿粘腻的吐息声。浑身浸在湿热的汗水里,肌肤间热气蒸腾,他似醉非醉,昏昏沉沉,如同被酿造的酒液一般,快感的余韵被无限地延长。 鬼王屈起指节,时轻时重地顶弄着那枚嫣红肿胀的女蒂,使玉如萼在温吞绵滑的女蒂高潮中沉浮,喘息中透着融化般的甜腻。龙池乐则将师尊揽在怀里,禁锢着这具鲜活温热的身体,感受他微弱的抽搐,腰肢无意识的战栗,和胸口剧烈的起伏。他一边用双臂牢牢锁住那微不足道的挣扎,一边像和元寄雪较劲儿般,隔着茧衣,捏弄那两枚鼓胀的乳头,将里头饱蓄的奶水捏得咕啾作响。 玉如萼被他捏弄得不断闷哼,显然是承受不住乳尖过度的快感了。 元寄雪冷笑道:“蠢物。” 龙池乐道:“哦?你若是个聪明人,师尊怎会连你的名字都不记得?” 他全然不是在玉如萼面前的乖顺痴缠性子,少年人雪白如玉兰花苞的脸上,灿金色的龙瞳已经轻轻眯了起来,透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杀意。 元寄雪手指一抬,一缕锋刃般的鬼气从指尖弹出,削下了龙池乐耳边的一根朱红帽带。 那帽带落在地上,被他吹得翻转过来,露出附在上头的一枚灿金色眼睛。 龙池乐正待发作,瞥到这枚眼睛,立时面色一变。 “连天道的化身都带了进来,还浑然不觉,洋洋自得,”元寄雪嘲弄道,“不是蠢物是什么?如今你师尊,怕是要生受双份的苦楚了。” 三界之中,惟有人世分阴阳二界,鬼域便是属阴的那部分,平日里像是阳世虚无缥缈的影子,天道之眼虽高悬九天之上,洞察万物,却每每被鲜活耀眼的阳世阻隔,而忽略了其下黯淡无光的阴间。 只是天道越发有灵,竟附在龙池乐身上,悄无声息地潜进了鬼域。 沦为鬼妓的诅咒尚在冥冥应验,天道的注视又如附骨之蛆般,牢牢锁在了玉如萼身上…… “但也并非无计可施,”元寄雪道,“我已传信,向那个人借了点东西。” 玉如萼醒来时,正被搂在少年炽烫的怀抱里。龙池乐的呼吸中带着浓厚的血腥气,双唇都透出妖异的殷红,显然是喉中血气翻涌,只是咬牙忍住了。 少年低头看着他,漆黑柔软的发丝和朱红色的帽带垂落,轻轻掠在他脸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6 分卷阅读27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7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7 上。 “师尊……”他哑声道,“你把我颌下的明珠挖走,回到天界去吧。” 玉如萼凝视他片刻,叹道:“说什么胡话。” 他本来就有点少年心性,常常赖在玉如萼怀里,撒娇卖痴,说些似是而非的胡话。玉如萼对他总有些格外的纵容,也不动怒,要是听他越说越不成体统,便轻声道:“乐儿,你说什么胡话。” 龙池乐难得发一次善心,听到这句话,心里竟是微妙地一痛。他像是在掌心拢着只爱怜的鸟儿,时时捏得它尾羽凌乱,颤声哀叫,也会于心不忍,为它露出一线光,这鸟儿却还茫然无觉的,依偎在他这恶人的掌心里,不知道趁他一念之善往外飞。 只是转瞬之间,他就打消了那些柔软的绮思。 两人已经从鬼司逃了出来,放眼望去,夜色如漆,四野烟树,影影幢幢,促织声隐没在半人高的荒草间,凄厉而短促,一闪而没,也泛着飘渺的鬼气。 玉如萼身上的玄衣只是勉强蔽体,一大片羊脂白玉般的后背裸露在外,肩胛骨上用朱笔写了个拇指大小的娼字,又盖了鬼王印,像是被细细赏鉴完,并施以朱批的的美人卷轴。他双腿尚且夹不拢,双穴热烫肿痛,翻出一圈嫣红的嫩肉,大小花唇温热濡湿,黏在大腿内侧,一点被白玉梅花勒住的蕊豆圆鼓鼓的,每走一步,都会被他的男根来回厮磨。 几乎每隔几步,他就得蹙着眉,停下来,颤着腰肢,无声地捱过一场战栗不已的小高潮。 龙池乐心知肚明,也知道师尊绝不愿在他面前露出不堪情欲,汁液淌落的淫态,因而装出一副浑然不觉的模样,只是在玉如萼腰身虚软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揽上一把,让他留心脚下。 玉如萼身上越来越热,连呼吸都是滚烫的,眼前阴森森的荒草鬼树相交织,时而扭曲如蛇影,时而宽大如芭蕉,被风吹得胡乱翻飞,透出远处红灯笼朦胧暧昧的光晕。 那是下等鬼妓的坟冢,会在夜色中化为娼寮,坟前奠着她们生前所用的胭脂盒,只消投进三五枚铜钱,沾一沾胭脂,坟头自会如蚌壳般绽开一线,探出一只雪白滑腻的手,挽住来人的脚踝。恩客若是暴躁一些,抬脚一踢,立刻会颤颤巍巍地探出一只淫白熟艳的圆臀,十指掰开穴眼,承接完精水与尿水之后,还得探出红舌,一点点舔净地上的淫液。 这些鬼妓是被香奁鬼姥所豢养的,无法离开坟冢,又来者不拒,无论是枯瘦如柴的痨病鬼,癞疮斑斑,遍体蚤虱的穷死鬼,还是开肠破肚、血肉模糊的戮尸鬼,都能肆意淫弄她们一番。每到夜里,鬼姥便会提着灯笼,勒令她们撅起白臀,翻检穴眼里的铜钱,恩客若是被伺候得销魂荡魄,自会留下三枚铜板,若是少了,鬼姥便立时将灯笼柄插进穴眼里,令这鬼妓当上数日的灯台。 远处的红灯笼高高低低,不时颤动,显然是正在受惩戒的鬼妓。 “师尊当心,不要靠近有光的地方,”龙池乐道,“再走半日,便能抵达鬼界的边缘。” 雾花镜被玉如萼那一剑碎为齑粉,已然元气大伤,但只要有反光的地方,就会有它阴毒的窥探。 两人在荒草树荫中跋涉,夜色深如瘴气,微光难透,雾花镜便形同眼盲,发现不了这鬼妓名实不符。 龙池乐环着师尊往前走,魔尊留下的伤势是无法自愈的,他又奔波良久,无瑕顾及,只能任由满身的伤口不断恶化,一路上淋漓淌血,连颌下的龙珠都黯淡无光了。 玉如萼虽看不清他惨白的脸色,但却知道徒弟周身的血腥气却越来越浓郁,龙气稀薄到近乎消散,显然已是强弩之末。 他一把扣住龙池乐的手腕,挽起被血浸透的衣袖。龙池乐只是轻颤了一下,乖乖地伸着手,任他握住。 玉如萼咬破舌尖,在徒弟的腕脉上轻轻一点,将自己的精血渡了进去,紧接着张开温热柔软的双唇,含住了徒弟下颌处的明珠,以舌舔弄。 龙池乐喉结滚动,鬓角渗汗,连吐息都是乱的,几乎被他舔弄得溃不成军。 龙珠乃是他毕生修为之所在。蚀龙幼时血脉不显,孱弱如末等黑龙,龙珠不过米粒大小,暗淡无光,只有吞噬了同类的龙珠,方能觉醒一身强悍血脉。因而掠夺乃是他的天性,他不知杀戮吞噬了多少同胞,才换得这么一颗通透莹白的龙珠。他从来也不敢让自己的师尊知道,他这副雪白娇嫩的少年皮囊,究竟沾染了多少杀戮与污秽。如今,师尊却以柔软嫣红如花瓣的双唇,含住他身上最污秽的龙珠,轻轻舔舐,为他治愈一身伤势。 心理上的快感几乎让他头皮发麻,仿佛他冰雪般晶莹的师尊,正伏在他胯间,用温热红腻的唇舌吮吸他的阳根,喉口柔滑地抽紧,像截猩红滚烫的肉套子,连雪白的两腮都被撑出了男根的形状。 他揽着玉如萼赤裸滑腻的脊背,被这无心的引诱勾得浑身发烫,几乎要忍不住化作龙身向他求欢。 玉如萼浑然不觉,只是垂着睫毛,将小徒弟的龙珠吮得水光漉漉,晶莹温热。 全然不知道这孽徒的两根狰狞阳茎,已经虚虚地蹭在了他的大腿上。 不远处,鬼妓群冢之中,香奁鬼姥倚坐残碑之上,一只雪白的腕子上系着红绳,穿了五枚油亮的铜板,指间拈一支熟铜烟枪,正在仰天吞云吐雾。 她眼角已生纹路,一双眼睛微微挑起,毒中带媚,双颊涂得惨白,唇上一点猩红的胭脂,显然已是美人迟暮。 她在照例巡视她的娼寮,几乎每座矮坟都开了一线,露出一只活色生香的白臀,或被几只枯瘦的鬼手肆意抠挖,或被几个青面獠牙的恶鬼抱住挺弄,捣得滋滋作响,还有的仰天翘起,穴眼松弛成一个猩红的肉洞,正待着腥臊尿水的浇灌。 鬼姥眉开眼笑,点算着今日的进账,一边漫不经心地磕着烟枪。突然间,她的眼神一厉,向着不远处的树丛里掠去。 树荫之下,赫然袒露着一片雪白晶莹的脊背,几乎在夜色中渗出微光,清瘦的肩胛骨上,却写着一个娼字。 这鬼妓不知怎的逃了出去,还同男人在树林里做起了不要钱的皮肉生意。 鬼姥勃然大怒,手腕一伸,如白蛇般探出去几丈长,搭在了那片赤裸的肩头上,五枚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一扣,竟将这鬼妓生生地拖了过来。 “好生淫贱!”鬼姥骂道,“平日里被肏弄得还不够痛快,竟去做倒贴的皮肉生意。” 灯笼朦胧的红光映在那鬼妓脸上,竟教她看得一愣。白绸般的发丝,隐隐流转着银光,霜雪般的睫毛下,银瞳清淡如滴露。唯有一点唇珠是淡红色的,泛着被男人尝透后的艳色。竟是个皮肉晶莹如雪,内里淫靡鲜媚的尤物。 若是仅卖一只屁股,实在是暴殄天物。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7 分卷阅读28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8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8 鬼姥眼珠一转,心道不如将这鬼妓捆缚在残碑上,张开两条腿,倚坐在地,教人一眼瞧见淫穴的成色,和那张宛如仙人的脸,也算是个活招牌。多添几文钱,便能在他身上痛痛快快地泄一泡精水。 她刚要伸手往这鬼妓的下颌处掐上一把,手肘处就是一痛,一只雪白的手臂竟然齐肘而断,落到了地上,转瞬之间便化作了一团黑气。 鬼姥惨叫一声,眼前一黑,最后所见的画面,便是一张雪白如花苞的少年面容,灿金色的眼睛凝视着她,裂开一道冰冷的竖瞳。 龙池乐暴怒之下,动手失了分寸,尚未痊愈的伤口又崩裂开来,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连忙抱住玉如萼撒娇:“师尊,你再给徒儿舔一舔,我身上好疼。” 玉如萼尚未来得及开口,突然间眼睫一凉,溅上了一滴冰冷的雨水。 这森冷的鬼域,竟然悄无声息地下起了雨。 雨水如铅,只是微微反光,被灯笼晕散的红光一照,像是无数镜子的残片,当空泼洒,接天连地而来。 每一滴雨水都映照出一个雪白赤裸的人影,姿态各不相同。或卑微地匍匐在地,如母犬一般仰着雪白的颈子,被男人抓着头发,探出嫣红柔嫩的舌尖,津津有味地舔弄着腥臭的阳物,将圆润的龟头舔得油光水滑;或自行掰开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出湿红的穴缝,用两指剥出脂红松软的穴眼,鼓出一滩一滩的白浊;或跪坐在男人胯间,扭腰摆臀,起起伏伏地吞吃男人的阳物。 这些姿态淫靡的娼妓,却都生着一张冰雪般的面容。 雾花镜化身雨水,淅淅沥沥而来。 玉如萼静静地看着,这次他的手中没有剑了。 龙池乐突然抱住他,一把将他挡在了怀里。冰冷的雨水落在了他雪白的面颊上,映出一条孱弱的小黑龙,不过一指粗细,蜷在地上,奄奄一息。 与此同时,鬼司之外。青衣鬼王踏在满地松针之上,无声无息地行走。枯松之上,静静栖停着一只白鹤,周身雪白,仙气缭绕,如一团朦胧的月光,衔着一枚玉石雕刻的人像。那人像不过拇指大小,雕工细腻,眉目宛然,连发丝都细细可数。 元寄雪将人偶捏在掌心里,问:“你的本体呢?” 玉像嘴唇微张,竟是口吐人言:“快消散了。” 元寄雪不再询问,咬破指腹,点在玉像上。 第14章 艳帜大张(3p,身心羞辱,沦为娼妓) 那玉像虽然雕工细腻,线条却极为冷硬,几乎吞吐着磅礴的剑意。 那是天界上一任仙尊,白霄剑仙,在身合天道之前,以指刻出的,其中封存了他的一缕残念。 如今元寄雪以血为引,玉像中的残念如烟雾般涌出,化为一片朦胧的人形。 一袭白衣,大袖低垂,身负长剑,身姿颀长挺秀,潇洒如白鹤栖停。 元寄雪道:“白霄,你我的业报都快要来了。” 今夜,天道的力量就会到达极盛,天道之眼高悬中霄,洞察三界,与此相对,白霄的本体就会衰弱到极致,他已灯尽油枯,再也护不住他的徒儿了。 元寄雪仰头,透过如盖的松针看鬼域惨淡的月色。鬼域极阴之地,并不会有月光垂怜,那是天道锁定了玉如萼的位置,投来冰冷的凝视。 一声若有若无的龙吟,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龙池乐的暗信已至。他二人已到了鬼妓群冢之中,承受起了雾花镜报复。 白霄微微颔首,手掐剑诀,瞬间化出数十个朦胧的白影,御剑而出。 鬼妓冢前。 龙池乐将玉如萼揽在怀里,下颌的明珠飞快黯淡下去,渐渐缩至米粒大小。 修为消散的剧痛让他无声地咬住嘴唇,额角渗汗。 玉如萼当然能感知到徒儿的剧烈颤抖,他同样也在剧烈的情潮中煎熬。 雾花镜正在将他改造为淫靡不堪的娼妓体质,他周身的肌肤娇嫩敏感到了极致,像是一滩呵气即化的羊脂。仅仅是一根手指的触碰,就能让他痉挛着到达高潮。双穴皆嫣红肿胀,花瓣肥厚热烫,蒂珠勃发如一截小指,哪怕是再粗暴的凌虐责罚,也能使他在极乐中潮喷不断。 从此以后,痛楚也会是他高潮的源泉之一。 龙池乐的怀抱一空,玉如萼竟被无形的力量拖出,扯到了残碑上。他半坐在地,白绸般的发丝垂落在赤裸的肩头,双腕被倒缚在残碑之后,两条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潮红湿润的雌穴大张。 和所有的鬼妓一样,他面前也供着一只拧开的胭脂盒,胭脂尚且是满的,还没有铜钱沾取过。 几乎所有野鬼的目光,都直勾勾地落到了那两口淫香扑鼻的艳穴上。几只青黑枯瘦的鬼手,争先恐后地掂着铜钱,就要往胭脂盒里投。 龙池乐半跪在地,额头抵着地面,脊背不断痉挛着,龙瞳时明时暗,像一盏即将熄灭的灯。 但他的手,已经摸到了鬼姥化成的灰烬里,抓住了那一串油亮的铜钱。 铜钱闪电般掷出,铛一声落在了胭脂盒里。 他再次抬起头时,双目直勾勾的,欲色翻涌,显然已被摄取了心魂,连自己的姓名都忘了。皮肉交易成立的瞬间,他眼中映出的便不是师尊了,仅仅是一只骚浪下贱,又淫香扑鼻,可随意使用的尿壶精盆。 玉如萼的瞳孔一缩,小徒弟滚烫的手指,搭在了他赤裸的大腿上。 他只是微微一颤,雌穴上便挨了一记掌掴,瞬间将大小花瓣打得肿胀外翻起来,黏在大腿内侧。 龙池乐两指掐住蒂珠,恶劣地用指甲剔弄,嗤笑道:“好骚浪的婊子。”他探出舌尖,在那猩红外翻的穴缝上重重一扫,玉如萼立即颤抖着大腿,唇穴翕张,喷出了一股黏液。 龙池乐舔着唇角,用两指抻开花瓣,搓弄褶皱间干涸的残精淫液,嘲弄道:“里头还夹着男人的精水,就敢出来待客?” 他明知眼前只是个万人骑跨的娼妓,不知灌过多少男人的精尿,心底却依旧不悦,只想好好责罚这淫穴一番。 残碑后搁着一片破席,卷着一堆粗劣不堪的淫具,是鬼姥用来调弄新生鬼妓的。几枚松松垮垮的竹夹,颜色暗沉,一截中空的竹筒,光润油亮,是用来撑开鬼妓的雌穴,方便客人轮流往里灌尿的,一根粗糙的草鞭委顿在地,草屑零星。 龙池乐信手取了几枚竹夹,一左一右地将花唇扯得大开,又用细草绳系在大腿上,将雌穴夹弄得像一朵潮湿艳媚的牡丹。一枚夹在圆鼓鼓的蒂珠上,粗糙的竹夹一阖,只露出一点嫩红的肉头,用手指轻轻一拨,玉如萼立时呜咽出声,蒂珠抽搐,到达了高潮。 这娼妓的尿眼儿也被开发过,嫩红的小孔翕张着,淌出一股股的清液,竟是时刻处在失禁之中。 龙池乐用手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9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9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29 背一抹,果然沾了一手的澄清尿水。他把手往这娼妓嫣红的双唇前一递,冷冷道:“舔干净。” 玉如萼蹙眉,瞳孔中浮现出了一丝显而易见的痛色。 但他本就该侍奉他的恩客,这副娼妓之身全然不受他控制,只知道按客人的命令行事。他眼看着自己低下头,探出嫩红花蕊般的舌尖,就要淫贱不堪地舔弄自己的尿水。龙池乐却觉得他这副蹙眉的模样碍眼,焦躁道:“你委屈什么?连尿水都憋不住,是不是得堵起来?” 他已经没什么耐心调弄这娼妓了,脏污便脏污罢,左右不过是个精盆,还不如先痛痛快快地插弄进去,射出几泡精水。 玉如萼被缚在石碑上,粗糙的草绳勒进了他雪白娇嫩的皮肉里,留下一道道受虐的红痕。龙池乐抬手扯断,将他一把抱坐到自己的胯间,两条雪白的大腿往手肘上一架,腰身一挺,一举破开了雌穴嫩肉。 玉如萼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弟子侵犯到了身体内部,心中的羞辱更甚于他饱经情事的身体。师徒间的过往种种,随着那根阳物的插入,几乎寸寸碎为齑粉,但他食髓知味的雌穴依旧牢牢裹在小弟子的男根上,像一层红腻紧致的肉膜,连吸带吮地服侍。他眼睫颤抖,双唇张了又阖,只是连连倒吸冷气,竟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龙池乐这会儿还是少年体态,性器宛如白玉,两指可箍,根部的刺球也只是覆着一层茸茸的软毛,捅弄起他肥沃嫣红的雌穴毫不费力,只是一挺腰,便能破开推挤的红腻软肉,直抵到宫口,滑腻的淫液裹着白玉般的茎身,进出之时滑溜溜的,活物一般,玉如萼几乎夹弄不住,只能挨着他突进突出的挺弄。 玉如萼哪怕心中抗拒,被羞辱到了极致,红腻的宫口依然柔顺地张开,啜吸少年娇嫩的龟头,一下子吞入了半枚。 龙池乐不满道:“夹紧!这般松垮的穴眼,也敢出来卖,只配当个尿壶了。” 玉如萼被“尿壶”两个字激得心底一颤,下意识地收紧了宫口,将龙池乐牢牢裹住。 龙池乐抱着他,背靠石碑而坐,一手揉捏着他的臀肉。整只雪臀被淫液浸泡得滑溜溜的,白肉晶莹剔透,仿佛刚剔开胞衣的新荔,又饱满肥嫩,如半融的羊脂一般,一手尚且捉不住,直从指缝中流溢出来。 不知经过多少男人的捏弄浇灌,才晃荡出这般淫白柔滑的脂光。 龙池乐一边近乎失控地揉捏着那只雪臀,一边粗喘道:“自己掰开穴眼,插给我看。” 玉如萼果然不由自主地跪坐在他胯间,十根雪白修长的手指掰开湿润的穴缝,如剥开牡丹芯子般,将整只红腻的性器袒露出来。 龙池乐微微扬起下颌,他便顺服地抬起腰身,在小徒弟火热的注视下,一举插进了四根雪白的手指。那手指仿佛不再属于他,而成了一条温热而灵活的白蛇,四指时张时缩,缠绵的红肉淌着淫液,如半融的滚烫烛泪般,紧紧裹住指节,又被毫不留情地破开。 不知戳刺到了哪一点,摇曳的雪臀猛地一颤,两条大腿连连痉挛。那一团脂红的花苞蓦地一蹙,旋即大小花瓣齐齐外翻,在半空中疯狂抖动着,喷出一大团晶莹的黏液。 龙池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自亵的淫态,雪白的下颌上溅满了湿滑的淫液。 “舔干净。” 玉如萼嫣红的双唇微张,吐出一段湿滑如蚌肉的红舌,一下下舔舐着弟子下颌处的淫液。 他的唇舌殷勤无比,舌尖来回扫动,活像是娴熟而饥渴的老妓,但雪白的睫毛底下,一双眼睛却是迷蒙带雾的,更像是在惶然无措中舐水的幼兽。 “乐儿……”玉如萼低声道,清冷的声线难得有些颤动。 龙池乐冲他微微一笑,薄唇一张,露出两枚尖尖的犬齿。 “扭着骚屁股,伺候我。” 玉如萼果然拉开湿红的雌穴,抵在小徒弟的龟头上,腰肢微微一沉,便轻而易举地吃到了底。 他雪白晶莹的腰肢上都是濛濛的汗水,如同明珠晕光一般,两瓣软糯饱满的臀肉却打着转儿,在徒儿的胯间起起落落,时而翻出一截红腻的穴肉,被一根白玉般的性器插得像是颤巍巍的油脂,时而被深深捣入腿心中,嫣红湿润的牡丹向内蹙拢,挤压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龙池乐不满道:“怎么这么多淫水?连点力道都吃不住,插起来没滋没味的。” 他立刻身体一颤,雪臀一抬,将雌穴从恩客的阳物上拔出,发出“啵”的一记黏腻声响。 残破的玄衣被他裹在了手指上,粗暴地捅进了雌穴里,草草擦拭一圈。那玄衣立时被淫水浸透,湿滑不堪,他只得将衣袖卷起,一点点抵到雌穴深处,再猛地抽出。 如是往复,一朵嫣红肥沃的肉花被不断翻进翻出,湿红乱颤,唇穴抽动,每一寸肉壁都被粗暴地擦拭干净,直到变得干燥而温暖。 龙池乐屈指一弹,一枚沾着胭脂的铜板落在他后腰上:“自己把宫口堵起来。” 玉如萼呜咽一声,侧过头去,两指掰开唇穴,用一根粗糙的小木棍,将那枚铜板直直抵到了宫口上。肉环柔顺地张开,恰恰衔住那枚铜板,咬得严丝合缝。铜板的圆孔中嵌着一团绳结,垂落一条细细的红绳,缒着一枚小铜铃,露在穴口外,如一条湿淋淋的小尾巴。 龙池乐恶劣地扯动着绳尾,听那铜铃清脆的响声,嘲弄道:“你这娼妓虽然沉闷,一口淫穴倒是会张嘴唱歌呢。” 元寄雪赶到时,微微一惊。 他也没想到,龙池乐失控之下,竟会将自己的师尊糟蹋成那副模样。 破败的草席上,躺着一个肌肤雪白的娼妓,一条玉雪晶莹的长腿被他高高抬起,露出腿间糊满浊精,嫣红外翻的雌穴,和一枚脏污不堪的铜铃。 他几乎是浸在一滩浊精里,白绸般的发丝湿黏一片,纤长的睫毛上盛了一汪精水,嫩红的双唇张开,娇嫩的红舌卷着第二枚铜板,舌底与雪白的齿粒间,满满一滩白浊,已经接近干涸了。 那简直是个过度使用的精盆,用身体的每一处承接着男人的精水。 龙池乐化作青年体态,赤裸裸地跪坐在草席边,指间悬着第三枚铜板。 狰狞的男根上龙鳞怒张,被舔弄得发亮。那是玉如萼刚刚温顺地埋首在他胯间,一点点舔湿的。哪怕怒张的龙鳞刮痛了他娇嫩的喉口,他也只是含着泪,收紧喉腔,用喉头软肉侍奉男根, 这三枚铜板,全然操控着他的身体,第一枚挑动他浑身的欲望,让他情潮满涨,第二枚令他身不由己,言不由衷,只能温顺地口吐淫词,侍弄恩客的阳物,第三枚铜板,则全然控制他的心神,让他眼前恍惚一片,只能看到狰狞的阳茎。 龙池乐哪怕神智尽失,骨子里的恶癖仍未消散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30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0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0 ,他更爱看这娼妓身不由己时,眼角渗出的泪光,而不愿肏弄一团只知道呻吟浪叫的软肉,因为第三枚铜板迟迟未用,始终为身下的娼妓保留了一线清明。 玉如萼双目失神,方才被徒弟按在地上,如母犬般交媾,已经全然超出了他的底线。但更让他心神震颤的,也是那条龙鳞怒张的阳茎,顶端刺球狠辣的肏弄,抽插时翻开的软刺,熟悉的凌虐竟然他瞬间想起了那十日浑浑噩噩的壁尻炼狱,和沦为龙巢,被迫灌精的耻辱。 哪怕他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也被那熟悉而戏谑的青年嗓音击得粉碎。 他一手养大的弟子,竟然…… 他清明的道心,出现了一瞬的空白。 一把青竹伞,落在了他赤裸的肩颈边,为他挡住淅淅沥沥的雨水。 青衣鬼王撩起下摆,跪坐在他身侧,肩背被雨水洇湿一片。 一只苍白而修长的手,覆在了玉如萼的眼睫上,手腕上系着一条红绳,也串着三枚油亮的铜板。 “仙人今日开张接客,”元寄雪慢慢道,“本王也自当捧一捧场,试试这两口淫穴的滋味。” 他掌心下冰冷湿黏的睫毛一颤,像蝴蝶濒死前的最后一次抽搐。 又一枚沾着胭脂的铜板,被抵进了嫣红湿润的后穴里。 天道之眼悬浮在鬼域之上,寻找它遗落的补天白玉。 它的窥视穿透万物,循着那一丝若隐若现的清冽气息,落到了鬼妓冢之上。 那正是鬼妓们张腿迎客的时候,朦胧的红光中,一只只白臀脂光晃荡,青黑枯瘦的鬼手插在穴眼里,抠挖出一截湿软的红肉。 鬼妓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又娇又媚,哪怕正撅着肥臀,被人滋滋滋地淋上黄尿,也能骚浪地摆动腰臀,将穴眼张得更开。 而草席之上,一个浑身雪白晶莹的鬼妓,正被夹在两个精壮的成年男子间,前后夹击,双穴齐开。 他花苞般淡粉的足尖点着地,竟是被挑在两根粗壮的性器上,肏弄得摇摇晃晃。两条雪玉般的大腿合不拢了,内侧都是半透明的湿滑淫液,宛如白瓷上温润的釉光。 一朵脂红的雌穴被插得大开,任由漆黑狰狞的阳具直进直出,刺球抵着嫩红的女蒂,随着每一次的深插重重一顶,将那可怜的肉蒂凌虐成了湿红肥硕的一团。 后穴同样挨着肏弄,一团脂红的穴眼鼓鼓囊囊的,被撑得变形,一圈红肉嘟起,像是溢出的油脂。粗壮的茎身大开大阖,长驱直入,每次都翻出一点湿滑如红帛的肠肉,两团雪嫩的臀肉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 前后穴里的阳根,都插得狠戾无比,全根抽出,尽根没入,两幅精壮的腰身几乎挺动出了残影,结实的腰线悍然贲张,全力一顶,像是暴怒的雄兽两相角力,昂首对撞,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互相挑衅,两条毒龙时而同时攻破,争先恐后,时而一进一出,前追后赶,一条嫣红鼓胀的穴缝肿胀得如馒头般,两口柔腻的穴腔被搅得天翻地覆,水声翻天。 玉如萼几乎无时无刻不在高潮,下身如泄洪一般,他只能浑身颤抖着,咬住自己的指节,发出几乎融化的呻吟。 “不……不,不要了,呃啊……” 男人的五指深陷在他雪白滑腻的皮肉里,捉着那段白绸般温软的腰身,狠狠贯到性器上。 他几乎被无尽的高潮逼疯,双穴完全失去了夹紧的力度,小指却深深捅进了自己的男根里,粗暴地捣弄着猩红滚烫的肉管,迎合着身下进犯的节奏。 元寄雪笑道:“自己捅得那么大声,还喊不要?” “呜……不要更深了,不行了……” 龙池乐脸色一沉,一截小指直直捅进了他的女性尿孔里,来回搅弄,他的小腹抽搐着,滚烫的内壁绞紧了两根阳茎。 “骚婊子也能说不行吗?” 玉如萼瞳孔放大,红舌吐露,被一根手指捅得酸胀欲死,眼睫上湿漉漉的都是泪水,却连自己的唇舌都无法控制,泄出一声颤抖的泣音。 “唔……求客人,进得更深一点,把奴插坏吧……” “哦?怎么插都行?往你的骚烂子宫里撒泡尿,让你天天张着腿,往外淌尿水,怎么样?” 玉如萼脸色惨白,胸口剧烈起伏,却依然乖乖地吐出红舌,讨好地舔弄着龙池乐的下颌,宛如一条驯顺的母犬。 元寄雪抚摸着他赤裸滑腻的脊背,眼中也是混沌的,唯有欲色翻涌。 突然,他抬起玉如萼一条长腿,狠狠往里一顶。薄嫩的腺体几乎被他捅穿,连续几十下重捣,玉如萼的腰身疯狂摆动着,双穴翕张,同时到达了高潮。 他腿软得站不住,全靠阳具深插着,几乎半坐在了元寄雪的胯间,腰身深深陷下,雪白的长发垂落,露出一片汗莹莹的肩颈。 龙池乐捏开他嫣红的双唇,将还沾着淫液的硬物顶了进去,直插进喉头。 元寄雪每顶弄一次,他的身体就被迫往前一弹,娇嫩的喉管裹着徒儿狰狞的龟头,被捣弄得像另一口淫穴。 龙池乐挺胯深插,他雪腻的白臀便回压,将元寄雪冰冷的男根结结实实吃到了底。两根阳物一前一后,撞得啪啪作响,几乎将他红腻柔软的内腔视作一截滚烫的肉套子,他喉中被堵,呼吸闷窒,软喉疯狂收缩,后穴又被彻底捅开,成了一个嫣红的肉洞。但即便是这样粗暴的亵玩,也能使软肉抽搐着,到达干涩的高潮。 他的身体,已经彻底沦为娼妓了…… 玉如萼靠在石碑上,双目失神。他的一身皮肉依然是雪白晶莹的,如露水般剔透,但乳头之间,小腹之上,都糊满了半干涸的白精。 两腿大张着,红痕斑斑,肌肤微肿,沾满了半透明的涎水,是被男人粗暴地捅舔咬出来的,雪臀上更是狼藉,除去深红叠浅红、花瓣般散落的牙印,还有大片的掌掴红痕,草绳的勒痕,热烫无比,直让这只形状完美的雪臀肿成了一只肥美软馥的熟桃。 连猩红外翻的花唇上,都留着几枚牙印,一点蕊豆被夹弄肏干了太久,肿得像一枚脂红色的肉枣,缩不回去,只能肉乎乎地挺立着。 他雌穴间垂落的红绳上,已经串了足足六枚铜板了,将他嫣红的宫口撑得鼓鼓囊囊。那是他第一笔皮肉生意所得的嫖资。 堂堂仙尊,被人干透了身子,双穴淫液流干,沦为两口暖烘烘的干燥洞眼,竟然只值六枚铜板。 这时,鬼妓冢上方,突然传来了一声雄浑的号角声。沉重的脚步声,有地裂山崩之势,将整片地面踏得震动不止,尘土飞扬,如大队人马夤夜行军。 一双锈迹斑斑的铁靴,停在了玉如萼面前。 他的睫毛微微一颤,勉强凝聚视线。 一大群身披重甲,头戴锈盔,腰悬铁剑的阴兵,列队站在他面前,头盔下的面容是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0 分卷阅读3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1 一片朦胧的白雾,唯有眼中跳动着两团幽绿色的鬼火,像成群的萤火虫,悬停在夜色中。 古战场中的阴兵,出来寻找军妓,犒赏三军了。 为首的阴兵朝他伸出手,冷硬的铁指套间,悬着一贯铜钱。 第15章 白璧蒙尘(路人偷窥视角,伪路人轮奸,轮奸,轮奸,女穴双龙,虐,慎入!) 玉如萼眼睫一颤。 这些阴兵的面目虽然模糊不清,但隐隐显露的轮廓却令他无端心生熟悉。 只是他如今双腿大敞,遍体浊精,完全是一副被玩烂了的娼妓模样,这熟悉感便尤其惊心动魄起来。 玉如萼微微睁大眼睛,一个极为荒唐的念头如电光一闪,但他已无暇深究,只能眼看着那贯沉甸甸的铜钱,跌进了胭脂里。 鬼妓冢中。 一张张苍白妩媚的美人面,自坟冢间探出,如无数幽幽开放的昙花。 她们的恩客在阴兵出现的瞬间,已经作鸟兽散了。这些鬼妓因门庭冷落而惶恐不已,纷纷翘首窥探。 其中有个老妓,名唤阿蒲,年岁最长,一身皮肉浑浊而松弛,如同半融的白蜡,又挨了近百年的肏弄,穴眼暗沉松垮如破布口袋,捅进去半天挨不着边际,哪怕是风骚地翘起腰,将臀肉摇得如同鸽乳,也向来乏人问津。 此刻她扒着缝隙,又妒又羡地往外张望。 只见那雪白娇嫩的鬼妓跪坐在破席上,白绸般的发丝黏在赤裸的背上,如一层朦胧半透的薄衣,显得那脊背的线条尤为温润含蓄。 他仰着颈子,探出一点嫩红的舌尖,正温顺地舔舐自阴兵指间垂落的铜钱。铜钱上沾染的胭脂被他慢慢舔开,在薄红的唇角晕成一片,仿佛雨后狼藉的牡丹。 他身后,一个阴兵正揽着他的腰身,带着铁指套的手捧着他雪白滑腻的臀,大小花瓣被两指强硬地剥开,露出嫣红而娇嫩的内蕊。 阴兵手腕一递,直接捅进了三指,湿红的雌花吮附着冷硬狰狞的手甲,被毫不怜惜地破开,一团颤巍巍的红肉淌着淫液与浊精,时而深深没入穴缝中,只能看到白腻而鼓胀的阴阜间,捅着几枚漆黑的指套;时而凸绽出一朵嫣红肥沃的雌花,穴眼已成了一口胭脂色的肉洞,被夹在两瓣雪滑的臀肉间,随着呼吸时鼓时缩。 阴兵捣弄的动作越发暴戾,小臂上的肌肉贲凸,手腕极速连振,几乎只能看到铁指套漆黑的残影,裹着一团红腻软肉闪电般捣进拖出,淫液四下飞溅。 娼妓的大腿痉挛着,银瞳涣散,唇角的涎水失禁般往下淌,显然被这强悍无匹的插弄一举推到了高潮的边缘。 他已经吃不消这过激的快感了,雪白的臀一扭,在阴兵的掌心里起伏弹动,试图挣脱那几枚刑具般的手指。但身前阴兵的手,正牢牢抵在他肩头,迫使他敞着雌花,将湿滑一片的臀肉递到那冷硬的手甲中。 娼妓的瞳孔里朦胧一片,湿润得能滴下水来。但他却只能吐出红舌,柔柔舔舐着阴兵的指缝,用自己雪白的面颊,贴着对方冰冷的掌心来回磨蹭,显出卑微而淫贱的求欢姿态。 阿蒲看得遍体发热,恨不能以身相代,亲自尝尝阴兵的手段。那鬼妓虽然身子娇嫩,但未免太过沉闷,只是偶尔被捅得痛了,才发出几声呜咽,大多数时候都是蹙着眉,默默忍受着不断攀升的快感,雪白的两腮上渗出鲜润的潮红。 为首的阴兵闷笑一声,隔着盔甲,声音低沉而含混,像是号角的低鸣:“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这小母狗已经被肏开了。” 一时间,周围的一圈阴兵都哄笑起来,十多双带着铁指套的手,同时摸上了娼妓赤裸的身体。这些人握惯了剑,下手没个轻重,只是一味地揉捏,或捧着两瓣堆雪般的臀肉,狠狠掐揉,漆黑的指套间溢出满把的柔滑白肉;或揪拧着那两枚嫣红鼓胀的乳头,里头的奶水已经蓄饱了,被捏得咕啾作响,整片凝脂般的胸脯上,遍布着青红交错的淤痕,肿得足有半指高;垂落的男根,红肿的蒂珠,翕张的尿孔,都被抵在男人的指尖,来回挑弄。 这鬼妓像一朵雪白剔透的花,被迫展开花瓣,任人搓捏蹂躏,翻折出一身的狼藉红痕,直到零落成泥,再也看不出原本的晶莹颜色。 阿蒲眼睁睁看着鬼妓腰身颤动,被亵玩得淫液四溅,破席上一片湿漉漉的水光。他终于体力不支,跪伏在地上,臀间的穴眼合不拢了,撑开一个湿红的肉洞。他自己雪白纤长的手指,则勾着宫口垂落的红绳,将那枚湿润泛光的铜铃扯得叮铃作响。 几乎每扯动一次,雌穴便疯狂蹙缩着,喷出一团黏湿的淫液。 为首的阴兵嗤笑一声,明知故问:“小母狗的骚子宫里夹着什么?响得这么大声。” “唔啊……是客人的赏钱……” 埋在他体内的手指粗暴地翻搅了几下,一个深深的顶刺:“怎么才六枚铜板?是不是你这小母狗穴眼太松,没伺候好客人?” 娼妓的手肘支着地面,雪白的腰身颤抖得像绷紧的琴弦,他垂着颈子,咬唇不语,却旋即被一记深顶捣得泣不成声:“是……是小母狗太松了,恩客不愿意给钱,说这么松的穴合该白肏……” “你若是抬起屁股,掰开穴儿,挨个儿让军爷验验货,爷就将这一贯钱,赏进这口松穴里。” 娼妓眼睫带泪,勉强在一群男人的亵玩中跪稳身子,牝马般翘起臀,腰肢深陷,十根雪白的手指掰开臀间红腻湿润的肉穴,主动套弄起了阴兵的手指。肉穴如一张滚烫的小嘴,紧裹着那枚铁指套,来回吮吸,翕张着吞入指根,又柔柔地以淫肠推挤,吐出一段温热濡湿的指尖。 他身体里显然热烫湿滑得紧,这么一根手指进出起来毫不费力,转瞬就被煨得发热。 娼妓一边扭着臀,挨个儿吞吃臀后抚弄的指尖,被十来枚手指贯进穿出,轮流插弄,一团红肉被挑得如同湿烂的胭脂,颤巍巍的将融不融。一边偏过头,看自己任人搓揉的雪白臀肉,白发垂落在肩上,发丝间隐现的面容也是湿漉漉的,一点嫣红的唇珠上悬着白液,在他滚烫的呼吸中摇摇欲滴。 阴兵将手指递到他唇间,他便启唇含住,探出红舌,舔弄自己湿滑而腥甜的肠液。 阴兵忍不住,以指把玩起他柔滑红嫩的舌尖,他也只是轻颤一下,乖乖地垂着睫毛,将红舌衔在唇间。 “多谢客人的赏玩,”他低声喘道,“唔……求客人插进来,为淫穴消一消痒……” 几个阴兵都大笑起来,或搓捏着他雪白的大腿,或抓揉着他肥沃的阴阜,为首的阴兵抢先一步,揽着他的腰身,一把贯到了勃发的胯间。 娼妓的身体猛地颤动了一下,显然是直接被破开了宫口,眼角的湿红晕成一片,不知是痛是快。但旋即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2 ,他的一条长腿被人高高抬起,架到了肩上,露出插着男根的潮红阴穴。 又一根狰狞的硬物,抵在了被挤得满满当当的雌穴边,如蛰伏的巨蛇,试图抢占潮热的洞穴。 娼妓的瞳孔一缩,显然意识到了他将要遭受的凌辱,只是他身不由己,只能含着泪,舔湿自己雪白纤长的手指,将雌穴处鼓胀外翻的红肉挑开一点,借着涎水的润滑,又插进了一根手指。 “动作快点,”阴兵不耐道,抬手在他臀上掴了一记,扇出一团晃荡的白肉,“都吃过这么多男人的东西了,同时吃两根,还用得着磨磨蹭蹭?” 他话音未落,娼妓便一举没入了三根手指,手指时屈时张,指腹灵活地打着转儿,将雌穴捣得咕啾作响,如一团柔腻湿滑的海葵。 “啊……唔,不行,要撑破了,吃不进去的……” 雪白柔软的屁股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滑溜溜的几乎捞不住,几根手指将雌穴捣得大开,红肉吸附在白玉般的手指上,如牡丹剥出来的嫣红花芯,正肉眼可地抽搐着。 娼妓抽泣着,泄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雌花猛地蹙缩成一团,紧紧裹住深插的男根和手指。等得不耐的阴兵伸手,在他鼓胀的蕊豆上狠狠一捏,一时间,他的双穴同时翕张到了极致,尿孔打开嫩红的一点,淫液裹着尿水狂喷而出,连乳孔都张开一线,喷出两股洁白的奶水来。 竟是被亵玩得浑身喷汁,到达了濒死的高潮! 阴兵一把捉住他无力挣动的手腕,从绞缠的红肉中扯出来,肉刃一挺,抵着另一根阳物,一举破到了肉腔深处,疯狂挺动起来。 娼妓几乎是悲鸣着,肥沃的肉花张到了极致,还未从高潮跌落,便又一次被强硬的抽插送到了濒死的边缘。 阿蒲看得呼吸一窒,那娼妓被围在一群高大的阴兵中,只露出一点儿架在肩头的淡粉足尖,花苞般的脚趾蜷起,随着身下的悍然顶弄不断颤动着。 一只雪白晶莹的手腕,从漆黑的铁甲间探出来,五指间沾着透明黏腻的水液,无力地委顿下来,被阴兵狠狠攥在了掌心里,像一只逃离的白鸟,跌落在重枷之中。 几个阴兵或蹲伏着,舔吮他水光一片的腰窝,扯动他抽搐不止的蕊豆;或掐着他的乳尖,小口啜吸淌落的乳汁,将那两枚嫣红的花苞,吮得如肿胀的樱桃颗。数不清的濡湿龟头戳刺着他红肿的臀肉,冰雪般的青年在唇舌之上徐徐绽开,一身凝脂般的肌肤近乎融化,被精水浇洗出淫艳而朦胧的脂光。 等几个阴兵轮完一遍,挨个儿把精水射进了他红腻滚烫的子宫中,他已经像一捧落入泥泞中的新雪,双腿大张着,露出两口嫣红外翻的穴眼,大团大团的湿黏精水顺着吐露的红肉,淌到两腿之间,凝成了一张柔软而腥臊的白膜。 他身前,又一群阴兵列成了长队,无声地注视着他…… 阿蒲不知道全神贯注地看了多久,竟陷入了昏睡之中。等她再次睁开眼时,低矮的坟冢之外,赫然跪坐着一具雪白赤裸的身体。那只雪臀不知被人抱着挺弄了多久,饱满得两手难抱,皮肉嫣红肿胀,透出惊人的熟艳来。嫩红的股沟湿漉漉地张开,臀眼高高鼓起,张开一个儿拳大小的胭脂洞,嫩肉推挤不休,正滴滴答答地淌着浊精。 雌穴被夹在腿心里,也是合不拢的,一大团脂红肥沃的肉花,花瓣外翻,足有女子手掌大小,如半融的红蜡,直从雪白的大腿间流溢出来。 雌穴翕张着,合不拢的肉道深处,赫然是一团红腻湿软的宫口,夹着足足一贯铜钱。宫口被撑得鼓鼓囊囊,垂落一根缒着铜铃的红绳,在阿蒲面前微微颤动着。 阿蒲心中一惊,这娼妓不知怎的从阴兵手底下逃了出来,正躲在她的矮坟前,借着树荫的遮蔽,低低喘息。 这些阴兵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眼见着身底下肏弄的婊子不翼而飞,不知愠怒到了何等地步,她们这些卑微的娼妓哪里担待得起,倒不如…… 阿蒲眼珠一转,悄无声息地探出手去,一把扯住垂落的铜铃,猛地一抽。 铜铃声立刻惊破了一片沉寂。整贯铜钱裹着温热的水液,跌进了她的掌心里。她像猎食的蛇一般,瞬息之间吐出信子,卷住猎物,一闪而没,重新蛰伏进了她的矮坟里,只露出两只阴沉含笑的眼睛。 这娼妓的宫口嫩肉猛地一翻,像一团被捣烂了的牡丹,险些被扯得垂坠下来。他只来得及闷哼了一声,便腰身一软,扑倒在地上,陷入了抽搐的高潮之中。 阴兵冰冷的铁靴,再一次踏在了他的面前。 “又抓到你了,”阴兵笑道,一手解下铁甲套,修长带茧的五指捏住他的下巴,欣赏着那双涣散的银瞳,“你能逃到哪儿去呢?” 玉如萼任由他掐着下颌,几乎是下意识地吐出红舌,舔弄着对方的手腕。 方才被这群阴兵轮流亵玩之后,他倒在浊精里,几乎只剩下了喘息的力气。为首的阴兵戏谑地笑着,给了他三次,如母犬般爬行着逃离的机会。若是被抓住,等着他的便是变本加厉的凌虐。他精疲力竭,颈上系着草绳,只来得及爬行到了树荫之下,便被追来的阴兵按到在地,掰开双腿,狠狠肏干起来。他被七八个阴兵肏弄得双目失神,只知道张着潮红的女穴,永无止境地喷吐淫液竟是硬生生错过了第二次机会。 第三次,他终于蜷在矮坟与树荫的交界处,足足拖延了一炷香的时间,谁知…… 在铜钱离体而出的瞬间,他的身体便已经恢复了自由。但他依旧垂着睫毛,温顺地侍奉男人亵玩的手指。只是他心口处的那一道剑意,已经被他悄无声息地逼到了唇齿间,幽幽吞吐着杀机。 那阴兵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淫靡下贱的姿态,一手抚弄着他柔软的发顶。 鬼域森冷的月光落在他的铁衣上,反射出一片黯淡的冷光。盔甲之下,他的下颌线条也像是寒光乍出于鞘,显出不可一世的锋锐与骄傲来。 他伸手,在腰间的铁剑上轻轻一拍,身后的一大群阴兵立时化为虚影,重合在了他身上。 “好徒儿,”他含笑道,“你难道想用为师交给你的剑,亲手弑师么?” 玉如萼瞳孔猛缩,失声道:“白霄!” 白霄笑道:“怎么不叫师尊了?” 他抓着玉如萼的手,抵在头盔下,一点点揭开了那幅沉重的伪装,露出一张模糊不清的面容。 哪怕他看起来像一把磨蚀过度的残剑,只剩下隐约的眉目轮廓,玉如萼依旧一眼认出了这张陪伴他数千年的脸。 白霄是很爱笑的人,但他这人的喜怒哀乐像是一张晶莹的蝉蜕,只是他的一层外相罢了。他修剑亦修心,所求的乃是天人合一的至道,一双含笑的眼睛里映出万物,又仿佛空无一物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2 分卷阅读3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3 ,不沾一丝挂碍。所以他以身合道的时候,甚至没有回头看他的徒儿一眼。 只是如今他唇角的这抹笑意,竟带着说不出的淫邪与阴沉,仿佛正在淫猥地打量徒儿赤裸的身体,回味他体内滚烫滑腻的滋味。 玉如萼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喉中的血腥气越来越重,几乎让他眼前蒙上了一片血雾。 白霄道:“千年不见,你已失了剑心,沦为淫物了吗?早知如此,当初我便不该收你为徒,而是当个炉鼎,好生收用起来。” 白霄醉中枕在他膝上,黑发垂落的模样,如泡影般明明暗暗,阴兵掐着他的腰身,肆意顶弄时的粗重喘息,却像短兵突出,瞬间洞穿了这层单薄如纸的回忆。 白霄捉着他手腕,一招一式教他剑法的手,刚刚掰开了他的臀肉,肆意捣弄他隐秘的穴腔。 白霄时时含笑的薄唇,方才啃咬着他的肩颈,喷吐出野兽一般的热气。 白霄…… 玉如萼口中的剑意,已经被逼到了齿间,白霄如今只是一片虚弱的残魂,只要他嘴唇一张,便能轻而易举地洞穿这片魂魄,将这个噩梦般的夜晚绞为齑粉。 白霄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微张的双唇,透过他吐息时呵出的白雾,看着徒儿阔别千载的脸。他心知玉如萼心中的起伏已被逼到了极致,只需—— “徒儿的身体里,好烫啊。”白霄微笑道。 他一道虚弱不堪的残魂,理当被一剑洞穿,死在徒弟的剑下,也算是死得其所—— 迎面而来的却不是那一道匹练般的剑光,而是一大片猩红的血雾。 白霄脸色大变,一把揽住了他的腰。 功亏一篑。 鬼司之外。 白霄抱着玉如萼,踏过满地的松针。玉如萼昏睡着,痕迹斑驳的身体被裹在玄衣里,只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垂落在白霄的手肘上。 元寄雪撑着青伞,等在雨中。他一见玉如萼惨淡的面色,便知他强行突破情窍不成,倒是受了反噬。 他啮破指腹,往玉如萼唇珠上轻轻一点。惨白的唇上慢慢浮起了血色。 元寄雪沉吟道:“七窍瑕疵已经备好了,既然未能突破情窍,便只有下策了。” 白霄微微颔首:“我来吧。” “当年是我亲手把他凿出来,如今,也当是我亲手把他封回去。” 玉如萼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朦胧晃动的烛火。他手足被缚,浑身赤裸,白霄坐在他大开的双腿间,依稀还是当年白衣黑发的模样。 “徒儿,”白霄低声道,“你可知道,天道究竟是何物?” 玉如萼默然不语。 白霄身合天道之前,曾和他一起前往九天之上,并肩仰望天道之眼。那枚灿金色的巨大瞳孔虚悬在一片血海般的霞光中,被煅烧得通红,像是即将破云而出的朝阳。 “那是我毕生所求,”白霄当时说着,微微一顿,声音变得微不可闻,“……之一。” 玉如萼当初听不懂这句话,千年过去了,在对上白霄双眼的瞬间,这句话幽幽一荡,像是眼前颠扑不定的烛火。 “我那日所见的天道,不过是一个巨大的熔炉罢了。阴阳为炭,造化为炉,其间浩浩生死,茫茫万物,熙熙世人,皆为薪柴,”白霄含笑道,“有个声音问我,是要当翻云覆雨之手,还是要当一根薪柴?” 白霄俯身,在玉如萼的眉心落下了一个冰冷的吻。 白绸蒙上了那双霜雪般的眼睛。白霄眼里突然落下了一滴泪。他的本体是一把剑,剑是不会有眼泪的,只能在熔化时淌下滚烫的铁水。 就像剑本也不该有情。 千年之前,天道熔炉塌陷一角,炭火尽泻人世,玉如萼一身瑕疵尽消,莹洁通透,理应重担补天之职,溶尽形骸,废去五感,化为无知无觉的天之一角。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白霄在身合天道的瞬间,放弃了人道合一的至境,化身长剑,纵插天眼之中,忍受熔铸锤炼之苦,替他补了近千年的残天。 眼见剑体即将破碎,神识将陷入混沌之中,白霄催动了留在徒儿心口处的那道剑意,将玉如萼一身的修为尽数封在了情窍之中。 或是以阳精时时浇灌,让他沦为淫秽不堪的浊玉,藏身鬼域之中,每逢天道极盛之日,以瑕疵封其六窍,瞒塞天道之眼。 或是废他无情道心,令他在心神巨震之下,强行冲破修为,一举突破情窍,以欲入情,化为真正有血有肉的活物。 白霄行将消散,然而他剑仙之体,心念一动,化身万千。他顺着徒儿未斩尽的因果线,传信与龙池乐和元寄雪。 无情道或许无悲无喜,但若被自身因果所背弃,恩遭仇报,爱以恨答,受尽凌辱亵玩,冰雪般的道心终会裂开一线。 于是,数月之前,龙池乐以一缕龙息,将他送到了第十二重魔界中。 莹洁如冰雪的仙人,终于沦为了被阳精沃灌的壁尻。 第16章 木屐淫辱(犬化,母犬调教,失去神智,当众踩穴,箱中束缚) 人界。万仞山脉,孤危峰。 这是人界的最高峰,也是传说中最接近天门的地方,山势极险,如仰天开弓,长箭直贯云霄。自半山以上,便可见云海翻涌。 数月之前,有异宝降世,一把长剑自九天而下,一举贯穿了整座孤危峰,仅露出漆黑的剑柄,灵光四射,云海如墨染,一看便是仙家法宝。 一时间,整个人界为之沸腾,无数隐世大能闻风而动,四方修士云集山下,各大宗门互成掣肘之势,端的是暗潮汹涌,形势一触即发。 与此同时,山脚客栈。 木桌边,静静躺着一口足有半人高的青铜箱子。箱盖上,封条纵横交错,手腕粗的铁链牢牢缚了十来匝,落下一枚黑沉沉的铁锁。 白霄的手指一点,铁索立时跌落在地,箱盖略开一线,一汪腥臊的精水中,浸着一片润白如脂的脊背。 浑身雪白赤裸的青年,正如婴儿般蜷在箱子里,手足被缚,白绸般的发丝湿漉漉地黏在脸侧,他在昏迷中依旧蹙着眉,身体轻颤,像一只被雨浸湿的白鸟。 他无法不颤抖,因为他的身体正受着最为严密的桎梏。一条白绸勒过薄红的双唇,将一根玉势抵在红舌上,插透了柔嫩的喉管。白玉梅花勒着硕大的乳头,嫩红的乳孔中,墨玉小刺尽根没入,将饱胀的奶水死死堵住。雌雄两处尿孔,各填着一枚小指粗的玉塞,一圈薄薄的红肉艰难地翕张着,将玉塞吮得濡湿一片。无法外流的尿水与淫液,以及不断灌入的精水,将他雪白的小腹撑得高高隆起,皮肉接近半透明,形同怀胎七月。 白霄把他从箱中半抱出来,打横放在膝上,一手直接探到雪臀间。 嫣红的后穴如牡丹花芯般外翻着,嘟出一圈水淋淋的红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3 分卷阅读3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4 肉,一根通体漆黑的玉势被吐出了半截,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 “怎么还没含化掉?”白霄柔声道,“再偷偷排出来,你就得穿上茧衣了。” 他语气虽然温和,两指却抵着玉势,毫不留情地一顶。红腻湿滑的肠肉浑不受力,如蚌肉般张开一线,只听哧溜一声,便将玉势吮到了深处。玉如萼的身体一颤,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玉如萼的身体吞吐惯了男人的阳物,内部滚烫滑腻到了极致,哪怕是在半昏迷中,也会腰身缓摆,后穴翕张,用肠腔柔柔地含吮硬物,不知不觉间,就会将玉势吐出体外。 但这小小的自渎手段也是不被允许的。 白霄手中,握着一段柔软而光鲜的犬尾,顶端缒着一团犹带毛刺的软骨,不过拇指大小,湿漉漉的,极富弹性。 玉如萼的后穴只是微微一张,便将那团软骨啜了进去。犬妖的妖骨遇热立即膨胀,转眼就涨到了儿拳大小,软刺弹出,将肠穴牢牢卡住。 玉如萼闷哼着,腰身颤动,肠穴翕张,却始终无法排出异物。乍看起来,一只雪臀肥软浑圆,两手难抱,润白如新剥的荔枝,几乎能淌下露水,嫩红的股沟间,赫然夹着一条湿漉漉的犬尾,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 妖骨有着极强的同化作用,人界的修士为了潜入洞窟,猎捕大妖,往往会先杀其幼崽取骨,含在口中,沾染妖气,伪装为妖,相应的,也会长出兽耳与尾巴,数月方消。 白霄身为剑修,屠戮的妖魔不知凡几,每见形貌可喜的,便剜出妖骨,带回去作弄他冷冰冰的徒儿。 玉如萼对他毫无防备,不知被骗着吞了多少次妖骨,数月出不得门,只好捂着发间柔软的兽耳发呆。 如今玉如萼昏昏沉沉,下意识地将发顶抵在白霄的胸口上,来回磨蹭。白绸般的发丝里,慢慢探出两个雪白柔软的犬耳,耳廓淡粉色,如娇嫩的花苞般,正不安地翻折起来。 白霄笑了一声,揉了揉他的犬耳,一手揽着他的腿弯,迫使一条长腿屈起,露出嫣红的雌穴。 玉萼剑的剑鞘,正深深插在主人的体内。墨玉剑鞘温润通透,将一腔湿黏的红肉捣开,直到破开宫口肉环,又被那团红腻湿软的胞宫柔柔吮住。仙人冰雪般的身体,已然沦为了另一把湿滑柔软的剑鞘,只等着长剑的捅弄。 白霄此行,正是为了失落的玉萼剑而来。数月之前,玉如萼被打落魔界,手中长剑脱鞘而出,纵插凡世,一举贯穿了孤危峰。 如今,这柄剑即将回到它的鞘中。 玉如萼靠在白霄怀里,任由他捉着犬尾把玩,被拉扯到了痒处,还会打开双腿,以湿红的肠穴主动套弄。只是冰雪般的眼睫颤动着,微微睁开,露出一双迷茫的银瞳。 他神智被封,心性纯稚,只知道以本能追逐快感,哪里会想到被自己的师尊亵玩,是何等的羞耻。 白霄亲了亲他的发顶,道:“小母狗醒了。” 玉如萼刚刚醒来,就被他抱到了箱子里,跪坐在一滩精水中,心中茫然,不知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要被关进箱子里受罚。 比起冷冰冰的铜箱,他显然更依赖白霄怀抱的温度。 见白霄要伸手逗弄他的下颌,他立刻温顺地探出红舌,将男人带茧的指尖吮入口中,以温热的口腔侍奉,一边悄悄地,从睫毛底下觑他神色。 “真乖,”白霄道,忽的面色一沉,“昨夜你又想偷偷从箱子里跑出去,嗯?人界的修士,最喜欢捉你这种毫无修为,又生性风骚的小母狗,捉回去同家里的妖兽配种,天天张着腿,一窝一窝地生狗崽子,你想不想?” 玉如萼打了个寒噤,把半张脸藏在白霄的掌心里,只露出一双晶莹的眼瞳,连两只犬耳都乖乖地伏在了发丝间,不时颤动一下。 他这模样着实可怜可爱到了几点,仿佛湿漉漉的幼犬,睁着茫然的眸子,任人翻弄雪白柔嫩的肚皮,也不敢动,只能小声呜咽。 白霄捏着他的下颌,在他纤长的颈子上扣了一圈柔韧的皮革,中间结着一枚铜环,以铁链挽系。 “饿不饿?自己爬出来吃饭。”白霄道,铁链的另一端缠在他的指间,只轻轻一提,他赤裸雪白的小母狗便以手肘支地,高高翘着臀,腰身深陷,温顺地爬行在他脚边。 玉如萼沦为浊玉之后,便只能以精水为食了。铁链被拴在桌脚,他垂着颈子,探出一截嫩红花蕊般的舌尖,轻轻舔弄铜盘中的浊精,如舐水的幼兽般,有时沾到了薄红的唇角,他便用舌尖扫上一圈,舔得干干净净。 铜盘里的精水不过薄薄一层,比隔夜的粥衣还稀淡,他舔舐起来艰难无比,连鼻尖和睫毛上都沾了一点儿,犹不足以饱腹。 白霄是不需要进食的,他只是倚在桌上,把玩着一双竹箸,唇角含笑,突然间,他胯间一沉,玉如萼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十根纤长的手指搭在他的大腿上,正仰头看着他,两只犬耳不安地竖起。 “不行,用嘴。”白霄道,伸手扣住两只雪白的腕子,用筷子抽了一记。玉如萼身体一颤,埋首下去,以舌尖挑起白衣下摆,隔着薄薄的布料,舔舐那团沉睡的性器。衣料旋即濡湿了一块,透出一枚儿拳大小的狰狞肉头。 玉如萼垂着睫毛,凝视片刻,突然用舌尖重重一拨。 白霄“嘶”了一声,龟头一翘。 “好丑。”玉如萼小声道,白霄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小脾气逗得发笑,屈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玉如萼蹙着眉,启唇含住龟头。他的口活尚且生涩,只知道用红舌柔柔地包住牙齿,勉强裹住茎头,婴儿啜乳般连唆带吮。 白霄喉结滚动,伸手扯了一下他的犬尾。嫩红的臀眼立即一缩,毛茸茸的犬尾摇晃着,讨好地缠在他的手腕上。 玉如萼温顺地吐出茎头,叼着亵裤的边缘,慢慢褪下。热腾腾的阳茎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抵在他雪白的腮上。 这便是他这些日子的正餐了。 客栈之中,一群白衣修士,正散坐在桌边,人人衣襟半敞,腰结玄带,脚踏木屐,颇有些放浪形骸之意。 小二抱着酒坛,弓身候在一旁,眼神不自觉地瞟过去,一触即收。 这些修士乃是凌霄宗之人,多为剑修,性情喜怒无常,平素凶名在外,又是整片万仞山脉的地头蛇,谁敢不敬他们三分?他敢这样偷眼去瞧,无非是因为—— 只见每个修士的脚边,都跪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奴宠,俯首贴地,双手捧臀,高高抬起,露出臀眼里深插的兽尾。 这些肉臀或是雪白柔嫩,吹弹可破,或是紧致而富有弹性的麦色,间杂着几只结实饱满的褐臀,臀眼里的尾巴长短不一,无非是些母犬牝马,再卑贱不过。这些修士骄横惯了,竟是捉了些毫无修为的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5 凡人,迫使他们吞服妖丹,化为兽奴,聊以取乐。 其中一个少年修士,名唤凌云,正懒洋洋地倚着桌,赤着一只脚,踏在犬奴光裸的脊背上。 “大师兄怎么还不出来?”他不耐道,“他都辟谷多少年了,就这些毫无灵气的腌臜东西,怎的还能吃上几个时辰?” 他身边的人立刻暧昧地笑起来:“凌云子,凌霄子他,尝的可不是凡物,而是那皮肉娇嫩的犬奴呢,便是几天几夜也吃得的。” 凌云咳嗽了一声,坐正了一点。 凌霄手里那犬奴,可着实勾人得紧,一身皮肉晶莹雪白不说,更有一只肥软的桃臀,两手难抱,连穴眼都是亦雌亦雄,被开发得脂光融融,红腻得能淌出蜜来。可惜凌霄这厮委实小气,成日里将这犬奴锁在箱中,只能教人听见其中的低声呜咽,又轻又软,游丝一般渗出来。 几个同行的弟子眼馋得紧,奈何慑于师兄之威,不敢造次,只敢夜里伏在他房门外,听他调弄那母犬。 正说话间,木梯上吧嗒一声响,踏出一只穿着木屐的男人的脚。 凌霄宗弟子,平素住在孤危峰上,为了炼体,出入时不得驭剑,只能脚踏谢公屐。凌霄这人却惫懒至极,在脚下附了一层灵气,行走时脚下飘飘如踏云,浑然不沾尘泥,因而一双木屐漆黑温润,宛如新洗。 此刻,他正白衣大袖,翩翩然自木梯而下,手腕上却缠着一圈铁链,牵着一条身披薄衣的母犬。 那显然是凌霄自己的亵衣,轻薄无比,将将遮住雪臀,却被犬尾顶起一块,嫣红的穴缝若隐若现。亵衣的前襟是合不拢的,露出一痕雪嫩的胸脯,和一只雪白浑圆的孕肚,低垂在地上。两枚嫣红肥硕的乳头俏立着,渗出一片奶水,连乳孔里深插的小刺都清晰可见。 竟是一只怀孕的小母狗,肌肤娇嫩,透着花苞般的淡粉,两条长腿色如白玉,脂光丰润。只是那一张脸,依旧是清冽宛如冰雪,白绸般的发丝垂落肩上,一双银瞳迷茫带露,宛如稚子。 凌霄牵着他,挑了张空桌,随意一倚。修长的手指只是在桌面上轻轻一点,这小母狗立时乖乖仰卧在地面上,一边用湿润的银瞳看着他,一边抱着两条大腿,露出一片红腻湿润的阴阜,用十指剥出一只牡丹花蕊般的性器来。 凌霄一脚将木屐踏了上去,如踩在一滩软腻的花泥上,抵着雌穴缓缓打转。整朵雌花被他踩得咕啾作响,嫣然绽放,掰着穴缝的十指微微颤抖,却依旧将性器剥得更开,大小花瓣温顺地袒露出来。 这木屐前后生有木齿,一棱一棱凹凸不平,缠绵滑腻的红肉如融化的油脂般,溢满了每一条木槽。凌霄这双尤其独特,前脚掌生着一粒圆齿,微微用力,便会弹出,方便在疾行时抵住地面,停下脚步。这时圆齿恰好抵在勃发的花蒂上,将之深深地踩入一滩抽搐的红肉中,高速震颤起来。 这小母狗被他踩得双目失神,只知道高高仰起脖子,白发散乱,吐出一截红舌。 “被脚踩着也能爽?”凌霄笑道,“淫贱!” 他脚腕一抬,脚掌啪嗒啪嗒连声拍击踏动,仿佛脚下踩的只是一团无知无觉的死肉。小母狗呜呜叫着,雌穴里淌出的黏液越来越多,被踩得汁液四溅,嫣红肥厚的花瓣间水光一片,竟连十指都捉不住了。他的女性尿孔里本就插着玉塞,被这样狂风骤雨地踩弄一番,早就深深没入了尿眼中,只留下一个不断翕张的猩红孔窍。 “唔……呃啊,进去了,小母狗要被踩坏了……” 他臀眼里的犬尾因为这过激的快感飞快摇摆着,也被淫液浸得水光一片。 但是他的腰身,却一下下抬起,迎合着木屐的踩踏,像是一张淫靡的鼓面,因粗暴的擂击而不断抽搐。 凌霄一边践踏着这张胭脂色的雌穴,一边问:“今夜便启程回宗门了?” 一时间没有人回答他,所有人都被这淫靡而凄惨的画面夺走了神魂,眼见着那条小母狗身体抽搐,红舌痉挛,即将被踩到高潮,凌霄忽的将长腿一抬,潇洒地架到了膝上,木屐上淌下一溜滑腻的淫液。 那只雌穴被踩得一片狼藉,嫣红的大小花瓣堆叠在一处,肥厚肿胀,盈着一汪水液,穴眼里鼓出一只只半透明的气泡,正如海葵般疯狂蹙缩着。 小母狗被悬在高潮的边缘,憋闷欲死,掰着唇穴的手指都在痉挛,他将整只雪臀高高抬起,却始终等不到主人粗暴的垂怜,不由低声呜咽起来:“呜啊……小母狗想要主人……” 凌霄低笑一声,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揽在怀里,亲亲他湿漉漉的睫毛。 他乖乖地骑在主人的胯间,双手抱着结实的窄腰,含着泪,去舔那张薄薄的嘴唇。 “真乖。”凌霄道,薄唇微张,衔住了那一点嫣红的唇珠。徒儿难得的哀求固然可怜可爱,可惜那张雌穴里含着缩小的剑鞘,不容取出,只能这样潦草地抚慰一番。 白霄伪装成凌霄宗的大师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天道之眼被雾花镜的幻像哄骗住了,徘徊鬼域之中,他便伺机带着玉如萼赶往人界。一面将修为封锁在了金丹期,以免引来天道注目,一面潜入下山游历的凌霄宗弟子间,以便伺机登上孤危峰,取回玉萼剑。 这一路上,不光是玉如萼身体各窍被锁,只能在情欲中沉浮,他自己也得不到纾解的机会,只能让徒儿以唇舌侍弄,时间仓促,出精并不畅快,憋闷得久了,调教徒儿身子的手段也就越发狠戾。 玉如萼如今懵懵懂懂,身体却是熟谙情欲滋味的,被他连番调弄,对情事又爱又怕,见他雷霆手段里又有几分温柔小意,便下意识地在凌虐中寻求起快感来。 却不知道他这副瑟缩着打开身体,怯生生地追逐欲望的模样,更让人食指大动,凌虐之心大起。 凌云看得喉结滚动,闷声道:“大师兄还记着回去?怕是得了这凡人犬奴,便连道行都不顾了。” 凌霄微微一笑,抚弄着怀里赤裸滑腻的脊背:“我要将他带回宗门,结为道侣。” 第17章 一念之缘 白霄牵着他的徒儿,在街市之中穿行。 他的小母狗已经渐渐习惯了膝行,如今被他捉着手腕,半抱在怀里,一时有些茫然。一袭玄衣虽然纹丝不乱地穿在身上,腰身紧束,却在臀眼处剪了个口子,露出一圈嫩红的穴肉,和一条湿漉漉的犬尾。 白霄走得快了,那条犬尾就会不安地晃动着,缠上他的手腕。 白霄含笑捉住,道:“我捉着你的尾巴,你自己往前走。哪有被赖在主人怀里不肯走路的小母狗?” 犬尾的根部已被含吮得湿透了,两指可箍,每一根软毛都油光水滑,沁饱了淫液。白霄只消轻轻一扯,嫩蕊便会翻出一圈红腻的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6 软肉,裹着犬尾吸吮不休,挤出几滴晶莹黏腻的淫汁来。 玉如萼被捉着尾巴,扯得唔唔叫,仿佛真是被人捏在掌心里,肆意揉捏的幼犬,那闷哼声一声比一声委屈,连花苞般的犬耳都垂了下来。 他已经完全将犬尾视作了身体的一部分,暖融融湿漉漉地窝在肠穴里,随着心情摇晃,不明白为什么会被主人捉弄。 白霄比他想象中恶劣得多,见他回过头,冰雪般的睫毛底下,一双晶莹的银瞳懵懵懂懂地望过来,突然捉着犬尾拧转了几圈。湿漉漉的软毛立刻张开,一缕缕扫在敏感的肠肉上,时而顺转,极其柔和轻慢,像是一只好奇的鸟,毛绒绒的,探头探脑,等肠肉怯生生地夹弄时,又狠狠往外一抽,连拧带扯,肠肉在这暴戾的扫弄中连连抽搐,白霄的手腕又猛地一提。 嫣红的后穴猝不及防,生生吐出一朵湿润的肉花,那妖骨委实涨大得惊人,被一团滑腻的红肉紧紧裹住,仅露出一点漆黑的边缘,玉如萼还在下意识地收紧肠穴,挽留自己的尾巴,臀肉上却挨了一记掌掴。他不知道被调教了多久,身体驯服无比,立刻轻颤着放松穴眼,雪臀一抬,淫肠柔柔地一吐。 只听啵的一声响,如木塞从瓶口拔出,他的臀眼微张着,鼓出拇指大小的一团红腻软肉,湿漉漉地闪着淫光。 玉如萼呆了一下,伸手去找自己的尾巴,却只摸到了一只湿滑的穴眼,又湿又热地吮住了他的手指。尾巴还不曾找到,发间的两只犬耳也紧跟着不翼而飞了。 正迷惑间,白霄捏着那条犬尾在他鼻尖上轻轻一扫。玉如萼呆呆地看着,突然抬眼盯着他。 “尾巴……” 白霄笑道:“看我做什么?自己去前头摊子上挑根新尾巴,主人好好赏给你。” 凌霄城里有不少散修,自知无力夺取异宝,转而在城内支起了摊子,兜售一些零散的丹药与法宝。大宗门手头什么天材地宝找不到?这些散修乖觉得很,拿出来的都是些不入流的边角料,偏生妙用无穷。 灵源散人便是其中之一。 他是器修,又别有一套猎取妖兽的法门,因而面前的竹席上,摆着几十丸妖骨,并十来根炮制过的兽尾。 一对拇指大小,通体莹白的小环,取自牛妖的尾骨,以乳汁浸泡数载,琢磨而成。中有裂隙,轻轻掰开,便会弹出细如毫毛的刺针,穿在脔宠的乳尖上,即便是男子,也能生出一对终日淌奶的硕乳。 几支丹凤翎羽,被捻得极细长,形同枯枝,遇水则蓬开,发热发烫,用以凌虐奴宠尿眼,迫使其承受尿水憋塞之苦。 柔雀的妖骨,形如赤丹,吞服后背生双翼,柔嫩无比,日日痒痛交织。 兽尾大多也是些末等货色,灵气低微,不过形貌可喜,虽无益于修行,用以妆点脔宠,却别有一番风情。 灵源散人盘坐在地,正昏昏欲睡,忽然间,一只雪白的手探到了他的面前。 这显然是一只握剑的手,指骨纤长,玉质晶莹,五指之间,握着一段赤红蓬松的狐尾。 灵源散人殷勤道:“道友好眼光!这百年赤狐的妖尾,最是柔软蓬松不过,毛色又鲜亮,若是小奴肌肤雪白,往臀眼里一插……” 他当了多年的散修,眼光毒辣,只一眼便看出这人身上毫无修为,吐息中又带着被彻底开发后的甜腻,想必是被人废了修为,充作脔宠的修士,不由悄悄抬眼一瞥。 青年白发如丝缎,垂落玄衣之上,唯有双唇嫣然含朱。雪白的睫毛底下,一双静静的眼睛,透出点纯稚的茫然来。 像是尚且不谙世事的仙人,心思纯澈,如山巅积雪,身体里却被开发得红腻软热,惯于侍奉男人,内媚而不自知。 饶是灵源不近男色,也看得暗中咽了口唾沫。 青年将那条赤狐尾巴搂在怀里,尾巴尖抵在雪白的脸颊上,蹭来蹭去,一手轻轻扯动身后修士的衣袖。 修士笑道:“你要当一只小母狐狸?这尾巴可粗得很,瞧见尾巴顶上那截肉套子了没?那是箍在宫口软肉上的,到时候你轻轻甩一下尾巴,宫口就会被被扯出来一点,可别疼得流眼泪。” 白发青年微微瑟缩了一下,显然被他这话吓住了。只是他实在喜欢这条大尾巴,大半张脸埋在绒毛里,只露出一双湿润如露滴的眼瞳,小声道:“要尾巴……” 修士拥着他,叹道:“真是不记疼。” 他唇边的笑意是柔和的,垂首低语,黑发垂落,颇有几分纵容之意,只是一边说着,一边递来一袋灵石:“都买了。” 灵源散人暗中一哂,伪君子。 但既是难得的大主顾,他也乐得加些添头。 他在袖中翻找片刻,摸出一只古朴温润的木盒,其中静静躺着一条黯淡的红线。 此线名为虚情。 修真之人,身负善恶二缘,一红一黑,长在小指根部,如松松绾系的丝线。恶缘一出,便得立时剖开骨隙,生生挑去,否则必遭毁弃,有损道心。善缘则反之,一生一世,不离不弃,遇到心上人才会抽丝而出,悄悄系在对方的小指上。两情相悦,则结同心。 眼前这条,是从一对殉情的道侣指上剪下的,苦苦炼化之后,成了一样奇异的法宝。哪怕系在凡人或是妖兽身上,也能催生出一段虚假的善缘。 有不少修士,便是借此骗取大妖的真心,再行屠戮。用来哄骗奴宠,使之死心塌地,再适宜不过。 白霄自然是识得的,眼神微微一闪,含笑接过。 他无意哄骗徒儿,倒是想反过来,让徒儿亲手为他系上一段,他已心知肚明的虚情。 他拈着红线,在徒儿眼前一晃,玉如萼不解地瞧过来。 “这红线是用来捆在乳尖上的,”白霄忍笑道,“两只乳头揪起来,紧紧捆住,一滴奶水都淌不出来。到时候小母狗就得捂着乳尖,呜呜直哭了。” 玉如萼被他唬住,把赤狐尾巴牢牢抱在怀里,惊疑地看着他。 “除非……你把它系在小指上。”白霄一顿,道,“我给你变个戏法。” 玉如萼雪白的指根上,缚着一匝红线。那红线宛如灵蛇,一端虚浮在半空中,悠悠荡荡。白霄的手垂在身边,纹丝不动,这段旖旎的情思便试探着依过来,要往剑仙骨节分明的小指上痴缠。 只是还没来得及碰到,红线猛然一颤,仿佛被无形的剑气所断,颓然落到了地上。 玉如萼看得睁大了眼睛,白霄笑道:“为师的戏法,可还精妙?” 他生来是无主之剑,心无挂碍,高悬九天之上,只是在醉中雕刻白玉的那一瞬间,心中一动,情窍应声而开。 自此真正化作活物。 他的情关循声抬头,睁着一双明澈的眼睛,让他枕在膝上。 他当时暗道不妙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6 分卷阅读37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7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7 ,金铁铸就之身,怕是要因为这个人,化作肉体凡胎。 剑灵本是心境通明,修行起来一日千里,毫无破障之苦。他却在数万年的修行之后,暗生心魔。 在以身合道的前一日,他前去找玉如萼。 玉如萼新浴未久,正在披衣,白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玄衣垂在手肘上,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和一段赤裸的肩背,线条柔和而优美,仿佛正在洇出微光。 闻声回过头来,雪白的睫毛犹带湿痕,一点唇珠嫣红,竟是微微笑了一下,颊边显出一个极浅的梨涡,仿佛明珠晕光。 白霄指根一痒,竟如凡修般生出了一段缘线。 那是一根漆黑的恶缘,狰狞如鬼藤的根系,张牙舞爪地要往往那片雪白的脊背上扑。白霄不动声色地捉在手里,牢牢掐住。 他心生恶欲,指间生的自然是恶缘。 剑修本就喜怒无常,行止放诞,他也无所谓缘分善恶,只是……想要这个人罢了。 白霄道:“玉儿,为师和你有一段道侣之缘,你若是愿意,就过来,若是不愿,便眨一下眼睛。” 玉如萼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眨了一下眼睛。 白霄道:“好。” 他手指一弹,无形的剑意一掠而出,连血带肉,将那一团恶缘生生剜出。 恶缘生生不息,剑意便缭绕不去。 从此他的指上便不会生任何缘分了,正如他的心意不会再动。 白霄正出神间,指上微微一热。 玉如萼正捉着他的手指,认认真真地,将那段红线一圈圈缠上去,还系了个结。 不时从睫毛底下觑他一眼。 仿佛有些得意,正在乖乖等他夸奖。 红线安安稳稳地缠着,没有断开,因为白霄的剑意丝毫不会伤害于他。 白霄摸摸他的发顶,柔声道:“玉儿真厉害。” 白霄心情大好,玉如萼自然察觉得出来,本以为可以偷偷舒一口气,抱着尾巴玩一会儿,他喜怒无常的主人却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他抱进了窄巷里,抵在墙上。 玄衣的下摆被一把撩起,袒露出一片雪白的腰腹,白玉般的男根半勃着,一点嫣红的蒂珠毫无遮掩。 “自己叼住衣摆,”白霄道,“主人给小狐狸装上尾巴。” 玉如萼的双唇果然张开,衔住了玄衣的一角,透明的涎水洇开一片。他一手抱着自己的一条大腿,高高抬起,腿间翻出一只红腻的性器,肥厚饱满的肉唇如牡丹花瓣般层层剥开,湿漉漉地黏在大腿上。 白霄捻动着鼓胀的蒂珠,逼出他一声声的低喘。他心智已失,不明白在光天化日之下袒露性器,任人亵玩,是何等淫贱的事,只知道蕊豆处既酸涩又甘美,被带茧的手指拨弄得几近融化,连两条大腿都在轻轻颤抖。 “啊唔……好舒服,要化掉了……” “给你在这里穿个小环好不好?”白霄道,掐着蕊豆,逼出其中的硬籽,用指甲轻轻剔刮着,“到时候,骚豆子缩不回去,连路都走不了,只能被主人牵在手里,边爬边哭着高潮。” “不要小环,”玉如萼摇着头,眼神湿润而迷蒙,带着一点微不可见的委屈,“要尾巴……” 他见白霄迟迟不动作,便自己剥开唇穴,探进了两指,撑开了一团湿红的嫩肉。 里头的剑鞘随着主人的心意,变得不过一指粗细,深深没进了宫口里。红腻的肉环嘟起一圈,如同一颗红通通的肉枣,也在湿漉漉地颤动着。 白霄被他撩得心头火起,沉声道:“为师这便给你插上尾巴。” 窄巷之中,玄衣青年被抵在粗糙的墙面上,口中衔着自己的衣摆,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和两枚嫣红肿胀的乳尖。 身前的人架起他两条大腿,搁在肘弯上,腰身悍然挺动。一朵嫣红的肉花裹着硬物,被闪电般破开,翻江倒海地搅弄,穴眼里的红肉湿滑无比,如同被捣烂的花泥,深深陷进雪白饱满的阴阜间,大股的晶亮淫液从交合处溅出,拍出黏腻而暧昧的水声。 青年身体悬空,浑身的重量都落在了那只被插弄的阴穴上,几乎像是一截滑腻滚烫的肉套子,裹着硬物飞快套弄。 他被肏干得眼神涣散,雪白的睫毛湿漉漉的,双唇薄红剔透,唇角的涎水失禁般往下淌。两只手臂虚虚环着入侵者汗湿的脖颈,十指痉挛,不时被插得哀叫出声,像在猛兽爪下哀哀乞怜。 嫩红的臀眼里,正吞吃着一根蓬松的狐尾。狐尾顶端的肉套子紧紧箍在墨玉玉势上,只需一扯狐尾,就能带动着湿淋淋的玉势在肠穴里进出。 这尾巴着实太大了些,足有半人高,蓬松柔软,两手堪堪抱住,即便是根部,也有儿拳大小,短短的毛茬攒成一团,被湿润的红肉吮得涨开来,瞬间将一口淫肠填得满满当当。 白霄一边肏干着他,一手捉着狐尾飞快拧转,半软不硬的狐毛弹开来,扫在每一处敏感的褶皱上,粗暴地碾磨。 玉如萼当即呜咽着,咬住了衣摆,两只赤红的狐耳蔫蔫地,蜷在发间。他也不敢反抗,只是把下巴搁在主人颈窝里,低泣道:“不要……不要尾巴……太深了,要撑破了。” 回应他的,却是前后两穴同时一记深捣。 他小腹痉挛,两条雪白的大腿颤抖得不成样子,被堵住的男根胀得通红。 雪白的牙齿松开了,红舌吐露,探在湿润的双唇外,如一截红嫩的花蕊,颤巍巍地悬着一缕口涎。 啪嗒一声,跌落在白霄精悍的背肌上,拖出一行淫猥的湿迹。 白霄身体一震,失控地重顶一记,直接贯穿了宫腔,剑鞘被一举顶进了胞宫里。 玉如萼只来得及捂着小腹,悲鸣一声,瞳孔扩散到了极致—— 高潮的瞬间,他的无情道心微微一闪,竟是让他恢复了瞬间的清明。 只是这清明太过微弱,在快感近乎狂乱的冲刷之下,如一叶无助的小舟,在狂风骤雨之下摇摇欲坠。 玉如萼睁大了眼睛,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便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师尊抵在怀里,肏到了潮喷。 他还恬不知耻地张着双腿,股间喷出一股股清亮的淫液,胸脯高高挺起,嫣红的乳头被叼在滚烫的口腔里,飙射出一缕洁白的乳汁。 玉如萼的双唇颤抖着,他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背叛了道心,如淫浪的娼妓般,与男人纵情交欢。在极致的高潮和极端的不可置信中,他只来得及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直到清醒着承受完了高潮的余韵,他才瞳孔涣散,重新坠入了混沌中。 又变成了那只淫乱而天真的小狐狸。 白霄不许他高潮,也正是为此。无情道心虽然沉睡着,却会在身体的极致快感中惊醒,并唤醒沉睡的神智。强制的快感,对于冰雪般的仙人而言,怕是另一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7 分卷阅读38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8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8 种变相的凌辱。 高潮后的小狐狸瘫软在他的臂弯里,餍足地闭着眼睛,不时泄出几缕甜腻的鼻音。赤红的大尾巴穿过双腿,贴着黏糊糊的穴缝,被抱在两只汗湿的手臂间。 过度的高潮让他的身体疲惫到了极点,下巴一点一点的,雪白的睫毛低垂着。 白霄草草将玄衣抹平,手指一弹,便将徒儿缩到拇指大小,藏进了衣袖里。 来了。 他心中暗道。 第18章 长剑寸断 窄巷之外,赫然立着一个负剑道人,身形枯瘦,脚踏木屐,只是眉间一点金印,颇有几分凛然之色。 但观他周身的剑意,处于虚实之间,如雾气般涌动,便知已是元婴修为。 凌霄宗的执法长老,果然来了。这些剑修虽然行事无忌,沉迷声色,甚至于驯养兽奴,肆意淫玩,却极为忌讳与凡人暗生情愫,一经发现,立受严惩。更遑论将奴宠带回宗门,结为道侣了。 白霄方才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那几句话,实在是大逆不道到了极点,再加上有心人一番搬弄,立刻招来了惩戒。 按凌霄宗的规矩,应当将凡人贯在孤危峰顶的极剑台上,寸断其神魂,再将犯禁的修士打入山巅忘剑池,洗尽前缘。 道人喝道:“凌霄,你身为宗主首徒,却与凡人生情,可有此事?” 白霄背对着他,不疾不徐地披上外衣,肩肘一振,汗湿的结实后背便隐没在白衣之下,周身磅礴肆意的侵略性也随之一敛,如长剑入鞘一般。他鬓角微湿,黑发散乱,后颈犹带红印,一看便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 他手指一弹,一缕无形的剑意一掠而出,化作一个与玉如萼一般无二的人形,衣衫凌乱,怯生生地蜷在墙角。 白霄挡在他面前,沉声道:“莫要伤他,我跟你回去受罚。” 道人冷笑一声,显然是见多了生离死别的戏码,也不多话,手腕一抖,衣袖迎风怒长,隐隐挟风雷之声,兜头罩下。 他这袖子内藏乾坤,能轻而易举地罩进一个青年男子,再一收袖口,提在手里胀鼓鼓如橐囊般,内挟一股无形的灵气,能如绳索般缠上修士的金丹,牢牢锁住。一旦被这袖子笼住,再多的手段也使不出来,只能如羔羊般任人提挈。 凌霄虽是年纪轻轻便结了金丹,到底经验不足,被这大袖兜头罩了个正着。 道人一把将他倒提在手里,另一手悬空一捉,直接捏住了那墙角凡人的脖颈,提在半空,细细看了两眼,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倒是个好模样的兽奴。” 白霄早在他动手的瞬间,便化作了他身负的长剑,静静地躺在鞘中。 他又犯了懒,以他如今金丹期的修为,一路杀上孤危峰夺取玉萼剑,未免要多花几分力气。索性借了势,悠哉悠哉地任人驼到峰顶。 他本身便是剑体,因而护山大阵浑然不觉。待到那道人如待死物般,将他的分身倒入忘剑池中,他便悄无声息地滑出鞘,落地为人。 从忘剑池的方向,一眼便能看到玉萼剑的剑柄,漆黑温润,高耸入云,贯穿山巅,如破体而出的巨兽骨骼。 此刻,玉萼剑感受到主人的靠近,不安地长鸣起来,一时间漫山震动,飞沙走石。 白霄沉吟片刻,突然掌心一痒,一团柔软温热的东西贴上了指根。 玉如萼正悄悄抱着他的手指,窝在一团毛绒绒的狐尾里,两只狐耳惬意地舒展着,如同两枚小小的花苞。 他现在不过拇指大小,肌肤赤裸,宛如一小枚温润通透的白玉,只是肩颈犹带潮红,洇出一痕浅淡的桃花色,显然是酣睡方醒,春情未褪。他揉着眼睛,一双银瞳里满是茫然。 白霄没忍住,用手指轻轻一拨。他立刻晕乎乎地在掌心里滚了一圈,摔了个尾巴朝天。 白霄两指捉着狐尾,轻轻一提,玉如萼立刻小声呜咽起来,伸手抱住自己的尾巴。这狐尾尚且深插在他臀眼里,哪里经得粗暴的拔弄,几乎把那枚红腻湿润的穴眼倒剥出来。 被逗弄得狠了,他索性坐起来,把狐尾压在臀下,深深吞进去一段,抱着膝盖,仰头看着白霄。 白霄忍着笑,忽地颠弄起了手腕,如蝴蝶振翅一般,只见残影。玉如萼只来得及惊喘一声,便挨了自己尾巴的肏弄,毛茸茸的狐尾裹着玉势,在肠穴里突突跳动,裹着一团晶莹的黏液,滑溜溜地钻到深处,几乎压迫到了脆弱的腹腔。白霄手腕一振,雪臀弹起,狐尾顺势滑出一截,毛发尽湿,丝丝缕缕淌着黏汁,翻出一圈湿红滑腻的嫩肉。 剑修的腕力何其强悍,玉如萼被他颠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吐着红舌,眼神涣散。他体内的妖骨,属于一只临近发情的母狐妖,本就敏感至极,再加上白霄不知节制地日夜调教,竟是生生地将他的发情期逼了出来。 一时间,他遍体滚烫,筋酥体软,尤其是一口阴穴,红通通地肿胀着,高高鼓在阴阜之外,嫣红的花瓣齐齐外翻,露出一只湿滑柔嫩的穴眼。 玉如萼爬行几步,抱住白霄的拇指,骑跨在他的虎口上,两枚嫩红溢奶的乳尖贴着指节,轻轻磨蹭,留下两片暧昧的白痕,一面扭转着腰臀,男根翘生生地抵着掌根,以一条湿润的穴缝夹弄起白霄的虎口软肉来。 这是一只握剑的手,虎口和指节处自然生了薄茧,如一层薄软的砂纸,轻而易举地切入到红腻的嫩肉间。玉如萼骑虎难下,又被腿间的燥痒所逼,轻竟是轻吸着气,将双腿打得更开,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下体处,湿漉漉的大小花瓣裹着粗糙的虎口,来回磨蹭,每一下都激起一股尖锐到头皮发麻的快意,一点嫩生生的蒂珠都被挤得变了形,酸痛无比。 白霄倒吸了一口冷气,显然没想到徒儿竟然磨人到了这种境地,倒被反将一军。 他的手极为敏感,哪怕是轻轻掠过一缕风,也能分得出其中有几分湿意。如今被夹在徒儿滑腻滚烫的穴缝里,一点娇嫩的蒂珠打着转儿抵弄,简直像被吮进了一张软腻灵活的口腔中,以红舌连连戳刺弹弄。 他的徒儿像一只无辜又淫荡的小蚌,张着通红的嫩肉,引着男人的手指狠狠捣进去抠弄,直到掐出一点蚌珠,肆意揉捏,才会痉挛着,喷出晶莹的水液来。 眼看着这只小狐狸眯着眼睛,两枚乳尖俏生生地颤动着,雪臀扭得如鸽乳一般,快意销魂到了极致,白霄忽地将食指与拇指一扣,虎口一陡,死死勒进了那条软腻的穴缝里。 玉如萼猝不及防,竟是张着腿,以雌穴猛地滑行了一大段,当即瞳孔放大,小腹痉挛,腿间翻出一团湿红翕张的肉花,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液。 无情道心微微一闪,他正因高潮不断哽咽,眼角含泪,突然间恢复了清明,透过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9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9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39 朦胧的泪水,看清了自己的淫态。 眼前的虎口上,沾着一溜清亮反光的黏液,湿漉漉的,淫香扑鼻,指节上甚至晕着两圈奶渍,一看便知有两只肥软的乳头,抵在上头,挤压得咕啾作响,奶液横流。 玉如萼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在强横的高潮中微微颤抖,却旋即被白霄以两指拈起,仰面放在掌心上,拨开两条颤抖的大腿。 白霄信手折了一根草茎,拈在指间。 孤危峰上荒凉已极,只生着几丛矮草,草茎纤细而坚硬,形如犬尾,顶端生了一层毛茸茸的花苞,攒成一团。稍稍施以外力,便会纷纷脱落,花苞绽开,吐出雾状的花粉来。落到肌肤上,则麻痒无比。 花粉入体,则会使人一直处在高潮之中。 玉如萼雌穴大张,露出一眼小小的孔窍,隐约能看见其中缠绵滴水的红肉。 白霄捏着草茎,往穴眼里重重一抵,直接没入了大半根,只留一截细细的草梗。 又作势用拇指抵在上头,要一摁到底。 玉如萼的身体猛的一颤,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是强行合拢了两条长腿,将草茎牢牢夹在了腿间。 他还不知道这草的厉害之处,纤细冰凉的草茎仿佛有着奇异的镇痛之用,他肿烫的穴肉不自觉地缠裹上去,寸寸夹住。 嫣红的穴眼吞吃着碧玉般的草茎,颇有几分赏心悦目。 “白霄!”玉如萼喘息道,“你……” 刚刚艰难地吐了几个字,身体深处忽然燃起一阵炽热的痒意,攒蹙的花苞骤然弹开,如一窝闹哄哄的小蜂,横冲直撞地往红肉间的褶皱里钻,花苞沾水湿软无比,一边四处游曳,一边吐出一股股细腻的花粉,几乎无孔不入,整条柔软滑腻的肉腔都被侵犯到了极致。 玉如萼仰起颈子,只来得及吐出一口甜腻的热气,便又一次被卷入了极致的高潮。 他的下体又痒又烫,酥麻到将近融化,像无数的小口啜吸着他敏感多情的肉道,以舌尖轻轻刮挠,他甚至没能意识到自己已经潮喷了白霄一手。他的整个身体都成了一只淫靡喷汁的性器,只有神智还是清明的。 白霄捏着他的腰身,将草梗一拔,又旋转着插进了另一支更为粗长的草茎。时而挑着一圈红肉,湿漉漉地戳刺,发出模糊而黏腻的水声;时而窸窸窣窣,轻轻刷弄着整条湿黏的穴缝,如逗弄幼犬的鼻尖一般,抵着蒂珠抖动,落下毛糙而零星的草籽。 玉如萼躺在他掌心,被逗弄得浑身发抖,只剩下了抽搐的力气,浑身都浸泡在汗液与淫液中,像裹在一层晶莹的糖衣里,湿淋淋地反着光。 他甚至没能从无尽的高潮中跌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始终悬在巅峰之上。 宫口里的玉萼剑鞘被他生生地排出,借着湿滑的黏液,在穴眼处露出一截。 白霄轻轻拔出,往半空中一抛。 贯穿山巅的玉萼剑长鸣一声,从山中拔身而出,迎风缩小,一举贯入剑鞘之中,发出铮的一声轻响。 与此同时,玉如萼身上剑意一闪,也恢复了修长挺拔的青年体型。白霄一手揽住他的腰身,将他打横抱在怀里,抬起一条雪白的大腿。 “玉儿,”白霄笑道,俯首亲了亲玉如萼汗湿的白发,“为师今日便将这柄玉萼剑赐给你,你可得……好好收着啊。” 玉如萼瞳孔一缩。 白霄收他为徒时,白衣广袖,身形如鹤,潇潇然立在他面前,一手则托着玉萼剑,递到他面前。 当时白霄说的,便是这样一句话。白衣剑仙唇角含笑,抚着徒儿的发顶,五指温存地绾起白发,吐字低沉而又柔和,还带着醺醺然的酒意。 如今那只手却握着玉萼剑,连着鞘,寸寸破开红肉,捅进了徒儿嫣红熟透的雌穴里。 玉如萼心中巨震,对于瑕疵的彻骨恐惧却使他动弹不得,如坠冰窟之中。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雌穴,沦为了一口柔软湿润的肉鞘,将巴掌大小的小剑连柄吞入,直没入宫口。 乳孔、尿孔、阴穴与肠穴中的墨玉瑕疵微微一闪,立刻化作了半透明的胶质,融融地填塞住各处淫窍,又湿黏无比,如一团团浆糊,即便蠕动穴腔也无法排出,连精尿都受制于人,只是性器进出毫无妨碍,可任由他的主人亵玩淫乐。 无论是谁喂给他阳精,都能操控他浑身的淫窍。到时候只需一声令下,便能欣赏仙人颤抖着失禁,尿孔大张,乳汁横流的淫态。 他六窍被封,情欲满涨,只需浸入精水中,时刻处于高潮之中,再封存七七四十九日,便能彻底炼化各处瑕疵,由胶质化作无形的雾气。 这期间的极乐地狱,足以彻底吞没他清明的道心,使通透的白玉,真正沦为男人胯下的淫玉…… 玉萼剑被拔出的瞬间,整座孤危峰都如剑鞘般轰鸣起来了。山巅之上,赫然露出一个巨大的空腔,形如长剑,凿穿了整座山,直贯入地底,一眼望去,只见一片森冷的幽黑。 凌霄派的护山大阵是一口倒扣的铜钟,乃是仙界遗落的法宝,平日里化身云雾,将整座孤危峰笼罩其中,即便是化神期的大能,也无法强攻而入。 因而各大宗门虽垂涎仙剑已久,却迟迟不敢动手。 如今铜钟现出原形,将孤危峰牢牢扣住,铜墙铁壁之中,昼夜倒转,伸手不见五指。唯有铜钟根部的一眼小孔,透出天光,朦胧散射,如圆月高悬。 任何入侵者,被关在这铜钟之内,即便有通天的本领,也是插翅难逃。 白霄一手抱着徒儿。他周身的剑意如一层朦胧的水波,微微震荡,映得一身白衣尤其皎洁,宛如雪中月照。 他悠然前行,大袖垂落,黑发散乱,因风而起,如信步闲庭一般。 他身后,数百个修士御剑于空,三面合围,剑尖斜指,杀机四溢,如无数张拉满的长弓,紧扣着寒光凛冽的箭矢。 白霄只是在长剑上屈指一扣,无形的剑意震荡而出,如一声冰冷的戒命,漫天的长剑立时瑟瑟震颤,如矢交坠,齐柄钉入山石之中。 白霄笑道:“止步罢,不劳远送。” 他是天地之间的第一柄剑,身为剑祖,掌驭天下之剑,自然是剑修的克星。 因此,他竟还有几分闲心调弄徒儿的身子。 他大袖一展,施展袖里乾坤,抖落出一口沉甸甸的铜箱来。玉如萼正蹙着眉,无声地忍受高潮,不至于泄出淫贱不堪的呻吟,突然被白霄打横抱起,放入了铜箱之中。 方才所买的十来条兽尾,已被抖得蓬松柔软,尽数铺在箱中,以免磨破他高潮中分外敏感的肌肤。 箱盖上钉着镣铐,垫以柔软的兽皮,白霄捉着他的手腕,以铁索缚住,连腰身都以铁链紧紧扣住。又迫使他摆出仰面屈膝的姿势,双膝蜷在胸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39 分卷阅读40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0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0 前,束以铁环,抵着肥硕挺立的乳尖,两只雪白的脚踝被皮套死死箍住,左右张开,露出一只淫艳非常的雪臀。 臀眼里深插着一条赤红色的蓬松狐尾,白霄轻轻旋出,转而深插到雌穴里。 狐尾前端缒着一段柔软的皮套,里头深藏着一粒软中带硬的妖骨。皮套滑腻灵活,如一张温热的小口,微微一张,便柔柔吮住了嫩红的宫口肉环,将嫩肉啜出一点儿,以软骨牢牢嵌住。 这便是玉如萼浑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地方了。他若是炽欲难耐,便只能翕张着宫口,轻轻甩动尾巴,享受身体最深处被肏干牵扯的微弱快意。 白霄拨动着狐尾,盖在玉如萼汗湿的身体上,让他能够在不安中拥住自己的尾巴。 最后一步,便是裹上茧衣。 白霄低头,在徒儿湿漉漉的眼睫上落下了一个吻。 他周身的剑气如抽丝般,缕缕漂浮在空中,朝着箱子里雪白赤裸的人形缠裹上去,从花苞般的指尖开始,细细交缠,圈圈匝匝,转瞬织成了一件轻薄柔软的茧衣,从发顶到足尖,每一寸肌肤都被牢牢裹住,只露出一枚嫣红挺翘的右乳尖,其上缠着一圈半透明的线头,只需轻轻一提,茧衣便会脱落。 白霄的剑意是天下至刚之物,化作茧衣虽然柔软服帖,却是刀枪不入,能保其中的人不受任何伤害。 箱盖沉沉落下,将玉如萼锁死其中。 白霄将铜箱抱在怀里,正要自山巅剑窟中一跃而下,突然面色一变。 铜钟顶端的小孔里,赫然探出了一只金色的眼睛,正幽幽地注视着他。 白霄的身形骤然虚化,从指尖开始变得半透明起来。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各处骨骼,都爆出一串清脆的裂响,如长剑寸断一般。 他的本体终于承受不住千年熔铸之苦,开始寸寸崩裂了。 白霄额上渗汗,只来得及将铜箱往洞窟中一抛,以身化剑,堵住洞口。 森冷惨淡的月光下,一把残损的长剑立在山巅,莹白的剑身上裂纹遍布,发出令人齿寒的金铁交磨声,仿佛正在被无形的外力挤压。 与此同时,玉如萼昏昏沉沉,在无尽的窒息与黑暗中下坠。不知过了多久,茧衣托着他,落在了一片湖水中。 第19章 艳梦春谱 孤危峰下有暗河,长达数里,蜿蜒曲折,数千年来默默涌动,自一处石窟淌出,汇入峡谷之中。 据说这石窟是三百年前魔尊赤魁驻兵之地,当时人界与魔界的壁障被洞穿,赤魁为了奇袭天界,率大军驻扎在暗河之中,以法宝封住汹涌的魔气。 整条暗河被魔气侵染,化作赤红的岩浆,终日爆沸翻涌,所过之处沃土焦枯,寸草不生。 如今,一个上身赤裸的青年,正半靠着洞窟石壁。日光斜照,为他精悍矫健的肩背线条镀上了一层刀剑般的锋芒,一头红发微微蜷曲,散落在结实的后颈上,仿佛燎原之火,熊熊燃烧。 昔年的罪魁祸首,魔尊赤魁,竟又出现在了此地。只不过,这一次他是孤身前来的。 数月前与龙池乐一战,他也受了不轻的伤,不得已又返回了第十二重魔界。 血湖由三界之恶灌注而成,至为暴戾,足以烁金销骨,熔毁神魂,沉在血水下的部分形如熔炉,日夜锤锻此世间的恶与欲,凡入此湖者,不论神魔,皆化血糜。 赤魁却被困湖中三百年而不死,无非是因为,他本就由血湖而生,是湖中戾气孕生的魔胎,生性暴戾异常,只要体内一颗魔心尚在,血湖便会接纳于他。 若不是当初玉如萼那一剑,剖去了他半颗魔心,并在伤处附上了一道精纯的仙力,血湖又怎么可能困得住他? 如今玉如萼修为被封,那道仙力也虚弱如同游丝一般,自然被他轻易祛除,只是一颗魔心始终无法复原。他潜入血湖之中,吞吐戾气,温养了近半月,便匆匆前往人界,追踪玉如萼的下落。 三界之间壁垒森严,天道有意将一切魔人逐出人界之外,因而即便是他,也只能在暗河间潜行,寻找遗落在此地的法宝。 他正沿河而行,忽然如有所感,抬起头来。 只见一口沉甸甸的青铜箱从天而降,轰然落地,缠缚的锁链齐齐崩裂,箱盖应声而开。 一片黑暗中,只有一具莹白的人形,被困囚于锁链之中,晕散出微弱的光。无数半透明的细丝缠缚在他身上,从头到脚牢牢裹住,如一只雪白柔软的蚕蛹,被缚蛛网之中。 茧衣里,赫然露出一只嫣红剔透的乳头,熟艳如马奶葡萄一般,乳孔微张,嫩红的孔窍里,沁着一滴洁白的乳汁。 赤魁的表情立时变得暧昧不明起来。茧衣虽然将这人从头裹到了脚,但那种被开发透了的腥甜气息,却丝丝缕缕地渗透了出来。 茧衣里的人,不知承受着何等的淫刑,正在微微颤抖着。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赤魁唇角一勾,露出一个邪气的笑。 乳尖之上,系着一个小小的结,赤魁只是轻轻一拉,整件茧衣便如荔枝的胎衣般破开,剥出一具雪白剔透,微晕淡粉的身体来。 丝缎般的白发,湿漉漉地枕在颈下,其中几缕黏在腮边。玉如萼睁着眼睛,目光朦胧,眼睫上的湿痕像是春山深处的雾气,眼角微红,显然还处在情潮之中。 他的身体不知被谁捆缚得如同母犬一般,双膝仰天屈起,脚腕带镣,左右分开,腰腹间压着一条赤红蓬松的狐尾,衬得肌肤越发白如凝脂,含着一层朦胧的珠光。 细看去,那条狐尾的根部竟然深深插在嫣红湿润的雌穴里,毛发汲饱了水,丝丝缕缕黏附在翻开的花唇上。玉如萼的小腹不时抽搐,唇穴翕张,红肉吞吐间,狐尾便随之轻轻摇晃,扫在主人赤裸的胸腹间。 赤魁眼中戾气一闪,心知自己的淫奴又被人肏干了个通透,一只性器比当初熟艳肥沃了不少,花唇如湿红的牡丹花瓣,层层倒剥,露出一枚久经调教的蕊豆,肥硕得像是红通通的肉枣。 赤魁伸手,握住那段狐尾,轻轻一扯。 玉如萼立时低低呜咽一声:“唔……不要扯尾巴,扯到里面了……” 赤魁皱眉,道:“玉如萼,谁把你干成了这幅模样?” 他伸出手,刚要捏起玉如萼的下颌,玉如萼已经温顺地垂下头,吐出红舌,舔弄起了男人带茧的手指。 玉如萼的身体显然被调弄透了,舔弄的动作娴熟至极,先一点点吮湿魔尊的指尖,以温热的口腔软肉反复裹紧,如蚌肉娇嫩的内腔,稍稍用舌尖抵出一点,又一记深深的啜吸,直抵喉口,赤魁只觉得指尖一热,又被裹进了另一团更为红腻滚烫的嫩肉中。 等到那一根手指裹满了晶莹温热的唾液,他又侧着头,舔弄起男人的指缝软肉,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1 嫩红的舌尖扫在指缝里,时轻时重地戳刺,滑溜溜地进出。 他口中滚烫滑腻到了极点,红舌震颤弹动,内壁裹紧如软膜,仿佛另一只风骚的穴眼,连吮带嘬,将那只握惯了枪的手伺候得销魂无比。更要命的是,他一边淫靡下贱地吞吐着男人的手指,双唇嫣红,唇珠微微肿胀,悬着含不住的口涎;一边透过雪白的睫毛,静静仰视着他,银瞳晶莹而迷茫,如稚子一般。 赤魁和他当了多年死敌,何曾见过他这般迷茫而温顺的情态?一时间喉结连连滚动,从喉咙底下发出低沉的呼噜声,如同被挠到了痒处的野兽。 “你倒是学了些狐媚手段,”赤魁眯着眼睛道,一只手插在他湿黏的白发里,慢慢捏弄那只柔软的狐耳,“这么会伺候男人,还当什么仙尊?不如跟本尊回去,乖乖当个淫奴,每日里只要张着腿挨肏,嗯?” 他当然不会给玉如萼选择的余地,而是早就筑好了金笼,笼上悬着大大小小的环扣,足以将仙人束缚成各种淫靡的姿势,只能哀哀地摇着头,泪盈于睫,承受永无止境的鞭笞和肏干。 如今玉如萼失了心智,倒显得乖顺了不少,赤魁被他撩拨得心尖发痒,直想把人一把按倒,就地肏到潮喷。 只是他的手刚握上狐尾,玉如萼立时停下了舔弄,无声地看着他,两只赤红的狐耳不安地竖起,仿佛在说:不要抢我的尾巴。 赤魁挑眉道:“我不光要抢你的尾巴,我还要肏你这只骚狐狸。” “不要你,”玉如萼小声道,“要主人。” 赤魁面色一沉。 他伸出手,在半空中做了个展平书卷的动作,一本古书随之徐徐浮现,封面上赫然用墨笔勾画了一只桃臀,正微微颤动着。十根手指掰着穴缝,轻轻抻开,一口胭脂点染的穴眼怯生生地蹙缩着,宛如嫩蕊初开。 此书名为艳谱,是一样颇为淫靡的法宝。魔尊迎娶魔后之前,便会将此书交给对方,书里浮现的乃是魔尊历年来所做过的绮梦。 前缀一书录,将梦境一一罗列,魔后选择其一,以唇上的胭脂一点,便能进入梦中,亲自侍奉魔尊一番,探探尊上的喜好。 入梦之后,前尘尽忘,只能随着魔尊的心意行事,一举一动俱受控于人。 赤魁在情事上颇有些恶癖,艳谱书录便依着他的心思而变,分为三列,淫奴、脔宠与魔后。品阶越是低下,所受的淫弄便越是暴戾,且入梦者无法选择梦境,只能从淫奴开始生受着,将赤魁的手段彻彻底底尝个遍。 赤魁心底还有别的打算,玉如萼如今神志混沌,连前尘往事都忘却了,宛如新生稚子,最易驯化,只是不知被谁抢占了先机,白纸横遭玷污。若是关到艳谱里,便会在懵懵懂懂间,将那些绮梦当作真真切切的回忆,彻底沦为独属于他的脔宠。 到时候,别人留在他身上的印记,也能一洗而空。 玉如萼抱着尾巴,目不转睛地盯着这本悬在半空中的奇书。他一个男子,本就无胭脂可搽,赤魁于是啮破指腹,在他唇珠上一抹,又按着他的后颈,往封面上一压。 玉如萼立时消失了。 悬在半空中的书页无风自动,翻到了第一页。 玄衣白发的仙人,长身玉剑,静立云霄之上。他低着头,丝缎般的白发落在肩上,眉目静澈,一如琼花缀枝,唯有一点唇珠嫣红。 他手中执剑,剑尖斜指,淌下一溜红珊瑚珠般的血迹。 赤魁单膝跪在他面前,仰首看他,一头红发无风自动,唇角溢血。 只是他的一只手,却探进了玄衣的下摆里,赤裸精悍的小臂上,蒙着一层黏腻晶亮的水液,沿着手肘淌成了长丝。 竟是在当众猥亵仙人,将冰雪般的仙尊,以数根手指捣弄得淫液横流。 在见到玉如萼的当夜,赤魁便做了这样一个梦。 玉如萼不知在浑浑噩噩间漂浮了多久,恍然间置身于一片云海之上。 他的身后,三千白衣仙人御剑当空,仙袂飘飘,周身灵光吞吐,成群白鹤嗥鸣云海之中,只他白发玄衣,如雪中独出一支墨梅。 他隐隐记得,自己是在天门之外,诛杀进犯的魔人。 赤发的魔尊半跪在他面前,衣襟敞开,露出一片精悍结实的胸口,透过蜜色的肌理,能隐约看到一颗乌光四射的魔心,在胸腔里突突跳动着。 一双赤红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仿佛烧得通红的火炭,透出稚子般的执着与贪婪。 玉如萼手中执剑,近乎本能地往前一递,匹练般的剑光吐出—— 忽然间,周围的一切都陷入了静止之中。 玉如萼执剑的手一停。 他还保持着那个出剑的姿势,微微垂首,一缕散落的鬓发虚浮在空中,纹丝不动。 他的身后,鹤鸣声戛然而止,仙人飘动的衣袂也随之一滞,连面上的神情都凝定了,仿佛成了一幅死气沉沉的画卷。 赤魁的手撩起了他的玄衣,挽系在了仙人的腰身上,露出了一只晶莹如脂膏的雪臀,和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 仙尊的玄衣之下,竟是不着寸缕的。 当着诸天仙人的面,玉如萼腰身一软,竟如母犬般跪伏在了魔尊脚下,双腿打开,腰身下陷,一只雪臀高高翘起,摆出了全然驯服的奴宠姿态。 他在浑浑噩噩间,突然想起,自己并非什么仙尊,而是赤魁豢养的淫奴,伪装成仙尊的模样,潜伏在仙人中,伺机临阵倒戈。 魔尊迟迟不肯肏干他,只是命他终日以淫药自我调弄,只等着在天门之外,当众给他开了苞。 男人粗糙的手指,扣在那两瓣雪白滑腻的臀肉上,用力掰开,立时露出一口嫩生生的穴眼来。这菊穴显然还未经人事,纹理嫣红细腻,润泽得如同牡丹花苞,含蓄而娇怯地裹紧了一腔处子软肉,只露出指尖大小的一点嫩红。 穴眼之前,赫然是一条淡粉色的窄沟,光洁无毛,紧紧闭合着。 赤魁微微一怔,两指粗暴地剥开穴缝,露出一口娇嫩的雌穴来,大小花唇蹙缩其中,只露出一点薄粉色的边缘,正因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而微微颤抖着。 赤魁一挑眉,两指一抻,毫不怜惜地抠挖起来,他指上带茧,粗糙得如同砂纸一般,揪着那薄嫩的花瓣,微微一撮,立刻激起一阵颤栗来。 一粒娇嫩的蕊豆,被他挑在指腹上,硬生生从唇穴间抠挖了出来。 “连骚豆子都有,”赤魁笑道,“堂堂仙尊,底下怎么生着女人的玩意儿?” 玉如萼心里的违和感越来越重,只是身在艳谱之中,魔尊的意志不容违逆,竟是微微摇晃起了雪臀,迎合着手指粗暴的亵玩。 唇穴翕张间,一缕晶亮的黏液从嫩红的穴眼里淌出,沾湿了魔尊的手指。 玉如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2 萼蹙着眉头,低吟一声。穴眼却温顺地翕张起来,夹弄着进犯的手指,赤魁顺势插入两指,抵着娇嫩的软肉,触到了一层湿滑的软膜。 赤魁的手指粗暴地扩开那口软穴,湿漉漉地拧转一圈,旋即握着玉如萼雪白柔软的腰身,往自己胯间一寸寸按下去。 那只晶莹软嫩的雪臀被挑在粗黑的性器上,轻轻地扭动着,白肉颤动,显然是受不住了。女穴勉强绽开,随着赤魁挺腰的动作,嫩红的花瓣猛地一翻,鼓鼓囊囊地裹住了龟头,交合处淌下一缕鲜血,沿着雪白的腿根缓缓滑落,像是一朵被粗暴地插出花汁的牡丹。 赤魁长驱直入,埋在紧致的穴腔中,享受着处子穴痛苦的颤栗。玉如萼的女穴紧浅,很容易便能插到底,宫口又未开,每次被戳弄便疯狂痉挛起来。只能勉强裹住半根性器。粗黑油亮的男根,挑在一圈红肉里,湿漉漉地淌着带血的黏汁。 赤魁腰身悍然挺动,将初经人事的穴眼捣弄得天翻地覆,星星点点的血迹四溅开来,连囊袋上都沾了一点。旋即被他用手指抹去,涂抹在玉如萼雪白的后腰上。 玉如萼伏跪在地上,被他插弄得浑身发抖,一根滚烫的性器在身体里杀进杀出,娇嫩的雌穴几乎被茎身上暴凸的青筋刮伤,一腔软肉肿烫不堪,全然受不住这斧凿之苦。 只是他的蒂珠还蹙缩在花瓣间,内陷在穴眼里,被赤魁粗暴地捣进翻出,挨尽了肏弄。极度酸痛的快感如一道尖锐的电流,贯穿了他的整个下体,穴眼里的淫液失禁般地往外流,飙溅了满臀满腿。 赤魁抱起他,迫使他张开两条雪白的大腿,一左一右搭在入侵者结实的手臂上,只有一只嫣红娇嫩的性器贯在男根上,承受着浑身的重量。 赤魁一边往前走,精壮的腰身悍然挺动,粗黑的性器只见残影,一团红肉被捅得颤颤巍巍,花瓣狂翻乱点,淫液狂飙,一边伸手捉住玉如萼的男根,拇指剔刮着敏感的铃口,不时褪下嫩皮,以粗糙的虎口箍住茎身,飞快碾磨拧转。 玉如萼被他这一番前后夹击,哪里还有呻吟的力气,嫣红的双唇张开,晶莹的口涎失禁般滑落,全然是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 赤魁肏弄着他,在仙人间穿梭。拍击出的淫液飞溅在仙人雪白的襟袖间,连雌穴挨肏时吃痛的蹙缩都清晰可见,里头滑腻的红肉湿漉漉地翻涌着。这些仙人虽然动弹不得,但大多双目圆睁,显然惊怒到了极点。 突破间,赤魁抽身而出,对着那张翕张的穴眼,射了一泡热气腾腾的浊精。嫣红的唇穴已经合不拢了,如同一团狼藉不堪的牡丹残瓣,内蹙的花瓣被捣得彻底张开,一点通红肿胀的蒂珠湿漉漉地颤动着,旋即被男人的浊精浇灌了个通透。 玉如萼双目失神,穴眼一张,在自己的属下面前,喷出了一大团晶莹的黏液,混着男人腥臭的浊精,和丝丝缕缕的血迹。 仙尊十根雪白纤长的手指搭在嫣红的阴阜上,抻开了刚刚被开苞的雌穴,两根手指顺畅无比地捅了进去,裹着一团湿滑的血迹抽出。 玉如萼低着头,雪白的睫毛湿漉漉的,吐出一点嫣红的舌尖,舔弄着指缝里的浊液。 仙人们眼睁睁地看着仙尊跪在地上,雌穴被肏得大开,白浊汩汩淌出。玉如萼如母犬般舔弄着赤魁胯间星星点点的血迹与淫液,不时发出黏腻的唇舌交缠声,连两个囊袋的褶皱都细细舔净,启唇含住,一边低声呜咽道:“多谢主人……给淫奴破处。” 赤魁慢慢行走在岩浆之上,掌中的艳谱微微一烫,悬在了半空中,墨笔勾勒出的仙人赤着下身,股间血流不止,正仰着首,眼中含泪,舔弄着男人饱满的囊袋。 “继续。”赤魁道。 第20章 珠玉为笼(长出奶子,乳孔扩张) 艳谱之中。 指甲大小的明珠,被半透明的琴弦串起,编织成了一口莹白柔软的珠笼。与其说是珠笼,不如说是珠帘,织得很疏,澄澈的珠光如水纹般浮动,和着圆润婉转的珠影,隐隐绰绰,时涨时消,往复跌宕,落在雪白赤裸的肌肤上,越发如雪帛镂金般动人。 玉如萼跪坐在笼中,每一处关节上都缠着琴弦,眼神涣散,如人偶一般。他被用了药,双足酥软,稍稍行走几步,就会因脱力而跌倒,膝行得久了,细细的琴弦便在小腿上勒出了凌乱交错的红痕。 他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以至于被关在了笼子里。 他混沌的思绪里,还残留着刚刚被开苞时的钝痛,那种被强行破开身体,侵犯到最深处,一股股灌进精水的羞耻滋味,已经让他下意识地对情事心生抵触。如今被孤零零地悬吊在这里,反倒让他悄悄松了口气。 珠笼之外,用来缀连明珠的琴弦,从四面八方延伸出去,如无数游荡的蛛丝,流转着隐隐的银光。 十几个意态高华的仙姬,披着雪白的薄衫,或反拨琵琶,呈飞天之势,或手抚瑶琴,将琴弦缠在玉指上,轻轻舔舐,沾染出一片缠绵的涎水。 仙界被踏破之后,这些仙姬便被掏空做成了傀儡,体内的仙力丝丝缕缕抽出,化作指下长长短短的丝弦,将曾经清冷如山巅积雪的仙尊,禁锢成了一只羽毛洁白的囚鸟。 赤魁懒洋洋地听着丝竹声,心思已经全然落到了玉如萼身上。 他在珠笼之前站定,欣赏着明珠间晃动的雪白肌肤,勾住其中一根丝线,轻轻一扯。 珠笼之中,探出了一只淡粉色的足尖,接着是娇嫩的脚背,和一段清瘦的脚踝,宛如枝头徐徐吐出一枚雪白的花苞。 赤魁捉着他的脚踝。那上头还裹着桃粉色的脂膏,是用来调弄奴宠,使之筋酥骨软,肤柔如绵的,涂得多了,便如同被废了双足,只能充作男人掌心里的玩物。 玉如萼被他握着脚掌,恶劣而轻慢地把玩着,竟是无声地颤抖起来,雪白的睫毛惶惑地垂落,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受到什么样的玩弄。 突然间,一根柔软的鹤羽抵上了脚心,轻轻刮挠起来。玉如萼一颤,下意识地收回脚,却被男人牢牢地握住了脚踝。 “你们天界养着这么多中看不中吃的玩意儿,用来消遣倒是正好,”赤魁道,“你动一下,我就一根根把鸟毛拔下来,插到你的奶孔里。” 他话说得狠戾,捻转鹤羽的动作却是极轻柔的,若有若无地扫过脚心,又轻轻刷弄着娇嫩的趾缝,簌簌拧转,在滑腻的脂膏间软绵绵地进出。 玉如萼被他弄得小腿发抖,脚趾头都蜷了起来,他像只被捏住肉垫,强行挤出爪子的奶猫般,又是惶然,又依恋男人掌心的热度,竟然真的乖乖绷直了足尖,任人亵玩。 “你怎么不笑?”赤魁冷不丁道,“不痒吗?” 玉如萼抿着嘴唇,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2 分卷阅读4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3 正被脚尖的瘙痒逼得难耐不已,唇角的梨涡若隐若现,突然被他隔着珠笼拧了一把臀肉。 他的另一条腿沾满了汗水与淫液,站立不稳,猛地从珠笼间滑了出来,顿时,他腰身一沉,整个人都跨坐在了几条细细的珠链上,其中一条绷直的珠链直直勒进了嫣红湿润的穴缝里,圆润晶莹的明珠抵着花蒂,死死卡住。 珠笼察觉到了猎物的挣扎,立刻开始惩戒。 仙姬本是慢悠悠地撩动着琴弦,忽然间抡指如闪电,嘈嘈切切错杂弹,丝线深深嵌进了雪白的肌肤里。两枚嫣红肥硕的乳头被勒得勃然挺立,敏感的女蒂更是被高高扯出,拉长如同细线。 玉如萼被捆缚得痛楚了,两枚肥软的乳头微微颤动着,乳孔微张,闪着一点湿红的光。 “把奶子从笼子里露出来。”赤魁道。 丝线立刻拧成白绸般柔韧的一股,缠在玉如萼的腰身上,往前一带。 皎洁的珠笼中,探出了两粒红玛瑙般的乳尖,亭亭而立。 赤魁揪住其中一只奶子,手里捻了一根细如毫毛的银刺,其上也串了米粒大小的珍珠,抵着湿滑的乳孔,一点点没了进去。等到乳孔勉强含住了明珠,只露出一点露水般莹洁的边缘,银刺便被猛地抽出。 嫩红的小孔被剔透的珍珠抻开,珠光形成的晕圈落在嫣红的乳晕上,能清楚地看到内里湿润红腻的嫩肉。 玉如萼的乳尖冷得钻心,寒意从乳孔里渗进来,不由蹙着眉,低吟出声。 “怎么还不出奶?”赤魁揪着乳尖,逼问道,“这么小的奶子,怎么当个乳奴?” 玉如萼迷蒙的双眼中,飞快地掠过了一缕赤光。 赤魁的命令奏效了。他立刻想起,自从被破处之后,他便如母犬般爬行在赤魁脚下,挺着两枚乳尖,不断磨蹭着赤魁的小腿。 赤魁被两枚小奶子蹭得心头火起,索性让他当了个乳奴,日日扩张乳孔,直到如妇人般淌出奶水来。 但是他的胸口始终平坦一片,哪怕乳尖已经嫣红肥软得不成样子,乳孔日日瘙痒难耐,依旧挤不出奶水来。 他羞惭难当,含泪道:“唔……求主人责罚玉奴。” 赤魁一挑眉,趁势逼问:“怎么罚?” 玉如萼乳尖胀痛,却依旧温顺地挺起胸脯,抵着赤魁粗糙滚烫的掌心。 “求主人,”玉如萼低声道,“狠狠打坏这对贱奶子。” 他所不知道的是,他乳孔里嵌的明珠,乃是孕鲛垂泪化成,最能催乳,很快,他的胸口便会隆起,柔嫩的肌肤如同花苞一般,丝毫经不得触碰,奶水鼓胀,堪称一场漫长难捱的刑虐。 他却还含着泪请求主人的责罚,必然会被扇得胸乳肿透,乳液横流。 赤魁也不说破,只是饶有兴致地揉捏着玉如萼薄软的胸脯肉,感受着其下不安的心跳。玉如萼的胸口在他掌下渐渐鼓起,乳汁晃荡,形成了如少女般暧昧而含蓄的弧度,能被手掌轻易地抓住,像捉着一对娇嫩的乳鸽。 乳尖是熟透的,肥软如孕期的妇人。久经把玩的熟艳和未经人事的青涩相映衬,越发显得这对胸乳如白雪红梅一般。 赤魁抽了一支长长的篾片,捏在手里。这篾片不过两指宽,刚从毛竹中破出来,犹带毛刺。又在细腻的珍珠粉里浸润过,通体敷粉,触感滑中带刺。 竹蔑破空声一响,白腻的肌肤上瞬间鼓起了一道红痕,细嫩的右乳被打得乱颤起来,白肉的战栗未褪,竹蔑绕着胸乳,噼里啪啦抽击一圈,留下如夹竹桃花瓣般散乱的红痕,整只发育中的雪乳,都被抽打得红肿透亮,里头的奶水几乎飚射出来。 玉如萼被打得连声悲鸣,骑在珠链上的臀肉疯狂弹动着,与此同时,仙姬的指法越发灵活多变,轻拢慢捻之下,珠笼里的每一根琴弦都颤生生地拧转起来,湿漉漉的珠链抵着两穴,时而深深嵌入一滩红腻软肉里,两瓣肉唇咕啾咕啾地挤压,胭脂色的珠光在其间飞快地回旋,晶莹的水液四下甩出;时而绷得笔直,如热刀割蜡般,将嫩肉层层剥开,猛地切入,闪电般来回拉锯。 玉如萼又是甘美,又是痛楚,呻吟声也随着悠悠的丝竹声,高低婉转。 接着受罚的是那枚嫩红的乳头。赤魁用篾片抵住奶子,手腕连震,鼓胀的乳晕立刻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肥软熟透如肉枣一般。 “怎么还不出奶水?”赤魁明知故问,用力抵住了乳孔里的珍珠,“再不出奶水,便罚你做个尿壶,日日掰着淫穴等人灌尿。” 玉如萼呜咽一声,他的胸乳涨得飞快,两个肥嫩的雪团颤动着,衬得腰身尤其窄瘦,几乎负担不起这沉甸甸的份量。他只好将两只雪腻肥软的乳球捧在手臂间,一条珠链深深陷在乳沟里。 “有奶水的,”他抱着奶子,脂膏般的乳肉从指缝间满溢出来,融融颤颤,他眼睫带泪,哀声道,“唔……不要打了,要坏了,啊!” 他这幅赤身裸体,白发黏湿,手捧雪乳的淫贱姿态,哪里还像昔年身姿挺拔的仙尊,肥臀如嫩桃,腰身紧束,硕乳丰盈,加上一身被精水浇灌出的雪白肌肤,即便是裹上一身禁欲的玄衣,也不过是个放浪的淫物罢了。 玉如萼纤长的手指掐着乳尖,用力一挤,两缕洁白的乳汁正要从嫩红的乳孔里飙溅出去,却死死堵住,大量奶水冲刷到明珠上,猛地倒溅,瞬间逆行回了鼓胀的乳球里,仿佛被自己的奶水内射般,两团丰盈的白肉疯狂弹动着。 玉如萼胀痛难言,捉着乳尖的手指不断痉挛着,湿红的双唇张开,泻出一声犹带泣音的呻吟:“好痛……呜,好涨,主人……主人……” 明珠中心,有一点细如毫毛的小孔,点滴奶水淌了出来,将那两枚嫣红熟艳的奶头粘得湿滑一片。雪白的手指上沾满了濡湿的奶水,一路淌到手肘,从珠笼的缝隙里滴滴答答,如珠落玉盘般,形成了两汪洁白的水洼。 艳谱微微一闪,第二幅乳奴图在虚空中画就。珠笼中的仙人捧着胸乳,两团雪肉颤微微的,如脂膏般,夹住了男人粗黑的阳根,一枚狰狞的肉头从乳沟里穿出,抵在了仙人娇嫩的红舌上。 仙人双乳淌奶,垂着睫毛,温顺地舔弄着男人的龟头。 赤魁一路行来,半空中的画面飞速变幻,仙人的姿态也就越发淫靡不堪。时而乳尖上穿着玉环,蒂珠上坠着明珠,被如母犬般牵行,腿间淫液横流;时而被囚在水牢里,身体倒悬,只有一只白晃晃的雪臀浮在水面上,任人抱住挺弄;时而被赤魁握着腰身,插开后穴,用柔嫩如婴儿的双足,在毛毡上一步一颤地学走路。 他在这无尽的调弄中,淫态毕露,直成了温软淫靡的玉奴,一只雪臀柔腻生姿,销魂荡魄,光是静坐在男人胯间,穴腔柔柔吮吸,便能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4 榨出阳精来。好不容易将为奴的部分捱到了尽头,便只能伏在地上,低声呜咽。 赤魁却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将书翻回了第一页。 “重来,”赤魁道,“还不够。” 暗河的尽头,岩壁之上,悬挂着数百只巨大的鸟巢。漆黑的长喙从巢穴间支棱出来,冷硬如铁,密密麻麻,乍看上去像是无数锋利的箭矢,贯穿在铁灰色的箭垛上。 这些鸟本是人间最常见的灰雀,被魔气浸染之后,体型暴涨,足有成年男子大小,铜皮铁骨,遍体覆着一层狰狞的铁羽,刀枪不入,钢剪般的鸟喙一阖,即便是强悍的体修也会瞬间横断。 赤魁五指成拳,猛地砸在岩壁上。 石屑暴溅而出,轰然如骤雨,赤魁小臂上的肌肉悍然贲凸,指骨如铁,瞬息之间,连出数百记重拳,破空声如群雷炸响,一片地动山摇之中,数万只灰魔雀倾巢而出,俯冲而下—— 赤魁迎着黑压压的鸟群,一跃而起—— 他把最后一只灰魔雀捉在手里,五指用力。 这只魔雀小得出奇,腹部赤红,本是无声地躲在岩缝里,却依旧躲不过被徒手捏爆的下场。 赤魁的指缝里,猛地爆出一团血泥,他摊开手,血淋淋的掌心里,赫然是一滩抽搐的血糜。 一粒拇指大小的红玛瑙,静静躺在模糊的血肉中,流转着猩红妖异的光芒。 赤魁捏起玛瑙珠,随手甩掉黏附的血肉。玛瑙珠在他指间突突跳动着,热烫惊人,如同一颗被活生生剖出的心。 那的确是半颗心。 三百年前,赤魁的半颗魔心自九天跌落,被一只好奇的灰雀啄入了腹中,化成了这么一颗类似于玛瑙的小玩意儿。 魔心乃是魔修的本源,一旦受创,不可再生,因而三百年来,他时时刻刻承受着剖心之苦。如今魔心在手,他却不急着吞服炼化,而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一具雪白汗湿的身体从半空中跌落下来,被他一把揽在了臂弯里。 玉如萼抱着尾巴,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在看到他的瞬间,猛地瑟缩了一下。 “嗯?” 赤魁只是眯了一下眼睛,他立刻伸出雪白的双臂,揽住了赤魁的脖颈,轻轻舔舐起了那里的一道新伤。 他的红舌柔腻而温顺,身体却不可遏制地颤抖着,像是一只被雨水沾湿了的白鸟,因恐惧而蜷缩成一团,依偎在猎人的掌心。 赤魁抚弄着他汗湿的腰身,突然问:“你很怕我?” 玉如萼停下舔弄,不安地看着他。 赤魁捏着那粒红玛瑙,忽然冷笑了一声:“还认不认识?说话。” 他周身的魔气暴戾地翻涌起来,如爆沸的岩浆般,一头红发无风自动,赤眸微微眯起,这是他暴怒的前兆。 有一瞬间,他想掐住掌下柔韧的腰身,将这具柔软雪白的身体,如那只灰雀般,生生掐碎在掌心里。身为猎物,勾人而不自知,还失去了一身御寒的翎羽,露出雪白娇嫩的软肉,合该被嚼碎了吞下肚去。 那半颗魔心察觉到了他的情绪起伏,一声声地诱惑着: ——扼住他的脖子。 ——拧断他的手足,拆下浑身的骨骼。 ——把他连血带肉地嚼碎,一口口吮化冰雪般的肌肤。 ——反正他也不会有回应,不如…… 玉如萼察觉到了他周身气机的变化,两只狐耳不安地立起,往他怀里蜷得更进了一点。 赤魁浑身肌肉紧绷,忽然间,臂弯上一热,十根雪白纤长的手指,轻轻搭在了他结实的小臂上,宛如一串柔嫩的并蒂花苞,瞬间压垮了微妙的平衡。散乱的白发之间,那张冰雪般的脸微微仰起,懵懂而惊惧地看着他。 赤魁烦躁道:“看什么看?别看。” 玉如萼还是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赤魁皱着眉毛,大为不悦,一边抓住玉如萼的手,将红玛瑙塞进了他的掌心里,粗暴地捏拢五指。 “拿去玩,别来招我。” 小龙:我想把师尊开发成甜蜜蜜的龙巢~ 白霄:我想把徒儿调教成乖乖的小母狗。 鬼王:我想在仙人身上出一本刑法大全。 魔尊:我想……想治好小玉多年的面瘫?!! 第21章 为簪银钩(体内射尿,yd穿刺,慎) 整个魔界都传遍了,魔尊新得了个淫奴,颇为合意,日日放在膝头把玩,议事时则令他伏在胯间侍奉,连艳谱都进了几遭。 魔人尤其重欲,他们的交合往往像是驯服烈马,苇草般茂盛柔韧的鬃毛,合该被撕扯着,拉出优美矫健的颈线,化作仰天悲鸣的长弓;紧致坚韧的腰腹,更应当被男人踏在脚下,以脚踝骨夹击踢蹬,凌虐出大片的青紫印痕;更妙的还是手挽长鞭,雷霆破空,将马背抽击得汗出如雨,红痕纵横,蒙着一层油亮的汗光。性欲、战斗欲、占有欲、征服欲,无数暴动的欲望如烈火一般,在情事中泼天而起,他们甚至将疼痛与挞伐视作交合中的恩赐。 赤魁尤甚。 他把心心念念的猎物扑在了爪牙之下,偶尔逗弄一番,温存片刻,越是爱不释手,就越是大肆征伐。 每天天不亮,玉如萼就会在他怀里醒来,伏在结实滚烫的胸膛上,脊背赤裸,白如凝脂,搭着半幅柔滑轻薄的红绸,脊椎沟暧昧而绰约地流淌下去。 赤魁还没有发现他七窍被堵,不得排泄,只是一味按着他肏干灌精,黏稠的白浆被锁在湿红的穴眼里,几欲爆浆而出,生生挤成了半透明的白膜,将破未破,仿佛荔枝新开,嫣红的胎衣一剔,瞬间弹出来一团莹白的果肉。 精水、淫液、不得排泄的尿水,将他的小腹撑得如同怀胎五月,玉如萼不得不捧着雪白饱满的腹球,伏在赤魁身上轻轻发抖,发出轻微而痛楚的低吟。 赤魁睡得很沉,一条胳膊锁着他的腰身,红发散乱在枕上,薄唇紧抿,即便在睡梦中,依旧叼着玉如萼的狐耳,不时重重地磨几下牙。温热的狐耳颤颤巍巍的,像是一只娇怯怯、嫩生生的小鸟儿,蜷着翅膀尖,被叼在猫嘴里瑟瑟发抖。 玉如萼“呜呜”地叫了几声,雪白滑腻的臀肉颤抖着,赤红的狐尾摇晃着,在赤魁胯间来回碾磨,带着不自知的求欢意味。赤魁刚刚在他的穴眼里泄了几泡精水,男根半软着,懒洋洋地卧在胯间。 玉如萼按照平日里叫他起床的法子,亲手剥开两只红腻湿软的淫穴,轮流含吮他的龟头,雌穴的穴缝又深又软,色如渥丹,软滑如浸湿了的绸缎,裹着茎身柔柔地夹弄。连那只嫩红的肛穴也翕张着,狐尾的根部被拨到一边,啜吸囊袋上的软皮,不时腰身一沉,吞入小半个囊袋,吮出一片晶莹滑腻的水光。一点蒂珠娇滴滴地立着,从肉唇间探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5 出一枚嫣红的肉头,打着转儿磨蹭着赤魁深红色的铃口。 他趁着赤魁还未醒来,甚至偷偷翘着男根,一下一下挺着腰,磨蹭着魔尊结实矫健的麦色腹肌,嫩红的龟头吐不出东西,只能借着湿汗涩涩的润滑,窃取到一丝酸涩而锋利的快意。 若是往常,这一套侍奉下来,赤魁就会在睡梦中捉着他的腰身,享用起奴宠鲜嫩多汁的身子。可这一次,玉如萼直扭得腰身泛酸,双穴蹙缩到了极致,蒂珠勃发抽搐,几乎要达到高潮,赤魁的鼻息依旧平稳。 玉如萼捉着他的小指,轻轻扯了扯。 赤魁叼着他的狐耳,开始含混不清地说梦话:“骚狐狸……耳朵也骚……” 玉如萼乖乖等了一个会儿,实在是憋不住尿水了,竟是悄悄爬跪到了赤魁的胸口上,手指挑开湿黏的花唇,捏着鼓胀的蕊珠,开始自亵。嫣红湿润的穴眼正对着赤魁沉睡的脸,饥渴而缠绵地蹙缩着,纤长雪白的手指没进去,被裹在湿滑紧致的红肉里,发出黏腻而含混的水声。 他被调教了这么久,早就知道直奔敏感点而去,每次在潮喷的瞬间,赤魁都会恶劣地“嘘”一声,让他精尿齐喷,好趁机责罚这只随地失禁的骚狐狸。 他满心以为,这次也能得到短暂的解脱。他的敏感点埋得很深,宫口附近的软肉尤其肥厚,湿红的褶皱层层堆蹙,蠕动推挤如红帛一般,指尖总是湿漉漉地滑过去,如同在脂油中捞蚌肉一般,怎么也触不到那一点要害。 他干这种事情,也是轻车熟路,一低头,便将赤魁的手指吮在口中,红舌舔弄,渡以滑腻晶亮的唾液,从指尖一路吮到粗糙的指根,喉口软肉柔柔地收缩,再以舌尖抵出。 他打开双腿,捉着赤魁修长的手指,一寸寸破开缠绵湿滑的穴肉,直抵到子宫口,一点坚硬的指甲刮着宫口肉环,带来锋利的酸痛,忽地一勾,直直抵上了软肉,戳到褶皱中,高速振动起来。 玉如萼仰着头,雪白的大腿抽搐着,咬着自己的手指,发出一声长长的泣音。 以他如今的心智,完全不会想到,为什么主人的手指会自己钻动起来,只知道跪坐在那根手指上,微张着嫩穴,满腔红肉缠绵带露,随着指尖的弹动,丰腴饱满的臀肉起起落落。 赤魁草草戳刺了几下,便抽出指头来。一片黑暗中,只有那两口潮湿的软穴,渗出胭脂般的浓馥芬芳。他赤裸的胸膛,能清清楚楚地感知到,软滑的花唇张开,湿漉漉地搭着,活物般急切地拍打着,里头翕张的穴眼,带着鱼嘴般湿滑的吸力,甚至一下下啜吸着他坚硬的乳珠。毛茸茸的狐尾还带着体温,在他的腹肌上来回扫动。 赤魁眯着眼睛,装作半梦半醒的模样,掐住玉如萼的腰身。 “尿壶在哪儿?” 他坐起身,单手将玉如萼推倒在床上,捞起一条雪白如羊脂的大腿。他皱着眉,胡乱摸索了几下,声音里还带着几分惊醒时的不悦:“尿壶呢?” 两根手指精准地捅进了那只红腻温软的雌穴,粗暴地张开,抻出一口嫩生生的圆嘴儿,又猛地一拔,仿佛只是一次无意的闯入。 “这尿壶怎么是软的?”赤魁喃喃道,他也不讲究,抱着玉如萼的臀,腰身一挺,重重地撞了进去。 玉如萼只来得及惊喘一声,立刻柔顺地打开了身子,宫口一张,吮紧了狰狞的龟头。他正要如往常一般,扭转腰身,汁水丰沛的皱襞刚刚舒展开来,嫣红的软肉层层叠叠地,渐次翻涌,突然间,一道滚烫而迅捷的水流猛地冲刷到了子宫里,烫得他打了个哆嗦。这次内射的时间出奇的长,一股一股,力度惊人,他娇嫩的子宫转瞬就被灌满了,热尿顺着缝隙,汩汩流淌到了穴腔褶皱里。水流声转为沉闷的滋滋声,赤魁甚至用他软嫩的宫口,擦拭了几下龟头,这才舒舒服服地拔出来。 他竟然又翻了个身,睡起觉来。 玉如萼仰躺在床上,捧着七个月大小的腹球,十指陷入了白腻的软肉里,双腿大张,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他平白无故地被当成尿壶用了一次,不得发泄不说,还被倒灌了一肚子的腥臊尿水,憋闷到了极致,忍不住摇着头,渗出一声又一声的苦闷鼻音。 “呜……主人,好胀,好胀……”他好不容易坐起身,又蜷到了赤魁滚烫的怀抱里,小心翼翼地捧着腹球,探出舌尖,舔弄赤魁锋利而单薄的唇线,“淫奴想尿尿……” 赤魁揽着他,轻轻一按他的颈子,他便乖乖仰靠在对方的颈窝里,白绸般的发丝间,探出两只赤红柔软的狐耳,不时轻轻抖动着,扫在赤魁的下颌上。 赤魁装睡不成,被他撩拨得烦躁不已,索性一手按在他的发顶上,将两只狐耳压得蔫蔫的,只从指缝间露出鲜艳柔软的耳朵尖尖,裹着一层半透明的茸毛,仿佛两枚嫩嫩的花苞。 “不许弹回来,”赤魁道,“骚狐狸才会把耳朵立起来。” 玉如萼看着他,点了点头。 只是他的手掌刚一移开,那两只狐耳又刷地弹了起来,抵着他的喉结轻轻扫动。 “自己按住,”赤魁道,一低头,忍不住叼住狐耳,用森白的牙齿来回厮磨,尝到了一股柔软而芬芳的青草气息,“啧,一股子狐狸骚气。” 玉如萼果然伸出手,压住了发间的耳朵,只是赤魁自己嚼弄得起劲,狐耳娇嫩的耳廓被他舔得黏湿一片,赤红的绒毛湿漉漉的,一缕一缕地垂落下来,裹着晶莹的涎水,玉如萼只能勉强揪住一撮细毛。 “好痒。”玉如萼小声道。 “忍着。” 玉如萼垂着耳朵,任他嚼弄了一会儿,才发现赤魁并没有放他泄身的意思,又开始呜呜嗯嗯地扭起了屁股。 等着他的,却是再一次被按倒,灌进了几滴残余的尿水。 等到了天亮的时候,他已经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次黄汤,有时候只是淅淅沥沥的几滴,赤魁偏偏要抖落到他宫口里,感受嫩肉敏感的抽搐。他越是呜咽,越是哀哀地求饶,赤魁就越是兴致勃发,手段百出,次数多了,他也学乖了,只是抿着嘴唇,无声地睁着眼睛,穴眼温顺地张开,任人灌进尿水。 赤魁心满意足地揽着他,手臂横在他腰间,只是稍稍一用力,玉如萼滑腻的腰肢便会颤抖着,渗出晶莹的湿汗,一只腹球肥软浑圆,接近临盆,摸上去软滑丰腴,又带着奇异的弹性。 玉如萼睁着眼睛,睫毛上濛濛的都是湿雾。他听到滴漏声轻轻一响,艰难地跪趴在地上,手肘支地,大肚子沉甸甸地垂落,如母犬般爬行到墙鞭,仰头叼下一根软鞭。 赤魁每天用在他身上的鞭子都不相同,早晨起来会先鞭一次穴,因而他叼了最细软的那根。只是他的身体已然习惯了鞭笞,那些温存小意的鞭子早就被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6 废置不用,剩下的无不是些狠角色。 这根细鞭以漆黑的蛇首为柄,吐出一条长长的蛇信子,不过小指粗细,通体猩红,顶端分出两股细叉,干枯如细枝,还在灵活自如地扭动着,连弹带卷,见到湿润的洞穴就钻。玉如萼每天早上都被这根细鞭弄得低泣不止,踢蹬着长腿,在赤魁怀里发抖。 赤魁似笑非笑地坐在床沿上,手握蛇鞭。枯红的蛇信缓缓翻卷,时长时短。 玉如萼仰躺在兽皮上,白发散乱,腰下垫着玉枕,双腿屈起,隔着饱满的腹球,完全看不见自己淫靡的下体。 突然间,肉唇褶皱猛地蹙缩了一下,旋即如牡丹花瓣般倒揭起来,飞快窜进去一条冰凉的东西,时轻时重地撩拨着。玉如萼立刻屏住呼吸,等着接下来的一记狠招—— 漆黑的三角蛇头如箭镞一般,搭在嫣红肥沃的阴阜上,两枚淌着涎水的獠牙骤然弹出,细如针尖,一举刺穿蒂珠,灌进去一点冰凉的毒液。娇滴滴的蒂珠立时肿了一圈,嫩红剔透,浑圆饱满,如樱桃颗一般,得用三枚指头才能捻住。毒液使得蒂珠敏感到了极致,呵口气便能潮吹,即便是再轻薄柔软的丝绸亵裤,他也穿不得。 赤魁手腕一振,鞭梢破空,雷霆般地打透了整条穴缝,脂红软肉应声倒伏,如利刃片开薄薄的鱼肉,蛇信子裹挟着这一鞭的余威,迎头抽到蒂珠上,猛地回旋,在鼓胀的蒂珠上结结实实地缠了几圈,狠狠抽紧。 赤魁手腕一提,嫩红的女蒂立时被扯成了一条细线。玉如萼悲鸣一声,整个下体都狂乱地抽搐起来,通红的唇穴齐齐外翻。晶莹的热液猛地往回飙溅,逆向潮吹让他无声地睁大了眼睛,无情道心微微一闪。 冰雪般的瞳孔,映出了一只雪白浑圆的肚子。浑浑噩噩时的记忆疯狂反扑,他竟然沦为了一只腥臊扑鼻的尿壶,在男人胯下张着双腿,嫩红的穴洞里,含饱了混浊的黄汤。 玉如萼身体一颤,唇角渗出一缕血迹,被他无声地抿掉了。 赤魁的第二鞭刁钻至极,直接抽到了隐秘的女性尿孔上,嫩红的一点瞬间鼓起,干枯纤细的蛇信子哧溜一声钻了进去,翻江倒海地搅弄着,汲饱了水,立时变得滑腻无比,胀到了指头大小。另一条尖细的分叉细如发丝,在蕊珠上扎了几圈,逼出那枚被獠牙啮出的小孔,哧溜一声穿过去。一小团滑腻的红肉,被挑在扭动的信子上,湿乎乎地颤动着。 他的身体早就模糊了痛与乐的界限,蛇信子一下下地肏干着蒂珠,反倒激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意,尤其是被旋转着舔弄内部的嫩肉时,湿滑的舌尖一进一出,饱受凌虐的蒂珠抽搐着,几乎融成了一滩黏腻的糖浆。 玉如萼低低喘息着,整个人都是黏稠而柔软的,被挑在一枚鼓胀的蒂珠上,仿佛一串晶莹饱满的葡萄,被人捉住了小柄。赤魁一扯鞭柄,蛇信子便卷成了一个赤红色的圆环。 玉如萼被他牵着,艰难地爬行在兽皮上。刚刚被开拓的蒂珠受不得摩擦,蛇信子轻轻一拧,他便身体一颤,肉蒂深处痒得钻心,恨不得用指头捅进去,挠上一挠。几乎每爬一步,他便会抽搐着高潮一次。 他的眼神时而迷蒙带露,被高潮冲刷得浑浑噩噩,看过来的时候湿润柔软到了极致,几乎能渗出蜜水;时而清冽如冰雪,隐忍、痛楚、羞愤相交织,破开了朦胧的湿雾,直让人心头火起,凌虐欲暴涨。 赤魁不时停下来,恶劣地拧动手腕,“嘘”上一声。 玉如萼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浑身的淫窍便是一松,两股洁白的奶水喷射而出,男根处的尿孔翕张着,喷吐出一股清亮的尿水,雌穴张得如同一口胭脂洞,大花唇如蝶翅般一翻,护着肥嫩的小花唇,红通通地立在腿间,满腹的黄汤从缠绵的红肉中飙射出来,哗地崩流了一地。 雪白的兽皮上,瞬间泼出了一片腥臊的尿渍,仿佛打翻了尿壶一般。 玉如萼伏在地上,眼神涣散,他连夹住穴眼的权力都没有,只要赤魁一声令下,就得如漏壶般点点滴滴淌着尿…… 不知过了多久,赤魁忽地停下脚步,一把抱起他,如给小儿把尿般,提着两条雪白滑腻的大腿。 “你哭什么?”他恶声恶气道,“当了这么久的母狗,还怕羞?” 玉如萼蜷在他怀里,低声呜咽着,雪白的睫毛湿漉漉的,一点嫩红的唇珠上,悬着晶莹的涎水,两只狐耳都蔫蔫地垂落了,看起来委屈得紧。 “尾巴尖尖弄脏了。”他哽咽道,把那条大尾巴抱在汗湿的手臂间,赤红的狐毛果然沾了尿水,黏成了一片。 赤魁一把握住,甩了两下,道:“这有什么好哭的?” 玉如萼立时噤声,从睫毛底下觑着他。 赤魁皱眉盯了他一会儿,道:“到桌子上坐好,腿张开,不许动,知道么?” 他拖了个木桶过来,挽起袖口,捉着毛茸茸的大尾巴,往水里一浸。他干这种事情倒是娴熟得很,虎口握着尾巴尖,用指腹把那些黏腻的软毛挑开来,根根抹得油光水滑,鲜亮的狐毛在清水里蓬开来,悠悠浮动。 玉如萼被他搓得眯起了眼睛,双腿晃晃悠悠。 赤魁正用两只手掌,飞快地搓着狐尾,忽然间额上一沉,一只雪白温热的脚掌搭在了他的发顶,花苞般的足尖蜷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蹬着,像是奶猫张开娇嫩的肉垫。 “要打胰子。”玉如萼轻轻道。 赤魁暴躁道:“别发骚。” 他又后悔了,狐狸精惯会蹬鼻子上脸,合该成日被锁在床上,肏了又肏。 好不容易搓洗完,赤魁正要拧干,玉如萼的嫩红的穴眼一蹙,尾巴一甩,扑楞楞甩了他一脸的水珠子。 赤魁瞪了他一眼,整条狐尾瞬间被烘得蓬松柔软,狐毛如芦花般翻飞起来。玉如萼抱着尾巴,狐毛鲜红,簇着他雪白的下颌,白绸般的发丝垂在肩上。 “这里也要洗。”他道,剥开自己嫩红的雌穴,指给赤魁看,“喏。” 与此同时,一条指腹粗细的小龙,正缘着窗沿无声地爬行着,两枚米粒大小的龙角轻轻一顶,窗户推开了一线。 浑身雪白赤裸的青年,正孤零零地蜷在一滩淫液里,身体轻颤。半人高的木桶已经炸成了木屑,到处都是飞溅的水液,混着一滩滩的白浊。 热情记者:请问仙尊,你对你的老攻有什么不满吗? 赤魁趴墙角,竖起了耳朵。 小玉:唔,尿频尿急尿不尽吧。 第22章 玉壶光转(穿环,惩罚,水牢,窒息) 一滩黏稠的精水中,浸着一只白玉般的手。小黑龙游过去,无声地碰了碰圆润的指腹。 手的主人蜷在地上,轻轻颤抖着,眼神涣散,丝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7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7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7 缎般的白发如一层朦胧的薄衣,披覆在他雪白的身体上。 那条赤红色的大尾巴,被扔在了五步之外,拦腰横断,汲饱了黏腻的淫液——刚刚赤魁掰着他的臀肉,悍然挺动时,竟然一时失控,生生地将狐尾从肛穴里扯了出来,嫩红的穴眼猛地翻出,怯生生地鼓成一团,又转瞬挨了一记重捣。 如今,玉如萼蜷着两条腿,雪白的屁股饱满如桃,股沟的嫩肉嫣红而濡湿,合不拢的穴眼张开一口脂红的肉洞,褶皱抻平了,一缕缕淌着浊精,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内射。 雪白的腿缝里,夹着一道湿红的阴阜,肉唇粘连,如同樱桃甜蜜的小沟,挤出一枚嫩红的蚌珠,翘如指腹,肉乎乎地闪着湿光。 龙池乐有点焦虑地摆了摆尾巴,绕着师尊游了几圈,吐出一串透明的小泡泡。 玉如萼显然被肏得失神了,男根红通通地垂在腿间,穴眼里失禁般地淌着淫液,他看得既是怜惜,又是恼恨,索性缠到了师尊的腿根上,探出一条锉刀般的龙舌,抵着蒂珠,飞快舔弄起来。 玉如萼呜咽一声,竟是濒死般挣扎起来。五指痉挛着扣在地面上,猛地收紧,雪白的腰身如弓弦一般,疯狂弹动着。 龙池乐被他这过激的反应惊到了,这才察觉舌尖下的触感不对。一根细软的白发,穿透了嫣红的肉蒂,如同挑在鱼嘴中的小钩一般,甚至还恶劣地扎着女蒂的根部,系了个死结。这么一来,只消手指轻轻一捻,发丝就会在那枚濡湿的小眼里旋转着抽插,轻时如抽丝,重则如穿针,时疾时徐,若有若无,直将那枚嫩红的蒂珠肏干得乱颤起来。 甚至只要掠过一阵风,将发丝轻轻一撩,极端锋锐的女蒂高潮,就会瞬间破开玉如萼敏感的身体。 龙池乐见他眼睫带泪,几乎哽咽得背过气去,哪里还敢乱来,龙舌瞬间变得湿软滑腻,将饱受蹂躏的骚豆子牢牢裹住,如同小儿吮吸乳头般,连啜带吮,渡进一点晶莹的龙涎。 玉如萼被他温柔地舔弄了一番,绵滑温吞的快意如涨潮一般,冲刷着他疲惫的身体。他眼神迷蒙,大腿无意识地夹紧,股间甚至张开了一只红腻湿滑的肉洞,将徒儿摆动的龙尾啜了进去,柔柔裹住。 终于,难得温柔的高潮吞没了他,他仿佛睡在一片湿滑而绵软的沼泽中,沉沉浮浮,又像是虚浮在半空中,轻盈得超脱了肉身。 如云破月来般,他的眼神微微一闪,终于恢复了清明。 龙池乐将下颌搭在他饱满猩红的阴阜上,眯着金瞳,柔声道:“师尊,师尊,徒儿好想你……” 玉如萼静静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龙池乐心中黯然,眼看着玉如萼又要陷入混沌之中,猛地低下头,啮断那根白发,从一团滑腻的红肉中,一点点抽了出来。 玉如萼闷哼一声,一缕冰冷的快感穿透了他,他阖了阖睫毛,唇珠颤抖着,再一次被强行送上了高潮。 “赤魁马上就要回来了,”龙池乐含混而飞快地说,“我把雾花镜带了出来,变成了一滴眼泪,到时候你把它滴在赤魁的杯子里,这里虽不比鬼界,但也能篡改他片刻的命格——这是唯一的机会了。师尊,我自知犯了大错,等你出来了,一剑杀了我,好不好?只要你别……不理我。” 龙池乐微带期冀地看了他一会儿,见他不答,金瞳又黯淡下来。 “师尊,”他哑声道,“白霄他……”他猛地顿了一下,不再说下去。 与此同时。 赤魁停下了脚步。 他刚刚被玉如萼撩拨得心头火起,把人按在木桶边上,抱着那只白屁股,恶狠狠地肏干了一通,木桶炸得四分五裂不说,还在失控之下,扯断了玉如萼的狐狸尾巴。 玉如萼茫然地摸着发顶,寻找那两只温热柔软的耳朵——理所当然地摸了个空。他那模样简直委屈迷茫到了极点,一双湿润带露的银瞳,一瞬不瞬地盯着赤魁,仿佛在无声地质问:我的耳朵呢? 赤魁被他看得有一瞬间的心虚,装作出来寻找木桶,暗中吩咐属下去提溜几条新鲜的狐尾回来,最好是红橙黄绿青蓝紫的一溜儿,就挑鲜艳蓬松的,还要几串水灵灵的糖葫芦,最招奶狐狸喜欢的那种。 等他捏着几串糖葫芦,皱着眉,穿过回廊时,糖衣早就化成了一滩,黏糊糊地淌到了指腹上。 赤魁啧了一声,嫌弃地甩了甩手,忽然眯了一下眼睛。 曲曲折折的回廊,傍朱墙而行,每隔数步便有一处石龛,供着一只巴掌大小的铜鼎,里头填着猩红的脂膏,火苗伏窜,丝丝缕缕地冒出赤烟。 这是魔人最爱的食物,血湖中烹煮的恶孽,至精至纯,凝重如铅,最是滋补不过,奈何其中蕴含的力量极具腐蚀性,一般魔人还来不及吞噬,便被化成了一滩血糜。即便是赤魁,也无法直接服食,而是点燃成烟,缓缓吐纳。 这时,铜鼎中的烟雾,却染上了一缕黑色,转瞬之间,如打翻了的浓墨,飞快地晕散开去。 天色阴晦,如梅雨将来。 红墙之上,鬼影幢幢。 无数扭曲变形的黑影,在墙上重重叠叠,摇摇晃晃,密密麻麻,如同无数累在一起的鱼卵般,或是开膛破肚,肋骨外翻,宛如一对狰狞的铁梳;或是抻长了颈子,枯瘦如柴,吐着一丈来长的舌头;或是体态冶艳,腰如束素,拨弄着一头鬼气森森的长发…… “装神弄鬼。”赤魁嗤笑道。 他脚下不停,整条长廊竟然蓦地一拧,红墙朱梁,齐齐渗血,如同一条活活抽出的肠子般,血淋淋地抽搐了起来。 无论他往哪个方向迈步,长廊都如影随形,铺在脚下。 这是鬼域最常见的伎俩,名唤鬼墙,即便是最微末的新死小鬼,也知道呵一口阴气,用以瘴目。但这回廊里的阴气却极其浓郁,几乎凝成了实质。 赤魁嘲讽道:“不愧是鬼王,当真是鬼鬼祟祟。” 他周身赤红色的魔气瞬间迸裂,一头红发散乱翻飞,仰着头,露出悍然如猛兽的肩颈,和锋利的下颌线条。五指一收,长枪挟风雷之势,轰然击出—— 鬼王撑着伞,青衣缓带,行走在半空中。 他是鬼仙,倚仗阴气而生,一旦离开鬼域极阴之地,一身力量就被压制到了极致。 只是他手中的青伞,别有来历,唤作青鬼盖,二十四根伞骨,色如白玉,温润通透,是历任鬼王的肋骨所化,伞边垂着一幅皂纱,所遮覆之处,便属极阴。 元寄雪咳嗽了几声,面带病容。他收拢伞骨,握在手里——只见窄窄的伞面,瞬间鼓胀起来,仿佛活吞了猎物的青蟒,碧惨惨的腹部,鼓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疖子,暴跳如雷,不时发出连串的骨骼爆裂声。 他竟是将青鬼盖化作了长廊,一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8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8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8 举将赤魁关在了伞骨里,牢牢握住。只短短一炷香时间,二十四根伞骨便断了大半,以赤魁的实力,脱困而出只在瞬息之间。 元寄雪微微一笑,他的目的本就是拖住赤魁,好让龙池乐借机将雾花镜送到。 他随手将青伞往地上一插,再次遁去了身形。 几乎在同一刹那,青鬼盖轰然炸裂,伞骨寸断,迸溅四射,赤魁的身形冲天而起,直奔玉如萼的所在而去。 野兽的直觉告诉他,有人擅动了他的禁脔。 破门而入的瞬间,赤魁的瞳孔已然血红一片,戾气冲天。 玉如萼依旧蜷在一滩水泽里,轻轻抽搐着,睫毛湿漉漉的,银瞳涣散。雪白赤裸的身体上,除了未褪的潮红,并无其他痕迹。 赤魁有点狐疑地半跪在他身边,掐起他的下颌,埋到颈窝里,嗅了嗅,像是雄兽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 还是熟悉的清冽气息。 一点唇珠嫣红剔透,还带着他刚刚吮吸出来的微肿,蒙着一层晶莹的唾液。 赤魁暴躁地尝了一口,滋味还是清淡的,渗着微微的甜。 “别被我发现。”赤魁叼着他的唇珠,含混道,一手捉住了玉如萼的大腿,四根手指直接捣进了了后穴里,翻搅起来。 “怎么这么湿?”赤魁皱眉道,捧起他的臀肉,抱在肘弯里,低头去看。一口嫩红的穴眼,艰难地吮着四根手指,几乎被撑成了一张湿红的肉膜。一条淫肠湿润而滚烫,如红帛般推挤着。 赤魁用指甲在褶皱里剔刮了两下,又抵着腺体,粗暴地抠挖了一圈,手指裹着一团晶莹的肠液,湿淋淋地抽了出来。 “屁股抬高,自己把淫穴张开,让我看看。” 玉如萼迷迷蒙蒙地,被他这样粗暴地检查了一通,后穴被捣得生疼,却还是温顺地剥开雌穴,将脂红黏湿的花唇挑开,露出里头水汪汪的穴眼。 赤魁凑近了,嗅了嗅,又捏着肥厚的肉唇,连剔带刮,细细查看褶皱里有没有残余的精水。一只雌穴刚刚被水洗过,鲜润欲滴,淌着清液,仿佛牡丹花娇嫩的内蕊,全然没有被捣弄过的迹象。 赤魁眉头微舒,正要在那只瑟瑟发抖的雌穴上,亲上一口,忽然间眼睛一眯。 “谁来过了?”他沉声道,“说话。” 玉如萼摇了摇头。 赤魁阴着脸,两指剥开肉唇,狠狠捏住了那一点湿红的蕊豆,指甲抵着硬籽,用力一掐,暴露出一枚细如发丝的小孔。 小孔依旧是鲜红而濡湿的,里头插着的发丝却不翼而飞了。 赤魁的手指一捻,果然滑湿得不同寻常,仿佛还裹着黏腻的涎水,能粘在指腹上,牵出丝来。 “不说?”他冷笑一声,“抱着自己的腿,别动。” 他显然是暴怒至极,一头红发无风自动,桀骜地翻飞起来,锋利的犬齿咬着唇线,显出极端紧绷的下颌线条,眼中的戾气凝成了猩红的一点,仿佛暴跳的火光。 玉如萼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捉着他的手腕,轻轻摇头。 只是这示弱毫无用处,赤魁拧着他的蒂珠,扯到肉唇之外,一枚莹白的骨环,被他捻在指间,抵着那处小孔,用力掰开,裂缝里瞬间弹出两枚尖尖的刺针。再用力一合,将一团湿红的嫩肉,箍出了一枚尖尖的肉头。 白玉般的骨环,衬着一点嫩红的蒂珠,仿佛花萼托着嫩苞,湿漉漉地颤动着。 玉如萼只来得及悲鸣一声,蒂珠上的细孔被扩张到了极致。赤魁恶劣地拧转着骨环,软腻的红肉黏在上头,被迫一点点抻开,敏感的蒂珠直接被捅弄到了深处,发出滋滋滋的暧昧水声,仿佛也成了一个挨肏的穴眼。 他像是一条被剖开的活鱼,袒露着软嫩的内腔,几根粗糙的手指直直捅进了脂膏般的鱼肉里,抠挖他晶莹的骨节,掐弄湿滑的内脏,甚至于把小指戳进去,转着圈挑弄。他的身体被打开到了极致,任何人都可以一览无余…… 赤魁只是捻转了几圈,骨环的转动已然变得顺畅无比,轻轻一拨,便在嫣红的蒂珠里湿漉漉地打转。一根细细的丝线,穿过骨环,打了个结,另一端则系在了他的指根上。 赤魁勾了勾手指,道:“爬过来。” 玉如萼浑身颤抖,红舌吐露,悬着晶莹的涎水,他的腿根只是轻轻一动,立时牵动了蒂珠,骨环滑动,锋利的快感直接贯穿了腿心。 只是爬行了几步,他便肉臀乱晃,两处尿眼同时失禁,倒灌了满腹。热腾腾的尿水冲刷在娇嫩的内壁上,通红的男根翘在腿间,不断痉挛,龟头熟透如红李一般,张开一处猩红湿润的尿孔。 赤魁在暴怒之中,牵着他穿过了大半个宫室,一脚踹开暗门,露出一条长长的阶梯来。 阶梯的尽头,是一处水牢,铜墙铁壁中,玄铁长链高低垂落,锈迹斑斑。每隔一炷香时间,十二处孔窍便会齐齐吐水,灌满大半个囚室。水牢中的囚犯,手足被缚,将被迫承受着永无止境的淹溺之苦。 水牢里还是空的,只是地面上蒙着一层发亮的水迹,几枚铁环扣在地上,因潮湿而锈蚀。 玉如萼垂着头,跪在地上,雪白的手肘上,缠缚着漆黑狰狞的锁链,高高吊在头顶,如同被献祭的羊羔子一般。 他身上披着一层薄衣,被汗水与淫液洇湿了,隐隐透出肉色,衣摆下露出两条赤裸的小腿,白润如羊脂一般,腿弯足踝上扣着几枚漆黑的铁环。 若是捉着他的小腿,仔细看,便能发现雪白的肌肤上,裹着一层滑腻的桃粉色脂膏,仿佛肌肤里渗出的红晕。 此药名为慵骨,用者双足软嫩如婴儿,只是稍稍行走几步,便摇摇晃晃,如弱柳扶风一般。 玉如萼心中茫然,被束缚得久了,腿上血脉不通,毫无知觉,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自由行走的能力,从此只能被男人抱持在怀里。 滴答。 滴答。滴答。滴答。 十二处孔窍同时开启,轻微的滴答声转瞬成了奔腾的流水声。明亮的水流,在一片黑暗之中冲刷而来,如同刀刃冷冽的反光。 足尖,臀肉,如盏的腰窝,清瘦的腰身,优美纤细的脊椎沟……终于没过了一点嫣红的唇珠。 没顶的瞬间,玉如萼在一片冰冷的黑暗中,闭着眼睛,无声地颤抖起来。 他小腿上的铁环齐齐打开,身体立时变得头重脚轻起来。 只见一片漆黑的水波里,浮出了一只雪白的臀,和两条修长的腿,晶莹而光润,仿佛浸在水中的白璧。此刻却因主人的窒息,惨烈地挣动着。 两条长腿踢蹬着水波,仿佛被人活活剖开的鱼尾,濒死弹动,扇出大片的弧形水迹。不时露出腿心里一道猩红的穴缝,薄嫩的花唇黏在大腿内侧,疯狂翕张,如同被剔开的鱼鳍,在案板上抽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9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9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49 搐弹动着。 两只脂红的穴眼齐齐蹙缩,时而猛地张开一口荔枝大小的肉洞,红肉乱颤,仿佛在替它们的主人大口呼吸。 赤魁游过去,抱着那只白臀,狰狞的龟头在湿滑的股沟里蹭了蹭,悍然一撞。 满腔红肉裹着缠绵的淫液,濒死般缠绞上来,肛口肉环抽紧,死死箍在根部,湿滑紧致的肉膜裹着茎身,突突乱跳,狼吞虎咽。 赤魁捏着他抽搐的臀肉,惬意地舒了口气。两根指头剥开花唇,精准地捏住那枚鼓胀的蕊豆,抵着骨环,用力一拨。 两条长腿一夹,湿滑的大腿内侧抵着他的腰线,乱颤起来。冰冷的水流里,骤然灌进了一缕热液。玉如萼在窒息之下,颤抖着失禁了。 这个时候,无论插进那只穴眼,都能享受到热情如火的侍奉,那甚至不是交媾时缠绵的吞吐,而是濒死之时,喉腔狂乱的痉挛,每次插进湿滑的内壁里,都仿佛能听到喉骨痛苦的咯吱声。 赤魁的手指,捏弄着他的乳尖。 冰冷湿滑的肌肤下,是微弱的脉搏,他的猎物从来都没有虚弱到这个地步过,似乎在下一秒,就要化成一缕雾气,消散开去。 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 他很难说出,他究竟想要什么,那玩意儿令他如鲠在喉,张口难言,只有个模模糊糊的轮廓,但总归是鲜活滚烫、突突跳动的。 比如—— 赤魁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潜进了水里,捏着玉如萼湿冷的下颌,狠狠地亲了上去。 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是撞。 一个破釜沉舟的吻。 他叼着玉如萼冰冷的嘴唇,舌尖恶狠狠地一扫,像一把出鞘的短剑,瞬间破开了对方无力而湿滑的口腔。 大型野兽般滚烫的吐息,猛地灌进了玉如萼的喉腔里。 玉如萼的睫毛微微一颤,在半昏迷中放柔了喉口。一串幽暗的气泡,从交合的唇齿间溢了出来。 潮水缓缓退去,玉如萼无声地趴伏在赤魁怀里,薄衣湿透,露出他潮红遍布的身体。 赤魁握着他的腰肢,盘坐在地,面上的表情瞬息万变,简直古怪莫测到了极致。 “我输了。”赤魁道,喉结滚动了一下,“跟我成亲吧。” 艳谱悬在半空中,又翻了一页。 玉如萼从来都是在前两卷沉浮,第三卷 始终是钉死的,这还是第一次出现了松动。 刚刚赤魁以最后的意志力,在彻底爆发的前一刻,抱着他,一头撞进了艳谱之中。 不料反倒将魔后卷拱手送出,一败涂地。 魔后卷不同于前两卷,入梦者被视作魔尊认定的伴侣,自然心意相通,甚至能听到魔尊隐秘的心声。 玉如萼浑浑噩噩间,便被从赤魁的怀里拖了出来,伏在了一片冰凉的镜面上。 他身上不着寸缕,乳晕通红,宛如一钱软烂的胭脂,两枚嫩红的乳头翘着,圆润剔透,穿着两枚小小的金环。极细的金链垂落下去,在雪白的腰身上缠了几圈,落到腿间,另一端,一枚纤巧的金钩穿透了蒂珠。通红湿润的男根里插着一根金钗,钗头凤衔着成串的明珠,垂落在地。 ——啪嗒。 玉如萼一低头,便看见明镜之中,两只脂红色的穴眼翕张着,淌落了一大串粘稠的浊精。 他勉强合拢腿,从镜面上站起来,谁知双腿酥软无力,根本支撑不住身体。 那双柔韧而优美的长腿,已经全然成了摆设。 玉如萼不明所以,膝行了几步,又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他的脚心还涂着淡粉色的胭脂,每次双腿一软,便在镜面上留下几道狼藉的红痕,如同女子乱涂的唇脂一般。 镜面足有十来丈宽,数十朵纯金制成的莲花,散乱在镜面上,皆不过女子手掌大小,高低错落,或含苞待放,或舒展卷妍,露出其中碧玉般的莲蓬,还有几支凋敝的莲蓬,孤零零地散落着。 玉如萼有点迷茫,拨了拨其中一朵金莲。花瓣上竟然生着一层绒绒的小刺,微微带钩,摸起来刺痒无比。 “站上去。”赤魁道,“明日就要成亲了,你连走路都不会,难不成还要本尊抱过去?” 第23章 红藕香残 淡金色的莲瓣,纤薄精巧,托着碧绿的莲蓬,如金盏中盈盈的酒液。一只雪白的脚掌从莲瓣间探出来。 赤魁一手揽着玉如萼的腰身,像是捉着奶猫柔嫩的腰腹,手指没进雪白的绒毛里,一边揉捏着淡粉色的肚皮,一边强迫它身体悬空,用两条后腿走路。 玉如萼被掖在男人线条精悍的肘弯里,不住摇着头,口涎悬在一点唇珠上,嫩红剔透,湿光莹莹。他十指抵着赤魁的小臂,痉挛着张开,不时唔唔低叫,像是奶猫一声连一声的呜咽,好不可怜。 雪白的脚踝,被赤魁握在手里,轻轻搭在了莲花上。 “先迈这只,”赤魁咬着他的耳朵道,“来,身体往前。” 慵骨的药性极其霸道,能透过肌肤,直接软化骨骼,因在梦中的缘故,赤魁心底的欲念脱缰而出,下手毫无分寸,捉着玉如萼的脚踝,就直接浸到了药膏里,连小腿上都裹了亮晶晶的一层。那双长腿,本是优美而柔韧的,如今却如晶莹的脂膏一般。雪白的小腿肚融融地颤动着,用手掐住,能摸到精巧纤长的骨骼,也是酥软的。 玉如萼刚刚踩到金莲上,试探着站直,十指搭在赤魁的小臂上,无声地仰头看着他。 “你乖一点,”赤魁道,“走不完,你就得骑到莲花上去了。” 玉如萼立即打了个寒噤。 这些金莲花是用来给历任魔后验身的,阴穴的松紧、深浅,肠穴的弹性与柔韧度,子宫的大小,甚至于奶水淫液的丰沛程度,都能一一验明,魔后必须翕张着双穴,挨个儿吞吃过去。 有的莲花尚且含苞待放,拇指大小的花苞,能轻易地钻进宫口。纯金的薄瓣带着圆滑的弧度,缓缓撑开,直到一层红腻湿润的肉膜,紧紧绷在莲瓣上,随着呼吸而颤动。再把莲茎一抽,魔后身子的深浅,就能立时一览无余。 有的则莲瓣舒展,刺钩密布,坚硬冰冷的莲瓣能轻而易举地切进阴穴里,如热刀割蜡般,破开穴缝,挑开大小花唇。魔后坐上去的瞬间,莲蓬便会会受压弹出,插进穴眼里,直到盛满一汪黏稠晶莹的淫液,才能缓缓抽出来。 这些高高低低,舒展娟妍的莲花,各有各的险恶之处,赤魁这次难得发了善心,准他踩在莲花上,一步步踏过去。 玉如萼被赤魁半抱着,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赤魁便放开了他的腰身,转而平摊手掌,托着他的五根手指,引着他,慢慢往前走。 玉如萼额角渗汗,莹白的臀肉颤了一颤,往下一沉——赤魁眼疾手快地托了一把,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50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0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0 将臀肉捧在手里,四指往湿红的肛穴里一捅。 玉如萼惊喘一声,竟是坐在了那只手掌上,嫩穴一张,湿滑的淫肠如疯狂翕张的淡红色鱼嘴一般,紧紧吮住了那四根粗糙的手指。 他阖着睫毛,稍稍适应了一会儿,便就着半坐在男人掌心的姿势,轻轻扭起了屁股,肛口抽紧,箍住指根,重峦叠嶂的皱襞裹着滑腻晶莹的肠液,靡红熟透,拥堵推挤,将手指吮得水光漉漉。 “别发骚,”赤魁咬牙道,两指一剪,牢牢夹住了那块肥嫩的腺体,“坐到那支莲蓬上去。” 莲蓬为碧玉制成,不过儿拳大小,莲房蹙缩,裹着几枚浑圆的莲子,透着鲜润的碧青色,寓意着多子。大婚之夜,魔后会用雌穴含着莲房,端坐在婚床上。 玉如萼分开双膝,跪在莲蓬前,低垂着颈子,脊背莹白如羊脂玉一般,一只雪臀高高翘起。他一手捉着莲茎,试探着抵住了穴缝。 莲蓬上敷着细腻的金粉,烛火斜倾,荡开一层细碎而朦胧的金光。玉如萼的菊穴刚刚被开过,还是嫣红湿润的,足有一钱胭脂大小。菊纹红腻紧密,如牡丹花瓣润泽的纹理,只是稍稍在莲蓬上旋了一下,立时沾了一层金粉。 嫩红的穴,描着淡金色的边。 玉如萼蹙着眉,雪白的腰身微微扭动着,冰冷的莲蓬被夹在花唇间,抵着雌穴,一寸寸推了进去。莲蓬上宽下窄,边缘带着坚硬的弧度,凹凸不平,吞吃起来谈何容易。他的穴肉被捣得大开,一层通红的肉膜,裹着莲房湿乎乎地颤动,穴口却紧紧收束着,如抽紧束口的锦囊一般,含住了细细的莲茎,穴眼如渥丹,只露出一点碧绿的茎。整只性器,已然成了为莲蓬量身织成的肉套子。 等莲蓬一推到底,抵住了宫口肉环,玉如萼雪白平坦的小腹上,赫然凸出了一圈狰狞的轮廓。 玉如萼捂着下腹,轻轻喘息了一会儿,丰腴的臀肉压在脚掌上,露出几枚淡粉色的脚趾。一截碧绿的莲茎被嫣红的穴眼衔住,裹着一团湿黏的淫液,随着花唇的翕张,微微颤动着。 赤魁捉着莲茎,恶劣地捣了几下。 他也是第一次见这套玩意儿,突然发现,莲茎竟是中空的,玲珑的细管里,垂着一根细细的金线。赤魁下意识地往食指上缠了几圈,重重一扯。 “唔!” 玉如萼立时悲鸣出声,穴里的莲蓬竟然高速旋转了起来,坚硬的边缘破开缠绵的红肉,陷进湿软的褶皱里,仿佛柔软的蚌肉里,裹着一块滴溜溜乱转的砂石。 一缕透明的淫液,从穴眼里飙射出来,飞旋着,四散迸溅。 金莲蓬连转十数周,将红腻的软肉绞缠得一塌糊涂,如同捣烂的牡丹花蕊一般,旋即疯狂蹙缩起来,时而紧紧蜷成一团,形如铜丸,忽而刷地弹开,足有一拳大小,活蹦乱跳到了极致,仿佛男子射精时不断抽搐跳动的囊袋。 玉如萼不知被赤魁按着,灌了多少泡精水,对这种感觉熟悉无比,嫩红的宫口肉环食髓知味,立刻张开,准备承接一次热烫而强悍的内射。 莲蓬又一次蹙缩到了极致,仿佛蓄力绷紧的弓弦般,发出令人齿寒的咯吱声,随即暴跳起来,霍然张开—— 碧青色的莲子,骤然弹出,如弹丸脱手一般,直贯宫口肉环,弹击在柔嫩的子宫壁上。转瞬之间,一大串莲子鱼贯而入,在胞宫里伏窜乱跳,将一腔红肉搅得天翻地覆。 “啊!”玉如萼的瞳孔扩散到了极致,舌尖吐在双唇之外,湿漉漉地颤动着,汗湿的五指捉着赤魁的手臂,猛地收紧,“什么东西……呜……别再进来了,还在动……” 这莲子竟然是柔软的,带着淫猥的弹性与湿黏,黏在子宫壁上,飞快膨胀起来,像是饱满柔软的鱼卵,湿漉漉地,挨挤在半透明的卵膜里。 玉如萼的小腹也飞快地鼓了起来,他有点茫然地,捧着一只软腻的孕肚,满把的白肉如半融的脂膏般,从指缝里流溢出来。他还不知道,自己被射了一肚子的卵,已经沦为了魔莲孕生的母体。 这也是魔后的试炼之一。将莲子含在子宫里,以滚烫湿润的身体孵化,等到新婚之夜,再当着魔尊的面,剥开嫩穴,一一排出。抽芽的莲子越多,魔后孕育的子嗣也就越多。 只是这孵化的过程,委实艰辛,莲子遇水则膨胀,又最喜吮吸淫液,若是魔后的身子稍稍敏感多汁些,它们便能将子宫填得鼓鼓囊囊,如黏湿的青团般粘连在一起,排都排不出来。 最令人难堪的是,它们还会有胎动,不时如活物一般,在母体里突突直跳。在新婚之夜,挺着临盆般的孕肚,坐在喜床上,连腿都合不拢,失禁般淌着淫液,简直淫浪下贱到了极点。 只是玉如萼如今懵懵懂懂,哪里知道这莲子的险恶之处,他只是低着头,有点好奇地戳弄着自己圆滚滚的孕肚。 莲子抵着他的指尖,突突跳动了起来。 他微微一惊,抬头看了赤魁一眼:“在跳……” 赤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沉声道:“哪里在跳?” 玉如萼握着他的手腕,搭在了自己浑圆雪白的腹球上。莲子哪敢在魔尊手下造次,只是温顺地伏在子宫里,随着玉如萼的绵长的呼吸,轻轻颤动着。 赤魁握惯了长枪的五指上,生着厚厚的硬茧。手底下的肌肤却是那么嫩,那么柔软,洇着一层薄汗,如同渗着露水的花瓣一般。他甚至有一瞬间的错觉,自己当真成了父亲,隔着掌下薄软的肌肤,同时听到了两个人的心跳声。 一道绵长而沉静,一道稚嫩而活泼,交织在一起,时而重叠,时而一起一落,像是一团温热的小雏鸟,窝在他胸口上,张着鹅黄色的嫩喙,啾啾啁啁地叫着,也不怕生,不时用茸茸的软毛,厮磨着他仅剩的半颗心。 完了。 赤魁难得犹豫了一下,像猛兽收起爪牙一般,半跪在玉如萼的身前,一手揽着他的腰身,埋到对方雪白浑圆的肚子上,猛吸一口。 粗粝的舌尖抵着外翻的嫣红肚脐,近乎贪婪地舔弄了起来,不时如锉刀一般,斜挫进去一点儿,高速拍打起来。 玉如萼捧着肚子,被他舔得浑身发抖。肚脐眼儿又湿又热,几乎要融成了一滩水。 “别舔,好痒……”他雪白的睫毛湿漉漉的,悬着一点儿清透的泪珠,双唇间呵出的热气,却是滚烫而甜腻的。 “打个招呼。”赤魁道,用额头顶了一下他的肚子。 他这次亲自进到了艳谱里,能自己选择几样淫具,带出去。悬在半空中的书页微微一闪,赤魁打横抱着玉如萼,落到了地上。 玉如萼浑身赤裸如新雪,只在腿间插着一支碧绿的莲蓬,他肌肤凝白,腰身清瘦,臀肉丰腴,仿佛是插着莲茎的羊脂玉瓶。 通红的男根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1 高高翘着,箍着一段白玉般的藕节。这莲藕内部中空,填满了晶莹的脂膏,牵着细细的藕丝。赤魁伸手握住,从龟头处,一把捋到根部。 玉如萼仰着脖子,红舌吐露,在唇间湿漉漉地颤抖着。这脂膏柔软而富有韧性,滚烫湿润,如同一圈紧致的肛肉,紧紧箍着他的性器。 他何曾有过这么销魂的体验,竟是阖着睫毛,下意识地挺起了腰身,在莲藕中打着转捣弄,捣出一片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 脂膏在高温中,融成了晶莹的黏液,滴滴答答地淌落下来,玉如萼就着赤魁的手掌,一下一下抽插着莲藕,浑然不知道随着脂膏的融化,藕丝浅浅显露出来。 随着玉如萼一记失控的重捣,藕丝骤然绷紧,乱糟糟地裹在了男根上,猛地一抽,将白玉般的性器,牢牢束缚住。 赤魁轻易地制住了他的挣扎,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现在不能射,”赤魁道,“等三日之后,我会让你射到哭出来。” 魔尊大婚的消息,震动了整个魔界。 数百名精通刺绣的魔姬,鱼贯入宫,额贴花钿,唇施朱丹,指拈五色丝线,臂挽如云绫罗。宫中一隅,有一处偏殿,数百根朱漆木梁,高低错落,形如排梳,垂曳着一幅幅绫罗丝缎,深红压浅红,或疏漏剔透,如一层绯红色的轻雾,悠悠浮动在云气之上;或正红色,织着缕缕金线,如湿雨中的牡丹花瓣,质地丰润,艳色横压,辉光熔金。 有风过时,满殿绸缎翻涌披展,红光融融,浑如吹皱一池胭脂春水。 偏殿正中,玉如萼伏在小塌上,闭着眼睛小憩,雪白的手肘间,同样挽着一幅朱红色的绸缎。红绸很薄,温热而柔软,斜搭在他浑圆的孕肚上。两颗红嫩的乳头翘着小尖儿,乳晕鼓鼓囊囊的,蓄饱了洁白的奶汁,在绸缎上洇出两片暧昧的湿痕。 赤魁揽着他滑腻的肩颈,将他半抱在怀里,一手拢住丝缎般的白发,拨在颈侧。一顶沉甸甸的凤冠压在了仙人的发顶,凤口衔着长串的明珠,玲珑圆转,洁白晶莹,一颗拇指大小的红玛瑙,坠在仙人的眉心,晕开一团朦胧的红光。 皎洁的珠光如月光般浮动着,丝线细细的暗影,交织在仙人沉静的面颊上,霜白的眉,纤长的眼睫,和一点嫣红欲滴的唇珠,在珠串之后若隐若现,透出一点勾人的色香,宛如暗香花影隔帘。 玉如萼惊醒过来,赤魁正揽着他的后颈,舔舐他的额心,一手捉着莲茎,恶狠狠地插弄着。 他腹中涨得难受,碧青色的莲子融融地黏连在一起,已经开始抽芽了,若有若无地刮搔着敏感的子宫壁,他的下体无时无刻不淌着淫汤,整片浅褐色的竹榻,都被洗得油光水滑,从缝隙里渗出黏汁。 玉如萼下意识地抬起手,将眼前晃动的珠串掠到了耳后。他肌肤雪白,也如明珠生晕般,满室为之一清。 赤魁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喉结滚动了一下。 “别动,”赤魁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第十二重魔界中,血湖之上。 猩红的湖水上,漂浮着片片发亮的圆斑,乍看起来像是半熔的银箔。这是三界万物的泪水,自虚空而来,含着沉甸甸的怨恨与怅然,尽数跌落血湖之中。 其中蕴含的情感越是强烈,泪水就越是明亮。 乍看起来,像一片微茫而浩渺的银河,无数星尘莹莹生辉,漂转在暴戾沸腾的血水上。 赤魁半抱着玉如萼,行走在血湖边。 “听说你们仙人结为道侣,要有诸天星辰作为见证,”他道,“这里是魔界唯一能看到星河的地方。” 玉如萼怔怔地看着湖里波荡的银光,似是痴了。 赤魁把他眼前垂坠的明珠挑开一点,珠光清透如水,徐徐涨落,他眼睫低垂,银瞳之中,倒映着满湖的星光,仿佛脉脉含情。 赤魁掩饰性地轻咳一声,正要低头亲亲他的睫毛。玉如萼却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朝着湖面伸出了手。 赤魁一把扣住他的手腕,顺着他的目光一看。 只见湖面之上,漂来了一滴出奇明亮的眼泪,足有铜镜大小,隐约晃动着人影。 这是一滴带着记忆的眼泪。 白衣黑发的剑仙,站在云海之上,正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指根处,长着一丛狰狞漆黑的恶缘,足有灌木大小,在半空中疯狂扭动着。 仙人并指成剑,齐根横削,恶缘应声而落。 但旋即,他的指骨处,又钻出了几缕黑线,迎风怒长,张牙舞爪,势欲扑人。 仙人的嘴唇无声地翕张了几下,身形一晃,化作了一柄长剑,横贯云海。一半寒光凛冽,剑身通明,仿佛新发于硎;另一半却锈迹斑斑,磨蚀得看不出轮廓,透出黯淡而不祥的血色。 显然已是心魔入体,半身成魔了。 长剑长声啸叫,剑身痛苦地震颤起来,爆出了一条深深的裂痕,旋即拦腰横断,一半自九天跌落,挟着开天辟地的威势,直贯血湖而来,残剑连着剑柄,颤抖着,屹立云端,化作了一个单膝跪地的人形。 他竟是在心魔彻底蔓延之前,断然舍去了一半的本体,保住了仅存的清明道心。 仙人用手背抹去唇角的乌血,长叹一声,惨淡清瘦的面颊上,淌下了一行清泪。 “玉儿……” 一缕游丝般的叹息,幽幽飘荡在血湖之上。 玉如萼凝视片刻,眼神微微一闪。 突然间,冰凉的酒盏,抵上了他的唇珠。 玉如萼抬眼一看,赤魁不知什么时候捧着一对酒盏,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赤红色的瞳孔里,难得带了点笑意,仿佛爆沸的岩浆,在一瞬间化作了绕指柔。 “手给我,”赤魁道,“这血湖是我的诞生之地,算是我的半个母体,在湖前饮下合卺酒,你我就有夫妻之名了。” 他说着说着,眼睛越来越亮,突然顿了一下,狐疑道:“你在嚼什么?” 玉如萼张开嘴唇,乖乖仰着头给他看。只见嫣红湿软的唇舌间,裹着一粒湿漉漉的红玛瑙。玉如萼如小儿吮山楂一般,用舌尖轻轻舔着它光润的表皮,不时用雪白的牙齿叼住,嚼得咯吱作响。 好端端的一颗魔心,被他当成了糖豆子嚼弄,雪白的两腮一鼓一鼓的,赤魁空洞洞的胸腔,仿佛也被温热的舌尖扫过,一颗残心又酸又痒,几乎融化在了他的唇齿间。 “傻子,”赤魁失笑,“先喝酒,这酒水是甜的。” 雪白清瘦的手腕,和精悍的蜜色手臂,如藤蔓般交缠在一起。 玉如萼的睫毛微微一闪,一滴泪水悄无声息地跌落在盏中。 赤魁凝视着他,沉声道:“大喜的日子,你哭什么?” 他伸出手,用拇指揩了揩玉如萼湿漉漉的睫毛,手下的力度极其轻柔,依旧把眼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2 睑扫出了一片淡红色。 “你哭什么呢?” 他又一字一字地重复了一遍,齿间仿佛含着千斤的力度,将每个字都恶狠狠地嚼了一遍,眼睛却凝视着玉如萼,将酒盏抵在唇边,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 清明的酒水如明镜一般,照出了那张桀骜不驯的脸。 雾花镜的化身寒光一闪。 赤魁身体一震,低下头,胸前赫然贯出了一截莹白的剑身。玉萼剑三个篆体小字,浸在他滚烫的血液里,模糊不清地晃动着。 玉如萼一手揽着他的肩,冰雪般的瞳孔迎视着他,手腕毫不留情地一拧。 磅礴的剑意裹挟着精纯的仙力,瞬间将他胸膛里跳动的魔心,绞成了一滩血泥。 猩红的血液飙射而出,几乎成了一道喷涌的血泉。 赤魁浑身浴血,如同一口被挑在剑上的剑鞘,湿漉漉地朝着剑柄的方向滑过去。 第24章 云生结海(剧情过渡) 玉如萼手腕一振,收剑入鞘。 他面色雪白,双唇毫无血色,甚至溢出了一缕血迹。 他的修为尚未恢复,刚刚那一剑,已经耗尽了他数月来所积攒的仙力——自他被元寄雪判为鬼妓之后,每一次交媾都相当于一次供养,微弱的修为在他体内周游往复,涓滴交汇,不知不觉间,便有了这一剑之威。 而入喉的雾花镜,则在赤魁心中催生出了瞬间的佛性,令他毫不闪避地受了这一剑。 剑锋离体的瞬间,他胸膛洞开,露出一滩模糊抽搐的血糜,连肋骨带脏器都被搅得粉碎,满腔热血飙射而出,那头嚣张肆意的红发,狂翻乱舞,被血洗出了空前惨烈的猩红色。 他身上的魔性太重,即便是雾花镜,也只能扭转片刻。瞳孔中温存而悲悯的金光转瞬即逝,戾气冲天而起,一片血海腥风之中,倒映出那张令他又爱又恨的脸。 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轰然倒下的瞬间,他几乎是合身撞到了玉如萼身上,两人同时往血湖中跌落—— 这次,他的体内没了那颗赖以救命的魔心,也就不再为血湖所接纳。猩红的湖水挟着暴烈的腐蚀性,瞬间溶蚀了他的四肢百骸。一片浑浑噩噩的剧痛中,他只能看清玉如萼在水中沉浮的白发,像是一捧莹白通透的月光,照彻了湖中迭涌的血色。 玉如萼嫣红的双唇微张,舌间卷着那颗红玛瑙,朦胧的红光晕在雪白的牙齿上,如同微微渗出的樱桃汁水。 ——只要把魔心抢过来,吞服入喉,血湖便再也奈何他不得。眼前这个害他沦落到如此境地的人,也会尸骨无存。 赤魁的五指已经露出了森白的骨骼,他一把扼住玉如萼的后颈,一低头,冲破了刀山火海般的湖水,狠狠地撞到了那张柔软的嘴唇上。舌尖横切进牙关间,抵着魔心用力一推。魔心裹着一团晶莹湿滑的涎水,滴溜溜地滚动在红舌上。 他的舌尖像一条滑腻而柔韧的蛇,尾随着魔心,瞬间破开温热的口腔,直抵喉口。 “吞下去,”赤魁的喉骨已经被腐蚀大半了,只能发出模糊而嘶哑的气音,“……血湖会把你当成我。” 他的意识已经在剧痛中模糊了,像是一颗血淋淋的鱼卵,鼓胀到近乎半透明,拖着一滩黏稠的血迹,被从柔软紧绷的卵膜里活生生地挤了出来——随后便是极度的轻盈,他从血肉模糊的躯壳里挣脱出来,肋生双翅,尖啸着,冲天而起。 他的最后一点神识,在湖水中微微一闪,下意识地黏附到了魔心上,被玉如萼吞入了喉中。 玉如萼是白玉所化,尚未完全脱胎成人,胸腔之中,虚悬着一团晶莹剔透的玉髓,一拳大小,形如人心,晕散着朦胧的白光,只在中心处有一点瑕疵。 魔心如被磁石所摄,骨碌碌地滚过去,牢牢吸在了瑕疵上。 玉如萼将玉萼剑化作匕首,衔在齿间,缓缓潜沉到了血湖底。 猩红色的湖水,黏稠如胶漆。他雪白赤裸的胸膛里,魔心微微跳动着,从肌肤里渗出一圈瑰丽的红光,形成了一层柔软的薄膜,如日轮辉煌的晕圈般,将湖水尽数隔绝在外。 湖水的中央,有一处漆黑的漩涡,极度稠密的水波,正在无声地旋转着,仿佛一枚幽黑魔魅的瞳孔,在暗中窥探。 玉如萼沉吟片刻,朝着漩涡游了过去。 他腹中的莲子已经熟透了,每一颗都足有儿拳大小,柔软黏腻,渗着汁水,嫩芽抽出来,抵着子宫壁轻轻搔动着。宫口坠得很低,张开了三指,一团红腻湿滑的嫩肉里,露出了一点碧青色的莲子,裹着一团黏腻的淫液,顺着肉道滴滴答答滑落下来。雪白的腹球越发鼓胀,几近于临盆,两颗乳头尤其嫣红肥软,俏生生地立在凝脂般的胸脯上,乳孔已经张开了。 他不得不一手捂着下腹,托住那些沉甸甸的莲子。 突然间,他身体一震,心口处传来一阵奇异的酥麻,试图有人用坚硬的指甲,飞快地剔刮着。 与此同时,一股猩红的暗流席卷而来,卷着他,忽高忽低,漂转不定,时而如暴风狂飙,排空直上,他的身体浑不受力,在涡流中跌宕起伏;时而骤然倒转,惊涛怒卷,将他逆推出去数十丈,如洪潮中的小舟一般。 玉如萼的白发在激流中散乱开来,仿佛剔透晶莹的鱼鳍,轻盈地掠过水波。 龙池乐为他暂时松了六窍处的钳制,因而他心中一片清明,雪白柔韧的身体,如一尾白鱼般,轻轻巧巧地切进了漩涡中心。 哪怕只停留了短短一瞬,他依旧看清了——一大坨形如小山的肉块,正血肉模糊地蠕动着,中央有一只巨大的眼睛,血红的瞳孔里,贯着一把残剑,遍体生锈,残破不堪,散发着妖异而不祥的气息。 那竟然是一只蜃魔,已经近乎腐烂了,猩红的肌理里穿着白筋,贲凸着,突突跳动,已然化作了一只肉鞘,密密匝匝缠裹着残剑。 玉如萼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去,唤道:“白霄!” 剑身微弱地闪烁了一下,似是在回应,周身涌动的却是漆黑的魔气。 那不是白霄,只是一只魔物罢了。 如果有人站在血湖上空俯瞰,那赫然是一只巨大的熔炉,血海翻涌如铁水,煎熬着世间的爱恨嗔痴,湖水飞旋,向着漩涡的中心奔涌而去,一柄残剑镇守其中。 玉如萼被强悍无匹的水流卷到了蜃魔底下,蠕动的软肉瞬间吞噬了他。他口衔匕首,面色不变,静静地在腐肉中穿行。 黑暗的尽头,透着一线光亮,仿佛别有洞天。 玉如萼手肘着地,不知爬行了多久,身上的蜃魔重逾千斤,几乎将他裹成了茧中之蚕。哪怕有魔气护体,他浑身的骨骼依旧咯吱作响。 就在即将被碾碎的前一秒,他胸膛里的魔心微微一跳,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3 那层护体的红光为他支起了一个无形的屏障。 赤魁的声音模糊而低哑,在他胸膛中响起:“别过去,是幻象。” 玉如萼微微一怔,转而内视。 只见胸膛之中,红发的魔尊不过拇指大小,正倚着玉髓,盘膝而坐。他闭着眼睛,面色煞白,显然是身负重伤,全然看不出曾经的嚣张气焰。 “别过去,”赤魁重复道,咳嗽了几声,“这蜃魔活了数十万年,是血湖的本源,幻术极深,连我都没法办对付,你没有修为,不要冒险。” 他虚弱到了极致,只是勉强凭借魔气化成人形,一身魔气几乎都散尽了。 “借你的元神一用。”赤魁笑道。 “你……” 玉如萼的元神,也不过拇指大小,正端正地盘坐在胸膛里,通体莹白而柔嫩,雪白的睫毛静静地垂着,长腿交错,男根软垂着,露出了两只嫣红而隐秘的穴眼。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遭受的猥亵,仍沉浸在玄奥的修行中。 赤魁忍不住,伸手环住他赤裸滑腻的肩背,低头亲了亲他的睫毛。 “你的元神,和你的身子差不多娇嫩。”赤魁笑道,在那雪白柔嫩的腮上咬了一口。 玉如萼当即“嘶”了一声,浑身一颤。 仙人的元神,再敏感隐秘不过,根本经不得触碰,他惊疑不定,全然不敢想象赤魁会对他的元神作出何等的混账事。 赤魁也不同他客气,将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往上一推,男根蔫蔫地垂落着,淡粉色的软皮里,露出一点娇嫩的龟头。 赤魁一低头,叼住了这根小东西,粗糙的舌尖剔开嫩皮,狠狠一锉,旋即抵着马眼,如一枚结实柔韧的肉翅般,高速拍打起来,溅出一片粘稠的涎水。 玉如萼被他舔弄得呜呜直叫,眼睫乱颤,仿佛被一举肏到了身体最深处,修长的五指抓着自己的胸口,刮出五道淡红色的指印,却丝毫不能缓解这种直击魂魄的快感。 他几乎被弄得魂不守舍,男根高高翘起,一股股喷着白液,两只嫣红的洞穴高高鼓起,蒂珠从肥厚的花唇间钻出来,露出一枚鼓胀的尖头。他像一只熟透的蚌,捂着胸腹,在蜃怪缠绵黏腻的身体里挣扎。 “赤魁!”他悲鸣道,“别……唔啊!” 赤魁的舌尖下流而又灵活,剔开黏湿的肉唇,哧溜一声钻进了褶皱里,来回扫荡,不时吮住顶端娇嫩的肉珠,缠绵悱恻地舌吻一番,用滚烫的双唇夹弄,舌尖抵着蒂珠一下下戳刺,直将那团红肉碾到了肉蚌里,时而重重一吸,发出淫贱不堪的湿吻声。 玉如萼被他吻得浑身滚烫,腿间的蒂珠发狂般抽动着,那上头细如发丝的孔洞尚未愈合,剧烈的痒意如钢针般反复肏干着肉豆子,一挑一拨,玉如萼呜咽着伸手,两指夹住了蒂珠,粗暴而不得章法地扯动起来。 那枚小小的孔洞被他用指甲掐出来,一下下剔刮着,冰冷锋利的快感直穿脑髓,他倒吸着冷气,眼中含泪,潮喷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黏汁喷溅在了蜃魔软烂的肉身上。他竟然埋在一团肥厚的软肉里,翘着白屁股,如一尾白鱼般扭动起来。 赤魁叼着元神的蒂珠,惊讶道:“你的元神,怎么也被肏大了肚子?” 他说的全然是诨话,元神不受肉身的影响,小腹雪白而平坦,连情欲都不曾沾染过,哪里有受孕的迹象? 只是玉如萼被羞辱了一番,两腮沁出鲜润的红,抱着一只浑圆的孕肚,发起抖来。腹中的莲子突突直跳,他宫口坠疼,一边是绵绵无尽的痛苦,一边是神魂颠倒的极乐。 元神的肉穴张开一线,露出淡粉色的嫩肉来,赤魁用两指抻开,舌尖轻而易举地切进去,抵着湿滑的肉壁,湿漉漉地弹动。 “你里面是甜的,”赤魁道,“要不要尝尝?” 他用食指抠挖了两下,裹着一团淫汁,在元神紧闭的双唇间一抹。 玉如萼的齿间立刻渗进了一股腥甜。 没有人能经得起元神被亵玩的极致快感,哪怕只是轻轻碰上一指头,他都会抽搐着呜咽起来,两条长腿宛转可怜地蹬着,将一只嫣红的雌穴牢牢夹住。那双银瞳已经完全涣散了,他脑中混沌一片,只有无尽的电闪雷鸣。 赤魁捉着元神的腰身,把一只晶莹的雪臀仰天抬起,舌尖一撮,直挑进了那只潮湿红腻的肉蚌里,淫液从翕张的穴眼里丝丝缕缕流溢出来。 赤魁捧着他的臀肉,像是啜饮蜜桃甜蜜的浆液般,深深吸了一口,磅礴的仙灵之力潮涌而出,滋润无比。 玉如萼被他吮得红舌吐露,肉道抽搐着,腿间翻开一朵猩红湿润的肉花,宫口突突乱跳,吸着一枚黏湿饱满的莲子,骨碌碌乱转。 他的整副魂魄,都像是滑溜溜的螺肉一般,蜷在坚硬的壳里,裹着一团黏液,被男人打着转地搅弄,从一棱一棱的螺壳里,哧溜一声唆了出来。 “赤魁!”玉如萼失声惊喘道,声音都是黏湿而战栗的,透着无限的春情。 赤魁揽着元神汗湿的雪白腰身,兴致勃勃地抚弄着,从纤细的手指,到微凹的淡粉色肚脐眼,连娇嫩的乳尖都被他捻在指间,轻轻搔刮着。 “张嘴。”赤魁道,一手握着阳茎,抵着元神微抿的双唇,在那点淡红色的唇珠上,如涂口脂般,抹了一层黏腻的清液。 玉如萼正张着双唇喘息,忽然间唇间一烫,仿佛被无形的巨物捅开了,湿软的红舌被牢牢压住,口涎鼓起一滩晶莹的泡沫,露出一口淫靡红腻的内腔,甚至能一眼看到柔软紧致的喉腔,蠕动着,被一寸寸捣开,仙人雪白的两腮,被撑得变了形,几乎能看出阳茎上狰狞暴凸的经脉。 玉如萼的涎水顺着下颌淌下来,玉质晶莹的肌肤上,蒙了一层淫猥的珠光。 “唔……唔唔唔……呃啊!” 嫩红的喉口被飞快地捅开,小舌娇艳欲滴地悬着,如一枚圆润婉转的玛瑙珠,湿乎乎地颤动着。 玉如萼被捅弄得直欲作呕,他柔软的口腔也被捅成了性器,滚烫的龟头抵着娇嫩的喉腔,直直破开软肉,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时而不得章法地剐蹭着软腭,青筋拧转,时轻时重,惊人的麻痒窸窸窣窣地钻了出来;那腥咸的前液,和湿滑的唾液搅在一起,黏在雪白晶莹的齿列上,微微发亮。 玉如萼捂着喉咙,泪流满颊,全然喘不过气来。光滑圆润的龟头在他喉中突突跳动着,猛地翘起,马眼一蹙—— 嫣红的喉腔深处,倒溅出了一股浊精,滑腻的红舌上,鼓着满满一滩白浊。 与此同时,一缕精纯的修为涌进了玉如萼的身体。 这是魔尊专属的双修之法,魔人择偶不拘身份,因而这秘法能中和仙魔之力,圆融一体,最能滋养神魂,凝练肉身。 赤魁精悍的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4 背肌上渗出了一层汗水,红发汗湿,面色倒是鲜活了几分。他懒洋洋地倚在元神雪白柔嫩的肚腹上,如同依靠着温顺的牝马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湿滑的臀肉。 “你身上有我的气息,暂时不会惊醒它,”赤魁衔着元神的耳垂,用气音低低道,呵出一团极具侵略性的热气,“看见蜃眼了吗?从眼睑下三寸,把剑插进去,剜下能容一人通过的肉块。” 玉如萼捂着喉咙咳嗽咳几声,手肘支地,跪坐起来。 “你别说话,”他低声道,身体颤了一下,“……也不要乱动。” 赤魁闷笑出声。 玉如萼现在仍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身体敏感到了极致,哪怕只是轻轻呵出一口热气,都能让他颤抖着喷出一股黏汁。 他咬着舌尖,勉强定了定神。 这蜃魔形如巨蚌,两瓣坚硬的蚌壳挑着沉甸甸的软肉,层层叠叠,如肉穴里汁水丰沛的褶皱,玉如萼爬行在猩红的肉缝里,不过是一粒细小的砂石,被牢牢裹住,伸手不见五指。 他试着用玉萼剑在蚌肉里平削一记,蚌肉湿滑而柔韧,浑不受力,像挑在一滩油脂上。 玉如萼的手指在剑身上重重一抹,玉萼顿时吐出一股皎白的光辉,他握着剑柄,抵着蚌肉,手腕一沉。 蚌肉滑溜溜地凹了下去,裹缠住了剑身,玉如萼半跪在地上,缓缓施力,剑锋上寒芒一吐,顿时声如裂帛。 肥厚的蚌肉颤了颤,迸开一道浅浅的裂缝,丝毫不见血迹。玉萼剑是何等的神兵利器,竟然只能勉强破开一层油皮。 玉如萼剥开那道缝隙,凝神静气,正待再补一剑,剑身上吞吐的白光一晃,如风吹烛一般,刷地熄灭了。那道裂缝蠕动了两下,涌出了一团墨汁般的黏液。 那缕好不容易得来的仙力,已然消耗殆尽,他蹙着眉,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这是……” “你不认识?”赤魁笑道,“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天道啊。” 他被关在血湖中三百年,动弹不得,每逢月圆之日,血湖中便会急湍回旋,暗流伏窜,搅动出一个巨大的漩涡。 几乎整个血湖的水,都被卷进了漩涡里,水面疾速下降,露出犬牙交错的湖岸。赤魁被吊在龙筋上,悬空而起,恰好呈仰视之姿。 狰狞的肉块,黏附在湖底,肉壁重峦叠嶂,如高低连绵的山峦一般。蜃眼吐着云海般的白雾,隐隐透出其中长剑的轮廓。 白衣黑发的仙人,化作残影,虚悬在剑柄上,闭目垂首,如在沉睡之中。 蜃魔慢慢咀嚼着剑身,发出令人齿寒的咯吱声。 赤魁大惑不解,好在他五感极其敏锐,耳朵微微一动,捕捉到了几句极其轻微的话语,是从湖底传来的。 “白霄……蠢物……炼化……” 残剑被从蜃眼中一寸寸吐了出来,裹到了那团蜃雾中,缓缓旋转。肉山之中,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空腔,射进来一束雪亮的光。 赤魁猝不及防,被这光照了个正着,当即神识脱体,被一股强悍的吸力所摄,呼啸着穿过了孔窍。 世界瞬间颠倒,一片混蒙的白光如海一般,他轻飘飘地鱼跃而出,那是一片浩瀚无边的云海,裹挟着磅礴的仙灵之力,向四面八方排涌而出,云山缭乱之中,隐隐透出仙界悠悠的丝竹声。 赤魁只是在云海中呼啸着穿行了片刻,又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倒摄了回去,闪电般穿过了猩红色的空腔,逆行到半空中。 他身体一震,神识归位。 蜃魔吞完一轮雾气,巨大的眼睑一阖,那柄残剑再次被吞入了肉鞘里,铮然有声,猩红的湖水从蜃眼中涌出,缓缓没过湖底。 他费尽心思也无法踏破的九重天,竟然就在第十二重魔界的底下? 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隔着一层肉膜,紧紧挨在一起,像是牛腹中两个沉甸甸的胃囊,又像是两枚抵在一起的牛角尖。血湖中暴沸的戾气,则是它最为滋补的养料,昼夜吞吐,化为蜃楼。 赤魁带着点自嘲的意味,缓缓道来。 玉如萼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握紧了手中的剑。 白霄当日所合的,究竟是什么样的道? 在他沉思的瞬间,蚌肉蠕动着,褶皱如穹顶般隆了起来,露出他莹白的身体,如明珠晕光一般。 蜃眼微微转动着,试图看清自己身体里的小沙子,汁水丰沛的皱襞如裙边般翻动着,软皮里生满了倒扣的肉触手,一阵窸窸窣窣后,一根接一根弹出来,扫荡着蚌肉里的每一条凹陷,像是人类用毛刷涮洗蚌壳中的淤泥一般。 无数积陈的砂石被掸出,散开一蓬蓬的泥浆。 玉如萼微微一惊,一条巨蟒般的触须横扫而来,顶端生着一只猩红的吸盘,咕噜噜地吐着黏液。 他一手握着滑溜溜的软皮,腰身一拧,整个人在水流里弹出去,如同柔软的白蛇一般,皱襞是渐次翻开的,有的已经紧紧闭合了,他在转瞬之间倒翻而上,往其中一条肉缝里糅身一撞,把自己牢牢嵌了进去。 他的修为已经完全耗尽了,仅仅是这样一串翻滚的动作,便让他筋疲力竭,喘息不止。 但是更让他惊心的,却是蚌肉深处传来了一声沉闷的金铁崩裂声。 那柄锈剑,似乎已是强弩之末了。 “当心,蜃魔的肉身里藏着一群铁齿鱼,也是魔气所化,以残渣为食。你现在身无修为,只有一个办法,”赤魁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薄唇一张,露出两枚锋利的犬齿,低沉而沙哑地唤了一声,“小玉。” 玉如萼阖了阖睫毛,盘坐在地,神念一动。 那枚小小的元神睁开了眼睛,一双银瞳澄明如滴露一般。 他完完全全地将意识沉浸到了元神上,封闭了肉体的观感。 第25章 荡魄销魂 赤魁依旧枕在一片羊脂白玉般的腰腹上,眯着眼睛。 身下人微微一颤,抵着他的肩膀,试图推开他,他就顺势往下一滑,倚在了那双雪白而柔韧的大腿上。 玉如萼的男根软垂着,龟头嫣红,缩在一圈薄皮里,赤魁侧身而卧,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着他软嫩的龟头。那枚肉蒂怯怯地立在两片濡湿嫩滑的蚌肉间,赤魁用两指一夹,拇指重重地按了上去,将肉豆子拨得乱晃起来。 玉如萼伸手,捂住了那片潮红的性器。他罕见地迟疑了一下,旋即松开了手,把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袒露出来。 “你别动。”玉如萼轻声道。 神识一声令下,赤魁立刻身体一僵,动弹不得,只能眼看着他打开双腿,翕张着湿黏的穴缝,露出两口脂红色的淫穴。 玉如萼一旦打定主意,便不再犹豫。他垂着雪白的睫毛,认认真真地准备起了自己的身体。元神敏感到了极致,他也不敢用上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4 分卷阅读5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5 寻常那些手段,只是像奶猫舐水那样,探出红舌,轻轻舔弄着自己的五指。 一层晶亮的涎水,裹在圆润的指腹上,透出点淡粉色。但即便如此,在捏住蒂珠的一瞬间,他依旧倒吸了一口气,眼睫一颤。 赤魁被他从大腿上推落了下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双赤色的瞳孔,因贪婪和欲望亮得惊人,像是烧得通红的炭火。 “用指甲刮刮你的骚豆子,”赤魁哑声道,“对,掐住,把里面的硬籽抠出来。” 玉如萼两指捻着蒂珠,中指抵在了穴眼上,缓缓打转。滑腻的淡粉色贝肉张开一线,娇嫩的肉穴啜着指尖瑟瑟发抖,翻出一点指腹大小的嫣红来。 两瓣肉唇刚刚被赤魁叼住,喝汤般连舔带啜过一番,这会儿依旧裹着滑溜晶莹的口涎,手指一捏,便能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玉如萼分开腿,跪坐在了赤魁的胸口上,背对着他。从赤魁的角度,只能看到一只晶莹的雪臀,敷粉一般,微微颤动着,黏湿嫣红的股沟紧紧粘连在一起,仿佛玉碗中倒扣的脂膏。腰窝深陷,腰肢极窄,渗出淡粉色,再往上便是纤直的脊柱沟,随着玉如萼俯身的动作,含蓄地流淌下去。 “坐到我脸上来,”赤魁低声哄诱道,“我给你舔舔。” 玉如萼没有回答他,只是俯下身去,微微翘起臀来。一只嫣红的肛穴立刻露了出来,被夹在两团白肉里,菊纹紧密地蹙着。 赤魁看得口舌生津,直想抱着这只白臀,恶狠狠地吮上去,把那一腔淫靡滚烫的红肉都啜出来。他胯下的孽根早就昂扬起来,青筋暴凸,沾着一层晶莹的唾液,油光发亮。深红色的龟头,食髓知味地跳动着,仿佛还残留着玉如萼口腔深处丝绒般的触感。 他额角渗汗,正要哑声催促几句,突然胯间一热,一条极其柔腻的舌头裹住了他的囊袋,在褶皱间滑溜溜地扫动着,将肉褐色的软皮啜得水光漉漉。随即,温润滚烫的口腔,一口含住了整个阴囊,双唇抿紧,牢牢箍住。 赤魁嘶了一声,猝不及防,险些精关一松,直接喷发出来。 他动弹不得,一条孽根却翘得老高,如油光水滑的肉蟒般,暴躁地抽动着。囊袋上温润紧致的触感只停留了片刻,那张嘴唇毫不留恋地抽身而去,转而停在了狰狞的龟头上。红舌薄软,裹着湿热的涎水,如肉翅般飞快拍打着,黏腻的水声几乎能牵出丝来,不时撮尖了,往龟头小沟里一扫。 赤魁虽然看不见玉如萼的神情,眼前却赫然跳出了那点嫣红的唇珠,雪白的牙齿蒙着晶亮的涎水,像是云母片璀璨的折光。仙人滚烫的喉腔,含住了男人胯下腥臊的阳物,吮得啧啧有声。 “对,就这样,再吞进去一点……嘶!别用牙齿,用舌头裹住。” 红舌微微一颤,如海葵湿滑的内腔般舒展开来,细密的齿粒在舌下若隐若现,不时刮过贲凸的青筋。玉如萼这手口侍的功夫还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技巧虽然粗疏,但心理上的征服感却足以冲击得人头发麻。 如果他现在能动弹,怕是早就捉着玉如萼的后颈,整根肏进喉腔了,再用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堵着仙人的双唇,狂乱地拍打冲撞,让他在窒息与耻辱中喉口痉挛,泪流满颊。 玉如萼却只是捧着男根,浅尝了几口,把龟头处的肉棱舔得湿漉漉的,勉强做了个润滑。 时间紧迫,他只能速战速决,一边含住茎身,蹙着眉,用湿红黏膜牢牢锁住,蠕动着吞吐;一边拨开肉唇,露出一口水汪汪的嫩穴,直插进去三指,抵着褶皱里的敏感点,飞快弹动起来。那只雪臀骑在赤魁的胸口上,随着手指的捣弄乱颤起来,既时而皱襞抽搐,躲避着不堪承受的快感,时而肉穴翕张,不知羞耻地迎合着。 晶莹的黏液沿着白玉般的手腕,潮涌而出,甚至飞溅到了赤魁的薄唇上。赤魁咬着牙关,额角青筋暴跳,连肩颈上的肌肉都悍然贲凸起来,显然是忍无可忍了。 玉如萼这才吐出性器,腰身一抬,悬到了那条油亮粗壮的肉蟒上,十指掰开穴眼,露出一圈嫣红的嫩肉,微微鼓胀蠕动着,渗出一条晶莹的黏丝—— ——啪嗒! 赤魁马眼一烫,那滴淫汁竟然恰好溅到了龟头上,深红色的肉管抽搐着,几乎要爆发出来。他喉结抽动,低吼道:“把穴张开,套上来!” 玉如萼反手握住他的阳根,侧过头,黏湿的白发如一捧朦胧的月光,晕散在他雪白的肩颈上,他的侧脸依旧是冰冷而优美的,额鼻俱如玉雕,脸颊却洇出了动情的潮红,显然是在刚刚的扩张中,挑动了春情。 他垂着睫毛,确认了男根的位置,嫩穴便是一张,一圈湿红的肉环吮着龟头,滚烫的黏膜裹住茎身,随着呼吸抽动着,发出濡湿而暧昧的水声。他只是稍稍沉了沉肉臀,勉强吃了三分之一,便有些吃不消了。 元神从未经过捅弄,赤魁这条孽根又委实太过粗壮,把他撑得满满当当,寸步难行,龟头的肉棱又刮得他内壁钝痛,如同刑具一般。他轻轻吸着气,雪白的大腿颤抖着,屁股一抬,从肉根上抽身而出。 滚烫的含吮转瞬即逝,赤魁简直被他活活逼疯了,男根突突乱跳,几近炸裂。他的整片会阴都贲凸了起来,两个囊袋蹙缩到了极致,硬梆梆如拳头一般,蓄饱了浓精,腰眼酸胀到了极致,如同有烙铁旋转着钻弄着精关。 玉如萼浑然不知,反而翘起一只肉臀,伏在了他精悍的腹肌上,轻轻抚弄着肿痛的肉唇。两瓣小花唇红肿透亮,险些被撕裂了,碰上去热烫无比。 突然间,一股滚烫的精水暴溅到了他张开的雌穴上,力道重得如箭矢一般,瞬间糊满了整片阴阜。他被烫得低叫一声,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沾取了穴眼上的热液,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赤魁已经射了。 这精元里同样蕴含着浓厚的修为,他把手指抵在唇上,轻轻吮吸起来。 “糟了!蜃怪发现你了。”赤魁哑声道。 玉如萼身体一颤,也顾不得还骑坐在男人胯间,神识立刻一浮。 蜃怪肥厚通红的肉壁,依旧湿漉漉地裹着他的身体,肉触手慢悠悠地弹动着,在猩红的水波里无声潜行,并不像是有所警觉。 他心念一转,便知上了赤魁的当。 他腹中的莲子越发膨胀了,腹球柔白透亮,几乎透出了隐隐的碧光,嫩芽萌动,从宫口里钻出来一点儿,搔刮着湿红的褶皱。他失禁般淌着淫液,哪里还能动弹得了? 玉如萼跪坐在地上,捧着肚子,勉强膝行了几步,依靠着肉壁坐下。突然间,他穴中一痛,仿佛被什么东西硬生生钻了进去。 “赤魁,你!” 他的神识一旦浮出,便无法再控制住赤魁了。暴跳如雷的魔尊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6 刚一恢复自由,便捉着元神的腰身,狠狠贯到了肉根上,直撞上宫口。 玉如萼被他干得几乎失了神,红舌湿漉漉地衔在唇间,不时颤动一下:“唔……不,别磨那里,呃啊!” 赤魁哼笑一声,抱着那只白臀,发狂般冲撞起来,两个囊袋拍在臀肉上,啪啪直响,龟头上光滑的肉棱抵着宫口,粗暴地钻磨起来,一腔淫液失禁般飙射出来,被拍出了一圈绵密的白沫。 玉如萼被他钻得宫口酸涩,肉环痉挛,几乎要生生尿了出来,两条长腿踢蹬着蜃怪的内壁,如失水的鱼一般,狂乱地摆动着鱼尾。 “不肯坐下来,嗯?”赤魁咬牙道,悍然一挺腰,“吃了这么点就拔出去?扭着屁股故意招本尊?还吮指头上的精水?”他说得越来越咬牙切齿,胯下拍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凶悍,几乎把玉如萼淫靡的肉腔整个儿钻透,肏成了一张只知道吮吸蠕动的肉膜,裹着肉根,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玉如萼失魂落魄,哪里还能反驳他,雪白的大腿张开,一只嫣红的雌穴高高鼓起,一腔红肉推挤着,仿佛也在被无形的男根肏干,不时飙射出缕缕清液。尽头处的宫口被捣得通红,熟烂如樱桃一般。 他实在是吃不消了,神识一沉,又回到了赤魁的胯间,湿漉漉的脸颊贴着赤魁结实的胸膛。赤魁紧紧搂着他,腰身挺动,把一只肉臀拍得砰砰直想,两团软肉红肿透亮,几乎能渗出汁水来。 他只是微微一动,赤魁立刻发现了,手肘锁住他的肩背,如猛兽攫住猎物一般,粗喘着笑道:“还是这样面对面被肏比较舒服,嗯?” 玉如萼倒吸着气,雪白的睫毛湿黏一片,他的感觉完全集中到了被挞伐的雌穴里,甚至听不清赤魁在说些什么。 宫口肉环被撞开了一线,极致的酸痛感如匕首一般贯穿了他的身体,龟头趁机凿开宫颈,一举贯入! 玉如萼悲鸣一声,抵着赤魁胸口的十指疯狂痉挛起来。两个人汗湿的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肢体绞缠。 “你被我肏开了,”赤魁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你的元神倒也有两口淫穴,不知道会不会大了肚子,生出个魔种来?” 玉如萼在他怀里不住摇头,整个人都快颤成了一滩水,他被进得太深了,肉穴酸痛,勉强跪起来一点儿,又腰身酥软,全然依偎在了赤魁怀里。 赤魁也不拦他,只是饶有兴致地揽着他,看他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十根雪白滑腻的手指抵在他肩上,微微用力,伴随着一阵滋滋滋的水声,湿红的黏膜从肉根上寸寸拔了出来。 赤魁的手悄无声息地顺着他的腰线下滑,在尾椎骨上一摁,玉如萼当即失力,穴眼张开,一坐到底。 “继续,”赤魁道,两指抻开了嫣红的肛穴,哧溜一声钻了进去,“我不乱动,你自己来。” 与此同时,蜃怪转动着巨大的瞳孔,那里的疮口已经结了痂,生出了一层通红的肉膜。一柄残剑贯穿之中,肉膜鼓动着,如同活物一般,顺着锈迹斑斑的剑身往上爬。 它又开始吞吐血湖之水了,沸腾的血水疾速回旋,狂涌进蜃眼里,如鲸吸长虹一般,瞬息之间,血湖一空,露出它山峦般绵延的肉身。 云海般的雾气喷吐而出,浩浩荡荡,白霄的影子虚浮其中,白衣黑发,垂首而立。 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神志是混沌的,目光所及,猩红一片,仿佛在透过蜃怪的肉膜往外看。心念一动,蜃怪的触手立刻轻轻一拧。 他试着动了动五指,逐一屈伸,蜃怪立刻蠕动起来,触手一根接一根弹出。 蜃怪肥厚的肉壁,在他看来是半透明的,那些紧闭的缝隙如同曲曲折折的小路一般,一目了然,其中裹着一点白光,如明珠晕光,蜷在褶皱之中,静静地沉睡着。 白霄看了一会儿,本能地生出亲近之情,不由自主地伸手过去。 蜃怪的触手立刻挥动起来,顶端的肉红色吸盘翕张着,捅进了汁水丰沛的褶皱里,吸住了那颗明珠。 那是一具雪白赤裸的身体,白发散乱,凤冠上的珠串垂在额前,拇指大小的明珠莹澈洁白,映照出一张冰雪般的脸,唯有一点湿红剔透的唇珠,透出色香。 他似乎正在昏睡之中,双目紧闭,肌肤却渗出动情的深粉色,微微抽搐着。一只腹球高高鼓起,乳头嫣红透亮,渗着奶水,看起来像个怀孕的新妇。 白霄微一皱眉,肉红色的吸盘立刻探过去,吮住了整只孕肚,隔着薄软的皮肤用力挤压起来,里头黏湿的莲子咕啾作响。 “把他藏起来。”白霄无声地说。 蜃怪的皱襞立刻一缩,汁水丰沛的软肉牢牢裹住了那具雪白的身体,如紧闭的蚌壳般,只露出两条晶莹的长腿,和一只肉臀。 “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赤红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围合过来,蠕动着,缠裹上了玉如萼的双腿。无数濡湿的吸盘如男人淫猥的舌尖一般,吮吸着他莹白的肌肤,留下一滩滩发亮的水泽。 这些触须粗细不一,粗如巨蟒合围,细如人参根须,但都狰狞古怪到了极致,通体滑腻冰冷,如人类的肌肤,又暴凸着猩红的吸盘,缓缓转动,又有着逐热的本能,纷纷向着两口软热的洞穴游去。 第26章 蜃海情潮 玉如萼被锁住赤魁怀里,肏干得银瞳涣散,泪流满颊。 赤魁低着头,衔住那条无力抽搐的红舌,颇有点温存的意味,胯下的囊袋却抽紧到了极致,硬梆梆如石块一般,悍然抵住了穴口。 玉如萼的宫口已经被彻底磨开了,酸痛到几近融化,龟头长驱直入,撞进了一团红腻软肉里,被湿滑的肉膜紧紧吮住,连圆滑的弧度都纤毫毕露。 “全部吃进去,”赤魁咬牙道,两手捏住玉如萼湿漉漉的臀肉,用力掰开,“都射给你。” 玉如萼的瞳孔骤然放大,一股滚烫黏稠的精水直接飙射到了身体最深处,几乎要烫伤娇嫩的黏膜。 “唔!好烫……”雪白的大腿剧烈颤抖起来,夹紧了男人精悍的腰线,半透明的淫液从嫣红的会阴淌下去,后穴微张,盈着一汪晶莹的黏液,仿佛渗出汁水的蜜桃。 他被内射得浑身发抖,委实有些吃不消了,只能半抱着赤魁的肩,勉强坐起来一点儿,把湿红的黏膜从硬物上一寸寸揭下来。淫猥的水声滋滋滋作响,大小花唇黏附在青筋暴突的茎身上,红肿得近乎半透明,如同被粗暴剥开的牡丹芯子。 赤魁捏着他湿滑的臀肉,任由他逃离肉刃。穴眼吮住龟头,被抻成了儿拳大小的一口湿红肉洞,白腻肥软的臀肉颤了又颤,正要一举拔出,赤魁的双掌猛地一放—— 只听哧溜一声,肉穴一张,又结结实实地吞到了底。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7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7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7 玉如萼不知道挣扎着从肉刃上逃脱了多少次,穴眼里滋溜滋溜直冒水,被捅弄得绵滑如绸缎一般。一起一落间,仿佛是他自己扭动着屁股套弄男人的性器。赤魁一条油光水滑的肉根,进出毫无章法,或是直插宫口,一举捅穿肉环;或是借着肉管里丰沛的淫液,斜捣进褶皱里,碾住敏感点,一通暴风骤雨般的狠撞。 玉如萼被捅得呜咽出声,他刚刚被肏到潮喷,阴穴还失控般地痉挛着,敏感到极了极致。赤魁却全让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的两处尿孔都在疯狂翕张,眼看就要喷出尿水来—— 玉如萼借着最后一丝清明,神识猛地一浮。 与此同时。 蜃魔肥厚的褶皱一蹙。 猩红的肉膜严丝合缝地裹住了玉如萼的身体,仿佛一截湿润的鱼皮一般,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着,不时渗出淡红色的黏汁。他却雪白赤裸,宛如埋在蚌肉里的明珠,晕出莹澈洁白的珠光。 褶皱与肌肤之间,游曳着无数根触手,细如根须,灵活而柔韧,深深勒进了雪白的皮肉里。玉如萼睫毛一颤,淡红色的双唇张开一线,触手立刻“哧溜”一声窜进了湿滑的口腔里拧成一股,牢牢抵住红舌,插透喉口。 玉如萼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便又一次陷入了重围。 他被肉膜紧紧裹住,目不能视,连光感都被剥夺,喉中滑腻的触感更是令他几近窒息,触手借着唾液的润滑,一下下肏干着他柔嫩的咽喉。 玉如萼放柔了喉口,任触手直进直出,一边定了定神,感知起周围的环境。 他的整个上半身,都仿佛蜷在胞宫之中,浸在温热的羊水里。连十根纤长的手指,都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蜃怪分泌的黏汁,似乎有一些奇异的催情作用,他遍体发热,醺醺然如酒醉一般,两只奶头肥软而鼓胀,俏生生地挺立着,被肉膜挤压得咕啾作响。 旋即,两口肉红色的吸盘,从肉膜里弹出,黏在了乳头上,仿佛两张紧致而滚烫的小嘴,用力啜吸起来。 玉如萼怀着魔莲,本就接近临盆,两只乳头蓄饱了奶水,连乳晕都是嫣红而鼓胀的,哪里经得起这么一吸。嫩红的乳孔当即一张,喷出了两缕淡白色的奶水。 吸盘中央,立刻弹出了两根细如发丝的触手,趁着乳孔翕张的一瞬间,哧溜一声钻了进去。 玉如萼的乳尖鼓胀欲裂,如嫩红剔透的樱桃颗一般,被挑在触手上瑟瑟发抖。触手在乳孔里飞快地一进一出,他的乳头便随之一颤一颤,奶水大股大股地溢出来,沾在乳晕上。 就连嫣红外翻的肚脐眼儿,都被拳头大小的吸盘牢牢吮住,仿佛一条脐带般,贪婪地吮吸着母体的养分。一只孕肚鼓胀到接近临盆,莲子颗颗大如鸡卵,碧青色的软壳挨着糜红的肉壁,又被吸盘牢牢摄住,相互挤压,咕啾咕啾地挤出淡青色的黏汁,从宫口里飙射出来。 这些触手虽然依照白霄的指令行事,但显然灵智未开,只知一味蛮干。白霄令它们摄出莲子,它们便将一只孕肚吮得啧啧作响,薄嫩的肚皮通红一片,莲子在其下横冲直撞,哪里出得来? 玉如萼腹中坠痛,喉中窒闷,几乎喘不过气来,那厢赤魁还抱着他的元神,悍然挺动,将宫口捣得如起火一般。他的双穴齐齐蹙缩起来,又猛然翻出两团红腻的肉花,淫液失禁般飙射出来。 赤魁捣得深了,他便下意识地踢蹬起长腿来。 只见一只白润的屁股,并两条长腿,赤裸裸地暴露在褶皱之外。如鱼尾轻盈的鳍纱一般,悠悠晃动在水波之中。 白霄虚浮在半空中,无声地盯着那两只雪白的脚掌,手指微微一蜷。 他正在被蜃魔吞噬,魔性渐生,神智不清,但依旧本能地感到口干舌燥。 蜃魔随他的心意而动,触手挥舞间,弹出了一只儿拳大小的吸盘,蠕动着叼住了玉如萼的性器。 这吸盘狰狞可怖到了极致,猩红的内壁里,布满了湿滑的倒刺,仿佛口器一般蠕动着,把玉如萼的嫩皮强行褪下了一点儿,露出一枚红润的龟头。这吸盘能吞会吐,时而齐根吞入,如蟒腹般鼓起;时而将男根吐出一截,倒刺刮出几道细细的红印,仿佛猫爪的抓痕。 玉如萼蹙着眉闷哼一声,无意识地扭着腰身躲避,吸盘立刻温顺地收拢倒刺,任他抽出性器,旋即猛地一啜,黏膜滑腻如油脂一般——玉如萼近乎失控地挺进,吸盘深处却无声地弹出了一根温润的长刺,随着玉如萼挺腰的动作,一举贯穿了尿道口,一插到底。 玉如萼的精关一酸,腰身剧烈颤抖起来,如同被钉在长针下的蝴蝶般,濒死挣扎,却始终无法逃脱吸盘这一吞一吐的威力。狭窄的尿孔被一下下肏干着,猩红的肉管被滋滋滋地捅开,旋转着插弄,越捅越深。玉如萼踢蹬着两条长腿,险些被捅弄得泻出尿水来。 只是他越是挣扎,身下的破绽就越多,两口嫣红的淫窍在腿间若隐若现,大小花唇扇动着,不时湿哒哒地黏在一起,也如翕张的贝肉一般。 立刻有一条手腕粗细的触手弹了出去,吸盘一鼓,吮住了黏湿的阴阜,连花唇带穴口都被牢牢粘住。 一股强悍无匹的吸力,几乎将整只阴穴吸得倒翻出来,肉唇红通通地鼓在腿间,如翅膀般疯狂扇动着,淫液泉涌,皱襞抽搐间,第一颗碧青莲子终于突破重围,从猩红黏湿的肉管里滴溜溜挤了出来。 玉如萼几乎被这奇异而滑腻的触感逼疯,儿拳大小的莲子,裹着一团黏液,肉穴根本夹弄不住。他颤抖着收紧穴口,只听“噗嗤”一声轻响,莲子当场爆浆,如活鱼皮般吸附在肉穴里,疯狂颤抖着。 一尾细细的莲心,从黏汁里飞溅出来,瞬间蜇上了肉壁间的褶皱,飞快钻动起来。 玉如萼呜咽出声,涎水沿着薄唇淌到了颈窝里。他已经濒临失禁了,男根却被一下下肏干着,只能淌出精水,女性尿孔翕张了几下,立刻有触手撮尖了,狠狠往里一钻,大口大口啜吸起他喷涌的尿水来。 “唔……唔唔唔……嗯唔!” 白霄的手指试探着抬起,立刻有一只柔软的腕足缠到了玉如萼的脚踝上,他的一部分触感与这触手相通,指腹上瞬间传来了滑腻而温润的触感。 精巧的脚踝骨,被腕足牢牢箍住,湿漉漉地捻转了几圈,无数肉红色的疣粒沿着雪白的小腿攀爬上去,留下大片湿滑的水渍。 玉如萼肉眼可见地战栗着,腕足却与他肌肤厮磨,卷住膝盖,在淡粉色的腿窝里飞快地搔刮起来,如抡指拨弦一般,一股酥麻的电流刹那间沿着大腿直冲到腿心。 他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了,浑身上下乱窜的快感令他始终处在高潮之中,腕足的亵玩既淫靡,又透出隐隐的温存缠绵之意,仿佛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7 分卷阅读58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8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8 男人湿热的唇舌,吻遍了他的每一寸肌肤。 赤红的触手下,白玉般的肌肤间,沁出了大片大片的深粉色,玉如萼的身体已经熟透了,只消用手指轻轻一掐,便能挤出蜜汁来。 他连踢蹬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脚踝被两条触手一左一右地扯开,禁锢得如同蛛网中的蝴蝶。连穴眼里的淫液都被吸盘生生吮干了,每一次高潮都是干燥而锋利的,暖烘烘的肉壁磨蹭交缠在一起,只有大腿根还在微微抽搐着。 阴阜上的吸盘这才轻轻一抖,变成了两根触手,顶端微尖,一堆蹙缩的褶皱里,藏着一个深红色的肉眼,不停渗出清液,中段膨大如儿拳一般。腕足一前一后抵住两只淫穴,试探性地抠挖了几下,正要长驱直入。 白霄指尖轻轻弹动,仿佛抵在一团滑腻的软肉里,被一口肉穴轻轻啜吸着。他下意识地并指一递手腕,触手立刻破开了玉如萼的穴眼,如活物般扭动起来。 玉如萼微微摇着头,被异物侵犯进了双穴,寸寸抻开黏膜,甚至于高速旋转着,抠挖肉道里的褶皱,捣出失禁般的淫液来。他雪白的小腹上,甚至能看到触手顶弄的痕迹,一下一下旋转着凸起来。 湿滑的腕足,插进去毫不费力,白霄的双指如剪子般时分时合,两根触手便在穴眼里疯狂弹动起来,时而隔着一层薄嫩的肉膜,彼此抵住,高速转动;时而猛地张开,将两只嫩穴扩张到了极致,一团深粉色的会阴高高鼓起,淌满了湿亮的淫液。 玉如萼的下体已经近乎麻痹了,快感也如钝剪一般,一下下剪动着肉膜,他甚至模糊了痛与快的界限,只知道含着泪一声声呜咽,在褶皱里扭动身体。 两条触手根本不懂得抽插,只是牢牢堵住穴口,飞快旋转着,他的肉壁几乎都拧转到了一起,触手顶端的肉眼里,一股股喷出淡红色的黏汁,带着剧烈的催情作用,飙射到他的每一处褶皱里。玉如萼被弄得头皮发麻,肉腔里近乎活生生地烧了起来,触手却始终不肯深入,浅浅勾弄着。他甚至主动张开了宫口肉环,把臀肉挨到了触手上,肉穴翕张着,一抬一坐间,吞吃起了粗壮的触手。 他这幅坐在触手上,扭着屁股的模样,哪里还像是昔年冰雪般的仙尊,倒更像是蜃魔豢养的淫物了。触手分泌的汁水,最能麻痹人的神智,使之浑浑噩噩,只知道张着腿,承受永无止境的肏干。 玉如萼的神识无尽地下沉,试图从无尽的亵玩中抽离出去,只是他一睁眼,又被赤魁抱在怀里,咬着咽喉肏干。元神酸软无力,不知被射了多少泡白浆,他只是轻轻合拢腿,腿心便咕啾咕啾作响,挤出一大滩精水来。 赤魁显然也干红了眼,一手掐着他的蒂珠,制住他无用的挣扎,一手抬起他的大腿,狠狠撞了进去。 他上浮无路,下沉无门,几乎是前有狼而后有虎,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肉物的插弄,只能伏在赤魁精悍的肩线上,被插得全身发抖。 他的子宫里暖烘烘的,蓄饱了浓精,强悍的仙力绕着子宫壁回旋。玉如萼阖着睫毛,一手捂着小腹,不住喘息着。 “够,够了……唔,不要再射进来,呃啊!” “还没把你灌满。”赤魁道,犬齿叼住他的咽喉,飞快舔弄着他的喉结,两个囊袋抵着雪白的臀肉,拍得啪啪作响,捣出大股的白沫。 在赤魁破开宫口的一瞬间,白霄的指尖也穿透了滑腻的软肉,抵到了尽头处的孔窍里,肉环里挤满了莲子,却依旧殷勤地吮住了他的指尖。 赤魁的肉根和插进子宫口里的触手,一刚一柔,几乎同时暴烈地抽插了起来。元神和肉身齐齐挨肏的感觉,足以让任何一个仙人濒临崩溃,更不用说被插透了子宫口,抵着肉环突进突出,撞得砰砰作响。 玉如萼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几乎能拧出汁水来,体内的修为却渐渐漫溢出来,沿着玉髓悠悠转动。 他迷蒙的银瞳里,微微浮现出一抹清明。 随着赤魁的一声低吼,他神识浮起,借着最后的力量在褶皱里一蜷身,五指生生从肉膜里挣脱出去,抵着自己的阴阜,指尖剑意一吐——两条触手应声而断,肉穴里的腕足依旧蠕动着往里钻——他一时无暇顾及,手指连弹间,剑气纵横而出,触手纷落如雨。 最后一剑,他收回手,手掌竖起,抵在胸膛上,以掌缘为刃,只听裂帛声响,匹练般的剑光破开了肥厚的皱襞,蜃魔的肉身应声绽开。 玉如萼捉着肉壁,一跃而出。 那两条雪白的大腿,布满了斑驳的红痕,还在颤抖着,穴眼红腻而肿胀,含着高速旋转的腕足,浑圆的小腹上,是鼓胀嫣红如妇人般的乳头。 他的脚踝也是红肿的,沾染着大片的黏液,微微发亮,两只雪白的脚掌踏在湿滑的褶皱上,一步一步往上攀爬。 蜃怪山峦般的身体,正吃痛震颤着,褶皱渐次翻开,发狂抖动,正给了他落脚的地方。玉如萼蹙着眉,强忍住双穴里的酥麻感,丝毫不敢停留。 白霄化作的长剑,还插在蜃眼的中央,生死未卜,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停下脚步。 第27章 剑心通明 蜃眼之中,雾海翻涌。 白霄正陷在无尽的迷梦之中。蜃魔最擅长摄人心神,编织幻境,他恍恍惚惚间,仿佛又回到了九重天上。 他的徒儿握着剑,回过头来,白发如丝缎般垂落在双肩,依旧是玉雕般的面容,长眉凝霜,眼睫织雾,唯有一点唇珠湿红,透出逼人的艳色。 白霄下意识地揽住玉如萼的腰身,一手握住他的手腕。 玉如萼的一身剑术,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白玉初通灵窍,还有些稚子般的懵懂,每次都乖乖伸着手腕,任他握住。 “玉儿,”白霄道,“这一剑,应当这么出。” 他的手指修直而有力,虎口生着一层硬茧,把徒儿的五指牢牢裹住,只露出一点儿淡粉色的指尖。 白霄仙力一放,玉萼剑立刻吐出一片排浪般的白光,席卷云海而去。他手腕一沉,剑尖一搅,大袖翩翩然翻飞而起。长剑直贯云海之中,如神针定海,劲力再吐,重峦叠嶂的云山,在他的剑下尽数颠倒,剑势一收一放,漫天云絮破碎纷飞,如搅碎湖中的波影一般。 ——拨云见日。 赤金色的日光,从云霞中泼溅而出,仿佛万千金鳞竞跃,云海熔金,辉光四射。 玉如萼静静地看着,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他的瞳孔里,也倒映出了满天的辉光。 白霄垂首看着他,被那片霜雪般的睫毛蛊惑了,竟是环着玉如萼的肩,轻轻一带,落下了一个吻—— 那果然像是在亲吻一片霜花。 白霄的嘴唇微微一凉,玉如萼立时如泡影一般在他怀里消散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9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9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59 开去。 幻境转瞬而变,白霄眼神一动,发现自己正在穿过蒸腾的水汽。 玉如萼背对着他,从玉池里跨了出来。显然是新浴方罢,正在披衣,玉如萼把白发拢到一边,手肘一抬,玄衣无声地滑到了他的肩上。 白霄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惊人的热意从下腹处涌了上来。 他已经分不出是真是幻了,眼前的场景仿佛烙在他的神魂之中,已然成了某种执念。 “玉儿,”白霄道,“过来。” 玉如萼果然转过身来,他刚披上玄衣,腰带松挽,露出一痕玉质晶莹的胸腹。 白霄沉声道:“你我之间,有一段道侣之缘,你可愿……” 这句话仿佛在他唇舌间打磨了无数次,说出口时不假思索,如他的剑意般一往无前。只是这一次,他还没来得及说完,肩上便是微微一沉。 玉如萼抬起小臂,环住了他的脖颈,一面静静地看着他。 白霄下意识地揽住了他,仿佛拥住了一场不忍惊醒的梦。徒儿身上濛濛的水汽无声地洇透了他的衣裳,那种温润而柔和的热度,裹挟着玉如萼身上清淡的气息,沿着他的肌肤攀爬上去。 玉如萼不止抱着他,甚至还仰着头,亲上了他的下唇。濡湿的触感若即若离,一点嫩红的唇珠,磨蹭着他薄薄的唇线,亲昵得像在低声呢喃。 白霄忍不住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含住了徒儿的唇舌。 “玉儿,”白霄叹息道,“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白霄心动神摇的瞬间,剑身上又蒙上了一层锈迹。蜃魔正在不断同化他,魔气侵蚀间,白霄逸散的神识,甚至化作了触手,环绕在蜃魔周身。 玉如萼正穿行在蜃魔的皱襞之间,脚下的脂红色软肉,仿佛浸在一汪油水里,滑腻无比,还在起伏跳动着。 他的穴眼里,还含着两条旋转的腕足,已经进得很深了,粗粝的吸盘一鼓一缩,吮得肉壁连连战栗,每一处褶皱里都被吸得嫣红剔透,淫液横流,发出淫猥的啧啧声。 玉如萼两条雪白的大腿颤得不像样子,他又勉强走了几步,以长剑支地,半跪在了地上,一手剥开股缝,三指捣进了那一只湿红的肉穴。 触手进得太深,他的指尖只能勉强够到腕足的根部,断口平滑如镜,又被湿滑的淫液浸透,他这么一捞,反倒将触手推得更深,吸盘受惊之下,高速旋转起来,仿佛无数张湿热的小嘴,嘬弄着一条淫肠。玉如萼没抠挖几下,淫液便失禁般淌到了手腕上。 玉如萼喘息了一会儿,伸手抵着自己鼓胀的小腹,用力挤压下去,一边翘起一只白屁股,放松双穴,淫肠柔柔一吐。 他腹中的莲子还未排尽,隔着一层薄软的皮肉,能轻易地触到莲子的凸起,柔软而富有弹性,在胞宫里挨挨挤挤,稍稍施力,便会飙射出一缕汁水。魔莲性淫,最能改造母体,玉如萼下腹奇痒,胞宫里突突乱跳,只能蹙着眉,抱住孕肚,勉强站起来。 他已经离蜃眼很近了,一柄长剑直贯雾海,如危峰耸峙。猩红的肉膜紧紧裹着剑身,蠕动着,发出簌簌的蚕食声。 白霄的身影隐现在云海中,双目紧闭,大袖低垂,只露出一点儿指尖。 “白霄!”玉如萼道,“把手给我。” 白霄的眼睫剧烈颤抖着,显然听到了他的声音,想要挣扎着从幻境中醒来。但蜃海的包围太过紧密,他只来得及伸出了手。 玉如萼握住他的指尖,一手提剑,往蜃眼里一插。剑锋光滑而薄窄,宛如一段握不住的流水,紧贴着白霄剑,轻而易举地插进了剑身与肉膜之间。两把长剑的剑身严丝合缝地挨在一起。 玉如萼手腕一拧,磅礴的仙力潮涌而出,剑身拧转间,在蜃魔的血肉之中,捣出了一个一人大小的空腔。 被蜃魔遮挡住的出口,立时现出了真容,白光泼天而起,瞬间照彻了一条猩红的肉管。蜃魔吃痛,发狂般抽动起来,模糊的血肉间,布满了蟒蛇粗细的深紫色血管,一节一节隆起,暴跳如雷。 蜃魔知觉迟钝,只是一坨没有思想的肉块罢了,但这蜃眼乃是其最薄弱之处,被白霄一剑贯穿,本就伤口未愈,新生的肉膜血管密布,最是敏感,哪里经得起这一剑之威? 只见肉山狂怒之下,竟疯狂涌动起来,深红色的肉褶如海葵般翕张,一浪接一浪翻动着。细密的砂石如滑坡般,从肉缝里一蓬蓬散射而出。 玉如萼当机立断,一把捉住白霄剑的剑柄,奋力一拔—— 只听一阵令人齿寒的皮肉绞缠声响起,白霄剑只是微微一晃,显然是卡在了蜃魔金铁般的骨骼中,死死卡住了。 蜃魔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蚌壳霍然一阖,狂乱地蜂鸣起来,那声势堪称惊天动地,显然是在危险中本能地进行防御。 合拢的蚌壳,至刚至硬,形如熔炉一般,蜃魔一旦受到了致命的威胁,便会自行融化血肉,在壳中爆沸起来,直到化为一片血雾,熔煅一切杂质后,再次凝结成实体。 不过瞬息之间,蚌肉便极速升温,原本深红细腻的肉质,如同黏稠的岩浆般,红亮得惊人,火星毕剥四溅。 若不是有赤魁的魔气护体,玉如萼只怕在刹那之间,便化作了一片血雾。但惊人的灼烧感,依旧让他遍体滚烫,几近窒息。 玉如萼握住了白霄的手,无声地抿住了嘴唇,他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水,浑身都已经湿透了。 火光之中,白霄睁开了眼睛。他那双通透的褐色眼眸,不复温和与坚定,而是剧烈波动着,瞳孔中痛悔交织,锋芒毕露,两军交战中,仿佛跳荡着剑影刀光。 “玉儿,”白霄哑声道,“为师……错了。” 玉如萼不解其意,仰头看着他。 白霄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苦笑一声。他将玉如萼打横抱起,低头亲了亲徒儿嫣红的唇角。 “不必管我,这是我的劫数,”白霄道,“你走吧,听话。” 玉如萼身体一沉,竟是被他放进了蜃眼中的空腔里。白霄一松手,他便飞快地向下坠,落入了一片火海般的蚌肉里,向着那一眼微茫的白光坠落而去。 与此同时,九重天之上。 仙乐缭绕,环佩叮当。仙姬披着云霞般的丝帛,鬓发高挽,长眉罥烟,漫步于云海之中,鱼贯而行。 不时有仙人御剑而来,衣袂翩翩而举。成群的白鹤嗥鸣于云翳之中,羽毛洁白,通体无一点杂色,其声清亮,缭绕云中,如簧片一拨,震颤不停。 白霄剑仙昔年合道之处,高处九重天上,平日里剑意磅礴,环护其周,寻常仙人全然不得靠近。只是每隔一月,剑意便会散去,露出一片莲池来。金莲或开或敛,俱为剑意所化,蕴含着白霄所悟的至道,其中开到极盛的,便会化作赤金莲 分卷阅读59 分卷阅读59 分卷阅读60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0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0 台,仙人盘坐其上,凝神悟道,如得剑仙亲口授道,指点迷津,如何不令人趋之若鹜? 莲台每次只出一支,玉萼仙尊身为白霄剑仙唯一的弟子,自是独占一朵,如今仙尊远赴魔界诛邪,其余的仙人立即心思浮动,赶往莲池听道。 只见莲池之中,灌满了澄清的酒液,闻之令人醺醺然欲醉,上首一座赤金莲台,高悬半空,莲瓣宽大如婴儿面,娟妍舒展,环绕着一层淡白色的剑意。 有捷足的仙人,抢到了半开的金莲,长身玉立于莲蓬之上,稍晚一步的便只能立足在荷叶上,摇摇晃晃。所有仙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上首的赤金莲台上。 “我已半步合道五百年,自然当由我占首座!” “本尊修为仅在玉萼之下,舍我其谁?” “白霄剑仙曾于我有点化之缘,自然是我!” 正吵嚷间,只见九天之上,落下了一团红光,瞬间冲破重重云翳,熊熊燃烧起来。一时间,云海为之一赤,周天血染。 莲台立时冲天而起,接住了那坠落的人形。众仙人眼前一花,尚未来得及回神,那团赤焰便熄灭了,莲台翩翩然周转一圈,悬浮在了莲池上。朦胧的白雾中,卧着一个身披玄衣的青年。 哪怕这人白发散乱,丝缎般披覆在面上,只隐约露出一点嫣红的唇角,众仙人依旧肃然行礼。 “仙尊!” 玉如萼卧在莲台中,指尖轻轻颤动了一下。 他身上的玄衣,是勉力幻化出来的,刚刚及臀,两条雪白的长腿露在衣摆外,交叠着,蒙着一层晶亮的淫液,只要轻轻一动,便会露出一点晶莹的臀肉。 他刚刚落地时,被莲台托了一把,虽未重伤,却依旧心魄动摇,脏腑受震,一时陷入了昏迷之中。 仙人们起初还垂着眼,拱手而立,不敢正视于他,见他迟迟没有动静,不由纷纷抬起眼来。 只见被玄衣裹束的腰身,不如以往清瘦,肚腹高高隆起,不时跳动着,一只白玉般的手搭在上面,下意识地环护着,竟像是接近临盆的孕肚。 众人惊疑不定,显然是不敢相信一贯高高在上,清冷如山巅积雪的仙尊,竟被人肏大了肚子。但观这肚腹里若隐若现的魔气,便知是个龌龊的魔种。 难不成,仙尊远赴魔界的这段日子,竟是被什么魔物按在胯下,日夜交媾,射了一肚子浊精? 正哗然间,莲台轻轻一旋,莲瓣舒展。这莲台以莲蓬为底座,不过薄薄一层,形如通透碧玉,本当嵌着莲子的莲房中空,露出几眼孔窍来,俱有儿拳大小。 玉如萼悠悠转醒,迷蒙之中,支着手肘,坐起了身。只见碧绿的孔窍之中,恰恰露出两只嫣红淌水的淫穴,红肿的肉唇黏在一起,嵌在莲孔里,如半融化的红蜡般,流溢出去。 后穴也被肏得熟透了,一团雪腻的臀肉夹着一口脂红色的的肉洞,足有荔枝大小,湿漉漉地闪着水光。 竟还是个淫贱的双性之身,但观这两只淫穴,色泽通红熟艳,汁水横流,肉管里含着层峦叠嶂的褶皱,如层层红帛一般推涌着,合都合不拢,便知是被男人肏熟了的娼妓。 玉如萼两条长腿一错,如往常般盘坐在了莲台上。他修为被封,白霄残存的剑意最能助长他的修为,又被触手一番折辱,下体麻痹不堪,全然不知道自己最隐秘的穴眼已经暴露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只是这么一动,一点嫩红鼓胀的蒂珠,淋漓失禁的女性尿孔,立时暴露了出来。软垂的男根刚刚受尽了摧折,还是通红的,嫩皮半褪,露出一只嫩生生的龟头,失禁般淌着浊精。 两只深粉色的脚踵,一左一右,也从孔窍里探了出来,圆润的脚跟还裹着一层淫液,牵出了黏稠的长丝,跌落在莲池里。 哪怕是最淫浪的奴宠,也不会有这么一副被开发到了极致的身子。 突然间,莲台一震,玉如萼腹中的魔莲便是一跳。魔莲与仙莲同出一支,彼此相克,竟是相互吞噬,互不相让。仙莲含有莲蓬,为莲子之母,终究略胜一筹,只见孔窍一收一缩,如排卵一般鼓胀起来。玉如萼小腹坠痛,莲子黏在一起,沉甸甸地下滑,宫口也一张一阖,缠绵滴水的红肉若隐若现。 他阖着雪白的睫毛,被卷入了玄奥的剑道中,面色沉静,白发垂肩,银光暗转,依旧莹澈如琼花初开。下身的淫穴却疯狂蹙缩着,如孕妇般开了数指,通红的肉道痉挛着,隐约能看见里头钻动的腕足。 这触手是白霄神识所化,感受到莲台的气息,竟是蠕动着,从双穴里钻了出来。 湿红的肉穴微微一股,细腻的褶皱被抻平,成了个光滑湿润的肉洞,猩红的腕足一点点挤了出来,裹着一层糖浆般晶莹的黏液,发出哧溜的水声。玉如萼双穴齐张,肉壁柔柔一吐,腕足立时被挤出。 黏在子宫里的莲子,终于突破了红腻湿软的宫口肉环,一颗颗挨挤在肉道里,如同圆转通透的碧玉珠一般。 玉如萼的睫毛剧烈颤动着,闷哼出声。这莲子每一颗都有儿拳大小,牢牢卡着肉道,与湿润的红肉抵死绞缠,他蹙着眉,穴眼翕张到了极致,一腔软肉猛地一推,肥沃的肉唇间,瞬间鼓出去一团红腻的软肉,裹着一枚碧绿的莲子,湿漉漉地颤动着。 第一颗莲子,被夹在肉唇间,一鼓一缩,滴溜溜旋转片刻,渡满了一层晶亮黏液,这才从堆蹙的嫩肉里挤了出来,嵌进了孔窍里。 堂堂仙尊,竟然众目睽睽之下,翕张着淫穴,产出了魔卵。 玉如萼刚睁开眼,众人或惊或怒的神色,眼中涌动的淫欲与鄙夷,交头接耳时淫猥的瞥视,便一时间撞进了他的眼底。 “淫……下贱……枉为仙尊……” “不知廉耻!” “娼妓……烂尻……不知被……孽种!” 蚊蝇般的窃窃私语声,从四面八方潮涌而来,将他牢牢裹在了暗涌的中心。 即便心性坚定如他,心中也是微微一痛。 只是他腹中的莲子尚未排尽,只能被迫张着双穴,在众人眼前,永无止境地蹙缩红肉,挤出一股股的淫液黏汁来…… 被迫产卵的耻辱,足以使任何一个仙人道心震荡,玉如萼的手,却无声地握住了自己的剑柄。 在他握住剑的瞬间,他的目光便变得清明如冰雪一般,哪里还有半点羞愤之色? 白虹般的剑光,再一次冲霄而去,挟着纵横无匹的威势,直贯云海,玉如萼手腕一拧,剑势周转,漫天云山颠倒,当即搅碎了一片磅礴的云气,露出其后一只金红色的瞳孔。 “不过是幻象罢了。”玉如萼低声道,唇角缓缓溢出一行鲜血。 第28章 劫海雷鸣 长剑插入蜃眼的瞬间,莲池、群仙、云海,尽数散作飞灰。 玉如萼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0 分卷阅读6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1 失神了片刻,再次睁开眼睛。他被牢牢裹在了蜃魔的肉腔里,每一寸肌肤都被猩红的黏膜粘住。 在他坠落的时候,蜃魔竟然猛然一蹙,将他紧紧锁住。出口虽近在眼前,玉如萼却只能以双臂环膝的姿势,坐在肉口上。一只活色生香的肉臀,滑不溜手,蒙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淫光,如同半融化的脂膏般,生生从洞口挤了出去,两团水莹莹的白肉,夹着一条嫩红色的股沟,翘在蜃魔的肉口外,震颤不休。 他全然不知道,这出口其实是蜃魔的喉腔所化,温软滑腻,还有两片肥厚的嘴唇,时常张阖不定,用以啜吸九重天的灵气。 他这么一坐,恰恰堵死了蜃魔赖以呼吸的喉腔,那两片蒲扇大小的肉唇,立刻狂乱地翕张起来,时而猛地缩紧,将整只白屁股吮吸得啧啧作响,连一条嫩沟都不放过,嫣红的肛穴被吸得鼓起了一团红肉,湿漉漉地颤动着;时而悍然扇动,仿佛男人滚烫的手掌,将一只肥软的肉臀挞责得红肿透亮,几乎能掐出黏汁来,男根通红,蕊豆鼓胀,大小花唇更是被扇得齐齐翻开,脂光红腻,黏在腿根上。 玉如萼的臀肉,宛如贝肉里的明珠般,被柔软的内壁推挤吞吐,吮得滑腻透亮,红粉生香。 他几乎每挨上十来记重抽,便会被滚烫的双唇含吮一番,一只肉臀钝痛得近乎麻痹,两条雪白的大腿颤得不像样子,他垂着头,微不可闻地闷哼着,但久经调教的身体很快就被挑动了淫性,痛楚中又渗出了下贱的甘美。 与此同时,蜃魔吞吐的迷雾,顺着肉腔下沉,又一次裹住了他…… 与此同时,一条通体漆黑的巨龙,穿行在云海之间,宛如一条乌沉沉的闪电,龙须飘摇,五爪怒张,山峦般的身体悍然摆动,如长鞭破空一击。 鬼王依旧轻裘缓带,一袭曳地青衣,撑着伞,立在龙尾上。他面色苍白,裸露在外的颈子和手腕上,用金粉写满了蝇头小字。 他见不得光,哪怕有符咒护体,面色依旧煞白,双唇惨淡,削薄如纸一般。 这符咒能够隐匿行踪,任谁来看,都只能看到一团阴冷的雾气,模模糊糊,而不见其具体形貌。也正是因此,他才能够堂而皇之地来到了九重天上。 他二人此行前来,称得上仓促。 数日前,他们匆匆赶到血湖边时,只来得及看到四下泼溅的血迹。玉如萼已然不知所踪,连气息都消散在了湖水里。 龙池乐肝胆俱碎之下,当场化作了龙身,一头向湖面撞去——就在这一瞬间,湖上的一滴泪水,微微一亮,宛如银箔的反光。 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在湖面上,幽幽荡开。 “白霄师祖!”龙池乐的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会儿,愕然道,“你还活着?” “不是真人。”元寄雪摇摇头,屈指弹出一团鬼气,裹住那滴泪水,轻轻一带。 泪水清透,映出一柄长剑,一半通明如镜,吞吐着寒光,另一半则锈迹斑驳,显现出令人触目惊心的暗红色,如血染一般。 白霄的虚影浮现在半空中,握着剑柄,垂首不语,突然间,他并拢两指,往剑身上一削。 “是心魔,”元寄雪沉吟道,“他这是……自戕本体,断绝心魔?” 白霄身为剑仙,又是半步天道的修为,本应剑心通明,毫无挂碍,不知为何,竟会被心魔侵蚀至此,甚至于连本体都不得保全。 只听“铮”的一声剑鸣,长剑应声而断,自九天而落,去势迅疾如电,一举贯穿浩荡云海,夷平人界群山,直冲魔界而去。 魔界十二重壁障,在白霄剑下,单薄如纸一般,不过转瞬之间,残剑便挟着呼啸的风声,洞穿血湖蜃海,直贯蜃眼之中。 整片血湖轰然倒溅,烟气磅礴,四射横泼,宛如瀑布飞流直挂,蜃魔发出一声模糊的悲鸣,瞳孔中炸出了一蓬血雾。 血湖水暴戾至极,自始至终如岩浆般爆沸着,赤光吞吐,终年不熄,饶是白霄的剑体至坚至硬,依旧经不住湖水的熔煅,残剑被煅烧得通红,火星四溅,铮铮然有金铁声。 蜃魔残损的眼睑微微翻开,化作一层通红的肉膜,沿着剑身攀附上去,不时发出喉腔蠕动的咯咯声。 魔物慕强,这蜃魔显然起了吞噬之心,见迟迟熔煅不下,便亲自咀嚼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泪滴里的血海聚了又散,变幻莫测,残剑被寸寸吞噬,眼看就要寸断于蜃魔之中,断口处却微微一闪,浮出了一道人影。 白衣黑发的剑仙,垂首阖目,一双沉静的长眉低垂着,他面目清俊,却被笼在血湖朦胧的红光里,额鼻眉目间,跳荡着一层不祥的血色。 仿佛察觉到有人在凝视自己,白霄抬起头,缓缓睁眼—— 那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连瞳孔带眼白,都浸满了鲜血,他的睫毛原本漆黑而纤长,这时却渗出了缕缕血迹,顺着脸颊淌落下去,两条湿痕微微反光,似血非血,似泪非泪。 白霄微微一笑,轻声道:“玉儿……” “不好!”龙池乐皱眉道,“融合了。” 白霄的心魔执念不化,他本就是半步天道的仙体,却包蕴一颗魔心,又被这一池血海蜃雾熔煅,竟与这蜃魔融为了一体,抢先一步,突破修为壁障,化身天道之主。 龙池乐悚然一惊:“白霄合的道,究竟是什么?” 那滴泪水又是微微一闪,一切画面重归沉寂。 元寄雪微一皱眉,眼角的余光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幽幽发着光。他俯首一看,只见湖岸边,被冲刷出的凹槽里,嵌着一滴更小的泪水,琐碎如沙石,被湖水的波光所掩盖,若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他用鬼气裹住泪滴,轻轻一引。 这泪滴委实太小了,照不出人影,只能闪烁着冷光。 一道极其微弱的声音,从泪滴里淌了出来。 “去九重天,找玉儿,”白霄轻声道,“心魔把我骗到了蜃眼中,已经脱身而出了,这是我最后的神识……” 龙池乐收回心思,落地化作少年模样,双腮雪白,如含苞玉兰,乌黑的鬓发微微汗湿。 他在天门外稍一驻足,立时有两列白衣仙人向他行礼:“参见龙君。” 龙池乐微一颔首,眼神一掠间,却见几个仙人的面颊上,俱泛着奇异的潮红,呼吸沉浊,起伏不定,显然是泄了精元,深陷情欲之中,连道心都不稳了。 龙池乐疑心大起,问道:“这几日,九重天上可有异动?” 为首的仙人名唤青杳,受过玉如萼的点化,平日里对着龙池乐毕恭毕敬,这会儿却仿佛受了惊吓,微微瑟缩了一下,眼神下意识地一瞟。 龙池乐当即沿着他的目光,仰头一看。 只见云海之中,赫然悬着一只活色生香的白屁股,肌肤柔腻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2 到了极致,裹着一层莹润剔透的黏液,仿佛玉碗里晶莹的脂膏。微风吹过,这丰腴白亮的臀肉便微微颤动了起来,股沟嫩红湿黏,不时张开一线,露出一只脂红色的肛洞。 这穴眼显然刚刚挨了一番肏弄,一眼就能看见细腻缠绵的红肉,层峦叠嶂地堆蹙着,一鼓一缩间,肛口红腻,淌着晶亮的淫汁。 更妙的是,这屁股的会阴处高高鼓起,竟生着一只娇嫩嫣红的牝户,肉唇湿黏,两瓣小花唇红通通地立在腿间,仿佛牡丹的内蕊,能掐出淡红色的蜜汁来,饶是这样,依旧护不住那一口胭脂洞,一点圆鼓鼓的蒂珠,从肉唇上探出了肉尖,也是红肿到近乎半透明的。 一根白玉般的男根,垂在最前头,被人强行褪下了嫩皮,露出一只淡粉色的龟头,铃口却是熟透的深粉色,渗出一点晶莹的尿水,牵着黏腻的长丝,从云海里飘落下来。 “前几天,九重天上突然多了一只淫尻……”青杳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只屁股,失声道,“来了!” 只见两股清亮的尿水断断续续地自九天长泻而下,当即有一群仙人御剑冲霄,竞相追逐,一张张雪白的面孔上,哪里还有半点端庄自持,欲色与贪婪交织之下,那些仙人甚至探出了舌尖,去承接九天而来的淫露。 青杳意动神摇,正要跟着冲霄而去,却被龙池乐一手扯住了袖口。 “龙君有所不知,这淫液灵气丰沛,极是滋补,只消轻轻尝一口,便能修为大增。” 龙池乐抿着唇,少年雪白娇嫩的脸上,已生愠色,灿金色的龙瞳裂开了冰冷的竖沟。 “尝?”龙池乐冷冷道,“怎么个尝法?你们碰他了?” 饶是青杳再魂不守舍,也听出了他语气里不加掩饰的杀意,当即摇头道:“哪里!这屁股可是有主的,能看不能碰。” 他说的是实话,这么些天来,对着这淫尻动了心思的仙人不知凡几,有几个精擅御剑之术的,早就冲上过九重天,想抱着这只白屁股,狠狠肏弄一番。 只是还没来得及摸到那白润如玉的臀肉,云海之中立刻劫雷乱闪,如群山震鸣,向着那几个仙人迎头劈落。 几人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当场化作了齑粉。 经此一遭,人人都心知这是天道的禁脔,还有谁敢上前? 只是这只淫尻,每隔上半日,便会被天道挞责一番,扇得臀肉红肿,双穴嫩肉微翻,脂光融融,如化开的胭脂般,湿漉漉地渗着淫液。 屁股的主人显然受不住这痛楚,不知失禁了多少次,连两处尿孔的翕张,都教人看得清清楚楚。 龙池乐皱眉,不等他说完,便又化作龙身,直冲九天而去。 元寄雪握着那滴泪珠,静静地立在龙尾上。 白霄道:“蜃魔最擅长编织幻境,我们所看到的九重天,不过是它吞吐的雾气罢了,玉儿身陷其中,势必会被幻境融化神魂,一旦玉儿道心动摇,后果不堪设想。” 他沉默片刻,接着道:“想要潜入幻境,只有一个办法。” 九重天上,风云忽变,云海晦暗如墨,九九八十一道劫雷,明灭不定,裹挟着毁天灭地的威压,阴沉沉地盘踞在云巅,不时轰然炸响,迸溅出一团白光。 一条黑龙,穿破浩荡磅礴的墨色云海,逆行于群雷之中,如漫天箭雨中,一支逆流而上的长枪。 一时间,诸天仙人齐齐仰头,显然是认出了他。 只见数十道劫雷,兜头劈下,如排浪横卷,立刻掀起了一排漆黑的龙鳞,金红色的龙血泼溅而出,黑龙山峦般的身体却只是微微一晃。 黑龙翻转腾挪,虽然灵活,但终究吃了体型的亏,好在龙池乐当机立断,将龙身一蜷,化作一人粗细,在群雷中穿梭自如。 劫雷牢牢锁住了他,一道道劫雷几乎挨着龙尾劈落,爆出连串的火光,天道阴沉的眼睛,透过云海,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仿佛发出了无声的催促。 与此同时,元寄雪抬手,摸上了那只白臀。 玉如萼刚刚挨过一番责打,肉臀红肿滚烫,蒙着一层滑溜溜的淫液,正微微颤抖着。 他的肛口湿软红腻,如牡丹花苞一般,纹理润泽,能看到嫣红的细纹紧紧蹙着。那菊眼颤了颤,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撬开,张开了指腹大小的孔窍,一点点露出里头嫩红的肠肉。 旋即,肛口嫩肉被勾开,一条湿红淫肠一览无余。 元寄雪抱着他的臀肉,俯首下去,抿住了一片肉唇,舌尖探进大小花唇间的褶皱里,时轻时重地扫动起来,湿滑的涎水淌进缝隙里。从外来看,只能看到一片深粉色的蚌肉里,渗出了晶亮的黏汁,大小花唇饥渴而淫靡地扇动着,时而黏连在一起,如并蒂的花萼,时而翕张鼓动,露出一颗圆溜溜的蕊豆,也被吮得湿滑透亮,不断抽动着。 那只白屁股被舔弄得轻颤不止,阴阜熟透,高高鼓起,元寄雪细细给他做了润滑,将双穴舔得红腻温热,这才舔湿自己的虎口,一把箍住玉如萼的男根,飞快套弄起来,一面用指甲盖飞快剔挖着他深红色的铃口,极度尖锐的快感瞬间穿透了他的尿眼,碾到了他的腰眼上。连龟头处的嫩皮都没被放过,两指一剔,用指尾轻轻扫动着那道嫩红的缝隙。 玉如萼空旷已久,哪里经得起这一番销魂手段,恍恍惚惚间,竟是不自觉地摇起了屁股。 元寄雪两指并拢,往他的雌穴里一捣,像抚摸奶猫下巴一样,抵着他的敏感处,轻轻搔刮了两下。玉如萼当即雌穴痉挛,肉道抽搐,湿淋淋的红肉里,吐出了一股淫液。 元寄雪这才抻开他的穴眼,一举撞了进去。只见红润的穴眼一张,被无形的巨物长驱直入,破开了层峦叠嶂的红肉,一环环的嫩红肉箍柔顺地张开,仿佛无数张湿热的小嘴,尽头处的子宫口如同一团被挑开的胭脂,湿漉漉地一颤,也张开了一团儿拳大小的肉洞。 他的整口雌穴,都被肏干成了男人性器的形状,连那微微上翘的龟头,都被红肉箍得纤毫毕露。 在交合的一瞬间,元寄雪的双目微微一闪,蒙上了一层白雾。 第29章 古道松涛 元寄雪在一片昏暗的松林中,缓步行走。松涛如潮,风移影动,日色昏黄,淌在满地堆积的松针上,湿漉漉的,仿佛半熔化的金箔。 蜃魔有意融去玉如萼的神魂,将其炼化为天之一角,因而编织出了这一场幻境,一旦玉如萼心志动摇,势必会被蜃眼所摄。 蜃魔的幻境,生生不息,环环相扣,玉如萼身陷其中,在被彻底炼化之前,毫无脱身的机会。因而几人兵行险招,轮流进入幻境之中,试图借势冲破玉如萼的情窍。 甫一进入幻境,元寄雪便身不由己地化作了前世的书生模样,一身鬼气尽消,沦为了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3 肉体凡胎。 元寄雪沉吟片刻,忽然间抬起头来,透过如盖的松针,看到了远处朦胧而幽微的红光。数十盏朱红色的纸灯笼,被挑在长竹竿上,高高低低地晃荡着。 不时有几声隐隐约约的娇笑声,如莺啭一般,飘转不定,穿林拂叶而来。其间夹杂着铜铃声,嘈嘈切切,急雨一般,仿佛被什么粘稠的水液,浸润得微微低哑,还蒙着暧昧的油光。 他执掌鬼域多年,一听便知,这是鬼妓们又做起了皮肉生意。 每逢月末,几个鬼姥便会将鬼妓从矮坟里放出来,用一根草绳拴住双腕,赤身裸体地串成一列,穴眼上抹了胭脂,再将一个月所得的铜板串在宫口里,红绳如一条濡湿的小尾巴,缒下一枚细细的铜铃,叮叮当当,煞是好听。 方圆百里的恶鬼,很快就会闻声而来,大多青面獠牙,周身环着一层阴惨惨的鬼火,腐臭的皮囊脱落大半,败絮般的肌理里,暴凸出漆黑的骨节。 鬼姥大多法力低微,平日里倚仗这些恶鬼的庇护,才得以安安生生做些皮肉生意,因而到了月末,娼寮特意开张一回,好让这些恶鬼挑几个皮肉娇嫩的鬼妓,尝上一尝。 恶鬼暴戾惯了,全然不知道怜惜这些娇滴滴的美人,肏干得兴起,便叼着雪白的腰臀,仰首一撕,扯下一块血淋淋的皮肉来,枯瘦的鬼爪更是死死嵌进了娇嫩的大腿里,直撕扯得血迹斑斑。 几乎没有鬼妓能受得住这般粗暴的凌虐,这么一遭下来,从穴眼到宫口都外翻成了一口猩红肉洞,松垮垮地担着精尿,极端的痛楚让她们喷了满地的尿水,一身雪白皮肉更是废了大半,从此只能沦为尿壶精盆。 鬼姥素来奸猾,哪里肯拿上好的货色来招待这些饕餮客,因而每次先牵着鬼妓们游一遭街,照着穴眼里的铜钱罗列,最末的那个便牵出来,供给恶鬼们狎玩。 这会儿铜铃声乱响,松林的缝隙里,影影绰绰晃动着雪白的肌肤,乌云般的鬓发,仿佛渗进来的月光。 他心里一动,透过风中浓郁的脂粉香气,捕捉到了一缕清淡如雪水的气息。 松林间,古径中,如织的松针上,爬行着一行赤裸如新雪的妓子,腰身下陷,圆臀高高翘起,一团团柔白的臀肉浸饱了淫液,黏连在一起,露出其间潮湿红腻的穴缝。 鬼妓形貌不一,爬在前头的几个体态微丰,浑身脂肉白亮,粉光腻腻,乳肉晃荡,臀肉更是肥腴,夹着一团猩红肥沃的肉花,汁水淋漓,这类鬼妓最能招揽野鬼,肉穴如脂油一般,烫中带媚,因而铜钱将穴眼撑的鼓鼓囊囊,哪怕在爬行中,还不忘风骚地扭着屁股。 也有体格风骚,颇类瘦马的,胜在身形袅娜,腰身不过一揽,还有些含苞的娇态,臀肉也紧俏,如一对雪白的乳鸽,穴眼里也缒着成串的铜钱,爬起来弱不胜衣一般,娇喘微微。 环肥燕瘦,不一而足,柔腻的肤光如雪练一般,整片昏暗的松林为之一亮。 最末的几个便不堪入眼了,挨肏的时间长了,生前年岁又长,或枯瘦蜡黄,穴眼萎缩,淫液全然干涸;或皮肉松垮,肉穴都成了破布口袋,足足吊到了大腿内侧,这几个最末等的,穴里的铜钱不过稀稀落落几枚。 这几个鬼妓之间,却赫然夹着一具冰雪般的身体。 这人同样被缚住了双手,垂着头,能隐约透过丝缎般的白发,窥到一点嫩红的唇珠。即便是如母犬般膝行在地,他的腰身依旧是优美而挺拔的,只是腰腹淫猥地隆起,仿佛怀胎三月,一只肉臀更是白腴,嫩红濡湿的股沟微微张开,连肛洞都教人干开了,色如渥丹,透着融融的水光。 雌穴看上去也是久经风月,大小花唇蹙成一团,如花苞般紧闭着,只露出一条滑腻的红绳,裹着一层晶亮的淫液。一条垂落的男根,显然不遭恩客待见,被红绳一匝匝缚住,捆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枚深粉色的龟头,翘在腿间,淌着清液。 看来是行情紧俏,却不知为何,沦落到了队尾。 松针簌簌飘落,枯黄萧瑟,转眼铺了满地,宛如微微泛黄的古绢之上,妙手勾勒而成。不时落下几枚松针,跌在那鬼妓雪白汗湿的腰身上,被两枚精巧的腰窝盛住。 他肌肤娇嫩,又白得如渗微光,因而一路膝行下来,连双膝带小腿,都被松针印出了细细的红痕,斑驳错落,深红叠浅红。 玉如萼蹙着眉,闷哼一声。 他穴里的铜钱滑腻到了极致,进得又深,整只胞宫都被填得鼓鼓囊囊,几乎沦为了一只猩红的肉袋子。塞不下的铜钱,则堵在了重峦叠嶂的肉道里,一枚挨一枚卡在湿红褶皱间,被失禁般的淫液冲洗得油光发亮。 几乎每一处敏感点,都被铜钱死死顶住,他的两条大腿颤抖得不成样子,每爬上几步,便穴眼翕张,濡湿的嫩肉渗着淫汁,铜钱响个不停。 他小腹坠痛,仿佛整条湿软的肉道都要被翻了出去,但又苦于双手被缚,连捧着腹球,稍稍松口气都做不到。 他心知,沦为鬼妓的那段经历,终究在他的道心上留下了印记,蜃魔最擅长窥探人心,自然捕捉到了他内心深处的阴影,将他重新拖入到了深渊之中。 玉如萼垂着头,低喘一声,这幻境委实太过真实了,他记忆的边缘变得模糊不清,只隐约记得,自那日被阴兵轮番肏弄后,他便彻底沦为了军妓,每日里被缚在残碑上,辗转在阴兵们的胯间,一只肉臀时时刻刻浸在淫液白浊里,双穴更是红肿外翻,布满了牙印。 等到阴兵们玩腻了他,又正赶上月末,他便如同寻常鬼妓一般,被拖出来游了街,任凭恶鬼挑拣。 玉如萼无声地咬住舌尖,从虚假的记忆里勉强抽身出来,他的眼睫上濛濛的都是雾,仿佛半融化的冰雪。 松林的深处,掩着一处粗陋的茶棚,草帘一卷,摆着一口一人大小的茶缸,木板横压,也是乌沉沉的,垢腻暗生。 排在最末的鬼妓便得伏在这口茶缸里,浸上一盏茶功夫,里头的茶水霸道无比,能将一身皮肉浸泡得松软如蜡油。 直到鬼妓被浸泡得骨消肉脱,哀叫不止,鬼姥这才将她捞出来,提一把剔骨尖刀,如刨鱼鳞般,簌簌剥开一身暗黄皮肉,剜筋去骨后,蒙上一副美人皮囊,端的是肌肤滑腻,柔若无骨,奈何其间痛楚不可名状,又只能维持短短一宿,爬在最末的那个鬼妓,早已骇得瑟瑟发抖,涕泗横流了。 这鬼妓眼看着茶棚越来越近,几乎软倒在了地上,全凭一根麻绳拖行。她一面从喉咙底下发出“嗬嗬”的喘息声,胸脯剧烈起伏;一面眼珠子乱转,盯住了前头那只凝脂般的白屁股。 只见嫣红的牝户高高鼓起,柔腻生姿,大小花瓣紧紧闭合着,仿佛含苞的牡丹,微微渗出汁水,被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4 里头填满的铜板撑出了鼓鼓囊囊的形状。 鬼妓看得眼睛发红,想到自己穴里孤零零的一枚铜钱,不由又妒又恨,那只白屁股偏偏肥软滑腻得很,爬动间一颤一摇,酥乳一般,两只淫窍脂光柔腻,仿佛半融化的红蜡。 那枚摇晃的铜铃,蒙着湿漉漉的淫液和浊精,更是刺得她双目生疼,眼看着鬼姥拈着烟枪,往队尾挨个儿点数过来,她索性心一横,俯首下去,衔住那枚晃动的铜铃,用力一扯—— 玉如萼悲鸣一声,瞳孔涣散到了极致,小腹濒死般抽紧,透出熟透的深粉色,汗光淋漓之中,唇穴发狂般抽动起来,红腻的宫口啵地一声翻开,花唇怒张,骤然抽出了一吊铜钱,仿佛一条滑腻的长蛇,从肉穴里窜了出去。他脑中一片混沌,双腿之间空落落地漏着风,失禁般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液,将满地松针冲刷得莹莹发亮。 那麻绳立刻灵蛇般抖动起来,活结一抽一松,再猛地一带,将他一举拖行到了队尾。 那鬼妓这才回头看他一眼,唇间衔着一串湿淋淋的铜钱,眼里犹带泪水,露出一个毒中带媚的笑来。 玉如萼伏在地上,腰臀震颤不休,腿间张开了一只儿拳大小的嫣红肉洞,褶皱湿软,连尽头处大张的宫口都看得清清楚楚。 鬼姥指间的黄铜烟枪,在他赤裸的后腰上,轻轻一叩,扫落了几枚松针。 “成色不错,”鬼姥疑道,“怎的这般不争气,莫不是前头吊着的这根玩意儿,不招客人待见?” 细长的烟嘴剥开唇穴,在湿红褶皱里抠挖了几下,翻翻拣拣,时而在穴眼里一搅,牵出一缕滑腻的银丝来。 一只肉穴里,果然空空落落,不见一枚铜板。 她面色一沉,当即没了好声气,五指凭空一抓,玉如萼立时浮空而起,跌进了那口茶缸里,被木板严严实实盖住。 木板上贴了一张阴鬼符,有震魂之用,使得这一口水缸固若金汤,一张盖板更是重逾千斤。 她也知道,这劣等鬼妓已是插翅难逃,因而只遣了一个鬼叟,守着茶棚,自个儿牵引这那一长串,接着穿行在松林里。 松林的尽头,与人界接壤,又正逢阳世鬼月,她有心将手头的货色晾到鬼市上,挣一轮快钱,因而扭腰摆臀,走得足下生风,只等回头再料理这劣等鬼妓。 玉如萼被浸在温热的茶水里,被迫盘膝而坐,他遍体酥软,几乎呵口气便能化成一滩水,双穴和男根,都被浸得奇痒无比,几乎从身体内部融化开来。 他仰着颈子,低声而急促地喘息着,雪白的手肘搭着缸壁,五指湿漉漉地,抵着木板,试探着推开,却只能发出沉闷的刮挠声。 鬼叟脊背佝偻,肩搭一条破汗巾,捉一把蒲扇,正垂着眼皮,似睡非睡,但一听玉如萼挣动,立刻用扇柄在木板上重重一敲,满缸的茶水当即兴风作浪起来,转瞬淹过了玉如萼的口鼻。 鬼叟最擅长料理这些鬼妓,果不其然,里头的动静很快就消了下去,只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 他垂着眼皮,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蒲扇,突然间,有人隔着草帘扬声问:“店家,有茶水吗?” 草帘织得很疏,隐隐透出来人静悒而清俊的侧脸,长眉入鬓,唇线单薄,眼睫漆黑而阴郁,透着森森然的鬼气。却是个青衣书生,正负手而立。 鬼叟狐疑地打量片刻,发现他虽然通身萦绕着阴气,却身无半点修为,估计是个误入鬼域的凡人。 这地方难得有凡人前来,鬼叟阴沉沉地凝视他片刻,想起了凡人血肉间热腾腾的腥气,和那细腻多汁的肉质,不由喉头滚动,哑声道:“有,客人稍等。” 书生毫不客气,一撩衣摆,施施然坐在了长凳上。 鬼叟捧着茶壶,给他沏了一盏茶,他只是瞥了一眼,便皱眉道:“茶色浑黄,粗劣不堪,如何下口?” 鬼叟背转过身,呲出了一口血淋淋的利齿,又马上佝偻着脊背,抖抖索索地去沏茶。 这茶棚里的茶水,大多是鬼气凝成,入喉时沉浊如铅水,凡人哪里经受得起,只要稍稍抿上一口,体内的阳气便会消散大半,魂魄出窍,神情呆滞,如砧板上的死肉一般。 鬼叟捧了第二杯茶,茶色澄清,那书生却只是低头一嗅,嫌恶道:“难闻。” 这人难伺候到了极致,横挑鼻子竖挑眼的,鬼叟连换了十道茶水,他都只是略一沾唇,起初还会嫌上几句“难喝”“不堪入口”“隔日残茶”,到了后头,索性单手支颐,也不说话,抬抬下颌,示意他再换一盏。 鬼叟被这穷酸书生颐指气使的,面色青黑一片,口中的舌头都钻出了倒刺,磨牙吮血,直要如蛇信子般往外窜。 他口中咕啾咕啾的唾液翻搅声委实太过响亮,书生恹恹地抬起眼,道:“什么声音,这么吵?” 鬼叟忙咬住舌头,含混道:“是……茶好了。”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了关着鬼妓的那口茶缸,里头的茶水暴烈无比,凡人吞下肚去,必然肚烂肠穿。他被这书生胡搅蛮缠得不耐烦了,也顾不上吃这一口生鲜,只想教他烂成一滩血水。 书生不满道:“哦?店家还藏着好茶,怎的不早些拿出来,莫不是瞧不起我这书生?这些陈茶哪里能入口,漱口都嫌粗劣。” 鬼叟忍着恶气,点头哈腰道:“是,是,客人不妨跟来看看。” 书生果然跟着他,悠悠然走到了茶缸边,缸壁里插了一截对半破开的竹管,盛着一汪晶亮的水液。 竹管的另一头,插在一团嫣红的嫩肉里,隐约能看到湿润的肛洞,肥嫩的肠肉绷在弧形的竹管上,连里头湿漉漉的皱襞都纤毫毕露,肠穴里丰沛的淫液,顺着竹管,滑溜溜地淌了出来。 鬼叟拿扇柄一敲木板,那只湿红肉穴立时蹙缩了一下,吐出了一大口淫汤,淫靡的皮肉香气混合着淡淡的茶香,从竹管里喷吐出来。 “这可是难得的新茶,”鬼叟道,“用妓子的身子盛出来的,最是滋补。” 书生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只嫩穴,显然看得荡魄销魂,却依旧不耐道:“插着竹管,怎么喝?拔了,我要亲口尝尝这肉壶。” 他也不等鬼叟动手,两指夹住竹管,用力一拔,肛穴立刻翻出了一团脂红色的肉花,滑溜溜地颤动着,他俯首下去,重重一啜。 只听咕咚咕咚一串响,书生喉结滚动,唇角淌下了一串半透明的黏液,他抿抿唇,探出舌尖,在嫣红的菊纹里飞快扫动着,舔得啧啧作响。 鬼妓的白屁股乱颤起来,如同水淋淋的酥乳,肛穴更是鱼嘴般发狂翕张着,甚至夹住了书生滑腻的舌头,红肉推挤,不肯松开。 书生安抚性地舔了舔他敏感的内壁,舌尖越钻越深,眼看那一腔红肉颤得几近融化,他这才收回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4 分卷阅读6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5 舌尖,仰首一笑:“果然是好茶。” 鬼叟弓着背,用余光觑了他半天,却见这书生雪白的面孔上微微泛起了血色,仿佛醺醺然不胜酒力。 书生含笑而立,朝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给你茶钱。” 鬼叟惊疑不定,也顾不得伪装,刚要抬头去看他,突然额前一热。 那书生不知何时揭下了震魂符,夹在指缝里,闪电般贴在了他的额顶。 “喏,茶钱。”书生阴沉道。 元寄雪推开木板,将玉如萼抱了出来。玉如萼昏昏沉沉间,目光迷蒙,在他臂弯里蜷成了一团,两条长腿搭在他的肘上,被茶水洗得莹白通透,如羊脂白玉一般。 他显然是吃了一遭苦,肌肤柔滑如绸缎,双足被浸得柔若无骨,仿佛一只被淋湿的白鸟,在元寄雪怀里轻轻发着抖,好在浸泡的时间不长,过上几日,便能缓过来。 “别怕。”元寄雪在他耳边,低声道。 玉如萼双腕上的草绳乃是鬼力所化,一时解不开,元寄雪抱着他,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睫毛。 鬼叟被符咒震住,动弹不得,元寄雪便一手扯下那块汗巾,草草拭去玉如萼遍体的湿痕。 “抢了一个美人,”元寄雪笑道,“那便再还一个。” 他捉着鬼叟的领口,往茶缸里一推,闪电般推上了木板。 第30章 吾身为鞘 元寄雪抱着玉如萼,行走在昏暗的松林里。 玉如萼在他怀里轻轻发着抖,白绸般的发丝湿漉漉的,垂落在赤裸的脊背上。 他的肉穴还是合不拢的,露着一枚拇指大小的红腻孔窍,脂光融融,冰冷的淫液甚至沿着两条雪白的大腿,淌到了元寄雪的手腕上。 元寄雪用指腹轻轻撇了一下,那只穴眼立刻敏感地翕张起来,嫣红的嫩肉一鼓一缩,挤出了濡湿而淫靡的水声。 显然那茶水还有催情之效,能教人时时刻刻在春潮里沉浮。 玉如萼颤得越来越厉害,肌肤里更是渗出了一片鲜润的血色,仿佛被雨水洇湿的牡丹花瓣,他双唇嫣然含朱,低眉阖目间,一派白玉美人之相,但那两枚抽动的嫩红乳尖,却透出一缕荡魄摇魂的色香,将他所承受的煎熬暴露无遗。 元寄雪沉吟片刻,突然听到玉如萼极其微弱地“唔”了一声,尾音也是湿黏的,仿佛能渗出汁水来。 “吃不消了?”元寄雪柔声道。 身为鬼妓,却不得阳精滋养,偏偏又被困在青年滚烫的肘弯间,那滋味儿简直难捱到了极致,足够让皮肉娇嫩的妓子恨不得融化在对方怀里,时时刻刻肌肤厮磨,形同胶漆。 玉如萼喘息了一会儿,轻轻握住了他的小指。丝缎般的白发间,露出一点儿耳垂,微微透着胭脂色。 元寄雪驻足片刻,沉浸在他难得的亲近之中,萦绕在眉目间的阴郁之色一时散去,宛如云破月来,长眉微舒,唇角带笑。 忽然间,一阵极其轻微的簌簌声,撞进了他的耳朵里。元寄雪立时惊觉过来,侧头去看。 只见松针之上,不知何时滚落了几枚松果,通体漆黑,覆着一层焦炭般的硬鳞,又被一团惨碧色的鬼火所萦绕。 这片松林与人界接壤,为阴阳交界处,不分昼夜,唯有漫无止境的黄昏。林中的松果,更是由阴阳之气所孕生,生人服食,则暂且褪去一身皮囊,化作生魂,得以在鬼域中通行无碍;阴魂衔在口中,便能令阴气消退,稍稍凝成肉身。 这松果平日里也是可遇不可求,玉如萼如今鬼妓之体,又不能堂而皇之地自鬼市而出,元寄雪当机立断,将他放在了厚厚的松针上,捉了一枚松果,吹熄其上的鬼火,露出焦枯的松塔来。 玉如萼腹中的空虚感已到达了极致,这松果对阴魂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犹带温热,还渗着一股子金黄色的焦香,暖烘烘的阳气几乎是扑鼻而来,他有些困惑地看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看着元寄雪。 “吃吧,”元寄雪道,“本来就是给你的。” 玉如萼手足无力,只能低垂着颈子,探出一段嫩红花蕊般的舌尖,一点点地舔湿松塔上漆黑的硬鳞。霜白色的边缘更是被舔得水光滑腻,颤颤巍巍,仿佛裹了一层亮晶晶的糖衣。 丰沛的涎水从鳞片的缝隙里渗了进去,张开了晶莹剔透的泡沫,玉如萼就着元寄雪的手掌,微微偏过头,红舌揭开硬鳞,灵活地一探,时轻时重地挑动着,里头的松子也被浸润得油光发亮,滑腻无比。 玉如萼舔弄了一会儿,舌尖泛酸,涎水沾湿了薄红的双唇,一路沿着下颌,沾满了元寄雪的手掌,却无论如何也挑不出松子。 元寄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将那蹙眉的情态看得一清二楚,雪白的双腮微微鼓起,显然是吃得艰辛无比。 “把里头的阳气吸出来,”元寄雪道,“不用去吃松子。” 玉如萼试探着啜了一下,松塔立刻在他唇舌间簌簌抖动起来,鳞片猛地蹙紧,吐出一束刚猛无匹的阳气。玉如萼猝不及防,咳嗽了几声,喉中涌入一股热流。 玉如萼身体一颤,双瞳立时涣散了,阴气与阳气相冲撞,他醺醺然如酒醉,眼前一片昏黄惨碧,苍翠横流,密密的松林颠来倒去,疾转如车轮,忽近忽远间,扭曲如鬼影一般。 他摇了摇头,委实晕眩得狠了,竟是将下颌搭在了元寄雪的掌心里,雪白的睫毛轻轻一阖,透出滴露般的银瞳。 元寄雪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发顶,收回手,捞住一条雪玉般的大腿,猛地往上一推。 男根低垂着,深红色的龟头蜷在嫩皮里,蒙着一层剔透的黏液,滴沥到了一点嫩红的蒂珠上。 大小肉唇红通通地立在腿心,一瓣瓣张开,嫣红肿胀的外阴裹不住里头肥嫩的小花唇,仿佛花苞绽开,吐出娇艳欲滴的内蕊。 元寄雪正要俯首下去,突然咝了一声,反手捂住自己的后颈,露出一抹痛楚之色。 这神情转瞬即逝,他半跪下去,吮住玉如萼的龟头,深深啜了一口,双唇紧紧箍住软沟,玉如萼当即腰身一弹,发出一声融化般的鼻音。 元寄雪两指抻开雌穴,一手捻着松果,往那团红腻软肉里一点点塞了进去,皱襞一鼓一缩间,肉膜裹着粗糙的硬鳞,挤出了含混而黏腻的水声,转瞬就将松果整个儿吞了进去,只露出一枚漆黑的短柄。 外翻的嫩肉这才猛地一蹙,缩成了指尖大小的一点儿嫣红,湿漉漉地闪着水光。 玉如萼的小腹剧烈抽搐着,满腹的阴精被死死堵住,这松果里蕴含着丰沛的阳气,热烫惊人,将一只肉穴烫得通红,整片会阴都发狂般抽动起来,鼓胀得宛如熟透的蜜桃。他被烫得吃不消了,仿佛坐在了烧红的铁杵上,竟是下意识地踢蹬着两条长腿,唔唔直叫。 更磨人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5 分卷阅读6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6 的是,松果遍体覆着硬鳞,竟如活物般疯狂翕张起来,严丝合缝地卡在了褶皱里,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搔刮钻动,惊人的痒意瞬间贯穿了他。不管他怎么扭动一只白屁股,都无法甩脱蜇咬在肉穴里的松果。 元寄雪一手揽住他的腿弯,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上,一手托着他雪白的臀肉,捂住阴阜,防止他在肉穴翕张间,失控排出松果。红腻如油脂的嫩肉立时从指缝里流溢出来,湿莹莹地震颤着。 直到萦绕在玉如萼周身的阴气,被体内乱窜的热流冲淡了,元寄雪这才抱着他,看向松林的尽头。 他面色惨淡,不时轻轻咳嗽一声,唇角渗出血迹,眉目之间,却是罕见的宁静平和。 横斜的枝条间,暮色四合,落日熔金,隐隐露出古寺的一角,朱墙褪色,飞檐斑驳,微微透出凄寒的铜绿色。 在他短促的第三世里,两人曾隐居在这样一处野寺中。玉如萼虽然从未提及,但这样一段过往却影影绰绰地浮动在幻境中。 元寄雪凝视片刻,微笑道:“原来你还记得。” 古寺之中,壁画剥蚀大半,又被火光一扑,宛如泛黄的绢帛。画上一十八名天女,肌肤雪白,面容模糊,衣衫间渗着阴沉沉的潮意,只是腰肢依旧袅娜,仿佛雨中清减的杏花。 那一双双妙目里空荡荡的,尚未得点睛之笔。 唯有一点嫣红的唇珠,在火光里,依旧莹润欲滴。 元寄雪站在壁画前,一手举着火折,面上的神情堪称柔和。 这壁画是他亲手所画,当年玉如萼常常倚墙小憩,神游其中。 玉如萼这会儿还处在酒醉的余韵中,倚着画壁,昏昏沉沉间,伏在自己的肘弯里,白发如瀑,侧颈晕红。 元寄雪把他的发丝拢到一边,他便揉着眼睛,有些迷蒙地抬起头。 “这壁画我是照着你画的,”元寄雪道,“如今看起来倒不太像。” 他捉着火折,就着玉如萼的面颊,目光流连片刻,仿佛凝视一枝春睡的海棠。玉如萼呵出的寒气凝在唇珠上,透出水莹莹的嫩红来。 元寄雪啮破舌尖,吮住了对方薄红的双唇。滚烫的血液裹挟着温厚的阳气,如口脂般渗了开来。 元寄雪握着玉如萼的腰身,让他伏在画壁上。 角落里的天女正呈俯冲之势,十指反拨琵琶,彩帛倒悬间,唇角嫣然含朱。 玉如萼与这天女面颊相贴,壁画上森然的寒气立刻渗进了肌肤里,他轻颤了一下,偏过头去,染血的唇珠恰恰点在了天女空荡荡的眼眶里。那双妙目立时波光粼粼,瞳仁甚至活灵活现地流转起来。 元寄雪道:“还是赝品。” 他将玉如萼抵在壁画上,玉如萼双手被缚,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全身的重量都落到了壁画上。两枚乳尖嫩红剔透,乳晕鼓胀,仿佛抹了一钱胭脂,里头鼓鼓囊囊的,蓄饱了奶水。 他腰身一颤,奶头恰恰抵在了天女的眼眶里,滑溜溜地磨蹭着。 元寄雪拍了拍他的臀肉,嫩红而濡湿的股沟当即张开一线,仿佛缠绵的贝肉一般。一只肛洞也是久经风月的脂红色,纹理细腻,能窥见里头湿润蠕动的红肉。 元寄雪一手捉着他垂落的男根,就着湿滑的前液,飞快套弄起来。玉如萼的腰身刚刚一摆,他便悍然撞了进去,脂油般滑腻冰冷的肠肉立时夹弄起来,连吞带吮,肛口更是叼着男根不肯松口,挤出一片淫猥而沉闷的水声。 “咝,肉穴里好冷,”元寄雪含着他的耳垂道,“给你暖暖肠子。” 玉如萼仰着颈子,长长地“嗯”了一声,他鬼妓之体,阴气过重,一口淫肠湿滑柔腻,仿佛一段冷冰冰的肉套子,却被热腾腾的阳根一插到底,淫液滋滋作响,宛如挨了一记烧红的铁杵。他睫毛乱颤,扭着一只白臀,直想从这刑具上挣脱出去。 元寄雪一手揽住他的腰肢,精悍的腰线大开大阖,一条阳根杀开战栗的肉道,齐根没入,又悍然抽出,裹着一层油亮的淫液,盘旋的青筋也仿佛熟铜浇铸而出。 两只沉甸甸的囊袋,将肉臀拍得啪啪作响,冰冷的淫液裹着白沫,从肛口飞溅出来,整片会阴湿红发亮,宛如熟透的蜜桃。 他每一挺胯,只听“啪”一声脆响,玉如萼便会低低地“唔嗯”一声,白腴的臀肉一颠一颤,水光淋漓。 玉如萼遍体冰凉,如白玉雕成一般,抱在怀里清凉无比,唯有雌穴里的那一颗松果,依旧散发着惊人的热度。 元寄雪只是稍稍变换角度,上翘的龟头立刻隔着一层肉膜,捅到了凹凸不平的异物。玉如萼在他怀里抽搐了一下,下意识地翘高了肉臀。 元寄雪当即对着那一点,暴风骤雨般抽送起来。一颗松果裹着淫液,骨碌碌如铜丸一般,被肏得越进越深,玉如萼的肠穴也越发油光水滑,几乎要在男根下融化开来。 他勉强捂着小腹,隔着一层雪白的肚皮,都能感受到男根强悍无匹的冲撞。 “好烫……唔!烫到了,别进去……” 两枚嫣红的乳头,不时撞在壁画上,啪啪作响,如挨掌掴一般,乳晕狼藉一片,通红肿胀,发出咕啾咕啾的乳汁挤压声。 天女鬓发间细碎的金箔,沾染在他雪白汗湿的肌肤上,仿佛雪帛镂金一般。 随着一阵空前猛烈的冲撞,玉如萼被插弄得双穴痉挛,整片下体都陷入了濒死般的悬空感里。他银瞳涣散,红舌更是湿漉漉地悬在唇角,淌下一行晶亮的涎水。 ——啪嗒。 涎水落在乳尖上的那一瞬间,他的乳孔猛地张开,挤出了两缕淡白色的乳汁。 天女美目流转,生出了一对淡白色的瞳仁,竟是趁着他失神,将一条红舌探得如长蛇一般,舔了舔他水淋淋的奶头。 元寄雪额角渗汗,正眯着眼睛,将一只肉穴插弄得汁水四溅,突然阴沉沉地朝那天女掠了一眼,手里的火折朝着那条红舌,猛地一燎。 天女立时惊叫一声,又缩回了壁画里。 他这才揽着玉如萼,悍然一撞,直顶着那块肥嫩的软肉,飞快钻弄起来。那松果也跟着高速旋转起来,鳞片发狂翕张,隔着一层肉膜,将腺体钻弄得红肿烂熟。 极端锋利的快感瞬间贯穿了玉如萼的后腰,他腰身一酥,只来得及悲鸣一声,精关与尿眼齐齐失守,尽数喷溅到了壁画上。 一时间,十八名天女死气尽褪,面含春色,在画壁上袅袅婷婷地舞动起来,雪白的足腕上金钏叮当,彩帛轻绡无风自动。 这些天女本就是元寄雪含情所画,因情而生,渐成物怪,本无雌雄之分,却因着过分浓厚的阴气,化作了女体,如今被玉如萼以淫液点睛,便成了天下至阴至淫的鬼物。 一朝逃脱画壁,便立刻挽着薄衫,娇笑着朝二人围拢过来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7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7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7 。一条条红舌舔着唇角,将口脂沾了满腮满颌,狼藉一片,仿佛刚刚吞食了生人血肉。 她们腹中空虚,便本能地寻找起孕生她们的母体来。唯有母体的一身鬼气,才能将她们滋养得玉貌雪肤。 元寄雪只是微微一笑,环着玉如萼,撞进了壁画里。 壁画上微微一闪,赫然勾画出了一双缠绵的人形。雪白赤裸的仙人,伏在地上,丝缎般的白发垂落在手肘上,被身后的男子捉起一条大腿,露出潮红的阴阜来。 几乎在同一瞬间,寺庙破败的纸窗里,透出了一张青白冶艳的脸。 鬼姥涂着大红蔻丹的五指,捻着烟枪,往窗框上一敲。 只听“笃”的一声响,那一行鬼妓,当即浑身发抖,如母犬般爬了过来,全然不顾自己正夹着满屁股的精水,穴眼里的铜钱急急作响,如骤雨一般。 这些娼妓刚被人界的贩夫走卒收用了一番,雪白的大腿上糊满了精痕尿渍,猩红肉壶更是豁然洞开,盈着一汪汪精水。 鬼姥随手捞了一只白屁股,两指剥开濡湿的穴缝,痛饮起来,面上泛着酒醉般的酡红,连鬓角的银丝都有逢春之象。 那鬼妓惨叫一声,肉眼可见地枯萎下去,化成了一张惨白的美人皮。 “老身也是许久不沾荤腥了,”鬼姥冷冷道,“还得借着小蹄子们的福气。” 她周身的阴气猛地一涨,一手捉着烟枪,一手提着草绳,一声尖啸之后,寺庙门窗轰然洞开。 “让我瞧瞧,”鬼姥狞笑道,“小婊子藏在哪儿呢?” 一缕朱红色的披帛,悠悠荡荡,从木窗里飘了出来,带着若有若无的脂粉香气。 鬼姥狐疑地捞住披帛,一声娇笑在幽暗处一闪而没,还带着空灵的回音。 鬼姥吊梢眼一竖,循声望去,却只屋梁之上,处处挽着轻纱彩帛,金箔明明灭灭,漂浮在半空中。 昏黄的壁画上,青衣书生单手支颐,侧卧在地,一手捉着一把纨扇,遮在怀中人的侧颊上,垂首含笑间,仿佛不尽温柔。 另一人则作天女打扮,伏在他怀里,白绸般的发丝垂落在青衫上,露出一线玉白颈项,腰系胭脂色薄裙,肩披孔雀蓝长带,挽在雪白的手腕上。 赤裸的脊背上,汗光莹莹,只在肩胛处贴了一枚赤金色的花钿。 一条长腿,更是搭在书生劲痩的腰线上,脚踝上蒙着晶亮的水液,仿佛是壁画受潮后,沁出的水痕。 鬼姥眼光何等毒辣,只一眼,便知这是一幅仙人交媾的淫图。美则美矣,尚未修成精魂。 正打量间,她颊上一烫,一条丈把长的红舌,从黑暗里探了出来,飞快地卷了她面颊上一块皮肉。 鬼姥勃然大怒,额心处金光一闪,浮出了一只赤金色的眼睛。蛇行在梁上的天女,当即无处遁形。 “找到了,”元寄雪借着纨扇的掩饰,低声笑道,“天道化身幻境,但并非无迹可寻——你看到那只眼睛了吗?” 玉如萼在他怀里,无声地侧首一瞥。 “天道会化成一只眼睛,附身在任何一个人身上,你只需要一剑,便能将它搅碎,”元寄雪飞快道,“天道会设法让玉萼剑离开你的身边,但它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始终存在于幻境里。” 玉如萼凝视着他,昏暗的火光,透过纨扇,落在二人的眉目间。 元寄雪咳嗽一声,道:“不过还有一种办法。”他的声音低沉而含混,玉如萼伏在他胸前,正专心致志地听着,后穴里的硬物却蓦然往里一撞。 他险些被撞出一声低吟来,耳后飞快地晕开一抹胭脂色。 “唔……你!” “听清楚了吗?”元寄雪正色道。 他突然抱紧了玉如萼,合身压了上去,冰冷湿滑的肠道瞬间箍紧了他的男根,痉挛着承受起他的侵犯。 几乎在同一瞬间,鬼姥一手扯着长舌,如抡鞭般,将天女当空一甩,天女惨叫着撞在石壁上,爆开一团血肉。 石壁轰然炸裂,壁画爆出了一团蛛网般的裂纹,元寄雪脊背一震,他不过是肉体凡胎,整片脊背都被炸成了血泥。 鬼姥长声尖笑起来,仿佛枭泣一般,额上的金眼狂乱地闪烁着,她也失去了一只手臂,周身浴血,皮肉翻卷,狰狞怨毒到了极致。 “原来……是在这里!” 元寄雪并不回头,只是朝着玉如萼俯身下去,他后颈处的血肉已然碎成了齑粉,露出一段漆黑的骨骼—— 玉如萼的眼神一凝,显然已经认了出来。 ——那是玉萼剑的剑柄。 剑柄震颤着,埋在凡人滚烫的血肉里,竟是以肉身为鞘,取代了整根脊柱。 谁也不知道,他究竟背负着这柄长剑走了多久,以至于连剑柄都被一身血肉打磨得漆黑温润。 滚烫的血液随着他垂首的动作,淌了玉如萼满颊。 “还给你。”元寄雪道。 玉如萼被缚的双手,恰恰能环过他的后颈。剑柄上满是滑腻滚烫的血肉,玉如萼指尖一滑,轻而易举地没入了元寄雪的血肉里,仿佛那只是一捧败絮。 元寄雪吸了口冷气,反手握住玉萼剑的剑柄,一寸寸往外拔。 墨玉长剑渐渐出鞘,被血肉温养出了一层至刚至正的血气。 “你是鬼体,别碰,”元寄雪道,“握着我的手,杀了她。” 鬼姥一击之后,又被天女的披帛缠住了仅存的右臂。十八名天女,半数化作血糜,剩下的一半则迫不及待地伏在同伴的血肉上,啜吸起了阴气。 她们生性贪婪,哪里肯放过鬼姥这一身精纯鬼气,一时间彩带飘飞,披帛狂舞,直将鬼姥裹得如同蚕茧一般。 鬼姥仰首嘶吼,獠牙暴凸,天道之眼更是暴跳如雷。 她涂着大红蔻丹的五指,猛地弹出了五根锋利的长指甲,只听裂帛声一响,鬼姥双目渗血,从飘帛里一跃而出—— 去势只维持了短短一瞬,她的动作凝固在了半空中。 玉萼剑挟着匹练般的剑光,洞穿了她的额心。 玉如萼握着元寄雪的手腕,五指一拧,锋利无匹的剑意四溅而出,瞬间将蜃眼搅得粉碎。 整片幻境,立刻肉眼可见地崩塌起来,玉如萼怀里一沉,元寄雪像一张晶莹的蝉蜕般,栽倒在了他的怀里。 玉如萼下意识地接住了他,两人对视一眼,元寄雪双目漆黑,仿佛露水清清的一闪,接着便消散无痕了。 玉如萼在无尽的下沉中,心中微微一动。 幻境之外,元寄雪睁开了眼睛,旋即倒吸了一口冷气。 进入幻境,并非毫无代价,幻境中身受的创伤,会映射在肉身上。因此,他抱着玉如萼的臀肉,后颈上却赫然是一口狭长的空腔,血肉模糊。 他从那口温热穴眼里抽身而出,一手捂着汩汩流血的后颈。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7 分卷阅读68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8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8 黑龙依旧盘旋在云海群雷之中,周身鳞片倒翻,一双灿金色的龙瞳里渗着鲜血,显然已是强弩之末了。 元寄雪咳了一声,黑龙立刻蜷拢五爪,盘旋一周。 他并拢两指,飞快地抹去一身符咒,撑着青伞,显出身形来。 一身磅礴的鬼气,瞬间充斥于天地间,仿佛浓墨入水,云海中翻涌着森森然的阴气。 天道之眼立刻舍弃了龙池乐,漫天劫雷凝成一团,雷云明亮如白昼,不时炸开一团电光,显然是要一举诛杀邪祟。 龙池乐当即化作人身,与他擦肩而过,两手抱住了师尊赤裸的臀肉。 少年雪白的面颊上,血污纵横,几乎看不清本来面目。 “师尊……”他低声呢喃道,“快了。” 魔尊(递话筒,不怀好意笑):采访一下,你是怎么在脊椎骨折的情况下坚持日小玉的? 鬼王(把话筒推回去,和善的微笑):你是怎么在心口插剑的时候日小玉的? 小玉拿着两个身残志坚横幅路过,往每人脑门上贴了一条。 第31章 牝马雌巢 玉如萼甫一醒来,便眯起了眼睛,双眉微蹙。透过濛濛的水雾,他只能看到一片泼眼而来的金光。 他阖目片刻,终于缓解了眼中的刺痛,正要半坐起来,手腕上便是一紧。只见他的指根上,赫然箍着五枚纤巧的金指环,只露出一截儿淡粉剔透的指尖。密布的棘刺迫使他竭力张开手指,仿佛被强行捏出爪子的奶猫。一双雪白的手肘,更是被细细的金链缠缚住,悬吊在贝壳的边缘。 玉如萼微微一怔,四下环视。 一丛红珊瑚,足有半人高,正吞吐着瑰丽的赤霞,仿佛细腻的胭脂在水中溶开。每一株棘枝上,或垂覆着烟雾般的鲛绡,或悬吊着成串的明珠,莹莹透亮。更有成堆的金银玉石,皆有儿拳大小,逶迤满地,金光熠耀间,宛如日轮辉煌的晕圈。连整片地面,都是米粒大小的明珠铺成的,乍看起来像是细腻柔软的白沙,却跳荡着波纹般的珠光。 他则坐在一扇白玉贝壳里,不着寸缕,臀下是湿软的贝肉,仿佛一条柔滑的舌头,时刻舔弄着一片淫靡的腿心,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两条长腿从贝壳边垂落,陷没在及踝的明珠里,隐隐能看到,那双雪白的脚踝上,同样系着金链。 他只是轻轻一动,便察觉出了这金链的险恶。两枚嫣红肥软的乳尖上,穿着细如毫毛的金环,不时在濡湿的细孔里旋转着,挤出一缕缕洁白的奶水。金链自乳尖缒下,垂在大开的双腿间,通红的男根高高翘起,却被一枚金环箍住了龟头,连一点嫩红的蒂珠,都被金钩挑起,湿莹莹地颤动着。 上自修长雪白的颈项,下至花苞般玲珑的脚趾,都扣着金环,只要他稍稍挣动一下,周身的敏感处立刻会被淫邪的钩环挑动。 他在这一室珠玉中,仿佛通透无暇的白玉,却又蒙着一层淫美而朦胧的珠光。 玉如萼静静地环视一圈,神色一变。那双沉静如冰雪的银瞳里,第一次浮现出了愠色。 哪怕被金银玉石装饰得面目全非,他依旧认出了这个地方。 他也不顾脚踝上的金链,轻轻地踢开了覆在地面上的明珠,露出一片晶莹剔透的冰面来。 他的蒂珠被拉扯得通红鼓胀,突突跳动着,里面的硬籽被刺钩连钻带磨,极端锋利的快感瞬间刺穿了他,女性尿孔猛地一蹙,挤出了一缕透明的黏汁,喷溅到了冰面上。 那冰面被滚烫的淫液一浇,竟是发出了滋滋滋的融化声,转瞬间蒙上了一层湿滑晶亮的水光。 玉如萼低喘一声,闭了一下眼睛,耳后泛起了薄薄的血色,显然是羞惭到了极致。 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握住了他的男根,带着强烈的猥亵意味,飞快套弄起来。 肉红色的龟头,被裹在柔软的掌心里,缓缓打转,碾出一片滑腻的湿液,五枚温热的手指更是扣着茎身,一伸一缩,时轻时重地搔刮着,仿佛柔韧而下流的腕足,掌心里渗出的黏液沿着五指往下滑,将通红的男根抹得油光水滑。 玉如萼被他捏弄得双腿一颤,蓦然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片漆黑柔软的发顶,生着两枚龙角,娇嫩而玲珑,仿佛初春茸茸的草芽。乌发沿着颈侧淌落,露出少年人雪白而秀美的颈线。 他新收的小弟子,竟然伏在他膝上,兴致勃勃地捏弄他的男根,不时探出舌尖,舔一下抽搐的蒂珠。 “乐儿!”玉如萼蹙眉道,“你做什么?” 龙池乐舔了舔唇角,笑道:“师尊流了一屁股水,把师祖的脸都打湿了呢。” 玉如萼瞳孔一缩,竟然下意识地往冰面上一看。他身体里丰沛的淫液早就淌到了脚踝上,沿着深粉色的脚跟,垂下一缕晶莹的黏丝。 冰层果然又变薄了一点儿,隐隐透出一片朦胧的人形来。 白衣黑发的仙人枕着长剑,静卧其中,胸口微微起伏,似乎正在小憩。 白霄合道之后,为徒儿留下了一具肉身,只要玉如萼凝视的时间长了,白霄便会唇角含笑,将面颊贴到徒儿的手掌上,眼睫颤动,仿佛下一秒就要醒来。 而如今,他却在师尊的肉身面前,赤身露体,抽搐着喷出了淫液。 龙池乐从他膝上仰起头来,眼上蒙了一条半掌宽的白布,血迹洇染,两端没入鬓发间,显然是目不能视,衬得他下颌莹白,好不可怜。 他身上的伤势尚未痊愈,双目被黑龙的毒液所腐蚀,一时难以痊愈,一对龙爪更是被生生折断,只能蔫蔫地垂吊在胸前。 但他却在笑。薄红的唇角一弯,露出两枚森白的虎牙。 “错了,”龙池乐道,“不该叫师尊的,你的身子这么湿,这么软,只能教人怎么扭屁股,当匹牝马倒正好。” 他话音带笑,仿佛往常撒娇一般,吐出的字句里却含着极其冷酷的羞辱意味。 他甚至勾了勾手指,柔声道:“马儿,过来。” 玉如萼立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一拽,伏到了冰面上,腰身一沉,一只雪臀高高翘起,果真摆出了淫贱不堪的牝马之姿,两口穴眼脂光红腻,渗着晶亮的汁水,正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舒张,不时露出一圈湿红的嫩肉,仿佛正等待着主人的骑乘。 “先上辔头,”龙池乐轻快道,“把头仰起来。” 玉如萼果然仰起了头,双唇微张,露出淡粉色的舌尖,旋即,一株打磨光润的红珊瑚被直直地捅入了他的口中,压过舌面,就这滑腻的涎水,一举插透了柔嫩的喉口。玉如萼被粗暴地一捅到底,喉口濒死般蠕动推拒起来,龙池乐却抵着珊瑚的末端,悍然推进,将他痛楚的闷哼堵在了喉中。 旋即,一条纯金的马嚼子,勒在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8 分卷阅读69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9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69 了他薄红的双唇间,冰冷的锁链压过他莹白的双腮,带着冷酷的征服与禁锢意味,两端的金环隐没在白发间,啪嗒一声扣拢,仿佛落锁声一响,彻底剥夺了他口吐人言的权力。 只要龙池乐勾着金环,猛地提起,他便会如牝马般仰起颈子,发出痛楚的哽咽声。 “不上马鞍了,”龙池乐道,揽着他的腰身,骑到了那只丰润的白屁股上。臀肉上蒙了一层滑腻的淫液,仿佛白瓷上温润的釉光,骑上去滑溜无比,臀肉乱颤,宛如半融化的油脂。 龙池乐几乎滑落下来,显然有些恼怒:“怎么这么多水?” 他胯下的两根阳物早就抬起了头,被裹在薄薄的布料里,毒龙般刁钻地翘着,马眼里的黏液迫不及待地往外渗,沾湿了整片裆部,黏在了玉如萼雪白滑腻的后背上。 龙池乐一挺胯,两枚狰狞的龟头便抵着他汗湿的脊柱沟,飞快地滑动起来。 他捞了一幅赤金马蹬,往玉如萼的腰身上一搭,莹白的腰腹立刻蒙上了一层金光,仿佛雪中日照。他身高腿长,便蜷着双腿,半幅脚掌踩在马蹬上,轻轻一夹,立刻弹出两枚软刺,一左一右,抵在了娇嫩的蒂珠上,蜇刺起来。 玉如萼立刻悲鸣一声,抻直手臂,高高翘起屁股,如牝马般驮着他,爬行在冰面上。 爬得慢了,龙池乐便反手一巴掌,掴在湿红一片的阴阜上,扇出一记黏腻的闷响,玉如萼颤得厉害了,他便猛地一踢马蹬,刺钩立刻弹出,刁钻歹毒如黄蜂尾后针,时而将一点蒂珠蜇得红肿欲裂,狂乱地抽动着;时而恰恰勾住深红色的马眼,扯动那块薄嫩敏感的软皮,甚至接着他失禁般淌出的前液,冷不丁蜇进了尿道里;时而勾挑着他敏感湿滑的女性尿孔,将那一点嫩红挑开,惊心动魄的寒意一掠而过,他腿心一麻,便淅淅沥沥泄了一地尿水。 “走……停!走,屁股抬高,停!” 玉如萼被一枚小小的刺钩折磨得呜咽不止,一只白屁股越翘越高,滑溜溜地闪着淫光,两只穴眼更是疯狂抽搐着,伴随着龙池乐的号令声,不时猛地一张,吐出一点儿湿红的肉花,仿佛训练有素的娼妓,整片白腻的小腹蓦然抽紧,显然是到了高潮的边缘。 “趴下!”龙池乐道。 玉如萼银瞳含泪,手肘的力气猛地一泄,合身扑倒了冰面上。 他这才惊觉,身下的触感不对。冰面早已在他淫液的冲刷下,化成了薄薄一层水。白霄温热的身体显露出来,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他这么一伏,恰恰趴在了白霄的怀里,与自己的师尊肌肤相贴。白霄阖着眼睛,好梦正酣,衣衫磊落,只是露出一片胸口,一派月照襟怀的潇洒意味,他却浑身赤裸,被妆点得如同牝马一般,口中含衔,腰际垂着马蹬,满身淫靡的汗水与淫液,两枚嫣红肿胀的奶头,穿着金环,更是贴在白霄的胸前,不知廉耻地渗着奶水。 ——他在亵渎自己的师尊。 ——就像他也在被自己的徒儿凌辱亵玩。 “唔……唔嗯……”他摇着头,却只能发出含混的悲鸣,白霄的手指弹动了一下,揽在他湿滑赤裸的腰身上,带着温存的力度,像往常一样,轻轻抚慰着他。 明明是不带任何情欲意味的抚摸,玉如萼的乳尖却翘得更高,仿佛一对嫩红剔透的樱桃颗,隔着薄薄的布料,磨蹭着白霄坚实滚烫的胸膛。乳头甚至被他自己挤压进了肥软的乳晕里,奶水一缕缕飙射出来,甚至有几滴溅到了白霄的唇上。 玉如萼心中的茫然更深,他的身体已然背叛了他,泛起了情动的深粉色,一身皮肉都仿佛化成了圆滑的水珠,朝着避无可避的高潮滑去。 龙池乐在他身后轻轻笑了一声,两枚温热的手指,猛地钻进了他的肛穴里,夹住了那块薄嫩的软肉,用力一拧。 “你尿了自己的师尊一身。” 玉如萼的腰身猛地一弹,阳根通红,几乎要炸裂开来,龟头鼓胀到了极致,仿佛熟透的红李,几乎能看到青筋的跳动,却被金环死死箍住。 “嘘。”龙池乐轻轻催促他,指甲剔刮着他的马眼,激起辛辣而锋利的快感。 玉如萼的大腿猛地夹紧,雪白的皮肉疯狂抽搐,阳根竟然自发抖动起来,一点尿孔几乎张到了极致,露出猩红的肉管,却没有一滴精尿溢出—— 他悲鸣一声,大小花唇齐齐张开,一点嫩红的尿孔疯狂翕张着,仿佛窒息的鱼嘴,锋利的尿意瞬间贯穿了他,带着强烈的酸胀感,从狭窄的尿孔里激射而出,刷地冲到了白霄的衣摆上。 玉如萼脑中轰地一响,瞳孔扩散到了极致。 龙池乐又笑了,俯在他汗湿的肩头上,仿佛湿漉漉的水妖一般,眼上的白布被他蹭下来一角,露出少年人秀美的眼廓,和纤长浓密的眼睫。 眼睫底下,赫然是一对重瞳。一只是冷酷的金红色,含着戏谑与嘲弄,另一只则漆黑湿润,错愕与惊怒想交织,仿佛刀锋上闪动的寒光。 那只金红色的瞳孔微微一闪,竟然消失在了眼眶里。 龙池乐一手扯下白布,颤声道:“师尊!” 玉如萼的反应却空前剧烈,雪白优美的肩胛骨剧烈起伏着,腰身抽搐了一下,臀肉乱颤,两口穴眼红通通地鼓起,吐出了一团淫液,竟是在他这一声师尊里,再次到达了高潮。 这个再寻常不过的称呼,已然成了他一身淫欲的锁钥,从此往后,他只要听到这两个字,便会陷入到悔愧交加,又避无可避的高潮里。 龙池乐刚刚进入幻境,便察觉到不妙,他身不由己,一举一动,都违背了自己的意志。 显而易见,蜃眼这次化作了他的模样,试图以此打破玉如萼的神智。被一手养大的徒儿蹂躏亵玩,百般凌辱,即便是仙人,也免不了心神俱震。 龙池乐化作了一枚漆黑的瞳孔,又蒙着白布,目不能视,只能发出冷酷的号令,听着师尊痛楚的低吟,心中又惊又痛,五内俱焚。 终于,在看到玉如萼的一瞬间,他强行冲破了蜃魔的禁锢,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 玉如萼还处在失神之中,龙池乐揽着他的腰,把他从白霄身上抱了起来,飞快地卸下他一身的淫具。 只是蒂珠里的刺钩钻得太深,他只是轻轻一拨,玉如萼便抽搐一下,泄出了一缕尿水。 龙池乐一时不敢去硬取,只是俯下身,轻轻吮住那颗红肿透亮的蒂珠,暂时抚慰他腿心剧烈的抽搐。 玉如萼银瞳里的水雾已经淌了满腮满颊,啪嗒一声,落在了龙池乐的手背上,那温热的眼泪烫得他身体一震,一颗心又酸又痛。 第32章 眼是情媒 龙池乐和元寄雪不同,后者鬼仙之体,又有隐匿踪迹的法门,自然能够悄无声息地潜进幻境中,化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69 分卷阅读70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0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0 作幻境的一部分。 而龙池乐却裹挟着一身雷劫气息,果不其然受到了幻境的排斥。蜃魔瞬间锁住了他的本体,偏偏玉如萼曾经受过徒儿与师尊的轮番淫弄,极度的羞耻感始终盘旋不去,蜃魔又怎会放过? 龙池乐自然心知肚明,他一把抱起了师尊失神轻颤的身体,暗暗咬牙。 他依旧是明珠生晕般的少年形貌,脖颈纤长,体态清瘦,只是胯间两条孽根却是全然成熟了的,龟头通红肿胀,茎身上翘着一匝匝黑鳞,狰狞怒张,被淫液浇灌得仿佛生铁铸出。 蜃魔不知道他转变体态的秘法,只强行催成了阳具,因而他胯间胀痛无比,热血上涌,几乎无法软垂下来,每走一步,便不可避免地撞上玉如萼雪白滑腻的臀肉,拍出暧昧的水声。 那只阴阜已经被肏肿了,高高鼓起,吐出嫣红湿滑的内蕊,大小花唇透着胀鼓鼓的肉感,一枚脂红色的肉枣颤动着,纤巧的金环,紧紧掐住了蒂珠的根部,几乎将它从一对肉翅中挤了出来。 龙池乐走得快了,腰身一振,正赶上玉如萼的臀肉下压,只听哧溜一声黏响,便直插到了脂油般滚烫的肉唇间,双穴狂乱地翕张着,啜吸囊袋,舔吮茎身,温滑的淫液更是一股股往下浇,洗出一条悍烈狰狞的毒龙。步子一大,男根如热刀割蜡般剖开穴缝,一举撞到了蒂珠上,将一团娇怯怯的软红肏弄得又肥又肿。一条软垂的白玉男根,一步一颤,湿答答地淌着浊泪。 龙池乐举步维艰,额角渗汗,孽根却几乎被黏在了柔腻多姿的肉唇里,深深陷在又深又软的嫩缝中,他下身勃发,几欲喷火,哪里还迈得动步子。 玉如萼虽然昏昏沉沉,那身子却是饱经风月的,自然偿得出屁股里那两根东西的妙处,双穴当即张开,嫩红一吐,泻出两团晶莹的黏汁。后穴刚刚被手指捣过,更是起了淫性,湿红肉洞收缩不止,眼看龙池乐就要射出精水,两丸乱颤,竟是一口吞进了龙池乐紧缩如铜丸的囊袋,隔着皱巴巴的薄皮,将里头的软丸挤压得咕叽作响,浓精乱窜。 龙池乐咬着牙,额上的汗水淌到了颈窝里,他抱着玉如萼滑溜溜的大腿,往上一颠,终于脱离了那道肉蚌般淫靡饥渴的肉缝,但旋即,只听砰的一声,一只湿莹莹的软臀,撞到了少年坚韧的腰腹,又柔柔地一颤。 龙池乐刚倒吸了一口冷气,怀中人便低低地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那双滴露般的银瞳里,水雾尚且濛濛不散,迷茫和痛楚却已然消退无踪了。 他抵着龙池乐的小臂,试图推开。力度微弱,却透出坚定而不容拒绝的味道。 龙池乐知道,师尊在抗拒自己。 百年来朝夕与共的一场大梦,到底在强迫性的交媾中,云散烟消。他心生黯然,却又无可奈何,更何况,他既无法,也不愿回头。 “师尊,”龙池乐喃喃道,亲了亲他耳后冰冷的白发,“别怕我。” 龙池乐的指间,拈着一滴银色的泪珠,正是白霄的执念所化,里头藏着一个惊世骇俗的秘密。 他一低头,握住了玉如萼的男根,指腹往肉红色的龟头上一抹,立刻牵出了一缕黏液,他把尿孔慢慢捻开,里头濡湿的嫩肉张开一线,在他娴熟的挑拨下瑟瑟发抖。 龙池乐将泪滴抵在尿孔里,指尖重重一刺。 一缕极端锋利的寒意瞬间贯穿了玉如萼的性器。他的瞳孔骤然扩散,腰身猛地一弹,仿佛一尾脱水的鱼,濒死摆尾,只能捉着龙池乐的手腕,发出一声呜咽,又避无可避地跌回了满地的珠玉之间。 那泪滴浑不受力,在狭长湿软的红肉间滴溜溜滚动,转瞬间钻到了一个令人惊惧的深度,玉如萼下意识地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死死掐住根部,却只来得及捏到皮肉下的圆珠,只听噗嗤一声湿响,圆珠如闪电般掠过指尖,竟是被挤得更深,惊人的酸胀与麻痹倒溅而出,裹挟着一缕惊心动魄的尿意,宛如短兵突出。 显然,那滴泪珠凿通了他的尿道尽头,钻进了一个足以令他惊惧的地方,又被他体内丰沛而滚烫的汁水一冲,瞬间化成了一张指腹大小的银箔,将他的尿口牢牢封住。 不论是尿水还是浊精,都被尽数堵住,不露一丝一毫。 玉如萼捂着鼓胀的小腹,浑身颤抖,十指几乎深深陷在了白腴剔透的皮肉里,因嫩处源源不断的胀痛感而呜咽不止。 他心中剧震,遍体冰寒,被蜃魔掩盖的记忆如拨云见日般,奔涌而来。他还没来得及理清纷乱的思绪,便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叹息。 “玉儿……” 旋即,一段莫名的回忆冲进了他的灵台之中。 白霄站在九重天上,自断剑体。 残剑直坠而下,挟着无匹的威势,瞬间破开昏蒙的云海,洞穿人界群山万壑,一举冲破了魔界十二重障壁。 与此同时,蜃眼翻开眼睑,血湖之水极速回旋,尽数倒灌进了瞳孔的裂纹之中,绵延千万里的肉山呼吸般起伏着,被血水滋养出一层朦胧而黏稠的红光,仿佛腹腔内蠕动挤压的脏器。 残剑恰恰贯穿了蜃眼,只听蜃魔悲鸣一声,肉褶发狂抖动着,蜃眼中的血水如喷泉般飚溅而出,瘤子大小的气泡连串炸响,宛如剑胚被投入爆沸的铁水之中。 白霄的残剑里,本就禁锢着他的心魔,千万年来的恶欲凝结不化,为剑身蒙上了一层晦暗的铁锈。偏偏又被至为暴戾的血湖水一冲,竟然一举化作了魔体。 白衣黑发的仙人,虚悬在残剑之上,雪白的大袖翩翩然曳地,浸在血水之中,渐渐汲上了一层猩红。他双目赤红,面颊上更是迸裂出一圈圈暗红色的蛛网纹,仿佛斑驳的血迹,哪里还有半点温和潇洒之色。 蜃魔在剧痛之中,飞快地自愈起来,被洞穿的瞳孔里长出一层血翳,柔韧而肥厚,死死裹住了残剑。残剑亦是暴跳如雷,拼死挣动,时而身形暴涨,将肉膜钻得咯吱作响,时而骤然蹙缩,细如银针,试图从蜃眼的缝隙中钻出去,肉膜却始终紧咬不放。 只见通红的肉翳下,猛地突起一颗肉瘤,回旋钻动,凹凸起伏,四处游窜。 心魔面上的裂纹亦是暴涨,他面露痛色,瞳孔急剧收缩,显然,与蜃魔的融合令他痛苦到了极致。哪怕他是至刚至强的剑体,也难以承受世间恶欲的侵蚀。 这蜃怪又哪能占得到便宜? 早在鸿蒙初开之时,它便有了形体,一身血肉更是造化孕育的灵宝,至柔至韧,制衡阴阳,平日里背倚九重天,被九天清气托举;面朝血湖底,吞吐七情六欲。 只是三界善恶失衡,它吞吐的恶欲多了,蜃眼被侵蚀了一角,一时间,满湖血水灌注而下,眼看就要冲入九重天,三界之间薄弱的平衡摇摇欲坠。 它不知饥肠辘辘地等了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0 分卷阅读7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1 多久,没等到补天白玉不说,负伤的蜃眼反倒又遭重创。 这次的对手又是难得的硬骨头,它使尽浑身解数,引血湖水倒灌,却依旧消化不了这柄残剑。反倒是蜃眼内部娇嫩的伤口,被纵横的剑气搅烂,几乎化作了血泥。 白霄的心魔被血水近乎狂乱地冲刷着,一张俊秀的脸也磨蚀如残剑,白骨裸露,已然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他瞑目片刻,突然道:“我是魔体,你吞噬我,有害无益。” 他刚刚堕魔不久,周身的仙力未散,这时突然撤去,一身暴戾魔气冲天而起。 蜃魔嚎叫一声,浑身褶皱如波澜般翻涌起来,弹出连排的肉触手,漫天飞舞。 “让我成为天道之主,”心魔道,“我便送你一份大礼。” 他与蜃魔半身融合了,虽僵持不下,谁也吞噬不了对方,却能听到蜃魔的心声。 蜃魔神智未开,只会含含混混地重复:“白玉……补天白玉……” 只有炼化失落已久的补天白玉,它才能彻底治愈伤处。 “白玉可不能给你,”心魔轻声道,“我给你一柄剑,能不能炼化它,就看你的本事了。” 那张白骨支离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奇异的微笑。他被本体舍弃,又被迫与蜃魔融合,已经恨毒了白霄,自然也要让那高高在上的剑仙,尝尝堕魔的滋味。 此后种种,可想而知。 白霄近乎义无反顾地撞入了蜃魔的陷阱,幻象之中,他代玉如萼镇守熔炉,心甘情愿地,以剑体补残天,承受千年煅烧之苦,幻境之外,他插在蜃眼中,被魔气日复一日地吞吐侵蚀,剑身锈蚀大半。 他被完全腐蚀的那一天,也就是心魔从蜃眼中彻底脱身的时候。 只是蜃魔对白玉的渴求分毫不减,白霄与它融合得越紧密,便越能听到它暴怒的心声。 他在剧痛中化出分身,赶往下界,终于走上了一条不可回头之路。 龙池乐握着玉如萼的手,凝视着他。 掌心里的肌肤冷得像是冰雪,那握惯了剑的五指,素来不动如山,此刻却微微颤抖着。 龙池乐把那双手拢在胸前,试图煨热师尊冰冷的指尖。少年单薄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宛如绷紧的鼓面,他心跳爆沸,隆隆炸响,几乎要从胸臆里烧穿出来。 他的龙化越发严重了,雪白的脸颊上,微微发痒,竟是悄悄生出了一片黑鳞,从下颌蔓延到鬓角,连秀美的十指,都弹出了锋利的爪刃,显然,他的发情期已是迫在眉睫。 玉如萼雪白的手肘,被他拢在掌心,猝不及防间,刮出了几道窄窄的红痕。 龙池乐一惊,下意识地握爪成拳,将利爪死死倒扣在了掌心里,用柔软的指节和手腕揽着他,仿佛猛虎笨拙而仓皇地张开肉垫,接住一片自枝头凋坠的花瓣。 他尚且是人身,肌肤娇嫩,鲜血瞬间从指缝里淌了出来。 龙池乐咬着牙,拼命抵抗自己的本能,只是下一秒,他便身形暴涨,一条数十丈长的龙尾瞬间撕裂了衣裳,轰然拍击在岩壁之上,满地明珠被劲风卷起,狂飞乱舞,仿佛飞沙走石。 他化作龙身,遍体黑鳞,眼如明灯,伏在玉如萼的脚边,龙须在半空中浮动着,迫不及待地缠上了仙人垂落的小腿。 刚轻轻一碰,黑龙便一抬下颌,将这不安分的龙须喝退了。 他委实燥热不堪,龙尾胡乱甩动,龙涎沿着狰狞的利齿,湿漉漉地淌了一地,玉如萼莹白的脚掌浸在一滩湿亮的黏液里,脚踝线条清瘦而优美,微微透着淡粉色,倒映在巨大的黄金瞳里,越发柔弱得宛如花枝。 他的师尊,高高在上的仙人,如今雪白赤裸,倚着岩壁,昏昏沉沉,平日里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因着巨大的体型差距,显得尤其柔弱可欺。那身冰雪般的肌肤,蒙着淫液与汗水,湿滑透亮,直如一口温软熟透,任人享用的雌巢。 ——简直教人恨不得用舌尖,狠狠地捣进去,舔化他淫靡而柔嫩的内腔,啜出满口的蜜汁。 更要命的是,龙池乐突然想起来,这龙巢里暗藏玄机。 自从他起了欺师灭祖的心思,便悄悄布置起了这口龙巢,平日里以秘法掩饰,乍看去,沉寂幽深的冰窟之中,白霄依旧安安稳稳地沉睡着。 实际上,冰层之下已被尽数掏空,除了他四处掠夺来的金银玉石外,还埋藏着蚀龙始祖的骨骸。 支离的白骨,纵横交错,铸成了一口坚不可摧的骨笼,磅礴的龙气环护其周,千万年不曾熄灭。这正是为仙人量身打造的囚牢,只要将他诱骗进去,只要…… 他不知多少次,看着玉如萼毫不设防的背影,一双竖瞳变幻不定。 玉如萼俯首为白霄点灯的时候,他却盯着师尊被玄衣紧束的腰身,和雪白修长的后颈,无声地舔弄着犬齿。 那善恶一念,情欲交织的滋味,简直像是走在刀锋之上,他绝不想再尝一次。 龙池乐猛地阖上双目,蜷起身体,不敢再看他。 光是将龙身缩到水桶粗细,就已经令他精疲力竭。他实在没有余力抵抗交配的本能了。 玉如萼甫一睁开眼睛,便看到黑龙蜷在自己脚边,龙须蔫蔫地垂落在地,一副泪汪汪的模样。 他的小徒弟甚至没有了撒娇的力气,一身黑鳞连排翻起,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处,龙角折断,淋漓淌血,显然是刚刚经过一番恶斗。 白霄在回忆中,告知了他原委,他自然知道,徒儿经历了什么。 只是其间恩恩怨怨,是是非非,都不是能在这地方算得清的。 他沉默片刻,从混乱的心绪中抽离出来,抱起了巨大的龙首,横在膝上。 龙角断口处,露出了森白的骨茬,玉如萼的五指搭在黑龙滚烫的眼睑上,暂时安抚住了他痛楚的颤抖,接着俯首下去,吮住了龙角。 这龙角足有手腕粗细,他没办法一口含住,只能探出舌尖,飞快地舔弄了一圈。晶莹的唾液沿着断口处粗糙的边缘滑落,水光莹莹,新生的骨骼极其柔嫩,宛如稚儿的乳牙般,一点点钻了出来。 龙池乐的龙角痒得钻心,偏生师尊的唇舌温热柔软,他简直怀疑自己正在抽出嫩苗,龙首在玉如萼的大腿上蹭了又蹭,几乎用口涎把玉如萼的腰臀冲刷了一遍。那条不老实的龙舌更是不时钻进紧闭的双腿之间,哧溜一声,扫过整条肉缝,这才勉强尝了尝肉腥味。 玉如萼委实按不住他乱动的脑袋了,只能提着龙角,把他拎起来一点儿。 黑龙也不挣扎,反而就势翻了个身,袒露出自己柔软的腹部,金瞳依旧含着泪,仿佛痛楚难当。 只是下腹的鳞片翻开,两条孽根翘得老高,又被淫液浸润过一番,显得尤其油光水滑,鳞片漆黑湿润,连倒刺都根根竖起了。 分卷阅读71 分卷阅读71 分卷阅读7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2 他摇着自己的腰腹,尾巴甩得啪啪作响,就差捂着那两条孽根,呜咽上几声了。 “爪子。”玉如萼道。 他龙尾一卷,乖乖地把后爪翘到了玉如萼的掌心里。 那龙爪只能用双手勉强捧住,以一种诡异的姿态悬吊着。玉如萼低头,白发如瀑,垂落在赤裸的肩头,嫣红的双唇被涎水浸润得尤其莹润剔透,舌尖在齿后若隐若现。 就在他吮住龙爪的前一秒,龙爪扣住了他的颈项,猛地一按—— 他被一把掼在了岩壁上,紧接着,冰凉的龙身绞上了他的身体,龙爪暴起弹出,分别钳住了他的手腕脚踝,仿佛钢铁铸就的锁链。 巨大的龙首俯视着他,一双灿金色的竖瞳里,裂开了第二道瞳孔。 蜃魔再一次夺得了这副身体的控制权。 龙巢之中。 冰雪般的青年,被一条黑龙死死绞缠,只能透过蠕动的鳞片,隐约看到一点儿莹白的肌肤,像是一团朦胧的月光。狰狞的龙首搭在他的肩上,金瞳狂乱地跳动着。 玉如萼被迫跨坐在冰冷的龙尾上,丝缎般的白发垂落在龙鳞上,仿佛一捧落入沟壑的积雪。两只娇嫩的肉穴淌着淫汁,将黑鳞洗得油光水滑,嫣红的肉唇翻开了,翘起的蒂珠更是被生生夹在了鳞片的缝隙中。沙砾般的硬鳞粗暴地刷弄着,时而鳞片倒竖,直如濒死翕张的鱼腮般,一点嫩红软肉被挤得几近涨裂,连最敏感的硬籽都被毫不留情地剔刮着。 不多时,那点嫩红便被挤得咕叽作响,漆黑的鳞片间,渗出了一缕晶亮的黏汁,仿佛果实烂熟的蜜浆。 他勃发的男根,更是恰恰被卡在了黑龙那两条孽根之间。黑龙粗暴地挺动着腰腹,两条阳具高高翘起,不时猛地并拢,漆黑的倒刺与硬鳞紧挨着,棘丛之中,挤出了一枚淡粉色的肉头,嫩生生的软沟里,渗出一缕白浊。 他的男根尚且娇嫩,哪里经得起黑龙恶意的挤压?龙根上密布的软刺,将他的嫩皮勾扯得又酸又痛,火辣辣的,仿佛受枷一般。 黑龙只是挺了几下腰,他便浑身抽搐着,泻出了一滩淫汁。 他的下体已然湿滑无比,雪白肥腴的臀肉间,夹着一道脂红的股沟,肛穴翕张,露出水光融融的红肉,一只阴阜更是肥软熟透,嫣然含苞,淫液失禁般流了满臀满腿,仿佛只要轻轻一啜,便会在唇舌上化开。 黑龙夹着他的阳茎,挺弄了片刻,见他已经筋酥骨软,接近融化,便一甩尾巴,将一只雪臀挤压得颤颤巍巍,莹莹的白肉几乎流溢出来,龙茎更是悍然抵在了他的穴口。 ——噗嗤! 玉如萼被插弄得呜咽一声,握住了龙爪。 黑龙的肏干毫无章法,全然将他柔嫩的肉穴当作了精盆,只知道痛痛快快地杀进去,破开脂油般热烫的软肉,又毫不留情地拖出一团淫汁。裹在茎身上的红肉绷紧到了极致,几乎成了一层通红的薄膜,哪里受得住这狂乱的快感。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倒刺连勾带挑,捣弄得软烂如花泥,大股大股的淫液从交合处倒溅而出。 他捉着龙爪,被肏干得浑身发抖,两条长腿不断踢蹬着龙尾。 龙爪锋利无比,几乎瞬间就划破了他的肌肤,血液从掌心里飙射出来。 黑龙长吟一声,重瞳狂乱地闪动着,突然化作了那双漆黑而湿润的眼睛,眼角通红,惊怒交织,玉如萼与他目光交错,电光火石间,只来得及看清他眼角晶莹的泪水,又转瞬对上了那双冷酷的重瞳。 只是钳制着他的利爪,已经缩了回去。龙池乐拼尽全力,将沾着鲜血的利刃,狠狠倒插进了自己的掌心里,用坚硬的骨骼锁住。 玉如萼一边仰着颈子,忍受他狂乱的插弄,因无尽的快感发出融化般的喘息,一边无声地握住他的爪子,小徒弟滚烫的鲜血泉涌而出,沾了他满手。 那简直像是捉着一颗突突乱跳的心。 黑龙的插弄暴戾到了极致,几乎是悬空按着他,他被一下下撞到岩壁上,发出响亮而濡湿的水声,脊背上的汗水洇在岩壁上,到处都是深浅不一的水渍,胡乱抹开,仿佛暴雨中乱颤的花枝。一只雪白的屁股,被扇打得烂熟通红,痛楚到几乎麻痹,双穴更是被插成了两口湿红肉洞,里头的嫩肉被捣得烂熟,连子宫口都红通通地嘟起,活像是融化的胭脂泥。 黑龙长吟一声,腰腹轰然一撞,几乎挟着风声,冲进了巢穴的最深处。 那两条长腿夹着龙身,高高抬起,脚尖绷直,裹着一团湿亮晶莹的黏汁—— 在黑龙射精的那一瞬间,巨大的龙首猛地抬起,龙须发狂般抖动着,旋即开始剧烈变幻。 那张熟悉的少年面孔,带着痛楚不堪的神色,再次浮现在玉如萼面前。 龙池乐乌发垂落,湿漉漉地黏在腮边,一张雪白娇嫩的面孔,宛如雨中栀子,瞳孔湿润而柔软,还含着泪水,只照得出一个人的影子,颇有几分稚子般的天真与执着。 腰腹以下,却依旧是狰狞的龙身,勃发的阳茎深深捣在玉如萼的身体里,一股股飙射着浓精。 “师尊……”龙池乐哑声唤道,试图伸出手掠开来湿漉漉的白发,那秀美的五指却深深陷没在掌心里。 他皱着眉毛,把自己的小指从掌心里拔了出来,一低头,咬断了一节指骨。 他把指骨叼在唇间,默默念动法诀,那指节立刻化作了一柄小剑,通体为墨玉制成,光泽温润。 蜃魔将玉萼剑化作了一节指骨,自以为掩人耳目,却终究让他找了出来。 ——这柄剑的用处,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玉如萼无声地凝视他片刻,抱着他的后颈,俯首下去,用嫣红的双唇衔住了玉如萼,藏在了舌下。 两人温热的唇舌一触即分,像是交换了一个满含血腥味的吻。 下一秒,雪白的少年面孔上,飞快地覆上了鳞片。 漆黑湿润的瞳孔,再度被冰冷的黄金瞳所取代,眼眶里,一对竖瞳紧紧挨在一起,贪婪地凝视着他。 玉如萼阖着睫毛,眼角湿红,似乎只剩下了低喘的力气,身子更是温软熟透,雪白的腰腹渗出动情的深粉色宛如汁水饱满的蜜桃,双穴温顺地张开,嫩肉不时痉挛着,吮住两条狰狞的阳茎,婉转滑腻到了极致。 他雪白的双臂,更是无力地揽着龙身,显然已是被肏成了最温顺甜蜜的龙巢。 黑龙着了魔似的,向他俯首过去。 他也仰起颈子,白发滑落在后背,嫣红如花瓣的双唇间,嫩红的舌尖吐出一点儿,被裹在一团晶莹温热的唾液里,柔柔地舔弄着那只重瞳。 黑龙想要合拢眼睑,却又贪恋那唇舌间的温柔,竟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直到锋利的痛楚,贯穿了那只瞳孔。 这东西其实只是蜃眼的一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2 分卷阅读7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3 部分,看上去是一层薄薄的眼翳,底下生着密密麻麻的肉触须,细如毫毛,牢牢插在了龙池乐的瞳孔边,看上去倒像是一只金红色的竖瞳。 玉如萼舌尖一扫,玉萼剑精准地挑断了每一根触须,将那只多余的瞳孔完完整整地剜了出来。 随后,他双唇一张,剑锋一吐,彻底将那只挣扎的蜃眼钉死在了岩壁上,断绝了它遁逃的可能。 龙池乐的瞳孔里只是微微一凉,甚至没来得及察觉到痛楚,那股强悍无匹的桎梏便飞快地消退了。 玉如萼衔着剑身,再一拧,蜃眼立刻炸成了一蓬血雾。只听一声极其痛苦的嚎叫从远处炸响,分身受创的蜃魔发狂抖动起来,整片幻境轰然崩裂—— 整个龙巢,在一瞬间,迸溅开来,化作满天飞舞的雪霰,玉如萼的神智飞快地下沉,眼看就要跌入迷雾重重的幻境之中。 龙池乐长吟一声,试图卷住他的身体,但他的鳞片也像飞溅的白沫一般,四散开来。他犹不肯放弃,血淋淋的指爪搭在玉如萼的肩上,试图钳住他。 玉如萼摇摇头,转而握住他的爪子,为他舔了舔伤处。断裂的爪刃再次抽长,变得坚不可摧。 龙池乐呜咽一身,半身化作了虚影,他正在被驱逐出幻境,一只狰狞的龙首却靠在玉如萼的胸前,蹭了蹭,飞快地吐了一串字。 那双灿金色的龙瞳,刚刚被泪水洗过,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似乎在等一个答案。 玉如萼沉默片刻,敲了敲他的龙角,道:“……孽徒。” 第33章 心为欲种 幻境之外,九重天上。 蜃魔发狂蠕动着,一片墨海般的云潮随之动荡不休,那只白臀被它吮了又吮,蒙着一层湿滑的黏液,仿佛蚌肉里莹澈的明珠。 黑龙刚刚在玉如萼的身子里泻了一泡精水,不可避免地滑落出来。 它舒展了一下身体,巨大的龙尾轻轻一摆,拍开了一条劈空而来的劫雷。 元寄雪如今的境况实在称得上凄惨,他撑着一柄只剩下伞骨的青竹伞,一袭青衣几乎被血洗了一遭。脊背上的伤处又血流不止,他在这漫天席地的劫雷中摇摇晃晃,仿佛暴雨急湍中的一叶小舟。 他那一身的法器,更是废了大半,只有鬼王印还悬在半空中,吞吐着漆黑的鬼气。 “东西送到了?”元寄雪头也不回道。 龙池乐长吟一声,作为应答。 他将几枚墨玉瑕疵,送到了玉如萼手里。 玉如萼刚刚经历过极致的潮喷,双穴翕张,失禁般喷吐着淫液,里头蕴含着极其丰沛的灵气,仿佛甘霖天降,引得诸天仙人齐齐躁动起来。 蜃魔哪里肯放过这疗伤的良机,当即将它的白玉吮得啧啧作响。 幻境的编织,自然因为它的分心,而慢上了一拍。 对于玉如萼而言,这样短短的一瞬,已经足够了。 他蹙着眉,在蜃魔的挤压中,捏住了自己的奶头。 他的身体还泛着情动的深粉色,雪白的胸口上,嫣红剔透的乳头翘如指腹,乳晕鼓胀,奶孔张开,濡湿的红肉里渗着淡白色的奶水——他已经被调教得熟透了,只要稍稍动情,两枚红提乳尖便会不由自主地翘起,一颤一颤,乳孔里更是瘙痒得惊人,教人恨不得把小指头插进去,狠狠捅弄几下。 玉如萼捏着墨玉小刺,用舌尖舔湿了,飞快地往乳孔里一抵。 他轻轻倒吸着冷气,将那枚湿滑的墨玉小刺旋转着拧了进去,红莹莹的嫩肉一点点被挑开,他的乳尖不断抽动着,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被侵犯到最深处的感觉,那股惊人的寒意更是令他神魂惊悸。 他阖着睫毛,不再去看,指尖抵着小刺,一摁到底。 蜃魔再一次发狂了。它的白玉,似乎在一瞬间,化作了污浊不堪的顽石,一身灵气更是被牢牢封住,不露一丝一毫。 它几乎下意识地推拒起了体内的浊玉,一条鲜红肉腔翕张到了极致,软肉猛地一吐—— 玉如萼被生生挤了出来,白发湿漉漉地黏在脊背上,一身雪白皮肉裹着湿滑的清液,晶莹透亮,仿佛新剥的荔枝。 龙池乐当即一甩尾巴,冲上前去,接住了他。 玉如萼双膝一软,跪坐在了龙背上。两瓣软糯的臀肉啪地一声,拍在了自己的脚跟上,股沟湿红,一圈薄嫩的红肉,如婴儿小口般,将一根墨玉玉势齐根吞没,挤出一缕晶亮的淫液。 他又带上了那一身的淫具,神智立时混沌起来。 龙池乐焦躁地甩着龙尾,抽开一道道破空而来的劫雷,漆黑坚硬的鳞片上电光伏窜,火星四溅,龙身破开漫天的流星飞火,仿佛炉膛里煅烧的钢鞭。 有一瞬间,他想带着师尊,不管不顾地冲破重霄,一去不回,把这漫天的劫雷远远甩在后面。 只是一双温热的手,握住了他的龙角,十指虚软,力度很轻,却像扯住烈马的缰绳那样,一把拉回了他即将失控的理智。 玉如萼轻声道:“回去。” “师尊!趁现在,逃到鬼界去……” “听话,”玉如萼道,拍了拍徒儿的龙角,“乐儿。” 他银瞳涣散,混沌不堪,濛濛的水雾如烟岚一般,令他眼前模糊一片,只能勉强看到墨色的云海。蜃眼在其间蠕动不止,仿佛妊娠时不断痉挛的妇人,突然间,红肉洞开,飙出了一缕漆黑的污血,蕴含着无尽的暴戾与阴毒之意,洒向九重天界。 那里正站着几个天女,云鬓乱挽,湘裙逶迤,秀颈莹润,仿佛蒙着珠光。她们法力低微,不敢与那些个剑仙争抢甘霖,只能躲在云雾里,悄悄窥探。 谁知道天道垂怜她们,竟兜头降下甘霖,几个天女喜不自禁,纷纷探出手去—— 极端凄厉的惨叫声冲破了云霄。 天女洁白如玉的身体,瞬间化作了飞灰。 本就摇摇欲坠的平衡被彻底打破了。一湖血水冲破了蜃眼,厉声咆哮着,如飞瀑般长泻而下! 所过之处,仙人被冲刷成了血糜,白骨四散,云海皆为焦土,惨叫哭嚎声泼天而起。这云雾缭绕的仙境,几乎在一瞬间,化作了炼狱火海。 玉如萼伏在黑龙上,轻叹一声。 那微弱的叹息,似乎有千钧之重,令龙池乐长吟一声,双目含泪,向蜃魔冲去。 元寄雪解下外衫,披在玉如萼肩上,莹莹的青光化作屏障,暂时阻却了倾盆而下的血雨。 他面色苍白,黑发披散在颈后,双目幽幽沉沉,凝视着玉如萼。 “带上这个。”元寄雪道,捧着玉如萼的面颊,俯首下去,舌尖在银瞳上飞快一点,极其轻微的凉意晕散开去。 雾花镜化作一层银翳,蒙住了他的瞳孔。 元寄雪一字一顿道:“不要睁开眼睛,除非……” 他吐字间,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3 分卷阅读7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4 用上了鬼王印的力量,将那几个字化作朱批,牢牢印在了玉如萼的识海深处。 玉如萼驾着黑龙,在彻底陷入混沌的前一秒,纵身撞入了蜃眼之中,将那倾泻的血湖水,尽数堵住。 与此同时。 赤魁正揽着玉如萼的元神,享用着他湿滑紧窄的肠穴。又一股滚烫的淫液,浇灌到了他的龟头上。 赤魁亲了亲他汗湿的鬓发,仅存的半颗魔心凝实了三分。 元神被他翻来覆去的肏弄,早就里外尝了个遍。 一只阴阜软烂熟透,嫣红的肉唇翻开着,肿胀得近乎半透明了,还散落着几枚牙印,仿佛狼藉的牡丹花瓣。女蒂更是被时时吮吸嚼弄,蒙着亮晶晶的唾液,肿得像是樱桃颗,小肉唇完全裹不住,只能肉鼓鼓地翘在腿间。 就连男根,都已经射空了精水,只能蔫蔫地垂在雪白的大腿上,一缕缕淌着精絮和尿水。 元神已经敏感得完全经不得触碰了,赤魁只是捉着他的下颌,恶劣地呵了口热气,他便下腹抽搐,喷出一股淫液,将大腿浸得一片湿滑。 赤魁再一捏他的臀肉,他就迷迷蒙蒙地,将脸颊贴在心口瑕疵上,垂着睫毛,面上泛着酒醉般的晕红,探出红舌,将瑕疵舔得晶莹透亮。赤魁尤不餍足,甚至捏着他软嫩的乳头,掐出淡白色的乳汁,像提笔写字那样,尽数抹在瑕疵上。 元神虽然迷茫无知,却会随着他恶意的亵玩,不时抽搐一下,发出融化般的喘息。 赤魁爱极了他这幅模样,正要抱着他的腰肢,再尝上一轮,那元神便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赤魁一愣,正要捏捏他的脸颊,突然察觉到了不妙。 他从玉如萼体内源源不断地汲取灵气,织出了一层薄薄的屏障,以免对方受到血湖水的侵蚀。 但这时,他的屏障突然受到了冲击,仿佛有万钧之力,轰然锤落。赤魁一时不备,胸中剧痛,喷出了一口鲜血。 他只剩下半颗魔心,实力大减,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住血湖水的全力冲刷,屏障破碎是早晚的事,到时候,血水会直接冲到玉如萼赤裸的肌肤上。 除非…… 赤魁也不迟疑,身形一消,化作滴溜溜一颗红玛瑙,从玉如萼的双唇中,冲了出去。 他已经能够凝结实体了,赤发的魔尊,肩宽腿长,只能勉强蜷在蜃眼里。他赤裸着脊背,袒露出线条精悍的蜜色胸膛,一把抱住了玉如萼。一身的魔气,被他覆在后背,抵挡着血水的冲刷。 哪怕他竭尽全力,把自己化作了一把伞,却依旧被侵蚀得滋滋作响,身后晕散的红光越发微弱,几乎被彻底吞没在腥臭的血水里,像是一盏行将熄灭的灯。 赤魁皱着眉毛,索性把屏障一扯,血水直接冲击到了他精赤的脊背上,仿佛锋利的铁刷,悍然横扫,瞬间刮走了一层皮肉,白骨从模糊的血肉里暴突出来。 赤魁“咝”了一声,咬紧了牙关。 他完全放弃了抵抗,让血水倒灌进身体里,用自己残损的魔心疯狂吞噬起其中的恶欲来。 他的身体本就是血水孕生的,过度暴烈的戾气在他的腔膛里左冲右突,一身精悍的肌肉,被撑得鼓胀开来,里头的经脉被腐蚀殆尽了,只有疯狂涌动的血水,将这幅皮囊撑得像是蚕蛹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 即便是赤魁,也因这样的痛楚,而锁紧了眉头。 他抱着玉如萼温热的身体,低下头去。 玉如萼双目紧闭,雪白的睫毛静静地垂落着,白发黏在脸侧,透出莹莹的汗光,仿佛经年的积雪,化作了潺潺的春水。 脸颊晕红,唇珠嫣然,看起来更是不尽温柔。 玉如萼有点困惑,朝着他仰起了头,那颈子也是颀长而雪白的,因赤魁滚烫的呼吸,蒙上了一层鲜润的血色。 赤魁实在疼得狠了,他简直怀疑自己是一尾被破开了膛的活鱼,被活生生地抠出腮,一把把抹上粗粝的盐,他的喉咙里咯咯作响,血水几乎从嗓子眼里喷涌出来。 眼前的美人面,更是模模糊糊晃动着,隔雾看花一般,只有一点嫩红的唇珠,远远近近浮动着。 他一边倒吸着冷气,一边恶狠狠地叼住了那点嫣红,仿佛饿狼叼住了自己的舌头。 唇舌交缠的瞬间,他的神魂一轻,竟是被拖进了幻境之中。 赤魁再次睁开了双眼。 他竟然回到了魔宫里,懒洋洋地倚在尊座上,单手支颐,嘴里还含了枚玉葡萄,不甚惬意。 几个相貌狰狞的魔人,恭恭敬敬地立在下首。 “启禀魔尊,凡人又往悬川里,献祭美人了。” 赤魁哂笑一声:“什么美人?不要。” 自从人魔二界的壁障被破,人间的河流便倒灌而下,化作瀑布,匹练般悬在魔宫边。 凡人被魔人的暴行骇破了胆,生怕他们卷土重来,又深知魔尊贪色噬欲的秉性,索性每隔几年,便挑上个出众的美人,调弄得温软如玉,投进悬川里。 红炎魔尊在位的时候,只消推开窗,便能看到随水漂来的凡女,浑身雪白赤裸,跪坐在竹筏上。再顺手一捞,便能拥着柔若无骨的美人,尝上一口滑溜溜的嫩肉。 赤魁重回尊位不久,哪里听过这种规矩,他又对凡女兴致缺缺,只是挥了挥手,叫他们退下。 他莫名其妙地被卷进了幻境,玉如萼又不知所踪,他心中焦躁,哪里还有享受的心思。 赤魁起身的瞬间,手肘恰恰把窗带开了。 幽暗的夜色,潮涌而来,悄无声息地没过了窗框。 一只竹筏,静悄悄地泊在窗外。竹竿斜挑一盏灯笼,朱红色的火光,淌在水面上,影影绰绰地浮动着,仿佛女子唇角湿红的胭脂。 肌肤雪白的青年,跪坐在竹筏上,薄薄的红绸,斜压过精巧的锁骨。他低着头,丝缎般的发丝垂在肩上,露出一段莹润修长的颈子。 雪白的睫毛静静地垂着,盛着一汪火光,他的面容无端柔和,含着蕴藉而莹白的珠光。 赤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简直怀疑自己正在挑灯照一株昙花。 他也不客气,长臂一揽,一把将这青年捞进了怀里。 “小玉,”赤魁亲了亲他的眼角,道,“眼睛怎么了?” 玉如萼似乎没什么神智,乖乖蜷在他怀里,只是在他说到眼睛的时候,伸手揉了揉眼睛。 赤魁盯了他一会儿,心都快融化了,实在忍不住,揉了揉那一头白发。手指没进流水般的发丝里,像捏奶猫的后颈软肉那样,轻轻搔刮起来。 突然间,他手指一顿。 一只雪白温热的猫耳,伏在发丝里,微微发着抖。耳廓纤薄,覆着细软的绒毛,透出花苞般的淡粉色,显然是属于奶猫的,骨骼尚未长成,只能软软地搭着。 赤魁用手指挑起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4 分卷阅读7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5 来,正要轻轻捏住,玉如萼便瑟缩了一下,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红晕。 两枚肥软的乳头,更是一翘一翘地,将红绸顶起了暧昧的鼓包。 赤魁愣了一下,玉如萼已经将双手搭在了他的颈子上,腰身下沉,雪白晶莹的臀肉抵在他胯上,打着转儿。温热腥甜的淫液大股大股地从穴眼里淌了出来,浇在他的男根上。 赤魁一手捞住他湿滑的臀肉,两指往后穴里一探,果然摸到了一根毛茸茸的毛尾,已经被淫液浸泡得又湿又热,每一根软毛都莹白透亮。 “好一只发情的小淫猫,”赤魁道,又扯了扯他的耳朵,“还没碰你,就流了一屁股水。” 玉如萼在他的怀里钻来钻去,滑腻柔软的一团,活泼好动得不同寻常,赤魁一会儿没按住他,他就悄悄埋进了魔尊的衣襟里,只露出几缕湿漉漉的白发。 赤魁一手揽着他的腰身,正受用无比,从嗓子底发出低沉的呼噜声,突然间,乳尖一热,竟被温热的唇舌吮住了,吸得啧啧作响。 ——这妖骨的主人,竟然是只尚未断奶的幼年猫妖,又被烈性淫药浸泡得彻底。 赤魁的乳头坚硬得宛如石子,哪里嘬得出奶水来,他皱着眉,任由玉如萼吮吸了半天,才捏着他的下颌,把他从衣襟里捉了出来。 玉如萼嫣红的唇角,已然被涎水沾湿了。 他神情迷茫,雪白的面孔因情动而泛着潮红,发丝凌乱,那种稚子般的无辜与自然流露的艳色交织在一起,勾魂夺魄而不自知。 他犹自微张着双唇,吐出一截湿淋淋的红舌。 赤魁索性探了根指头进去,勾挑着柔滑滚烫的舌尖,玉如萼捧着他的手腕,立刻柔顺地舔舐起来,两只猫耳轻轻抖动着。 赤魁哪有对付奶猫的经验,绷着一张脸,好歹把他安抚下来了,胯间的孽根早就竖得老高。 “屁股抬起来,”赤魁哑声道,“坐下,对,多夹几下……咝,扭着屁股,再慢慢吐出来。” 玉如萼自封七窍,本来是为了封闭神智,忍过幻境的重重折辱,直到白霄现身,谁曾想却被赤魁占尽了便宜。 他浑浑噩噩间,吮着赤魁的手指,在他胯间起起伏伏,一只雪臀打着转儿,大小花唇热烫如脂油,飞快翕张,将鼓胀的囊袋拍得啪啪作响,阴穴里更是娇嫩软滑,吮遍了阳根上的每一条青筋。整只肉穴柔腻生姿,迫不及待地连根吞入,又宛转地推挤出来。 两条雪玉般的大腿,颤抖着,蒙着一层晶亮的薄汗。 他这么起起伏伏地插弄着自己,花唇外翻,毫不顾及娇嫩的敏感点,只知道一坐到底,一腔嫩肉又酸又胀,被捅弄得几近融化,宫口更是痉挛不止。他呜呜叫着,雪白的腰肢打着转儿,小腹上鼓起了一块,能看见龟头狰狞的形状,一只肉蚌更是被插弄得高高肿起,从白腻的腿心鼓了出来,熟红肥沃,汁水横流。 他被插得浑身发抖,眼睫带泪,又目不能视,只能呜咽着含住赤魁的手指,充作欲海中仅存的浮木,雪白的脊背更是像发情的母猫那样弓起,渗着热汗,一下下蹭在赤魁的胸口上。 随着一记失控的深捣,他跌坐在赤魁的胯上,下腹抽搐,双腿张开,露出深插着性器的嫣红牝户,被堵住的白玉阳根高高翘起,也是发狂抖动着,眼看就要冲上极致的高潮。 ——吱嘎! 赤魁的下属,面色惊惶,竟是丝毫不顾规律,冲了进来,跪在了赤魁的脚边。 赤魁一手把他浑身抽搐、汗水淋漓的小淫猫,裹进了衣襟里。 玉如萼呜咽一声,埋在沉闷的布料里,闻着赤魁身上烈阳般炽烫的气味,孤零零地忍受起了高潮。他的五指搭在赤魁的胸口上,难耐地刮挠着,不时猛地张开。 “禀魔尊,红炎魔尊率领叛军,已经朝着王域杀来了,十二重魔界尽数失守,已经退无可退了。情势危急,请魔尊以大局为重啊!” 赤魁揽着玉如萼,懒洋洋地眯起了眼睛,嗤笑道:“红炎?他有这个本事?” 他何曾这般落魄过,这幻境竟是将他和红炎的处境对调了,演了一出兵临城下的好戏。 他如今仙人在怀,自然昏聩上了三分,也不顾属下惊惶的神情,自顾自搂着玉如萼,捏弄他敏感的耳朵。 玉如萼的肉穴立刻翕张起来,将他的阳根牢牢锁住。 他又扯开衣襟,露出玉如萼红潮遍布的身体,一张雪白的脸乖乖贴着他的胸口,睫毛低垂,神色餍足。这小淫猫显然被喂饱了,发顶蹭来蹭去。 “再动,”赤魁道,“再乱动就把你日得喵喵叫。” 他素来任性惯了,想到一出是一出,话音刚落,自个儿先兴致勃勃起来,捏着玉如萼的脸颊,哄诱道:“叫一声?” 第34章 由欲入情 玉如萼埋在他怀里,阖着睫毛,面颊晕红,吐息间湿漉漉的热气扑在赤魁精悍赤裸的胸膛上。 他浑浑噩噩,甚至分不清快感的来源,只知道体内热烫得惊人,湿红褶皱更是瘙痒到了极致,几乎已经融化成了一滩春水,只要有硬物杀进来,便贪婪而迫切地吞吐夹弄。 赤魁偏偏不肯肏他,反而捏着他的耳朵,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奶猫的耳朵本就不过指腹大小,怯生生地蜷着,被他掐弄得又红又肿,玉如萼摇着头,试图抬手捂住,却又令自己柔软雪腻的后颈袒露人前。 赤魁一低头,粗暴地叼住了那处嫩肉。他犬齿锋利,裹着湿热的涎水,还沾着葡萄汁若有若无的甜腥气,玉如萼的后颈上也渗着清淡的芬芳,他舔弄得啧啧作响,神色沉迷,双目微眯,仿佛饿狼舔舐刀锋,追逐唇舌间热腾腾的血腥气。 玉如萼被他弄得疼了,捉着他的手臂,也轻轻咬了一口。 赤魁正要咬回去,却一眼瞥见了窗外,无数点猩红的火光,漂浮在幽黑的湖面上,隔得很远,密密麻麻,透着缥缈的红光,将湖水浸染得浓稠如血。 湖水因风涌动,赤潮漫卷而来。 叛军已然兵临魔宫了。 赤魁眯了一下眼睛,火光便显得尤其清晰。那竟然是一只只赤红色的眼睛,生在魔人的发顶,将他们悄无声息的泅渡暴露无遗。 显然,这一次,天道化身千军万马,要将这块浊玉排斥出去。 玉如萼轻轻颤抖了一下,显然是嗅到了山雨欲来的味道,下意识地往那个热烘烘的怀抱里钻。 只是下一秒,他便被抱到了厚重的兽皮上。他白发湿透,浑身赤裸,泛着熟透的深粉色,又蒙了一层晶莹滑腻的湿汗,猫尾翘在嫩红的股沟间,因着肉穴的啜吸一颤一颤,仿佛真是刚刚破开胎衣的幼猫,皮肉娇嫩,连双目都没来得及睁开。 玉如萼仰着头,猫耳轻轻抖动着,竟是循着赤魁的脚步声,往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6 前一扑,恰恰捉住了他的衣摆。 赤魁笑道:“怎么这么黏人?” 他心头火热,显然对玉如萼难得的亲近受用无比,又转变主意了。 “爬过来,”赤魁低声哄诱道,一面半跪在地上,朝他张开了手臂,“对,屁股翘高,尾巴摇起来。” 魔宫之外。 红炎魔尊浮出水面,吐出了一大口腥臭的湖水,他的身后,成排的魔人在同一瞬间破水而出,面目狰狞,筋肉虬结,周身肌理宛如熟铜铸出,又被粼粼的水光一照,仿佛成群竞逐的黑鱼。 他一抹嘴角,抬头望去,魔宫灯火幽微,泊在湖上,投下森森然的倒影,宛如化不开的浓墨。 魔宫前有一高台,拔地而起,其上立着十二面夔牛皮巨鼓,油亮紧绷的深褐色鼓面上,渗着大团大团黯淡的血迹,仿佛轰然怒放的重瓣牡丹。 魔尊号令三军时,必然在此衅鼓,鼓声一响,十二界魔人,莫敢不从。 红炎看得双眼通红,显然对这滔天的权势嫉恨得发狂。 他几乎一眼就看到,红发的魔尊精赤着上身,袒露出矫健而充满爆发力的肩膀线条,脊背汗津津的,仿佛浸了油的皮鞭。 赤魁用一条红绸系着鼓槌,缠在蜜色的小臂上。红绸汲饱了水液,蒙着黏腻而暧昧的银灰色光晕。鼓槌粗糙的尾端一颤一颤,被吮在一张脂红色的肉穴里。 青年仰躺在地面上,艰难地抱着两条大腿,白绸般的发丝散落了一地,浸在一汪亮晶晶的淫液里。 他用十指勉强剥开肉唇,将鼓槌齐柄吞入,淫液泉涌而出,将柔腻的红肉沾染得莹莹发亮,宛如带露的牡丹。大腿内侧雪白的皮肉,浸着湿汗,显然是久经亵玩揉捏,仿佛玉石温润油亮的包浆。 赤魁提着红绸,轻轻一扯,他便如同被鱼钩贯穿的活鱼般,扑簌簌地弹动着,长腿与窄腰绷出雪练般的弧度,白得晃眼。 ——都这种时候了,赤魁却还只顾着调弄自己的脔宠。 在红炎看到青年的那一瞬间,蜃眼微微一闪,霎那间摄去了他的神志。狂暴的杀戮欲望,将他的双目烧得如火炭一般。 ——杀了他!把他斩成齑粉! 红炎咆哮一声,成群魔人鱼跃而出,直扑向高台。 赤魁捉着红绸,手腕一抖。 那支滑溜溜的鼓槌,立刻在缠绵的红肉里冲撞起来。玉如萼的小腹抽搐了几下,洇出一片湿亮的胭脂色,甚至能明显看到一团浑圆的突起。 烈性淫药丝丝缕缕地,从糟朽的木头纹路里渗了出来,他敏感的黏膜被浸泡得又湿又滑,热烫惊人,因着极致的淫痒发狂痉挛着,挤出大股大股的晶莹黏液。 他目不能视,神志又混沌,只会低声呜咽,游丝般的痒意在身体最深处撩拨来去,时而锋利得像一缕闪电,瞬间贯穿翻涌的嫩肉,让他抽搐着喷发出来,精关失守,白液飙溅到大腿内侧;时而温吞吞,软绵绵,他的每一寸筋骨都浸饱了黏稠的水气,只能随着赤魁的动作在地面上弹动。 赤魁一提手腕,红绸绷紧到了极致,他竟是被拎着那一口红腻雌穴,腰臀离地寸许,白玉阳根软垂在大腿间,颤了又颤,淅淅沥沥吐着白浆,仿佛一尾被倒提的银鱼。他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那只嫣红鼓胀的阴阜上,肉唇紧紧蹙成一团,露出淡红色的边缘,湿亮亮地颤抖着,这才能勉强吮住鼓槌。 但这滋味又何等地难捱,粗糙的鼓槌一寸寸往外拖动,若不是他久经调弄,一口雌穴柔腻丝滑,壶口紧窄,肉腔百转千回,又习惯了剑,大腿修长柔韧,如白蛇一般,能紧紧夹住红绸,怕是早就被倒拖出芯子了。 玉如萼抱着大腿,委实吃不消了,便仰着颈子,寻找起赤魁的气息来,霜白色的睫毛雾蒙蒙地垂着,盖住通红的眼睑,仿佛要融化成一汪春水。 赤魁五指一松,那洁白的腰线如琴弦般颤了又颤,啪地一声,跌回了一滩淫液之间。 “你又输了,”赤魁笑道,“自己拿出来,去鼓上盖个章。” 那几面夔鼓,高低错落,环绕四周,鼓面油亮,散落着几枚暧昧的胭脂印,深浅不一,像是女子的朱唇,但那唇瓣似乎太过肥厚,重重叠叠,带着细腻的褶皱,环护着一枚圆鼓鼓的红点。 赤魁的尊印,就大剌剌地扔在鼓边,翻倒在一滩异香扑鼻的印泥里。 玉如萼摸索了一阵,坐在鼓边,双腿大张,露出湿淋淋的内蕊。因着刚刚吃过鼓槌的缘故,穴腔敞着荔枝大小的眼儿,甚至能一眼看到红腻烂熟的宫口,咕嘟咕嘟吐着气泡。 他一把捏住肉唇,过分滑腻肥腴的红肉从指缝里挤了出来,夹着阴阜的皮肉依旧是欺霜赛雪的白,却亮晶晶地淌着淫汁,魔尊印一盖上去,便敏感地收缩起来。 他目不能视,大印一半盖在了指节上,黏稠的印泥则流淌到了翻开的肉唇间,仿佛狼藉的花泥,一缕朱红色的黏汁顺着会阴,渗到了雪白的臀肉间,将细腻的菊纹浸得湿红一片。 “咝……”他轻轻倒吸了一口气,“好痒。” 他的身子,已经在极度的淫痒难耐中软成了一滩,只能勉强扶着鼓架站立起来。 夔鼓中央抹了解药,他只有抬着肉臀,将阴阜严丝合缝地贴上去,化作一枚淫靡的印章,才能窃取片刻的清凉。 但这又谈何容易,他摇着屁股,剥开淌着印泥的雌穴,试探着往后一贴,肥沃嫣红的肉唇软绵绵地张开,露出一枚鼓胀如豆的蒂珠,和填了朱砂的尿眼儿。 他腰身一晃,只听啪一声黏响。 “唔!” 浸着湿汗的雪白脊背,撞在鼓面上,留下一道花枝般的深色水渍。 那只圆翘的肉臀,竟是结结实实撞在了鼓架上,穴眼一张,将粗糙的木头吞下了一角,抻出狭长红腻的肉腔,印泥失禁般淌在黯淡的木纹上,洗出一种湿淋淋的朱红色。 玉如萼的肉穴被硌得又酸又痛,几乎被刮伤了柔嫩的内壁,一条猫尾发狂抖动着,牢牢缠住了鼓架。 “错了,”赤魁道,“扶着鼓架,屁股再翘高一点儿。” ——咚! 乌褐色的鼓边,钉着生锈的铁钉,扁圆的钉头泛着胭脂色的水光,那只娇嫩的肉穴一挨上去,便抽搐着缩紧了肉唇,尿眼一张,喷出一缕含着朱砂的黏汁。 玉如萼委实痒得狠了,两手捉着鼓架,翘着屁股,在那鼓面上胡乱冲撞起来,白臀乱颤,如女子柔腻浑圆的鸽乳,腰身弹动间,更像是素白的琴弦,被人连抹带挑,狂风暴雨般抡指连拨。 那鼓面被他撞得啪啪作响,湿黏的皮肉拍击声和沉闷的击鼓声混在一处,每次屁股一抬,便留下一枚湿漉漉的朱砂印,将肉唇与股沟勾勒得纤毫毕现,仿佛被碾出汁水的残花。 只是他的臀 分卷阅读76 分卷阅读76 分卷阅读77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7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7 肉浸饱了汗,滑溜溜的,酥酪一般,稍稍一使力,就从鼓面上滑了出去,撞在硬梆梆的木架上,肉唇啪一声翻开,淫液飞溅。 玉如萼呜咽一声,肉臀火辣辣的,仿佛挨了掌掴,泛着烂熟的深粉色,连两条大腿都被扇击得通红,纵横着细细的朱红色水痕。 赤魁握着他的手,捉住鼓架,俯身看他湿莹莹的雪白脸颊,一手捞起他一条大腿,打算顺势冲撞进去。 惊人的火光,猛地扑在赤魁的侧脸上,灼烫的气流,将他的冷硬桀骜的轮廓烧煅得通红。 赤魁也不回头,只是握着玉如萼的腰身,一侧身,一支燃烧的长箭,极速旋转着,挟着尖啸的气浪,擦过玉如萼的发丝,洞穿了鼓面。 夔鼓立刻毕剥燃烧起来,焦枯的鼓面倒卷而起,扑簌簌乱响,爆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空腔,精钢铸成的长箭,遍体通红,不住乱颤着。 玉如萼被赤魁按在怀里,贴着他汗湿的结实胸膛,猫耳翘起,竟是悄悄笑了一下。 他本能地厌恶这几面巨鼓,若不是被赤魁调弄得怕了,早就用鼓面磨起了爪子。 如今这鼓被箭扎穿了,噗嗤噗嗤乱响,仿佛漏了气的橐囊,他大仇得报,猫尾不由自主地摇了起来。 赤魁笑道:“喜欢听这个?” 他侧首瞥了一眼,赤红色的瞳孔里,映出了一片火海。 环绕着高台的湖水,竟如火油般熊熊燃烧起来,方圆数十丈内,火光滔天。无数魔人擎着大旗,喊杀声冲天而起,额上蜃眼闪烁不定。 这片火海是红炎的本命法宝,沿着湖面,轰然卷上木台的边缘。 哪怕玉如萼睁不开眼睛,那灼烫的光亮依旧逼到了眼睑上,将四周烧得如同白昼一般。 他有些好奇了,悄悄从赤魁怀里探出头来,十指搭在赤魁汗湿的手臂上。 “好听吗?”赤魁道,“那就再烧。” 这高台足有十二层,火舌层层席卷上来,烧得毕剥乱响,像是炉膛中的薪柴。 每烧完一层,木台便轰然往下一沉,在一层漂浮的焦炭上支嘎乱晃,却始终屹立不倒。 只一转眼,便烧塌了七层高台。两人脚下一斜,火势已然迫在眉睫,将玉如萼的侧脸映出一片瑰丽的红光,连霜雪般的鬓发,都柔柔地拂动着。 赤魁道:“还要听吗?” 玉如萼点了点头。 “接着烧。”赤魁道。 这十二重高台,本是魔尊无上权威的象征,登临此台,俯瞰天下,如今却被他当作了取乐的玩意儿。 木台摇摇晃晃,仿佛暴雨中的小舟,狂乱地回旋,不时猛地一沉,一半斜插在火海里,又被暴烈的火势抬起,往上一窜。 赤魁抱着玉如萼,轻轻一跃,踏到了鼓上,在滔天怒放的火海里,大笑起来。 他的手腕上缠着红绸,鼓槌吊在了半空中,,被他一把握住,上头湿漉漉的印泥混合着淫液,淌了满手。 他道:“你还记得怎么握剑吗?” 玉如萼显然有点迷惑,赤魁滚烫粗糙的手掌,带着他的五指,握住了那支鼓槌。 粗糙的木质崩裂开来,吐出温润的墨光。玉萼剑挣脱了木鞘,迎风一抖,长到了寻常大小。 赤魁握惯了枪,剑法粗疏,五指一收,便横冲直撞地出了一剑,迎面扑来的魔人被他一剑洞穿,手腕又一拧,接连挑翻了三四只蜃眼,像血葫芦般挂成了一串。 玉如萼被他捉着手腕,那种皮肉撕裂,血肉模糊的触感,几乎沿着剑身,直直传递到他的五指上。 他模糊的神智里,闪过一道白光。 他的手指轻轻弹动了一下。 高台边,魔人如潮水般合围,手中长戟铜锏诸般兵器,寒光凛冽,上百支长箭疯狂旋转着,破开火光,长驱直入,仿佛钢铁铸就的灌木丛,棘枝暴突。 那些狰狞的头颅上,蜃眼已经烧成了猩红色。 突然间,一道匹练般的剑光,斩断了漫天的箭雨。 断裂的箭镞纷落如雨,扑簌簌跌在湖面上,荡开一片铁灰色的涟漪。 第二剑旋即又至,仿佛一串连珠般的惊雷,旋过魔人的发顶,将蜃眼轻轻巧巧地一剜,魔人只来得及察觉到额顶一凉,血箭飚射而出。 玉如萼一抖手腕,剑身上成串的蜃眼滑落到鼓上,血肉模糊的一大滩,顺着鼓面滑落下去,还在突突跳动着。 赤魁嫌恶地蹙紧了眉毛,一脚将它们碾成了血泥。 玉如萼轻轻“咦”了一声,残存在他身体里的本能,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他对剑有着发自内心的亲近,以至于握着剑柄,不肯松手。 剑光纵横而出,如泼如洒,每一出剑,会挑出一串红珊瑚般的蜃眼。 高台边,魔人的尸首前仆后继,堆积如山,在火海里烧得焦枯如薪柴,火势又往上一窜,几乎将二人围在了囚笼里。 赤魁将那些蜃眼踩得唧唧作响,瞳孔暴突,血肉连串爆开,他哈哈大笑,说不出有多快活。 木台已经烧到了底,剧烈颠簸起来,突然间,赤魁一脚踏空,竟将焦黑的鼓架踩塌了。 他抱着玉如萼,正要跳到台面上去,恰这时,木台轰然迸裂,红炎裹着一身烈焰,从裂缝里扑了出来。 赤魁一脚踹在他的发顶上,把他兜头砸进了水里。与此同时,玉如萼手中的长剑插进了他额上的蜃眼里,重重一掀。 这是最后一只蜃眼了,幻境却纹丝不动。 燃烧的湖水已经没过了台子,夔鼓浸没大半,仿佛水上的礁石。 赤魁略一沉吟,当机立断,抱着玉如萼,在夔鼓上借力一踏,腾空而起。 玉如萼环着他的颈子,一手提着血淋淋的长剑,将下颌搭在赤魁的肩上。凉风拂在他面上,逗弄得他眯起了眼睛,像一只餍足的猫那样,袒露着嫩粉色的肚皮,蹭来蹭去,喵喵直叫。 “别乱动,”赤魁道,捏了捏他雪白赤裸的臀肉,“马上就能出去了。” 他说得随意,面上的神色却沉了下来。 从半空中俯瞰,那一片血色火海蔓延数十里,宛如狭长的眼廓,中央是累累横尸,污血与焦炭将湖水浸染得漆黑一片,正缓缓旋转着,仿佛一枚幽深的瞳孔。 赤魁恍然道:“原来如此。” 整片血湖都是蜃眼的化身,红莲业火熊熊燃烧,若是要破开幻境,必然要纵身跳入血水中,怕是尚未逃离幻境,已被烧成了灰烬。 “爬到我背上去,抱住我的脖子,”赤魁道,“别松手,我带你飞。” 玉如萼点点头,乖乖抱住了他的颈子。 赤魁张开双臂,如鹞子般,朝湖面扑去了过去,玉如萼白发散乱,如轻云蔽月般,垂覆在雪白的肩背上。 火海暴烈地翻涌着,燃烧的夔鼓只剩下了焦黑的骨架,幽幽地冒着黑烟,赤魁背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7 分卷阅读78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8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8 着玉如萼,无所顾忌地跳进了火海里。 他的胸腹都浸没在了湖水里,几乎瞬间烫得通红,找不到一寸完好的肌肤,红发凌乱地散开,被火燎得蜷曲起来,只有后背如礁石般,裸露在水面上,能够让玉如萼稳稳地跪坐住。 玉如萼有些不安,雪白的小腿微微一晃,被赤魁一把抓住,重新推了回去。 他的声音透过湖水,含混不清地冒了出来。 “别乱动,出剑!” 清冽的剑光,再一次冲天而起,直贯湖中,瞬间将一片沸腾的火海搅成了齑粉,无数燃烧的残片四散飞溅。 蜃魔在剧痛中狂吼一声,这一方幻境飞快地崩塌起来。 赤魁背着玉如萼,在翻涌的烈火中滑翔。他的每一寸皮肤,都在熊熊燃烧,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肉身已经化作了焦炭,只有模糊的神智还在不知疲倦地往前飞。 在幻境的尽头,他跌入了一片猩红的深海。脊背被腐蚀的剧痛,再度席卷全身。 ——他再一次回到了现实,背上的皮肉已被血湖水腐蚀殆尽了,露出森森然的脊柱。 玉如萼蜷在他怀里,静静阖着双目,雪白的睫毛微微一颤,显然也在醒来的边缘。 赤魁咝了一声,突然发现了不对,在他胸腔内冲撞的湖水,竟然不翼而飞了。血湖水原本重逾千钧,将他死死压住,如今他却出乎意料的轻盈,仿佛随时能够从肉腔里飞跃出去。 甚至血肉模糊的脊背,也在丝丝缕缕长出新肉,惊人的痛痒像万千枚银针一般,缝补着他千疮百孔的肉身。 赤魁惊疑不定,反手往脊背里一探,五指深深没入了血肉里,直奔魔心而去,再猛地握住——那枚残损的红玛瑙,不知什么时候,又变成了一颗活生生的、完整的心脏,足有成年男子一拳大小,正狂乱地跳动着,那鲜活而陌生的心跳,几乎撼动了他的整片胸腔。 距离他失去半颗心,整整三百年,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的心竟然还是会跳的。 他忍不住扯了扯玉如萼的耳朵,道:“你来听听,我的心还在跳。” 玉如萼“唔”了一声,半梦半醒,正揉着眼睛,就被他一把按到了胸口上。 那心跳简直像一串惊雷,几乎让他战栗起来,他甚至听到了赤魁狂乱的心音,低沉喑哑,带着极度压抑的情欲,和晦暗不明的爱意,仿佛云翳下沉闷的雷鸣,口口声声念着他的名字。 “我的……我的……我的!” 魔尊的心跳,哪里是常人能听的?他只对认定的人敞开心扉,一但意中人附耳上去,便会听到他的心声,若是意志薄弱,便会被直接摄去心智,被活生生卷入爱欲的狂潮中。 玉如萼目不能视,听觉出奇敏锐,那声声心跳直接冲撞在他的神魂上,让他战栗不止。 这也是魔物的天性,一旦交出自己的心,便能强迫对方与自己心跳共振,同悲同喜,爱恨与共。 他修了千年无情道,自然是心如止水,一颗清明道心,如今却被这魔物挟制着,在胸口里左冲右突,更不要说那前所未有的爱欲滋味,像沸汤入喉般,几乎烧灼得他悲鸣出声。 他又是迷茫,又是惊惧,埋在赤魁怀里,竟是肺腑剧痛,喷出一大口鲜血来。 赤魁大惊,下意识地松开了他。 玉如萼捂着喉咙,剧烈咳嗽起来。 那一大口鲜血,尽数喷溅在赤魁赤裸的胸口上,其间夹杂着一点乌黑的杂质。 赤魁心道不妙。 情之一字,自古浅尝者甘,饱尝者苦,骤然之间,由欲入情,个中辛酸一一尝遍,何异于穿肠之毒! 第35章 情之所终 不过瞬息之间,玉如萼便神色惨淡,面颊上汗涔涔的,褪尽血色,宛如宿雨后湿漉漉的栀子。 赤魁捏着他的下颌,正要用拇指抹去他腮边的冷汗,猝不及防间,自背后炸开一团撕心裂肺的痛楚,简直像被活生生扯下了大半幅皮囊,露出血肉模糊的骨骼来。 他方才沉浸在幻境之中,肉身无知无觉,回到了化形前一片混蒙的状态,宛如母体中的胎儿,近乎贪婪地吞噬着血湖水,竟是生生将整片血湖水吸纳到了体内,化作新生的皮肉。 这湖水又是何等的暴戾,即便是他,也承受不住过分暴戾的力量,譬犹常人之虚不受补,服药过量,在短暂的滋养之后,无法吸收的戾气便在他体内轰然炸裂开来。 但他的皮囊却又被湖水淬炼得强横无匹,将四肢百骸间失控乱窜的力量死死兜住,每次到了爆体而亡的边缘,魔心便缓缓震颤着,吸取起外溢的力量来,但这又何异于杯水车薪! 赤魁痛楚难当,下意识地咬紧牙关,口唇渗血,浑身肌肉贲起,连淡青色的经脉都浮凸出来。 他周身暴走的罡风将整条肉腔抻得膨胀开来,血淋淋的黏膜一收一缩,仿佛攫食中的蟒蛇。 他不敢去碰玉如萼,只能皱着眉,从喉咙底下发出狰狞的“喀喀”声,唇齿间带着血的腥风,几乎是热烘烘地扑在玉如萼面上。 玉如萼不安地抬起头,他刚刚与赤魁心意相通,竟是暗暗生出一缕依赖之情,赤魁痛楚的喘息,也令他下意识地战栗起来。 “别管我,”赤魁喘息道,“……出去,快!” 他心知自己随时会爆体而亡,哪里敢让玉如萼留在身边,当即一伸手,试图将玉如萼推出肉腔。 “湖水已经被吸干了,千年之内,难成气候,不足以为患,你可以走了,”赤魁道,“我替你……堵在这里。” 玉如萼依旧茫茫然地仰着头,雪白的睫毛颤了颤,他完全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只是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嗅了嗅赤魁的嘴唇。 赤魁唇角的鲜血,沾在他玉雕般的鼻尖上,他吃了一惊,闪电般缩了回去,试图舔舔自己的鼻尖,却反倒将那一点唇珠舔得莹润剔透,嫩红欲滴。 他蹙着眉,犹豫了一会儿,又凑过去嗅了嗅赤魁汗涔涔的下颌。 “你干什么?”赤魁忍痛道。突然间,他面上传来一阵轻微而柔和的触感,两片柔软的嘴唇,飞快地亲了一下他的下颌,滑腻湿热的红舌探出来,舔弄着他皮肤上腥咸的热汗。 “别哭。”玉如萼轻轻道。 那汗水里混合着血水,果真如失控淌落的热泪,怎么也止不住。他舔弄了片刻,含了满口男人的血,唇色绯红如珊瑚珠一般。 赤魁在他无声的舔弄下咬紧了牙关,额上的青筋突突乱跳,正要抬手把他推出去,身体便是一轻。 血水被吸干后,九天的清气便顺着肉腔,倒灌进了蜃眼里,如轻云一般托举着两人,滑溜溜地穿行在肉道间,不多时,便又一次回来了那座巍峨的肉山下。 蜃魔不再吞吐 分卷阅读78 分卷阅读78 分卷阅读79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9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79 雾气,猩红的褶皱翻滚着,其上的鲜血却已然干涸了,化作层层叠叠的暗红血垢。 那柄长剑,已经直没至柄了,只能隐隐透过蠕动的血肉,看到一段残破的剑穗,被血水洗得黯淡无比,几乎看不出本来形貌。 那是玉如萼化形后的一缕头发,无意间挂在了白霄的衣襟上,受剑意所激,化作一缕雪白的剑穗。 白霄将它系在剑柄上,暗暗摩抚,无限温存,仿佛拢着一捧雪,偶尔在玉如萼沉睡时,用它轻轻搔弄徒儿的面颊。 如今它却沦落血污之中,零落成泥,已然不复昔年霜姿玉质。 玉如萼下意识地被这缕剑穗所吸引,五指探进那条收缩不止的肉缝里,摸索起来。剑穗在指尖一掠而过,他似乎碰到了什么坚硬而冰凉的东西。 几乎在同一瞬间,蜃眼上方腾起两道一模一样的虚影。 两个白衣黑发的剑仙,对峙在半空中,都阖着睫毛,从双目中淌出血来,蛛网般的纹路在面颊上层层迸裂,让他们看起来残破不堪。 只是其中一个,握着剑柄,剑身拦腰横断,露出光滑如镜的断口,手腕上系着一缕脏兮兮的剑穗,随风而动;另一个则用五指握着一段剑锋,已经完全锈蚀殆尽了,只是一截废铁罢了。 两人各执半柄残剑,断口处死死抵在一起,发出令人齿寒的金铁相磨声,互不相让半步,赤红色的铁锈如活物一般,从剑身飞快地蔓延向剑柄,眼看就要将长剑彻底吞没。 白霄手腕上的剑穗微微一闪,晕开一团雪亮的光芒,那铁锈竟是被震慑住,又往回退了半寸,留下了最后一缕清明。 但看这情势,他已是强弩之末,随时都会彻底入魔。 白霄的心魔握着残剑,颇为古怪地笑了一声。 “不要动,”心魔轻声道,“熔炉里好热啊,你舍得让你的好徒儿补天?” 他的声音里蕴含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仿佛一团缭绕不去的黑雾,白霄的睫毛颤了又颤,颈上又迸开了一圈黑纹。 但那剑穗却依旧固执地发着光,白霄的神色始终是柔和平静的。 心魔略一皱眉,无端焦躁起来。 他被白霄舍弃,堕入血湖,与蜃魔融为了一体,自己的形骸却被熔化殆尽,彻底沦为了怪物。 他费尽心思,终于让白霄自投罗网,想伺机脱身而出,让这高高在上的本体,代替他沉沦血湖之中。 眼看白霄在幻境中,心甘情愿地为玉如萼交出剑体,承受熔蚀锤炼之苦,但却始终保留了一缕清明。 只有白霄彻底堕魔的一瞬间,他才能得到解脱,甚至还能取代白霄,重回九天之上,得到一些……梦寐以求的东西。 “三界涂炭,与我何干,”心魔暗道,“我若是出去了,便把他重新化作白玉。” 这魔物心性不定,竟微微一笑,浮想联翩起来,似乎已经把白玉化作了剑坠儿,握在掌心,摩抚得莹白通透。 他本就是一缕执念成魔,对白霄妒恨交织,又为白玉荡魄摇魂,恨不得含在口中,将它生生吮成一滩玉浆。面上更是阴晴不定,忽而如稚子般痴痴微笑,时而又咬牙切齿,暴跳如雷。 他浑浊而癫狂的心绪附着在锈迹里,沿着长剑发狂般冲刷过去。 白霄手腕上的剑穗越发黯淡,只听“啪”的一声轻响,竟然断开了一根。 “伪君子,”心魔厉声喝道,霍然向前逼近一步,握剑的五指鲜血横流,“你敢说,你问心无愧?” 白霄身体一震,竟是被他生生推行数丈,他心情激荡,大袖狂翻乱舞,甚至都没有发现,腕上的剑穗正纷纷断裂开来。 “我!” “他敬你、信你、依赖你,可以为你生,为你死,唯独无意于你,”他吐字越来越快,仿佛一串纷乱的鼓点,轰隆隆炸鸣在白霄的耳廓里,“你欺他、骗他、折损他、玷辱他,偏说是钟情于他,真是个笑话,白霄——” 心魔的诘问戛然而止,他无声地欺近,几乎贴着白霄的面颊,吐出一缕轻飘飘的气音。 “你不敢。” 白霄生平第一次,在握剑的时候节节败退,剑穗被魔气一冲,一时间千丝万缕,纷落如雨。 玉如萼听不到两人间的争锋,只是下意识地仰起头来,一缕剑穗悠悠飘荡而来,落在他的唇边。 他耐不得痒,飞快地探出舌尖,舔了舔薄红的唇角,那剑穗沾到了温热的涎水,立刻如冰雪般消融开去。 玉如萼腰身一软,当即伏倒在地。神志从躯壳中轻飘飘地脱离出来,再次被卷入了幻境之中。 幻境内。 九重天上,苍茫云海中。 白霄衣襟半敞,御剑而行,腮边颈后,犹渗着醺醺然的酡红,玉石般光洁而结实的胸膛上,热汗腾腾,仿佛缭绕着未散的酒香。 他唇角含笑,双目半阖,似醉非醉。 成群白鹤穿行于云翳之中,声如簧片轻拨,不时环绕着他的襟袖,舒展开洁白如雪的双翅。 “别闹,”白霄笑道,“我醉了。” 他跳下剑,踉踉跄跄地穿行在云海里,体内的酒力出奇绵长,令仙人如坠梦寐之中,他吐出一口蒙蒙的白雾,浩渺的云海在他眼中颠倒。 他酒力上涌,仰着头,裸露的后颈汗气蒸腾,燥热无比,他扯了扯襟口,靠坐在一片清凉的白光边。 “是……”白霄扶着额头,凝神去看,“原来是一方白玉啊。” 这白玉莹润剔透,自成一股钟灵之气,夺天造化,直令人灵台一清,可惜玉质微瑕,因而难开神智。 “你我有缘,我便为你剔去瑕疵,化作人形。”白霄道,并指成剑,轻而易举地斜切进瑕疵之中,如同热刀割蜡一般,手腕再一转,挑出一块儿拳大小的墨玉瑕疵。 他醉眼朦胧,剑意纵横泼洒,挥洒自如,一层莹莹的玉屑如雾气般四散,莹润优美的躯体线条,不疾不徐地浮现出来。 白玉雕成的美人支颐侧卧,发丝垂落,正阖着纤长的睫毛,双唇微闭,一点唇珠尤其莹润饱满。从秀美修长的颈子,一路到花枝般的指尖,每一寸线条都是柔和的,透着含蓄的珠光。 白霄指尖一划,他浑圆雪白的臀肉应声而开,裂开一道深邃的沟壑。白霄探指进去,试图勾出那一团藏在深处的瑕疵,指上却蓦然一烫,失控地顶了进去,仿佛插进了一团滑腻的油脂里。 一只极其柔腻紧致的穴眼,竟如活物一般,吮吸起了他的指尖。 白霄微微一愣,试图抽指出来,那肉穴滑溜溜的,里头的褶皱宛如螺肉,敏感地颤动起来,黏膜裹着他的指节,层层抽紧,显然是在殷勤挽留他。 他不胜酒力,因着燥热的缘故,胯下的阳物已然半勃了,欲念一动,白玉美人顿生淫情。 白霄颇为狼狈地抽出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80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0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0 指节,却又划过了白玉鼓胀的会阴,那触感湿滑柔腻到了极致,他只是轻轻摩挲了两下,便如剥开牡丹花瓣般,剥出一只紧闭的女穴。贝肉纤薄精巧,并一点嫩生生的蒂珠,蜷在一条细缝里,只露出一点儿粉白色的荷瓣,似乎只要呵一口气上去,便会轻轻颤动起来。 白霄耳后通红,悄悄侧过头去,委实不敢直面自己的一念之差。这白玉无辜受累,尚未化作人形,便已成了双性之体。 “糟了,淫窍倒先通了,”白霄心道,“今后就修无情道吧。” 他酒意上涌,眼睫越来越沉,不知不觉枕着白玉光洁的腰腹,就要睡去。突然间,他耳边传来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 “唔……” 白霄奇道:“这么快就有了灵智?” 他本是随意散漫地斜倚着白玉,襟口敞开了大半,披覆在肩上,这会儿不由自主地坐了起来,正要回头去看,背上便是一热。 一具温滑的身体,挨了过来,雪白的手肘搭在他的腰上,指尖透着淡粉色,仿佛探在枝头的花苞。 白玉自他肘下探出头来,埋在他腰腹间,用脸颊轻轻蹭了两下。 白霄腰际本宕着一支青玉筒,斜插进了衣裳里,紧挨着他精瘦的腰腹。 白玉懵懵懂懂,竟伏在他膝上,探出舌尖,轻轻舔舐着玉筒底端的凹槽。那濡湿而细微的水声,活像是婴儿嘬弄奶头。 “想喝酒?”白霄笑道,“喏,只能尝一点儿。” 他挑出玉塞,蘸了一指头酒,极其清醇的酒香如雾一般氤氲开去,剑仙亲自酿的酒,自然是夺天地之造化,称得上一句玉露琼浆,白玉连眼睛都没睁开,却已经知道捧住他的指头,吮得啧啧作响。 可怜这白玉初初化形,便被通了淫窍,却又不通纾解之道,这酒水颇有些洗髓涤尘之用,能祛除几分淫性,全凭他的造化。 白霄搂着他,借着酒意小憩了片刻,又突然惊醒。 只见白玉伏在他膝上,正翘着一只雪白柔软的屁股,在他胸前挨挨蹭蹭,滑溜溜如荔枝肉一般。 嫩红的股沟已经合不拢了,露出一只淡粉色的肛穴,嫩生生的,却夹弄着一截手腕粗细的青玉筒。这贪杯的淫玉不知偷尝了多少酒水,遍体泛着软烂熟透的深粉色。 白霄吃了一惊,忙伸手去拔,这白玉尤且不肯,迷迷蒙蒙地转过头来,捉住了他的手腕,睫毛都湿透了,白翎般垂落着,眼角嫣红,直如雨打海棠一般。 “痒……好痒……” 想来是肉穴深处痒得狠了,又贪图酒水的清凉。白霄哪里会纵容他,一把抽出了玉筒,那肠肉推来挤去,温顺如脂油一般,完全夹弄不住,甚至能听到里头绵滑的水声,他不知道被插弄了多久,从里到外全被酿透了。 玉筒甫一抽出,便敞开一口湿红肉洞,褶皱全然松软了,宛如倒扣的牡丹花钟,里头的肠肉还含着亮晶晶的酒水,不停蠕动着。 白霄握着玉筒,往掌心一敲,果然被吮了个精光。上头裹了一层黏液,晶莹湿滑,被一口淫肠煨得热烘烘的。 白霄不怒反笑,就势将那只肉臀捧起,往上头扇了一记。两瓣臀肉颤了又颤,宛如玉碗中半融的酥乳,中间的猩红孔窍翕张着,冒着亮晶晶的淫水,白霄捏开他的肛穴,又扇了一巴掌,立刻飙出一股混合着酒水的肠液。 白霄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勾开滚烫湿滑的黏膜,掏出一股股酒水。 白玉初时还会轻轻咕哝几声,摇着红肿烂熟的屁股,肠道里的酒水来回晃荡,渐渐的酒意上涌了,连跪都跪不稳,便自己捧着肉臀,迎合起他的捣弄来。 被捅得深了,他便晕乎乎地回过头,潮红汗湿的面颊贴着白霄的手掌,蹭来蹭去,双唇张开,吐出一截湿漉漉的红舌,连鼻音都渗着醺醺然的酒气。 白霄笑道:“好馋。” 他伸手捏了一把白玉的肚腹——那里头灌满了酒水,如同怀胎数月,肥腴柔软,泛着蜜桃流浆般的深粉色,正随着白玉扭腰的动作,轻轻晃荡着。 白霄一手摩挲着他的腰腹,缓缓用力,助他排出酒水,白玉反倒不乐意了,捂着滚烫的肛口唔唔低叫,将一只雪白浑圆的孕肚摇得如女子鸽乳一般,连嫣红的肚脐眼都鼓起了一点儿。 温热的酒水从他指缝中流溢出来,淌到了鼓胀的会阴上,将那片皮肉沾得又湿又亮,那朵新生的雌花还蜷在细细的肉缝里,薄软的花唇紧黏着,也因不胜酒力而泛着潮红。 白霄摩挲他腰腹的手顿了一下,转而拨开了那朵湿漉漉的雌穴,两指捏着薄薄的边缘,轻轻一提,立刻翻出一团蹙紧的肉唇,他精准地捕捉到那点娇怯怯的蒂珠,拇指飞快地抠挖起来。指腹下的触感又滑又软,仿佛在一汪脂油里捞蚌肉,白霄捻住了,轻轻一扯,那白玉惊喘一声,腰腹猛地往上一弹,渗出大片瑰丽的潮红。 酒醉的白玉终于意识到了危险,试图从男人膝上往外爬,却被捻着蒂珠,动弹不得,极端锋利的酸楚感从男人恶劣的指尖钻进他的体内,仿佛无数缕细微的电流。 “还敢不敢偷酒喝?”白霄道,指尖猛地一掐,“尝了这么多,没有醉死也算是造化了。” 白玉的两条大腿颤抖着,渗出湿滑的汗水来,他被捏着蚌珠,连掐带拧了一番,一时间呜咽得湿透了睫毛,吐露在外的红舌颤了又颤,垂下一缕涎水来。 “呜……不……不喝,”白玉小声反驳道,“只喝一点儿……” 白霄看得发笑,将他吐露的红舌,用两指牢牢夹住,他立刻像是被捏住了嫩喙的雏鸟一般,发出不满的咕哝声。 白霄把玩了一会儿他湿滑的舌尖,见他的神态委实可怜可爱,便又生出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他把白玉翻过来,抱在膝上,那腰肢柔韧清瘦,握起来仿佛没有骨头,只有凝脂般柔滑的皮肉,五指能够轻而易举地掐进去。 白玉软绵绵的,坐都坐不稳,直要往他胸口栽,白霄便抵着他的额头,像吹霜花那样,轻轻吹着他的睫毛。 白玉雪白的睫毛被撩动了,宛如剔薄的蝶翼,他的眼睑被灼烫的呼吸一扑,又涩又痒,忍不住用手指去揉。 “好痒。”他闷闷道,一面在白霄膝上扭着腰,一只湿漉漉的雌穴被挤压得咕啾作响。 白霄膝上的布料被濡湿了一片,柔滑中夹杂着生涩的摩擦感,白玉扭腰的动作越来越快,一根秀气的阳物半软不硬,抵在白霄的胯间,偷偷磨蹭起来,吐出一缕黏汁。 他犹不知足,垂着头,剥开了紧蹙的淡粉色花唇,那点娇怯怯的蚌珠被掐弄得红肿透亮,肉乎乎的一团,翘立在前端,被他轻轻拈住,揉弄起来。他一面生涩地自亵,轻轻倒吸着冷气,一面直往白霄怀里蹭,雪白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1 的小腿绷直了,浑身泛着深粉色,仿佛一只发情的母猫。 他含混不清地说着痒,眼角通红,腰腹抽搐不止,两枚淡粉色的乳头都高高鼓起,不停抽动着,简直随时要抽泣出声。 白霄这才意识到不对,往他下腹摸了一把。半透明的黏液从阴阜淌到了大腿上,湿滑无比,那只雌穴却始终紧黏着,只露出一点鲜嫩的贝肉。白霄试探着往那细缝里抠挖,掐住外露的肉褶,飞快地剔刮了几下,白玉立刻呜咽着,身子猛地一弹,飙出一缕细细的汁水。 饶是如此,白霄的手指依旧不得其门而入。他的身子像一坛泥封的美酒,只能欲拒还迎地渗出几缕香,却决不肯教人染指半分。 白霄恍然道:“原来还有块瑕疵。” 他拍了拍白玉湿滑的下腹,道:“放松,把腿打开点。” 那雌穴生涩无比,他用食指蘸了点儿淫液,时轻时重打着转,将薄薄的肉唇拨动得啪啪作响,一缕晶莹的黏液从缝隙里渗了出来,他的手指滑溜溜地往里一钻,才没入半根指节,便被湿热的黏膜从四面八方绞缠住。 白霄额角渗汗,甚至错觉自己探入了什么蚌肉柔滑紧致的内腔,被两片蚌壳死死夹住。那滚烫的软肉吃痛,疯狂痉挛蠕动起来,如浪潮般推挤着他。 白霄一手按着白玉赤裸雪白的臀肉,制住他无意识的挣扎和颤抖,又硬生生往里推进了一截。那块瑕疵卡得很深,没在宫口里,将那团娇嫩的子宫坠得微微下垂。 白霄的掌心贴着他湿漉漉的阴阜嫩肉,勾起食指,勉强勾到了宫口,那块软肉却立刻抽搐起来,突突乱跳,疯狂夹弄着他的指尖,仿佛一张鲜活滚烫的小嘴。 白玉坐在他的手掌上,被捅弄得浑身发抖,仰着颈子,只知道呜呜低叫。 “好深……唔……嗯……” “再放松。”白霄道,指尖用力,触碰到了那枚凹陷的小孔,嵌在一团脂油般的红腻软肉里,随着他的推进,越陷越深,咕啾作响。白霄隔着薄嫩的软肉,终于触碰到了一团硬物,顶端光滑圆润,滑不溜手,嵌在宫颈里挤来挤去。 白玉终于被他弄得崩溃了,蹬着腿,哭叫出了声,一面抵着他的肩膀,将两团雪糯的臀肉摇得乱晃,穴里的软肉更是发狂推挤着他。 白霄不动声色,指尖飞快地搔刮了两下,那力度轻微到了极致,仿佛抹过刀锋一般,却让那枚嫣红的孔窍猛地张开,吐出一缕淫液,墨色的瑕疵在红肉间若隐若现。 “好乖,”白霄笑道,“自己按着肚子,一点点排出来。” 白玉被他弄得失魂落魄,竟然真的乖乖捂住小腹,按着脐下一寸的位置,往下推挤起来,他嫣红的肛穴张开,喷出一股股酒水,浑圆的腹球一荡一荡,终于恢复了平坦,淡粉色的皮肉上已经布满了凌乱的指印,像是被人百般攀折过的残花。 那瑕疵终于松动了些,从宫口里挤出个头部,白霄一把勾住,不顾他绞紧的嫩肉,往外一扯—— 只听“啵”一声响,那只嫩生生的雌穴猛地翻开一团肉花,嵌在肉缝里的褶皱被扯了出来,宛如花苞初绽,湿漉漉地抖动着。中间一枚嫣红的小洞,尚且合不拢,还在抽搐着。 一枚温润滑腻的墨玉瑕疵,落到了白霄的掌心里,被他的剑意所激,迎风而长,化作一柄长剑。 “好剑。”白霄惊叹道。 哪怕他正醉眼朦胧,也能一眼看穿,这玉剑之上灵光缭绕,氤氲如雾,清冽如雪,委实是不可多得的绝品。 “它与你同源相生,”白霄眯着眼睛道,“看来你天生是个剑修,好。” 他握着墨玉长剑,一手并指成剑,正要为它镀上一层柔中带刚的剑鞘,以免伤主,忽地一皱眉头,凝视着自己的手腕——那里系着一缕雪白的剑穗,正轻轻晃动着。 有一瞬间,他被强烈的虚幻感所击中,神智悠悠地飘浮起来,直似一只被活活挤出躯壳的蝉。 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场梦。 但这莫名的感受只维持了短短一霎,他回过神来,白玉已经握着长剑,把玩起来。 那几根纤长的手指,搭在剑锋上,横抹了过去,红珊瑚珠般的血滴乱溅而出,滴沥在他雪白的手肘上。他低垂着霜雪般的睫毛,神态专注,丝毫不露痛色,仿佛琴师平平缓缓地,为珍爱的琴弦揉上油。 那长剑饮了主人的血,立刻腾跃出一股凌厉的剑意,皎洁的剑光洒落在他的睫毛上,仿佛月光的晕圈。 白霄一惊,正要握住他的手腕,却见怀中人仰起头,睁开了眼睛。 仿佛有什么东西露光般一闪,分不清究竟是眼泪,还是明镜的反光—— 玉如萼其实早就被困在了这白玉之中,动弹不得,他神志混沌,被男人肆意抚弄揉捏,雕琢成形,肌肤渐渐变得温软起来,仿佛一只被撬开的蚌,露出柔嫩的内蕊。 随着一身瑕疵的剥落,他的神志渐渐清明起来,他的身体却软烂如泥,不住战栗着,被白霄抠挖得潮喷不止。 终于,再他睁开眼的一瞬间,蒙在瞳孔上的雾花镜冷冷地一闪,照出了白霄近在咫尺的脸。 被元寄雪炼化之后,这面鬼镜的力量再一次提升了,甚至能在某一瞬间,偷天换日。 由仙化魔,不过在刹那之间,白霄的脸颊上迸裂开大片猩红的纹路,他双目赤红,额发凌乱地翻飞起来,周身魔气浓稠如血。 心魔显然没有意料到,他竟会被拖入幻境之中,但怀中柔软的触感,却让他不合时宜地恍惚了一瞬。 旋即,一道清明的剑光,如同雪水一般,照彻了他的肺腑。 玉如萼握着剑,手腕一拧,剑锋从他后心贯出,黑红色的鲜血沿着碗大的空腔泉涌而出,腾起一道半人高的血泉。 心魔的双目蒙上了一层狰狞的血雾,口唇之间,连牙关都是血淋淋的,仿佛刚刚饮了血。 心魔咬牙笑道:“好徒弟!白霄是你师父,我难道就不是了?” 玉如萼道:“不是。” 他不再多言,从那片模糊的肉糜里,抽出剑来。 这魔物与天道融合,体内的魔气源源不断,哪怕元寄雪以燃烧鬼气作为代价,强行催动雾花镜,也只能偷取短短一瞬时间。若不能斩草除根,便又是前功尽弃。 心魔大笑着,用血淋淋的双臂抱住了他,被洞穿的皮肉飞快地生长起来。 “我跟那些魔物不一样,我没有心,”心魔有些怜悯地注视着他的发顶,“哪怕我只是一柄残剑,在我面前,你也没有举剑相向的机会。” 他捉着玉如萼的手腕,将那柄长剑,轻而易举地拈了过来,甚至还吹了一口气。上头淋漓的鲜血立刻蓬开一层血雾,星星点点地,飞溅到玉如萼雪白的双腮上。 他眯着眼睛 分卷阅读81 分卷阅读81 分卷阅读8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2 ,露出似醉非醉的神色,摸了摸玉如萼的脸颊:“白玉染瑕,有何不可?偏偏那家伙多此一举,非要教你挨斧斫之苦。” 他妒恨白霄已久,一朝得尝夙愿,搂着白玉,摩挲不休,从那温软的腰肢摸到汗涔涔的后颈,连那头垂落的白发都不放过,捉了一缕缠在指尖,轻轻拉扯。 “他有剑穗,我也要。” 玉如萼仰起头来,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突然张开了双唇,似乎想说什么。心魔被那若隐若现的嫩红舌尖所蛊惑,凑了过去。 那股清冽如雪水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酒香,裹挟着一道若有若无的剑意,迎面而来。 心魔浑不在意,反而凑过去亲吻他的唇珠,一面漫不经心地将那道剑意衔在了齿间,用舌头抵住,夺来了一个危险而柔软的吻。 玉如萼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面色雪白,胸口剧烈起伏,心魔揽着他的肩,越扣越紧,几乎要把他的魂魄都吸出来。 玉如萼嗓子一甜,突然推开他,捂着心口,剧烈颤抖起来,脊背都痛楚地弓了起来,几乎蜷成了一团,唇角更是淌下了一缕夹杂着碎片的乌血。 心魔舔了舔嘴唇,突然间,他齿间的剑意融化成了一枚细细的银针,顺着他吞咽的动作,滑入喉口,沿着他的脊柱生长,万千藤蔓,向每一寸骨骼蛇行而去,又猛地爆开密密麻麻的刺针,瞬间刺穿了他的全身肌理。 乍看起来,他的皮囊已经完全被银刺扎穿了,化作了一丛密银铸就的荆棘树,银光熠熠,辉煌灿烂。 那剑意里含着荡涤妖邪的力量,浩浩荡荡,滂沛无边,轰然炸裂,虽然不足以伤其性命,却令他一身的污秽无处遁形,他几乎嘶吼出声:“白霄!!” 白霄留在玉如萼心口的那道剑意,终于彻底冲破情窍,冲进了他的五脏六腑。 他体内的魔气如泄洪一般,成年男子的体型急剧缩水,玉如萼后退几步,将长剑重新握在掌心,一跃而起。 心魔在剧痛中跪倒在地,他的身体越来越窄,终于化作了一截残损的剑锋,铁锈簌簌剥落,寒光乍出。 白霄化作的剑柄,立刻死死抵住了它,清光一吐,开始飞快地融合。白霄的虚影悬浮在半空中,朦朦胧胧,唇角含笑,手腕上的剑穗轻轻浮动,洁白如新雪一般。 残剑原本深插在蜃眼里,那绵延千万里的肉身再度浮现,暗红色的褶皱翻涌着,触手在失控中,齐齐弹跃出来,遮天蔽日,如入魔乱舞一般。 玉如萼披着玄衣,立在半空,面色雪白,双唇紧抿,连唇珠都褪尽血色。他的情窦本就松动了,又接连受创,终于被一举洞穿,万千思绪齐齐涌入,各种滋味不可细说,他一时心中剧痛,却只能强自忍住。 漫天的触手,被一道辉煌的剑光拦腰横断,断口处平滑如镜,炸开一蓬蓬血水。猩红色的触手蜷曲着,铺天盖地坠落,仿佛一场倾盆的暴雨,狂乱地冲刷着蜃魔的肉身。 ——又一剑。 蜃眼本就痛苦地蹙缩着,含着残剑蠕动不休,这一道剑光悄无声息地贴着创口,滑进了肉腔深处。玉如萼手腕一拧,剑锋直转,如热刀割蜡一般,没入眼睑之中,发出滋滋滋的切割声,他剑术极精,肥厚的红肉应声解开,沿着雪亮的剑锋委顿下来,几乎积成了一滩肉山。 再轻轻一挑,一整只蜃眼应声飞出,不沾丝毫肌理血肉,如庖丁解牛一般。 那蜃眼已通灵性,吱吱乱叫,将眼睑抖动得如同翅翼一般,直要逃离出去。 几乎在同时,玉如萼的脑中炸响了一阵嚎叫:“别杀我!别杀我!我将天道本源给你!” 它才朝反方向飞扑了数丈,便被四面八方同时涌出的剑光斩中,瞬间化作了齑粉。那庞大的本体立刻如流沙般崩塌溃散了,半空中蒸腾的蜃雾,云散烟消,露出一枚清莹剔透的明珠来,光华朗朗,如同皎月当空。 三界万象,古往今来,在这明珠之中,明灭摇荡,如云蒸霞蔚一般,他凝神一看,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几张熟悉的脸。 这蜃魔机缘巧合之中,将天道本源吞入腹中,化作了瞳孔,虽无法彻底消化它,却到底沾染了几分气息,从此有了洞彻万物,编织幻境之能。 玉如萼收剑,手腕一抖,摇落一串血珠。 他其实有些迷惘,无情道心一朝被破,心中初开的情窦空落落的,像是一缕飘荡的柳絮,不知归向何处,又有何枝可依。 那明珠吞吐着柔和的光晕,忽地往上一跃,没进了他的额心里,化作一枚胭脂色的印记。 玉如萼身体一颤,捂着额头,倒退一步。他仿佛化入了某种玄之又玄的境界,身如琉璃莹澈,剑心一片通明,三界万物,莫敢遁形。 天道本源,在沉寂万年后,终于择定了主人,世间万物的生杀予夺,尽在他的一念之间。 九天十地,不论仙魔,抑或凡人,齐齐抬头仰望,浩荡的云海中,玄衣白发的仙人垂首而立,衣袂翩翩,周身晕散着飘渺而皎洁的银光,仿佛明月一朝化作人形,面容模糊不可睹,唯有一点唇珠嫣红柔软。 他捧着长剑,十指纤长,小指上却系着一红线,闪烁着暧昧而湿润的光,向四个方向分散出去。长达千载的无欲无情之后,他的指上终于生出了善缘。 仙人抵着唇珠,似乎在思索什么。白发如瀑,垂落在玄衣上,轻轻浮动。 天道在他额前轻轻跳动着,催促他登临独属于天道之主的第十重天。 他凝视着之间,摇了摇头,道:“我要去找人。” 他的唇角浮起一个极浅的梨涡,如明珠晕光一般,那笑飘渺而柔软,转瞬消散开去。 眼是情媒,心为欲种,眼波流转间,心猿意马时,情到至深时,即便是天道之主,也终不免为情所困,为欲所囚。 作家想说的话 完结了哈哈哈哈,把稀烂的剧情揉巴揉巴,突然开挂o(^▽^)o接下来还剩个现代番外,婚纱小玉被黏糊糊地按在红毯上 第36章 番外 现代篇——共享娼妓 龙池乐今年高三。 他脸生得嫩,唇红齿白,额发柔软,微微散乱,兼有一双漆黑湿润的眼睛,看人的时候神情专注,眼底带笑,睫毛一颤一颤,如迷蒙缭乱的春草一般。 理所当然地成了班花。 哪怕他只在班主任面前乖巧得仿佛文静少女,大多数时候都在打架斗殴,暴揍那些管他叫班花的好事男同学,把人踹到墙根以后倒头大睡。 一下课,他就把校服拉链扯开,领子一竖,趴在了桌上。 没有人知道,他的手肘底下,正压着手机的一角。 他把下巴搁在手背上,五指飞快弹动,立时跳出来一个颜色三俗的界面——天道论坛。 界面两边还突突 分卷阅读82 分卷阅读82 分卷阅读8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3 突地弹着小广告,捧着胸口的巨乳美女,朝着他臀波乱晃,被他不耐烦地点掉。 这是清纯班花小龙,一天里第二十次登上这个同城交友小黄网站。站子里空空落落,包括他在内,只有四个在线会员。 其中三个都在沉闷地潜着水,剩下那个格外活跃,一天能絮絮叨叨地发个几十条帖子,占据了整个版面。 他手指一划,果然弹出了一串新帖。 【3.15,第三十二次】 【发帖人】土亦鬼斗 【内容】:他没关门,趴床上,背上只披了条薄毯,湿淋淋的,掰开腿一看,两只穴都是通红的,妈的,又被谁干过了? [图片][图片][图片] 【回复】剑之所向:我。 龙池乐的手指顿了一下。模糊的图片里,是一片赤裸的肩颈,湿漉漉的白发黏在肩头,颈线暧昧不明地流淌下去,仿佛玉石浸水,莹白温滑,背上搭着薄毯漆黑的一角。 第二幅照片是传单的一角,一列列令人血脉贲张的条目后面,用马克笔凌乱地标满了数字。 共浴(1) 女装(1) 中出(5) 骑乘(3) 口交(2) 尿道(2) 鞭笞(2) 灌肠(2) 自慰(1) 乳交(1) 【评论】土亦鬼斗:这一套玩下来,他就只知道趴在床上,奶水全蹭在了枕套上,轻轻碰他一指头,他就一边发抖一边射,哭起来声音跟奶猫似的,可别把他干坏了? 【回复】剑之所向:……我今天刚把他带出去犬调过,他体力跟不上,你别乱来。 龙池乐把这两句话反复看了几遍,更加确定这照片里的人是这论坛的公用性奴……不对,是公用娼妓。 今天一早,他手机里就多了这么个莫名其妙的色情论坛,不管他搜什么,都会迫不及待地跳出来。 论坛的图标是一枚金色的瞳孔,他错愕地发现,自己已经是个付费会员了,用户名旁边有一串叫做铜板的代币,还有一根空空荡荡的进度条。 搞什么……唆使青少年嫖娼? 他这种微妙的轻蔑与嫌恶,只维持了短短一段时间,便终结在了置顶的信息公告里。 那是一张全身照,穿着黑衬衫的青年垂着睫毛,神情漠然,嘴唇微抿,一点唇珠仿佛晶莹剔透的石榴籽,渗出了淡红色的汁水。 黑衬衫勉强遮住了大腿根,两条雪白的长腿静静地并拢着,腿根处有一圈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袜圈,细细的吊带被他用手指勾起来一点,露出几个用红笔涂出来的正字。 龙池乐在看到那张脸的瞬间就呼吸一滞,那居然是—— 他把思绪猛地收回来,转而点开了第三张图片。 这张图更加模糊不清了,只是一团朦胧的湿红色,乍看起来像女人湿润的红唇。他用两指放大,终于看清,那是一只嫣红的雌穴,嫩生生的肉唇被男人的手指剥开,露出一只湿黏的穴眼来,里头的红肉鼓出来了一点,像是合不拢的蚌肉,含着一团粘稠的白浊。 龙池乐看得瞳孔一缩,倒吸了一口气,胯间的性器突突跳起来。他把搭在额头上的校服猛地一掀,飞快地扇起风来,一边警惕地四下里张望。 他独自坐在靠窗的位置,脏兮兮的窗玻璃照出了他鬓角热腾腾的湿汗,和腮边奇异的潮红。 他正要推开窗透口气,忽然间,一只雪白修长的手,搭在了窗上。 龙池乐一把抓住手机,手指猛地点在那张特写的性器上。 窗外站着一个穿着黑衬衫的青年,袖口一丝不苟地翻折起来,露出一段清瘦的手腕。五指修直,指腹的纹路是一个暧昧的漩涡,沾了点水,随着他轻点玻璃的动作,无声地舒张,留下几枚朦胧的肉红色指印,像是蜗牛柔软濡湿的腹足,裹着一团黏液,爬行在龙池乐春意盎然的心尖尖上。 青年指上用力,把窗户推开了。他把一叠卷子抵在窗框上,指间夹着一支签字笔,低头写了三个字。 他的肤色很白,鼻梁上架着一副细细的金丝眼镜。连睫毛都是雪白的,纤长浓密,下眼睑生着几根茸茸的短睫毛,像是半透明的丝弦——那也足够能撩动人心。 龙池乐知道,那是因为白化病的缘故。 他还知道,他交的那张白卷,终于把心心念念的猎物招了过来。 “玉老师玉老师,”龙池乐乖巧地扒着窗台,跟他打招呼,另一只手却垂落着,悄悄地摩挲着手机屏幕,掌心的汗水把那只纤毫毕露的性器沾得湿黏一片,仿佛真成了一朵柔滑的雌花,“我学习跟不上,能不能去你们家补课啊?” “可以,”玉如萼点头,“乐……龙同学,放学以后,你跟我一起走……唔!” 他的声音突然一颤,握笔的手指猛地收紧,从喉咙底下渗出一丝微弱的呻吟。那简直像娇嫩的奶猫,被人捉在手心里,一下一下挠出来的,软中带颤,像是一段湿红抖动的舌尖。 龙池乐捉着屏幕的手指猛地一收,指甲恶意地刮蹭着湿滑的屏幕,对准那点嫣红的蕊珠飞快地抠挖。 窗外的玉如萼站不稳身,贴着玻璃滑落了下去,黑衬衫被蹭了上去,一段雪白的腰身。在玻璃上洇成朦胧湿润的一团,龙池乐不知不觉把脸贴在了玻璃上,像是隔着玻璃压片观察玉兰花瓣的纹理一样,两枚微凹的腰窝在龙池乐面前一晃而过,装片里掠过一串晶莹的气泡。 龙池乐眯了一下眼睛,飞快地捕捉到了他腰侧薄薄的黑色蕾丝,忙站起来扶他。 谁能想到,平日里冷冷淡淡的玉老师,居然是几个男人的共享婊子呢?成日里被男人掰开腿拍艳照不说,还在放学以后,被男人牵在手里,像条母狗一样赤裸裸地爬行。 他现在只是最普通的一级会员,只能通过论坛里的照片验货——不过这验货似乎颇有些惊喜,他能用别人拍来的照片,隔着屏幕,远程玩弄玉如萼的身体。 “玉老师,您的身体……”龙池乐半抱着他的腰身,担忧道,“您太累了,要不我下午就不去了,您好好休息。” “没事。”玉如萼喘着气,微微摇头。 他被束缚了大半天了,一条柔软轻薄的女式蕾丝内裤,深深勒进了他湿润肿烫的穴缝里,将前后两支硅胶性器松松兜住,每走一步,按摩棒就裹着一团滑腻的淫液,沉甸甸地往下坠,将外裤撑出两枚暧昧的弧度。他只能蹙着眉,夹紧双腿,翕张着淫窍,一寸寸吞吃进去。 两只穴眼都被开发得水光融融,股间红腻的嫩肉微微外翻,丝丝缕缕地渗出肠液与浊精。 这东西是他出门前,赤魁强迫他穿上的,女式内裤薄透得像层朦胧的雾气,一点蒂 分卷阅读83 分卷阅读83 分卷阅读8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4 珠肉乎乎地从缝隙里挤出来,像蕾丝之花里一团嫩红的肉蕊。赤魁还在他大腿上系了个蕾丝袜圈,后来他的男根勃发得厉害,硬生生挤出了一枚嫣红的龟头,实在见不得人,便只能偷偷躲在厕所里,亲手摘下袜圈,将男根牢牢捆束了起来。 如今面对龙池乐纯净的眼光,他的腿心竟然又隐隐发烫起来。挺立的花蒂仿佛被人捏在指间,强行挤出硬籽,圆润而坚硬的指甲盖,如蜂鸟高速振翅般,冷酷而粗暴地剔刮着,几乎将这枚柔软敏感的果实直接剔出黏汁。 指甲的抠挖越发狠戾,似乎正隔着一层粗糙的纸巾,捏住女蒂,一下下搓弄着滑腻娇嫩的肉粒,如刷洗嵌在贝壳缝隙里的淤泥般,近乎失控地凌虐着他的蒂珠。 玉如萼抵着窗玻璃的五指无声地痉挛起来,指尖泛白。他已经被抠挖得浑身发抖,冰雪般的瞳孔含着泪,扩散到了极致—— 他在学生面前,潮喷了。 高潮的瞬间,他的镜片微微一闪,掠过一串淡金色的字符。天道无声地传来了指示,只是他瞳孔涣散,眼里一片迷蒙的水雾,那几个字模模糊糊的,完全看不清楚。 两个月前,他来到了现世,寻找几缕逸散的魂魄。这些残魂毫无记忆,又虚弱不堪,即将消散。天道趁机绑定了他,只有当他以娼妓的身份,和几个男人交媾满一千次,他们的魂魄才会慢慢变得凝练,昔日的记忆也将重新回归。 在此之前,以那几个人的手段,他必然会在淫欲的地狱中苦苦沉浮。 天道向来冷酷,从他沦为娼妓的那一刻起,他身体的各处敏感点便被贴了薄薄的电极片,肥软的乳头,鼓胀的乳晕,都被圆圆的胶片严丝合缝地贴住,顶起一个暧昧的尖尖,连红腻湿润的子宫小口,软嫩的后庭腺体也不能幸免,粗糙的胶片一粘,两根细细的导线从猩红的穴眼里垂落下来,缠在大腿上,用胶布贴住,又一前一后深插进了两处湿红的尿孔,和尿道尽头的电极片相连。 只要他稍稍慢待了他的客人,或者因体力不支,迟迟无法潮吹,周身的敏感点便会立即被淫邪的电流挞责,哪怕他温顺地被男人干到失禁,淌出的温热尿液也会不断导电,令他在潮涌般的酥麻快感中小腹抽搐,悲鸣不止。 此刻,他正因高潮而失神,天道连续催促三次,都未得到应答,立刻下达了电击惩戒的指令,无形的电流如暴戾的长鞭,裹挟着炽烫的灼烧感,高速抽击在他的神经末梢,又像一条淫邪的带刺软舌,贪婪地舔吮着他浑身的娇嫩肌肤,留下大滩大滩湿热的口水。 玉如萼倚着窗户,低声呜咽,湿漉漉的五指在玻璃上疯狂抓动,在朦胧的灰尘中,拖拽出了一大片凌乱扭曲的指印,另一只手无力停在半空中,手指颤抖,终于勉强按到了同意的选项,汹涌的电流立时静止,开始缓慢退潮。 【任务】15分钟内,到实验室,脱光,在实验台里跪好。 【发布人】青玉环 【时长】3小时 【报酬】3铜板 【订购项目】物化,露出,双穴开发,尿道调教,灌肠,强制高潮,持续失禁,sp。 玉如萼勉强站直身,龙池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面前,半俯下身,担忧地看着他。 他红舌吐露,涎水淌落,眼睫带泪的淫靡姿态,尽数倒映在了少年漆黑湿润的眼睛里,越发显得不堪。 “进去上课,”玉如萼低声道,“我没事。” 他腰身酥软,走得很慢,他在情事上,实在有点畏惧元寄雪,尤其是对方虽然记忆全失,但身为鬼王时的狠戾手段丝毫不减,每次都弄得他臀肉红肿,连连失禁潮喷,双穴里的淫液流干,软肉热烫瘙痒,接连数天不能接客,只能躺在床上,浑身抽搐着,任凭电流责罚。 他一回想起那滋味,就忍不住轻颤一下,全然没有发现,龙池乐正悄悄尾随在他身后。 元寄雪微仰着头,看镶嵌在教师栏里的一寸照。每个教师都有这么一副带着照片的铭牌,无非是些任教时长,教学科目,等等。 玉如萼的则不同。 一寸照里,他微微仰着脖子,双目失神,雪白的睫毛上沾着泪水,嫣红的双唇张开,红舌间卷着黏稠的白浊,显然是被人肏弄得烂熟,赏了满满一泡精水。 姓名:玉如萼 职称:低等娼妓 从业年龄:两个月前开苞 接客次数:前穴(内射105次) 菊穴(内射98次) 颜射(30次) 口爆(57次) 特点:双尿道失禁,被干时会淌尿,需要堵住,乳孔开发程度较高,高潮时会喷奶,乳量少,色白,味清淡,双穴极度敏感,对痛苦适应性强,可承受各种责罚调教。 元寄雪的口罩半挂在耳边,露出他苍白而清俊的面容,眼中有着深深的阴郁。 他推开门,玉如萼果然已经赤裸裸地蜷缩在了全钢实验台里,冰冷的金属柜门敞开,露出一片雪白滑腻的脊背,两只玲珑的脚掌压在臀肉下,脚尖透出点花苞般的淡粉色。两根湿漉漉的按摩棒已被取出,裹在一条蕾丝内裤里,放在实验台上。 “仰面躺平,自己抱住两条大腿,把两只穴贴到台面上。” 实验台里,钉着几枚金属环,缠绕着柔韧的皮革,能够将玉如萼固定成各种淫靡的姿势,他腰身柔软,轻易地抱住了两条大腿,将整只下体贴在冰冷的台面上。 台面同样是厚重的金属,只是中间部分是透明的圆形玻璃压片,钉着几枚长长的金属钩针,顶端是软中带硬的硅胶刺钩,如同猫舌头一般,能够轻易地勾住标本,慢慢展开。 此刻,嫣红的雌花,湿润微张的后穴,和圆润的龟头,分别如标本般固定在三张玻璃压片下,挤压得濡湿变形,嫩肉抽搐着,淌出一片缠绵的脂光。 元寄雪戴着无菌手套的手指,拈住钩针,分别施力,像剔开植物组织般。湿红痉挛的肉唇被慢慢揭开,滑腻的水光将压片沾染得一塌糊涂,一点同样湿润的蒂珠颤巍巍地露出来。 元寄雪同样用一枚钩针,抵住蒂珠里的硬籽,冷酷而缓慢地挑起来,露出其下含着导线,不断翕张的女性尿孔。 嫣红的龟头小孔,则被一枚镊子撑成冷硬的菱形,元寄雪夹住导线,轻轻一提,失控的电流立时贯穿了肥嫩的腺体,在湿滑的肉道里疯狂流窜。 玉如萼低低的呜咽从实验台里渗出来。 “你不喜欢被电吗?”元寄雪微微一笑,问,“赤魁说他给你破处的时候,你身体里就含着这套东西了,嗯?” 玉如萼的双穴敏感地收缩起来,紧接着,后穴处嫣红细腻的褶皱,又被钩针一点点挑开了,固定得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 玻璃压片被移开 分卷阅读84 分卷阅读84 分卷阅读8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5 了一角,一支长长的医用橡胶导管,深深地没进了菊穴里。元寄雪将他放置灌肠之后,就离开去找器材了。玉如萼在一片黑暗中抿着唇,默默承受漫长而无止境的倒灌之苦,一口淫肠却柔柔地含吮起来,每一处褶皱都柔腻生姿地蠕动着。 大量滑腻的液体汩汩倒灌,他的小腹慢慢撑起了圆润的弧度。 突然间,两根手指捏着嫣红的龟头,将镊子慢慢拔出。一支粗糙而纤细的试管刷,哧溜一声钻进了他翕张的尿道里,飞快地旋转刷弄起来。柔软的刷头裹在一团晶莹的黏液里,在猩红的孔窍里滑溜溜地进出。龙池乐垂着睫毛,认认真真地刷洗着,不时一把抽出试管刷,沾了点水,再粗暴地直插到底,仿佛那不是柔嫩的尿道,而是脏兮兮的玻璃试管。 元寄雪正好推门进来,眼睛不悦地眯起:“谁让你动他的?” “老师让我来清洗实验器材,”龙池乐仿佛察觉不到他的怒意,微微一笑,沾满粘液的试管刷缓缓抽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标本呢。” 他纤细的手指抵着玻璃压片,轻轻描画着菊穴的轮廓:“这是一只男性的肛门,对吧?不过颜色这么艳,合都合不拢,一定是个男婊子,经常挨肏。” 他这时候展现出了非同寻常的好奇心,微微歪着头,看那只纤毫毕露的女性器官,一边握着马克笔,在玻璃压片上划出横线,挨个儿备注上了名称——阴唇,阴蒂,阴道。 敏感的蒂珠在笔下瑟瑟发抖,几乎变了形。 “连宫颈都看得见,红通通的,是不是生过孩子?”龙池乐惊叹道,捉着马克笔重重一划。 元寄雪一把抽出笔,在玻璃片上潦草地写了两个字:“我的。” 慎入,调教向,仙尊被天道坑到现代,被迫向失忆的老攻卖身的故事。 电击,实验室扩张内窥,灌肠,女式内裤袜圈,各种扩张调教。 有清纯班花小龙出没。 第37章 番外 现代篇——专属母狗 白霄倚在门外,按下了发送键。 ——指令发送失败。 ——有重复任务正在进行。 他一挑眉,又打开了论坛,果然刷新出了一条新帖,发帖人是个陌生的一级账号。 【主题】新人报到(ΦωΦ) 【发帖人】我头上有犄角 【内容】受到了青玉环的款待,第一次玩这个,有什么要注意的吗?他哭得好可怜啊,从实验台里抱出来的时候,肚子圆鼓鼓的,两只奶头又肥又软,一边被电得发抖,一边淌奶,是不是被玩坏了? [动图][动图][图片] 【回复】土亦鬼斗:靠,怎么又来了新人?少跟元寄雪那个变态混一起。 【回复】青玉环:……没有人款待你,走开。 白霄点开图片,前两张都是盖玻片下的性器特写,濡湿模糊的玻璃薄片下,雌穴和菊穴被金属钩针扯开,成了两口荔枝大小的肉洞,如同两团红腻湿软的海葵般,吸附在玻璃上,正疯狂痉挛翕张着,花唇怒张,喷吐出大股大股混合着精水的黏液。漆黑的细导线湿漉漉地从两穴伸出来;嫩红的蒂珠上,赫然贴着一张电极片。 显然是被活生生电到了潮喷。 第三张图片则是一只带着乳胶手套的手,纤长的手指比了个剪刀,指腹上还用马克笔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白霄皱了皱眉,摸出手机,给玉如萼打了个电话,还没拨出去,就飞快地按掉了。 黑衬衫的青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外,静静看着他。冰雪般的脸上,犹带着未褪的潮红,一点唇珠被人吮得微微肿胀,嫣红剔透,透出逼人的艳色。 玉如萼跟他对视一眼,伸手解起了扣子。这是白霄的规矩,他是不被允许穿衣服的,只能赤裸如新雪般,犬伏在地上。 “不急,”白霄温和道,一手飞快地输了一条隐藏指令,“你肚子里的东西还没排干净,跪着不舒服。” 玉如萼的手指顿了一下,转而解起了皮带。他肚子里的甘油已经排出了大部分,但依旧如怀胎三月,被一条皮带紧紧束住,雪白的腹球近乎炸裂开来。 裤子跌落在膝弯处,露出一只红肿透亮的屁股,臀肉乱颤,肥软如熟桃一般,一道道红痕鼓起来,纵横交错,还有皮拍子扇出的大片淤痕,几乎看不出原来雪腻的肤色。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裤,兜着两根按摩棒,深深嵌进了嫩红湿黏的股沟里。 “屁股都肿了,”白霄道,“被什么打的?” “唔……拧成一股的铁丝。”玉如萼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一下,仿佛还在因为那种浑身过电的快感而战栗。铁丝每一次抽到肌肤上,体内的电流便失控乱窜起来,拧成一股无形的长鞭,破空而来。 他被电得浑身发抖,不知失禁了多少次,将实验台里弄得一塌糊涂,涎水淌了一下巴,最后是含着泪把玻璃片舔干净的。 “喜欢被铁丝抽?” 玉如萼迟疑了一下,抬头看了他一眼,忍着耻意低声道:“喜欢。” 白霄在这种事情上倒很宽容,闻言微微一笑:“那下次就用铁丝。” 玉如萼已经将蕾丝内裤扯了下来,两根按摩棒湿漉漉地跌在内裤里。他正垂着睫毛,低低喘息着,伸手去勾塞在后穴里的蕾丝袜圈。 嫩生生的穴眼翕张着,一团红腻湿软的肛肉,从后穴里鼓出来,柔柔地吞吐着粗糙的蕾丝布料,露出湿黏的一角,玉如萼勾着袜圈,一点点扯出来。 白霄含笑看着,忽然“嘘”了一声。玉如萼身体一颤,下意识地跪趴在地上,抬起了一条雪白的大腿,腰身下沉,红肿肥软的屁股颤微微地抬起,软嫩的穴眼一张。 肠穴里的甘油喷溅而出,滋滋滋地浇到了门板上。 白霄的手掌按在他鼓胀的腹球上,缓缓用力,汗湿滑腻的肌肤战栗着,洇出一片鲜润的潮红。 玉如萼喘息着,放松身体,一边手肘支地,慢慢爬行起来。他熟练地用额头顶开门,嫣红的双唇张开,衔起了狗链的一端,将那段冷硬的皮革手柄裹在红舌间,如同以深喉服侍阳物般,慢慢吞下,直到没入红腻湿软的喉口,用软肉柔柔裹住,一边仰头看着白霄。 等白霄摊开掌心,他便忍着喉中的恶心感,用软肉与红舌,一点点吐出手柄。冷硬的皮革裹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涎水,落在白霄的掌心。 “真乖,”白霄柔声道,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但是今天不玩这个。” 玉如萼的镜片上闪过一行银色字符。他轻轻颤了一下,这是一条限时隐藏指令,他看不见内容,但必须在规定时间内达成客人的要求。白霄的心思本就深沉难测,又拒绝了往常最爱的犬调,他已经开始设想自己将会遭受的处罚了。 白霄丝毫没有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6 提醒他的意思,反而揽着他的腰身,把他从地上抱起来。他的臀肉肿得几乎穿不上裤子,白霄温热的手掌托着他的臀肉,将薄薄的布料,一点点抹了上去。 末了吧嗒一声,替他扣好皮带。 “选自己喜欢的。” “滴,发现新直播,是否进入?” “确定。” 镜头剧烈晃动了几下,照出了一片霜雪般的睫毛,根根纤长分明,虚掩着其下淡银清透的瞳孔。 赤魁的手指虚划一下,镜头立刻拉远。白发青年低着颈子,嫣红的双唇间衔着黑衬衫的下摆,他正坐在床沿,下身赤裸,雪白的大腿左右打开。 玉如萼正在准备自己的身体,纤长的十指张开伸直,逐一套上了湿滑的乳胶薄膜,从指尖一直抹到指根。 薄薄的乳胶上,长满了半透明的倒刺,如猫舌头般,被裹在一层晶莹剔透的润滑剂里。 玉如萼蹙着眉,指腹按在濡湿的龟头上,湿漉漉地打转。他的尿道刚刚经过暴戾的电击与刷洗,铃口大张着,能一眼看到其中猩红湿润的肉管,裹着细导线缓缓蠕动。他的手指一下一下按动着,嫩肉不时被软刺挑起,被蜇弄得抽搐痉挛,如同一滩半融的胭脂般,发出黏腻濡湿的水声。铃口里分泌的前液越多,指下的触感就越湿滑,仿佛真有一条野性难驯的猫舌,不知轻重地舔弄着他的龟头。 他一边倒吸着气,一边加快了指上的动作,时而抵着嫩肉,抡指如拨弦;时而捻着细导线,飞快拧转,轻轻扯动;甚至于试探着将指尖戳刺进了尿孔里,湿漉漉地捅开,浅浅插弄,如肏穴时的前戏一般。 温和的触摸已经满足不了他日益淫靡的身体了,只有这样裹着糖衣的尖锐痛楚,才能让他的身体快速湿软熟透。 另一只手则搭到了腿间,拨开两片熟红肿胀的花唇。这地方也刚刚挨过一番责打,蔫蔫地粘在一起,足有婴儿手掌大小,还残留着深深浅浅的牙印。只是轻轻一拨,便弹出了一颗樱桃大小的蒂珠,嫩红剔透,仿佛蓄饱了水液,在肉唇间摇摇晃晃。 赤魁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打赏界面立时弹了出来。 【电击(慎)】【铁丝(推荐)】 【皮鞭】【板子】【蜡烛】 【生姜】【山药】【夹子】 赤魁哑声道:“上最贵的。”, 手机上的画面顿时变成了玉如萼的全身3d建模。雪白赤裸的身体虚悬在半空中,双手平展,浑身上下一览无余。只要手指一拨,便会温顺地转过身,摆出翘臀折腰的姿势,十指剥开红腻穴缝,连宫口都软软张开,露出嫩肉,让他细细验货。 赤魁只要把拇指按在屏幕上,那只雪臀便会颤微微地贴过来,张着两只小小的嫩红穴眼,轮流吮吸他的指尖。玉如萼雪白的脊背弓着,一边回过头,垂着睫毛,确认他手指的位置,启唇道: “请客人选择电极片的位置。” 屏幕下方,跳出了一行米粒大小的电极片,拖着细细的导线。 赤魁拖动电极片,一左一右贴在两枚肥嫩的乳头上。嫣红的舌尖,红腻湿润的宫口软肉,翕张的女性尿道,阴穴内壁的敏感褶皱,甚至脚心处的嫩肉,都被他一一按上了电极片。更有两根导线,一前一后地从尿道和后穴里插入,隔着一层软肉,黏附在娇嫩的前列腺上,牢牢夹住。 最后一枚电极片在他指尖旋转片刻,被一把按到了鼓胀的蒂珠上。 【确认赠送?】 【是。】 玉如萼正失控地亵玩着自己,湿滑的指尖完全吃不住力道,将蒂珠与龟头勾弄得酸痛无比。 他今天已经被使用过度了,身体里的淫液近乎流干,只有干涸的软肉,热烘烘地蠕动着,不知多少次临近了干涩的高潮,却又虚软无力地滑落下来,连一次完整的潮喷都做不到。 眼看白霄快洗完澡出来了,他的身体还是无法动情,一副刚刚接待完恩客,被玩烂了双穴的样子。 这也是身为娼妓的大忌,如果等白霄插进来了,他的穴眼还是干涩松软的,那么事后必定会被天道严惩。 玉如萼已经犯过一次这样的错误了,那滋味让他不论什么时候想起来,都会因极度的耻辱而颤抖。 听到白霄推门的声音,他闭上眼睛,食指抵着蒂珠,毫不留情地一按到底,与此同时,尿孔里的小指哧溜一声,没入了小半—— 与此同时,赤魁赠送的电极片贴上了他全身的敏感点,骤然放电—— 玉如萼只来得及悲鸣一声,浑身汗如泉涌,如中箭的白鹘般,仰面栽倒在床上,瞳孔放大到了极致,红舌裹着失禁般的涎水,软垂在唇边。 他的整个魂魄都被电流击穿了,又好像尖啸着冲往了半空,轻盈得像蝴蝶的双翅,一身疲惫脏污的皮囊如蝉蜕般,缓缓地、沉甸甸地跌落,无尽地下沉,化成了一滩泥浆。 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已经在极乐中死去。 白霄一边擦头发一边出来,唇角含笑,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浴袍,腰带散开,露出结实的腰线,和腿间狰狞的男根。 “玉儿,你选……”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一双通透的浅褐眸中,映出了玉如萼浑身淫靡喷汁的模样。 洁白的乳汁如两股细细的喷泉,直飙上了半空,玉如萼双腿大张,失禁的尿液,潮喷的淫水,以及飞溅的肠液,将整张床单浸得晶亮一片,大滩大滩的水洼里,泡着一只红肿烂熟的臀。 玉如萼抽搐着,身体呈现一种熟透的深粉色,眼泪淌了满脸,雪白的下颌被涎水泡得湿滑一片。 饶是好脾气如白霄,也因眼前的场景沉下了脸。 他走过去,顺手扯下浴袍,把玉如萼兜头裹在里头,一把抱起,像擦拭一只湿漉漉的奶猫般,慢慢擦干玉如萼浑身的淫液与乳汁。 玉如萼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着,银瞳迷蒙一片,下意识地依偎但他怀里。 天道论坛化作投影,虚悬在他面前。 【白霄的直播间】 [主题]隐藏任务 [观看人数]3 [系统提示] *土亦鬼斗向您的小母狗赠送了一套电极片。(小母狗的愉悦度+100) [弹幕] 靠,白霄你磨蹭什么呢? 你行不行?不行换我来。 洗了一个小时的澡,在里面香薰呢? 小玉都等不住了,骚豆子都抠肿了,一边玩一边哭,你人呢? 喂,阳痿怪? [系统提示][土亦鬼斗]已被管理员[剑之所向]永久禁言。 赤魁第一次惨遭禁言,差点徒手捏爆了手机。 他本来是懒洋洋地倚在椅背上的,这时候霍然坐了起来,那件装模作样的西装马甲,连着衬衫领口一起,被扯开了两颗扣子,露出悍然精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6 分卷阅读87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7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7 壮的颈线,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猛地一振,如猎鹰当风振开双翅。 他的小弟本来荷枪实弹地守在门口,闻声立刻探进半个头:“老大,打谁?” “去去去,”赤魁不耐烦道,“玩你大嫂呢。” 他捏着手机,一瞬不瞬地看着玉如萼的面部特写。雪白的睫毛湿漉漉地,轻轻颤抖着,嫣红的双唇间,吐着一段软滑的红舌。 他差点被勾得一口亲了下去。 但是不急,他心想,还是我给他破的处,最新鲜滚烫的的第一口嫩肉,还是掉进了老子的嘴里,鲜嫩得恨不得嚼碎了吸出骨髓。 那还得是三个月之前,他隔着车窗,偶一抬头,看到了那个黑衬衫青年,神色冷淡如冰雪,静静地站在路边,如同琼花探在枝头上。 他只一眼就看出,那是只嫩生生的流莺,八成是第一次站街揽客,穿得虽然素淡,一点唇珠却嫩红得勾人,不知道是不是学着女人偷偷搽了唇膏。 更要紧的是,他的裤子,在后臀处剪了个拇指大小的洞,恰好露出一只淡粉色的穴眼,花苞般蹙缩着,紧紧含着一根细细的导线。 青年也在看着他,过了一会儿,走过来,纤长雪白的手指解开扣子,露出两只嫩红的乳尖,软软地抵住车窗,乳粒被深深挤进了乳晕里。他白玉般的胸口上用马克笔写了几个字:试营业,双性婊子,免费。 赤魁当场就把他拖进车里,一把扯下了裤子。手指粗暴地抵进花穴里,本打算胡乱扩张一番,忽然触到了一张湿滑的软膜。肉膜中心的小孔,同样衔着一根细导线,湿漉漉的。 赤魁在他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你可真浪啊,还是个雏就敢带这个?怎么穿进去的,自己把小孔撑开?” 青年点了点头,抱着膝盖,柔嫩的屁股热烘烘地贴在他大腿上。 赤魁扯了一下导线,恶声恶气道:“夹得这么紧,隔着这玩意儿怎么插?电极片贴在了哪里?” 青年眨了眨眼睛,说:“子宫口,贴在里面了,拔不出来的。” 赤魁眯着眼睛,满脑子都是给玉如萼破身的那天,他把玉如萼按在后座上,第一次插入,就顶着子宫口,悍然拧腰,生生把人磨到了潮吹,稚嫩的肉道抽搐着,喷出一股股带着血丝的淫液。玉如萼刚开始还伏在后座上,翘着一只白屁股,隐忍地低喘,到后来便是哭着扭动屁股,求他不要再磨宫口了,甚至坐在他胯上主动起起伏伏。 他西装裤下的男根翘得越来越高,手里的钢笔几乎捏到变形,直想打开界面,再下个订单。 “滴,任务倒计时十分钟。逾期不完成,将被视作渎职,受到惩罚。” 玉如萼裹着浴巾,细嫩的腰胯贴着白霄的腰身,缓缓蹭动着。他的整只性器都红肿熟透了,根本禁不得触碰,勉强骑跨在白霄身上,已经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他的身体内部还是麻木而钝感的,只知道失禁般淌水,穴眼松软地张开,露出儿拳大小的湿红肉洞,根本没力气来侍奉夹弄男人,好几次都直接被插进了子宫口,那处软肉也是松垮垮的,像一只无法抽紧的布袋子,轻而易举地吞进了半根,他麻木的内壁甚至根本感觉不到白霄的插弄。换了后穴接课,肠液又流得一塌糊涂,湿滑得像在肏弄一滩果冻,前列腺肿得足有栗子大小,红通通肉嘟嘟地堵住了甬道,白霄只能插进一半,哪里能尽兴? 这么松垮的穴眼,到时候一定会被评为劣等,当作尿壶使用。 好在白霄也不催他,见他实在恢复不了状态,就让他伏在胸口上,手掌柔和地搓揉着他无知无觉的肉唇。 只是任务的倒计时始终在他耳边滴答作响,随之飞快下降的是他的等级评定。 玉如萼抱着白霄的脖子,实在不知所措,虽然天道能轻易地修复他的身体,但品级一旦下降,便需要大量的好评来回升,他已经在这三个月里不知被玩坏了多少次,一路从珍品跌到了低等,还一度成了论坛公用肉便器,连着接了十天的客人,才堪堪回到了低等。 这才是他回到低等的第二天,却又遭受了这种玩弄。 白霄低声哄他:“没有松,你身体里还是很舒服。” 任务的倒计时还有最后十秒,白霄搂着他赤裸汗湿的脊背,温声道:“亲亲你最喜欢的东西,任务就完成了。” 玉如萼迟疑了一下,试探着抬起头来,吻了一下白霄的唇角。 白霄顺势低下头,含住了那点嫣红濡湿的唇珠。他唇齿间的力度缠绵悱恻到了极点,舌尖一点点挑开玉如萼的双唇,滑进他滑腻滚烫的口中,抵着上颚轻轻戳刺。玉如萼乖乖张开双唇,任由他的舌尖扫弄。 银色的隐藏任务一跳,滴一声,变成了熟悉的金色。 【任务完成】 购买项目:一个吻。 客户评价:甜的。 第38章 番外 公共厕所 任务虽然完成了,玉如萼的品级却不可避免地滑落了下去,滴滴滴的警告声接连作响。 【警告】损坏程度测试正式开始。 【测试对象】阴穴,后穴,子宫 【指令】请受测试者夹紧阴穴,自觉提肛,将测试用直尺分别夹在两穴中, 【评定标准】刻度每露出一公分,则评级降一等。测试持续三十分钟,提前滑落,则直接划为废品。 玉如萼只来得及感到一缕凉意,木尺轻而易举地破开了宫口,钻进了烂熟的胞宫里,麻木的肉壁微微抽搐着,还来不及反应,木尺又哧溜一声,滑出了两腿之间。后穴肿胀的腺体湿乎乎地堵着甬道,尺子寸步难行,只能勉强插进一小段,如同一截扁平光滑的木头尾巴。 玉如萼窝在白霄怀里发抖,雪白的脊背弓起,五指握着木尺,一把插了回去,又勉强捏拢肥沃熟软的肉唇,湿红的阴阜嫩肉在指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后穴处,原本细腻紧密的纹理已经完全松弛了,红腻嫩肉外翻着,吐出了一朵湿漉漉大小的肉花,手掌抵上去,能直接触到滚烫湿软的肛肉,滑溜溜颤生生的一团,失禁般淌着黏液。 玉如萼将手掌压在臀下,抿着唇,强行撬开自己的身体,将木尺从软肉的缝隙里,一点点凿进去,自欺欺人地掩住那一口软烂松穴。 只是他这样的投机取巧毫无用处,冰冷的电子音瞬间响起。 【评定】提前排出测试用品,双穴松软,扩张过度。 【前穴】废品 【后穴】废品 【子宫】废品 【处理措施】降格为肉便器,禁止插入使用。 玉如萼颤了一下,仰头看着白霄,眼睛还是湿的,一双冰冷的银瞳里含着濛濛的水意。 白霄忍不住亲亲他湿漉漉的睫毛,随手点了几下屏幕,道:“申请重测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7 分卷阅读88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8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8 。” 话音刚落,玉如萼眼前便是一暗。半掌宽的柔韧皮革蒙住了他的双眼,只露出一点玉雕般的鼻梁,和嫣红的双唇。 他被从白霄的怀抱里捞了出来,赤裸裸的,雪白的腰腹洇着湿汗,如同雏鸟被拨开了绒绒的软毛,露出稚嫩柔软的肚子,和两只蜷在腹下的小爪子。 他面朝下,跪在一个木质大转盘上。几根粗糙的木板横斜交错,搭成了中空的三角形,恰恰卡住他柔软的腰腹,迫使他摆出腰肢下陷,臀肉高翘的淫靡姿势。两条雪白如脂玉的大腿从转盘边垂落,脚尖堪堪抵着地。 从后看来,只见两团肥腴饱满的臀肉微微颤动着,软腻得吹弹可破,如蜜桃流浆般渗出大片深粉色。两只手腕被胶带捆在大腿内侧,十指张开,勉强剥开了黏湿糜红的肉唇。 他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承受熟客们的轮流肏弄,男根进入后会静止不动,让他自己收紧肉穴,抽紧宫口,紧紧啜住入侵者,摆动腰身来回吮吸,细细辨认,并在十秒钟内说出男根的所有者。 若是在平日,在被捅开屁股的瞬间,嫩红的穴眼便会立时吮住根部,穴肉自发夹弄,柔柔推挤,如一张紧致滑腻的肉膜般,将阳茎的形状裹得纤毫毕现,每一条青筋都吮得油光水滑。 赤魁的尤其粗壮,又热烫惊人,仿佛一根煅烧得通红的铁杵,头部浑圆光滑,足有儿拳大小。每每将他的穴口撑到半透明,细腻红润的褶皱完全抻开,抽插时又横冲直撞,暴烈如火,将他细嫩的腰胯拍得哐哐作响,水声翻天,不管吞吃多少次,他都得捂着小腹,蹙眉呻吟。 白霄的则颀长硬挺,长度惊人,腰身微微一挺,便能轻易地破开他的子宫。玉如萼女穴浅紧,宫口很低,肉环敏感到了极致,稍稍抵住磨弄,就能让他呜咽不断,哪里担待得起这根刑具?平日里,他大多以后穴侍奉,挨肏尽量挺直腰身,抻直淫肠,以免被白霄插透了肠穴。好在白霄每次都握着他的腰,不疾不徐地侵犯到他身体最深处,逐步加快速度,给他缓冲适应的时间,他咬着指腹忍上一段时间,身体就会动情软化,主动打开。 元寄雪那根更好认,冷得像是冰,龟头刁钻地上翘着,顶端微尖,如同一把熟铜铸成的钩剑,能轻易地勾住他的宫口肉环,拉扯到变形。进出又毫无章法,一味乱捣,在雌穴重峦叠嶂的褶皱间胡乱钩挑。他的敏感点本来藏在上方的皱襞黏膜里,埋得颇深,又在宫口附近,平日里乏人问津,到了元寄雪胯下却全然无处遁形,被生生挑在龟头上,连钻带磨,高速振动,他泪流满颊,连连潮吹,下体始终在高潮中悬浮。 玉如萼在一片黑暗中,不断回忆着身体被捣开的感觉。突然间,一双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抱住了他的臀。一根裹着避孕套的硬物,在他肿烫的肉臀上抽打了两下,一举撬开了他的阴穴。 玉如萼垂着头,轻轻喘息着,湿滑柔软的肉壁,像是半融的油脂一般,哧溜一下就被捅到了底。直到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压在了他的臀肉上,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捅开了。 他倒吸一口气,试图像往常一样,吸紧穴肉,可是被刺激过度的内壁迟钝松软到了极致,只能隐隐约约感受到硬物的轮廓。 那东西在他身体里停留了一会儿,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出,裹着一层晶莹温热的黏液。一只深红的肉洞无力地翕张着,能一眼看到里头层层叠叠的红腻嫩肉,和肉枣大小的子宫口。 “唔……慢一点,我夹不住,”玉如萼低声道,带着若有若无的泣音,“用后面吧。” 两根手指捅开了他的肛口肉环,拇指拨弄着每一条松软湿润的褶皱,忽地捏住,将肛口软肉揪起来一点,一团红腻湿软的嫩肉如鲜活的蚌肉般,夹在两指间,滑溜溜地颤动着。 几枚松垮垮的竹夹子,夹到了那一圈糜软红艳的肛肉上,如花瓣般绽开,露出一只鲜红的肉腔,外松内紧,狭长深邃,形如花管筒。稍稍替他紧了紧穴,再插进去的时候,淫肠便有了吞吐含吮的力度。 玉如萼被扯得肛穴钝痛,心知这一遭下来,后穴也会松弛得不成样子,却依旧母犬般地翘着臀,向后迎接着男根的肏干。栗子大小的腺体被撞得啪啪作响,一股股地飙出黏汁,终于软软地打开了一点儿,入侵者的腰身悍然挺动,结实的腰线如劲弓疾弦般,振出了残影,将两只软嫩的桃臀,拍击得红肿剔透,汁液横流。 玉如萼被他撞得双腿颤抖,蹙着眉低声呻吟起来:“呃啊……赤魁,别这么快,好难受……” 赤魁挑了挑眉。 空旷的公共厕所里,赫然悬着一只木转盘,形如船舵,边缘处生着四只光滑圆润的手柄。四只带着乳胶手套的手,各握一端。通体雪白的娼妓伏在上头,如娇嫩柔软的羊羔子一般,在男人胯间来回辗转。 赤魁小臂上的肌肉悍然贲凸,捉着把手用力扳过来,那只颤栗的肉臀已经全然被肏开了,肛口处的一圈木夹被扯脱了一半,软嫩肥厚的肛肉,蔫蔫地垂着,竟如女子花唇般掩在了穴眼上。湿软红腻的穴眼里,含着一只被扎紧的避孕套,被黏稠的浊精灌得鼓鼓囊囊。 “不错,”赤魁笑道,“还能认得出你男人。” 他捏住那只避孕套,慢慢拔出来,半透明的乳胶薄膜裹着一团晶莹的肠液,里头黏稠的精水汩汩晃荡着。他伸手,往那只嫩红的雌穴上扇了一巴掌:“张嘴。” 玉如萼的雌穴柔顺地张开,那只避孕套毫不费力地落进了穴眼里,沉甸甸湿漉漉地往里滑,松软的宫口红肉微微一张,便吮住了避孕套,哧溜一声吞了进去—— ——瞬间破裂。 仿佛浆果熟透爆裂般,飞溅的浊精啪地爆满了整只子宫,湿软的红肉兜不出精水,流溢到糜红湿软的皱襞里,还有几缕从艳红的肉洞里飙射出来。 玉如萼惊喘一声,猝不及防地被人爆浆到了身体最深处,他被那一声轻响吓得臀肉乱颤,肉道痉挛,濒死般地收缩。 一缕一缕的精水随着穴眼的蹙缩,断断续续地榨出来,四下飞溅。 四只手几乎同时握住了手柄,如雄兽暴起抵角,昂首角力,五指猛地攥紧,虎口如铁钳般卡住,发出骨骼绞紧的咯咯声。 轮盘勉强转了几寸,又猛地弹了回去,赤魁一把握住玉如萼的腰身,猛地撞了进去,淌着精水的雌穴被一贯到底,发出砰的一记闷响。赤魁腰腹一收,阳根骤然抽出,单膝跪在手柄上,抱起玉如萼一条大腿,正准备以犬交的姿势征服他的禁脔,突然间,龙池乐五指一松。 平衡瞬间被打破,木舵如绷到了极致的橡皮筋,猛地回弹,玉如萼的臀肉滑不溜手,蒙着一层晶莹的湿汗,如玉碗中乱颤的膏酪般,从赤魁胯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9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9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89 间滑了出去,又被龙池乐抱住,一举肏穿了前后双穴。 “唔!不要一起进来……” 龙池乐伏在他汗湿的脊背上,像伏在一块温润光滑的玉石上,情不自禁地亲了亲他后颈凸出的骨骼,用舌尖时轻时重地舔弄着。 下身却是毫不留情地齐进齐出,如插在两朵泥泞湿润的牡丹里,将柔润的芯子捅成了软腻的花泥。 “老师的身体里好松,像在插一只皮袋子。”龙池乐说着,伸手把两根性器握在一起,少年肉红色的龟头饱满圆润,带着平滑的弧度,看起来干干净净,只是比玉如萼如今松弛的穴眼还粗上一圈。 “夹子……夹子还在,呜……”玉如萼像是被抵在枪膛上的白鸟一般,脖颈仰起,悲鸣出声,一只臀肉却淫靡地乱颤着,“别进来,唔嗯!” 他的指尖勉强够到了那一圈猩红外翻的嫩肉,如撕扯牡丹花瓣般,飞快地扯下了几只夹子。几乎在同一瞬间,两根并在一起的阳具破肛而入,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男根结结实实地蹭在了木舵上,猩红的马眼翕张,吐出一缕缕夹带着精絮的清液,在木舵上洇出了一滩深色的水迹。 “乐儿,乐儿……”玉如萼不断摇着头,五指痉挛,少年纤长的手指勾住了他的指尖,轻轻握住,揉捏着那几枚圆润而汗湿的指腹。 “滴,发现违规操作,剥夺测试资格。” 龙池乐鬓角渗汗,雪白的脸颊上洇出红晕,如海棠初醒一般。他合身压在那只肉臀上,一低头叼住了后颈软肉,在玉如萼低低的呜咽声中,飞快挺腰,两团红肿透亮的臀肉蓄饱了汁水,被拍得几乎炸裂开来。刚疾速抽插了十几下,便被无形的力量一把扯开。 随着性器的抽出,嫣红的肛洞大张着,被捅成了男根的形状,肥软娇嫩的皱襞层层叠叠,其间渗满了湿滑的淫液,无力合拢,只能软软地抽搐着。又转眼被另一根阳茎捅开,一插到底。 玉如萼被干得浑浑噩噩,不知道在男根间辗转了多少次,湿软的子宫被全然当作了精盆,能一眼看到湿红的肉环里,嵌着一团团避孕套,如挨在一起的洁白鱼卵般,淫亮柔软,饱胀晃荡。 有时后穴被肏得狠了,狰狞的肉头猛地撞上肠壁,内壁挤压变形,子宫里的避孕套就会瞬间炸裂开来, 他像只汁水饱涨的脐橙般,被人攥在手里,果肉湿红剔透,丰盈饱满,淌着晶莹的露水,不时噗嗤一声飙射出甜蜜的汁液。 玉如萼被干得泪流满颊,涎水淌满了雪白的下颌,浸染出一层晶莹的釉光。他完全不知道屁股里插的是谁的性器,只知道身体里的精水,腥臊湿黏到了极致,将他隐秘的子宫灌成了松垮垮的精盆。 他蹙眉呜咽道:“乐儿……你轻一点,不要压上来,好痛,唔……” “滴,测试结束。” 【重测结果】反应迟缓,辨认错误,敏感度低下,肉穴松弛,直接降等。 【子宫】废品 【前穴】废品 【后穴】废品 【建议措施】剥夺娼妓资格,作为肉便器,放置处理。 玉如萼软软地伏在木舵上,不时抽搐一下,一条长腿屈起,抵在木舵上,另一只淡粉色的足尖抵着地,颤颤巍巍,脚下是一滩黏稠的浊精,一只雪白晶莹的腹球从木板间挤出来,足有七个月大小,沉甸甸地晃荡着,肚脐眼儿嫣红外翻。 【肉便器竞价正式开始】 【规则】竞拍者须在不接触便器的前提下,将精尿射进子宫里。便器会持续扭动挣扎十分钟,在此期间,谁灌进的精尿最多,则获得便器的长期使用权。 白霄略一挑眉,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原来的房间里,面前摆着一只红肿透亮的屁股,肥厚淫靡的肉唇,肿胀剔透的蒂珠,嫣红湿软的后穴肉洞,以及勃发的男根,都做得纤毫毕现。尽管肌肤细腻,光润饱满,依旧透出一种不真实的乳胶质感。 嫩红黏湿的股沟里,用记号笔写着几个字,已经被淫液浸泡得模糊不清了:肉便器。 “做得挺像。”白霄讶然道,伸手捏了捏滑腻的臀肉,那只屁股竟然颤微微地挣扎扭动起来,被他用五指攥得咕啾作响。 他还以为这是个仿真尿壶,全然不知道这是测试用的真人臀模,不仅能最真实地反映出受测者的身体状况,而且有着复杂繁密的神经接驳,一切操作都能瞬时同步实施在玉如萼身上。 玉如萼伏在舵盘上,双手双足被麻绳分别缚在把手上,屁股高翘,精水纵横在肥腴的肉臀上,嫣红的股沟微微张开,也浸润着一片湿淋淋的水光。 忽然间,四股腥臊滚烫的尿液,同时滋滋滋地浇到了那道嫩红的股沟里,在那一片湿红的阴阜间游移不定。 玉如萼呜咽一声,被羞辱到了极致,整只红腻熟艳的性器都被浇透了,淅淅沥沥地淌着尿液。两片软绵绵的花唇被木夹夹开,露出一只荔枝大小的湿红肉洞,其中卡着一圈碧玉般的竹节,水灵灵的,温润光洁。 这一根竹筒从穴眼处插入,一直钻透了子宫,牢牢卡住。碧绿的外皮上标满了刻度,相当于一支量筒。四股尿水从不同的方向射来,不时哗哗地浇在竹筒内壁里,如大雨倾盆而下,时而滴滴答答,垂露一般,发出令人羞愤欲死的水声。他的整只性器都裹在竹筒上,缠绵的红肉吸附绞缠,与碧青的竹节难舍难分,仿佛真的成了一只冷冰冰的尿壶。 白霄这时也被蒙住了眼睛,只能凭借竹筒的声响,听声辨位,握着龟头,朝着大致的方向浇去。一圈嫩红的穴肉被他浇透,玉如萼悲鸣着扭动屁股,试图躲避滚烫尿液的冲刷,湿软猩红的后穴却翕张着,承接起了雨露。 白霄浑然不觉,在他的后穴泻里出了大半泡的尿水。雌穴里只有小半管尿液,还被颠洒了大半,湿漉漉地浇在那只肥臀上。 等他挑开眼罩一看,竹筒里的尿液只剩下了浅浅的一层。他摇摇头,叹了口气。 “滴,竞拍结束。青玉环获得了便器的长期使用权,请协助执行第二项测试。” 【指令二】请受测试者放松两处尿道,让测试皮管插入膀胱,灌入液体,半小时后,依照指令排出。 【评定标准】 是否漏尿、失禁; 排出的液体中是否含有精絮; 是否按照指令排出尿液。 【人工检验员】青玉环 半人宽的显示屏前,元寄雪不疾不徐地将乳胶手套抹到了手腕上,目光沉沉地盯着屏幕。 “别怕,”他低声道,“能通过。” 玉如萼跪在实验台上,雪白的发丝垂在元寄雪的颈窝里。 腥臊的尿水已经被一块大毛巾擦干了,整只屁股被浇洗得淫白柔亮,仿佛晶莹湿软的膏酪一般。 元寄雪握住玉如萼的软垂的 分卷阅读89 分卷阅读89 分卷阅读90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0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0 男根,两指轻轻拨开松弛的尿眼。里头的尿水已经淌干了,铃口大张着,露出猩红湿润的肉管,正微微蠕动着。 他用镊子夹着医用酒精棉花,认认真真给地尿道口消毒,整只龟头都被擦拭得红润饱满。镊子尖抵着一大团酒精棉,一点点捅进了尿道里,又手腕一提,骤然夹出。他用擦拭试管的手法,一丝不苟地消了三次毒,敏感肿胀的尿道黏膜饱受刺激,玉如萼被他弄得尿眼翕张,肉臀乱颤。 这地方长期插着细导线,橡胶导管缓缓捅进去,逆行在松软潮湿的尿道中,发出滋滋滋的黏腻水声。 前后各600毫升的水缓缓推进了膀胱里。 玉如萼倒吸一口冷气,捂着下腹发抖。雪白的肚子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嫣红的肚脐眼微微外翻。腿间一前一后夹着两支橡胶软管,轻轻晃动着,很快就有滑腻的液体倒流了出来。 元寄雪飞快地夹出了两支软管。 玉如萼嫩红的尿眼一张,喷涌的欲望冲刷着松弛的尿道,一点点晶亮的液体露水般渗了出来,他眼看着自己就要失禁,羞耻到了极致,大腿抽搐着夹紧,发出带着泣音的呻吟。 元寄雪手腕一甩,拧成一股的铁丝挟着呼啸的风声,骤然抽击在湿软红肿如花泥的阴阜上,鞭梢猛地散开,一根灵蛇般弹起,毒辣地蜇在铃口,一根刁钻地戳刺进了女性尿道。玉如萼身体内部蛰伏的电流瞬间失控,顺着铁丝疯狂乱窜。他引颈悲鸣一声,瞳孔扩散到了极致,竟是凭借着电击瞬间的痉挛,应激性收缩尿道,让尿水生生倒流了回去。 “受不住的话,就尿出来吧。”元寄雪捏住他的下颌,把拇指抵在他的双唇间,防止他在狂乱中咬到自己的舌头,一边低着头,看他泪水迷蒙的瞳孔。 玉如萼下意识地摇头,眼睫带泪。 他宁可在电流的鞭笞中沉浮,也不愿意让自己隐秘而娇嫩的膀胱沦为精液袋,不分昼夜地插着软管,任由男人灌进精尿。 在空前漫长的半个小时里,他不时呜咽着抓紧元寄雪的手指,主动张开双腿。冰冷的铁丝应声而来,抽击在他红肿透亮的男根上。十鞭过后,伴随着濒死般的干高潮,他的身体已然形成了条件反射。元寄雪的手指只是轻轻点在他的尿孔上,他便身体一颤,晶亮的尿水倒流回了肉管里。 “嘘。” 一点晶亮的尿水从猩红的尿眼里渗了出来,啪嗒一声打在玻璃器皿中。元寄雪冰冷的指尖不时轻轻点动,玉如萼便如更漏一般,断断续续地泄出尿水,淅淅沥沥,发出轻微的滴响。 【测试结束】 【评测结果】尿道松弛,但仍有一定控制能力,颜色澄清,无精絮,暂时不予降等。 【女性尿道】劣等 【男性尿道】劣等 元寄雪解下了口罩的一边,露出一张苍白清俊的脸。他伸手,把玉如萼从实验台上抱了起来,缓缓摩挲那片汗湿痉挛的腰腹,眼底带着沉沉的笑意,仿佛顽童掐着蝴蝶,迎着光线,用指甲剔开它纤薄晶莹、玻璃糖纸一般的翅膀。 “你是我的了。” 慎慎慎入嗷!尿壶play,体内射尿,爆浆,俄罗斯转盘,猜丁丁,电击尿道,松穴,5p(?????????)月底又要考试,补习班连轴转,抽空更,么么哒 第39章 番外 现代篇——维修便器 龙池乐心不在焉地翻着试卷,眼角的余光早已掠到了玉如萼身上。 黑衬衫的青年坐在讲台后,单手支着额头,正在闭目小憩。金丝眼镜下,雪白的睫毛低垂着,随着绵长的呼吸轻轻颤动。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 龙池乐眨了眨眼睛,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他借着试卷的掩护,飞快地划开了手机锁屏。 【会员名】我头上有犄角 【进度条】10/1000 【等级】v2 【权限】远程触摸、操控,每日一次的性交限额。 论坛页面上方,玉如萼的3d模型赤裸着,静止不动,雪白的腰腹间,敲了一记黑色的章——专属便器,暂不开放。龙池乐试着点了几下,果然毫无反应。 共享的娼妓,就这么被堂而皇之地占为己有了。 龙池乐的手指在界面上停留了一会儿,突然耳朵一动,捕捉到一声极其轻微的椅子晃动声。 玉如萼扶着椅背站了起来,他似乎很不舒服,眼角湿漉漉的,水光迷蒙,冰雪般的双颊上,透出一缕若有若无的潮红。 他走路的姿势也很奇怪,大腿颤抖着,勉强并在一起,像是生怕有什么粘稠而暧昧的东西顺着腿根滑落下来。黑衬衫纹丝不乱,贴着优美的腰线,皮带一收,清瘦挺拔,而腰臀之间的弧度却堪称惊险,饱满浑圆的臀肉几乎要从薄薄的布料底下挣脱出来,仿佛融融的脂膏般,活色生香地震颤着。 龙池乐飞快地把手机往试卷里一掖,以手背支着下颌,一双眼睛湿润而明亮,仿佛正在乖乖等下课的好学生。 他在等一个狩猎的时机。 玉如萼的镜片微微一闪,他轻轻颤抖了一下,在冰冷的坐便器上,分开双腿,两手抱着膝弯,踩在马桶圈上,摆出了门户大开的淫贱姿态。 外裤已然落到了脚背上,他的脚尖发着抖,仿佛筋疲力竭的舞者,栖停在颤动的刀尖上,堆叠的深黑布料里,裹着两只圆润而精巧的、深粉色脚踵。他的双腿修长而柔韧,能毫不费力地蜷在这小小的坐便器上,雪白的大腿内侧洇出潮红。 比起正常人如厕,他这副模样,反倒更像一只任人使用的尿壶。 玉如萼垂着颈子,雪白的睫毛颤了又颤,迟迟没有等来主人的使用。 镜片上的指令只有一句话,正在突突跳动着:“过来,我要上厕所。” 倒计时只有短短的六十秒,但这并不是他所能左右的。 自从他降格为尿壶之后,便只剩下了一个用途——每日里张着双穴,承接主人的每一泡尿水,乖乖收紧穴眼含住,不许漏出一滴。 这又谈何容易,他的穴眼自上次电击之后,就始终是松软湿润的,肛口张开,露出一圈熟红的软肉,连湿滑的肠壁都隐隐可见,更不要说雌穴了。肿胀肥沃的肉唇,已经是熟透的深粉色,哪怕夹紧双腿,也会从肉缝里红通通地流溢出来,仿佛那不是一只柔韧的性器,而是一捧滑腻的油脂。 里头夹着的那口胭脂洞,连皱襞都清晰可见,像是失去了系绳的囊袋,一阵风吹来,便能拨开肉唇,穿过这口烂熟红腻的肉囊,直贯宫口。 每次元寄雪插着他的子宫口,射完一泡尿后,都会用那圈嘟起的软肉擦拭茎身。肉环被连钩带挑,湿滑如鱼嘴一般,里头的尿水汩汩流淌出来,渗进艳红的皱襞里,湿黏热烫,仿佛肉管里黏了 分卷阅读90 分卷阅读90 分卷阅读9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1 一层活剥的鱼皮,还在抽搐抖动着。 这样的身体根本兜不住尿水,每次他捏着阴阜,勉强站住身子,一松开手指,体内倒灌的尿液便如泄洪一般,顺着雪白的大腿,喷了满地。 这么一来,他根本出不得门,只能成日里坐在便器上,张着两条腿,忍受着无穷无尽的失禁感。 好在元寄雪给他想了个法子—— 玉如萼把思绪收回来,忍着耻意,撩起了衬衫的下摆。只见微胀的腰腹和修长的大腿间,赫然是一张成人纸尿布,边缘处贴了两条透明的宽胶带,洁白的皮肉被牢牢粘住,呈现出凝脂般的质感,白里透亮,又因为窒闷的缘故,微微汗湿,渗出淡粉色。 玉如萼用指甲剔开胶带的边缘,一寸寸往下揭,腿根嫩肉颤动着,被扯得足有半指长,丝丝缕缕从胶纸上撕扯下来。 他阖着睫毛,低声地吸着气。 这胶带是元寄雪匆匆忙忙贴上去的,贴得不甚仔细,有的甚至黏在了那两瓣肥厚的大花唇上,他犹豫了片刻,不敢贸然去揭,而是舔湿了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把胶带挑起来。 突然间,一只骨节纤长的手,搭在了他的腿间,两指抵着胶带,轻轻点动了几下。 玉如萼一惊,抬起头来,只见龙池乐正站在他面前,歪着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腿间的尿布。 “老师为什么要用这个?像个小宝宝一样。” “你怎么进来……唔啊!” 玉如萼悲鸣一声,腰身狂乱地弹动起来,大腿抽搐着,却被强硬地按住,五指死死掐进了皮肉里。龙池乐竟是刷地撕下了整条胶带,埋头舔起了他红肿的肉唇。 那简直像是活活扯下了一层肌肤,白玉般的大腿上,瞬间鼓出了一条深红色的瘀痕。玉如萼在这惊人的热烫和肿痛中,瑟瑟发抖起来。 滑腻的舌头,却又温柔地抚慰着他,缠绵的红肉被舔弄得水淋淋的,晶莹的唾液粘在唇肉上,微微发亮。 玉如萼时而低声呜咽,时而摇头喘息,既畏惧腿间火辣辣的痛楚,又留恋龙池乐唇舌间缠绵柔软的触感,甚至不自知地抬着臀,迎合了上去。仿佛是一根柔软而淫荡的琴弦,被挑在男人的舌尖上,高高低低地起伏震颤。 尿布沉甸甸地,垂落了一大半,露出整只潮红黏腻的性器,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龙池乐抬起头,舔了舔唇角。 “好腥啊,”他微笑道,“闻起来倒像只真的尿壶呢。老师就是像这样,夹着一肚子的黄尿,给我们上课的吗?” 玉如萼羞耻得说不出话来,松软的穴眼翕张着,试图夹住满腹的黄汤,却始终露出个拇指大小的嫣红肉洞,失禁般淌着尿水。 他今天只承接了一泡晨尿,本来量就不多,还这样滴滴答答地淌了干净,要是在晚上泄身的时候,灌不满一个尿壶,便又得挨一顿重罚。 龙池乐揽着他的肩背,用下颌磨蹭了一会儿,享用着他敏感而无措的颤抖。 “我帮你洗洗里面,再灌一泡进去,嗯?” 少年的鬓发乌黑浓郁,白玉兰般的双腮上,微微渗汗。他刚刚灌了几大瓶矿泉水,这会儿腹中鼓胀,早就憋不住尿意了。 他的目光扫视了一圈,透过半掩的隔间门,瞄到了洗手台上的金属长嘴喷壶。不知是谁落在这儿的,壶腹里灌满了肥皂水,浮着一层柔软的白沫。 龙池乐的手指刚刚搭上去,眼前就弹出了一张半透明的光幕。 【隐藏任务】 清洗尿壶,并做好润滑保养工作。 【任务奖励】 等级上升,获得一次尿壶使用权限。 【可使用工具】 喷壶×1,高级保养试剂500ml,润滑甘油1000ml,清洁消毒药剂500ml,金属喷头×1,软毛刷×2 龙池乐把那张湿透的尿布扯了下来,搭在了玉如萼的大腿上。热烘烘的布料吸饱了水,仿佛软体动物淫猥的内腔。 玉如萼低着头,正要把那张尿布拨开,突然腿间一凉。一股淡白色的肥皂水,滋滋滋地浇到了猩红外翻的花唇上。 “自己拿着刷子,刷刷里面。”龙池乐道,半跪在他面前,飞快地揿动着喷壶,玩得不亦乐乎,仿佛正在沃灌一朵娇滴滴的牡丹花。 他时而用两指掏洗着脂红色的肛洞,把一副湿滑的肠壁,抠挖得簌簌有声,大团大团的白沫簇着肛口肉环,露出一圈水汪汪的红肉;时而把龟头从嫩皮里掐出来,指甲盖飞快地剔刮着马眼,等到嫩红色的黏膜吃痛蹙缩起来,便将细细的金属喷头一把插了进去,噗嗤噗嗤地打进去半管肥皂水;间或剥开肉唇,一把揪住瑟缩的小肉唇,就着肥皂水,粗暴地搓弄起褶皱里的尿渍,深粉色的贝肉蒙着水光,湿漉漉地颤动着。 玉如萼被搓弄得眼神迷蒙,腰肢酥软,两条长腿无力地搭在垫圈上,不时抽搐一下。他的指缝里还夹着一支细长的软毛刷,铁丝为柄,在根部拧了个小环。他一边低着头,吐出一口甜腻的热气,一边将毛刷抵在了蒂珠上,轻轻刷弄起来。 一点嫩红的蚌珠,在半透明的软毛丛里抽动着,若隐若现,惊人的瘙痒感从肉蒂根部钻了出来,玉如萼手腕一颤,毛刷瞬间破开肉缝,捣进了一滩肥厚的红肉里,连最隐秘的女性尿孔都被旋转着扎了个通透。 玉如萼抿着嘴唇,强忍住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飞快地抽动起铁丝来。湿漉漉的肥皂水被排开,沿着肉唇溢出大滩大滩的白沫,仿佛挨挨挤挤的雪白鱼卵。 “先打肥皂,”龙池乐认真道,一年偏着头,随着玉如萼刷弄肉穴的动作,及时补上肥皂水,“现在闻起来香喷喷的了,里面也得洗洗。” 玉如萼低喘一声,果然张开雌穴,旋转着插进了毛刷。湿软的肉管插起来毫无阻力,只听哧溜一声,宫口肉环应声而开。毛刷横冲直撞间,一股澄黄的尿水被捣了出来,从嫣红的肉道里汩汩淌落。 龙池乐眼巴巴地看着,他实在尿急得很,等不住了,趁着玉如萼肉穴抽搐,贝肉翕张的空档,一手抬起一条凝脂般的大腿,把两根性器猛地撞了进去。 与此同时,元寄雪单手推开了厕所的门。 厕所里一片空旷,每一个隔间,都关得严严实实,显示正在使用中。 他的眼色一暗,走到最后一间,站定。按照惯例,玉如萼应当虚掩着门,张开两条大腿,倚靠在坐便器上,等着承接他的尿水。 可眼下,隔间的门却牢牢锁住了,只能透过缝隙,看到一双陌生的运动鞋。少年清瘦雪白的脚腕线条,本当是赏心悦目的,他却看得眯起了眼睛。 低低的喘息声从门缝里渗了出来,还拖着游丝般的鼻音。 “开门。”元寄雪道,抬手敲了敲隔间门。 淡粉色的脚尖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2 ,从门缝里晃动了一下,有些惊惶地抵在少年的脚踝上,脚趾蜷起。 少年低声哄诱了几句,一把捞住他的脚踵,捏在掌心,细细把玩着。 片刻之后,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龙池乐探出头来。他鬓角微湿,唇边还沾了点晶亮的淫液,颇有点炫耀意味地笑了笑:“你也是来上厕所的?这只已经坏了,你换一只吧。” 元寄雪微微冷笑道:“没有这种道理。你作业做完了吗?高中生。” 他嘲讽完,便闭口不言,转而注视着他的尿壶。玉如萼的双手,被透明胶黏在了水箱上,仿佛被迫剔开双翅的蝴蝶一般。腿间的尿布已经不翼而飞了,雌穴鼓鼓囊囊的,穴眼深粉,嘟着嫩肉,仿佛填饱了东西。一只腹球白亮肥软,正随着他身体的颤抖,不安地震颤着。 元寄雪拆了一副新的乳胶手套,从五指抹到手背上。他伸手,一把掐住肥嫩的肉唇,翻开来看了看内侧的湿红黏膜。 玉如萼的肉穴干燥而温暖,还透着一点儿肥皂水的清香,他的手指探进去,以一种刁钻的角度探进褶皱里,搔刮了几下。 玉如萼立刻像是被挠了下巴的奶猫一般,敏感地轻颤起来。 元寄雪的指尖轻轻打转,光滑的乳胶和温软干燥的内壁吸附在一起,不时打滑,发出奇异的吱溜吱溜声,仿佛他正隔着湿滑的葡萄皮挤压果肉。宫口附近的肥厚褶皱被他用两指剥开,中指嵌进去,抵着敏感点,高速震动起来。 玉如萼双手被缚,在男人指下瑟瑟发抖,腰身弹动,连连躲避,两条白玉般的长腿胡乱踢蹬着,整片小腹都在痉挛,透过晶莹的汗光,泛起了动情的深粉。 元寄雪的手指一勾,他的男根便轻轻一抖,抬起来一点儿,嫣红的龟头刚刚被清洗过,马眼微张,淌出来一行细腻的白沫。 平日里他解完手,只要重重摁几下,肉环里便会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来,冲刷着脏污的皱襞。这一次,玉如萼都被按得呜咽出声了,红舌乱颤,那只肉穴却始终是干燥的,无论如何也淌不出水来。 “果然是坏了,都不出水了。”元寄雪沉吟道,“被什么堵住了?还是得通一通。” 他拿出手机,点了几下,半空中立时弹出一张光屏,带着准星,锁定在玉如萼的下腹处。 “滴,接到报修,开始扫描。” 半透明的屏幕中央,坐标轴变幻不定,一腔嫩红的肉道被投射在网格之间,红肉堆蹙,重峦叠嶂,皱褶丰沛柔腻到了极致,还带着粗粝的肉粒,如活物般蠕动着,一看便令人荡魄销魂。蓝紫色的光环逡巡了一周,将每一处内壁的横截面都放大投射出来。 玉如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穴被扫描得纤毫毕露,剧烈的羞耻感让他蜷起了手指,试图收紧穴眼,一只肉臀悬在坐便器上,活色生香地颤抖着。 被蓝光扫射到的地方,立时涌出一股奇异的热度,仿佛一条滚烫的舌头,舔到了他的身体里,胡乱弹动戳刺着。 玉如萼的小腿因剧烈的挣扎,有些抽筋了,龙池乐握着他的脚踝,安抚着他,一边低头舔弄着他光滑的小腿肚。 “乐儿,”玉如萼失声道,“好烫!唔……里面好烫……” “滴,扫描对象——阴道。扫描结果——阴道壁松软无弹性,功能下降,无堵塞,建议修复。” 元寄雪道:“手动修复。继续扫描子宫和肠道。” 他伸手在光屏上点了几下,立刻掉下来一只黑色五金包裹。他抽开系带,往玉如萼大腿上一摊,立刻露出一排寒光凛冽的五金工具来,钳子剪子锉刀螺丝刀一应俱全,橡胶手柄狰狞而笨重,呈现出暗红色, 玉如萼的大腿颤抖得如糠筛一般,腿根渗出大片汗水,连两张肉唇都发狂般抽动翕张着,如一对挣扎的肉翅膀。嫣红的小花唇更是肉嘟嘟的,翘立在腿心。 “喂,你别乱来啊,”龙池乐皱眉道,“这套东西太凶了,看着怪瘆人的。” 元寄雪扔给他一枚螺母,示意他自己看。只见冷硬的金属螺圈里,赫然是一圈圈软中带硬的橡胶螺纹,涂满了润滑剂,手指捅进去,凹凸不平的螺纹湿漉漉地颤动着,微弱的钝痛之余,还有一些束缚感。 连尖嘴钳都是柔韧的橡胶质地,闪动着淫猥的油光。看上去倒更像一套用心险恶的情趣用品。 龙池乐微微放下心,转而拥着玉如萼颤抖的腰身,低声哄他。 元寄雪掐住他颤动的肉蒂,低头吮了一下,舌尖震动。 “呜……” 嫩红的肉尖裹着一团晶莹的水液,被尖嘴钳轻轻钳住,惊惶地颤动着。细密的凹槽卡着软嫩的肉皮,用力拉长。元寄雪捏着螺母,往肉蒂上一旋,指尖拧动。 湿漉漉的红肉被挤压得变形,发出咕啾咕啾的濡湿水声,细密的螺纹牢牢卡着肉蒂,仿佛直接拧动在神经末梢上,玉如萼被尖锐的快感冲击得头皮发麻,甚至错觉自己的肉蒂已经被拧烂了。 元寄雪甚至用钳子卡住螺母,手腕一拧,飞快地旋动了几周,敏感的蒂珠仿佛被砂纸打磨着,箍紧到近乎爆裂开来,从冷硬的螺帽里挤出一枚嫣红剔透的肉尖。 元寄雪拈了一根细导线,用电线钳剥开胶皮,露出捻成一股的铜丝,插进了螺母与肉蒂间的缝隙里。 玉如萼睁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眼角湿红一片。 突然间,他翘起的龟头又被一把捏住。 龙池乐捏了一张砂纸,在娇嫩的马眼上缓缓打磨起来,极度锋利的快感如电光一闪,玉如萼脑中一片空白,仿佛自己的脑髓化成了一滩黏稠的水,从一个极其狭窄湿润的小孔里飙射了出去。 他悲鸣一声,腰身猛地弓起,如琴弦般弹动起来,一只雪白滑腻的肉臀在半空中翻出肉浪,晃荡不休。熟红的肠穴张开一个荔枝大小的肉洞,飙出一股黏腻的清液来。 淫肠还在狂乱地抽搐着,两根裹着乳胶手套的手指飞快地一捅,直接抵在了前列腺上。 “滴,检测对象——肠道。检测结果——松弛柔软,功能下降,建议修复。” “滴,检测对象——子宫。检测结果——松弛,异物堵塞。自动启动排污装置。” 玉如萼腿心一热,被覆上了一层黏稠的胶体,如融化的热蜡般,瞬间裹住了大小花唇,顺着肉管倒流进去,形成了一张薄薄的胶膜,直抵子宫口,裹住了肉环。一股强悍无匹的吸力,瞬间抽吸起了子宫里的空气,几乎把敏感的肉囊整个儿倒翻出来。 玉如萼被吸得连连潮喷,失禁般淌着淫液,堵在子宫里的异物缓缓移动,如一只湿滑饱满的栓塞般,被啜到了子宫口。 只听“啵”的一声,玉如萼阴穴里的胶体,如攫取食物的巨蟒般,疯狂抖动起来,一团明显的隆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3 起滑行在胶膜里。子宫里的淫液与黄汤齐齐喷涌,冲刷在胶管中,发出沉闷而淫荡的水声。 “清除异物,开启第二阶段塑形修复。” 胶膜严丝合缝地黏附在肉壁上,仿佛第二层皮肤,这时却弹出了密密麻麻的吸盘,吮着每一处褶皱,疯狂拉扯起来。 玉如萼只来得及呜咽一声,软嫩的身体内部被捣得天翻地覆,他脸上的泪水已经淌到了颈窝里,将肌肤浇灌得淫白柔亮,花苞含露一般。 元寄雪抠挖着他的后穴,将铜丝抵在前列腺上,粗糙的胶布一贴。 失控的电流瞬间贯穿了蒂珠和前列腺,玉如萼悲鸣不休,整个下腹呈现出熟透的深粉色,衬衫底下,两个鼓胀的乳头发狂地抽动着,顶出了两个鼓鼓囊囊的小尖。 他的瞳孔扩散到了极致,终于身体一软,昏倒在了龙池乐的怀里。 龙池乐拥着他,亲亲他湿润的睫毛,一手剔开他阴阜上的胶膜,整个儿撤了下来,湿润的阴穴一张,扯出一条湿润而富有弹性的粉红色胶皮管,细细长长,重峦叠嶂,还在湿漉漉地闪动着。中段鼓起了一大坨,仿佛蟒蛇腹中未消化的猎物,龙池乐用虎口卡住,一点点挤了出来。 一条湿透的内裤,被揉成了一团,跌落在了地上。 这时候再把手指探进玉如萼的穴眼里,紧致柔腻的媚肉立刻缠绞上来,连吸带吮,手指几乎寸步难行。 “滴,修复完成,请尽情地使用吧。” 第40章 番外 现代篇——特供乳牛 龙池乐洗了手,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教室。 刚刚玉如萼承受不住极致的高潮,竟是昏了过去。他那幅模样委实可怜,雪白的睫毛湿透了,悬着清冽的泪水,双唇微张,一条红舌无力地垂在唇角,裹着晶亮的涎水。哪怕在昏迷中,他依旧不时轻颤一下,从嗓子底泄出几声游丝般的呜咽,显然是被弄得怕了。 一件黑衬衫,早就被推到了胸口上,露出雪白晶莹的胸腹,上头蒙着一层明晃晃的湿汗,渗出动情的嫣红。 元寄雪把他揽在怀里,垂首亲亲他嫣红的乳头,那乳珠肿胀剔透,娇滴滴的,在男人的唇舌下瑟瑟发抖起来。 元寄雪抿着他的奶头,舌尖一探,裹着一团湿热的唾液,连拧带挑,时而舌尖一卷,将乳头扯得如细线一般,啜出濡湿的黏液声,仿佛在淫猥地舔弄着蚌肉的内腔;时而抵着乳孔,飞快挫动,几乎要旋转着,一举钻进细细的乳孔里,粗糙的舌面如肉翅般高速拍击着,嫩红的小尖立刻发狂般抽动着,渗出几滴奶水。 “奶头真嫩,”元寄雪低笑道,“倒适合穿个小环。” 玉如萼在昏迷之中,依偎在他的手臂里,低低“唔”了一声,乳头翘得更高了。 龙池乐眨了眨眼睛,正要低头衔住另一枚乳头,元寄雪却眼疾手快,把他往门外一推。 喀嚓。 只听落锁声一响,门板上立刻跳出来三个字——使用中。 龙池乐心中懊恼,胯间的两条孽根硬得生疼。他刚刚只是出了泡尿水,两枚囊袋浑圆饱满,硬邦邦如石块一般,蓄满了浓精。少年人本就精力旺盛,他的肉根硬得发烫,深粉色的马眼里,早就渗出了一片黏腻的前液,在校服裤的裆部留下了一片腥臊的湿痕。性器上暴突的青筋,更是油光赭亮,还裹着玉如萼穴眼里的淫液,那种软腻滚烫的触感残留不去,仿佛还有两张湿滑的肉膜,夹紧了他的男根,寸寸抽动,滋溜溜地直冒水。 他把课本一翻,勉强盖住裆部,一面怏怏不乐地靠着课桌,伏在手肘上。 突然间,他的手机一震。 “滴,检测到会员未满十八周岁,是否订购学生奶项目?” 龙池乐微微一愣,道:“确定。” “请选择奶水的温度:热、常温、冰镇。” “热。” “请选择奶水的容量。” “大杯。” “请选择您喜欢的口味。” “草莓味。” “订单完成。请在一小时后前往3号楼办公室a,领取您的学生奶。” 龙池乐皱着眉毛,一划手机屏幕,玉如萼的3d建模不知什么时候又亮了起来,肌肤白腻,脂膏般颤动着,两枚乳头红肿透亮,俏生生地立在胸口上。 手指一搭上去,玉如萼便迎合着他,挺起胸口,用两枚嫩红柔软的乳珠磨蹭着他的指腹。 “请主人选择奶水的位置。” 龙池乐没忍住,用指甲剔刮起了那颗娇嫩的奶头,仿佛挑开樱桃的嫩皮一般,肉眼难见的乳孔张开一线,溢出了一缕洁白的奶水。 龙池乐指尖一转,冷落了玉如萼的左乳,反而将那条软垂的男根一挑,露出一枚嫣红的蒂珠来,那蕊豆瑟瑟发抖,却始终逃不过他两指的捻弄,龙池乐指下的屏幕越发湿滑,蕊豆猛地抽紧,蜷在肥厚的肉唇间,又被他生生抠挖出来,终于肿成了一颗红通通的肉枣,渗着淡白色的黏液。 乳孔、蒂珠、两口淫穴,甚至两处隐秘的尿孔,都被他抠挖了个遍,那模型倒也温顺,只是乖乖翘着一只雪白的肉臀,用两口红腻湿滑的软穴,套弄他的指尖。 龙池乐玩得不亦乐乎,五根指头挨个儿没进了屏幕里,将两只穴眼捅得全然合不拢,只能露着嫩红的软肉,一口淫肠通红湿软,重峦叠嶂的褶皱一圈圈一层层箍着他的指尖,仿佛无数痉挛的肉套子,汁水丰沛,湿热到了极致。手指对于这两只穴眼来说,委实太过粗壮了,甫一抽出,红腻的肠穴便外翻着,如一团被捣烂了的牡丹花蕊,喷出了大股白汁。 龙池乐看得眼角发红,一根手指抵着雌穴,哧溜一声便没入了小半截,正待好生摸摸那滑腻的肉壁,突然间—— “班长,玉老师叫你去办公室。” 龙池乐当即把手机往掌心里一扣,拔腿就往办公室跑。 玉如萼正坐在办公桌前,单手支颐,静静地批着作业。他刚醒来不久,雪白的面颊上,潮红未褪,仿佛海棠初醒,一点唇珠更是红得如珊瑚珠一般。 他面上虽然沉静无波,脊背更是挺得笔直,清瘦的腰身却微微颤抖着,西装裤里两团丰腴的臀肉,黏在一处,一条嫩红的股沟里,淋漓地淌着白液,将整只肉臀洗得淫白透亮,珠光柔腻,仿佛被男人狠狠射了一泡浊精。 他根本不敢站起来,外裤已经被渗透了,只要他稍稍一抬屁股,便会露出臀下那一摊乳白色的水洼,黏稠如精水,却渗出清甜的奶香味。 他又写了几个字,便闷哼一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将自己的乳头,紧紧捏住。 胸口的布料,也是濡湿的,渗着奇异的芬芳。 龙池乐这才姗姗来迟,将作业本往他面前一递,趴在办公桌上,仰头看他,一双眼睛漆 分卷阅读93 分卷阅读93 分卷阅读9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4 黑柔软,仿佛幼犬用自己湿热的鼻尖,磨蹭着主人的手背。 “老师为什么要捏着自己的乳头啊?”龙池乐讶然道,吸了吸鼻子,“怎么有一股骚味儿?” 玉如萼蹙着眉,被身体里滚烫的奶水折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嫣红的双唇微张,露出一点湿软的红舌,不时泄出细细的抽气声,仿佛奶猫被烫到了娇嫩的舌尖。 “唔……是你订的学生奶,呃啊……”玉如萼眼角泛红,伸手解起了自己的扣子,领口一松,衬衫立时滑落到了他雪白的手肘上,露出一枚嫣红肥软的乳头来,足有指腹大小,乳晕红腻得惊人,蓄饱了奶水,高高鼓起。他没有隆起的胸乳,因而奶液全蓄在了这那只鼓鼓囊囊的奶头里,哪怕是奶过孩子的妇人,也不见得会有这么熟艳的乳头。 而他的左边乳头,却还是嫩红的一点儿,微微肿胀着,仿佛被啮破了的石榴籽,穿着一枚翠绿色的玉环。 “好大的奶头,”龙池乐笑道,用手指轻轻搔了一下,右乳立刻敏感地颤抖起来,红肿得近乎半透明,几乎能看到其下晃荡的奶水,“玉老师,我不急,先改作业吧,我有几个题弄不明白。” 玉如萼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银瞳里濛濛的都是雾,只知道下意识地捏着乳尖,不让里头的奶水漏出来。 直到龙池乐往他指间塞了支笔,他才迷迷蒙蒙地睁开眼,低头看那排模糊的小字。 龙池乐揽着他的腰身,让玉如萼坐在了自己的胯上,一手悠悠然地转着笔。掌下的肌肤柔软滑腻,蒙着一层热汗,摸起来仿佛浸了水的脂玉。玉如萼的颈窝里,渗出清冽的气息,仿佛梅枝上的积雪,淡得近乎无味,但另一种甜腻的乳香,却从他一身雪白的皮肉里透出来,淫荡的、熟透的腥甜,让人恨不得埋在他身上,把他舔化了,狠狠啜出一身淫汁来。 龙池乐心动神摇,更要命的是,隔着两层濡湿温热的布料,玉如萼那两只柔嫩的穴眼,竟然自发吮吸起了他的龟头,又深又软的嫩穴,甚至将布料啜进去了一点儿,露出两个暧昧的凹陷。那肉穴里灌满了奶水,热腾腾地淌出来,仿佛是他身体里横流的淫液,一股股浇灌到了龙池乐勃发的男根上。 龙池乐咬着牙,一手扯下了玉如萼的外裤,柔软的布料顺着那双修长雪白的大腿淌了下去,堆叠在了膝盖上。他飞快地把拉链一扯,两根狰狞的硬物暴跳出来,直直冲进了那两口软穴里。 甫一进去,他便发现玉如萼今天的淫液出奇的丰沛——两只穴眼俱被烫得通红,发狂蹙缩着,如同窒息的喉腔般,紧紧箍住龟头。肉腔被浸在滚烫的奶水里,每一寸靡红的皱襞都肿胀着,他只是一挺胯,便破开湿滑的肉壁,撞进了一泡热烘烘的奶水里。 只听噗嗤一声,穴眼与硬物的结合出,嫩红软肉一翻,飙射出了几缕白汁。 龙池乐咬着玉如萼的后颈,悍然挺胯,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两团臀肉上。 “老师怎么不写了?就知道发浪,居然还偷偷用热牛奶灌肠,嗯?” 玉如萼捏着乳头的手指颤得不成样子,嫩红的乳孔里,漏出了一缕奶水,淌到了指缝里,被他捏得咕啾咕啾作响。 “烫……唔唔唔,好烫……” 这奶水是灌进去的,热烫无比,他娇嫩的乳孔哪里受得住,薄软的乳晕下,仿佛窜着一团火苗,把他的乳头烫得红肿透亮。 玉如萼呜咽着捏住自己的乳头,指腹摁住乳孔,把那枚红腻而濡湿的小眼儿揉开一点,微微缓解乳尖上的痛楚,却把乳汁揉出来了一点儿。 龙池乐揽着他,却是规规矩矩地写起了作业。 玉如萼坐在他胯上,被满腹的奶水烫得腰腹酸软,肉道痉挛,腰身弹动间,也不顾插着穴眼的两根硬物,两团雪腻的臀肉乱晃,拍得啪啪作响,奶水从艳红的肉洞里飙射出来,不时倒溅到嫩红的股沟里,湿淋淋地泛着光。 他这么飞快地起起落落,进得深了,便呜呜直叫,被直烫进了子宫口,一团红腻软肉也肿得如肉枣一般,苦不堪言;好不容易扭着一只白屁股,从肉根上挣脱出来,奶水又湿漉漉地淌了满腿满臀,大片大片的细密白沫,糊满了穴眼。 “老师这个样子,好像一头甜甜的小奶牛,乳头会出奶,屁股也会流奶。” 龙池乐又写了几笔,突然俯首下去,一口叼住了他的乳头,连那两根修长的手指一起,吮在了口中。他的舌尖温热而绵软,如湿润的绸缎一般,柔柔地一旋,口腔猛地收紧,一嘬,发出“啵”的一声脆响。玉如萼的乳孔立刻张开了,淌出了一股洁白的乳汁。 龙池乐吮了几口,牙关一阖,把一只滑溜溜的乳头咬在了齿间,又开始偏着头,飞快地刷起了题。 他写几笔,便啜上一口,草莓味的奶汁丝滑香甜,齿间的奶头还在敏感地颤抖着,身下的阳根,更是被两只紧致柔腻的穴眼一吞一吐,时而被猩红的肉膜,夹弄吮吸,寸寸拖动,时而冲进宫口里,一团细嫩的软肉,嵌着指头大小的孔窍,啜着龟头软沟不放,更妙的是大肉唇薄软如花瓣,小肉唇鼓胀如含苞,立在玉如萼雪白的大腿间,纷纷急切地拍打着他的囊袋,几乎催出精水来。 不多时,玉如萼的奶水便被啜了个精光,龙池乐意犹未尽,将那只肥软的乳头吮了又吮,舔得啧啧作响。 玉如萼的乳孔刚刚被烫得通红,热烫里又渗着一缕下流的快感,正敏感地抽动着,哪里经得起这啜螺肉般的吃法,里头细致的嫩肉都快被吮出来了。 “吃空了,”龙池乐从他胸口上抬起头来,唇边还沾着一圈奶胡子,漆黑柔软的额发,乖乖地垂落着,衬得他一张雪白的脸尤其稚嫩,“老师,我还想喝。” 玉如萼被他逼得呜咽出声,眼睫含泪,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两只穴眼翕张着,将男根吃到了底。 他根本没法拒绝客人的要求,哪怕一只乳头已经近乎破皮,肿痛得触碰不得,红嫩得能渗出汁水来。他垂着睫毛,两指捏住自己的乳头,随即轻轻咝了一声。 那一点乳孔,被他捏开一线,露出里头红莹莹的嫩肉来。 玉如萼迟疑了一下,从桌上捉了一根吸管。那吸管细如发丝,不过一指节长,质地软中带硬,顶部微钝,是用来吸食口服液的。他捏着吸管,慢慢舔湿吸管的一端,往那细细的空腔里,渡进去一点儿晶亮滑腻的唾液。 旋即,他两指捏住自己的乳头,把那圆钝的一端,一点点旋进了自己热烫的乳孔里。只见一枚嫣红的乳头,湿亮而柔软,被挑在一截透明吸管上,瑟瑟发抖,连里头滑腻的红肉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捏着自己的乳头,从鼓胀的乳晕,一直捋到了乳尖,来回掐弄了几趟,挤得咕啾作响,终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5 于,一缕淡白色的奶水淌进了吸管里。 “有了……啊!” 龙池乐揽着他的腰,突然间,抵着他,撞到了办公桌上,玉如萼被他推得仰倒,脊背贴着桌面,腰身悬空,两团雪白肥软的臀肉活色生香地乱颤着,晃荡着湿亮的水光,细细的奶水痕迹纵横交错,一直沿着大腿,淌到了淡粉色的脚尖上,在地面上积了两摊洁白的水洼。 龙池乐捉着他两条大腿,手指陷进滑腻的皮肉里,猛地一推。 “这里还有奶水。”龙池乐道。 两只穴眼刚刚挨了一番肏弄,嫩肉微翻,淌着奶水。大小花唇紧紧黏在一起,深粉色的肉唇上,奶渍混合着淫液,湿漉漉地泛着光。龙池乐并拢两指,在那道闭合的缝隙上,轻轻一划,濡湿的贝肉登时张开,弹出一枚熟透的蒂珠来。 那竟然也渗着奶水,又湿又亮,猩红柔软得像是褪了皮的樱桃。 龙池乐只是用手指轻轻一拨,玉如萼的大腿便疯狂痉挛起来,雪白的腰身濒死般弹动着,将办公桌拍得啪啪作响。 龙池乐两手按住他的大腿,猛然俯首下去,舌尖刁钻地斜切进肉唇与蒂珠之间,飞快地舔弄起了褶皱里的奶渍。玉如萼惊喘一声,十指抵着他的肩,就要从桌上坐起来,龙池乐却一偏头,吮住了他的蒂珠,用滚烫的双唇箍住蒂珠的根部,发出缠绵的湿吻声,一条舌头更是柔软灵活,抵着豆蒂上的软皮,微微一锉,露出嫣红的芽尖。 龙池乐长长地啜吸了一记,玉如萼的女性尿孔抽动着,竟是喷出了一缕乳汁。 “还是草莓味的,”龙池乐道,“老师的身体真甜。” 他湿软滑腻的舌面,在尿孔上一扫而过,旋即撮尖了舌头,一下下点动着尿孔,浅浅戳刺着,挤出一缕缕奶水来。 “是不是小奶牛,嗯?” 第41章 番外 独占雌巢 赤魁素来凶名在外,方圆数十里,几乎没有人敢擅入他的地盘,因而整栋大厦里一派肃杀,只有荷枪实弹的小弟们,眯着眼睛擦拭瞄准器。 其中一个小弟,资格最浅,摸不得枪,只能百无聊赖地趴在监视器前。 这些日子监视器出了故障,不时跳转成一片模糊的雪花屏,电流音一阵接一阵爆出,滋滋作响;有时候又出奇清晰,镜头猛地拉近,直冲来人的面孔,将每一根发丝照得纤毫毕露。 他被晃得头晕目眩,正要捏捏鼻梁,突然间,镜头里撞进了一张属于青年的脸。白发如绸,黏在莹白的侧脸上,眼睫纤长,蒙着一层濛濛的湿雾,仿佛被雨洇湿的白翎。一点嫩红剔透的唇珠,嫣然含苞,透出惊心动魄的色香。 这人是从赤魁的办公室里出来的,刚一带上门,便倚着墙,无力地滑落下去,五指抵在墙面上,拖出了五道晶亮的水痕。 他看起来很热,垂着头,剧烈喘息着。他披了件西装,虚虚地掩住了双肩,并垂落在了一双白腻如脂的大腿上,裁出一片暧昧的三角阴影。长腿蜷起,深粉色的膝盖上,鼓着几条通红的淤痕,仿佛花瓣上靡丽的折痕,显然是久跪所致。 他单手握着西装的前襟,指节微微泛白,手肘横在胸前,却依旧掩不住乍泄的肤光,一片雪白的腰身在排扣边若隐若现,渗出牛乳般醇厚的芬芳。 显而易见,西装之下,这人不着寸缕。 小弟飞快地咽了口唾沫,一眼认出,这件西装是属于赤魁的,他应当立刻别开眼去,老老实实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但那惊人的淫艳之色,却活生生地穿透了屏幕,扑面而来,仿佛一阵缠绵勾魂的呻吟。 哪怕他寸寸扯开了视线,眼角的余光却依旧锁在那双颤抖的长腿上。黏稠的淫液混合着浊精,沿着雪白的小腿往下淌,蒙在脚踝上,莹莹发亮,转眼积成了一滩腥臊的乳白色水洼。 谁也不知道,他的肉穴里到底被灌了几泡浊精,令他看起来像是一株水淋淋的、被阳精沃灌出的牡丹。 突然间,办公室的门被拉开了。 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的手,握住了那人雪白的脚踝,虎口悍然收紧,仿佛攫取猎物般,用力一扯。 青年身体一颤,下意识地踢蹬着长腿,西装下摆已然濡湿,黏在龟头上。一只红腻而肥沃的性器一闪而过,湿亮剔透,大小花唇红通通地鼓起,一点脂红色的蒂珠上扣着金环,仿佛被倒剥芯子的牡丹,又旋即被牢牢夹在了腿间。 小弟看得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青年的抗拒毫无用处,那只手依旧牢牢捉着他的脚踝,一寸寸地,将他拖进了办公室里。 ——砰! 门被甩上了。 一滩黏稠而湿亮的淫液,仿佛蜗牛爬行后的湿痕,将地板洗得油光水滑,似乎还带着人体内的热度。连两瓣臀肉的形状,都被印得纤毫毕露,夹着一条狭长的沟壑。 他是一枚淫靡的章,沾着嫣红的胭脂泥,渗着湿热而暧昧的水光。 小弟看得口干舌燥,喉结连连滚动,那条湿痕却在门外戛然而止,满室色香半遮半掩,能教人烧红了眼珠子。 他鬼使神差地敲了记键盘,打开了办公室里的监控。 与此同时,赤魁好整以暇地坐在办公桌前,衬衫的袖口挽到手肘上,露出精悍而结实的手臂线条。 “选哪个?”赤魁单手划着手机屏幕,兴致勃勃道,“黏糊糊的卵?嘶,还会爆浆。足月的胎儿?这个也不错,可以孵出小鸡崽,很有可能在体内破壳。” 他是老客户了,天道论坛里的权限开放了大半,又正赶上父亲节,论坛里一刻不停地弹着广告。 主角无一例外,都是玉如萼。或是蹙着眉,亲手带上吸乳器,真空罩下的乳晕嫣红鼓胀,剔透得宛如樱桃,乳头更是圆嘟嘟地翘起,肥嫩无比,乳孔微张,渗着淡白色的乳汁,那广告突突弹动着,奶头便随之一颤一颤,几乎要跳出屏幕。 或是艰难地捧着一只孕肚,半跪在公交车的前门,一手扶着投币箱,衬衫被堆到后腰上,露出孕中白腻肥软的肉臀,嫣红的阴阜高高鼓起,大小花唇湿漉漉地颤动着,仿佛半融化的蜡油,牢牢夹住公交卡的透明塑料外壳,晶莹的黏液却依旧从肉缝里渗了出来。不时有一只男人的手,捏着公交卡,往肉缝里刷地一划,肉唇啵地翻开,扯出黏腻的水声。 赤魁看得目不转睛,不知不觉间,拇指连连滑动。 “滴,已加入购物车。” 【产品名称】神秘扭蛋 【产品介绍】想要和他孕育后代吗?本款扭蛋产品采用高分子材料外壳,黏附高浓度润滑剂,温和圆润不伤产道,有大概率开出爱的结晶,和你的他一起孵化吧! [图片][图片][图片] 图里是一排卵白色蛋壳,都已经 分卷阅读95 分卷阅读95 分卷阅读9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6 破开了,或钻出一只小雏鸟,一身湿漉漉的嫩黄绒毛,顶着蛋壳,睁着一双漆黑湿润的豆豆眼;或是纯净无暇的人类幼儿,软绵绵如糯米团子,吮着手指,雪白的睫毛乖乖巧巧地垂着,嘴巴是花蕊般的淡红色,竟然还在睡梦中吐泡泡,更要命的是,那眉眼还有三分像玉如萼。 赤魁看得呼吸一窒,耳朵尖瞬间涨得通红,手指更是抢先一步,一次性买空了库存。 屏幕上立刻跳出来一根拉杆,上端写着一行红字:与生父相似度。 赤魁心头滚烫,哪里还来得及思索,当即把滑杆一拉到顶。 只听“滴”一声,坐在他胯间的人身体一震,一口脂油般热烫的肉穴翕张起来,将他的阳具牢牢裹住,两片湿淋淋的肉唇更是搭在他的大腿上,仿佛被强行剥开倒扣的蚌肉,整片会阴又滑又嫩,呵气即化。 赤魁揽着他的腰,把下颌搭在他汗湿的肩头上。 “蛋已经进去了?”他问,一手摸上了玉如萼的小腹,那里果然微微隆起,突突跳动着。 这蛋壳遇水膨胀,长势惊人,玉如萼坐在他胯上,呜呜直叫,淫液泄洪般流了一屁股,一只雪白浑圆的腹球高高隆起,泛着淫白柔软的湿光,仿佛只要用力一啜,便会化作羊脂,柔柔地淌入喉中。 两枚乳头更是将西装外套顶起了暧昧湿润的小鼓包,被赤魁夹在指间,捏得咕啾作响。 “都塞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孵出来?要是上课的时候,在你屁股里破壳了,你猜猜,学生会不会听见?”赤魁笑道,一面缓缓拧动腰身,狰狞的阳根在肉穴里打着转儿碾磨,“啾,老师的屁股里有小鸟在唱歌。” 玉如萼被他抵着前列腺,连碾带磨,下体酸痛得将近融化,腰腹无规则地痉挛着,肉穴里的淫液更是失禁般往外淌,正倒吸着冷气,又听他这么胡说八道,登时遍体滚烫,雪白的两腮上洇出薄红。 “你……胡说八道……唔!”他低喘一声,被顶弄得说不出话来,嫣红的舌尖垂落在唇边,“呃啊!顶到了……” 赤魁忍着笑,舔弄着他的耳廓,冷不丁地“啾”了一声。 玉如萼的肉穴猛地抽紧,死死箍住了他的男根。他的小腹剧烈抽搐着,埋在宫口里的那枚蛋极其轻微地喀嚓一响,渗出一缕湿滑的蛋清。 “糟了,羊水破了,”赤魁道,“把腿张开,让儿子出来。” 玉如萼正被宫口的下坠感惊得双穴抽搐,花唇蹙缩成了湿漉漉的一团,哪里还有心思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只是五指却下意识地握住了赤魁线条精悍的蜜色小臂。 那枚蛋委实太大了,仿佛足月的胎儿,裹着湿滑的黏液,却依旧寸步难行。他的宫口肉环开了数指,红莹莹地颤动着,又酸又痛,几乎被抻裂开来。 赤魁揽着他,享用着肠穴连绵不断的震颤,湿红褶皱连吞带吐,将他的阳根吮得油光发亮,龟头更是被严丝合缝地吸住,肠壁鼓鼓缩缩,仿佛有一条热烫灵活的舌头,飞快地扇打着他的铃口。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玉如萼隆起的下腹,一手握住那条白玉般的男根,飞快捋动着,嫩红的龟头越翘越高,滋溜溜地吐着清液,从他的虎口里渗了出来。 玉如萼的低喘中,已经渗出了甜腻的鼻音,显然是被搔到了痒处,宫口肉环越发温顺多情,水光漉漉。 突然间,赤魁一把抱起玉如萼的臀,掰开肉蚌,一条狰狞油亮的巨物,青筋暴凸,蒙着一层晶莹滚烫的肠液,轰然撞进了雌穴里,拍出了一声响亮的水声。 “啊!” 赤魁全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插宫口,握着他的腰身,近乎狂暴地插弄起来。被捣出的白沫顺着交合处疯狂地往外喷溅,仿佛成串爆浆的鱼卵。 那枚蛋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冲撞,蛋壳砰地裂开,冲出了一团黏浆。里头的东西顺着裂口,湿漉漉地往宫口外飙射。 蛋壳的质感软中带硬,玉如萼宫口一缩,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触感冰凉而诡异,似乎还有着纤细的五指,勾着他敏感细嫩的宫口不放。 “乖儿子,”赤魁微笑道,“摸摸里面的嫩肉,对,摸到褶皱没有?把手指插进去,抵住,揪住那块软肉。” 玉如萼的敏感点埋得很深,本不易发掘,层层叠叠的褶皱却被猛地破开,几根稚嫩的手指齐根没入,一把握住了那块极度敏感的软肉,胡乱揉捏起来。 玉如萼低叫一声,一双修长的腿疯狂踢蹬起来,被挑在性器上的阴阜嫩肉肿得通红,发狂抽动着,淫液飙射而出,将桌面上的皮革洗得湿淋淋一片。 他实在有些受不住了,异物在身体里破壳而出的感觉,简直超出了他的想象,尤其是娇嫩而隐秘的身体内部,被粗暴地揉捏亵玩,翻来搅去,赤魁毒龙般的性器,又狂风骤雨地挺进,两面夹击,他简直无时无刻不在高潮。 玉如萼咬着手指,睫毛上濛濛带雾,银瞳里水光离合,不时浑身抽搐一下,腰身乱颤,却依旧避免不了雌穴被肏弄得越来越绵软,越来越湿热。 他已经近乎脱力了,但这场极度漫长的生产,却远远没有到尽头。 赤魁两手握着他的大腿,帮他打开产道,见他颤抖得厉害,仿佛中箭的白鹘,一个劲地往自己怀里倒,显然是体力不支了,便抱着玉如萼,往办公桌上一放,仰天抬起两条长腿。 嫣红的性器正因无尽的潮喷痉挛着,蚌珠勃发如肉枣,湿光乱颤,一条男根更是射无可射,淌着稀淡的精絮,他抱着那只白软的肉臀,俯首下去,和肉穴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他的双唇剥开了颤栗的花唇,一条柔韧的肉舌刷地扫进去,飞快拍打起来,牙齿更是衔住湿红肉珠,时轻时重地嚼弄着,仿佛那是什么难得的珍馐美味,玉如萼立刻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融化般的鼻音。 赤魁闷笑一声,锋利的犬齿猛地一阖—— “啊!!” 监视器的镜头小心翼翼地晃动了一下,照出了办公桌的一角。 漆黑的皮革湿漉漉的,泛着淫猥的油光,雪白玲珑的脚掌抵在上头,足背弓起,仿佛绷到了极致的琴弦,脚趾上裹着晶莹的黏液。 镜头沿着优美的小腿线条滑过去,旋即映出了两条玉质晶莹的大腿,显然被肏得合不拢了,软软地搭在办公桌边缘。 会阴更是肿得通红,高高鼓起,薄嫩的大肉唇长逾半掌,透着晶莹的肉红色,黏在腿根上,两口湿红肉穴毫无遮拦,微微敞开,甚至能一眼看见里头软烂的宫口。一根细细的导线从里头探了出来,垂落在嫣红的会阴嫩肉上。 小弟色欲熏心,握着鼠标的手猛地收紧,滚轮一滑,想看看那张挨完肏弄的美人面,镜头却突地一跳,撞着了一张戾气冲天的脸。 赤魁暴 分卷阅读96 分卷阅读96 分卷阅读97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7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7 躁地抓了把头发,一手捏着水淋淋的肉唇,翻动了几下。突然间,捏住细导线,恶狠狠地一扯。 导线另一头的东西,咕噜噜地滚到了镜头中央。 那是一只硅胶兵人,一头红发,眉目深邃,窄腰长腿,强悍的肌肉线条如铜浇铁铸一般,又仿佛被水洗过,湿淋淋地泛着光。大团的絮状精液,糊在兵人鲜亮的红发上。 赤魁捏着导线,拎起了兵人,那玩意儿里似乎还装了马达,正嗡嗡震颤着。他皱着眉毛,咬着牙关,脸色漆黑一片,仿佛冷不丁吃了只苍蝇。 他周身的气压肉眼可见地低了下去,握着兵人的五指关节嘎吱作响,突然间,他抬起头,直勾勾地看向了屏幕。 “操!” 第42章 番外 现代篇——淫欲假期(上) 白霄单手系着袖扣,沿扶梯而下。 他今天有个讲座,不得不早早醒来,玉如萼偎在他的肘弯里,睡得正沉,白绸般的发丝垂落在枕上,露出一截湿莹莹的颈子,白里透红,仿佛滴露海棠。 白霄心知他累得狠了,也不惊动他,只是轻轻揽着玉如萼滑腻温热的肩背,把他挪到枕上。 只是刚刚抽出手,玉如萼便迷迷蒙蒙地握住了他的指尖,脸颊贴在他的手背上,无声地磨蹭着,仿佛一只茸茸的小白鸟,袒露着自己娇嫩温热的肚皮,挽留主人的脚步。 白霄垂首凝视着他,神色柔和。 冷冰冰的青年,只有睡眼朦胧的时候,才会露出柔软而甜蜜的内核来。这种柔软强求不得,只能是不知不觉渗出来的,仿佛蜜桃熟透时,鼓胀剔透的嫩皮里,沁出的淡粉色汁水。 白霄反手握住玉如萼的手腕,唇角含笑,一面俯首下去,亲了亲他的颈侧。 只是等白霄洗漱完毕,换了正装下楼后,玉如萼已经端坐在了餐桌边,白发静静地垂落,披着睡衣,似乎在发呆。冰雪般的睫毛犹带湿意,眼角更是微微发红,看起来仍未完全清醒。 白霄都走到他身边了,他却无知无觉,握着调羹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渗着滑腻的湿汗。 白霄俯身,握着他的下颌,尝了尝他嫣红的唇珠,道:“只吃了樱桃。” 玉如萼惊觉过来,抬起眼看着他。 “怎么不吃早饭?”白霄问。 玉如萼摇了摇头,只泄出一缕柔软低哑的呻吟:“唔……” 披覆在他肩头的丝绸睡衣突然如活物般突突震动起来,滑落到手肘上,露出一片赤裸雪白的肩头,也在剧烈颤动着,一对肩胛骨如蝶翼般猛然舒张——这剧烈的震颤一路向下,仿佛一阵猝至的电闪雷鸣,从锁骨一路往下,穿过凝脂般的腰腹,直冲两条修长的大腿。 震颤的源头,却在双腿之间。 白玉般的男根高高翘起,龟头涨得通红,却被一枚锁精环死死扣住,深红色的马眼突突乱跳,嫩肉鼓胀,却无法出精,只能渗出黏液。 一只红腻肥软的阴阜,牢牢黏在椅子上,被挤得微微变形,肥厚嫣红的肉唇黏连着,渗着湿亮的淫液,几乎从腿心流溢出来,仿佛雨中乱颤的重瓣牡丹。圆鼓鼓的蚌珠更是被从花瓣间挤了出来,指腹般翘着,如同嫩红的花苞。 玉如萼坐在椅子上,一只雪白滑腻的肉臀震颤不休,身体深处狂暴的抽插弹动已经让他的下体近乎麻痹了,他忍不住抬了抬臀,嫣红的嫩沟张开,将体内的凶器吐出一截儿——那是两根深紫色的按摩棒,固定在椅子上,足有儿拳大小,遍布着粗糙的螺纹和软刺,每一条凹槽都被淫液冲刷得油光水滑,一根如打桩般将肠穴插干得砰砰作响,股沟红肿湿亮,一条则如柔韧的肉舌般,拍击扇打着宫口嫩肉,不时吮吸一圈,发出淫猥下流的喝汤声。 玉如萼被插弄得不堪忍受,小腹痉挛到近乎炸裂,这两根淫具却设计刁钻,顶端膨大,仿佛猫科动物的阳根,遍体倒刺,不震动上一个小时,绝对无法停下来。他只能倒吸着冷气,勉强吐出来一小截,两团嫣红的嫩肉裹着深紫色的按摩棒,从穴眼里拖出来,湿漉漉地颤动着,不时蹙缩一下,吐出一团淫液。 椅子光润的漆面上,蒙着一滩温热的淫水,还透着糜丽的淫香。 玉如萼只是勉强从刑具上挣脱了半寸,柔嫩的内壁就吃不消了,雪白的屁股晃了一晃,又结结实实地吃到了底。 他发出一声融化般的啜泣,腰身如琴弦般乱颤。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开始了?”白霄道,摸了摸他的发顶。 玉如萼一时说不出话,只是伏在肘弯间,无声地发抖。他抬起眼睛,看着白霄,睫毛湿漉漉的模样实在可怜可爱得紧。 白霄绕到椅子后,看了看椅背上的液晶显示屏。震动模式刚刚开了十分钟,还有五段形态没有变换。 天道虽然难得给玉如萼批了个假期,每日里的训练却不会停下,晨起后必然要坐在两根按摩棒上,吃上一个钟头早饭。 这早饭自然也不是寻常物什,而是恩客前一夜留下的精水。若是收成差了,他便不得不饥肠辘辘地承受双穴里的插弄,若是前一夜被射满了一肚子,他又会被撑得小腹浑圆,胀痛难耐。 玉如萼蹙着眉,舔弄着手肘上沾染的浊精,旋即又被宫口里粗暴的舔弄和鞭笞逼到了高潮。 白霄见他神色恹恹的,委实被折腾得精疲力竭了,便伸出手,帮他按摩抽搐不止的小腹。隔着雪白滑腻的皮肉,能轻易摸到那两根巨物的形状,膨大的龟头还抵着他的掌心高速钻动着。 玉如萼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坐我腿上?”白霄道。 玉如萼点了点头。 这是唯一的作弊方法了,天道虽然苛待它的娼妓,却对客人颇为谄媚。白霄脱下西装外套,往椅背上一搭,将液晶屏遮得严严实实,一边揽着玉如萼的腿弯,把他从两根按摩棒上抱了起来。 只听“啵”一声响,玉如萼的肉臀颤了又颤,湿光莹莹,仿佛新剥的荔枝,两只肉穴齐齐外翻,吐出嫣红肿胀的嫩肉,淫液失禁般地从肉洞里飙射出来。 白霄随手抽了把椅子,一坐,让玉如萼坐在了自己的胯间。那满屁股的滑腻淫液立刻渗透了西装裤,淌到了白霄半勃的男根上。整片濡湿的布料,仿佛一张湿热柔滑的肉唇般,搭在了他的胯间,甚至嘬了一下他的马眼。 白霄吸了口冷气,胯间的阳物立刻生龙活虎起来。他今天起得早,也没忍心在玉如萼口中泄出阳精,只是在浴室,勉强用冷水压下了晨勃,这会儿欲望反扑,更如火上浇油一般,一条巨物几乎要撑破裤裆。 玉如萼垂着睫毛,舔弄着指缝里干涸的精水,显然被硌得难受,却不敢扭动屁股,只是乖乖夹住一条勃发的巨龙上。 突然,他赤裸的肩头,被握 分卷阅读97 分卷阅读97 分卷阅读98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8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8 在了男人滚烫的掌心里。五指上还有粗糙的茧子,仿佛一捧燃烧的铁砂。 玉如萼颤抖了一下,偏过头去看他,正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睛,浅褐色瞳仁里涌动着令人触目惊心的欲望。 “吃饱了吗?”白霄道,一贯低沉温和的声线有些不稳,“再吃点。” 龙池乐揉着眼睛,一手搭在了扶手上,摸索着往下走,漆黑柔软的额发有些凌乱,还翘着几根不服帖的呆毛。 每一个挑灯夜战的高中生,在起床上学时都是不甘不愿的。 他穿了一件绿油油的恐龙睡衣,背后拖着一根龙尾巴,缝着几枚柔软的深绿色锯齿,下楼的时候尾巴摇摇晃晃,不时啪嗒一下,拍在台阶上。 觅食的小恐龙几乎是梦游着走到了餐桌边,捧起牛奶杯,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 突然,他睁开了一只眼睛,有点疑惑地左右扫视了一圈。 只见椅子光滑的漆面上,残留着一滩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冷却了。 龙池乐立刻警觉起来,平日里,他都是第一个起床的,正好黏糊糊地拥着玉如萼,享受一把身为高中生的福利,运气好还能有一个甜甜的早安吻,可看这残羹冷炙的样子,显然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龙池乐彻底清醒过来了,他捧着杯子,围着桌子转了一圈,果然发现了蛛丝马迹——白霄的外套,铺在了地上。 漆黑柔软的西装布料,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上头有两块圆形凹痕,和零星几滴浊精。显然是曾有人跪在西装外套上,不知舔弄着什么。 龙池乐皱着眉毛看了一会儿,不太高兴地喝了一口牛奶,唇上糊了一圈奶胡子。 但旋即,他更不高兴地发现,他的龙尾巴不知什么时候浸在了一滩淫液里,尾巴尖湿漉漉的,还蹭了几滴精水! 这件恐龙睡衣是他最喜欢的,又宽又大,仿佛一顶小帐篷,他只要悄悄把拉链一拉,张开双臂抱住玉如萼,再闪电般拉上拉链,就能把人困在自己的睡衣里,进行一次粘粘糊糊的交媾。 他像是攫食的龙一样,搂着自己的珍宝,在黑暗的掩护下肢体交缠,玉如萼看不见他的动作,两只肉穴便抽得尤其紧,仿佛融化的油脂般,颤巍巍地夹着他,忍受他突进突出的插弄,有时候甚至两根并拢,猛地撞进雌穴里。 哪怕被压在睡衣底下,被迫四肢着地,便爬行边挨肏,玉如萼也无法挣脱出去,柔韧的布料如蚕茧般禁锢着他,惊人的热度蒸腾而起,令他遍体晕红,白发湿透,仿佛泥封后酿透的酒水。 这时候再把拉链扯开,玉如萼只能软绵绵地伏到地上,仿佛蚌壳里跌落的娇嫩贝肉,遍体泛着动情的深粉色,汗光莹莹,仿佛被人淫猥地舔遍了每一寸肌肤。 可如今,这件睡衣的尾巴上竟然沾上了脏兮兮的精水。 龙池乐有些嫌弃地拎起尾巴,准备翘课洗睡衣,突然间,他的目光猛地一顿,凝固在了楼梯扶手上。 ——刚刚他闭着眼睛下楼,居然没发现玉如萼正伏在另一边的木质扶手上,湿透的丝绸睡衣堆在后腰上,露出一只莹白剔透的雪臀,一双长腿夹着扶手,淡粉色的脚尖颤抖着点地,双手更是被高高吊过头顶。 玉如萼勉强坐起身,完全骑在了扶手上,他胸口雪白,挺立着一对嫣红肥硕的乳头,颤巍巍地抖动着。因为面朝下的缘故,他必须尽力夹紧扶手,才能避免滑落。 龙池乐眼睛发亮,仰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飞快地跑上了台阶。 “玉老师玉老师,”龙池乐捏着尾巴尖,扫了扫他花瓣般的唇线,“我的睡衣脏了,上面都是你的淫水,喏,舔舔干净吧。” 玉如萼雪白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了一双雾蒙蒙的银瞳。白霄刚刚没有使用他肿痛的双穴,而是享用了他滑腻滚烫的喉腔,红舌软喉温顺的吞吐,不可避免地激发了男人的暴虐心,他的喉咙被插肿了,黏膜红透,酸痛不堪,舌根更是被龟头捣弄得近乎破皮,还被射了满满一泡精水。 他正要说什么,嫣红的唇角便淌下了一缕浊精。 龙池乐道:“玉老师,又弄脏了。” 他捏着玉如萼的下颌,微微用力,让他张开双唇,滑腻的红舌和洁白的齿列间,蒙着一层浊精,龙池乐探出一指,压住蠕动的软舌,果然看到了红肿的喉口,也糊满了精水。 “吃了好多,”龙池乐道,“下面用过了吗?” 他捏着龙尾巴,拍了拍玉如萼的臀肉,嫩红的股沟张开一线,湿淋淋的,吐出清液。龙池乐捉着尾巴,往穴缝里猛地一刷,湿软的肉唇立刻绷紧了,肉翅般扇动着,夹住了柔软的尾巴。 龙池乐把尾巴尖尖往湿红肉洞里一插,一指搅动着里头水淋淋的嫩肉。 “先洗一洗。” 这尾巴尖本来就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柔软的布料里填着棉花,完全吃不住力,更没有什么硬度可言,插进肉洞里立刻吸饱了水,被挤成了细细的一根。 只是那触感委实诡异,龙池乐细长的手指偏偏抵着龙尾,搅来搅去,玉如萼身子敏感,嫩肉肿胀,穴眼里的水越流越多,水声咕啾咕啾响个不停。 “夹紧了,”龙池乐道,“我要抽出来了,用老师的肉洞把尾巴里的水挤干。” 玉如萼阖着睫毛,羞耻得微微发抖,饱经调教的花唇却猛地蹙紧,只见脂红色的穴眼里,夹着一根细细的墨绿色尾巴,已经湿透了,晶莹的淫液蒙在娇嫩的穴眼上,仿佛荔枝渗出的露水,龙池乐捏着龙尾,猛地一扯—— 大小花唇齐齐翻开,吐出一团湿红的软肉。 “好笨。”龙池乐捏着肉唇,认真道,“咬住了别松嘴,这都夹不住,难道要塞进尿眼里?” 玉如萼的尿眼立刻敏感地收缩了一下,嫩红的小孔几乎蹙成了针尖大小,无论如何不肯张开。 “骗你的,”龙池乐笑道,把下巴搭在了他滑腻的肩膀上,餍足地眯起眼睛,蹭来蹭去,仿佛一只懒洋洋撒娇的猫,“第二个项目什么时候开始啊?” 坐在男根上吃完午餐后,玉如萼便得骑坐在扶手上,训练双穴的敏感度。这扶手是由无数颗指腹大小的木雕串成的,裹着厚薄不一的蜡油外壳,光滑无比,会高速转动,如同电动扶梯的扶手一般。 他必须翕张着双穴,挨个儿打磨木珠,将外壳一一吮化,却又不能从扶手上滑落下去。 “还有十分钟。”玉如萼低声道,他嗓子难受,几乎发不出声音了。 龙池乐于是一手扯低绳索,干脆利落地拧断,把玉如萼的双腕放了下来,雪白的腕子上已经勒出一圈红痕了。 龙池乐捧着他的手腕,像吹热牛奶那样,小心翼翼地呼了会儿气,不时伸出舌头,轻轻舔弄。 “早着呢,先休息会儿。”他揽着玉如萼 分卷阅读98 分卷阅读98 分卷阅读99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9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99 的腰身,把他从扶手上一把抱下,小恐龙睡衣的拉链猛地拉开,又鼓鼓囊囊地合上了。 小恐龙裹着他的猎物,靠坐在扶手边,睡衣的帽子软绵绵地垂落,两根棉布缝制的龙角,垂落在少年清瘦的脊背上,雪白的颈线若隐若现。玉如萼温热的呼吸吐在他赤裸的胸口上,带着春意盎然的潮湿,仿佛雨后无声滋长的苔藓。 龙池乐把领口扯开一点儿,悄悄低头去看怀中人的轮廓,仿佛巨龙堵在龙窟上,窥探自己的财宝,目光亮晶晶的。 “再睡个回笼觉。”龙池乐道,少年人的长腿懒洋洋地搭在台阶上,正好能让玉如萼枕在膝上。 他的背后,扶梯已经开始轰隆隆地运行了,龙池乐伸出手,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摸出一张贴纸来。 这是他向天道兑换的,能够暂停某个项目。他夹着贴纸,往扶梯上一贴,“设备故障”那四个大字微微一跳,轰鸣的扶手立刻静止下来。 “睡吧。”龙池乐抱着他,道。 第43章 番外 现代篇——淫欲假期(下) 赤魁睡得正沉,被子斜压过腰腹,露出一片精悍的蜜色胸膛,汗水淋漓,散落着几条深红色的抓痕,显然前一夜玩得很疯。 他胯间的阳根大剌剌地袒露在被褥之外,翘得笔直,油光赭亮的一条,青筋近乎蛮横地暴凸着,乱糟糟的毛发上糊满了半干涸的精水,透着暧昧不明的黏腻湿光。 他在梦中伸出手去,抓了抓熟李般的龟头。 玉如萼裹着那件恐龙睡衣,静静地跪坐在床尾,他白发如瀑,唇珠湿莹莹的,微微肿胀,显然被吸吮得熟透了,即将淌出蜜来。 睡衣内衬的绒毛已被温热的淫水浸透,丝丝缕缕黏在他赤裸的肌肤上,仿佛一层黏湿的胎衣。刚刚龙池乐把他困在睡衣里,从里到外尝了个遍,以至于这口柔软细腻的囚笼里,满是腥臊扑鼻的雄性气息。 等到双穴灌满浊精,他已经遍体软烂如泥了,龙池乐拥着他,亲亲热热地咬了会儿耳朵,便匆匆出门上学去了。 临走之前,还不忘把湿透的恐龙尾巴,塞进了玉如萼抽搐的肠穴里,敏感的红肉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层层叠叠地蹙缩,转眼又被粗糙的布料侵犯到了最深处,填塞成了一口脂红肉洞。 他蹙着眉,不敢将尾巴抽出来。 只是双性之体,最是淫浪不过,两只泉眼源源不断地淌着淫汤,顾前不顾后,肠穴虽然被牢牢堵住,阴穴又发了洪。他跪坐在床上,深粉色的肉唇宛如裙边,嫩生生地颤动着,褶皱又湿又亮,早就淌了一屁股淫水,将两条雪白的小腿浸洗出一层温润的釉光,一路渗到了赤魁的床单上,洇出一大片腥甜的深色水渍。 赤魁在梦里嘟哝了几句,眉头紧皱。胯间的阳根勃发得很厉害了,深红色的马眼一张,吐出一缕黏液。 玉如萼膝行几步,双手撑在他枕边,俯身去听。 他温热的呼吸,刚吐到赤魁面上,赤魁便抿紧了双唇,显出锋利如薄刃的线条。看那样子,显然不打算醒来。 玉如萼犹豫片刻,还是轻轻坐在了赤魁的胯间。他身量比龙池乐高挑一些,那件墨绿色的恐龙睡衣,只能将将盖住雪白的肩膀,过分肥大的丝绒袖口垂覆在手背上,露出晶莹如葱管的指尖。 睡衣的下摆堆叠在腰腹间,两条雪玉长腿毫无遮掩,白腻柔软的小腿上落满了深红色的牙印,像是被人掐出汁水的花瓣,显然是被人叼着皮肉,狠狠嚼弄出来的,半干涸的精液混合着淫水尿液,一路淌到了脚踝上。 ——这几个人在情事上颇有些恶癖,他应付起来委实有些艰难。 照规矩,他这会儿应该张开温软熟透的肉蚌,承受赤魁在睡梦中胡乱的捣弄,再夹紧一只被灌满精尿的肉壶,悄悄下床去。 但他实在犯了倦,哪怕跨坐在男人滚烫的阳具上,也不知不觉地眯起了眼睛,睫毛湿漉漉地颤动着,下颌一点一点地,越垂越低,仿佛一只小憩在主人胸口的猫,懒洋洋地窝成一团绒毛。 雪白的手肘,也不知不觉从袖口里滑了出来,抵在赤魁热烘烘的胸膛上。 他的指尖也蒙了一层湿润的淫液,那是刚刚龙池乐捉着他的指尖,从雌穴里抠挖出来的,这会儿随着他伸懒腰的动作,轻轻扫过赤魁的鼻尖。 赤魁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嗅了嗅,从嗓子底漏出了低低的呼噜声,仿佛大型野兽被搔刮到了痒处。 直到指尖被含进了湿润火热的口腔,暧昧地吮吸舔弄,玉如萼才惊觉过来,挣扎着直起腰——睡衣下清瘦柔韧的腰身才抬起一点儿,宛如斜挑着露珠的柳枝,便被男人的手一把握住了。 赤魁闷笑一声,小臂上精悍的肌肉线条猛地贲凸起来,他揽着玉如萼,腰身悍然一拧,结结实实地撞进了被褥里,打了几个滚,仿佛雄狮叼着自己的猎物,心满意足地歪进了长草里。 柔软的被褥在两人身下徐徐展开,仿佛一池被吹皱的春水,玉如萼双腿大敞,淫液失禁般喷了满臀满腿,将赤魁的枕巾浇得腥臊一片。 赤魁犹自抱着他,眯着眼睛打滚,在他雪白滑腻的肩颈上磨蹭个不停,红发掠在脑后,露出线条凌厉的前额,偏生有几缕额发桀骜地翘着,渗着湿漉漉的水汽,令他那张英俊而暴戾的面容无端柔和起来。 玉如萼的睡衣本就穿得松松垮垮,被他这么一蹭,立刻剥出一片新荔般的胸口,嫣红的乳珠高高翘着,被人嘬弄得肥软剔透,仿佛久孕的妇人,乳孔微张,露出一点嫩生生的红肉。乳尖软软地贴在赤魁的肩上,渗着湿滑的奶水,蹭来蹭去。 赤魁睡眼惺忪道:“好骚的味道……哪来的野猫,偷偷往床上撒尿?” 玉如萼伏在他怀里,正偷偷挺着翘起的男根,往他结实的腹肌上磨蹭。他已经被彻底肏开了,精关合不拢,滑腻的精絮里混合了几缕澄清的尿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他心中羞耻,又按捺不住腿间的燥热淫痒,不知不觉干起了自亵的勾当。如今被赤魁抓个正着,竟是身体一僵,忐忑到了极点,雪白的大腿颤抖着,两枚尿眼齐齐张开了嫣红的小洞,喷出大股尿水来。 那水声简直响亮到了极致,一发不可收拾,热腾腾的尿水浇在赤魁的胯间,将那蜷曲的毛发浇得油亮一片,连那胀鼓鼓的囊袋,都被冲刷得如同熟铜铸出。 赤魁佯怒道:“这淫猫,天天爬上床,连尿眼儿都管不住,果真得好好堵起来。” 玉如萼埋在他颈窝里,连耳朵尖都红了,抓着他的手肘,不住摇着头。 赤魁在他发顶上亲了一记,哑声道:“不是说我们小玉,你这两只穴眼倒是听话,能吞能吐,还会夹人,我是说这野猫……咝!” 玉如萼在他颈上咬了一口,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99 分卷阅读100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00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00 总算打断了他这下流不堪的胡言乱语。 赤魁笑了一声,拥着他,窝在濡湿不堪的被褥里,突然道:“小玉。” “……嗯?” “小玉,”赤魁又道,冷不防握着玉如萼的腰身,将他举了起来,“让我吸一口。” 玉如萼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便腾空了,恐龙睡衣的下摆,早就卷在了他的小腹上,濡湿的绒毛丝丝缕缕黏连在一起,露出一片深粉色的下腹,白玉般的男根高高翘起。 赤魁一头钻进了睡衣里,就着玉如萼温软滑腻的小腹,深深吸了一口,舌尖一探,便飞快地扇击起那只嫩红色的肚脐眼来,像啜吸螺肉那样,灵活地戳刺着。 玉如萼肉穴里的精水还没淌干净,小腹微微鼓起,泛着淫白透亮的珠光,被柔软的绒毛一烘托,直如温滑软玉一般,赤魁毫不在意他肌肤上滑腻的淫液,埋在他的小腹上吸了个痛快。 玉如萼被他弄得痒了,在他唇舌间微微发着抖。只是炽热的情潮,果然如期而至,那只嫣红的牝户在腿间高高鼓了出来,湿润的肉唇抖动着,猛地蹙紧成一团,又骤然翻来,喷出一团混合着精水的黏液。那只衔着龙尾的脂红色肛口,更是鼓出了指腹大小的一点儿嫩红,细腻的菊纹蠕动着,水光盈盈。 赤魁滚动的喉结上,都沾上了飞溅的淫液,他舔舔唇角,道:“别急,自己掰开屁股,我给你舔舔。” 赤魁的话,向来只能听一半,果不其然,哄诱成功后,他又失控了。 玉如萼被他按在床上,近乎狂乱地插弄了一通,水声拍得翻天响,雌穴更是红肿透亮,狰狞的阳根裹着滑溜溜的淫液一插到底,挤出一串鱼卵般细腻的白沫,直捣进软腻湿热的宫口里,翻江倒海地挑弄,又蒙着浓稠的白液抽出来,不时斜刺里一撞,棱角光滑的龟头直凿进敏感的褶皱里,几乎是抵着玉如萼抽搐的神经末梢,极速振动起来,过电般的快感裹挟着四溅的火星,轰隆隆碾过玉如萼混沌的神智。 玉如萼几乎是挣扎着,将那只软烂的肉蚌从阳根上拔了下来,裹着湿透的睡衣,倒在了地毯上,嫣红的肉穴翻开着,淌着腥臊的浓精,连肠穴都被干开了,恐龙尾巴被肏到了深处,两条雪白的长腿更是软得不成样子,纵横着细细的水痕。 赤魁靠在床头,额角渗汗,额发凌乱地垂落着,一双赤红色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深邃得一望无际。 玉如萼勉强膝行了几步,双膝都被磨成了深粉色,白腻如凝脂的臀肉微微颤动着,也散落着深浅不一的牙印,哪怕从背后看,那肉臀也是柔润欲滴的,嫩红的股沟彻底被磨开了,露出一只深红色的肉洞,被皱成一团的恐龙尾巴填得满满当当。 他双腿修长,脚踝却显得纤瘦了,玲珑的骨节花苞般旋出来,透着淡粉色,刚刚被赤魁掐弄过,还留着几枚淤痕。 他爬了几步,肉穴里的精水失禁般往外淌,着实难受得紧,膝盖更是肿痛不堪,近乎麻痹了,他下意识地蹬了蹬小腿,一只粗糙滚烫的手掌,却一把捉住他的脚踝,将他生生拖了回去。 他蹙着眉,闷哼一声,脂油般热烫的穴眼温顺地张开,再一次被插到了穴眼的最深处。 ——噗嗤! 与此同时。 元寄雪披着外衣,神色恹恹地坐在桌前,单手支着下颌。 虽然是清晨,窗帘却拉得密不透光,台灯又压得尤其昏暗,仿佛浓稠涌动的深夜。他向来昼夜颠倒惯了,又有失眠的毛病,动辄通宵达旦,因而面色苍白,漆黑的睫毛一低,眼下的阴影幽幽沉沉,像是化不开的鬼雾。 好在他也知道变通,实在头疼了,便抱着枕头,悄无声息地坐在玉如萼的床边。等玉如萼推门进来,他就幽幽地看过去,十次里能有三四次奏效。 剩下那六七次,两人刚把被子一掀,便能挖出一只窝在里头的龙池乐,睡得双颊红扑扑,睡帽上的龙角歪歪斜斜,呼吸温吞吞的,还梦呓着要老师抱。 昨夜他又通宵了,这会儿太阳穴突突直跳,勉强有了些睡意,沉甸甸地压在眼皮上,他却始终不肯去睡。玉如萼身上清冽如冰雪的气息,早就让他成了瘾。 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吱嘎。” 他的双肩,立刻松懈了下来,双眉随之舒展。 “头疼。”元寄雪道,轻轻倒吸了一口冷气,一面向后仰过头去,果然靠在了一片温热的胸口上,沉静的心跳声仿佛脉脉的潮水,没顶而来。 玉如萼默不作声,十指穿过他的黑发,灵活地揉按起穴位来,他这双手是握惯了剑的,指节雪白修直,指腹柔中带韧,力度更是拿捏得毫厘不差。 元寄雪脑中的胀痛渐渐平复下来,他阖着睫毛,唇角含笑,捉着玉如萼的五指,抵在脸颊边,缓缓摩挲起来。 “让我靠一会儿,”元寄雪道,“怎么了?你在抖什么?” ——啪嗒。 极其轻微的水声,撞进了元寄雪的耳朵里。随之而来的,是一缕若有若无的腥臊气味。 玉如萼低喘了一声。 元寄雪喉结滚动,循声转过头去,却被他蒙住了双眼。 “好,不看,”元寄雪道,轻轻拍了拍他颤抖的手背,“夹紧,都淌到地板上了。” 玉如萼委实羞惭了,捂着他的眼睛不肯松手,只是他的肉穴还是肿烫到几乎麻痹的,肥厚嫣红的大肉唇外翻着,湿漉漉地黏在大腿内侧,穴眼更是被捅弄成了抽搐的肉洞,只会软腻生姿地含吮阳具,无论如何也锁不住一肚子的精水。 他刚刚被插弄出了淫兴,还悬吊在高潮的边缘,穴里的软红嫩肉颤颤巍巍的,淌着淫液,只盼着一条粗硬阳具恶狠狠地杀进去,前头的男根更是高高翘起,将深绿色的睡衣顶起一块暧昧的濡湿。这幅模样,简直像是刚刚待完客的娼妓。 “害羞什么,”元寄雪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他转过身去,揽着玉如萼的腰,把人轻而易举地带到了怀里,抱在膝上。 睡衣底下,两条雪白的长腿蜷起,深粉色的脚踵裹着一层混浊而黏稠的汁水,莹莹发亮,踩在元寄雪的膝上,飞快洇进了布料里,留下两团类似猫爪印的湿痕。 元寄雪的手指无声地滑进了他的臀下,挑开软滑的股沟,一把握住了湿透的恐龙尾巴。 玉如萼当即抽搐了一下,软绵绵地打开了肠穴。里头的肠液已经被布料吸干了,尾巴一抽出来,便成了一口干燥而柔软的肉洞,热烘烘地痉挛着,敏感的腺体因为过分的摩擦而微微鼓胀,元寄雪的指尖只是轻轻一刮,他便夹紧了双腿,发出黏腻的鼻音。 元寄雪捻着那块嫩肉,不疾不徐地抠挖起来,缺少了湿滑肠液的保护,指甲的弧 分卷阅读100 分卷阅读100 分卷阅读10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01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01 度便锋利到了令人惊惧的地步,仿佛细微的电流,滋滋作响,又骤然穿刺过去。 玉如萼后穴干涩,雌穴却发了洪,大股大股夹杂着精水的淫液从翕张的肉唇间喷发出来,浇在元寄雪的胯间,连手腕上都水淋淋的。 “轻……轻一点儿。”玉如萼吸了一口气,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自己来,”元寄雪道,手指却依旧慢条斯理地搅弄着肠穴,“后头是我的,自己摸摸前头的。” 雪白修长的手指,挑开了湿淋淋的肉唇,钻进了缠绵柔腻的红肉里,那种惊人的滑腻与湿热几乎像一层活剥的鱼皮,黏附在他的指节上,还在活物般抽搐着。 玉如萼抿着唇,一举推进了四根手指,娴熟地挑开汁水丰沛的褶皱,抵着敏感点,飞快地捏弄起来,像是隔着滑溜溜的桃子皮,挤压里头汁水融融的果肉,一边发出类似奶猫被挠到下巴的呼噜声。 另一只手则捋动着翘起的阳根,嫣红的龟头抖动着,铃口软软地张开一线,能隐约看到里头沾着精水的嫩肉,正在蠕动着。 他眯着眼睛,神色称得上慵懒,雪白的腰腹缓缓舒展开来,长腿蹬动着,连脚尖都是通红的。 过度密集的情事,终于让他学会了怎样彻底打开身体,沉溺在温吞吞的情潮里,他甚至会回过头去,仰起颈子,嫣红的双唇张开,下颌淌着湿汗,仿佛白瓷上晶莹的釉光。 元寄雪被他这类似于索吻的举动取悦了,当即俯首下去,吮住了他嫩红的唇珠,温存地舔弄起来,一面屈起指节,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碰了碰玉如萼的指尖。 “打个招呼。”元寄雪呢喃道。 玉如萼被他隔着抽搐的肉壁,捏住了指尖,连连摩挲,肉穴又酸又胀,抻得近乎半透明了,委实有些吃不消了,便阖着睫毛,轻轻舔了舔他的舌尖。 元寄雪的呼吸也渐渐平缓下来,他揽着玉如萼的肩,感受着面颊上细细碎碎的舔弄,那温软的舌尖若即若离,不时牵出几缕游丝般黏腻的唾液,仿佛一场迷蒙暧昧的春雨。 他的睫毛越垂越低,混沌的睡意终于彻底淹没了他。胸口上却还压着热烘烘的一团,不安分地扭动着,像是依恋主人的猫。 “晚安。”元寄雪道,把他彻底压进了自己的胸膛里,枕在那片温热的脊背上。 作家想说的话 赤魁:我就是死在这里,从血湖跳下去,也要干死我的老仇人! 三百年后。 (埋在小玉肚子上,疯狂打滚,深吸一口):真香! 白霄:我就是死在这里,从九重天跳下去,也不会玷污我的徒弟! (阴兵队提上裤腰带):真香! 小龙:我就是被天打雷劈,也要大声喊出,师尊真香! (捂着龙角,抽抽噎噎)我错了,师尊不要敲我的角,疼疼疼,哇哇哇……我错了…… 元寄雪(握着小玉的手,深情地):他们都是大猪蹄子,只有我,说是真香,就是真香。 第44章 番外 现代篇——梦恋奇迹(教堂婚纱play) 玉如萼伏在床上,枕着手臂,呼吸轻微而悠长。 丝缎般的白发垂落在面颊上,情事过后的潮红犹未褪尽,雪白的后颈濛濛带汗,宛如一枝滴露的海棠。 两条长腿半搭在床边,亮晶晶的淫液混合着半干涸的红酒,一路淌到了脚踝上,馥郁的酒气几乎从肌肤里渗出来。 他被灌了不少酒,喝到后来,只知道迷迷蒙蒙地仰着头,张开双唇,以至于被男人哄骗着肏进了喉腔深处,连里头的软肉都是红肿的。唇珠被浸得嫣红柔软,若隐若现的红舌上还裹着一层精水,从嘴角渗了出来,将床单洇湿了一片。 他用额头抵着床单,蹭了蹭,整个下半身都酸痛到近乎麻痹,两枚腰窝更是被啃咬得又红又肿,男人湿亮的唾液混合着浊精,黏附在深粉色的皮肉上。 他阖着睫毛,几乎没力气起来,但身体却越来越热,仿佛置身蒸笼之中。那热意黏稠无比,像是一层湿黏滚烫的皮肤,沿着他身体的每一寸攀爬,舔吻着他的皮肉,绞杀着他的骨骼,将柔软的腰身勒得吱噶作响。 玉如萼委实喘不过气了,抬起手,试图触碰后腰发烫的皮肉,却意外地摸到了一层柔滑的布料,将他笔直纤细的脊柱沟勒得纤毫毕现。 他微微一怔,伏在床上,回头去看,雪白的脊背微微拱起,却只能看到自己腰后一片云雾般的轻纱,极富垂坠感的裙摆逶迤在地,流淌着温滑的乳白色光晕。繁复的蕾丝花纹如同白沫一般,银光涌动。 他的小腿在裙摆边若隐若现,脚踝线条清瘦优美,白得几乎在发光,偏偏散落着雨后桃花般的红痕,足以令任何人心跳漏跳一拍。 那赫然是一件女式的婚纱,极其贴身,如同传说中无缝的天衣一般,甚至找不到拉链的痕迹。他试着扯住后腰上轻薄的蕾丝,缓缓往下褪,裹在蕾丝指套里的指尖被蹭得发红,那婚纱却始终纹丝不动。 玉如萼有些茫然,完全想不出这一袭婚纱究竟从何而来。他一手将黏湿的白发撩到颈侧,一面摸索着拉链,一对优美的蝴蝶骨随着他的动作舒张着,仿佛被囚禁在蛹里,振翅欲飞。 突然间,敲门声急促地响起,少年清朗的声线几乎透过门缝扑楞楞地钻了进来。 “老师!老师,醒了吗?我进来了。” 哪怕他思绪再迟钝,也知道这副模样绝不能教人看见,不然这逆徒又要发上好一阵疯,可偏偏婚纱一时半会儿脱不下来。情急之下,他匆匆扯过被子,掩在了自己身上,连睫毛都悄悄阖上了,佯作熟睡的样子。 龙池乐连校服都没脱,就一头冲了进来,直要往被窝里钻。玉如萼将被角压在腰侧,蜷成了软绵绵的一团,隐约能看出柔韧的腰线,他侧着脸,柔软的白发如雾气一般缭绕在腮边,耳朵尖微微发红,似乎还在沉睡。 龙池乐舍不得惊动他,索性连着被子,将他一把抱住,蹭来蹭去。一面垂着头,朝那雪白的睫毛吹着气,那一瞬不瞬的神态,仿佛顽童吹着泡泡。 那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却始终不肯睁开。 龙池乐抿着他的睫毛,温热的舌尖一探一划,将眼睑舔得湿漉漉的,一手却悄悄滑起了手机屏幕。 天道论坛的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了个模样,玉如萼的3d建模依旧孤零零地悬浮着,占据了大半个屏幕。一侧却多出了一行可选择的套装。 【婚纱】【舞裙】【军装】【西装】【旗袍】【未知】【未知】【未知】 只有婚纱亮着,其他选项都上了锁,他的指尖停留片刻,唇角一翘。 “老师还在睡吗?”他咬着玉如萼的耳朵,一手抄过对方的腰身,把他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 分卷阅读101 分卷阅读101 分卷阅读10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02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02 玉如萼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只得睁开了眼睛,眼睑湿漉漉的,泛着柔软的淡粉色,犹带着初醒时的迷茫。 只是下一秒,被子就被揭开了,龙池乐一头埋了进去,拱起了一团鼓包,和他亲亲热热地挨在一起。 玉如萼捉着被角的指尖几乎泛了白,才能勉强遮住自己的颈子,龙池乐偏生要摆出一副泅渡的姿势,贴着他的腰身,在柔软的被褥里游来游去。 玉如萼身下的裙摆,早就凌乱地铺了满床,龙池乐扑腾了一会儿,校服早就卷到了胸腹间,露出少年人精瘦而光洁的腰线,被蕾丝蹭得微微发痒。 他不动声色,跟玉如萼依偎得更紧了,整个人都陷没在一团温热柔软的黑暗里,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探进了裙摆里。 玉如萼身体一颤,教他捉住了脚踝,生生拖到了床沿。被子被翻开了,他腰腹悬空,几乎半挂在床边,丝滑的婚纱布料层层叠叠堆在后腰上,白腻的腰臀,如盏的腰窝,以及两条雪玉长腿,登时一览无余。 他不安地蹬了一下腿,薄如蝉翼的白丝袜,却被一寸寸抹了上去,没过深粉色的膝盖,在雪白纤长的大腿上,以一条蕾丝袜圈牢牢收束住。 他的大腿上还黏着未干涸的酒水与浊精,薄薄的布料一挨上去,立时洇出了几点暧昧的湿痕。白丝袜上红酒斑斑,直如白雪红梅一般。 下半身空荡荡的滋味显然让玉如萼羞耻极了。他伏在床上,用带着蕾丝手套的十指捂住了脸,只露出一点儿雪白的睫毛,和嫣红的耳垂,勉强点着地面的脚尖更是颤抖得不成样子。 龙池乐不知什么时候半跪在了地上,手掌穿过他紧闭的腿缝,修长的中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撩动着他软垂的阳根。那秀气的东西也被包裹在一片粗糙的蕾丝里,嫣红的肉头滑溜溜地,吐着清液,只消手指一勾,便会突突跳动起来。 他只是捻着龟头,用蕾丝轻轻摩擦了几下,玉如萼立刻受不住了,脊背拱起,发出一声融化般的喘息。 龙池乐凑过去,在他被勒得发红的腿缝里,轻轻舔舐了几下。那只雌穴久经肏弄,色如渥丹,红腻非常,大小花唇都肥腴而柔软,还滴沥着淫液。蕾丝布料又过分轻薄,兜不住这一朵鼓胀的肉花,一片花唇甚至从布料边缘挤了出来,俏生生地颤抖着。 龙池乐滚烫的舌尖飞快扇动着,将这片嫩肉抿在唇间,吮得啧啧作响,足足肥大上了一圈。他偏着头,将脸颊贴在柔软而湿滑的大腿上,舌尖沿着布料的缝隙越钻越深,那道滑嫩的肉缝痉挛着,仿佛一只受惊的蚌,夹住了他的舌尖,又在他几下刁钻的戳刺之后,软绵绵地翻开,喷出一股淫汤来。 玉如萼腰身弹动,咬着自己的手指,呜呜低叫着,那条柔韧的肉舌一举钻进了他欲望的核心,沿着布满神经末梢的肉腔,爆发出无数锋利而激昂的电流。蠕动,戳刺,扫荡,每一条褶皱都被彻彻底底地侵犯,来来回回地舔开,他的肉穴经历了一次凶狠的扫荡,几乎要把体内积蓄的淫液全部喷发出来。 堆叠在腰上的婚纱随着他剧烈的颤抖,如纱幔般垂落下来,将龙池乐罩在了裙下。暧昧的舌尖翻搅声,却闷闷地渗了出来。 元寄雪一手抵在门上,垂首拨弄着手机。 换装界面已经被锁定了,玉如萼一袭婚纱,静静地悬浮在屏幕上。 他看了一会儿,神色专注,屏幕的光线柔和地洒落在他眉目之间。换装虽然被人捷足先登了,但他也想看看玉如萼穿婚纱的模样。 他抵着下唇,思索了片刻,目光在屏幕上的几条钻链间逡巡——无不是珠光璀璨,熠熠生辉。指尖轻轻一拨,一条轻薄的布料凭空跌进了他的掌心。 他推开门,玉如萼坐在床边,神色茫然,睫毛上蒙着一层泪光,腰肢紧束,裙摆曳地,柔柔漾开,其上浮动着一层如烟似雾的轻纱。 玉如萼的反应显然有些迟钝,直到他迫近到了身边,目光才游移了一下,不知为什么,双颊潮红,眉目之间,透出一缕柔软的艳色。 元寄雪看得晃了神,握着他的手,递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那颤抖的指尖。 玉如萼刚抬起眼睛,身体就是一弹,脊背猛地弓起,雪白的颈子沁出了一层瑰丽的潮红,那双银瞳格外湿润,几乎要淌出水汽来。 玉如萼颤抖着,主动朝面前的男人张开了双臂,蕾丝手套抹到了手肘处,肌肤汗涔涔的,宛如碎钻璀璨而细密的折光。 元寄雪一把抱住了他,下颌抵着他的发顶,低声道:“什么声音?” 他一进门,就听到了濡湿的舔舐声,沉闷而黏腻,仿佛用手指搅弄浆糊,偏偏带着奇特的韵律感,时轻时重,深深浅浅。 玉如萼打了个寒噤,不肯说话,只是往他怀里埋得更深。 元寄雪颇为受用,手指无声地探进婚纱里,摩挲着他汗湿滑腻的后背。 “我给你准备了点东西。”元寄雪道,将那条项圈扣在了他的颈上,缓缓抽紧,恰好压迫住喉结。洁白的蕾丝项圈坠着碎钻,垂落在他的锁骨上。 元寄雪沿着项圈,落下一层细细密密的吻。 这项圈的尺寸收得恰到好处,轻微的窒息感令他呼吸急促,颈项发红,肉穴里滚烫的快感沿着脊柱窜行,又在喉间成倍放大。在甜美的晕眩感中,他后腰麻痹,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燃烧着一团欲望之火。 玉如萼呜呜低叫了几声,这婚纱委实太过贴身了,甚至能透过轻薄的布料,看到一点粉红纤细的奶头。元寄雪的手穿进了领口里,轻而易举地掐住了乳尖,捻动起来。 他的乳孔被彻底开发过,里头的嫩肉时时敏感地抽搐着,淌出奶水,又曾经被穿过乳环,嫣红的乳头上,还残留着小孔,穿着细细的玻璃针。 元寄雪只是轻轻捏了捏他的乳晕,他便颤抖着,挺起了胸口,圆鼓鼓的乳尖越翘越高,自发往男人掌心磨蹭。奶水被玻璃针锁住了,一时淌不出来,乳孔嫩肉便红通通地痉挛起来。元寄雪揉捏安抚了几下,用手掌按压着他的胸口,制止了他过分激烈的反应。 玉如萼急促地喘息了几下,紧紧依靠在他的怀里。 “自己捏住乳头,”元寄雪道,“把小孔掐出来,我帮你把玻璃针拔了。” 玉如萼一时信以为真,这两枚小针极其磨人,贯穿在敏感的嫩肉里,轻轻抖动着,不时借着奶水滑溜溜地进出,戳刺得他一个激灵,当初泄了身。 带着蕾丝手套的指尖,捏住了滑腻的奶头,轻轻提起。他仰着头,不安地闭上了眼睛,那枚玻璃针果然被人拈住,扯动了几下。 “放松,交给我,”元寄雪柔声道,“再放松一点儿,就像把乳头浸在温水里,对,一点点张开,要融化开来了。” 分卷阅读102 分卷阅读102 分卷阅读10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03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03 那淡粉色的乳尖越翘越高,顶起了两枚玲珑的鼓包,玻璃针捻转得越来越顺滑,发出滋滋滋的水声,嫩肉抽搐着,一点点放松下来——元寄雪指尖用力,猛地一拔。 过电般的快感瞬间贯穿了他,乳孔里飚射出一缕黏稠的乳汁,他战栗着,几乎从床沿弹了起来,却被裙下的龙池乐压着大腿,恶狠狠地舔到了子宫口。少年雪白的脸颊,压在红腻肥腴的阴阜嫩肉上,鼻尖顶在细缝里,抵着鼓胀的蒂珠,两腮湿漉漉的,都是喷溅的淫液,十指更是将臀肉抓了满把。 他悲鸣一声,双目涣散,像中箭的白鹘一般栽倒下去。元寄雪却拧着他的乳尖,指尖一推,两枚冰凉的银环同时穿过细孔,啪嗒一声扣上,垂下细细长长的流苏来。 他倒在床上,两腮湿漉漉的,男根却高高翘起,断断续续地喷出浊精来,满臀满腿的淫水更是将婚纱的下摆浸得一片湿黏。 他下体的嫩肉痉挛得不像话,几乎将龙池乐的舌尖锁在了一管热烫的油脂里,褶皱翻江倒海地推涌着,连宫口都突突跳动着,张开了细孔。龙池乐意犹未尽地掰着他的肉穴,舔弄了几下,尖尖的犬齿却有意无意地抵在尿孔上,浅浅地戳刺起来。 过度酥麻的酸痛感,让玉如萼的小腹濒死抽搐着,尿孔一张,喷出一大股透明的尿水,冲刷在少年雪白的面颊上,更是将婚纱浇得湿漉漉的,贴在大腿上。 在徒弟面前,张着腿,不停潮喷失禁的滋味差点令他昏死过去,他实在受不住了,伸手去推龙池乐的脑袋,却被元寄雪按着手腕,压在床上。 “还没戴完呢,”元寄雪道,俯身亲亲他的额头,“怎么哭成这样子?” 他一手撩起湿黏的婚纱下摆,像解开心爱的礼物包装那样,一寸寸揭开,湿漉漉的白丝,紧紧黏在小腿上,已经接近半透明了。 一只骨节纤长的手,却抢先一步,撩起了婚纱。 龙池乐额发凌乱,面颊湿漉漉的,犹带着剧烈运动后的潮红,唇角更是泛着湿亮的水泽。他破有些挑衅意味地抬起头,舌尖还被夹在嫣红的肉洞里,抽出来极为费力,只能一面缓缓搅动,拍打着嫩肉,一面滑溜溜地往外扯,淫水和唾液混合在一处,淌到了他雪白的下颌上,仿佛画本里吸人精魄的鬼魅,说不出的冶艳。 龙池乐舔舔唇角,轻轻眯起眼睛,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 元寄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果然是你。” 他扯着黏糊糊的婚纱,往龙池乐面上一罩,趁他手忙脚乱地去扯,就势一把推开。 “小孩玩什么新娘子,”他冷笑道,“当个花童,扯裙摆去吧。” 玉如萼被舔弄得门户洞开,阴阜糜红软烂,花唇软绵绵地贴在大腿上,一点蚌珠红肿剔透,被元寄雪一把擒住,飞快地抠挖起来。 他下体酸痛得近乎麻痹,腰骨更是突突跳动着,精水都射空了,实在经不起又一次高潮了,只能捉着元寄雪的手腕,不住摇着头。 元寄雪含住他的龟头,柔和地吞吐了几下,收紧双腮,滚烫的黏膜裹着那根性器,缓缓蠕动起来。他的力度把握得刚刚好,不带一丝侵略性,令人温吞吞如浸在热水里,手指箍着阳具的根部,延长快感的时间,舌尖更是围着龟头,柔柔地打转。 玉如萼被他吮得腰酥腿软,双眼迷蒙,一时间都失去了推拒的力气,后腰更是酥酥麻麻地发着热,一阵一阵往鼠蹊涌。 他双唇微张,泻出一缕带着鼻音的呢喃。 “真可爱。”元寄雪笑道,将他齐根吞了进去,用喉口软肉夹住,再缓缓地推挤出来,仿佛一截松软湿润的肉套子,温温柔柔地裹着他。 两指蘸了淫液,捻住了鼓胀的蒂珠,连搓带揉,玉如萼的腰肢也不由自主地摇了起来,像是被掐住了核心,只能迎合着男人滑腻的指腹。这枚柔嫩的蚌珠也曾经被穿过环,留着细细的小孔,空置了一段时间后,已经有些愈合了,却被指尖一点点揉开,细微的瘙痒丝丝缕缕穿透进去。 “舒服吗?”元寄雪问他。 玉如萼已经说不出话了,舌尖吐露,只能发出黏腻的闷哼声,屁股越摇越快,肉穴翕张着,嫣红的肉道里还沾着龙池乐的唾液,滑溜溜的,宛如一层热蜡,几乎要从内部融化出来。 元寄雪轻轻笑了一下,捏着他的蒂珠,指尖用力,只听啪嗒一声,一枚冰凉的圆环穿透了勃发抽搐的蒂珠,垂下一枚拇指大小的红玛瑙来。 玉如萼呼吸一窒,腰身猛地弹了起来,像琴弦般乱颤起来。他再一次被推上了高潮,股间的嫩肉湿湿亮亮地抽搐着,肉穴猛地蹙紧。元寄雪捉着他的腰,将他一把翻了过去,裙摆推到腰肢上,露出堆雪般的臀丘。 “自己提着裙摆,不然待会就一起肏进去了,”元寄雪道,拍拍他湿滑的臀肉,“放松。” 玉如萼伏在床上,双手在腰后捧着裙摆,蒙在上头的那层薄纱已经被浸得湿透了,皱巴巴地揉成一团,糊满了浊精。两条裹着白丝的长腿,半跪在床边,袜圈边露出的大腿被啃咬得又红又肿。 他蹙着眉,轻轻倒吸着气,一根滚烫滑腻的硬物突破了他的菊穴,缓缓往里推进,上头鼓胀的青筋剐蹭着抽搐的肉膜,被侵犯到身体内部的感觉让他身体一震,下意识地夹了一下穴肉。 但旋即,他的肉臀便被扇了一巴掌,虽然称不上痛楚,那响亮的掌掴声却让他无声地咬住了下唇。 菊穴里热烘烘的,尚未分泌出多少肠液,被捅弄的时候甚至有些涩涩的钝痛,哪怕他尽力放松肠穴,吃痛的肉膜却箍着阳物,挤压吮吸起来。 元寄雪揉捏着他发红的臀肉,腰身悍然一挺,挤压着肉膜,发出响亮的摩擦声。那肉穴实在太紧了,还热腾腾地抽搐着,攥着他的龟头不放。 “前面都发洪了,后头怎么还这么干涩?”元寄雪道,一手抚摸着他抽搐的下腹,缓缓抽身出来,一举冲进了滑腻的雌穴,宫口被舔得微张了,活物般嘬着他的龟头。 他缓缓拧胯,让性器裹上了一层湿滑的淫液,这才抽身而出,掰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缓缓推了进去。玉如萼的眉头越蹙越紧,十指攥紧了腰后的婚纱,却又被人捏住了下颌。 龙池乐半跪在床上,翘着两根性器,双眼亮晶晶地盯着他,熟李般的龟头拢在一处,戳刺着他的吐露的红舌。 “也给我舔舔吧。”龙池乐道。 玉如萼被他轻轻揪着乳头,不由张开了嘴唇。同时吞进两根阳具实在太困难了,他只能探出舌尖,轮流舔弄徒儿抽搐的马眼。他握住其中一根,阖着睫毛,一点点吞了进去。 龙池乐舒舒服服地叹了一口气,一手穿进了他丝缎般的白发里。新娘的头纱还丢在被褥间,被他扯过来,蒙 分卷阅读103 分卷阅读103 分卷阅读10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04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04 在玉如萼的发上,像是一层朦胧浮动的雾气,掩住了颤动的睫毛,冰雪般清冽的眉目,和吞吐着男人性器的,嫣红柔软的唇舌。 元寄雪抱着他的臀肉,也是渐入佳境了,里头滚烫的嫩肉抽搐着,渗出滑溜溜的肠液,他悍然抽出,腰胯挺动,玉如萼因着跪趴的姿势,肠穴抻直了,柔腻多姿,仿佛一团多汁的海葵,蠕动着裹紧他。他能毫无顾忌地一捅到底,冲撞出大股大股的白沫,结合处柔嫩的臀肉被他拍得发红,淫液更是一缕缕飙射而出,浇在他劲瘦的腰腹上。 几乎每一次抽出,都能拖着一团滑腻的红肉,被冷落的雌穴急切地翕张着,仿佛一对湿滑的肉翅膀,拍打着他紧缩的囊袋,不时随着他的冲撞,吮住肉囊皱巴巴的外皮,蒂珠上的红玛瑙晃荡着,几乎将那点蚌珠拉扯成了细线。 玉如萼被冲撞得呜咽出声,抵着被褥的手肘越颤越厉害,蕾丝手套皱巴巴地褪了一半,露出白腻如脂的手肘,乳头上的流苏簌簌摇晃,乳汁更是浸透了前胸的布料,两枚粉红色的乳头清晰可见。 他仰着头,被徒儿捏着下颌,插透了喉腔,滑腻的红舌软软地垂在唇边,随着龙池乐的捅弄晃动着,雪白的两腮鼓了起来,留着几枚指印。 “老师,把脸抬起来,”龙池乐一面挺着腰,享用着他湿滑的口腔,一面轻轻撒着娇,“我想射在你脸上。” 哪怕被里里外外亵玩了一番,裙摆往下一扯,依旧遮住了他一身的淫靡吻痕。他被龙池乐牵着手,刚一站直,便摇晃了一下,软绵绵地往下滑。 “真是个淫荡的新娘子,”龙池乐揽着他的腰,笑道。 元寄雪握着玉如萼的指尖,为他一点点抹平凌乱的手套,闻言瞥了龙池乐一眼。 “袜子扯破了一点,不过看不出来,”他道,俯身扯平裙摆,让布料柔柔地拖曳在身后,“乳头有些明显,又红又肿,待会补上两个乳贴,但是头纱——上面都是脏东西,待会儿怎么拍照?” 他一手拉开房门,外头的格局不知何时发生了变化,一条长长的红毯蜿蜒而去,穿越了一片摇曳不定的百合花海,乍看起来,云蒸霞蔚,茫茫无际。 元寄雪托着玉如萼的指尖,引着他走到门边。 “去吧。”他倚着门,道。 赤魁低着头,皱着眉毛拉扯别在襟口的玫瑰,一头桀骜的红发抹了发胶,向后梳起,露出线条深邃的前额。 他没拉扯几下,就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他下手太迟,服装和配饰全被先一步抢完了,只能挑了个场景。偏生还是个铺满百合花的教堂,他又不信上帝,哪里有这种闲情雅致。 好在白霄那家伙还不如他,只能挑选用来合影的人形傀儡,还一举复制了几十个,这会儿估计在教堂长椅上排排坐呢。 他的心情奇异地明亮了起来,一面抬起头,看向红毯的尽头。 玉如萼接连泄身,淫液都快流干了,肉穴里滚烫红肿,两条大腿失去了知觉,全然无法合拢,只勉强走了几步,便腰肢一软,跪倒在了红毯上。精痕斑斑的裙摆拖曳在身后,蒙着一层濡湿的披纱。 垂落在他面前的头纱,柔柔地浮动着,却糊着一汪浊精,滴沥而下,落在嫣红柔软的唇珠上,白翎般的睫毛,更是湿漉漉地黏连着,哪怕隔着一层轻纱,也能看到他双颊上未褪的潮红。 他垂着头,急促地喘息了几声,双穴却软绵绵地张开了小洞,精水失禁一般往外淌,滴落在红毯上。 一只手,撩起他的头纱,挽到了发间。 赤魁单膝跪在他面前,叼了支百合花,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好看。”他含混道,喉结滚动了一下。 玉如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喉口软肉似乎被蹭破了皮,钝痛不止,红舌上还含着湿润的精水,盈满了唇齿,只要张开双唇,便会顺着嘴角淌下来。 赤魁扯了扯他的头纱,颔首道:“好看。” 他又摸了摸汗湿的蕾丝手套,摩挲着他臀后垂坠的白纱,和黏在长腿上的柔滑裙摆。两枚嫣红肿胀的乳头,更是被他掐在指间。他皱着眉毛,显然有些目眩神迷,一面苦恼着措辞。 “真好看。”他道。 他捉着那支百合,缓缓地,挑起了玉如萼的裙摆。裹着白丝袜的长腿缓缓显露出来,玫红色的酒渍、滑腻的精水混合着半透明的淫液,将薄薄的丝袜黏在了肌肤上,这副模样,显然是美酒被人提前一步开了封,痛饮了一番,连酒坛子都舔了个干干净净。 袜圈之上,深粉色的腿根湿漉漉的,一只嫣红湿软的肉穴高高鼓起,肉唇翻开,黏在大腿内侧,一点红腻的蒂珠缒着红玛瑙,不断晃荡着,已经肿胀得能掐出水来了。 雪白的臀丘间,菊穴更是敞着猩红孔窍,糊满了精水,呼吸一般翕张着,挤出一缕一缕浊精来,里头若隐若现的肠肉又湿又软。 谁能想到,新娘圣洁的长裙下,赫然是一只赤裸裸的,被人肏弄得烂熟,灌满了白浆的性器呢? 赤魁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迫不及待地掐住了玉如萼的腰身。他有些失控了,眼前人这副被过度亵玩的模样,简直像一只被迫撬开了的蚌,吐露着红肉,柔软而淫荡。 他粗暴地抓着白丝袜,五指攥紧,仿佛猛兽撕裂猎物的雪白的皮毛。 ——咝拉! 只听裂帛声一响,他的五指勾着白丝,再捉着薄薄的布料,猛地扒开,淡粉色的大腿立刻裸呈出来,被他锋利的指甲刮出了几道细细的的红痕。 他眯着眼睛,连撕带扯,像是追逐毛线团的猫那样,甚至埋下头,叼着袜圈,高高扯起,嚼弄得满是唾液。 不多时,丝袜便被扯得狼藉不堪,只有几缕残破的布料黏在腿根上,小腿上的尚且称得上完整,却乱糟糟地勾着丝。 赤魁一面撕扯,一面埋在他后腰上,舔吻他的腰窝,连婚纱曼妙而柔滑的后摆也不放过,一把攥住,五指轻而易举地扎透了布料,猛地抻开,破碎的布絮漫天飘飞,混合着缕缕轻纱,如同蒲公英细绒绒的种子一般。 不多时,那一袭婚纱就被折腾得残破不堪,裙摆凌乱地垂落着,长短不一,偏偏盖不住玉如萼雪白浑圆的臀肉。 赤魁剧烈喘息着,一手捉着他的腰,皮带扣啪嗒一声揭开了,狰狞的阳根立刻弹了出来,一头撞进了湿红外翻的雌穴里,打着转碾磨起了宫口。 玉如萼被他冲撞得失神片刻,手肘支着地,往前膝行起来。赤魁的性器一捅进宫口,他就仰着颈子,蝴蝶骨震颤着,一面摇着屁股闪躲,阴阜越抽越紧。赤魁被他夹弄得额角渗汗,几乎是恶狠狠地挟制着他,往前爬行,腰胯悍然挺动,将那一片湿软的肉蚌拍得水声翻天。 每一抽出,肉蒂便 分卷阅读104 分卷阅读104 分卷阅读10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05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05 娴熟地摇晃着,被玛瑙扯得细细长长,银环在滑腻的小孔里骨碌碌打转,不时蹭到最敏感的硬核,针刺般的快感令玉如萼挣扎起来,却被压制在赤魁汗湿的胸膛间,捉着五指亲吻,忍受着着一下下力道沉雄的插弄。 他被捅得失神,淫液失禁一般淌满了交合处,双腿却越来越软,几乎整个人伏在了红毯上,乳头被蹭得生疼,留下两道洁白的奶水痕迹。 只是每次稍一慢下来,赤魁便会捉着百合花枝,抽打他的臀肉。红痕立刻鼓胀起来,腰臀大腿,无一幸免,上头黏连未干的精水被抽散了,零零星星飞溅开去。 他双目朦胧,眼前的红毯几乎变得扭曲起来,尽头处的讲道台也一片模糊。他腰腹贴着地,仿佛被卸去了骨头,只有一只滑溜溜的肉臀还高高翘起,被大开大合地肏干进了宫口。 赤魁见他委实体力不支,便揽着他的腰腹,将他半抱起来,放在讲道台上,长腿垂在台边。 玉如萼剧烈喘息着,辛辣的水汽迷住了他的眼睛,透过湿漉漉的睫毛,他似乎看到长椅之上,黑压压的都是人。 那些目光裹挟着漆黑的情欲意味,落在他身上,仿佛一场粘稠的雨。他打了个寒噤,勉强用戴着手套的十指遮住了脸,汗湿的白发垂落在肩上。 “这些人都是来证婚的,”赤魁道,“给他们看看新娘。” 他身前的裙摆,依旧是洁白如雪的,带着柔滑的垂坠感,交叠的手肘,恰好遮住了翘起的乳头,只能看到胸前细腻而繁复的蕾丝花边。 没有人知道,新娘坐在讲道台上的臀肉是赤裸而濡湿的,雪白饱满的臀丘上,布满了青红交织的吻痕,和一道道鼓胀的红印。他身后几乎找不到一片蔽体的衣料,残破的蕾丝腰封之上,是一大片玉璧般光滑的脊背。这副模样,简直比路边的娼妓还淫靡不堪。 一阵风吹来,他脊背上蒙着的淫液半干不干,沁骨的寒意让他微微颤抖了一下。 两条雪玉般的大腿,在裙侧若隐若现,只要有人站起身,从台侧一看,甚至还能看到他深粉色的腰肢,和翘起的乳头,穿着乳环,淫荡不堪地颤动着—— “啪嗒。” 裹着白袜的脚尖,淌下了一滩粘稠的精水。 他的肉穴锁不住太多的精水,淅淅沥沥淌到了台面上,沿着长腿,渗进了濡湿的白丝袜里。 “好看吗?”赤魁问长椅上的人,唇角勾起,“不对,还差了一点儿,应该给小玉插上花。” 他捉着百合花枝,一手从腰侧,探了进去,握住了玉如萼蔫蔫的性器。这根秀气的东西在他掌心里轻轻跳动了一下,却始终无法硬挺起来,显然是出了太多次的精水。上头的铃口犹不知足,不停翕张着,淌着夹杂精絮的黏液。 赤魁用手指揉开铃口,当着众人的面,一点点撩起了他的裙摆,拨在一侧,洁白赤裸的大腿紧闭着,将嫣红的阴阜牢牢夹住。赤魁握着他的性器,在他不安的颤抖里,将百合花枝缓缓捻进了铃口里,里头滑腻的红肉温顺地张开,被捅得滋滋作响,如同捣弄油脂一般。 玉如萼轻轻吸着气,大腿越并越紧,阳根却不知不觉翘了起来,过分锋利而刁钻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乃至于下腹一热,精管抽搐着,淌出温热的液体来,沿着进犯的花枝,逆行出去,淅淅沥沥地浇在洁白的百合花瓣上,不多时,就在地上积出了一片水洼。 他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他在教堂的讲台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失禁了一地。 等他勉强平复了呼吸,放下手来,身边却围上了一圈极具压迫性的阴影,如出一辙的纯黑色西装,修长挺拔的身形,越发将他衬得如同洁白的羊羔子。 几只滚烫的手,甚至摸上了他的后背,摩挲着他湿滑纤细的脊柱沟。低沉的笑声,缭绕在他耳边。 “白霄!”玉如萼蹙眉道,嗓子还是嘶哑的,“你又……” 他面前的男人垂着头,将食指抵在唇上,轻轻嘘了一声:“我们之间,只有一个是真的,你猜得出来吗?” 一模一样的清俊面孔,齐齐露出笑来。 玉如萼捉着他肩上的布料,正要说话,讲台却震颤了一下,有什么东西抵着他翕张的雌穴,缓缓推了进去,似乎还生着柔软的口器,啜住了他鼓起的宫口,发出响亮的湿吻声。 他惊喘一声,正要抬起屁股,从这异物上逃离出去,口器里却弹出了细碎的齿粒,轻轻地咬了一口他的宫口,又飞快地缩了回去。 他这才意识到,他最柔嫩的地方,被一枚金属环牢牢锁住了,满腔淫液被堵住,不得泄漏分毫。 白霄抬起他一条大腿,往他的后穴里塞了几枚跳蛋,紫粉色的电线裹着滑腻的肠液垂落下来,又被塞在了袜圈里。跳蛋抵着他的敏感点,嗡嗡乱跳起来,释放出一缕缕乱窜的电流,几乎在同一瞬间,他下腹一热,宫口剧烈抽搐起来,却无法喷出淫液。过多的淫液甚至让他的小腹微微鼓起了一点儿。 几个白霄同时微笑道:“来找我吧。” 教堂里的长椅,庄严肃穆地排成长列,几乎每一行,都端坐着五六个一模一样的男人,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脊背笔挺,一手搭在膝上,掌心向上。 玉如萼穿着残破的婚纱,在长椅间穿行,隐约露出雪白赤裸的后背,和浑圆的臀肉。 他走过的地方,甚至淌着点点浊精,每走上几步,就要扶着长椅,喘息片刻。每一个白霄都静坐着,目不斜视。 他蹙着眉,半跪在长椅上,剥开自己红腻的肉穴,轻轻贴到了白霄手掌上,用那枚修长的手指,插进雌穴里。滑腻的肉膜蠕动着,贪婪地吞到了指根,却始终够不到被锁住的宫口。 玉如萼轻轻摇晃了几下屁股,将那枚手指吐了出来。 他体内淫液越来越多了,小腹也越发鼓胀,宛如怀胎数月,只能勉强捧着腹球。连乳头都翘鼓鼓地,嫣红柔软,渗着奶水,偏偏又穿了一袭糊满了精水的婚纱,这模样,仿佛挺着孕肚成婚,又被满堂宾客轮流品尝了双穴。 他在白霄膝上辗转来去,翘着肉臀,恬不知耻地套弄着他的指尖,甚至张开宫口,贪婪地凑上去,抽紧滚烫的黏膜,将臀肉一压到底,仿佛在被翻捡着肉穴的成色, 过度的体力消耗,令他疲惫不堪,只是近乎麻木地在白霄的掌上起伏,发出啵啵的水声,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臀肉被拍击得红肿剔透,甚至没法完全挨在掌心上。 他困倦得狠了,后穴被电击得麻木不堪,终于抱着肚子,蜷在了长椅上,漆黑的椅背缝隙里,露出一线新雪般的腰背,身前的裙摆柔柔地垂落在地,浸在一滩精水里,插着百合花枝的性器从裙边斜斜探了出来。两条长腿更是蜷曲着,压在 分卷阅读105 分卷阅读105 分卷阅读10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06 脔仙(H) 作者:鲥鱼多刺 分卷阅读106 湿透的布料上。 那模样简直像一只被雨水浸透的白鸟,无辜又柔软地蜷在巢里。 他身边的白霄轻轻叹了一口气,一手搭在他的发上,揉了几下。玉如萼半梦半醒间,向着熟悉的热源靠了过去,枕在他的膝上,白发如瀑般垂落。 白霄三指并拢,探进了他的雌穴里,指尖破开脂油般的嫩肉,掌心贴着湿漉漉的花唇,一插到底,宫口嫩肉被他拨得抖动起来,那枚金属环应声脱落,箍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端详片刻,那赫然是一枚戒指。他缓缓褪了下来,一面捉着玉如萼垂落的手,亲了亲他裹在蕾丝指套里的指尖。 “更适合你。”白霄道。 作家想说的话 【奇迹玉玉换装大赛】 龙池乐选择了连衣裙——一件完整的婚纱。 属性:保暖、端庄。 小玉沉默着举起了牌子:0分。 元寄雪选择了部件——性感闪耀钻石项圈,性感闪耀钻石流苏乳环,性感闪耀红玛瑙x环。(套装属性+1) 属性:清凉、性感。 小玉飞快地举起了牌子:?10分。 并向他扔了一只袜圈。 赤魁选择了场景——圣洁的教堂花海 并悄悄留言:可以在教堂讲台上日评委吗? 小玉向他丢了一块牌子:?50分。 并出示一张红牌,剥夺比赛资格。 白霄选择了——人形背景板×100,钻戒,并直接抓住了评委的手,套了上去。 小玉沉默了一会儿,举牌:1分。 分卷阅读106 分卷阅读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