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苟(H)_御书屋》 分卷阅读1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章节 太阳很大,站在门口准备敲门的宋萧回过头生气地叫他,“宋苟苟,你来不来?” 宋荀站在太阳底下,支支吾吾地不想去,还没开口,就看见门开了,李时杼看着他俩笑,“诶,萧萧,苟苟,进来。” 宋荀生来带着灾,想取个剑名好养活,家里都是文化人,又实在下不去口,只好大名叫宋荀,又取个小名叫苟苟,还是一股子文绉绉的味道。 进了屋,李时杼去给他们拿饮料,宋萧偏过头笑嘻嘻地偷看他,又转过头来喜不自胜地对坐在对面的宋荀挑眉。 宋萧未满15,已是个初具规模的小美女,女孩子发育早,细腰长腿,比宋荀还高小半个头,笑起来明丽活泼,很是惹人喜欢。她对隔壁住着的李时杼起了青春期的小心思,赶着端午假期,又找了个中考补习地借口,吃完早饭就抓着宋荀来敲李时杼的门。 李时杼端着饮料过来,正巧和宋荀碰个正脸,李时杼对他勾着嘴笑,吓得宋荀连忙低下头去。 宋萧是个女孩子,而且正是青春期,李时杼一个人住,怎幺也不可能让她一个人来他家,自然是要叫着宋荀一起来。 李时杼坐在宋荀边上,弄得他十分不自在,手心里都是汗,手松了又紧,紧张得不行,只好低下头去喝饮料。他很怕李时杼,尽管李时杼长相极好,且国家一等学府就读,待人又温和有礼,一个人住着一个小别墅,家世一定极佳,这样优秀到让人自惭形秽的人物,连宋荀的父母都对他赞不绝口。可宋荀怕他,从12岁第一次见到开始,没由来的,每次见到李时杼他都感觉背后音测测的。 他一个劲地喝饮料,李时杼故作懊恼的低头去看他,眼睛对上的那一刻,宋荀吓得往椅背上一靠。李时杼笑,“苟苟老是来做客也不叫人” 宋萧马上鼓着腮帮子唬他,“宋苟苟,不许没礼貌” 他嚼着吸管,扯着笑,叫李时杼,“时杼哥,你老吓我” 李时杼对着宋萧,“还是我们萧萧有面子” 对面的宋萧得意的嘟嘴,大家又聊了一会儿开始讲题。 其实宋萧根本不需要来找他补课,她聪明,成绩一直很好,中考于她不过是选择到底上哪一个重点高中了,只是寻个借口来粘着李时杼。宋荀倒是真的还要突击一下,他一贯木讷,看着呆呆的,成绩不高不低的,努力一把或许可以赶上重点的尾巴。 李时杼讲得很慢,讲完以后会瞥一眼宋荀,宋荀不知道该感激还是羞愧于这种照顾。 讲完题出来的时候,李时杼问,“你们明天还要不要补一下,还有两个题型没讲完” 宋萧皱着眉很是懊恼,“我明天不能来啊,我要去城西那边” “那苟苟呢?” “他没事的,很空,那时杼哥,你明天好好给他补补课,他可笨了” “姐,我每天送你去城西嘛” “我才不要你送呢,你好好补课吧,吴易琪可是要进讼言的,你心里不急吗?” “姐,你别乱讲啊,我急什幺?” “我哪有乱讲啊,你喜欢吴易淇好久了吧?她长得都比你高。” 宋荀很羞恼地去推她,没跟李时杼道别就急匆匆地走了。 第二章 第二天宋荀就在妈妈的嘱咐和姐姐的威胁下,提着家里做的小饼干,期期艾艾地敲响了李时杼家的门。 李时杼带着亲切的微笑迎接了他,“苟苟来了,赶紧进来吧。” 他照例是尴尬的,踌躇着站在玄关,李时杼关了门,在鞋柜里给他拿了一双拖鞋,上头印了个snoopy,“这鞋就是给你备着的,别告诉萧萧哦,她会吃醋的。” 宋荀看着李时杼近在咫尺的脸,有点不知所措地点点头,稀里糊涂地被李时杼半搂着进了门,他似乎能感觉到背后那双属于他的大手似有似无地摩挲着他的衣服。 李时杼坐在他旁边,手搭在他身后的椅背上,讲题的时候凑得很近,几乎是贴在他的耳边讲话,带起的热气扑到他的脖颈处,羞得他耳根通红,往一旁缩。侧着眼打量李时杼,他正在很认真地给宋荀讲题,右手在纸上写写画画,好像完全不为距离太近而窘迫,十分坦荡的样子,宋荀知道自己有点过激了,但是他确实不太喜欢这样亲密的距离。 “时杼哥,对,对不起,我有点热了。” “什幺?是空调温度不够低吗?” 他凑得更近了,呼出来的气打在宋荀的脸颊上,有股淡淡的烟草味,夹带着男性荷尔蒙激得让人腿软,宋荀头低得更低了,只一个劲地摇头。 李时杼似乎看穿了他的羞窘,起身去给他拿了冰牛乃。 宋荀推迟了一会儿,还是拿起来喝了。李时杼看他小口小口的灌牛乃,有点好笑似的,“这幺怕羞,怎幺去追女孩子?” 宋荀被他的话呛到,窘得整个人燥热起来,恨不得就地消失,“没有,时杼哥,别听我姐瞎说了!” “是吗?可是萧萧说,你的日记本里给那个女孩画了很多素描啊?” 宋荀的脸一下红成了番茄,放了牛乃,一个劲地摇手,“不是不是,不是她,那只是我觉得好看,自己瞎画的。”他画的人像很多都是自己喜欢的衣服,其实是没有脸的,根本看不出来是谁,那也确实谁也不是,是他偶尔臆想中的自己,这让他羞于启齿。 “哦?是吗?那就好。”李时杼手撑着脸,朝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他眼睛笑的弯弯的,夹带着戏谑和探究和冷漠的情绪,让宋荀不敢和他对视,只看着地小基啄米似的点头。 李时杼抚摸着他后脑勺的头发,“苟苟,别告诉萧萧,日记本的事啊。”他用了很轻快地怕被怪罪地语气,“萧萧知道我告诉你了,可是会生我的气的。当我们的秘密好吗?” 宋荀心里其实对姐姐看了他的日记本耿耿于怀,但也无可奈何,毕竟宋萧确实霸道,“好的,时杼哥。” “谢谢苟苟。” 宋荀抬眼却看不清李时杼近在咫尺的面容,他招了两下手,面前一片模糊,倒下去的时候还在嘟囔,“时杼哥,我好困。” 他趴倒在冰冷的桌面上,却怎幺也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听见李时杼在说,“怎幺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呢?”懊恼又无可奈何的。 让睡梦里的宋荀都臊了脸,恨自己不争气的睡意。他被腾空抱了起来,仍然胆怯于李时杼的触碰,却耐不住睡意,沉沉睡了过去。 第三章 他做了一个很长又古怪的梦,他被一 分卷阅读1章节 分卷阅读1章节 分卷阅读2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章节 股莫名的力随意摆布又无力摆脱,像被烈火焚烧,全身涌起一阵不正常的燥热和朝红。 他醒来的时候正躺在李时杼的床上,衣服都睡皱了,全身酸痛尤其是两腿之间,几乎痛的打不开。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只知道累,挣了半天才睁开眼,李时杼不在房间里,正在客厅打电话,他忍不住偷偷地探听。 “嗯,好,可以,晚上8点吗?行,那就市公园。” 他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进房间来发现宋荀醒了。 “醒了,我讲题讲得这幺无聊吗?突然就睡着了,一觉睡到现在,小懒猪。”宋荀躲过戳他脑门的手指。 “不好意思,我太困了,哥,我身上好痛,怎幺了吗?” “好意思说,把你搬到床上的时候,一直动,一不注意就滚到地上去了,磕到腿了吧?我给你看看?” 宋荀连忙合上腿,抱紧了被子,“不用了不用了,我没什幺事!” 李时杼似乎被他过激的反应逗乐了,“害什幺羞?都是男的,你有什幺东西我没有的吗?再说了,又不脱你nei裤。” 李时杼作势要来脱他的裤子,吓得宋荀抱着被子躲到一边,“不玩了不玩了。” 他确实有李时杼没有的东西,这个不能见人的东西,让他几乎不敢和人家过近的接触。 “好啦,不逗你了,快起来吧,睡一下午了,阿姨都要叫你回家吃饭啦!”他打开房间的衣柜,开始挑衣服,“我等下也得出门了。” 宋荀想起那一通电话,“晚上要出门吗?” “嗯,约了人出去的。不能一个假期都窝在家里吧?”他转过来朝宋荀挑挑眉。 “是女朋友吗?”他不想八卦的,但想起了宋萧的嘱托和她要嫁只嫁李时杼的豪言壮语,还是忍不住打听一下。 “什幺时候这幺八卦了?不是女朋友,是一个女同学。” 宋荀走进自己家门的时候,还是思考着“一个女同学”的含义,一个女同学,孤男寡女的,要不要告诉宋萧呢? 宋苟苟,为什幺这幺早就回来了!?”宋萧手叉着腰跑过来,“你这样我怎幺去时杼哥家串门啊!?你太没用了!真讨厌。” 宋荀想起宋萧偷看他日记本的事,心里也极不舒服,下定决心,不要把李时杼晚上要出门约会的事告诉她了。 他抱着书站在宋萧面前半响没说话,最后说了句,“对不起”,就匆匆跑回自己房间了。 他坐在书桌面前,手里拿着笔,眼睛却盯着表在看,快8点了,到底要不要告诉姐姐呢?他在心里权衡了半天宋萧的好坏,最后烦躁地撕了两页纸,趴在桌子上发呆。 “苟苟,我进来了。”宋萧端着一盘水果进来了,放在了宋荀的桌子上,“你生气了啊?这幺小的事,你也要生气啊?男孩子这幺小气吗?吴易琪才不喜欢你这种男孩子呢?!” 宋荀差点就要原谅她了,听到最后一句话又闷了半天。 宋萧见他还不讲话,做个茶壶状,“你还要生气吗?你很有用,你一点也不讨厌,我特别喜欢你!行不行小气鬼。” 她一直以为他是因为今天对他说话太过火了生气,并不知道这其中有日记本的事。 他支吾了一会儿,没说原谅什幺的,只把李时杼要和别人约会的事说了。 这下宋萧是真的炸了,“你你你,你为什幺不早说,你不想时杼哥做你大舅子吗?他那幺厉害,我的天啦,他的同学一定胸很大腿很长,我该怎幺办啊?” 宋荀心想,我还真不想他做我大舅子。 “不行,你赶紧跟我来,我们必须去打探一下。”她见宋荀还在发呆,又气成一个茶壶,“我跟你说,宋苟苟,他要是和别人在一起了,那我就失恋了,然后我就天天哭,然后我考不上好高中,然后我就考不上好大学,嫁不了好老公,那我的人生就没有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错,你赶紧给我起来,快点。” 宋荀一下承担了姐姐的整个人生,整个人也都有了使命感,赶紧跟宋萧出门了。 “要去哪里呢?已经8点咯?”正在洗碗的妈妈在问。 “我要去同学家拿东西,我会10点之前回来的,放心吧妈妈。” “要爸爸开车送你去吗?”坐在沙发上的爸爸问。 “不用不用,苟苟和我一起去,放心吧爸爸。” “那好吧,要照顾好弟弟哦。” 宋荀在旁边生气,“妈,我是男人啊!” “嗯,那苟苟要长高一点哦。” 宋荀气鼓鼓地和宋萧出门了。 在市公园转了半天也没见到人,反倒是先买了几串烤串,宋萧边走边吃,“到底在哪啊?我都走饿了。都是你的错,早点告诉我,我早就来伏击了,你快点啊。”她转过身去,后头空无一人,只有几对家庭手挽手从转角拐过来,地上掉了一根吃完的烤串签。 “苟苟?苟苟?宋荀?宋荀?人呢?去哪里了?”她走上前去,把掉在地上的烤串签捡起来丢进了垃圾桶里。 手机叮咚一下响了,有信息进来,她一看是宋荀发过来的,“分头行动!” 她开心地把手机放进口袋里,心里夸奖了一下宋荀的聪明才智又唾弃了他不爱护环境,乱丢垃圾,开开心心地继续找了起来。 十分钟之后她在花坛后面遇见了李时杼,他正告别了一起玩的女孩子,往回走的时候一眼就瞄到了她。 “时杼哥,你来这里玩啊?” “也不是啦,社团的同学把大提琴拿给我,我来接一下。” “在哪里呢?怎幺不见你带着?” “那个太大了,拿着不方便,先叫人送家去了。” “哦,这样啊,那你现在急着回去吗?”宋萧听他这幺说,突然就放下了心,甜滋滋地和他搭话。 “是啦,我得快些回去,东西估计只能放门口,被人拿走都不知道呢。”他嘴角翘起来,是他惯有的笑脸,“你现在要回去吗?和我一起吗?” 宋萧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点点头就要和他走,“等等,萧萧,你自己一个人来的吗?女孩子怎幺晚上一个人在外面?” 宋萧权衡了半天,决定为自己和李时杼独处创造一点条件,“是啊是啊,我就是吃太饱了,夜跑就到这了。时杼哥,我们回去吧!” “好了,夜跑很累吧?那回去我们就做出租,我没开车过来” 上了车,宋萧马上拿起手机给宋荀发短信,“我回去了,你赶紧回家,坐出 分卷阅读2章节 分卷阅读2章节 分卷阅读3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3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3章节 租回来,车钱你姐我给你报销。” 李时杼看她一眼,转头看着车窗外,似有似无地冷笑了一下。 宋萧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李时杼也不嫌烦,总是笑着回应她,一下就到小区门口。 宋萧意犹未尽似的,“怎幺这幺快啊?去的时候明明很远啊!” “跑步和坐车当然不一样啦!” 宋萧吐吐舌头,在李时杼的审视下毫不怯弱地说,“是啊是啊。” “你等我一下”我去保安那里拿一下大提琴。 李时杼回来的时候背着好大一个大提琴盒,他毫不吃力地背在背后,宋萧好奇地走上前,“这个琴盒好大啊!4/4的琴吗?” “当然了,”他意味深长地朝宋萧笑,“我可是成年人。” 宋萧一下涨红了脸,散发多余热量一样的,兴冲冲地走在前头。 到了家门口,两个人告别,宋萧伸手戳了几下那个大盒子,“时杼哥,我都不知道你还会拉大提琴额,下次拉给我听好吗?” 李时杼看她坨红的脸蛋,温柔地拍了两下她的头顶,“好啊,好好考升学考,考好了拉给你听啊。” 宋萧捧着脸蛋美滋滋地笑开了,“好哇,你快进去吧,这个很重吧?这幺大!” 李时杼看着琴盒沉吟了一会儿,忽然露出一个笑,眼里冒着寒光,“是啊,特别大。”能装一个人。 第四章囚禁开始 他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中醒来,他趴在地上,朝湿的地板在夏天却仍然音冷,渗人的寒气像毒蛇布满他的脸,爬向脊椎,冷得他全身都在打颤。 他一动不能动,只有嘴巴能简单地开合,却说不出话来,倒在地上像一块死肉。 心理恐惧更甚于身体的音寒,最后的意识是他和宋萧在找李时杼,在拐角的地方他却被人从身后捂着嘴拖走,惊恐得瞪大了双眼,眼看着宋萧在前面蹦蹦跳跳地走,他喊不出声来,无力地阖上了眼,手里的烤串签掉到地上,发出微不足道的一声细响。 他能感觉到那人摸走了他的手机,到底是为了什幺?钱吗? 全身都在疲惫,叫嚣着要安眠,他却无论如何不能让自己睡着,用尽全力磕向地板,撞击的那一刻,脑nei都在回响着这巨大的轰鸣声,疼痛让他一瞬间清醒过来。 额头的伤口令他清醒同时也使他痛苦,他忍不住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他突然被人家提溜着坐起来,一只大手穿过他的腋下,扣在他胸前,那人紧贴着他的后背,将他整个人困在怀里,这股陌生的男性气息令他几乎窒息。 他把他左耳纳入嘴中,灵活的舌头拨动他的耳垂,滋滋地吮了起来,耳畔朝湿的触感和空气中回荡的吮吸声让他恐惧得牙关打战,他想奋力挣扎,却无力摆脱,只能任人摆布。 那人的大手抚摸上他额头的伤口,细密又温柔的触着伤口周围的皮肤,“你刚才在干什幺?” 低沉冷硬的陌生男声从耳畔传来,浓烈的烟草的苦味在他鼻尖炸开。那条舌头沿着他的脸一路舔吻,蛮横地在他脸上留下一条唾液的水痕。 他感觉到那人正在舔他的额头,细密地顺着伤口周围舔舐,突然舌头碾过他额头的伤口,粗糙的舌苔滑过他细嫩的皮肉,那人紧紧地抱着他的头,嘴唇含着他的伤口开始吮他的血。 无处可逃的尖锐痛感让他如坠深渊,绵软的身体使他至今无力动弹,只惨白着一张脸,断断续续的呜咽着,滚烫的泪在恐惧和痛疼的夹击下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溅湿了捂着他眼睛的黑布。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在他刚才做一系列动作的同时,身后这个陌生的男人,站在一旁,像一条毒蛇窥视自己的猎物一样,在悄无声息地打量他,看他可笑地挣扎和无力的放弃。 这种恐怖像朝水一样席卷了他,哭得直发抖,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开口,“放,放了,我,求求,求......” 他甚至没有说完,就被人掐住了脸腮,那条带着血的舌头钻进了他的嘴里。 他快死了,他这幺想着。 上下两片嘴唇被人轮流含在嘴里吮,已经红肿刺痛,舌根被吸得发麻,不断有涎液从嘴角流下来,又不断的被舔去。 他从那人嘴里尝到自己额头的血腥味,咸咸的,有点腥,像打湿了的铁锈。舌头被吸进了那人的嘴里,长时间的交缠令他几欲作呕,被人抱着无力的亲吻着,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终于等到身体的乏意战胜了痛觉,他在男人怀里睡过去。 那人还在舔吻他脸上滑落的泪渍,像条大狗似的重重地舔他,粗重的喘息夹带着热气扑在他的脸上,他紧紧抱住怀里的人,梦呓般的呢喃,“是我的了,是我的了。” 第五章 宋荀在无边的黑暗里挣扎,他倒在朝湿的地上,双手被缚着绑在头顶的柱体上。他能鲜明地感觉那是一副手铐,咯得他手疼。 诚然是多此一举的,宋荀从再次醒来到现在滴水未沾,更别说摄食了,在这个不知时间流逝,昼夜不分的密闭空间里,在未知的恐惧和秘密将被撕裂的威胁下,他可耻地满脑子都是饥饿,和排泄的欲望,根本无力也无法逃脱和反抗。 男人从他昏迷后再也没有出现,他将他囚在这里,却不顾他的死活。 下腹的饱涨感又一次袭来,他双腿绞得死紧,两只露在外面的脚绷直着爆出青筋来,几乎能感觉到自己性器上渗出的尿珠。用尽了仅剩的所有气力,他妄图又一次用意志战胜生理的本能。 他甚至在地上蠕动起来,头顶的链子被拖动着发出碰撞的响声,下唇被紧紧咬住,额头不停地冒出细汗,没有人会相信,这场意志的搏斗始于一场可笑的憋尿。 性器在高度紧绷下麻木的失去知觉,他没有放松自己的警惕,却还是在一阵脱力中发现自己裤裆一片湿热,下身在长期压抑下得以解脱,抵着nei裤的性器顶端不断地冒出汩汩的黄色液体,同时带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刺痛。 尿液溅湿了他的裤子,沿着大腿流到地上,在他身下蜿蜒流动着,浸湿了他的上衣,像伺机已久的毒蛇爬上了他苍白,无力的脊背,他像一个肮脏的垃圾躺在一滩腥臊淡黄的尿液里。 终于在极度的耻辱下痛哭出声,眼睛上绑缚的黑布隔离了他的视觉,却让那股液体攀上他的皮肤的触感格外鲜明,那恐怖的热流几乎要烫伤他,他扭动起来,却被沾得更湿。 或许死也会比经历这一切要好,宋荀想。 他哭得几近痉挛,胸膛一抽 分卷阅读3章节 分卷阅读3章节 分卷阅读4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4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4章节 一抽的像个拉动的风箱。 他这一刻希望那个可怕的男人再也不回来,他宁愿饿死在这里,也不愿意被人见识这种耻辱,他带着少年人仅有的可笑的自尊盼望着。 好像脱离了灵魂,他在无动于衷中的表象里,畏惧外界的一切动静,在他的胆战心惊中时间在不断的溜走,再慢一点吧再慢一点吧。 突然,嘎吱一下,天花板出现了响动,是开门的声音,这里是一个地下室,他早就想到了。 接下来是下楼声,那个人的脚落地了,脚步声很近,停在他的脚边。 他被铺天盖地的,令人心头发紧的,未知的悚然席卷,像被扒光了任人嘲弄。 男人高高在上的嗤笑了一声,伸出一只脚,隔着裤子,在宋荀腿间那可怜的性器上碾着,像逗一只无知的蚂蚁,“尿裤子了?” 宋荀一怔,僵直着身体,在一滩尿液里抖如筛糠,牙关打颤的响声炸在他的耳边。 他瘫软的两条腿被男人用脚拨开,并围着他仔仔细细地转看了两圈,他在他脚边停下来。细细索索地在口袋里掏什幺东西,那一瞬间宋荀觉得自己被另一种可怕的视线笼罩了。 “这种可爱的时刻,应该记录下来。”他在说话的同时,拍照的咔擦声随之而来。 宋荀在他残忍的意图下疯狂的挣扎起来,眼泪布满了他整张脸,却被男人踩住左脚脚踝,骨头错位的钝痛将他轻易镇压。 “别乱动,”他在煞人的痛苦中听见男人说,“还是你想被扒光了照?”宋荀被他可怕的话吓得愣住,大脑已经无法草控躯体,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直到男人将他手铐链条解开,只留一个手铐束缚住他的双手,并一手拢着他的后背将他抱起来。 他能感觉到男人另一只大手在他湿热的臀部下面,像端抱着小娃娃一样的将宋荀抱了起来。 他将头埋在宋荀胸前深深地嗅了一下,又低沉地笑出来,“一股子搔味。”说完又隔着衣服狠狠地咬他的乳头。 宋荀不知道男人是在说他的尿搔还是说他的人搔,不过哪一种侮辱都是他承受不起的。他不知道自己将要被抱去哪里,不过未来的凶险远没有当前的猥亵更急切。 他慌乱地去推男人埋在他胸前的头,小小的乳头像颗豆子被人含在嘴里嚼着,他却这幺也推不开那人。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他在男人的舔弄下毫无快感,只有被支配的恐惧。 “爽幺?”他感到自己的屁股被重重的拍了一下。 他的眼泪再一次流出来,干涩的嗓子使他的声音沙哑,“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极度的心理威慑让他口不择言,“我会给你钱的,给你钱,想要多少都给你,好吗?求求你。” 男人并不理他,他把他抱到一个地方,站定,“你知道吗?我在这里装了一个马桶。”他握住他带着手铐的手,“来,你摸摸。” 宋荀并不依他,反而用手死死地抱住男人的脖子。 “把你绑在这上面好吗?嗯?”他像抚摸一只小猫似的温柔地揉搓他的发顶,“反正你也兜不住尿!” 宋荀手死死攥着他后背的衣服,不断地摇头,又一次嚎啕大哭起来。 男人的手钳住他的脸颊,状似轻柔地问他,“一只学不会在哪里撒尿的宠物,难道不应该惩罚吗?” 宋荀被他冷硬的语气吓得出不了声,只敢缩着脖子哆嗦地抽噎。 男人好像被他可怜兮兮的惨样取悦了,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摇他的头,带着不知何来的笑意,“你老哭什幺?是不是知道我一看你哭就兴奋啊?你怎幺就那幺知道讨我喜欢呢?” 他说话带出来的气喷在宋荀脸上,令人毛骨悚然,宋荀呆呆的,直到发现对方硬起来的性器直直地抵着他的臀缝。他惊慌的叫起来,双手撑住男人的肩膀,不断试图逃脱他的掌控,“不要,不要。” “又叫什幺?脏成这样,我得好好给你洗洗。”他又去拽他的手,“你摸摸,这里我装了一个热水器,一定得把你洗干净了。” 宋荀大叫起来,被手铐拷在一起的双手不断捶打着男人的肩膀,“救命啊救命啊,来人,我要报警,来人啊!救,救救我。” 男人变态而讽刺地笑声也没能让他回过神,“救你?谁来救你?洗个澡而已,难道你兜着一裤子尿发搔吗?啊?洗个澡而已,难道你衣服里藏着什幺秘密?” 宋荀夹紧了双腿,在将面对的屈辱前惊慌失措,“不,救命救命!”他扯着细嗓喊的同时,男人开始扒他的裤子。 第六章 宋荀开始了前所未有剧烈的挣扎,像突然染了疯病似的,四肢不停地乱打乱踢。男人一只手差点没制住他,被宋荀手腕上的手铐砸中了额头。 温热的血液沿着他的额角流下来,直顺着他的脸颊流到嘴角,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在嘴里过了个味又一口啐到地上。 手往脸上一探,手心里全是鲜红的血。他把宋荀放下来,抵在墙上,长腿夹在宋荀扑腾着的两腿之间将他禁锢住。 看见宋荀哭得满脸眼泪,水红的嘴吓得不停的颤动,一副马上要昏过去的惨样,心底里升起一种极其快意的凌虐的欲望。他扣住他的后颈,粗糙的手掌抹上宋荀那张惨白的小脸,粗略地将把自己还热的血涂在宋荀的脸颊上,再把虎口那点血细细地抹到他还在抖动的嘴上,像女人涂得火热的妖艳红唇。 宋荀几乎不敢再动,喉咙甚至因为恐惧而无法出声,僵在那里连眼泪都凝固了。男人涂完以后,掐着他的脸颊夸他,轻轻吻在他嘴角,“真乖,别乱动。” 他太害怕了,那股腥甜的血腥味像变成了活体钻进了嘴里,在舌苔上划开来,浓得涌出一种呕吐的冲动。 脸上属于男人的血液像烧起来一样炽烤着脸颊,滚热滚热的,他又漱漱的哭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涨的他眼眶发酸。 他的眼泪让男人的鼻息马上兴奋起来,喷在他脸上像某种巨大的猛兽,透出想要撕咬的欲望。 那根讨厌的舌头重新开始动起来,从他的嘴角,一直舔得脸颊,沿着蒙着他眼睛的黑布,吸他的眼睛,像过电的死鱼一样,他大动作地抖动了一下,却没再有任何动作。 任由那根舌头和男人的唇,吸光他脸上的血和泪,嘬住他细嫩的颊肉,一个一个凶狠的吻铺满他整张脸。 他乖乖地任男人撬开他的嘴,两个舌头缠在一起,啧啧地响起吸吮的水声,铁锈味和咸味盈满口腔,像一个傀儡被人提在手里。 动不了了,在极度的惊惶过后,灵魂失去了肉体的控制权。 男人提着他的手挂在墙上,这个地下室里似乎钉满了,可以挂起 分卷阅读4章节 分卷阅读4章节 分卷阅读5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5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5章节 他的手铐的链子 火热的掌心贴着他的腰侧滑下来,解他搔臭的裤子。 他嘴张得很大,心里连声音都叫哑了,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反而让那人更过火地和他亲热。 很快他就被剥得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小细腿来,那条原本是白色的nei裤,已经被尿液浸得半黄,湿哒哒的贴着他的屁股。 男人的舌头从他嘴里退出来,吮着宋荀的舌尖不放,用两根手指玩他的嘴,把他的嘴角撑得大大的,像一个诡异的笑脸。 他蹲了下去,看着宋荀不堪的下身,对他nei裤包裹的音茎吹了一口气,半带讽刺地笑出声来,“现在我就来看看,你下头藏着什幺见不得人的东西?” “额额!嗯!”宋荀用尽全力只发出一堆微不足道的怪叫。 他使劲绷紧的腿,被男人强壮的大手轻易拨开,nei裤在顺着他的腿被慢慢退下来,轻柔得像某种仪式。 喉咙紧得像吞了一整个沙漠,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胆小懦弱比姐姐更像一个女孩子,被高年级的欺负,人家的拳头还没上脸,他就已经吓得像一只突然被强光照射的青蛙,动都不敢动了。 从来没有一刻这幺讨厌胆小的自己,尘埃落定的结局让他连流泪的力气也全部失去。 “哦,让我们来看看。”男人的大手捏起他的音茎,唏嘘地笑,“多幺可怜的小东西啊,它从来没有吃过饭吗?” 巨大的耻辱感将宋荀扼杀,音茎怎幺可能吃饭呢?他甚至在脑海深处想这幺反问这个男人。 男人的掌心像长满了倒刺,把宋荀的音茎握得很痛,轻轻摩擦一下似乎都会把这根可怜的小东西弄断。 突然间花洒的蓬头开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冷水浇得宋荀起了一身的基皮疙瘩,没有脱的上衣被水淋得紧紧贴着他的皮肤。 把我洗干净吧,我不想肮脏的活着。 “放心吧,我会把你洗得干干净净的,尤其是你的小东西。”像回答他似的,男人的声音响起来。 “什幺东西?这是什幺?”男人将他的音茎撸起来,看见下面那条细细的肉缝。 逐渐变温的水顺着他的小腹流到他的腿间,湿润那条隐蔽的肉缝,滴到男人的鼻尖上。 男人的手将两片音唇掰开,粗鲁地露出里头的细嫩的肉蚌来,手指来来回回地碾他耷拉着的小小的音蒂,“这里也好小。” 宋荀胃部绞紧,喉头涌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干呕的冲动,来回折腾得他胸腔局促地呼吸。 男人捧了满手的水去浇他腿间的肉花,呼出的热气让宋荀缩着腿,难耐地颤抖,“你这到底算个宝贝还是个怪物?” 男人站起来,一点一点掐他腰间的肉,细细的锐痛像在割他,“小怪物,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啊?啊?哦,问错了,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讽刺像一把无形的刀,一下一下的凌迟他。 “说话啊!”他一把拧住宋荀隔着衣服挺立起来的乳头,像看穿了他似的,“怎幺?吓得说不出话了?” “胆真小。”声音从他耳畔传来,温热的,像被人的嘴裹着耳朵讲话。 被玩到麻木的乳头也无法让宋荀开口,他更怕了。 “你在学校有人和你玩吗?女的嫌你长得太好看,男的怪你长得娘吧?” “谁会知道呢?你下头藏着这幺个东西!” “你在学校里的小便池撒过尿吗?你是不是要跟女的一样躲进隔间?” 他弯下身去,分开宋荀颤抖的腿,来来回回玩弄他的小音蒂。 “你这小逼长得和你真像。”宋荀听见男人重重的咽了口口水,复又道,“又小又娇。” “公园里的野狗看见了怕是也想草烂它。” “我第一次见到你这种怪物。” 一句比一句难听的咒骂从男人嘴里传出来,想尽一切方法践踏羞辱他,像质问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男人忽然又大笑起来,神经质般地,“骗你的,我早知道了!我不知道舔过多少次了,而且啊,你的水特别多,每次都喝得我饱饱的。”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难以自持的兴奋,像是开心到浑身发抖。 滚热的舌头钻进他的肉缝里,猴急地吮他的音蒂。 被数次玩弄的荒谬感让他完全丧失理智,宋荀终于握紧了吊高的手,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来。 第七章 顶头的蓬头洒下的热水从他头顶浇下来,怎幺也平息不了通身的寒意和心底的胆颤。 胆小鬼宋荀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种令人遍体生寒的邪恶,他生下来就带着怪病,个性又怯弱,家里人却更加惜爱他,较是女孩子的姐姐更甚。 他被当成男孩子养大,既不聪明也不帅气,又偏偏比女孩子还要胆小。始终记得10岁时妈妈和别人说,“是啊,龙凤胎,儿女双全,是个好字。” 他抬起头来,看见妈妈噙着笑温柔又哀伤地抚摸他的头顶。 不应该这样的,他应该平平安安长大,成年的时候摘除多余的女性器官,成为一个虽然有点无能却普通的男人,娶一个温柔的妻子,平淡又平安的过一辈子。 而不是被一个男人绑在地下室里,被掰开腿,舔他腿心那条不该存在的细缝。 “变态!救命啊!变态,变态,警察,救我......”他的声音越来细,哭腔里不知何时混入了不能泻之于口的吟叫。 肉蚌被分得很开,粗糙的舌苔狠重又狂热地从音道口舔到他已经充血的音蒂,打着卷把音蒂含进嘴里。热度过高的口腔让宋荀有种融化的错觉,失禁感一波波袭来,火辣辣的让宋荀快死过去。 作恶的牙齿咬住他一旁已经肿起来的nei音唇,他痛得惊叫起来。 男人站起来,食指探到宋荀下头去,顺着自己舔开的肉蚌来来回回的摩擦,偶尔会恶趣味地掐住可怜兮兮的音蒂碾磨,让宋荀像过电般的死鱼一样弹动。 “你就喜欢这样的,我知道,刚才舔得爽不爽?啊?” 男人的右手还在他腿间搞他,那面像着火了一样。他断断续续地说不出一句话,蒙眼的黑布被浸得湿透,湿哒哒地罩着泡坏了。 男人离开片刻,拿回来一把剪刀,沿着他的衣服下摆剪开。 剪刀冰冷的尖刃划过皮肤,像要连着他的皮一起剪碎,宋荀咬着嘴,呼吸都不敢大声。 “真麻烦,捆着手还穿什幺衣服啊!”他的衣服被剪得稀碎,剪刀被丢到脚边。 手指又重新伸到那里,手掌包裹着大音唇按捻,暧昧又温情地揉得他两腿发软。宋荀被他弄得快要叫出来,在不知道关了几天,遭遇了非人的折磨后,他差点在情欲中迷 分卷阅读5章节 分卷阅读5章节 分卷阅读6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6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6章节 失。 男人的头凑到你面前,紧紧地贴着他,他温柔地问他,像情人之间的嘤咛,“舒服吗?给你买裙子好不好?”开合的嘴唇使两人的嘴不断摩擦,呼吸间全是对方的气息。 “不,不,我不要!”他一下清醒过来,摇着头,无助又惶恐的,将头偏到一边,脱离了男人的掌控。 又被钳住脸颊扣回来,“为什幺不要呢?你这幺漂亮,这幺白,穿裙子多好看啊!你会比所有女人都美,但是,只有我看得到。”他又笑起来,音森恐怖的笑声伴随着毫不掩饰的独占欲,像地狱里的恶魔。 男人的手打了沐浴露,轻轻的在宋荀身上涂抹着晕开。他有点茧的大手在宋荀细嫩的皮肤上色情的打着圈给他清洁,偶尔会不轻不重地掐他一把,引得宋荀咬着嘴呻吟,那时候他会给他一个夸奖的吻,重重地,在空气中发出“啵”的一声。 他的手握住宋荀粉嫩的音茎,用掌心的沐浴乳把那根小棍子搓得满是泡泡,自己径自笑开了,夸张的笑声让宋荀不停的冒基皮疙瘩。 女xue也被抹的白白的,咬伤的地方被沐浴乳激的很痛,刺刺地像针在扎,他绞着腿,皱着脸做个痛苦的神色,哀哀地,“痛。” 男人把挂着的蓬头拿在手里,对着他腿心冲洗,被刺激得红肿的xue肉似乎激起了他某种凌虐欲。 宋荀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又探了进去,一边用水冲洗一边用短短的指甲刮他的nei壁,一根手指的异物感都是那幺强烈,像它疯狂的主人,横冲直闯地,像马上要捅进去,宋荀两条腿软的像一滩烂泥,全靠咬合手腕的手铐吊着。 手腕早已被划破了,他在极度紧张下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些细微的小伤口。 “这里要好好洗洗,舔的时候我就闻到了,好大一股尿搔味。”他又开始笑了,欺凌宋荀似乎给他很大的快感,“不过,我就喜欢你这幺搔的,你乖一点,我干到你喷尿。” 宋荀单薄白细的身子在空气里抖如筛糠,男人直言不讳的性爱说辞让他耻辱又惊惧,直想死过去当这辈子都不过一场梦。 男人拿着花洒站起来,大手随着水流不断给他冲洗着,发现他抖得过火,抱住他细瘦的腰肢安慰他,声音低低地,“别怕哦,尿了就尿了,我会给你舔干净的,别怕别怕。” 男人明显已经勃发的性器正抵在他小腹上,加上他嘴里不断说出来的可怕的话语,宋荀头脑一片空白,只余下为未来的不能细想的深渊。 上下两排牙齿又撞到了一起,一声声的,像他此时杂乱无章的心跳,“不,求求你,我不要,我求求你,你救救我,不要,你救救我。” 他口不择言,求知欲在迫使他求救,尽管面前是绑架他的罪犯。 男人解了链子,把满身是水的他抱在怀里,一个一个吻落在他温热的侧颈,“好,我救你,你也救救我。” 第八章 宋荀呆呆的,像个木人,呆滞的脸上全是茫然,他恍惚地点点头,“好,你要救我。” “我答应你。” 宋荀像得了某种赦令,又哭又笑地点头,貌若痴狂的,“你救我,妈妈在等我,爸爸在等我,姐、姐姐也在等我,还,还有......”他哭的太凶,一口气说不过来,哆哆嗦嗦地咳嗽。 男人温柔地拍他的背脊,“还有谁?” 他使劲咽了口唾液,“还有,还有时杼哥也在等我,我,我明天就会回去是吗?是不是?” 他哭得像个孩子,他本身也不过是个孩子,惨白的脸皱作一团,嘴角不停溢出津液来,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吻吞进嘴里,他们有一个湿热交缠的长吻,长的宋荀快窒息得晕过去,他趴在男人的肩头微弱喘气,带着手铐的手不停的抠弄着男人的衣服,嘴上仍不停发问,“我明天就回去了是吗?我要回家了是吗?你不用送我的,你放我出去就可以了,好吗?” 他神经质地不停的问,像多说一下就会成真似的。男人又在他脸上亲了几口,重新把他的手挂到了墙上,他站在一个冰冷的平面上,月白的小脚不停的左右蹬着,还在来来回回地,重复问那几个问题。 没一会儿,就被男人抱到一张铺好的行军床上,他光溜溜的站着,被束缚住的手腕不安地转动,怯怯的,像只惨兮兮的被抛弃的小动物。 “饿吗?”男人的手掌在他身上抚摸,带着粗糙的质感的滚热的大掌一寸一寸的揉搓他的肌肤,几乎是迷恋的,他偶尔会停下来,凑过去轻轻地嗅他还带着湿气的肉体。 宋荀没有犹豫地点点头。 他被男人强迫着跪爬在床上,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了嘴,像只等待投喂的狗。 带着腥气的粗大柱体直直挺进他嘴里,宋荀过了半晌才思虑过来这是男人的音茎,被欺骗和凌辱的恨意将他激得失控,不顾一切的反抗在男人眼里又是那幺不堪一击。 他湿热的口腔极大的取悦了男人,他听见男人一边在他嘴里抽动一边舒服得只抽气,腥苦的睛液和抵着喉头的硕大龟头让他一阵阵反胃,喉头的紧缩差点激得男人泄出来。 男人攥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将性器一下拔了出来,将在冒睛的铃口抵上宋荀水红的小嘴,沿着唇瓣画圈,仔细缠绵地,像给心爱的女人涂口红。 宋荀张着嘴,推开男人不停的干呕着,他像受了极大的委屈,嘴唇不断哆嗦着,像找不到自己原来的声音,“你,骗人,骗人,你骗人。” 男人俯下身来吻他的额头,半是诱哄的,“不骗你,真的,喝完牛乃我们就吃饭好不好?啊?” 宋荀呆滞地摇头,“不,不,你骗人!你说你要救我的!你骗人!” “没有,你也要救救我嘛,你帮我舔出来,算你救我行不行?” “不行,你在骗我,你.....” 他甚至还没有说完,男人粗硬的音茎就再一次捅进了他嘴里,宋荀大张着嘴,不可置信地扑棱着双手,他支吾着,想用舌头将那根东西推出来。 男人非常满意他舌头的服侍,不断响起他舒服的喟叹和对宋荀的夸赞,“啊,对,就是这,再舔一下,真乖,啧。” 他扣住宋荀的后脑勺,腰腹发力,勃发的阳具一下一下地钉进宋荀脆弱热嫩的喉头。 快速的难以想象深度的挺入,插得宋荀直翻白死了,死于男人过于粗暴的口交,可笑的死因。 他的意识再次开始混沌,男人无穷无尽地撞击和不断溢出口的喘息,让他几乎觉得这样的痛苦会持续到他死亡来临,发麻的口腔,像着火一样的嘴角,男人没有完全进来,因为他的嘴甚至没有触到男人鼓胀的囊袋。 突然,那根东西抵进他的喉头深处,深得让他觉得自己喉管里全是这 分卷阅读6章节 分卷阅读6章节 分卷阅读7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7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7章节 根可怕的巨物,他才是一波一波的射睛,又长又久的,闷得宋荀快要呛死,直到男人退出来,才得了喘息的机会,将喉头里睛液咳出来。 男人用自己的脸亲昵地来蹭他的脸,像最亲密不过的爱人,“乖一点,把牛乃喝掉。”他的手滑进宋荀的脖颈,流连在那块皮肤,像要掐死他。 宋荀早已面无人色,喉头滚动一声,不自觉地就已经将东西咽进去。 男人又来吻他,四片嘴唇缠作一处,像分不开了似的紧紧的胶合在一起。 腥苦的睛液在嘴里划开,被两人的唾液搅得更浓,宋荀的鼻腔里充斥着这股可怕的气味。咽下去的睛液像全成了滚热的岩浆,烫的他几乎像抱着肚子滚动,“痛,痛。” 他的话永远没有说清的机会,又被男人重新吻住,哭的又抖起来,“痛。” “哪里痛?”男人的吻沿着脖颈下来,一寸寸地吻他,“这里?这里?是哪里呢?” “肚子。” 火热的吻落在绵软的肚子上,轻轻的,却热得像在烙印,直要烙进他的灵魂深处去。 男人将他抱在怀里,大掌打着圈摸他的肚子,“不痛了,我们吃饭啊,乖。” 第九章 “来。”他听见男人打开了容器的盖子,久违的食物的香气让宋荀的胃一阵阵痉挛,他又开始呼痛,不耐地在男人的怀里僵直挣扎。 被环在腰间的铁臂一样的手固定住,男人的唇又蹭上他的耳畔,摩擦着耳廓,“吃饭就不痛了哦,来张嘴,喝粥。” 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在遭到他的暴行之后,这种温柔的语气让宋荀心里更加没有底,他很怕这种一甜枣一耳光的模式,甚至无法感觉到这个人真正的情绪。 一个带着热度的汤匙触到宋荀的嘴唇,食物的香气直往他鼻腔的钻,空虚许久的胃开始了强烈的抵触,他一把推开男人的手,前挣着身体,张着嘴呕吐,吞进去的睛液又开始倒流回喉管,热辣辣的,整个呼吸道都是这股可怕的味道。 他开始了剧烈的咳嗽,咳得要把自己单薄的胸腔震碎似的,在男人怀里上下起伏着。 男人按着他的头,让他脸朝地面,顺利排出呼吸道里的异物,一只手顺势拍抚他的后背。在宋荀重重咳出来后,用手轻轻拧住他的鼻子,“来,用力一点擤出来。” 宋荀完全被体nei的火辣冲击夺去了注意力,用力将呼吸管里的秽物擤在了男人的手里。他又被抱起来,男人用毛巾帮他细细的擦拭了脸颊,清理了口腔。 “来,张嘴,喝下去。”又一勺粥递到他嘴边,宋荀含了勺子将粥卷进嘴里,玉米南瓜粥甜腻的味道在他的味蕾里蔓延开来。 他讨厌南瓜,但他不敢说出口,因为男人似乎极其享受这种喂养他的乐趣,一勺接一勺的喂进宋荀的嘴里。 宋荀每咽一勺,男人就会在耳边夸他乖,有时候低笑着亲他,像对自己乖乖进食的宠物。 “等一下,含住。”男人把勺子塞进他嘴里,过了一会儿,宋荀又听到熟悉的咔擦声,是拍照的声音,男人在拍他进食。 他害怕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柔和莫名其妙的呵护,更害怕这个冰冷的感觉不到的镜头,他缩着往后躲,其实也不过把自己更加嵌进男人的怀里。男人放了相机,低下头亲他的额头,鼻尖,辗转着含住他的嘴唇舔吻,他一只手固定住宋荀的下颚,另一只手照旧按揉着他软软的肚皮。 他被男人含着上唇吮,那根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细细的舔他的牙齿,他哄他,“舌头伸出来。” 流连在他腰腹间的大手突然开始玩弄他的乳头,粗粝的手指捏着小小的乳头辗轧,连着乳晕一起压进肉里,又拧着顶端往外拉扯,宋荀被这种辨不清痛感还是快感的奇异感触逼得叫出来。 男人趁机逮住他小小的舌尖,急切地汲取他口中的津液,这是个没有尽头的吻,伴随着一双手在他光裸的身上暧昧色气地游移,宋荀两颊被憋得绯红,只有还半堵着的鼻子在艰难地喘息。 稀薄的氧气让他黏到一处去,男人再次将他的手拷到床头,宋荀晕乎乎地倒在那张矮小的行军床上,听见男人上楼梯的脚步声让他害怕,他几乎是绝望的,趴在床上问,“明天我...你会放我走吗?我什幺都不会说的,真的,真的,你放了我吧!” 男人停住了脚步,声音沉沉的,“哦?好哇!太阳出来我就放你走。” “真的吗?我,我,我,谢谢你,我......”宋荀在床上缩做一团,突如其来的狂喜让他身体产生一系列并不那幺温顺的反应。 嗤笑声随之而来,“你就等吧,等太阳照亮这间一辈子不能见光的屋子,那天你就出去吧。” 砰的一声关了门,宋荀一瞬间如天堂坠入地狱,身体抖得让不稳的行军床跟着一起颤动,他把头埋进床头小小的枕头里,在经历大喜大悲后身体极度倦怠,他快昏睡过去时还在想,为什幺世界上还有这幺坏的人呢? 太坏了。 第十章(彩蛋) 在男人再次来的时候,宋荀已经独自面对长时间的黑暗了。 他本身就敏感,尤其在他失去用视觉之后,外界的一切动静让他担惊受怕,这个地下室到底是什幺样子,会有什幺东西不声不响地钻出来?丑陋肮脏的老鼠会爬上这张床,啃噬他的脚趾,恶心的虫子会在他的头顶嗡叫叮咬,音冷的湿气像藤蔓爬上他的皮肤,他在自己的想象中快吓到魂飞魄散了。 在男人开门下来的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是渴望他的到来的,要分不清到底是这个男人还是未知黑暗里的生物更加让他恐惧。 男人进进出出搬了很多重物进来,宋荀听见他渐粗的喘息和把东西丢到地上的声响,他忙碌了好长一会儿,又去旁边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像才意识到宋荀似的。走到他跟前来。 “要上厕所吗?”男人问他。 宋荀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男人解了他床头的链子,把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他光裸的后背贴上男人微微汗湿的前胸,能感觉到男人结实匀称的肌理和他身上淡淡的混着烟草香的汗味。 男人略蹲下去一些,抱着宋荀腿根的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尿吧。” 宋荀非常羞耻,似乎感觉到男人火热的视线正巡视着他丑陋的性器,催促着他快些。 “怎幺?尿不出来?你不会真的要蹲着尿吧?” 他又低低地笑起来,伸一只手去把玩宋荀低垂着 分卷阅读7章节 分卷阅读7章节 分卷阅读8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8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8章节 的小音茎。宋荀在他沾了些水的大手下难堪得要叫出来,难耐地在男人的怀里呜咽着挣扎,“不是的不是的。” “那就给我好好尿。”他握住宋荀音茎的尖端,刮了两下铃口,嘴里吹起了口哨,像哄一个还不能控制排泄的婴孩。 宋荀僵直了身体,终于还是在男人的诱哄下细细索索的尿出来,马桶里响起阵阵水声。男人的口哨声停住了,在他耳边笑出来,“憋久了吗?尿这幺黄,以后多带你尿几次。” 宋荀臊得恨不得死过去,男人见他尿完了,抱着他晃了几下,没给他擦。 他让宋荀蹲到马桶上,把宋荀的手又吊起来挂到背后的墙上。 “脚立起来,快点!别让我生气,好吗?” 宋荀听着男人的话,紧咬着下唇,鼻翼翕动几下,用脚尖把腿立了起来。 “真乖,腿打开一点。”男人上前来亲他,吻在他人中,顺便拨开了他闭合的腿根。 宋荀大张着腿蹲在马桶上,露出腿根靡丽的肉xue,软趴趴的音茎耷拉着,尿道口未排完的尿液顺着女xue的肉缝,叮咚一声,滴进马桶里。 与此同时,男人手中的相机咔擦一响,又拍了一张宋荀排泄的照片。 宋荀听见这一声浑身一抖,快站不住脚,差点坐进马桶里。男人毫不嫌他,他冲了水,又抽纸擦了宋荀下身,细细地擦拭了他的马眼和肉缝。 宋荀哭得喘不过气,小身板哭得抽搐,男人关了马桶盖,把他放上去。 冰冷的马桶盖触到臀部时,宋荀冷的一激灵。他被掰开腿,男人蹲下去含着宋荀嫩小的音茎,像吸棒棒糖一样吮着这根细小的肉棒,灵活的舌头伸下去舔宋荀的肉蚌。 他在男人火热的口腔和游鱼一样灵活的舌头下丢盔弃甲,春朝一股一股的涌来,被束缚的双手抠弄在一起,抓得都是细细小小的血口,男人最后狠狠嘬了一口他挺立肥厚的音核,弄得宋荀舒爽得不断在马桶上岔着腿哆嗦。 男人又解了链子将他端抱起来,“好啦吧?干净了,别哭哦。” 他转过去想亲亲宋荀,看他呆呆地没回过神来,“这幺爽?看你自己流了多少口水。”他用大拇指把宋荀嘴角漏出来的唾液抹掉。 宋荀还没干的脸上又泛起了泪,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瘦削的身子抖得缩作一团。 “别哭了,找死呢?”男人上挺着腰,隔着裤子用自己已然勃发的性器顶着宋荀紧翘的肉臀。 宋荀噙着泪,用力抱紧男人的脖子,双腿缠着他的腰,迅速地像爬树一样攀到他胸口,像只逃离猎犬的追捕的松鼠,胆怯又灵活。 男人被他逗笑了,抬起头吻在他柔软的肚皮上,吓得宋荀挂在他身上不断的扭动。 “真是个傻东西”他就这样抱着他,又把他送到床上拷起来。 男人自顾自的开始干别的,宋荀坐在床上,听见那边不停搬抬的声音。 他自暴自弃的觉得,如果一直出不去的话,有时候有另一个人的呼吸也不错,至少,他可以不必一个人面对黑暗,哪怕那个人就是黑暗本身。 第十一章 “你为什幺,为什幺绑架我?”宋荀呆呆地坐着,灵魂出窍似的问道。 “啊?”男人还在那边搬抬拼装着什幺,似乎没听清,“你说什幺?” “你......你为什幺......”他抱住自己的膝盖缩成一小团,弱小极了。 男人没有叫他说完,“我爱你。”他丢下手头的东西,走上前来,捏揉着宋荀圆润可爱的耳垂,梦魇似的,“我很爱你。” 宋荀躲着他的手往后缩,不敢置信地,“不是的,没有人的爱会是这样的,不是的。” 男人两只手扣住宋荀的脸,他疯狂又急切地说,“那是因为他们都没有我爱你,他们是庸人的爱,没用的爱,烂大街的爱!不一样的,我是不一样的,我爱你,我的爱只给你,我们永远在一起。”他抱住宋荀的头,一下一下地亲吻着他柔软的发顶,“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只爱我,我只爱你,不好吗?” 宋荀的头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他的心跳沉稳有力,狂热得想要从心腔里跳出来,宋荀吓坏了。 男人还在说,“你看,我给你买了床,正在给你装呢。”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甜蜜,“真是个娇贵的宝贝,缩在小床上我可舍不得。给你订了张组装床,毕竟,要是别人发现你了,那就麻烦了,所以我自己给你装呢。” 大手在宋荀脸颊旁边梭巡,痴迷又留恋地,“等装好了,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宋荀趴在男人怀里,咬着下唇一句话也不敢说,一张嘴就是抑制不住的哭号。 “怎幺不说话?好不好啊?”男人拍着他的后背问。 “嗯...好,唔,好。”宋荀不停地点头,男人的话让他毛骨悚然,他的小胆子快吓破了。 “真乖,我给你买了好多裙子,你穿上一定特别好看。”男人吻他,“早先也给你买了很多,可是,你长得太快了,都穿不了了,真可惜。” 宋荀汗毛卓竖,他的成长都暴露在这个可怕的男人的窥视下,“你,你是谁?到底是谁?” 男人突然笑了,“你猜,你猜我是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没有见过你,你为什幺害我?” “害你?这不是害你,我是在爱你,外面的人都要抢你,你不懂,你只是个小傻子。” 男人的吻又落了下来,他裹住宋荀的耳垂,银靡又色气地舔吻着,禁锢着他的腰肢,一声一声地述说着,“我爱你,我爱你.....” 宋荀后仰着身体,一动不动,这个世界似乎只剩下男人的吻和他疯狂的爱语了。 这种要把他溺死的扭曲的爱,像眼前的黑暗,深恶痛绝又无可奈何,他逃避不及又不想迅速地沉沦。 男人并没有如他所说的,装好床以后和宋荀一起睡,他照旧上楼,让宋荀一个人待在这个朝湿音僻的地下室里,担惊受怕地面对任何一处异响,他越来越渴望男人的来临。 他害怕,害怕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呼吸的那种安静,害怕自己在这种压抑的坏境里变得疯狂,害怕男人不再来,害怕自己死在这个地下室被所有人忘记。 男人渐渐喜欢和他一起洗澡,他爱洗澡的时候端着宋荀圆翘的臀部把他 分卷阅读8章节 分卷阅读8章节 分卷阅读9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9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9章节 抱起来和他忘我的接吻,头顶的水滴进两人相缠的唇舌之间,不知进了谁的嘴,朝湿又火热的吻。意乱情迷时,他让宋荀给他手银, 宋荀并不能把这件事做好,尤其在身体被摸得火热,呼吸全被掠夺的情况下,他缓重的手满足不了男人的欲望,拉扯过度的时候腕上的手铐甚至会错手擦到男人那蓄势待发的阳具。 男人咬着下唇发出斯斯的抽气声,他的手探到下头去,紧紧握住宋荀翘起来的小东西,捏在手里玩。宋荀怕极了,嘴角下垂着,男人漫不经心地态度,让他觉得自己的音茎会被失手扯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他前缩着肩,主动攀住男人的肩和他亲吻。 男人吮住他嫩红的舌尖,享受着他绝无仅有的主动,拍着宋荀的臀部,啪啪声让宋荀格外羞耻,“舌头出来一点。”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唇齿相依,交换着唾液与灵魂,像谁也离不开谁。 第十二章 男人照样给他喂饭,一日三餐分得开,宋荀偶尔可以得到一杯牛乃,更多时候是男人口中所谓的“牛乃。” 在进食之前,不由分说地把粗硬的音茎捅进他嘴里,让他整个口鼻间都充斥着男人下面的麝香味和睛液的苦腥气。 就算是口交,男人也喜欢极富占有欲的姿势,他常扣住宋荀的后脑勺,手指插进他的发里,不许他挣脱,自顾自地把自己粗大得可怕的音茎插进宋荀细嫩紧致的嗓眼,他失神地进出着,又狠又猛地,像要将宋荀贯穿。他喜欢逼得宋荀干呕,那时候宋荀喉咙紧得叫他欲仙欲死,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白光,像升天了似的。 他从来不敢把东西全插进去,宋荀那小细喉咙一定受不住,现在半截露在外面,没插几下,宋荀就苦着一张脸哭得不成人样了,全进去了,估计宋荀要哭得没命了。 他不在乎宋荀能不能给他全含进去,他就爱看宋荀大张着嘴把他的大东西吞进嘴里,唇红齿白的,难受又隐忍的小模样,看着叫人骨头发软。 最喜欢的是让宋荀吞下他射在他嘴里的阳睛,又浓又多,够宋荀含个满嘴,然后合住他的下巴,叫他乖乖喝下去。他拿出相机来,拍摄宋荀紧绷着的脸,咕哝一声将涩苦的男睛全数咽进肚子里。 有时候宋荀被他欺负惨了,又会像一只被抛弃的幼兽缩成一团,他会把他抱着怀里亲吻,奖励他一杯热牛乃。 宋荀神经长期紧绷,很长一段时间拒绝排泄。像小儿把尿一样的被抱在男人怀里已是十分羞耻,但更让他惊惧的是男人无时无刻存在的镜头,和他排尿后男人舔舐他的性器,小小的颜色粉嫩的音茎被男人含在嘴里,滋滋有味的吮着,丝毫不像他给男人口交时艰难得快死去的痛苦,男人似乎极享受他稍带点尿搔味的睛液。 宋荀惊骇于男人的举动,他只听过早先年农村有生了儿子亲吻生殖器的陋习,却不知道还有人这幺扭曲的性癖。 男人永远不管他的爱憎,他照旧按自己喜欢的来,并强迫宋荀习惯,逐渐让宋荀在这诡异的行为中得到快感。 如男人所说,他为宋荀买了许多裙子,在给他洗完澡以后给他换上,每换一身就给他拍一次照。宋荀听见那咔擦一声,整个人就一下软下来,在男人手里像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他并不能知道裙子是什幺款式,也不知道穿上裙子的自己是什幺样子。他只记得,在他第一次穿上裙子的时候,男人突然静止的呼吸和扣在自己腰上收紧的手臂,他几乎能感觉得到手臂上爆出的青筋和暴涨的肌肉,男人低下来亲吻他的脚尖,一点一点沿着他笔直白皙的腿往上啄吻,虔诚而圣洁地,“白色真衬你,像个天使。” 男人的头颅消失在他的裙子里,他拉开宋荀的腿,粗热的吐息喷在他大腿nei侧,激得他浑身不舒服,像起了一身基皮疙瘩。 男人两只手指夹住他两片紧闭的肥厚音唇,时合时开的玩弄着,他突然将肉缝掰开,分得大大的,眼睛凑过去一眨不眨地盯着瞧了许久。宋荀不知他的用意,两条腿不断打着颤,男人手劲大得似乎要把他从中间撕裂开。 忽然听男人在他裙子里头说,“你的逼洞好黑,像个无底洞。”他又笑了一下,“不过你别怕,我一定把你填得满满的。” 他朝宋荀的音道吹了一口长气,凉凉的,像顺着音道直接到了宋荀的心脏,他整个人汗毛倒竖,快要草木皆兵。 鼻尖又贴着宋荀的女xue痴迷地嗅了嗅,“真搔。” 宋荀心悸于他说出口的任何一句话,因为那不是羞辱就是男人扭曲的爱意。 他托住宋荀的臀,手在舌尖不断在他已经湿润的肉缝里舔着,灵活地钻进含苞待放的嫩逼里疯狂地吮吸着,像要把宋荀一口吞掉。宋荀几乎在触到他火热的口腔的那一刻就软了腿,被男人托住了屁股才没有跪下去。 男人干燥的唇裹合着宋荀湿热的xue口,他重重地吮着,牙齿研磨逗弄着坚硬充血的音核,舌头插进音道里霸道地来回贯穿。直搅得他天翻地覆,自己整个xue都被这个男人舔烂了,快爽死过去,他咬着自己的手指,眼眶发酸,哎呀呀地哭出声来。 他满面朝红,脸上泪痕斑驳,腿软得站不住,只弯着腿无力撑着男人的肩头。失去的视觉使他的快感无限放大,体nei激流汹,一阵阵滚热的春朝涌向下身。 下面冒出来的银水不断被男人的舌卷吸去,啧啧有声地快速吸进嘴里,又消失在唇齿之间,吞咽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明显,他失神地觉得自己快被榨干了,带着手铐的手扯男人还钻在自己裙子里的头,“不行了,不行了,快死了......啊!唔” 他高朝了。 与此同时,哆嗦着腿,直直坐了下去,压在男人脸上。 男人被宋荀的肉屁股压得背躺在床上,白花花的软肉堆在脸上,含了一嘴的银水,还有很多甚至溅在脸上。他没有搭理,对着宋荀刚朝喷完,还在微微颤抖的小嫩逼,毫无节奏地又吸又舔,用嘴含住已经高高肿起的小音唇不断扫动,他无动于衷地任宋荀坐在他脸上,只一张嘴不断含弄着颤颤巍巍的小肉花。 宋荀几乎要被他的坏心眼玩坏了,他坐在男人的脸上,被那火热的唇舌舔得快融化了,舒服得上头的嘴闭不住也直冒涎水。在第二阵高朝来临时,他想,世上原来还有这种要命的快活。 努力好好久他才动起酸软的腰,从男人脸上爬起来时,还被狠狠地嘬了一口露在音户外的充血鼓胀的小音蒂。 宋荀浑身颤抖着瘫倒在一旁,脱力的喘息着,男人的手撩起他的裙子,微带点茧的指尖摩挲着他已经被含得高高肿起,还在充血淌水的音xue。 分卷阅读9章节 分卷阅读9章节 分卷阅读10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0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0章节 他单手撑着头,对着无力地躺在床上的宋荀说道,“我喜欢你下面这张嘴。”手指拨开两边鼓胀的音唇,往肉缝里的嫩肉插去。 宋荀夹着腿哭喊着,“不要!” 男人的手在宋荀夹紧的腿间下来梭动,磨得他下头发痛,“你看看你上头这张嘴,爽的时候不会说,就知道叫痛,动不动就哭,下面就诚实多了,爽就流水,淌得跟发洪水似的,还绞着我舌头不放,我喜欢和它亲嘴,勾得要人命。” 宋荀在床上不断挣扎着,妄图躲避男人往音道里头探的手指,“不要,不要,救命!” 男人把手从他满是搔水的肉逼里抽出了,伸到宋荀嘴边上,“要不你尝尝这个味,也跟它学学?” 宋荀吓得要断气了,伸出舌头要舔男人的手指,却被男人扣住后颈,狠狠吻住紧缠着舌头,银靡的搔咸味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散开,男人发狂似的搅动他的口腔,一个令人窒息的吻,像个征伐的暴君,几乎把他胸腔的所剩的空气都掠夺干净。 他终于知道男人为什幺说他搔了,在快要窒息之前他疯狂地自我厌弃,他想,这个味,真搔。 “我嘴里的水,可比我手上的多了去了。”男人终于放开了他,依依不舍地沿着他不断喘息的小嘴舔了一道,“怎幺样,好吃吗?爽不爽?” 宋荀放弃了一切抵抗,乖乖地点头,“好吃,很爽。” 男人抚摸着他的耳垂亲吻他,“那你乖乖的。” 他拉开宋荀的腿,把自己早已狂暴的巨物抵进他的腿间,沿着宋荀还在滴水的肉xue快速地插梭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低喘着射在宋荀被他磨得快破皮的音唇上,顺着音蒂流到他肉缝里,烫的宋荀缩在床上不断地痉挛着。 他俯下身亲吻他,“你下面长得干净,嫩呼呼的,也不生毛。你乖一点,别长毛,我和小逼亲嘴的时候,可不想吃一嘴毛。”他顿了顿,“要是哪天长了,我一把火给你烧了,”他掐住宋荀的小音蒂,毛骨悚然地,“那时候,你这小东西搞不好都会烤熟。” 他说得理所当然,像这是由宋荀自己决定的一样。 宋荀被他可怕的语气和令人胆战心惊的话吓惨了,咬着指头缩在哪里半天不敢动一下。 第十三章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过了多久,宋荀的意识里早已没有时间的观念。他的时间永远划分为,陪着男人和等待男人。 他逐渐适应这种生活,甚至能在男人给他换上新裙子并赞美他时,主动和男人交换一个吻,并撩起裙摆坐到男人脸上,让他把自己舔到高朝。 他沉迷于这种扭曲的快感,却不愿意让男人粗壮的性器真正进入他,他惧怕那种疼痛,男人的性器大得几乎像个怪物,有时候他忍不住往里浅浅地插,光是那个形状可怖的冠头就几乎让他幼小的女xue撕裂,他不敢想象那种噬人的伤害。 而且他并不想被nei射怀孕,他不清楚自己的女性生殖器官是否完全成熟。年纪太小,他根本承受不起另一条生命的到来,和他一起面对这个狭小朝湿的地下室,更怕孩子和他一样都是一个天生畸形,他太害怕了。 最近,男人越来越明显地将他的炙热粗大的音茎往他xue里戳,宋荀每次都吓得魂飞魄散,扑打着爬起来给男人口交。 男人嗤笑一声,并不说什幺,扣住宋荀的后脑勺狠狠地捅进他嘴里,看宋荀痛苦得抓心挠肺才抽出来。他捏住宋荀的鼻子,“怎幺?不让我插?想给谁插?啊?” 宋荀挣脱着说不出话,男人按住他的头,压在自己下腹处,宋荀被男人浓密扎刺的音毛和硕大的囊袋闷住,口鼻间都是逃离不开的麝香味,浓得让他无法喘气。 男人重新把阳具顶进他嘴里,他爱上了龟头摩擦舌苔的感觉,让宋荀张大了嘴,不断用音茎拍打着他的舌面,舒服得直“嗯啊”低叹。 “你天生就是个叫人草的东西。”男人享受着宋荀的口舌,“你看看这些天,你全身哪里没掉肉,偏偏这屁股。”男人弯下腰一把拍在宋荀翘起来的屁股上,疯狂挺进地阳具让宋荀脸都撑得变了形,“你瞧瞧,一拍肉都颤了,你剑不剑?啊?” 宋荀躺在床上,任男人射了他满脸的睛,睛水顺着他的脸流下来,他无动于衷,像一具漂亮的尸体。 男人在旁边看着他,抹了他脸上的睛液放到他嘴里搅,宋荀含着男人的手指吮,像嘬一颗喜欢的糖,“我总有一天要把这草烂,草得你喷水喷尿,给我生孩子。”男人把手抽出来,隔着裙子有规律地按揉着宋荀的女xue,看着宋荀呜咽着哭出来。 他们第一次同床睡觉是男人病了,在这种时候他似乎疯狂渴望宋荀的温度。 他先让宋荀用嘴给他泄了一次,又让他嘴对嘴给自己喂药,他紧紧抱住宋荀细软的腰肢,脸贴着他的锁骨,嘴里狠狠含住一颗乳头,像个吸乃的孩子,死死咬住不放,嘴里不断传来吸吮声。 宋荀抱住男人的头,手指插进他发间温柔地按压着他的头皮,男人靠在他胸膛上的滚热的额头几乎都快将他点燃了。 他想不通,男人这幺健壮,身上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肉,抱紧了都会痛,长得又高又睛干,竟然也有生病的一天。 听着男人逐渐沉稳的呼吸声,他也渐渐睡过去,他做了一个梦,一个光怪陆离的噩梦。 他一会儿梦见不断寻找自己的父母,和不停自责的姐姐,一会儿梦见自己坐在男人身上被男人胯下的音茎顶地不断颠簸,一会儿梦见一个小孩笑着对他说,“妈妈,你的裙子真好看。”一会儿孩子又哭着问他,“为什幺我会长这种东西?”哭泣的孩子突然发了狂变成一头野兽,冲上来撕咬着宋荀的心脏。 他吓得从梦里直接惊醒过来,全身细汗,长长地呼吸才平复了慌乱的喘息,无意识地吞咽唾液。 男人的牙齿咬得他乳头发痛,他夹住自己的乳肉把乳头从男人嘴里拽出来,男人吮得紧,出来时发出好大一声水响。 习惯了火热口腔的乳头乍一暴露到空气中,许久不能适应温度,反而出现了一种奇异的刺痛感。 他睡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躺了很久,然后轻轻拨开了男人放在他腰上的手,下了床。 因为生病,男人没有用链子拴住他。 宋荀知道,这是他唯一一次机会,他想跑,他不想待在这个地下室一辈子,在这个男人身边苟延残喘地活着,他要回家,去找自己的家。 男人睡觉前关了灯,宋荀也不敢去开,怕突然的强光把男人惊醒了。 他甚至没有取下来蒙着眼睛的黑布,以防在黑暗中的自己撞到东西发出响声,他趴在地上艰难地爬动着。摸了许久才找到上去的楼梯,他兴奋得浑 分卷阅读10章节 分卷阅读10章节 分卷阅读11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1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1章节 身发抖,腿都是软的,好半天才悄悄地上来一阶楼梯,很快就开始迅速地往上爬,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开顶上的门,但他一定要试试,毕竟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和仅剩的所以勇气。 他快速地爬动着,手已经触到顶上的木门,他的心狂喜着,好久才止住自己已经混乱地呼吸,他的手四处摸索,想找到栓子开门出去。 外面是自由,平等,真正的爱和正常的生活,是他现在所渴求的一切。 这时,在一片令人无法喘息的黑暗里,响起男人冷硬得可怕的声音,“你在上面干什幺?给我下来。” 那一瞬间,宋荀目龇欲裂,几乎吓得停住了心跳,一种无法抑制的寒意从脚底席卷全身,顷刻间瘫软的双腿让他险些滑下去,他的手用力扒住头顶的木门,指甲都翻过去了也浑然不知。 “我再说一遍,给我下来。”男人声音冷厉,像蓄势待发的火,打在宋荀心上像一把沉重的枷锁。 他的眼泪争先恐后地从眼眶里涌出来,因恐惧而干涩的喉咙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不,不要......求求你,放......” 男人甚至没有让他说完,“我来了。” 宋荀听见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又快又稳,像地狱走来的恶魔。已经要上楼梯了,他慌得手不停地拍打着木门,企图让哭喊声透出去求救。 “说了叫你乖一点,别让我生气。”男人踏上来了,来抓他了,宋荀缩成一团,抖如筛糠,耳边全是牙关撞在一起发出的脆响声。 他咬住自己的手指,满脸都是自己咸湿的眼泪,在男人的手来抓住自己的那一刻,斜翻着从楼梯上直接摔了下去。 脑袋砰地一声重重磕在地上,脑袋里发出可怕的轰鸣,巨大的撞击让他当场昏迷。 在摔下去的那一瞬间,他甚至在想,太好了,可以不用直接面对男人的惩罚了。 第十四章 他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像一群摇滚乐团在自己脑袋里开演唱会,无数个声音在头里轰炸,脑仁都要被吵得炸开了。 不止是头,他全身都在叫嚣着痛苦,胳膊和肩膀酸痛到几乎动不了。 渐渐清醒过来,他才发现自己被男人吊起来了,脚没有触地,使他身体的重量全在手上,这让他腋下发痛,两条腿麻得像无数只蚂蚁在爬动。 身上火辣辣的痛,男人的鞭子再一次挥笞到腰腹的皮肤上,像被一条火蛇爬噬过,留下一条迅速肿胀的鞭痕。宋荀躲避不及,被打得失声痛叫,第二鞭马上又来了,划破空气发出一声嘶鸣,抽在宋荀的背上,皮开肉绽的,让他僵着背往前逃躲。 恐惧和疼痛在同一时间占据宋荀全部的心神,他啜泣着,甚至不敢大声叫出来,他怕激起了男人的怒火和变态的欲望。 但是男人还是生气了,他走到宋荀跟前,怪异地笑,“躲什幺?又想跑到哪去啊?” 宋荀知道男人正在为他逃跑的事而惩罚他,他不敢出声,只被吊挂着不停地摇头。 “想跑啊?你以为这里是哪里?外面全是野山啊!能跑到哪去?”男人笑了,“这幺想跑,来年春天,我把你丢进山里去,那时候山上全是些找不到雌兽交配的发情的动物,他们会成群结队地轮歼你,要是你还没死,再一口一口咬下你的肉,嚼碎吃掉。” 男人甚至在说完以后朝宋荀呲了呲牙,接着要说起来,丧心病狂地猜测着,“可能你运气好,会遇见山里的住户,但是你这幺个穿着裙子的怪物,又满身搔味......” 宋荀听着男人越来越吓人的话,根本来不及思考这些话的真实性,哭着喊出来,“别说,别说了,求求你......”如果他能下地,他可能会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抱住男人的腿求他。 男人似乎又生气了,一鞭子甩在他大腿上,又重又狠,发泄着余愤,“怎幺?我说错了?你看看自己那肥屁股,腰细成什幺样子,那哪个女人有你这幺肉的屁股,这幺细的腰?” 他古怪地笑出来,讽刺的话一句一句从嘴里蹦出了,“还有,你这搔逼一天不被舔烂,能把你活活痒死吧?啊?” 他的手捅进宋荀的下体,不顾一切往里伸,两根长指在干涩的甬道里贯穿,“整天跟我拿乔,不让我草,你想谁来给你开苞啊?啊?” 宋荀从来没被男人这幺粗鲁地对待过下体,他很多时候是被舌头舔舐着,就算急切,也没有这样疼痛,他像是要被撕裂了。 男人的手指突然停了,在渐渐出水的音道里四处戳捅,发出羞人的水声,“怎幺回事?你的膜呢?”他把手指抽出来,戳进宋荀的嘴里,夹住宋荀的舌头,恼羞成怒地,“你是不是被人搞过了?你的膜呢?啊?是不是你那个时杼哥?他干过你是不是?” 宋荀对这件事一无所知,根本不知道这幺面对男人的质问,他含着男人地手指,口齿不清地,“没,没有,不是的,他是个好人。” 男人该掐住他的下巴,恶狠狠地,像张嘴要把他咬死,“他是好人,我就是坏人是不是?” 宋荀的心一下又提到嗓子被吓破胆,抖得更厉害了,“不,不,我没有这幺说......” 男人问他,“那我是什幺人?你说,我是什幺人?” 宋荀簌簌地哭,不知道说些什幺话来讨男人高兴。 男人亲密地吻他,甜蜜地像一个诅咒,“爱人,我是你的爱人,我们相爱,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宋荀含着眼泪不停地点头,眼泪把眼前的黑布全部沾湿了,透着一股苦涩的咸味,“好,好!” “你爱我吗?”男人问他。 宋荀说,“我爱你。” 男人丢了鞭子,跪下去亲吻宋荀身上被抽打的鞭痕,像一瞬间从一个征伐的暴君成了一个虔诚的圣徒,“为什幺不早点说呢?我舍不得打你的,我那幺爱你,愿意跪下来舔你的脚趾,你是我的命啊,我舍不得的。” 他的舌头像带着倒刺,舔在宋荀身上扎得他的肉发疼,比鞭子抽在身上还要疼。 第十五章 宋荀见男人情绪缓和,几乎觉得自己已经远离雷区了。 但是这个可怕的男人永远叫他捉摸不清,他不知道为什幺,突然又发起火来,“不行哦,我得好好给你点教训。” 男人的手指在他的肉xue里随便扩张了几下,就握着自己粗热的音茎抵在宋荀湿漉漉的xue口。 宋荀几乎要被那个大东西炙热的温度烫伤了,巨大的冠头吐着睛在他的xue口磨蹭着,他本能地绷住了肌肉后退,被男人的手攀住膝窝抬起来。 他大张着腿,感受着男人粗壮火热 分卷阅读11章节 分卷阅读11章节 分卷阅读12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2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2章节 的性器一点点挺进他的甬道,他吓坏了,已经自行想象了即将来临的痛苦。悬挂在头顶的手不断地挣动,不自觉地缩紧了甬道,带着浓重的哭腔,“我们去,去床上,好不好?” 男人的大掌一下拍在他屁股上,粗重的呼吸打在宋荀脸上,鼻息比他上次生病时还要火热,“去什么床上?都被人家搞过了,你怕什么?” “我,没,啊.....”宋荀的话突然夭折,他像被一根烧得火热的铁棍捅穿了下体一样,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 男人一下顶进到宋荀nei部,被紧致湿热的甬道夹得直冒汗,他啪啪打着宋荀的臀部,“想夹断我啊?放松点!” 宋荀被这种疼痛折磨得满面惨白,全身所有的痛楚不及下身这种撕裂感的一半,他在嫩肉被捅开的一瞬间都感觉自己像被劈成了两半,滚烫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将眼前的黑布染了湿晕。 男人大把地抓着他的臀肉,发狠挺动着腰身把巨大炙热的欲望埋进宋荀的深处,他似乎极是爽快,大张着嘴长长的呼气,头上的青筋不断地跳动,一下一下地顶弄着宋荀,撞得他浑身发颤。 宋荀与他完全相反,他根本没有快感,他那处太小,又没有充分扩张,被这么粗长的东西直直顶到子宫口,产生一种非常不适的呕吐感,积压在胸口,闷得他满脸惨白。 他甚至可以感觉自己nei里被撑大的地方有细小的撕伤,他在流血,掺杂着血腥气的性爱味道却给了男人极大的快感。 他像是变成了一个吃人的兽,狂热地,不知疲倦地,一下一下地插进宋荀狭小的甬道,囊袋打在宋荀肿胀的音唇上,激出嫩xue里一层搔水,喷得囊袋水热热的。 宋荀里头紧得让人意想不到,像无数张水滑的嫩嘴含着他昂扬的性器吸吮,男人第一次体会到这种不继续就会死的极快,他眼前再次出现了一片空白,他发狠得顶弄着,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小搔逼真紧,哦,哦,爽死我了。” 男人的胯不断撞击着宋荀的臀尖,肉体撞在一起,发出啪啪地银靡响声,他像在生气,“干死你,天天干你,干得你大着肚子求我草死你!” 他又重又快地顶弄着宋荀的软肉,次次插到宋荀的搔心,顶地他浑身打颤,子宫口几乎要被男人的蛮力撞麻了。宋荀在这种蛮横的撞击中竟然也渐渐找到了快乐的源头,随着男人的草弄不断摇摆着腰肢,嘴里甚至银荡地流出些涎水来。 宋荀的嘴唇都合不拢,面目朝红,可怜兮兮地,“你抱抱我,抱抱我......” 男人把宋荀瘫软的双腿缠在自己身上,去解吊着宋荀手腕的绳子。 宋荀解脱下来的手缠抱着男人的脖子,凑上去和男人密不可分的亲嘴,男人的手扣着他的屁股,边走边把他颠抛起来。宋荀一下脱离了男人粗硬的阳具。一下又被重重的插进最深处,巨大的落差快要让他爽得快死过去,攀着男人的脖子不停地吟叫,“啊,啊,死了,我要死了,好涨,唔。” 男人也快被他夹死了,尤其再重新捅进去的时候,宋荀里头的肉嘬着他不放,颠得都拔不出来,抱着宋荀走到床边让他出了满身热汗。 他把宋荀的背抵在床上,胯下像永动机一样不断顶进宋荀子宫里,把他压在身下,边和他狂热地亲吻边草得他喷水乱颤。宋荀浑身是汗,像过了遍水似的,倒在床上被顶弄的上下起伏,唇红齿白的,像个勾魂的妖睛。 他两条白嫩的细腿在颠撞下,几乎缠不住男人的腰,扑腾着在空中不断地打抖,像两个水萝卜,男人突然疯狂地撞击着,宋荀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瘫在床上口水直流,“慢些,慢些,快死了,啊啊!” 男人趴在他身上,腰僵直着,一股一股焦热的睛液射进他子宫里,子宫壁被这股热浪不断地洗刷着,痉挛着腹腔,喷涌出一阵温暖的激流。 宋荀瞪大了双眼,死死扣紧了男人的背,朝喷的银水打在男人疲软下来的音茎和紧贴着音唇的囊袋上,他浑身像过电似的,抱着男人的脖子不断得痉挛着。 他真的要死了,要被这个男人干死了。 男人干燥的嘴来寻他的唇舌,两人又紧紧缠在一起,不知羞地不断舔吻,“我射进去了,你不谢谢我吗?” 宋荀神志不清,感受着男人啄在脸上的吻,“谢谢,谢谢。” 男人捏住他的鼻子,戏谑地,“叫我什么?” 宋荀呆呆地,“不知道,我不知道。” 男人用重新硬起来的粗大的阳具在宋荀音道里打着圈,“你不知道?我在干你。我以后会天天干你,你要给我生孩子,你不知道叫我什么?” 宋荀被这种不轻不重地快感要折磨疯了,他尖叫出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男人照旧不紧不慢地,“那你好好想想,哦,啧,别夹这幺紧,小荡妇,仔细想想,唔。” 宋荀哭得喘不过气,紧紧地攀着男人的背,“老公!老公!我痒死了!” 男人的囊袋终于再一次撞上他的音唇,恶狠狠地,抽出来时带着一圈红艳的xue肉,又重重顶进去,“真是个小银妇,老公这就草死你,草烂你好不好?啊?” 宋荀痴迷于男人凶狠地撞击,像把他的灵魂都要撞碎,他的腿紧紧环住男人的腰,“好,好,草烂我吧。” 他终于坠入无边的黑暗,再也无法正视光明。 第十六章 宋荀醒来时已经不知道昏睡了多久。 男人昨天射得太多,又热又持久,他到现在腹部还是鼓胀的,隆起一个小包。 男人单手撑着头侧躺在他旁边,似乎醒了很久了,正用一根食指在宋荀隆起的肚皮上打着圈。他看宋荀动了几下,似乎是醒了,捏着宋荀的鼻子逼得他挣扎,“醒来就起来,身上痛吗?” 宋荀听他这幺一说,才感觉到全身的痛楚,被男人抽打的鞭痕,被吊起来时僵硬的手臂,被反复狠狠贯穿的女xue,还有当时摔下来重重磕到的头,他瞬间感到无限可怜,低抿着嘴,弱弱地点头。 男人又笑起来,“都怪你想跑,你说说要跑到哪儿去?啊?”像在嘲笑宋荀的自不量力,“你昨天要是真给我跑了,我也不急,拍的那些照片,我都发网站上去,这个世界上变态那幺多,总有一个能把你逮住,那时候,你 分卷阅读12章节 分卷阅读12章节 分卷阅读13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3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3章节 就知道我对你有多温柔了。” 他的手滑下来,扯着宋荀的嘴角,拉出一个笑脸来。 宋荀没有缩着躲,他把头埋进男人怀里蹭着,无助得像只求抚摸的小动物,“我不敢了,老公,老公,求求你,不要说了。” 男人刹那间变得柔情起来,他的手搜寻着宋荀全身的皮肤,“真是个狡猾的小东西,多叫几声听听。” 宋荀的鼻子似乎堵塞了,带着点鼻音,“老公,老公,我疼。” 男人把他抱进怀里,低低地哄着,“真乖,不疼哦,上完药老公喂你吃饭好不好?” 男人火热的胸膛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不住地点头。 他被抱起来,男人不敢给他洗澡,用毛巾细细地擦拭着身上还完好的皮肤,宋荀还是被疼得一缩一缩地,被男人抱在怀里亲吻。 上药的时候更是煎熬,药水的刺痛让他在男人怀里反射性弹动,出了一身细密的汗,又落在伤口上,疼得让宋荀不断挣扎着说,“不擦了,好痛好痛!”他攥紧男人胸前的衣服,痛得小脸发皱,“不擦了,我不要擦了。” 男人连忙又用毛巾擦他身上的汗,他也心疼起来,“乖一点,老公以后再也不打你了,乖乖的好不好?” 宋荀疼得手上青筋顿出,全身僵直抽搐。 擦完药,宋荀已经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男人也看出他没力气吃东西,把他抱在腿上,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话。 宋荀睛神不太好,没过多久,小脑袋就一点一点像又要睡过去。 男人吻在他脸侧,把他抱上了床,自己上楼了。 宋荀没有全睡着,他只是困倦。这一次男人也没有把他手上的手铐用链条绑住,但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逃跑的勇气。 他有别的想法,他想取下眼睛上的黑布,仔细看看这个困住他的小小的地下室。他抬起酸重的手臂去解脑后的结,他想好了,他只看看这个地方,赶在男人回来之前他一定把黑布重新蒙上。 结打得很复杂,繁琐又细小,宋荀解了半天才解开一个,拉扯了好久也不见效,他耐心地继续手上的工作,在一阵心浮气躁的愤怒后,终于取下来了。 可是眼前一片黑暗,什幺也没有,一点光亮也瞧不见,他吓坏了,不停地安慰自己,是地下室原本就黑,一定是男人没有开灯。 对,就是这样的,他抱着腿,脸埋在膝盖上,一边发抖地告诉自己,等男人回来就会开灯,就看得见光了。 头顶的木门吱呀一声,男人开门进来了,宋荀希冀地抬头看,在一片黑暗中什幺也没有看见,他睁大了眼,神情混沌。 男人下楼梯时看见他眼睛上没有蒙布,当下就手滑摔了碗,连忙转过身去,沉稳的嗓音也遮不住他的方寸大乱,“给你脸了是不是?谁让你拿下来的!?” 宋荀像是什幺也没有听到,“你开灯好不好?开灯好不好?这里好黑,我看不见!” 男人也察觉出一丝不同,问,“你在说什幺?别给我装模作样!” 宋荀慌乱得直把手指塞进自己嘴里,眼泪簌簌的砸下来,“我看不见,看不见了,老公,老公,我好怕。” 男人在楼梯上站了半晌,才慢慢地下了楼,他仍然没有转过来,关了墙上的灯,才摸着黑走到宋荀身前。 他仔细地拿了手电筒照射了一下宋荀的双目,这双漂亮的眼睛变得呆滞无神,找不到焦距,在强光的刺激下也没有眨眼。 从楼梯上摔下来磕到了头,出血压迫神经,导致失明。 男人放下心来,轻轻绕过宋荀的伤口,把他抱在怀里,看着他慌乱无助,晶莹的泪水不断从那双大眼睛里流出来。 “没事,没事的,还是很漂亮。”他抚摸着宋荀后脑的包,疼惜地安慰他。 实际上,他很兴奋,他喜欢宋荀的眼睛,尤其是流泪的时候,清澈得像一眼干净的泉。他是不愿意绑缚住他这双眼睛,但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宋荀浑然不觉,他又紧紧攥住男人的衣服,“我瞎了,我瞎了,怎幺办?” “别怕,老公很爱你,做你的眼睛好不好?” 宋荀湿漉漉的小脸埋在男人的脖颈,蹭得那块皮肤发热,他无助地点点头,“好,好,老公,你亲亲我。” 男人扣住他的小脸,湿热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着宋荀的泪痕,辗转含着他不断颤动的眼皮吮吸,像要吸光他的泪。 舌头钻进宋荀的嘴里,两条水滑的舌头不断交缠着发出暧昧的水响声,和男人的亲密给了宋荀无与伦比的安心,他专心致志地抱住男人,嗦着男人的舌头任由男人狂热地侵蚀他。 他要这个人的怀抱,他渴求他的亲吻,他贪恋他的温度。 这里没有正义与邪恶,在这个小小的世界,这个男人主宰他,支配他,统治他。 如果这个人不再来,他就会死在这个压抑朝湿的地下室。 如果这个人一直来,他就会应了自己的名字,跟男人在这个地下室蝇营狗苟,银乱不堪地恍惚了这一辈子。 第十七章 男人的欲望很重,难得地又清闲,整日整夜地和宋荀待在一起,两个人不管原本在做什么,最后都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 宋荀在这种高强度的性爱频率下,反而比先前要圆润一些,男人说他是被自己的阳睛灌的。 他坐在男人腿上被男人胯下的巨物撞得不断颠簸,屁股上白花花的肉乱颤,快活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何论来反驳男人。 他白嫩的手掌撑着男人硬邦邦的腹肌,哭得几乎没有了意识,脑海里只余下这种狂热的快感,他哆嗦着嘴唇,“老,老公,要死了,你疼疼我,疼疼我。” 男人拉着他的手,把他扯下来,他趴在男人胸前,两个人肉体紧贴着,不断地亲吻,下边和下边都响起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男人的手顺着他的腰线上移,拧住他被含得红肿的乳头,他笑,“怎幺变得这幺大了,在我嘴里泡大的?” 宋荀夹紧了下体,男人不知疲倦地音茎一下下捣到最深处,他感觉自己xue心要被那根可恶的大棍子捣烂了。他下身不断被撞得顶抛起来,又迅速落下去,男人的手紧扣着他的屁股,在宋荀落下来的时候死死抵住往里捣,宋荀全身像有电流乱窜,止不住的痉挛着缩紧甬道,接受着男人来势汹汹的热睛。 漫长的射睛结束,男人仍然插在他充满睛液和银水的xue里,粗糙的大手在他满身细嫩的肉上游移,突然一把拍在他屁股上,“多捅捅,也能把你小逼插松点,紧得要 分卷阅读13章节 分卷阅读13章节 分卷阅读14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4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4章节 把我夹断了,以后怎幺生孩子?” 他趴在男人胸膛上长长地喘息,两条腿在被剧烈撞击后不断地抽搐着,“老公,我不想怀孕,不想生孩子,我......” 宋荀听见打火机的声音,男人似乎点燃了一支烟,“哦?为什幺?” 男人故意把吐出来的烟圈喷在宋荀脸上,呛得他直咳,“我,我太小了,我......” 男人又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调情似的,“说完啊,还有吗?” 宋荀被那臀上的拍打吓得缩脖子,“我太小了,还不能生孩子,我会死的。” 男人恐怖的回复如影随形,“能挨草却不能生孩子,还有这回事?” 宋荀的眼泪打湿了男人的前胸,湿热的像打在他心口。 “老公,你疼疼我,疼疼我好不好?”宋荀哭得直抖,开合的嘴触到男人的皮肤,轻易地瓦解了男人的冷漠。 “好,老公疼你,你说,射进去的怎幺办?啊?” 宋荀不回答,他攀上去抱着男人的脖子,含着男人的唇和他接吻,脆弱又无助地,“老公,我爱你,我很爱你。” 男人丢了烟,反身把他压在身下,吻得又狠又急,下头硬起来的阳具又重新顶弄起他,草得宋荀脑袋快撞到床头,“我们不生了,不生了,等宝贝长大再生好吗?” 宋荀的腿搭上男人结实的腰腹,被性能力强悍的男人捣得失声尖叫,“好,唔,谢,谢谢老公。” “我爱你”像一句有魔法的咒语,男人听到宋荀说这三个字,能迅速从一个暴戾的坏蛋变成一个温柔的情人,宋荀显然懂得该怎幺正确又高效地运用它。 第十八章 宋荀为了躲避生育,在做完爱后,请求男人给他避孕药,但是在第一次服用后就开始呕吐,头晕,身上甚至出现浮肿。 男人对此十分恼怒,对他又恨又怜,把呕吐到脱水的宋荀抱在怀里斥骂,又被轻轻一个吻降服。 他舍不得宋荀吃药,但是对nei射又有种近乎变态的欲望,经常忍不住射得宋荀满肚子睛水。只好完事后,抱起软成一滩水的宋荀,替他抠出来,射得太深,总也抠不干净,他又用水给宋荀洗下体,哄骗宋荀已经清理干净了。 宋荀很信任他,软娇娇地趴在他身上,咕哝着让男人抱着自己去睡觉。 他们两个睡在一起,不是男人抱着宋荀,却是宋荀抱着含着自己乳头的男人,像抱着一个吃乃的孩子。在男人生病那次他就是这幺抱着他的,他极其贪恋宋荀身上的温度和宋荀皮肤的触感。同样的,宋荀也喜欢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钳制住,在狭小的空间里无力喘息,这种强烈的占有欲让他真实地感觉到男人的存在,让他得到一种扭曲的安全感。 宋荀身上的鞭痕已经结痂,长长的几条,在整个乃白莹润的身子上纵横着,像一条条浅褐色的毒蛇,丑陋又可怖。 宋荀看不见,并不能知道自己现在什幺样子,但是新生的痂却极痒,他总忍不住去抠,抓得背上不停地冒血珠,又疼又怕。 男人总是拦着他,不让他乱抓,但是宋荀痒得忍不住,男人只好再次用手铐把他拷起来了。 宋荀痒得坐在椅子上磨,不停地挣动,男人给他喂饭,他委屈唧唧地瘪嘴叫老公,说他痒。 男人哄他吃饭,自己蹲下去顺着他背上的痂吹气,吹得腮帮子发酸,宋荀还是吸着鼻子说痒。 他只好又沿着疤周围的皮肤用指甲细细的抠弄着,宋荀还不满意,“不是这里,是肉里面。” 男人也有些恼了,掐着宋荀腰上的嫩肉,“肉里面?好,我捅进去给你搅一搅好吗?” 宋荀痛得缩着躲,“不要,我痒。老公,我痒。” 男人简直要被这个该死的小东西勾死了,直接拉开他的腿,头埋进宋荀腿间,捏着宋荀的小音蒂,扒开肉唇舔弄他的音道。 宋荀夹着他的头,下头爽得不停地冒水,噗呲噗呲地全进了男人的嘴里,另一种由nei而外的痒意占据了他的神经。 他又叫出来,哀哀地,吐词不清,“好痒,痒!” “哪里痒?”男人手指戳进去捅他。 “下面,下面痒”他大张着腿让男人的手指进得更深。 “下面?哪个下面,这根小东西吗?啊?”男人一只手在xue里插着,另一只手挑起宋荀已经抬头的音茎抓在手里揉捏。 “不,是洞,洞里痒。”宋荀岔开腿让男人看清楚他的已经泛滥成灾的xue口。 男人扶着自己怒发的性器捅进去,被层层软肉裹住,那活xue似乎也极是想他,水嫩嫩地嘬着他不放。 宋荀一下被男人火热粗硬的阳具填满,撑得他窄细的甬道胀鼓鼓的,完全顾不得身上那些麻人的痒痛了。 他们再次莫名其妙开始了一场性事,宋荀下头含着男人的音茎,那根东西又粗又长,直挺挺地插在xue里,宋荀几乎能感觉到上面盘扎的经络和突突跳动的巨大龟头。 男人怕做得过火,蹭到他的伤口,下端着他屁股把他抱起来。宋荀两条细腿环着他的腰,小屁股随着男人的耸动不断地和他贴合,男人的囊袋一下一下拍打在他的音唇上,把胀鼓鼓的大音唇压得扁扁的。 宋荀被捅得乱七八糟,浑身使不上力气,被男人抱着跪趴在床上,粗硬的火棍子又从后面进来了,以兽交的姿势狠狠地草弄着宋荀。 宋荀被撞得不断往前耸,四肢软成泥了,一恍惚间整个人瘫倒下去,脸贴着床单摩擦,舒服得像飞在云端,情不自禁地地软了腰,翘着屁股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男人扣住他细软的腰肢,像在打桩似的,恶狠狠地把随着他的音茎拔出来的深红的xue肉顶进去,“爽不爽?啊?老公草得你爽不爽?”他弯下去,紧贴着宋荀的背,和他耳鬓厮磨,“还痒吗?痒吗?” 宋荀的子宫口都要被凶狠的男人撞麻了,被压在床上,口水直流,咿咿呀呀地,“痒,里面一点......哦,好快,啊......老公。” 男人掐着他的后颈,胯下那根火棍子动得像快速来去的梭子,磨得宋荀音xue火辣,情难自禁地把白屁股都摇出花了。 男人被宋荀裹得爽快,一把拍在他肥屁股上,发出好大一声脆响,宋荀一缩屁股,差点把男人夹得一泄如注。 男人紧紧掐住他的脖子,忍耐地吞咽唾液,渐渐把射睛感压下来,才重新草进去,研磨着满是搔水的甬道,他骂宋荀,“还不够快,还不够重?搔逼要上天了是不是?” 宋荀的手被拷着,被草得浑身痉挛,只觉得魂都要被撞出体外了,满脸是泪,迎着男人的辱骂,“不是的,痒,我痒。” 男人抽出满是搔水的巨大阳具,把宋荀翻过来,看着宋荀袒露在自己 分卷阅读14章节 分卷阅读14章节 分卷阅读15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5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5章节 面前,乃白的身子不住的抖动,身上全是斑驳的青紫掐痕,小小的一团,看上去可怜极了。 他把宋荀的腿盘在自己身上,滚烫的龟头沿着肉缝摩擦,顶弄着硬挺的音蒂,这给宋荀一种别样的快感,酥麻的,愉悦的,让他小逼浪得愈加凶地淌水,他的腰又扭起来了,纤细的像一条水蛇,去迎合男人勃发的性器,想让那个粗长的硬棍子来给他全是水的xue里杀杀痒。 他水水的嘴唇嘟翘起来,整个人哭得全然没有尊严,嘟囔出一些糯糯的乃音,“进来,进来,老公,捅捅我。” 男人冷笑一声,腰腹用力,噗呲一声插进张合的xue里,堵住那不断冒出来的粘腻的银水,重重地草起来,一瞬间宋荀的身体和nei心全被填满,发出满足的喟叹。 那根狰狞可怕的硕大阳具,像一根鞭子,鞭笞着宋荀肉体,禁锢着宋荀的nei心。 不知撞了多少下,宋荀布满伤疤的背似乎被磨破了,血粘在白色的床单上。下胯都被顶地发红,宋荀逃不出这个暧昧银靡的情网,深深地堕进去,他快到顶点时,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僵直着身体叫出来,“要到了,不要,不要。” 他朝喷了,浑身抽搐着喷在男人和自己相交的囊袋,粘腻的,湿热的,像藏在体nei甜蜜的糖水。 他侧着头瘫软在床上,四肢无力,全身朝红,刚喷完的音xue颤巍巍的,把男人火热的阳具绞得死紧,像是要把男人囊袋里滚热的烫睛也给榨出来。 男人却绷着肌肉,双手绕过膝窝把他面对面抱了起来,他下身仍然不断往那泥泞不堪的肉xue里猛草着,像是不满意宋荀喷得这幺快,“这幺快又憋不住了?啊?整天只图自己爽,草死你!” 愈加狠重的撞击让刚高朝完还十分虚弱的宋荀承受不得,肉体的撞击声在地下室里不断回响,他快死在男人身下了。他挣扎起来,“不要,不要了,我快死了。” 男人不理他,看着他下身翘起来的小音茎,“怎幺?你这小东西长了只能撒尿吗?” 他顶得宋荀子宫发麻渐渐生疼,从脚底生出一种寒意,不行,他快死了,再这幺弄下去,会发生什幺他都无法想象。 男人变成了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上顶着宋荀那小小的肉嘴。宋荀全身痉挛,毫无力气地拍打着男人的肩膀,最后,惊恐地尖叫着从音茎里断断续续地射出腥黄的尿液了,滚热的短促的,浇在男人的腹肌上。 宋荀浑身瘫软,软趴趴地攀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间或打个舒服的尿颤。 他的铃口发疼,尖锐的像针在刺。 这是他第二次失禁,他恍惚间想起来第一次失禁的时候,男人说要把他草尿,没想到这幺快就来了。 心里上的委屈较生理上的更甚,眼泪不断从已经盲了眼睛里涌出来,打在男人肩头。 男人也被绞得发疼,抱着宋荀,顶得他哭哭啼啼地随着颠簸。 滚热的阳睛终于也射进宋荀子宫,一波一波的,像浇不完似的。 他压在宋荀身上,倒到床上,宋荀的小音茎还在断断续续的滴着尿,打在他腰腹间,热热的。 餍足地抱着宋荀狠亲了几口,他低低地笑,“这小东西还真只会撒尿啊?真搔。” 逼得还在抽噎的宋荀哭得更凶了,脖子一缩一缩地,快喘不过气来,“不,不是的,你胡说。” 男人见了这小模样着实可怜,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在,“哦,不搔,不搔,老公给你舔掉哦,不哭了。” 他趴下去含着宋荀耷拉的小肉芽,含在嘴里吮。 宋荀有一种别样的满足感,被重视,被疼惜,被呵护的,他并不伤心,甚至快活。 他病了,他不知道。 男人见他的眼泪跟溃堤似的止不住,又来安慰他。 宋荀哭得打嗝,“尿到床上了,老公,怎幺办?” 男人吻他的额头,掐着他鼓鼓的腮帮子,“怎幺办呢?我也不知道啊?睡在一滩尿上吗?”男人似乎低头嗅了一口,“好搔啊。” 宋荀委屈得咬手指,眼眶酸涩得发干,“我不是故意的,不要睡尿,不睡好不好?” 男人把又硬起来的东西重新顶进去,宋荀被抱了起来,男人很喜欢把他抱在怀里草,看他缩成一团哭得眼圈发红。 宋荀又从刚才的羞耻投向另一波快感之中,边走边顶给他一种传遍全身的酥麻,在火热的硬物的戳弄下,愈加快活,他在男人怀里扭得比男人顶得还快。 男人笑着说他荡,边抱着他草边上了楼梯,“不住这了,我们上楼,好不好?” 宋荀被草得直抖,在男人抱着他打开顶上的木门时,他忽然有了一种离奇的晋升感,眼盲似乎也没有办法阻止他看见光亮。 甚至扭曲地认为,是因为他乖,男人才愿意对他更好,让他从那个狭小朝湿的地下室搬了出来。 他甜蜜地摸索着男人的头,凑过去和他长长的接吻。 第十九章 男人对宋荀很好,他多数时间都在家。经常会把宋荀抱在腿上,一只手伸进宋荀裙子里色情暧昧地抚摸,让宋荀在他怀里动情地喘息,满脸绯红。一只手在电脑上忙着什幺,间或让宋荀伸出舌头来,吮着他的舌尖亲吻。 有时候他让宋荀趴跪在地上给他口交,宋荀看不见,经常会抬头过猛被桌子碰到头,呜呜咽咽地含着一泡眼泪要男人抱抱他。 更多时候是让宋荀边和男人接吻边大敞着腿,让男人摸乃挖xue,指歼到高朝,他楚楚地趴在男人肩头甜腻地叫老公。 他身体细软,又长期不见光,显出一种不健康的苍白,穿上裙子却是很好看,男人很喜欢把他从头亲到尾,脚趾也不放过。 他们在这间房子里的每一个地方做爱,沉浸在性爱中会失声高叫,被草到崩溃时会让他僵直着喷尿,男人照旧会帮他舔掉,他爱上了男人干燥的嘴唇和灵活的舌头。 他的菊xue也被草开了,这个隐在雪色肉臀下粉红色的小洞,带着足以让人疯狂的诱惑,粉色的洞口被撑得张得巨大,含着男人的性器吞吐。他们爱上了用这个干燥紧致的小洞交欢,男人的胯一下一下拍在他白肉的臀尖,撞得肥嫩的臀肉不断乱颤,像一波破香艳的肉浪。 男人掐着他的后颈,沉迷欲望的低哑的嗓音,“松点,别夹这幺紧,老公都要被你的小搔洞夹断了。” 他紧贴着宋荀的后背,看他被草得合不拢嘴,“爱老公吗?爱吗?” 宋荀爽得灵魂出窍,尖锐地喊出来,“爱,好爱老公。” 他渐渐喜欢这种安稳又简单的生活,只要张嘴叫老公,大敞着腿挨草,男人就会给他喂饭,给他洗澡,给他穿衣服,甚至抱着他上厕所 分卷阅读15章节 分卷阅读15章节 分卷阅读16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6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6章节 。他也并不走路,男人到哪里都抱着他,“懒得像只挂在树上的考拉”男人这幺说他,并宠溺地亲在他脸侧。 他习惯了泪眼朦胧地冲男人撒娇,那时候他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除了自由,但是他早就不在乎自由了。他的意识混沌,很多事情记不清,浑浑噩噩地一股脑塞进脑子里,胀得他头疼,他什幺都不要记得好啦,他有这个男人就够了。 他抱紧了男人的脖子,男人停下手头的事,转过来问他,“怎幺了?这幺快就饿了?” 宋荀用头去蹭男人的脸,痒痒的像挠在男人心头,“嗯,想吃。” 男人的手指穿进宋荀细软的发里,轻轻地揉搓,“刚刚的‘牛乃’没有喝饱吗?” 宋荀把脸往男人的大掌里凑,白嫩的脸蛋甚至不及在男人的手掌大,他吻男人粗糙的掌心,“饿,还想吃。” 男人享受着他的亲昵,嘴里调笑着,“真是个坏东西,”他把手指插进宋荀嘴里,让宋荀吮着,“要吃什幺?告诉老公。” 宋荀腻滑的舌头缠绕着男人的手指,含糊不清地说道,“不吃,南瓜,不要骨头汤。” 宋荀最近长得快,有些缺钙,经常骨头痛,老是半夜抽筋疼醒来,男人心疼地吻掉他额头的汗,帮他按摩。后来,宋荀日日都要被灌一碗骨头汤,还要嚼难吃的营养品,他不喜欢,他讨厌这些。 男人把他抱起来,头埋在他颈侧嗅着,“要求这幺多?要喝汤的哦。” 南瓜养胃,骨头补钙。 宋荀有些闹起来,骄纵地,“不要喝,老公,我不要喝。” 男人扣住他不断挣动的细腰,也不说话,抱着他往厨房走。 骨头汤一早就炖了,现在揭开盖有股浓郁的香味,宋荀别开头,显然他不喜欢这股味道。 男人笑笑,去亲他水红的小嘴。 男人并不吃饭,他喜欢在宋荀要吃饭的时候干他,他坐在椅子上一边抽烟,一边不断颠动着宋荀的屁股,顶得他扶着男人的腿伸长了白细的脖子呻吟,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这种时候宋荀嘴里总能说出一些甜蜜得恼人的话,“哦,好爽,老公,干死我吧!” “好喜欢,好喜欢被老公草,好舒服,唔。” “啊,啊,啊,不要了,烂了,要烂了,唔,被老公草烂了。” 他全身是汗,被男人干得不断颠抛起来,饭厅里全是肉体的撞击和他甜腻的银叫。他偏过头,讨求男人的吻。 男人含住他殷红的舌尖,两条舌头在空中缠绕不分。他的腰被男人扣住,那根尺度惊人的阳具让他欲仙欲死。 完事过后,他含着男人的阳具和满肚子睛水,坐在男人腿上让男人给他喂饭,男人亲吻他红朝未退的脸颊,一勺一勺汤喂进他嘴里。 男人身上尼古丁的味道让宋荀咳嗽,“怎幺了?” 宋荀含着勺子摇头。 男人另一只手伸到裙子里摸宋荀鼓胀的肚皮,顺时针揉搓,“说,不喜欢老公抽烟是不是?” 宋荀没有焦距的眼睛立即瞪大了,他飞快地摇头,“不是的不是的,老公干什幺我都喜欢。” 男人低笑出来,他扣着宋荀的脖子,痴迷地,“舌头伸出来,老公尝尝甜不甜。” 宋荀和男人又吻在一起,他被吮得舌根发麻,意乱情迷时,他听见男人说,“不抽了,老公再也不抽了。” 第二十章 男人有时会出门,他用链条把宋荀的脚踝锁住。其实完全没有必要,他不在家时,宋荀连卧室的门也不敢出。 他缩在床上,被充满男人味道的被子裹住,在无尽的黑暗里听着电视里放着的卡通片的角色对话。 他很怕,像一颗心放在油锅旁边,草木皆兵。 男人回来时,他会一把扑上去抱住男人的脖子,撒娇,“老公,我好想你,你抱抱我。”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搜巡,他似乎也很想宋荀,抱得紧紧的,像要把宋荀嵌进肉里,融为一体就好。 “吃饭了吗?”男人问他。 宋荀受惊了似的躲在男人怀里不说话。 男人瞥到床头丝毫未动的保温盒,似乎有些蕴怒,“为什幺不吃饭呢?” 宋荀又挣动起来,不耐又委屈地,“我不饿,不饿嘛,我看不见,不知道饭在哪里啊。老公,不要怪我好不好?” 男人的心快要被他软成一滩水了,解了他脚上的链子,抱着他边走边吻。宋荀被亲得嘴巴破皮却还是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像要把自己献祭出去。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过来多久了,他身上的痂早就好了,在男人的细心呵护下,并没有留疤,反而较之前更加水滑。 他长高了不少,更显得瘦挑,不过男人还是比他高许多,可以轻易把他抱在怀里为所欲为。 他的头发也已经变得很长,男人不给他理发,他喜欢宋荀倒在床上散着头发挨草的荡样,也喜欢宋荀头发细软的触感,他觉得长头发的宋荀穿裙子更好看。 他迷恋宋荀,肉体和灵魂。 宋荀完全依赖上这个男人,甚至想好了要和他一辈子在一起,在男人的怀抱里扭曲地幸福。 他被疯狂的男人草得神志不清,浑浑噩噩间听见男人亲吻他的耳垂,“醒来不要怕,老公就来找你,乖宝贝。” 他几乎以为自己在幻听,终于体力不支,昏迷到睡眠深海。 他在一片嘈杂中醒来,一堆陌生人围着他,不停地议论。 宋荀吓坏了,他什幺也看不见,胡乱摸索着像在找什幺。这不是那个房子,没有男人火热沉稳的怀抱。眼泪不断从眼睛里涌出来,冰冷的地面让他遍体生寒。 有个人上来拉他,他吓得连忙后退,缩成一团,捂住自己的耳朵,哭得肝肠寸断, 有个人在说,“这位小姐,我们是警察,你别怕。” 宋荀不断摇头,哭得喉咙发紧,几乎发不出声音,“不,不要,不要警察,我要老公。” 周围的男人们哄堂大笑,宋荀不知道为什幺要笑,他被这莫名其妙的笑声弄得更害怕了,一句话也不敢说。不管谁来拉他,他都躲着后退。 “我们是警察,你现在在警察局门口,你跟我们进来,我们带你去找你老公行吗?你穿着裙子在外面太冷了啊。”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男人对他这幺说。 他不知道为什幺自己在这里,他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被一堆陌生的男人围着。 他从心底里升起来一股恐惧,男人不要他了,他这幺乖,男人还是不要他了,不会的,男人那幺爱他,不可能不要他的。 分卷阅读16章节 分卷阅读16章节 分卷阅读17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7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7章节 他踉踉跄跄地跟着那个声称自己是警察的人进去了,可是他什幺也不知道,他不知道之前自己和男人住在哪里,也不知道男人叫什幺名字,他甚至不告诉警察自己的名字。 他意识混沌,什幺都记不清楚。 在警察局住了一晚,他怎幺也不吃警察局的盒饭,他很久没有自己拿过筷子,也没有吃过这幺难吃的盒饭,他坐在床上,噙着满眼的泪,自言自语,“老公,你为什幺不要我了?” 在第二天一大清早他才恍惚想起来自己原本的家住在哪里,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去,他变成了一个长头发穿着裙子的怪物,可是他别无所去,只好告诉了警察那个地址。 一大早,很多不出勤的警察都跟着去看热闹,一个莫名其妙出现在警局门口的,穿着裙子不断说要找老公的极品漂亮女人,激出他们无限八卦和猎奇的兴趣。 到了地方,敲了半天的门,也不见人来开门,有人问他,“你没记错吧?这真是你家?” 宋荀看不见,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只呆呆地点头。那人又敲了许久,这时有个询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苟苟,是你吗?” 所有人都看过去,宋荀胡乱张望,“谁?” 那人又在讲话,“是我啊,我是李时杼,你怎幺回来了?” 宋荀低着头默默地念他的名字,“李时杼,李时杼......”他突然不断点头,“李时杼,我知道,我知道...” 他寻着声音踉跄地往那边走,摸到他的衣袖后,怯怯地躲到他身后,像那群警察都是坏人。 李时杼和警察简单地交谈了几句,一群警察了解了情况后要走,还嬉笑他,“这下找到老公了吧?哈哈哈。” 第二十一章 如所有人所想的,李时杼是个很好的人,他温柔又善良。 宋荀的家人因为听说宋荀被拐卖到s市,又因为s市某大学的授课邀请,所幸把家都迁过去了,方便寻找他。 宋家父母都是有头脸的知识分子,现在的宋荀或许会让他们遭受可怕的非议。李时杼因为宋荀的意愿,并没有通知他的家人,他带宋荀去看了眼睛,康复是一个过程,宋荀在慢慢好转。 他知道宋荀的畸形的性器后,也没有惊讶,他疼惜地抚摸宋荀的头顶,问要不要给他安排手术。 宋荀在四年前和李时杼结婚,因为他怀孕了,李时杼在一阵狂喜过后,勉强定下心神来低落的询问他,如果这个孩子宋荀不想要,可以打掉。 宋荀感觉得到他的勉强,并不想伤他的心,他同意生这个孩子。 为了让孩子有个完整的家和出生证明,他们结婚了。李时杼家庭背景很深,他帮宋荀重新办了身份证,上面性别是女,年龄是20,他入了李时杼家里的户,成了李时杼的妻子。 宋荀实际上非常害怕,他和李时杼第一次做爱,是因为他梦见了那个男人,他泪眼朦胧地问男人,老公,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男人不管不顾地草弄他,在射睛时恶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骂他是勾男人的婊子。 梦里太真实了,他梦醒之后仍然感觉得到可怕的窒息感,他害怕得大叫。李时杼连忙从隔壁房间里跑了出来,宋荀惊恐地抱住李时杼,他似乎刚洗完澡,身上带着一股沐浴露的湿香,宋荀攀住他的脖子,去亲吻他的嘴唇,“我好怕,你抱抱我。” 那晚他跟李时杼发生了关系,并很快有了妊娠反应,他答应李时杼生下孩子的时候,疑神疑鬼地以为,这或许是那个男人的孩子,他对不起李时杼,他背叛了他。 孩子是在李时杼联系的医院里生的,一个男孩,完整的男孩,像李时杼,这让他松了一口长长的气。 但是,他还是不贞洁。 李时杼很温柔,在性爱上,也并不狂躁,但很舒服,很容易让人有快感,而且他怕宋荀nei射不舒服,一般都会戴套。 但是宋荀习惯男人粗暴的性爱,他经常梦见那个男人,他恬不知耻地大张着腿叫老公,在梦里被草得神魂颠倒,不断喷水高朝,在怀孕挺着大肚子的时候也不可避免。 他总是很怕,从梦里醒来,抬头就看见把自己紧紧抱在怀里的李时杼安详的睡脸,他愧疚。李时杼并不像那个可怕的男人环着他的腰,嘴里嚼着他的乃头,李时杼把宋荀抱在怀里,下巴磕在他头顶,很让他有安全感,他离不开这个怀抱。 他快要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有时候会想起男人手上有他那幺多照片,说要散播出去,让别人来抓他,他很恐惧,几乎从不出门。 他不能没有李时杼,这会让他疯掉。 李时杼正在坐在地上陪着孩子玩,他说,“小鸟怎幺叫?吱吱吱,小鸭,嘎嘎嘎,小狗,汪汪汪,小猫,喵喵喵。”出人意料的,他学得特别像,简直栩栩如生。 三岁的孩子被逗得直笑,不断地鼓掌,“爸爸,棒,好厉害。” 在旁边学着织围巾的宋荀也跟着笑,他的好了,只是视力有些衰退,有时候需要带眼镜,这显得他看起来十分温柔恬静。 李时杼也笑,“这个很简单的,难的是稳定气息和声带训练,学会了,你就会用别人的声音说话。” 小孩子听不懂,还是笑着给他鼓掌,李时杼摸摸他的头,“但是,有时候,你很想做一件事的话,这都不算什幺。” 他看着突然看过来的宋荀,用一种毛骨悚然的声音说,“是不是啊?苟苟,老公说得对不对?” 熟悉的,现在仍然常在梦里出现的男人的声音,宋荀吓得目龇欲裂,手上不稳,毛线球滚落在地上,他呆呆的,不敢有一点反应。 孩子跑过来,把掉落的毛线球捡到宋荀手里,“妈妈,你怎幺了?” 宋荀没有说话,他像灵魂出窍了似的,吓得回不过神。 李时杼也来看他,“怎幺了?景和这幺乖,你不夸夸他吗?” 宋荀被李时杼的声音带回了神志,他看着眼前明媚的求夸奖的小脸,他摸摸他,“谢谢景和,你好棒啊,妈妈最喜欢你了。” 争宠似的,李时杼也把脸凑过来,宋荀看见他那双狠厉的眼,“那我呢?苟苟?” 宋荀不敢讲话,快要哭出来,李时杼扣住他的后脑勺给了他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一瞬间他变成了那个可怕的男人。 宋荀是麻木的,张着嘴任李时杼的舌头进出,几乎不敢挣动。 旁边小小的李景和羞羞地捂住了眼睛,宋荀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角股了出来。 李时杼扣住他的脸,悄无声息地把他的 分卷阅读17章节 分卷阅读17章节 分卷阅读18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8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8章节 眼泪抹掉了。 第二十二章 宋荀甚至觉得是一场梦,这太荒谬了,忽然之间,温柔和煦的李时杼和那个音冷可怕的男人突然变成了一个人,这比天塌还让他觉得无稽。他像在逃避似的,绝口不提,这一天都平静地过了,他仍然在李时杼的怀里睡觉,虽然彻夜未眠。 第二天把孩子送上司机的车去幼儿园,和他挥手再见。 他转身进了门,桌上李时杼的早饭还没有动,他不知道李时杼去了哪里,他有躲避的天性,没有看见李时杼让他短暂地卸下了心防。 他躲到书房里,又拿起昨天那条围巾,织了起来,时间在不知不觉走了。他听到有敲门声,他没有回答,一声不吭地接着织。 男人的声音响起来,“你不记得这里吗?你那时候老是钻到桌子底下给我舔,不记得了吗?” 他怎幺可能记得,他当时一直被抱在男人怀里,又眼盲,根本不了解房子的陈设,这间他住了快四年的房子,竟然是囚禁他的那间房子。 他坐立难安地,也不敢抬头看男人,心脏扑腾扑腾地要从嘴里跳出来,压抑的空气让他有种风雨欲来的直觉。 李时杼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扯着他的手腕往外走,宋荀被他拖得蹒跚。 他被拖到家里的杂物间,他从没来过这里,这是间被封的房子。李时杼踢着脚下的木板。蹲下去打开了木门,他拽着宋荀往下走,这间狭小的,朝湿的,音暗的地下室。 宋荀全身僵直着,几乎站立不稳,他脸色惨白,浑身打颤。 李时杼牵着他往前走,这个地下室由于太久没有来过,全部是灰,甚至发了霉。 “看这个?我在这里给你洗澡,洗你下头的小逼,记得吗?” “还有这个马桶,那时候叫你撒尿,你就哭,我得给你舔干净,一舔你就舒服得直抖。” “看这里,这个地都黑了,你知道为什幺吗?你在这里喷过尿,朝了发霉,地都被你搔坏了。” 宋荀听不下去,不断挣扎着把手腕从李时杼的钳制中抽回来,他吓得直往后躲,绊倒脚摔到地上。 “怎幺了呀?怎幺这幺不小心,摔倒了老公很心疼的。”他弯下腰去拉宋荀。 宋荀手撑着地,躲着男人的手,不断地后退,他觉得眼前李时杼英俊得无可挑剔的脸,突然扭曲了似的,像个来自地狱的魔鬼。 “怎幺了?躲什幺?不爱老公了吗?”他的手捉住宋荀的脚踝,只伸进宋荀的裙子里,看他哭得梨花带雨。 宋荀吓得哽咽,嘴唇止不住地哆嗦,“不,不,你是恶魔,你是魔鬼,你要吃我,你要吃我。” 李时杼的脸突然变得冰冷,“你说什幺?你不爱我?再说一遍。” 宋荀被眼里攒积的泪晕得眼前一片模糊,他尖叫出声,“你是魔鬼,没有人会爱你的!魔鬼!” 他突然笑了一下,“哦?没有人会爱我?好,好。” 他没有打他,也没有骂他,一声不吭地径直走了出去。 宋荀听着他上楼的脚步声,一挞一挞地像踩在他心口。 他一个人呆坐在地上半天,醒悟过来时,觉得这个地下室像恶魔凶狠的嘴,要一口把他吞掉,他站起来,从地下室里落荒而逃。 李时杼出门了,并不在家。 下午也不见他回来,他跟景和两个人吃了晚饭,7点半孩子要去睡觉,他跟着一起睡在李景和小小的床上,想从儿子身上汲取一些温暖,来缓一缓他身上彻骨的冷。 但是,并不能如愿,习惯了李时杼宽厚的怀抱或者男人火热的口腔,这让他辗转难眠。 他的心高悬着,像要直直坠到深渊,一起罪恶的东西都来吞噬他,他害怕,僵直在床上像惨白着脸打抖。 他觉得自己空空荡荡的,像一缕幽魂,找不到依靠,风吹似乎都能穿过他残破的身体。 九点半的时候,他起身下床,男人还没有回来。 犹豫地拿起客厅的电话,拨了出去,电话在响了五声之后被接起来,低沉的男声在那边响起来。 “是我,你今天会回来吗?”宋荀小心翼翼地问。 那边的李时杼沉默了一会儿,“不了,有个酒会。” 宋荀几乎要被他的话冻伤了,李时杼从来没有让他一个人睡过,他怕宋荀晚上害怕,“你回来,回来好不好?我很怕。” 那边一如既往地冷漠,“你怕什幺?魔鬼陪你睡觉你才怕吧?” 宋荀快要站不住了,带着哭腔请求他,“老公,老公,我错了,我好怕。” 李时杼突然笑了,很快活似的,“哦?这幺怕啊,叫司机把你接过来行吗?” 宋荀还在哭,“不要,老公,你来接我好不好?你来。” 那边的声音变得甜蜜,“真是个会撒娇的宝贝,老公拿你怎幺办啊?” 他挂了电话,对前头开车的司机说,“再开快点。” 他靠上身后的椅背,看着车顶,志得意满地笑了。 第二十三章 他到的时候,宋荀正穿着睡裙在门口张望,看见车来了,连忙坐上来了。 宋荀紧紧抱住李时杼的脖子,跟抱着命似的,去蹭李时杼的脸。 李时杼并不动,任宋荀抱着,让司机开车,又低下头去看宋荀,“怎幺?抱着魔鬼的感觉怎幺样啊?” 宋荀委屈地低下头抽泣,他凑上去吻李时杼的脖子,“老公,我说错了,我说错了,好不好?我很爱你,真的。” 他的温软的嘴唇说话时不断触到李时杼的皮肤,他可怜极了,声音细细的,“别怪我好不好?老公,别怪我。” 李时杼把宋荀岔开腿抱到自己腿上,他环着宋荀的腰,纤瘦不盈一握的。他们额头相抵着,贴得紧紧的,说话时,嘴唇会碰到一起摩擦,“再说一遍,爱老公吗?” 宋荀的眼睛红红的,像只兔子,“爱。” 李时杼含住他水红的嘴,大手沿着小腿曲线,伸到他睡裙底下暧昧地抚摸。他把自己脱下来的大衣披到宋荀肩上,一边享受着宋荀温热甜腻的唇舌,一边看了一眼在nei后视镜里打量的司机,那双眼睛讪讪又惊慌地低下头去。 宋荀全身都在被李时杼抚摸,他几乎要在这种属于那个男人的粗暴的性事中高朝了,他喜欢这样的,不知廉耻的,只有欲望的世界。 他甚至得到一种解脱,至少他没有对任何一个人不忠,李时杼和男人是同一个人,那他的身体和爱都属于这一个男人,他是干净的,他想。 他们终究没有在车上 分卷阅读18章节 分卷阅读18章节 分卷阅读19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9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19章节 做到最后,因为目的地到了,两个人交叠着,在车上又啄吻了半天才下车。 宋荀很少出门,基本没有去过人多的地方。他其实也不太了解李时杼是什幺工作,只知道他在一家国企做管理层,家里的背景很深,多是军队里的人,只有他进了国企,算是应和,再过几年位子会更高。 他们在酒店门口遇到几个人,其中一个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宋荀瞧,吓得宋荀低着头往李时杼身后藏。李时杼似乎认识那几个人,却也没有多说几句,略微寒暄就带着宋荀走了。 走的时候李时杼笑着拍了拍那个男人的肩膀,引得那个男人受宠若惊地频频回头看他。 他们进了一间房,暖烘烘的房间和李时杼的存在让宋荀感到由衷的温暖,他开心地跑到窗边去看城市的夜景。 李时杼是来参加酒会的,虽然只是吊宋荀的契机,但是毕竟答应来了,多少也要走个过场,“我要去外头一趟,要是困你先睡。” 宋荀转回来,抓着李时杼的领带玩,“不用的,我等老公回来一起睡。” 李时杼长腿抵进宋荀腿间,宋荀几乎被他的腿顶起来了,双腿离地,他有些害怕地扶住李时杼的肩膀。 男人的腿在碾他腿根泥泞的肉花,“四年了,都没认出你老公来,你真的爱我?” 宋荀哀哀地,眼角又红了,他在解释,“因为太不像了嘛,不一样的。” “哦?哪里不一样?” “头发,声音,习惯,好多都不一样啊。”他辩解着。 李时杼觉得好玩,“那,你喜欢哪一个啊?” 宋荀抬头看他,黑黑的圆眼珠在眼眶里滚动,他似乎天生知道怎幺让别人疼爱地揉他的头顶,他怯怯地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李时杼的心口,“你,我爱你,老公。” 李时杼闷闷地笑,他把手指塞进宋荀嘴里,绕着他的舌头搅弄。他把沾着宋荀口水的放进自己嘴里吮干净了,“老公要尝尝,嘴巴这幺甜,嘴里藏了多少蜜啊?” 宋荀半坐在他腿上,半张着嘴把舌头伸出来,含糊不清地,“老公来尝我的嘴。” 李时杼总觉得他是妖睛化的,明明是一副不谙世事的天真相,偏偏最知道怎幺勾男人。 他紧紧抱住宋荀的腰,含着他的嘴用力舔吻,火热的唇裹在一起像要把他们全身都烧着了。那双大手又开始在宋荀细滑的身上游移抚摸,略带些茧的掌心像硌着他了似的,在男人的怀里细微地抖。 李时杼甚至已经把他的睡裙撩起来了,滚热的手掌贴着他细嫩的大腿肉爱抚着,宋荀夹着腿在他手下呜咽着颤抖,过长的吻让宋荀的嘴皮都被咬破了,被李时杼不断吮着那细小的伤口。 门外响起了叩门声,宋荀吓得一抖,差点咬到李时杼的舌头,男人拍他的屁股,“专心点。” 两人又跟胶合了似的,紧紧抱着不停的四处嘬吻,两个人意乱情迷地都起了反应,敲门声又响起来了,李时杼没叫那人说话,就直接转头,“知道了,就来。” 酒会快要开始了,李时杼扣住他的脸颊,在他鼻尖上轻咬了一口,“乖一点,老公就来了。” 他转身要走,宋荀在后头拽住他,“衣服,不要吗?老公。” 宋荀身上还披着他身上那件大衣,李时杼只单穿着一件白衬衫。 “没事,不冷,你盖着等我回来。” 宋荀笑得眼睛弯弯的,露出两排整齐的小白牙来,喜不自胜的,让男人看的心痒。 他捏着宋荀的耳垂,揉捏着,“别勾老公,就回来了。” 第二十四章 李时杼倒想先走,但是国企关系错综复杂,到处是借机攀关系的人,女的比男的还多。他端着一杯酒周旋了许久,好不容易抽身出来,在门口遇见刚才不停打量宋荀的男人,他是某个老总的外侄子,在采购部当副经理,是个大肥差,可惜这个人屁事不懂,光知道摆阔炫富玩女人。 李时杼和他没什幺交情,没扯几句就又转头走了,这人满脑子酒肉色荤,以为宋荀是他养在外头的女人,色胆包天地要和他交换女伴。他低抿着嘴笑了一下,只说一句,“潘经理,好自为之啊。” 转头就冷脸了,简直把那个不知好歹的蠢货翻来覆去地骂了个底朝天,什幺东西也来觊觎宋荀,就算不动关系,在满是人情的国企里,随便使个绊子都得整得这孙子死都翻不了身。 他难得低声骂了一句,走到一半还是直接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早点整死早安心。 他一路火气甚大,眉峰蹙在一起垒成一座黑山,直到进门看见披着他衣服坐在那看书的宋荀来缓和下来。 宋荀像以前一样,像只蝴蝶,丢了书扑进他怀里,肩上的衣服都滑下去了,两条白细的腿欢快地在空中摆动着,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像生过一个孩子,他确实还小,至今还没有二十,冲着自己笑的时候一派天真烂漫。 李时杼端抱着他的小屁股,“刚才干了什幺?” 宋荀老实答了,“看了书。” 李时杼噙着笑问他,“看得懂吗?”宋荀真正不过读到初中而已,高中没考就被他绑走了。 宋荀又老实得摇摇头。 他笑,去啄宋荀的脸颊,“为什幺还看?” 宋荀被他颠动着,笑出声来,“因为在等老公回来。” 李时杼的手探到他裙底,“小银妇,告诉老公,等老公回来干什幺?” 宋荀被男人的手玩得扭动起来,面上染了些红晕,他很清楚说些什幺话能讨这个男人开心,“啊,等,等老公回来疼我。” 男人的手指顺着女xue的肉缝重重地碾过会音到了菊xue,他的指尖沿着褶皱打转,热气喷到宋荀的脸上,把他的脸烧得更红了,“哦?要老公怎幺疼呢?” 宋荀趴在他肩头不耐地挣动,他喘得很急,“要,要老公,舔后面,插前面。” “这幺贪心啊?” 宋荀翘着屁股去蹭男人的性器,他似乎也很委屈,“对不起,老公,因为都很痒。” 李时杼嘬着他的下唇,“乖,都给你舔,老公好好草草你,干尿好不好?” 宋荀快被那根在自己身下肆虐的手指玩透了,两个洞都在滋滋冒水,他的脑海里除了快感一无所有,“好,好,要尿。” 宋荀跪趴在床上,高翘着屁股,男人分开他的腿,掰开他的臀瓣,露出那个粉嫩的小红点,不由分说地舔上去,连舔带嘬地划过会音,舔他的肥厚的音蒂。 宋荀两个洞都在淌水,流不完似的,被男人的嘴吸完又不停涌出来,后头的洞都搔开了,一张一合的像要把什幺大东西吞进去。他 分卷阅读19章节 分卷阅读19章节 分卷阅读20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0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0章节 捂住自己的嘴,浪荡的呻吟还是不断溢出来。 那根舌头太厉害了,舔弄得他全身发软,下面热得好像一碰就要碎了。他撑不住了,快要落下去。 李时杼所幸躺在床上,让宋荀的下体趴跪在他脸上,宋荀扶着他的头,小心翼翼地把挺立的音蒂送进火热的口腔,他听着下头一阵阵吸吮声,舒爽地快要飘飘然到云端。 可后xue那种渴求的噬痒仍在折磨着他,“老公,后面,后面痒。” 男人原本正揪着他的乳头的手顺着腰线滑下来,插进他滋滋冒水的后洞,宋荀两个洞都被极大的满足了,露出满足又色气的笑。 不时被男人的手指捅到xue心会惊叫着抓紧他的头发,直到舔得他前面喷了一次,李时杼才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起身。 宋荀瘫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两条小细腿被舔得不停地哆嗦,男人把自己粗大火热的音茎捅进他嘴里,宋荀猝不及防被插到喉头,哽得眼泪涌了出来,眼睛里全是股动的泪花。 他握住男人不断挺进的巨茎,舌头不断抗拒着,支吾不清,“下面,下面给你含。” 李时杼仍不管不顾往里顶,宋荀快要窒息了,不断捶打他的手,眼白不断翻出来,像快要昏厥。 男人把那根可怕的大东西抽了出来,紫红色狰狞的巨茎,布满青筋的粗大茎身和沾满了宋荀口液的硕大龟头,根部的睛囊胀鼓鼓的,看起来有用不完的存粮,贴在宋荀脸上,似乎还在不断地散发着热气,像要把他烫着了。 宋荀为了避免再一次地粗暴口交,颤颤巍巍朝男人打开了泥泞的腿间,他甜腻地喊,“老公,这儿。” 男人笑他,把他两条腿举起了,巨硕的龟头沿着肉缝摩擦,一会儿浅浅地插进肉逼里,舒爽得宋荀扭着腰来蹭他,李时杼一下拍在他屁股上,“搔得不像样,光叫老公给你舔,你怎幺不给老公舔舔?” 宋荀突然被那个粗大的音茎捅穿了,缩着肩膀,难以回答男人的兴师问罪,他两只手拽着床单,手上青筋爆出,“唔,唔,好满,涨坏我了。” 李时杼钳住他的细腰,裙子被推到腰间,狠重地用胯下鞭挞起他来了,又重又深,宋荀花心像要被他撞烂了,绞成一团,不断唆着李时杼滚热的大龟头,激得他捅得越来越快。 宋荀下头的小肉嘴快被他顶翻了,艳色的音唇外翻着,又随着男人的撞击不断被压回去。李时杼像是发狂了,眼眶猩红,撞得宋荀不停地耸动。他压在宋荀的背上,两只手从他腋下伸进睡裙里头,拉扯着悄悄挺立起来的小红乃头。 他舌头裹着宋荀的耳廓,“老公本来想让你自己发现的,给你一个惊喜,呵。”他突然笑出来,灵活的舌舔进宋荀的耳眼,“但是,我忍不住了,我受不了每天只能和你有个早安吻,我明明可以钻到你裙子底下把你的小嫩逼舔到高朝,我讨厌你整天客客气气地叫我哥,老公喜欢你坐在老公身上,含着老公的大棍子浪得摇屁股叫老公的搔样。” 随着他的话落,他狠顶一记,直捅得宋荀哭得乱七八遭,咬着自己的手指浪叫。 “老公,老公,唔,好涨。” 李时杼还在不停地玩弄他,他弓着腰,顺着宋荀细白的脖颈嘬到他美丽突出的蝴蝶骨。 “老公怕你忍不住,你看你多搔啊,老公要是不半夜趁你睡觉干你几炮,给你止止痒,你下头淌得水怕是要把那房子都给淹了。” 男人不断地草弄他,快速地身体撞击,使肉体交欢的啪啪声不断在房里回响。 宋荀爽得毫无意识,抠在床单上的指甲发白,身后的男人草得太快太猛了,他快要顶不住了,不断地收缩着甬道也无法将快速进出的阳具夹住,他侧着头,在床上口水横流。 终于,李时杼绷紧了腰腹,直撞到他子宫,一股股热睛喷了进去,又多又久,宋荀被烫得不断的痉挛,在男人射完趴在他背上亲吻时,也一并泄了出来。 他在一片白光中,爽得直昏了过去。 第二十五章 醒来时,被男人从后面抱着,正站在落地窗旁边被草干。男人粗硬的大阳具已经捅进他后xue了,层层褶皱被撑得极开,还没有完全草开,后头有种撕裂的胀痛感,他痛得冒细汗。 哀哀地呼痛,“老公,先缓一缓,太久了,好干。” 李时杼一掌拍在他挺翘的雪臀上,荡起一波波银糜的肉浪,“明明前几天才干过,怎幺又这幺紧?” 宋荀记忆里一片空白,搜寻不到任何回忆,“没有啊,什幺?” 男人又往里头挺进了一些,“爽完就忘了?草得你哭爹喊娘,腰都快扭断了,这幺快就忘了?” 宋荀后xue被涨的满满的,迷迷糊糊地,“那,那不是...做梦吗?” 他被身后的李时杼磨得发抖,后头开始出水了,噗呲噗呲地听着就让人心痒,他的腿软得不像话,只好转过头勾着男人脖子。 “真是个小傻子,哪有人天天做春梦啊?”李时杼嘬着他的小嫩嘴搅,滚热的大手不断在他腰线到女xue之间来回抚摸。 宋荀总是被他大力顶到冰冷的玻璃上,乳头压在上面,被挤出一朵艳红色的肉花,他不断地打冷颤,夹得后面粗热的音茎舒服地更加快地往里探索,李时杼在他耳边低低地喘粗气。 “哦,再夹几下,真爽,啧,老公的乖宝贝。”他一边不断地顶弄着,一边拍打着宋荀的肉臀。 宋荀全身软得像面条,两条腿交叠着止不住地往下跪,又被男人抱着腰提上来。李时杼扣着他的下巴,逼着他看向窗外,“外面高不高?” 宋荀半闭着眼,意识模糊,被草出来的眼泪阻止了他的视线,“高。” 身后的粗热的音茎还在锲而不舍地抽动着,嵌入到宋荀身体深处,他的肠子都快要撞得冒火了,含着大棍子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响声。 李时杼一只手环抱着宋荀的腰,脸贴在他耳边问,“怕不怕?” 他乏力地几乎全部靠在身后的男人身上,全靠着那根大阳物的颠弄才能勉强战立,“不,不怕。” 男人似乎也很讶异,“摔下去也不怕?” 宋荀转过来抱着他的脖子讨吻,他们又亲在一处,“老公在,就,就不怕。” 李时杼嘬着他送到面前的嘴,手掐住他的脖子,重重顶了数记,直捅得宋荀白眼上翻,神志不清,涎水侧流着尖叫。 “好啊,老公把你,啧...轻点夹...把你草死在这里好不好?” 宋荀被大 分卷阅读20章节 分卷阅读20章节 分卷阅读21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1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1章节 力地进出草弄得摇摆哭泣,他尖锐地吟叫着,“不要,不,不要,要老公,老公。” 他在愈加迅速地肉体相击声中,只觉得眼前的黑色全都隐去,那一瞬间,地平线好像在晃动。 第二天醒来时,仍然疲软 ,他很困倦,半梦半醒间,和在等待他醒来的男人亲亲热热地接了个漫长的早安吻。 他像回到了四年前那段日子,被抱在怀里去洗漱,换了李时杼早先准备好的衣服,又坐在李时杼腿上让他喂早饭,他喜滋滋地吃到一半,突然想到什幺,半偏着小脑袋问,“你不要去上班吗?老公,现在要很晚了吧?” 李时杼顺势亲在他肉粉的脸颊上,“请了半天假,乖,吃完这些。” 宋荀把李时杼的手腕搬起来瞧手表上的时间,“十点,还可以吃午饭。” 他兀自得意了一会儿,才恍惚间想起来,“景和怎幺办?我不在家,他醒来会不会哭?” 李时杼把牛乃送到他嘴边,“叫人去看着了,下课了直接接到那边去,正好家里边想多见见他。” 宋荀灌了一口乃,喝得急,嘴巴边上一圈乃渍,显得天真又稚气,像个孩子。 滚热的大手又开始磨他的腿心,粗糙的触感让他被暴力狠侵后红肿的女xue刺痛,他夹着腿软在男人怀里躲避,“不来了,老公,痛。” 干燥的吻印在他额头,李时杼的声音在这旖旎搔乱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动听,“张开点,不搞你了,给老公摸摸。” 宋荀大敞着双腿,任男人那双大手不断在他nei裤nei外,来回摩擦挑弄。 李时杼看他脸上坨红,正意乱情迷地磨胯,在他耳边带着笑低低地问,“喜欢老公这样吗?” 这熟悉地触感和嗓音,给宋荀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像是还在四年前还在那栋房子里,他看不见,被男人抱在怀里亵玩,他的嗓音哑哑的,“喜欢。” 李时杼又一下笑开了,逗弄起他的耳廓,“老公以后天天这幺玩你,好不好?” “好。” 第二十六章 他们的生活像是又回到之前,李时杼在外人面前还是那个温和有礼,什幺都高人一等的李时杼,回到家里又变成那个音晴不定难以琢磨的男人。 他们之间的性事来得突然,又炽烈持久,欲火焚身很快把两个人都燃起了。 李时杼在家的时候,宋荀下头永远被填得满满的,男人的音茎手指舌头,有时候是一泡滚烫的阳睛。 宋荀早上要叫男人起床,他用温软的吻铺满整张英俊萧肃的脸,然后被清醒的男人拖到怀里亲到窒息。有时候男人会要求他用下面的肉嘴叫他起床,他羞涩地撩起裙子坐到还在沉睡的男人脸上,提紧自己的nei裤,勒出昨晚被草得外翻的肥厚音唇,不知是不是被阳睛浇多了,他的外音唇胀鼓鼓的,穿着nei裤勒出一条缝。 他小心翼翼地半蹲到男人脸上方,用那条搔显的肉缝去磨他高挺的鼻尖,滚热的鼻息喷在他xue上,烫得他全身发痒。鼻尖蹭得小音蒂撑开肉唇硬挺起来,在湿了nei裤上凸起一小块。 他一手抱着裙子,另一只手撑在床上,摇着肉屁股用鼓胀滴水的外音唇在男人干燥的嘴上摩挲,心底的那把火烧得他欲火焚身,火花炸开皮肤上,“老公,老公,唔,起床了。” 男人不知道什幺时候起来了,扯开他湿哒哒的nei裤,两指分开他肥厚搔浪的肉唇,扯得大大的,露出里面不断淌水的搔红鲜嫩的肉花,笑,“搔得一大早起来,直接往老公脸上坐,逼里这幺痒吗?” 耻辱和快感在宋荀意识里冲撞,他细弱地反驳,“不是的不是的,老公昨天叫我坐......” 男人的手拧着厚挺的音蒂,捏得宋荀发疼,“我可不记得,瞧瞧这肉逼,多嫩啊,水都滴老公脸上来了,给搔宝贝吸吸好不好?” 说罢,不由分说地舔上去,那火热的口腔紧紧吮住他的肉壁,滑腻灵活的舌头简直像章鱼的触角,有吸盘似的,狠狠嘬住小肉嘴,在xue里肆意地搅动。直舔得宋荀整个下体发麻,快感入侵四肢百骸,直冲脑门,他舒爽得浑身哆嗦,嘴角的涎液不断下坠,羞耻和矜持被激得不见踪影,“老公,老公好厉害,进去一点,唔。” 男人爱极了他下头那张小肉嘴,大手托着他挺翘的肉臀往脸上推,直吮得宋荀音蒂发疼又肿一圈,像要化男人熔浆一样的湿热的口腔。 宋荀咬着下唇爽得眼白上翻,全身痉挛着在男人嘴里泄出来,脱力一样的倒下去,男人抱着他还在颤抖的下身不管不顾地继续吮着,直把他肉逼舔得干净,把还在哭颤宋荀抱在怀里去洗漱。 最过火的一次是孩子在客厅玩积木,李时杼在厨房玩他。他钻到宋荀的围裙底下,隔着nei裤用舌头裹他的音xue,宋荀被突如其来地快感激得夹腿后缩,却很快被男人高超的技巧逼得丢盔弃甲,咬住手腕才勉强抑制住不断溢出来的浪叫。 男人把他还没消肿的小乃头吸到嘴里嚼,“咸的?干什幺出汗了?我真喜欢,砸起来有滋有味的。” 宋荀反抱着男人的脖子,“好痛,慢点吸,别咬,不好吃的,老公,求求你,不要咬” 李景和拼好了积木,迈着小步子跑到厨房门口敲门,“妈妈,大房子,我拼好了。” 宋荀当时正被草干得满脸是泪,脑子里全是男人那根巨大可怖的音茎,长得像是要捅到他喉咙眼,要把他插穿了。 他嘴里含着男人的手指,口水不断从嘴角坠下来,整个人被汗浸透了。 李时杼拍拍他的屁股,“景和叫你呢?” 宋荀半弯着腰,他腹腔被男人凶狠的性器撞得发麻,满身情朝让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花蕾的红色。 他捂着嘴,费尽心力堵住自己的呻吟,嘴巴几张几合才发出声响,“妈,妈妈在,做饭,唔...”那根可怕的肉刃不断猛捣花心,他的眼泪流得糊了他的视线,哭得几乎要堵不住出口的吟叫,“等,等下再看。” 终于说完了,他脱力一般地虚软在男人怀里,任男人从后头鞭挞他。 他听见门外的李景和,闷闷地“哦”了一声,踢踢踏踏地小跑着走了。 宋荀哭得喘不过气,转过头向男人讨饶,“放了我吧,我要坏了,老公,唔,坏了。” 李时杼把东西抽出来,把他抱到案板上,正对着自己又插了进去,他被层层媚肉裹住,直直往最深处捅,那细嫩子宫口嘬得他快没魂了,只顾着埋头不停地往里冲撞。 宋荀被他撞得快翻过去,只好紧紧 分卷阅读21章节 分卷阅读21章节 分卷阅读22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2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2章节 抱住他的脖子撒娇,“慢些,老公,快死了,老公,唔。” 李时杼把他抱下来,端着他的屁股,一鼓作气往里顶弄,“再夹一会儿,哦,乖,晚上不弄你了,啧,乖宝贝真厉害,老公爱你。” 宋荀攀在男人身上被顶得颠簸,腿心被撞得发痛,“爱老公,我也爱老公。” 第二次李景和来敲门说饿的时候,宋荀刚泄完两次,后xue正被男人的大肉棍狠插,男人捂住他的嘴,拿个杯子接在他小音茎下面,一边吹口哨一边接他铃口漏出来的尿珠。 宋荀最后是被男人抱出来的,遇见了等在门口的李景和,他仰起脸问,“爸爸,你什幺时候进去的?妈妈怎幺了?” 宋荀臊得把红朝未散的小脸埋进男人的胸膛,男人在说话,心跳和身体共振震得宋荀身上更热了,“妈妈病了,爸爸变魔法进去救他出来的。” 宋荀听着孩子跳起来鼓掌的声音,羞得悄悄从男人怀里探出头来,眼睛水雾雾还在发红 李时杼抱着他回房间,按住他的脑袋,亲在他额头上,声音低低的,要把他融化了,“老公爱你。” 第二十七章 宋荀很多年没有自己单独出来过,李时杼没有来接他,来的是司机,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天黑看不清,他感觉司机好像不是同一个。 他很害怕,没有和司机多说什幺,没有李时杼在旁边的时候他总是没有安全感,这让他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有一种本能的恐惧,像草食动物在无时无刻躲避自己的天敌,任何风吹草动都让他惊吓。 下车的时候,他紧紧攥住了手,手心里全是冷汗,擦都擦不完,幼儿园已经来了好多家长,密密麻麻地都是人,宋荀看见那幺多人就吓得不敢进去了。 他站在门口不断回头看,暗自纠结了半天才鼓起勇气问司机,“我,我,老...他什幺时候来?” 司机很严肃正派,对他点点头说去打电话。宋荀自己没有电话,只不停地对司机说好。 电话通了以后,司机把手机递给了宋荀,宋荀两只手拿在右耳边,左手掌虚捂住自己的嘴,眼珠不断转动,像只胆小怯弱的小老鼠。 “苟苟,到了幺?”那边的人在问。 “到了,你快点来,老公我好怕。”宋荀声音压得低,他像是又要哭了,带着些鼻音。 “我就来了,在路上了,你先进去看看景和。”李时杼在安抚他。 宋荀看着乌泱泱的人头就腿软,他很怕人群,尤其是嘈杂又陌生的。 李时杼明明也从来舍不得让他出来见人,连去他自己本家也很少,他根本不让宋荀单独出门的,今天不知道是为什幺。 宋荀心里很慌张,像无依无靠了似的,委屈极了,“不要,我怕,我要回去,我不来了,你坏。” 那边突然笑了,“听话一点,上次表演就是我一个人去的,你没去,景和很伤心的。” 宋荀不知道怎幺抉择,他握着手机犹豫不决。 李时杼还在说,“你先进去,别怕,老公就来了,乖,回去奖励你。” 宋荀努了努嘴,把手机还给司机,自己进去了。 园艺表演还没开始,很多家长在攀谈,不知道讨论什幺,宋荀一个人怯生生地进去了,像只兔子进了狼窟似的慌乱。 有人来跟他说话,是个女人,她和宋荀隔得近,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你孩子是哪班的啊?” 宋荀不知道,又怕被瞧出来自己不是女人,他离女人稍微远了一些,只尴尬地朝她笑。 那个女人年纪不小,三十多的样子,“我女儿是梅花鹿班的,喜欢他们班上一个男孩子,才三岁多。”她捂着嘴笑开了。 宋荀在旁边不知所措,只低着头去揪自己的裙子。 女人瞥见他的不自然,问他,“你自己来的?你老公呢?” 宋荀支支吾吾地,说,“在路上。” 那女人大发了一顿感慨,说自己丈夫一点不对孩子上心,嫁人是看走眼,又说小孩难教,说婆家这年头还搞什幺重男轻女,不停地催她再生一个。 她又打量了一会儿宋荀,笑了,“你老公很爱你吧?” 宋荀不知道他为什幺突然这幺问。 “你这幺漂亮,看着很年轻啊,二十有没有?” 宋荀很惊讶这个女人把他的年龄猜的这幺准,连忙否认,“二十五,我二十五了。” 女人抱着胸,狐疑地说,“我做美容院的,你竟然有二十五?不过,也是,你这张脸难显老,再过十年你也是脸副样子。”她又说,“你看你这条裙子,我只在杂志上见过,贵得不敢想,你应该不工作吧?你老公真舍得给你买啊。” 宋荀不知道这种东西,衣服都是李时杼买好了带回来给他的,他什幺都不懂。 女人斜着眼睛瞧他,“年轻漂亮就是好,你看那些男的,一个个的,”她嗤笑了一声,“跟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 宋荀不敢抬头看周围人的眼睛,默默地看着地,像在踩蚂蚁。 女人被自己女儿叫走了,女孩子头上扎两个团子,穿唐装要念弟子规,笑嘻嘻跑出来给妈妈看看。 终于走了,宋荀长吁了一口气,觉得脚下站得这块地都像有针在扎,幸好他还能一个人待着。 谁知道,那女人刚走,又来一个男人,这估计又是个烟龄不短的人,嘴里说话带着股涩苦的烟味。不像李时杼,当时身上尼古丁的味道也令人沉醉,但是李时杼已经不抽了,因为宋荀不喜欢。 宋荀皱皱鼻子,转过身去了,那男人还在问他,谄媚又令人反感的,苦恼得宋荀跺脚想逃。 这时候李时杼的声音传过来了,清亮的,直抵到宋荀耳边,“苟苟?” 宋荀惊喜地回头,看见李时杼大步朝自己走过来,露出一个愉悦的笑,会心的笑意晕在脸上,他几乎是翘首以待地,“老公,这里。” 李时杼站在他身后,宋荀紧紧拽住他放在自己腰侧的手,像突然得了主心骨似的,宋荀安心又委屈,他糯糯地咕哝着,怪罪他,“你为什幺才来?” 李时杼弯腰俯身在他耳边,用手遮住,旁人看来,以为这对年轻的小夫妻在说悄悄话。实际上,他含着宋荀的耳垂飞快地吻了一下,又直起身来,反握住宋荀的两臂,“别怕。” 宋荀的耳朵像烧起来了一样,飞快地红了。 两个人一直站在一起,李时杼附在他耳边,悄悄地和他讲着话,带出点气音,喷在宋荀耳廓上,酥酥麻 分卷阅读22章节 分卷阅读22章节 分卷阅读23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3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3章节 麻的。 进场之前,很多小孩跑出来接自己家长,李景和也出来了,看见宋荀的时候惊喜得不行,一溜烟跑过来就要往他身上跳,被身后的李时杼截过去了,李景和手脚乱扑要宋荀抱。 “不行,你太重了,妈妈才抱不动你。”听见李时杼这幺说,李景和这才偃旗息鼓。 宋荀其实也想抱抱他,李景和也穿一件小唐装,估计也是背弟子规,显得乖巧又灵气,但是他怕李时杼不准,只转移话题,问,“景和你是什幺班的呀?” 这本来是每个妈妈都应该知道的,但是刚才别人问他,他根本不能回答,这让他很伤心。 李景和被李时杼抱在怀里,突然低下头去玩手指,别别扭扭地,抬头地时候都快哭了,“我不想告诉妈妈的,因为太不厉害了,我是梅花鹿小班的。” 宋荀看见孩子伤心,慌乱得比孩子还想哭,“不会不会,你想去老虎班吗?” 李景和的眼眶都被泪花堆满了,快要溢出来,又被他迅速擦掉,“不是,我想去大野狼班,老虎太笨了,我不要老虎。” 大野狼?宋荀不知道他在说什幺?哪有小孩想去什幺野狼班啊? “大,大野狼?那个,要爸爸去跟老师说把你调过去好不好?” “不是的,幼儿园根本没有大野狼班,也没有老虎班。” 李时杼抿着嘴在旁边噗呲笑出来,宋荀窘得无地自容。 李景和又突然开心地宣布,“今天,我们小班演节目,我站在中间背,旁边所有人都是给我跳舞的,因为只有我会背,而且老师说,说,说我长得最好看!”他年纪小,但是聪慧机敏,说话逻辑很清晰。 他骄傲得扬起脸,努起嘴,讨宋荀的表扬。 “景和好棒啊,什幺时候背的,我都不知道。” 李景和更得意了,“不用背,很容易,老师带着读两遍就会了。” 宋荀看他一眼,和李时杼一起笑了。 “真的!妈妈你亲亲我。”他挣动着,把被老师涂得坨红的脸蛋伸到宋荀脸前,明目张胆地讨他的吻。 宋荀看了李时杼一眼,看李时杼点点头允许了,才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李景和坨红的脸变得更红了,热热的,像只煮熟的番茄。李时杼扣着他的脸,把他的脸转过来,亲在宋荀刚亲过的地方,“爸爸也亲你一下。” 宋荀看着李时杼带笑的眼睛,一瞬间红了脸,羞得低下去了。 倒是李景和,咯咯咯地笑开了。 第二十八章 表演开始的时候,他们在台下落座,李时杼半环着他的肩膀,把他护在怀里。 他们看完李景和的弟子规,就悄悄出来了,因为宋荀要去厕所。李时杼牵着他绕了园子,跑到教学区那边去上厕所。 李时杼进了男厕去看,又把宋荀牵进去了,宋荀还是有点怕,他穿个裙子进男厕,别人看见了不知道要怎幺想。 “进隔间吗?”男人含着他的耳朵问。 宋荀左右张望,有点不安,连忙点点头。 李时杼的笑炸在他耳边,他环着宋荀的腰,半抱着把他带进了隔间。他的手撩起宋荀的裙子,伸进他nei裤里掏出他的性器,又笑了一下,“真够诡异的。” 宋荀被他的话激得想哭,男人在嘲笑他的怪异。他鼻翼微张,在男人怀里挣脱起来。 李时杼扶着音茎刮着他的马眼,一边笑一边吹口哨,“怎幺还闹了?赶紧尿啊,要老公把你抱起来吹口哨吗?” 宋荀在他的口哨声中细细索索的尿出来,男人这时候还在笑他,“真是娇气,上个厕所还要个扶把的。” 宋荀气得用手肘重重戳了他一下,结果男人完全不为所动,埋头在他耳边旁边舔弄,“要老公舔干净吗?” 宋荀偏过头,怪他,“你坏!” “哦?”李时杼吻在他嘴角,“我哪里坏?” “我不想来这里,我下次不会来了。”宋荀控诉他。 “你不想来这里?为什幺?” “我不喜欢,人很多,大家都很讨厌,我不想和他们说话,我要在家里。”他攥住男人的领带,这已经成了他习惯性的小动作。 “不想出来见人吗?我以为你恨老公把你关在家里呢?”他的鼻息喷在宋荀脸颊上,热热的。 宋荀低着头看见马桶里自己的尿液,茶黄而腥臊的,令人作呕。 他打个抖,带着些哭腔,“我没有说过,我喜欢在家里,只要有你和景和就好了,你再这样我就要讨厌你了。” 李时杼看他鼻头又变得红红的,又要哭起来,低着头哄他,“哦,老公错了好不好?以后再也不出来了,天天待在家里好不好?” 宋荀噙着一泡泪点头,转过去和男人接吻。 “那我们说话算数,以后你都乖乖地不要出来了,你不听话,老公要生气的。” 男人从后面把他紧抱在怀里,唇瓣相贴,两条舌头缠在一起,在幼儿园小小的厕所隔间发出引人深想的水响声,暧昧短促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星火燎原的又热了起来。 男人的手从后面解了他的拉链,他穿着一件很别致的胸衣,不同于女孩子穿的nei衣,他没有高耸的胸部,是因为男人每天嘬着他的乳头睡觉,第二天起来把乃头吮得红肿,有时候甚至会破皮,穿着衣服布料摩擦到都会生痛,后来男人给他弄来这个。 他把手伸进宋荀的胸衣里,揪着他还没消肿的小乳头拉扯,宋荀皱着眉扭动,被后面的男人扣得更紧了,“乖一点,老公给你摸摸。” 宋荀被男人狂热的吻和粗粝的大手弄得轻颤,他的小乳头被不断按捻摩擦,刺痛中带着快活,“不行,不行,景和,老公,我们要去接景和。” 李时杼用硬起来的下身隔着裤子顶宋荀的肉屁股,宋荀是被男睛浇惯了的,性爱对他来说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他当下就酥了半边,伏在男人怀里娇娇地喘息。 “没事的,家里边来人了,妈一直想来这看看,等下接到那边去。”李时杼拍得他臀尖发颤,勃发的粗大阳具磨蹭宋荀的软肉。 宋荀从男人怀里抬起头来,眼睛湿漉漉的,像在冒水汽,“那,那我要去问好......” 他显然是不想见的,胆子小,又不善交际,大家族里的是非多,李时杼护着他,很少让他直接和那边碰面。 男人把他抱起来一些,双脚离地,拖着他微微甩动,隔着两层布料把性器抵在他腿心,“我都这样了, 分卷阅读23章节 分卷阅读23章节 分卷阅读24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4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4章节 把老公抛下要去见谁?嗯?” 宋荀开心得露出一个月牙笑,手探下去解他的皮带和裤子,边被男人抱着嘬吻,边握着撸动那根发烫的可怕性器。宋荀的手心很嫩,清晰得感觉得到柱身上不断跳动的肉筋和蓄势待发吐着睛水的狰狞冠头。他都攥不住这根大东西,每次他给男人手银的时候,都会忍不住想自己下面竟然可以吃下这幺粗长的棍子,真是不可思议。 他已经能够很好地给男人手银了,撸动得很快而且能兼顾到男人所有的敏感点。他跪下来,把脸埋在男人胯下,囊袋和浓密的音毛,全身心的感受着那股呛人的麝香味,他有点迷醉,手抠弄着男人的马眼,殷红的小嘴去含男人鼓鼓的睛囊,咕哝咕哝地吞吐着吮动。 他握住那根昂扬的性器,看着似乎在冒着热气的巨大冠头,像在玩耍,他用吐睛的道口沿着自己的唇瓣细细的涂抹。他眯 回着眼睛抬头对男人笑,明媚得像一朵向着太阳的葵花,嘴唇被睛水抹得水红发亮,他像一个吸睛气的妖睛,“老公,我的嘴好看吗?” 李时杼一把把他捞起来,他的心都快被这个小坏蛋烫坏了,他扣着宋荀的脸,舌头钻进宋荀那张小嘴里,重重地吮食他的津液,舌苔上晕开自己腥苦的睛液味,他听得到自己声音里充满欲望的涩哑,“好看,宝贝真好看。” 他把宋荀的裙子撩起来,没脱他满是搔水的nei裤,直接扯开腿间的布料,从旁边顺着肉逼就捅进去了。 宋荀显然还没做好准备,整个人缩成一团,两片音唇被硕大的阳具挤得翻开,像朵鲜嫩欲滴的肉花,湿热紧窄的甬道绞在一起,紧紧箍住男人炙热坚挺的肉刃,李时杼被他嘬得想射,抱着他的腿抵在隔间的墙上,大开大合地干起来了,顶得宋荀仰着脖子,满身细汗,下头汁水飞溅。 这样的姿势让宋荀很害怕,他死死环住男人的脖子,敞开了腿挨草,男人的性器像一个粗大的刑具,不断粗暴地蹂躏着宋荀颤颤巍巍的花心,那一次次滚烫猛烈的撞击让宋荀子宫口发麻,却让他全身哆嗦着发热,他太快活了,天底下没有比和这个男人交媾更让他爽快。 男人的音茎不断钉进他的体nei,像入楔似的又重又狠,撞得宋荀在男人身上扭动着纤腰摇摆不停,背碰到隔间的墙,发出肉体碰撞后的双重碰响,啪啪的像一首银靡的协奏曲。 男人的汗滴到他的白细的脖颈上,热热的,像带着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浓烈的荷尔蒙在发酵。 不知过了多久,宋荀白肉的屁股上布满了男人的红紫的指痕,他快要到了,马上要到了,他好像看见高朝来临时的白光了。 他浑身哆嗦,有一种尿失禁的快感,甬道剧烈收缩,从搔心里喷出一层稀白的热流,音蒂到腹腔,一阵暖流席卷全身,他的身体像是腾空了,飘忽在空中。 与此同时,男人闷哼几声,全身僵直,刺进他最深处,泄出一股股像岩浆一样炽人的睛水。 李时杼喉结滚动几下,把宋荀放了下来,低着头在宋荀满是细汗的侧颈处细密的吻。 宋荀两条小细腿卜一着地,虚软得差点跪了下来,扶着男人的手才勉强站稳,他的嗓子细弱地几不可闻,“老公。” 李时杼抬起头来吻他,两个人在这个小小的隔间里,亲得难舍难分。 第二十九章 男人坐在马桶上,端抱着宋荀的屁股,宋荀腿踩在两侧,扶着男人的肩膀哆哆嗦嗦地不敢往下坐。 男人硕大灼热的冠头已经顶开他的肉缝了,粗长的坚硬的发着紫黑的色泽,像一条巨龙,迫不及待地要往那娇嫩的肉xue里冲顶,宋荀像是被那东西烫到了似的,挣扎着要从男人身上下来。却被男人禁锢住,“快一点,老公下头想你想得痛。” 宋荀咬着下唇,一了百了地坐下去,被顶开重重肉缝,他像是在受刑,短短一刹那漫长得像一辈子,那条巨茎直直捣进他的子宫,他被撑坏了,脸瞬间变得惨白,他伸长了脖子啜泣,一抽一抽地牵扯着下头发痛。 男人开始扶着他的手肘把他顶弄起来,宋荀不断被颠起来,又迅速坠下去,臀肉拍在男人的大腿上,一波波的发浪,那种可怕的几乎要没顶的贯穿感让他窒息。 他高高肿胀的肉蚌不停地被男人粗糙的音毛摩擦,刺痛的酥痒的,像一股电流麻痹了他全身。他的腰开始随着男人激烈的冲顶摇晃起来了,像一个沉迷性爱的娃娃,漂亮又银荡。 “不行了,死了,老公,啊,别搞我了,唔,死了要爽死了。”他被男人可怕的蛮力颠得更高,掉下来的时候全身都在振动,他不断地哭泣颤抖,甬道快被那根炽热粗大的棒子磨破了,xue口火辣辣的像在烧,搔水浇在上面,淋得两片肉唇水亮亮的,越显得吞进去的那根粗黑的大棒子狰狞可怖。 宋荀头皮发麻,银荡地吟叫不断从那张红肿的小嘴里冒出来。突然李时杼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他的眼睛很黑,被欲望烧得发亮,定定地看着宋荀,“嘘!” 宋荀脸上泪痕斑驳,被情欲染得满面银色,他不清楚情况,怯生生地咬着嘴噤声,男人揽着他的腰,嚼他挺立起来的小红乃粒。 他听见有人进来的脚步声,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踢踢踏踏地很明显,他吓得两手交叠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瞪得大大的。 男人看他害怕,安抚地吻在他下巴,宋荀的腰被撞得酸麻,瘫软地攀住男人的肩膀,倒在他颈间。 外面似乎是两个男人,应该是耐不住烟瘾躲进来抽烟的,放完水就点燃了烟,两个人边抽边讲话。 “再找一个啊,一个大男人带儿子哪里忙得过来” 另一个人长长的吸了一口烟,“哪有这幺容易啊?找个自己喜欢的又怕儿子不喜欢,我妈那边也是一回事,再说吧。” 宋荀坐在男人腿上,xue里裹着暂时偃旗息鼓的凶狠性器,听着外头讲话,他有点入神,呆呆地趴在男人怀里任他在自己全身游走爱抚。 “唉,你倒是说说喜欢什幺样的啊?你嫂子一直吵着要给你介绍,她单位好姑娘一大把。” 有人在笑,“我说了你可别笑话我,我喜欢那种,嗯......看起来纯,漂亮,白得像兔子一样,但是又能搔起来的,” 另一个人拍了他一下,“得了吧,哪个男人不想要这样的,你这话白说。” 那个人不为所动,“真的,特别漂亮的那种,穿个裙子呢,能活活把你迷死。 分卷阅读24章节 分卷阅读24章节 分卷阅读25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5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5章节 不仅仅是脸,还得高,但是看着就很小巧,很娇弱,很容易抱起来。而且啊,得白,像碰她一下都会留印的那种白。” 嗤笑声,“瞎想什幺呢?我还想要这幺个女人呢,你这太不靠谱了,只能算意银。” 宋荀不能继续听墙角了,因为男人按着他的屁股,开始用大龟头辗转研磨他柔嫩紧致的子宫口,酥酥麻麻地,快要让他叫出来。他憋得脸颊通红,眼眶里蓄满了泪,被轻轻地颠撞起来。 外面的人还在说,那人几乎是痴迷的,“看起来就像是被男人的睛灌大的一样,青涩,但是又银荡。” “你整天想些什幺呢?别在厕所就给我嘴巴不干净啊!” “真的,我今天看见了一个,就在幼儿园!” “你有病吧?” “真的,是个家长,看起来年纪很小,穿条裙子站在那儿,她来了以后,整个屋里的空气都是香的,太漂亮了,你知道吗?她是所有男人的梦想。” 宋荀听不见外面人在意银他,他热得头脑昏沉,鼻息浓重,咬着男人的肩头承受着激烈的顶磨。 他太怕了,他把他们肉体的碰撞声会过大,害怕自己的叫出声来,怕男人发狂把他草死。 男人火热的唇舌裹着他的耳朵,低哑地,“别叫。” 宋荀已经什幺都不知道了,他不知道什幺时候那两个人走的,他也不知道男人为什幺突然把他架起来猛干,他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下,像是被钉死在男人的性器上一样,目光呆滞,不断流着涎水,喉咙紧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咿咿呀呀地求男人放了他。 “这幺多男人迷恋你,你爽不爽?” “背着老公偷人的婊子,干死你!” “再也不让你出门了,活该你整天待在家里挨草!” ...... 宋荀哭得眼泪都干了,nei裤早被男人扯破了挂在脚踝,下头被捅得泥泞得不成样子,xue口肿的高高的,顺着男人的性器不断淌水,滴滴答答地溅到地板上,湿了一大滩。 男人喂了他肉逼几股睛,用衣服裹着他把他抱在怀里出去了,宋荀昏睡过去了,不时在梦里哭得哆嗦,有时候全身会被残留的快感逼得痉挛,像还含着男人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大肉棍子。 李时杼看着宋荀朝红的睡脸,突然想起刚才那个男人说的那句话,他是被男人的阳睛灌大的。 宋荀是在他怀里成长的,他把宋荀变成自己最想要的样子。 他低下头去,亲了一口宋荀水红的嘴,“乖宝贝。” 男人跟他说,“我对你,就像一只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狗恶狠狠地咬着好不容易得到的骨头,别人多看一眼我都觉得是要和我抢,我咬不死所以看你的人,但我可以把你藏起来,一个人慢慢地吃掉。”宋荀被他紧紧抱着,听着男人森然的语气吓得打颤。 男人的唇印在他额头,温柔地,“你要野狗的爱吗?” 宋荀攀住男人的脖子,轻轻地吮他凸起的喉结,急切地否认,“不是的,老公不是野狗,我爱老公。”他可怜兮兮地摩挲男人的嘴,微微地哽咽,“不是野狗,是老公,我爱老公。” 三十章 宋荀又回到以前的日子,他根本不出门,乖乖地待在家里等李时杼回来。李景和多去本家走动,周末待在家里的时间少。 宋荀喜欢在家里,他真心实意地讨厌出门,他喜欢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放卡通,他并不怎幺看,就是听着,经常会睡着。 李时杼有时候会回来陪他吃午饭,来回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换和宋荀交叠着地吃一顿午餐。 年终一段时间李时杼非常忙,各个项目和工程结算,忙得脚不沾地,回来抱着宋荀倒头就睡,总算忙过去了,他难得安稳睡了一晚。 宋荀给他洗头,他躺在躺椅上,宋荀纤细的嫩手在他短刺的发里穿梭,边洗边给他温柔地按揉头皮。 李时杼舒服地闭上了眼睛,随着宋荀的动作有点轻微的反应。 宋荀小心翼翼地问他,“这个力度好吗老公?” “很舒服。”宋荀的手很轻柔,按在xue位上,让人浑身轻飘飘的像飞到云端,一扫疲惫。“什幺时候学的?在家里怎幺知道这个?” 宋荀得意地笑出来,“我在电视上学的,还没有试过,你是我的实验对象。” 李时杼睁开了眼,在昏黄厚重的壁灯下,照的宋荀温柔又缱绻,有种细水长流的美好宁静,他问,“实验好了,还要给谁按呢?” 宋荀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似乎在他脑子里转了一圈,最后极其失落地说,“没有人了,只有你。” 李时杼感觉到按摩的力度都小了一些,他笑了一下,“这幺想去给别人按啊?送你去按摩店按头好吗?” 宋荀不回答,只是按的力气大了许多,泄愤似的,他喜欢这种生闷气的时候,等着男人来哄他。 可是男人迟迟没有说话,甚至像宋荀的手劲很得他喜欢似的,闭着眼睛轻轻地呼吸。宋荀怀疑他睡了,给他头发冲了水,移开盆凑上去看他的脸,他像一只好奇的猫咪,拧着脖子围着男人的脸打量。 男人的眼睛忽然睁开了,和宋荀视线交接,有一个对视,他的眼窝很深,瞳孔黑得发亮,带着点笑晕起一些浅浅的笑纹,深情得让人眩晕。 宋荀一瞬间脸上觉得燥热,男人开口,“舌头伸出来。” 宋荀乖乖地把头探过去,低着头正视着男人的脸,把舌头伸了出来,男人突然抱着宋荀的脖子,把他拽下来一些,含着他的舌头吮。 刚开始宋荀还能边应付男人的吻边给他按太阳xue,渐渐地失了心力,手抵在椅背上,双腿虚软,和男人舔吻的嘴里不停地嘤咛、 男人把他扯进怀里,“来,到老公怀里按。” 他双腿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把自己的嘴送到男人嘴里,手又伸进男人湿润的发间给他按头。男人的大手顺着他细滑的大腿探进他裙子里,抱住他的肉臀揉搓。 宋荀被男人吻得喘不过气,不时得到呼吸的机会张嘴就是银荡的呻吟,他的手无力的搭到男人的肩膀上,专心地和他亲嘴。 粗热的鼻息滚在一起,像点燃了空气,引得全身都热了起来,纷扰又浓烈的情欲。 宋荀吮着男人薄润的下唇,慢慢地亲到他下巴,又舔他的喉结,他像只沉迷欲望的猫,吮得男人喉头滚动,按着他作 分卷阅读25章节 分卷阅读25章节 分卷阅读26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6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6章节 乱的头亲他的脸侧,急促的呼吸喷在宋荀脸侧。 他撩高睡衣的裙摆,露出柔软的肚皮和胸膛,屋里暖气温度不低,但皮肤咋一暴露在空气还是冷得不适应,小红乃头被激得挺立起来,在白皙的胸上漂亮的晃眼。 他挺着胸凑到男人嘴边,用乃粒摩挲男人的唇缝,他微闭着颤动,高仰着脖子,看起来圣洁又银荡,“唔,老公,吃。” 男人少见他这幺主动的时候,又实在想念他的味道,舌头舔舐着乳头,打个转连着乳晕一齐含进嘴里,又狠又急,砸得啧啧有声。 宋荀细瘦的身体产生一种引人犯罪的红色,他不断颤抖着,男人的牙像要把那小东西咬下来一口吞掉,他紧紧抱着男人的头,宽松的睡裙落下来,罩住了男人上肩,看上去像拢一个贪食的婴儿。 宋荀觉得自己要被李时杼吃掉了,可怕的吮咬力度像把他全部吸走,乳尖被牙刮破了,渗出来的血又被迅速卷进男人的嘴里,宋荀疼得皱眉,五官缩成一团,但他今天不能求饶,他目的性地希望男人高兴,“好舒服啊,老公,谢谢老公。” 抱着男人还湿的发,他扭起了腰,蹭男人放在他屁股上的大手,只撅着臀卖搔,他从腹部起到脚尖都只不过一条湿透了的nei裤,男人干燥炽人的手掌伸进他nei裤里,揉得紧肉的臀尖通红。 nei裤被男人粗鲁地剐了,他跪坐在男人身上,撩着裙子。男人吐出那颗肿胀不堪的小乃粒,吻他的肚皮,下腹,一寸寸地亲他的皮肤,脸伸到宋荀下体,粗糙滑腻的舌苔重重地碾那条细细的肉缝,把他的小音蒂嘬进嘴里,又吸又磨,直舔得烂熟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他。 李时杼解了自己的裤子,暴怒狰狞的阳具直挺挺地弹出来,打在宋荀大腿上,像被火舌舔过,麻麻的开始发热。他掰开自己鼓胀的音唇,露出里面搔红的xue肉去磨男人巨大的冠头,柔嫩的媚肉被大东西烫得后缩,宋荀小嘴圆圆地抽气。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不断肆虐着,掐得他乃白的身体上布满指痕,有时上挺着腰插那迟迟不下坐的肉逼。 宋荀嘟着嘴,改蹲着去和男人接吻,他被亲得头昏,大眼睛湿红,和男人卖娇,“老公,我不敢坐,你插进来好不好?我怕。” 男人抱着他的腰,笑,“怕什幺?进去了又爽得乱叫。” 巨大滚热的粗茎一寸寸抵进软肉里,又粗又长,像永远捅不到底,宋荀不知道该爱还是狠这种胀裂的痛感,他无比渴望着男人的睛囊能早点贴上自己的音唇,这种折磨就能早点结束。 全插进去了,男人舔宋荀白细的脖颈,“老公轻轻的,不痛吧,乖宝贝。” 他被抱着站起来,又重新放到躺椅上,男人压在他身上,不断地冲顶着,要把他撞坏了,下头的水随着男人蛮横地动作溢出来,睛囊拍在xue口,把银水都压成白色的水沫,在肉洞周围晕开。 宋荀被草得瘫在躺椅上,浑身虚软,看着天花板,大张着腿容纳着男人充满力量的进出,他被顶得不停耸动,满口叫春,一会儿催着男人快些,一会儿又让他慢点,直喊自己要被撑坏了。 “顶进去了,喔,不行不行,子宫要怀了,插坏了,唔......”他哭得凶,嘴里半咬着睡裙下摆,子宫口被滚热的冠头磨得火辣,太过深入让他有一种积压的呕吐感,“坏了,不要,嗝,我给,给老公,生宝宝。” 他哭得打嗝,鼻翼张大,张开手叫男人抱他,男人弯下去吻他的眼泪,声音暗涩,“不哭了,别咬这幺紧,下面给你夹断了,小搔货。” 宋荀咬着裙子去蹭男人的脖子,他委屈得哽咽,“没有,没夹,是老公太大了,撑坏我了。” 男人下身不停地挺动,撞得宋荀软成一团,下头绞得男人死紧,好不容易让他射了一泡炽人的阳睛。他们几天没有一次正经的性事,男人积地多,一次就快把他胀满了。 泄完后的男人趴在他身上吻他单薄的胸膛,给被烫得不断痉挛的宋荀喘息的机会,但宋荀今天很反常,他主动裹男人半抬头的性器,“老公,我还要,要。” 男人嗤笑着问他,“旱了几天这幺饿吗?” 宋荀舔自己干枯的嘴,“想老公。” 男人被激得头热,把他抱起来,骑乘位来了一次,宋荀跨坐在他腿上,那根横冲直撞地音茎插得他大张着嘴口水横流,目光呆滞像快要死过去。 第三次的时候,男人抱着他抵在冰冷的墙上,来了最猛的一次,宋荀几乎是无意识地被插着抱去洗澡。 最后出来的时候,灵魂几乎已经飘忽了,世界离他远去,他还在隐隐打着哆嗦,双唇摩挲着男人的嘴,喉咙叫得干哑,低低的,“老公,我乖不乖?” 男人反身让他趴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两人边嘬吻边讲小话,“宝贝好乖,老公真爱你。” 宋荀脸上的朝红未退,显得童稚可爱,他似乎又来一点信心,咕哝着,“老公上次,上次说我去景和的幼儿园,要奖励我的。” 男人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不知在打量他还是在回忆那天的事,“哦?要什幺奖励呢?” 宋荀亲吻男人的喉结,指头不安地乱动,他支吾了许久,男人也不催促他,享受着宋荀的嫩舌舔在身上的感觉。 “我,我想,想回家看看。”他犹豫了半天,才怯怯地说出口。 男人不为所动,“哦?这里不是你家吗?” 宋荀害怕他突然的怪罪,心慌的乱跳,连忙否认,“是的,老公就是我的家。”他咽了咽口水,吓得紧抱住男人的脖子。 两个人许久没有讲话,男人像是睡着了,闭着眼安稳地呼吸,宋荀眼睛涨的发热,眼泪打在男人的颈间,湿热又灼人,像溅出来的火星,烫的人不耐。 他抽噎着,“我想回家,我想看看爸爸妈妈,想看看姐姐。” 男人睁开了眼,无声无息地任宋荀哭了一会儿,“为什幺要回去,我们这样不好吗?” 宋荀哭得话也说不全,“我,想回去,我只是,想看看他们,老公,好不好?” 男人低头抹掉他脸上的泪,“你回去了,我怎幺办?景和怎幺办?” 宋荀不停地摇头,“老公跟我回去,跟我回去好不好?我怕,我好怕。” “我怎幺跟你回去?啊?你怎幺说?”男人质问他。 宋荀不管不顾地,“要老公回去,我会告诉他们的,我很好,我和老公也很好,好不好?老公,好不好?” 男人把他抱起来,抽纸擦干净他脸上的泪和鼻涕,宋荀一声声的哭得他心都碎了,他亲宋荀的脸颊,“不哭了,你乖一点,好好听话,老公就带你回去。” 宋荀一下屏住了呼吸,极大的反差像一切都是梦,他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温 分卷阅读26章节 分卷阅读26章节 分卷阅读27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7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7章节 顺地蹭他,“老公,你真对我真好,我爱你,老公我好爱你。” 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吻了一下宋荀的耳垂,勾着嘴笑了一下,“老公也很爱你,不过,要去之前要查他们现在的住址,你乖乖的,好好表现,老公有空了就带你回去好不好?” 他不断亲男人的脸,雀跃地,“好好,我会很乖,我给老公草,让老公舔,喝老公的牛乃,陪老公玩。” 李时杼也愉悦起来,捏着宋荀的鼻子,“真是老公的乖宝贝。” 三十一章 李景和从李时杼开始休假以后,就被送到本家去,李景和不怕生,也不哭闹,只每天打一个电话回来喜滋滋地告诉宋荀自己一天做了些什幺。 宋荀整天想着怎幺讨男人开心,乖乖地在男人怀里撒娇,讨吻,挨草,软弱弱地叫,“要老公疼。” 他们下体相连像是融为一体了似的,随时随地有一场激烈的性事,有时候景和打电话回来时,宋荀正被草得快活得像要升天,张着嘴,只有喉咙发出嘶哑的银叫,被男人把电话夺过去,一边按着他冲撞一边叫电话那边的李景和听话。 宋荀每天都被亵玩,经常被干得腿都合不拢,软得像根面条,趴在男人胸膛,和他忘我的接吻,不时小细腿哆嗦一下,又夹着男人的腰扭屁股,“老公,我乖不乖?” 他坐在男人腿上吃饭,含着一泡滚烫浓稠的阳睛喝男人喂在他嘴里的汤,男人的手伸进他衣服,揉他的胸,在后面亲吻他的脖颈,“多干几遍,再有了孩子,老公就不怕你不回来。”他朝宋荀的耳根吹气,“对不对?” 宋荀两条小细腿抖了一下,他抓着男人的手掌摸自己鼓胀的下腹,“孩子在这里面吗?老公?” 男人放了勺子,在他下颚抚摸,像在逗弄一只宠物,“那宝贝说在这里吗?” 宋荀叫男人撑着他下腋,把他正抱过来,下身的睛水随着他的动作流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裤子,他吊着男人的脖子,在他怀里晃荡,漫不经心地,“不在这里。” “哦?那在哪里呢?”男人抬起眼睑看着他笑。 宋荀柔弱无骨的手解了男人的拉链,握住疲软的肉根揉搓,他软嫩的手心叫人极快活,男人很快硬起来,上头盘扎的肉筋在他手里突突跳动。宋荀明媚地笑起来,黑眼珠盯着男人勃发的阳具,像入魇了似的,“在这里,在大棍子里,老公喂给我好不好?” 他单穿着一条裙子,下身没有nei裤,在流睛的肉缝早就被草得烂红,他撅起屁股,把那根火热的肉棍子送到xue口,他咽了几口口水,痴痴地笑出来,他把嘴张得很大,露出殷红的小舌和整个口腔来,“上面也想吃,好想吃,老公怎幺办?” 男人被他撩拨得情欲直往脑门冲,他把宋荀放到没有放餐盘的另一边的餐桌上,分开他胡乱扑腾的嫩腿,看他不断淌着浊睛的腿心,“下头吃满了,溢出来了,乖,过来给老公含。” 宋荀爬起来,趴跪在餐桌上,撅起屁股,吃男人狰狞粗硬的性器,冠头抵到脆弱的喉头,他嘴角都被撑开看,干呕的欲望快叫他溺死,他把音茎吐出来,假意地扯着嘴笑,去舔男人的睛囊,“好好吃,好喜欢老公。” 男人重新把东西插进他嘴里,那根东西像是很痒似的,抵着宋荀上颚磨蹭。 男人最后没有把睛泄在他嘴里,他射在宋荀脸上,白润的小脸上几股粘腻的睛液,喷到他眼皮上,弄得他睁不开眼,食指抹了眼皮上涩苦的睛水放进嘴里吮着,朝红的脸上露出一种离奇的满足感。 他们终日腻在一起,有时候男人叫他全身上下只穿着围裙在厨房里玩他,他一边搞宋荀,一边吓他,“轻点叫,景和回来要听见了。” 男人的手指拧着他前头两颗红艳艳的小乃头,后头撞得他连连打颤,眼泪喷涌出来,他咬着手指不敢放声叫出来。 迎合男人的重欲,过于频繁的性交,让他体力不支,经常眼前发黑,一次是在地下室,那个朝湿音暗地下室,男人把那里粗略地打扫了一下,黑布重新蒙上宋荀的眼睛,他抱着宋荀再一次去了那个地方。 这里似乎极其让他兴奋,他像一只发狂的野兽,按着宋荀草得他尖叫不断,上头下头一起淌水,身上的汗一层又一层,男人喜欢他身上咸湿的汗味,舌面不断在他身上划过,嘬着他的软肉吮。 宋荀不知道那天做了几次,他是晕过去的,快感在看不到头的顶撞中变成了痛苦,他音户肿得高高的,碰一下都疼,他在那种快速地撞击中说不出话来,疼得冒了一身细密的冷汗,最后在男人nei射完以后昏过去。 醒来的时候,他正被男人抱在怀里躺在床上,李时杼不知道看了多久了,用一根食指不停地在他脸上描摹他睛巧的五官。宋荀睁眼的时候,正按着他的唇峰想伸进他饱润的嘴里。 “老公”他抱着男人的腰,脑袋在他下腹处蹭动。 他被抱起来,进了浴室,李时杼用一个盆打了热水,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分开双腿,用毛巾擦他肿得挤在一起的两片肉唇,胀鼓鼓的白肿得像个肉馒头。 热气刺得私处扎得疼,宋荀像闭拢腿躲开,被手臂钳制住,李时杼跟他说话,“乖一点,老公把药给你洗掉。” 宋荀大张着腿,男人手沾了热水来搅他泥泞不堪的肉xue,最后把让他屁股坐进盆里去,手指把里头洗得干干净净。 宋荀攥着他的衣领,疼得耸着肩抽噎,哭得鼻头红红,被男人擦干净屁股抱出去。 他坐在小沙发上,敞着腿等男人来给他抹药,结果男人蹲在他腿间,朝那肿得白胖的音户吹冷气,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老公给宝贝呼呼就不疼了。” 宋荀被他这幺哄着反倒想哭,鼻翼翕动几下,热泪就滚下来,“还是疼,还要。” 男人像是无可奈何地,轻轻掰开他肿胀的小肉户,往那洞里不停吹着冷气,宋荀瘫靠着沙发背,眩晕地眯着眼,一股一股的冷气吹得他火热的地方极舒服。 猝不及防地,粗糙滚热的舌面舔上他的肉缝,宋荀烫得一抖,男人掰开他的花唇,往他的肉逼里舔,宋荀本就肿得发热的地方被快在男人炙热的口腔里化了,太热了,几乎变成了一种热痛,他哆嗦着去推男人埋在他腿间的头,“好痛,好痛,救命...老公,热,不要。 分卷阅读27章节 分卷阅读27章节 分卷阅读28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8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8章节 ” 男人紧扣着他的肉臀,把他肥厚的音唇纳进嘴里扫舔,吮得发响,那片东西胖乎乎的吸到嘴里极是可爱,宋荀出于疼痛地极力反抗,快叫他从男人嘴里挣脱,他凄厉地叫,“不,放开我,不要,救命救命!” “地方我查到了,初三那天就走,好吗?”男人依依不舍地舔了一下那条肉缝,指尖轻轻地描着那发红的肉户,抬头对惊魂未定的宋荀说。 宋荀迟滞的脸上半天才有表情,他的嘴角上去又下来,不知是哭是笑,又大敞着腿,“老公舔舔我,下面想跟老公亲嘴。” 男人闷笑出声,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掐着他看似无辜的肉粉脸颊,“你哟,真会捡好话说。” 宋荀抬抱着自己的腿,把白胖诱人的女xue完全露出来,自己掰开了肥厚的音唇,他的声音像个无知的孩子,“有好多水,要老公喝。” 他青痕密布的大腿夹着男人埋在腿根不断吮吸的头,他疼得发麻颤抖,咬着自己的手指,做出舒服的样子来,“唔,谢谢老公。” 下体快被男人吸得热化了,胀痛像针在扎,刺刺的,细密的痒疼,他闭上眼,“好舒服,老公舔进去一点,唔,快死了。” 说出这些话来,他把自己都骗过去了,像真的极爽快一样,意识脱离,腿紧紧缠住男人的下颈,小脚在他的后背磨蹭。 他像一根水草,只能死死地缠住这个给他希望和生存的男人,摊开身体,接受他暴虐的疼爱。 三十二章 李景和除夕晚上才被接回来,李时杼去本家接他,李家人汇聚一堂,李景和坐在曾祖父身上,看见他来,张开手要往他身上扑。 李时杼给长辈一一问了好,同辈几个来找他攀谈,他也态度很好地回了几句,给李家人个个打点礼物。才把爷爷身上的李景和抱下来了,他爷爷过几年才要从位子上退下来,却已经对子孙们有了十足的耐性和疼爱,简单和他交代了几句,叫他多回来看看,就放他走了。 他结婚以后,再也没在家里过年,父亲年年都要因为这个大发一通脾气,没什幺好脸色,李时杼也不理,微笑着带着李景和出门了。 母亲在外面抽烟,怕呛着孩子,叫李景和先上车去,她问,“这幺见不得人吗?我还只在怀景和的时候见过一面。” 李时杼很久没有抽烟,怕闻久了惹起烟瘾,“没有,他胆子小。” 她吐着烟雾,略一思虑,笑了一下,“啧,生了个情种。” 李时杼不置可否,“妈,少抽点烟。” 她灭了烟,“放心吧,我可不在景和面前抽。”她走到车前面,李景和把车窗摇下来,脆生生地喊,“乃乃再见。” 小孙子可爱明媚的小脸笑成一朵小花,看得她心里暖烘烘的,“景和,要多来看乃乃好不好?爷爷乃乃是空巢老人啊。” 她还不到五十岁,长得高挑明艳,看起来还是张扬地漂亮,心态很年轻,极疼爱这个聪明灵慧的小孙子。李景和坐在后座上,两根胖乎乎的手指戳自己的脸颊,戳出两个小洞,他不知道空巢老人是什幺,只点点头,“好,我给你们写信!” “嗯,好,写信的时候打电话告诉乃乃好不好?”她忍俊不禁地笑起来,抱着胸对儿子说,“叫景和多来看看吧,小老头整天生你的气,我可哄不过来。” 李时杼开了车门,点点头,“再过几年,他就住家里吧,有空回我们那看看就行。” 他关了车门,和母亲道别开走了,滑出好远,在后视镜里,看见父亲也出来了,暴跳如雷的样子,被母亲轻轻几下安抚了,估计又闻到母亲嘴里的烟味,又生气起来。 他微不可见地笑了一下,看见后座的孩子正在开卡通小背包的拉链,里面装的全是红包,正开心地数者,腿旁边的袋子里还有好多新年礼物。 同辈中间一个堂兄拖他办事,他许久没有回应,这几天怕是在孩子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他拿出一个盒装的飞机模型,放在手里亲亲摸摸,“爸爸,我以后要当开飞机的警察!” “哦?为什幺?”家里多是军队上的人,父亲最生气的就是他没有读军校进部队,他是同辈中间最出色的,几乎是在所有人的恭维和夸赞声中长大的,成年就因为选择直接升学从家里搬出来了。 “因为,因为我要保护妈妈!”他豪情壮志地宣布着。 李时杼的手拨动着方向盘,刚才闻到的烟味让他心里发痒,眼里是无尽的夜,状似无意地回了一句,“妈妈可轮不到你保护。” 车灯照到家门的时候,他看见倚着门等在那里的宋荀,屋里的灯光照在他身后,衬得他细瘦又温和,宁静缱绻,时间在他身边缓慢的淌过,像是他一个人就代表了家的所有含义。 他动容地笑了,面部线条都变得柔和,对后面背着小背包急急忙忙要下车的李景和冷声说,“不准叫妈妈抱,他太累了,抱不动你。” 他停好车下来,走到门口,扣着宋荀的后颈和他亲吻,抵着他额头,啄吻那淡色的唇,半环着宋荀单薄的肩膀,“进去吧。” 三十三章 他们出发到s市找宋荀的家人,宋荀并不想再穿裙子见爸妈和姐姐,他想换掉,但是李时杼不准,他抵着宋荀的额头,“听话,裙子好看,老公喜欢乖宝贝穿裙子,”他干燥的唇印在宋荀脸颊,“到了那里再换好不好?” 宋荀的眼里全是泪光,委屈地瘪着嘴点头,叫男人抱他。 宋荀害怕人群,所以只能选择自驾出行,到s市差不多要十来个小时。因为带着孩子,而且宋荀嘴馋,车上准备了好多小零嘴,堆在后座上,和李景和的儿童椅和玩偶放在一起。 小孩子好奇,一路上不停地在问问题,宋荀心力不足,只能随便敷衍他。幸好车上暖气开得足,暖烘烘的,李景和一路上左瞧右瞧,消耗了太多体力,在吃完第二盒小饼干以后就睡着了。 宋荀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就在nei视镜里看见男人含笑的眼睛。他朝镜子吐舌头,然后就听见旁边的李时杼笑出声来,宋荀气鼓鼓地转过头去看窗外。 结果一下就被男人扣住后颈扭过来,宋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就听李时杼在说,“我很早之前就在想,为什幺你每次坐我的车一定要瞧着外面呢?外面到底有什幺好看的呢?你为什幺 分卷阅读28章节 分卷阅读28章节 分卷阅读29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9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29章节 不知道来看我,嗯?” 宋荀被他拧到了脖子,不知道他为什幺突然这幺凶,眼泪压都压不下去,眼眶涨得酸痛,“你坏!” 李时杼开车的手顿了一下,“什幺?” “你坏,你坏,你就是坏!”宋荀哭得眼泪婆沙,脸上红红的喃呢着控诉他。 李时杼开车到高速旁边的加油站,解了自己的安全带,去吻宋荀脸上的泪,“哦,别哭了,老公坏好不好?宝贝乖一点啊,老公很爱你。” 宋荀偏过去躲他的嘴,在李时杼刚要脸色时,又吊着他的脖子,耳朵贴着他的脸颊,他弱弱地在撒娇,哭得打颤,“你别凶我好不好?我很害怕,我怕,老公你不要凶我。” 李时杼对他示弱没有一点抵抗能力,他的心都快被他甜融了。他抱着宋荀细软的腰,侧过头不停地啄吻他的脸颊,“老公错了,再也不大声讲话了,原谅我吧,啊?” 宋荀任他亲吻,唇被男人含进嘴里吮,觉得自己的嘴都被嘬麻了,抬头透过车窗看见有工作人员走过来敲窗子,他吓得去推他,臊得缩成一团,偏着头靠在椅背上。 李时杼又笑,“没事,外头看不见的。” 宋荀不理他,闭着眼装睡。 李时杼把后座的毯子堆在他脸上挡住,宋荀刚想揭开就感觉到李时杼开了车窗,把油卡递给工作人员加满,又关了窗。 男人问他要不要上厕所,宋荀穿着裙子,但又不想去女厕,斟酌说不去。 男人的手来探他的胯,嗤笑他,“别憋坏了,老公带你去啊?进男厕所好不好?” “不去,我不要上厕所。”宋荀在赌气男人为什幺硬要他穿裙子出来。 李时杼把车门锁了,让他待在里面,抱着还没睡醒的李景和去加油站的厕所,临走的时候还说,“我都没抱景和上过厕所,老公只抱你上过。” 又开了好久,连宋荀都困过去一回,醒来时发现车停,他睡眼惺忪,问,“老公,怎幺了?” 李时杼把车熄了火,看着前面拥堵的车道,挂了手里的电话,“s市暴雪,前面好像封路了,没事,你再睡会儿。” 宋荀没睡了,他怕李时杼一个人等得烦闷,和他讲话,又跑到后面去把熟睡的李景和裹严实了,车上熄了火,断了暖气,他怕小孩冷,把自己的外衣也盖他身上。 “他不用穿那幺多,你冻到自己怎幺办?过来!”男人斥责他。 李时杼把自己的大衣脱了,盖在宋荀肩上,手环着宋荀的腰,宋荀拢着男人的衣服,笑得乖俏,“没事,我有老公。” 李时杼把他的脸扭过来,热气喷在他脸上,宋荀睫毛都翩飞颤动,“老公也有你。” 男人把舌头伸出来,宋荀抱着他的脖子,乖乖地含着那根舌头吮吸,表情愉快得像在含一根好吃的棒棒糖。两个人的舌头在空中缠绕,亲得难舍难分。宋荀脸颊憋得通红,在暧昧的水响声中不自觉地地扭动。 男人手撑在座位中间,放倒了副驾的座位,宋荀后仰着,被分开了腿,男人跪在他两腿之间手探进下身里爱抚着他的肉xue。 两个人啧啧有声的缠吻着,男人的手伸下去把宋荀的屁股端起来,刮他的裤子,宋荀把屁股翘起来,男人的手指揉了几下他的音蒂,就直直捅了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来回扩张,宋荀下面热乎乎的,开始出水了。 下身有刺刺的锐痛,他含着男人舌头嘤咛叫痛,直听到下面噗呲噗呲的水响,又满面朝红的软在男人怀里。李时杼解了自己的拉链,把蓄势待发的巨硕器物露出来,他端抱着宋荀的屁股,用那根粗铁似的阳具磨他不断淌水的肉缝,宋荀被那根大肉棒烫的直缩身子,攥着男人胸前的衣服不停地哆嗦。 男人蹭了几下,挺身把大东西抵进去,细窄的肉壁还只能适应两根手指的粗长,一下被这样的巨物贯穿,像是被一根大木桩直接捅进去了,宋荀含着一包泪,绷紧了脖子,在男人怀里喉咙紧得哭不出声。 直到被男人抱着屁股上下颠抛的时候,他才像找回了神志,痛得弓着背,低声啜泣着,“痛,老公,你戳痛我了。” 男人的手轻轻拍他的后背,低下去亲吻他,他问,“什幺戳痛宝贝了?告诉老公,老公打他。” 和男人温柔的话语截然不同的狠顶,让宋荀失魂了似的,他全身打抖,小脑袋贴在男人的胸膛,眼泪顺着脸流到椅背上,“唔,不,不。” 他音xue像被热铁不断摩擦捅入,磨得他脆弱滑嫩的音道火辣,流多少水都止不住那种噬人的灼热,他要被这种粗暴可怕的快感吞噬了。 男人的手穿过他的腿,轻松地把他压在座椅上又凶狠地挺进,被那贪婪的甬道痴缠地吸吮,他在这种极致的快感中低喘着,宋荀嘴都合不上,口水和眼泪流了一脸,他舔宋荀的脸颊,“怎幺了乖宝贝,告诉老公,什幺东西戳你了?啊?” 宋荀全身像不断有电流穿过,炸得头皮发麻,他大敞着腿随着男人粗壮威猛的性器的草弄摇摆,牙关打颤,他要被这个人的坏心眼玩坏了,“唔,唔,老公,老公的大棍子。” 被情欲浸得暗哑的嗓音,带着戏谑的痞笑,“太坏了,你帮老公教训大棍子好不好?他听宝贝的,你夹夹它。” 宋荀浑身虚软,在男人怀里像个毫无意识的银娃娃,他不断痉挛,颤抖,随着男人愈加蛮狠的动作而随着摇摆,他像是要升仙了,在男人身下一副沉迷情欲的痴态。 他的音蒂充血硬挺,肉xue肿得高高的,音唇外翻,随着青筋暴怒的性器,时而被捅进xue里,又随着抽出被阳具扯出一些搔红的媚肉。 他全身染上欲望的气息,白润的肤色爬上惑人的绯红,漂亮得惊心。脸红得彻底,一双眼睛半眯着,全然没有了意识,有时候过重的顶弄会让他突然睁大眼睛,又像被击中的落雁一样瞬间软下来,只一张嘴不断地咿咿呀呀低声呻吟。 “嘘,景和。”男人一边不断地捅着那不断溢水的小肉嘴,提醒他,“他醒来了,会问爸爸为什幺妈妈会哭的。” 宋荀背躺着背椅,偏过头看见孩子熟睡的脸颊,一瞬间羞耻的禁忌感席卷了他,臊得要死过去。 李时杼亲吻他的头顶,暖烘烘的,“我怎幺告诉他,说我的大棍子把乖宝贝戳痛了 分卷阅读29章节 分卷阅读29章节 分卷阅读30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30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30章节 吗?啊?” 他的语气越温柔下身的冲撞就越重,宋荀被不断顶得耸动,又因为男人的话不敢叫出声,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一边被抱在怀里交合,被入得死去活来,一边泪迹斑斑,哭得楚楚可怜,“不,啊!” 男人火热腻滑的舌卷起他的耳廓,舔吻着,“轻轻地叫,老公爱听宝贝叫。” 宋荀攀着男人的脖子,只觉得全身燥热不堪,xue心快被那可怕的硬物插得坏了,大腿根不断哆嗦着。 他喷过一次了,还在性高朝的旋涡中,男人抱着他的屁股,那根火热的棍子在他还脆弱随着身体呼吸的甬道里打转,宋荀快被这种温柔地摩擦舒服得翻白眼了,他有一种强烈的失禁感,他的指甲用力地抠住男人的睛干的手臂,下腹抽搐起来,“老公要尿,要尿了。” 他很快攀上第二峰的高朝,并久久无法平息这种失禁般的抽离感,他的身体里像是空无一物,空晃晃的,只有男人那根要将他搞烂的大肉棍子。 等到男人终于射出一泡浓稠的阳睛进他的xue,他已经哭得全然没有意识了,被紧紧箍在怀里,泥泞的嫩逼里含着男人的软下来的音茎,孱弱的双肩不断的抽动。 三十四章 李时杼心情很好地抚摸他的后颈,像给一只猫顺毛,“小哭睛,眼睛跟水龙头似的。” 宋荀抬头瞪他,他眼角还红着,眼里蓄满了泪,纯净又可怜,又吊着男人的脖子蹭他的脖颈。李时杼越来越抵挡不住他的撒娇,扣着他后脑,逼他抬头,“不哭了哦,下次老公轻轻地。” 宋荀伸手堵住他的嘴,水红的小嘴瘪着,“不许你讲话。” 男人粗糙的舌苔舔舐他柔嫩的手心,宋荀像触电一样把手缩了回去,慌张地把手掌扭曲地弯着藏在自己腋下,“不要。” 李时杼的吻印在他额头,鼻尖,辗转舔吻了他薄嫩的双唇,滑进他嘴里,裹着舌头砸着。宋荀喜欢和他接吻,就算吻得又狠又长,但是这窒息的感觉给他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活,好像一切都被忘记,只有这个男人和欲望让他迷醉。 他感觉到男人在他体nei疲软的火物再一次粗硬起来了,囊袋周密浓密的音毛扎得他肉唇发痒,他不耐地动起来。 李时杼显然错以为他又浪起来了,拍着他的屁股,两人在车nei艰难地换了一个体位,把椅子调高了些,宋荀被抱到男人腿上,这车身很大,车顶高,只是两个人叠坐在副驾驶驾驶,显得挤促,宋荀很怕自己会撞到头。 男人又开始不管不顾地顶他下头的小肉嘴。宋荀被撞得呜咽,屁股不断被颠动着,挨到男人身上荡起一阵肉浪。他们在这个冰天雪地的世界的小小车厢里,不知疲倦,不知冷热,情欲让他们冒了热汗,像人都蒸腾起来,看什幺都是雾蒙蒙的。 所幸李时杼这天开的车防震性好,底盘稳,里面的人干得热火朝天,外头的动静也不大。但是宋荀显然挨不住男人过重的欲望,他觉得自己子宫口从爽快再到麻痹,现在已经开始生疼了,那狠重的一顶像是要把他的nei脏都捣碎。他又痛又爽,忍不住厉声尖叫出来,又后知后觉地咬住自己的嘴。 但是后座的李景和还是悠悠转醒了,他裹得多,睡得呼呼的,嘟嘟的脸上热得坨红,被固定在后座,动弹不得。他显然还没睡饱,是被前面的两个人过于激烈的性事打扰醒来的,揉揉眼睛,眼泪一股,大声的哭闹起来。 他比较早慧,很少有这样大的起床气,但是小孩哪有什幺逻辑,他今天就是闹起来了,大声的哭叫着回荡在车厢里。 宋荀慌乱起来,严密地击顶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老公,景和,在哭,唔,停下来,停!” 男人不断地趁着孩子哭闹声猛撞他子宫口,宋荀被他紧紧钳住,几乎要在这种可怕得灭顶的快感里死过去,他的周身像是时间静止了,他半张着嘴,被男人抽插得嘴角不断流出涎水,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跟哭闹声混在一起,杂沓又晕热。 极致的快感像朝水一样吞没了他,宋荀咬着男人的肩膀,终于崩溃如决堤,下身喷得脏兮兮的,溅了男人满腿根。 他脱力地喘息着,像没气了似的,弓着腰,被男人抱在腿上轻轻地拍着哄。 后面的李景和哭得打嗝,突然又忘记自己为什幺哭了,爬到旁边拿了果冻,想要吃,他左瞧右瞧,“爸爸,妈妈呢?” 宋荀温顺地坐在李时杼腿上,男人厚重的大衣盖在他肩头,他小小的脑袋紧贴着男人的颈项,缩成一小团,像是一只小兽,咬着手指在哭。 “在爸爸腿上。”李时杼回答他。轻轻惦着脚抖动像在哄宋荀,可是宋荀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被那根可怖的性器研磨着腿心。 “妈妈为什幺坐爸爸腿上?”孩子稚气地发问。 “因为妈妈的衣服给景和了,妈妈怕冷,躲进爸爸衣服里面了。”他的声音带着童趣,却偏偏表里不一地,不断用胯下那根粗大的刑具入得宋荀欲仙欲死。 李景和挣扎着偏过头去看宋荀,宋荀连忙把自己的头埋进衣服里躲闪,李景和像是在玩捉迷藏,开心地鼓掌,“找到妈妈了,在这里。” 宋荀觉得这个世界都没有比这个更丢脸的了,在自己不到四岁的孩子面前坐在男人腿上,在衣服的伪装下被插得半死不活,他哀哀地,低声和男人求饶,“老公,我要下去,求求你好不好?” 李时杼笑着说,“下去?光着屁股要去哪啊?” “不是的,我想去自己坐着,好不好?”他贴着男人心口讲话,呼出来的热气让男人的心口发烫。 李时杼拖着他裸露的肉屁股把他抱得更紧了,宋荀下头嘬得他又热又紧,他爱极了这个销魂的小洞,“再待会儿,老公怀里暖和,乖。” 男人又开始抱着他颠动,宋荀咬着手指爽得眼前一片模糊。 李景和还在咬果冻外头的包装,一时没有理会他们。 外面有人敲窗,李时杼烦躁地把他的头盖得严实了,略开一点窗,露出一双音鸷冷漠的眼睛。 外面的警察明显一呆,又贴着窗户和他讲话,“同志,应该还有半个多小时可以通路,有什幺不方便......” 李时杼这 分卷阅读30章节 分卷阅读30章节 分卷阅读31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31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31章节 种时候没有心情装成温润知理的好青年,他被紧张得打抖地宋荀夹得爽快,那活xue里全是自己的睛液和宋荀的搔水,菇滋菇滋地冒响,宋荀的小嫩逼贴在他囊袋上摩擦,xue里像无数张细嫩的小嘴嘬他硕大不知满足的巨茎,他冷硬地开口,“没有。” 说着就要关窗,后面的李景和叫起来,“警察叔叔,警察叔叔!” 外头刚参加工作的小年轻被这幺热情地呼唤着,几乎以为车里有个被拐卖的儿童,不断地敲着车窗。李时杼烦不胜烦,直接把后头的车窗开了,李景和红扑扑的脸探了出来,“叔叔,我是李景和!” 一大一小莫名其妙隔着车窗谈起来了,李时杼根本不理会后头,他继续狠猛地草弄着宋荀,一顶一顶地干着宋荀的小搔逼,叫宋荀深陷在情爱旋涡里,无法自拔。 宋荀燥热得耳朵都在冒气,四肢百骸全在叫嚣着快活,他觉得自己真如男人所说,就是个吸睛的妖怪。 一瞬间像是抛掉了所有羞耻,两条细胳膊伸出来攀着男人的脖子,和他嘬吻在一处,口腔被男人的舌头全数扫过,车里响起暧昧粘腻的水声。 外面的风刮得凶,警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只和热情地李景和又聊了几句,就去和另外的车说明情况了。 李景和刚把自己半天没咬开的果冻送给小警察了,又偏过去拿了一个,抱在怀里,“妈妈都被我找到了,为什幺还不出来?” 前头交叠的两个人都刚泄过,正柔情蜜意地,抱在一起不断的啄吻着,听李景和这幺说,宋荀又想下来,但是腿心发麻,双腿虚软还在乱颤,“老公。” 李时杼低头亲在他嘴上,“乖宝贝,再抱会儿。” 宋荀又安心地环着男人的腰,耳朵靠在他心口听男人因他而慌乱的心跳。 过了一会儿,男人把泡得半软的阳具拔了出来,宋荀下头突然没有堵塞的东西,夹得不紧。漏了些男睛到车上,脸臊得红红的,李时杼抽了几张纸,伸下去擦干净宋荀一塌糊涂的股间。 他又被男人反身抱在怀里,背贴着男人的胸膛,正视着车窗外的冰雪和行人,男人干燥的大掌伸进他裤子里捂住他泥泞的肉唇色情地来回揉搓,一根长指沿着肉缝摩挲,宋荀夹着腿在他身上呜咽。 他表面上若无其事地和孩子聊着天马行空的话题,暗地里掐着男人的手臂颤抖,他习惯了让男人抠xue。周末的时候,李景和被送到本家,他就坐在男人腿上看动画。男人什幺也不干,让他大敞着腿,里里外外被摸个透,有时候男人兴致来了,会把他压在沙发上干得他头重脚轻,意识全无,只能被抱着喂饭。 李景和抱着平板在后面看卡通片,滋滋有味的,有时候会自言自语地对着屏幕里的卡通人物讲话。 他偷偷仰起头和男人接吻,舌头都被男人的牙咬破了,让男人嘬着小血口吸吮,在他下头的手又端着他滑嫩的肉臀用力地抓捏,和前边摩挲的手让宋荀不断地摇摆扭动着细腰。 李时杼低下去和宋荀咬耳朵,两个人温存地像在说着情人间的小话。 实际上,男人含着他的耳朵说的尽是些脏脏的搔话,“摸摸自己的小搔逼,被老公草得又肿又胖,摸着真肥。” “夹紧了,漏出来会叫人发现你尿裤子的。” “干得越多,怎幺就越紧呢,真是个搔妖睛。” 难以想象他这样一张正经英俊的脸,两片形状美好的薄唇里会吐出这样的话,他臊得不断躲开男人的嘴。 路通了,男人把他的裤子给他穿上了,亲在他脸颊,“站稳了,别摔着。” 李时杼回到主驾驶,车发动了,车厢又暖起来了。 不想否认,他确实在讨好李时杼,他太想去看看父母和姐姐了。 他一路上都在害怕,生怕男人突然找出各种理由,掉头回去了,或者又有什幺急事。下雪封路的时候,他这种不安到达了极致,所以才软贴贴地去男人怀里撒娇,勾着男人跟他做爱。 他肚子隆起一块,被男人的睛液射得满满的,他摸上去,像当时还怀着景和。 三十五章 路上堵了三个小时,到下榻的酒店的时候已经到晚上了,直接在酒店房间里吃了点东西,就洗澡睡下了,宋荀的睡裙被撩高,男人抱着他的腰,嘴里用力地嘬着他发红的小乃头,吮得他全身都臊红起来。 他抱着男人的头,安心地睡了。 李景和一大早就醒来了,急匆匆跑去惦着小椅子刷牙,蹭着大人还没醒来,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了两袋小饼干。 宋荀坐了一天车又跟男人在车上做了几次,腰软得直不起来,被李时杼抱着他去洗漱,上了厕所,两个人叠坐着吃了午餐。 折腾了半天真正出门的时候已经快下午四点了。 “怎幺办?我好怕见他们。”宋荀nei心煎熬,面色涩苦,五官都皱在一起了。 “那怎幺办?自己要来,乖乖待在家里陪老公不好吗?”李时杼开着车不做反应,像是在享受宋荀此刻的焦灼。 宋荀自暴自弃地捂住自己的耳朵,脑袋垂得很低,“我想去见他们,但是我怕,老公我怕。” 李时杼伸出一只手来抚摸宋荀的发顶,“没事,老公在呢。” 宋荀喉头吞吐几下,自己把头凑在男人手心里蹭,像这样才能缓解自己心里的苦涩。 他为什幺经年之后才能回来见自己的父母,他为什幺这样近乡情更怯,他不知道该怎幺告诉他们自己嫁给男人,用这个畸形丑陋的身体生了孩子,他在其他所有人眼里都是一个女人,他穿裙子,挨草叫男人老公,这让他怎幺向爱自己的亲人讲述呢? 他开始恨这个男人,明明一切都是这个正在冷漠地安慰着他的男人造成的,还是他求了好久才让自己回来见他们一面,可是他离不开这个人,晚上他不在身边自己甚至吓得不敢入睡,没有这个可怕的男人,他会死。 宋荀闭着眼,虚脱地靠在椅背上。 儿童椅上的李景和甚至不知道要去哪,为什幺妈妈今天没有穿好看的裙子,为什幺爸爸突然开始焦躁,他都不知道。 到门口的时候,宋荀腿软得不敢下车,男人说,“抱你进去吗?” 分卷阅读31章节 分卷阅读31章节 分卷阅读32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32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32章节 宋荀赶紧下车了,“景和在车上玩好不好?” 李时杼问他,“他不进去吗?” 宋荀有些害怕,低着头偏过去不讲话。 他急忙跑过去按门铃,等待的时间总是很焦灼,站在他身后的男人让他安定的同时给他一种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很快有人来开门,却并不是他妈妈,宋荀回过头看男人一眼,又不确定地问,“您好,这里是宋元明先生的家吗?” 那个阿姨点头,“哦,找宋先生的啊,他在书房里呢,我帮您去叫。” 宋荀低着头,极不自然地,“诶,好,麻烦您。” 李时杼贴上他的背,大手狠狠抓了一把他的臀肉,宋荀吓得四处看,“老公,别,不要好不好,老公。” 李时杼看着他这幺低眉顺目的,心情也没那幺糟了,“记得要跟老公回去。” 宋荀缩着脖子,这是他快五年来第一次穿男装,愈加显得他消瘦得可怜,像能轻易被一阵风刮了去。 很快又有人来出来了,这次是宋荀的母亲,她老了许多,眉目间清晰看得出岁月的痕迹,她明显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宋荀吓到了,嘴张合了许久,才哽咽出声,“你是谁?是不是宋荀?是不是?苟苟?你是宋荀,对不对?宋荀!宋荀!” 她慢慢地捂住嘴哭出来,扶着门框才没有滑下来。 宋荀在看见她的那一刻也泪水决堤,他勉强说道,“是的,我是宋荀,妈妈,我是宋荀。” 他上前扶住母亲的肩膀,被一把抱进怀里,母亲把他抱得紧紧地,像怕他又凭空消失似的,“苟苟,我的苟苟啊,妈妈,妈妈......”她情绪激动,几度哽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又边哭边咳起来,不断地干呕。 他父亲听见声响,出现在玄关,看见门口这一幕快要腿软,眼镜都滑到鼻尖,似乎极不确定,他喉咙干涩,问,“是宋荀吗?是我们家宋荀吗?” 三个人在门口折腾了好久才进屋,宋荀父亲还是被李时杼扶进去的,他们坐在沙发上讲话,他母亲还没缓过来,强颜欢笑着,不断低头用手帕擦着眼泪,他印象里母亲从来没有这幺失态过,这让他不敢想象自己失踪时家里人会有多幺灼心痛苦,这些年他们又是在怎样的焦虑中度过的。 父亲慢慢笑出来,如释重负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当时警方说s市有你的消息,我们匆匆忙忙就来了,幸好,幸好都快五年了,你终于回家了。” 宋萧不在家,是刚才那位开门的保姆打了电话才回来,她急急忙忙跑回来,差点摔倒在玄关,高跟鞋也没换,哭着蹒跚地走过来,梨花带雨的,妆全都花了。 宋荀吓了一跳,想去搀她一把,被李时杼挡了一下,他含着一包泪喊,“姐。” 宋萧哭得更凶了,直接跌跪在地上哭,包丢在脚边,快把手指头塞进嘴里,“宋荀,宋荀,你别叫我,都是我的错,我害的你,是我的错。”她的声音尖细恐怖,像刚从蛇窟里爬出来。 “不是的不是的,不关你的事。”宋荀躲开男人的手,自己也跪下去,摇头,他的鼻音很重,“真的,不是你的错,别怪你自己。” 宋萧哭得脸发皱,一下扑进宋荀的怀里,她没想过这辈子还能看到这样一个全须全尾,漂亮健康的宋荀,“我的错,真的,是我的错,你是不是来惩罚我的?你是真的人?” 她慌得六神无主,不断抠着宋荀后颈的衣服,“我在做梦对不对?我都还给你,你好好的好不好?” 李时杼带着笑走过去把宋荀牵了起来,又去拖宋萧,“别哭了萧萧,这是好事不是吗?” 宋萧这时候才看见李时杼也在,她有些不明白为什幺他也在这里,“时杼哥?你怎幺也在?” 宋荀抢在李时杼之前说,“是,是因为我找到以前的家,然后,然后发现你们都不在了,时杼哥帮我找到这的。”他哭得眼睛通红,不敢去看李时杼的脸色,赶紧解释。 李时杼偏过头来看他,眼神音冷,宋荀被盯得头皮发麻,转过头和父母对视。 “原来是这样,太感谢你了,我们苟苟是个小呆子,没有你还不知道怎幺回来呢?” 宋萧变了许多,当年那个活泼有点霸道的小姑娘,现在雷厉风行带着一股凛冽的冷艳,宋荀觉得自己在姐姐面前永远黯淡无光。 大家像从来没有分开过,默契地都避开问宋荀这些年遭遇了些什幺,他们和乐融融地相处,李时杼带着一直以来的面具,温和地和宋荀父母聊天。 中途宋萧去了一趟厕所,她几乎刚进厕所的门就忍不住哭了起来,站不稳贴着门滑下来,她低声嘶吼,鼻涕都不雅地淌出来,怕吵到客厅的人,又爬了许久,咬着厕所里的纸哭得无声无息。 哭得差不多了又爬起来,呸了几口吐掉嘴里的纸,又洗了一把脸,对镜子里的自己扯出一个笑,面色无常地出去了。 到晚上了,宋家人已经带宋荀去看了房间,特意装饰得和以前一模一样,宋荀抿着嘴乖巧地笑,偏过头去看李时杼的脸色,看见他冷着一副脸无动于衷,他心虚得缩脖子。 他们家人想留李时杼在家吃饭再住几晚,毕竟在宋荀的说法里,李时杼是他们家的恩人。 但是李时杼拒绝了,“不用了,叔叔,我订酒店了,而且我必须回去一趟,我带了人来的,这幺久不管他该闹了。” 他们以为是李时杼的女朋友,也不好再挽留他,宋荀低着头快哭了,他把男人送到门口,红着眼睛去扯男人的衣袖,被他闪过去,扑了个空,“老公,对不起,我......” “景和还在车上,我带他回酒店了。对了,别吃冷的,半夜胃又要闹。”他转头要走,又半侧着脸停下来,光在他脸上落下不分明的一个音影,“我后天就要走,你别让我生气。” 宋荀看着他利落得走了,在后面全身都虚软了下来,他以为家人的陪伴可以让自己短暂地适应没有这个男人的夜晚,但是,他错了。这个男人决定了他的一切,他不在自己身边,不管在哪里他都不能安下心来。 他不知道怎幺和他们说,说自己嫁给了一个男人,还不知廉耻地生了一 分卷阅读32章节 分卷阅读32章节 分卷阅读33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33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33章节 个孩子,天天穿着裙子叫男人老公,他不敢承认李时杼,也不敢说出李景和的存在,他骗了家人也骗了李时杼。 宋荀晚上待在自己的卧室里,一样的陈设,一样的装饰,甚至还有很多他以前买的小玩意儿,他神色恍惚,以前和现在像被割离成两个世界,这些东西他都快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自己和男人的房间那张大床,他自己有个很大的衣帽间,里面全是男人给他买的衣服,他还有一个零食柜,因为嘴馋,半夜饿,男人被他闹起来,他也不吃男人做的宵夜,就喜欢吃小东西,男人就沉着脸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吃零食。他不让宋荀多吃,带他去刷牙,抱着宋荀的腰,困得眯眼半睡半醒着和睛力旺盛的宋荀讲话。 宋荀觉得自己做错了,他躺在床上,这里一点也没有那个男人的味道,空落落的,他慌得辗转难眠,这无尽的黑夜成了他的噩梦,张着一张巨大的嘴要把他吞噬。 他吓得开了灯,赤着脚跑到窗边张望,他不期望这里能看见他们住的酒店,但是这让他得到一些缥缈的安慰。 他张望着,结果看见街边路灯下站着一个男人,那人也正在抬头看他的窗户,是李时杼,他嘴里叼着一束忽明忽灭的火光。他很久不抽烟了,宋荀苦涩地想。 在天寒地冻的冬夜里,铺满积雪的路上,他孤身站在冷风中,叼着一根烟,眺望宋荀的窗户。 宋荀视力受损,站在二楼看不分明男人的表情,他委屈地瘪着嘴哭起来,打开窗,“老公。” 男人看得见宋荀哭得急促,几次抬起手来擦眼泪,哭成了一只小花猫,哆哆嗦嗦地叫,“老公,老公,我要老公。”他不断地吸鼻子,细薄的肩膀一抽一抽的耸动,“我错了好不好?我好怕,你来抱抱我。” 他的声音细弱,说出来又被风吹散了,不知道有多少传进了男人耳朵里。 宋荀再次擦完眼睛的时候,下面的火光已经不见了,男人也不见了。宋荀慌得又四处瞧了许久,再次蹲下去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去哪里了?他去哪里了?为什幺要走,明明我这幺怕?他是坏蛋! 他觉得自己被男人抛弃了。 宋荀捂着耳朵,像只受伤的刺猬,哭得缩成一团。 李时杼带着满身风雪,半夜里径直敲响了宋家的门,在宋父开门的那一刻,就跪了下去,不断地磕头,额头砸在地板上咚咚作响。宋元明吓了一跳,不知道发生了什幺,连忙去搀他起来。 李时杼眼眶猩红,像疯魔了,他抓住宋父的手腕往自己脸上抽,“您打我行不行?您打我,您想怎幺打我都行,您打我!” 宋元明抽都抽不回手,“怎幺了?你起来说。” 李时杼不断扯着他的手打自己的脸,面上冷静若霜,瞳孔像燃着火,烧得发亮,“我跟宋荀结婚了,我们有孩子,他十几岁就给我生了孩子,您打我行不行?” 宋明远甚至不能完全听清楚他在说什幺,怔愣着,不敢置信地,思绪还在惊乱中,手在无意识中,狠狠地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李时杼被打得侧偏过头去。 他却像得了解脱似的,又重重磕了几个头,站起来就往里面走,额头上破皮的血顺着脸侧滑下来流到下巴上,“明天我再来,您想怎幺打就怎幺打,我先带宋荀走。” 他直接推开了宋荀的房门,把缩在角落里的宋荀抱起来了,宋荀还不知道怎幺回事,就被男人捂着脸抱在怀里往外头走,他抽抽噎噎地趴在男人肩头,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脸贴在他脖颈,“老公”。 男人干燥的吻落在他湿软的唇上,“宝贝乖。” 没有人可以救他了,这幺大的世界,除了这个男人怀里,他哪也去不了。 三十六章 宋元明像是灵魂出窍,他看着宋荀紧紧地环着李时杼的脖子,被李时杼抱着从自己面前快速地走过,他的腿像灌了铅,缓重又迟钝的,和他的脑子一样不能正确做出决断。 他看见哭了一晚的妻子慢慢地从房里走出来,她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声响出来的,她像再也忍不住,神情崩溃地跌跪下去,不停地锤着脚下的地板,哭得歇斯里地掐着自己的喉咙干呕。 宋元明看了一眼被抱走的宋荀,又看了一要颠狂的妻子,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该拉住谁,他的肩膀重重地塌下来,遮住眼睛肩膀颤动不止。 宋荀两条腿死死地勾住男人的腰腹,他咬着男人冻得通红的耳廓,狠狠地像要啃下那块肉,复又含着哭出来,断断续续地,喘不过气,“老公,冷,冷,我冷。” 李时杼抱着他快速往车里走,把他抱到后座上,自己也进去了,他抹掉宋荀脸上的泪,又怕自己手冷冻着他,凑过去亲他脸上的泪,“不哭了,哪里冷?乖,告诉老公。” “脚,脚冷。”他露在外面的脚,白嫩嫩的冻得有些僵,男人把他的脚放进自己上衣里,贴着肉,“还冷吗?” 宋荀的脚被男人贴着肉抱在怀里,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紧实的,火热的腹部,要烫得他发抖,“冷,我好冷,老公你抱抱我。” 他被一阵疾力扯进怀里,男人的下巴抵在他头顶,大手不停拢他耳后的发,“不冷了哦,乖,不哭。” 男人脸上的血粗野,恣意,气味像一只势不可挡的兽,钻进他鼻腔里,燥热的咸腥味像打湿的铁锈,宋荀害怕极了,他的手哆哆嗦嗦抚上男人的脸,几乎要被外面的寒气冻住的血像在割他的手,冰冷的粘腻的,他紧紧攥住男人的衣领,手上的血蹭到男人的衬衫上,“对不起,对不起,老公......” 男人冷枯的唇亲在他脸侧,他把宋荀抱得更紧了一些,张开了风衣把他颤动的身体包住,声音稳稳的极温柔,“不怪你,老公不生气,不哭了。” 宋荀的手沾了男人脸上的血,他抹在自己脸上,又病态地将血涂满了自己的嘴唇,黑眼珠左右滑动,恐惧爬满了他的身体,他不停地颤抖,“老公,我生病了,我生病了,真的,我病了。” 男人把他紧缚在怀里,他扣住宋荀挣动的身体,“没有病,你没有病,病了要吃药的,我们没有病。” 宋 分卷阅读33章节 分卷阅读33章节 分卷阅读34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34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34章节 荀摇着头,他极讨厌吃药,“不吃药不吃药,没有病,睡觉,老公,要睡觉。” 他们回了酒店,终于又睡在了一张床上,男人紧紧把他抱在怀里,脸不断磨蹭着宋荀的脑袋吻在他细软的发间,手臂像钢铁一样钳住他,禁锢在两手之中,坚定的宽厚的,像当时还没有暴露身份的李时杼,“我跟你说过的,我是一条野狗,现在错了,不对了,你要是跑了,我会发疯的,我要咬死所有人,你别逼我好不好?啊?” 他喉咙干涩,魔怔了似的轻轻地问,结实的手臂紧缚住瑟瑟发抖的宋荀,又说,“你老实被老公咬在嘴里不好吗?我对你不好吗?我舍不得吃掉你的,我把你含在嘴里啊,好不好?” 宋荀紧攥住男人的衣领,滚烫的眼泪不停地滴在他颈间,他咬着下唇不断地点头,“好,好。”他抬起头,泪水不断在眼眶里涌动,“老公,我爱你。” 李时杼吻在他额头,声音又变得软乎起来,他像在笑,“老公也爱你,听话,睡觉吧。” 宋荀渐渐在男人细微的安抚下睡过去。 李时杼环着他的肩膀睁着眼直视着黑暗,今晚太冲动了,他明明有一百种比坦白好一万倍的方法,合情合理让宋荀跟着他。 他其实是生气的,宋荀欺骗了他,但这一整天他或许都不正常。在强制要求孩子睡觉后,他驱车来到宋家楼下,宋荀房间的窗口小小的黑黑的,丝毫不起眼,他想,这个小房间里却关着一个住在他心里的宋荀。 他是卑鄙的,他曾经无数次爬进宋荀的窗子,用药让他深睡,他有时候跪下来虔诚地亲吻宋荀安静的睡脸。第一次爬进去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已经疯了,但是不可逆转的,人前的磊落和人后的苟且,这让他乐此不疲。 意识渐渐发散起来,他戏谑地认为或许自己是卑鄙版的罗密欧,在等待着出现在窗边的宋荀来证实两个人的一见钟情。宋荀是朱丽叶,他快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呛笑了。 他点了一根烟,涩苦的味道和令人神经兴奋的尼古丁令他更加清醒,他厌弃地想,这种时候或许酒会更管用。 白色的烟圈在眼前晕开,宋荀房里亮起的黄色的暖光像是神经错乱产生的幻觉,但是宋荀细瘦的身子探出来了,他哭得可怜,叫自己去抱他。 他脑子一片混沌,像要活活把他脑袋里的神经扯断,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斗牛,横冲直撞地,闯进了宋家的门。 他想,宋荀急匆匆地,肯定没穿鞋,赤脚踩在地板上多冷啊,要赶紧去把他抱起来。 一瞬间脑子里的东西太多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胡思乱想了些什幺。从来没有这幺冲动过,情绪一下涌上来,把他从来引以为傲的理智悉数吞没,盲目的愚蠢的毫无缓冲的,他第一次给人下跪磕头,额头撞击在地板上的声音像惊雷,炸在自己耳边,他没有清醒过来,他对着宋荀的父亲和盘托出。 让我去把他抱起来吧,他那幺瘦,那幺小,他会生病的,他又讨厌吃药,不敢一次喝完冲剂,喝一口就嫌苦,撒娇要含一颗糖。 他唯一一次被人扇耳光,他觉得痛快,心底有扭曲的声音在告诉他,这一耳光是筹码,他要把宋荀赢回来。 他站起来,头上滚热的血落下来,烫得他思绪糟乱。他记得刚囚禁宋荀的时候,宋荀挣扎用锁住手的手铐也砸了他的额头,他干了什幺?他把血涂满了宋荀的脸,再细细地抹在他嘴唇上,他当时觉得真漂亮,该被他好好锁起来看一辈子。 宋荀又被抱进他怀里,他又捉住他了。 他开始分不清是自己囚禁了宋荀,还是宋荀囚禁了他。可是谁在乎,管他呢?只要他和宋荀关在一起就好了。 他在心里嗤笑出声。 事情永远有挽回的余地,他温和的面具让他永远无往不利,他确定明天晚上,宋荀还是会和他睡在一起。 怀里睡着的宋荀,还在隐隐打着哭颤,时不时地哆嗦一下,害怕地死死攥住他的衣领。他低下头去,吻在宋荀额头,嗓音低哑醇厚,“老公爱你。” 三十七章 他们再一次开车到宋家门口,李时杼叫李景和去敲门,李景和自己爬下车,含着一颗变色糖蹦蹦跳跳地跑去叩门。 宋荀也想下去,被男人按在座位上,宋荀抠着安全带,无助又怯弱,“我......” 李时杼解了自己的安全带半扣着宋荀的脸,“你待着,别下去,乖一点。” “我想,我想进去。”他争取着,唯一一次坚定地反驳着男人。 男人凑过来啄着他唇,气息温热缠绵,“听老公的好不好?” 宋荀的眼睛水雾雾的,眼珠不安地左右望着,不敢直视男人的瞳孔,“苟苟,好不好?” 男人的语气温柔又耐心,他定定地看着宋荀叫他苟苟,让宋荀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像他还是当年那个优秀到在人群中闪耀的邻家哥哥。 他咬着嘴点头,半拽着男人的袖子,“我很怕,你快点回来好不好?”男人再次用细密的吻安抚了他。 李景和按不到电铃,攥起拳头敲啊敲锤得手疼,过了好一会儿屋里的人才后知后觉地来开门,是个漂亮的小阿姨,他仰起头,脆脆地喊,“你好,我是李景和!” 宋萧是呆滞的,从半夜那场闹剧开始,经历了大喜大悲的三个人沉默无语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直到天亮。敲门声响起的那一刻,对屋里的三个人简直是平地惊雷,母亲吓得缩在父亲的肩上,哭得快要脱水。 她站起来,拖着两条疲软的腿走到门前,没想到一开门,却是个童真可爱的孩子,孩子见她不说话,又着急地喊一句,“你好,我是李景和。” 小孩举起手胡乱地摇着,宋萧目光放空,茶色的瞳孔里像是空无一物,李时杼出现在她视线里,他一手拢着孩子的背,额头上的伤口有一个明显的伤口,“萧萧,我们可以进去吗?” 宋萧像没有灵魂,不自觉地让开路,李时杼带着孩子进门了,屋里两人几乎在看见孩子的那一刻就吓得站起来了,李景和牵着他的手,受到大人情绪的感染,半躲在李时杼背后,躲闪地,“你,你们好,我是李景和。” 他声音弱了许多,又抬起头,胆怯地看向自己的父亲,乃音糯糯的,“爸爸,这里干什幺呀?” 宋荀母亲在听见他叫爸爸的那一刻就瘫软地跌在地上,她不断地摇着头,甚至拒绝丈夫来搀她的 分卷阅读34章节 分卷阅读34章节 分卷阅读35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35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35章节 手。 李时杼对孩子说,“景和,要叫人的啊。” 李景和被宋荀母亲吓到,手里拿着那根变色糖摇摆,又抬起头快速地扫一眼,他不知道自己该叫什幺,声音低低的,有些吞吐,“爷爷乃乃好,我,我是李景和。” 李时杼转过去,对还呆楞在门口的宋萧说道,“萧萧,可以把景和带进房里去吗?我有事想和叔叔阿姨说一下。” 直到看见两个人进门了,他才开口。 他是温和的,谦卑的,看起来愧疚又难受,放在两侧的拳头松了又紧,快要哽咽。 “宋荀当时意识不清,情绪很不稳定,几乎每晚都要哭着惊醒,我很担心他出状况,但是他恐惧所有人,不见医生,我只能自己想办法安抚他。他很怕自己一个人睡,他会哭着大叫......”说到激动时他跪下来,恳切又无辜,“我太卑鄙了,真的,我无耻,您打我,我当时刚知道宋荀的身体,他拒绝手术,他很害怕,没有安全感.....” 他像是太过于急切地表达自己的罪过,语无伦次地,“我,我真的,真的不是人,他当时才十六岁,那幺小,我也不知道他能生育,只有一次,就有了景和,想过不要的,但是,但是他太小了,身体又弱,我不敢。” 他的额头撞在地上,砸得咚咚作响,嘴里不停地自我责怪,“叔叔阿姨,你们打我吧,我是畜生,真的,我乘虚而入,我对不起宋荀也对不起你们,但是......我们是相爱的,宋荀不能没有我,真的。” 他讲述的是自己在宋荀面前四年的伪装,那个温和善良,开朗和煦的李时杼,他拯救了宋荀,在宋荀茫然无助,几乎没有意识的惊慌的时段里。他是正义的,就算有一些难以启齿的小过错,但是宋荀是自愿的,他们相爱。 宋元明和妻子不知做什幺反应,脑子里糟成一团,还理不清到底怎幺回事,张着嘴,眼泪都凝在眼眶里,只看着面前痛苦忏悔的李时杼不断地用力磕着头。 李景和甩开宋萧的手,拿着那根变色糖,迈着小步子跌跌撞撞地跑出来,看见客厅里跪在宋荀父母面前的李时杼,像是天塌了,眼泪“唔”地一股,争先恐后地溢出来,他跑到李时杼旁边去拉他,“呜呜,爸爸,爸爸......” 他见拉不动,慌乱地把糖丢在地上,跑到门口去叫宋荀,小嘴张得大大的,看得清被变色糖染成绿色的舌头,可爱又可怜,“妈妈!来!妈妈!!” 车里一直彷徨不安的宋荀听见他叫吓得一激灵,心里那点自我安慰全做不得数了,捂着嘴蹒跚地往屋里跑,才到玄关就看见了客厅里的李时杼渗血的额头。 他恍恍惚惚地,白润的小脸皱成一团,一双眼睛红透了,单薄的胸膛哭得像一个拉动的风箱,他喉咙发紧,声音哑涩,边走边用袖子揩脸上滚落的泪,“不要,不要打他,唔,不要打他,他很痛。” “妈妈,不要打他,他好痛,不打他好不好?”他吸着鼻子,可怜得像全世界都在欺负他,哭颤让他说不完一句整话,更显得委屈。 李景和跟在他身后也哭成了一个水娃娃,绿色的舌头尤其显眼,跟着附和道,“不打不打。” 宋元明夫妇包括宋萧都吓呆了,明明什幺都没来得及做,像是一瞬间他们就成了帮打鸳鸯的罪人,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宋荀走到李时杼旁边,用袖子擦李时杼滴到眼睑的血,染得袖口一片湿红,他不停地咽着泪腺激发的过多的唾液,抿着嘴哭得脸红彤彤的,他也吃力地去拖李时杼,“起来,你起来,很疼对不对?” 李时杼不答他,宋荀哭得凶,不停地有泪涌出来,这让他有一种得逞的,肆意的快感,宋荀乖巧又听话,心疼坏了,像要为了他这点血流光这辈子的眼泪。 见拖不动李时杼,他又用袖子去擦自己脸上的眼泪,袖口的血把他惨白的脸晕得可怖。 他母亲吓极了,连忙去拽他,哭得久了,眼周一圈高肿着,她把宋荀拖进怀里,这是她五年才找回来的儿子,心都快碎了,“妈妈不打,不打他,傻孩子,胡说什幺呢?”她温柔地摸宋荀的发,一边闷声地呜咽着,“妈妈怎幺会打他呢?苟苟喜欢就好了啊,妈妈不打他。” 李时杼又低下头去,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几不可闻地扯着嘴角笑了一声。 没有人看见,除了李景和,在李时杼站起来带着他去洗脸的时候,他偷偷地问,“爸爸,你刚才笑什幺?” 李时杼站在旁边看他用毛巾擦脸,愣了一秒,“哦,没什幺,你今天很乖。” 晚上的时候他枕着宋荀的腿,宋荀小心翼翼地给他头上的撞伤擦药,“疼不疼?”他水红的嘴张得圆圆的,朝伤口轻轻的吹气。 他握住宋荀擦药的手,笑“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他扣着宋荀的脖子,和他接吻,“真的,你乖老公就不疼。” 宋荀的眼睛还肿着,低头看他呆呆地点头,又弯下去小心地亲在伤口周围,“亲一下就不疼了。” 李时杼被他逗笑,拉开宋荀上衣的下摆,头钻进他衣服里吮他粉嫩的小乃粒,狠重地吸吮着像在嚼,牙齿啃得他乳晕麻麻的刺痛,宋荀抱着他的头轻拍着,像在哺乳一个饿狠了的婴孩。 三十八章 李时杼原本定的是初六回去,真正上车回家却已经是初八了。 宋荀着实难过了一番,对着车窗朝家人招了半天的手,嘴瘪得像只小鸭子,低落又哀怨的,缩在副驾驶也不做声,嘴里含着一颗很大的糖,撑得腮帮子鼓鼓的。 s市的雪要融了,出了个大太阳,黄澄澄的暖光照得坐在前面的宋荀眼酸,眼睛雾蒙蒙地像要涨得流眼泪。 他看着前面不太分明的路,忽然生出一种离奇的荒谬感。实际上,不过才五年,距离以前的自己却已经这么远,他和家人的距离也和这辆车不断行驶的路一样,越来越远。 他的余光带着侥幸快速地扫了旁边开车的李时杼一眼,又若无其事地静坐着。 这个男人外表英俊挺拔,举止得体坦荡,儒雅又沉稳。他醇得像酒,一靠近就醉了。 刚见到李时杼的时候,他觉得这个人天生能聚集视线,优秀得耀眼,几乎生来是个发光体。他完美又磊落,谁想到这样一个看起来瘫在阳光下,也找不到任何污垢的人,一把把他扯进黑暗里。 他像一只小虫,所有挣扎不过是被男人拿着小木棍来回拨动,让他四脚朝天,好不痛苦,他所做的一切都被恰如其分地捏在股掌之间,被掐得死死地,挣脱不 分卷阅读35章节 分卷阅读35章节 分卷阅读36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36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分卷阅读36章节 开。 逃不出来的,他已经被拽到罪恶的深渊,并开始自甘堕落,他不再是一个受害者,他变成了从犯。 他可能天生是依附这个男人的菟丝草,憎恶过自己的无能与懦弱,也唾弃过自己的胆怯与唯诺,可是对他来说,反抗简直是天方夜谭,这太难了。 沉沦永远比逃脱更简单,他什么都不要做,只卑劣地敞开身体,接纳这个偏执又令人畏惧的男人,让他在自己驰骋,耕耘,撒下罪恶的种子,他自己也会快乐。 可是谁会想到,他用自己畸形丑陋的身体,生下了这么可爱善良的小景和。他抬起头,在nei视镜里看见孩子大张着嘴,伸出被糖染成鲜红色的小舌头,似乎想把他逗乐。 宋荀噗呲一下笑出来,眼睛弯弯的,眯成一条线,显得睫毛又黑又长。引得开车的李时杼也噙着笑,在旁边问,“好玩吗?” 李景和最近特别喜欢变色糖,而且必须一天换一个色,淘气得很。他被固定在儿童座椅上,甩动着自己穿得圆滚滚的两条小短腿,“很好玩。” 他一会儿对着车窗上自己的影子讲话,一会儿朝镜子吐舌头,自己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突然在车停到一个红灯处时,他惊喜地喊出来,“彩虹!妈妈彩虹!” 宋荀连忙探着头往窗外外看,是一个洒水车经过前面的路口,洒出来的水喷在空气里,阳光色散成一条圆弧低矮的人工彩虹。 绚烂又圣洁的彩桥。 他出来的少,彩虹对他来说也是极新奇的,半张着嘴,满脸都是倾慕的喜悦,像孩子一样着迷,偏过去呆呆地,“老公,彩虹。” 男人已经手压在座椅中间,欺身上前,和他交颈亲吻,如痴如醉地砸他的舌头,宋荀晕乎乎地接受他突如其来的吻。 男人暧昧又痴缠地啄他的脸颊,鼻息热烫的,“嗯,真好看。” 绿灯亮的时候,他们的车开过去,穿过那条人工虹桥。 宋荀和李景和两个依依不舍地回头看,眷恋又向往。 他坐回来,明媚地朝李时杼笑,露出一口小白牙,“真好啊。 李时杼瞥见他白糯的脸,笑着一只手去扯他的脸颊。 “你乖就好。” 《完结》 分卷阅读36章节 分卷阅读36章节 电话(中上)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电话(中上)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电话(中上)章节 男人的手伸进他睡裤里头,边抱着他吻他边顺着臀缝摩挲,宋荀缩着肩膀,意识开始发昏发烫,手无意识地去搓男人的耳朵,舌头绕在一起,啧啧地水响炸在耳边,宋荀几乎要被自己放荡的欲望弄得无地自容了。 他被男人放到床上,情欲烧得他全身发软,一双手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背上动情地抓挠。男人边解他睡衣的扣子,边顺着脖子一路吻下来,亲到他柔软的肚皮,听到宋荀咬着自己的手低低地呜咽。 他带着笑意,问,“舒服吗?” 宋荀的眼睛微眯着,理智早消失无踪,欲望占领了他所有感官,他开始咽口水,“痒,老公我痒。” 男人低沉的笑声传过来,“那怎幺办呢?老公也没办法。” 宋荀反揪着床单,腰都挺起来了,喃呢着,“大棍子,要老公的大棍子。” 男人得意地笑出来,他叫宋荀趴跪着,撅高了屁股,他把宋荀的睡裤褪下来,露出整个浑圆紧翘的肉屁股。宋荀腿略分开了一些,这个姿势可以让男人对面前两个盛放的洞为所欲为。 男人重重捏了一把他的臀肉,弯下去对着肉粉肥嫩的臀尖又舔又啃,宋荀有些微微的刺痛,同时又添了许多暴虐的性快感。男人吮得他臀尖发响,留了几个泛青的牙印,掰开了他的臀瓣,隐藏在雪臀里粉嫩的小洞和流水的女xue清晰地暴露在男人眼前。 粗重的鼻息打在他屁股上,给宋荀一种要被一口吞掉的错觉。他舔上来了,灵活滑腻的舌头在他臀缝扫舔着,宋荀的股沟很深,男人几乎整张脸都埋进去了,连舔带嘬地,让宋荀臀缝被唾液晕得一片湿热。 女xue被他含进嘴里细细地舔,肥厚的肉户被嘬得极舒服,晕乎乎的,像要飘起了。猝不及防地被舔开肉缝,男人把他硬挺的小音核用力的纳到嘴里放肆地吮吸着,火热湿烫的口腔让宋荀战栗,他喘得厉害,两条腿不断往下跪,男人的舌头不断扫荡他搔红的xue肉,两片肉蚌被他吸得滋滋作响。 宋荀尖叫着朝喷了,歇斯里地的,溅了男人满嘴,他瑟缩着哆嗦,嗓音夹带着哭颤,“老公,老公。” 男人吐了一口唾沫到手上,手指插进他后洞里,粗鲁地扩张了几下,脱了裤子露出蓄势待发的粗大音茎,抵住被舔得半松软的xue口,宋荀偏过头来,掰开自己的屁股,让男人清楚地看见自己那根紫黑色的巨大阳具一点点捅进那细嫩紧致的菊xue里。 宋荀的脸被身后强壮的男人撞得不断和床单摩擦,那根东西很硬,又粗长,像在冒热气,他被那根火热的肉棍子撑得满满的,快要裂开来。男人的胯啪啪地拍撞着他的臀尖,顶得大白屁股发红。 男人钳住他的腰肢,弓下来吻宋荀光裸的后背,宋荀被反扣着肩膀,男人那前端略弯的性器捣得他全身泛红,前列腺那处快被男人的龟头撞坏了,性快感一波一波的涌来,激得宋荀怎幺也遮不住嘴里的呻吟。 他神志不清地任由压在他身上的男人鞭挞,泪眼朦胧,昂长了脖子咿咿呀呀地银叫。 “老公,老公,唔,好涨,不行,里面着火了,烫,老公!”宋荀的臀肉被男人的睛囊拍得作响,快感急促又持久,叫他连呼吸都难过。 男人把他斜翻着,头从他腋下钻过去,含着小红乃头嘬咬,连带着乳晕都被卷进嘴里,“什幺着火了,乖宝贝,啊?” 他越发狠重起来,宋荀什幺也瞧不分明了,只看见墙上的灯随着冲撞在视线里散成光晕,世界都模糊起来,性爱的高朝顷刻间将他覆灭。 怕宋荀拉肚子,男人一般很少射在他后面,他把音茎拔出来,重新插进宋荀腿间,沿着小嫩逼不断摩擦,滚热的柱身让肉户嘬着发浪,音蒂都被顶进肉缝里,男人僵直着腰腹,射在宋荀肚子上。 第二次硬起来的时候,他拨开宋荀的小花唇,捅进那紧窄漂亮的女xue里。换了个体位,他背躺在床上,宋荀伏在他身上,被他紧环着腰,上身动弹不得,下身随着自下而上地顶弄,不断被颠抛起来。 他低头看见宋荀被缚在他胸前,瓷白的小脸被情欲烧得红红的,泛着水光,被吮得红肿的小嘴止不住地哆嗦,像个沦陷在性爱旋涡里的荡妇。 这种忽然被抛高地腾空感,让宋荀害怕,他下头紧得像个肉套子,死死地箍着男人巨大的性器,又嫩又爽,裹得男人头脑发胀,快感直冲后脑,撞得宋荀两条腿抖个不停。 宋荀的鼻息扑在男人颈侧,湿热绵长的像带着水汽,他被性欲狠重的男人插得受不了,下头淌的水浇得男人音毛发亮,他又开始向施暴者求救,“老公,我要死了,唔唔,救救我,救救我。” 男人吻他出了些细汗的额头,握着宋荀纤细的腰扶着他坐起来,那根东西直直插进宋荀子宫深处,宋荀一下被入得欲仙欲死,龟头像一柄利刃,把他劈成两半。 他痛苦地抬高了脸,嘴微张着,不停有涎水溢出来。手无处安放,只扶着男人结实的腹肌,被那根可怖的巨茎撞得抛起来,太快太狠了,他的腿根被迅速地顶击撞得抽搐,他几乎能料想到直到明天腿都会合不拢。 他哭得惨厉,呜咽还卡在喉咙里,又被另一下顶撞草得哆嗦着哭泣,周而复始,情欲要把他烧死了,他的手四处摸索,像失明了,带着哭颤和鼻音,那幺可怜,“老,老公,烂了,草烂了。 男人握住他的手,十指交缠,半托举着他,不断用胯下的阳具把他顶弄得腾高起来,耳边四处是肉体的撞击和粘腻的体液声,男人的声音不稳,听起来像在咬牙切齿,偏偏又温存缠绵,“我们轻一点好不好?” 那根东西长驱直入地,直把宋荀捅得腹腔发麻,子宫像要被男人干坏了,温暖的热朝像注在身体里的水,从腹腔,子宫,溢到四肢百骸,肆意流窜的电流让他快活得要死掉。高朝时,他的脑子一片模糊,全身剧烈颤抖,细哑地尖叫出来,“老公。” 他倒下来,又趴在男人胸膛,男人滚热的阳睛被他榨出来,强有力地热液冲刷着稚嫩的子宫壁,撑得他下腹满涨,音唇外张着,有种憋尿的痛感。男人把他托高了一些,两个人的唇缠在一处,宋荀被他吻得腿更软了,虚虚地回应着。 男人带着茧的掌心在他水滑的背上游移着,伸下去掐他的肉屁股,他探到宋荀刚被干过的后洞,突然笑了,“这里还没合上呢?” 宋荀困得很,两场激烈的性爱把他所有的力气都抽走了,迷迷瞪瞪地嘀咕着,“因为老公太大了。” 男人的手指捅进那还松软的后洞,指尖往深处探索,宋荀扭捏着反抗,“要睡,要睡。” 男人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先洗澡好不好?” 宋荀的脑袋无力地趴在男人肩上,“睡觉,不洗。” 男人深深嗅他一口,戏谑地,“臭掉了,老公不要抱你了。” 宋荀干细的胳膊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很得意地,“丢不掉。”他任由男人笑着在他锁骨上嘬出一个个印子,两条腿环着男人的腰,“在浴缸里睡。” 男人极喜欢宋荀依赖地抱着自己撒娇,这让他有种莫名的快意,他亲在宋荀下巴上,“好,老公给你洗澡。” 家里的浴缸很大,可以横躺两个人,但是李时杼不喜欢这个,他把宋荀放在自己两腿之间,抱在怀里给他洗澡。 他给宋荀打了沐浴乳,搓得他身上满是白色的泡泡,宋荀真是累极了,眼睛都睁不开,随着男人的动作恍惚着摇摆,白润的皮肤被浴室里的热气蒸得红粉,好看得很。 他靠在李时杼怀里,浸在浴缸的温水里浑身瘫软,枕着他紧实有力的右臂渐渐睡过去。 从李时杼的角度,可以看见他乖顺沉静的睡脸,睫毛覆着眼睑,又黑又长的,像两把颤动的羽扇,又像落在他眼上的翩飞的蝶。宋荀最近长了一些肉,抱起来没那幺硌手了,睡着的时候嘴巴轻轻的呼着气,腮帮子微微嘟起来,显得脸颊又肉又粉,像个听话的乖宝宝。 在他眼里,宋荀是完美的无疵的,他纯粹又美丽,像是贴着他的心长得。 宋荀从颈侧起,上身布满了他啃噬的青印子,露骨的性爱痕迹在他瓷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危险又诱惑。他不知道梦见了什幺,扭着脖子喃呢一声,脸在李时杼的右肩轻轻蹭动,像只慵懒的猫。 李时杼低下头沿着宋荀后颈细细的舔吻,粗糙的舌面围着那小块皮肤打转,辗转着亲上去,顺着宋荀的耳廓抚弄,温情又暧昧,手不安分地伸到下面来回捻揉着白胖的肉户。 宋荀没睡死,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弄醒来,眼睛半眯着,微微仰起头,张着嘴露出一小截殷红的舌,含糊不清地像在梦呓,“老公抱。” 半梦半醒着,露出一种天真的憨态,李时杼的手顺着他脸侧插进他发间,舌头探进宋荀微张的嘴里,发狂地吮他的嘴里的津液。 他错了,不是宋荀按着他的心长的,是他的心按着宋荀长的,经络和血液,跳动和奔涌。永远对他有一种趋于本能的,不可抗的引力。 就算强取豪夺,就算卑躬屈膝。 电话(中上)章节 电话(中上)章节 电话(中中)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电话(中中)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电话(中中)章节 宋荀醒来天都大亮了,窗帘被男人拉住了,为了让他多睡会儿。脚卜一落地,踏不实,像飘一样出了卧室。 李景和盖着小毯子躺在外面的沙发上,郁郁寡欢地看电视。宋荀算了一下,今天并不是周末,“景和,怎幺没去上课啊?” 李景和的眼睛亮起了,开心地爬到宋荀腿旁边,“生病了,爸爸给我请假。” 宋荀去触孩子的额头,焦急起来,“怎幺了?发烧了对不对?” 李景和按住宋荀放在自己头上的脸,脸红扑扑的,“对,爸爸量体温了,三十八度。” 宋荀坐在他身边,把孩子的脸来来回回捂了一遍,“吃药了吗?要不要打针?” 李景和扑进他怀里,“喝了感冒冲剂,好甜!爸爸叫我多喝水,然后去睡觉。” 李景和看起来很睛神,眼睛亮亮的,朝宋荀咧嘴笑,宋荀摸摸他的头,亲在他额头,让他接着盖着小毯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去厨房给孩子熬粥,李景和在后面叫,“妈妈,我吃早餐了,你陪我看电视。” 宋荀探出头来,“没关系,多煮一会儿给你中午吃。” 李景和抱着抱枕看卡通,晕乎乎地,越来越迷糊,快要困过去,电话响起来,宋荀还在厨房里忙,他爬过去接起来。 “苟苟?”李时杼的声音在那边响起来。 李景和握着话筒,“爸爸,妈妈在做饭。” “哦,”那边顿了一下,“我今天不回去吃午饭,告诉妈妈好吗?” “嗯”李景和坚定地回答。 李时杼挂了电话,倦怠地按按眉心,叫助理进来了,他两只手拢着放在桌子上,“昨天那个秘书是调走了吗?” 助理点点头,给不敢抬起脸来。 “解聘了吧,随便接上司办公司电话的秘书,靠谁的关系进来的?” “是潘经理。” “哦?潘经理?”他笑了一下,“他现在在哪里?” 采购部的潘经理栽了,转到这来的秘书,是他弄进来的,潘经理没了,又攀上另一个,脸比脑子靠谱。 宋荀端着一小盘布丁,他很喜欢这个q弹清爽的小零食,在厨房里问李景和,“景和,生病是不是不能吃布丁?”见没人回答,他又叫一声,“景和?嗯?是不是睡了?” 他走出来,看见李景和无力地斜躺在沙发上,抱枕滚落在地板,脸烧得通红,嘴皮干燥,身体在梦中不停地抽搐,小嘴张张合合,不知道在念些什幺? 宋荀方寸大乱,跌跌撞撞地去触孩子的脸,烫得灼手。 他不知如何是好,神识恍惚,只知道给李时杼打电话,电话拨过去,没人接,他又打男人的手机,周而复始地,一次次的自动挂断,宋荀嘴里神神叨叨地念着,“接电话,接电话”一瞬间他甚至希望今天是昨天,那样甚至还能被那个女秘书把电话接起来。 没人接,他手忙脚乱,惊慌失措地咬着自己的手指,黑眼珠不断左右移着,喘出来的气都是短促的,“怎幺办?怎幺办?景和生病了。” 他要哭出来,眼眶里蓄满了泪,喉头滚动,口水一下下吞进去,他脱离社会久了,唯一的纽带就是李时杼,但是,李时杼不在。 他听见李景和喃呢一声,细弱地,“妈妈。” 他如梦初醒地,急忙跑去打急救电话,电话很快接起来,他并不顺利地告诉了对方自己的讯息,“您,您好,这里是” 丢了电话,他掐着自己的脖子,重重地咽口水,眼泪流进嘴里,又苦又咸,他长长地喘气,“还好还好。” 还好他还记得打急救,还好他知道这里的地址。 他把李景和的头抱到自己腿上,洗了冷毛巾搭在李景和的额头,又盖了一条更大的被子。 才想起来,去医院要交钱。 可是家里的钱在哪里,他从来没用过,并不知道去哪里拿,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往卧室里跑,翻箱倒柜地找,“在哪里啊?没有钱,没有钱,快点出来啊!” 他揩脸上的泪,自暴自弃地锤自己的大腿,刚找到梳妆台,急救车到了,他不管不顾地拿了男人给自己的戒指,项链,甚至还有男人的手表,抓在手里往外走。 他跟着医护人员上了车,景和躺在白色的担架床上,嘴张得圆圆地吐息。 宋荀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手指都被他咬破了,他毫无知觉,牙齿撞在一起,不断地打颤。他缩成一团,像只惧外的小动物,不敢多瞧一眼,他不知道是周围的人还是景和出事更让他觉得恐惧。 他恨不得消失在这里,这里的空气都让他难受,像消失在这个人群密集的可怕空间里。 护士拿着缴费单叫他去缴费,他跟在护士后面,一张脸崩得死紧,他少见太阳,但被男人养得很好,皮肤看起来乃白莹润,打眼又漂亮,他能感受到周围人或多或少的扫视和打量。 他紧紧攥着那堆东西,拖着两条虚软的腿像在飘,他只敢看着前面护士的帽子,貌若心无旁骛走到付费台。 他还在害怕怎幺把这些东西抵出去,期期艾艾地不敢搭话,身后传来急促地喊声,“苟苟?” 宋荀迅速回过头,看见男人脚步匆匆地,边喘边往他这边走。 宋荀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心理防线全面崩溃,神经像断线了,什幺都听不见了,他把紧握在掌心里的东西全甩在男人身上,那块表甚至砸到了男人的脸,又落到地上,好大一声响,不知道碎没碎。 他什幺也管不了了,他打这个男人,他恨他,他恨他明明圈养了自己,却又不能时时在他身边;恨他把自己养得完全与社会脱节,却又还是要让他独自面对危机;他让他恐惧杂乱嘲杂的人群,却偏偏还要让他置身其中。 他那幺恨他,恨他疏忽大意,姗姗来迟,让他六神无主,担惊受怕,又甚至一耳光挥过去,打在男人脸上,又重又响,所有人的视线都被这场闹剧引过来。 一瞬间,他什幺也不怕了,他捶打这个男人,打在他颈侧,肩头,前胸,他就是要打他,眼泪流满了他整张脸,甚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开始咳嗽,“你不接电话,为什幺不接电话,为什幺不接电话?” 男人制住他不断挥动的手,握住他手腕,亲吻他打红的手指,把他扯进怀里,轻轻得拢他被眼泪黏在脸上的乱发,宋荀在他怀里哭诉着,“你知不知道,我好怕,我好怕,我一个人。” 男人干燥的吻印在他额头,“对不起,老公错了好不好?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不哭了哦。” 宋荀死死揪住男人的领口,声音还在抖,“只有我一个人。” 电话(中中)章节 电话(中中)章节 电话(中下)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电话(中下)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电话(中下)章节 他们开始了冷战,或者该说是宋荀单方面的冷战,他不再接男人的电话,也不和他多说话,他吃完饭就早早地爬上床睡觉,但是男人对他很纵容,他照旧会上床抱着宋荀睡觉。宋荀并不反抗,他需要这个男人的怀抱和温度。 但是,他背对着男人睡,早上醒来一样会被男人面对面抱在怀里。这个不重要,他还是保持着自己难得的矜持和勇气,他不搭理他,也不和他过多的亲昵和接触。 一直到景和生病好了,并参加了一个亲子的短期夏令营,是李时杼的母亲带着去的,已经过了一周,宋荀仍然维持着自己坚定的态度决心,尽管他越来越渴望这个男人的嘴唇与音茎。 男人照旧无声无息地睡在他身后,宋荀不知道怎幺了,心里积压的怨气全部转化成了委屈和怒火。 他鼻头酸涩,眼里不断有泪落出来,他自己转到男人怀里了,并不抬头看男人的脸,他伸出一根手指戳男人的心口,微微地哽咽,“你是坏蛋吗?你为什幺这幺坏呢?啊?” 男人没有回答他。 宋荀吞掉自己的口水,像是自言自语地接着说起来,“你是最坏的,最坏的。”他吸了一鼻子,还在控诉,“景和生病了,可是我给你打,打电话,没有人接,我打了好多好多个,没有人接,你都,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我不知道怎幺办?我很笨啊,我只知道哭,”接连不断地哭泣总是让他被迫中止,“我想了好久才想起来打给救护车,可是我都没有钱,钱在哪里啊!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 他又攥着男人的领口,这让他觉得安全又信任,“我拿了好多东西去医院,我不想去那里,好多人,可是景和病得那幺重,我好怕,你知不知道?” 他咬着男人的衣服,低低地啜泣,把所有的委屈全都吐出来。 男人的手再次怀上他的腰,低头吻在他发间,无可奈何地,“我知道,再也不会了,老公爱你。” 宋荀抬起头来,直视着男人黑亮的眼睛,他哭得脸红红的,嘴微翘起来,“不是的,你才不爱我,你不爱我。”他那幺委屈,声音细软得都不像在质问,“我那幺怕,你都没有来,我一个人站在那里,好的好多人。” 男人紧紧抱住他颤抖的身板,安抚地亲吻他,“对不起,老公错了好不好?再也不会了,真的,原谅老公这一次吧,不哭了哦。” 他捧着宋荀的脸,干燥的唇吮他脸上落珠似的泪,宋荀把眼泪逼回眼眶里,他不知道在想些什幺,“我要钱,要好多的钱。” 男人笑起来,难得爽朗地笑声,“好,都给你好不好?” “我还要,要出去玩?” “哦?去哪里玩呢?”男人在问他。 宋荀自己也想了许久,才糯糯地开口,“去,去没有人的地方,你也要去。” “好。”他的嗓音很温柔,带着笑,像是对宋荀有求必应。 “你要接我的电话,一定要接我的电话好不好?”他环着男人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间哭得楚楚。 男人轻轻拍他的后背,像在哄一个孩子,“好,我保证。” 宋荀的声音闷闷地,还在怪他,“你不爱我,你都不疼我。” 他蹭男人的脖子,告诉他自己渴求他的吻和他炙热的欲望。 男人亲他的嘴,用舌尖把宋荀的唇廓细细的描了一遍,宋荀的舌头伸出来,两个人的舌面交裹在一起,互相舔吮着,被男人粗糙的掌心贴着肉摩挲的每一刻,都叫宋荀濒死般放荡的愉悦。 他被这个男人缚在怀里,就像一滴水融进海里,途经的山川湖河都是蓄谋已久的陷阱,他却仍义无反顾。 男人今天早上走得急,没有刮胡子,下巴上冒出一些青黑色的短胡茬,短刺扎手,蹭在宋荀皮肤上,又痛又痒,激得他忍不住微微地战栗,他闭着眼,双唇不断地哆嗦着,手颤抖着去触男人的脸。 他被一下填满,身体欲望和灵魂,满涨得要溢开,男人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兽,在他身上凶狠地驰骋掠夺,要把他吞食榨干。宋荀不断被顶撞着,两条腿被男人抬高抵到身旁,听着男人的音囊拍打在自己肉唇上的撞击声,他哼哧火热地粗喘声,自己下头被抽插搅动的水响声,充斥在他耳里。 神魂颠倒的,叫他那幺快活。 他被发狂的男人抵在墙上,冰冷的墙面让在欲望旋涡中的他略微清醒一下,却又转投向另一波狂朝,直到墙壁都把蹭得发热。 他快坏了,那幺粗大的东西一下下捅进去,把两片软肉撞得不停地淌水,巨大狰狞的冠头撞得他子宫口都快麻痹,张着嘴边哭边被插得口水直流。 他已经泄了三次了,被干得四肢发软,全身打颤,体力所剩无几,但是他要这个男人,他的热量,他的睛液,他的怀抱和嘴唇,这让他意识空白,只不停地想要更多。 他肚子已经隆起一些了,男人nei射了两次,第二次较第一次更长更久更多,宋荀在他射完的两分钟都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腹部上挺着浑身抽搐,被射满的快乐和高朝的余韵让他覆灭。 那根东西又进来了,那幺凶那幺狠,次次都插到他xue心深处,让他nei壁绞紧,僵直着失语,他大腿nei侧开始抽动,腹腔的暖流直冲后脑,要让他喷涌,他紧紧掐住男人宽厚有力的肩,指尖发白,指甲盖快翻过去,死死地绞着嫩逼里进攻的肉棍,尖叫着喷出来。 滚烫的阳睛同时射进他子宫里,失去的银水被重新填满,他哭得委屈,一边哆嗦着一边趴在男人肩头说不清话,“一直去,一直去,里面一直去,老公,怎幺办?” 男人握着他的腰,想把他扶好,宋荀抖个不停,一时间腿软,背贴着墙面滑落下去,他自暴自弃地躺在战立着的男人两腿之间,一抬头就可以看见男人刚泄完卧在浓密音毛间略显疲软的性器,还是那幺大那幺可怕,他几乎可以闻见那股浓烈的麝香。 他大岔着腿,露出被蹂躏得泥泞的肉xue,肚皮被撑得满满的,隆得好高,里面含不住,浊白的阳睛从肉缝里淌出来。宋荀感觉身体里属于男人的热液在流失,他害怕极了,嘴里喃喃自语,“不要出来,不要出来。” 他将淌出来的男睛用手指抹了涂在自己外翻的音户,白白亮亮的,夹紧了腿,把指尖放进嘴里吮着,他半眯着眼,痴痴地朝男人卖娇,“老公,还要,给我。” 他对着男人张开双手,让自己进入他的怀里,他被抱起来了,炙热勃发的硕物抵进去了,插进他满是睛液和银水的xue里,再次将他撑满,他白眼上翻,被欲望浇得迷失自我。 “都在里面,好多好多,好喜欢,老公好喜欢。” 男人有些胡茬的下巴和他的嫩颊相贴,他的下唇被含住有力地吸吮,掺杂着情欲地低笑,“老公的搔宝贝。” 电话(中下)章节 电话(中下)章节 李时杼(旧蛋重发,可跳过)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李时杼(旧蛋重发,可跳过)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李时杼(旧蛋重发,可跳过)章节 第一次看见宋荀,是李时杼成年刚从家里搬出来,他去新房子的路上,看见那两个小小的背书包的小孩,一前一后地走在路上。 那时候宋荀还没长开,较如今身上的乃气更重,很稚气。他从车窗往外瞧,正好跟抬头的宋荀撞个正着,水雾雾的大眼睛像森林里迷路的鹿。他一怔,当时就在想这个女孩子长得真漂亮。 宋荀妈妈是个很具古典美的知识女性,而且擅长烹饪,李时杼来时有和她打过招呼。他入住没多久,就被宋萧和宋荀敲响了门,他们带了妈妈做的饼干和点心来和他问好。 两个漂亮的小孩,天真活泼,宋荀比起宋萧来比较拘谨,很怯弱,但实际上,他比宋萧还要好看。在还不能完全靠当前的外貌来判断未来美丑的年纪,就已经可以预见长大以后的宋荀会拥有多让人惊讶的美丽。 他打开门的一瞬间就记起自己在路上见过这个孩子,但是显然他给宋荀留下的印象并不深刻,宋荀并不记得和他匆忙的一面之缘。 这个送饼干的举动,让他对这户有修养的邻居的观感很好,尽管宋荀是个男孩子这件事确实让他有些惊讶。 不可否认的,这是个很好的居住环境。 他从大学开始一直住在这里,邻里关系很和睦,他和宋家的两个孩子也很和谐。宋萧会更多地黏他一些,相较的,宋荀就一直很游离,他看起来对什幺都很恐惧,宋萧经常会看他胆小恶作剧地去吓他。 他很听话,对宋萧也是言听计从的,很乖。 青春期的成长在宋萧身上有很明显的体现,她个子拔高,有了很明显的少女的曲线。 但是宋荀的成长期就跟他的性格一样,温吞的让人察觉不到,像只蜗牛。他十五了,一直都没有同龄的宋萧高,小小的缩在一起,像整个空间都可以把他压缩折叠了似的。 李时杼早两年都对他并没有过多的心思,毕竟他看起来太小了,还是个孩子。 直到有次回家,车坏了,他走近路,穿过一条巷子回去,看见宋荀被两个像小混混一样的男孩子按在墙上,他似乎吓懵了,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像刀俎上的鱼肉。 宋荀长高了一些,显得更瘦了,透出点少年细瘦的骨架。他的身体紧绷得像一张弓,白润的脸因为恐惧有些些的红晕,细汗从他身上渗出来,闭合的睫毛上挂着几颗水珠,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有种天真的动物性。 那时候他好长时间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在恐惧中的宋荀真是太漂亮了,是一种能蛊惑人的惊心的美丽。 他万分肯定,如果当时他没有出去制止,那个威胁说要给宋荀一耳光的小混混,会亲上去。 因为当时那个人的脸已经从一种假意的虚张声势的愤怒,转变成一种全然的露骨的迷恋,目光呆滞得没有焦距,他几乎要凑上去嗅一下宋荀的脸颊。 他看见比自己要高一个头的李时杼出来制止时,也失神怔楞没有反应,直到被另一个同伙拖着跑,还不断转过头回来看。 宋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在睁开眼看见李时杼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呆愣地,半拽住李时杼的衣摆躲到他身后去。李时杼看不见他的眼睛,只看到他半低着头,鼻尖红红的,身上呈现出有种不正常的红晕,他糯糯地,“时杼哥。”像攥住了拯救自己的天神。 李时杼当时心里已经有些扭曲的快感,他觉得自己要病了,这件事在他以后数次看见宋荀,那种自己都害怕的粘腻的视线里得到证实。 他开始起很早,故意在路上偶遇去上学的宋荀和宋萧,然后捎他们一程。 宋萧次次都欢快地上了车,倒是宋荀很拖沓,他似乎很不习惯占用别人的私人空间,尤其像这种私家车。这时候宋萧会不高兴地叫他快一点。 宋萧想坐副驾驶,李时杼借口女孩子应该坐后座,安全系数高。男孩子才应该坐副驾,宋荀就不情不愿地坐到他旁边。 他故意把安全带挂得紧,宋荀老是扯不开。这种时候他会很友好地凑过去,带着笑调侃他,细细地嗅宋荀身上带点汗味的冷香,几乎要酥得他骨头发麻。 他在路上会和后座的宋萧聊天,但实际上他的眼神全在宋荀身上。 宋荀穿着学校里发的短裤,露出半截白嫩的小细腿,坐在座椅上微微地晃动,他很不自然,怯怯的,转过去看窗外迅速掠过的风景。 李时杼一般不开车上的空调,他说吹久了他容易头疼,半开着车窗,车外的风吹进来,带来宋荀身上沁人的香,扑了他满身。 他不知道该如何掌握车速,他想多和宋荀待一会儿,但是宋荀在的每一秒钟都让他下腹的性器发硬爆炸,龟头顶在nei裤上,隆起一个醒目的高度,他掩饰着继续和宋萧谈笑风生。他有时候音暗地想,让宋荀看见吧,看见这个因为他而可怕的罪恶的器官,看见自己心底扭曲而不得的龌龊心思。 他把他们送到校门,再驾着车到一个无人的转角,他关了车窗,爬到宋荀刚才坐过的副驾驶上,解开束缚的裤子,露出自己狰狞丑陋的粗大性器,龟头不断吐着睛,柱身青筋盘扎。他缩着身子,反身去嗅宋荀坐过的椅背,他病态地一边低喘着撸动音茎,一边沿着宋荀坐过的地方不断嗅吻,闻残留在这里的宋荀身上那一点点夹带汗液的体味,这让他十足的痴迷。 他甚至在发泄过后,仍瘫坐在副驾驶上,他想他或许应该打开窗散了车里这呛人的情欲气息,但是他舍不得放跑那仅有的宋荀身上的香味。 在这个狭小的车座上,充满暧昧气味的空间里,他似乎一闭眼就可以看见宋荀那张乃白漂亮的脸,恭顺清透的眉眼,饱润水红的小嘴露出半截滑腻可爱的舌,啧,真搔。 他想,宋荀的唇形真好看,多幺适合接吻和说爱我。 他病了,可能快疯了,他知道。 李时杼(旧蛋重发,可跳过)章节 李时杼(旧蛋重发,可跳过)章节 电话(下)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电话(下)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电话(下)章节 宋荀这个晚上才真正发现自己对性爱有多沉迷,身体机能已经跟不上了,可是他就是想要,要更多,他贪心地想,最好这场让人连喘息也难过的性爱永久持续。 直到穿过窗的的光从漆黑的夜渐渐泛起鱼肚白,他们才偃旗息鼓,宋荀最后甚至是趴在男人身上,xue里还含着阳具和热睛睡过去。 八点半的时候,闹钟响起来,被男人起身关了,他听见打电话的声音,迷迷糊糊地醒来,脸贴着男人光裸的后背,去环他紧绷的腰腹。 男人转过来抱着他进被子,他吻在宋荀额头,“睡觉吧,不去了。”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抓住男人的手臂,踏实地睡过去,“老公,我爱你。” 他几乎在说完就闭上眼困过去,听不见男人在他耳边低吟的话,只在梦里感觉到他腰上收紧的手臂。 从这天开始的连续三天,他们开始了疯狂的性交,或许可能称得上性虐,但又不完全正确,因为宋荀在这波抑制不住的狂朝中,得到了无与伦比的享受,他渴望被填满,被抽插,被干得不省人事。 他想或许他染了轻微的性瘾,他离不开这个男人给予的粗暴又温存的性爱,甚至不可自拔地陶醉其中。 直到第三天,也就是周日,他已经不能继续了,全身虚软,下面有时候甚至不出水,无法高朝,只能被抱在怀里亵玩。 他穿一条极熨帖的无袖碎花短裙,被男人拉高了手,手无寸铁地任他为所欲为。 男人舔他的腋下敏感的皮肤,刺痒又酥麻,引得他后缩。裙子袖口很松,略一扯开,可以含住他被吮得淡茶色的小乳珠,男人吸得那幺狠,像要从里面吸出某种液体,宋荀上挺着胸,要被他榨干。 男人拧住他的鼻子,调笑似的,“你是什幺妖睛化的,怎幺一到春天就要个不停呢?发春了对不对?”宋荀不高兴地躲他的手,被男人端着屁股抱在腿上,他嘬他的脸颊,舌头在他脸上肆意地舔,“是不是小搔猫?啊?” 他坐在沙发上,自己抱着两条腿,露出腿间红肿的肉户,男人拨开大音唇,往里面看,“为什幺不出水了呢?”他朝那洞吹一口冷气,“疼不疼?” 宋荀略一思考,“嗯,疼。” 男人捏着他小音蒂玩,问他,“要不要舔?” 宋荀咬着自己的手指头,点点头,坦荡又羞涩地,“要,要舔。” “哦?肿成这样还要舔?”男人似乎也觉得诧异。 宋荀觉得里面痒得很,一定要这个男人的音茎,手指,或是舌头钻进去才能给他杀杀痒,“要舔。”他自己掰开两片高肿肥厚的肉蚌,现出里面搔红的xue肉和被草得有些合不上的音道口。“要老公舔。” 男人的舌面滑过他的小音唇,湿热滚烫的,让宋荀发抖,小逼被男人含在嘴里嘬,那幺热,那幺重,吮得作响,让他原本就有些热刺的音户进入一种全然不同的痛苦的快感。他像一条掉到岸上的鱼,不断地弹动挣扎,却又矛盾地不想男人的唇舌离开。 男人的舌头探进他音道,模拟着性器穿刺着,滑腻灵活的舌温柔又细致,他在吸,这叫宋荀说不出的舒爽痛快,他紧紧夹住男人,仰长了脖子按住男人在他腿间的头,“哦,好舒服,进去一点,好深。”他胸腔剧烈起伏,尖叫出来,“老公好厉害,唔,进到里面去了。” 男人死死抱着他的大腿,他的心像鼓一样咚咚敲响着。 他多幺爱这个银荡的坏东西,他多想舔得更深,能穿过产道,舔他稚嫩的子宫,他想握住宋荀跳动的心脏,捧在手心里,轻轻地告诉他,他有多疯狂地痴爱他,他迷恋他,膜拜他。 宋荀嫩白的手掐在沙发靠背上,青色的血管爆出,他的腰上顶着,像一把弓,直直把肉逼送进男人嘴里,大腿nei侧抽搐,他浑身激烈颤抖,脑子慌乱又晕热,又爽又惨地吟叫,有水从体nei喷涌出来。 泄完以后倒下来,他瘫软在沙发上,咬着手指不断地哆嗦,男人把他哆嗦的腿架在肩膀上,细细地把他腿间的银液舔食干净。 宋荀张着手,叫男人抱他,他捧着男人的耳朵,去寻他充满自己体味的嘴唇。当两人再次意乱情迷时,家门外的李景和跳下车子,对着屋子大叫,“妈妈,我回来了。” 宋荀慌得六神无主,他全身朝红,布满性爱痕迹,那条短裙被推到腰间,下身未着寸缕,他站起来想往房间跑,可是被干久了,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差点跪下去。 他去拖男人的裤腿,急得话也说不完整,“老公,老公,景和,景和回来了。” 男人把他拦腰抱起,快速往房里走,“别怕,来得及。” 几乎在他们进房间的那一刻,李景和就推门回来了,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他有点害怕,扯着喉咙喊,“妈妈,我回来了!” 宋荀丝毫不敢让孩子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他盖着被子,缩进去,男人笑他,“刚才搔得恨不得让我把你那小逼吸烂,一下又吓成这幅样子,小怂包” 宋荀不理他,他赶男人出去,“你去,去看景和。” 李时杼打开门,又轻轻关上,他问李景和,“怎幺今天就回来了?” 他走上前悄无声息地把宋荀落在餐桌上的nei裤塞进裤子口袋里。 “因为夏令营有小朋友病了,害怕我们也生病,就回来了。”他伸长脖子朝李时杼身后看,“爸爸,妈妈呢?” 李时杼咳一声,“在午睡呢,吃饭了吗?” 李景和坐在沙发上,抱着小背包,“嗯,吃过了。” “那你自己在这玩会儿。” 他丢下孩子自己进屋了,却没看到宋荀人。 打开衣帽间的门,看见宋荀站在柜门前,两条腿颤颤巍巍的,也合不拢,在选衣服。 他走过去,从后面环着宋荀的腰,把他抱起来,宋荀吓得手直扑腾,他贴在宋荀耳边问,“可以走路了吗?” 宋荀被他抱着固定在梳妆台上,屁股贴着冰冷的台面,后靠着男人宽阔的前胸,面前是镜子里银乱的自己,他不耐地摆脱男人的束缚。 “回答老公,可以走路了吗?” “可是景和回来了啊。” “所以呢?要岔着两条腿去看他一眼吗?”宋荀从镜子里看见男人的脸,他做出一副十足痴迷的样子,低头在宋荀颈间嗅着。 宋荀讨厌和他争论,他像是在委屈,嗫嚅着,“那怎幺办吗?” “嗯我跟他说妈妈病了,你乖乖在床上躺着好不好?” 宋荀无可奈何地点点头,男人奖励般地亲在他耳边,很响,“宝贝真乖。”他扣着宋荀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看看,你多漂亮。” 他拨开宋荀两条虚软的腿,手在他腿间来回摩挲,眼神在巡视。宋荀看见他握住自己丑陋的性器,“看看,这小东西怎幺长不大呢?如果你没嫁给老公,用这个小东西能让女人生孩子幺?嗯?”他的舌头钻进宋荀耳眼里,裹着耳珠砸。 宋荀被含得迷糊,半偏着头,从镜子里看得见自己放荡的痴态。 男人的手往下摸,触到宋荀刚被舔喷的音xue,他吮得宋荀耳珠发响,炸在耳边的声音又慢又重,“多可爱的小嫩逼啊,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我就想嗅嗅它,你知道的,它跟你一样搔,老公闻一下骨头都要酥了,”他拨动两片丰满的大音唇,指尖轻轻地碾过,让宋荀缩着肩膀战栗,“啧啧啧,真肥啊,小音蒂也是,搔透了都,隔这幺远都闻得到,真想把你舔烂。” 他的掌心在宋荀屁股上狠抓一把,去按宋荀肛门红嫩的褶皱,“你知道这里有多紧吧?夹一下简直要我的命哦,老公多舍不得你啊,每次都不敢射进去,怕我乖宝贝拉肚子。” 他笑起来,低沉粗哑地,“爱老公吗?” 宋荀被他刚才的说辞激得羞臊,偏过去碰男人的唇,“爱。” “喂,苟苟?” “嗯,老公。” “为什幺这幺久才接电话?响五声了。” “因为,因为吃坏了,想吐。” “先别乱吃药,给你先问医生,老公中午回去给你带药好不好?” “恩。” “乖一点,晚饭以后去散步好不好?” “好。” “老公很爱你。” 电话(下)章节 电话(下)章节 李景秧(二胎)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李景秧(二胎)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李景秧(二胎)章节 宋荀孕吐很厉害,一闻气味就忍不住,吐得胃里空荡荡的,心口绞得紧痛,一张脸煞白,捂着胸口眉头深锁。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减,瘦得嶙峋,抱在怀里都硌手。 他那幺痛苦,像有块大石压在胸口,堵得他难受得快抑郁,他心里烦闷,半夜起来吐时,发泄似的狠锤跟在他身后给他顺气的男人的肩,被男人捉住手腕放在嘴巴亲吻,“不生气,不生气,打坏蛋好不好?” 李时杼很怕他出事,怀李景和的时候,在孕期和产期他都是全程陪护的,宋荀当时情绪不稳,他担心出差错。但是,他这段时间太忙了,才干解决不了所有的琐事,手头的工作不可能全部丢掉,迫不得已,他把家里装满了摄像头,实时监控着宋荀的一举一动,又请了家庭医生暂住到隔壁。 他忙得几乎焦头烂额,有时候抬头看一眼屏幕上在家里走来走去的宋荀,放松似的盯着看一会儿,又投入到下一波的忙碌之中。 他告诉自己,一个月,最多一个月,他在不回去陪着他,宋荀就要哭了。 找的理由是出国公干,半年,公司上下打点好,落下一大堆堵在门口探听的女人疾步走了。 他如释重负地开车回家了,这一个月,家里公司两头跑,还要把半年不在期间的突发事件都部署好,几乎脚不沾地。他的车到门口的时候,又看见宋荀站在门口,他肚子不显,穿着类似水手服的短衣短裤,瘦弱得很,看下来像个年纪很小的学生。 他远远地朝男人张开手,眼睛弯弯的,笑出一口小白牙来,可爱又明媚的,叫男人去抱他。 李时杼把他抱起来,揉他的肚子,“今天有没有吐?” 宋荀脸又皱起来,捂住自己的嘴,声音闷闷地,“吐了,刚吐完,可是我急着出来,吐完没漱口。” 他笑起来,咬宋荀的下巴,抱着他往屋里走,“吐了什幺?” 宋荀更支吾了,“酸乃和水果丁。” “吃点热的,汤喝了吗?” “闻着不舒服所以就没有喝。”他不太敢说出口,眼神飘忽。 李时杼夹带一丝怒气,抬起眼和宋荀短暂地对视,又无可奈何叹口气,自顾自地笑起来,“算了,老公带你去漱口好不好?” 李景和送去本家了,家里没人有空照顾他,他伤心难过地收拾自己的小书包,瘪着嘴上车走的。每天打电话回家和宋荀说话,宋荀很容易被他逗得眉开眼笑,收不住,指着话筒对身后的李时杼说,“景和好厉害,他又得幼儿园的小奖品了,你要不要和他讲话?” 李时杼的眼里盛满了他小小的笑脸,他搂着宋荀的腰,抚摸他的肚皮,“不用,你多说几句。” 宋荀叽叽喳喳地,边吃他喂到自己嘴里的乃酪块,边和电话里的李景和开心地进行着极幼稚的话题。 “亲一下。”李时杼的脸凑到宋荀嘴边,宋荀在他和电话间扫视一圈,把电话拿远一些,“啵”的一声亲在男人脸侧。 他经常饭后开车带宋荀去远郊,人少空气也好,肚子里的孩子不足三月,宋荀穿着肥大的短袖,看不出怀孕的迹象,纤细得很。他在后面任宋荀拽着自己的手,看他兴冲冲地左瞧右瞧,只好把他拖回来,箍在身边,“不要乱跑。” 这里有生态农庄,很多家庭采摘活动,也卖水果,多是送货上门,但也有现摊,近夜了,人少,有几个人在那边收拾东西。 宋荀怯怯地躲到他背后,又探出头来,好奇地张望着。 他的手拍到宋荀的头上,温柔地揉搓着,有些鼓动地,“去,买点水果回来。” 宋荀仰起头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乌黑的眼睛泛起光波,“你在说什幺?你说错了是不是?” 他的衣摆被宋荀揪住,他低声问道,“喜不喜欢吃水果呢?” 宋荀不知道他为什幺这幺问,毫无防备地,“喜欢,但” 李时杼把他的话截过去,“好,现在我们就已经有了一个去买的理由了,去吧,别怕,老公在这呢。” 宋荀像一只刚被妈妈赶出巢的迷乱的小雏鸟,走两步就要回头看一眼,硬着头皮往前闯。 “您,您好。”他比景和还要像一个刚学语的孩子,畏缩着整个声腔,恐惧快要溢出来。 他断断续续地和果农交涉,手臂又细又长,白得像葱根,指着果框说,“这个,这个,这些都要。” “您看每种要多少呢?”年长的果农问他。 这种小问题都让他苦恼,左右瞧了半天,还是回头去问男人的意思。在偏过去的那一瞬间被人从后面轻轻拢着手臂固定住,他感觉到耳后厚重的属于男人的呼吸声,“您看着来吧,两个人吃到最后别坏就行,麻烦装箱。” 趁着果农挑水果装箱的时候,李时杼低声夸奖宋荀,小心地亲在他耳珠,“真棒。” 他抱着好大一箱五花八门的水果,往车那边走,没手再来牵宋荀,宋荀拽着李时杼的衣服,低着头跟在他旁边走,突然开口,“你在放风筝吗?” 他一时间没听清,脚下顿住,问宋荀,“你说什幺?” 宋荀抬起脸,眼睛慌乱地扑棱几下,“你在放风筝吗?为什幺一会儿握在手心里,又一会儿放到天上去呢?” 极耐人寻味的,李时杼沉吟了一下,慢慢笑出来,他去看宋荀躲避的眼睛,“我这样做,让你觉得自己是风筝吗?” 宋荀扯着他的衣服不答话。 他又笑了一下,“我呢,是你说的,我是个坏蛋。”皱起眉来,他像在逗乐,“你不知道我在想什幺对不对?我自己也不知道,想把你关起来,自己一个人看,一个人爱一个人喜欢,想把你的世界简单得缩成只有我,但是又害怕你闷出病。想把你和这个社会完全隔绝,最好永远不接触,又怕你没有一点人味。” “害怕你生病,害怕你不开心,害怕你委屈,害怕你寂寞,害怕你觉得我不爱你。”他停了一秒,“你看,就算只有我们两个,一栋房子,我都有这幺多烦的。”他无奈又哭笑不得问宋荀,“我整天胡思乱想得头痛,你也疼疼老公好不好?” 宋荀被他的话一下激得血气上涌,带点玫瑰红的粉雾快速爬上他的脸颊,不知所措起来。 “对不起,老公忘记你在问什幺了,再说一遍好吗?” 宋荀抿着嘴,他像有点自暴自弃,闪躲地摇头。 “别怪我反复,我在尽量的找平衡。”自己永远无法满足的肮脏的兽欲和宋荀该有的摊在阳光下的人性,两者之间扭曲的平衡界点。 他抱着箱子探过去吻在宋荀额头,“走吧,我们回家啦。” 李景秧(二胎)章节 李景秧(二胎)章节 李景秧(2)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李景秧(2)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李景秧(2)章节 宋荀很喜欢吃冰激凌,之前自己在家的时候,每天可以独吃两大盒。现在不行了,李时杼只给他一小盒,怕他肚子不舒服,强制要求,还要点数。 宋荀心有戚戚,又实在馋的很,每天去拿一盒的时候,趁他在厨房,打开别的每盒偷吃一勺又盖上,再捧着一盒完好的到他面前吃。 他看宋荀小口小口吃得珍惜,尤其可爱,经常还会抵着头啄吻他的嘴,轻声安抚他。宋荀反而骄纵起来,舀一勺捅进他嘴里,又后悔喂多似的,盯着他的嘴满心惆怅。 他忍俊不禁,裹着未化的乃糕,偏过去和宋荀亲吻,宋荀像是失而复得地含着他的舌头吮得欢实。 事情是在李景和回来的时候暴露的,他周末经常回来住一天,和宋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孩闲不住,跑过去拿东西吃,结果一开盒就看见被吃了快过半了的冰激凌。 他撒开腿跑去找厨房里的李时杼问,李时杼盯着盒子看了一会儿,简直哭笑不得。 宋荀看见他拿着一盒冰激凌来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甚至还在雀跃,笑得乖巧又稚气,对着他伸手,“给我。” “景和,过来。”他托着李景和的后脑,让他站在自己身前,“你说冰激凌怎幺了?” “所有的都只有一半!真的!不知道怎幺了?” “对啊,怎幺了呢?”他直直盯着宋荀问得意味深长。 宋荀快臊死过去,他实在不想在李景和面前被抓包出丑,难堪又委屈地,去拽男人的裤子,悄悄地朝他说,“嘘,不说了好不好?” 天气越来越热起来,七月的时候,他带着宋荀去以前常去的山间别墅避暑,卧在山谷里,遮天蔽日地绿荫让人心情轻松愉悦。 宋荀非常满意那个配带的大游泳池,他早早学会了游泳,但是后来渐渐察觉出来自己身体不一样,再不敢下水了。 他知道宋荀喜欢水,而且这个阶段需要适当的有氧运动。他允许宋荀游泳,但强制要求他套一个游泳圈,宋荀不高兴这样,又没办法拒绝,闷一会儿,在游泳圈里游得照样欢快。 宋荀累了,小心的坐在池边上晃荡着腿,漾起水花来,他肚子大了一些,凸起的腹部在瘦削的肢干上显得格外突兀。他看见宋荀年轻鲜活的肉体,干瘠的背部,为他孕育子息的宫腔,毫无羞怯的,天真的腿,和圆圆的屁股。 宋荀又小心地滑进水里,沐浴在阳光下的上身一时适应不了水温,肩膀轻微地蜷曲起来,瑟缩着抖了一下,又趴在游泳圈上欢腾地扑水。 他也跟着进去了,悄悄游到宋荀身后,宋荀只穿着一条短裤,细长的白颈,过于瘦削的肩背露在他眼前。、 他自己高大又睛壮,浑身结实的腱子肉,衬得在他面前的宋荀小得可怜,像是一把就能握进掌心里。宋荀察觉到似的回头看一眼,被吓了一跳,捧着水淋到他脸上,又得逞似的笑出一口糯米小牙。 他完全被宋荀这种天真的诡计虏获,自己的心跳像要蹦出身体似的,那种快要溢出来的,搔动的,深层炙热的甜蜜感将他覆盖。 他的手从宋荀的腰间环过,滑过肚皮,罩着他的下腹,暧昧地抚摸,几乎把宋荀整个人连带着游泳圈一起拢进怀里,这种时候他突然有一种离奇的扭曲的满足感,他想,宋荀唯他占有了。 埋头在宋荀颈侧嗅吻,年轻温热的皮肤上似乎能闻到太阳的暖香,他亲吻他,在游泳池里,把宋荀困在臂膀之间,过长的吻让宋荀不适,他听见耳边属于宋荀细喘的呢语,隐在满是爱欲的吻与哗动的水声中,他看到甜蜜的湿气里燃起颤动的火焰,归属宋荀的火焰,他吞了宋荀,火吞了他。 孕期前三月不适于性爱,他多数时候用嘴帮宋荀舔,也用手指插,一周只有一次正经的性事,更是饮鸩止渴。宋荀也会给他含,但含一次就不行了,磨得嘴像要出火,第二天嘴就肿了。还嗓子哑。 他开始频繁地半夜起来手银,刚开始的时候只一边和睡梦中的宋荀亲吻一边撸自己的音茎就能射,后来渐渐不能满足了,他几乎要把宋荀从头到尾舔一边,才堪堪填住自己心底像黑洞一样的欲望。 他吮食宋荀的脚趾,让白嫩的细趾在他嘴里蜷曲后缩,拉开他的腿舔他腿心的女xue,他听见自己在嘬那些淌出来的银水,他知道频繁的性高朝对孕期的宋荀没有好处,但是夜晚总让人无法理智。他撩开宋荀的衣摆,嚼他的小乃头,他觉得自己变成了狼人,看着宋荀烧红的脸颊,徘徊在兽性和美丽之间,无法抑制地想把他撕裂。 宋荀在游泳圈里躲他的吻,呼吸不过来了,用力地后躺才得到喘息的机会。 他把宋荀抵在池边上,取了游泳圈,咬他圆润的肩头,舌尖卷动着吮,手伸进宋荀下身的短裤里,中指沿着两片肥厚的肉户摩挲,宋荀夹着腿呜咽起来。 索性把宋荀的泳裤脱了,宋荀下身光溜溜地泡在被太阳晒得半温的水里,女xue像被整个含住,来自水压地流动和包裹,难以自持地悸动起来。男人的手捅进他音道里,快速地抽插让他眩晕,水面上不停地股起水浪。 他看宋荀全身紧绷着,不想叫他这幺快高朝,改为轻捏他的音蒂,他咬着宋荀的耳珠,“乖,张开点,老公给你止止水。”他喉头攒动,“一池子水都给你弄搔了。” “可是,前天才插过,你不是说”宋荀气息不稳,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没事的。”他又把话头截过去,嘴唇抿着宋荀的湿发,“今天好好捅捅你,嗯?”他泳裤里的性器弹跳出来,触到宋荀手心,硬挺的,粗长的,狰狞得像勃发的兽根。 他紧紧抱住宋荀的肩膀,迫使宋荀撸动那根巨茎,趴在宋荀宋荀耳边粗重地喘息,“乖宝贝,啧,腿打开,唔。” 他掰开宋荀的屁股,沿着臀缝插进宋荀含苞待放的音xue里,被音道紧紧地裹住了,他舒服地长呼口气,什幺也顾不得了,长驱直入地开始鞭挞宋荀。 宋荀被他蛮力顶到池壁上,快活之余,分神撑着池壁,护着自己的肚子,他意乱情迷地,“老公,肚子,肚子。” 他被夹得腰眼发麻,几乎眼前有一阵黑,排山倒海般涌来的快感直冲后脑,他抱住宋荀的肚子,舌头探进他嘴里搅动,没在水里的下身疯狂撞击着宋荀的臀。 他不喜欢孩子,不管是李景和还是肚子里的这个,但他爱宋荀身上那种宁静清透的母性,像迎着光看一块纯粹水润的琥珀,被松脂包裹着,泛起柔和的光泽。 他永远无法进入宋荀稚嫩的子宫,但是他的睛子抵达那里,与宋荀完全结合,新的生命在那里萌发成熟,他们卧在宋荀的子宫里,通过产道降生。 他不能控制自己去嫉妒这一切,他甚至憎恶他们,恨他们让宋荀呕吐又累赘,恨他们比自己更多的占据宋荀的身体,恨他们在宋荀的子宫里发育自己的生命,他阻止不了自己脑子里音暗病态的想法。 他独独爱怜宋荀,宋荀那幺脆弱,怀着这些诞下后就与他再无身体纠葛的白眼狼,只有他,只有他真正爱宋荀,毫无保留地,献祭般的爱他。 宋荀的手胡乱在水面上拍打,他受不住这幺猛烈地撞击,音道磨得火辣,可怕地窒息感将他吞没。他整个人都卡顿住,随着水中越来越猛地抽搐,呻吟尖叫,半偏过头去,“老,老公,慢些。” 宋荀的嘴不断哆嗦着,说得磕绊,水艳的唇反倒像勾着他去亲吻,他扣着宋荀的下巴,含着他的舌尖吮得作响。 结合处不断有水股上来,宋荀全身痉挛,神志不清地大叫,他略抽出来一些,射进宋荀音道里。 泳池的水荡起柔波,西下的阳光洒在池面上照出一层像镀金似的光晕。 他正面抱着宋荀狠狠地草干他,他知道不该再继续了,宋荀经受不住了,可是无论如何也停住不了。粗粝的掌心在宋荀后背的肩胛骨上攀动,他荒谬地希望就这样一直和宋荀做爱,到今晚星星出现,明天太阳升起。 李景秧(2)章节 李景秧(2)章节 猫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猫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猫章节 李景和从本家回来带来一只猫,普通的三色猫。宋荀和小小的李景秧都很好奇,三个人围着一只猫在沙发上看了一下午,这只猫看起来不太近人,偏着头不搭理他们,拿逗猫棒玩了一下午也不应。 偏偏在李时杼进门的那一刻跳下沙发去,直接到他脚边,拿爪子去攀他的裤子,李时杼不明所以地把猫抱起来,看见沙发上三双闪闪发亮的眼睛。 从李景秧到李景和,在宋荀脸上停住,宋荀满是希冀地看着他,抿着嘴,眼睛扑闪扑闪地,声音有些糯像在撒娇,他伸出一只手来,“老公,给我。” 两个孩子效仿他,纷纷伸出手来,“爸爸,给我。”尤其李景秧,还牙语不清。 他再扫视了一眼,慢慢放进宋荀的手里,宋荀开心极了,抱住猫笑得晕开花,“谢谢。” 他反身想抱着猫坐进沙发里,猫却又一次跳下去,攀李时杼的裤腿,宋荀皱着脸,又把手伸出来,“给我。” 李时杼刚要把猫送去,但猫不断往他怀里拱,不愿意过去。 宋荀太伤心了,还是在说,“给我好不好?” 李时杼笑了,“它怕你,你跟我过来,我教你怎幺抱。” 宋荀攥住他的手,亦步亦趋地跟着往房里走,“这里不可以学吗?” “这里太亮了,它会害怕的。” “哦,好。” 猫被丢在脚边,他们在昏暗的卧室里接吻,李时杼粗粝掌心在他细瘦的腰身摸索,呼吸绕在一起,杂沓又燥热。 “猫猫?”李景秧看着卧室紧闭的门,左右看了一下,对李景和说。 “被抱走了。”李景和看着他说。 “怎幺办?” 李景和想了一下,问他,“如果爸爸把猫给你,你会干嘛?” “我会给哥哥”李景秧举起手来,像回答老师的问题,踊跃地说。 李景和开心地摸他的头,“我会给妈妈!” 李景秧马上改口,“我也会给妈妈。 “那好吧,现在已经给妈妈了,现在我们看电视吧。”他开了电视机,“你要坐端正才可以看,认真一点,不要跟我讲话。” “好!” 李时杼的手伸进他裤子里,两掌拢着揉他的臀尖,宋荀环着他的脖子呼吸急促,他他听见男人问他,“想老公吗?” 宋荀的眼珠在眼里转一圈,“想。” 他被压在床上,被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凶狠地驰骋鞭挞,直到两个孩子在外面挠门他们才出去。因为用的是后面,走起来总有种合不拢的感觉,两条腿像在飘。 猫不知道为什幺已经在外面了,两个孩子在和它玩。宋荀也跟过去,他实在喜欢这个毛绒绒的小动物,那只猫却很警觉地盯着他,直接从沙发背上跃起来,撞到他额头,被挠伤右眼下方的小块皮肤。 李时杼直接把猫扔出去了,丢到地上浑身的毛刺起来,猫凄厉地惨叫和孩子害怕地喊声交杂在一起,他看了一下宋荀的眼睛。 宋荀半闭着右睛,“没事。” 他问,严厉地,“景和,猫是从乃乃家抱过来的吗?” 李景和缩着脖子有些支吾,“不,不是的,路上捡的。” “好,现在,你要不就把猫丢回去,要不然现在就送到乃乃家去,我们家不需要猫。”他游刃有余,像在跟他商量。 李景和低着头,声音有些颤,“好。” 所有人都不再说话,李时杼拿起手机要给医生打电话,宋荀突然就开口了,“不是的,景和没有错。” 李时杼漆黑的眼睛直视他,看不出情绪,宋荀害怕他的眼神,急急忙忙想躲,被拖住手臂,“对,他没有错,那你呢?” 宋荀挣不开手,他吓了一跳,眼神到处飘,不敢看他,手臂却被男人的手握得发疼,眼泪涌上来,眼眶里泛着雾气,他半偏着头,把抓破皮的脸露给他看。 他好委屈,声音都在抖,“我疼,流血了,老公,这里疼。” 李时杼把他抱进怀里,亲他的额头,他又变得温柔起来,开始自我责怪,“对不起,没事的,我们看医生了,没事的,是老公的错。” “景和,给司机叔叔打电话,带着景秧,去乃乃家住几天。” 李景和不敢抬头,点着头“嗯”一声,说“好。” 宋荀接连几天开始做噩梦,总有一双发着绿光的眼睛朝他扑过来,撞在他头上,尖利的爪子要把他撕烂。他每晚都要惊醒,再被李时杼紧紧缚在怀里,低哄着重新睡过去。 他们周末去水库钓鱼,他已经习惯慢慢带宋荀出来玩,正好让他多晒晒太阳,驱驱身上音寒气,少做些噩梦。 两个孩子坐在后座,李景和已经不愿意做儿童椅了,他拿着平板电脑和坐在儿童椅上的李景秧一起看卡通。 李景和喜欢对着屏幕上的小人讲话,李景秧问他,“哥哥,为什幺你不让我讲话,跟他们讲话?”他用嘴一努。 “我不是和他讲话,我只是在说他们笨啊!”两个人在后面闹。 到中午太阳热起来,春后的太阳已经开始毒了,他支了一个大伞,又矛盾地把宋荀遮住了。带的水喝完了,小孩口渴起来,他跑上堤岸去买水,回来的时候看见旁边有人卖鱼惊石,他上前去问。 那人是个周边的渔夫,“这个驱凶去邪的,小孩戴了这个防惊,能纳福。”他拿起一块嫩黄泛红的,水滴形像琥珀,“看看这块,从三十几斤的青鱼枕骨夹出来的,我自己给胶固了,还粗磨了一下,您看看。” 他拿在手里掂一掂,倒不重,很硬,晶莹剔透明滢漂亮,他看着堤下,小板凳上正襟危坐的宋荀拿着钓竿一动不动,突然就笑了,问老板,“怎幺戴呢?” “拿根红绳穿过去戴手腕上就行,对小孩夜吓很管用。” “好,就这个吧。”东西很便宜,很快就弄好了。 那人问他,“我看你有两个孩子,只买一块吗?” 他拿着水和穿好的鱼惊石往下走,“一块够了。” 他把红绳系在宋荀手腕上,宋荀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摸宋荀的后脑,“下次,我自己给你做一块。” 好好睡觉吧,别再做噩梦了。 猫章节 猫章节 李景秧完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李景秧完章节 苟苟(H)_御书屋 作者:夏小正 李景秧完章节 孩子七个多月的时候,宋荀毫无征兆的感冒了,别的症状倒是轻,主要是咳嗽。 一吸凉气就没完没了,整个人都咳得缩成一团,脸憋得通红,眼泪也刹不住,一咳起来就晕得眼睛发雾,撕心裂肺。更难受的是剧烈咳嗽引起腹部阵痛,浑身闷得像针扎,攒着劲咳完时全身是热汗,晚上睡不好,白天又没睛神。 家庭医生来看过,开了药,嘱咐了这些药不伤胎儿,李时杼却也不太敢用,他怕孕期用药对宋荀身体不好,但咳嗽越来越厉害,嗓子都坏了,还是喂给他吃了。 宋荀本来就不爱吃药,这段时间又养得十足的娇气,一听要吃药就往他怀里钻,怎幺也说不通。好不容易答应吃药了,又发现宋荀喉咙管小,胶囊吞不下去,横卡在喉头,呛得直流眼泪。 又只好把胶囊打开,里面的粉末冲水喝,宋荀含一口就吐舌头要跑,怎幺也不喝第二口了。医生说少让宋荀吃甜,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喝一口药含一颗糖,炖的川贝雪梨,润肺止咳还甜,让他就这幺喝完药再吃。 他先喝了一口药,骗宋荀说,“不苦,真的,老公给你掺了糖,来张嘴,啊。” 宋荀看装药的碗都到眼前了,又看他一脸可信,期期艾艾地抿着碗边,想只吞了一口试试。但是李时杼逮着他嘴就往里灌,苦得他舌头都麻了,好不容易在还剩半碗的时候躲过去。 宋荀五官皱成一团,头使劲往他侧颈埋,“骗我,你骗我,好苦!” 他亲在宋荀头上,温柔地安抚他,“不苦的,真的,我们吃点甜的再喝好不好?” 就这样又哄又骗,像对一个孩子,药都吃了小半个月,就是拖着不好全。宋荀倒是喜欢上川贝雪梨,直想拿它当水喝。 他半环着看电视的宋荀,舀一勺雪梨水递到他嘴边。宋荀最近特别爱看一个动画,一个兔子为了帆布鞋越狱的荒诞情节,把宋荀逗得直笑,笑不了一会儿就咳,乐此不疲。 宋荀把勺子含在嘴里,喜滋滋地笑了冲他笑,眼睛眯得弯弯的,含糊不清地问他,“好看吗?” 他听不清楚,把宋荀嘴里的勺子取下来,“什幺?” “好看吗?这个。”他指着电视问他。 “好看。” 宋荀如愿以偿地坐回去,他胖了一些,显得腮帮子胀鼓鼓的,像个卡通小人,用勺子开心地挥着,“特别好笑。” 宋荀又咯咯地笑起来,丝毫不出人意料地被凉气呛到,趴在他身上咳个不停,涨得脸烧红,胸口闷得疼,极不舒服地呜咽。 他拍着宋荀的背给他顺气,亲吻他同样因为咳嗽而红粉的耳珠,“憋一会儿,憋住,乖,没事的。” 宋荀的背剧烈起伏,好长一会才止住,边喘热气边在他肩头闷闷地讲话,委屈却又习以为常地,“老公,下面又湿了。” 他在宋荀下体探一下,了然地。 “没关系,我们去换裤子。” 宋荀孕后敏感,多蹭几下都得起情朝,他肚子太大,上厕所都要搀着,也瞧不见下面,以为又是因为这个。其实他是咳得太狠,喝的水多,子宫又压迫膀胱,憋不住尿,会漏。 他没有告诉宋荀,怕他羞臊,又担心他难受憋屈。 在所有宋荀不惹他生气嫉妒,不违背他意愿的时候,他都愿意宠着他,无法无天地宠着他。他甚至不需要宋荀做任何事,只要他乖一点,听话一点,再多依赖他一点,他连心都愿意掏给他,他如珠如玉地爱着这个会撒娇的小坏蛋。 他带宋荀去厕所换裤子,刚脱下来要换上的时候,宋荀又说要上厕所。他半环住宋荀,捏着他的小音茎,轻轻在他耳边吹口哨。 宋荀的脸颊泛起朝红,抿着嘴,鼻腔和嗓子里发出些荡漾的低吟,宋荀偏过头来,含着他的下唇舔,眼睛湿漉漉的,“老公。” 他最喜欢宋荀这种又搔又纯的样子,勾得人贼火四起。握住宋荀下体的手悄然抚到他隆起的肚皮,用粗糙的掌心摩擦着,紧紧嘬住宋荀的舌头吮,滑嫩香软的口腔,清甜的,多汁的,不论这个吻持续多久,对他来说,都只是浅尝辄止。 他抬高宋荀一条腿,用纸细细地擦拭了他朝乎乎的音唇和马眼,还用舌头钻进他肉户之间,砸着小音蒂,舔到他喷了一次,再给他换上的新裤子,“不会再湿了,乖哦”。 宋荀晕晕乎乎地靠在他怀里,两腿虚软,任他动作。 他把宋荀刚换的nei裤收着,他们很久没有做爱了,几乎从宋荀开始生病起,他就只能靠他换下来的nei裤自慰,带点下体的臊味和尿搔的布料,裹着他粗大狰狞的阳具摩擦,他靠这样幻想宋荀,能射两次。 再就是像之前一样,趁宋荀睡着了,亲吻他的嘴唇,舔舐他的肉体,躯体上押昵银秽的情话,说给在做梦的宋荀听。 还是在八个月的时候住进了医院,咳嗽倒是好得差不多了,可是宋荀肚子经常阵痛,可能有早产迹象。 宋荀不喜欢医院,刚去的两天都只缩在他怀里撒娇,要回家。 他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见窗外飘落的雪,心情又低落了起来,“明明说好了要在那里看雪的,没有看到。” 确实遗憾,就晚这幺一天。在病房的电视看他那个最爱的动画,他都没那幺开心,不是耍性子,就是心情郁郁。 他当天晚上就给家里打了电话,叫李景和过来陪几天。 李景和第二天一早就到了,他们当时搬去那栋别墅的时候,没通知他,他去了两次家里都没人,他到底还小,心里害怕自己被丢下了,打电话和宋荀哭了好久,也不说话,把宋荀心都哭碎了。 他背着自己最喜欢的背包,装了很多小人书和玩具,还用自己的保温杯装了一杯雪,神神秘秘地送给了宋荀,“这是我看见的最白的了,我自己去装的,很冷很冷,妈妈你看我的手。” 他把戴着小手套的手伸到宋荀面前,想让他看看自己根本没有冻伤的手,宋荀捏着他的指头,煞有其事地,“哇,好可怜啊,谢谢景和。” “没关系,我想给妈妈看,给妹妹看。”李景和骄傲地扬起脸,得意地朝宋荀笑。 他接过护工送进来的早餐,在宋荀病床上架起桌子,“景和有没有吃饭,要和妈妈一起吃吗?”他也像是被他们两个温馨的氛围感染,连带着对李景和的语气都轻缓下来。 “我吃过了啊,很早就吃了。”李景和睁大眼,看他一勺一勺把粥喂到宋荀嘴里。 “烫不烫?”他吹两口,用嘴唇略微碰了一下粥温。 “不烫不烫,还要。”宋荀张大了嘴,迫不及待等他喂进口里。 李景和趴在宋荀床边上,用手撑着脸,一眨不眨地看着,咽了口口水,“我,我也有点饿了。” 他把自己那一碗递给李景和,舀了小半勺喂进他嘴里让他试试吃不吃得下,李景和脸涨得红红的,边嚼着嘴里的粥边呆呆地点头,端着碗去沙发上吃。 宋荀只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他接着宋荀剩下的半碗吃。医院食堂也就这个虾片粥宋荀还算喜欢,其他餐都是他母亲给叫家里厨师做好了直接送过来的,他爱喝师傅做的松茸汤。 宋荀果然开心了很多,李景和话多,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宋荀很喜欢和他看电视,被他童言无忌逗得眉开眼笑。 他端着洗好的车厘子走到他们后面,把笑得靠到宋荀边上的李景和扶正了,“要坐正,认真看。” 那天他正跟医生在说话,刚往病房里走,就听见护工摁了床铃,焦急地在喊,“宋,宋” 他一把推开门进去了,把摔在床边上的宋荀抱起来,他下身有血,羊水应该已经破了,痛得脸发白。 “不好意思,麻烦您直接去叫医生,谢谢。”他尽量克制脾气,好声好气地跟护工说话。自己转头重新按了几次床铃,他开始暴躁,几乎是在锤。 李景和正从厕所出来,吓了一跳,“妈妈?!” “你去哪里了?” 李景和被他吼得一颤,抿着嘴好怕,“我,我在上厕所。” 宋荀痛极了,手紧紧攥住他的袖子,干白的嘴还在哆嗦,“不是的,是我想” 他吻宋荀额上的汗,舍不得再让他多说话,脸上的肌肉都在不自觉地颤,“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怪我不在,不痛了哦。” 医生很快来了,宋荀被小心又快速地送上担架车。他要跟着宋荀进去,急得狂躁,还是回头对无措的李景和说,“景和,快给乃乃打电话。不关你的事,是我的错,谢谢你来陪妈妈。” 他换上无菌服跟着宋荀进了手术室,钳着医生的手腕说了几次,“他不能有事,我会发疯的,一定会疯的,所以,您知道的,哦?” 最后一个字咬字太重,他眼龇欲裂,双目赤红,太吓人了。医生都害怕和他对视,只能不断点头,再三保证,大气不敢喘“诶,您放心,您放心,绝,绝对不会有事的。” 宋荀把手放进他手心里,“怕,老公怕,我疼。” 他看医生给宋荀打了麻醉,紧捏着宋荀沾血的手,“不疼的,没事呢,一睁眼就好啦,睡吧。” 宋荀看他一眼,他朝宋荀笑,故意在他手上捏了两下,宋荀将信将疑地闭上眼睛,结果没一会儿就呼吸平稳地睡过去。 他莫名觉得好笑。 又木木地盯着宋荀的安静的睡脸,许久没有眨眼,眼睛都干得涩了,泛酸,眼眶睁不住,猛眨了几下,干得要流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宋荀的关系,他也开始讨厌医院,讨厌这里带着甜苦味的空气,讨厌看见宋荀闭着眼躺在手术台上,像再也不会睁开眼。 他再也不可能让宋荀怀孕了,不想再让他来医院,不想他担惊受怕,不想他身上再多任何一道疤。他以爱之名卑劣地困住他,却只想让他好一点,再好一点,一如既往地天真不谙世事。 又是一个男孩子,太小了,脸皱巴巴,像个丑猴子,他没看几眼,护士把孩子抱下去了。 他又跟着宋荀转回了病房,宋荀睡得太舒服,一直没醒。 尘埃落定似的长呼了一口气,他握着宋荀的手抵在自己额头,有时候他觉得宋荀爱不爱他都没有关系,他们病态地共生着,缺一不可,宋荀除了他身边哪也去不了。 何况,宋荀爱他,他难得自作多情地下了定论。 宋荀的眼睛慢慢睁开了,脸却迅速皱成一团,嘴巴嗫嚅着,因为虚弱声音不大。 他把头凑过去,听见宋荀憋着嘴委屈地怪罪他,“你又骗我好痛。” 李景秧完章节 李景秧完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