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1.霸总的金制蜡枪头 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作者:咖啡因 1.霸总的金制蜡枪头 阮娇娇睁开眼,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压在她身上目光冰冷而凶狠的男人,还是情不自禁地惊艳了一把,接着她感觉小穴里被肉棒恶狠狠地贯入,她一声呻吟。 这时候,她忍不住唤出系统。 “呜……啊……喂系统,按照书里的剧情,男主是被我下药了对吧……哈啊……” 系统:“……” 系统不回答,阮娇娇也不在意,自问自答道。 “可是剧情里说男主不是被女主给撞见了嘛,然后有了第一次啪啪啪,哎呀呀……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明明是我下的药,女主占了大便宜,还一副被欺负蹂躏的样子,啧啧啧……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她一边低喘呻吟,一边思想上开小差。 系统心想说谁能跟你个恬不知耻的女人一样,女主可是傻白甜小白花一朵,突然被一个陌生男人霸王硬上弓,谁能跟你一样躺平享受直哼哼,还有空跟我闲扯淡。 不过,系统吐槽归吐槽,该说的台词还得说。 “剧情你都知道了,不过这是你第一个任务,所以帮你一把,接下来你自己看着办。” 阮娇娇明白系统的意思,她嗯了一声,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向这本书的男主,霍郁霆。 盯着霍总裁英俊的脸看了会儿,玛丽苏小说里男主的颜值果然很可以,不过阮娇娇更感兴趣的是别的。 于是,她色眯眯的眼神往下移,从霍郁霆的盛世美颜挪到他小麦色的身躯,流畅的人鱼线,八块腹肌紧实有力,她染着朱红蔻丹的指甲轻轻滑动,然后咸猪手摸上了霍总弹性的臀部,还抓了抓。 系统:“……” 霍总:“……” 霍郁霆盯着身下不知死活的女人,对于他来说,这蝼蚁般的女人他心里已经想好了她的下场。 没想到,她还做多余的小动作,果然是胆大包天,不过她很快就要死了。 阮娇娇才不管霸道总裁的男主在想什么,此刻她甚至懒得去想剧情,反正崩了就崩了,第一个任务嘛。 那个死系统,自作聪明,她都还没来得及体会小说描述里被男主撕开衣服,狠狠贯入的痛,睁开眼就是在被压着做机械的活塞运动了。 真是……让她很失望呢…… 系统:“……” 喂,大姐!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啊!! 阮娇娇勾唇一笑。本来就是说给你听的! 因为男上女下的姿势,霍郁霆不可避免地注意到身下女人的表情,她似乎在走神。 这让霍郁霆胸口一闷,男性自尊心被打击。 难道这女人知道他是第一次?!与她之前那些金主比起来,他是不是很差劲?!他会不会被她偷偷在心里耻笑? 笑他是金制蜡枪头? 霍郁霆被这个念头刺激到了,原本打算草草发泄了事的主意改变了,他要狠狠教训这个女人! 于是,他双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在短暂退出后,将坚硬若炙铁的肉棒毫不留情地狠狠捅了进去。 因为这个动作,俩人都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1.霸总的金制蜡枪头 2.一夜七次个鬼 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作者:咖啡因 2.一夜七次个鬼 阮娇娇不知道霍郁霆怎么突然间禽兽不如了。 不过她也并不是很想知道了,此刻她感觉到花穴里那根拼命搅动的大家伙,撞得她娇躯一震,而她胸前的两团绵乳更如欢快的白兔般跟着动作颤啊颤的。 阮娇娇知道她这个宿主是性感美艳路线的女明星,自然才能反衬出女主虽然外表只是清纯甜美,但是那楚楚动人惹人怜惜的风情却是她没有的。 小白花女主让书里的男人们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不过男人在床上都一个样,穿上衣服斯文得体,脱了衣服就饿虎扑羊,女主被男主啪啪得第二天都下不来床。 因为霍郁霆将俩人姿势改变的缘故,阮娇娇不仅能欣赏男主的身材,将自己的纤腰长腿大奶的好身材也看了个遍。 啧啧…… 想到这么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最后竟然落得陪衬凄凉的下场,阮娇娇真心替她可惜。 谁让她是配角呢,天生没有主角光环。 但是,因为系统的插手,让阮娇娇从炮灰女配,终于上升到夺走男主第一次的重要角色了。 的确,在原着里,她连恶毒女二都不是…… 就是一个一心想巴上英俊潇洒多金的金主上位的女明星。 而她挑上男主的原因也很简单,她在娱乐圈辛苦耕耘多年就勉强混了个三线,最近却被丑闻缠身。 只因为她长了张狐狸精的脸,被小道八卦拍到几张捕风捉影的照片,就说她被金主包养了。 她的脸,就是最好的证明! 哎!这个该死看脸的社会! 原主其实也不是不想找金主,就是她受不了太丑的,脑满肥肠大腹便便,她真心下不去手。 这下好了,被板上钉钉了,在小鲜肉小花层出不穷的娱乐圈,她这个混了多年还上不去的货色,不要太多,所以经纪公司根本懒得给她花钱花精力洗白。 原主被网络上的恶评和黑子喷得一塌糊涂,心里又冤又苦,脑子一抽,心一横,决定真找个金主。 一不做二不休,她要找就找最好的,于是便给男主下了药。 当然这些心理细节,是阮娇娇自己脑补出来的,书里她只是个辅助剧情的小角色,一笔带过。被男主查出来是她下药后,在女主身上吃饱喝足的男主,随便打个电话命令手下人,就把她给解决了。 原主的名声真的臭透了烂透了,后来只有三级片找她,她的经纪约又没到期,面临大笔违约金,只好硬着头皮去拍情色片。 再后来,原主得抑郁症,吞药自杀了。 直到死,这个被外界传言淫娃荡妇公交车的三级片女星,都是处女。 咳咳…… 后面这句话,自然是阮娇娇加上的。 说可怜吧也可怜,但阮娇娇觉得更多是倒霉,挑谁不好偏偏挑上男主,男主当然最终是女主的。 想到这个,阮娇娇看向霍郁霆的目光,多了一层热烈。 哎呀呀,她现在可是用了女主的男人?想想就有些小激动呢。 霍郁霆见这女人非但没被他凶狠粗暴的抽插弄得柔弱无力,妩媚的眼睛里还射出兴奋的光,他愤懑又不屑地想。 果然是个淫荡的女人! 不过,滋味真的不错。 霍郁霆忍不住腰身又朝里用力一撞,感觉到肉棒被她湿热紧致的小穴吸住,爽得他脊椎骨电流窜动,而他视线落在女人曲线玲珑姣好的身体上,她一身雪白娇嫩的肉,就像是话本里吸人精血的妖精,那两团玉乳晃得他心跳不已。 当男人修长的手指罩住她的胸部揉捏时,阮娇娇敏感地身体哆嗦了一下,她终于在这场性爱里尝到了点酥麻快感,而霍郁霆通过她骤然夹得他肉棒快断了的要命销魂滋味里,知道这女人爽到了。 而他同时,也猝不及防地射了。 霍郁霆眸色一僵,随即面色一黑。 阮娇娇浑身一软,察觉到穴里被灌入了一股热烫,她疑惑地看向霍郁霆,这就射了? 她撇撇嘴,从她睁开眼到他泄身,期间还包括她心理活动的时间,她刚投入进来,就戛然而止了? 阮娇娇毫不掩饰地透露出面上的不满,这让霍郁霆心头大为光火。 这个女人竟然明目张胆地鄙视他? 这是想死还是想死还是想死呢?!! 阮娇娇有些遗憾地看着自动被她穴肉挤出去的物什,她见到了传说中男主的“大器”,可惜“活”并不好。 霍郁霆强忍住想揍这个女人的冲动!他不打女人!!他是个绅士!! 你这是什么眼神!!什么眼神!! 竟然鄙视…… 霍郁霆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给裹住,他这模样倒像是被强了的小媳妇。 阮娇娇倒是一副事后恨不得来根烟的轻松,她还以为会是一场恶战,没想到腰倒是没断,她还精力旺盛的很,她伸出舌头舔舔唇。 要死了,被男主搞得欲火焚身,他却早泄了。 对了,男主不是传说中可以一夜七次吗? 霍郁霆就发现原本一脸不满的女人,突然眼神中射出光亮,亮度惊人的视线落在被子上,准确来说是他腿间的位置。 “我说……” 她刚开口,就见霍郁霆眸里仿佛酝酿着一场末日风暴,她将话咽了回去,总觉得不管她说什么,都会被他掐死。 阮娇娇有些讪讪,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霍郁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不离开,他事实上本来就准备将这女人如垃圾一般用完就扔,结果……总觉得现在走他很没面子。 倒像是灰溜溜…… 男主此刻心情很复杂。 阮娇娇无聊地打了个呵欠,她并不在意男主想什么,反正不过两种局面,要么继续,要么离开。 于是,霍郁霆一瞬不瞬地盯着这个女人下了床,她浑身赤裸,表情镇定自若,毫无羞耻心,毫不在意他的视线,光溜溜地走进了浴室。 随着她的动作,光滑细嫩的大腿间,还流淌下一股浑浊的乳白色液体。 然后,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霍郁霆心里有邪火在烧,听着浴室里传出的水声,他可以想象那女人正在沐浴的画面,性感诱人的胴体。 他不得不承认,她是个漂亮身材又好的女人,不过又蠢又坏,竟然给他下药爬上他的床。 霍郁霆遇上这种女人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没想到马有失蹄,他这次真的失身了,还被对方嘲笑了! 阮娇娇听到关门的声音,等她披着浴袍出来时,酒店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只留凌乱的床。 男主走了。 她应该担心自己接下来的炮灰命运吗? 当然不咯。 反正原主在乎的一切,她都不在乎。 阮娇娇趴在床上,双眼一闭,就进入香甜的梦乡。 2.一夜七次个鬼 3.小鲜肉 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作者:咖啡因 3.小鲜肉 跟男主滚床单男主早泄的事件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 阮娇娇名声虽然臭,但是反正网上那些坏话随那些喷子去说,她安心自在地在剧组里拍戏,一脸不在乎的悠然自得。 虽然她声名狼藉,不过因为她只是三线艺人,所以水花并不大,她该干嘛干嘛。 在剧里她也只是个小配角,戏份不多,公司也没给她安排助理,阮娇娇在剧组里有大把时间无聊,便暗暗点评几个男演员的长相。 谁叫她也是外貌协会呢! 这么一观察,阮娇娇还真来了兴趣。 她参与的这部是大制作古装剧,光服饰道具都是极致华丽,美轮美奂,精雕细琢。 而演员都是圈内的演技派或流量小生。 男主和男二是风格迥异的帅哥。 一边是冷峻硬朗的影帝,一边是唇红齿白的小鲜肉。 就连系统都忍不住问满眼花痴盯着两大男主飙戏的阮娇娇。 “你更喜欢哪个?” 其实系统觉得,阮娇娇现在冶艳成熟的形象跟影帝更般配,感觉这样的男人才能降得住她。 况且,影帝是这本书的男二啊。 阮娇娇却答道。 “老娘喜欢嫩得能掐出水的。” 系统无言以对。 想想美艳御姐跟小奶狗什么的,貌似也很有感。 系统绝对不承认自己已经耳濡目染,被这宿主给带歪了画风。 正当阮娇娇美滋滋泡在剧组里欣赏美男,差点将男主女主抛之脑后时,没想到上回没动静的男主却终于对她下手了。 这次不再是八卦杂志街边小报,而是最具影响力的娱乐媒体,刊登了圈内不良风气的评论文章,上面放的照片,俨然就是她,打的马赛克那是相当不走心。 这都不是影射了,简直就是公开判决。 文章措辞锋利,将她的形象抹黑,让人看完恨不得将她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赶出娱乐圈。 咳咳…… 手机里的经纪人语气直接毫不客气地问她。 “阮娇娇,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是,有个大人物想要潜规则我,被我拒绝了,他报复我。” 阮娇娇面不改色地歪曲事实。 这时候,坐在同一个化妆间的小帅哥沈慕言抬眼看她,阮娇娇朝他抛了个媚眼,撩得对方白皙的脸上浮现一抹绯色。 阮娇娇对现在的状态很满意,真是不枉费她在片场这些天眉来眼去,暗送这么多秋波,只差直接扑上去勾引了。 沈慕言在这本玛丽苏文中也算个角色,属于家里有矿的阔少爷,被家里呵护保护得极好的纯情少年,被星探挖掘,一时好奇便进了演艺圈。 家里人宠着他,随他兴趣,只当他是玩玩了,反正家里有钱嘛。 后来沈慕言与女主拍了一部偶像剧,便心仪于女主,开始走暗恋忠犬路线,默默地痴心一片,私底下帮助女主。 直到大结局,女主都把他当好朋友。 这时候,痴情少年还没遇见女主,阮娇娇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她倒不是恶趣味想抢女主的男人,要不然她怎么会盯上沈慕言,而不是本书的男二影帝秦睿。 挂了经纪人的电话,阮娇娇心情丝毫不受影响,反正她脸皮厚,那些网上难听的话,她不理就是。 此时化妆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实际上,是她装作接电话,故意进到沈慕言的专属化妆室,她知道没工作的时候,沈慕言会安静地在化妆间里打游戏。 阮娇娇挂了电话,朝沈慕言走过去。 他坐在沙发上,因为她的欺近,神情有些不自然,有些害羞。 系统兴奋地看着上演的这一幕。 呀呀呀,大色女要对纯情少年伸出罪恶的魔爪了! 它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不正经的系统,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系统,这都是这个女人成天看小黄片它耳濡目染的锅!近墨者黑,它被带坏了呀!! 3.小鲜肉 4.真是让人合不拢腿呀!(H) 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作者:咖啡因 4.真是让人合不拢腿呀!(H) “你听到了?”阮娇娇嗓音微哑,有种撩人的魅惑。 再加上她那张狐狸精般妖娆美艳的脸,就像聊斋志异里的精怪面对白皮书生。 沈慕言嗯了一声。 “我很累。” 阮娇娇说完这话,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踹掉脚上的高跟鞋,将脸枕在沈慕言的腿上。 “我不想出去,可以陪我一会儿吗?” “嗯。” 沈慕言身体都僵住了,瓷白的脸此时烧得厉害,红到了耳后根。 阮娇娇侧过身,脸对着沈慕言,却因为她这个姿势的改变,嫣红的嘴唇都要挨到少年腿间了。 噗! 这骚操作!! 系统涨姿势了!! 沈慕言身体僵硬,那一处也硬了。 年少气盛,热血少年,牛仔裤撑起一个小帐篷,都要戳穿裤子了。 他尴尬得想要挖条缝钻进去,枕在他腿上的女人,却扑哧一声笑了。 阮娇娇爬坐起来,妩媚的眼眸染着幽亮的笑意,她就像一只狡黠的猫,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沈慕言圈在她雪白的藕臂中。 下一个动作,让沈慕言差点跳起来。 “你……你……”沈慕言紧张到结巴。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沈慕言知道自己相貌好,所以从小到大喜欢他的女生多如过江之鲫,但是大多是暗恋或者递个情书,最多就是当面告白的。 可是这女人甚至都没说喜欢自己,就……就…… 阮娇娇细白的手指罩在少年的小帐篷上,捏了捏。 “你硬了。”她平静地说出这个事实。 “轰”地一下,沈慕言的脸红成一个番茄。 而阮娇娇的手覆上他无措的手指,将其牵引带到自己的腿间,探入丝质的裙摆里,摸到那隐秘的蜜谷。 “我湿了。” 她妩媚的脸凑到沈慕言的耳旁,吐气如兰地诱惑道。 “要不要做?我不需要你负责喔……” 沈慕言倏然地睁大眼。 你……你…… 而阮娇娇则不等他回答,已经张开腿,坐在沈慕言腰上,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张开唇,含住少年的耳珠,伸出舌头轻轻舔他的耳廓。 “慕言,我带了套,我没有金主,我不喜欢别的男人,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言简意赅。 阮娇娇从包的夹层里拿出一个安全套,咬在嘴里,撕开,将那薄薄的橡胶制品夹在两指间。 沈慕言知道将这女人推开,他应该拒绝的! 但……但是…… 他就像被人点了穴,浑身僵硬,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女人拉下自己的牛仔裤拉链,将他被内裤勒住的肉棒放出来。 看着自己那粉粉嫩嫩一根,从未被女人染指过的纯洁肉棒,沈慕言看向阮娇娇,这女人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接着她将安全套套上他精神奕奕的小慕言。 在沈慕言的注视下,阮娇娇将手伸进裙子里,扯下那白色蕾丝小内裤。 她撅着屁股重新压到他身上,小手握住他粉嫩的肉棒,甚至撸了撸,沈慕言敏感地浑身一抖。 “我来咯!” 阮娇娇勾唇一笑,眼角眉梢都流淌着无边的媚意,仿佛一张网将沈慕言罩住,简直就像迷魂阵,他心神都飘忽了起来。 她握着他的肉棒,对准那蜜谷慢慢地坐了下去。 嗯…… 阮娇娇光是用目光测量,就知道他尺寸有多可观,沈慕言长了张唇红齿白的精致少年脸,却天赋异禀,肉棒大得惊人,在书中却没被用过,因为暗恋女主,他又洁身自好,一直都是处男身。 不过,现在被她给破处了。 真开心! 阮娇娇双眼一眯,摇晃着腰肢,将那根巨大的阳具缓缓地吞入自己的小穴里。 这个体位进入得很深。 好大……好胀……好舒服…… 阮娇娇身心愉悦地将肉棒完全吃进去,不得不说,她这女配的身体也是天生尤物,长得美艳动人,那穴也是敏感极了,带给她无比销魂的感觉。 “慕言……慕言……啊哈……我好喜欢你……最喜欢你了……你插得我好舒服……” 阮娇娇一边在沈慕言身上妖娆地扭动着水蛇腰,一边不要脸地说着浪话。 沈慕言哪里还有心思分辨她说的是真话假话,他只觉命都要交给这女人了。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两人在剧组这么久,连话都没说过几句,自己的经纪人姐姐还悄悄说过那女人的坏话,一副鄙夷的口气。 但沈慕言此刻却已经偏心地觉得,经纪人姐姐一定是嫉妒她,她明明这么美,这么好,那些人根本都不了解她! 沈少爷此时全副身心都被这团艳肉给迷住了,迷得个七荤八素,俨然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阮娇娇不得不佩服自己眼光好,果然少年的体力就是好,就是棒,就是顶瓜瓜。 她在他身上一阵胡搅蛮缠,他泄了很快又能重新硬起来,她高潮哆嗦了好几回,小慕言依然精神抖擞,金枪不倒。 俩人在这化妆间里鬼混了好一阵,后来沈慕言更是反守为攻,俩人摸索了好几个姿势和体位,她趴在化妆桌上,沈慕言的手握着她纤细的腰肢,凶猛地一通抽插,搅得她几乎化作一滩春水,真真销魂死个人。 等俩人搞够了,外面都没人了,天也黑了。 沈慕言看了眼手机,助理弱弱地留了句言。 看来助理来过了,还知道他在化妆室做了什么,自然不敢来打扰,还很懂事体贴地帮他请了假。 沈慕言回过神来,看了眼身旁的女人,她正在穿黑色的连衣裙,他目光一柔,自动地绕到她身后,给她将背上的拉链拉上,目光所及,自然将她雪白的背部看在眼里。 刚才从后面进入她时,她大片光滑赤裸的背在眼前晃来晃去,还有漂亮的蝴蝶骨,肌肤细腻滑嫩的手感,这一切都叫他着迷,色欲熏心,体内兽血沸腾,恨不得把这女人给吃进肚子里。 阮娇娇转过身来,抬起头看着沈慕言俊俏的脸。 “真乖……” 她为他主动体贴的动作笑弯了眼眸,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少年的脸。 听到这话,沈慕言眸里划过一抹不满。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把他当小孩子对待了? 沈慕言一时气血上涌,手伸到她背后,将拉上的拉链重新拉下来。 阮娇娇怔了一下,真丝的裙子顺着光滑的身体滑落到地上,她觉得乖巧的少年,长腿一伸,插入她的双腿间,一手罩在她穿着白色蕾丝内衣的胸上,将那布料往下一扯,她饱满的一团酥胸欢快地蹦出来。 少年低下头,一臂揽住她的腰,薄唇含住了她嫣红的乳尖,粉嫩的舌舔了又舔,像是在品尝美味无比的蛋糕。 色气满满的动作,却配上他无辜清澈的眼神,真是让人合不拢腿呀! 阮娇娇笑了笑,虽然她腿软腰又酸,但是眼前这小鲜肉太可口了,她还能怎么办? 只能硬着头皮上呀! 自己勾搭的小奶狗,突然发现是只小狼狗,还能怎么办,咬着牙也要吃呀! 4.真是让人合不拢腿呀!(H) 5.送上门的吃不吃? 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作者:咖啡因 5.送上门的吃不吃? 女主出现了!! 阮娇娇脑海中浮现五个粗体加黑的大字! 随即她满头黑线,无语地对系统道。 女主出现就出现呗,你那暗搓搓等着搞事情的兴奋劲儿是怎么回事? 系统嘿嘿嘿,笑声暗含深意。 当阮娇娇看到在片场出现的男主之后,顿时明白了系统刚才不怀好意的笑是怎么个意思。 她虽然自己亲身肉搏上阵吃了男主,但是依然无法阻挡强大的剧情线呀,女主的光环还在,自然还是会通过别的场合接触到男主,各种阴差阳错,然后一回生二回熟,眉来眼去,暗送秋波。 阮娇娇昨天才吃了沈慕言那只小鲜肉,正腰酸背痛腿抽筋,神情也有些恹恹的。 没想到身为一个炮灰男配,沈慕言体力竟然远远胜过男主,这叫什么?! 她回味无穷地舔了舔唇,她眼光毒辣呀!! 霍郁霆的视线轻轻扫过阮娇娇,就像她是一个普通工作人员,目光没有丝毫停顿,他将她的“失魂落魄”“黯然憔悴”看在眼里,心想这女人受到惩罚了。 不过……还不够…… 那晚之后,他心中总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不爽,极度的不爽。 这个女人并没有来找他,甚至在他对她出手之后,她也没有主动求饶。 虽然就算她这么做了,他也不会放过她,但是感觉就是不对劲。 “霍大哥……” 一声甜美软糯的女声将他的注意力拉回。 霍郁霆的目光落在女孩儿身上,不自觉一柔。 这个叫柳落雪的女孩跟他很有缘,几次巧遇,他原本以为又是心存想要嫁入豪门麻雀变凤凰的那种拜金女,但是接触下来,他改变了他的看法。 她很清纯,善良,跟她在一起,仿佛一切美好的形容词都能堆在她身上。 她泛着盈盈水光的双眸望着他,即使她长相不算极美,但这气质,却令人心神荡漾。 柳落雪对上霍郁霆深邃的眼眸,俏脸不由一红,娇羞地垂下眼,有些不知所措。 阮娇娇远远看了眼男主和女主间暧昧的互动,无聊地看了看手指甲,昨天做得太猛,指甲都被弄断了,她得找把矬子修一修。 系统看她毫不在意地丢下男主和女主,朝化妆间走去,忍不住唤她。 喂喂喂,你不做点什么啊? 阮娇娇懒得理系统,她此时很想找张床躺平了补个觉,要不是今天有场她的戏要拍,她压根都不会出来。 系统也已经习惯了看戏,它已经清楚自己的定位,它压根管不了这个宿主。 阮娇娇走到一半,脚步突然一顿。 “话说,我的任务到底是什么来着?” 系统:“……” 姑奶奶,你连自个儿的任务都忘记了,那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阮娇娇理所当然地道,当然是随心所欲睡帅哥的! 在她穿书前,身边别说帅哥了,连只公的都很少见,她满脑子猥琐的yy无处抒发,而她现在穿到了玛丽苏小说的世界里。 这里面的男人对她来说是什么?! 那不就像是饥肠辘辘两眼冒绿光的人,突然有人端上了一桌子满汉全席。 还想什么任务,撸袖子上啊!!张嘴啃啊!! 系统:“……” 霍郁霆望着阮娇娇离开的背影,她一身古装造型,雪白轻盈的纱质裙摆随着她的走动飞舞,一根绸带勒出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她整个人从背影来看,倒是真像个画中的仙女,不染凡尘俗世的缥缈若仙。 但内心却贪婪丑恶,竟然给他下药爬上他的床! 但霍郁霆看着看着,下腹却隐隐燃起一团躁动之火,稍微加点柴,就有燎原之势,这让他幽深的眼眸染上一抹阴郁之色。 他忍不住想起那女人脱光了衣服躺在他身下的娇喘吁吁的模样,她一身雪白细腻的肌肤,她玲珑凹凸有致的身体,她紧致湿润的小穴紧紧吸住他的肉棒,让他光一想到那画面就硬了。 柳落雪有些困惑不解,霍郁霆怎么突然间表情一沉,周身散发的气息寒气飕飕的。 而霍郁霆回过神来,对上柳落雪纯真无暇的眼神,跟阮娇娇那发骚发浪的女人一对比,登时心情有些复杂。 如果是跟眼前这个女孩…… 不!他怎么能欺负她,她就应该不被沾染上任何脏污,一直纯洁无暇,被好好呵护。 与霍郁霆的想法不谋而合的男人,此时又多了一个。 影帝秦睿,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却硬生生靠实力和演技将自己的事业推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放眼国内,他无疑是一线超级大咖。 所以他怎么都没想到,一场跟投资商的普通饭局,竟然有人敢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 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 自以为有钱有势就可以为所欲为的傻屌他见多了,但是竟然将那种猥琐龌龊的心思放到他身上,还付诸于行动,大概是料定他是明星,最怕惹上性丑闻,就算出了事也不敢声张,只能打碎了牙和血往里吞。 但是对方忘记了,他走的是硬汉路线,每年请专门的武打教练对其进行地狱式强化训练,都从不中断。 因此他的身手和体能,让他即使被下了大剂量的药,也能超乎常人想象地硬扛住,将那傻屌给一拳揍晕。 秦睿解决掉那人之后,他迅速地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对策,经纪人和助理远水救不了近火,他刚才自撸过一次,却发现那药性更加强烈了,甚至让他生理上的痛苦更加难以忍受。 他现在的最佳选择,就是找个女人泄火。 他信不过陌生人,那只有剧组里同为明星的女演员了。 太红的自然是不能碰的,不怎么红的,今天又刚好有戏份在剧组的。 秦睿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柳落雪,他对那个女孩有种一眼见到便有的纯天然好感,但是他立刻驱散这个念头,那个女孩绝对不行,她一看就不是随便的女孩。 “所以你就找上我了,因为你觉得我很随便?” 阮娇娇眉梢一挑,看着秦睿。 她刚打开门,就被冲进来的男人捂住了嘴,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那男人就一把将她抱起,压在墙壁上,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强自隐忍,对她说了事情的经过,并要求她帮助,让她开出条件。 秦睿薄唇抿成一线,因为坚持隐忍到极限,他额上渗出汗来,隔着彼此的衣物,阮娇娇都可以感觉到这个男人浑身发烫,但是透过衣料那紧绷的肌肉,喘气而起伏的坚实胸膛,将她死死禁锢在他和墙壁之间。 哎……这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将她完全笼罩…… 吃还是不吃呢? 5.送上门的吃不吃? 6.更大更粗更持久 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作者:咖啡因 6.更大更粗更持久 即使秦睿没回答,阮娇娇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现在在外界的名声那么臭,显然只要条件开得满意,被随便睡一下也没什么,何况他还是影帝,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要地位有地位。 不说别的,睡了秦睿,她甚至日后还能跟人吹嘘一番,满足她作为一个三线已经快臭到被赶出娱乐圈的小明星的虚荣心。 而且搭上他,说不定还能咸鱼翻身呢。 怎么看,都是比划算的买卖。 阮娇娇却叹了口气,抬起被修得干干净净的手指抵上影帝紧实的胸膛,摸到那肌肉线条轮廓分明的胸肌,又上下打量了下影帝高大健壮的身躯。 她在他手里,就像老鹰跟小鸡一般,身材相差悬殊。 而且此时他血脉喷张,呼出的热气滚烫,凌厉的眸里漆黑一片,显然已经忍到极致,她觉得自己不答应也得答应。 她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系统好奇地问。 难道你真对影帝这款帅哥一点性趣也没有? 阮娇娇实诚地回答道。 “怎么会,只不过我在心疼我的腰,他这款一看就是经久耐用大马达,我怕肉吃得太饱撑死个人。” 系统:“呵呵……” “好吧。” 阮娇娇刚同意下来,还没说条件,秦睿已经迫不及待地朝她雪白纤长的脖子啃下去。 “唔……” 阮娇娇被咬得一疼,真残暴! 果然小奶狗和真正的饿狼之间差别还是很大的,她突然想沈慕言了。 “别……别在这里……” 阮娇娇身娇腿软,被秦睿死死压在墙上,那粗暴的力道,恨不得将她撞着嵌到墙壁里去。 还真是钢铁直男的一塌糊涂,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 阮娇娇可不想明天一身青紫,她主动揽住秦睿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精壮的腰身,如一丝菟丝花般缠绕在他身上。 “床……到床上去……” 她手推着秦睿需索无度的唇齿攻击,这男人竟然还喜欢咬人,她这一身细皮嫩肉的,被他给咬坏了可怎么好,她接下来几天还怎么见人?! 阮娇娇有苦难言。 其实她真不怎么想睡男二秦睿,这男人对女主来说是包容宠溺长腿叔叔,对书里其他女性角色,可是要多冷酷有多冷酷,要多无情有多无情。 可谁想到他主动找上她,竟然是因为自己名声太臭,睡了也不打紧。 秦睿将阮娇娇抱到床上,温香软玉乖乖躺平任由他为所欲为,此刻他浑身血液近乎沸腾,疯狂叫嚣着侵略,攻占,发泄…… 可是……他看着这女人脸上平静的表情,死鱼一样躺着像是被迫接受他的样子,心情着实不怎么好。 “怎么在我面前装纯?你跟沈慕言那小白脸在化妆间里鬼混时候可不是这样!” 秦睿一时气血上涌,锐利的眸里透出一抹阴沉,毫不掩饰讽刺地道。 他原本维持了多年的绅士人设,但在这女人不太情愿的表情下,一时自尊受损,脱口而出。 秦睿的化妆间就在沈慕言的隔壁,经过的时候,那女人又骚又浪的叫声可透过门板,被他听得清清楚楚。 俩人可真能折腾,当他休息完了离开的时候,俩人还在搞。 秦睿当时也有些好奇,这女人滋味到底是有多好,沈慕言连戏都不拍了,关在化妆间里将这女人从白天操到天黑。 而现在,他的疑惑能得到解答,可这女人却一副他逼良为娼的委屈被强迫样,真是让他心气不顺! 阮娇娇听到秦睿的讽刺,面色丝毫未变,一点没有被人撞到淫乱现场的尴尬。 “现在似乎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我愿意当你的充气娃娃你就知足吧。” 她淡淡嘲弄的语气,瞬间将秦睿的火气点爆。 “充气娃娃?”他漆黑的眸里酝酿着危险的风暴。 他不再跟她废话,干燥略带薄茧的手指一把扯下她的内裤。 阮娇娇此时穿着宽松的t恤,下半身就穿了内裤,他这么一脱,光溜溜的两条腿,中间的私密地带一览无遗。 细软的毛发,中间一道粉色的花缝,秦睿眸色一暗,喉结一动,一根手指瞬间插入进去。 他刚将手指插入那水穴,就感觉到那温热湿润的甬道将他手指紧紧绞住。 这么紧? 秦睿有些诧异,如果他立刻捅进去,这么小的甬道能把他的肉棒全部吃下去吗? 可是他已经等不及了,他的耐力已经耗光了。 而此刻肉棒蓄势待发恨不得立刻代替这根手指,进去肆意开采,狠狠宣泄他此刻被药性激发到登峰造极的情欲饥渴。 秦睿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抽出手指,就拉下裤链,裤子都没脱,刚释放出那根青筋虬结面目狰狞的肉棒,就对准她腿间的蜜缝,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 卧槽!! 阮娇娇此刻被瞬间冲撞入体内的巨大性器,整个人身体因为疼痛的刺激,骤然一僵,心头的草原犹如万马奔腾,跑过的全是草泥马!! 麻痹! 没有任何前戏的突然闯入,简直就跟强奸无异,但是阮娇娇心理素质过硬,既然进都进来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况且是她自己躺平了任操的。 所以说,上床这件事,如果双方毫无感情基础,事先没沟通过,很容易过程不怎么愉快。 秦睿一杆进洞,粗壮的肉棒贯入阮娇娇的水穴后,被那销魂无比的滋味给弄得神魂颠倒,理智全无,完全没有技巧可言,纯粹宣泄激烈情欲般地,做着节奏极快,大开大合的凶狠活塞运动,俨然如同一头野兽。 阮娇娇被他掰开双腿,凶猛地一番顶弄,穴里分泌出大股的液体,起到了润滑作用,极大地缓解了她的干涩不适,很快在秦睿粗暴野蛮的撞击中也寻到了快感。 “呀……啊……啊……”她嫣红的唇微张,溢出娇媚的呻吟。 纤长雪白的脖子犹如濒死的天鹅,高高扬起,秦睿被情欲染红的眼眸落到她的娇嫩的脖子上,看到上面的红印,那是他之前留下的痕迹。 阮娇娇肌肤极白,那斑斑点点的红痕,都没有消失,他情不自禁地将唇凑过去,用力吸吮,这红与白的颜色对比,令他身体愈发激动,连带着情绪都悸动了。 想要狠狠地弄坏她!将她彻底拆解入腹! “啊疼……”阮娇娇呲了一声,被秦睿的牙齿啃在脖子上,秀眉蹙起。 这男人是属狗的吗?怎么还爱咬人?这是什么恶趣味?!性癖好?! 阮娇娇不甘示弱,手指抬起解开他的黑色衬衫扣子,她可不敢咬他脖子,毕竟他是这部剧男主,戏份那么多。 但是,她可是以牙还牙的主,于是,阮娇娇贝齿一张,对着秦睿结实的胸肌,一口咬下去。 哼!让你咬我! 秦睿浓眉微微一皱,他常年锻炼,阮娇娇即使下嘴狠,但是他肌肉紧实如铁板,她这一口咬下去,他没什么事,自己牙根倒是酸得很。 阮娇娇也不在意,一口咬在他胸最敏感的那粒暗红上。 这下,秦睿被刺激到了,弹性紧实的窄臀往前狠狠一撞,将作乱的小妖精从身上撞了下去。 阮娇娇的头“砰”地一下撞到床板,她被撞得眼冒金星,双手被大掌扣住,压在头顶。 “别乱来,嗯?” 秦睿低沉磁性的嗓音,犹如低音炮,性感极了,撩得阮娇娇耳朵一酥。 她忍不住就抱怨道。 “是你先咬我的!”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透着种嗔怪,秦睿下腹一紧,看着阮娇娇雪肤红唇,躺在他身下,他的肉棒还深深埋在她紧致湿滑的小穴里,被她吸得酥麻至极,她又迷蒙着眼,狭长的眼眸媚眼如丝,眸光洌艳,他只觉心驰神荡,恨不得将她一口给吞了。 秦睿没想到这场被逼无奈下的性爱竟然如此酣畅淋漓的舒爽畅快,他销魂得恨不得升天。 在他射了一次之后,大掌才隔着棉t搓揉了一把她浑圆的峰峦,肉棒竟然迅速又硬了。 靠!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天生尤物,真是让男人想操个不停。 秦睿想到那天隔着门听到她跟沈慕言那个小白脸在化妆间里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心里忽然有些酸得不是滋味。 她就喜欢那种弱鸡类型? 明明他更大更粗更持久,女人在床上不应该更迷恋他这种类型吗? 秦睿和阮娇娇不知道的是,此时一门之隔,还有个男人听到了屋内的动静,一张英俊的容颜阴沉如水,周身散发着戾气,一副山雨欲来之势。 霍郁霆西装袖里拳头攥紧,额上青筋直冒。 他没想到那女人在那样恶评如潮前途黯淡无光的情况下,竟然还关起门来跟男人风流快活。 真特么的淫荡!! 她明明应该主动滚到他面前苦苦哀求他高抬贵手,求他原谅才对! 6.更大更粗更持久 7.男主心态扭曲了 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作者:咖啡因 7.男主心态扭曲了 霍郁霆知道自己应该离开的,像根桩子一样杵在这女人房间外面,隔着门板,还能听到里面那一对男女暧昧的喘息和呻吟交织。 但是,他的双腿像是被钉住了,听着那声音,他一想到门里的画面,浑身的血液就忍不住沸腾。 他听硬了!! 霍郁霆此刻脑海中浮现的是那晚的情景,那女人玲珑有致的胴体,雪白娇嫩的肌肤,白到晃眼,一手摸去,又滑又软,爱不释手,让男人恨不得狠狠蹂躏,升起凶残的占有欲,只想在那温香软玉的娇躯上烙印下自己的痕迹。 而当肉棒进入她的穴里,那滋味更是无法言说的美妙销魂。 霍郁霆当时以为是药性的作用,让他迷失了理智,所以在他发泄了之后,想到那是个妖艳贱货,披着美人皮的蛇蝎,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想象她的湿身诱惑,晃动的那双修长大腿,流淌着他刚泄出来的浊液,他的肉棒硬到快爆炸。 可越是如此,越让他产生强烈的自我厌恶,一边是生理冲动,一边是理性排斥,所以不管他有多想冲进浴室,将那女人的双腿掰开,恶狠狠地将性器插入到她湿滑紧致的小穴里,再次品尝那销魂入骨的滋味,他也忍住了。 而之后,那晚的情景,却总是猝不及防间闯入他的思绪里,梦中都是那妖精一样的坏女人。 霍郁霆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诡异心态,明明之前早就打算弄死那女人的,却迟迟没下手,他在等…… 可等来等去,也不见那女人提要求,因为那一夜的关系而对他进行勒索敲诈。 于是,霍郁霆出手了,他教训了那女人,但是却手下留情,只是让她名声更臭,让她原本就不怎么好的事业线雪上加霜,他想看看那女人会有什么反应,狐狸尾巴该露出来了吧。 结果…… 他却听到那女人跟另一个男人颠鸾倒凤,好不快活,而且她被那男人弄得死去活来的娇喘声,与那夜跟他在一起简直形成天壤之别的对比。 这是赤裸裸的打脸! 越想,霍郁霆脸色越黑,眼神要阴沉得滴出水来。 她此刻会不会暗暗嘲笑他,就如同那晚她毫不掩饰鄙视的眼神。 话说……这俩人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 霍郁霆看了眼他的手表,从他站到这里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快四十分钟,里面却没有一点云歇雨停的架势,反而越演越烈,那女人的呻吟透着种说不出的痛并快乐着般濒死的感觉,期间还夹杂着肉体撞击床板的闷响,节奏频率极快。 霍郁霆此时不知道自己俨然一个绿云压顶的丈夫,恨不得冲进去抓奸在床。 可恶的女人!!敢瞧不起他!! 他倒是想看看,那个把她弄成这样欲仙欲死的野男人到底是谁?!这么有本事,怎么不去当牛郎挣钱呢,嗯?! 在门外听了阮娇娇快一个小时抑扬顿挫却越发娇媚酥软的叫床声,男主心态扭曲了…… 门里。 更直观感受到阮娇娇的影帝秦睿又能好到哪里去? 7.男主心态扭曲了 8.一朵娇花遇铁杵 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作者:咖啡因 8.一朵娇花遇铁杵 秦睿觉得这随手抓来的女人就是个妖精,她简直要把他采补空了…… 他在她穴里射了一次又一次,然后立刻马上,他随便碰一下她,摸到那一手娇软细嫩的肌肤,就硬起来了。 他又粗又长坚硬若铁杵的肉棒,再次插入到她湿滑泥泞的穴里,就像倦鸟归林,迷路的孩子找到家了,根本不想出去,就想停留,就想拼命索取,贪婪不知满足地想要将她揉到骨血里。 秦睿想归结于药物的作用,或者是他最近忙着拍戏,连自渎都没心思做,旱了太久于是满满的精力无处发泄。 可不是的…… 他身体虽然有些疲乏了,但是精力却越做越旺盛,性欲勃发得像个变态。 是的,秦睿觉得自己就像个欲求不满的变态,发泄了这么多次还不够,不够…… 他明日还要拍戏,对内对外,他都一直保持是个严苛按照日程表作息理性沉稳热爱工作的男人。 从不贪恋任何外物,对什么都不会产生瘾头,一心扑在演艺事业上,这是将他事业推到目前巅峰的原因。 至于女人,他也跟女演员合作过不少情爱戏,甚至是床戏。 但他当时心里想的都是怎么将镜头语言表达到极致,感染观众的情绪,根本没什么心思在演对手戏甚至跟他亲吻肢体暧昧纠缠的女演员身上。 只要导演一声咔,他就迅速从状态中抽离,又恢复那个冷淡疏离骄矜有礼的秦睿。 可是现在,他的脑海中对自己说了无数遍咔!停下!快停下! 够了!他应该从这女人身体里退出来,不要沉迷于这低俗的肉体欢愉中,他应该好好洗个澡,这一身黏腻汗液混着体液,还有充斥在室内的淫靡气味,这都是堕落放纵的表现,是他曾经深恶痛绝,甚至鄙视别人的事物。 但是他就是无法叫自己停止,他就像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就像一场场他不满意没拍好的打戏,他一遍遍重拍。 阮娇娇才不在乎秦睿在想什么,她累了。 这大鱼大肉一下子吃太多,也腻味啊,她真的很想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脚踹下去。 但是她才刚动作,就被他扣住身体,就像猎人,犀利的目光牢牢锁住猎物。 然后他的腰身一沉,深深地捅入她穴的最深处,让她又胀又疼,身体说不出的酸软无力,只能化作一声柔弱娇气的呻吟。 而秦睿听到她的声音,就像听到了战鼓擂动,“咚咚咚”地鼓噪着,让他热血沸腾,只想肆意投入在这场性事中,将其他一切都抛诸脑后。 这难道就是压抑太久之后放纵的狂欢? 阮娇娇也听到咚咚的声音了,那是床板撞击的声音啊,她疼啊…… 麻痹! 这男人果然不出她所料,这就是她一开始犹豫的原因,他这样可怕的体力和旺盛的精力,她觉得自己可能大概绝壁第二天要下不来床了。 秦睿又一次在她穴里射了,稍退出来,带出一大股白浊黏稠的液体,将床单弄得湿滑不堪,他抱着阮娇娇,忍不住叹息,这女人真是人如其名,就是又娇又软,让男人只想操个不停,恨不得就这么交代在她身上。 秦睿审视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的t恤都没脱,只是揉皱得像咸菜,上面还沾了一些水液,俩人刚才都是用传统的姿势,没有换过。 是他不想换的,他觉得这个姿势很好,他也不懂什么花样,只是看着她大张着雪白修长的大腿将他夹得紧紧的模样,就让他欲罢不能。 尤其是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t恤下她那双饱满的酥胸会荡漾出乳浪,乳粒顶起棉质的布料。 秦睿就像餍足的野兽,狼吞虎咽了一番,有心思好好打量自己盘中的食物了。 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将她的t恤撩起来,终于看到她全然赤裸的娇躯,还有那对让人下腹一紧的大宝贝。 阮娇娇两眼泪汪汪,那是吃多了太撑以后的难受,她甚至都懒得理会秦睿在折腾什么,就想躺着一动不动。 可当她看到她t恤被撩起来,有些粗糙的指腹揉捏她敏感的乳尖,她娇躯一颤,紧接着,便看到影帝秦睿那张冷峻硬朗的俊颜慢慢俯下来,湿热的口腔将她的乳房含住了。 妈呀!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真要命…… 钢铁直男撩起人来,一个细微的小改变就能形成巨大的反差和鲜明的视觉刺激。 阮娇娇脑海中浮现秦睿在片场挥斥方遒叱咤风云的霸气和威武,而那穿着铠甲骑在马上不怒自威气势慑人的铁血英雄形象,此刻跟趴在她胸前,正含着她的胸部肆意用舌舔弄啃咬的形象重叠在一起。 明明是同一张脸,眼前这个却下流至极。 阮娇娇本来麻木僵硬的双腿骤然一夹,将秦睿给紧紧夹住了。 “你……你别咬……” 阮娇娇哆嗦着说,那娇软的嗓音却透着股欲拒还迎的味道。 秦睿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勾唇一笑,电影中正气凛然冷肃严峻的脸透出无限邪肆放荡。 下一秒,阮娇娇浑身一僵,心里骂了句禽兽! 不过…… 禽兽得好棒棒!她好喜欢!!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大力点!! 此时,粗长的肉棒毫无阻碍瞬间插入那温暖湿润的花穴里的秦睿,得到无限满足之余,内心也很困惑,他明明已经泄了好几次,为什么只要一碰上这女人,情欲马上又能升腾起来,不知餍足为何物。 秦睿开始正视自己的生理需求。 阮娇娇发觉男人突然不动了,闭着的眼睛睁开,里面氤氲着水雾,她的人都像水做得一般,水淋淋,湿哒哒,如清晨沾了露水的玫瑰,娇艳欲滴,秦睿腰身一沉,用力往她花壶深处一捅再凶狠抽插一番,“咕滋咕滋”的水声响起,秦睿的眸色幽深,牢牢锁定住阮娇娇。 男人小麦色的肌肤,精壮有力的身躯,跟女人雪白柔软的娇躯纠缠在一起,随着他起伏不停的动作,她那雪白的身子也随之晃动,暴露出来的一对酥胸更如活泼的肥兔一般跳个不停。 秦睿如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将军,正在进行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他全身肌肉和血液都在沸腾,嗜血的战斗欲让他杀红了眼,而那性器摩擦发出的咕滋咕滋声响犹如战鼓擂动,在催动着他越战越勇。 “呀啊……”、 阮娇娇哪里扛得住他这般简单粗暴的抽插,本就敏感到极致,瞬间就丢盔弃甲,弃械投降…… 花穴里喷出一股水液,随着他的抽插从俩人激烈摩擦的部位流淌出来,弄得床单更加不成样子了。 阮娇娇满足了,吃得饱饱的,都吃撑了,可秦睿还在拼命投喂…… 那根铁杵般的大肉棒还在她穴里疯狂搅动。 阮娇娇蹙起眉,没好气地抱怨道。 “你到底有完没完,再这么搞下去老娘要被你捅坏了!!” 秦睿在哪里都是被人追捧的影帝,片场谁对他不是小心翼翼,这赤裸裸的阶级差距,他身处于金字塔顶端俯视群雄的人,现在却被一个小女星给当面嫌弃。 秦睿一口老血卡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犹如他深埋在她小穴里的肉棒,这身体想要继续动吧,可对方拒绝的话都说出口了,他应该有翩翩绅士风度地离开。 可是她的穴肉紧紧吸着他的肉棒,舒服得要死,他理智上想要停,可是生理上想继续啊。 于是,秦睿仿佛聋了,压根没听到她刚才那句话般,决定快速地操一通泄了这回再说。 阮娇娇烦躁了,哪里会顾及他的面子,抬脚就去踹他,将拔屌无情演绎得比男人还生动。 “走开啦!我不想做了!!我累了!!”她只差没说个滚了。 “乖……等一下……” 他的薄唇贴着她耳畔,嗓音低沉暗哑,酥到可以让女人耳朵怀孕。 “乖你妹啊!!”可阮娇娇压根不吃这套了,一脚踹在他腿上,让他起开。 秦睿握住她乱踢的脚踝,他此时也很暴躁,这女人翻脸也太快了,刚刚还一副爽翻天,转眼就腻了烦了要将他踢走了? 阮娇娇被他困住动弹不得,她哪里是个柔弱的性子,抬起爪子就朝他挠去,幸好她剪了指甲,不然影帝这副健壮性感的身躯,只怕要被她挠花了。 被她这么一闹腾,秦睿只好退了出来,看着自己还精神勃发的肉棒杵在那里,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水液,他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 阮娇娇将撩起的t恤下摆放下去,拿起手机看了眼。 好家伙! 整整两个小时! 怪不得她说她的腿僵硬得就像不是自己的。 这男人姿势都不换一个,她双腿大张,被他捣年糕一样笃笃笃地用铁杵捶了两个小时,就说这样能屈能伸的任务者还有谁!! 阮娇娇气呼呼地将手机屏幕怼到秦睿眼前。 “你看看,这都几点了!!” 秦睿看了眼,这才意识到时间,但是他刚才沉浸其中时,丝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只觉得那舒爽快活释放的滋味,他将所有一切通通抛之脑后了。 阮娇娇吼完这句,就疲惫地身体软了下去,身旁床垫一沉,她一侧目,秦睿躺在她身旁,阖着眼,似乎在假寐,平复着呼吸。 她转过身去,无所谓地背对着他。 累死了,她先睡会儿,他躺够了自己会走吧。 倦意袭来,阮娇娇沉沉睡去。 8.一朵娇花遇铁杵 9.摆谱 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作者:咖啡因 9.摆谱 看着阮娇娇的背影,从她呼吸的频率来看,她已经睡熟了。 秦睿对于她的姿势有些不满,将她给翻了过来,面对着他。 不出所料,被他这么摆弄,这女人也浑然不觉,呼呼睡得香甜。 秦睿看着阮娇娇,即使没有化妆,这张脸也是明艳动人的,身材也很性感,他刚才亲身体会过,没有人工的痕迹,胸也是真的大。 这样一个尤物,刚才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任由他为所欲为,说实话,秦睿获得了极大的生理和心理的满足感。 他其实对她在片场的表现也有些印象。 她不是个好演员,在片场的表现毫无野心,虽然她也没几句台词,但这么在镜头中老老实实当背景板,这样的长相,倒是有些违和。 既然志不在演艺事业,为什么还天天混在片场风吹日晒,有这时间不应该好好钓金主吗? 金主? 秦睿脑海中突然想到这女人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心里莫名有些不悦。 他原本对男女间那档子事儿没什么兴趣,但这个女人已经被他吃了,如果再给别的男人上,总觉得有些膈应。 阮娇娇一觉醒来,闭着眼从床上坐起,迷迷瞪瞪地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缓缓地掀开眼皮,赫然对上床上的另一双漆黑犀利的眼眸。 她打了个激灵,瞬间倦意全消。 要死了!这个家伙怎么还没滚?! “你今天不是要拍戏吗?” 她床上这位可是这部戏的大男主啊,这是明目张胆的旷工耍大牌啊?! 好吧,人家本来就是大牌。 但是影帝,您老人家爱岗敬业的人设呢?不要啦! “我想跟你谈谈。” 秦睿语气严肃,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令人不自觉臣服的气势。 阮娇娇当然依旧不吃这一套。 对于她来说,这就是这本书的男二。男主她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男二。 “说吧。” 相较于秦睿,她敷衍地应了句。 秦睿浓眉微蹙了下,看着她光溜溜的大腿下了床。 床上一片狼藉,阮娇娇嫌弃地看着腿间已经干涸的痕迹。 “有话快说,我想去洗澡。” “一起。” 阮娇娇愣了一下,秦睿已经不由分说进了浴室。 半推半就也没什么意思。 睡了一觉精力恢复的两个人,在浴室里又来了一发。 哎呀呀…… 阮娇娇面对食髓知味后化身为狼的影帝,她这清醒后的意识,上下打量,亲手抚摸着传说中荷尔蒙爆棚,排名性感男星排行榜第一的好身材。 “唔……别……别停下……再快一点……啊……好棒……” 她被秦睿强壮有力的手臂搂着,双腿夹着他的腰,被他压在墙上,在冰凉的瓷砖和他热烫结实的肌肉之间,阮娇娇只觉自己像是一朵被暴风骤雨反复摧残的娇花。 阮娇娇体力不行,很快就酥软下去,浑身无力地趴在秦睿背上,手指抠进他背部的肉里,硬梆梆的,他全身都是硬梆梆的,撞得她又疼又爽。 “这么快就不行了?”秦睿低声笑她。 “我哪比得上您老人家这常年锻炼的一身腱子肉呀。” 阮娇娇反唇相讥,指甲掐了一把,可惜被她修剪过了,不会痛的。 她想起那天情不自禁中挠了沈慕言一下,弄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来,让她怪不好意思的,不过沈慕言却一点没计较,反而笑着安慰她,这部戏他的角色不需要脱衣服。 少年的身材虽然不比秦睿的结实强壮,可是却是恰到好处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再加上那双大长腿,各有滋味。 阮娇娇迷蒙着眼回味了一下,话说今天男主罢工,那沈慕言的戏份大概就要挪上来拍吧。 秦睿听不到她的声音,手托起她的下巴一瞧,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走神的不要太明显。 影帝的自尊心猝不及防被打击到了。 于是气氛瞬间一变,火热的温度迅速下降,让人有些发冷。 毕竟大白天的,秦睿已经重归理性,可以收放自如,他从她穴里拔出来,虽然依旧不舍,但是已经能控制。 “你不是要跟我谈谈吗?” 阮娇娇包着浴巾走出来,看着秦睿已经穿好衣服,手指搭上门把手准备离开。 他回头看她,俨然恢复成那个矜傲疏离的影帝。 “你先想好要什么,我们再找时间沟通。” 冷冰冰地丢下这句,秦睿开门就走。 切…… 突然摆什么谱啊神经病! 阮娇娇吐槽了一句,不过她一点儿也不在意,她早知道这本书里秦睿的温柔多情怜香惜玉只对女主,更何况,她本来就想这男人赶紧打发了。 就她个人喜好而言,还是偏向沈慕言这种小鲜肉,又乖又嫩,享用起来也不累人,只觉得美滋滋。 9.摆谱 10.搞事 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作者:咖啡因 10.搞事 霍郁霆在等阮娇娇,秦睿也在等阮娇娇。 他们都认为跟这女人睡了,总该有点反馈,谈判交涉,敲诈勒索。 甚至脑海中都过了几遍,想好各种对策,如果她狮子大开口,该如何见招拆招。 结果,她倒是相当佛系。 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半点要提条件的意思都没有。 霍郁霆和秦睿同时冒出个念头,难道这女人心机太深,故意晾他们。 但真相是,阮娇娇忘了。 她每天都跟最爱的小鲜肉沈慕言逮着机会就亲亲抱抱摸摸,然后各种姿势滚床单,快活腻歪得不行。 这血气方刚的少年就是厉害,体力好,态度佳。 最关键的是,还很有新鲜感,小奶狗和小狼狗之间经常无缝切换。 小奶狗吃肉的时候,就是一条凶狠野性的小狼狗,但吃饱喝足了,又是一只软萌可爱的小奶狗。 “慕言,我真的好喜欢你喔……” 秦睿刚下了戏,回化妆间换下戏服,经过沈慕言化妆间,就听到里面突然传出这句女人娇媚的嗓音。 他脚步一顿。 “唔啊……我真是爱死你了!”又传出一句饱含情绪的惊叹。 这次他听清楚了女人的声音,表情登时一僵,接着一黑。 随即又觉得自己这火气有些不应该,他早知道这女人跟沈慕言有一腿,况且还是在他之前,他不是滋味什么呢? 因为被冷落? 秦睿冷嗤一声,这种淫荡随便的女人,他就应该想到的。 “秦老师,怎么了?” 秦睿一侧目,便看到正用一双纯真无辜水汪汪的眼睛仰头望着他的柳落雪。 “咳咳……” 他突然咳嗽了一声,声音不小,像是在提醒门里的人有人在外面。 果然,沈慕言的化妆间里再没有传出什么动静。 咳嗽完,秦睿暗暗恼火,那女人自己不要脸了,他替她掩饰个什么劲,况且她现在的名声早就臭得人尽皆知了。 秦睿跟柳落雪走后,门里的阮娇娇扑哧一笑,沈慕言眼里划过赧然,白皙的俊颜染上绯红。 此时俩人正窝在沙发里,阮娇娇跨坐在沈慕言腿上。 两人若从上半身来看,衣服都很正常穿着,但沈慕言的长裤褪到了小腿处挂着,而阮娇娇的裙摆撩到腰际,整体画面一看,就知道俩人在鬼搞。 俩人情到浓时,阮娇娇舒服了,就忍不住夸他,喜欢逗弄他,看他娇羞的样子。 而刚才,俩人正进行得如火如荼之时,突然门外一声低沉的男声咳嗽,沈慕言瞬间就射了。 阮娇娇身体软倒在沙发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沈慕言有些气恼,还笑还笑…… 他都被笑软了…… 但很快,他也忍不住笑了。 “娇娇,这部戏你的戏份马上要杀青了,你接下来做什么?” 沈慕言问她,目光透着浓浓的期冀和不舍。 “叫姐姐。” 阮娇娇捏了捏他光滑无暇的脸。 “不干嘛,公司给我安排什么工作我就做什么,要没工作就家里躺着。” “那我陪你好不好?”沈慕言终于说出心里话来。 阮娇娇眉梢一挑,戏谑道。 “那怎么行,我肯你经纪人都不肯,你现在可是大红大紫。” “他可管不了我。”沈慕言满不在乎的道。 阮娇娇知道这位少爷有钱任性,说的是实话。 不过,对这个提议她虽然心动,却还是拒绝了。 “慕言,等我离开的那天,我们之间也结束吧。” 沈慕言难以置信地望向她。 “我现在声名狼藉,跟我扯上关系,时间久了,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被记者拍到或者传出去,对你影响不好。” 阮娇娇难得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沈慕言垂着眼,语气有些黯然。 “你是认真的?” “嗯,不过你要是想我了,我不介意你来找我,或者我想你了也会去找你。” 系统:“……” 忒不要脸!将炮友说得那么清新脱俗。 阮娇娇立刻怼回去。 你咬我呀! 系统为单纯的小鲜肉默哀三秒钟。 “娇娇,要不然你退圈吧。” 沈慕言突然抬头,望着她一脸真挚地提议道。 似乎怕她误会,沈慕言立刻解释道。 “你被那些人骂难听的话,我会心疼……你离开这个圈子,以后我养你。” 阮娇娇看着沈慕言,讶异道。 “你这是要包养我?” 沈慕言一怔,没想到她会说的这么直接,但他还是点点头。 “如果你想这么理解也可以。” 阮娇娇心里差点乐翻天。 没想到老娘还有被男人提出包养的一天。 但是她面上却是另一种反应,目光流露出满满的失望和受伤。 “原来你也跟他们一样,认为我是那种人。” “不不不!” 沈慕言想要拉住她,可阮娇娇一副伤心欲绝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 “沈慕言,算我看错你了,我再也不喜欢你了!”阮娇娇开门就跑了。 系统看着眼前上演的一幕小情侣吵架闹崩的场景。 阮娇娇一路跑,沈慕言着急地在后面追。 她脚步一顿,沈慕言也停了下来。 俩人不知不觉跑到了片场,这里还有工作人员。 阮娇娇看着正在说话的一对男女,大步走过去。 柳落雪正在向秦睿请教演技,就见同剧另一个女演员突然插进来。 “秦老师,上次你跟我说的事。” 嗯? 嗯? 说完,她回头看了眼沈慕言,对方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我已经想好了。”阮娇娇扯出一记千娇百媚的笑。 10.搞事 11.邀请他强暴她? 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作者:咖啡因 11.邀请他强暴她? 你到底想干嘛? 系统压抑不住好奇,问阮娇娇道 阮娇娇放下口红,对着镜子里那张美艳的脸发花痴。 这张脸好漂亮啊,我好喜欢啊,下个世界我应该也是个大美人吧? 系统:“……” 这么快就想下个世界了,这个世界剧情还没走一半。 “因为我无聊了啊。”阮娇娇回答道。 无聊就想搞事情。 她也很想知道,沈慕言算是跟她关系最密切的一个,但也只是纯粹肉体上的吸引,会不会依然像原剧情一样,对女主动心,爱到深处无怨由。 如果会呢?系统问。 阮娇娇笑眯眯地丢出两字。 “你猜。” 猜你妹! “话说……任务到底是什么来着?”阮娇娇问。 系统原封不动地回敬道:“你猜。” 阮娇娇沉默了。 都怪她接到任务当时太激动,一个激动都没认真听系统说的话。 如果任务不出现关键点,完成也好,失败也罢,她会不会被困在这个世界无法离开? 叮咚!你答对了! 系统贱兮兮地主动说道。 阮娇娇开始陷入苦苦思索。 擦!任务到底是什么来着!! 夜深人静,沈慕言敲了敲阮娇娇的房门。 阮娇娇拉开门,显然刚沐浴过,只裹了浴巾,娇嫩的肌肤还沾着湿漉漉的水汽,妩媚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 怎么? 沈慕言喉结一动,下腹一紧。 “娇娇……” 他低低唤了一声,想要进去。 可沈慕言一抬眼,发现房间里还有个男人,他坐在唯一一张大床上,上半身赤裸,被子搭在他腰际。 对方漆黑犀利的眼眸望过来,一如片场里二人演对手戏时,带给他的无形压力。 沈慕言瞳孔一缩,整个人像是被人点了穴,表情僵硬地站在门外。 阮娇娇看他愣住了,刚想开口说点什么,沈慕言转身就跑,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这就是你的条件?” 秦睿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下来。 阮娇娇作为上次的回报,让他陪她演这么一出狗血的戏。 “好了,你走吧。” 阮娇娇打了个呵欠,爬上床准备睡觉,可秦睿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却迟迟不动作。 “怎么?你该不会又要兽性大发了吧?” 她闭着眼,淡淡地嘲讽道。 秦睿彻底搞不懂这个女人了。 她看起来倒像是对沈慕言那小白脸真的动情了,可却要用这种手段甩掉对方,但如果她真对沈慕言有感情,上回为何又没有拒绝他? 就在秦睿以为这女人因为沈慕言而心里难受,在考虑要不要安慰两句时,她突然睁开眼,从床上爬起来。 阮娇娇如一条蛇一样盘到他身上,雪白柔软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 “你想留下来也可以,不过事先说好了,我说不要了你就必须要停,而且姿势我说了算。” 缠在身上的浴巾因为她的动作而散开,饱满的玉乳在他坚实的胸膛被挤得变了形状,秦睿的手掌刚好托住她的屁股,手指摸到那弹性光滑的肉的瞬间他就硬了。 一回生,二回熟。 俩人身体纠缠倒在床上,他拉开裤链,放出粗壮坚硬的那根,对准她大敞的花穴就插了进去。 几乎同时,俩人都哼了一声。 “轻一点啊混蛋!”阮娇娇骂道。 秦睿深邃的眼眸一眯,还没人敢这么骂过他,而且这女人骂出来,语气也分明不是娇羞的嗔骂,而是万分真实的嫌弃。 虽然如此,不过他此时刚吃上肉呢,况且这女人不按牌理出牌,秦睿便停顿了一下,控制着力道和速度,慢慢地挤入了她的花穴里。 他努力地温柔地贯穿,她的花穴也湿润了,秦睿正寻思要不要加快速度时,身下的女人用命令的语气道。 “好了,现在快一点,用力一点……” 虽然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但是被她这么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当阮娇娇被他伺候得充分满足之后,一脸愉悦地闭眼准备入睡了,挥挥手赶苍蝇一样让他离开,秦睿反应过来。 敢情这女人把他给睡了? 阮娇娇懒懒地撩起眼皮,看着还不走的秦睿。 “你怎么还不走?”她语气透着不耐。 圈里公认脾气佳绅士风度代言人的秦影帝瞬间气炸了,如泰山压顶般压制住阮娇娇,一手攥住她的手腕扣住,逼她睁开眼摆正态度。 他原以为阮娇娇会反抗,他都想好怎么好好教训一顿。 没想到这女人原本昏昏欲睡的懒散瞬间消散,眨巴眨巴眼睛,兴味盎然地对他说。 “我还没试过被强暴呢,现在好有感觉,不如我们来角色扮演吧!” 秦睿:“……” 这是邀请他强暴她? 这女人到底脑子里装着些什么的东西? 系统:满满的黄色废料,它都被带坏了呢! 11.邀请他强暴她? 12.求安慰求抱抱 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作者:咖啡因 12.求安慰求抱抱 阮娇娇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瓶牛奶喝。 那晚秦睿从她房间离开时,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哈哈哈哈…… 想想都觉得好笑。 阮娇娇回味当时的情景,唇角漾开一抹笑容。 她今天被男主一剑捅死,戏份就杀青了。 不过当走进摄影棚,阮娇娇还没反应呢,系统就语气亢奋地哇哇叫。 “哇塞!动作够快的!沈慕言跟女主已经勾搭上了!!” 过了会儿,系统又激动地道。 “好家伙!男主!男主出现了!!!” 阮娇娇视线一抬,就看到走进摄影棚男主笔直修长的身影,身后还跟着几名助理,浑身散发着令人无法忽视的霸道总裁气息。 霍郁霆目光一扫,看到柳落雪跟沈慕言,俊男美女的组合。 少年眉眼精致,少女清纯俏丽,真是赏心悦目的一对,俩人都面带笑容,气氛融洽,说着说着,身体还越靠越近,似乎说什么悄悄话。 阮娇娇想起剧情里有这一段,沈慕言和柳落雪因为走得近,惹得霍郁霆吃味了,后来还引发一系列剧情。 不过此时摄影棚里人多眼杂,霍郁霆面无表情,看不出半点情绪。 他的视线扫过沈慕言和柳落雪,环视一圈,阮娇娇来不及反应,就隔空与他对视了。 然后,阮娇娇被霍郁霆瞪了一眼。 又瞪了一眼。 相较于柳落雪,霍郁霆的目光落在阮娇娇脸上,足足停留了将近五秒钟才移开。 这让在场的众人都察觉到不对劲,充满八卦意味的眼神在俩人之间徘徊。 阮娇娇撇撇嘴。 麻痹,男主冷冰冰的目光杀果然不是坑人的,她脊背都发凉了。 算了,今天就杀青了。 正式开拍。 秦睿带领手下气势汹汹地冲进殿内,阮娇娇扮演的角色在剧中是反派那边的,她装模作样地挥了几下剑,就等秦睿杀过来,一刀捅来让她倒地领便当。 谁料,秦睿真的一刀挥来的时候,阮娇娇真的被影帝牛逼的演技给吓到,巨大的求生欲让她腿发软,“啪”地一声摔到了地上。 阮娇娇双膝跪地扑街,钻心地疼痛袭来,她是摔了个结结实实的疼,当她抬起眼时,痛到眼泪瞬间飙出来。 呜呜呜……好痛啊…… 秦睿这一刀自然落了空,但是身为影帝就是能临机应变各种状况,于是他直接越过她,继续完成拍摄。 导演一声咔,阮娇娇还趴在地上起不来,好在导演也没骂她。 反正这种群体打斗戏份,总有些配合不好露馅的,到时候后期剪辑处理一下就好。 阮娇娇暗自庆幸,幸好不是什么重要角色,此时也没人注意到她的糗样。 “你还好吧?” “你……” “娇娇……” 她一抬头,吃了一惊。 这一刻,气氛诡异到极点。 秦睿,沈慕言,霍郁霆都站在她面前,而她趴在地上,抬头仰视三人。 三个风格迥异的超级帅哥,阮娇娇只觉得闪瞎了眼。 她突然意识到,哎呀我去!她这不是玛丽苏经典桥段女主摔吗? 那女主待遇呢? 阮娇娇目光骤然一亮,期待地看向三人。 求安慰求抱抱! 12.求安慰求抱抱 13.想要一雪前耻的男主 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作者:咖啡因 13.想要一雪前耻的男主 结果,三个人都若无其事地大长腿一抬,走掉了。 真是生动完美演绎了什么叫三个和尚没水喝。 麻痹! 阮娇娇拖着行李箱,一瘸一拐地准备打车离开片场。 这时候,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她跟前,车窗落下,露出霍郁霆英俊的脸。 “上车。” 男主的台词总是那么简洁有力。 阮娇娇当然没有女主的羞耻心,她拉开车门就上去了。 上了车,霍郁霆却始终沉默,阮娇娇坏心起,想要调戏一下女主的男人。 谁让她这么快就染指她的小鲜肉了呢,哼! 虽然知道是剧情的力量,女主的玛丽苏之光,但阮娇娇想想还是不爽。 “霍先生,你这是想我了?” 霍郁霆正在思索该跟这女人说什么,让她好好端正态度道歉求得他的原谅。 谁料她转眼间柔弱无骨般趴到他身上,色眯眯的爪子还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 此时此刻,他被这女人的大胆和无耻给震惊了。 阮娇娇隔着裤子抚摸着霍郁霆的胯下之物,屁股还撅着在他腿上蹭啊蹭,前座的司机虽然面无表情,心理活动那是相当剧烈和激动。 卧槽!! 当了霍总几年司机,他还没见过这场面,太刺激了!!! 霍郁霆想要凶狠地推开这女人,让她下去,可是他的命根子此刻攥在她手里,就像一个威胁。 她勾着唇角,凑到他耳畔,媚眼如丝,吐气如兰道。 “你硬了,要不要帮你?” 霍郁霆冷着脸,浑身凉飕飕的气势能把人冻僵吓死,可阮娇娇才不怕,这本书的背景可是法治社会,男主顶多使手段整她,让她在娱乐圈混不下去,大不了去拍三级片呗。 怎么玩,只要不是她自己想不开自杀,都不会死的。 阮娇娇正想着,乱摸的手腕被霍郁霆一把拽住。 “你想死是不是?” 他眸色如罩寒霜,语气是让人如坠冰窖的冷。 “不,我想睡你。” 阮娇娇不怕死地伸出舌头,舔了下霍郁霆的耳廓。 半个小时后,阮娇娇被霍郁霆扔到总统套房的大床上。 但是床垫很软,她身体陷进去,一点都不疼。 阮娇娇快速地床上爬起来。 “怎么,你不是想睡我吗?” 霍郁霆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骨头捏碎,那目光冰冷如针,扎在她脸上,可身体却偏偏朝她一点点欺近,浑身散发着侵略性。 “额……你不嫌我脏?” 阮娇娇觉得这剧情走向有点出乎意料,男主又吃错药了? 霍郁霆危险地眯起眼。 “脏?你是挺脏的。”他认同道。 他想起隔着门听了那一个多钟头的活春宫。 操!越发硬了!好想操死她!! “所以我先去洗个澡呀。” 阮娇娇语气欢快地说完,就丢下霍郁霆进了浴室。 那女人一离开视线,霍郁霆脑子一空,突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他竟然主动要睡这个淫荡的女人!! 可是此刻,他如果离开了,那女人一定会嘲笑他的,再说上次,她已经嘲笑他了。 对!他是为了一雪前耻!! 他要让这可恶的女人知道,他绝对不是早泄!!他一定能比那个男人干得时间更长更厉害!! 对!等他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他再跟这个女人好好算账!! 13.想要一雪前耻的男主 14.该死的妖精! 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作者:咖啡因 14.该死的妖精! 阮娇娇洗完澡,裹着浴袍哼着小曲走出来,却看到霍郁霆眸色阴郁,甚至咬牙切齿。 “额……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 她看男主这副恨不得将她撕碎的模样,脑海中突然浮现剧情里男主和女主相爱相杀的桥段。 麻痹,作为读者是情趣,要是真肉搏上阵,那就是找虐呀。 阮娇娇小心翼翼地拎起自己的衣服,顾不上还穿着浴袍,就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当她手去拧门把手时,却死活拧不动。 要死了!门竟然被锁了!! 阮娇娇脊背窜上一层凉意,她转过身,看到霍郁霆眼眸危险地眯起,朝她一步步走来。 “停!” 她立刻抬起手,大叫了一声喝止道。 “你再过来我要报警了!!” 霍郁霆脚步一顿,倒是被她力拔山河气盖世的气势给震了一下,面色一僵,随即一冷。 “你不是让我睡你吗,你跑什么劲儿?” 因为这么一搅和,霍郁霆的表情缓和不少,看她的目光还透着股子疑惑。 阮娇娇嘴角一抽,脱口而出道。 “上床就上床,你干嘛一副恨不得杀了我的样子,真是吓死个人!” 她拍了拍小胸口,一脸心有余悸怕怕的表情。 霍郁霆身体一僵,他其实内心一直在天人交战,但是这些纠结矛盾他能跟这个厚颜无耻的女人说吗,显然不能,一定会被她嘲笑的。 他总是忍不住想起那晚她鄙夷的表情,让他心神不宁。 靠!这个死女人! 他心神一凝,朝她挥了下手。 “过来。” 阮娇娇手却搭在门把手上,身体一动不动。 “你叫我过来就过来,你想睡我就睡我?我有什么好处?” 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语气不紧不慢地道。 霍郁霆一怔,薄唇扯出一记冷笑,讥讽道。 “你想要什么?” 阮娇娇却被问住了。 她想要什么呢,钱?资源? 此刻在她面前的是本书的男主,女主最大的金大腿呀,可是现在这么一问,她还真有点说不上来。 她迟迟不答,霍郁霆却没这么好的耐心。 “电影的女主角。” 他想这女人是戏子,那想要的无非就是红。 阮娇娇却摇摇头。 拍戏太累了。 “你还是折现吧。”她直截了当道。 霍郁霆并不意外,但是跟这个女人讨价还价的场景,让他陡然产生一种滑稽之感。 他霍郁霆,竟然花钱买女人? 阮娇娇哪里管他想什么,原主真的还挺穷的。 虽然在娱乐圈,但是原主不红也没金主,接不到工作,真的快喝西北风了,最近又声名狼藉,之所以赖在剧组也是混吃混喝呀。 她这么想着,朝霍郁霆走过去,纤手一摊。 “给我钱,我就陪你上床,不然我去找别的男人。” 霍郁霆盯着阮娇娇的手,她的手很漂亮,白皙娇软,他甚至忍不住回忆这手抚摸把玩他肉棒时候的感受。 脑子一抽,霍郁霆一把抓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将她一把扯进怀里。 这是同意了? 阮娇娇来不及反应,已经被霍郁霆拦腰抱起,被他丢到了床上。 他看她的眼神炽热,火辣,透着赤裸裸的情欲,还有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真是相当复杂矛盾的情绪呀。 阮娇娇莫名觉得男主还是挺可爱的,挺纯情的呢。 转念又一想,男主的第一次可是给了她,如此说来,她应该背负起老师的责任,何况他还付钱了。 阮娇娇雪白的藕臂缠住霍郁霆的脖子,目光温柔似水,她整个人在他身下就像软得化成一滩春水。 这样娇软的小女人,就顺从地躺在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霍郁霆的心也跟着一柔,可想到这是金钱交易,心又倏然一冷。 他像是泄愤一般,动作粗暴蛮横地去扯她浴袍的系带,可是反而越扯越紧。 “真是笨手笨脚的,你躺着,我来!” 阮娇娇想自己好歹也是老司机了,看霍郁霆这样子,便身体爬起,将他一推,霍郁霆被她这轻轻一推,竟然就躺下了。 俩人姿势一换,阮娇娇跪坐在他身上,媚眼如丝,妩媚的眼眸里像是藏了一把钩子,勾住了他的心魂,霍郁霆直勾勾地看着她双手搭上那被打成死结的系带,细软的手指灵活地解开对他来说困难的绳结,她姿态坦然自若地在他注视下,将浴袍脱下。 看到雪白浴袍里包裹着的那性感诱人的胴体,霍郁霆眸色深黯,暗如夜色。 阮娇娇弯下腰,撅着屁股,趴在他身上,伸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却被霍郁霆攥住了手腕阻止。 她愣了一下,也不强求,屁股一挪,去解他的皮带,这次霍郁霆并未阻拦。 阮娇娇隔着布料已经看到他撑起的帐篷,唇角噙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手掌罩上去摸了摸。 “乖,姐姐疼你。” 她不自觉脱口而出,很快意识到躺在她身下的男人不是沈慕言,而是霍郁霆。 阮娇娇连忙偷瞄了眼霍郁霆的神情,还好还好,没什么不悦。 为了掩饰自己的口误,阮娇娇动作迅速地将霍郁霆面目狰狞的肉棒放出来,翘生生立在那里,尺寸相当可观。 她咽了口口水,嗓子有些干涩,不由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下嘴唇,却越舔越觉得干。 将阮娇娇有些紧张的表情纳入眼底,霍郁霆莫名有些被取悦了。 “怎么停下了?”霍郁霆透着揶揄。 阮娇娇伸手握住那根巨大肉棒,撸了撸。 上次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她睁开眼这根大肉棒已经捅进穴里了,啪啪干上了。 现在回想一下,事后其实是疼的,足以说明是有撕裂受伤的。 “等一下。” 阮娇娇屁股一挪,准备从霍郁霆身上溜下去,不知道酒店房间会不会有润滑剂之类的。 可霍郁霆哪里会让她临阵脱逃,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拖了回去。 “呜……我说你等一下……别……” 霍郁霆蓄势待发,她越反抗反而让他兴味越浓,看这个厚颜无耻贪财的女人被他折磨蹂躏仿佛才能一解心中的郁闷怨愤。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就着她腿间那道花缝就抵了进去。 然后,卡住了。 霍郁霆皱起眉,这个女人的穴太紧了,分泌的水液也不够润滑,让他行进受阻,进不去,退出去又不甘心,不上不下也有些难受。 阮娇娇被他抓着大腿根,肉棒就这么冲进来一个头,她身体一哆嗦,疼死了! “草!你个王八蛋!!” 她直接骂了一声。 霍郁霆冷不丁被她骂了,怔了两秒,随即气不打一处来。 他掰着她的腿用力地整根插了进去,竟然骂他! 阮娇娇疼得一巴掌扇过去! “你强奸啊你!!” 霍郁霆猝不及防被她扇到,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这让他震惊,整个人僵住了。 阮娇娇立刻推开他,也是气呼呼的,瞪着霍郁霆骂道。 “妈的你个菜鸟,哪有你这么干的,老娘不要你钱了,你给我滚!” 吼完这话,她便将浴袍拢回去,将系带系好。 不玩了不玩了,她才不要给男主当老师,谁爱教谁教去。 对对,本来这罪就该女主受。 阮娇娇这么一发火,霍郁霆满腔郁闷堵在胸口,反而无处宣泄。 他也有些后悔,看这女人的样子,他刚刚似乎真的急了点,是不是真把她弄得很疼啊,她钱都不要了,还破口大骂。 霍郁霆垂下眼,霸道总裁此时呈现出一副扭捏画风。 他是不是该道歉? 不对!他凭什么跟她道歉!! 这个女人给他下药…… 可是一码事归一码事,刚才似乎自己的确有点不对。 阮娇娇哪里在乎霍郁霆在想什么,她已经在心里将霍郁霆这个男主给打了把大叉。 器大有什么用,活太差!差评!! “对不起。” 阮娇娇刚准备穿上胸衣,霍郁霆推开浴室的门闯了进来。 她一呆。 身为男主,她以为他至少知道避嫌,她进浴室换衣服才没锁门。 霍郁霆也没想到陡然撞见这一幕。 阮娇娇把浴袍脱了,此时手里拎着一件内衣,身上不着寸缕,光溜溜的,春光毕露。 霍郁霆比阮娇娇还震惊,他努力将视线从阮娇娇身上移开,却盯在她手指勾着的单薄黑色蕾丝面料上。 阮娇娇很快恢复淡定,她当着霍郁霆的面将蕾丝胸罩穿上,微微弯下腰,手指托起一边酥胸将内衣更好地与胸部贴合。 霍郁霆觉得很热,浴室里还有些水汽,空气中似乎飘荡着若有似无的沐浴乳香味,那都是这个女人刚刚洗澡留下的。 他满脑子回荡着都是刚才看到的画面,还有她跨坐在他身上,漫不经心地解开系带露出性感到喷鼻血的胴体。 她的手指正在摸她的胸……她的胸…… 又白又软又大,顶端嫣红的乳粒,诱人又可口,让他光想想,就硬得不行。 霍郁霆不得不正视自己的生理欲望。 他是真的想要这个女人,不是为了一雪前耻,也不是为了报复,他单纯想要跟她上床而已。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很抱歉。” 想清楚以后,他道歉多了一分真诚。 阮娇娇手绕到身后正在扣搭扣,听到霍郁霆的话,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她松开手,走到他跟前,转过身,背对着霍郁霆。 “帮我一下。” 霍郁霆又是一怔,看着近在咫尺的诱人裸女。 她背对着他,黑色蕾丝胸衣松松地搭着,并未扣上,而圆翘的臀部正对着他,形状完美的弧形,看起来手感绝佳。 两瓣蜜桃臀中间的臀缝,仿佛诱人将手指探入其间,探寻那隐藏起来的勾魂桃花源。 这厚颜无耻的淫娃荡妇!该死的妖精! 霍郁霆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用力捏住她的臀肉在掌心搓揉,果然饱满而富有弹性,而另一只手,则绕到前面,掌心包裹住她的玉乳,隔着那蕾丝布料捏了捏。 他的脸埋入她的脖颈弯里,深嗅了一口她身上沐浴乳的幽香,不光是沐浴乳的芬芳香气,还有她身上的味道,如春药一样,让他肉棒胀到发疼,情欲高涨。 “这次听你的,你让我慢一点就慢一点,你让我轻一点就轻一点,好不好?” 霍郁霆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语气里的退让,他从未有过的委曲求全。 他在求她,求她别走,给他。 阮娇娇唇畔笑意更深,转过身来,眉眼弯弯,笑眯眯地勾住他的脖子。 “好呀。” 14.该死的妖精! 15.爽得不要不要 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作者:咖啡因 15.爽得不要不要 阮娇娇的表情透着得意,霍郁霆眸色更深,这个狡猾的女人! 刚才是耍他玩? 欲擒故纵? 不过霍郁霆根本顾不上想这些,眼下搂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掌住一手的温软细腻,他从未有过这种急不可耐的欲望冲动。 他手指一扯,就将松松挂在阮娇娇身上唯一那一小块布料给扯了,他唇舌饥渴般地在她裸露的背上亲吻着游移着,两只大掌在她柔软丝滑的肌肤上抚摸,大力揉搓。 “娇娇……我现在就想进去……” 霍郁霆呼出的滚烫气息喷在阮娇娇的脖颈处,她那里本就敏感,被他这么一刺激,浑身都发软了,花穴里跟着一湿润,仿佛也空虚起来,恨不得立刻让他插进来,将她充实胀满。 再加上男主那酥得要死的磁性嗓音,撩得她不要不要的。 阮娇娇可没有男主的矫情劲儿,很爽快地勾住男主的脖子,双腿盘到他腰际。 “在这儿做还是到床上去?” 她整个人浑身赤裸像条蛇一样缠在霍郁霆身上,霍郁霆哪里经历过如此香艳的情境,双手托住她的屁股,掌心就贴着她的肌肤,体内的情潮一阵奔涌,恨不得此刻就交代在她身上! 霍郁霆隐忍着熊熊燃烧的欲火,一声不吭地抱着阮娇娇开门出去。 俩人一起滚到了床上,这次他主动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快速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一件件脱去。 阮娇娇笑靥如花,欣赏男主给她表演的脱衣秀。 啧啧…… 身材很好。 霍郁霆的身材介于秦睿和沈慕言之间,不像秦睿那样地狱式锻炼维持的一身结实的腱子肉,也不像沈慕言还留有少年的清瘦,而是成熟男人恰到好处的紧实健壮。 阮娇娇有些馋到了,将食指伸进嘴里吮住,眼睛一瞬不瞬地欣赏着霍郁霆的身材。 被她的眼神取悦到了,霍郁霆将她的手指握住,从她口中移除,情不自禁地将薄唇印上她粉嫩的嘴唇,吸吮着她香软的唇肉,贪婪地将舌探入她口中,与她湿滑粉嫩的小舌嬉戏勾缠。 阮娇娇懵了一下。 男主在跟她接吻? 这上床就上床,好端端的干嘛亲她! 阮娇娇皱起眉,任由霍郁霆吸得她嘴巴滋滋像,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珍馐,她舌头被他缠得烦了,吸得嘴巴都麻了,唇肉也有些刺疼。 好在霍郁霆吻了一会儿,转移阵地,顺着她唇角往下滑,脖子,锁骨,然后是她的酥胸,小腹…… 他唇舌一路游走,像是要在她身上一一盖章,贪婪得要舔吻她每一寸肌肤。 真是肉麻死了…… 阮娇娇不想在继续前戏,她的手指插进霍郁霆的头发里,双腿夹紧他的头,突然花核里敏感的蕊珠被湿热的舌头舔了一下,一阵颤栗在体内游走,她被刺激得一哆嗦。 霍郁霆抬起头,眼眸漆黑幽邃,闪着光,他薄唇上沾着晶莹的水渍。 “现在够湿了,我可以进来了吗?” “进来……快进来……” 阮娇娇颤着声音,身体还因为快感未完全消退而喘息着。 她简直太意外,男主大人怎么突然间这么厉害了,难道跟她一样突然换了个老司机的灵魂? 霍郁霆对上阮娇娇氤氲着水雾的眼眸,从她的反应他知道他做到了,他可以让这女人爽得不要不要的,一定能做得比那个男人还好! 他扶着肉棒,对准她渗出晶莹花露的水穴,腰身一沉,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 不出所料,里面早已湿濡泥泞,有水液的润滑,霍郁霆这次冲进去,没有受到太大阻碍,但是进到一半,他还是停下来,将她的双腿掰开,慢慢地朝更深处顶入。 寸寸销魂! 此时此刻,阮娇娇和霍郁霆都感觉到彼此性器摩擦而产生的酥麻入骨的滋味,舒服死了。 俩人同时溢出一声喟叹,霍郁霆感觉到她的容纳度,最后一点距离,他用力地冲了进去,直捣花壶深处,顶到了她的子宫。 “啊……”阮娇娇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小穴完全将他的肉棒吃进去了。 插得好深,好胀…… 霍郁霆握着她的腰,一下下开始有节奏保持一定频率的拔出插入,整根没入,尽数拔出,在她的甬道里撞击着。 阮娇娇觉得自己像是徜徉在海洋上的一艘帆船,摇摇晃晃,一个大浪打过来,几乎要将她吞没,那种疯狂快慰的感觉,让她骤然仰起脖子,双手死死抠住霍郁霆的手臂,挠下几道痕迹。 她脚趾头都绷紧了,接着整个人一软,跌落到床上。 霍郁霆知道她已经高潮了,他却不肯放过她,将她的腿根往旁边一压,拔出依旧坚硬若炙铁的肉棒,带出一股湿濡的水液后,又整根冲了进去,像是胡搅蛮缠的凶兽,再一次侵犯进入她的身体深处。 阮娇娇连手指头都软了,她像是条被拖上岸的鱼儿,喘息着,任由霍郁霆摆弄着她,她被他抱起来,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他身上,柔软的腰肢被他的手臂揽着。 “爽了?” 霍郁霆愉悦中透着得意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就像一个求夸奖的小朋友,幼稚程度让阮娇娇差点就笑出声。 男主这是怎么了? 阮娇娇下巴搭在霍郁霆肩上,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忍着笑认可道。 “嗯,好舒服,霍先生你好棒。” 霍郁霆心满意足了,却又觉得哪里有点怪怪的。 阮娇娇意犹未尽,跪坐在他腿上,将他的脸压在自己柔软的酥胸上。 “爽死了,再来一次。” 她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啵了一口,以示表扬,随即弯下腰,伸出灵活的小舌头,舔了口他暗红色的乳粒,腰肢如蛇一般在他身躯上扭摆,迅速将他蹭硬了。 阮娇娇很满意书中男性角色出色的性能力,张开腿,花缝对准大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呼……” 将霍郁霆的大家伙吞入穴里,她双臂缠住他,腰肢款款扭摆起来,眼眸眯着,像只不知餍足贪吃的小动物,尽情享受着肉体的欢愉。 霍郁霆眸色浓郁如墨,大掌握着她不停扭动的腰肢,肉棒被她的小穴紧紧吸着,眼前上演的这一幕简直荒诞淫靡至极,他闭上眼,再次睁开,阮娇娇那张染上媚色的脸,愈发美艳惑人,颠倒众生,让男人恨不得将全部精魂都供给这样一副魅惑妖娆的娇躯。 “啊……” 阮娇娇被霍郁霆骤然一推,倒在床上,主动变成被动,他干燥温热的大掌捏着她的腰,像是将她身体紧扣住,他突然如爆发的一头凶兽,拼命地往她身体深处撞去,这样凶狠的气势,仿佛要将她魂都撞出来。 “不……不行了……慢……啊啊……到了……” 阮娇娇溢出一声难耐的娇吟,在霍郁霆的强烈捣弄下,她再一次到了高潮,快慰舒爽袭来,她脑海一片空白,连指尖勾起的都没了力气。 15.爽得不要不要 16.她红了,黑红黑红的 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作者:咖啡因 16.她红了,黑红黑红的 手机响了一声,阮娇娇低头看了眼,满意地勾起唇角。 男主果然霸气,她原本四位数的账户陡然变成了八位数。 这样的价码,超一线女星都够大方了。 还有男主这样的身材和颜值,怎么看怎么赚。 心里美滋滋的阮娇娇走在熙熙攘攘的街头,相较于行色匆忙的路人,她悠然自得,而口袋里有钱,让她也有底气逛街买买买。 突然,她停下了脚步,站在一家快餐店玻璃窗外,视线直勾勾地盯着正在吃早餐的一家子。 那是气氛温馨但也相当普通的一家三口,女孩大概三四岁,肉乎乎的脸还有婴儿肥,头上扎着两个羊角辫。 在系统疑惑问她之前,阮娇娇已经取出墨镜戴上,若无其事地走开。 “宿主,你这是思念家人了?” 系统想起阮娇娇刚才专注的眼神。 阮娇娇笑了。 “不,我是终于想起任务了。” 系统:“……” 宿主终于想起来了,它是不是该恭喜,但竟然觉得有些怅然若失是怎么回事。 阮娇娇这次任务委托人的愿望其实很普通,临死前她想的都是自己的父母,觉得十分愧疚和懊悔。 她因为虚荣心而进入娱乐圈,误入歧途又毁了一生,最连累的恐怕就是父母,掌上明珠的女儿不仅成为声名狼藉被人唾骂的垃圾,最后还自杀死了,死了还要被键盘侠踩上几脚,老俩口的悲痛可想而知。 所以她的任务就是洗白,干干净净退出娱乐圈,好好孝顺父母。 而到目前为止,除了睡了三个男人,阮娇娇的任务进度为零。 而意识到这点,阮娇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早知道临走前对男主态度别那么恶劣了,现在回去讨好他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系统一脸幸灾乐祸,现在后悔也晚了,她刚才的所作所为把男主可给得罪狠了。 霍郁霆眼神难掩挣扎但郑重地提出让她与其他男人断绝往来,被阮娇娇一口回绝,还一副你谁呀你管得着老娘别以为睡两次就是老娘的谁谁谁的态度。 最后不耐烦了,轻飘飘地丢下一句别忘了打钱,她就拍拍屁股走了。 系统想起霍郁霆一脸阴沉的模样,都忍不住瑟瑟发抖。 面对男主,这女人的态度也嚣张得太丧心病狂了。 想到要洗白,阮娇娇就觉得头大,解铃还须系铃人,可是她刚才才怼了男主还收了钱,当时想着以后离男主和女主都远远的,免得再惹火烧身。 现在回去,打脸是小,只怕被男主收拾一通,还吃力不讨好。 进入这个剧情以来,阮娇娇第一次感到深深的无力感。 没想到,没过几天,情况更雪上加霜。 有八卦媒体突然踢爆她和当红小鲜肉沈慕言私下幽会。 换做别的女星那是绯闻。 可是沾上她,那就是约炮就是嫖啊!! 这可得了,沈慕言的经纪公司面对最大摇钱树的名誉危机,顿时如临大敌,那当然把她推出去,恨不得将她扔到泥地里狠狠跺上几脚。 这件事就变成她臭不要脸想要勾引不成,恼羞成怒联合八卦媒体炒作自己。 对于沈慕言的女友粉老婆粉脑残粉来说,那还得了,她这么声名狼藉厚颜无耻的女星,竟然敢将魔爪伸向她们冰清玉洁的沈慕言,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于是铺天盖地的恶意和咒骂朝阮娇娇袭来。 阮娇娇知名度如坐了火箭窜上去了,却是前所未有黑不溜秋臭烂透了。 面对这样的意外,阮娇娇有点懵。 16.她红了,黑红黑红的 17.等不了 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作者:咖啡因 17.等不了 幸好,当新闻出来的时候,阮娇娇以最快速度订了旅游行程,将原主的父母送上了豪华游轮进行出国度假,要一个月才会回来。 走之前,阮娇娇哄他们说最近的新闻是公司为了给电影宣传炒作,等他们回来会处理好的,另外她交了男朋友,正在谈婚论嫁,等这件事平息之后,她便准备退出娱乐圈了。 阮父阮母本来就不喜欢女儿进娱乐圈,听了她安抚的话,内心便宽慰不少,老人家不上网,那些恶言恶语的人身攻击也看不到,再来被阮娇娇送出国,左邻右舍的流言蜚语也感受不到,开开心心地游玩去了。 将老人家送走,阮娇娇算是先松了口气。 这时候,她接到了沈慕言打来的电话。 “娇娇,我们见一面吧。” 说起来,俩人的事传得沸沸扬扬,而自从剧组杀青之后,他们私底下毫无联络。 阮娇娇到了沈慕言说的地址,他家。 她特意穿了一身男式全黑的宽松帽t和牛仔裤,戴了一顶棒球帽和口罩。 完全不暴露身材曲线的打扮,让人乍一看以为她是个小男生,助理之类的。 阮娇娇按响门铃,沈慕言打开门,看着门外的她,愣了好几秒。 她扯下口罩,朝沈慕言掀唇一笑。 “干嘛,换身衣服就认不出我了?” 明明还是这样明艳照人的脸,却因为中性化穿着而透出不一样的味道。 沈慕言不自觉脸一热,只觉得她穿什么都好看,都那么性感。 进了门,阮娇娇打量了一圈,简洁舒适的套间,应该是公司给他安排的。 沈慕言平时工作繁忙,房间里东西很少,看来是不常住。 阮娇娇打量房间的时候,沈慕言的眼神也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背影,仿佛透过她宽松的衣服,描绘里面包裹着的那具诱人玲珑娇躯。 她以为沈慕言会质问她,或者至少说点什么,他却闷不吭声杵在那她身后。 阮娇娇刚侧目准备问他,却不想这沉默的美少年突然冲过来,从背后一把搂住她的腰。 “娇娇……”他的嗓音莫名有些低哑,似乎含了许多情绪。 “叫姐姐。” 阮娇娇笑着打趣,却不料沈慕言骤然将她身体一旋,将她身体掰过去面对着他。 她头顶戴的棒球帽落了下来,阮娇娇一怔,蹙了下眉,拍了拍沈慕言,示意他松手,却不料这少年倔强固执地,手臂越缠越紧。 “我头发都乱了,等一下。” 她腾出手,想要整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却不料沈慕言扣住她的腰,将她身体往下一扯,突然吻住了她的唇。 “我的心都乱了,等不了!” 17.等不了 18.慕言,太深了(H) 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作者:咖啡因 18.慕言,太深了(H) 阮娇娇被沈慕言扑倒在地板上,沈慕言像是一头被从笼中放出来的困兽,将她压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彼此的衣物。 他将她的帽t推上去,急切地扯下她的胸衣,暴露出两团形状姣好雪白的乳肉,随着呼吸起伏,荡漾出勾魂的乳浪。 沈慕言目光痴迷地将微凉的唇贴着她饱满的胸脯,他精致的俊颜贴在她的肌肤上,蹭了又蹭,无尽的依恋和悱恻的缠绵。 真是一头发情的小兽。 阮娇娇被他蹭得欲火也上来了,登时二话不说,爬起来将他推倒,双手一扯,沈慕言衬衫的扣子掉落一地,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慕言被她的气势怔住,随即莞尔,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容明朗。 她眉梢一挑,妩媚的眼角轻勾,眼眸里若含了一汪春水,将他的魂都要融化进去。 阮娇娇动作熟练地扒了沈慕言的裤子,细软的手指在他粉嫩嫩的肉棒上抚摸揉搓。 “有没有跟别的女人做过?” 她脑海中浮现柳落雪那张娇俏甜美的脸。 沈慕言摇摇头,随即想起什么,目光突然变得凶狠,甚至泛出泪光。 “砰”地一声,阮娇娇被沈慕言再次推倒,后脑勺磕在地板上,沈慕言惊了,连忙抱住她的头揉了揉。 “娇娇,痛不痛?对不起……”他连忙懊悔地道歉。 “那你还推我?”阮娇娇无语。 “谁让你……你……那天……” 沈慕言漂亮的眼眸含着水,水波荡漾,眸光洌艳,将阮娇娇看呆了。 她后知后觉,想起上次俩人的争吵,她借题发挥与他闹崩,利用秦睿将沈慕言甩了。 额…… 貌似已经在沈慕言眼里坐实了她放浪形骸的形象,那就没什么好掩饰的。 “对,我跟秦睿上床了。那天他被人下了药,敲我的门……唔……” 阮娇娇还没说完,嘴就被沈慕言捂住。 “不许说!” 阮娇娇暗自好笑,今天情况倒反过来了,沈慕言一脸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 她闭嘴了,沈慕言无比幽怨地看向她,就像在指责她是个负心汉。 “你说你喜欢我的。” 阮娇娇点头,没错。 沈慕言眸里闪了闪,似是雀跃,很快又黯淡下去。 阮娇娇看着像是被自己欺负了的沈慕言,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沈慕言替她开口,打破尴尬。 “那个……我们还继续吗?” 她对谈话没什么兴趣呀。 沈慕言一怔,看着阮娇娇一脸坦然,毫无内疚,反而还有些不耐。 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女人,喜欢的是自己的肉体,对他在想什么根本毫不关心也不在意。 沈慕言涌上一股浓浓的酸涩,是的了,俩人之间本来就是性吸引开始的关系,从未说过情。 一切相处都是自然而然的脱衣服,然后滚床单,他曾经也从未深究过,什么交往,什么责任,她从未提过。 所以他凭什么责怪她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呢? 阮娇娇见沈慕言沉默无言,便开始整理衣服整理,收起想要啪啪的心思,既然对方不愿意,她也不强求。 “你叫我过来想谈什么?”她摆出一本正经公事公办的态度。 一眨眼,俩人从擦枪走火,俨然像是严肃协商谈判的场合。 沈慕言垂下眼,手指攥紧成拳。 “砰”地一声,阮娇娇的头再次磕到地板上,但这次沈慕言抿着唇,像是头凶狠的小狼一样,将她的裤子扯了,当女人雪白修长的一双美腿露出来,沈慕言眸色变得幽深晦暗,闪着情欲的火光。 分开她的腿,他的手指挑开她内裤的边缘,便对着那条花缝,一个顶入,将肉棒插了进去。 阮娇娇闭上眼,那根坚硬的物什破开她紧致的小穴,整根没入抵到深处,她的穴肉瞬间被充斥胀满,酸胀酥麻的快慰将她击中,她呻吟出声。 还没来得及仔细回味,沈慕言一改曾经的温柔体贴,没有任何前戏,大开大合毫无犹豫和停顿地凶猛抽插。 就像饿狼一般横冲直撞,贪婪地品尝她的身体。 阮娇娇顾不上说话,无法思考,被情欲的巨浪翻涌吞噬,简直要被他顶上天,高高跃起,再抛下,她的嗓音说不出的娇媚酥软,却让他的肉棒愈发硬胀,捣得她汁水四溅。 “慕言……慕言……” 阮娇娇看着沈慕言那张稚气未脱的少年脸,他目光凶狠,肉棒更加凶狠,在她穴里肆意逞凶,一阵颤栗袭来,她高潮了,泄出大股的水液。 因为她今天穿了宽大的帽t,下摆长过屁股,所以她穴里流出的水将衣服打湿了,弄得屁股下面黏黏的,但沈慕言还在不停戳插贯穿,噗滋噗滋地挤出更多的水。 “姐姐,你流了好多水……” 沈慕言将手指探到俩人交合的部位,掌心贴着她的屁股摸过去,一手的湿润,他这张少年的俊俏容颜,此刻莫名染上一股邪气,艳色无边,色气满满。 阮娇娇哪里知道害羞为何物,她立刻答道。 “那是因为弟弟好厉害,插得姐姐太爽了。” 沈慕言翘起唇角,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他一个稍稍后退,将肉棒拔出,又腰身一沉,用力地撞入进去,引得她一声惊呼。 “慕言,太深了……” 沈慕言俯下身,将她的衣服下摆翻上去,黑色的t衬托出她雪白的肌肤,真是白得耀眼,散发着女人身上的幽香。 他有时候做梦,都会梦见她身上的迷人香味,她肌肤的丝滑触感,她小穴的销魂滋味,做了一场春梦,醒来却想起她已经不见他很久了。 沈慕言觉得在剧组那段时光真像是自己做了一场春梦,醒来却了无痕迹,这个女人引诱他度过了一次次难以言喻快乐的鱼水之欢,却又简单粗暴地结束了这场关系,从此之后,似乎不想与他再有任何牵扯。 所以他恼了,八卦媒体那边的消息其实是他自己故意透露的,就是想让她主动来找他,通过一场丑闻风暴将俩人强行牵扯在一起。 他甚至想她如果愿意,他可以公开宣布俩人交往关系,还可以帮她洗白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而且也断了跟其他男人的关系。 沈慕言想得美,可是落了一场空。 她不在意。 气死人!! 沈慕言越想越气,洁白的牙齿一口咬住阮娇娇绵软的胸,可又舍不得用力咬,变成唇舌含着舔弄,阮娇娇被他吸吮着乳尖,敏感地呜咽一声,情欲的热潮再次卷土重来,她抱住沈慕言的头,双腿夹住他的腰,感受小狼狗凶狠又勇猛的抽插,每一个毛孔都透着一个爽字。 “慕言,我真是最喜欢你了……”阮娇娇情到浓时,情不自禁地夸道。 床上的情话,自然而然,张口就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沈慕言听到她娇喘着吐出这样的话语,身体一僵,手臂紧紧抱住她,腰身更凶地往她穴里撞去,捣得阮娇娇爽得忍不住说出更多深情款款的话来。 “慕言……啊慕言爱你……啊哈……再快一点要到了……啊啊……” 阮娇娇长舒一口气,再次到了情欲的巅峰,身体软得不像话,俩人身体交叠在一起,沈慕言的肉棒还埋在她身体里没有退出去,但是这一次俩人是同时高潮的,所以他们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感受身体情潮的平息,气氛前所未有的缠绵缱绻。 “娇娇,你说的是真的?”沈慕言少年的嗓音中含着一抹暗哑。 “我不骗人的。” 阮娇娇心情极好,手指插入少年柔软的发丝里,轻轻抚摸。 所以她真的喜欢他?比喜欢任何男人都喜欢? 沈慕言抬起头,目光灼灼,真挚地吻住她的唇,阮娇娇启开唇,将他的舌放进嘴里,勾着缠着,俩人吻得格外动情。 系统不由叹息:“真渣。” 18.慕言,太深了(H) 19.左拥右抱 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作者:咖啡因 19.左拥右抱 阮娇娇姿态慵懒地趴在床上,眯着眼睛一脸餍足。 沈慕言看着她媚色无边的模样,只觉得一腔春情都恨不得融入这团艳肉的骨血里,将她紧紧困在自己身边,哪也不许去,更不许别的男人触碰,她是他的。 少年这厢心思复杂纠结,阮娇娇则通体舒畅地从抬起腿,勾住沈慕言的长腿,脚尖在他腿上暧昧地滑动,顽皮地调戏。 转瞬间,沈慕言一个翻身,将她压住,再次硬起的肉棒虎视眈眈,抵在她的花缝处,只要寸许,就能进入她湿漉漉的桃花源销魂地。 “唔……我投降……我错了……” 阮娇娇可没有力气再来一回了,立刻软软地开口求饶,说着屁股还往后一退,拉开彼此的安全距离。 “慕言,姐姐好累呀,来给我按按。” 她唉声叹气,扯过沈慕言的手指搭在自己背上,示意他给自己按摩。 察觉阮娇娇真的一脸疲惫,想起刚才俩人的酣战,沈慕言心一软,手就自动开始给她按压舒缓起来。 当掌心和指腹贴着阮娇娇丝滑细腻的肌肤,沈慕言再次心猿意马,少年的欲望总是格外强烈,精力也旺盛,仿佛永远不会疲倦。 阮娇娇感觉到硬硬烫烫的戳到自己臀缝,立刻一个激灵,本来被按摩舒服得昏昏欲睡,立刻呲溜一下灵活地跳下床,就丢下一句。 “我去洗个澡。” 洗过澡,穿好衣服,阮娇娇踮起脚捧着沈慕言的脸,忍不住一脸花痴。 呀呀,真是帅呀,让她爱不释手的小鲜肉。 阮娇娇在沈慕言的唇上亲了一口,因为俩人身高差距,她够不着,便手臂勾住沈慕言的脖子,强迫他弯下腰来,又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 “慕言真乖,姐姐先走了,下次再来找你。” 说完,阮娇娇便捡起棒球帽戴上,开门出去了,那精神奕奕愉悦满足的模样,哪里有半分之前的疲惫不堪。 门在沈慕言面前“咔嗒”一声轻轻关上,看她那吃干抹净便毫不留恋地离开,沈慕言心里又爱又恨,神情变幻,很是矛盾复杂。 看着眼前的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阮娇娇端起酒杯将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男主搞什么鬼,突然把她叫来参加酒会。 这场宴会有不少娱乐圈人士出席,还有导演,制片人,以及影视媒体。 阮娇娇一身红裙,鱼尾裙勾勒出妖娆的腰身,雪白的大腿随着裙摆浮动若隐若现,v领的设计更是让她雪白饱满的酥胸惹人侧目。 她就像是枝头灼灼盛开艳丽绽放的石榴花,即使她站在不惹人注意的角落里,一副漫不经心百无聊赖的样子,也惹得不少色欲熏心的男人蠢蠢欲动,私下打听她的身份。 当听说她就是最近深陷性丑闻的不入流三线女星时,男人目光中除了鄙夷以外更多了些属于雄性的征服欲,继续打听她目前的金主是谁,看看有没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霍郁霆将周遭那些男人觊觎和色眯眯的视线看在眼里,本来准备晾这女人让她难堪的心思早被他抛之脑后,他眸色阴郁地朝阮娇娇走过去。 阮娇娇看霍郁霆面色不善地朝她走过来,男主的霸气侧漏,让她求生欲噌地窜上来,不由自主想要后退,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 “干……干嘛?”想起上次把他气得够呛,阮娇娇有些底气不足。 这光天化日的,男主大人怎么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 本来心里暗搓搓打阮娇娇念头的色狼们一看到霍郁霆出现,顿时哑火了,但转念一想。 不对呀,既然她的金主是霍郁霆,怎么混成现在这声名狼藉的境地? 阮娇娇被霍郁霆拽住了手,她扫视了一圈周围不怀好意的打量,灵机一动,立马露出欣喜雀跃的表情,主动抱住了霍郁霆的手臂,俨然一副亲昵的姿态,娇滴滴地唤道。 “亲爱的……” 霍郁霆:“……” 这女人怎么突然发骚? “你别生我气了,上次是我不好。”阮娇娇继续道,双手缠住霍郁霆的手臂,一对丰满到呼之欲出的浑圆在他胳膊上蹭啊蹭。 霍郁霆被她这么一蹭,火气下去了,欲火上来了,眸色变得幽深莫测,朝她意味深长地投去一眼。 “不管你搞什么鬼,钱已经转给你了,今天晚上你是我的。” 阮娇娇愣住了,很快反应过来,用一种诡异的目光上下打量霍郁霆。 啧啧,男主的画风怎么变得这么猥琐了? 这是跟她光明正大地进行以财换色的皮肉交易呀。 随即,阮娇娇眼眸弯成月牙状,鲜艳欲滴的嘴唇勾出一抹愉悦的弧度。 这么直接? 她喜欢! 阮娇娇染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划过霍郁霆雪白笔挺的衬衫,隔着布料抚摸他紧实的胸肌。 “好呀,霍总,今晚我陪你。” 得到她爽快的答复,霍郁霆薄唇却抿成一线,心情却并不美好。 19.左拥右抱 20.满足我的性需求 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作者:咖啡因 20.满足我的性需求 站在霍郁霆身边,阮娇娇被他冰冷的气息冻得够呛,阴阳怪气阴晴不定的,要不是因为她有求于他,她才不想理他。 她还是更喜欢沈慕言那样软萌可口的小鲜肉。 女主!! 这次不用系统提醒,阮娇娇便看到了如一朵小百合般清丽动人的柳落雪。 霍郁霆也看到了。 阮娇娇很有眼力见儿地捅了捅霍郁霆,朝他挤眉弄眼道。 “那姑娘是不是善良纯真又可爱,很适合你。” 霍郁霆原本是这么认为的,对柳落雪也颇有好感,但是被阮娇娇这么一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霍总,我就坦白跟你说吧,我不打算继续在娱乐圈混了,但是现在名声太难听了,我父母年纪这么大了,我又是独女,我得为他们考虑。” 看到柳落雪那刻,阮娇娇就生出速战速决的念头,她觉得跟男主和女主搅和在一起,肯定没好果子吃,于是她难得摆出严肃认真脸,对着霍郁霆一本正经道。 霍郁霆眼眸一眯,神情愈发莫测。 “所以?” “所以我向你道歉,之前是我鬼迷心窍,是我罪大恶极,竟然敢贪图觊觎攀附你,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请你帮我从现在的丑闻中摆脱出来,我想干净低调地退圈。” 退圈? 霍郁霆心情很糟,这个女人的话让他原本筹划的一切都成了一场空。 这场宴会,他之所以带她参加,就是让她这个小明星看看,她想要红所需要的一切资源现在通通摆在她眼前。 导演,制片,公关媒体,他除了钱,还可以把她捧红。 可是她现在告诉他,她无欲无求了。 气人! “所以我觉得你可以跟那个女孩好好谈一场恋爱,认真交往,通过这种健康良好的方式来满足性需求,以免我们这种不清不白的关系玷污了您的光辉形象。”阮娇娇继续巴拉巴拉说道,一副为他考虑的体贴样子。 玷污?! 霍郁霆真的是使出强大克制力,才忍住不打断她的话。 阮娇娇说完一番自认为非常有道理的话,抬头一脸期待地看向霍郁霆。 然后,对上霍郁霆如罩寒霜的俊颜,她虎躯一震。 这是肿么了?他怎么又生气了?! 男主脾气这么差,要不是有求于他,姑奶奶真特么不想伺候啊! “我……我想上个洗手间……” 感觉形势不妙,阮娇娇立刻打算尿遁了。 没想到,霍郁霆骤然间拽住她的手腕,紧紧捏着,阮娇娇被他抓疼了,皱着眉道。 “放开我,你干什么?” 俩人间的拉扯,自然引来不少目光的关注。 阮娇娇见柳落雪也目露疑惑地看了过来,暗道糟糕,若是让女主误会了,男主和女主在一起之后,她这女配妥妥要遭殃倒霉了。 就在她急得火烧火燎时,霍郁霆掷地有声地吐出一句。 “我们交往吧!” 他这宣告音量不低,旁边的人都听到了。 趁阮娇娇因为这话而震惊之时,霍郁霆欺近一步,手臂揽住她的细腰,让她几乎整个人被搂进怀里,他低头凑到她耳畔用一种情人间暧昧的语气说。 “你刚才说的,谈一场恋爱,通过这种健康良好的方式来满足我的性需求。” 闻言,阮娇娇身体更僵硬了。 系统,男主他这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自从霍郁霆在公众场合的告白,阮娇娇就被打上了霍郁霆女人的标签。 与此同时,她被洗白了,不是出卖肉体求上位无耻勾引小鲜肉的淫娃荡妇,而是霍郁霆正式交往的女朋友。 她根本没答应啊摔!怎么就男主的女友了!! 系统:啊呸!得了便宜还卖乖! 阮娇娇回呸了系统一口。 啊呸呸!你以为我真乐意成为霍郁霆的女朋友啊!! 她以后还怎么睡小鲜肉,还能不能愉快地跟别的帅哥滚床单了啊!! 阮娇娇是真的怨念了…… 要是天天被迫对着男主那张冰冻三尺的死人脸,打着女友旗号被他免费睡睡睡,她想离开这个世界! 尽快!立刻!马上! 当沈慕言找过来时,阮娇娇立刻一脸委屈地投入他怀里,声泪俱下地控诉道。 “慕言,你还记不记得那次我闯进你化妆间,我说的那个想要潜规则我被我拒绝而对我报复的大人物,就是霍郁霆!他现在强迫我当他女朋友我好可怜啊呜呜呜……嘤嘤嘤……” 这不要脸的骚操作…… 系统目瞪口呆。 阮娇娇抱着沈慕言,心里是真的在哀婉叹息,呜呜呜这鲜嫩可口的美少年,她还能吃到吗? 俩人正紧紧相拥气氛好不柔肠百转时,门铃响了。 阮娇娇心里一咯噔,连忙扯起沈慕言,就将他带进卧室里,拉开衣柜。 “慕言,万一被他看到你就完蛋了,你在这里躲一会儿。” 沈慕言竟然要被塞进衣柜里,他当然不愿意,可是对上阮娇娇湿漉漉的妩媚双眸,里面饱含着可怜巴巴地哀求时,他屈服了。 阮娇娇将门打开,果然是霍郁霆。 “你又来干什么?!”她没好气道。 霍郁霆盯着她,一头绿云罩顶的低气压。 “狗仔就在楼下,沈慕言过来找你,被拍到了。” 阮娇娇准备赶人的嚣张气焰瞬间熄灭了,但很快她挺直脊背,一脸傲娇地对霍郁霆说。 “我没答应过交往,我喜欢的人是他!” 站在卧室门口的沈慕言听到这话,唇角勾起。 可阮娇娇的真爱宣言,只得来霍郁霆一声冷笑。 “这话你对那些狗仔说去吧,我等着看你被沈慕言粉丝的口水淹死。” 这时候,一道清润悦耳的声音响起。 “娇娇,我跟你一起退出娱乐圈,我不会让人骂你的。” 20.满足我的性需求 21.最爱修罗场 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 作者:咖啡因 21.最爱修罗场 柳落雪痴痴地望着那个被人群簇拥光芒万丈的男人,过了好一会儿,她有些落寞地垂下眼。 她知道那种感觉叫喜欢。 她喜欢那个叫霍郁霆的男人,可是他有女朋友了,而且对方的女友她也认识,就是之前在同一个剧组拍戏的女演员。 想到那张妖娆美艳的脸,柳落雪心里很不是滋味。 而这种感觉,当她在发布会后台撞见那女人私下跟沈慕言亲亲抱抱时,化作了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嫉妒。 那个叫阮娇娇的女人,竟然脚踏两条船!! 她必须揭露她的真面目,不能让霍郁霆被这样无耻的女人欺骗感情! 柳落雪攥紧手机,正在她悄悄拍下证据时,突然有人将手搭上了她的肩,这让她吓得一哆嗦。 她骤然一回头,对上了一双透着凌厉的漆黑眼眸。 秦老师? 秦睿是柳落雪圈里极为崇拜的对象,不管是他的相貌,演技,还是人品,都令她如沐春风,暗暗视其为偶像男神。 而男神此时拿过她的手机,目光锐利地盯着她的手机屏幕检查相册,然后取出了手机的内存卡,揣进自己兜里。 柳落雪震惊了,疑惑不解地看着秦睿。 “不要惹她。” 面对秦睿直白的警告,柳落雪内心的酸楚大股大股涌上来,她泛着盈盈泪光的眼眸望着秦睿,轻轻抿着唇,让她甜美的面容看起来楚楚动人,令人怜惜。 “为什么?她明明……” 难听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柳落雪却憋了回去,她是淑女,不能说那些字眼。 秦睿却勾起唇,噙起一抹了然的笑。 “她的确不是什么好女人,不过呢……那也与你无关不是么?乖女孩,不要做不符合你形象的事,而且这样做,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男人。” 柳落雪面色一白,咬住嘴唇。 秦睿见她这样子,知道她听懂了,转身准备离开,柳落雪心有不甘地质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护着她?!” 此时她满腹委屈,嫉恨的酸楚涌上来几乎将她淹没,她再也顾不上颜面,不管不顾地大声地吼出来。 她就是想让人知道! 秦睿脚步顿住,而这不小的动静让正耳鬓厮磨的俩人也注意到了。 偷偷幽会被人撞见,俩人却没有分开,依旧搂抱在一起。 柳落雪索性撕破脸,冲到阮娇娇和沈慕言面前,对着阮娇娇一腔愤怒地指责道。 “你是霍大哥的女朋友,怎么可以背着他这么做?!” 阮娇娇眨眨眼,扯了扯嘴角。 “我没有啊。” 柳落雪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她现在身体还贴在沈慕言身上呢,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不承认呢! 这女人真是太不要脸了!! 阮娇娇看着脸气红了的小美人女主,无辜地解释道。 “我没有背着他啊,不信你回头看看,我明明是当着你口中的霍大哥面这么做。” 柳落雪猝然一回头,果然瞧见之前她隔着人群痴痴看着的挺拔修长的身影正站在她身后,不知道来了多久,是不是都看到了。 她心中一喜,紧接着突然意识到什么,柳落雪再次看向阮娇娇,这个女人竟然还在沈慕言怀里,就像一对连体婴般亲密无间,压根没有分开的意思。 难道……难道说她跟霍郁霆的交往是假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柳落雪惊疑不定地再次看向霍郁霆,而对方看都没看她一眼,眸色阴郁地走过去,欲将阮娇娇从沈慕言怀里强行拽出来,阮娇娇却死死抱着沈慕言不肯松手。 霍郁霆面色相当难看,可却没有发怒,语气硬梆梆冷冰冰道。 “松手!跟我走!” “我不!” 阮娇娇似乎极其不耐烦,瞪向霍郁霆。 “你能不能别缠着我!” 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幕,柳落雪目瞪口呆,娇躯摇晃了下,似乎心理受到了强大冲击。 相较于柳落雪的激烈反应,秦睿沉稳淡定,面上看不出丝毫情绪起伏波动。 阮娇娇是真的很烦躁,她在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要不是她的任务没完成,不能将男主得罪太狠了,她根本不至于沦落到目前这种窘境。 “对不起,慕言。” 阮娇娇权衡过后,决定先哄哄男主大人,刚准备转而投向霍郁霆的怀抱,沈慕言便抓住了她的手腕。 “娇娇!别走!” 沈慕言眼眶都红了,他不知道怎么了,阮娇娇最近都躲着他,不肯见他,明明她说过最喜欢的人是他的! 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不管外界如何盛赞他,他身份地位如何厉害,他都是强迫娇娇的衣冠禽兽! 21.最爱修罗场 22.有什么想看的情节可以评论区提出(打赏空 么么哒づ ̄3 ̄づ -- 23.结局 “慕言,我走了,勿念。” 阮娇娇给沈慕言留了这条信息后,就不见了。 网上还挂着她宣布退圈的那条微博,外界传言她是为了嫁入豪门做准备,毕竟明星这个职业看起来光鲜亮丽,但是娱乐圈龙蛇混杂乌烟瘴气,自然比不上当霍郁霆女人风光。 沈慕言红了眼眶,将自己关在化妆间里,一遍遍拨打阮娇娇的手机,可都是传来机械的女声,告知对方已关机。 他明白的,她这是被霍郁霆的淫威逼着逃走的。 就像那日一样,即使她万般不情愿,还是跟霍郁霆走了,甚至用眼神哀求他不要闹。 于是,沈慕言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抽出自己的手,俩人就这么分开。 沈慕言胸口仿佛被人一锤一锤地砸着,憋闷得几近窒息。 那女人跑路已经一个月了。 霍郁霆查到她的出境记录,到了国外之后线索就断了,而她的父母在欧洲度假,似乎在四处看房子,有定居的打算。 霍郁霆从未觉得如此恼火,明明当初是她招惹他的,甚至使出下药这种龌龊手段,怎么到了现在,俩人角色完全颠倒过来。 他一直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被耍了还是耍了呢? 霍郁霆承认,那晚他对她态度是不好。 可是他都对外宣布她是他正式交往的女友了,她还当着他的面跟那个沈慕言卿卿我我,屡次三番给他戴绿帽子,甚至在外人面前让他难堪,一点面子不留。 他要是不发火,不好好教训她,这还是正常男人吗?! “霍大哥。” 柳落雪目光盈盈地望着霍郁霆,她明白了自己的心思,现在又得知那脚踏两条船的女人主动离开了,自然心思活络了。 霍郁霆看着面前清纯甜美的少女,心头却升起一抹厌烦。 他忍不住迁怒,当日要不是她自以为是地插手,捅破他和那女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也不至于跟那女人翻脸。 他继续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跟那女人继续相处下去,那女人说不定慢慢能感受到他的诚意,愿意跟他好好的呢。 霍郁霆越想越觉得心塞,如鲠在喉,一股躁郁憋在肺腑,上不去下不来。 于是他视线冰冷地扫了一眼柳落雪,根本不想理她,便径直长腿一迈,离开了。 柳落雪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水汪汪的眸里迅速涌出晶莹泪意。 这时候,一块手帕递到她面前,柳落雪抬头看向秦睿,虽然是绅士体贴的举动,但在她心目中形象素来完美温柔的男神,此刻眼眸幽暗深邃,让她有些脊背生寒。 “我当时就告诉过你,不要惹她,就算被她挤走了,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男人。” 男人见她不接便将手帕收了回去,丢下这句带着淡淡嘲讽的话,与她擦肩而过。 柳落雪攥紧手指,就像被人狠狠扇了一个耳光,但她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叫屈,在抗议。 她总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的,明明之前霍大哥对她态度跟别人不一样,她觉得他应该会喜欢她的,而秦前辈也不是这般冷漠的,还有沈慕言…… 她原以为她跟沈慕言很聊得来,可以做好朋友的,可自从那日撞见她当着沈慕言的面指责那女人脚踏两条船之后,沈慕言对她似乎厌恶至极。 可是,她只能看着秦睿越走越远的背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系统将以上场景同步直播给阮娇娇听。 此时,阮娇娇正戴着墨镜,一身闲适慵懒地躺在椅子上晒太阳。 一颗球飞过来,刚好滚落到她脚边。 一个只着沙滩裤,被阳光晒得古铜色性感肌肤金发碧眼的帅哥朝她走过来。 啧啧…… 这身材,这深邃迷人的五官,男模都不为过啊。 阮娇娇差点吹出个口哨,她立马揭开搭在身上的毯子,将排球捡起来,递给对方。 她穿着黑色比基尼,雪肤红唇,一对波涛汹涌虽然比不上外国美女的巨乳,但也是相当可观了,尤其是她还是身材娇小的亚洲美人。 帅哥其实早就注意到她了,故意将球打到她这里。 这位亚洲女孩虽然戴着墨镜安静躺在那里,但气质和外貌格外惹眼。 她将墨镜摘下,露出一张妩媚动人的东方面孔,比他想象中还美,帅哥惊艳了。 帅哥球也不打了,施展浑身解数开始撩妹。 阮娇娇也在暗搓搓兴奋,虽然语言不太通,但是颜值很合胃口啊,尤其是,那裤子包裹的一坨看起来好大好雄武。 系统:“……” 宿主此刻精虫上脑,一门心思想跟帅哥ooxx,品尝异国风情,它虽然很不忍心打断,但还是要提醒。 任务达成,可以进入下一个世界了。 于是乎,阮娇娇还没来得及对这飞来艳福下手,就被系统给无情带走了。 阮娇娇:“!!!” mmp! 这个世界先这样吧,以后如果有心情会写番外,毕竟不是什么正经女主,太正经的结局貌似也怪怪的。) -- 1.被抛弃的白富美 阮娇娇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柔弱无力的娇躯正被一副年轻结实有力的男性身躯死死压着,小穴里令人无法忽视地正有一根火热坚硬粗壮的肉棒在疯狂搅动抽插。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就在她被男人热火朝天地压着狂干时,系统贱兮兮的声音响起。 阮娇娇:“……” 她睁开眼,视野里却是漆黑一片。 “麻痹!” 她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句脏话,身上的男人似乎震惊了一下,然后停下动作,将台灯打开了。 黑暗的空间突然变得明亮,也让阮娇娇看清楚了对方的脸。 虽然已经有过经验,但是还是被男人的颜值惊艳了一把。 而且还是她喜欢的鲜肉,一张脸又俊又嫩,还透着股子邪佞味道,痞坏痞坏的类型。 阮娇娇觉得很满意,色眯眯的爪子在男人紧实弹性的胸肌和腹肌上抚摸,对方对于她态度的似乎怔住了,她则回以一记无比热情灿烂的笑容。 “继续呀,动作别停呀!” 她还没来得及投入尽情享受这场情事,系统的提示音骤然响起。 “再过一分钟,你的未婚夫就要推门而入,抓奸在床哟哟哟!~” 系统语气里的小兴奋小雀跃挡也挡不住。 噗! 阮娇娇笑容僵住,如遭雷劈,系统却用她刚才的话肆无忌惮地嘲笑她。 “继续呀,动作别停呀!!” 阮娇娇:“……” 这时候,系统已经贱兮兮地开始倒计时。 十九!十八!十七!…… 阮娇娇果断地一脚踹开身上的男人,一个咕噜利落地翻滚下床,眼疾手快地将散落在床上和地上的女性衣物一把搂进怀里,然后匍匐钻进床底下趴着,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出。 这时候,门刚好被人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真是惊心动魄,刺激死个人了! 阮娇娇盯着那双噌亮的男式皮鞋,黑色西装裤包裹下的笔直大长腿,想象原主的未婚夫该是怎样的相貌。 “有没有看到阮娇娇?” 男人嗓音冷冽低沉,磁性悦耳,但谈及她时语气却透着一股冷淡。 “你跑到我房间里来找你女人?” 床上刚跟阮娇娇激情互动的年轻男人好笑地反问道,语气嘲弄。 俩人约莫僵持了一会儿无果,她的未婚夫离开了房间。 阮娇娇松了口气,她刚才已经接收完毕剧情了。 一个狗血老套破镜重圆的故事。 不过这次她的角色不是炮灰,而是书中一个重要女配。 她的未婚夫就是男主季澈,跟女主苏雪拥有一段纯纯的校园恋爱,因为身份地位生活环境的巨大差距,女主自尊心极强,俩人经常因为小事发生争吵,然后分手了。 多年后,季澈虽然有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妻,但是对女主仍然恋恋不忘,就好比白月光般的存在。 而女主虽然有了温柔体贴的男友,也对这段恋情怀念又倍感遗憾。 之后重逢了,各种因缘巧合,俩人旧梦重温了,男主选择了真爱的灰姑娘女主,而抛弃了白富美的未婚妻。 知晓剧情后,阮娇娇再次发现这个系统的恶趣味,这货分明是在搞事情! 原书中,根本没有现在这一段! 跟小叔子上床,给男主戴了好大一顶绿帽,这什么鬼? 这时候,系统笑嘻嘻地解释道。 “在他绿你之前,我先帮你绿他,开心不开心?不用太感谢我喔!” 阮娇娇咬牙切齿道。 “这样说来,还真是得感谢你的好意。” 要不是她反应神速,这时候已经被男主抓奸在床了好不好!!mmp!!! 就在这时,她的小叔子季洵一张俊颜探到床底下,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坏笑道。 “嫂子,我们还继续吗?” 阮娇娇朝他努了努嘴,淡定地吩咐道。 “你去把门先锁上,我怕再来一次,你会落下阳痿。” 从床下爬出来,阮娇娇倒是没急着上床跟小叔子继续颠鸾倒凤,而是走到镜子前,欣赏端详这次宿主的美貌。 嗯嗯!她很满意。 这一次因为是白富美人设,所以除了美貌外,气质还格外优雅,仪态大方,连头发丝都散发着金钱的迷人芬芳。 在她照镜子的时候,光滑的裸背上贴上一副男人温热的身躯,严丝合缝,那根坚硬炙烫的阳物戳在她屁股缝间,蠢蠢欲动地游移,若有似无地戳刺。 “嫂子,你是对我的表现不满意吗,怎么还有心情照镜子?” “啊……” 阮娇娇一身娇呼,被季洵一推,将她压在了镜前。 -- 2.操出血了 季洵掰起阮娇娇的一条腿,朝镜子里的她一抬眼,狭长的眼眸眸色湛亮,睫毛浓密,眼尾还有一颗小小的泪痣,唇角斜勾,说不出的邪肆浪荡。 阮娇娇心都不受控制地一跳,这下真想感谢系统为她挑的这顶绿帽,让她一来就艳福不浅。 季洵掀唇一笑,薄唇凑到她耳朵旁亲吻了一口,随即握着粗长的肉茎缓缓地插入到她的小穴里。 “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插你的,我端庄美丽的小嫂嫂。” 话音刚落,那根狰狞的阳具一鼓作气冲进了她的花壶深处。 “啊……” 阮娇娇心魂都要被他这么一撞给顶出来。 真是要死了,她被他狂乱地数下抽插,看着镜中那原本贤淑端庄的美丽脸孔,染上情潮的绯红,眼睛里水雾氤氲,表情说不出的淫荡动情。 她嘴唇微张,小舌在口中不知所措,季洵看着她这销魂的模样,有力的手臂将她的脸掰过去,狠狠地一通湿吻,将舌头几乎深深地探入到她的喉咙里去,而他的性器此刻更是凶猛地在她身体深处放肆索取。 被季洵毫无章法地狂乱不羁的捣弄,阮娇娇大脑一片空白,挺翘的乳房随着动作激烈地起伏,仿佛快溺毙的人一般,她倒在他怀里,全身都脱力地被他手臂堪堪扶着。 她喘息着,只觉这样汹涌澎湃的情潮将她一下下拍在岸上…… “不……不行了……” 她嘤咛出声,季洵游刃有余地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兀自强有力地维持着高节奏的快速冲撞顶弄。 “呀啊……” 这具身体生涩而敏感,哪里经得住这样凶狠粗暴的操干,阮娇娇情不自禁地仰头呻吟一声,被顶到了极致,整个人软倒在了季洵怀里,被他牢牢地抱住。 季洵看着怀中女子被他干到高潮,她额上冒了汗,有几缕秀发黏在她瓷白的肌肤上,在台灯暖橘色的光中,有种说不出的美丽,就像精致的水晶艺术品,精致易碎,却又散发着勾魂摄魄的美丽。 她的脸颊泛着绯红,贝齿轻咬着粉嫩的唇瓣,情潮尚未散去,她的眼睛里有水光闪烁,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季洵看着浑身娇软无力地靠在他怀里的女子,脑海中浮现见她的第一面,正经的大家闺秀,名门淑女。 当时是在哥哥的订婚仪式上,他为此才被父母从国外召回来。 季洵随便打量了阮娇娇几眼便收回了眼神,只觉又是一桩无趣的政治联姻,这种类型的女人他从来不感兴趣。 却没想到,今天的意外收获,这女人让他见识到了不同面貌,尤其是,脱了衣服,竟然是这样一个风情万种的尤物。 季洵将阮娇娇一把抱起,将她放到床上,认真欣赏着她赤裸的娇躯,才端详几秒,他忍不住欲望的催促,草了一声,掰开她的腿,迫不及待地将肉棒插进她湿滑紧致的水穴里。 阮娇娇眯着眼,双腿大开,任由季洵折腾摆弄,她尽管享受这场情事,可被他捣了几下,来越疼,她忍不住伸手朝俩人的交合部位摸了一把,只看到指尖上沾的淡红色液体。 她错愕了几秒,可季洵还在自顾自地狂插,她登时恼了,抬脚就朝他踹去。 “咚”地”一声闷响,季洵猝不及防被踹下了床,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阮娇娇一张俏丽怒火中烧,柳眉倒竖朝他吼道。 “瞧你干的好事!!你把我操出血了!!” 阮娇娇光着屁股跑进卫生间,终于确认,是自己的大姨妈突然造访了。 面对季洵一张黑了的俊颜,她笑了笑,立刻承认错误道。 “不好意思啊,是我错怪你了,看来今天没法继续了,下次再说吧。” 阮娇娇见气氛不对,准备穿上衣服溜了,季洵抱臂斜睨她一眼,拿起床头柜上的香烟和打火机,刚准备点火,就被一只白皙的手伸过来将他叼在嘴里的烟给抽走了。 “先别抽,把我身上染上烟味就不好了。” 季洵眉梢一挑,勾起一抹邪气十足的笑。 “还是嫂嫂想得周到。” 他长腿一迈,将阮娇娇搂进怀里。 他身高腿长,阮娇娇显得格外娇小玲珑,被他罩在怀里,那种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弄得阮娇娇说不出的腿发软,被撩得春心荡漾,心痒难耐。 “嫂嫂,你今天让我很意外。”季洵撩人的嗓音伴着他的气息吹拂在她耳畔。 “小叔今天也让我很意外。” 阮娇娇转过身,正面对着季洵。 她仰脸看他,俩人身高差了不少,她便往后推了他一把,季洵顺从地坐在床上。 嗯,这样的高度舒服多了。 阮娇娇手指勾住季洵的下巴,水润的粉唇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小舌还舔了下他的唇角。 在今天之前,俩人真没有任何交集,更谈不上勾搭成奸。 阮娇娇对于季洵这个小叔子并没有什么好印象,外界传言他行事恣意妄为,作风放浪形骸,怕他惹祸,所以被父母送出国。 在一个小时前,原主跟季澈发生了争执。 而这在原主发现季澈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苏雪存在,而且俩人还重逢了,便成为一种常态。 原主心高气傲,她一生下来就是众星拱月的娇娇女,她是因为喜欢季澈才跟他订婚的,才不是因为季家的财势雄厚,为了家族联姻之类的原因。 所以她无法接受季澈心里有别的女人!这让她发了疯地吃醋嫉妒!! 当然,原主这种恋爱脑,阮娇娇也不觉得奇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女,又被家人呵护备至,什么都不缺,也没什么追求,那很容易一时坠入情网,昏了头。 所谓一步错,步步错,为了男人,原主这样骄傲的千金小姐沦为圈内笑柄,自尊心受损,原主便心有不甘地陷害女主,破坏男女主之间的感情,殊不知她只是一本狗血言情里男女主爱情垫脚石的恶毒女配。 而系统恶趣味地篡改这段剧情,在原主发现季澈跟苏雪有交集时,妒火中烧,气狠了之后,撞见刚准备回房的小叔季洵,便怒气冲头,强吻季洵以此报复季澈,却不料被季洵反压,将她拽进漆黑的房内直接上了。 “你确认只是为了报复?而不是被美色所迷?” 阮娇娇对于系统给出的解释无法苟同。 要是把季洵换做一个秃头大腹便便的丑男,她就不信原主还能扑过去下嘴。 对于阮娇娇的吐槽,系统猥琐地笑道。 “只要能完成任务,你可以随意发挥。” -- 3.一言难尽 阮娇娇这次可没忘记任务。 她忍不住叹口气…… 说起来,原主的愿望让她觉得一言难尽。 除了要改变被抛弃的命运外,她真是死都不甘心,一心要破坏男主和女主的姻缘,偏执得可以了。 系统好奇地问。 “这任务你觉得很难吗?” “一点也不难啊!” 阮娇娇那是相当有自信,她脑子里立刻能窜出数个阴损点子来。 “那怎么一副很惆怅的样子。” 阮娇娇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幽幽地道。 “不能被男主抛弃,还要破坏男女主,那意味着要顶很长一段时间有夫之妇的名头了,就不能光明正大地睡帅哥了。” 系统:“……” 但很快,她像是想通了,沮丧的神情一扫而空,眼睛闪闪发光。 “但是偷情貌似也挺刺激来劲儿的!” 阮娇娇兴奋地搓手。 一个礼拜后。 阮娇娇到季家来用晚餐,季澈忍不住打量了她好几眼。 他这个未婚妻有点反常,上次俩人争吵后,她整整一周都没来找过他,也没有任何联系。 其实,俩人还是有感情的。 俩人相处虽然不像恋人一样浓情蜜意,但也还算融洽和谐,而且父母对她都很满意,于是他便同意了这桩婚事,一切都水到渠成。 在结束那段刻骨铭心的初恋之后,季澈觉得他已经不想花太多精力在女人身上了,那个叫苏雪的女人,似乎耗光了他几乎所有的热情。 以至于俩人分手后多年后,他偶尔还会想起她来,在二人重逢后,他才会忍不住失态,因此被未婚妻阮娇娇发现,俩人原本融洽的关系开始出现裂缝。 与苏雪机缘巧合下多次相遇,季澈发现那个女人依旧能撩动了他原以为心如止水的心湖,他还是会为她心动。 因此,季澈开始考虑,是否该终止与阮娇娇的婚约。 不过男人心就是如此矛盾,尽管他想要解除婚约,但是阮娇娇一反常态对他如此冷淡疏离,让他纳闷的同时也有些不是滋味。 尤其是,她无视自己这个未婚夫,却对他的弟弟季洵笑靥如花,俩人在席间目光交汇似乎还有些含情脉脉?眉来眼去? 季澈眉宇间皱起,是他的错觉吗? 才从脑海中冒出来,季澈几乎立刻驱散这个诡异的念头。 从小到大,兄弟俩就是天壤之别,他完美优秀,几乎所有女生暗恋的对象,而季洵只会惹是生非,脸上时常挂彩,是令女生畏惧和远离的小恶魔。 如果季澈的心理活动让阮娇娇知道了,她定是要嘲笑男主的自信过度。 若是论世俗的眼光,季澈当然更令女人青睐。 但是就她个人眼光,还是更喜欢季洵这种痞痞的坏小子,床上放得开呀,狂拽炫酷吊炸天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才刺激呀。 晚餐过后,季澈说要跟阮娇娇谈谈,她便跟着季澈上了楼。 说起来,俩人订婚到现在,除了牵手,连接吻都很少。 阮娇娇毕竟是头回谈恋爱,还保持着少女的羞涩,觉得男女间亲密的事还是男方主动为好,这样被动就造成俩人肢体接触少之又少。 “你想要跟我说什么?”阮娇娇表情淡,语气也淡。 季澈面对这样的阮娇娇,一时有些愣住了。 他哪里知道,他的未婚妻心想的却是上次没跟小叔子搞过瘾,刚才饭桌上被那小坏蛋弄得心猿意马心痒难耐,此刻只想继续上回的摩擦摩擦,爽爽爽,现在看季澈一副欲言又止磨磨唧唧的样子,她真是相当不耐烦。 “娇娇,我最近这段时间都在考虑我们之间的婚约。” 季澈毕竟是男主,很快回了神,开了口。 阮娇娇懵了。 草!这混蛋是想跟她解除婚约?! 麻痹…… 都怪她最近偷懒,好不容易变成白富美,这个礼拜逛街刷卡买买买不亦乐乎,都快忘了这茬事了。 季澈薄唇一掀,眼见着就要继续说,阮娇娇悚然一惊,双手缠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就亲了上去,瞬间堵住了他的嘴。 他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打乱了节奏,季澈毕竟是男主,基本定力还是有,抿着薄唇不给予她回应,想让她冷静下来后再继续。 阮娇娇恼了。 嘿这渣男,还不给她亲,你以为老娘想亲你啊!老娘现在一心想要睡你弟! 阮娇娇刚挪开唇,季澈便准备继续刚才的话题,她这回用手捂住他的唇。 “不许说让我不高兴的话,我就想让你亲亲我!” 她含娇带嗔地看他一眼,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娇糯软绵,季澈被她的态度弄得又是一懵。 -- 4.哪里怪怪的 阮娇娇心里清楚,男主自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所以当她捂着季澈嘴唇时,双眼努力地挤出了眼泪。 转瞬间,她美丽精致的脸就呈现一种哀伤幽怨的神情,忽闪忽闪的眼睛里闪烁着斑斑泪光,她洁白的贝齿死死咬着嘴唇,因为情绪波动,白皙的面颊染上一抹绯艳。 这样的阮娇娇,竟是季澈从未见过的模样,他像是重新认识了这个女人,他的未婚妻。 她似乎是为了他,终于忍不住受不了了,是被他逼的吗? 所以,这个女人其实很清楚他想什么要说什么,被逼到无路可退了,孤注一掷地抛弃了骄傲和自尊心,主动亲吻他,却因为他的冷漠而受伤了,他把她弄哭了。 当阮娇娇注意到季澈眼神波动时,她知道他动摇了,总算松了口气,放开了捂住他嘴的手。 可是,她知道眼下他被迷惑了一时,不代表他冷静下来以后,不会再次坚定信心,快刀斩乱麻。 “季澈……” 阮娇娇落寞地垂下眼,纤细的指尖揪住他的衬衫一角。 “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而且……这毕竟不光是我们之间的事,还是两家的事,先缓缓,让长辈也有个心理准备。” 阮娇娇知道凭自己说服不了季澈,所以她再接再厉,直接加了筹码。 季澈的父母对阮娇娇的身世人品都很满意,所以当初也是他们促成了这桩婚约。 不出所料,季澈同意了阮娇娇的请求,而且看她的目光,多了几分复杂意味。 阮娇娇才不管男主在想什么,这次的变故对她来说相当于她刚变成一个白富美后,沾沾自喜的状态被泼了一瓢冷水。 毕竟男主和女主有感情基础,她稍不留神,俩人就可能搅和在一起,而自己分分钟就要被抛弃了。 真特么的操蛋!! 阮娇娇为了在男主面前维持心情抑郁的印象,只好暗暗吞下对男主弟弟垂涎欲滴的口水,灰溜溜地离开了季家。 坐在车上,侧目望着外面灯火阑珊的夜景,阮娇娇幽幽地叹了口气。 季澈看着自己的未婚妻,情不自禁地伸手,拨开挡住她脸颊的头发,将她黯然神伤的表情纳入眼底,他的心沉了沉,有些不是滋味。 这个动作对于俩人的关系来说,应该再寻常不过,但是季澈主动,尤其是俩人之间最近有点僵,所以俩人都怔了一下。 阮娇娇呆了下,突然扯起唇角,露出一抹笑容,季澈有些懊悔,这行为会不会让她误会。 “季澈,我知道你喜欢的不是我,放心吧,我已经想通了。等我也喜欢上别的男人,到时候我们再解除婚约。这样才公平,好不好?” 阮娇娇的话让季澈怔了好一会儿,俩人刚才在尴尬静默的气氛中,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心软,会不会让她对他还抱有幻想,也不知道她说的那番话是不是拖延之词,实际上是反退为进。 但是现在,她明白地告诉他,等她喜欢上别人,这样才公平。 对于阮娇娇这么直接的态度,季澈还能说什么。 将阮娇娇送回家,回去的路上,季澈突然冒出个诡异的念头来,她之前那番话,换个角度看,就是她顶着他未婚妻的身份,打算开辟第二春? 季澈忍不住皱起眉来,可是他也心有所属,所以她喜欢上别的男人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但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 5.不如绿回去! 基于好奇心,阮娇娇主动跑去女主工作的地方,想要认认脸。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系统:“那你眼睛直勾勾盯着女主身边的男人干嘛?” 阮娇娇嘿嘿嘿笑得很猥琐,她发现这个系统越来越了解她了。 女主的玛丽苏光环,即使她心里只爱男主一人,但是身边总会环绕着数不清的优秀男人。 所以想要看养眼帅哥品尝新鲜肉体,盯着女主最直接高效啊。 阮娇娇视线从苏雪脸上快速划过,再次落在她身边的男人脸上。 本书的男二。 女主现男友,晏行衍。 长相属于清隽斯文型,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一看就是教养良好的社会菁英模范,看女主的目光那叫一个温柔缱绻。 但阮娇娇却是盯着他那双大长腿瞧,准确来说,她现在是只盯裆猫。 对于宿主顶着一张淑女的脸却不动声色地做着痴汉行径,系统简直没眼看,它决定看看小黄片洗洗眼。 阮娇娇从洗手间出来,被人拦住了。 “阮小姐。” 哟呵!竟然自动送上门。 阮娇娇抬眼望着挡住她的晏行衍。 她还没来得及摆出无辜茫然错愕等等表情,晏行衍已经开门见山,单刀直入。 “不知作为季先生的未婚妻,阮小姐对我的女朋友有什么想法?” 额…… 这个嘛…… 其实老娘对你比较有想法。 既然对方如此直接,阮娇娇也不装傻,而是盯着晏行衍的脸看,不冷不热地讥诮道。 “晏先生长得这么帅,一表人才风度翩翩的,怎么女朋友的心都看不牢?让她吃着碗里的还看着别人锅里的,我真是觉得很费解。” 系统:你想夸人家长得帅才是重点吧!! 晏行衍有些讶然,他没想到阮娇娇会说出这样的话,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接,竟然被堵得一时语塞。 而下一秒,阮娇娇竟然伸手取下了他的眼镜,晏行衍猝不及防被她得了手。 “咦,竟然是平光的,你干嘛还戴着,装逼啊?” 晏行衍简直怀疑眼前这个粗俗直白的女人真的是阮家千金吗? 他多年的好教养风度简直差点破功,阮娇娇却把玩着他的眼镜,戴到自己的鼻梁上,还将脸凑到他面前向他展示。 “请阮小姐自重。” 俩人距离有些太近过于亲密了,晏行衍后退一步。 阮娇娇取下眼镜,却没有还给他。 “晏先生,我觉得我们的立场应该是一致的。你的女朋友和我的未婚夫曾经的感情羁绊,甚至发展到现在的藕断丝连,我想晏先生这么聪明,不可能不清楚任由其发展下去,对我们的坏处。” 晏行衍没有镜片遮挡的眼眸一暗,透着深黯幽邃吗,语气一沉。 “阮小姐想表达什么?” “我想说,我们俩既然都被绿了,不如绿回去!” 晏行衍:“……” 系统:“噗!你怎么把心里话讲出来了!” 阮娇娇扑哧笑了,拍了拍晏行衍僵硬的身体,趁势还摸了几把。 哟呵,挺有料的嘛,长得斯斯文文,身材却很不错。 “跟你开玩笑的啦……你不会真信了吧?”她眼睛笑弯成了月牙状,透着股恶作剧的顽皮。 晏行衍实在搞不懂这个女人的套路,他没遇到过这么不按牌理出牌的女人。 “你真的喜欢季澈吗?” 为什么聊起未婚夫还能这么不正经。 阮娇娇一把抱住晏行衍的腰,爪子还在他身上乱摸。 “怎么办,我好像对你一见钟情了!” 晏行衍黑着脸回到餐厅,这让苏雪惊讶不已,她从没见过男友心情这么恶劣,喜怒形于色的样子。 “行衍,你怎么了?”她问。 被一个疯女人调戏了!! 这话能说出口吗? 是的! 晏行衍此时已经将阮娇娇划到神经病一波。 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这个神经病竟然还能做出更大胆更惊世骇俗的行径。 而他失身了!! -- 6.够猥琐!够黄暴! 晏行衍意识恢复清醒那刻,就发觉不对,他骤然睁开眼,素来沉静自若的俊颜上呈现一种震惊,崩塌感。 他难以置信! 此时他的双手双脚大开被结实的尼龙绳牢牢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晏先生,你醒了。” 一道娇柔的女声响起,他的视野里呈现一张端庄秀丽的脸。 你?!! 这个女神经病!!季澈的未婚妻!!! 阮娇娇见晏行衍醒了,神色淡冷,与上次那个动手动脚的轻佻女子判若俩人。 但是晏行衍在这种状况下,哪里会认为她正常! “你绑架我想干什么?”他努力保持语气镇定地问道。 他今天在公司处理事务忙到比较晚,刚走到停车场拐角,就猝不及防被人用毛巾捂住口鼻,然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面对晏行衍的质问,阮娇娇挑了下眉梢,下一个动作却是爬上床,压坐在他身上。 她接下来的动作,让晏行衍理智几乎要失控。 “你到底想干什么?!!” 阮娇娇竟然坐在他身上,双手开始解他的皮带,金属的清脆叩响,晏行衍腰间一松,皮带被她抽了出来,随意地丢到床下。 接着她一鼓作气地拉下他的裤链,拽下了他的内裤。 当晏行衍被这女人扒下裤子,性器被暴露在空气中那刻,他闭上了眼,深呼吸了几口气,当他再次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这女人破釜沉舟般决绝的表情,还透着股英勇无畏,以及苦大仇深?! 阮娇娇柔软的手罩上晏行衍腿间疲软的物什时,他几乎是倒吸了口凉气,依旧觉得眼前这幕实在太离奇太难以置信!! 可是胯间敏感的阳物被这女人柔软的手指轻轻摩挲时,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一股过电般难以言喻的酥麻颤栗感从下腹窜上来。 他硬了!!他被她摸硬了!! 阮娇娇低头认真注视的目光,让晏行衍的肉棒又硬了几分,几乎胀大到又粗又长的一根,他胀得甚至有些痛了,那是她指甲抠得疼!! 自己的命根子就被这个几乎陌生的女人攥在手里,晏行衍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但是他面上还是那副冷静的模样,只是额上的薄汗,紧抿的唇角,捏紧的拳头,起伏的胸膛,都显示他根本不平静。 “现在知道我想干什么了?我想强奸你啊……晏先生……” 惊世骇俗的话就这么被阮娇娇以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出口。 晏行衍又深呼吸几下,却难以抑制呼吸频率的不匀。 “目的呢?你的目的是什么?”他问。 如果不是阮娇娇此时坐在男人身上,一手握着男人的肉棒,正上下缓慢地撸动着这姿势和动作太过淫靡的话,俩人间的气氛可称得上是严肃而剑拔弩张的。 阮娇娇目光淡淡地扫过晏行衍,终于松开了手,却是将自己的裙子撩起来,手探入裙摆里,当着晏行衍的面,将自己的内裤脱了。 她今天穿了一条素色长裙,外罩一件针织衫,脸上未施粉黛,素颜的样子看起来眉眼清丽,温婉端庄,实在跟眼下做的事对不上号。 阮娇娇与晏行衍对视,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有些迟疑有些慢吞吞地将屁股挪到他腿间,然后握住他高高耸立的那根肉棒,摸着位置对准。 意识到她是认真的,晏行衍多年的教养和风度毁于一旦,他终于忍不住吼道。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阮娇娇咬着嘴唇,美丽的眼眸里有水光闪了闪,显出几分洌艳来,她伸舌舔了下干涩的唇瓣,似乎为了缓和紧张。 “我知道,我想让季澈能得偿所愿,得到他爱的女人,而苏小姐也是爱他的,所以晏先生,我希望你能成全他们。” 阮娇娇露出一种甜蜜而忧伤的表情,眨了下眼,一颗豆大的泪珠落下来,从她脸颊滑下,凝结成一颗晶莹的水珠,从她小巧的下颌上滚落下来。 “我们如果发生了关系,那你和苏小姐肯定不能继续在一起了吧。”阮娇娇低低叹息了一声。 说到这里,她似乎下了决心,趁晏行衍还在努力理解消化她的话时,握着那根坚硬粗壮的肉棒,对准她腿间的花缝,一鼓作气地坐了下去。 “对不起!啊……好疼……” 她这个强奸别人的人,结果当下自己惨叫了一声,身体一哆嗦,小脸都白了。 在阮娇娇戏精附体,正表演得尽兴的时候,系统忍不住插了句嘴。 “你在搞什么?让男二跟女主分手,不是恰好帮男主女主推波助澜,你是要搞破坏的!不是来当红娘的!!” 阮娇娇意味深长又透着一抹邪恶地笑了笑,说道。 “我这叫反其道而行之!在原剧情中,要没有男配女配造成感情的矛盾纠结,一波三折,男主和女主未必会那么容易破镜重圆。要知道,当年他们俩分手可是有原因的,没有其他因素干扰和阻挠,他们也就没有了那种要突破重重阻碍,非要在一起的逆反心态。” 这女人的话系统乍一听下来还觉得挺有道理,但是一咂摸。 屁嘞!分明是她想睡男二找的借口吧!! 反正阮娇娇的说辞,晏行衍是相信了。 说实话,他实在找不出更合理的解释。 堂堂阮家千金除非哪根筋搭错了,才要去强上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这件事要传出去,对她没有任何好处,甚至会令她声誉扫地,陷入万劫不复。 只可能是,她爱惨了季澈,所以为爱痴狂。 真是好深情的一个神经病啊!! 晏行衍平生第一次想要骂人! 可是…… 因为她刚才接近于自虐的举动,他的肉棒正被她的花穴紧紧吸住,晏行衍的感觉变得有些微妙。 被一个女人强,他心情是几近崩溃的,但是生理上,不得不承认……他羞耻得舒服极了…… 但是,阮娇娇在一鼓作气地将他的肉棒插进穴里以后,却是一动不动了,晏行衍身体和精神都绷紧到极致,他脑子糊成一团,心理和生理在激烈打架,他矛盾又纠结。 他想让她滚下去,却又更想让她动一下。 阮娇娇其实是真的疼了,刚才的惨叫也不是演戏,是真的被刺激得叫出声来。 俩人没有任何前戏,她是扒了裤子直接上,花穴里根本湿润不够,被她刚才为了表现戏剧张力而猛地一坐,干涩的甬道被巨大的肉棒捅进撑开。 她疼……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草! 男女之间生理上先天的差距,让强暴这个活计,也是如此不公平。 系统忍不住又插了句嘴。 “你给他下药也能达到目的,为什么要走这种脑残路线?” 阮娇娇缓过劲儿来,低着头,双手撑着,开始慢慢动起来,她微微抬起身体,拔出稍许,接着再慢慢坐下,在这样单纯的器官摩擦下,她敏感的穴肉被撑开,欢愉感袭来,她的花穴里涌出一些水意,润滑了交合的部位。 呼…… 她松了口气,适应了之后,这感官体验还是不错的。 “之前只演过被强暴戏,还没试过强暴,所以好奇想试试。”她抽空满足了系统的求知欲。 系统:“……” 果然是够猥琐,够黄暴! -- 7.挺舒服的 晏行衍从难以置信到难以启齿,他在被阮娇娇强暴的过程中,竟然难以言喻,无法自拔地觉得爽。 幸好,这个女人似乎根本不在乎他的反应。 可阮娇娇这样无情冷漠的态度,又让晏行衍有些不是滋味,就如她所言,他只是一个工具,她为了季澈而跟他发生关系,为的就是让他跟苏雪分手。 晏行衍后知后觉,才发现从刚开始到现在,他才想起自己的女友。 他是喜欢苏雪的,她符合他对另一半的期许,聪明独立,活泼漂亮,刚好能让他单调乏味的人生添一抹亮色。 不过当他从蛛丝马迹发现苏雪对前男友依旧恋恋不忘时,他的确不悦,那是男人对另一半自然而然的占有欲。 他并不想表现得像个小心眼的男人,所以他不会去质问,而是派人调查,自己得出结论。目前这段感情,除了这点外,没有什么令他不满意的。 可事态进行到现在,如这女人而言,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必须要跟苏雪分手了。 晏行衍厘清了思绪,原本波澜起伏的心境也得到平复,他已经快速接受了现实。 阮娇娇想要玩强暴本来就是一时兴起,她坐在晏行衍身上主动动了一阵后,懒意上来,她立刻就不想玩了。 可是,她好不容易才将这男人拐上床,还没尝到什么滋味呢。 阮娇娇将哀怨的眼神投向晏行衍,就像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好不容易放下心中芥蒂,准备既然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的晏行衍:“……” 这女人怎么又停下来了! 阮娇娇浑身酥软,柔弱无力地趴在晏行衍身上,双臂搂着他的腰,闷闷地道。 “我们这样算不算已经做了?你会跟苏雪分手的吧?” 晏行衍忍了又忍,最终忍无可忍,哑声道。 “给我把绳子解开。” 阮娇娇身体一抖,似乎有些害怕,颤着声道。 “你会打我吗?” 晏行衍嗓音隐忍。 “不会。” “你说的,你不打我。” 阮娇娇朝他看去,目光竟然有些天真,她一边解开绳子,一边嘟囔着道歉。 “你别恨我,苏雪她爱的人是季澈,你看在我跟你一样同病相怜的份上。不过,我这样对你的确不对,毕竟你跟我一样都是爱而不得的可怜人,至少他们俩人会幸福的吧,我希望季澈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当然如果你希望我补偿你的话,只要要求的不过分我可以……呜嗯……” 阮娇娇絮絮叨叨,动作又慢,当她刚解开晏行衍的一只手时,他已经烦不胜烦地堵住了她啰嗦的话语,吻住了她的唇。 很好,终于闭嘴了。 晏行衍此刻还没有意识到,他明明有其他方式让这女人闭嘴,却偏偏是亲她,这已经说明刚刚这场半途而废的性事让他无法保持理智。 晏行衍用最快速度解开了捆住他手脚的绳子束缚,身体重获自由后,他瞬间翻身而起将阮娇娇一把拽到自己身下。 “你刚才说要补偿我?是不是什么都可以?” 他没有戴眼镜,幽黑深邃的眼眸眯起,透着一种蠢蠢欲动暗藏锋芒的危险。 系统忍不住啧啧……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禽兽,不管看起来多斯文正经,即使恨这个女人恨得牙痒痒,却还是被撩动了情欲,得到自由后只想着跟她滚床单。 阮娇娇摆出懵逼脸,身体哆嗦,因为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自然而然有些畏惧心理。 但是心里其实是在疯狂叫嚣。 eonbaby!来啊快活啊!! 帅哥!!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因为阮娇娇怯懦的表情,晏行衍眸里浮现一抹迟疑,但很快就被他体内攒着的熊熊火焰燃烧殆尽。 他低头审视俩人目前的状况,阮娇娇只是脱了条内裤,而他,被她解开皮带,裤子都好好穿着。 其实…… 他也可以几秒钟内便将裤子提上,立刻恢复他的冷静自持,结束这场荒唐闹剧般的性事,远离这个为爱人竟活得如此卑微甚至神经质的女人。 阮娇娇见晏行衍光压着她不动,不由反思自己是不是戏演得太过了,这男人该不会就这样戛然而止了吧? 这个念头一起,她瞬间惊了,这到嘴的肥肉才舔了一口哪有放走的道理!! 晏行衍内心在纠结之际,身下的女人变得不老实了,她竟然出手快如闪电般,一把攥住了他的肉棒!! 她手力握得紧,仿佛唯恐他离开…… 晏行衍:“……” “你在做什么?” 他哑声问,明明此刻俩人是他掌控了主动权,却依然被这女人不可理喻的行为弄得不知所措。 阮娇娇手指牢牢地攥着晏行衍的肉棒,目光湛亮,她怕自己前后不一致的行为看起来太精分,于是娇羞地垂下眼,弱弱地说了一句。 “刚刚……我觉得挺舒服的……你……你要不要做到底?” 晏行衍为她的直白而一怔,随即陡然仿佛被取悦了,本来躁郁烦闷的情绪一扫而空。 阮娇娇感觉到手里握着的肉棒似乎跳了跳,温热滚烫,让她觉得小腹如有股酥麻电流窜过,穴内变得更痒,强烈的欲求和空虚感让她恨不得立刻将这根肉棒塞进穴里捅一捅。 她殷切渴求的目光朝晏行衍望去。 晏行衍竟然被她这样大喇喇灼热的视线弄得俊颜浮现一抹薄薄绯色。 阮娇娇觉得眼下干柴都准备好了,只差那么一点火星,于是她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下粉润柔软的唇瓣,然后仰起脖子,手臂抱住身上男人肩膀,将嘴唇印在他微凉的薄唇上。 “呜嗯……你可以把我当做你女朋友,我不介意的……” 她说完这话,却察觉到晏行衍身体一僵,似乎冷了几度。 “怎么,难道你把我当季澈了?”晏行衍吐出一句透着寒意的话来。 这斯文温柔的男人,脸色突然就变得很难看,阮娇娇笑容凝结,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句。 麻痹叫你嘴贱乱说话!! 阮娇娇连忙摇头,补救道。 “没有,我不会把你当成他!我跟他没有做过,他爱的是你的女朋友!” 晏行衍心情依旧不好,他冷冷地看着阮娇娇,身下的娇躯不由瑟缩了一下。 转瞬间,她又发挥出演技,挤出几滴泪来,盈盈水光的眼眸看着晏行衍。 “那天我突然抱你对你说一见钟情,是真的!” 晏行衍已经分不清这个女人到底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了,但是他因为她的表白的确心动了动。 阮娇娇却已经等不及了,她觉得在这么僵持下去,说不定就彻底凉了,于是她突然双腿一张,勾住晏行衍的腰,手握着他的肉棒就往自己的花缝里塞去,屁股还往上一顶。 “噗”地一下,肉棒被她塞入了一半,阮娇娇唯恐他反抗,立刻手脚并用地巴在他身上,屁股再次往他胯上用力一撞,整根没入。 -- 8.偷鸡不成蚀把米 “啊……” 好爽…… 俩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交合弄得身体一酥,阮娇娇的花穴早已经因为她的意淫而湿濡泥泞,所以这次进入得很顺畅,她的小穴被肉棒挤开,穴肉立刻贪婪地吸允住那入侵的粗长阳物。 说实话,晏行衍已经对这女人一出是一出,虐得有些习惯了。 况且,他迟迟无法下决定,被她这么野蛮又主动的靠近,重重顾虑瞬间消散,他此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想操她! 管她是谁,管她的目的是什么,他现在只想尽情地品尝她身体的滋味。 晏行衍腰身往下一沉,阮娇娇攀附在他身上悬空的身体瞬间坠落在床垫下,紧接着他往前一撞,肉棒在她穴里朝更深处一捅,这样的摩擦带来的销魂滋味难以言喻,以至于阮娇娇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她娇软的声音刺激到了晏行衍,他的身体像是装上了马达,开始激烈地动作,如打桩机般笃笃笃地朝她穴里一下重过一下地深捣。 阮娇娇压根没想到晏行衍竟然有这么凶狠强悍的一面,这意外让她惊喜,越发投入到其中,享受这肉体纠缠的快感。 一时间,女人娇吟和男人的粗喘在房间里交织,俩人都顾不上说话,完全沉浸在这场交欢中。 或许之前的思想挣扎反而让情欲的等待延长,晏行衍连捣了数百下后,一下重重地深入,便在她花壶深处射出了温热的浓浆。 他从她体内退出时,精神有短暂的迷茫…… 晏行衍并不是个重欲的男人,他跟苏雪的交往,也是绅士般地按部就班,平常牵手,偶尔情之所至,会亲吻,但也浅尝辄止。 他也有正常的生理欲望,不过平常他通过运动来纾解。 而今天,这个女人,却通过这种不可理喻的行径,将他压抑多年的情欲挑起。 男人一沾上肉味,开了荤,又岂是一次便可满足的。 晏行衍眸色渐深,沉如暗夜,他的肉棒刚疲软下去,很快又胀大立了起来。 有一就有二,突破了那层障碍,接下来便毫无顾忌。 阮娇娇一抬眼,对上晏行衍布满情欲的墨色眼眸,愣了一下,随即勾起唇角,端庄秀丽的脸呈现一种妖娆魅惑的风情。 “还想要?” 晏行衍没有说话,而用动作直接表达了他的态度。 他看着躺在身下的女子,俯下身,薄唇吻住了她因为刚才激烈情事而变得嫣红的嘴唇,他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裙子里,抚摸她光滑细腻的肌肤。 “脱了。”他吐出二字,简洁有力。 俩人做到现在,衣服都没脱。 阮娇娇眯起眼,将手伸到背后去够拉链,手却软软的,懒劲儿上来,她翻了个身。 “帮我把拉链拉下来。” 晏行衍伸手将她的拉链一把拉到底,有生以来第一次脱去一个女人的衣物,俩人却其实什么关系都没有,甚至才见了第二面。 拉链拉开,露出女人姣好的身段,白玉般的肌理,无一不让晏行衍呼吸加重,他低下头,薄唇亲吻她光裸的背部,像是剥开鸡蛋的壳一般,将她从衣物中剥出来,露出娇嫩莹润的娇躯。 阮娇娇翻过身来,正面朝上,对着晏行衍,此时她只剩下一件白色蕾丝胸罩,包裹着尺寸不算巨乳,却翘挺,形状完美的乳房,白色蕾丝透出如樱桃般的乳粒。 欣赏着这样美丽诱人的风光,晏行衍第一次感受到急色的催促,他想一把扯下仅剩下的小布料,将她的乳房含在嘴里,用力地吸舔,像个禽兽一般将她里里外外操个遍,将她操坏。 而当他准备将旖念付诸实施时,她的手臂交叉挡在胸前阻止。 “你也要脱。” 晏行衍一怔,为她追求公平的直白话语弄得哑然失笑,他平生最快速度解开衬衫扣子,将长裤丢于床下,俩人赤诚相见。 阮娇娇毫不羞涩,大大方方地盯着晏行衍的身材打量。 晏行衍虽然没有季洵肌肉轮廓那般明显,但也看得出他经常锻炼,宽肩窄臀,相当有料了。他肤色偏白,但不是她女性的雪白,而是象牙白,真是温润如玉的男人了。 晏行衍在阮娇娇的眼神中读出了欣赏,他竟又生出几分被取悦到了,倒是真从未见识过她这样荒唐又坦白的女人。 “现在可以了吗?”他礼貌地询问。 阮娇娇松开手臂,一对浑圆酥胸还往他跟前耸了耸,像是呈上来的贡品。 晏行衍将手绕到她背后,试图解开搭扣,但是他动作并不熟练,几下都没有解开,阮娇娇噗嗤笑了,自己爽快地将扣子解开了。 包裹乳房的胸罩一松,晏行衍手指一勾,就脱了下来,他终于俯下头,启开唇,将那诱人的果实含入口中,尽情品尝。 阮娇娇的乳尖被他湿热的口腔含住,他的舌还在她乳粒上舔弄,有点痒又有点疼,她嘤咛一声,双腿不由蹭了蹭,感觉到情欲蒸着她的身体,她手臂缠住晏行衍的身体,俩人肌肤毫无阻碍地贴在一起。 她抱着他的头,他正埋首于她胸前,发丝随着他吃乳的动作而搔弄着她的肌肤,真是撩人得要命。 “嗯……快进来……我想要了……” 阮娇娇张开腿,屁股在床垫上难耐地蹭了蹭,晏行衍看着她,她双颊泛红,眼眸含着春水,媚眼如丝,处处透着勾人堕落的引诱,在床上真是犹如荡妇一般了,哪里想到她那名门淑女的外界形象。 这种人前人后的矛盾反差,让晏行衍只觉更想发掘她风骚的另一面,看她到底能淫荡成什么样子。 接下来的翻云覆雨,俩人便越发如鱼得水的熟练了。 晏行衍对准她的花缝,在外面蹭了蹭,故意戳进去半寸,手指按在她的蕊珠上揉捏,引得她一声媚叫。 “是这里吗?” 阮娇娇嗯嗯应道。 晏行衍低声笑了下,一杆进洞,深深地捣入她的花壶内里,随着他入侵的动作,俩人交合部位挤出一些浊液,那是之前留下的,他抽插几下,就听到咕滋咕滋的暧昧水声。 阮娇娇正被他操得舒服,晏行衍忽然停下不动了,她不解地看他,就听到他说。 “上来,自己动。” 阮娇娇知道他这是为之前的事蓄意报复,忍不住嗔他一眼。 “你好坏呀!” 虽然嘴上这么说,她的花穴却是用力地绞紧他的肉棒,唯恐他真的退出去,让她自食其力。 “我没有力气了,强暴太累人了……求你了……别让我来……” 阮娇娇可没什么节操,哀求的话毫不费力地说出来。 晏行衍本来就是随口说说,他又如何不知道这女人懒成什么样,之前动两下就停下来,于他也是难捱折磨。 不过,他可不想让她躺着一点力气不出,于是长臂一伸,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手臂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坐在腿上。 因为这个姿势,晏行衍的肉棒插得极深了,顶在阮娇娇深处的媚肉上,随便动几下,就敏感得不行。 阮娇娇这下不用他说,便紧紧攀住他的肩膀,腰肢如蛇般扭动,让肉棒准确地戳在她的敏感带上。 “啊啊……要到了……唔……” 她刚叫出声,嘴巴就被晏行衍狠狠吻住,化作一片呜咽,他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凶猛快速地一通深捣数下,俩人一起到了高潮。 接下来,阮娇娇不知道跟晏行衍到底做了多少次,俩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她觉得自己这肉都吃得有点撑了。 她事前压根没料到,晏行衍这样斯文型竟然那么持久料力,她觉得小穴都被他操肿了,床上更是一片狼藉,室内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不……不来了……” 阮娇娇推开晏行衍又贴过来的身躯,有些恼火地掐了他一把,此时他身上都是被她指甲挠得红痕,前胸后背都有,但是她雪白的肌肤上,也被他吸允种下一颗颗草莓。 晏行衍吻了下她红肿的唇,将舌探入她口中,阮娇娇舌头都麻了,扭头躲过去。 “走开!!” 她一脚踹向他,却被他掰开腿根,再次将坚硬若炙铁的肉棒插入她红肿的穴里。 禽兽!!这个欲求不满的禽兽!! 阮娇娇被晏行衍干得两眼泪汪汪,全身像是被撞散了架,她只能浑身无力地躺着,后来累及了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睡梦中,她仿佛听到系统贱兮兮的声音在无情嘲笑。 “就这体力还想强暴男人,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 草! 不过就是翻船而已,等老娘睡一觉,又是一条好汉! 阮娇娇睡梦中朝系统比了个中指。 -- 9.晏行衍想骂脏话 “早安。” 阮娇娇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晏行衍的斯文俊颜,她眨了眨眼,当意识从朦胧变得清醒时,不由皱起了眉。 这家伙怎么还在? 晏行衍仿佛从她的表情读出她在想什么,心不由往下沉了沉,而这时,手机铃声响起,他只好先去接电话。 电话是苏雪打来的,晏行衍并没有避讳旁边的阮娇娇,一边接听电话,一边视线扫向她。 阮娇娇掀开被子,不着寸缕地下了床,她看也没看晏行衍,径直走进了浴室里,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晏行衍跟苏雪没说两句就结束了通话,他约苏雪今天见面,昨天已经做好的决定,他并不打算拖延。 阮娇娇正在沐浴,浴室的门开了,晏行衍走了进来,他神情淡然自若,动作自然地走过来,跟她一起站在了花洒下,温热的水浇淋在俩人赤裸的身体上。 她懒懒地瞥了他一眼,当晏行衍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时,俩人肌肤相亲之时,阮娇娇察觉到男人胯下的蠢蠢欲动。 她伸手抵住晏行衍的靠近,往旁边一侧,拉开俩人的距离。 “晏先生,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想我们之间不应该再发生荒唐的事情。” 闻言,晏行衍表情一凝,动作僵住。 系统忍不住啧啧。 这个女人真是好冷漠好无情啊!! 阮娇娇推开晏行衍,裹上浴袍走了出去。 十分钟后,晏行衍看到阮娇娇,已经穿好衣服正坐在床上吹头发,她表情冷淡,他出来都未曾抬头看他一眼。 若不是床上的狼藉痕迹彰显出二人在上面一整宿的欢愉,他几乎要觉得是自己幻觉了,他是如何深埋在这女人的身体里,俩人紧紧纠缠在一起。 晏行衍薄唇抿着,他不是那种暧昧不清的男人,尤其是对于心有所属的女人,他回味她说过的话,再看她现在的态度,心里又相信了几分。 “我今天会跟苏雪分手。”他语气平静地说。 阮娇娇嗯了一声,却依旧没抬头。 晏行衍刚准备开口,这时阮娇娇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表情陡然一变。 电话是季澈打来的,他刚好在附近,顺路来看她。 “娇娇,我在你家楼下。” 阮娇娇迅速抬头看向晏行衍,表情有些慌张。 糟糕!要是被季澈抓到她任务就岌岌可危了。 系统幸灾乐祸地看着它家色欲熏心的宿主即将翻车的场面。 “你在楼下等我,我一会儿下来。” “没关系,我上来找你。” 季澈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态度格外主动,让阮娇娇很是心塞。 算了! 她自暴自弃地随口说了几句挂了电话,看了眼时间。 晕……竟然已经中午了…… “季澈等会上来,你在房间里别出去,等我们走了你再走。” 阮娇娇自顾自说完,发现晏行衍表情不是很好,于是她又补充了句。 “你现在毕竟是有女朋友的人,被发现的话对你不太好。” 晏行衍一口气憋在胸口,看她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没有半点愧疚或者心虚的模样,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于是,他藏在卧室里,听着季澈跟她交谈了几句,等俩人离开后,他才心塞塞地从房间出来,离开了阮娇娇的家。 晏行衍对苏雪提出了分手,苏雪先是震惊,随即问他理由,看他一脸为难,便没多再多问就黯然接受了,或许她对季澈旧情难忘,就早做好了俩人分手的心理准备。 晏行衍没想到,他跟苏雪如此干脆地分了手,他原以为自己会因为失恋而难过,毕竟他是真心与苏雪交往的,可是夜深人静,他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另一个女人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妖娆模样,让他肉棒硬胀得发疼,回忆着那夜疯狂缠绵撸了几发纾解之后,莫名心塞的感觉却依然充斥,让他反而没太多心思沉浸在失恋中,也没有太难过。 而这种心塞的感觉,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散,反而越演越烈。 这之后整整一个礼拜,阮娇娇也没联系他,也没传出她跟季澈解除婚约的消息,俨然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晏行衍开始觉得,自己被那女人利用完就毫不犹豫地甩了! 难道她后悔了?不想成全季澈和苏雪了?!那他到底算什么?! 晏行衍不想承认又不得不意识到,他似乎不想跟她就这样仅仅是一场露水姻缘。 在被这种郁结烦闷的情绪笼罩中,他做了一件曾经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 他跟踪了阮娇娇。 然后,他看到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季澈愿意奉献一切的女人正亲昵地抱着季澈的弟弟,俩人耳鬓厮磨,气氛好不甜蜜。 若不是他知道内情,在外人眼里,只觉得好一对令人艳羡的俊男美女小情侣。 看到那一幕,晏行衍平生第一次有想说脏话的冲动。 靠! -- 10.危险边缘试探 晏行衍眯起眸,镜片下的眼眸越来越幽暗深邃,他薄唇抿成一线,原本斯文俊朗的脸暗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不远处坐着的阮娇娇对此毫无察觉,她为了约会特意打扮得跟以往风格不一样,白色的帽t和牛仔裙,露出雪白修长的双腿,还扎了个高马尾,显得青春活泼又娇俏。 原主的穿衣风格偏保守,虽然恬静淑女,但也显老呀,她为了跟季洵配一脸,不让别人觉得俩人是姐弟关系,也是费了心思的呀。 在光线昏暗的电影院里,大屏幕上交错的暖色光影投射在动作亲昵的两人身上,显出几分暧昧旖旎。 阮娇娇特意选了部慢节奏的爱情文艺片,为的当然不是看电影,而是偷情呀偷情! 如果换做轰隆隆特效音吵得不行的动作大片,还怎么专心勾勾缠缠地做些小动作,电影没开始多久,阮娇娇与季洵视线一对上,释放出信号,俩人的嘴唇就胶着地贴在一起了,气氛甜腻而浓稠,对于周遭环境无所顾忌。 电影院里,除了俩人以外,还有不少小情侣,俩人位置靠后,所以也不显得特别引人注意。 当然,公众场合,调情就可以了,再过分容易出事。 阮娇娇将精致漂亮的小脸贴在季洵的手臂上蹭了蹭。 “我饿了,我们走吧。” 季洵看了眼屏幕,电影开始才十几分钟,不过,这前戏也够了。 他勾起一抹浅笑,阮娇娇刚好抬起眼,俩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嫂嫂,去你那儿还是我那儿?”季洵凑到她耳边轻声问,语气如情人的呢喃,透着令人心痒难耐的撩拨。 阮娇娇在订婚之后,便从阮家搬了出来,想给自己和季澈多一些单独相处的机会,却没想到,在自己的闺房里,她跟另一个男人先尝到了鱼水之欢。 而季洵从国外回来,还是住在季家,自然是不方便。 之前的刺激一次就够了,要是再来一次,她觉得自己是在被抓包的危险边缘不停试探,绝壁是作死。 至于酒店开房,阮娇娇这样的身份,也不合适。 所以阮娇娇便决定带季洵回了自己的住处。 不过,在此之前,她决定先去餐厅打包一些食物。 她对季洵说饿了,那是一语双关,毕竟食色性也。 阮娇娇跟季洵刚到餐厅,她的手机响了,阮娇娇秀眉微皱了一下,最近男主也不知道怎么了,她不去找他麻烦,他反而开始主动约她。 据她所知,晏行衍已经跟苏雪分手了,他不应该抓紧时机趁虚而入吗? “你在哪儿?我刚忙完工作,一起吃点东西。”季澈说话言简意赅,嗓音低沉磁性,散发着男主特有的迷人魅力。 “不用了,我已经在餐厅了。”阮娇娇婉言拒绝。 孰料,季澈却不依不饶。 “哪家餐厅,我过来找你。” 阮娇娇噎了一下,目光看向季洵。 “我跟朋友在一起,不是很方便吧。” 她觉得自己的态度已经够明确了,谁知季澈像是听不懂她的拒绝,利落地吐出二字。 “地址?” 阮娇娇没办法让自己真的得罪男主,毕竟她虽然色欲熏心,但还是知道自己有任务在身。 系统啧啧,还真是难为你了啊。 既然男主要来,阮娇娇只好将纠结为难的视线投向季洵。 “你哥要过来找我,你……” 她想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季洵应该懂吧,被他哥撞见俩人在一起解释起来也麻烦。 “那就一起吧,我也饿了。”季洵用一种老子偏不走你休想赶我走的邪肆目光望着她。 不懂事的熊孩子! 阮娇娇拿起包包。 “那你在这里吃,我去别的地方。” 你不滚我滚行了吧。 “我会告诉他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不要脸地勾引我,我年少气盛血气方刚犯了一个不该犯的错误。”季洵漫不经心地说道。 阮娇娇瞬间若无其事地坐回椅子上,摆出一副温柔体贴亲切和蔼的表情。 “弟弟,来,我们先点菜,你想吃什么?” -- 11.磨人的小妖精 当季澈走进餐厅,发现阮娇娇口中所谓的朋友是季洵时,他的表情一僵,心里说不上是什么诡异的感觉。 “你来了。” 阮娇娇的表情太过坦然,没有丝毫不自在,将菜单递给季澈。 “我们已经点了几道菜,你看看你想吃什么。” 面对她温柔的笑容,季澈吞下所有的疑惑,决定等俩人私下独处时再问。 只不过,当季澈的目光落在阮娇娇身上,注意到她今天的穿衣风格跟平常不太一样时,那种微妙的差别。 男孩穿着黑色飞行夹克牛仔裤,帅气潇洒,女孩穿着帽t牛仔短裙,青春靓丽,而他刚结束一个商务会面,西装衬衫笔挺,仿佛是二人的兄长。 而他们才是一对小情侣。 阮娇娇自然注意到季澈诡异的目光,她告诉自己要沉着冷静。 稳住,老娘能蒙混过去! 当季洵伸手自然地拿过她面前的杯子,喝光了剩下的半杯水,还暧昧地舔了舔唇。 草!总有刁明想害朕!! 掀桌! 阮娇娇站起身。 “我去下卫生间。” 季洵这小混蛋刚刚还把手搭在她腿上摸了摸! 没男主在的时候这叫情趣,有男主在那就是故意坑她! 阮娇娇从卫生间出来,又被同一堵肉墙拦住了。 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晏行衍,她惊讶地呆住了。 “阮小姐,好久不见。” 晏行衍目光幽深,温润如玉的脸上如同笼罩着一层阴沉,令阮娇娇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 “有事吗?”阮娇娇问。 “因为阮小姐,我没有女朋友了。”晏行衍语气微沉。 “所以?”阮娇娇终于有点心虚,目光游移。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她觉得晏行衍是来找麻烦的。 “你跟我做是为了让季澈得到苏雪,那你跟他弟弟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为了促进他们兄弟感情家庭和睦?”最后一句话,晏行衍几乎透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毫不掩饰嘲讽。 见到阮娇娇吃瘪,系统哈哈哈哈笑得格外欢脱。 让你睡男二,这下自食恶果了吧。 面对晏行衍的来者不善,咄咄逼人,阮娇娇垂下眼,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随即抬起头,看向他。 “对不起,我骗了你。” 她脸上是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坦然,还有释然。 “我做这一切,是为了报复季澈。你还记得我们第一面时,我说的话吧?” 晏行衍心里骤然一沉,听到她说为了报复季澈,语气和表情都格外平静,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我说既然我们都被绿了,不如绿回去!” 阮娇娇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笑,随即变成一脸云淡风轻的无所谓。 她欺近一步,被动化为主动,咫尺之遥,抬头望着晏行衍幽深的眼眸,压低嗓音用只有俩人听得到的音量小声地说。 “男女之间,本就是你情我愿。虽然最开始的确是我强迫你,但是后来很显然晏先生也舒服到了,而且之后都是晏先生主动,即使我说不要不要晏先生还压着我不停地做,难道不是吗?” 说完这话,阮娇娇便转身离开,晏行衍看着她曲线曼妙的背影,目光颇为复杂。 系统简直要为它家宿主的临场反应啪啪鼓掌喝彩了。 但是当阮娇娇回到餐桌,两个男人气氛似乎降至冰点,尴尬凝滞得可以,她又有点想尿遁了。 季澈送阮娇娇回家,一路上都没说话。 车停下了,心很累的阮娇娇推开车门就想脚底抹油,季澈却也跟着下了车。 “不用送了。”阮娇娇强颜欢笑应付道。 “娇娇,今晚我可以留下来吗?” 嗯?!! 阮娇娇心中大写的震惊!! 见她表情错愕,季澈对她笑了下,缓和了下气氛。 “娇娇,其实我有话想跟你说。” 阮娇娇忐忑不安,心里七上八下地将季澈带进了家门,门一关上,她心也跟着一咯噔。 男主该不会又要跟她解除婚约吧? 她最近故意躲着男主,就是想让他忘掉这件事,先拖一拖再说。 “你想跟我谈什么?” 阮娇娇觉得这状况也太磨人了。 死就死吧,倒不如痛快点。 “关于我们的婚约。”季澈如是道,面上表情难辨情绪。 阮娇娇不耐烦地抱怨道。 “我不是说再给我点时间吗,你现在是有喜欢的人了,至少也等我找到下家啊。再说你现在就算找到真爱,恨不得马上在一起,也要为家族长辈考虑考虑……” 阮娇娇机关枪般笃笃笃一番连珠带炮,季澈突然捧住她的脸,薄唇就封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唔……” 这是什么神转折? 难道小言文里男人让女人闭嘴唯一的方式就是强吻吗?!! -- 12.憋说话,吻我 阮娇娇被季澈堵住了嘴,当她发觉他想继续深入,试图将舌撬开她的齿关探入进去时,她立刻挣扎着推开了他。 “你干什么?!” 她的脸颊被刚才的吻憋红了,眸里也盈上水光,娇美的面容看起来楚楚动人。 季澈被她推开,表情平静,就像刚才不是冲动之举。 这段时间,他跟苏雪经常会在不同场合相遇,各种机缘巧合,就像曾经重逢那样,仿佛冥冥中有条所谓缘分的红线在俩人间缠绕。 可是,季澈却发现,自己原本躁动不安的心,曾经对于苏雪的感情,随着俩人接触的增多,不增反减,不浓反淡。 就好像,曾经记忆中一道无比美味的佳肴,真的摆在面前,吃到口中,却根本不是想象中的美妙滋味。 苏雪还是那个苏雪,俩人间曾经的隔阂根本未曾随着时间而消散,他们俩人是不合适的,相处的时间越长,越会暴露出这点。 于是季澈明白了,或许只是不甘心,留有遗憾而已。 俩人回不去了,即使勉强将菜吃进嘴里,也不过是变了味的菜,食不下咽。 与此相反,那天的谈话,他发现自己根本不曾深入了解过他的未婚妻。 曾经只是觉得俩人合适,而当她说要喜欢上别的男人,他心里隐隐的不舒服,而随着最近她对他态度越来越冷淡,似乎也在证明她是认真在远离他。 人对于已有东西的失去,那种难受的感觉远远超过得到。 而今晚,当看到她跟自己弟弟在一起那一幕时,季澈被深深地刺激到了,因此激发了他的强烈的占有欲。 她毕竟是他的未婚妻啊!! 季澈朝阮娇娇欺近过来,一臂将她紧紧搂入怀里,薄唇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唇,他越吻越深,气息愈发灼热。 阮娇娇愣住了,心想这男主怎么突然发情了,所以他到底想干什么? 系统:男主他想干你啊! 阮娇娇只是一时有些意外,等她回过神来,季澈已经不满足于唇齿纠缠,冷冽的气息将她包裹,紧实的手臂恨不得将她揉进血肉里。 而阮娇娇在俩人严丝合缝的身体接触中,季澈昂扬的欲望直接顶在她腿间。 刚才跟季洵在电影院本就撩得欲火中烧,现在季澈的举动就像干柴遇到烈火,瞬间将她点燃,阮娇娇的眼神变得迷蒙,氤氲着雾气,因为季澈强势的进攻而忍不住娇喘低吟。 男主主动送上门,吃还是不吃? 阮娇娇有些犹豫不决,因此肢体纠缠间隐约有些抗拒。 系统感觉到很惊奇,在它心目中,宿主明明是超级没节操的,怎么送到嘴边的肉,她还能忍住。 阮娇娇的挣扎如同一瓢水给季澈降了温,他眸色深黯,涌动的情潮努力平息下去,他放松了手臂的力道,让阮娇娇能轻易推开他,但她没动,所以俩人身体轻贴在一起。 “娇娇,我想要你。”季澈嗓音低哑磁性,透露着压抑和克制的冲动。 阮娇娇闷在他怀里,沉默了好一会儿,她肩膀耸动起来,小声地抽泣,用一种极其委屈的语气柔声道。 “季澈,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 季澈愣住了,阮娇娇越哭越伤心,一边抽噎一边控诉道。 “我知道你喜欢苏雪,所以我愿意成全你,我都已经这么委曲求全了,你怎么能够一边心里喜欢着别人,一边还这样对我!” 听阮娇娇这么一说,季澈哪里还有半分遐思旖旎念头,立刻盛满歉意和愧疚地解释道。 “娇娇,我……我……对不起,是我糊涂了,我对苏雪不是那样的……” 阮娇娇瞬间抬起眼,眼睛因为泪水浸泡而格外明亮,乌黑发亮的瞳仁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是怎样?你发现你其实没那么喜欢她了,而同时你又担心我被别人抢走,所以想生米煮成熟饭,是不是?!” 季澈难掩目光中的震惊,隐秘复杂的心思就这么被她一针见血的戳穿,他忽然间发现最了解自己的人竟然是他根本不怎么了解的这个未婚妻。 阮娇娇勾起一抹略带嘲意的笑。 “季澈,我没那么贱,你想扔就扔,想要就要!现在你给我滚!!” 阮娇娇瞬间炸毛,将季澈给赶了出去,还将门当着他的面“砰”地一声关上,足以彰显出她的委屈和愤怒。 门一关上,阮娇娇怒容瞬间消失,呸了一声渣男,就一屁股瘫软在沙发上。 哎,演戏真是累死老娘了! 对于季澈这种男人,就是要吊他胃口,越是得不到越抓心挠肺地想要,苏雪让他多年耿耿于怀就是这个原因。 几分钟后,她家的门被人轻轻敲了敲。 对方没有按门铃,就像给彼此的暗号一般。 阮娇娇立刻欢脱雀跃地跑去拉开了门,看到门外站着的美少年时,她眉眼弯弯,笑容艳若桃李,原地一蹦,就跳到少年的怀里,像只考拉一样双手双脚缠在对方腰身上,红艳艳的嘴唇堵住了他微凉的薄唇。 “哥的车还在楼下,看起来还没走,说不定等会儿又上来了。” 季洵语气悠然自得地道,他双手托着阮娇娇的屁股稳稳走进屋子里,脚一踢,门被带上。 “嘘……别说话,吻我。” 阮娇娇缠着他的脖子,主动送上热火朝天的湿吻。 -- 13.你大!你大!你最大!! 或许因为季澈就在楼下的别样刺激,或许是因为上次俩人都未曾尽兴便戛然而止。 季洵将阮娇娇抱到客厅沙发上,俩人便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 季洵将裤链拉下,阮娇娇双腿夹住他紧窄的腰身,他一把撕破了她的小内裤,性器裸裎相见的刹那,坚硬的肉棒便骤然侵入她紧致湿润的花穴里。 当俩人已经负距离接触了,进行有节奏的抽插,才不紧不慢地开始脱衣服。 阮娇娇抬起上半身,将t恤一把脱掉,抬眼对上季洵邪肆的目光,她捧住他的脸,亲吻他的唇,湿软的粉舌探出舔了舔他眼角那颗销魂的泪痣。 季洵将夹克脱掉,里面也穿了件白色t恤,阮娇娇主动替他脱,顺势在他的八块腹肌上摸了又摸,爱不释手。 对于阮娇娇的毛手毛脚,季洵有种微妙的感觉,仿佛是这个女人把他当牛郎在嫖,于是他一把制住了她的双手,按在沙发上,胯部骤然往前猛地一撞,将肉棒重重地顶入她的花壶深处。 果然,阮娇娇低吟一声,一副被插得魂飞魄散的柔弱无力,他于是保持这个力度,次次捣得又深又重,快速的数十下深捣之后,身下的女人就陡然间身体一哆嗦,穴肉夹着他的肉棒猛地收紧,几乎要将他夹断一般的力道袭来,一股难以抗拒的酥麻感从他尾椎骨往上。 草! 季洵低咒了一声,本想把她肳wW.xB②0.com得连连高潮,没想到第一个回合就被她给硬吸了出来,她穴里就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紧紧吮着他的阳物,就这么捣了几下,季洵便爽得要升天。 阮娇娇也没好到哪里去,那次撩了晏行衍,结果没想到那斯斯文文看起来温柔体贴的,竟然人不可貌相,她被他操得腰都快断了,小穴都肿了。 所以最近这段时间修身养性,而今天本打算吃肉的,跟这小子在电影院撩得一身火,突然被季澈给打断了。 这忍到极致突然爆发出来的冲动,让她顷刻间被快感吞噬,身体一阵颤栗。 年轻人就是火力足,才过了几分钟,阮娇娇还在云雨余韵中回味时,季洵已经亲吻着她的后脖颈,从侧后方,将重振雄风的肉棒缓缓插入到她的水穴里,里面湿淋淋的,他如鱼得水般整根没入进去,抵到了她的子宫。 “唔……” 阮娇娇一声呻吟,随着捣穴的声音还有咕滋咕滋的水声。 “嫂嫂,你流了好多水……”季洵在她耳边低声笑道,有种意味深长。 在床笫间享受鱼水之欢时,足以见得季洵的恶趣味,嫂嫂的唤个不停,偏要加深这种人伦的禁忌感,可阮娇娇是谁呀,偏也是个喜欢刺激的主,脑海中已经忍不住自己脑补出了数个小黄片场景。 不过她觉得自己比小黄片女主可性福多了,对象各个颜值高身材棒,让色女恨不得跪舔的极品帅哥。 阮娇娇一转身,从背对着变成面对着面,俩人挤在不太宽敞的沙发里,身体交叠在一起,她欣赏着季洵的美色,对他实在满意得不行,在他那张俊颜上亲了又亲,糊了他一脸的口水。 “小弟弟,你长得真好看,姐姐真想被你操坏!” 她对他给予了自己认为最高程度的赞美。 孰料,季洵的面色却一黑。 小弟弟?! 这个女人竟然说小?!! 他将她一把抱起,双手手臂如巨蟒般有力地缠住她的腰,将她提起来。 “屁股撅起来。” 季洵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对准女人腿间的桃花源便狠狠地插了进去。 “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极响,阮娇娇被撞得花汁乱溅,雪白的乳肉疯狂摇晃,从胸罩里自己跳脱了出来。 真是条凶残的小狼狗。 阮娇娇被这一阵疯狂抽插捣得意识迷乱,因为这快速摩擦,穴里热得要着火,还有点疼,她咬着唇呜呜嗯嗯,还困惑这怎么就有小情绪了? 被季洵粗暴地一通折腾,阮娇娇低咒一声,这要再这么被他肳wW.xB②0.com,真要操坏了。 这驯兽可是个技术活,阮娇娇只好先顺毛。 “季洵……我错了……”她嘤嘤呜呜地不知道是叫床还是求饶。 阮娇娇抱住季洵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坐了起来。 季洵依然黑着脸,挺着腰一下下深捣地操穴,不过因为她体重压着他的腿,的确没法像刚才那般狂放不羁。 “呜呜……” 阮娇娇在他耳边低低抽泣,讨好地用柔软饱满的酥胸在他紧实的胸膛上蹭来蹭去。 “你轻一点好不好?你都把我弄疼了……要是又出血了怎么办?” 阮娇娇嘤嘤地小声控诉,听起来却像是撒娇。 季洵沉默了一会儿,冷不丁突然问道。 “他大还是我大?” 阮娇娇被这问题弄得一懵,啥啥啥?什么大? 见她沉默不答,季洵有些恼羞成怒,身体前倾,再次将她按回到沙发上,又是一个大力深捣,撞得阮娇娇一个没留神要从沙发上滑着摔下去。 她吓得一声惊呼,差点倒栽葱,幸好季洵扣住她的腰,让她没有头朝下摔在地板上。 但是她现在上半身悬空,脑充血了都。 “快……快拉我上去!”阮娇娇双手扑腾,想要爬回去。 季洵故意邪恶地又捣了一下穴,阮娇娇啊地叫了一声,指甲死死抠住他的手臂,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唯恐沉下去。 麻痹!臭男人!! “他大还是我大?”他又不厌其烦地问了一遍。 “你大!你大!!你最大!!”阮娇娇气得大吼。 “再说一遍。”季洵重复。 阮娇娇咬牙切齿,可是大脑充血加上怕摔落地板的未知感让她惊恐又不舒服,现在就算对方让她叫他爷爷她都愿意。 “你大!你大!你最大!!” 阮娇娇又大声吼了一遍。 这时候,门铃声尖锐又突兀地响起,房内的空气凝滞了几秒。 “扑通”一声,肉体摔到地板的沉重闷响。 下一秒,就听到季洵气冲冲地骂道。 “阮娇娇,你又踹我!” -- 14.男主的绿帽一顶接一顶 亲身经历翻船现场,阮娇娇觉得自己还算冷静。 她快速地将衣服穿好,只不过内裤已经成为一块碎布片了,她扔到垃圾桶里,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腿间的水液。 “你觉得我跟你哥说我们关起门在玩游戏他会不会信?” 门铃声已经停了下来,显然站在门外的人知道里面的人要过一会儿才能开门。 于是,阮娇娇表情一脸认真地跟季洵讨论。 季洵眉梢一挑,将t恤套上,一身懒散闲适地靠在沙发上,对她说。 “你可以对他说我强迫你威胁你,你不得不屈服于我的淫威之下,忍辱负重,就为了继续留在他身边。” 阮娇娇讪笑两下,还是觉得良心过意不去,实际上这个念头她刚刚就想过了。 但是她觉得要是自己真说出口,季洵这小混蛋一定会让她死得更难看。 阮娇娇拉开门,对上季澈面色苍白的俊颜,她努力压下心虚,对他扯出一记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 “季澈,我跟季洵只是逢场作戏,我对你才是真爱!” 系统:噗! 阮娇娇说完这话,心情低落地垂下眼,语气忧伤地说。 “我们本来就是打算解除婚约的,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 当阮娇娇抬起头时,一颗泪珠从她柔美的脸上滑落,她晶莹的眼泪仿佛戳到了季澈的心里,他身体晃了晃,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又一刀,鲜血淋漓,难受得几乎窒息。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季澈嗓音暗哑粗粝,仿佛砂纸磨过。 阮娇娇再次垂下眼,这时候季洵走了过来,季澈的视线落在他手臂上,他穿着t恤,小麦色的肌肤上有几道突兀的血痕,明显是指甲划出来的。 真是激烈啊…… 季澈骤然间似乎被刺激到,他一把扣住阮娇娇的手腕。 “跟我走!” 他冷冰冰地吐出这三个字,就要拽着阮娇娇离开。 阮娇娇看着男主浑身煞气,想要杀人的模样,她的小心肝抖了抖,她怕死啊! 于是乎危急时刻,她一把抓住季洵的衣角,对季澈柔声安抚道。 “季澈,你先冷静一下,时候不早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冷静?! 季澈嗜血的眼神落在阮娇娇攥住季洵衣服的手指上。 阮娇娇一哆嗦,忍不住对系统吐槽道。 男主这是怎么了,崩人设了啊喂,我记得剧情里就算他对女主再生气再吃醋也只是面瘫脸甩手走人。 他走就走啊,干嘛拉我啊!! 系统幸灾乐祸道:女主可没被他抓奸在床啊。 阮娇娇转头看向季洵,结果对方用一种凉凉幽幽的眼神看着她,一点要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嫂子你看我干什么?跟你的真爱走吧。”他冷言冷语讥讽道。 阮娇娇:“……” 麻痹! 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跟你小子至少睡了两回了,不至于这么提裤子不认人翻脸无情吧。 阮娇娇手腕被季澈捏得骨头都疼了,她情急之下,像是破罐子破摔,指着季洵对季澈大声道。 “当初是他强迫我的!!那天我跟你吵架,被他撞见了,他堵住我的嘴把我带到他房间里,然后……然后……他就拿这件事威胁我,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而已啊季澈……呜呜呜……”她满腹的酸楚和委屈几乎倾泻而出,泣不成声。 第二天。 阮娇娇到季家吃饭,席间季澈一脸冷若冰霜,她几次想开口,最后咽了回去。 算了,还是先吃饭吧。 结果,用餐到中途,季澈语气平静地对家人宣布明天对外公布婚讯,俩人将在月底举办婚礼。 阮娇娇震惊了。 男主这是被刺激疯了吗? 用过餐,俩人上了楼,季澈将阮娇娇抱入怀里。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从小我这个弟弟就很混账,只要是我的东西他都想抢,但我没想到他会这么恶劣,竟然对你做出这种事。” 阮娇娇越听越心虚,她这一盆脏水泼到季洵身上,季澈竟然全盘接受了。 其实,从季澈的男人自尊心来说,他相信自己更愿意相信的事实。 未婚妻是被小叔子强迫的,她依旧是爱自己的,只是委曲求全,为了留在他身边,而不得不忍气吞声被季洵威胁,远比她自愿爬上小叔子的床,而不愿跟自己亲密,这事实好接受得多。 季澈亲吻了下阮娇娇的脸颊。 “过去的都过去了,娇娇,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爱你保护你。” 季澈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花了一夜时间终于无比艰难地抛开心中芥蒂,准备跟阮娇娇携手步入婚礼殿堂时,却撞见她被苏雪前男友强行带上车。 季澈担心因为他跟苏雪的关系,而惹得对方迁怒阮娇娇,于是他连忙驱车追了上去。 车停在一个僻静的巷子里,季澈见车迟迟未开,担心对方对阮娇娇不利,于是下了车靠近过去。 然后听到车内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伴着娇喘连连,说不出的暧昧意味。 “你……你别这样……呜嗯……太快了……我受不住……” -- 15.色字头上一把刀 车内,阮娇娇和晏行衍俩人的下体正紧紧咬合在一起,晏行衍的肉棒深深地插抵在阮娇娇的花壶深处,他手臂撑在她的两侧,将她困于他和座椅之间。 晏行衍手臂支撑往外抽出,紧接着腰身一沉,一来一回间,他粗长的肉棒完成了一次凶狠的抽插,撞得阮娇娇又是一声呻吟。 就是这样单纯的性器摩擦,他感觉到她穴内又热又紧的包裹,让他忍不住一股想要喷射的欲望,晏行衍觉得他似乎找到了最近自己情绪不对劲的源头。 这个女人撩起他的欲望后,却拍拍屁股走人了,他辗转反侧,忍不住回味那夜的销魂滋味,可是却如同镜花水月,仿佛是他做了一个荒诞淫靡的梦。 晏行衍看到季澈发布婚讯的时候,等他回过神来,他的人已经在车上,他想见她,想要质问她,都跟自己发生过这种事了,怎么还能心安理得的嫁给季澈?! 但是当他把她拽上车,俩人独处于一个密闭的环境中时,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甜香,她只是呆在他身边,便对他产生无法抗拒的诱惑,让他仿佛化身成为禽兽,只想要跟她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于是,晏行衍理性全消,将车停在一处无人经过的幽巷里,放低了座椅,便被自己的兽性召唤,将她压在了身下。 阮娇娇只是怔了一下,昏暗的光线中,她感受到晏行衍浑身肌肉紧绷,蓄势待发的欲望冲动。 他其实给了她机会拒绝,比如他放低座椅将她压在身下后,即使肉棒已经胀到抵在她腿根,坚硬硌人到她无法忽视的地步,他却隐忍着,没有进一步行动。 真是个绅士的好男人。 阮娇娇心想,即使她这么没有节操的人,遇到这样矜持克制的男人,也是很对胃口呢。总想撕开他这样斯文的面具看看,看看他为自己变成野兽的模样。 系统忍不住啧啧,你都忘了上回被人干到腿软起不来的时候了。 对于阮娇娇来说,她想做就做了,于是她抬起头,攀住晏行衍的脖子,在他唇角亲了一口,随即将手探入俩人双腿交叠的地方,摸索着去解他的皮带扣。 她的主动,对于晏行衍来说,就像是天雷勾地火,他瞬间扣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将她重新压在了座椅上,薄唇狠狠地吻住了她柔软的嘴唇。 他抬起上半身,快速地拉下裤链,放出自己蛰伏的欲望,对上阮娇娇乌亮黑眸里的水雾氤氲,他怔了一下。 在昏黄的光晕中,一张美丽精致的脸染着情欲的绯红,一头乌发如绸缎般散落在皮椅上,有种令人想要肆意凌虐的美感。 阮娇娇见他看痴了,不由莞尔,勾唇轻笑,仿佛纯洁无瑕的天使变成魅惑人心的妖精,她细长的手指抚上他那根粗长温热的肉棒,指甲在上面轻划了一下。 晏行衍被刺激得灵魂都仿佛一颤,真是个要吃人的妖精! 她将那根手指又放在嫣红的嘴唇边,轻轻吮吸住,晏行衍这刻简直被她给把神魂都吸走了。 他不再迟疑,拽下她那块薄薄的遮羞布,将肉棒抵在花缝外侧轻轻滑动。 “嗯……” 阮娇娇被这样的摩擦带出了情动,几乎下一刻就要破门而入的入侵者,却偏偏在外面蹭来蹭去,就是不给个痛快,撩得人心痒难耐,敏感至极。 “你这个坏人!”她眼里泛着盈盈水光,嗔了他一眼。 晏行衍再次被她弄得浑身一酥,阮娇娇却屁股往前一挪,借着这力道将那根肉棒贪婪地吃进穴里,她穴里已经分泌出水液,所以进入得还算顺畅,一下子就插入了深处,她舒服地眯起了眼。 而与她相比,晏行衍被她这突然袭击,整根肉棒猝不及防地被吸入那紧致的蜜穴里,说不出的愉悦和舒爽让他几乎还没回过神来,身体已经先行一步,大力地操干起来。 “你……你别这样……呜嗯……太快了……我受不住……” 阮娇娇亲身见证这男人野兽狂放的一面,次次被撞到最深处,娇躯狂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道。 就在俩人正享受鱼水之欢时,车窗玻璃猛地被人拍了拍。 俩人都被惊得一跳,阮娇娇的穴肉骤然夹紧晏行衍的肉棒,他差点就被这一下给夹泄了。 从最初的惊愕中反应过来,车窗还在被人拍打着,对方见车内人没回应,越拍越大力,阮娇娇都忍不住替对方手疼。 晏行衍亲了下她的唇。 “别夹那么紧,让我先出去。” 阮娇娇老脸一红,这男人开了窍再斯文都可以变得很流氓。 两个人身体分开,整理了下彼此的衣物,其实阮娇娇都不用整理,她穿着裙子,刚刚只被脱了内裤,裙摆放下,就看不出任何痕迹。 而晏行衍将裤链拉起,皮带系好,又是衣冠楚楚。 车外的人显然耐心已经被逼到极限,他出声了。 “阮娇娇!!” 阮娇娇听到这冷冽低沉的男声,但声线绷紧,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出可怕的滔天怒火。 果然! 阮娇娇暗道倒霉,她又要翻车了。 但问题是,她觉得系统应该是明知道此事,却偏偏眼见着她翻车。 真是个坑爹的二逼系统! 面对阮娇娇的吐槽,系统猥琐地笑了笑。 “我这是希望你深刻体会色字头上一把刀,为了要宿主修身养性一点,我真是用心良苦呀!” -- 16.装逼遭雷劈 对于系统的恶趣味,阮娇娇已经习以为常到懒得理会。 季澈就站在车外,如果就这么把车开走了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倒是显得自己心虚,这样太孬了。 晏行衍显然尊重她的想法,目光平静地询问她。 只不过当阮娇娇直接将车门打开,径直下了车时,他眉头轻皱了一下。 当他担心季澈会对她不利想要跟着下车时,阮娇娇丢下一句。 “你别下来,我会跟他好好解释!” 随即她霸气地将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晏行衍:“……” 季澈整个人如被阴云笼罩,面色阴沉如水,仿佛要融入到这夜的黑暗中去。 阮娇娇表情平静,丝毫没有被未婚夫捉奸的惶恐或慌张,她上次也是这样,所以轻易地将他骗了过去。 俩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季澈努力克制自己想要掐死这个女人的冲动。 “为什么?”他轻轻吐出这三个字。 阮娇娇毫不回避,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洞穿到他心里去。 “因为我恨你啊。”她勾起一抹残忍又讽刺的冷笑。 这个回答出乎季澈的预料,他身体颤了下。 阮娇娇毫不留情地继续说道。 “当初订婚是你情我愿,不是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娶我,结果你遇到初恋了,发现自己旧情难忘了,就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丝毫不顾忌我的颜面和立场。我想问你,你把我当什么了?你以为全天下只有你一个男人吗?你以为我非你不可吗?!” 她是这般咄咄逼人,语气极其锋利,仿佛一柄刀刃插入他的心脏。 她的眼神,语气都透露着对他的怨毒和恨意。 “我恨你,我就是想要报复你,所以跟你弟弟上床!我也恨苏雪,她抢走了我爱的男人,所以我睡了她男人!这是不是很公平?所以是你逼我成为这个样子的!!” 最后一句话,阮娇娇是吼出来的,带着一种长期压抑的情绪释放后的痛快,即使撕破脸,将一切搅得天翻地覆,鲜血淋漓。 “啪”地一声,阮娇娇挨了一记清脆的耳光。 阮娇娇呆住了,左边脸颊火辣辣的疼。 她望着突然冲到面前怒气冲冲用吃人的眼神瞪着她的女人,忍不住骂了一声脏话。 草!系统你又坑我!女主怎么会在这里?!! “你这个贱货!” 苏雪似乎气得七窍生烟了,眼睛都瞪红了,口不择言地骂道。 季澈也被突然冲出来的苏雪弄得一愣,但是接下来,他被“啪啪”两声响亮的巴掌再次整得愣住。 他怔怔地看着厮打在一起的两个女人,身体都僵住了。 阮娇娇满脑子都是她竟然被打了……被打了…… 于是她在苏雪骂她的时候,快速还击,啪啪回了她两个耳光,扇得她手心都疼了。 阮娇娇的处事原则就是她不记仇,有仇当场就要报,她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主,所以苏雪打她一耳光,她就还两巴掌。 苏雪被她打了之后,气疯了,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她睡了晏行衍而生气,而是季澈竟然要娶她而嫉妒得发狂。 她气得咬牙切齿,根本不顾忌形象了,只想让阮娇娇尝到教训,抓烂她的脸。 却没想到,这个女人力气极大,她打不过! 这时候,季澈还没反应过来,车里的晏行衍已经冲下车,试图将两个女人拉开。 季澈后知后觉,两个男人一人抱住一个,终于将厮打的两个女人给分开了,但是季澈却被抓狂的苏雪给狠狠挠了两下脸,俊朗的面容两道血痕很显目。 男主此刻只觉真心累…… 而阮娇娇作为战斗力居于上风的那个,打架中没吃亏,所以还是保持着理智,当晏行衍拉她那刻,她就停了手。 苏雪则真的气疯了,被季澈抓着还张牙舞爪嘴里骂骂咧咧,什么不要脸贱货婊子全骂出口。 但是她估计真的很少骂人,词汇量也有限。 不过饶是这样,跟她交往过的两个男人也是没见过她这样泼妇的一面,有些惊到了。 阮娇娇看着女主这副模样,心想任务算不算完成大半了,都搞成这样了,男主和女主要还能在毫无芥蒂破镜重圆,她就只能佩服强大的剧情线了。 阮娇娇打了两场不同性质的架,也有点累了,搂住晏行衍的腰,将大半重量压在他身上,小鸟依人状,懒懒地说。 “我们走吧。” 晏行衍没动,阮娇娇松了松手臂的力道,抬头看着他。 “如果你想留下来跟前女友叙旧,那我先走了,本来还打算去你家参观参观的。” 晏行衍瞥了眼投入季澈怀里委屈地嘤嘤哭泣的苏雪,牵住阮娇娇的手。 “走吧。” 俩人刚准备离开,季澈语气急促地唤了一声。 “娇娇……” 阮娇娇头也没回,就轻飘飘地丢下一句。 “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虽然对男主和女主说了祝有情人终成眷属的话,但是当阮娇娇得知季澈婚礼如期举行,而新娘换成苏雪的时候,她如遭雷劈的同时听到系统贱兮兮又欢快的歌声。 “翻车了吧,装逼了吧,遭报应了吧,啦啦啦……” 麻痹!! -- 17.男主黑化了? 阮娇娇立刻给季洵打了个电话想问问情况,结果被挂了。 看来那小子还在生她的气呢。 切!小心眼! 阮娇娇从冲击中慢慢冷静下来,寻思着种种迹象表明季澈对她还是有感情的,尤其是那夜在巷子里的情绪失常,所以她才有恃无恐,跟晏行衍走了。 结果没想到被现实啪啪打脸,看来人嚣张真是要遭雷劈呀。 只要季澈对她有感情,这事就好办,破坏男女主的好事就有戏。 看阮娇娇胸有成竹的模样,系统好奇地问。 “你打算怎么办?” “最简单粗暴的方式!”阮娇娇答。 “什么?”系统问的时闪过霸王硬上弓的画面,隐约有些小兴奋。 “你怎么没点新意。”阮娇娇吐槽。 系统:“……” 不同于上个世界,阮娇娇并不想睡男主。 季澈这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行为,她很鄙夷,已经打上了渣男标签,所以她很嫌弃,即使他是男主,即使他秀色可餐,她也不想吃。 她虽然好色,但是还是有原则的! “那你到底打算怎么搞破坏?” 阮娇娇露出一抹邪恶的笑。 “一哭二闹三上吊!” 男主要是娶女主她就死给他看! 定好方针策略,阮娇娇也不着急了,她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只是阮家人急了,这好端端都宣布婚期了,怎么季家还突然换人了。 当阮家人追问阮娇娇的时候,她明白季澈为了面子,是什么都没对外界透露,在外人眼里,她是个被未婚夫抛弃的可怜女人。 剧情在这一刻意外的与原着重合。 只不过季澈和苏雪因为没有之前那些弯弯绕绕的起承转合,没有她这个恶毒女配的设计迫害,两人毫无征兆地要结婚,并没有得到普遍祝福。 苏雪被认为是横刀夺爱的第三者,而季澈则被打上了负心汉劈腿男的标签。 阮娇娇好奇的是,苏雪是个心高气傲的,不当年然就不会跟季澈提分手,怎么现在愿意背负这种难听的骂名和指责。 “很简单,因为她想要季澈啊。” 系统这次难得好心地为她答疑解惑,开了上帝视角。 “季澈宁可变花心渣男,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被未婚妻绿了。苏雪爱着季澈,所以为了嫁给他,愿意承受这些。” “所以搞半天,还真是我撮合了他们?”阮娇娇叹息。 她当时如果不跟晏行衍走,不让男女主单独相处,说不定还不会有这种神转折。 “专心一点。” 正当阮娇娇跟系统对话时,一道略显不满的男声在她头顶响起,伴随着一声“啪”,一巴掌轻拍在她弹性十足的翘臀上,雪白的臀肉都跟着颤了颤。 阮娇娇看了身后一眼。 啧啧,这男人真是学坏了,话说,这都背入式了,他都看不到她的表情怎么知道她在魂游天外? 没错,阮娇娇这几天该吃吃该喝喝该睡帅哥睡帅哥。 晏行衍这男人自那次车震开了窍后,格外对她胃口,体力又好,俩人花样繁多各种姿势玩了个遍。 不过,肉吃多了,也会腻。 阮娇娇打了个呵欠,惹来晏行衍不满,他将她抱起来,俩人面对着面,他在她身体深处一下下顶弄着。 “我困了。”阮娇娇勾着他的脖子,将脸懒懒地靠在他肩上。 晏行衍抿唇不语,“咕滋咕滋”的捣水声在室内响起。 “你前女友要结婚了,你就没什么想法吗?” 阮娇娇顽皮地故意说起这个扫兴的话题。 哪晓得,晏行衍重重地一捣,随即吻住了她的唇,舌在她口腔里横扫翻搅一通,看她的唇被吻得红肿润泽,他又亲了一口,含笑道。 “所以我为了心理平衡,正在很努力地报复。” 阮娇娇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晏行衍这是拿她那天刺激季澈话来回应她。 额…… 这一个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季澈,我想跟你谈谈。” 阮娇娇刚在停车场堵住季澈,没想到苏雪立刻就冲了出来。 这女主是鬼吧?怎么总突然冒出来。 苏雪用一种视死如归要保卫领土的眼神瞪着她,阮娇娇还没说话,就听到一声男人的轻笑。 “真是一出好戏。” 三人不约而同朝声音源头方向望去,就见角落里,季洵慵懒地倚靠在一辆吉普车旁,修长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根烟,烟的红光忽明忽灭。 这画面,阮娇娇的小心脏不由像被戳了一下,这种透着点放荡不羁的邪肆风流,让她真真受不了想要拜倒在他的牛仔裤下呀。 她坏坏的小鲜肉,一段时间不见,这乍一看见,让她甚是想念呀! 阮娇娇花痴的表情落在季澈眼里,他眸色沉如幽深的夜,周身释放出慑人的寒意,站在季澈身旁的苏雪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季澈最近变得有些可怕,阴郁,冷沉,面上没有丝毫笑意,明明俩人快结婚了,他对她却没有一点亲密举动,苏雪打从一开始就明白季澈娶她是因为被这个女人刺激的。 但那又怎么样呢? 她相信季澈只是被阮娇娇一时迷惑了,他是爱她的,那段刻骨铭心无法替代的回忆,俩人再度重逢,他明明心里还是有她的。 苏雪手指攥紧了季澈的袖子,坚定了自己的念头,她要扞卫自己的爱情。 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出身高贵有什么了不起,霸占了季澈,还跟晏行衍上床。 想到前男友,苏雪忍不住心里一阵膈应和难受,她原本对晏行衍是有愧的,她觉得自己三心二意,但没想到晏行衍竟然为了这女人跟自己分手。 阮娇娇看气氛不对,便理智地决定先撤。 哪晓得,季澈见她要走,竟然甩开苏雪,朝她大步而来。 这气势,俨然俩人互换了角色好吧…… 阮娇娇僵硬着脖子抬头望着站在面前的季澈,他的眼神冰冷慑人,如兜头阴影将她笼罩。 她有些怂地想要逃跑,她怕季澈打她。 “系统救命!男主这模样该不是黑化了吧?” -- 18.翻船惨案 俩人对峙间,苏雪在后方低低地唤了一声,拉长的嗓音透着无限的哀怨。 “季澈……” 阮娇娇的视野被季澈遮挡得死死的,根本看不见苏雪和季洵此刻的表情。 “为什么找我?” 季澈问她,低沉磁性的嗓音此刻莫名透着一股凛冽寒意。 阮娇娇权衡着此刻的形势,算了,既然他问,那就索性试试先哭闹一场,反正她还攒着大招呢。 于是乎,她可怜巴巴地瞅着季澈,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闪着盈盈水光,硬着头皮伸手一把抱住了季澈,目光凄哀语气悲凉嗓音娇软地哀求道。 “你别娶她好不好?” “季澈!!”苏雪嗓音变得尖锐而急促。 阮娇娇双臂死死缠住季澈,将脸埋进他怀里,边哭边哀求道。 “求你了……我知道我不对……我一时被气疯了所以才想要报复你……我不求你原谅我……只要你别娶她……季澈……你不要娶她……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显得绝望。 阮娇娇在情绪中表演得格外投入,下巴突然被两根手指捏着抬起,她对上季澈漆黑幽深的眸,娇躯忍不住颤了颤。 要死了! 感觉男主好像真的黑化了,她都哭得这么楚楚可怜了,他怎么面无表情…… 苏雪见状,即使对现在的季澈有所忌惮,但再也忍受不了了,她朝俩人冲过来,却不料被身后的季洵一个手刀将她砍晕在地。 “你继续。” 季洵朝阮娇娇眉梢一挑,勾起一抹笑,但是眸里不含任何笑意,反而有些冰凉,眼尾那颗泪痣看起来也有些邪气。 阮娇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额…… 这看戏的人这种反应,那她演戏的人还要继续演下去吗? 阮娇收敛了哭意,目光透出怨毒,嗓音低哑沉闷地说。 “季澈,你要是真的敢娶苏雪,会把我逼死的!” 见哭闹无用,她立刻改变策略,开始撂狠话。 孰料,她抱着的男主终于有了反应,一开口却让她打了个激灵。 “我本来就没打算娶她。” “你什么意思?”阮娇娇汗毛竖起,感觉到季澈的手抚摸她的发丝。 “娇娇,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惹怒过我。” 阮娇娇察觉到危险,松开手臂想要逃跑,却已被季澈牢牢攥住手腕,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她骨头给捏碎了。 “疼……季澈你放开我……” 她连忙向另一个男人求救,却没想到,季洵“啪”地一声,打着了打火机,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过来,又燃起了薄唇里叼着的一根烟。 草! 这对兄弟难道冰释前嫌了?这是准备合伙搞事情? 但问题是,成为被他们搞的对象,阮娇娇心情很不美妙。 这次看起来,真的是翻船了,要玩完! -- 19.又见修罗场 阮娇娇被绑住了手脚堵住了嘴塞进车里,季洵动作利落得就像精于此道。 接着,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季澈撇下女主苏雪,任由她瘫软在停车场不省人事,仿佛她只是一个用过的道具,使用完便被随手丢弃。 “小嫂嫂,你说该怎么罚你才好?把我们俩兄弟耍得团团转,嗯?” 季洵与她坐在后座,季澈开车,他一臂撑在她头顶上方,斜睨看过了,眸光洌艳,俊逸逼人。 阮娇娇摇了摇头,目光无辜又慌张。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这是误会一场你们听我解释啊喂!! 季洵像是看懂了她的眼神,将塞住她嘴的毛巾抽走。 “说吧,我听你解释。” 阮娇娇怔住。 靠!老娘的内心戏还没演完,不要不按牌理出牌好不好!! 她快速权衡了一下形势,显然兄弟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同盟,如果不考虑她目前的处境的话,不让季澈娶苏雪依然是她的目的。 于是,阮娇娇语气认真地对季澈说道。 “我跟季洵之间发生的事我的确说了谎,但是我爱你是认真的,报复你也是认真的。” 说完这句,她便抿唇不语。 她觉得季澈不会无缘无故黑化,那夜在巷子里他虽然很生气,但行为举止也还算正常。 而现在,他分明是对她下套绑架! 阮娇娇视线投向季洵,果然看他一脸玩味,与季澈阴郁冷凝的面色相比,这货分明乐在其中。 “小嫂嫂,这么说来,那你表达爱意的方式还真特别。” 阮娇对于季洵话里的讽刺,毫不犹豫地怼道。 “爱恨交织的女人就是这么特别。” 季洵一时竟无言以对。 “嘎吱”一声急刹,阮娇娇毫无防备,她的双手被绑住无法维持平衡,身体朝前冲去,幸好被季洵一个眼疾手快,及时将她抱住。 只不过,他的手掌刚好托住她一侧的绵软,车停稳后,他还故意地抓了抓。 阮娇娇朝他怒目而视。 “臭流氓!” 季洵见她那表情,不由笑道。 “装什么纯啊,被我插的时候你可爽得很,你的胸我又没少摸。” 阮娇娇这段戏接不下去了,于是露出一副自暴自弃生无可恋脸,幽幽地说道。 “那是因为我把你想象成季澈了……” 季洵显然被激怒了,一把捏住她的脸。 “有种你再说一遍!” 阮娇娇可是被吓大的,她一咬牙,心一横,重复道。 “我只不过把你当做季澈的替代品。” “那晏行衍呢?” 在驾驶座一直没参与俩人对话的季澈忽然插入一句。 “报复苏雪抢走你。” 阮娇娇的脸上恰如其分的划过一抹怨恨,季澈面上呈现一种纠结矛盾的状态。 “呵……”季洵一声冷笑。 “放开我季洵,我现在不需要你了。”阮娇娇在季洵怀里挣扎起来。 “弟弟,你先松手。”季澈看起来动摇了。 “季澈你个傻逼,你又被她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季洵骂道。 “你放开她!”季澈也被挑起了怒火。 眼见着兄弟间的战争一触即发,阮娇娇隔岸观火,心想跟老娘斗哼哼小样你还嫩了点。 可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季洵一拳就将季澈给打晕了,软倒在驾驶位上。 靠! 男主你这么弱鸡真的没拿错剧本吗?!! 面对被她成功挑衅到的季洵,阮娇娇不由鹌鹑一样瑟缩了下。 少年,你冷静一点别冲动! 有话好好说我可以解释的啊喂!! 当季洵的手攥住她下巴时,阮娇娇立刻配合地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漂亮的小脸在他手背上蹭了蹭。 “其实我刚才都是骗他的!” 季洵动作一顿,眉梢一挑。 “嗯?” “我从来没把你当做你哥的替身,你们一点都不一样!况且,那天我可是把你哥拒之门外跟你在一起!季洵!!你别生气,我只是想报复得彻底一点,让季澈不能心安理得的娶苏雪而已。” 季洵勾起唇。 “我怎么知道你现在不是在骗我?” 阮娇娇知道季洵没那么好糊弄,这小子一肚子坏水,她当下决定用美色诱之。 “季洵,我第一次可是跟你。” 她垂下眼,咬着唇颇为艰难地说道,语气透着羞耻,随即被绑住的双手慢慢抬起,然后从上方往下缠抱住季洵的脖子,她轻轻地凑过去,吻住了季洵的薄唇。 他没有推开她,也没有阻止她的进一步举动。 于是阮娇娇越吻越深入,小舌头撬开他的唇齿,灵活地探入到他的口中,身体往前倾,大半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一对柔软酥胸更是紧紧贴在他胸前,随着动作在他胸膛上蹭了又蹭。 季洵很快被她又亲又蹭的撩出一股子邪火来。 “呜嗯……” 妈蛋!疼死了!! 阮娇娇眼睛流出泪来,季洵竟然咬了她一口。 一朝被蛇咬,她连忙想要退,却被季洵死死按住后脑勺,雪白的牙齿在她唇上又啃又咬,直到尝到血腥的咸涩味,他才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在她口腔里舔了一圈,仿佛什么美味佳肴。 “娇娇……”他在她唇边呢喃一声。 阮娇娇一怔,这是季洵第一次唤她的名字,以前他叫她总是透着种轻佻或浪荡,现在却有种情人之间的深情和暧昧。 可她还来不及回味,下巴就被他手指紧紧捏攥住,骨头都有些疼。 “疼……”阮娇娇眯着眼哼了一声,毫不避讳地向他娇嗔埋怨。 “你要是再骗我,我就把你弄死。”他威胁道。 阮娇娇娇躯一震,这臭小子竟然恐吓她?! 她微微掀开眼,对上他充斥着复杂情绪的眼眸,里面藏着的阴寒戾气让她真打了个激灵。 还好,季洵威胁完似乎没有要听她回答的意思,身体前倾,将她压倒在车座上,他的手指探入她的腿间,寻到花蕊处按了按,又揉了揉,惹得阮娇娇敏感地一声嘤咛。 气氛很快变得火热起来,她立刻配合地用绑着的双手去解他的腰带,牛仔裤铜制拉链的声响,季洵的肉棒已经将内裤顶起一个大帐篷,阮娇娇不由得花穴涌出一股湿意,穴内有些空虚泛痒,迫不及待想要与他进行一场鱼水之欢。 “给我把绳子解开。” 阮娇娇将双手递到季洵面前,示意他松绑,却不想他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将她的双手提起。 “就这样吧。” 说罢,他便掀起她的衣摆,头直接钻进了她的上衣里,在她胸前位置拱起一个大包。 阮娇娇看着耸动的上衣,感觉到胸衣被拽了下来,乳尖被含入温热的口腔里,她敏感地哼了一声,双腿忍不住蹭了蹭,将头伸进她衣服里的浪荡小子,手还伸进她的内裤里,一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插入她的花穴里,熟练地进行抽插,弄得她身体一阵颤栗。 她被季洵撩得一身酥软不住哼哼时,不经意地将视线一瞥,对上一双深黯幽邃的眼眸,如被深山里蛰伏的野兽盯上,阮娇娇登时打了个寒颤。 阮娇娇连忙推还埋头在她衣服里吃她乳的季洵,却惹得他不满地咬了她一口。 啊这个臭小子!! 阮娇娇发现季澈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还目睹她跟季洵偷欢现场,这也太刺激了! “停下!快出来!!你哥醒了!!!” 阮娇娇伸手去推季洵,忍不住对他低声咆哮道,季洵终于动作停顿住,却不紧不慢地掀开她衣服将脸露出来。 “醒了就醒了,你慌什么。” 他神情淡定自若地朝季澈看去。 “哥,这个女人我要了。”季洵如同宣誓主权一般,将阮娇娇揽在怀里。 阮娇娇:“……” 摔!现在这情况让她还怎么演? 老天爷像是听到了阮娇娇的咆哮心声,外面传来一阵警车的鸣笛声。 原来刚才季澈的急刹车是因为前方有交通事故,交警过来处理,急救车也赶到了,一时间熙熙攘攘,很是热闹。 车里反而安静得只听到三人的呼吸声。 等交警处理完前方的事故车辆,疏通了道路,便走过来示意他们将车开走。 这时候,阮娇娇心一横,对交警大喊了一声。 “救命啊!我被绑架了!!” 季澈、季洵:“……” 晏行衍赶到警局的时候,阮娇娇披着一件外套,垂着眼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她刚录完口供,而季澈和季洵被带去接受调查。 见晏行衍来了,阮娇娇立刻站起来投入他怀里。 她像是受到惊吓,面色苍白,目光凄惶,晏行衍搂住她的手臂紧了紧。 “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人伤害你。” “嗯。” 阮娇娇像是找到了安全的港湾依靠,直到离开警局,脸都埋在晏行衍怀里未曾抬起。 半小时后,季家的律师将季家两兄弟从警局保释出来。 一见季澈出来,苏雪立刻迎了上去,一脸伤心欲绝欲言又止,但在公众场合,她最终忍住了。 她在停车场冰冷的水泥地上醒来,发现四周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聪明如苏雪,顿时醒悟,她被季澈选择性遗忘了,他利用完自己,就把自己抛下了。 而现在,季澈却被那女人给送进了警局,还真是讽刺。 苏雪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她刚才看到自己的前男友拥着那女人离开,那温柔又怜惜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那女人身上,压根没注意到自己。 而季澈从警局出来后,只对苏雪说了三个字。 “对不起。” 苏雪苦笑,心里酸涩如鲠在喉,但是她又能责怪他什么。 当年俩人分手是她提的,重逢后,当她发现他或许一直还爱着自己,她沾沾自喜,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即使俩人身边都已有了谈婚论嫁的对象,苏雪也不在乎,俩人是初恋啊,多么美好的感情。 她在等,等季澈主动来求她,求她复合。 这是报应吗? 报应她左右徘徊,明明爱着季澈,却又舍不得晏行衍的温柔体贴,两份感情都拖泥带水,始终下不了决心。 结果,两边都落得一场空。 当晚苏雪便收拾行李,为了维护她最后的自尊心,坐上了飞往异国他乡的飞机。 阮娇娇听到系统告诉她这件事,登时眼睛一亮。 女主走了!! 她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迫不及待地穿上衣服准备走人,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你去哪儿?” 阮娇娇一回头,对上晏行衍清润的眼眸,她立刻单腿跪上床,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我想起来有点事,回家一趟。” “什么事?我送你回去。” 晏行衍莫名有种诡异的感觉,觉得这女人这么一走,便可能不会再回来,于是他一反常态地追问。 阮娇娇本想拒绝,但看晏行衍的表情,便答应了。 回去的路上,晏行衍突然道。 “娇娇,我们交往吧。” 阮娇娇自然不可能答应,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最快速度溜之大吉,季家那两兄弟被她耍了,万一找上门来,她戏根本演不下去啊。 但是,面对晏行衍,这个男人让她很有好感,于是她想了想,委婉地拒绝道。 “晏行衍,你是个好男人,但我不是个好女人,我不适合你。” 晏行衍捏住方向盘的手指紧了紧,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我这是被你发了张好人卡。” “不,我这是真心话。” 俩人接下来一路无话,陷入一阵静默的尴尬。 到了楼下,阮娇娇便拉开车门下了车,当她准备上楼时,突然被追上来的晏行衍从后面一把抱住。 草! 老娘的少女心都要被这背后杀撩出来了,阮娇娇突然有些舍不得了。 系统不由啧啧称奇。 “背入式都试过那么多回了也没见你舍不得,一个背后抱就心软了?” 阮娇娇怼道。 “你个破系统懂个屁,听过什么叫温柔一刀吗。” 她虽然喜欢小鲜肉,但是对于温柔的男人也是难以抗拒的呀,要不然女主怎么也会沉溺于男二的温柔中无法自拔,那般左右为难婊里婊气呢。 晏行衍抱着阮娇娇,轻轻叹了口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带出些痒,撩得她有些身体发软。 要不然…… 打个分手炮? 当阮娇娇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跟晏行衍一路吻进了电梯,又吻出了电梯,她被晏行衍铺天盖地情意绵绵的吻吻得浑身发软,当她手指按上指纹锁时,俩人几乎贴着门进了屋,跌摔在玄关处就迫不及待撕扯彼此的衣物。 “啪”地一声,一片漆黑的房间突然亮了。 她眨了眨眼,两双修长的男人腿走到俩人跟前。 阮娇娇顺着裤脚往上望,对上了季澈和季洵兄弟二人幽深莫测的眼眸。 我勒个去! 这绑架不算完,还来个擅闯民宅啊!! 不由分说,季洵一拳朝晏行衍挥去,下手快准狠,晏行衍倒在地上。 季洵朝旁边一伸手,季澈递过来一捆绳子。 此情此景,阮娇娇是真的吓到腿软了。 -- 20.结局 季洵只是将晏行衍绑起来拿毛巾堵住嘴,随便丢在门口。 或许是阮娇娇样子看起来太怂,他轻轻一笑,朝她勾勾手指。 “过来,坐在这里。” 阮娇娇心想,不对呀,既然她死都不怕,还能怕这阵势? 大不了就是被先奸后杀要么再奸呗。 系统:宿主果然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阮娇娇懒得理它这个从来帮不上忙只会吐槽的系统,她挺直腰杆,一步步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季洵给她指的位置,刚好夹在他跟季澈中间,两兄弟对她形成左右夹攻。 “你们想干什么?我在警局也没有说谎,本来就是你们绑架我。” 她朝晏行衍悄然瞥了一眼,见他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有些小动作,她连忙收回视线,看向季澈。 “季澈,我就跟你坦白吧,我曾经对你有好感,但是瞧不上你吃着碗里的还盯着锅里,不甘心你就这么甩了我,所以后来那些话都是骗你的。” 苏雪已经走了,阮娇娇觉得任务完成,她可以功成身退了,所以现在无事一身轻,便不再对男主演戏。 听到她的话,季澈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幽深的眼眸中仿佛酝酿着一场风暴,透着一种风雨欲来之势。 阮娇娇决定正面硬刚,于是又一鼓作气地侧身对季洵说。 “我们俩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我不认为你吃亏,所以更不应该找我算账。” “真是牙尖嘴利,巧言令色。”季洵捏住她的下巴,戏谑道。 此时他俊颜逼近,鼻尖都戳在她脸上,阮娇娇盯着他眼尾那颗妖冶泪痣看了看,语气认真道。 “季洵,如果没有跟你哥哥之间这层尴尬的关系,其实我还是很享受跟你上床的。” 阮娇娇说出这心里话真是毫无心理负担,即使听起来淫荡。 空气安静凝滞了几秒…… 在场的三个男人,都觉得这个说谎和演戏都跟喝白开水一样轻松的女人,此刻终于暴露出了她的真实个性。 当女人真真不要脸起来的时候,男人还真拿她没什么办法。 见二人沉默不语,视线一转,阮娇娇看向晏行衍。 “你们把他放了吧,他与整件事无关,你们有什么不爽都冲我来。” 她本以为豪气万丈的一句话,结果也不知道戳中俩人什么神经了,季洵和季澈俩人目光如针一般扎在她脸上。 “弟弟,该怎么办,你说吧。”季澈看向季洵,征询他的意见。 季洵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 “要不是我们出现在这里,你们俩是不是已经热火朝天地干上了?” 阮娇娇:“……” 下一秒,她迅速反应过来,双手抱胸,目光警惕又忌惮地望着季洵,义正言辞威武不屈地道。 “你……你们可别乱来!” 她这话像是瞬间引爆了季洵的怒火,简直是气炸了。 季洵怒极反笑。 “乱来?老子还有什么没对你做过的,你双腿缠着我的腰,那里死死吸着老子肉棒的时候,可是爽得不停浪叫!” 季洵这荤话夹杂着脏字说出口,意外地戳中了阮娇娇的萌点,她竟然老脸一红,一下就湿了。 于是当季洵将她一把抱起,压在客厅餐桌上,扯下她的裤子时,她压根没有反抗。 直到他握着肉棒对准她的花缝猛地插入进去,她才克制又压抑地叫了一声。 当俩人下体严丝合缝地咬在一起时,季澈坐在沙发上没动,玄关处的晏行衍也没动。 其实,餐桌这边位于客厅靠近厨房,没有开壁灯,所以光线昏暗,还有家具遮住视线,但是阮娇娇脑袋一侧,就能看到沙发上的季澈,以及双手被绑爬坐起来背靠墙壁的晏行衍。 这种状况,真尼玛羞耻!! 阮娇娇还没试过这种情境。 遇上季洵这样混不吝的坏家伙,还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屋内四个人没有一个人说话,一时间安静得很诡异。 客厅空间此时被一分为二,一边是静止般的季澈和晏行衍,一边是正纠缠在一起的季洵和阮娇娇。 不过季洵只是小幅度抽插,随着他胯部的挺入耸动,腰带扣会发出几下清脆的声响伴随着衣物的摩擦声,阮娇娇咬着唇,一开始她还有点难为情,但随着肉棒在她穴里的搅动,又有种说不清的欢愉和难耐的骚动在身体里游走。 季洵就像有意折磨她,不紧不慢地搅动,搅得她一池春水荡漾开层层涟漪,身体被撩拨到一定的度,就是迟迟不给她个痛快淋漓,偏要用这种慢条斯理的磨蹭还消耗她的耐性。 阮娇娇将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指甲在他背上愤怒地挠了几下。 臭小子!坏蛋! 她这举动,惹得季洵呵地轻笑一声,薄唇凑到她耳边低语道。 “想要我快一点?那你叫,叫出声来我就让你满足……” 这简直是在挑战她节操的底线。 吃瓜系统猥琐地笑了笑。 “没想到宿主原来还有节操这种东西呀。” “闭嘴!” 阮娇娇心里暗骂了一声,张嘴就咬在季洵的肩膀上,这一口她可是下了狠劲的,季洵却没半点反应,依然一副老僧入定不疾不徐的样子。 气得她往后一退,将俩人紧密联结的部位分开,餐桌发出一声咯吱声响,接着与地板摩擦发出激烈的声响。 那是季洵将她瞬间压在桌上,将她的腿一拽,再次将刚分开的肉棒送入她的水穴里。 他不再故意拖延,一时间凶狠地贯入再拔出,俩人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伴随着桌子咯吱的声音,动静不小,阮娇娇被他这么猛地一下,根本抑制不住呻吟,她啊地一声叫出来,接下来她什么都忘了,欲念来势汹汹,将她搅得天翻地覆,她只能随波逐流,跟随身体掀起的一阵阵颤栗而嘤咛出声。 阮娇娇一声高亢的娇吟伴着季洵的粗喘,她身体骤然绷紧接着松开,整个人瘫软在桌上,高潮之后有片刻的恍惚和失神。 等她回过神来时,发现眼前多出一个男人的身影,那人指尖冰凉,触碰到她光洁的大腿,阮娇娇打了个激灵。 季……季澈? 她双臂撑着爬起来。 这时候,季洵将她捞入怀中,并且将她上衣整理好,刚好盖住了屁股。 “哥,你看到了,她有多么享受被我干。” 阮娇娇决定先按兵不动,她倒是想看看,这对兄弟到底想干什么。 因为这片区域没有开灯,只有玄关处的光线照过来,所以很是昏暗,阮娇娇看不清俩人脸上的神情,只能感觉到二人之间气氛的紧绷。 咦,似乎有哪里不对。 阮娇娇赫然意识到,原本被绑在玄关处的晏行衍不见了! 她想起之前他的小动作,以及后来背靠着墙壁。 阮娇娇不敢做太多反应,以免引起俩人的注意,她低着头,视线偷偷地在客厅里扫来扫去,寻找晏行衍的踪迹。 就在这时,季澈突然间发了疯,他一把将阮娇娇从季洵怀里扯出来,俩人猝不及防,阮娇娇被拽得朝地上头朝下直直倒栽下去。 还好季洵反应迅速,在她脸即将与大地亲密接触的瞬间,将她给捞抱住了。 草! 阮娇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心惊肉跳。 “贱!” 季澈吐出一个字,他刚才见证了一场活春宫,怒火夹杂着欲火几乎让他失去理智,但是却被他硬是强忍住了。 一想到这个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是如何千娇百媚辗转呻吟,却偏偏拒绝了自己。 到底是她贱还是他贱呢? 明知道她是这样的女人,自己却还对她恋恋不舍? 阮娇娇听到系统告诉她男主的心声,忍不住啧啧一声,这男主果然天生抖m。 当年苏雪将他甩了,他便旧情难忘,后来原主对他一片痴心他不珍惜,换作她这个没心没肺的,他反而耿耿于怀了,对爱上他为他付出的苏雪反而弃若敝屣了。 只能说这个男主就是喜欢找虐,找不痛快! 战斗力而言,季澈对上季洵就是个渣渣。 只不过毕竟是自己的亲哥,上了本来要当他嫂子的人,他还是有点小歉意的。 季洵制服了季澈,阮娇娇一抬眼,看到晏行衍正搬起一把椅子准备朝季洵砸下去。 阮娇娇一怔,她可不想见识一场流血惨案,她还想干干净净地退出这个世界,不想波及无辜。 于是,她冲过去,一把推开了晏行衍。 “别!别冲动!!” 季洵朝后一看,哟呵,好家伙,还想借机偷袭他! 他丢下季澈,撸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阮娇娇死死抱住晏行衍的腰,对季洵力拔山河气盖世地吼道。 “谁都不许动手!!” 她就像小学纪律委员,义正言辞地喝止不良学生。 吼完,阮娇娇有些气不匀,等她平复稍许,见俩人真的没动作,她又继续吼道。 “这里是我家!不许在我家打架!!” 第二天。 三个男人醒来后,发现阮娇娇不见了。 她留了一张纸条,六个字。 走了,勿找,勿念。 季洵疯了一样地冲出去,发动一切人脉搜寻她的下落。 季澈去了阮家,可是阮家人说她想要出去散散心,归期未定。 因为阮娇娇对阮家人说自己做了对不起季澈的事情,所以阮家人并未责怪季澈,还有些同情。毕竟闺女如此任性也是自家人宠出来的,可怜了这季家娃儿,原本多少女人梦寐以求想要嫁的,结果听说另一个要嫁他的姑娘也跑了。 唉……真是作孽! 只有晏行衍没有去找阮娇娇。 他有种直觉,找了也没用。 时间一长,三个男人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 那个让人恨得牙痒痒撒谎成性的坏女人把局面搅得一团乱后,她拍拍屁股,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 21.浴室三人船(肉番+打赏) “打架有什么好玩的,不如来玩我啊!” 阮娇娇说完这句话,空气如同凝固了几秒。 季洵冷笑一声。 “玩你?就你那小身板能扛得住三个男人?” 阮娇娇垂下眼,有些无可奈何地道。 “没办法,牺牲小我,成全大我,为了你们之间的和平,我只好奉献自己的这仅有的身体。” “来不来,不想来的出门慢走不送,我先去洗澡。” 留下这句话,阮娇娇便丢下三个男人,兀自进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季洵眯起眼,看都不看另外两人,将外套拉链拉下,随手一丢,然后将裤子脱了,动作迅速地将自己剥光,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大喇喇地拉开浴室的门,浑身赤裸地走了进去。 他那嚣张的样子,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天赋异禀,还有傲然的身材和肌肉线条。 “你……你……混蛋!老娘还没洗完澡……唔……” 浴室里传来阮娇娇的咒骂声,很快演变成暧昧的呻吟。 季澈和晏行衍对视一眼,季澈脑子很乱,他仿佛分裂成两个人。 一个告诉他立刻离开这里,他不能蹚这一趟浑水,他还是纯洁的自己! 另一个则是他无法正视的淫念,他想要她的,他发了疯的想要她,此时他的肉棒硬胀得快爆炸了,从未在女人身上发泄过的情欲此时快让他忍到崩溃了。 凭什么季洵可以肆无忌惮地跟她做,他却要忍?! 季澈直接闯入了浴室,刚好看到了季洵正分开她的腿,将那狰狞的肉棒插入她腿间的花穴里,她坐在洗手台上,正对着门,他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里粉嫩艳媚的穴肉被撑开翻出的样子。 季澈脑海中绷紧的理智的弦断裂了,他冲过去,拉开了季洵,季洵没有坚持,将位置让给了他,站在一边自己拿着手撸着肉棒。 季澈拉下裤链,二话不说,放出青筋虬结热烫如炙铁的分身,对准她腿间那道渗出蜜汁的花缝就捣了进去。 “噗滋”一声,他这下又凶又狠,如猛虎下山,饿狼扑羊,使出十成的力道,骤然间就抵到了花壶深处,阮娇娇被他插得一声分不清是快慰还是疼痛的低吟。 季澈的肉棒被她穴肉紧紧包裹住,里面湿热紧致,是他从没有体验过的风景。 太爽了……原来操穴是这个感觉…… 季澈就像个第一次吃到肉的毛头小伙,一昧地低头猛干,毫无技巧可言,插了数十下,他就一阵哆嗦,泄了出来。 他有片刻的失神,这时候,弟弟季洵挤开他,接力般地插了进去。 季澈一怔,随即俊颜涨得通红,他这是早泄了吧! 虽然他很爽,可是跟季洵比起来……简直太差劲了!! 身为男主的自尊心面临严重危机,季澈愣愣地看着季洵干着阮娇娇,女人面颊艳若桃李,眼眸氤氲着薄薄的雾气,嫣红的嘴唇微张,季洵低下头,吻住她的唇,俩人唇舌纠缠,下面更是一刻没停地捣穴,那有力的抽插,高频率持久的节奏。 自己的弟弟和未婚妻,给季澈上了一堂性体验课程。 俩人都没穿衣服,季洵性感小麦色的健壮身体,压在阮娇娇雪白娇软的身体上,他的薄唇往下,舔着她的下巴,脖子,锁骨,一下下啄吻,最后停留在她胸口翘立的娇乳上。 只见季洵轻启薄唇,将那挺翘如笋尖的乳含住,唇舌又吸又允,仿佛品尝美味佳肴,季澈忍不住喉结动了一下,咽了口口水,只觉喉咙发干。 他刚泄了不久疲软的阳物,此时被这活色生香的一幕给刺激硬了。 季澈脱掉衣服走过去,将阮娇娇从洗手台上抱下来,贴着她光洁的背脊。 兄弟间的默契,这时体现出来,只需要一个眼神,便领会了。 三人进了浴缸里,放上热水,阮娇娇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她的双腿缠在季洵的腰际,他一下下操穴,荡漾飞溅出晶莹的水花,而季澈从后面环抱住她,唇舌亲吻她的脖子,弄得她酥痒不已,他的大掌揉捏着她的双乳,像是搓面团一般,力道时轻时重。 阮娇娇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神魂颠倒。 要死了……她受不了了…… 阮娇娇一个哆嗦,被顶到了情欲巅峰,恍惚中,两个男人交换了位置,季洵刚退出来,季澈又将那坚硬粗长的肉棒一鼓作气地顶到了她的花穴最深处。 “不……不行了……不要了……” 阮娇娇疲软不堪,嘴里弱弱地拒绝,身体却迎合般地随着季澈顶弄的动作一颠一颠,荡漾出白得晃眼的乳浪,动如脱兔,情欲中的她,如娇艳绽放的花朵,惹人采撷。 等阮娇娇被裹着毛巾抱出来的时候,她躺在床上,累得话都说出了。 系统适时地蹦跶出来,欢脱地嘲讽。 “就你这体力,还想维护和平,拯救世界?” 阮娇娇就挤出一个字。 “滚!” 来日方长。 季洵和季澈吃了个半饱,体恤她是一朵娇花,抵挡不了他们两只狂蜂浪蝶,便乖乖伺候,给她洗干净擦干净吹了头发盖上被子让她睡了。 阮娇娇睡得迷迷糊糊,察觉到有人掀开被子躺进来,闻到那清爽好闻的气息,是让她安心的味道,她顺势一滚,滚入那温暖的怀抱。 “行衍,你真好。”她呢喃道。 不!他一点都不想做个好人! 晏行衍有些气恼,于是他翻身压到她身上,分开她的腿,将肉棒插入进去。 他想要她,但是他更喜欢只有两个人,那会给他一种错觉,仿佛她是他的,只是他的。 当肉棒插进她温暖的穴里,晏行衍没有大干一场,他动作温柔而小心翼翼,仿佛对待一件易碎品,所以他并未弄醒她,她还在睡着。 他伸手抚摸她恬静的睡颜,在她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娇娇……” 夜深人静时,他在她耳畔低低叹息了一声。 -- 1.不要脸的魔教妖女 阮娇娇睁开眼,猝不及防“啪啪”两声巨响,让她有片刻的耳鸣以及眼冒金星,接着两边脸颊火辣辣的一阵疼传来,她登时火冒三丈。 草!敢打老娘!!刀呢?!老娘要砍了这胆大包天的人!! 她立刻瞪大眼睛…… 接着仰起头……望向刚才出手啪啪扇她耳光的人。 对方是个一脸恶毒刻薄相的老女人,穿了一身如丧考妣的灰扑扑的襦裙,正一脸母夜叉上身凶巴巴地看着她。 “怎么,还敢瞪我?你个小丫头片子,信不信我撕了你?!” 阮娇娇发觉不对劲,所以忍下来没还手。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这时候系统贱兮兮的声音响起,吐槽道。 “你不是说过有仇当场就报了吗?” 阮娇娇恨得咬牙切齿地怼道。 “那你也看现在老娘的战斗力指数能不能硬杠啊!” 刚才需要仰头才能看清对方长相,阮娇娇就意识到事情不妙。 她一低头,一伸手,果然,胖乎乎的小爪子,矮墩的小短腿。 她现在分明还是个几岁的奶娃娃啊卧槽! 果不其然,系统猥琐的声音再次响起。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阮娇娇心塞得不想说话,以她这副小身板,看来不等个十年八年的是没有什么艳福了,除了那种萝莉控的变态。 她攥紧拳头藏在袖子里,低垂着头,老女人看起来也有所顾忌,毕竟她还是个稚童万一打坏了也不好交代,所以训了她一顿丢下一句今天不准吃饭就走了。 阮娇娇此时站在溪涧边,等老女人走后,她虽然没什么期待但还是蹲下身看了看原主的样貌,忍不住暗叹一声。 啧啧!那老女人分明是嫉妒吧! 虽然她现在还是个婴儿肥未褪去的小娃娃,但也是个粉雕玉琢,眉眼精致的小女孩,这脸颊白里透红,粉嫩细滑,不过刚才挨的两耳光在雪白的脸颊上突兀浮现的两个鲜红巴掌印。 阮娇娇掏出帕子,沾了点冰凉的溪水,擦了擦点,降了降温,暗暗地在心里的小本本上把今天这仇记下了。 哼! 臭女人,你给我记着! 阮娇娇接受完剧情,很想吐血三升。 刚刚那个打她的老女人,虽然跟她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她要叫一声娘。 那女人叫袁三娘,原本也算小家碧玉,因为家道中落,穷困潦倒,被父亲卖到窑子里去,后来被魔教教主买回来,但那也只是教主带回来一堆女人中的一个而已,姿色衰败后就被教主随便赏给一名属下做媳妇。 丈夫常年出任务不在家,她在魔教做仆妇杂役,多年无所出,生生熬成个怨妇。 半个月前,她丈夫阮大成将原身这个小丫头带回来作为养女。 阮娇娇是个小乞丐,阮大成带回来是面黄肌瘦,没料到养了半个月后,长得欺霜赛雪,漂亮极了,阮大成很是喜欢,对她很宠爱。 而袁三娘对阮娇娇本来就没有母女之情,因此嫉恨上了,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很可怕,要么怎么说最毒妇人心呢,等阮大成一离开教内,袁三娘就开始变着花样折磨阮娇娇,发泄内心的怨气。 阮娇娇就在这样心理阴暗的女人身边一天天长大,她越大就越美,光彩照人,比袁三娘年轻的时候不知道要美多少倍,而且她本是乞丐出身,混迹市井,后来寄人篱下,原身知道如何虚情假意,讨好别人,所以虽然还只是十三岁出头,已经惹得教中上下无论男女都喜欢她,甚至教主的儿子,与她青梅竹马长大的都爱慕于她,要求娶。 在这样的对比下,但袁三娘越发憎恶这个继女,况且俩人日日相处,她如何不知道原身外表清纯美丽实则早熟通透。 后来,袁三娘便设计将原主送上了教主的床。 现任魔教教主就是个荒淫的中年油腻男啊!! 如此一朵娇花还没来得及绽放最美的姿容就被无情摧残了,原主内心世界崩塌了,彻底变成报复社会的魔教妖女了。 当然,她首当其冲便是拿刀捅了袁三娘,一共捅了十几刀,一身温热的血溅了一脸。 魔教教主倒是因此事颇为欣赏阮娇娇黑化的一面,传授她武功。 几年后,教主在与武林正派的大战中死了,魔教因此元气大伤,新任教主继位,阮娇娇得到提拔重用。 但是昔日的竹马因为青梅与父亲那龌龊事,早就没了半点情谊,不过是利用而已,原主有美色,有武功,所以被教主派去当卧底,原主用美人计成功接近武林盟主做了小妾,给对方下毒,不料被身为武林盟主女儿的女主识破,拆穿了其真面目。 原身暴露之后,在魔教和名门正派对峙中,被推出来做要挟筹码,结果她的竹马毫不犹豫就用暗器将她杀了。 阮娇娇叹息,真是悲催的一生,明明是嫩得能掐出水的美貌少女,到死都只被两个丑陋的老男人睡过,真是白糟蹋了这一身花容月貌。 系统已无力吐槽。 “所以整个悲剧你就听出这么一个重点吗?” -- 2.玩什么养成啊?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晃眼,已经是五年过去了。 阮娇娇已经成为魔教上下男女老少通吃的美少女。 每天她一睁开眼,就能对着魔教长得最好看的美少年,双手缠上去,在对方柔嫩的薄唇上吧唧一口,惹得少年俊美白皙的脸染上淡淡的绯色。 成功搅乱一池春水后,阮娇娇懒懒地爬起来,准备下床。 “娇娇,我有话想对你说。” 嗯? 阮娇娇对上魔教少主戚深严肃的眼神。 看着少女比花还娇艳的面容,无辜懵懂的眼神,戚深眸色一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娇娇,你已经长大了,男女有别,不可以随便跟男人有亲密接触,知道吗?” 哟呵?! 阮娇娇和系统此时此刻都差点喜极而泣。 持续多年的美少年养成终于开窍了。 真是为难阮娇娇这个老司机,装傻白甜装了好几年,不过披着小白兔的皮也有好处,任何行为都会被解读为纯真无暇。 所以她半夜被噩梦惊醒怕怕睡不着才会爬上最喜欢长得最好看的戚哥哥的床,求抱抱求安抚。 这样纯洁的滚床单,持续了五年。 嫩豆腐都被她舔成水豆腐了,小美少年长成更妖孽的大美少年,可是迟迟不对她这朵娇花下手。 当然,阮娇娇节操还是尚存的,她还是个孩子啊!! 所以她也就占点便宜一饱眼福,所谓食色性也,既然没有美色享用,她平时的业余爱好就是吃。 阮娇娇嘴甜脸皮厚,哄得教内厨子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开小灶,看她吃得一脸满足笑靥如花,厨子大叔大婶们心里就跟抹了蜜似的。 仿佛将宝贝公主娇娇养得白白胖胖,才是魔教的头等大事。 就连平时高冷、心狠手辣的护法外出执行任务,都不忘给娇娇带点当地特产美食佳肴。 因此,阮娇娇知道戚深今早这么说,是因为吃醋了。 知道她无肉不欢,所以白景琰出任务回来给她带了一整条火腿,阮娇娇当即让人拿去后厨烧菜,同时兴奋地一蹦三尺高,跳进白景琰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左右脸颊送上两枚香吻。 当时这一幕,恰好被戚深看见了,脸都绿了,生生就像被人戴了一顶绿帽。 但是阮娇娇还小,他不能责怪。 而左使白景琰,魔教用实力说话,白景琰武功超群,年纪轻轻就在教内位高权重,他更管不了。 戚深虽然是教主的儿子,但毕竟还太年轻稚嫩,火候不够,四大护法同时还是他的老师。 对于戚深的教育,阮娇娇可不想跟他弯弯绕绕,她直接下了记猛药。 她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做困惑不解状,对戚深道。 “可是戚哥哥,戚伯伯那些姨娘也是大人呀,她们跟戚伯伯还在房里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怎么就没有男女有别。” 戚深登时被问得噎住了。 魔教教主戚斩风好色全天下有名,他喜欢搜集各色美女养在身边,但是奇怪的是,戚深却是他唯一的孩子,他生母是戚斩风的原配夫人,身体不好,很早就病逝了。 阮娇娇心想,大概是被花心乱搞的戚斩风气的,或许是对夫人心存愧疚,戚斩风只有戚深一个孩子,之后纳妾不少却也没有娶正房夫人。 早上这段小插曲,阮娇娇根本没放在心上,她还惦记着那条火腿呢,凉拌热炒炖汤都好吃哇。 阮娇娇美滋滋地往外跑,突然注意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暗处盯着她。 她径直走过去,站在那人面前。 女人衣衫破烂,目光浑浊,朝她伸出的手如枯柴一般,不过才三十多不到四十,却俨然如六十多的老妇。 昔日趾高气扬的袁三娘,现在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 阮娇娇自然不是原主那个寄人篱下惯常看人脸色忍辱偷生的性子,她等阮大成一回来,就向他告状,给他看衣服下被袁三娘虐待造成的斑斑伤痕。 阮大成看着细皮嫩肉的小丫头被折磨成这样,心疼坏了,更是没想到袁三娘竟是如此恶毒的蛇蝎妇人,而袁三娘一看阮娇娇竟然告状,恨得马上要撕了她,被阮大成拦住。 阮大成知道家里两个女人已经势同水火,可怜弱小的阮娇娇自然更得他宠爱,于是他给了一大笔钱,让袁三娘离开。 袁三娘根本不喜欢阮大成,有钱便有新的开始,她便拿着钱爽快走了。 而这件事,也让魔教上下都知道这么个小姑娘的存在,也连带着心疼她孤苦无依被虐待的过去。 阮娇娇可没有袁三娘天真,这样的武林乱世,岂是能让一个单身女子混好的。 看她现在这副模样便知道这几年她日子定然不好过。 偏偏原主的愿望竟然是让她去找到亲生父母!! 这意味着,不管愿不愿意,她必须得离开魔教,按照系统的尿性,再洒些狗血什么的,阮娇娇想到任务就一阵头疼。 “大婶,你……” 面对袁三娘,阮娇娇故作不认识,客气地询问。 -- 3.她的小狼狗 袁三娘瑟缩了下佝偻的身板,对上阮娇娇那张比春花还娇艳的面容,嫉妒和怨毒让她几乎难以控制表情不流露出狰狞。 要不是这个小贱蹄子!她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袁三娘见阮娇娇没有认出她,怕引起对方戒备,也没有表明身份的打算,低下头咳嗽几声便离开了。 所以说她愚蠢,魔教哪里是陌生人能随便进来的。 阮娇娇随便拉了个小卒,说看到一个面生的老太太鬼鬼祟祟,不知道是不是正道派来的伪装卧底,于是袁三娘很快就被逮住关起来了。 收拾这种货色,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啊。 夜深人静,阮娇娇溜进牢房里,见到了被捆起来的袁三娘,对方用几乎能沁出毒汁的眼神看着她,恨不得剐了她的肉。 二话不说,阮娇娇左右开弓,“啪啪啪啪”抽了她四巴掌,然后揉了揉打痛了的手。 袁三娘有片刻怔愣,当她准备骂时,阮娇娇脱下她的袜子塞进她嘴里。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还记着当年那两个耳光呢。 系统看在眼里,默不作声。 阮娇娇打完人就走,压根没有叙旧的意思,袁三娘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恨不得冲过去撕烂了她。 这小丫头片子根本就是认出她来了,故意装不认识,然后找人把她抓了。 袁三娘心想等来人了一定要戳穿她的真面目,狠狠骂上一场,却没想到,她根本没等到第二天天亮。 白景琰收到手下汇报,刚被逮住的女人就是当年虐待阮娇娇的毒妇,便来到了地牢,因此也亲眼目睹了阮娇娇扇那女人耳光的场景。 躲在暗处的他有些意外,却玩味地勾起一抹笑。 等阮娇娇离开后,他掏出准备好的一个瓷瓶,朝袁三娘走过去,那是他向擅长用毒的珞云楼要来的。 服下的人会如同万蚁噬心,挣扎半个时辰后痛苦死去。 当系统将这件事告诉给阮娇娇时,阮娇娇正在翻窗户,她刚爬上去,窗户已经被人从里面拉开,戚深抱臂看着他。 皎洁的月色中,美少年俊颜光洁如玉,眼眸漆黑如墨玉,披下的长发如缎如黑瀑,唇不点而朱。 这样的撩人美色,阮娇娇脑海中冒出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如此美人,真是不枉费她翻了这几年的窗户啊。 “戚哥哥,抱!” 她掀唇一笑,朝戚深张开手臂,被他一把捞起来,托抱在怀里。 阮娇娇趴在戚深紧实的胸膛上,迷恋地蹭了蹭,嗅了嗅他身上清爽好闻的气息。 戚深被她这么一蹭,虽然几年下来,这样亲昵的行径俩人没少做,但是最近他越发心浮气躁起来。 娇娇已经是大姑娘了,她躺在榻上时,衣襟口会露出小小的沟壑,粉荷的肚兜包裹着那乳白的两团。 而此刻,那两团玲珑软肉正贴在他身上。 戚深只有晨间的生理反应,此时硬得他胀疼。 啊禽兽! 阮娇娇感觉到屁股下硌着的硬硬的帐篷。 问题是,吃还不是不吃呢? 她回想了一下多次用手丈量过的戚深的尺寸,将这个念头打消了。 她现在这小身板可吃不下那么大的家伙,会痛死的。 “戚哥哥,你的肉棒硌着我了。” 阮娇娇一脸天真地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然后无比自然地推开他,从他身上下去。 温香软玉一离开,戚深只觉怀中一空,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于是他将阮娇娇重新抱入怀里,这次他索性将她抱上了床。 “娇娇,我们成亲吧。” 阮娇娇:“?!” 她还是个孩子啊!! 不过在这个时代,童婚也是很正常的。 何况还是魔教,哪有什么道德伦理呢!实力就是最高准则。 要不是戚斩风的武功最高,魔教可以分分钟改朝换代。 “戚哥哥,我饿了。” 阮娇娇可不想嫁人,于是她适时转移话题。 戚深一听,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他立刻下床去给阮娇娇拿吃的。 瞧瞧我这小狼狗养的,多听话! 阮娇娇忍不住跟系统嘚瑟。 -- 4.保护贞操 戚深端着食物回来时,阮娇娇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他将东西放到桌上,走到床边,看着女孩娇憨的睡颜,俯下身,轻启薄唇,含住了她粉嫩的唇瓣。 “唔……” 阮娇娇眼睛都没睁开,其实她才刚睡着,被戚深这么一搅和就醒了,她察觉到他在吻她,便主动地张开嘴将他放进去,还勾着他的舌头火热纠缠。 气氛越来越升温,阮娇娇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像是被戚深给吻得融化了般,她嘤咛一声,感觉到胸部罩上了一只大掌,正在用力地揉搓她尚在发育中的小胸脯。 “疼……” 阮娇娇睁开水雾弥漫的眼,娇娇软软地抱怨道。 如花般妍丽清姿的少女一声黏糯的嗔怪,却犹如一瓢油浇到火上,瞬间火焰四溅,滚烫灼热的熊熊火势燎原而起,一发不可收拾。 戚深漆黑的眼眸泛起火光,他整个人都覆了上去,他的大掌扯开阮娇娇的衣襟,瞬间露出洁白细腻的大片肌肤,莹润裸露的肩膀,被肚兜遮住的还是袒露大半的小酥胸,眼前的春光让戚深几乎呼吸一窒,他迫不及待地将唇贴上少女柔软丝滑的肌肤,贪婪用力地吸吮着。 阮娇娇肌肤又白又嫩,被他烙印下一个个红痕,红红白白颜色的交错,越发激起男儿的血气方刚。 其实,阮娇娇很矛盾。 吃还是不吃呢? 她真的犹豫了,戚深有些太粗暴了,这个世界以武力值衡量实力,他明显还是个愣头青,根本控制不了力道,凭着一腔热气上涌和生理冲动在行事,她这身体还稚嫩的是个雏啊。 会受伤的!!她会疼死的!! 阮娇娇不想一时色迷心窍,结果落得第一次惨烈收场的教训,虽然她喜欢戚深,但也没到为了他愿意忍受撕裂疼痛的程度,况且这臭小子的精力,一次肯定不够。 怕疼显然占了上风。 阮娇娇眼睛眨了眨,吧嗒吧嗒就开始掉起金豆子,戚深一怔,抬起头,就对上用控诉的眼神看着他,眼泪汪汪的美少女。 她嘴巴一撅,就开始了表演。 “戚哥哥!你欺负我!!呜呜呜……你看你把我身上弄得……呜呜呜……欺负女孩子的男孩最讨厌了!!” 阮娇娇深谙这戏要是过了反而容易引起反噬,尤其她现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还容易引起男人禽兽的蹂躏欲,于是她一把推开戚深,揪着衣襟捂着嘴就往外跑。 她跑了几步,突然脚步一顿,转过身奶凶奶凶地瞪了戚深一眼。 “不许跟过来!我生你气了!!再跟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吼完这话,阮娇娇抖落自己起的一身鸡皮疙瘩,趁戚深被她的威胁犹豫的时候,一溜烟跑了。 回到自己的闺房,阮娇娇关上门,肩膀瞬间垮下来。 这食髓知味的少年,尝到甜头了,以后势必没有免费福利获得了,不然惹祸上身被人拆解入腹。 想到这个世界凶险的武力值设定,高手出招,几下就能让人断手断脚的血腥残暴,阮娇娇这弱鸡一般的战斗力,让她真是为自己要离开魔教之后的将来担忧。 其实,抱上戚深的大腿,她大可以提前跟原身一样练武功,学会自保。 可是她懒啊……不光懒……还怕疼怕辛苦…… 阮娇娇思来想去,只觉前途未卜,越发对垃圾坑货系统咬牙切齿,把她这朵娇花丢到这样凶残的武侠世界里,它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系统:完全不会,它觉得它家宿主需要更多的磨炼,它会为了给宿主找更多的麻烦而再接再厉的!加油!! …… “娇娇,过来,让伯伯好好看看。” 阮娇娇故作怯怯地抬眼,有些迟疑地走了几步,看着坐于上位一脸慈祥和蔼的笑容,实则用一种黏腻恶心又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她看的男人。 阮娇娇不只一次地想过这个问题,戚斩风到底怎么生出戚深这样外貌出色的儿子的。 如果是基因互补,那戚深的亲娘到底该风华绝代美成什么样子? 戚斩风身为魔教教主,不怒自威的气势令人胆战心惊,谈笑间取数十人性命的实力更令江湖正道忌惮。 但他生性风流好色,常年流连于各色脂粉佳人的床榻,因此根本隐藏不了骨子里的猥琐和下流。 阮娇娇心想,原剧情里,原主被袁三娘下药送给戚斩风,未尝没可能有戚斩风本身的授意在里面,但是可能即使原主清楚这点,也只能忍气吞声,打碎牙和血往里吞。 她身为魔教人,魔教教主就是别说要她的身子,要她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她也不能说个不字。 思及此,阮娇娇有些怀念现代法治社会,虽然也有霸权,但是好歹没这么直截了当。 她正低头假装羞怯局促时,突然一阵天旋地转,一股难以抵抗的劲风将她身体一卷,转瞬间,阮娇娇已经软倒在戚斩风跟前。 她小巧的下巴被手指勾起,还被轻佻地摩挲。 阮娇娇心里一阵狂骂,面上则依旧怯怯地一副柔弱娇羞的样子。 “娇娇长成大姑娘了。” 戚斩风似感叹了一声,打量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她美丽的面容。 阮娇娇咬着唇,一脸被戚斩风的气势震住的畏惧。 男人的大掌在她脸颊上摸了摸,阮娇娇一阵恶寒,暗忖如果要被这又老又丑的男人上,她宁可自杀! 她的心和她的身体都是属于帅哥的!! 幸好,有人适时出现为她解围。 “教主,属下有事来报!” 一道冷冽悦耳的男声在门外响起。 阮娇娇莫名其妙地被戚斩风叫来,被揩了点油然后被白景琰打断,她松了口气离开,但是那根松懈颇久的神经却绷了起来。 她知道剧情线开始了。 叹气!! 从戚斩风的表现来看,是惦记上她了。 为了保卫她的贞操不被戚斩风染指,她势必不能再呆在魔教了。 嘤嘤嘤……心疼她自己…… 如果美貌是一种过错,她真是罪孽深重!!所以现在遭报应了!! 阮娇娇心急火燎地开始收拾包袱,准备偷偷溜走。 这一刻毫无征兆的到来,她也不是毫无准备的,至少她攒了银两,还带了很多暗器毒镖和迷药。 江湖凶险,且行且珍重! 阮娇娇离开前,无比眷念不舍地看了眼戚深住的房间。 她知道她也可以求戚深,但是以这少年的心性,只怕真跟亲爹翻脸,她也落不到好,魔教少主带着她亡命天涯什么的,是不行的! 她觉得早恋不会有什么好结局,况且外面天高海阔,说不定有比戚深更帅的小哥哥在等她,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从来不是她的风格。 系统:“啧啧……渣!” -- 5.这位大侠,你硌着我了 阮娇娇真的没料到,自己刚打算包袱款款离开魔教,就会遇上男主。 缘分就是这么神奇!! 好吧,她知道男主其实是来魔教偷东西。 眼下,男主就把她这个小可怜挟持了,威胁问她珞云楼的居所。 阮娇娇毫不犹豫就告诉他了。 “这位大侠,你东西已经拿到了,可以别再用东西在背后硌着我了吗?” 叶寒舟眯起眼,看着一脸笑盈盈的少女,心想这个魔教妖女刚才表现得怕他,眼神里却没有半点畏惧之色,反而有些小雀跃,分明有鬼。 而且,他削铁如泥见血封喉的剑正抵在她腰后,她却说得如此暧昧,魔教中人果然厚颜无耻,即使如眼前这小丫头。 叶寒舟心思一转,便收起手中的剑,将偷到的解药藏好,点了少女身上的穴道,令她不能动弹,随即将她扛在肩上,足尖一点,施展轻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麻痹!! 阮娇娇一路被颠得差点晚饭都吐出来,她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离开魔教。 叶寒舟骑上备好的马,一路快马加鞭,终于将解药及时送到,还了当年欠下的人情,他便如来时匆匆般,潇洒翩然地离去。 大概忌惮她魔教身份,怕她耍花样,所以叶寒舟给她喂了软骨散,所以她此时浑身无力地躺在一间客栈厢房里。 剧情里有提及这一段,但因为没有阮娇娇插手指路,所以叶寒舟根本没有如此轻松拿到解药,在魔教大战了一场,还跟戚斩风过了招,两败俱伤。 后来戚斩风死翘翘跟这次旧伤未愈不无关系。 阮娇娇想到自己还救了那老色鬼一次,不免有些不爽,不过被挟持离开比她自己逃走,就不算背叛魔教,也算因祸得福吧。 要知道魔教惩罚人的手段还是很恐怖的,阮娇娇心里有点毛毛。 叶寒舟推门进来,走到床边,眉头轻皱,看着阮娇娇,似乎觉得她有些棘手。 “大侠,你我无冤无仇,你放我走吧。实话跟你说,你遇到我的时候我正准备从魔教逃走的,我本是薛家镇无依无靠的弃儿,几岁被魔教中人带走养大,但我天生美貌难自弃,教主戚斩风垂涎我的美貌,想要强取豪夺,所以我打算逃走的说……” 阮娇娇看着叶寒舟无比真诚巴拉巴拉说了一通。 “所以我虽然是魔教中人,但我其实是个好人!你看我手无寸铁,从未离开过魔教,也没害过人,又有迷途知返重回正道的意思。” 叶寒舟垂着眸,沉默地听完阮娇娇的身世遭遇,面上波澜不惊。 他其实已经信了七八分,对方不过是个小姑娘而已,而且他试探下,她并没有什么武功,他见到她时,她背着包袱鬼鬼祟祟,看起来的确是想逃走。 但是魔教中人诡计多端,极爱偷奸耍滑,两面三刀。 叶寒舟可不是个轻易相信别人的人。 “既然叶某将姑娘带出来,送佛送到西,阮姑娘下定决心离开魔教,不知接下来有何打算。” 阮娇娇立刻老实答道。 “我想去找我的亲生父母。” 叶寒舟是武林中的传奇,书中不知道他师出何门,年纪轻轻,却碾压性质的实力超群,他既不属于名门正派,也不属于歪门邪道,总之就是个天才人物。 不过这本书是女性视角,所以自然主要还是讲的是女主如何跟这样狂拽炫酷吊炸天的男主谈恋爱的故事,再掺杂一些武林波云诡谲腥风血雨的元素作为调剂。 很不幸的,阮娇娇喜欢的戚深小宝贝,便是这本书的大反派。 叶寒舟不从属于任何门派,就意味着他很闲。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决定带上阮娇娇,一起踏上小蝌蚪找妈妈之路。 阮娇娇心想。 哼,肤浅的男人!一定是看上她的貌美如花!! 系统这次难得没有吐槽她。 如果阮娇娇是个貌丑的,说不定叶寒舟直接就把她打晕撇下了,哪里还扛着她又带着她这个拖油瓶上路。 系统和阮娇娇都没有猜错,但也想歪了,叶寒舟觉得阮娇娇是个小丫头,他一时谨慎把她带出来,倒成了个麻烦。 而且小丫头长得太美了,一路上不知道引来多少男人的注目,他若把她丢下,那简直是将小白兔丢进狼群里。 于是没走多远,叶寒舟便丢给阮娇娇一套男式衣服,让她扮成少年的模样。 低调!低调!! 哪知道,他这一举动,又招惹来了大麻烦,要知道这世界,还有种娈童癖存在! 尼玛,这武林太污了!! -- 6.贞操没有了 叶寒舟察觉到他们被人盯上了,而且对方人手颇多,他们现在身处于繁华集市,人多眼杂,一个不慎,可能就中招了。 他不知道对方目的,但那种被人暗暗窥视的感觉很不好。 更麻烦的是,进了客栈,被告知厢房被人定光了。 想到可能要流落街头,阮娇娇撅嘴,将不高兴写在脸上。 俩人相处一阵子下来,叶寒舟也知道这丫头片子的性子,于是掏出一锭银子塞给掌柜。 掌柜见钱眼开,立马安排店小二将一间保留的厢房给俩人收拾出来。 阮娇娇毫无心理负担地进了房间,倒是叶寒舟踟蹰了一下,店小二给俩人端上茶水后,便关门离开了。 孤男寡女。 叶寒舟看了眼已经累得爬上床大字摊开的阮娇娇,心想魔教中人果然不会教导她礼义廉耻,想必这些女孩子家的规矩她也是不懂的。 “叶哥哥,你累不累?” 阮娇娇忽然一咕噜爬起来,乌溜溜的眼珠盯着他。 叶寒舟一噎,少女束发已经解散开,乌黑如缎,唇红齿白,眼睛灿若琉璃,娇嫩的容颜不施粉黛,却已经美得让百花失色。 见叶寒舟愣住,阮娇娇扑哧笑了,谁说美貌不是一种杀人利器呢,连男主都看呆了呢。 她不由叹息,原主拥有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却活得那样憋屈悲惨,也真是不幸。 系统心想,那是因为虽然躯壳一样,但是灵魂不一样,原主苦大仇深,性子总有些阴沉,即使讨好别人,也有些小心翼翼,哪里像你,活得那么尽情肆意。 原主八分的美貌,也能被你的厚颜无耻发挥出十二分的妖娆美艳来,真的像个勾人心魂的妖精似的。 阮娇娇在床上打了个滚,纤纤玉手拍了拍床榻。 “叶大哥,你过来一起睡吧,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反正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再说我无父无母,也没什么清白需要在乎。” 叶寒舟听阮娇娇的话,再一次涌起一股无力感,原来她不是不知道男女之防,而是不在乎。 他倏然起身,也不知道怎么有些气恼,拂袖而去。 “你睡吧,我明早过来,我们继续赶路。” 丢下这句话,叶寒舟便离开了。 到了半夜,在客栈下面饮酒的他突然勾起唇,他怎么被个魔教的小黄毛丫头乱了心境,真是可笑。 短短几日相处,叶寒舟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魔教妖女吸引了。 他过往接触的女子,要么是书香门第,要么是名门世家,从未见过如此画风清奇的。 她又懒又馋怕累怕疼,熟了以后又蹬鼻子上脸,脸皮还很厚,撒娇耍赖样样精通。 叶寒舟知道自己不能再任由这种情绪蔓延下去,等到了薛家镇,他便借故离开吧。 一个时辰后。 叶寒舟对着面色绯红的少女,她雪白的藕臂如蛇一般缠上他的身躯,眸里雾气弥漫,眼神迷离,饥渴难耐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下腹腾起的欲火伴随着酒气将他熏得昏昏沉沉,理智渐渐消散,等他将女孩压到床榻上,顺势而为时,他内心挣扎了一下。 天人交战中,阮娇娇湿濡的红唇印上他的薄唇,粉嫩的小舌头舔了下他的唇角,带出酥麻绵痒颤栗的感官体验,“轰”得一下,叶寒舟的理智完全消失了。 他的薄唇如雨点般落下,在少女雪白娇软的身躯上落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迹,他因为常年握剑而练出薄茧略显粗糙的大掌,摩挲着细腻娇嫩的肌肤,真是人如其名,她又娇又软,滋味香甜,轻易让男人如着了魔一般恨不得将她吞入口中。 饶是欲望已经隐忍到极致,肉棒鼓胀到发疼,叶寒舟在解开少女裙带的时候,指尖轻颤,嗓音暗哑低沉地问道。 “娇娇,你可是心甘情愿?” 问完这话,叶寒舟暗道自己虚伪,他明知道她是被人灌了药。 半个时辰前,他正在楼下饮酒,听力甚好的他捕捉了一丝低吟,那正是他这几日熟稔于心的阮娇娇的声音。 叶寒舟连忙放下酒壶,冲了上去,推门而入,他发现临街窗户打开,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夜色中,正有几名黑衣人扛着一个麻袋飞檐走壁,行色匆匆。 他立刻追了上去,但是并不急着将阮娇娇救下,他跟踪对方,想要知道主谋是谁,一路行到了镇上一户富贵人家。 叶寒舟一脚踹门而入,发现一个身着官服的矮胖中年男子,正一脸色相急不可耐地准备解开麻袋。 他脑海中立马浮现在客栈里听来的八卦,有人说这个镇的官服老爷有养娈童的癖好,而他视线一瞥,便看到床上摆的道具,屋内燃着的香料中诡异的气味。 叶寒舟平素最恨这种龌龊污秽事,不由分说,一剑捅了那男人,将阮娇娇带走。 可他刚抱起阮娇娇,便察觉到她状态不对,一脸通红,精神涣散,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似乎极为难耐。 她这是被下药了! 叶寒舟冒出这个念头,恨得拿起剑朝地上又补了几下,确认对方死透了才罢休。 这样的败类,决不能留! 将阮娇娇抱回客栈房内,叶寒舟头很大,但是诡异地又冒出一个深埋于心的念头来。 或许,这是天意。 “娇娇……” 叶寒舟一声叹息,将阮娇娇捞起来,从床上抱起,她身体真的是娇小玲珑,偏偏胸前那两团乳肉又在提醒他,她是个女子。 阮娇娇已经遵循本能地攀在叶寒舟身上,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试图缓解体内那蒸人的热气,她此时俨然如同冰火两重天,脑海中突然迷迷糊糊想起一幕来。 记忆中,似乎这样的场景出现过,不过当时中了药的是对方,那男人叫什么来着,她依稀记得对方还是个早泄,没搞几下就射了。 “霍……霍……” 她迷迷糊糊地呢喃出声。 “霍郁霆……”对!好像就是这个名字! 此时系统一头黑线,它很想摇着宿主的肩膀对她咆哮。 你清醒一点!串戏了哎喂! 然后,阮娇娇真的醒了。 这……这什么情况这是? 她打量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对方修长的手指正在解她的裙带,她可以感觉他动作有多笨拙,还慢吞吞的,真是磨磨蹭蹭惹人烦,要不是这张脸长得对她胃口,身材也很火辣,一看就是习武之人,这腰线,啧啧! 阮娇娇嫌看不清楚,直接上手开始扯叶寒舟的腰带,她三下五除二,就把叶寒舟的外袍给剥了,接下来是内衫,终于只剩下亵裤了。 男人漂亮流畅的身材曲线展露无遗,这胸肌,这腹肌,这人鱼线,还有这…… 阮娇娇边流口水边上手,开始狂摸一气。 系统:“……”它似乎还不如不叫醒宿主。 叶寒舟只当阮娇娇药性激发下神智不清,所以反而抚慰她急躁狂浪,当她的小手钻入他的亵裤中掏鸟的时候,他还握住她的手腕。 “别急,慢慢来……” 阮娇娇撅起嘴,不满地抱怨。 “太慢了……我要!!我现在马上立刻就要!!!” 说完,她去解自己的裙带,发现因为叶寒舟的笨手笨脚,她的裙带被打了个死结。 这个傻逼! 阮娇娇直接拔出叶寒舟摆在床下的剑,将裙带给割碎了,束缚一被解开,她便朝叶寒舟一个饿虎扑羊。 正当她准备张嘴大口吃肉时,叶寒舟突然问出一个问题,让她愣住了。 “霍郁霆是谁?” 阮娇娇一脸懵逼。 霍郁霆?这不是某本书里的男主么? 她与这本书的男主目光对上,对方带着审视,似乎想要从她脸上看出这个人名对她的意义。 阮娇娇:“……” 这让她怎么回答,不如糊弄过去吧。 于是阮娇娇装傻充楞,勾住叶寒舟的脖子送上一记热吻,装作药性上涌亟不可待的模样,同时,她将手伸入叶寒舟的亵裤里,再次触摸大鸟,准确来说这是大鹏展翅啊卧槽! 如果说戚深的尺寸可观,那叶寒舟简直就是可怕了!! 武侠世界的男主什么的……果然太凶残了!! 阮娇娇矛盾纠结地悄摸摸伸手去揉自己的花蒂,刺激出更多的水液润滑,希望在药性的作用下,她不会那么疼。 箭在弦上,她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叶哥哥……你……你温柔一点好不好?” 阮娇娇眼里泛着泪光,衣衫凌乱,越发显得楚楚动人,她躺到床榻上,将自己像是拆包裹一般,从衣物中剥离出来,露出雪白的身子,青涩而又诱人的春色袒露在叶寒舟眼前。 她现在是豆蔻年华,一身肌肤雪白娇嫩,身板娇小玲珑,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欲盖弥彰的诱惑。 她的胸脯不算大,还在发育中,像两个小肉包鼓起两团,叶寒舟呼吸都忍不住放缓了节奏,唯恐自己的色相吓到了小丫头。 他轻解开肚兜的绳结,这次他格外郑重,粉荷的丝质肚兜被解开。 玉体横陈,赤裸的阮娇娇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屋内桌上烛火摇曳,如给她周身裹上一层蜜稠色的暖黄光晕,她胸前的两团玉乳嫣红的乳粒翘生生立起,像是纯洁可爱的小白鸽一样。 叶寒舟俯下身,带着薄茧的大掌覆上她的娇乳,轻轻地揉搓着,乳粒在他掌心被揉得更硬,阮娇娇忍不住呻吟出声,被他的薄唇堵住,将她的娇呼悉数吞入口中。 “娇娇,把腿张开。” 叶寒舟对待她,还是忍不住拿出教导者的姿态,毕竟在他心目中,她就是个疏于管教的小妖女,却将他的心魂都勾走了。 阮娇娇哼了一声,虽然不满他的态度,却也有点等不及了,她张开腿,敞露出渗出蜜汁的粉色花缝来。 叶寒舟不近女色,但是不代表他不懂这些,他行走江湖,甚至亲眼撞见过别人行事的活春宫。 但是看猪跑是一回事,亲自吃上肉,却是另一番体验了。 他将肉棒对准那条细细的花缝时,还有些迟疑,这小小的地方真的能吃进他的肉棒? 会不会把她捅坏? 可是这诱人采撷的可口肥肉已经送到唇边,叶寒舟虽然不是登徒子,但也算不上柳下惠,他慢慢地将硬胀的肉棒抵着那道细缝送了进去。 刚进入半个头,他已经感觉到她的紧窄,可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颤栗感让他恨不得立刻将整根插入这销魂之地。 “娇娇……忍一下……” 叶寒舟嗓音暗哑,他掌住阮娇娇的后腰固定住,腰身往下一沉,插入进去半根。 “啊疼……”阮娇娇已经被疼得浑身冒冷汗,心生退缩之意。 老娘快疼死了!!这不行!!! 她开始挣扎乱打,叶寒舟见她这样,知道她是后悔了,可是哪有进了一半半途而废的道理,于是他指尖一点。 阮娇娇登时身体僵住了。 叶寒舟后知后觉,自己竟然点了阮娇娇的穴。 可是这小丫头总算消停了,其实他也忍得很辛苦,于是他低下头,亲了下阮娇娇的唇,柔声安慰道。 “娇娇……忍一下……我尽量轻一点……” 草!你这个禽兽!!! 阮娇娇感觉到那根肉棒慢慢慢慢地继续往里迈进,她脸都憋红了,可是被点了穴,动弹不得,这作妖的武侠世界!!!草!! 这简直就是酷刑!! 叶寒舟越慢反而越卡住,他心一横,用力往里一撞,他的武力值是可怖的。 这么一撞,阮娇娇感觉小穴里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撑开,被捅到深处。 这酸爽,让她差点疼晕过去! 然后穴里一股暖流涌了出来,润滑了俩人交合的部位,阮娇娇知道,她一定是流血了…… 果然,叶寒舟眉头一皱,但是他知道洞房花烛夜女子落红是正常现象,所以他解开了阮娇娇的穴道,刚想安抚两句。 此时俩人算是完全融合在一起了,叶寒舟的肉棒直接戳在阮娇娇花壶深处。 阮娇娇被解开穴道的刹那间,抬手就朝叶寒舟的俊颜一巴掌甩过去。 清脆的一声耳光,伴随着阮娇娇的骂声。 “武功高强了不起啊!!你这个混蛋!!!” 叶寒舟第一次被人打了,却半点气不上来,他自知理亏,抱着阮娇娇一阵哄。 “乖……我那里有上好的金疮药,一会儿给你擦药就不疼了……” 阮娇娇甩完巴掌其实就消气了,她自己也知道她是同意了的,而且叶寒舟也很温柔了,如果他不点自己的穴道,她刚才乱挣扎说不定更痛,倒不如一鼓作气。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见叶寒舟抱着她不动,还在她耳边柔声哄,她又不耐烦了。 “你进都进来了,好歹动一动啊!” 所以说没有小黄片的古代就是烦,极度缺乏性教学资料,这届男主不行啊!! -- 7.嘤嘤嘤 第二日。 阮娇娇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 她昨天真的疼,特别疼,即使忍着疼让叶寒舟整根插进去了,俩人其实云雨也很不顺利,他动吧,她疼得直嚷嚷,他不动吧,她又觉得这不上不下的滋味难受得很。 这样折腾一番下来,俩人谁也没快活到。 叶寒舟给阮娇娇上了点金疮药,她才恹恹地睡过去,而叶寒舟也是筋疲力尽,不是体力上的,而是真心心累。 幸好,叶寒舟虽然床技不怎么样,但是还算体贴,三菜一汤,将阮娇娇喂饱,又雇了辆马车,俩人继续赶路。 接下来几日,叶寒舟都只订了一间厢房,俩人同床共枕,但是规规矩矩的,什么也没做。 叶寒舟一方面出于安全考虑,担心阮娇娇又被坏人惦记半夜掳走,搁在身边是最安全的,况且他本就不是名门正派那种恪守礼节的死板之人。 另一方面,他想与阮娇娇培养感情,娶她为妻。 娶一个魔教妖女为妻,或许在武林中人看来不可思议,但是叶寒舟本就行事肆意洒脱,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 “你说你想娶我为妻?” 阮娇娇刚喝了一口茶,差点呛到。 叶寒舟见她一脸意外,刚想再说点什么,阮娇娇连忙摆手,打断他道。 “不,我不想成亲,如果你是想负责的话,真的不必了!我们魔教中人你也知道的,反正在你们眼里我们男盗女娼作恶多端,根本没有节操可言。再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那夜的事只是个意外,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阮娇娇一席话,将叶寒舟噎了个彻底。 “叶哥哥,其实我从小无父无母,这段时间很感谢你的照顾。我觉得你就像兄长一样,我可以当你的妹妹吗?” 阮娇娇眨巴着纯真无辜的眼睛,期待地望着叶寒舟。 系统:“……” 睡完人家叫哥哥,它家宿主真是棒棒哒! 叶寒舟沉默了。 他设想过她的反应,但从未料到她竟然会是这种反应。 见叶寒舟不答,阮娇娇抿唇笑了下,打蛇上棍地甜甜唤了声。 “叶哥哥,明日就到薛家镇了吧,我去寻我的父母,你去忙你的事。江湖路远,我们有缘再见。” 叶寒舟琢磨着她最后这句话,是不想跟他继续在一起的意思吗? 她难道半点都不喜欢他吗? 男主被深深地打击到了。 夜深人静,叶寒舟独自坐在客栈楼下饮酒,越喝越闷,甚至隐约一股躁郁盘结于胸口,挥散不去。 叶寒舟闯荡江湖,遇见过不少或小家碧玉或风情万种的美貌女子,许多对他一见倾心,或暗示或明示,甚至活泼大胆的抛开女儿家羞怯向他表白心意,他却始终心静如止水。 他以为自己天性冷淡,大概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却没想到,会如此轻易栽在一个魔教妖女手里。 她的一颦一笑,一个撅嘴嘟囔,都能拨动他的心弦。 却没想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叶寒舟一个人独自饮下苦酒,既然如此,为何又愿意与他云雨缠绵? 所以是他趁人之危了么? 可是她身为女儿家,真的对贞操毫不在意吗,她与他都生米煮成熟饭了,她以后如何嫁人呢? 叶寒舟陷入无尽的矛盾纠结,而此刻的阮娇娇,也很不好过。 她一个人独占整张床,本来睡得格外香甜。 却没料到,盖在身上的被子不见了,一股凉意侵袭她仅着薄缕的娇躯,她被冻醒了。 阮娇娇睁开眼,看着站在床侧斜睨着她的男人,大脑呈现片刻空白。 “白左使?” 靠!白景琰怎么找来了?!叶寒舟怎么一点都没察觉?! 阮娇娇睡意瞬间消散,她一咕噜坐起来,呆呆地望着白景琰,大脑中却迅速拐了好多个弯。 “我……我是被人掳走的!!不是我自愿的!!” 打定主意,她立刻实施行动,飞扑过去就一把抱住白景琰的腰,满腹心酸委屈地哭诉道。 白景琰却纹丝不动,阮娇娇头皮发麻,当年她花了不少心思才讨好了这个家伙,虽说他对她还不错,但是他为人心思深沉,对她的疼爱也远远没到戚深那样的程度。 想到教中人传言白景琰心狠手辣,对付人的残忍手段,阮娇娇认真挤出几滴伤心的泪水。 “白哥哥……” 她软软地唤了声,没料到却得到白景琰一声冷嗤。 “戚哥哥,叶哥哥……你到底有几个好哥哥?” 阮娇娇脑子一懵,接着听到白景琰略显讥诮的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晚爬上戚深的床,当年算你年少无知,俩小无猜,那楼下那个怎么说?娇娇倒是好本事,一出手就勾上了“一剑光寒十九州”的叶寒舟啊!” 接着,她的下巴被白景琰冰冷的手指捏住了,她对上他漆黑如渊的眼眸,她如被人点了穴,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你说要是戚深那小子知道他的娇娇跟野男人睡了,他会怎样?” -- 8.她不要面子的啊! 一定会气到发疯的! 阮娇娇心里默默地答道。 这几年在她的努力培养下,戚深如今对她的感情,可以说是相当深厚了。基本上只要她不触犯他的底线,他对她可称得上是予取予求,所以就算他对她爱恨交织,也不会如原剧情般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取了她性命。 他舍不得的……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阮娇娇打了个寒颤,抬眼看向白景琰。 这个男人果然不简单,竟然威胁她,而且还知道那么多事,似乎将她摸得透透的。 “景琰……” 阮娇娇试探着唤了一声,见白景琰没有反感,她顺着杆子往上爬,双臂缠住白景琰的脖子,望着他冰冷俊逸的面容。 他身上还带着夜的凉意,而她只着一件薄薄的单衣,因为抬手的动作,宽大的袖子落下来,露出两段雪白的藕臂。 莹白的月色中,她娇嫩的肌肤如抹上一层粉霜,愈发细腻滑嫩,像是刚做出来的嫩豆腐一样,一戳就破的晶莹剔透。 阮娇娇红唇微张,凑到白景琰的下颌处,亲了一口,又伸出粉粉的小舌舔了一下。 “那求你不要告诉他好不好?” 吃瓜系统看得津津有味。 它家宿主真是每天都在翻车边缘不停试探。 “那我有什么好处?” 白景琰面上似乎丝毫不为美色所动,但是大掌扣住阮娇娇纤细的腰肢,力道加重,几乎要将她的腰给捏断了。 阮娇娇踮起脚尖,蹭上去,在他微凉的薄唇上亲了一口。 “景琰,求你了……” 白景琰眸色愈发深幽。 “跟我回去。”他简短有力道,便一把打横抱起她。 “不!我不能回去,教主他……”阮娇娇露出难以启齿的表情。 “那个老色鬼,没想到他这么早就迫不及待要对你下手了。”白景琰显然了然于心。 “还有一件事,我想去找我的亲生父母。” 既然聊开了,阮娇娇倒是喜欢跟白景琰这样不费力气的沟通。 俩人便商量好,明日阮娇娇甩了叶寒舟,白景琰陪她去寻父母。 有白左使这样的高手保护,阮娇娇觉得很放心。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叶寒舟将自己灌了个酩酊大醉,推开厢房的门,便一眼看到正坐在桌旁喝茶的阮娇娇。 阮娇娇一怔,只见叶寒舟大步朝她迈来。 “叶……叶哥哥?” 叶寒舟逼至她面前,居高临下睥睨着她,目光冰冷锐利,带着传说中那个天才人物山河万里的气势。 “谁是你哥哥?”他一把攥住她端着茶盏的手腕,力道极大。 “你……你喝醉了?” 阮娇娇打量叶寒舟的样子,心里却很明白,他这是打算借酒装疯。 果不其然,叶寒舟一臂扣住她的腰,将她给抱入怀中。 阮娇娇手中的茶盏摔在桌上,茶水泼了下来,打湿了两人的衣料。 叶寒舟将脸埋进她的脖颈弯里,深呼吸一口,似乎在嗅着少女身上散发的迷人幽香。 “娇娇……”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处,阮娇娇只觉酥痒,体内掀起一阵颤栗,接着身体情不自禁就软了下去。 讨厌!那里是她的敏感带。 阮娇娇本就是个色欲熏心的货,但是这副小身板实在太稚嫩了,以至于上次遭遇太不美好,甚至堪称血腥惨烈,叶寒舟的技术也不好,所以她这几天修身养性,老老实实地不去撩他。 要不……再试一次? 阮娇娇心想,再疼也疼不过第一次吧? 正犹豫间,叶寒舟已经将她一把抱到了床上,随即开始解自己的衣袍,逐渐将这性感的身材养眼的男色送到了她眼皮底下。 阮娇娇咽了口口水,突然摸了摸,从枕头下抽出一本图册。 “叶哥哥……你要不要先研习一下这本书……” 叶寒舟借着酒劲行事,其实根本没醉,此刻见阮娇娇毫无推拒之色,他便放下心来,虽然觉得阮娇娇突然让他看书的行为有些莫名其妙,但他还是接过来翻开。 竟然是本春宫图册!! 叶寒舟将书一阖,眼眸眯起,将阮娇娇压于身下。 “你确定不看看?”阮娇娇伸手推拒,依旧坚持。 “上来前,看过了。”他含住她红润的嘴唇,在她唇齿间含糊答道。 阮娇娇反应过来,勾唇一笑。 嗯,孺子可教也! 桌上红烛摇曳,屋内气氛随着二人交织的身体逐渐升温,变得旖旎暧昧。 阮娇娇被撩起了欲望,她望着叶寒舟冷峻的容颜,心想其实武侠世界也没什么不好,换个新鲜口味。 比如这位玉树临风义薄云天的男主,就是前两个世界没有的类型。 还有戚深这样,对全天下心狠手辣残忍无情,却将所有温柔留给她一人的深情,她也是很钟意。 而白景琰这样深藏不露心思诡秘的腹黑,征服起来也很带感。 阮娇娇被叶寒舟吻得气喘吁吁,她满脸通红,浑身发软,目光迷离间冷不丁往梁上一瞅,差点吓尿。 她差点忘了,白景琰在剧情里可是暗藏锋芒的人物,武功根本不亚于戚斩风,他有意隐藏,加上叶寒舟此时满脑子是如何将她拆解入腹,却没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 阮娇娇与一袭黑衣斜躺在梁上的白景琰对视一眼,她娇躯一颤,叶寒舟已经扯开她的衣襟,露出穿着桃粉色肚兜的身子来。 “别……别……” 这白景琰就在上面看着,阮娇娇再欲火中烧此刻也犹如兜头一盆冷水浇下,什么旖旎绮思都熄灭了。 但她忘了一点,男人就是这种下半身欲望驱使的动物,她这样的忽然推拒,反而如火上浇油,让叶寒舟不管不顾地一把撕开她的肚兜丢到床下,便俯首下来,想要含住她的乳尖加速逗弄。 阮娇娇被叶寒舟剥成半裸,她可知道白景琰正目睹这一切,虎视眈眈之下,她连忙双手捂住胸口,挡住她的小酥胸,此时她真是有苦难言。 她挣扎吧,只怕叶寒舟更化身为禽兽,不挣扎吧,难道还真要当着白景琰的面跟叶寒舟来一发? 不!叶寒舟这状态,只怕一发根本不够!! 阮娇娇急得眼泪都憋出来了,她在叶寒舟的攻势下扭着身子抗拒。 “叶哥哥……你别这样……唔……嗯……” 叶寒舟堵住了阮娇娇喋喋不休的唇,含在嘴里一通吮吸啃咬,她的嘴唇被他弄得鲜艳欲滴,水雾弥漫的眼眸让她看起来柔弱可欺,让男人体内燃烧的兽性愈发饥渴难耐,只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玩弄。 阮娇娇更加用力地挣扎,甚至使出了武功,但是她那三脚猫的功夫哪里够看,被叶寒舟轻易压制,将她翻了个身,大掌在她弹性翘挺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 “小妖女!” 妈的! 阮娇娇被叶寒舟双手反剪在身后,脸被压在枕头上,她看不见白景琰了。 她感觉到亵裤被脱下,一根坚硬炙烫的肉棒已经抵在她腿间游移滑动,眼见着就要破门而入,插进她的小穴里了,她登时急了。 她不要面子的啊!! 这当着白景琰的面被叶寒舟这么给上了,太特么刺激了!!小女子受不住啊!! 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她的心声,梁上传来一声咳嗽。 叶寒舟眨眼间便用被子将几近赤裸的阮娇娇给裹了起来。 而白景琰从上方飞了下来。 叶寒舟虽然表情镇定,内心却掀起了巨大波澜,他明白对方武功不在他之下,不然他怎会毫无所觉。 看来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叶寒舟淡定地将衣袍拉好系上,看着白景琰,俩人视线交汇,电光火石,火星四溅。 “你是魔教中人?” 白景琰的衣着及气质透露出端倪。 “白左使。”阮娇娇唤了声,算是给叶寒舟透露了对方身份。 虽然阮娇娇裹着被子,没有丝毫春光外露,但叶寒舟依然不着痕迹地挡住了她。 他大意了! 想到此人看到了阮娇娇赤裸的娇躯,他瞬间便有杀人嗜血将其眼珠子抠出来的冲动! 阮娇娇此刻也是日了狗的心情。 哪知道白景琰还有这种嗜好,明明俩人已经商量好了的,哪晓得他还摆了她一道,竟然没走在梁上偷窥。 “娇娇,过来。” 白景琰勾起一抹浅笑,对阮娇娇道。 叶寒舟哪里能忍这种挑衅,拔出剑就朝白景琰刺去。 不过眨眼功夫,两人已经过了数百招,厢房里哪里是容得下如此激烈争斗的地方,就跟台风过境似的。 阮娇娇见势不妙,装作被无辜波及,直接装死晕了过去。 -- 9.小白兔 “娇娇!” 叶寒舟见阮娇娇晕过去,登时愣了一下,而就在他晃神之际,白景琰射出一支镖,即使叶寒舟反应迅速躲闪,也擦过了他的手臂。 魔教中人使用的暗器,自然是被珞云楼淬过毒的。 叶寒舟中了招,连忙封住自己的经脉,避免毒发,可与此同时,他的行动也受了阻碍。 “叶少侠,你没受伤都未必能赢我一招半式,现在胜负已分。怎么,真喜欢上这个小丫头了?” 白景琰在伤了叶寒舟之后,并未继续攻击,而是朝阮娇娇走过去,伸出手指一探,发觉这丫头呼吸频率陡然变乱,显然是装晕,他了然于心,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叶寒舟垂下眼,他很清楚白景琰给他机会逃走。 魔教白左使杀人不眨眼,但是他也会看心情放人一条生路,但也因此,他在江湖传闻中都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人物,甚至传言他实力不在戚斩风之下。 叶寒舟将视线落到昏迷中的女子身上,冷静下来,他如何没察觉到她是装晕。 他苦笑一声,关心则乱。 没想到,他孑然一身竟然也有了牵挂,便是有了弱点,更讽刺的是,她还是魔教中人,说不定还会跟对方捅自己一刀。 叶寒舟攥紧手中的剑,目光如锋利的刀刃,刮在白景琰脸上。 两个男人对峙间,阮娇娇察觉到气氛诡异,她也意识到自己露馅了,不好继续装下去,便纵身一跃,一把缠抱住白景琰,冲叶寒舟喊道。 “叶哥哥,你快走吧,白左使他不会伤害我的。” 白景琰眉梢一挑,讥诮道。 “叶哥哥?” 麻痹! 走啊!这家伙怎么还不走!!! 阮娇娇却无视白景琰的嘲讽看向叶寒舟,男主这是留下来送死吗?! 男主要是死了这是不是就直接大结局了? 草! 好在白景琰似乎并不在意叶寒舟,反而对她的态度更感兴趣。 恰在这时,他神情颇为漫不经心地捡起散落在床上的一本书,那本图册已经有些揉皱,显然刚才俩人在床上翻滚时弄到的。 白景琰修长的手指翻开一页,又一页,阮娇娇就趴在他背上,看着白左使当着她的面看她买的春宫图。 “没想到娇娇对男女之事如此感兴趣,我原以为娇娇还小,没想到你已经是大姑娘了。”白景琰意味深长地说道。 阮娇娇会因为这话而觉得羞耻嘛? 显然不会! 刚才活春宫都被看了,她索性双腿缠住白景琰的腰,像猴子抱树一样攀在他身上。 “我只是练练手,跟他随便玩玩的。” 说话时,她朝着白景琰吐气如兰,眼波流转,媚意横生。 为了拯救男主的命,为了任务不崩盘,她也是很拼呀! 闻言,叶寒舟浑身一震,望向她轻浮的样子,目光中饱含复杂,五味杂陈。 “叶大侠,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我们好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正邪势不两立水火不容,但是白左使会看在我的面子上会饶你一命的,你快走吧!” 说完,她还朝他挥挥手,颇为不耐烦招呼了的表情。 结果,叶寒舟如同老僧入定,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就是不肯动。 阮娇娇真的恼了,她都费了老半天劲了,这男主真是在作死的路上勇往直前啊。 这时候,白景琰虽然面上不动声色,但拢在袖子中的手微动,阮娇娇知道这是他要发动手的征兆。 叶寒舟刚才虽然躲过了暗器,但也受了轻伤,镖还淬了毒,虽然封住了经脉,但是再来几下只怕就没那么幸运了。 阮娇娇心一横,双臂缠住白景琰的脖子,灵活地一转身,绕到了他的面前,捧住白景琰的脸,就吻了上去。 “白哥哥……好哥哥……我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 阮娇娇亲了白景琰一口,还不忘深情表白。 “戚深是少主,我跟他示好只不过是想要求得他的保护,你知道我一个孤女,阮爹爹又经常不在教内,我要是又被人欺负了……” 见白景琰没什么反应,阮娇娇夹住他的腰,牵起他的大手,将他的手掌罩在自己左边的胸口。 “你摸摸我的心,我心里装着的都是你啊!!” 阮娇娇忽闪忽闪着水汪汪的眼眸,无比真诚地望着白景琰。 虽然知道这丫头片子是为了保住那姓叶的一命,但是白景琰平生第一次听到女人对他表白,还是被取悦到了。 而且,他沾满鲜血的手掌,此时却罩在少女娇小的乳房上,柔软的触感带来的新鲜感,令他颇觉有趣,甚至腹内涌起一股除了杀人以外的另类兴奋感。 白景琰从来不是善男信女,他杀人如麻,杀过男人,也杀过女人,即使被杀的女人为了求他饶命脱光了勾引,在他看来,容貌美丽身段妖娆的女子也不过是如蝼蚁尘埃般不值一提,他依旧眼睛也不眨结果了对方的性命。 而这个小丫头,引起他的注意,是她锲而不舍地主动接近。 当年的她,软萌可爱,像个小黏皮糖,凑到他眼皮底下抱着他的腿让他抱。 还是十几岁少年的白景琰,在教中已经靠他狠辣的手段和武学天赋建立起威信,他就像一头即将成年的嗜血孤狼,已经初露他锋锐的獠牙,教内除了这个小丫头,其他人都不想或不敢靠近他。 但白景琰也知道,这小丫头对他这份特殊并不是独一无二,她也是这般讨好戚深那小子,甚至每夜会与那小子同床共枕,同被而眠。 白景琰并不以为然,他不讨厌她的靠近,她要靠近别人,他也并不在意。 但原本不以为然的事情,再沾上男女之事后,散发着奶香味的小丫头变成散发着幽香身段玲珑的少女后,白景琰蛰伏多年的欲望之兽,似乎一下子被她勾了起来。 尤其是,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刚才叶寒舟与她在床上缠绵的香艳画面,如果换作是他的话,他一定要狠狠肳wW.xB②0.com她,将她蹂躏得死去活来,让她小嘴里不停叫出那声娇糯悦耳的哥哥。 她的哥哥,只有他一个,其他的都该死!! -- 10.娇娇,你撑住…… “娇娇,你撑住……” 阮娇娇正承受着全身经脉火烧火燎一般灼痛时,耳畔传来一道焦灼沙哑的男声。 虽然对方的嗓音磁性悦耳,但是如果阮娇娇有力气的话,一定很想吼出来,撑你妹啊撑!! 她知道珞云楼的毒厉害,也见过别人毒发身亡前痛得死去活来面目狰狞的惨状,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天! 一炷香之前,阮娇娇最先察觉到白景琰对叶寒舟的杀意,她想到男主不能死,当时脑子一抽,便在白景琰动手刹那,飞扑过去挡住了那枚毒镖。 白景琰愣了,叶寒舟呆了,而阮娇娇自己震惊了!! 卧槽! 她摸着后背,只摸到一手温热鲜红液体。 痛! 她面上不显山露水,内心却几乎是崩溃的,她难以置信自己做了这种蠢事。 既然都替男主挡刀了,那就咬牙把戏演下去吧。 于是阮娇娇流着血软倒在叶寒舟怀里,眸里泛着盈盈水光,忍着疼对叶寒舟情意绵绵地说道。 “你快走!!” 美人救英雄的这一幕,刺激到了叶寒舟,瞬间迸发出强烈的男主光环,叶寒舟将阮娇娇一把抱起,就从窗户跳了出去。 白景琰回过神,立刻追了出来,叶寒舟骑上一匹马,带着阮娇娇飞驰电掣,爆发出惊人的能量,逃进了密林中,成功甩掉了白景琰。 阮娇娇此时已经疼得小脸苍白,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汗涔涔的,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就算没有毒发身亡,她也会疼死的。 她内心在疯狂呼叫系统! 快救老娘!老娘要死了!! 叶寒舟感觉到怀中的她状态不对劲,连忙拉住缰绳停了下来。 “娇娇!” “我的荷包……” 阮娇娇忍着疼咬牙提醒叶寒舟,当初怕她耍花样,所以她身上携带的东西都被叶寒舟给拿走了。 叶寒舟连忙跳下马,翻出当时她身上带的那些东西。 他的手指不停地颤抖,从未有过的惊慌无措。 原本听她说出那句跟他只是随便玩玩,看到她对那男人轻浮的样子,那一刻他心灰意冷,心想果然如此,她是魔教妖女,又怎会付出真心。 却没料到,她竟然不假思索地替他挡住那一枚毒镖。 “娇娇……我不会让你出事的……一定不会有事的……” 喂阮娇娇吃了药,叶寒舟紧紧将她搂入怀中,如抱着这世界上唯一的珍宝。 这一刻,他心中百感交集,柔肠百结,焦虑,忧心,感动,万般情绪上涌几乎将他淹没,他抱着阮娇娇,如同她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阮娇娇其实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拿出几瓶解毒丸一股脑塞嘴里,要不是现在没力气反抗,她很想抽叶寒舟一个大嘴巴。 她都让他走了,他一个人走就好了,干嘛非要拉着她策马狂奔,如果可以选择,她是想跟白景琰的啊喂!! 解铃换需系铃人,白景琰的毒镖,他一定会有解药的啊! 系统听着她的腹诽,不由啧啧啧,男主满腹深情算是喂了狗。 俩人在密林中躲了一夜,阮娇娇差点去了半条命,总算保住了性命。 系统:“所以说祸害遗万年……” 要躲避白景琰的追踪,薛家镇自然不能去了,叶寒舟也受了伤,便决定带阮娇娇去逍遥山庄。 一听要去的地方,无精打采的阮娇娇瞬间有些小兴奋小激动起来。 逍遥山庄,正是现任武林盟主陆元鹏的地盘啊。 她还能见到女主,陆雪雁。 系统暗戳戳地问。 你想见女主干嘛,不怕剧情线里男主和女主之间强大的磁场吸引力? 阮娇娇柔弱无骨般地倚在叶寒舟怀里闭目养神,闻言却含笑不语。 担心骑马颠簸,所以叶寒舟雇了辆马车,此时他温柔缱绻的目光扫过怀中的少女,用羊毛毯给她裹得更紧,只露出一张面色苍白的小脸,美丽精致的眉眼难掩疲惫和憔悴,他幽深的眸里划过一抹黯淡,心脏狠狠揪疼了一下。 …… “阮姑娘,怎么面色不太好?” 阮娇娇一回头,对上现任武林盟主陆元鹏关怀的目光,她掩唇轻轻咳嗽了一下,眉头微蹙。 “谢谢陆庄主关心,我觉得好多了,不过可能昨夜着凉了。” 美人眉如远黛,美目盼兮,眼波如盈盈秋水,让人恨不得溺毙在其中。 她穿了一袭藕色裙衫,腰肢如弱柳扶风,粉唇微张,露出洁白的贝齿。 美人如画,赏心悦目,看得陆元鹏心痒难耐。 陆元鹏即使知道此女跟叶寒舟看起来关系匪浅,但也忍不住亲近之意。 阮娇娇心里却骂了一句。老色鬼臭不要脸! 她年纪比他闺女陆雪雁还小呢,竟然就动了色心。 不过如果不好色,又怎会在原剧情中娶她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为妾。 在逍遥山庄住了几日,阮娇娇倒是有些同情陆雪雁的处境,也明白她为何急于出头,所以就为了让父亲多看她一眼,而咬住原主,揭露她魔教妖女的身份。 跟戚斩风只有戚深一个儿子不同,陆元鹏除了正妻之外,还纳了好几个妾,因此子嗣颇多。 有的是其他门派为了利益捆绑送来的,有的则是他因为美色而娶的。 女主陆雪雁的娘,是不被陆元鹏宠爱的那种,因为是被其他门派送来联姻的,其实当年也是清秀佳人一枚,但是不会争宠撒娇,自然被陆元鹏冷落了。 所以女主虽然身份贵为武林盟主女儿,却实际上有个包子娘,从小到大看人脸色,处处被人刁难,因此女主野心勃勃,一心想要练出绝世武功,出人头地。 正跟陆元鹏虚以委蛇时,阮娇娇就看到正被女主陆雪雁缠着讨教武功的叶寒舟。 阮娇娇不由叹息。 一个爹,一个闺女,真是两边挖墙脚想要拆散他们这对逃难中的苦命鸳鸯啊…… 系统:“……” 它有点想吐是怎么回事。 作者:控制不住寄几走剧情肿么办…… 你还记得这是本小黄文吗? -- 11.吃着碗里的 叶寒舟看到阮娇娇,连忙快步走过来。 “身体不好当心着凉了。” 他的柔情写在脸上,被另外俩人看在眼里。 “爹,阮姑娘。”陆雪雁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陆元鹏点点头,却压根没看陆雪雁一眼,而是对叶寒舟说。 “叶贤弟,阮姑娘旧伤未愈,又染了风寒,不如在庄里再多住几日吧。而且听闻魔教最近有异动,江湖不太平啊。” 陆元鹏跟叶寒舟也算有交情,虽然俩人年龄相差颇多,但是武林中人也是实力说话,所以陆元鹏才对他称兄道弟。 考虑到女儿家闺誉,所以叶寒舟对外介绍阮娇娇是友人的妹妹,他也认作妹妹。 两个男人聊天的内容对于阮娇娇来说是半点兴趣也没,叶寒舟注意到她无聊了,便立刻找借口应付了陆元鹏,想带阮娇娇在庄里走走散心,怕她闷坏了,而陆雪雁则自顾自黏了上来。 同样身为女人,阮娇娇自然看出陆雪雁的动机不纯。 叶寒舟风姿卓然,剑法独步武林,女主一见倾心并不足为奇。 但是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吧,这条金大腿明摆着已经有人抱着了,女主再贴上来,阮娇娇自然不爽。 她不爽了,男主也休想好过! 于是她卯足劲折腾叶寒舟,一会儿脚酸一会儿伤口疼,叶寒舟几乎全程背着她,哪里还有心思理会陆雪雁。 陆雪雁也是女人,哪里看不出阮娇娇是故意而为,但是叶寒舟偏偏吃这一套,还心疼得不行,她指甲抠进掌心,恨不得撕了这女人娇滴滴装模作样的假面。 不过是长得漂亮一点,便恃美行凶,她那些心如蛇蝎的姨娘就是靠这个将她娘亲踩在脚底下。 陆雪雁看着最后不顾男女之防,索性将阮娇娇打横抱起的叶寒舟,他甩下她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此刻她的嫉妒酸意加上对于那些姨娘的恨意,全部都化作对阮娇娇的敌意。 她一定要狠狠撕下那个女人伪装的面具!! 陆雪雁盯上了阮娇娇,没想到机会降临得那么快。 她竟然发现她跟魔教暗中勾结! 这个女人竟然是魔教妖女! 陆雪雁激动得不能自已!!但是女主就是女主,她很快冷静下来,她想到一个计策,她要当众揭开阮娇娇的假面,揭露她的阴谋! 系统对于阮娇娇故意对女主泄露自己的身份表示不能理解。 哪有给自己挖坑的,是嫌日子过得太舒服吗? “我就算不这么做,你也会给我挖坑。” 按照这个系统的尿性,阮娇娇深以为然。 而且她已经见识到了剧情线的力量,所以倒不如先下手为强,自曝身份。 女主暗戳戳搞事情,阮娇娇也没闲着。 她身体一恢复,又活蹦乱跳了,某方面心思就立马活络了起来。 房间里。 阮娇娇轻解裙带,将襦裙褪至腰际,上身只着粉荷肚兜,姿态懒散地趴在床榻上。 叶寒舟拿着药瓶,熟练地挖出一点药膏,给她擦在当初毒镖留下的一道疤痕上。 少女原本雪白无暇的光洁裸背上,此刻却多了一道浅褐色的疤,即使早已习惯,叶寒舟依然心存愧疚。 “娇娇,我会找最好的大夫,一定给你把疤去了。” 阮娇娇转过身来,看着叶寒舟。 “怎么叶哥哥是嫌弃了?” 叶寒舟没想到被她误会了,连忙着急的解释。 “不,我永远不会嫌弃你,我只是心疼,非常心疼。” 说话的同时,叶寒舟将阮娇娇搂在怀里。 “娇娇,我的娇娇不管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唷!男主情话技能被点亮了。 阮娇娇手指搭在叶寒舟的衣襟处,抬眼看着对方俊逸出尘的眉眼。 哎,男主虽然长得俊,但一个风格看久了也有些腻,她有点想戚深小哥哥了。 对于宿主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习惯,甚至上着这个男主的床,还能回忆上上个男主的渣床技,系统已经见怪不怪。 -- 12.当着女主面上了男主 少女衣衫半解,眸含春水,温香软玉在怀,与其耳鬓厮磨,英雄难过美人关,饶是如叶寒舟,也禁不住心潮间暗流涌动。 再说俩人本就有过一场露水情缘,上次的记忆还犹存,甚至在午夜梦回时他情不自禁地反复咀嚼回味。 此时摸到一手如凝脂般细腻丝滑的肌肤,叶寒舟目光落在阮娇娇裸背上那根细细的肚兜绑带上,他呼吸一滞。 阮娇娇贴在叶寒舟身上,自然能直观感受到他身体的反应,她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在他身上蹭了蹭,眨巴着她那纯真无辜的眼睛,却伸出手覆在叶寒舟腿间顶出的帐篷上。 “叶哥哥,你这里……” 叶寒舟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隔着布料小手快速攥住了那根,还使坏地捏了捏,察觉到他呼吸变急促,身体愈发紧绷。 “你这根坏东西戳得我好疼,还流血了……”她噘着嘴娇滴滴抱怨。 “叶哥哥……你这次不许那么用力……对人家温柔一点好不好?” 叶寒舟正被阮娇娇的指控弄得尴尬心虚不已时,乍然间听到这一句,他简直不敢相信,内心却掀起一阵滔天巨浪般的狂喜。 她的意思是…… 阮娇娇在榻上跪坐起来,露出如小猫一般狡黠的笑,她眼眸眯起直勾勾地盯着叶寒舟,雪白如藕的手臂伸到背后,轻轻一扯,解开了那细细的绑带,然后将肚兜脱了下来。 “轰”地一下,叶寒舟只觉脑海一空,眼前少女的娇躯如雪一般白花花晃眼,她如蛇一般贴到他胸膛。 阮娇娇的投怀送抱,让他呼吸间都是少女身上的芬芳甜香,被迷得头晕眼花,只恨不得将这小妖精就地正法。 这个小妖女! 叶寒舟行动快于思想,等他回神的时候,已经将阮娇娇压于榻上。 阮娇娇粉润的嘴唇微张,叶寒舟俊颜俯下去,噙住了她柔软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探入到她口中一通用力翻搅,对待甜美的汁液般索取她口中的津液。 阮娇娇被他堵得探到了喉咙深处,这货太粗鲁了,她被憋出了泪花,浑身绵软被他压住,叶寒舟的身躯犹如阴影兜头将娇小的她笼罩住,男人的怀抱犹如铜墙铁壁般硌得她生疼。 阮娇娇氤氲着雾气的眸如带着一把钩子,将叶寒舟刺激得兽血沸腾。 男人被欲望驱使的时候都有种无师自通的本领,即使独步江湖的侠客亦是如此。 他温热的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下,一路摸过去,阮娇娇浑身一哆嗦,当他手指按在她的花蕊处时,体内掀起一阵颤栗,如暴雨打在娇花上一般,让身娇体软的她在风中摇摆颤抖。 叶寒舟俊朗的眉眼映在阮娇娇的眼中,逐渐放大,他身上冷冽的气息将她包围住,他的一只大掌揉搓着她娇小玲珑的乳肉,另一只大掌则在她腿间的蜜谷地带流连,常年握剑练出薄茧的手指,此时肆意揉捏着少女的敏感地带。 襦裙和衣衫褪尽,俩人裸裎相见,小麦色的肌肤和雪白娇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俩人身体纠缠交织在一起。 “娇娇……” “嗯……”阮娇娇哼了一声。 叶寒舟粗长壮硕的肉棒抵在那条细细的粉色花缝外,即将兵临城下,他却强自按捺着一举进攻的冲动,低低地唤了她一声,幽暗的眼眸紧锁着身下的少女,如一头蠢蠢欲动的野兽,在进食之前的宣告。 阮娇娇莫名小期待小雀跃,她到这个世界以来,是以一个幼童的身份,虽然跟戚深小鲜肉同床共枕培养出深厚的情谊,但是基于仅存的节操和顾虑,只能看只能摸而不能吃。 那次被人下药而跟叶寒舟虽然被翻红浪,但是破瓜的疼痛让她根本没有快活到半点。 终于……肥美的肉送到嘴边了,她简直激动得要老泪纵横了。 “叶哥哥……” 她咬着唇故作羞涩,强忍着激动期待的心情娇滴滴地唤了一声,委婉地催促。 就在肉棒抵着花缝即将插入进去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道如黄莺般清亮悦耳的嗓音。 “阮姑娘,你知道叶大哥在哪儿吗?” 靠! 阮娇娇身体一僵,女主知不知道打搅别人的好事可是要天打雷劈的啊!! 叶寒舟眸色一沉,显然心情也不美妙。 门外,陆雪雁故作轻快的语气,实则拳头紧握,面色难看。 她知道叶寒舟在里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方还是魔教妖女,她担心叶寒舟会被这妖女用美色蛊惑欺骗,越陷越深。 “阮姑娘!阮姑娘!!你在吗?!” 陆雪雁见屋内人不答,她心情越发急躁,叫声也越来越急促。 麻痹这种叫魂的喊法,男主都要被你叫阳痿了知不知道!! 敢打扰老娘的好事!! 阮娇娇在叶寒舟进退两难正准备鸣枪收兵之际,她雪白的手臂如藤蔓一样攀住男人坚实的臂膀,凑过去在他薄唇上亲了一口,屁股往上一顶,瞬间水淋淋的花穴被挤入半寸。 “唔……好大……”阮娇娇被瞬间撑开的胀痛感弄得浑身一僵。 但是她的暴脾气上来了,一不做二不休,她将因为她的大胆举动而怔忡的叶寒舟用力一推,叶寒舟猝不及防,竟然被她翻身压倒在榻上。 阮娇娇一鼓作气,骑在他胯间,纤细的腰肢往下一沉,便将他粗长的肉棒吞入到花穴里,卡到半路,她开始上下游移,挤出更多的水液润滑,才缓缓地将最后一截吃了进去。 花穴紧致窄小,却贪婪地要吃进那么大根肉棒,阮娇娇卯足劲忍着疼坐了下去,人也因为怕疼而紧张出了一层薄汗,现在目标达成,她紧绷的神经陡然松懈下来,人不由自主地喘了口气。 叶寒舟被她这种慷慨就义的态度给逗得莞尔,这时候,门被人骤然间推开。 陆雪雁听到里面人的动静,一时情急,便将门弄开,没想到撞见这一幕。 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看到俩人不着寸缕地勾缠在一起,而且竟是阮娇娇在上面,以骑乘位压在叶寒舟身上。 虽然床幔遮挡了部分视线,但俩人私密部位显然交叠在一起。 显然她撞破了俩人的奸情苟合!! 不要脸的妖女!! 陆雪雁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她只是心里啐了句,却因为那一幕而羞得满脸通红。 其实叶寒舟反应很迅速,在陆雪雁推门而入那一刹那,他已经将床幔完全放下同时用被子将俩人交叠的身体裹住。 没想到陆雪雁竟然会破门而入,叶寒舟一张俊颜也是如罩冰霜,眸色冷凝阴沉。 “对……对不起……” 陆雪雁双颊滚烫,却忍不住回味叶寒舟小麦色的肌理和性感的身材,强烈的雄性荷尔蒙让她心惊肉跳。 隔着床幔,犹如两个世界。 一边是陆雪雁,一边则是搂在一起的阮娇娇和叶寒舟。 阮娇娇还趴在叶寒舟身上,她手指抚上叶寒舟面色难看的俊颜,语气幽幽凉凉地对陆雪雁说道。 “陆姑娘,没想到赫赫有名的逍遥山庄教养和规矩就是这样,随便闯进客人的厢房。” 她话中的讥讽让陆雪雁羞耻之意上涌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这个不知羞耻的淫娃荡妇,果然是魔教中人,不要脸! 一定是她用美色勾引叶大哥,她绝对不会让这个妖女继续迷惑叶大哥!! 陆雪雁毕竟是女主,哪里会轻易被一句话逼退,她连忙装作惊慌地连连道歉,态度也算谦卑,倒让人不好咄咄逼人。 但是阮娇娇哪里想听她废话巴巴个不停。 “陆姑娘,请问你还要呆到什么时候,你已经看到叶哥哥在我这里了,我们正在忙,请你出去好吗?” 陆雪雁一怔,没料到阮娇娇厚颜无耻到这个程度。 这时候,一直保持静默的叶寒舟也说了句。 “陆姑娘,请你离开。” “咯吱”一声,门被关上了。 阮娇娇将床幔拉开,在叶寒舟发话后,陆雪雁沉默地离开了,果然是隐忍型女主。 不过同样的也不好对付啊,但是当着女主的面上了男主,实在太特么刺激了! -- 13.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那边陆雪雁将阮娇娇这个不要脸的魔教妖女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立刻当众扒下她的美人皮,当着叶寒舟的面让她受众人唾骂才好。 而阮娇娇却悠闲自得地坐在树下,正美滋滋地端着一盘葡萄吃,洁白的贝齿咬破一颗紫红色的葡萄,酸甜的汁水瞬间弥漫口腔,她惬意地眯着眼。 叶寒舟看她这副慵懒娇俏的模样,举手投足中无意流露出的丝丝媚态,登时有些心痒,便停下练剑的动作,走到她跟前,两指捏了捏她的鼻尖,锐利墨眸中的锋芒尽数收敛,变成温柔的宠溺。 阮娇娇将他的大掌拉过来,她娇嫩的小手摸着叶寒舟带着薄茧的宽厚大掌,叶寒舟喉头一紧,起了莫名遐思,而阮娇娇红红的小嘴一张,将紫色的葡萄皮和籽粒吐到了他手掌中,随即像是一只偷腥成功的猫,朝他顽皮地眨眨眼,带着恶作剧过后的小得意。 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眸,叶大侠哪里有半分恼意,捏住她的小巧的下巴,削薄的唇就朝那红唇覆了上去,她唇齿间还有葡萄酸甜的滋味,美味可口得让叶寒舟恨不得将她这小人儿真吃进肚子里去。 如此唯美甜蜜的一幕,被一双冰冷漆黑的眼眸看在眼中,阮娇娇似乎有所察觉,不由打了个寒颤。 戚深?! 哎呀,她的小乖乖终于找来了,她跟男主勾勾搭搭快无聊死了。 想想原剧情中领便当的戏份要来了,阮娇娇莫名有些小激动呢。 戚深或许忌惮于叶寒舟的实力,又在逍遥山庄,敌人的地盘,不宜轻举妄动打草惊蛇,所以他理智地克制自己的情绪。 夜深人静,庄上的人都睡下了,他才从暗处现身。 面对一脸冰冷阴郁的戚深,阮娇娇见他出现,激动地冲过去,一把抱住戚深的腰,将俏丽的小脸埋入他的胸膛里,语气充斥着心酸思念依恋,哽咽地说。 “戚哥哥,你怎么现在才来,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阮娇娇语气满腹委屈和埋怨,说完这话就伤心地呜呜哭起来。 人生如戏,全凭演技。 阮娇娇真话谎话掺半,两眼泪汪汪地将叶寒舟如何武力威胁将她从魔教掳走,她一路如何被那人欺负,想要逃走却中毒差点死掉,最后通过曲意逢迎委身于他,百般讨好才死里逃生的故事讲出来。 戚深信了吗? 阮娇娇不知道,但是他的手臂快把她的细腰勒断了。 “娇娇,你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吗?”戚深的语气有些莫测。 “白左使。” 戚深唤了声。 然后阮娇娇看着一袭黑衣从房梁翩然跃下的白景琰,心里暗骂了一声。 靠! 白莲花的戏演过头了,忘记戚深可是跟她相处了好几年的枕边人,她哪里是那么委曲求全的性子,再来一个白景琰的口供对不上。 阮娇娇娇躯一颤,她现在装晕成不成? “戚哥哥!我错了!!” 阮娇娇将脸埋进戚深怀里,立马换了个剧本。 “对不起……” 这次她也不作妖了,老实地把她当时为了逃离戚斩风的魔爪准备逃走刚好遇上叶寒舟,又如何中了奸人的绑架,被下了药,所以失身于叶寒舟的事讲了出来。 “我之所以骗你,是不想让你跟教主之间因为我发生父子矛盾,还有……我阴差阳错之下已经跟那姓叶的生米煮成熟饭,我……我不想你伤心。” “所以……娇娇……你喜欢上他了?”戚深嗓音带着颤抖,整个人都有些微微颤抖。 阮娇娇有些迟疑,她咬了咬唇,抬眼看向戚深,心里划过一抹不忍。 她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出半个字,已经被戚深给吻住了。 -- 14.又被白左使看了场活春宫 戚深的吻散发着一种愤怒悲伤绝望的极致情绪,阮娇娇嘴里尝到了血腥味,她没有抗拒,任由他蹂躏她的唇瓣。 阮娇娇心想,这种爱恨交织的戏码演起来就是刺激过瘾。 不知过了多久,戚深放开了她,阮娇娇怔怔地仰头望着他。 下一瞬天旋地转,戚深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榻上,整个人弥漫着一种几乎将人淹没的浓烈情绪。 撕拉一声,裂帛的清脆响声在空气中颤抖。 戚深几下便撕开了阮娇娇的裙衫。 “生米煮成熟饭?好个生米煮成熟饭……我跟你同床共枕这些年,还有什么没做过的,不过就是没进去而已……” 我勒个去! 太暴力了……太刺激了…… 阮娇娇娇软无力,戚深就像一头刚从笼子里窜出来饥饿的野兽,她身上的衣料瞬间化作破布条,春光乍泄,根本无法隐藏。 戚深根本没给她抵抗的机会,腰身一沉,分开她的双腿,解开亵裤就将坚硬若铁的肉棒如铁杵一般捣入了她的穴里。 啊疼!! 根本没有半分前戏,之前那通深吻就跟恨不得真吃了她一样可怖,现在更是用一种恨不得杀了她的力道在她穴里奋力厮杀抽插。 阮娇娇:“……” 她呜咽一声,似乎忍着疼无声地哭起来。 此时无声胜有声,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她的眼眶落了下来,正在她身上起伏的戚深身体一僵,野兽像是重拾了人性,但是他却没有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而是放缓了力道和动作,坚定而频率固定地贯入和拔出。 男人果然都是禽兽!这吃到肉了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阮娇娇很快放弃无谓的抵抗,头一侧,就对上白景琰那双幽亮的眼眸。 卧槽! 怎么把他给忘记了,又被他给白白看了个活春宫!! 生气!! 阮娇娇的面子真是在白景琰这混蛋面前丢了个一干二净。 “白……白左使……” 阮娇娇的惊呼提醒了戚深,他朝白景琰飞快射去一枚锐利的眼刀,同时拉起被子将俩人身体盖住,只是被子下的身形却依然起伏耸动,显示他很忙。 “出去!”戚深对白景琰呵斥道。 眼前的情境,戚深和阮娇娇,白景琰三人都算镇定,主要是魔教整体乌烟瘴气的环境导致的。 比如戚深的爹戚斩风就没少在行房事的时候,还对下属吩咐指派任务。甚至那老色鬼兴致高昂的时候,会拉着数个女人,酒池肉林,聚众淫乱,兴头来了,还会跟下属换女人玩。 当然,那种场合,戚深是从不参与的,也严防死守阮娇娇瞧见。 当阮娇娇好奇地溜去偷窥,还被他面无表情给抓回去。 但阮娇娇没想到她跟戚深的第一次真正意义水乳交融鱼水之欢,还有观众观摩。 白景琰没有动,他神色淡定地站在那里,即使屋内另外俩人赶人态度不能再明显。 “少主,我想提醒你,不能忘了正事。” 正事?啥事儿? 阮娇娇疑惑地看向戚深,此时他的肉棒正深深地插在她的穴里,她小穴不由吸了一下,夹得戚深眸色一深,腰身狠狠撞了一下,视作差点把他弄得泄身的惩罚。 所以说床头吵架床尾和,一啪解千愁。 俩人间气氛一下子又回到当初,阮娇娇蹬鼻子上脸,小手撕扯着戚深的衣裳。 麻痹! 把老娘脱个精光,这小子就露了个屌!太亏了!! “娇娇别闹……” 阮娇娇小手一阵摸索,像是挠痒痒一样,戚深无奈将她手给攥住了,她却得寸进尺地又死死夹了他一下。 俩人在被子里动静不小,白景琰幽深莫测的眼神里也起了波澜。 似有所觉,戚深朝白景琰投来冰冷锐利的一眼,一时间,两个男人间暗流涌动。 我去! 两个男人当着她的面眉来眼去,其中一个还跟她躺在一个被窝里,分身还插在她穴里。 当老娘是死的吗?! 阮娇娇再次翻身上位,纤细的腰肢一使力,双腿一跨,被子里跟戚深之间姿势换了个位置。 她这么胡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戚深习以为常,但是眼前情景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于是戚深无奈地长臂一伸,想要再次制住阮娇娇。 “娇娇,别乱动……” 妈的,到底是谁乱来,刚才不由分说就把她衣服撕了疯了一样插进来,还不顾忌白景琰在场,现在倒搞得她胡搅蛮缠。 阮娇娇视线一瞥,看着桩子一样站着的白景琰,挺直了脊背,披着被子,也不管是否春光乍泄,她红唇微掀,眼波流转,媚态横流。 “白哥哥,你刚才说的正事是什么?” “杀了陆元鹏。”白景琰没有卖关子,回答了她的问题。 阮娇娇一怔,倒是跟原剧情又对上了。 原主委身于陆元鹏做小妾,就是为了找机会干掉当今武林盟主,群龙无首,名门正派乱作一团,正是魔教兴风作浪之日。 戚深看着压在身上的娇人儿,对于阮娇娇和白景琰撇开他单独对话感到不悦,于是他腰间一发力,往上重重一顶,肉棒戳到阮娇娇的花壶深处,弄得她娇躯一颤,一股说不出的酸胀快慰袭来,她嘤咛了一声,如一滴油落在烧热的铁锅上,滋啦一声响,气氛变得灼热滚烫起来。 望着身上的娇人儿,双颊绯红,眼眸里氤氲着雾气,她浑身肌肤雪白娇嫩,大掌握着她的腰肢,摸得一手丝滑细腻的肌肤,戚深指尖一弹,床幔被打落了下来,将床和房间隔绝成了两个空间。 戚深瞬间重新掌控了主动权,床榻开始激烈地摇晃起来,木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不时听到男人的粗喘夹杂着女人努力压抑却还是溢出来的娇糯低吟。 白景琰眸色越发幽深,整个人纹丝未动,俨然要与屋外浓郁的夜色融为一体了。 阮娇娇根本无法分心,戚深就像吃了春药一样,将她压在身下恨不得将她骨头给撞散了般用力。 幸好她已识情滋味,所以这身体敏感得厉害,最初的疼痛忍过之后,穴里便分泌出足够润滑的水液,她很快也得了趣。 俩人真正投入到这场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里,戚深在享受无上欢愉滋味的同时,一想到她与别的男人也这样过,甚至是调教过,才能让自己如此顺利地与她交欢,心里说不清的酸涩疼痛。 他一定要杀了那个染指过她的男人! 戚深漆黑的眸里划过一抹阴冷戾气,阮娇娇似有所觉,默默地为叶寒舟在心里点了根蜡,随即闭着眼紧紧拥着压在她身上男人健壮有力的身躯,被他接连的抽插捣得快慰连连,直接奔赴极乐的巅峰。 -- 15.决裂 阮娇娇远远看到站在一起宛如一对璧人的男主和女主,便咳嗽了一声。 叶寒舟见她终于起床了,连忙过来,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额头。 “幸好,没有发烧,身体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阮娇娇昨夜被戚深折腾一宿几乎没怎么睡,今早叶寒舟来找她,她便以身体不舒服将他给打发了。 见叶寒舟对这妖女的关切体贴溢于言表,饶是陆雪雁心里早有了打算,面色也好看不起来。 “阮姑娘,听叶大哥说你身体不舒服,我特意让膳房给你炖了补身体的汤,快趁热喝吧。” 陆雪雁笑靥如花地将手里的汤盅递过来。 女主给她准备的汤,阮娇娇还真不敢喝。 “谢谢陆姑娘的好意,不过我没什么胃口,喝不下。” 阮娇娇可懒得跟女主在这里上演塑料姐妹情,她小鸟依人地靠在叶寒舟怀里,弱不禁风的模样,漂亮的眼睛下一圈青黑,神情恹恹的,不复平日的光彩明亮。 叶寒舟心紧了紧,手臂将她圈紧,唯恐风一吹她就倒了似的。 “不舒服别硬撑着,回房里躺着吧。” 阮娇娇心想,她也不想这一身肌肉酸疼骨头散架还跑出来啊,还不是系统那个小妖精贱兮兮在她耳边用兴奋的语气说她要被绿了被绿了…… 见俩人你侬我侬,陆雪雁被彻底无视了,她脸皮再厚脸上的笑容也僵得绷不住了,找了个借口走了。 等她一走,阮娇娇就恶狠狠地掐了叶寒舟的手臂,可他练剑的臂膀肌肉硬得跟铁砣似的,她捏这一下根本不痛不痒,但是她柳眉倒竖,又狠狠踩了叶寒舟一脚,奶凶奶凶的威胁道。 “我不喜欢她!不许你跟她私下来往,下回再被我撞见了,我就回魔教去,再也不理你了!!” 叶寒舟一怔,再迟钝也知道她生气了。 小丫头吃醋了,他本来还有些愉悦,可听到她说要回魔教,心里却陡然生出一股不安和憋闷来。 叶寒舟一把将阮娇娇揽入怀里,拥得紧紧的,恨不得将这小丫头揉碎融进骨血里般用力。 “娇娇,不管你怎么任性都好,你想要我怎样都行,但是不许你再说回魔教。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要是离开我,我就去魔教找你,就算踩着尸山火海也要把你抢回来,锁在我身边,哪也去不了。” 阮娇娇听着这话,怎么觉得男主隐约有黑化的趋势,心里还有些小怕怕呢,可莫名又有点小期待是怎么回事。 白天阮娇娇的话,在叶寒舟心头反复翻涌,他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会发生,而同样身为男人,他也察觉到陆庄主看阮娇娇的眼神透着股淫邪。 陆元鹏本来隐藏得极好,但听到女儿陆雪雁向他汇报,向他揭穿了阮娇娇的身份。 那女子之前是叶寒舟带来的朋友,自然视为贵宾,可现在一听那女子是魔教中人,陆元鹏便起了亵玩一番再抓起来做要挟魔教诱饵的打算。 陆雪雁那边正谋划个大局,可她好色的老爹陆元鹏却有了别的打算。 陆元鹏自然认为叶寒舟不知晓阮娇娇的身份,想他定是被那妖女所骗,不然独步江湖被人称颂的叶大侠怎么可能跟魔教中人过从甚密。 于是他特别设宴款待二人,然后悄悄在酒水中做了手脚。 可以想见,当叶寒舟察觉自己中了药故意装晕时,窥见陆元鹏对阮娇娇亟不可待地伸出手,那滔天的怒意让他恨不得砍掉他那只手。 收到消息,陆雪雁急匆匆赶过来,便看到这一幕。 “爹!”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爹一脸色眯眯地准备将那妖女带走。 陆元鹏没料到会被陆雪雁撞见,不过想到她是自己女儿,便不在意了。 “你来得正好,你负责照顾叶寒舟,我将这妖女带走好好审问,等叶寒舟醒了,你便将这妖女身份告诉给他。” 陆雪雁这些天的隐忍和筹谋,没想到竟这样功亏一篑,她想让那妖女被当众揭穿真面目,受到武林豪杰的唾骂和鞭笞,哪里想到却被她爹给破坏了,但是当初如果不告诉陆元鹏,以她的力量又根本不可能达成。 陆雪雁很想质问陆元鹏,是不是被那妖女的美色所迷,为了一己私心而破坏了她的计划。 但是她不敢,也不能。 在逍遥庄,没有人敢违背陆元鹏,即使她是他女儿。 如果惹恼了他,那她就不光是不受重视那么简单,有可能还会连累她娘,日子过得更辛苦。 陆雪雁已经习惯了忍辱负重,所以她吞下了质疑和愤怒,乖巧地应了声。 “好的,爹。” 她看向晕过去的叶寒舟,忽然心念一动,那妖女被她爹带走不是更好,叶寒舟再也不会将那妖女捧在手心,用那种温柔宠溺的眼神看着她,让她嫉妒得心里发酸冒泡,恨不得取而代之。 一个魔教妖女,还失了清白,这方法虽然恶毒,但是却可以完全了断叶寒舟对她的情意。 何况,她也只是听从她父亲的指示,她没有做错任何事,还帮叶寒舟认清了妖女的真面目。 陆雪雁很快收拾心情,满怀期冀地凑到叶寒舟身边准备照顾,却见刚才昏迷不醒的男人忽然跃起,锋利的匕首横在了她的脖子上。 “陆庄主,把娇娇还给我!” 叶寒舟眸似寒星,目光逼仄地看向陆元鹏。 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 陆元鹏没料到叶寒舟竟然是装晕,但他毕竟是武林盟主,经历过大风大浪,很快镇定下来,向叶寒舟解释他这么做的原因。 “叶贤弟,我是担心你被这魔教妖女的花言巧语迷惑,所以只好出此下策,将她先一步带走审问。” 叶寒舟冷笑一声,不想听他狡辩。 “人是我带来的,请陆庄主把人还给我。” 说话间,他握着匕首的手用力几分,陆雪雁的脖子被划伤渗出血来。 “叶大哥……你……那女人是魔教妖女,她是骗你的!” 陆雪雁内心翻涌着满满的委屈和不甘,她不明白叶寒舟知晓那女人身份后,为何还是这种态度,甚至还动手伤她! 叶寒舟却根本没理会她,目光透出狠厉决绝。 “把她还给我!” 事态发展到如此,陆元鹏可不傻,他明白叶寒舟早就知晓这妖女身份,只怕是已经迷得失了心魂。 “叶贤弟,你这是跟魔教中人勾结,打算与武林正道为敌?”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叶寒舟却毫不畏惧。 “是又如何?”他眉梢一挑,神情淡漠。 陆元鹏这才回过神来,叶寒舟亦正亦邪,他的行事作风都是居于他自己的喜好,不会作恶,但也不会被江湖规矩束缚。 他武功高强,虽然俩人没有交过手,但是应该在自己之上,所以陆元鹏基于忌惮才主动与其交好,甚至是蓄意讨好。 可现在,他却是将对方彻底得罪了。 这一切,都怪他这个女儿,没弄清楚对方虚实就搞事。 陆元鹏哪里会反省自己的不是,眼下的麻烦冲突,他都暗暗怪罪在了陆雪雁身上。 -- 16.在劫难逃 阮娇娇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好端端地躺在床上。 其实她也是装晕,听到了那三人的对话,后来陆元鹏那只老狐狸见形势不妙,知道自己不是叶寒舟的对手,乖乖将自己还给叶寒舟,她放下心来,便真的睡了过去。 叶寒舟见她醒了,便让她收拾东西,带她离开逍遥山庄。 陆元鹏哪里敢放虎归山,他虽然明面上与叶寒舟交好,但是他的存在始终对于他武林盟主的地位是一大威胁隐患。 所以他连夜通知了各门各派赶来,说叶寒舟勾结魔教中人图谋不轨。 于是阮娇娇和叶寒舟还没走远,就被各大门派的高手围堵。 叶寒舟一柄长剑在手,将阮娇娇护在怀中,与名门正派形成的上百人包围圈形成对峙。 陆元鹏暗忖就算叶寒舟有通天的本事,可身边带了个累赘,他们这边又人多势众,这一局叶寒舟输定了。 想到可以灭了心中隐患,又能抱得美人归,陆元鹏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一声令下。 “杀掉叶寒舟擒住魔教妖女!” 陆元鹏率先拔出剑朝叶寒舟飞过去,与他过起招来。 一时间刀光剑影,火星四溅。 看叶寒舟英姿飒爽,以一敌多,阮娇娇被武侠世界的场面深深震撼了。 牛逼! 阮娇娇内心好不雀跃激动,想到这样帅气的男人被她上过,她隐约还小自豪小骄傲呢。 但是当叶寒舟被不知道从哪儿射出的暗器击中,鲜血浸湿了青色长袍,阮娇娇依然被他紧紧护在怀里时,可感觉到他已经是勉强支撑,而围攻他们的那些人攻势越发猛烈,越战越勇,她心里陡然冒出个念头。 卧槽!男主该不会真被弄死了吧?! 陆元鹏见叶寒舟快撑不住了,心里暗喜,对众人着重强调了句。 “别伤了那妖女,活捉她与魔教谈判!” 叶寒舟受了伤,又要护着阮娇娇,四面八方都是敌人,他腹背受敌,手臂又中了一剑,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流下来,鲜红的血液蜿蜒在他手背上,阮娇娇身上的藕色襦裙也被染红了,开出一朵朵殷红鲜艳的梅花。 阮娇娇终于按捺不住了,她连忙一把抱住叶寒舟,用自己娇小的身躯护住叶寒舟,大声叫道。 “别打了!我们投降!!” 再斗下去,男主真要死了! 她也是听到陆元鹏要活捉她的命令,所以她不担心那些人伤了自己。 果然,见她如此,众人停了手。 叶寒舟受了伤,因为过去受过他恩惠的武林人士不在少数,自然有人为他求情,所以只是被看管了起来。 而阮娇娇则被关押在牢房里。 陆元鹏设宴款待宾客,宴会刚开始不久,酒意微醺的盟主想到被单独关在牢房里的小美人,登时心猿意马,找了个借口离席,迫不及待地独自进入到阴暗的牢房里。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迎接他的是魔教白左使的剑,对方一剑将他捅了个对穿。 陆元鹏本来美滋滋想要一亲芳泽,结果死不瞑目倒地,他的血流了一地。 一代武林盟主,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了。 阮娇娇被戚深带出了牢房,此时武林正派对于魔教势力早已潜入庄中毫无察觉,他们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殊不知珞云楼在酒水里下了毒,等众人察觉的时候,为时已晚。 阮娇娇想要去寻叶寒舟,她还没开口,似乎知道她的心思,戚深目光冰冷,淡淡地道。 “想要我留他一命的话,就忘记这个人存在。” 于是她只好将话咽了回去,被戚深带离了逍遥山庄。 戚深怎么可能真的放过叶寒舟,在他们离开后不久,逍遥山庄被熊熊燃烧的烈火付诸一炬,虽然有些人侥幸逃脱,但大部分正派人士被一网打尽,死伤无数。 这一夜,注定在未来江湖格局中划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 一个月后。 魔教教主戚斩风突然暴毙身亡,少主戚深继位。 而正派不少英雄豪杰在逍遥山庄的聚会中殒命,一时间魔教实力大涨,所向披靡,风头无俩。 推选新的武林盟主,迅速整顿目前混乱的局势,迫在眉睫。 逍遥山庄那场浩劫,叶寒舟被陆雪雁救了,但他失血过多昏迷不醒,等他醒来时,阮娇娇已经回到魔教了。 一切看上去都那么像一场阴谋。 阮娇娇接近他,以美色诱惑他,他将她带进逍遥山庄,帮助魔教势力悄然渗透其中,里应外合,才造成了如今的恶果。 叶寒舟意气消沉,陆雪雁对其无微不至地照顾,想用温情来打动他,但是叶寒舟伤势稍微好一些,能下床了,留下一张字条便消失不见了。 字条上对她表示感谢,以后如有缘再见,一定会报答。 陆雪雁简直气得吐血,他被那妖女欺骗背叛,还念念不忘,她知道他一定会去魔教寻那妖女,便也朝魔教方向而去。 当阮娇娇听到系统告诉她男主和女主同时赶往魔教时,她人已经在薛家镇呆了好几日了。 是的! 事态进展到现在,与她的任务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还是要继续进行小蝌蚪找妈妈的伟大事业。 可是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她走遍街头巷尾,想要寻找原主身世的蛛丝马迹,都一无所获。 阮娇娇坐在茶楼里无聊地剥着花生米,一筹莫展,而戚深派来保护她的手下通知她,教主又在催她回去,还给下达了最后通牒。 明天还没消息必须回去。 催催催,跟催魂一样的! 阮娇娇心想她养的这小狼狗现在不得了了,当上教主了,开始耍威风了。 正在她心烦意乱之时,桌子另一边坐下一个人。 阮娇娇一抬眼见到来人,不免有些意外。 珞云楼? “珞哥哥,你怎么来了?”阮娇娇露出谄媚的笑,心里却一咯噔。 他不在教中好好研究那些毒药,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来讨债。”珞云楼一坐下,就颇为惹眼。 阮娇娇为了不引人注意,男扮女装外,还戴了顶帽子,同时把脸涂抹得灰扑扑的,看起来就是个长相普通的少年。 珞云楼这么一坐,一袭白衣,面容温润如玉,眉眼俊秀,看起来就像是红尘浊世中的翩翩公子,惹得茶楼不少女人都忍不住看过来,个别花痴的甚至盯着他不放。 阮娇娇端起茶喝了一口,这个家伙别看长得人模狗样儿,蔫坏蔫坏的一肚子黑水。 教中只要一不小心得罪过他的人,莫名就会出现各种身体不适,痛得满地打滚,更有甚者,痒得挠破几层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痛不欲生得拿刀捅自己。 “讨债?谁欠你了?”阮娇娇表面好奇附和,心中警铃大作,预感来者不善。 “你是不是从我那里偷了东西?” 珞云楼端起茶壶,给她添上热茶,好整以暇道。 阮娇娇莫名双腿一软,在教中她一直躲着珞云楼,就怕被他惦记上中了他的招,想到他那些丧心病狂对付人的招数,她就头皮发麻。 而那次之所以敢偷东西,也是想着离开魔教,再也不回了。 -- 17.你想不想睡我? “珞哥哥,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吧。” 阮娇娇立马怂,向珞云楼道歉。 珞云楼眼皮微抬,看着阮娇娇情急之下揪着他袖子的手,少女的纤纤素手细嫩雪白,跟她刻意涂抹得灰扑扑的脸形成鲜明对比,但是那双眼睛清澈明亮,一眼能穿透人心似的,还透着股子浑然天成的媚意,平添了分销魂勾人。 他的目光像是沾到什么脏东西,嫌弃地从她脸上挪开,仿佛被玷污了一般。 “你这脸画得什么鬼样?” 珞云楼有些小洁癖,所以爱穿白衣,要不是阮娇娇手看起来足够干净,就她这摸他衣裳的动作,能被他一脚踹下楼。 不过,这小丫头片子一直很识相,从未得罪过他,笑容也讨喜,所以珞云楼对她容忍度也较常人高一些。 阮娇娇笑眯眯地道。 “珞哥哥,这你就有所不知,我长得这么美,正所谓天生丽质难自弃,在外抛头露面的,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珞云楼没有嗤笑她,反而若有所思。 阮娇娇是不想招惹珞云楼这阴毒货色的,非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且还会死得很难看。 见珞云楼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没再提她偷药的事情,阮娇娇也不敢放松警惕,连忙提议道。 “珞哥哥,你难得出来一趟,既然来了,我带你四处逛逛吧,这镇上还是有不少好玩有趣的东西。” 此时夕阳缓缓落下,晚霞铺满天,将整个镇子染上了一层瑰丽的色彩,店家点上了灯笼,照亮沿街的铺面。 阮娇娇将脸洗干净了,依然女扮男装,但是换了一套跟珞云楼一样的纯白衣裳。 当她想讨好一个人的时候,还是颇懂得方式方法的。 珞云楼看着与他并肩的娇小人儿,心里的感觉倒是很微妙。 他在魔教里地位不低,因为他的擅长,几乎所有人对他都有几分忌惮,当然他的个性使然,也不喜与人过从甚密。 其实阮娇娇从他那儿偷走几瓶药,他真不至于会跟个小丫头计较,还千里迢迢追到这里来,不过是他在教中有些无聊乏味了,想找个人来解闷。 倒是没料到,这滋味还不赖。 阮娇娇对珞云楼陪吃陪玩陪逛,好几个时辰过去,沿街店铺几乎都打烊了,也没听珞云楼说要歇息。 她咬咬牙,这欠的债也算肉偿了吧?她的双腿都快走断了,脸都要笑僵了。 “珞哥哥,你累不累?我们回去歇息吧,有兴致的话明天再陪你。” 珞云楼伸手捏了下她小巧的鼻尖。 “是你累了吧?行,我们回去吧。” 他这动作有些过分亲昵了,阮娇娇觉得有些诡异。 她连忙应下了,鼻子被他手指摸过的地方总有点痒痒的,该不会沾上他的毒了吧? 回到客栈,让掌柜开间房,结果对方告诉她被订满了。 阮娇娇叹了口气,送佛送到西,她便将自己的房间让给珞云楼,还怕他嫌弃,塞了银子给店小二让对方将床垫锦被都换了新的,桌子凳子都擦了一遍。 “娇娇,你去哪儿?你不是累了吗?” 阮娇娇安顿好珞云楼,见他没有露出不满意的神色后,便准备推门离开,突然听到珞云楼不紧不慢地问道。 她手上动作一僵,她都陪吃陪喝陪玩了,这还让她陪睡的意思? 阮娇娇转过身,她才不会知道害羞为何物,何况珞云楼不管是长相气质都不逊于男主叶寒舟,唯一差点的大概就是身材了吧,毕竟珞云楼不是练家子,不符合武侠世界的审美,偏小白脸一点。 但这样其实更对阮娇娇的胃口,叶寒舟和戚深力道都没个轻重,肌肉又硬又硌人,不过珞云楼这一身自带毒属性让她迟疑,不想靠近。 不过她也不想自作多情,便直接问道。 “珞哥哥,你这是让我与你一起睡?同床共枕的意思?” 就怕珞云楼不理解,阮娇娇还着重强调了下。 珞云楼已经开始宽衣解带,听到她的问题,淡淡地瞥过来一眼。 “据我所知,娇娇时常与戚深同被而眠,不像是在乎这些的。何况已经没别的房间了,总不能让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娇娇大晚上抛头露面,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靠!话都被他说了,还回敬给她。 阮娇娇哪里还有疑惑,她也很累了,不想大晚上还到处找客栈甚至有可能露宿街头。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他一个洁癖都不在乎了,她一个没节操的还怕什么。 阮娇娇草草洗漱一番,比珞云楼还先一步爬上床,占据了里侧躺下了。 她背对着外面,虽然很累了,却因为房间还有一个男人,自然没那么快入睡。 当珞云楼在她身旁躺下的时候,她翻过身来,面对着他。 “珞哥哥,你想不想睡我?” 默默围观的系统:“噗!” 刚才还犹犹豫豫的女人是谁,现在怎么突然冒出这种邀请!! 因为她过于大胆直接的问题,珞云楼也怔了一下。 阮娇娇束发已经解散,乌黑的秀发如丝缎般披散在枕上,少女肤白胜雪,嘴唇粉艳,穿着单薄的白色亵衣,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比豆腐还要滑嫩,散发着若有似无的幽香。 真是人比花娇。 珞云楼本来没这个想法的,都被她这句突如其来的提起了几分性致和冲动。 他在教中也不乏女子勾引他,毕竟他长相气质都出挑,地位在教中又不低,而且手段厉害。 但珞云楼却清心寡欲,似乎只对制毒有兴趣,久了众人都认为他性冷淡,教主有赏赐女人的爱好,也不会想到他。 白景琰也是如此,似乎没有什么让那个男人觉得有兴趣,这两个男人倒是有些合拍,在教中关系不错。 阮娇娇甚至听过关于俩人是断袖的传言。 而眼下,当事人在这里,她便起了几分好奇几分八卦心态。 当然不能直接问,她便另辟蹊径,进行侧面打探,根据珞云楼的回答来判断。 毕竟她长得这么美,如果男人完全没想法的话,那是断袖的几率就很大了,当然也可能是阳痿。 -- 18.好哥哥 珞云楼没回答阮娇娇的问题,而是直接翻身压到她身上,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一缕发丝嗅了嗅。 阮娇娇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扇了扇,仿佛挠到了珞云楼的心上,有些痒。 他的手指抚摸少女娇美的脸庞,指腹摸到的是触手可及的柔软细腻,如晨间初绽的花朵,娇嫩还散发着湿润的水汽,轻轻一捏就会碎了是的,反而让人有种蹂躏的冲动。 阮娇娇对上珞云楼幽深的眼神,男人毫不陌生的欲望朝她侵袭而来,将她席卷其间。 “呜……” 珞云楼一低头,含住她柔软的唇瓣。 很甜,很软,他满意地朝里深入,舌尖勾住她嫩滑的小舌头。 阮娇娇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糖块,被这个男人翻来覆去地舔,都快化在他唇齿之间了。 巫山云雨,云遮雾绕,被珞云楼亲得晕晕乎乎中,阮娇娇情不自禁地低低呢喃了一声。 “原来不是断袖啊……” 珞云楼身体一僵,眸色陡然变得如浓墨般幽暗。 “小丫头,你说什么?” 阮娇娇暗道糟糕,她怎么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珞云楼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阮娇娇正想着如何糊弄过去,却不料一颗药丸被塞入了她的口中。 阮娇娇还没回神,珞云楼又吻了上来,用舌尖将那药丸推入了她的喉咙深处,她恍惚间就吞了进去。 靠!老娘中招了!! “你给我吃的什么?!” 阮娇娇意识瞬间被吓回来,一把揪住珞云楼的衣襟问道。 俩人间气氛陡然从暧昧旖旎变得诡异莫测。 珞云楼笑而不语,翻身斜倚在一旁,手臂支着头,眸里含着兴味地观察她的反应。 阮娇娇很快感觉到热,铺天盖地的热气冲头,仿佛被放在蒸笼里蒸的白胖包子,她撕着自己的衣裳,单薄的亵衣很快被她脱掉了,她还是不觉得凉快,踉跄地跳下床,端起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地灌了大半壶凉茶。 依然焦渴难耐,为了散热,仿佛身体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水分,不过一盏茶功夫,她浑身香汗淋漓,阮娇娇好面子,硬是扛着拉开门裸奔出去洗冷水澡的冲动。 等她又忍过了半盏茶,那热度似乎散去了,转眼间她又像被丢到千年冰窖中,冻得瑟瑟发抖。 妈的! 这忽冷忽热的她快整成神经失常了!! 阮娇娇连忙跳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紧,饶是如此,她依然冷得上下牙齿打颤,鸡皮疙瘩爬了一身。 她恨得咬牙切齿,瞪向始作俑者,被子一掀,爬到他身上,暴力撕扯开他的亵衣,将冰冷的身躯贴在他温热赤裸的肌肤上取暖。 “珞哥哥,别闹了……解药……快给我解药……” 面对恶势力,阮娇娇不得不低头,她冰凉的小手摸着珞云楼胯下已经硬起来的肉棒,在手中把玩。 她眼下能施展的招数自然是美色,于是她趴在珞云楼的身上,长发如瀑般滑过他的肌肤,粉嫩的舌尖在他脖颈处一路往下舔,含住他胸口的茱萸细细舔弄,时轻时重的啃咬。 少女媚眼如丝,娇躯冰冷如一块凉玉浸润丝滑,珞云楼手臂掐住她纤细的腰肢,俩人身体毫无阻碍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阮娇娇在他腰上坐起来,分开腿,微抬屁股,将那根热烫的肉棒对准花穴坐下去,她动作慢吞吞地,因为之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花穴里是湿润的,所以进入得还算顺畅,一直抵到了花壶深处。 俩人的身体终于完美嵌合在一起。 阮娇娇长吁一口气,不知道是不是注意力转移了的关系,身体没那么冷了,她腰肢开始轻轻摆动起来。 “珞哥哥,给我解药……好不好……” 她嗓音娇软地求饶,心里却是将珞云楼的小人扎了无数根针。 珞云楼眸色幽深,笑容诡秘地看着她,任由她夹着他的肉棒动作,既不阻止也不催促。 “我就是你的药,想要解药你得自力更生,自己来取。” 纳尼?神马意思? 阮娇娇听得一头雾水。 可珞云楼却卖着关子不肯仔细回答。 阮娇娇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难道是她想的那个意思?这货不可能这么离谱吧? 难道他的意思是他的那啥啥是解药,这不可能吧?! 可不等她继续思索,新一轮的冰火两重天程序似乎重启,她又觉得火烧火燎的灼热,她一热,就觉得珞云楼身上凉,她每动作一下,凉意就多一点,身体就好受一点。 阮娇娇也顾不上其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干就是! 老娘难道还怕干个男人不成! 问题是,阮娇娇火烧火燎,屁股像着火了一样急着泄火,偏偏这身体使不上力,想想也是,本来就陪这混蛋逛了好几个时辰,腰酸腿软,哪里还有多余精力压榨他。 之前跟叶寒舟也好,戚深也罢,都是她乖乖躺平等着肳wW.xB②0.com,哪知道这个珞云楼根本不出力。 但男女在床上这档子事,对方不出力说明你魅力也不够啊,阮娇娇除了身上着火心里也恼火。 她弯下腰,双臂勾住珞云楼的脖子。 “珞哥哥,娇娇实在没力气了……好哥哥你就快点给我吧……” -- 19.一炮泯恩仇 不管阮娇娇如何蹭如何软磨硬泡,珞云楼就是不接招,摆明了要惩治她。 阮娇娇浑身乏力却又难受极了,她危险地眯起眸,看来真是遇到硬茬踢到铁板了。 哼! 她这么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主动求欢,他竟然还来这套! 阮娇娇恨得咬牙切齿,她顶着这张美艳皮相在男人身上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巨大的挫败感瞬间袭来,她也不求他了,张口就骂。 “珞云楼!你个乌龟王八蛋!阴险恶毒的小心眼!我诅咒你这辈子都跟你的那些毒药过吧!!哼!毒死你才好!!滚滚滚!!” 说完她满眼嫌恶地扯过被子将自己紧紧裹起来,她忍着刺骨的寒凉打着哆嗦,嘴里嚷嚷着让他滚还抬起冰冷的脚就踹。 “王八蛋!” 麻痹!枉费老娘辛辛苦苦腆着笑脸撒娇卖萌还做三陪,结果连身子都搭上了,这毒物说翻脸就翻脸,果然是心肠歹毒的臭男人。 阮娇娇陡然气焰变嚣张,显然是被气狠了,珞云楼却丝毫没有被她的态度惹恼,他眼角眉梢都含着笑意,漆黑如墨玉般的眸里含着愉悦。 珞云楼温润如玉的容颜愈发令人觉得如沐春风,但看在阮娇娇眼里,却是面目可憎,恨不得将身上的难受劲儿十倍百倍还给他。 她自然是使不上什么力的,几脚踹过去倒像是撒娇,他顺势欺身上来,还大掌握住她玲珑娇小的脚,温热的指尖捏住她莹润可爱的脚趾头。 “可惜,本来若你再坚持求我一会儿,我就把解药给你了。虽然哥哥我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但娇娇这么可爱,我终归会心软于心不忍。” 阮娇娇才不信他的邪,她自己也不是好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还应该跟这珞云楼惺惺相惜。 她翻了个白眼,闭着眼不理他,打算就这么咬牙扛过去。 她算看出来了,这家伙是软硬不吃,阴险腹黑到骨子里头了,不管她怎么反应,都是给他徒增乐趣而已。 阮娇娇像是挺尸一样裹着被子,珞云楼果然觉得无趣了,手掌把玩着她的小脚,指尖在她脚底板挠了挠,原本僵直的少女身体颤了一下,他噙着笑又挠了几下。 “珞云楼!!” 她咬牙切齿,想要将自己的脚缩回去,摆脱他的掌控,他却牢牢攥住她脚踝不放,形成角力。 阮娇娇真的从没被人逼到这个份上,她掀开被子,张开嘴就咬在他胸口,她这口使出吃奶的劲儿,那叫一个狠,而且还不松口。 珞云楼又疼又觉得有趣,感觉真像只炸了毛的小奶猫,牙尖嘴利还张牙舞爪。 他将一枚药丸递到她唇边。 “张嘴,解药。” 阮娇娇察觉到药丸就在嘴边,只要她张开嘴就能吃到解药解除现在折磨人的状况。 不过,就这样顺他的意又让她不爽。 于是她加深齿关力道,重重地咬了他一口,才一口吞下解药,随即放开他,抬起手抹了把嘴,目光挑衅地看着他胸前那被她咬出来深深的牙印凹痕。 珞云楼摸了下那牙印,有些无奈。 “你这是几天没吃到肉了。” 阮娇娇才懒得理会他,他没有骗她,那药丸的确是解药,她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球,浑身乏力恨不得瘫软下去,但吃过亏的她,再不想跟这毒物呆在一起,于是她拖着疲惫的身躯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裳披上准备离开。 “大半夜你一个姑娘家衣衫不整地想去哪儿?” 珞云楼慢悠悠地在她身后响起。 阮娇娇头也没回。 “随便找个男人床爬上去。” 珞云楼眼眸危险地眯起,阮娇娇突然觉得背后窜出瘆人的寒意,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道袭来,她就像柔弱的小白兔落入饿狼的口中。 珞云楼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桌上,分开她的双腿就将坚挺的肉刃贯穿了她的花穴。 “娇娇,你就那么喜欢爬男人的床吗?真是个不学好的小东西。” 他“啪啪”地操着她的穴,大掌还拍在她的屁股上,阮娇娇一时吃痛,但很快却被他有些粗暴的动作带出些快慰来。 她眯起眼眸,媚意丝丝蔓延出来,她掀开嫣红的嘴唇,嗓音娇软地说道。 “珞哥哥,难道你是什么好东西?你明知道我是教主的女人却还这样欺负我,若是戚深知道了,就算你在教中地位不低,但他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阮娇娇的威胁,让珞云楼轻声笑起来。 他捏住她的下巴,薄唇吻上了她的红唇,他的吻与他的肉棒一般来势汹汹,阮娇娇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流泻出几声呜咽。 一吻结束,珞云楼在她耳畔,用他惯常漫不经心地语气说道。 “你以为你戚哥哥这个教主位置能坐得稳?娇娇,你找他当靠山还不如找我。” 阮娇娇当然明白珞云楼这个话是什么意思。 戚深刚坐上魔教教主的位子,年纪轻轻没有太多功绩,自然无法服众,所以有些人开始蠢蠢欲动,计划着谋朝篡位,而没本事的则撺掇着有能力的上,企图浑水摸鱼。 魔教现在别看表面上一团和气,实际上风雨欲来,飘摇不定。 不过这些都跟阮娇娇没有关系,她又不在乎。 只是珞云楼根本不在乎她的威胁,又让她有些挫败而已。 阮娇娇像是煎鱼一样,被珞云楼在桌上翻了个面,肉棒从身后再次贯入进去,她哼了一声,面上故意表现得受了委屈心不甘情不愿,实际上在感叹这家伙技术还不赖,将她弄得颇爽。 就是这桌子太硬了,桌边沿顶得她肚子疼,还跟地面咚咚地响,看起来也不是很结实。 阮娇娇正担心桌子被摇散了架,珞云楼就像心有灵犀一般,将她给翻身抱了起来,让她的腿环住他的腰,让她挂在自己身上。 俩人的身体负距离嵌合在一起,他腰往上一顶,撞得阮娇娇酸软的穴里又是一刺激,顺着俩人交合部位流下不少水液来,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珞云楼一边干着她,一边走到床边,将她放回床上。 阮娇娇躺到柔软的床榻上,姿态舒展开,如鱼得了水。 珞云楼双臂揽起她的腿,将她身子微微抬起,更方便他操干,在数十下大力抽插后,俩人身体一哆嗦,不由更紧地相拥在一起,一起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 20.左拥右抱 一炮泯恩仇。 阮娇娇枕在他手臂上,气氛有些旖旎温情,她的食指指腹划过他胸口那牙印,想到刚才较劲,就觉得好笑。 “珞哥哥,你跟白左使关系很好吗?” 阮娇娇突然问道。 真是不作不死。 珞云楼也听过关于他和白景琰断袖的传闻,因为俩人都不好女色,魔教又许多猥琐下流之人。 不过,他现在心情不错,所以将阮娇娇抱到自己身上,俩人脸贴着脸,他看着她古灵精怪亮晶晶的眼眸,含笑反问。 “娇娇觉得呢?” 阮娇娇真的思索了一下。 白景琰她不了解,但是那男人面不改色地看了她两场活春宫,而且她之前也用美色诱惑过他,比如故作天真地跳到那男人怀里挑逗,他气息都没乱一下。 “珞哥哥肯定不是断袖,但是白左使就难说了。” 阮娇娇刚说完这话,就听到房梁上一道冷冽悦耳的嗓音飘下来。 “何以见得?” 阮娇娇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不可能啊,她因为之前的事留下一定程度心理阴影,还特地看了几次房梁顶上,而且她仰躺在桌上被珞云楼啪啪的时候,上面也明明是没有人的。 这个白景琰难道是鬼? 怎么神出鬼没还阴魂不散? 说实话,对于白景琰的突然现身,阮娇娇已经有点麻木了。 她从珞云楼身上翻下来,扯过被子将自己流泻的春光遮挡住。 “白哥哥,你这喜欢窥人情事的癖好还真是特别。” 白景琰在床前站定,床上的俩人看起来神情都很自若,丝毫没有被人抓到奸情的窘迫。 “我受教主委托帮娇娇找亲生父母下落,得到消息就立刻赶过来。” 嗯? 阮娇娇没料到白景琰竟然是为这事而来,立马一咕噜爬起来,追问道。 “你得到我父母的消息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她在这里守株待兔了好几日,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已经觉得这个任务犹如大海捞针一般艰难。 魔教四处都布有眼线,戚深现在是教主,他吩咐下去,势必事半功倍。 如果她早想到这点,何苦大老远跑这一趟。 阮娇娇暗骂自己犯蠢,但是既然如此,戚深为何没对她说呢。 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白景琰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在床边坐下,不紧不慢道。 “教主让你出来也是为了方便清理教内那些嗡嗡乱叫的苍蝇。” 阮娇娇立马明白了,戚深是让她借故离开,刚好肃清整顿内部,也免得别人注意到二人不同寻常的关系,而拿她做要挟。 对于戚深考虑之周全,阮娇娇颇有一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欣慰感。 “那查到什么了?”她依旧惦记着这件事,立刻追问。 “我一路奔波风尘仆仆过来,没想到娇娇倒是春宵帐暖好不风流快活。” 白景琰别有深意地看着床上俩人此刻亲昵依偎的姿态。 阮娇娇一副毫不见外的样子,将小脸靠在珞云楼赤裸如玉的胸膛上,幽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景琰。 珞云楼没有干扰二人谈话,手指绕着阮娇娇的一缕乌黑的发丝在把玩,还放在鼻间嗅了嗅那幽香的气味。 对于白景琰的戏谑,阮娇娇雪白如藕的手臂从被子里拿出来,柔弱无骨地搭在被子上,因为她这个动作,她的香肩也露了出来,还隐约可见她酥胸挤出的诱人小沟。 “看来白左使打算跟我卖关子了,既然如此,那有什么明天再说吧,我跟珞哥哥也累了,想休息了。”她适时的打了个呵欠。 白景琰幽邃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臂上,视线一路游移,转到她的胸口。 烛火摇曳,倒映出来三人的影像,在墙壁上,其中依偎的两人未动,而原本端坐在床榻的男人不疾不徐地解开了衣襟的扣子,脱下了外袍和靴子,翻身上床。 “娇娇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断袖吗,向他人打听倒不如亲自问我。” 她不想知道了!!! 阮娇娇看着转眼间逼近至眼前的男人,他幽深莫测的眸里像是蛰伏的兽受到了刺激。 珞云楼和白景琰像是达成某种默契般,将她夹在了中间。 三个人盖一床被子,未免有点拥挤了。 阮娇娇暗忖,那一帮子满脑子污秽猥琐念头的教众,要是看到他们眼中孤僻高冷不近女色的两个男人,发生眼前这一幕,一定下巴都要惊掉了。 不过,白景琰只是捏了捏她的小脸,简洁有力地回答道。 “不是,睡吧。” ??? 阮娇娇黑人问号脸。 麻痹,两个男人还真的就这么睡了。 她这么一个不着寸缕玉体横陈的大美人就躺在旁边,他们俩竟然无动于衷地睡了。 好吧,亏她刚刚还对三人行什么的有点小期待的说。 不搞就不搞,老娘多稀罕你们一样,虽然脸和身材都不错,但是她也的确累了困了,真的来估计她也是扛不住的。 阮娇娇就在默默地腹诽和碎碎念中睡着了。 一夜好梦。 她梦见自己跟两个美男颠鸾倒凤,一夜风流,那叫一个销魂至极。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一左一右躺了两个俊逸美男,一时还有些分不清梦里的是真是假。 阮娇娇的爪子伸过去,摸了摸左边这个,又抓了抓右边这个。 然后,她就遭到反攻了。 两只手的手腕都被攥住,她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扯出一记笑来。 “白哥哥,珞哥哥,你们早啊……” 早个屁!外面都日上三竿了。 “娇娇休息好了吗?”白景琰一手攥着她的小手,一手支着头,幽深的眸将她牢牢锁定。 “睡好了。”她答道。 或许是左拥右抱的缘故,她格外有安全感,这一觉睡得香甜,醒来后只觉神清气爽。 “好,那我们继续昨天的话题。” 阮娇娇眨眨无辜的眼,一时没会意。 白景琰将她的手腕一拉,翻身压于她身上,略带凉意的薄唇覆在她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阮娇娇这才回想起来,昨夜她不耐烦白景琰卖关子,便推说明天再说,她累了要休息想打发掉白景琰,结果他兀自脱了衣服躺到床上一起睡觉。 “呜……” 她转过脸,双手抵在白景琰的胸膛,避开他的亲吻。 “那你倒是说正事啊。”别动手动脚,这还亲上了。 白日宣淫可不好。 白景琰却精神焕发了,那根粗长的物什硌着她的腿间,存在感极强。 “边做边说。” 他扯下亵裤,分开她的双腿就想顶进去,一改往日高深莫测的作风,倒像是亟不可待的登徒子。 阮娇娇却夹住双腿,双手抵在他胸口表示拒绝。 “白左使!!你别乱来!!” -- 21.凶残 白景琰幽邃的眸里燃烧着一小撮火焰,因为她的推拒而越烧越旺。 “不!我不要!!” 阮娇娇反抗看似激烈,其实对于白景琰根本无痛无痒,其实只要他一鼓作气,就能一亲芳泽,可偏偏白景琰没有进一步举动,俩人陷入诡异的僵持拉扯状态。 珞云楼插入二人中间,伸手撩开遮住阮娇娇面容的发丝,她刚刚扭头的时候,头发遮挡住了此时小脸暴露出来,晶亮的眸里盛着促狭的笑意,粉润的小嘴嘴角微勾,哪里有半分刚才表现出来的不情不愿。 分明就是某戏精又在尬戏! 系统都差点被骗到了,它还讶异怎么宿主突然有节操了。 “哈哈哈……” 故意捉弄白景琰被戳穿后,阮娇娇笑起来,可下一瞬间,她脸上的笑容一僵。 因为白景琰腰身一沉,将肉刃劈开她的花门,直接捅穿甬道,进入花壶深处,瞬间被他热烫的肉棒将小穴撑开,塞得满满当当。 “呀啊……” 阮娇娇受不住这样突然的冲击,娇躯一震,溢出一声呻吟,似疼痛似欢愉。 白景琰是一时情绪上涌,被她顽皮的捉弄弄得有些恼火,这下看这小丫头似乎真的被弄疼了,他又心疼了,连忙退出去,掰开她的腿察看是不是真的弄伤了。 他这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女人的花穴,这么粉嫩的一条小口子,怎么就能插入男人那么粗壮的肉棒。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确是性冷淡,过往的人生对男女那档子事并无兴趣,见到教中的男女狂欢作乐的时候,他也跟看到野兽交媾没什么两样。 心如止水,无波无澜。即使天香国色身材妖娆的美女,被男人那狰狞丑陋的物什操干的时候,他也只觉得画面不美,污了眼睛,毫无性趣。 白景琰目睹到她跟叶寒舟交欢,曾经在他眼里,阮娇娇就是一个黄毛小丫头,性子有几分机灵顽皮,却也可爱有趣,难得让他愿意花些心思,但也跟小宠物没什么区别。 毕竟他可是看着她从一个奶娃娃长大到现在的,知道她爬戚深的床,也只当是她孤单可怜,找个同伴。 当他亲眼看到长成少女的她在男人胯下承欢,他忽然间意识到,小丫头长大了,早就知道男女之间的情事了。 毕竟魔教这样乌烟瘴气的地方,耳濡目染也很正常。 可是,他也同时察觉到自己内心的不悦,就像他的东西被人染指了。 原来,不知不觉,他已经将她归拢于自己麾下。 旁人的保护,男性的宠爱,她从来不缺,可于他,却是从未有过的新鲜体验。 他白景琰从未感受到的欲念和冲动,被一个小丫头给挑起来了。 她的胸部也尚在发育中的娇小玲珑,但却刚刚好合他胃口的可爱,像是初生的小乳鸽一般,雪白柔软,红红的小嘴,白景琰低下头,轻启薄唇含住她的一枚娇乳嘬了嘬,阮娇娇被刺激的身体轻颤,不由抓住了他的头发,手指插进男人漆黑如墨的发丝间,仿佛欲拒还迎的邀请,希望他继续,再用力一点,再深入一点,对她更坏一点。 白景琰眸色愈发幽深,不再迟疑,抬起她的双腿,对准那细细的花缝,再次将自己的肉棒挤入她的身体,被那紧致湿热的小穴包裹的滋味堪称销魂,他有一瞬间的恍惚,此刻躺在他身下被他肳wW.xB②0.com着的小人儿与多年前那张奶娃儿的脸重叠在一起。 或许喜欢的感觉就是如此,喜欢上了,她的一切都是自己可以接受的模样,即使她是个混不吝的小骗子,原来她不是表现在众人面前那般天真无邪,而是裹着这样的皮囊,狡猾得玩弄人心,像个小妖精一般蛊惑男人,榨干男人,毫不在意地嬉戏人间。 如果说阮娇娇对戚深在玩养成,她在白景琰眼中又何尝不是被他养成的一朵小娇花呢,如今花已经绽放出艳丽风情的模样,他可以尽情采撷,吸吮甘甜的花蜜。 珞云楼看着身旁一男一女旁若无人地纠缠在一起,他内心暗流涌动,面上却波澜不惊,如旁观者般冷静。 他跟白景琰,虽然不是断袖,却过从甚密,这其中有一个隐秘的故事。 他和白景琰体内有一对双生蛊,这是戚斩风为了控制他和白景琰做的。 毕竟功高盖主,令教主戚斩风忌惮,他便一石二鸟,给俩人中了蛊。 所以他的命运是跟白景琰绑在一起的,任何一人死了,另一人也不能独活。 渐渐地,俩人便培养出了某种默契,甚至冷情冷性的俩人惺惺相惜,不是兄弟,胜似血缘兄弟,或许他对阮娇娇这小丫头另眼相待,也是有白景琰的缘故。 或许吧,不过现在这样也不错。 女人这种生物,他从未在意过,而从未感受到的欲念,却被这小丫头给轻易撩拨了起来,汹涌澎湃,一发不可收拾。 珞云楼手指抚摸上阮娇娇光滑的脊背,漂亮的蝴蝶骨,还有诱人的腰窝,挺翘的臀部,此时她柔软的身体正被一副男人精壮的身躯贯穿插入,俩人交合部位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有水液流了出来,把床褥都打湿了。 他是有洁癖的人,看到眼前这一幕却不觉得脏,反而蠢蠢欲动,想要加入其中。 白景琰视线一瞥,与珞云楼对上一眼,俩人多年形成的默契让他搂着阮娇娇翻了个身,他躺在下面,而将阮娇娇抱到了身上,胯下继续向上一下下地捣弄着她的花穴。 阮娇娇被他干得浑身酸软,说不出的欢愉舒爽,而这时,光裸的背上覆上一个温热的男人的身躯,她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那是激动地打了个哆嗦。 她昨夜念念不忘的三人行啊卧槽!所以此刻终于要来了吗? 紧接着阮娇娇只觉菊花一紧,像是被什么戳了一下。 不!不!不! 她才不要被爆菊!!!内心顿时充满抗拒。 幸好珞云楼并没有这个打算,修长的手指只是顺着她的臀缝摸了把,摸到一手的湿濡水液。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珞云楼心想。 他并没有压在阮娇娇身上,而是居于她的后方,他双手将阮娇娇托抱起来,大掌罩住她娇小的乳房,在手中揉搓。 昨夜都没来得及好好体会这少女的身体,此时珞云楼饶有兴味地在阮娇娇女性的性征上揉搓,原来手感是这样的。 阮娇娇一边被白景琰操得欲仙欲死,一边被珞云楼上下其手地揉捏摆弄。 这样的双重刺激下,她很快就高潮了,一声呻吟,她身子一软,被珞云楼接住。 两个男人自动变换了体位。 白景琰还没射,却并不着急,他本就不是个性急的人,珞云楼握着肉棒顺畅地插入到那湿润泥泞的花穴里。 三个人颠鸾倒凤,在床上风流快活直到夜幕降临,阮娇娇终于吃腻了大鱼大肉,无情地拒绝了二人求欢,要求吃宵夜。 等她吃饱喝足了,两个男人又把她抱到床上,再战三百回合。 阮娇娇差点被干吐了。 这武侠世界的非人类战斗力,果然很凶残。 -- 22.丧心病狂的支线任务 见到失散多年的亲生父母,阮娇娇不知道正常人该如何表现,反正她这个角色她早就放飞自我随心所欲了。 于是当见到两个看起来衣着富贵气质不俗的中年夫妻时,她面无表情地直接问了几个问题。 “我是你们女儿吗?” 阮娇娇记得原身遇见阮大成的时候,是个衣衫褴褛的小乞儿,若不是任务明确要求,那么她只会当做他们已经死了。 原身脑海中对父母的记忆是一片空白的。记事的时候,她被一个老乞丐养大,跟着他沿街乞讨,为了生存甚至小偷小摸也做过。 一年冬天,老乞丐病死了。她躲在墙根里瑟瑟发抖,但是那么小的女孩,混迹在一堆乞丐中还是很显眼的,阮大成路过时,想起来孤独寂寞的妻子袁三娘,便将她带了回去,却没想到袁三娘并没有善待她,还虐待她。 眼前这对夫妻,只是生了却没有养,在阮娇娇心中,根本不值得去找,还不如赖着魔教这棵大树好乘凉。 那名中年女子见到她情绪显然有几分激动,想要冲过来抱她,但看到环绕在阮娇娇身侧不像善类的男人,便裹足不前。 阮娇娇其实打量那女人与她有几分相似的容貌,便已经肯定应该找对人了。看得出那女人年轻时应该是个明眸皓齿的美人,只不过岁月不饶人,她老了也发福了。 而中年男人剑眉星目,看起来年轻时也是个美男,但优越的生活让他也心宽体胖。 从女人的讲述中,阮娇娇拼凑出了个大概。 倒不是什么苦大仇深的故事,原身就是倒霉蛋,本来是个富贵人家的闺女,但找来的乳娘心思不纯,悄悄地把她跟自己生的女儿,两个婴儿调了包,然后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给扔了。 但是婴儿时期大概不显,等那个乳娘的女儿眉眼长开,既不像父也不像母,就是俗话说的穿龙袍也不像太子,还有点丑,倒是越看越像乳娘。 这下心里有了怀疑,便东窗事发了,可已经过去几年了。 他们不是没想找过她,但是找不到又有了别的子女,心思就慢慢淡了下去。 真是一个无聊的故事。 阮娇娇听完感慨。 所以说配角就是配角,不会给她什么苦大仇深的身世,也不是什么公主或者大人物的孩子。但她生得如此花容月貌,简直是挑了父母长相的所有优点。 “没想到你已经这么大了。” 那女人叹息了一声,但终归没有养过一天,虽说血浓于水,但真的见面,却又有无形中的厚厚隔阂阻碍。 “我知道了,谢谢你们生了我也没有故意抛弃我。你们走吧,就当做没见过,我只不过是想要求得一个答案。” 阮娇娇对上那对夫妻的眼神,他们眼神中虽然流露出些许遗憾,但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想想也是,突然一帮凶神恶煞的人将他们夫妻二人绑架到这里来,虽然她是他们女儿,但是又没有养育之恩,只怕还记恨上他们了,普通人当然害怕。 等那对夫妻离开后,阮娇娇抬眼看向一袭黑袍的白景琰和一身白衣的珞云楼,嘴角突然抽了抽。 这样看两个男人,还真有点像黑白双煞的意思,当然是英俊不凡的哈哈哈不然她怎么会一次睡两个。 她几步过去,投入白景琰的怀里,一脸泫然欲泣落寞神伤地求安慰求抱抱。 如果换做平常,她这小可怜的样子,白景琰会为了哄她破涕为笑答应不少条件,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白景琰将她这主动投怀送抱的小绵羊拐到了床上去,跟珞云楼两个人,将她一遍遍地吃干抹净。 这日子过得实在是太堕落淫乱了。 阮娇娇趁两个男人不注意,包袱款款溜了溜了。 其实任务已经完成了,她大可以像之前一样玩失踪从此山高水远,天高海阔任鸟飞。 但阮娇娇心里莫名有些舍不得,她在这个世界停留的时间最长,她还想见见戚深。 系统鄙夷脸:“其实是悉心栽培多年的白菜眼看着收成了还没多拱几次不甘心吧。” 讨厌!看破不说破! 阮娇娇嗔它一句。 系统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与之前两个世界不同,人心毕竟是肉长的,阮娇娇再没心没肺,也有些舍不得戚深小哥哥,毕竟俩人纯洁地同床共枕了好几年,他这个人肉抱枕深得她心。 “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陪他到这一世结束喔。”系统冷不丁冒出一句。 “还可以这样操作?”阮娇娇不由好奇。 “因为你前面任务完成出色又效率,所以有奖励。” “那如果我想重新回到前两个世界也可以?”阮娇娇得寸进尺。 “可以,如果你奖励积分够的话,我不是之前给你详细介绍过操作指南吗?”系统有些无力吐槽。 操作指南什么的,阮娇娇当然是嫌啰嗦没听。 她从来都是属于不看说明书撸袖子就干的那种人。 于是系统只好重复了一遍指南,因为知道有好处,所以阮娇娇这次耐着性子听完,接着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一拍大腿。 麻痹!前面两个世界她竟然白白浪费了积攒更多积分的机会! 简直像丢了钱包一样心痛到无法呼吸。 “都怪你!竟然之前都不提醒我,破系统烂系统!!”阮娇娇甩锅给系统。 系统:“……”不想说话,同时冷漠脸jpg。 “好了,你要知道我们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我好你也好,我棒你也棒棒哒,所以之后有奖励积分赚取你一定要提醒我好吗?”阮娇娇很快打起精神,暗戳戳决定先赚它一个亿。 “那个……我现在积分多少?” “三个世界任务完成指数百分百,所以现在是三百分。” “那自由选择故事背景需要多少积分?”阮娇娇对这个更感兴趣,她可是有很多梦想呀。 “一千分。” 阮娇娇:“……” “宿主请不要丧气,这个世界有不少支线任务,奖励积分最高上限就是八百分。” 阮娇娇瞬间来了精神,但是当她看完任务列表,顿时觉得坑。 这些支线任务……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 她盯着分数最高的那个任务。 《问世间情为何物》 将男主折磨得痛不欲生,翻来覆去,死去活来,恨不得一刀捅了她却偏偏又舍不得。 这是什么鬼? 系统画风突变,贱兮兮地开始帮她出谋划策。 “比如与男主成亲再怀上他的孩子,先让他觉得幸福得冒泡,然后当面暴击,被他抓奸在床什么的,多给他戴几次绿帽他肯定恨不得杀了你这贱人却顾忌孩子下不去手,毕竟任务是死的,我们可以灵活操作哟~” -- 23.妖女哪里逃 这个系统的主意……还真是相当馊啊…… 虽然可操作性听起来很强。 阮娇娇决定先将这些抛在一边,先见到她的戚深小可爱再说。 但是当她到了魔教,却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氛。 人呢?人都到哪儿去了?! 阮娇娇屏息静听动静,终于听到远远传来的哀嚎声,她立刻加快脚步。 怎么的?难道武林正派攻过来了? 不对啊,才短短数十日而已,现在他们元气大伤群龙无首,怎么可能突然打过来了。 见到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教众,阮娇娇蹲下去察看,他们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剑伤,但好在凶手并不在一剑毙命,都留了活口,目的不像是寻仇。 “是叶寒舟。”一个伤势较轻的人为阮娇娇解答了疑惑。 原来如此。 叶寒舟是男主,阮娇娇随便想想就知道他有主角光环笼罩,而且他死了,这世界也崩了。 “你要是离开我,我就去魔教找你,就算踩着尸山火海也要把你抢回来,锁在我身边,哪也去不了……” 昔日叶寒舟说过的话语突然回荡在阮娇娇耳畔。 所以,叶寒舟真的独身闯入魔教这龙潭虎穴来寻她? 当阮娇娇见到正在缠斗中的叶寒舟和戚深时,心情约莫有点复杂,还有点烦躁。 叶寒舟衣衫沾血,显然以一敌多,但鏖战魔教众人,纵使武功超群,他的人也不是铁打的,剑招使出来现出几分颓然。 而魔教少了白景琰和珞云楼这俩人,戚深虽然天赋极高,但毕竟刚接过教主之位,年纪尚轻,实力跟叶寒舟比起来略逊一筹。 眼下二人看起来已经战了多个回合,还未分出胜负来。 见势不妙,阮娇娇悄咪咪地准备溜了。 开玩笑,眼前这种状况,她冲过去,两个男人她帮谁都不好,横竖左右不是人。 但阮娇娇没想到的是,跟随叶寒舟的陆雪雁眼尖地捉到她鬼鬼祟祟的身影,喊了一嗓子。 “妖女哪里逃!” 阮娇娇身形一顿,却没回头,而是跑得更快。 可叶寒舟已经发现她了,他停下与戚深的战斗,一个纵身飞跃,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果然在。” 许久未见,叶寒舟面色冷凝目光纠结复杂,一把攥住了阮娇娇的手腕。 他本来就是为她而来,所以见到她的人,就只想将她带走。 戚深轻功不如叶寒舟,所以慢了一步,他执剑拦住去路,见阮娇娇被叶寒舟逮住,强自按捺住内心的烦闷,有些恼火地对阮娇娇道。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白左使呢?” 与戚深眼神对上,阮娇娇多想扑过去求安慰求抱抱,可是现在她落在叶寒舟手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知道此刻叶寒舟对她一定怀疑到了极致,甚至觉得俩人邂逅都是一场阴谋,对他精心安排的美人计。 叶寒舟做事自然不会拖泥带水,不给二人说话的余地,他将阮娇娇一把扛起,便施展轻功准备速速离开。 阮娇娇此时有些感激女主这个拖后腿的,她充满哀怨的声音传过来。 “叶大哥,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不管吗?” 当然不能。 叶寒舟也没料到陆雪雁竟然追到了这里,可她救了自己,知恩图报,他不能将她一个女子孤身留在魔教。 而这时,戚深逮住了机会,捕捉到叶寒舟的犹豫,立刻将剑横在陆雪雁的脖子上,锋利的剑刃划破她娇嫩的肌肤,流出血来。 戚深眸色阴狠,周身散发着戾气,下一刻仿佛就能让陆雪雁血溅三尺香消玉殒。 “放开娇娇!” 叶寒舟虽然欠了陆雪雁的恩情,此时却也有些暗恼这个女人死缠烂打,将他陷入如此窘迫境地。 但他只好松手,阮娇娇立刻从他身上跳下来。 真是一波三折。 双方交换人质,阮娇娇如愿投入戚深怀里。 叶寒舟见状更是怒火中烧,哪里肯就此罢手,便准备再打一场,这时陆雪雁适时地晕了过去。 他不能枉顾她的性命不顾,便只好将陆雪雁带走,再做打算。 男主就是男主,一人披荆斩棘,执剑攻入魔教,将魔教干得几乎人仰马翻,要不是女主拖后腿,他估计就成功勒。 阮娇娇有些心虚,她真是大大的红颜祸水啊…… 戚深没有管一地受伤的教众,拽着娇娇就一路往密室而去。 当石门关上,与外界形成屏障隔绝,四周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戚深周身的阴郁冰冷瞬间消散,如冰雪消融,他一把抱住阮娇娇,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般用力。 “幸好,他没有带走你……” 阮娇娇听了也有些胸口微酸,可戚深捧起她的小脸,还没等她说两句安抚的话,对方铺天盖地的吻袭来,他浓郁饱满的感情如潮涌般几乎将她吞没。 她心心念念的就是这棵鲜美小白菜啊…… 呸呸呸!都怪那个系统的比喻,她才不是拱白菜的猪! 阮娇娇热情地回应戚深,俩人很快就滚到了玉石床上,这密室只有教主知道机关在哪里,外面不管刀劈火烧都进不来。 两人耳鬓厮磨了数个时辰,直到饥肠辘辘,才依依不舍地穿好衣裳出去。 戚深去收拾叶寒舟造成的烂摊子,而阮娇娇则去膳房觅食,没想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填饱肚子回房的路上,被去而复返的叶寒舟给打晕带走了。 麻痹! 阮娇娇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双脚脚踝被锁住了,而且竟然是铁质的镣铐,要有钥匙才能打开。 看来这叶寒舟真铁了心要困住她啊。 她打量四周环境,发现自己身处于一间简陋的草房里,大概是魔教附近的村庄。 叶寒舟就守在一旁,见她醒了,便给她倒了杯茶。 不想遭罪,阮娇娇决定做一名乖巧的阶下囚,于是接过茶杯将水喝完,便垂着眼等叶寒舟发落。 叶寒舟问,她便老实回答,并没有说谎。 俩人的相遇的确是偶然,没有阴谋诡计,但魔教的确杀了陆元鹏,烧了逍遥山庄,但是没有她的参与。 但她也不无辜,明知道魔教的人潜入逍遥山庄,她故作不知,没有告诉叶寒舟。 “我本来就是魔教中人,我不会做叛徒。” 她平静地看着叶寒舟,也不管她的话他信没信,信了多少。 叶寒舟眸色幽深莫测,此时一道饱含愤怒的娇叱从门外传来,陆雪雁推门而入。 “叶大哥,你别信这个妖女的话,她满口谎言巧舌如簧!他们魔教中人素来厚颜无耻荒淫无度,这个妖女早就跟那戚深暗度陈仓,却还不要脸的勾引你!” -- 24.男主女主一起黑化 见叶寒舟面无表情,陆雪雁心有不甘地继续道。 “叶大哥你可是亲眼看到她跟戚深卿卿我我,她害得我们逍遥山庄遭受无妄之灾,害死我父亲还有那么多正派人士,她就是罪魁祸首!” 对于陆雪雁的指责和唾骂,阮娇娇没有跟她争辩,目光一直停留在叶寒舟的俊颜上。 陆雪雁义愤填膺地一通话说完,在场俩人都毫无反应,她突然感觉自己像是一只狗一样乱吠,而那俩人却将她视若无睹。 曾经的她不是这样的,情绪会如此激动,哪还有武林盟主女儿的气度和修养。 想到这个,陆雪雁怨毒的眼神钉在阮娇娇俏丽的面容上。 没有了逍遥山庄做倚靠,没有了陆元鹏这个武林盟主的父亲,她现在就如同一只丧家之犬。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抛却自尊,即使叶寒舟对她堪称冷漠,她也要死死抓住他。 如今的武林格局因为魔教的阴谋,乱成了一锅粥,但是有一条规则永远不会变。 实力称王。 只要跟着叶寒舟,她才不会泯然众人,才会有光明的未来。 可是,不管她如何死缠烂打,甚至挟恩图报,叶寒舟始终对她都是凉薄无心的。但对这个妖女,为了她,甚至孤身一人闯入魔教,上穷碧落下黄泉般,爱也好,恨也罢,叶寒舟心中似乎只有这个女人,所有浓烈的感情都给了她。 一时间,嫉妒,仇恨,愤怒,不甘,所有的负面情绪在陆雪雁胸口翻涌。 她心想男人不过都是如陆元鹏般肤浅,终究还是因为这妖女长得美,即使如叶寒舟,也是贪图美色,即使明知是心如蛇蝎的美人。 如果划烂她这张脸,毁了她的美人皮呢? 陆雪雁一瞬不瞬地盯着阮娇娇的脸看,这时候,似乎若有所觉,阮娇娇朝她看过来。 因为系统幸灾乐祸地说。 “你把女主气得快黑化了,她正计划将你毁容。” 阮娇娇:“……” 对于陆雪雁的话,叶寒舟置若罔闻,他冷冷地朝她瞥过去一眼。 “出去。” 陆雪雁面部表情僵硬,可是她知道自己死皮赖脸不走也左右不了叶寒舟,不过是徒增人厌烦而已。 她出去后,阮娇娇挠了挠耳朵,终于耳根清静了,那女人真是吵死了…… 大概叶寒舟也是这样想,所以抱起阮娇娇就从侧窗跃了出去。 等陆雪雁察觉到不对劲推开门时,屋子里空无一人,她的心瞬间凉了大半。 叶寒舟带着那个女人走了,他还是丢下她了,不管她为他做了多少事,为他赴汤蹈火,依旧比不过那个不要脸的妖女。 陆雪雁呆呆地立在屋子里,身后忽然一阵阴寒的风袭来,下一瞬间,一把剑横在了她的脖子上。 “叶寒舟呢?” 她此刻心如死灰,即使落在魔教人手里,也没太多情绪起伏,她苦笑了一声。 “他走了,他把那妖女一起带走了……” 闻言,站在她身后的男子眸色阴戾,瞬间打晕了陆雪雁,对手下命令道。 “将她带走。” 三个月后。 恰是严冬腊月。 这里是北方苦寒之地的一座边陲小城。 冷死了,冷死了。 阮娇娇穿着一件厚实的貂皮袍子,帽檐旁滚了一圈雪白的狐狸毛,衬得她脸越发小巧玲珑,她的小脸冻得通红,即使她怀里抱着一个手炉,蜷缩在烧得滚热的炕上,依然冷得直打哆嗦。 混蛋叶寒舟!!把她一路拐到了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阮娇娇心里忍不住骂了句。 最可恨的是,这混蛋将她的脚踝镣铐解了一边,锁在了深深敲入石壁里的两寸粗铁钉上,根本就是铁了心打算将她困住。 可好歹给她找个金屋再藏娇啊,这鬼地方外面天寒地冻冰天雪地,她就算解开了镣铐只怕走不出多远就要冻成一个冰雕了。 “咯吱”一声响,叶寒舟走进了屋子,门一开,外面呼啸的寒风吹进来,吹得阮娇娇眉间一皱,他见状立刻将门关严实了。 叶寒舟卸下肩上扛着的猎物,便立即朝阮娇娇走过去。 “饿了吧,我在镇上买了些肉食和烤红薯,趁热吃吧。” 说罢,他将食物从怀中掏出,因为他的体温,食物还散发着热气,他拿出一壶酒,给她倒上。 阮娇娇是不会拒绝的。 她拿着油滋滋的烤羊腿啃一口,又拿起香甜软糯的红薯咬一口,再端起酒盏喝一口,很快酒足饭饱,她身体顺畅,寒意也被驱散了。 饱暖思淫欲。 叶寒舟早就解开了大氅,屋里暖意融融,又有如花美眷,他行走江湖,鲜衣怒马,快意人生,却没想到最后会被这样平淡温馨的生活满足,甚至打从心底希望就这样过一辈子。 “娇娇……娇娇……” 叶寒舟将阮娇娇压在身下,手指熟练又灵活地解开她的夹袄襦裙,将她从厚重的衣物中剥出来,露出雪白姣好的身子。 阮娇娇躺在炕上,身上压着男人火热的身躯,他坚硬炙烫的欲望一点点将她侵占,她脑海中却忍不住浮现另一张年轻男子的俊颜。 从她恍惚的目光中,叶寒舟知道她走神了,忍不住胸口一闷,加重了力道,阮娇娇呻吟了一声,被他扣住双腿膝盖,将她双腿分得更开,用力地往花壶深处捣去。 他低头注视着她平坦的小腹,他不管她心里想着谁,他希望她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母爱才是女人的天性吧,如果有了自己的孩子,不管她到底在想什么,总归会为了孩子而留在他身边的吧。 叶寒舟承认自己有些卑鄙,可是他沉溺在她的温柔乡里,即使她是毒,他也宁愿饮鸩止渴,抛却一切,只想将她困在自己身边。 叶寒舟抽插速度越来越快,阮娇娇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在即将高潮之际,她情难自已地呢喃道。 “戚哥哥……” 听她吐出这三个字,叶寒舟浑身一僵,接着猝不及防地疲软了下去。 自欺欺人。 他犹如一头困兽,将她强行绑在自己身边,她假意顺从他,与他云雨缠绵,却是把他当做另一个男人。 但即使知道真相,叶寒舟还是沦陷了。 叶寒舟的痛苦与日俱增,每天都在求而不得的煎熬中挣扎。 果然她曾经的花言巧语都是骗他的,他恨不得一剑杀了她,可是心却那么痛…… 阮娇娇听到系统告诉她支线任务达成,积分更新一千一百分,她勾起唇角。 她陪男主这么久,早就跟他玩腻了,好在功夫不负苦心人。 戏演多了,阮娇娇还真的被洗脑,对于戚深小哥哥的思念快要成痴成狂了。 -- 25.结局 不到关键时刻,阮娇娇还真不想用这种极端手段。 她怕疼,非常怕…… 可她一个弱女子被叶寒舟困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被镣铐锁着,出去还会被冻死,她只好使出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办法,逼迫叶寒舟带她离开。 阮娇娇觉得上吊太不美,于是她用绝食抗议。 叶寒舟突然发觉阮娇娇像变了个人,鲜活气息仿佛一下子从她身体中抽走,她犹如行尸走肉一般,不说话不吃东西甚至连眼神都不给他一个。 “你想怎样?” 叶寒舟看着她憔悴却依然美丽的面容,她的眼眸不复往日的光彩,就像一朵即将凋零枯萎的花朵。 此刻他虽然紧紧拥着她,却感受到自己正在失去她。 “欠你的这三个月我已经还给你了,放我走。” 阮娇娇沙哑无力地吐出这句话,便别过脸,不再看他。 叶寒舟短暂怔忡过后,叹息一声,只能妥协。 他以爱为牢,最终只困住了自己。 叶寒舟将娇小的少女裹进自己的大氅中,买了一匹马,带着她一路策马狂奔,朝魔教而去。 阮娇娇一路被马颠得够呛,她心想这千里送逼也不过如此了。 男主此时要知道这妖女在想什么,估计得要气得吐血。 俩人半路遭遇伏击,叶寒舟持剑抵挡,对方并没恋战,纷纷掏出小竹管朝他一起喷出毒烟,饶是叶寒舟功力深厚,也猝不及防吸进去少许。 阮娇娇被叶寒舟护在怀里,也一块儿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过去无比熟悉的床榻上,仿佛做了一场梦。 果然,是魔教中人。 叶寒舟,算是被她给坑了。 阮娇娇疲软乏力地爬起来,头有些钝痛,她眉头蹙紧,浑身都不舒服。 一个小瓷瓶适时地递到她鼻子下,阮娇娇嗅了嗅,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她抬眼看向那人,不禁有些诧异。 珞云楼? “戚深呢?”她问。 珞云楼听她一醒来就要找戚深,眸色一凝,素来温润如玉含着浅笑的面容竟然透出几分不悦。 接下来,阮娇娇愈发察觉到不对劲,珞云楼绝口不提戚深,只召唤人过来备膳,而进来伺候的人一副毕恭毕敬的态度,目光中还盛着畏惧。 “系统,发生什么事了?”阮娇娇问。 “需要打开上帝视角吗?”系统幽幽地问。 “废话!” 阮娇娇心心念念回到魔教,却没见到戚深,而且气氛实在古怪,让她怪不适应的。 “扣除积分五百,打开上帝视角。” 噗!阮娇娇一口老血。以前这货不是这样的,它学坏了! 不能仗着她有钱了就坐地起价敲竹杠啊喂! “不不不!我不开了!!”阮娇娇连忙尔康手阻止。 可系统贱兮兮地说道。 “已经经过宿主确认,无法修改指令。你不在期间,白景琰和珞云楼篡位成功,二人共同执掌魔教,而戚深沦为阶下囚,此时跟男主女主一同关在地牢里。” 阮娇娇:“……” 过了一会儿,她骂道。 “你个混账破系统!!竟然不早说!!” 阮娇娇好不容易回来,没想到教中早已变天,她不过是从叶寒舟手中,换到了白景琰和珞云楼手里而已,还是自投罗网。 她屡次三番想要偷偷潜入地牢,结果总被白景琰给逮住,将她给带回去,里里外外一顿收拾。 她为非作歹兴风作浪的一代妖女,就沦为白景琰和珞云楼的禁脔。 阮娇娇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她还没这么不顺心过! 最后她得出结论,还是怪这个武侠世界,她武力值太低的缘故。 阮娇娇受够了窝囊气,牙一咬,心一横,拿所赚到的所有积分,还倒欠系统五百分,换了一本“葵花宝典”。 对于魔教教众来说,他们曾经的团宠小可爱,突然摇身一变,不知道从哪学到了绝世武功,竟然打败了白景琰和珞云楼。 拥有神功护体,阮娇娇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一举登上了教主宝座。 这样的大逆转,众人也是大跌眼镜,只能膜拜。 不过短短几个月时间,教主换了三轮,大家都很淡定了。 阮娇娇命人将戚深从地牢里放出来,洗白白放到她床上,她心里美滋滋,但是当见到戚深的时候,她却心疼坏了。 戚深身中剧毒,原本俊逸不凡的少年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地牢多日,他面色青灰,身形瘦削,精神恍惚,只是见到她时,面无表情的戚深眸色闪了闪,似乎想说些什么,却终究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阮娇娇明白,以戚深的自尊心,如今这副模样,他是不愿让她看见可怜他的。 她气势汹汹地冲进地牢里,准备找白景琰和珞云楼算账,但走到一半,她停下了脚步。 这才是真实的武林,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她不能以曾经的世界观看眼前这个世界。 而且从白景琰口中,阮娇娇得知是戚深先动的杀念,戚深不能容忍任何染指过她的人。 阮娇娇叹了口气,这个世界实在太凶残了。 她命人将地牢里的人都放了出来,留下一张字条,说她不当教主了谁爱当谁当,便带着戚深离开了。 阮娇娇带着戚深一路游山玩水,俩人就像一对神仙眷侣,纵情山水,甚至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被翻红浪,好不快活。 俩人待得无聊了,就会去江湖上走走,偶尔听过魔教和叶寒舟的传闻。 叶寒舟成为了武林盟主,而白景琰和珞云楼重掌魔教,两边依旧势同水火,时有争端,但势均力敌,并没有任何一方获得绝对的胜利,而阮娇娇这个妖女也成为不朽的传奇。 不管是她惑人的美貌,还是突然间开了窍的战斗力,甚至有人传言,她才是天下第一,但她显然志不在此。 除此之外,吃瓜群众还是对八卦更加津津乐道,说武林盟主和魔教教主都是她的裙下之臣,所以三个男人都孤独一生,但也有魔教两位其实是断袖的传言。 不过,阮娇娇从未听到过女主的名字。 即使她想向系统打听,但想想开一次上帝视角又要被敲一笔竹杠,于是她忍了下来。 她原本以为陆雪雁会跟着叶寒舟,直到多年后,她在街头偶遇一行人,其中便有已经嫁为人妇的陆雪雁,她身边还带着两个孩子。 说来陆雪雁收起野心安心平凡跟她不无关系。 她曾经梦寐以求向往的一切,不管是绝世武功,还是男人的爱慕,众人的称颂仰望,都被她曾唾弃的妖女轻松得到,而且还弃若敝屣,这事实将她的斗志彻底摧毁。 所以陆雪雁嫁给了曾经与逍遥山庄交好的一个小门派的掌门,虽然任何方面都远远比不上叶寒舟,但是那男人对她很好,这就够了。 在她母亲身上,陆雪雁至少领悟了一点,要嫁就要嫁给喜欢自己的男人。 这一世,阮娇娇陪戚深渡过了数十载光阴,戚深似乎也并不留恋魔教的一切,俩人后来像对寻常夫妻在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 阮娇娇陪戚深直到他死去,她将他好好安葬,才离开了这个世界。 系统好奇地问她为什么这个世界停留这么久。 阮娇娇翻了白眼,老娘辛辛苦苦赚的积分一下子花出去还倒欠你五百,不当够天下第一,享尽睥睨天下的滋味,怎么甘心。 系统一时竟无言以对。 -- 1.被打落凡尘的女仙 阮娇娇睁开眼的时候,只觉疼得要死了,那种几乎要将她灵魂从躯体中撞击出来的痛苦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以至于她叫了出来。 “刚才不还一声不吭嘛?”一道森冷阴寒的男声透着戏谑在她耳畔响起。 被痛苦折磨的恍惚中,她模糊的视线聚焦,对上一张说不出有多邪魅俊朗的男人容颜。 她震惊了。 这……长成这样不是人吧…… 阮娇娇在过去的世界也是阅美男无数,可是从未见过能好看成这样的男人。 见阮娇娇目光呆怔,男人勾起唇角,凤眸上挑,露出一抹邪肆阴冷的笑容,让人心里无端生寒,他掐着她的下巴,胯下的肉棒朝她重重一捣,他身上的黑色大氅随风翻飞,如一团厚重的迷雾将人困住。 又来了! 那种仿佛要将她三魂七魄撕碎的疼痛,她却挣扎不能,身体被一股渗入骨髓般刺骨的阴寒气息死死束缚,犹如无形的绳索将她缠绕。 麻痹,这到底是在肳wW.xB②0.com她还是要她的命啊!! 阮娇娇已经察觉这个世界比上个武侠世界还要凶险恐怖。 她连忙呼唤系统。 “再这样折磨下去老娘就撂挑子不干了!!” 下一瞬间,阮娇娇陡然感受到体内一股暖流涌入她四肢百骸,游走之处说不出的舒适。 她顺利挣脱了那股困住她的力量,如一尾灵活的鱼儿摆脱男人的掌控,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轻盈如一缕青烟,让她能直冲云霄,在天际自由遨游。 阮娇娇尚来不及惊叹这玄妙体验,黑雾席卷而至,转瞬间她被那浓密的雾所笼罩,令她窒息的压迫感将她再次控制住,如同鸟儿被关进笼子里。 男人的身体在黑雾中化形而出,她如坠冰窖,身体像被冻住而动弹不得。 “仙子,不要挣扎了,随我一同入魔吧……” 男人的语气如猫捉老鼠般,透着轻蔑和戏谑。 他话音落下,阮娇娇身上轻如蝉翼的裙子瞬间被撕裂成碎片,纷纷扬扬如雪花飘落,她娇躯赤裸,冰肌玉骨散发着莹白的光晕,散发着阵阵迷人幽香,纯洁无瑕,却又诱惑无比。 男子漆黑如夜的眸里泛出猩红,征服欲和暴虐欲高涨,周身散发出一种毁天灭地般的邪恶气息。 阮娇娇双腿被无形的绳索缚住分开,整个人如落入蛛网的可怜小虫。 他捏着她的下巴,以更凶残的姿态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侵犯,他的肉棒在她花穴中快速抽插,阮娇娇疼得眼泛泪花。 这根本就不是鱼水之欢,这分明是一场残暴的杀戮!! 就在这时,阮娇娇的魂魄仿佛离体,她感觉不到疼痛,如置身事外的旁观者般看着眼前上演的这一幕。 “宿主……”大概怕她骂人,系统弱弱地唤了声。 阮娇娇难得没跟它计较,她实在对这个玄幻世界太好奇了。 当接收完剧情的时候,阮娇娇一脸冷漠。 这是个仙魔世界,原身是一位不染纤尘高高在上的仙女,只可惜是个倒霉鬼,曾经的她有多高贵冷艳,后来下场就有多凄凉悲催。 只因为她爱慕男主,一位上神。 玄幻玛丽苏世界就是这样,几乎所有女性角色都要爱慕男主,给女主添堵。 因而她的存在是为了推动剧情,当男女主感情铺垫差不多了,她也可以领便当了。 而现在的剧情进程,她显然来晚了。 高冷禁欲的男主已经对女主另眼相待,而她也因为给女主使绊子,被女主的爱慕者男二给惩罚了,对方轻易封住了她的法力,将她给打落凡尘。 仙女落到了魔尊手里,魔尊对仙界的仇恨全部加诸于原身身上,他对她百般凌辱折磨后,将她带回魔界,丢给一帮手下继续蹂躏糟蹋。 魔气侵体,仙女彻底堕入魔道,黑化了。 她处心积虑想要报复女主,却在仙魔大战时,被魔尊随手扔出来挡刀,原来来自仙界的她从未被魔界接受过。 她身心受创,奄奄一息,冷血无情的魔尊,被男主和一干男配护住的女主,原身心中充满嫉妒不甘和仇恨,最后魂飞魄散,香消玉殒。 …… 阮娇娇被魔尊东方弑带回了魔界,正当他准备吩咐手下将她带走时,阮娇娇知道如果这样她就完蛋了。 于是她对他开口道。 “让手下继续侮辱我,你并不会得到更大的快感,其实你还有更好的选择。” “喔?” 东方弑阴冷邪肆的目光朝瘫软在地的她投过来,对她的话有几分兴趣。 “我的身份就是更大的利用价值,如果我回到仙界,可以帮你做内应。”阮娇娇平静地与他谈判。 东方弑没有开口,似乎在权衡判断。 阮娇娇又说道。 “我知道你不信我,没关系,反正你们魔界控制人有很多手段,你大可以用。” 她的话似乎提醒了东方弑,他眸色一凝,下一瞬间,阮娇娇只觉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拽了起来,将她拎到了东方弑的面前。 他又一次用冰冷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 “你要背叛仙界?为什么?”他疑惑不解在这点。 毕竟仙界之人自诩清高,与他们魔界水火不容,这女人怎会主动同流合污?难道不怕受仙界责罚吗? 阮娇娇冷笑一声,美眸里适时射出仇恨的目光。 “因为我比你还恨他们,如果不是被人封住法力,我怎么会落到你手里。是对方先不仁,就不能怪我不义。” 东方弑似乎对于她忽然来了兴趣,于是阮娇娇将她的遭遇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原来如此。 东方弑耐着性子听了阮娇娇的故事。 女人就是女人,为了争风吃醋,无视大局,倒是让他可以利用的弱点。 “你喜欢青殊上神?” 阮娇娇露出一抹饱含讽刺的笑容。 “不,他宁可喜欢那个一无是处的小仙婢也不喜欢我,如此有眼无珠的男人,我怎么还会那么愚蠢。” “的确愚蠢。” 东方弑似乎颇为认同她的话。 阮娇娇知道东方弑在青殊上神手中吃过大亏,所以又损了青殊几句,顺带表了下忠心拍了彩虹屁。 “我曾以为魔人都容貌丑陋,但见到魔尊大人便被你的倾世风姿所迷倒,尤其是……我从未体验过这般欲仙欲死的快活滋味……” 说到这里,阮娇娇手指抚上东方弑的胸膛,娇躯柔弱无骨般贴上去。 “我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等我大仇得报,我甘愿臣服于您,为奴为妾,毫无怨言。” -- 2.羞辱你呀! 阮娇娇终于从魔界逃出生天,长松了一口气。 妈呀! 差点被拖出去被一帮魔物ooxx,光想想那画面就觉得怕怕的。 从魔界逃出生天后,阮娇娇却不急着回仙界,而是在凡间四处游荡,她有仙术傍身,简直就是自带金手指,想干嘛干嘛,快活胜神仙。 反正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她才不着急。 因此当仙界派人逮她回去时,阮娇娇已经在凡间愉快地玩耍了好几年。 “娇娇,你可知错?” 阮娇娇被带到天帝面前,面对天帝不怒自威的天颜,她立马做出鹌鹑状,一副幡然醒悟洗心革面的样子。 “天帝,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因为贪玩,偷偷下凡,我甘愿受罚。” 一旁的洛琊上神露出诡异的眼神。 他原以为这女人会立刻告状,没想到她绝口不提被自己封了法力扔下南天门的事情。 阮娇娇身为能给女主下绊子的人物,自然也不是没有背景的女同学,她是帝后的外甥女,所以天帝对她认错态度还算满意,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回到自己的仙居,阮娇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乖巧地给自己关了好几日禁闭,直到天界的仙宴那日。 所有仙人都会参加这次宴会,阮娇娇兴奋地搓搓手,她能见到男主女主了,无聊了这么多天,终于可以搞事情了。 其实她想见到男女主,又不知多少双眼睛想见到她呢。 毕竟,在天界的仙女中,论颜值,她可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天帝对她轻拿轻放,除了帝后的面子,谁又忍心苛责这样一位绝世美人呢。 但最诡异的莫过于这一点,她长得这么美,男主男二一干男配就像被猪油蒙了眼睛。 当阮娇娇习惯了自己的脸后,见到女主,就有些失望,跟她的盛世美颜相比,女主的长相未免太寡淡了。 或许反派魔尊才不瞎,能扛住女主的玛丽苏光环吧。 毕竟刚见面就对人家那么热情似火地霸王硬上弓,在男主男二的冷淡无视态度衬托下,阮娇娇对东方弑的好感多了一点。 系统听到她的心声后,已经无力吐槽。 当然不瞎的人也很多,毕竟她这么美,仙宴上得到不少男人的示好。 仙宴上众人惊讶的发现,素来高冷傲慢的女神突然变得亲切了,对谁都和颜悦色,尤其是对于别人的殷勤示好,她欣然接受,还附上嫣然一笑,迷得整个仙宴不论男女都晕乎乎。 系统:“请注意一下影响啊喂,你这次是仙子,不是狐媚妖精啊!!” 阮娇娇慵懒地用手托着下巴,举起酒盏一口饮尽那琼浆玉酿,这仙界的酒果然好喝,她酒杯一空,旁边的人马上给她倒满,见她两颊粉绯若桃李,醉意朦胧间,那容颜越发美艳不可方物,令周遭一切都仿佛黯然失色,旁人见了忍不住面红心跳。 青殊上神目光瞥过来,眉宇间不经意地蹙起。 他知道这女人心仪他,甚至暗示过想与他结为仙侣,不过他心如止水,果断拒绝了她,后来她多有纠缠,他只觉厌烦。 而前段时间,她与洛琊上神发生纠葛被打下凡尘的事他是知道的。 事实上,当时他就在场,亲眼看到了,但是他没有阻止,因为他本来也是想让她受点教训的。 就因为他与兰雪多说了几句话,表现出几分好感,她便欺负兰雪,将她当婢女一般呼来喝去,还下套陷害,这样的举动着实令人厌恶。 思及此,青殊收回目光,看向坐在他身旁的仙女兰雪,登时眼神一柔。 兰雪进入仙界时间不长,原本在帝后那里做一名宫婢,现在被他讨要过来,在他仙殿中处理日常事务。 兰雪端起酒壶给青殊倒了一杯酒,朝他甜甜一笑,努力藏住内心涌起的一股涩楚。 尊卑有别。 不管她如何受到青殊上神的关照,在对方心目中,她也只是个无法平起平坐的婢女而已吧,就像那个拥有倾世美貌的仙女,那个女人傲慢轻蔑的眼神,兰雪现在想到都会如针扎般难受。 她此刻在仙宴上众星拱月般,爱慕者无数,可是她兰雪却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仙婢。 不!至少青殊上神从未对那女人另眼相待过,而且洛琊上神还为她出头,教训过那女人。 即使她是再高高在上清丽脱俗的仙女又如何,在上神眼中,也不过尔尔。 对! 想到这点,兰雪仿佛找回了自信心,双眸里绽放出耀眼的光彩,不甘示弱地朝阮娇娇看过去。 接收到女主挑衅的视线,阮娇娇暗自觉得好笑,真是像只狐假虎威的小动物呀,有男主男二做后台,了不起啊! 她可是有帝后和魔尊做后台呢!想想也算是人脉横跨黑白两道了呢! 思及此,阮娇娇端起酒盏,突然离席,朝洛琊走去。 “你想干什么?” 众目睽睽之下,洛琊毕竟碍于帝后的面子,也不敢当即黑脸,压低嗓音问。 阮娇娇盯着洛琊那张丝毫不逊于青殊的容颜,忍不住伸出舌舔了下红润的嘴唇。 “请洛琊上神喝杯酒,给不给面子?” 洛琊不知道这女人葫芦里卖什么药,其实俩人没什么交集,也无恩怨可言。 不过因缘际会下,他对兰雪这小仙娥有几分好感,撞见她双眸通红泫然欲泣楚楚可怜,他施展仙法查明兰雪是被这女人欺负了,便出手惩戒了这女人。 但后来这女人因为私自下界的罪名被带回天庭,她却没有指认他,洛琊倒是有几分奇怪。 他原以为她是个小心眼锱铢必较的女人。 没过多久,洛琊上神却发现,这女人果然是爱记仇,这是憋着大招报复他呢! 洛琊上神恢复意识后,发现不妙。 自己竟然身处一处阴暗潮湿的洞穴里,而躯体被泡在一处千年潭水中,他立刻施展法术,却发现灵力被封,身体动弹不得。 洛琊面色不变,心中大骇。 而没有法术的身体,正遭受刺骨寒凉的侵袭,洛琊身为上神,位列仙班后,还从未有过如此糟糕的经历。 这时候,他后背覆上一具温暖柔软的身体,将他轻轻环住。 “上神,失去仙术无能为力的感觉好不好呀?”女人嗓音柔媚,清脆悦耳,在洞穴中回响。 “你对我做了什么?” 洛琊冷声问道。 女子一开口,他立刻会意过来对方身份。 “没什么,不过是趁上神不注意,在酒里动了点手脚,然后用帝后给我的法宝封住了上神的法术而已。”阮娇娇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不掩饰。 “你身为仙人,竟然使出这种卑鄙手段。”他怒斥道。 阮娇娇可不接受他一顶帽子扣下来,反唇相讥道。 “不用这种手段我怎么能赢过上神呢。”阮娇娇语气里透着得色。 水声“哗啦”一响,洛琊感觉背后贴着的娇躯忽然消失了,刚才的对话仿佛幻觉,他察觉不到那女人的存在。 就在他再次被阴寒气息渗透四肢百骸难以忍受时,忽然她又出现在他面前,朝他掀唇一笑,温暖的身体就像一条蛇一样从前方将他缠绕住。 “你到底想干什么?!”洛琊忍着气恼问道。 “羞辱你呀!”阮娇娇回答得相当干脆。 她此刻就在他面前,洞穴上有一处裂口,可以看到头顶一轮皎洁的月牙儿,熠熠闪烁的星星,洒下莹白的光辉如一层沾着银粉的薄纱将一切景致包裹住,仙界没有这样的景致。 洛琊反应过来,俩人此时在凡间。 “上神,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你在这里就算被我折磨蹂躏个十天半个月,在仙界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呢。” 阮娇娇不怀好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洛琊登时只觉一股郁气在胸口盘旋,这个狡猾阴险的女人!! -- 3.不知羞耻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洛琊竭力控制自己的愤怒情绪,沉声问道。 “知道呀,再清楚不过。” 阮娇娇一边回话,绵软的小手一边抚摸着洛琊的胸膛,尽情地吃着豆腐。 她还没睡过神仙呢,不知道这上神的滋味跟魔尊有什么不同。 阮娇娇正琢磨着,洛琊隐忍已到了极致,他万万没料到这女人身为仙人竟然对他上下其手。 他洛琊上神竟然被调戏了! 可恶! 他内心憋屈极了,努力尝试驱动体内的灵力想要突破屏障,可是他额上渗出薄汗,依然无法挣脱束缚。 “别挣扎了上神,这法宝可是帝后给我的。”阮娇娇语气洋洋得意,透着炫耀。 洛琊冷声威胁道。 “要是帝后知道你竟然对上神做出这样的事,你以为会有好果子吃?” “哎哟,人家好怕怕喔……” 阮娇娇夸张地道,双手却攀住洛琊的肩,大半个身子贴到了洛琊身上,含着笑意说道。 “所以我要对上神做很坏很坏的事情,让上神羞于对外人启齿,这样没人知道,天帝和帝后就不会处罚我了。” 洛琊听出她话里的笃定,顿时感觉不妙,而俩人此时的姿势也过分亲昵了。 “你……” 他话还没出口,薄唇就被温暖柔软的唇瓣堵上了。 洛琊简直不敢相信,难以将眼前这个放浪形骸肆意妄为的轻浮女子跟那个平日里清高傲慢的仙子联系在一起。 “你该不是走火入魔了吧?” 阮娇娇就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一吻结束,洛琊便问道。 如果仙人性情大变,很有可能就是被魔性入体了。 “嗯,我被上神的英武风姿所迷,走火入魔了,上神,你上次弄得人家好痛喔……” 阮娇娇娇软含糊地说着,朱唇轻启,却是轻轻咬住了他的耳垂,还伸出湿软的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耳廓。 “轰”的一下,洛琊只觉脑袋炸裂。 “放肆!” 半晌,他才挤出这两个字,阮娇娇这女人却攀着他的坚实的臂膀,抓住他的手牵引着罩住她左侧的娇乳上,还极尽挑逗地暧昧低吟道。 “上神,我就想要你对我放肆一点,你摸摸我的胸口,有没有感觉到我扑通扑通的心跳……” 洛琊整个人像是僵住了,跟尊雕塑似的,阮娇娇坏笑一声,更加为所欲为起来。 她的手肆无忌惮地一把抓住了他腿间的凸起,在手里把玩揉捏。 “上神,你在仙界打光棍了几千年,这人孤单寂寞久了,脾气才那么坏,一言不合就将人家打落凡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现在我就来教教你,什么才是男人应该做的事。” 阮娇娇跟他废话那么久,早就不耐烦了,见他似乎放弃无为抵抗了,便纤手一伸,将他衣袍给扒了。 男人上半身赤裸,露出完美的胸肌,健壮的体魄,下半身浸泡在潭水里,所以阮娇娇看不清,不过她刚才摸过了,尺寸相当可观,就是他的情欲似乎未被她挑起来,腿间那处蛰伏着,并没有硬。 有挑战性!她喜欢! 阮娇娇蓄势待发,跟她装柳下惠坐怀不乱是吧,她倒要看看,这场战争谁能笑到最后。 战火在她双眸中燃起,阮娇娇被洛琊挑起了征服欲,她手指在潭水中轻轻拨弄了一下,很快,冰寒刺骨的潭水蒸腾起了缭缭白雾,眨眼间就变成了一池温泉水。 洛琊闭上眼,俨如老僧入定,屏蔽五感,不看不听不闻,眼不见心不乱,可是在他身躯上来回游移的一双手,还有唇齿在他胸膛的茱萸上又舔又咬,引起一阵细密的刺痛麻痒。 “切……” 即使他竖起坚实的精神屏障,依然听到一声女子的嗤笑,里面透着满满的嘲讽之态,洛琊一时忍不住气恼,睁开了眼,朝她瞪去。 “不装死了?”阮娇娇纤细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就像青楼嫖客对待出卖皮肉的妓女一般戏谑轻蔑。 一时间洛琊上神只觉胸口一阵郁火上涌,让他恨不得扒了这女人的皮。 可是这女人下一个动作,竟然当着他的面,在他锐利如刀的目光凌迟中,施施然地宽衣解带,将仙缕如一层轻薄皮囊般剥去,露出凝脂般细腻莹润的肌理,在撩人的月色照拂下,散发着温润如珍珠一般的光华。 洛琊只觉呼吸一滞,接着脸颊控制不住热气上涌。 “不知羞耻!”他斥责道,语气却莫名显得弱了几分。 “是呀,在上神面前,我哪里还有颜面可言。” 阮娇娇玲珑的身躯覆上洛琊的身体,如蛇一般将他缠住,双腿勾在他的腰上,因为她的动作,晶莹的水花四溅,她还故意在他身上蹭了蹭,幅度越发大。 这时候,洛琊还是能忍的,可阮娇娇哪里会给他机会再次屏蔽五感,她顺杆往上爬,双腿竟然夹着他的腰蹭上去,双臂借力下压,将大半个身子架在他身上。 此时俩人因为在水中,阮娇娇盘腿夹着洛琊,灵活地一直爬上去,然后用力地缠抱住了他的脖子。 “上神……” 她娇声叫唤了一声,而洛琊的俊颜此时刚好被她夹在了乳沟中间,被她一对形状姣好挺翘的雪乳给压住了脸。 洛琊脸都绿了,但是鼻息间可以嗅到她身上的魅惑幽香,而只要他视线稍微一转,就可以清清楚楚看到近在咫尺她一双高耸的雪乳,还有顶端那艳丽的红缨,仿佛诱人品尝。 正当洛琊经历从未有过的天人之战时,突然听到头顶传来女人傲慢挑衅的声音。 “你服不服?!” 阮娇娇心想,如果她手里再多一根鞭子的话。 哼!老娘要你跪下唱征服! 这个女人!! 洛琊被一个女人如此欺负到头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躁郁感让他气血上涌,瞬间体内灵力暴动,如一柄宝剑出鞘,瞬间挣脱了法术的束缚。 阮娇娇愣了一下,转瞬间只觉天旋地转,她被洛琊整个掀翻。 “咚”地一声,巨大的水花激起一片浪,阮娇娇被洛琊给扔进水里。 咕咚咕咚…… 她一时毫无防备喝了好几口水,接着她又被他给拽出了水面。 草!什么破法宝,竟然困不住他? 阮娇娇被暴怒中的洛琊吓到,双手双腿胡乱扑腾。 不过是眨眼间,俩人之间的局面被扭转。 -- 4.堕神(H) 阮娇娇眨眨眼,她看着洛琊,表情镇定自若,内心却狂乱尖叫。 “系统!系统!救命!!” 因为阮娇娇浑身不着寸缕,肌肤滑不溜丢,洛琊只能双手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提在半空中。 面对眸里翻涌着漫天煞气的洛琊,阮娇娇咽了口口水,扯出一记尴尬的笑来。 洛琊眉头紧蹙,一张俊逸非凡的容颜如罩寒霜,阮娇娇无心欣赏美男,她现在小命都被捏在对方手里。 洛琊拎着她,俩人大眼瞪小眼,过了好一会儿,阮娇娇伸出手指试探地戳了下洛琊的胸膛。 “上……上神……” 她不知道的是,洛琊虽然表面看起来凶悍,其实刚才强行冲破法术屏障,眼下受到重创,强撑着才没有栽倒。 想想也是,帝后手里搜刮来的法宝,又怎么会是破烂货。 阮娇娇听到系统的话,悄然勾起唇角,噙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手指覆到洛琊的胸口,瞬间掐住了洛琊的茱萸,指甲用力一捏那小粒。 洛琊墨眸里划过一抹戾气,想要狠狠惩罚这个无耻的女人,无奈身体已是强弩之末,他薄唇紧抿,阮娇娇手一推,他便重新坠入潭水中,噗通一声,激起巨大的水浪。 阮娇娇身姿翩然,在他落入水中那刻,她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红唇堵上他冰凉的薄唇,舌尖如灵活的小蛇一般钻入进去,肆意勾缠他的舌头,在他口内嬉戏游移。 阮娇娇弹了个响指,让俩人的身体一直跌入潭底,却同时有一层无形的半圆罩子将水隔离开来,俩人虽身处潭水最深处,却没有被水淹没,而且罩子散发着莹白的光,静静地照亮原本幽深阴暗的潭底最深处。 “上神,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呢,没有人会来救你。” 洛琊躺倒在下,阮娇娇双腿跨坐在他身上,仗势欺人的姿态不要太嚣张霸气。 她再次轻佻地捏住洛琊的下颌,手指指腹抚摸他光洁如玉的神颜,微微俯下身,鼻尖几乎贴到他鼻尖上。 洛琊强忍住肺腑间翻涌的血腥之气,用恨不得撕碎她的锐利眼神看着她,可鼻息间却充斥着她身上沁人心脾的幽香。 如此近距离视线相接,她那张脸美得惊心动魄,几乎令人无法忽视。 阮娇娇凑到洛琊面前,他的脸欣赏得差不多了,便腰身一旋,不再面对,而是改为背对着他。 洛琊身体被定住动弹不得,她的脊背曲线一览无遗,不盈一握的细腰和如蜜桃般的两瓣美臀。 “敬酒不吃吃罚酒。” 阮娇娇吐出一句,洛琊瞬间神经紧绷,虽然看不见她在做什么,却感觉到自己的阳物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握着。 她……她到底要干什么?! 洛琊大惊失色,就见她弯下腰去,那蜜桃般雪白的屁股充斥在他视野范围。 他只觉性器被温热湿润的物体包裹住,还伴随着被紧紧吸住的力道,从未有过的体验,一股过电般酥麻的感觉从下腹朝天灵游走,洛琊热血沸腾,识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咆哮。 好爽!好爽!! 可下一瞬间,洛琊又感受到一阵锐利的刺痛,让他身体止不住一颤。 她是要将他咬断?! 意识到这点,洛琊催动身体残存的全部灵力,再一次冲破定身咒,陡然间坐起,将身上肆意妄为捣乱的女人一把攥住扭过来。 “你!” 当看清她手上拿着的东西时,洛琊面色一僵,只觉浑身血液如被凝结。 “怎么?”阮娇娇勾起一抹狡黠的坏笑,晃了晃手上捏着的灵兽尾巴。 那只灵兽毛绒绒雪白一团,看起来三分像狐狸,四分像狗,此时小嘴上沾着一点白浊,还往下淌着晶莹的口水。 灵兽乌溜溜如琉璃般剔透的眼珠与洛琊的眼神对上,洛琊只觉头皮发麻,接着胸口一阵恨不得毁天灭的滔天怒火,却再也没灵力让他使出来。 阮娇娇伸出手指揉了揉灵兽的小脑袋,将它捧在手心。 “它在感谢上神,因为上神的恩赐,它至少可以少修炼两百年化形。” 阮娇娇将灵兽放下,它如一个雪团子般,却呲溜一下跑得不见了踪影。 洛琊自然不会跟一个尚未开化的畜生计较,他眸色阴沉似水,盯着阮娇娇。 “上神不要小气嘛,那只灵兽是我养的宠物,上神浇灌于它,就相当于恩泽我了。” 阮娇娇蹭过去,搂住洛琊的脖子,对着他吐气如兰。 “上神是不是希望是我呢?” 她伸出舌尖,轻舔了下洛琊的唇角,湿软的舌尖带来一些酥痒,洛琊心尖不受控制地一颤。 阮娇娇不再说话,柔软的娇躯如藤蔓一般将洛琊缠住,一对雪白浑圆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来回蹭着,双腿跨坐在他腿间。 这次,她很快察觉到一根坚硬炙烫的物什戳抵在她臀缝间。 阮娇娇感觉到了,洛琊自然也感觉到了。 事实上,他努力抑制,才没有低吟出声,但肉棒却根本不受控制,被这女人所魅惑。 他是上神,万年修行,早已能掌控七情六欲不被外物影响,却被这女人搅了六根清净。 洛琊满是挫败感地一声叹息。 阮娇娇微微一笑,不再迟疑,屁股一抬腰身一沉,便将洛琊那根一柱擎天一点点吞入穴里。 “上神,我现在可是真的把你上了喔!~” 阮娇娇轻笑道,洛琊来不及思索什么叫上了,他全部心神此时都集中于胯下那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那粗长的阳具被这女人吃进花穴里,当他插入她的小穴深处,立刻给他带来难以言喻的感官体验。 他那紫红青筋虬结的肉棍侵入她那粉色的蜜谷,俩人完全交合在一起,阮娇娇搂着他的脖子,咬着唇闭着眼,显然她也感觉到了甬道进入得不顺畅,但是她却用力地坐了下去,还开始摇晃腰肢,增加交合部位的摩擦,酥麻感从尾椎骨直奔天灵而去,洛琊坚实的神识屏障瞬间被冲破,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他的理智被抛于九霄之外,他心魂和肉身都受到震撼,不由自主地颤抖。 洛琊并没有坚守多久,便丢盔弃甲,浑身一哆嗦,便泄了身,他神识出现片刻恍惚,如飘荡遨游在天际,说不出的通体舒畅,他觉得身体受到的创伤仿佛都被治愈了些许。 对了,不是错觉,这是因为双修带来的益处。 洛琊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他应该恨毒这竟然敢在太岁爷上动土大胆妄为的女人,但是俩人刚才做了如此亲密的事情,他对她又多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有些暧昧,有些奇妙。 阮娇娇跟洛琊交合,俩人都是仙人,自然跟她上次被魔尊东方弑霸王硬上弓的感觉全然不同,四肢百骸如有暖流涌过,她觉得全身轻飘飘如游荡在缥缈的云间。 她咂摸着个中滋味,正回味无穷意犹未尽之时,突然被洛琊捏住了下巴,她察觉到他灵力似乎恢复了,内心却并不慌乱,悠悠地道。 “上神,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虽然未结成仙侣,但是好歹露水姻缘一场,你该不会像上次那般对人家那么冷血无情吧。” 洛琊此时内心复杂,从未有过的百感交集。 但他抛却这些纠结的思绪,只有一个强烈到无法抑制的念头。 洛琊捏住她的下巴,转瞬将她推倒压在身下,俊颜欺近,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唇。 阮娇娇愣了一下,便回过神来,而洛琊已经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腿,将炙烫的肉棒再一次送入她的湿润的小穴里,这次不用她主动,他自己大力快速地抽插,就像见到肉的一头饿狼,狼吞虎咽大开大合地埋头操干。 呵!男人! 阮娇娇心里嘲讽了一句,可当一波又一波如潮涌般的酥麻快感袭来,她在洛琊凶猛的攻势插得娇吟连连。 俩人俨然忘记了前愁旧怨,浑然忘我全情投入在这场酣畅淋漓的云雨中,不知今夕是何夕。 三天三夜。 阮娇娇飘荡在水中,如黑瀑一般的长发飘荡在她身侧,衬得她肌肤更是莹白如雪,红唇娇艳欲滴,一张倾世绝俗的容颜在月色中像极了传说中的妖魅。 可她明明不是妖,是仙,却妖气十足,让男人恨不得将每一滴精血在她身上耗干殆尽。 男人健壮的身躯覆于她身上,两具身躯亲昵交缠在一起。 洛琊将温香软玉紧紧搂在怀中,他漆黑冷漠的眼眸,此时柔情似水,他削薄无情的唇,此时正含着她的一侧雪乳,吞吐着那枚红樱,仿佛在品尝稀世珍馐,俊颜上布满情欲带来的愉悦。 而他胯下面目狰狞的巨兽正一下下地进出着她腿间那诱人的蜜谷。 水花四溅,云雾缭绕,俩人任由日升日落,斗转星移,不知疲倦地在这里肆意缠绵。 阮娇娇心想,仙人就是好,既不会累,也不用吃喝拉撒睡,脏了掐一个诀就搞定,所以这是她迄今为止做过的最漫长的一场性事。 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也只有这玄幻世界才能做出这么不科学的啪啪。 “够了!” 阮娇娇嫌弃地一把推开洛琊的脸,男人俊如神邸般的脸一黑,却依然长臂一伸,将她揽回怀里箍住。 “你他妈给我停下!” 阮娇娇一脚踹过去,却被洛琊拽住脚踝,再次压于身下。 他法术完全恢复了,轻易地使出一个定身咒,将阮娇娇的反抗镇压,他抓起她的腿盘于他的腰间,握着一柱擎天的肉棒噗地重新刺入她的花穴里,继续没完没了的操穴。 洛琊根本就不想放过她,他完全沉迷于她身体带给他的快感中无法自拔。 他对她上瘾了。 或者说,走火入魔了。 阮娇娇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明明是想羞辱他的,结果现在反倒让他爽得要死,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真特么气人!! -- 5.把他的自尊心按在地上摩擦 阮娇娇不知道上神黏人起来可以这么烦人,都回到仙界了,洛琊上神便打定主意赖在她仙殿了,只差没摇着尾巴朝她索欢。 那个洛琊简直油盐不进,她凶他,挨肳wW.xB②0.com,她求饶,也要挨肳wW.xB②0.com,她冷漠无视,更要挨肳wW.xB②0.com。 这上万年的老处男实在太可怕了! 阮娇娇好不容易摆脱洛琊的纠缠,便跑到帝后那里讨法宝。 上个世界她学会一个颠扑不破的道理,拳头够硬才是真本事。 于是仙界众人目瞪口呆,看到她将洛琊上神给揍了一顿,洛琊上神并未有任何恼色,也不还手。 这还能是因为什么,那一定是因为爱啊! 洛琊上神爱慕女神却被嫌弃的消息不胫而走,仙界的吃瓜群众也是很爱八卦的,没多久,远在东海和南海的神仙都知道了。 阮娇娇被洛琊追着四处逃窜时,系统忽然问道。 “宿主,你还记得这个世界的任务吗?” “废话!老娘又不是智障!”阮娇娇一肚子火气。 “你刚刚老鼠见了猫一样,远远躲开的是青殊上神。”系统幽幽地道。 阮娇娇一懵,瞬间怒了。 “垃圾系统你不早说!” 青殊上神就见刚才刻意避开他的女人朝他冲了过来。 额…… 因为双方的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阮娇娇背负着原主要勾引青殊上神的任务,可这么乍然拦住对方,她还没想好搭讪台词怎么办? 要说这神仙跟人也没什么不同,女神仙若是心仪上一个男人,也是死都不愿放手,即使教训已经够惨烈,原主依然执着于得到青殊上神的垂青。 “有事?”青殊神色冷淡,依旧是记忆中那冷漠孤高的上神。 阮娇娇心念一动,开口道。 “上神,听说近日凡间不太平,邪魔妖道在人间肆掠,引得生灵涂炭,尸横遍野,我在凡间时,受到过他们不少恩惠,想要回报。” “所以?”青殊依旧面无表情。 阮娇娇不是原主,对男主并没有爱慕之情,也不会因为他的冷漠而受伤。 她朝他勾起唇角,仙界美人嫣然一笑,刹那间仿佛春暖花开,大地回春,有让千年寒冰乍破的惊艳绝伦。 而青殊上神眸色波澜不惊,丝毫不被美色动摇。 “我想下凡,同上神一起斩妖除魔。”她收起笑容,坚定的眼神透出一股肃杀冰冷。 青殊上神怔了一下,他倒是从未见过她这一面,看起来倒像是认真的。 不过终究是个女流之辈而已,又能做什么呢? 没错,青殊上神本质上,还是个大男子主义。 女主便是迎合青殊上神的癖好,如菟丝花一般的存在,柔弱甜美,娇软纯白的小兰花一朵,要被养在暖房呵护,只能依附仰仗他的强大而存在。 所以其实原主不管做什么,都得不到青殊上神的心,因为原主姿色背景都远远胜过女主一大截,激不起男主的保护和怜惜欲。 “所以宿主你打算怎么做?”系统问。 阮娇娇噙起一抹邪恶的笑,危险地眯起眼,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要把他的骄傲自大撕个粉碎,将高高在上的他推到深渊泥泞里挣扎,把他的自尊心按在地上摩擦。” 听起来很可怕的样子,系统默默地为男主点了一根蜡。 当洛琊上神遍寻阮娇娇不着时,便听说她自愿请命,跟青殊上神一起下凡除魔卫道去了。 有青殊上神在旁保护,天帝和帝后都很放心。 但谁也没想到,俩人下凡界后,很快便下落不明。 只有属于两人命格的灯还在长明殿里熠熠闪烁,说明俩人还活着。 青殊上神也没料到,刚到凡间便遭遇魔尊伏击,而对方手里还有极其厉害的法宝,将他仙术束缚住,施展不得。 关键时刻,是阮娇娇迎敌而上,与东方弑在天上大战,二人缠斗在一起。 半晌,遥遥传来阮娇娇暗哑隐忍的声音,听来她状况不好。 “青殊上神,我拦住他,你快走!” 东方弑讥讽的声音也飘了下来。 “堂堂青殊上神,竟然让女人保护,躲在女人背后缩头缩尾,若是传出去真是要贻笑大方了。” 闻言,青殊上神怒火中烧,可是不管他怎么催动灵力,都挣脱不开那道束缚。 “砰”地一声,一道雪白的身影从天而降。 阮娇娇如一只折翼的鸟儿坠落到到地上,她捂住胸口,吐出一口殷红的血,染红了一袭雪白仙缕。 饶是身负重伤,阮娇娇依然如一道屏障守护在青殊身前,试图挡住东方弑的逼近。 东方弑冷笑一声,他披着的黑色大氅在空中飞舞如一张巨大的网将俩人兜头罩住,浓雾弥漫,阻挡了青殊的视线,阴寒的气息渗入骨髓,涌入四肢百骸。 青殊神识一灭,晕了过去。 当青殊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锁在一处阴暗的水牢,这里是魔界。 他的双手被千年玄铁打造的锁链死死扣在墙上,他再一次试图催动体内灵力,依然无功而返。 “上神,你醒了?” 地上传来一道虚弱的女声。 青殊上神视线投过去,便见到形容狼狈容颜憔悴的阮娇娇,原本一尘不染的仙缕沾上了血,变成暗红的色泽,裙摆还沾了些黑色的泥土,她面容雪白,发丝凌乱,却难掩艳色的容貌。 明明身处于这样糟糕的环境里,她看起来依然美得令人失魂。 青殊有片刻失神,他必须承认,她真的很美,但她的美是有攻击性的,这使得他下意识疏远冷漠。 而此刻,之前她与东方弑厮杀战斗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青殊上神忽然意识到,女人并不是只有楚楚可怜的柔弱面貌才动人。 但眼下这种处境,二人落在东方弑手里,只怕凶多吉少。 他未能保护她,这让青殊心中升起浓浓的愧疚。 阮娇娇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在他面前站定,她手伸过来,按在青殊的胸膛位置。 从未跟女人有过如此近距离接触,青殊怔了一下,还未来得及反应,那温暖的触碰已经撤离,他依旧遍体冰寒彻骨,以至于他对刚才一触即离的温暖有些不舍。 “上神,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阮娇娇问他,语气冷静。 青殊再一次对她刮目相看,她没有沮丧绝望,没有惊慌失措,甚至在他醒来之前,他都难以想象她一个人是如何面对这样险恶的环境。 但是,他却让她失望了。 他没遭遇过这种状况,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阮娇娇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未再追问,而是垂下眼,似乎在思索什么。 “上神,我有一个办法,不过可能要委屈你一下了。” -- 6.搞定(H) 什么? 青殊正想询问,就见站在眼前眉眼淡淡的女子,忽然一抬手,身上的衣裙滑落到地上。 她竟然不着寸缕,赤裸着胴体站在他面前。 果然不知羞耻!! 青殊正想严厉呵斥,却被她温暖的手捧住了脸,她目光真挚地仰头望着他。 “上神的灵力被封,我又实力不济。上神……现在我们被困在这里,不知道援兵会不会来,什么时候来,与其无望的等待,不如自救。我既不想被魔人羞辱,也不想死在这里!” 因为她的话,青殊原本欲斥责的话咽了回去,冷声问道。 “那你的办法是?” 阮娇娇柔声吐出二字。 “双修。” 青殊愣住了,瞬间领悟了阮娇娇的意思。 仙人双修受益匪浅,二人如今的状况,根本无法从魔界逃出生天,双修能快速提升灵力,或许能得到一线生机。 死马当活马医,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阮娇娇伸手捂住青殊的双眸。 “别看我,上神,委屈你了。” 她声音压得极低,似乎是含着羞愧咬住了唇挤出这句话。 青殊想说,明明是委屈你了,她是九天之上受人仰慕的仙女,帝后的血缘亲人,却落得如此糟糕狼狈的境地,还不得不为了一线生机,而如此草率委身于他。 阮娇娇松开捂住青殊的手,他果然双眼紧闭,看来是听她的话屏蔽了目光交流。 她悄然翘起了嘴角,伸手去解他的袍带。 青殊无法视物,那双小手在他腰间摸索的感觉愈发清晰,他的身躯无法抑制微微颤了下。 阮娇娇趁机揩了一通油,折腾半天,才将带子解开,随即她一手罩在了青殊腿间的物什上。 因为明确知道俩人将发生什么,刚才又被阮娇娇一通乱摸,青殊的阳物一隐约有了抬头之势,阮娇娇略有些遗憾,如果青殊硬不起来的话,她还可以用对付洛琊那招,让她的小宠物好好招待他。 罢了。 将他裤子脱下,彻底暴露出性器,阮娇娇小手握了上去。 好大!果然是玄幻世界的男主,这尺寸不一般不一般! 她摸到他肉棒的那刻,那物什似乎害羞地抖了抖,却在她手中又胀大了几分,阮娇娇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虽然她声音很小,但青殊的耳廓染上了绯色。 他在努力告诫自己,这只是迫于无奈之下的选择,俩人只是为了提高法力的双修,不掺杂任何别的。 但是当女子温热的身体贴过来,柔软的两团饱满蹭到他身上时,青殊脑海一空,竟然满脑子浮现的是刚才看到的画面。 她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露出那具玲珑诱人的雪白胴体。 青殊如同开启了天眼,明明他双目紧闭,却能清晰地看清楚她每一个动作。 她并未犹豫,温热的娇躯贴到他身上,一臂勾住他的脖子,努力地踮起脚,将一条腿抬起来,然后握着他的肉茎,对准她腿间的花缝缓缓地送入进去。 “唔……” 不知道是谁发出一声喟叹,青殊却跟着心神颤了颤,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被一个温热紧致到不可思议的甬道包裹住,如同有无数张小嘴吸允着爱抚着他的肉棒,却还贪婪地用力绞紧将他的肉棒往更深处送进去,一直抵到她的花壶口,寸步难行了…… 阮娇娇开始抽送动作,一下下地款款摆动腰肢,俩人的胯部撞击在一起。 这样感官刺激带给禁欲的青殊上神难以言喻的体验,他觉得身体每一块肌肉都被绷紧,浑身每个毛孔仿佛都炸开了,酥麻的快感一波一波地上涌,他如同徜徉在星河,周遭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到他自己的急促的呼吸,还有身体叫嚣的渴望。 不够!不够!太慢了!他想要夺取主动,想要将这柔软的身子压在身下,狠狠地要她! 阮娇娇看着青殊,欣赏着清高冷漠的容颜此时布满情欲,几乎要失控的模样,她勾起一抹坏笑,陡然间停住了动作,往后一退,将他的分身从她的穴里挤出来。 青殊忘记了承诺,因为戛然而止而倏然睁开了眼,他冷淡的墨眸里此时写满欲求不满。 阮娇娇脸上则露出羞涩,窘迫地咬着唇,双臂交叉挡住胸前明媚盎然的春光,朝后退了一步,摇摇头。 “我……我做不到……” 她犹豫的话才出口,青殊眸色登时变得幽邃而复杂。 他知道这办法是她提出的,她不愿他也没必要强求。 但是……但是……体内有个野兽仿佛在疯狂的咆哮叫嚣……他要继续!! “过来。”青殊神色阴晴莫辨,吐出二字。 阮娇娇却仿佛有意跟他作对,偏偏又后退一步,拉开二人的距离。 “不!我……我……” “过来!” 青殊的语气已经堪称冷厉了,他的目光也变得锐利如刀。 阮娇娇却将目光移开,看向不知的角落。 “上神,我们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青殊还从未有过这般矛盾的时候,他想吼,想骂人,却更想将她抓过来就地正法。 阮娇娇头转过来,却不自觉盯着青殊胯下直挺挺的那根分身,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水液。 顺着她的视线,青殊也注意到自己胀大的粗壮肉茎上,他疯了般地想要将这根物什狠狠捅进她小穴里,肳wW.xB②0.com得她娇躯乱颤,捣得她水漫金山。 或许是自己太凶,吓到她了。 青殊暗忖。 于是阮娇娇看着青殊面色柔和下来,就像谆谆善诱哄骗小白兔的饿狼,披着羊皮对她温声细语道。 “你过来,我们差一点就成功了,忍一忍就过去了,不要功亏一篑好不好?” 阮娇娇抿唇不语,过了一会儿,她似乎下了决心,终于再次贴了过来。 青殊松了口气,立刻再接再厉道。 “把腿缠到我腰上,我来动。” 阮娇娇乖乖地依言将双腿缠到他腰间。 “噗”地一下,青殊的肉棒再次送入她穴里,重新回到这温暖紧致的甬道,说不出的快慰,他迫不及待地开始往穴里挺送,俩人的肉体发出啪啪地快速拍打声,在落针可闻的安静空间里,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 阮娇娇整个人都缠到了青殊身上,双臂努力地勾着他的脖子,将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才没有因为这凶狠的撞击而掉下去。 青殊看不到她的脸,自然不知道她此刻的表情,如一只偷腥成功的猫,噙着惬意舒服的笑。 还是不用自己动比较爽。 青殊的动作简单粗暴,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但是他是上神,阮娇娇在于他双修过程中,感觉到奔涌汇聚到丹田之处的灵力暖流,尤其当他射出来时,她感觉到炙烫的一股热流打在她花心,她舒爽飘飘然,就像吸了违禁品般,简直嗨到直奔极乐之境。 青殊上神也同样,双修带来的裨益让他察觉到灵力被充盈,但他此时明明已经可以施展仙术挣开镣铐,他却装作尚未恢复,哄骗娇娇再次夹紧他,二人又云雨了一次。 阮娇娇再次飘飘然之际,只听到铁链“吭”地一声断裂,紧接着,她的身体被健壮的手臂紧紧搂住,她的耳畔传来青殊上神低哑磁性的嗓音。 “那魔尊的法宝厉害至极,我们得要抓紧时间,多双修几次,尽可能多集聚实力对付他才妥当。” “嗯。” 阮娇娇嘤咛一声,是青殊再次将炙铁的肉棍捅进她湿滑的小穴里。 此时俩人不必为姿势所限,青殊还划出了结界,他的仙袍铺在阮娇娇身下,他得到自由的双手在她丝滑细腻的肌肤上游移,终于大掌覆在了那诱人的娇乳上,阮娇娇敏感地呻吟了一声。 青殊的可怕悟性在修仙得道路上就可见一斑,放在这男女床笫之间,更是无师自通。 他揉捏着她嫣红的乳尖,阮娇娇娇躯一颤,小穴里涌出更多的花液,他便将那变硬充血的乳粒吃进嘴里,又舔又允,当吐出来时,已经是鲜艳欲滴。 阮娇娇脸颊布满潮红,一双美眸像是浸泡在水里的墨玉,精致剔透,红红的小嘴微张,可以看到里面粉嫩可爱的小舌头探头探脑。 青殊坚硬冰冷的心扉如化成了一滩春水,他俯下头,将她的红唇含在嘴里,等他意识到自己在主动吻她时,却觉得这滋味无比的美妙。 “娇娇……如果我们能出去,你可愿与我结成仙侣?” 高冷禁欲的上神动情之后,跟普通男人无异,他边痴迷地吻着她的唇,边问道。 阮娇娇还没来得及回答,结界忽然被一股霸道强悍的外力撕开,电光火石间,青殊迅速反应过来,手一挥,俩人的衣袍转眼穿戴妥帖。 -- 7.大变态 东方弑撕开结界,便觉得气氛不对劲,阴寒潮湿的瘴气中飘荡着一抹幽香甜腻的气息,如果他没尝过那仙子的滋味,或许不知道这是什么。 他们…… 东方弑凤眸眯起,有一抹血腥戾气在他漆黑眼眸里翻涌,如风暴骤降,裹挟着风雨欲来之势,他手一扬,阮娇娇便觉得一股强劲的力道拽着她朝东方弑飞去。 青殊上神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管,恢复法术的他立刻与东方弑战斗在一起。 阮娇娇这才见识到男主的实力,怪不得他那边牛气轰轰的拽,人家的确有这个本事。 就见俩人缠斗在一起,战得难舍难分。 若不是因为身处魔界,灵气稀薄还有毒雾瘴气的损耗,只怕青殊可能还略胜一筹。 阮娇娇心想,但饶是青殊上神再厉害,也还是被她从天帝那儿偷来的法宝制得死死的。 所以说boss就是boss,天帝能坐上这个位置,还是有道理的。 正在阮娇娇看热闹之时,青殊上神瞬间出现在她面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走!” 看来他经过权衡,知道战斗局面僵持下去,对二人不利,必须先离开魔界再说。 东方弑自然不会放过二人,又杀到面前。 青殊上神将阮娇娇护在怀中,因为顾忌她,与东方弑的对峙便落了下风。 眼见形势不利,阮娇娇从青殊怀中奋力挣脱,径直朝东方弑冲去,她拿出以卵击石舍生取义的壮烈姿态,一把抱住东方弑,用娇小的身躯抵挡对方的杀招。 “上神!你快走!!” 系统冷不丁插嘴:“你就不担心他真的丢下你一个人走?” 男主若是丢下她独自回仙界,先别说跟女主朝夕相处,而仙女在魔界做了俘虏若传扬出去,她以后在仙界也别想混了。 阮娇娇看向如一尊雕塑般立在原地纹丝不动的青殊上神,笑道。 “你不懂,不说别的,青殊上神的自尊心也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于是,本来实力难解难分的俩人,因为东方弑挟持阮娇娇为人质,青殊上神惜败。 东方弑大掌掐着阮娇娇纤细脆弱的脖子,阴狠残戾的眸光射向青殊。 他袖子一甩,抛出一物,青殊接在掌中,是一枚布满诡异纹路的红色丹药。 “吃了!不然我杀了她!!” 青殊接过丹药,便知道这是何物。 这丹药会让修为被封,如同凡人一个,但效力只有一个时辰。 可饶是只有一个时辰,也不知东方弑会做出何事,失去自保能力,他也许会立刻绞杀俩人。 似乎看出青殊的念头,东方弑笑道。 “放心,我若想杀了你们,之前就可以动手,不必等到现在。” 那他究竟想做什么? 不容青殊上神思索,东方弑一把揪住阮娇娇如瀑般的青丝,手里多出一根寒冰化形的利刃,正横抵在阮娇娇的脖子上,锋刃一划,她娇嫩雪白的肌肤上渗出殷红的血,若再深一寸,就要割断她的喉管,血溅三尺。 青殊目光沉凝,不再犹豫,将那枚丹药吞入口中,咽了下去。 东方弑目光邪肆地放声大笑起来,移开冰刃,低头用舌尖轻舔了一下沾在上面的血珠。 阮娇娇:“……” 这动作还真反派大变态! 就在东方弑得意之际,原本安静如鸡的阮娇娇,忽然双手握住他持刀的手腕朝他腹部捅去。 她这动作毫无征兆,杀了东方弑一个措手不及,可惜二人实力相差太过悬殊,他又有强大灵力护体,她才堪堪划破他的袍子,就被东方弑重重地一掌,她瞬间摔倒在地,口中喷出一口血来。 阮娇娇如一只破烂的布娃娃,被东方弑从地上捞了起来,抱在怀里。 他捏住她的下巴。 “想偷袭我?呵呵……” 他的笑声阴寒瘆人,抬手一挥,一个结界圈出来,浓密的黑色雾瘴阻隔了青殊的视线。 “戏演得不错。” 结界才生成,屏蔽了青殊,东方弑立刻换了个表情,对她夸奖道。 阮娇娇小鸟依人状靠在他怀里,娇声道。 “大人过奖。” 但东方弑捏住她下巴的手指力道收紧,弄得她眉间一蹙。 “你刚才与他做什么了?” 阮娇娇面上不显,心里慌得一逼,难道被他看出来了? “没做什么。” “呵呵……休想骗我……你与他双修帮他恢复法术,又处心积虑让我陪你演这一场苦情戏,是不是想让他对于心怀愧疚,因而倾心于你?” 卧槽!这个魔尊怎么会这么懂她的套路? 既然被看穿,阮娇娇便索性承认了,顺坡下驴解释道。 “是!我不甘心,所以想要先得到他的心,再狠狠报复他。” 东方弑的大掌移到她脸颊,抚摸着她细嫩滑腻的肌肤,从脖子,锁骨,一路向下,罩住她一方雪乳,大力揉搓。 “想让他愧疚,不如我再帮你将戏演得更深入一点!” 话音刚落,东方弑的大手便撕开了她的衣裙,阮娇娇双眸一瞪,没想到他说禽兽就禽兽了。 她还来不及反应,东方弑已经将她翻过身,撩起她的裙摆,一臂揽着她的细腰,以后入姿势噗呲一下,将炙烫的肉棍捅入她的花缝里。 他的动作粗暴又野蛮,阮娇娇的裙子如破烂的布条挂在玲珑胴体上,随着他一下下撞击的动作,如风刮过幡,遮挡不住任何春光,她的两团雪乳跳脱得一颤一颤,被他手掌握住,肆意把玩。 阮娇娇做出羞愤欲死状,紧咬着下唇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 妈的真是大变态! 虽然有结界,但是她一想到青殊就在附近,甚至有可能不到半尺的距离,她就全身血液沸腾,肌肤白里透粉,晶莹剔透。 “爽不爽?是我干你爽还是青殊?”东方弑邪恶的声音在她耳畔飘荡。 阮娇娇脑子一懵,后知后觉,这次竟然不疼,没有那种灵魂撕扯魔气入体的痛苦,反而随着他在她花穴里捣弄抽插,渐渐有酥麻快感上涌。 “你?怎么?”阮娇娇疑惑,终于发出声音。 “我收敛了魔气,所以你不会觉得难受。”东方弑解释道。 他将肉棒啵地拔出,接着重重一捣,整根没入,阮娇娇一个没忍住,被刺激得“啊”地一声叫出来,似欢愉似疼痛。 -- 8.刺激 就在这时,阮娇娇只觉萦绕在二人周围的黑雾瞬间散去,青殊上神竟然出现在面前,他的视线与她对上。 他先听到她发出一声惊叫,他便心中一咯噔,当他眼睁睁看到东方弑将她欺负蹂躏,只觉得心脏骤然一缩,一股闷痛如重锤敲击在他胸口,让他几乎窒息,忘却了所有反应,只能愣在那里,不想相信眼前上演的一幕是真的。 阮娇娇见青殊俊颜惨白,墨眸里暗流涌动,如内含震痛惊恸,她转头看向东方弑,就见他弯起唇角,勾起一抹邪恶阴冷的笑容。 阮娇娇撑着地的双手突然泄了力气,她身体软了下去,可腰身却牢牢被东方弑的手臂禁锢住,虽然上半身瘫软了,但屁股依然高高翘起,不间断迎接来自身后东方弑一下重过一下的抽插捣弄。 一时间,空气如同被凝固冻结了,没有人说话,只有肉体啪啪的撞击声。 阮娇娇垂着眼,低埋着头,乌黑发丝已然凌乱,随着动作如丝绦飘动,完全掩住了她的表情,只露出部分雪白的肌肤,视线顺着向下瞧,她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捏出攥紧的拳头。 僵滞的青殊上神似乎终于回过神来,他动了,试图拼命一搏,阻止东方弑的奸淫行径。 可偏偏因为丹药的作用,他刚才连个结界都撕不开,东方弑一个淡淡的目光扫过,他的身体就被定身咒定住了,连根手指都动弹不了。 “这仙子的滋味,果然是妙不可言,怪不得常人说快活似神仙,我现在操了个仙女,岂不是比神仙还快活?”东方弑轻蔑挑衅的话在寂静的空间回荡。 东方弑似乎很享受这种状况,不过他看了眼阮娇娇,忽然觉得将这美妙诱人的身子暴露给别的男人看有些不满,即使妖魔界不少女子衣着暴露,甚至赤身裸体四处游荡,但这个女人却不同。 任何男人对于猎物都有独占欲,何况他早就将这女人打上了自己的标记,归于自己的囊中之物。 他扯下身上的黑色大氅,阮娇娇只觉双眼一黑,魔尊的大氅兜头将她罩住了,一片黑暗中,阮娇娇卸下演技包袱,舒舒服服地将脸枕在手臂上,任由魔尊动作起伏,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情潮快感。 青殊便看着那娇小的身体在颤抖。 魔尊也只是单纯为了刺激打击青殊,这场春宫并未持续太久,他便抽出了分身,黑色大氅将阮娇娇全部包裹住,他将她抱在怀里,凑到她耳边轻笑道。 “戏演够了,我们换个舒服的地方继续。” 阮娇娇只觉被他带出了水牢,一路还隐约能听到手下对东方弑毕恭毕敬的行礼。 从头将她包到脚的黑色大氅被扯下,阮娇娇将目光从东方弑那张邪肆俊美的容颜上移开,好奇地打量了下四周环境。 “这就是你所谓的舒服地方?”她眉梢一挑。 东方弑从身后将她拥住,戏谑道。 “你现在对我的态度似乎远远不够恭敬,原来不是说心甘情愿为奴为妾?” 阮娇娇面色一僵,她当时就随口说说的,他还较真上了。 不过她本来就是清高孤傲的仙子,就算跟魔族狼狈为奸,性子也不可能说变就变。 好在看东方弑表情也没有着恼。 “大人,我帮你抓住了青殊上神。”她隐晦地提醒他,进行邀功。 东方弑捏了捏她的小脸。 “嗯,做得好。” “大人打算如何处置他?”阮娇娇问。 “你希望我怎么处置你的旧情人?” 东方弑这话语气有些意味深长,目光也有些不怀好意,阮娇娇沉默片刻。 “先别动他,毕竟他是上神,在仙界身份崇高。仙魔大战一旦爆发,到时候他可以做一枚好棋子。”阮娇娇站在东方弑角度替他出谋划策。 闻言,东方弑眸色幽深莫测,猜不出他的心思,阮娇娇立刻使出自己最擅长的美人计缓和气氛。 她柔软的手臂按在东方弑胸膛处,一双盈盈水眸凝视着他,眸光洌艳,她就如最会蛊惑人的千年妖精,散发出糅杂着纯真又冶艳的风情。 “大人……你是不是吃味了?” 如果换做别的任何一种情境下她问出这话,只怕不会有好果子吃,但是现在佳人在怀,东方弑狠狠地噙住她的红唇,肆意蹂躏她柔软的唇瓣,吸允她口中香甜的汁液。 阮娇娇双腿盘住他的腰,就像水蛇一般盘旋纠缠在他身上,她屁股才不要碰下面那张床,想到要躺在这张床上,她骨头缝儿里都冻得凉飕飕的。 此时俩人在除了一张卧榻外空无一物的房间里。 而这张卧榻实际上是一整块巨大平滑得可以躺十几个人的千年寒冰,除了这个,房间里真的再无其他摆设。 后来阮娇娇才知道,这里就是东方弑的居所。 没多久,魔界上下一个消息传遍了,他们的魔尊大人终于有女人了。 即使对方不是魔人,但也令他们欢欣雀跃,喜极而泣。 过去他们从人界或妖界搜刮无数美貌女子,都被魔尊不屑一顾。 本族内,数千年来,数不胜数的女子对魔尊前仆后继,也未获得大人的垂青。 大家也曾私下议论,莫不是魔尊好男风? 于是便有容貌出众胆子大的对魔尊投怀送抱……结果……下场悲惨。 阮娇娇披上一件隐身法宝,偷偷溜进了水牢里。 青殊上神闭着眼,双手依然被牢牢锁在墙上,大半个身子浸泡在水里。 “上神,是我。” 听到她的声音,青殊睁开了眼,漆黑的眼眸如浸泡在水里的墨玉,幽亮深邃。 阮娇娇脱下隐身法宝,朝他走过去,当触碰到水,一股可怖的冷意立刻侵入体内,让她觉得血液几乎要凝结成冰般刺骨阴寒。 她立刻运用灵力护体,加快动作,终于贴到他冰冷寒凉的身躯上,她用仙术变出一把匕首,将镣铐砍断。 阮娇娇抱住青殊,将他从水里拖拽出来,她感觉怀里抱着的哪里是人,简直就是个大冰块,冻得她哪儿哪儿都疼。 她不假思索地解开俩人的衣服,将温热赤裸的身躯贴到他身上为他取暖。 俩人肌肤相亲,阮娇娇声音轻颤地问。 “上神,你怎么样?” 青殊如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就在阮娇娇在思考这戏接下来该怎么演时,原本纹丝不动的男人突然间一个翻身将她压于身下,接着冰凉的薄唇堵住了她微张的唇,舌头直接侵入她的口中,死命用力地与她纠缠。 阮娇娇一愣,双手被他按在头顶,双腿被分开,他的肉棒毫不犹豫,一鼓作气地冲进来,疯狂地进行抽插。 他的身躯从坚硬冰凉逐渐变得温热坚实,但是他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狠,仿佛要将她操坏,可是阮娇娇却在这样的粗暴中很快得了趣,花穴里分泌出大股的水液,润滑了俩人交合的性器,让摩擦变得更顺畅。 青殊下身疯狂动作时,唇齿也一刻没停地对她进行亲吻舔舐。 这样的表现,实在跟二人初次大相径庭。 阮娇娇甚至忍不住怀疑,他是走火入魔了吗? -- 9.打起来了 不知不觉,青殊上神周身冒出缭缭白雾,雾气将二人笼罩住,阮娇娇在魔尊的寒冰床上待久了,此时只觉这暖暖的白雾将她包裹住,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服。 青殊动作虽然粗暴凶狠,但是与他交合她明显能感觉得到双修的益处,这让她对于这种单调的活塞运动也没什么不满。 随着男人一声压抑克制的粗喘低吟,阮娇娇感觉一股热烫暖流打在她的花壶深处,她睁开水汽氤氲中朦胧的眼眸,便对上青殊的眼神,似畅快似欢愉,却还藏着一种更深刻浓烈的痛苦。 “对不起……” 青殊在她耳畔一声叹息,饱含歉疚羞愧。 当阮娇娇想要说几句安慰他的话时,却没想到他刚退出去的分身,转眼间又硬梆梆地捅进来。 因为二人水液的润滑,他一下子就顶到了她身体深处,说不出的酸麻胀痛感袭来,她啊地张开嘴,再次被他俯身噙住了红唇。 青殊快速又急切地动作着,就像饿狼扑羊,贪婪地大口大口吃着到嘴的肥肉,对她需索无度,一遍遍地释放着他的欲望。 阮娇娇嘴被他含着,他的舌在她口中一通翻搅,让她呜呜无法说出话来。 她被男主这番操作弄得有些一头雾水,便叫系统出来聊了会儿天,然后便得知男主这是受刺激大了的表现。 一方面因为没能保护她而愧疚难当,再加之亲眼目睹她被魔尊凌辱又沦为禁脔,他悲愤交加却又无能为力,所以他只想跟她双修快速提升实力,立刻带她逃走。 原来如此。 阮娇娇看着彻底放飞自我,在她身上忘我耕耘的青殊上神。 啧啧…… 想到他的挣扎最后还是会因为她的搅和而失败,真是好可怜喔。 阮娇娇并没有打算让青殊单枪匹马完成英雄救美,而且在她的安排下,仙界已经知道二人沦为阶下囚的事,正派人赶来救他们。 洛琊上神会来,女主当然也会来。 一触即发的仙魔大战,这身临其境,可比在电影院里看特效要宏伟震撼多了,阮娇娇想想还有些小兴奋呢。 “我们走。” 雨停云歇,青殊终于驱散了遏制他修为的魔气,他激动地将阮娇娇紧紧搂在怀中,如同失而复得的珍贵宝物,迫不及待要带她离开这深渊地狱般的魔域。 “不行,魔尊在我身上种了魔种,一旦我离开魔域,便会爆体而亡,仙身陨灭。” 阮娇娇痴痴地望着青殊,目光中有留恋,有不舍,但这情绪很快被她收敛下去,她表情冷静地对青殊说。 “如今遭此劫数,或许是我命中注定,上神,你快走吧,仙界我回不去了。” “不,是我带你出来的,就要带你回去。” 青殊上神一把拽住阮娇娇的手腕,将一道神识注入她的身体里寻找那个魔种,果然被他找到了。 他竭尽全力试图将那魔种拔除时,尝试几次后,都失败了。 “不用再试了,上神。” 对于结果,阮娇娇并不意外,但她骗了青殊。 这个东西的作用并不是不能让她离开魔域,而是能让东方弑随时能找到她而已。 在她最开始被东方弑抓到的时候,便被种下了这玩意儿。 青殊墨眸里掀起巨浪滔天,将内心的复杂矛盾纠结天人交战表现的一览无遗, 最终,理智占了上风,青殊独自离开了。 经过上次噩梦般的惨痛体验,他明白即使他留下,也斗不过东方弑,她甚至有可能被东方弑百般凌辱和折磨。 机会只有一次。 于是,当仙界众人正准备攻打魔界,救出二人时,突然传来喜讯。 青殊上神回来了! 帝后最为激动,想要知道阮娇娇是否平安,便立刻打算宣召青殊上神,这时众人只觉一道残影晃过,洛琊上神不见了。 “怎么只有你?!” 洛琊挡在青殊面前。 两位上神目光交汇,俩人交情很浅,平日都属于高冷的主。 此时只见到青殊上神一人,不见那个女人的踪影,洛琊危险地眯起眸。 当初他遍寻不着阮娇娇,一听她跟青殊上神走了,他当时就一阵怒火攻心,郁结于胸。 但转念一想,或许她是为了躲他。 二人在人间度过了那般美妙的时光,那销魂入骨的滋味,让洛琊回到仙界,只要见到她,便情不自禁,难以控制。 她那么迷人,他无法自拔,就如同走火入魔。 真是可笑,为何自己曾经从未发觉,还欺负过她。 洛琊太急于推进二人关系,可是又毫无经验,他堂堂一个上神,竟然如一个初初坠入情网的毛头小子,急色得又像个登徒子,唐突了佳人。 洛琊上神想等她回来,便向天帝和帝后提出与她结成一对神仙眷侣。 可孰料,他痴痴盼来的,却是二人失踪的坏消息。 六界之内,被他翻遍,只除了他无法深入腹地的魔界,却没想到,她偏偏就落在魔尊手里。 面对洛琊咄咄逼人的质问,青殊上神沉默片刻,嗓音沉冷道。 “我去见天帝和帝后,会据实禀报。” 洛琊却依旧拦住他的去路。 “她呢?怎么会只有你回来了!!为什么你一个人回来了!!” 帝后正心急如焚等着青殊上神过来,却听人传报,洛琊上神和青殊上神打起来了。 两大上神交锋,仙界众人听到消息立刻马不停蹄赶过来看热闹。 俩人看起来打得难分难解,实力不相伯仲,火光带闪电,那叫一个精彩。 可仔细琢磨,青殊上神明显让着洛琊上神,而洛琊上神则是杀红了眼,仿佛在对付魔界恶徒,而不是仙界同袍。 当然,两人的战斗很快以天帝和帝后驾到而戛然而止。 众人正觉得意犹未尽之际,便听到青殊上神禀告,阮娇娇被魔尊东方弑胁迫,还被困在魔域,无法离开。 他们的女神被关在魔域,任由魔尊凌辱,那怎么行! -- 10.最毒妇人心 青殊上神弃阮娇娇而独自回仙界,虽然情有可原,但人是他带走的,帝后也是信任他才把人交给他,结果他一个人回来了,若说心里毫无埋怨,也是不可能的。 想到冰清玉洁纤尘不染的仙子被困在魔域饱受折磨和凌辱,正处于凄凉悲惨的境遇里,一时间,仙界不少人对青殊上神颇有微词,对他能力的失望。 青殊上神原本在仙界树立起的完美无瑕的形象被损害,对于众人的非议和诋毁,他通通沉默以对,并不辩驳一句,但是他身边的兰雪却为此极其愤愤不平。 她觉得怎么能责怪青殊上神呢? 若不是因为带上阮娇娇这个拖累,青殊上神为了保护她,也不至于被困在魔域,上神为她受过的痛吃过的苦,怎么就没人记得呢? 阮娇娇既然身为九天之上的玄女,就应该深明大义,那样的境况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而不是一人被困在魔域苟延残喘,连累了青殊上神不说,还污了上神的名声。 一个是上神,一个只是仙女,孰轻孰重,谁对仙界的实力更重要,难道不是一目了然吗? 说白了,就是帝后的私心,因为阮娇娇是她外甥女,让上神饱受流言蜚语困扰,天帝和帝后也没有为他说一句话。 真是不公平! 兰雪说不清自己到底为青殊不平还是嫉妒阮娇娇得到仙界那么多的宠爱。 不过,那又如何,她曾经再风光,现在也沦为魔界的俘虏,想想也是可怜。 兰雪看向青殊上神,自从魔域回来后,青殊上神整个人都变了,以前虽然高冷,但不经意间也会流露出些许温柔。 不像现在,他人回来了,却仿佛失了心魂,终日闭关修炼,即使偶尔露面,对她也是置若罔闻,沉默以对。 兰雪觉得怅然若失,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她又想起洛琊上神来。 洛琊上神曾经也对她表现出好感和关心,还说过遇到什么困难可以找他帮忙,让初到仙界的兰雪倍感温暖,甚至洛琊还帮她出手教训过欺负她的那个女人。 可自从仙宴之后,洛琊上神像变了个人,原本讨厌那女人的,却突然围着那女人转,态度殷勤到让兰雪觉得匪夷所思,又如鲠在喉。 后来,洛琊上神与青殊上神大打出手,接着单枪匹马闯入魔域,想要救回阮娇娇,现在人尽皆知洛琊上神是爱慕上那女人了。 牵挂着外甥女的命运,帝后心急如焚,但是值不值得为了一名仙女,损耗大量的兵力攻打魔界,天帝始终犹豫不决。 之前因为青殊上神一同身陷囹圄,上神的地位和对仙界的分量是不同的,万一被魔尊同化,堕落成魔,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天帝准备派兵救人。 帝后连日来的枕边风终于奏效,在她的软硬兼施之下,天帝终于拍板。 仙界对魔界正式宣战,青殊和洛琊两大上神主动请缨。 仙兵仙将如潮水般涌入魔域,兵临城下,让魔尊放人。 东方弑搂着阮娇娇翩然而至,此时阮娇娇一袭黑裙随风飘扬,如云似雾,俨然与魔尊的黑色大氅融为一体,但更衬得她雪肤红唇,倾世容颜能让天地为之失色。 见阮娇娇出现,她与魔尊俨然一对眷侣般的亲昵姿态,青殊上神和洛琊上神只觉胸口如被人一剑刺穿,又搅得血肉模糊,心魂撕扯般的疼痛袭来。 青殊和洛琊均面色发白,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站在青殊身后的兰雪忽然开口,对阮娇娇大义凛然地说道。 “仙子,现在仙魔因为你而战,你身为仙界一份子,真的忍心六界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吗?” 阮娇娇看着突然冒出来找存在感的女主,翻了个白眼。 妈的,女主这顶高帽子给她扣下来,摆明让她挥剑自刎,自行了断,果然最毒妇人心。 但是女主这话势必动摇军心,如果她任由仙魔因为她开战,倒显得她红颜祸水了。 阮娇娇掀唇一笑,目光却没看向兰雪,而是投向她身前的男人。 青殊上神和洛琊上神都微微一颤。 她侧目望向东方弑,用只有俩人能听到的传音入密道。 “谢谢魔尊这段时间的照顾。” 说出这话,阮娇娇心里都觉得牙酸。 这东方弑小心眼得很,伴君如伴虎,这魔尊就是个大混蛋。 知道她放走了青殊,东方弑面上云淡风轻,却将她关在小黑屋里夜夜压榨,各种sm,手段变态程度令人发指。 系统对于她的腹诽,默默吐槽。 “宿主哪里是含泪忍受,分明乐在其中。”不然她大可以像之前一样跟它拿积分换道具,逃出生天。 阮娇娇呸了它一口。又想趁机敲她竹杠,休想! 最关键是,她现在对支线任务很感兴趣,至于仙魔大战什么的,虽然遗憾无法亲眼目睹了,不过能膈应一下女主也很开心。 “兰雪,我知道你心仪青殊上神,你想让我死,大可不必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我本来也只是想再见他一面,才苟活到现在。” 阮娇娇唇角含笑,盈盈美眸,顾盼生辉,遥遥一眼望来,含娇带媚,透着能让万年寒冰融化的春意。 那一刻,她仿佛美得令人窒息,散发出颠倒众生的无双魅力。 众目睽睽之下,阮娇娇手中一把薄刃寒光一闪,东方弑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挥刀自刎,整个人化作一缕青烟,一眨眼,便消散无踪。 仙魔众人就像做了一个梦,一脸精神恍惚。 那样的绝色美人,是真实存在的吗? 虚无缥缈,美轮美奂。 天妒红颜,所以她如一缕烟,消散了。 不对! 众人立刻想到,仙人逝去,魂魄重新归入六道轮回。 但紧接着大家又唏嘘不已,但仙女,终归不再了。 这时候,青殊上神,洛琊上神和魔尊东方弑,在短暂的震惊和愣怔之后,忽然身影消失在原地,化作三抹虚影直奔地府方向。 仙魔两界众人隔河相对,面面相觑。 那还再战吗? 打个屁啊! -- 11.师父……娇娇怕 麻痹!痛死老娘了!! 阮娇娇摸了摸脖子,一觉醒来,仿佛还在那场金戈铁马兵临城下的仙魔对阵中。 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听来更加温柔撩人。 “娇娇又做噩梦了?” 阮娇娇一抬眼,对上一双幽黑深邃的眼眸,里面仿佛盛着璀璨的星河,男人竭力深藏的火热浓冽到化不开的情意将她包裹住。 “师父……徒儿怕怕……” 阮娇娇将小脸枕在男人臂膀上,他宠溺怜惜地将她娇小肉乎乎的身体搂进怀里,温热的手掌在她脊背上一下下抚摸着。 阮娇娇故意忽视暧昧诡异的气氛,闭上眼装睡,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之际,听到男人若有似无地一声叹息。 娇娇,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他觉得自己快要变成禽兽了。 金屋藏娇,总归是藏不住的。 即使修为法力如洛琊上神,也不是天下无敌。 阮娇娇在溪边跟不远处竹林里的几只小妖一起嬉戏玩水,忽然感觉一阵风吹拂起发丝,裹挟着清冽的气息,几只小妖察觉到不妙,立刻四处逃窜,转眼不见了踪影。 终于找到你了。 青殊上神目光复杂地望着蹲在扎着两只羊角辫的小丫头。 她看起来只有七八岁大,眉眼尚未完全长开,软嫩的小脸婴儿肥未褪,白里透粉,看起来玉雪可爱,即使还是如此稚嫩,却已经能隐约看出年纪长成后的倾城之貌。 阮娇娇自带系统,即使堕入轮回,投胎转世,但发生过的事情她都记得,她当然一眼便认出眼前谪仙般的男子是谁,不过她还是眨巴着纯真无暇的大眼,如扇般浓密的羽睫颤了颤,似乎要戳进青殊的心里。 自从失去过她后,洛琊上神便在她脚踝上绑了个小铃铛,一旦遇到仙魔界的气息,就会催动铃铛,向他发出警示讯号。 顷刻间,洛琊上神便出现了。 “师父……” 一看到洛琊,阮娇娇立刻扑过去,抱住洛琊的大腿,怯生生地躲到他身后。 “没想到洛琊上神仙界不呆,神仙不当,隐姓埋名躲到这妖界的穷乡僻壤。” 青殊上神不紧不慢地道,语气无不含着讽刺。 可他知道自己嫉妒得发狂,为什么不是自己先找到她!白白便宜他占有了她重获新生后的这几年。 面对青殊的讥嘲,洛琊神色淡淡,只是身形一挡,几乎完全将阮娇娇护在身后。 “前尘旧怨,烟消云散,她全都忘记了,你又何必再纠缠。当初是你对不起她,她现在过得很好,你再出现只是徒增人厌而已。” 同为男人,青殊何尝不知洛琊的心思,他不再废话,长袖一甩。 “她不是属于你的!把人交给我!” 两男人正打算交手时,忽然空中又有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如一片雪白花瓣翩然飞下。 “上神!她现在已经转世轮回,不再是神仙了,你看清楚!她是妖啊!仙妖殊途,你不能将她带回仙界!请上神不要一意孤行!” 兰雪上前欲阻止青殊和洛琊,朝阮娇娇看来一眼,神色复杂纠结。 为什么?! 为什么她都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仙女了,上神竟然还对她恋恋不舍,甚至上天入地,在六界苦苦寻了她数百年。 而且她现在只是一只法力低微的小妖而已,青殊上神和洛琊上神竟为了她,又要大打出手。 兰雪累积了几百年的不甘和嫉恨,化作怨毒的目光射向阮娇娇。 这几百年,她日子并不好过。 当初她说的那番话,被人添油加醋,仙界四处传言她心肠毒辣,设计害死仙女,帝后更将她视为眼中钉,弄得她被孤立被欺辱,可是当初保护她的洛琊上神和青殊上神,早就不见了踪影。 她知道,他们去寻她了。 为什么?! 她明明做得是对的!当时那样的境地,她本来就该死! 作为仙女,清誉没有了,又沦为魔界的俘虏,难道真要引发一场仙魔大战,六界浩劫吗? 如果说兰雪当初只是一时冲动脱口而出,那么经过这么久的负面情绪发酵,她现在简直是恨死了她! 敏锐地察觉到兰雪的敌意,阮娇娇瑟缩了一下,扯了扯洛琊的衣摆。 “那个大婶的眼神好凶,师父……娇娇怕……” 大婶?!! 兰雪气得一口老血含在嘴里差点喷出来,就见洛琊上神一个锐利如刀的目光朝她砍过来。而刚才她对阮娇娇毫不掩饰的厌恶也被青殊上神注意到。 “兰雪,你已经不在我的殿里任职了。”青殊上神眼风淡淡地一扫,态度冷漠疏离。 提起这个,兰雪懊恼不已,她是偷偷下界来找青殊上神的。 之前因为有青殊上神的照拂,在他身边度过那段舒心的日子,她现在无法忍受又重新变成任人差遣的卑微婢女。 再加上因为仙女的事,她处处受人排挤和白眼。 于是,她想厚着脸皮跟青殊上神求情,甚至……甚至坦诚自己的心意…… 反正拜阮娇娇所赐,她说的那番话,人人皆知她爱慕上神。 却没想到,她好不容易潜入妖界,寻到青殊上神,却见他终于找到了投胎转世的阮娇娇。 兰雪那叫一个愤懑不甘,这怎么行呢? 如果青殊上神找到她了,那更不会理会她了。 于是兰雪一个转念,计上心来。 “这些年魔尊也在找她,如果二位上神真打起来,引起大动静,不仅两败俱伤,只怕东方弑渔翁得利。”她好意提醒道。 经过兰雪一番搅和,俩人暂时和平共处。 但一个没注意,竟发现阮娇娇不见了,他们施展仙术回溯,发现小丫头跟兰雪说了会儿话,然后便离家出走逃跑了。 二人这下把怒气都发泄在兰雪身上,只当她挑拨了什么。 兰雪这次真是委屈极了。 阮娇娇溜了,逃跑是她蓄谋已久的,她还藏了一瓶仙丹,顺带黑了兰雪一把。 她可记仇得很,要不是这女人,仙魔大战她就能一睹为快。 将一瓶仙丹当糖豆一样磕了,她这七八岁的小身体瞬间便变身为妙龄少女,如花苞瞬间绽放,艳色无双。 她故意攒着不吃洛琊上神给她的仙丹,身体始终控制在孩童状态,就是为了让洛琊看得着摸得着吃不着。 让他禽兽,哼! 当看到她的支线任务目标出现时,阮娇娇噌地一下双眸都亮了,熠熠生辉如珍珠闪耀,光华流转。 玄幻世界好不容易走一遭。 既然有仙,有魔,那怎么能没有妖呢。 “夫君!” 少女嗓音娇软动听如黄莺出谷,轻盈地如蝴蝶一般飞扑入怀,一把抱住了俊美少年的腰。 少年身姿挺拔,光洁如玉的肌肤,精致的五官不输任何一名女子,阮娇娇的花痴情绪几乎满得快溢出来。 她最爱的小鲜肉呀! 这万年的白狐修炼成的小妖精,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销魂滋味。 系统暗忖道,所以当初她让自己给她这一世投胎为妖,不当仙女了,就是为了方便勾搭男妖精? 阮娇娇笑眯眯地道。 “不呀,我还给男主男配添堵,他们除非放弃仙籍,不然是没法跟我这妖精在一起的,那我就永远是他们得不到的那颗朱砂痣。” -- 12.我只知道我要她 当青殊和洛琊上神寻到阮娇娇时,便看到窈窕佳人,在水一方,巧笑倩兮。 一眼万年,仿佛惊艳了时光。 俨然还是她当初的模样,但是气质却从清冷圣洁变得妖娆美艳,一颦一笑,摄人心魄。 俩人面上平静,内心却掀起滔天巨浪。 她……是她! 青殊和洛琊在空中对视一眼,俩人都想先发制人,出现在她面前。 却在这时,少女像是听到有人唤她,她就像林间的小鹿,一个欢快跳跃,朝不远处一位白衣少年扑去,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少年身上,双眸溢出来的笑意盛满对少年的喜欢。 以两个上神的修为,一眼便看穿这少年是只万年狐妖。 但二人郎才女貌,一对金童玉女,长相气质竟异常般配,双方之间的气氛更是幸福甜蜜到让人根本无法插足进去。 青殊和洛琊心有灵犀般没有贸然行动,而是用隐身术像两个跟踪狂一样在暗处窥视俩人的一举一动。 她似乎还是那个她,只不过换了个躯壳,伊人仙体已消逝,经过轮回,她这一世的确如兰雪所说,是只道行极浅的小妖。 由于洛琊的细心呵护,她眉眼间都是稚子般纯真无邪,妖精的特性,让她气质更妩媚,衣着更大胆奔放。 一身洌艳红裙如一团火在燃烧,她双腿环在少年腰间,裙摆下雪白修长的双腿展露无遗,性感诱人,神态偏又娇憨得可爱。 作为万年狐妖,墨凌自然能察觉到些许异样,是仙界的人。 他不由自主地搂紧怀中的少女,其实,他知道她曾经的身份。 当她第一次出现自己面前,热情地扑入他怀里叫夫君那刻,他一眼便认出了她,即使她撒谎骗自己说俩人有前世姻缘。 他是她的夫君,她带着记忆进入轮回,投胎转世便来找他。 开什么玩笑呢? 九天之上圣洁高贵的仙女,仙妖殊途,怎么可能是他的娘子? 但墨凌却没有拆穿她的谎言,甚至配合她一起演戏。 当年的仙魔大战,他作为妖界重要成员,自然不能错过导致六界格局发生重大变化的事件,所以他也亲眼目睹了她的倾世之姿,倾城之貌。 那惊艳的一眼,刹那间的绽放,便如烟消散逝去,在他心头,落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不管她是因为何种缘由缠上自己,墨凌不介意。 当她对他笑靥如花,如仙女下凡般飞扑入自己怀里那刻,墨凌就知道,不管她求得是什么,他都愿意给。 却没想到,她似乎真的只是想与他做一对小夫妻。 俩人在一起的第一夜,她就主动地将他带上床榻,提出要与他鸳梦重温。 她热情豪放,没有半点犹豫,但他迟疑了,即使他内心掀起滔天巨浪,他多么想一亲芳泽,如春梦中那样,将遥遥一眼看见的仙女压在身下,肆意温存缠绵。 “你确定?”墨凌清润的嗓音有些微颤。 作为一只上万年的狐妖,他当然既不纯情也不会觉得害羞,在她面前,却偏偏看起来那么青涩。 阮娇娇扑哧笑了,清丽绝伦的笑颜透着妖魅和蛊惑,她倾身上前,粉嫩如花瓣的嘴唇堵上少年温暖柔软的唇瓣,她将他压在榻上,轻轻拉开自己的裙带,慢慢脱下裙子,露出玲珑有致的雪白胴体,她垂眼俯视着墨凌的脸,手指摩挲他俊美的脸庞。 这狐妖长得真好看。 “墨凌……” 阮娇娇抓起他的手,与他十指交叉,然后带着他的手摸上自己胸前的雪白浑圆。 墨凌被她蛊惑了,手指不由自主地在那团雪乳上揉捏,薄唇亲吻她丝滑的肌肤,舌尖舔过她乳尖上的红缨,让它在唇齿间变成硬硬的一颗红樱桃。 她双颊泛出红潮,水眸氤氲出情欲的水雾,在他的手掌和唇齿间尽情绽放出最妖娆的姿态,融化成一滩春水,任由他在她的身体深处开采,肆意驰骋。 阮娇娇双腿紧紧夹住墨凌劲瘦的腰身,他的身体状态始终维持在少年,或许是因为这个年纪的男人不管对男对女都有致命的诱惑和吸引。 所以他的肌肤细腻丝滑,如羊脂玉般晶莹剔透,甚至让她都有些嫉妒,俩人身体纠缠在一起时,白到晃眼,散发能让皎洁明月都黯然失色的莹润光华。 墨凌的肉棒色泽也是粉嫩,尺寸却丝毫不逊色于任何人。 狐妖本体是兽,兽欲本是天地初开最初的生理诉求,所以即使一开始阮娇娇掌控了主动权,但俩人交合渐入佳境,她便被翻了个身,他趴在她背上,将那炙烫的肉棒插入她泥泞的花穴。 以野兽般最原始的姿势快速的抽插,一波波情潮上涌,席卷全身,阮娇娇被如过电般的酥麻感弄得全身一阵颤栗。 墨凌颀长的身体骤然绷紧成一根琴弦,然后在她花壶深处释放,喷洒出灼热的暖液,灼烧得娇娇的娇躯又是一颤,禁不住呻吟出声。 “呀……好烫……” 比起仙女的身体,她更喜欢自己现在这副肉身,虽然灵力匮乏,但是反而能更投入在纯享受的鱼水之欢里。 墨凌将阮娇娇紧紧抱在怀里,他不停地亲吻她的发她的脸她的每一寸肌肤,因为得到了,所以前所未有的心慌,他害怕这只是镜花水月的一场春梦,醒来后,春梦了无痕。 他害怕她就像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这般,又突然消失,何况他清楚她的身份。 “娇娇……娇娇……” 墨凌不知该如何化解内心的不安和躁动,只能通过不知疲倦的索欢,一遍遍在她身体里释放自己的情绪,通过这种最亲密的交合,让她迷恋上自己给予她的欢愉,留在自己身边。 他这擅长蛊惑人心的万年狐妖,竟然被一个刚出世不久的小妖女给迷走了心魂。 不!或许他应该早就想到的,自己会这样一步步泥足深陷。 能让仙魔两界为之开战的女子,他又怎能逃得过她的无双魅力。 “娇娇……” 他幽亮的眸中暗流汹涌,当察觉到仙界气息的时候,那种油然而生的心慌意乱,他只能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儿,不想让她被任何人抢走。 “嗯?” 阮娇娇抱住墨凌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唇角,凑到他耳畔含笑问。 “你这只骚狐狸,就发情了?” 说罢,她的小手还探入他衣襟里,抚摸他光滑的肌肤,红唇热情地吸吮着他的唇瓣,将小舌头探入他口中,火热纠缠。 墨凌有些哑然失笑,却已经顾不上思索,身体先于理智热情地回应着她的需索。 阮娇娇是真喜欢墨凌呀,他动作温柔细致,不像魔尊和上神那般强势凶悍,虽然女人有时候也喜欢追求刺激,但是太过了又有点反胃。 而墨凌就像美味可口的饭后小甜点,吃得再饱再撑,也不介意来一点。 任他是大鱼大肉还是麻辣卤味,蛋糕奶茶才是女人的心头挚爱呀。 两人这么一亲上,就像天雷勾地火,以天为被地为床就干起来了,作为旁观者的洛琊再也忍不住了,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小女孩,自己还没尝过滋味,就这么被人偷取了成熟甘美的果实。 这让他怎么忍,一时间洛琊上神怒火上涌,只想将那只狐妖给活撕了。 可青殊却意图阻止他。 “你现在以什么身份出面制止,她只会讨厌你。”他比洛琊上神更理智,更能克制住自己的感情冲动。 当年他在魔域弃下阮娇娇一个人逃出生天,也是因为这种理智。 现在经过转世轮回,她什么都忘了,对她来说,现在那狐妖才是她的心上人。 洛琊上神却不无讽刺地瞥了他一眼,冷声道。 “我只知道,我想她,我要她,别的我才不管。” -- 13.旧爱新欢齐聚一堂 青殊一时无言以对。 或许在他内心深处一直不愿意承认,他无时无刻不在后悔自己的理智,如果那时候陪她一起死在魔界,陪她一起转世轮回,不做神仙又如何。 就算跟她变成最平凡的人,最卑微的妖,但是能做一对令人艳羡的小情人,也比现在心怀愧疚满眼苦涩地看着她与旁人成双成对要好。 阮娇娇和墨凌正准备交颈缠绵,就见洛琊上神出现在眼前,天人之姿如同天神降世,打断了二人的情事。 “师父……”阮娇娇怯怯地唤了他一声,却抱着墨凌不撒手。 洛琊上神只觉胸口如遭人一记重锤,闷得厉害,墨眸里冷凝如霜,恨不得上前分开俩人,却只能站在原地,沉声唤她。 “过来。” 阮娇娇却一脸决绝地摇摇头。 “师父,我都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洛琊眉间蹙起。 “你是神仙,而我是妖,不管师父因为什么原因收娇娇为徒,娇娇都充满感激,但是娇娇总归要回到属于我的世界。”阮娇娇义正言辞道。 闻言,洛琊怔住了。 仙妖殊途。 曾经他不以为然的规则,横亘在他和她之间。 或许妖魔可以不在意,但是他身为神仙,却不能不理会仙道约束。 “过来,我可以助你成仙。” 虽然妖得道成仙,很难,甚至难于凡人上青天,但是他倾尽全力,也愿意尝试。 阮娇娇却摇摇头,固执地说。 “师父,我不想成仙,我喜欢现在的自己,我觉得很幸福。” 听到她的话,墨凌心里溢出的柔情简直要将他吞没。 是啊,不管她曾经是什么身份,现在的她愿意跟他在一起,他能让她幸福,还有谁能阻止他们吗? 就在这时,忽然墨凌觉得脊背一痛,如密密麻麻的冰针插入他的身体,刺骨的寒意侵入他的五脏六腑,他喉头一热,吐出一口血来。 温热的液体,喷在阮娇娇雪白的脖颈处,她愣了一下,墨凌的身体一晃,面色惨白,摇摇欲坠。 阮娇娇连忙跳下来想要扶住他,可她身体娇小法力低微,反而被墨凌带着一起摔在地上,她抱着他,摸到一手的温热殷红的液体。 这时候,一团浓密的黑雾凭空窜出,如包围圈般将二人笼罩住,这雾透着瘆人的阴寒气息,让人陡然冷到骨头缝儿里。 阮娇娇还来不及反应,下巴就被冰冷的两指捏住,逼迫她仰起脸。 映入她眼帘的便是魔尊东方弑那张邪肆俊美的容颜,周身气息暴虐,目光充满侵略性,让人望而生畏。 东方弑锐利逼仄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带着审视,他没说话,阮娇娇便问道。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伤我的夫君?” 东方弑出现的那刻便伤了墨凌,他带的人同时朝洛琊和青殊上神发动偷袭,打二人一个措手不及。 等洛琊和青殊杀出重围,东方弑已经带走了阮娇娇,而地上是受了重伤奄奄一息的墨凌。 魔尊一出手就是欲置人于死地的杀招,墨凌虽然有万年修为,但对方是偷袭,何况魔与妖不同,妖主要靠迷惑对方的摄心术,真刀真枪的实力上是远不如魔的。 如果不管墨凌,他可能就死了。 一边是被魔尊带走身陷困境的阮娇娇,一边是情敌。 洛琊上神毫不犹豫地追了过去,而青殊上神看着那化出真身濒死的白狐,叹息了一声,他才是她现在爱的人,如果他死了,她一定会很伤心。 阮娇娇看着许久不见的东方弑,面上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心里却在暗戳戳回味他将她关小黑屋那段刺激的往事。 所以当东方弑将她压在冰冷坚硬的一块岩石上时,她一手揪住衣襟,脸上呈现惊恐畏惧的表情,唇角却因为难以克制的兴奋而翘起一点弧度,这让她的精神状态看起来矛盾又诡异。 被吓疯了? 东方弑暗忖。 阮娇娇见他垂眸若有所思,并没有进一步举动,她与旧情人重逢的兴奋逐渐冷却,想起墨凌的伤,又暗怪这个大魔头心狠手辣。 不过她知道青殊上神一定不会见死不救。 身为男主,慈悲为怀,况且他对她心里充满歉疚,所以不会眼睁睁让墨凌出事。 阮娇娇虽然想到东方弑会来找她,但没想到他会出现得这么不凑巧,搅和了她的事。 她一心要做支线任务,毕竟积分高,她很享受花钱的乐趣,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即使支线任务还是如此丧心病狂,乍看之下还跟主线任务自相矛盾。 阮娇娇将手抚上肚子,不知道这段时间墨凌的辛勤耕耘,自己的卖力配合,到底有没有怀上。 “有,你怀上了。”系统忽然间冒出一句。 阮娇娇瞬间惊喜,但一琢磨,不对劲啊,这垃圾系统成天坑她,这次没扣钱就主动帮她开启上帝视角,答疑解惑,怎么感觉不怀好意。 系统贱兮兮地答道。 “你现在刚怀上,以魔尊在情事方面粗鲁野蛮的风格,只怕你这胎难保,祝你好运!” 阮娇娇本来喜出望外,被系统这么一提醒,瞬间如被兜头浇了一盆凉水。 她咬着唇,眸里盈着泪光,看向正虎视眈眈盯着她,眸色幽深难辨的东方弑,他的大掌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薄唇瞬间压下来,锋利的牙齿撕咬她柔嫩的唇瓣,阮娇娇疼得瞬间飙泪。 “你承诺过为奴为妾,现在竟然敢背着我跟一只臭狐妖好上了!” 一副妒夫抓奸在床的口吻,再加上他凶煞戾气的表情,阮娇娇小心肝忍不住抖三抖。 要是让他知道她不仅跟狐妖好上了,肚子里还怀了只小狐狸,那她会有好果子吃吗?她能成功生下这只小狐狸吗? 难啊!阮娇娇哀叹一声。 保胎之路,命途多舛啊! -- 14.重回仙界 “你……你……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阮娇娇双眸盛满惊惧和忌惮,脸色煞白,手臂推着东方弑,想要拉开彼此的距离。 别离我那么近!我怕你控制不住自己对我禽兽不如那我肚子里的小禽兽怎么办!! 没错,这个世界的支线任务是让阮娇娇生个小包子,如果跟主线任务一起做,就是让男主喜当爹一把。 而阮娇娇之所以挑中狐妖墨凌,看中的就是二人皆为妖,这兽妖的繁殖力不一般。 再加上,她自己的个人喜好。 她不想生个小魔头出来,也看不上洛琊,毕竟当初他欺负她把她打下凡尘才遇上东方弑那个大变态,她可记仇得很。 东方弑突然注入一道神识进入她的脑海里,她上一世发生的那些恩怨纠葛如走马灯一般在她脑海中过了一遍。 这什么鬼? 魔尊手段果然简单粗暴,迅速让她了解了俩人之间的事,让她想装蒜糊弄过去都不成! 他还邪恶地让她重新回顾体会了一遍俩人的鱼水之欢,更准确说,是她被他按着各种羞耻姿势啪啪啪,就跟黄粱一梦般,大梦方醒,阮娇娇还觉得浑身血液沸腾,穴里一股湿意涌出来,酸胀得不行,就像真的被他刚肳wW.xB②0.com了个上百遍一般。 “你……你……不……不是我……” 阮娇娇只好硬着头皮把戏演下去,一副难以置信又不得不相信但暂时无法接受的模样。 “虽然仙女有仙女的乐趣,不过变成妖女也不错,又是另外一番滋味了。” 东方弑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目光邪肆地打量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仿佛用目光把她强奸了一遍。 变态! 阮娇娇大脑飞速运转,在思索如何与他周旋让他不要碰她。 但是她现在姿色如此美艳撩人,连她自己都把持不住想要上了寄几呀! 幸好,在魔尊兽性大发时刻,洛琊上神及时追来,二人大战在一起。 趁俩人不注意,阮娇娇准备悄摸摸地溜走,可这俩都是什么人,怎么可能逃得过他们的法眼,于是阮娇娇就被一道咒给定住了。 她只好原地当尊雕塑看俩人上演仙魔对决。 东方弑手段凶残又诡计多端,洛琊上神显然落了下风。 这时候,天界的救兵来了,阮娇娇惊讶地看着从天而降的女主,然后听兰雪解释是青殊上神传讯给她,让她带人马过来支援。 帝后一听自己外甥女的转世找到了,又遭遇魔尊东方弑,她二话不说,立刻拨了精兵强将过来。 这一点,又让兰雪心里颇不是滋味。 上次心里落下遗憾没看到的仙魔大战,就在此时突然上演,拉开好戏帷幕。 果然精彩,阮娇娇和系统都看得津津有味。 当然,她能如此放松地观看演出,也托了东方弑的福。 或许怕她被战火波及,又或许被仙界的人抢走,所以东方弑祭出他厉害的法器,在她周围形成一层无形防护罩,将她与外界隔绝。 当安顿好墨凌后,青殊上神也赶了过来。 当他加入到战局时,仙界两位上神一起联手,魔尊东方弑实力不敌,被青殊上神一掌重击胸膛,他身上的黑色大氅迎着簌簌烈风在天空中翻涌,从天坠落,如折了翅膀的鹰隼,轰然坠落在地面,砸出一个巨大的坑。 阮娇娇就在几丈开外,眼睁睁看着东方弑被击败。 东方弑身受重伤,知道大势已去,便不再恋战,带着手下迅速撤退。 离开前,他瞥了一眼阮娇娇,目光幽深莫测,接着他袖子一挥,将法器收回,阮娇娇被放了出来。 阮娇娇重获自由,立刻朝青殊奔去,青殊上神先是一讶,接着顿悟她是想询问墨凌的情况,眸色瞬间黯然下来。 因为担心东方弑去而复返,再次将她绑架,而阮娇娇不肯离开昏迷不醒的墨凌半步,所以二人一起被带上了仙界,受到保护。 阮娇娇当初的仙殿还在那里,帝后睹物思人,命人时常过来打扫,可惜她现在人回来了,却早已物是人非。 她不是仙女,而是一只法力低微的妖,暂时住在这里,也不会久待。 帝后见到自己可怜的外甥女,抱着她垂泪连连,因为东方弑的法术,阮娇娇已经想起了前尘旧事,所以她还柔声安慰姨母,说自己现在很好,不当神仙也很幸福。 帝后的想法跟青殊一致,想让她重新修炼得道,获得机缘重归仙界,但被阮娇娇态度坚定地婉拒了。 “姨母,我……我怀孕了。” 她脸颊绯红,面带娇羞地丢下一个重磅炸弹,目光溢出柔情蜜意地捂住小腹。 原来如此。 帝后震惊的同时,却也了然。 “让我见见那小子。” 帝后知道外甥女转世轮回后跟一狐妖情投意合,虽然对这姻缘不是很满意,但她知道女儿家心思都跑了,况且外甥女上一世过得那般可怜凄凉,她这一世只希望她幸福便好。 墨凌养好了伤,他身为万年狐妖,虽然在妖界可以横着走,但是仙界的人个个眼高于顶,虽然感谢他们救了自己,但墨凌也不愿意呆在这里看人脸色。 见到帝后天颜,他知道对方是阮娇娇的姨母,面对长辈,他很清楚该以何种态度讨人欢心。 帝后便同意了二人的婚事。 珠胎暗结,孩子都有了,她还能说什么! 墨凌也是这时候才得知阮娇娇腹中怀了自己的孩子,他欣喜若狂,扫去了近日所有的阴霾,只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有人得意,便有人失意。 青殊上神和洛琊上神几乎闭门不出,连带着仙殿周遭萦绕的气氛都压抑沉闷,让伺候的一干人等提心吊胆。 兰雪知道这讯息后却开心极了。 她重归仙界又如何,终究要与她的夫君回到妖界去,相夫教子,以后再也不用活在她的阴影下。 -- 15.宿主,你这是真哭了? “娇娇……” 阮娇娇望着洛琊上神,对方神情复杂地盯着她的脸,墨眸里暗藏苦涩。 她微微勾起唇,看着洛琊上神的表情不复对师父的尊敬,但她还是轻唤了一声。 “师父。” 听到这声尊称,洛琊上神眸里的苦涩之意几乎要溢出来。 “对不起。” “喔,你对不起我什么?”她漫不经心地道,语带嘲弄之意。 洛琊上神露出些许难堪之色,抿唇不语。 阮娇娇却步步紧逼,质问道。 “趁我年少懵懂,欺骗我当我师父的滋味,是不是很开心?” 似乎无法忍受她这般态度,洛琊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情绪此刻喷涌而出。 “娇娇,我无时不刻都想你,你都记起来了对吗?你还记得仙宴那日,你把我带到凡间,在那处洞穴里,我们不分昼夜在水里缠绵。” “都过去那么久的事情了,况且还是上辈子的事,还提它干什么。”阮娇娇一脸冷淡。 “对你来说是上辈子,对我不是!”洛琊忽然激动起来,他突然吻住了她的唇,将舌探入她口中一通翻搅,阮娇娇被迫接受他这个强势的吮吻。 他毫不讲究技巧,舌头在她口腔中肆意扫荡,憋得她眼泪都从眼角溢出来。 麻痹!实力弱鸡就是气人! 阮娇娇差点被吻得窒息,拼命挣扎,洛琊才放开她,她毫不犹豫地挥手就是一耳光扇过去。 “啪”地一声,他明明能躲,却偏偏接了她这一巴掌。 阮娇娇打得手心痛,满脸被憋得胀红,这副模样落在洛琊眼中,眸里水光盈盈,看起来更是楚楚动人,让他热血在身体内激烈沸腾翻滚,恨不得将她拆解入腹。 “你气我也好,恨我也罢,但我不许你离开我!明明……明明……” 洛琊上神想说俩人最先在一起,最先有的肌肤之亲,但毕竟那对她来说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她可以立马驳斥。 所以他咽了回去,拽着阮娇娇就不管不顾朝凡间而去。 洛琊上神将阮娇娇带到了俩人私会的那处洞穴,虽然凡间沧海桑田,世事变迁,但这处幽静的洞穴却还维持着当初的模样。 阮娇娇双手捂住腹部,目光警惕地看着洛琊,沉声道。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洛琊的视线也落在她的微微隆起的肚子上,他扯出一记苦笑。 “放心,我不动它,只要你听话,乖一点。” 阮娇娇眼见着洛琊上神疯魔了,她心想万年纯情处男还真脆弱,这点刺激都受不了。 当青殊上神带着墨凌寻到这里时,便看到洛琊将阮娇娇压在地上。 他胯下狰狞的肉棒正在她花穴里一进一出,而阮娇娇双眼紧闭,满脸泪痕,一手捂住肚子似乎在努力保护,同时她咬得嘴唇泛白,竭力隐忍,一脸忍辱负重。 见到这一幕,两人都目眦欲裂。 墨凌更是冲上去,想要狠揍洛琊。 可是洛琊上神显然魔怔了,见有人靠近,双眸猩红泛出戾气,青殊上神见他状况不对,刚想阻止,墨凌已经被他一掌化作的利爪,朝胸口掏去,将他身体捅穿,鲜血淋漓。 “墨凌!” 阮娇娇见到如此血腥一幕,忍不住一声惊叫。 青殊上神奋力牵制住洛琊,这时候,洛琊上神周身冒出黑雾,透着令阮娇娇毫不陌生的阴寒气息。 不!不对劲!! “他魔气入体,走火入魔了,危险!快走!”青殊上神对她厉声道。 阮娇娇却一把抱住墨凌。 “不!!” 她怎么能丢下孩子爹呢! 墨凌胸口破了个大洞,殷红的血如泉涌般汩汩地往外冒,阮娇娇见状,连忙掏出帝后送给她的一颗仙丹,塞入墨凌的口中。 帝后失去过外甥女一回,好不容易寻回人,就将珍贵的续命仙丹送给她。 可那丹药无法被墨凌咽下,阮娇娇便掰开他的嘴,将舌探入进去,帮助他将那仙丹吞入腹内。 堕仙成魔后的力量是很恐怖的,青殊上神应付洛琊已经有些吃力,而当洛琊见到阮娇娇抱着墨凌唇齿亲昵纠缠吻做一团时,一时间熊熊妒火在体内翻涌,怒意高涨,恨不得将横刀夺爱的墨凌撕个粉碎。 受到刺激,洛琊瞬间修为暴涨,一举击败了青殊上神,将他打伤后,他便朝阮娇娇护着的墨凌冲去。 “不!!” 眼见着洛琊又要对墨凌出手,已经身受重伤的墨凌绝对受不了这次攻击,于是阮娇娇将墨凌护在身下,试图以血肉之躯阻挡洛琊上神的杀招。 洛琊发现她竟然宁可死也要护着这狐妖,瞬间被她这举动冲击得意识溃不成军,青殊趁他怔愣之际,汇聚全身修为一掌拍在他的百会穴,洛琊体内灵力暴动,身躯不堪支撑,摇摇欲坠,单膝跪倒在地。 洛琊被一击即中,阮娇娇和青殊上神都松了口气,青殊刚准备上前将他制住,孰料洛琊忽然掀唇一笑,妖魅邪肆,如平常的他判若俩人。 阮娇娇一怔,青殊上神暗道不妙。 “他是被人用摄魂术操控了!” 洛琊再次朝墨凌发动攻击,根本不顾青殊就在他身后不远,完全可以从背后施展杀招结果他的性命。 “那么喜欢这只狐妖,那你跟他一起去死吧!大不了我再寻一次你的转世便是!!” 洛琊手里突然变出一根玄冰长剑,径直朝地上相拥的二人刺来。 千钧一发之际,墨凌忽然手臂用力,将阮娇娇身体一旋,用自己后背挡住了洛琊这一剑。 可是洛琊这一剑意图将二人都捅穿,十成的法力修为都付诸于这一剑上,仿佛要鱼死网破,跟二人同归于尽的决绝。 阮娇娇只觉胸口一疼,她低头看去,那把冰刃穿透了墨凌胸膛的同时有两寸刺入了她的心口。 血液的稠热和冰剑的阴寒混在一起,她此刻眼中却只有墨凌。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朝她微微一笑,配上他俊逸魅惑的容颜,有摄人心魂之感,让她一时竟看痴了。 一直知道这狐妖长得好看,却没想到可以好看成这样,阮娇娇第一次感觉到心脏扑通扑通乱跳的悸动,这狐妖的心头血被注入了她的心脏里,与她的血融在一起。 墨凌平时温热的手掌此时冰凉,摸着她的脸颊,动作温柔,阮娇娇看着他的俊颜在面前放大,他倾身过来,吻住了她的唇,当她察觉到一颗丹药被他灵活的舌头推入了她的口中时,已经不自觉地随着二人交融的津液咽下喉咙。 “娘子,好好生下我们的孩子,把他养大。” 他冰凉的手掌从她脸颊上滑落下去,阮娇娇觉得眼眶发热,伸手一摸,竟是一手湿润。 系统好奇地问。 “宿主,你这是真哭了?” 阮娇娇却没有理会它,而是看向倒在不远处的洛琊。 刚才他朝二人攻来的时候,青殊上神为了阻止,只能朝他背后又拍了一掌,洛琊上神将法力全部集中在攻击上,没留半分防备,于是受了这一掌,他的仙体也承载不了这巨大耗损。 仙力溃散,发狂的洛琊上神似乎恢复了神智,他眸色清润澄澈,朝阮娇娇伸出手。 阮娇娇看着怀中的墨凌化作一缕青烟飘走,那是他的魂魄朝地府而去,地上只剩一只白狐的尸体。 她放下白狐,朝洛琊走去,脸上的泪痕未干,她面无表情。 “你杀了我孩子的爹。”她语气森冷,目光冰冷得让人打颤。 “对不起。” 洛琊只能勉强挤出这三个字,他无力辩解,他被人操控了,但是怒火和妒火又是他自己的真实情绪,只不过被有心人利用激化了。 阮娇娇看着洛琊,还是走到他面前,此时她站着,居高临下睥睨着他,如一位高贵的女王,俯视着一只蝼蚁。 洛琊上神忽然想起俩人第一次打交道,那时候他一心想教训她,凭借他的修为,轻易地将她打落凡尘。 当时他站在云端之上,也是这样高高在上睥睨着她的身体朝下坠落。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洛琊忽然想起这句话,有些哑然失笑。 俩人一场缘分,竟然是孽缘吗?他原本以为会是欢喜冤家,最后能修成正果。 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步田地呢? 一步错,步步错,或许一开始就错了。 我送你个礼物,就当做补偿,这也是最后能为你做的一件事了。 他看着阮娇娇,朝她伸出手。 阮娇娇看着洛琊,堂堂一个上神,最后仙体陨灭,也是可怜了,她蹲下来,让他握住了自己的手,而他顺势与她十指交缠,两只手紧紧扣在一起。 就在这时,她感觉四肢百骸涌入一股强大骇人的灵力,通体舒畅,身体所有的疼痛完全消散了。 洛琊上神陡然间像是被人抽干了灵力,面色灰败如纸,接着他整个人化作一缕青烟,从阮娇娇的指尖飘走,顷刻间无影无踪。 神仙陨灭,没有肉体凡胎,不留痕迹。 青殊上神陪着阮娇娇到了她与墨凌最初相遇的地方,在那里把白狐埋了。 两人重回仙界,将此事禀告天帝帝后。 一位上神陨落,而且被魔人操控,邪恶势力暗中作乱,蠢蠢欲动,必然在仙界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只怕仙魔两界的太平将被打破,六界之内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 16.洞房花烛 不管外面风云如何变幻,阮娇娇安心呆在仙殿里养胎,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洛琊上神在陨灭前送了她份大礼,万年的修为通通给了她,她省去得道之路所有艰难困苦和不确定性,直接成仙了。 这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毕竟没有哪位上神愿意将道行白白送人,而古往今来,仙界能成为上神的也没多少位,掰着手指头都可以算出来。 上神又都高高在上,矗立在天边云端,凡人妖物根本触碰不到的存在。 仙界众人颇为唏嘘,一方面为上神堕魔陨落,实乃仙界一大损失,一方面为洛琊上神的痴情,只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意,至于阮娇娇的狐妖夫君,则没什么人提及。 但阮娇娇因为腹中的胎儿,如今身份却尴尬了些。 她是成仙了,但胎儿是半仙半妖,若留在仙界,这另类的存在该如何是好? 帝后为此颇为苦恼,她想劝外甥女不要这孩子了吧,但看到阮娇娇全心全意安胎的模样,又说不出口。 想她与那狐妖也是有感情的,这遗腹子如果被抛弃,只怕别人又会说娇娇冷漠无情。 就在这时,青殊上神求见帝后,想要让她将娇娇许配给他为妻。 对青殊上神的请求,帝后自然吃惊又意外。 “上神是因为先前的事而心怀愧疚想要弥补吗?”帝后面色沉了下去。 如果用婚姻大事来补偿,她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而且因为他将娇娇独自留在魔域,导致娇娇受辱自杀一事,帝后对青殊上神也有了芥蒂。 女人更感情用事,即使能理解他的所作所为,还是会心生怨气。 “不是。我钟情于娇娇,是真心想要娶她为妻,想要给她和孩子幸福和保护,请您允许。” 青殊上神平时高冷寡言,即使贵为天帝和帝后也要礼让三分,所以帝后从未见过他如此低声下气,态度又谦卑诚恳。 帝后心想这倒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娇娇一人独自养大孩子,虽然有她这姨母做依靠,但总有照顾不到的方面,如果给她寻个夫君常伴在侧就好了。 而且以青殊上神在仙界的地位,孩子有这样的父亲做仰仗,也不怕孤儿寡母被人说三道四或者欺辱了去。 帝后虽然态度已经软了下来,但她想娇娇的想法才最关键,只怕她不乐意,于是便立马差人将娇娇叫了过来。 帝后为了说服她还想了一堆苦口婆心的话,结果阮娇娇一听叫她来的目的,便爽快答应了。 这…… 帝后怔了下,转念一想,似乎外甥女以前就对青殊上神芳心暗许,俩人又经历魔域一劫,看来是郎有情妾有意,如今一看,这姻缘倒是妙哉。 只可惜,娇娇却怀了狐妖的孩子,但青殊上神这当事人都不介意,她自然乐见其成。 于是帝后当即拍板,速速定下了这桩婚事。她能等,娇娇腹中胎儿却不能等,总不能让她大着肚子快临盆了成亲吧。 择日不如撞日,帝后让司命星君占卦,选了最近的良辰吉日。 当兰雪听到青殊上神要迎娶阮娇娇为妻喜讯时。 “砰”地一声,她端着的茶盘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她顾不上旁边几位仙婢异样的眼神,扶着桌沿,秀丽的面容瞬间惨白,甚至隐约有几分扭曲。 怎么会这样? 青殊上神明知道她怀了狐妖的骨肉,还要娶她为妻? 兰雪只觉得兜头一桶冰水浇淋下来,浇灭了她全部的幻想。 她原以为青殊上神一定会对那女人死心,她原本的嫉妒和怨恨还因为可怜她死了夫君,同情她要独自带大孩子而消散,此时却只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兰雪是如此不敢置信却又不得不信,她满心不甘,转身朝青殊上神的仙殿奔去,不管正在做的事务,也不管身后的那些仙子的窃窃私语和嘲笑。 她还没抵达上神的仙殿,半路上先遇到了阮娇娇。 “你……你……你怎么能这么厚脸皮?!”她指着阮娇娇,一脸嫉恨地大声质问道。 阮娇娇却看也不看她,准备绕开 谁知道这女人发起疯来会干什么,她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万一她一激动推搡起来,她可不想上演什么流血惨案。 见阮娇娇一副视她于无物的模样,兰雪只当她根本瞧不起自己,如同被羞辱了一般,她脸涨得通红,口不择言地怒吼道。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冰清玉洁的仙女吗?!你不过就是个……” 兰雪刚准备将难听的话骂出口,脖子却忽然一紧,像是被人死死掐住了,发不出半个音节,胸口更是如压到一块巨石般窒闷得厉害,濒死的痛苦让她浑身冒出冷汗。 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时,那种可怖的感觉忽然撤去,俨然就像她产生了幻觉,但脖子上被掐住的感觉太深刻,她现在都心有余悸,大口大口呼吸,胸口喘得厉害。 她以为是阮娇娇搞得鬼,更加气愤,朝她恶狠狠瞪过去时,发现青殊上神站在了她身旁,用一种看蝼蚁般冷漠寒凉的目光望着她。 兰雪瞬间觉得脊背如被一条蛇爬过一般,嗖嗖寒意侵入她的体内。 “再胡言乱语,让你永远都开不了口。” 青殊上神薄唇未动,他语气冰冷的嗓音却响在她的耳畔。 兰雪双腿一软,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从未有过的狼狈难堪将她席卷,她低下头捂住脸。 噢哟~这样子还挺帅的嘛! 阮娇娇在心里啧啧称叹,面上却没给青殊好脸色看,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她身姿翩然,没有半点怀孕的笨拙,依然轻盈窈窕,一个背影就美得让人魂牵梦萦。 青殊上神目光一瞬不瞬地停留在她身上,她消失后半晌,都未曾移开眼,更没有分丝毫给一旁捂着脸哭得泣不成声楚楚可怜的兰雪。 成亲当日,帝后极尽铺张,就连远在南海的神仙都赶来道贺。 毕竟上神娶妻,这可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大喜事,仙界处处都萦绕着喜气,气氛热闹极了。 但阮娇娇和青殊上神这对气氛却有些冷淡,尤其是新娘,面上毫无笑意,平静如水,眸中更无半点娇羞或甜蜜之色,知道内情的也不敢碎嘴。 二人就以这种诡异的状态结成了仙侣。 洞房花烛夜。 只羡鸳鸯不羡仙,这神仙做了鸳鸯,按理说更是要幸福得冒泡。 可阮娇娇才不管什么新婚燕尔,早早脱了喜服,准备休息了。 她现在在养胎,不能喝酒熬夜,房事自然也不宜。 青殊上神走到床前,看着大红喜被下玲珑起伏的身影,他掀开被子,躺了上去,一臂揽住了那让他辗转反侧魂牵梦萦的娇人儿。 “唔……” 阮娇娇睡得正香,没想到青殊上神这大闷骚,竟然二话不说就禽兽了起来,看来还真打算跟她洞房,她别过脸,拒绝道。 “不行!” 青殊上神哪里管她,他打定主意要与她缠绵,他积攒了这么久,被他竭力克制压抑的情绪急需要找个发泄口,他用力地吻着她柔软娇嫩的唇瓣,嗅着她身上撩人的幽香。 她的滋味这般甜,美妙销魂得让他就算此刻死在她身上也是心甘情愿! -- 17.小狐狸 阮娇娇有起床气,而且是严重的起床气。 因此就算男主神仙颜搁在她面前也没用,何况还是她肚子里小狐狸的便宜爹。 当身下的娇人儿睁开眼,与她目光对上,青殊上神一腔春风化雨的情意就像遭遇了隆冬寒流,忽然间凝结成冰。 “做什么?” 阮娇娇黑着脸,美人儿黑了脸也是美,但美中多了锋芒利刃,仿佛随时能让你血溅三尺的凶悍。 青殊上神毕竟是神仙男主,心理素质摆在那里。 思索片刻,他微微启唇,嗓音低沉撩人,墨眸幽亮,面容深邃俊朗若神邸。 “娘子,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阮娇娇敷衍地嗯了一声,眉梢一挑。 “所以呢?” 她将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流露出些许柔色。 “不行。” 她干脆地吐出二字,一个弹指,房内陷入一片黑暗。 “你要是再碰我我就回我自己的殿里睡。” 新婚燕尔,神仙眷侣,新娘却要分房睡,只怕青殊上神会沦为仙界众人私下耻笑的对象。 他眸里燃烧的光亮陡然间晦暗下去,清俊的容颜也黯淡了几分。 青殊上神在床榻边静默地伫立了良久,阮娇娇显然又进入香甜的梦乡,睡颜恬静。 她似乎在说着什么梦话,青殊用法力听清楚她说的。 墨凌…… 只有这两个字。 她梦到那只狐妖了,所以梦境中唇角弯弯,笑容很甜。 青殊上神突然很想将她弄醒,疯狂用力地肳wW.xB②0.com她,将那狐妖的身影从她脑海中驱散,让她全身心都只有他,可他又想起她说的那句威胁。 她说碰她便搬回自己仙殿睡。 青殊上神努力将所有的阴霾情绪压抑回去,躺到了床上。 就算共枕而眠,却同床异梦。 妻子心里装着其他男人,在梦中与那男人私会,不仅如此,她肚子里还怀着那男人的种,而他却不得不接受这一切。 谁让他欠她的呢? 但他很清楚,对她,除了愧疚,还有更深沉的爱意。 是,他除了想补偿她,他还爱她。 或许是当初她娇小的身体却试图保护他,或许是在水牢中,她义无反顾奉献自己与他双修,他忘不掉在那暗无天日的魔域里与她颠鸾倒凤的销魂滋味…… 而他眼睁睁看着她被魔尊欺负而无能为力的时刻,他的骄傲他的自尊被蹂躏被践踏碎了一地,他身为上神,这上万年的修行历练,从未经过那般情绪激烈起伏的时刻,从没有人如她带给他那样的感受。 阮娇娇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其中不乏帝后的关照和疼爱,赏赐了不少仙丹法宝。 而青殊上神为了她,也踏遍仙界凡间,为她搜寻各种奇珍异宝,就为了哄她一笑。 阮娇娇顺利诞下一名男婴。 这孩子完全继承了父母的美貌,刚生下来就拥有倾世祸水的颜值,简直颠倒了仙界众生。 尤其是帝后,恨不得将这娃儿天天带在身边,这小宝贝抱在手里,他朝你甜甜一笑,就让人觉得幸福得难以自持。 很快连天帝都沦陷了,恨不得把珍藏的法宝都通通送给这小宝贝当玩具。 阮娇娇这当娘的插不上手,这孩子也聪明伶俐得很,几乎讨得仙界所有人欢心,比她还受宠。 “乖小狸,娘离开一段时间。” 阮娇娇捏捏自己儿子的小脸,粉嫩嫩的手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小狸眨了眨清澈如琉璃的眼眸,揪着阮娇娇的裙摆不肯放手,虽然他得到仙界那么多人的宠爱,但最黏的还是他妈。 “娘,你要去哪儿?”他嗓音娇糯。 阮娇娇将这个软萌的小团子抱起来,附耳对他小声说悄悄话,母子二人都很享受这样的亲昵。 尤其青殊上神在的时候,小狸对这个便宜爹的态度俨然就像对情敌,八爪鱼般缠着阮娇娇,在床上也一定要睡中间,一点不给青殊上神面子。 “我去找你爹。”阮娇娇亲了亲小狸的脸,蹭了蹭他鬓边的毛绒绒的发丝。 这当神仙妈其实挺好的,压根不用受凡人的疾苦,几颗仙丹喂进去,婴儿灵智就开了,能下地撒欢不用喂奶换尿布,不要太爽。 “我爹?”小狸脑海中冒出青殊上神那张面无表情的严肃脸,瞥了下嘴。 虽然没人跟他提起过他的身世,但是小狸天生就跟青殊上神不对盘。 儿子没儿子样,老子没老子样。 俩人相处就客客气气,虚伪至极。 阮娇娇没过多解释,只是告诉小狸,她要离开仙界一段时间,让他好好照顾自己,有事找他那个便宜爹。 母子俩依依不舍地腻歪了一阵,阮娇娇便离开了。 于是当青殊上神到处不见自己娘子时,只好问正窝在天帝刚赏赐的一堆法宝中玩得不亦乐乎的小狸。 小奶娃懒懒地撩了下眼皮,随意敷衍道。 “娘说她要离开一段时间。” 青殊上神心忽然一咯噔,一种不妙的预感袭来。 “她有说她去哪儿吗?” 小狸抬起头,朝他掀唇一笑,隐约现出那狐妖墨凌的魅惑之色。 “爹,你这个当夫君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说罢,他便低下头继续把玩那些琳琅满目的法宝。 青殊上神已经顾不上跟这孩子计较,他转身便走,却没想到,小狸丢下玩具,一把拽住他的袍子。 “爹,你去找娘把我也带上吧。” 青殊上神怎么可能斗得过小狐狸,只能将他带上了。 当青殊上神行色匆匆之际,兰雪突然窜出来,拦住了父子二人的去路。 对于这个女人,小狸天生便没有好感,甚至有强烈的敌意,主要是兰雪看他的眼神透着鄙夷。 “我知道她去哪儿了,你确定真的要去找她吗?”兰雪表情透着几分诡异。 -- 18.慢着!别杀她! 自从青殊上神和阮娇娇大婚之后,兰雪在仙界处境愈发艰难,那些仙婢甚至当面肆意讥讽嘲笑她。 而洛琊上神陨灭之前还将全部修为赠予阮娇娇,让她直接获得仙籍,回归仙位不费吹灰之力,甚至法力远远在她之上,这让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她阮娇娇重新投胎一回,不仅得到了洛琊上神的修为,还怀着狐妖的孩子嫁给了青殊上神,就连她生下的野种都得到天帝帝后和仙界诸神的宠爱,这不可思议的际遇让兰雪眼红嫉妒到疯狂。 所以她暗中留意阮娇娇,想要抓到她的把柄。 如果之前是一时冲动逼死她,那她现在是想亲手毁灭她。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对方处境糟糕时会同情,但若对方将自己远远甩在身后踩在脚下时,就恨不得将她拉下云端。 所以当兰雪偷偷跟踪阮娇娇,发现她的去处时,她心里狂喜不已。 兰雪带着青殊上神和小狸出现在阮娇娇面前时,她正依偎在一个眉眼精致唇红齿白的少年怀里。 小狸见到那男人,内心涌起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觉,或许是那男人与自己眉眼有几分相似。 他容貌更像他娘,但也有些地方不像,虽然青殊上神名义上是他爹,但从阮娇娇对他的态度,以及他对自己的态度上,以小狸如此聪慧,便揣测他的身世另有隐情。 不过他问帝后,帝后却把他当小孩子搪塞过去。 娘说她要去找他爹,见到那男人的刹那,小狸便明白了。 不过那少年身后还摇着三条毛绒绒的尾巴,显然只是修行尚浅的小妖而已,都未完全化出人身。 所以他亲爹是只狐妖? 小狸想到他名义上的爹,青殊上神地位崇高,法力无边,就算放眼整个仙界也是数一数二,人人尊敬,但他就是喜欢不起来。 而见到狐妖,小狸非但不失望,反而油然生出亲近之感。 阮娇娇看到忽然出现在眼前的三人,将青殊上神复杂的神情和兰雪的不怀好意纳入眼里,她却毫不在意地对小狸招招手。 “宝贝,过来。” 小狸立刻飞扑入娘亲的怀里,撒娇打滚蹭了又蹭。 狐妖墨凌的转世,在接受自己上一世有仙女娘子过来找自己的事实后,又很快接受自己还有个娃。 看着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温情一幕在眼前上演,兰雪同情地看了眼青殊上神,见他没有上前质问,她便开口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仙子,你再怎么旧情难忘,也别忘了你现在的夫君是青殊上神。当初是你同意嫁给他的,不是上神逼着娶你为妻,你既然已经嫁了,怎么还能三心二意呢?” 阮娇娇眉梢一挑,不紧不慢地反呛道。 “关你什么事,需要你替他打抱不平,怎么……是希望他不要我以后迎娶你吗?” 没想到她厚颜无耻到这地步,竟然将话说得这般直白,或许还带着几分心思被拆穿的恼羞成怒,兰雪直接愤愤不平吼道。 “不管怎么说,你现在这样做无疑是背叛了青殊上神!” 面对兰雪的愤怒,阮娇娇始终云淡风轻,似乎并不将她放在眼里,兰雪立刻将目光投向青殊上神,希望得到他一点反应,但她却失望了。 青殊上神垂下眼,竟然留下一句话,转身便走。 “玩够了就回仙界吧,我在家里等你。” 闻言,兰雪的眼珠子都几乎快瞪出来,简直难以相信这个姿态近乎卑微如此委曲求全的男人会是在她心目中高高在上无法触碰的青殊上神。 “等……等……” 兰雪见青殊上神竟然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看了看阮娇娇,她毫不在意地挽着那狐妖亲昵地依偎在对方身上,而小狸则好奇地打量他的亲爹,或者说他娘的情人。 他们仿佛正享受着一家三口的温馨甜蜜时光,旁若无人得过分! 兰雪咬了咬唇,指甲攥紧掌心,立刻去追青殊上神,可是她哪里比得上对方的法力,等她想追的时候青殊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实在不甘心,准备速速飞回仙界,立刻将此事禀报帝后,同时在仙界宣扬阮娇娇的不守妇道和不知廉耻! 当兰雪刚飞到空中,忽然身体一僵动弹不得,眨眼间一股浓密的黑雾将她包裹住,阴寒的气息瞬间侵入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痛得三魂六魄仿佛要撕裂出窍。 她竭力想要挣扎,可脖子被黑雾中一只手掌掐住,因为窒息,她清丽的面容有些狰狞,而将她困住的男人俊美无俦的容颜也渐渐清晰显露出来。 兰雪有一刹那的恍惚,这男人的长相竟然与青殊上神难分伯仲,甚至还要胜出几分,但青殊上神气质清冷,而这男人却邪得厉害。 魔尊东方弑! 阮娇娇正在跟墨凌的转世打算进一步加深感情之时,突然听到系统传来警报。 “快!快去救女主!!她要死了!!” 阮娇娇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兰雪要死了,她干了什么? 系统连忙大叫道。 “傻x!你现在有法术啊!!快去啊!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妈的!骂老子老子不去了!! 阮娇娇伸手摸上墨凌的脸,惹得他如玉的面容泛起薄绯。 少年五官精致,唇红齿白,嫩得能掐出水来,惹得她春情荡漾,仔细想想,她冷着青殊上神,自己也素了好久没开荤了啊…… 系统冷笑一声。 “不去这个世界要崩,崩了一个世界下个任务就要难度加倍,随机挑选的任务对象,有可能全是丑男秃头猥琐大叔。” 系统话音刚落,阮娇娇便吧唧亲了口墨凌,同时将一旁被她用法术弄晕的小狸塞到他怀里。 “照顾好我们的孩子,我现在有点急事处理,去去就回!” 转瞬间,阮娇娇已经出现在东方弑准备弄死兰雪的案发现场,她叫了一声。 “慢着!别杀她!” 东方弑手掌一松,兰雪软倒在地上。 阮娇娇看了眼她的状况,松口气抚了抚胸口,幸好赶上了,她可不想跟丑男谈恋爱滚床单啊喂。 WwW.xB②0.com 本来不想多聊,前几天最亲的人突然重病,很严重很严重……大家相逢即是有缘,平时多注意身体,还有最好有重疾保险,一场大病真的是本人和家人的人生暴击。这文恢复更新,咖啡状态调整过来了,放心,不会坑的。 -- 19.久旱逢甘霖 “大人,好久不见。” 阮娇娇对东方弑扯出一记有点僵硬的笑。 麻痹! 即使她现在实力早已不是当初的弱鸡了,面对这尊煞神,依然心里不自觉发憷。 东方弑阴冷的目光肆意打量她,如一张蛛网将她罩住,阮娇娇不由如落入其中的小虫,瑟瑟发抖。 “为什么?”东方弑问。 吖? 阮娇娇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东方弑问她为什么要救兰雪。毕竟在他眼里,这个女人跟她是情敌,而且屡次三番跟她作对,甚至出言刺激逼死过她一次。 这个问题有点复杂…… 阮娇娇眨了眨眼,不要脸道。 “因为我是仙女啊,仙女都心地善良,所以我觉得她罪不至死。” 东方弑冷笑一声,转瞬便立至她身前,长臂一伸,将她搂住,大掌抚上她的脸颊,目光竟然堪称柔和?! “你们仙界的人真是虚伪。”东方弑指腹摩挲着她柔嫩的唇畔,话虽讽刺,望着她的神情却并没有。 说实话,阮娇娇此时内心是震惊的,在她印象中,东方弑还从未有过如此温柔的态度。 那种感觉就像洛琊上神走火入魔,与平日判若俩人,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魔尊走火入魔,难道还变好人了不成? 话说,他为什么要杀兰雪? “你为什么要杀她?”阮娇娇反问。 阮娇娇心想,以东方弑的风格,按理说,抓到一个兰雪这样姿色不错的仙女,就算自己不享用,抓回魔域让手下蹂躏一番也不错啊。 难道是帮她报仇? 东方弑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捏住她的下巴,更深地凝视她的脸。 阮娇娇惊愕地从他眼神中竟然捕捉到一丝宠溺? “你……”她有些方。 吃错药了?难道在肳wW.xB②0.com了她多次之后干出感情来了? “别说话。” 东方弑似乎嫌她话多啰嗦破坏气氛,直接俯身低头,冰凉的薄唇噙住了她微张的红唇。 这…… 阮娇娇被东方弑堪称热情似火的吻弄得说不出话来,还别说,魔尊这种狂放不羁的气质还挺令人着迷,让她忍不住就沉浸在这霸气侧漏的柔情里。 东方弑放开阮娇娇时,她双颊绯红,眼眸氤氲着水雾,粉嫩的嘴唇更被吻得红润欲滴如玫瑰,让他登时欲念冲脑,想要将她立刻压在身下操翻,将肉棒狠狠捅入她紧致湿热的蜜穴里,肆意品尝她销魂的滋味。 当体会过温柔乡的缠绵之后,让他再独自躺在寒冰床上,只觉说不出的郁闷不爽。 他也试图在别的女人身上寻那种滋味,但无论何种风情的美人玉体横陈在他面前,却哪哪儿都让他不顺眼。 东方弑问魔使这是为什么,对方瞪大眼差点惊掉下巴。 “大……大人……你这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 喜欢? 他琢磨着,这感觉并不坏,原本想要去拿便是,但东方弑却抹不去当时她在他面前香消玉殒的画面。 他想要将她困在身边,囚禁她,可是她的心如果不愿意,困住了肉体又如何。 所以他换种方式,他替她报仇,满足她的心愿。 当初对她动手的洛琊上神便首当其冲,而那个碍事的女人…… 思及此,东方弑又瞥了眼瘫软在地的兰雪,真碍眼,想杀。 阮娇娇察觉到东方弑墨眸中翻涌的杀意,连忙勾住他的脖子送上热情的香吻。 使出美人计,阮娇娇又问出问题转移注意力。 “不知大人现在有什么计划?你用摄魂术操控洛琊上神堕魔导致他仙体陨灭,仙帝大为光火,正蓄势待发准备攻打魔界。” 东方弑不屑地冷嗤了一声。 “想要对付我,我会让他有来无回……” 阮娇娇暗暗心惊,听东方弑话里分明暗含深意,似乎毫不畏惧仙魔大战。 “你说不杀就饶她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东方弑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兰雪,当初这女人那话,他如何听不出其中的恶意,魔尊若要迁怒哪需要理由,他一弹指,一根冰针咻地没入兰雪腰间。 “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解决完兰雪,东方弑打横抱起阮娇娇,娇小的她被他搂在怀里,黑色大氅在风中翻涌,如苍鹰翱翔。 “我帮了你,是时候该拿回报了。” 东方弑勾唇邪肆一笑,迷了阮娇娇的花痴眼,等她回神之时,竟然已经身在魔域。 她隐约听到他的手下行礼。 “属下拜见魔尊魔后。” “……” 慢……慢着…… 那人在说什么? 当阮娇娇被东方弑一路抱进他的房间时,扫视一圈房间的布置,她更震惊了。 原本只有一张寒冰床,空空荡荡的房间被琳琅满目的喜庆物什和摆设填满,焕然一新。 甚至寒冰床都换成了她在仙界一模一样的卧榻,上面铺着大红喜被,还挂着红艳艳的床幔,显出热闹喜气的气氛。 “这是我让他们布置的,喜不喜欢?”东方弑显然心情极好,将她推倒压在床上,薄唇舔吻着她娇嫩纤长的脖子。 阮娇娇:“……” 东方弑的意图她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可……可是她已经嫁人了啊!! 她已经跟青殊上神结为仙侣了,现在成为魔后?男主的绿帽子岂不是妥妥的加了一顶。 咦,貌似这样想想也不错。 阮娇娇顺势搂住东方弑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乌发如瀑散在大红喜被上,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大人,你……你对人家温柔一点好不好……我怕疼……” 她话音刚落,东方弑大掌一扯,她身上的裙子顷刻间成了碎片。 唉……暴脾气就是暴脾气…… “唔……” 当东方弑粗壮的肉棒噗滋插入她的花穴时,瞬间的酸胀感让阮娇娇眯起眼,他已经迫不及待开始激烈抽插,狂浪的动作像一只贪吃的猛兽。 久旱的阮娇娇如逢一场甘霖骤降,在东方弑粗暴野蛮的操干中,很快便被顶到了情欲巅峰,爽得说不出一个字,只能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 -- 20.乱!太乱! 被翻红浪,大口吃肉的日子好不快活,何况东方弑这样的煞神,温柔起来真是让人相当受宠若惊,真心招架不住呢。 阮娇娇入境随俗,现在成天穿着一袭黑裙在魔域里晃悠,享受处处被人毕恭毕敬尊称一声魔后。 当小狸带着墨凌找来的时候,她才乍然想起怪不得总觉得忘了点什么。 她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 墨凌是妖,小狸是半仙半妖,妖魔之间的关系便没有仙魔那般势不两立,所以两人很顺利便找了进来。 “娘亲!抱抱!!” 一帮魔人便目瞪口呆地看到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小奶娃扑进他们魔后怀里。 父子血浓于水,天生的默契让小狸跟墨凌还算相处愉快,但小狸还是惦记他娘,他有天帝帝后送得一大堆法宝,找过来并不费力。 这状况于阮娇娇有些棘手,她孩子和孩子她爹找来了,她现在在魔域吃得开那是因为东方弑的面子,要是惹恼了东方弑,只怕三人都要完。 阮娇娇知道肯定有人要通报东方弑,两边遇上就糟了。 于是她二话不说,带着小狸和墨凌就脚底抹油溜了,三人一路逃到了仙界寻求庇护。 可回到仙界,状况依旧棘手。 青殊上神是跟她光明正大举行了成亲仪式的老公,那墨凌的身份又尴尬了。 阮娇娇便先回了自己的仙殿,将墨凌安顿好,准备找青殊上神摊牌。 择日不如撞日,这本就是她计划的最后一步,将青殊上神利用完便干脆利落甩了。 结果,阮娇娇万万没想到,东方弑竟然带着大批人马声势浩大地直接杀来仙界要人。 东方弑带领千军万马兵临城下,仙界众人仓促准备应战。 阮娇娇真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她硬着头皮准备上前阻止这仙魔大战,却被青殊上神给拦住了。 “不许去!” 自二人成亲后,阮娇娇气势上一直压着青殊上神,此刻青殊却俨然是当初那仙人清高决然的姿态。 “东方弑只是想要我而已,我过去了就可以解决现在的争端。” 阮娇娇解释道,小狸却忽然窜出来,一把抱住她的腿。 “娘!不要离开小狸!!” 面对突然窜出的儿砸,阮娇娇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似乎还嫌局面不够乱似的,小狸又大声喊道。 “爹!你跟娘说,让她不要丢下我们!!” 小狸这一大嗓门,几乎引来所有人的注意力,而偏偏他喊话的对象不是青殊上神,而是一个看起来面容精致的白衣少年,身后还晃着三条尾巴,分明是一只道行尚浅的狐妖,顿时引来所有人吃惊和困惑的目光。 这下好,全暴露了! 阮娇娇看向青殊上神,她本来想给他留点面子的,现在只能众目睽睽之下牵住墨凌的手,对青殊上神道。 “对不起。” 相较于吵闹的小狸,青殊上神和墨凌两个男人看起来都很冷静,于是阮娇娇手摸了摸小狸的头,小狐狸便双眼一闭,身体软了下去。 阮娇娇将小宝贝抱起来塞进墨凌怀里,同时突然踮脚吻住了墨凌的唇。 她这操作登时让仙魔两界众人都一片哗然,仙界的人目光诡异地望向青殊上神,而魔界的人则看向他们的魔尊。 阮娇娇旁若无人地与墨凌唇齿纠缠,在仙魔两界浩浩荡荡的两军对峙中,拥有绝世美貌的俩人亲昵的画面竟然陡然生出倾城之恋的浪漫唯美。 旁人不知道的是,阮娇娇正将身体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给墨凌。 一吻结束,墨凌摇摆的三条尾巴瞬间如羽扇般展开,变成九条尾巴,紧接着一晃眼便消失无踪了。 墨凌彻底化作人形,这是法力突阶的表现。 “本来想与你再续前缘,可惜造化弄人,我欠的太多,你当初上万年的修行因为我而毁于一旦,这是现在我能给你的补偿。” 阮娇娇对墨凌掀唇嫣然一笑,隐约已有诀别之意。 还好,俩人相逢不久,他对她的感情并没有上一世那般深,所以分别也不会留下太多伤痕。 可当她准备离开之际,两个男人同时伸手一左一右拽住了她。 阮娇娇的两边手腕分别被墨凌和青殊上神握住,态度坚决,不让她移动半步。 就在三人纠缠间,东方弑一声冷笑。 “戏演够了没?阮娇娇,你可还记得当初承诺过我什么?” 东方弑话出口的同时,阮娇娇识海中便响起一道声音,正是她当初甜言蜜语哄骗东方弑的话。 “我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等我大仇得报,我甘愿臣服于您,为奴为妾,毫无怨言。” …… 阮娇娇面上平静如水,心里却慌得一逼。 而三男争一女的戏码在眼前上演,对于仙界众人和魔界众人这些吃瓜群众来说,虽然明明是两军短兵相接,电光火石一触即发的紧张战况,可面上虽然严肃紧绷,内心的八卦之火却熊熊燃烧得炽烈。 在东方弑阴冷戾气的目光中,阮娇娇莫名腿软,但又因为青殊和墨凌一左一右的拉扯,仿佛给了她支撑和勇气。 “你们先放开我。” 她眉间微蹙稍作挣扎,青殊上神和墨凌都松了手。 见状,东方弑神情一柔,对她道。 “过来。” 阮娇娇咬唇看向东方弑,随即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了解我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不要逼我。” 她话一出口,东方弑的俊颜如罩冰霜。 “你真是好得很!” 东方弑凤眸微眯,散发出来危险慑人的气息让稍微近点的人忍不住瑟瑟发抖,仿佛要被那无形的阴寒之气所冻伤。 在一旁的帝后着实有点乱,她一开始以为魔尊突然进攻仙界,是有什么狼子野心,但现在看这架势,分明是来要人的,这东方弑难道还对娇娇动真情了不成? 另一方面,娇娇竟然把狐妖的转世给带上了仙界,看情况还跟小狸父子相认了,虽然感情上能理解,但青殊上神怎么办,这俩人可是夫妻啊…… 乱!太乱! -- 21.结局+墨凌番外 阮娇娇心一横,既然都乱成一锅粥了,索性一锅端,快刀斩乱麻! 她看着东方弑,掷地有声道。 “东方弑,上一世我一直都在委曲求全,而这一世依然逃不过你步步紧逼。但我已经嫁给青殊上神为妻了,而且还心有所属,所以我是绝不可能抛夫弃子跟你回魔域的!” 说罢,她又咬了咬唇,盈盈水眸中划过一抹艰涩,她抬眼对上青殊上神幽邃的眸,认真地说道。 “能跟你夫妻一场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们前尘旧事就这样一笔勾销吧。” 说罢,她温柔宠爱的眼神投向被她弄晕的小狸。 “只能说我跟你有缘无分,小狸的成长需要父爱,他跟墨凌毕竟血浓于水,所以我……” “我不接受!” 一直沉默无言的青殊忽然打断她的真情告白。 “你是我的妻子!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闻言,阮娇娇轻轻叹了口气,千般纠结万般无奈地垂下眸,粉面桃腮,缓缓滚落一颗晶莹的泪水,挂在精致小巧的下巴上欲落未落。 美人垂泪,自然分外惹人怜惜,饶是铁石心肠,只怕都要软化成绕指柔。 一时间,所有人都仿佛对她的左右为难感同身受,心肝都不自觉跟着颤了颤,只余下一声唏嘘喟叹。 说好的仙魔大战,谁想到变成一场狗血的男女情感纠纷调解大会。 于是,一触即发的大战,又没打成。 如果说,男女间感情纠葛放在凡人身上,自然很难两全其美。 对于凡人来说,人生不过短短几十载,时间有限,精力有限。 可仙人不一样,仙人拥有无限的时间和精力,男人嘛,不过才三个而已,只要彼此愿意为爱退让一步,还是可以达到和谐。 于是乎,在青殊上神和东方弑的谈判妥协下,阮娇娇便明目张胆地为了仙魔两界和平,过上了一妻多夫的生活。 小狸那边,经过阮娇娇的洗脑,好男儿志在四方,不能天天腻着娘亲身边变成永远长不大的奶娃娃,于是她顺利将他扔到南海拜观音为徒。 而墨凌并不习惯在仙界,回到了妖界生活。 这样三个男人偏居一隅,碰不到面,倒也相安无事。 阮娇娇便有时候在仙界,有时候在魔界,有时候又去妖界生活。 三个夫君,当然也会争风吃醋,毕竟有积怨,加上仙魔之间的历史矛盾,所以青殊上神和魔尊东方弑偶尔会爆发冲突。 而阮娇娇索性丢下他们,在妖界乐不思蜀,二人争无可争,后来还隐约生出几分惺惺相惜的微妙情谊。 毕竟,现在的局面是他们求来的,不然以阮娇娇的态度,宁可鱼死网破,也会选择墨凌。 仙魔众人不由感叹,没想到六界和平来得如此草率,不过谁都盼望过上没有战争伤亡的日子,不希望血流成河,生灵涂炭。 在这个玄幻世界,阮娇娇并没有停留那么久。 她其实早就玩够了,腻味了,便用任务所赚的积分兑换了一个分身代替她,随即拍拍屁股,潇洒地抽身离开。 …… 墨凌的番外 他是一只普通的狐妖,但他生下来便有心疾,总是隐隐作痛,他觉得就像是心脏缺少了什么,他是不完整的。 而他时常做一个梦,梦中有个看不清容貌的少女,但墨凌直觉认为,那少女是他前世的恋人。族中长老给他算过一卦,更验证了他的猜测。 长老说他前缘未尽,让他耐心等待有缘人。 墨凌没想到,他前世的缘分,除了妻子,竟然还有个可爱的孩子。 “夫君!” 墨凌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女子,狐妖一族出美人,但是此女却是九天之上的仙女下凡,她从天而降,轻盈翩然地落入他怀里。 她的双臂抱住他脖子对他嫣然一笑,语气熟稔亲昵地唤他夫君。 那一刻,他内心缺失的那一块似乎补全了,他知道,他等的人,就是她。 冥冥中,眼前这一幕,恍如昨日情景重现。 在仙魔战场上,她那一吻,他不光获得了法力,甚至连前世的记忆都一齐涌了过来。 他想起了他对她一见钟情,想起了那刺穿俩人胸口的一剑,他的心头血与她的融合在一起。只要能跟她在一起便好,他什么也不在乎,他心甘情愿。 上万年的寂寞光阴,怎敌得过与她缠绵温存哪怕只有弹指一挥间的甜蜜。 -- 1.被背叛的黑道女杀手 卧槽! 阮娇娇一睁眼,瞬间就被眼前上演的情景震撼了! 她此时浑身赤裸地被金属手铐将双手拷在铁架床上,身上隐约有皮肉伤痛,仿佛她被人揍过,五脏六腑都翻搅般地痛。 而更让她无语凝噎的是,她正被一个男人毫不留情地贯穿身体,一下一下凶狠的撞击抽插她的花穴,可男人表情冷静漠然,黑衬衫黑西裤都穿得整齐,只拉下裤链露出凶器对她施暴,配上他冰冷幽暗的目光照拂,像是一种刑罚。 而更丧心病狂的是,除了她和这男人外,房间里还有另外三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他们正漫不经心地推杯换盏,对于旁边上演的黄暴一幕视若无睹,或者说冷眼旁观。 “系统!你一来就给我这么重口味?!” 阮娇娇忍不住腹诽吐槽。 此时,系统贱兮兮的声音传来。 “你不是喜欢np嘛,上个世界还一妻多夫,我这次给你一下子就上了满汉全席,四个帅哥,颜值都是顶呱呱,肯定符合你的审美。不用客气,请尽情享用吧,不用太感谢我的慷慨大方,嘿嘿嘿……” 阮娇娇反手就想给这个傻x系统比个中指,但她现在更想搞清楚状况。 于是她重新闭上双眼,扭过头,咬唇隐忍男人对她的侵犯。 虽然对方长得帅,但是她身上有伤,被这么折腾,疼……疼都死了好嘛! 阮娇娇接收完剧情,想骂脏话。 原身是黑道组织培养的顶级杀手,但某次执行任务过程中,因为组织给的资料出错,使她杀错了人,却因此得罪了一个更神秘强大的组织。 对方势力横跨政商两界,黑白两道通吃,几乎拥有通天的本领,原身组织受到威胁,头目便毫不犹豫将原身推出来背锅。 原身被信任的组织利用之后毫不留情地抛弃,她无父无母,没有任何人能帮她,下场自然悲惨凄凉。 当然,眼前这黄暴的一幕,又是系统恶趣味加的。 本来原身只是被各种残酷刑罚折磨而死,最后抛尸荒野,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阮娇娇再次睁开眼,她目光平静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嗓音嘶哑地说道。 “如果我告诉你,你们报复对象错了呢?我的确杀了你们的朋友,但是是因为当时我拿到的资料就是错的。” 穆易动作停顿了一下,这个女人之前不论他们对她做什么,她都一声不吭,他们还以为她是哑巴。 阮娇娇也想为原身叹气。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被组织背叛,只当是倒霉被人抓了。组织对所有杀手洗脑便是一旦被抓,不得开口泄露任何信息。 而杀手是组织的工具,只负责完成任务,至于前因后果,她们都不知情,所以原身就算想为自己辩解什么,也无从说起。 听到这句话,另一边的三人动作也是一顿,随即走了过来,以包围圈之势居高临下盯着她进行研判。 见状,穆易将肉棒从她花穴里拔出,他的动作带出一大股混着血丝的水液,流淌在床单上,弄出泥泞的痕迹,衬得她一身肌肤雪白,青紫的伤痕,有种暴力凌虐的美感。 在场四个男人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长得很美,长相介于女人的美艳风情和少女的清纯稚嫩之间,可性感可纯情。 谁能想到道上赫赫有名的顶级杀手竟然是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子。 不过转念一想,正是她拥有这样极具欺骗性的外表,才能出色的完成任务。 只怕出卖色相也是她接近对象的一个手段。 穆易莫名有些不悦,想到这样妖娆诱人的身段被别的男人碰过,或许是他骨子里生来上位者矜傲的天性作祟,不喜欢他碰过的东西被别人碰。 而另外三个男人的眼神都落在她身上,里面透露着某种男人共性的讯号,基于一种微妙的感觉作祟,穆易拉起床单将她一丝不挂的胴体盖上。 容昱、凌准、顾晟注意到他的动作,不约而同蹙了下眉。 在他们中间,穆易虽然看似面硬心狠,其实是最心软最容易被骗的一个,他年少懵懂时在一个女生身上吃了亏后,便对女人这种生物退避三舍。 当然,除了穆易,另外三人对女人也没什么好的观感,因为所经营的地下事业,他们要顾虑别有居心之人安插卧底间谍,所以平日都不近女色。 而他们所处圈子,接触到的要么是拜金花痴女,要么是自以为是的千金娇娇女,也提不起什么兴趣。 眼前这个,倒是特别。 心狠手辣的女杀手,死在她手里的人命无数,可却生得花容月貌,但她惹到他们了。 她不该杀了那个他们花了不少心思培养出来的一颗棋子,破坏了他们筹备已久的计划。 “可你的确杀了他,是么?” 容昱慢条斯理道,同时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扬起脖子,就像一只落在猎人手里的天鹅。 阮娇娇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 “我不过是贱命一条,我早就准备好为组织而死,我只是不甘心,赴汤蹈火的结局竟然是被像垃圾一样扔掉,我的人生未免太可笑了。” 说这话的同时,她冷淡漠然的脸上恰当地流露出一丝怨恨的眼神。 再冷血无情的杀戮工具也是人,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一片忠心却换来被背叛的下场,她心有不甘是必然。 容昱似乎来了兴致。 “本来应该一命还一命,但我可以饶你一命,甚至可以帮你达成心愿,让你的人生没有这么可笑。” 毁了一颗棋子,他们还可以再弄一颗棋子,只不过麻烦许多,而无缘无故被人搅了局,他们总该让对方付出代价。 其实就算这女人被推出来挡刀,他们也不过是顺势而为的解气,事后还是会端了那组织的老巢,让人知道得罪他们的后果! -- 青殊上神肉番+打赏 “娇娇……” 青殊好不容易见到妻子,对方却依然冷若冰霜,令他心里积攒的情绪一时间暴涨到极致。 他知道,这是嫉妒,这种情绪在他胸腔不停发酵,发酵成又酸又苦的水,被他独自饮下。 他思念成疾,便通过玄天镜偷窥她,却看到她跟那只狐妖你侬我侬,他心里明明嫉妒得发狂,却忍不住一直看,看她如何与那狐妖亲密相处,甚至是云雨缠绵。 终于,青殊上神到妖界来找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你来干什么?” 听到阮娇娇的话,高冷淡然的青殊上神的眼神瞬间变了,这让阮娇娇陡然想起曾经洛琊上神黑化的情景。 “呀啊……” 阮娇娇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青殊给捞了起来,俩人腾空而起,她被青殊抱在怀里。 “你……” 忽然一阵清脆的撕裂声音,她便看到自己雪白修长的双腿在晃悠。 阮娇娇有些错愕,她从未见过青殊上神抓狂的样子,还隐约有些期待的小兴奋,她悄然勾起唇角,总算把这闷骚到极致的男人气到发疯,原地爆炸。 俩人转眼间就从妖界回到了仙界,青殊上神长袍一裹,旁人只觉一阵轻风拂过,甚至都没见到人的踪影。 阮娇娇被青殊压在床榻上,男人的吻铺天盖地袭来,密集如雨织,落在她身上,她故意挣扎抗拒,青殊便紧紧扣住她的双手。 俩人都没有使出仙法,反而像凡人一般在床上厮打在一块,倒也有种别样的情趣。 青殊墨眸幽深如天河繁星,他一掌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一掌罩住她胸前的浑圆,姣好的形状,柔软的触感,他的欲念如滔天巨浪袭来,他俯身张嘴含住那乳尖,用唇舌舔弄,脑海中却浮现的是那狐妖对她这样的画面,一时间心情复杂,欲念夹杂着怒火,让他理智全消。 “唔嗯……” 阮娇娇闭着眼,情欲升腾带起酥麻的快感从她小腹窜上,她停止了挣扎,青殊察觉到她的变化,如一种鼓励,他愈发大胆地挑逗她的感官。 其实俩人虽然有过肌肤之亲,除了被囚禁在魔域时她的主动,都是传统的姿势,而青殊拿玄天镜偷窥她和那狐妖的时候,俨然如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他才知道,原来可以有那么多花样和姿势,原来她完全沉醉在期间时,会呈现那般诱人的风情,痴迷了他的眼和心。 青殊的唇舌将她的乳尖含在口中舔弄,偶尔用牙齿轻咬,带来的微妙刺痛感让阮娇娇简直把持不住,差点就张开大腿催他快插进来,而他的手指还在她腿间的花蕊处撩拨,不熟练但却认真地寻着那蕊珠,两根手指指尖捏着那敏感的小粒,引得阮娇娇娇躯一颤,身体骤然绷紧同时禁不住低吟出声。 “呜嗯……” 青殊一根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花穴里,如肉棒般抽插,带出晶莹的水液,他的肉棒也早已昂扬如宝剑出鞘,但他却强自克制着,他想要她开口,就像她对那狐妖热情似火的邀请。 “墨凌……你快进来!” 青殊努力驱散在脑海中阴魂不散的娇呼,却忍不住想起俩人洞房花烛夜,她一人独自睡去,温香软玉在侧,他却碰不得,她还在梦中与那狐妖肆意缠绵,叫那狐妖的名字。 诸多画面叠合在一起,让青殊酸楚上涌,心脏如被撕扯。 如果……如果当初…… 阮娇娇一怔,他怎么不动了? 可下一个动作,青殊就像走火入魔,不再迟疑,扯下亵裤,掰开她的双腿,就将那炙烫的肉棍顶在她泥泞湿润的腿缝间,寻着桃花源整根插入进来。 好爽! 两个人同时冒出这个念头。 青殊忘记了技巧,再次遵循本能地进入那蜜源后,便大开大合地啪啪抽插起来,直捣得阮娇娇娇喘连连,咿咿呀呀地,穴肉夹紧他的肉棒,随着他一同徜徉在欲海间,载浮载沉。 伴随男人一声粗喘,在抽插数十下后,青殊便猝不及防地丢盔弃甲 阮娇娇:“……” 这禁欲太久的男人就是不经用。 就在她冒出这个念头时,那刚退出去的肉棒,再次以强悍的姿态硬挺插入她的蜜穴里,噗地一下,塞得满满当当,直冲她的花壶深处,陡然入侵带来的酸胀和酥麻感,让阮娇娇张开嘴,可还没呻吟出声,便被青殊的唇舌堵住,尽数吸进他的口中。 再次快速大力的抽插带来密集的快感,阮娇娇指甲抠进他的皮肉里,如被拖上岸的鱼儿大口喘着气,那情潮翻涌过后乱窜的电流逐渐平息,她眼神有些迷离恍惚,双颊泛着艳若桃李的绯色,嘴唇被咬得红艳若成熟的莓果,酸甜可口,被青殊吃入嘴里,不知餍足地又咬又啃,大掌在她娇软的肌肤上游走摩挲,带出贪婪的占有欲。 阮娇娇还没回过神来,敏感的身体再次被青殊挑起情欲,他将她抱坐在腿上,肉棒直直戳进她腿间,如眷鸟归林,插入那紧致的小穴里,接着他撞击起来,将她顶得整个人快飞出去,却被他强壮的手臂死死扣住,便像暴风骤雨下的花枝乱颤,雪白的两团乳肉也跟着颤巍巍摇晃,被男人的唇舌眷顾着,阮娇娇便一次又一次高潮,被技巧越发醇熟的青殊操干得意乱情迷。 真是太纵欲了…… 阮娇娇推开青殊,眉间微蹙,掐了个诀将一身的黏腻痕迹清理干净,恢复干爽后,她手一伸,仙缕自动穿好。 仙人跟凡人不同的好处此时就显现出来,俩人双修了这么多次,她非但没有半分疲惫,反而觉得精力大好说不出的通体舒畅。 虽然是补益好事,但反复折腾也容易厌倦,不过她看青殊一副恨不得拉她做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就算高冷淡然的神仙也一样! -- 男孩子长成这么漂亮,就应该被色女吃掉呀! “墨凌……” 阮娇娇得着空,趁青殊上神没注意,又偷溜去了妖界。 一见到她最爱的鲜肉,她从天而降,墨凌张开双臂将她刚好接住,俩人的默契就像天生的,一个视线对上,俩人嘴唇启开,瞬间胶着在一起,就像一对连体婴般,没有人能将二人分开。 阮娇娇挂在墨凌身上,在他耳边娇滴滴地诉苦,控诉青殊上神这个男人有多难缠,墨凌始终眉眼含着温柔的笑意,安静地听着。 “算了,不说那个讨厌鬼了。” 娇娇全然不在乎她说的人是她“明媒正娶”进来的夫君,她满心满眼都是墨凌,他才是她在这个玄幻世界一眼相中的,哪儿哪儿都符合她的喜好。 男孩子长成这么漂亮,就应该被色女吃掉呀! 阮娇娇雪白的藕臂勾住墨凌的脖子,饱满的乳肉从衣襟间呼之欲出,挤出诱人的沟壑,墨凌不自在的身体一僵。 娇娇察觉到顶戳在屁股下的那蘑菇形状的肉棒,顽皮地伸出舌头,舔了下墨凌的唇角,探入进去,勾缠他的舌头。 到底是仙女还是妖精? 墨凌被她弄得欲火焚身,肉棒硬得胀痛,她还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小手拉开他的衣裳探入进去,抚摸他的胸膛,还坏心眼地捏他的乳粒,用指甲去掐。 这个要命的妖精! 墨凌就像屁股着了火,准备火速抱着她冲回居所,哪晓得阮娇娇玩心大起,就地画了个结界,手指一戳,就将他推倒在地,一屁股坐在他腰间。 阮娇娇跨坐在墨凌身上,伸出手指捏住他的下巴,食指弯起轻佻地摩挲他温腻如玉的肌肤。 见墨凌脸颊泛起薄薄的绯红,她唇角弯起,俯身低头轻含住他的耳珠,对着他的耳孔吹着热气,肆意地挑逗他的情潮。 “墨……唔……” 阮娇娇还没使出什么魅惑技巧,已经被情动的少年一个翻身压于身下,她躺倒在地上,面对他眸里闪着的幽光,她弓起一条腿,拿小腿去摩挲他的身体,调皮的动作被墨凌一把攥住了脚踝制止。 她的腿被他顺势拉开,双腿间被迫夹入他的腰身,变得角度大开,俩人的性器隔着衣物触碰在一起,轻微的摩擦都能带起一阵敏感的颤栗。 阮娇娇察觉到花穴里已经溢出些许水液,她湿了。 少年的眼眸幽黑深邃,如一汪清润澄澈的泉水将她浸泡在里面,却是暖融融的,让她身体愈发燥热起来,恨不得与他紧实健壮的身躯扭结在一起。 妖精打架! 俩人的视线再次交汇,如天雷勾地火,一点就着,漫天的火焰熊熊燃烧起来,当赤裸相对时,便迫不及待地融合在一起。 “啊……好深……” 阮娇娇眯起眸,花穴被挤开撑得满胀感让她忍不住舒服地叹息了一声,随即她的嘴唇被他堵住,俩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而下身更是严丝合缝地咬在一起,动得速度并不快,却让感官体验更加清晰,每一寸穴肉都紧咬着少年粗壮的肉棒,每一点摩擦都能细心体会到性器的磨合,带出一阵难以言喻的欢愉和快感。 仿佛天地初开,情欲最初的萌生,一切都是那般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俩人的肌肤都是肤白胜雪的颜色,肢体纠缠在一起时,乌黑的长发,嫣红的嘴唇,修长的双腿,糅合成一幅唯美浪荡的画面,说不出得诱人。 阮娇娇身体被侧过来,墨凌短暂的抽出肉棒后,啵地一下带出淋漓的水液,俩人身体也起了薄汗,当他火热的胸膛紧贴她赤裸的脊背,便感觉湿润得像是两条鱼在水中嬉戏摩擦。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再次以背入的姿势贯入她的花穴,她的穴紧咬着他的分身,二人身体相拥在一起,缠绵得分外动情和温柔。 阮娇娇喜欢粗暴野蛮的快狠准,却也喜欢这种润物细无声的侵占,一点点蚕食,仿佛就这样完全交融在一起,不分彼此,她包容着他,这样的亲密无间。 墨凌的唇舌吻在她的耳后,如雨点般的吻一下下落在她的脖子,肩膀,脊背,所到之处都能掀起体内的一阵轻微酥痒,阮娇娇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这柔情似水的缠绵里。 当她被他翻过身来,俩人再次面对面贴在一起时,她双腿缠住他的腰,边娇喘边催促道。 “快!墨凌!用力地要我!!” 她被撩拨得欲仙欲死,迫不及待地想要将积攒的欲火喷发出来。 于是墨凌一改刚才的软磨硬泡,加大动作啪啪啪地奋力抽插,俩人交合的部位被这样凶猛的抽插带出淋漓的水液,阮娇娇被几下深捣,刚好戳到酸软之处,身体一哆嗦,情不自禁地就到了高潮。 她还在失神中,墨凌兀自埋头,反而更深地捣穴操干,阮娇娇毫无防备,真是被他弄得身体软绵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嘤咛地叫喊。 这样快速大力抽插了数百下,阮娇娇花壶深处突然被一股射出的热液烫到,墨凌紧紧地抱住她,一声粗喘,终于泄了出来。 “糟糕,忘了让你拔出去,万一又怀个小狐狸可咋整。” 阮娇娇瘪嘴,忽然想起这茬,一时气得牙痒,掐了墨凌腰间一把。 墨凌是狐妖,极容易让她受孕,之前她都及时用仙法避孕,结果动情一时忘记了。 “生下来。”墨凌亲了下她的唇,眸里闪着狐狸的狡黠。 这只臭狐狸!别以为她猜不出他那点小心思。 除了墨凌,青殊上神和魔尊东方弑都想让她怀个孩子,可又没有任务积分可赚,她才不想再生个黏皮糖,好不容易才把小狸那磨人精给丢到南海去。 知道墨凌是故意射在她体内,阮娇娇是又好气又好笑,狠狠地掐了他脸颊一把。 “要生你让别的狐狸精给你生,我才不要。” 类似的话她也跟东方弑提过,青殊她当然没说,她要说了,那神仙定然觉得她故意气他。 但东方弑那次,她也没讨着好,明明是为对方打算,却被关在小黑屋里干了个天昏地暗。 墨凌眸色一凝,薄唇堵住她的唇,第一次露出不悦的神情来。 “我才不要别的女人,只要你!” 阮娇娇抱住在她胸前拱着的小狐狸的脑袋,这才体会到他的孩子气,只好连忙顺毛。 “知道了知道了,我多花时间陪你好不好?” 墨凌这回却是真被她的敷衍无所谓气到了,嗷呜一口,咬住她的一只娇乳。 “喂!你这只狐狸属狗的啊!!” 阮娇娇连忙护胸,把他给弄开,好家伙,雪白的乳房上一圈牙印。 墨凌又蹭过来,伸出粉嫩的舌尖给她舔着牙印。 “不疼不疼……我错了……”墨凌连忙道歉。 唇红齿白眉眼精致的少年趴在她胸口认真地舔着她的乳,这画面真是色气满满,阮娇娇下腹一热,瞬间又来了性致。 “光道歉有什么用!肉偿吧!!” 她将墨凌的脸掰起来,嘴唇堵上他的唇,俩人很快又进入新一轮妖精打架。 -- 大魔头生涯的最大危机(东方弑肉番) “放开我!东方弑你这个大混蛋!!” 阮娇娇双手被玄铁镣铐死死钉在墙上,只留双腿可以动弹,于是她乱踹着。 这个东方弑也不知道什么恶趣味,绝对是道具小黑屋资深爱好者,一言不合就把她锁起来,要么就是用捆仙索将她绑成羞耻的姿势吊起来。 阮娇娇虽然分明乐在其中,也喜欢这种重口味,可是她怎么能表现出来呢?! 她的人设可是仙女呀! 所以也为难她要一直表演欲拒还迎的戏码了,明明心里爽歪歪脸上总要表现出一副愤怒的样子,控制面部表情还要不失美感。 东方弑一脸好整以暇的闲适,不紧不慢地踱着步子走过来,他大掌一把扣住她踢过来的一条腿,膝盖一顶,将她不老实的腿压制住。 他风眸微眯,转眼手上多了一把薄薄的冰刃,冰刃翻飞,阮娇娇身上雪白的仙缕变成碎裂的丝绦挂在身上,衣不蔽体,根本遮不住春光,姣好诱人的胴体在细细的布条间若隐若现,更诱人采撷,一探究竟。 “东方弑你这个变态!”阮娇娇娇叱骂道。 东方弑眉梢一挑,邪肆张扬的俊颜露出一抹戏谑和玩味。 “我变态?我在凡间把你揪回来的时候,你跟那只狐妖在干什么?” 阮娇娇老脸一红,被堵得语塞。 谁叫墨凌那么配合她,搞得她一时恶趣味心起,脑洞大开,让墨凌跟她到凡间去玩角色扮演,她演一个嚣张跋扈的富家千金,大街上强抢良家少男,用法术变出来的小厮打手把他当街掳了绑走。 做戏做全套,她还用绳子将墨凌给捆起成肉粽扔床上了,当她淫笑叫嚣着要饿狼扑羊的时候,东方弑忽然出现了。 这可就尴尬了…… 人设崩了啊喂…… 算了大家都老夫老妻了……不过是掉马甲而已…… “砰”地一声,阮娇娇觉得手腕一松,锁住她的镣铐断裂后碎成齑粉,她猝不及防,双腿一软,朝地上倒栽,被东方弑接了个正着。 “投怀送抱?”他勾起唇,笑得邪肆。 阮娇娇也懒得维持人设了,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你这个大魔头,真拿你没办法。” 她嘟囔一声,踮脚凑上去,吻上他的薄唇。 东方弑将她托抱起来,阮娇娇双腿勾住他的腰,她丰满的臀肉被他握在手里,还故意捏了把。 阮娇娇有种自己怎么对待墨凌,就怎么被东方弑对待的错觉。 没办法,谁让她就是个欺软怕硬的。 “那么喜欢玩,我也可以陪你。”东方弑捏了捏她的脸。 阮娇娇把他的手拍掉,别拿摸过屁股的手摸她的脸,虽然都是她身体的部位。 “这可是你说的,趴下,叫我女王大人!” 阮娇娇登时变出一根鞭子来,噼啪一声,在地上一抽,激起一片尘埃。 半柱香过后,鞭子柄轻划过她的臀缝,留下一点晶莹水渍在她肌肤上,阮娇娇娇躯一颤。 “不玩了不玩了!”她连忙讨饶。 “是不是嫌这个太小了?嗯?” 东方弑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她感觉到热烫硬挺的东西代替鞭子柄抵在了她臀缝间,她身体一哆嗦,双腿在半空中晃了晃,就像猎物徒然的挣扎。 他从身后绕到她面前,大掌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提起。 “看清楚,我怎么进去的。” 他俊颜浮现淡淡笑意,紧窄结实的腰身挤入她的腿间,阮娇娇不自觉低头,便看到他小麦色的肌肤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而俩人的性器慢慢地靠近。 她看着他青筋虬结的粗大肉棒慢慢地挤入她的花穴,这种视觉的冲击伴随着花穴被撑开的感官体验,让她顷刻间低吟出声。 “啊……” “爽不爽?是我干得你爽还是那只狐妖?” 东方弑话里含着微妙的醋意,用力地往她花穴深处一撞。 “啊!”阮娇娇仰起脸高亢地叫了一声,受不住这样深的撞击。 “呜……别……太深了……” 东方弑的尺寸是最吓人的,所以第一次的时候,除了他的魔气入体以外,破瓜是被这样惊人的大肉棒,撕裂的疼痛也是真实的。 偏偏东方弑有意要在这方面分出个高下,要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尽根插入进去直抵花壶,捅得她酸胀中还带着疼痛,真是庙小容不下。 好在阮娇娇身体很快分泌出大股的水液,润滑了交合的部位,让他的进出更加顺畅,于是东方弑拔出去稍许又顶进来。 就在阮娇娇适应了这样的尺寸稍松了口气后,没想到东方弑又想出新花招来,将她的双腿捞起架在他肩上,让她身体几乎被折叠,花穴朝他羞耻地大开。 “啪啪啪!!” 东方弑噙着笑大开大合地撞击着她,阮娇娇就如被暴力摧残的花枝,挤出的花汁在这样蹂躏中四处乱溅,俩人的交合部位泥泞不堪,还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这个磨人的家伙怎么还不射! 阮娇娇一直被架着双腿,时间一长酸得不行,于是她暗暗绞紧他的肉棍,东方弑没料到她突然发力,只觉肉棒被数张吸盘狠狠咬住,毫无防备之下就泄了身。 东方弑有些错愕,阮娇娇扑哧一声乐了,分明带着嘲笑。 要你厉害!看你欺负人!! 东方弑恼羞成怒,肉棒迅速又硬了起来,绕到她身后,饱胀的凶器抵在她臀缝处,蠢蠢欲动,威胁之态尽显。 啊!她娇嫩的小菊花!! 阮娇娇一下子慌了,哪知道这魔头竟然还是个淫魔,竟然觊觎她的后庭,她可没有要贡献菊花的打算也没这个爱好。 可这魔头吃软不吃硬,她可不能硬杠,于是阮娇娇连忙讨饶。 “大人大人……我错了我错了……不要进人家那里!!” 阮娇娇哀嚎一声,还是硬生生被挤入半寸,幸好有水液做润滑,不然得裂了。 东方弑卡在那么紧窄的地方又干涩,他也不好受,可他本就是惩罚这愈发嚣张的女人。 “知道错了?!” “嗯嗯,我错了我错了,你快出来!”阮娇娇点头如蒜捣,泪花都挤出来。 答应东方弑丧权辱国的条件,他才从她的后庭退出来。 阮娇娇哪里甘心就被这大魔头淫威欺压,转瞬间将她的法宝拿出来,一根绳子朝他飞去,刚触到他的身体便如蛇一般将他紧紧缠住。 东方弑被捆了个结实,阮娇娇一脚朝他踹去,他摔在地上。 “你真当老娘不发威把我当软柿子是吧!” 阮娇娇手一抓,手中多出一个毛绒绒通体雪白的灵宠,朝东方弑勾出一抹坏笑。 东方弑直觉不妙,可是捆住他的绳子发觉他的抗拒越缠越紧,一时间他无法挣脱。 “给我老实点!”阮娇娇蹲下身,笑眯眯对他道。 她抱着灵宠撸毛,然后将小动物放下。 那小畜生径直窜上了他的身体,眼见着要朝他的分身伸出魔爪,东方弑身体一僵,幸好阮娇娇及时使出定身咒,那牲畜毛绒绒的身躯将将停在他的腹部。 东方弑:“……” 阮娇娇手抚上他露出的一柱擎天上。 “求我!” 东方弑遇到了他当魔尊生涯的最大危机。 -- 2.泄欲工具? “条件?” 听到容昱的话,阮娇娇也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冷冷地问道。 就是这个样子,一朵冶艳的带刺玫瑰,让穆易动了念头,仿佛跟他年少时代造成内心创伤的女孩形象重合在一起,让他想要尽情地欺辱蹂躏她,看她露出痛苦屈辱的表情,让他得到一丝报复的快意。 容昱看了眼穆易,不紧不慢地说道。 “做我们几个人的泄欲工具。” 如果换做其他女人,若被这么直截了当得用泄欲工具这种词语形容,定然会觉得被羞辱而愤怒万分,但阮娇娇从小是作为杀人工具培养的,用途反正都是工具。 她视线淡淡地环视了在场的四人一圈,仿佛在审视什么物品,吐出两个字。 “成交。” 其实几个人都明白,她没有选择权,她的命都捏在他们手里,但她的态度,却让他们并没有一种占据上风的感觉,这点颇值得玩味。 而之前她不管是被棍棒交加的殴打,还是被穆易强暴,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除了提及被组织背叛时眼神中流露出的那一抹怨恨,她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也对,她本来就是杀人工具,一柄见血封喉的利刃。 虽然得到她的同意,但容昱没有放松戒备,并没有将她的手铐解开。 “穆易,你可以继续。” 容昱退后一步,朝穆易说道,他的语气稀松平常,仿佛在讨论享用一道食物。。 “等一下,既然是你们四个人的泄欲工具,相信你们也不乐意见到我很快就被玩坏了吧?” 阮娇娇立刻打断了容昱的安排。 …… 几天后,阮娇娇身上的伤养得差不多了,这期间,她并没有见到他们任何一个人。 她身处于一个类似于秘密据点的地方,被软禁在其中一间房里,屋子四周都密布监控,有人员24小时把守,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让阮娇娇颇感意外的是,她竟然见到了女主。 女主是初出茅庐的小女警,一腔热血,一心想除暴安良,打击邪恶犯罪势力。 她的志向与她的身世有关,女主夏雪本来出生在豪门,父母呵护下的宝贝公主。 可父亲被人买凶杀害,还伪装成意外,母亲受到巨大打击,身体也变得很不好,一帮亲戚欺负母女俩,趁势将家产搜刮,女主变成落魄千金。 因此夏雪嫉恶如仇,情节就围绕她接触认识诸多男主以后,通过睡服他们,让他们默默地帮她完成了复仇计划。 说起来,夏雪好不容易卧底进来,本不应该贸然行动,但知道她的存在后便忍不住故意接近。因为当初受人雇佣杀她父亲的,正是原身所属的杀手组织。 对了,这文不只一个男主,因为这就是一本黄暴np文。 风格各异却都出类拔萃颜值超高的男主们,在各种机缘巧合之下与女主滚床单,吃上肉以后各个化身为饿狼,僧多粥少,后来甚至上演多p肉搏大战。 嗯,对于这种饕餮盛宴般的艳福,阮娇娇表示,的确很合她口味。 按照原剧情,夏雪现在还只跟穆易有过儿时接触。 没错,造成穆易心灵创伤的正是女主夏雪,之后二人便展开了虐你虐你虐死你虐到深处便是爱的狗血戏码,当然剧情是为了上肉。 “小姐,请用餐。” 夏雪低眉顺眼,端着餐盘进来,她取代了一个女佣身份在这里做打杂。 阮娇娇饶有兴味地打量夏雪,女主自然是长得很漂亮,却偏偏弄了个厚厚的刘海,再加一副老土的黑框眼镜,通过乔装打扮弄得灰扑扑得很不起眼。 但饶是如此,夏雪也称得上眉清目秀,若将伪装去掉,一定是个水当当的小美人。 但在剧情里,夏雪出身未捷,刚遇见穆易就暴露了身份。 幸好只是让他认出是年少阴影,警方卧底身份还在,后来便顺水推舟,通过与穆易的关系深入敌方打探情报。 说曹操曹操就到,刚好有人推门而入,见还有个陌生女人在,穆易眉间一蹙,不耐驱赶。 “出去!” 夏雪如受惊的小鹿般,将头埋得更低,将东西放下,便缩着脖子离开了。 阮娇娇暗怀激动看着夏雪与穆易擦肩而过。 咦? 怎么没认出来?不是化成灰都认得吗?! 阮娇娇无语地看着门被夏雪带上,房间里只剩下她跟穆易。 穆易发觉这女人注意力压根没在他身上,甚至眼神都懒得给他,这让他陡然生出一股郁闷和搓火。 他这几天时不时就想起她来,跟中了邪一样。 至于想到什么,当然是回味她的手感,她湿热紧致的小穴紧咬着他肉棒的销魂滋味,她被他干时那冷淡隐忍的表情,想要看她破功,想要让她在他身下动情呻吟,想到热血沸腾,恨不得想要立刻前来再将她狠狠干上几回。 穆易一声不吭地走到她面前,将她打横抱起,用力甩到床上,床垫发出咯吱一声,他也顺势压了上去。 阮娇娇的伤好了,被他这么一扔,电光火石间,她用手撑着床灵活地一个翻转,便站立在床的另一侧。 她神情冷淡地看着他道。 “想要跟我上床你可以用嘴说,不需要这么野蛮。” 穆易眸色阴沉似水,俨然一尊黑面煞神,周身散发冰冷危险的气息仿佛是要将她当仇人般弄死,而不是上她。 “过来。”他嗓音低沉,命令的语气。 阮娇娇对他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很不满,即使她现在是阶下囚,但她同时也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于是她没有动。 俩人对峙间,又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阮娇娇眉梢一挑。 要么不来,一来来俩? 这是要3p? -- 3.叫出来 发现进来的人是容昱,阮娇娇有些出乎意外。 因为按照容昱的禁欲人设,就算在原剧情中与女主夏雪,发生过关系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寥寥几笔描写。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更像把女主当玩具对待,就像猫逗弄小老鼠,这个男人更享受运筹帷幄操控人心的快乐,对于性欲方面的需求极淡。 容昱推门,发现屋内呈对峙僵持状态的俩人,他的视线投向阮娇娇,语气透着居高临下。 “还没有泄欲工具的自觉?需要我来教你?” 阮娇娇听出他话里的戏谑,回以冷漠脸,却认真回答道。 “可以,他上次弄疼我了,这次一来就想来硬的,即使是工具,也希望你们好好使用。” 闻言,容昱露出兴味的表情,而穆易虽然面上情绪不显,但眸色越发幽暗深邃。 容昱朝阮娇娇走过去。 一时间,一张床将这个房间分割成两幅风格的画面,一边是沉着脸的穆易,一边是容昱和阮娇娇。 “过来。” 容昱先在床边坐下,朝阮娇娇伸出手,俩人目光交汇,没有暧昧旖旎,隐约有火星迸发,就像一场拉锯战。 阮娇娇面无表情地将手递到他手掌里,被他一拉,她一屁股坐到了容昱的腿上,脊背贴在男人的胸膛上。 这个男人的双手如蛇一般钻入她白色的宽松t恤里,她没有穿内衣,容昱的两只手掌罩在她的两团挺翘的乳房上,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住她的乳尖揉搓。 阮娇娇眉间轻皱,敏感的乳粒被男人如此把玩,她依旧一声不吭,可身体控制不住轻轻颤抖,容昱将脸贴在她脖颈处,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弯,阮娇娇禁不住眯起眼,情动的反应让她脸颊泛出薄薄的绯色。 穆易如一尊雕塑,冰冷的目光径直落在亲昵的俩人身上,他眸色幽邃,让人看不出情绪起伏。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容昱是如何玩弄她的乳肉,他的手指在t恤布料下如何动作,如揉搓面团般把玩掐揉她的乳尖,而容昱的薄唇贴在她纤长脖子上轻吮。 这画面既色情又诡异。 因为不管是容昱还是阮娇娇,俩人表情都堪称冷淡,丝毫无法让人联想到情欲波动,除了阮娇娇的脸颊泛出微微红潮,呼吸节奏有些紧。 俩人一同倒在床上,确切说是容昱抱着她跌入床上,他开始解皮带扣,空间里即使有三个人,却异常安静,只有呼吸声,还有金属皮带扣发出的清脆叩击声响。 “既然是工具,应该不需要过多前戏吧?” 容昱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动作却是利落果断的,他不容置疑地将她双腿分开,一指勾开她的内裤边缘径直插入她的花穴里。 竟然是湿的,没想到她还挺敏感,不像表面上那般冷漠自若。 发现这一点后,容昱微微一笑,而阮娇娇并没有因为身体出卖了自己而露出任何羞恼,甚至表情还是一般波澜不惊。 容昱拔出手指,本来他还打算用手指将她弄湿,既然已经湿了,就不必他再浪费时间,于是他扯下自己的内裤露出性器。 当容昱那根粗长的阳物抵在她花穴外缘时,阮娇娇表情依然是冷若冰霜,仿佛并不在意他进入她的身体,姿态既不欢迎,也不拒绝。 这一刻,作为旁观者的穆易,反而眉头蹙紧,薄唇紧抿成一线。 “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我会温柔一点,希望过程愉快。” 容昱语气平静,仿佛俩人在进行商业磋商,他在做什么开场白。 阮娇娇很想翻个白眼,妈的装逼耍帅被雷劈啊知不知道! 她见识过的男主男配至少两位数了,况且才经历过东方弑那样的狠角色,而容昱这样的放在她眼里就不够看了。 似乎察觉到阮娇娇的冷淡,容昱在肉棒挤入半寸后,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然后双手扣在她的大腿根部,将她双腿分开到最大角度,倏然腰身一沉,将整根巨物送入了她的小穴里。 “叫出来。” 对于她的一声不吭,容昱直接表达了不满,阮娇娇便嗯了一声,有些敷衍的配合。 是的,她就是故意的,其实她超级想大声叫出来,却玩心大涨,偏偏想惹恼这个容昱,在他兄弟面前不给他面子。 与此同时,阮娇娇还用力一夹小穴,弹性十足的穴肉瞬间将他的肉棒紧紧一吸,容昱只觉头皮一麻,抓住她腿根的手指不由一紧,他拼了命才忍住射的冲动,缓过劲儿,他情不自禁地粗喘了一声,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突兀。 容昱一怔,对上阮娇娇似笑非笑的眼眸,她的红唇微弯,似乎在嘲笑他。 容昱:“……” 是他低估了对手。 容昱并不是大男子主义者,对于刚才的事并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更觉得有趣。 俩人目光交错,流动着只有双方才能领悟的默契,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受,让穆易心里那种憋闷的感觉更浓,愈发不爽,可是他依然伫立在原地,如一尊雕塑,一动不动,只有眸中起了微澜,泄露出些许情绪,但并没有人在意他。 容昱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冷傲的女人,却不想马失前蹄,自己差点栽了丢人,于是他不得不认真起来,他想要肳wW.xB②0.com哭她,让她在他身下娇喘呻吟,强烈的征服欲让容昱一反常态,收起平日的怠懒和漫不经心,他将她的t恤下摆拉起,让她姣好的胴体完全展现在他眼皮底下。 他露出纯然欣赏的目光。 “你身材很好。” 容昱难得夸奖一个人,而事实上,他主观上并不是取悦她,而是纯粹的有感而发。 作为一名杀手,阮娇娇这副身体没有一丝赘肉,腰身紧实,线条流畅漂亮,却不是那种肌肉块,如一只轻盈矫健生活在丛林中的小野猫,既拥有娇小的身材,又有野生环境生存的速度与力量,还蕴藏着爆发力。 尤其是她这对乳房,形状完美的蜜桃状,翘立而不散开,手感柔软又有弹性,她的臀部弧度,也是如此诱人。 容昱为自己那日一时兴起的决定而感到满意,如果就这么把她杀了扔掉未免太可惜了。 他早就不在意她杀了那枚棋子,惩罚她包括她身后的组织,不过是为了杀鸡儆猴,树立威信而已。 -- 4.爽翻天的凌准(H) 容昱的肉棒深深地没入阮娇娇的小穴里,他却不急着抽插,而是低下头,轻启薄唇,含住她的娇乳,在口中细心地品尝。 “呜嗯……” 阮娇娇敏感的乳尖被男人温热的口腔包裹,他的舌头还在她乳粒上画着圈圈,情欲瞬间被点燃,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听到她娇软的声音,与她冰冷的性格形成鲜明对比,如一滴油滋拉一声掉进热锅里,容昱将脸移到她的锁骨处,健壮有力的腰腹开始发力,加快速度密集抽插,九浅一深的频率,一时间,安静的室内忽然想起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女人的呻吟伴随男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一下子就热火朝天起来。 穆易拳头攥紧,脖子上冒出青筋,可他腿间却顶起帐篷,眼前这香艳的一幕无疑冲击着他,形成巨大刺激。 他终于按捺不住,身体动了,可这时,门被人推开,来者见到房内上演的一幕,略怔了一下,随即立刻将门关上。 “这就做上了?” 凌准解开袖扣,挽起衬衫袖子,边说边朝床边走去,他毫不犹豫的打算加入战局。 凌准的突然出现让穆易收回了脚,似乎陡然间察觉到自己的情绪不对,于是他转而走到一边沙发上坐下。 四个男人是同穿一条裤子的交情,所以凌准丝毫不觉得别扭,脱下裤子就上了床,容昱见他上来了,便主动换了个姿势,将阮娇娇一臂捞起抱坐在腿上。 凌准绕到了阮娇娇的背后,两个男人呈夹心饼干状一前一后将娇娇困在中间。 “快点,我想操她了!” 凌准抚摸着阮娇娇光滑性感的脊背,这女人真是迷人,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怪不得那么多男人死在她手里,想到能随便玩这样的尤物,凌准愈发欲望高涨,热血沸腾。 容昱淡淡地瞥了凌准一眼,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将肉棒从阮娇娇的花穴里拔了出来,即使他还没射,阳具依然又粗又硬。 “谢了兄弟。” 凌准弯唇一笑,这个男人五官长得比女人还漂亮,所以他特意将头发剪成半寸,为了避免阴柔气质,当他靠近的时候,阮娇娇闻到一股清爽甘冽的气息,挺好闻的,她便主动将手臂缠上了凌准的脖子,投怀送抱。 若说四个男人她最想睡的,不是穆易也不是容昱,反而是凌准和顾晟。 凌准这个人很直接,没有拐弯抹角弯弯绕绕,剧情里他跟女主的啪啪可占了大篇幅,他精力过人又知情识趣,还不耍帅故作高冷,而且花样还颇多。 而顾晟学医的关系,阮娇娇对于职业角色扮演本来就很有兴趣,熟悉人体构造的顾晟,能把人弄得欲仙欲死,高潮连连。 凌准果然没有让阮娇娇失望,他将她抱过来,炙烫粗长的肉棒噗滋一下插入她的花穴里,瞬间直达最深处,将她的穴肉撑开到极致,顶得极深,让她酥麻酸胀,接着他的长指探入二人交合的部位,寻到花丛中藏着的敏感蕊珠,揉捏挤按,凑到她耳畔低声笑道。 “是这里吗?” 阮娇娇被逗弄得全身如着了火,血液都烧得滚烫,她嗯了一声,凌准便一边在她穴里快速顶弄,一边捏着她的蕊珠,阮娇娇再也顾不得其他,意识被滔天翻涌的情潮所占据,肆意地出声叫起来。 凌准也不过是阅片无数,四个男人物以类聚,眼光都极其挑剔,难得遇上个有感觉的尤物,而穆易和容昱都上过她了,他一时好胜心起,只想大展拳脚。 这算是他初尝实战,所以他卯足劲将毕生所学通通用上,阮娇娇被他干得娇喘连连,花穴里湿意泛滥,结实的床激烈的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容昱危险地眯起眼,看她在凌准身下肆意绽放出妖娆的姿态,她的热烈反馈就像在打他的脸,但与此同时,他胯间的欲望胀痛,若说刚刚还能忍,此时却是恨不得立刻插进她紧致的小穴里,余韵回味有时候比当时的感受更让人难以抗拒。 当凌准在贯穿她身体之时,便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将他席卷,他简直爽翻天,连根拔出又插入,就像一个开足马力的打桩机般疯狂运作着,之前他还有意挑逗她的敏感地带,后来他什么都抛之脑后,紧紧抱着她做着如雨点般节奏密集的活塞运动,这样啪啪啪操了上百下之后,凌准喉咙发出一声低吼,身体一哆嗦,一股热烫的浊液射出,直接打在阮娇娇的花壶深处。 他没有拔出,还紧紧抱着阮娇娇这诱人的身体无法自拔,余韵不绝,但他疲软的物什被阮娇娇的小穴给自动推了出去。 “让开。” 容昱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凌准从未觉得自己兄弟有这么讨嫌过,但眼下他着实觉得被破坏了气氛,于是他搂着阮娇娇,一时间情难自已,想要低头亲吻她柔软的红唇。 容昱烦人的嗓音再次响起。 “你光顾着自己爽了,都没发现她还没到吗?不能亏待我们的工具。” 嗯? 凌准身体骤然一僵,看向阮娇娇,对上她冷静的眼神,他柔情似水的自我愉悦顷刻间消散无踪。 虽然心有不甘,但凌准还是让开了前面的位置,却有些不情不愿,火热的胸口依然紧贴在阮娇娇的背后,长臂占有欲十足地揽着她的腰。 容昱懒得跟他计较,知道这货刚才爽翻天了,他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有让男人痴迷的资本,所以她很危险。 但男人就是愚蠢的生物,越危险越想挑战。 他握着自己的肉刃,再次插入她的花穴里,里面泥泞不堪,还含着凌准刚射出来的浊液,因为他的入侵,俩人的交合部位被挤出些许白色浊液,绯艳的花缝翻出粉嫩的穴肉,画面淫靡到极致。 容昱依然是从之前的姿势,将她的双腿分得大开,这种局面被他一手操控,可以随心所欲的感觉令他满意,他低头看着俩人紧紧咬合在一起的性器,忽然生出一种异样的新鲜感,仿佛从未与人达到过如此亲密的近距离接触。 这让他忍不住抬头注意她的反应,却发现这女人依然冷静得过分,表情淡漠。 容昱素来波澜不惊的内心起了一丝火气,他有些控制不住动作,粗暴地朝深处狠狠一捅,因此换来她一声闷哼,以及朝他投来的目光。 他勾起唇,有些得意,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个行为的幼稚,当他事后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有意博取她注意后,容昱忍不住扶额,第一次体会到失控的情绪。 -- 5.进局子 容昱和凌准食髓知味,俩人拉着阮娇娇做了一回又一回。 阮娇娇发觉这当杀手的身体素质的确是好,柔韧性更不是一般人可比,连超高难度的姿势都可以轻松完成,容昱和凌准更加觉得捡到个宝,幸好没有暴殄天物,将她给直接弄死了。 三人餍足之后,穆易早已不见了踪影,但也没人在意这点。 阮娇娇拉开浴室的门,准备洗去一身黏腻,却发觉以为离开的穆易衣服完整泡在浴缸里。 嗯? 阮娇娇将手指探入浴缸里,冷水? 这男人在这里泡凉水澡,这是降温泄火? 她讶异的视线对上穆易漆黑的眼眸,接着他长臂一伸,将她一拽,跌进了浴缸里,一时间水花四溅,她摔入冰冷的水里,后背却贴着男人温热的胸膛。 泡了凉水还这么热?看来不是一般的火气大呀。 阮娇娇唇角轻轻勾起,她的笑容被穆易捕捉到,男人生出一股恼意,大掌朝她伸来。 她还以为他要揍她,却没料到他捧住她的脸倾身噙住了她的唇。 阮娇娇有些讶异,她虽然跟三个男人热火朝天滚了床单,却是第一个吻。 容昱和凌准虽然肳wW.xB②0.com她热情高涨,但显然只是拿她当有趣玩意儿,而眼下穆易的反应却像是对她动了感情。 果然是四个男人中最单纯的。 阮娇娇没有拒绝他的吻,但也没有回应,任由他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翻搅,与她的舌嬉戏勾缠,她依旧是那副平静淡漠的模样。 发觉她的冷淡,穆易加重了力道,似乎在惩罚她,退出去时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阮娇娇眉头也没皱一下,跟这身体受过的各种皮肉伤而言,这样的疼痛简直不值一提。 莫名其妙把她拽到浴缸里接吻,又冷着脸一声不吭地拉开门,不顾湿哒哒往下淌水走了出去,头也不回地径直离开,穆易这个男人还真是喜怒无常。 阮娇娇却是暗自庆幸,穆易没兽性大发,拉着她在浴室来一发。 之前容昱和凌准两个男人拉着她做了那么多次,她这身板再耐操,也怕小穴磨破皮不是。 之后十几天时间,阮娇娇都没见过穆易,反倒是凌准每天都过来,像只泰迪一般性致盎然乐此不疲地与她培养床上默契。 而容昱每周也会来个两三次,这个男人表现出来的确不重欲,反而更喜欢跟她说话,随心所欲地聊着各种话题,也不在乎她是否在听,弄得阮娇娇一头雾水。 不过她这次扮高冷人设很过瘾,虽然沦为阶下囚,但也并未低人一等,甚至还不时提出不算太过分的要求,都被一一满足了。 这样诡异却微妙的平衡最终还是被女主打破。 女主似乎铁了心想要查清楚阮娇娇的杀手组织,逮到她这条线索自然不肯放过,便不惜冒险在她房里悄悄放置了窃听设备。 于是,这次女主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先一步暴露了警方卧底的身份。 这次没有穆易与她恩怨纠葛的前情铺垫,对方甚至都没认出她来,夏雪被绑起来带到了阮娇娇面前。 容昱对于这只小老鼠的兴趣显然不大,而将她带到阮娇娇面前,是为了杀鸡儆猴,看阮娇娇的情绪反应似乎更能激起他的恶趣味。 “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理这小女警,她竟然在你房里安装了窃听器,说不定还偷听到了不少我们做爱。” 容昱坐在椅子上,一臂搂着阮娇娇的细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他唇角含笑在她耳畔低语。 阮娇娇面上毫无波动,心里却在骂脏话。 女主这么弱鸡真的好吗? 如果她不帮她,按照几个男主的画风走向,她有可能就暴尸荒野了啊喂,难道她应该建议他们先上一下女主,也许上着上着就爱上上她了,就舍不得杀她了,女主的命就保住了。 好在女主光环还在,警报响起,有大批警察赶来。 一处据点被暴露了,容昱几人虽然恼火,但也早有防备,他们有条不紊地快速撤离。 阮娇娇怎么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连忙趁乱逃走了。 以她的人设,自然不会甘心当禁脔,她还一心要找原组织复仇。 可阮娇娇没料到夏雪真是盯上她了,竟然对她穷追不舍,加上容昱几人对她围追堵截,阮娇娇腹背受敌,眼见着她势必要落在一方手里。 关键时刻,阮娇娇选择了自投罗网,投入了警方的怀抱,被戴上手铐押上了警车。 对于她的选择,系统有些不解。 “宿主,老实说,容昱几个男人对你还不赖啊,基本上你的要求都会被满足,为什么你宁可蹲局子吃牢饭呢?” 闻言,阮娇娇笑而不语,看向同坐于车里的夏雪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当抵达警局,在审讯室里,穿着一身警官制服笔挺,气质冷峻眉眼英俊的男人出现时,系统顿悟了。 在原剧情中,女主夏雪一直有个从警校时期就暗恋多年的男神。 “你真的打算睡这个男人?” 系统虽然见识过它家宿主厚颜无耻不择手段,但俩人一个是兵,一个是贼,身份就是针锋相对势同水火。 看起来这个任务执行难度颇大,何况宿主还要沦为阶下囚。 “谁说我被抓到警局就一定会坐牢?他们可没有我的任何犯罪证据。”阮娇娇露出自信的微笑。 系统一时竟无言以对。 的确如阮娇娇所想,虽然她被抓到警局,但是警方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参与犯罪,甚至他们端了那个据点,因为容昱他们早有提防,资料被清理得一干二净,而即使抓到了几个小喽啰,也审讯不出任何有用情报。 阮娇娇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警局,但她却主动提出愿意协助警方调查,前提是加入证人保护计划。 而且她指名要沈彦警官24小时贴身保护她的安全。 这个要求当然过分,但是从警方的角度,他们太想要抓住这条线索,不愿意这么久的筹备因为女主的冒失而功亏一篑。 夏雪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她是见识过那女人有多淫荡和勾引人的本事,甚至如容昱所言,她的确偷听到阮娇娇和凌准的闺中情趣,羞得她满脸通红,连忙将窃听设备给关了,怎么能让自己的男神跟这样寡廉鲜耻的女人单独相处,甚至同居。 但夏雪就是个小女警,何况这次酿成大错,若不是她暴露身份,为了救她的性命,警方何必动用警力打草惊蛇。 于是阮娇娇如愿以偿地住进了沈警官的家里,接受贴身保护。 -- 6.警察小哥哥 一番接触下来,阮娇娇不由感叹。 沈彦这位警官,作为女主夏雪暗恋多年的男神,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个男人周身无时不刻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制服诱惑,英挺的五官加上冷峻气质加持,俨然一颗行走的春药,惹得她色女之心蠢蠢欲动。 同住一个屋檐下,阮娇娇为了绷住人设,也是很辛苦,而且沈彦不是夏雪那种单纯嫉恶如仇的警察,他的心思更复杂深沉,让她有些看不透。 阮娇娇在观察沈彦,同时也在他身上捕捉到一丝对她若有似无的打量。 她想,他对她是存在某种程度好奇的。 系统告诉她,夏雪唯恐自己的男神落入她的圈套,虽然觉得沈彦不会那么肤浅但还是担心得要死他中了她的美人计,加上又可以趁机接近他,于是她将自己的身世对沈彦和盘托出。 夏雪不仅告诉沈彦她杀手的身份,她背后组织势力的邪恶黑暗,甚至还有她为了保命,不知羞耻地牺牲色相勾引容昱那几个男人,与他们日夜厮混。 系统怀着看好戏的心情戏谑道。 “有女主的添油加醋,宿主这次只怕很难搞定这位警察小哥哥了。” 阮娇娇却扑哧一声乐了,笑盈盈地道。 “你这个小呆瓜!女主这是给我送神助攻呢。” 系统黑人问号脸。 阮娇娇摇摇头。 女主太不了解男人了,她这样的铺垫反而让沈彦对她产生好奇,而沈彦这种拥有强大自信的男人,又怎会害怕她杀手身份。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产生好奇,难道不是一段浪漫故事的开始吗? 再说,夏雪故意渲染她为了保命色诱几个男人,外冷冷热,淫娃荡妇的闷骚本质,难道还不够诱人吗? 玫瑰之所以美,也是因为有刺,有挑战性的事物才更吸引自诩强大的男人这种生物。 阮娇娇跟沈彦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她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欲搭话接近对方的态度,反而将冷漠姿态一演到底,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俩人一天下来,除了一日三餐一桌吃饭,交流为零。 沈彦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的次数,却有多无少。 入夜,阮娇娇洗了澡,便随手拿了块浴巾将自己裹住,神色平静地走出了浴室。 沈彦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在她无意中瞥来的时候,并没有闪躲,反而与她自然地对视。 俩人都没有说话,阮娇娇朝他眉梢一挑。 “沈警官,有没有睡衣能借我?” “稍等一下。” 沈彦从沙发上站起身,身形笔直,目不斜视,阮娇娇欣赏地看着沈彦气质卓然宽肩窄臀的背影,她舔了舔唇,这个男人身材真好,看起来很美味。 没等多久,他便从卧室里拿出一套男式睡衣,深蓝色长袖格子,阮娇娇接过来,在身上比了一下,她个子并不矮,但沈彦的上衣下摆能遮到她的大腿根部,当裙子穿了,裤子就更不用说了。 她抬头看向沈彦,他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地,与她相隔距离不过半米。 “沈警官,你这里没有女生的衣服吗?女朋友前女友之类不留下来过夜?” “没有女朋友,也没有前女友。”沈彦冷静地答道。 阮娇娇随意地喔了一声。 “没想到沈警官这样的男人竟然会母胎单身,肯定不是没女人喜欢,而是你眼光太高。” 沈彦漆黑幽深的眼眸中泄露出微讶的情绪,毕竟同住下来,阮娇娇一直表现得很寡言,突然起了与他聊天的兴致,还是聊私生活的话题。 他还没接话,阮娇娇又突然说道。 “那位卧底的小警花夏小姐似乎对沈警官情有独钟。” 对于阮娇娇冷不丁冒出的这一句,沈彦并未流露出惊讶的情绪,漆黑的眼眸波澜不惊。 他果然知道。 阮娇娇心里觉得玩味,面上却不显,仿佛戳破怀春少女的心思不过是随口一提。 “那你呢?”男人语气正经,俨然正常聊天。 嗯? 被沈彦反将一军,阮娇娇不紧不慢地答道。 “我以为夏小姐应该都跟你们警方汇报过了,我在被捕前的状态。” 或许没想到她如此坦然,沈彦冷静自持的面上终于露出一点局促来。 阮娇娇微微一笑,她往前迈了一步,瞬间将俩人的距离拉近至咫尺之遥,她只要一踮脚,就能亲到他的下巴。 但沈彦脊背绷直,她仰脸看到他坚毅冷硬的下颌角。 女主这个小可爱暗恋的男神真是不解风情的很呀。 阮娇娇坏心一起,欲伸手勾住他的肩膀,却被他反应速度极快地扣住了手腕。 一个干净利落的擒拿,她相信如果她再过分一点,可能会被过肩摔。 沈彦眉头微蹙,薄唇抿着,俩人的距离太近了,若放在其他场合,他大概会把她不规矩的手反剪制服在地。 以阮娇娇现在的身手,并不怕他,所以她神色淡淡地看向沈彦攥住她手腕的手。 “沈警官,不用这么紧张,我并不是要攻击你,我只是想跟你调情而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对我就没有什么想法?”她这话相当直接了。 调情? 沈彦怔了一下,脑海中忽然冒出夏雪对他说的,这个女人为了保命出卖色相,但他一时间还是难以将眼前的她跟那个描述中的女人形象对上。 她无疑具有极富吸引力的外表,具备蛊惑男人飞蛾扑火的本钱,甚至丧命在她手中的人不在少数。 以他得到的信息,这是个危险的女人。 但相处下来,他却没有这种感觉,反而一度困惑又好奇,她为什么会做杀手,是不是被逼无奈,因为她实在不具有他在其他穷凶极恶的罪犯身上捕捉到的气质。 “为什么?”沈彦直截了当地问。 阮娇娇眨眨眼。 “想睡你,男欢女爱,就这么简单。” -- 7.撩 沈彦忽然觉得眼前的女人有几分可爱,在他接触过的那些女人中,她是第一个坦然大方说出求欢,却不让人觉得淫荡下贱。 他不是单纯的直男,他看得懂那些女人几乎露骨的眼神以及释放出的性信号,但是他一直没有那种欲望。 在警校里,其他男生会自慰会一起看片会兴致勃勃地交流床上经验,但他对那些都不感兴趣,他更喜欢研究那些冷冰冰的档案和犯罪心理,这个爱好让他在校成绩出类拔萃,而进入警局以后,也一路高升。 可最近,他又觉得乏味了,对什么案子都提不起兴趣。 而这个主动提出要他贴身保护的女杀手,是最近很长一段时间持续百无聊赖状态,唯一让他有研究兴趣的对象。 阮娇娇从沈彦的表情看不出他的喜怒,但她认为像她这样的美人,男人就算不同意也不至于厌恶反感。 更何况,这男人摆明对她有兴趣,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转化为性趣。 她忽然勾起唇角,朝沈彦露出一个笑容。 沈彦愣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见她笑,这个女人一直面无表情,这让他确信这千娇百媚的女人的确是个冷血杀手。 现在,她对他展颜一笑,嫣然如花绽放,沈彦有种晃了下眼的感觉。 可下一秒,这如花般娇艳的女子突然对他出手,伸出一条腿朝他下盘一扫,力度和速度都堪称惊人,如此身手,沈彦觉得在过往遇到的对手中都数一数二。 就在他失去平衡即将摔落到地上之际,沈彦手臂朝地上一撑,稳住身形,可阮娇娇下一个腿部攻击以雷霆之势朝他面部飞踹,速度之快杀他个措手不及,幸好沈彦长期坚持体能训练,反应迅速地一个灵活旋身,躲过了她的这记攻击。 沈彦反守为攻,一把拽住她的手臂,膝盖下压,如他之前所想将她朝地上压去。 令沈彦感到意外的是,凭她的身手,明明可以躲过的,她却什么都没做,一反刚才的攻势,任由他将她朝地上摔去。 沈彦心里一咯噔,行为快于思想,松开钳制她的手,一臂朝她侧腰扶去,试图拉住她。 却没料到,在电光火石间,阮娇娇唇畔笑容一深,半空中她双臂缠住他的脖子,一个使力,将他往下一拽的同时,红唇吻住了他的唇。 俩人摔倒在地,却因为阮娇娇跌落瞬间搂着他在地上顺势一滚,所以摔得并不重。 沈彦对于俩人唇齿相接的事实有些惊愕,阮娇娇却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柔软温热的唇瓣反复摩挲他微凉的薄唇,舌头试探地去撬开他咬合的齿关。 可沈彦始终不张嘴,阮娇娇双手一撑他紧实的胸膛,将上半身直起,居高临下姿态冷傲地睥睨着他。 “怎么,沈警官?接吻都不会吗?” 她这语气里含着淡淡的嘲讽,令沈彦陡然生出一股恼意。 但是却被她戳中了,沈彦没交过女朋友,他又身手敏捷,别的女人近他身都难,更别说像她一样趁机强吻。 于是,当阮娇娇再次倾身吻住他的唇时,他不仅张开嘴,甚至强势地将自己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一通翻搅,这样亲昵的互动令沈彦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生理刺激,她香滑的小舌头与他的舌勾缠嬉戏,彼此交换着口水,甚至身体开始升温,肌肤微微渗出汗意。 沈彦忍不住大掌抚摸上趴在他身上的玲珑娇躯,掌心下的肌肤光滑细腻,手感极佳,他情不自禁地愈发深入去触摸她,吻得也愈发用力,甚至将舌头深入她的喉咙深处,肆意吸允她口中的蜜液。 俩人吻得气喘吁吁,阮娇娇有些想停下了,他的舌尖恨不得塞进她嗓子眼里,憋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她忍不住挣扎,这男人却霸道用强壮的身躯压制住。 她算是见识到了,沈彦这男人骨子里竟然是个大闷骚,她本以为要花上些功夫勾引的,谁知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也不知道夏雪要知道自己的男神变成这样,会不会气到呕血。 阮娇娇晃神之际,忽然察觉到胸部被男人的大掌揉捏,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浴巾早就散开了,她近乎全裸趴在沈彦身上,他小麦色的大手完全罩在她的蜜桃般雪白的乳肉上,嫣红的乳尖从他指缝间隐约可见,画面艳色旖旎非常。 她与他视线再次对上,稠热如蜜的气氛在二人间发酵。 “没见过?”阮娇娇忍不住逗他。 他却认真地回答道。 “见过。” 阮娇娇还在琢磨,他又一本正经地补充回答道。 “案发现场,停尸房……” “闭嘴!” 阮娇娇只觉一头黑线斥道,真是有够破坏气氛的。 她脱口而出的两字,让沈彦眸色一凝,不怒自威的压迫感陡增。 骤然间气氛紧张起来,阮娇娇却神色如常,她拽起浴巾重新裹上只着内裤的性感胴体。 “沈警官,晚安。” 她拍拍屁股就准备走人,可身上一凉,裹住她娇躯的浴巾从身上滑落。 阮娇娇一低头,便看到将浴巾拽在手里的沈彦,他表情镇定自若,完全不像个会扒光女人的色狼。 “睡衣,你想要什么样的?”他问她。 “你要给我买?” 阮娇娇抱臂挡住胸前流泻的春光,却因为手臂横在胸前,饱满的乳肉被挤了出来,更显欲拒还迎的诱惑。 沈彦嗯了一声。 阮娇娇却非常不识好歹地拒绝。 “不必麻烦了,反正我打算申请换个警官贴身保护了。” 沈彦眉头皱起来,阮娇娇却伸出手指略显轻佻地刮了下他高挺的鼻梁。 “从沈警官的吻技便可以看出技术太差。” 她调戏完他,毫不介意赤身裸体,神情自若地准备离开,忽然间她手臂被拽住,紧接着手腕一凉。 阮娇娇震惊了。 沈彦竟然一声不响地用手铐把她给拷住了。 -- 8.情趣 因为内心受到的冲击有点大,所以阮娇娇为了不崩人设,她努力绷住冷淡表情不龟裂,眼神透着疑问。 “沈警官,你这是滥用职权。”她语气平静地道。 沈彦将她的双手反剪拷在身后,随即将她打横抱起。 阮娇娇其实心里完全不害怕,反而升起一股雀跃和期待,因此她没有挣扎抵抗,任由沈彦抱着她,看他踢开卧室的门,将她往床上一放,随即将门踹上,一边解开衬衫纽扣,一边朝她走过来。 本来颜值身材就如同行走的荷尔蒙,再加上一点野性粗暴,还真是要命的性感。 阮娇娇屁股在床上蹭了蹭,坐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彦,毫不掩饰她的欣赏夸奖道。 “沈警官身材真好。” 当沈彦真的走到床边时,她话锋一转,陡然指责道。 “沈警官,你想做什么?你这是知法犯法,就不怕我报警?” 沈彦身体一僵,动作一顿,但停顿时间不长,他坐到床上,正襟危坐,目光冷静地与她对视。 他将手朝她伸来,阮娇娇没躲闪,他却是伸到她背后,将一边手铐给解开了。 阮娇娇怔住,他这该不会是准备悬崖勒马了吧,莫非还真被她刚才说报警的话吓唬了? 她正有些后悔戏演过了时,沈彦却是将解开的那边手铐拷在了床柱上。 阮娇娇:“……” 怎么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貌似她刚到这个世界时也是这样的情景。 “你说我技术太差。”沈彦语气平静地重复她刚才的话。 阮娇娇没搭话。 沈彦低头俯身,噙住了她的唇,这一次,他显然吻得很细致用心,仔细地用唇舌描绘她的嘴唇,唇瓣温柔的摩挲,舌尖探入她的口腔里,与她的舌头纠缠,被他这么吻得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胸膛不住起伏,阮娇娇觉得自己腿间一股湿热涌出。 她不得不在心里赞叹一句,进步极大啊,孺子可教啊! “技术差,我可以学。” 沈彦轻轻吐出这句,温热的呼吸顺着她唇角往下,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她脖子,锁骨,最后启唇含住了她的乳尖,细细舔弄。 妈的真会舔! 阮娇娇情不自禁地耸起胸脯,往他湿热的口腔里送,她自由的那只手插入他的发间,却因为他的头发太短,抓不住。 沈彦是干净清爽的板寸,头发茬有些短又粗,因此他埋首于她胸前的时候,头发会戳到她娇嫩的肌肤上,而他大掌摩挲她的另一侧乳房时,她能感觉到他手掌有薄茧,温热粗糙的触感,尤其是大拇指的地方,那应该是握枪磨出来的,她的拇指相同的位置也有薄茧。 习惯握枪的小麦色手掌,此时大力抚摸揉搓着她雪白的娇乳,审问犯人时冷峻的俊颜,此刻埋于她的沟壑间,像是贪婪饥饿的婴儿左右吸吮着她的乳。 阮娇娇下腹一热,穴里更加痒,一种空虚的感觉愈发难耐,大股的水液流了出来,她唇边溢出呻吟。 听到她的声音,沈彦抬起头,漆黑的眼眸幽暗深邃,坚定的目光紧紧锁住她。 “还要报警吗?”他轻声问。 阮娇娇:“……” 这位警官的御敌策略真特么厉害啊! 问完问题,也没指望得到她的回答,沈彦继续低头揉捏把玩她的浑圆玉乳,爱不释手的模样,像是对待珍贵宝物,不时亲吻一口。 但阮娇娇脑海中却冷不丁冒出他在停尸房看到陈放的女尸,陡然间脊背一寒,连忙摇晃脑袋将这画面驱散。 冷静!他是警察,不是法医!! 其实话说法医这个职业也略带感,其实原身冷血杀手这个职业也挺带感的,沉默的羔羊之类的这种真变态就算了,能让人瞬间吓得腿软。 妈的,她的思路往诡异的方向越跑越远了。 都怪沈彦看她的目光太痴迷,太热烈,跟他之前的风格相差太大。 沈彦一直将注意力停留在她的酥胸上,撩得阮娇娇欲火难耐,却迟迟等不到他下一步进程,她的乳尖都硬肿成红樱桃了。 阮娇娇决定反守为攻,她双腿勾上沈彦的腰,用力一夹,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她的嘴唇寻找着他的敏感带,顺着他的下巴一路亲到脖颈,轻舔他的耳廓,对着他的耳孔吐气如兰。 含着女人幽香的湿热气息吹拂进沈彦的耳朵里,他忍不住身体一僵,起了一个颤栗,而湿软的小舌舔着他的耳垂,让沈彦陷入一种被蛊惑得走火入魔的状态,有种冲动在身体里翻涌,叫嚣,如洪水般急于抒发和宣泄。 这种感官体验于沈彦来说是陌生的,他却丝毫不排斥,反而被这种新鲜感弄得神魂颠倒,一时不知身在何处,只想溺死在这温柔乡里,此刻死了也不错。 怪不得他那些昔日同窗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原来他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而是没遇到吸引他目光挑起他欲望的女人。 沈彦迷醉之际,忽然身下的女人翻身坐起,将他压在身下。 他怔了下,就见女子红唇掀起,朝他嫣然一笑,艳色撩人,魅惑无双。 下一瞬间,只觉手腕一凉,沈彦不由哑然,她不知何时竟然偷到了手铐的钥匙,然后以牙还牙,将他的一只手拷在了床柱上。 原来刚才她是故意迷惑他失了心魂,就为了偷他身上的钥匙,而他轻易中招,对她的美人计毫无招架力。 此时此刻,从未在犯罪分子面前落过下风的沈警官一时间不知作何感想。 阮娇娇将沈彦拷住,并不急着进入正题,这个沈彦莫名合她口味,她准备好好玩一场。 她当着他的面,拉开了床头柜抽屉,果不其然,他的枪静静地躺在里面。 阮娇娇唇角一勾,将黑色的手枪拿出来。 她跨坐在沈彦的腰际,浑身赤裸只着一条小短裤,性感妖娆的身姿在他面前展露无遗,她一只小手抚上他腿间已经撑起的帐篷,另一只手握着枪对着沈彦的脸。 “砰!” 阮娇娇红唇轻启,模拟枪声,想要吓他,看他会不会吓软。 没想到,隔着裤子摸到的肉棒反而更硬了,而沈彦神情冷静,一双漆黑的眸一瞬不瞬盯着她,目光波澜不惊,丝毫不为所动,没有被拷住的那只手手指都没动一下。 “沈警官就不怕我真开枪?” 阮娇娇将枪口对准他的腿间,淡淡地戏谑道。 “既然选择做警察就做好随时死的准备。”沈彦不紧不慢答道。 阮娇娇愈发欣赏这个男人。 女主真是好眼光,若将这个男人留给女主那样的傻白甜也太可惜了。 还是她先染指一下吧。 阮娇娇将枪随手丢到床下,倾身捧住了沈彦的脸,温热柔软的唇与他的嘴唇贴在一起。 这次他默契地启开唇,与她纠缠在一起。 她一边亲吻他,一边撕扯他的衬衫,她动作有些粗暴,唰地一下,衬衫扣子四散掉落,露出他紧实的肌肉线条和人鱼线,她嘴唇落下,如他刚刚对待她一般,顺着他的锁骨一路向下亲吻他的身体。 -- 9.H 阮娇娇动作迅速地扒下沈彦的裤子,将他的内裤扯下,终于与他的分身面对面。 她将那粗长的肉棒一把握住,明显察觉到沈彦呼吸一窒,她抬眼朝他微微一笑。 “沈警官,我来咯!” 这话的语气有些俏皮,跟她之前冷若冰霜的模样有些反差萌,沈彦看着她笑眯眯地手指分开自己的内裤,对准他的肉棒,慢慢坐下去。 肥肉到了嘴边,阮娇娇早就忘了人设这回事,她开始忘情放飞自我。 她找准位置后,便将双手撑在他的腹肌上,一鼓作气,生猛地一坐到底,将整根肉棒硬挤入她的花穴里。 瞬间狭窄的甬道被塞得满满当当,层层叠叠的穴肉被撑开,好在之前的调情,她的小穴里有水液润滑,不然以她如此不留余地的架势,肯定要疼。 “啊……好胀……” 阮娇娇仰起脸,忍不住发出半似难受半似满足的声音。 而沈彦此时没比她好多少,他的肉棒被挤入那紧窄湿热的甬道里,瞬间被包裹夹紧,四面八方的媚肉将他的分身紧紧缠住,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官体验在他体内充斥,身体里热血沸腾,热气氤氲,他额上冒出薄薄的汗来。 阮娇娇适应了之后,便开始奋力扭摆腰肢,之前前戏耽搁磨蹭太久,她有些欲火中烧,只急于大口吞咽这送入口中的美味,就算是狼吞虎咽,有些性急,也要将欲望先宣泄一回再说。 于是她双臂撑在沈彦的腹肌上,浑然不顾男方的情绪,兀自绞紧插在穴里的肉棒,一下下猛地朝花壶深处捣去。 “啊……哈啊……” 阮娇娇妖娆的身躯在扭动如水蛇之后,骤然间绷紧如一把弓,然后咻地一声,如愿射出箭来,她高潮了。 她软趴下去,一时间身体如泄了劲,柔弱无骨地压在沈彦身上。 “呼……”阮娇娇爽完之后,进入一种飘飘然的状态,她迷离的双眼如蒙上了一层氤氲雾气,她朝沈彦看去。 她还没看清楚他的表情,便被他一臂掌住后脑勺,一臂圈住腰际,将她整个人往上一捞,吻住了她的唇,而还插在她穴里的肉棒重重地朝她酸胀的花壶处一捣。 “呜……” 阮娇娇整个人都一颠,低吟和呜咽悉数被沈彦含入唇齿中,而她的人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俩人身躯纠缠交叠在一起,性器更是紧紧嵌合,随着他大力捣弄的动作,有大股的水液从俩人交合部位流出来,弄得腿间一片黏稠。 咦? 等一下…… 阮娇娇感觉他放在自己腰侧的手位置有什么冰凉的金属物硌着她,于是她扭过脸一看,发现他没有钥匙的情况下,竟然解开了拷在床柱上的手铐。 厉害了! 而随着他起伏冲撞的动作,那只尚未解开的手铐便不可避免地敲击在她身上。 双手得到自由后,沈彦如鱼得水,随着探索的深入,他技巧愈发熟练,将炙烫的欲望在她湿濡的花穴中一下下抽插翻搅,很快将刚宣泄过一次的阮娇娇又重新燃起了欲火。 沈彦将水淋淋的肉棒啵地拔出,带出一大片晶莹水渍,随即他将她翻过身,分开她的一条腿,再次长驱直入,直捣黄龙地撞在她最敏感的花壶深处。 “啊啊……”阮娇娇禁不住这样的冲击,毫无防备又被顶到了情欲巅峰。 这到底是什么宝藏男神? 阮娇娇佩服极了,沈彦真是厉害,明明没有经验,却将她这个老司机弄得欲仙欲死,短短时间将让她再次高潮了。 她浑身无力地趴在床垫上,之前跟容昱他们3p都没这样刺激,难道真是体力的差别。 也不是说容昱他们体力持久力不好,而是沈彦这样训练有素身手过人的男人,蕴藏的能量简直惊人。 阮娇娇像是煎鱼一样被沈彦再次翻了个身,他双臂撑在她头两侧,犀利的目光锁定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雄性猎豹,要将她这只看上眼的雌性占有个彻底。 她忍不住有些腿软。 这行走的春药不是盖的! 沈彦审视的视线从上至下扫过她赤裸的娇躯,玉体横陈的阮娇娇,在他研判的目光中,竟然平生第一次生出淡淡的羞涩来,当然她面上不显,只是脸颊微微绯红,如枝头怒放的桃花般妍丽多姿,美艳动人。 “我的技术怎样?”沈彦问。 阮娇娇愣了一下,不假思索答道。 “还不错。” 闻言,沈彦薄唇微弯,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来,笑意一直浸润到他漆黑的眼眸里,让他整个人冷峻的气质里添了一抹柔情。 “还换人吗?”他又问。 阮娇娇:“??” 后知后觉她反应过来,这位警官竟然还记着她说要申请把他换掉的事。 真是小心眼! 阮娇娇一时无语,便双臂缠抱住他,张开嘴咬住他胸前的茱萸小粒,伸出舌尖细细舔舐。 沈彦眸色倏尔变得深黯,他低下头,将她吻住,同时将探入她口中将她顽皮的小舌头含住。 这个吻持续着,俩人动作没停,沈彦不费吹灰之力,分身如长了眼睛般,自动寻找到了她双腿间的蜜谷,对准那花缝,腰身一沉,便朝里面冲去。 当粗壮的肉棒进入到那桃源深处,沈彦的腰臀如装了电动马达,犹如打桩机般保持快速的频率持续有力地抽插,时浅时深,在这样热火朝天的活塞运动中,阮娇娇只觉快活得要死,被毫不停歇的一次又一次快感倾袭,直到她睡着了,梦里都觉得身体被摆弄成各种姿势,穴里插着根肉棒,肳wW.xB②0.com她肳wW.xB②0.com得没完没了。 而事实上,她第二日便知道不是梦,沈彦真的干了她一晚,等她醒来的时候,这男人还搂着她的腰,分身深埋在她穴里。 “醒了?” 沈彦眸里都是餍足的愉悦,视线对上,她还迷糊着,他便亲了她一口。 阮娇娇:“……” “醒了就好,我们再做几次,一会儿我要去上班了。”沈彦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随即精神奕奕地将她抱起来,硬挺的肉棒因为姿势的改变而瞬间顶到她花心深处,不等她回应,他便兀自卖力地在她身体里冲撞起来,阮娇娇被颠得头晕,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怪物? 精力爆棚体力持久还长时间保持高涨的性欲冲动。 饶是肥肉再美味,这吃多了也怪腻得慌啊!! -- 10.终于认出来了 沈彦总算离开了,送走这尊大神,阮娇娇连忙掀开被子下了床,迅速穿好衣服。 她找了张纸片,写了一行字,贴在了冰箱上。 真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她怎么可能真跟警方合作,不过是为了睡女主的男神而用的借口而已,她还有正事要做。 系统贱兮兮的声音响起。 “哦哟,不务正业的宿主大大,原来你还记得正事。” 阮娇娇懒得理它,她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经历这么多世界,她哪回没边嫖男人边把任务完成得妥妥的。 当她准备离开时,凭借身体的机敏反应,她捕捉到门外一点极其轻微的动静,这足以令她警戒,于是阮娇娇拉开窗户,翻越窗户将身体隐藏起来。 过了一会儿,有人轻轻推门进来。 见到来人,阮娇娇一挑眉。 没想到女主又跑来了,还真是对她穷追不放啊。 夏雪蹑手蹑脚地潜入进来,阮娇娇不打算跟她纠缠,准备继续藏下去,女主找不到人自然会离开。 孰料,夏雪偷偷摸摸进入卧室后,又有人进来了。 这次是两个男人,虽然他们遮住了脸,但阮娇娇跟他们好歹是滚床单亲密接触过的,一眼便看出他们是谁。 穆易和凌准,他们应该是为了逮她而来。 阮娇娇一挑眉,开始抱着看好戏的心情,还真是热闹呀。 夏雪这个菜鸟女警自然不是两个男人的对手,被他们制服后,穆易和凌准毫不怜香惜玉,将她给绑在了椅子上。 啧啧…… 阮娇娇视线在夏雪和穆易中间来回穿梭。 原剧情坑爹呢这是,这次女主也没有伪装容貌,肤白貌美的,怎么穆易还没认出这就是给他造成心理阴影的千金萝莉。 穆易没认出夏雪,但夏雪的视线盯着穆易露出的眉眼,似乎认出他来。 “你小时候是不是住在青山别墅区?” 夏雪一针见血的提问成功引起了穆易的注意,他刚才查看过各个房间,刚打算走向窗户时,便听到这句话,因此转过身来,冷郁锐利又透着审视的目光投向夏雪。 这个男人气势太盛,令夏雪心脏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但她大着胆子继续追问。 “你是不是姓穆?” 穆易走到她面前,眉头微拧了一下,眸色愈发幽深难测。 来了来了……终于认出来了!! 阮娇娇就像看电影终于等到了高潮点,情不自禁地探出身子朝屋里看。 然而…… 她就乐极生悲地暴露了。 “原来你在这。”一道冷冽悦耳的男声响起。 阮娇娇一抬眼,就与凌准含着笑意的眼眸对视上了。 凌准压根没在意被他们抓到的那个女人,根据手下的情报,阮娇娇没有离开这里,所以他直觉认定她是藏起来了。 听到凌准的话,穆易立刻反应过来,几个箭步便冲到了窗前。 阮娇娇见状,也没挣扎,利落地一撑窗沿,翻进了屋里。 “你……” 夏雪惊愕地瞪大双眼,她没料到这女人这么狡猾,竟然躲起来。 但其他三人显然都不在意她,反而担心她大喊大叫,穆易随便找了个东西将她嘴巴给塞住了。 阮娇娇:“……” 刚才穆易分明已经认出夏雪的身份了,怎么反应如此平淡,情绪起伏比发现她的踪影还小。 这特么狗屁的阴影啊!! “跟我回去。” 穆易直截了当来抓她,被阮娇娇一个灵活闪身躲过。 阮娇娇冷冷地看着俩人,站在角落与他们形成对峙。 “凭什么?”她淡淡地问。 “你忘记你答应过的条件?”凌准提醒她。 “我陪你们都上过床了,应该扯平了,尤其是你。” 阮娇娇一脸平静,目光坚定地望向凌准。 凌准怔了一下,随即扯着唇角笑起来,并没急着与她辩驳。 “错了,你别忘了还有一个人。” 阮娇娇瞬间明白凌准的意思,她跟顾晟还没睡过,那一夜第二天顾晟便有事出国了。 “唔唔唔……” 被堵住嘴的夏雪忽然奋力挣扎起来,跟她绑在一起的椅子腿磕在地板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穆易皱着眉头走过去,阮娇娇原以为他会让夏雪说话,没想到他二话不说一个手刀砍下去,夏雪被打晕了。 阮娇娇已经不纠结穆易对夏雪的态度了,她现在只想溜,并不想被他们抓回去继续玩密室多p游戏。 于是,她选择假意配合二人,当走到他们停着的车旁时,她趁二人不注意,一个鱼跃先一步坐上驾驶位,迅速锁死车门。 随即她发动车子,一踩油门,汽车便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成功摆脱了他们,阮娇娇并没有放松警惕,她了解这四个男人势力的恐怖,正因为如此,她必须加快进度,她开着车直奔杀手组织的巢穴。 这是位于城郊的一大片老旧危房,看起来肮脏混乱。 就像已经被人类世界遗忘的角落,一眼望过去,见不到半个人影。 可阮娇娇车刚停下,便立刻冲出四个手握枪支的壮汉,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她,只要她轻举妄动,立刻脑袋开花。 “娇娇,你回来了?” 见到从车上下来的她,壮汉们立刻换了副面孔,放下枪,熟稔地对她打招呼。 阮娇娇冷淡地嗯了一声,也没理他们,径直朝一幢建筑物走去。 那四人见怪不怪,作为组织里最得力的干将,阮娇娇地位着实不低。 她顺利通过指纹锁验证,推开一扇金属门,穿过长长的走廊,里面是一个个房间,半路遇到她的人态度都跟那四名壮汉差不多,跟她熟络地打招呼。 这幢建筑物内部跟周围近乎荒废的环境俨然天壤之别,现代化的设施一应俱全,安防措施也极其周密,四处都密布着摄像头,阮娇娇终于按照门上的号码找到了原身的房间。 她打开门,里面陈设就像普通酒店房间,一张床,桌椅和笔记本电脑。 但当阮娇娇拉开衣柜的时候,里面琳琅满目的各式服装,能轻易完成各种不同年龄和风格的造型搭配,她扯出抽屉,里面放着的不是内衣裤,而是数把不同型号的枪支还有匕首等凶器。 -- 11.这个杀手有点帅 阮娇娇登时有点小兴奋,杀手这职业就是酷啊。 不过她也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女同学,果断地从里面挑选出一把适合随身携带的揣进口袋里。 正当她准备换身衣服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杀手走路都习惯悄无声息,所以她刚才竟一点都没察觉。 “谁?”她攥着枪隔着门问道。 “是我,言溯。”一道冷冽悦耳的男性嗓音在门口响起。 阮娇娇收起枪,拉开门。 如果换做组织里其他人,她未必会给予这样的信任。 但言溯不一样,俩人是青梅竹马长大的,虽然杀手一般单独出任务,但她和他刚出道时,却是一块出任务,俩人就如同连体婴一般,形影不离,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对方所想,默契程度比寻常夫妻和恋人还要高。 但因为职业素养,俩人都对感情淡漠,做着刀口舔血的活计,随时可能丧命,除了执行任务,大部分时间都在训练,不断提升杀人技能,因此二人之间从未有过男女暧昧的气氛。 可见到言溯的那刻,阮娇娇顿时萌生出一种原身真是暴殄天物,对近在咫尺的宝藏竟然没有生出半分旖旎之念,原身到底是多冷血。 浪费呀浪费! 不过言溯对着她这个如花似玉身段婀娜的大美人也不起遐思,只能说两块木头。 分明在别人眼中是郎才女貌的绝配啊! 论长相,言溯丝毫不逊色于她刚睡过的沈彦,但言溯一身冰冷肃杀的暗黑气质,不苟言笑,俨然一个完美的没有感情的杀人工具。 令阮娇娇有些意外的是,记忆中没有感情起伏的言溯,当看到她站在他面前那刻,眼眸里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欣慰。 他甚至将她一把抱进怀里。 阮娇娇眨眨眼,她还什么都没做呢,这言溯难道突然间铁树开花木头开窍了? “你还活着。” 听到言溯这句,阮娇娇瞬间了然,他应该是知道内幕的,知道她被组织出卖将她扔出去送死。 但是…… “你早就知道了?”阮娇娇语气里隐约夹杂了一抹瘆人寒意。 闻言,言溯松开她,退后一步,沉凝的目光与她对上。 “前几天发现你失踪之后,我偷偷调查了才知道。”他解释道。 阮娇娇轻嗯了一声,她相信言溯,他不会对她说谎。 说完这话,言溯反问道。 “你还回来干什么?” 作为一枚已经被组织抛弃的棋子,她如果活着就应该逃得远远的,现在跑回来一旦被头目发现了,也会被处理掉。 阮娇娇掏出兜里的枪和弹夹,往枪里装上一颗颗子弹。 “我来杀人。”她言简意赅道。 不用她多费唇舌,言溯果然一点就通,明白她此次回来的目的。 阮娇娇原以为他会阻止她,或者明哲保身装作不知道,没想到他走到衣柜旁拉开她装武器的抽屉,也选了一把手枪。 “我帮你。” 真特么帅气! 阮娇娇内心感叹花痴得不要不要的,面上却没显露分毫,而是冷静地对他说。 “不必,这是我的事。” 言溯马上说道。 “很久以前开始,我们就一直在一起,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阮娇娇一时被迷得芳心大悦,一把捧住他的俊颜,踮起脚吻住了他微凉的薄唇。 言溯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冷漠无情脸呈现片刻茫然。 阮娇娇愈发觉得他可爱,又重重地亲了一口。 “言溯,如果我们能活着离开这里,我就跟你做爱,没日没夜做到天昏地暗,私奔到天涯海角,做一对亡命鸳鸯。” 阮娇娇一口气说出这老套狗血又肉麻的台词,觉得好过瘾啊。 她这直接大胆的表白,让言溯的表情看起来更呆了。 但阮娇娇撩完就翻篇了,毕竟她要争分夺秒,趁头目还没得到消息,她要杀他个措手不及。 结果…… 过程很顺利,结局有些意外。 阮娇娇没想到她压根没有出手机会,言溯让她等一下,说他进去替她转移贴身保镖的注意力,然后…… 砰!砰!砰!几声枪响。 阮娇娇连忙推开门,两名保镖,以及坐在红木桌后的头目,一个中年男人,都被精准的一枪爆头,倒在血泊中。 干得漂亮! 不愧是顶级杀手。 “我们走吧。” 言溯一脸波澜不惊地收起枪,他朝她大步走来,一把牵起她的手,俩人十指紧扣。 警报响起,不远处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言溯不慌不忙地带着她从侧门逃走,俩人上了一辆吉普车,车子发动,一时间漫天尘土飞扬。 “我们去哪儿?”阮娇娇有点懵。 她还没出手,任务就完成了?这未免也太快了吧? 言溯单手把着方向盘,倾身过来吻住她的唇。 “去做爱。” 阮娇娇:“……” 果然不愧是np小黄文,男人各个都是一点就着化身成狼的调调。 -- 12.一女四男 但俩人并没有逃出多远,甚至没来得及车震,半路就被人给截住了。 阮娇娇一看,哟呵,好家伙! 这次四人竟然都来齐了,如果就为了逮她,未免太兴师动众了吧? “下车。” 容昱站在车外,手指指节轻敲车窗,目光淡淡地扫了眼开车的言溯,落在阮娇娇的脸上,有些幽深莫测。 隔着车窗玻璃,阮娇娇也扫视了一圈,二人的车被前后左右四部车拦截,如果硬冲的话,只怕鱼死网破。 何况,她也没必要这么做。 当阮娇娇的手搭上车门时,却被言溯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她回头看他。 俩人目光交错,不用多言,便有一种无形中的默契在二人间悄然流淌。 如此微妙的隔阂感,让容昱敏锐地察觉,他危险地眯起眼。 而车内这一幕,也同时落在另外三人眼里。 虽说顾晟是与她打交道最少的,甚至二人连话都没说过,更别提亲密接触,他却生出一丝恼意。 一种自己的所属物被他人染指的不悦感。 事实上,如果没有容昱的许可,阮娇娇不可能抢了他们的车后一路顺畅无阻地回到她的组织。 他们猜到她想要做什么,而且也有信心保她全身而退,她所在的杀手组织早已被他们的势力渗透占领,头目已被秘密操控,形同傀儡。 原本容昱打算直接剿灭,后来从她身上发现浪费资源,倒不如收归己用。 因此,她的复仇行动,都是在他们的纵容之下,不过是死几枚棋子而已,拿新的补上就好。 但当他们收到消息,是另一个杀手帮她完成了复仇计划,俩人之后一起逃走了。 怒气陡生! 如同当时她宁可选择配合警方也要从他们身边逃离。 冰冷的杀人工具之间也会有情谊? 呵呵……只怕是早就情愫暗生吧,他们的纵容倒是成全了另一个男人的示好。 生气!气炸!! 尽管容昱一番怒意翻涌,但面上依旧不显山露水,甚至唇角还噙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似乎颇有耐心等待,如猫逗弄落入掌心的小老鼠,游刃有余。 阮娇娇示意言溯放开她,在车外几人视线无法照拂的角度,她的手悄然伸入口袋里,按下了一个小方盒上的按钮。 这是警方给她的,关键时刻可以报警加定位。 车外,容昱不急不忙,穆易和凌准可不愿意耗,尤其是看那个女人跟另一个男人在车上拉拉扯扯卿卿我我,实在碍眼得很。 二人开出来的吉普车是经过特别改装的,看起来外表普通,可防弹防水,密闭性极佳。 穆易和凌准接连开了两枪,玻璃也没碎,顾晟示意几人退开。 当看到他掌心那枚别致小巧的黑色手雷时,阮娇娇眸光闪了闪。 不用玩这么大吧? 她并不想见识手雷的威力,于是将车锁解了。 四个男人长身玉立,颜值身材堪比明星模特,风格迥异,站立在一起,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连系统都忍不住冒出一声赞叹。 “宿主,np文世界果然艳福不浅啊!” 阮娇娇没理这个画风早已跑歪的系统,她对于已经尝过滋味的其实兴趣并没有那么强烈,于是她的目光径直投向从另一侧下来的言溯。 容昱的手下迅速举着枪将他包围,言溯举起双手表示投降,但依然被人无情地压在车上,进行搜身,将他身上的武器缴了。 凌准单手插兜,率先上前一步,一臂揽住阮娇娇的腰。 这时候,容昱在旁提醒道。 “凌准,给她搜身。” 阮娇娇的身份是杀手,容昱生性谨慎多疑,不会让同伴至于危险境地。 闻言,穆易已经迈步过去,给阮娇娇搜身。 很快,他眉头轻皱,将阮娇娇口袋里的东西取出来察看了两眼后,低咒了一句,立刻甩在地上一脚踩碎。 “我们离开这里。” 四人一个眼神交流,便达成了默契,凌准正准备将阮娇娇带上自己的车,被容昱叫住。 “上我的车。” 凌准点头,三人刚坐好,穆易也挤了进来,将开车的司机赶下车,坐上了驾驶座,对副驾驶的容昱道。 “我来开车。” 似乎不甘心被三人孤立,顾晟也挤了上来,跟凌准一起将阮娇娇夹在中间,五个人坐在同一辆车里。 阮娇娇冷嗤了一声,淡淡地嘲讽了一句。 “如果车里装了炸弹,你们四个就同时玩完了。” “那刚好,我们发过誓,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凌准凑到她面前,吧唧一声亲了她嘴巴一口,俊脸上笑吟吟的。 “想死我了。” 他亲了一口,似乎食髓知味,不觉得过瘾,大掌扣住阮娇娇的后脑勺热情似火地吻起来。 两个人唇齿纠缠在一块儿,不时还发出暧昧的声音,另外三个男人静默坐着,车里气氛登时陷入某种诡异。 穆易发动汽车,阮娇娇被凌准热吻,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任由他纠缠自己的唇舌,眼神平静地看向后车窗,将言溯与那些手下缠斗,以一敌十的激烈打斗场面纳入眼底。 通过后视镜也发现了这点,穆易一脚紧踩油门,车如离弦之箭加速驶离,将车后的场景抛得远远的,即刻消失不见。 凌准亲着亲着,越发欲火中烧,俨然不顾车内拥挤,还有旁人,将手探入阮娇娇的衬衫下摆,一掌罩住她一边娇乳,用力揉捏着那浑圆绵软,勾起愉悦的微笑,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阮娇娇咬着唇,虽然没发出声音,但呼吸频率有些乱了。 “凌准,克制一下,再跟只动物一样发情就把你扔出去冷静一下。” 顾晟就坐在阮娇娇的另一侧,显然被刺激得有些恼意,斯文如他也忍不住出言讥讽。 凌准将脸从阮娇娇娇嫩的脖颈处探出来,嬉皮笑脸地道。 “不是我不想克制,顾晟,你是还没尝过她的味道,你尝过就知道了。”他一副过来人的感叹语气。 -- 13.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的确,四个人中只有顾晟没有跟阮娇娇睡过。 听到凌准的话,另外两人眸里划过一抹深意,而顾晟则将目光落在阮娇娇身上。 他沉静如水的眼神里透着审视,似乎在思索真的如凌准所说有那么好吗? 这时候,穆易突然一个急刹车,车里的人身体不由剧烈一晃,阮娇娇一左一右两个男人同时出手将她护住。 阮娇娇低头一看,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凌准的手掌还罩在她一边乳房上,而顾晟伸手过来扶她,好死不死一只手也放在她胸部。 她高耸的饱满上一边放了一只男人的大手,两边还都没有收回的意思。 她懒得理会他们,摸就摸吧,反正老娘也不会少块肉,但这顾晟果然也是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哼!np文里的男人! 虽然沉迷于揩油,但凌准还是知道抬头察看情况。 “警察追来了。”容昱言简意赅。 阮娇娇朝外面一看,果然看到一身警察制服笔挺,一脸冷峻的沈警官站在他们的车前方,而他身后,则围了一圈荷枪实弹的警察。 “不用硬拼,他们没有证据。” 容昱已经快速做出决策,一边掏出手机联系律师,一边打开车门下了车。 阮娇娇其实还蛮享受这种被争来抢去犹如众星捧月的感觉。 只不过,当看到女主小可爱蹭在她的沈警官旁边,做出一副小鸟依人状时,阮娇娇一脸冷若冰霜,周身气温都俨然低了几度。 当沈彦朝她走来,流露出关切,询问她状况时,她也一脸冷漠,仿佛对一个陌生人,公事公办得可以。 二货系统说得对,俩人一个兵一个匪,势同水火,她不应该投入丝毫感情,这样被别的女人染指时也不会生气。 阮娇娇虽然觉得可惜,但还是立刻决定扔掉沈彦这口肉。 系统:“宿主请不要将自己拔x无情的原因归结于我,谢谢!” 警方正在询问口供时,一辆吉普车行驶过来。 阮娇娇一抬眼,便看到一袭黑色风衣的言溯从车上下来,一脸冷漠地朝她大步走来。 登时她脑海中就冒出无数个惊叹号。 卧槽!这个杀手小哥哥实在太帅了! 有时候,男人迷人真不光取决于颜值,有些长得帅的男人一个动作一开口说话就煞风景,让女人了无兴趣。 可言溯这种冰冷无情的气质,仿佛一秒就能取人性命的利落,犹如一柄见血封喉锐不可当的利剑,能让女人飞蛾扑火的野性魅力啊。 众目睽睽之下,言溯走到阮娇娇身边,牵起她的手。 “我女朋友怎么了?”他冷冷地询问正在问话的警察。 对方一看就是个初出茅庐的小警察,被言溯锐利的一眼扫过了,一下子就被他的气势给震慑住了,一时哑口无言。 “她是与我们警方合作的重要线人。” 这时候,沈彦插入进来,对言溯道。 两个男人都是铁血硬汉型风格,却一个光明正义,一个冷郁暗黑。 两强相遇,争锋相对,画面耀眼得让人挪不开目光。 阮娇娇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啊,但她故作冷静地对言溯说。 “没事的,我配合警方调查就可以离开了。” “对吗,沈警官?”她转而看向沈彦。 沈彦的目光却落在俩人十指紧扣的手上。 “两位是情侣关系吗?”他问,语气严肃,透着压迫感。 “是的。”言溯答道。 “我在问她。阮小姐,请回答我的问题。” 沈彦一瞬不瞬地看着阮娇娇,目光逼仄,步步紧逼。 阮娇娇看向夏雪,她看到沈彦走到这边,她也立马追了过来,就像沈彦的一只小跟屁虫,俨然黏在一起形影不离。 想必在警局的时候,夏雪也是借各种理由蹭在沈彦身边吧。原剧情中,夏雪对沈彦的迷恋,一度让众男人醋性大发,抓着她就各种ooxx,以至于夏雪并没有什么机会跟沈彦亲密接触。 现在就不一样,因为她的关系,改变了剧情,夏雪可以随心所欲地对沈彦表达爱慕。 本来,阮娇娇大可以附和言溯的话,但她忽然玩心一起,微微勾起红唇,露出一抹魅惑勾魂的笑容。 “不是,是想睡但还没睡过的关系。” 闻言,言溯依旧面无表情,但眸中隐约有幽光一闪而逝。 而沈彦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夏雪则一脸震惊,似乎讶异于这个女人怎么能厚颜无耻到这个地步,公然说出这种淫荡的话。 “喔,那岂不是跟顾晟一样,想睡还没睡。” 凌准忽然插话进来,揶揄道。 夏雪目光一扫,才发现那四个男人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应该也听到了几人的谈话。 她身体一颤,脑袋往下一耷拉,有些瑟缩地躲在了沈彦身后。 她偷偷潜入沈警官家里,结果被两个男人制服,之后她认出了其中一个人竟然是儿时旧识,而那人竟然毫不留情地将她打晕,等她醒过来时,他们都不见了,她也只好灰溜溜地逃走了,没敢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而现在,穆易就站在她面前,她连带着想起了儿时的记忆,看到穆易,她竟然生出几分异样的感觉。 虽然明知道现在双方身份针锋相对,但她想起孩提时代不懂事时对对方的欺负,不免有些心虚和愧疚,而且见到自己儿时的伙伴,还有几分莫名想要亲近的熟悉感,仿佛能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 阮娇娇看着夏雪望着穆易露出一脸复杂纠结的神情,她觉得很想笑。 果然是np文女主,充分发扬了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博爱精神,就因为对方长得帅又是儿时旧识,这就小鹿乱撞,什么都能原谅了吗? 系统也很想吐槽。 它家宿主才是真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本人! -- 14.呆子,快点呀 因为警方的介入,容昱他们自然不能光明正大地将阮娇娇再次带走软禁。 阮娇娇和言溯虽然是杀手,但没有关于两人的任何资料或犯罪证据,甚至包括组织巢穴,在警察找到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就像凭空消失了。 “言溯,我们自由了。” 在一间公寓里,阮娇娇对言溯道,她素来淡漠的眼眸里闪出几分雀跃,让她冷艳的面容平添了几分从未有过的活泼。 言溯不由想到,她毕竟才二十出头,还是个小女生。 同年龄的女孩子或许才大学毕业,正憧憬着步入社会,恋爱,结婚,而她几岁的时候就被迫进行残酷的地狱式训练,从未感受过亲情的温暖,生活在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环境里。 那时候的他,也没有好多少。 只会按照命令冷冰冰地执行任务,没有感情地杀掉一个个陌生人,就这样一步步到今天,俩人都忘记了自己也是血肉之躯,本该是有感情的生物,就应该有自己的欲望。 他想要什么呢? 眼前这女孩说过的话,如醍醐灌顶,瞬间冲破了言溯被冰封的感情。 阮娇娇见言溯没反应,与他对视,发现他幽深的眼眸中似乎隐约燃烧着一簇簇的火焰。 她悄然勾起红唇,却移开眼,欲擒故纵地转过身,打量房间。 这里是他们刚租下的一套公寓,俩人都没有什么存款,所以房间很老旧简陋,却因为充斥着人生活的气息,而显得温馨。 “你饿不饿?” 阮娇娇拉开冰箱门,不出所料,里面空无一物,还散发着不是很好闻的气味,她皱了下眉。 看来他们急需要搞些钱花,自由虽好,她也不想享受贫穷的滋味。 半天听不到回应,阮娇娇一转身,却发现言溯就站在她身后,冷不丁把她吓了一跳。 她虽然还保有原身的身体素质,可警惕性下降了许多。 想到言溯这种行动悄无声息的杀手属性,阮娇娇虽然觉得萌,但也不想时不时就被惊得小心脏怦怦跳。 言溯也没料到她竟然毫无察觉,是因为她对他感到安心吗?所以毫无戒备。 这点认知令言溯冷漠的眼眸晕染开一层柔光,他不善言辞,也不知如何用语言表达感情,所以他身体力行地直接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薄唇堵住了她微张的红唇。 这么热情似火? 送到嘴边的香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阮娇娇对于突然开窍的言溯小哥哥很满意,同时用更热烈的回应来表达自己荡漾的心情。 不出所料,言溯完全不擅长接吻,技巧生涩,舌头笨拙地被她灵活的舌尖勾缠,与他本人气质相差甚远的愣头青风格。 阮娇娇饶有兴致地对他进行了一番调教指导,他很快掌握了窍门,唇齿纠缠间屋内气氛逐渐火热,画面旖旎,春情陡生。 “到卧室里去。” 阮娇娇踮脚亲了下言溯的唇角,主动提示下一步操作。 言溯幽黑的眼眸里仿佛燃烧起熊熊火焰,在他注视中,阮娇娇只觉浑身发热,情欲氤氲着,她脸颊泛起绯红,眸光洌艳。 她就如一颗娇艳欲滴酸甜可口的果实,等待他将其放入口中,品尝其甘美的滋味。 “呆子,快点呀!” 阮娇娇见他直勾勾盯着她就是不动,有些性急地催促道,还同时手臂勾着他脖子,一双浑圆绵乳贴着他胸膛蹭了蹭。 欲火中烧,谁还管人设这回事! “啪”地一下,仿佛干柴被火焰点着,瞬间轰地一下,燎原般的大火燃烧起来。 言溯一臂便将阮娇娇拎起,她顺势往上一跳,双腿夹住他的窄腰。 他肌肉结实有力,拥有绝佳的力度和速度,身材更是一等一的棒,阮娇娇很期待他在床上的表现。 可俩人还没走进卧室,大门就被人笃笃敲了敲。 “不理。” 阮娇娇准备无视,可门外的人似乎料定屋里有人,敲门频率越来越快,这声音也着实恼人,让人扫兴。 即将炽烈燃烧的激情被人浇了一桶凉水,阮娇娇从言溯怀里跳下,一脸冷若冰霜地将门拉开。 妈的!哪个混蛋打搅了她的好事,她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可当她看到门外一身制服笔挺,气质冷峻的沈警官时,顿时没了脾气。 她怕警察。 虽然她想睡,但也怕,这种矛盾的心态怎么破? 言溯就站在阮娇娇的身后,沈彦一个锐利的目光射进来,二人隐约有些针锋相对。 一山不容二虎,空气中俨然有了火药味。 “沈警官,有事吗?” 阮娇娇又摆出拔x无情的嘴脸,俨然二人之间没有任何暧昧纠葛,姿态冷淡又疏离。 沈彦却欺近一步。 “我来不是为公事,是为了私事,所以请不要称呼我警官。” 他漆黑锋利的眼眸专注地凝视着她,阮娇娇心差点漏跳一拍。 没办法,此男简直是一枚行走的春药,他一靠近,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熏得她蠢蠢欲动,双腿发软怎么办? “抱歉,现在我们有事情要做,请换个时间再来拜访。” 言溯不动声色地挡在阮娇娇身前,对沈彦道。 “什么事?”沈彦问。 “睡觉。”言溯答。 阮娇娇抬眼看向言溯,心里忍不住偷笑,这个处男估计说不出做爱这么直白的词。 沈彦薄唇一抿,眼神投向阮娇娇,有些幽深难测。 “刚好,我就是想跟她聊这个话题。” 话音落下,沈彦便径直闯入进来,强势的姿态根本不容拒绝。 言溯目露疑惑,阮娇娇言简意赅。 “跟他睡过。” 言溯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变化,只是语气如裹上一层碎冰,寒意阵阵。 “为什么?” 阮娇娇面上毫无愧色,一脸坦荡荡地对他说。 “他身材好,体力也好,合我的口味。” 她说的淡然,就像肚子饿了就吃饭一样简单。 言溯似乎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出一句将阮娇娇也给震住了的话。 “我身材和体力都比他好,不要再跟他睡了,我可以取代他。” 这时,阮娇娇却无情地说出一句很打击人的话。 “但他是警察,必要的时候可以帮忙。” 言溯眸里划过一抹黯然,他到现在都只不过是一个工具,虽然他也可以帮她,但他知道不一样的。 有些情况下,他无法保护她,只能眼睁睁看她被那群人带走,而之后,带大批警察出现救下她的,是眼前这个男人。 -- 15.衣冠禽兽! 面积狭小的客厅里,阮娇娇和言溯坐在一张双人沙发上,而沈彦则坐在与之相对的单人沙发上。 “我们的关系,你打算怎么界定?”沈彦开门见山,他不是一个拐弯抹角的人。 阮娇娇将脑袋靠在言溯身上,表现出二人间的亲密。 “沈警官,你该不会是想让我对你负责吧?”她漫不经心地道。 “沈彦。”沈彦加重语气纠正道。 “好,沈彦。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露水姻缘,不要纠缠。” 听到阮娇娇这句话,沈彦周身温度都仿佛降至冰点,目光锐利地仿佛要将她盯出个洞来。 但对面两名杀手都是冷漠无情人设,根本不为所动。 “露水姻缘,不要纠缠?”沈彦咀嚼着这八个字。 依依不舍地离开温柔乡,他到警局用最快速度完成工作任务,怀揣着柔情蜜意赶回家,推开门却一室冷清,只留下她的一张离别字条。 那时候,沈彦有种是被渣男玩完就抛弃的女人心态的荒谬感。 难道这就是她申请他24小时贴身保护的目的? 单纯为了睡他? 若要求证,必须找到她的人。 于是沈彦发动警力,开始寻找她,这竟让他发现意外线索。 原来她是被人强行带走的,看到停车场的监控画面,沈彦心都提了起来,担心有人会对她不利。 至于夏雪,沈彦自然也知道她偷偷潜入他家的事情,不过,他并不关心她到底想干什么,不过,他能明确的一点是,有他在,便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沈彦察觉到自己的心理活动后,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她,可是真的找到她以后,她的反应却像是往他胸口捅了一刀,他尝到了痛。 或许,是他的错,他不应该对一个杀手产生感情期待。 所以,只要得到她就好了吧,不管用什么方式,即使不择手段。 沈彦突然起身,掏出手铐。 “阮小姐,我要拘留你24小时,请跟我走一趟。” 阮娇娇一怔,这是什么操作? 不是说私事的吗,怎么又变成公事了,男人果然都是大骗子! 阮娇娇看出沈彦态度的坚决,他是官,她是匪,这是二人心知肚明的事实,所以她没有抵抗,同时安抚言溯,饱含深意道。 “配合警方,是我们守法公民的义务,我相信沈警官不会是滥用职权的人。言溯,你在家等我回来。” 当她被沈彦带上车,车最后停在了他家楼下,而不是警局外时,阮娇娇再次刷新了对女主这位男神的认知。 她是冷酷的杀手,不是柔弱可欺的普通女子,所以阮娇娇一声不吭地跟着沈彦进了门。 门刚关上,俩人就打了起来,不留余地地施展拳脚,屋子里就跟台风过境一般,东西乱七八糟,四散碎了一地。 即使阮娇娇身手过人,不输沈彦,但她双手被冰冷的手铐拷住了,限制了她的发挥,所以最后她被他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 “呼……呼……” 因为之前激烈的热身打斗,阮娇娇浑身发热,微微出汗,躺在床上胸脯起伏。 当沈彦压上来时,她的呼吸还未平复。 他动作略显粗暴,她就像他看中的猎物,而他就像一头猎豹般动作迅疾地朝她撕咬过来。 阮娇娇还不忘抬腿踹他,扭打挣扎,但却依旧一言不发。 “露水姻缘?”沈彦眸里喷出怒火,他将她的内衣搭扣解开,推高,露出形状姣好的两团雪乳,他张嘴泄愤般地一口咬住那嫣红翘立的乳尖。 阮娇娇疼得一声嘤咛,却顺利将他的怒火转为欲火。 他只想狠狠地操干她,将这露水变成实实在在的云雨才行。 当兵临城下之时,他正准备破门而入,硬挺的肉棒刚挤入她紧窄的花穴里,忽然门外有密集的脚步声,动静极大。 显然有人闯了进来,是真的破门而入,而且人数不少。 沈彦顾不上其他,当机立断,被子一拽将阮娇娇半裸的娇躯裹住,将流泻的媚人春色遮挡得严严实实。 其实阮娇娇猜到这样的声势会是谁,而且以他们的个性,不会轻易放过她。 果不其然,是容昱他们,四个人都来齐了,没带手下,他们也没遮面。 穆易没有拧门锁,一脚踹烂了卧室的门,门板都砸在了地上。 沈彦站在床边,此时他已经穿好了裤子,但上半身赤裸,露出比例完美的身材,还有流畅性感的肌肉线条。 可惜男色的魅力对四个直男来说显然没有任何吸引力,他们视线快速越过沈彦,落在躺在床上,全身被被子包住,只露出一张小脸的阮娇娇身上。 此情此景,四人有什么不明白的。 凌准操了一声。 “你这丫头真浪,竟然警察都勾搭。” 穆易一脸阴郁,面色最不好看。 容昱已经率先跟沈彦过起招来。 顾晟是功夫最弱的,而且他是医生,手很要紧,四人中都有默契他一般不动手。 以一敌三,沈彦自然落了下风。 顾晟将被子掀开,看到阮娇娇双手被手铐拷着。 “她被手铐锁住了,找他身上有没有钥匙。”顾晟对那三人道。 闻言,凌准又骂了一声。 “衣冠禽兽!” 阮娇娇不由腹诽,你们分明彼此彼此啊。 -- 16.金屋藏娇 容昱做了决定,将阮娇娇和沈彦一起带走,恰在此时,与来找沈彦的夏雪撞了个正着。 “你……你们要做什么?!” 夏雪一脸震惊,看到男神被这四人绑住,她下意识觉得不妙,但天赋正义让她手哆嗦地去掏枪,可她从未遇到过这种场景,猝不及防之下,她手抖得太厉害,枪还掉到了地上。 “这丫头是来搞笑的吗?” 凌准笑容戏谑地朝夏雪走过去,她还慌张地蹲下去捡枪,被凌准给利落擒住。 对于女主的弱鸡,阮娇娇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穆易……我……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夏雪!小时候我们认识的!” 夏雪惊慌失措之际,不由自主地对穆易投去求助的目光,说出上次未来得及出口的话。 穆易看着她,眼神变得冰冷幽暗,却轻勾唇角,似笑非笑道。 “本来上次打算放过你,那么多年前的事了,我既没有多余精力也犯不着跟一丫头计较,你还一次次主动送上门。” 听到穆易的话,其他三人品出这话里的含义,登时看夏雪的眼神也变得有些玩味。 被这四个男人诡秘莫测的视线环绕,夏雪吓得腿软,后知后觉张嘴想要大喊求救,却被凌准一个手刀直接砍晕。 “一起带走。” 夏雪和沈彦都被绑了起来,像货物一样被塞进车里,而阮娇娇则是自己走上去的,但她的双手还被手铐拷着。 “你本事太大了,我们不得不提防,暂时委屈一下。” 凌准将她搂在怀里,还柔声安慰,一边安慰一边揩油。 因为他长得太帅,床上的表现也哄得她很开心,所以阮娇娇决定忍了。 这次自然换了个地盘。 当推开门,看到房间内的情景,阮娇娇有些意外。 房间显然被人精心布置过,不像之前软禁她房间的单调乏味,一看就是女生的闺房,看起来温馨舒适,床上还摆了可爱的小熊玩偶。 “这是给你睡的房间,喜欢吗?” 虽然凌准竭力保持云淡风轻,但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的脸等她的情绪反应,只差没在脸上写着夸我啊快夸我啊! “嗯,不错。”阮娇娇摆出女王的高冷气场淡淡地回应,心里差点笑喷。 接着凌准带她参观了整幢花园别墅,现代化设施一应俱全,有健身房,音响效果一流的家庭影院,有地下酒窖,屋外还有露天泳池。 所以这四人难道特别弄了个金屋准备藏娇? “娇娇……” 凌准将她带到了他的房间,她还没来得及扫视一圈,这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在墙上热吻。 阮娇娇:“……” 接着,她就被他抱到了可以容纳五人的超大尺寸床上。 这特么…… 凌准显然压抑多日的热情恨不得一股脑地宣泄出来,他湿润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颈处,掀起她体内一阵颤栗,她的眸光闪了闪,主动地拷住手铐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与他唇舌纠缠起来。 还别说……她其实也挺想要的。 之前被沈彦撩得一身火,结果欲拒还迎地还没干上,这几个人就闯了进来,打断了她的好事。 再者,凌准跟她在床上真是相当合拍了。 这男人知情识趣,又跟她在床上日复一日将技巧磨练得日臻成熟,姿态不像另外两个男人总有那么点端着。 当凌准拉开裤链,放出憋胀得发疼的肉棒准备一举发动进攻时,门被人敲了敲。 一而再再而三被打搅了好事,阮娇娇真的有些火大了。 她也不废话,一个果断翻身,瞬间将二人的体位改变,变成女上男下。 凌准一怔,就见这女人瞪了他一眼,仿佛再说,敢瞎逼逼老娘抽你丫的! 这凶狠彪悍的气势,让凌准又是一愣,而阮娇娇已经按着他的腹肌,将花穴对准他的肉棒,摩擦了几下找准位置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爽! 她不知道门外的人要干什么,所以没有磨磨唧唧,一杆进洞,一入到底,瞬间小穴被粗长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 而凌准也被猛然袭来的快感给占领了意识,浑然忘我地投入在情欲的世界里。 俩人在风流快活,站在门外的顾晟自然听到那动静,他敲门的手一顿,本来以他平时的风格,不会打扰二人,会理智地选择离开。 可鬼使神差间,顾晟脑海中冒出在车里凌准说的话来。 滋味真的有那么销魂吗? 这时候,见去叫人的顾晟迟迟没来,穆易也寻了过来,便看到顾晟静默立在门外一幕,还一脸若有所思。 穆易走过去,便听到凌准房中传出那暧昧无比的男人低喘和女人的呻吟,眸色一沉。 这大白天的,就干上了? 两个大男人跟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门外听活春宫。 当容昱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他刚在两人身后站定,原本闭合的门忽然被拉开。 只着一条长裤的凌准毫无防备就与门外三个男人面面相觑。 容昱打量凌准,他的裤子显然是随便套上的,柔软的棉料质地完全描绘胯下分身的轮廓,还高高支着帐篷,显得精神勃勃。 凌准满脑子想着床上的娇人儿,刚俩人战斗正酣,她突然说她口渴,让他去倒水。 他心里早有了将另外三个男人比下去的念头,他便想要给自己树立温柔体贴的人设。 虽然四人感情好,好到可以穿一条裤子的关系,但自从沾上阮娇娇,凌准隐隐察觉到自己有了异心。 所以他才会在车里故意与她耳鬓厮磨,亲昵到令旁人觉得肉麻。 而刚才他猜到敲门的人是顾晟,以他的个性凌准推测他一定会悄然离开,哪晓得不仅他没走,另外两人也站在门外。 “哎唷我去!你们仨干嘛呢?吓老子一跳!” 此时此刻,被逮个正着,凌准故作镇定,仿佛跟平常一样没心没肺,却还是难免有些心虚地目光飘忽。 个个都是人精,四个人谁不了解谁呢。 凌准那点小心思,轻易被看穿,另外三人的心不由沉了沉。 -- 17.先来后到(H) 红颜祸水本尊此时正悠然自得地躺在床上。 刚才是系统提醒她门外的情况,她觉得皮一下很开心,便让凌准去给她倒杯水。 既然都来都来了,凌准去倒水的时候,另外三人走进了房间,将床上的战斗痕迹纳入眼底。 还真是激情。 阮娇娇用毛毯挡住一丝不挂的娇躯,只露出漂亮的锁骨和精致的小脸,但曼妙的曲线隐约可见,三人不约而同眸色愈发深邃。 她目光平静地看着站在床边的三人。 “你们在玩一二三木头人?” 她的冷笑话,着实够冷的。 阮娇娇眉梢一挑,眼眸波光流转间,透着一股子漫不经心的挑衅还有野性难驯。 “要一起还是分开上?” 凌准心急火燎地冲回来,走进来看到房内一幕,端着杯子的手抖了抖,水洒出来大半,飞溅到裤子上。 杯中的凉水如同给他那不可言说的情愫降了温,而本来半软的肉棒却又胀硬得厉害。 阮娇娇就像盘丝洞里的千年蜘蛛精,眼波荡漾,媚眼如丝,她姿势半跪,两条雪白的手臂从背后缠抱住顾晟,而顾晟则平静地坐在床侧。 另外两个男人站在一旁,似乎安静地欣赏一场表演的观众。 整个画面阮娇娇是主导者,其他人都没有动,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纤细的手指如何灵活地解开顾晟白衬衫的扣子,将柔嫩的小手滑进他的衬衫里,如何抚摸他的身体。 咖啡色的毛毯从她身上滑落,却堪堪卡在她腰际,愈发衬得她腰细屁股翘,诱人的股沟露出些许,令人很想一把扯下,将媚人的春色看个彻底,一饱眼福。 因为她严丝合缝地紧贴在顾晟身上,两团饱满娇乳压在他脊背上,因为她的动作而被挤出各种绵软的形状,如雪白的面团般可塑性极强,让男人血脉喷张,恨不得握在手中用力把玩揉捏。 虽然凌准努力压抑,但他额上青筋直冒,俨然一副撞破妻子与别人奸情的嫉妒模样。 凌准深呼吸一口气,强自按捺住自己想要分开黏在一起的二人,甚至取而代之的冲动。 他们是兄弟!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他们什么都可以分享! 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她是玩物!不过是他们的泄欲工具!! 容昱淡淡地瞥了眼凌准,很快便将目光收回,重新放到阮娇娇身上,她将毛毯拉起,吝啬地将春色遮住,如一条蛇一般绕着顾晟一盘,转到了他面前,与他四目相对。 “谢谢你帮我解开了手铐,所以这是给你的奖赏,只给你的。” 她用毛毯将俩人的身体都裹住,埋下头去。 其他三人看不见她的动作,但看到毛毯包裹下她脑袋的起伏,以及顾晟眉头微蹙,呼吸频率的骤然急促变粗,瞬间明白她在做什么。 顾晟只觉敏感的分身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从未有过的美妙体验,他一时间舒服得不知身在何处,还有滑腻的舌尖舔着他的肉棒顶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在他体内四窜,冲涌,翻腾。 他素来强大的理智从他大脑中撤离,取而代之的是炽烈燃烧的欲望。 阮娇娇刚含住男人的肉棒,才舔了几下,没想到就被他一把拽住,急迫地将她腰身一旋,压在了床上,急不可耐地化被动为主动。 她身体跌入床榻,两团饱满的乳房跟着床垫的抖动而颤了颤,紧接着顾晟的身躯便压了上来,将她的双腿分开,肉棒像是长了眼睛,准确找到她腿间的蜜谷,“噗呲”一下便插到了最深处,没有任何缓冲或者停顿,顾晟大开大合地操干起她的花穴来。 相较于穆易和凌准,顾晟并不是那么大方喜欢被别人看到自己干事的人,所以毛毯一直盖在他身上,遮住了二人交合部位。 这样视觉的遮掩,如同毛片被打了马赛克,还是现场版本,那咕滋咕滋搅起的暧昧水声,更让人忍不住想象男人粗长的肉棒如何进出女人粉嫩水润的小穴,插得她面泛红潮,眸里氤氲着水雾,红唇微张,呈现失神恍惚的状态。 顾晟一开始有些急促,但他很快稳住了节奏,意识慢慢回笼,他很清楚按照这种节奏进行下去,他将很快缴械,这虽然是他的第一次真枪上阵,但有其他三人在侧,男人的自尊心怎能让他被比了下去。 而且刚才凌准肳wW.xB②0.com她的时候,他就站在门外,俩人干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顾晟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生出了较劲的念头,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情不自禁地低头噙住了她微张的红唇,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就像当时她在车里,凌准吻她那般,强势的占有欲。 “靠!” 凌准终于忍受不了,他被钉在原地的两条腿从僵直状态抽离,他走过去,想要一把拉开顾晟。 去他妈的兄弟! 他就是不想看她被别的男人肳wW.xB②0.com! 凌准头脑发热,他才伸出手臂,下巴却重重地挨了一拳,袭来的疼痛将他从魔怔的状态揍醒,他惊愕地看向穆易。 “你想干什么?!”穆易沉声问,俊颜绷紧,眼神凌厉。 “我……” 凌准张了张嘴,迅速反应过来,为自己的失态有些懊恼,迅速改口补救道。 “我看顾晟这么爽,也忍不住了嘛,刚才老子还没射就被你们给打扰了,总有个先来后到吧。” 他扯了扯嘴角,笑容不复平日的轻松,有些尴尬僵硬。 “顾晟还没上过她。”这话是容昱说的。 言外之意是,若要公平,怎么都是顾晟先才对。 凌准不再吭声,垂下眼,强自收敛住情绪,走到了一边坐下。 顾晟跟阮娇娇这场鱼水之欢,不知持续了多久,或许也就不到半个小时,但对于其他三人来说,实际感受有多久,就只有自己清楚了。 阮娇娇其实还挺享受,乐在其中的。 其他三人一脸看得着吃不着的欠模样,明明想要却偏偏只能忍着,她玩心大起,呻吟越发娇媚放肆,情到浓时,她还会用词隐晦地夸赞。 “嗯……啊……啊哈……” ”别……这里不行……唔……啊啊啊……” 她高亢的媚叫响遍整个屋子。 -- 18.加料PPPPP 顾晟刚经历一场旖旎缱绻的缠绵,还没来得及回味余韵,便听到身下的娇人儿对他说。 “好了吗?好了就出去。” 她的语气冷淡疏离,就像对一个挡路的陌生人要求其让开。 可是顾晟还记得这嗓音在上一刻发出得那酥麻入骨的呻吟,分明都是在他身下,俩人的性器还嵌合在一起,她的态度却判若两人。 顾晟绝不是个容易动怒的人,但他此刻却有气郁心塞的感觉。 他刚疲软的分身迅速硬胀起来,他没有了之前的绅士风度,稍稍拔出后,肉棒又朝她的花穴重重一捣,不留余地地整根插入,报复她的冷漠般地朝她花壶最深处大力撞去! “唔嗯……” 如顾晟所愿,阮娇娇被这一插,红唇立刻溢出一声似难受似欢愉的呻吟。 他低头将她柔软的唇瓣含在嘴里,将她的呜咽吞入口中,犹如暴风骤雨般的节奏拼命地在她小穴里抽插,阮娇娇登时被操得媚叫连连,整张床犹如风暴中飘摇的一艘船,摇晃得愈发激烈,结实的床腿与地板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其他三个男人:“……” 够了吧!到底有完没完了!! 本来就漫长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凌准憋到快爆炸了,这时候他终于炸毛了,而他冲过来的时候,没想到有人比他动作还快。 穆易将手搭上顾晟的肩,拍了拍。 “顾晟,等你折腾尽兴我们就没得玩了。” 顾晟动作一顿,脊背一僵,后知后觉自己竟然急色到刚泄身就马上接着下一轮。 这女人果然有毒,让男人沾上就有甩不掉的瘾。 顾晟愣怔中,穆易却没有急着取而代之,而是用毯子将阮娇娇裹着从床上抱起。 躺在穆易怀中的娇娇顺从地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勾唇浅笑。 “怎么,你们看来是要一个个来?其实我不介意一起,这样比较省时间。” 穆易很想堵住这女人的嘴,她说出的话非常刺耳,既凉薄又无情,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纾解欲望的肉体关系,不掺杂任何感情。 但他又希望这张小嘴说什么样的话才觉得动听呢? 穆易迷茫了。 而凌准却搅乱了他的思索,直接过来抢人。 “喂!够了吧你们,我让顾晟就算了,之前我才做到一半,这里还是我的房间!!” 穆易跟凌准还没动手,容昱发话了。 “你俩一起,穆易,把人放下。” 阮娇娇朝容昱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眼。 “别呀。一起上吧,就算四个人我也能应付。” 容昱与她对视,眸色幽邃晦暗,如一汪深潭不见底。 “胃口这么大,不担心撑坏了?”他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阮娇娇轻轻抿了下嫣红的嘴唇,冶艳的面容妩媚如怒放的烈焰玫瑰,眼神却是冰冷的。 “不过是个泄欲工具而已,弄坏了你们换一个新的便是,我看你们绑来那个小女警就不错。” 二人对话间,暗流涌动,气氛诡谲,空气中莫名有丝剑拔弩张的硝烟气。 她忽然朝穆易别有深意地看去一眼。 “那个女警说小时候认识你,你也说不会放过她的,她现在人呢?你们把那两个警察怎么样了?” 凌准像是捕捉到什么重点,突然幽幽地插话道。 “你是想问那女的还是那个男的?要不是我们打搅了现在在肳wW.xB②0.com你的就是他吧。” 阮娇娇不由莞尔,不咸不淡地答道。 “你们跟他,对我来说都一样。” 一样? 怎么会一样?! 阮娇娇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瞬间惹恼了四个男人。 凌准低咒了一声。 “你就是个欠操的!” 话音落下,他对穆易道。 “穆易,一起就一起!妈的!老子不信,摆不平这女人!” 原本隐约对彼此有些不满,想要吃独食的心思,瞬间被外来者入侵领土的不满占据。 穆易是想将她带进浴室里,将她身上别的男人留下的那些碍眼痕迹冲洗干净,眼下这心思也没了。 两个男人也没管顾晟和容昱,穆易将阮娇娇放到床上,他和凌准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二人中间。 凌准也不计较谁先谁后,他搂着阮娇娇的腰,手掌攥紧她的一侧娇乳,将她嫣红的乳粒捏在指尖掐捏,感受到她呼吸变紧,他漂亮的眸里划过一抹狠戾,另一只手掰过她的脸,牙齿就恶狠狠地咬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别看凌准长了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平时玩世不恭的没个正行,其他三人知道他狠起来却是真的可怕,不计后果的那种。 但幸好他发怒的次数屈指可数。 却没料到,这女人轻易挑起了凌准的怒火和欲火,其他三人没料到,自己也不能免俗,埋头陷了进去。 穆易粗长的肉棒慢慢地顶入阮娇娇的花穴里,她的屁股下还硌着凌准的那根炙烫,在她股间戳着。 她前胸后背都贴着男人滚烫的身躯,温热的呼吸在她唇角和脖颈处前后夹攻,阮娇娇却眯着眼,像是女王享受男宠的服侍伺候一般,一脸怠懒,就算凌准状似凶狠地咬了她,可当唇齿相贴,被她滑嫩的舌尖轻舔了一下,就像野兽瞬间被安抚之后才发现是只炸毛的猫咪,凌准闭上眼,慢慢投入在与她的唇舌交融里,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 但穆易与她面对着面,所以将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他慢吞吞地塞入半根后,却拔出去,接着再戳入一半,始终不肯直捣花壶深处,故意撩拨却不给她一个痛快。 阮娇娇压根眼皮都不掀一下,一把推开穆易,扭头就琵琶别抱,投入到凌准怀里。 她的小手寻到凌准腿间,隔着裤子揉握了几下他的肉棒,对硬度表示满意,便一扯他的裤子,双腿勾住他的腰,握住他的肉棒对准花缝便吃了进去。 凌准对这突然送进嘴里的肉难掩欢欣,两个人压根不理会被阮娇娇一脚踢开的穆易,如胶似漆地搂在一起热火朝天地干起来。 俩人本来就很合拍,眼下一拍即合,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很快就双双到了高潮。 阮娇娇原本像水蛭一般紧紧攀附在凌准的身上,感觉花穴里涌入一股暖液后,她便挪开屁股,看向阴沉着脸的穆易。 “怎么?想要跟我玩欲擒故纵?这里男人可不止你一个,要玩也不会换个场合。” 阮娇娇语气嘲弄,穆易的俊颜更黑了。 而凌准怀中一空,刚还跟他你侬我侬的女人,转身就对别的男人调情。 他:“……” “你们呢?” 阮娇娇视线投向容昱和顾晟。 “如果不做我就去洗澡了,我不喜欢黏糊糊的,也不喜欢重复洗澡。” 真是嚣张的女人! 到底她是他们的泄欲工具,还是他们是她的玩具? 容昱慢条斯理地解着袖扣,他目前是四个男人中衣服最齐整笔挺的一个。 他上了床,在阮娇娇的注视下抽出皮带。 “穆易,凌准,按住她的手,顾晟,你抓住她的腿。” 阮娇娇眼皮忽然预感不妙地跳了跳,连忙呼唤系统询问。 “系统!系统!这个容昱没有什么奇怪的性癖好吧?” 对上容昱森寒冰冷的目光照拂,她忍不住想逃,却被围上来的穆易和凌准困住了。 糟糕!她该不是玩脱了吧?! -- 19.好戏 容昱示意穆易和凌准将阮娇娇翻身,让她跪趴在床上。 女人雪白的胴体横陈在四个男人眼前,她臀部紧实有弹性,如蜜桃般的形状,容昱的手指轻佻地捏了捏,饱满的臀肉还弹跳了下,他“啪”地一掌就拍了上去。 “欠抽!”他轻笑一声。 阮娇娇以为他要拿皮带抽她,神经绷紧,当炙烫的肉棍从后方插入的时候,她听到容昱含笑的话语。 “用这根棍子抽你就够了!” 阮娇娇:“……” “我们四个喂不饱你,还要去勾搭个警察,对了,还有你那个同伴。” 容昱一边胯部撞着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话。 后来,穆易和凌准也不按着她的手了,他们就像最开始那样,用两副手铐将她的双手拷在床上,只不过这次却是让她背对着他们,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的羞耻姿势。 一开始,阮娇娇觉得也没什么,反正她体力精力过人,这个姿势除了羞耻了点以外,膝盖摩擦有点疼以外,没什么不好。 但这样被拷着不停操干,她饶是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了。 再怎么说,杀手也是人,是血肉之躯,不像上个世界,她是仙女,这穴里不知道被插了多少次,四个男人轮番上阵,阮娇娇实实在在感受到了车轮战的威力。 到后来,她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肉棒在她穴里穿梭,她索性随他们去了。 当她睡着了,他们也没停下,有时候睁开眼外面阳光正好,有时候是昏天黑夜,反正穴里始终搅着一根粗长的肉棒,她被插得爽了偶尔哼唧两声,大部分时候就闭眼装死。 后来又是顾晟给她解开了手铐,穆易将她抱进浴缸里,三个男人帮她里里外外洗干净后,还给她从内衣到袜子裙子,一件件穿戴好。 “今天带你去看好戏。”凌准见她表情冷淡,便对她说道。 好戏? 阮娇娇一下子来了兴趣,但依然面无表情,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 几人将她带到放映室,整面墙的巨大投屏里,清晰地放着一间屋子的监控视频,而且还有实时声音播放。 “那个男的被喂了药,跟这个女警关在一起,孤男寡女的,呵呵呵……”凌准语气充满不怀好意。 果然一箭双雕。 穆易既报复了夏雪,又让两人有威胁把柄握在他们手里,之后两个警察就成了他们的棋子,可以加以利用。 夏雪看向靠坐在墙壁角落里,低垂着眼眸一动不动的沈彦。 虽然百叶窗帘紧紧闭合着,但因为室内开着灯,非常明亮的光线清晰地让她看见沈彦绯红一片的侧颜和耳后根。 她知道沈彦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药性! 夏雪咬着唇,紧张让她额上渗出些许晶莹汗意,她一步步朝沈彦走过去。 “师兄……”她蹲下身,低低地唤了声,语气里还含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有些羞耻,有些暧昧。 在警局里,她都非常注意称呼,而现在,她做了个决定,一个会改变二人关系的决定。 不管有没有旁人的眼睛在看着,她也不忍心见沈彦如此被折磨难受的模样,她愿意的,即使现在局面如此窘迫,她也心甘情愿,甚至又隐秘地有丝欣喜。 得偿所愿。 她终于可以不再用爱慕的眼神悄悄看他,她可以触摸他,甚至可以……被他紧紧抱着,像一对情侣一般做亲密的事。 想到这里,夏雪即使没有吃药,也像中了春药一般俏丽的脸颊布满红潮,水汪汪的眼眸里都是春情荡漾。 “啧啧……这女警果然是个小骚货,那男的还没碰她,她自己就迫不及待主动了。” 凌准一边看一边评论。 “穆易,我怎么觉得我们这不是惩罚,分明是帮那小女警追到心上人嘛。” 阮娇娇看向凌准,没想到这家伙看似不着调其实心很细嘛,竟然一眼就看出夏雪对沈彦的心思。 穆易表情冷淡地看着屏幕,不知在想什么。 五个人盯着屏幕,里面的沈彦就像一尊雕塑般纹丝不动,不管夏雪对他说什么。 终于,夏雪见他一直没有回应,便朝沈彦伸出手。 可她的手指还没碰到沈彦的脸,对方突然间抬起脸看她。 “抱歉。” 与沈彦冰冷锐利的目光一对上,夏雪顿时如被几百根针扎了,身体一僵,下一秒,她便被一个手刀砍晕了过去。 沈彦出手干净利落,夏雪毫无防备便瘫软在地,失去了知觉。 还没等五人思索沈彦要做什么,画面一黑,他竟然弄掉了监视设备。 这变化发生得极快,但容昱已经快速做出决策。 “凌准,去把各处门封锁了,别让人跑了。” “顾晟,你守在这里别离开!穆易,拿上枪,我们去看看情况。” 容昱话音落下,几人有条不紊地进行应对。 “放心,是顾晟配的药方,就算这警察身体素质再好,也跑不远。”凌准离开前,别有深意地瞥了眼阮娇娇,对容昱说道。 阮娇娇也回过味来,听容昱的话,这里他们没有配人手,只有他们四个人。 是太过自信了吗?还是怕有警方的卧底走漏风声? 总之,变故发生后,转眼间只剩下阮娇娇和顾晟单独在一起,她不免心思活络了起来。 阮娇娇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刚才几人等着看戏,自然准备丰富,孰料戏没看成,局面还被搅得乱糟糟。 只能说,不要小看女主的男神呀,女主虽然自己弱鸡,但是眼光还是不错的。 想想也是,以沈彦那样的性格,又怎么可能忍受被人玩弄于鼓掌,定会蓄势反扑。 阮娇娇眸里闪着兴味,酒杯才沾到唇边喝了一口,就被顾晟给拿走了,男人的薄唇取而代之,含住了她柔软的唇瓣,还将她含在口中的酒液吸吮抢走。 “怎么?他们走了,你打算吃独食?这样不太好吧……” 她语气透着玩味,手臂却如藤蔓般缠绕上顾晟的脖子。 俩人的身体陷进椅子里,这沙发椅很大,足够容纳俩人。 顾晟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却灵活地探入她衣服下摆里,她没有穿内衣,所以大掌刚钻进去便准确地一把握住了她的娇乳。 随着俩人唇齿纠缠,气氛逐渐火热,这时候门忽然被推开。 -- 20.当着他的面跟别人激烈地啪啪啪了 凌准去而复返,见此情状,立刻说了声靠! 他却没有立马冲过来,而是像根木头桩子一般戳在门口。 俩人觉得异样,抬眼望过去,才发现凌准脖子上横了一把匕首,锋利的刀刃寒光毕现。 “言溯!” 阮娇娇见到身着一身黑的言溯,眼眸里亮光一闪,立刻毫不犹豫地推开顾晟,顾晟下意识想要阻拦,被她一个利落的闪躲,人已经跑到了言溯身边。 言溯表情淡漠冰冷,只是看向阮娇娇时,眸光闪了闪。 “走。” 他拿刀挟持着凌准,同时掏出一把枪塞在阮娇娇手里。 两个人没有丝毫迟疑和停留,这时候是充分展现杀手素质的时候,阮娇娇拿着枪,与言溯并肩而行,甚至生出几分在电影里见过的末路狂花或者鸳鸯双侠的霸气潇洒感。 但身为劫持人质的凌准显然心情就不怎么美妙了,他这辈子还没这么憋屈过,尤其是还当着他女人的面。 “娇娇,我们对你不好吗?你跟这小子逃了,只能从此亡命天涯,而且容昱不会放过你的。” 凌准难得放低姿态劝道。 阮娇娇没回话,言溯却暗暗加重手上的力道,凌准脖子被割开了一道血口子。 言溯分寸拿捏得极好,并没有深到动脉,所以只是渗出少量血来,但效果显着,足以让凌准不再言语。 三人亦步亦趋走着,没想到半路上与沈彦撞了个正着。 四人面面相觑间,阮娇娇对言溯说。 “自己人,一起出去。” 是了,虽然他们曾经是对立面,但现在都被困在这里,目的只有一个,先出去再说。 沈彦似乎松了口气,他跟在后面,走路步伐有些迟缓,阮娇娇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也没催他。 到了门口。 阮娇娇看着门后那扇紧闭的金属门,就连每一道窗户也被同样方式锁死。 果不其然。 怪不得四人敢不留任何手下,而且不知道这建筑物里还藏了什么机关。 阮娇娇嘴唇抽了抽,手指摸了摸那厚重的金属门,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金屋藏娇,这还真是重金打造的。 这样级别的安全防守,恐怕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也逃不出去。 “我们先找个地方藏起来再说。” 阮娇娇对言溯和沈彦道,二人自然也不会反对。 推开一间杂物间的门,里面摆了许多大型物件,将偌大的空间分割成几个部分。 阮娇娇看了眼沈彦,他俨然已经隐忍到极致,头发都汗湿了,后背也湿出了印迹。 等会儿还需要他帮忙,他这个状态可不行,只能拖后腿。 “你把他绑起来,等会儿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要过问,我很快就好。” 阮娇娇对言溯快速地交代完,就将沈彦拉到了杂物间的角落里,二话不说,她就伸手去解他的裤链。 “先帮你纾解一下,你这样下去不行。” 沈彦老老实实地任由阮娇娇摆布,跟之前袭击夏雪的冷酷状态俨然判若俩人。 阮娇娇对此很满意,她都舍身救人了,他要还嫌弃,她不揍死他丫的。 这环境实在很糟糕,不过阮娇娇也不嫌弃,她这个老司机,还生出几分新鲜刺激感。 她看了眼言溯,很好,他也很听话的老实守在门口,握着枪目光紧盯着门。 除了凌准。 言溯把凌准手脚都绑起来,还用胶带贴住了他的嘴。 但他的视线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这边,虽然有杂物遮挡,但他目光灼灼,令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算了,反正也没被他少看过。 阮娇娇三下五除二将沈彦裤子扒了,她身上罩着一件宽松的长t,也没穿内衣,所以她一条腿勾上沈彦的腰,一只手握住他硬梆梆的滚烫肉棒就往自己的小穴里塞去。 或许是憋了太久,沈彦刚挤入她紧致湿热的花穴里,就有种想射的冲动,但是却射不出来,急得他额上汗冒得更多了,几乎要失去理智了。 他腰身一转,姿势一换,就将阮娇娇压在墙上,胯下疯狂而用力撞击她,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 “啊哈……轻一点……”阮娇娇嗔怪道,嗓音不复原本的冷淡,多了丝娇媚。 沈彦本来跟头野兽一样,听到她的话,身体一僵,纵使额上青筋直冒,忍得难受,却还是放缓了节奏,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通过摩擦让她分泌出更多的水液。 阮娇娇被四个人调教得相当敏感了,很快甬道就足够润滑,让沈彦的抽插变得顺畅,她双手攀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轻语道。 “现在好了,来吧。” 她的话如一瓢热油浇在火上,沈彦立刻搂着她的腰,拼命地捣着她的小穴。 “啊啊……唔……” 阮娇娇的呻吟被沈彦堵住,他拿后背挡住外界窥视的目光,更加激烈地要她。 一股炙烫的暖流打在她的花壶深处,阮娇娇双腿有些发软,其实前后不过几分钟时间,但或许因为够刺激,就算她还没有到高潮,但也是要命的销魂。 就在阮娇娇回味之时,穴里才半软状态的肉棒又迅速恢复坚硬若铁的状态,继续英勇地厮杀起来。 顾晟的药果然牛逼…… 阮娇娇被如此操干了两回,姿势都没换过,沈彦始终拿身体挡着她,避免她春光外露,俩人除了性器摩擦,也没有其他肢体接触,却实实在在爽到没边。 虽然药性没有完全退却,但沈彦凭借强大的意志力逼迫自己停了下来,将二人衣服整理妥当。 这时候,言溯走了过来,一言不发将手中的枪塞进沈彦手里,一把将阮娇娇给夺了过来。 对上言溯暗流涌动的眼眸,阮娇娇明白了他的意思,叹了口气。 守着俩人听了半天活春宫,言溯没原地爆炸已经是异于常人。 她曾说过要跟他做爱,却是当着他的面跟别人激烈地啪啪啪了,不安抚一下情绪,怎么都说不过去。 况且,言溯深入虎穴来救她,而眼下局势不妙,两个人出不出的去都难说。 -- 21.1V7 言溯是那种人狠话不多的典型代表。 阮娇娇被他抱在怀里,与他火热的眼神对视,都觉得腰酸腿软。 好吧,其实是她伸手触摸他的肉棒时,被尺寸吓到腿软。 虽然之前玄幻世界有经历过更大的,但那毕竟是超现实魔幻背景啊!! 这是正常亚洲男性的尺寸吗? 阮娇娇抬头看向言溯,瞬间改变了主意,一脸性冷淡地解释道。 “他被他们下了药,如果我不帮他解决燃眉之急,他会成为我们的拖累而不是帮手。” 言溯眸光幽邃地凝视着她,阮娇娇表情一本正经。 “刚才情况特殊,现在我们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再说。” 言溯垂眸,没有说话,看起来恢复冷静了。 而这时,系统忽然冷不丁冒出来搏存在感。 “宿主,难得现在人齐,有个支线任务,要不要做?” 阮娇娇总觉得这个系统是个坑货,不过听听也无妨。 “说来听听。” “支线任务:1v7。” 她一听这个标题,就察觉到系统的不怀好意,估计又是丧心病狂的风格。 “任务很简单,宿主一天之内上七个男人,将得到巨额积分奖励。” “噗!七个男人?!你当时金刚葫芦娃还是七龙珠?!!再说!这里的男人怎么数也没有7个啊!!” “宿主,你傻呀,不会抓紧时间出去拉一个凑数啊!”系统立马出主意。 阮娇娇:“滚!不做!” 她很有自知之明,没这金刚钻绝不揽这瓷器活。 人家一夜七次,她需要一日七男,她就算有金刚钻,也没有金刚不坏之身好不好!! “宿主,你这是小黄文np世界,你要相信没有什么不可能。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加油!!” 系统贱兮兮地丢出这句,便乖巧地闭嘴了。 不过阮娇娇虽然嘴上说不做,心里还真有些跃跃欲试。 7个。 想想韦小宝也是同上了七个老婆,还搞大了好几个的肚子,这么有挑战性的任务,就算失败了她也没什么损失。 这里是容昱几个的地盘,即使他们躲藏起来,避免不了被发现。 但因为有凌准这个人质,所以形成了短暂的对峙局面。 担心食物和水里被下药,所以阮娇娇和言溯、沈彦三人没吃没喝,这样耗下去总归不是办法。 僵局最终因为女主被打破。 对付夏雪,那边三个男人无所顾忌,显然针对的是沈彦。 但阮娇娇没想到,夏雪和沈彦好歹是师兄妹,从警校到警局的多年情谊,面对夏雪被折磨得哀嚎连连泪流满面的凶残场面,沈彦眉头都没蹙一下。 阮娇娇黑人问号脸,这个沈彦真的是正义的代言人吗? 电影里的警察小哥哥可不是这样冷血无情的呀。 不光阮娇娇意外,容昱三人似乎也有些讶异于沈彦的冷漠。 “大局为重。” 沈彦对阮娇娇做了解释。 “不过如果是你,我不会允许别人这样对你。” 沈警官忽然冒出的情话,让阮娇娇愣了一下。 “她有我在”言溯冷不丁也来了一句,似乎与沈彦呛声。 言外之意,有言溯在,不需要别的男人保护。 哎哟哟,还别说,被两个铁血硬汉同时表白,阮娇娇还觉得有点甜。 “砰”地一声,肉体摔砸在地上的声音。 手脚被捆起来的夏雪小脸惨白,从椅子上跌落,难受得在地板上打滚,大声惨叫已经变成了嘶哑的低吼。 其实容昱三人并没有对她施加肉体伤害,顾晟给她打了一针后,她便疼得五官扭曲了。 阮娇娇:“……” 她有点担心,女主这样会不会疼得咬舌自尽或者撞墙啊? 就在这时,似乎看出她眼神流露出的担忧,容昱忽然冒出一句话。 “我可以做出承诺,放他们离开,包括这个女人,不过你要答应留下,留在我身边。” 注意到容昱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其他三个男人眸光闪烁了下。 容昱不会犯这种语法错误,除非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想要独占。 “我答应你。” 阮娇娇一如之前般答应得痛快,但沈彦和言溯却并不认同,二人一左一右站在阮娇娇身侧,仿佛她要擅作主张轻举妄动,俩人就要把她给打晕。 若论身手,沈彦和言溯联手,阮娇娇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你先让她安静,我解决一下内部矛盾。” 阮娇娇示意容昱那边先弄夏雪,顾晟给夏雪又打了一针之后,她终于不再疼得满地打滚,安静了下来。 “现在这样僵持下去也会是一样的结果,我们被一网打尽,不如接受他们的条件。” 可不管阮娇娇如何苦口婆心地给两个男人摆事实讲道理,他们都一副油盐不进,就是不许她舍生取义的态度。 一点都不懂得圆滑,真是两块石头又臭又硬到一起了!! 阮娇娇内心止不住吐槽。 她视线扫了一圈,心里忍不住开始数数,1,2,3,4,5,6。 “系统,一定要7个男人吗?女人不行吗?” 阮娇娇问。 系统意识到阮娇娇的念头,她视线正盯着地上柔弱无力的女主。 “不行!宿主请捡起你的节操!” 阮娇娇嘿嘿一笑。 虽然一口回绝了阮娇娇男女不忌的提议,但系统好心地提示道。 “其实你今天已经完成5个了,再集2个就可以了,只要2个喔。但所剩时间不多了,只有两个小时就24小时了。” 阮娇娇被这么一说,突然懊悔刚才没顺势吃了言溯,不过这么点时间,她到哪里去找第七个男人。 天上掉下来吗?!! 噗! 当真有一个男人从天而降时,阮娇娇差点一口口水喷出来。 其实准确来说,男人是破窗而入,屋顶为了采光有一扇天窗。 话说,这男人谁啊? 男人虽然遮住了半张脸,但阮娇娇有一双火眼金睛,惊讶的目光投向言溯。 那男人的眼睛跟言溯长得一样。 而且……俩人的身高身形看起来也差不多。 这时候,原身的记忆自动被她搜刮出来。 言溯其实是双胞胎中的哥哥。 原本三人进入组织时,弟弟性格活泼,哥哥寡言内敛,她跟弟弟玩得更好。但在一次训练中,弟弟受了伤,被送走了,之后就没了消息。 组织里一起训练的孩子少几个的事时有发生,反正又会有新的补充进来,所以阮娇娇和言溯都以为言泛死了。 毕竟相识,所以阮娇娇会默默安慰言溯,又同病相怜,所以俩人之后的时光逐渐亲近起来,变得形影不离。 所以言泛没死? -- 22.顺水推舟 看言溯表情一脸平静,兄弟二人应该早联系上了,不然言泛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阮娇娇忽然冒出个念头。 “系统,你该不是知道这点才提出什么1v7的吧?” 系统嘿嘿奸笑,却笑而不语。 “宿主,距离任务截止时间还有97分钟,加油!” 阮娇娇:“……” 言泛显然是有备而来,他解开背包,从里面掏出几把机枪,分别丢给阮娇娇和言溯,自己则握着一个小手雷,拇指扣在拉环上,似乎随时能引爆。 因为他的突然出现,局势陡然间发生了扭转。 他走到阮娇娇身旁,忽然一把扯下口罩,将自己的脸彻底暴露出来,朝她掀唇一笑。 “娇娇,你还记得我吗?” 阮娇娇习惯了言溯面无表情的冷漠脸,忽然见到同样一张脸露出如此张扬肆意的笑容,还真有点不习惯。 “言泛。” 听到她唤出他的名字,言泛似乎很开心,牙齿更洁白到晃眼。 阮娇娇不由看向言溯,发现他幽深莫测的目光正落在她脸上。 一刻钟后,僵局还是没有被打破,只不过多了一个言泛而已。 虽然阮娇娇几人可以从天窗垂下的绳子爬出去,但夏雪不行。 她总不能眼睁睁让女主去死吧,毕竟任务做到这里了,不能让世界崩塌。 “你们先出去,我留下。” 阮娇娇的提议,依旧被坚决驳回。 她无奈至极,这样耗下去还不是被一网打尽。 “我去找点吃的。” 阮娇娇说完这句转身就走,她快饿死了。 “我陪你。”言溯自然跟上。 一路摸到厨房间,阮娇娇找到面包和矿泉水,决定先充饥。 偌大的厨房里,只有她跟言溯两个人,孤男寡女,不发生点什么,似乎对不起这样的独处机会。 阮娇娇红唇一勾,一屁股坐在了大理石吧台上。 言溯一怔,似乎不明白她的意图。 阮娇娇朝他招招手,言溯走到她面前,台子很高,所以俩人目光可以平视。 她双臂一圈,环住言溯的脖子,头一低,就吻住了他的薄唇。 俩个人一个字都没说,没有任何言语交流,只是唇舌的纠缠互动,他似乎就明白了她的心思。 阮娇娇双腿勾住他的腰,言溯将裤链解开,骤然腰身往前一挺,就将放出的欲望顶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还有男女交织的喘息声在安静得落针可闻的厨房里响起。 一分钟前,俩人还在认真地填饱肚子,一分钟后,俩人已经做起了爱。 果真是饱暖思淫欲。 真的很胀! 阮娇娇感觉到甬道里被大肉棒撑开,穴壁被挤得有些涩疼,幸好之前跟沈彦做了一回,有体液的润滑,不然他这样的进出她一定会撕裂了不可。 言溯自然没有技巧可言,完全凭借生理的本能在一下下贯穿她的花穴,但是因为环境的刺激,阮娇娇还是尝到了与以往不同的滋味。 如此捣弄了数百下后。 好了……差不多该收了…… 阮娇娇骤然间夹紧穴肉,嘴唇凑到他的耳畔,伸出湿滑的小舌舔了下他的耳廓,随即含住他的耳垂轻咬。 “言溯,我要,射给我……” 男人健壮的手臂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腰胯重重往前一撞,一股炙烫的暖流打在她的花心,阮娇娇忍不住浑身一哆嗦,欢愉的快慰让她舒服到颤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言泛静默伫立在门廊转角处,俩人许久未归,他过来察看情况,没想到竟撞见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或许双胞胎存在心灵感应,言溯放开阮娇娇。 “我去下洗手间。” “嗯。” 阮娇娇拿起面包接着啃,神色已然恢复淡漠平静,但眼眸盈盈若含春水,脸颊红晕未褪,一看就是被疼爱过了。 言溯很快就回来了,阮娇娇从吧台上跳下。 “走吧。” 她准备拿上食物离开,言溯忽然把她重新抱回去坐上。 嗯? 他依旧是一声不吭,拉下了裤链,大掌从她的t恤下摆摸进去,摸到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托住她弹性挺翘的两瓣屁股,往前一拽。 “噗呲”一下,他胯间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插入了她的花穴里。 陡然间甬道里再次挤进这么个大家伙,阮娇娇只觉酸胀和充实感同时袭来,她情不自禁地眯起了眼,将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放软了身体任由他在她湿滑不堪的小穴里进出抽插。 “宿主,你知道换人了吧?”系统突然插入一句。 “嗯。”阮娇娇懒懒地应道。 “好不好奇为什么?” 男人视线看不到的角度,阮娇娇闭着眼,嘴角噙起一抹浅笑,她的身体因为男人持续有力的节奏掌控而上下起伏颠簸。 “言溯虽然看似冰冷无情,其实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只给了亲人。而在这世上,他的亲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他弟弟。他拒绝不了亲人提出的任何请求。” 更何况,言溯见识过她的随心所欲,他知道凭自己一个人留不住她,便想要弟弟一起。 呵,男人。 而阮娇娇顺水推舟,便完成了1v7的支线任务,不要太轻松。 做到中途,言泛自然不甘心被她当做哥哥,于是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他的脸。 “娇娇……” 俩人目光交错,他唤出她的名字。 虽然长得一样,但是声音却不是完全一样,尤其是语气,他并没有模仿言溯,用的是自己的语调。 “言泛。” 两人的脸相隔不过寸许,阮娇娇冷静地唤出他的名字。 她的表情没有讶异,也没有气恼,平静得可怕。 这下换言泛愣住了,她怎么没有什么反应? “不管是杀人工具,还是泄欲工具,对我来说都一样。” 闻言,言泛身体里翻涌的热血瞬间仿佛被降了温。 “一样吗?” 阮娇娇低头浅笑了下。 “你不知道我被关在这里,就是被那四个男人轮流上吗?” -- 23.被白嫖了一场(结局) 听到阮娇娇这句话,言泛眸色骤然凝聚了风暴,他没有说话,粗壮的肉棒从她的穴里缓缓拔出,接着又往里狠狠一顶。 阮娇娇猝不及防之下,溢出一声嘤咛,言泛听到她的呻吟,一时间浑身热血再次沸腾,顶胯动作如密集的鼓点一般啪啪啪地激荡,让彼此的性器激烈的摩擦,掀起一阵阵的欢愉快感,她的手指不自觉抠进他的肩膀里,虽然指甲剪得很短,但还是在他肌理表面留下了凹槽。 “娇娇……你信不信这些年,我一直都惦记着你。”他在她耳畔喘着热气,说着动听的情话。 阮娇娇她相信言泛这句话,但未必是男女之间的情谊,而是当人身处于孤独残酷的环境中时,会努力搜刮所有的记忆,反复重温怀念带给自己为数不多温暖的人。 对于言泛来说,他在不断的回忆中将她的形象美化了,甚至升华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当他与她重逢,却撞见她与自己亲哥哥的亲密画面时,内心受到的打击可想而知,所以他不顾一切即使强求也要加入进来。 基于这种心态,即使阮娇娇没有做任何回应,言泛也在这场鱼水之欢中,不停在她耳边倾诉,仿佛一个孩子卑微的在祈求哪怕得到一点点关注。 可惜,他面对的是拔x无情的阮娇娇,注定是要一腔春情喂了狗。 当言泛加快冲撞速度准备射之时,阮娇娇很坏心眼地凑到他耳边轻声吐出一句。 “言泛,其实当年我更喜欢的人是你哥哥。” 言泛身体骤然一僵,对上的是阮娇娇幽亮的眼眸。 杀人诛心! 她这句话直接重创,给他最初美好的记忆画面都蒙上了层阴影。 系统直接啧啧啧,最毒妇人心。 阮娇娇傲娇撇嘴,他们两兄弟自作主张玩换人游戏玩那么溜都没问过我意见,还不允许我小报复一下。 哼! 就在这时,系统忽然大叫一声。 “宿主!不好了!女主又在作死了!!” 阮娇娇登时满脸黑线,这个草鸟小女警,到底能不能安分点。 她一把推开呆怔的言泛,从吧台上跳下,迅速地往外跑去,甚至都没看隐藏在暗处的言溯一眼。 等她赶到现场的时候,便看到夏雪手里握着枪,身体止不住颤抖。 而另一侧,穆易的手臂中了枪,正往外冒着血,顾晟给他做了紧急包扎止血。 阮娇娇:“……” 果然是正义的小女警,但惩恶扬善也看看局势好不好!! “你……我知道你是为了当年的事在恨我,报复我对不对!但师兄是无辜的!!” 夏雪像是魔怔了一般,整个人陷入一种精神错乱的状态,嘴里不停念叨着。 “还有你……你跟他们是一伙的!!是你!!” 突然,夏雪的枪口对准了赶来的阮娇娇。 “你故意接近师兄!故意害我们!!你这个不要脸的坏女人!!” 话音落下,她竟然真的扣动了扳机,一颗子弹飞速朝阮娇娇射过来。 阮娇娇躲开,没想到夏雪又开了一枪。 草! 阮娇娇这下真的怒了,这里明明这么多人,她怎么偏偏只射自己!!这绝对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接下来场面变得有些混乱,几声枪响之后,枪从手中掉落的同时,夏雪一脸难以置信的摔倒在地。 她的右手手腕还有膝盖分别中了枪,而其中她手腕那精准的一枪,来自她爱慕多年的男神。 沈彦。 “你疯了,身为警务人员,竟然对无辜的人开枪。” 对上夏雪错愕痛苦的眼神,沈彦眸色平静如水,波澜不惊。 此时穆易走过去,他手臂被包扎好了,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形容狼狈的夏雪。 “你说我要报复你?如果不是你屡次三番在我面前晃,我都不记得你是谁了。” 这句话,将夏雪描述得像个自作多情的跳梁小丑,她难堪极了。 “你们会有报应的!” 她只能用诅咒发泄自己的怨恨。 事情发展到这种血腥场面,面对这样的烂摊子,阮娇娇已经没什么兴趣在这个世界待下去了。 于是,她从言泛的背包里搜出一枚闪光弹,趁众人不备,朝地上一扔,抓住天窗上的绳子,用最快的速度爬了出去。 “拜拜!” 阮娇娇又从天窗破口扔下一枚烟雾弹,毫不留恋地拍拍屁股走人。 系统还在为她这操作吃惊时,她已经开口催促道。 “系统!快快!老娘要去下一个世界!!” 一个月后。 “找不到吗?” 凌准问容昱,容昱摇摇头,顾晟和穆易正坐在沙发上对饮,而茶几上已经空了一个威士忌酒瓶。 凌准低咒一声。 “我就不信邪,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她,难道她还能人间蒸发不成。” 同一时间,警局。 沈彦使用人脸识别系统,再次弹窗搜寻不到。 一年后。 言溯和言泛这对兄弟根据她执行过任务的地方逐一搜寻,依然一无所获。 她似乎,真的人间蒸发了。 夏雪那句话,如同一段咒语镌刻在几人脑海不停回荡。 “你们会有报应的!” 报应吗? 当初有多轻视低贱视若工具,失去之后,才知道想要找个合心意的替代品,并不是容易的事。 那种心情,倒更像是,被她白白嫖了一场,然后毫不留恋地拍拍屁股走了。 -- 1.被霸凌的“绿茶婊” “啪”地一声! 阮娇娇还没睁开眼,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疼。 草他妈的!! 她想睁开眼看看打她的人是谁,结果另一边脸上又挨了重重一记耳光。 瞬间,阮娇娇就被这左右开弓的两巴掌啪啪扇得有点懵。 她甚至气得有点想笑了。 妈的!这个王八蛋死定了!! 当对方锲而不舍地又准备给她一嘴巴时,她凭借直觉握住了对方的手腕,同时准备朝那人一脚踹过去。 结果!她还没踹过去,就被另一个人眼疾手快一脚踹到肚子。 阮娇娇腹痛如刀搅,额上冒出冷汗,双颊又热烫又痛,难受得她龇牙咧嘴,可这还不算完,对方见她还想还手,顿时几人七手八脚一齐群殴上来。 “系统!!把老娘的全部积分兑换打架神器!!” 操他奶奶的!!老娘要把这群小贱人给揍得亲妈都不认识!!! 就在阮娇娇刚大出血用巨额积分跟系统兑换了战无不胜道具之后,准备大展神力一雪前耻吐气扬眉时,正在围殴她的几个女生忽然动作一顿,短暂面面相觑之后,迅速如兔子般四散逃离。 阮娇娇一怔,忍着痛爬起来,就看到那几个丫头片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阮娇娇:“……” 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正准备将一腔怒火朝这个坑她的混账系统发作时,一双脏兮兮的球鞋映入眼帘。 按照狗血文英雄救美定律,阮娇娇有些期待地顺着球鞋校裤往上打量。 就看到一张巨丑巨恶心无比的男生脸出现在面前。 对方一头黄毛,满脸痘,有些还在流脓,蒜头鼻,眯眯眼…… 简直看一眼就觉得脏污了自己的眼睛,阮娇娇迅速垂眼念了句清心咒。 靠!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凶残的鬼剧情! 一来被暴揍就算了,还让她遇到丑男,想呕吐…… “谢谢。” 阮娇娇低声说了句。 她意识到是这个男生出现那几个臭丫头才逃走,她不会因为对方长得丑就不道谢,她是个有礼貌的女孩。 “小美人……光一句谢谢就把我打发了?难道不应该以身相许嘛?” 噗! 黄毛丑男一开口,就是油腻轻浮,虽然不能以貌取人,特么的在大部分时候还是不会出错的。 见她低垂着眉眼没说话,丑男直接上手,摸上了她的脸,那湿冷的抚摸就像被一条软体动物爬过。 阮娇娇于是刚好不用白不用,将跟系统兑换的道具用在了黄毛身上,一脚就将他踹飞。 妈的死远点丑男!! 接收完剧情,阮娇娇气得想原地爆炸! “系统!我要拿我的巨额积分换世界!!”她想起系统跟她提过积分的用处。 这时候,系统贱兮兮地笑了笑。 “宿主,积分不够,你刚用来兑换道具了。” 阮娇娇:“……” 冷静!她需要冷静一下!! 不然她会马上冲去杀了女主,跟这个世界同归于尽。 其实这个世界就是个本普通的校园文,没有妖魔鬼怪,也没有黑道,并不凶残,但最丑陋的是人心。 原身长相清纯漂亮,穿着千篇一律的白衬衫蓝色百褶裙校服俨然一朵行走的栀子花,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少女情怀总是诗,豆蔻年华,春心萌动,不暗恋几个白衣少年都说不过去。 原身就是犯了点小花痴,喜欢家境好长得好看成绩优秀的男生,其实没什么大不了。 但以原身的美貌,被初恋眷顾的概率显着提高,于是就引来了集体性嫉妒,被明里暗里的针对。 群体性恶意,凑在一起,似乎俨然有了替天行道的正义感一般,尤其是加上捕风捉影加油添醋的抹黑。 众口铄金,原身就成了绿茶婊。 她不管做什么,少女的含蓄和娇羞,看在其他女生眼里,就透着一股子婊里婊气。 她们看不惯,便要出手教训她,越演越烈,变成了霸凌。 原身遭遇这样的对待,本来就身心脆弱的少女,一瓶安眠药下去,解脱了。 而她死了以后,那些曾经霸凌过她的人,却没有一个人心生愧疚,反而觉得她死了活该。 直到死原身都不明白,大家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做错了什么? 但是开启了上帝视角的阮娇娇明白,她就是倒霉,被人视作眼中钉都不知道。 因为有一个隐藏的真正绿茶婊,那个女孩没有她的美貌,暗地里疯狂的嫉妒她,却装作善良故意接近她,然后默默地下黑手。 原身死后,女主转学到了这个学校,便得到了一模一样路数的针对,但女主有男主这个靠山,于是幕后黑手被揪出,男主女主成就了一段人人艳羡的姻缘佳话。 等阮娇娇吭哧吭哧气完,系统问道。 “宿主,以你的厚颜无耻和没心没肺,这个世界不难啊,你为什么那么讨厌?” “老娘不想当未成年!!”阮娇娇气呼呼地道。 系统:“???” “我可是很有节操的,未成年少女怎么能发生性行为呢……”阮娇娇怨念道。 系统:“……” 当阮娇娇回到家,看到原身的哥哥时。 草! 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系统,收回我刚刚的话,老娘不要节操了!!” -- 2.憋死她了 鲜肉啊!鲜肉啊!!她最爱的可口美少年啊啊啊啊!!! 阮娇娇恨不得立刻扑上去从上到下摸一把,以弥补抚慰她刚到这个世界时被围殴的受伤小心灵。 当她藏在清纯少女外表下的色女魂熊熊燃烧起来时,让人流口水的美少年却冷淡地扫了她一眼后,迈着大长腿,走了。 阮娇娇:“……” 麻痹你眼瞎啊,没看到你妹受伤了衣服脏了吗,这么明显刚跟人打过架难道都不关心一下吗? 没见过这么混账的哥哥!!肯定不是亲生的!! 欸?! “系统,不是亲生的吧?” “是亲生的,宿主,他就是单纯讨厌这个妹妹而已,请不要脑补太多。”系统掐灭了她燃起的期冀小火苗。 阮娇娇:“……” 果然还是np小黄文世界比较好,男人随便睡,她已经开始有点想念了。 回到房间,阮娇娇脱下衣服,对着镜子审视这个小身板。 因为还在发育,胸部小了点,除此以外,腰细腿长肤白貌美气质清纯活脱脱人见人爱小妖精一枚,她哥哥有什么不满意!! 难道就是嫌弃她胸小吗?!! 听到阮娇娇的腹诽,系统已无力吐槽,选择阵亡! 阮娇娇走进浴室洗了个澡,身上青青紫紫,尤其是胸腹部位置,那些臭丫头真是下死手弄她啊,跟她抢了她们男朋友一样。 她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势,便躺到床上,谁知竟然一觉到天亮。 都没人叫她吃晚饭,而且看时间已经迟到了。 阮娇娇想起原身父亲常年国外出差,母亲爱玩,经常夜不归宿,家里平常就佣人和兄妹二人,本就单薄的亲情,还有个讨厌鬼妹妹来抢,她哥哥自然对她看不顺眼。 家庭氛围真是一点都不温暖,怪不得原身毫不留恋地选择自杀。 阮娇娇根本不想上学,索性跟老师请了病假。 夜深人静。 阮娇娇猫在床边,幽亮到发绿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躺在床上的美少年,准备伸出罪恶的魔爪。 “住手!宿主请捡起你的节操!!他是你亲哥啊!!”系统叫道。 “切……”阮娇娇嗤了一声,蹲在地上跟系统摆事实讲道理。 “他是原身的哥哥又不是我哥哥,我知道你又要跟我扯血缘身体巴拉巴拉,反正我又不准备生孩子,睡一下有什么关系。再说,放在古埃及和古欧洲,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近亲结合是很正常的好不好?” 阮娇娇看着睡颜美好的少年,又吞了口口水。 妈的!天天看着这样一张极其符合审美口味的脸能看却不能吃,快憋死她这个女流氓了! 算了! 阮娇娇心想,这世界的男人也不是死绝了,她也没必要饥不择食到这个地步。 结果她刚放弃这个念头准备离开,孰料床上的少年忽然睁开眼。 “你想干什么?” 想干你! 阮娇娇转过身,与他冷静对视。 “哥,我饿了。” 阮靳言眉梢一挑,语气冷淡。 “所以呢?” 所以…… “不打扰了。” 气氛莫名尴尬,阮娇娇关门告退。 算你狠!有本事老娘待会叫了宵夜你别吃。 阮娇娇掏出手机啪啪点了一堆外卖。 食色性也,既然满足不了性欲,只好用美食来填补她的空虚寂寞冷。 忽然楼上响起慢悠悠的脚步声,瘫软在沙发上的阮娇娇一抬眼,看到阮靳言站在她背后,光线昏暗,他跟个幽灵一样。 “今天怎么没去上学?”阮靳言问。 “关你屁事!”阮娇娇耍起傲娇。 系统提醒道:“宿主,注意人设!!” 人设个鬼!爹不疼娘不爱哥哥讨嫌在学校还要挨揍的小可怜人设她才不要! 她一反常态的态度,让阮靳言陷入沉默。 门铃响了,阮娇娇欢快地拉开门,拎着一大袋外卖进来。 阮靳言还站在原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阮娇娇将其视若空气,反正既不能睡也不能吃,管他干嘛。 她当着阮靳言的面大快朵颐,吃得酒足饭饱,慢条斯理地上了楼,回房睡觉。 翌日,她继续请病假。 上学!能不去就不去! 学习多苦啊还要考试,想到这点她就觉得系统真是坑她。 阮娇娇不去学校,这有人心里就不得劲了,那个隐藏极深的幕后黑手“小婊子”立刻屁颠屁颠过来查看情况。 阮娇娇想装作不在家,对一直在响的手机和门铃视若无睹,结果阮靳言给对方开了门。 “你好,我是阮娇娇的同学苏颖,听说她生病了,我特地过来看她好不好。” 阮娇娇拿着一瓶可乐站在二楼楼梯拐角,这个位置视野很好,她可以清楚看见苏颖因为见到阮靳言,被对方俊朗的外貌而迷得泛起红晕的脸颊,还有那无处安放的羞涩眼神。 少女情怀总是诗啊…… 苏颖面容清秀,气质温婉恬静那挂的,不过跟原身精致的五官比起来,相貌就寡淡了。 “她在家,就在楼上房间。” 阮靳言态度疏离有礼,示意她进门自己去找。 在苏颖准备上楼时,阮娇娇自己下来了。 “找我有什么事吗?” “娇娇……我有点担心你……” 看着苏颖一副忧心忡忡欲言又止的模样,阮娇娇并不想看她发挥演技,打断了她的话。 “谢谢你,我打算休学。” 苏颖露出震惊的表情,略显激动地连忙追问,就连阮靳言的视线都投过来。 但阮娇娇说完那句后便闭口不谈,无论苏颖如何苦口婆心掏心挖肺地表达担忧和关切,她都没搭理。 苏颖热脸贴冷屁股,饶是脸皮再厚对方不接招她没没辙,只好起身告辞,只是走之前对阮靳言说。 “娇娇在学校跟同学相处不太融洽,发生一些不好的事让她不太开心,但学生学习还是最重要的事情,为了前途着想,阮哥哥你劝劝她吧。” 苏颖掏出手机,想要趁机留阮靳言的联系方式,结果对方眼神都没她一个。 系统也没想到阮娇娇竟然不做任务,不立刻出手对付这个内心阴暗的小婊子。 “我这叫借刀杀人,反正女主会出现的,让她去对付吧。” 阮娇娇实在对上学提不起半分兴趣,索性跑到医院开了一张病情证明,证明她有严重的抑郁症。 抑郁症? 阮靳言看阮娇娇胃口大好,坐在餐桌边狼吞虎咽的模样,幸好她是个美少女,吃相怎么样都不难看,甚至这样愉悦的表情让看的人都觉得有食欲。 所以……她哪里有半点抑郁症的样子? -- 3.你妹 看什么看?! 再看信不信老娘撸袖子干你!! 阮娇娇对阮靳言翻了个白眼,继续埋头吃着香喷喷的炸鸡腿。 兄妹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亲妈出现了,却是回来收拾行李箱,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说要去欧洲旅行。 阮靳言不在家,家里只有阮娇娇一个人,她就瞄到那女人往行李箱里塞性感内衣,敷衍地对她交代几句好好学习照顾身体之类的。 透过偌大的落地窗,阮娇娇看到那女人出了大门后,立刻有个身材健硕的小白脸殷勤地从车上跑下来帮着搬行李。 这样的艳福,羡慕得她眼睛都绿了。 不行!她也要出去玩!! 心动不如行动,阮娇娇立马蹬蹬蹬地跑上楼,但翻遍衣柜,也没找出一件够骚气够她撩男的衣服。 她随便拎出一条素色连衣裙换上,背上双肩包,准备出去买买买。 因为老爹常年在国外,无法陪伴子女,所以物质上很大方。 原身一个学生,吃住在家里,根本没什么消费的地方,卡上的钱足够她大手大脚了,而且每个月都固定多一笔数目可观的零花钱。 阮靳言回到家,便听佣人说小姐出去了。 他并没有在意,直到半夜十一点,他接到好友池澈的电话,玩笑般的语气说在他家俱乐部看到一个妹子跟他妹长得好像。 不过肯定不是他那乖乖牌的妹妹了,从池澈的语气,那女孩玩得很嗨,自己一个人点了五六个少爷陪酒,勾肩搭背,搂搂抱抱,还让少爷脱衣热舞,贴身跳得好不欢乐。 丫头还真会玩! 池澈如此评价道。 阮靳言挂了电话,阮娇娇近日的诸多反常让他有种直觉,便驱车前往俱乐部。 到了俱乐部,却发现池澈竟然叫了一帮兄弟过来看好戏。 阮靳言:“……” 阮娇娇从系统那得知她哥来了,她不由挑了挑眉,其实她也就是随便解解馋,对男人她口味现在变得很挑剔,毕竟吃多了山珍海味,并不是什么货色都会睡。 “站住!” 当她给足了小费,轻佻地拍了拍一个男孩的屁股,飞了个媚眼准备离开时,被阮靳言给堵了个正着。 阮娇娇懒洋洋地靠着墙,朝他淡淡地瞥来一眼。 此时阮靳言身后站着的池澈等一帮好友,将少女的模样完全看在眼里。 她穿了一条露肩小黑裙,面容未施粉黛,却因为天生的美貌和满满的胶原蛋白,显出好气色,如枝头绽放的灼灼桃花,艳色晃人眼。 再加上她显然喝了酒,桃腮粉若艳李,眼波流淌,眸光洌艳,慵懒地姿态媚意横生,明明是青涩稚嫩的年纪,偏偏显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风情万种,如此矛盾的气质糅杂在一起,性感诱人得让男人看一眼都硬了。 面对散发着冷意的阮靳言,阮娇娇神情慵懒惬意,丝毫没有被家长抓包的心虚。 她将手里的几张小纸条随意地扔进垃圾桶里,那是刚才几个少爷塞给她的联系方式,还悄悄对她说,为她服务可以不收费。 两兄妹之间气氛有些微妙,池澈看这架势,暗道一声。 草!还真是阮靳言他妹?!那个性格内向的小乖乖?! 池澈见过阮娇娇,记忆中的小丫头就跟只小兔子一样,长得是漂亮,但性子太闷了,他没有欺负小女孩的不良嗜好,所以二人并没有什么交集。 而眼前这个要男人命的小妖精,是阮娇娇? 怀着同样疑惑的人,除了池澈,还有阮靳言另外几个好友,他们在聚会里见过她。 而成为被围观对象的阮娇娇,倒也没闲着,视线也在打量阮靳言身后的几个男人。 长得都还不错,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气质各不相同,站在一起俨然就是芳心纵火犯大集合。 不过看来看去,阮娇娇还是觉得阮靳言最合自己胃口。 阮娇娇见阮靳言沉默半天,似乎他自己也没想清楚要怎样,于是她玩心一起,朝他走过去。 “哥哥……” 她红唇一启,就有酒气喷出来,混合着少女身上自带的幽香,简直让人迷醉,她还将这个哥哥唤得是绕梁三日般嘤咛婉转,让人听了腿软,腿间那家伙却更硬了。 妈的! 这真的是阮靳言他妹吗?该不是被聊斋志异里的狐妖精怪附身了吧? 阮娇娇边唤还嫌不够,双手手臂圈住阮靳言的腰,将小脸蹭上去,跟只黏人的小猫咪一样撒娇。 “哥哥……哥哥……”她不停娇滴滴地喃喃着。 阮靳言的眉头蹙起,对这个喝醉酒的妹妹,他似乎觉得有些棘手。 阮娇娇柔弱无骨地像只八爪章鱼般缠在阮靳言身上,阮靳言脸色愈发难看,眸色沉凝,透出一丝从未有过的窘迫。 池澈是知道两兄妹关系不咋滴的,见状,当然要为兄弟舍身解围了,他朝阮娇娇伸出手,孰料,几条男人的手臂伸过来,不约而同地打算帮忙。 场面一时有些混乱。 阮靳言眉头蹙得更紧,脸色更臭了,他一臂搂住阮娇娇,往前几步。 “池澈,开间房。” 嗄?吖?!! 池澈慢半拍反应过来,阮靳言已经搂着阮娇娇往前迈步,可惜阮娇娇软得跟什么一样,他索性拦腰将她抱起,走向了电梯。 接过服务员手中的卡片,阮靳言打开门,毫不怜香惜玉地将阮娇娇扔到大床上。 她裙子的裙摆被掀起,露出两条修长的美腿,白色蕾丝内裤都露了出来,而露肩的领口也被拽了下来,露出大半小酥胸,挤出不算雄伟但也足够诱人的沟壑来。 阮靳言冰冷的目光扫了一眼几位好友,他们立马非礼勿视,有些尴尬地转移开胶着的目光。 “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找个服务生过来照顾她。”池澈提议道。 对上阮靳言狐疑的目光,池澈讪笑一声,怎么觉得俩人老铁的友情出现了一丝不信任的裂痕呢? -- 4.我勒个乖乖! 阮靳言走过去,扯着被子将阮娇娇春光毕露的娇躯给遮住了。 他手指攥着被角,忽然想起小时候他也给妹妹盖过被子,两兄妹之间也是有过温情的时候。 不过那样的时光稍纵即逝,他憎恶那个冷冰冰的家,连带着讨厌那个傻乎乎的妹妹。 至于为什么那么讨厌阮娇娇,大概是随着年岁增长,阮靳言讨厌过于愚蠢脆弱的生物,他渴望力量,渴望强大,而阮娇娇呈现出来的懵懂天真,单纯幼稚,刚好是他最厌恶的。 在阮靳言眼中,这个妹妹就跟一只家养的可爱宠物没什么区别,一旦离开了温室,没有人的保护,就跟路边瑟瑟发抖的流浪狗没什么区别。 实际上,他的印象也没错。 原身就是这样脆弱,面对别人的恶意欺凌,毫无还手能力,最后无助绝望地自杀。 阮娇娇也不喜欢这样的小可怜人设,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跟阮靳言骨子里是一类人,冷心冷情,只对强大的人有兴趣,有征服欲。 阮靳言目光一扫,逐客意味明显,但池澈这些人既然能成为他的朋友,自然都不是好打发的善茬。 平时都忙,这下难得人齐,池澈便让服务员送了酒过来。 阮娇娇自然也不老实,一点不领情地踹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扭着水蛇腰走着猫步款款生姿地一把搂住其中一人。 “小哥哥,你长得好帅呀,酒可不可以给我喝一口?” 说完这话,她就着对方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那骚气十足而懵懂不知的模样,弄得在场几个男人口干舌燥。 阮靳言有些粗暴地将她一把扯过去,抿着唇,俊颜如罩寒霜。 “阮娇娇,你借酒装疯卖傻到底想干什么?” 面对阮靳言的冷脸,阮娇娇却扑哧一下笑了,突然原地一跳,窜到了阮靳言身上,她身材纤细娇小,轻轻一跃双腿就勾住了阮靳言的腰。 她的手臂更是缠住阮靳言的脖子,粉润的嘴唇一张,就含住了阮靳言微凉的薄唇,痴缠热吻了上去。 屋内饶是见惯乱七八糟场面的几个男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我勒个乖乖,亲兄妹接吻,太刺激了! 阮娇娇动作太快,杀了阮靳言一个措手不及,等他回过神来,他妹妹湿滑的小舌头已经伸进他嘴里细密地舔着他的口腔内壁。 这一幕激得阮靳言几乎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将阮娇娇掀翻在地。 阮娇娇揉着屁股,皱着眉。 “哥,你干嘛?” 如果她喝多了分不清是谁还好,偏偏她清清楚楚叫了声哥。 她还知道他是她哥,是亲兄妹!! 阮靳言简直脑子都要炸了,三观都要碎了,偏偏心跳如鼓,刚才俩人唇舌纠缠温热黏腻的体验仿佛还在。 阮娇娇一脸看神经病的样子,似乎觉得他反应过激。 “又不是没亲过,你害羞个什么劲!” 又不是没亲过!! 阮靳言几个好友脑海中不停重复这句话,咀嚼再三,好家伙!他们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难道阮靳言这家伙故意为了隐瞒兄妹之间的私情,才在外人面前表现得跟妹妹关系很不好? 阮娇娇似乎也来气了,从地上爬起就准备开门离开。 经过这么一闹,阮靳言表情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再怎么说,他也不可能让阮娇娇就这样一个人跑出去,还是这副模样。 “池澈,给我抓住她。” 池澈一听,立刻抱住了小姑奶奶,但小丫头滑溜的跟条鱼一样,他只好双臂紧紧将她给勒抱住了。 这柔软丝滑的手感,少女身上撩人的香气,池澈登时觉得体内一阵热血沸腾心潮澎湃,恨不得将这可人儿给吃了。 旁边几人看池澈那一脸春心荡漾的样子,就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事实上,除了阮靳言以外,大家都想把这妖精样的丫头办了,但偏偏是阮靳言的妹妹。 不过亲上加亲,不是一桩美事。 只不过,刚才小姑娘的醉话,应该不是真的吧? 温香软玉在怀,能抱能摸不能吃,对于池澈来说真是冰火两重天,偏生怀里的小丫头还不安生,忽然水雾氤氲的眼眸与他对视,里面含着狡黠的笑意。 “小哥哥,你是不是想睡我?不行哦,我还未成年哦~” 池澈心里一咯噔,有种被当众揭穿的感觉,偏偏她还来个神转折。 “不过……亲一下还是可以的……” 说罢,她便撅着粉润的嘴唇朝他靠近,池澈竟然如一个怀春少年般心里七上八下充斥着憧憬和渴望。 “阮娇娇!你玩够了没有!” 阮靳言将阮娇娇一把拽开,看起来他真的动怒了。 池澈怀中一空,只觉无限遗憾怅然若失。 似乎只想阻止这场闹剧,阮靳言改变主意,将阮娇娇打横抱起,便准备带她回家,而怀中少女怎么会老实,雪白的藕臂缠上他的肩膀又要亲上来,简直就跟接吻狂魔一样。 阮靳言索性将她扛到了肩上,惩罚般还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算了! 玩够了的阮娇娇不再闹他,过犹不及,真把阮靳言给惹恼了她总归要麻烦。 阮靳言见她老实了也没放松警惕,依旧将她打包带走,跟几个朋友招呼都没打一声。 他离开后,屋内气氛有些微妙的诡异。 池澈还在遗憾那个错过的吻,对少女在怀中的感觉意犹未尽。 “我要泡她!”他斩钉截铁地说道。 “靳言会弄死你。”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 不管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池澈反而燃起旺盛的斗志。 第二天,阮娇娇睁开眼,猝不及防地对上阮靳言天使般纯净睡颜,跟他清醒时候的冷漠俨然两个人 糟了!是越发心动的感觉。 不过……阮娇娇拉开被子,身上罩着一件宽大的睡裙,里面不着寸缕。 搞什么? 她昨天真把他睡了? 她一咕噜爬起,昨晚她前半截的确有点借酒装疯,后来醉意上来,就放飞自我了。 刚坐起来,腰背窜上涩涩胀胀的酸疼,阮娇娇揉着腰。 究竟睡了还是没睡? 她的确认方式简单粗暴,一根手指直接插进小穴里。 -- 5.太气人! 没睡! 略略有些遗憾呢…… 那腰疼估摸着是昨天摔的,阮娇娇从宿醉中慢慢清醒,厘清了昨晚的记忆。 之所以换了衣服是她昨天被阮靳言扛在肩上吐了,佣人帮她换了睡裙,但穿内衣是她死活不肯便作罢。 至于阮靳言…… 是她摸黑半夜潜入他房间爬上他的床,死乞白赖抱着他的腰不肯走,还哥哥……哥哥…… 嗓音娇娇软软地嚷嚷个不停,撒娇撒得阮靳言没了脾气。 既然都爬床了,阮娇娇色念一起,撩开被子想要趁机摸一把,都在眼皮底下了,吃个嫩豆腐不吃白不吃。 阮靳言察觉到腿间的异样,缓缓掀开眼皮,就看到一个脑袋晃动,长发垂下如乌黑的丝缎飘荡,滑过他的肌肤,有难耐的痒意。 这个妹妹,最近令他觉得头大…… 她似乎察觉到他醒了,抬起眼,少女雪肤红唇,眼眸乌黑发亮,像只狡黠顽皮的狐狸精。 “哥……你醒了……” 说这话时,阮娇娇的手正悄然摸在他清晨勃起的肉棒上。 他那个乖巧内敛的妹妹,为什么会变成这么大胆猥琐的样子? 阮靳言真的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患上什么精神疾病,她那个同学说她在学校被欺负了,所以导致阮娇娇现在心理变态了? 阮娇娇见阮靳言态度还算淡定,便索性双手一把握住了他的肉棒。 “哥,你昨天那些朋友,有没有比你还大的?” 这一刻,阮靳言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阮娇娇小手还上下滑动,帮他撸了撸,不过有睡裤隔着,所以并没有直接接触到。 “阮娇娇,你需要看心理医生。” 阮靳言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解决方法,快速解决这个麻烦。 “喔。” 阮娇娇随意地应了一声,松开了手。 没意思!能摸又不能真的用,摸了也白摸。 系统为宿主竟然真的坚守最后的节操而感觉到惊奇。 “我先去看看这个世界的男主长啥样,如果还是不如阮靳言,我再回来睡他不迟!” 阮娇娇也快速做了决定。 她自然不会自投罗网,跑到学校去。 咦,这个男主长得有点眼熟,怎么好像哪里见过。 阮娇娇坐在学校附近的奶茶店里,嘴里含着吸管,一只手托着下巴往外看。 她印象里原身跟男主没有什么交集,若非要扯上联系都是学校风云人物,当然原身目前是负面消息缠身,与男主这种金光闪闪一呼百应的天之骄子不一样。 当顾隽西从街边经过时,视线与坐在奶茶店盯着他看的女孩目光不期而遇撞上,他怔了一下,随即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阮娇娇与顾隽西对视,对于他察觉到自己看他,并没有任何不好意思,一脸坦然自若,还朝他唇角弯弯笑了下。 顾隽西眸色深了几许,下一刻步伐挪动,推开了奶茶店的门,拉开椅子在女孩对面坐下。 阮娇娇眉梢一挑,一个笑容就随便勾到男主来搭讪? 要是暗恋男主只敢偷瞄的原身知道男主原来这么好撩,不知道会不会懊悔不已。 “听说你休学了。”顾隽西开口,嗓音清润悦耳。 阮娇娇欣赏着对方的颜值,的确不错,不过对她如今的审美来说,有点太嫩了,未成年的高中生,唉……要再长几年更合她的胃口。 系统吐槽:“你不是喜欢小鲜肉嘛!” 阮娇娇将奶茶快速喝光。 喜欢鲜肉不是嫩肉! “嗯。”阮娇娇应了声。 两人此前从未有过交集,聊起天来却很自然。 “抱歉。”顾隽西忽然开口对她道。 阮娇娇懵,为什么跟她道歉? 紧接着听到顾隽西的解释,她才知道,原来上次她遭到那些女生围堵和殴打,与他有关。 不知道从哪里传出的小道消息,顾隽西跟她有暧昧,而她则脚踏多条船,一边吊着顾隽西,一边还跟男二尹煜堂和校外的多名男生纠缠不清。 啧啧…… 阮娇娇腹诽,这样空穴来风的八卦怎么还有人信,只能说这帮子学生太闲,作业太少。 顾隽西虽然解释过,但女生们觉得他维护她这个绿茶婊,愈发妒火攻心,有几个不良少女便出手教训她。 当时阮娇娇被围殴有人看见了,第二天便传出她休学的消息,女生们只觉大快人心,而顾隽西自然心怀满满的愧疚,但因为俩人毫无交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弥补。 “你真想要补偿我?”阮娇娇唇角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 顾隽西愣住,她跟他想象中的反应实在有点不一样,但他还是轻嗯了一声。 “那好啊,你公开做我男朋友保护我,我要气死那些欺负我的女生,而且这样关于我的流言蜚语便不攻自破了。” 见顾隽西沉默,阮娇娇扑哧一声笑了。 “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现在休学,那些人也欺负不到我了。”她语气淡淡的,眼神有些空洞。 “我愿意。”顾隽西抬起眼,认真道。 “好啊,那我们现在去约会吧。” 阮娇娇站起身,顾隽西再次一怔。 “没空就算了。”她一脸无所谓。 顾隽西也站起身。 “有空,女朋友,我们走吧。”他朝她掀唇一笑,眸里的笑意如春日和煦的阳光照拂。 阮娇娇仰头看向站在她身旁面容清俊的少年。 哎哟喂…… 沉睡多年的少女心,这一刻忽然有些苏醒萌发。 两人真俨然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逛街看电影打游戏一样没落下,站在华灯初上灯火阑珊的江边欣赏夜景之时,阮娇娇低头看着顾隽西主动牵着她的手,少年掌心干燥温热,交握的掌心传递着体温给她。 没想到,这家伙入戏还挺快的嘛,难道其实早就对原身图谋不轨? 阮娇娇略一思索,看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会不会原身的死让男主心怀歉疚和遗憾,所以让他看到遭遇相同霸凌的女主时才毅然出手相助。 怎么觉得自己莫名真相了呢。 这时候,江边停着的一辆黑色迈巴赫里,池澈给阮靳言拨通了电话,义愤填膺地通风报信道。 “阮靳言,你快来管管你妹,她快被别家的小狼狗给叼走了!!” 他刚看中的阮家这棵鲜嫩可口的白菜他还没拱呢,可不能被别的猪给拱了!太气人!! -- 6.记得戴套 “谢谢你,我心情好多了。” 阮娇娇踮着脚,将脸贴在顾隽西的胸口,双手环住他的腰。 顾隽西身体略有些僵硬,但他听到她的感谢,他涌出一种心酸的感觉,但因为这个拥抱,又有些甜蜜,他抬起手,将娇小的她环抱住。 她仰起脸看他,眸里仿佛映照出璀璨的江景,顾隽西心念一动,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觉得自己疯魔了,从未谈过恋爱,却与一个女孩在几个钟头之内完成了交往约会和接吻。 阮娇娇感受到少年青涩的吻,心中忍不住感慨。 好久没遇到这么纯情的boy了…… 上个世界大鱼大肉重口味吃多了,尝尝清粥小菜的滋味似乎也不赖。 顾隽西正小心翼翼地试探,阮娇娇嫌他磨磨蹭蹭,一时间“母爱”泛滥,耐心地用唇舌引导他如何提升接吻技巧。 池澈没等到阮靳言,自己已经按捺不住了郁闷下车冲过来。 草!妹妹的小嘴老子还没亲过!!想到昨夜被阮靳言阻止的那个吻他愈发躁郁。 “阮小妹!” 池澈看着那小子的手已经往她腰间摸去,立刻出声。 两个正在忘情拥吻的少年少女停下来,朝他看来。 但刚才那浪漫唯美一幕在池澈脑海里却挥散不去,他冷着脸对阮娇娇说道。 “你哥知道你这么晚还不回家吗?” 说完这话,池澈就后悔不已,怎么听起来跟个老古董一样,这样教训晚辈的语气。 不!这不是他!! 他可是浪荡不羁风流倜傥的池少啊! 阮娇娇眨眨眼,看着池澈,她还没说话,顾隽西已经抢先一步。 “对不起,是我没注意时间,我这就送娇娇回家。” 顾隽西态度谦和有礼,少年长得又是出类拔萃,池澈忽然生出一丝阴暗的嫉妒来。 阮小妹喜欢这样的小白脸?虽然二人年纪相仿,但一看这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到底有什么好,没有情趣的呆瓜一个。 同为男人,顾隽西立马察觉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看他眼神中透露的不善,这其中释放的信号不言而喻。 顾隽西不动声色地将阮娇娇一臂揽住,朝池澈轻点了下头,便准备离开。 “娇娇!” 这时候,又有一个男声插入进来。 三人便看到朝这边大步走来的阮靳言。 池澈还没来得及告状,阮娇娇就被阮靳言给带走了,甚至余光都没给他一个。 池澈:“……” 他忽然想起这对亲兄妹接吻那一幕,瞬间气血上涌。 哎哎!等等!他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吧!! 以他对阮靳言的了解,不会的,他不是这种人。 但男人这种生物,本来就容易冲动行事的啊啊!! 池澈很想追过去提醒阮靳言,她可是你妹妹!!乱伦不可取啊! 但一想到阮靳言的性格,强大的求生欲又让他憋回去了。 阮靳言带着阮娇娇绝尘而去,动作之快,前后不到两分钟。 一刻钟后,两人已经回到家了。 阮娇娇跟在阮靳言身后进了门,见他脱下外套,转过身来看着她。 “跟那男孩认真的?” “嗯。”阮娇娇点了下头。 不说认真的难道还要承认玩弄人家? “记得让对方戴套,我可不想陪你去医院。” 阮靳言的话还真是直白又冷漠。 偏偏就一剑戳中了阮娇娇的萌点,将她萌得一脸血,春心荡漾。 系统吐槽:“宿主,你的萌点太奇怪了。” “你懂什么,当你看一个人顺眼,他就算说屎你都觉得可爱。”阮娇娇在这个世界太无聊,因此很愿意跟系统聊天。 嘱咐完这句,阮靳言便一边解着衬衫领口的扣子,边准备上楼。 妈的!越看越受不了! 阮娇娇冲过去,从后方一把抱住了阮靳言的腰。 因为势头太猛,阮靳言控制不住平衡,幸好握住了扶手,不然就摔下去磕到头了。 阮靳言还没来得及问她又抽什么疯,他这个妹妹,套路愈发让人看不懂,但至少不那么懦弱,看起来倒是精力旺盛焕发出勃勃生机,让他起了一两分兴趣施以关心。 “哥,如果戴套的话,你可以让我睡吗?” 阮娇娇瞳仁幽亮,散发着耀眼夺目的光,竟然让阮靳言看出几分饥渴。 阮靳言:“……”精力似乎太旺盛了点。 “阮娇娇,你有病。”他轻轻吐出几个字。 阮娇娇点头。 “嗯,我病了,药在你身上,哥哥救我!” 她的手一把朝他腿间摸去。 阮靳言看着她白嫩的小手准确地攥住他腿间蛰伏的分身,还抓了抓。 “哥,你硬了。”阮娇娇得意地翘起嘴角。 阮靳言握住她作乱的小手,阮娇娇另一只手再次试图揩油,被他逮个正着。 兄妹俩就站在楼梯上,阮娇娇愈发矮小,她索性拿脸去拱他腹部,透过薄薄的衬衫面料感受他紧实的腹肌。 “哥……肥水不流外人田……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阮靳言垂下眸,望着阮娇娇忽闪忽闪着水汪汪的眼睛,正充满渴念地看向他。 真疯还是假疯?她到底想搞什么鬼? 阮靳言眸色沉凝,那他陪她玩,看这丫头胆子到底能大到什么程度! 一失足成千古恨。 阮靳言过于傲慢和自信,他还没意识到,眼前这个少女身躯里装的灵魂,根本不是他那个天真傻妹妹。 -- 7.吃口肉 阮娇娇带阮靳言进了自己的卧室,显然这是个充满粉色梦幻气息的少女闺房。 阮靳言之前从未进来过,但他并未流露出任何不自然。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阮娇娇问得相当自然,甚至都不担心阮靳言怀疑她做过援交。 阮靳言耐着性子想看她到底能玩出什么大花样,所以一脸波澜不惊。 “或者一起?” 阮娇娇笑得一脸天真无邪,说出的话却是大胆到淫荡。 她虽然这么问,却是牵着阮靳言让他坐在床上,然后双腿前倾,跪坐在他大腿上,绵软的小手捧住他的脸。 说实话,阮靳言的气质实在跟她的闺房格格不入,阮娇娇觉得光调戏也没什么意思,她也想知道阮靳言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 所以她这次简单粗暴,直接上了! 阮娇娇捧住阮靳言的脸,就噙住了他的薄唇。 兄妹俩四片唇瓣相贴在一起,对方的气息充斥在口鼻,她探出小舌头。 “哥,张嘴,让我进去。”她娇嗔地下达指令。 阮靳言本不是个受道德伦理束缚的性子,只是他生性凉薄,随心所欲。 近日来,与阮娇娇之间的互动,他总是处于被动,居于下风,仿佛要时刻提防这个妹妹又折腾出什么状况,甚至连他舒适的交友圈,都受到了波及和影响。 这样脱离掌控的状况,隐隐令阮靳言不悦。 他一臂揽住阮娇娇的腰,手上一用力,将她压倒在松软的床垫上,俩人胶着的嘴唇瞬间分开,他倾身向前,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搞这些把戏做什么,现在哥哥教教你,挑起男人的欲火要遭遇什么后果。” 他故意用一种危险警告的语气吐出这句话,没想到被他压在身下的少女非但没流露出任何惊恐或者害怕的神情,反而眼神一亮,似乎充满期待。 呵! 阮靳言只认为阮娇娇无知者无畏,便将大掌顺着她的腰往下抚摸,他微微抬起上半身,修长的手指解开她的牛仔裤裤扣,然后将金属拉链往下拉。 本以为她会紧绷或者僵硬,没想到阮娇娇非但没任何紧张反应,反而配合地抬起屁股,双腿来回摩擦,自己将牛仔裤给退至脚踝处,然后穿着白袜子的脚一蹬一踹,就将裤子利落地给脱了还踢到了床下。 “哥哥!继续呀!!” 阮娇娇语气略有些雀跃和兴奋,阮靳言对这发展觉得有些异样,但他还来不及思索,少女已经如小鸟般飞入他怀里,开始主动帮他脱裤子扒衬衫。 阮靳言:“……” 等他回过神之时,两人已经近乎赤裸到坦诚相见。 阮娇娇穿着白色棉质内衣和内裤,跪坐在床上,盯着他从上至下打量,从脸到身材,然后露出满意的表情。 阮靳言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仿佛他是被一头饿狼虎视眈眈盯上的一只肥羊。 阮娇娇唯恐阮靳言回过神来叫停,她三下五除二地将双方衣服给脱了,不过未免画面太刺激到他的神经,所以她还是给彼此留了块遮羞布。 当她的小手钻进他的内裤,没有丝毫阻碍地握住他的欲望分身时,阮靳言面临人生中久违的迟疑和犹豫。 是否有必要继续跟她玩下去? 有个成语叫玩火自焚。 阮靳言刚想阻止,阮娇娇就像是察觉到他的心思,突然凑到他耳边说了一句如魔鬼蛊惑人心的话。 “哥哥……你真的不想要吗?” 阮靳言一愣,还在回味这话时,阮娇娇已经眼疾手快地扯下了他的内裤,然后以她最熟练的招式,趁人不备一招擒敌。 她对准他的肉棒一屁股坐下去。 “啊……” 阮娇娇太急色,忽略了一点。 处女紧致的甬道,哪里经得住这样突如其来的入侵,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她痛呼了一声。 阮靳言一愣,压根没料到她竟然就这样坐了下来,他的肉棒更是挤入了半寸,但少女如火烧屁股一般又迅速地逃离,瘫软倒在床边。 阮娇娇眼含热泪,她想吃口肉怎么这么不容易,忽然很怀念之前睁开眼就已经处于啪啪的状态。 阮靳言已经察觉到状况脱轨,这丫头真的疯了,眼下情势显然他不宜与她再多做交流。 其实他并不在意是否真发生肉体接触,而是他不喜欢这种无法左右局势的失控。 阮娇娇捕捉到阮靳言的退意,她一把将准备离开的他手臂抓住。 她勾起一抹邪恶的笑。 “哥哥……现在想逃吗,已经迟了。” 下一秒,阮娇娇手腕一转,轻松将阮靳言甩到了床上,随即一个饿虎扑羊般压了上去。 开玩笑,她花巨额积分兑换的战无不胜道具,可不就派上用场了。 系统:“……” 那道具可不是让你强上男人用的啊! 事实上,阮娇娇真是尝到了以力量绝对压制霸王硬上弓的美妙滋味。 她虽然无法用一只手就扣住阮靳言的双手,但她很聪明地撸下自己穿的长筒袜,将阮靳言手腕绑住。 阮靳言算见识到自己的妹妹竟然是个大力女,这么多年竟然深藏不露,他来不及多讶异,因为眼前的险境。 当阮娇娇一把握住他敏感的分身时,阮靳言强自冷静对她道。 “如果父亲知道你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 再一次出乎阮靳言意料之外,阮娇娇并未流露出任何惧色,反而一脸笑眯眯地看着他道。 “哥哥,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你就从了我吧。而且我们之间的事如果让别人知道,说我强了你,你说会有人信吗?要是父亲知道,他会打断你的腿的。” 似乎为了强调这话,阮娇娇的手还从他的腿间往下滑,色味十足地摸了把阮靳言的大长腿。 阮娇娇的话成功让阮靳言陷入沉默。 -- 8.翻云覆雨(H) 阮娇娇的手打蛇上棍,再次摸上阮靳言的肉棒,替他撸起来。 这丝滑的手感,让她真是好生怀念啊! 阮娇娇默默咽了口口水,在心里叹息。 好久不见,她的小宝贝! 阮娇娇差点要被即将吃进嘴里的肉感动得热泪盈眶。 这次她从容许多,主要是她的小穴因为之前的蛮干而隐隐作痛,对于即将到来的破处壮举,她的心情是喜忧参半。 于是阮娇娇一方常态,放慢节奏耐心地跟阮靳言进行前戏。 她湿滑的舌尖舔着阮靳言绷紧的唇线,她软绵绵的小手抚摸着他僵硬的肌肉。 “放松啊……哥哥……难道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她吐气如兰,趴在阮靳言身上凑到他耳畔含着笑意暧昧低语。 如果不是无神论者,阮靳言真要觉得他妹妹被什么附身了? 难道是心理出状况以后,精神分裂了? 只是如果遭遇校园霸凌,不是一般应该分裂出以暴制暴的凶残人格吗?为什么他的妹妹变成了一个色中饿鬼? 察觉到阮靳言走神,阮娇娇不怀好意地张嘴,一口咬在他胸膛的乳粒上,随即用唇舌吸吮。 上半身的敏感处被她细密的啃咬,而下面的分身被少女牢牢掌握在手里,阮靳言额上冒出汗意,一股酥麻的快感自下腹部而起在身体内四处游走,他无法控制自己不产生生理反应。 阮娇娇握住变得愈发坚硬热烫的肉棒,满意地翘起唇角。 她扬起脸,注视着他的眼眸,小手抚上他的脸,用手指当画笔轻轻描绘勾勒俊朗的五官,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唇,棱角分明的俊颜。 阮靳言刚好长成她喜欢的样子,就算是这身体的哥哥,吃掉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两人禁忌的关系,阮娇娇突然又有种莫名背德的兴奋,“嗷呜”一口,洁白的贝齿咬住他紧抿的嘴唇。 “哥……” 阮娇娇将脸贴在他的脸上,感觉到他凌乱的呼吸节奏,她不再迟疑,双腿跨坐在他腰腹处,小手像是长了眼睛,准确地一把握住坚硬粗大的肉棒。 她将腿间的花缝处对准,却是蹲着,慢慢地一点点让肉棒在外缘磨蹭,并不急着立刻插入。 而这样的性器外围摩擦,带给阮靳言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煎熬。 他齿关紧咬,闭着眼,额上的汗渗出更多,这让他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 阮娇娇却像个魔鬼,故意想要将他逼到悬崖边上,逼他自己跳下去般,用一种邪恶蛊惑的嗓音,一边蹭一边对他说。 “哥哥……你感觉到了吗……我里面都湿了……因为你湿了……你想不想要我……嗯?我好想要你……可是我怕痛……” 她絮絮叨叨软软糯糯的嗓音如一首勾魂的曲调,更加深了阮靳言内心的折磨。 终于,他紧绷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悉数断裂,阮靳言霍然睁开眼,眸色幽暗深邃,如一柄锐利的刀刃,直直扎向身上的娇人儿。 而与此同时,他下身挺拔的肉刃,随着腰身用力一挺,对准不停研磨他的湿濡的穴口,让他倍感煎熬的桃花渊,“噗呲”一下捅了进去。 “唔……” 阮娇娇被陡然侵入的肉棒弄得浑身一哆嗦。 好大……好胀…… 阮靳言的肉棒并没有完全插入进去,入了一半,还有半截在外面,可阮娇娇却觉得已经到了这个小穴容纳的边际了,不能再进去了。 “啊啊啊……别……” 她心里这么想,那肉棒却稍稍一顿后,往深处重重一捣。 随着她一声惊呼,俩人的体位也发生了改变,因为她被插得失神,阮靳言趁机重新掌握了主动,扭转了局势。 他虽然双手被捆住,但是依然可以环住少女纤细的腰身,抱着她一转,将她压制于身下。 阮靳言占了上风之后,立刻乘胜追击,腰胯奋力地撞击着阮娇娇的花穴,如一柄出鞘的锋利刺刀,一下下捅着少女的紧致的甬道,在里面抽插捣弄。 阮娇娇猝不及防,被捣得娇喘连连,如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浪头拍在沙滩上的鱼儿,只能发出声声呻吟。 阮靳言见身下少女双颊绯艳,眼眸弥漫着水雾,被他肳wW.xB②0.com到失神,他陡然生出一种重新占了上风的快感,这种愉悦与生理上快感混合在一起,让他越战越勇,将娇软的少女捞了起来,就像将一尾濒死的美人鱼拖拽上岸。 他双臂搂着她的腰肢,让她跨坐在他腿上,他低头噙住她因为恍惚而微张的红唇,舌头探入她口中,主动勾缠她湿滑的小舌,吸吮着她口中的蜜液。 因为这个姿势,他的分身更深地插在她穴里,肉棒被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吸搅着,阮靳言有种从未体会过的心满意足感。 兄妹俩更是达到此生从未有过的亲密接触,阮靳言目光紧紧攫着怀中少女柔美的脸,此时他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不是他那个柔弱胆小的妹妹,她是一个诱人的少女,一个他想要狠狠占有的女人。 这么想着,阮靳言一下又一下往上捣弄着穴,他的频率并不快,但是阮娇娇破处的小穴因为这样持续的摩擦,而感觉火辣辣的疼痛,这让她蹙起眉,疼痛占了上风,她双手推抵住他的胸膛,生出了退却休战之意。 尼玛…… 所以她讨厌未成年是有道理的,少女初经人事的甬道狭窄紧致,俩人明显尺寸不合,即使她充分前戏湿润,依然无法避免不疼。 虽然没有爽到高潮,但是尝到肉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阮娇娇真怕娇嫩的小穴被这么操坏了。 可阮靳言哪里会放过她,他的念头与她恰恰相反,他想肳wW.xB②0.com坏怀里这小妖精。 因此当察觉到阮娇娇的退缩,他倾身下压,愈发强势不容拒绝的姿态进攻,腿间的肉棒持续而有力地在她小穴里进出抽插,频率更快,火力更猛。 为了避免她武力反抗,阮靳言甚至主动撩拨重燃她的欲火,他低头亲吻她的小酥胸,学她之前的技巧,对她粉嫩小乳粒上又舔又吸,还不时用齿关轻咬,带来别样的刺激。 阮靳言在实战中愈发熟练的挑逗技术中,阮娇娇再次失了神,嘤咛出声,穴里分泌出大股的花液。 粉色梦幻的少女闺房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甜淫靡的味道,熏得人头晕沉沉,如一艘在海浪中颠簸起伏的小船,摇摇晃晃。 少女的床发出咯吱咯吱摇晃的声响,男女两具赤裸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忘情地抵死缠绵。 夜已深,灯灭了,只有朦胧的月色营造暧昧的氛围。 初尝情欲的兄妹俩尝试各种体位鱼水之欢,疯狂云雨而不知停歇。 -- 9.引狼入室 阮娇娇这一觉就睡到日上三竿,太阳晒屁股。 刺眼的阳光让她难受得眯起眼,身旁的床垫一弹,有个笔直修长的身影走到窗边,将窗帘拉上了,室内重新变得昏暗。 阮娇娇露出餍足的表情,还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渴……”她呢喃一声。 过了一会儿,有冰凉的水杯送到她唇边,阮娇娇眼睛都没睁开,就着杯沿一口口喝着甘冽的水滋润焦渴冒烟的喉咙。 喝完水,她心满意足地继续睡,可屁股传来被温热大掌揉捏的感觉,她觉得自己的小屁股像是软乎乎的面团般被人对待。 她本来准备忽略到这感觉,太累了,她好困的说…… 可是接着她的小嫩菊被一根手指捅了捅。 草! 阮娇娇睁开眼,一股脑爬起。 阮靳言这个混蛋!狗胆包天竟然敢动她的菊花!! 她还没张嘴骂,含在嘴里的脏话就被阮靳言堵上来的薄唇给强行推咽回去,她还被迫咽了他送过来的口水。 她还没刷牙,这恶心不恶心! 算了…… 阮娇娇本欲撒泼的心情,因为阮靳言渐入佳境的吻而软化下来,就像炸毛的猫咪被瞬间安抚,她嗅着他身上冷冽好闻的香气,对上他实在对她胃口的脸,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色欲熏心呀…… 可是当阮靳言肉棒抵在她又肿又痛的小穴外缘时,阮娇娇一个激灵,瞬间大力将他推远。 麻痹!差点又中了他的美男计。 想到这点,阮娇娇朝阮靳言怒目而视。 “哥!”男人果然都是禽兽!! 亲哥竟然对花样年华的妹妹下手!! 阮靳言一脸波澜不惊的淡然,琥珀色的眸里还透着点矜傲,就如同她平常见他那般冷漠傲慢。 阮娇娇可不吃他这套!伪装得再好她也见识过他禽兽的那面了。 阮靳言一臂撑着头,斜倚在床的另一侧,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妹妹,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昨晚是谁热情似火的邀请哥哥上,说什么哥哥身上有药,求我救你……怎么现在才过了一夜,就翻脸不认账了?” 阮娇娇一时语塞,妈的!她的台词他怎么全记住了!果然男人不能乱睡呀! 以后这一个屋檐下住着,捅破了窗户纸,她还要面子不! “嗯?” “肥水……不流外人田……” 阮靳言意味深长地拖长了音节,勾起唇角,似乎为他重新占了上风而感到心情愉悦。 阮娇娇冷眼打量阮靳言。 “我被你操坏了。”她立马换了个话题,对他指责道。 “是吗?让我看看。”阮靳言慢条斯理道。 阮娇娇可不是娇羞少女,不懂矜持为何物,当即张开腿,自己还低头审视,同时用手指扒开红肿的小穴。 阮靳言也当真凑过来,一脸冷静地察看状况。 少女的两片花唇粉嫩,但因为摩擦过度而红肿不堪,看起来的确有些惨烈,阮靳言伸出漂亮修长的手指触碰了下她的蕊珠,登时有晶莹的水液流淌出来,还混着几丝白浊。 阮娇娇大大方方将小穴任由他视线聚焦,她再次控诉他的暴行。 “你看看,都肿了,外面疼,里面也疼,而且你还没用套!!之前还好意思一本正经提醒我别忘了,结果你自己也没戴!!去!给我买药!!我可不想未婚先孕!!” 阮娇娇蹬鼻子上脸,从床上跳起来开始数落阮靳言的不是。 阮靳言看着她激动地在床上弹跳,视线从她腿间的春光移到了她胸前晃动的一对欢脱跳跃的小白兔上,眸色变得幽暗。 阮娇娇叉着腰,晃着奶,伸出雪白的脚丫子去顶他的肩膀。 “快去呀!” 结果,她玲珑的小脚落入男人的手掌心,他轻轻一拽,就将她拖到身下压住。 阮娇娇刚才还喋喋不休的小嘴顷刻间被阮靳言的薄唇。 “乖,让哥哥再做一次,什么都听你的。” 男人在床上的甜言蜜语要能信,猪都能上树! 阮娇娇毫不留情地一脚将画风突变色鬼投胎的阮靳言踹下床。 她可很爱惜自己的身体。 况且,白日宣淫,不妥不妥。 兄妹俩一阵打闹,楼下门铃响了,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阮靳言冷着脸下楼,阮娇娇洗漱换好衣服,也准备吃点东西。 昨晚干了一宿,精力消耗殆尽,她快饿死了。 “娇娇,你起床了。” 与兄妹俩酣战整宿不同,池澈昨天越想越不安,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早上打电话,知道阮靳言没有去公司,便找个借口跑过来。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两兄妹之间的气氛,貌似跟平常一样,对彼此爱答不理,他稍稍放下心来。 “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阮娇娇绕到池澈身后,吃饱喝足,她玩心又起,手臂搭在池澈肩上,小脸凑到他脸旁边。 池澈做贼心虚,自然吃了一惊,脸一转,两人的嘴唇刚巧轻轻擦过。 少女如花般娇艳柔嫩的唇瓣,还有身上散发出的幽香,池澈心驰神荡,一时间痴了。 阮娇娇看池澈那呆样,笑意盈满脸地拿手指戳他的脸。 “怎么傻了?” 当阮靳言端着杯咖啡走过来,便看到自个儿妹妹调戏他友人的一幕。 真是郎情妾意,看起来还挺养眼的画面。 池澈长得漂亮,性子浪荡不羁,在女人中很吃得开,但阮靳言已经充分见识过阮娇娇的另一面。 他不动声色地垂下眼,轻抿了口手中的咖啡。 咖啡冷掉了,在唇舌间滋味有点发酸。 如果这只是一点点酸的话,当傍晚,他之前逮着跟阮娇娇约会那个小子出现时,他胸腔几乎被醋意胀满,酸得要冒泡了。 阮娇娇见顾隽西主动来看他,立马笑靥如花地牵住他的手,将他带上了楼,不仅将那小子带进自己的闺房,还顺手将门一关。 当着他的面引狼入室啊!! 十分钟后,阮靳言便忍不住了,敲门。 -- 10.婊里婊气 阮娇娇自然不可能真跟顾隽西做什么,起码在她硬件设施没恢复以前。 但是之后的日子,她那日的不妙预感应验了,她算是见识到不计后果睡男人的坏处。 睡过以后,阮靳言似乎就将她归类为自家白菜了,唯恐她被别家的猪给拱走了,时刻小心提防。 当阮娇娇发现手机里存的顾隽西号码莫名被拉黑删除之后,她真是忍无可忍。 于是,为了躲避阮靳言,她主动将休学计划中止,回学校上课了。 当然,因为顾隽西光明正大地宣布她的女友身份,那些关于她的谣言不攻自破了,只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是有针对她的小动作。 但是阮娇娇可是花巨额积分兑换了战无不胜的道具,那些欺负她的小婊子反被她给教训了一顿。 阮娇娇的手段可比这些小毛头阴损多了,专使出下三路招式,捏胸踢裆,即使对方告状到老师那里,可身上没有任何伤啊,告完状以后还会被她逮到小巷子里重新教育一通。 阮娇娇就这样,从被霸凌的小可怜隐约成为校园一霸,众女生恨得牙痒痒嫉妒得眼红,也只能眼睁睁看她牵着顾隽西的手在校园里招摇过市,甚至还当众亲嘴!! 臭不要脸! 但是在一再刷新众人印象后,大家自然不认为她是绿茶婊,甚至不少女生转变对她的观感,由黑转粉了。 当然,阮娇娇并不在乎这些小屁孩的想法。 她原以为会在学校遇见女主,正翘首以盼,毕竟她已经把男主给盖上章了,暗戳戳地期待女主出现会有什么神转折。 结果阮娇娇没想到,自从她睡了阮靳言以后,剧情似乎崩得有点厉害。 她那个常年在国外的老爹回来了,还扔下重磅炸弹,他离婚了! 当然,对于此,兄妹俩反应都很平静。 毕竟两夫妻各玩各的,他们早就看在眼里。 只是没想到,那边他们的妈跟小白脸私奔,这边他们的老爹也不甘示弱,立马带回一个新欢,还领了证。 这个新欢的风格却跟花枝招展的前妻完全不同,一看就是温柔贤淑贤良淑德的典范,说话温声细语,笑容满面。 关键是,这女人还带了个拖油瓶,就是女主白雪!! 如今进了阮家的大门,便改了姓,叫阮雪。 很好,不仅阮靳言多了个便宜妹妹,她也多了个同龄的妹妹,就是女主!! 阮娇娇:“……”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个阮雪简直就是她亲妈的翻版,容貌秀秀气气,说话温声细语,跟阮靳言说话还会脸红,都不敢抬头看阮靳言的脸。 好吧,阮娇娇乐观的想,近距离看男主和女主互动也不错。 话说,女主如果喜欢上男主,那不就暗戳戳要给她这个便宜姐姐戴绿帽了? 莫名期待甚至有点小兴奋是怎么回事。 因为家里突然多了人,不是只有阮靳言和阮娇娇两兄妹在家,俩人自然中止了兄妹乱伦的危险行为。 反正阮娇娇已经睡过阮靳言了,现在又有男盆友,可以随时揩揩油吃吃嫩豆腐解馋,所以也无所谓。 结果没想到,阮靳言倒是按捺不住了。 阮娇娇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准备睡觉,赫然发觉阮靳言躺在她的床上,还厚颜无耻地盖着她的粉红公主被。 见她穿着睡裙出来,阮靳言火热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上下打量,其中暗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阮娇娇唇角一勾。 这送上门的肉,不吃白不吃。 而且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想想还真是刺激呢。 她投入阮靳言怀里,俩人的四片嘴唇黏在一起便松不开了。 阮靳言的手指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往里摸去,探入裙底,没有布料阻碍,他一根修长的手指摸到她的花蕊,指腹在敏感的蕊珠上揉捏,阮娇娇不由嘤咛出声。 “妹妹……” 阮靳言的嗓音性感撩人,阮娇娇被他摸几把,就腿软得受不了,小穴也湿了。 当然不排除当下环境的刺激。 俩人渐入佳境,正准备身体深入交流时,她的门突然被轻轻地敲了敲。 敲门声很轻,显得来者十分小心翼翼,但屋里安静,这声音就很突兀了。 阮娇娇与阮靳言对视一眼,她不可能假装不在,便只好叹口气,压下火气去开门。 门一打开,露出那张看着就让人觉得楚楚可怜的脸。 “有什么事吗?” 阮娇娇门只拉开了一点,所以阮雪看不清屋内的状况。 她现在的年纪刚好是青春期叛逆,对于突然住进家里的陌生人,不必表现出亲近之意。 而且阮父将人领进门之后,没住几天又走了,看起来,倒像是给兄妹俩找了个高级保姆。 “姐姐。”阮雪怯懦地唤了声。 阮娇娇叹息,果然不愧是校园霸凌文女主,一开口她就想打她。 这浑身散发出来芬芳的绿茶气息,还有才吐出两个字就让人觉得婊里婊气,女主牛逼! 见阮娇娇脸上毫不掩饰不耐烦的表情,意识到对方不会给她面子,阮雪咬了咬唇,开口道。 “姐姐,我觉得哥哥好像很讨厌我……我知道我和妈妈住进了很容易让人误会,但是我妈妈真的不是破坏感情的第三者,其实妈妈她……” “慢着!” 阮娇娇打断阮雪的倾诉欲。 “阮靳言讨厌你,你找我干什么?”她眉梢一挑,不无戏谑地问道。 “不管姐姐信不信,我是真心很喜欢哥哥,我……我想让姐姐告诉我,该怎么讨哥哥喜欢?” 阮娇娇差点一口口水喷出来。 女主这是在表白吗? 她甚至怀疑阮雪是不是知道阮靳言在她房里才故意这么说的。 应该不会吧,阮靳言不会那么不谨慎被人看到吧? 阮娇娇突然心思邪恶了,于是她一本正经地对阮雪道。 “想让阮靳言喜欢你,很简单啊,你脱光了去跟他睡一觉。” -- 11.奸情被撞破 听到阮娇娇如此惊世骇俗的话,阮雪震惊地瞪大眼,小脸一白吓得倒退几步。 “姐姐你……你……” 她结结巴巴半晌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显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她被雷劈了般的心情。 阮娇娇打发了阮雪,看着她如兔子般落荒而逃的背影,她撇了撇嘴。 明明老娘是良心建议,可惜女主不相信,哎,做好人真难。 阮娇娇将门关上,转身看向阮靳言,只见他抱臂斜倚着床,一脸冷若冰霜。 “她就算脱光了我也不会多看一眼,讨厌她是因为妨碍了我们。” 他危险地眯起眼,当阮娇娇走到床边时,他一臂扣住她的腰将她锁在怀里。 “所以你给她的建议是错误的,想让我不讨厌,滚蛋就行。” 唷唷…… 阮娇娇在阮靳言吻上来时用手捂住唇,无辜地眨眨眼。 “哥,我有男朋友了。” 阮靳言琥珀色的眸里射出慑人的寒光。 “阮娇娇,是你先招惹我的。”他一字一句地吐出。 话音落下,他的薄唇移到她纤细的脖颈处,低头一口咬下去。 阮娇娇感觉脖子一阵刺痛,仿佛他真的如吸血鬼要用尖尖的牙齿刺破她的肌肤吸血一般,但阮靳言咬了一口却又温柔地用舌尖轻舔,酥麻颤栗的感觉从他温热的唇舌间传递到她身体里。 妈呀!吃醋的男人怎么那么性感。 阮娇娇无法抗拒诱惑,被阮靳言放倒在床上,他火热的唇舌迷恋地舔舐过她的每一寸肌肤,阮娇娇觉得仿佛要融化了。 撩了以后才发现这座冰山根本热情似火嘛。 大闷骚! 阮娇娇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小嘴却被他的大掌捂住了。 “别叫那么大声,我可不想又有人跑过来打扰,烦。” 阮靳言亲吻少女单薄的脊背,蝴蝶骨,诱人的腰窝,阮娇娇敏感地轻颤,被他像宝宝一般托抱起来,让她背对着他,他的唇舌如盖章般在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烙印。 阮娇娇只觉胸前的一对柔软被男人的掌心握住。 少女的身材纤弱,乳房也是娇小玲珑,能被男人完全一手掌握,但胜在翘立挺拔,像是雨后窜出土的嫩笋,脆生生的鲜嫩,仿佛能掐出水来。 她垂眼看着被阮靳言把玩的雪乳,阮靳言的手指修长漂亮,没有任何粗糙的茧,就像精心呵护的艺术家的手,连带着这种色情的动作被他做出来,都带着几分优雅唯美。 视觉冲击加上身体敏感部位被恰如其分地爱抚,阮娇娇情欲如燎原的火,想要肆意燃烧。 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处,撩拨着她,阮娇娇的手臂缠上他的脖颈,俩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当性器一点点契合,她的小穴将他的肉棒尽根吞入,俩人都不约而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这样的水乳交融,竟然有种灵魂的颤栗,仿佛生来俩人就该如此亲密,阮娇娇紧紧搂住阮靳言的脖子,随着他在身体里的冲撞而起伏,激烈的摩擦掀起一阵阵欢愉,她咬紧嘴唇才忍住没叫出来。 兄妹俩沉浸在这种情欲带来的绝妙感官体验中,只想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当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时,阮娇娇餍懒地掀开眼皮,却被一只大掌遮住眼睛,轻柔的吻落在她脸颊。 “今天别去学校了,再睡一会儿,乖。”枕畔传来男人磁性宠溺的嗓音。 阮娇娇移开他的手,睁开眼对上阮靳言清俊的脸。 两人大眼瞪小眼。 阮娇娇眉间微蹙了一下,阮靳言跟她床上粉色的风格实在格格不入。 “你怎么还没走?” 听出她语气里的嫌弃,阮靳言一臂将她拽过去,让她压在自己身上,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气不打一处来道。 “臭丫头!吃干抹净就翻脸不认人了,还真是遗传了咱们父母的绝情。” 面对阮靳言的讽刺,阮娇娇一脸平静。 “阮靳言,我们只是各取所需,你可不是我男朋友,你只是我哥。” 阮靳言深深地凝视着她,忽然双手捧住她的脸,吻了上去。 妈的!这货怎么老喜欢不刷牙就接吻,算了,没有口臭勉强忍一下。 阮靳言浅尝辄止,退出去时咬了下她的唇。 “亲爱的妹妹,我就喜欢你这么无情无义的样子,记得保持。” 他琥珀色的眸里含着笑意,如泛起层层涟漪的湖泊。 阮娇娇一怔,阮靳言又拍了拍她的屁股。 “好了,既然你坚持要上学,去洗洗,今天我送你去学校。” 简直莫名其妙。 阮娇娇对于阮靳言不按牌理出牌也没有深究,反正只要不影响她,管他是不是神经病。 当阮靳言从阮娇娇房间里出来时,恰好撞到准备上学的阮雪。 阮雪仿佛受到了一万点冲击和惊吓,当即愣在那里。 阮靳言对她视若无睹,淡然自若地将阮娇娇的房门关上,一手插兜,迈着大长腿离开。 当系统将这件事告诉阮娇娇时,她正在刷牙。 端起杯子漱了漱口,阮娇娇看着镜子里面色红润,不管哪个角度看都美得冒泡的少女,忍不住沉浸在自己的美貌中无法自拔。 系统:“……” 算了,它家宿主果真是没心没肺没脸没皮。 阮娇娇坐上阮靳言的车,她看到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阮雪,扯出一记灿烂的笑容对对方招了招手。 结果阮雪看到她竟露出一脸见鬼了的神情。 “我怎么吓到她了?” 阮娇娇一脸费解地问阮靳言,他发动汽车的同时,淡淡地吐出一句。 “不,是我们吓到她了,早上她看到我从你房里出来。” “喔。” 对于奸情被撞破,俩人反应都很平静。 “反正又没被她看到我们在床上啪啪,就算她说出去也没人信。”阮娇娇很淡定。 孰料一语成谶。 半夜阮娇娇口渴下楼喝水,阮靳言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非要抢她嘴里那口水,搂着她腰将她压在桌上用力地亲。 亲着亲着他就兽性大发将她抱到桌上上下其手。 阮娇娇对阮靳言说让他适可而止!她明天还要上课,不要再做了!阮靳言语气温柔地哄她说乖,再做一次就放她睡觉,大不了明天请假,反正她也不喜欢上学。阮娇娇说那可不一定,她男朋友也在学校,见到心上人心情也会变好,然后又被阮靳言给堵住了嘴一通吻。 “砰”地一声响,玻璃碎裂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调情。 阮靳言打开灯。 阮雪呆呆地站在角落里,她应该一开始她就在那里,只不过没发出声音,所以自然也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 12.女主女二一起搞她 阮娇娇推开阮靳言,整理了下睡衣。 嗯,很好,奸情被撞破还听到她刚才那番话,任何人都会认为她是个婊。 跟亲哥哥乱伦就算了,还心安理得的交了个男朋友,脚踏两条船,真是好棒棒! 她朝阮雪一步步走过去,对方小脸苍白,但固执地睁着眼睛看着她,没有躲闪,并不像平日里表现得那样怯懦柔弱。 “你……你们不可以这样!”阮雪义正言辞地指责道。 但因为她少女细弱的嗓音,让这句话听起来没有丝毫气势。 阮娇娇扯了扯嘴角,抬起手臂“啪”地一巴掌扇过去,霸气十足。 “小妹妹,没人教过你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 阮雪水汪汪的眼睛瞬间凝聚出了水汽,她难以置信地捂住脸,似乎没想到阮娇娇非但不心虚反而气焰还这么嚣张,竟然还打人。 “本来你跟你妈住进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管你,你又管我的闲事做什么?” 阮雪一时被问懵了,过了会儿,她反应过来,仰着脖子吼道。 “你这是强词夺理,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阮娇娇不想跟阮雪变成小孩子吵架,她转头看向阮靳言。 “哥……这个你来解决,我困了,先去睡了。” 说罢,她头也不回地上了楼,还懒懒地打了个呵欠。 虽然将这个烫手山芋利落甩给阮靳言,但阮娇娇还是好奇他会如何应付。 结果,阮靳言直接将人晾着,对阮雪视而不见选择离开。 “哥!” 再次被阮靳言无视,阮雪大声叫他。 “不要多管闲事。” 阮靳言头也没回,冷淡地丢下这句。 阮雪呆怔住,阮靳言脚步一顿,她就听到他用一种更冷漠的语气命令道。 “摔碎的杯子别忘了收拾,弄伤自己是活该,如果害到旁人就该死。” 听到这话,阮雪脊背忽然窜起一阵寒意,令她手脚发凉。 翌日。 阮雪浑浑噩噩去了学校,不过并没有人在意,她是新来的转校生,性格文静内敛,所以还没有交到朋友。 课间休息时间,她就跟一抹游魂一样飘荡在校园里,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太妹模样的女学生。 那小太妹正是当初围堵阮娇娇的一员,也是暗恋顾隽西的花痴。 自从顾隽西与阮娇娇正式交往后,她的心情便极坏,一言不合就打架,这下阮雪撞到枪口上了。 阮雪被小太妹一把推倒在地,围观看热闹的人不少,但竟然没一个人上前阻止。 阮雪正觉得心凉之际,刚好看见不远处的阮娇娇。 “姐!”她立刻朝阮娇娇叫了一声,期盼她能施以援手。 结果,她眼睁睁地看到阮娇娇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小太妹撸袖子就准备揍阮雪,就在这时,忽然有一道女声传来。 “老师来了!!” 瞬间,学生们作鸟兽散。 阮雪孤零零地坐在地上,灰头土脸,她虽然没有挨揍,但摔的那一下子也不轻,想要自己爬起来很吃力,这时候,一个女生出手将她扶起来。 “你还好吧?” 阮雪听到一道含着友善的女孩声音,一张清秀的面容出现在眼前。 对方目光带着关切,顿时她胸口一酸,复杂和委屈的情绪在不断发酵后顷刻宣泄出来,她眼睛一眨,泪水便扑簌滚落。 阮雪和苏颖成了好朋友。 当阮娇娇看到阮雪将苏颖带进阮家时,嘴角不由抽了抽。 苏颖接近阮雪,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故意为之。 当她听到阮雪叫阮娇娇那声姐,便猜出了二人的关系。 自从阮娇娇休学之后,俩人的友情似乎也宣告结束。 之后虽然阮娇娇回到学校,但不管她如何示好,阮娇娇却是没有理过她。 而且阮娇娇跟顾隽西交往,她编排的那些黑料也没了意义,对于事情出乎意料的发展,苏颖恨得咬牙切齿,甚至扎小人泄愤,可阮娇娇却毫不受影响。 而且她谈恋爱后,人越来越漂亮,就连气质也变了,耀眼夺目得让她恨不得亲手毁了她。 但苏颖接近阮雪,除了想借机抓阮娇娇的把柄以外,还有一个她隐秘的心思。 自从她见到阮娇娇的哥哥阮靳言后,便一见钟情,想再见他一面,如果能成为阮靳言的女朋友,那她做梦都会笑醒。 这也使得她更加嫉妒阮娇娇,为什么她能那么好命,长了张漂亮的脸蛋,还有那么俊朗出色的哥哥,她抓心挠肝地嫉妒,将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虽然阮雪也漂亮,但是跟阮娇娇比起来,却差远了,可她却能住进阮家,跟阮靳言还没有血缘关系,这一点让苏颖眼红极了。 学校里,开始有关于新来的转校生阮雪的传闻,本来她默默无闻,可是因为牵涉到阮娇娇,曾经的话题人物,便一传十,十传百,风言风语,甚嚣尘上。 学校里有不少女生对阮娇娇由黑转粉,而男生们则有大帮颜值舔狗,即使名花有主,也不影响他们暗恋。 传言不过就是阮雪妈妈是介入阮娇娇父母婚姻的第三者,阮雪本来叫白雪,跟着妈妈鸠占鹊巢,恬不知耻之类的,添油加醋,发展到上升到人身攻击更难听的侮辱词汇。 阮雪自然不堪屈辱,可是众口铄金,她百口莫辩,便激动地冲到阮娇娇的教室里去想要当面对质,结果就被阮娇娇同班的苏颖给劝住了。 被苏颖一番话暗示加洗脑,阮雪以为阮娇娇是传言的始作俑者,通过脑补,以为阮娇娇想要逼走她,因为她撞破了兄妹俩的丑事。 于是阮雪一时头脑发热,将这件事告诉了苏颖。 这样的意外收获,让苏颖难以抑制激动,脱口而出。 “果然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苏颖语气里的恶意让阮雪都察觉到了,但她只认为苏颖是为自己打抱不平。 额…… 女主竟然跟恶毒女二合谋要搞自己肿么办? 阮娇娇对于这状况,决定来个眼不见为净。 她当机立断收拾行李,包袱款款地就溜了。 -- 13.抱大腿 当然,阮娇娇自己懒得动手,便将烂摊子转给别人。 开玩笑,要不是因为睡了阮靳言,她也不至于将自己陷入这样的窘况。 “哥,有两个小贱人要害你妹。”阮娇娇给阮靳言打了个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 阮靳言并没有顺着她的思路,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不用你管。”阮娇娇沉默片刻,吐出四字。 麻痹!这混蛋又不按牌理出牌,为什么不问她谁要害她,然后主动说替她解决麻烦呢,还一副质问的恶劣语气。 “阮娇娇,你翅膀硬了,敢离家出走了。” 阮靳言语气淡淡,但阮娇娇捕捉到了一抹杀气。 “阮靳言,这事都怪你,现在好了,我们的事情被别人发现了。阮雪把这件事告诉上次来我们家的苏颖,她们还想拿这件事威胁我。哼……如果你再不管管,就等着背负上兄妹乱伦道德败坏的名声吧!到时候我就跟爸说你禽兽不如兽性大发强迫我!” 阮娇娇可不怕他威胁,反而故意出言刺激。 “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乖,你先回来。” 阮靳言忽然柔和了语调,阮娇娇陡然有种诱哄小红帽的大野狼的错觉。 “等你处理好了我再回来。” 丢下这句话,阮娇娇就干脆利落地把电话给挂了。 “娇娇,你肚子饿不饿,我给你做了三明治。” 顾隽西推门进来,发现阮娇娇穿着短裙却将一双美腿岔开大喇喇搭在桌上。 而他进来的角度,刚好可以将裙下的风光一览无遗,白色棉质三角内裤包裹着少女圆润的屁股,还有腿缝间鼓鼓的软肉。 阮娇娇看少年羞涩地移开眼,却难以掩饰脸皮泛起绯红,红晕一直蔓延到耳后。 她扑哧一声被逗乐了,哎呀呀,真纯情,好可爱呀。 “你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呀。” 然而顾隽西走过来,阮娇娇的腿却没有自觉放下去,而且因为她坐着,他站着,居高临下的俯视角度,她穿着白色v领t恤,一对雪白的小酥胸也袒露出诱人的弧度。 他的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还有那无法隐藏无处安放的骚动。 阮娇娇一抬眼,就看到顾隽西牛仔裤撑起了个帐篷。 送到嘴边的这口嫩肉,她却难得一见的犹豫了。 她觉得以阮靳言的醋性,要知道她跟别的男生睡了,会不会气到七窍生烟,彻底变态了。 阮娇娇虽然没有什么节操,但也不是非要每个男主都染指一轮。 气氛暧昧之际,外面客厅传来密码锁开的声音,紧接着一道揶揄的男声响起。 “啧啧……我就觉得你这小子不对劲,果然金屋藏娇啊!” 顾隽西一怔,下一秒,那人推门进来。 阮娇娇与来人对视一眼,都愣了下。 “我说谁家小妞勾得我这傻弟弟魂都没了,原来是你这小妖精啊!” 认出阮娇娇,进来的男人继续戏谑道。 阮娇娇回过神来,怪不得第一次见面觉得顾隽西眼熟,敢情是阮靳言那帮朋友中的一个啊。 而顾隽西的哥哥顾隽声,发现这缘分后,再联想起之前池澈那小子信誓旦旦要泡阮靳言的妹子,结果现在被自家弟弟捷足先登了,他立刻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哥哥别说!” 阮娇娇眼疾手快,立马扑过去抢手机阻止他通风报信。 顾隽声身高腿长,一臂高高举起手机逗她,阮娇娇气得瞪眼。 “哟……敢情是偷偷跑出来跟我傻弟弟幽会,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怕你哥知道你做坏事呢。” 顾隽声伸手刮了下阮娇娇的鼻子。 他比顾隽西年长好几岁,自然早过了一张白纸的年纪,又跟池澈常年混在一起,也沾染了些风流痞,小姑娘却都吃他这一套,中毒得不行。 顾隽西隐约觉得俩人这互动画面有些碍眼,他心里隐隐有些不适,但初尝情爱的少年还不懂如何表达。 阮娇娇看了眼呆怔的顾隽西,心里摇了摇头,少年,你还是太嫩了,跟你哥这老司机完全不在一个段位。 但阮娇娇又不是天真少女,对青涩的顾隽西,她反而生出母性的怜爱。 于是她撇下顾隽声,轻巧地跳步过去,从后面环抱住顾隽西的腰,只露出一张小脸对顾隽声吐了吐舌头。 “我们是自由恋爱,大叔你管那么多,会老得更快。” 被她这么一呛声,顾隽声更觉这丫头片子有趣,之前分明浪得跟个小妖精似的,勾得他们几个平常坐怀不乱的男人都蠢蠢欲动,池澈更是被她迷得七荤八素,现在倒跟他弟弟谈起纯爱了。 顾隽声原本是抱着八卦心态,这段时间顾隽西不对劲,一副沉浸在恋爱中的甜蜜模样,全家人都看在眼里,连顾家老太太都察觉了。 顾隽西今天还特别嘱咐管家将市郊的别墅收拾出来,显然是打算收留朋友住。 那这个朋友是谁呢? 顾隽声一路驱车过来,不仅得到了答案,还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里环境不错啊,我记得小时候我们常在湖边钓鱼。” 顾隽声拿出主人的自在姿态,将窗帘拉开。 落地窗外,森林湖泊的美景瞬间进入眼帘,灿烂的阳光在绿宝石般的湖面闪出金色波光粼粼,参天树木茂密成荫,是度假的好地方。 阮娇娇正是知道男主家是隐形土豪,才拜托顾隽西帮她寻住处。 顾家是百年贵族,但顾隽西平日在学校很低调,知晓他身份背景的人寥寥无几。 而阮家虽然有钱,但跟顾家比起来,不过是暴发户而已。 阮靳言跟顾隽声结交,一方面是校友,另一方面是顾隽声欣赏阮靳言这个人,主动接近。 说起来,她那个便宜哥哥阮靳言这个人的确厉害,结交的朋友都是豪门贵族,若按阶层论,阮家绝对高攀不起的,但这群人却隐隐以阮靳言为首的意思。 原剧情里提及阮靳言的笔墨不多,主要围绕男主女主展开,所以大部分信息是阮娇娇亲身体会总结,毕竟她这个人物可是一开场就死了。 -- 14.玩脱了 顾隽声也不在意小情侣没有理他的意思,他自说自话,就厚着脸皮赖着不肯走了。 这毕竟是顾家的产业,顾隽西也没理由赶他哥走,无奈地看向阮娇娇。 “娇娇……” 阮娇娇踮起脚勾住他的肩膀,亲了一口,安慰道。 “没事,我去住酒店好了。” 顾隽声坐在沙发上,见她要走,端着一杯茶抿一口,慢悠悠地道。 “娇娇妹妹如果要走的话,我通知你哥来接你。” 接收到这话暗含的威胁之意,顾隽西拿他哥没辙,索性也住下了。 毕竟他担心放娇娇跟他哥哥单独在一起,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哥指不定欺负她,他们就被棒打鸳鸯了。 其实别墅里除了三人之外,佣人厨师齐全,一日三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所以如果心宽的话,完全可以当做度假。 阮娇娇这个没心没肺的,自然不在意顾隽声若有似无的观察和打量,她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就连当着人家亲哥面调戏小鲜肉,也没手软半分。 倒是顾隽西,少年被她撩得瓷白的脸涨红成番茄,一言不发地拽着她的手进了卧室,将门关起来,就对她壁咚了。 “娇娇……” 顾隽西无奈地唤她的名字,却被忽然堵上来的娇嫩嘴唇含住,在二人舌尖缠绕,莫名多了种缠绵甜腻的味道。 一吻结束,阮娇娇眨了眨晶亮的眼眸,像只狡黠的猫,让人心软得不像话。 顾隽西深深地凝视着怀中的少女,身体里迸发出一种强烈的冲动,等他回过神来时,竟然已经紧紧搂着少女娇软的身体,恨不得将她揉搓进身体般用力,他的唇更是急切地蹂躏着她的唇瓣。 因为他略显粗暴的动作,少女樱花般粉嫩的唇变成娇艳欲滴的玫瑰,她娇喘着,呼出的气息仿佛带着她身上迷人的幽香,让他魂不守舍夜不能寐的味道。 俩人视线交错,氤氲着情欲的雾气,下一秒,他已经将她整个托抱起来,她也顺势双腿环住了他的腰。 “砰”地一声响,她的后背撞到了门上。 阮娇娇眉微蹙了一下,这血气方刚的少年果然随便撩撩就不得了,她的腰! “对……对不起……” 顾隽西惊得后退一步,阮娇娇看他那慌张的表情,扑哧笑了,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身体往前一压,他猝不及防之下往后摔去。 俩人滚到了地板上,地板铺了厚厚的羊绒地毯,所以摔得并不疼,阮娇娇骑在顾隽西身上,低头亲吻他的眼睛。 她喜欢顾隽西这样纯真的眼神,拥有少年的清澈纯粹,她好久没遇上跟一张白纸样的男人了。 那问题来了,她真的要在这张纯洁无瑕的白纸上画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吗? 毕竟她在床上很容易放飞自我,一不小心吓到他怎么办? 就在这时,讨人厌的敲门声响起,还有顾隽声那稍显做作的咳嗽声。 “要不要吃宵夜?” 吃你妹啊吃!! 阮娇娇站起身,沉着脸拉开门。 世上怎么有这么混账的哥哥,万一他弟弟被他这样惊来吓去弄得阳痿可怎么着!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跟顾隽声比起来,阮娇娇忽然觉得自家那便宜哥哥其实还挺不错。 说曹操,曹操就到。 阮娇娇刚想起阮靳言,他就来了。 “可不是我通风报信的。” 顾隽声立刻对小情侣声明,结果阮靳言冷冷一眼瞥过来,顾隽声讪笑了下。 “跟我回家。” 阮靳言依旧连眼神都吝于给顾隽西一个,就像上次在江边一样,拉着阮娇娇就要走。 但阮娇娇却忽然戏精上身,又忍不住皮一下,仿佛阮靳言是法海转世,硬是要拆散她跟顾隽西这对苦命鸳鸯,对顾隽西眼泪汪汪地哭喊道。 “隽西!隽西!救我!!” 闻言,阮靳言动作一顿,眯起的眼眸里透出一丝风雨欲来前的危险气息。 阮娇娇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妈呀,吓死宝宝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恐怖,哥哥这是要黑化了? 阮靳言勾起唇角,笑容隐含残冷,他松开拽着阮娇娇的手,抱臂站在一侧,冰冷的目光径直射向顾隽西。 对方原本准备出手救阮娇娇,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动作也停下来。 “你们睡过了?”阮靳言淡淡地问。 阮娇娇预感不妙,如此直截了当的发问,让顾隽西俊颜一红,而阮靳言则眸色愈发幽邃深暗 她还来不及反应,阮靳言丢下一记重磅炸弹。 “娇娇,你有没有告诉过你的小男友,你的处女之身是哥哥破的。”阮靳言不紧不慢地说道,神色平静。 阮娇娇身体一僵,压根没料到阮靳言会自己捅破这件事。 她惊得后退一步,又一步。 阮靳言这是疯了?! 原本旁观好戏的顾隽声都瞬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震惊。 “靳言……不会吧……你……你在开玩笑吧……”如果为了拆散他妹妹跟他弟弟,这个玩笑也太大了吧,三观都震碎了好不好。 阮靳言看向顾隽声。 “我没有开玩笑。”他一脸沉着冷静。 草!!顾隽声内心有个小人在疯狂咆哮。 苍天啊……怎么让他一个人看这样的伦理大戏!!这让他做什么反应?!! 一边是兄弟,一边是他亲弟弟。 于是,顾隽声炽热的目光投向阮娇娇。 啧啧,果然是个小妖精,红颜祸水,连自己的亲哥哥都逃不过。 额…… 阮娇娇却看向呆若木鸡的顾隽西,少年已经僵硬成一尊雕塑,俨然石化。 她露出愧疚的表情,向他走了一步,这时候,顾隽西忽然朝她看来。 “是真的吗?”他嗓音压得极低,有点暗哑。 突然,他又激动起来。 “你是被强迫的对不对?!” 阮娇娇咬了咬嘴唇,低下头。 虽然她对阮靳言叫嚣威胁过数次,但她其实不会说假话。 “是真的,不是被强迫的,对不起。” 丢下这句话,阮娇娇不忍看顾隽西的表情,转身就往门外跑。 阮靳言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朝屋内两人点了下头,礼貌道。 “打扰了。” 说完,他大长腿一迈,几步追上阮娇娇,将她打横一把抱起,塞进车里,快速发动汽车。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前后不到一分钟,他已经绝尘而去。 -- 15.开车(H) 阮娇娇被阮靳言逮住,狭窄的车内,她变成自闭少女,沉默不语。 车开到半路,阮靳言忽然一脚刹车。 阮娇娇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刹车而往前倾,她愣了一下,下意识四处张望,车窗外漆黑一片,月黑风高,又是荒郊野外,实乃杀人埋尸,绝佳地点。 妈呀!吓死人了!! 阮靳言朝她伸出手的那刹那,阮娇娇甚至都忘了自己有战无不胜道具傍身,像一朵柔弱的娇花般无助地抱紧自己。 “现在知道怕了?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阮靳言冷嗤一声。 阮娇娇回过味来,不对呀,她怕个屁啊! 好吧,都是心虚惹的祸。 她错就错在不该贪恋美色睡了亲哥,又试图染指纯真少年。 她有罪! 在一片尴尬静默的气氛中,阮靳言重新发动汽车,窗外只有浓郁的夜色,仿佛穿不透的黑暗,阮娇娇有些昏昏欲睡,突然察觉大腿有些异样的痒。 她睁开眼,便看到阮靳言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伸入她的裙底。 登徒子行径被逮个正着,阮靳言面色如常。 阮娇娇不甘示弱地也将手摸向他的胯下。 “呲……” 又是突然刹车,阮娇娇早有防备,在他停下车后,索性解开身上的安全带,爬到了阮靳言身上坐着。 狭窄的驾驶位,一下子挤了两个人。 阮娇娇睡意尚未完全散去,眼角眉梢含着慵懒媚意,眼波荡漾,将阮靳言罩在其中,她嘴角轻勾,低头便含住了阮靳言微凉的薄唇,细细摩挲品尝。 兄妹二人在身体融合程度上已经熟练到默契合拍,一个眼神便心领神会,阮靳言的手指挑开她的内裤,一指探入她的花穴里,里面又湿又紧,他仿佛立马能感受到肉棒插入其中的销魂滋味。 阮娇娇也有些迫不及待,这个世界的阮靳言实在太对她胃口,一碰到他她就有些把持不住。 车窗密闭,她嗅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气息,浓郁到令她心痒难耐,抑制不住情欲的骚动。 她急切地撅起屁股,拉下他的裤链,释放出那硬挺粗壮的肉棒,屁股往下一坐,花穴便将那肉棒紧紧吸入身体深处。 “啊哈……” 少女一声娇喘,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乱伦偷情加车震。 三个因素加在一起,刺激的快感前所未有的高涨,阮娇娇光是被肉棒插入就爽得想要直奔高潮而去了,但她哪里愿意这么快缴械投降,她埋头一口咬住阮靳言的脖子,报复性地种了好几颗草莓。 这个混蛋,让他帮她解决麻烦,他倒好,反而给她增添麻烦。 这下好了,她在男主女主眼里都是个彻头彻尾的跟哥哥乱伦的小婊子了。 虽然的确也没冤枉她,算是实至名归。 “啊……” 阮娇娇毫无防备,突然脖子也被咬了一口。 她捂着脖子,妈的这个阮靳言真是半点不吃亏,她急得连忙抬起屁股,对着车上的镜子察看脖子上的草莓。 这下好了,兄妹俩脖子上的草莓简直成了奸情最好的证明。 紧紧吸住分身的小穴骤然间离开,阮靳言不满地大掌扣住她的细腰,将她重新拽回来,同时腰往上重重一顶,径直朝她花壶深处捣去。 “呀啊……别……太快了……” 阮娇娇一声惊呼,阮靳言却加快频率在她穴里冲撞,弄得她身体瞬间软下来,趴在他肩上,毫无招架力地被他一番抽插。 “呜……别……别脱我衣服……” 阮娇娇的身体就跟她的穴一样软得一塌糊涂,此刻她哪里还使得出什么战无不胜的道具。 虽然不情愿承认,但她真是爱死了阮靳言这个混蛋。 阮靳言将她的t恤从头上脱下,一把扯下少女的棉质内衣,一只大掌抚上她的娇乳,肆意揉捏把玩,另一边也没放过,含在嘴里舔弄。 阮娇娇上下敏感处都被挑逗着,低头便看着阮靳言埋首在她胸前,如何爱抚她的胸部,平日里冷淡的薄唇如何情色地吞吐着她的乳尖,更是看到她嫣红的乳粒在他的玩弄中敏感得肿胀。 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阮娇娇只觉大股的水液从穴里流出来,弄得俩人重叠的部位泥泞黏糊得不成样子。 “啪!啪!啪!” 阮靳言有力地挺动着腰胯,加速冲刺,一股酥麻的电流在体内乱窜,阮娇娇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头,呻吟出声。 “叫我……” 就在阮娇娇等着攀上情欲的巅峰之际,阮靳言忽然停了下来,用一种强势的语气对她道。 “哥……”阮娇娇呢喃出声。 “叫我的名字!” 阮靳言大掌拍了下她的屁股。 阮娇娇琢磨过味来,她可是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女斗士,哪里会因为色欲熏心而出卖自己的灵魂,轻易屈服。 “靳言……”她软糯地唤了声。 但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先爽了再说,回头再跟他算账。 阮靳言瞬间噙住了她的唇,暴风骤雨般的速度将肉棒在她穴里一番狂肳wW.xB②0.com,阮娇娇亢奋地迎接一波猛烈的快感袭来。 餍足之后,阮娇娇便将秋后算账的念头抛之脑后了,真是个色令智昏的女人。 她将t恤穿上,整理下衣服,又抽了纸巾擦了擦腿间黏糊糊的液体。 “我们现在回家吗?” 阮娇娇看向阮靳言。 他已然恢复衣冠楚楚的模样,车子重新发动行驶,阮娇娇忍不住伸手摸向刚才还深埋在她身体里的宝贝。 他实在太可口,让她又有些馋。 阮靳言斜睨了她一眼,突然转了下方向盘,与通往市区的方向背道而驰。 阮娇娇悄然勾起唇角。 “哥,你这是要带我私奔吗?” 阮靳言捏了下她的脸。 “你说是就是。” 这模棱两可的回答到底什么意思? -- 16.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阮靳言带阮娇娇一路去了一座小型机场,那里停着几架私人飞机,驾驶员已经就位。 阮娇娇不明所以地被阮靳言带上了飞机。 反正他也不会卖了她不是。 结果上了飞机,却发现机舱里有人,池澈靠坐在沙发上,桌上放着的红酒瓶已经开了,还倒了一杯,显然他已经等候了一阵子。 一见到兄妹二人,池澈登时眼睛一亮,站了起来。 “嘿!我就说你突然找我借飞机想干什么,带娇娇妹妹出去玩被我逮到了吧。” 此时,阮靳言不动声色地牵住阮娇娇的手,十指紧扣,见状,池澈脸上的笑容一僵,就听到阮靳言用一种冷淡的语气道。 “家人行程,抱歉,没准备带你一块。” 池澈本就是个人精,况且眼前这对兄妹之间的气氛,再迟钝的人也能察觉到不对劲。 不过池澈只是眸色一凝,笑容收敛,懒懒地倒回沙发上。 “哎,没事,不用管我,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池澈赖着不走,阮靳言也没表现出丝毫不悦,他神情自若地圈住阮娇娇的腰,将她抱坐在另一侧沙发上。 接下来的飞行过程里,池澈就在被喂了一嘴的狗粮中度过,他偏偏还找虐地始终保持清醒状态。 池澈一瞬不瞬地望着阮娇娇,少女此时头枕在阮靳言腿上,像只猫咪般微微蜷缩着,身上的盖着一条毛毯,她闭着眼已经睡着,睡颜纯真而娇憨,美好得像是坠入凡间的天使。 他的视线移向阮靳言,他的手指正爱怜地抚摸少女一头乌黑如缎的秀发,就像对待乖巧可人的宠物。 此情此景,池澈深深地嫉妒了,胸口酸得发苦。 麻痹!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阮靳言这么禽兽,连自己亲妹妹都下手,还一脸享受恬不知耻,斯文败类!下流胚!! 池澈掏出手机,恨不得向其他人揭露阮靳言的真面目,结果…… 他后知后觉才看到顾隽声已经在群里说了这件事,还绘声绘色地描述阮靳言是如何抢走自己弟弟心上人的场面。 满腔郁闷和愤懑无处宣泄的池澈:“……” 他抬起头,与阮靳言视线对上,直接出言控诉他。 “无耻!禽兽!” 阮靳言唇角轻勾,在池澈眼里如同挑衅。 “你打算怎么做?” 池澈这帮人虽然出身名门贵族,人中龙凤,接受最正统的教育,但实际上包容度远比任何人都高。 亲兄妹在一起,其实也没什么,何况阮家那对不靠谱的父母。 其实他们这帮兄弟一直暗戳戳觉得阮靳言将性情隐藏得这么好迟早变态,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也不足为奇,没想到会是在男女感情方面。 这些年一帮兄弟混不吝的时候,阮靳言表现得清心寡欲跟个得道高僧似的。 没想到啊没想到,真人不露相啊…… “带她浪迹天涯。” 阮靳言淡淡地笑着,如春日的暖阳般和煦,池澈再次遭到一击。 这家伙发起骚来,简直辣眼睛! 他的娇娇妹子啊……池澈内心悲怆,泪流成河。 俩人谈话的时候,阮娇娇其实是醒着的,自然听到了阮靳言的话。 啧啧…… 没想到阮靳言这家伙骨子里还挺浪漫,果然是个大闷骚。 但是!谁特么说她想要浪迹天涯跟他双宿双栖了!! 她是想要阮靳言出手帮她解决那个蹦跶的小婊子啊,不然这个世界她怎么完成任务啊! 阮娇娇算是意识到,果然求人不如求己,收起了偷懒的打算,准备自己动手。 但当阮靳言将她带到一处风景秀丽宛如世外桃源般的海滨度假胜地时,她当即改变了念头。 既然来都来了,那不如先浪一下吧…… 一周的时间,池澈都处在被虐狗的状态。 他愤恨地拿叉子戳着盘子里的食物,怨念的视线注视着对面卿卿我我的兄妹。 还真的当他不存在啊,狗粮都吃饱了,导致他这一周食欲不振,瘦得连腹肌都快没了。 但当翌日一早,阮靳言一脸阴郁得能滴出水来,面色不善地敲开他的门,知道他的来意后,连日来萦绕在池澈头顶的阴霾一扫而空。 哎呀呀!被娇娇妹妹抛弃了!! 妹妹干得好! 是兄弟本该两肋插刀,但是在被精神虐待了一个礼拜后,池澈抑制不住地将满腔喜悦建立在了阮靳言的痛苦之上,他控制不住嘴角上扬,然后,就被打了! …… 阮娇娇下了飞机。 此时校园里关于阮雪的传言持续发酵,原本她几乎快受不住这压力,但一想到阮娇娇,复仇的火焰在她胸口燃烧,于是阮雪振作起来。 但是阮靳言和阮娇娇却失踪了,二人不告而别。 当阮父得知消息询问她时,她吞吞吐吐地将俩人的事情告诉了阮父。 卧槽! 自己一双儿女竟然私奔了,这还得了,阮父立马丢下国外的生意飞了回来,总之先找到人再说。 俩人失踪了一个礼拜,阮父精气神俨然都垮了,原本意气风发风度翩翩的人,一下子苍老了不少。 他这时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如此不称职,从没给儿女关爱,只会用物质和金钱做补偿,所以才导致缺爱的两个孩子滋生出如此不健康的感情吧。 在父母眼里,孩子永远就是孩子,所以阮父脑补过头,将所有罪孽错误都一股脑归结于自己的失职身上,恨不得将这些年缺失的亲情全部给补齐了。 所以当阮娇娇出现在阮父眼前那刻,他老泪纵横,一把抱住自己的女儿,喃喃低语道歉。 “娇娇……是爸爸不好……是爸爸错了……你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阮父对她重复道着歉,愧疚之情溢于言表,没有半点要指责或者惩罚的意思。 对此,阮娇娇有些愣,阮雪两母女也懵了。 -- 17.你在玩我吗? 阮雪刚想说话,却被她妈妈给扯住了,将她带上了楼。 “这是你伯伯的家务事,雪儿,你千万别插嘴。” 阮雪抬头,对上自己母亲一脸不认同的表情,接下来,唯恐阮雪在阮父面前乱说话,她妈妈又是一番耳提面命。 她低垂着头,听着她母亲反复叮嘱的话,一股浓浓的悲哀感在心头滑过,她深刻意识到,在这个家里,自己是寄人篱下的。 阮娇娇不管做出什么惊世骇俗违背伦理道德的事,她都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要被万夫所指被人辱骂欺凌。 她好不甘心! 而且,阮雪脑海中忽然浮现一位清俊少年忧郁落寞的身影,他一定也知道了吧,知道阮娇娇的真面目,他看起来那么难过,一定被伤透了心。 顾隽西听到阮娇娇回学校上课,他表情瞬间愣了,这些天他就像被人抽走了灵魂,目光空洞,犹如一具行尸走肉,此时眼神里仿佛被注入了光,他步伐有些急促地穿过走廊,走到了阮娇娇教室门口。 阮雪看到了这一幕,情不自禁地追了过来。 苏颖看到顾隽西出现,几乎抑制不住心中狂喜。 太好了,这个贱人的真面目就要被拆穿了,所有人都知道她不要脸劈腿,还跟自己的亲哥哥勾搭成奸! 就在这时,阮娇娇的视线却径直落在她脸上,苏颖的笑容如被冻住,变成一个扭曲怪异的表情,阮娇娇的眼神似笑非笑,似乎含着什么深意。 “你看起来很高兴。” 阮娇娇的声音一起,整个教室的人的目光都落在二人身上。 就连顾隽西也疑惑地看过来。 苏颖刚准备开口,阮娇娇却二话不说,大步向前,抬手就朝她甩了一巴掌。 “啪”地一声清脆又响亮的耳光,所有人都愣住了,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呆若木鸡。 阮娇娇这一耳光可没收力道,一巴掌就将苏颖的脸打肿了。 我勒个去!!好暴力!! 阮娇娇只觉痛快,想想她刚来这个世界挨得揍,妈的,一巴掌绝逼不够! 于是她撸起袖子,直接干! “啪啪啪啪”数个耳光扇过去,苏颖瞬间被扇得眼冒金星,摔倒在地,看起来狼狈极了。 “贱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之前编排我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都是你说出去的!一边假惺惺地接近我,一边巴不得我被人整死,从没见过你这么黑心黑肝的人!还有我妹妹阮雪,那些话也是你传出去的吧……我父母是因为感情不和离的婚,跟阮雪的妈妈半毛钱关系也没有,你欺负我就算了,现在还欺负我妹妹,真当我好脾气啊!!” 苏颖只觉脑袋嗡嗡作响,阮娇娇一番话劈头盖脸砸下来,让她来不及反应,脸更是火辣辣痛得像是被人揭了层皮。 “呵呵……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嫉妒我们长得比你好看是吧,嫉妒只会让你面目更加丑陋!苏颖!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里了,你要是再敢多嘴多舌搬弄是非,下回我就撕了你的嘴打得你亲妈都不认识!!” 阮娇娇先下手为强,这一番操作下来,骂出来的话信息量巨大,一时间所有人面面相觑,甚至连个上来拉架的都没有,就看她单方面暴虐苏颖了。 过了半晌,站在教室外面的顾隽西走过来,双臂一伸,将阮娇娇一把抱住,阻止少女的暴力举动。 “娇娇,别打了……” 阮娇娇正打在爽头上,还想一脚踹过去,被顾隽西整个托抱起来。 我去! 这正让人热血沸腾的武打场面怎么忽然冒起了粉红色泡泡。 全班同学包括挤在走廊上看热闹的众人,眼睁睁地看着顾隽西将托抱改为公主抱,一路目送他将阮娇娇给带走了。 倒地的苏颖似乎晕过去了,老师姗姗来迟,连忙打电话叫救护车,一片兵荒马乱。 把教室搅得人仰马翻后,顾隽西和阮娇娇这边气氛却安静得诡异。 “放我下来。” 阮娇娇说完这句话后,顾隽西便顺她的意将她放下,却紧扣着她的手腕一声不吭带着她走。 有时候晚自习晚了,顾隽西就会在学校附近的一套公寓里过夜。 所以他直接将她带到了那里,安静没人打扰的空间。 阮娇娇规矩地坐在沙发上,低垂着头,如等待审问的犯人般认罪态度良好。 可她等了好一会儿,顾隽西也没说话,一直沉默着。 “对不起。”阮娇娇想先道歉总归没错。 “想喝点什么?”顾隽西却没接话,平静地问她。 “果汁?茶?” 阮娇娇得寸进尺的很,她想了想。 “酒,我想喝酒。”酒壮怂人胆,她现在心虚,自然有点怂。 毕竟是她招惹了这个纯情少年,就算原剧情里,他也没做任何对不住原主的事情。 顾隽西什么也没说,便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 没等多久,便有人将酒送来,箱子打开,里面的酒琳琅满目,红的白的啤的。 阮娇娇挑了瓶香槟,俩人对饮之际,她还在动脑筋,想着怎么哄。 这时候,她手机响了,铃声在静默的空间里显得格外聒噪刺耳,阮娇娇直接按掉了。 “为什么不接,不担心是阮靳言找你吗?” 顾隽西仰头喝下一杯酒,直勾勾的眼神朝她看过了。 少年清澈的眼神仿佛染上了一层阴郁,就像原本纯净无暇的天空飘来乌云,隐约透着要变天的样子,或许顷刻间便电闪雷鸣狂风骤雨肆虐。 顾隽西说阮靳言的名字,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偏偏这时候手机又响了。 阮娇娇拿起手机看了眼,还真是阮靳言。 这时候,她的手机被人拿走,阮娇娇有些呆怔地抬起头,顾隽西站立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双手往她身后的沙发背上一撑,俨然将她困在自己怀中。 顾隽西散发出冰冷慑人的气势,阮娇娇感觉到莫大的压迫感。 接下来,少年吐出的话,让阮娇娇更觉压力山大。 “阮娇娇,你一直在玩我吗?” 阮娇娇:“……” 就算是她也不能承认啊! -- 18.吃肉吃肉(H) 阮娇娇心念一动,男女之间发生争吵怎么办? 按照小言的套路,自然不能急着辩解,有可能火烧浇油,还可能多说多错,于是她行动先上,一把抱住顾隽西的腰,将小脸蹭上去。 她察觉到他身体僵硬,她慢慢从沙发上站起来,俩人的脸也随着姿势的改变而越来越近。 阮娇娇站起来,也只到顾隽西的胸口位置,她的脸贴在他胸膛又蹭了蹭。 少女柔软的发丝蹭在肌肤上有些痒,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令人迷醉,混着口腔里淡淡的酒气,顾隽西眼神有些挣扎,精神有些迷离恍惚。 阮娇娇察觉到他的软化,她再接再厉一把,踮起脚尖,勾住顾隽西的脖子,亲了亲他的下巴,像猫儿一般伸出舌尖舔了舔。 却没想到,顾隽西毫无预警地突然将她一把推开,阮娇娇摔在沙发上。 咦,美人计竟然不管用。 阮娇娇愣了一下,顾隽西一把攥住她的手。 “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单纯又好骗?” 阮娇娇:“……” 看破不说破。 哎呀呀,少年如此固执,这不是给自己找虐吗? 她的一时沉默,犹如火上浇油,顾隽西眯起眼,将她一把从沙发上拽下来,阮娇娇又摔到了地板上。 阮娇娇:“……”屁股痛。 她还没来得及伸手揉揉自己的小屁股,双手就被顾隽西一把扣住,压住,他也随即欺身压上她。 少年俊秀的面庞如兜头阴影般笼罩下来,他吻上了她的唇,却立刻带着恨意地啃咬,偏偏还不忍将她真的咬疼,总是留着几分力度控制。 阮娇娇被这个千回百转复杂纠结的吻弄得有些无奈,顾隽西忽然抬起来,盯着她的眼睛。 “他让你爽吗?” “阮靳言。”他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挤出来。 她要怎么回答。 诚实以告。 爽?很爽?非常爽? 阮娇娇的沉默再次激怒了顾隽西,他压抑的情绪似乎急于寻找一个宣泄口,颤抖的手指探入她的衣服里,他的手指抚摸上她细腻丝滑的肌肤,然后慢慢地将她的衬衣扣子解开,露出白色胸衣。 她近乎半裸了,他低头埋首于她胸口,俊颜压在她形状姣好的柔软娇乳上。 “你有心吗?你对我有心吗?” 明明做着下流猥亵的动作,顾隽西却让人觉得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听他的话甚至有些心酸。 阮娇娇都忍不住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当初真不该招惹这么纯的。 等她反省完毕,下半身一凉,校服裙也被他给撩起来了。 阮娇娇犹豫了,要阻止他吗? 她这一犹豫,他已经步步紧逼,脱下了她的小内内,近乎裸裎相对。 顾隽西用膝盖顶开她的腿,阮娇娇恰好看到他的肉棒,色泽粉嫩光滑,尺寸却不小,青筋虬结,显出少年高涨的欲望,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见她盯着他那处看,顾隽西眸里划过一抹羞涩,仿佛又是那个青涩少年。 真特么嫩啊! 也太嫩了! 阮娇娇眼里呈现片刻迟疑,感觉把他染指了会不会太作孽,而一直观察她表情的顾隽西捕捉到了她的退缩,这让他瞬间着了恼。 少年的自尊心,性经验为零,虽然看似强势,其实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对方的反应。 她是不是嫌他?!是不是他比不上阮靳言?! 顾隽西这么一想,便恼羞成怒了。 他一鼓作气地将腰身一沉,肉棒却擦着少女的花缝处而过,角度偏了。 顾隽西有些愕然,瓷白的脸颊猛地涨得通红,阮娇娇一看他这样子,就有些受不了的母性泛滥,怎么能这么可爱!! 事实上,刚刚坚硬炙烫的肉棒从她花唇擦过的时候,她也忍不住生理冲动了。 勉强绷住的那根弦断了,下腹升腾起一股空虚难耐的麻痒,恨不得立刻让那肉棍狠狠捅进去,一解她的饥渴。 阮娇娇瞬间便将思想负担抛到了九霄云外去,她仰起脸便亲住了顾隽西的唇,双腿夹住他的腰身。 “别着急,先找位置,对准了再插进去。” 阮娇娇亲了亲他,安抚少年的躁动,清楚的指引他方向。 少女清甜的嗓音含着娇糯,非但没让顾隽西冷静下来,反而更加热血冲脑,这时候,他感觉到几乎快爆炸的分身被一只软软的小手握住,还撸了撸。 “轰”地一下,顾隽西被炸晕了,所有感受仿佛都集中腿间那昂扬的肉棒上,它被柔嫩的小手握着,再次之前,从没有这样的体验。 他羞耻敏感的那处,被他喜欢的女孩抓在手里, 阮娇娇满意地握着顾隽西的肉棒,感觉似乎更硬胀了,她帮助肉棒抵在了自己花穴外,然后屁股往上抬了抬,帮助那肉棒插进去半寸。 “好了,就是这里,现在你插进去,插到我的身体里去。” 阮娇娇就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对顾隽西吩咐道。 少年此刻真的大脑一片空白,俩人性器的接触给他带来的体验简直给他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他从未体会过,于是他听到她的话,便朝那紧致温暖的小洞里拼命一撞,一插到底。 顾隽西瞬间一声闷哼,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吸入那销魂的甬道里,被紧紧吸住,给他带来不可思议的快感。 对于性,他不是一无所知,自己也打过飞机,但跟眼前真刀真枪的插入相比,对于感官的刺激简直天差地别。 “傻瓜,你动呀!” 阮娇娇催促道。 顾隽西深深地望着阮娇娇,俩人目光交汇,少女晶亮的眼眸里含着笑意,他脸涨得更红,热度难消。 他循着本能耸动着腰身在她的小穴里抽插,阮娇娇早就湿了,之前跟阮靳言胡天搞地,少女青涩褪去,这身体被调教得敏感度提升不少。 顾隽西的撞击纯粹依照本能,丝毫不讲究快慢节奏或者九浅一深,次次拼尽全力,插到最深处,她被这么捣弄几下,水液便肆虐弥漫,俩人交合的部位黏糊糊,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犹如在伴奏。 “啊……啊哈……隽西……别那么快……我快受不住了……” 阮娇娇被他这么抽插,浑身颤栗,猝不及防就到了高潮,她身体瘫软下去。 哎……大概之前揍人太兴奋了,连带着身体细胞都活跃到不行。 顾隽西虽然是第一次,但少年体力真的厉害,阮娇娇软成一滩春水躺在地板上,他还又快又重地插着穴,甚至双臂勾起她的腿弯,将她半抱起来,方便他贯入她的水穴。 真的是水穴,他每一下顶弄就会溅出晶莹的水液来,顺着她的腿间流出来,弄得地板上都一滩。 “娇娇,你流了好多水……”顾隽西从她小穴里退出,快速抽了几张纸巾替她擦了擦腿间的湿濡。 “傻瓜!那是我在对你流口水……” 阮娇娇调戏少年信手拈来,她笑盈盈地抬起手,捧着他的脸。 “隽西,你真是太棒了!”她毫不吝啬夸奖。 顾隽西手上动作一顿,垂下眼,忽然闷闷道。 “你在阮靳言面前也是这样吗?” 糟了! 一时被色念弄得头昏脑热,忘记自己现在是个罪人了。 阮娇娇咬住唇。 她这该死的老司机习惯!! -- 19.黄暴一幕 这次顾隽西并没有等她的回答,而是低下头,恶狠狠地含住了她嫩红的乳尖,放在嘴里舔弄。 “啊……疼……” 阮娇娇嘶疼一声,又忍不住呻吟。 “别……别咬……我错了……”她胡乱地开口哄着他。 “你错哪儿了?” 顾隽西似乎真的被刺激狠了,一方面是尚未宣泄的欲火,一方面是被玩弄的怒火。 “我……我……隽西……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阮娇娇哪敢真说,只好软软地示弱哀求。 顾隽西见她这怯生生的模样,真的心疼了,立刻停止蹂躏欺负她的胸部,改为温柔舔舐。 “我弄疼你了?” “嗯,好疼。”阮娇娇蹬鼻子上脸,三分颜色就开启染坊。 “对不起。”顾隽西是真的喜欢她,这段时间他过得浑浑噩噩,仿佛魂都被她勾走了,而知道她回来上课了,他立刻抛下一切只想见到她。 可真的见到她,却恨得咬牙切齿。 从没有被人如此玩弄。 “为什么?他可是你哥哥……”顾隽西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阮靳言就那么好吗?! 让她宁可背负乱伦的可怕名声也要跟他在一起。 阮娇娇知道不提这茬是不可能的,于是她想了想,将自己的成长环境跟顾隽西言简意赅地描述了一番。 “从小家里就只有我和哥哥两个人,爸爸妈妈都不管我们,在学校遭遇那样的污蔑欺辱,我痛苦得几乎活不下去了,哥哥就是我身边唯一可以抓住的稻草,我大概是被逼得疯魔了吧。” 阮娇娇神色黯然地说。 她并没有过多讲述,但几句话已经足够顾隽西脑补。 顾隽西陷入沉默,就在阮娇娇以为如此沉重的话题让他没有欲望继续时,没想到他手抓着她纤细的脚踝往他身下狠狠一扯,他的肉棒顺势径直深深闯入她的穴里,开始啪啪啪大开大合地肳wW.xB②0.com干。 “告诉我,怎么让你忘记他……他能做到的,我也可以!!”顾隽西的语气里含着一种痛心,又透着一种决心。 他似乎燃起了某种斗志,同时身体力行地在她身上付诸实施。 顾隽西横冲直撞在她穴里反复抽插,弄得阮娇娇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太激烈了……少年果然不一般,阮娇娇只觉刚还思索如何辩解的心神此刻全部集中于那根在她穴里翻搅的肉棒上。他的手掌紧紧扣住她的脚踝,不顾一切地朝她索要,进攻,如战斗的号角在鸣叫,他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入她的花壶深处,不留余地地将她的甬道塞满,大股大股的水液再次流出来,将俩人交合部位弄得泥泞不堪。 顾隽西垂下眼,唇角轻勾,少年的清澈眼眸里忽然多了丝邪气。 “娇娇……你流了好多水……真想把你榨干……让你没法出去勾引别人……你知不知道我很早以前就注意到你了……喔你不会知道的,毕竟学校暗恋你的男生有那么多……真想让他们看看……那个清纯少女的真实面目,你怎么这么浪,这么勾人……就连我哥那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花花公子都为你着迷……”他像是有了倾诉欲,一边啪啪操着她一边说着话。 阮娇娇都忍不住老脸一红,她知道啊她这么有魅力她就是勾人的小妖精她就是坏! 快惩罚她把快点操坏她吧少年!! 哎哎哎……太羞耻了,为了避免自己忍不住赞同说漏嘴,她一把抱住顾隽西的脸。 “别……别说了……” 但她抱住的同时,他的脸刚好埋在她一双浑圆娇乳里,将那对雪白柔软挤得几乎变形。 顾隽西抬起眼,眼眸澄澈无暇,宛如平静无波的蔚蓝海面,让阮娇娇晕乎乎飘飘然想要溺毙在其中,被温暖的海水包裹,下坠…… “呜……” 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因为他温热的口腔含住了她的乳尖,灵活的舌尖绕着她敏感的小粒游走,而他的大掌从她的脚踝抚摸到她的大腿根,用力扣住,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更大的角度,让他更深地插入她的小穴里捣弄。 阮娇娇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慰的感觉在体内游走,欢愉感几乎炸裂,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在她甬道里作乱的肉棒,她仰起脸,呼吸一滞,心神有片刻的恍惚,被情欲推向高潮,只能随波逐流,然后被抛下。 “呼……呼……” 她费力地喘息着,刚才的那场激烈欢爱几乎让她呼吸困难,她一对玲珑娇乳上下起伏,荡漾出晃眼的乳波,顾隽西手指攥住那嫣红的乳粒,刚才射了稍稍软掉的分身很快又硬了起来。 他亲吻她失神的眼睛,脸颊,微张的红唇,锁骨,然后捧住她的胸部爱怜地轻了轻,再次将硬到胀痛的肉棒送入她湿滑的小穴里。 再次被入侵的酸胀感让阮娇娇眼睛微睁,他这么快又硬了? 少年果然好体力!! 她不由叹息。 阮娇娇还没从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余韵中回神,顾隽西已经抵着她的臀缝将分身深埋入她的甬道里,俩人再次合二为一,身躯纠缠如密不可分的藤蔓。 这次他换了个姿势,贴在她的脊背上,鼻子凑在她脖颈处,似乎在嗅她发丝的香气,俊颜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来回磨蹭。 与之前那强势迫切比起来,此时倒有些温柔似水含情脉脉了,就像是身体在对她表白,表白自己对她融入骨血的迷恋。 “娇娇……我好喜欢你……你不在这些天,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即使你伤了我的心,我也没有怪过你……” 少年直白的情话的确动人,饶是阮娇娇这样没心没肺的,都不免有些感动。 “离开阮靳言好不好?跟我在一起,一直在一起不分开。” 高傲的少年语气里带着卑微祈求。 阮娇娇一时无言以对,结果少年画风一变,将她转个身,拔出水淋淋的肉棒从后面顶入进去,后入的姿势插得又凶又猛。 “啊……”阮娇娇差点被他撞飞出去,却被他搂着腰又拉回去。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响起,空气里充斥着淫靡甜腻的气味。 当顾隽声推开门时,映入眼帘的便是少女被少年压在地板上无情插干哀叫连连的黄暴一幕。 我勒个去!! -- 20.什么都依你 顾隽声吓了一跳,下意识反应急忙想关上门,站在他身后的阮靳言更加眼疾手快,一脚抵住门,强行推门而入。 弟弟……哥哥也帮不了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顾隽声一脸无奈,恨不得捂住眼睛,不忍心看接下来的血腥暴力场面。 果然,阮靳言大步走过去,将外套罩住阮娇娇赤裸诱人的娇躯,半蹲下身,一拳朝顾隽西下颌狠狠揍去!接着又是一脚朝他腹部踹去! 顾隽西立刻口吐鲜血,阮靳言却杀红了眼般,拳拳打肉,毫无顾忌。 顾隽声虽然知道自家弟弟有错在先,但毕竟是血缘至亲,他不能眼睁睁看着阮靳言将他打伤打残呀。 于是他连忙冲过去阻止,结果他也挨揍了,遭到阮靳言的无差别攻击。 阮娇娇裹着阮靳言的外套,看着眼前上演血腥暴力的场面。 啧啧…… 她就说阮靳言肯定没有看上去那么斯文,果然,出手便知有没有,这一看就是个狠角色。出招又凶又狠,绝不拖泥带水,看他砸在顾家两兄弟身上的拳脚,仿佛能感觉到骨头都在疼。 系统:“宿主,你不劝架?”是不是太无情了点? “等一下,我只是先权衡一下局势,顾隽西不可能白白挨打啊,本来以为至少两败俱伤,没想到阮靳言那么阴险,上来就打得人家毫无招架之力。你看顾隽声加入以后,二对一,结果两个人被阮靳言完虐,唉……” 阮娇娇见阮靳言一脚准备踹向顾隽西的胯下,显然准备直接缴了作案工具,妈呀!太丧心病狂了这货! 她立刻心疼地纵身扑过去,抱住了阮靳言进行阻拦。 “哥!别!!” 阮靳言垂眸看她,他睫毛浓密,如在白皙俊朗的脸上烙下一层阴影。 “你跑回来,是为了他?” 阮娇娇目光没有丝毫躲闪地望着他,她摇了摇头。 “不是。” 阮靳言眉宇间微蹙起。 “那是为什么?” “哥,你从来没有问过我,想不想跟你远走高飞。”阮娇娇认真地道。 阮靳言一怔,阮娇娇又道。 “我不想。” 此时此刻,顾隽声从阮靳言眼里读出他从未见过的危险情绪,曾经有人惹到过他,下场堪称惨烈。 所以他们一帮兄弟不知不觉私底下以他为尊,是知道这家伙的脾性。 “当初你招惹我,只是因为一时兴起?从没有真心想跟我在一起?” 阮靳言语气越发阴沉,犹如裹夹着数道冰刃刺向她,同时他的手扣住她的手腕,捏得她骨头缝都疼。 “阮娇娇,你在玩我吗?”他冷声问道。 阮娇娇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妈呀,男人发起火来真是可怕,而且问得问题都大同小异。 她求助的目光投向顾隽西,他伤得不轻,刚才阮靳言拳拳到肉,还踢了他的腹部。 顾隽西眉头拧在一起,强自忍着疼在顾隽声搀扶下站起来。 “阮靳言,你不顾一切带娇娇走,有没有想过她的将来?” 顾隽西咬紧牙关,冰冷地吐出这句话。 “你逼着她放弃她目前拥有的一切,抛下家庭父母抛下熟悉的环境,你能娶她吗?你能给她一个美满的人生吗?你不能!但是我能!!我可以娶她,可以跟她组建美满的家庭,我们可以生孩子,我做这一切,都可以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地接受众人的祝福,你能吗?” 少年目光逼仄而锋利,话语更是咄咄逼人。 说得好啊!说得太好了!! 要不是顾虑阮靳言的愈发阴郁的脸色,阮娇娇都要给顾隽西鼓掌了。 “你们是不被祝福的,你们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顾隽西又无情地补上最后一刀,犹如某种恶毒的诅咒,阮靳言冷着脸就朝他走来。 顾隽声低咒一声该死!连忙以身体挡在顾隽西面前,阻止阮靳言继续施以暴力。 眼见着局面又要一团乱,阮娇娇低泣一声,犹如一滴冰水砸在气怒得头昏脑热的阮靳言脸上。 他身体一僵。 在场三人都朝阮娇娇看去,就见她垂着脸,一颗晶莹的泪珠挂在她粉腮边,她咬着唇,因为太过用力,嘴唇被咬得死白,紧接着,又一颗眼泪落了下来。 啪嗒!啪嗒! 三个男人仿佛都被少女不断滚落的泪珠敲在心头,给揉碎了。 屋子里陷入一片死寂,阮娇娇抬起眼,眼眸被水雾氤氲,被洗刷得犹如宝石般干净透彻,她扯了扯嘴角。 “是我的错,是我错了……”她喃喃道,神情隐隐透着一种深切的悲哀和绝望。 阮靳言心头一震,他走过去,一把搂住阮娇娇,抬手擦拭她脸颊的泪痕,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 “娇娇……是哥哥不好……哥哥做什么都先问你的意见……以后你想干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阮娇娇对上他的眼神,讽刺地勾了下唇角。 “包括我跟别人交往吗?你也不生气?” 阮靳言睫毛颤了颤,他收紧手臂,似乎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呵……”阮娇娇冷嗤一声。 “可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阮靳言手指攥紧,指节露出青白。 阮娇娇连忙见好就收,感觉她要再逼他,他能抱着她跳楼殉情了。 “我们回家。” 阮靳言答应了丧权辱国条约,身体如绷紧的琴弦,脊背僵直,顾隽声也不敢惹他,他扶着顾隽西,看着他牵着阮娇娇离开。 阮娇娇回头用眼神安抚顾隽西,同时用口型告诉他,好好养伤。 “隽西,你这个小女友,可不一般啊。”顾隽声忍不住感叹。 他有生之年,从未见过阮靳言栽得这么彻底,真是活久见。 当将顾隽西送进医院,知道他弟弟被阮靳言踢断了两个肋骨,顾隽声只觉头都要炸了。 他一边诅咒阮靳言一边火烧火燎地想着怎么将这件事瞒过去,要让顾家老祖宗知道宝贝乖孙伤成这样,而且他还在场的情况下,顾隽声觉得自己要完。 -- 21.狗咬狗 阮靳言带着阮娇娇回了阮家,俩人还牵着手,十指紧扣。 阮父刚好在家里,他看着这一对作孽的儿女进了门,他不禁老泪纵横,深深地叹了口气,一句责怪的话都没说,嘱咐管家做兄妹俩爱吃的,然后便回房休息去了。 他得缓缓…… 儿女都大了,打打不得,骂骂不得,一句话不对就能离家出走。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呀! 阮父的心酸郁闷无处纾解,而阮雪和她母亲也躲在房里没出来。 “她真这么说?”阮雪母亲问。 阮雪低低地应了声。 阮雪母亲的神色登时有些复杂,之前她也对阮娇娇心存偏见,一个小女孩不学好,竟然跟亲哥哥胡搞在一起,她之前也听阮父提起过前妻,那女人也是一言难尽。 而现在,这个女孩竟然在学校替女儿出头,不仅主动洗清了女儿受到的委屈,还教训了始作俑者。 当然,为了摆平这件事带来的负面影响,阮父花了不少心力,但他觉得是他欠女儿的,所以默默地替阮娇娇擦了屁股,一声不响。 阮雪和她母亲一样,心情也很复杂。 她当日听到阮娇娇对苏颖说的那番话,登时犹如醍醐灌顶,瞬间醒悟过来。 是啊,她算老几,阮娇娇怎么会放在眼里,还故意针对她,分明是有人蓄意挑拨。 而且因为这件事,阮雪还听闻了之前阮娇娇遭遇校园霸凌因此休学的事情。 想明白这其中的因果联系后,阮雪只觉脸颊火辣辣的烧,羞愧难当。 她识人不清,误把苏颖这种别有用心的人当做知心朋友,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还嫉恨上了阮娇娇,把她的私事告诉旁人。 阮雪母亲安慰了女儿几句,人性总归是自私的,她叮嘱女儿最近乖一点懂事一点,不要触阮父的眉头,不要再掺和半点阮娇娇的事。 “可……可是……” 阮雪心虚极了,她已经把阮娇娇兄妹乱伦的事情告诉了苏颖,万一苏颖报复将这件事宣扬怎么办?她此时那叫一个悔恨不已,担惊受怕。 要是让阮伯父知道了,把她跟母亲赶出去怎么办,母亲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好不容易寻到了阮伯父这个依靠,她们孤儿寡母不用再受人欺负白眼。 自知犯了错的阮雪,只能咽下难言之隐,唯唯诺诺地应下了母亲的交代。 苏颖那边,被阮娇娇当众抽了耳光,自然恨毒了她,可是学校那边,她现在却陷入了当初阮娇娇的困境。 一开始她都是躲藏在幕后,可因为阮娇娇当众打脸,一些同学回过味来,开始细品她当时的行为。 只能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下子,苏颖当初那些陷害阮娇娇的话都被揭露出来。 一传十十传百,在众人眼里,她俨然是个嫉妒陷害无辜同学的心机婊。 就算她努力试图辩解,甚至放弃原本的计划,对曾经相熟的同学直接揭发阮娇娇和她亲哥的丑事,可眼下无异于狼来的故事。 没有人相信她,反而认为她对阮娇娇泼脏水,心思恶毒还龌龊。 苏颖那叫一个气啊,连父母也不帮她,只因为收了阮娇娇她爸爸给的钱,学校也被买通了,真是一手遮天。 苏颖还挨了她爸一耳光,从小到大,她都是乖巧懂事的女儿,从没挨过打,反而是叛逆的妹妹性情乖戾经常挨揍。 此刻,她的脸肿得高高的,本就普通的长相愈发难看,而比她漂亮的妹妹站在旁边,眼神凉凉幽幽地看着她。 “姐姐,丑人多作怪,你天生长得丑心思还丑陋,在家里算计我就算了,还出去算计外人,现在遭到报应了吧。” 苏颖恨,恨得肺腑都要炸了。 她怨恨天生长得漂亮的女孩,深层次是有她妹妹的原因。 小时候,大人夸她都是懂事,但是看到妹妹却眼前一亮,不停夸奖她可爱漂亮。就连邻居家帅气的小哥哥,也明显对她和妹妹差别待遇。 苏颖嫉妒成心魔,于是开始耍手段,妹妹的形象被抹黑,父母也逐渐偏向她。 她尝到了甜头,终于将嫉妒的妹妹踩在脚下,然后,她将目光延伸出去,开始依样画葫芦,对付那些她看不顺眼的女生。 看到那些自恃美貌的女孩从天堂掉到地狱,苏颖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令苏颖疑惑的是,阮娇娇之前明明软弱可欺,怎么突然变聪明了,还会先发制人? 难道是阮靳言教的? 想到有阮靳言做靠山,苏颖越想越难受。 苏颖牙一咬,藏了录音笔跑去找阮雪对质。 结果阮雪这个小贱人竟然翻脸不认人,还一口咬定是她污蔑造谣,哄狗一样要赶她走。 “阮雪,你还真把自己当阮娇娇妹妹了?你不过就是个拖油瓶!!说白了,你妈就是个傍款的婊子!你是婊子生婊子养的小婊子!!” 苏颖心一横,直接跟阮雪撕破脸,大声吵起来。 阮雪看到苏颖面目狰狞地骂她,连她母亲都被带下水,她气得面红耳赤,直接上手跟苏颖扭打起来。 楼下闹这么大动静,阮娇娇和阮靳言自然也听到了。 兄妹俩人一起下了楼,见到阮娇娇,苏颖登时停了手,披头散发咬牙切齿地朝她冲过来,想要报仇。 “阮娇娇!你这个勾引亲哥哥通奸的贱人!你敢打我!!” 苏颖才冲到楼梯处,就被阮靳言冰冻般的眼神给震慑住了。 阮靳言那阴冷狠戾的眼神朝她照来,苏颖有些不寒而栗,危机感让她下意识想逃跑,可偏偏不甘心就这么狼狈逃走,她咬牙双脚钉在原地。 “怎么敢做不敢当?我问你,你可敢承认?” 苏颖怨毒的视线穿过阮靳言,挑衅地对阮娇娇道。 下一秒,苏颖惊愕地瞪大眼,身体朝前扑去,正脸向下嗑到台阶上。 摔下去的过程中,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就站在她跟前的阮靳言,对方冷淡朝侧边一闪,躲开她挥动求助的手。 身后是阮雪气急败坏的骂声。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骂我侮辱我妈就算了,我决不允许你污蔑我姐姐!!” 这时候,她藏在口袋里的录音笔也滚了出来。 阮娇娇走下两级台阶,不紧不慢地捡起那支录音笔,一脸玩味地看着苏颖。 阮靳言从她手里将录音笔拿过,看向苏颖的目光透着一抹阴狠。 接下来的时光,苏颖度过了足够她这辈子刻骨铭心的一段经历。 -- 22.浪啊浪 学校论坛里,出现了苏颖援交和堕胎的传言,同时附上了几张被精心ps的照片。 她没想到的是,这样虚假又刻意的抹黑,学校那些白痴学生竟然不经任何证实就相信了。 谣言这把利器,她曾经使得有多溜,现在遭到反噬就有多厉害。 学校轻描淡写地替她解释了几句,反而越描越黑,苏颖走到哪里,背后都有人指指点点,还有不怀好意的眼神。 她的桌子上还被人刻了字,课本上各种侮辱人格的咒骂,让她滚出学校,她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找老师哭诉,却只得到老师的冷眼。 “早知如此,当初为何这样对待其他同学。” 自食恶果。 苏颖听出老师的言外之意,但她不这么想,她觉得她一定是被阮家的钱收买了! 苏颖没有理会老师暂时休学的建议,她心中仇恨的火焰熊熊燃烧。 放学后,她偷偷跟踪阮娇娇。 结果,果然被她看到阮娇娇进了一个巷子,同时她看到一辆价值不菲的车停在巷口。 被狂喜冲头的苏颖没有想到这环境有多诡异,她走进巷子,只看到几个不良少年。 其中为首的那个注意到她,苏颖从未见过长得这么丑这么恶心的脸。 一头黄毛,满脸痘,有些还在流脓,蒜头鼻,眯眯眼…… 苏颖压下心中的疑惑,四处搜寻阮娇娇的踪影,可遍寻不着。 怎么会?! 她意识到不妙,转身想逃,却被对方拦下。 “你……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别碰我!!” 黄毛的手摸上她的脸,露出淫邪的表情,还啧啧道。 “虽然模样一般,但年轻女生皮肤就是好。” 当黄毛脏兮兮油腻腻的手掌摸上她的脸,苏颖吓得肝胆俱裂,惊声尖叫,可对方人多,轻易将她制住了。 “小丫头,你叫啊,你继续叫,越叫我越兴奋,自己送上门来的呢……” 黄毛搓搓手,噘着嘴就亲上了苏颖,苏颖的脸扭来扭去,还是被他得了逞,对方的舌头都伸进她的喉咙里,恶心又难看的脸就在咫尺之遥。 她一通胃肠翻搅,恶心得想呕吐。 她真的吐了…… 此举彻底惹恼了黄毛,他立刻指使手下将她压在地上,他的手撕开她的衣服,在她身上乱摸。 阮娇娇实在觉得画面辣眼,她只是想给苏颖一点教训,于是她打了报警电话。 最关键的是,她不想让阮靳言觉得她那么心狠手辣。 警察到的还算及时,最主要是那个黄毛半天硬不起来,气得一直撸,在手下面前如此丢脸,他怪罪在苏颖刚才的呕吐反胃让他扫兴,当警察赶到时,他正把作案工具往苏颖嘴里塞。 额…… 经此事件后,虽然没有遭到性侵,但显然遗留了巨大心理阴影,苏颖休学了。 顺利解决了恶毒女配,阮娇娇原本想拍拍屁股走人。 毕竟阮靳言这烂摊子,她总不能在亲爹眼皮底下跟哥哥相亲相爱吧,能把阮父气死吧? 谁想到,阮靳言经过上次教训,暗中派人盯着她。 而另一边,顾隽西这个小男友,也变成了个小黏人精。 伤筋动骨一百天,顾隽西断了两根肋骨,阮靳言跟个没事人一样,阮娇娇只好给他擦屁股,每天按时报道去医院看他。 谁让她欠了两边情债呢。 校园纯爱文什么的太讨厌了! 而苏颖的事后,阮雪在家里彻底老实了,甚至看阮靳言的眼神从当初的倾慕变成了畏惧。 但是脑海中那个身影,她却始终放不下。 阮娇娇如何不知道阮雪那点小心思,毕竟男主和女主之间的感情羁绊,莫名吸引,哪能说散就散。 于是阮娇娇想了个好主意,她将阮雪一起带去了医院,然后找了个借口将照顾顾隽西的责任交给了阮雪。 她觉得给男女主制造这么好的单独相处机会,主动给自己脑袋上抹点绿,她也很佩服自己呀。 系统一针见血地戳穿她:“明明是你嫌照顾人麻烦嫌顾隽西太黏还嫌弃人家现在受伤了能看不能吃!” 阮娇娇毫不在意,而且刚好阮靳言也不在,此时不浪更待何时! 为了拆散这对兄妹,阮父也算是用心良苦,费尽心机将阮靳言搞到国外去出差。 阮娇娇直接给池澈打了电话,她知道上次去的那家会所是他的,果然她人一过去,就得到帅哥们的热情款待。 只是为什么阮靳言那些豪门啊贵族啊的兄弟要屈尊给她当倒酒逗乐小弟,她环视包厢里或坐或立的几个男人,不由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嘴唇,身旁池澈笑得一脸荡漾地将倒满的一杯酒递给她。 怎么有种被一群色狼盯上的感觉呢? 阮娇娇接过池澈的酒杯,却没喝,端着在手里摇晃,姿势随意地盘腿坐在沙发上,眯着眼懒懒地看着他们,校服百褶裙下露出两条修长的美腿,刚才几杯酒过后,她似乎觉得热,还将衬衫扣子解开了三颗,隐约可以窥见那白色蕾丝胸衣,包裹的一抹雪白浑圆,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真是个小妖精! 池澈嗓子有些干,为了缓解焦渴他喝了一大口酒,依旧觉得渴,甚至下面帐篷掩饰不住的撑了起来。 妈的!他就应该替天行道,收拾了这个为祸人间的小妖精!! 除了池澈外,在场男人何不是这么想。 一开始他们本来只是打算跟她好好聊聊,套套话,看这小丫头到底怎么想的。 尤其是顾隽声,一边是知交兄弟,一边是亲兄弟,他真是左右为难。 谁知道酒过三巡,醉意上头,这鸿门宴就不知不觉变了味。 男人们目光灼灼盯着阮娇娇这小妖精,她浑不自知,似乎有些倦了,她柔弱无骨地趴在沙发上,打了个呵欠。 “不好玩,光喝酒一点都不好玩,我要回家了。” “娇娇妹妹,你要怎么觉得好玩?我陪你。” 池澈凑到她脸颊旁,离她越近,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幽香越发浓冽,让人越发觉得醉了。 -- 23.勾引 阮娇娇伸出一根手指,戳在池澈的额头上。 “别离我这么近。” 她将酒杯放到池澈手里。 “说吧,趁我哥哥不在,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说话间,她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双腿交叠间,腿间的曼妙春色若隐若现,令人恨不得将裙摆掀起来,好好欣赏一番。 包厢里,男人们的呼吸声都沉了几分。 见没人答话,阮娇娇显得有些百无聊赖。 “你们这些老男人,就是扭捏矫情,还是哥哥和隽西比较可爱。” 她话音落下,手腕就被捏住,池澈眯起眼。 “小丫头,耍男人很好玩是不是?可不要轻易玩火,小心引火自焚。” 令几人没料到的是,阮娇娇瞬间就像被教训得知错的孩子,低头道歉。 “我知道错了,以后都不乱玩了。” 说罢,她便去扯池澈的手。 “池哥哥,你放开我,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池澈原本因为她那声娇软的哥哥,入耳只觉浑身一酥,却听到她说要走。 一时情难自已,他另一只手一推,便将阮娇娇推倒压在沙发上。 却没想到,阮娇娇就在此时突然变脸,一下子受到惊吓般地尖叫起来。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顾隽声动作最快,将池澈从阮娇娇身上拉开,池澈也震惊于自己的禽兽行径,但却有些百口莫辩。 阮娇娇就像遇到救命稻草般,一脸惊惧地躲在顾隽声身后。 顾隽声感觉到她靠在自己身上,俩人靠得很近,她几乎贴到他手臂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肌肤上,有种说不出的酥麻感,让他一时心驰神荡。 “嗤……” 将顾隽声的表情收入眼底,回过神来的池澈忽然发出一声讥诮的声音来。 “厉害!果然是把阮靳言勾得神魂颠倒攥在手心玩弄的小妖精。” 已经被池澈拆穿了小把戏,阮娇娇无辜地眨眨眼,脸上仿佛在说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顾隽声的确有片刻被迷惑,但是想到这小妖精可胆大妄为到跟亲哥哥搞在一起,还害得他弟弟进了医院,怎么可能轻易就被池澈吓到了。 他将她拉到面前,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一眼看进她眼里,试图挖出她的真实情绪。 果然,盈盈水眸里含着隐隐笑意,哪里有半分惊慌无措。 顾隽声将手指攥紧,阮娇娇白皙的肌肤上立刻被掐出一道红痕。 就在这时,一道突兀的手机铃声划破了当前诡异的气氛。 顾隽声接起电话,听到那边人的话后,他眉头拧起,形成了一个浅浅的川字。 “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他便拽住阮娇娇的手,不由分说要把她带走,其他几人哪能坐视不管,他们何曾见过顾隽声一副恨不得吃人的样子,这小丫头片子能耐啊。 “我带她去医院看隽西。” 顾隽声道。 说完,他目光复杂地看向阮娇娇。 “你把你那个便宜妹妹留下来照顾隽西,自己跑到这里来玩?” 额…… 虽然他说的事实,不过承认的话似乎很渣的样子。 系统:“别怀疑,宿主你本来就很渣。” 阮娇娇露出疑惑的表情。 “是阮雪主动提出留下来照顾隽西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顾隽声冷笑一声。 “你心可够大的,就不怕你妹妹把男朋友勾跑了?” 阮娇娇愣了一下。 “阮雪是个好姑娘,怎么会呢?” 顾隽声一脸意味深长地说道。 “你跟我去就知道了。” 去往医院的路上,阮娇娇真的很好奇,阮雪胆子有那么大吗? 第一次私下相处就敢明面上勾引姐姐的男朋友? 不过,阮娇娇回头看了眼跟在他们车子后面的几辆车。 吃瓜群众还真多,这些权贵子弟还真够闲的。 推开病房的门,阮娇娇愣了一下,原本整洁干净的vip病房一地狼藉,就像被人打劫了一样。 顾隽西绷着脸躺在病床上,周身气压极低,而阮雪身体蜷缩蹲在角落里掩面抽泣。 “发生什么事了?”阮娇娇问。 一见到她,顾隽西竟然前所未有地冷着脸,手指一指阮雪。 “你问她!” 阮雪身体一哆嗦,见到来人,她抬起脸,卷翘的羽睫上挂着晶莹泪珠,小脸哭得通红,看起来真是我见犹怜,她满腹委屈得解释道。 “姐姐,是隽西误会我了。他想上卫生间,我便好心扶他,脚不小心绊到东西差点摔倒,摸了他一下,他就大发脾气。” 听起来,倒的确是顾隽西有点神经过敏,反应过于激烈了。 但顾隽西从不是小题大做故意刁难别人的人,所以阮娇娇将视线投向顾隽西。 “隽西,是这样吗?” 顾隽西讥讽地冷嗤了一声。 “摸了我一下?你真当我是傻子,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 被心上人这样当众嘲讽,还有爱慕之情被这样毫不留情地戳破,阮雪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心慌意乱之下连忙摇头否认。 “不!我没有!!我不过是好心想要照顾你!!” “呵呵……好心,真谢谢你的好心,动不动就用花痴的眼神偷看我,还假装摔倒对我投怀送抱,你就是这样照顾你未来姐夫的?” 被顾隽西一番话又说得面红耳赤,阮雪张口结舌却又百口莫辩。 “顾隽西!你混蛋!!” 丢下这句话,阮雪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显然少女心碎了个稀巴烂。 顾隽西赶跑了阮雪,注意力投向病房里的人。 “这么快就来了,你们刚刚是在一起吗?在做什么?” 单纯的弟弟愈发腹黑和犀利,顾隽声一时竟然招架不住。 他咳嗽了一声,看向阮娇娇,丢下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娇娇你好好哄哄隽西,不如今晚就别回去了。” 说完这句,顾隽声就带着其他看热闹的人关门溜之大吉。 阮娇娇还没开口,顾隽西忽然画风一转,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有些可怜巴巴的,哪有半分刚才咄咄逼人的危险气势。 “对不起……我做得有点过分了,其实我是生你的气,但又不忍心对你发脾气,于是借题发挥。” 说罢,他苦笑一声,抬起眼,目光幽怨。 “娇娇,你怎么能把一个暗恋我的女孩往我身边推,你究竟是想试探我还是想跟我分手?” 卧槽! 这样发自灵魂的拷问让她很难回答啊。 -- 24.结局 阮娇娇双臂缠上去,以吻封缄,用柔软的唇舌抚慰顾隽西躁郁的心。 她这个亲吻,犹如一滴油坠入烧热的锅里,瞬间激起了顾隽西身体里积攒的情绪,轰地一下,油锅腾起火焰来,他化被动为主动,手臂一勒,将她抱到了床上。 病床窄小,俩人姿势变换,就发出咯吱的声响,却丝毫不影响少年如火般炽烈燃烧的热情。 顾隽西狂浪地向她索取,他吸吮得她舌尖发麻,他温暖干燥的手掌解开她胸衣的搭扣,一把罩住揉搓她的一团绵软。 阮娇娇眯着眼,双手无力地搭在他肩上,顾隽西的薄唇移到她锁骨处,阮娇娇感觉到一阵刺疼,被他种下一颗草莓。 少女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烙印下一抹红痕,视觉的刺激让他愈发欲望高涨。 他埋首于她的胸前,在她左边胸口又吸吮出一枚殷红痕迹来。 “娇娇……” 顾隽西动情间呢喃地唤她,阮娇娇扬起脖子,情不自禁地双腿盘在他腰际,将腿间的花缝抵住他坚硬撑起的肉棒上蹭了蹭。 “呜嗯……”她低吟了一声,无边媚意流淌。 顾隽西已经按捺不住,一把扯下裤子,握着肉棒抵住她的花缝,噗呲一声插了进去。 “啊……” “哈啊……” 俩人都被瞬间的性器交融带来的满足感忍不住溢出一声叹息。 少年的粗喘和少女的娇吟交织在一起。 “隽西,轻一点,你的骨头……” 阮娇娇暗叹一声,饥渴的情欲被稍微满足后,理智回笼,后知后觉想起顾隽西受了伤,恐怕床事不宜。 顾隽西轻笑一声,在不大的病房里,听起来格外磁性悦耳,旖旎的气氛中,性感撩人。 “你这个小色女,我就算拼着这把破骨头也要把你喂饱,免得你趁我不注意招蜂引蝶!” 为了表达抗议,阮娇娇用力夹了他一下,顾隽西果然闷哼一声,差点没受住。 “阮靳言能做到的我也能。娇娇,你可以尽情做你想做的事,但是不要抛下我,好吗?” 少年的嗓音突然带着一抹淡淡的忧愁,阮娇娇捧着他的脸,一眼望进他清澈澄净的眼睛里。 这就是她当初犹豫不想碰这少年的原因,原本一张白纸的他,已经被她沾染上了浓烈的色彩。 顾隽西见她抿唇不语,眸里划过黯色,他倾身吻住了她的唇,下身更用力地在她穴内冲撞,试图通过这样激烈的性爱来宣泄情感。 病房外,顾隽声等人站在外面听屋内的动静。 天晓得,他们竟然会做听墙角这么猥琐的事情,关键是,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一听就知道他们在干嘛。 几个男人忍不住浮想联翩,想象那小妖精在床上是如何魅惑勾人的妖娆模样。 他们偏偏只能意淫,真特么要命! 顾隽西还在养伤,阮娇娇也不敢纵着他,万一一不小心骨头又折了,那就作孽了。 相较于上次的激烈,这次真是相当温柔了,结束之后俩人还抱在一起,嘴唇相贴恋恋不舍地亲了又亲,最后躺在床上相拥而眠。 阮娇娇的手机丢在了会所,最后自然落在了池澈手里。 当阮靳言电话打过来时,池澈跟几个兄弟对了个眼神,然后将手机强行塞给了顾隽声。 总不能让他弟弟一个人爽了,他们还要承受来自阮靳言的怒火吧。 顾隽声将电话接起,结果还不用他解释,那边的阮靳言似乎早料到状况。 “娇娇在医院,和顾隽西在一起?” “嗯。” 阮靳言轻笑一声,又道。 “辛苦你们了,我不在的时候,你们陪娇娇解闷。” 顾隽声讶异了一下,瞬间了悟,阮靳言这控制狂竟然派人跟踪妹妹。 他将手机调成公放模式,阮靳言恰好道。 “告诉池澈,走夜路时小心一点。” 他这赤裸裸的危险,让在场几人面面相觑,而池澈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不是这样的!靳言你听我解释!! 池澈还没来得及解释,阮靳言那边就把电话挂了。 池澈:“……” 所以阮靳言打这通电话的目的其实是警告他们几个人。 操!真特么恐怖! 顾隽声几人离开时,略带同情的目光看了眼紧闭的病房门。 小伙子一时爽,事后只怕火葬场啊!! 看看,这才断了两根肋骨,不知道阮靳言回来,又该断几根骨头。 谁也没料到,第二天,阮娇娇就出事了。 其实阮娇娇在系统提醒下,知道苏颖找她寻仇来了。 毕竟上次苏颖在巷子里出事,可是因为跟踪她,但她又不能说,便暗暗将这笔账算到了她头上,简直恨毒得想活撕了她。 结果,苏颖却刚好先一步遇到想过来找阮娇娇解释的阮雪。 阮雪昨天哭着离开医院,一开始万分委屈,后来却越想越担心。 毕竟顾隽西和阮娇娇是一对,她暗恋姐姐的男友还蓄意挖墙脚,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之前的霸凌记忆历历在目,打死她也不想再经历一回。 苏颖和阮雪一遇见,那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苏颖记得阮雪这小婊子推了她,当下便将准备的水果刀掏出来,准备先解决这个小贱人。 阮雪吓得小脸一白,仓惶逃跑。 阮娇娇听到系统告诉她女主遇到危险,立马从病房里跑出去,受了伤的顾隽西哪里追得上。 当她赶到的时候,阮雪刚好摔倒在地,苏颖一脸狰狞正握着明晃晃的刀准备捅下去。 “刀下留人!!” 阮娇娇脑子一抽,吼出这句话,霸气侧漏的话,成功阻止了苏颖行凶。 阮雪吓得魂飞魄散,眼睁睁看着苏颖持刀朝阮娇娇扑去。 本来阮娇娇有武力值傍身,根本不怕苏颖。 谁能想到,女主这个冤家,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危急时刻,竟然冲过来想要替她挡刀。 阮娇娇:“……” 她只好心一横,抓住扑来的阮雪身体一转,背心传来一阵刺痛。 阮娇娇被她捅了一刀,苏颖却杀红了眼,将刀抽出,殷红的血溅到她脸上,形容可怖俨如地狱修罗,她立刻又想补上一刀,真是想要她命啊!! 这次,阮娇娇没留情,咬牙忍着疼,一脚飞踹,将苏颖踹得撞墙。 然后她怒火中烧地大步过去,撸起袖子噼里啪啦一通耳光扇过去,扇得苏颖眼冒金星,当即晕了过去。 接着,“噗通”一声,阮娇娇两眼一黑倒在地上,倒在了血泊里。 “姐姐!!”阮雪凄厉地叫了一声。 麻痹!如果就这么死翘翘了,也太憋屈了。 阮娇娇失去意识前,就来得及低咒了一声。 大意了啊!!女主这个坑货!! -- 1.王府侯爷和他的小妾们 “哎哟喂!!” 阮娇娇睁开眼的时候,仿佛背后那被利刃刺穿的疼痛袭来,她疼得叫了一声。 咦? 什么情况?! 她睁开眼,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对视,大眼瞪小眼。 那男人长眉斜飞入鬓,眸似寒星,眸光犀利,真是属于古代文男主好相貌啊!! 但是,以系统一贯的尿性而言,阮娇娇还迷瞪间猛地夹了下小穴,果然感受到插在里面的炙烫若铁的肉棒。 男人感受到阮娇娇小穴瞬间传来的巨大吸力,一时间爽得眼眸微眯,他快速地耸动着腰身在她小穴里抽插,唇畔溢出粗喘。 妈的!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所以她上个世界是死了吗?就这么莫名其妙嗝屁了?! “啪!啪!啪!” 阮娇娇顾不上跟系统交流,就被这男人深入而有力的抽插捣得心神荡漾,忍不住呻吟出声。 其实对于她来说,才跟顾隽西在病床上啪啪过也没多久,一下子被一个陌生男人肳wW.xB②0.com干,对方的身材健硕强壮,就像上阵杀敌的将军,英勇无比,这感觉说不出的刺激。 于是她瞬间将上个世界的事情抛之脑后,投入在这场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里。 男人一边操穴,一边呢喃着一个名字。 “洛雪……洛雪……” 阮娇娇眯起眼,什么鬼?!一边干她一边叫别的女人的名字?! 草!渣男啊!! 阮娇娇哪里甘心被这样对待,伸手便想推开他同时一脚将他踹下床。 但是之前斥巨资跟系统兑换的道具并没有带到这个世界,她并未如愿以偿,推出去的手绵软无力,光滑纤细的腿被男人死死压着,她这样的推拒动作倒像是欲拒还迎了。 于是她成功引起男人的注意,对方轻松一个压制,阮娇娇便被禁锢住不能动弹了。 男人危险地眯起眸,略带薄茧的手指狠狠扣住她精致小巧的小巴,阮娇娇与他冰冷的目光一对视,直觉不妙,却是迎来男人更凶猛的一波抽插,捣得她快慰连连,一下子又将屈辱抛到九霄云外。 孰料,男人又开始如深情地呢喃另一个女人的名字,还隐藏着某种求而不得的忧伤和痛苦。 “洛雪……洛雪……” 算了! 麻痹这弱鸡身体,阮娇娇心想,老娘报仇,十年不晚,先让我捋一捋剧情,现在就当嫖了个性子暴的小倌吧。 阮娇娇接收完剧情,要不是身体受限,妈的恨不得一刀捅了压在她身上的这个渣男。 天雷滚滚的狗血文。 男主是手握重兵权倾朝野的侯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般的存在。 那就是当朝公主,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洛雪公主。 侯爷看上公主,其实也没啥,关键是俩人有血缘关系啊。 所以男主求而不得,只好不停寻找替代品填补内心的空虚。 然后……他就娶了一大堆。 而原身就是其中一个。 啧啧,侯府女人多,可是却无人承宠,因为侯爷心里只爱公主,自然守身如玉,这些美妾都是摆着当花瓶看的,有的是眼睛像,甚至有的只是背影像,都被侯爷收入府中。 女人一多,热闹啊,可偏偏还没个雨露均沾,大家都空虚寂寞冷,却不会抱团取暖,反而勾心斗角,暗戳戳下黑手反正侯爷不在乎死几个也无所谓。 当然,众女人努力的目标还是一致的,费尽心机爬上侯爷的床,如果能成功怀上,那就是真的一飞冲天,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了。 况且,作为男主,侯爷自然颜值与实力并存,本就是块惹人馋得流口水的存在。 于是侯爷被胆大包天的下了药,他发现了,哪会让这样的女人称心如意,直接将女人拖出去发卖了。 原身老实在自己屋里呆着,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不好,侯爷就想起她来。 她五官相似度最高,但公主气质高贵冷艳,而原身出身不好,爹不疼娘不爱,所以自卑怯懦,可是楚楚可怜,也别有一番韵味。 一时血气上涌,侯爷便宠幸了她。 等一觉醒来,侯爷却后悔了,觉得背叛了真爱,所以原身非但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反而被冷落得更彻底,还将她弄到最偏僻的院子里,就跟打入冷宫差不多了。 眼不见为净。 而没想到,这件事反而成为一个契机,公主得知此事后,竟然因为吃醋而对侯爷表露了心意,俩人互诉衷肠。 后来,侯爷为了心上人,毫不留情地将所有妾氏都遣散了,但原身却被人灌了一壶毒酒,悄无声息死在了冰冷的屋子里。 公主恰好借此死遁,顶替原身的身份,跟侯爷双宿双栖。 其实从男女主的角度,他们错了吗?他们没错。 追求真爱,不管世俗的眼光,不择手段,哪里错了呢。 但是从那些被当成替身进入侯府希望得到恩宠,结果又莫名被炮灰的女人来说,尤其是原身小可怜,太特么的倒霉了!! 因为弄死原身的幕后黑手就是公主的爹,当今皇上。 公主和侯爷的事怎么可能逃过皇帝的眼,他知道后,也纠结过,最后还是心疼自己女儿,为了成全女儿的幸福,想出这个办法。 而在后来,顶替原身的公主又被皇帝认作干女儿,公主才知道父爱如山,她爹不仅体谅她乱了伦常,还默默为自己做了这么多。 父女情深,公主不仅拥有父爱,还有侯爷的一往情深腔,真是大团圆结局。 可怜原身被一帮女人欺负,最后还一命呜呼,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宿主,你想做什么?”系统忍不住问。 此时,阮娇娇正目露凶光杀气毕露地盯着枕侧安眠的男人,她的刀呢!! “你哪有刀啊!”系统忍不住吐槽。 “给我变出来,老娘要把这渣男碎尸万段!”阮娇娇恶狠狠地说。 面对阮娇娇高涨的怒气,系统聪明地马上转移话题。 “宿主,你不想知道上个世界的情况吗?” “说!”阮娇娇盯着慕容衍的俊颜恨得牙痒痒。 “你没有死,不过变成了植物人。”系统默默道。 “草!你是不是傻啊,我被捅了后心窝,伤得又不是脑子,怎么会变成植物人!” 阮娇娇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 “额……医生的解释是,你自己不想醒。”系统弱弱地道。 阮娇娇:“……” “其实就是灵魂出窍呗!”阮娇娇冷静下来。 “宿主,你想回去不?只要这个世界你把支线任务做完,就可以攒够积分回到上个世界获得幸福美满的人生。” -- 2.嘤嘤嘤 “啥叫幸福美满的人生?” 面对系统抛出的诱惑,阮娇娇兴致缺缺地问。 开玩笑,她哪里是那么容易被满足的! “左拥右抱?美男环伺在侧?”系统试探道。 “切!信不信老娘随时随地都可以左拥右抱美男环伺在侧!” 系统一时竟无言以对。 “不过,我做了!” 阮娇娇实在对上个世界那种坑爹的结局不满,于是爽快答应了。 回到眼前的局面,等这臭男人醒了,一定就后悔了,然后充分向她演绎啥叫拔屌无情。 麻痹,从来只有她拔x无情的份,她哪里能容忍别人对她这样操作。 于是,阮娇娇行动了,撸袖子就干啊!她翻身爬上男人强壮有力的身躯上。 麻痹! 这个弱鸡身体,之前被这个混蛋干了,她现在稍微动一下就娇喘连连,小穴还火辣辣的不适感,累死了我日! 慕容衍感觉到身上有些痒,他撩开眼皮,对上一张俏丽的小脸,女子眼眸幽亮,透着狡黠,浑身赤裸,只有一头乌黑如瀑的发丝垂在肩头,稍微遮住雪白莹润的肌肤,一对酥胸若隐若现。 他眸里划过一丝茫然和疑惑,心噗通跳了一下。 洛雪? 不!不可能! 慕容衍眸色瞬间冷凝下去,周身气息陡然变得犹如万年冰窖般阴冷,寒气肆虐。 “下去!”他想起来了。 面对突然变脸的男人,阮娇娇毫不意外,男主嘛,一次是意外一时冲动,哪里那么容易再次意乱情迷。 “我不!” 阮娇娇小手摸上他性感的胸膛,虽然对他这个人不齿,但并不影响她欣赏他的美色。 慕容衍刚想将这个女人扔到床下去,结果就被她出口的话给冻住。 “侯爷,你喜欢公主?” “你找死!” 电光火石间,慕容衍怒气大发,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但他的修养让他怎样都无法对一个弱女子下手,何况二人才有肌肤之亲,所以他薄唇紧抿成一线,还是松开了手。 “其实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说起来,我跟侯爷还是同病相怜。” 阮娇娇忽然又抛出一句惊天霹雳的话。 慕容衍一怔,就听到阮娇娇黯然地垂下眼,纤细的手指在他胸膛画着圈圈,一种说不出的麻痒似乎绵延到下腹…… 他攥住她作乱的手指,阮娇娇继续说道。 “我也跟侯爷一样,喜欢上一个得不到的男人,这种求而不得的感觉实在太痛苦了。” 阮娇娇适时的吸了吸鼻子,显得很酸楚,抬起眼时,晶莹的泪珠挂在卷翘的眼睫。 “你跟我说这些,就不怕我一个不高兴弄死你?”慕容衍的语气喜怒难辨。 阮娇娇抬手抹了把脸。 “死就死吧,我反正早就心如死灰了,现在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只不过,我发现侯爷的心事后,又不想死了。” “喔?”慕容衍意味不明地望着她。 “我得不到喜欢的人,但是侯爷跟我不一样,你权势滔天,尝试的话总能想出办法的。” 阮娇娇低下头,下巴刚好抵在他胸口,眨巴着眼睛,目光盈盈,通透得仿佛能一眼看进他内心深处。 或许这个秘密实在在心里埋得太深太久,痛苦酸楚只有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陡然间能有个人看穿看懂,还能感同身受,慕容衍觉得这小女人带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不过,俩人此刻裸裎相见,刚刚才云雨交融,做了最亲密的事,现在却在平静地讨论旁的心有所属,这种感觉有些怪异。 慕容衍还尴尬地察觉到,自己的分身蠢蠢欲动,刚好抵在女子的腿间,只要将她提起来,他便可以将硬胀不堪的肉棒送入那紧致湿热的花穴里,体会到从未体验过的欢愉滋味。 慕容衍向来不齿男人贪恋于美色,私生活荒唐淫乱,沉迷于温柔乡,只会泄了男儿气,可现在,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却有些不堪一击,理智防线濒临崩溃。 对于慕容衍的反应,阮娇娇故作不知,眨了下眼睛,啪嗒一颗泪珠砸在他身上,温热的水液掉落在肌肤上,慕容衍如被烫了一下,还来不及反应,女人忽然趴在他身上呜咽哭起来。 慕容衍:“……” “不许哭!”他冷喝一声。 女人娇躯一颤,成功被呵斥住,她抬起眼,眼睛红通通的,像只小兔子,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了,却忍不住抽噎的打起嗝来,有点可怜,又有些可爱。 慕容衍不由有些头疼,她这张脸,是哪里跟洛雪长得像来着? 现在怎么完全无法将这个小丫头跟洛雪的形象叠合在一起,明明他刚才操她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洛雪,把她当做洛雪在身下承欢。 “对……对不起……”阮娇娇道歉,却忍不住打嗝,眼睛更红了。 慕容衍无奈地叹气,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他难得起了一丝柔情和怜惜,一臂将温香软玉搂入怀里,另一只手轻拍她瘦弱的脊背。 真是瘦,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感觉他稍微一用力,就能把她给掰折了,可胸脯却挺丰腴,握在掌心把玩的时候,滑腻的手感极好。 慕容衍俊颜有些发热,暗道难道是药性未褪,怎么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画面。 阮娇娇不再打嗝了,小手却依旧顽皮地在他胸膛画着圈圈,似乎无所知觉地撩拨着男人的欲望。 慕容衍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握住,此时俩人间的气氛到是有些温馨和谐了。 绣着冶艳花朵的红色床幔垂着,与外界隔出一片私密暧昧的床上空间。 慕容衍忍不住打量这姑娘家的香榻,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温暖甜香,丝丝吸入肺腑,让人忍不住沉醉。 “侯爷,你是不是又想了,让我来伺候你吧。” 阮娇娇神情认真,语气自然,一双藕臂如藤蔓般缠上男人健壮的身躯。 慕容衍当下就有些绷不住了,想跟她重新体验一回那销魂的鱼水之欢,但他忽然想起这丫头刚才说的话。 “你有心上人?是谁?”他眸色骤然一凝。 男人的占有欲忽然窜出,毕竟她是他已经染指过的女人,烙印上了自己的印迹,却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即使他连她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也不影响他的主权意识。 -- 3.晏大人 阮娇娇咬唇。 “如今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我都是侯爷的人了。” 虽然这样说,但她眼里明显划过一抹深深的哀伤涩楚。 慕容衍本欲逼问,但想起自己心中早有洛雪,忽然生出一抹怪异的心虚感来。 为了掩饰这莫名的不快,慕容衍将阮娇娇压在床上,不由分说,便将那滚烫粗胀的肉棒插入她紧窄的小穴里,看她因为他激烈的抽插,小脸露出迷茫恍惚的神情,他的情绪才稍稍平复。 慕容衍看着身下闭着眼红唇微张,因为他的宠幸而艳色无双的女子,他内心盛满复杂。 他此时已经完全无法将她当做是洛雪的替身,他清楚地意识到,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感情,而身下的娇花一般妖艳的女子,心里也与他一样,装着一个得不到的人。 她是否与他一样痛苦?所以她现在是被迫与他亲密吗? 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是否也与他一样,试图将身上的男人当做爱人的替身。 慕容衍脑补完一场大戏,忽然间掐住阮娇娇的下巴,威慑力十足地命令道。 “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阮娇娇倏地睁开眼,俩人目光交错,她的眼神透着迷茫,晶亮的眼眸因为布满情欲而水雾氤氲,朦朦胧胧地朝他看来,有种清澈无邪的天真,慕容衍的心仿佛被小猫爪子轻轻挠了一下。 “叫我。”慕容衍盯着她的眼睛,嗓音有些暗哑。 阮娇娇:“……” 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侯爷……”她配合地唤了声。 “名字!”慕容衍又道。 “我……我不敢……” 以她这样的身份,直接称呼名讳是不敬。 “我许你,叫我的名字!” 阮娇娇对他这一种高高在上仿佛施予她什么无上荣光赏赐的态度很不满。 唉……古代男尊女卑大环境如此,所以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啊!! “慕容衍。”阮娇娇嗓音压得极低,怯生生的,像是小猫叫一样,眼神也躲闪着。 但慕容衍心满意足。 夫为天,他是她的夫君。 他是她的天,她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所以她只能是属于他的! 令慕容衍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这个女人竟然不见了,消失无踪。 而讽刺的是,他这时候才知道她的名字。 阮娇娇! 慕容衍觉得自己像是疯魔了一样,一种被背叛的出离愤怒让他发动所有力量,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那个女人。 莫非她是去找自己的心上人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慕容衍胸口积攒的怒火越烧越旺,恨不得将她立刻抓到面前。 至于找到人干什么呢,慕容衍没想过。 一开始不过是随便找来的一个替身而已,他宠幸了她,莫名产生了怜惜,本想赐她荣华富贵,好好待她。 他萌生过这样的念头,既然此生都不可能跟洛雪在一起,倒不如试着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求温暖和慰藉,毕竟求而不得的感情太痛苦了。 尝试过芙蓉帐暖,温香软玉在怀的滋味,便不想再回到一人咽下苦酒的孤独痛楚。 而且她懂他,爱上洛雪的背德感,多年来让他心口如压着万钧的巨石,而她的话,却让那块盘桓的巨石松动了,让他的爱得到释怀。 阮娇娇失踪后,他也试着在其他替身身上寻找那种感觉,却一再失望。 慕容衍忽然感觉到了莫大的讽刺,一开始他在所有女人身上寻找洛雪的影子,现在却又开始寻找一个本来视作替身的女人的替身。 那厢慕容衍在她失踪后,正陷入天人交战矛盾纠结状态无法自拔,而乔装成男人的阮娇娇正在城中最大的小倌坊喝花酒。 “老娘现在是不是左拥右抱美男环伺在侧,嗯?” 阮娇娇还有闲情逸致怼系统。 她纤纤素指端着酒盏,轻轻抿了一口。 虽说乔装成男人,但她并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女性特质,所以小倌坊的人只以为是哪家爱玩的千金大小姐,更将她视为贵客上宾。 就是这些男人长相尚可,可惜脂粉味太重,毕竟是为了让男人上而一手调教的,审美品位也是趋于女性化。 阮娇娇觉得大家都是姐妹,带把的姐妹! 门被推开,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招呼也不打便闯入进来。 “公主?” 阮娇娇愣了一下,抬眼对上为首那个一袭黛青色长袍,身材颀长,气质相貌皆不俗的男子。 看到这乔装成男子的女人相貌,晏洵也怔了一下。 他刚才脱口而出公主,但仔细辨认,却不是,二人容貌是有些相似,但眼前的女子其实五官更精致柔美一些,而洛雪生下来便是万千宠爱于一身,尊贵的气质无人可模仿。 近几年来,晏洵备受皇帝重用,年纪轻轻便被提拔为丞相,甚至暗示想将最宠爱的洛雪公主许配给他,除了真看好他这个人的才能以外,还有一种政治力量的平衡考量,提防慕容衍一家独大,皇权受到威胁。 也因为这个缘由,在皇帝安排下,晏洵和公主有过几次接触。 但其实,皇帝不知道的是,整个京城包括皇宫都布满他的眼线,他早就知道公主心有所属,实际上,皇帝想将洛雪许配给他,不过是为了避免家丑。 竟然把他当利用工具吗? 呵呵…… 而洛雪的态度就更令人玩味了,她似乎认命了,逼迫自己接受,甚至试图在他身上寻找另一个男人的影子,想将他当做替身。 晏洵觉得简直可笑,皇家的人都把别人当成傻子吗? “公子有事吗?” 阮娇娇有些不耐,想要赶人。 虽然这男人颜值相当不赖,但一看就是个城府极深的,俗称腹黑。 对于这种一看就在官场呼风唤雨,喜欢将人操控于鼓掌的人物,她嫌麻烦,根本不想打交道。 -- 4.你不在我好无聊 晏洵有些讶异,倒不是因为眼前这女人长得像公主,而纯粹是她这个人激起了他的兴趣。 这个乔装打扮成男子的女人,似乎毫不在意旁人的看法,若说是哪家的千金闺秀,可她坐没个坐相,一副吊儿郎当的懒散模样,一手握着酒盏,眉眼间轻佻风流的气息倒是完美真融入这寻欢作乐场所的氛围。 冷不防,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据说慕容衍府上失踪了一名小妾,虽然这念头生出得有些荒唐,但他却偏偏有种直觉。 “姑娘可是叫阮娇娇?”他有礼貌地问道。 “姑娘家的闺名也是你乱叫的?”阮娇娇眉梢一挑,态度有些嚣张。 她并不否认,态度如此坦然自若,再次让晏洵有些意外。 “呵呵……如果你真是阮娇娇的话,那就可不是阮姑娘了。”晏洵饱含深意道。 阮娇娇最烦这种拐弯抹角的沟通方式,她一脚踩在旁边凳子上,挥挥手,示意几个伺候的小倌先出去。 “好吧,算我倒霉被你逮到了,我猜慕容衍在找我,所以你想怎样?把我送过去邀功?”阮娇娇直截了当地问。 听到最后一句,晏洵眸里划过一抹不屑,被阮娇娇捕捉到。 哟呵,本以为慕容衍呼风唤雨的,连皇帝都愿意把亲闺女没名没分地嫁给他,眼下竟然被她遇到个对头,看起来挺有趣。 阮娇娇上下打量晏洵,原本不耐烦的眼神里生出一抹兴致。 这人长得也不赖,看起来也比慕容衍年轻,细皮嫩肉的,若论长相,倒是她喜欢的鲜肉类型,就是心思太多了,太难缠。 晏洵看出阮娇娇不是个喜欢废话的人,这里人多嘴杂,所以他将人直接带回了府里。 相较于侯府,这宰相府倒是清静的很,阮娇娇一路走来很满意。 因为整个宰相府,几乎没有女人,除了后厨几个婆子以外,伺候的全是身强力壮面容英俊的年轻男人。 阮娇娇登时来了精神,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让她蠢蠢欲动。 一个刚从脂粉气小倌坊出来认了一堆姐妹的色女,俨然来到了酒池肉林啊。 但是,阮娇娇狐疑地看向晏洵,这货该不是个断袖吧?还是厌女症? 但是他明知道她是女子,态度也没什么异样啊。 一眼看穿阮娇娇心里的想法,晏洵解释道。 “女人多嘴多舌喜欢凭空生出是非,之前有几个丫鬟生出些别样心思,在下嫌烦,就将所有婢女都遣散了。” 阮娇娇好奇地脱口而出。 “那你就没需求吗?” 晏洵虽然不近女色,但也不是个不懂风月之事的。 “在下公务繁忙,处理政务已经分身乏术,目前没旁余心思哄女人。” 阮娇娇一脸不信。 “公子这样的人哪里需要哄女人,一句话不说都有女人往身上扑,估计就算做个暖床的也愿意,甚至露水姻缘也有大把女人排着队等你来宠幸。” 晏洵实在觉得有趣,从未见过如此不知羞不害臊直白到可怕的女子,但又一点不蠢。 “姑娘在慕容衍面前也是这般毫不避讳措辞?”他还是稍稍委婉地问道。 阮娇娇摇摇头。 “他那样的男人,估计听不了两句就该恼羞成怒了,眼皮子太浅,不过是喜欢上公主,就好像多了不得一样,傻得很。” 听到这话,晏洵不知该作何反应,他没料到这女人如此大胆,轻易就将慕容衍的私密说出来。看起来,她对慕容衍不仅半点情意皆无,甚至有恶感。 晏洵是个疑心极重的人,可面对眼前这个女人,却没怀疑她别有居心,只是单纯觉得,这是个随心所欲的女人,称得上是个奇葩? 慕容衍找不到阮娇娇,便派人开始追根溯源,去挖阮娇娇的身世,或许能得到线索。 而另一边,晏洵也在干这件事,他纯粹是好奇。 挖出来的结果,倒是简单极了。 就是个身世坎坷命途多舛的小可怜,早年丧母,父亲是个小知府,但也是当朝官员,所以纳了好几个妾氏,生了一堆孩子。 她在饱受欺凌的环境中长大,性子自卑怯懦。 自卑怯懦? 慕容衍脑海中浮现那张楚楚可怜的精致小脸,说话也是怯生生的,像是小奶猫一样,却挠得人心痒难耐。 凭她从他门禁森严的府中逃跑不太可能,莫非她是被人给拐走了?难道被人给害了? 想到这点,慕容衍便联想到府中他的那一堆妾氏,因为纳入府中后他大多不闻不问,所以病死或者意外死了一两个,他素来也不关心。 难道是因为自己宠幸了她,所以害她成为别人的眼中钉,看似失踪,实则遭了不测? 慕容衍越想越担忧,于是侯爷府关起门来悄无声息地进行了一场清理行动,一时间整个府里鸡飞狗跳,人人自危。 那边慕容衍着手开始处理这些他带回来的“替身”,而阮娇娇这边,小日子却过得很滋润又自在。 晏洵将她带回家,也不说要干嘛,每天一日三餐都有人好吃好喝伺候着,而且宰相府里到处都是养眼帅哥,阮娇娇就像蝴蝶飞到了花丛中,好不快活。 自卑怯懦? 晏洵站在回廊处,看着不远处一脸巧笑倩兮正在调戏他下属的女子。 阮娇娇长得一副花容月貌娇滴滴的小丫头,作风之大胆却相当让人咂舌。 不过她眼光倒不错,那名下属正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长得一表人才,玉树临风,论家世背景也是出类拔萃,有不少在朝官员向他打听想将自家闺女许配给他。 但是,身为慕容衍府上的一名逃妾,她会不会忒没有自知之明了点? 对方怎么可能娶她这样一名女子呢? 不说别的,光她的身份,现在的所作所为就够沉好几次塘了。 阮娇娇不经意一瞥,便对上晏洵幽深莫测的眼神,她便立马丢下被她逗得满脸通红的小家伙,朝晏洵走去。 “晏大人,你终于回来了,你不在我好无聊。” 阮娇娇红唇微撅一边抱怨,一边一只手直接朝他肩膀搭去,一副哥俩好的随性自在。 可是晏洵比她高出一大截,她踮脚才够得着,还费劲得很,于是阮娇娇索性将手下移,勾住他的臂弯,还将脸蹭上去,朝他俏皮地眨眨眼。 -- 5.密室搜身 晏洵:“……”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他转念一想,也是见过的,番邦女子还有青楼里有这种,但是他却觉得她本意不是勾引他。 毕竟晏洵是皇帝身边炙手可热的大红人,众人眼中的香饽饽,她当初说他这样的人女人排着队想要爬上他的床并不夸张。 刚才她对状元郎那模样倒是用勾引更贴切。 状元朝二人走过来,对晏洵恭敬地行礼。 见二人这副模样,他越发肯定内心的猜测,这女子应该是晏大人家的亲戚,堂表亲之类的。 状元郞俊朗白皙的脸上还泛着些许薄绯,看向阮娇娇的眼神透着羞涩。 还真被这丫头给勾上了?就这么会儿功夫? 晏洵接到手下通报到过来,想来俩人谈话也不到半盏茶时间,他印象中那个一心只读圣贤书心怀天下对男女之事不解风情的下属就春心萌动了? 晏洵瞥了眼挂在他臂弯上的女子,想到最近府中上下俨然沉浸在一片春情荡漾的气氛,被他调教得刻板严肃的手下们不时露出的发情蠢样。 他带回来的这女人是只千年狐狸精化的吗? 思忖间,只见阮娇娇朝状元郎抛去一个媚眼,成功让对方略褪去红潮的脸涨得更红, 这对男女竟当着他的面眉来眼去,暗送秋波,晏洵觉得自己的忍耐力正面临极大的挑战。 晏洵三言两语将状元郎给打发了。 这书呆子离开前,还偷瞄阮娇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碍于他的存在,终究没开口,只不过一步三回头,目光含情脉脉,恋恋不舍。 晏洵觉得额上青筋跳了跳,他从未经历过如此荒唐的事情。 这女人是慕容衍的妾氏,他一时心血来潮带回府里,想要给慕容衍添点堵,哪知道现在心塞的却是自己。 他的那帮得力手下都被她勾得魂不守舍,他甚至觉得,她只要勾勾手指头,他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都会背叛他了。 呵!色字头上一把刀! 慕容衍就是最好的例子! 晏洵想到慕容衍,眼眸里忽然划过一抹怀疑。 难道这女子演技太高超将他骗过去了? 这是慕容衍对他布的局?还是另有人想要对付他,因此处心积虑给她制造这一出戏码引起他的兴趣,顺水推舟将她安插进来,而她看似轻浮放荡地勾引那些手下,实则为了打探情报? 晏洵一想到这点不由蹙起眉,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女人心机之深也太可怕了! 竟然完全将他蒙骗了! 思及此,晏洵二话不说将阮娇娇给关了起来。 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阮娇娇莫名其妙被绑起来,晏洵也不废话,直接审问她。 知道这男人帮她脑补的人设,阮娇娇很无语,所以说她最讨厌跟心眼多的人打交道,被害妄想症。 她就不能是单纯的好色嘛! 不过眼下密室审问加捆绑,贵客沦为阶下囚,要知道习惯性撩了个汉会这么倒霉,触发晏洵的警报,她就忍一忍了。 阮娇娇环视一圈四周,目光落在那些形状奇特看起来有些可怕的刑具上,她舔了舔唇。 “大人,我真的不是探子,你要不信可以搜身,我要传信出去总该有工具吧。” 她这个建议的确很有道理,但出乎阮娇娇的意外,她原本以为他会找其他人给她搜身,但晏洵竟然亲自出马,甚至将手下都赶了出去。 晏洵这样,一方面是试探她,想看她是否真如表现出来那般自由放浪不在意,另一方面,他不敢保证手下摸她会不会起色心,毕竟他可见识到她半盏茶功夫就勾搭上了炙手可热的新科状元。 阮娇娇双手被锁链钉在墙上无法动弹,晏洵动作没有丝毫迟疑,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将她搜了个身,甚至连襦裙都撕碎成布条来检查里面是否缝有夹袋。 整个过程,晏洵不可谓不细致谨慎,察看她已经被脱到近乎半裸的胴体,目光也是一本正经的严肃审视,不带有丝毫淫邪意味。 阮娇娇浑身上下只剩一件遮羞的肚兜和亵裤,露出一身雪白娇嫩的肌肤,曼妙的曲线也展露无遗。 当晏洵的手探向她肚兜细细的绑带时,一直静默没吭声的阮娇娇忽然开了口。 “晏大人,男女授受不亲。” “阮姑娘不像是在乎男女授受不亲的人,况且,事关你的清白,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晏洵平静反问。 话音落下,晏洵毫不犹豫的扯开了她的绑带,烟粉色荷花肚兜被他给脱了下来。 阮娇娇真是无力吐槽。 手里攥着那块贴身的丝滑肚兜,上面还染着女子身上的馨香和温度,晏洵却依旧眼不也不眨地一丝不苟地检查,对待最后那块遮羞布的亵裤也是如此态度。 阮娇娇姣好的胴体完全暴露在晏洵的视线下,一双雪峰浑圆红梅翘立,修长的美腿间浓密隐秘的三角带,隐藏在其间的湿润蜜源诱人一探究竟。 但是晏洵却连呼吸节奏都没加快半点,俨然一副老僧入定的姿态。 这男人真是柳下惠?还是太会装腔作势? “检查够了吧?” 被脱个精光,还被像贼一样翻来覆去检查,阮娇娇很不爽了。 晏洵上下打量,似乎在思索什么。 “晏大人,你要不要检查一下身体里面啊?”阮娇娇故意揶揄道。 结果,她没想到晏洵真的将手摸进她的大腿根部,摸索着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甬道里,在层层叠叠的媚肉里还转着圈,接着他又拔出来,挤入了她的后庭!! 阮娇娇目瞪口呆。 因为异物入侵,她的菊穴又干又紧,他的手指进入得不算顺利,但晏洵并不急迫,确认她那里也没有藏任何东西后,便拔了出来。 这时候,阮娇娇看晏洵的眼神透着满满的嫌弃,当他的手想要触碰她时,她连忙叫道。 “走开!别碰我!!” 你这个性冷淡加大变态!! -- 6.金手指 晏洵饱含深意地看了阮娇娇一眼,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觉得好像惹恼了这家伙。 “晏大人,检查完了吗,我好冷……” 她娇躯颤抖了下说道,试图打破眼前这诡异的气氛。 “阮姑娘果然与众不同。”晏洵如是说道,却没有动作。 被一个大男人扒光了衣服,从里到外检查了个遍,她表现如此平静,就算青楼的一双玉臂千人枕的妓女也做不到。 这已经不光是不知廉耻了,而是没有心肝! 联系她之前对男人熟练的勾引手段,只怕是多年训练培养,异于平常闺秀作风大胆随性,只不过是选了别具一格的风格而已。 “晏大人过奖。” 阮娇娇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阴恻恻的,背后还阴风阵阵,难道她无意中触及这家伙的逆鳞了? 殊不知,对于晏洵来说,虽然没有搜到任何物什,但她的反应愈发加重了他的疑心。 “晏大人。” 在对方审视的慑人目光中,阮娇娇的气焰着实矮了一大截。 “说!你背后究竟是什么人!目的是什么?!” 晏洵锐利的目光如刀子般刮在她身上,阮娇娇立刻如芒刺在背。 阮娇娇这下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觉得自己秀才遇到兵,有嘴说不清了。 “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不如你告诉我要怎么样你才愿意放了我?” 阮娇娇放弃挣扎,蹙着眉不耐烦地说。 “你做什么我都不会信你。”晏洵冷冷道。 麻痹! 阮娇娇觉得这家伙的胡搅蛮缠让她想揍人,可是她现在双手被绑,还被剥个精光,白白配合地被他检查了一通,结果被羞辱了不说,这货还不信!! 她一下暴脾气也上来了,怒极反笑,扯了扯嘴角。 “好,好,我说,是慕容衍派我来的,我跟他演了一场戏,我守株待兔,愿者上钩。” 对于阮娇娇的证言,晏洵依旧不信。 此刻在他眼里,这个女人就是个谎话连篇,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训练有素的探子。 “他想让你做什么呢?”他顺着她的坦白,慢条斯理地问。 “你先把我放开,我再告诉你。”阮娇娇跟他讨价还价。 她心中却暗戳戳腹诽。 哼!混蛋你给我等着!! 晏洵一眼就看穿她根本不是真心配合,毕竟他可是大理寺出来的,审讯过的犯人没有过千也至少过百,权贵富商的家眷千女子也不少。 于是,晏洵袍角一扬,人走到那摆满刑具的架子旁,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划过那些形状奇特甚至模样狰狞的道具。 阮娇娇还从未经历过如此狼狈的境遇。 所以她讨厌这种官权和男权社会,妈的!女人太没有地位了!! “系统!系统!你给老娘滚出来!!”阮娇娇知道对这个男人卖弄嘴皮子功夫没用,她直接开金手指。 “积分换道具!老娘要整死这个王八蛋龟孙!!” 她气炸了,真是没遇过这么棘手的男人。 系统麻溜地滚出来,之前它一直默默地看好戏,还没见它家宿主吃这么大的亏,这个男人好牛逼呀! 然后,系统用贱兮兮的声音告诉阮娇娇一个不幸的消息。 “抱歉宿主,你在上个世界刚使用了巨额积分,现在的积分不够兑换任何增强武力值的道具。” 阮娇娇忍着气,敢情她辛辛苦苦完成那么多世界的积分就那么不经用。 系统悠悠地戏谑道。 “所以在玛丽苏世界不是女主想拥有金手指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 最后,阮娇娇拉着长目录,看来看去也没找到合适的道具。 关键是她穷啊!! “宿主不如试试张开大腿。”隔岸观火的系统开始出主意。 妈的,美人计也要对个正常男人使啊! 阮娇娇眼前笼罩下一片阴影,她抬头,晏洵已经立在她面前。 她视线一移,落在他手里拿着的东西上,不由抖了抖。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大不了咬舌自尽死了重来! 晏洵挑的东西她认识,一条鞭子。 但鞭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倒刺,从她娇嫩的肌肤上轻轻滑过,她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寒而栗。 “阮姑娘这样细皮嫩肉,我一鞭子下去,这雪白的皮肉可就要见血咯。”晏洵挑眉,勾起一丝浅笑。 阮娇娇眼一闭,脖子一抬,一副英勇就义从容赴死状。 “你杀了我吧!反正在你手上也有不少条无辜人命吧!冤枉好人!!晏洵你个王八蛋!你会有报应的!!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撂完狠话,等了好一会儿,火辣辣的疼也没落到身上,她悄咪咪睁开眼,就见晏洵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某处。 阮娇娇刚才吼完,不由自主地将能够自由活动的双腿一勾,盘住了他的腰。 于是此刻俩人的姿势有些微妙。 她一丝不挂,双腿张开,紧紧地夹住了晏洵的腰,虽然他一身衣袍整齐,但这样着实不成体统。 晏洵伸手试图扯下她的腿,谁知她死死勾住,就是不放。 “松开。”他冷声喝道。 不放!死也不放!松开好让他好有余地抽她鞭子!才不要呢!! 阮娇娇双腿反而愈发缠得紧,光滑裸露的长腿勒在晏洵腰上一动不动。 盘他! 二人僵持间,阮娇娇忽然朝他掀唇一笑,笑容妩媚惑人。 “晏大人,不如你换条肉鞭子抽我吧?” 话音落下,她还极其猥琐地用腿间肉在他袍子上蹭了蹭。 晏洵刚欲开口,没料到薄唇上堵上一个柔软温暖的唇瓣,触感如花一般娇嫩,如糕点一般绵软,接着一条滑溜的舌钻入他的口中,勾住了他的舌头,与他嬉戏缠绕。 他一阵错愕,阮娇娇怕他反应过来咬她,很快撤退,却盯着晏洵幽邃的眼眸,意犹未尽地伸出粉嫩的舌舔了舔嘴角。 “晏大人真是美味。” 从未被一个女人如此轻薄调戏,晏洵不知该说她死猪不怕开水烫,不怕死呢还是不怕死! 他甚至都有些佩服这女子的厚颜了。 “你对慕容衍也是这般主动?” 他罕见地并未动怒,或许是因为第一次见面,这女人就足够惊世骇俗。 阮娇娇摇摇头。 “他心里只有洛雪公主,我才不想花心思在一个只把我当替身的男人身上。” 被她的话提醒,晏洵想起洛雪对慕容衍有私情,却想把他扯进去当备胎的糟心事。 但眼前这女人能够知道这样的秘辛,想来与慕容衍的关系匪浅,从慕容衍费尽心力找寻她足可证明。 难道真是自己误会她了? 既然慕容衍对她不一般,她何必逃出来,留在慕容衍身边不是可以谋得更大的权益。 思及此,晏洵忽然将手指摸到她的腿间,接着硬是掰开一点缝隙,将手指塞入她的花穴里。 “你干什么!!” 阮娇娇大惊失色,难以置信地大叫了一声。 他这根手指不是刚才捅菊穴那根吧?!啊呸!脏死了这个男人!! 晏洵将手指拔出来,带出一片水渍,手指上沾着晶莹水液。 竟然这么湿。 生理反应骗不了人,这女人是天性好淫,竟然不是装出来的! -- 7.玩死你这个龟孙! 晏洵思索之后,决定先放过阮娇娇,将她软禁起来。 他成竹在胸,她玩不出花样,不可能逃离自己的掌控。 所以说,做人不能太过自信,晏大人终于吃了个大亏。 这夜,晏洵用过晚膳,如常在书房处理朝中事务,突然接到手下来报,说阮娇娇吃过饭后突然昏迷不醒,怀疑中了毒。 在他的府中戒备森严,她又被格外严密看管,还有人能在酒水饭食中下毒,这可不是件小事! 晏洵立刻赶了过去,那日之后,他除了派人密切监视她,不让她出去四处招蜂引蝶,便没有在她身上多费心思。 当晏洵推开房门,暗道一声不妙。 就见房中横七竖八躺着他的人,屋内弥漫着一股浓烈香气,他连忙捂住口鼻,可已经晚了。 躲在房外的阮娇娇见得手后,立刻门窗大敞散味,等气味散得差不多了,她便将被迷晕的人像捆蚂蚱一样牢牢绑在一起。 等解决完晏洵那帮手下,她倒了杯茶,喝了一大口,再从怀里掏出一纸包药粉洒进了茶杯里,然后才不紧不慢地朝她的目标人物走去。 她微微抬起晏洵的头,将那混着药粉的茶水灌入他口里。 做完这些后,她拍拍晏洵的脸,将他打醒。 晏洵掀开眼皮,眼眸深邃如一汪不见底的幽潭,丝毫看不出惊慌和对于眼前境况的担忧。 一时间,他没急着说话,目光环视一圈,看到了他那些被绑起来的手下。 他目光波澜不惊,显然是经历过风浪的人,最后落在阮娇娇脸上,他沉声问。 “你想做什么?” “晏大人,你真的惹到我了!” 阮娇娇面色不善,盯着晏洵深不可测的眼眸。 “你如何得到的迷药?”忽略她危险的表情,晏洵问。 他给她搜过身,房间更是换过,她一直被软禁在这里,怎么可能得到这些药。 “晏大人那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呢?”阮娇娇故意卖关子不答。 就让你想破脑袋也猜不着,气死你! 晏洵当然想不到,她可以拥有系统的奇女子!积分兑换不了武力值,可以兑换别的旁门左道的小玩意儿啊! 阮娇娇小手轻佻地抚摸晏洵那张俊逸的面容,公子温润如玉,看起来像个人样,谁能想到是个一肚子蔫坏的混蛋! 接着,她的手沿着他的脸一路往下摸,最后直奔他腿间蛰伏的软肉上,她握在手中把玩揉捏,等待药效发作。 之前那阵迷烟是软骨散,短暂让人失去知觉,接着醒来便四肢无力,任人摆布,作用时间长达数个时辰。 不过为了某个目的,所以阮娇娇将他们移到一起绑住。 而她单独喂给晏洵的,就是春药了。 系统独家出品,太监的幻肢都能站起来撸! 她倒想看看,在药性的作用下,他是不是还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老娘不玩死你这个性冷淡!! 晏洵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任他再聪明绝顶机关算尽,可这女子路数诡异,他不得不承认事实。 他栽了!栽得莫名其妙却又无力回天! 阮娇娇有样学样,以牙还牙,如他上次在密室一样,将他身上的官服给脱了,亵衣也扒了。 不过她可没有他那般君子,脱衣服的时候揩了不少油。 威风八面大杀四方声名显赫的晏大人就像个柔弱无力的女子遇到登徒子一般,被轻薄了。 更糟的是,他的那些手下也陆陆续续醒了。 他们才瞄了一眼,登时吓得魂飞魄散,不约而同地立马闭眼继续装晕,一声不敢吱,大气不敢出,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竭力降低存在感。 妈的,见到晏大人被一个女子如此欺负羞辱的场面,他们的项上人头只怕难保,瑟瑟发抖。 在阮娇娇的毒手下,晏洵被脱光了,躺在地上,饶是再好的心理素质,此刻晏洵的眼睫也轻颤了颤,薄唇紧抿。 阮娇娇纤纤素指扣住他的下巴,将他的俊颜用力掰着,低头啃咬,唇舌还发出啧啧的声响。 真是要命!! 那些装死的手下有一两个实在按捺不住好奇,眼皮悄然掀开一条缝,要死的恐惧也压不住吃瓜的好奇呀! 绝佳的视角,让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立马映入眼帘。 晏洵眉眼长得极俊,脱去代表身份地位的官袍后,赤裸身躯的他,那种慑人的气势便不自觉少了大半,尤其是现在他受制于人,只能任人为所欲为,如同一名绝色小倌被嫖的画面,但是他脖颈上青筋冒出,显出默默忍耐。 阮娇娇外表是如花似玉的一个小美人,却做出如此荒唐大胆的举动,也是令人咋舌。 而在她的调戏下,晏洵腿间蛰伏的欲望开始鼓胀,一柱擎天。 “唷,没想到晏大人果然非同凡响,看起来斯斯文文,这活儿倒是长得很彪悍凶猛嘛。” 阮娇娇光做还嫌不够,还要出言揶揄,晏洵俊颜布满红潮,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晏洵此刻俨如在地狱中,仿佛尝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滋味,背部贴在冰冷的地上,可体内犹如有烈焰在炙烤,这让他难忍得额上渗出薄汗。 阮娇娇手摸上他紫红色的肉棒,动作很轻,用指腹在棍身上摩挲,不经意地撩拨,肉眼可见地,那物什又胀大了,青筋虬结,看起来有些面目狰狞。 “晏大人,你睁开眼看看,你看你这宝贝,它在跟我打招呼呢,你说它怎么这么激动呀?我还以为晏大人真不近女色呢,整个府里都没有女子,呵呵……没想到隐藏得这么深呀,所以晏大人平时如何纾解欲望呢,自渎吗?” 阮娇娇故意将话说得直白又下流,让屋内所有耳朵都听个一清二楚。 晏洵哪里不知道她存的哪门子心思,这女人分明是在他手下面前羞辱他,让他尊严扫地!! -- 8.破身 果然,在那些装死的人中,定力差的呼吸都浊重了几分。 耳聪目明的晏洵,一张俊颜阴沉似水,面色难看到极点。 阮娇娇笑盈盈地松开握着他肉棒的手,接着纤细的手指下移,指尖轻戳了下他的后庭。 晏洵双目圆睁,怒火都要喷涌而出,恨不得将她焚烧成灰烬。 “这样就受不了了?那接下来大人岂不是要活活气死?” 阮娇娇揶揄道,勾唇浅笑,笑得没心没肺。 晏洵削薄的唇抿成一线,闭上眼,再次睁开,又恢复死寂一片,波澜不惊,但只有他自己才清楚,内心掀起的惊涛骇浪。 他混迹官场这些年,敌人自然不会少,再厉害的对手,都被他轻松斗倒,他从未尝过败绩。或许也是这样,让他太过自负,竟然小看了这女子,以为她在他掌心翻不出什么风浪。 眼下的羞辱,若只是一场劫数,或许也是好事。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他刚好也弄不清这女人的心思,倒不如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试探一二。 “你想做什么?”他开口问道,嗓音有些低哑。 阮娇娇才没心情跟他玩心机,肉都到嘴边了,她伸手捏住晏洵的下巴,逼他抬眼看她,就像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恶霸。 “晏大人真是好相貌呀,不知是否有婚配?难道是为了未来娘子守身如玉?”她慢悠悠地说道,手指指腹在他如玉般光滑的脸上轻轻摩挲。 晏洵眯起眸,他很清楚,二人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他下属的眼里,而眼前的窘况他不管如何作答都是落于下风。 她在报复,报复他当日对她的密室审问,所以在羞辱他。 “你想做什么做便是,不必言辞挖苦下官。”他淡淡地说道。 “呵……” 阮娇娇轻笑一声。 “爽快!” 她俯身下来,樱粉的唇瓣凑到他耳畔,姿态亲昵俨如一对鸳鸯眷侣,对他咬耳朵低语道。 “大人,我想破了你的童子身,可好?” 晏洵冷静的表情未变,但鸦黑的睫毛颤了颤,显示出几分无措。 阮娇娇抬眼视线一扫,刚好捕捉到被她绑起来几人八卦的目光,窥探的,鬼鬼祟祟的,充满好奇和兴味。 “我跟你们大人接下来要谈很重要的事情,不适合旁人在场,不过你们我也搬不动。” 语气一本正经地说完,阮娇娇站起身,将桌布一把扯下,走到那几人跟前,用布兜头将他们罩住了。 她得意地走回到晏洵跟前,半蹲下身,看着晏洵。 “地上凉,大人,我扶您起来。” 虽然说得轻松,但是阮娇娇这副羸弱身子,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晏洵弄到床上。 搞完这件事,她也浑身脱力地趴到他身上,累得直喘气。 歇了会儿,阮娇娇看了眼晏洵的脸,将美色纳入眼底,立刻恢复了些许精神,将他垂在床沿的腿搬到床榻上。 她自己爬上床,将床幔放下,俨然如同洞房般,将床上和外面划分出两个世界来。 晏洵其实已经恢复了些许知觉,但他按兵不动,不想打草惊蛇,于是平静地躺在床上,一副任由她操控的傀儡模样。 阮娇娇双手撑在他身侧,满脸笑盈盈地凑到面前,俩人的脸只隔了咫尺之遥。 她黑白分明的眼眸直直地朝他眼眸深处望来,忽闪忽闪如星子斑斓闪耀,透着仿佛一眼能将他心思看穿的狡黠。 阮娇娇看着晏洵,他连亵衣都被她脱了,身材在她面前一览无遗。 晏洵是文官,不像兵权在身的慕容衍那般健壮魁梧,身量偏瘦削,却不是那种白斩鸡般的瘦弱,而是劲瘦有力的,尤其是这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肌理线条流畅漂亮。 当然,最诱人的还是这一身如玉的肌肤,仿佛能泛出莹润的光华来,能够让色欲熏心的人无论男女都流出口水。 刚才阮娇娇扶他的时候,就趁机吃了不少豆腐。 毕竟是皇帝看中的驸马人选,公主未来的性福,怎么可能挑中看不中用的。 阮娇娇手从他的脸一路往下抚摸,胸肌,腹肌,然后握住了他腿间昂扬叫嚣的欲望分身。 他现在可比她急,她才不急呢,阮娇娇咽了口口水。 晏洵始终沉默,抿唇不语,眸光晦涩地盯着她的脸。 她现在的举动算是采花贼?而自己沦为被好色之徒盯上的“黄花闺女?” 真是太可笑了! 阮娇娇稍作犹豫,想说从哪里下手,但当她对上晏洵的视线时,登时扑哧笑了。 咿呀呀! 这故作镇定却慌乱无措的小眼神。 哈哈哈……你这个腹黑也有今天!老娘就让你见识见识惹怒我的代价!! 她纤纤素手掐上他胸前的茱萸,指甲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掐,晏洵被刺激得闷哼出声。 手一松开,就看到鲜红的指甲印,有种凌虐的美感。 阮娇娇越发来劲,埋头下去,在他凝脂玉般的肌肤上,小白牙一张,就一口咬下去。 晏洵努力隐忍,虽然没哼出声来,但显然呼吸节奏不对劲了。 他的那几个手下视线被阻挡,但耳力却明晰起来,忍不住浮想联翩,想象他们的大人被折磨的画面。 阮娇娇又掐又咬,抬起头,笑眯眯地看向晏洵,眼眸弯弯如月牙,樱粉色的嘴唇如染了口脂,红艳艳的,还有些湿润,像是刚品尝了什么美味佳肴,一副餍足的模样,还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 晏洵忍不住喉结也耸动了一下,嗓子焦渴,只觉腿间那物什胀痛得快爆炸,体内血气翻涌,犹如岩浆在冲撞,热气熏得他头脑不再清明。 看他那副被情欲摧残竭力克制的模样,阮娇娇只觉可口,凑过去,吧唧亲了下他的唇。 他的嘴唇很软,还温热,倒不像这个人给人的感觉,挺美味的。 阮娇娇一怔,没想到身下的男人忽然反守为攻,薄唇一启,含住了她的唇,用力的吸吮,就像口渴的人在急迫地寻求甘露解渴。 -- 9.上到宝(H) 阮娇娇真的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她觉得舌尖被吸吮得发麻,嘴唇更是有些疼,像是被男人当做一块可口绵软的小甜点对待。 刚才还跟个木头似的,这男人怎么忽然像开了窍,就热情似火了呢? 她双手推抵着晏洵,想要拒绝他的湿吻,结果这男人不依不饶地纠缠过来。 “等……唔呜……” 阮娇娇被他亲得大脑有些缺氧,浑身发热,趴在他身上,任由他饥渴地在她口中夺取蜜津。 好在他也就舌头灵活了,毕竟软骨散的药性还没退。 这倒是提醒了阮娇娇,她再不抓紧,等他那帮武艺高强的手下要是药性散得快,她就来不及吃完就跑了。 是的,她早就计划好了,狠狠羞辱晏洵一通,然后脚底抹油溜掉。 不过她原本没打算把他吃干抹净的,只是想让他在手下面前丢脸,颜面无存而已,但现在被他缠着,她也被撩出了火。 转念一想,露水姻缘,晏洵这样的男人,她怎么也不吃亏。 “唔……晏大人……你对人家做什么呀?好疼……” 阮娇娇虽然打定了主意,但还是习惯性皮一下,她故意娇喘连连,对身下的男人欲拒还迎地含嗔带怨道。 听到她这一声娇媚入骨的声音,在场的男人都忍不住虎躯一颤。 他们的晏大人…… 晏洵眸色更加深黯了几分,如浓墨重彩的乌云翻涌,裹挟着风雨欲来,可他身上使不出力,却又不能辩解。 阮娇娇眨了眨眼,一边装作被欺负的嘤嘤哭,一边手上使坏,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腿间肉。 男人的呼吸一窒,接着沉了几分。 她眉眼弯弯,眼眸如宝石般晶亮夺目,笑得一脸荡漾,粉嫩的小嘴被他吻得鲜艳欲滴,看起来明艳动人妖娆得如同话本里吸食男人精气的狐媚妖精,而她此刻做的事,俨然也是吸人精气那一档子事。 阮娇娇跨坐在晏洵腰上,一只小手按在他腹部,一只小手握住他的分身,不再迟疑,稍稍抬起圆翘的屁股,腿间那蜜源般的花缝在他肉棒根部蹭了蹭,接着慢慢挪着对准位置,一股脑地坐了下去。 晏洵瞬间被那袭来的陌生而难以抗拒的快感弄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觉敏感地分身像是被吸入一处紧致湿热的销魂洞中,而且有无数的吸盘般的小嘴死命地绞住他的肿胀分身,他差点就没忍住那突袭的冲动,就要缴械投降。 他的灵肉在拉锯,撕扯,对抗,强忍住不出声,因为在场的人,除了他们两个,还有一干听众在。 阮娇娇被充实撑开的快感也是弄得娇躯一颤,久违的欢愉让她眼角眉梢都荡漾开了无边春色,她其实衣裙没解开,不过是叉开腿,将亵裤给脱下来而已。 就算现在有人冲进来,也只能看到她襦裙整齐地穿在身上,倒是晏洵,被扒了个精光。 单纯的性器交融,已经让阮娇娇心满意足,这一点女人跟男人不同,她也不是非要弄个大开大合地操干才能爽到,骑到这晏洵身上,看他一脸忍耐被她蹂躏,都让她觉得舒爽无比。 看看,这堂堂宰相大人,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腹黑货,被她当做一根按摩棒给用了。 阮娇娇坏心一起,倾身下去,附耳对晏洵压低嗓音道。 “晏大人,被慕容衍的一个卑微小妾给上了,滋味如何啊?” 她故意气他。 闻言,晏洵本来双眼紧闭隐忍着一声不吭,倏然睁开眼,眸色墨黑,如深黯无边的夜,将她包裹住,不怒自威的凛冽气势令人不寒而栗。 阮娇娇却觉得穴里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一圈,撑得她都快容不下了。 妈的!这男人看起来俊逸斯文,这物什着实跟他外表不是很搭。 她还真是上到宝了! 阮娇娇用力地绞了他一下,而他的肉棒在她穴里动了动。 俩人视线对上,电光火石,如同一场激烈的交锋。 这边是悄无声息的暗战,对于晏洵那些手下来说,可就是抓心挠肝地好奇啊。 刚才还听那姑娘痛呼哀嚎,怎么一下子就没声了,俩人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哪个体位了?!! 不对呀,大人跟他们一样中了软骨散。 再一琢磨,大人会不会刚好那里能动,正弄得那丫头欲仙欲死,俩人正快活着呢,至于不出声,是不是嘴巴被堵上了呀?还是嘴正忙活着呢? 几个手下满脑子都是春宫图,还是动态的,弄得他们个个热血沸腾,腿间也都硬了。 恰在此时,阮娇娇发出一声嘤咛,接着像是被人给堵上了,唔了一声,接着又没声音了。 众人脑中只有一个字。 草!!大人不愧是大人!! 那声音是阮娇娇故意发出来的,孰料竟然猛地刺激到了身下这男人,他竟然攫住了她的唇,将唇舌封住她的小嘴,舌头都伸入了她嗓子眼,强势地长驱直入不准她出声,而甬道里插着的那根炙烫棒子也是狠狠往她花壶深处一捣,捣得她腰一软,娇软无力地趴在他身上。 对上晏洵幽深的眼眸,阮娇娇只是被他那根肉棒捣了数十下穴,就没了力气,她像是被拖上岸离开水的鱼儿,只能扑棱几下腿,便疲了。 其实晏洵能动的范围也有限,甚至不能完成整根拔出再插入的动作,但是他稍一动作,那粗长的家伙在她小穴里摩擦带来的刺激,已经足以让二人达到忘我之境。 床上传来的细碎声响,让竖起耳朵听的众手下愈发心痒难耐。 阮娇娇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她刚才被晏洵这么捣弄数十下,已经缓解了旷了数日的旱地。 况且她可知道眼前形势不过是她借用药才换得一时占了上风,要真做得热火朝天耽误太长时间,等这男人过了药劲,她就遭殃了,她可忘不了他密室里那些瘆人的刑具。 于是,晏洵刚浅尝了这情欲的滋味,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觉得分身忽然一凉,那女人竟然拔出来,俩人刚才还水乳交融的私密部位瞬间分开。 他都可以看到他的肉棒上还沾着她晶莹的水液,甚至带出一丝淫靡的水线来,她竟然就这样穿上亵裤,笑盈盈地凑到他面前,轻佻地拿手拍了拍他的脸。 “晏大人,你剩下的火还是找别的女人来灭吧,我走了,后会有期。” 话音落下,床幔被撩开又被放下,她竟然就这样毫无留恋地溜了…… -- 10.帝王面前的深情告白 “公主殿下,该用膳了。” 面容秀美的宫女毕恭毕敬地说道。 “嗯。” 阮娇娇轻轻应了声,不紧不慢地动作,做足了金枝玉叶的矜娇气势。 对,她现在进了皇宫,成了公主。 任凭朱红宫墙外,慕容衍和晏洵的两路人马将整座皇城封锁翻个底朝天,也不会想到,他们要找的人现在是什么身份。 其实阮娇娇一开始真没这个想法,她不过是假扮宫女混进宫,哪知道刚进去就被逮住了。 然后她便见到了当朝太子,洛淮瑾。 而当洛淮瑾盯着她那张与洛雪颇为相似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后,表情颇为玩味,然后便将她带到了公主殿,命令她假扮公主,如果她做得好,只要有他在,这个公主的身份她可以一直用下去。 “那洛雪公主呢?”阮娇娇自然问道。 洛淮瑾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啊……去找她的情郎了。” 说这话时,阮娇娇从洛淮瑾幽邃的眸里捕捉到一抹不屑和厌恶。 阮娇娇觉得有趣,琢磨了一下,便咂摸出味来。 太子是皇后所生,而洛雪则是皇帝的一名宠妃所生,生下洛雪后没多久,那宠妃红颜薄命,香消玉殒了。 皇帝对于洛雪的宠爱,有很大一部分是移情作用,毕竟洛雪跟她生母长得很像。 皇后虽然母仪天下,在后宫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却偏偏得不到丈夫的爱,自然容易生出怨气来,在皇帝面前不会表现出来,但在自己亲儿子面前,少不了满腹委屈怨气。 洛淮瑾生下来就是太子,未来的皇位继承人,被当做储君培养,爹不疼,娘不爱,童年的快乐半点感受不到。 而洛雪公主,俨然就是另一个极端的参照物。 公主虽然没有亲娘,可是父爱如山哪! 皇帝恨不得将世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简直就是蜜罐子里泡到的,无忧无虑的长大了,唯一的烦恼大概就是爱上不该爱的男人,可是她任性呀,于是稍微受到点刺激,便不管不顾地离家出走了。 阮娇娇正一边吃饭一边跟系统愉快滴吃瓜,冷不防太子就来了。 “跟我去见父皇。” 阮娇娇惊得筷子都差点掉了。 洛淮瑾看着她那张跟洛雪相似的脸,墨眸里划过一抹不耐。 阮娇娇觉得自己躺枪。 慕容衍因为自己跟洛雪长得像把她当替身,这个太子则是大有将对洛雪的反感转移到她身上。 “太子,我就算跟她长得再像,你爹不可能自己亲闺女也认不出来吧?” 阮娇娇饭还没吃完呢,有点不想动,所以故意反问,夹了一块肉塞嘴里。 洛淮瑾看她那副吃相,眉宇间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挥手将宫女赶走。 “呵……他早知道洛雪逃出宫了,我现在做得是他默许的。” 洛淮瑾在桌子另一边坐下,看阮娇娇吃得津津有味,忽然想起自己也还没用晚膳,于是命人拿碗筷过来。 听到洛淮瑾的话,阮娇娇并不意外,但看他要一起用餐的架势,倒是挑了挑眉。 她以为皇宫里的人惯于装模作样,倒没想到这个太子出乎意料地随性。 吃饱喝足,又喝了一碗汤后,阮娇娇才跟着洛淮瑾去见皇帝,就当饭后散步了。 “你倒是很适应。” 站在寝殿外,洛淮瑾见阮娇娇一脸淡然自若,表情没有半点畏惧或者惶惶不安,不由戏谑道。 阮娇娇对他笑了笑,却没有说话,实则懒得搭理他厌屋及乌的阴阳怪气。 而落在洛淮瑾眼中,这个一身华丽宫裙的少女,明明是跟洛雪极为相似的容颜,但是对上少女含笑的眼眸,眸光洌艳,如一汪宁静而清澈的湖泊,他却似乎并不讨厌。 想起刚才跟她同席而座,就连胃口都比平日好了些,洛淮瑾眸色又深了几许。 “进来。” 阮娇娇刚走进皇帝的寝宫,就听到一道饱含威严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想她神仙都做过,对凡间的帝王,自然心里也不会发憷。 跟在洛淮瑾身后,阮娇娇低眉顺眼走进去,皇帝又说道。 “再走近一点,抬起头来给我看看。” 阮娇娇忍不住朝洛淮瑾看过去,太子却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矜贵模样。 于是,阮娇娇只好又走近几步,一直走到皇帝面前。 帝王庄严肃穆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充满审视意味,喜怒难辨,令人不寒而栗。 而阮娇娇同时也在打量他,这就是一句话就了结了原身性命的男人,拥有这个国家至高无上权利的男人。 保养得不错,长得还可以,不过太老! 阮娇娇下了结论,她眼尾余光又扫了眼洛淮瑾,还是太子年轻顺眼多了。 正当她目光飘忽走神之际,皇帝忽然情绪复杂饱含深意地叹道。 “像!真像!竟然比她生的女儿还像!!” 阮娇娇陡然反应过来,原来皇帝在她脸上找他那个宠妃的影子。 她忍不住觉得好笑,慕容衍把她当洛雪的替身,难道这皇帝要把她当宠妃的替身不成? 可当接下来的发展真如她猜想的情况演变时,阮娇娇就笑不出来了。 妈的!她才不要伺候老皇帝!! 当听到皇帝对洛淮瑾吩咐另外找个洛雪的公主替身时,眼看着要把她留下的意思,阮娇娇就跟被雷劈了一样,瞬间仪态也不要了,朝洛淮瑾扑过去,犹如抓救命稻草一般,将太子死死抱住。 进入这皇宫以来,阮娇娇还是第一次被吓到惊慌失措张口结舌。 开什么玩笑! 她知道被皇帝看上意味着什么,而且没有任何人敢违背他的旨意,如果让她侍寝的话那她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于是当下,阮娇娇被刺激得灵机一动,忽然大声道。 “不不不!我……我我我我已经是太子的人了!” 被阮娇娇像是八爪鱼一样死死抱住的洛淮瑾身体一僵,而阮娇娇唯恐他把她推开抛下,眼泛泪光,深情款款地凝望着洛淮瑾告白道。 “太子殿下!我对你一见钟情!我真的好喜欢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阮娇娇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 11.小刺激 两人在寝殿紧紧相拥,俨然一对金童玉女,画面相当养眼。 但对于眼前这一幕,可以想见,帝王的面色变得很难看,但是他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明面上跟儿子抢女人。 “我倒是忘了太子也长大了,也到了儿女情长的年纪,你们下去吧。” 眼不见为净,皇帝没等洛淮瑾说半个字,不由分说就将俩人给赶出去了,看来真是恼火极了。 幸亏一时机智逃过一劫,阮娇娇长舒了口气,真是吓死宝宝了! 她的手还紧紧攥着洛淮瑾的手臂,对上对方幽邃的眼眸,她连忙跟烫手山芋般松开,洛淮瑾眸色一冷,她见势不妙,又立刻蹭上去抱住。 阮娇娇心里明白,要是让洛淮瑾知道她只是顺手拿他当挡箭牌她就要倒大霉了! 毕竟他现在因为她惹毛了皇帝。 “殿下!我对你是真心的!!你不喜欢我讨厌我也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行了,我也不求任何名分……”阮娇娇注意着他脸色小心翼翼地说道,她力求不给洛淮瑾造成任何思想负担,一副不求回报的痴情模样。 “我是真的喜欢你,所以不想跟你父亲扯上任何关系,对不起,因为我让你父皇不高兴了,我可以赎罪,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假扮公主也好,做个宫婢都行。” 阮娇娇努力向他投以真挚的眼神,至于他信不信,她也没办法。 “可是做他的女人,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一辈子荣华富贵享用不尽。”洛淮瑾淡淡地道,其中试探意味甚浓。 见洛淮瑾并不排斥她的肢体接触,为了进一步表忠心,阮娇娇一把搂住他的腰,望着他一字一句认真地道。 “可我只喜欢你。” “那慕容衍呢?”洛淮瑾话锋一转,又问道。 阮娇娇愣了一下,后知后觉想起自己的逃妾身份,洛淮瑾定然早就查到了。 “是慕容衍强迫我做他的妾,我不愿意的!所以当初我才费劲千辛万苦从侯府逃出来,溜进宫也是一心想促成他跟洛雪公主的姻缘,让他得到心上人,这样被当做替身的我也解脱了。” 洛淮瑾一瞬不瞬地盯着阮娇娇好一会儿,看得阮娇娇脊背发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不知道的是,从小到大,洛淮瑾从未在任何人口中听到对他这个人的喜欢。 不是因为太子这个身份,是对他这个人。 她拒绝了他父亲,在这个国家,他的父亲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威信,即使是他母亲皇后,也不敢对他父亲说半个不字,甚至他捧在掌心宠爱的洛雪公主,也要看他脸色,从不敢惹怒他。 没有任何人敢拒绝帝王,可是她却做了。 “你要是敢欺骗我,我就把你剁碎了喂狗。”洛淮瑾轻声道。 即使说着如此残忍威胁的话,洛淮瑾的表情淡定自若。 “句句真心!天地可证!日月可鉴!!”阮娇娇只能先糊弄过去再说。 孰料,恰好她说出誓言时,头顶上空一轮明月被飘来的乌云遮住。 乌云遮月,皎洁的月光顷刻黯淡,阮娇娇连忙踮脚吧唧亲了下洛淮瑾的唇转移他的注意力。 谁叫她心虚啊! 偏偏这时,“轰隆”一声雷响,春天这个季节,天气说变脸就变脸,哗啦啦就下起倾盆大雨来。 即使俩人站在回廊处,也被雨水渐湿了衣袍,沾在腿上,湿哒哒怪不舒服的,还有些冷。 “我们走。” 洛淮瑾轻轻牵住阮娇娇的手,清俊的侧颜染上几分薄绯,印象中矜贵高冷的太子,就像情窦初开的少年,墨眸里含着几分内敛的羞涩。 阮娇娇没料到他竟然这么好骗又好撩,一时呆了,任由他牵着自己在皇宫蜿蜒曲折、幽静古朴的回廊里慢慢踱步。 廊外大雨倾盆,簌簌作响,俩人静静地牵手走着,身后跟着一大群竭力降低存在感的侍卫、太监和宫女。 还别说,这场景让阮娇娇觉得真特么有点小刺激。 当然,洛淮瑾只是把她送回了公主殿便回去了。 翌日一早,阮娇娇便接到通传,宰相大人求见。 她正用着早膳,就见晏洵一身墨色云纹官袍加身,气质儒雅如芝兰玉树,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公主?” 晏洵意味不明的声音响起。 阮娇娇一抬眼,就见他长身玉立,站在桌旁居高临下看着她。 “晏大人,早啊~” 阮娇娇并不意外晏洵会找到她,毕竟他乃宰相大人,本领能通天,昨天她见皇帝闹出不小动静,有传信的耳目很正常。 晏洵也万万没料到,他在宫外翻了个底朝天,这女人竟然摇身一变,顶替了洛雪公主,就搁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过是换了张皮,怪不得他找不到她。 “公主,真是让下官没想到。”晏洵看着阮娇娇,语气略含嘲讽地说道。 阮娇娇看着他似笑非笑道。 “晏大人没想到的事情可多了,比如被侯爷的一个小妾给上了。” 晏洵额上青筋跳了跳,那事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他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看他的眼神也怪怪的。 更气人的是,她竟然不做完!让他就像被人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后来泡了个冷水澡那身沸腾的血热和一柱擎天才下去。 俩人还没说两句话,就听到外面传报。 “太子殿下到。” 晏洵略加思索,一掀袍子,淡然自若地坐了下来。 洛淮瑾走进来,见二人同桌而坐,压下心里生出的一种莫名情绪,之前他知道父皇想给洛雪和晏洵牵姻缘,可是现在洛雪逃了,顶替洛雪的是阮娇娇,晏洵不可能认不出来,但他一脸神色如常,倒让他一时难以揣度此人心思。 真是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太子和宰相寒暄了几句,阮娇娇则旁若无人地继续吃饭,丝毫不在意当着两个男人面吃饭有多不成体统。 她现在可是千金之体的公主耶,管那些俗人的规矩做什么! -- 12.白日宣yin 洛淮瑾来了,晏洵自然无法跟阮娇娇继续之前的话题,虚以委蛇一番,他便起身告辞了。 晏大人前脚一走,太子殿下立刻笑容凝住,面色就沉了下去。 “你跟他认识。”洛淮瑾直接问道,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太子好眼力,这都能看出来,阮娇娇微讶,刚好印证了洛淮瑾的猜想。 他眸色一深,刚才那种莫名的情绪瞬间变重,犹如一块石头压在胸口,隐隐有些发闷。 “你难道是晏洵的人?” 皇宫内院和朝堂里的勾心斗角让洛淮瑾不由往阴谋论猜想。 阮娇娇怔了一下,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她跟晏洵之间还真有那么点不好解释。 她这一犹豫,洛淮瑾胸口愈发郁结憋闷,他冰冷锐利的目光一扫,旁边站的那些宫女侍卫立马心领神会,快速退了出去,还将门给关上了。 “说!你跟他之间什么关系?!” 四下无人,洛淮瑾一把拽住阮娇娇的手将她扯了起来。 阮娇娇怔住了,这洛淮瑾突然怒火中烧是吃醋了? 安抚暴躁的男人她有诀窍呀! 阮娇娇立马主动搂住洛淮瑾的腰,小脸在他胸口处蹭了蹭。 “殿下,我不怪你怀疑我,毕竟我们认识时间不长……” 洛淮瑾垂眸看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女人投怀送抱他不是没经历过,那些一心想攀龙附凤爬上他床的宫女,还有朝中大臣塞给他的金枝玉叶。 只要成为他的女人,有可能就能一步登天,成为太子妃的人选。 他是太子,对于伴侣的选择必须慎之又慎,所以他极其厌恶被人算计,一直洁身自好。 “证明给我看。” 嗯? 阮娇娇抬头望向洛淮瑾,他冷不丁冒出这一句。 这要怎么证明?打嘴炮她还行,行动上她只会啪啪呀。 阮娇娇一犹豫,令洛淮瑾心中愈发狐疑,气势也盛气凌人起来。 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犹如钢筋铁骨般紧扣得她骨头缝都咯吱作响,眸光冷冽,将她笼罩在可怖的威压之下。 “你说你喜欢我,证明给我看。” 阮娇娇牙一咬,踮起脚吻住了洛淮瑾微凉的唇瓣。 洛淮瑾就感觉唇上温热柔软,还有桂花的淡淡香气,那是她刚才吃的桂花糕,当她湿滑的小舌头探入他口中时,他仿佛也尝到了那糕软糯香甜的滋味,让他一时有些恍惚,情不自禁地揽住怀中的柔软娇躯,情生意动。 “娇娇……” 洛淮瑾紧紧搂着怀里的娇人儿,手掌在她身上大力搓揉着,煽风点火,幽冷的眼眸此时却透着彷徨和迷茫。 阮娇娇被洛淮瑾抱得严丝合缝,还将她一身细皮嫩肉跟揉面团一样搓着,紧实的胸膛挤压得她气都喘不过来,娇喘吁吁的同时感觉到腿间被坚硬的物体戳顶着。 多年来为了避免有心之人的暗算,在男女情事方面,洛淮瑾并不是懵懂无知少年,所以他心念一动,将阮娇娇拦腰抱起,绕开牡丹屏风,大步走到香闺,将她放到榻上。 阮娇娇刚躺到床上,洛淮瑾那修长紧实的身躯便压了上来,他袍子上的刺绣磨得她肌肤生疼,她不由蹙了下眉。 “疼……” 洛淮瑾立马起身解了盘扣,将衣裳脱了随手一扔,只着亵衣将她搂在怀里双双滚入床榻。 “太子……白日宣淫……不……不妥……” 天知道,阮娇娇是多努力忍耐才挤出这句话来,她看着蓄势待发的洛淮瑾,心里却想着候在门外那一大群婢女侍卫。 “你说你喜欢我,我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你可是在拒绝我?” 对于她的阻拦,洛淮瑾眸色深深,轻轻吐出这一句。 眼下他满心满脑只有一个念头,将她吃干抹净,将她彻底占有,全身打上自己的烙印,这才能将萦绕在心头对于她的怀疑那种憋闷驱散干净。 未来的天子,已经隐隐有了君临天下的帝王霸气。 阮娇娇叹气,这男人精虫上脑,说开窍就开窍,节操分分钟掉光。 “你看着我。” 她双手捧住洛淮瑾的俊颜,四目相对,他眸色幽深如暗夜,沉沉黯黯,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阮娇娇本想他看着她这张与洛雪相似的面容能拉回点理智,孰料洛淮瑾俯身就噙住了她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中翻搅,攻池掠地。 “娇娇,你好甜。”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耳朵,冷冽的嗓音透出一抹低哑性感,撩得她也是心痒难耐,把持不住了。 阮娇娇一把扯开洛淮瑾亵衣的衣襟,看着男人光洁莹润的肌理,她晶亮的眼眸里泛出莹莹绿光。 要证明是吧!老娘就证明给你看!! 阮娇娇动作麻利地将自己的裙子给扒了,只留肚兜和亵裤,双腿勾上洛淮瑾的腰,雪白的藕臂如蛇一样缠上他的臂膀。 她一双盈盈美眸望着洛淮瑾,洁白贝齿轻咬嫣粉的唇瓣,决定先坦白一件事,免得洛淮瑾事后觉得她玷污了他,一怒之下又想砍了她。 “殿下……其实我……我从未妄想能与你肌肤之亲,因为我已非完璧之身。在慕容衍府上时,他对公主爱而不得,便将我当做公主的替身……就……就对我霸王硬上弓……我一个弱女子即使万般不愿也胳膊拧不过大腿……所以我万念俱灰之下才破釜沉舟跑进皇宫里……我从未想过会遇上心仪之人……殿下与我是云泥之别……唔嗯……” 她目露凄切,泪光闪烁,越说越卑微伤心,看起来委屈又可怜,落在洛淮瑾眸里却格外动人,他心一涩,低头狠狠吻住了这试图告白的小嘴。 洛淮瑾的手指轻易地挑开了她肚兜的细细绑带,将那绣着牡丹的艳红肚兜一把扯下,露出雪白晶莹的胴体。 当看到那对饱满圆润的玉乳时,他呼吸一紧,在画本里看过描绘出来的丰满女体,却远远比不上真实的视觉冲击,那顶峰的两点红梅,看起来就像雪糯白糕上点的胭脂,看起来可口得让人欲望陡生,他的手掌罩上去,捏住一只雪乳,触手滑腻,那乳粒还脆生生翘立起来,像是鲜艳欲滴的葡萄,硬胀得如同他腿间那蛰伏的兽,此时胀痛得要命。 欲望如奔腾的洪水肆意翻滚,急于寻求宣泄的出口。 既然都坦诚相对了,阮娇娇也不装娇羞含蓄了,小手摸上洛淮瑾近在咫尺的腹肌,顺着他流畅漂亮的身体线条往下摸,也抓住了他昂扬的肉棒。 “殿下,你好大。”她娇羞地惊呼一声,她懂得如何取悦男人的自尊心。 以前是不想不愿,而洛淮瑾这个太子还挺有趣的,让她来了兴致。 果然,洛淮瑾眸里划过一抹笑意,他手指摸上她俏丽的脸蛋。 他本想问她是不是比慕容衍大,但转念一想她刚才的话,又咽了回去,最关键的是,如何把这个小甜点吃进肚子里,不再让别的男人觊觎染指。 洛淮瑾做了自己此刻最想做的事情,他低头含住了那糯米糕,用唇舌细细品尝,听到她一声嘤咛,他愉悦地弯起眼眸,扯下自己的亵裤,又摸到她腿间的蜜谷,两指探入那条细缝揉捏,当摸到一手的湿濡,他便迫不及待地掰开她的双腿,对准那花穴腰身一沉,便将肉棒插了进去。 “啊……” 阮娇娇没想到洛淮瑾看起来生涩,这进去倒是毫不迟疑,粗长硬胀的肉棒直捣她花壶深处,顶得她纤腰一颤,接着被他往里一撞,她身体被顶得往床头一晃,双腿忍不住一蹬。 炙烫发胀的肉棒挤入她那湿润紧窄的幽径中,洛淮瑾说不出的舒爽,他稍稍往后退,俩人的交合部位紧密咬合摩擦,带来更多快感。 他一边低头吮吸爱抚她的娇乳,一边啪啪地抽插着水润蜜穴,阮娇娇爽得脚趾头都缩了,感官都集中于那敏感地带,爽到极致时,她的手指都插入他发丝里,将他的头发弄乱,随着一声嘤咛,情难自已时一不小心拔下两根来。 洛淮瑾感觉头皮一阵刺疼,看到她指缝间捏着两根青丝,也愣了神,他不由觉得好笑。 “大胆!竟然扯下了本太子的头发,知不知道按照本朝律令,该仗打三十大板,打得你皮开肉绽,小屁股都烂了。” 明明是威胁恫吓的话,被洛淮瑾说出来,跟情人絮语一样亲昵暧昧,阮娇娇忍着笑,附和道。 “民女知罪,求太子殿下责罚!” “好,让本殿下好好用棍子抽你!” 俩人的闺房密语紧随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听得屏风外身着龙袍的男人唇角抽了抽,俊颜阴沉如水。 而殿外台阶上,跪倒了一片脸色苍白的宫女太监侍卫,瑟瑟发抖。 “公主”和太子在胡搞,浑然不知皇帝就在外面,而帝王吐出一句荒唐,拂袖而去,俩人还在颠鸾倒凤,尽情享受鱼水之欢。 在系统的提醒下,阮娇娇知道皇帝来过了,她轻嗤一声。 呵,男人! 见到一张比他掌上明珠洛雪公主还像他那位魂牵梦萦的妃子的脸,帝王怎么可能因为儿子轻易放过。 果然,用完晚膳,阮娇娇便觉得昏昏沉沉,身子发热,她立马意识到饭菜里被人做了手脚。 除了那个色欲熏心的皇帝,还能有谁! -- 13.看我怎么收拾你! 阮娇娇当机立断,端起手边一壶冷茶就浇淋在头上,抹了把脸,她咬了咬牙,真让她委身于那混账皇帝,也不是不行,也不会少块肉,但她就是不甘心! 于是阮娇娇直接翻窗出去,决定去找洛淮瑾。 可这深宫九转十八弯,太子找她认得路,她不认得找他的路呀! 远水救不了近火。 阮娇娇刚才借着那兜头那壶冷茶带来的片刻清醒逐渐消失,意识再次有些涣散。 她躲着亮光,专挑漆黑暗处避着走,走着走着,迎面撞上一堵肉墙。 阮娇娇打了个哆嗦,抬头,对上一双漆黑幽邃的眸。 “晏大人?” 月色让她勉强看清男人的面容。 草!冤家路窄!! 晏洵接到眼线的汇报,知道皇帝对她下手却没阻止,就想看她如何解决。 上次在她身上吃了个大亏,栽得彻底,晏洵果然没失望,这小丫头就不是个乖乖束手就擒的性格。 阮娇娇双腿一软,被晏洵接个正着,然后这男人将她打横抱起,低头凑到她耳畔轻声笑道。 “你说你栽在我手上,是不是报应?” 阮娇娇娇躯一颤,却不是吓的,而是被这男人的嗓音撩得耳根到脚趾头都发软,浑身酥麻,药性袭来,恨不得立刻将这男人扒光了跟他狠狠交欢一番才好。 阮娇娇目光迷蒙中,只感觉被他有力的手臂抱着一路行走,终于来到一处偏殿,她被放在一处软榻上,晏洵刚把她放下,还未离开,就被这小女人如藤蔓一般缠抱住,娇软的身体贴在他背上蹭来蹭去,那对柔软酥胸贴着他摩擦着,蹭得他下腹陡然生出一股邪火来。 阮娇娇就觉得头昏脑涨,浑身热烫就像发高烧一样,喉咙干渴冒烟,她趴在晏洵身上,与男人的身躯的摩擦给她带来片刻清凉和舒爽,让她双臂勾着他的脖颈,双腿也盘上了他的腰。 “快!快给我……”她嘟囔道。 妈的,那皇帝下的什么猛药,老娘快性饥渴而死了!! 晏洵看着像是狐媚妖精一样缠在他身上摇尾求欢的女子,眸色越发深黯。 阮娇娇见男人半晌不动,她难耐地蹭了蹭,浑身热得冒汗,她开始胡乱撕扯自己的裙子,想要把这累赘脱掉。 晏洵就像尊雕塑一样纹丝不动,任凭她妖娆的胴体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他也如同老僧入定,不过阮娇娇腿蹭到他腿间那坚硬物什的时候,便知道这男人真是会装的很。 阮娇娇将衣裙扯了个乱七八糟,挂在身上,衣衫半解春光乍泄,她自己浑然不知,目光朦胧地嘟囔着。 当晏洵听清楚她在说什么的时候,墨眸里划过一抹阴寒戾气。 “你这个臭男人,快点满足我!不然就滚!给我把太子找来!!” 阮娇娇浑浑噩噩俨然不知自己惹怒了宰相大人,气氛陡然间变得凝滞如被冻结,系统默默地替宿主擦了把冷汗。 孰料,这时阮娇娇对系统抽空闲闲道。 “我故意刺激他的。” 系统:“嗯??” 下一瞬间,晏洵便将不老实的阮娇娇压倒在榻上,一把扯下自己的腰带,将她双手反剪绑住。 “想要我找洛淮瑾来?呵……你想得美!!” 晏洵不动则已,一鸣惊人,扯开腰带就将腿间那狰狞的肉棒放出来,轻易将阮娇娇翻了个身,坚硬炙烫的紫红肉棒在她圆润的两瓣臀之间游移,烫得阮娇娇浑身一哆嗦,跪趴着的双膝差点无力地软下去,被他有力的手臂困住了动弹不得。 “噗呲”一下,找准花缝的位置,那肉棍就整根捅了进去,阮娇娇啊地一声,就感觉空虚流水的小穴被塞得满满当当,这感觉真是又撑又爽。 “小妖精,那日你上我半路逃得倒是干脆,今天落在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晏洵危险地眯起眸,想起当日自己的窘状,就气不打一处来,身下的凶器狠狠地捅进她的花穴里,犹如锋利的肉刃披荆斩棘,噗地插入她那紧致温暖之处。 “啊……” 俩人都被这瞬间袭来的快感发出一声叹息。 晏洵入了她的销魂洞以后,瞬间肉棒体验到了上回未曾尽兴的美妙滋味,一下子将报复折磨她的念头抛于脑后,只想着怎么宣泄这些日子攒着的欲火。 阮娇娇被他这种宣泄般的抽插弄得浑身发软,说不出的酥麻快慰,撅起的屁股被他撞过来的胯顶着,小穴里被炙烫如铁杵的肉棒拼命搅动着,她忍不住娇吟出声,却被男人拿起肚兜塞进她嘴里堵住。 “轻点声,这里是皇宫内院,要是把侍卫招来了,可让人免费看了一场尊贵公主的活春宫了……” 晏洵不无戏谑道。 阮娇娇欲火焚身,哪里在管他说什么,全副心思都集中在那交合处,而当一只温热干燥的大掌揉上她的娇乳时,如同添了把柴,噼啪的火焰燃起老高,她浑身舒服得毛孔都张开了,香汗淋漓。 晏洵这样背入式顶了上百下后,又加速冲刺了数十下,一股暖热的浊液从他肉棒射出,打在阮娇娇的花壶深处,俩人一起抵达了高潮,男人的粗喘和女人压抑的呜咽交织在一起。 这软榻并不宽,晏洵泄了一次后,也上了榻,俩人侧身相拥着,刚才酣畅淋漓的一场性事让二人都出了汗,身上有些黏腻。 阮娇娇转过身,对上晏洵幽黑的眼眸。 她双手被绑着,嘴被堵着,呜呜地拿胳膊肘拱了拱晏洵。 他会意过来,将塞她嘴里的布料拿出来。 “你这个混蛋!” 她一脚朝他踢去,被他长腿压制住。 这动作一来一蹭,晏洵又起了邪火,体内欲念再次高涨,分开她的腿,就着这体位就将重新抬头的肉棒送入她的小穴里。 阮娇娇被他这么一插,就老实了,享受得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起来,晏洵看她那餍懒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翻身压到她身上,换了个姿势,将她的双腿分开,看着自己紫红肿胀的物什送入她腿间那粉嫩流水的花缝里,甚至翻出的媚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种感觉很奇妙,晏洵还从未在一女子身上体会过这种身心的满足,他不近女色,不由感叹自己竟然错过了这等美事,说来还要感谢这女子将他带入这玄妙之地。 想起之前被她下了迷药强上,晏大人心情又有些复杂,便将这种情绪付诸在这啪啪地抽插动作中,大开大合,看这女人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心里那点小纠结也慢慢在一次又一次的快感中消散。 犹如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阮娇娇就这么睡服了这个腹黑闷骚的宰相大人。 -- 14.玩味 阮娇娇被一阵唧唧啾啾的鸟叫声吵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身旁躺着个美男。 男人容颜清俊,双眼阖着,没有清醒时那逼仄的冷厉和犀利,只让人觉得这张脸真是赏心悦目,非常养眼。 阮娇娇毫不犹豫地上手吃豆腐,手指指腹轻佻地在年轻的宰相大人光洁如瓷的面皮上摩挲。 晏洵其实醒了,他不过想知道这女人清醒后是什么反应,所以故意装睡试探。 毕竟昨夜那种情况,她在药性的作用下才与他肆意缠绵,嘴里还嚷嚷着要睡太子。 回忆起这情景,他的心瞬间向下沉了沉,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她进了皇宫顶替洛雪成为公主,到底是事有凑巧,还是蓄意安排的阴谋? 阮娇娇对上晏洵锐利漆黑的眼眸,她心里明白,这个男人又在脑补什么鬼了。 对于这种城府太深的男人,跟他说话太累,倒真不如睡起来痛快。 阮娇娇眸里划过一抹厌烦,收回了抚摸他的手,晏洵却反守为攻,一改之前的按兵不动,翻身压到她身上,晨勃的阳物抵在她光溜溜的腿间蠢蠢欲动。 “还来?”阮娇娇的嗓音透着股倦怠的慵懒,软绵绵的。 她可记得昨夜俩人大战三百回合,她被他干得是浑身颤抖腰膝酸软无力。 晏洵轻勾了下唇,冷冽的气质莫名柔和下来,眼角眉梢竟然染上了几分撩人的魅惑。 他不管这女人到底揣着怎样的动机,与她云雨的滋味着实销魂,完美取悦了他,让他上了瘾,就算她带了毒,宰相大人也不怕被她祸害,或许她就是只淫乱宫闱的小妖精呢。 虽然日上三竿,少了夜晚的朦胧和暧昧,但晏大人技巧经过打磨变得十分熟练,很清楚她的敏感点在哪儿。 他翻阅案头的修长手指此刻在她曲线玲珑的娇躯上煽风点火,阮娇娇的眸光变得洌艳而迷离,泛起薄薄的水雾,粉白的脸颊泛出鲜艳的绯红,鲜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晏洵目光如猎人般紧紧锁住身下的娇人儿,看她在他身下承欢,绽放出妩媚妖娆的姿态,他眸色越发幽深。 当听到从她微微张开的红唇中,因为情不自禁而发出悦耳的娇吟,他再也受不住这诱惑,俯身将她柔嫩的唇瓣含入口中,舌头探入她口中与她湿滑的小舌纠缠,俩人津液交换,他从未与女人这般亲密无间,她身上散发的气味,她诱人的胴体,她紧致的小穴,都令他着迷,深陷,无法自拔。 晏洵动作愈发狂乱,直弄得阮娇娇娇喘连连,在男人的进攻下彻底化作一滩春水,当受不住男人粗野的冲刺动作时,她的指甲深掐入他手臂皮肉,留下几道红色月牙痕迹。 晏洵整理好官袍,目光温柔地投向躺在贵妃榻上的娇人儿,她姿势散漫,一副漫不经心地怠懒模样,让他不由想起二人初次见面。 “我去上朝了。” “嗯。”阮娇娇轻哼了一声表示回应,毫不掩饰敷衍。 真是个没良心的小妖精。 晏洵也算有点摸清她的性子,眼神里多了几分不自觉的宠溺。 “等你休息好了,侍卫会一路护送你回去。” “等一下。” 阮娇娇忽然想到什么,叫住准备离开的晏洵。 “皇帝那边……他如果再对我出手怎么办?” 那个色皇帝显然对她势在必得,连她已经跟他儿子滚过床单了都不放过她,而整座皇宫皇帝最大,他若下定决心要对她做什么也没人有权利阻拦。 所以她如果留在皇宫里,那就是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啊。 晏洵饱含深意地望着她,语气却轻描淡写地道。 “去找你的太子哥哥啊!” 阮娇娇:“……” 昨夜故意刺激他的话,这小心眼的男人果然记仇了。 俩人前一刻还柔情似水,这一刻就不欢而散。 其实晏洵没告诉她,他的爪牙势力已经遍布皇宫,所以皇帝那边有什么动静他会第一时间知道。 等晏洵离开后,阮娇娇也琢磨过味来,昨晚晏洵出现的那般及时,肯定不是巧合。 思及此,阮娇娇玩味地勾起唇,真是有意思啊。 接下来好几日,阮娇娇日子波澜不惊,皇帝那边毫无动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是这看似平静的海面,显然在酝酿着滔天巨浪。 这日,皇宫设宴款待异国使臣。 因为对方带了不少女宾,所以朝中大臣也都携家眷出席。 而阮娇娇作为公主出席,毕竟是云英未嫁,待字闺中,所以她一块粉纱遮面。 薄纱半遮面,露出一双如春水般含情脉脉的眼眸,欲语还休,一袭朱红绣金宫裙勾勒出窈窕的身段,公主居于上席,倾城之姿如明珠璀璨夺目耀眼。 神秘感加上尊贵的身份,引来无数仰慕的目光。 而在诸多男人关注的视线中,慕容衍盯着她那冰冷锐利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将她遮面的薄纱给戳穿个洞来。 而阮娇娇却无视慕容衍,对坐在他身旁的女子更感兴趣。 皇城里众人不敢明面上讨论,私下却为这桩八卦津津乐道。 都知道素来花心,侯府后院里纳了一大堆妾的慕容衍最近忽然转性了。 他不但独宠一位小妾,为了她还将其他所有女人都赶走了,俨然有要扶正的意思。 所以,众人除了盯着公主看,还同时将好奇的目光投向能让慕容侯爷专情的新欢。 果然漂亮! 但这小美人似乎心情不怎么好,冷着张俏脸,仿佛谁欠了她二五八万一样,就连慕容衍在旁边,也不温柔小意地伺候着,这么快就恃宠而骄了呀。 可惜没这千金命还摆脸色,公主都没她架子大! 朝臣们掩下不屑和不满,还是继续欣赏公主的天姿国色。 公主似乎心情不错,虽然薄纱遮面,但是眼眸弯弯的,如琉璃般清润澄澈的眼眸里含着明晃晃的笑意,让人忍不住想亲近,却因为身份的尊贵,让人产生一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情愫。 阮娇娇正在看好戏呢,她并不意外宫外剧情线的进展。 但洛雪公主和慕容衍不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吗? 怎么俩人之间的气氛有那么点不对劲呢? 而她与洛雪素不相识,小美人却朝她投来愤怒的目光,仿佛谴责她取代了自己的位置。 可这公主身份不是她自己不要的吗? -- 15.冤家路窄 阮娇娇中途离席,就被气势汹汹的慕容衍给逮住了。 他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俊颜如罩寒霜,凶相毕露。 “你怎么会在这里?!” 慕容衍没想到,他花了那么多精力寻找,让他一度担忧到夜不能寐的女人竟然会出现在皇宫,而且摇身一变,竟然顶替了洛雪成为了公主! 这个近乎荒谬的发现让他震惊又错愕,回过神来只觉怒火中烧,难道被她给耍了? 而阮娇娇的态度疏离而冷淡,她扫了一眼身后,跟着她那些宫女侍卫都不见了踪影,忽然间就变成二人独处。 作为男主,慕容衍的实力不容小窥,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 “侯爷,好久不见。” 相较于慕容衍溢于言表的激动,阮娇娇则显得相当淡定,甚至慕容衍粗暴地一把扯下她的面纱,她还勾起唇角,朝他微微一笑。 “解释!” 慕容衍两片薄唇挤出两个字,冷冰冰,硬梆梆,似乎强自隐忍着怒气,但墨眸里有两簇幽幽的火焰在静静地燃烧。 “恭喜侯爷得偿所愿,跟心上人终成眷属。” 阮娇娇却话锋一转,笑盈盈地对他道贺。 慕容衍略微一怔,抓住她手臂的手指用力攥紧,语气冰冷,不无讽刺道。 “恭喜我?那我是不是也要恭喜你,飞上枝头变凤凰,从我的小妾变成了公主!” 面对慕容衍的嘲讽,阮娇娇露出困惑不解的表情,对于他的不悦情绪有些后知后觉,一脸无辜地问道。 “侯爷,你不是喜欢洛雪公主吗,现在跟喜欢的女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为什么要对我发火?”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发火?” 慕容衍怒极反笑,双手扣住她的胳膊,强迫她近距离接受他锐利目光审视,无形中对她施以巨大的压力,咬牙切齿道。 “阮娇娇,你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还一度担心你遭遇不测,你倒好,原来是进了皇宫当了公主!” 说到这里,慕容衍忍不住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朝她俯下身,冷峻的容颜几乎要贴到她脸上。 “我是被人掳走的。”阮娇娇一脸为难地别开脸。 “谁?!”慕容衍危险地眯起眸,周身散发出凛冽寒意。 从他眼皮底下将人掳走,还送入宫顶替公主,如此有能力有手段,还居心叵测,令他不由心生忌惮。 “我不知道。但皇上知道我是替身这件事,所以我……而且皇上他见到我以后说……”阮娇娇张嘴就甩锅给皇帝,紧接着露出为难的表情,欲言又止,目露艰涩地低下头,咬得唇瓣发白。 “说什么?”慕容衍察觉到她表情的异样,立刻追问道。 “皇上似乎把我当做洛雪公主生母的替身了,说我比她还像,他还想宠幸于我,要再给公主换个替身。”阮娇娇艰难地说出口。 慕容衍一脸震惊,阮娇娇连忙补充道。 “没……我没有!我拒绝了……可是他命人偷偷在我饭食里下药……可是我逃了!侯爷……我……我怕……我好怕……”她身体轻轻颤抖,目光慌乱无措。 “我带你走!” 慕容衍再也按捺不住胸中的怒火,拽着阮娇娇就要把她直接带走。 “不!我不能!”阮娇娇连忙阻止。 “侯爷,若让皇上知道……您就别管我了!我衷心祝福侯爷跟公主幸福美满,我本来就是贱命一条,就让我在这皇宫里自生自灭吧!” 阮娇娇丢下这句话,就欲挣脱慕容衍的钳制跑开,将一朵委曲求全的白莲花演得惟妙惟肖。 慕容衍下意识地将她一把抱入怀里。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一道威严且充满恫吓力的声音传来,俩人正纠缠间,身体顿时一僵。 阮娇娇连忙从慕容衍怀中挣脱出来,低眉顺眼站在一边,垂着的双手捏着裙裾却止不住颤抖,显然受到巨大惊吓。 “慕容衍,洛雪为了你义无反顾地逃出宫,你现在却跟别的女人暧昧不清,朕的宝贝公主难道不应该得到你一心一意的对待吗?!” 慕容衍被问得一时无言以对。 而皇帝斥责的话,却也同时暴露出许多信息。 比如侧面证实了,他知道洛雪就是他的宠妾,也知道公主是假的,所以这一切的确是他的谋划安排。 慕容衍天生骨子里刻着骄傲,即使对方身份是九五之尊的帝王,他也不觉得低人一等,甚至有些看不起,觉得皇帝只知道沉迷美色,昏庸无能。 而这个被他默默鄙夷的男人,却插手他后院的事情,即使他的确心仪于洛雪,却对于这样的擅自安排而感到被冒犯! 慕容衍沉默不答,皇帝一脸怒容,气氛紧绷得令人胆战心惊。 而就在这时,太子和宰相大人同时出现了。 “小妹,我正在找你呢。” 洛淮瑾率先打破僵局,朝阮娇娇伸出手。 他无视在场这个国家权势最高的几位,拉着阮娇娇就要将她带走。 “公主,下官也有礼物想要送你。”晏洵也加入进来。 两个男人将阮娇娇夹在当中,仿佛一种保护。 皇帝虽然眉头紧锁,却也没阻止二人的举动,似乎默许了。 这种情况下,慕容衍显然不宜轻举妄动。 可阮娇娇三人刚离开皇帝的视线范围,洛雪又冒了出来。 洛雪的视线扫了一眼,注意到洛淮瑾和晏洵俨然对表现出阮娇娇一副护花使者的亲近姿态,她又震惊又愤怒地叫道。 “太子哥哥!晏大人!难道你们没看出来她是个冒牌货?!” 是的,她直觉认为二人一定是认错人了。 可接下来,洛雪本以为会有所反应的二人,在她当面拆穿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鸠占鹊巢的事实,他们竟然一脸平静,还朝她露出不约而同地一挑眉,仿佛在问她所以呢? 洛雪简直难以置信,她才是公主!! 她根本无法接受另一个女人顶替了自己!! “她是假的!我才是洛雪啊!!”她大声强调道。 “小妹,不是你自己不要当公主,一门心思要当侯爷夫人的吗?”洛淮瑾淡淡地嘲讽道。 -- 16.公主气疯 洛雪身体一颤,被洛淮瑾问得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应对。 而这时,慕容衍竟然也出现了,当看到四人对峙的局面,他愣住了。 见到慕容衍,洛雪俨然就像找到了靠山,立刻冲过去抱住慕容衍的手臂,指着阮娇娇撅嘴对他理直气壮地告状道。 “她冒充我!太子哥哥还不帮我!!他们一起欺负我!” 洛雪从小被皇帝视若掌上明珠,宠得性格有些骄纵,而离宫之后,慕容衍也对她予取予求,所以她始终保持着一派少女的天真稚气,她单纯在愤怒竟然有人顶替她,所以想让人帮她出气,赶走这个碍眼的冒牌货! 但让洛雪没想到的是,她以为慕容衍一定会向以前那样一口答应的要求,没想到他却反而抽出了手臂,用一种复杂而无奈的眼神看着她说道。 “洛雪,不要耍性子,她是为了帮你才做了你的替身。” 什么鬼?! 洛雪内心受到不小的冲击,因为慕容衍竟然指责她!!他的话显然是在批评她不懂事! 慕容衍竟然不站在自己这边!! 这怎么可能?! 她跟太子哥哥感情不好,晏洵因为她没有选他而生气,他们不理她她可以理解。 可是慕容衍怎么可以!! 她可是为了跟他在一起离家出走了! 她为了他牺牲那么大,现在还委屈自己当了个没有名分的小妾。 她可是堂堂公主!! “慕容衍,你混蛋!!” 洛雪气得浑身发抖,她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竟然被他当着太子和晏洵的面前下面子,还有那个冒牌货。 她一时气血上涌,将所有的怒火朝慕容衍宣泄而去,她失去理智地抬手一个巴掌朝慕容衍甩过去。 “啪”地一声,洛雪这个耳光非常清脆响亮。 可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当对上慕容衍瞬间沉下去的脸色时,她虽然有些心虚,但却还是强撑出公主的气势,骂道。 “慕容衍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为了你连公主都不当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情侣吵架,吃瓜三人组显然都没有要劝架的意思。 阮娇娇想溜,却被洛雪发觉了,她一想到他们都袒护这个女人,不帮她,明明她才是公主,心塞怨愤加妒火交织,她立刻朝阮娇娇冲去。 “你别想跑!我不许你再冒充我!!我才是公主!!”洛雪一边愤怒地娇叱,一边张牙舞爪准备动手打她。 见她对阮娇娇出手,旁边两个男人自然动手阻拦。 “放开她!” “洛雪!” “你别动她!” 三道男人的嗓音同时发出,有呵斥、命令,有阻止。 这下洛雪完全错愕,震惊,接着气疯到炸毛抓狂。 “你们都吃错药了吗?竟然都帮她不帮我!!” 阮娇娇被洛雪一把抓住手臂,小脸露出吃痛的表情,委屈地解释道。 “公主,不是我想冒充你,这是你父皇的意思。” 此时气得失控的洛雪哪里听得进去,伸手就将阮娇娇往地上狠狠一推。 眼见阮娇娇要摔倒,洛淮瑾和晏洵同时伸手去扶她,却没想到阮娇娇身体失去平衡时却下意识抓住了洛雪,两名女子一起朝地上滚去。 洛雪一声痛呼,被阮娇娇顺势拉着做了肉垫,而太子和宰相大人却将阮娇娇给扶了起来。 太子和宰相围着阮娇娇,关切之意溢于言表,见状,慕容衍怔住了,直到被洛雪的叫嚷拉回注意力。 “公主,我并不想做你的替身,既然你如此介意,那我们换回来吧。” 阮娇娇对洛雪认真说道。 即使听到阮娇娇如此说,洛雪还是气得够呛,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为什么他们都帮她,怎么搞得像是她的错,像是她无理取闹! 当然,她最恨的还是慕容衍,平日他对她百依百顺,将她哄得团团转,让她还以为遇上了真爱,可眼下他竟然目光一直盯着这个冒牌货不放! 洛雪公主怎么可能咽的下这口气,立刻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我们换!!” 在场的几个男人都因为这突发的变故而愣住了。 等他们回过神来,两个女人已经交换了服饰,洛雪公主哼了一声,看都不看慕容衍一眼,转身便走。 只要换回来,她依然是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公主,高不可攀的金枝玉叶,求娶她的优秀男人一大把,这次一定要慕容衍跪下来求她,对她道歉,她才考虑要不要回心转意。 洛雪公主也不傻,看来父王一定是都知道了,才给她找了个替身,免得这件事传出去影响了她的声誉。 她现在就去找父王认错,他那么疼她,她好好哄一哄,知错能改,他一定会原谅她的。 不过洛雪原以为慕容衍会追上来,可她脚步放得那么慢了,他也没动静,这让她气恼得一跺脚,转身看向慕容衍,却发现他竟然跟那女人站得很近,似乎在对她说什么,而太子和宰相大人也盯着那女人。 根本没人在乎她! 洛雪公主再次受到一万点暴击。 “慕容衍!!” 她从未这么丢脸,慕容衍难道跟这女人认识?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 洛雪越想越不对劲,当下改变主意,冲过去质问他。 “她就是那个我被算计下药而宠幸了的小妾。” 慕容衍眸色幽深莫测,对她解释道,而他的视线却扫过另外两个男人。 洛雪瞪大双眼,她知道这个女人!! 她正是因为受这件事的刺激才跑出宫想要问个清楚,而想到这个女人跟慕容衍发生过亲密行径,即使知道当时情况特殊,但也如扎在她心头的一根刺,膈应得不行。 洛雪原以为这个女人肯定死了,现在却活生生好端端出现在自己面前,可是这样却也解释了慕容衍的反常。 她的心情剧烈起伏,当下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用最恶毒刻薄的话来狠狠羞辱这个女人! “慕容衍宠幸你的时候,是不是还喊着我的名字?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就那么喜欢当我的替身吗?” 洛雪盯着阮娇娇那张与她极为相似的面容,夹枪带棒地讽刺道。 -- 17.严刑逼供 洛雪说完这句话,就敏感地察觉到三道投向她的异样视线。 反应过来,她的脸颊骤然间变得火辣辣,她是优雅高贵的公主,可是她刚刚脱口而出的话,却像是拈酸吃醋的庸俗妇人! 偏偏她还当着这几个男人的面,她最不想丢脸的人面前! 这都怪慕容衍!!他当初为什么要碰这个女人,弄得她如此尴尬狼狈! 洛雪恼羞成怒地瞪向慕容衍,却发现他此刻却看着阮娇娇。 “对不起,我替洛雪向你道歉,她现在有点不冷静。”慕容衍对阮娇娇说道,眸里含着歉意。 实际上,他也因为刚才洛雪那句话,而回想起当时的情境。 一开始他的确将她当做了洛雪的替身,可之后却没有,他对她产生了怜惜,产生了克制不住的欲望和冲动,所以卑劣地将她再次占有,甚至还因为她说有喜欢的男人而心生恼怒。 而与此同时,他跟洛雪一样后悔,因为洛淮瑾和晏洵对她的另眼相待,让他一时冲动,脱口而出揭穿她是他的逃妾,他当做洛雪替身而占有过的女人。 慕容衍眸色幽深如冬夜的湖水,隐藏着暗流涌动,他一瞬不瞬地望着阮娇娇,他替洛雪道歉,又何尝不是表达自己的歉意。 “那你难道没有把她当替身吗?” 一道戏谑的嗓音响起。 慕容衍目光一冷,锐利地投向晏洵。 侯爷和宰相,两个权倾朝野的男人,在朝堂上虚以委蛇,此刻倒是毫不掩饰针锋相对的敌意了。 阮娇娇神色黯然,垂眼保持沉默,心里却小兴奋小雀跃地暗戳戳看好戏。 男人争斗,女人还是不要插嘴好了。 “慕容衍,洛雪的话也没有说错,你找替身的行为同时侮辱了两个女人,最卑鄙无耻的人是你。” 这时候,一直隔岸观火的太子洛淮瑾也凉幽幽地插了句嘴。 说得好! 阮娇娇几乎想给洛淮瑾鼓掌叫好了。 慕容衍仿佛被人当面打了脸,表情登时异常难看,青白交错,而偏偏他刚还真被洛雪扇了一记耳光,此刻一侧俊颜还留有巴掌印。 “出什么事了?怎么都站在这里?” 皇帝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挑这个时候出现,阮娇娇都怀疑这只色鬼老狐狸看了一会儿戏了。 因为皇帝的出现,及时打断了越演越烈的战局。 毕竟太子,公主,侯爷还有宰相,要真闹起来,场面无法收拾,他也难办。 洛雪见到父亲,立刻想上前撒娇告状,结果被皇帝一个凌厉的眼神恫吓住。 “送公主回殿休息!” “是!” 侍卫和宫女呼啦啦涌上前,将一脸委屈的洛雪给强行送走了。 “陛下,臣带妾氏先告退了。”见状,慕容衍连忙请辞道。 洛淮瑾和晏洵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人就这么被他带走。 “慢着,这个女人你不能带走。”皇帝也发话了。 慕容衍眸色一凝,他想起阮娇娇跟他说的事,此刻也不给皇帝面子了。 “她是我的女人。” 他这话直接宣告主权,还一臂将阮娇娇揽入怀里,占有的姿态昭然若揭。 “慕容衍!朕刚才与你说的话你忘记了吗?!” 即使龙颜大怒,可慕容衍依然不肯退让。 “父王,这个女人交给儿臣吧。”洛淮瑾也加入进来抢人。 “这个女人的行事动机值得怀疑,有可能是奸细,还是臣带她回去亲自审问!”晏洵严肃认真道。 皇帝从未有任何一刻,感觉到自己的威严遭遇如此挑衅。 “你……你们……”皇帝陛下气得吹胡子瞪眼了。 晏洵这个男人真的很贼,他提到奸细,皇帝自然起了疑心,于是最后结局,阮娇娇被晏洵给带走了。 “晏大人!你要干什么!!唔!!唔嗯!!” 阮娇娇大叫一声,便被晏洵简单粗暴地拿布巾堵住了嘴。 麻痹!这个混蛋男人!! 阮娇娇暗骂一声,他做戏做全套,竟然真把她亲自押解到密室里,将她的双手用锁链绑住后,义正言辞地说要秘密审讯,便遣走了所有人。 阮娇娇对晏洵怒目而视,真是拔屌无情,难道他当真要审讯她? 当她看到晏洵不紧不慢地踱步到刑具架旁,修长的手指滑过那些看起来冰冷可怕形状各异的刑具,她不由浑身一哆嗦。 她怕疼啊!! 晏洵再次拿起那条布满荆棘倒刺的鞭子,朝她走过来,俯身凑到她耳畔低声道。 “乖一点,我便会对你温柔一点的。” 他的两指捏了捏她柔嫩的脸颊,阮娇娇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当那条鞭子轻轻蹭过她的裙裾时,阮娇娇再也受不了了,她可不想从细皮嫩肉的小美人被打得皮开肉绽,什么节操她都不要了,现在让她对他叫爸爸都行啊!! 于是阮娇娇对晏洵可怜巴巴地直眨眼,拼命点头表示配合。 晏大人唇角轻勾,将她口中的布巾拿走。 “现在我问你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就不拿这条鞭子抽你。” 阮娇娇咬唇,情势逼人不得不低头啊。 这个阴险腹黑的臭男人,之前还对人家亲亲抱抱黏人得不行,转眼就翻脸不认人,还要对她刑讯逼供。 见阮娇娇乖顺下来,晏洵却不急着问问题,反而将鞭子柄撩起她的裙子,探入到她的腿间,暧昧地反复摩擦。 麻痹!老娘被调戏了! 阮娇娇敢怒不敢言,晏洵却得寸进尺,倾身将她压在冰冷的石墙上,大掌罩住她一处浑圆,揉捏了几下,直接伸入她的衣襟里,解开她的肚兜系带,毫无阻隔地捏住了她的乳粒。 “呀……” 阮娇娇被刺激得娇躯一颤,红唇溢出一声嘤咛。 晏洵索性将她的衣襟扯开来,阮娇娇胸前的春光彻底袒露于他视线照拂下,那如嫩笋般翘生生挺立的两团雪乳,惹人垂涎。 他低头含住,放在唇里细细品尝。 阮娇娇本来恐惧被鞭子抽,被他这么猛地一刺激,惧意催动情欲,情潮来得又凶又猛,她忍不住娇娇地呻吟起来。 “别……别这样……” 她虽然嘴上这样说,身体却诚实地给予反馈,她挺起柔软的胸脯,仿佛更深地朝他嘴里送,主动接受他的撩拨。 “双腿盘上我的腰。” 晏洵吐出她嫣红的乳尖,上面还沾着他的口水,湿漉漉的,他薄唇轻启,一本正经地下达指令。 麻痹!这男人一副冷淡禁欲表情,却做着这么下流的动作,真是色气满满的要命! 阮娇娇却也心痒难耐,他的要求正好和她心意。 于是她双腿勾住他的腰,俩人下体严丝合缝接触在一起,而他坚硬的欲望隔着袍子抵在她的腿间花缝处,戳着她的亵裤都要塞进她小穴里了。 阮娇娇穴里瞬间潮涌,有水液流了出来,她又是一声嘤咛。 “给我!” 晏洵不动声色地眯眼看着她春情荡漾,双颊泛绯的诱人模样,自己也是蠢蠢欲动,肉棒热胀到不行。 不过这个男人惯于闷骚隐忍,此时也是不紧不慢地解开袍带,放出自己的炙烫分身,然后替她脱了遮羞的丝滑布料,温热的大掌托起她圆润的屁股。 俩人的性器已经触碰在一起,只要他稍微腰身往前一挺,就能将肉棒送到她紧致湿滑的小穴里,体会那销魂的滋味。 “快呀!” 阮娇娇忍不住催促一声,有些急不可耐将那肉棒吃进饥渴的小嘴里止痒。 “慕容衍好还是我好?” 宰相大人在这箭在弦上的紧要时刻,忽然话锋一转,冷不丁问出这个问题。 阮娇娇一怔,真的懵住了,她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扑哧想乐,这闷骚男人还真是该死的要面子满足自尊心呢。 她坏心一起,想要捉弄他,便咬了咬唇,露出为难的表情。 “大人想听真话还是好话?” 闻言,晏洵危险地眯起眸,周身寒意凛冽,如有万根细针朝她扎来。 “真话!”他从牙缝里吐出这两字。 当阮娇娇红唇轻启真打算作答时,忽然又被他狠狠地吻住了唇瓣,堵住了她要出口的话。 “仔细想清楚了,好好回答!”他放开她,暗暗威胁道。 阮娇娇一下子就被这个虚张声势的傲娇男人戳中了萌点,她双腿一勾,噗呲一下,就将他抵在她腿间的肉棒吃进了小穴里,瞬间媚肉被撑开,花穴被充填得满满当当,让她舒服得微眯起眼,一副心满意足地愉悦。 “当然是晏大人好!毕竟我曾经可是忍不住诱惑强上了您呀!” 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晏洵想到半路被她给开溜了,上到一半她就不上了,一下子将慕容衍那茬抛于脑后,跟她秋后算账起来。 “啪!啪!啪!” 他托抱着她的屁股,重重地数十下深捣,次次都是又快又深,抽插得阮娇娇娇躯乱颤,身体像是过电一般,猝不及防地被快感弄得七零八落,顷刻间便丢盔弃甲,被他肳wW.xB②0.com得溃不成军。 阮娇娇浑身软绵无力,全身力量都挂在了晏洵的手臂上,他就这样像是一柄铁锤样拿胯下的肉杵将她往墙上钉敲,她很快就散了架,嘤嘤哭叫着,两条细腿在半空乱蹬。 “不……要坏了……” 阮娇娇难受得不行,双手手腕被锁链扣着,双腿还腾空,他的每一下抽插,都让她被抛起又落下,借着身体的重量,他的肉棒插入得太深了,花穴里更是被如此激烈的抽插弄得火辣辣,虽然快感更激烈,但是身体也受不了呀。 晏洵却越战越勇,又问道。 “洛淮瑾好还是我好?” 她这次直接放弃挣扎,边娇喘吁吁边拍起彩虹屁。 “当然是晏大人最好,尺寸又大精力又过人,都要把人家肳wW.xB②0.com坏了!啊哈……哈受不了……大人轻点……我真的受不住了……” 她虚伪,她自豪! 而晏洵听到她的话,一时情难自控,恨不得真的把她给肳wW.xB②0.com烂,将她身体往上一抛举,落下时,她的双腿挂在了他的臂弯上,他腰胯每一次往她穴里的撞击,都将她的娇躯狠狠地往上一顶,接着重重坠下,俩人的性器摩擦得愈发如着了火般癫狂灼烧。 阮娇娇完全靠晏洵的身体支撑着她,胸前那对白兔也跳得格外欢脱,晏洵在数十下频率极快的冲刺之后,俯下头含住了她的乳尖,将暖热的白浊射入了她的花壶深处,灌了个满满当当。 “唔嗯……” 阮娇娇仰起脸,像是溺水般被这突然袭来的剧烈刺激整得呼吸困难,她失神地微张着唇,只感觉到胸部传来一阵刺痛。 这个官!衣冠禽兽!竟然咬了她的奶!! -- 18.他拿鞭子抽你? 阮娇娇被狗官几乎“严刑拷打”了一整宿。 天光微亮时,她才衣冠不整精疲力尽地被他从密室里抱出来。 偌大的宰相府鸦雀无声,一个人影都不见。 自从上次他们的晏大人被阮娇娇给玩了的事件后,他们都默契地装聋作哑,想要命活得长,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晏洵将阮娇娇抱到了自己的房间,他耕耘奋斗了一整晚,此刻神采奕奕,梳洗一番后,换好官服,准备上早朝。 果然,退朝之后,宰相大人被皇帝留下来,可侯爷慕容衍虎视眈眈,也不肯走。 “把人还给我!” 慕容衍直接开口要人,就连皇帝的面子都不给了。 帝王的权威一而再再而三被如此挑衅,皇帝气得够呛,捂住胸口,差点气都喘不上来。 而偏偏这时,太子也跑过来,直接质问晏洵。 “晏洵!你把她怎么了?!” 这一个两个的,有完没完,简直要气死他,视他的尊严何在!! 皇帝一口老血哽在喉头! 而因为这几人闹出来的动静,还未完全退出去的文武百官,不约而同地脚步停了下来,悄然竖起耳朵,偷偷投来八卦的目光。 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竟然是他视若掌上明珠的洛雪。 他的宝贝公主一脸憔悴,双眼红肿,脸上还挂着斑驳的泪痕,她不顾侍卫的阻拦冲进了大殿,疯了一般,上前揪住慕容衍的衣角就像妒妇一般面目狰狞地怒吼道。 “慕容衍!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的人是我吗?!那个女人只是替身而已,难道你真变心爱上她了?!我在你眼里难道还不如那个身份卑贱的小妾?!” 昨夜洛雪公主受了一夜的内心煎熬和折磨。 她原以为慕容衍一定会主动跟她解释,可等了一整宿,连个传递消息的人都没有,她越想越伤心,强烈的背叛和屈辱感,让她忘记了一切,只想找慕容衍问个明白。 我勒个乖乖! 此时文武百官看到这一幕,呼吸都一窒,洛雪公主和侯爷?!! 卧槽!!皇族丑闻啊!! 而还没等来慕容衍的回应,就在一帮朝臣的惊呼声中,这场闹剧戛然而止,中途落幕。 皇帝怒急攻心,捂着胸口,一口血喷了出来,染红了身上的金黄龙袍,还飞溅到了龙椅上。 家丑不可外扬! 他就算是皇帝,怎么可能堵得住悠悠众口?! 于是乎,满朝文武百官,众目睽睽之下,洛雪公主跟侯爷有私情,还为了个小妾争风吃醋,把陛下给气吐血晕厥的消息从皇宫飘出去,在皇城里不胫而走。 如皇帝所料,这桩爆炸性丑闻一传十十传百,一时甚嚣尘上,就连市井小民街角巷尾都在热议,根本压都压不下去。 当然,皇帝被气晕昏迷不醒,群龙无首,宫里也没人有精力去封锁消息。 几日后,在御医的诊治下,人是清醒了,可也半身不遂,偏瘫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在这种情况下,太子顶上了,暂时主持朝政。 洛淮瑾登上龙位后,第一件事就是问晏洵要人,同时把他那个搞事的公主妹妹给软禁了起来。 身为宰相,晏洵无法抗旨,虽然不情愿,也只好将阮娇娇先送进了宫,暗中派人密切盯着,从长计议。 于是阮娇娇再次入宫,这座皇宫的主人已经换成了她面前的男人。 洛淮瑾也一瞬不瞬地看着这个娇人儿,这些天因为父王还有权利交接的事情他心力交瘁,看到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想睡觉。 阮娇娇就眼睁睁看着洛淮瑾一把将她抱起来,然后放到床上,接着他双眼一闭,竟然就睡着了。 她震惊了!这什么鬼操作,威逼利诱大费周章地把她弄回来当人形抱枕吗? 阮娇娇伸手指戳了戳他的脸,他眼皮未曾掀起,用一种略带疲惫的暗哑嗓音道。 “娇娇别闹,让朕先睡一觉,养精蓄锐了再来满足你。” 噗!滚! 谁说她想要那个的! 窝在洛淮瑾怀里躺了一会儿,感觉他呼吸均匀绵长,是睡熟了,阮娇娇准备悄然溜走。 她在宰相府天天都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这会儿才不想睡觉呢。 结果她稍微一动作,那个酣睡的男人像是浑身长了眼睛,立刻将她揽紧,长腿一抬,将她全身给压住了。 “乖,陪朕睡一会儿。” 阮娇娇百无聊赖,只好盯着洛淮瑾,欣赏新上位的年轻天子的盛世美颜。 结果,一下子天旋地转,她腰上的手臂将她捞起,她变成趴在了洛淮瑾身上。 他睁开幽黑的眼眸,里面还有尚未散去的倦意,却有种说不出的性感慵懒。 “罢了,朕就勉为其难,先宠幸一下我的娇娇吧。” 洛淮瑾话音落下,撩开袍子,提枪就上,扯开她的亵裤,对准她腿缝间的蜜源就一干进洞,不快不慢的啪啪频率插干起来。 “唔……” 阮娇娇没想到洛淮瑾都累成这德性了还能埋头苦干,果然年轻人就是好啊,这不知道以后后宫佳丽三千能不能满足新皇帝的胃口。 “你在想什么?” 洛淮瑾瞥见身下的女人目光飘忽不定,明显不专心,惩罚地埋首一口啃下去。 卧槽!这也是只属狗的啊,怎么都喜欢咬人啊!! 阮娇娇捂住自己的胸,幸好她裙子没脱,要被他看到晏洵那狗官的牙印,阮娇娇觉得她给皇帝戴了顶小绿帽,不知道会不会人头落地? 见洛淮瑾眯眸看着自己,阮娇娇连忙收回心神,抬起双臂攀住他的肩膀,雪白的皓腕露出来,肌肤娇嫩盈透,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了下,紧接着腰胯一下深捣。 “晏洵没为难你吧?” 阮娇娇本想随便搪塞过去,可对上洛淮瑾幽深莫测的眼眸,知道他还在怀疑自己跟晏洵。 “他为难我了。”阮娇娇道。 洛淮瑾盯着她,似乎在等她继续说。 “他打我了,用鞭子抽我,可疼了。” 阮娇娇哼哼唧唧地道,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真回忆起当时的疼。 “他拿鞭子抽你?”洛淮瑾眉梢一挑,看她现在这模样哪里像是被严刑拷打过。 -- 19.谋朝篡位 “我对他说我是太子的人,有可能会当太子妃,如果太子日后继位,我可能会母仪天下,所以威胁他不能对我下毒手。” 阮娇娇一本正经,接着似乎怕洛淮瑾误会,连忙又解释道。 “当时情况危急,我可怕疼了,都知道宰相大人手段狠辣,所以我才把你搬出来狐假虎威,你怎么可能娶我这样身份卑贱的女人呢,我有自知之明。” 说着这话,阮娇娇一脸真诚地望着洛淮瑾。 “我喜欢你,但也很清楚配不上你,何况现在你当了皇帝,更是云泥之别了。所以只要我能跟在你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她进一步表忠心道。 嗯,跟着天子吃香喝辣,作威作福。 听了她的话,洛淮瑾却道。 “配得上配不上,是我说了算。” 忽然,这男人凑到她耳畔,低语道。 “你这个红颜祸水,为了你,我可对父王和妹妹都下了手,你要是敢背叛我,看我不把你剁碎了喂狗!” 又是这句威胁,还真是吓死个人。 阮娇娇还是被洛淮瑾的话弄得打了个寒颤。 这种动不动就酷刑砍头的帝国王权,草菅人命,作为平民老百姓真是没有人权。 等一等…… 阮娇娇反应过来,刚才洛淮瑾说什么,他对谁下手? 她怔了下,对上洛淮瑾饱含深意的墨眸,想到皇帝突然被气吐了血昏厥,还有公主不顾颜面大闹朝堂,是有点诡异,所以是他做了什么手脚? 妈呀! 原以为晏洵是个奸诈狡猾的,没想到这才是个真腹黑boss。 对于宫斗这种争权夺利勾心斗角阴谋诡计的戏码,阮娇娇这只战五渣的小肉鸡瑟瑟发抖。 算了,她还是躺平了任肳wW.xB②0.com好好抱住金大腿吧。 翌日,阮娇娇便被封了个贵人,这封号仅次于皇后啊。 我去!这是一步登天啊! 满朝文武哗然。 要知道太子连太子妃都没有,突然冒出个女人就被封了贵人。 文武百官自然不能接受,有几位本就对太子持怀疑态度自视甚高的大臣连忙上奏折请皇上慎重考虑。 结果,洛淮瑾就借着这事,顺势把那几个叫嚣得最凶的眼中钉给拔了。 阮娇娇这下彻底坐实了红颜祸水之名。 摊手,她真的很无辜。 不过洛淮瑾封了她这个贵人后,便没有纳别的女人,偌大的后宫,竟然就她一个妃嫔,真是很没道理。 阮娇娇也打听到小道消息,洛淮瑾说刚把持朝政,根基不稳,先以国事为先,纳妃的事情不着急,而且父王尚在病中,不宜沉溺于女色。 这理由实在冠冕堂皇,听起来为国操心又孝顺父亲,将那些挤破头想将闺女塞进后宫的朝臣们暂时歇了心思。 只不过,阮娇娇暗忖,不宜沉溺于女色?! 那这昏君每晚没完没了操她操得热火朝天,她小穴都被干肿了,都没消停过一日!!阮娇娇很想让他多找几个女人充实后宫分担一下,她完全不介意雨露均沾。 系统:“宿主,你真不介意吗?” 阮娇娇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来。 “你那里有没有让男人不举阳痿的药,他要是真敢,我不光让他没有性福,我还让他改朝换代!” 总之,洛淮瑾的帝位坐稳了,那些原本对他持怀疑态度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朝臣们觉得新天子比旧天子好太多了啊!! 当然,下台的皇帝还没死呢,所以这个只敢心里想一想。 洛淮瑾权利拿稳当了,就开始秋后算账,收拾慕容衍了。 作为他女人的前任,这个男人的存在无论如何都很碍眼。 而慕容衍虽然不是省油的灯,但洛淮瑾是当权者,你再厉害能抗旨不从吗? 于是洛淮瑾一道圣旨,就将慕容衍给发配到边疆苦寒之地。 这时候,一直被软禁的洛雪公主坐不住了,自从父王这座靠山轰然倒塌之后,她也冷静了下来,成熟了不少,她开始反省自己。 她也越发意识到,自己是爱慕容衍的,所以眼里容不下沙子,才变得不像自己。 反正现在全天下都知道她的事了,颜面都丢尽了,于是她破釜沉舟,去求洛淮瑾让她陪慕容衍一起去。 阮娇娇被传召,她走进御书房,一看这架势。 哟呵!男主女主都在,还都对洛淮瑾伏低做小。 这一幕看着怎么这么爽呢? 大有一种吐气扬眉的感觉。 阮娇娇现在暗自庆幸自己当时把持不住睡了太子,瞧瞧,她可不是睡了未来储君,转眼就农奴翻身把歌唱,现在连慕容衍都低她一头。 突然觉得这三六九等的阶级权贵划分也挺好的。 系统:“啧啧,忽然有点看不下去宿主小人得志的嘴脸了呢。” “竟然敢讽刺我!掌嘴!!”阮娇娇霸气怼道。 她走进御书房后,便很自然地莲步轻移,挪到洛淮瑾身侧,将纤纤玉手搭在皇帝的身上,替他温柔拂去压根不存在的灰尘。 “你叫我来什么事?”阮娇娇正眼也没看另外俩人,对洛淮瑾笑靥如花地问道。 “让你来见见老情人最后一面。” 洛淮瑾似笑非笑地丢出一记重锤。 阮娇娇:“……” 慕容衍骤然抬头,洛雪俏脸一白,娇躯颤了颤。 “洛淮瑾,你别欺人太甚!”慕容衍眸里划过一抹冰冷戾气。 他这段日子被洛淮瑾打压,本就忍气吞声,他老子在位的时候,还没那么张狂,这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真是太嚣张肆意了! 思及此,慕容衍脑中快速闪过一个念头,把他发配边疆是吗? 呵……放虎归山小心反噬,洛淮瑾还是太嫩了,他兵权在手,他日等他再回来之时…… “侯爷,顶撞陛下,难道你想谋朝篡位不成?” 一道不紧不慢的女声响起,娇软如莺啼,清润悦耳,只是说出的话,却毫不掩饰恶意带刺。 慕容衍怔住了,这个声音,他忍不住回想起那个夜晚,她在他身下发出动听的娇吟,让他血脉喷张,忍不住要了她一回又一回。 -- 20.你不要命了? 可现在这两片粉润柔嫩的嘴唇,慕容衍曾含在口中品尝过的美味小嘴,现在却针对他,讽刺他。 慕容衍压下心中的异样感觉,掩在袖子中的拳头暗暗攥紧。 他曾经从未想过谋朝篡位,现在却有些迫不及待! 他一定要把这女人抢回来!一雪前耻! 洛雪一直注意着慕容衍,将他的全部反应看在眼里,别人看不出,她又怎会看不出这个男人此刻的心思压根不在她身上,自那女人出现后,便完全把她忽视了。 洛雪真的心灰意冷,原本想为爱走天涯的激情也彻底凉了下去。 一个心里有了别的女人的男人,真的值得她托付吗? 如果这个男人真的爱她,为什么会找那么多替身,他爱的到底是她这个人,还是她这张脸呢?或者说,根本是他臆想出来的一个求而不得的影子呢。 这场会面诡异的开始,又诡异的结束。 洛淮瑾并没有跟慕容衍计较他的失言,随便找了个借口将俩人都打发了出去。 从御书房出去,洛雪定定地看了慕容衍好一会儿。 “洛雪祝皇叔一路顺风。” 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洛雪不再看慕容衍的表情,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是啊,她本来该叫他一声皇叔,却因为他而情愫暗生,无法安放一颗少女心因此躁动,澎湃,不顾一切离宫出走,却遭遇了惨痛的教训。 面对洛雪冷淡疏离的告别,慕容衍不是没有怅然的,毕竟是他曾经深爱的女人,但那时的他事业上没有任何挫折,就连皇帝都要看他脸色。 而自从洛淮瑾继位后,处处刁难他,甚至一道圣旨便将他赶出皇城。 此时慕容衍满脑子都想着洛淮瑾那高高在上肆意践踏羞辱他的模样,他此刻斗志昂扬,野心满满,他还想着站在洛淮瑾身边的女人。 那是他的女人! 他慕容衍权也要!人也要!! 想到这些,对洛雪那点情意便变得微不足道了。 原本相爱而不能相守的男女主,此刻却背道而驰,俨然成了陌路人。 …… 其实洛淮瑾继位以后,身为宰相的晏洵日子也不好过。 但他跟慕容衍不一样,慕容衍虽然有兵权,可他曾经沉湎于男欢女爱,无心经营政治,风评并不好,而晏洵朝中党羽耳目众多,就算手段狠辣的洛淮瑾也要忌惮几分。 洛淮瑾刚去上朝,称病在家的宰相大人却悄悄地摸进了他的后宫。 当晏洵掀开层层帷幔迈步进去时,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美人春睡图。 阮娇娇躺在偌大的龙床上酣睡,一床大红刺绣喜被勉强遮住零星春光,可大片流泻出来的诱人春色依然暴露出她不着寸缕的事实。 她大咧咧地一条修长美腿搁在被子上,赤裸的娇躯上有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痕迹,晶莹胜雪的肌肤上,被手指掐揉被唇舌吸吮留下的殷红痕迹交错,足可见先前的欢爱有多激烈。 真是犹如一朵娇花被雨打风摧过,娇艳欲滴又楚楚惹人怜,更激发男人的爱意和虐意,想要欺身而上用力蹂躏一番,重新盖上自己的印章。 他在数个夜深人静的夜里,那做过的各色旖旎春梦里,那更种姿势横陈在他胯下的娇人儿此刻就在他眼前,也不枉他费尽心机,却为这偷香窃玉的下流勾当。 晏洵眸色幽深若潭,垂眸掩下内心复杂的情绪,他喉结微动,任凭内心如何波涛汹涌,这个男人面上不动声色,动作不紧不慢地在床沿坐下,伸出手掌摸上女子光滑如玉的脊背,一直落在她浑圆挺翘的屁股上,两根手指顺着蜜桃般的臀部滑到缝隙里,探到那湿润的蜜穴边缘。 阮娇娇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摸她,她嘟囔了一声。 “你不是去上朝了?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感觉自己没睡多久啊。 抚摸她的那只手动作一顿,骤然一指侵入到她的小穴里,阮娇娇被那微凉的手指侵犯着,模仿交合的动作在她小穴里抽拔,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被洛淮瑾夜夜疼爱浇灌的身体很是敏感,被这么几下拨弄,就来了性致。 阮娇娇眼睛都没睁开,细腰便如水蛇一般滑上男人的身躯,双手缠住他的臂膀,小脸在他脖颈处蹭了蹭,像只餍懒的猫咪一般,发出娇媚的哼哼声。 可她很快察觉到不对劲,她嗅到男人身上散发的冷香不是属于洛淮瑾惯有的龙涎香。 阮娇娇唰地睁开眼,抬头对上一双深沉幽邃的眼眸。 “晏洵?”她愣了一下,倒也没被惊吓到。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下意识扫视了一圈四周环境。 没错啊,她还是躺在皇帝的寝宫里啊,那么问题来了?当朝宰相大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搞什么鬼?不要命了?要被人发现我们俩就完蛋了!” 阮娇娇连忙推了一把晏洵。 这个男人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偷人偷到皇帝头上了。 以前俩人之间露水姻缘就算了,她现在头顶着妃嫔的头衔,要背着皇帝跟别的男人幽会偷欢,那可是要砍头的!! “快走!快走!” 阮娇娇见晏洵不动作,她又推不动他,又烦又恼,抬脚就去踹他。 见这女人一副赶苍蝇的不耐模样,晏洵一把将她手腕扣住,欺身压上,气息骤然冰冷,将她死死地困在自己身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们一起到黄泉下做一对鸳鸯可好?” 男人眉目清隽如画,眸里含着浅浅的笑意,说完便低头就吻上了她的脖子,湿滑的舌头在她的脖颈和锁骨处游移。 “哎……别咬……别留下痕迹!!” 阮娇娇被他半胁迫半撩拨,很快投降,放弃挣扎,任由他轻薄。 好在晏洵在即将擦枪走火时停了下来,他压在她身上,胸膛起伏,漆黑的眸里有幽幽的火焰攒动,他深呼吸几口气,平息情欲冲动,并没有继续。 他很清楚,如果此刻真要了她,一时半会儿他停不下来,她就像毒,让他染上戒不掉的瘾,他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如果洛淮瑾早朝结束得快,只怕被逮个正着。 -- 21.谁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阮娇娇毫不掩饰语气的不耐烦,同时双手去推压在身上的晏洵,重死了,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既然不干她,还冒这么大风险来见她,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 “娇娇……你真喜欢洛淮瑾吗?” 晏洵的脸贴在她脸上,语气莫名有些小心翼翼。 阮娇娇暗暗觉得好笑,这个男人总喜欢拐弯抹角的试探。 “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你是不是想问我是真心想要留在他身边吗?如果不是,愿不愿意跟你,抛弃这荣华富贵?” 听到她一句又一句无比直接的话,完全揭穿了他的真实意图,晏洵眸色一凝,随即唇角一勾,低低笑起来。 别的不说,阮娇娇觉得晏洵这男人有时候还挺性感撩人的。 晏洵笑意未减,薄唇轻含住她的耳珠,舌尖轻舔,然后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湿润的水痕一路蔓延到她的丰盈,然后他含住了她嫣粉色的乳尖,两排牙齿轻咬住那娇嫩的乳粒。 “那你答不答应?” 他轻舔了一口,阮娇娇被撩得娇躯敏感地一颤,乳尖有些疼,小穴酥麻难耐,心里真是有些怕这男人真发狠咬她,俩人的姿势于她真是煎熬。 这男人真是深谙折磨人的套路。 “我……唔……” 明明他在逼问她,她要回答他又阻止,仿佛唯恐她吐出一个不字。 阮娇娇叹了口气,真是难缠的男人。 “晏洵,那你能在天子眼皮底下把他的女人带走藏起来吗?还是你打算抛弃功名利禄,带我远走高飞?” 晏洵陷入沉默,阮娇娇嗤笑一声。 “你自己都做不到,却让我来做?” 她抓住这点,趁胜追击,继续讽刺道。 “不过是露水情缘,你要是对我上了瘾,恋恋不舍,大可以学那慕容衍得不到便找一堆替身养着好了。” 听到慕容衍的名字,仿佛戳到了晏洵的爆点,这男人忽然将她一把捞起,抱在怀中。 阮娇娇只觉身体突然腾空,晏洵竟然用被子将她团团裹住,看那架势竟然是现在就要把她打包带走。 卧槽! 阮娇娇吃了一惊,这男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晏洵!你放我下来!!” 阮娇娇挣扎着要从他怀里逃离,晏洵淡淡地朝她瞥来一眼,平静地道。 “你可以动静再大一点,惹来侍卫,刚好抓奸成双。” 阮娇娇瞬间安静了。 这个阴险奸诈的狗官!! 半盏茶之后,阮娇娇躺在偌大的龙床上,尽量装出沉睡中自然的样子,想到躲藏在帷幔后的狗官,她被子下赤裸的身体忍不住抖了抖。 麻痹!为什么总要让她经历这种抓奸在床的情景!! 洛淮瑾眼眸里含着似水般的柔情和宠溺,他望着床上背对着他躺着的娇小身影,不忍心吵她睡觉,却也无心去做别的事,于是他的手指抚上她一头秀发,将她青黑如羽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把玩。 这样落针可闻的安静对于装睡的阮娇娇来说更加折磨,她演不下去了!便偷偷地掀开眼皮,装作悠悠转醒的样子,转过身面对着洛淮瑾,水蒙蒙的眼睛无辜的眨了眨,微讶地问道。 “你下朝了?” “嗯,晏洵不在,那些庸臣每日的奏折来来回回就那些陈词滥调,懒得听。” “喔。” 听他提起晏洵,阮娇娇难免有些心虚,于是起身抱住洛淮瑾,将下巴搁在他肩上,让他看不见她的表情,随意地哼了一声。 “饿不饿?我让膳房做了你爱吃的点心。”洛淮瑾问。 俩人亲昵地依偎在一起,像是一对寻常夫妻般说着家常。 当洛淮瑾的手指抚上她的腰肢时,阮娇娇小心脏又跳了跳。 “你吃饱前,先喂我好不好?”洛淮瑾虽然是询问的语气,动作却已经强势直接,他将她一把抱到腿上,龙袍一掀,露出腿间已经昂扬的肉棒,轻车熟路地对准她腿间的花缝,掌住她细腰的手掌一个使力,便将她往下一压,粗长的龙根便噗地刺入到她的小穴里,一插到底,将她的小穴撑得又满又胀。 洛淮瑾现在已然是情场老手,对她身体格外熟悉,一臂勾住她的腰,将她身子一提一压,借着腰腹之力跟着一插一拔,如鱼得水。 阮娇娇身体僵硬,神经绷得紧紧的,她提心吊胆,唯恐被洛淮瑾发现藏身的晏洵,只好配合着他,只想让他草草了事之后俩人赶紧去用膳,好让晏洵脱身。 孰料事不如人愿,她越急得火急火燎,洛淮瑾越不紧不慢,轻揉慢捻,阮娇娇只好使出浑身解数来弄他,好让他快点结束战局。 洛淮瑾在她的取悦下泄了身,就在她松了一口气准备起身去梳洗用膳时,他忽然道。 “娇娇,你今天似乎有些不对?” 阮娇娇一僵,没吭声,她怕自己语气没绷住。 洛淮瑾将她揽在怀里。 “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阮娇娇摇摇头。 “可能有点累了,身体有些不舒服。” “娇娇,你说朕日夜耕耘,你会不会已经怀上了龙种?”洛淮瑾状似无心地提醒道。 阮娇娇骤然一悚,应该不会吧? “来人,传御医。” 御医为阮娇娇搭脉,随即面露喜色,与此同时,阮娇娇心里一咯噔。 麻痹!该不会真的中奖了吧! 果然,她听到御医对洛淮瑾道喜,说她已经有孕。 她有了? 阮娇娇先是一懵,随即脑海中立刻冒出个大大的问号来。 那是谁的?! 洛淮瑾将她的表情纳入眼底,面上刚展露的笑意瞬间收敛。 “怀了多久了?” 阮娇娇和洛淮瑾都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御医,这位老人家忽然感到压力山大,后背冒汗。 “一月有余。” -- 22.无可取代 自从阮娇娇有喜后,洛淮瑾下令对她的保护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 她身边半尺之内,连只苍蝇都分不过去,因此晏洵再也无法靠近她。 书房里,宰相大人坐在案前,摊开的书页一个字看不进去,他眉头紧锁,一副生人勿进的气场,周身散发出来的阵阵寒意令身旁的手下大气不敢出。 “大人,公主求见。” 这时,外面传来通报声。 洛雪过来前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换上华丽的宫裙,精心描绘了妆容,擦了胭脂和口脂,让苍白憔悴的面容显出几分瑰丽之色,俨然还是那个拥有倾城之貌尊贵无比的公主。 “公主,特意找微臣有事吗?” 晏洵毫不掩饰面上的不耐。 见他态度如此冷淡,洛雪牙一咬,心一横,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道。 “我想让你娶我。” 晏洵眸里划过一抹讶色,随即露出戏谑的表情。 “据臣所知,公主明明心有所属,为何突然提出这个请求?” 见他竟然半分面子不给,洛雪本就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来的,眼睛一眨,眼泪就落了下来,美艳的面容看起来楚楚动人。 若换作别的男人,不说怜香惜玉,见美人垂泪,至少也会生出几分恻隐之心,可晏洵是嫌麻烦整个府里一个女人不留的冷情性子。 见洛雪哭了,他眉宇间皱起,毫不掩饰不耐地对手下抬手,准备命人将她赶走。 见他态度竟然如此冷漠,半分颜面不给,洛雪咬了咬唇,含泪硬着头皮将自己的现状对他一股脑倾诉出来。 宠她的父王病来如山倒,太子继位,这个哥哥与她感情淡漠,但也不至于过于针对她。但是太后就不一样了。 洛雪近来在宫里的日子愈发不好过,此时,她才深刻意识到,这个女人有多恨自己的生母,而她生母死后,就把这份恨意转嫁到她身上。 太后处处想法设法刁难她苛刻她,洛雪毫不怀疑,她如果任由这样发展下去,继续留在宫里,说不定太后会对她下黑手,将她悄悄折磨致死。 洛雪伤心得满脸泪痕,说到委屈处,更是哭得几近哽咽。 但晏洵本来就心烦意乱,她还跑到他面前哭哭啼啼,他直接打断她的话。 “抱歉公主,微臣已经心有所属,所以无法答应你的请求。” 洛雪见这男人竟然丝毫不为所动,无情如此,她一时冲动,脱口而出道。 “晏大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根本不可能得到你心爱的女子,我还知道我与那女子容貌有七八分相似,我……我不介意你把我当做她的替身!” 说完这话,洛雪压根不敢看晏洵的表情,而她自己已经倍感屈辱,双颊火辣辣地发烫。 她从小到大几乎被父王宠得为所欲为,世上就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曾经唯一令她感到挫败的,便是爱上慕容衍,但也只因为二人身份的阻碍。 也因此她稍微受了点刺激,便不顾一切地出宫去找慕容衍。 但那个消失不见的小妾,刺激到她的女人,却也成为横在她心头的一根刺。 如果那身份卑贱的女人就此永远消失,或许随着她跟慕容衍感情日益加深,会慢慢消散。可那女人偏偏摇身一变,竟然顶替了她公主的身份,这让洛雪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但谁又能料到,她当日羞辱嘲讽那女人是替身的一字一句,此刻却成为她自己啪啪打脸的话。 她竟然姿态卑微地哀求眼前的男人,要做那女人的替身,为自己寻一条活路。 洛雪黯然地低下曾经高贵的头,她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但令洛雪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主动抛弃脸面和尊严,却只换来晏洵的一声冷嗤。 “我可不是慕容衍,我喜欢的人便是这世上无可取代的,就算得不到我也不会找个替身。” 洛雪如遭到当头一棒,脑子嗡嗡的响,她哑口无言,失魂落魄地被请了出去,如一抹游魂般回到宫里。 当回过神来时,她只觉难堪气恼到极点,将屋里的东西噼里啪啦摔碎了一地。 晏洵!你给我等着!! 这件事很快传到了洛淮瑾的耳朵里,他很早以前就在洛雪身边安插了人手,所以也知道了她的计划。 不过刚好与他的目的不谋而合,他不介意顺水推舟,帮他这个傻妹妹一把。 他当初命人偷偷在她饮用的茶水里下了令人丧失神智的药物,还让看守的侍卫偷偷放水,才有了那日公主大殿争风吃醋将老皇帝气吐血的闹剧,而皇帝一下子病来如山倒,也有他的手笔在。 本来洛淮瑾没打算那么快继位的,当个太子多轻松自在,皇帝日日早朝夜夜批复奏折太辛苦,若不是色欲熏心的老皇帝意图染指他的女人,洛淮瑾也不会出手。 洛雪公主的计划很老套,不过是在宫廷宴会里派人在晏洵的酒水里下药,制造晏洵当众轻薄她的事实,损害公主闺誉,逼晏洵不得不娶她。 晏洵虽然识破了洛雪的伎俩,根本没碰那些酒水,谁知道宴厅里焚烧的香炉里竟然放了迷魂香。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当晏洵发现朝中大臣们各个东倒西歪,自己头晕沉沉时,他暗道不妙,勉强撑起身体想要离席,却被人偷袭打晕了。 当晏洵从昏迷中醒来时,不出所料,他发现自己跟洛雪公主衣衫不整地躺在一张床上。 此时洛雪面颊潮红,目光迷离,双手难耐地撕扯着裙子,而他或许因为被打晕的关系,药性没有发作那么快,尚能保持一分清明,只不过下腹升腾而起的欲火,让他明白自己也中了药。 呵…… 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晏洵不由想到那个在后宫中养胎的女子。 他又冷冷地瞥了眼此刻躺在枕侧的女人,两人的容貌的确有七八分相似,即使在药性发作更强的当下,他看着她衣衫半解,春光外露,曲线玲珑的胴体,大脑却更加明了一个事实。 他不想! 其实娶了公主,对他并没有任何坏处,但晏大人却无论如何也不想让某些人称心如意。 …… 吐血!本来这章都写好了,没保存电脑死机临时文件竟然一个字都没存下来,日日日,一边吐血一边重写,作者君泪流满面,求安慰求抱抱。 -- 23.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是谁?! 因为过分忍耐,晏洵额上冒出汗来,他咬紧牙关,在身上摸了摸,扯出一个贴身香囊,里面放了一枚药丸。 是他为自己身陷囹圄时准备的,这是一枚毒药,药效发作极快,但不会立刻置人于死地,但毒性极强,对身体损害极大,是无计可施时的下下策。 等会儿即使有人闯入进来,他一个中毒失去意识之人,又能对公主做什么呢? 晏洵捏着药丸,刚准备送入口中咽下,忽然一只娇软的手缠到了他的手上。 洛雪? 晏洵厌恶地拧起眉头,想要将女人狠狠推开,却听到一声轻笑。 他此时精神已经有些错乱了,但是这笑声,却带给他熟悉和安心之感。 “你这狗官,没想到脾气还挺倔的。” 阮娇娇从系统那里知道了这件事,她原本抱着看好戏的心情,当然,说真的不在意也不可能,这个晏洵虽然性子不讨喜,但肉体还挺对她胃口的。 晏洵一愣,手颤抖了一下。 有些无法辨认出现在面前的女子,他朝思暮想的娇人儿,是不是他的幻觉? 很快,他听到那声音对人吩咐道。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拯救你们大人的清誉呀!” “是!” 然后晏洵就被人扶了起来。 “大人,吸一口。” 一个小瓷瓶放到了他鼻息出,一股浓烈刺鼻的臭味顺着呼吸灌入他的肺腑,但却让晏洵身体里的灼热瞬间降了温,他恢复了清明。 晏洵接过那嗅瓶,忍着恶臭味又猛吸了几口,将那药性生生压了下去。 当他确认阮娇娇的确出现在眼前时,按捺不住这峰回路转的激动,情不自禁地想要将她搂入怀中时,却没想到对方嫌恶地捂着鼻子后退一大步。 “好臭!离我远点!” 然后晏洵的手下再次亲眼目睹他们的大人竟然被人当面嫌弃的丢脸画面。 额…… 他们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气氛僵滞了片刻,床上却传来女子按捺不住的娇媚呻吟。 “热……好热……” 阮娇娇朝洛雪看去,还体贴地对在场的男人命令道。 “你们背过身去!通通不准看!” 晏洵也不自觉地侧过身,却又因为自己太听话而感到别扭。 但他本也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他也不屑于看洛雪公主的赤裸娇躯。 阮娇娇走到床边,看着被药性发作折磨得欲火中烧呻吟不止的公主,她将被子拉起遮住洛雪赤裸的娇躯,随即抬抬手,命晏洵手下将人抬进来。 晏洵便眼睁睁看着他的手下将昏迷不醒的慕容衍抬了进来。 “你要干什么?” 他大脑还有些晕沉沉,不自觉问道,随即便看到阮娇娇红唇一勾,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帮助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她原本只打算救晏洵于水深火热,但转念一想,以洛淮瑾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只怕还会再出手。 何况洛雪做到这种地步了,公主的脸面都不要了,看样子是缠上晏洵了。 于是阮娇娇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也幸好洛淮瑾是个狠人,想让留时间让二人真的生米煮成熟饭,所以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 慕容衍还没动身,自然也出席了宴会,他也吸了不少迷烟,而洛淮瑾早就在香炉燃起迷魂烟的时候,安排好一切,便借口走了。 洛雪在床上扭来扭去,触碰到旁边的男人,立马如水蛇一般缠了上去,主动撕扯起对方的衣服。 而慕容衍神智有所恢复,被一个身姿妖娆的女子在身上如此蹭来蹭去,他虽然头脑还晕沉沉,但腿间的欲望已经翘立挺起。 阮娇娇兴味盎然地看着俩人在床上纠缠在一起,洛雪饥渴难耐地一把扯下慕容衍的亵裤,张开腿,水淋淋的花穴对准那肉棒已经坐了下去,两个人遵循本能驱使已经热火朝天地做起来了。 洛雪还是处子之身,所以俩人交合部位有殷红的血顺着黏滑的水液流出来。 而她喉咙里发出似疼痛似满足的呻吟,慕容衍因为这娇媚的声音,如战鼓擂动,胯下挺弄由被动化为主动,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好了,你带人先走。” 将慕容衍放上床后,晏洵的手下便都关门等候在外面。 此时房里除了床上巫山云雨热火朝天的俩人,只有阮娇娇和晏洵。 阮娇娇让晏洵先走,晏洵自然不肯,他哪里放心留她在这里,这个女人太能搞事了! “怎么?你还怕我看得一时把持不住加入他们不成?” 阮娇娇眉梢一挑,揶揄道。 晏洵:“……” 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个担忧!毕竟这女人可淫荡的很! “放心,你带人先走,我再看一会儿就走!” 阮娇娇对晏洵保证道,她为了安胎最近真的生活无趣的很,而且洛淮瑾也自觉禁欲了,她好不容易能看场活春宫,自己也解解馋。 孰料,她正看得目不转睛津津有味,双眼就被男人的大掌给蒙住了。 阮娇娇哪里肯干,嫌烦地要拍开晏洵的手,男人一臂揽住她有些丰腴的腰肢,大掌罩住她同样变得更丰盈的浑圆,凑到她耳边暧昧低语道。 “你再看我就要拿鞭子抽你了!” 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阮娇娇感觉到臀部顶着一个坚硬的物什,硌得慌。 男人湿濡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侧,阮娇娇浑身一个激灵,这男人之前她脱光了他也没反应,明明性冷淡,怎么现在撩人得要命! “好了,走吧走吧!” 阮娇娇推着晏洵往外走,却恋恋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又一眼。 活春宫果然好看! “对了,晏大人上次还偷看我跟陛下呢。” 门关上,阮娇娇被晏洵牵着走,有些意犹未尽,忽然想到这茬,便随口提起。 攥着她手的手指骤然收紧,捏得她骨头疼,阮娇娇知道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 话说,明明是他给洛淮瑾戴绿帽子,干着偷香窃玉的猥琐勾当差点被抓,他不爽个屁! 阮娇娇正想拿话呛他,哪知道沉默的晏洵忽然将她打横抱起。 “娇娇,我愿意。” 嗄?!这狗官忽然抽哪门子疯? “我愿意为了你抛弃功名利禄,做一对亡命天涯的寻常夫妻。” 你愿意我不愿意啊!谁要跟你亡命天涯!! 阮娇娇暗暗腹诽,却也没将这话说出口打击他的一腔柔情。 因为这跟她的支线任务有关,既然当初答应了系统,那再嫌麻烦也要做了。 可惜了她的锦衣玉食啊,以后怕要跟着这男人要过苦日子了。 另一边,俩人交合了一次,发泄之后神智都渐渐清明。 慕容衍深深地凝视着身下的娇人儿,也是满腔柔情,胸中春情荡漾,幽眸中充满怜色,她又入到他梦中来了,真不想从这个旖旎的春梦中苏醒。 他真后悔,当初为何将她看牢,手一松,她便消失不见,如鸟儿一般,越飞越远,现在飞上那最高的那根枝头,竟然是他遥不可及的存在了。 “娇娇……娇娇……” 想到这里,求而不得的愤懑,让慕容衍的分身再次变得坚硬炙烫,狠狠地捣入女子的花穴里,挤出大股黏滑的水液,那里之前被他注满了。 “娇娇……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慕容衍动作越发狂乱,像是在发泄,便操干便嘶吼,而他身下的女子,从朦胧中清醒,听到男人的嗓音,先是错愕,随即感觉心凉彻骨。 如果是晏洵便罢了,反正她也不爱他,只是想利用他,可是慕容衍,是她打从心里爱慕的男人,他现在竟然一边肳wW.xB②0.com她一边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把她当做那女人的替身?!! 洛雪越想越恨,心寒至极,她扬起手,就狠狠一巴掌扇过去。 “慕容衍!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 24.四人行 因为洛雪的一声怒吼,慕容衍愣住,此刻空气如被冻结,陷入僵滞。 恰在这时,洛淮瑾的人破门而入,将俩人抓奸在床。 洛淮瑾收到消息,竟然出了岔子,被算计的一双男女是慕容衍和洛雪,而遍寻不着晏洵的踪迹,他立刻察觉到不妙,马上派出御林军将皇宫封锁,他则箭步直奔后宫。 掀开层层帷幔,洛淮瑾捕捉到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迷魂烟,而安排照顾阮贵人的宫女太监侍卫全都晕倒在地。 果然,她不见了! 洛淮瑾心凉了半截,他身体一晃,差点摔倒在地。 “陛下!” “给我搜!另外派人去宰相府抓人!” 洛淮瑾立刻下令,眸里划过一抹冰冷戾气。 他拳头紧攥,不敢相信,在他周密的布控下,他眼皮底下,晏洵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梁换柱,还把她给带走了! 晏洵!真是好大的胆子!! 接下来几日,皇城用鸡飞狗跳来形容也不为过,身着铠甲的官兵严阵以待,挨家挨户的搜,而宰相府一夜间所有人都不见了,有人传言是都被抓走了,更夸张的说辞是,宰相大人惹恼了陛下,被灭了满门。 一时间朝中上下,皇宫内外都是人心惶惶。 那些朝臣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宫廷宴会为何会失去意识,醒来后他们就要面对天子之怒。 每日早朝,圣上都要大发雷霆,一帮大臣被年轻的天子吓得胆战心惊,年事已高的甚至胸闷心梗,索性身体抱恙在家。 相较于宰相大人失踪圣上龙颜大怒这件事,洛雪和侯爷的丑事就显得不足挂齿了。 因为公主的身份,是无法光明正大的嫁给侯爷的,所以对外宣称公主基于孝心,陪伴太上皇去了长明山寺庙养病。 而实际上洛雪被一顶轿子,低调地送进了侯府,没过几日,慕容衍便带着洛雪去了边疆苦寒之地。 谁也不会想到,宰相大人和阮贵人就混在慕容衍的人马中,一起离开了皇城。 当然,阮贵人的失踪消息被洛淮瑾封锁了,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朝臣也只知道阮贵人生病了,便认为皇帝心情不佳一方面是因为宰相,一方面是担心阮贵人的身体。 这下,原本暗戳戳筹划想要将闺女送进皇宫当妃子的那些大臣,将这个心思先放下了。 现在阮贵人明显是陛下放在心尖尖上宠的人,这时候把闺女送进去争宠,只怕是直接送进冷宫了。 三个月后。 阮娇娇已经现出孕相,虽然跟晏洵私奔在路上,但一点苦头都没吃。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跟着宰相大人也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何况一路上欣赏山水美景,沿途各种地方风味美食,比养在深宫里还要自在逍遥。 而她始终秉持能躺就不坐,能坐就不站的原则,将自己养得那叫一个珠圆玉润,一身雪白肌肤更是晶莹剔透,吹弹可破。 她人也越来越懒,几步路都不愿走,宰相大人真是心甘情愿当牛做马,平日将她抱在怀里,用膳时将饭一勺一勺喂到她嘴里,几乎将人儿宠到了天上。 洛雪公主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天天吃一嘴狗粮,心中嫉恨得发酸发苦。 她视线一转,便看到她的夫君慕容衍又在偷看那女人,目光难掩痴迷,她心中冷笑一声。 没错,曾经敌对的宰相晏洵和侯爷慕容衍,现在是合作关系。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俩人都受到洛淮瑾的打压,被当朝天子视为欲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所以一拍即合,准备齐心合力对付洛淮瑾。 但是表面上基于利益的协作关系,避免不了互相的提防和猜忌,尤其是这中间还掺杂着男女之间的爱恨情仇。 对于阮娇娇腹中的胎儿,慕容衍不是没有想过会不会是自己的,甚至他忍不住设想就是自己的。 不然她为何要逃? 只不过,如今二人虽然朝夕相对,但每天看她跟别的男人耳鬓厮磨,侯爷心里酸得不是滋味。 而洛雪已经彻底看明白了,慕容衍骨子里就是贱!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原本她心里对慕容衍的情意,也因为慕容衍将她当成那女人的替身,而对她心不在焉和忽视,彻底消磨殆尽。 而洛雪将晏洵对阮娇娇无微不至的宠爱看在眼里,越发后悔,当初为何会瞎了眼,舍晏洵,而喜欢上慕容衍。 四人相处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洛雪和慕容衍这对各怀心思,暗潮汹涌。 慕容衍既然娶了洛雪为妾,不上白不上,他想要的时候便压着洛雪行事,有时候白天受了刺激,晚上便动作粗暴,失控时便一再上演一边操着洛雪一边叫出阮娇娇的名字。 洛雪对慕容衍虽然心里恨得牙痒痒,但那夜受辱后她被迫嫁给慕容衍,没有了公主身份的光环,她不得不委曲求全,依靠这个男人,任由他予取予求,彻底沦为了替身。 二人便这么同床异梦着,可洛雪毕竟天性是心高气傲的,她积攒的怨气每日加深,尤其是另一边还有秀恩爱的对照组,看到晏洵对阮娇娇那般呵护备至,洛雪恨不得取而代之!! 终于,洛雪的机会来了。 她在慕容衍身上看出男人都有需要,就算明知道不是心爱之人,也可以依照下半身来行事。 洛雪不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天真公主,她知道女人孕期不宜行房,所以晏洵定然那方面得不到满足。 但是不排除那女人为了绑住他的心,而冒险,于是为了确认这一点,洛雪做出了龌龊下作的行径,她趁人不注意,偷窥了二人。 当洛雪趴在窗沿,透过缝隙看到屋内的情景时,她目瞪口呆,内心受到了巨大冲击。 她看到阮娇娇一身懒意地躺在床上,而晏洵竟然跪趴在她腿间,用唇舌来取悦她!! 堂堂宰相大人竟然能做到这步!! -- 25.跟野男人跑了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洛雪如打翻了调料瓶,心里五味杂陈,他在那女人面前,姿态竟然放得这般低,跟她曾经认知中的那个宰相完全不一样。 她原以为那卑贱女人是靠身体上位来取悦男人,眼前这一幕完全颠覆了她过往的认知。 而这一幕画面,反复在她脑海中浮现,直到入了夜,慕容衍摸上床,脱了袍子,放出疲软的分身,让她拿嘴含硬。 这个男人现在对她已经不耐烦到不愿做前戏了!! 洛雪心中的怨毒终于达到了顶点!! 她要报复慕容衍,她要勾引晏洵!! 她想看看她最讨厌的那对男女若发现她爬上了晏洵的床,表情该是多么让人痛快!! 洛雪对镜梳妆,镜中的那张脸依旧年轻貌美,她嫁给慕容衍,物质上丰衣足食,但是原本顾盼生辉如琉璃般晶亮剔透的眼眸,此时眸色黯淡,没有了曾经的光彩。 没有爱的滋润,皮相美则美矣,灵魂却显出疲态,目光空洞。 反观阮娇娇,明明当初是被慕容衍随便纳的小妾,是个赝品,现在却美得勾魂摄魄,怀孕非但无损她的美貌,反而让她多了一股慵懒妖娆的媚意。 洛雪发疯一样地嫉妒这个她当初鄙夷的女人。 慕容衍待她越发敷衍,拿她纯粹发泄性欲,今夜行房草草了事,泄身后便径直翻身睡着了,洛雪却没得到半点快感。 刚才被撩起的欲火让她此时有些饥渴难耐,她只着单薄的小衣,扯了件披风披上,便悄悄推门出去。 夜凉如水,洛雪咬了咬唇,推开一扇门,她刚跨门而入,便从旁边伸来一条健壮的手臂将她搂入怀里,男人铺天盖地的吻袭来,吻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男人的大掌准确地探入她腿间,那里还有些湿濡黏滑,男人带着茧子有些粗糙的手指直接插入她水意弥漫的花穴里,接着两根手指长驱直入,抚慰她体内的躁动,填补她的空虚。 洛雪很快与这男人纠缠在一起,她被男人抱到圆桌上,双腿被男人扛到肩上,男人坚硬的肉棒噗呲地插入她的花穴里,快速地抽插起来,洛雪双眼紧闭咬着唇,脑海中却忍不住浮现晏洵将脸埋入那女人腿间拿唇舌取悦的那幕情景。 这让她欲望高涨,忍不住指甲掐住男人撑在她身侧的手臂里,终于溢出难耐的娇喘和低吟。 这男人肉棒的尺寸虽然没有慕容衍可观,但是花样百出,将她翻来捣去,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洛雪扬起脸,当男人肉棒数十下深捣之后,她终于得到了满足,可满足过后,情欲如潮水般褪去,她睁开眼,看着男人那张五官平凡的脸,内心却涌起更强烈的空虚和不满。 她堂堂一个公主,千金之躯,现在却沦为慕容衍的性奴,得不到满足只能找一个身份低贱的侍卫来偷欢。 洛雪咽下胸口涌起的苦涩,拢好披风,她一脚踢向那侍卫。 “行了,你可以滚了。”她毫不掩饰语气的不耐。 没料到,一直老实顺从的男人忽然掐住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提起她的屁股,将那再次硬胀的分身顶入她的花穴里。 “你?!”洛雪大惊失色。 “停下!停下!!我不要了!!” 可男人根本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将她牢牢地钳制住,男人的体力远在她之上,见她抗拒扭摆,男人冷声威胁道。 “公主殿下,我可是粗人一个,动作没个轻重,若留下什么痕迹被侯爷发现,只怕就难办了。” 听到这话,洛雪就像被揪住七寸的蛇,身体瞬间僵住了,男人轻蔑地嗤笑一声,继续埋头操干,只不过这次没有半点顾忌,次次全力撞她的花壶深处,粗暴野蛮,弄得她疼得泛出泪来,很快就灌了她一肚子浓精。 简直就像把她当一个妓女在玩弄了。 洛雪没想到,竟然被个侍卫给威胁了!她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咽下这一时冲动的苦果。 她跟这侍卫之所以搞在一起,是因为失误! 洛雪趁阮娇娇午睡之际,偷偷溜入晏洵的书房里,在他喝的茶水里下了药,自己则藏起来,想等他药效发作。 结果晏洵轻易识破了她的计谋,将她给揪了出来。 洛雪心有不甘,脱了裙子朝他扑去想要勾引他,结果此举反而惹怒了他。 “既然公主自甘下贱,那臣就帮你一把。” 晏洵勾唇浅笑,笑意未达眼底,之后他便命侍卫捏着她的下巴将茶水灌入她的喉咙里,然后将她赶了出去。 洛雪欲火焚身,可根本不敢找慕容衍泄火,若被他发觉异常,只怕就事情就败露了。 情急之下,她被逼无奈便选了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侍卫,与他苟合在一起。 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洛雪便跟这个侍卫勾搭成奸,暗通款曲。 而洛雪不知道的是,这个侍卫其实晏洵安排的人。 一个月后,用膳时,洛雪忽然呕吐不止,被随行大夫测出喜脉。 她怀孕了?! 洛雪小脸煞白。 母凭子贵,知道洛雪有孕后,慕容衍自然格外重视,派人照顾有加。 不久之后,慕容衍有次在街上打马而过,惊鸿一瞥,看到一位身姿窈窕的女子,她朝他回眸一笑,那眼神像极了他魂牵梦萦的娇娇。 洛雪有孕,无法伺候他,于是慕容衍嘱咐她好好安胎,很快便迎娶了一房美妾,正是那日街上邂逅的佳人。 跟阮娇娇怀孕截然不同,洛雪日益消瘦憔悴,食欲不佳,经常做噩梦,她如花朵失去水的滋润般,开始枯萎和凋零。 但洛雪的肚皮还是一天天鼓起来。 后来发生一件事,洛雪不知为何跟慕容衍新纳的妾发生口角,差点摔了一跤,幸好旁边侍卫及时将她扶住,不然差点滑胎。 慕容衍听到消息赶来,就听到洛雪面目狰狞地辱骂他的新欢。 “蠢货!贱人!以为他真的喜欢你吗?不过被他当成那女人的替身而已!只怕他肳wW.xB②0.com着你的时候还叫着那女人的名字吧哈哈哈!” 慕容衍面色一黑,难看异常,立刻命人将洛雪送走软禁了起来。 洛雪其实精神已经有点失常了,她时时刻刻都在担心腹中的孩子不是慕容衍的,毕竟她跟了慕容衍这么久,怎么跟那侍卫之后才怀上,而且慕容衍新纳的小妾,肚子一直没动静。 于是洛雪便想出这个一箭双雕的计策,故意跟那女人起争执,然后把这孩子弄掉。 可是!依然失败了! 当时出手扶住她的侍卫,正是与她偷欢的那人,他还趁人不注意在她耳边恶声恶气地威胁道。 “你敢弄掉我的孩子,我就把你跟我的丑事告诉慕容衍!” 对于慕容衍院里发生的事,晏洵拿来当笑话逗阮娇娇开心,而他做的手脚,也毫不避讳地告诉阮娇娇。 “那女人一而再暗算到我头上,就别怪我手段无情。” “你这只老奸巨猾的狐狸!” 阮娇娇没想到洛雪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而晏洵出手把她给收拾了,连带着她这支线任务完成难度,貌似也降低不少。 是的,系统给她发布的支线任务,名称为暴虐渣男。 虐还不够,要暴虐。 那怎么能让一个男人被虐得体无完肤呢? 其实阮娇娇没什么灵感,所以故意凑到慕容衍身边跟晏洵秀恩爱给他看,让他看得到吃不到,当然这程度根本不够。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她的宰相大人出手了。 女人给他戴绿帽生了娃然后发现自己其实不孕不育孩子不是自己的!这个听起来挺不错。 “慕容衍不能生育吗?”阮娇娇好奇地问晏洵。 如果这样,那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不是慕容衍的,虽然她也不太在意,但不是就太好了。 于是晏洵将一桩秘闻告诉了阮娇娇。 当时老皇帝知道宝贝闺女离家出走入了侯府,他又气又心疼,担心公主云英未嫁又珠胎暗结,于是命人在慕容衍一日三餐都下了避孕的药,这药毒性大,吃多了自然伤到男人的根基。 额…… 原剧情中的boss不愧是boss,这手段果然阴损。 阮娇娇也佩服晏洵,这家伙怎么什么都知道。 但转念一想,她也在他身上吃过大亏,要没有系统的帮助,她只怕也被他给玩死了。 时间一晃又过了几个月,阮娇娇顺利诞下一名男婴。 没过多久,洛雪因为身体不好,早产也诞下一名男婴。 阮娇娇的孩子白白胖胖,婴儿活泼可爱,大眼睛炯炯有神,而洛雪的孩子则瘦弱得像只猴子,容貌也没继承到洛雪和慕容衍的任何优点,五官平凡。 当看到婴儿的相貌后,洛雪终于心如死灰,残存的那点希望也灭了,她整日郁郁寡欢,身子越发虚弱。 但公主就是公主,她还是振作了起来,其实是因为见那新纳的妾也失了宠,慕容衍又有了新欢。 后来洛雪跟那侍卫继续偷欢,那侍卫看模样老实巴交,手段多得不得了,花样百出,将她调教得淫荡无比。 但是当洛雪撞见那侍卫竟然跟慕容衍后纳的妾也搞上了,她一时嫉妒,竟然跟那女人打了起来。 哈哈哈哈…… 慕容衍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争风吃醋,这戏码真是太搞笑了。 阮娇娇看着晏洵抱着婴儿哄睡,这个曾经禁欲又不解风情的男人,现在温柔又善解人意。 她还真是捡到宝了。 不过或许老天爷看阮娇娇过得太悠闲自在,便出手给她添乱了。 她和晏洵的行踪还是暴露了,洛淮瑾亲自带兵气势汹汹地攻打这边陲小城。 慕容衍和晏洵领军抵抗,两军对阵,短兵相接,阮娇娇想给孩子积福,不想看到战争造成血流成河,生灵涂炭,于是她从中斡旋,以死相逼洛淮瑾保证不动晏洵。 天子一言九鼎。 得到洛淮瑾的承诺后,她便乖乖跟着他回了宫。 洛淮瑾当然生气,很生气! 但是现在人回到他身边了,看着娇艳欲滴的阮娇娇,生完孩子后,她的魅力非但没有减少半分,反而越发明媚照人,肤如凝脂,身段妖娆,让他看上几眼,怒火就化成欲火,只想狠狠地操她。 阮娇娇也适时地伏低做小,道歉讨饶,她说自己担心孩子不是他的,怕他被天下人耻笑,于是求晏洵带她走,他可以再娶别的金枝玉叶来填充后宫。 洛淮瑾气不打一处来,骂又舍不得,于是把她抱到床上,把这香软的娇人儿揽入怀里狠狠地亲。 “你就是想气死朕是不是?跟野男人跑了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 26.结局 洛淮瑾把她裙子扒了,露出那剥了壳鸡蛋一般白得晃眼的肌肤,他恶声恶气地骂着,埋头就啃上她裸露的香肩,唇舌嘬出一朵朵红梅来。 阮娇娇秀眉蹙着,小声地嘶了一声,洛淮瑾连忙松开齿关,将她翻过来,大掌揉着她蜜桃般饱满挺翘的雪乳。 “疼……涨奶呢……” 阮娇娇这下忍不住娇声埋怨道。 洛淮瑾看着那嫣红的乳尖果然渗出一点奶白汁水来,他俯首就含在嘴里,吸了一大口。 腥甜的乳汁,味道并不算好,但因为是她分泌出来,对于洛淮瑾来说,就别有一番滋味,让他的欲望立马就又硬胀了一圈。 “晏洵有没有给你吸过?” 洛淮瑾冷声质问。 阮娇娇抿唇不答,洛淮瑾眸色一沉,挟带着风雨欲来之势。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坏女人!就不能说谎话哄骗我一下!想要把我气得驾崩是不是!好让你那奸夫谋朝篡位!” 他双手将她抱起来,让她双腿夹在他腰上,怒火和欲火交织,让他肉棒又硬又胀,抵着她腿间湿濡的花缝就挤了进去。 晏洵怜惜她,平日拿唇舌来伺候她,舍不得碰她,就算肉棒抵住,也只是浅浅地进去在外围摩擦,因此她的花穴许久未被肉棒造访过。 洛淮瑾这么一下子捅进去,又急又重,阮娇娇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疼得瞬间啊地叫了一声,眼泪都掉下来。 洛淮瑾惊得连忙从她穴里退出去,抱着她双腿掰开来察看那娇嫩媚肉有没有受伤。 “疼……” 阮娇娇是彻底被养娇了,一碰就碎般稍微粗暴点就受不得,立马借题发挥委屈地嘤嘤地哭起来。 洛淮瑾这个睥睨天下高高在上的帝王,只好说好话来哄她。 后来,洛淮瑾死皮赖脸的诱哄下,俩人还是做了一回,阮娇娇体力大不如前,做着做着就睡着了,等她醒来,洛淮瑾还插在她身体里,埋首在她胸前吸着她的乳汁。 阮娇娇睡了一觉,精神不错,抬手揉了揉他的头,一时顽皮道。 “乖儿子,娘亲的奶好不好喝啊?” 洛淮瑾一抬眼,对上他幽邃的眸,阮娇娇手一抖。 完了,一时太嘚瑟了,太岁爷头上动土,她果然是在这个世界活腻味了。 晏洵重新归位,担任宰相一职。 慕容衍手中的军权其实被晏洵神不知鬼不觉地收了个七七八八,所以朝臣便自作聪明的得出结论,原来宰相大人是立功去了。 慕容衍犹如被拔去爪牙的老虎,风光不再,他便寻欢作乐,像以前一样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地往侯府里收。 说也奇怪,他宠幸过这么多女子,却只有洛雪为了生了孩子。 而且那孩子越长越不像他。 终于,慕容衍意识到不对劲,想要质问洛雪,哪知道她包袱款款,带着孩子跟他手下的侍卫私奔了。 慕容衍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简直如遭雷劈! 男主总算聪明了一回儿,除了四处搜寻二人下落,还派人彻查此事,结果发现那侍卫不光染指了洛雪,还在他眼皮子底下玩了他不少女人,或许知道风险,那些女人倒是都喝了避子汤。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消息还走漏了出去,大家都知道他没有生育能力,还被一个小侍卫戴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堂堂侯爷在床上技术还不如个侍卫? 慕容衍成为了全京城的笑柄。 一朝被蛇咬,慕容衍受到如此打击,自此还落下阳痿,对女人再也提不起性趣。 不过阮娇娇没料到,慕容衍被逼得丧心病狂,连皇帝的儿子都敢抢。 “孩子是我的对不对?” 慕容衍像是疯魔了,目光灼热如烈火灼烧,死死盯着她,随即将视线投在她怀中的孩子身上。 阮娇娇一时无言以对,她能说她不知道吗? 她跟慕容衍发生关系是在皇帝下药之前,所以这孩子的确不能排除不是他的,而且这婴儿粉雕玉琢,天生女相,五官都像极了她,根本无法从长相判断血缘。 反正洛淮瑾不在乎,晏洵也不在乎,她也将这个问题抛之脑后了。 谁料到,却成为慕容衍执着的点。 他现在丧失了生育能力,这孩子有可能是他这世上唯一的血脉子嗣。 就凭这点,足够刺激他做下如此冒险的行径,他潜入后宫,找她当面对质。 阮娇娇扫视了一圈被打晕过去的宫女侍卫,只能说男主不愧是男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身手还是厉害的。 阮娇娇看着俨然走火入魔一样癫狂的慕容衍,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垂首挤出几滴眼泪,再次抬眼时,眼眸水光盈盈,剥光洌艳,别有一种凄楚动人的风情。 慕容衍心脏如被人狠狠揪了一下,如果可以选择,他绝对不想以如此狼狈不堪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如今的他,再也不复曾经的荣耀和风光,他是被天下人耻笑的窝囊废。 虽然他派人去捉洛雪和那侍卫,可是把人抓到了又有何用,孩子不是他的,他的妾背着他跟一个侍卫搞上了,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想到这里,慕容衍恨得咬牙切齿,心一横。 “带着孩子跟我走!” 朝思暮想的她已经变成了他绝望之际的唯一希望,犹如一根浮木对于溺水之人的救赎! 是的!他可以扭转这一切! 他可以带着她远走高飞,当一对最寻常的夫妻,这不正是他当初的美好设想吗,跟心爱的女人在一起。 所以孩子一定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阮娇娇都快被慕容衍滚烫的目光给灼烧了。 “对不起,孩子不是你的。” 她坏心眼地在他一头热中浇下一瓢凉水。 慕容衍身体僵住,一股寒意从脚底一直升至他头顶。 “你骗我!你只是不想跟我走对不对?!” 慕容衍瞬间发狂,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根本不想听她说违背他的话。 阮娇娇见势不妙,转身想跑,但她抱着孩子哪里是慕容衍的对手,很快便被慕容衍给拽住了。 “别动,不然伤到孩子就不好了。” 慕容衍钳制住她手腕的手止不住发抖,他终于与她再次有了肌肤之亲,摸到了她温软滑腻的肌肤,她身上的味道真好闻,除了她的馨香还带着一股香甜的奶香。 很快,慕容衍惊喜地发觉,自己对女人硬不起来的那处竟然有了反应。 原来,他不是痿了,他只是没找对人。 慕容衍将她拽入怀中,大掌揉捏着她的细腰,温热的大掌透过薄薄的衣料抚摸她的脊背,眼看就要往她娇乳揉去。 阮娇娇怔愣了,没想到慕容衍这时候竟然还能发情。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她冷声呵斥,挣扎起来。 但她的声音娇软悦耳,反而进一步激发了慕容衍的情欲。 阮娇娇一手搂着孩子,另一只手一个巴掌扇过去。 “啪!”地一声清脆,慕容衍愣了一下,阮娇娇却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侯爷!我原来敬重你是个痴心深情的男人,没想到你竟然这样禽兽不如!” 慕容衍本来气恼极了,听到阮娇娇羞愤地控诉,他不由羞耻心回炉。 “对……对不起,我一时情不自禁,娇娇……我喜欢你……从那日起,你就在我心上。你的一颦一笑都出现在我梦里,后来那些女人,我都把她们当做你的替身,我真心爱的女子只有你一个。”为了挽尊,他一股脑倾诉衷肠。 阮娇娇冷笑了一声。 “侯爷,你可记得那一夜,你对我叫得可是洛雪的名字!” 慕容衍被问得一时语塞,百口莫辩,他心急如焚地解释道。 “那时候我以为我爱的是洛雪,但其实不过是我幻想出来的她而已。我跟她在一起后,便发现她根本不是我想象中那样,但是你不同。” “有什么不同?呵……侯爷也根本不了解我,不过是一夜,你就移情别恋了?” 阮娇娇咄咄逼人,态度冰冷无情,跟慕容衍记忆中那个楚楚可怜的娇弱女子根本不一样,也跟在晏洵面前那个慵懒妖娆的女子不一样。 不过,他总算机敏一回,察觉到她或许在故意拖延时间,便将她打横一把抱起。 “现在多说无益,你先跟我走,我对你情意是真是假,时间会证明一切!” 别说,若不是阮娇娇从一开始就讨厌这渣男,他目前的行为配上他那张俊美的容颜,还是有那么点霸气迷人的。 只可惜,她从来不好这种类型的男人。 阮娇娇扯开嗓子大叫。 “来人啊!救命啊!!” 慕容衍连忙去堵她的嘴,却被阮娇娇指甲狠狠地在他脸上一挠,因为顾忌她和孩子,慕容衍自然不敢下狠手,于是阮娇娇还是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她抓起地上一把土,就朝他眼睛砸去。 慕容衍硬生生被阮娇娇这么一折腾,弄得形容狼狈,就在他再次朝阮娇娇抓过来时,无数武功高强的侍卫犹如天兵降临,将他团团围住。 洛淮瑾不紧不慢地走出来,阮娇娇其实早知道这昏君故意试探她,他根本一直都在暗处看着。 阮娇娇被他扶起来那刻,毫不犹豫地一耳光朝洛淮瑾扇去。 “戏看够了?!你这个混蛋!!” 当今天子被打了一个耳光,登时在场的人恨不得原地消失,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头压得低低的,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挨了一巴掌,洛淮瑾白皙的俊颜上瞬间浮现一个红红印迹,他却不见半分怒色,将气急败坏的女子一把揽入怀里,抬手示意其他人退下,侍卫们得令,立马押解着慕容衍速速撤离。 眨眼间,偌大的御花园里只有依偎的俩人,还能嗅到阵阵花香。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又跟男人跑了!” 洛淮瑾语气也莫名透着一抹委屈,看来这怨气也不会那么容易消失了。 “洛淮瑾,你就没想过,这孩子可能不是你的?” 阮娇娇却哪壶不开提哪壶,很没眼力见地戳破眼前的温馨气氛。 “是我的!一定是我的!” 没想到,洛淮瑾就像刚才的慕容衍上身,对这点病态执着。 “只要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就是我的孩子,他会成为太子。我还想你再给我生一堆孩子,多热闹……” 画风突变,洛淮瑾又低头撒娇地在她怀里拱了拱。 阮娇娇:“……” 这一世,慕容衍下场挺惨的,他被打入天牢,没过多久,人就疯了。 而洛淮瑾也如所言,将她的孩子封为太子,她顺理成章成为了皇后,而宰相大人自动请缨做了太傅,教导太子。 不过阮娇娇刚当上皇后,就已经对皇宫金丝雀的生活感觉到乏味,系统让她如愿以偿以最快速度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死了。 系统在旁边弱弱地解释道。 “一命换一命,你不是想回到上个世界吗,总要付出点代价。” 麻痹!! 但她死的方式实在太憋屈了,她竟然被一颗荔枝给噎死了,还真是简单粗暴。 -- 27.番外+三人H 小太子记事起,他就没有娘亲。 他娘死了,死得还很莫名其妙。 据说,他爹皇帝因此一蹶不振,从此君王不早朝,荒废政务。 满朝文武那叫一个急啊,于是一本本的奏折往皇帝面前送,其中还夹了许多美人图。 这旧爱再好,哪里比得上新欢,比得上后宫三千。 可谁也没想到,这帝王竟然是个痴情种,还真的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朝臣中有机智的,立马想到找个替代品,于是全国上下搜寻跟先皇后长得相像的女子,还真被他搜罗出几位,送到皇帝跟前。 结果皇帝大发雷霆,将那个自作聪明的大臣给打了四十大板,丢出了殿外。 自此之后,再也没人敢为这事招惹圣怒。 后来,太子再大一点,就觉得父王总喜欢盯着他目不转睛的看。 太子幼小的心灵,差点落下心理阴影,教导他的太傅说,那是因为他长得跟他母后很像,父王只是睹物思人,因为他是母后在这世上留下的唯一纪念。 说这话时,太傅也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目光有些恍惚出神。 太子想,太傅大人心里或许也有个恋恋不舍的女子吧。 太子年纪再大一些,父王膝下只有他一个孩子,朝臣那些心思再次活络起来,以充盈子嗣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让父王广纳妃嫔。 结果父王倒好,直接退位让贤,让太子继位,他和太傅辅佐朝政。 额…… 太子很想对父王大喊:“父王!!我还是个孩子啊!!以您这风华正茂的年纪,明明还可以再干三十年!!” 朝臣们也被这骚操作惊呆了。 但是龙位上换了人,国家却风平浪静,臣民们安居乐业。 毕竟有父王和太傅从旁协助,一切都有条不紊,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 新皇帝登基之后,太上皇便爱拉着太傅一起喝酒,有次他有事去找父王,没想到撞见两个男人醉倒在龙床上。 这个国家曾经地位最崇高的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喃喃着一个名字。 “娇娇……” “娇娇……你怎么能就这么丢下我们走了呢……” 然后两个男人迷迷糊糊中竟然做了一个同样的梦。 一个让人面红耳赤的春梦。 思念成狂的娇人儿竟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爬到了床上,躺到了他们中间,纤纤玉指戳了戳他们的脸。 “这俩个死脑筋的男人,你们这是要搞基吗?” 洛淮瑾哪里管她在说什么,二话不说就将她一把扯入怀里,用力得恨不得将她勒入骨血里,而晏洵愣了好一会儿,理智告诉他这是梦,但情感已经难以自控。 他手颤抖着摸上她的脸,手感柔软娇嫩,是她! 阮娇娇红唇勾起,轻笑了一声,嗓音娇媚动听,瞬间如烈火烹油,让两个男人燃烧沸腾起来。 他们顺从心意,将她身上的裙子撕扯开,三个人赤条条地滚在一起。 阮娇娇被两个火热的身躯夹在中间,有些喘不过气来。 “要死了!你们俩别……唔……”别这么急呀…… 她欲说出口的娇嗔被男人的唇舌吃进嘴里,她口中的蜜津也被洛淮瑾拼命地吸食干净,仿佛恨不得将她给拆解入腹,合二为一。 洛淮瑾舔了舔她的唇角,薄唇下移,含住了她饱满的胸脯,果然如愿吸到一口腥甜的汁水。 阮娇娇被他吸得乳尖一麻,忍不住溢出一声娇软惊呼,听在二人耳中犹如天籁般动听。 晏洵立马学洛淮瑾的样子,趴在她另一侧,薄唇轻启将她的雪乳含在口中,吸吮舔嘬。 阮娇娇被两个男人磨得呻吟不止,双腿难耐地磨蹭着,下腹升腾出欲望,花穴里流淌出水液来。 洛淮瑾分开她的腿,将炙热的肉棒抵在花穴外缘蹭了蹭,阮娇娇发出期待又难耐的嘤咛。 “娇娇……答应我……以后还要在我梦中出现好吗?” 男人饱含痴情幽怨的嗓音,让阮娇娇心神一震,接着,那坚硬粗长的肉棒慢慢挤入了她的花穴里,将她层层叠叠的媚肉撑开,她的小穴瞬间酸麻发胀,却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洛淮瑾开始埋头律动起来,次次深捣,阮娇娇却只能发出呜咽声,因为嘴被晏洵堵着,他抱着她的脸,舌尖恨不得顶到她喉咙深处,吻得格外深。 “娇娇……你摸摸……” 因为位置被洛淮瑾占了,晏洵也硬胀得难受,眼前活色生香的美人,能摸能亲,但那紧致的小穴却被另一个男人大力贯穿,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牵起她的小手握住他胀得快爆炸的分身,替他撸动。 阮娇娇早就被晏洵给养懒了,敷衍地握着揉了揉,如隔靴搔痒,根本不得劲。 好在洛淮瑾思念成疾,抽插了数百下后便克制不住久违的那铺天盖地的快感泄了出来。 他疲软的分身被阮娇娇的媚肉给挤了出来,晏洵立马以下犯上,将他给拉开,动作毫不犹豫,一鼓作气将肉棒送入那流出白浊湿滑黏腻的小穴里。 两个人就这样不知停歇地车轮战,大战了一宿没消停过,阮娇娇真是快被这两个男人如火的热情给玩坏了。 -- 1.被圈养的金丝雀 阮娇娇刚想睁开眼,眼睛就被耀眼的金光一刺,倏然又条件反射地闭上。 被暖融融的阳光包裹全身的感觉很不赖,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好闻的香甜气息。 房间里温度温暖适宜,即使她现在浑身赤裸,暴露在外的肌肤也没有感觉到半分寒冷而冻起鸡皮疙瘩。 她在上个世界被宠出的一身懒骨头让她很满意这种沐浴在阳光中懒洋洋的感觉。 阮娇娇适应了刺眼的光线,微微掀开眼皮,突然察觉到一只温热的大掌伸过来,准确罩在她的娇乳上揉搓,她愣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敏感地嘤咛了一声。 眼前一黑,头顶被一个男人罩住,遮挡了阳光,对方拉开她的一条腿,准确地将炙烫坚硬的肉棒戳进她湿润的小穴里。 “唔……” 她的嘴唇同时被男人撬开,对方的唇舌探入她口中亲昵地翻搅,将她的呜咽声悉数吞入口中。 房间格外安静,只能听到她上下两张小嘴发出的细碎水声。 经历了几个残暴世界,阮娇娇还从未一开场便有过如此温柔美好的体验,她几乎忍不住要夸奖这个傻逼系统终于有人性了一把。 她微眯着眼,享受这场极其缠绵的鱼水之欢,迷迷糊糊在身体的晃动中,隐约看到男人背光的容颜俊美恍若神邸。 璀璨耀眼的阳光给他颀长的身躯镶上一层金边,像是天神降世一般,肌理线条性感得让人血脉喷张,真是上帝的杰作,尤其是床上技巧一流,几下就把她弄得软成一滩春水,简直爽得命都想给他。 这男人技术体力棒得无懈可击,让她跪下叫爸爸都行啊!! “爸……” 就在高潮来临,在这电光火石间,阮娇娇接收到系统传来的剧情,整个人真像被雷劈了,脱口而出唤了一声。 草!! 意识到压着她啪啪让她快活得不行的男人真的是这身体的爸爸,阮娇娇整个人都不好了!! “系统!你给老娘出来!!你的节操呢!!” 男人听到身下少女一声娇糯的称呼,忍不住低笑一声,薄唇下压,抵在她柔嫩的红唇上,呢喃一声。 “我的小娇娇,在床上就不要叫爸爸了,这样爸爸会受不住,会操坏你的!” 如受到威胁,阮娇娇登时用牙齿咬住下唇,一声不吭,男人见她这乖巧的模样,轻吻了下她的唇角。 “好了,小肚子饿了吧,去洗个澡,下去吃饭。” 阮承安轻拍了下她的小屁股,语气充满宠溺和怜爱,若不是此时俩人亲密无间的姿势,他的分身还深深地插在她的花穴里,倒真像个温柔慈爱的父亲。 阮娇娇吐出一口郁气,翻身下床。 还好不是这身体真的亲生父亲,不然阮娇娇立刻跟原身一样选择自杀!! 阮娇娇洗完澡裹着浴巾打开衣柜,忍不住啧啧一声。 果然是个小公主,这衣裙一水都是粉粉嫩嫩的,她也没挑,随便拿了件穿上,对着穿衣镜照了照。 刚沐浴过,少女披散着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肌肤娇嫩得能掐出水来,肤白胜雪,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黑白分明,目光清澈,天真无邪,这美貌对女人来说没有一点攻击性,就像童话故事里的小天使,看着这张脸仿佛就能体会到世界的美好,带着治愈性。 可惜,这小丫头心思纯净,却被阮承安这头狼给早早盯上,然后拆解入腹。 她从小被像金丝雀一般圈养着,对外界一无所知,根本不知道俩人之间这种亲密行径意味着什么。但小女孩总有长大的一天,女主出现了,无意中对女孩科普了男女性知识,意识到自己这是乱伦,为世人不容,强烈的羞耻感,让女孩割腕自杀,被发现的时候,天使沐浴在满池的鲜血中,就像睡着了,睡颜恬静安谧。 看到这一幕,住在这幢城堡里的男人们,都受到巨大心理冲击,都或多或少出现心理问题。 阮承安直接疯了,住进了疗养院。 而疼爱阮娇娇的三个哥哥,他们不明白妹妹怎么会自杀,心脏如破了一个洞,却因为阮承安疯了,他们不得不顶住压力,接班他的事业帝国。 在这种双重痛苦煎熬中,三个哥哥为了填补内心的空虚和忧伤,便各个都跟女主滚了床单,之后因为发现妹妹的死跟女主有关,又展开了虐恋情深的桥段。 所以,这是本np小黄文。 …… 看来阮承安对阮娇娇真的很宠,她没有事后的腰酸腿软,只觉神清气爽,而且她洗澡时有察看过,一身雪白的肌肤毫无瑕疵,一点情爱的痕迹都没有。 她甚至岔开腿对着镜子察看,花穴都没有红肿,只是娇艳欲滴的色泽,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 如果不是因为二人关系有点膈应的话,阮娇娇觉得阮承安真是一个好情人。 阮娇娇是被阮承安捡到的一个弃婴。 那时候将他一手培养长大的爷爷刚好过世,他的父母死于意外,后来查出是被叔伯谋害。老爷子那时候便用铁血手段,将一干包藏祸心豺狼虎豹的亲戚给收拾了。 捡到阮娇娇时,他自己也不过是上学的年纪,他当时就像随手捡回一个流浪猫狗,毕竟阮家财大势大,他即使年纪小,在老爷子当做接班人般的魔鬼调教下,心机和手段亦非常人。 爷爷很严厉,他在世的时候,爷孙感情并不算热络,但他离世后,阮承安觉得他真的失去唯一的亲人了,心一下子就空了下来。 于是在亲自照顾阮娇娇的过程中,阮承安体会到了养成的乐趣,但小女孩一天天长大,阮承安对她无微不至的保护便显出了弊端。 缺乏同龄人的相处,小女孩太寂寞了。 而那时,阮承安又太忙,忙着扩展商业帝国的版图,他雷厉风行,又野心勃勃,于是便精心挑选了三个少年当接班人培养,同时收为儿子,在他不在的时候,照顾和陪伴他的娇娇。 其实以他的年纪,明明是大哥哥,顶多当个小叔叔,偏偏要养一堆儿子,大概男人都喜欢别人叫他爸爸吧。 阮娇娇暗暗腹诽道。 但是当阮娇娇穿着连身裙,轻盈的白色裙摆在小腿处飘荡,她翩翩然走到餐厅,见到坐在桌前身姿笔挺气质卓然的三个少年时,忍不住舔了舔唇,咽了口口水。 妈的!这样美味的少年!她最爱的小鲜肉! 真特么便宜女主了!! -- 2.为所欲为? 当阮承安拉开椅子入席时,一家人算是到齐了。 阮承安坐主位,阮娇娇对面就是三个哥哥,面对着三个风格迥异秀色可餐的少年,阮娇娇只觉得饥饿感强烈,食欲旺盛,吃得津津有味。 “你胃不好,吃慢一点,等会儿苏老师过来。” 阮承安说着话,将一杯牛奶推到她面前。 闻言,阮娇娇却动作一顿,没想到会这么快见到女主,真是让人心生期待呢。 虽然造成原身的悲剧跟女主没有绝对关系,毕竟纸包不住火,原身早晚有一天会知道,但她现在毕竟还是个三观不全心理敏感脆弱的小女孩而已。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女主对阮承安有企图,还暗示原身为其牵线搭桥,这某种程度上也刺激到了原身。 原身不谙世事,对能带给她外界新鲜讯息的女主很有好感,所以对她的要求不好意思拒绝。 而当她知道自己与阮承安关系为不伦时,虽然震惊伤心,她却始终无法开口直接质问阮承安,只能独自承受内心的煎熬,背负着这不堪的秘密。 当阮承安出国一段时间回来,面对态度莫名冷淡刻意疏离的娇娇,阮承安搞不清缘由,不懂小女孩的心思,便半哄骗半强迫与她发生亲密关系,这便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雪给阮娇娇上课时,发现她的学生一直在走神。 胳膊撑着下巴,看起来像是在听课,目光显然魂游天外,这让她产生些许挫败。 于是苏雪为了调动学生的积极性,放下课本,开始给她讲一些新鲜有趣的社会见闻,毕竟阮娇娇很喜欢听这些,平日她拿来做奖励。 可是今天,这位漂亮得像个洋娃娃的少女,状态却有些不对劲,她讲得神采飞扬,几乎手舞足蹈,对方却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瞥了她一眼,仿佛在鄙夷她的话题没有新鲜感。 苏雪:“……” “娇娇,是不是身体有点不舒服?”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虽然阮娇娇脾气性格很好,就像天使一样,但苏雪不会忘记她身份背后代表的权势地位。那是她家望尘莫及高不可攀的阮家。 苏雪出身也不差,名门望族,品学兼优,从小就是圈内有名的别人家孩子,但她家教甚严,虽然追她的男孩从小到大一大堆,但是她到现在也只交了秦穆然一个男朋友而已。 她跟他是大学同学,两家门当户对,秦穆然书香门第,长相清隽俊朗,从小便迷倒芳心无数,如今魅力更胜从前,俩人郎才女貌,是大学校园里令众人艳羡嫉妒的一对。 原本苏雪对自己和秦穆然的感情状况很满意,他是个恪守礼仪的君子,张弛有度,即使两人交往了两年,也只是牵手轻吻而已。 但是苏雪被阮家聘用做了家教老师后,她见到了阮承安。 即使骄傲自信如她,见到阮承安,也感觉到自卑和不安,她终于明白圈子里的大佬和长辈们为何谈到这个小辈,都是一副忌惮和莫名感慨的口吻。 而且,她对阮承安生出一种诡秘的心思,对她的男朋友秦穆然都没生出过的欲望,她想要得到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的注意,想要得到他的青睐。 苏雪知道自己的念头有些不堪,但是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而且她给阮娇娇上课,能碰到阮承安的机会少之又少,这让她的心愈发焦躁不安,于是,她将主意打到了阮娇娇身上。 阮承安对阮娇娇宠爱有加,只要她讨好阮娇娇,入了她的眼,自然能得到接近阮承安的机会。 阮娇娇一眼便看穿这个女人的心思,她又不傻,女主敢觊觎她的男人,就要做好倒大霉的准备。 不过这会儿她之所以兴趣缺缺,懒得费心思跟女主周旋,是因为系统在询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复活植物人的那个她。 要不是系统提醒,阮娇娇都差点忘了这茬事了。 上个世界被皇帝宰相捧在手心呵护的日子她过得太舒服惬意了,她又本来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时间一长,当时被捅刀子的那点不快也烟消云散。 她不想动,懒得再去那个世界走一遭了。 对于宿主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这点,系统已经见怪不怪。 “宿主,你也可以选择分身去替你过完接下来的人生。” 阮娇娇思索了一下,问道。 “还有别的选择吗?”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用一种贱兮兮的语气道。 “其实宿主如果积分攒得够多,可以兑换终极道具“为所欲为”,能在各个世界自由穿梭。” 阮娇娇对这个道具倒是瞬间来了兴趣,又听系统用推销员的语气介绍了会儿,忽然骂道。 “靠!有这么好的东西,你竟然不早说!” “那是因为这可是终极道具,以宿主目前攒的积分,只怕完成一百个世界的任务都不够。当然,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你也可以选择困难模式,系统会随机发布各种丧心病狂的任务,只要完成,积分也会翻倍。” 阮娇娇听系统巴拉巴拉一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那就困难模式吧!” “宿主,你确定?”系统难得地问她一遍。 切…… 她已经遇到过无数坑爹的状况,之前的支线任务也够丧心病狂的,还怕什么困难模式。 很快,阮娇娇就被第一个任务打脸了,她心想,或许能反悔还来得及? 这时,系统幸灾乐祸地道。 “抱歉,每个世界只能做一次选择。” 阮娇娇:“……” 苏雪忽然感觉到,原本兴致缺缺对她态度敷衍的学生,忽然抬起头,看着她目光闪了闪。 “苏老师,你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苏雪还来不及拒绝,就见阮娇娇站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阮娇娇端着茶盘进来,将一杯花茶放在她手里。 “苏老师,喝茶。” 对方笑吟吟地看着她,漂亮的面容乖巧可爱,这让苏雪不自觉地端起茶喝了一口。 阮娇娇自己也端起杯子,将茶喝了。 苏雪喝了茶,身体莫名有些燥热,她没有多想,将外衫脱掉,继续给阮娇娇上课。 -- 3.老父亲和娇女儿 可喝完茶后,苏雪发现阮娇娇不仅没消停,变得莫名事多起来。 她一会儿起身说要去卫生间,一会儿又说肚子饿了下楼去取茶点。 这么磨磨蹭蹭,一天很快就过去了,阮娇娇便自然而然地提出让苏雪留下来用晚餐。 这个提议简直正中苏雪下怀,她顿时喜出望外,一扫一整天被阮娇娇折腾的郁闷。 晚餐时,苏雪除了见到男主人阮承安以外,还与阮娇娇的三个哥哥碰了面。 此前因为阮娇娇的功课她只跟阮承安有过沟通接触,他们三人,她从未见过。 四个风格迥异的帅哥同坐一席,画面太过惊艳震撼,虽然苏雪是阮娇娇的家庭老师,天之骄女,但她也就是个小姑娘而已。 何况就家世比较,她虽然在普通人眼里是家境殷实的白富美,但在圈子里顶级的阮家面前,根本不够看。 阮家的男人都太过耀眼出色,苏雪心生胆怯,而且她身体持续不断的异样感觉,让她坐立不安,用餐时差点出糗。 “苏小姐,餐厅旁边就有洗手间。” 阮家老大阮承铭绅士又体贴地提醒道。 闻言,苏雪的脸羞耻得涨得通红,她腿间莫名其妙黏湿乎乎的,让她忍不住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她原以为是例假来了,但并不是。 她也不是纯情懵懂的小女生,推测自己身体的反应倒像是发情。 可是她跟秦穆然交往两年,也有过肢体接触,从未有过这个感受,难道是因为她身体成熟,对阮承安有了遐思,所以受到刺激对情欲方面有了渴念? 阮娇娇将苏雪的尴尬看在眼里,善解人意地替她解围道。 “大哥,苏老师今天身体有些不舒服。” 苏雪连忙羞涩地垂眸,清丽的面容看起来有些楚楚动人。 只不过,阮家三兄弟,被阮承安沿袭了老爷子一贯的苛刻教育传统,毕竟阮家的身份地位,难以避免有心之人用美色来接近和利用,所以他们在男女之事上传统到古板,表现出来就是不解风情。 所以,阮承铭之前礼貌地提醒也不过是觉得这个女人动来动去,影响食欲。 阮娇娇心里装着事,自然食欲没那么好,而且想到她接下来可能要做激烈的运动,还是少吃点为妙。 她一放下碗筷,在场四个男人都投来注意的目光。 阮娇娇在这四道关切的视线火辣盯着中,连忙解释道。 “我才跟苏老师吃了下午茶没多久,不是很饿。” 阮承安眉间微蹙,就像一个父亲对于贪嘴吃零食的孩子虽然不满却又不愿过度苛责,他无奈道。 “你还在长身体,不好好吃饭怎么行?晚上饿了怎么办?” “我会让厨房给小妹做点宵夜。” 身为大哥,阮承安不在时,阮承铭便主动担负起照顾监督阮娇娇的责任,俨然像半个家长。 “小妹喜欢喝牛奶,厨房做好了我给她送去。” 二哥阮承言自然地加入谈话,给自己安排了任务。 最小的阮承珏这时候直接站起身,他唇畔噙着笑,双手亲昵地绕到阮娇娇背后环住她,他小小年纪就长得很妖孽,一双桃花眸笑弯成月牙状,眸光洌艳,勾魂摄魄,苏雪一下子有些看呆了。 不得不说,阮家三兄弟,即使笼罩在阮承安的光环下,但颜值和气质却不逊色,毕竟男人在不同年纪会展现不同的魅力。 比如斯文俊逸如阮承铭,熨烫笔挺,浑身一丝不苟的白衬衫黑西裤,举止作风像个英国绅士,透着种天生贵族的骄矜和冷淡。 阮承书则一身浅灰色休闲服,整个人看起来闲适散漫,一头褐色的发丝看起来柔软顺滑,像只慵懒的猫咪,可眸中一闪而过的锐利,却又像隐藏伪装极好的豹子,让人不敢小觑半分。 但五官最精致的是阮承珏,让苏雪见了都忍不住感叹,怎么会有男孩子长得这么好看? 这让女生哪里还有活路? 可能让这一家子男人众星捧月的阮娇娇,苏雪真的羡慕又嫉妒了。 阮承安眸光一冷,落在阮成珏抱住阮娇娇的手臂上,不知是察觉到父亲的不悦,还是阮承铭也觉得兄妹之间这般亲昵不妥。 “承珏,你跟娇娇都长大了,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没有分寸。” 虽然他们视阮娇娇如妹妹般呵护,但她跟他们三人没有血缘关系。 阮承珏年纪跟阮娇娇一般大,显然还是少年心性,被兄长训斥,他却抱着阮娇娇晃了晃,大咧咧问道。 “娇娇,你不喜欢哥哥这样吗?” 在阮承安的死亡凝视下,阮娇娇却顶风作案,扑哧一声笑了。 “不会啊,我喜欢承珏哥哥。” 她的话,让气氛瞬间凝滞了几秒,阮承书不紧不慢地问道。 “小娇娇偏心,二哥对你不好吗?” 阮承书一下子将晚餐现场变成争宠战争,局面有些乱,阮娇娇却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 “你们都对我很好,所以我都喜欢啊!不过最喜欢的还是承珏哥哥,因为他都陪我玩。” 就在这时,发出一声瓷器嗑击的清脆声响。 “娇娇,上楼,我有话跟你说。” 面对阮承安浑身释放出来的冷厉气场,阮娇娇露出无辜茫然的表情。 俩人上了楼,阮承珏笑起来。 “怎么觉得阮承安像是吃醋了?” 阮承珏现在处于叛逆期,所以说话有些没大没小,阮承铭和阮承书却眸色一沉,担心阮娇娇被责罚,同时瞪了阮承珏一眼,这就是个混不吝的东西。 三兄弟感情说好也好,但是若牵扯到娇娇,兄弟情便荡然无存。 这一方面跟阮承安的教育有关,一方面阮娇娇从小就可爱得像天使。 三个男人这些年也见识了不少外面的女人,有些朝他们狂蜂浪蝶般飞扑过来,让他们避之不及,曾经没事也惹一身骚,阮承安的可怕责罚让人心有余悸。 他们越发感叹,根深蒂固地认为,还是妹妹最可爱,外面那些妖艳贱货连娇娇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估计兄弟三人怎么都不会想到,担心被责罚的娇娇妹妹,此时坐在书桌上,他们严厉的老父亲正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将她光洁莹润的脚趾头含在口中舔弄。 阮娇娇此时内心也受到了一万点惊吓,这阮承安看着人模人样风流倜傥的,难道还是个恋足癖? -- 4.阮承安的宠爱(H) 阮承安将阮娇娇带到书房,门关上,他便将她整个人托抱而起。 他一臂横在她小翘臀的下面压着,然后将她整个人举起,怕他把自己给摔了,阮娇娇下意识地搂紧他的脖子,却是将他的头压在了自己的小胸脯上。 尚在发育中的小乳包被这么猛地一挤压,疼得阮娇娇皱起了眉,因为俩人的姿势,阮娇娇实际上居高临下,阮承安仰脸将她吃疼的表情纳入眼底,却巴掌在她弹性十足圆翘的小屁股上一拍。 “坏丫头!” 阮承安虽是这么说,语气却不凶,反而有种微妙的撒娇埋怨感,配上他那男人味十足的磁性嗓音,阮娇娇心不由颤了颤。 这老男人花样还挺多。 然后,她便见识到他撩拨小姑娘的能力。 他将她放在书桌上,神情自若地将她的毛绒拖鞋脱下,接着除去她脚上的白色棉袜,少女的纤纤玉足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五根脚趾头粉嫩可爱,肤色雪白,肉乎乎的,指甲盖是浅粉色,这只脚玲珑可爱得像是艺术品,显然没受过任何不合脚的鞋子或高跟鞋的挤压,娇嫩得像是凝脂,被爱护得极好。 在她面前,阮承安倾身半蹲下,捉着她的小脚,薄唇如烙印般顺着脚踝、勾起的足弓一路轻吻,最后轻轻舔了下她的脚趾头,湿滑的舌尖还不紧不慢地在她指缝间游走。 妈的! 这老男人舔脚都能舔得这么勾人,明明是猥琐痴汉的行径,被阮承安做出来,却让人心痒难耐,蠢蠢欲动。 所以流氓和爱抚之间的区别,关键还是看脸! 阮娇娇被阮承安亲吻脚趾,酥痒感让她忍不住咯咯笑,想要抽回脚,少女银铃般的笑声悦耳得宛如天籁,阮承安眸色幽深,看着她动人的笑容,心痒难耐得恨不得命都给她。 在遇上这个女孩之前,他从未产生过这般痴迷的感情,对任何一件事物或一个人。 当时她还是襁褓中的婴儿,瑟瑟发抖,瘦弱得可怜,若没人保护,她或许很快就咽气了,脆弱得像只蝼蚁。 阮承安当时刚好内心迷茫,老爷子过世,一下子没了严厉的管教,他的身份地位又让寻常人梦寐以求的财富权势对他来说唾手可得。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将婴儿收养,不过一时兴起,毕竟养一个生命,他没有任何经验,似乎是件有趣的事情,能填补他的无聊。 脱离了阮家的身份,他当时其实也是个孩子。 小婴儿一天天长大,照顾她的日常琐事,阮承安基本不假手他人,他亲眼看着她从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什么时候发现对她病态的依恋和感情呢? 或许是她初次来潮之后,懵懂无知的少女惊慌无措地投入他怀里哭泣,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少女玲珑的身段,还有胸前两团绵乳的起伏,阮承安只觉下腹升起一股燥热,嗓子焦渴。 他对她有欲望,而且他发现之后,那种来势汹汹的感觉凶猛激烈,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伦理道德的束缚完全阻止不了他。 为什么不呢? 他亲手养大的女孩,他想要她,发疯一般想要占有她,他不可能容忍今后她嫁给另一个男人。 阮承安做了决定,便有条不紊地开始诱哄少女,她就像一张白纸,她上面所渲染的颜色和图案都由他描绘。 即使这种行为为世人不容,他用的手段卑鄙恶劣,他也义无反顾,如果不遵循自己的本心,他才会后悔吧。 阮承安的手指顺着少女的小腿往上抚摸,一直伸到她的腿间,隔着内裤单薄的面料,指腹轻压在花核上,阮娇娇娇躯一颤,身体不自觉向后仰,眯起眼,像小奶猫一般嘤咛了一声。 扮演一个傻丫头对于阮娇娇来说太简单,单纯享受着阮承安技巧高超的挑逗给出自然的反应就好。 “睁开眼,看着我。” 阮承安对她闭上眼感觉不满,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对她命令道。 阮娇娇睁开水雾弥漫的眼眸,阮承安倾身吻住她柔嫩的粉唇,唇瓣与唇瓣之间轻轻摩挲,同时大掌在她腿间揉捏,细心体会少女肌肤绝妙的触感。 他的手指挑开她内裤边缘,一指浅浅地在穴口戳刺,接着变成两指,很快听到泽泽的水声。 这稚嫩的身板早被他调教得跟敏感了,阮娇娇被他堵住唇舌时,脑子里却不合时宜地冒出个念头。 他刚刚舔过她的脚吧? 麻痹!竟然拿舔过她脚的嘴亲她!! 不过很快,阮娇娇便将这个念头抛在脑后,她被阮承安放倒在书桌上,少女长发如瀑般从桌面滑下,她的连衣裙裙摆被掀起到腰际,露出两条光滑修长的美腿。 阮承安手指勾住她的内裤顺着腿慢慢扯了下来,握着她的脚踝抵在了桌面上,随即将她的双腿慢慢分开,露出那粉嫩的花缝,他探头进去,舌尖轻舔那可怜的花珠。 阮娇娇身体情不自禁地轻颤,手指在桌面上胡乱抠抓。 阮承安用唇舌好好地伺候了她一番,阮娇娇被他光用嘴就送上了一回高潮。 厉害! 阮娇娇不得不说一句,这个阮承安技术一流,看来私下没少研究。 此时她穴里涌出水液,湿得一塌糊涂,阮承安见她身体已经准备好了,便拉下裤链,将灼热的分身放出来,对准她充血后娇艳欲滴的花缝,在外缘轻轻摩擦了几下,然后对准穴口,轻轻地挤入进去,当插入一半时,他骤然腰身一沉,整根贯入,直捣花壶深处。 阮承安真的是很宠她了,明明热烫硬胀得厉害,偏偏能忍着慢慢律动,等她完全适应他的入侵和尺寸后,才逐渐有条不紊地加快冲撞速度。 就在阮娇娇全身神经绷紧到极致,等着他最后的冲刺将她送上巅峰,接受灭顶快感的冲刷之际,这男人的动作戛然而止,凝视着她,嗓音暗哑地问道。 “娇娇……你最喜欢的人是谁?” 阮娇娇:“……” 怎么这些男人一个两个都这种德性,恃色行凶,威逼利诱。 “最喜欢爸爸。”她忍着鸡皮疙瘩娇娇软软地答道。 结果阮承安不满意地一巴掌拍了下她的小肉屁股。 “叫我的名字。” “阮承安……”阮娇娇乖巧地叫道。 阮承安终于狠狠地给了她一个痛快,阮娇娇呻吟着被送上了高潮,瘫软在书桌上,娇喘连连。 阮承安显然是为了取悦她,一直忍着自己的冲动,所以他安静地待在她身体里,却还坚硬得像是烙铁般,被她喷出的水液冲刷着肉棒。 他插在她穴里依旧坚硬,感受她小穴的收缩和抽搐,阮承安眼角眉梢染着心满意足,他能给她别的男人给不了的欢愉,她是属于他的女孩。 他挺直起腰杆,像是拆精心包装的礼物般,这才拉下她裙子背后的拉链,解开白色真丝胸罩,放出两团小乳包。 阮承安爱怜地含住娇乳,用舌尖来舔弄取悦她,熟练地再次调动少女的情欲。 书房里这柔情缱绻却又色气满满的一幕,落入门缝外一双无比震惊的眼睛里。 -- 5.哥哥,舒服吗? 因为眼前这一幕太过吃惊和错愕,苏雪捂住嘴才没叫出声来。 她知道非礼勿视,她知道她最好的做法就是悄然离开,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可是她双腿直直地僵在地上,动弹不得。 天啊!! 她的心情如被巨浪卷起又抛下,她心跳如鼓,等她终于平静下来后,却复杂纠结无比。但情绪起伏不定时,她的身体却因为书房里那一幕而有了生理反应,她的小穴空虚难耐,痒得仿若饥渴的一张嘴叫嚣着被充斥填满。 其实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阮承安颀长的背影遮挡住了少女的娇躯,而且他衣着完整,但是随着他的动作,可以看到少女纤细的两条腿在晃动。 俩人在干什么不言而喻,而苏雪靠脑补填充出的那活色生香的画面,让她穴里涌出更多的水液,这种强烈的渴求几乎快让她失控。 就在苏雪僵在门外时,走廊传来脚步声,让她犹如惊弓之鸟般,立刻往另一个方向逃跑。 苏雪前脚刚离开,书房门外便又驻足了一个人。 那个人离开后,没多久又来了一个人…… 就这样被好几个人轮流参观了一遍活春宫,阮承安因为太过投入,对此一无所知,何况他确认自己将门关上了。 而阮娇娇微眯起眼,对门外发生的事了然于心,但她故作浑然不知,随着阮承安的动作发出听起来娇糯可怜的呻吟。 或许因为晚餐时的不快,阮承安这次格外持久,虽然并不凶狠,但小女孩被他这么软磨硬泡,也筋疲力尽,浑身发软地被阮承安抱回了房间。 而因为阮承珏对娇娇的过分亲昵,阮承安也意识到几个儿子年岁渐长,也到了该让他们独立出去的时候了。 当然,这一切都要看娇娇的意思,如果她不愿意,那阮承安只能私下明确警告那三只,兄妹间该避嫌了。 被阮承安伺候得身心舒畅,阮娇娇一夜好眠,她差点都忘了昨天干的事情,想到一起来要同时跟四个人飙演技,她就懒得不想动。 阮娇娇这边赖床不起,等阮承安离开家去了公司,有些人却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了了。 阮承铭敲了敲阮娇娇的门,得到她的回应后,他推门而入,却发现阮承珏已经在了。 只不过这个弟弟,看起来表情有些不对,没了平日对妹妹的嬉皮笑脸,胡搅蛮缠,反而一反常态的表情透着股诡异。 阮承铭因为心里压着沉甸甸的事,也没仔细思考,便想叫阮承珏先出去,他有话想跟娇娇单独谈谈。 但阮承珏却不肯走,还用一种防狼一般的眼神打量他,阴阳怪气道。 “大哥,娇娇现在大了,你昨天还教育我,今天就想跟娇娇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吧?而且女孩子的闺房,你怎么说进来就进来?如果我不在的话,万一你兽性大发怎么办?” 阮承珏的话让阮承铭一口气噎在胸口,差点沉稳冷静的人设给崩了。 “大哥,你别理三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听到娇娇的话,对上少女清澈的眸子,阮承铭被阮承珏搞出来的火气瞬间烟消云散,心软得不像话。 娇娇不会的,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她一定是被……阮承安给拐骗了!! 阮承铭昨晚在书房外面看到的那一幕,让他彻夜难眠,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娇娇怎么会跟被他视作父亲长辈的人发生那种关系。 而阮承安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也彻底崩塌,就是个禽兽!畜生! 阮承珏也是整宿没睡,阮承安才下楼他就迫不及待地推门进来找娇娇。 他昨夜受到的震撼不亚于任何一个人,在他心目中,就是妹妹被臭男人给欺负了!连带着,娇娇身边所有的异性,他的两个哥哥,都被他怀疑上了。 他的妹妹这么可爱,这么天真纯洁,天底下的女孩子都比不上她,可不是饿狼眼中的一头小绵羊,只想将她占有。 对于阮承珏来说,别说阮承安,阮承铭和阮承书都被他一齐视作需要防备的敌人,他要保护妹妹不受欺辱! 阮承铭决定先忽略掉屋子里另一个人,小心翼翼地询问阮娇娇。 “娇娇,你知不知道女孩子身体有些地方男人不可以碰的,谁都不可以。” 阮承铭一时心急,只好旁敲侧击的试探,就算承珏也在,只当是对妹妹做迟来的性教育。 阮娇娇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睁着无辜的眼睛望着阮承铭。 “哥哥,为什么?”她疑惑地问道。 果然如此! 阮承铭咽下胸中的苦涩,妹妹什么都不懂,他如果现在揭穿阮承安对她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那妹妹如果知道,会不会接受不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阮承铭和阮承珏都万万没想到。 阮娇娇揭开被子,她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白色睡裙,显然没穿内衣,两个小乳包顶起玲珑姣好的形状,而她双腿略略分开,竟然没穿内裤,腿间那粉嫩的小穴暴露在二人眼前。 阮承铭猝不及防之下,惊得大脑一片空白,昨夜他跟苏雪一样,只看到阮承安耸动的背影和阮娇娇晃动的小腿,她的春色被遮挡得极好。 而阮承珏直接僵成一尊雕塑。 还是阮承铭先回过神来,连忙用被子将阮娇娇给裹住了。 “娇娇,你在干什么!” 他脱口而出地训斥道,随后意识到自己语气太恶劣已经晚了,少女嘴一撅,双眼立马就红了,委屈得落下晶莹的泪珠来。 “哥哥,你凶我!你竟然凶我!!” 阮娇娇扯开被子,不管不顾地呜呜哭起来,手背擦着脸,眼泪却越掉越多,将睡裙都打湿了。 真是要命!阮承铭心急火燎,只好先哄这个小姑奶奶。 “对不起,哥哥错了……娇娇……哥哥错了……” 阮娇娇呜地一声投入他怀里,继续哭,阮承铭被怀中的娇人儿弄得身体一僵。 少女身上散发着香甜的奶味,她肌肤近距离看更是如牛乳一样白皙,毫无瑕疵,汗毛细绒绒的,就像只小奶猫或者小兔子一般惹人怜爱。 她一边哭还一边在他怀里蹭,后来索性双腿岔开跨坐在他腰上。 “从小到大,爸爸都没凶过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阮娇娇发挥演技,仿佛玻璃心被震碎了,哭得无法自拔,还抽噎着打起嗝来。 阮承铭手足无措,更令他感到棘手甚至是羞耻的是,他竟然起了生理反应。 他竟然跟阮承安这个禽兽一样,对娇娇产生了欲望。 少女的双腿夹住他的腰,他清楚地知道睡裙下的她不着寸缕,她雪白的翘臀还有粉嫩的花缝,正抵在他大腿处。 而更火上浇油的是,原本看好戏的阮承珏,瞬间变脸,凶神恶煞地瞪他一眼,伸手欲将阮娇娇抢抱过去。 更让两兄弟意想不到的是,阮娇娇突然咦了一声,阮承铭来不及阻止,她的小手隔着裤子摸到了他挺立的肉棒,然后一把拉下他的西装裤拉链,动作熟练地扯下他的内裤。 阮承铭粗长的肉棒就这样跳了出来。 “哥哥,你这里……” 阮娇娇小手极其自然地握住他的肉棒撸了撸,此时两个兄弟都处于石化状态。 妹妹……妹妹……她怎么会……他该怎么办?!该做什么反应?!! 而阮娇娇接下来的动作,让阮承铭和阮承珏直接当场大脑当机,理性思维像是被炸过,七零八落了。 她屁股一抬,一坐,就将阮承铭坚硬的肉棍对准她腿间的花穴坐了下去。 阮娇娇将阮承铭的肉棒吃进花穴里,一杆入洞,一入到底,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嘤咛,随即唇角弯起,笑吟吟地对阮承铭邀功道。 “哥哥,娇娇的里面舒不舒服?我帮你喔……” 她的表情和语气都天真无邪,跟她此刻做的行为形成鲜明的对比。 阮承铭本来惊得魂飞魄散,此时终于归位,他还处于精神恍惚状态,对着阮娇娇还挂着泪珠的灿烂笑脸,清澈的眼神,他怎么都做不出也说不出口拒绝。 而阮娇娇已经卖力地扭着腰挪动小屁股,小嘴还堵上他的薄唇,亲了亲,在上面摩挲着。 阮承铭再次热血上涌冲脑,丧失了思考和言语能力,而这时,造成这一切的小丫头,还转过头,看向同时俨如被雷劈了一样的阮承珏,笑眯眯地邀请道。 “三哥,你要不要娇娇帮你舒服?真的很舒服呢!” 阮承珏喉结动了动,他不知该作何反应,阮娇娇见他一脸呆傻,还露出诧异的表情,困惑地问道。 “怎么了?” 阮承铭没有动作,阮承珏也纹丝不动,只有阮娇娇笑靥如花地搂着阮承铭的脖子,还低头看着俩人严丝合缝嵌入在一起的部位。 “哥哥,爸爸说家人相亲相爱就是要这样做,越做代表越爱。” 她一脸天真无邪地说着这话,花穴却同时一缩,娇嫩的穴肉狠狠地绞紧阮承铭的肉棒,一股过电般的酥麻感觉从尾椎骨直冲头顶,阮承铭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射了出来。 “呀……哥哥你怎么这么快?”阮娇娇一声娇呼。 阮承铭觉得心脏莫名被插了一刀,接着她又补刀道。 “爸爸能坚持的时间是哥哥的十倍呢。” 阮承铭:“……”那是因为他受到的内心冲击和刺激太突然太剧烈谢谢! 跟阮承安那个蓄谋已久的老禽兽可不一样! 阮娇娇屁股一抬,“噗”地一下半软的肉棒拔了出来,还带出大股的水液,有她的,还混着他射出的白浊。 “我去洗一下。” 阮娇娇轻盈灵巧地跳下床,走进了浴室。 正当她洗澡之时,忽然听到重物落地的闷响,紧接着,浴室的门被拉开了,阴沉着脸的阮承珏走了进来。 而在门关上的一瞬间,阮娇娇似乎瞥见阮承铭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 6.你动一下呀 “三哥?” 打开浴室的门,扑面袭来暖湿的水汽,阮承珏一瞬不瞬地盯着白色水雾中那姣好窈窕的少女胴体。 浴室里雾气弥漫,模糊了视线,少女天真无邪的表情若隐若现,脆生生地唤了一句三哥。 她的语气自然,不带一丝被窥伺了赤裸娇躯的羞涩或者尴尬,跟平日里别无二致。 阮承珏朝她走过去,她也不躲不闪,被他一臂搂住纤细的腰肢。 花洒喷出的水花浇淋在二人身上,阮承珏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淋了个透湿,他眸色漆黑如墨,攫着眼前的少女,他俯下身,唇舌在少女湿润娇嫩的肌肤上亲吻。 “娇娇,你说要帮三哥舒服,现在可以吗?”阮承珏将俊颜埋在她身上,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肌肤上,他的嗓音有些轻颤,放在她身上的手也在颤抖。 阮娇娇低头看着俯首于她胸前的男孩,他真的长得很好看,浓密卷翘的睫毛此时沾着水珠,波光洌艳的桃花眸此时垂着,乌黑柔软的发丝被水打湿黏在白皙的额头上。 这一刻,阮娇娇真为美色所迷,她欣赏着美少年的湿身诱惑,忘了回答他的问题。 没有得到阮娇娇的回应,阮承珏紧绷的那根弦骤然间断裂了,她刚才对大哥不是这样的! 阮承珏不敢看阮娇娇的表情,事实上到现在,他的理智和情感还在做激烈的争斗,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不能利用妹妹的懵懂无知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那样跟阮承安有什么分别?! 可情感却在叫嚣着,没有男人会比他对娇娇更好,何况娇娇刚跟大哥都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 刚才那一幕情境又在脑海中浮现,明明做着淫荡的事情,娇娇却一脸纯真无邪,阮承珏大脑热血上涌,强烈的情绪在胸腔中激荡,他意识到自己分明是嫉妒得快抓狂,不管是昨夜看到阮承安,还是今天的阮承铭。 他们都与娇娇亲密无间过,如果他也能将肉棒深深地插入她的小穴里,感受被娇娇紧紧包裹的感觉,一时间冲动占了上风,阮承珏启唇便含住了阮娇娇胸口的翘立的殷乳尖,轻轻舔弄,同时他的手朝她腿间摸去,在她花核蕊珠上按压揉捏。 少女发出一声嘤咛。 “舒服吗?”阮承珏问她。 阮娇娇嗯了一声。 “三哥让娇娇更舒服一点好不好?” “好。”阮娇娇乖巧地答道,语气还透着一抹明显期待。 即使阮承珏知道自己此刻是疯魔了,丧失理智了,他也阻止不了更进一步的冲动。 但呵护这个女孩,早已成为阮家四个男人根深蒂固的信念甚至成为一种信仰,阮承珏即使脑海已经被一个魔鬼占领,抑制不住下半身的性欲冲动,想要将眼前少女拆解入腹,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狠狠疼爱,他依然小心翼翼地触摸她光滑的肌肤,唯恐一不小心弄疼她。 但阮娇娇不能忍啊! 她刚才装模作样将阮承铭给吃了,谁知道那货竟然没坚持两下就交代了,她欲火中烧着呢,阮承珏这口鲜肉又主动送到她嘴边。 但他光撩得她火起,却磨磨蹭蹭迟迟不灭火,这种隔靴搔痒的作风导致阮娇娇忘记了人设,双手捧起还埋在她胸前给她舔乳的阮承珏,将他往墙上一推,如霸道总裁壁咚一般,踮起脚就热情似火地亲了上去。 “三哥……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快点插进来……” 阮娇娇松开唇,软软地嘟囔着,双腿勾上他的腰,小穴在他胯间摩擦着。 阮承安把他可爱的小天使调教成如此淫荡而不自知的小妖精,阮承珏是恼恨中又夹杂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如果不是阮承安,他也不可能对娇娇…… 他顺水推舟,卑鄙地利用了这点,而且竟然欣喜若狂,胯下的欲望释放出强烈的渴求,他刚才的爱抚已经摸到一手湿滑。 阮承珏迫不及待地转身,将阮娇娇压在墙上,薄唇如饥似渴地堵住少女的娇唇,一手托举着少女,一手解着裤子,放出坚硬炙烫的肉棒,他抵在那花缝处,在穴口轻轻摩擦,因为竭力的忍耐和克制,他额上热出汗来,全身烫得就像发高烧,他头昏脑涨,甚至忍不住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幻觉。 当肉刃刺入少女紧致湿热的甬道里,敏感的分身瞬间被媚肉绞紧到快断掉,一种头皮发麻炸裂的舒爽感袭来,阮承珏眯起了桃花眸,热水从头顶浇下,不断淋在肢体纠缠的二人身上。 他整根肉棒终于全部插入到小穴里,阮娇娇趴在他肩上,发出一声似难耐似欢愉的低吟,阮承珏双手托住她的屁股,感受二人此刻性器的亲密咬合,他没有顺应生理冲动,在少女的甬道里急速抽插,他担心娇娇受不了这样的激烈,他在耐心地等她适应他的进入,适应他肉棒在她穴里的存在感。 阮娇娇怎会猜不出他的想法。跟她上床的男人都把她当易碎品怎么办? 可老娘想要狂风骤雨的野蛮操干啊啊啊! “三哥,娇娇要你动……你动一下呀……” 她发出娇憨地请求,嗓音如小奶猫的爪子,在他心上轻轻地划了一下。 “轰”地一下,阮承珏的自制力宣告终结,他开始在她穴里冲撞,两人的性器因为摩擦而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阮娇娇的小穴随着肉棒的顶入和拔出,带出大股大股的水液,还有阮承铭在她体内留下的白浊。 阮承珏看着二人交合部位被挤出的黏稠液体,不由回想起刚才她跟阮承铭的互动,虽然阮承铭整个过程持续不到几分钟,被动得像尊雕塑,但是一想到她这销魂的小嘴,刚才任何吞吐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就刺激得他心头火烧火燎,越发加速腰胯的冲刺,势要率先释放一次,将前人留下的痕迹彻底冲刷干净,然后取而代之,将自己的浓浆灌满少女的甬道。 -- 7.那大哥可以吗? 阮承珏担心阮娇娇被水把肌肤泡坏,也担心她着凉,所以很快转移战地,用一块大浴巾将阮娇娇包住。 身材娇小的少女被他这般搂在怀里,阮承珏的一颗粉红少年心软得不像话。 卧室里很暖和,常年温度保持在二十八度,他将她放到床上,解开浴巾,就像拆礼物一般,少女一身雪白莹润的胴体展现在他眼前,仿佛自带天使柔光。 阮承珏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边将身上的衣服脱掉,阮娇娇朝他甜甜一笑,嘴角还有两枚小梨涡,少女容颜美好得不像话。 迷得他神魂颠倒,恨不得匍匐跪倒在她脚下,恨不得将命都给她。 阮承珏趴在床沿,顺着她的脚踝一路亲吻上去。 “娇娇……娇娇……” 阮承珏此时心软得稀巴烂,什么都抛之脑后了,他满眼满心都是这个娇人儿。 他愿意接受上天的惩罚,只求得这一刻能将她拥有,心醉销魂,欲仙欲死。 阮娇娇双腿自然地被分开,形成了m型,阮承珏趴在她腿间,用唇舌撩拨她敏感的小花珠,看到那点充血,小穴为他打开花门,露出如玫瑰花瓣一般娇艳欲滴的穴肉,他舌尖勾住那分泌出的晶莹水液,细细品味她甜美的滋味。 “要……哥哥快进来……” 阮娇娇掩下不耐烦地娇声催促,暗暗嫌弃这几个男人一个两个都这么不干脆,前戏折腾个没完没了。 阮承珏跟阮娇娇同龄,身材还是少年的清瘦,动作也有些生涩稚嫩,跟阮承安这种性感又技巧成熟的滋味不同,却又别有一番味道。 当阮承珏将炙烫的肉棒再次插入她的小穴里时,俩人都舒服得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阮承珏双手手臂撑在少女的头两侧,他每往她小穴深处撞一下,阮娇娇就哼一声,他目光紧锁着她,看她在他身下绽放出被情欲晕染出的风情,她双颊绯红,眼眸雾气弥漫,像是林间仙子,又像是妖精。 此刻的阮娇娇将天真清纯和冶艳魅惑两种本来矛盾的气质糅合在一起,呈现出不一样的性感风情。 阮承珏一边感受下身被紧紧吸住的销魂滋味,一边欣赏着身下少女曼妙的裸体,随着腰腹的顶弄,少女曲线玲珑的身体荡漾出雪白的波浪,他情不自禁地用嘴唇膜拜这具娇软的身体,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朝圣的路上,一步一叩首。 “呜嗯……” 阮娇娇双眼微眯,睫毛轻颤,因为阮承珏在她穴里的冲撞,她身体发烫,小穴一阵阵紧缩,虽然阮承珏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但是他专注痴迷的目光随着他轻柔的吻落在她身上,让她身心都被取悦到了。 谁不喜欢被男人捧着宠着呢? 尤其在情事上,对方那么在乎她的感受,温柔体贴刻在了骨子里,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养成的。 阮家四个男人,真是把她宠成了一朵如同被养在暖房里娇贵的兰花,此时,又身体力行地用自己的玉液琼浆在浇灌这娇嫩的花蕊呢。 阮娇娇感受着他唇舌在她肌肤上的爱抚,甬道不由收紧,更用力地咬住他的肉棒,他的柱头顶戳在花芯,深到极致,已经顶到了子宫,又胀又酥还有些麻疼的感觉,她抿着唇眉间微蹙,手指不由抓住床单。 阮承珏从她的反应知道自己找到了妹妹的敏感位置,他便故意在那处磨蹭,加重力道戳刺。 “娇娇,舒服吗?”阮承珏故意问。 阮娇娇启开嘴唇刚欲回答,没想到阮承珏往后一撤,接着猛地撞击了一下,她娇躯一颤,猝不及防地呻吟出声来。 “三……三哥……”她再要说出口的话都因为他陡然加快的频率而变得支离破碎。 “娇娇……” 阮承珏含住她的乳尖,湿滑的舌围绕着她的乳头打转,偶尔轻轻嘬弄一下,弄得她身体发颤,上下夹攻下,她已经被捣得说不出话来。 就在俩人鱼水之欢渐入佳境之下,阮承铭醒了。 他才恢复意识,只觉后脑勺钝钝的疼,紧接着便听到娇娇的声音,近在咫尺。 谁在欺负娇娇吗?! 阮承铭瞬间完全清醒过来,从地上爬起,而映入眼帘的是床上两副身躯的抵死缠绵,他愕然地愣在当场。 “阮承珏!” 意识到阮承珏竟然侵犯娇娇,阮承铭怒不可遏,他一把将阮承珏从阮娇娇身上揪下来,刚想一拳重重地揍过去,就听到床上的娇人儿叫他。 “大哥……”她的语气仿佛受到惊吓,有些怯怯的。 阮承铭立刻丢下阮承珏,去察看阮娇娇的情况,却无可避免将她赤身裸体的模样看了个清楚。 阮承铭白皙的面皮泛起潮红,他目光躲闪,准备捡起被子给她裹住。 “大哥,你好凶,为什么要打三哥?”少女困惑地问他。 阮承铭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丝温和的笑,对阮娇娇道。 “大哥以为他欺负小妹,原来是大哥误会了。” 阮承珏刚被阮承铭扔在地上,但没有受伤,此时刚好爬起,两兄弟对视了一眼,多年形成的默契,即使各怀心思,对对方不满,但也知道有些事绝对不能让阮娇娇知道,必须不顾一切地隐瞒。 “喔,那大哥打断我跟三哥了,娇娇现在不舒服了。”阮娇娇噘着嘴,像是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女孩埋怨道。 阮承铭背过身去,看向阮承珏的眼神冰冷透着戾气,阮承珏也不甘示弱地与他对视。 一时间电光火石,火星四溅。 阮承铭转过身,面向娇娇时却立刻换上温柔哄劝的表情。 “是哥哥错了。” 阮娇娇哼了一声,摆摆手。 “好了,我原谅你了。”少女对着他,明媚的笑意盈满整张脸,让人如被春风拂面,灿烂的阳光照拂,所有的烦躁被小手抚慰,顷刻间仿佛所有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阮承铭垂下眼,敛下所有的负面情绪,娇娇什么都不知道,至少她很快乐,那他又何必揭穿这丑陋贪婪的人心呢。 他攥住阮娇娇的手,另一只手抚摸少女柔嫩的面庞,深邃的眸里透着无限怜爱,这是他这些年来宠在心尖尖上的小女孩啊。 为了哄她一笑,他愿意把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都摘下来送给她,愿意把世上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捧到她面前。 “那大哥可以吗?”阮承铭一瞬不瞬地盯着阮娇娇,问道。 虽然他语气看似平常般的询问,但脊背的紧绷透露出他的紧张。 “可以呀!” 没有让他失望,阮娇娇爽快的答应了,还立马伸臂环住他的脖子,两个人顺势倒在床上。 立在一旁的阮承珏:“……” 当看到阮承铭压在少女莹白的娇躯上,他指尖颤抖又小心翼翼地抚摸她,扯下裤子,将紫红色形容狰狞的肉棒抵在少女穴口,缓慢而坚定地往里侵入时,阮承珏拳头捏得死死的,额上青筋几乎要爆裂开。 这时候,阮承铭朝他瞥了饱含深意的一眼,阮承珏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了,他沉沉吐出一口郁气,最终什么都没做。 -- 8.飞出笼子 堕落也好,沉沦也罢,反正已经这样了,他们之前有多憎恶阮承安的禽兽,此刻就有多鄙夷自己。 阮承铭和阮承珏即使再欲火中烧欲求不满,也是不忍心阮娇娇受半分苦和委屈的。 所以当阮承铭将阮娇娇送上高潮后,他抿着唇穿好裤子,任由腿间的帐篷依然顶得高高的。而在旁边只是用唇舌亲吻来给娇娇助兴的阮承珏,则也同样,胯间耸立得坚硬,他们二人一个换弄脏的床单被罩,一个伺候娇人儿洗干净,吹干头发,再盖上被子哄她睡着后,才回到各自的房间,反复地回想刚才那活色生香的画面,自己用手把那欲火撸了出来。 “苏老师,早啊。” 苏雪望着少女明媚清丽的笑颜,强自压下心中涌起的复杂情绪,她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来。 那夜她无意中窥伺到的那一幕,几乎成了困扰她几日的魔障。 但她涌起的第一个念头跟阮家三兄弟是一样的,这个小女孩对性方面懵懂无知,她根本不知道跟阮承安发生那样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但让苏雪同时恼恨的是,她竟然嫉妒,嫉妒这小丫头,她甚至在回家之后,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原本就开始滋生的情欲像是魔鬼一样,她忍不住自慰起来,可却得不到满足。 她希望阮承安也能像对待这女孩一样,将坚硬炙烫的肉棒顶入她空虚饥渴的小穴里,抚慰她躁动不安的身体。 苏雪不傻,她知道如果她在这女孩面前揭穿阮承安的行径,那阮承安一定饶不了她! 可是越强迫自己忍,她越坐立难安。 “苏老师,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阮娇娇看了眼苏雪,投来疑惑的目光。 苏雪咬了咬唇,她或许可以旁敲侧击一下,反正只要她掩饰得好,这小姑娘什么都不会发现的,她人这么单纯。 于是,苏雪借故打开话匣子,编造了个故事,说起自己的父亲不同意她和她男朋友的交往,因为父亲从小宠爱她,他吃醋了,百般刁难她的男朋友,让她左右为难。 闻言,阮娇娇果然像个小天使一般,感同身受地陪她露出苦恼的表情。 “娇娇,阮先生平时会吃醋吗?如果你跟别的男孩子接触过于亲密的话?” 终于说到了重点,苏雪表面上好奇地问,实际上紧张极了。 “不知道呀,因为我没跟别的男孩子接触过。”阮娇娇答道。 苏雪心骤然一沉,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见这女孩的时候,她的印象就是,这显然是一个被保护过度的小女孩。 阮承安对阮娇娇的呵护和照顾是无微不至的,几乎不让她与外界的人有接触,所以也让这女孩对外界的一切都充满好奇,但缺点也很明显,她太无知了,说直接点,就是傻。 因此,苏雪虽然艳羡她得到如此夸张的宠爱,但也有些鄙夷她缺乏独立自主能力,只能依附在阮家男人的照顾下,一旦离开了温室的环境,她很容易被坏人拐骗,迅速枯萎凋零。 令苏雪没料到的是,她不过开了个话头,小女孩立马将自己的烦恼倾诉而出,她想要出去玩,想要去看外面缤纷的世界,也想认识陌生的朋友。 苏雪看着小女孩望着她忽闪忽闪的眼睛,里面充满期冀和渴盼,她心念一动,提出可以带她参加朋友聚会。 “真的吗?”阮娇娇兴奋极了。 “嗯。”苏雪其实心里也在打鼓,可是身体里住的魔鬼让她强自压下这些异样情绪,一口应承下来。 “不过必须得到阮先生的同意。”苏雪补充了句。 “这个没问题,我马上就给爸爸打电话,我求他他肯定会答应我的。” 少女干脆又欢快的语气,被人无条件包容宠爱的骄傲表露无遗。 听到她吐出爸爸的称呼,苏雪的指甲不自觉抠进掌心,眸里划过一抹诡异。 阮承安接到阮娇娇打来的电话,听清楚她的请求后,自然是非常不悦的,但他掩饰得极好,用温和的语气说。 “娇娇,你要想出去玩,爸爸或者哥哥陪你去好不好?不要麻烦人家苏老师。” 阮娇娇哪里听不出阮承安拒绝的言外之意,她与苏雪的目光对上,对电话那头的阮承安说。 “可是我喜欢苏老师,就想跟她出去玩!” 她卯足劲儿就是要出去,对此展现出异乎寻常的固执,而且如果阮承安再拒绝就要彻底翻脸,阮承安无奈,只好答应了。 “苏老师,爸爸有话跟你说。” 阮娇娇将手机递过来,苏雪的心脏狠狠地跳了跳。 耳畔是阮承安低沉磁性的嗓音,撩得她怦然心动,可他的语气优雅但客气疏离。 他表达的意思也明明白白,让她务必照顾好阮娇娇,要把她当个小孩子对待,成年人那些东西不能让她接触到。 若放在从前,苏雪只会认为阮承安对阮娇娇保护过度,可现在,当窥见书房那一幕时,她怎会不知阮承安在忌惮什么。 “放心吧,阮先生,我准备带娇娇去儿童游乐场,玩好就送她回来。” 苏雪如是说道。 听到苏雪的计划安排,阮承安便满意了。 挂了电话,苏雪看着一脸期待的阮娇娇,朝她微微一笑,比出一个ok的手势。 苏雪开车过来,阮娇娇就像飞出笼子的鸟儿,满脸雀跃地坐上车。 在阮承安的授意下,照顾她的佣人给她穿了白色t恤和背带裤,梳了两条羊角辫。 看起来真像个天真无邪的儿童。 看到她这装扮,苏雪唇角抽了抽。 她今天穿了一身法式连身裙,衬出优雅淑女气质,可站在阮娇娇身旁,却显出老气了,俨然像她阿姨。 车开到游乐场,苏雪对阮娇娇比了个嘘的手势。 “本来我今天是跟男友约会的,但娇娇的请求我不忍心拒绝。不过夹在我们一对情侣中间,怕你觉得无聊被冷落,所以还叫了个男生,我们四个人一起玩。但是这件事一定要对阮先生保密,我怕他会吃醋,要是生气怪罪我,以后都没法带你出来玩了。” 苏雪这番话,听起来无懈可击,还让阮娇娇觉得心中有愧,又暗含威胁。 “好!”阮娇娇自然一口答应了。 -- 9.刺激一下 两个男生已经等在游乐场门口,被硬拉来的那个本来一脸不耐烦,觉得陪小孩子到游乐场,还要被塞狗粮,非常不情愿,可当视线落到站在苏雪身旁的阮娇娇身上时,他呼吸一窒,登时双眼都看直了。 所以说阮承安如意算盘打错了,他不知道世上有人迷女人味,但也有人迷萝莉。 而那个男孩刚好是个漫画游戏宅,疯狂迷恋二次元。 而站在他眼前的阮娇娇,俨然就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美少女,简直符合了他对梦中情人的完美幻想。 别说这个男生了,就连苏雪的男朋友秦穆然,都明显愣了一下。 他之前听苏雪提起过在阮家家教的这个女孩,因为苏雪的片面印象,他印象并不算太好,以为是个被娇生惯养不太聪明的女孩。 但阮娇娇眼神清澈明亮,充满灵气,本来在人群中颇为亮眼的苏雪,对比之下,光彩都黯淡了。 人的第一印象自然都是以貌取人,阮娇娇的天使容颜,引得路人都忍不住频频回首。 对方在打量她的时候,阮娇娇也在审视两个男生。 苏雪挽着的那个便是她的男友了,看着秦穆然,阮娇娇不由想起曾经某个校园世界遇到的男主。 系统提醒道:“顾隽西。” 阮娇娇心想,看来校草男神大多是这个类型,容颜清隽,看起来就是品学兼优,但浑身透着冷淡气息,如果走在校园里,能跟他说上句话,女生们都能受宠若惊开心到不行。 另一个长相还算清秀的少年就简单多了,情绪都写在脸上,格子衬衫加牛仔裤,苍白的脸瘦弱的身材一看就很少外出,简称宅男。 阮娇娇随便看了他们两眼便将全部注意力放到五颜六色的游乐设施上,将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演得惟妙惟肖。 不用苏雪和秦穆然请求,那个被扯来的男生一下子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跑到一边买了一堆零食糖果冰淇淋,殷勤地送到阮娇娇面前。 苏雪和秦穆然走在前面,阮娇娇与男生自然落在后面,她握着一只甜筒冰淇淋正小口舔着,秦穆然刚好回头,便看见他友人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又诡异的光,紧盯着阮娇娇不放。 这家伙毫不掩饰一脸色眯眯地盯着人看,把小姑娘吓到怎么办? 秦穆然嘴角抽了抽,便走到阮娇娇另一边,递了张纸巾给她的同时,警告地瞪了他朋友一眼。 “谢谢哥哥。” 他听到少女脆生生的道谢,嗓音清甜。 秦穆然低头朝阮娇娇看去,就见少女朝他嫣然一笑,如樱花般粉润的嘴唇旁边还沾着一点奶渍没擦到,她收起纸巾浑然不知,还伸出舌尖舔着那冰淇淋,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如何卷着粉红的小舌头将融化的乳白色甜浆送入口腔中然后一起咽下。 草! 秦穆然在心里骂出生平第一个脏字来。 他竟然被那家伙给传染了,脑海中浮现不适宜的联想,他迅速收回目光,驱散这怪异的感觉。 才玩了两个轻松的游乐设施,秦穆然的朋友宅男特性表露出来,体力不支,坐在椅子上喘气。可阮娇娇一脸兴致勃勃地想要去玩刺激项目。 看到那蜿蜒起伏上上下下的过山车线路,苏雪脸色也变得有些难看,她可不想吓得花颜失色哇哇大叫,太没有形象了。 可偏偏不管她怎么劝诫,阮娇娇真的就像个小孩子一样,越刺激的越按捺不住地想玩。 见苏雪不同意,阮娇娇小嘴一撅。 “不好玩,我想回家了。” 她这话一出口,苏雪见拗不过,只好对秦穆然说。 “穆然,你陪她去吧,我有点累了。” 于是,不知不觉,从过山车开始,就变成秦穆然带着阮娇娇一路玩各种肾上腺素狂飙的游乐设施。 两人玩的过程中,秦穆然注意护着小姑娘,免不了肢体接触,两个人也熟络了不少。 等二人回来时,阮娇娇已经亲昵地挽着秦穆然的手臂,穆然哥哥地叫个不停。 真是小孩子心性,谁陪她玩她就喜欢谁。 苏雪心里冷哼了一声,压下心里莫名涌起的一股酸意。 而另一个男生反应就直接很多,早知道能亲近佳人,他就算拼了命也应该奉陪到底啊! 可是当四人来到阴气森森的鬼屋面前时,男生顿时又改变了主意,越往里走,他身体越僵,若不是双腿发软,他很想拔腿就跑。 “穆……穆然……” 苏雪根本不想到鬼屋里去,女孩子都怕鬼,就算明知道是假的,可是她拗不过阮娇娇。 再来她刚好实施她的计划,这也是她带阮娇娇出来的目的。 秦穆然是她男友,二人被阮娇娇看到情侣间暧昧的举动,她刚好借题发挥,将一些只适合情侣恋人才能有的行为向她做暗示。 只要把握好分寸,不过火,那阮娇娇以后便知道哪些事不合时宜,而拒绝阮承安。 阮承安遭遇挫败的话,她刚好趁虚而入,进行开导,她觉得假以时日,她一定能把这对父女不正常的关系扭转过来。 所以说苏雪就是恋爱脑,要不然在原着中,怎么会招惹上阮家几个男人,一开始她怀揣着一颗圣母心,想要安抚他们的心,这安慰着安慰着就贡献肉体了。而之后不管被如何折磨虐待,她也对他们憎恨不起来。 就像她喜欢阮承安,即使撞破他诱奸女儿,也给他脑补出看似情有可原的理由,非但没损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还推测他跟女儿朝夕相对才产生不当的念头,因而心生同情。 而她也顺带将自己现在的行为合理化了,她是在拯救误入歧途的阮承安。 阮娇娇怎么会猜不出苏雪的心思,np小黄文女主,三观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系统适时吐槽:“宿主你的三观也不一般。” 伦家都被你带着画风彻底跑歪了。 它原本真的是个纯洁的系统,结果现在就往猥琐无下限的方向一去不复返。 鬼屋走到一半,视野里忽然一片漆黑。 秦穆然有些担心阮娇娇,可苏雪紧紧地抱着他的手臂,与他寸步不离。 四周异常安静,突然从半空中掉下一颗人头,唰地一下红光闪烁,那假人头鲜血淋漓,看起来异常狰狞丑陋,悬挂在空中晃荡了两下,瞬间又一片黑暗。 果不其然,女声刺耳的尖叫从身后传来。 可他身旁的苏雪却一声不吭,他虽然有些担心那个小妹妹,但毕竟这身边的是女朋友,他大掌握住她的手。 “别怕,我在。” 他又唤了声朋友的名字,得到回应后他松了口气。 身旁的人突然动作,转到他面前,一条手臂环上他的肩膀,似乎在踮脚,他以为她要对他说什么,便弯下腰来,可唇上传来的柔嫩触感让秦穆然一怔。 “穆然哥哥,谢谢你。” 秦穆然整个人如遭雷劈,他身旁的人竟然是阮娇娇?! 她刚才亲了他? -- 10.吵架 这个女孩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穆然心情瞬间复杂起来。 阮娇娇偷袭成功,蜻蜓点水一吻后,便没了别的举动。 “怎么了?穆然哥哥?你不喜欢我亲你吗?” 似乎察觉到秦穆然反应不对劲,女孩语气天真地问道。 秦穆然回想起苏雪对这个女孩的形容,从小就被养在深闺里,甚少接触外人。 得不到他的回答,阮娇娇似乎有些不开心地说道。 “可是每次我亲爸爸,他都很开心,还会反过来亲得我嘴巴都麻了。” 秦穆然再次懵住了,他还来不及思索少女话中的意思,俩人已经不知不觉从鬼屋走了出去。 而阮娇娇走出去便将他手臂甩开了,蹦蹦跳跳地朝一个棉花糖摊位跑去。 苏雪他们迟了一步出来,她和那个男生表情也有些微妙。 苏雪真不知道哪个环节出错了,她一直以为身边的人是秦穆然,而且鬼屋里那么恐怖的气氛中,俩人身体接触,让她莫名产生了情欲冲动。 这也是让苏雪颇为苦恼的事情,自从那日从阮家离开,她就变得不对劲,脑海中总浮现情色旖旎的画面,甚至还做起春梦,早上醒来腿间一片湿漉漉的。 如果是秦穆然的话,她不介意与他更进一步。 苏雪还算清醒,她对阮承安的心思更多是一种人对于高不可攀事物的憧憬和向往,只是一时被迷惑,他可以当情人,但不适合当丈夫。 但秦穆然不一样,是她经过千挑万选,心仪的,并计划携手共度一生的男人。 她和他的进展太缓慢了,现在也才到临别浅浅一吻而已,她虽然有些羞耻,但觉得女孩子也可以主动点。 于是,她刚刚装作被吓到,故意从背后抱住他,两团饱满的乳肉紧紧地贴着男生的后背,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地撩火。 正当她困惑为何秦穆然身材变这么瘦了时,前方突然传来秦穆然的声音。 然后,她抱着的男人闷闷地应了一声。 苏雪心里的滋味简直跟无意中吃了苍蝇一样。 于是,出了鬼屋,她便是一副便秘的表情,面色难看,而那个男生则神情恍惚,蔫头耷脑的。 虽然当时美色当前,但他被鬼吓得魂飞魄散,哪有心思在那方面。 而苏雪看他这表情,心里的郁闷程度更加了一层。 从游乐场出来,除了阮娇娇看起来轻松愉悦外,其他三人表情都不算好。 秦穆然见阮娇娇神色如常,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对他的举动意味着什么,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回想刚才那浅浅啄吻,少女的唇瓣触感柔软如刚出炉的海绵蛋糕,还带着一股冰淇淋的香甜奶香。 秦穆然觉得自己似乎有点魔怔了,他不由自主地努力回忆与苏雪的亲吻滋味,努力驱散掉那个吻带来的微妙和异样情绪。 几人刚才游乐场出来,正商量去哪里用晚餐时,阮承安的车便出现了。 看到阮承安出现,苏雪心头迅速闪过一抹慌乱。 不对!她慌什么?!可她确实有些毫无防备。 阮承安的视线从四人脸上划过,眸光深邃,无波无澜,看不出任何情绪。 见到阮承安,阮娇娇欣喜之情展露无遗,她像小鸟一样轻盈地飞扑到他怀里,双臂挂在他脖子上,阮承安也刚好接住,抱了个正着。 阮承安虽然气质沉稳冷厉,但从长相上来看,太年轻太英俊了,无论如何,也无法让旁人联想到二人竟是父女关系。 或许是叔叔和侄女? 毕竟阮娇娇那一身稚气的穿着,配上她懵懂纯真的眼神,就像个初中生。 为了表示感谢,阮承安提出晚餐邀请,苏雪还没表态,秦穆然的朋友已经一口答应了。 到了阮宅,三人还见到了阮家三兄弟,秦穆然和朋友也亲眼见识到阮娇娇在阮家有多受宠。 秦穆然想起苏雪之前的那些形容,倒也不算夸张了。 不过,这女孩养成这样天真,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认识阮娇娇后,秦穆然对这女孩心生好感,忍不住为她的未来担忧。 但随即想到有阮家为她撑腰,可以保护她一辈子不经历任何挫折风浪,也不必面对世俗丑恶,不管如何娇生惯养,似乎也轮不到他来关心。 但看到阮承安与阮娇娇之间的互动,因为阮娇娇在鬼屋中的话,秦穆然却觉得似乎过于亲密无间了,甚至二人间萦绕着一种情人间的暧昧。 阮娇娇毕竟不是小孩子了,身为长辈这样对小辈,真的合适吗? 秦穆然还没意识到,席间,自己已经数次将目光投向阮娇娇了,坐在他身旁的苏雪自然察觉到,她却一时没往男女方向想,毕竟她认为阮娇娇这种幼齿类型不是秦穆然喜欢的。 或许秦穆然心细如尘,看出这对父女间的不对劲? 苏雪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于是在回去的路上,索性对秦穆然和盘托出自己的发现。 在她眼里,秦穆然智商情商都比她高,这也是她倾慕他的原因。有他帮忙,她的计划肯定更顺利一些。 可让苏雪没想到的是,听了她的描述分析和打算之后,秦穆然沉默半晌,却坚决反对,让她别蹚这趟浑水。 “可是他们这样是不对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继续错下去!” 秦穆然盯着苏雪忽然激动的表情,他冷静地反问道。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苏雪就像被他泼了瓢冷水,不甘心急于想反驳,可又担心自己说错话暴露出什么。 “我劝你不要插手,你也说了,那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她知道的一切都是阮承安灌输给她的。如果你突然间揭露真相,万一她接受不了打击怎么办?” “我想过这点,所以我会注意把握分寸的!”苏雪强调道。 秦穆然面色凛然,表情更加严肃。 “分寸?你不是上帝,你能掌控人心吗?!” -- 11.图书馆捉奸 秦穆然表情透着讽刺,语气也很重,苏雪一时间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可是心里却无论如何不愿坐视不管。 “苏雪,阮承安不是一般人,何况他对那女孩那么重视,一旦牵涉到她必须慎之又慎,小心惹火烧身。” 秦穆然如何看不穿苏雪当局者迷,根本听不进他的劝告,他只好叮嘱两句,可苏雪不满他的态度过于理智冷淡,一脸不愉,抿着唇一声不吭。 二人之间气氛因此降到冰点,整整一周都没见过面。 苏雪很快就后悔了,当初是她主动先追的秦穆然,俩人虽然按部就班,没有别的情侣如胶似漆,但秦穆然性子本来就偏冷,好不容易交往时间长了,关系渐入佳境,却因为观点不合进入冷战。 她担心跟别的情侣一样,冷战久了就直接分手了。 苏雪万万没想到,她放下身段,打算主动求和。 竟然看到自己男朋友跟阮娇娇亲昵纠缠在一起的一幕。 那一刻,苏雪几乎目眦欲裂,在她面前始终进退有礼,理智冷静的秦穆然,竟然神情痴迷地将阮娇娇压在墙上亲吻,二人唇舌纠缠还发出滋滋暧昧的声响,他漂亮修长的手指还伸入少女的衣服里,揉捏女孩的胸,可以通过上衣棉质面料的起伏,看清他揉胸的动作。 秦穆然从来都没这样吻过她,她也从没有在他脸上看到这样恨不得将女孩一口吞掉的表情。 而且竟然是在图书馆这样的公众场合,这绝对不是她印象中的秦穆然能干出来的事! 实在太讽刺了! 苏雪紧咬着唇,嘴里发苦,又嫉又恨想冲过去撕开纠缠的二人,但鬼使神差间,她却冒出另一个念头。 她掏出手机,将这一幕录了一段,她怕被二人发现,又怒又怨地看了几眼,便悄然离开了。 秦穆然其实很清醒,他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绝对不是曾经的他做得出来的事,但他素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失控了。 这个女孩简直有毒! 他甚至有些理解阮承安了。 其实俩人这才第二次见面而已,秦穆然刚好遇到在校园里闲晃的阮娇娇,她正被男生搭讪,一脸茫然无措,当他帮她打发掉那举止轻浮的男生时,她的表情就像他是披荆斩棘杀掉恶龙的骑士。 真是有些好笑了。 “你是来找苏雪的吗?” 俩人自然而然并肩在校园走着,秦穆然问道。 “嘘!别告诉苏老师,我不想打扰她,是我自己好奇想看看学校长什么样子。” 少女笑容灿烂,如同头顶透过繁茂枝叶缝隙投下来的明媚阳光,令人不由唇角轻勾。 但想到她话里的意思,秦穆然心却一沉。 她的确就像被关在高塔上与世隔绝的公主,阮承安从小不让她接触外界,同龄人在学校接受教育的时候,她只能被动地按照阮承安的安排学习和生活。 他给予了她多少宠爱,就相应地剥夺了她的自由。 于是秦穆然便带着阮娇娇参观校园,让她看看别人是怎样学习和生活的。 她看一切都充满新鲜感,对他说的任何话题都听得津津有味,秦穆然觉得自己几个小时说的话,比他几年都要多了。 当走进图书馆时,阮娇娇和秦穆然穿过一排排书架,秦穆然特意走到人少僻静的地方,想跟她介绍关于图书馆的一些知识,没想到刚好撞见一对偷情的情侣。 这就很尴尬了! 女方面红耳赤地将衣服穿好,捂着脸跑了,男生却坦然许多,目光落到阮娇娇脸上,别有深意地朝秦穆然挤眉弄眼。 “兄弟,妞不错喔,地方让给你们。” 说完,他便吹着口哨走掉了。 秦穆然有些无奈,显然对方误会了,但他更头疼如何对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解释二人刚才在做什么。 这时,少女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好像很舒服,这里看起来地方是不错。” 什么?!! 秦穆然疑惑,不明白也不敢相信阮娇娇话里的意思,女孩突然踮脚吻住他的唇,然后小手摸向他腿间。 秦穆然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浑身僵硬。 接着,他三魂七魄尚未归位,又听到她语气欢快地说。 “穆然哥哥,我喜欢你,想要跟你做!” 做……做什么? 阮娇娇此时实在太喜欢这傻丫头人设了,不用假装娇羞,借着懵懂无辜脸说出真实的想法。 少年,我想睡你呀!! 秦穆然还没来得及反应,阮娇娇已经将湿滑的舌尖探入他口中,技巧熟练地撩拨挑逗他的情欲。 鬼使神差间,秦穆然回应了她,与她的小舌头勾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她的味道是那般好,让他就像着了魔,为她目眩神迷,他生理本能催动着他进一步的动作,而每得寸进尺一步,都会得到她无比热情的回应。 “轰”地一下,秦穆然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彻底崩溃了。 他疯狂地回吻着怀中娇小的女孩,她身上香甜的奶味,她娇嫩细腻的肌肤,还有她两团柔软的娇乳,他的手指在她娇躯上游走,他心驰神荡,忘记了一切,手毫无阻碍地揉捏少女玲珑可爱的绵乳,感受到她乳头立起,变成硬硬的一粒,啄着他的掌心,而他腿间的肉棒硬胀得发疼,也被少女的小手毫无阻隔地握着。 “穆然哥哥,你好硬呀,爸爸说这样不舒服,娇娇帮你舒服。” 听到少女善解人意的话,秦穆然瞬间如被一桶冰水从头淋到脚,面色苍白,他动作僵住。 他在做什么?! 他应该拒绝的!她什么都不懂!她被阮承安灌输了错误的性观念,而他竟然顺水推舟利用这一点占她的便宜! -- 12.做无止境 怀中少女疑惑地打量突然变了脸色的秦穆然,而他僵着身体,不知该如何处理眼前的状况。 秦穆然从来没有这般水深火热的体验中。 他敏感的肉棒还被少女柔软的小手握着,他从未有过这种体验,即使理智在脑中疯狂嘶吼让他尽快抽离,冷静!他必须冷静下来!! 可当他恍惚之际,却感觉到握着他肉棒的温暖小手离开了,他竟然产生一种强烈的不舍和空虚,身体的欲望在叫嚣,如科幻电影中的灾难来临之时凭人力根本无法阻挡的山崩地裂,狂风海啸,他被吞噬了。 秦穆然感觉到肉棒仿佛被一张贪婪的小嘴一点点吞吃进去,他大脑昏昏沉沉,可身体感官却越发清晰,甚至能感觉那湿滑紧致的穴肉是如何一寸寸将他的分身包裹住,而他的肉刃又是如何相对应地挤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他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光是性器的交融,他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欢愉刺激。 他脑海中甚至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来,以前不能理解朋友们对于那档子事的热衷,甚至朋友热情地推荐小黄片一齐分享,可看着旁边人兴致勃勃的表情,甚至将手握住肉棒对着画面中纠缠的肉体疯狂自撸,他只觉得荒谬又恶心。 这到底有什么意思? 秦穆然觉得自己应该是性冷感,他的女友苏雪,他能接受的就是浅尝辄止的亲吻,但再深一步的体液交换,他依然打从心底不喜欢这种为了人类繁衍而有的生殖冲动。 但现在,此时此刻,他却为这样的生殖冲动弄到神魂颠倒,几近癫狂。 他低下头,看向正双臂双腿缠在他身上的少女,因为愉悦和享受,她微眯着眼,当察觉到他的目光,她抬起头,朝他甜甜一笑,美好灿烂得如同天使。 而他正跟天使做爱。 从他的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俩人的交合部位,她细白的双腿缠在他腰间,她今天穿了条短裙,遮住了屁股,小内裤退了一边,正勾在一边纤细的脚踝上,随着动作而轻轻摇晃。 “穆然哥哥,舒不舒服?”阮娇娇脆生生地问他,一脸天真无邪。 秦穆然情不自禁地低头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同时双臂托住她的屁股,带着她走了几步,移到了角落里,一排排高大的书架完全遮挡住了二人的身形,就算此时有人经过,也几乎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他反守为攻,将少女托抱着抵在墙上,他腰胯用力,一下下在她小穴里冲撞,因为他的抽插动作,二人交合部位展露得更加清晰,他可以看到他坚硬的肉棒如何一下下将她贯穿,在她身体深处开发,深捣,而每次还会带出淋漓的水液,有他的,也有她的,他们在水乳交融。 而他的舌头也在女孩口中长驱直入,贪婪地吸吮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明明曾经是厌恶这种体液交换的,此刻却觉得仿佛置身于天堂。 她是天使吧? 因为男人邪恶的欲念而堕落的天使,让男人只想将她染指,将她烙印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穆然哥哥……” 秦穆然疯魔了,他忘记了一切,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激烈地在女孩身体里拼命冲撞,然后他听到女孩委屈的声音,弱弱地在耳畔响起。 他身体一僵,看向怀中的少女,原本清润又晶莹剔透的眼眸红红的,还盈着泪,她咬着唇,似乎在隐忍,却又满满的委屈。 “你太用力了……弄疼我了……”阮娇娇娇声抱怨道。 登时,秦穆然表情从茫然变得慌乱无措,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动作对于这个娇弱的女孩来说太粗暴了。 “对……对不起……”他立刻道歉。 秦穆然人生中从未有过情绪如此起伏波动的时候,他更是从没有过这般不知所措,羞愧难当。 少年脸上染上了薄绯,阮娇娇破涕为笑,攀着他的肩膀凑到他唇角轻轻一吻。 “原谅你了,你要轻一点喔……” 因为她这个动作,俩人的性器摩擦了一下,瞬间产生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觉,秦穆然嗯地应了一声,继续动作,只是变得格外小心翼翼的温柔。 “太轻了……可以再重一点……”阮娇娇又提意见了。 秦穆然立刻适当地加重了捣穴的力道。 “嗯……” 阮娇娇舒服地眉眼都舒展开了,这就对了。 她虽然觉得狂风骤雨的粗暴也蛮有滋味的,但是她本来偷溜出来,要是被秦穆然折腾留下痕迹,被阮家男人看见,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她还蛮钟意这个秦穆然的,况且在学校偷情的滋味,感觉还蛮新鲜刺激的。 秦穆然的理智早就回炉了,就第一次而言,他的持久力算不错了,至少比阮承铭和阮承珏好多了。 但也可以理解,二人本来不熟,也没有任何伦理上的压力,虽然不道德,但也没有阮娇娇和兄弟二人来得刺激大。 秦穆然结束之后,显然是意犹未尽的,但是他虽然不像阮家兄弟一般,多年宠这个娇人儿宠成了本能惯性,但他也下意识里舍不得折腾她,她只要眉头一蹙,他就心里一紧,不免就上了心,格外小心翼翼。 所以秦穆然将她抱到桌上坐着,躬下身在她面前,认真地替她用纸巾清理腿间湿漉漉的痕迹,想到这是他刚才在她身体里留下的,秦穆然忍不住又有些蠢蠢欲动,但他强自克制下来。 等他好不容易擦拭干净了,看着那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少女的双腿信任地对他敞开,腿间那隐秘的春色任由他一览无遗,秦穆然将手中的小布料从她的脚尖套上,揪着蕾丝边往上提,给她将内裤穿上。 外面阳光正好,从大扇挑高的玻璃窗照射进来,洒在她身上,可以看见她侧脸的可爱绒毛,像油画一般的场景,秦穆然心软成一滩水,腿间的肉棒却硬得像把利刃,脑海中冒出的念头跟现在的行为完全相反,恨不得再次狠狠贯穿少女的娇嫩花穴,如登徒子一般采撷着枝头最美最娇艳的花。 此时正值上课时间,图书馆人很少,这里是冷僻藏书区,更不可能有人来。 安静得落针可闻。 秦穆然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呼吸,还有欲跳出胸口砰砰乱跳的心脏。 阮娇娇将小脸蹭在他胸膛上,柔软的发丝上阳光在跳跃,他呼吸间都是少女身上迷人的芬芳。 鬼使神差间,秦穆然一边深深地鄙夷自己,一边忍不住问道。 “娇娇,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的一颗心简直跳到了嗓子眼,他却能语气故作平静地问道,仿佛再问甜点味道很好,要不要再来一个般。 而少女没有让他失望,她略一思索,便爽快答道。 “好呀,不过你要轻一点,刚才真的弄疼我了。” “嗯!”秦穆然郑重其事地答应。 他的手指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将他刚为少女穿上的内裤扯了下来, “娇娇,双手扶着桌子,将腿再张大一点。” 他诱哄着女孩,秦穆然觉得自己卑鄙无耻下流,他唾弃着自己,却像是精神分裂患者一样,听着自己清楚地对女孩说道。 阮娇娇她对着他张开腿,一脸纯真,目露期待,没有因为眼前的行为而露出任何羞涩,秦穆然将肉棒抵上她的花穴,在外缘蹭了蹭,头部沾上了些许晶莹的花液,而他还故意在花蕊珠上又顶了顶。 “娇娇,说你喜欢我。”秦穆然如魔鬼一般蛊惑着少女。 “穆然哥哥,我喜欢你。” 得到满意的回答,秦穆然却依然不罢休,继续在女孩敏感的花唇上撩拨。 “有多喜欢?” 他不指望能从少女口中听到最喜欢,却还是忍不住贪心地想问,想利用眼前的情欲勾得少女再次说出让他愉悦的答案。 秦穆然已经崩坏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便破罐破摔,不介意崩坏得更彻底一点。 眼前这个少女简直就是挖掘出了他人性中邪恶的一面。 这个问题果然令她为难,她咬了咬唇,闷不吭声。 秦穆然心一沉,他想听到什么呢,她被阮承安那个男人一手养大,她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男人灌输的,他现在能如此坦然做出卑劣的行径,也是因为那男人的馈赠。 “虽然比不上爸爸,也没有三个哥哥那样喜欢,但穆然哥哥,你是世上我第五喜欢的人呢。” 少女一脸认真地说道,秦穆然忍不住苦笑,她还真掰着手指头仔细想了。 虽然无可奈何,却又知道她说的一定是实话,秦穆然只好沉默着将肉棒破开少女娇嫩的穴口,慢慢侵入那紧致的甬道里,感受二人性器紧密地咬合在一起。 他从未跟人有过这般亲密,她就像毒,让他上了瘾,摧枯拉朽,他多年来的理性和冷淡一扫而空,只有满满的占有欲。 -- 13.你做够了没有? 图书馆的窗棱从金灿灿的阳光跳跃变成夕阳余晖斜照进来,如温柔的手抚摸在亲密无间依偎着的一双男女身上。 “穆然哥哥,你做够了没有?” 少女已经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原本眼角眉梢都溢满笑意的俏丽脸上,此时也有点无精打采。 这个问题,她已经问了无数遍了,她不知道这个少年怎么能这么磨人,偏偏她撒娇卖嗔那一套他吃,但也不吃。 动作小心翼翼,极致轻揉慢捻,就连每一下捣弄也极其讲究分寸和力道,弄得她身娇腿软,藕臂如藤蔓般缠在他身上却无处着力,只能柔弱无骨地依附在他身上,随着他每一下深捣,发出一声娇媚的低吟,只是到后来,越发无奈,俩人交合部位已经黏稠得不像话,偏生她这身体这小穴就像也曾被人这么软磨硬泡过,早已适应了这样的纠缠不休,倒是不疼,就是酸麻得厉害。 “穆然哥哥,我累了,饿了,渴了……” 她就是个小可怜,眼神语气无一在对他表达嗔怪和埋怨,可又体谅着他食髓知味便忍耐了他不知疲倦没完没了的操干。 但是现在她忍不了了。 见秦穆然虽然僵了一下,还打算哄她忍一忍,阮娇娇粉润的小嘴一撅。 “我想尿尿!我现在就想尿!” 秦穆然脸瞬间涨得通红,从未觉得自己竟然可以这样禽兽,竟然……竟然把小姑娘逼得…… “我抱你去。” 图书馆此时已经关门了,但秦穆然不怕,他有钥匙,而且四下无人,他便做出曾经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他把软成一滩春水般挂在他身上的小女孩一路抱进了卫生间,然后将她抱到马桶上。 “你出去!” 阮娇娇嗔了他一眼。 谁知道这家伙能这么没下限! 秦穆然毕竟不是变态,体贴地关上了门,老实地在外面等候。 阮娇娇解决完个人需求,从马桶上起身,只觉膝盖发软,她恨! 其实也是秦穆然太美味,加上图书馆这种公共场所的刺激,阮娇娇便有点纵欲玩过了。 她拉开门,见秦穆然没有在女洗手间里,她便抬起一条腿,扯着花唇有点涩涩麻麻胀胀的感觉,动作再温柔,显然摩擦次数还是有点过度了。 秦穆然听到女卫生间半天没动静,担心小姑娘出意外,便又走进来。 孰料映入眼帘这样一幕,她正抬高一条腿,低头察看自己的花穴,然后,秦穆然也清楚地看到,他之前疼爱过的穴肉,此时色泽娇艳欲滴,从含苞待放变成盛放犹沾着晶莹露水的玫瑰。 他又想做了! 阮娇娇一抬头,便看到秦穆然看她的眼神,眸色幽深,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她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忙放下腿,捂住裙子。 “不做了!不准做了!!我要回家了!!” 她含嗔带怨地看了他一眼,噘着嘴。 “好,我送你回家。” 秦穆然又不是真的禽兽,他本来是个正直还性冷感的青年,哪知道这小丫头懵懂撩拨几下,他就栽了,还栽得这么无怨无悔。 阮娇娇走不动路,秦穆然变背着她穿过校园蜿蜒曲折的林荫道,往停车场走。 俩人这边岁月静好,不晓得阮家已经天翻地覆了。 阮娇娇偷溜出家之前,还是留了张纸条的,说自己想一个人出去玩,不想惊动家人,保证傍晚就回来。 她这小祖宗就这么溜了,如果放在别人家那还好,可是对阮家人而言,可不吓死。 阮娇娇从小到大,外出次数便屈指可数,更别提一个人,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阮承安不敢怪阮娇娇,可是一下子就迁怒于苏雪了。 要不是她提议带娇娇出去玩,这孩子怎么说野就变野了,她以前只听他的话,想到孩子没以前乖,还被人给带歪了,阮承安这老父亲的心不是滋味极了。 阮家四个男人便发动所有力量寻找,当然也想到第一时间询问苏雪,可苏雪本来准备脱口而出揭发,却立刻咽了回去。 秦穆然毕竟是她男朋友,自己男朋友诱拐了阮娇娇,那自己这个介绍人也脱不开关系。苏雪想到传闻中阮承安对付仇敌的狠辣手段,不由打了个冷颤,出于自保,便下意识选择暂时隐瞒。 甚至,她还给秦穆然发了则消息,告诉他阮家在找阮娇娇,如果他见到了人务必留意。 收起手机,苏雪想到今天图书馆看到那幕,心里酸涩得不行,她恨不得立刻跑到秦穆然面前质问,为什么他前几天还义正言辞指责她,一转眼就做出这么邪恶下流的事情。 真是道貌岸然的可以! 若不是亲眼所见,苏雪也不敢相信秦穆然是这样的人。 说起来,阮娇娇给苏雪树立的蠢白甜人设实在太成功,不管她撞见她活春宫几次,苏雪都不认为是她蓄意勾引,而认为是男人经不住诱惑。 毕竟从她女人的角度看,阮娇娇也的确又美又娇得让人嫉妒得眼热。 秦穆然也不是傻子,他知道若是自己送阮娇娇回阮家,定会引发地震。 男人最了解男人,阮承安对阮娇娇的变态占有欲和控制欲,他从苏雪口中也侧面了解到了。 毕竟阮承安这样的身份地位加颜值,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偏偏要沾身边这个最不该也最不能碰的,这不是疯魔了还能是怎么了。 所以他当初阻止苏雪,也真的是好心,可谁又能想到他自己失去理智跳进这火坑里了。 阮娇娇从秦穆然车上下来,这里是闹市区,她打了个公用电话。 不到十分钟,阮家的车就来了,来接她的阮承书,他规划的寻找路线离这里最近。 秦穆然坐在车里,看着阮娇娇上了车,还跟着开了好一段距离,看着车里娇小人儿的模糊倩影,有些恋恋不舍的。 上车后,阮娇娇便敏锐地察觉到阮承书跟平常不大一样,虽然还是笑眯眯的,人没个正经,但总觉得笑里藏刀得很。 阮承书没安排司机,自己开车,阮娇娇便坐在副驾驶位置。 车开到半路,阮承书忽然将车停了下来。 -- 14.可恶 “娇娇,二哥问你,你老实回答,今天上哪儿去了?” 看他这一本正经的架势,但是面上还是笑着的,就像大人哄小孩放松警惕的诱供方式。 阮娇娇闷不吭声,她知道她要不愿说,阮承书也不能拿她怎样。况且等会还有三个男人要对付,她不想浪费精力提前消耗。 “不说是不是?” 阮承书眉梢一挑,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敲了敲。 “二哥本来还想等会儿老家伙要是责怪你,二哥还能护着你。” “二哥,爸爸才不会怪我呢。” 阮娇娇却压根不吃他这套,对他狡黠地眨眨眼,将少女的顽皮展露无遗。 “你呀!” 阮承书无奈地手指轻捏了下她的脸。 其实比起阮承铭的少年老成,阮承珏的幼稚,属阮承书最会哄女孩开心,女人缘也最好,但是自从之前被女孩莫名缠上,飞蛾扑火一般惹出事来之后,阮承书收敛了许多。 “好啦,二哥,先回家啦,我玩了一天好累的。” 阮娇娇晃了晃他的胳膊。 阮承书却拿手指点了点脸。 “先亲一口再说。” 阮娇娇二话不说,凑过去柔嫩的唇瓣就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导致阮承书有片刻失神。 忽然靠近的娇软身体,还有少女身上迷人的香气,还带着股奶香味,甜滋滋的,钻进了心里。 阮承书捏住方向盘的手指一紧。 其实他早就察觉到阮承安私下做的龌龊事情,但是他权衡再三,选择了沉默。 把这事揭穿了,然后呢? 平静的生活被摧毁,美好的假象被戳破。 对于娇娇来说,那个在她心目中最完美的男人形象崩塌了,一手将她养大无微不至呵护他的男人,变成将她诱奸的坏人。 然后呢? 阮承书可以不在乎阮承安,但不能不在乎阮娇娇的感受。 她是那么天真,如果揭露真相,她会不会接受不了? 就算接受了,那她还能保持现在这般单纯懵懂的快乐吗? 跟阮家另外三个男人一样,阮承书不能面对阮娇娇有一丝半点的忧伤。 阮承书发怔中,阮娇娇可没工夫陪他在这里耗,又推了推他催促道。 “二哥,快走呀!” “娇娇,我想让你亲这里。” 阮承书面对着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 阮娇娇没有片刻犹豫,不耐烦地双手捧着他的脸,柔嫩的嘴唇就重重亲了上去,但态度很敷衍。 “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好烦呀!”她随意抱怨了一句。 孰料,阮承书还在回味这个吻,感受隐秘的优越感,他就算比不上阮承安,但三兄弟之中,只有他一亲芳泽,亲了娇娇的小嘴。 但她这句话却如同一块巨大的石头砸进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湖,掀起一阵巨浪滔天。 阮承书心里波澜起伏,面上却挂着淡淡的笑意,装作好奇地问道。 “一个两个?还有谁?” “爸爸呀,大哥呀,三哥呀,下面舒服了不够还要亲个不停,亲得我嘴巴都麻了。”她嘟囔道。 阮承书捏着方向盘的手倏然握紧,指节泛出青白,他忍了又忍。 “娇娇,你不喜欢二哥了吗?光跟他们做舒服的事情,那二哥可都没享受到。” 他话里有话,藏着试探,他难以置信,阮承铭和阮承珏竟然也! 可是他知道,娇娇不会说谎,所以整幢别墅里的男人……除了他竟然都…… 可恶! 他竟然被瞒在鼓里! 阮娇娇本来就是故意逗阮承书的,所以他明明被刺激得气炸了,还要装作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她心里笑翻了。 刚才看他骗了个吻成功掩饰不住喜上眉梢,她就一下子坏心被勾起,故意气他。 但阮娇娇哪里知道,有时候男人在成佛和成魔之间就一步之遥,根本激不得。 阮承书此刻怒火中烧,胸膛里仿佛搓着的那团火,当与少女盛着无辜的清润眼眸对上时,她幽亮的眼睛里倒映出车窗外阑珊的灯火,让他胸口那把火越烧越旺,下腹更是火烧火燎! 他勾起唇角,怒极反笑,他觉得自己之前大局为重,将这件事深埋在心里,简直就特么是个笑话!真是啪啪打脸啊! 好家伙!这一个两个三个的! 也不等阮娇娇回答,阮承书将手伸到自己腿间,拉开裤链。 阮娇娇就眼睁睁看着阮承书瞬间将自己的欲望放出来,粗长的肉棒弹性十足地从裤缝中跳出来,她眼睛直勾勾盯着,嗓子发干,咽了口口水。 这……这也太突兀了吧? “娇娇,你看二哥已经硬了。”阮承书语气轻描淡写地道,仿佛再跟她闲话家常般稀松平常。 所以呢? 阮娇娇心念一动,难道你还想让我帮你含出来不成? 心里虽然疯狂吐槽阮家男人骗小妹时如出一辙的嘴脸,但她表情还是无辜,很无辜。 “娇娇,你就不该做点什么安慰一下二哥受伤的心吗?” 阮承书解开安全带,一个倾身将阮娇娇困在怀里,同时将车座椅放下。 噗!还真是恬不知耻。 “不……不要……我好累……我想回家……二哥你好重……压得我难受……” 阮娇娇一边撅嘴抱怨一边推他。 “娇娇乖……就让二哥进去放一会儿……然后马上送你回家……”阮承书柔声哄道。 啧啧……这骗小女孩的大野狼嘴脸。 本来阮娇娇不介意跟他来一发,但是之前在图书馆跟秦穆然做了那么长时间,被喂撑了。她此时兴趣缺缺,再者她只是拿纸巾擦了擦,穴里难免黏腻不堪。 当阮承书准备再接再厉时,忽然听到身下的小姑娘极细的一声抽泣,他登时像是被人点了穴,然后如触了电般迅速抬起身体,不再压着她。 当对上小姑娘的雾蒙蒙的眼睛,泪盈于睫,粉润的小嘴撅着,满脸都写着不情愿不开心,阮承书恨不得立刻扇色欲熏心的自己一巴掌。 -- 15.四男沉默以对 阮承书也真的这么做了,却是将阮娇娇软绵绵的小手拉起,抓着啪啪打自己的脸,不停道歉。 “二哥错了……娇娇……二哥错了……不要生二哥气好不好?”他伏低做小的哄,恨不得给她跪下来。 阮娇娇见好就收,也不想跟他在这里耗时间。 “好吧,我现在就要回家。”她破涕为笑。 阮承书哪里还敢耽搁,立马把这小姑奶奶送回家。 只是,他腿间那处一直硬胀得难受,到了家也没松懈下来。 “娇娇,你先下去,二哥在车里待一会儿。” 阮承书停好车,对阮娇娇道,他嗓音有些低哑。 车里没有开灯,他的俊颜掩在夜色中,他也没看她。 阮娇娇解开安全带,将手搭上车门,本准备下车,侧身瞥了阮承书一眼,莫名觉得他这样子有点萌,一下子坏心又起,想要逗逗他。 她突然倾身过去,双腿岔开,跨坐在阮承书身上,同时双手捧住他的脸,不准他目光躲闪。 俩人身体的交叠瞬间将本就狭窄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车内空气一下子变得稀薄了。 对阮承书来说,是巨大的压迫感,来自他身上这个娇小的人人。 “二哥……”阮娇娇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轻吹了一口气。 阮承书只觉浑身僵硬得像一尊雕塑,但身体却如有酥麻的电流在流窜。 阮娇娇捧着他的脸,低下头,嗷呜一口咬住他的薄唇,洁白的牙齿咬住他的唇肉。 唇上传来刺痛的感觉,就像被啮齿类小动物撕咬皮肉,但阮承书却心都迷醉了。 娇娇主动亲他呢…… “张嘴。” 阮娇娇松开他的唇肉,真的像个小姑奶奶一样命令他,但阮承书甘之如饴地启开唇,阮娇娇再次覆上他的唇,舌尖舔了舔他的伤口,她刚才可没嘴下留情,是真的把他嘴唇给咬破了,尝到一点血的咸涩味道,阮娇娇的舌尖如一条灵活的小蛇钻入他的口中。 “二哥……抱着我……” 她一句话一个指令,阮承书立刻双臂将她紧紧搂住,俩人的上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恨不得嵌入彼此的身体。 阮娇娇在阮承书身上尝到了调教的乐趣,怪不得阮承安热衷于养成,放着外面或妖艳或清纯的各色女人都不碰,这滋味果然妙不可言。 阮娇娇小屁股坐在阮承书身上蹭啊蹭,这动作简直是火上浇油,阮承书的肉棒胀痛难忍,但他的手却朝一个方向摸去,想要将车里的灯打开,看清楚娇人儿的表情。 “别开灯!” 阮娇娇呵斥一声,他立马停下动作,乖巧听话极了。 她被取悦到了,便奉上甜头,将小内裤从腿上退下,低头将他的裤链重新拉下,亲手将他的分身放出来,然后小穴对准那肉棒。 她扶着他的肩,自己控制着力度一点点坐下,终于贪婪的小嘴将炙烫的肉棒完全吃进去。 俩人皆因为顷刻间的交合带来的感官刺激而发出一声愉悦的喘息。 阮承书入到那紧窄的花穴里,倒是出乎意料的黏滑,他先是一怔,随即低声笑道。 “原来妹妹也馋了呢,哥哥都还没做,下面就流了这么多水。” 相较于阮承铭和阮承珏,阮承书在男女方面还是颇有见识。 阮娇娇还没回应,车门骤然间被拉开,正交合着的一双男女朝车外一看。 阮家三个男人立在车外,不管撞见这一幕心思如何惊涛骇浪,面上都是不显。 阮娇娇语气轻快地打招呼。 “爸爸,大哥,三哥……” 在场四个男人都沉默以对。 阮娇娇却在这时候腰肢晃了晃,穴肉咬紧阮承书在她体内的肉棒,阮承书登时眸色一深。 “我在让二哥舒服,你们先上去,别打扰我们。” 阮娇娇说完,不等三人回应,便从阮承书身上爬下来。 因为车门敞开,路灯的灯光照进来,“啵”地一下,车外三人可以清楚地看到二人身体如何分离,阮承书那硬挺的肉棒如何从阮娇娇娇艳欲滴的小穴里拔出,带出淋漓的一滩水液,棒身被染上晶莹的光泽。 “砰”地一下,车门被阮娇娇给关上了,阻隔了外面三人窥探的目光。 她这行为却将阮承安给点炸了,他霍然地把车门拉开,一声暴吼。 “阮娇娇你给我下车!” 阮娇娇哪里接受过阮承安这样的怒气,小嘴一撅,眼睛便红了,可是这次不管她哭得多惨,阮承安硬是将她从车上抱下来,面色铁青地将她抱进了屋。 此时娇人儿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非常委屈地抽噎着。 阮承安知道不能点破刚才的事情,于是他只是责怪阮娇娇不应该一个人跑出去,外面那么危险,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 说这话时,阮承安冰冷的眼神扫了一眼斜倚在沙发上的阮承书。 而阮承铭和阮承珏,跟阮承安分别扮演红白脸角色,请叮咛万嘱咐,让阮娇娇不能再一个人偷跑出去,他们担心坏了。 但几人都默契地对于刚才看到她跟阮承书车震那一幕只字未提。 毕竟是心头肉,训了几句,看娇人儿哭得凶,梨花带雨,阮承安心瞬间就软了,搂着她温柔地哄。 “好了别哭了……爸爸不该凶你,我们先回房间,玩了一天了该累了,爸爸给你洗澡好不好?” 看三兄弟的反应,阮承安怎会猜不出他的事已经暴露了,索性扯掉那身羊皮,不再避讳,将阮娇娇径直抱上了楼。 到这种时候,阮家四个男人心照不宣,默契地决定绝对不能在娇娇面前暴露,让她察觉到这档子事的不对劲。 放好洗澡水,阮承安替阮娇娇脱了衣服,放进浴缸里,连腿间的蜜谷也没放过,长指伸进去将黏滑的液体掏出来。 既然看到刚才车中情景,阮承安便想当然认为这有些红肿的花穴,还有这一手的湿滑浊液,都是阮承书那小子干的! 简直完美!天衣无缝! 阮娇娇被阮承安伺候得舒舒服服,洗得香喷喷地用浴巾裹上,刚从卫生间走出来,却发现兄弟三人都站在小丫头的闺房里。 “父亲,我来给妹妹吹头发。”阮承铭拿着吹风机,一脸淡定自若。 阮承书和阮承珏则各自找了差事,一个帮着擦脸部保养品,一个帮着从上到下擦润体乳。 阮娇娇觉得肌肤上数只大掌在游走,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被男人的手指爱抚着。 想得美就是宠成公主,想得不美就像是即将被拆解入腹,正在做烹调前的精心准备工作的一道荤菜。 -- 16.二哥,再深一点 少女全身赤裸躺在床上,雪白的胴体自然地舒展,曲线玲珑,纤细柔软的腰肢,顺着腰往上,视线落在那两团绵乳上,乳尖嫣红一点,如诱人采撷的酸甜红果,令人忍不住呼吸一窒,紧接着血脉喷张。 见四个男人都盯着她看,阮娇娇顽皮地将双腿张开,暴露出粉色的蜜谷,手指探向腿间,当着四个男人的面抚摸揉捏自己的娇嫩蕊珠。 他们眼睁睁看着眼神懵懂无辜的少女在面前自渎,看她细白的手指如何用力地掐揉自己的敏感带,她忽然蹙起眉,抬头朝他们看过了,雾蒙蒙的眼眸里含着嗔怨,嘟嘴不满地指责道。 “都怪爸爸!” 面对她的愤懑指责,阮承安只觉胸口骤然一紧。 “你们都出去!我要二哥留下!” 阮娇娇看着四个男人木讷地站着,忽然气得小脚一踹,接着抄起床上的枕头朝阮承安一丢。 见几人依然不动作,阮娇娇噌地光着屁股从床上跳下来,胸前两团雪乳随着动作颤了颤,因为激烈的动作,而荡漾出惊人的乳浪。 然后她不管不顾地就将三个男人往外推,阮承安,阮承铭,阮承珏就这么被动地被她推出了房门,接着门当着他们的面砰地一下关上。 娇娇只留了阮承书在她房里,把他们三个都赶了出来,联想到她之前自慰的举动,对阮承安的埋怨,几人饶是再迟钝也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 “噌”地一下,怒火和妒火,两把火焰在身体里熊熊燃烧,烧得头昏脑热,恨不得将这扇紧闭的门踹开砸烂。 可是一想到没有合适的理由阻止,那样只可能暴露出一种危险的讯号,让娇娇意识到这种行为……从而明白跟他们之间做过的事是不对的。 不!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三个男人还在激烈的天人交战,一门之隔,门里已经快速地传来暧昧的娇喘夹杂着男人的粗喘。 偶尔还能听到阮承书动情地唤着娇人儿的名字,还有少女的指令。 “二哥,再深一点,再快一点……嗯啊……” 简直是自虐! 阮承铭和阮承珏之前就一起分享过,所以虽然极度不满但也还算可以接受。 但阮承安一张俊颜阴沉如水,如罩寒霜,周身释放出危险可怖的信息。 他的娇娇…… “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阮承安嗓音低沉暗哑,犹如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可怕怪物。 阮承铭和阮承珏却毫不畏惧,平静地对上他的目光。 该来的总该来,摊牌也好,至少不会有人再背地里搞小动作! 发脾气般地将三个男人赶出门外,阮承书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独留下来的特殊待遇欣喜若狂,便被突然朝他飞扑过来,将他压在床上的娇小人儿给弄得恍惚了。 “娇……娇娇……”阮承书嗓音抑制不住颤抖。 阮娇娇才没跟空跟他废话,直接扒了他的裤子,车上这口肉才吃进嘴里被迫吐出来,刚才又被四个男人同时上下其手的抚摸刺激得她欲火焚身。 她当然也闪念过要不要玩个多p,但对于目前的状况来说,操作难度太大,很容易玩脱了,所以她决定还是先把这口肉踏踏实实地吞进肚子里才是正道。 思及此,阮娇娇俯身低头盯着阮承书的俊颜,红唇勾起,幽黑晶亮的眼眸里闪着垂涎欲滴的色念,但落在阮承书眼里,只觉眼前少女无一处不美,不诱人,他情不自禁地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 “娇娇……” 他又何尝不是憋得厉害!天知道,他使劲浑身解数才忍到现在。 阮承书迫不及待地低头攫住了她柔嫩的嘴唇,品尝她口中的甘露,将舌头送入她口中与她湿滑的小舌死命纠缠,就像荒漠中饥渴的路人,无法自拔。 他的大掌揉捏着两团雪白娇乳,指尖轻轻拨动掐揉那嫣红的乳粒,当乳果的色泽变得更诱人时,他将贪婪的唇舌沿着少女粉红的嘴唇,下巴,锁骨一路下移,一口含住了一枚娇艳欲滴的果实,稍微用力吮吸。 “啊……” 阮娇娇被刺激得闭上眼,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如烈火烹油,阮承书再也按捺不住亲密结合的冲动,他将被女孩扒了一半暴露出性器的裤子彻底脱下,随手甩在床下。 他双手顺着纤细娇软的腰肢往下,大掌捧住她的臀瓣稍稍提起,半跪在她双腿间,将自己胯间的坚硬炙烫的肉棒对准花缝,慢慢地送入少女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里。 甬道虽然湿滑,但明显跟之前黏滑的体验不同,阮承书脑海里忽然浮现一个念头,但很快被他甩开,当肉棒终于跟小穴完全结合在一起,深深地插入那紧致的甬道,感受被紧紧吸搅的感觉,阮承书几乎是被生理本能占据了意识,他快速地挺耸着腰胯,将肉棒在少女的花道里快速抽插。 “啊!太快了……” 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袭来,将阮娇娇操干得失了神,她爽得不能自抑,却又有种云霄飞车般的失控感,她被阮承书撞得身体乱颤,下半身还被架在半空中,只好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啊哈!!别!!” “哗”地一下,如被骇人的巨浪吞噬,阮娇娇穴肉瞬间几乎要将他的分身咬断,接着少女像是脱力般身体软了下去,阮承书感觉到有滚热的液体浇淋在他的柱头上,弄得他脊背一酥麻,如有电流滋滋作响,他的肉棒又胀痛难忍,叫嚣着继续!继续!冲啊!! 阮承书生理的欲望冲动让他恨不得将这娇小的人儿狠狠肳wW.xB②0.com坏,可是刻在骨子里深入骨髓要细心呵护他的信念,又让他只是轻轻地抽出分身,带出一股淋漓的水液,看着自己依旧粗壮坚硬的肉棒,他轻轻耸动着腰胯,让头部在少女小穴外侧轻轻摩擦,手指指腹同时温柔地按捏着那充血而格外红艳的蕊珠,竭力地想要快速调动起少女情欲再来一次。 阮娇娇本就累了一天了,虽然知道阮承书的念头,但她不想再打持久战了,便打了个呵欠,想要将他打发了。 “二哥,我困了,我给你五分钟,你快点做完让我睡觉好不好?” -- 17.长夜漫漫,日漫漫(H) 五分钟?! 这显然是在打击他男性的尊严! 但他能怎么办?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外面还有男人排着队等这五分钟估计! 阮承书万分憋屈地心想。 五分钟就五分钟!反正来日方长!! 于是阮承书倾身覆上少女诱人的娇躯,大掌分开她的一条腿,肉棒抵着湿滑的花穴,一个沉身,长驱直入,直抵在花壶深处,弄得阮娇娇低吟出声。 可阮承书心里还计较着她那句童言无忌的五分钟!于是这次他动作格外慢,慢到阮娇娇都能通过穴肉上的刮蹭描绘出他肉棒上虬结筋脉的条棱形状,磨蹭得她本来已经满足的色念再次冒出了头。 受不了了! “二哥,再深一点,再快一点……嗯啊……” 阮娇娇唤出指令,本来不打算出力了的,此时双臂主动攀住阮承书坚实的臂膀,与他亲昵依偎在一起。 阮承书如她所愿,瞬间加足马力,啪啪啪地疯狂撞击起来,阮娇娇忍不住开口想叫,阮承书想到门外的三个男人可能还没走,出于内心深深的嫉妒,并不想让这动听悦耳的呻吟声被他们听到,他薄唇用力堵住她启开的红唇,舌头将她的小舌头推到无路可退。 “唔……” 阮承书突然展现的蛮横占有欲让阮娇娇感觉到痛快,她双腿也勾住他的腰,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如一株妖娆坚韧的扶柳缠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 “咕滋咕滋咕滋”的捣水声响起,俩人的欢爱让交合部位黏稠得不像样,阮承书其实已经射了一次,但他狡猾得立刻用力含住阮娇娇的乳尖,胸部又疼又麻的刺激转移了少女的注意力,而阮承书用手指代替肉棒,在她穴外穴里同时插拔,继续撩拨着她的欲望不停歇。 如此一番操作,他的肉棒也快速硬挺起来,他拔出手指,将坚硬粗长的肉棒顺势再次捣入娇嫩销魂的花穴,让天真的少女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他便又来了一发。 五分钟早已过去,十分钟也过去了……三十分钟过去了…… 阮娇娇即使被男色所迷,一时没察觉他的诡计,中途自然也反应过来。 不过被他弄得身心愉快,倒也没跟他计较,便随他去了。 然后她不知不觉,犹在绵延不绝的水乳交融中睡着了…… 发现阮娇娇睡着后,阮承书虽然无奈,也知道她是真的倦了,悄然从她身体里将分身退出来,带出大股大股白浊,想到自己竟然死皮赖脸缠着妹妹要了这么多次,这都是他一次次射进去的,阮承书心里说不出的愉悦。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少女带着淡淡奶香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味道好闻至极,娇娇身上从小到大都有一股香甜奶味,像块牛奶糖一般。 阮承书情不自禁地亲了又亲,恨不得将她放在嘴里含化了,望着少女恬静的睡颜,浓密卷翘的睫毛,还有婴儿肥的脸颊沾染着情欲的绯红,白里透红,他动情得不像话,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她。 他小心翼翼地用唇舌描绘着少女的五官,唯恐惊扰佳人的美梦,却又克制不住痴汉的下流行径。 半个小时过后,阮承书察觉少女睡熟了,忍不住将她搂进怀里,手掌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寸寸游移,最后摸到她的腿间。 对了,应该给妹妹擦干净,不然黏糊糊的她会不舒服的。 阮承书连忙去浴室里弄了湿毛巾,趴在少女腿间,替她一点点仔细清理欢爱后的痕迹,当花穴被擦拭干净,露出清爽娇嫩的花唇形状,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趴上去,用唇舌描绘这张小嘴的形状。 阮娇娇睡梦中做了个春梦,梦到一个毛绒绒的动物趴着给自己口,她本来没什么羞耻观念,只觉腿心处被毛发蹭得有些痒,但那湿滑的唇舌弄得她又心痒难耐,穴里又有点空虚了。 于是她心随所动,一把揪住那毛绒绒的一坨,往自己腿间压了压。 阮承书正舔穴舔得津津有味,头皮一阵揪疼,发丝被少女的手指扯拽着,而且少女的腿还环扣住了他的脖子,他的整张脸被迫贴到了她的花穴上。 那股香甜的气味更加浓郁……勾得他胯间欲望蠢蠢欲动。 阮承书却一动不敢动,以为她醒了,结果发现她没醒来,是无意识的举动后才松了口气。 “给我!”少女梦呓出声。 阮承书连忙将舌头探入花穴里,果然舔到一嘴湿滑水液,看来少女梦到什么不言而喻。 他心里暗暗窃喜,看着双眼闭着,犹在梦中的小姑娘,他稍微挪动了下身体,错开被压住的脸,哄道。 “好!给你!马上给你!!先把二哥放开……” 少女果然乖巧地松开了攥住他头发的手,阮承书抬起上半身,双手分开少女的腿,倾身压上,将肉棒缓缓地挤入被他舔得湿滑不已的销魂小穴里,他不敢动得太激烈,只能保持不紧不慢的节奏在甬道里插拔。 “唔……”少女咂咂嘴,发出舒服的叹息。 阮承书又亲了亲她的唇,然后慢慢加速,却始终不敢太快。 就在他好不容易要射了之时,少女突然抬脚踹到他脸上。 阮承书猝不及防就射了出来,他表情错愕,阮娇娇踹完这脚,就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短暂的怔愣之后,阮承书哑然失笑,他躺倒在床上,侧过身,看着正背对着他睡得香甜的少女裸背。 橘色的床头灯光如给少女莹白的身体笼罩上一层暖色柔光,映照进他幽黑深邃的眼眸里,如一头尚未饱足贪婪的兽,静静打量着他的猎物。 阮承书的性格跟阮承铭和阮承珏都不一样,他看上去慵懒散漫,不过是他的伪装,其实他性格跟阮承安最像。 所以当意识到他们背着他出手了,他便毫不犹豫地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阮承书将手掌贴在少女的脊背上,顺着她的曲线一路往下抚摸,他的手掌微微抬起少女的腿根,让她双腿微微错开后,坚硬若铁的肉棒悄然地在诱人的臀缝处滑动,等他觉得火候成熟了,肉茎的头部抵着花唇慢慢挤了进去,感觉少女紧致的花穴将他完全吞入进去,他满足地叹息了一声,然后慢条斯理地开始在甬道里穿梭。 长夜漫漫…… 无心睡眠的人可不只他一个。 -- 18.两头空 阮娇娇一觉睡醒,洗了个澡,换好衣服下了楼,此时阮家四个男人正端坐在餐桌前。 她拉开椅子坐下,马上有杯热牛奶递到她手边,一个盛满食物的餐盘也随之放在她面前。 阮娇娇拿起叉子享用早餐。 这就像多年来稀松平常的一个上午,但明显有什么已经改变了,平静如水的表象下,暗流涌动。 “我吃好了。” 阮娇娇拿餐巾擦了擦唇,没有看其他几人的神色,便起身上楼。 这时候恰好门铃响了,苏雪难掩复杂的神情走了进来。 今天是家教授课时间。 这时候,阮承安忽然道。 “苏老师,跟我到书房来一趟。” 听到这话,苏雪的心肝忍不住轻轻颤了颤,她虽然知道不可能,但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书房里看到阮承安将少女压在书桌上情色旖旎的那一幕,让她腿间愈发湿濡。 苏雪昨日撞破秦穆然和阮娇娇在图书馆那一幕,愤怒归愤怒,但却同时忍不住回想那一幕,忍不住将阮娇娇换成自己,甚至昨夜春梦不断,一会儿梦到自己跟阮承安,一会儿又梦到跟秦穆然。 她意识到自己的春情泛滥到竟有些淫荡了,羞耻心加上春梦了无痕之后身体涌出的空虚,都在折磨着她,她觉得自己都快精神失常了。 “苏老师。” 一道低沉冰冷的嗓音将苏雪恍惚的心思唤回现实,她对上阮承安漆黑的眼眸,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阮先生。”她连忙垂下眼,因为那个目光对视,后背因为惊惧而起了一层冷汗。 “苏老师,从今天起你不用再过来了,我会给娇娇另外安排位家教老师。” 什么?! 巨大的慌乱无措让苏雪难掩惊愕地抬起头,心有不甘地脱口而出地问道。 “为什么?!我有哪里做的不好吗?” 阮承安没有回答,而是不动声色目光冰冷地看着她。 苏雪回过神来,瞬间双腿有些发软,强撑着才没有跌坐在地上。 在她面前的阮承安依旧是那个传闻中的男人,只是她见多了他在那女孩面前温柔宠爱的样子,忘记了,他只有对那个小女孩不一样而已。 就连她的男朋友秦穆然…… 苏雪想到昨晚忽然接到秦穆然的电话,约她见一面。 苏雪刚好一肚子话想要质问,想要看她那睿智冷静的男友在她面前露出羞愧难当的表情。却没想到,秦穆然一见面就向她提出分手。 面对她震惊又错愕的面色,他坦然又不失诚恳地对她表达歉意,说他发现自己喜欢上另一个女孩,不能再跟她交往下去。 苏雪一张脸青白交错,齿关紧紧咬在一起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她好气,气他为什么不找借口骗她,不隐瞒下去,他一点都不在乎她的想法吗? 她才是他稳定交往的女朋友,那个小女孩算什么呢?!男人可以一时情不自禁被诱惑,但秦穆然这样理智又冷静的人。 对!秦穆然如果这样说出口了,就代表毫无转圜余地,他是真的想清楚了要跟她分手。 嫉妒和被背叛的愤怒,一瞬间被即将失去秦穆然这个男友的恐慌所代替,苏雪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双眼通红含着泪望着他。 “我不同意分手!你只是一时被她迷惑了对不对,你是看她可怜因为同情对不对?穆然……我才是你交往的女朋友,她跟你根本不合适,阮承安要知道了也不会放过你的,他会弄死你的!” 为了打消秦穆然的念头,苏雪口不择言地胡乱说着规劝他的话。 可秦穆然的脸色却越来越冷。 “你怎么知道是她?” 苏雪身体一颤,对上秦穆然戒备的眼神,她心脏如同被重锤一砸,钝钝的痛。比她撞见图书馆那一幕,还要伤心欲绝。 他跟阮娇娇才认识多久,他们两个又交往了多久,在别人眼中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一对,他却因为她说出女孩的身份而猜忌她?! 明明是他做错了事!他对不起她! 苏雪一时间怒火中烧,掏出手机晃了晃。 “我拍下来了,你跟她在图书馆激情四射。”她此时气恼得已经不在乎仪态了,表情阴沉得像个妒妇,说的话更是阴阳怪气。 秦穆然没有去抢她的手机,见她这妒恨怨毒的模样,反而平静下来,退后几步,单手插兜,疏离而冷淡。 这就是她初遇见他时的模样,高岭之花,她费劲心思才好不容易追到他,让他成为自己的男朋友,俩人按部就班的交往,苏雪努力回想过去二人的甜蜜,秦穆然对她的温柔,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是啊……即使交往后,秦穆然待她也是淡淡的,就算偶有的肢体亲密,也完全比不上她在图书馆撞击的那一幕。 苏雪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嫉妒那个她认为被阮承安养蠢养废了的金丝雀,她曾经还同情过她,真是可笑,那哪里是条可怜虫,根本就是诱惑勾引男人的小妖精啊! 在苏雪说出她录了视频之后,秦穆然冷淡地瞥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他的反应让苏雪怔愣在当场。 怎么会这样?!难道他不怕? 像是看穿她的心思,秦穆然未曾转身,只留下一句。 “你要是敢把视频流出去,阮承安不会放过你。” 苏雪身体一僵,随即拿着手机的手臂颓然地垂下,她恨得咬牙切齿,气得想要发泄,可她却只能站在这里。 此时校园里还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因为她和秦穆然很出名,所以不时有人投来关注的目光。 为了维持她淑女的形象,苏雪无论如何不能像个被抛弃的疯婆子一样追过去,只能动作僵硬的转过身。 没关系的,天底下优秀男人那么多,她刚好看清楚秦穆然的真面目,没什么不好,简直太好了! 苏雪反复给自己做着思想工作,半夜她躺在床上,自虐般地看着图书馆拍到的那段,忍不住将手伸进腿间,用力揉捏着自己的花核,穴里却越发空虚难耐,她泄愤地将手机往墙上狠狠一砸。 她一定要找个比秦穆然好一千倍一万倍的男人,洗刷今日的屈辱!! -- 19.大哥窗前日妹妹 苏雪一副神情恍惚的模样从阮承安书房走出来,一直走出了阮家大门。 此时阮娇娇正站在窗户边,将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看进眼里。 “在看什么?” 身后传来一道男人磁性的嗓音,一双手臂从背后环上来,将娇小的她圈入怀中。 阮娇娇没有回头,便自然地将头靠在男人胸膛上,嗅着他身上冷冽的气息。 “苏老师是不是以后都不来了?” 将少女落寞的表情看在眼里,阮承铭心里一沉,阮承安做事雷厉风行,直接换掉这个心思太活络的女人,但忘了问娇娇的意思。 “娇娇很喜欢苏老师吗?” 阮娇娇点点头。 女主可是很重要的角色呢。 阮承铭若有所思,便果断离开去书房找阮承安。 于是苏雪才离开不到半小时,就接到阮承安的电话,通知她明天继续给阮娇娇担任家庭教师。 挂了电话,来不及失而复得欣喜,苏雪心骤然又是一沉。 她回去给那小丫头继续当家庭教师,天天看着她被一堆男人捧在手心里宠吗? 苏雪紧紧咬住嘴唇,指甲抠进掌心,越想越恼恨。 另一边,阮承铭将苏雪重新聘回来的消息带给阮娇娇,小姑娘脸上马上迸发出雀跃的表情,转身勾住阮承铭的脖子,踮脚亲了他一口,清澈的眼眸里闪烁着斑斓的光彩,窗外的阳光照在她侧脸,有种暖意融融的美好。 阮承铭心念一动,已经将少女抱到了窗台上坐着。 女孩双脚腾空,娇呼一声,下一秒却心领神会地朝阮承铭露出甜笑。 “大哥……今天不用上课,我们做点什么好?” 阮承铭眸色幽邃,锁住怀里的娇人儿,顺着她的话问道。 “那娇娇觉得做什么好?” “当然是做开心的事情啦!” 少女笑容绚烂,一脸天真无邪,小手却朝他胯下摸去。 阮承铭朝前倾身,自然地将身体挤入少女的双腿间。 她穿了一条娃娃领衬衫款的白色连衣裙,一双纤细的腿在半空中轻盈地晃荡,与他笔直的西装裤轻轻摩擦,阮承铭的手指顺着裙摆往里探入,抚摸她腿根处娇嫩的肌肤。 那丝滑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摸了又摸。 “嘻嘻……好痒啊……” 阮娇娇腰扭来扭去,躲闪他大掌的爱抚。 阮承铭将手从裙子里拿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开始解她胸前的纽扣,一颗一颗,目光专注而认真。 阮娇娇看这男人一本正经的模样,就觉得像个学究,还真是衣冠楚楚得很,也莫名撩人得很。 终于,他解开了全部的纽扣,将衣襟往两边拉开,敞露出少女穿着内衣的胴体。 阮承铭呼吸一紧,脑海中浮现她还是个小奶娃时的模样。 三个兄弟里他最年长,虽然家里佣人保姆一堆,但阮承安灌输的教导,让他年幼时就会自觉担负起兄长的责任,照顾小奶娃。 那时候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身上肉嘟嘟的,抱起来软绵绵的,现在却已经长开了,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阮承铭不知从何时起,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娇娇已经对他是特别重要的存在。 特别,重要。 他表情郑重肃穆,手指探到少女单薄的脊背上,小心翼翼地解开她内衣的搭扣。 “啪”地一下,扣子松开了,肩带松松地挂在少女的肩膀上,他勾住往下轻轻一拉,两团雪乳像小白兔一样欢快地跳脱出来。 阮承铭湿润而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阮娇娇赤裸的肌肤上,对她何尝不是一种无声的诱惑。 “大哥……” “唔哼……” 少女娇声唤着他,被阮承铭低头含住唇瓣,将她的声音含入嘴里,他的大掌覆在她的娇乳上,温柔地揉捏着那团绵软,两根手指的指尖轻掐捏揉,看乳头翘立成嫣红一颗。 他再贪婪地将甜美的果实吃进嘴里,仔细地品尝自己参与悉心养育栽培的成果。 “我都湿了……” 少女坦然自若地说着自己的身体反应,浑然不觉这是多么淫荡勾人。 “好,大哥马上进来。” 阮承铭拉下裤链,放出自己的炙烫的欲望,并没有磨蹭故意吊人胃口,手指勾下少女内裤的边缘脱下后,蘑菇头对准那分泌出花液的细缝,坚定而缓慢地一点点深入进去,直接整根没入狭窄的幽道。 “呜嗯……好胀呀……” 当二人性器完全融合在一起,阮承铭双臂紧搂住这娇人儿,二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开始不急不缓地律动起来。 白日宣淫,又是坐在窗户边上,金灿灿的阳光洒在二人身上,不冷不热,刚刚好。 只是一阵轻风拂过,因为动情而出了些汗的身体因为凉意而颤栗起了鸡皮疙瘩。 阮承铭怕她着凉,便将她整个人托抱起来,抱进了房间里。 同一栋别墅另一扇窗前,一个男人端着咖啡杯站在那里,不知已经看了多久。 见俩人进去了,他将杯中冷掉的咖啡一饮而尽。 真特别又酸又苦! 纱帘随着风轻轻摆动,遮住床上亲密纠缠的一双男女,男人起伏的矫健身躯若隐若现,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不时发出娇媚的嘤咛,刺激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愈发生猛凶悍。 “大哥……呀……慢一点……不行了……我就要到了……” 少女声音突然拔高,被男人的薄唇死死压住,腰胯动作却不留情地加速冲刺。 “啊哈……” 少女粉白的脸瞬间变得绯红一片,像是染上了娇艳的色泽,刹那间绷紧,接着软了下去。 阮承铭将柔弱无骨的娇人儿从床上捞了起来,他的肉棒还深埋在她穴里,因为体位的变换,更深地戳在她的花宫,阮娇娇眨了下眼,挤出一滴泪来,被男人湿热的舌头舔过,卷入了口中。 “娇娇流出来的水都是甜的,就连眼泪都是甜的。” 阮娇娇一扭头,看着阮承铭一本正经的脸说着情话。 阮家的男人们,还真是为了多吃口肉,都够不要脸的! 她想起早上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就感觉腿间传来的麻痒酸胀感,还有根坚硬炙烫的肉棒在穴里极其缓慢的移动,然后她转过头,就看到阮承书一脸迷醉的表情。 妈的!这混账竟然这么弄了老娘一夜!! 阮娇娇脸一黑,毫不留情一脚将阮承书踹下了床! -- 20.帮苏老师一个忙 夜深人静,阮娇娇的闺房里漆黑一片,只有窗外一点朦胧的月光投进来,让人依稀分辨躺在床上窈窕佳人的侧影。 阮娇娇睡得挺沉,跟阮承铭白日宣淫,过程格外温柔缠绵,完全不难受,舒服死了,以至于偷欢得过于忘我,沐浴过后就浑身酸软,纵欲过度的代价。 当一只温热的手掌触碰到她脚踝的时候,她就醒了。 这半夜爬床的行径,阮家四个男人都可以列为怀疑对象。 就当一种情趣吧,反正他们不管外面表现得如何冷厉如何不羁,在她面前,都是温柔呵护的好情人,不过就是多个暖床的。 阮娇娇选择继续装睡,孰料这时门锁发出极其轻微地“咔嗒”一声,她忍不住唇角斜勾,真是赶巧啊,又来一个。 那人也是轻手轻脚,摸到床边,自然是撞见了。 二人沉默了几秒后,不用言语交流,便达成了默契。 然后阮娇娇只觉得身体两侧床垫一沉,她被两副男人紧实修长的身躯夹在了中间。 阮娇娇:“……”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和后脖颈,在她身体里掀起微微的颤栗,这情况让她还怎么睡!! 她刚准备有所动作,又听到门“咯吱”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动,又有人推门进来了。 阮娇娇:“……” 这以后是不是要立个规矩,像后宫一样翻牌子,不然要是四个男人同时爬床,她这床也挤不下吧? 系统适时地好意提醒:“宿主,不光床挤不下,你这小身子也挤不下……” “闭嘴!” 阮娇娇倏地爬起来,“啪”地一下把灯打开了,装作被吵醒的样子,揉着惺忪的睡眼,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将疑惑的视线投向唯一站着的男人。 阮承安锐利的目光扫了眼阮承书和阮承珏,径直走到床边,将娇小的人儿一把抱起。 “娇娇,爸爸不抱着你睡不安稳,陪我好不好。” “好。” 阮娇娇当然一口答应,谁叫她是阮承安的贴心小棉袄呢。 奸诈的老狐狸! 阮承安抱着阮娇娇离开后,还在床上的阮承书和阮承珏对视一眼,各自眼眸里闪过一抹毫不掩饰的嫌弃,从床上下来,若无其事地离开。 不过不管几个男人私下如何较劲不对付,都不会在阮娇娇面前表现出来,所以她美滋滋地过了一段雨露均沾的日子。 而在她面前,苏雪也表现得安静如鸡。 其实阮娇娇早知道她在图书馆撞见了她跟秦穆然。而且若不是知道她出现,她还不会心念一动,将秦穆然给吃了。 谁让这个世界的困难模式这么变态呢! 让她在女主面前要完成跟不同男人的啪啪场面,而且要让女主情欲横流,产生一种恨不得取而代之的念头。 这就是坑的地方!特么的她还能控制女主的大脑吗?! 能让她一代纯情玉女变淫荡欲女,她难道还能每天压着女主撸小黄片看小黄文不成。 说到这里,阮娇娇忽然顿了下,不如试试效果? 苏雪就见她的乖学生,一双晶亮的眼眸忽然流光溢彩,骨碌碌转着看向她,一脸期待地对她说。 “苏老师,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苏雪心里一咯噔,预感不妙,却听她说想去看电影,便松了口气。 阮承安跟她明确约法三章,所以她将这件事汇报,得到了同意。 但苏雪万万没想到,阮娇娇兴致勃勃地将她带到电影院,竟然看的是一部情色片! 苏雪顶着瀑布汗,陪阮娇娇看了几个小时的情色电影,这丫头倒好,还捧着爆米花吃的津津有味。 避免不了,苏雪也陪着看了,对她来说,还真是打开新世界大门。 情色电影跟av不同,侧重场景和气氛营造,演员更是俊男美女,肉欲戏份拍得赏心悦目,完美契合地苏雪这种有知识文化女青年的浪漫向往。 原本是陪阮娇娇看的,结果苏雪越看越入迷,忍不住将自己代入情境,幻想自己是里面的女主角,被男人坚实的身躯压制着,空虚的花穴被男人的肉棒一下下贯穿,她因为愉悦满足而发出动人的吟哦。 “苏老师,你要吃爆米花吗?” 苏雪正看得性致澎湃,欲望高涨,旁边却传来一道不和谐的打岔声音,她看向阮娇娇,正将一颗爆米花塞进嘴里。 “不用了,谢谢。”苏雪扯了扯嘴角,笑容僵硬。 就是这个小丫头片子,若无其事地睡了她男朋友!可恶! 如果不是因为她,她也不会跟秦穆然分手,说不定俩人此时已经滚了床单了,她也不用每晚欲求不满,辗转反侧地睡不着觉。 苏雪被欲火刺激得有些情绪失控,她看了眼前排一对情侣,那对男女已经热情似火地吻在一起,男方甚至毫不顾忌地将手揉捏女方的胸部。 苏雪装作若无其事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毕竟是公众场合,这样的行为真是有点不合适呢。” 她原本想等阮娇娇问她为什么不合适,结果等了半天,只听到她咀嚼爆米花的声音。 “苏老师,刚才穆然哥哥问我在哪里,我告诉他了,他说马上过来。” 阮娇娇语气平静又随意地说了句。 一听这话,苏雪的心窝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几乎控制不住情绪想要撕了眼前这个少女。 “苏老师,穆然哥哥说跟你分手了,为什么?”少女又语气天真的问道。 苏雪指甲狠狠地攥紧掌心,欲火和怒火的熊熊燃烧,让她忽然冒出冲动来。 她要把秦穆然抢回来! 最近这段时间,她不是没尝试过找新的男朋友,可是根本找不到比秦穆然更好的! 况且在见识过阮家的男人后,苏雪看男人的眼光更是超出原本一大截,不管是颜值,身材,气质还是智商,苏雪颓然地发觉,她一个都看不上,完全没有想睡的欲望。 之前想要找个比秦穆然好一千倍一万倍的男人,简直就是个笑话! 阮家的男人,她当然也动过心思,但平时根本接触不到,而且他们高高在上,居高临下,之前圈子里传言主动贴上去的女人都没落个好下场,她也怕惹恼了对方。 “我跟他之间有点小误会。娇娇,你帮苏老师一个忙好不好?”苏雪对阮娇娇请求道。 “好呀。”阮娇娇一口答应。 -- 21.什么秘密 酒店房间。 孤男寡女,又曾是一双有情人,这天雷勾地火,本应该干柴烈火。 男人却扯了扯已经汗湿了的白衬衫领子,解开几颗扣子,喘着粗气,清润的眼眸此时泛着猩红,即使下腹如被灼热炙烤,恨不得拉个女人就将硬胀得快爆炸的肉棒狠狠捅进湿润的水穴里,但秦穆然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壁,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苏雪,你就这么饥渴吗?” 秦穆然已经跟苏雪沟通了数分钟,告诉她就算俩人上了床也没有任何意义,他做的决定不会改变,而且这件事应该是女方更吃亏,他想让她放弃。 可是眼前的女人,像是变了个人。 她竟然利用阮娇娇,给他喝下了药的饮料,然后将他带到酒店里。 秦穆然耐心宣告终结,他想要趁理智还能控制身体,尽快离开这里,可苏雪怎会如他愿。 事情都闹到这个地步,她跟秦穆然都已经撕破脸了! 不成功便成仁! 如果她放秦穆然就这么离开,他以后一定不会再理她,甚至内心鄙夷她恬不知耻不择手段淫荡不堪! 她本来想装作自己也是被阮娇娇骗来的,阮娇娇听到二人分手便自作主张想出这招撮合二人复合,可哪晓得那丫头根本不按她的要求来。 之前进展都很顺利,苏雪将混了药的饮料塞给阮娇娇,告诉她这是秦穆然最喜欢喝的,那傻丫头果然哄秦穆然喝了,然后她开好房间,阮娇娇将秦穆然带进来,留单独空间给二人解除误会冰释前嫌。 可恶的是,阮娇娇这臭丫头竟然跟秦穆然把两人的计划都说了出来! “穆然哥哥,你喝的饮料其实是苏老师特意给你买的,她说你喜欢,还有这房间,她想要跟你好好谈谈,所以求我帮这个忙。我喜欢你,也喜欢苏老师,你们不要闹别扭了,以后我们再一起出去玩好不好。”、 小姑娘一脸天真期待的表情,苏雪牙齿都要咬碎了,恨不得堵住她的嘴。 秦穆然听完阮娇娇的话还来不及反应,这丫头便关门溜了,然后才有现在二人的对峙。 罢了! 是秦穆然先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她就算对他做什么都不过分。 “是!我就是这么饥渴!我想要你!穆然!” 苏雪破罐子破摔,朝秦穆然走过去,想要抱住他,没想到垂着眸的他猛地抬头,眼神充满厌恶。 她全身都在颤抖,有欲求不满的刺激,也有强烈的羞耻感。 当苏雪再次卯足劲准备朝秦穆然主动出击时,突然房间的门开了,阮娇娇竟然去而复返。 “你回来干什么?!” 苏雪回头瞪她,表情难掩狰狞凶狠。 阮娇娇一脸被吓到,嗓音怯怯地。 “我……我……” 苏雪正恶狠狠地瞪着她,突然被人大力推开,她毫无防备摔倒在地,膝盖和肘部砸在地上,她一下子吃疼。 秦穆然一把推开苏雪,便如饿虎扑羊般朝阮娇娇冲过去,将她打横抱起压在了床上,薄唇用力地堵住了少女娇软的唇瓣,将她的惊呼和嘤咛都吞进嘴里,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身体重重地碾压着少女的娇躯。 苏雪被摔得疼,身体还没缓过劲,一抬眼,就见秦穆然那副恨不得将少女拆解入腹的饥渴模样。 呵…… 刚才对着她一副宁死不从的柳下惠模样,现在看到这小丫头,竟然色鬼上身。 苏雪心里又酸又涩,可看着俩人肢体纠缠越来越火热,她忍不住下腹情欲的升腾。 秦穆然并不想被人看去,于是他将被子一掀,把俩人身体遮挡住,然后分开女孩的腿,即使药性刺激得他急于发泄,但他还克制隐忍着,怕弄疼了这娇人儿。 “娇娇……穆然哥哥现在很不舒服,可不可以帮我一下。” 他隔着裤子,肉棒已经撑出个搭大帐篷,抵在少女的腿间难耐地摩擦着。 “好。” 阮娇娇乖顺得像只小白兔,浑然不知身上这头披着羊皮的大野狼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了。 抬头看着床上起伏的身影,虽然被子遮挡了她的视线,但是少女的娇吟还有男人隐忍的粗喘,苏雪自然知道他们战况有多激烈。 她的心凉如水之后,又冻结成一块冰,比被甩更难以接受的打击,秦穆然不是冷心冷情冷欲,只是过去没有遇到能撩起他火的那个女人。 她认识交往几年没有捂热的男朋友,在另一个女孩身上,迸发出热火朝天的激情。 苏雪冷笑一声,可腿间的空虚感越来越盛,她目光变得迷离,就像被下了药一般的反应。 而被子下面纠缠的男女,秦穆然其实并没有真的进去。 不管他多想将娇人儿一口吞下,但还顾虑着房间里还有个苏雪,所以他不想委屈了娇娇,将少女当做泄欲工具,也不想弄得她腿间狼藉,染上任何狼狈。 所以他只是贪婪地吻着少女的唇,然后将少女纤细的双腿并拢,腰胯起伏摩擦着她细嫩的双腿,他之前已经忍了很久,所以抽插数十下,绷紧的那根弦骤然放松,他连忙侧身,将白浊射到了床单上。 秦穆然仓促纾解了一次,自然是不够的,但他不想在此地久留,于是他抽了纸巾擦了擦手,又迅速整理好衣服,牵着阮娇娇的手要带她离开。 “秦穆然!” 苏雪见秦穆然竟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她站起身,一时热血上涌,愤懑难忍,大叫了一声。 秦穆然急着想走,阮娇娇却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向苏雪,似乎觉得夹在吵架的两人中,她露出十分为难的表情。 可以秦穆然现在的身体状况,他压根不想僵持,于是他将阮娇娇打横抱起,便准备将她强行带走,打算之后再跟她好好编理由解释。 身后忽然传来苏雪神秘兮兮的语气,似乎故意吊人胃口。 “娇娇,苏老师有个秘密一直想告诉你,是关于你的。” “苏雪!” 陡然听到,秦穆然胸腔一震,转过身目光锐利逼仄地看向她。 “祸从口出,你最好考虑清楚再说!” 秦穆然如此严厉的目光朝她的脸直射过来,苏雪面色一白,刚才一时恼羞成怒,失去理智脱口而出的话,登时懊悔不已,但依旧抓心挠肺的觉得意难平。 但阮娇娇显然小女孩心态,看俩人一来一往的激烈反应,好奇极了。 “什么秘密?” 少女脆生生的声音在紧绷凝滞的气氛中响起。 -- 22.娇娇你好紧 “什么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呀?” 在苏雪愤然离开后,阮娇娇还揪着这件事不放,一直叽叽喳喳缠着秦穆然问。 “唔嗯……” 阮娇娇这个问题令秦穆然头大,他本来就头昏脑热,望着她那张喋喋不休的粉润小嘴,就直接堵了上去,想要将她亲个七荤八素转移下注意力。 果然,小丫头被这么一亲,俩人湿滑的舌头一勾在一起,就忍不住更进一步了。她的手臂像是藤蔓一样缠上他的脖子,双腿挂在他腰际。 俩人是站着的,所以秦穆然双手托住她的小屁股,她灵巧地爬树一样还挂在他身上蹭了蹭,秦穆然腰身一转,就将她抱着放在了窗台上。 窗外就是城市璀璨的夜景,倒映在她晶亮的眼眸里,秦穆然眸光如月色般柔柔地笼罩着她,欲望却是坚硬炙烫地想要侵入。 “穆然哥哥,你告诉我嘛……” 少女却固执地继续缠问,还嘟着唇撒娇。 秦穆然不由喉头一哽,苏雪如今闹这一出,只怕她真会对她说出来,而阮家就算将她呵护得密不透风,可百密终有一疏,想到未来的某一天,她总会知道男女之间这样的行径意味着什么,到时候在她眼里,阮承安对她那样她会怎么想,而自己利用她的纯真,也做出如此禽兽的行径,她会怎么看待自己? 秦穆然的心不由沉了沉,却在这时,小丫头将脸埋进他胸膛,像只毛绒绒的小猫咪一样窝在他怀里又蹭了蹭,发出舒服的哼声。 “穆然哥哥,我想要你进来。” 她的小手不知何时拉开了他的裤链,隔着内裤揉了揉他的肉棒,还顺着那根的形状上下撸了撸。 少女的要求,怎么能不满足呢? 何况他隐忍得也快爆炸了。 于是秦穆然放出炙烫的肉棒,轻轻抵住花缝,慢慢地挤了进去。 先是进去了蘑菇头,紧窄的花穴将头吃进去有点费力,好在有水液的润滑,秦穆然动作很慢,小心翼翼得让很想吃肉的阮娇娇等的有点不耐烦,于是她手臂一缠,双腿一勾,一个熊抱,就将那粗长的肉棒硬是塞了进去。 “啊……” 肉棒骤然戳到她花穴深处,刚好撞在她酸软之处,让她身心舒畅地溢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秦穆然怔了下,随即宠溺地笑了笑。 “心急的小丫头。” 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揶揄了声,阮娇娇不耐地哼了声,抱怨道。 “你动作太慢吞吞了!” 听到她这话,秦穆然便适当加快了速度,稍微退后拔出,接着往里一撞,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她小穴咬得紧,他刚开始几乎寸步难行,便用力捣了几下,直捣得水声滋滋作响,抽插便顺利许多。 “娇娇你好紧……吸得我好舒服……”秦穆然在她耳畔呢喃,夸奖道。 面容娇俏的少女得意地眉梢一挑。 “大家都这么说呢。” 听到她无意出口的话,秦穆然身体一僵。 大家?不是单数而是复数? “怎么了?你快动动呀!” 阮娇娇穴肉狠狠一夹,小屁股难耐地在窗台上蹭了蹭,想到什么又感慨了句。 “我上次跟大哥也在窗台做了,这个姿势也很舒服。” 闻言,秦穆然倾身过去,垂下眸,下巴轻搁在少女的肩上,确认情绪都被他收敛藏好,他才装作若无其事地附和道。 “嗯,这个姿势是很舒服。” 话音落下,他往前重重一撞,肉棒长驱直入,抵到花壶深处,少女呀地一声娇呼,他加快频率,俩人性器激烈的摩擦起来,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秦穆然身体迷失在情欲的泥沼中,嗅着少女带着香甜奶香的气味,湿热紧致的小穴紧紧含着他的肉棒,他几乎被这种销魂的滋味吞噬,但他的理智却仿佛抽离出来,愈发清醒得可怕。 既然已经掉入这坑里,就不可能再允许自己置身事外,当一个冷静的旁观者。 他不能允许她未来受到半点伤害。 竭力隐瞒,但纸总有包不住火的一天,不知何时被迫面对鲜血淋漓的丑恶事实,还是主动出击,潜移默化地让她一点点接受? 秦穆然做了决定,在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之后,他抱着睡着的阮娇娇,直接敲开了阮家的大门。 阮家四个男人都在,阮承安刚准备给苏雪打电话,对于她让阮娇娇晚归家不悦,没想到,却是一个男人将娇娇抱回来。 这个男人他认识,苏雪的男友。 阮承安眉宇间皱起,充满审视意味地打量秦穆然。 “娇娇有点累在车上睡着了,所以我把她抱下来,不想吵醒她。” 秦穆然一脸淡定坦然地迎着阮承安充满压迫的视线侵袭,平静地解释道,态度不卑不亢。 作为老大,阮承铭立刻迎上去,准备将娇娇从他怀里接过来。 阮家的男人不管真实情绪如何,面上也是不动声色。 但气氛显然非常不和谐,而秦穆然顶着这几乎可怖的恫吓力,并没有将阮娇娇交出去,反而后退了几步。 “我跟娇娇已经发生过关系了。”他清晰地吐出这句话。 此话一出,四个男人根本无法掩饰勃然的怒意,他们都是极其聪明之人,秦穆然这样送娇娇回来,就意识到不对劲。 “我也知道,你们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他索性直接揭穿,将所有龌龊都摊开来说。 谁也没有比谁高尚!能站在道德高点指责他! 秦穆然来之前便将想知道的从阮娇娇口中套出来,事实比他想象的更严重。 阮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秦穆然主动加入战局,让本来就暗流涌动的局面,如陡然被撕开了一道裂口,更加复杂纠结。 男人的目光都凝视着枕在男人怀里的少女,她睡颜娇憨,纯洁无瑕得像个堕入凡间的天使,似乎梦到什么有趣的事,她粉润的唇角噙起浅浅的笑意。 -- 23.偷窥癖 阮娇娇每天醒来枕边都换个美男,她这神仙日子简直爽歪歪。 相较于她夜夜逍遥快活得神清气爽,苏雪的面色却一天比一天阴沉抑郁。 春梦连连得不到满足,欲求不满得不到滋润,她时常彻夜难眠,导致双眼青黑,脸颊苍 白,像是一朵缺水干枯的花儿,没了娇艳鲜活的颜色。 因为要去阮家做家教,所以她起了个大早,画了个精致的妆容来掩盖气色不佳,但是当她 上了一天课,被留下来享用晚餐时,特意补过的妆也掩盖不了她眸里的晦暗和郁卒。 秦穆然也在,最近他俨然一副阮娇娇男友的姿态,对少女照顾呵护有加,将她彻底无视。 真是讽刺呵! 苏雪心里冷笑,吃在嘴里的菜肴味同嚼蜡,根本食不下咽,她的眼神投向如众星捧月般的 阮娇娇。 这个依附男人而活像菟丝花一样的白痴傻子,就凭那张无辜漂亮的脸蛋勾引了那么多男人 而浑然不知! 对于阮娇娇,她现在抱着一种复杂而微妙的心情,有怜悯,还有鄙夷。 她现在算什么呢? 再疼着宠着又怎样,根本不为世俗所容违背伦理又不道德,同时沦为好几个男人的胯下玩 物而不觉,还一副自得其乐的陶醉模样,真是可怜。 苏雪强忍着胸腔翻涌的一股酸涩,可是纵使如此不堪,她却控制不住自己嫉妒得要死! 阮家四个男人都是这般优秀,睡到其中任何一个都足够女人炫耀一辈子了,这丫头竟然拥 有四个! 这段时间,苏雪也不知道是撞了邪还是怎么的,总是接二连三撞见阮娇娇的好事! 除开最早书房里,让她震惊错愕的她与阮承安苟合那幕,之后是图书馆见到秦穆然的情不 自禁。 再后来她有一晚留宿,因为失眠而打算下楼喝水,忽然听到她卧室里传来的动静,鬼使神 差地,苏雪走过去偷听,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劲,最后实在忍不住窥视欲望的悄然拉开一条门 缝偷窥。 她竟然看到阮承铭和阮承珏,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对少女进行夹攻。 苏雪登时面红耳赤,却因为这别具一格的刺激场景,让她回了房间忍不住将手指伸进穴里 自慰,可是自己的手指怎么能比得上男人那粗长坚硬的肉棒。 那之后,苏雪撞见阮承书将阮娇娇抱进房间里,不久里面便传出少女的吟哦和男人的粗喘 时, 她偷窥到活春宫的次数之多,让她越来越麻木了。 她的心情,也越来越复杂。 天气一天天热起来,夏季雨水多。 入夜,窗外划过一道闪电,瞬间撕开了黑暗的夜幕,照亮了整片夜空,紧接着雷声轰隆隆 作响,噼里啪啦的下起暴雨来。 苏雪特意看了天气预报,所以计划好会被留宿,事实也果真如此。 阮娇娇盘腿坐在沙发上,将一颗葡萄塞进嘴里,牙齿将葡萄咬破,紫红色甘甜的汁水从唇 角溢出来,她自然地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下唇瓣,还顺带舔了舔指尖。 这一幕,让或正襟危坐,或懒散斜靠在沙发边的几个男人眸色渐深。 “娇娇,困了就回房睡觉。” 阮承安走过去,姿态自然地将少女一把抱起,蜷缩在他怀中的少女柔顺得像只小猫咪。 “苏老师,我也上楼了,请自便。” 阮承铭倒是拿出主人对待客人的礼貌,招呼了一声,阮承书和阮承珏却是不声不响地直接 走了。 转眼间,偌大的客厅,就剩下秦穆然和苏雪两个客人。 “不上去看看,你的小宝贝大概现在正在阮承安怀里呢。” 经过上次的事,苏雪和秦穆然已经彻底撕破脸,没有其他人在场,苏雪毫不掩饰地讥讽 道,阴阳怪气的语气里有藏不住的酸意。 秦穆然目光平静且冷淡地投向她。 “苏雪,何苦呢?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惹恼他的代价。” 闻言,苏雪用力地咬住自己的嘴唇,表情异常难看。 是的! 如今她已经见识到阮承安手段的可怕,说得好听她是家教老师,现在她根本就是被阮承安 手里随意拿捏的一条狗。 阮承安掌握了她家的资产命脉,一个不如意就能让她家破产背债,甚至沦落街头成为乞 丐。 苏雪恨得咬牙切齿,就像落在蛛网里的一只小虫,不管内心如何挣扎,却又无能为力。 可她心有不甘,很想反驳几句,可是秦穆然显然并不想浪费时间在她身上。 “早点休息。” 秦穆然站起身,上了楼。 他现在也是阮娇娇的家教老师,除了授课,还会带阮娇娇出去玩。 苏雪不知道秦穆然是如何说服阮家四个男人的,但她不傻,知道他们定是达成了什么协 议。 真恶心! 五个男人共享一个女人。 苏雪拿着包也上了楼,这时候一声炸雷,把她吓了一跳,差点摔倒在楼梯上。 这鬼天气! 苏雪经过阮娇娇卧室的时候,脚步不由停顿住了,她忍不住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不知何时 起,她有了偷窥的癖好。 里面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苏雪心脏砰砰直跳,听了半天,似乎里面的人一直在聊天,并 没有别的声音传出。 苏雪在外面偷听,阮娇娇是知道的,她忍不住恶作剧心起,赤着脚走到门口,地上铺着厚 厚的地毯,自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于是当阮娇娇突然拉开门时,苏雪还屏住呼吸神经绷紧,俩人不说话了是不是准备要做 了? 猝不及防之下,门拉开了,苏雪心一咯噔,暗道糟糕,就听见阮娇娇讶异的声音。 “苏老师,找我有什么事吗?” 苏雪迅速回过神,扯了个借口。 “刚刚那雷声挺大的,我担心你害怕,所以想问问需不需要我陪?” 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阮娇娇竟然露出一副愉快的表情,一口答应了。 “好呀!” 少女不由分说将苏雪拽进了屋里,然后对一旁神色莫测的阮承安道。 “有苏老师陪我睡,阮承安你走吧。” 留言 在阮承安的要求下,阮娇娇改掉了称呼,不再唤他爸爸,而是直呼其名。 苏雪压根不敢看阮承安的表情,直到门关上,屋内就剩她和阮娇娇两个人。 “苏老师,你带睡衣了吗,要不要穿我的?” 阮娇娇已经自顾自张罗起来,显然对跟苏雪一起睡觉充满期待。 苏雪看阮娇娇将衣柜打开,拿出几件睡裙让她挑选,其中一件白色蕾丝睡裙她很眼熟,她 偷看到女孩穿着这条睡裙被男人慢慢撩开,露出莹白娇嫩的肌肤。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她将拒绝的话咽了回去,选了那条睡裙。 -- 24.骚动 外面雷雨交加,自然很难让人安心入眠。 准备关窗户的阮承书注意到书房亮着灯,阮承安竟然没陪娇娇,或许公司有什么急事需要 处理。 他心念一动,便立马走出了房间。 走到阮娇娇的卧室门口,阮承书轻车熟路地摸黑进去,看到床上的倩影,他唇角一勾,走 到床边将手摸上女孩露在外面的腿。 但揉捏了几下后,阮承书心里浮起些异样的感觉,这脚踝似乎粗了点,他刚试图再确认一 下手感,没想到床上的女人忽然将他一拉,让他身体朝床上倒去。 阮承书压到女人身上的时候,嗅到女人身体散发出来的气味,那种古怪的感觉更加强烈。 他想推开她,没想到女人像是八爪章鱼一般缠到他身上。 阮承书从小到大,遇见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也不少,他还能维持绅士风度得体应对,可现在 这状况,分明是对方以为他分辨不清人,故意混淆想让他把她肳wW.xB②0.com了。 阮承书胸口挫着一团火,恶狠狠地将那试图往他身上扭的女人推开。 但他没想到他竟然一下没甩开,那女人卯足劲儿执着地自荐枕席,还将手朝他腿间探去, 想要摸他的分身。 他见过贱的,可没见过这么贱的! “苏老师怎么会在娇娇的房间里?”阮承书自然猜出这女人的身份,毫不留情地揭穿。 苏雪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即使表情掩藏在黑暗中,但她依然觉得无所遁形,羞愧难当。 可是她不能承认自己的心思,只好硬着头皮装傻。 “我……我睡糊涂了……是娇娇让我陪她一起睡觉的……咦……娇娇呢?” 阮承书确认床上只有她一个人,他给她留了几分颜面,没有将灯打开,轻嗤了一声,意味 深长道。 “既然娇娇不在,苏老师还是回自己房间睡吧,闹出什么误会就不好了。” 对于阮承书的讽刺,苏雪恼恨不已,但敢怒不敢言,只好弱弱地应了声。 当门关上,苏雪倒在床上,越想越气,想到之前的情景,阮承书的手触碰到她身体那一刻 她体内的疯狂骚动,更加睡不着了。 可恶! 她就不信,她一个都沾不到! 此时屋外雷声骤歇,但是狂风大作,大雨倾盆,树枝和树叶被摇晃得哗啦作响。 而书房里,气氛却是宁静温馨。 阮娇娇被阮承安抱坐在腿上,他在处理公务,她则无聊地打呵欠。 “困了?”阮承安问她。 “嗯。”她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呵欠。 阮承安这头老狐狸是狡猾,等阮娇娇睡下后,还找借口将她骗出来陪他,不过此举正中了 她的下怀,所以她便悄悄地从房间溜走了。 原以为阮承安要让她睡觉了,没想到这男人嘴上关心,大掌却从她的睡裙探进去,抚摸她 光滑的脊背,没多久,阮娇娇就感觉到屁股下面有个东西硌得慌。 阮承安两根手指顺着腿间滑进去,从内裤边缘探入,轻轻揉捏她穴口的蕊珠,当指尖逐渐 摸到湿濡水渍时,他便拉开裤链,将硬挺的肉棒抵在已经准备好的花缝处,手臂揽住少女纤 细的腰肢一抱,肉棒顺势就挤入了狭窄的甬道里。 “嗯……”阮娇娇嘤咛一声,因为花穴突然的异物侵入感而微微眯起眼。 阮承安只是挤进去了一半,然后往外退,再慢慢朝里插入,这么来回数十下摩擦,穴里的 水液也多了起来,而他动作不急不缓,肉棒推挤着层层叠叠的媚肉,感受那被紧紧吸吮的快 感,他的下巴搭在少女的肩上,微凉的薄唇亲吻着少女脖颈上细腻的肌肤,当肉棒完全插入 少女的幽穴里,俩人彻彻底底合二为一,阮承安两只手掌握住少女的娇乳,将她两团绵软完 全包裹在手掌里。 “娇娇……叫我的名字……” 阮承安在她耳畔低语,嗓音性感撩人,魅惑无边。 阮娇娇心里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几个男人大概是唯恐她把他们当做其他人,总是不厌其烦地在性事上让她叫他们的名 字。 虽然内心嫌弃他们真够无聊,但她还是配合地娇糯唤着他的名字。 “承安……嗯啊……阮承安……” 阮承安托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腰胯向上顶弄,肉棒反复戳着她的花壶深处,刺到敏感处 时,阮娇娇的身体会下意识绷紧,他便心领神会地专门朝那里冲撞。 很快,俩人性器摩擦分泌出大股湿滑的水液,黏糊糊的,阮承安将肉棒先从她穴里退出 来,将少女抱坐在桌上,用纸巾给她擦了擦。 阮娇娇小脚却不安分地荡来荡去,还不时踢到他,阮承安只好随便擦了擦,又将这小丫头 重新抱入怀里,炙烫的分身迫不及待地重新闯入那销魂穴里,这次俩人面对着面,所以阮承 安眸含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头噙住她软嫩的香唇。 少女的滋味香甜无比,像块牛奶糖般,恨不得将她就这么含化了。 阮承安再次动作起来,却还是不急不躁的,他似乎格外享受俩人身体融合的过程,倒是不 那么在意宣泄欲望了,为了延长时间,他就钟情于那唇舌来描绘她肌肤的每一寸,又为了维 持她的欲望高涨,他手指在她的敏感带挑逗撩拨个没停。 终究还是心疼战胜了欲望,阮承安怕累到她,便最后草草冲刺了数十下收了场,就是这 样,这小丫头也懒洋洋地没骨头一样窝在他怀里,看样子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阮承安将她细白的手指攥在手心,怜爱地捧起来一根根吻过去,随即将她抱回自己的卧 室。 她虽然洗过澡了,但刚做了一场,夏天炎热,他怕她着凉,冷气温度调得不低,所以一身 香汗淋漓,又给她重新洗了遍澡,吹干头发。 这丫头懒在床上任由他摆弄,倒是乖巧极了。 等伺候好小姑娘,阮承安也冲了个澡,抱着娇人儿安然入眠。 第二日,苏雪顶着两个黑眼圈过了一天,又被小丫头热情邀请同床共枕。 苏雪内心那个魔鬼般叫嚣的声音越来越大。 以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像奴隶一样受控于阮家。 那如果她跟阮家任何一个男人上了床,情况就不一样了。 或许,她可以嫁进来,登堂入室,甚至鸠占鹊巢? 她跟阮娇娇不一样,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嫁给阮家任何一个男人,但是阮娇娇不行。 等她年纪再大一些,也总归是要嫁出去的。 就算她能留在阮家一辈子,也不过是养成一个老姑娘而已,到时候年老色衰,又没有子嗣 维系感情,这几个被她色相所迷惑的男人还能宠她如珠如宝吗? -- 25.盛宴 有了那次阮承书摸黑上床的经验,苏雪想了个好主意。 就算失策被察觉,她也可以推脱是自己迷糊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这几个男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所以她一不做二不休,刚好这日是阮娇娇十八岁生日, 她就趁人不注意,在酒里下了药。 看着所有人都将杯中的酒喝了,苏雪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五个男人同时中了药,她就不信她一个都捞不着,她也不信阮娇娇那纤细的小身子骨能同 时承受五个人。 阮娇娇以前滴酒不沾,刚好成年便让她尝了酒。 结果这丫头沾了点酒精就俨然有了醉意,脸颊绯红,醉眼朦胧,偏偏酒品还不怎么好,随 便缠着人就要亲亲要抱抱,却撩完就跑,空气一时有些微妙的胶着,让人头昏脑热,意乱情 迷。 阮娇娇闹腾了一阵就躺沙发上睡着了,秦穆然将她抱起来上了楼。 跟往常一样,这小丫头一不在,所有男人都失了兴致。 仿佛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哄小公主开心,既然小公主走了,那就没有待下去的必要,连一 贯礼貌的阮承铭都没招呼她一声,关切的目光紧锁在离开的人身上,亦步亦趋地跟了过去。 因为药放在一整瓶酒里,所以分到每个人身上并不多,而且她精心挑选的,就算之后到医 院做血液检测也查不出药性残留。 为了壮胆子,苏雪豁出去,自己也灌了大半杯酒。 即使做好了计划,但真的实施时,苏雪依旧心怀忐忑。 幸好她喝了酒,她提心吊胆地推开阮娇娇卧室房门,发现几个男人都在,她便装作关心体 贴的样子。 阮娇娇似梦似醒,迷迷瞪瞪的,苏雪刚凑过去,就被小丫头一把抱住,手还抓着她的胸一 通乱揉。 “好软啊……” 阮娇娇一边狂揩女主的油一边借酒装疯卖傻,苏雪被一个女孩子摸胸,内心排斥想要推开 她,结果阮娇娇直接吐了她一身。 苏雪:“……” 阮娇娇吐完之后,似乎清醒了不少,满怀歉意,立刻将苏雪推进浴室里洗澡,还给她拿了 睡裙,正是她上次借穿的那件。 等苏雪洗好澡出来,卧室里竟然空无一人。 她愣住了,她难以置信,难道计划就要这么落空? 苏雪心有不甘地往外走,刚走到走廊便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 原来是阮娇娇吵着闹着又要喝酒,拉着几个男人,自己喝还不够,还要劝酒。 看她这么欢脱开心,几个男人都纵着她,陪她喝光了好几瓶酒。 苏雪站在楼梯上,一直暗中观察着,看着几个男人显然越来越醉,或许药性也让他们有了 生理反应。 阮承安解开了领带,而阮承铭扯开了衬衫的几颗纽扣,他仰面靠在沙发上,有些难耐地喘 着气,两个平时衣冠楚楚的男人都显出醉态。 而年纪尚小不胜酒力的阮承珏则已经抱着阮娇娇,俩个人在沙发上呼呼睡去,阮承书和秦 穆然一个抱一个,准备将纠缠的俩人分开。 见此情状,苏雪心脏怦怦直跳,耳膜咚咚作响。 就像是老天有意想要推她一把,忽然整幢别墅陷入一片漆黑,所有的灯都灭了。 苏雪牙一咬,鼓足勇气摸索着下了楼。 现在,她面临一个选择,挑哪个男人。 原本最让她心动的阮承安,却是她最不敢碰的男人,她已经见识过这个男人的手段,就算 他真睡了她,这个男人也不可能娶她的,野心再大,她也不会冒险,白白浪费这次机会。 阮承书也不行,这个男人上次无情拒绝她的情景历历在目,令她现在都觉得羞耻。 而阮承珏年纪太小了,也不在她的考虑。 不再犹豫,苏雪按照记忆朝阮承铭的方向摸索过去,这个男人是唯一给过她好脸色的男 人。而且这个男人成熟沉稳,比起阮承安也不逊色。 就在苏雪偷偷摸摸鬼鬼祟祟走到阮承铭身边,准备投怀送抱之时,突然听到少女一声呻 吟。 黑暗的空间,浓稠的气氛陡然凝滞了几秒,接着几个男人都朝声音来源方向快步过去。 苏雪准备下手的男人也起身离开,她伸手想阻拦,却只摸到衣角,落了空。 “娇娇……” “怎么了娇娇?” 男人们的声音关切而焦急。 “他……呜呜……他弄疼我了……” 少女语气委屈地哭哭啼啼起来,但说出口的话却那般暧昧不明。 紧接着,似乎有重物倒地的声音,像是肉体跌落到地上的闷响,男孩哼了一声,像是被揍 了。 “别打……现在不疼了……” 阮娇娇又急忙唤道,边叫嚷边滚下沙发,试图阻止几人围殴一人,结果自己不知又撞到哪 里,疼得哼哼唧唧。 因为她的乱入,局面一时乱七八糟,下手揍人的怕误伤她,又听到她摔倒,怕她嗑撞得 疼,连忙想将她扶起来,七手八脚混在一起,却因为醉酒控制不住平衡,跌做一团。 “啊……压着我了……好重啊……” 阮娇娇又娇声抱怨,挣扎起来。 “呀啊…” 紧接着,少女发出一声娇吟。 苏雪顿时急躁起来,这些人乱做一团,她虽然可以浑水摸鱼,可是她也面临异常尴尬。 她如果凑过去了,万一几个男人兽性大发把她蹂躏惨了怎么办? 苏雪想的可是瞅准一个人下手,她不像阮娇娇,被几个男人真心放在手里疼宠,等他们醒 来,发现自己酒后乱性睡了同一个女人,她也很怕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 “唔嗯……” 自那声呻吟过后,少女的声音越来越娇媚,还能听到衣料和肉体摩擦的声音。 偷窥了那么多场活春宫,苏雪要还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状况,她就太白痴了。 她一个人跟个木桩一样杵在客厅一角,而沙发那边战况显然越发激烈。 苏雪周身的血液忽冷忽热,她竖着耳朵听动静,她忍不住讥嘲地冷笑,她不信那小丫头能 经得住五个男人,那得要多耐操。 显然她想的也是五个男人心里想的。 他们虽然头昏脑涨,身体叫嚣着翻涌着情欲,但是还尚存理智,那是这么多年来深入骨子 里对少女的怜惜和宠爱,所以除了阮承珏少年心性不坚定冒失地插了穴,其他人都是或跪或 抱,亲吻着少女娇嫩的肌肤,自己在撸着分身宣泄欲望。 留言 漆黑的夜,酒精的迷醉,如给所有人罩上了一层保护色,给这场活色生香的饕餮盛宴里每 个人一个分享放纵的机会。 当夜重新归于沉寂和平静后,苏雪觉得像等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客厅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呆怔在那里。 只有她落了单。 她此时双腿发软跪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攥着一个红酒瓶,瓶身上全是黏滑的水液。 -- 26.贪吃 阮娇娇躺在床上,乌黑如缎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衬得她雪肤红唇,漂亮得不像真人,像 是易碎的瓷娃娃,晶莹剔透的肌肤沁出一层薄汗,更显出娇嫩,上面还有斑斑红色的指痕。 她实在太嫩了,手上一个使力,不小心就留下一道印迹,却给这具无暇的胴体带来一种凌 虐的美感,此刻她是半梦半醒的,清润的水眸里雾茫茫一片,氤氲着朦胧的水雾,她粉色的 嘴唇因为用力的吸吮,有些红肿,微微撅着,因为身体难受,秀眉也蹙着。 “唔……啊……别……受不了……” 男人的头埋在她微弯着的纤细双腿间,正用唇舌卖力地又吸又舔,她玉体横陈,一左一右 双手都握着两根粗长肉棒。 阮承铭粗粝的大掌包裹着她细白的手指让他在他分身上上下撸动,而阮承珏的手掌温腻一 些,但手劲却大得很,攥着她手指有点疼,还让她捏他下面的肉囊,一直摸到上面的蘑菇 头,还不时倾身蹭到她耳畔粗喘,舌尖舔她的耳廓,伸入她耳洞中,弄得她又酥又痒。 “太坏了!你们太坏了!”少女被全方位玩弄得忍不住哭出声来,但仔细辨别,分明有种 说不出的欢愉,倒是显得欲拒还迎。 阮承安绕到后面将少女抱起来,唇舌从她的脖颈处,水痕蔓延直到腰窝处。 这时候,将脸埋在腿间的阮承书也抬起头来,唇上一片湿漉漉的水渍,他伸出舌尖舔了一 圈,眼神魅惑撩人。 秦穆然并不在其间,他于阮家男人而言,终究是外人,这种情况,他不会再掺一脚。 她的小穴已经足够湿濡,身体也足够敏感动情,显然已经准备好容纳男人的肉棒入侵了。 一前一后将娇娇夹在当中的阮承书和阮承安对视了一眼。 显然一手调教的阮承安占了上风,他一臂缠住少女将她提起来,握着肉棒对准那道分泌着 水液泥泞不堪的小穴,因为有三个男人旁观,所以这次他没有像平常不紧不慢,而是瞬间将 少女往下一压,坚硬炙烫的分身瞬间贯穿花穴,长驱直入,整根吞没在花穴里。 “啊……太深了……不舒服唔嗯……” 少女被刺激得叫了一声,被阮承书捧住脸堵住了她的叫声,他还将舌头深插入她口腔里, 搅动着勾缠着她的小舌头,让她无处闪躲。 而在她身后的阮承安,则手臂抱着她的腰身,腰胯使力啪啪地插着穴,将她顶得娇躯起起 落落,胸前两团娇乳也跟着颠簸颤巍巍地摇晃,像是两只欢脱活泼的小兔子。 阮承铭和阮承珏一左一右将那只小兔子的红眼睛含在嘴里,用舌尖舔弄吸吮着,品尝得津 津有味。 靠! 饶是老司机的阮娇娇,被这四个男人这样摆弄也受不住,太淫乱了!太酒池肉林了!! 当阮承安将她身体往上一提,接着跟着一压而肉棒往花壶深处重重一捣,阮娇娇啊地张大 嘴,舌尖被阮承书用力一吸吮,浑身上下一股电流乱窜的酥麻感,她的穴肉瞬间绞紧了阮承 安的肉棒,接着大股水液从穴里流淌出来。 阮承安被她这么一夹,脊背一僵,也泄了身,射出大股的白浊。 阮娇娇如鱼儿般滑不溜丢地从阮承安身上倒了下去,两人性器分开那刹那,如水漫金山, 花穴挤出的黏稠水液,将床单也弄得淫靡不堪。 她双腿岔开,绯艳吐着花汁的小穴如一朵花儿绽放在阮承书眼前。 他胯下难忍到快爆炸,却还俯下身,亲吻少女的唇角,柔声地问道。 “娇娇,让二哥进去好不好?二哥忍得难受……” 少女多纯洁善良的小天使啊,看阮承书一副难受的模样,立马就答应了。 于是阮承书将她翻了个身,长臂箍着她的细腰,从后面挤入进去,这个姿势入得格外深, 又因为背对着,看不清导致刺激来得格外剧烈。 几乎阮承书刚插进去的刹那,少女娇躯就颤抖哆嗦起来,他却来势汹汹,勇猛杀敌般一往 无前,腰胯撞击在少女浑圆的屁股上,啪啪啪地清脆肉体撞击声。 因为阮承书选择了后入,刚好跟阮承安变幻了位置,阮承安在前面,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女 孩的脸,不放过她动情时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她红唇微张着,可以看到调皮的小舌头在口腔里不知所措,她浓密的睫毛翘着,灯光打下 来,在她白里透红的脸上烙下出一圈阴影,可以依稀看见她脸颊上的绒毛,像是小动物般, 细软可爱,质感如凝脂般丝滑水嫩。 他将手指伸进少女的口中,逗弄着她香滑的小舌头,结果她果然抬头看他,嗔了他一眼, 眼角还沾着动情的泪,像是童话故事里美人鱼落下的泪变成莹润的珍珠一样。 阮承安满眼宠溺,亲吻她的脸颊,大掌却揉捏着她雪白的娇乳,当捏出硬硬的乳粒后,他 再一路亲下去,低头弯腰,将充血而嫣红的乳尖含在嘴里继续吸咬。 “娇娇……我的娇娇……” 阮承书闷哼一声,因为阮承安的动作,他太熟悉少女的敏感带,撩拨几下便让阮娇娇小穴 被刺激得瞬间绞紧。 承书只觉得头皮发麻,根本忍不住袭来的巨大快感,猝不及防就射了出来。 草! 他忍不住暗骂一声,这只老狐狸!看他吃肉就不爽是吧!他才没吃两口就被迫缴了枪。 阮娇娇哪里不知道这些男人床上还要暗暗较劲,但她只当不知道,她只要像个女王一样接 受裙下之臣的跪舔就行了。 当阮承书从她身体里退出,阮娇娇便缠到了阮承铭身上,小脸在他胸膛上蹭啊蹭。 “大哥……我困了……” 阮承铭自然是心疼她,看她一脸无精打采,是真的疲倦了,于是他抱着阮娇娇独自走进了 浴室里。 他是老大,两个弟弟自然不能忤逆兄长。 阮承书穿好裤子,抱臂斜睨着阮承安,目光透着挑衅。 父慈子孝的虚伪表象早就撕开了,这狼多肉少的局面,阮承书对于阮承安刚才的阴险行径 自然不满。 浴室门关上,阮承铭将阮娇娇抱进淋浴间,打开花洒,温热的水落下来,他仔细地挤了沐 浴泡泡给少女清洗着,他准备去给浴缸放热水,怀中的女孩却不肯,双手双脚缠在他身上不 放,娇气得厉害。 “大哥……我知道你对我最好,所以娇娇故意让你抱我进来的。” 少女睁开眼,乌亮的眸里懒散一扫而空,对他眨了眨,透着狡黠。 “把我抱到台子上,像上次在窗户边那样。” 她凑到他耳边咬耳朵。 阮承铭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心里软得不像话。 真是他的心头肉!他的贴心宝! 阮娇娇坐在洗手台上,准确来说是坐在阮承铭的手掌上,他温热的大掌揉捏着她的弹性十 足的屁股肉,她双腿夹住他的腰,小手握着阮承铭的肉棒,小穴主动迎过去,将那根硬挺粗 长的肉茎吃进小嘴里,她唇畔噙着笑,一脸满足。 “贪吃的小丫头!” 阮承铭没想到她经历了几场情事下来,还这般主动,刚进去,小屁股就难耐地自己动起 来。 阮娇娇啊呜一口朝他胸上咬下去,虽然阮承铭穿着衬衫,但她尖尖的小牙齿撕咬得还挺 疼。 “轻点……坏丫头!” 阮承铭捏了把她的屁股。 “哼!不识好歹的坏哥哥!”阮娇娇却娇嗔地埋怨道。 “人家一心想让你舒服你还说我贪吃!” 阮承铭一时哑然失笑。 “好了,哥哥错了。娇娇对哥哥好,哥哥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那以后娇娇想怎么样 就怎么样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阮娇娇忽然动作粗暴地一把扯开阮承铭的衬衫,像只小兽一样,再次一 口咬在他胸上,还拿齿关厮磨他的乳粒。 阮承铭虽然不像阮承珏那样经常运动硬梆梆的胸肌,但是劲瘦有型,身材手感也是一流。 而且斯文禁欲系的男人,格外让色女有食欲。 想要剥开他人前冷淡矜贵的皮,为她痴为她狂,为她热情似火地燃烧。 果然,阮娇娇这么又舔又啃的,阮承铭不复之前的冷静沉稳,紧紧搂着她的腰,大开大合 地抽插起来。 阮娇娇被他干得神魂颠倒,像是巨浪袭来时的一艘小船,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仿佛不会停 歇。 俩人不停变换姿势,后来一起泡进了浴缸里,看热水注入,将俩人身体一点点漫过,阮承 铭再次噗滋噗滋插穴的时候,就有水花从俩人交合部位冒出来,在即将高潮之时,阮娇娇顽 皮地捧住阮承铭的脸,将他往下一推,让水吞没俩人的口鼻,几乎窒息的感觉伴随灭顶的快 感同时袭来,水下,阮承铭狠狠地吻住阮娇娇的唇。 他突然冒出个就这么死在她身体里也不错的念头来。 -- 27.笼中鸟 “早。” 一道磁性悦耳的男声响起,坐在餐桌旁,如窗外清晨的阳光一般清新冷冽。 苏雪眼神复杂地看着秦穆然,他跟她打完招呼后,便没再看她,而是端起手边的咖啡杯喝 了一口,拿着手机翻阅新闻,神情淡然而自若。 说来好笑,两个都是客人,却起了个早,而这里的主人却迟迟未见露面。 而苏雪当然明白个中缘由,昨夜闹那一场,春宵苦短,长夜漫漫,她指甲深深地抠进掌 心。 那小丫头那身板,真以身饲虎,睡了四个男人呵。 想到她昨晚的欲求不满,她掩下讽刺和嫉妒的眼神,故作平静地拉开椅子坐下吃早餐。 “苏雪,再给你一句忠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忽然,秦穆然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句。 什么意思?! 苏雪吃惊地骤然抬头,表情太过慌乱她又立刻垂下眼,却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早啊。” 娇人儿一边打哈欠一边才楼梯上走下来,秦穆然放下手机,迎过去,最后几级台阶,他唇 角含笑直接将她抱下来。 秦穆然以腿给她当椅子,手臂圈抱着阮娇娇,像是哄小孩一般温柔宠溺的语气。 “肚子饿了?我可以把东西给你送上去,昨晚那么累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早餐还没吃就被喂一嘴狗粮,苏雪只觉刺眼,这还是她印象中那个高冷淡然的秦穆然吗? 男人骨子里真贱! 阮娇娇瞥了眼苏雪,女主已经快被她刺激疯了,都几乎隐藏不了情绪了。 她推了把秦穆然,从他怀里跳下来,忍不住腰膝酸软,她皱了下眉。 妈的!纵欲过度的代价。 一睁开眼发现四个男人挤在她那张床上,她要是不赶紧溜,要被他们吞得骨头都不剩了。 虽然男人对她没有一丝一毫凶残,但是她这身娇腿软的,哪里经得起他们这么折腾。 “系统,任务完成了,困难模式也达成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她唤出系统询问道。 这个世界的任务很简单,说穿了,原身就是想要一家人继续和睦相处而已。 现在都变成她的裙下之臣,兄友弟恭,多相亲相爱啊。 “宿主,你忘了,还有个最大的威胁没有解除。”系统提醒道。 喔。 阮娇娇想了想,也对,这个家庭最大的危机,那就是她知道真相。 看来,不能再装傻调戏男人了,唉。 想到男人们虽然乐在其中却又忧心忡忡,唯恐她知道真相那天会崩溃,对她都小心谨慎如 履薄冰,阮娇娇莫名又来了兴致,期待窗户纸被捅破那天。 要不要皮一下呢? 上演一出我不听我不听你们都在骗我害得我好苦我不想活了把他们吓得魂飞魄散跪下来叫 姑奶奶的苦情戏码呢? 阮娇娇决定好好地计划一下,杀他们个出其不意措手不及。 系统:“……” 它家宿主总是暗戳戳想着搞事情,它也有点小期待是肿么回事。 吃饱以后,阮娇娇伸了个懒腰,猫咪一样窝在沙发里,秦穆然给她剥桔子,将橙色的桔肉 塞进她嘴里。 苏雪看她那张清纯漂亮如天使般的脸孔就觉得扎眼。 如果她知道真相会是什么表情,肯定不会再这样无忧无虑,她会痛苦,再也不能懵懂无知 的幸福快乐了吧。 住进苏雪身体里的魔鬼叫嚣着,带着一种不惜毁天灭地也想要毁了这女孩的冲动。 阮娇娇似有所觉,看向苏雪一眼,笑盈盈道。 “苏老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怎么一直在看我?” 就连阮娇娇都觉得自己真的太婊了。 只怪这个困难模式太丧心病狂,日常让她演活春宫给女主看,她也是很心塞啊。 苏雪快速收回眼神里的狰狞和癫狂,即使一闪即逝还是被秦穆然捕捉到了,他眸色沉凝, 若有所思。 阮娇娇还在等苏雪做点什么的时候,就被阮承安告知,苏老师家里出了点事情,不能再担 任她的家教老师了。 其实昨夜酒醉意乱情迷,几个男人也察觉到些许不对劲,阮家行事风格又是宁可错杀不可 放过,加上秦穆然的提醒,所以索性斩草除根,就威胁暗示苏家,将苏雪给送到了国外。 阮娇娇不免有些扫兴,女主都被送走了,她日子更加无聊了,于是闹着要去学校上课。 男人们现在还不是只能一起挖空心思哄着这小祖宗。 于是一番紧锣密鼓的部署,生生给她整出一个班级的同学来,里面的男男女女都经过精挑 细选,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已经千叮咛万嘱咐过了。 说白了,阮娇娇不过是从一个小笼子,关进一个更大的笼子里。 没想到,百密终有一疏,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金丝雀还是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从监控视频来看,小丫头是有计划自己逃走的,她借课间休息去洗手间,换了衣服又乔装 打扮一番,趁人不备,混在学生中间,走出校门后还拦了部计程车,逃出生天。 即使他们找到计程车司机,也只知道她下了车后进了熙熙攘攘的商场,行动轨迹很快就断 了。 五个男人齐聚在一起,面色一个比一个凝重。 阮娇娇失踪后,在她房间枕头下发现她留的一封信。 信里说,她已经知道了。 知道跟阮承安和三个哥哥发生的事情是不对的,她怕他们越陷越深,几个人越纠缠越混 乱,于是决定快刀斩乱麻。 她想要独自生活,不想要在活在男人编织的谎言中,于是她走了,她会好好照顾自己,希 望她回来的时候,阮承安和几个哥哥都已经成家,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也希望他们能够成全她,放她自由。 自由个屁! 阮承安悔恨不已,这些年他将她保护得太好,她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多危险,她这么不 谙世事的小姑娘流浪在外,遇到坏人歹徒怎么办? 阮承安所想,是所有男人心里的想法,他们着急上火,恨不得抓心挠肺也要将这小丫头找 回来,正心急如焚地想办法时,突然门铃响了。 -- 28.结局 离家出走的阮娇娇被身穿制服的几名警察给送回来了。 阮娇娇气得牙痒痒,系统差点笑破肚皮。 她在这个世界呆得太闷了,好不容易得到自由便进娱乐场所想要寻点乐子,她想阮家男人 不可能想到她会跑到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去。 结果好死不死,偏偏遇到警察临检,她这张脸太稚嫩无辜具有欺骗性,警察以为她是被骗 进来的,将她列为重点调查对象。 她没有身份证,警察再三询问,便以为她是离家出走的未成年,几个本来走硬汉路线的警 察大叔一脸和蔼慈爱,缠问得她烦不胜烦,只好报出家里住址。 阮娇娇精心策划的逃跑,就这样失败了。 一声不吭地回到房间,阮娇娇面对五个沉默的男人,气氛一时很是凝重。 “娇娇……” 阮承安语气沉沉地唤了一声,走过去,刚想要将失而复得的娇人儿搂进怀里,狠狠地吻她 一通,结果少女如受惊的鸟儿,后退几步,差点被椅子绊倒。 她脸上的仓惶无措完全暴露在几人眼中,他们心像是被插了一刀,汩汩往外流着血。 “别碰我!”少女娇声道,声音娇软,但语气却格外坚定。 “你们都在骗我!尤其是你!阮承安!你明明知道那种事是不对的,却一直哄我做!你这 个大混蛋!” 阮承安身体僵住,浑身血液如被冻结冰封,他就知道早有这么一天,她会意识到自己多么 无耻,他再也不会她无条件信赖的人,她会明白他有多恶劣多邪恶,利用她的天真无邪,对 她做出那样的事情。 可是,他不后悔!他阮承安从来不后悔! 每个与她耳鬓厮磨的甜蜜时刻,他都幸福满足得那一刻死去都甘愿。 思及此,阮承安倾身向前,步伐坚决,不顾少女的挣扎和反抗,将她死死地困在怀里。 “娇娇,你要怎么惩罚我让我怎么做都可以,就是不能离开我,娇娇……我的娇娇……” 阮承安将阮娇娇搂得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般用力。 “阮承安!” 阮娇娇死命挣扎,结果被越缠越紧,她一时气恼,在他胸上一口咬下去。 但是男人胸肌太结实,似乎一点也不疼,她自己牙根发酸,便松开了,没想到嘴唇被男人 薄唇狠狠堵上。 “呜呜……放呜……” 她被他弄得喘不过气来,小脸涨得通红。 这下,其他人不能坐视不管了,立刻上前将阮承安拉开。 “放开她,娇娇难受!” 阮承安被四个男人给控制住,阮承书和阮承珏还趁机发泄私愤,阮承安就是罪魁祸首,娇 娇差点就找不到了。 新仇旧恨,阮承书和阮承珏毫不顾忌阮承安的身份和情意,两人对阮承安拳脚相加。 这下,阮娇娇不干了,连忙扑过去护住阮承安。 “不许打!” “娇娇……” 阮承安看着护在自己面前娇小的人儿,她的娇躯还在颤抖,即使那么恨他恼他,看到别人 打他却还是义无反顾地阻拦。 如果不是他默许,阮承书和阮承珏这两个逆子怎么可能揍得了他,阮承安不过也是想趁机 演一出苦肉计而已,他的娇娇最心软了,他甚至觉得这两个逆子下手再狠一点也不错,那娇 娇一定心疼死了。 阮娇娇哪里看不出阮承安这只老狐狸的算盘,她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阮承安,我可以不离开,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好,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对上阮承安深沉诚恳的目光,阮娇娇环视一圈众人,似妥协似无奈低下头,眸里却划过一 抹浅淡的笑意。 一个月后。 巴黎街头,苏雪正挽着新交的金发碧眼的男朋友巧笑倩兮,约好晚上去他家过夜。 不期然,她听到背后一声脆生生的少女唤她的名字。 “苏老师,好久不见呀。” 女孩的声音如黄莺出谷,动听悦耳,而少女容貌更是精致漂亮得如同一个东方瓷娃娃,穿 着一条白色齐膝连衣裙,黑发如缎在肩头披散开,雪肤红唇,在这异国街头,也引来无数路 人侧目。 苏雪心里一咯噔,无数次午夜梦回,她梦到过这个女孩美丽的胴体,在不同男人身下娇吟 承欢,那画面太过旖旎催情,催动着她蠢蠢欲动求而不得的情欲。 异国他乡漂泊的她,被家族放弃,她终于想开了,或者说破罐破摔,她也开始纵情放肆, 游走于各色男人中间,短短一个月,男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或者更准确来说是炮友。 她不知道自己在找寻一种什么样的感觉,男伴的眼中她看不到那种含情脉脉的宠溺和温 柔,纯粹为了性欲的交合,肉体的欢愉过后,她的内心却无比的失落。 更让苏雪说不出怅然低落的是,她成为了她曾经最鄙视的那种女人。 可笑的是,她还一度同情可怜那小女孩沦为男人的玩物。 她怎么会是玩物呢,真实经历过男女之事,她才知道,阮娇娇是男人们放在手心呵护疼爱 的宝贝,她现在这样才是玩物而已。 日夜缠绵过后,男伴毫无留恋地抽身离开,也有绅士礼貌地会陪她用餐,但也不过是流于 表面而已,没有贴心,没有关切,目光会瞥向餐厅里别的美貌女子,猎艳的本能昭然若揭。 不像她见过的那几个男人,心无旁骛地对那少女呵护备至。 所以遇到阮娇娇,苏雪意外又震惊。 以那几个男人的风格,怎会让她一个人独自出现在异国街头。 身旁的男伴毫不掩饰流露出惊艳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少女,苏雪心里一阵膈应又恼 火,找个借口将其打发了。 “娇娇,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老师,我来找你玩呀。”阮娇娇热络地勾住苏雪的手臂。 就在这时,苏雪接到了阮承安的电话,果然如此,他们时刻遥控掌握着少女的动静。 找了家咖啡店坐下,苏雪望着少女愈发娇艳欲滴的面容,按捺不住好奇地问道。 “娇娇,阮承安怎么会放你一个人出国?” 闻言,阮娇娇勾起红唇,捧着热牛奶喝了一口,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奶渍。 即使同为女人,苏雪也不得不承认,这少女无意间流泻出来的纯真娇憨气质,迷人极了, 诱惑得人欲罢不能,恨不得将其珍藏起来,却又忍不住想要看她堕落的模样。 “苏老师,你带我去玩好吗?” 令苏雪意外的是,阮娇娇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难道是跟阮承安闹别扭了? 是了,只要面对少女发脾气闹情绪阮承安必定会妥协。 嫉妒这种情绪,说来就来,不断发酵。 苏雪冒出个邪恶的报复念头来,如果不是这个女孩,她怎么会被迫中断学业被家族放弃, 她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阮承安就这样对付她。 如果这个被视若珍宝的女孩被肮脏的男人糟蹋了,她很想知道阮承安的反应。 而且哄骗这个傻女孩轻而易举,不然当初秦穆然怎么一次得手,还食髓知味了。她现在反 正什么都没有了,大不了再远走他乡,躲远点就好了。 阮娇娇将苏雪的表情暗暗看在眼里,心里忍不住啧啧,女主真的黑化了呢,看来是不想放 过她这个傻白甜了。 系统:“明明是你不想放过女主,不然怎么还惦记着大老远找过来送上门给她算计。” 阮娇娇嫣然一笑。 就原剧情来说,女主三观本来就不正。原身死后,她与阮家兄弟纠缠在一起,何尝不是她 主动送上去,若有似无的勾引。 系统这下明白了,敢情小心眼的宿主这是蓄意报复。 对于阮娇娇来说,阮家男人们的态度和讨好实在深得她心,俨然把他们归位自己的所有 物。 她自己玩弄可以,别人想玩弄就不行! 但若要女主自己坚持操守,不主动害她,又怎么会反遭算计呢? 所以害人之心不可有,说不定就遇到扮猪吃老虎的。 苏雪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身体也如同被撕裂般疼痛,她睁开眼,头顶是光怪陆离的灯 光交错,她此时躺在一张沙发上,衣着凌乱,袒胸露乳,裙子也被撕坏了,她察看了一下身 体,胸上腿上腰上都有青紫的掐痕,屁股还沾满黏稠的体液。 她的心狠狠地揪在一起,再迟钝,她也知道她被人给搞了。 阮娇娇呢?! 苏雪想起什么,情绪在被人蹂躏后的震惊中快速抽离,她又陡然生出诡异的兴奋。 她骗阮娇娇玩个游戏,教她悄悄脱离阮承安的保镖盯梢,然后带她进了一家龙蛇混杂的p ub里玩,小女孩果然满眼都被新鲜感和好奇占据,她还给她点了一杯“失身酒”。 刚好有几个身材高大的外国男人过来搭讪。她看出男人眼眸里暗藏的龌龊心思,热情地介 绍阮娇娇与他们认识。 不过苏雪没想到,她满心思都在算计小丫头上,那几个男人竟然趁她不注意,在她的酒水 里放了东西,之后她就神志不清了。 苏雪不敢再此处停留,如果阮娇娇出了事阮承安一定不会放过她,于是她揪着衣服便准备 溜走,被人迷奸了她也只当吃了个哑巴亏。 却没想到,下一秒阮娇娇拎着个袋子走了进来。 “苏老师,你醒了?” 苏雪满眼错愕,看着阮娇娇完好如初,眨巴着纯真无暇的眼睛看着她。 “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强自镇定地问道。 “你喝了酒以后就抱着杰森不放,然后他们就把你带进来把你衣服给扯破了,我看苏老师 似乎很喜欢他们,又很舒服的样子,便没有打扰你们。想你衣服破了,我就去给你买衣服 了。” 阮娇娇笑了笑,将手中的纸袋递给苏雪。 苏雪忍不住气得发抖,将纸袋恶狠狠地摔在地上,一脸愤怒地看着阮娇娇。 “你就看着他们把我给强奸了也不阻止?而且你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 她此时已经丢弃了一切伪装,怒火中烧地大吼道。 阮娇娇愣住了,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生气。 苏雪破罐子破摔,怒极反笑,冷言冷语地讥嘲道。 “喔,对了,你被阮承安教育的以为男女之间做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你知不知道,这是 性交!只有夫妻和男女朋友能做,你们这种叫乱伦!还有你跟你那三个哥哥睡了,你就是阮 家的禁脔而已!你知不知道禁脔是什么意思?” 苏雪故意凑近阮娇娇,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在她耳边说道。 “如果别人知道这件事,会觉得你脏透了,会说你是烂货!自甘下贱!” 一口气骂完,苏雪觉得整个人都痛快了,压抑在心里的憋屈一下子不计后果地发泄出来。 但让苏雪诧异的是,少女听完她的话,竟然眨眨眼,反应十分平静。 “苏老师,我刚才觉得你性交的样子格外美,给你拍了一小段。” 她晃了晃手中的手机,语气透着一股子漫不经心。 阮承安连手机都给她用了?! 苏雪冷不丁冒出这个念头,同时激动地抢过她的手机,点开视频,果然看到了自己淫荡的 模样,她手抖个不停,她竟然在四个男人胯下淫声浪叫,画面淫靡不堪。 “苏老师,以前偷看我跟他们做爱过瘾吗?” 阮娇娇凑到从头冷到脚,寒意渗入每个毛孔的苏雪身边,笑眯眯地道。 “你……你……” 苏雪看着阮娇娇那张天使的脸孔,这哪里是天使,分明是恶魔!! 她将手里的手机往地上一摔,立刻脚踩上去死命地跺。 “我传到云备份上了哦……”阮娇娇轻描淡写道。 “你!你!我要毁了你!!” 苏雪气得想要撕了阮娇娇,这时候体型健壮的保镖鱼贯而入,将抓狂的苏雪控制住。 “苏老师,谢谢你的悉心教诲,学生受益匪浅,再见。” 阮娇娇踩着轻盈的步伐走了。 苏雪瘫软在地上。 “宿主,你将真面目暴露出来,不怕阮家男人知道吗?”系统问道。 虽然任务完成了,但是她现在的人设显然崩了。那些男人那么聪明,再联系之前的事,猜 到什么也不一定。 阮娇娇无所谓地笑了笑。 “爱是盲目的,他们要是喜欢我就应该喜欢我的一切呀,不然怎么叫捧在手心里的宝 呢。” 后来也果然如阮娇娇所言,阮家男人察觉这小丫头耍得他们团团转,将他们玩弄于鼓掌。 菟丝花原来是朵食人花,他们却依然被吃的心甘情愿。 这个世界,阮承安不再将阮娇娇关在笼子里,给了她最大的自由。 一家五口依旧相亲相爱,齐齐整整。 阮娇娇如此没羞没臊没节操过了段时间,在这个世界玩腻了,便召唤系统,直接将世界冻 结了。 等她得到了为所欲为的终极道具,她胡汉三还是会回来宠幸他们的。 然而现在,她想要换口味了。 -- 1.被众人唾骂的小淫娃 阮娇娇睁开眼,对上男人锐利逼仄的目光,犹如此刻置身的空间,狭窄而压抑,俩人的身 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她的一条腿被搁在男人肩膀上,酸疼的厉害。 因为男人的压制,她的身体被紧紧压在墙上,腰肢和背脊僵直无法动弹,只能随着男人的 撞击而轻微的晃动。 相较于肢体的僵硬,她身体深处的每一寸媚肉却在拼命吸吮着男人的肉棒,甚至因为太爽 而抽搐,男人胯下的分身坚硬若铁,每次又深又重的捣弄,仿佛能让她灵魂跟着摇摆震荡一 次。 因为空间密闭,她浑身发热有种缺氧的窒息感,于是她张开嘴大口呼吸,随即被男人狠狠 地堵住唇,他没有将舌头探入进来,而是用牙齿撕咬她的嘴唇,然后她尝到一股咸腥的味 道。 妈的!被这狗男人咬出血了! 明明是在做爱,对方散发的气息却像是寻仇般凶狠残戾。 还真特么的刺激! 男人纯粹是在泄欲,在她穴里快速地冲撞了数十下后,将热烫的浊液打在她花壶深处,她 忍不住一哆嗦,男人已经毫不留恋地抽离,快速地提上裤子,拉好裤链。 眨眼间,男人已经恢复衣冠楚楚,笔挺的西装连个褶子都没有,一副傲慢矜贵冷漠的模 样。 而她刚被男人搁在肩上的一条腿才得到自由脚尖落地,却止不住发麻颤抖,腿间更是狼狈 不堪。 “记得吃药。”男人语气淡淡。 妈的!装什么逼!滚滚滚! 阮娇娇心里腹诽一句,男人果然迈着大长腿,利落地离开了,只留给她一个高贵冷艳的背 影。 阮娇娇:“……” 等她接收完剧情后,阮娇娇深深地叹口气,不怪那男人态度如此无情,原身还真是自己作 的。 你说好色就好色,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偏偏还理直气壮又嘚瑟,天天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 远,船翻了,原身就倒大霉了。 只是这么个性格吧,阮娇娇不免有些讶异。 这时候系统兴奋的声音响起。 “宿主,有没有觉得这就是你!简直就是你的完美翻版呀!平生挚爱修罗场,孰料一不小 心火葬场,哈哈哈!” 阮娇娇无视这个搞事情的系统,决定先好好捋一捋剧情,主要是原身的男人太多,她要花 时间搞清楚关键人物。 阮娇娇推开门,走了出去。 刚才的就是个冤家,把她拎到消防通道里就给肳wW.xB②0.com了,其实是在羞辱她而已。 原身其实也有作的资本,从小衣食无忧,长得漂亮,虚荣心也是不一般。 而父亲重男轻女,娶了一个又一个老婆,生了一堆女儿,也是讽刺,年纪一把了现在还养 了一堆小的,如果怀了儿子就领进门。 家里姐妹多,嫉妒攀比打压嘲讽司空见惯。 这样的家庭氛围,原身三观就歪了,只要姐妹口中表现出欣赏爱慕的男人,她就想勾引到 手里玩一玩。 前一阵子,就玩出事了。 原身泡到了一个搞艺术的小男生,到手之后她觉得无趣,就毫不留情地抛弃了。谁知道小 男生是一根筋,俩人纠缠间,一时想不开竟然跑到马路上让车给撞飞了,还好没出人命,就 是断了几根肋骨,腿也骨折了。 哪晓得小男生背景显赫,也是家族千娇万宠的心肝宝贝,这下原身就被狠狠报复了。 她之前的黑料都被挖出来,还被添油加醋蓄意抹黑,她现在在世人眼中,就是一个人尽可 夫的淫娃小婊子。 她玩得有多嗨,反噬就有多重。 更惨的是,如今她被赶出家门,又身无分文,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哪会养活自 己。 她亲妈养出这么个丢脸玩意儿,现在伏低做小,对她唯恐避之不及。 于是原身只好腆着脸去找前任救济。 而缓过劲儿的阮娇娇此刻后知后觉,恨得咬牙切齿地一跺脚。 “草!刚才那混蛋上了她没给钱!!” 阮娇娇不顾助理秘书俩人的阻拦,踹开门闯了进去。 哟呵,刚才上她上得凶残跟个禽兽似的男人,此时正眸光温柔地看着女主。 阮娇娇心里啐了一口,但她面上不显,无视女主异样的神色,走过去,朝男人伸出手摊 开。 “给钱!” 男人眉梢一挑,漆黑的眼眸看不出情绪。 阮娇娇不甘示弱地瞪过去。 “你白嫖还不给钱啊,而且还要我买药,我身无分文,并不想怀你的孩子,快点,给钱我 就走!” 助理和秘书震惊地瞪大双眼,恨不得堵住耳朵,妈呀,他们听到什么八卦。 刚才宁总跟阮三小姐,不,不对,现在阮三小姐已经被阮总宣布解除父女关系了,落难的 凤凰不如鸡啊,你看宁总跟人家做完钱都不给。 啊呸呸!他们在想什么!!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 相较于助理和秘书竭力降低存在感,女主宁雪却一脸错愕地望向宁睿。 “哥,你跟她……” 阮娇娇代替宁睿回答。 “没错,刚才他上了我,放心吧,宁大小姐,我跟他已经分手了,刚才只是满足宁总的生 理需求。我付出肉体换钱,各取所需,只要给我钱,我保证不纠缠,不会脏了你大小姐的眼 睛!” 作为女主的宁雪跟阮娇娇自然不对盘,而现在还加上一个水性杨花风骚淫荡。 在妹妹面前,宁睿虽然讶异阮娇娇竟然厚颜无耻到这地步,但也不想多谈,开了张支票给 她。 阮娇娇取了钱,立刻拦了辆出租心急火燎地奔赴医院。 她必须为原身犯下的桃花债赎罪,赶紧安抚躺在医院里那小子,不然她就要完蛋了。 那小子背景太硬了,也是家人保护得太好,没想到遇上这小妖精就栽这么狠,所以他们恨 毒了她,让她身败名裂怎么够解气呢。 她现在被赶出阮家,犹如丧家之犬,天黑之后,就会有几个人趁机将她迷晕绑架卖到东南 亚去当娼妓,最后被男人活活玩残玩死。 乖乖!太凶残可怕了! -- 2.死皮赖脸 阮娇娇明白处境危险,所以即使外面有数名人高马大的保镖阻拦,也不顾颜面撕心裂肺地 对着病房里的人哭喊道。 “若若!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求求你们让我进去!!” 五分钟之后,阮娇娇哭爹喊娘鬼哭狼嚎之后,终于被里面的人放了进去。 秦若郁神色复杂地看着哭得双眼红肿可怜巴巴的阮娇娇。 阮娇娇也在打量秦若郁,乖乖,如此可人儿的小鲜肉,原身说不要就不要了,真是暴殄天 物。 其实一时冲动被车撞了以后,秦若郁就幡然醒悟了,他知道自己是自尊心受创,情窦初开 就被人抛弃,喜欢他的女孩子很多,但是像阮娇娇这般大胆又动人,撩拨得恰到好处却没 有。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她经验丰富,阅人无数,熟能生巧。 “若若,对不起,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现在已经身无分文无家可归了,我知道这是我 的报应,我想赎罪,想让你原谅我。”她眼睛一眨,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滚落下来,边哭边哽 咽着道歉。 阮娇娇看这少年的表情就知道他应该是想通了,本来也是,俩人交往其实才半个月而已, 感情哪里深到要寻死觅活。 但少年心肠软,她对他卖惨应该还是有用的。 秦若郁垂下眼,却忽然瞥见她裙子上沾了血。 “娇娇,你出血了?”秦若郁吃惊道。 她穿了一条紫色连衣裙又有花朵图案,所以血渍并不显眼,但秦若郁是学美术的,观察力 自然不一般。 阮娇娇之前坐在车上就发现了,而且腿间异样的疼痛也令她惊讶,没想到原身竟然还是个 雏。那她玩了那么多男人,之前是怎么玩的? 再一琢磨,阮娇娇就明白过来,原身虽然爱玩,但是胆子其实也小,不敢真的太奔放,她 只是享受得到的征服快感,所以到手以后就没兴趣了。当男人想要更进一步时,她就毫不犹 豫地将对方甩掉。 这也是一开始宁睿动作那么粗暴的原因,原以为原身是洁身自好的,哪晓得竟是个小婊子 浪货,所以和平分手也变成被戏耍了的愤怒,因此对她实施了惩罚。 原身在脸面丢光以后,其实内心已经崩溃了,她走投无路,印象中宁睿对她很好很温柔, 所以她想向他求助,哪晓得情郎变恶狼,翻脸不认人,她便心灰意冷,自暴自弃了。 阮娇娇突然对原身生出同情,她不过是个十分缺爱的小姑娘而已。 生母是个爱慕虚荣肤浅的花瓶,父亲又是三妻四妾,家里又一帮争宠敌视的姐妹,毫无温 情可言的家庭,原身便想通过虏获男人来博得存在感和优越感。 阮娇娇抿着唇,水汪汪的眼眸像是剔透的水晶,可怜兮兮地望向秦若郁。 秦若郁一时有些看呆。 他是学艺术的,对于美丽事物的追求更加痴狂,所以对阮娇娇,他是一见钟情。她真的很 美,即使哭得样子并不美,但是也无损这张皮相的好看。 “若若,我……我被人给欺负了。” 阮娇娇洁白的贝齿咬着红润的嘴唇,雪白的小手揪住秦若郁的蓝色病号服。 即使知道眼前的女孩是个骗子,秦若郁的心依然不可抑制地颤了颤,然后揪在了一起。 阮娇娇就这么死皮赖脸地黏上了秦若郁,她一天24小时都在病房里陪着秦若郁,说是要 赎罪。 聪明人自然都知道这丫头在打什么算盘,她现在就是只丧家犬,还不是看秦若郁单纯好 骗,所以巴上他。 但秦家人而言,并不在乎,只要秦若郁能够开心。 之前是他们太宠着秦若郁,替他挡住了社会黑暗,人心险恶,所以将这丫头当做少年的成 长道路上一道坎也好。 秦家人也不怕她心怀不轨,一个黄毛丫头而已,再算计不过是贪图富贵,只要她老实点, 不再整幺蛾子,给秦若郁当个玩具,没什么大不了。 但秦若郁的小舅舅,也就是原剧情中将阮娇娇卖到东南亚的腹黑男人,眼里就容不得一粒 沙子,他还是想把这丫头给除掉,竟然敢玩到他外甥头上。 所以阮娇娇的皮依然绷得紧紧的,寸步不离地缠着秦若郁,就怕一个不留神就被人给绑 了。 但是她知道,这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若若,你在画什么呀,是在画我吗?” 阮娇娇陪病人百无聊赖,便趴在床沿上睡着了,醒来后她伸了个懒腰,抬头发现秦若郁正 拿着画板和画笔,见她看过来,目光还有些躲闪,似乎在害羞。 她红唇轻勾,倾身凑过去,想要看他的画板,结果少年立刻移开扣住了。 无所谓,反正她也瞄到了,画得就是她的睡颜,简单的线条勾勒,寥寥数笔画的素描,小 美人跃然纸上。 阮娇娇也感慨她这张脸真生的好,亲妈曾经就是个花瓶女明星,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跟 个小妖精似的,清纯又妩媚,原本矛盾的两种气质,她却能糅杂在一起,一颦一笑皆风情, 绝不是同龄女孩能比的。 放眼整个家族,她那些姐姐妹妹也没有她这么漂亮的,所以她嘚瑟风光的时候被女人们嫉 妒暗恨得要死,等着看她遭殃。 虽说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但原身这次栽得太厉害了,看起来怎么都不可能咸鱼翻身 了,所以一大帮人正等着幸灾乐祸落井下石呢。 或许目前她最好的出路,就是找个男人嫁了。 但她现在名声臭成这样,圈子里男人玩玩还行,谁会想当接盘侠呢?还不知道要被戴多少 顶绿帽呢。 而阮娇娇才不在乎这些,她望着眼前少年白皙的面皮染上薄绯,她舔了舔唇,好想把他吃 掉啊。 “若若……” 阮娇娇凑得很近,大半个身子都罩到男孩身上,双手撑在两边,她娇娇地唤了一声,秦若 郁浓密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给我看看嘛……” 哎呀,少年长得真可口,让人好想对他使坏呀,这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她要不要顺水推 舟就把生米煮成熟饭呢。 这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他是不是就会跟他小舅舅求情把她留下了。 当少女娇嫩的唇瓣几乎要贴到少年脸上时,门忽然开了。 阮娇娇没有回头,就感觉到病房里凛冽的寒意骤临,还有一股难以忽略的煞气。 -- 3.继续脱 “小舅舅……” 如阮娇娇所料,就听到少年清润的声音唤了一声。 “咳咳……” 她咳嗽一声,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身体,乖巧地站在一边去,眼观鼻鼻观心,努力降低存 在感。 但她表面如此,依然偷看那尊煞神。 不过,到了秦若郁面前,这尊煞神就变得极其平和亲近,叮嘱关照了几句。 “阮小姐,请跟我出来一下。” 正当阮娇娇琢磨这对舅甥关系看起来也没那么好之时,穆晏忽然开口道。 阮娇娇知道这可是个狠人,心狠手辣,对亲人如三月春风般温暖,对外人就能如寒冬腊月 的风霜般冷酷无情。 她也不敢跟秦若郁多说什么,低眉顺眼地跟在穆晏身后走出了病房。 “阮小姐,请你不要再出现在秦若郁面前。” 穆晏单刀直入,直接下令道。 对于这个小丫头,穆晏压根没放在眼里,惹到他也是因为秦若郁差点命都丢了。 他姐姐当年难产,就留下这么个孩子,家里长辈把他当命根子一样疼。穆晏虽然觉得男孩 子养得如此天真单纯不是什么好事,但他也不好插手长辈的教育。 虽说有秦家做靠山,但也难防外面的妖魔鬼怪,总不能护他一世。 看吧,这就出了岔子,好在吃一堑长一智,长辈们也开始反省。 虽然跟秦若郁不算亲近,但这孩子身世可怜,他要替他姐姐照顾他。所以穆晏绝不会任由 外甥被人给欺负了不报复,而他的手段显然卓有成效,这小丫头巴巴地跑来服软道歉。 他亲眼见到这丫头,倒没想象中那么讨厌,或许也没必要赶尽杀绝。 阮娇娇不知道,穆晏见她这一面,已经改变了她的命运轨迹。 她听了穆晏的话,心里就是一慌,暗忖他亲自将她赶走是等不及要对她下手了? “穆……穆先生……我知道错了……我是真心想要给若若赔礼道歉,想要照顾他,他现在一 个人在医院没人陪很闷的,当初都是我的错,要是我不跟他吵架就好了……你可不可以让我 继续陪他,我求你了,等他出院我就离开,绝不再打扰。” 阮娇娇眨着真挚而诚恳的目光看着穆晏,但这个男人哪里是她花言巧语就能轻易说动的。 穆晏眉宇微皱,阮娇娇知道他不悦了,有可能捏死她这只敢忤逆他胡乱蹦跶的小蚂蚁。 她心一横,脱口而出。 “我知道在您眼里我就是个恬不知耻水性杨花的淫娃荡妇小贱人,但我真的就想陪秦若郁 到他出院。” 嗯,她豁出去骂自己也可以很爽快! 穆晏望着她,眸色幽暗深邃,如一汪看不透的寒潭,阮娇娇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不要脸的她无所畏惧!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穆晏忽然一声轻笑,留下这句话就走了。 这算是同意了? 切,这些男人一个两个都那么喜欢装逼。 阮娇娇觉得她也不过是从死期将至变成个死缓而已,她望着手里的水果刀,如果她当着穆 晏捅自己一刀,那男人会不会就放过她了? “娇娇……” 秦若郁唤了阮娇娇一声,自从她跟舅舅聊了几句后,就心不在焉的总是走神,秦若郁不免 生出几分微妙的醋意来。 他知道眼前的少女极其花心,当初把他哄到手,结果说甩就甩,半点情面不给。虽然她说 她知道错了,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以小舅舅的魅力,见过他的女人都被迷得七荤八素,何况阮娇娇这样的个性,越想秦若郁 的心越来越沉。 阮娇娇将削好的苹果递给秦若郁,发现少年一脸冷漠的看着她,看得她莫名其妙。 怎么这小祖宗又不高兴了? 阮娇娇现在有点能体会上个世界那几个哄她的男人的心情了。 妈的!可不是个时时刻刻要小心翼翼哄着的祖宗! “娇娇,上来陪我。” 秦若郁握住她的手腕,苹果滚落到地上,却没人在意。 阮娇娇心里一咯噔,犹豫着屁股黏在椅子上没动。 不是啊少年,这同床共枕的,她是怕她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啊! 秦若郁眼神冷冷地看过来,阮娇娇磨磨蹭蹭地上了床。 “娇娇,你做我的人体模特好不好?” 下一秒,秦若郁又丢出新的请求。 在少年专注渴盼的眼神中,阮娇娇如芒刺在背。 她一咬牙,迎难而上。 “有钱吗?” 没办法,她现在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啊! 闻言,秦若郁一愣,随即点点头。 阮娇娇麻利地走到门边,对外面保镖交代道,秦若郁要画画,他们不要打扰。 可惜病房的门不能落锁,不过罢了,反正她叮嘱过了,有保镖在应该没人会进来。 阮娇娇将手伸到背后的拉链,慢慢扯下,像是剥荔枝一般,身上的裙子从光滑的胴体上滑 落,露出少女晶莹剔透的一身细皮嫩肉。 她穿着白色蕾丝内衣,将手伸到背后搭扣,手指一动,搭扣松开,肩带松松地挂在莹润的 肩头。 秦若郁注视着这画面,喉结耸动了一下。 他学美术的,见过无数人的裸体,可以安之若素地琢磨该如何下笔,但现在他却紧张极 了,甚至还很害羞,脸颊也越来越烫。 “若若,你的脸红了。” 阮娇娇看着强装镇定的少年,忍不住想逗他。 明明是只小猫咪,偏要装大老虎,小心被她给吃了。 “继续脱!”秦若郁恼羞成怒。 阮娇娇不紧不慢的将内衣给脱了,胸前一对峰峦荡漾出雪白的乳浪,晃得少年眼花头晕。 “内裤也要脱吗?”阮娇娇问。 “脱!”秦若郁紧盯着她,呼吸却越来越紧。 阮娇娇只好将内裤给脱了,不着寸缕,斜躺在病床上。 原身是千金小姐,从小一帮姐妹变着法子攀比外貌气质才能,为了出类拔萃,原身学了多 年的芭蕾,修长的天鹅颈,曼妙的身材曲线,绝佳的腰身柔韧性。 正是知道这个优点,所以宁睿在肳wW.xB②0.com她的时候,将她的一条腿给压在肩头,让她双腿拉横成 一字马,反正她那么喜欢游走于男人间喜欢劈腿,就让她劈个够。 -- 4.给我 那高难度姿势,宁睿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在阮娇娇拿了钱如所言消失许多天后,宁 睿不由得反复回味她身体那销魂的滋味,派人调查她的行踪。 宁睿在找的人,此时浑身赤裸地躺在病娇美少年身旁,她毫无羞怯之色,顽皮地出言调戏 少年。 “若若,你画好了没有呀,我胳膊麻了,可不可以换个姿势?” 猝不及防,阮娇娇脸凑过去,跪趴的姿势,身体往前倾,想要看少年的画稿。 秦若郁手中的铅笔笔芯断了,他呼吸一窒,看着因为少女跪趴的姿势,映入眼帘的一对雪 白娇乳,像是水蜜桃一般垂着,看起来让人垂涎欲滴。 阮娇娇一瞬不瞬地盯着少年脸上的表情,她伸出淡粉色的舌尖舔了下唇瓣,故意倾身,让 那对浑圆更活泼地晃了晃,秦若郁只觉脸颊滚烫,额上冒出一点薄汗。 “若若……” 阮娇娇直接将蜜桃尖碰到少年的画板上,此刻他僵硬如同一尊雕塑,她扑哧乐了,手指戳 了下他的鼻子。 “傻若若……” 秦若郁知道她在戏耍他,她这个大骗子!他又羞又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下一用力, 将少女强势压在了身下。 “你在逗我玩吗?”秦若郁目光如炬,锁着身下如娇花般明艳的少女。 阮娇娇摇摇头,无比坦白。 “不,我在勾引你呀!” 她双臂如藤蔓般攀缠绕过他的肩膀。 “你不是不喜欢我了吗?” 秦若郁却眸色一沉,别过脸,她对他说分手时的决绝而无情,他历历在目,刻骨铭心。 阮娇娇叹息,原身作孽呀,看这少年的玻璃心碎了一地啊。 “若若,我真的知道错了,对不起。” 她小心翼翼的用指尖捏住少年的袖子,摇了摇。 “一句对不起就够了吗?”秦若郁冷声道,视线扫过他的腿。 阮娇娇同样朝他的腿看去,要说这次真是教训惨烈,一时冲动的后果,结果在病床上躺了 这么多天,正常人闷这么久都要憋坏,何况本来就娇气的小少爷。 “所以我才想哄你开心啊……”阮娇娇低低地说。 “给我。” 秦若郁忽然吐出两字。 阮娇娇面上一怔,秦若郁别过脸,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面颊染得绯红,艳丽 一直蔓延到耳后根。 “好。” 阮娇娇答道。 秦若郁立刻转过脸与她对视,胸口急促起伏,眼神复杂。 “反正我淫荡啊,只要你不介意,愿意原谅我。” 阮娇娇语气让人喜怒难辨,不知她是故意还是真无所谓。 秦若郁呼吸渐渐平复下来,他望着表情平静的少女,她的视线投向窗外,令人莫名觉得有 些忧伤。 “若若,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很羡慕你,有那么多真心疼爱你的家人,就算你做错了事, 他们也会无条件包容你原谅你。不像我,父母双全,他们说放弃就放弃了。我长到这么大, 虽然交往的男人很多,但是从没得到过真心,他们不过是贪恋我的青春美貌而已,你看我现 在沦落到这境地,也没有人来找我。倒是你,我知道你当时是气不过,但是你为了我去死 呢,我很感动。” 阮娇娇一边说着一边反握住秦若郁的手,带着他的手触摸上她的左胸口,覆在她的绵软娇 乳上。 秦若郁只感觉手掌下面一片温腻如凝脂般的肌肤,还能感觉她的乳果戳在他的掌心。 他喉结动了下,就在他克制不住想要亲吻少女的唇瓣时,门外响起一声轻轻的咳嗽。 小舅舅?! 身体交叠的一对年轻男女连忙分开来,阮娇娇拿起衣服,快速地穿上。 约莫一分钟后,穆晏推门而入,跟上次他撞见二人一样,阮娇娇低眉顺眼的立在床侧,只 是看得出慌乱中她衣服穿得急,没有穿内衣,单薄的布料显出少女姣好的胸型,翘立的乳粒 顶出突兀的两点。 而椅子上还搭着她的白色蕾丝内衣。 “刚刚我在写生,娇娇给我做人体模特。” 秦若郁故作淡然地解释了句,却有些欲盖弥彰的痕迹。 穆晏拿起被丢在一边的画板,白色的画稿上,勾勒出一个少女玲珑的娇躯,斜倚在床上, 五官还没画,但曼妙的身材曲线展露得淋漓尽致。 秦若郁连忙抢过画板。 “我还没画好呢!” 他抱紧画板,阻挡穆晏的视线,语气隐隐透着不悦,像是属于自己的物品被人侵犯。 穆晏漫不经心地扫了眼阮娇娇。 “我跟你的主治医生聊过,他说你可以出院了。” 秦若郁手指攥紧,手指修长漂亮,此时却因为用力指节泛出青白。 “我觉得行动不便,暂时不想出院。” 阮娇娇听到穆晏的话并不意外,秦若郁这少年太好懂了,有她陪着哄着对他予取予求,他 当然不舍得出院了。 “阮小姐,如果你愿意的话,秦家可以收留你,照顾若郁的饮食起居。” 穆晏的突然表态,让俩人都有些微讶。 阮娇娇没想到,她刚才给自己洗白那番话效果那么好。 的确,她是知道穆晏在门外面,所以故意改变行动策略,对秦若郁说那一长段剖白心扉的 话。 当然也不完全是谎话,阮娇娇从原身的角度理解,她的确就是个太缺爱而导致任性花心的 少女。 于是,阮家一堆姐妹等着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看阮娇娇笑话,却没想到她攀上了隐性贵族秦 家,简直气得想骂人。 秦家素来神秘低调,要不是这次出意外,谁知道秦若郁这个艺术学院的病娇美少年竟然是 秦家的宝贝孙子独苗苗。 为了阮娇娇能去让车撞,看来这少年也是妥妥傻白甜,所以那小妖精低声下气一哄,竟然 坏事变好事,登堂入室了。 不过想来秦家也就把她当个玩意儿,是不可能让她做孙媳妇的。但即使这样,也足够令人 眼红嫉妒了。 阮家姐妹恨得牙痒痒,背地里没少扎小人诅咒,而宁睿得知阮娇娇的消息后,面上不动声 色,实则也是说不出的心情复杂。 -- 5.艳压 宁睿本来想惩罚羞辱阮娇娇一顿就算了,后来又改变主意,她被赶出阮家,想着当个暖床 情人也不错。 况且她拿了支票就走,想来也不是会纠缠的爽快。 而他没想到,自己会放不下。 那日回家后,他才发现裤子上沾了血,他回忆起当时贯入少女身体那刹那,她身体绷紧似 乎忍着疼痛,还有反应的生涩。 如果那样,他岂不是趁人之危,欺负了她? 难道她闯进门之后说的也是气话? 宁睿眉宇间深深地拢起,他用指腹揉了揉眉心,忍不住叹了口气。 “哥哥……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宁雪陪宁睿出席酒会,她现在还在上大学,但是有提前进入宁氏实习,宁睿有空会亲自教 导她。 宁雪发现宁睿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她端了一杯酒递给宁睿,目露关切地问道。 宁睿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朝一个方向看过去。 秦家现任家主跟一个男人站在一起。 那男人气质有种说不出的危险,如一柄寒光利刃暗藏锋芒,宁雪顺着宁睿的目光看过去, 愣了一下。 “那是穆先生,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遇到过他,他很厉害。”想了想,宁雪只能这样形 容。 穆晏白手起家,他的创业经历简直缔造了传奇,在留学生圈子成为神一样被膜拜的对象, 不过他行事作风非常低调,可能与他跟黑帮过从甚密有关,若不是之前因缘际会有过接触, 她也不会知道他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宁睿回过神来,看向妹妹。 “你喜欢他?” “不,没有。”宁雪连忙否认。 面对哥哥戏谑的眼神,她解释道。 “我喜欢的另有其人。” 门口出现些许骚动,似乎有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进来。 嗯,果然,一个是话题人物阮娇娇,另一个是商寅远。 只是,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么会在一起出现? 是也不是,以那小狐狸精的风格,说不定新勾搭上的呢? 众人目光充满八卦和玩味,默契地对视一笑。 但是…… 素来零绯闻的商寅远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声名狼藉还被赶出家族的丫头? 圈内多少豪门权贵想将女儿嫁给商寅远啊,多少女明星模特挖空心思想要勾搭他,就算没 闹出那些黑料前,阮娇娇的身份也是高攀不起的。 在众人饱含深意的目光照拂中,阮娇娇勾着商寅远的手臂闪亮登场。 她一条露肩齐膝小黑裙,脚踩同色小高跟,乌黑如缎的长发披肩,雪肤红唇,天生丽质让 她如此简单的妆扮,也艳压全场了,当然她身边男伴的影响力功不可没。 阮娇娇神色从容,淡然自若地进入酒会,自然知道有多少人不怀好意地打量她。 她却毫不露怯,红唇勾着嫣然浅笑,视线径直投向女主宁雪,毕竟她现在可挂在男主手臂 上呢。 其实这样华丽亮相什么的,她真没什么兴趣,她宁可陪秦若郁宅在家里看电影啃薯片,调 戏小鲜肉什么的。 可有剧情这种不可抗力。 男主商寅远跟秦家私下交情极好,他打什么算盘,阮娇娇也是门清。 啧啧……屈尊降贵,男主亲自拿自己为饵,来试探她,诱她上钩。 毕竟在其他人看来,商寅远比秦若郁,看起来有挑战性许多,按原身的尿性,肯定立马抛 弃傻白甜少年,投入他的怀抱。 但阮娇娇是什么人啊,男主想要玩,她就不介意耍他一下。 阮娇娇看向宁雪,宁睿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熟知他脾性的人,便知道他此刻心情极其恶 劣。 宁雪跟宁睿站在一起,所以众人都以为她看的是宁睿,她数量庞大的前男友阵容中不可忽 视的一员。 这算是挑衅? 有了新欢,旧爱靠边站。 宁雪的视线也盯着阮娇娇身边的男人,目光透着复杂。 会场的两对男女,目光交汇,传递出来的诡异气氛真是让吃瓜群众兴奋异常啊。 阮娇娇收回目光,眉梢一挑,朝着商寅远扯了扯嘴角,对他揶揄道。 “那是你前女友?” 商寅远怔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那么不客气。 “不是。”他答道。 “那你们什么关系呀?她看我就像在看情敌一样,以前我跟她哥哥交往的时候,她也没这 么强烈的反应。” 什么关系? 对宁雪,商寅远认为她聪慧漂亮,属于女人中非常杰出的那类,如果商业合作的话,是可 以考虑的对象,但也仅止于此。 商寅远对于女人,一直敬谢不敏,他更热衷于扩张商业版图,获得成就感,女人这种生 物,扯上感情,就变得异常黏人,只会拖后腿。 但商寅远跟阮娇娇之间,远没达到讨论这种话题深度的程度,他牢记着自己的目的,让她 露出狐狸尾巴,不过就是个作风不端的小姑娘而已,他随手就帮秦家解决掉这个小麻烦。 “认识而已。”商寅远随口答道。 阮娇娇扯了扯他,对他勾勾手指,眼眸弯得像一对月牙儿,眸光洌艳,笑得一脸狡黠。 商寅远想不过是小女孩的把戏,便满足她虚荣心地微倾身凑到她面前。 “商寅远,虽然你的确很符合我挑男人的胃口,但是可惜我现在决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了,那位宁小姐似乎很钟意你,我还是不夺人所好了。” 因为俩人身体靠近,少女的馨香气味钻进他鼻息里,还有她对着他耳朵吐气如兰,微湿的 气息撩着他的耳廓,带来一种酥痒感。 说完,阮娇娇便从他臂弯中抽出手,朝他眨眨眼,裙摆一扬,轻盈地若只黑蝴蝶般蹁跹飞 走了。 她毫不留恋地撇下他走掉,商寅远愣了好一会儿。 “不夺人所好?” 他不无讥嘲地想,据他所知,这小妮子最爱干的事就是这个,抢了姐妹的心仪之人,洋洋 得意地炫耀一番,到手没多久就甩掉。 但她刚才是明确拒绝了他? 商寅远眸色一凝,这小丫头出乎意料有些棘手。 -- 6.我们复合吧 “商先生。” 阮娇娇前脚刚走,宁雪就朝他走了过来。 商寅远同时注意到,她哥哥宁睿不动声色地朝那小丫头跟过去。 “宁小姐。”商寅远礼貌地打着招呼。 即使知道俩人关系不熟,但宁雪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商先生怎么会跟阮小姐一起过来?你们怎么认识的?” 她按捺不住脱口而出,语气难免透露出质问的味道,说完她就露出些许尴尬,她逾矩了。 商寅远想起阮娇娇说的那番话,之前宁雪没表现得太明显,他还算态度亲和,但对他表达 出爱慕之心的女人,他就冷淡多了,不给对方任何误解和幻想的余地。 宁雪望着商寅远瞬间冰冷疏离的表情和敷衍的回答,她的心狠狠揪了一下。 会场另一侧,阮娇娇被宁睿逮住了,他不顾旁人讶异的目光,二话不说抓着阮娇娇的手腕 就将她拽走,表情冷厉森然,令人望而生畏。 宁睿将阮娇娇扯到一处无人的角落,他与宁雪不同,俩人毕竟交往过,因此他直接冷言讥 讽道。 “怎么,又勾搭上一个?秦家那小子又被你抛弃了?” 面对宁睿的咄咄逼人,阮娇娇无奈耸肩。 “我也是走投无路,找个靠山而已,碍着你了吗?” 宁睿愣住,随即弄不清她是不是又在说气话,他缓和了表情,问道。 “那次……你……”他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谈论那件事。 “放心吧,我在安全期,而且吃药了。” 阮娇娇会意他指的哪件事,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宁睿眸光闪了闪。 “那你是什么意思?”阮娇娇毫不掩饰厌烦。 “那是你的第一次吗?”宁睿沉声问道。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放心吧,我不需要你负责。我既然收了你的钱,就不会找你的 麻烦。” 阮娇娇将银货两讫的意思表达得很彻底。 宁睿面色却愈发难看,如果放在曾经,他一定拂袖离去,但现在他却舍不得。 “娇娇,我们复合吧。” 他一副被逼无奈的语气对她道。 阮娇娇简直想要笑出声来,这男人怎么能这么贱。 “不需要。” 阮娇娇推开他试图抱她的手。 “宁睿,别缠着我,我觉得我意思表达的够清楚了,你现在对我毫无吸引力!” 丢下这话,阮娇娇便准备离开,却被宁睿牢牢抓住手腕。 他面色阴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那谁对你有吸引力?商寅远吗?” 他明知道自己表现得像个妒夫,但他控制不住胸腔翻涌的酸意。 “呵呵……真是巧,我刚才一样拒绝了他,我不介意把对他说过的话对你再说一遍,我决 定洗心革面了,而且你妹妹很喜欢他,说不定他将来是你妹夫。” 闻言,宁睿陷入沉默。 “好了,可以放开我了吧。”阮娇娇掰扯着他的手指。 “那让你洗心革面的男人是谁?总不会是秦若郁那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吧?” 宁睿却锲而不舍地追问。 “就是他,他愿意为了我去死呢,我怎么能不感动呢。” 阮娇娇随口回答道。 可是即使回答了宁睿的问题,他依然不松手,场面陷入僵持。 “阮小姐。” 这时候,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插入进来。 见有人出现,阮娇娇趁宁睿愣神的功夫,甩掉他的手,逃到那男人身边。 “谢谢穆先生。” “英雄救美,应该的。” 俩人有来有往,宁睿脸色难看至极,目光逼仄,周身散发着慑人的寒意。 但是他知道阮娇娇与他一刀两断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此时又有旁人在,他便对阮娇娇 道。 “抱歉,是我过分了,我希望你不要意气用事,郑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说罢,宁睿便不再纠缠,离开了。 只剩下阮娇娇和穆晏,阮娇娇心里对这动不动就能把女孩绑架卖去东南亚的狠角色还是有 些发憷,她朝穆晏点了下头,准备离开。 “阮小姐,如果是我呢?”穆晏不紧不慢地道。 嗯? “你拒绝了商寅远,拒绝了刚才的男人,那如果是做我的女人呢?” 阮娇娇扑哧笑了。 “别开玩笑了。” 对上穆晏的眼神,她立马收住了笑。 “穆先生,我受宠若惊,但是我现在真想改过自新了。”她一脸认真地道。 但对方显然一脸不信,阮娇娇又补充解释道。 “再来你是若若的舅舅,是长辈,我就算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对你出手的,真的!” 阮娇娇最后还强调一遍,随即安慰般地拍了拍他的肩。 然后,她就被忽然欺近的穆晏逼退几步,大半裸露的肩背贴到了冰冷的墙面,她却觉得面 前的男人带给她的寒意更甚。 “长辈?是嫌我老的意思么?”穆晏语气难辨喜怒,眸色幽暗。 “不!我说的是辈分!” 阮娇娇急忙解释,然后就被穆晏伸出的手捂住了嘴,他低头附耳,在她耳畔低低笑道。 “你这个小丫头。” 当穆晏靠近她,阮娇娇只觉得像是被什么可怕的冷血动物爬上了身体,肌肤上细细密密地 爬起了鸡皮疙瘩。 他微凉的手指抚摸她的脸颊。 “少自作聪明,你还太嫩了点。既然准备呆在秦若郁身边,就老老实实的,别再勾三搭 四,若要我发现,我会亲自动手收拾你。” 当穆晏松开的她的那刻,阮娇娇竟然有种劫后余生之感,她就像从猫手下逃走的小老鼠。 呼…… 阮娇娇心想,看来还是上个世界的男人都太宠她,这种心狠手辣的角色面前,她差点就怂 了。 刚从虎口脱险,阮娇娇没成想秦若郁竟然也来了,当她看到他时,他白皙的俊颜布满绯 红,醉眼迷蒙。 “你不能喝酒就别喝,这才刚出院。” 阮娇娇连忙过去扶住他。 “娇娇……不许你跟别的男人跑了……” 秦若郁薄唇微抿,表情满是委屈。 因为醉酒,他说话嗓音并没有压低,听到他的控诉,周围立马有几道兴味的目光投过来。 阮娇娇有些无语,商寅远邀请她当女伴,当时秦若郁也在场,他还表现出一副随便你开心 就好的淡然样,结果她真走了,他又巴巴地跑过来闹,真是傲娇得不轻。 -- 7.她可生不出这么大儿子 “我们先回去,回家好不好。” 阮娇娇拽着秦若郁准备离开,这时候却有人看不过去跑来给她找不痛快。 “骚货!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说这话的是阮家二小姐,她一头大波浪卷发,妆容美艳,本是成熟性感型妥妥一位美人, 却因为阴阳怪气和眉眼间藏不住的戾气,而失了风情。 “三姐。”一道娇弱的声音唤她,如小白花般楚楚可怜的四小姐。 “闭嘴!她不是你三姐姐,她已经被父亲赶出家门了。” 阮娇娇看着眼前两个女人一唱一和,淡定怼道。 “让一让,好狗不挡道。” 少年虽然清瘦,但是压在她肩上,还是死沉,阮娇娇只想赶紧离开,两女人却非要挡在她 面前。 阮娇娇原以为要跟这两女人纠缠一番,没想到见有人与她为难,商寅远和穆晏几乎同时走 了过来。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俨如护花使者,久居上位气势凌人的目光一扫,充满压迫和威慑力。 为什么她的名声都不堪入目,还能勾搭上那么杰出的男人? 阮家姐妹心中嫉妒不已,即使恨不得划烂阮娇娇那张狐狸精样的漂亮脸蛋再踩上两脚,也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扬长而去。 不过,虽然商寅远和穆晏替阮娇娇解了围,还顶着众人暧昧打量的目光陪她离开,却压根 没有搭把手的意思,任由她咬牙扛着秦若郁上了车。 好在秦若郁虽然喝醉了,但是酒品不算太差,像个乖宝宝一样靠在她怀里。 上了车之后,他索性枕着她的大腿安静地睡着了。 等到了秦家,阮娇娇的两条腿也麻了,她下了车,双腿有些发软,扶着车门。 这时候,穆晏总算出手,接手了秦若郁的搬运工作。 到了秦家,商寅远也跟着下了车,看样子打算登门做客。 反正招待客人的工作也轮不到阮娇娇头上,何况她都已经放出话要好好做人了,便径直上 了楼,一头扎进秦若郁的卧室,照顾醉酒美少年。 她没想到商寅远丝毫不客气,跟穆晏两个男人,光明正大在旁盯着她照顾秦若郁。 阮娇娇本打算敷衍了事的,也只好耐着性子哄秦若郁喝解酒药,再喂水,给他脱衣服脱鞋 脱袜子,拧毛巾给他擦脸,做完这一切,她累得想直接趴在床上了。 “商先生,穆先生,时候不早了,你们要不要去休息?” 两个人如此监督她,难道还怕她这个娇滴滴的小美人趁机占秦若郁便宜不成? 孰料,她这话一出口,睡得一脸酣然的秦若郁,突然从床上坐起,睁着无辜清澈的眼睛, 小声嘟囔着什么。 阮娇娇以为他需要什么,便凑过去柔声询问,少年却一把将她抱住,俩人一块儿倒在床 上,他长手长腿将她困在怀里了。 这跟美少年滚床单本是一件享受的乐事,可这两个大灯泡戳在这里,阮娇娇可没有人前表 现活春宫的癖好。 “若若,醒醒……放开我……” “不!不放!” 她想要推开缠着她不放的秦若郁,少年却越缠越紧,死死抱住不放手。 怎么觉得这厮是借酒装疯,阮娇娇暗忖,秦若郁的脑袋还在她怀里拱了拱,他的发丝蹭在 她脖子上,痒痒的。 因为秦若郁的动作,阮娇娇穿的露肩裙一字领口被拽下些许,流泻出胸口大片雪白娇嫩的 肌肤,浑圆娇乳挤出的沟壑也显现出来,而裙摆也掀到大腿根的位置,视线稍微往下,就能 将她裙底的风光一览无遗。 她知道自己上下都走光了,瞥了眼站着的两男人,见他们毫无愧色堂而皇之地欣赏她的春 光乍泄。 “商先生,穆先生,非礼勿视。还有,麻烦过来帮个忙。” 阮娇娇也不是会害羞的人,坦然请求帮助。 “阮小姐,你住进秦家的条件,就是照顾好若郁。” 穆晏漫不经心道。 阮娇娇登时领悟了,看来他是没有帮忙的意思,这男人甚至很期待看她窘迫。 两个男人袖手旁观,一副看好戏的姿态,阮娇娇索性也不挣扎了,任由秦若郁将他当做抱 枕。 想看是不是?姑奶奶让你们看个够? 偏偏少年得寸进尺,哪还有之前乖巧的模样,撅着唇就准确地吻住了她,还将舌头撬开她 的小嘴,长驱直入,吻得又深又急,仿佛要把她给一口吞了。 强势袭吻她的同时,秦若郁的手还罩住了她一处酥胸,漂亮修长的手指略显急迫地捏揉着 她的娇乳,真是色气满满。 阮娇娇被他撩得很自然起了生理反应,还有两个人在边上看着,她只好表现出挣扎为难的 样子,左右扭着头躲闪,双手推拒着秦若郁,一边说话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若若,你醒一醒,别这样……” 小美人挣扎间,眼眸含水,娇喘而引得胸脯激烈起伏,雪白的脸颊此时布满红霞,两片娇 嫩的嘴唇被吸吮得有些红肿,略显狼狈的姿态,倒是更激起男人的征服和凌虐欲。 少年血气方刚,本就喝了个熏熏然,怀中温香软玉,少女馨香柔软的身体就在身下起伏, 他不管不顾地就准备用强的,修长的手指已经抠进了少女内裤里,探入那紧致湿热的蜜穴 里。 当感觉秦若郁的手指都插进她小穴里,阮娇娇挣扎得更激烈,求助的目光投向商寅远。 刚才穆晏算是表态了,她觉得商寅远好歹是男主,内心对她再不屑,也不会真坐视不管。 结果商寅远还真的就对她的求救视线视而不见了。 阮娇娇:“……” 她抬起手,准备一巴掌朝秦若郁白皙的俊颜上扇过去,意图将他打醒,至少打懵她也好趁 机摆脱,没想到穆晏快一步将她手腕给攥住了。 俩人对视,阮娇娇毫不掩饰愤怒朝他瞪过去。 穆晏薄唇轻勾,扯出一记不明意味的浅笑。 “穆先生,我在你眼里就算再淫荡不堪,但我也没有在人前表演这项特长的癖好。” 阮娇娇不无讽刺地道。 结果她话音刚落,秦若郁已经将手探入她裙子里,还将脸埋在她胸口,舔吻着她裸露在外 的肌肤,与此同时,他腿间撑起的帐篷抵在她腿间不停蹭着。 这简直是只发情的小泰迪啊! “放开我!” 穆晏手劲一松,阮娇娇趁势抽出自己的手,便毫不客气地命令道。 “你们不想帮忙就出去!” 说完这话,阮娇娇扯着被子将俩人身体给遮盖住了,下一秒,就见她柔和了表情,凑到秦 若郁耳旁轻言细语道。 “若若,别急,轻一点,你弄疼我了……” 少女嗓音甜美,带着特有的娇嗔软糯,秦若郁果然迟疑了一下,似乎听进去了,动作放缓 不少。 阮娇娇咬着唇,用被单将俩人身体挡住,也拦住了两个男人窥伺的目光,她的手指插入秦 若郁的发丝间,轻轻地抚摸他,如同驯兽一般给他顺毛。 “若若,睡吧,我不走,我在这里陪着你。” 秦若郁动作果然慢慢平缓下来,但是他依然趴在她胸脯上,他的嘴唇拱啊拱的,就循着位 置,拱开了乳贴,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尖。 阮娇娇咬住嘴唇,忍住敏感部位被少年唇舌嘬弄的刺激感,偏生他含住后吸得津津有味, 还滋滋作响,她想要推开他的脑袋,这时冷不丁,少年沙哑的嗓音唤出两字。 “妈妈……” 他嘟囔了一句。 阮娇娇:“……” 她可生不出这么大的儿子。 好在,将她乳尖吸得麻疼之后,秦若郁似乎终于满足消停了,身体软下去,头一侧,又酣 然入梦了。 …… 冲鸭,投珠珠送福利,留言多的世界补番外,你们想看日常还是大肉? -- 8.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H) 阮娇娇终于摆脱了秦若郁的纠缠,满头黑线地将皱巴巴的裙子稍作整理,看着美少年恬静 的睡颜,她似乎有些理解原身为什么那么快把他甩了。 这小家伙也太黏人了点。 她看也没看那两个男人,便准备开门出去。 阮娇娇算见识到了,这两个男人在她面前连绅士都不伪装了,眼睁睁看着她这个娇滴滴的 美少女被非礼,他们竟然眼睛都不眨一下,难道就因为酒会上被她拒绝了觉得没面子蓄意报 复? 真是小心眼! 阮娇娇头也不回地回了房间,刚把身上裙子脱下来,门被打开了。 她只着内衣内裤,转身与进来的男人对视,就见对方一脸神色如常,将身后的门给带上 了。 阮娇娇面上并未流露丝毫惊慌,也没有将裙子穿回去,反正原身淫荡放浪的形象已经深入 人心,她也不必装清纯装娇羞,一边淡定地打开衣柜取出件睡衣,一边讽刺道。 “穆先生,你似乎不懂什么叫非礼勿视。” 等她转过身,陡然发现穆晏就站在她身后,这个人真是走路没半点声音。 他眸色幽邃,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是要把她一口吞了。 阮娇娇察觉到什么,唇角翘起,转过身来,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戏谑道。 “怎么?穆先生,你这是真看上我了?” 穆晏没有说话,用动作代替了回答,他利落地一臂扣住她的腰肢,将她一把抱起。 “真是个小妖精。” 阮娇娇觉得在这男人手里,她轻盈得像片羽毛,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托抱起来。 俩人目光交汇,电光火石,如若有火星四溅。 “你确定要动我?若若要是知道我和小舅舅在一起,会受伤的,穆先生,你别这样。”她 一脸挣扎和为难。 “你还怕他受伤?当初他跑出去被车撞,你可眼睛都没眨一下。” 穆晏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嘲讽她的虚伪。 男人动作快速地拉下裤链,阮娇娇还没想好怎么与他唇枪舌剑再战一轮,他的手指已经拨 开她内裤的边缘,炙铁般的肉棍抵着湿漉漉的花缝就捅了进去。 “唔……”阮娇娇轻哼了一声。 她娇躯一颤,似乎被他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而他已经大力地冲撞起来。 几秒钟之后,阮娇娇才回过神,立刻手忙脚乱地挣扎。 “不!不要!” 她这么一反抗,刚挤入湿热蜜穴的肉棒就滑脱出来,穆晏刚尝到那销魂滋味,就被迫中 断,这令他大为光火不满。 “不要!你放开我!!” 偏偏阮娇娇挣扎得很认真,并不是欲拒还迎的那种,显然是真的拒绝。 穆晏不免恼火,抱着她走了几步,将她压在床上,用身体的重量将她困住,拉开她的一条 腿,不管不顾地将肉棒重新插入她湿滑的小穴里,俨然已经是用男人的体力优势在强迫她就 范了。 阮娇娇瞪着他,穆晏牢牢挟持着她,腰胯用力,一下下地撞击着,坚硬的肉棒在她紧致的 甬道里穿梭,本来进出有些困难,当水渐渐多起来后,便如鱼得水般顺畅了,他抽插的速度 也逐渐加快。 穆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许是她跟秦若郁那幕激发了他的情欲,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鬼使神差地摸进她的卧室,本也不是非她不可,以他的身份,随便一个电话女人就能送上 门,可脑海里,少女诱人的胴体却挥之不去。 穆晏也试图将这念头压下去,却还是没克制住,便将她给肳wW.xB②0.com了。 他就像一头饥饿的野兽,将肥美的肉一番狼吞虎咽,大快朵颐,他浑身血液沸腾躁动,欲 望在叫嚣,等他草草纾解了饥饿之后,他发现身下的少女双眼通红,眼泪汪汪地用一种控诉 的眼神瞪着他。 “跟我你还觉得亏了?” 穆晏从不是会觉得愧疚的男人,即使知道自己吃相难看,但忍不住冷冷道。 这妖精明明是个小浪货,刚才要不是顾忌他和商寅远在,只怕她跟秦若郁那小子就顺水推 舟地做上了。 怎么还搁他面前装起纯来? 阮娇娇抿着唇,面无表情地别过脸。 “做完了穆先生可以走了吧。” 穆晏其实也有些后悔,但她这么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倒是让他陡然恼意大增。 于是面对身下躺着跟条死鱼一样的少女,穆晏分开她的双腿,再次将肉棒深埋入她的身体 深处,与她毫无阻隔地交合在一起。 反正上都上了,不如多上几次。 阮娇娇此时虽然一脸冷漠,但内心却狂热地在吐槽腹诽。 妈的!这狗日的系统! 以她的色欲熏心,到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都没吃肉,可口小鲜肉就在嘴边上,她一直忍着 没吃,还不是因为丧心病狂的困难模式! 以前管他三七二十一,她都是上了再说。 偏偏这个世界的困难模式叫做“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直白理解,就是不能主动,不管多爽,也要嘴硬说不要不要放开我! “唔……” 发现她眼神失焦,显然在走神,男人惩罚般地分身连根拔出,再重重地一下深捣,他的大 掌更是用力地握住她一侧娇乳,力气大到几乎要捏坏,阮娇娇小穴又酸又胀,红唇张着呼吸 都有些困难,她有些艰难地喘息着,偏偏穆晏似乎就想看她失控狼狈的模样,摆明着要折磨 她一般,俯下身含住她的乳尖,用力吸咬。 这里她很敏感,刚才她虽然拿被子挡着,他也知道秦若郁对她做了什么。 “啊哈……别……” 少女咬着唇努力忍受,仿佛窒息,小脸憋得通红,眼眸里水雾茫茫一片,看起来有几分可 怜,却反而更加激起了男人的暴虐欲望。 于是穆晏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将她双腿提起,以斜刺的角度,坚硬的肉刃在她穴里又狠又重 地抽插,约莫捣了数百下后,他将她的双腿掰开成一条直线,低头凝视着俩人的交合部位。 少女的小穴被摩擦有些红肿,粉艳艳的花瓣张开,如红嫩的小嘴般吞吐着他粗长的肉棒, 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便有些黏糊的液体被挤出来,弄得俩人那块泥泞不堪。 穆晏手指捏住穴口娇羞的蕊珠,掐揉了几下,少女果然被刺激得再也忍不住,娇吟出声, 双腿想要扑腾挣扎,却早在他意料之中,腰胯狠狠地往穴里捅去。 “唔嗯……” 阮娇娇娇躯轻颤,穴肉瞬间抽搐,绞紧那作乱的肉棒,滚烫的浊液打在她的花壶深处,她 又是一哆嗦,牙齿咬得嘴唇死紧,还是溢出一声呻吟。 等他从她身体里退出去,她立马拿被子蒙住脸,细碎的哭声从被子下面传出来。 “你这个大坏蛋!” 那嗓音细弱可怜见的,仿佛真被他欺负狠了,穆晏几乎是立刻起了生理反应,又特么硬 了。 -- 9.她是我的玩具 商寅远站在露台上,看着花园里一对年轻男女。 眉目精致唇红齿白的少年手拿画笔,人比花娇的少女对着少年浅笑嫣然,一双盈盈美眸顾 盼生辉。 俩人之间的气氛甜蜜得仿佛周围冒出粉红色泡泡,看到这赏心悦目的画面,商寅远心情却 说不上愉悦,眉宇间轻皱着。 看起来,那小丫头似乎如她言真的收心了,这段时间都老实的陪在秦若郁身边。 不过,以商寅远敏锐的直觉,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收回目光,不经意一瞥,发现旁边一扇落地窗前,他的好友穆晏站在那里,神色莫测, 视线似乎落在那少女身上,显得若有所思。 商寅远心念微动,他熟悉穆晏,每当他露出这种神情,就代表他对什么事物志在必得。 男人野性的征服欲,占有欲。 商寅远眸色一凝。 阮娇娇自然知道有两道男人的目光正盯着她,一道虎视眈眈,一道意味不明。 越是如此,她脸上的笑容越灿烂,趁专注作画的少年一时不察,偷摸摸绕到他身后,原地 起跳,身姿轻盈灵巧地跳到了他背上,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对着他耳朵吐气如兰。 然后看到美少年的耳廓肉眼可见的红了,脸颊也爬上绯色。 “娇娇,别闹,还没画完呢。” 秦若郁敏感地感受到背上少女柔软的身体,还有胸前那对绵乳正压在他背上,他身体不由 绷紧僵硬,嗓音有些沙哑,透着无奈。 “若若,你画得够久了,陪我玩会儿嘛。”阮娇娇趴在他背上,晃着他的脖子,像是只顽 皮的小猴子。 秦若郁无奈地侧脸看她,少女明眸皓齿,眼眸澄澈剔透,倒映出他的脸来,他心念一动, 情不自禁地头往前倾,吻住了少女如玫瑰花瓣一般娇嫩的嘴唇,一亲芳泽。 阮娇娇被少年偷吻,错愕了几秒,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从他背上跳了下来。 见她拒绝自己的示好,秦若郁脸色瞬间一沉,变得极其难看。 为了缓和气氛的尴尬,阮娇娇扯了扯秦若郁的衣角。 “若若,我……” 她面露犹豫,咬了咬唇,望着少年阴郁的表情,有些仓惶无措地垂下眸。 “我们还是做朋友好不好?” “朋友?”秦若郁轻声重复道。 “嗯,若若,我喜欢你,但我怕我管不住自己的老毛病,又重蹈覆辙。如果我们做朋友, 那就没关系了,我可以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阮娇娇说完这话,秦若郁突然一把反扣住她的手腕,冷冷道。 “我才不要跟你做朋友!” 话音落下,秦若郁攥着阮娇娇的手腕就强行将她往屋里拽。 哟,喜怒无常的病娇美少年,说发脾气就发脾气了呢。 阮娇娇心里有些期待,这小少爷接下来要对她做点什么呢? 但她小意挣扎,嘴上还不停拒绝道。 “若若……你别这样……放开我……” 秦若郁将她一路扯进画室里,“砰”地一声,门关上。 “我要画你的裸体,把衣服脱了!” 他眸色阴郁地命令道。 阮娇娇一怔,秦若郁见她不动作,又道。 “这段时间,是我们秦家收留你,让你做个人体模特而已,又不是没做过!” “好,我脱。” 似乎被他的话激怒,少女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两个人气氛如被冻结,顷刻间降至冰点,隐约有冷战的意味。 秦若郁说完那话也有些后悔,但想起阮娇娇的拒绝,就火冒三丈。 他不是傻子,虽然那晚他喝醉了,但之后她和小舅舅之间微妙的气氛改变,如同暗流涌动 的暧昧,让他胸口如积攒了一股郁气,挥散不去。 联想到这件事,秦若郁愈发气血上涌,想要找她求证,却又怕听到她的回答伤了心。 他怎么会一错再错,接连栽在这女孩身上两次,上次的惨烈教训还不够吗? 她就是个朝三暮四见异思迁始乱终弃的坏女人! 秦若郁心肠又狠了几分,他盯着阮娇娇。 “快点脱。” 阮娇娇一脸冷傲地仰着漂亮的天鹅颈,将身上的衬衫扣子解开,接着把牛仔裤也脱了。 少女玲珑诱人的雪白胴体,一点点展现在少年眼前,他目光拂过她赤裸的娇躯,落在那对 娇艳欲滴的蜜桃上,喉结动了下。 “要摆什么姿势?”阮娇娇平静地问。 “躺到沙发上。” 秦若郁下着指令。 阮娇娇便在沙发上躺下,秦若郁走过去,绷着脸用手摆弄她的腿和手臂,调整姿势。 少年漂亮修长的手指抚摸少女光滑的肌肤,忍不住用力掐揉几下,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瞬间 被掐出鲜红的指痕来。 秦若郁的眸色沉了几分,不动声色地将手指朝少女腿间摸去,将她的双腿轻轻打开。 “你干什么!” 阮娇娇一惊,眼里划过一抹惊慌。 秦若郁此时半跪在她腿间,试图将她的双腿角度打得更开,阮娇娇则下意识地合拢双腿, 同时想要将他推开。 她不反抗还好,这么一挣扎,秦若郁就像是受到刺激,整个人朝她压下去,双手还钳制住 了她纤细的手腕。 虽然秦若郁体型清瘦,又大病初愈,可毕竟男女身体体力存在先天差距,他的重量都朝她 压了下来,登时阮娇娇被他困住,动弹不得。 “娇娇……你上次说过给我的。” 秦若郁嘴唇贴住她的锁骨,亲吻如烙印般一下下落在她娇嫩的肌肤上。 阮娇娇身体颤了颤,紧接着抗拒态度更加激烈,同时拔高音量叫起来,就像一只野猫般张 牙舞爪地挣扎。 “秦若郁!不要!我不要!!你别这样!!” 她一边叫一边双腿也开始胡乱蹬踹,她肌肤光滑,不着寸缕,这么一挣扎几乎就从秦若郁 身下溜了出去。 “你是不是喜欢上我小舅舅了?!” 眼见着少女要从他手里脱逃,秦若郁绷着的弦突然断了,他冷声质问道。 阮娇娇愣了一下,随即骂道。 “秦若郁你神经病!我就知道,你压根不相信我改邪归正了!放开我!!” 可是她的否认并没有让秦若郁相信,他的眉眼此刻阴郁,一字一字地从牙缝里挤出来。 “那你发誓,跟穆晏没有背着我发生任何事情?” 阮娇娇看着俨然妒夫化身的秦若郁,突然讽刺地笑了下。 “若若,你就这么急着给自己戴绿帽吗?可是你是我的谁呢?凭什么管我?我们早就分手 了!你被我甩了!!”最后一句,她不甘示弱地呛声道。 秦若郁忽然僵了下,整个人像是静止了,就在阮娇娇想要趁机逃脱他的掌控时,他就像被 人触碰到了开关,一下子发作,将她牢牢压制在沙发下,将身上裤子半褪。 “没有关系?那发生关系不就好了么……” 少年表情冷凝,眼睛射出森冷寒光,轻声吐出这句话。 “唔……” 阮娇娇嘴唇被他用力地吻住,他腰身往下沉,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少年半软的性器变硬, 在她花穴外缘摩蹭,蓄势待发准备侵入。 “不……唔嗯……” 她就像即将溺水之人,拼命躲闪他的强吻,双手胡乱扑棱。 就在兵临城下,秦若郁粉嫩的肉棒抵在花穴外缘,已经挤入半寸之时,有人推门进来。 沙发上纠缠厮打的俩人同时朝来人看去,正是俩人爆发争执对象。 穆晏。 而穆晏看到眼前这幕,少女浑身赤裸地被少年压在沙发上,他瞬间面色一沉,大步走过 去,阻止意图明显。 “小舅舅,她可是我的玩具。” 秦若郁一瞬不瞬地盯着穆晏,如同宣告主权扞卫领土般吐出这句话,接着他腰胯一沉,往 前猛地一撞,肉棒整根没入少女的花穴里。 他当着他小舅舅的面,将这少女给上了。 -- 10.矫情货(H) 卧槽! 阮娇娇没想到少年看似软萌,硬气起来这么能耐。 秦若郁在穆晏闯进画室阻止的时候,当着他的面,义无反顾地将坚硬的分身送入她的花穴 里,然后他开始腰胯起伏,啪啪地快速抽插起来。 少年的速度又快又凶狠,阮娇娇被他顶得一下子眼泪都飙了出来,穴里又酸又胀,这小奶 狗转眼就变成发情的小泰迪了,小穴被他摩擦得仿佛要起火,穴肉止不住有些抽搐。 阮娇娇将脸朝沙发别过去,不让他们看见她脸上竭力忍耐的表情。 妈的!真是爽死了。 她十指的指甲都抠进秦若郁的肩头,被少年压在身下,身体止不住颤抖。 穆晏离俩人距离约莫有两米,自秦若郁侵犯成功后,他便站在原地没动,眸光莫测地在一 边看着。 秦若郁的话没说错,这女孩是他的玩具,是秦家默认陪在他身边的人。 秦若郁是整个秦家长辈的心肝宝贝,眼下显然一时盛怒之下做出这样冲动的事情,如果他 上前制止,刺激到他,还不知道又要发生什么事情。 阮娇娇的脸朝里侧,穆晏无法看见她的表情,但从她身体的僵硬,放弃挣扎,沉默的,一 动不动地任由秦若郁摆布,这姿态传递出来的信息,她在竭力忍耐。 “怎么,舅舅你还不走?是也看上我的玩具想让我分你玩吗?” 秦若郁暗含讥讽的冰冷言辞传入穆晏的耳朵里。 穆晏退了出去,门关上。 秦若郁将阮娇娇的脸掰过来,与她对视。 她牙齿紧紧咬着嘴唇,似乎竭力忍受,激得秦若郁怒意更高涨,火烧火燎的。 “他走了,舍不得吗?” “若若,就算你这样做,也改变不了什么,你忘了,我可有过很多男人,你现在不过是其 中一个而已。” 她的话,成功点炸了秦若郁,他像一只发狂的困兽,胯下的性器如匕首般死命地撞击,一 下下朝她身体深处捅进去,只想插得她汁水淋漓,想让她刻骨铭心地记住他,让她的身体留 下他鲜明的印迹。 秦若郁将阮娇娇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沙发上,坚硬炙烫的分身如利刃般插入那水淋淋的 花穴,少女被顶得发出一声似疼痛似欢愉的低吟,这样还不够,秦若郁张开牙齿,一口咬在 她腰窝处。 “你这个无情的坏女人!让你玩弄我感情!” 情欲夹杂着愤怒熏红了美少年的眼睛,就像正义勇士惩罚邪恶之徒,秦若郁大举着他的屠 龙宝刀,死命往她身体深处捅,恨不得捅死她来个痛快。 安静的室内,“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清脆,阮娇娇多次被他冲撞得双膝跪不住软下去, 却被他拽着胳膊提起来,胯下的性器一下下把她往上顶。 她的一对娇乳颠簸晃荡出颤巍巍的乳浪,秦若郁修长的手指紧紧攥住,雪白的乳肉从他指 缝间溢出,他用力地挤着那团柔软,眉眼冷郁,周身杀气腾腾,试图用这种粗鲁残暴的交合 方式来宣泄他的愤怒。 “要是你敢再抛弃我,我就把你关进小黑屋里,将你的手脚都绑起来,眼睛蒙住,不分白 天黑夜的上你,然后用画笔在你身上写字,写满我的名字,尤其是这里……” 秦若郁的手指捏紧她的娇乳,接着移到她的腿间,手指戳了戳她的小穴外缘。 “我要在这里,还有这里,都刺上我的名字。” 这病娇美少年怎么突然鬼畜黑化了呢,阮娇娇脑海中浮现他描述的情景,想想怎么还有点 小刺激小期待呢。 秦若郁耍完狠,似乎泄愤够了,开始享受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体验里,他肉棒开始有节奏地 在她穴里抽插,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感受被她咬紧的销魂滋味。 阮娇娇闭着眼,任由他捣弄,雪白的肌肤沁出薄粉色,泛着莹润的光泽,秦若郁欣赏着她 动情的美景,加快冲刺,尾椎逐渐蹿出一股酥麻电流,他语气透着股决然狠意,对她附耳 道。 “就算我只是其中一个,但我要做最后一个!” 少年的爱恨情仇,真是直截了当,毫无保留,傻气得可爱。 似乎察觉阮娇娇在走神,身后的男人用力地将肉棒朝她穴里一送,狠狠撞了一下,让她差 点就溢出呻吟,男人的大掌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她就发出一声唔的闷哼。 紧接着男人身体朝前倾,将她压在玻璃窗上,窗外一片漆黑,头顶一轮明月恰好被一朵乌 云遮住,只洒下清冷浅淡的光辉。 阮娇娇的脸都挤在了玻璃上,挺翘的娇乳更是被压得变形,男人却还恶狠狠地在她穴里冲 撞着,她双手按在窗户上,留下交错凌乱的指印。 少女被迫承受着男人凶狠的入侵,心里太过憋屈,在男人射出来放松警惕的空档,她狠狠 咬了他手背一口。 她本来在床上睡着,这男人摸黑潜入她的房间,她想要逃,躲闪扭打到窗边,他把她逮住 后,将她硬压在窗户上逞凶。 阮娇娇咬了他一口,男人保持沉默,似乎毫无知觉,她气恼地讥讽道。 “你就不怕我告状,告诉若若你欺负我!” 男人轻嗤一声。 “小妖精,分明是你勾引我,你说出去看大家信谁。” 阮娇娇一时无言以对。 “别说你没舒服到,刚才咬我那么紧,舍不得我出来。” 啧啧,这个穆晏看着一副反派大佬模样,说起下流骚话调戏起小姑娘来也不一般。 “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若若要是知道,我就完了。”倔强的少女此时难得示弱。 “放心,我来想办法。” 穆晏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难得温柔。 阮娇娇却推开他的手,斩钉截铁道。 “我不要!我对若若是真心的!就您的身份地位根本不缺女人,就不要再为难我这个小丫 头了。” 穆晏漆黑的眼眸危险地眯起,划过一抹锐利,他一把将少女的细腰捞起,将她扔到床上。 “不要!我不要!!” 少女察觉到危险,像是被硬拖上岸的鱼,胡乱扑腾着,挣扎抵抗,想要逃出生天。 但男人坚实的身躯朝她压下来,她的反抗根本无足轻重,反而增添了趣味。 “你这矫情的小丫头,嘴上说不要,哪回我插进去了不舒服?” 话音落下,男人拽着想要逃走的少女脚踝,不顾她的蹬踹,轻而易举地将她拖拽到身下, 膝盖压着她的一条腿,将她半抱起来,对准那还淌着淋漓汁水的花穴就捣了进去。 “嗯……” 少女情不自禁地娇喘了一声,穆晏唇角轻勾,手臂圈紧这温香软玉的娇躯,又是一番熟能 生巧的撩拨捣弄,空气愈发旖旎火热,充斥着一股暧昧淫靡的气味。 -- 11.非她不可 秦若郁白天,穆晏黑夜。 就像他们身上散发的气质一般,阮娇娇被两人白天黑夜地压着颠鸾倒凤,这么接连几日下 来,她显然精神萎靡,眼圈青黑,只差把纵欲过度写在脸上。 其实她不是身体累,就是演戏演的心累。 麻痹该死的困难模式,让她嘴上不要身体诚实,她非但不能迎合还要表现出抗拒,她一挣 扎吧,又挑起男人的血性来,将她拆解入腹得格外凶狠。 阮娇娇有点吃不消,好在她借住在秦家而已,也没契约关系,秦家对她也大方,给了张不 限额度的卡,似乎对她近期照顾秦若郁的表现满意。 食髓知味的少年,每天在她身上得到餍足,整个人都一下子变开朗了,心情一好,气色也 好起来。 阮娇娇睡眠不足,精神却有些恹恹,不客气地收了卡,便准备拿着劳动所得去放松下。 秦若郁想要陪她出去,被她以逛街无法尽兴为由拒绝了,少年明显不开心,她只好哄了一 番,保证早点回来,不勾三搭四,才得以出门。 “阮小姐,我刚好要去旗下商场视察,顺路送你。” 阮娇娇在秦家住了一段时间,发觉商寅远跟秦家过从甚密,生意上往来频繁,跟穆晏又是 朋友,难怪到秦家跟回自己家似的。 显然他刚才听到二人的谈话,出门遇到她,绅士地提了句。 阮娇娇本想拒绝,转念一想,又应下了。 她也想侧面打探男女主之间的进展。 按照原剧情,宁氏与男主开展项目合作,女主宁雪又在宁氏入职,俩人应该已经随着往来 增多,暧昧起来了。 果然,俩人坐在后座,商寅远的手机响了,宁雪打来的,找借口约商寅远,阮娇娇装作若 无其事,其实竖着耳朵偷听。 商寅远本想婉言谢绝,通话间,他无意中抬头看了眼后视镜,却窥见旁边女孩眼神中的八 卦好奇。 他陡然间想起宁雪的哥哥宁睿和少女之间的交集,于是改口答应了。 结束通话后,果然,少女按捺不住地开口试探道。 “商先生,你跟宁雪打算交往吗?” 商寅远闻言侧目,对上少女幽亮的眼眸,笑盈盈地透着狡黠。 “那你跟秦若郁在交往吗?跟穆晏呢?” 他一时恶趣味,直接刺道。 少女一脸淡然,并没有被人揭穿劈腿的愧色。 “我跟他们都没有交往,只是纯粹的肉体关系。” 随即,她别过脸,看向窗外的风景,平静道。 “接受秦家的援助,总要付出些什么。” 商寅远沉默片刻,给予这个评价。 “阮小姐倒是很豁达。” 宁雪原以为能跟商寅远单独约会,早早等候,没想到商寅远身后跟着阮娇娇。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 “宁姐姐。” 阮娇娇开口跟她打招呼,还不等宁雪询问,她主动答疑解惑。 “商先生到秦家做客,恰好遇到,顺路送我。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约会的,祝你们玩得 愉快!我先走了,再见。” 什么话都被她说完了,不过没想到这小丫头这么有眼力见,宁雪心情有些复杂。 “宁小姐,不是要谈工作?” 商寅远收回看阮娇娇离开身影的目光,表情有些冷淡,一副只谈公事的态度。 闻言,宁雪心沉了沉。 自从那次宴会后,商寅远对她便开始有意疏远,拒绝意图明显。 宁雪只好借公事的名义主动靠近,但商寅远总是不冷不热的,她也有些心灰意冷。 她真的很喜欢这个男人,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她遇到了大麻烦,虽然当时是穆晏和他一起 帮她解围,但她对商寅远是一见钟情。 那时候他也不是这样,对她温和关切,让她在异国他乡孤立无援之时感觉到温暖。 宁雪觉得这个男人值得自己托付终身,她四处打听搜刮这个男人的一切讯息。 而俩人也的确很有缘分,总能各种巧遇。 就在宁雪认为俩人关系或许能更进一步之时,这男人却突然表现出疏远和冷漠,这让她备 感挫败。 宁雪忽然脑海中浮现刚才商寅远与阮娇娇一起出现那一幕。 难道他也被那小妖精给迷惑了? 不!不会的!商寅远不是这么肤浅的男人。 宁雪反复安慰自己,可想到自己的哥哥最近消沉的状态,还有阮娇娇过往那些光辉战绩, 她又觉得男人或许都这样,宁雪忍不住烦躁。 虽然商寅远现在就在她面前,但最近俩人见面次数屈指可数,而他与秦家往来密切,刚才 看阮娇娇与他态度似乎熟稔,她内心不免有些焦灼起来,怕商寅远真着了阮娇娇的道,被那 女人勾上了。 男主女主这边气氛微妙,阮娇娇却很舒心自在。 她进了一家芳香SPA馆,正慵懒闲适地趴在按摩床上,接受按摩师周到细致的服务。 阮娇娇眼皮阖着,在舒适放松的环境中有些昏昏欲睡,可当一只大掌抚摸上她光裸的脊背 时,她睡意顿消,攥紧手下的浴巾遮住流泻的春光,瞬间坐了起来。 宁睿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机敏,当然,他也没料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猥琐的行径。 宁雪跟他说在商场遇见她,他便立刻放下手上的工作赶了过来,自上次宴会后,他便再也 没见过她,给她打电话发消息也不回,她似乎打定主意与他划清界限了。 宁睿心里不由五味杂陈。 之前两人分手,他并没有太多负面情绪。 他的确喜欢这个女孩,年轻漂亮,活泼有趣,给他生活平添了一抹亮色,但也没到非她不 可的程度。所以当她提分手的时候,他虽然意外,却也平静接受。 只是后来知道她复杂的情史,甚至很可能与他交往的时候劈腿多人,他一直以为她是个单 纯的女孩,一种被戏耍玩弄的愤懑油然而生,他便一时冲动粗暴地将她上了。 刚才一心想见她一面,当宁睿推门而入,看到她雪白的胴体横陈在面前,那玲珑的曲线, 诱人的春色,都让他被色迷了眼,情不自禁地摸了上来。 “娇娇……我们复合吧。” 宁睿眸色幽深,语气有种自己都未意识到的祈求甚至卑微,当他回过神之时,惊诧但并不 后悔。 -- 12.你也想上我吗? 12.你也想上我吗?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原谅你,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我愿意好好照顾你。” 阮娇娇望着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还一副救世主宽恕她罪孽的姿态,只觉得无语。 “宁睿,我以为我说得很清楚了,我真没有跟你复合的打算。还有,这里不应该是你随便 进来的地方,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宁睿受到不小的打击,他没想到自己如此放低姿态,她竟然油盐不进,对他弃若敝屣。 想到什么,他薄唇抿成一线,眸色沉了几分。 “你觉得秦家会一直当你的靠山?他们只不过把你当那小子的玩具而已。” 阮娇娇明白,他的言外之意,暗示她好日子过不了多久。 “宁睿,我从来不缺男人,尤其是想要复合愿意当接盘侠的前男友。” 少女朝他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无不透着戏谑和讽刺。 宁睿一时怒意袭来,看着只围着条浴巾坐在按摩床上的少女,她一双腿垂在床沿,还轻轻 晃了晃。 他看着那纤细修长的美腿,想起在那逼仄昏暗的空间里,那腿部肌肤若凝脂般丝滑娇嫩的 手感,他将那腿抬起,少女腿间迷人的花穴对他敞开,他的肉棒插入进去,被绞紧的销魂快 感,他瞬间勃然怒意转化为气血上涌。 阮娇娇几乎从宁睿眸色变深起变预感不妙,她悄然摸到手机,立刻拨打求救电话。 就在宁睿欺近抓住她的刹那,她对着手机大叫了声。 “我在XX会馆,快过来救我!” 宁睿立刻上前劈手夺下,他挂断了电话,脸色难看异常,对她怒极反笑道。 “你给谁打电话?秦家那小子吗,只怕他赶到这里,也是看我如何疼你的。” 顷刻间阮娇娇被他压到了按摩床上,她双手双脚死命地踢踹挣扎,抵死不从。 宁睿被她这么一折腾,一时耐她不合,随着时间拖延,他火气越来越大,一把扯下领带, 将她双手给反剪绑住,用身体的力量将少女禁锢压制,大半身体压在少女雪白的裸背上,便 准备释放出胯下的欲望,一举攻破城池。 就在这情急关头,阮娇娇身体极佳的柔韧性显出优势,她膝盖翻转就朝他胯下重重一顶。 宁睿一声闷哼,因为疼痛而现出些许狰狞,见她拼命反抗,他气闷得心头火烧火燎,深吸 一口气,他不再顾忌怕伤到她,而是狠狠地掰开她雪白浑圆的两瓣臀,胀疼的肉棒径直朝花 缝侵犯插入进去。 “不!不要!!” 少女几近凄厉地哀叫一声,夹紧双腿不给他插。 宁睿挤入半寸,但因为甬道狭窄又不够湿润,他入得艰难,寸步难行,就在他皱着眉头准 备硬入时,忽然有人破门而入,宁睿只觉一股劲风朝他袭来,毫无防备之际,他被对方掀翻 在地。 商寅远遗憾自己来晚了,浑身赤裸的少女牙齿咬得嘴唇死白,眼睛通红,俏丽的小脸上泪 痕斑斑,双手被领带死死绑着,被迫趴在床上,浑圆雪白的两瓣屁股上还有男人鲜红的指 痕,证明刚才被多么粗暴的对待,而遮掩的浴巾早就滑落到地上,被男人的皮鞋踩脏了,如 同被玷污的美丽少女,让人心生怜惜。 商寅远立刻脱下西装外套将全裸的少女罩住,冷厉的目光投向宁睿。 此时宁睿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阴沉地看向阮娇娇。 “你刚才是给他打电话?为什么他会在附近?你到底还要勾搭多少男人?!” 他面上毫无羞愧和悔意,反而俨如被背叛的男人般愤怒,声声质问。 “哥?” 一道迟疑的女声响起。 宁睿愣了下,表情僵硬地转身看到站在门口一脸震惊的妹妹宁雪。 宁雪扫了一眼屋内的情景,虽然满腹狐疑猜测,但因为商寅远在场,所以她理智地选择保 持沉默。 阮娇娇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于是对商寅远道。 “商先生,求你带我离开这里,越快越好,这件事我不想让若郁知道。” “嗯。” 商寅远立刻明白少女的想法。 出了这种事,就算单纯无辜的女子,都免不了被冠上受害者有罪论,遭人非议诋毁,何况 这女孩如今名声又不好,俩人又曾经交往过,这让事情就变得复杂棘手。 商寅远便将阮娇娇一把抱起,他有些惊讶她竟然这么娇小,轻轻松松被他搂在怀里,但他 没说什么,因为少女将脸埋在他怀里,看起来精疲力竭。 想到什么,商寅远眸色深了几许,用西装外套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大步离开。 她现在这样子和精神状态,显然不适合送她回家,于是商寅远带她直接坐电梯上楼,在酒 店开了间房。 他将她放到床上,少女整个人都裹在他的外套下面,安安静静的。 商寅远正思索该如何处理这种状况时,少女闷闷的声音从他衣服下传出。 “手。” 商寅远才想起她双手还被绑着,连忙将外套扯开。 猝不及防,少女浑身赤裸展现在他眼前。 她双手被绑,娇弱无力地蜷缩在床上,雪白的肌肤如凝脂般娇嫩,蜜桃般的一对娇乳,上 面嫣红一点诱人采撷,修长的美腿,甚至腿间的蜜谷若隐若现。 这活色生香的画面对商寅远造成强大的视觉冲击。 商寅远不是没见过赤身裸体的女人,主动送上门的,还有别人塞给他的美意,那些女体不 是不性感诱惑,只是始终不能撩到商寅远那根名为欲念的弦。 而现在,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起了生理反应,他嗓子干涩,喉结上下动了下,他挪不 开目光,即使知道不够君子,这是趁人之危,但依然不想错过这深深撩动他情欲渴求的画 面。 等了会儿,男人也没给她解绑,少女朝男人投去疑惑的目光。 男人眸色幽深如深不见底的潭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怎么,你也想上我吗?” 这境况之下,她语气过分平静。 商寅远没有说话。 “抱歉哦,商先生,我对你没兴趣。”少女凉凉幽幽地道。 本来还在竭力克制生理冲动的商寅远,听到这话,顿时情绪被浓浓的不悦充斥。 -- 13.他裤子都脱了 商寅远倾身上床,男人坚实修长的身躯压上柔弱的少女。 少女瞬间受惊不再淡定,双腿朝他胡乱蹬踹,被他轻易用膝盖压制住。 “放开我!我不要!!唔……” 她的拒绝变成一声呜咽,被男人吞入口中。 嫌少女太过吵闹,商寅远便用薄唇封堵住了她柔嫩的唇瓣。 “唔……呜嗯……” 两人的嘴唇触碰到一起,商寅远情不自禁沉浸于香软的口感中,只觉她滋味美妙,下意识 用舌头去撬她紧闭的齿关,但她死死咬紧不松。 商寅远两指捏住她的下颌,用蛮力掰开,将舌头强势地挤入进她的口腔中,夺取她的蜜 津,勾缠着她湿滑的小舌头,让她无处可逃,在她口腔中肆掠,巧取豪夺,尽情品尝她的滋 味。 察觉到少女的挣扎力道渐渐变小,商寅远便顺着心意,大掌揉捏她光洁娇嫩的肌肤,顺着 小腿往上一直摸到大腿内侧,揉捏她娇羞的花蕊,感觉身下的娇躯颤抖起来,他抿着唇,继 续往深处探索,将一根手指插入进去,模仿交合的动作缓慢地进出,指关节在她内壁刮蹭。 商寅远手指拔出来的时候,上面沾着晶莹的水液,他凝视着身下的少女,她莹白的肌肤沁 出一层薄粉,如刚好成熟的水果,看起来饱满多汁,酸甜美味。 他觉得少女已经顺从,默许了他的行为,商寅远放缓节奏,不紧不慢地解开衬衫的领带和 扣子,抽出皮带,露出他紧实的胸肌和腹肌,流畅的肌肉线条,胯间的分身已经胀得极大, 青筋虬结,形容看起来有些狰狞。 商寅远就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对瑟瑟发抖的猎物展现自己锋利的獠牙,步步欺近, 不容抗拒。 就在这时,原以为被他驯服的少女,忽然在床上打了个滚,因为她双手还被绑着,所以维 持不住身体平衡,她及时用手肘撑住床沿没有摔到地上,踉跄了下她才勉强站稳,与他隔着 床对峙。 阮娇娇表情冷静,目光上下打量,似乎在欣赏他的身材。 “商先生,我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 商寅远一怔,没想到她忽然莫名其妙夸他,预感不妙。 “所以不会趁人之危的对不对?” 果不其然,少女朝他狡黠一笑,透着古灵精怪。 商寅远眉宇间皱起,这丫头恶作剧的态度太明显,他裤子都脱了,她却突然给他戴了顶高 帽。 他心里既无奈又好笑,却更多的是烦躁,身体里躁动的欲火得不到释放。 若是他不知道她那脾性就罢了,但他偏偏知道她就是个谎话连篇劈腿不眨眼的小丫头。 “你过来,我帮你把手解开。” 商寅远收敛了神色,对阮娇娇平静道。 阮娇娇的眼神却直勾勾盯着他胯下那根粗长硕大的肉棒,她勾唇浅笑着揶揄道。 “你先把凶器收起来我再过来。” 商寅远耐心立刻告尽,他一步步朝她走过来,将她逼到墙角,腿弯抵着床头柜,退无可 退。 阮娇娇也没有再逃,仰着脸,叛逆地直视着他。 “商寅远,我就算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也不是什么男人都要的!”少女嗓音清甜娇软, 语气却暗藏锋芒,态度倔强。 商寅远将挂在脖子上的领带瞬间抽了下来,刚才目光坚定的少女眼神一瑟缩,他动作迅如 闪电,大掌扣住她被缚住的双手,将她拎小鸡一般提起推倒在床上。 “走开!!我不要!!” 阮娇娇被迫趴在床上,看不清商寅远的表情,只能双脚胡乱向后蹬踹,可她脚踝也被抓 住,然后被领带一圈圈地绑住。 “唔!” 嫌她太吵,商寅远拿了块毛巾塞进了她嘴里。 他在床边站得笔直,看着双手双脚被绑,嘴也被毛巾塞住的少女,她眼眸晶亮,死死瞪着 他。 商寅远不由怔住了,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单膝压在她身旁,倾身拨开她凌乱的发丝,露出雪白俏丽的小脸。 “别吵,再闹真把你收拾了。” 他威胁道,眸色幽深,语气像是玩笑。 少女却因为男人的逼近,像是泥鳅一样在床上扭动起来。 “唔……呜嗯……”她嘴里还发出呜咽。 商寅远忍不住大掌轻拍了下她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打完之后,他手指忍不住 摩挲了一下,回味刚才那绝佳的手感,充满弹性,肌肤温软滑腻。 他的手掌又摸上少女的屁股上,握住臀肉好好揉了揉,像揉面团一样,又掐了把。 少女登时扭得更厉害,像麻花一样,被绑着的双脚去踹他,被他轻松压制,大掌将她双腿 分开,指尖戳了戳她的花蕊,两指并拢去揉捏那肉珠,女孩被刺激得浑身哆嗦起来,花穴缩 紧,他两指挑开那穴口,看到里面粉嫩的媚肉也仿佛颤了颤,似乎因为暴露在男人眼前而娇 羞。 对上她因为愤怒而亮度惊人的眼睛,商寅远抽出塞住她小嘴的毛巾,突然犯贱地想听她骂 人。 “流氓!混蛋!!衣冠禽兽!!” 商寅远俯身亲了亲她骂人的嘴,笑了笑。 “我要是不坐实了,岂不是对不起你骂我这些词。” “而且,你这里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商寅远,你别忘了,我可跟穆晏有一腿!” 阮娇娇不提穆晏还好,这么一提,商寅远眸色一沉。 “你觉得我不如穆晏?” 男人的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商寅远跟穆晏是互相欣赏又竞争那种朋友关系。 商寅远本来只是想逗逗她,他还不至于真强迫一个小姑娘,要她真不愿意,他便算了。 不过她刚才耍他耍得那么开心,惩罚一下这顽劣的小丫头片子。 阮娇娇的反应无疑给他的怒意添了把柴,瞬间将商寅远的火气给点着了。 少女凉凉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并不回答,似乎不屑。 “轰”地一下,商寅远的理智瞬间耗磨殆尽,他冷着脸将阮娇娇的双腿往上一折,肉棒顶 着她腿间带着水泽的花缝就“噗呲”一下插了进去。 当他的肉棒挤入大半时,他将她的双腿往下压,几乎将少女的身躯折叠,腰胯往前用力一 撞,整根没入少女的花壶,将紧窄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 因为他的侵犯,倔强的少女眸里划过一抹震惊,紧咬着唇一声不吭。 商寅远算是彻底被惹毛了,跟着小丫头卯上了劲儿,事后他一回想,也觉得自己真是越活 越幼稚了,怎么还跟小女孩计较。 但当下,他却是额上冒青筋,掰着少女双腿的手背也因为用力冒青筋,而他那肉棒,更是 面目狰狞胀大得在女孩幽穴里进进出出,他的腰胯“啪啪啪”大开大合地撞着女孩抬起的屁 股。 刚开始挑衅他是任务是情趣,要真弄伤了回去就不好交代了。 “疼……不要……呜呜呜……疼啊……” 阮娇娇细弱地嘤嘤哭起来,商寅远的理智瞬间回笼,顿时又悔又愧,肉棒也跟着从她身体 里退了出来。 “疼了?” 商寅远将她抱起来,少女眼睛也红,鼻子也红,嘴唇也被牙齿咬得红肿,看起来可怜巴巴 的,似乎真的伤心惨了。 “你这小丫头,不知道男人激不得,活该受点教训。” 本想安慰她几句,结果商寅远这个大直男,说出的话也是很耿直,说完又懊悔,女孩瞪了 他一眼,眼角眉梢却因为春意尚未消退,而现出柔媚嗔意来。 商寅远恢复理智,便给她解开了双手双脚,柔和了眼神,手指掰开她纤细的腿去察看那幽 穴。 “我看看,弄伤了没。” 阮娇娇这下倒是难得乖巧,手脚得到自由后也没抗拒他的触碰。 商寅远看着女孩腿间的曼妙春光,娇嫩的花唇如鲜艳的花朵绽放,微微有些红肿,不过流 出的水液晶莹透明,倒是没有流血。 他手指拨弄了两下,花蕊便充血地立了起来,硬硬的一颗小珠,含羞带怯地,商寅远面上 不显山露水,手指按着蕊珠,一根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在层层叠叠褶皱里面转了几圈。 少女嘤咛一声,不由想夹紧打开的双腿,他却大掌掰着她的腿根,大半身体覆上去,肉棒 再次对准花缝摩擦了几下。 “别……” 女孩低低唤了声,却显然透着种欲拒还迎的味道。 商寅远心里有数了,这个小淫娃,嘴上不要,双腿却已经诚实地缠上了他的腰 -- 14.开门 男女之间就是这么奇怪又别扭。 因为少女态度的软化,商寅远也不介意释放出温柔和怜爱。 哎,本来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爹不疼娘不爱,缺乏正常的家庭氛围和三观教育,所以 生活作风放荡随意一点。 商寅远跟秦家走得近,也知道她家里的事情,因此对她的性情虽然不认同却也多了分理 解,本来是存着好好教育她的心思,没想到竟教育到了床上。 等俩人纠缠到一起,培养出身体的默契,渐入佳境,商寅远算是体会到翻云覆雨的绝妙滋 味。 她怎么那么会吸? 商寅远情不自禁沉浸在少女上下两张小嘴销魂蚀骨的快感里。 她香滑的小舌调皮地勾着他,与他嬉戏纠缠,湿热紧致的花穴紧紧地吸搅着他的肉棒,两 个人如此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对于商寅远,这种情欲的感受是陌生的,排山倒海的快感一波波袭来,让他迷醉其中欲罢 不能,他跟随欲望的本能,肉棒快速在女孩的幽穴里进进出出,每每往花穴深处撞一下,就 能感觉她的媚肉狠狠地绞他一下,他便使力地搅动一番,听她发出动人的娇吟,令人心驰神 荡。 随着摆弄姿势变多,商寅远发觉这少女的身体真柔软,他可以将她双腿扳得角度大开,也 可以反折到她胸前,甚至更刁钻的角度,她也可以接受他的无缝插入。 商寅远扣住她的手搁至头顶,与她十指交缠,整个人俯身下去,将她的双腿折叠到肩上, 忘记那部电影中看到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回形针的体位,身下的娇人儿随着他的冲撞连连娇 喘,脸颊泛出绯红,双眸盈着朦胧的水雾,红唇微肿,他手臂往下托住她的腰背,就这样将 她缠抱起来,胯下的肉棒始终插在水穴中,因为体位的改变而更深地捣入进去。 被肉刃过深的入侵而带来的酸胀感觉弄得有些难受,阮娇娇眨了下眼,挤出一颗泪来,泪 珠沾在浓密的眼睫上,望向男人就有些楚楚可怜。 “商寅远……你够了没有……我受不住了……” 她嘟着唇埋怨男人折腾个不停,浑身骨头都发软了,只能任由他不知疲倦的各种肢体摆 布,这别扭的姿势,她屁股紧贴着他的腹肌,混着黏滑的水液还有汗液,湿漉漉得,俩人相 连的部分更是被捣得黏稠极了,他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退出去一会儿,揉着她雪白绵软的 娇乳,将红缨含在嘴里嘬弄,很快又精神勃发地贯入进去,仿佛一头不知餍足被欲望俘虏的 兽。 商寅远将女孩撅起丰润的唇瓣含在嘴里,用力吸吮,深吻一通松开,看着嘴唇变得红润微 肿,他又低头看着俩人紧咬在一起的性器。 他坚挺的肉棒如何刺戳进女孩娇嫩的花穴,带出丰沛淋漓的汁水,他怎么都舍不得结束, 因此对少女的话置若罔闻,调整频率,忽深忽浅,时快时慢,仿佛不知停歇,要肳wW.xB②0.com到地久天 长。 阮娇娇被商寅远折腾得不行,这男人又不软硬不吃,她正思索该如何让他赶快结束时,一 阵手机铃声响了,她连忙推他。 “去接电话。” 阮娇娇没料到,商寅远操作能这么骚,他将她轻轻松松一臂就抱了起来,让她挂在他身 上,肉棒还斜插在她小穴里,她就像他的一个身体挂件,他弯腰还能腾出一只手从西装口袋 里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放在耳边。 阮娇娇怕被摔在地上,手臂顺势勾住他脖子,顽皮地将耳朵贴在他手机另一边,听他打电 话。 商寅远平静地瞥了她一眼,阮娇娇朝他狡黠一笑,他腰胯朝她穴里猛地一撞,少女含娇带 媚地嗔他一眼。 俩人这边搞着小情趣,手机里清楚地传来一道男人冰冷的嗓音,裹了层寒意。 “开门。” 身体正严丝合缝紧咬在一起的男女听到后,不约而同僵住了。 阮娇娇和商寅远脑海中同时冒出一个字。 草! 俩人快速地对视一眼,阮娇娇立刻从商寅远身上跳下来,光着屁股想要找自己的衣服,随 即反应过来。 找个屁! 她的衣服落在刚才的SPA馆里。 冷静!穆晏又不是她的男朋友,就算真抓奸在床,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滴! 不! 这男人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之前俩人毫无关系她得罪了他他就想把她卖到东南亚 去。阮娇娇顿时觉得头皮发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男主不愧是男主,心理素质过硬,商寅远沉默几秒后,对电话那头的穆晏说道。 “等我两分钟,我会给你解释。” 商寅远既没有搪塞,也没有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穆晏只是简单两个字,他便知道事态已 经无可躲避。 阮娇娇找到酒店的浴袍裹上,系好腰带,商寅远整理好衣服,拉开了门。 即使有心理准备,但俩人看到门外不仅站着穆晏,还站着宁雪时,俩人又怔了一下。 门里一对男女,门外一对男女。 不管心情如何,面上都还算冷静克制。 回去的车里,阮娇娇低眉顺眼,双手搁在膝头,试图努力减低自己的存在感,穆晏冷冷地 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后视镜。 商寅远的车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似乎怕他为难这丫头。 呵!真特么搞笑! 俩人是什么交情,他不过跟这丫头睡了一次,就偏向她了。 穆晏转过头,对他目光若有所觉,阮娇娇也看过去,他伸出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凉凉 地扫了眼她微肿的唇瓣。 “回去以后把你的狐狸尾巴藏好,不要让若郁知道这件事。” 阮娇娇忙不迭点头答应,模样要多乖巧有多乖巧,穆晏却觉得心烦,明知道她什么的德 性,但她跟商寅远搞上了,却让他生出一种恨得牙痒痒又可恶至极的荒谬情绪。 -- 15.相当渣 秦若郁和阮娇娇吵了一架。 起因是阮娇娇收拾行李要走,秦若郁不准,俩人拉扯间,从房间打到楼梯,因为穆晏的出 现,气喘吁吁的两个人停了手。 “若若,我总归要走的。” 阮娇娇拎着行李箱,住进秦家后,秦家对她很大方,但那么多衣服她只随便拿了几件。 即使秦若郁阻止,她离开的态度也很坚决。 “我毕竟是个人,有人身自由,不是你的玩具。” 阮娇娇望着秦若郁,认真地说道。 “感谢你这段时间的收留和照顾,就算我离开了,我们也可以继续做朋友保持来往的 啊。” 她这话也是对穆晏说的。 穆晏的威胁,让阮娇娇感觉到了危机感,但同时又觉得好笑,她哄着秦若郁就算了,还要 哄着他,累不累。 “娇娇,你留下来,我尊重你,你说什么我都依你,好不好?” 秦若郁望着她,美少年的眼眶有些泛红,显然不能接受她的执意离开。 “不好。若若,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自由的,互不干涉的。” “说白了!你就是想出去找男人对不对?!你对我厌倦了!” 秦若郁忽然发飙冲到她面前,抓着她肩膀边吼边猛地摇晃几下,接着用力一推,阮娇 娇“砰”地摔在地上。 少女倔劲儿一下子冒了出来,“噌”地从地上爬起。 “你认为是这样那就是这样吧。” 她丢下这句话,东西也不要了,直接往外冲。 秦若郁握着拳头,想要开口道歉,但是却还是憋着一股气,抿着唇沉默地垂着眼。 穆晏目睹这对小年轻吵架,他觉得或许自己真的是老了,看着都觉得心累。 阮娇娇很顺利就安定下来,因为她有钱。 商寅远给的。 她现在可是没有羞耻心的小婊子,干嘛不敢跟睡过她的男人要钱呢。 知道阮娇娇从秦家搬出来后,一堆等着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女人傻眼的发现她跟商寅远公 然出双入对。 商寅远对阮娇娇着实不错,几乎百依百顺,除了在床上的时候。 俩人水乳交融一番之后,阮娇娇趴在商寅远胸口,手指戳着男人的茱萸,逗弄那暗红小 粒。 “商先生,我们现在是包养关系吗?” 商寅远握住她捣乱的手指,眉梢一挑。 “包养?” “是啊,你给我钱,我提供肉体服务。”少女笑眯眯地说。 商寅远侧身将她罩住,含住她的唇。 “是你不同意交往。” 阮娇娇哼了声。 “你就那么想给自己弄顶绿帽戴?昨天秦若郁来找我,我没理他,不过我已经心软了,原 谅他只是时间问题。” 商寅远惩罚地咬了她下嘴唇一口。 “我不能满足你吗?” 男人眸色幽深,如黑漆漆的夜幕降临,将她笼罩在其中。 他故意轻描淡写地问,其实心忍不住揪了一下。 对她产生占有欲,他有些无法自拔,明知红粉陷阱,却仍然陷入其中。 阮娇娇捧住他的脸,在他左右两边脸颊各啵地亲吻了一口,手指指腹在男人脸颊上轻轻摩 挲刮蹭。 “商先生,我从一开始就告诉过你,我对你没兴趣。” 没兴趣? 商寅远眯起眼,抬起她的一条腿,手指揉捏她花缝处凸起的蕊珠,手指熟稔地插进去,抽 出来,指尖上沾着晶莹的水液。 他将肉棒抵在她微微红肿的穴口,噗滋一下整根没入,俩人性器交合在一起,同时发出一 声舒服又满足的叹息。 俩人再次打算鱼水之欢之时,床旁边他的手机开始震动,商寅远动作一顿,他身下的娇人 儿翻身坐起,趁其不备将他用力一推,变换姿势一屁股坐在了他腰上,纤细曼妙的腰肢款款 摆动,牵起他的手掌罩上她浑圆的娇乳。 “摸我……” 少女埋下头,舌尖轻舔他的耳廓,甚至伸进他的耳洞里,模仿交合的动作浅浅戳刺。 真是个淫荡的小妖精! 商寅远腰胯向上顶,重重地朝她穴里撞去,少女眯起春情荡漾的眼眸,娇声吟哦起来。 在大床不停的摇晃中,手机的震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显现出来电人的称呼。 阮娇娇伸长手臂,大半身体越过商寅远的头顶,将手机拿在手里。 “宁小姐找你。”她语气透着抹玩味。 商寅远的眸色幽深,却压根没注意她说什么,视野里被她胸前晃荡的那对诱人蜜桃充斥。 他手臂搂住她的腰肢,腰腹用力往上一捣,柱头深深地戳在女孩的花壶深处,弄得她腰肢 一晃,他顷刻起身下压,她顺势柔弱无骨般躺倒下去,这个体位方便他加快抽插速度,肉棱 在她甬道里刮蹭,推挤着媚肉扩张放松。 “啊哈……我要到了!” 随着他频率加快,少女俏丽的脸上布满红晕,平时狡黠晶亮的眼眸此时水雾弥漫,他如打 桩般凶狠地啪啪来回数十下,掐着她的腰,重重一顶,少女娇躯一哆嗦,情潮上涌,却被他 给搂起来,顶着她穴里的敏感点一撞,让她身体被顶起落下的刹那,大掌攥着细腰往下一 压。 “啊……别……” 俩人的交合部位涌出一股暖流,瘫软在床上的少女目光迷茫失焦,商寅远从她穴里将分身 拔出,带出大股晶莹的水液,他的肉棒依然坚挺笔直地翘立着,他刚才可没射。 商寅远手指揉捏着少女的花核,她嘤咛了一声,意识到他的企图,手脚并用想要逃走,却 被他拽住脚踝,重新拖拽回身下压住。 “就算没兴趣,你也要对我的身体负责。” 话音落下,他的肉棒又挤入她腿间的蜜谷,九浅一深地插干起来,俩人刚重新开启一个回 合,手机又震动起来,阮娇娇嫌烦想要按掉,却不小心碰到了接听键。 “商先生。” 一道温柔的女人声音传来,是女主宁雪。 阮娇娇很快回神,恶作剧心起,将手机拿起,对着电话那头的宁雪道。 “宁小姐,抱歉,商先生现在没空跟你谈公事唷,你等会儿再打来吧。” 说完,她没有等对方反应,就把电话挂断,对上商寅远热烫的视线,她挑衅般地扬了扬 眉。 “我帮你接了电话。” 她期待地等他翻脸。 “嗯,是很吵。” 商寅远却低头将她胸前翘立的红缨含在唇里,阮娇娇有一瞬间被这男人的骚气给晃了下 眼,乳尖传来一点又酥又麻的疼来,她推他的脑袋。 “草!轻一点啊混蛋!唔……” 她刚开口骂他就被他堵住了唇,将她翻了个身,手臂圈着她的腰,后入的姿势更深地在她 穴里冲撞。 “小女孩不许骂脏话。” 商寅远凶狠地一边用腰胯撞着她的屁股,一边教育道。 切! 阮娇娇内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蹬鼻子上脸还管起她来了。 第二天,公司开会时,商寅远收到一条讯息。 “商先生,这段时间承蒙关照,我们不要再联络了。” 当着一会议室的人,他黑着脸拨出电话。 随即发现,他的号码被阮娇娇给无情拉黑了。 阮娇娇毫不留情地决定踹了商寅远,当他找上门的时候,发现她不在家。 商寅远干了件这辈子没干过的事情,他等在她家门外,守株待兔。 到了半夜,小丫头回来了,却是被男人抱在怀里。 那男人他认识,还熟得很。 商寅远冰冷锐利的目光直直射向穆晏。 他们俩谁算新欢,谁算旧爱呢? 或者都不是,只不过是这小妖精的裙下之臣而已。 -- 16.场面一度很尴尬 耀眼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少女俏脸莹白,扎着一个随意的丸子头坐在餐桌上,身穿一件过分宽大的白T恤,领口开得极大,露出一侧肩膀,穿着短短的牛仔裤,因为坐姿而露出半截雪白翘臀,双腿在桌面垂下,随意地晃荡,将慵懒随性与青春活泼糅杂于一体。 可爱又性感,迷人的小东西。 穆晏从窗边走到桌旁,故意倾身,整个人挤进她双腿间,手指轻佻地抚摸她的下巴。 恰在这时,门铃响了,少女轻巧地抬腿绕过他跳了下来。 “估计是你外甥来了,要不要去卫生间躲一下?” 穆晏面色倏尔变冷,瞬间周身散发出危险阴戾的气息,阮娇娇却毫不畏惧,抓住他的手摇了摇,笑眯眯地撒娇道。 “跟你开个玩笑,别生气呀。” 阮娇娇拉开门,门外果然站着秦若郁,少年面色苍白,看起来睡眠不足,精致的眉眼显出颓废落拓之感。 但他记得娇娇喜欢他清爽干净的样子,如果他画画弄得脏兮兮的会被她嫌弃。 衣着干净整齐,白衬衫浅色牛仔裤,气质清新冷冽,如夏日燥热天气中扑面而来的一习凉风。 “娇娇,我带了你最爱吃的零食和水果,不请我进去?” 秦若郁手里果然提着一大袋零食,另一只手提着满满一袋水果。 这好歹是艺术家的手呀,阮娇娇心疼少年漂亮的手指,连忙让他把手里东西放下,捧着他的手揉了揉被勒出的红痕。 “你傻呀,我想吃自己会买,况且一下子买这么多,你当喂猪呢。” 秦若郁倾身将抱住对他表达关切的少女,将脸埋进她脖颈弯里,轻声呢喃道。 “娇娇,你不生我气了?” 阮娇娇抬手揉了揉少年柔软的发丝。 “若若,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我不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逼我。” “好,以后都不逼你。” 秦若郁抱着阮娇娇,感受这久违的温馨时刻,但他眼睛不经意地一瞥,发现客厅里竟然有个男人。 “小舅舅?”秦若郁怔愣住,瞬间僵硬得像尊雕塑。 他很快意识到什么。 “娇娇,你……你们……” 阮娇娇看着备受打击的少年,连忙否认道。 “别误会。” 就在秦若郁听到她的话稍稍放下心来时,却听到少女清甜娇软的声音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我跟穆先生是单纯的肉体关系。” 秦若郁浑身血液如被冻结,因为错愕而显得迷茫又呆怔。 单纯的肉体关系? 就像是听到他内心的疑惑,阮娇娇又道。 “嗯,肉体吸引而短暂接触的关系。” 听到阮娇娇的话,穆晏冰冷的目光朝她射来。 而秦若郁如遭雷劈般愣在那里,良久都吐不出一个字来。 “为什么?” 过了半晌,他轻声问她,搂着她细腰上的手臂不由收紧,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勒断。 阮娇娇目光平静,语气淡淡。 “若若,我就是这样的人啊,你不是早就看穿我的真面目了吗?” 秦若郁猝然抬头,对上阮娇娇的眼神,那一刻,饶是阮娇娇铁石心肠,也不由被少年的目光戳了一下。 她刚想开口,缓和一下气氛,秦若郁忽然恶狠狠地吻住她的唇,这是一个侵略气势十足的吻,他一边吮吻她一边将她往屋里推,如一头受伤的小兽,充满攻击性。 清瘦的少年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他将阮娇娇托抱起来,直接大步进了卧室,然后一脚将门踹上。 他将阮娇娇反身压在门上,门板发出咚的敲击声。 一门之隔,穆晏在门外沉声道。 “若郁……” 似乎在与他作对般,秦若郁快速解开他的皮带,拉下裤链,又去脱阮娇娇的裤子。 “若若!你冷静点!” 阮娇娇双手推他,去拍打他,身体却被他膝盖死死顶在门上动弹不得。 “不!不要!!” 她大叫一声,可秦若郁已经撕扯掉她的内裤,蛮力掰开她的一条腿,夹带着愤怒和欲望的肉棒狠狠地插入她的花穴里。 刚挤入过分紧致的甬道,秦若郁便感觉到里面的湿滑,他心又骤然冷了几分,如坠寒窖般,漆黑的眸里裹着层层冰霜盯着她。 “你就那么淫荡?是不是只要看得上眼的男人,你就张开腿让随便肳wW.xB②0.com!” 他将她的两条腿都抬起掰开,胸膛严丝合缝地挤着她的上半身,将她两团娇乳挤得变了形,呼吸都变得费劲。 阮娇娇此时身体悬空,完全被秦若郁钉死在门上,他胯下的肉棒往她穴里重重一捣,她的身体撞在门上,发出砰砰有节奏的声响。 门外悄无声息,似乎明白里面发生了什么,穆晏陷入沉默。 阮娇娇的手被迫勾住秦若郁的脖子,因为呼吸艰难,她的屁股往上蹭了蹭,秦若郁的头就夹在追新更多好文群⑦⑧609⑨89⑤她随着呼吸激烈起伏的乳房间。 似乎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懑,秦若郁隔着衣服在她胸部狠狠咬了一口。 阮娇娇啊地叫了一声,受到刺激拿手去推他的头,双腿乱蹬踹,想要摆脱他的钳制。 “疼啊……放开我……” 她一边挣扎一边叫道。 见秦若郁丝毫不为所动,阮娇娇怒吼道。 “秦若郁!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察觉到她的怒气,秦若郁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扯着嘴角讥讽地笑了。 “生气?你有我生气吗?!你为什么偏偏要跟我小舅舅搞在一起?” 因为这病娇美少年开始钻牛角尖,所以阮娇娇基于求生欲决定出卖穆晏。 这男人本来答应她搞定一切,结果真出了事倒不表态了,这男人到手以后就是这副袖手旁观的嘴脸。 “是你舅舅对我威逼利诱,我根本不想的!” 闻言,秦若郁凶狠杀伐的动作顿了一下,阮娇娇豁出去了,索性将穆晏彻底出卖。 “那一天,你喝醉了,我照顾完你刚回房间,他就进来强迫我。我说了不要的!若若!我拒绝了!但是我也知道,我在你们眼里是怎样的不堪,你们都觉得我很随便!就像现在,你看你一生气就随便这样不顾我的意愿强迫我,若若,我就算再贱,也不会跟不懂得尊重我的人在一起!” 阮娇娇见秦若郁似乎犹豫了,她便顺势将他推开,一鼓作气地吼道。 “我就算欠你的,我也补偿给你了!我跟哪个男人睡都不管你的事!” 随即她拉开门,穆晏果然就站在门外,她也借题发挥推了他一把。 “你也走!我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小舅舅,她说的是真的吗?” 秦若郁冷声质问道。 阮娇娇忽然冷笑一声。 “呵……你们才是一家人,我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不必为了我伤了和气,你们不走是吧,我走!” “等一下!娇娇!” 见阮娇娇要跑,两个男人急忙阻止她。 “裤子……” 阮娇娇已经一溜烟跑了。 她当然知道自己没穿裤子,幸好T恤大,可以包住臀,但是下面漏风啊,可是她在扮演一个气到失去理智的少女,怎么能为了条裤子破功。 不拘小节,嗯。 阮娇娇拦了辆出租车,在车上她夹紧双腿,跟司机报了个地址,又借手机打了个电话。 出租车刚在大楼前停稳,商寅远已经拉开车门。 “下车。” 他没问多余的问题,给足了她面子,阮娇娇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前段时间她还潇洒地断绝关系,翻脸不认人地将守候在她家门口的商寅远赶走。 阮娇娇早知道今日会在他面前丢脸,上次态度就不要那么嚣张了,弄得她好尴尬。 “不……不用,能不能帮我借套衣服,我就在这里等你。” 阮娇娇想了想,要是让她这么下半身真空跟着商寅远上去,万一走光了,男主的一世英名恐怕要扫地了。 -- 17.请自重! 商寅远朝坐在车里的少女望去,将她并拢得紧紧的雪白双腿看在眼里,视线扫过腿间若隐若现的暗色。 他脱下西装外套,将她包住,不由分说将她从车里打横抱了出来。 “别!让人看到不好!” 阮娇娇指尖攥住他衬衫的衣襟,望着他连连摇头。 “你还怕丢脸吗?” 商寅远暗含深意地道。 阮娇娇垂下眼,抿着唇不吭声了。 也是,声名狼藉的她早就应该没脸见人了,现在不也活得好好的。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呀! 不过心里虽然这么想,但阮娇娇还是矫情地要面子的,她埋着头一路无言被商寅远抱进了办公室,没料到与女主还有女主她哥狭路相逢。 额……这可就很尴尬了。 阮娇娇不无幽怨地朝商寅远看过去,你怎么都不跟人家说一声。 商寅远薄唇轻勾,对宁雪和宁睿道。 “不好意思,麻烦二位再等一下,我先处理点私事。” 说完,他按了内线电话,秘书推门而入。 “帮我准备套女装,包括内裤。” 商寅远将阮娇娇抱在怀里时,大掌就托着她的屁股,自然知道她内裤都没穿。 这个小妖精!也不知道刚从哪个男人身上下来,这是关系闹崩了? 他眸色一沉,心情有些复杂,五味杂陈。 上次在她门前撞见她跟穆晏在一起,在那之后,他跟穆晏的友情就陷入僵局,这段时间都毫无联络。 本来是同穿一条裤子的交情,甚至搏命相护,现在却因为这丫头而变得尴尬。 商寅远也反复告诫自己,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一想到曾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的小妖精,又在穆晏身下辗转承欢,娇媚吟哦,他心里就是不得劲极了。 所以一接到她的电话,最近心浮气躁的商寅远便按捺不住,扔下正在洽谈商务合作的客人,径直下楼。 虽然上次宁睿被商寅远撞破那样一言难尽的场面,但俩人都默契地将这篇翻过,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本来已经一团表面和气,却因为撞见俩人暧昧,宁睿面色阴沉如水,话语如夹带了冰碴子,扑面啪啪打来。 “你们什么时候搞上的?” 似乎想到什么,宁睿看了一眼旁边同样脸色难看的宁雪,冷冷道。 “该不会就是上次吧?” 紧接着,宁睿又夹枪带棒地讥讽道。 “商先生英雄救美,结果自己也没逃过美人关。” 见宁睿情绪愈发失控,宁雪连忙出声阻止道。 宁睿看向宁雪,阴阳怪气道。 “妹妹,你根本不懂男人,男人就喜欢够骚够浪的,嘴上说嫌弃,其实身体远比人要诚实。” “是不是啊,商先生?你搂在怀里当宝贝般的小浪货,恐怕前一秒才从别的男人床上下来吧。” 因为商寅远对秘书的吩咐,宁睿和宁雪自然注意到阮娇娇衣衫不整,竟然连内裤都没穿,真是有够淫荡的! 宁睿这番话太难听,商寅远刚想回刺几句,就被阮娇娇揪住衣领阻止了。 “是啊,男人就喜欢我这种骚浪贱的,宁先生不也一样,屡次三番求我复合,可惜我对小肚鸡肠的男人不感兴趣,是绝对不会吃这种难吃的回头草的!” 说完这话,阮娇娇便从商寅远怀里挣脱,随即用商寅远的西装外套包住屁股,袖子打个结。 “三位继续忙,我去喝点水。” 她坦然自若地准备开门离开,商寅远像个老妈子一样在身后嘱咐道。 “别乱跑,有什么需要问秘书。” 阮娇娇头也没回,摆摆手,就关门跑了。 门一关上,办公室气氛陷入难言的尴尬。 “商总,我们继续谈之前的合作方案。” 宁雪神情最快恢复正常,打破沉默,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宁睿却站起身。 “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门再次打开又关上,商寅远双眼危险地眯起,他刚想起身,却被宁雪叫住。 “商寅远!” 宁雪脱口而出,因为一时激动甚至直接唤他名字,问完她眸里又划过一抹懊恼之色。 可商寅远不为所动,依然故我地准备离开,情急之下,宁雪一把抓住他。 “别走!我哥哥被她弄得整天魂不守舍,秦家少爷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死去活来,你也这样!你们都被她骗得团团转,她到底好在哪里?!” 这话埋藏在宁雪心里颇久了,她一直以来都自信又骄傲,而阮娇娇那样朝三暮四又放荡的女孩被众人唾弃,也被她鄙夷和不耻,可情场上,她却输得一败涂地。 明明是她先认识他的,明明俩人之前都朝着稳定方向进展,半路却杀出个阮娇娇,商寅远冷漠无情地跟她划清界限,却对那淫乱少女呵护有加,这让她怎么甘心! 思及此,宁雪语气幽怨地轻声问道。 “你们男人真的就喜欢够骚够浪的吗?” “宁小姐,男人是很简单的,有时候是凭借直觉和本能,但如果连生理欲望都挑不起来的女人,那肯定是不喜欢的。” 商寅远准备拉开她揪住的衬衫袖子时,宁雪像是豁出去了,一鼓作气地投怀送抱,双手搂住他的腰。 “我喜欢你!在国外的时候我就喜欢你!商寅远,你难道没察觉到,我们之间是有缘分的啊!” 就在宁雪告白时,门突然被推开了,阮娇娇和宁睿刚好撞见这幕,也听到宁雪那句告白。 丸子头少女穿着宽松白T,腰间系着男人的西装外套,脚上还穿着拖鞋,一身打扮闲适随意,手里捧着一个马克杯,而跟在她身后的男人则一脸冷意。 见屋内情景,阮娇娇站在门口怔了下,裹足不前,随即无辜地眨了眨眼。 “不好意思,打扰了。” 商寅远却毫不怜香惜玉地扯开宁雪的手。 “宁小姐,请自重。” -- 18.苦肉计 阮娇娇正捧着杯子轻抿了口咖啡,听到这话差点将嘴里的液体喷出来。 啧啧!这话太伤人了!何况还当着别人的面。 果然,宁雪瞬间小脸苍白,身体轻轻晃了晃,遭受打击太大,这样的羞辱让她颜面尽失。 “在你面前我一直都很矜持!可你偏偏喜欢那种不要脸的!你现在叫我自重!商寅远!你简直欺人太甚!!” 宁雪双眼通红,看了眼阮娇娇咬牙切齿道,丢下这句话,她便朝门外跑去,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经过时狠狠撞了阮娇娇一下。 阮娇娇身体一晃,刚好朝前倒去,撞进下意识出手扶她的宁睿怀里,她杯子里热烫的咖啡洒出来,泼到她的手背上,还有宁睿的胸膛上。 而肇事者已经跑不见了踪影。 商寅远见状连忙上前,一把将阮娇娇从宁睿怀里抢过来。 “烫伤没有?!” 他立刻带着阮娇娇去冲冷水,将身体大面积被泼了咖啡的宁睿抛之脑后。 好在,咖啡温度不算特别烫,冲了冷水后温度下去,白嫩的手背只是有些微微发红,但商寅远还是坚持给阮娇娇敷了厚厚一层烫伤膏,还用纱布包起来。 见商寅远一脸慎重的样子,阮娇娇便随他折腾了。 而且手被纱布一包,他就俨然把她当伤患照顾了,连吃饭都不用她自己动手,他夹了菜一口口喂进她嘴里。 旁边一同用餐的宁睿,脸色越发难看。 他浅色衬衫上大片的咖啡渍没处理,显得格外突兀,商寅远倒是随口问了句。 “宁先生可以先回去换衣服,事情我们下次再谈。” 但宁睿却偏偏不走,他就存心要膈应这对男女,在他眼中俨然奸夫淫妇的存在,可是他恨得牙痒痒,对方却压根不在意,非但不痛不痒,还喂了他满嘴狗粮。 “商寅远,你这个伪君子!我妹妹真是瞎了眼喜欢你那么久。” 宁睿想到宁雪,那日商场闹剧之后,宁雪很晚才回家,显然哭过,两眼红红的,最近这段时间也是魂不守舍。 见二人不理他,宁睿继续讽刺道。 “从这个角度来说,二人还真是般配啊。” 不要脸的狗男女! 阮娇娇斜睨了他一眼,目光清润透亮,如流水一般从他脸上滑过。 “这味道怎么有点酸啊?” 她目光又投向商寅远,眉眼弯弯地问道,唇畔的笑透着狡黠。 宁睿看俩人这么眉来眼去,心里更不是滋味。 就在这三人间暗流涌动时,一旁的椅子被拉开。 看到穆晏,阮娇娇和商寅远都没任何意外的表情,而宁睿则难免有些讶异,之前没听商寅远提起穆晏会来。 “你离开之后,若郁砸了一通东西,结果又把自己弄进了医院。” 听到这傲娇美少年又把自己折腾住院了,阮娇娇眉头一蹙。 “他伤哪儿了?” 这下阮娇娇坐不住了。 一个拿画笔的人伤了手,这还得了! “你的手怎么了?”穆晏却神色淡然,反而注意到她手上的纱布,眸色一沉。 “被烫了一下,没事。他严不严重啊?”阮娇娇流露出急切。 穆晏却冷嗤了一声。 “那小子苦肉计而已,想要你去看他故意把自己弄伤。上次你让他尝到那么大的甜头,他自然想故技重施。” 阮娇娇:“……” 身为那小子的小舅舅,这样一针见血毫不留情的揭短真的好吗? 察觉到穆晏和商寅远之间这对朋友的状态有几分诡谲,宁睿内心狐疑,目光在三人间来回穿梭,立刻得出推论。 “你跟他也勾搭上了?!” 他一脸醋意横生,毫不掩饰怒气地质问阮娇娇,那凶狠的目光仿佛恨不得把她给吃了。 阮娇娇并不想理会发疯的宁睿,她倏然站起身。 “我去医院。” 宁睿不肯罢休,而且被她退避三舍的态度激怒,他一把拽住阮娇娇的手腕,用力捏住。 “阮娇娇!” 因为怒气勃发,宁睿原本俊美的脸显出几分狰狞。 “放手!” 商寅远和穆晏自然立刻阻止,阮娇娇却忽然一把抱住宁睿。 温香软玉在怀,宁睿呼吸间都是少女身上的馨香,他因为暴怒而沸腾的血液就像被人迎头浇了一盆冷水,他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想要回拥她,却听到少女脆生生地说道。 “宁睿,你嫉妒的嘴脸可真难看。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我过去玩虽玩,但至少有底线守住身体,要不是你在楼道里随随便便强奸了我,我不会发现过去的自己有多可笑。我就算跟任何男人在一起,你也没资格指责我,你这个强奸犯!” 最后三个字,阮娇娇从牙缝里挤出来,宁睿只觉浑身血液一僵,浓稠得在血管里仿佛流淌不动,他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他一直回避这个问题,那次他的确被愤怒冲昏了头,内心对她不是没有歉疚的,但他又忍不住说服自己,她就是那样轻浮放荡的女孩,他那样对她,也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还是处女。 宁睿纠结又矛盾,他发现自己真的放不下她,可当他放下身段想要求复合时,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甚至她跟数个男人暧昧纠缠,却对自己不屑一顾。 而现在面对她的指责,宁睿片刻失语,无言以对。 更诡异的是,商寅远和穆晏也沉默了,他们脑海中不由浮现起强迫这女孩的画面。 他们又何尝不是内心认定她是个轻浮随便的淫娃,所以情欲萌生时毫不压抑克制,而霸王硬上弓,对她肆意妄为。 阮娇娇抬头望着宁睿,少女目光清澈,唇角微弯,噙着一抹略带嘲意的笑,她伸手推开宁睿,这次男人不再纠缠,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而她一个字也没说,转身就走。 穆晏和商寅远亦步亦趋地跟了过去。 -- 19.上肉 病房里。 少女坐在病床边,目光怜惜一脸心疼地捧着少年的手,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的发丝。 这唯美浪漫的一幕落在穆晏和商寅远眼中,这对相识多年的好友默契地冒出同一个念头。 要不然他们也把自己弄点伤出来? 阮娇娇是的确有些心疼这病娇美少年的,脾气虽然坏了点,但是长得漂亮啊,就冲着这张脸,她什么都能原谅了。 俩人执手相看,含情脉脉的目光交织在一起,气氛缱绻缠绵,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站在旁边的两个男人就不是滋味了。 而且病床上那小子还投来挑衅的一眼,接着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少女祈求道。 “娇娇,你亲亲我好吗?” 被秦若郁这么湿漉漉的小狗眼一看,阮娇娇那颗哦登时软得不像话,连忙倾身凑过去,亲了下他的侧面。 少年却不满足,淡粉色的薄唇微撅,索吻意图明显。 阮娇娇顾忌着旁人,只打算敷衍地蜻蜓点水吻一下,在她准备撤退时,少年忽然起身手臂扣住她的后脑勺,两片薄唇如水蛭般吸吮住她的唇瓣,湿滑的小舌呲溜一下灵活地伸入她的口腔里,轻轻地刮,柔柔地缠,弄得阮娇娇浑身骨头都软了。 但情不自禁也就那么一小会儿,毕竟她骨子里可是真阅人无数老妖精一枚,道行可深不可测,哪里是小鲜肉几下胡搅蛮缠就能迷惑的。 “若若!别……不要这样……” 阮娇娇明白秦若郁的心态,少年再青涩稚嫩,还是有雄性的野性和占有欲作祟,他在向另外两个男人示威,因为他们侵犯了他的领域。 阮娇娇一挣扎,秦若郁纠缠得更紧,一不小心,咬了她一口,她嘶疼了一声,皱起了眉头。 刚才还凶狠霸道的小兽瞬间蔫头耷脑了,停下动作,忧伤地垂下眉眼,一副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即使知道这小子耍赖,可阮娇娇看着那唇红齿白可人怜的小模样就无可奈何,硬起来的心肠又湿哒哒黏糊糊成了一滩水。 商寅远和穆晏黑着脸被阮娇娇赶了出去。 站在医院走廊上,一阵萧瑟之意的风刮过,四目相对,都看到对方眼中的叹息。 小婊子无情,他们还能怎么办? 按照穆晏的风格,哪个让他不顺心,他必斩草除根! 可是现在,一个是他姐姐留下的唯一血脉,秦家金娇玉贵的小少爷。 一个是他看到就想拽着压在床上猛肳wW.xB②0.com的小妖精。 不能除之而后快,穆晏从未有过如此吃瘪的情绪。 罢了,就让这对小年轻快活几天,等那小子出院了,他再做打算。 照顾了秦若郁两天,阮娇娇刚从医院拐出去,准备回家拿衣服,突然一辆车“唰”地一下在她身边停下来,车上蹿下两个大汉,拿毛巾一捂她的嘴,阮娇娇就被迷晕了过去。 等她意识清醒的时候,悲剧的发现自己似乎在一艘船上。 视野一片黑漆漆的,船在摇晃,听得到海浪波涛的声音。 阮娇娇心里一咯噔。 完蛋! 她不会玩脱了,穆晏那黑心肠的真要把她送到东南亚卖去做鸡吧? 这已经航行在海上的船,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少女,难道还跳海寻死不成? 阮娇娇越想越气,于是当有人推门进来时,她躲在门后,手里抄着的小皮鞋就劈头盖脸打下去,边打边骂。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谁派来的,穆晏你个王八蛋!黑心黑肝的东西!好歹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肳wW.xB②0.com了老娘那么多次,也太狠心了!!” 阮娇娇拿鞋子砸了那家伙脑袋两下,对方反应极快,出手如闪电般迅速反制住了她,灯啪地一声开启,她一时眼睛被刺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等慢慢适应了光亮,察看到四周环境。 华丽的水晶灯,奢华典雅的房间布置,整体风格看起来舒适怡人,家具和影音设备也一应俱全,怎么看都不像对待卖去东南亚的囚犯。 阮娇娇再看向攥住自己双手的人,正是她刚才咒骂的穆晏本人,她不由脖子缩了缩。 “骂啊,继续,我就喜欢听你小嘴骂人,怪有趣的。”穆晏一双幽邃的眼眸似笑非笑。 阮娇娇想要将自己的手从他钳制中抽出来,穆晏却反而手臂勒住她的腰将她拎了起来,她双腿在半空中晃荡了几下,开口求饶。 “我错了,是我误会了,穆先生大人有大量,不过谁叫你先找人绑架我啊!你想干什么啊?” “如你所言,多肳wW.xB②0.com你几次回本啊,不然白被你骂了不是。” 穆晏语气越轻描淡写,阮娇娇越感觉这家伙要来硬的了。 果不其然,他走到桌子旁,上面摆着一个金属箱,“啪”地一声,箱子盖打开,里面琳琅满目的各种助兴道具。 我去! 阮娇娇心想,随便把姑娘绑架卖到东南亚的狠角色,果然还附加一个重口味属性。 “过来挑挑,你喜欢哪个?” “我哪个都不喜欢。”阮娇娇抿唇。 对于她的拒绝,穆晏淡然一笑,拿起一根红色绳索。 “听说你经常给秦若郁做人体模特,那现在做我的模特好不好。” 阮娇娇不怕死地继续拒绝,义正言辞道。 “我们那是为艺术献身,若若跟你可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他还比我少肳wW.xB②0.com了你几次不成?” 穆晏冷嗤了一声,因为她的话,眸里划过一抹寒意,俊颜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阮娇娇却继续撸虎须。 “至少我跟他情投意合。” “情投意合?” 穆晏慢条斯理地重复她这四个字。 五分钟后。 肤白胜雪的少女浑身赤裸被红艳似火的绳子捆绑住,绳子的红与她肌肤的白形成强烈颜色对比,如凝脂般娇嫩的皮肉被绳子勒出红痕,手脚被缚,双腿被迫大开的姿势难受至极,但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着倔强不屈,粉润的唇瓣因为沉默忍耐而抿得紧紧的。 这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反而更刺激出男人的征服欲和暴虐欲。 穆晏将一个跳蛋拿出来,修长的手指将其塞进少女的小穴深处,推到最里面,他又拿着一个震动棒开到最大,抵在她花穴外缘慢慢摩挲。 “唔啊……” 阮娇娇很快就弃械投降,呻吟出声,双眼紧闭,不知是抵制身体的情潮荡漾还是在迎接那汹涌澎湃的浪涌袭击。 那按摩棒才触碰到蕊珠不过几十秒,阮娇娇便浑身一哆嗦,脊椎如过电般酥麻,猝不及防到了高潮。 如花瓣般微微绽开的小穴涌出一股晶莹的水液,如溪流般流淌而出,将她雪白的屁股都打湿了,墨绿色的床单染湿了一大片。 “小浪货,这就到了。” 穆晏倾身,目光爱怜,手指拨弄了下她额上汗湿的发丝。 她雪白的肌肤此时如染了一层绯色,晶莹剔透,浑圆的一双娇乳,两点嫣红翘立,曼妙春色美不胜收。 -- 20.特殊调教(H) 穆晏的手指将跳蛋捻出来,上面沾满了少女花穴溢出的水液。 他目光玩味,又拿出乳夹来,一看到那玩意儿,阮娇娇连忙拒绝。 “穆晏!别碰我!你走开!!” 她小屁股在床单上蹭啊蹭,雪白的身子在暗色床单上扭动,胸前荡漾出妖娆的乳浪,红艳艳的乳头刺激着男人情欲上涌,很想品尝这乳果的甘美滋味,而腿间湿濡泥泞的花穴,更是让男人想将胀得发烫的肉棒狠狠捅进去,一番深搅。 可是穆晏打定主意要对她特殊调教,所以克制着情欲,毫不留情地将她拽了回去,再次将按摩棒抵在她敏感的蕊珠,调到最大。 “啊……啊哈……不……” 少女仰着脸,修长的天鹅颈线条舒展,她双颊通红,眼眸氤氲出水雾,张着嘴费力地喘气。 一刻钟后。 少女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被汗水打湿了大半,许多黏在雪白的小脸上,穆晏伸手给她拨开,将她抱起来,她就像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香汗淋漓,喘着气,平复着呼吸。 过了会儿,等高潮的快感褪去,阮娇娇咬牙切齿地道。 “穆晏,你个大变态!” 穆晏一松手,她又跌回床上,雪白乳波荡漾,他居高临下斜睨着她,接着弯下腰来,双手手掌揉捏她的两团绵软,这才取下乳夹,乳果被夹得嫣红欲滴,肿了些许,看起来更想让人欺负蹂躏了。 他眸色深了几许,低头含住乳粒,舌头绕着舔弄,虽然之前被刺激过了,但男人湿热的口腔包裹,依然带给不一样的敏感刺激。 “唔……够了……我不要了……”阮娇娇脑袋左右摇摆拒绝。 她刚才在道具作用下高潮了三次,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你够了?可我还没开始。” 穆晏语气温柔缠绵,可说出的话却让阮娇娇不寒而栗。 他这真是打定主意要肳wW.xB②0.com死她啊! 好在,穆晏丢掉那些道具之后,同时也给她松开了束缚她的红绳,她麻木的四肢才从僵直状态慢慢恢复,他还有良心发现地给她按摩,帮助血液流通。 只是这按着按着,就不是味了,他手指刚一捏她已经充血红肿的花蒂,阮娇娇立刻夹紧双腿,即使把他的手也夹住了,她也想蚌壳般闭合得紧紧的。 “不要!” 穆晏却没理会她,大掌扶住她的膝盖强行掰开她的双腿,他低头下去,用唇舌去逗弄那处。 阮娇娇再次夹紧双腿,这次把他的头也夹住了。 “放松点,你想用逼闷死我不成?” 穆晏暗哑的声音从她腿间传出来,阮娇娇无语地打开腿,他津津有味地嘬弄起来,她手指连忙抓住床单,双眼紧闭,神经紧绷。 好在,他没有持续多久,似乎终于按捺不住生理冲动。 阮娇娇闭着眼,感觉男人动作停顿,似乎起了身,接着双腿被他手臂挂住,一根粗长炙烫的肉棒顶入了她的花穴,一入到底。 穴里湿滑不堪,当二人性器咬合在一起时,不约而同发出一声满足舒服的叹息。 穆晏不紧不慢,保持九浅一深的频率在她穴里抽插,阮娇娇在刚才道具的高强度刺激下,显然这样单调的性器摩擦令她觉得有些单调,她忽然意识到,穆晏这是要把她的肉体真的调教真欲求不满的淫娃荡妇啊! 如果习惯了他这种花样百出的玩弄,以后单纯的性爱都不能满足她了。 其用心真是险恶狡猾! 阮娇娇有种被算计的窝火,她双手缠住穆晏的脖子,将男人拉拽下来,压在她身上,她双腿盘住他的腰肢,穴肉骤然绞紧肉棍。 “射给我……快点……” 她凑到他耳畔,如蛊惑般娇媚轻语。 穆晏轻笑一声,顿时加快了节奏,劲瘦的腰身如马达般快速运转。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室内响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淫靡的气味,更刺激着人的情欲起伏。 阮娇娇配合着他的节奏律动,小舌顽皮地舔弄吸咬男人的耳朵。 穆晏动作越发凶猛,约莫插了数十下,便泄了身,如果不算前戏,这场情事持续时间并不长,但快感却是强烈的。 他毕竟忍了那么久,胀到发疼的肉棒刚贯入那紧致湿滑的小穴,舒服得差点就缴枪了,被她这么上下一吸一舔,自是受不住的。 “小淫娃!” 穆晏大掌轻拍了下她翘圆的屁股。 阮娇娇却在男人刚丢盔弃甲的时候,迅速翻身上马,将俩人姿势倒转,双腿张开,骑到了他腰上。 她握住他半疲软的肉物,小手揉捏,笑盈盈地对上男人幽暗深邃的眼眸。 “穆晏,我现在手里捏着你的把柄呢!你是不是该求饶投降,来,先叫我一声姑奶奶!” 她话音刚落,握住肉棒的手指收紧,另一只手还捏住他一侧囊袋。 “服不服?!” 面对这调皮的小丫头,穆晏墨眸里划过一抹宠溺和无奈。 “别闹。” “穆晏……你叫嘛……” 阮娇娇又换了个语气,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娇嗔道,但手却捏住他的分身不松。 还真是软硬兼施啊! 可惜穆晏素来软硬不吃,他忽然一个翻身,阮娇娇一时不慎,他的把柄便从她手里滑走了。 接着他抄起旁边的红绳,将她的双手胡乱绑起来,绑在了床头,接着分开她的腿,分身挤入她娇嫩的小穴,又啪啪抽插起来。 “小丫头,想骑到我头上,你还嫩了点!” 穆晏戏谑完,一边插穴,一边低头吃乳,把她娇躯捣弄得一颤一颤的,双手还不得自由,被他翻来覆去地肆意玩弄,全身都被这男人烙上了欢爱的痕迹。 “呼……” 终于结束漫长的情事,阮娇娇像条死鱼一样瘫软在床上,穆晏这才给她松开绑在床头的绳子,却依然捆着她的手。 阮娇娇拱拱他。 “放开我。” 穆晏捏了捏她的鼻尖。 “不老实,所以继续绑着。” 说完,他分开她的腿,刚退出去不久的肉棒从背后又斜刺挤入她的花穴里,埋在甬道里就不出来了。 “出去!胀得我不舒服!” 阮娇娇扭着腰躲他,却被他手臂牢牢勒箍住。 “再乱动我不介意再肳wW.xB②0.com一次。” 如泥鳅一样扑腾的少女顿时安静了,穆晏却贴在她背后,肉棒在穴里撞了一下。 “生气了?” 这老男人到底有完没完! 阮娇娇被穆晏折腾得心烦,吼了一句。 “别吵我!我要睡觉了!” 结果,却迎来狂风骤雨般地抽插,她的怒吼瞬间变成呻吟喘息。 “穆晏……穆叔叔……你行行好……放过我吧……” 回答她的是男人更凶猛的一记顶撞,刺到她花壶深处,她呜咽出声,敢怒不敢言。 她就这么被肳wW.xB②0.com着扛不住疲惫直接睡着了。 几天几夜后。 阮娇娇软弱无力地窝在男人怀里接受喂食,俩人下半身光溜溜什么都没穿,他的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就像倦鸟归林,乐不思蜀。 “张嘴。” 穆晏将勺子送到她唇边,她启开红肿的唇瓣将甜点吃进嘴里,他的手指掰过她的脸,恶趣味地吻住她的唇,跟她抢夺她口里的食物,弄得她吃了一嘴混着他口水的食物。 “下面的小嘴别咬那么紧。” 穆晏戳了一下,暧昧轻声道。 阮娇娇心里翻了个白眼,穆晏这混蛋还真是身体力行地履行多肳wW.xB②0.com几次的宣告啊。 -- 21.小浪货 在海上漂泊了一周左右,穆晏才心满意足地将阮娇娇送回来。 因为几乎日日跟穆晏在卧房里腻歪厮混,所以阮娇娇一点没晒黑。 这趟海上旅行,对阮娇娇而言,跟被关小黑屋当性奴没什么区别。 阮娇娇才从轮船上下来,就被秦若郁一把拽进怀里,少年阴冷的目光投向穆晏。 “我们走。” 阮娇娇双腿发软,娇弱无力地靠在少年怀里说道。 秦若郁恨得咬牙切齿又心疼,他想动手揍人,却被怀中少女紧紧缠抱住。 “若若,我想回家。” 秦若郁暗恨地看了眼穆晏,将阮娇娇带上车,绝尘而去。 派去守在阮娇娇家附近的人传来消息,商寅远立刻匆匆赶过来。 当时知道她失踪他第一时间怀疑的便是穆晏,可是他也失踪了。查遍城市道路监控,还有出入境记录,都遍寻不着。 仿佛凭空抹去了两人的踪迹。 见到人后他才知道,她被穆晏带到了船上,俩人一直在公海上。 商寅远早应该想到的,以穆晏的行事风格。 才说了几句,蜷缩在少年怀里的少女就打了个呵欠,她雪白的脸上黑眼圈明显,精神萎靡不振,她穿着一条长及脚踝的睡裙,可露在外面的手腕和脚踝上,隐约可见捆绑的痕迹。 商寅远眸色一深,这些天她经历了什么,不言而喻。 三人坐在阮娇娇买的小公寓里,客厅装修和家具焕然一新,阮娇娇自己刚进门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怀疑的目光投向秦若郁,少年一脸赧然,摸了摸自己还包着纱布的手。 阮娇娇想起这丫的在她离开后拆房子还把自己给搞进医院的壮举。 这小奶狗的品种原来是只哈士奇啊。 “你们自便,我先去睡一会儿。” 阮娇娇撂下这句话,就兀自进了卧室,门还没关上,小奶狗就跟着进来了。 美少年现在莫名乖巧,跟发疯的时候简直判若俩人。 阮娇娇斜睨了他一眼,秦若郁低垂着眼眸,两排睫毛又长又翘,薄唇抿着,站在床边一动不动就像等候吩咐侍寝的小妃嫔。 她躺到床上,笑容促狭,拍了拍旁边。 “上来,给我暖床,不许乱动。” 秦若郁眉梢抬了下,眼眸里有亮光一闪而过,他立刻爬上床,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娇娇……” 少年刚想倾诉满腔情愫,柔情蜜意都含在乌黑澄亮的眼眸里,却被阮娇娇拿手捂住嘴,她又打了个呵欠,一脸怠懒。 “等我睡醒了再说。” 秦若郁表情透着委屈但说不出,只能用氤氲着雾气的眸子巴巴看着阮娇娇。 结果商寅远也推门而入,一句话不说,自顾自地边走边脱衣服,然后躺在了床的另一侧。 阮娇娇懒得理这两个自荐枕席的男人,她实在太久没睡个好觉,几乎沾枕即睡。 她睡了无比舒服又绵长的一觉,梦中她似乎被一只毛绒绒的小兽给拱了,温热湿滑的小舌头在舔她,舔得她又痒又舒服,过了一会儿,又来了只更大的野兽。 那野兽的动作比起小兽来说凶猛许多,也更刺激,都往最羞耻的地方捣鼓。 阮娇娇心想,这两头兽莫不是都在发情期。 等她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慢慢从梦境到了现实,登时想笑,这分明是大小两头色狼嘛! 不过似乎怕把她吵醒,所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夹着她,倒是没进去,只是掀起她的睡裙,揩油吃豆腐,所以当阮娇娇醒来的时候,就对上两人欲求不满的眼神。 见少女睁开眼,俩人再也按捺不住身体汹涌澎湃的情欲,秦若郁翻身压在少女身上,掰开她的腿,都没有脱下她的内裤,用手指抠开裤缝就插了进去。 少女的娇吟和少年的喘息瞬间响起,阮娇娇甬道里已经足够润滑,她刚才在春梦里也被撩起了欲火,浑然不知的情况下花穴里也涌出湿滑的水液,所以秦若郁炙烫鼓胀的肉棒一入到底,被她的小穴完全包裹住。 秦若郁俊颜弥漫上绯色,肉棒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吸咬,他舒爽快慰得难以言喻,才抽插几下就觉得想要射,可旁边还有个虎视眈眈的男人在伺机而动,他抢占了先机,可不想草草让位。 男人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被怀疑早泄。 阮娇娇上半身坐起,是因为商寅远绕到了她身后,把她扶抱起来,让她脊背靠在他胸膛上,他扯住她睡裙的裙摆,又将她双手举起,将她身上的睡裙给剥了下来。 少女雪白诱人的胴体暴露在两个男人的目光之下。 可莹白娇嫩的肌肤上面遍布的欢爱痕迹却显得格外刺眼,少女的腰,臀,胸,都留有男人吸吮和啃咬后的斑驳印迹。 商寅远环住少女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大掌罩住她绵软的娇乳,揉捏着,他的唇舌在她后脖颈处亲吻舔咬,又顺着她的脊背往下,一个一个的吻烙印而下,企图覆盖住原本有的痕迹。 秦若郁则用手臂架起少女的腿,让她屁股悬空,将坚硬炙铁般的肉棒反复送入少女紧致的甬道里。 “被男人干了那么多次,还是这么紧,你说你是不是个妖精?” 秦若郁额上滴下汗来,顺着他精致的眉眼滑落,他也顾不上擦,汗如雨下地奋力耕耘着沃土。 “小浪货,是不是被两个男人一起上更爽?穆晏能喂饱你吗,你看你这贪婪的小嘴,水都流到我身上了。”商寅远凑到她耳边低语道。 阮娇娇慵懒地眯着眼,任由两个男人前后服侍她,他们还连番说着荤话,真是怪刺激的。 这些男人是在争宠献媚吗? 阮娇娇真有种男色环伺在侧,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淫乱荒唐帝王的感觉。 这感觉还真相当不赖呢。 只是当穆晏推门进来,撞见这一幕后,男人冰冷残戾的眼神扎在她脸上,让她如芒刺在背,还被两个男人夹在当中动弹不得,无处躲藏,这感觉就有点不那么美妙了。 上一秒快活似神仙,下一秒如地狱修罗索命。 -- 22.惨案 商寅远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换作以前,他的自尊心和洁癖,绝对不可能跟另一个男人同时上一个女人,甚至根本不可能碰一个作风恣意放纵的女人。 不过,更早之前,似乎他就已经失控了。 那一夜,他邀请她当女伴,她却压根无视他抛出来的鱼饵,他意外又有些着恼,鬼使神差,竟然跟着穆晏一起看她被秦若郁这小子醉酒后揩油吃豆腐,本是欣赏她出糗,却无意中将那妖娆春色看到了眼里,那时候就蠢蠢欲动。 她就像朵罂粟花,打从一开始,他便知道她有毒,却抵挡不住她的诱惑。 甚至干出令自己也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突破自己的底线。 而秦若郁早就疯了,他在病房里苦等的少女一直等不来,眼巴巴里望着那扇门,幻想下一秒她巧笑嫣然推门而入。 她在,他心里就欢喜,他单调乏味的世界就一片绚丽灿烂。 可她不在了,她不见了。 秦若郁知道她被谁带走了,平时护着他的小舅舅,竟然把他的宝贝抢走藏起来了。 可秦家拿穆晏也无可奈何。 秦若郁这时才意识到,他与小舅舅之间实力的差距,如果没有秦家,他什么都不是。 这时候他心中产生巨大的恐慌,万一小舅舅真的彻底把她抢走了怎么办? 当他的宝贝失而复得,秦若郁抱紧怀中的娇人儿,惊喜过后,却依然惶恐。 这次,他学聪明了,他知道她不喜欢他干涉她的决定,他就乖顺听话,她便让他上了床。 可是少女就躺在他身旁,他伸手就能触摸她温暖娇嫩的肌肤,亲吻她可爱的睡颜。 秦若郁心潮澎湃,血液沸腾,他将所想付诸实施,通过肢体的亲昵纠缠,他将他的不安慢慢释放出来,平复他躁郁的心情。 床上的两个男人如痴如狂,而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穆晏,心情更加晦暗,他有种嗜血的冲动。 他其实已经金盆洗手,很久都没有亲自动手,而这一刻,他冲过去,将他多年好友和他呵护的外甥从少女身上拽下来,拳脚相加,一脚比一脚凶狠地踹过去。 穆晏幽邃的眼眸被一片血红覆盖,直到他被一双柔软的手臂从后面抱住。 “穆晏,你冷静点!” 他也很想冷静,但是却克制不住这杀人的冲动,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明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孩,却因为过去那一周与她日夜缠绵,误以为已经将她驯服,误以为她是自己的所有物。 穆晏将阮娇娇拽到面前,浑身赤裸的少女,如雪般晶莹剔透的肌肤上还有他留下的爱欲印迹,可现在还多了两个男人的。 戾气上涌,他一把掐住阮娇娇纤长的脖子,他已经感觉到她脉搏的跳动,可以看见她娇嫩肌肤下青色的血管膨出。 奇怪的是,总是喜欢反抗他的少女,此时却没有挣扎,她闭上眼,似乎他真的掐死她,她也不会反对。 穆晏怔了一下,却在下一秒,“砰”地一声,后脑勺一阵钝痛,他似乎听到他内心那鼓噪喧嚣的声音终于停止了,他扯着唇角勾起一抹笑,然后朝前一头栽倒下去,他的身躯轰然坠地。 妈呀! 差点真被他掐死了。 阮娇娇虽然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脖子,但不免有些遗憾,她本来想顺水推舟,直接嗝屁领便当算了的。 这一团乱麻的局面,这烂摊子,她不想收拾了! 其实穆晏动了杀念她一点都不意外,原剧情里只不过让他碍眼,他就能让人把一个少女绑架卖到东南亚,这样的凶残怎么可能是善茬。 刚才估计是看到她与别人的淫乱画面刺激出他隐藏的暗黑属性。 阮娇娇走向秦若郁,从少年手中拿过他紧攥在手里的东西,是一只金属麋鹿摆件,动物角上沾了血迹,而穆晏后脑勺血肉模糊,还有殷红的血从他伤口涌出来。 她心里叹了口气,又是一个棘手的烂摊子。 阮娇娇将视线从目光茫然的秦若郁脸上移到商寅远的脸上,他一脸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先帮他止血,我打电话叫救护车。”她迅速做出安排。 “好。” 商寅远应了声,蹲下身给昏迷的穆晏伤口做简单处理。 现在剧情已经崩得不成样子,阮娇娇也不知道没有男主光环的穆晏会不会逃过这一劫,秦若郁刚才那一下下手狠绝,不愧是舅甥,颇一脉相承。 穆晏被送上救护车,阮娇娇准备跟过去,却被秦若郁攥紧手,这时候警车也来了。 “商寅远,你去医院,我陪若郁去警局录口供。” 现场当事人就他们四个,如果穆晏不醒来的话,秦若郁有可能面临刑事指控,而阮娇娇可以作为证人,替秦若郁证明当时状况紧急,考虑正当防卫。 一通兵荒马乱之后,秦家人和律师匆忙赶到警局,可暂时无法帮秦若郁办理保释。 对于引发这场舅甥相残悲剧的罪魁祸首,阮娇娇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显然秦家人不打算放过她。 “阮小姐,我们聊聊。” 秦家当家人对阮娇娇道。 让阮娇娇没想到的是,对方格外好说话,并没有因为她在外的名声或者她游走于多个男人之间,甚至挑起这次流血惨案而对她有任何指责,反而相当和颜悦色。 这场谈话结束,从对方委婉的言谈中,阮娇娇自己琢磨出结论,秦若郁本来就情绪不稳定,有暴力和自残倾向,而早年经历,造成穆晏这人也不太正常。 总而言之,秦家并不介意她同时跟他们好,只是要掌握好分寸,譬如修罗场这种状况最好不要出现,不然下次受重伤的很可能会是她自己。 说这话时,对方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她的脖颈,阮娇娇想起穆晏之前差点掐死她,她脖子上还有痕迹。 嗯,真是相当开明的家人呢。 -- 23.偷吃 穆晏醒了。 他掀开眼皮时,她正守在病床边。 难得看到这男人如此狼狈虚弱的一面,阮娇娇饶有兴致地欣赏他苍白的脸。 没有阴冷瘆人的气势,此时穆晏的颜值倒是更符合她的审美,像个五官精致的小白脸。 她姿态懒散地趴在床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脸,含笑问道。 “知道我是谁吗?” 医生给穆晏缝合了伤口,清除了淤血,但是有脑震荡,所以病人可能会失去部分记忆,意识混乱。 穆晏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脑袋被纱布缠着,发丝凌乱,看起来像只小狼狗。 “你是我的妻子吗?” 咦? 阮娇娇顿时来了精神,这货还真失忆了? 她恶趣味一起,露出尴尬的表情,黯然地垂下眼。 “不是,我是你的前女友。” 阮娇娇随便编了个狗血故事,告诉穆晏,他们分手以后,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他外甥交往,结果被他发现。 他一时醋意大发,以为她故意勾引他外甥报复,一怒之下想要杀了她,三人争执扭打间,他不小心自己撞到后脑勺,但他外甥作为警方怀疑凶手,现在还关押在警局里。 “所以,你要对警方说,是你自己磕到的。” 穆晏沉默半晌,冷冷吐出一句。 “我是受了伤失忆,智商并没有缺失。” 哎呀,竟然不上当。 阮娇娇骗不了他,一时无话可说,四目相对,他忽然问道。 “我们为什么分手?” “因为你有暴力倾向,对我限制人身自由以及进行肉体折磨。” 阮娇娇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控诉道,眼神透着一抹幽怨。 “你还差点杀了我。” 她扯下衣领,将脖子上的掐痕展示给他看。 穆晏望着少女雪白纤细的脖子上青紫的痕迹,眸色深了几许。 “抱歉。虽然一时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但我大概明白我之前一定是害怕失去你,怕你被别人抢走,冲动之下宁可毁掉。” 阮娇娇看着穆晏,这男人看起来的确只是失忆,对自己的了解倒是透彻。 “好了,谈完了。虽然你不记得了,但若郁是你外甥,想必你也不会让他承担刑事责任的吧。”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 “你好好养伤,我有空再来看你。” 阮娇娇刚准备走,男人语气难掩消沉和低落。 “你不陪我吗?” 她眉梢一挑,看向他,直截了当拒绝道。 “穆先生,恕我直言,我们之间并不存在情侣关系,况且你差点杀了我。” “可是我想你陪我。” 阮娇娇惊讶地发现穆晏露出一抹楚楚可怜的表情,这腹黑BOSS突然流露出的脆弱让她差点腿软。 “那你先作证,让警方放若郁出来。”她讨价还价。 “可以。”穆晏应得爽快。 阮娇娇将信将疑地看着穆晏,有些不确定这男人是不是在装蒜。 她在医院陪穆晏,秦若郁又不干了。 两个男人都很难缠,阮娇娇有些焦头烂额,想要秦家人管管他们两个,对方态度便是管不了。 阮娇娇忽然觉得,自己这是肩负起了两个烫手山芋吧? 怪不得当时秦家当家态度那么和善。 她想撂挑子不干,秦若郁这只小奶狗眼巴巴地缠上来,现在又加上一穆晏。 他失忆后也变得格外黏人,因为头部受伤,工作暂停,他就心无旁骛地与她相处,出院后就死乞白赖地住进了她家。 别人是金屋藏娇,阮娇娇小公寓里却养了两个男人,不过他们相互牵制,让她旷了好一段时日。 原本是吃太撑,现在饥渴得受不了。 阮娇娇蹭到正专心致志画画的秦若郁身边,她给他当人体模特,什么都没穿,蜜桃般的娇乳在他手臂上蹭啊蹭的,手臂如藤蔓般缠上少年清瘦的肩膀。 “若若……”她吐气如兰。 少年身体微僵,任由身后这条美女蛇如丝如蔓将他缠绕住,他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当少女的脸凑过来,他偏头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俩人唇齿纠缠,呼吸交织,气氛逐渐升温,旖旎暧昧。 少女香滑的小舌探入少年的口中,勾缠他的舌头。 “若若,摸我。” 她牵着他的手罩在自己的一侧娇乳上,少年的手指几乎拢不住这雪白浑圆,他喉结上下耸动了一下,移开唇齿,低下头,握住她的娇软含在口里,用舌尖舔弄她的乳尖。 “唔……” 少女唇畔溢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敏感带被少年湿热的口腔包裹,被他用力吸吮,她浑身一颤,腿间涌出一股湿意。 “若若,我要你。” 少女如妖精般蛊惑娇魅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她坐在他腿上,挺起胸脯,将乳肉更多地往他嘴里送,她仰着脸轻轻喘息。 阮娇娇忍着呻吟的欲望,不想惊动住在这里的另一个男人。 她的臀部在少年大腿上摩擦,涌出的水液打湿了少年的灰色针织长裤,她轻声笑了下,撅起屁股,将他的裤子扯下来,扒下内裤,那直挺挺的肉棒欢脱地跳出来。 阮娇娇握着肉棒,有些迫不及待地对准她馋得流水的花缝,慢慢地在穴口磨了磨,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啊哈!” 被肉棒撑开甬道的酸胀感刺激,阮娇娇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而秦若郁也闷哼了一声。 阮娇娇竖起耳朵,一方面享受感官的刺激,一方面警惕着下一秒穆晏推门而入。 真是紧张又刺激,有种偷情的快感。 当俩人性器完全交合在一起,美少年粗长的肉棒重重戳在她花壶深处,阮娇娇开始摇晃腰肢,加快加重敏感点的摩擦,很快酥麻的快感就袭来。 一段时间没做,短时间的刺激就让她忍不住想要缴械投降。 “若若……我好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阮娇娇一被伺候舒服了,身心舒畅,搂着秦若郁,小嘴便自然吐露动听的情话。 秦若郁俊颜染上绯色,清润幽亮的眼眸如痴如醉地望着情欲中的少女。 “娇娇……我爱你……” 他说的是爱,这个字意味太重,就让阮娇娇一时有点负担不起了,她可吃不消这种深情。 不过男人在床上的话她也不会往心里去,就像她刚才说的话,也不过是一时情随欲动,随着欲望纾解,她就没那么喜欢他了。 嗯,她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渣女呀。 俩人做完后,餍足的渣少女离开独自去洗澡,私下偷吃被穆晏逮个正着,然后就被惩罚了。 -- 24.强暴 “不!放开我!唔!” 穆晏的暗黑属性就算失忆也不受影响,撞见她衣衫不整,一副春情泛滥的模样,他伸出手就朝她腿间摸去,摸到一手湿滑黏糊的水液。 当阮娇娇挣扎要叫时,他拿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叫唤。 然后硬拖着她,将她推进她的卧室里,捡起她随手搭在椅子上的围巾将她手绑住,接着用毛巾将她嘴巴堵住,然后将她扔到了床上。 穆晏一系列动作极其流畅迅速,如行云流水般的操作,让阮娇娇怀疑他以前做过绑架人的事情,可这时她已经无法思考。 男人坚实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沉甸甸地压着她胸口,将她两团娇乳挤压得几乎变形,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掰开她的腿,两根手指直直插进她的甬道里,不停抠挖着里面的浊液,阮娇娇难受地眼角挤出泪来,嘴巴被堵住只能呜咽出声,双腿乱蹬踹,却被男人硬是挤进来的腰身被迫双腿大开。 穆晏气势汹汹,坚硬的肉棒如夹带着男人的嫉妒和愤怒,如一把锋利的刀刃插进她的身体,几乎将她捅穿般的力道,然后他双手掰着她的腿,几乎将她腿筋拉到极致,“啪!啪!啪!”地大力操干着。 酥麻的快感在疼痛和酸胀中迅速聚集堆叠,阮娇娇眉头紧蹙,俏丽的小脸五官都皱在一起,明明不算好看的表情,但是落在穆晏眼中,却只觉得妩媚动人,如娇花般在他身体下绽放。 他一把撕烂她身上罩着的宽大衬衫,这是件男款衬衫,上面还沾着点颜料,显然是属于秦若郁的。 当她性感诱人的胴体在男人面前展露,他克制不住冲动,低头吸吮她娇嫩的肌肤,种下一颗又一颗鲜艳的草莓。 明知道他在做什么,要是被秦若郁看见又会引起风波,但是阮娇娇无力阻止,她只能浑身娇软地承欢于男人坚实的身躯下,这是在绝对强势的进攻下的不得不屈服的姿态。 “系统……够了没?” 当热烫的浊液注入她的花壶深处,阮娇娇抽神问系统道。 这次艰难任务便是让她嘴上不要身体很诚实,她觉得她应该完成的次数够多了,哪次不是让这些狗男人霸王硬上弓,将她这口小甜点嗷呜吞下。 “够了是够了,不过嘛……” 系统故意卖关子,弄得阮娇娇不悦地骂道。 “靠!老娘真受够这神经病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穆晏这时却换了个姿势,将她起来,让她趴在桌子上,撅起屁股,他掰开她的屁股,重新硬挺的肉棒又冲进了她酸胀的花穴,新一轮的抽插。 后入的姿势,他看不见她此时一脸冷漠,双手被举高到头顶,还被男人的大掌死死压住。 穆晏抽插带出淋漓的汁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他上半身倾下来,压住她光裸的脊背,亲吻她的蝴蝶骨,她的腰窝,用牙齿细密地啃咬,阮娇娇难耐地闪躲,被他拍了下屁股。 “别乱动!老子肳wW.xB②0.com死你个骚货!勾引我不算,还勾引我外甥!” 阮娇娇在这种野蛮粗暴的进攻下简直毫无还手之力,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她想要呻吟嘴巴却被堵住,只能感觉小穴里那根硬挺的肉棒几乎要将她的小穴插穿弄坏,温热的水液从俩人的交合部位不停地涌出来,又是一下重重地冲撞,她被这力道捣得几乎要飞出去,却被男人的大掌死死扣住。 啊…… 俩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热烫的液体噗噗打在花壶深处,阮娇娇一时有些迷茫失神,脖子被男人的手指掐住。 他并没有用力勒紧,手指轻捏了一下她修长的脖子,接着攥住了她精巧的下巴,薄唇吻了上去。 这个吻一开始有些狂浪,之后渐渐变得缠绵悱恻,如润物细无声,阮娇娇一直都知道这男人也有温柔的一面,前提是他得到了满足。 “咳咳……宿主,困难模式是完成了,但你应该记得要完成原身的心愿吧。” 系统这时候接着道。 “什么心愿?”阮娇娇忽然冒出一个不好的预感。 是了,她一开始都为困难模式在忙活,但每个世界都有基本任务要完成。 “一心一意,情有独钟。” 噗! 阮娇娇被这个心愿差点噎死。 系统便额外对她解释道。 “原身因为一直朝三暮四,从没有尝过专一深情的滋味,所以想试试看。” 对于这样别出心裁的想法,阮娇娇一时竟无言以对。 “怎么了?” 察觉身下的少女忽然陷入沉默,似乎陷入某种纠结和苦恼,穆晏低头吻她,却被她扭脸躲过,因为她的拒绝,他幽邃的眸里划过一抹不悦。 他扯掉塞在她嘴里的毛巾。 “说!你怎么了?”难道老子操得你不爽? 阮娇娇怨愤的瞪着他。 “你总是这样,总是用这种方式来强迫我,就算你得到了我的肉体,也得不到我的心!” 穆晏心骤然一沉,因为少女决绝的话,他想反驳,却又语塞。 俩人之间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空气如被冻结。 “给我松开。” 阮娇娇冷冷道。 穆晏沉默无言地替她解开了捆绑。 少女如泥鳅一般呲溜从床上滑走,她捡起掉在地上那件皱皱巴巴被撕烂的衬衫披上。 “请你离开!不然我会报警。” 她绷着脸下着逐客令,穆晏良久未动,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而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面无表情拨出报警电话,手机却被男人一把抢过。 “报警?你身体里可不只我一个人的体液吧。” “那又怎样?我跟若郁是正常交往,是我乐意的!你呢?!” 阮娇娇驳斥道。 面对眼前这个翻脸无情的小女人,穆晏内心挫着一团火气,越烧越旺,他很想发作,很想将她压回床上再操一遍。 似乎看出他的意图,少女冷笑讥讽道。 “你又想霸王硬上弓了?你这个强奸犯!” 穆晏一怔,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窜出来,记忆一点点清晰起来。 他眸色阴沉地看着阮娇娇。 这时,她忽然眼神流露出一抹凄楚。 “算我求你了,放过我吧,你是不是非要我死才甘心?!” 穆晏心脏狠狠揪了下,一个画面窜出来,他掐住这个少女纤细脆弱的脖子,看着她面无血色,仿佛下一秒就断气,香消玉殒。 -- 25.满意 穆晏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阮娇娇洗了澡,换了身衣服,一身清爽地推开画室的门,看到正在专心致志画画的少年。 秦若郁受伤的手指虽然好了,但是没有之前灵活,拿画笔时间长了会有些吃力,此时少年额上已经沁出层薄汗,有颜值加持,美好得让人心醉。 阮娇娇轻轻走到他身后,伸臂环住他的腰,将小脸靠上少年单薄的背。 秦若郁一投入在画画中就废寝忘食,身体不好,让人忍不住操心的病娇气质。 “若若,你有没有想过出国留学?” 阮娇娇轻声问。 秦若郁有些讶异,偏头看她。 “娇娇,你想赶我走吗?”他清澈的眸里漾起恼怒。 “不!我陪你去!只有我们两个人,好不好?” 阮娇娇目光真诚地望着他道。 秦若郁的目光陡然变得炽热起来,仿佛要将她烧穿,俩人视线交织,她抱着他腰晃了晃。 “怎么?不愿意?” 少年身躯一颤,似乎回过神来,立刻转身一把抱紧少女,立刻道。 “去!我们马上就去!” 他说完这话,手臂骤然收紧,语气小心翼翼道。 “娇娇……你不许骗我!”如果从天堂坠落地狱,他觉得自己真会生不如死,倒不如不要给他希望。 阮娇娇摇摇头,坚决道。 “骗你是小狗!” 秦若郁露齿一笑,牙齿洁白,笑容从未有过的灿烂。 阮娇娇忍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 谁让她就受不了这种小奶狗类型呢,虽然发疯起来也挺头疼,不过比起穆晏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类型,这个还是好安抚多了。 阮娇娇跟秦若郁一起出国留学,这个消息很快传遍整个圈子,迅速发酵,对于这神转折,众人大跌眼镜。 这小丫头是打算收心了? 之前不还跟商寅远出双入对,甚至小道消息传跟穆晏也有点什么,前段时间还一起失踪了。 不过秦家那小子对她也的确痴情,之前还差点被车撞死。 而阮家姐妹们本来还期待看她游走在于多个男人间被玩腻玩废了抛弃,哪知道这丫头这么精,竟然套牢了秦家小少爷直接出国了。 而且听说俩人跳过订婚的步骤,飞机刚落地便紧锣密鼓地在国外注册结婚了,连秦家人都是俩人领了证以后才知道。 被阮家断绝关系加上声名狼藉,本来嫁给好人家是难了,她这招先斩后奏,直接摇身一变,成了秦家金娇玉贵的少奶奶。 阮家那些姐姐妹妹知道这事后,那是嫉妒到发疯,她们这边还在为父亲微薄的关爱争得头破血流呢,她那边就嫁了个比阮家不知高出多少级别的门第,得到一人专宠。 而更让她们恨得咬牙切齿的是,阮父知道阮娇娇成功嫁入秦家后,立刻改变避之不及的态度,挖空心思想着怎么修复父女关系,还专程飞过去看那死丫头,想方设法地讨好她。 阮娇娇这下还真是野鸡变凤凰,一招咸鱼翻身扬眉吐气啊! 意大利。 一幢欧式临街别墅小楼。 从铺着纯白床单的大床上阮娇娇睁开眼,床边空无一人,甚至没人躺过的痕迹。 她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赤脚踩在地毯上,穿过长长的木质走廊,推开最里面一间房门,果然看到秦若郁正专心致志地画一幅油画。 这幅画他已经画了十天了,上面少女毫发毕现,可爱又透着点狡黠的笑容惟妙惟肖,让人忍不住跟着会心一笑。 她走过去,搬了张椅子坐在秦若郁身旁,将脸轻靠在他背上,打了个呵欠。 “若若,你再这样不好好睡觉我要生气了。” 阮娇娇将脸在少年身上蹭了又蹭,秦若郁身体一僵。 “对不起,我忘记了。” 他语气含着歉疚,似乎这才注意到天已经亮了,他不知不觉又画了一整夜。 “这幅画我想要送你,作为我们的新婚礼物。而且画的是你,我一动笔就停不下来。” 少年说着最单纯动听的情话,取悦了阮娇娇,她环住他的腰,俩人之间气氛亲昵姿态熟稔自然。 “好了,现在我活人就在你面前,不要再看纸人了,抱抱我,亲亲我,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她像是哄孩子一般哄着秦若郁。 闻言,秦若郁白皙的脸颊浮现浅浅的绯色,他将她一把抱起,视线落在她光裸的脚丫子上。 “娇娇,你又不穿鞋,会着凉的。” 秦若郁眉间微蹙,阮娇娇勾住他的脖子,听到这话扑哧笑了。 “你个整宿不睡觉的人还好意思说我。” 俩人滚到床上,阮娇娇翻身骑在少年身上,扯下他的裤子,用手撸了撸少年粉嫩的肉棒,感觉到那物什在手心慢慢变得硬挺,她抬起屁股对准花缝慢慢坐了下去。 性器刹那间的结合,俩人同时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俩人之间的鱼水之欢已经非常合拍,温柔缠绵了一番,本就疲惫的少年沉沉睡去。 阮娇娇也习惯了啪一场哄他睡觉,他一般要睡到下午才醒,这段时间她可以自由活动,四处去浪,这边除了饮食不太习惯以外,其他的都还好。 就是她这貌美如花的东方美少女走在街头,热情似火的西方帅哥频频搭讪,她要花出极大的自制力,才能压抑自己一颗想要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心。 一开始阮娇娇也觉得奇怪,以她曾经的作风而言,秦若郁对她似乎太信任了一点。 所以当她发现秘密跟踪她的人以后,便理所当然认为是秦若郁派的人盯梢,但随后她又发现有不同的三拨人盯着她。 真相让阮娇娇哭笑不得,里面偏偏就没有她的正牌老公派的人。 再一思索,阮娇娇明白了,那几个男人想调查清楚她到底是真的收心了,或是别有意图。 但现在她表现出来的状态,的确一心一意,什么样的狂蜂浪蝶,她都如老僧入定,岿然不动。 不知道这样的结果,他们是否满意呢? -- 26.欲拒还迎 当然不满意。 商寅远透过咖啡馆的玻璃窗望着街对面正在花店挑选鲜花的少女。 她一袭法式碎花长裙身姿曼妙,腰肢纤细,不盈一握,漂亮的小脸洋溢着幸福甜蜜的笑容,感染到身旁的人都忍不住会心一笑,如初绽的鲜花一样绚烂美好。 鲜花店的店主是个穿着围裙的年轻帅哥,黑发黑眸却拥有深邃的五官,十分符合亚洲人审美的俊朗外表。 俩人相谈甚欢,商寅远甚至可以通过男人的表情看出他对少女兴趣甚浓。 但少女却反应平淡,在对方热情四溢的态度下,抬手给对方晃了晃无名指上的戒指。 光从这画面,商寅远就可以推测出二人的对话,阮娇娇拒绝了帅气店主的邀约。 可这样的发现,让他心情却更加复杂,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她真的收心了? 少女的外表,少妇的身份。 知道她不仅陪秦若郁出国留学,还先斩后奏,跟对方直接结了婚,商寅远人生中第一次生出名为懊悔的情绪。 那件事发生之后,商寅远的确努力让自己回避和疏远她。 少女如罂粟,明知带毒,他却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明知道她放荡不羁,游走于多个男人中,而他竟然还是沦为她的战利品,甚至跟另一个少年一起与她发生关系。 那般荒唐,那般淫乱,甚至影响了他跟穆晏之间多年的友情,还引发了流血冲突。 当穆晏被抬上救护车那刻,商寅远脑海中的警钟如被敲响,他瞬间做了决定,他幡然醒悟,迷途知返,在旁人看来,商寅远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沉浸在忙碌的工作中,他甚至刻意屏蔽掉关于她的一切讯息,努力淡忘掉那段对他来说走火入魔般,糊涂又不堪的记忆。 但是,当他得知那少女最新的状况时,他是震惊的,错愕的。 他没想到她真的“改邪归正”了,嫁作他人妇,甚至还甘愿陪着秦若郁一起出国留学,在异国他乡相依相伴。 秦家小公子,商寅远从没放在眼里,对他来说,穆晏更有竞争力,甚至宁睿都比他看上去威胁性更大。 可谁又能想到,这青涩稚嫩的少年,就这样将浪迹花丛中的她给套牢了。 商寅远萌生出一种强烈的嫉妒,他嫉妒着这个他根本看不上眼的傻小子,嫉妒他能抱得美人归,嫉妒他真的让她收心,从此专一于一人。 是不是如果当初他不逃避,去努力争取一下,至少此时不会如此失落,不是滋味,心好像空了一块。 商寅远来之前,做过不少努力。 他想真的忘掉她,所以他尝试开始一段感情,与不同的女人见面,约会。 那些女人都各有各的优点,甚至商寅远试图跟感觉不错进一步肉体交流。 当女伴进去洗澡的时候,商寅远脑海中却情不自禁浮现的是与那小妖精在床上肆意缠绵的画面,他的欲望,他的性冲动,当女人推开浴室门,一脸含羞带怯地站在他面前,他抬头看着对方的脸。 不是她。 商寅远心头涌上浓烈的失望,高涨的情欲也如同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瞬间降温。 无视女伴错愕的表情,商寅远找了个借口,冷静地离开了,他去了公司,继续彻夜工作,用工作来塞满脑子,让自己没时间沉浸在后悔中。 但工作的时候,他忍不住走神,听到秘书说有位小姐找他,商寅远涌起惊喜和期冀,会不会是她,她又跟那小子吵架了,所以来找他求助。 当宁雪站在他面前时,商寅远简直被涌起的失落情绪所淹没,他觉得窒息。 宁雪似乎对他说了什么,他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大脑中只有一个瞬间凝固成型的念头,他要去找她! 他想要挽回。 商寅远在街角拦住了正抱着一大束白色郁金香的阮娇娇。 他的出现,阮娇娇并不意外。 “是你每天派人跟踪我吗?”她开门见山地问。 商寅远一怔。 阮娇娇因为他的反应推测出,并没有他。 她猜到穆晏和秦家人,如果不是商寅远的话,难道是宁睿? 他还没有死心吗? 面前这个他朝思暮想的少女,见他第一面,竟然在思考别的问题,商寅远一腔春情如冻结成冰,他在这明媚的阳光笼罩下却感觉到寒意阵阵。 “为什么跟秦若郁结婚?”他面上平静地问。 阮娇娇望着他,神色坦然地道。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们,可你们都不相信。” 说这话时,她耸耸肩,还有些无奈。 商寅远一怔,随即想起来。 那时候她的确说过,她想要洗心革面好好做人,是他们这几个男人上赶着来做小三小四,想要挖秦若郁的墙角。 可是谁都没有成功,她就算被他们给睡了,跟他们厮混缠绵,她的心依然固若金汤,见局面混乱,她便义无反顾地挥剑斩断他们与她的关系,跟秦若郁远走高飞。 商寅远垂下眼,将墨眸里的黯然神伤掩饰起来。 沉默半晌,商寅远抿紧的薄唇动了动,吐出几个字。 “能给我个拥抱吗?” 他放下负担和顾虑,千里迢迢跑过来见她,想要一诉衷情,却只不过是个笑话。 她根本不在意,或者说从来没有在意过。 似乎的确是他自以为是了,从一开始,她就对他表明了态度,俩人之间的开始,也不过是他一厢情愿而已。 她明明说了对他没兴趣,他却克制不住欲望而强要了她。 越是回忆俩人过去的片段,商寅远就越是苦涩。 但少女心软,听到他的请求后,便大方地张开手臂抱了抱他。 当温香软玉投入怀中,商寅远那一刻只觉浑身凉掉的血液重新升温,他忍不住紧紧回拥住她。 “好了,放开我吧。” 男人手臂越缠越紧,用力到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阮娇娇试图从他怀中挣脱。 她一挣扎,商寅远便松开了手,就在阮娇娇以为打发了他时,对上男人幽深如夜的眼眸,里面有什么不陌生的情绪蠢蠢欲动,她预感不妙,想要拔腿就跑,却被商寅远一把拽住,凶狠地拉进怀里,他双手扣住她的脸,一低头,便凶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阮娇娇嘴唇紧闭,齿关紧咬,就是不让他得逞进入,一亲芳泽,她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这可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啊! 如果情侣玩浪漫是无所谓,还挺刺激,可特么的她现在做的任务是一心一意,这当街热吻神马的,不摆明背叛了秦若郁,给她的小老公戴绿帽吗?! 果然,此时系统的声音响起。 “警告宿主!警告宿主!继续欲拒还迎下去,任务便认定失败!” 麻痹!欲拒还迎你妹啊!! 阮娇娇急得汗都出来了。 -- 27.有变态 “求你们了,放了我吧。” 此时阮娇娇被关在一幢湖畔别墅里,但关她的人不是商寅远,而是穆晏,当时的情况,商寅远选择做了同谋。 她已经住在这里三天了,得知穆晏的安排后,她便心灰意冷,知道不会有人来找她。 穆晏是跟商寅远搭乘同一班飞机抵达意大利的,他一路跟着商寅远,只是商寅远行色匆匆又只专注于街对面的少女,所以压根没察觉。 那日与阮娇娇起了争执,他的记忆便完整了,之前那些零碎的片段拼凑出来的却是一个巧取豪夺威胁强迫,穆晏很失望。 他宁可真相是她告诉他那个故事,俩人真的曾经交往过,而不是自己卑鄙得想挖外甥墙角,从头到尾的一厢情愿。 少女的指责言犹在耳,穆晏冷静了一段时间,或者是被理智和感情两方面制衡住了。 秦若郁是他外甥,是他姐姐留下的唯一的血脉,秦家也不会放任他做任何伤害到秦若郁的事情。 而这些种种因素,都敌不过一个她愿意,她愿意跟秦若郁在一起,她愿意跟秦若郁出国留学,甚至洗心革面,感情专一。 所以穆晏给了自己一条底线,他绝对不出头,不做破坏外甥婚姻的第一人。 于是,他等啊等,听说商寅远开始约会,听说商寅远有过从甚密的女伴,然后……终于等到商寅远动身。 穆晏不由想笑,或许俩人的交情让他足够了解,所以听说商寅远已经表现出放弃,他也从未放弃过等待,他是一个耐心极佳的猎人。 “穆晏,你这又是何苦呢?” 阮娇娇的手脚被绑在椅子上,她无可奈何地看向穆晏。 那日她与商寅远在街头拥吻,任务即将失败的提醒出现,她咬牙拼命挣扎,甚至用膝盖狠狠地朝商寅远裆部顶去,虽然被他躲过了,但她也逃过一劫。 当商寅远再次纠缠上来时,穆晏出现了。 阮娇娇一时愣住,这一个已经难缠,两个更加棘手。 万万没想到,穆晏却让她离开,他跟商寅远好好谈谈。 阮娇娇将信将疑,总觉得穆晏的出现不简单,果不其然,她刚走过一条街,就被一个女孩拦住问路。 因为对方说的是中文,所以阮娇娇不由停下来多看了几眼,然后就懵了下。 那女孩竟然跟她长得十分相像,如果二人站在一起,俨然一对双胞胎。 但阮娇娇凭借女人敏锐的直觉再仔细一看,便察觉女孩五官有人工雕琢过微调的痕迹。 她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穆晏不会那么变态吧,特地找个女人整成她的样子。 就在阮娇娇觉得情况不妙想溜,已经迟了。 少女拿出一罐喷雾对着她脸一喷,她就晕了过去,等醒来后,身上的物品和衣服都不见了,她心瞬间凉凉了。 草! 事态进展到这样,若说穆晏没有精心布局筹谋,阮娇娇才不信。 怪不得他派人暗中跟踪她那么多天,却按兵不动,这个阴险狡诈的男人! 穆晏告诉她,那跟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跟秦若郁发了条信息说她有事情回去一趟,此时已经用她的身份回了国。 “赝品就是赝品,你以为瞒天过海,但瞒得住一时瞒不住一世,若郁总会察觉到的。到时候,知道你处心积虑抢他的妻子,你让他今后还怎么认你这个小舅舅。” 阮娇娇见哀求行不通,便转而跟他讲道理。 可穆晏能安排这一切,必然心硬如铁,阮娇娇又看向一直沉默的商寅远。 这三天里,这男人都很沉默。 三个人就耗在这里,一直僵持着。 阮娇娇苦口婆心也好,发狠咒骂也好,穆晏都不为所动,还一副好整以暇地欣赏她的表演。 而在商寅远的目光里,阮娇娇偶尔还能捕捉到犹豫和软化,但当这个时候,又会被穆晏三言两语拉回来。 “我本来也没打算关你一世,小丫头,我们就跟从前一样不好吗?而且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满足你。那些欺负过你的人,辱骂过你的人,我都可以帮你报复,还有阮家,只要你答应,我可以让整个阮家的人给你赔礼道歉,让你父亲给你跪下来认错。” 穆晏在她面前半蹲下身,双手搭在椅背上,与她目不转睛的对视,蛊惑道。 阮娇娇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心机,如果换做原身在这里,立场可能早就不坚定了。 原主对阮家,还有阮家人,都有一定程度的执念在。 多年来,亲生父母对其漠不关心,母亲对原身被其他人欺负也不闻不问,最后阮父将她扫地出门,所有人都在看笑话,等着落井下石。如果能当面痛快打他们的脸,对于原主来说,这诱惑着实不小,可能一冲动就答应了。 但那些人得罪的是原身,又不是她! 她可没那么小肚鸡肠。 “我不要!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要跟若郁在一起就好!”阮娇娇态度坚决。 终于,穆晏淡定自若的表情出现一丝龟裂痕迹,被他很快掩饰住了。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手指指腹在她细嫩的肌肤上温柔摩挲。 阮娇娇却觉得可怕,有些不寒而栗,当穆晏倾身欺近,想要亲吻她的唇时,她立刻别过脸,他微凉的薄唇擦过她的脸颊时,带起一股惊悚片里会有毛骨悚然的颤栗。 开什么玩笑!这男人的气势吓死爹了! 她拒绝他的提议,拒绝他的亲昵,穆晏却不见恼色,反而蹲下身,给她松开绑住双脚的绳子。 阮娇娇却并未有种解脱的释然,反而警惕性高涨,低头看着他。 “你又想干什么?!” 反正这男人软硬不吃,她也不必装了,索性撕破脸。 穆晏抬头,朝她掀唇一笑,笑容邪肆魅惑。 “干你啊。” 阮娇娇:“……” 妈蛋! 被变态刺激得心惊肉跳情欲高涨怎么破?! 她可不想任务失败,现在咬舌自尽保卫贞操还可行? -- 28.钉在少女身体里 穆晏说到做到,他将阮娇娇绑在一起的双脚分别绑在两条椅子腿上。 阮娇娇激烈挣扎,椅子与地板摩擦撞击发出咚咚的声响。 “穆晏!我说过,你得到我的肉体也得不到我的心,你这样做只会让我讨厌你!” 穆晏蹲在她面前,依旧我行我素,丝毫不为所动。 “三天了,我给过你自愿的机会。” 阮娇娇一怔,随即为这男人的神逻辑给弄得想笑。 反正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要上就对了是吧? 只不过不愿妥协就要被强的差别而已。 阮娇娇转而将视线投向商寅远,她目光冰冷,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商寅远,你要为虎作伥吗?!” 商寅远眸里显然充斥着挣扎的情绪,她继续再接再厉哀求道。 “商寅远!我求你了!帮我!!” 当商寅远终于有所动容,朝这边走来时,穆晏一个眼刀扔过去。 “你可想清楚了,你就算做好人这丫头也不会感谢你,转眼可能就把你抛到脑后了。” 果然,商寅远身形顿住,就在阮娇娇失望之时,他又加快脚步,走到俩人面前,对穆晏道。 “你不要把她弄疼了。” 说完这话,商寅远迎着阮娇娇愤怒的眼神,在她面前蹲下来,将手掌贴在她脸上。 “对你好有什么用呢?倒不如对你坏一点,你还能记着我。” 阮娇娇觉得穆晏简直就是邪教,洗脑能力一级,轻飘飘一句话就把商寅远说服了。 终于,她放弃谈判,冲穆晏撂下狠话。 “别碰我,不然我就自杀。” 她也很无奈啊,什么任务不好,偏偏让她一心一意,跟困难模式比起来,这简直就是地狱模式,让她倍感煎熬。 听到这句,两个男人都愣了一下,穆晏回过神,怒极反笑。 “自杀?” 他的手指戳进她腿间的花缝,隔着单薄的布料按压揉捏她凸起的小粒。 阮娇娇受到刺激眯起眼,想要将双腿并拢,可是却被穆晏无情地掰开,还将她的内裤撕烂丢在地上,将脸贴着她的花穴,还是用唇舌吸吮舔弄她的蕊珠。 “啊……” 阮娇娇浑身发颤,腿间的酥麻,情欲在这样的强烈的刺激下愈发难耐,她本来抿紧的唇掀开,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呻吟。 “不……唔……” 穆晏又将她身上衬衫的扣子解开,拨开内衣,露出两团雪白绵乳。 此时阮娇娇身上罩了件衬衫,但是上下春色都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两个男人面前。 穆晏和商寅远默契地交换了个眼神,俩人一左一右,蹲在她面前,含住她的两边娇乳,用唇舌挑逗撩拨她的欲火。 穆晏一边嘬弄她的乳尖,一边继续用手指揉捏她花穴的蕊珠,同时将两根手指探入花穴中,阮娇娇早就受不了这刺激,甬道里涌出一股热流。 她有些失神地望着房间里一处角落,阮娇娇努力想要克制情欲冲动,将涣散的精神聚焦回来,她狠狠地咬了下唇瓣一口,哑着嗓子挤出两个字。 “不要……” 她刚才跟系统沟通确认过了,如果纯粹被强迫,就算真的发生了关系,只要态度始终如一的拒绝,不迎合,就不算背叛。 这让她暂时放下咬舌自尽的念头,可保持拒绝姿态,不给予任何回应,在情事上由始至终扮演一条死鱼,这对于她演技的考验也太大了。 毕竟,她一爽到了,就忍不住放飞自我。 穆晏就像要偏偏跟她的计划作对一般,明明摸到一手湿濡水液,知道她情难自抑了,却迟迟不进行下一步。 就像一场持久战,双方谁也不愿意让步,互相扛上了。 一边咬牙死撑,一边使劲浑身解数勾引。 阮娇娇内心几乎濒临崩溃,两个极品帅哥蹲在她面前取悦她的感官,她控制不住快感层层堆叠,明明小穴空虚发痒,想要粗长热烫的肉棒插进来狠狠捣弄,却偏要表现出抗拒。 “啊哈……” 终于,当穆晏的手指捏着她的蕊珠揉搓了几下后,她被快感推到巅峰,红唇溢出呻吟,娇躯一颤,大股湿滑的水液流出来,地板上已经汇聚出一滩液体。 之前的过程对于阮娇娇来说是煎熬,对于两个男人来说何尝不是呢。 而此时少女因为高潮,发丝凌乱,脸颊绯红,漂亮的眼眸弥漫上水雾,嘴唇因为牙齿紧咬,而嫣红欲滴,整个人就像酸甜可口的果实,诱惑着男人狠狠咬上一口,品尝那丰沛的汁水,将鼓胀得几乎要爆炸的肉棒送入她湿滑泥泞的小穴里,被她甬道狠狠吸咬住,感受那合二为一水乳交融的快感。 男女之间,就是一场你进我退的战争。 阮娇娇感觉从潮涌进入到潮歇,她神情迷离,目光失神而空洞,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卡,粉嫩的小舌在里面也是一副恍惚无措的模样,她这样子真是性感又可爱,妖娆而不自知。 穆晏在引诱她的同时,又何尝不是强自隐忍克制被她诱惑。 他趁她失神的空档,想要再次攫取她柔嫩的唇瓣,偷得一个吻。 可是她却灵敏地察觉到他的意图,在他倾身袭来时,两片唇瓣如贝壳般紧紧阖上,扭过脸,一脸倔强的拒绝。 穆晏的火气被点燃了,他捏住她的下巴,想要用蛮力将她嘴唇掰开,少女下颌骨咯吱作响,似乎再用点力,脆弱得就要碎裂了。 商寅远看不下去了,他也忍不住了。 他推开穆晏,然后拉下裤链放出坚硬热烫的肉棒,俯身压下,腰胯往少女腿间一撞,将高涨的欲望送入了少女湿滑的小穴里。 “呜……” 当男人的分身挤入身体深处的刹那,少女眼睛一眨,乌黑浓密的睫毛颤动,大颗晶莹的泪珠滚落了下来,她的下巴上还有男人野蛮捏挤留下的红痕,配上她一脸绝望的表情,越发美艳凄楚,进一步激起男人的暴虐欲。 穆晏不甘僵持对峙的局面被商寅远的冲动打破,也不甘被商寅远抢了先。 他一把拽住正趴在少女身上大力耸动的商寅远,可对方就像钉在少女身体里,他一时竟没拉动。 穆晏漆黑幽邃的眸里划过一抹危险暗光。 -- 29.狼狈为奸 “砰”地一声,椅子倒在地上。 幸好商寅远及时反应,没有闪躲而是义无反顾做了人肉垫,阮娇娇才没有随着椅子摔在地上。 商寅远闷哼一声,显然被砸得不轻。 而穆晏却看都不看他一眼,重新将绑着少女的椅子扶了起来,推到墙壁夹角之间,让椅子稳稳当当,他双手抓住椅子扶手倾身罩下,高大修长的身躯与墙壁组成了完美的屏障,阻隔住了外界的干扰。 少女低着头,垂下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居高临下的视线只能看清她抿紧的嘴唇。 穆晏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脸,手指不期然摸到一手的湿润。 她因为被操而哭了? 一个曾经放浪形骸毫无节操可言的女孩,怎么突然性情大变,为了这档子事还要死要活了? 穆晏有些不信,于是他跟刚才的商寅远如出一辙地,脱裤释放出欲望,然后慢慢地抵住少女腿间的花缝,一点点挤入进去。 这个过程,他刻意放慢节奏,二人能清晰地感觉到彼此性器交融的感觉,他先进入一个头部,极其缓慢的速度破开她层层叠叠的媚肉,整个过程如慢动作播放,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阮娇娇觉得简直不能再折磨了,穆晏锐利的眼神扎在她脸上,热得发烫,她觉得自己的演技可以达到一个巅峰。 而落在穆晏眼中,被他强占的少女面无表情,因为表情的麻木而茫然,即使泛着红潮的脸也给人一种不自然的病态感。 她不再反抗,就像放弃了,但像失了魂的木偶一般,任由他在她甬道里进进出出,可与她精神状态截然不同的是,她的花穴又紧又湿,带给他难以言喻的销魂感受。 穆晏觉得自己像神经病,一方面因为她冷漠的反应而生气,一方面又为她身体带来的舒爽而无法自持。 他嗤笑了一声,再次低头想要吻她,果不其然麻木的少女有了反应,扭头躲避他的吻。 穆晏眸里划过一抹戾气,目光冰冷凶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往墙上压。 少女仰着脖子,双眼紧闭,因为窒息而娇躯开始颤抖。 与此同时,穆晏感觉到肉棒被穴肉层层咬紧,紧得几乎要将他夹断般的力道袭来,他终是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转而扣住她的肩膀,低下头几近凶残地一口咬下去。 就在穆晏克制不住欲望来袭,射入她花壶深处那刻,他口腔里尝到铁锈般的咸腥味。 他在她肩上留下一个渗血的牙印。 就在这时,少女头一歪,仿佛失去了意识。 商寅远立刻推开穆晏,察看少女的状况,发现她呼吸正常。 他松了口气,看来只是晕过去了。 穆晏见少女晕过去了,不再压抑他尚未完全纾解的情欲,他将少女从椅子上解开抱到了床上,覆上去展开新一轮的侵犯。 看着兽性大发的穆晏,商寅远站在原地,表情复杂。 “你就算忍得再辛苦,都到这步了她只会认为我们是一丘之貉,况且,刚才可是你先操的她。”穆晏不紧不慢地说道,毫不掩饰话语里的讥讽。 商寅远知道自己有多可笑,明明早已经禽兽了,现在却沦落到禽兽不如了。 他不再迟疑,也上了床,与穆晏一左一右,将昏迷不醒的少女夹在中间。 两个斯文败类,无所顾忌,在少女身上一轮又一轮,将裹挟着内心愤懑的欲望宣泄出来。 麻痹! 阮娇娇其实根本就不是真晕,她刚才差点忍不住,所以跟系统拿积分兑换了道具,让自己昏迷不醒,随他们折腾去。 与任务失败比起来,花掉积分算什么。 道具功效时间是八个小时,当她悠悠转醒时,不出所料她在床上,而且是趴着的姿势,肚子下面还垫着一个枕头,将她屁股抬头。 她两边肘部与男人撑着的手掌不时摩擦,而甬道里被一根粗长肉棒搅动着,犹如火烧般持续被摩擦抽插,她后知后觉,小穴内壁酸胀涩疼,穴口还有撕裂般的疼痛感。 阮娇娇:“……” 不过房间里只有她和一个男人,她从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粗鲁动作判断是穆晏。 商寅远去哪儿了? 正当她疑惑间,有人推门而入,看到屋内淫靡的景象,空气中弥漫浓郁腥稠的气味,让商寅远眉头微蹙。 但他立刻将阻止的话咽了回去。 穆晏一直讽刺他骨子里伪君子,经过这件事后,商寅远不得不承认自己猥琐龌龊的那面。 明明他也趁少女昏迷的时候,在她身体里发泄了好几回,根本比穆晏所作所为好不到哪里去,何必再假惺惺地掩盖自己的卑鄙恶劣。 “给她喂点水,她流了那么多水,别脱水了。” 穆晏瞥了他一眼,将水淋淋的肉棒从少女红艳艳的花穴里“啵”地一声拔出来,俩人性器分开的刹那,还带出一股水液浇淋在已经潮湿不堪的床单上。 商寅远端着水杯走过来,将少女半抱起来,将水杯送到她唇边。 没想到,他刚好对上少女雾蒙蒙的眼眸。 醒了? 阮娇娇醒来,依旧面无表情,却就着水杯大口大口安静地喝完一整杯水。 穆晏自然也发现她醒了,等商寅远拿开水杯,他将少女重新推倒压在床上,将她一条腿扛在肩上,依旧坚硬炙烫的肉棒猛地冲入少女的花穴里,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 屋里没有人说话,气氛沉闷而凝滞,不时传来肉体撞击拍打啪啪啪的声音。 穆晏快速地数百下冲刺,热烫的浊液打在少女的花壶深处,他低头凑到她耳畔,如情人般暧昧呢喃道。 “你晕过去的时候我们一直在操你呢,你不知道有多乖巧听话,任由我们折腾摆弄。” 说完这话,穆晏便让出位置,商寅远过来补上。 阮娇娇怔怔地望着商寅远,即使喉咙被水滋润过,嗓音也沙哑极了。 “商寅远,我看错你了,你比穆晏还让我讨厌!我恨你!!” 听到少女的一字一句,商寅远心脏如被针扎了一下,但他很快收敛了心神,将半软的性器抵在少女泥泞潮湿的花缝外缘蹭了蹭,很快肉棒坚硬如铁。 他掰开她的双腿,肉棒冲入进花穴,里面已经肿了,刚被男人射过,却如泥地沼泽,紧得寸步难行,他插入再抽出,感受分身被少女娇嫩的穴肉紧紧咬住的滋味,他轻笑了一下。 “对不起,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如果早有这样的觉悟,当初也不会逃避,然后落得如此进退维谷的窘迫境地。 30.不是结局的结局 撕掉了和平的界限,没有了本就薄弱的道德感束缚,两个男人彻底化作情欲的野兽。 阮娇娇只好用如行尸走肉般的状态抵御那持续不断疯狂迷乱的性事。 她简直要疯。 然后,她又听到穆晏透露出他真实目的,她不由感叹,真是太阴险了这个男人。 当时,穆晏在她身体里射出来却迟迟不拔,过了好一会儿,他目光痴迷地在她光洁平坦的小腹落下一记轻吻。 “你说我们操了你这么久,会不会已经珠胎暗结了。” 闻言,阮娇娇如遭雷劈。 这些天光顾着天人交战飙演技了,把这一茬事给忘记了。 妈蛋! 她立刻心急火燎叫系统出来。 要真有了,就算是被强的也给秦若郁头顶种下一片青青大草原了吧。 话说,最近系统安静如鸡,阮娇娇还心惊胆战,唯恐它突然跳出声音告诉她任务失败,这个世界白忙了一场,于是她也不主动找它。 “亲爱的宿主,最近是不是很快活呀?”系统贱兮兮的声音响起。 快活你妹! 阮娇娇憋着气,越想越觉得系统坑她,这个困难模式和任务分明自相矛盾! 她执行困难模式就意味着给任务增加了重重难度。 “我如果怀孕了怎么办?”阮娇娇开门见山问道。 “原身的心愿只要求一心一意,如果是在非两情相悦下怀孕也不算背叛。” 听到系统的答复,阮娇娇顿时放下心来,但很快又冒出新的疑惑。 “可是如果真有了,势必对腹中的胎儿产生感情,连带着对孩子的生父也不一样。” “所以这样就判定任务失败。”系统答道。 阮娇娇:“……” 我勒个去!可她也不想胎死腹中啊! 思路绕了一圈,总之现在她有没有是个未解之谜,直到晚上穆晏辛勤浇灌时,麻木不仁的少女在这个过程中大姨妈华丽丽地来了。 穆晏脸色登时难看。 阮娇娇心里一喜。 因为她例假,两个男人还没这么禽兽,所以暂时得到喘息,但阮娇娇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跟他们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但阮娇娇没料到,商寅远和穆晏之间先一步发生了内讧。 商寅远看着曾经如花朵般娇艳欲滴人神采飞扬的少女一天天凋零下去,无精打采,浑浑噩噩就像变成另一个人,他心里愈发不好受。 商寅远毕竟跟穆晏不是同一类人,他不愿为了得到而冒着毁了她的风险。 于是趁穆晏外出之际,商寅远将阮娇娇从床上抱起,要带她离开。 但穆晏早就敏锐察觉到商寅远要背叛的迹象,两人这么多年的交情,于是他故意离开给他制造机会,而对方果不其然要破坏他的计划。 穆晏和商寅远异常凶狠地厮打起来,阮娇娇便趁二人不备,偷溜上车,发动汽车,迅速逃离。 后有追兵,她车开得飞快,结果一不注意,道路拐来了一辆货车,阮娇娇猝不及防之下,猛打方向盘,车冲断护栏,坠下了桥,倒栽进了河里。 电光火石间,阮娇娇也冒出过一个念头,干脆以死结束这个被搅和得乱七八糟的世界。 可她脑海中,忽然浮现少年苍白的脸,想到他闻言她死讯的表情,她竟然有些不忍。 秦若郁的世界很简单,每天沉浸在画画里,现在加了一个她,但心理支撑单薄又脆弱。 咕噜噜…… 车往河底沉去,车身被吞没,大股的水不断灌进阮娇娇的口鼻,她感觉到窒息,但幸好她当时没有系安全带,所以可以离开座椅,她试图将车门打开,可是被水堵住了。 当她眼皮发沉,视野陷入一片黑暗中时,似乎有黑影朝她这边游了过来。 阮娇娇睁开眼时,毫不意外,她躺在医院病房里,她想动动手指,却发现被人攥得紧紧的。 不过她一动,对方就察觉到了。 “娇娇……” 秦若郁憔悴而疲惫的脸映入眼帘,阮娇娇扯了扯嘴角,想对他笑一下,却觉得面部肌肉又疼又僵。 于是,秦若郁守在病床旁整宿没睡,终于惊喜地见她醒来时,听到的第一句话却是。 “草!我是不是毁容了?!快去拿面镜子来给我看看!” 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少女瞬间诈尸般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等医生来病房时,阮娇娇已经活蹦乱跳了。 从秦家人口中,她得知商寅远主动投案自首,同时他指认穆晏是绑架案的策划和实施人。 在医院确认她没有生命危险后,穆晏被当地警方带走,接受调查。 一天后,因为受害人的口供,加之证据不足,穆晏和商寅远被无罪释放。 阮娇娇也学穆晏偷龙转凤,又跟系统兑换了个分身陪在秦若郁身边,直接跳到下个世界做任务。 系统原以为以宿主的尿性,这就完结了。 哪晓得她刚将世界完结,她便问道。 “系统,我现在任务完成,就不用受一心一意的束缚了吧?” 阮娇娇眉梢一挑,红唇轻勾,笑容狡黠。 系统:“……” 原则上的确是这样没错。 “快点把我送回去。” 阮娇娇早就忍得咬牙切齿,她得把场子从商寅远和穆晏身上找回来! “宿主,抱歉,做不到哟。”系统很快回过味来。 “等你攒够积分兑换为所欲为道具,想做什么都可以。” 阮娇娇只好深呼吸一口气。 “好吧,那你先把这个世界给我冻结。” 于是,分身才用了不到一分钟,就被还回去。 阮娇娇暗戳戳地给这个世界记了一笔。 穆晏,商寅远,你们给我等着,老娘一定回来身体力行地好好教育你们,什么才叫调教! -- 被外星人吃掉的小娇娇(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啪”地一声,阮娇娇刚准备睁开眼,脸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 她看向扇她耳光的人,诧异了一秒,跟随脸上火辣辣的疼而来的还有心头蹿起的怒火。 特么的,男人竟然打女人! 因为暂时搞不清楚状况,所以阮娇娇选择按兵不动,沉默打量对方。 一身白色制服笔挺,头戴檐帽。 男人容颜冷峻,目光犀利,身材颀长,所以居高临下一脸冷漠地看着她,周身散发着久居上位的领导者才有凌驾一切的气势,无形带给人巨大的压迫感。 “大人,我想姐姐也是一时吃醋,因为太崇敬您,想要独占您,所以才……” 一道柔弱甜美的女声响起,显然欲言又止。 而阮娇娇这才注意到男人身后还站着一个女人,一脸怯怯地看着她,似乎极其畏惧她。 因为男人气势太盛,很容易让人忽略周围其他人。 而这狗血冲突的画面,让阮娇娇产生极其不妙的联想。 “阮娇娇,你知道错了吗?” 男人一副居高临下的语气,阮娇娇很想呸他一脸,但是她从周围环境隐约感觉这个世界背景不简单,所以她点了下头,决定先装鹌鹑。 上个世界她还记得草率行动带来的惨痛教训。 似乎没想到她会轻易认错,甚至安安静静地,一个字也没多说,男人稍稍有些讶异,但也仅止于此。 这个挖空心思想博取他注意,努力刷存在感的女人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厌烦而不得不容忍的存在。 男人觉得事情已经处理了,不想再浪费时间,转身便走。 刚站在他身后的女人立刻亦步亦趋地跟上去,娴静柔弱犹如一株菟丝花。 阮娇娇接收完剧情,对于狗血的桥段没有太多评价,反而对这个世界背景本身充满兴趣。 科幻世界啊喂! 听起来好牛逼啊喂! 这算得上是一个架空的未来世界,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可以一女多男,也可以一男多女,无所谓,只要你有足够强悍的实力。 原身其实算天生好命,她父亲为她打下了江山,外面世界再凶残再腥风血雨,都与她无关。 但因为父亲年事渐长,力不从心,于是为他心爱的女儿精心挑选了一桩能保护她的婚姻。 为了保障她的权益,双方签署了协议,父亲赠送了丰厚的嫁妆,让男人的事业如虎添翼。 当然,良禽择木而栖,原身的父亲选了这男人,其他的老父亲也看上这男人。 一个男人或者一个女人结好几门亲,在这个世界很正常。 原身反正衣食无忧,只要别作妖,这辈子都可以过得很好。 可惜她偏偏想要这个男人,这就很糟了。 阮娇娇对原身实在同情不起来,她以为得到男人的心,只要干掉别的女人就行了,可殊不知那男人可谁都不爱,就连刚才那个菟丝花女人,恐怕他连名字跟人都对不上,不过是找个由头对她施加惩戒而已。 总而言之,又是一个被爱蒙蔽的傻女人啊。 前车之鉴,阮娇娇一开始就问系统这个世界的任务是什么。 问完这个问题,她就有不祥的预感。 “原身希望得到丈夫的爱。” “那困难模式是什么?”她忍着牙酸问道。 系统难得的停顿了一下,随即用一种无比兴奋加幸灾乐祸的语气道。 “给渣男老公戴绿帽,一定要气得他原地爆炸,绿得他质壁分离。” 阮娇娇:“……” “宿主,男人骨子里就是贱,你放心大胆绿他!还有务必让他死心塌地爱上你哟!” 因为对这个未知世界充满新鲜感,阮娇娇暂时撇下这个喜欢搞事情的系统,决定出去晃晃。 结果,真是一点没让她失望呢。 “哇!宿主,你看那里好大一只章鱼在街上爬!!” 系统比她还激动,脑海中哇啦哇啦乱叫。 看着那条章鱼肉嘟嘟的触角,阮娇娇则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 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宿主!请立刻马上打消你的想法!”系统难得义正言辞地制止她。 跟非人类啪啪人兽触手系什么的它可接受不能! “你想什么呢,我想的是应该铁板烧还是撒辣椒孜然,你这个系统也太猥琐太下流了!” 阮娇娇看着那条头戴礼帽的章鱼先生越爬越远,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恋恋不舍。 系统被她反将了一军,噎住了,一时无言,安静地欣赏这华丽绚烂的街景。 大街上的景致的确可以用瑰丽奇幻来形容。 一排排樱花树般的行道树,粉粉艳艳层层叠叠在枝头缤纷的竟然是水晶,在光芒照耀下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 头顶是湛蓝如水的清澈天空,可挂在天上的不是金灿灿的太阳,而是明晃晃雪白的一弯银钩。 反正一路走来,各种新奇景象,阮娇娇从一开始眼花缭乱到逐渐适应麻木。 而且一个发现让她对这个世界好感瞬间下降大半。 这个世界漂亮是漂亮,可是没有美食啊! 各种有利于身体健康精力恢复的营养食品,瓶瓶罐罐从外观就看得人胃口全无。 没有美味佳肴享受的人生,是没有灵魂的! 而且因为基因优选,人类虽然全是俊男美女,各个身材一流,可是这个世界认为性交配效率低下,所以人类繁衍靠实验室栽培。 了解到这些的阮娇娇一时生无可恋脸jpg。 食色性也,这两样都没有让她怎么过! 罢了,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阮娇娇撸袖子决定先去抓只小章鱼来玩玩。 系统很想问,但最后决定闭嘴。 宿主你章鱼是想怎么吃啊喂? 上面那张嘴还是下面那张嘴? -- 为了吃肉事业而奋斗 “这个世界原主怎么死的来着?” 阮娇娇忽然想起这茬,当时只是粗略过了下剧情,没细究。 “被外星人吃掉了。”系统答道。 阮娇娇脊背陡然窜出一股恶寒。 被吃掉了…… “对,原主想要争表现,博取林缪的好感,于是在外星系对基地发动侵略攻击时,被外星生物抓住然后吞掉了。” 阮娇娇看看手中为抓章鱼准备的大布袋和棍子,登时扔到垃圾箱里,拍拍手。 她还是坚持捍卫星际联盟的爱与和平吧。 “林缪!等等我!” 阮娇娇一边跑一边叫她的便宜老公,可对方对她的呼唤置若罔闻,身着雪白制服的背影如苍松般挺拔,后面还跟着几名属下,大长腿一迈,行走步伐均匀而快速。 而她穿着原身喜欢的宫廷风长裙,繁复长曳的裙摆简直是行动的累赘,加之体力与对方的差距,让她好不容易追上他时,忍不住弯下腰呼哧呼哧喘气。 林缪冷淡的视线瞥向一把拽住他衣袖的女人。 “什么事?” 女子一袭缀满蕾丝的米色长裙飘曳垂地,一头乌黑如缎的长发飘散在肩头,五官精致,因为奔跑,白皙的脸颊泛起红潮,水汪汪的眼眸毫不掩饰委屈地看着他,红润的小嘴抿着。 但林缪并未因为眼前女子的美貌而有丝毫动容,他眉宇微皱,琥珀色眸里毫不掩饰地透出一抹厌烦。 他原以为经过上次的教训,她应该清醒一点,不要来浪费他珍贵的时间和精力。 阮娇娇将对方表情纳入眼里,她才不会像原身傻乎乎陪他去战斗来讨他欢欣,她现在就想做个吃喝玩乐的少奶奶。 “林缪,你看我们打个商量,我知道你很烦我缠着你,但我又实在很无聊,不如你让你手下的人陪陪我吧。” 阮娇娇对他弯唇一笑,平复了呼吸后,便直接提议道。 林缪略怔了一下,他其实对这个妻子并不了解也不想了解,但因为与她父亲的协议,他不得不适当容忍她。 而因为她的这句提议,林缪难得花了点心思打量这位妻子。 他就喜欢这种直截了当高效率的沟通方式,而女人在他面前却偏偏都喜欢拐弯抹角,所以虽然他有好几位妻子,但是他与她们相处极少,甚至名字都记不住。 眼前这位是最喜欢惹是生非的,上次就是她将一条带致命毒素的蛇扔进了他另一个妻子的卧室里,她手脚不麻利,过程中被人看到了。 使坏无所谓,但蠢就让林缪鄙视了。 既然她提出要求,而林缪可以轻易满足,自然不想跟她废话,便让她挑一个属下。 听到林缪同意了,阮娇娇眼眸登时弯成月牙儿,粉色的小舌舔了了娇嫩的红唇,目光扫了一遍站在他身后的几个年轻男人,她眸光洌艳,绽放出兴奋的光彩。 林缪注意到她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一闪即逝。 而几个男人被她目光扫过,也有种像是被国王选妃般等待宠幸的错觉。 不过就内心而言,他们都不想陪大人的夫人解闷。 “我想要他。” 阮娇娇纤纤玉指一点,便松开揪着林缪袖子的手,勾住了她看中的那个属下。 准确来说还是个男孩,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一身银色制服,肩章却有两颗星星,军衔不低,可见跟年纪相比,他实力出类拔萃。 “还有他。” 就在林缪以为她选好了时,没想到她手臂一伸,又挽住了一个长相阳光俊朗的。 于是,阮娇娇在得到丈夫的许可后,左拥右抱,携着两个年轻帅哥,美滋滋地走了。 而林缪看着这个妻子第一次如此爽快地走掉,心头却萦绕出点微妙的复杂,但他没有多想,反正他不愿在女人这种生物上耗费过多心力。 他倒是讶异于阮娇娇的眼光,一下就挑走了他两名得力干将。 但阮娇娇其实没想那么多,她纯粹看顺眼程度选的。 虽然都长得不错,制服帅哥各个鲜嫩可口,气质斐然,但她也有个人偏好不是。 其实,挑了两枚小帅哥,阮娇娇倒也没有要睡他们的念头。 林缪这样的男人,能给他带来强烈绿帽感的一定是能对他产生威胁的存在,而不是这种任由他拿捏并不放在眼里的手下。 但可口的小甜点放在身边也赏心悦目不是,舔上一两口,调戏一下也是乐趣。 这个世界背景类似于军阀割据,但因为星际联盟的存在,处于分裂又统一的状态。 阮娇娇从手下口中得知,能与林缪能旗鼓相当的势力寥寥无几,但也不是没有让他忌惮的。 比如男主。 没错,林缪并不是这个世界的男主。 因为这是玛丽苏宠文,女主怎么会跟别的女人分享男人,名义上也不行。 所以男主至今是妥妥单身狗,并不像出身普通的林缪一样娶了好几位妻子借此巩固扩张势力,男主是凭家族势力还有自身实力傲视群雄。 男主是天生的贵族,可他们家族代代沿袭的传统是一夫一妻制,高高在上又唯一的一株高枝,让人根本不敢攀附。 阮娇娇不由有些小期待,她现在该去会会这个世界的男女主了。 按照剧情线,此时女主该与男主浪漫邂逅了。 假面舞会,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这场假面舞会可不一般,因为虽然遮着面,但是一些不是两条腿或头型独特生物很容易便暴露了自己的属性。 比如端酒的侍应生,就是章鱼,它们可以同时端好几个酒盘。 阮娇娇拿了杯酒,眼神还直勾勾地盯着侍应生的手和脚。 系统:“……” 宿主,放过章鱼吧! 当然不乏俊男美女穿梭其中,阮娇娇目光巡视一圈,瞅准一个身着墨蓝色制服,从身形上看像是八九岁孩子的人,她立刻跟了上去。 那是男主叶阙的忠实仆人。 她使用了隐形斗篷,跟着那矮人一路穿过曲折的走廊,对方推开一扇门。 结果,她刚跟进去,隐形斗篷失效,她就暴露了。 身后的“门”砰地一声关上,一柄镭射光枪抵在她的脑门上。 这可就尴尬了。 系统幸灾乐祸地看阮娇娇表面镇定自若其实小心肝都吓得颤了颤。 因为昨天她就见识过这镭射光枪的威力,当时有一只巨大灰色飞禽忽然朝她俯冲过来,好在她的两个小跟班立刻掏出武器,一通精准扫射,然后当那只两米多宽的鸟“啪叽”一声摔在她不远处时,已经散发出一股烤肉的焦味芬芳。 基因突变或者物种进化,这段时间她稀奇古怪的生物也见得多了,所以她抱臂过去绕了那生物一圈。 对已经被她调教过的,曾经是林缪的得力干将,现在是她可爱听话的小跟班的两人说。 “捡起来,带回去。” 两个制服小帅哥,在她的嫣然一笑下,白皙俊俏的脸上浮现薄薄的绯红。 -- 新世界大门 那只大鸟被带回去后的下场自然是,进了阮娇娇的肚子,被她吃掉了。 她至今都对于两件事耿耿于怀。 一件事就是这个世界的主流食物只有营养食品,单调乏味,缺乏厨房艺术性。 另一件事就是原身死因竟然是被外星生物吃掉了。 阮娇娇将烤大鸟搁在铺了桌布的餐桌上,凶残地扯下一只翅膀,狠狠地咬了一口。 肉太韧,皮太老,但抹点她精心调配的果酱调味就还好,毕竟焦香扑鼻的烧烤谁不爱啊。 她吃了一点就饱了,剩下的直接放进冻结室保鲜。 冻结室里,已经被她囤积堆放不少战力品。 系统庆幸自己没有实体,不然很可能被饥不择食的宿主吃掉哇!女人实在太可怕了! 不过现在,进入这个世界后还算如鱼得水的阮娇娇自己作死,遇到了第一个危机,撞到了男主的枪口上。 阮娇娇举起双手,转过头,看向叶阙。 嗯,男主就是男主,果然,饶是放在所有人都是俊男帅哥的世界里,也感觉自带聚光灯般的俊逸不凡,而战斗属性更是让他气质如一柄出鞘的利刃,寒光毕现。 此刻,阮娇娇就感觉到对方漆黑眼眸里的冰冷杀意。 她立马就怂了,摘下面具娇声求饶道。 “别,别开枪,我……我是您的倾慕者,太想要一睹您的风采,所以才铤而走险跟过来!” 叶阙会被她三言两语就迷惑住相信吗,阮娇娇也不确认,毕竟这个玛丽苏世界本身很凶残,男主定然不是善茬。 没想到的是,抵在她脑门的枪还真放下了,差点脑袋开花的阮娇娇松了口气。 当然,叶阙不是被她的话说服,而是他察觉到这个女人的战斗力值极低,对他也没有攻击性和警戒心。 但他没料到的是,他刚放下枪,那女人就朝他扑过来。 叶阙心里一咯噔,难道他判断失误? 怎么可能?! 然后,叶阙感觉到投入怀中的温香软玉,对方柔软的手臂紧紧地缠住他的腰身,俩人的上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女子的两团绵软乳肉挤在他的胸膛上。 这是一个拥抱? 叶阙浑身血液都凝结住了,精神世界遭受到巨大冲击力,让他一时无法做出任何应对措施。 他被一个女人给抱了? 阮娇娇只感觉男人肢体僵硬,如石化状态,她还没遇过如此好玩的情况,仰起脸望向叶阙。 越看越觉得这个世界男主的独特魅力,在这个弱肉强食危险丛生的星际世界里,随时随地准备厮杀对战的英勇和敏锐。 她情不自禁地捏了捏叶阙的腰,这一身腱子肉,她忍不住想象这臀肌和腹肌运作时的结实有力。 阮娇娇咽了口口水,近距离盯着叶阙如雕塑般深邃英俊的脸孔,流露出色眯眯的眼神,就犹如她盯着盘中餐的饥饿贪婪。 “少爷……” 叶阙由于太过惊愕而飘走的注意力被他的随从汉斯给唤回来。 阮娇娇在叶阙准备扔开她之前,先一步松开手,很有求生欲地倒退了好几步。 散发着馨香柔软的女人身体与他身体分开,叶阙又怔了一下,竟然有几分留恋,几分怅然若失。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与人发生肢体亲密接触,准确说,是他第一次与人拥抱。 叶阙觉得这感觉很新鲜,很奇怪,但他却不讨厌,甚至想要再来感受一下。 于是,他朝那女人走过去,一把拽住对方的手臂将她拉入怀里,一臂揽住了对方纤细而柔软的腰肢。 这次换阮娇娇愣住了。 叶阙将她搂在怀里,因为她毫无回应而感到不悦,语气冰冷地命令道。 “像刚才那样,手臂环住我的腰。” 阮娇娇简直被逗乐了,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大直男,毫无情趣可言,明明是男女调情才有的亲昵举动,他竟然还用命令的口吻,看来惯于居高临下地发号施令了。 不过他的要求简直正中下怀,她自然乐在其中。 阮娇娇略加思索,便明白了叶阙为何这样。 这个世界,男女之间不通过交配繁衍,所以拥抱接吻上床都不会发生,而婴儿也不是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是从培养皿中长大,继而军事化培育管理。 就算是叶阙这样的少爷,也不例外,不过是环境更优越而已。 这就造成人类之间肢体亲密和情感的匮乏,理性远远超过感性。 比如她的丈夫林缪,亦是如此,他将女人物化,仅仅看作能给他带来利益的物品,从未体会过鱼水交融的好处。 骨子里,他自然是鄙视又嫌弃女人这种脆弱又麻烦的生物。 汉斯在叶阙对那陌生女人下令的那一刻,便识趣地悄悄退出去了。 他知道那女人不可能对叶阙造成伤害,而二人间的气氛虽然让他困惑,但他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存在的多余。 叶阙抱着女人,浑身流淌的血液逐渐升温,他察觉到体内有些躁动,就像他即将奔赴战场时那种热血澎湃的感觉,但是他却找不到突破口。 在战场上,他一边指挥部下进攻,一边操控武器与敌军厮杀,感受到杀戮带来的快感。 但是此刻,他的对手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而且他很明白,他对她产生的不是杀意。 那是什么呢? 当然是欲望啊! 阮娇娇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她悄然地将手朝男人腿间探去,却被铁钳的手指迅如闪电般攥住了。 “你想干什么?” 叶阙常年训练有素的身体,警觉和戒备性随时随地都不会松懈。 “我来帮你打开新世界大门。” 女人水盈盈的美眸凝望着他,眸光洌艳,如波光粼粼的湖水,要将他的心魂摄入进去,她神色坦然自若,对他的态度毫不卑微怯懦,反而像是老师要教导他什么神秘知识,跟他周围的人完全不同。 叶阙松开了攥住她手腕的手指,他有充足的自信,这个女人不可能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见叶阙一副倒是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的表情,阮娇娇改变了策略,没有碰他已经勃起的欲望,而是后退一步。 她幽亮的眼眸弯起,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将手伸到背后,拉下了长裙的拉链,裙子从她肩头滑落,层层叠叠的蕾丝裙堆在她的脚踝,她踮起脚尖,将裙子完全脱掉,露出玲珑诱人的雪白胴体。 -- 教学(H) 阮娇娇一丝不挂,全裸地站在叶阙面前。 她神情自若地朝他欺近一步,将他的手牵起,引领着他的手掌探索自己的身体构造。 他的大掌带着薄茧,干燥而粗糙,抚摸她的娇乳时,让她敏感度更高,在她身体里掀起一股酥痒和颤栗感,她眯起眼,轻轻哼了一声。 女人甜媚的呻吟落入叶阙的耳中,让他燥热的血液如沸腾了起来,他化被动为主动,揉捏着那雪白的乳肉,看着那绵乳在手掌中被他捏成各种形状,如凝脂般的手感,带着温暖的体温,是他从未感受到过的,与武器冰冷坚硬的触感截然不同。 阮娇娇将小脸靠在叶阙的胸膛上蹭了蹭,又牵着他的手来到她腿间的蜜谷,抓着他的手指去抚摸她渗出蜜汁的花缝,让他的一根手指从她的花蕊一直慢慢抚摸到花穴外缘,然后轻轻一按压,就探入里面半个指节。 “嗯……”她低吟了一声。 叶阙这一刻,只觉得浑身血液鼓噪,如烈火烹油,让他欲罢不能,却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他觉得他遇到了知识的盲点,他有些茫然无措。 阮娇娇见时机趋于成熟,她才将手摸向他腿间已经顶起的帐篷,小手揉了揉那尺寸惊人的肉棒。 我勒个乖乖…… 这基因优选的结果果然天赋异禀,可惜竟然不发挥应有的功能,真是暴殄天物。 阮娇娇抬头对上叶阙漆黑的眼眸,男人的眼神不再漠然而冰冷,散发着温度,目光透出几分迷惘。 真可爱。 阮娇娇勾起红唇,拉下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他薄唇上亲了一口。 对方的眼神更茫然了。 “张嘴。” 这次换她发号施令,而叶阙也老实照做了。 因为他根本手足无措,他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做。 女人湿滑的香舌如灵活的蛇一般钻入他的口中,俩人的舌碰触到一起,那触感奇妙而销魂,叶阙情不自禁地搂紧她的腰,将她勒抱起来,低头加深这个吻,主动与她的舌纠缠嬉戏在一起,品尝她唇舌的滋味。 阮娇娇本是引导者的角色,哪知道男主无师自通,迅速掌握技巧,将她吸吮得舌根发麻,差点喘不过气来。 “接下来怎么做?是这样吗?” 叶阙接下来的动作让阮娇娇吃了一惊,他一臂便将她轻松托抱起来,肉棒的头部对准她腿间的花缝轻轻摩擦,通过浅浅的抽插和撞击,一点点地挤入湿热紧致的甬道里去。 果然这领悟力不一般!都能推理出正确步骤了! 就在阮娇娇忍不住想夸奖男主的高智商时,他突然一鼓作气地冲了进去。 草!凸(艹皿艹) 阮娇娇娇躯一震,差点没疼得晕过去。 “啊……哈啊哈……”她嘴唇张开喘着粗气。 犹如被一剑捅穿心脏濒死之人艰难地喘息,实际上,她觉得自己的确被捅穿了。 叶阙那刚才还被她感叹暴殄天物的“天赋异禀”就这么毫无停顿的,再才进入半寸之后,骤然地整根侵入她从未有肉棒造访过的紧致小穴里。 撕裂的巨大痛楚袭来,阮娇娇恨不得揍对方一巴掌,差点把她给插死了! 叶阙不明白怀中的女人怎么忽然一声惨叫,面无血色,明明之前她一副很愉悦享受的神情,而他也在俩人下体器官的融合过程中感受到从未经历过的感官欢愉,于是他便迫不及待地往那销魂蜜穴里闯入。 果然,当他的肉棒完全插入她身体深处时,他体会到难以言喻的快感,爽得他躁动的血液终于寻到了突破口,如开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他爽得忍不住内心叹息了一声。 与此同时,他却听到她的痛呼。 叶阙敏锐地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气。 他克制压抑着生理的冲动,想要在她甬道里奋勇抽插拼刺个痛快淋漓,而是慢慢退出去,将她托抱起来。 然后,阮娇娇就错愕地感觉到身体被倒挂悬着。 叶阙托着她的双腿腿弯,低头审视,果然看到她腿间的血迹,他眉头蹙起,自然地用手指拨开她的花穴,想要看伤口的情况。 阮娇娇:“……” 还好老娘不要脸,不然换成别的黄花闺女被一个才见了一面的男人这样掰开小穴察看,不得羞愧而死啊! 系统:“宿主,别的黄花闺女可不会像你一样见过第一面的男人就引诱对方啪啪。” “闭嘴!” 阮娇娇觉得叶阙和系统一样破坏气氛,而且她因为身体悬挂,感觉到头部充血发胀,就在这时,忽然感觉到一股清凉从她腿间传来。 瞬间麻痹了她的疼痛神经,被撕裂的皮肉完全不觉得疼了,她不自觉地缩紧了小穴,然后察觉到穴里的异物感,她夹住了叶阙的手指。 叶阙感觉到手指传来被她穴肉吸紧的感觉,不由回味刚才肉棒被这蜜谷吸附住的销魂滋味,可惜一瞬即逝,便被迫中断。 但叶阙良好的教养让他即使地位居高临下,发号施令,但也会尊重旁人的心情。 所以虽然不情愿,他还是会表达人道主义关怀。 在他受过的教育里,统治者要体恤民情,以免激起被统治者的愤怒而不自知。 阮娇娇被放在一把沙发椅上,她好奇地张开双腿低头看去。 “你刚才做了什么,我怎么不疼了?” “我用了伤口疗愈术。” 叶阙一脸平静地解释道。 他也低头看向她此刻门户大开的腿心处,雪白的臀瓣和大腿根中央,是如花瓣般绽开的性器,粉嫩的色泽,渗出的晶莹水液夹杂着殷红的血渍。 叶阙已经从信息器里调出知识盲点,俩人刚才做的是古人类交配的生理行为,通过男人性器官插入女人性器官,来达到性愉悦和生殖繁衍的目的。 但他内心的波动却完全不是表面上平静。 交媾?性交?做爱? 管他是什么! 他想继续刚才被迫中断的行为。 -- 教科书般的性体验(H) 叶阙知道俩人尺寸不合所以她才受伤,但是她的那个部位弹性十足,只要做好事先扩张和润滑,就可以达到顺利结合。 知识盲点被补足,叶阙面上冷静内心不平静地执行操作。 椅子一点点升高,将俩人下面即将交合的部位达到水平位置,然后他将性器慢慢地抵住女人大张双腿的中心位置,对方配合地将双腿缠住他的腰胯,顺从地迎接他肉棒的插入。 叶阙对这个女人的反应很满意。 这次,他不再一鼓作气地插入进去,而是学着教程里的步骤,先在花瓣外缘磨蹭,然后手指探入俩人交叠部位,准确摸到蕊珠的位置,轻揉慢捏,感觉到对方身体越来越软,他才不紧不慢地一点点将肉棒送进那紧致的甬道里。 叶阙如初次操作军舰那般,足够耐心细致,沉着冷静,他充分挑逗起她的情欲,将甬道扩张,分泌出足够的水液润滑,然后他在反复抽插那弹性十足的肉壁,感觉到她的小穴已经能包容他时,他的大掌扣住她柔软的腰肢,坚硬的肉棒如锋芒毕露的利刃般劈开最后的距离,一举突破。 终于,全部进入。 这次达到了完美! “啊哈……好爽啊……好棒!” 这次,叶阙听到的不再是痛呼,而是女人情不自禁的夸奖和叹息,他也薄唇轻勾,可他更想专心沉浸在这场新鲜的感官体验里,当二人性器彻底交融后,他开始做活塞运动。 按照要领口诀,九浅一深,轻轻地戳刺,棒身往外拔,接着大力地朝花壶深捣。 就在他投入又享受时,耳畔又传来女人的痛呼。 “啊疼……” 叶阙眉头一蹙,低头看去,原来是他的金属纽扣锋利的棱角刮到她娇嫩的肌肤。 他冷静又迅速地解开制服的纽扣,将衣服丢在一边。 男人兼具力量与性感的上半身在她面前一览无遗,流畅的肌肉线条,让人流口水的胸肌腹肌和人鱼线,阮娇娇为这赏心悦目的肉体而感到精神一振。 脱掉衣服后,叶阙这次有些急促,显出几分迫不及待,那根粗壮炙烫的肉棒如奋勇杀敌的将领,直冲腹地,一个挺进,就侵入她的花穴深处,被顶撑到极致的酸胀感登时充斥她的小穴,同时传递着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慰。 “啊……好深啊……” 女人娇媚的呻吟伴着感叹,进一步激发着男人的热血澎湃。 叶阙如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般,在她的性器足够湿润扩张适应他的性器以后,他的腰胯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速度,肉棒在她的小穴里飞速抽插,进进出出,大股大股的水液从俩人交合部位溅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到金属地面上,而光洁可鉴的地面倒映出正在疯狂交媾紧密联结在一起的男女下半身。 画面暧昧而淫靡,空气似乎被点燃,气氛狂躁而炽热。 叶阙感觉到下腹传来要喷薄而出的生理冲动,但他的时间控制器告诉他,这样的持续时间成绩不够杰出,所以他速度缓慢下来,抑制住自己想要射精的强烈欲望。 “呜……” 阮娇娇雾气弥漫的眼眸看向叶阙,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慢下来了,她正等着被推向高潮的巅峰呢,于是她屁股朝前拱了拱,夹了一下他的肉棒。 叶阙明白她的催促,但他高傲的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在任何一个方面表现平庸,所以他亲吻她的嘴唇,转移她的注意力,大掌搓揉她的娇乳,手指揉捏她的乳粒,通过刺激她的敏感点,来撩拨她情欲高涨,按照教程,这样做带来的高潮体验更美妙。 而阮娇娇作为叶阙的性启蒙,不知不觉又成为他的实验对象,也的确体会到教科书般的完美性体验。 “啊哈……啊我不行了……好爽啊……” 阮娇娇呻吟一声,在被叶阙反复刺激敏感点,坚硬而粗长的肉棒深深浅浅的不断抽送,一股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从尾椎骨分别窜向头顶和脚尖,她感觉到情欲攀至巅峰,窒息般的浪潮汹涌而过,将她吞没。 她久久不能平息,胸脯激烈起伏,浑身肌肤沁出一层汗来,白皙的脸颊泛起情欲的潮红,眼眸如浸泡在潭水中的墨玉,湿漉漉的,湿得能挤出水来。 经过一场漫长的性事,叶阙对于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升起一种陌生的情感。 他抛开教程,遵循内心的指引,将她抱入怀里,亲吻她的额头,脸颊,鼻尖和嘴唇,亲吻她娇嫩的肌肤,这样从未有过的肢体亲昵,仿佛被带入新世界的奇妙体验,让叶阙生出一种柔情似水的感情。 “你叫什么名字?”叶阙问她。 他享受甚至非常喜欢这个她带给他的新世界。 可对方在他问她的名字时,却露出迟疑和为难的表情。 “宝贝,你也可以叫我小宝贝。” “宝贝?”叶阙眉梢一挑。 女人灵巧地从他怀中挣脱,捡起裙子快速地穿上。 “我想起我还有事,先走了,有缘再见。” 等汉斯推门而入时,看到他的少爷一脸深沉,他直觉跟那个女人有关。 阮娇娇不知道,她暴露出脸孔的那刻,其实就暴露了她的身份。 叶阙看着星际网显示出来她的相关资料信息。 林缪的妻子。 汉斯第一次看到他的少爷脸上露出些许苦恼的表情。 “汉斯,你说我能娶一个有过婚约的女人吗?” 闻言,汉斯惊得魂飞魄散。 “不过,得先让她跟林缪解除婚约。”叶阙并未苦恼太久,很快做了决议。 -- 绿意盎然www.rourouwu.biz 阮娇娇回到家,刚想洗个澡,却发现林缪破天荒竟然在她的卧室里。 林缪原以为这女人一定会露出受宠若惊喜出望外的表情,没想到对方轻皱了下鼻子,眼神里划过一抹不耐。 “找我有什么事?”她面无表情,语气冷淡。 阮娇娇心里想的是,不愧是星际争霸的王者男主,跟他啪一次可把老娘累死了,她现在根本没精神应付便宜绿帽老公,只想洗干净睡觉。 她的态度,让林缪一时沉默。 实际上,是她把他的两名手下还了回来。 但是他的两名得力干将,却表现出一副魂不舍守,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感觉。 林缪不知道他的这位妻子对两名手下做了什么,还是灌了迷魂汤? 不过短短几日相处,就把对他忠心耿耿奋发向上的手下整得神魂颠倒,简直动摇了他的军心。 林缪倒是没往男女吸引方向想,而是怀疑她使用了什么手段对他们进行了洗脑。 如果这样,那如果这个方法被他掌握的话,他可以高效率地培育人才,甚至将敌军人才收编己用,为他效力。 当林缪整理思路问出他的疑问时,却换来女人透着一抹嘲弄的目光打量,这让林缪有种被冒犯的不悦。 “他们是男人,我是女人,你问我对他们做了什么?”她挑眉,似笑非笑地反问他。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对方轻忽的态度令林缪冷着脸,语气也沉了沉。 “大人,如果可以我演示给你看啊。” 阮娇娇朝他欺近,眼眸含笑望着他。 林缪默许了。 阮娇娇朝林缪伸出手,无视他压迫慑人的气势,摸上他的脸,手指指腹在他脸颊上轻轻摩挲。 因为俩人身体的靠近,林缪感觉到不适应和怪异,他想要拉开俩人的距离,她却忽然投怀送抱,俩人身体完全贴在一起。 “你感觉到了吗?” 怀中的女人仰起脸望着他,对着他巧笑倩兮,吐气如兰,悠然自得的姿态,似乎二人之间肢体亲昵是自然而然的行为。 可林缪不自在极了,他身体僵硬,心脏不规律的砰砰跳动。 她的身体构造跟他截然不同,他的身躯坚毅而健壮,而她腰身纤细肢体柔软,柔弱无骨地缠在他身上,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腻馨香传来,惹得他下腹升起一股陌生的躁动。 “就是这样,他们是男人,我是女人,我用女人的魅力来征服他们。” 女人娇媚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 林缪愣住了,随即陡然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情绪,胸口发闷。 阮娇娇看到他一脸绿云罩顶而不自知的郁卒,便内心暗爽。 没想到随便掰扯几句,撩拨几下,效果就这么好,她要不要考虑真把那两枚小鲜肉吃了? 林缪一把将她推开,将胸口发闷的情绪压下,冷着脸走出她的卧室。 女人,果然是只会制造麻烦的生物,尤其是这个,除了惹是生非,还会招蜂引蝶。 因为这个世界凭实力说话,所以男女关系并没有所谓伦理道德的约束。 就算阮娇娇真要再找个男人,林缪也不能反对,顶多不悦,而他这种傲慢自尊心极强的人,或许会直接提出解除婚姻关系。 第二天,林缪将那两名手下派了过来,美其名曰陪她,其实在那俩人身上都装了仪器暗中监视。 林缪眉头紧锁,盯着巨幅屏幕那女人的一颦一笑。 她看起来像是对着他笑语嫣然,实际上是对着他的那两个手下眉目传情。 而他的两名手下,也在对她大献殷勤。 原来他在忙碌于公务的时候,三人是这样逍遥快活。 忽然,屏幕上女人的脸忽然放大,她红润柔嫩的嘴唇越靠越近,微张的唇,甚至可以看清粉色湿滑的小舌头。 林缪:“……” 她想对他的人干什么?!他们要背着他做什么?! 那两片唇瓣距离已经近到占据整块屏幕,清楚地勾勒出那诱人的红唇微微撅起,林缪忽然觉得有些燥热,喉结上下耸动了一样。 仿佛她此刻无限欺近的男人是自己一般。 但很显然不是!! 林缪陡然生出一种荒唐的恼意,他因为这个女人而被影响到了心绪,呼吸紊乱,他清晰的思路此刻纠结如乱麻。 他眼睁睁看着她如何与自己的手下调情,如慢镜头一般在屏幕中播放,她红唇撅起如同索吻,此时画面忽然抖动起来,林缪知道,那是他的手下呼吸频率加快带动胸膛起伏导致的。 因为监控设备安在他制服的第三枚纽扣上。 她越离越近,唇形越来越嘟,像一颗熟透的樱桃,色泽娇艳,饱满透亮,诱人品尝。 然后,她吹了一口气,说道。 “你衣服上沾了点绒毛。” 好端端的衣服上怎么会有绒毛?! 林缪立刻冒出他此生思考过最无聊又荒谬的问题。 屏幕中的女人解答了他的疑惑,她扯起袖子,原来她裙子的袖扣滚了一圈毛绒绒的镶边,她还扯下几根,顽皮地对着他吹了一口,眼眸弯弯,甜美的笑容能掀起心湖若春水荡漾。 林缪仿佛能感觉到扑面袭来的湿润温暖的呼吸,带着那个女人身上撩人的香气。 因为昨天晚上,在她的卧室里,当时她就是这样贴在他身上,对着他吹气。 得寸进尺<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咖啡因)|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得寸进尺 阮娇娇回到房间,毫不意外地发现她的便宜绿帽老公在里面。 她眉梢一挑,若无其事地走进去,神情淡然自若地脱下披肩随手搭在椅子上。 当她一转身,林缪正站在她身后,用一种复杂深沉的眼神盯着她,似乎在研究什么,显得若有所思。 “有事?”阮娇娇眸里再次划过一抹不耐。 闻言,林缪眉宇间微皱,内心有种不悦或者说失落。 她对他没有曾经令他无比厌烦一厢情愿的殷勤和纠缠,按理说他应该松一口气才对。 林缪自然不会质问她今日做了什么,所以他故作随意地问道。 “你看起来心情不错。” 当他意识到时,他不知不觉在监视她的日常中消耗了几个小时的宝贵时间,甚至现在脑海中都能浮现她的一颦一笑,她对于事物活跃天真的反应。 阮娇娇突然欺近林缪,踮起脚尖,将双手放在他肩膀上,漂亮的面容一点点靠近他的脸。 面对她忽然亲昵的举动,林缪身体一僵,心跳加快了几分,脑海中同时情不自禁浮现监控屏幕里她也是这样,与他手下调情? 林缪墨眸一沉,一把攥住她纤细的手腕,摸到她柔软细腻的肌肤,他如被烫到般,却反而压抑住这种怪异的情绪而手指力道加重了几分。 “做什么?!”他冷声问道,目光锐利如刀戳在她脸上。 换作其他人,恐怕已经被他冷厉的气势震慑住了,可阮娇娇却丝毫不受影响,她眉眼弯弯,笑盈盈的眼眸里面如盛了一汪春水,波光粼粼,灿若琉璃,凝视着他,悄无声息地诱惑着他。 林缪一刹那竟有些失神。 等他回过神时,女人柔软的唇瓣贴在他微凉的薄唇上,俩人呼吸交融,她身上那香甜的气息钻入他的鼻息中,如蛊如毒,在他血脉中游走,生根发芽,让他再也无法摆脱她的影响。 “我想亲你呀,林缪。” 阮娇娇蜻蜓点水地吻上去,也不敢过分刺激他,一触碰便立即离开,怕引起逆反效果。 女人的嗓音娇糯清甜,如一股甘冽的泉水顺着喉咙沁入心脾,四肢百骸都说不出的舒畅。 林缪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如同他看到监控画面的抖动。 而这样的领悟令他生出几分恼火来。 他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女人朝地上一甩,柔软的娇躯被他推开,但没有摔在地上,她动作灵活地腰身一旋,稳住了身体。 林缪以为她会收敛,却没料到下一秒她朝他飞扑,身姿轻盈地如一只蝴蝶翩跹,柔软的手臂圈住他紧实的腰,仰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水眸里含着几乎要溢出来的笑意。 “林缪,现在可是你主动来找我,干嘛还表现出一副我逼你的样子。我最近都没找你麻烦,不应该正中你意吗?怎么你又不满意了?” 怀中的女人语气娇软,不紧不慢地抛出两个问题,却正是林缪自己也没想通的,简直一针见血,令他有些窘迫,难堪。 林缪毕竟不是一般人,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迅速恢复冷静和理智,他眸色倏尔变冷,薄唇抿成一线,语气冰冷道。 “没有找我麻烦?你勾引我的两个得力干将,让他们魂不守舍,天天陪你寻欢作乐,几乎成了废物!” “可是你又不愿意履行丈夫的义务,我不能找你只好找别人,这样你也有意见。” 阮娇娇眉微蹙,红唇微撅,目光幽怨地望着他道。 “林缪,你这样真的让我很为难。” “你想要我做什么?”林缪一时冲动,脱口而出。 他这个问题似乎正中她的下怀,林缪见她勾起唇,心里暗道不妙。 果然,他听到女人欢愉的语气说道。 “我想要你陪我呀!” 陪?!他哪有这个星际时间花在陪女人这种愚蠢又麻烦的生物上?! 半个小时后。 林缪眉头皱得死紧,能夹死一只苍蝇。 躺在床另一侧的女人,笑盈盈的眼眸望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眉心中间。 “不想陪我你可以离开,我可没逼你哦。” 不想他陪,就跟他两个年轻手下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吗? 林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纠结这个,但他不得不承认,看见她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亲密互动,他内心是不悦的。 忽然,林缪身体一僵,感觉到女人的指尖从他额头滑下去,被她触摸过的皮肤仿佛像是过电一般酥痒,然后,她的手臂圈住他的腰,将脸蹭在他胸前拱了拱。 林缪呼吸一窒,他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他应该将她推开的,远离屏蔽这种奇怪的感觉,但是他反射神经产生麻痹,身体如被冻结,僵硬得无法动弹。 他清楚地听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声。 他的呼吸又变得急促。 当林缪开始适应这样的肢体亲密,内心矛盾又纠结,隐隐有些期待她下一步动作时,他察觉到怀中的女人呼吸变得均匀绵长。 她睡着了…… 林缪:“……” 阮娇娇美滋滋睡了一觉醒来,才睁开眼,便对上男人漆黑的眼眸,里面隐着复杂深沉的情绪,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略愣了一下,随即扯着嘴角莞尔一笑,忽然间她灵活地翻身爬起,双腿一跨,骑坐在男人身上。 “林缪,我还以为你会趁我睡着离开呢。” 闻言,林缪心情更复杂。 他无数次内心挣扎波动,想要推开怀中一脸娇憨恬然入睡的女人离开,明明知道有一大堆复杂繁琐的事务等待他做决议,可是他却犹豫了。 这一犹豫,天就亮了。 “谢谢你肯花时间陪我,我好开心呀!” 她如是说道,突然弯下腰来,亲吻了一下他的薄唇。 又是一触即离,蜻蜓点水的一个吻,但林缪因为这举动忽然觉得这种状态也不错,甚至觉得很美妙。 他从未有过这种甜蜜又纠结矛盾的状态。 阮娇娇注意着林缪的反应,发现他并不排斥,便再次倾身吻住了他的唇,同时试探地加深这个吻,得寸进尺地将湿滑的小舌头去撬他紧闭的齿关。 -- 另类追求www.rourouwu.bIz 一开始是被动地接受,当女人香滑的小舌撬开齿关探入林缪口中时,他眸色一深,手臂扣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一个翻身,俩人姿势调换,她被他坚实有力的胸膛压在身下。 阮娇娇没有露出半点娇羞,亮晶晶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璀璨耀眼,让人移不开目光。 林缪心随意动,反守为攻地侵占她的唇齿,将舌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嬉戏纠缠,用力吸吮她柔软的唇瓣。 “唔……” 她娇媚的声音如一点火星飞溅入燃料桶中,“轰”地一下,林缪浑身血液如被点燃,沸腾。 他如同与外星生物对战时在脑海中疯狂鼓噪的胜负欲被引爆,他用健壮身躯死死压住女人娇软的身体,想要完成进一步的厮杀侵略,彻底将她征服虏获。 就在这时,林缪的耳畔响起一道电子提示音,来自叶阙的通话请求。 林缪动作停下来,这个人名让他迅速恢复冷静和理智。 他瞥了一眼阮娇娇,并没有避讳她,直接接通了视频通讯。 叶阙那张英俊深邃的容颜立刻浮现在半空的投屏里,似乎没料到会看到林缪与一个女人在一起,而且周遭背景如此女性化,叶阙怔住了。 林缪站起来,整理了下略皱的衬衫,态度维持社交礼仪,有礼又疏离地问道。 “叶上将,请问有事吗?” 叶阙表情也迅速恢复淡漠从容,刚才的怔愣一闪即逝。 “我想让你和阮娇娇解除婚姻关系。” 这次,换成林缪怔愣了。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叶阙提出的话题简直让他莫名其妙又匪夷所思,以至于林缪都想确认一遍,叶阙的话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叶阙。” 就在林缪语塞之时,刚才在他身下娇软动听的女声唤出叶阙的名字。 林缪将视线投向阮娇娇,他的妻子仿佛压根无视他的目光,与立体投影的叶阙隔空对视。 俩人目光交汇,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氛在二人间流淌,给人一种任何人都插入不进去的错觉。 或许不是错觉? 林缪忽然间只觉胸膛有股火被点燃,怒从心起,炽烈燃烧,以至于他死死地盯着阮娇娇,恨不得在她脸上烧出个洞来,质问她跟叶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这个世界一个男人可以娶多名妻子,一个女人可以嫁多个男人,所以发生争风吃醋这种争端并不罕见。 但林缪对于这种男女之间乌七八糟的事情素来嗤之以鼻,他也坚定认为绝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林缪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压制住情绪的波动,他先切断了视频通讯,叶阙的投影消失,他与自己妻子之间那种令他无法忍受的暧昧互动也顷刻消散。 但是他胸膛中燃烧的怒火依然无法平息。 阮娇娇平静地看着面色阴沉如水的林缪,她无辜地眨了眨眼,似乎困惑他为何反应这么激烈。 刚才那种无礼的举动,包括此时他难掩怒容,对于素来喜怒不形于色从容不迫的林缪来说,的确实属罕见。 “你跟叶阙认识?”林缪语气虽然平静,但表情紧绷而僵硬。 “认识。”阮娇娇淡定答道。 “怎么认识的?”林缪这时已经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管我怎么认识的,我也不会问你跟其他妻子是怎么认识的不是。” 阮娇娇姿态悠然,随意地耸耸肩,转身就绕开他走出房间。 却被林缪追上,他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长官?!” 林缪和阮娇娇同时侧目,便看到两个手下一脸震惊加错愕地望着二人。 趁林缪愣住的功夫,阮娇娇迅速甩开他的钳制,雀跃地朝俩人跑去。 “你们来了,今天陪我去个地方!” 阮娇娇一边一个,手臂勾住两个制服小帅哥,二话不说拉着他们就走了。 在外疯玩了一天,阮娇娇刚准备推开卧室的门,门就已经开了。 林缪坐在椅子上,眸光晦暗难明地望着她。 整整一天,林缪都在查阮娇娇与叶阙会有的交集。 他查到阮娇娇去了假面舞会,偷偷潜入叶阙所在的房间,期间叶阙的仆人汉斯还离开了房间。 因为叶阙的特殊身份,林缪直截了当地问道。 “假面舞会那日,你溜进叶阙的房间跟他做了什么?” 面对林缪咄咄逼人的质问,阮娇娇一脸淡定地回答道。 “做爱。” 林缪愣了足足有三秒钟,才反应过来这个词语所代表的意思,他看着他的妻子,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为什么?”他努力克制着翻涌的怒气问道。 与他竭力压抑高涨的怒意相对,阮娇娇则一脸云淡风轻。 “跟你娶几位妻子扩充势力的目的一样,我也想多找几个势力强大的丈夫。” 林缪这次足足沉默了十秒钟。 “那也没必要做……”他这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你说做爱吗?”阮娇娇则毫不介意地替他补充未出口的词。 “那是个人爱好,跟你们不一样,我很享受身体接触,我喜欢拥抱亲吻,也享受男女这种原始交媾行为。或许因为我太无聊了,又不像你有那么崇高的事业追求,所以愿意花时间浪费在生理欲望上,就跟我比起迅速补充能量的营养液,更喜欢吃低效却真实的食物。” 她回答时一脸坦然,又理所当然。 林缪一时无言以对,再次陷入沉默。 他似乎重新认识了这位妻子,曾经他认为她愚蠢又麻烦,但现在看来,她有自己另类的人生追求,与他对事业的野心一样,她对自己的个人喜好也充满热诚。 “你们是怎么做的?”林缪忽然问道。 阮娇娇掀起唇角,露出一抹诡秘的微笑。 “想知道?可是这用语言很难形容,要亲身体验才能领悟那滋味的美妙。” “展示给我看看。” 林缪言简意赅地下令道,却出乎意料地被她一口拒绝。 “不要。” -- 脱!www.rourouwu.bIz 林缪几乎瞬间被激怒了。 他一把拽住阮娇娇,将她拎了起来,一手扣住她的双手手腕压在墙上,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将她钳制住。 “呵……阮娇娇,你是不是忘记你妻子的身份了?” 阮娇娇却半点没被他气势吓住,不甘示弱地与他对峙道。 “你都忘记自己丈夫的本分了,凭什么命令我遵循你的想法?” 可盛怒之中的林缪哪里听得进她的话,他不能接受被她拒绝。 在林缪的心中,自己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势,妻子如同他的手下,他作为上位领导者拥有说一不二的权力,他们只能服从,他绝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拒绝,而她竟然一口回绝。 林缪快速调出关于交媾的一切数据和资料,一只手将女人的身体钳制住,另一只手一扬,手上就多了一把匕首,将她身上的裙子从中间一分为二,随即往旁边一扯,女人雪白诱人的胴体立刻暴露在他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中。 林缪就像进入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他的对手是不存在于这里的叶阙,而他不想输。 他打起十分的精神力投入在这场原始交媾中,想要让这个女人得到最激烈程度的性欲满足。 “啊嗯……” 阮娇娇高高地仰起脖子,手指不自觉地抓紧男人的发丝。 林缪埋首于她翘立的胸脯上,平日里冷漠凉薄的俊颜陷进她柔软的乳肉里,高高在上下达指令的薄唇张开,将她嫣红的乳尖包入口腔中,吸吮舔咬着她敏感的乳豆,感受她的乳粒在他口中越来越硬,而他同时感到自己胯下的性器官也越来越硬胀,他越投入其中,似乎也情不自禁,迫不及待,克制不住生理欲望。 阮娇娇双腿缠在了林缪的腰间,他早已放开对她的钳制,而她手臂也缠在他脖子肩膀上。 “到床上去!” 她对林缪用下达指令的口吻,有些颐指气使,若放在平时,一定会惹来林缪的极度不悦。可现在,他虽然理论知识已经掌握,但具体操作,他还是初次,经验上来说,的确不如这个女人。 想到她已经跟叶阙体会过性交的过程,林缪内心升起一种怒火中烧妒意难消的感觉,胸腔中酸胀闷涩,而这种难以启齿的情绪糅杂着生理冲动,让他情欲愈发高涨。 他托抱起她,走到床边,俩人身体倒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把衣服脱了!”阮娇娇继续用居高临下的命令口吻。 林缪强忍住被人下令的不适感,只想尽快完成性交的体验,这让他的动作略有些迫不及待,大力扯开制服外套时,金属纽扣都绷开几颗,弹落到床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终于,俩人近乎裸裎相见,用力拥抱,她的肌肤如凝脂般白皙透嫩,抚摸上去温暖而丝滑,让人爱不释手,俩人肌肤最大面积的接触和摩擦所带来的异样感受,让林缪察觉到自己性器官的硬胀发痛,以及下腹升腾起的一种难以压抑的欲望冲动。 他几乎忘记了要与叶阙在性能力上一决胜负的初衷,完全迷失在这从未感受过的生理刺激带来的销魂感官体验。 林缪情难自控地低头亲吻女子的嘴唇,女人雪白浑圆的乳房,他将脸埋在她散发着馨香的柔软娇躯中,因为过去激动,健壮的身躯都轻轻颤抖。 阮娇娇张开双腿,将那隐秘的花谷展现在他面前,用时手指摸到那条细细的花缝,用两根手指掰开,给他指引路径。 她雪白纤细的指尖揉捏着花缝上方的一点粉红凸起,用一种教导者的语气对他说道。 “除了胸部还有身体内部,这里也是女性的性敏感点。” 她的指腹揉捏那蕊珠几下,她的脸颊就染上绯红,幽亮的眼眸里染上迷茫的雾气,微微张开嫣红的唇,似乎被什么陶醉了,而那条粉色花缝也渗出些许晶莹的水液,林缪屏住呼吸,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条紧窄的女体入口,娇嫩的穴肉像是沾着露珠的花瓣般向他绽放,展现神秘的女体内部构造。 林缪呼吸一窒,只觉浑身血液冲向某一个部位。 阮娇娇也有些急切了,她催促道。 “进来!” 这时候,林缪不用任何指导也知道如何操作了,他双手撑在阮娇娇的身体两侧,肉棒棒头抵在那花瓣中央,性器官的轻轻摩擦,就能感到那丰富神经传递来的愉悦感。 “唔……” 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娇吟交织在一起。 当林缪轻轻颤抖着将肉棒缓缓插入她的花穴里,才挤入一寸便感受到被湿热紧致的甬道绞紧包裹的感觉,他刚准备一个腰胯下沉,俯冲杀入腹地深处时,忽然一个冰冷的电子提示音响起。 他眉头皱起,刚想屏蔽掉通讯系统,突然听到来访者名字。 加斯将军。 林缪整个人如被冻结,阮娇娇诧异地看着男人僵硬若石化,没有往日的冷静从容,有些窘迫地抽身,翻身下床。 他始终回避她的视线,捡起掉落在床下的制服外套,一言不发地匆忙从她卧室离开。 阮娇娇此时真是日了狗了! 要知道,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这个未来科幻世界虽然乍看起来牛逼哄哄,但是实在有点泯灭人性。 来之后这么长时间,她也只睡了叶阙一次,刚才跟林缪做了那么久前戏,她也被撩拨得心痒难耐,欲火中烧,刚想大快朵颐吃肉解馋,到嘴边的肉却逃了,她此刻愈发饥渴难耐。 “系统,快点报告位置,离我最近又符合我口味的男人!” 阮娇娇已经将半路离场的便宜老公抛在脑后。 她现在不给他戴一顶明晃晃的绿帽都对不起他的成全! 阮娇娇三两下扯掉被林缪用匕首划烂成布条的裙子,最快速度套了条长裙,披上隐身斗篷,心急火燎地推开门找野男人解渴去! 姐姐教你做爱<每次快穿睁眼都在被啪啪(NP)(咖啡因)|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姐姐教你做爱 “宿主,怎么样,这枚小鲜肉妥妥地符合你的口味吧?” 系统用一种拉皮条老鸨的口味笑嘻嘻地对阮娇娇道。 阮娇娇打量正在看书的美少年。 的确,气质长相太符合了! 五官精致漂亮程度超过她之前遇到的任何一个美少年,简直美貌得不像真人。 但特么的是个坐轮椅的! 这让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吗?! 这不是科幻世界吗?怎么会有肢体残障人士,一点都不科学!! 从系统提供的信息,阮娇娇知道少年正是造成刚才林缪急急忙忙出门的罪魁祸首加斯将军的独生子。 对于草根出身的林缪来说,加斯将军就是发现他这匹千里马的伯乐。 当年,加斯一手将他提拔栽培,加斯将军权势滔天,就算现在林缪已经成长为一方霸主,也依然要看加斯将军的脸色,受其牵制。 不过,这位将军不知是杀戮造成业障太重,还是基因里有什么独孤求败的厉害属性,这么多年实验室培养,就只活了这么一个独苗苗。 但加烨的身体没有任何器质性损伤或病变,却天生不能直立走路,不管如何求医问药,搜刮整个星际联盟的技术手段,也不能帮助他像正常人一样行走。 即使这个儿子不能成才成器,但毕竟是加斯唯一的血脉,所以从小得到无微不至的呵护和照顾。 但加烨虽然身体有缺憾,却是个天才少年,拥有惊人的智商。 大概这就是上天的安排,太过完美的事物无法存在,总要有缺陷才能存活于世。 阮娇娇没工夫感慨这些,有了上次被发现的教训,她这次学聪明了,身上穿了两件隐身斗篷,所以被监测剥除一件,还有一件。 房间里只有加烨一个人,她悄无声息地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少年似有所感,忽然抬起头。 阮娇娇也没心思捉弄他,她自己解开了隐身斗篷。 对于忽然出现在面前的女人,加烨没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他沉静如水的眼眸就这样看着她,清润澄澈如窗外的天空,阮娇娇舔了舔嘴唇,弯下腰与他视线平视。 俩人都没有说话,就这么安静地对视了两秒,阮娇娇眉眼弯弯地笑了下。 “加烨,想不想跟我做爱?” 她刚说完这句话,不等对方回答,柔软的手臂就缠上他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嘴唇亲吻上少年的嘴唇。 或许是一直坐在轮椅上,血液不流通,加烨的身体较常人体温稍低一些,摸起来有些凉,而阮娇娇一上来就热情似火,灵活的小舌头一举撬开少年不算紧合的齿关,探入到他的口中,纠缠他的舌头。 阮娇娇欲求不满,饥渴难耐,此时哪还给对方留有还手的余地和逃脱的机会。 她用力地吸吮着少年的嘴唇,对他上下其手,大吃豆腐,然后将手伸向他腿间,抚摸那疲软的物什。 阮娇娇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疑问。 他双腿不能动,这第三条腿不会也站不起来吧? 但她很快便打消了这个疑惑,因为她才隔着裤子揉捏了两下,那害羞的物什就翘立起来,顶起一个大帐篷,摸着尺寸甚是可观。 哟呵!海水不可斗量真人不可貌相啊少年! 吸取刚才的教训,阮娇娇见少年没有挣扎抗拒,立刻抓紧时机,蹲下身帮他扯下裤子,将那根粉嫩的肉棒暴露出来。 她动作极快,前后不超过三十秒,就双腿一跨,坐在少年腿上,她出来时就罩了条裙子,下面真空,所以裙摆撩起,稍微蹭两下,握着那肉棒便找准位置,一鼓作气地坐了下去。 “啊哈……” 好舒服啊…… 阮娇娇立刻发出一声无比满足的娇吟。 因为跟林缪的前戏,她的小穴已经足够湿润,所以没有任何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反而立刻缓解了她空虚不已的花穴。 被温热粗长的肉棒贯入花穴,塞得满满当当,直抵花壶深处,如沁人心脾的泉水灌入焦渴难耐的喉咙,狂躁叫嚣的身体细胞都得到抚慰和瞬间治愈。 她一脸愉悦地微眯着眼,双臂搂住少年的脖子,腰肢便开始摆动起来。 阮娇娇全身心投入在这场鱼水之欢中,她甚至没注意少年的表情,被欲望占据上风的大脑,一时间只关注情欲的宣泄,将他当成一根按摩棒在使用。 她毫不在乎形象地用力扭动腰肢,穴肉绞紧那肉棒,一番狼吞虎咽,没搞几下便纾解了一次,草草奔赴了高潮。 等情潮如浪奔浪涌潮涨潮汐般退去之后,阮娇娇有片刻的静默和尴尬。 她刚才真像个饿中色鬼,一言不合二话不说就把这少年给吃了,这要放在法制社会,算强奸罪吧? 阮娇娇欲望宣泄后,理性回归,她的头后仰,脸稍稍后移,小心翼翼地审视少年的表情。 却发现对方依然是那副岁月静好沉静如水的模样,如果不是他的肉棒还坚硬如铁地插在她的小穴里,阮娇娇简直怀疑他要成佛了。 “加烨?”她唤了他一声。 少年的嗓音清冽,动听如若天籁。 阮娇娇难得升起一丝羞愧来。 “那个……你想问我什么我都可以回答,可以解释。” 没想到,加烨语气平静地问她这个问题。 “你为什么想跟我做爱?” 阮娇娇愣了一下,随即老实地答道。 “因为你是我喜欢的类型。” 她就喜欢聪明人,省去那些繁琐的知识解释,对方早已明白俩人刚才行为代表的涵义。 “喜欢?” 加烨望着她,重复这个词。 阮娇娇觉得他这样子真是可爱的紧,不过长了这样一张脸,大概什么表情都让人觉得悸动吧。 她双手捧住他的脸,肯定地点点头。 “对,我喜欢你,所以想跟你做爱呀。” 话音落下,她便又亲了上去,少年身上散发着清冽的气息,他的皮肤比她的还要好,如凝脂玉一般无暇剔透,真是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 阮娇娇心随意动,小穴再次收紧,感觉少年的肉棒深埋在她身体里,这种合二为一的感觉令她的欲望升腾,她轻咬了下他柔软的唇瓣,牵起他搭在轮椅上的手,带领着他抚摸自己的胸部。 “你喜欢我吗?嗯?” 她就贴着他的唇肉问道,若情人般呢喃絮语。 没想到,得到少年的回复。 “喜欢。” “那你摸摸我,姐姐带你好好体会鱼水之欢的滋味。” 听到阮娇娇的话,少年清澈如水的眼眸里漾开层层涟漪,俊颜更加令人目眩神迷,而他微凉干燥的掌心贴在她的娇乳上,她敏感的乳尖被轻柔抚摸而身体掀起一股颤栗。 就在阮娇娇揽住少年的脖颈准备像之前一样将他当按摩棒使用时,她整个人忽然腾空被抱了起来。 少年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而她此刻挂在他身上,他的手臂牢牢固定她的腰,胯下有力地一个挺入,肉棒在她穴里一撞,酥软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唇畔溢出一丝低吟。 阮娇娇:“???” -- 抓奸在床www.rourouwu.bIz 不是说用尽各种手段都无法双腿站立天生残废吗? 阮娇娇目瞪口呆地望着加烨,内心却疯狂吐槽。 “系统!你出来给老娘一个解释!!这难道还是什么隐藏剧情?!” 系统慢悠悠的声音响起。 “喔,是有女主帮助他站起来的剧情。” 帮助?!他明明无论哪条腿都可以站起来! 面对阮娇娇疑惑的眼神,加烨神色淡然地解释道。 “走路太消耗精力,所以懒得走。” 少年,你这么有主见,你老爹知道吗?! 像是一眼看穿阮娇娇的想法,加烨慢条斯理地说道。 “这是我的秘密,现在只有你知道,所以要替我保密喔。” 阮娇娇忽然产生一种遇到一只披着狼皮的羊的感觉。 原本以为是个小可怜,难道是幕后大BOSS? “宿主,你又猜对了!他不是人类,是外星系的卧底。” 纳尼?外星人?!! 阮娇娇再次如遭雷劈。 那她岂不是跟原主一样,都被外星人给吃了?!而且她还是主动送上门给吃了的。 坑爹呢这是!! 阮娇娇抿着唇,唯恐面前这个正抽插着她的美少年忽然来个大变活人,变成一只面目恐怖奇形怪状会吐出黏液的异形。 没想到,加烨像是会读心术一般,再次将她看穿,不紧不慢地对她摊牌解释道。 “我外形没有伪装,这是我的本体,我的父亲的确是加斯,但母亲一脉是与人类极其相似的阿尔科亚星球。我一生下来就拥有母星系的所有知识储备。” 阮娇娇沉默了,怪不得他是天才,这基因就非同凡响。 “为什么要告诉我?” 是准备做完灭口吗? “因为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加烨回答得理所当然。 “你父亲不喜欢你吗?” 俩人的性器正紧密联合在一起,却一本正经讨论着与性行为毫不相关的问题,还真是一点不怕没气氛导致性致全无。 非但没觉得穴里插着的肉棒有半分疲软迹象,还打桩一般更用力地往她花壶深处凶猛地撞击起来。 “他对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我是他唯一存活的血脉。” 加烨一边在她花穴里抽插,一边与她讨论他的想法。 而阮娇娇则无法分心,她的全部心思再次被持续不断贯入她小穴里的肉棒吸引过去。 “啊……不行……太深了……我……我又要高潮了……” 原以为是只小奶狗,没想到竟是头凶残小狼狗,阮娇娇被他数十下捣弄,每下都戳在她的G点,弄得她娇躯颤抖,足弓绷紧,抿着的嘴唇忍不住张开,一声呜咽,被送上了情欲巅峰。 阮娇娇算是服了这个世界了,之前是叶阙让她见识到科幻世界男主的实力,接着是这个非人类的可怕体力。 当然,她这具基因优选的身体也不一般,虽然看起来细皮嫩肉身娇腿软,但特别耐操。 加烨将战场转移到床上,他非人类的一面彻底展现出来。 阮娇娇每当觉得腰酸腿软时,他手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她便感觉从被他碰触的部位如有一股暖流在注入,在她四肢百骸游走,自动为她补充丢失的体能,她又重新恢复活力,迎接他一次又一次凶猛有力的抽插。 关键是,他连肳wW.xB②0.com了她三个钟头不停歇,也不见任何倦怠,也没有射精! 这特么难道是个能源不竭的永动机?! “加烨……停下!快停下!够了!!我不做了!!” 虽然有精力的补充,但是这大鱼大肉吃多了,阮娇娇心理上也受不了啊。 她一挣扎炸毛,加烨便绅士地停止了抽送,转而弯腰挑逗她的敏感点,而他手指触碰过的地方,如有微量电流,酥痒颤栗的感觉再次袭来,阮娇娇忍不住轻颤,红肿微张的唇瓣再次被吻住,他的舌尖轻勾缠她的舌,细密地刷着她的牙齿,她渐渐又迷失在情欲中,下腹感觉到空虚痒麻,他将修长的手指伸入她湿滑不堪的小穴里抠挠,她顿时如数百只蚂蚁在啃咬般的痒,恨不得那粗长炙烫的肉棍深深地捅进去替她止痒。 而当他的指尖轻拨弄她的乳头时,阮娇娇的隐忍达到极致,她终于脱口而出地要求道。 “给我!我要你插我!快!!” 加烨如愿得逞,再次一个挺胯插入,将食髓知味,似乎永远都操不够穴的肉棒送入她的身体深处。 “啊……好爽……” 阮娇娇觉得自己要疯了…… 明明早已经餍足了,却因为加烨的手段,而成为情欲的俘虏,不得脱身。 当林缪刚跟加斯将军谈完要事,胸口有些憋闷地推开加烨的房门,准备强颜欢笑与他完成礼貌而简短的寒暄,却发现加烨正躺在床上,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骑坐在他腰上尽情驰骋, 俩人肢体纠缠,性器官咬合,很明显是在做人类繁衍的传统交媾形式。 毫无防备之下,这淫靡绯艳的画面冲击性太强,林缪大脑懵了。 接着,他听到女人发出的声音,他身体一僵,当场石化了。 好一会儿,林缪才从大脑当机状态回过神来,与加烨正在进行性交的女人,是他的妻子阮娇娇,那个导致他在与加斯将军谈话过程中接连走神的罪魁祸首。 而此刻,这女人正与加烨无缝衔接,完成被加斯打断的他与她的性爱体验! “宿主!宿主!快回头看看!!你的便宜老公简直脸都绿了,绿云罩顶啊!!” 阮娇娇被系统的声音唤回理智,她终于从被加烨的情欲俘虏状态中清醒过来。 这个外星人简直就跟巨型春药一样,将她迷晕得七荤八素,她刚才就跟魔怔了一样,全身血液沸腾,比中了迷药的生理刺激还大。 她露出一个惊悚后怕的眼神,慌张从加烨身上一咕噜滚下床,俩人性器分开的刹那,一股淋漓的水液瞬间流了出来,而加烨的肉棒依然一柱擎天翘立着,粉嫩的棒身被吸夹得发红,看起来有些形容狰狞。 阮娇娇心有余悸地看向加烨,对方表情一脸平静,她咽了口口水,这才转头看向站在门口面色异常难看的林缪。 -- 你满足不了我www.rourouwu.bIz 被丈夫抓奸在床,一般女人会是什么反应,吓得惊慌失措屁滚尿流连忙认错求饶? 反正阮娇娇只看了一眼便将目光收回,无视林缪,站起身,捡起裙子速度穿好,对加烨道。 “看来你还有事,那我就先走了。” 当着加烨的面,顾忌着加斯将军,林缪并没有当即发作。 只是他表情显而易见有些僵硬,目光锐利如刀地看着阮娇娇,而对方却对他视若无睹,神色淡然地穿过他身旁,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林缪看了眼床上的加烨,对他礼貌地轻点了下头,故作冷静地离开。 出了房间门,阮娇娇刚准备溜之大吉,就被林缪几个箭步追上,逮了个正着。 他一张俊颜阴沉如水,手指如铁钳般紧紧攥住她的手腕,他刚准备质问,这时加斯将军出现了,身旁还有一个男人。 俩人同时一怔,阮娇娇趁机挣脱了林缪的钳制。 见到叶阙,林缪登时眸色一沉。 加斯将军此次前来正是因为叶阙。 叶阙请他开条件,让他与阮娇娇解除婚约。 其实按照常理,如果叶阙对阮娇娇有意,完全可以单方面对阮家提出缔结婚姻的请求,但由于叶家坚持一夫一妻制,所以必须让她与林缪先行解除关系。 对于林缪来说,这件事若放在从前,不管是叶家的技术还是军队势力,对于林缪来说都非常具有诱惑力,对他无异于如虎添翼,他会毫不犹豫地同意。 可是现在,唾手可得的巨大利益面前,林缪却迟疑了。 而认知到这点令他心情愈发复杂起来,他素来引以为傲的理性和睿智,似乎发生了故障。 林缪冷冷地看着他的妻子阮娇娇站在了叶阙身旁,姿态亲昵的俊男美女俨然一对璧人。 “宿主!宿主!你老公此刻绿帽值再次暴涨!再接再厉冲鸭!” 阮娇娇耳畔传来系统兴奋无比的声音,她继续无视林缪几乎要将她戳穿的视线,仰头看向叶阙,朝他嫣然一笑。 “你来找我的吗?” 这一幕落在林缪眼中,愈发刺眼,让他简直怒不可遏,再也克制不住那心头攒动的怒火,当着加斯将军的面,他就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叶阙的请求。 “抱歉,我不能答应你的请求,我不会跟阮娇娇解除婚姻关系。” 闻言,在场三人都看向林缪。 加斯将军眉头皱起,为林缪第一次违背他的想法擅作主张感到不悦。 林缪知道他这一决定必然会惹恼加斯,但此时他已经顾不得这些,看着阮娇娇跟叶阙含情脉脉地对视,他只觉得胸口憋闷,那股郁结之气越积越多,都快炸了!! 气氛一时降至冰点。 林缪无视加斯将军和叶阙,冷着脸将阮娇娇强行带离。 门一关上,阮娇娇面对绿云罩顶的便宜老公,她扯了扯嘴角,讪笑了下。 林缪不发一语,朝她步步逼近,阮娇娇双腿一弯,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他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危险地眯起眸。 “叶阙我可以理解,但是加烨?他连行动都要靠辅助工具的一个废物,能做你的靠山吗?” 虽然林缪面上平静,但是阮娇娇从他额角的青筋看出这男人几乎气得快丧失理智了。 不过为了任务,她不介意再添把柴火。 “嗯,听起来很有道理,不知道加斯将军介不介意再多一个妻子。” 听到她说出加斯将军,林缪果然一点就炸了。 最近这几年,随着加斯将军年事渐长,力不从心,便默默将他当继承人培养,二人算得上形同父子。 若论相处时间,可能比他跟加烨这对亲生父子还多。 所以阮娇娇扯到加斯,可以想见林缪该是觉得何等荒唐和震怒,但最近这段时间,他对这个妻子全新的认识,她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更可恶的是,她也做得到! 她引诱男人的本事,他也算亲眼见识和亲身体验过了!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林缪压下心头翻涌的别扭,脱口而出道。 他心里想着只要她别再出去招蜂引蝶惹是生非,他什么都能答应! 若让林大人那帮手下见到这幕该是何等震惊,林缪何时有过妥协,还是为了一个他从来不放在眼里,觉得愚蠢又麻烦的女人。 阮娇娇勾唇一笑,笑容清丽明媚若春光灿烂,林缪却涌起不妙的预感。 果然,她不紧不慢地说道。 “林缪,你满足不了我。” “以前,我只是想要丈夫多花时间和心思陪我,可是不管我做何种努力,都实现不了。所以现在,我想要跟不同的优秀男人交媾,择出最佳基因,为我的孩子挑选一个父亲。” 阮娇娇语气认真地说出这番话,托这个世界的福,这样的三观若放在其他世界只怕要被喷死,而此刻,听到她要睡很多男人的宣言,她的丈夫也只是眉头轻皱,显得若有所思。 “如果是这样,我可以让你拥有一个孩子。” 林缪想了想,答道。 虽然有孩子以后需要分散部分精力,但如果这样能让她安分的话,他可以做出牺牲。而且,想到俩人的基因结合培育一个孩子,林缪甚至隐约有几分期待。 听到他的话,阮娇娇却轻笑了一声,望着他目光意味深长道。 “林缪,看来你没有完全明白我的话。我是说最佳基因,你虽然很优秀,但未必是最优秀的。” “轰”地一下,林缪如遭羞辱,脸色变了几变,最后整个绿了。 他立刻想到她已经挑上了的那两个男人。 叶阙,加烨。 在林缪看来,不管是叶阙,还是加烨,俩人的家世背景恰恰是他的弱项所在。 不管他多努力赶超,野心勃勃地快速扩张势力,但是他的起步远远逊色于二人,这虽然令他觉得不甘,但也是让他一直保持斗志昂扬的原因。 而现在,阮娇娇的一席话,无异于对他当头一棒。 林缪表情冰冷,心里却怒火中烧。 “最优秀?我就让你看看,你现在的丈夫是不是最优秀的!” 他的指尖在她裙子上轻轻一点,裙子瞬间被点燃,却是燃烧起幽蓝的烈焰,长裙顷刻间便化作灰烬从她身上滑落,露出雪白诱人的胴体。 阮娇娇愣了下,刚才的火燎在肌肤上,不仅不热烫,还是冰冰凉凉的。 -- 种马www.rourouwu.bIz 别动!” 当林缪准备将她推倒压在床上时,阮娇娇掌心凭空多出一把小巧的枪来,抵在他腹部。 林缪动作一顿,敏锐地察觉到危险,被枪抵住的身体往后退了一步。 阮娇娇将枪瞄准他身后的椅子,开了悄无声息的一枪。 那椅子瞬间碎成齑粉,散落一地。 见状,林缪的脸色瞬间变得绿油油的。 这样厉害的武器,饶是他也没见过,而除了天才科学家加烨的发明,他脑海中不作第二人选。 林缪没有猜错,这把威力可怖的枪是加烨送给阮娇娇的礼物,搜身也搜不出来,防身杀人藏尸一大利器。 有武器在手,阮娇娇游刃有余地脱离林缪的武力威胁,当着他的面,重新取出一条裙子,悠然自得地换上,摇曳生姿地走了出去。 就让他看得到吃不着,心痒难耐,欲罢不能。 “叶阙。” 阮娇娇找到了叶阙,即使大街上熙熙攘攘行走的全是俊男美女,这男人依然出类拔萃到如同鹤立鸡群,若一颗耀眼夺目的明珠,一眼便能将他认出来。 她并没有过去找叶阙,而是饶有兴致地躲在一旁静静窥伺。 男主和女主邂逅了,多么唯美浪漫。 一阵轻风吹拂而过,空中慢慢飘落一片片花瓣,交织成一场粉色的雨雾,而叶阙与岚雪站在树下,正说着什么。 但很快,阮娇娇的注意力就被拐角处的一只毛绒绒的生物给吸引走了。 像猫又像兔子,通体雪白的绒毛,乌溜溜的眼睛,它后腿似乎受了伤,流出殷红的血迹。 阮娇娇几步走过去,将那小动物抱起来,手指揉捏着它柔软的毛发和皮肉,那小动物竟然眯起眼,流露出享受的表情。 “不知道这小家伙的肉好不好吃。”阮娇娇自言自语道。 她话才出口,便感觉怀中的小东西全身僵硬,毛都竖起来了。 阮娇娇登时乐了,将那小动物捧起来,与它大眼瞪小眼。 “嘿,你还听得懂我的话,那你回答我,我可以吃掉你吗?” 她话音刚落,小动物登时扑腾起来,疯狂蹬着腿要从她怀里挣脱。 “好啦,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阮娇娇莞尔一笑,对它温柔地道,继续用手指揉捏它细腻的皮肉。 小家伙顿时变得乖巧。 系统:“……”太天真了,要是它看到这女人放在冻结室里那些“食物”,就知道她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娇娇。” 阮娇娇一抬头,发现叶阙不知何时注意到她,朝她走了过来,而女主岚雪跟在他身后。 距离拉近,叶阙的目光落到她怀里抱着的小动物,眉头一蹙,伸手迅如闪电将那小东西拎了过去,狠狠朝地上一甩。 阮娇娇:“?!” 这凶残得当众虐待小动物的行径是男主能做出来的吗? 就见那团毛绒绒在落地一刹那顺势一滚,瞬间变了模样,变成一个成年男人,身手灵活又利落,哪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无法跟刚才那软萌可怜的小动物联系在一起。 阮娇娇亲眼目睹大变活人,微讶过后,饶有兴致地打量眼前的男人。 这个世界没有面目丑陋的人,男人皆年轻英俊,但眼前这个俊逸出众,眉眼间流泻出一股邪肆风流,薄唇轻勾,浑身透着股浪荡不羁的感觉。 “刚才那是他的伪装。”叶阙对阮娇娇解释道。 阮娇娇似懂非懂,反正在这个世界稀奇古怪的生物她也算见过不少,她更好奇这货到底算是人类还是外星人。 “美丽的小姐,我来自苏亚M46星系,我叫麦珈。” 男人主动自我介绍,牵起她的一只手,倾身低头准备亲吻她的手背,却被叶阙先一步抢过她的手。 叶阙握住她一只手的同时,还将一臂搭在她肩上,俨然领地保卫者的姿态。 男人吻手礼落空,却也丝毫不见恼色,笑眯眯地看着阮娇娇道。 “阮小姐,我对你一见钟情,想择日拜访,与令尊讨论求娶事宜。” 阮娇娇眉梢一挑,哟呵,她还以为都是不解风情不懂男女之事的天真青年,没想到遇到个浪荡子。 叶阙自然没给男人任何机会,他一脸冷漠地牵着阮娇娇走了,留下个高贵的背影,连女主岚雪都没打一声招呼。 通过叶阙的科普,阮娇娇知道那男人来自的星系只有男性,他们天生风流滥情,目的便是将他们的优秀基因播种遍整个星际,而他们也擅长利用各种伪装拐骗未知少女。 那不就是种马嘛!嗯,真是伟大的追求! “宿主,你跟他们的想法简直不谋而合,这样看起来还挺般配!”系统贱兮兮的声音冒出来。 阮娇娇自然无视这个搞事系统,立刻收回注意力,八卦起叶阙和女主的感情线发展。 “刚才那位小姐是谁?” 叶阙的回答,却让她登时石化。 “她来自一个古老星系,一颗非常原始的星球,地球。我对他们的文化感兴趣,所以询问她一些问题。” 慢着……女主是地球人。 难道说男主不是地球人?!! 阮娇娇立刻垂下眼,将震惊之色掩饰过。 她当初重点关注困难模式和任务,详细背景和架构倒是没多注意,结果她就忽略了重要信息。 稍微思索了一会儿,阮娇娇就放弃纠结这点小困惑。 管他们是什么人,反正她睡都睡了。 “那你问她什么问题?”阮娇娇随口问道。 “地球人一般习惯采用哪些交媾姿势完成繁衍的目的。”叶阙一本正经地答道。 “噗!”阮娇娇差点被口水给呛到。 “那她怎么回答的?” 叶阙注意到眼前的女子对于这个话题表现出巨大的兴趣,亮晶晶的眼眸里如燃着两小簇火焰,欢快地跳跃着。 他心念一动,对她答道。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可以身体力行地回答你。” 阮娇娇怔住,她这是被他调戏了吗? 可她对上叶阙冷静认真又充满探索精神的目光,她莞尔一笑,伸手勾住他的手臂。 “好,我洗耳恭听。” 这也太张扬了吧 阮娇娇正摩拳擦掌,准备跟叶阙好好肉体交流之时,就接到系统的危机警报。 外星生物对基地发动袭击,空中凭空冒出数架黑色飞行器,乌压压一片如蝗虫过境,疯狂向地面投掷炮弹。 一颗炮弹就在她眼前坠落,瑰丽又梦幻的水晶树被击中,瞬间碾做一片粉色尘埃,飞扬散去,原地只剩下一个黑黝黝的坑洞。 阮娇娇被叶阙搂在怀里,他的护卫队及时出现,保护俩人速度撤离。 这场袭击并不是毫无征兆,阮娇娇从叶阙凝重的表情判断,大概是一场针对男主发动有预谋的攻击。 阮娇娇跟着叶阙正准备登上星际联盟派来的战舰,她的视线无意中一瞥,便看见小鸟依人状被林缪护住的岚雪。 阮娇娇:“??!” 凑巧,林缪也朝她看过来。 呵…… 她脑海中冒出一句话来,绿人者,恒被绿之。 原剧情中,在因缘际会的接触中,林缪爱上了岚雪。无情之人,一旦动情便是惊心动魄。 而林缪这样野心勃勃对女人冷漠无情的人设也是为了衬托女主光环。 “宿主,你打算怎么办?”系统一副幸灾乐祸的搞事口吻。 阮娇娇手臂圈紧叶阙的腰,朝林缪冷冷瞥过去一眼。 林缪表情倏尔一凝,朝她走过来,而岚雪跟在他身后。 阮娇娇觉得这画面有几分熟悉感扑面袭来,只不过此时她可不是任他搓揉捏扁的女人,她现在身旁可站着这个世界金光闪闪的男主,她的靠山! “你没事吧?” 阮娇娇本来准备好迎战,哪晓得林缪硬梆梆挤出四个字,还透着关怀之意,这让她愣了下,倒觉得有些汗颜,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岚小姐,这位是我的妻子,阮娇娇。” 林缪特地为岚雪做了介绍。 女主表情明显露出诧异,视线落在阮娇娇环在叶阙腰际雪白的手臂上。 阮娇娇坦然自若地朝岚雪笑了笑。 “你好。” 林缪也做了简单介绍,原来岚雪是他特地邀请协助他的团队完成考古研究项目的。 追根溯源,现今存在的许多生物来自古地球生物的基因突变。 阮娇娇立刻想起那只大章鱼,除了色泽和大小,跟她以前吃过的铁板鱿鱼真的长得差不多。 “你好。”岚雪朝她礼貌地打招呼。 眼下炮火纷飞,也没时间闲聊寒暄,林缪和叶阙的手下们迅速进入战备状态,准备迎战。 阮娇娇登时对即将上演的激烈外星大战有了期待,眸里都按捺不住射出兴奋的光。 孰料,机甲部队还没升空,空中忽然出现一艘白色战舰,朝四面八方大军压境的黑色敌军射出红色光柱。 几乎是眨眼间,被光柱扫到的飞行器通通爆炸,在空中炸开,轰隆声不绝于耳,这声光电的特效简直比电影院看到的惊心动魄不知多少倍。 战争几乎才开始,就结束了。 阮娇娇从叶阙和林缪的神色观察,看来跟他们无关。 很快,她便知道拯救基地民众于水火的英雄是谁。 阮娇娇勾起唇。 加烨。 这个天才少年。 白色战舰平稳降落,在众人惊呼和膜拜的目光中,舱门打开,加烨坐在轮椅上的身影,顺着放下的滑梯缓缓出现。 现在还有谁会认为加斯将军的儿子是个残废呢! 虎父无犬子!不! 应该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还这么年轻英俊,实力让人完全忽略了他身体的缺憾。 阮娇娇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反派大BOSS加烨大出风头,而叶阙和林缪的英雄光环瞬间黯淡了不少。 “娇娇……” 加烨朝阮娇娇伸出手,阮娇娇怔了一下,用余光扫视四周,所有人目不转睛望着这位美少年的目光,这时候随着他的动作朝她看来。 额…… 这也太张扬了吧? 阮娇娇瞥向林缪,她便宜老公的脸色异常难看,头顶一片青青大草原。 还不等她反应,众目睽睽之下,加烨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他站起来了!!! 在场众人皆震惊,甚至有不少人直接惊呼出声,讶异程度甚至超过阮娇娇。 谁都知道加斯将军的儿子是个天才少年,但从生下来就不会走路,可现在,他迈着两条大长腿,神色自如地朝一位女子走去。 好奇和八卦是众人皆有的属性,大家立刻从星际网上获得了女人的身份信息。 林缪的妻子? 哇塞! 刚才逃过生死一劫,正激动兴奋迎接拯救众人于水火的英雄,却没想到还顺便吃了个大瓜。 虽说这个世界大家都不讲究忠贞不二一心一意,但就林缪这样强悍的实力,他娶几个妻子很正常,但妻子还去攀别的高枝,就耐人寻味了。 难道是林缪不行了? 于是乎,在场的人视线在三人中间来回穿梭,瞬间八卦的目光变得有些诡异和微妙起来。 暴殄天物 气氛一时波云诡谲,林缪虽然面色冷淡,但阮娇娇从系统的提示音知道他气得七窍生烟,快爆炸了。 加烨走到阮娇娇面前,他伸手将阮娇娇一把揽入怀里,这行为堪称宣誓主权。 “加烨?” 就在这时,一道动听悦耳女声响起。 “加烨,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岚雪!” 阮娇娇转过身,便看到女主一脸喜出望外的表情,跟之前含蓄内敛的风格判若俩人,就像与暗恋多年的心上人重逢般难以掩饰喜悦之情。 咦?这女主跟反派BOSS又是什么情况? 阮娇娇好奇地望向加烨,想看他的反应。 相较于女主的激动,他却一脸淡漠,没有立刻回应岚雪,反而对阮娇娇解释道。 “以前一个学校的。” “喔。”阮娇娇点头。 同窗情谊啊。 “不,我是教授,她是学生。”加烨看出她的想法,进一步说明道。 阮娇娇眉梢一挑,上下打量加烨。 他看上去明显比岚雪年纪小啊,随即她又反应过来。 嗯,天才之名果然不是盖的。 系统告诉阮娇娇,剧情里,女主的确暗恋加烨,是少女情窦初开第一个心动之人,但美少年性格孤僻高冷,醉心于学术,男女主还因此产生过矛盾。 啧啧…… 阮娇娇忽然有些同情叶阙。 为男主,不仅男主光环被抢,就连女主的倾慕此时也不是属于他。 像是心有灵犀般,阮娇娇才想起叶阙,右手忽然被牵起,她一怔,看向不知何时站在她右边的叶阙。 嗯??!! 围观群众此时此刻一脸懵逼,脑海中也浮现大写的惊叹号! 阮娇娇左边站着加烨,右边站着叶阙,一个揽着她的肩膀,另一个牵着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扣。 而林缪这个正牌老公,反而像个与她无关的人。 终于,林缪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火气,他只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冒着绿光。 “阮娇娇,跟我回去!” 他冷声下令道。 阮娇娇却站着不动,她眸里透着揶揄,戏谑道。 “大人,你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属下,所以你是在对我提出请求吗?” 林缪愣了一下,眸色一沉,硬梆梆地挤出几字。 “对,我请求你,跟我回去。” 此话一出,举座皆惊。 何曾见过林缪肯低头,除了对加斯将军尊敬,他对其他人皆是高高在上,矜傲又冷淡。 而阮娇娇面对林缪的巨大妥协和让步,面上却微微一笑,答道。 “抱歉喔,我拒绝。” 说完,她左边反派大BOSS,右边男主,一手一个帅哥,无视便宜老公快绿得七窍生烟,质壁分离,众目睽睽之下,施施然地离开。 众人脑海中登时冒出两个大字。 卧槽! 牛逼啊!! 一场外星人毫无征兆的猛烈攻击,本是祸事,却成就了阮娇娇的丰功伟绩。 整个星际联盟都知道林缪的一位妻子阮娇娇魅力无双,不知怎么竟然将叶阙和加烨收为裙下之臣,一时间这场桃色绯闻掀起舆论狂潮,成为众人津津乐道的谈资。 而林缪作为当事人的正牌老公,无法幸免,同样接受众人的热议,只不过,谈论的内容绝对让他开心不起来就是了。 “系统,绿的火候够了吗?” 阮娇娇唤出系统,林缪现在被绿得人尽皆知,还是明晃晃两顶绿帽,她想困难模式应该算完成了吧。 “宿主,友情提示你一句,林缪现在对你恨得牙痒痒,本来燃起的爱的小火苗,已经成功转化为愤怒的滔天火焰。所以,你还记得任务吗?” 阮娇娇眉头微蹙。 哎,给老公戴绿帽戴得太开心,倒是忘记跟他培养感情了。 那怎么让他对她恨得咬牙切齿,却又爱得欲罢不能呢? 毕竟是事业心人设,所以阮娇娇毫不意外,见到林缪时,他正跟岚雪在一起。 女主正在研究的课题,对于基因改造技术有很大的助力,而林缪想要打造一支超级无敌部队。 在对战中,他的手下在反应速度和体力消耗方面,比较吃亏。 当然,对于加烨这种开了挂一般的存在,他一个人就拥有不亚于整支队伍强悍可怕实力的变态,林缪暂时只能甘拜下风。 见到阮娇娇,林缪脸色登时不好。 这为妻子除了让他头顶绿帽,最近还给他添了一桩烦心事。 加斯将军认为是阮娇娇帮加烨解开心结,做到了整个星际联盟都没解决的事情,让加烨愿意站立行走。 至于加烨明明能走为什么不愿意,加斯将军狂喜之下自动忽略了。 反正他将阮娇娇视为最大功臣,想让她嫁给加烨,继续为他事业助力。 而原本亲儿子指望不上,加斯将军默认将林缪视为继承人培养,如今这心态也悄然发生了转变,开始默默地收回权利,同时向林缪施压,让他与阮娇娇解除婚姻关系。 这完全不同于之前在叶阙同件事情倾向性的建议,而是强势压迫,逼他妥协。 林缪最近的生活可以用天翻地覆水深火热焦头烂额来形容。 而导致这一系列连锁反应的罪魁祸首,却悠然自得地出现在他面前。 林缪按住内心的复杂波动,故作冷静淡定地问道。 “有什么事吗?” 其实不止林缪,见到阮娇娇,岚雪内心也起了波澜,五味杂陈的。 在她心目中,加烨是无论什么样的女子都配不上的存在。 但私心里,她又抱着一丝憧憬,从未将任何人放在心上的加烨,有一天能对自己另眼相待。可是现在确实有一个女人得到了加烨的心,却不是自己。 而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身份是林缪的妻子,而她得到了加烨的心还不知足,竟然还三心二意。 岚雪真的替加烨感到不值,而通过接触,叶阙和林缪也令她欣赏。 尤其是叶阙,若不是她早心有所属,这男人是可以让任何女人怦然心动的存在。 总之,她替三个男人鸣不平。 绿帽感飞出星际 林缪处理公务暂时离开,只剩下岚雪和阮娇娇。 看岚雪一脸欲言又止,阮娇娇主动打破僵局。 “你是不是有问题想问我?” 岚雪美眸里划过一抹艰涩,尴尬地点点头。 “问吧。”阮娇娇一脸坦然。 “你是怎么让加烨对你倾心的?” 岚雪实在按捺不住想知道,虽然眼前的女人的确很漂亮,但加烨绝不是会在意女人姿色这些肤浅的东西的人,若论外貌,她自认不比这个女人差,而论及头脑,就更不用说了。 她调查过这个女人,她养尊处优,以前仰仗父亲,现在依附于林缪,从未做过一桩有意义的功绩,战斗实力更是渣五。 这样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平凡女人,究竟如何获得那么优秀男人的青睐。 “办法很简单啊,说起来还是你们地球人曾经最喜欢的交媾。” 闻言,岚雪不由自主地皱了下眉,甚至目光划过一抹嫌弃。 她身为地球人的后代,但是对于这种古早又传统的交媾方式,性器官的接触,体液的交换,都令她想想就觉得恶心。 可是如果是跟加烨或者叶阙这样的男人呢? 因为画面联想,岚雪的脸颊情不自禁飘上薄薄的红霞,她忍着生理的不适,脱口而出地追问道。 “交媾?你跟他们都……” 阮娇娇勾唇一笑。 “是啊,我跟他们都做过了,脱光衣服,让他们的阴茎插入我的阴道,进行活塞运动的亲密接触,完成体液交换。” 不知羞耻!! 岚雪骨子里还是地球人,接受过传统文化熏陶,立刻对阮娇娇直白的形容词下意识觉得厌恶。 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可……可是……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这种方式的效果却显而易见。 岚雪陷入前所未有过的矛盾与挣扎。 林缪很快便去而复返,有这个女人在,他根本没心思工作。 “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他语气暗含嘲讽。 夫妻俩已经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但是他通过星际网八卦版块,每天都可以看到她的消息,甚至是偷拍照片。 她如何小鸟依人地陪伴在别的男人身边,而他这个丈夫却无可置喙。 林缪的绿帽感简直要飞出星际了! 理智来看,他应该拿她与叶阙和加烨做利益交换,这是对他最有利的选择。 至于她最终属于谁,就让叶阙和加烨去狗咬狗,他隔岸观火就行,最理想的结果还能坐收渔翁之利。 可是内心有一个隐秘的声音不时在告诉他,他不愿意将她让出去。 “我想你了啊,林缪。” 阮娇娇毫无芥蒂地对他笑盈盈地道,细白的指尖扯了扯他制服的袖子。 不知何时起,私下里阮娇娇对他开始直呼其名。 这是一种身份地位的冒犯,不够尊重,但是林缪却并不反感,也没有任何不悦情绪产生。 阮娇娇见林缪并没阻止她的身体接触,立刻打蛇上棍,得寸进尺地将双手挂在他肩上,踮脚在他薄唇上亲了一口,蜻蜓点水的一吻结束,见他没有拒绝,她又凑上去,再次吻住。 这次,她的舌尖轻舔了下他的唇角,加深这个吻,想要撬开他紧闭的齿关。 林缪垂下眼,望着近在咫尺与他呼吸相抵的女人,他忽然反守为攻,狠狠地亲住了她的唇,充满侵略性地用舌撬开她的嘴唇,长驱直入,与她湿滑的小舌纠缠在一起。 在不远处,岚雪刚巧撞见了二人拥吻的这一幕。 猝不及防下,她整个人愣住了,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那对男女热情似火地拥吻,她脸颊有些发烫。 岚雪知道非礼勿视,她应该悄然离开,但是她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挪不动分毫,直勾勾地盯着俩人的动作。 她看到那女人将手探入林缪上将的腿间,她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男人的性器官所在位置。 所以说……他们要交媾吗? 岚雪克制不住地身体热血翻涌,她清楚地看到林缪笔挺的裤缝处支起一个帐篷,正抵在女人双腿间摩擦。 阮娇娇可没打算真表演春宫现场给女主看,见火候差不多了,她突然推开林缪,转过头,视线准确地捕捉到来不及躲藏的岚雪。 顺着她的目光,林缪也发现了岚雪,又一次被中途打断,他的火气压也压不住,冷冷地瞥了一眼岚雪,无视她因为他冰冷锐利的目光而露出瑟缩的表情,他迅速收回注意力,打横抱起阮娇娇,便准备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继续。 但上天就像有意跟林缪作对一般,他的两名手下飞速跑了过来,似乎有紧急状况要报告。 “晚上在卧室等我。” 林缪对阮娇娇附耳道,对方却毫无反应。 他朝她瞪过去,她戏谑道。 “怎么,难道让我说恭候大驾?” 真以为他是皇帝她是等候侍寝的嫔妃呢? “再约咯!” 阮娇娇一脸无所谓地朝他摆摆手,此时两名手下已经跑到二人面前,恰是之前调来陪阮娇娇那两个小帅哥。 “是你们呀,好久不见,你们有没有想我?” 当着林缪这个便宜老公的面,阮娇娇毫不避讳地朝两人抛了个媚眼,两个小帅哥登时羞红了脸。 “真可爱。” 阮娇娇笑眯眯地伸手分别捏了捏二人的脸。 林缪只觉额上青筋直冒,这个女人真是半点没把他放在眼里,当着他的面公然与他手下调情。 像是察觉到他的心思,阮娇娇忽然踮脚,吧唧亲了他一口,又凑到他耳边低语道。 “吃醋啦?林缪,放心啦,你才是我的丈夫,不用在意这些花花草草。” 阮娇娇撩完就跑,说完这话,就摇曳生姿地走了。 唇上仿佛还残留有她嘴唇温暖柔软的触感,林缪心仿佛漏跳了半拍,好一会儿才回神,可反应过来却登时气不打一处来,瞧瞧她说得什么话,她一举一动何尝在意过他这个丈夫的尊严和感受。 而当他注意到两个手下的魂都像被那女人勾走了,还痴痴地盯着那女人离开的方向是,更是气得七窍生烟。 受不了了 岚雪觉得自己像是鬼迷心窍了,几天了,脑海中都挥散不去那俩人唇舌交融肢体亲密的画面。 甚至在梦里,她将女人换成了她自己,而男人却有时候是加烨,有时候是叶阙。 甚至清醒过来,她都忍不住蠢蠢欲动,一个念头浮现在头脑中,逐渐开始成型。 那女人不是说她是靠肉体交媾获得他们的青睐吗? 假如说她也尝试一下呢? 岚雪觉得自己真是走火入魔了,当见到叶阙时,她难消的心魔突然间胀满整个心田,占据她的思绪,她心一横,下定决心铤而走险一把。 反正她喜欢的人是加烨,在别的男人身上先试验一下,就算失败了也没关系。 岚雪大着胆子朝叶阙走过去,她脑海中反复回放阮娇娇亲吻林缪的情景,她下意识模仿抬手想要勾住叶阙的脖子,踮脚亲吻他的嘴唇,没想到叶阙朝后退了一步,让她投怀送抱献吻的举动落了空。 与叶阙的目光对上,他一脸莫名,表情疏离而冷淡。 “岚小姐,你在做什么?”他眉眼冷厉,语气透着不悦。 如兜头一盆冰水浇下来,岚雪热血澎湃的一颗心骤然间冷却下来,甚至冷得她牙齿打颤。 岚雪登时着了慌,因为心慌意乱,她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我……我……你不是曾经想了解我们地球人交媾的方式吗?” 她一时着了慌,脱口而出的解释却乱上加乱,犹如火上浇油,让气氛更加糟糕。 在叶阙越发冰冷的目光下,她的一颗心犹如坠入冰窖。 不!不该是这样的!为什么那个女人做就可以?!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岚雪慌乱无措之间,忽然听到一道女人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 “我原以为岚小姐钟意的人是加烨,看来是我想错了。” 岚雪浑身一僵,当看到阮娇娇推着加烨款款走来时,对上加烨沉静如水的眼眸,她瞬间羞愧难当,嘴唇颤抖起来。 她想要对加烨解释,却又张口结舌,面色苍白,脊背爬上冷汗。 阮娇娇则将轮椅推进,绕到身后环住加烨的肩膀,对她笑眯眯地道。 “其实不管是叶阙还是加烨,我都不介意岚小姐跟我自由竞争。” 岚雪怔怔地望着阮娇娇,这女人一脸自信和坦然,似乎毫不在意她真的抢,她慌乱如麻的心冷静下来,取而代之窜上来的是满满的不甘。 “我不明白,你到底好在哪里?你知道你现在脚踏几条船的行为在我们地球人眼里是什么吗?是朝三暮四水性杨花人尽可夫!是让人觉得淫荡不耻的行为!” 让岚雪意外的是,阮娇娇竟然丝毫不恼,反而认同地点点头。 “我知道啊。” 岚雪一愣,接着听到她不紧不慢地说道。 “可我喜欢这样啊,再说你也说了是你们地球人,我又不是地球人,自然不用被这些条条框框束缚。再说都星际时代了,岚小姐,你是研究考古太痴迷将自己代入其中了吗?” 等三人离开后,那女人的话还反复在岚雪脑海中浮现,她忽然挫败地蹲在地上,捂着脸哭起来。 实在是太丢脸了!! 她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失态,因为她其实在嫉妒那个女人,甚至疯狂地嫉妒她能跟叶阙和加烨交媾,进行亲密无间的行为,就连她原本觉得恶心肮脏的体液交换,都让她面红心跳。 阮娇娇最近基本是跟叶阙和加烨厮混在一起。 在她的协调下,俩人不仅能和谐共处,甚至达成了某种默契,甚至相互欣赏,三人一起享受鱼水之欢也很合拍。 系统觉得,宿主将反派和男主调教成这样,简直是个人才。 因为叶阙和加烨两个强悍守护者待着不离开,林缪的基地安全简直固若金汤,根本不必担心外星生物来袭。 可林缪心情绝对不算美妙。 当他推开阮娇娇卧室的门,映入眼帘却是几乎突破他心理承受下限的淫靡画面。 两男一女在床上肆意纠缠。 空气中飘着一股暖腥黏腻的气味,画面火热而旖旎。 阮娇娇一条雪白的手臂如藤蔓一般缠在加烨身上,与他唇舌交织,而叶阙从后方,手掌捧住她蜜桃般诱人的翘臀,将其抬起,粗长坚硬的肉刃在她臀缝间来回穿梭,从花穴里带出淋漓的水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从林缪的角度,可以看到阮娇娇一只柔软的小手还握着加烨形容狰狞的肉棒,帮他撸动着,指甲甚至轻划过他的棒头,林缪感同身受般下腹窜起一股酥麻电流,让他怒意高涨的同时又心痒难耐,热血沸腾。 林缪觉得自己像是分裂成两个人,一面是亲眼目睹自己的妻子与别的男人火热缠绵而怒意冲冠,一面是被这热辣的性交场面弄得血液燃烧沸腾。 “呜……太深了……受不了了……” 女人被男人唇舌蹂躏得红艳微肿的唇瓣终于获得自由,溢出一声难耐呜咽,而将她夹在其中的两个男人,一个薄唇顺着她仰起的脖子往下游移,含住她颤巍巍晃动的雪乳,将嫣红的乳尖吸舔嘬弄,另一个则掰开她的腿,将她往上抬,再重重下压,让俩人的性器分开再凶猛融合。 女人的呻吟声变得愈发高亢,同时伴随着男人的低喘充斥在林缪的耳里,他僵在门口动弹不得,两个念头在他大脑中拼命打架。 一个是气得想杀人!一个则是想要取而代之,将自己胀痛得快爆炸的肉棒送入女人紧致湿热的甬道里! 上次林缪已经体会过被那蜜穴紧紧吸搅的感觉,他才插进去寸许,那销魂蚀骨的感官体验已经让他难以忘怀,如果是整根肉棒都深深地埋入那小穴里,又该是何等的爽! “啊……叶阙……我要到了……” 阮娇娇娇媚的声音在室内回荡,她忍不住身体骤然绷紧,她身后的叶阙眯起眼加快冲刺速度,而加烨则因为她的小手情不自禁地捏紧他的肉棒,白皙的脸上浮现薄薄的绯红,澄澈冷清的眼神被情欲所笼罩,表情似是欢愉似是疼痛。 “呜嗯……” 随着一声呜咽,阮娇娇身体绷紧到极致,爆发过后瞬间疲软了下来,柔弱无力地倒在叶阙臂弯里,她平复着呼吸,一条纤细雪白的美腿从床沿垂下来,林缪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翻涌,朝屋内大步走去。 其实三人早就注意到他,但是因为情意渐浓,酣战激烈,无暇分心于他。 见林缪进来,加烨和叶阙俨然一副被人入侵领土的戒备姿态,将阮娇娇牢牢护在中间,扯来被子将她流泻的春光给遮挡得严严实实。 林缪简直要气笑了,这女人是他的妻子,这两个野男人还没有任何名分呢,就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宣誓主权了?! 偏偏他还干不掉他们!真特么操蛋! -- 被吃掉的小娇娇(H)www.rourouwu.bIz “大人,加斯将军要见您。” 手下再次传报,注意到林缪阴沉如水的面色,他立马低眉顺眼退了出去。 林缪比谁都清楚加斯将军想要他干什么,他一方面想收回基地权利,一方面又频频朝他施压逼迫他离婚。 他如果真服从了,那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些年他刀口舔血,任劳任怨为加斯卖命效力,他全情投入将基地势力壮大,如今如日中天,这个老家伙突然改变主意了,想要扶儿子上位了! 呵…… 林缪心里冷笑一声,危险地眯起眼。 世上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林缪面色不善地盯着阮娇娇的睡颜。 他那边被加斯将军步步紧逼,火烧眉毛了,而她则心安理得地酣睡在床。 上次他撞破三人行的场面,按理说这女人应该觉得尴尬,谁知她没有丝毫愧色,反而神色坦然地跟他说房里已经有人了,让他改天再来。 进自己妻子的房间,还要预约? 林缪慢条斯理地解开制服外套的扣子,轻轻地搭在椅子上,然后他走过去,朝床上的温香软玉欺身压了上去。 他的手探入她的睡裙中,大掌一把握住她胸前的绵软,揉捏把玩,感受那团饱满雪乳的绝妙手感,他下腹升腾起情欲,欲火高涨让他的动作愈发带有侵略意图,他已经将她的裙子掀到了锁骨处,暴露出姣好诱人的胴体。 睡裙下的她不着寸缕,没有丝毫布料遮挡的肌肤毫无瑕疵,雪白细腻,如凝脂般吹弹可破。 林缪脱下衣服和裤子,露出小麦色的肌理,他光裸紧实的脊背和腹部横着数道褐色伤疤,或深或浅,或长或短,还有弹孔烧灼的伤疤,那都是他战场上丰功伟绩留下的痕迹。 他小麦色健壮的身躯压上那肤白胜雪的娇躯,双手如铁钳扣住她纤细的手腕,以入侵者的强势姿态,他分开了女人的双腿,她腿间的蜜谷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粉色的花瓣微微闭拢,害羞的蕊珠,还沾着些晶莹露水,林缪胯间的欲望又胀硬了几分,他抵住那细细的花缝,窄腰往下一沉,胯部朝前狠狠一顶,将坚硬如炙铁的肉棒凶猛地插入了进去,瞬间便挤入了大半。 “唔……” 阮娇娇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弄醒,她意识还有些迷迷糊糊,尚未完全清醒,就感觉穴里有根粗长热烫的肉棒往里一冲,径直捣入她的花壶深处,猝不及防下穴里被撑满的酸胀感,还有被插到身体最深处的不适,她立刻呻吟出声。 而那入侵者进入后,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已经快速地抽插起来,啪啪啪地蛮横侵犯,就像一个暴徒在猛烈侵犯攻击她娇弱的部位。 “啊……疼……” 阮娇娇闷哼出声,因为没有前戏,所以穴还有些干涩,被粗壮的肉棒猛地贯入加摩擦,火辣辣的疼痛,但随之也带来一种暴虐之下的快感,她的花穴迅速分泌出湿滑的水液,让那肉棒出入更加流畅,她这个娇气包却还是嚷嚷叫唤着疼。 林缪被她吵得烦,正干得热火朝天,索性低头啃住了她微张的红唇,舌头亦是以侵略者的强势姿态挤入她的口腔中,一通翻搅,用力吸吮掠夺她口中的蜜津,吸得她舌根发麻,堵得她小舌无处可躲,啃咬得她唇瓣涩疼。 阮娇娇被他上下进攻得娇喘连连,想要挣扎,双手却被他死死压扣住,身体更是牢牢被他锁困住,他身上的肌肉又紧又硬,压得她动弹不得,而胯下坚硬炙烫的肉棒一下下地朝她花穴里拼命撞击,仿佛要将她钉死在床上。 他冰冷锐利的目光更是将她锁住不放,阮娇娇觉得像是被一头猛兽给撕咬吞食,她从头到尾都被迫接受他的侵犯,真的就像野兽丛林里被迫接受交媾的母兽。 阮娇娇倒是对林缪有些刮目相看,想想也是,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他一个草根凭借自己的实力爬到如今的位置,又怎可能是泛泛之辈。 他的好事接连被打断,早就憋着一股子闷气,这不逮着她就发泄出来。 如今加烨这个反派BOSS被她给驯服调教了,他这个男配倒被刺激得有黑化趋势,瞧这霸王硬上弓的暴力野蛮劲儿,还真有点过瘾。 林缪一直盯着身下的女人,审视她的表情,注意到她明显走神,立刻激起他的不悦,他将她托抱起来,一边逼迫她直视他漆黑锐利的双眼,一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换了个姿势从下至上将肉棒往她小穴里送。 但因为她坐起来,掀起来的睡裙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了下去,遮住了她裸露的身体。 一声清脆的布料碎裂声,林缪轻易将她的睡裙变成了一块破布片,随手丢到了床下。 没有任何衣物的阻碍,俩人裸裎相见,林缪手臂将她揽入怀里,手指拨开她散落脸颊旁乌黑的长发,他亲了亲她的脸,素来冷静的眸里划过一抹柔情。 原来这就是交媾的体验,他似乎有些明白叶阙和加烨为何要非娶她不可。 身体最私密的器官紧紧嵌合在一起,仿佛天生就该如此,这种感官的体验,绝对不是纯粹为了生殖需求,肌肤的接触,肉体的交融,带来的是情感渴望。 她是他的妻子,他却从未如现在这般认真将她的脸,她的身体,她的每寸肌肤看进眼里,印在脑海里。 林缪的薄唇在她柔软的唇瓣摩挲,分身深埋在她紧致的花穴里,感受被她穴肉用力吸住,这种快感甚至超过了他打胜仗带来的满足感。 他大掌揉捏着她的乳房,她的乳粒因为生理刺激而充血胀硬,娇艳欲滴的乳粒点缀在雪白的乳肉上,像是一道可口的美食。 林缪脑海中禁不住浮现撞见她与别的男人做爱的场面,他因为占有欲而愤怒,自己的女人却要被迫跟别的男人分享,但与此同时,他又生出一种别样的诡秘刺激来。 叶阙和加烨这样高高在上的天生贵族,正在窥伺觊觎他的女人,但不管他们与她如何纠缠,都改变不了她是他林缪妻子的事实。 林缪因为冒出来的这个念头忽然豁然开朗,油然而生一种优越感。 这里是他林缪的基地,她是他林缪的妻子,加斯将军再如何向他施压,只要他咬死不松口,她始终是他的。19.惹祸上身 阮娇娇神色平静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一会儿变成叶阙的脸,一会儿变成加烨,一会儿又变成冷若冰霜的林缪。 见她半天没反应,目光波澜不惊,没有因为任何一张脸而泛起涟漪,他终于觉得这个变脸游戏无聊了,变回自己的本来面目。 麦珈。 那个用毛绒绒拟态骗过她,来自放眼全星际第一种马星系。 “你蓄谋绑架就是让我看你当变色龙?”阮娇娇戏谑道。 闻言,麦珈眸里流露出一抹兴致盎然的神情,他弯腰欺近,几乎将脸贴到她脸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说道。 “美丽的小姐,我想让你给我生孩子。” 与他星系其他人不一样,麦珈是个有精神追求的人,不是什么样的女人拉过来就可以肉体交流。 而麦珈见到她的第一面,就对她产生出前所未有的强烈生殖冲动,或者说是一见钟情。 再后来,星际联盟都传遍了她的绯闻八卦,麦珈对她兴趣更浓厚了。 如果他用魅力将她征服,那岂不是将那几个男人踩在脚下了。 “所以你打算强暴我吗?”相较于劲爆的话题,阮娇娇的语气却轻描淡写。 “不,我们是绅士,可从来不强迫女性,用引诱更贴切一点。” “喔,不是强暴,是诱奸啊。”阮娇娇一脸了悟。 麦珈登时有些头疼,他收敛一贯浪荡不羁的神情,一本正经地强调道。 “我们尊重女性,从不会为难。” 阮娇娇视线一瞥,看向她因为失去控制力的双手双腿,淡淡嘲讽道。 “这就是尊重?” 麦珈无奈地耸耸肩。 “我也是无奈之下,才做出这么不绅士礼貌的举动。” 阮娇娇忽然勾唇一笑。 “麦珈,你把我抓来,就不怕惹祸上身?” 她现在可是红颜祸水,不管是加烨还是林缪,或者叶阙,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好招惹。 麦珈严肃地道。 “甘愿冒的风险越大,收获到的果实才越甜美。” 看着男人一脸跃跃欲试的期待,阮娇娇笑盈盈的道。 “嗯,对于你的能力,我十分拭目以待。” 来啊……谁怕谁啊! 她什么样的妖孽没见过,还会怕星际时代只会披着羊皮伪装的小色狼不成? 果然,麦珈使出浑身解数,也没得到阮娇娇的青睐,甚至当他自认为魅力十足的诱惑挑逗,还会被她嫌弃,遭遇毫不留情地挑刺和无情的打击。 麦珈受伤了,伤自尊的他缩成毛绒绒的一团滚到角落里,黯然神伤,没想到,他被抱了起来,贴在女人柔软的胸脯上,化形后嗅觉更敏锐,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的迷人幽香。 他有些错愕,为她主动与他肢体亲密,他乌溜溜的眼珠对上女人含笑的眼眸。 她的眼眸璨若星河,波光洌艳,一时竟让麦珈看呆,她伸出修长的指尖轻点了下他湿漉漉的鼻头,手指揉了揉他的毛发。 麦珈忍不住舒服地眯起眼,小脑袋在她手心蹭了蹭。 他这软萌讨好的模样,阮娇娇不由想起仙侠世界里她养过的一只小狐狸。 “你呀你,碰到我算你倒霉,论起勾引人的技巧,你可得叫我声祖师奶奶。” 于是乎,当加烨和叶阙找到阮娇娇的时候,麦珈为了得到阮娇娇温柔的爱抚,心甘情愿缩成毛绒绒一团被她抱在怀里。 当叶阙黑着脸试图将麦珈扯开时,他瑟瑟发抖,还伴随软绵绵的呜咽声,乌溜溜的眼睛闪着晶莹泪光,看起来楚楚可怜。 真是扮上瘾了! 阮娇娇却偏偏吃他这一套,非要抱着这个绑匪,还柔声细语地安抚他畏惧的情绪。 见状,加烨眸里划过一抹幽光,他掏出一个注射枪,就朝麦珈打进去一管液体。 “既然你喜欢,就让他保持这个形态做你的宠物好了。” 加烨动作太快,麦珈根本来不及躲闪,当冰凉的液体被推入血管,他小小的身体一僵,当意识到加烨话的意思时,他神情灰败,眸光黯淡。 阮娇娇却摇摇头。 “还是不要了,你给他恢复过来吧。” 阮娇娇并不讨厌麦珈,说起来还有几分惺惺相惜。 致力于播种事业的星际种马,在这个全民皆性冷淡的世界,是多么热情可爱的存在。 可一直对阮娇娇予取予求的加烨,对于这次绑架事件看来气狠了,死活不肯给麦珈恢复过来。 阮娇娇只好揉了揉麦珈毛绒绒的脑袋,偷偷低语道。 “等他过段时间气消了,我再替你求情。” 麦珈立刻用感激的目光看向阮娇娇,简直是他的救世主啊! 接着,他又听她说道。 “如果他真不肯的话,那我也没办法,既然你这么喜欢我,那不管什么样子只要能留在我身边也无所谓吧。” 她朝他嫣然一笑,麦珈登时浑身一冷。 偶尔玩一下拟态无所谓,他才不要一辈子做四脚兽啊喂! 当林缪刚结束一场会议,才得知他妻子被绑架的消息,他面上冷漠实则心急火燎,刚想要发动部队找人时,便看到失踪的妻子怀里抱着一只毛绒绒动物,被加烨和叶阙一左一右护住,而他那两名手下情绪激动地冲过去,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夫人,你回来了!” “夫人,你没事吧?” 阮娇娇笑盈盈地看着两名年轻军官,她揪住怀中动物的耳朵将它抓起,那小家伙看起来精神萎靡,无精打采。 “我没事,呐!这就是绑匪!”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那只小动物身上,在场都不是傻白甜少女,一眼便看出这是拟态,有人已经反射性掏出武器来。 “别担心,他变不回来了。” 说这话时,阮娇娇眼波流转,瞥了一眼加烨,含笑淡然道。 虽然如此,麦珈还是被关进了笼子里。 啧啧……真变成小可怜了…… 反咬一口 阮娇娇拿根木棍逗弄笼子里的麦珈,这次他真是不用演戏了,小身子蜷缩在笼子里一动不动,认栽了,心灰意冷。 她刚打开一小罐营养剂放进笼子里,手臂就被略粗暴地拽了一把,撞入男人坚硬的胸膛。 阮娇娇一抬眼,对上林缪漆黑幽邃的眼眸。 “你打算养他?”他毫不遮掩心情的不悦。 “有什么问题吗?”阮娇娇反问道。 听到二人的对话,笼子里的麦珈竖起耳朵,振作起来,乌溜溜的小眼睛透着敌意地瞪着林缪。 当然有问题! 跟两个男人厮混还不够,这还在卧室里养一只臭名昭着的星际色狼? 可这醋意满满的话林缪说不出口,但胸膛翻涌着难言的酸涩苦楚,那种情绪说不清道不明,让他心里五味杂陈。 想当初,她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人,只要他愿意在她身上花点时间,她仿佛做什么都愿意。 可对于那时候的她,他根本不屑一顾,甚至鄙夷她的愚蠢。 可如今,她游走于几个男人间,关系暧昧不清,甚至被他亲眼撞见跟别的男人缠绵交媾,她似乎完全把他放下了,而他却反而对她上了心,为了她而一次次违抗加斯的命令,被星际联盟的人私下嘲笑,尊严毁于一地。 可只要是她的丈夫,他便默默承受了这一切。 林缪的表情令阮娇娇颇为玩味地勾起唇,她踮起脚,将双手攀在他的肩上,盈盈美眸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脸一点点靠近,微张的红唇几乎要贴到他薄唇上。 如此近的距离,林缪呼吸都凝滞了。 他忽然想到曾经在屏幕里看到她也是这副表情挑逗他的手下,一股迟来的醋劲儿骤然爆发,林缪的眸色一冷,阮娇娇察觉到他情绪变化,正有些莫名,就听到笼子来传来吱吱刺耳的叫声。 原来是麦珈不甘心毫无存在感,阮娇娇的注意力果然被他的叫声吸引过去,她朝笼子里的小家伙嫣然一笑,将一根修长细白的手指伸进笼子里,而麦珈立刻凑过去,两只前爪将她的手指捧住,还讨好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指尖传来酥痒的感觉,阮娇娇娇笑出声。 看着这亲昵互动的一人一兽,林缪登时觉得头顶冒青烟! 他冷着脸将笼子提起来,叫进来一名手下,下令让对方将麦珈带走。 “我不许你养他。” 林缪一柄冷厉的眼刀射向阮娇娇,她却丝毫没受他怒气的影响,笑眯眯地凑过去,双手亲昵环住他的腰,柔软馨香的身体贴在他身上,一脸俏皮地问。 “林缪,你这是怕他跟你争宠吗?” 林缪一愣,还来不及反应,阮娇娇已经吻上了他的唇。 “啪”地一声,身后传来东西掉落地板的动静,阮娇娇下意识想回头,腰上骤然多了一条手臂,暗暗将她勒紧,林缪化被动为主动,唇舌用力吸吮,让她无暇分心。 林缪的吻强势又野蛮,阮娇娇被他亲得有些喘不过气,腰身发软,被他一把托抱起来,她眼角的余光瞥了眼,看到那名手下去而复返,正呆若木鸡地看着他们。 而笼子里的麦珈似乎晕了过去,软绵绵一只一动不动。 阮娇娇原本打算顺水推舟,与林缪通过云雨交欢加深感情的,见状连忙挣扎推开林缪,过去察看麦珈的情况。 她把笼子提起来,晃了晃,里面的麦珈昏迷不醒,看起来状况不妙,于是她打开笼子,刚把他抱出来,就觉得手背一阵刺痛,就见那毛绒绒一团从她手里蹿下去,速度飞快地逃走了。 阮娇娇低头察看手背上的齿痕,啧啧,下嘴真狠,都把她咬出血了。 这色狼还是头白眼狼! 林缪黑着脸立即命令手下去追捕,视线落到她手上的伤,他眸光一沉,嘴上却很不中听地说道。 “让你别养吧,是不是被咬了一口,活该。” 他虽然这么说,却是立刻去拿医药箱。 “不用,我去找叶阙。我跟他第一次交媾,他性器太大了,把我都弄伤了,他使用伤口疗愈术,一下就治好了。” 阮娇娇这话才出口,就看到林缪一张脸绿油油的,她转身就走,背过身,没让他察觉她压制不住翘起的唇角。 但她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麻痹! 还是绕不开剧情线的力量是吧,趁她不注意,这男主和女主还是搞到了一起! 阮娇娇对林缪头顶冒绿光开始感同身受。 “你们在做什么?” 阮娇娇一脸和颜悦色地朝二人走过去。 听到她的声音,岚雪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神色惊慌地朝她看过来。 而阮娇娇这才注意到躺在床上的叶阙过分安静了,倒像是失去意识。 啧啧! 阮娇娇登时对这个世界的女主肃然起敬,刮目相看。 “不……我……我没有!!” 岚雪一张脸惨白,张口结舌地解释道。 “你先从他身上下来。” 阮娇娇刚想夸她,看她这欲强行无辜的样子却欣赏不起来。 既然都已经打算霸王硬上弓了,这心理素质怎么行。 她冷眼看着岚雪捂着脸,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跑开,倒像她才是被非礼欺负的那个。 阮娇娇抱臂打量躺在床上的叶阙,伸手捏了捏他光洁如玉的脸。 男主睡着的样子,倒像是睡美人一样招人觊觎,秀色可餐的很呀! 心念一动,阮娇娇翻身压上去,继续刚才女主被打断的偷香窃玉行径。 孰料,她刚解开他制服的纽扣,将手摸上他性感诱人的腹肌,叶阙紧闭的双眼陡然掀开来。 对上他琥珀色眼眸,如一汪宁静的湖泊清澈见底,阮娇娇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你进来的时候。”叶阙冷冽的嗓音有些微哑。 “喔。” 阮娇娇应完,气氛再次陷入尴尬。 “我的手受伤了。” 她想起这茬,将被咬出血的手背给他看。 果然,叶阙骤然起身,牵过她的手,一边使用伤口疗愈术,一边沉声问。 “那个家伙咬的? “嗯,他使诈,被他跑掉了,还咬了我一口。”阮娇娇顺势告状。 叶阙收回手,阮娇娇看到她那里的肌肤已经完好如初,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你好厉害呀!” 虽然之前试过一次,但她依然觉得很神奇。 叶阙牵过她的手背,在上面轻轻烙下一吻,忽然柔声道。 “娇娇,嫁给我好吗?” 蛋疼 面对叶阙突如其来的求婚,阮娇娇眨眨眼,并没有马上回答。 “为什么?” “这是林缪的地盘,我不能一直在这里,而且我也不想再等下去。” 其实叶阙的想法,阮娇娇一点都不意外,甚至他跟加烨在这里呆这么久,倒是让她有些惊奇。 毕竟星际时代是军阀割据,这几个男人又都不是池中之物,怎可能心甘情愿在别人地盘上。 “对不起,叶阙。”阮娇娇垂下眼,神情有些落寞。 “我答应过我的父亲,要呆在林缪身边,接受他的保护。” 这种时候,当然要搬出便宜老爹,让他来光荣背锅。 果然,听到不是阮娇娇不愿意,而是因为受限于承诺,叶阙僵硬的表情缓和下来。 阮娇娇心里清楚,她的任务是围绕林缪,所以她不可能离开他。但男主这么好的神助攻,她又舍不得,何况她觉得还没睡够这具诱人的身体。 “叶阙,我知道你们家族的传统,我也很清楚我不够资格。所以我只想跟你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开心的,不提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让我们享受当下,好吗?”她面上带着淡淡的忧伤,语气透着一丝哀求。 系统简直没耳朵听宿主张口就来的这种渣男经典台词。 不等叶阙继续说话,阮娇娇便欺身将他压下,堵住了他的唇。 她一把摸到他胯间的分身,动作极其熟练地揉捏,才撸动了几下,隔着裤子就感觉到肉棒的硬挺,几乎要戳破裤子伸出来的气势。 阮娇娇三下五除二,就脱去了彼此的衣物,然后将花穴对准一柱擎天,在穴口磨蹭了几下,便缓缓地坐了下去。 “唔嗯……”阮娇娇闷哼一声。 好大……好满……好胀…… 她其实回过神来,想起刚才撞破女主跟男主的那一幕,画面还挺旖旎春情的,让她瞬间兽血沸腾,血脉喷张。 她搂住叶阙的脖子,纤细的腰身如水蛇一般扭摆,媚肉夹紧穴里那根尺寸过于夸张的肉棒。 不得不说,她这基因优选的身体真是厉害,她跟叶阙和加烨三人大战,频繁抽插摩擦,也完全不会松弛,弹性极佳,吸吮力一流。 俩人鱼水交融已经默契又合拍了,稍微动了几下,就有淋漓的汁水从交合部位流了出来,润滑了两人紧紧咬在一起的性器,阮娇娇低头在叶阙的耳朵上轻咬了一口,伸出湿滑的小舌头轻舔他的耳廓,对着他耳孔轻轻吹气。 “刚才岚雪对你那样,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她语气暧昧又黏稠,如糖似蜜,却仿佛在内里裹了砒霜剧毒,让人捉摸不透她会不会下一秒翻脸,真的一口咬下块皮肉来。 她暗含深意的话,叶阙微微眯起眼,忽然翻身,将俩人姿势变换,他低头一口咬住她的唇,用力吸吮,仿佛要将那块嫩肉给吞进肚里,而分身也疯狂地加速抽插,带出丰沛的汁水飞溅出来。 “啊……别……啊哈……” 阮娇娇登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被他这大开大合的抽插弄得有些失神,情欲的刺激让她的嘴只能发出娇喘呜咽。 叶阙却依然不罢休,一通狠肳wW.xB②0.com将她直接送上高潮,在她恍惚之时,又骤然将肉棒狠狠地送入进去,直捣花壶深处,然后启开唇,将她敏感的乳尖含入口中,又吸又舔。 他如同一头饥饿猛兽,大快朵颐地品尝他的猎物,她只能在他口中翻来覆去被他拆解入腹,穴里像是着了火,激烈的摩擦在身体里掀起一阵深入灵魂般的颤栗。 “娇娇,我爱你。” 叶阙忽然在她耳畔低语道。 阮娇娇一愣,明明好端端的肉体交流,不明白男主怎么突然上升到心灵的层面了。 说完这句话,叶阙虽然面上看不出端倪,但其实内心从未有过的紧张焦灼。 而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正目光冰冷地盯着屏幕里在交媾中亲密交谈的男女。 这里是林缪的地盘,所以他偷偷安装了监控设备。 在监视俩人过程中,林缪自始至终都处于一种复杂莫名的状态,在叶阙求婚和告白时,他的心跳一再漏了半拍,就在他屏住呼吸,静待他妻子阮娇娇对于别的男人求爱的回应时,屏幕忽然一暗,漆黑一片。 接着上面出现一段话。 林缪,看够了吗?娇娇是我的。 紧接着,基地报警器疯狂作响,通常这代表有外星偷袭。 一夕间风云突变。 不过眨眼功夫,整个基地的监控和联络系统全部失灵,林缪还被困在了控制室里。 等到他终于出来时,他的基地已经被占领,他也沦为阶下囚。 对于这样的突发状况,阮娇娇也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她哪里晓得叶阙和加烨因为她的关系竟然合作,暗戳戳搞事情,强行逼宫。 男主和反派大BOSS联手对付男配,这样的剧情,真特么的让人无言以对。 而不知道是谁出的馊主意,竟然将岚雪跟林缪关在了一起。 原本阮娇娇还在想对策,她离得到林缪的爱完成任务只差一步之遥。 结果现在倒好,林缪跟女主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要是干柴烈火,她被戴绿帽是小,林缪扛不住女主光环,移情别恋可咋整? 想想就蛋疼,阮娇娇顿时火烧火燎起来。 你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 “需要我帮忙吗?” 正当阮娇娇着急上火之时,就像上天听到她的心声,忽然一道声音响起,还有几分耳熟。 她愣了一下,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什么鬼? 阮娇娇眉头轻蹙,觉得手背有些痒,她抬手一看,一只虫子。 嗯?? 电光火石间,她灵机一动,试探地问道。 “麦珈?” “嗯哼。” 卧槽! 虽然这个世界见识了不少奇观,但麦珈这千变万化的拟态,莫非是孙大圣?! 阮娇娇下意识闭紧嘴巴,万一他钻到她肚子里,借机威胁她譬如生个孩子之类的怎么办? 似乎看出她的想法,这只虫子以一种无奈的语气道。 “这只是我操控的微型机器人,不是我的本体。” 阮娇娇依然警惕地抿嘴应了一声。 “我看你一副被什么事情困扰苦恼的样子,才想问你需不需要帮忙,既然不需要就算了。” “要!当然要!” 跟被虫子钻进身体而言,当然还是任务失败比较有危险。 在麦珈的帮助下,阮娇娇成功避开监控设备,潜入到林缪被关押的地方。 打开门一看,阮娇娇臆想中干柴烈火的情境没有发生,她看着林缪神色淡漠地站在一侧,岚雪正安慰着正在嘤嘤哭泣的几个女人。 我去!这么热闹,这是给林缪开后宫吗? 那几个女人都是林缪的妻子,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坏了,但她们的丈夫,不仅没有任何解释,还一副跟她们不熟的样子。 不过林缪一直是这样冷漠无情,她们也习以为常。 可是曾经他是让她们依赖和仰仗的人,可现在,他也不过是个阶下囚而已。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何况他出身草根。 一时间,对现状的惊慌加上对未来的恐惧,让女人们忍不住责怪抱怨起林缪来,连带着深埋心里对他冷淡和傲慢的不满也一股脑地宣泄出来。 几个妻子落井下石,林缪脸色越来越难看。 阮娇娇津津有味地看了场好戏,等林缪的面子依旧丢得差不多了,她才打开门,以一种救世主降临的姿态走进去。 “你们没事吧?” 她原以为几个女人别说感激,至少也会以礼相待,毕竟林缪娶的都是出身世家名门的“闺秀”,没想到她的出现如火上浇油,几个女人本来就对她心怀嫉妒,更是因为如今林缪失势跟她不无关系。 新仇旧怨一齐涌上来,她们目露怨毒地看着她,冲过来张牙舞爪就要撕她。 阮娇娇一下子有点懵,女人这种生物,不论什么时代都很可怕。 原本不管被女人们如何埋怨指责都一脸面无表情的林缪,此时却反应迅速地冲过来,将阮娇娇护在怀里。 虽然跟林缪没什么夫妻感情,但见他一心护着这红颜祸水罪魁祸首,女人们火气更大了,抬手就要打,结果被林缪冷厉逼仄的目光给震慑住了。 “是我连累了你们,所以我会想办法跟他们协商放你们走的。我不知道原来跟我结婚让你们这么委屈,你们出去后,我们的婚姻关系便解除。”林缪冷声说道。 几个女人对上他漆黑幽邃的眼眸,沉默半晌,点头同意他的决定。 他们的婚姻本来就是各取所需,林缪就算曾经是一艘风光无限的远航星舰,可如今遭劫失事,败局已定,她们才不愿跟他一起落难。 “你们现在就可以走。” 阮娇娇对几个女人说道。 “我可以安排人接应你们,送你们回家。” 几个女人一听,顿时恨不得立刻插翅逃离这里。 从小到大锦衣玉食没吃过苦的她们,才被关在这个房间半天时间,就已经受不了了。 阮娇娇在麦珈协助下联系上了林缪的人马,帮几人逃了出来,林缪立刻信守承诺,让手下送几人离开。 “岚小姐,你的选择呢?”阮娇娇将目光投向岚雪。 “我也要离开。”岚雪毫不犹豫做出决定。 这个世界的逻辑三观就是弱肉强食,人与人之间没有所谓情感和伦理道德的束缚,所以做出有利于自己的决定很容易。 林缪丝毫没有因为几个女人离自己而去有什么心理失衡,反而松了口气,终于耳根清净了。 “你也可以走。” 他看向阮娇娇,一贯坚定的目光却有些游移飘忽。 还真是心口不一的男人。 阮娇娇一把抱住林缪,眨巴着晶亮的眼看着他。 “太好了,你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 她似乎终于按捺不住激动的情绪,双眼盛满欣喜地望着他,眸如秋水,波光粼粼。 林缪怔住了。 她这话透着深意,就像一场蓄谋已久的计划终于如所料想般达成,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喜悦。 “你?” 过了好一会儿,林缪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挤出一个字,疑问的语气。 阮娇娇却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林缪此刻内心远不如表面上风平浪静,如同掀起一场惊涛骇浪,翻江倒海般颠覆了过往认定的想法。 眼前这个女人非但不愚蠢,而且聪明得可怕。 她竟然步步筹谋,将所有人算计了,利用叶阙和加烨的占有欲,几乎夺走了他的一切,让他沦落到如此落魄的境地。 阮娇娇看着林缪,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哼!让你瞧不起女人! 没错,阮娇娇刚才纯粹瞎掰,信口拈来唬唬他而已。 “宿主,你这是让他爱你吗?我怎么觉得他会恨你?”系统忍不住插嘴。 阮娇娇勾起唇,对于林缪这种骨子里极其要强的男人,就是要彻底摧毁他的信念。 他虽然已经对她另眼相待,产生占有欲,但是她在他眼中依旧摆脱不掉女人愚蠢低等的标签。 她就要撕破他的自以为是,让他知道女人不好惹。 况且,她还记着仇呢! 这男人趁她睡着的时候操她,虽然她爽到了没错,但她内心还是有些不爽。 大型翻车现场 林缪恨不恨阮娇娇系统尚不清楚,但它可以确定的是,成为她利用工具的两个男人,心情一定极度不美妙。 面对两个男人冰冷又可怖的眼神,阮娇娇僵硬地扯出一记笑来,她现在解释还来得及吗? 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瞧瞧,这就是! 系统啧啧看好戏,宿主再一次玩脱,上演花式翻车。 阮娇娇刚对林缪“情不自禁”地透露出她步步为营,让他的事业遭受毁灭性打击,接着赶走了他的其他妻子,终于达到一人独占的目的。 所以她对他们的接近,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算计了吗? 阮娇娇觉得叶阙和加烨看她的眼神都有点可怕,她咽了口口水,强装镇定道。 “林缪是我的丈夫,我想要一个人占有他有什么不对吗?” 噗! 系统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因为她这句话,空气瞬间如被冻结,阮娇娇觉得如果两个男人的目光能化作武器的话,她只怕自己已经被烤成焦炭,灰飞烟灭了。 叶阙朝她逼近过来,阮娇娇惊得朝后退去。 忽然,她的腿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朝下摔去,却是摔进了加烨的怀里。 不知什么时候,加烨的轮椅转到了她的身后,刚才故意绊倒她的就是他,而她往后一摔,刚好跌进他怀里,变成投怀送抱,被他接了个正着。 加烨一把搂住她的腰,双脚落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而此时叶阙已经站在她面前。 阮娇娇柔软的身躯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如同三人行时的姿势。 “啊……” 她惊叫一声,双手被手铐拷住,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身体腾空吊在了半空中。 靠! 阮娇娇意识到,这可是用来囚禁星际暴徒的房间,里面各种刑讯逼供的高科技工具可不会少。 “嗖”地一下,一层密密麻麻如针扎般的瘆人寒意从她脊背爬上来。 见两个男人盛气凌人,担心阮娇娇,林缪下意识刚有动作,身体忽然遭到高压电击,“砰”地一声,他栽倒在地上。 加烨淡淡地扫了林缪一眼,那目光虽然清冷,却格外摄人心魄。 他掏出一把枪,利落两枪,直接打中了林缪的两条腿,瞬间两个血洞,里面汩汩地流出血来。 阮娇娇双眼圆睁,心跳如鼓。 这是来真的?! “不想让他双腿废掉的话,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加烨手指捏住她的下颌,对她微微一笑,邪气四溢,恶意满满,又勾魂夺魄。 妈呀! 阮娇娇深刻意识到,这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少年果然是反派大BOSS啊! 曾经收服他多容易,阮娇娇就感觉到反噬效果有多可怕。 叶阙跟加烨不同,他虽然同样怒气攻心,但并不愿这么对她,所以他给她解开了手铐,将她抱了下来。 这时候,两个男人的态度显然产生了分歧。 叶阙想要放过她,她是他一心想娶的女子,即使她接近他别有居心,但是他终究不忍为难她。 可加烨却是睚眦必报的主,何况这个女人竟然利用他。 阮娇娇一眼就看穿两个男人的态度差别,于是她立马转头对加烨哄道。 “我没有利用你,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加烨眯起眼,将信将疑。 阮娇娇再接再厉,非常不要脸地说道。 “不信你摸摸我下面,我一看到你就情不自禁地产生交媾冲动,我想生拥有你优良基因的孩子。” “那他呢?”加烨并不是善类,哪里三言两语会被说服。 何况他耳畔还清楚回响这个女人刚才脱口而出的真心话。 她对独占林缪的渴望。 “老实说,我对你们都有交媾冲动。” 系统表示认可,对这个色女来说,这可不就是肺腑之言真的不能再真了。 加烨眸色一冷。 阮娇娇心里一咯噔,知道坏事了,自己难道触到这家伙逆鳞了。 果不其然,她就听到他阴恻恻的声音响起。 “在你心中,竟然把我跟这个家伙相提并论?” 如果叶阙也罢了,叶阙是男主,反派BOSS对他的实力还是认可的,甚至产生惺惺相惜。 但林缪不同,在加烨眼中,他不过是他父亲挑中提拔的一只听话的狗而已。 阮娇娇连忙试图补救,但加烨已经不想听她说话了,他掏出注射枪就将一管液体打进她身体里。 猝不及防之下,加烨对着叶阙也开了一枪。 阮娇娇:“……” 她张了张嘴,舌头发麻,手脚僵硬。 加烨瞬间控制全场,以一种大BOSS的姿态,居高临下地审视三人。 他撇下两个男人,朝阮娇娇踱步走去,在她面前站定。 阮娇娇平常见惯他坐在轮椅上,要么在床上,即使站起来,她也几乎挂在他身上,双腿盘在他腰间。 他此刻站在她面前,她需要抬头迎上他的目光,美少年身材颀长,她个子不矮,也感觉到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她仰视着咫尺之遥表情淡漠的少年,他容貌精致恍如天人降世,她却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加烨两指捏了捏她的脸,将她的脸像是橡皮般掐揉接着往外拉扯,就像恶作剧的小孩子。 阮娇娇松了口气,还以为他要玩什么了不得的花样。 接下来,她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转眼间,他带着恶作剧性质的手指移到了她双腿间,掐揉她花穴上敏感的蕊珠。 啊……不要……受不了…… 她张着唇,可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而且这双腿大开的姿势很羞耻,角度还正对着叶阙和林缪。 加烨这个混蛋外星人,果然够损的! 他的手指伸进她的腿间,抽插了几下,就带出淋漓的水液来,他放到唇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甜的。” 阮娇娇不得不承认,这种场景真是太刺激了,完全不知道加烨下一步要做出什么行径,真是心惊肉跳,旁边又有观众,这种复杂又紧张的气氛中,阮娇娇只觉穴肉一缩,大股温热的液体从小穴里流出来,加烨手指抽出后的穴里愈发空虚麻痒。 “我最近新做了个东西,现在派上用场倒是刚好。” 闻言,阮娇娇整个人血液如被冻结。 加烨制作出的东西,不就是武器,他现在对待她真是如敌人秋风扫落叶般无情啊。 一次一只 卧槽! 阮娇娇看着加烨握在手里的东西,惊得全身汗毛竖起。 那是一个玻璃瓶,瓶子里黑压压爬满了小虫子,甲壳泛着幽蓝的光,看起来密密麻麻甚是诡异。 她有密集恐惧症啊我去! 阮娇娇原本僵麻的身体受到惊吓,似乎恢复了点掌控力,于是她开始抖起来。 加烨从瓶子里倒出一只虫子,黑色的小虫子在他白皙的掌心爬动,体型瞬间变大,膨胀到一只蟑螂那么大。 他朝她步步逼近,阮娇娇喉咙干涩,强咽了口口水。 镇定!她要镇定!想办法哄哄这个傲娇外星人! 麻痹!! 根本镇定不下来啊! “加烨!!” 阮娇娇连忙叫他,连声音都在颤抖。 她还从没这么怂过。 加烨两指捏着那虫子递到她眼前。 “嘴巴张开。” 阮娇娇立刻紧闭嘴唇,宁死不从。 “那就下面这张嘴好了。” 加烨将虫子放到她雪白的小腿上,小虫子触碰到的肌肤立刻带起颤栗的麻痒,触感还是冰冰凉凉的。 “我错了!”阮娇娇脱口而出。 加烨眸色一深,动作停住,阮娇娇心一横,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来。 “加烨,我当初招惹你就是一场错误!你还不知道吧,本来当时我要跟林缪交媾,结果你父亲把他叫走了。我被挑起的欲火无处宣泄,于是挑上了你。我以为你是个残废,顺便想教训一下你父亲加斯。” “你当时说喜欢我。”加烨垂下眸,语气幽幽的,难辨喜怒。 阮娇娇看着他那张帅气得人神共愤的脸,瞬间心软成一滩水。 孰料,下一秒,他骤然抬起眼,危险地眯起眸,眸光闪过阴戾。 阮娇娇身上的衣物瞬间燃烧起来,顷刻间化作灰烬,玉体横陈,一丝不挂。 接着加烨转开瓶子盖,将整瓶虫子稀里哗啦倒在了她身上。 真特么狠!果然不愧是星际反派!! 阮娇娇已经召唤系统屏蔽了她的一切感官知觉。 而落在林缪和叶阙眼中,女人面色惨白,额上冒出涔涔冷汗,那些黑色的小虫子一爬上她的身体,就越长越大,几乎将她柔软的身体全部罩住。 “娇娇!!” 林缪拖着汩汩流血的双腿朝她爬去。 而叶阙唇角流出血来,他咬了舌头一口,疼痛感让麻痹的身体获得知觉,他掏出镭射光枪对准加烨开了一枪。 加烨立刻闪身躲过,叶阙接连开枪,被击碎烧灼的碎片四散飞溅。 空气中飘着烧焦的气味,硝烟弥漫,遮蔽了视线。 “呜……” 阮娇娇竭力隐忍的声音响起。 当朦胧的烟雾散去,那些黑色的虫子不翼而飞,就只有她一个人躺在地上,浑身赤裸,肌肤光洁如玉,洁白无瑕,看不出丝毫被虫子啃咬过的痕迹,但她柔软的胸脯起伏着,费力的呼吸。 “它们都钻到我身体里去了。”阮娇娇语气强持镇定,但内心却波澜起伏,根本平静不下来。 草! 那些虫子刚才一股脑地往她小穴里钻,顷刻间全部钻到她身体里去了。 但说也奇怪,她小腹依旧平坦,看不出任何变化。 而且,她平复呼吸之后,似乎身体没有任何异样不适的感觉,手脚也恢复了力量。 阮娇娇从地上爬起来,朝加烨走去。 加烨虽然反应迅速,但毕竟常年不走路,动作没有那么机敏,背部还是中了一枪,摔倒在地上。 叶阙刚才勉强开了数枪,打中加烨后,他咬牙硬撑的一股劲泄下来,握枪的手臂垂下来,唇角溢出殷红的血。 这下好了,三个男人,全都受了伤。 倒是她,一口气“吞”了那么多虫子,看上去倒是最安然无恙的一个。 当着三个伤患男人的面,阮娇娇将手指戳进小穴里,面无表情在里面又抠又挖,但除了带出淋漓的水液,什么都没捻出来。 特么的那些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阮娇娇恨得牙痒痒,对小鲜肉也没有怜香惜玉之情了,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猛地晃了晃,目露凶光地逼问道。 “那些是什么?!怎么弄出来?!!” 加烨勾唇一笑,幽亮深邃的眸里邪气四溢,恶意满满。 “全星际只有我才有办法弄出来,但一次只能弄出来一只。” 阮娇娇听了一懵。 “我花了很多心思才培育出来的,全都喂给你了,娇娇。” 接着,她听到加烨用一种无限恩赐的语气对她柔声道。 当系统任务达成声音响起,她追问之下,才知道当她孤身冒险来救林缪时,这个男人已经爱上了她。 那岂不是她之前威武不能屈的戏白演了,白特么受这虫子罪了! 阮娇娇灭了这迟钝破系统的心都有! 想到她身体内部爬满了那些小虫子,阮娇娇浑身都不对劲了,只恨不得立刻脱离这躯壳。 “我要离开这个世界!现在!立刻!马上!!” “对不起,宿主,你必须要将所有寄生体排出体外,我才能安排里你离开。”系统倒是学聪明了,知道她已经万分恼火,所以语气很乖巧。 阮娇娇:“……” 她不由思索,加烨说的一次一只到底是什么意思? -- 一女三男(H)www.rourouwu.bIz 阮娇娇闭着眼张着双腿躺在床上。 嫌弃对方动作磨磨唧唧慢慢吞吞,她不耐烦地问道。 “你们怎么效率这么慢啊?” 她都睡了一觉醒来了,一看枕头旁边的瓶子里才只有寥寥几只虫子。 加烨简直要被她的态度气笑了。 “你效率高你来!” 阮娇娇立刻气不打一处来,撇撇嘴,开口怼道。 “还不是你搞的破玩意儿。” 要不是这些鬼东西,她早就换个世界逍遥快活去了好吗?! 叶阙面无表情,薄唇抿成一线看着加烨还有精神斗嘴。 他们昨天忙活了一整晚,也就捉出了几只虫子。 加烨说他当初培育这虫子就没打算弄出来,它们会寄生于生物体内,融为一体,然后被寄生生物最终沦为被操控的傀儡。 当然,对阮娇娇使用了之后,加烨立刻后悔了。 虽然这个女人让他很生气,但是如果她真的成为没有灵魂的玩偶,那她就不是她了。 从头到尾,只有林缪还埋首于她的腿间,拿着一根细长颈的瓶子在她穴里摸索,用饵来引诱虫子上钩,瓮中捉鳖。 但或许是她的血液太诱人了,即使有诱饵,大部分的虫子也不愿意现身,蛰伏在她体内毫不动摇。 “还有别的办法吗?” 林缪从阮娇娇腿间探出头来,询问加烨道。 这种精巧的活计实在太考验人的耐力了。 本来,他们可以交由手下来办,人多力量大,可以一个接一个打持久战。 但一想到这女人对着众多男人双腿大张,那隐秘的蜜谷对他们敞开,暴露出娇嫩迷人的花穴,就让三个男人都觉得绿云罩顶,打死也不愿再假手他人。 三个男人正在商讨对策,阮娇娇目光却落在几人身上,流连不已,因为精神长时间高度集中,又低头弯腰,维持趴着的姿势,此刻他们额上都渗出细密的汗,制服早已脱掉,贴身的衬衫全汗湿了,贴在身上,勾勒出性感流畅的肌理线条。 “不如把饵藏在这里呢?” 阮娇娇忽然伸手,握住了林缪腿间蛰伏的分身。 “塞到这里面去,通过交媾催动体温上升,体液交融,虫子会不会主动跑出来?” 色欲熏心的她只是随口一提,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时间不等人,虫子与她的身体融合,只需要三天时间,到时候,她的脑细胞就被完全入侵。 现在已经过去一天一夜。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加烨的神情越发凝重,三人也意识到问题的紧迫性。 所以既然有办法,不如试试。 加烨立刻受到启发,将她的提议进行改良,付诸实施。 他身先士卒,决定想尝试一下,用透气孔膜将饵与性器缠在了一起,然后对准她的花穴倾身下压,尽根挺入她的身体深处。 “啊……” 阮娇娇一时爽得说不出话来。 或许因为饵的存在,他粗长的肉棒如入了珠,进入敏感的花穴,有一种凹凸不平的粗糙感,插入她的花穴,与她的寸寸媚肉摩擦,带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粗粝刺激。 才捣弄了约莫数十下,阮娇娇浑身一哆嗦,水穴里就有淋漓的汁水流淌出来,她也达到了高潮。 她面颊绯红,如刚熟透的果实,诱人咬下一口,乌亮的眼眸弥漫着薄薄的水雾,失神地望着身上的男人。 加烨心驰神荡,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唇。 但他动作未停,再接再厉地又驰骋了数百下,将她肳wW.xB②0.com干得情潮一波又一波,呜咽声悉数被他吞进口中。 终于,他有了要射的冲动,连忙将肉棒拔出来,俩人紧紧咬合的性器分开,她的小穴还抽搐收缩,显出留恋和不舍,同时带出大滩的水液。 加烨动作极快地将膜撕下来,这才快速撸动几下,将白浊射了出来。 他泄身后,顾不上回味那销魂的余韵,捡起刚丢掉的薄膜,发现上面沾了好几只小虫子,因为被黏滑的液体粘住了,费劲地挣扎蠕动。 这发现自然让加烨喜出望外。 不过数十分钟的交媾,这收获比三人忙活一整夜还多。 于是,他连忙让旁观的叶阙顶上,依样画葫芦。 车轮战拉开帷幕。 三人原本都有些疲劳了,但改变捉虫方式后,面对阮娇娇诱人的胴体,立刻情欲高涨,精神勃发。 林缪原本排在最后,但是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上,就在触手可及的距离,这样直观的冲击力,微妙的内心挣扎带来一种额外的刺激感,让他情不自禁在叶阙将坚硬炙烫的性器插入她穴里时,他倾身吻住了阮娇娇因为花穴被插入而微张开的红唇,舌尖勾住她因为恍惚而无处躲闪的小舌头。 加烨将这两男一女纠缠,淫靡香艳的画面纳入眼里,表情却镇定而冷静,他始终保持理智清醒,要弥补自己的错误。 如果不能将所有虫子吸出来,那即使留有一只在她体内,也意味着失败。 他的世界不允许出现失败。 所以当他发现她身体越动情,虫子被吸出来越多时,他立刻发散思维,掏出能激发她情欲的工具。 “啊……不要……这个不行……” 加烨一手用力攥住阮娇娇往后退缩的脚踝,一只手游刃有余地调整着电击器的档位,确保只是微弱又稳定的安全电流接连触及她的敏感部位,在她身体里掀起一阵阵的酥麻颤栗,痛苦带着欢愉,让人快感袭来的同时却又承受不住这样过于强劲的滋味,她娇躯颤抖个不停,忍不住挣扎抗拒。 加烨嫌她不够配合,还是将她吊在了半空中,双腿被强行分开。 “你们继续!动作别停!” 加烨对叶阙和林缪大声道。 叶阙虽然对被命令不悦,但现在情势所逼,阮娇娇身体要紧,于是他的肉棒在她花穴里飞速地抽插着,花液溅得到处都是。 林缪则从后方抱住她的娇躯,用坚实的臂膀给她依靠。 “娇娇,撑住,挺过去就好了!” 阮娇娇想骂脏话的心都有。 大股大股的水液顺着交合部位淌下来,她竟然都潮吹了。 当叶阙从她花穴里抽身出来时,有不少虫子被花液冲刷了出来,被加烨捡进了瓶子里。 “快,你上!” 加烨指挥林缪道。 林缪一直是指挥命令别人的角色,但是眼下大局为重,他也没跟加烨计较,在叶阙从阮娇娇身体里退出后,他转到她跟前,有力的手臂搂紧她的腰,将肉棒径直闯入她已经被操的红肿的花穴里。 紧致,湿滑,温热,她的穴肉如万张小嘴吸吮住他的分身,难以言喻的舒服快慰让林缪几乎忘记了任务,只想尽情在她销魂的水穴里肆意抽插。 而加烨目不转睛地盯着俩人交合部位,看着她娇嫩的穴被男人粗壮的性器贯穿,插拔中翻出嫣粉的穴肉,穴口收缩,夹紧男人的分身。 他绕到一旁,二话不说地将手指探入两人交合部位,伸入一根手指进去。 “啊……别……要撑破了……” 阮娇娇摇着头拒绝他的加入,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黏在她因为情欲而涨得嫣红的脸颊上。 她刚说出口,加烨也依言抽出了手指,她刚松口气,没想到他竟然将这根沾了水液的手指径直插入她的菊花里。 “呀啊……” 阮娇娇呻吟出声,小穴不自觉用力绞紧,林缪猝不及防,肉棒朝里狠狠一撞,抵着她的花壶深处便泄了出来。 大股的白浊冲开了缠着的薄膜,混着数只小虫落到了地上,黏稠一滩。 加烨惯来操控机器,漂亮修长的手指插入娇娇的菊穴,在里面旋转扩张,当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便抽出手指,将自己坚硬的肉棒坚定而沉缓地推入进去。 “啊!!” 因为刚才高潮过后,阮娇娇身体余韵未消,所以对于他挤入她的后庭,身体敏感度降低许多,并不觉得很疼,反而麻麻胀胀。 当加烨大半根肉棒插入她的菊穴时,他看了眼站在旁边不动的叶阙。 “她这里撕裂了,用一下你的伤口疗愈术。” 闻言,阮娇娇登时菊花一紧,疼痛感后知后觉才传递来。 叶阙连忙使用伤口疗愈术,顺带也帮她使用过度的花穴也愈合了一下,立刻恢复如初。 “时间紧迫,别停下,你入前面,我入后面。” 加烨把控全局,沉着冷静地发出指令,推动进程,与他正在捣弄抽插她菊穴的行为形成鲜明对比。 叶阙便一脸冷峻地将肉棒插入阮娇娇的穴里,大开大合地凶狠抽插起来,俨然如同战场上对敌激烈厮杀,不知停歇。 结局 连番上演的激烈情事,饶是铁打的身躯,也有些精疲力竭。 当加烨从黏稠的液体中捡起挣扎中的最后一只小虫子,塞进瓶子里放好,四人仿佛经历了一场似乎永无止境的战役,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三个男人身上都有伤,因为是武器所伤,所以无法使用伤口疗愈术,暂时用黏合药剂封住,并打了止疼针。 止疼药早就失效,但之前因为交媾促进肾上腺素激升,他们都不觉得疼。而现在一下子跟随疲劳发作出来,三人都是疼得面色苍白,嘴唇发青,额上冒出涔涔汗来。 解除虫子威胁之后,阮娇娇过程中又是不怎么出力那个,她此刻倒是精神焕发,光彩熠熠,看着三个男人仿佛快精尽人亡的样子。 她抱臂摸着下巴暗忖,莫非这是传说中的采阳补阴? 三个男人此刻一副任人宰割的状态,阮娇娇觉得不做点什么似乎对不起这天赐良机。 她首先走到加烨身旁蹲下,要不是这个少年,她也不会吃这么大苦头。 趁加烨毫无防备,她抽走了他手中的瓶子。 “干什么?!” 阮娇娇笑盈盈地将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加烨艰难地喘着气要坐起,想要将瓶子夺回。 “危险!还给我!” 阮娇娇却故意将瓶子拿开,还走到角落放置工具的地方,不紧不慢地从架上取了一件防护服穿上。 三个男人看着她端着瓶子走过来,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心里咯噔一下,陡然觉得情况不妙。 “如果把你们通通都变成傀儡,那你们就都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她笑得一脸荡漾,似乎因为什么美好的幻想而雀跃不已。 这女人疯了? 不!她没疯,是他们太蠢了。 当知道她为了打压林缪而精心筹划一切时,就知道她聪明极了。 而现在三人受了伤又精疲力竭,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为所欲为。 “你们谁先来?”阮娇娇态度随意地问。 “娇娇,别闹。”林缪开口,语气半强硬半温柔地哄她。 “喔?看来你想先来,也是,你是我的丈夫,当然应该第一个。” 阮娇娇拔开瓶塞,刚两指捏出一只虫子。 一直沉默的叶阙忽然道。 “不要冲动,如果我们三个都成为傀儡的话,星际联盟会失去指挥和战斗力,外星生物会借机发动攻击,到时候所有基地都会沦陷,你也无法幸免。” “嗯,有道理。”阮娇娇同意他的说辞。 突然,她话锋一转,笑眯眯地道。 “可是我不在乎呀。” 加烨忽然开口道。 “娇娇,我先来。” 对于加烨的主动要求,阮娇娇倒是愣了下,但她摇了摇头。 “你别急,这剩下的都给你。” 这熊孩子将一整瓶虫子倒在她身上的情景,她还历历在目呢。 阮娇娇假装从瓶子里捏出一只虫子,快速地合拢手掌,走到林缪面前。 “张嘴!” 林缪薄唇抿成一线,看着她的目光幽深而复杂。 “不张嘴我可就换别的洞咯?” 俩人对视了好一会儿,林缪才慢慢启开了唇,阮娇娇才不管他有什么内心戏,动作迅速,假装将虫子塞了进去。 之后她依样画葫芦,对叶阙也采取了这样操作。 当轮到加烨时,阮娇娇知道装模作样可能骗不了他,于是她凑到他耳畔,吐露真言道。 “虽然一开始我的确故意接近你,但是加烨,其实我最舍不得的是你。这么厉害的虫子,还是留给你征服宇宙吧。” 话音落下,阮娇娇便将瓶子塞回他手里,然后大步走到门边,门一开,门外蹲着毛绒绒一团,正是麦珈。 她弯腰将麦珈抱在怀里,回头对三人摆了摆手表示告别,目光最后落在林缪身上。 “林缪,我跟他做了交易,救你的代价就是我跟他走,现在我要信守承诺了,再见。” 闻言,林缪一脸错愕,而阮娇娇已经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当加烨使用检测并未从林缪和叶阙体内发现虫子的踪迹,他们才知道被那女人骗了。 而她乘坐麦珈的飞行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麦珈所来自的种族极其擅长星际遨游,想要找一个不被发现的藏身之地轻而易举。 但若是三人一齐发挥力量寻找就不一样了。 于是三人放下芥蒂,齐心协力,终于在一个星际元年后,发现了麦珈的踪迹。 “等我们找到她,只怕她孩子都给那色狼生了。”在追捕途中,加烨脸色阴郁地推测道。 而林缪听到这句话,头顶的绿光愈发闪耀了点。 当三人终于抓到麦珈时才得知,那女人在搭上飞行器后,就凭空消失了。 麦珈怕几人找他算账,又没有恢复正常形态,只好东躲西藏。 林缪再次发现低估了她,她单单凭自己的力量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浩瀚宇宙,想要找到她如同大海捞针。 这个骗子! 她不是说他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了吗? 怎么夺走了他的一切,又赶走了其他女人后,她还是离开了呢?! 恶女难缠 阮娇娇还没睁开眼,就感觉穴里有根炙烫坚硬的物体疯狂搅动着,她忍不住溢出一声舒服的呻吟,然后掀开眼皮。 男人一袭雪白的袍子,容貌恍若天人之姿,气质却魔魅异常,他眼眸暗黑如墨,如深渊,仿佛能将人诱惑吸附其中,却失足跌入深渊,死无葬身之地。 与平常不同的时,伴随男人肉棒的抽插,剧情也飞速地进入她的大脑中。 然后…… 阮娇娇慢慢勾起唇角,眯起眼,享受于与这男人的鱼水之欢。 真有趣。 这男人不是省油的灯,可她却才是剧情里最狠的角色。 她是反派大BOSS,无法无天的绝对恶女。 原本男主和女主被她搞得屁滚尿流,险象环生,但是她终究玩不过主角光环。 就在她以为将男女主终于弄死之后,谁知道主角置之死地而后生,进行绝地反击,男女主联手将她击败,并废了她的全部修为。 圣母心女主本想放她一条生路,但原身不能接受每次努力都功亏一篑,一时想不开,自杀了。 这是一本玄幻修真文。 男女主皆出身名门,女主是废柴体质,被家族轻视羞辱,之后便少不了围绕女主进行的升级流打脸爽文路数。 而原身不同,她从小经历的是真实的人间炼狱,饥荒洪灾,饿殍满地,亲眼目睹亲人为了一口发臭的食物反目成仇,自相残杀,甚至人吃人。 而她能活下来,一方面是她美丽的皮相,一方面是她的冷血残忍。 她心狠手辣,毫无人性,上一刻可以对人妩媚一笑,下一刻可以将手伸进对方胸膛,掏出鲜血淋漓还在跳动的心脏,然后用力捏爆。 对于原身来说,肉体根本不值一提,当子皆中了千年蛇妖的毒,走火入魔时,她主动献身,借机与这个修真派人物攀上关系,被他带回了灵星山。 子皆毕竟修为高深,不到半柱香便恢复了清醒,但他随即怔住了。 他正在与一名女子激烈交媾,俩人的下半身紧紧地咬合在一起,子皆惊得后退一步抽出分身,女子却有些力不能支,他下意识伸手将摇摇欲坠的女子揽入怀里,她发丝凌乱裙衫破旧掩盖不了令人惊艳的美貌,下半身衣不蔽体,雪白的双腿间鲜血淋漓,分不出究竟是处子之血还是他撕裂造成的伤口。 子皆眉头蹙起,薄唇紧抿成一线。 如原剧情一般,子皆将阮娇娇带回了灵星山。 阮娇娇名义上拜在他师门下,实际上…… “不行!阴阳心经是邪魔歪道修炼的秘法,我怎么能取来给你!” 子皆目光冰冷,周身如罩寒霜,这个令整个修真界除了几个长老以外都要尊敬的年轻天才,此刻却被一个女子威胁。 阮娇娇朝他嫣然一笑,不紧不慢地道。 “反正我们都阴阳交合过了,你取来心经,我们一起修炼,幸运的话说不定你体内的毒也解了。” 闻言,子皆陷入沉默。 他在绞杀一只千年蛇妖夺取妖丹时,一时不察着了那妖物的道,随着毒性越来越深,他会逐渐丧失神智。 一旦发狂,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他将这件事隐瞒下来,竭力寻找解毒方法。 每当毒性发作时,他便立刻躲到一处无人知晓的地方,但他没想到,会遇到这个女人,现在还被她抓住把柄威胁。 若让灵星山的人知道,以门派规矩,他会被废尽修为关起来,彻底成为一个废人。 如果这样,他宁可死!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蛇性本淫,你体内的毒性越来越强,上次发作幸好你是遇到我,若是下回遇到什么为了清白要死要活的女人,你可就麻烦大咯。”阮娇娇不咸不淡地刺道。 似乎为了应证女人的话,子皆心脏骤然一缩,他体内的毒猝不及防发作了,他此刻根本来不及逃到别处去。 阮娇娇看着子皆忽然朝她欺近,一副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了她的表情,可腿间蛰伏的分身却高高翘起,顶起的帐篷令人无法忽视。 “咦,这么快?说来就来?” 阮娇娇一边往门外逃,一边冷嘲热讽道。 “刚才拒绝我的请求,现在又想拿我缓解毒性,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你敢碰我我就大叫救命,若让你那些同门看到你对刚收的徒儿奸淫施暴的场景,啧啧……” 子皆恨不得一掌将这坏女人拍死,但是他又清楚自己情况不妙,一旦让别人发现他的秘密,他这么多年来的自尊、骄傲和努力都将毁于一旦。 眼见那女人的裙裾已经擦过门边,子皆艰难万分地挤出几字。 “回来,我答应你。” 一瞬间,那女人去而复返,抱臂站在他面前,一双美眸笑盈盈地望着他道。 “我又没逼你,你别总是一副我逼良为娼的样子。” 形势迫人,子皆无奈地垂下眸,冷冽的嗓音此时裹上几分暗哑,沉沉说道。 “你没逼我,是我有求于你。” “你这是求人的样子吗?” 阮娇娇身形轻盈地飘到窗边,足尖一点,坐在了窗沿上,她晃动着两条腿,带起雪绸的裙摆如蝴蝶的翅膀扑棱,又如波浪层层荡漾。 “过来!蹲在我面前舔我的脚!” 她轻佻戏谑的话一出,让子皆表情瞬间阴沉,脸色如乌云密布,风雨欲来。 察觉到子皆因为被羞辱而骤然释放出的冰冷杀意,阮娇娇知道她在撸虎须,但她也只能故作镇定了。 谁叫她这次的困难模式这么心理变态。 让她集齐七个男人舔脚,将他们的自尊心踩在脚底下蹂躏摩擦。 阮娇娇就知道这个破系统不会那么好,这次给她一个牛逼哄哄的人设,却又埋个大雷给她。 -- 淫荡女魔头 阮娇娇对于这个困难模式也是无力吐槽。 集齐七只舔狗,难道可以召唤神龙不成? 而且为什么要七个,葫芦娃吗?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子皆身上的白袍都被汗水浸湿了,甚至有汗从袍角流淌下来,他整个人就像虚脱一般,这是他强行用修为压制毒性造成的。 此时他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寸寸筋脉犹如经历一场烈焰灼烧的浩劫,他的神智几乎要消失殆尽。 “噗通”一声,他双膝跪地。 阮娇娇愣了一下,她让他舔脚而已,没必要行这么大礼吧? 但对于子皆而言,他就算痛苦得快崩溃,也知道若让人发现,一切都毁了。 当一个人被逼得走投无路时,或许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朝她走过来。 阮娇娇咽了口口水,这男人看她的眼神,俨然如地狱出来的索命恶鬼,恨不得将她撕碎。 走到她面前时,他唇角溢出殷红的血来,身形一晃,滑了下去,然后握住了她的脚踝。 明明已经火烧眉毛,几近崩溃,这男人却能一脸平静地解开绑在她脚踝上的缎带,将袜子脱去,露出娇嫩雪白的脚来。 小脚被男人抓在手里,阮娇娇却生不出一丝旖旎心思,因为这男人仿佛下一刻恨不得将她粉身碎骨碎尸万段,他掌心也是滚烫,仿佛要把她的肌肤烫熟。 阮娇娇表面安静如鸡,内心吐槽激烈,很想一脚将这散发着吃人的男人踹走。 他弯腰倾身,将淡色薄唇贴到了她的脚背上,落下一吻。 就在阮娇娇都有些犹豫,是不是快把这男人逼疯了之时,他伸出舌尖,顺着她的脚尖一路往上舔去,酥痒的感觉顺着他舔过的地方逐渐向上蔓延。 “满意了吗?” 子皆目光冷冽如潭,即使他看起来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狼狈,依然让人心存忌惮。 阮娇娇发挥演技,施恩般地轻嗯了一声。 她是此文的大魔头,这个男人却也是个狠角色。 果不其然,得到她的回应,子皆手一扯,她身上的裙子立刻碎成了齑粉,他手臂一揽,将不着寸缕的她紧紧勒在怀里,一扯开他衣袍的系带,那蛰伏的野兽顷刻间从被困住的囚牢中咆哮而出,朝她袭击而来。 一招即中,子皆准确地将坚硬的分身刺入她柔软的腿心,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 我去! 眼见这男人打算毫无章法毫无技术可言的一通发泄,阮娇娇二话不说朝他一脚踹过去。 子皆正深陷情欲中,他被她拿脚踹开,虽然内心极度不悦,但依旧偏执地想要将满胀得发疼的分身狠狠插入那销魂的水穴里,感受那被媚肉吸搅,舒爽得头皮都发麻难以言喻的滋味。 虽然上次与她阴阳交合过程他并不甚清醒,但事后他的感觉比修为暴涨还要通体舒畅。 “等一下。” 阮娇娇将指尖抵在他欲倾身的额心位置。 子皆立刻感觉如有一股清凉感汇聚至百会穴,流淌过四肢百骸,让他恢复些许神智。 “你到底是什么人?!” 子皆被她轻轻一点,就压制住那千年蛇妖的毒性,这让他不由警觉起来。 一开始这个不明来历的女人接近他,子皆对她虽有怀疑,但他自信自己的实力,何况俩人发生肉体纠葛,他以为是自己强迫了她,心存愧疚。 可现在,他想不通,这女人修为深不可测,按理说当时要从发狂的他手中逃脱,也不费吹灰之力。 哎呀,一不小心暴露实力了。 阮娇娇收拢五指,面对子皆陡然阴沉的眸色,警惕忌惮的眼神。 虽然令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此时羽翼未丰,还没达到之后登峰造极的可怖修为,但也不容小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子皆眸光冷凝,如万年深渊般沉沉望着她。 “理由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我要阴阳心经。” 阮娇娇欺近过来,凑到他面前,艳色无双的容颜愈发耀眼,纤纤玉指捏起他的下颌,朝他吐气如兰道。 “如果你想问的是为什么我明明不跟你交合也能达到目的,却还要与你这般缠绵这个问题?” 她朝他掀唇一笑,眼波流转,勾魂摄魄。 “只是因为我喜欢。” 她无比直白地答道。 真是恬不知耻! 子皆眉头紧紧蹙起,他想一把推开这个令他鄙夷的淫荡女人,可是他的动作却背叛了他的意识,反而将她一把搂进,薄唇用力地吸吮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透露出与她翻云覆雨的强烈渴望。 而阮娇娇行事更无顾忌,反正都被贴上不要脸的标签了,不如再彻底一点。 “怎么做,我说了算!” 她反手一推,将子皆压在身下,双腿一迈,跨骑在他身上。 “你要清楚明白一点,我们俩之间谁才是上面那个!” 她唇角轻勾,笑得邪魅狂狷。 子皆白皙的俊颜因为惊怒而胀红,他竟然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他此生还未遭遇过如此奇耻大辱。 不!刚才被逼舔足也已经突破了他的承受底线,所以他几乎放空了大脑,自己都忘了。 他不甘示弱欲反守为攻,却被她死死压在下面动弹不得。 好吧,虽然是他插她,但她表情嚣张狂妄,而他则咬着薄唇俊颜煞白,墨眸里满是屈辱,所以阮娇娇犹如凌辱柔弱少女的恶霸,将子皆给霸王硬上弓了。 而且从头到尾,子皆的毒性都未在发作,他才沦为了女魔头的泄欲工具。 压在子皆身上发泄完,阮娇娇一脸神清气爽地系好因为动作狂乱而松散的裙带,倾身弯腰在子皆侧颜亲了亲,他五指握紧,指节泛出青白。 “明日我就要见到阴阳心经,如果我心情好的话,我们可以再颠鸾倒凤一回。如果伺候得我满意了,我可以帮你把毒性彻底清除了。” -- 作弊 rourouwu.biz “给你!” 子皆眸色复杂地将一本书册扔给阮娇娇。 阮娇娇将册子接过,往随身锦囊里一扔,便准备离开。 “你去哪?” 子皆一怔,看她这模样,竟像是打算直接弃他而去。 阮娇娇脚步一顿。 “差点忘了。” 她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转瞬便翩然移至他面前,纤长的指尖在他眉心一点,收回手后,人影已经消失无踪,只留下一句话飘散在空中。 “毒性可以压制三十日不发作,等我练成阴阳心经,再来帮你清除余毒。” 子皆没想到埋藏在他心中如山般沉重几乎将他压垮的负担,在那女人手上竟然轻描淡写,而她说要去练阴阳心经?! 谁都知道,阴阳心经乃邪经,修炼过程必须男女阴阳交合,相辅相成。 它曾经落到一对魔道男女手里,还被他们修炼成了,他们目的本就是为了寻仇。 一时间生灵涂炭,死伤惨重,灵星山几乎陷入尸山血海,众人根本不是那二人对手。 后来是神界派天兵支援加厉害神器,才勉强将那对男女绞杀。 而阴阳心经也被施加数道阵法锁在了藏书楼中。 子皆作为灵星山万里挑一的天才,自然有出入藏书楼的特权,而且他天赋异禀,解开那些阵法对旁人来说或许难如登天,但对他来说却不费吹灰之力。 因此,当那女人说出她的目的,子皆并不意外。 但子皆之所以敢把阴阳心经给她,也是笃定她练不成。因为阴阳心经自古修炼之人无数,但唯一成了的也就那对男女,或许是阴差阳错。 再加上,他并不打算尽全力配合,过程中他还可以埋雷使诈,趁机暗算她。 但他万万没料到,这女人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他一齐修炼。 那她要跟谁去修炼?! 子皆后悔不已,但是他也知道,那女子的修为在他之上,就算他追过去,他也不是她的对手。 为今之计,只有加快修炼,实力上战胜那女魔头。 到底是为了天下苍生免遭那女魔头毒手,还是不甘被她压在下面,这时候的子皆并不完全清楚自己的心思。 而此时的阮娇娇,正在寻找下一只舔狗的路上。 按剧情线,现在男女主应该已经邂逅了。 不过,阮娇娇这个世界的任务跟男女主感情线无关,原身可不爱男主,她只想杀了那对碍眼的男女,称霸六界! 嗯,真是好有野心好有理想的一个女人。 所以阮娇娇暂时将男女主撇在一边。 但是,她如今形势也不妙。 之前女魔头大杀四方时,遇到了神界出身游走于人界的男主,俩人有过交手,男主便盯上了她。 他在找她这个潜在威胁六界安定团结的邪恶分子,已经集结帮手,想要将她这个不定时炸弹拆除。 所以阮娇娇才找上子皆,一方面藏身于灵星山躲避男主追捕,一方面想要取得阴阳心经。 而修炼阴阳心经,走捷径快速提高实力,她这个女魔头才能保命。 虽然换了个牛逼屌炸天的人设,但怎么感觉依旧很苦逼呢。 反正没有主角光环,为所欲为之类的还是说说而已,至少原身连弱鸡女主都弄不死。 找到了! 阮娇娇唇角一勾,去掉隐形术,朝忘川之水走去。 系统虽然知道宿主重口味,但也没想到她爱好如此独特,竟然跑到鬼界来了。 半空中幽蓝色的鬼火照亮了通往阴曹地府之路,一路行来,有被鬼差赶着去投胎的鬼,偶尔还碰到几只浑浑噩噩的孤魂野鬼。 她拦住了一个在湖畔飘荡的男鬼。 对方转过身来,虽然披头散发,但难掩面容俊朗,不过年纪是不是大了点? 宿主不是喜欢小鲜肉吗?而且男鬼旁边还跟着个女鬼,看起来像个母夜叉很不好惹,宿主这是要插足一对亡命鸳鸯鬼? 系统内心默默吐槽。 “我得到阴阳心经了,告诉我怎么修炼,我可以帮你们达成一个生前未完成的夙愿。” 那对男女鬼一怔。 阮娇娇心满意足离开了鬼界,系统内心却久久无法平静。 麻痹!这是作弊!! 她竟然跑到鬼界找到当年练成功的那对男女获取窍门,太奸诈了!! 阮娇娇只花了一炷香的时间,就从鬼界到了人界,找到了那对男女与她交换条件的关键人。 群山峻岭,古木参天。 一条飞瀑如银链般挂在巍峨耸立的山上。 瀑布飞流直下,水声轰鸣,晶莹水珠坠落到山下,汇聚成潭,潭边有一座茅草屋,就像归隐山林的隐士,一下子岁月静好,令人内心祥和安谧起来。 清澈见底潭水里有肥美的鱼在摆尾嬉戏,一块岩石上静坐了个穿着灰扑扑麻布衫头戴斗笠的身影,正握着一柄鱼竿垂钓。 “宿主,这都多少年了,那对男女的儿子,没有修炼法术的话,早就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了吧? 感觉到有人接近,那身影抬眼望来,露出斗笠下一张青涩白皙的少年颜,真是典型的初恋脸啊。 “他们的孙子?”系统揣测道。 阮娇娇开门见山,直截了当说明来意。 “你说我的爹娘让你来找我?” 少年一边说话一边摘下斗笠,墨眸清澈,青丝如瀑披散肩头,即使灰布破烂,也难掩这惊艳的盛世美颜。 但他头顶却突兀地有两个黑黑的角,让人一眼便知道他不是人,是妖魔! 令少年阮娇娇眼中却没有厌恶或者丝毫恐惧,反而兴味甚浓地盯着他头顶的角。 “我不知道我爹娘是谁,我生下来就只有一个老奶奶跟我在这山林中,后来她死了,她叮嘱我不要离开这山,说外面的世界很可怕,我一开始不信。” 说到这里,少年黯然地垂眸,显然记忆不堪回首。 “我等了这么多年,爹娘他们为什么不来找我?” 经过交谈,阮娇娇明白过来,这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啊。活了几百年,还纯真得像个孩子一样。 “他们死了,死了很多年了。他们把你藏在这里,本来想完成任务就带着你归隐好好生活。” “那你?”少年有些震惊又错愕。 阮娇娇欺近一步,像是饿狼看着即将落入口中的一头呆萌小绵羊,故意邪恶地说道。 “我去见的是你死去已经变成鬼的爹娘呀。” “喔。那我怎么能像你一样见到他们呢?”少年一脸天真地看着她。 阮娇娇:“……” -- 哄骗(H)rourouwu.biz 4.哄骗(H) “娇娇,你说我爹娘派你来照顾我是不是?” “不是,你爹娘只是让我……” 面对少年期冀的眼神,阮娇娇伸手揉了揉他头顶的角。 这孩子是太寂寞了啊。 他一个人生活在这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中,大概奶奶去世后他出去过一次,但不管是凡人对于妖魔仇视憎恶的态度,她都可以想见,这少年会受到怎样的对待。 “小若,我教你阴阳心经吧。” 阮娇娇难得母爱泛滥了一把,顺水推舟,想让这少年拥有令人忌惮的实力,就算不容于其他五界,但回到他本该呆的地方,在魔界不仅能找到同类,还不担心被人欺负。 阮娇娇看着封倾若这张脸,越看越觉得鲜嫩可口,这个一箭双雕的想法真是很棒棒呢。 “宿主,那女人是让你把他们儿子送回他外公那里,要知道你把他睡了,啧啧……”系统吐槽道。 “可我把阴阳心经教给她儿子,也算传承他父母的衣钵了,他们一定很感谢我。” “嗯,这样想想倒也是。”系统难得同意了她一把。 “可失败怎么办?可是会死的。”系统犹豫地提到。 毕竟原剧情中,原身被子皆暗算,并没有练成阴阳心经,走火入魔还差点死掉,这让她盛怒之下几乎想要将灵星山所有人杀光,结果遇到弱鸡女主,敌不过女主光环失败了,愈发让她怒火中烧,气到暴走。 阮娇娇倒是难得有人性了一回,事先认真征求了封倾若的意见,将修炼阴阳心经的利弊都跟他分析了。 结果封倾若却二话不说将她抱住,眨着清澈如水的眼眸无比期待地望着她。 “娇娇,你要跟我阴阳交合吗?是不是像我爹娘那样会生下我那种?” 噗! 阮娇娇看着封倾若手脚迅速地开始扒自己的衣服,转眼就光溜溜站在她面前,倒是有些羞涩地摸上她的衣角,轻轻拽了拽。 “我在凡间游荡的时候,看到他们就是这么做的。你的衣服是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来?” 本来以为这傻孩子什么都不懂像白纸一张的阮娇娇:“……”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白日宣淫。 虽然明知道这里与世隔绝,不过阮娇娇觉得自己身上多背负了一层嘱托。 来自这孩子那对当了鬼的爹娘。 喔,不对,他们尘缘已了,可能已经携手投胎了。 这么说来,她可真是做了一件好事呢。 阮娇娇非常有仪式感地将封倾若带进了茅草屋,将他推倒在垫了整张豹皮的木床上。 她跨坐在他身上,在少年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轻解罗裳。 封倾若呼吸一紧,美艳妖娆的女子朝他勾唇一笑,她直接扯下内衫,浑身赤裸,露出雪白诱人的胴体,只在肩头披了一件轻薄的红色纱裙,欲遮还露,胸前那一对饱满的雪乳如枝头成熟的新鲜果实,诱人采撷。 少年喉结耸动了一下,阮娇娇倾身压下,轻啄了一下他的薄唇,伸出舌尖舔了舔,像是浅尝辄止品尝滋味。 “倾若,那你在凡间游走时,有没有跟女孩子做这件事?”阮娇娇好奇地问他。 这孩子毕竟来自魔界,魔界男女天生随性恣意,没有什么节操,血气方刚的少年受到诱惑跟女子寻欢作乐也很正常。 “当然没有,她们都太丑!而且还用那种眼神看我!”封倾若仿佛受到污蔑,立刻愤愤道。 额…… 一不小心戳到少年伤疤了。 阮娇娇连忙堵住少年愤怒欲言的嘴唇,将湿滑的舌尖送入他口中,勾着他无措的舌头在他口腔里纠缠。 一通湿吻过后,少年白皙的脸上染上薄薄的绯色,如朝霞漫天,绯艳迷离,阮娇娇染着朱红蔻丹的手指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当摸到少年胸口的茱萸时,他敏感地抖了一下。 阮娇娇立马坏心一起,邪恶地用指尖捏住他的乳粒,揪了揪,又用指甲掐了下。 封倾若清润的眸里雾气弥漫,薄唇溢出一声呻吟。 阮娇娇咬住他柔软的唇瓣,洁白的牙齿顺着他丝滑的肌肤,一路轻舔啃咬,最后专心致志地蹂躏他胸前敏感的乳粒。 “呜……” 封倾若如落入猎人手中的小兽,无措地呜咽。 她手指往下抚摸,握住少年粉嫩嫩的肉棒,上下撸动。 这口鲜肉真是秀色可餐,还一副任她为所欲为的无辜模样,真是迷死个人。 阮娇娇色欲熏心,也有些迫不及待,双手撑起,刚准备送肉棒入穴,大快朵颐,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封倾若正翘首以盼,身上散发着迷人幽香的女人忽然静止不动了。 嗯? “你可以舔下我的脚吗?舔一下就好。” 阮娇娇总觉得有点哄骗小孩子的感觉,她老脸一红,还怪不好意思的。 结果下一刻,少年翻身爬起,抱住她光洁的脚,薄唇便毫不犹豫地覆了上去,粉色的舌头在她足背舔舐而过,掀起一阵温热酥麻发痒的感觉。 我去! 被少年这样毫不嫌弃热情大方地舔脚,阮娇娇竟然有种另类情趣感,瞬间花穴涌出大股温热的水液,她湿得更彻底了。 阮娇娇微微眯起眸,手指不由自主地握住少年头顶的黑角,竟然觉得那硬硬的角也有些发烫,而少年像是品尝什么稀世珍馐般,将她的脚趾都舔了一圈,阮娇娇心痒难耐,双腿张开,将蜜穴彻底暴露在少年眼前。 “这里也舔舔。” 麻痹!这少年也太会舔了吧!!光舔舔她都爽得要高潮了! 阮娇娇像是挖到宝,挖掘出少年的特殊技能,引导他如何取悦挑逗她的身体敏感地带。 可过了一会儿,封倾若罢工不干了! 阮娇娇撑着手臂坐起,封倾若撅着唇,绯色唇上还沾着她晶莹的水液,他低头看着自己胀大得分身。 “难受……” 阮娇娇也盯着他腿间那饥饿的欲兽,竟然仿佛能从肉棒上读出情绪。 好像她是有点那个……只顾自己舒服了…… 她二话不说扑倒可怜兮兮的少年,淌着花汁的穴口贪婪地一口吞下那根粉嫩粗长的肉棒,一入到底,两人瞬间合二为一。 “啊哈……好深……”阮娇娇眼角挤出一滴泪来。 瞬间胀满甬道的肉棒弄得她又酸又胀,却又说不出的满足和快慰,她开始扭动摇晃着腰肢,加速俩人性器的摩擦,带起连连快感,少年瞬间沉醉在这销魂的感官体验里,无法自拔。 -- 不听话的惩罚(H) 封倾若毕竟是初次,面对阮娇娇这个老司机开路,之前又憋了一段时间,凶猛飚速,很快就纾解了一发。 阮娇娇跟封倾若头抵着头,身体情潮慢慢退去,她的娇乳上始终放着少年的手,他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像是对待什么好玩的玩具。 再被他这么面团一样揉捏下去,她这个女魔头人设都要被玩坏了! “娇娇,你不是说我们要练阴阳心经吗?” 就在阮娇娇面色不悦,正准备将封倾若踹开时,他忽然欺身凑近,鼻尖几乎贴到她脸上,眸光洌艳,粉色的舌尖还舔了舔柔嫩的嘴唇。 这小色魔! 阮娇娇要是看不出他心思她这老司机就白当了。 她眯着眼地看着封倾若分开她的腿,腰腹一沉,将生机勃勃的肉棒送入她的小穴里,她穴肉不由夹紧那坚硬炙烫的物什。 即使只交合了一次,封倾若动作已经很驾熟就轻了,抽插时快时慢,才抽送数下,阮娇娇就有些把持不住,俩人交融的部位不断有快感传递而来,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愈发绞紧那根肉棒。 与对待子皆不同,阮娇娇并不反感主动权被封倾若掌控,或许是她对小鲜肉就是心软一点。 “什么小鲜肉,这小魔头都几百岁了好么!”系统见缝插针道。 “你不知道我只看脸嘛。” 阮娇娇媚眼如丝,笑得格外春情荡漾。 虽然原身是凡人之躯,但因为修得是魔道,所以跟这魔界之子鱼水交融格外合拍,俩人变换姿势大战了数个回合,一直到夜幕低垂,头顶一片星光斑斓。 没错,俩人本来是在茅屋床上的,后来战况激烈,那木头床啪地一声晃散架了,俩人便转移战场,将豹皮铺在潭水边的一块大岩石上。 二人以天为被,地为床,没羞没臊地日天日地起来。 封倾若虽然没有修为,但魔界出身,自带逆天体力,他埋头干得起劲,浑身燥热热血沸腾大汗淋漓,索性搂着阮娇娇将身体浸泡到冰凉的潭水中。 阮娇娇又体会了遍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她光裸的脊背贴在冰凉的岩石上,而前胸也贴着少年火热坚实的躯体,他手臂抬起她的一条腿,炙烫的分身来回在她花穴里穿梭,因为激烈的动作,捣得水花连连,以俩人为中心泛起层层涟漪。 就在封倾若一触即发,俩人即将攀附情欲巅峰之际,少年忽然堵住她的嘴唇,将她拽到水里,阮娇娇猝不及防呛了口水,咕噜噜冒泡,少年及时地渡了口气给她。 阮娇娇雪白的藕臂攀在漆黑的岩石上,皎洁的月色下,半边身子埋在水下,容貌美艳的半裸女子像是摄人精魂的妖魅一样,封倾若才刚泄身,看到这一幕几乎立刻又硬了。 于是他将肉棒在女人蜜桃般的臀缝间游移摩挲,精准地找到入口,噗呲一下插入进去,啪啪啪地凶猛抽插起来。 阮娇娇嘤咛一声,刚被潭水泡凉的小穴立刻又被捣弄得火热起来,跟随热烫肉棒的抽送,还有清凉的潭水被捣入进来,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她情不自禁地娇喘呻吟起来。 封倾若将她翻过身来,双臂揽住她的腿弯,让她双腿角度大开,他则凶猛地耸动挺胯,用坚硬若铁的肉棒啪啪撞击着她柔软的花穴深处,捣得她汁水大股大股地溢出来,搅得一池清澈潭水都染上了淫靡之色。 阮娇娇因为他的肏弄,一对饱满浑圆的雪乳跟着激烈晃动,在莹白的月色照耀下,格外招摇晃眼,封倾若低头含住一只,舔弄一番,吸吮得嫣红发肿,又立刻转战另一侧,他上下夹击, 弄得阮娇娇浑身酥麻如过电般,掀起一阵阵颤栗,就像一条被拖拽上岸脱水的鱼,红唇微张喘着气。 “啊……呜……” 她这条美人鱼无力地摆了摆尾巴,终于脱力般软了下去,俩人相连的部位分开,她差点整个人栽进水里,幸好被封倾若坚实有力的手臂托揽住腰肢。 她已经泄身了,但他还硬挺着,被迫拔出的肉棒欲求不满在她腿间戳刺,蓄势待发准备再战一轮。 “等……等一下……别……” 阮娇娇觉得这样爽是爽,但自己身为未来叱咤风云所向披靡令六界闻风丧胆的女魔头,任由一个小魔头这么翻来覆去地搞实在有损形象。 况且,做了这么久不正经的事,倒忘了正经的事情了。 阮娇娇从锦囊里掏出阴阳心经,决定琢磨一下。 封倾若正热血沸腾欲罢不能,忽然发现女人注意力在一本书册上,他的热情如被浇了一盆凉水,不满地蹭过去,被阮娇娇一巴掌推开。 “我们该修炼心经了。” 对于阮娇娇的话,封倾若却置若罔闻,不依不饶地缠上来,启唇含住她一枚乳果,舌尖勾缠吸舔,双臂缠住她纤细的腰肢,沉腰一个顶入,胯部啪啪啪啪凶狠地撞击,肉棒直捣她的花壶深处。 阮娇娇眸光幽幽凉凉地扫了眼这色欲熏心的小魔头,她指尖轻戳了下他的额头,封倾若瞬间如被冻住,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她勾唇一笑,身体稍稍退后,俩人咬合的部位分开,封倾若俨然化作一座石雕伫立在潭水中。 阮娇娇雪白的藕臂一扬,一丝不挂的赤裸娇躯披上毛绒绒的豹皮,她围着胸口裹了一圈,像是紧身豹纹皮裙,长发垂肩,红唇轻勾,愈发性感妖娆。 “这就是不听话的惩罚,好好在这里面壁思过吧。” 悠然自得地丢下这句话,阮娇娇进了屋,只留下封倾若泡在潭水里一动不能动。 瀑布飞溅的水珠沾湿了他的脸,挂在他浓密卷翘的睫毛上,犹如委屈要坠不坠的泪珠,他绯色的唇被冻得越来越白,夜晚的风吹拂而过,血脉被封的封倾若只觉寒意刺骨。 阮娇娇睡了一觉,神清气爽地走出屋子,才将被迫泡了一夜冷水澡的封倾若放了自由。 吃了教训封倾若学乖了,夹着尾巴老实地听阮娇娇指示。 虽然有窍门,但是阮娇娇还是花了不少心神研究,毕竟这一不小心是会死人的。 子皆那边闭关修炼,可根本抑制不住心绪不宁,总忍不住胡思乱想,脑海中不时冒出那女人跟男人修炼阴阳心经的情景。 欲火和怒气让他整个人陷入一种情绪极度波动起伏的状态,思绪浮躁得差点走火入魔,这在从前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难道这就是那女人跟自己交合的目的? 以色惑人,乱他心神? -- 女魔头的烦恼 当子皆满脑子都想着阮娇娇,时而咬牙切齿,时而纠结迷茫,饱受煎熬等待三十日到来时,阮娇娇那边早就将他抛到九霄云外,带着封倾若直奔魔界去找他外公。 阴阳心经她已经掌握了五六成,修为大涨,但越练到后面她越谨慎,因为封倾若的父母其实也没有刷满级,甚至他母亲十分有自信地说,若不是他们急于报仇,多花些时间练到十重境界,就算神界也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当然,对于那女人的话,阮娇娇也半信半疑。 实际上,她觉得是对方也没有把握练到第十重。 不过这也不是重点,这种邪门的绝学,只不过是起到辅助剧情的作用而已。 毕竟反派不厉害,怎么衬托主角牛逼。 见到封倾若的外公,阮娇娇着实吃了一惊。 除了不是一头青丝而是白发如雪,这脸也太特么年轻了! 这哪里是魔界邪术,分明是驻颜有术吧! 其实看脸就知道是封倾若外公,俩人容貌有几分相似。 但封倾若的外公一袭黑袍银丝如瀑,衬着一张鲜嫩可口的脸,眼神却透着沧桑和寡淡,自相矛盾的属性加诸于他一人身上,倒是别有一番神秘莫测的独特气质。 父子也就算了,人家这可是爷孙啊!! 系统像是察觉阮娇娇的心思,立刻警醒道。 “请你立刻马上捡起你准备丢掉的节操!!” 不得不说,封倾若的外公放眼六界曾经也是史诗级BOSS,但在一场与仙界的纷争中身受重创,还失去了妻子。 之后再次经历丧女之痛,孑然一人便避世独居,就连魔界都不再来往,没有人知道这几百年来他是如何度过的。 外公与外孙,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相见,场面倒是一点都不尴尬呢。 阮娇娇暗忖俩人都是百年孤独,寂寞如雪,相同的环境生出相似的气息,再加上相似的五官,仿佛一个眼神交汇,都有种说不出的默契。 当然,虽然封倾若外公看起来不错,而且集齐七个男人的任务任重而道远,但她也不至于如此饥不择食。 见到封倾若外公,阮娇娇有种终于可以将熊孩子托付出去的轻松释然,正准备离开,就被封倾若拽住了。 “你去哪儿?去做什么?” 阮娇娇望向封倾若,怎么有种被醋意甚浓的丈夫质问行踪的错觉? 她可是丧心病狂的女魔头啊摔!! 于是,阮娇娇决定重拾冷酷人设。 她冷冷地看了眼封倾若,仿佛拔屌无情的渣男,对他道。 “与你无关。” 说完,阮娇娇便毫不留恋地拂袖而去。 当阮娇娇重新见到子皆时,离她当初说的三十日已经过了整整七天。 对方表情冰冷,目光难掩复杂和幽怨,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啧…… “你终于回来了。” 她并未回答,直接将指尖触及他的额心位置想替他清除余毒。 “看来你已经解决了。” 她平静地收回手。 “要是等你回来,我恐怕已经毒性发作被关起来了。”子皆阴恻恻地道。 身为女魔头的阮娇娇怎么可能心虚,她轻描淡写道。 “有点事情耽搁了。” “什么事情?”子皆却咄咄逼人。 阮娇娇觉得这些个男人一个比一个难缠,简直是她女魔头道路上的障碍物,她应该再冷血再无情一点! 于是,面对子皆的质问,她面无表情地吐出四字。 “关你屁事!” “你的毒既然解了,那我就走了。” 子皆表情一僵,面色异常难看。 “等一下,阴阳心经呢?” 他将心经偷出来,用赝品代替,但那毕竟是障眼法,当时他是被逼走投无路,而现在他没有可威胁的把柄在这女人手里。 阮娇娇动作一顿,似乎貌似好像心经在封倾若那里,二人最后一次修炼,练着练着就变成鱼水之欢,她太快活就忘了把心经收回来了。 不过对于女魔头来说,歉疚是不存在的! “你既然给我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想过河拆桥?”她嘲讽地勾唇一笑。 子皆眸色沉如寒潭。 “是你过河拆桥在先,你拿了心经就走,当初还说跟我一起练!还说让我等你三十日!都是谎言!” 额…… 阮娇娇一时竟无言以对。 话说,女魔头讲什么道理!她不是应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吗?! 阮娇娇牢记自己的人设,轻撩了下长发,对子皆妩媚一笑。 “你这个男人好啰嗦呀,心经在我手里,我想跟谁练就跟谁练,再烦我就杀了你!” 灵星山公认性情高冷寡言少语的子皆第一次被人嫌弃话多,他面上显然一怔。 阮娇娇转身欲走,子皆再次将她拦住。 她眸里适时划过一抹冰冷戾气。 “滚!” 俩人间的气氛骤然间变得紧绷肃杀起来,战斗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俩人都察觉有人靠近,同时一道娇俏悦耳的声音响起。 “子皆师叔,你在吗?” 系统自动为阮娇娇补足了剧情,原来是女主救了子皆,俩人因此有了私交,为了表达感谢同时封口,子皆为女主修炼指点迷津,所以最近这段时间这对男女都过从甚密。 阮娇娇看着子皆,似笑非笑道。 “看来你很忙,我就不打扰了。” 她话中有话,子皆眉间一蹙,不自觉地解释道。 “刚入门的一个女弟子,是她身上携带的法宝帮我清除了蛇妖的余毒,作为报酬我帮她提升修为,也让她对外闭嘴。” 阮娇娇眉梢一挑,戏谑道。 “你没必要跟我解释这些。” 子皆不由心生恼恨,有些咬牙切齿道。 “我倒是忘了你是哪种人,随便跟陌生男人就灵肉合一。” 阮娇娇眼眸一眯,瞬间凶狠地掐住子皆的脖颈,力道收紧,面上却嫣然一笑道。 “是啊,我可不像你们灵星山的人那么虚伪,表面道貌岸然其实男盗女娼,我想睡哪个男人就睡哪个男人,想跟谁练阴阳心经就跟谁练,你管得着吗?!” “跟你的小师侄好好培养感情吧!” 阮娇娇丢下这句话,身影顷刻间消失了,子皆正欲追,柳雪烟便出现了,他只好作罢。 -- 大杀四方 rourouwu.biz 身为反派BOSS,阮娇娇觉得自己的成魔之路任重而道远,因为绊脚石实在有点多。 她前脚刚甩掉子皆,后脚又遇上竟然跑到灵星山来寻她的封倾若。 这魔界之人刚踏入灵星山,散发出来的邪魔气息立刻被察觉到了。 因为阴阳心经在他身上,阮娇娇想视而不见都不行,只好拽着他就跑。 结果倒霉催的,把自己的行踪也暴露了,被正在四处寻她,欲将她这个威胁六界的隐患提前消灭的男主追着跑。 男主有备而来,带了厉害帮手,阮娇娇知道自己打不过,只好逃。 她觉得这个大魔头当得真心累,以前从来没有哪个世界,她被男主满世界追杀过。 阮娇娇被逼无奈,只好带着封倾若这个拖油瓶去投靠子皆。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小若,把阴阳心经给我。” 上次二人不欢而散,阮娇娇转眼就有求于人,便打算主动将阴阳心经还给他。 封倾若知道自己闯祸了,这段时间都很乖巧,立刻将阴阳心经递给阮娇娇。 阮娇娇转手递给子皆,孰料,对方面色倏尔一冷,墨眸如寒霜漫天,散发出凛冽的冷意。 “你竟然挑了一个毫无修为的小子练阴阳心经?” 似乎察觉到二人间气氛不对,封倾若也变了脸色,一改最近的乖顺。 “娇娇,他是谁?” 曾经面对两个男人争风吃醋的场景,阮娇娇一般是选择和稀泥或者脚底抹油直接开溜。 但她现在被女魔头的人设给连累了,怎么能做这么怂逼的事情呢? 所以她勾唇噙起一抹浅笑,面上云淡风轻心里MMP地对子皆道。 “老娘想跟谁练就跟谁练,心经你到底要不要?” 她当然也就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子皆狠起来连她都懵了一下。 他一把夺过心经,目光锐利如刀,让人不寒而栗。 “既然你们已经练过了,那我说什么都不能放过你们了!” 话音落下,子皆凌厉的杀意化作术法朝二人袭来,他出手狠戾,攻击没有半分保留,是真的要杀了他们! 阮娇娇跟封倾若虽然练了阴阳心经,但是封倾若只有心法,对于法术施展一窍不通,实战经验为零,完全帮不上忙,连自保能力都没有。 阮娇娇似乎有些理解子皆为何如此怒火中烧,心高气傲的他,素来被人捧惯了,结果不仅在她面前频频吃瘪被她威胁,还输给一只菜鸟。 她本来一个人对抗他没问题,但偏偏还要护住封倾若,而子皆出手毫不犹豫无所顾忌,恨不得将二人捏碎成粉末烧作灰烬。 他还招招狠辣地重点攻击弱势的封倾若,这让要护人的阮娇娇应付起来颇为棘手。 就在二人打得如火如荼之时,男主萧曜又恍如天神降临般闪亮登场。 我去! 这段时间躲男主追杀疲于奔命的阮娇娇见状,心头的大草原上如有一万匹草泥马狂奔呼啸而过。 因为她是反派BOSS,她要是丧命在此剧情也会崩,所以关键时刻,封倾若的外公,史诗级反派BOSS出现了,将二人救下。 看到前辈出现,阮娇娇面上平静如水,心里简直热泪盈眶啊。 但是萧曜跟子皆对他们依旧穷追不舍,那势头不弄死他们绝不罢休。 多日疲于奔命,阮娇娇也显出几分狼狈,她觉得这个女魔头实在太难当了,真想撂挑子不干了! 三人一路逃到魔界与妖界的边缘地带,浓雾和瘴气弥漫,脚下就是万丈深渊,黑黝黝的鸿沟,即使修为如阮娇娇,也一眼探不到底,偶尔还传来几声兽类的嘶吼咆哮,这样的环境让人心悸。 仿佛一步踏错,就会跌入万丈深渊,就算侥幸生还,也可能成为魔兽的果腹食物。 前面是深渊,后面有追兵, “他们是追着我而来,再这样下去我们只会彼此拖累,不如分头跑吧!”阮娇娇对封倾若和他外公道。 “不行!”封倾若反对。 阮娇娇与封倾若外公交换了一个眼神,对方立刻会意,手指一点,封倾若便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见封倾若被他外公带走,阮娇娇松了口气,熊孩子太难带了! 阮娇娇站在原地,等萧曜和子皆出现。 见到来人,她眉梢一挑。 哟呵,这段时间她只顾着逃,没料到他们集结了这么大阵仗,灵星山的长老都出动了。 她饶有兴味的眼神扫向子皆,看来他蛇毒清干净,就毫不犹豫地将她出卖了。 “妖女!你练了阴阳心经,我就不能让你活!” 众目睽睽之下,子皆对她传音入密。 阮娇娇一袭黑裙,迎风飘荡,如一株摇曳生姿的邪恶之花。 她眼神魅惑,红唇轻勾,用一种情人般肉麻又暧昧的语气对他道。 “一日夫妻还百日恩,你却恨不得人家死,真是好狠的心啊。” 萧曜是神界之人,修为高出灵星山众人一大截,他眉头微蹙,看来是听到二人的悄悄话了,于是瞥向子皆的目光透着几分诡秘莫测。 事实上,阮娇娇并不怕对方来势汹汹,人多势众。 有了系统的启发,她作为反派BOSS,男女主都还没有发展出奸情,剧情线在这里她怎么都不会死。 之前是保护封倾若别被弄死了,毕竟有他爹娘的托付,而现在甩掉了这个包袱,她既然不会死,那她就是可以大杀四方为所欲为呀。 于是在场众人看到她表情一变,纤纤玉手上多了一件兵器。 一把寒光凛凛的大砍刀。 阮娇娇手握大砍刀,朝着众人一刀劈过去,煞气如化作数百把有形的利刃朝他们袭去。 萧曜立刻朝前方用剑一挡,硬生生拦截住了这一击。 就听“铿”地一声巨响,旁边漏走的煞气直接将大地劈出了一条深沟。 将众人勃然变色,惊疑不定的目光纳入眼里,阮娇娇终于有点让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代入感,她马上又发动攻击,萧曜与她直接交起手来。 其实除了极个别有见识的长老,灵星山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萧曜什么来历,目睹二人的交锋甚至可以用目瞪口呆来形容。 二人才过了几招,便山崩地裂,天地为之变色。 “不好,这地要塌了!快逃!!” 灵星山长老立刻祭出法器宝船,这次带了不少年轻有为的弟子出来,要是命丧于此,灵星山的未来将陷入青黄不接的窘困。 -- 水火不容 rourouwu。biz “快去救女主!她不能死!!” 正在阮娇娇跟萧曜打得很开心之时,系统忽然嚷嚷道。 阮娇娇锐利的眸光一扫,在狼狈逃窜的弟子中发现女主柳雪烟,因为女主光环笼罩,所以柳雪烟修真之路格外幸运,自然让人眼红嫉妒。 于是积怨已久的恶毒女配便准备趁乱下手,杀了女主。 而现在萧曜和子皆想杀了她这个女魔头杀红眼,与女主的感情还没培养到那个程度,阮娇娇唇角不由抽了抽。 为什么她身为一个反派BOSS,还要英雄救美去保护女主啊? 阮娇娇灵机一动,对子皆传音入密道。 “快去救你的小师侄!” 子皆一怔,被阮娇娇提醒,朝一窝蜂往船上逃窜的弟子看过去,便看到柳雪烟正被另一个女弟子趁乱偷袭攻击。 子皆略一思索后,便选择袖手旁观。 那女弟子死了也好,他的秘密就没人知道了。 见子皆不打算出手,阮娇娇急了,她现在被萧曜缠得脱不开身,眼见柳雪烟陷入危机,她只好一刀朝搭乘众人的宝船发起攻击,成功打断了恶毒女配的计划,却也让宝船被劈得裂开一条大缝,失去平衡,直直朝地面坠落。 众人措手不及,而此时地面也是一片狼藉,因为之前的打斗,地动山摇,深渊进一步往外围扩大,岩石土块掉落,根本没有人立足之地。 见灵星山众人性命堪忧,萧曜只好暂时去救人,使用法术托住失控的宝船。 “小心女魔头!” 柳雪烟惊叫了一声。 萧曜一声闷哼,回头一瞥,看到阮娇娇朝他邪肆一笑。 她趁其不备,对着萧曜背后捅了一刀,而原本帮他的子皆,此时却冷眼旁观。 阮娇娇捅完男主,顿时觉得解气,这段时间被他满世界追杀搞得她这个女魔头这么窝囊,真特么憋屈。 她毫不恋战,捅完刀子就跑。 萧曜有男主光环,她又不能弄死他,解气之后当然跑。 一炷香之后。 阮娇娇望着伫立在她面前的萧曜,玉色的袍子仿佛被殷红的血液浸透。 他手里握着长剑,锋利的剑尖对准她,眸射寒光,逼仄慑人,整个人像是浴血而来的索魂修罗,势要跟她拼个不死不休! 阮娇娇也提着手里的大砍刀,朝萧曜慢慢地一步步踱去。 萧曜捏住剑柄的手指逐渐收紧,露出青白的骨节,阮娇娇之前那一刀正中他的后心窝,他此时已是强弩之末,他的使命感让他竭尽全力也要给这女魔头致命一击,将这朵邪恶之花掐灭在萌发状态。 当阮娇娇走到离他一步之遥时,萧曜毫不犹豫地一剑刺了过去。 他愣住了。 锋利的剑刃径直穿过血肉之躯,而对方朝他掀唇一笑,主动朝他欺身,手中的长剑刺入得更深。 “其实,我更想让你拿这把剑捅我。” 女魔头眼眸如盈盈春水,手指戳了下他胯下蛰伏的分身。 萧曜只当她疯了,不管她说什么,他终于杀了这个威胁六界和平的巨大隐患。 “傻瓜……” 近在咫尺的女人一声叹息,萧曜双眸微睁,他的分身竟然被这女人一把握住,还猥琐地揉捏了两把。 “子皆没告诉你我练了阴阳心经吧?” 萧曜被她轻轻一推,健壮的身躯轰然倒地,她顺势骑在了他腰上,手指轻浮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萧曜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女魔头对他上下其手进行非礼,他脑海中浮现关于阴阳心经的记载,可以让五脏六腑换位。 阮娇娇随手将插入她心脏的剑抽拔了出来,她温热的血溅在了被她压在身下的萧曜脸上,然后她双手握住剑柄,带血的剑尖抵在萧曜胸口,稍一使力,锋利的剑刃没入他胸膛半寸。 萧曜闭上眼,已经做好坦然赴死的准备。 他只是很遗憾,没有诛杀成功,反而死在这女魔头手上。只怕她练成阴阳心经之后,这六界再无安宁之日。 萧曜等了一会儿,剑也没有再插入进去,他掀开眼皮,对上阮娇娇含笑的眼眸。 “你想让我不要祸害六界,其实不一定非要杀了我,我们可以打个商量,做个条件交换。” 萧曜来自神界,他所受的教导从未有跟为非作歹的恶徒协商,她是黑,他是白,二者水火不容,誓不两立。 但是她有机会却不杀了他,反而跟他谈判,所以他一时间竟有些无措,不知该如何回应。 阮娇娇见萧曜眸色闪了闪,显然有些动摇,她再接再厉道。 “你若不相信我,我可以立下血誓。” 这下,萧曜信了。 “什么条件?” 阮娇娇二话不说,脱下鞋子,将雪白的脚丫子在泥土里蹭了蹭,然后将沾着黑泥的脚递到他薄唇边。 “你先给我把脚舔干净。” -- 骑虎难下 阮娇娇对神界男主提出这样侮辱人的要求,原以为萧曜会挣扎反抗,万万没料到,对方毫不犹豫地启开薄唇,含住了她的脚趾头。 脚趾头忽然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阮娇娇娇躯一颤,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酥麻感在体内游走。 这女魔头体质这么敏感的吗?怎么每回被舔脚就舒服得不要不要的? 萧曜神情专注地用舌尖给她舔脚,甚至将指缝里的脏污都舔得细致无比。 阮娇娇有些庆幸这是修真世界,她这女魔头修为极高,脚丫子无汗也不臭,脚趾头晶莹剔透,一身冰肌玉骨,散发着迷人的幽香,若是换其他世界,再美的大美人,不洗澡不擦香体乳,身上气味也好闻不到哪里去。 原本萧曜抱着舍生取义拯救天下苍生的信念,既然她愿意许下血誓,他自然对她毫不怀疑,所以她提出任何条件,他都会答应。 何况是舔脚这种区区小事。 神界又没有凡人的羞耻心和无聊的大男子主义。 当萧曜的舌头触碰到阮娇娇的脚底时,她受不了这痒收回了脚,倒是他唯恐她借机反悔,一手握住她的脚踝,不允许她退缩。 阮娇娇痒得受不了,但是女魔头的人设不能崩了,自己弄脏的脚,发出的话,憋住了也要等男主舔干净。 “我做完了,还有什么条件?” 当萧曜抬眸望向阮娇娇时,发现她眼眸似有泪光闪烁,苍白的脸颊泛出绯红,仿佛刚才经历了一场折磨酷刑,流露出一种柔弱凄艳感,他登时怔住了。 倒不是被美色所迷,而是他困惑,这女魔头又在耍什么花样? 阮娇娇连忙收回脚,居高临下,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脸,手指指腹抚摸萧曜的薄唇,上面沾了一点污泥,衬在萧曜天神般俊逸无暇的容颜上,给她带来一种玷污了神颜的微妙得意感。 “你给我找四个神界的人来,一起来给我舔脚。” 阮娇娇决定一箭四雕,让男主帮她发展下线,一次性将任务给解决了。 原以为男主会跟她讨价还价一番,没想到他这么爽快,二话不说就祭出神器,准备召唤神界的人。 不对呀! 阮娇娇转念想到,他把人召唤来,万一他改变主意不跟她谈条件,四人携手将她给杀了呢? 于是,阮娇娇骤然间朝萧曜扑过去,阻止他联系神界的人。 萧曜只觉眼前一黑,脸上压了柔软的女人身躯,一股迷人的幽香气息将他完全包裹。 阮娇娇眼疾手快将他手里的玉璧给夺走后,随即汗颜地发现自己饱满的一对酥胸差点将男主给闷死了。 当然,阮娇娇心中怀疑不好对萧曜说出口,毕竟他如此信任她,万一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呢。 可她惨痛的翻船经验教育她,小心驶得万年船。 比如子皆,前面还争风吃醋一副妒夫相,转眼就恨不得将她除之而后快。 面对萧曜疑惑的眼神,阮娇娇发挥演技,扮演一个喜怒无常的女魔头。 “我又改变主意了。” 阮娇娇一本正经地看着萧曜道。 “在你叫其他人来之前,不要浪费这良辰美景,不如我们先春风一度吧。” 阮娇娇从容不迫地将自己从女魔头角色无缝切换到大色魔,对萧曜伸出了罪恶的魔爪,将他身上还沾血的玉色衣袍撕碎。 阮娇娇与被她欺压在身下男主目光交汇,他眸里有震惊有错愕有懵逼有难以置信,她顿时生出一种自己是欺负天真小白兔的大野狼的错觉。 这种感觉真是太特么刺激了! 阮娇娇跨坐在萧曜腰间,低下头察看他胯间蛰伏的肉棒,身为神界之人,又被她欺辱,萧曜要硬得起来才怪。 她略一思索,指尖轻点了下那绵软阳物,萧曜只觉她触碰过的地方如被火烧燎过一般,炙烫得他忍不住薄唇溢出一声闷哼,可很快,热度褪去,又犹如被冻进了冰窖。 就这样忽冷忽热,忽热忽冷快速转换,萧曜的分身被刺激得胀大翘立。 阮娇娇却玩上了瘾,在他的肉棒被冻成冰棒的时候,分开双腿,将花穴对准那冷冰冰硬梆梆的一根,一屁股坐了下去。 萧曜被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受折磨得快疯,猛然冰冷的肉棒被吸附入一个温暖潮湿的甬道里,就像冻得瑟瑟发抖的婴儿被搂入母亲温暖的怀中,犹如倦鸟归林,萧曜瞬间舒服得通体舒畅,暖意融融,再没有那种极端热或者极端冷的难受。 “啊……好冰……” 阮娇娇则被冷意刺激得嘶了一声,被冻得一哆嗦,小穴不由一夹,吸住穴里那根冰冻肉棒。 被她湿暖的媚肉全方位包裹着肉棒,那种温暖的感觉仿佛让萧曜胸膛的坚冰,冷硬如铁的心都随之融化了。 乍一对上萧曜柔和的眸光,阮娇娇眉梢一挑,毫不留情地对他出言讥讽道。 “别误会,我只是想用肉体羞辱你,之前你那样追杀我,现在却沦为我泄欲的工具,被我骑在身下遭受胯下之辱。如果神界知道你跟我这个邪恶的女魔头水乳交融了,你也将成为神界的笑柄,尊严扫地!” 阮娇娇一边笑得邪肆放荡,一边肆意地骑在萧曜身上纵情驰骋。 她的手指轻浮顺着萧曜的胸肌一路滑到他的腹肌,啧啧…… 这身材真是一流,性感得让人喷鼻血,阮娇娇肆意地侵犯着萧曜天神的身躯,显然萧曜并没有要阻止或者抵抗的心思,他从头到尾都安静配合,实在顺从得让阮娇娇觉得反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趴在他身上撅起屁股,“啵”地一声,俩人紧咬的性器分开,她花穴里肆虐的汁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淌,她也浑不在意贪婪的小穴叫嚣着还没有吃饱。 阮娇娇欺近萧曜的脸,好奇地想要看看他的眼神,她心里想着或许他是嫌恶的,或许是麻木的,结果她对上一双春情荡漾的眼眸,简直跟她泛滥成灾的小穴一样,在向她倾诉着欲求不满。 阮娇娇一时无语,觉得作为女魔头,她有点骑虎难下。 她还要不要继续凌辱他? 在被害人显然被凌辱得一脸愉悦的情况下? -- 拉皮条 萧曜春情荡漾的眸里露出困惑:“??” 阮娇娇:“……” 没等到她回应,萧曜情不自禁地腰胯往上一顶,重新将肉棒插入她温暖的小穴里,就像回到舒适的巢穴,他愉悦地眯起眸,仿佛一声舒爽的叹息。 阮娇娇纹丝不动,萧曜已经主动地开始贯入抽插,学她刚才的动作加速二人性器的摩擦交融,阮娇娇立刻就放下内心的那点小纠结。 管他怎么想的呢!这种事霸王硬上弓也好,你情我愿也罢,反正鱼水之欢本身都是让人觉得身心舒畅的一件事。v 咦? 阮娇娇刚放下芥蒂,哪知道萧曜都学会举一反三了,竟然自己领悟这双修之道的精髓,他将她托抱起来,充沛的灵力源源不断在身躯内游走,阮娇娇除了感受到鱼水之欢,还有一种境界提升的玄妙,五感也变得更加清晰。 这是一个正向循环。 啪啪很爽,修为提升也很爽,阮娇娇惊奇地发现自己之前修炼进入瓶颈状态的阴阳心经,似乎也有了顿悟。 而与她身体密切相连的萧曜自然也有所感知,所以他突然陷入天人交战的激烈挣扎。 “你允诺过不会祸害六界,会立血誓的是吗?”萧曜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阮娇娇勾唇。 “当然,说话算话。”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萧曜放下心来。 只要她不祸害六界,那她就算修为提升到危害六界和平的可怖地步,也没关系吧? 萧曜想通这个逻辑,便心安地猛烈加速,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 他开始凶狠地撞v击,肉棒抽插得越凶狠,便被她的小穴吸搅得越紧,那种销魂快慰的感觉来得更汹涌澎湃,他从未有过这种奇妙的体验,仿佛进入一个让他心驰神荡的境界,肉体的快感一波又一波袭来,仿佛要将他推上巅峰。 在萧曜的进攻下,阮娇娇情不自禁地娇喘呻吟出声,她顷刻间也抛下了女魔头的人设,专心致志地投入到这场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中。 然后,等她娇躯一颤,奔赴高潮,情欲逐渐平息,她才觉得这姿势不对呀。 怎么她在下面,他在上面? 而且看萧曜这架势,大掌扣住她的腰肢,炙烫的肉棒已经迅速恢复硬挺,虎视眈眈地戳着她的花缝,准备饿虎扑羊地刺入进去。 “等一下!唔……” 阮娇娇刚准备调整这不对劲的攻守状态,萧曜已经整根粗壮的肉棒插入到她的甬道里,因为小穴里面水淋淋的,有润滑的作用下他轻易攻池掠地,迅速挤占领地,直捣黄龙,插入到她花壶深处,将她撑得满满当当,酸胀酥麻的快感随着他起伏的动作,时急时缓的抽出捣入不停地传导而来,阮娇娇立刻就安慰自己。 算了算了,就当嫖了个热情主动的,反正她也玩过了霸王硬上弓。 不过萧曜毕竟没有她的调教和指导,只知道埋头苦干,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在阴阳心经在他的卖力浇灌和辅助下,她的修行不费吹灰之力上了个台阶,阮娇娇便得了便宜便卖乖,毫不掩饰地露出嫌弃的表情。 “你虽然修为高深,不过毫无技巧可言,和你的双修体验还不如我之前的小白脸。” 萧曜一怔,品味她这话的意思,心里升起一种微妙的难受。 “子皆?”他脱口而出地问道。 阮娇娇却摇摇头,半嘲讽半戏谑道。 “不是灵星山那个小白脸,他比你还无趣。” 萧曜立马会意过来,让她满意的那个小白脸是那个魔界之人。 就是这些日子她拼尽全力护住那个,以她的修为,若不是因为那人的拖累,她本可以轻松甩掉他的追杀,而不用四处逃亡。 想到这个,萧曜莫名有些难以言喻的不悦。 他面无表情,像是赌气一般地拔出水淋淋的肉棒,阮娇娇本还以为他会拔屌无情,重新端出神界的尊严和架子。 没想到萧曜却神情严肃认真地说。 “请你教我技巧,我愿意倾尽全力配合。” 接着,他又补充道。 “只要你不祸害六界,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哎哟,这遇上个甘愿为了世界和平奉献牺牲一切的圣父。 不过阮娇娇想想原剧情中女主的圣母,又有点理解神界男主了。 若不是思想合拍臭味相投,俩人怎么会好上的呢。 既然他要当圣父,阮娇娇倒不介意成人之美,她此时此刻总算找到身为反派大BOSS的爽点了。 半柱香之后…… 神界男主为阮娇娇拉皮条成功,坑来了三个神界小伙伴。 分别是,他的两个哥哥,以及他弟弟。 龙生九子,神界之主生一堆孩子也不足为奇。 萧曜排行第七,三哥萧衢,五哥萧勉,八弟萧翀。 不得不说,这一家真是神颜值。 四个站在一起,这来自神界的盛世美颜,这画面冲击力可想而知,见过大世面的阮娇娇都有点抑制不住地小激动小澎湃呢,不过她绷住了。 “七弟,你说什么?”被萧曜召唤赶来的萧衢愣住了。 而阮娇娇已经按捺不住,默默在心里疯狂地搓手手,表面上却邪肆一笑,霸气侧漏地对萧翀勾了勾手指头。 “你过来。” 萧翀满眼无辜一脸懵懂,萧曜拿出兄长的威严,对他言简意赅说道。 “弟弟,她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娇嫩可口的鲜肉真可爱呀! 阮娇娇悄然咽了口口水,她此刻躺在一块巨大的黑黝黝的岩石上,下面就是万丈悬崖,古木森天,周围妖气弥漫。 这里属于妖界的地盘,刚才她跟封倾若在边缘地带兵分两路,她往妖界跑,而封倾若的外公自然带着他去了魔界。 阮娇娇雪白细腻的双脚伸到石壁下悠然自得地晃荡,她手指一勾,萧翀身体便飘浮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揪住送到了阮娇娇眼皮底下。 他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被阮娇娇手臂一伸,给捞入了怀里。 她轻佻地用手指勾住萧翀精致的下巴,对上他茫然无措的眼神。 “小八,真乖,姐姐疼你。” 而显然比萧翀搞清楚状况的萧衢和萧勉投向萧曜的目光,很是一言难尽。 -- 动口不动手! “七弟,我们四人携手,可以将这女魔头绞杀。” 萧勉目光冰冷,收回投向正在调戏萧翀的阮娇娇的视线,墨眸里难掩杀意,传音入密对萧曜道。 萧曜却语气认真道。 “不行,我已经跟她立下血誓,她死我也死。” 此话一出,萧衢和萧勉看萧曜的目光更加一言难尽。 “我们可以把她关起来,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萧勉危险地眯起眸,神兵戟已经幻化出攥在手里。 他是神界有名嫉恶如仇的煞神,在他手里魔界之人死伤无数,凡是遇到他的魔界之人无一幸免。 萧曜无奈地对萧勉道。 “五哥,我之前受了伤,被她后心窝捅了一刀,但就算我没受伤,如今我们四人携手恐怕也不是她的对手。她的阴阳心经已经练到第八重了。” 闻言,饶是沉稳冷静如萧衢,也目露惊讶。 “怎么会呢?就算当年那个女魔头,也才第七重。” “因为我。”萧曜惭愧地垂下眸。 话音落下,萧衢和萧勉不约而同陷入沉默,气氛一时莫名尴尬和凝滞。 时间如被静止,良久之后,萧衢才打破沉寂,勉强挤出三字。#3w*u6 K6*c Om “七弟你……” 阴阳心经,必须通过男女交合才能修炼。 萧衢和萧勉都明白,萧曜这话意味着他跟那女魔头双修过了,所以他们一时相顾无言。 结果,萧曜目光坚定义正言辞地道。 “三哥,五哥,她已经答应我立下血誓,不会做危害六界的事。所以为了天下的安定和平,我们应该携手满足她的条件!” 萧衢:“……” 萧勉:“……” 别看萧衢此时外表沉静如水,其实内心狂乱要疯。 让他们神界之人做一个女魔头的舔狗,与邪恶歪道为伍,简直荒唐至极! 萧衢石化,萧勉已经气得变出神兵戟,大吼一声朝阮娇娇冲去。 “七弟,你简直疯了,你是不是被这女魔头下了什么迷魂咒,让我给这女人屈膝舔脚,休想!!” 萧曜来不自阻止萧勉,他已经移形换影杀到阮娇娇面前。 而此时,阮娇娇还在给萧翀顺毛,萧翀在她手里,就像一只毛绒绒软萌的猫咪,似乎被摸得很舒服,他枕在她大腿上的脸还蹭了蹭,他隐约察觉到那边三个哥哥在吵架,不过管他的呢,这个姐姐身上好香,而且她长得好美,是跟仙界女子完全不同类型的一种美。 萧翀从未离开过神界,他上面有好几个哥哥,所以几乎可以用不谙世事来形容。 阮娇娇这个女人还有她的诱惑挑逗,都让他好奇不已,带给他难以抗拒的新鲜有趣。 她眼波流转,魅惑无双,一颦一笑,都让他小鹿乱撞。 阮娇娇一抬手,如黑面煞神一般杀气四溢的萧勉立刻被无形的绳索困住,他奋力挣扎,就像落入蛛网的小虫挣脱不得。 “魔女!你有本事放开我!让我跟你斗上一斗,想让我给你舔脚,做梦吧你!老子宁死不从!!” 阮娇娇推开已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都快在她怀里打滚的萧翀,忽然觉得这张牙舞爪的萧勉还挺有意思。 于是她飞身跃起,立在萧勉面前,二话不说,抬腿就将脚趾头塞进他破口大骂的嘴里。 萧勉一怔,似乎对这状况有些难以置信,还眨了眨眼。 阮娇娇一条腿抬高,对他来了个腿咚之后,脸欺近,几乎贴到他脸上。 她抬起手臂,萧勉以为她要扇自己耳光欺辱,暴怒之下正准备拼个鱼死网破,没想到她却是两指并拢,轻捏了捏他的脸颊。 “宁死不从?”她眸里盛满笑意,如细碎的星光在夜空中斑斓闪耀。 她笑盈盈地望着他,直言讥讽道。#3w*u6 K6*c Om “好啊,现在你舔过我的脚了,你可以死了。” 阮娇娇将脚趾头从他嘴里移开,又拿手轻拍了拍他的脸。 萧勉气得七窍生烟,差点当场阵亡。 萧衢见势不妙,以萧勉的脾气,真有可能气到自杀,于是他立刻上前,出言阻拦。 “五弟,别冲动,中了这女人的激将法。” 一听这话,萧勉果然冷静下来。 “算你狠!” 萧勉咬牙切齿挤出这三字,呸呸两口,便将薄唇紧抿成一线,再也不肯张嘴。 孰料,阮娇娇这时候突然倾身,捧住他的脸,吻住了他抿紧的薄唇,还故意伸出湿滑的粉色舌尖不停游移舔舐着他的唇角,亲吻得相当情色。 另外三人,都清楚地看见这色气满满的一幕,登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当然,最懵的要数被亲的萧勉,这女魔头竟然一言不合就亲他! 有本事打架直接撸袖子干啊!! 为什么动口不动手啊喂!! -- 你过来 阮娇娇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世界和人设了,当女魔头为所欲为的感觉真是太特么的好了! 她本来只是坏心一起,想要皮一下,结果凶神恶煞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的萧勉,此时身体僵硬俨如石化,呆傻的反差萌成功取悦了她。 于是,阮娇娇轻薄起萧勉来也多了几分认真。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先一步打破这怪异气氛的,不是当事人萧勉,也不是萧衢,而是萧翀。 他刚才被阮娇娇拎开,就有些不开心,现在看着阮娇娇跟五哥亲嘴,他立马像是争宠一样凑过去。 “我也要亲!” 因为萧翀出声,萧勉太过震惊而飘远的心神被拉回,终于神智恢复清醒,他看着这个蠢弟弟也是一言难尽。 妈的!老子这是被猥亵了啊!亲你麻痹啊亲!! 而万万没想到,阮娇娇真的随手便扔开萧勉,雪白的藕臂一伸,双手捧住萧翀的脸,亲了上去。 萧翀被柔软馨香的唇瓣吻上,登时心驰神荡,目光恍惚,一脸意乱情迷得可以。 萧曜看着阮娇娇分别亲了萧勉和萧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都没有一亲芳泽。 “小八,我亲好了,该你表示一下了。” 阮娇娇也没忘记正事,她抓着一个是一个,既然这小家伙自己主动送上门,她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于是她指了指自己的脚。 萧翀毫不犹豫地弯腰捧住她的脚,吧唧亲上去。 “你决定了,姐姐你就是我的女神!” 看着八弟一脸讨好样,萧勉怒火上涌,热血奔腾,快气炸了。 妈的! 突然发现他的两个弟弟都是智障!竟然被一个坏女人耍得团团转!! 萧勉刻意无视刚才被这女人轻薄时身体的异样反应,他抄起神兵戟就要打一场。 啧啧……真是不长记性。 阮娇娇这次没客气,掌风一扫,就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无情,萧勉被扔到了万丈深渊之下。 反正这货已经利用完了,她已经集齐神界三人组团舔脚,现在还差一个。 阮娇娇朝萧衢淡淡斜扫了一眼,素来处变不惊的萧衢心也跟着一跳。 “你过来。” 她对萧衢唇角一勾,眉梢一挑。 见萧衢不动,阮娇娇不想跟他浪费时间,转眼抱臂移至他面前。 他神界之人岂能受胯下之辱? 若说江湖经验,萧衢应该是几兄弟中阅历最深厚的一个。 但饶是他再老谋深算,再意志坚定,在绝对的实力碾压之下,他也有些迟疑。 “如果你不给我舔,我就杀了你八弟。” 阮娇娇看人下菜单,立刻给了萧衢一个不得不屈服的理由。 于是萧衢被说服,蹲下身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当他正欲舔她雪白娇嫩的脚背时,她忽然抽回自己的脚。 “我想换个姿势。” 萧衢:“??” 为什么到他这里就不干脆了??为什么要捉弄他?!! 他本来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好汉不吃眼前亏,在明显形势被这女魔头掌控的当下,倒不如顺从她,不过就是舔两下脚,孰料到他这里,她开始玩花样了。 萧衢正在思索要不要学萧勉发怒狂躁,让这个女魔头主动来个痛快,孰料阮娇娇不按牌理出牌,转眼间,她又躺到了之前那块岩石上,还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你过来。” 这是她第二次对他招手,就像对待一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随从奴仆。 身为神界尊贵三公子的萧衢额上青筋跳了跳,他忍住想要不顾一切弄死这女人的冲动,强自维持镇定地踱步过去。 在他行至身旁时,阮娇娇忽然翻身趴着,双脚勾起。 “你给我按按腿。” 因为这个趴着的姿势,她的身体曲线勾勒得一览无遗,挺翘的屁股,不盈一握的腰肢,胸襟敞开,黑色裙子包裹住两团雪乳,露出大半姣好的浑圆线条,饱满的娇软挤出的沟壑诱人深入。 萧衢恍了下神,没想到身旁咻地窜过一个身影。 萧翀已经蹲在旁边给阮娇娇揉捏她的腿。 萧衢额上青筋啪叽一下简直要炸裂。 谁能想到萧翀竟然是个见色忘义的色鬼!还有萧曜竟然是个吃里扒外的傻逼! 早知如此,他定然不会一接到他的讯息,立刻心急火燎地带人赶过来,这分明是往火坑里跳啊! 对了!还有大哥!! 因为之前魔界传来不小的动静,所以大哥被耽搁了,只怕他已经在赶来的途中了。 萧衢想到这茬,刚想偷偷通知大哥,心思却像被阮娇娇看穿,她手肘撑起,托着下巴,笑容灿烂明媚若三月春光,笑吟吟地道。#3w*u 6 K6*c Om “想要通风报信?我已经将方圆十里都设了结界,只能进不能出!” 话音落下,她袖子一挥,就见刚落下深渊的萧勉浮起来,他似乎被冻得面色苍白,身上衣裳湿透,衣角还在往下淌水。 有修为傍身,萧勉即使跌落悬崖也绝不可能会如此狼狈,只可能他修为被缚,无法施展。 萧衢试着对萧勉施展净衣术,这才发现自己灵台空空如也,毫无灵力,俨然成为一个凡人。 萧衢眸色一沉,看来他们这才真的栽了,只怕回天乏术。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他刚想起大哥,萧何就从天而降。 神界之主的五个儿子,这下全齐了。 如果他们蒙难于此,对神界来说,那真是大祸临头,恐要遭遇灭顶之灾。 但是当看到萧何还带了魔界之人,似乎是个俘虏,而那女魔头见那人似乎面露无奈。 萧衢心念一动,不由察觉到希望,有些喜出望外。 萧何扫视了一圈众人,目光落在阮娇娇身上。 “你是不是去鬼界,见过我叔叔了?” 此言一出,其他几人都怔住了,四脸懵逼。 父亲唯一的弟弟? 不是早就陨落了吗,哥哥为何突然提起,这都什么跟什么? -- 这谁受得了 或许他们没印象,但萧何是长子,他知道的神界秘闻可不少,当年他们的父亲为了夺位,陷害自己的亲弟弟与魔界勾结,所以他们的叔叔对神界众人宣称陨灭,实际上是被赶走了。 他修为大损,仅仅只剩一具残破的神之躯体,于是他为了报仇,与一个魔界女人修炼阴阳心经,还生下了一个半神半魔的孩子,之后更是挑起神魔两界大战,不过还是失败,与那名女子一齐殒命,共赴黄泉。 长辈的恩怨,毕竟一方是自己的父亲,孰是孰非,萧何不予置喙。 但或许神界的人都忘了,可他记忆中,小叔叔是个很温柔的人,知道他遗留了血脉,他便一直想找到,予以照拂。 当终于探寻那孩子的踪迹在魔界出现,他便立刻过去寻人。 哟呵? 阮娇娇没想到还有这种隐藏剧情。 所以说封倾若的爹娘,一个是落难的神,一个是魔。 他们俩在一起一个是替自己报仇,一个是替死掉的娘报仇,所以一拍即合,一起修炼阴阳心经。 听起来挺精彩的一出戏。 阮娇娇觉得比男女主的剧情狗血刺激精彩多了。 封倾若听闻自己的身世之后,也是沉默半晌。 “那么这样说来,你们还是亲戚。” 阮娇娇忽然想到这点,戏谑道。 登时,神界四子的心情变得有些沉重。 一来是知道父亲对不起叔叔,他们也偶有耳闻那个叔叔曾经在神界是多么闪耀的星星,若不是陨灭了,他们有可能今日就不是这般风光,尊贵的神界之主的儿子。 虽说成王败寇,但父亲对亲弟弟使出这样堪称卑鄙的手段,实在有些令人心寒。 他们的父亲,身为神界之主,忙于处理六界事务,他们很少与父亲相处。 长兄为父,几兄弟差不多是受萧何教育大的。在他们心中,萧何的话自然是无条件相信。 萧家兄弟对于封倾若,莫名心里添了点愧疚。 一直追杀阮娇娇和封倾若的萧曜,则更多了几分复杂。 对弟弟们解释完过去的恩怨,萧何才将注意力投向阮娇娇。 “阴阳心经你已经练到第九重了?” 阮娇娇看着萧何,他容貌虽然没有男主萧曜的俊美恍如天人,况且看着萧家几兄弟的盛世美颜她也有点审美疲劳了,但是萧何身为长子,跟萧衢那种沉稳冷静不同,他看人的目光透着种犀利,却又平淡,仿佛发生怎么惊天动地的事,他都不在乎,都可以游刃有余地应对。 即使他们都落在她这个女魔头手里,他问出口阴阳心经,就代表他也知道他们现在毫无胜算。 作为帮助这女魔头练到第九重的罪魁祸首,萧曜连忙对萧何一样的解释说辞,同时做了保证,说她绝对不会祸害六界。 闻言,萧何始终表情淡淡,与阮娇娇目光交汇,她竟然寻到一种自己不用多言他就什么都能心领神会,还有棋逢对手的感觉。 这个萧何不一般。 阮娇娇终于凛了凛心神,收起调戏逗弄的念头,决定好好发挥演技。 结果,萧何扫了一眼四个弟弟。 “既然她都允诺了,那就答应她,她想要我们怎么做我们就做便是。” 兄长的威严瞬间显露出来。 萧勉和萧衢眉眼低垂,没有反驳。 阮娇娇便看着之前还心不甘情不愿的萧衢,倾身弯腰,一声不吭地开始给她揉腿。 这个萧何…… 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朝萧何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 阮娇娇的话,萧何还没做回应,一直沉默的封倾若忽然上前。 “你让他们做什么?” 阮娇娇眉梢一挑,神情疏离而淡漠地看向封倾若。 “与你何干?” 她的反问让封倾若落寞又神伤地垂下眸,薄唇微抿,阮娇娇登时有种自己是背信弃义的负心汉渣男的感觉。 阮娇娇觉得她这个女魔头吧,还是不够肆无忌惮,不够狂放不羁,也不够霸气侧漏。 “你!还有你!一起过来给我舔脚!!” 她纤纤玉指一点,便对着萧何和萧衢命令道。 只差两个了。 萧何和萧衢都是兄长,她此言一出,语气轻蔑且无礼,就连萧曜都不由蹙起眉。 “怎么?不是说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吗?呵呵……毕竟你们的爹是那样虚伪阴险的货色!” 闻言,封倾若眸色一凝,忽然投向阮娇娇的目光有些波澜起伏,似乎在感动。 这孩子是不是在瞎脑补什么? “是的!他以为你在帮他出气报仇,所以故意刁难羞辱萧家人。”系统抢答道。 阮娇娇:“……” 萧勉修为受缚,无法再拿出神兵戟,只能将拳头攥得紧紧的,下颌线条僵硬紧绷。 萧何一个眼神轻扫过去,萧勉顿时垂头丧气。 阮娇娇只觉袭来一阵冷冽气息的凉风,萧何移身至面前,不愧是长子,他的修为并未受限,他弯下腰,躬身下来,表现得像个忠实柔顺的仆从。 他的手或其他身体部位并未触碰到她,而是直接将微凉的嘴唇贴在她的脚背上,就像烙下一个吻。 阮娇娇猝不及防,被他亲吻过的地方似乎有酥麻之意传来,就像电流过体,小穴不由夹紧,下腹如有情欲升腾,让她心痒难耐。 萧何神情专注地顺着她的脚背朝脚趾舔去,就像信徒在膜拜神灵般进行虔诚的仪式。 但阮娇娇却克制不住生理冲动,毕竟她早就发觉这女魔头的身体被人舔会很敏感,她强绷住人设不崩,对萧衢不悦道。 “你还愣着干什么?!” 萧衢像是被人解了封印,不再迟疑,握住她的另一只脚,毫不犹豫地启开唇,直接将她的脚趾头给含了进去。 草! 阮娇娇感觉脚趾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同时觉得穴里涌出一股湿意来。 麻痹! 两个气质禁欲颜值顶尖的男人捧着她两只脚舔得暧昧无边,这谁受得了?!! -- 小马驹我们走!驾! 阮娇娇受不了,所以她直接两只脚踹在萧何和萧衢的脸上,将他们二人踢开。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她两只脚丫子踹在两位神界贵公子脸上,对方脸色平静,她自己心里一咯噔,有点心虚。 “还有什么要求吗?”萧何神色如常地问她。 阮娇娇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邪气放荡的笑容。 “阴阳心经我已经练到第九重了,你们帮我练到第十重可好?” 没错,她现在改变主意了,她很好奇阴阳心经刷满级会怎样。 没有野心的大魔头怎么能称得上合格的反派? 反正大不了这个世界被她玩崩而已。 此言一出,果然萧家兄弟都陷入沉默,表情复杂而冷凝。 见他们抿唇不语,阮娇娇挑衅地讥嘲道。 “呵,还说什么条件都答应我,果然是放屁!” 萧勉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得寸进尺的女魔头! 阮娇娇一心想将反派演绎得栩栩如生,于是她一个飞跃趴在了萧勉的背上。 “怎么?想要杀了我?” 她眉梢一挑,邪魅一笑,摆出一副就是喜欢你看不惯却干不掉我的霸气姿态,手掌还挑衅地拍了拍萧勉的脸。 “可惜,你打不过我,再练一千年,你们加一起也不是老娘的对手!” 她得意得只差没叉腰对着天空放声大笑了。 结果乐极生悲,下一瞬间,阮娇娇就看到天空乌云滚滚,轰隆一声雷鸣,大军压境前制造出的惊悚紧张的气氛。 用一句话形容她此刻的处境便是。 她欺负人家五个儿子正开心,人家老爹就带人抄家伙来了。 萧何,萧衢,萧勉,萧曜,萧翀,这五个人脸上却没有露出任何欣喜,反而面色更加凝重。 “五弟,你赶紧带他们先走。”萧何看了眼阮娇娇,对萧勉道。 让嫉恶如仇的萧勉来保护她? 阮娇娇一时看不懂这形势了,他们的亲爹驾到,为何他们一副严阵以待应敌的谨慎姿态。 喔,原来是因为封倾若。 封倾若的存在,若让他们父亲发现了,一定会毫不犹豫将他杀死,斩草除根免留后患。 阮娇娇本来根本不用走的,毕竟以她目前的实力,就算神界全员出动,也未必是她的对手,可是她已经承诺过萧曜要做一个维护六界和平的人。 所以身为女魔头也只好撤退了。 相较于萧家几兄弟的如临大 敌,阮娇娇随手将结界撕开一道裂缝,对几人道。 “慌什么?有我在!既然你们不想跟亲爹相遇,不如去我家做客吧!” 她霸气又从容不迫地发声,话音刚落,她手腕一翻,凝结法术打开一扇时空传送门。 “小马驹!我们走!驾!” 阮娇娇趴在萧勉背上,见他发愣,又拿手拍了拍他的脸,戏谑地说道。 萧勉一头黑线,这女魔头竟然把他堂堂神界五公子当马骑,他不由看了眼大哥萧何,对方对他眼神示意,他只好纵身一跃,跳进了传送门。 这女魔头随随便便就能打开时空传送门,真要硬碰硬,只怕他们神界会伤亡惨重,不管是为了保护封倾若,还是为了避免神界大祸临头,他们都得赶紧将这尊瘟神带走。 身为反派大Boss,不可能是光杆司令,自然是有老巢的有不少手下。 阮娇娇之前为了躲避萧曜的追捕,同时为了获得阴阳心经,才找上子皆藏进了灵星山。 现在她大功已成,还带了几个神界俘虏回来,还真是满载而归,风光无限。 只是,将她的宫殿里里外外打量一圈,五个男人神色都越发复杂起来。 作为一个审美正常性取向正常的反派Boss,拥有一群秀色可餐赏心悦目的庞大后宫团,不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嘛? 刚回到自己的大本营,数名身材一流面容俊朗的年轻男子立刻满面欣喜地簇拥过来。 乱花渐欲迷人眼,阮娇娇都快被眼前千姿百态的男色迷花了眼。#3w*u6 K6*c Om 啧啧…… 阮娇娇觉得这女魔头太奢侈腐败了,真特么的合她心意啊!! “宫主,我们抓到了鬼鬼祟祟潜入进来的一男一女。” “喔?” 阮娇娇听到这熟悉的台词,预感到什么。 果不其然,剧情怎么会放过让男女主相遇,让女主和男二相处的机会。 被她手下抓到的人果然是柳雪烟和子皆。 不过,这里是她的老巢,七个葫芦娃齐聚一堂,她是不是可以炼丹了? 子皆目光冰冷地看着站在眼前的女子。 她一袭黑裙,雪肤红唇,眉眼魅惑,神色淡淡,投向他的目光漠然而疏离,仿佛俩人根本不认识,他在她眼里跟渺小的蝼蚁没有任何区别。 而她身后还站着六个男人,五个散发着神界的气息,修为之高深让他根本看不透,而另一个就是她那个魔界小白脸。 身为千年一遇的修真天才,子皆从未有过这种自惭形秽的自卑和挫败感。 “师叔……” 身旁一道娇弱的女声响起,唤回他的理智和自尊。 “萧曜,你身为神界之人,怎么能跟这个女魔头同流合污,勾结在一起?”子皆义正言辞地斥责道。 面对子皆严词厉色的诘问,萧曜觉得可笑至极,他冷嗤了一声。 “灵星山果然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似乎不屑与子皆进行口舌之争,他看向阮娇娇。 “我们先做正事吧。” 萧曜的表情太过一本正经,阮娇娇差点没绷住被逗笑。 这个神界男主,要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真诚地催促这个请求,上个话题讨论的正是他们帮她修炼阴阳心经,别人不知道他应该再清楚不过过程细节。 这迫不及待把自己的兄弟往她这个火坑里推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 奸夫淫妇 面对萧曜的催促,阮娇娇扯了扯嘴角,挑眉一笑,施施然走到他面前,细白的手指捏住他的衣襟,又抬起一根手指轻佻地摩挲他的下颌。 “确定?你们可是神界之人,真的要跟我这个女魔头同流合污吗?”她不无戏谑地问道。 阮娇娇饶有深意的目光投向萧家兄弟,同流合污的污字似乎放在嘴里格外咀嚼才缓缓吐出。 没料到的是,萧翀率先回应道。 “女神姐姐,大哥都说了,你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萧翀扯了扯阮娇娇的裙摆,露出含羞带怯地眼神,期待之情溢于言表。 萧翀这副尾巴摇得格外欢脱的谄媚模样刺激到封倾若,他面无表情地插入二人之间,然后伸出手臂揽住阮娇娇的腰,毫不掩饰地争宠道。 “娇娇,你要我做什么我也会做什么,我都听你的,你不要和他们扯上关系好不好?” 显然,萧勉被这俩人争先恐后朝这女魔头献媚的样子恶心到了,他干涉不了封倾若的事,但自个儿弟弟还是能管的。 于是他揪住萧翀的衣领就要把他拽走。 谁能想到,萧翀就跟牛皮糖一样抱住阮娇娇的手臂不放,对萧勉阻止他的行径表达强烈抗议。 “五哥你不也给姐姐舔脚了,姐姐还亲了你,凭什么不让我亲近姐姐!” 萧勉简直是肉眼可见的俊颜胀红了,额上青筋直冒,显然是没料到萧翀这个坑货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令人误会的话。 他明明是被这女魔头强迫的,被这混小子一说仿佛他跟这恶女有什么暧昧。 萧勉恼羞成怒,却又不能动手,只好满面怒容地拂袖而去。 阮娇娇被封倾若和萧翀这两只小奶狗和小狼狗包围,她被他俩缠得有些烦,直接一人一掌,凛冽的掌风将俩人拍飞。 俩人都有修为傍身,腾空飞起,稳稳落地,萧翀却因为阮娇娇的暴力拒绝而微撅启唇,撒娇卖萌道。 “要亲亲,要抱抱。” 什么鬼?! 终于连萧何都看不下去自己亲弟弟这画风,出声阻止。 “小八!” 这声呼唤就像紧箍咒,登时萧翀这撒欢的模样萎靡下去了,蔫头蔫脑地乖乖退到萧何身旁。 阮娇娇冷漠地扫了在场众人一眼,对几个手下吩咐道。 “你们好好招待客人,我先处理点事务,诸位请自便。” 离了这修罗场,阮娇娇好不容易卸下女魔头包袱,松了口气。 一次来七个,她胃口还没这么大,就怕消化不良,撑得慌。 阮娇娇进入寝殿,立马有几个美男上前来伺候,焚香炉在安静燃烧,暗红色帷幔低垂,结界将环境割裂出一个幽静暧昧的空间。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令人心情愉悦的幽香,阮娇娇有些懒洋洋地倚在榻上,脚下趴着两名年轻俊美的男子为她捏脚,身旁一个拥有勾魂摄魄桃花眸的男子将一颗能提升修为的仙果递到她唇边喂她吃,而一个红衣男子,将斟满琼浆玉露的酒盏端过来。 阮娇娇不由感叹。 这女魔头的生活真是太堕落了!太特么爽了! “原来你所谓的处理事务是这样的事。” 忽然一道意味不明的男声响起。 阮娇娇并不意外有人闯入,她故意设了结界,只能挡住修为不够高深的人。 比如萧翀和封倾若,子皆现在沦为阶下囚,萧勉自然不会主动来寻她。 阮娇娇勾起唇,眸光洌艳,看向来人。 萧何。 “怎么,作为兄长,你打算身先士卒,牺牲自我,助我修炼阴阳心经吗?” 阮娇娇挥了挥手,几名手下眉眼低垂地出去了,空间里只剩下她跟萧何。 萧何似乎早有心理准备,所以迈步向前,直接走到了她的床榻旁,半蹲下身,面对着她。 阮娇娇抬起手臂,就像吩咐一个下人般居高临下的语气。 “服侍我的人都因为你被赶走了,所以你替我宽衣。” 面对她要求伺候的指令,萧何一脸从容地伸手解开她的裙带,动作不疾不徐地将她的黑色长裙脱掉,露出雪白如凝脂般的诱人娇躯。 萧何漂亮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腰身往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赤裸的玉足捧起,如虔诚的信徒从她的脚一路舔到她的小腿处,接着他双臂撑开,趴在她身上,俩人四目相接,阮娇娇伸出手指用指腹摩挲他光洁如玉的脸庞。 君子如玉。 这个萧何给她的感觉,就像玉一般温腻圆润,八面玲珑,情绪从不张扬外露,让人难以窥伺他的真实想法。 但是从他几个弟弟的表现又可以感觉得出,他作为兄长说一不二的威严,恐怕绝不是外表看起来那般温良。 “一人之下,地位仅次于神之主,甚至在神界众人心目中名声和威望隐隐盖过你们的父亲,所以引起他的猜忌,成为他的眼中钉肉中刺。让我猜猜……你其实想跟我合作,借我的手,帮你除掉你们的父亲对吗?你找上封倾若,并不是什么对已逝去叔叔的愧疚和怀念,他是你的一枚重要棋子。” 阮娇娇慢条斯理地说出自己的揣测。#3w*u6 K6*c Om 她打从一开始就从萧何这个深藏不露的男人身上察觉到了野心。 这是一本修真文。 在男女主一齐封神,携手称霸六界的道路上自然有不少拦路虎或绊脚石,子皆是一个,萧何也是一个,他们都是反派。 一句话概括,她是最大的反派,而书中还有无数个大大小小的反派。 萧何私下运筹帷幄,谋划已久,夺取了神界至高无上的权力,历史重演一遍,他如当初他父亲迫害亲弟弟那样迫害了男主萧曜。 可怜萧曜被亲哥算计卖了都不知道,一度处境极惨,幸好跟女主在一起抱团取暖,加上主角光环,最终咸鱼翻身。 这个女人一针见血地揭穿自己的真面目,萧何的确有些惊讶,还连带着生出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此时他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俊颜正在她脸的正上方,他勾起一抹邪气玩味的笑容。 “说得没错。不管是实力还是头脑,你都令我着迷,你怎么能这么有魅力?” 当他低头欲吻她时,被阮娇娇一根手指抵在他眉间。 “啧啧……可是你在我眼中v不够有魅力怎么办?” 阮娇娇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双腿环上他的腰,俩人下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她还故意蹭了蹭他已经一柱擎天的分身。 一种说不出的既暧昧又黏稠的气息在二人之间流淌。 嗯…… 这种奸夫淫妇狼狈为奸的感觉,怎么怪好的呢? -- 五雷珠(H) 说实话,阮娇娇到这个世界,萧何还真是与她在床上最合拍最对她胃口的一个。 这男人知情识趣,擅长察言观色,他想讨好一个人,绝不是萧翀那种低段位的撒娇卖萌,而是不动声色地做符合对方心意的事情。 比如,他早就察觉到她的身体敏感,受不了被舔,他便从上到下,吻遍她身体每一寸肌肤,她无处不落下他温柔细密的吻,吻得她欲火焚身,简直欲罢不能。 “你是去人界的青楼倌坊呆过吗?”阮娇娇好奇地问。 萧何正将脸贴在她的胸口手掌揉捏着另一边的娇乳,指尖揉捏她的乳粒,然后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舌尖舔舐用牙齿轻轻啃咬,阮娇娇受不了这刺激浑身一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唔嗯……” 萧何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将她氤氲着情欲雾气的目光看入眼里,他再次俯下身去,趴在她腿间,用舌尖逗弄她花穴外缘的小蕊珠,吸吮她穴里流淌出来的汁水。 “喂,你还没回答我呢。” 阮娇娇表达不满地拿手推了推他的肩,没想到他忽然起身,欺近过来吻住了她的唇,将舌头送入她口中与她的舌尖嬉戏纠缠。 “尝到了吗?这是你的滋味,很甜。” 若不是始终端着女魔头架子,阮娇娇都恨不得将萧何抱住热情似火地亲个不停。 “我在神界有个多面手的称号。” 舌根都被吸吮麻了的一吻结束,萧何亲了亲她的唇角道。 阮娇娇眸里含笑,就是十项全能呗。 “那萧曜呢?”她忍不住好奇男主在神界又是什么存在。 孰料,原本温润如玉柔情似水的男子忽然眸里寒光乍现,周身释放出冷意。 “不要在这种时候谈论别的男人。” 他俯下身,用力地吸住她的娇乳,阮娇娇被他骤然间发作的凶狠弄得一愣,而他已然分开她的腿,胯下的分身如野兽出闸,凶猛地刺入她的腿心。 阮娇娇花穴里早已湿意泛滥,泥泞不堪,之前他又吸又舔,她早已饥渴难耐,所以他这样的挤占,填满了她空虚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又酸又胀,满足至极。 “啊哈……” 她克制不住舒爽快慰,呻吟出声,手臂缠上萧何的肩膀,而他深深埋入她的身体深处后,便挺直腰身,抬头吻住了她的唇。 阮娇娇在这场灵与肉的交融中舒心无比,她不用费心去引导对方,只要全情投入沉浸感受被对方讨好,无微不至地伺候。 在萧何数百下加速挺刺之后,阮娇娇便感觉到体内酥麻电流游走,迎来了第一波高潮。 “我们好像没有修炼,嗯?” 阮娇娇长舒一口气,通体说不出的舒畅,她手指捏住萧何一缕发丝,缠绕了几圈在指尖,有种暧昧无边的气息在二人之间蔓延。 “不着急,慢慢来,先培养对彼此身体的了解程度,还有默契。” 萧何俯身低下头,从她的嘴角一路往下,亲吻她的脖子,她的胸,一臂搂住她的腰将她微微抬起,用唇舌将她腿间泛滥的汁水吸吮干净,接着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脚背,就像顶礼膜拜般从容自若,不卑不亢。 之前那三个男人,子皆,封倾若,萧曜,在这方面都是小学鸡。 虽说跟三只菜鸟也有交合的快意,但怎么也比不上这个萧何,能放下姿态,知情识趣,热情又主动,技巧炉火纯青。 阮娇娇不得不承认,与萧何云雨交融,她从身到心,都受到犹如女王般待遇,得到了完美取悦。 “我这里有一样东西。” 萧何手里忽然多出一个翠玉匣子。 匣子打开,里面装满了一颗颗散发着幽蓝光泽通体剔透的珠子。 “这是五雷珠。若是修为不够的女子,可能就被雷电之力弄成焦炭,香消玉殒,用在你身上,却是恰好的。” 萧何两指捏着一颗珠子就要塞进她腿间,阮娇娇直觉不妙想要拒绝,但转念一想,她可是大魔头,大魔头怎么可能恐惧区区一颗小珠子。 于是,萧何将一颗珠子塞入她的花穴里,他用修长的手指抵住五雷珠,抵到花壶最深处。 当他手指从她甬道里拔出,阮娇娇瞬间感受到电流窜涌,仿佛被雷电劈中,手脚发麻,灵魂都要被震出窍。 “这一颗珠子就能体会到雷劫,你若是修炼到阴阳心经的第十重,只怕要经历九十九颗这样五雷珠的威力。这一整盒,刚好是九十九颗。”#3w*u6 K 6*c Om 卧槽! 瞧这意思是要把这一整匣子会放电的珠子都塞进她的小穴里? 闻言,阮娇娇真的如五雷轰顶,被雷得外焦里嫩。 她顿生警惕,心里的腹诽只差没写出一句总有刁民想害朕! 啧啧,这修真的世界果然凶残,到处都是坑,前一秒还柔情似水你侬我侬,下一秒就想搞死她! 阮娇娇面上不动声色,悄然用手指将穴里的那颗珠子抠出,动作迅速地塞进萧何的嘴里。 他对于她的行为,就像对一个自家孩子的恶作剧,眸里漾着宠溺的笑。 “好甜。” 这次萧何直接用自己的肉棒将一颗珠子送入她的甬道深处,俩人同时感受到被雷电劈中的酥麻感,二人的七魂六魄都仿佛在瞬间接触融合。 这感觉很奇妙,阮娇娇甚至习惯了被电的滋味,她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能接受数颗珠子没入穴里,随着他肉棒抽插捣弄的动作滚动游走,甚至得了大趣。 怪不得有男人会在阳物里埋珠,或者颗粒感,确实辅情助性。 阮娇娇将一颗五雷珠放在掌心,在她雪白晶莹的肌肤上,这散发着幽蓝光泽的珠子里仿佛夜空中雷电浮动,隐约见到交错闪烁的光。 这算不算玄幻版的跳蛋? “喜欢吗?” 萧何从后面揽住她的腰,胸膛贴上她光滑的脊背,粗长的肉棒深埋在她的穴里,随着腰腹起伏的动作抽插摩擦。 “还有什么好东西送我?” 阮娇娇可是女魔头,胃口自然大。 萧何略一凝神,手里多了一顶玲珑宝塔。 -- 你打下江山,我坐享其成 “这塔里面镇压了一头神兽,已经被我驯服了。” 见阮娇娇眸里流露出一抹兴趣,萧何牵起她的手。 “我带你进塔中看看。” 话音落下,阮娇娇只觉场景一晃,俨然仿佛进入了另一个时空。 赤红色的天空,广袤无垠的荒野寸草不生,还有一座火山在不停喷涌着火焰,不时有火红的岩浆涌出,空气烧灼般难耐的炎热。 两人才现身,就有一道雄浑的声音响起。 “主人,你来了。” 一时间天崩地裂,从巨大的裂缝中钻出一个体型庞大通体火红的身躯,看起来像是麒麟兽。 阮娇娇还没完全看清楚那兽的模样,萧何已经带着她骑上了那兽的背。 因为跟萧何心意相通,所以等二人刚坐稳,巨大的神兽便载着二人朝火山飞速行去。 因为神兽的疾行,阮娇娇被颠簸摇晃得厉害,而插在她穴里那根肉棒搅动得更是疯狂。 没错! 俩人现在性器还紧紧咬合在一起,所以二人不用动作,就能随着这神兽的奔驰而拼命震颤摩擦。 我去! 阮娇娇猝不及防就娇躯一颤,萧何的肉棒像是热烫的铁杵重重地撞在她花壶深处,她被径直推向了情欲的巅峰。 神兽一个急刹车,阮娇娇还没从销魂的性事余韵中回神,身体俨然被甩到火山口下面,她如断了线的风筝朝下栽去,百尺之下就是沸腾翻涌的岩浆,一个跳跃的灼热火舌窜起老高,眼看着就要舔到她光溜溜的屁股。 真特么的是火烧屁股! 幸好阮娇娇反应极快地一掌拍下,借着掌风飞了上去,刚巧与跳下来的萧何相遇。 萧何一臂揽住她的腰肢,俩人停在了半空中,阮娇娇这才想起,这可是修真世界,她会御风术啊! 真是求生的本能冒上来,什么演技都忘了! 萧何掏出一颗五雷珠就朝下方抛去,就见轰隆一声炸响,翻滚的岩浆瞬间腾起几丈高的火焰蹿起,如火龙一般声势惊人地朝二人席卷而来。 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天雷勾动地火。 阮娇娇为了挽回面子,迅速设了结界,形成坚不可摧的屏障,让俩人纹丝不动的情况下也不会被那炙热的火焰吞噬。 她将萧何一推,让他横卧在火焰当中,然后她翻身跨坐在他腰际,眉梢一挑,朝他邪肆一笑。 “你是打算将这神兽送我?我要它有何用,我又不需要坐骑。其实……不如你将自己赠予我,那你的一切都为我所用,暂时放在你这里,我想要的时候再找你要,只当你替我保管。” 她这话相当厚颜无耻,偏偏她又说得一脸坦荡。 阮娇娇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消失在萧何的唇齿间,他翻身坐起,将炙烫坚硬的肉棒抵在她花缝处用力插了进去,分身完全被她湿暖的小穴包裹。 “好。” 他平静地吐出这个字,亲口允了她无礼的要求。 阮娇娇唇角翘起,双臂搂住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吻,纤细的腰肢如蛇一般扭动,穴肉夹紧他那根粗长的肉棒。 “这里灵气充沛又无人打扰,挺适合修炼阴阳心经的。” 萧何的一句话,却让阮娇娇身体瞬间僵硬,旖旎的气氛瞬间消散无踪。 因为体会过五雷珠的滋味,她难以想象经历九十九道雷劫的折磨,那真是天打雷劈啊! 当然,阮娇娇才不会说出真实理由,她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大魔头,要做什么都不需要解释。 “我不想。” 饶是惯于揣测他人心思的萧何,此时也有些疑惑,她究竟是不想练阴阳心经还是不想跟他练? 但根据前后分析,萧何得出的结论是,她不想跟他练阴阳心经。 那么问题来了,她想跟谁练?萧曜吗? 萧何眸里划过一抹阴冷,他是不是应该索性弄死萧曜? 夜深人静。 阮娇娇一人独自躺在榻上,颇有些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的意思。 或许跟萧何那一场交欢太惊险刺激,以至于她现在有些意犹未尽。 不过,半夜想溜进来爬床的男人她也不缺的。 但是阮娇娇已经吃饱了,所以此时兴趣缺缺,因此她设的结界将所有男人都挡在了门外。 “系统,原身的心愿是称霸六界,如果我本人不出手,扶植一个傀儡横扫六界,是不是也算完全任务了?” 系统还在想这个宿主怎么当初那么爽快允诺男主不危害六界,敢情是打算躲在幕后啊,这骚操作,它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了呢。 “宿主,你选定是萧何吗?”系统下意识想到此人,毕竟他那么讨她欢心,有头脑有魄力又有手段。 结果却得到阮娇娇断然否决。 “当然不是啦。” 萧何是神界的人,而且以他的性格,他也绝不可能这样做。 同理可见,他的那几个兄弟都不合适。 所以六界之中只有属于黑暗邪恶范畴的势力合适,而妖界没有厉害的人物。 “封倾若?”系统试探地问。 “啧啧……你真是太蠢了,封倾若我还要浪费时间和精力调教,不是有个现成的人选吗?” “谁啊?”系统依然一头雾水。 阮娇娇已经懒得理这个白痴系统了,她手一扬,打开一扇时空传送门,便去寻她已经物色好的目标。 她倒是没想到,这人不在魔界,反而在人界徘徊。 一头华发如雪如霜,转过身来,面容却俊秀如少年。 封倾若的外公,封倾染。 曾经睥睨六界的大魔头,如今丧妻丧女,孑然一身。 “你来了。” 见她出现,封倾染似乎毫不意外,仿佛像是专门等候她。 阮娇娇走到他身旁,神情自若地坐下。 “你知道我找你做什么?” “阴阳心经你已经练到第九重,怎么不继续练下去?”封倾染不答反问。 阮娇娇有些微讶,还以为这人看破红尘,两耳不闻窗外事,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 “我觉得没必要,够用就没练了。”阮娇娇随口道。 “嗯,我当年要是有你这样的觉悟就好了,也不会惹来之后的祸事。” 俩人倒是突然话起家常来,阮娇娇并未太在意对方辈分,而且他也是一点长辈架子都没有。 “想不想报仇?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阮娇娇觉得聊的火候差不多,便提出建议。 “你的条件是?”封倾染目光平静地投向她。 “你打下江山,我坐享其成。” “成交!”封倾染一口应下。 甚至阮娇娇怀疑,不管自己提什么条件,对方都会答应。 没想到这个世界的人都这么好说话,她觉得这女魔头的人设不要太好用,真是可以为所欲为呢。 既然谈妥了,阮娇娇便准备离开了,封倾染忽然道。 “我已经等了你很多年了。其实上回见面,见到你比见到我在世上唯一的血缘亲人还要激动。” 阮娇娇:“???” 您老人家怎么一言不合突然表白了? -- 真特么一群傻逼 刚见过封倾染,乍一碰到他外孙封倾若,阮娇娇感觉还有点微妙。 “你去见我外公了?”封倾若直截了当地问。 他五感敏锐,在她身上捕捉到封倾染的一丝气息。 这孩子还是个狗鼻子啊。 阮娇娇噙着笑揉了揉他的头,因为学会了术法,所以两只角已经被他隐藏了起来。 “嗯,我跟他达成了个协议。” 已经将任务完美交付出去,阮娇娇只等坐收渔翁之利,所以格外轻松愉悦。 而且听封倾染这样的隐世高人花式夸奖了她一番,夸她的天赋夸她的智慧,没有女人不喜欢听好话。 况且他还将一片丹心交给她,心甘情愿对她忠诚效力。 想想就觉得美美哒,心情好,脾气也格外好,对封倾若也特别亲切。 毕竟是她心腹大将的外孙,她可以借此笼络人心。 听到是谈正事,封倾若眸色一凝,忽然认真道。 “我知道目前我的实力最弱,帮不上什么忙,但给我时间,我会成为能与你比肩的男人。” 阮娇娇唇角笑意加深,她捏了捏封倾若的脸颊,眉目如画的少年肌肤如凝脂般细腻丝滑。 “谁说你帮不上我的忙?” 一听自己对她有用处,封倾若立刻追问。 “什么忙?” 阮娇娇纵身一跃,封倾若下意识将她揽抱住,她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你可以给我暖床呀!” 封倾若年少气盛,对于男女之事正处于欲望强烈的时候,若不是阮娇娇这女魔头的实力摆着,若是肉体凡胎的普通女子还真吃不消。 犹如狂风骤雨一波接着一波,等第三次云雨渐歇,阮娇娇施展了个催眠术法让封倾若沉沉睡去。 这时候,系统在耳边急得叽歪乱叫着催促。 “快去救女主!她快被子皆给弄死了!!” 阮娇娇不紧不慢地起身,慢吞吞地移动。 “慌什么!有我在,她死不了。” 等阮娇娇到关押犯人的地牢时,柳雪烟还剩下半口气,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鬼门关。 子皆根本没察觉到有人悄无声息突破他的结界,因此毫无防备,刚准备补上一剑的手停下。 此时他白皙清隽的容颜上沾了几滴殷红的血,漆黑的眸里还有尚未来得及掩藏的残戾气息。 “为什么要杀她?她可是你的师侄,还救过你。” 阮娇娇语气淡淡地问,蹲下身将一枚丹药塞入柳雪烟口中。 “她太碍事。”子皆眼神淡漠地扫了眼奄奄一息的柳雪烟。 “我若不弄出点动静,你肯来见我?” 他手持带血的剑朝她踱步过来。 “当日我将罪都推你身上,并想借神界之人手除掉你,如今我落你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算了,毕竟一夜夫妻百夜恩,我怎么舍得杀你呢?你走吧。” 阮娇娇心想,这子皆毕竟在剧情中还是个重要角色,但真留在她这里又是根鸡肋。就像他对女主的看法般,他在这里也是碍手碍脚的,还要提防他,烦得很。 “你要放我走?”子皆流露出一抹诧异。 阮娇娇已经懒得跟他废话了,她抓起地上的柳雪烟,准备找人给她好好处理一下伤势,这丹药虽然能救命,但是失血过多还是会死的。 “等一下。” 子皆试图阻拦她,但阮娇娇有心甩掉他这个包袱,避开他的碰触,她这样的态度反而刺激到了他。 若她恨他也好,眼下看来,这女人当真是半点不在意他。也是,如今围着她的男人那么多,神界的人都对她言听计从 子皆压下心中止不住翻涌的酸涩,眸中难掩颓然地看着那女人在眼前消失,而连带着地牢困住他的阵法也去除了,明明得到自由,他应该赶紧回灵星山才是,他却迟迟不愿离去。 当初他嫌恶她,如今倒是他高攀不上了! 封倾染允诺过阮娇娇之后,#3w-u6 K6*c Om立刻着手筹备攻打神界的行动。 除掉神界这个障碍,一统六界便是指日可待。 封倾染轻松就干掉了魔界的头脑自己取而代之,接着杀到妖界去,扶持了一个傀儡妖王,短短不到半月,便拿下了妖魔两界的人马。 接着,他便带领这些精明强将,先屠戮了灵星山,接着一把火烧了八天八夜,烧出的滚滚黑烟直达上界。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人间也是哀鸿遍野。 场面之血腥残暴,简直让人不忍卒读,此事立刻惊动了神界,但是神界之主正为自己失踪的儿子着急上火,狂躁不安。 阮娇娇那边,则恰恰相反,就如同世外桃源一般,歌舞升平,一派热闹祥和的景象。 她刚收到封倾染的汇报,他已经用暴力镇压的手段顺利收服了仙界几大势力,正着手准备攻打神界。 不过神界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虽然没有萧家兄弟助力,但双方实力差距依然存在。 “你真的不亲自出马吗?”封倾染忍不住询问。 只要她出面干掉神界之主,神界群龙无首,局面于他们就非常有利了。 “需要我自己动手我还要你做什么?” 话音落下,阮娇娇捏碎手里的一颗仙果,鲜红的汁水如新鲜的血液流入一个琉璃盏中。 她端起自榨的果汁一饮而尽,唇边沾了些许果汁,身旁正为她捏脚捶腿的封倾若立刻倾身过来,伸出舌尖将她唇畔的酸甜汁水舔得干干净净。 封倾染目光平静地看着自己外孙像是一个男宠般伺候阮娇娇,阮娇娇和他之间的密谋并没有隐瞒封倾若。 因此只有三个人才知道阮娇娇是如今六界动荡的幕后黑手。 而萧家几兄弟,被阮娇娇差遣给她当苦力。 他们对外界动乱毫不知情,如今正不分昼夜辛勤劳动,要在大殿后面的司空山给她挖一口温泉方便她泡澡。 真特么一群傻逼! 系统忍不住吐槽,等到这些神界贵公子出去,发现从头到尾被这女人耍得团团转,还奉献自己的肉体,舔脚陪睡还当劳工,结果六界如今拜这女魔头所赐乱成一锅粥,只怕要气得吐血吧! -- 老娘弄死你! 司空山的温泉挖好了,阮娇娇美滋滋地去验收成果。 当着萧家兄弟的面,她直接跳进了温泉池里去,缭缭白色的水雾氤氲中,她将身上的衣服脱掉随手扔在一边。 “不知羞耻!”萧勉暗骂了一声,立刻移开有些慌乱的目光。 但除了他和萧衢,萧何,萧曜还有萧翀三人都毫不避讳地盯着温泉中那道若隐若现的妖娆胴体。 “这些天你们辛苦了,要不要下来泡泡?” 阮娇娇轻飘飘的话语悠悠地飘荡过来,在几个男人耳畔徘徊。 她在引诱他们? 萧翀第一个跳了下去,紧接着萧曜也跳了下去,却是为了拦住如撒欢的小狗一样朝阮娇娇游过去的萧翀。 让萧勉感到诧异的是,他们的大哥萧何,不紧不慢地解开衣裳,如云端漫步般踏入了池水中。 阻拦萧翀的萧曜也愣住了,俩人如同化作两尊雕塑立在那里。 四个弟弟看着他们比父亲还要尊敬的兄长,他走到那女魔头面前,她对他掀唇一笑,魅惑无双的容颜仿佛令天地万物黯然失色。 池水浸泡中,美人冰肌玉骨,乌黑的长发如缎般披散在雪白的肌肤上,倒映在一池波光粼粼的碧水中,云蒸雾绕,如浮光掠影,令人心驰神荡的同时却让人忍不住怀疑这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的幻象。 而萧何却偏偏入到了这幻境中,平日里严肃稳重的男子,此刻俊逸出尘的容颜如染上了一抹邪魅,与勾魂摄魄的女子仿佛浑然天成般融为一体。 女子抬起手臂就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几近赤裸的俩人身体纠缠在一起,唇齿自然交接,热情似火地湿吻在一起,这情色旖旎的一幕令人看了热血翻涌。 莫非大哥中了那女魔头的媚术? 即使是萧翀也难以置信,眼前这沉浸在情欲中载浮载沉的男人是他的大哥。 “扑哧”一声,阮娇娇忍不住笑了,这让吻得正如火如荼的萧何怔了一下,她一把推开他,突然顽皮地施展法术,就见半池的温泉水忽然升腾到半空中,接着哗啦一声,瓢泼之水从天而降,朝萧家兄弟劈头盖脸砸下来,几人顿时被浇淋成了落汤鸡。 “我可没有当众表演鱼水之欢的嗜好。” 说完这句话,阮娇娇又举起一颗巨大的水球朝萧何砸去。 萧何躲也不躲,也不采取任何应对措施,被水球兜头砸下,白皙如玉的脸颊都红了,一脸狼狈。 他没有丝毫不满,但是萧勉立刻就怒了,朝她吼道。 “女魔头!你别欺人太甚!!” 阮娇娇却是个典型吃软不吃硬的人,她眉梢一挑,抱臂斜睨他,语气淡淡地问。 “我就欺人太甚了怎样?” 萧勉登时气得炸毛,手里紧紧攥着神兵戟,脸涨得通红,但怒瞪了阮娇娇一眼,却僵住不动,视线还飘忽游移。 “怎么?你看都不敢看我,还想跟我单挑?” 因为她刚才的玩闹,温泉池水少了大半,根本无法遮挡住她的娇躯。 她就那么立在水里,不着寸缕,双臂横在胸前,恰好遮住那樱红两点乳果,可两团雪乳却挤出饱满的沟壑,而水位线到她腰腹位置,再往下的春色更是惹人遐思。 “想跟我打架,你倒是过来呀!” 阮娇娇继续煽风点火地刺激萧勉。#3w-u6 K6*c Om 眼见着萧勉真的打算冲过来,萧曜正欲阻拦,却没想到萧何忽然一把抱住了阮娇娇,用自己的身躯遮挡住了她流泻的曼妙春光。 于是,落在萧家四兄弟眼中的情景,便从阮娇娇性感的裸体变成了他们最敬爱兄长赤裸的背部。 “萧衢,萧曜,你们带萧勉和萧翀先走,我有话与她说。” 当着自己四个弟弟的面,萧何与女魔头赤身裸体紧紧相拥,却语气平静地吩咐道。 阮娇娇就喜欢他这么上面一本正经地说话,下面的肉棒却非常不正经地戳在她腿间,蓄势待发准备插入她的花穴里。 萧何的话一出口,几个弟弟不管心里作何想,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还是会乖乖听话。 等到只剩下二人的时候,四目交汇,萧何将阮娇娇一把托抱起来,她的双腿自然地缠在他腰间,而他坚硬的肉刃一鼓作气地插入到她花穴深处,整根没入到她的身体里。 “啊哈……” 俩人都满足地情不自禁喟叹一声。 女人的娇喘伴随着男人不甚均匀的吐息,与哗啦啦被搅动的水声交织在一起。 萧何吻了吻她被热雾熏蒸得艳丽绯红的脸,顺着她纤长的脖子往下,启唇含住了她嫣红的乳尖,闭着眼吮吸得格外动情。 阮娇娇忍不住一声嘤咛,此刻的她忘记了女魔头的人设,沦为情欲的俘虏,只想放纵尽情享受这肉体的欢愉。 而这对男女肉体纠缠,春光旖旎的一幕,恰好落在了由于担心,经过协商,选择去而复返的萧家四兄弟眼中。 “大哥!” 萧勉饱含震惊和难以置信的呼唤,打断了俩人正欲奔赴高潮的节奏。 这种破坏打扰人好事的行为,自然引发阮娇娇的不满,她不由分说就使出法术,隔空如有一只无形的手掐住萧勉的脖子,其他三人猝不及防,萧勉已经被可怖的力道拽入水里,直接拉到了阮娇娇面前。 萧勉被扼住了喉咙,一个字都吐不出来,而阮娇娇则一把推开萧何,他的分身从她花穴里被迫拔出,而阮娇娇直接改用手将萧勉的脑袋按入水里。 她眸光透出阴狠暴戾,将一个喜怒无常的女魔头形象展露无遗。 阮娇娇刚才几乎就要高潮了,却被迫中断,她满腔尚未来得及宣泄的欲火化作熊熊燃烧的怒火,欲求不满让她情绪暴躁又抓狂。 妈蛋!老娘弄死你! 她将萧勉的头按下又抓起,按下又抓起,如此数下,似乎还不够解气,她双腿直接夹住他的脖子,手化为爪,抓着萧勉的脑袋几乎要像捏水果一样捏爆。 真特么太凶残太可怕了! 系统都被自家宿主吓得瑟瑟发抖。 -- 用肉体安抚她 眼见着萧勉就要被这个暴走的女魔头捏个脑浆迸裂,萧家兄弟连忙冲过来阻止,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 最后还是萧何用肉体安抚住了她,他重新将肉棒从后方挺入她的花穴里,腰胯快速耸动,然后将阮娇娇送上了高潮。 女魔头泄了火,怒火也平息了,松开手将萧勉扔到水里,那轻蔑的态度就像对待一只蝼蚁,一只随手可以捏死的小虫。 逃过一劫的萧勉头疼得快炸了,但他更觉得委屈憋屈,还有另一种不能为人道也的诡异感觉。 刚才他大哥将欲根送入那女魔头穴内时,她正趴在他身上,他能感觉到她身体变得柔软,慢慢滑下去,那浑圆饱满的胸部挤在他胸膛上,而萧勉的唇上还沾着她花穴的味道。 刚才她骑在他脖子上暴打他,她腿间的蜜谷刚好就对着他的嘴唇。 萧勉眸里划过一抹复杂深黯。 她羞辱他,她要杀了他,但他脑海中却不停闪过俩人肌肤相亲的情景,她身上的味道,她花穴的味道,还有她那娇嫩柔软的身体触感,都反复闪回,俨然要形成他的心魔。 萧勉最后咬牙得出结论。 那女魔头一定是对他施展了什么邪术! 还有她对大哥和七弟,一定是这样的,果然是歪门邪道,令人防不胜防! 阮娇娇将萧家五子玩腻了,便打算鸣金收兵,让他们离开。 但五人却迟疑了。 怎么的? 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发作,被她折腾出感情,打算赖上她了? 阮娇娇冷淡的目光扫了一圈几人,最后落在男主萧曜的脸上,见他眼神复杂,透着纠结。 萧曜其实后悔当初将几个兄弟召唤来,在那次之后,俩人再没有独处的机会,他认为作为兄长的萧何,肩负起了帮她修炼阴阳心经的责任。 但其实,萧曜对大哥萧何难以启齿的是,他其实心甘情愿与那女魔头双修,而不用他来牺牲。 阮娇娇在说完放他们离开的话之后,几人一时沉默,也迟迟不肯离开,气氛僵住了。 率先打破沉寂的是萧勉。 “你的阴阳心经已经练成了?” 阮娇娇对萧勉投以戏谑的眼神,调笑道。 “怎么,我如果没练成你要帮我?” 原以为他会如往日一般一点就炸,没想到他却瓮声瓮气地道。 “可以。” 萧勉这话一出,虽然萧家另外几人面上平静,其实内心却是暗流涌动。 “大哥,不如你们先回去吧,我怕这女魔头又耍什么花招,不如我留下来看着她。” 接着,萧勉又道。 萧翀先不乐意了。 “凭什么你留下来,姐姐最不喜欢的人就是五哥你,要留下来也是我!” “都别争了,萧曜,你留下!” 萧何下达了最高指令。 阮娇娇似笑非笑。 “你们是不是没搞清楚,什么时候由你们来安排我了?还派人盯着我?” 女魔头的怒火让人始料未及,之前还笑眯眯让他们走,转眼几人都被关了起来,沦为阶下囚。 阮娇娇还十分恶趣味地将他们跟女主柳雪烟关在了一起,她倒是很好奇两个问题,一个是女主光环,还有一个就是男女主在一起,如何迸发出戏剧性的相互吸引。 她现在真是越来越喜欢女魔头这个身份,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把所有人随心所欲地玩弄于鼓掌。 阮娇娇还派封倾若去监视情况,不时跟她汇报他的小白鼠观察日记。 “你为什么要我去盯着他们?” 封倾若极度不满这个安排,浪费时间看那些与他无关紧要的人干什么,他宁可时时刻刻跟她呆在一起。 阮娇娇就是嫌封倾若太黏这种话自然不能说,毕竟他外公在帮她开疆辟土,面子还是要给的。 于是她搂住封倾若,红唇堵上,用高超的吻技将他亲得晕头转向,捏了捏少年绯红如朝霞的脸。 “因为我只信任你,相信你不会欺骗我,不会被别人的花言巧语迷惑背叛我。” 花言巧语? 哎呦喂,它家宿主才是花言巧语甜言蜜语,厚颜无耻地诱拐加哄骗无知少年的惯犯好不好? 封倾若便屁颠屁颠地去当她的督查员了。 萧曜跟柳雪烟还没有迸发出爱的火花,萧勉倒是被这个女人惹毛了。 柳雪烟差点丧命于子皆手上,虽然捡回来一条命,但依然重伤未愈,体力和精力都大不如前。她身体消瘦,面色惨白,羸弱得风一吹就能倒的样子,偏偏还不消停,斗志高昂地时刻念叨着要报仇,还试图给几人洗脑,一起并肩携手铲除危害六界的女魔头! 妈的! 若不是觉得她实力太弱,显得像是欺负女流之辈,萧勉早抽她了。 恨不得对她耳朵吼上一句,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虽然有点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但萧勉也不得不承认,以女魔头如今的实力,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称霸六界,但是她却偏偏安于一隅,不出去兴风作浪,那还不是他们牺牲自己跟她谈判的结果! 所以他们好不容易换来的和平,连他大哥萧何都事事顺从那女魔头的意,甚至用美色肉体来讨好她,这个菜鸡一样的蠢女人却只知道聒噪叽歪乱叫。 而这种怒火因为被软禁失去自由的缘故,萧勉越发躁郁憋闷,直到柳雪烟偷听到他们谈论阴阳心经,竟然提出她要修炼! 不仅是萧勉,就连萧曜都忍不住皱了下眉。 虽然这女人勇气可嘉,但看她现在这副样子,本来就实力不济,就算在灵星山都不过是身份低微的女弟子,还想攀上他们神界之子通过交合修炼阴阳心经? 呵呵……简直是自不量力! 根本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柳雪烟也知道自己提出这个请求有些寡廉鲜耻,可这是他们唯一的出路啊! 就算他们是高高在上的神界之人,可现在也跟她一起被那女魔头囚禁。 大家都是阶下囚,面对相同的困境,难道不应该放下身段,团结携手,一起打败恶贯满盈的女魔头吗? -- 把她弄死 柳雪烟的请求,被萧曜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她一脸怔怔,巨大的羞耻心和绝望感瞬间将她击溃,她声嘶力竭地吼道。 “为什么?!跟那个女魔头就可以,跟我就不可以?!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女魔头了?” 萧曜愣了下,眉宇间蹙起,眸里闪过一抹幽邃。 而柳雪烟脱口而出这句话,无意中也暴露了她微妙的嫉妒酸意。 没错,她喜欢上了萧曜。 之前一同围剿那女魔头的战斗中,他恍如天人降世般,他的风姿几乎倾倒了灵星山无数师姐师妹,而她也对他产生了自己浑不自知的情愫,但是他与她云泥之别,几乎遥不可及。 可现在每日朝夕相处,竟然能与他面对面接触,她心底又升起一丝隐晦的期冀和渴盼。 柳雪烟看着萧曜,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气,继续义正言辞道。 “神魔势不两立,你帮助那女魔头,就是为虎作伥!现在我们明明有机会提升实力与那魔头一决雌雄,为什么不做?!” “为虎作伥?”萧曜沉沉道。 柳雪烟从激情澎湃的演说中回过神来,却发现萧曜俊颜如罩寒霜,墨眸沉沉如渊地盯着她。 她忽然心脏如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骤然一紧。 当时子皆师叔也是用这种相同的眼神看着她,然后拔剑就刺向她,要置她于死地。 之后发生了什么,柳雪烟就不知道了。 反正她醒来发现自己没死,被那女魔头囚禁在这布下结界的山谷里,不管她怎么想方设法逃出去,都如同竹篮打水一场空。 柳雪烟想不通子皆师叔为何对她拔剑相向,最后她归结为子皆师叔一定是想跟女魔头决一死战,怕她阻止又怕她之后难过,所以才故意弄伤她。 所以子皆师叔现在应该死了吧。 柳雪烟暗暗将这笔仇恨算到了阮娇娇头上。 萧曜朝柳雪烟逼近一步,她不自觉朝后退了一步,随即又觉得自己不必畏缩,挺直了腰与萧曜对视。 阮娇娇现身的时候这一幕刚好映入眼帘,男主对女主步步紧逼,霸气欲壁咚。 察觉到阮娇娇出现,萧曜眸中的杀意瞬间收敛,顷刻展现出一抹喜色。 柳雪烟不知道的是,阮娇娇又帮她逃过一劫,萧曜刚才对她动了杀念。 神界虽然不像魔界一般视人命如草芥,但是对下界并没有慈悲之心,他们只是维护六界平衡,以免妖魔太过猖狂横行,影响到自身的威望和稳定。 萧曜对自己亲兄弟难以启齿的,对阮娇娇生出的复杂情感被这个女人直截了当地揭穿,他便不想留她。 阮娇娇刚出现,萧曜还没跟她说上话,他那几个兄弟就像苍蝇一样立刻围了过来,萧曜薄唇抿成一线,眸里划过一抹冷意。 明明刚才他被柳雪烟纠缠烦不胜烦的时候,他们都置若罔闻。 人的心,通常就是这样悄然发生转变。 阮娇娇不知道自己随性一笔,就引起兄弟起了嫌隙。 原剧情中,萧曜被萧何幕后下黑手害得凄风苦雨都没有心生怨恨。 而眼前,却因为阮娇娇与萧何之间各种默契的表现,让萧曜心中醋意萌生。 明明最先是他与她达成协议,也是他先与她交合助她修炼阴阳心经,为何现在她对他与其他兄弟态度无异,却与大哥之间格外亲密,甚至毫不避讳他们暧昧互动。 “宿主,男主好像出现黑化迹象,他产生了心魔。” 系统对阮娇娇提醒道。 喔? 阮娇娇有些讶异地看向萧曜,就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俩人目光刚一交汇,似有丝丝脉脉的暧昧情愫萦绕在二人之间,柳雪烟被刺激到了,羞耻和妒火甚至让她放弃了求生欲,对着阮娇娇破口大骂道。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魔头!要么杀了我们,要么放了我们!!把我们囚禁在这里算什么本事!!”3 w*u6 K6*c Om 阮娇娇瞬移到柳雪烟面前,伸出手来捏住对方的下巴,邪肆地笑道。 “我不是给你机会让你修炼阴阳心经吗?啧啧,这里五个男人,你就没成功勾搭上一个吗?” 没想到被她戳破自己的计划,柳雪烟又气又恨,啐道。 “你以为我像你那样淫荡无耻吗?” “你这小丫头,张嘴就是不要脸淫荡无耻。” 说完,阮娇娇对她施展了个定身术,变成任人宰割的状态,但她也只是捏了捏她的脸。 “姐姐教你一句话,能动手就别哔哔!” 对方实力太弱鸡,她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女主给弄死了,所以只是将她冻住,轻拍了拍她的脸,以作惩罚。 但萧家兄弟似乎都觉得她太心慈手软,萧勉满眼不耐烦地插了一句。 “这个女人一天到晚吵死了,把她弄死吧!” “不能弄脏了姐姐的地方,我这里有个法宝,把她关进去就能烧作一片灰烬。”萧翀眨巴着眼,手里捧着一个小匣子,献殷勤道。 阮娇娇强忍住才没笑。 怎么女主光环一下子黯淡成这样了,几个男人商量着如何把女主干脆弄死毁尸灭迹也是醉了,倒是让她这个大反派的对付人手段显得格外小清新了。 这些话毫不避讳柳雪烟,她听在耳中,却既不能言也不能动,双目圆瞪,恨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阮娇娇正考虑怎么在不崩杀人如麻的大魔头人设又救女主一命,她的手下却急急来报,有人破坏了结界,神界派兵攻来。 “你们父王打过来了,跟我出去看看吧。” 阮娇娇便借题发挥,将几个想弄死柳雪烟的男人通通带走。 她得到消息,便猜到是子皆通风报信,而实际情况也是如此,子皆作为引路人,带着神界的人气势汹汹地杀过来。 好一个借刀杀人。 “可不是我抓了他们,而是他们自己要留在这里的,不信你问。” 就算神界之主,阮娇娇也没有放在眼里,耸耸肩,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 驯服 果然,萧珅就听到他几个儿子争先恐后地为那女魔头求情。 真是太荒唐了! 萧珅越听越怒火中烧,这女魔头是给他儿子们用了什么蛊惑邪术,他看这一个两个被勾得魂都没了。 但是他也察觉到阮娇娇的实力,即使全军出动,如果硬杠,只怕他们损失惨重。但若就这样不动手,又有损神界威严和颜面。 “娇娇!”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封倾若赶到了,他一现身,萧珅便微微眯起眸。 过了会儿,他反应过来,眼中划过一抹深意,没想到那人竟然还留有一丝血脉,让他遇上了,那真是留他不得了,萧珅唯恐引发后患,他必须斩草除根。 他很快做出决议,从那小子的态度可以推测他与这女魔头关系匪浅,等会儿趁乱他可以解决了他。 而萧珅不知道的是,知道真相的几个儿子立刻察觉到他的意图,萧何不动声色地移到封倾若附近,从他的立场,他是一定要保护封倾若的。 即使他几个儿子表明并未受到女魔头胁迫,萧珅一声令下,两方还是打了起来。 而阮娇娇趁此机会,刚好也想展现一把女魔头的厉害,她手中大砍刀一挥,就是力挺千钧,以一人之力轻松阻挡住了神界的兵马。 但明明可以见神杀神遇佛杀佛,但是她却都留了活口,并没有使出杀招。 萧珅很快察觉到女魔头心存顾虑,他并不在乎手下人的性命,愈发不留余地地下狠手。 即使实力更胜一筹,但那边咄咄逼人,她却招招留情,以至于一时间斗得难解难分,而且对方人多势众,趁阮娇娇被他的人马围住,萧珅对封倾若发动袭击。 虽然有萧何护着,但是他不是自己父亲的对手,封倾若更是妥妥弱鸡一枚,幸好阮娇娇提前送他法宝替他挡下杀招,不然封倾若就当即殒命了。 见状,阮娇娇对萧家兄弟传音入密道。 “我承诺过你们的事情我做到了,如今可是你们神界欺人太甚!” 话音刚落,阮娇娇就揪着封倾若,随手打开一个时空传送门跳了进去。 萧珅并没有追,虽然他很想借机杀掉那个弟弟的血脉,以绝后患,以免日后暴露他的秘密。但交手下来,他看出这女魔头实力在他之上,所以他放弃了追捕。 况且神界现在面临外敌入侵,内忧外患,形势不妙,他顾不得其他,必须立刻带几个儿子回去。 阮娇娇带封倾若走了,神界的人也离开了,最后阮娇娇的地盘上只剩下带路的子皆。 “师叔?” 原以为早就丧命在女魔头手下的人好端端出现在她面前,柳雪烟一脸错愕。 而见她还活着,子皆眉头一皱,毫不犹豫地拔剑就刺向柳雪烟。 那边阮娇娇正带着封倾若这个拖油瓶狂奔,却听到系统再次叽呱乱叫。 “快去救女主!!她又快要死了。” 阮娇娇真的很郁闷极其不爽,哪有屡次三番去救女主的反派? 那她还算是一个反派吗? 妈的!这个弱鸡女主能不能老实一点,怎么总招惹人想杀她? 柳雪烟心里也很苦,她不明白师叔为何屡屡对她拔剑相向,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不明白吗?” 子皆将手中的剑又往里捅进去半寸,汩汩的鲜血顺着柳雪烟的心口往下流淌。他看出柳雪烟眼中流露出的迷茫和困惑,他勾唇一笑,将剑瞬间拔出来,柳雪烟倒在地上,尚存一缕残息,还没有咽气。 而他蹲下身,看着睁大无措双眼的柳雪烟,他还嫌恶地将沾血的剑尖在她裙子上擦了擦。 “这次应该没人救得了你了,既然你死定了,而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可做,大可以告诉你。” “你再废话那么多她都等不到听你的理由就死了。” 忽然一道幽幽的声音响起,刚才还气定神闲的子皆眸中露出一抹错愕。 “我就说你这个男人啰嗦吧!” 阮娇娇去而复返,旁边站着封倾若。 当目光落在封倾若身上,子皆眸里闪现浓烈的情绪翻涌,毫不掩饰的厌恶还有妒意。 又是这个小白脸! “宿主,你先别管后院失火了,女主就快死不瞑目了。”系统叫道。 阮娇娇连忙将指尖抵在柳雪烟额上,替她封住伤口,又注入一道灵气为她保命。3w-u6 K6*c Om “为什么不让我杀她?”子皆实在想不通这点。 柳雪烟此时并未丧失意识,所以听到了这句话,对她的震惊无异于晴天霹雳。 难道上次也是…… 子皆师叔早与这女魔头同流合污,而且上次也是这女人救了她的性命。 “你不觉得她挺可爱的吗?”阮娇娇随口掰了个理由。 子皆:“……”还真不觉得。 以他的直男审美,品尝过阮娇娇这样的绝色尤物在先,柳雪烟寡淡得像个路人甲乙丙。 女主光环黯淡成这个样子,阮娇娇也想替柳雪烟叹息。 “别走!” 见阮娇娇再一次欲离开,子皆想到以她的风格,说不定俩人再难见上一面,而且现在自己对她来说毫无利用价值。 他想着的是,能死在她手里也好,只要她不是这样将他视若无睹,所以他一次次带人围剿她,就想在她心中留下一笔不可磨灭的记忆也好。 她厌恶他,憎他,恨他,也比不在意要好。 灵星山已经变成一片焦土,他过去所在乎的一切都消失无踪,他曾经追求的东西都没有了意义。 他在修真界的天赋异禀,惊才绝艳,都在这场神魔战争中毁于一旦。 子皆清醒意识到,他如今就像一只丧家之犬,如果非要他摇尾乞怜,六界之内,只有一人。 “噗通”一声,子皆双膝跪地,膝行至阮娇娇面前,匍匐趴在她裙下,双手握住她的脚踝。 “让我留在你身边,当牛做马,我绝无怨言。” 阮娇娇居高临下睥睨着这个男人。 他曾经姿态还那般高冷傲慢,让他给她舔脚就像要杀了他一样难受,结果他现在主动跪趴在她脚边,卑微祈求。 啧啧…… “你可想清楚了,我可是邪魔歪道。” 子皆没有说话,而是一声不吭地低下头,用嘴唇亲吻她的脚背。 -- 比大小 身为幕后大反派,有人在前线替她对阵杀敌,开疆辟土,她无所事事之下,应该做点什么打发时间呢? 反正阮娇娇是决定潜入敌方,近距离看热闹。 妖魔两界来势汹汹合力攻打神界,双方斗得难解难分,即使勉强占据上风,但神界也是伤亡惨重,萧珅疲于应付,已经现出疲态。 但更让他心力交瘁得是,当做得力干将悉心栽培的几个儿子,却不愿意替他分担,反而相互推脱,即使到了战场上,他们对魔界之人也是心慈手软,他们的态度被神界众人看在眼里,军心也发生动摇。 因此传出谣言,神界五子失踪期间,其实是被魔界洗脑招安了。 连带着,民众对他这个领袖也不信任了。 萧珅为了解除信任危机,打消民众的猜测和怀疑,他大义灭亲,便将五个儿子通通关进了天牢。 于是,五人回到神界,依然沦为阶下囚,阮娇娇第一时间跑去幸灾乐祸。 “这个牢房还不如我那边的条件好,我也没把你们绑起来,看来你们父王这次是下定决心做个表率了。” 阮娇娇不紧不慢地从五人身边依次走过,最后停在了萧何面前。 “需要我帮忙吗?”她问。 萧何眸里透着一抹宠溺,无奈反问道。 “你说呢?” 又是这样,俩人之间的亲昵互动刺激到了在场另外四人,萧勉第一个爆发。 “要不是跟你扯上关系,我们怎么会被认为是魔界奸细,落得如此地步!” 阮娇娇走到暴怒的萧勉面前,指尖捏住他的下巴,戏谑道。 “怪我咯?” 因为她的忽然欺近,肌肤接触,气息相抵,萧勉脑海中再次闪回,那日在温泉池中,她双腿缠住他的脖子,她的花穴与他嘴唇摩擦的口感。 萧勉瞬间俊颜蔓延上一层绯红,他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放开我。” 谁想到,他这态度触发了阮娇娇的萌点,她越发逗弄调戏萧勉。 而萧家兄弟此时都全身被玄铁打造的锁链束缚住了手和脚,实在方便了她为所欲为。 “小五呀,你说你脾气总怎么暴躁,容易吃亏的呀。” 阮娇娇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眸里却盈满笑意,她的手指更是摩挲着萧勉坚毅的下颌角,满意地看到他脸越来越红,一直红到后脖颈。 她还故意使坏地在他胸肌和腹肌上摸了个遍。 “对了,不如我给你们兄弟比比大小吧。” 看着神界五子如砧板上的肉,任由她予取予求,阮娇娇忽然冒出个念头。 比什么大小? 这不明摆着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吗? 最小的萧翀露出一头雾水的懵懂表情,而身为兄长的其他几人立刻明白了这女魔头的意图。 第一个遭到她咸猪手的自然是萧勉,她捏了捏他腿间蛰伏的分身,又掐又搓,受到外力刺激,萧勉腿间的肉棒膨胀翘立起来,阮娇娇便比照自己的手臂量了下长度。 她一副认真研究的模样,又移到萧何面前。 这下,最傻白甜的萧翀也明白她要比什么大小了,他立刻兴奋期待地毛遂自荐。 “姐姐,摸我,快摸我!我很大!!” 阮娇娇笑着斜睨了他一眼。 “别急,小弟弟,一个一个来,长幼有序。” 相较于萧翀的热情主动,其他几人面上平静如水,不动声色。 实际上,面对这种窘境,他们实在不知该作何反应。 阮娇娇不急不缓地将五个人都撸硬了,望着依次排开,高高耸立的五根肉棒,她一脸沉思。 而她的手还放在萧翀的肉棒上撸着,萧翀从未经历过这种体验,他瓷白的脸上透出薄绯,目光迷离,唇畔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暧昧呻吟。 萧勉当即怒吼咆哮道。 “妖女!放开小八!有本事冲我来!!” 闻言,除了萧翀以外,其他几人有些意味深长地看向他。 似乎被人看穿心思,萧勉忍着内心的羞耻,义正言辞道。 “小八还小,经不住你这般玩弄!”3w*u 6 K6*c Om 没想到,被兄长挺身保护的萧翀第一个不乐意了。 “五哥,我不小,是你们太老!而且现在比的又不是年纪!” 被萧翀攻击年纪老,而莫名中箭的另外三位兄长默默垂眸。 “所以,你的结论是?”萧何淡定自若地询问。 阮娇娇笑而不语。 那还用说,自然是男主最大,不过她可不打算长男主威风,毕竟器大活不好,又有什么卵用呢。 她走到萧何身旁,对他附耳轻声道。 “大有什么用,还是你最合我心意。” 闻言,萧何噙起一抹笑,阮娇娇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 见俩人再次旁若无人勾搭在一起,萧曜恼了,掩不住满眼醋意地道。 “大哥,你跟这女魔头这般卿卿我我,若让神界其他人看到了,只怕误会猜忌更深了。” 萧何还没回应,阮娇娇双腿盘上了萧何的腰,娇躯如蛇一般缠在他身上,笑眯眯道。 “我让他跟我回魔界做压寨夫人,你们大哥跟我同流合污,就没人跟你们抢神界之主的宝座了,可好?” “不好!” 萧翀斩钉截铁的反对。 “我!姐姐带上我!我也要跟你回魔界!” 对于萧翀来说,神界一点意思都没有,跟着阮娇娇才有趣。 “好,我也带上你。”阮娇娇爽快答应了。 她帮萧何和萧翀解开锁链束缚,对剩下三人道。 “后会有期。” “等一下!” 让萧衢和萧勉吃惊的是,萧曜也要跟阮娇娇走,萧勉目光复杂挣扎,看着俨然兄弟形成两边割裂的趋势。 “你们想清楚了吗?跟这女魔头走,就意味着彻底背叛神界了,下次见面,可就是势同水火的敌人了。”萧衢沉声问道。 阮娇娇回眸一笑,长袖一甩,一袭黑裙如烟雾消散,萧何和萧翀立刻追了过去,而萧曜也连忙跟了过去。 萧衢和萧勉没料到转眼间兄弟便弃他们而去,一时间僵立在原地。 -- 你们打得过我吗? 神魔大战持续进行,战火绵延到六界之内无安宁之地。 阮娇娇倒是在神界寻了一处山清水秀的秘境隐居起来,以她如今的修为,引人耳目并不难,何况她还带着三个神界叛徒。 萧家三兄弟跟魔界之人私逃的消息,即使萧珅刻意隐瞒,还是不胫而走,这其中自然也有阮娇娇的手笔。 作为神界之主的萧珅,得罪了阮娇娇不说,还想杀了她的小跟班封倾若,所以她很认真在给他添堵,即使他死到临头了,也不想让他痛快。 “我先去睡一会儿。” 阮娇娇轻飘飘丢下这句话,子皆,封倾若,萧何,萧曜,萧翀,五个人都动作一顿,抬眸只捕捉到她飘然离去飞扬的黑色裙裾,犹如一只黑色燕尾蝶,扑闪着翅膀,在五人心上轻点一下,心神一荡。 见状,萧翀和封倾若按捺不住,先一步跟随她的踪迹而去。 对于这种自荐枕席死皮赖脸的行径,萧曜是不齿的,也放不下脸面,因此,他就算为了她离开了神界,也没博得美人一笑,更别提春风一度。 不过,即使萧翀天天死缠烂打,阮娇娇也没有与他双修,而更像把他当一只宠物摸两下哄一哄,这或许是萧曜唯一能找到优越感的对象了。 当然,面对这种僧多粥少的状况,萧何也没有要去争的意思,反倒是阮娇娇对他的贴心颇为受用,他的宝塔也吸引着她,俩人在一望无垠的旷野中,在沸腾的炽热岩浆中骑着麒麟神兽尽情纵欲。 当女魔头觉得这种夜夜笙歌的生活有些太堕落时,封倾染那边传来捷报,神界损兵折将,萧勉被抓成为俘虏,萧珅受了重伤,他们即将顺利攻下神殿,这样欢欣鼓舞的一刻,他邀请她前去观摩。 当阮娇娇找了个借口脱身,只身一人前往时,心里还忍不住嘀咕,封倾染给她的迎接排场是不是有点太张扬了? 却没料到,她刚一现身,眼前的幻象被撕破,面对的是天罗地网,神界天兵天将用厉害的阵法将她包围其中。 咦? 阮娇娇的确没想到是个陷阱,看来她高估封倾染的实力了。 果不其然,联系她的封倾染,实际上是萧珅假扮的,为的就是引蛇出洞。 而真的封倾染,中了萧珅的诡计,已经死了,到鬼界与他妻子女儿团圆去了。 阮娇娇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 这不是逼她这个女魔头出手吗? 果然反派BOSS不好当啊! 她纤纤玉手一抬,寒光凛凛的大砍刀握在手里,即使以一敌千,充满凶煞的阵阵罡风中,她一袭黑裙随风飞扬,勾唇浅笑,红唇烈焰,颠倒众生。 “来吧!你们一起上!” 阮娇娇目光直视萧珅,面对对方气势汹汹,她则一脸云淡风轻。 她撸袖子准备霸气外漏地大战一场,谁知道,刚跟萧珅过了几招,萧何就带着封倾若出现了。 对着神界子民,萧何义正言辞地将萧珅的罪行一一道出。 包括他当年如何陷害亲弟弟,如何仗着神界之主的名号公然让下界进贡,当然,若这些还不足以摧垮他的声誉,那么他最大的罪孽,与亲妈乱伦,而且采取的手段是强迫。 我勒个乖乖! 阮娇娇没想到听来这么个惊天霹雳的大八卦。 原来萧珅有恋母情节,所以一方面是为了夺取权利,一方面是憎恨弟弟夺走了母亲的关注。他之所以对几个儿子甚少关心,因为他根本不爱他的妻子,他们的母亲。 而萧何也不是空口无凭,他将祖母给请出来了,果然是风韵犹存的一名美妇,被亲儿子萧珅对外宣称早已仙逝,实则成为他的禁脔。 阮娇娇这口瓜吃得太爽,而作为神界子民,听到这样令人震惊的事情,神之主形象瞬间崩塌,自然民心动摇。 而萧珅的母亲,如今神界地位最崇高的人,当众宣布剥夺萧珅的神之主宝座,而赐给了救她于水深火热的孙子,萧何。 萧何本来就颇得民意,不管是能力还是威望都得到了神殿朝臣认可。 之前被扣上一顶与魔界勾结的帽子,而联系萧珅也是这样对自己的亲弟弟,不过是故技重施。 “那这女魔头如何处置?!” 终于有人想起这茬来。 阮娇娇眉梢一挑,笑容荡漾。 “处置?你们觉得能打得过我吗?” 登时,众人只觉得后脖子一凉,脸皮发紧。 打不过打不过…… 阴阳心经都练到登峰造极了,妈呀这女魔头太吓人了! 之前妖魔界战斗中他们已经损兵折将,要再跟这女魔头打,会灭族的,想哭…… 因为神之主萧珅的决议,他们虽然人多势众,但也早抱着必死的决心,之前已经见识过这女魔头的实力,知道这背水一战实际上凶多吉少,但没有人敢抗议神之主的指令。 而现在,神之主换了人,他还走到女魔头身旁,女魔头姿态自然又亲昵地揽住他们新任神之主的腰,从气氛紧绷转眼呈现一团祥和之气。 “那我们联姻好不好?” 神界众人点头如蒜捣。 好好好!这个好!! 他们一大片都跪倒下来,尊严算什么,还是小命要紧。 更有自作聪明的,认为萧何是为了哄住这女魔头,才不惜使出色诱计,还被误会为叛徒,如此为子民牺牲的领袖,实在太令人感动了!呜呜…… -- 结局 在这个世界,阮娇娇称霸六界之后,并没有停留太长时间。 原因很坑爹,有一日她突然玩心大发,想到鹿鼎记里韦小宝一夜睡七个老婆的桥段,便想亲自体验一下,同时好奇集齐七只采补其精华会发生什么。 结果,她的阴阳心经猝不及防之下,大功告成。 神界之内,一棵上顶天下立地盘根错节的古树枝头一夕之间缀满黑色的花苞,却如昙花般,开到极致后迅速凋零,紧接着六界之内都飘起了漫天飞雪。 而霜雪刚落地便融化滋润了土地,丰沛的灵力滋补,让整个六界之后上万年都呈现阴阳和谐,欣欣向荣的繁华锦绣。 那些灵力来源便是阮娇娇修炼到了十级,瞬间飞升成魔神,羽化于天地之间。 麻痹! 这根本不应该是反派BOSS的结局啊!! 好吧,乐观来看,她算是彻底称霸六界了,因为她无处不在…… 不过,阮娇娇回味那一晚她霸气睡七男的场景,不由感叹果然反派BOSS就是反派BOSS,这体力简直是变态级别的,一直精神抖擞,精力充沛。 虽然做到后来,她已经分不太清楚谁是谁了,仿佛就是为了集邮完成任务一般,所以在此之后,她还是追求质的飞跃,而不是量的提升。 萧何,萧曜和子皆,封倾若早就是她的裙下之臣了,所以她分别跑去他们的居所春风一度后,便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走了。 真特么拔X无情! 其他三人还好,封倾若气得咬牙切齿,后来知道她是赶场子,急着去睡下一个男人,对这个消失于天地之间的坏女人真是说不出的心情复杂。 由于对于萧衢,萧勉和萧翀没有特别性致,所以阮娇娇之前一直没有碰过,而这次她又怕麻烦,反正大魔王就是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她便直接将三人弄到一起,对他们使用了幻术,让他们误以为做了一场荒诞春梦。 不过萧勉的态度让阮娇娇很是玩味了,他不仅没有半点犹豫,反而一副亟不可待,对比他曾经敌视般的态度,简直就是口嫌体正直本人了! 萧勉捧着她的一对酥胸又舔又啃,像是贪婪的狗碰到肉骨头,吃得津津有味,而他胯下的肉棒也是一直坚挺,不知疲倦地在她穴里抽插,卖力耕耘,后来还是阮娇娇受不了一脚将他踹开,哪知道这货又黏皮糖一样纠缠过来,即使萧翀已经就着她湿滑的小穴插了进来,像只小泰迪一样将脸埋进她柔软的娇乳里,噗呲噗呲地操干。 没了位置的萧勉,想要见缝插针,却被萧衢给挡得死死的,他也毫不气馁,后来捧着阮娇娇的一只脚,热情似火地舔。 对于萧家三兄弟来说,这场春梦真是入骨销魂,让他们梦醒之后意犹未尽,回味无穷,由此陷入惆怅和迷惘。 后来发现女魔头消失了,几人便意识到那或许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那一颗心真是堪比从万丈深渊下直直往下坠落,被摔得七零八落,再也找不回原本的心境。 可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那个女魔头却是真真正正的消失了。 她信守了当初的承诺,没做任何危害六界的事情,反而替他们为原本水火不容的神魔两界搭建了和平友谊的桥梁。 萧何、萧曜和封倾若等人,自然不能接受她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他们不甘心地追到了鬼界去,但是那里自然不可能会有阮娇娇的魂魄。 但也不是一无所获,封倾若遇到了他的父母,他的外公,他们一家三口并没有急着转世投胎,在鬼界倒是相处的其乐融融。 封倾若因为找不到阮娇娇心急如焚,遇到自己亲人也不见任何喜色,反而有些责怪。 如果早知道阴阳心经刷满级会是这个结果,那他们无论如何都会阻止她。 就算打遍天下无敌手又如何,还不是成为BUG碍了老天爷的眼,便让你人间蒸发了。 妈的! 阮娇娇也很气,她被系统这个混蛋嘲笑了! “宿主,你要不甘心没爽够的话可以拿到我们的终极奖励继续为所欲为呀!” “好!”阮娇娇咬咬牙,撸袖子干了。 小乖乖你们给我洗干净等着,老娘一定会回来的! 系统心里却默默腹诽。 到时候这个渣宿主肯定早就将这些神仙美男抛之脑后遗忘到天边去了。 -- .番外一(一夜御七郎上) 阮娇娇从女魔头成为叱咤六界的女神以后,有种会当凌绝顶之感,她的实力是碾压众生的,任何人在她眼里俨然如一只蚂蚁可以随便捏死。 可这样带来的后遗症就是无聊,野心欲望被满足,没有什么得不到,便无聊极了。 她体会到为什么有人终其一生只求一败,最后实在找不到对手,难以排遣心中的苦闷,便自杀死了。 但让她离开这个世界,她又是舍不得的。 开玩笑,她好不容易艹到个这么牛逼哄哄的人设,为所欲为,谁不喜欢啊! 所以她决定给自己找点乐子。 对于阮娇娇来说,哪有什么比啪啪啪更能解忧愁呢? 啪一次不够,那就两次! 这都集齐七个男人了,何况她还拥有金枪不倒的神力,何不试试? 说干就干! 阮娇娇心念一动,首先就去寻了萧何。 俩人的鱼水之欢自然是如鱼得水,水乳交融得分外默契。 这次阮娇娇没让萧何玩任何花样,俩人难得温情脉脉地缠绵了一回,她还让他在上面掌握主控权,而她躺在他身下,用一种欣赏加宠溺的眼神望着他。 这个男人真是太合自己心意了,知情识趣,虽然一肚子坏水,但妥帖得却让人春风拂面,古代昏庸的皇帝身边一定有一个这样的宠臣。 被萧何伺候得服服帖帖爽了一次之后,阮娇娇毫不恋战,毕竟解决了一个还有二三四五六七不是。 萧何如今是神界之主,要处理不少神界事要,虽然不舍但也只是抬眸静静地望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他又垂首继续处理她来之前他就在忙的公务。 而阮娇娇马不停蹄就去了男主萧曜的洞府,此时萧曜正在练功。 阮娇娇进去就将萧曜推倒压在床上,手指翻飞,两下就将他衣裳撕开,露出坚实的胸肌和腹肌,对于这具性感得让人喷鼻血的男人身躯,她显然已经审美疲劳了。 毕竟,这里谁不是神颜谁又不是天神身材呢? 她二话不说将萧曜压在身下,屁股一抬,萧曜墨眸微睁,俩人有一段时间没有欢愉过了,他甚至都有些想不起跟她双修是什么感觉了,就突然被她推倒蛮干。#3 w*u6 K6*c Om 当坚硬的分身被温热湿润的甬道包裹住,萧曜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吟,这感觉爽得叫他头皮发麻,俨然像是进入了另一种境界,比他修为提上几个台阶还要让他激动。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压在她身上的女人就啪啪地开始骑在他腰胯上起伏耸动,萧曜爽吗?他简直爽翻天了,毕竟素了这么久,这显然僧多粥少,而他又不像大哥或者那个魔界小白脸会讨她欢心。 阮娇娇的主动让萧曜受宠若惊,他感受着身上的温香软玉在他胯上起伏,她湿润紧致的小穴紧紧绞住他的分身,不过才交合了数十下,他几乎难以抑制想要喷薄而出的冲动。 就在萧曜努力压抑,想要延长自己的硬挺时间时,身上的女人忽然俯下身,凑到他耳边,她吐气如兰,轻轻吹了一口气,带着她身上撩人的幽香,将他萦绕,她嗓音透着蛊惑,从未有过的轻声细语道。 “别硬撑了,夜还长呢,我又不会马上就走了。” 就在这时,她还趴下身,将两团娇软雪乳贴在他紧实的胸膛,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眸如秋水,波光粼粼,是萧曜从未感受过的魅惑风情,这哪里是女魔头,分明是个女妖精! 萧曜只觉尾椎骨爬起一阵销魂酥麻之感,他泄了身。 而让他愣怔的是,这女人竟然毫不留恋地起身就走了,她竟然骗他! 明明…… 不对,萧曜本来想这女魔头从不骗他,但他后来自然知道其实封倾染是受她指使,她虽然自己没有出手,但却依然挑起六界纷争,是导致灵星山被屠戮的幕后黑手。 可是,萧曜知道真相后,却没有震怒,反而跟萧何一起默默地善后,不让其他兄弟知道这件事。 虽然明知道自己是多此一举,那女人根本不在乎,但是萧曜却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她会因此感动,对他稍微另眼相待。 不知从何时起,萧曜在那女人面前姿态越来越卑微,想想曾经他还跑遍六界追杀她,还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萧曜甚至在阮娇娇摆明了将他玩完拍拍屁股就走,却还期冀着,或许很快她又会来找他…… 而阮娇娇那边,在男主正辗转反侧之时,她如法炮制,将这种一言不合就扒了衣服上的方式用在了子皆身上。 但相较于萧曜,子皆的心情更复杂一些,复杂到甚至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 番外二(一夜御七郎中) 无疑,子皆不管曾经有多高傲,在神界之子的对比下,他早已相形见绌,甚至他曾经瞧不起的那个小白脸,如今都成为执掌魔界的主人。 而他呢,不管是修为,还是颜值,都被无情碾压。 若说此前子皆还防备被那女魔头利用的话,那他此时只恨自己对她再也没有可以利用的价值。 在她面前,他看起来一无是处了。 子皆因此精神萎靡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去了凡界,就像个痴汉一样想要追寻她曾经的足迹。 当阮娇娇出现在子皆面前时,她其实也愣了一下。 看到颓废的子皆,这个男人的“丧”倒是展现出一股与曾经截然不同的落拓不羁,有种别样的性感。 阮娇娇是在凡界的一个花街柳巷堵到他的,他身边围绕着一堆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有弹奏古筝和琵琶的,有斟酒布菜的。 而他这个实际上唯一的客人呢,却俨然像是老僧入定,打坐一般与旁边的妖冶女子隔离出两个世界。 其实他设了障眼法,这些妓女们伺候得都是他的傀儡而已。 一边是红尘的大俗,而他呢,却给人一种四大皆空看破的静。 阮娇娇玉指一点,所有的青楼女子全都被冻住了。 子皆握着酒盏的手一顿,讶异地抬眸。 两人对视的一刹那,这个男人好像突然活了过来,死气沉沉的眼眸绽放出鲜活的色彩,他薄唇微动,却由于过分惊讶而犹豫起来,深怕说出话来才发现眼前倾世无双的女子不过是他镜花水月的一场梦。 他手臂刚抬起,那女子就扑入怀中,黑色的裙摆飞扬翩跹若振翅的蝶,他顺势一把将她接住,感受到她柔软的胴体,她肌肤凝脂般滑腻的触感,他就像捞月的猴子一般,用力将她纤细的腰肢揽住,确认这不是虚幻梦境。 子皆激动得胸口微震,下一瞬间,他被压倒在地,而女子骑在他身上,纤纤玉指翻飞,他衣裳被剥开,露出光洁的肌理。 阮娇娇眯起眼,手指抚上他瘦弱不少的身躯,这时候,子皆回过神来,骤然羞愧难为情起来。 这段时间他游荡在凡界,无心修炼,什么都荒废了,精神不佳,所以体质也大不如前。可笑他曾经心里还鄙夷封倾若是个小白脸,而他现在这身体也羸弱得像只弱鸡。 阮娇娇还真的将他像小鸡一样拎了起来,然后丢到了床榻上。 不过闻到这艳红被褥散发出来甜腻死人的熏香,她蹙了下眉,而子皆自己动手掐了个决,将这床清扫了一遍,并从自己空间里拿出干净的被褥铺上,然后他就对上了阮娇娇含着笑意的幽亮眼眸。 “有长进啊,都学会讨好人了。” 闻言,子皆白皙的脸颊爬满绯色,他隐藏的心思就这么被戳破了。 他这段时间流连于花街柳巷,他就是想学学如何讨人欢心,耳濡目染之下,自然也懂如何察言观色,细致入微地体贴服务。 不用言明,他想讨好的对象,自然是她,而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被她撞破了。 阮娇娇捏起面上难掩羞愧美男的下巴,就像轻浮的嫖客一般,啧啧一声,笑眯眯地夸赞道。 “不错。” 而听到她的话,子皆忽然觉得心中如百花绽放,喜不自胜,顿时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即使强迫自己看这些酒池肉林淫乱不堪的辣眼睛画面,比让他修炼难上一百倍,也是值得的! 只要能换得她对自己轻轻一笑。 阮娇娇跟他寒暄了两句,便直奔主题,撑在他身体两侧,就对准他的肉棒坐了下去。 这家伙还挺纯情的,随便撩了两句,这肉棒就硬得不要不要的,虽然尺寸是比不上萧曜作为男主的天赋异禀,但是谁说女人满足一定要是生理上的呢,他这傲娇中又透着娇羞的小表情,还有这瘦弱的身板,没了以前的高冷傲气,小野马被驯服得如家养的一般服服帖帖,对她来说也别有一番趣味。 “嗯……” 阮娇娇嫌自己动不过瘾,将子皆给拽了起来,雪白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红唇微张,刚准备说话,刚还乖顺躺平任肏的子皆突然堵住她的唇,舌头就灵活地长驱直入,用力地吸吮掠夺她口中的蜜津,而他下面的那根更是如铁杵一般捣着臼,在她穴里飞速抽插,弄得阮娇娇身体软了下去,欢愉得每根头发丝都飞了起来。 而落在子皆眼中,这女子冰肌玉骨,乌发如瀑,红唇温软,无处不令他沉溺其中,恨不得溺毙在其中,再也拔不出来。3w*u6 K 6*c Om 是的,他早就落在这女魔头的魔掌里了,或许从俩人第一次的露水情缘,他就对她动了念。 情生意动,沉沦。 可笑他自欺欺人,甚至挣扎着想要毁了她,实在是他恐惧这女人带给他的影响力。 “子皆……” 意乱情迷中,他听到她轻唤他的名字,简直是最动听的情话,他恨不得心掏出来送给她,为她生,为她死,为她肝脑涂地! “你泄了……” 子皆:“??” 然后,他表情迷迷瞪瞪恍恍惚惚,看着他半软的分身从她粉润的穴口拔出来,俩人上一刻还紧密相连,这一刻她分开,然后转瞬就从他怀里消失了。 子皆心都空了,真的四大皆空了…… 从子皆那处离开时,便去魔界找封倾若。 她对现在的状态挺满意的,封倾若现在成为魔界之主,没法像以前那样缠着她不放,这小家伙又爱争风吃醋,她因为他逝去的外公和爹娘还要费心思哄他,着实也体会到这桃花债缠身,心累得很。 不过即使封倾若有事忙,他还是会一有空就来寻她。 所以说起来,她跟他今天才见过面,只不过当时她心烦找了个借口躲清静,没想到这会儿倒是主动去寻他。 哎,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厚颜无耻了。 “小若若,我得到一壶美酒,特意过来跟你一起品尝。” 阮娇娇将从青楼随手顺走的一壶酒递给了封倾若。 看封倾若一脸感动,如获至宝∮Q群⑺⑻⑹(0)⑼⑼⑻⑼⑸般捧着那壶酒,仿佛什么仙露琼浆一般舍不得一口喝光,而是珍惜的一点点得抿,阮娇娇还有那么点心虚。 好在,喝了几口酒,看着封倾若那张分外符合她审美的鲜肉颜,那点儿纠结便烟消云散,她揪住封倾若的衣襟一把将他扯进怀里,然后吧唧亲了一口,手就顺着他的衣襟摸进去,狂吃豆腐,这偷香窃玉干得很是熟练。 对于封倾若,阮娇娇多了几分耐心,因为在人事方面,她算得上是他的老师,所有姿势和技巧,都是她手把手嘴对嘴教给他的。 -- .番外三(一夜御七郎下) 从魔界离开,阮娇娇将封倾若带着小怨念的眼神从脑海中挥去,她知道这小家伙一次是肯定不够的,恐怕塞牙缝都不够。 但是她很忙啊,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萧衢,萧勉,萧翀。 这三个男人她一直提不起太大性致,有点意兴阑珊,可是想到集齐七个的目标,她还是铆足了干劲。 之前那四场交欢已经让她有点麻木了,所以她想不如来点刺激的,干脆将三个男人弄到一起,免得她赶场子又要花心思哄骗。 成为大魔头的阮娇娇手段也是简单粗暴,她图省事,将三人都迷晕了挪到一处,后来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不择手段,对他们使用了幻术。 于萧家三兄弟而言,就像做了一场匪夷所思荒诞又淫乱的梦,在光怪陆离的幻境里,因为掺杂着回忆的片段,让人分不清时间与空间。 女魔头一丝不挂浑身赤裸躺在那块巨大的岩石上,就是当初几人初遇的那个地方。 黝黑的岩石衬得她一身肌肤胜雪,娇嫩如凝脂,吹弹可破,愈发激发男性的征服欲和破坏欲,而她胸前那对玉乳顶端两枚嫣红翘立,如新鲜成熟的果实,饱满而多汁,三人只觉嗓子干涩,喉结耸动,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可是却越来越焦渴难忍。 女魔头朝他们掀唇一笑,漂亮修长的双腿朝他们打开,将腿间的蜜谷在他们视线中暴露无遗。 粉色的花缝渗出一些晶莹的花蜜,诱人品尝,而她的手指还故意轻轻拨弄那娇艳欲滴的花蕊,朝花缝中间的小洞戳进去半指,沾了些许蜜液,然后放入口中,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她微微眯起眼,露出愉悦满足的表情。 轰地一下! 三人只觉得浑身血液如同燃烧沸腾起来,最后汇聚于下腹,胯下的欲望疯狂叫嚣着,想要将硬胀的肉棒插入她湿润紧致的穴里,纾解这憋胀得要爆炸的情欲冲动。 萧勉第一个冲了过去,而萧翀只比他慢了半拍,但是萧勉已经火急火燎地大掌握住妖魅女魔头的双腿,将其分得更开,一鼓作气地将肉棒送了进去。 “啊……”萧勉低吼了一声,难以言喻的爽让他根本控制不住,完全遵循本能在疯狂地挺腰抽送,将肉棒一次次朝她花壶深处撞去,感受分身被她湿热紧致的小穴紧紧吸住的快慰感。 一旁的萧翀见此情景,急得眼睛都红了,像只小兔子一样。 他也不吭声,急急得抱住阮娇娇的脸就吻了上去,用力地吸吮掠夺她口中的蜜液,因为急切而发出呜呜地声音。 过了一会儿,这样显然不够满足他,萧翀捧住阮娇娇娇美的脸,透过水雾弥漫的眼眸认真地注视着她被自己亲得红艳艳的唇,他的薄唇往下移动,贪婪地舔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而双手抓揉着她饱满的娇乳,根本一手不能掌握的丰盈,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流出来,他惊叹于这丝滑柔软的手感,爱不释手,他低头含住一边的嫣红乳尖,津津有味地舔弄。 “唔……” 真是兄弟齐心,齐力断金。 两兄弟卖力地上下耕耘,一个飞快大力地插着穴,一个吸着她的乳,弄得阮娇娇浑身酥麻发软,很快就要被送上一波高潮。 她情不自禁地将两只手搁在萧勉和萧翀头上,他们正埋头苦干,阮娇娇像是奖赏般揉了揉他们的头。 而这边春情荡漾旖旎的画面将萧衢吸引了过来,见他走了过来,阮娇娇朝他抬起手,俩人十指交握,萧衢只是摸到她柔软的手,便觉得心神一荡,说不出的心痒难耐。 他弯下腰来,阮娇娇一臂勾住萧衢的脖子,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舔了下他的唇角,见他愣怔,她轻笑了一声。 “张嘴。” 萧衢依言乖顺地启开唇,她滑腻的小舌头如蛇一般钻入他的口中,与他的舌嬉戏纠缠在一起,萧衢有些无措,被动地被她挑逗着。 这时候,埋首于阮娇娇饱满酥胸中的萧翀不满地哼了一声。 “三哥,你的玩意儿戳到我了!” 萧衢一懵,低头一看,他腿间一柱擎天,因为被阮娇娇勾着弯腰,便恰好抵到了萧翀身上,他不由羞耻得红了脸。 而萧勉握着阮娇娇的双腿嘿咻嘿咻肏得起劲,加速冲刺了数十下后,他咆哮一声,便是射了出来。 萧翀这下也顾不得跟萧衢抱怨了,也不顾兄友弟恭,趁着萧勉恍神之际,推开他取而代之,扒开袍子就将他的分身就着那泥泞淌汁水的花穴贯入进去。 萧翀跟萧勉都是未经人事的雏,俩人论技巧是半斤八两的菜鸟,但是萧勉性格而言更粗暴,萧翀则体贴一些,不光自己爽,还殷勤地询问阮娇娇喜不喜欢这个节奏,需不需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叽叽喳喳得显出天真稚嫩的一面来。 萧衢则沉浸在对于女色的好奇中,所以他也不是很在意有没有吃上肉,而是细致地抚摸阮娇娇这具诱人胴体的曲线,他绕到她身后,将她搂在怀里,情不自禁地感叹这种肌肤相亲的美妙滋味。 但是当萧翀很快扛不住泄了,立刻猴急地撸了撸,他也敏锐地察觉到萧翀准备偷偷再战一回的意图,趁着萧翀半软不硬,萧衢将阮娇娇抱起来,肉棒对准她的花穴,将她腰慢慢往下压,他的分身顺势挤入进去,性器与阮娇娇合二为一,俩人身体交叠在一起,他开始搂着她的腰,嘴唇亲吻着她的后颈,如一对亲昵无间的鸳鸯般,与她恣意戏水,交颈缠绵。 萧翀立刻扼腕叹息了一声,萧勉的双眼瞪得通红,他虽然是第一个吃肉的,却根本不够好不好! 三个男人围着阮娇娇,尝试了各种姿势,见缝插针,让阮娇娇的小穴几乎一刻不停地被喂着肉棒,而她的双乳也是被男人的唇舌来回侍弄流连。 后来,三人几乎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甚至心甘情愿地趴在她脚下,亲吻她莹白如玉的脚趾,表达内心对她似火的热情和欢喜,仿佛完全不知疲倦,不会厌倦。 直到…… 三人被阮娇娇一脚不耐烦地踢开。 实在太肉欲了,她有点腻味了。 阮娇娇施了点法术将三人弄晕,毫不犹豫地离开,而三人光溜溜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就像用完就丢的一次性用品。 然后,阮娇娇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体内灵力暴动,她停留的修为骤然进阶,阴阳心经刷到了满级。 草! 阮娇娇只来得及骂出这一个字,就登天羽化,消失于这个世界。 -- 1.黑道大佬的小女人 阮娇娇还没睁开眼,就觉得头疼欲裂,耳畔还有轰隆作响的砰砰砸门声,更刺激的是,她毫不意外地感觉到背后贴着一副火热的身躯,而男人炙热坚硬的肉棒正在她小穴里用力穿梭,大力抽插。 俩人这个姿势应该维持很长时间了,因为她双手双腿撑开,大腿根特别酸麻,酸胀麻痛感让她的小穴几乎都快吸搅不住那根火热的大家伙,而俩人性器交合部位,显然不停往下流淌丰沛淋漓的汁水,而她双眼被生理性泪水弥漫也是一阵酸涩。 她双手手掌慢慢攥[紧成拳,门外砸门的声音越演越烈,吵得她脑仁儿更疼,她眉头蹙起,想要推开像只泰迪一样缠着她疯狂交媾的男人,对方却浑然不觉,就像被欲望俘虏的野兽一般,不停用胯部顶着她的浑圆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还没从上个世界的反派BOSS人设走出来,所以阮娇娇毫不犹豫地将穿着高跟鞋的脚朝身后男人的脚背跺下去,她细细的金属鞋跟如一根钢针般戳进男人的脚背,果不其然,黏皮糖一样的男人被她甩开,她还不够解气,在男人因为吃痛闷哼一声时,还没转身便又是一脚朝对方小腿骨踹去。 虽然身体得到自由,但是门外的人显然不罢休,还是拿工具撬门。 阮娇娇扯下已经被翻到脖子处的紧身小背心,将两团饱满雪白的娇乳收回衣服里,但是原身没穿内衣,所以激凸的乳粒清晰可见,而且背心太短,遮不住肚脐眼,她提起落到脚踝的牛仔短裤,将裤扣扣起,皱着眉一脸嫌弃地打量了一圈四周的环境,才将目光转向一旁的男人。 长得还人模狗样气质斐然的,怎么会在卫生间就迫不及待地肏上了,真特么不讲究。 阮娇娇打量对方的时候,对方也面色不善地盯着她,俩人之间不和谐的气氛实在很难跟刚才还在疯狂啪啪啪的一对男女联系在一起。 “你吃错药了?” 阮娇娇毕竟是老司机,从男人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判断,他应该是中了招,不然也不会如此饥不择食。 的确,她虽然还没照镜子,但是从她的衣着打扮来看,实在不像符合这男人审美口味的。 想到这里,阮娇娇走到卫生间的镜子前,瞅了一眼。 妈呀!这女人这妆怎么花得跟鬼一样,那两坨眼影黑糊糊的,似乎还哭过,脸上脏兮兮的,就连唇膏都斑驳得不像样,而且呼出的气都是酒气熏天,她都快被自己熏晕了,怪不得头那么疼。 啧啧…… 阮娇娇意味深长地看向那男人,这药性有点狠,这哥们真的是饥不择食。 若从俩人外表判断,她这身体是绝壁配不上这个男人的! 男人虽然衣服稍微有些凌乱,但是衬衫雪白笔挺,领带斜搭着,西装裤只是拉下裤链,暴露出分身,但只要拉上裤子,就是能迷倒万千少女少妇,让对方淑女变荡妇的耀眼男神。 男人漆黑的眼眸眯起,似乎已经从药性中稍微清醒过来,她从他的眼神判断,他应该已经搞清楚状况了,只是不想说话,或者不想跟她说话。 阮娇娇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习惯,况且她也还没撸清楚状况,而门外的人显然即将要破门而入了。 幸好这场所的门和锁很结实,所以抵挡住了一会儿时间,阮娇娇只想离开这里,所以她见男人没搭理她的意思,她也不计较,看到天花板上有个排风口,她便踩着马桶盖爬了上去。 她感觉得出这身体的主人会一点拳脚功夫,所以即使酒醉,但是底子还在,她麻利地钻了上去,然后将排风口给堵上。 几乎是前后不到一秒之差,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冲了进来,立刻就开始搜人,可是意外的是,他们没有找到想要找的人。 于是,其中一个便恶声恶气地问那男人,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 那男人还是那副冷漠模样,对他们挑了下眉,示意门上的标志,那眼神似乎在说。 到男洗手间里来找女人? 这几个大汉显然被他这态度激怒了,刚准备一言不合就揍人,突然门外传来一道冰冷的嗓音,透着一种如冷血动物爬过肌肤时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别在这里动手。” 那道嗓音一出,原本恶狠狠如野兽般的大汉立刻乖顺如猫咪,瞪了男人一眼,便离开了。 而趴在通风口里的阮娇娇,此时已经接收完剧情,如往常一般,暗骂了一个字。 草! 这是一篇强取豪夺的黑道文。 原身是黑道大佬的小情人。 女主则是想要潜伏的小女警,但是身份很快就被黑道大佬给识破了,黑道大佬对于女主这种难以驯服的小女警更感兴趣,而对于原身这样已经被驯化没了兴致。 虽然跟在黑道大佬身边多年,但是因为俩人相处时间很少,原身就像个摆在那里好看的花瓶,但她却是个天性不安分的主,偷偷勾搭了只小狼狗,结果她偏偏还爱上了。 谁知道却被白眼狼给咬了一口,不仅欺骗了她的感情,还利用她偷了大佬的一样东西。 这黑道大佬虽说对她没兴趣了吧,但也不能接受被戴绿帽啊,而且还被背叛。 可想而知,原身的下场有多凉凉。 但是跳脱出原身这个视角,就是一场结合了虐恋复仇的狗血大戏。 没良心的小狼狗一开始就是别有居心的接近,他其实是黑道大佬干掉的上一代黑道大佬,没被斩草除根的儿子。 原身被弄死之后,他也被大佬抓住了,但是或许还有点人性,黑道大佬没有杀了他,还把他养在身边培养。 而因缘巧合(女主光环)下,白眼狼爱上了女主,黑道大佬爱上了女主,女主爱上了男主,男主本来谁也不爱,但因为女主一往情深(死缠烂打加女主光环),于是男主爱上了女主,但是女主被黑道大佬绑架,还怀上了对方的孩子!! 你说虐心不虐心?! 于是女主虚以委蛇留在黑道大佬身边,把孩子弄掉了,接着大佬势力被警方一锅端,白眼狼便借机弄死了大佬报了杀父之仇。 身心残破的女主觉得自己配不上男主,于是远走他乡,而白眼狼一直痴情地陪在她身边。 几年后,男女主重逢,破镜重圆。 阮娇娇打了个呵欠,翻了个白眼。 “所以刚才上我的人是男主?” “女主抢了你两个男人,你一来我就让你抢了她男人,开不开心?!”系统贱兮兮的声音响起。 -- 2.母猪赛貂蝉 厉盛泽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女人像只老鼠一样从天花板上爬下来,当她站在自己面前时,还打了个酒嗝,呛人的气味令他微蹙了下眉,多年的风度让他依然维持着冷静优雅的仪态。 只不过他这辈子还没经历过如此糟糕的情境。 在卫生间跟一个容貌都看不清的女人发生关系,而这女人身份似乎还会给他带来麻烦刚才那几个男人显然是在追捕她。 阮娇娇看着男主一脸仿佛吃了翔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不过她此时头疼加上一身狼狈,所以她只是平静地说。 “帮我找个地方躲一下,我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不会告诉任何人。” 厉盛泽眸里划过一抹微讶,但是很快恢复成冷淡。 没想到这女人倒是比外表看起来通透,他正在思索该如何跟她协商解决,她便提出了合理的要求。 只是,她似乎流血了,但厉盛泽看她这副豪放的妆扮,语气有些迟疑地询问道。 “你流血了?” 阮娇娇兴味盎然地挑眉,抱臂看他,语气直白。 “怎么,我要是处女你就要对我负责不成?” 闻言,厉盛泽瞬间心情变得复杂到一言难尽。 “如果是这样,我可以满足你更多其他的要求。” 阮娇娇一听,倒是半点不客气矜持,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夸奖道。 “爽快!老娘我就喜欢你这样爽快的男人!!” 虽然厉盛泽包括阮娇娇自己都不太相信,但这身体的确还是处女。 别问跟了黑道大佬那么久,又自己养了只小狼狗怎么还会是处女这个逻辑漏洞,玛丽苏文里的男人本来就有不管男主男配都要为女主守身如玉的传统。 不过在系统这个幕后小黑手的操控下,阮娇娇一来就抢了夺属于女主的男主清白之身。 这样想来,阮娇娇虽然对这环境不甚满意,但这件事本身却不排斥。 厉盛泽是男主,身家背景自然不一般。 他虽然是商人,实际上黑白通吃,从不触犯法律底线,游走于边缘地带,跟顾清让这种不择手段阴狠毒辣的黑道大佬不一样,所以后来虽然跟女主两情相悦,却是争不过顾清让的。 上个世界作为反派BOSS,阮娇娇对这个世界的反派BOSS顾清让颇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她觉得顾清让这么多年竟然只有她这么个小情人也是牛逼,换做是她当大佬,恐怕早就莺莺燕燕一堆了。 咳…… 阮娇娇忍不住想起自己上个世界那些才染指便抛下的“真男神”,对于厉盛泽这个正常普通世界的男神,就有点打不起精神。 所以厉盛泽原担心发生关系后,这女人会借此缠上他并让他尴尬,但万万没想到,她对他的态度就比陌生人还一点,冷淡疏离,还有点浑不在意。 就像俩人离开刚才激烈啪啪啪的卫生间,穿过走廊,到了这家俱乐部热闹喧嚣的舞池。 上面正有几个男舞者进行热情似火的脱衣舞表演,她一脸百无聊赖立刻变得兴致盎然,甚至似乎俨然忘了自己在逃命,还一副跃跃欲试想要凑热闹挤到台前去近距离观看男舞者的六块腹肌,像其他满脸饥渴的女人一样恨不得扒开那短小精悍的短裤往里头塞钞票趁机摸一把。 难道自己刚才还没有喂饱她吗? 厉盛泽脑海中不由自主冒出这个对他来说十分荒谬的问题。 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如脱缰的野马,就像他今夜的行径一样失控,厉盛泽冷着脸一个手刀砍下,将不安分的女人打晕,将她带离。 当阮娇娇再次醒来时,不仅脑壳疼,脖子疼,浑身都疼。 她从冰凉的地板上爬起来,脸色阴沉,布满阴霾。 很好!这个男主成功的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时候,系统贱兮兮的声音响起。 “宿主,恭喜你,这个世界里的男人都不具有任何怜香惜玉和温柔体贴的特质。” 阮娇娇自己摸到卫生间里去,看着偌大镜子里那张更加惨不忍睹的脸。 啧啧…… 还是那花成鬼样的妆,乌黑的眼圈,斑驳的唇膏,还要配上她阴郁的眼神,如果加上恐怖音效和气氛烘托,可以直接去演鬼片了。 昨晚,厉盛泽将她扔到客厅就没管她了,若不是阮娇娇睡得不舒服醒得早,恐怕起来的时候厉盛泽也出门离开了。 阮娇娇气势汹汹地冲上楼,一脚踹开厉盛泽的卧室房门,直接踩上他的床拳脚就朝他招呼过去。 结果,她不是厉盛泽的对手,反而被他压制住双手扣在床上。 “你发什么疯?” 厉盛泽很恼火,这个女人的存在提醒着他昨晚经历的那不堪的情景。3w*u6K6 *c Om 但问题是,他谁也无法责怪,根本没有罪魁祸首。 那杯有问题的酒,是服务员送错房间了,本来是几个纨绔约了几个嫩模点来助性的,怪只怪他选了这种鱼龙混杂的娱乐场所招待有这种嗜好的客户。 厉盛泽以前也不是没遇过这种情况,所以他知道该如何应对,当时喝了酒,他意识到不对劲,便寻了个借口离开,特意寻了个僻静包厢的卫生间,打算自己解决。 哪知道,他打开灯,就看到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 少女穿着黑色紧身小背心,超短牛仔裤,一身肌肤比牛奶还白嫩细腻,抱着双腿坐在马桶上正在抽泣,长发掩面,看起来脆弱可怜又无助。 厉盛泽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朝她伸出手,然后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结果立刻得到对方热情主动的回应。 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俩人都 昏了头,他当时明明闻到她一身酒味,却觉一点都不难闻,反而如催情剂般让他情难自控,而她肌肤柔嫩娇软,尤其是当他将大掌贴着她纤细的腰肢抚摸罩上她的娇乳,只觉爱不释手。 当他胀得快爆炸的分身挤入她层层叠叠的穴肉时,那难以言喻的销魂滋味瞬间让他失控,他像是一个色情狂魔一般拼命地肏干她,完全不知餍足。 后来稍稍清醒过来,厉盛泽知道自己完全是因为药性作用,所以母猪赛貂蝉,可想而知,当这女人转过身来,他恢复理智看到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他那心情…… -- 3.要不要再来一次? 俩人四目相对,阮娇娇轻易就捕捉到了厉承泽墨眸里那竭力隐藏但还是透露出来的嫌弃。 草!昨晚也不知谁草她草得那么起劲,现在还敢嫌弃她?! 嗯,虽然她也很嫌弃自己现在这副尊容,但是她嫌弃可以,别人就不行! 于是阮娇娇嘟着唇,作势要仰头索吻,厉承泽下意识闪躲,而趁这档口,阮娇娇抬起膝盖就猛地朝他腿中央攻去! 可惜并未一击即中。 厉承泽反应敏捷地用双腿夹住了她的膝盖,她挣了一下没挣脱开他的钳制,于是改变策略,反而暧昧地朝他贴近,抬起柔软的胸脯在他身上乱蹭。 果不其然,厉承泽立刻松开了她。 而他一躲闪,阮娇娇反而缠了上去,得到自由的双臂朝他扑上去,灵活地跳到他身上,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像猴子抱树一般缠在他身上不肯放。 “昨天还弄得人腰酸腿软,现在就翻脸无情了?”阮娇娇故意用做作娇嗔的语气,却暗含嘲讽的口吻。 厉承泽眉头蹙起,有些搞不清这个女人的态度怎么那么大变化。 不过他没有兴趣也没时间跟她在这里纠缠,于是他只是一脸冷淡地说道。 “这里是我家,你可以暂时躲在这里,最多一个星期。” “唔。” 阮娇娇见他这死人脸,也没了逗弄他的兴致,从他身上跳下来。 俩人间气氛不算和谐。 厉承泽应酬到很晚才回家,当他进了门,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时,显然愣了一下。 她身上穿着他的睡衣,对于她这样不客气的举动,厉承泽倒也不意外,毕竟这个女人从来就没表现出任何含蓄温婉的特质。 他过于宽大的黑色睡衣裹在她身上,橘色的灯光打在她身上,衬得她肌肤白若凝脂,看起来吹弹可破,她素着脸,栗色的卷发披肩,面色有些苍白,又让他想起第一眼时那病若西子楚楚可怜的模样。 只是配上她此刻盘腿的姿势,还拿着袋薯片咔滋咔滋咀嚼个不停,就破坏了这画面的美感。 但是当她抬眸朝他看来时,眸若秋水,脉脉含情,让厉承泽心毫无征兆地跳了下。 毋庸置疑,这个女人长得很美,但厉承泽见过太多容貌出色的女人,而之所以此刻给他的感受不同,或许是因为他跟这女人睡过,俩人肌肤相亲,大汗淋漓地在洗手间做爱。 发现她长得那副尊容让他根本不想多看,而此刻误会解除,厉承泽对她的观感就起了微妙的变化。 男人就是这么简单直接的感官动物。 阮娇娇从厉承泽脸上读到了惊艳,实际上,她卸了妆洗了澡,并不意外原身的傲人美貌。 毕竟黑道大佬的小情人,能丑到哪里去? 只不过原身五官本来长得偏美艳,还要画那么浓的妆,就有点画蛇添足,反而让气质跌损了不少。 但她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原身跟着顾清让那么久,作为大佬的女人,她需要浓妆艳抹来武装自己的脆弱和空虚,以及掩藏自己的不安。 因为她从没有得到过顾清让的怜爱,她畏惧这个男人,所以那头小白眼狼才轻易钻了空子,趁虚而入,将她哄骗得团团转,说要带她远走高飞,她才不惜铤而走险,背叛了顾清让,导致死无葬身之地。 原身不恨顾清让,反而非常后悔背叛了顾清让。 毕竟这么多年,顾清让对她还不错,将她从吸血鬼一样的家庭里救出来,让她没有成为失足少女,沦为不同男人的胯下玩物。 所以阮娇娇这次的任务是绝不背叛顾清让,除非他抛弃厌倦自己。 但是,阮娇娇来的时间点并不好,原身这时候已经喜欢上了小白眼狼,还被他将一颗心玩弄于鼓掌,他若即若离,让她患得患失,欲罢不能。 所以那晚她才喝了个酩酊大醉,躲在卫生间里自怨自艾。 原剧情里,她被顾清让逮了回去,但她本来就是个草包美人,没什么家教,爱疯玩胡闹,只要不太过分,顾清让一般也懒得管她,不过她身份毕竟是自己的女人,所以还是派人将她带回去。 按照剧情线,这时候女主已经接近顾清让,顾清让玩猫逗老鼠的游戏正不亦乐乎,估计她失踪了他也不会太当回事。 所以阮娇娇也不着急回他身边,想让他跟女主好好培养感情,顺理成章将她抛弃。 毕竟原身的愿望也太为难她了,让她独守空闺,在顾清让这一棵树上吊死,还吃不上肉,特么的那是人过的日子吗? 阮娇娇斜睨了一眼厉承泽,朝他勾了勾手。 “你过来。” 厉承泽本来打算回家就上楼休息,对上她那含笑的眼眸,在灯光映射下,眸光洌艳,令人心神一荡,鬼使神差,他走了过去。 “反正是露水情缘,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我们要不要再来一次?” 阮娇娇朝他倾身过去,勾唇一笑,魅惑无双。 这时候,系统的声音响起。 “宿主,你还记得不能背叛顾清让吗?” 你现在这么明晃晃的勾搭别的男人上床,真的好吗? “如果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算背叛的话,那我早就任务失败了,说明认定背叛与否不在于我做了什么,而是顾清让怎么认为。” 阮娇娇一边跟系统阐述自己的想法,一边小手顺着厉承泽的腿根朝上摸去。 然后,她的手腕被厉承泽一把扣住。 “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厉承泽丢下这句话,面无表情地起身离开。 “噢哟!”还是第一次看宿主被拒绝呢,系统觉得这届男主厉害了。 切…… 不给睡就不睡呗,老娘又不是只有这一个男人可以睡! 于是,当厉承泽一觉醒来后,四处搜寻,也没看到那女人的踪迹。 她招呼也没打,就走了。 这让本以为她会住几天的厉承泽有些意外。 他又忍不住想,或许她只是暂时出门,毕竟有人在追捕她,可是不知不觉过了好几天,那女人真的在他世界里消失了。 厉承泽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隐隐有些后悔拒绝了她的求欢,同时担心她的安危。 -- 4.小白眼狼 阮娇娇自然是去找小白眼狼去了。 这只小狼狗,欺骗别人感情,利用原身毫不心慈手软,而她被他害得惨死,他毫无愧疚之情。而到了女主那里,倒是变成痴情忠犬一只了。 若说恨屋及乌,简湛因为她是顾清让的女人而对她心怀恶意,那后来女主不也成了顾清让的女人,还怀过孩子,他倒好,没有半分厌恶,反而怜爱有加。 这样的差别待遇,赤裸裸的双标狗,阮娇娇决定要替天行道,好好惩罚他! “啧啧……” 系统发出一声感叹,明明是想睡小鲜肉,非要拔高到伸张正义上,它家宿主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呢。 阮娇娇找到简湛的时候,他正在吧台边为女客人服务。 他穿着白衬衫黑色西装裤系个领结,明明所有服务生都穿同样的制服,他的长相和身材却像是自带聚光效果,在昏暗迷离的灯光里,让场中的女客人都忍不住或偷瞄或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发花痴。 嗯,果然有这个本钱骗得原身团团转。 见她进来,简湛勾起唇,朝她点头微笑,就像是对待普通客人尊敬有礼的态度,但是眼神却着实透出一股别有意味的暧昧,而坐在阮娇娇走进来位置的女客人,接收到他的笑,登时被电晕得七荤八素,狂饮了一大口酒压惊。 草! 阮娇娇心里冒出一股邪火!她之前准备跟厉盛泽来一发而酝酿的情欲瞬间在体内发酵,满得快溢出来。 这小白眼狼还真特么是个小妖精!天生尤物! 怪不得报仇选择用美色勾引,这对他来说是理所当然的捷径。 这里是顾清让的场子,阮娇娇自然不会光明正大跟他眉来眼去。 不过话说,她上次也是在这里跟厉盛泽躲在卫生间里啪啪啪,其实是因为被简湛刺激到了,看到他跟漂亮女服务生亲昵可又无法质问,满腹委屈和妒意便让她喝了个烂醉,刚好遇到男主便酒后乱性。 当然,这也离不开系统的功劳,原剧情里她跟厉盛泽没有交集,很早就死翘翘了。3w*u6 K6*c Om 而现在,看到她来了,简湛又故技重施。 没错,这是他耍得伎俩,想通过操控她的情绪,让她患得患失而对他爱得死去活来,一再退让,之后任由他予取予求。 但是阮娇娇却只是轻轻看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招手唤了一个长相俊秀的服务生给她服务。 那边简湛跟女服务生打情骂俏,而阮娇娇不遑多让,跟帅气小男生打得火热,聊得对方俊颜绯红,还趁人不注意,塞了一张房卡到男生的裤兜里,还趁机摸了一把,揩了个油。 简湛跟女服务生互动,却始终注意着阮娇娇那边,自然没错过这一幕。 而阮娇娇塞完房卡后,朝那个男生眨了眨眼,便起身翩然离开,自始至终,似乎对他的存在全然不在意,仿若陌生人。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到嘴边的鸭子竟然要飞走了。 不!不会的! 那个蠢女人明明迷他迷得要死,被他哄得心花怒放,怎么会突然移情别恋,她一定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想让他吃醋而已。 简湛很快说服自己冷静下来,不过当他看到那个男服务生跟领班请假,眉眼藏不住春情荡漾地离开时,他按捺不住立刻跟了过去。 这个俱乐部会所都是属于顾清让的产业,高楼层就是酒店客房,低楼层是声色场所,而下面是赌场,吃喝嫖赌一条龙服务。 以简湛的能力,尚接触不到核心领域,只能在娱乐场所做个侍应生,于是他瞄准了顾清让身边的女人,打算从她这里下手。 他知道这个女人偶尔会到酒吧玩乐,于是他正中下怀,步步为营地接近,先是通过编造相似的身世经历让她同病相怜,对他生出好感,再用温柔体贴的关怀填补她的空虚寂寞,终于得到她的芳心。 简湛见时机成熟,便改变策略,想让她越陷越深。可眼下似乎刺激过度,弄巧成拙了,若这女人跟别人好上了,这让他怎么甘心! 他先是偷偷破坏了楼层监控,一路跟踪那服务生到了房间门口,当对方打开门的一刹那,他立刻出手打晕了对方,将人扔到安全通道里,自己取而代之走了进去。 简湛本来还抱着侥幸心理,可当看到阮娇娇显然刚沐浴过,半湿的栗色卷发披散,身上裹着酒店浴袍斜倚在床上。 “轰”的一下,他几乎无法保持冷静,火气噌地就窜上了头,阴恻恻地讽刺道。 “这是找到新欢了?” 面对他难掩愤怒的质问,阮娇娇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紧不慢地答道。 “你不是也找到新欢了?” 听到这句话,简湛忽然就怒气全消了,她果然是被他刺激的才想跟别的男人上床。3w*u6 K6*c Om 只是这样随便就跟男人上床,顾清让的女人果然淫荡下贱得很。 简湛眸里快速划过一抹鄙夷和厌恶。 阮娇娇怎会猜不到他的真实想法,但她才不在乎,她要的又不是他的心,不过是想睡他的肉体而已。 而且若是他明明内心嫌恶得要死,却被逼无奈只能装作情意绵绵跟她鱼水之欢,想想也挺有趣。 于是,只想打炮不想跟他打嘴炮的阮娇娇,直接扑过去抱住他,开始撕扯他的衬衫,用一种情绪激动的语气破口大骂道。 “你个混蛋王八蛋!你是不是故意欺骗我的感情!你一边哄着我,一边跟别的女人拉拉扯扯,我觉得你对我是虚情假意,你是不是因为我的身份嫌弃我了?还是你接近我根本就是别有居心!只是想利用我而已!” 阮娇娇抱住他那刻,简湛就想躲闪,可听她骂出来的话,他猝不及防之下身体便僵住了。 因为她字字珠玑,简直揭露了真相。 简湛饶是再意志坚定,猝不及防被她这么戳穿心思,难免心虚,于是他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连忙主动地抱住她,低头启开薄唇堵住了她的嘴,与她唇舌纠缠。 -- 5.给我吃嘛 这一男一女,饶是其中一方心怀叵测,可这样肌肤相亲,血气方刚的,很快就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地滚到了床上。 当身下女人衣袍系带被拉开,露出晶莹剔透的胴体,曼妙的曲线,玲珑的乳房,神秘诱惑的三角地带,简湛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热血上涌,他胯下的欲望硬烫得不像话。 可是电光火石间,他脑海中划过这女人也是这样躺在顾清让身下承欢,小穴被那男人的肉棒用力抽插,翻来覆去地操,他又觉得有些恶心。 于是他的动作迟疑了。 阮娇娇哪管他在脑补什么,她此时“精虫上脑”,欲火焚身,见他不动作,她便当仁不让地采取主动,翻身将他推倒压在床上,她双腿一迈,骑在他身上。 他长裤已经脱掉了,这时就剩条小内裤,她手快速一扯,握住他的肉棒撸了撸,很好,尺寸还不错,她满意地一抬屁股便准备坐下去。 “等一下……”简湛却阻止她的动作,拿手捂住了自己的肉棒。 等什么等?! 阮娇娇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 “不做就滚!把刚才的那个服务生给我叫回来!” 简湛:“……” 她就这么爱他吗?不惜用这种激将法? 简湛迟疑的瞬间,阮娇娇倾身而下,朝他耳朵轻吹了口气,湿滑的小舌头沿着他的耳廓舔了舔,再用牙齿轻轻啃咬他的耳垂。 一种酥麻如过电般的刺激感瞬间在简湛体内游走,恍惚中听到女人娇媚的声音传入耳道,如一只手在他心上挠了挠。 “好嘛……给我吃嘛……” 吃?吃什么? 简湛大脑处于当机状态,而阮娇娇见时机成熟,他挣扎的姿态变弱,便牵开他遮挡的手,与他十指紧扣,然后将肉棒对准她的花缝,柔软的腰肢摇摆起伏,将那一柱擎天的肉棍一点点吃进了水穴里。 “啊哈……好爽……”阮娇娇呻吟一声,是终于得到满足的叹息。 而听到这声音,简湛打了个激灵,一方面是身体的快慰,热胀的肉棒被湿润紧致的小穴夹紧的快感,一方面是难以接受,自己真的跟顾清让的女人性交了。 阮娇娇才不管他在天人交战纠结什么,肉她都吃进嘴里了,立刻贪婪地用力绞紧穴里那根硬梆梆的物什,加快腰肢扭摆的速度,让俩人的性器激烈地摩擦,吸着他的肉棒在她甬道里进出,掀起一阵阵的快感,而不时戳到她敏感的G点,翻倍的爽感袭来,她自己掌控着节奏和力度,很快就抵达了情欲的巅峰,一波高潮袭来,她手指不由用力,攥紧了简湛的手指。 而简湛手指被她夹住的同时,肉棒更是被她用力绞紧,那种几乎要将他夹断的力道让他忍不住低哑地唤了一声,听在他耳里,不敢相信这样饱含情欲的嘶吼是出自自己口中。 可紧接着,让他恼羞成怒地是,骑在他身上的女人轻笑了一声,说道。 “嗯?这么快就射了?” 简湛立刻就想反驳,或者为自己辩解,可是心思又复杂起来。 眼下他不管说什么,都会变得很可笑。 他先前的犹豫,仿佛像是竭力掩饰自己快枪手,可是他……他的第一次,竟然是跟这个自己鄙视厌恶的肮脏女人,她是顾清让的女人,自己只是想利用她对付顾清让,根本没想跟她发生关系。 简湛一想到这女人已经不知道被顾清让睡了多少次,脑海中甚至浮现出那些淫靡不堪的画面来,他连带着对自己都厌恶起来,仿佛自己已经被玷污了。 阮娇娇看着简湛那副明明气得咬牙切齿,偏偏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笑翻了,面上却一脸认真,语气体贴地道。 “没关系,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即使你身体不行,就算有什么隐疾,我也绝对不会嫌弃你的。” 麻痹!老子嫌弃你!! 简湛心里骂道。 阮娇娇从他身上翻下来,将脸贴进他怀里,雪白的藕臂环住他的腰肢。 此时俩人不着寸缕地贴在一起,毫无阻碍地肌肤相亲,这样亲昵的姿势,简湛身体不由一僵。而阮娇娇浑然不觉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一对娇乳就压在他上半身,简湛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两团绵软的触感,一股难以抗拒的欲火从他下腹部窜起。 草! 这么骚!既然做都做了,不如再做一次,免得她真把自己当阳痿! 老虎不发威,把老子当病猫看!他要让这女人见识一下,他跟顾清让到底谁厉害! 顾清让厉不厉害阮娇娇现在不知道,不过她看简湛一副已经说服自己,毅然下了决心的眼神就好笑。 这小白眼狼,其实还挺傻挺天真的,就是原身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比他更傻而已。 简湛是准备舍生取义了,但阮娇娇可没打算让他得了便宜还卖乖,还真当她没别的男人睡了,非得找这头心口不一的小白眼狼。 于是,当简湛的分身硬胀炙烫,准备再入那销魂穴里一探究竟之时,阮娇娇忽然翻身下床。 “我突然想起来,顾清让让我早点回去!” 简湛:“……” 他身体登时一僵,听到顾清让的名字,俨然就像被人点了穴般化作一尊雕塑。 “我先走了,下次再约啊宝贝!” 阮娇娇捏了捏他俊秀的脸,弯腰倾身亲了他一口,只是因为动作太草率有种敷衍的意味。 然后,她就真的走了。 门关上,简湛半晌才回过神来,双手握成拳头,一股憋屈郁卒劲儿盘旋在他胸口不上不下,他一贯无害的眼神变得阴郁冷沉,如一条毒蛇吐信,周身散发出的戾气能让人不寒而栗。 竟然敢这样对他,他一定会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 -- 6.该死的想日 阮娇娇的确是回到顾清让身边了,她觉得消失得越久,越不好编借口解释。 由于做贼心虚,所以刚从小狼狗床上下来的阮娇娇有些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推开卧室房门,刚松了口气,就被立在落地窗前的一道黑影差点吓尿。 咋回事儿? 这顾清让没跟女主打得火热吗? 阮娇娇打开灯,顾清让一身浅灰色家居服,一手插兜,转过身来挑眉斜睨着她。 嘿! 没想到这黑道大佬的风格竟然是这样,让她忍不住小穴发痒,想要包养这个小白脸。 论姿色可口程度,顾清让丝毫不逊色于简湛,还隐约有一股危险慑人的气势,看起来像蛰伏的凶兽,却偏偏长了张比女人还精致的脸。 此时此刻,阮娇娇都忍不住拉着顾清让一起照照镜子,看看谁长得更美,当然,她觉得如果这样干,估计会死得很惨。 顾清让没说话,他等她主动开口解释。 一个小时前,手下在俱乐部发现她的踪迹便立刻通知他,她彻夜未归,在其他人看来,这女人死定了。 顾清让的确有些诧异,以这个女人对他的畏惧程度,即使私下闹得再荒唐,也不可能做出如此大胆的行径。 所以,他给她一个让自己活命的机会,这是她跟了他这么多年能得到的特别仁慈。 任由阮娇娇如何巧舌如簧,她也知道眼前的男人绝对不会被她的谎言蒙蔽,她可能才刚开始编,他就不耐烦地让人将她拉出去弄死了。 想想这样的狠角色,配上这样的颜值,阮娇娇又有点心痒难耐了。 真不明白,女主怎么会不喜欢顾清让却喜欢厉盛泽那样无趣的男人呢,只能说还有男主光环吧。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重口味,只要长得帅都能吃得下。”系统插了句嘴。 没想到,系统的吐槽却得到阮娇娇的认同。 “帅才是重点!而心狠手辣的邪恶这个人设让帅气更增添了韵味。” 系统这么一打岔,阮娇娇便错过了开口的机会,顾清让薄唇一抿,下一秒已经准备命人将她拖出去。3w*u6 K6*c Om “等等!”阮娇娇抬起手,就像刑场上吼出一句刀下留人! 气势之惊人,堪比力拔山河兮气盖世! “你听我解释!” 阮娇娇飞速窜过去,“噗通”一声直接跪倒在顾清让的腿边。 这操作,让系统目瞪口呆JPG,宿主你还记得你上个世界是为所欲为的女魔头吗? 然后,它就见识到什么叫没脸没皮。 “对不起!我错了!我因为太寂寞了,所以才去喝酒,越喝越伤心,一不小心就喝了个烂醉如泥,醒来天已经亮了。我不敢回来,怕你惩罚我,但是我一想,我怎么可能逃得过顾少的手掌心,您动一根手指头就能把我捏死。但是我也知道,顾少不可能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胡乱杀人的人。所以我才鼓足勇气回来求您原谅,求您饶了我这回!” 阮娇娇那叫一个声泪俱下,梨花带雨,跪在他脚边,小心翼翼地揪着他裤腿,仰着脸泪眼朦胧眼巴巴地看着他。 若放在从前,顾清让已经觉得聒噪叫她闭嘴了,不过今日倒是觉得她哭起来的样子还挺有趣。 “求您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计小人过!顾少,我跟了您这么久,就算没有一日夫妻百日恩,可养条狗也有感情了不是,你要换条狗哪里有我这么乖巧听话,对吧?” 阮娇娇眨巴眨巴眼睛,丰沛的两行泪水从腮边滑落,有泪珠如碎钻般沾在浓密卷翘的睫毛上,她的一张小脸因为恐惧而有些苍白,双眼通红,可眼圈下一圈青黑,显出憔悴和疲惫。 这个世界原身是依附在顾清让身上的柔弱菟丝花,只是曾经的那些狂风暴雨,都被顾清让给予的天然保护罩给挡住了,被养在玻璃花房里太长时间,原身忘记了外面的人性有多残酷可怕,还开始顾影自怜,伤春悲秋。 才被简湛裹了毒药的蜜糖所迷惑,背叛了顾清让,她就直接坠落深渊,死无葬身之地。 艰难的形势面前,阮娇娇也是不得不低头, 她反正也是能屈能伸,何况这个世界的任务是围绕顾清让进行,她若突然表现痴情他肯定不信的,所以只能靠立胆小如鼠的人设表忠诚了。 说完这些,阮娇娇就嘤嘤嘤地哭起来,哭得太起劲,还打起嗝来,一边打嗝一边哭,样子有点可笑,这糗态成功让顾清让唇角微勾。 “你说你是我养的狗?” 顾清让开口,嗓音如瓷质般悦耳清润,阮娇娇腿有些发软。 妈呀,这男人极品啊,她好想日! 然后,她就听到这道格外动听的嗓音含笑道。 “叫两声听听。” 妈的,草!敢让老娘学狗叫。 “汪!汪!”3w*u6 K6*c Om 阮娇娇乖巧地叫了两声,还打了个嗝。 这下,顾清让脸上的笑容更深了,甚至还有酒窝浅现。 妈呀,这男人好可爱,想日! “再叫两声来听听。” 妈的,草! “汪!汪!” “乖……”顾清让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她跪在他腿边,有些太矮,而他身高腿长,还特意弯下腰摸了摸,以示奖励。 “死罪可免,不过活罪难逃,既然你想当我的狗,把你关到笼子里好不好?” 转眼间,笑眯眯的男人瞬间变得鬼畜了起来。 这句话根本不是征求阮娇娇的意见,她直接被关进了一米高的铁笼里,她只能抱着膝盖坐在里面,而笼子就搁在顾清让的床边。 她看着斜躺在床上看书的男人,台灯的灯光衬得他侧颜漂亮不可方物,可惜看得到摸不着。 系统再次幸灾乐祸。 “宿主,我早跟你说了,这个世界的男人都没有怜香惜玉这种特质。” “顾少,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所以我有个请求。” 顾清让淡淡地斜睨过来,关在笼子里抱膝的阮娇娇目光真挚一脸诚恳地望着他。 “我可以到床上帮您捶背捏腿吗?” -- 7.难搞啊 俩人四目相对,阮娇娇仰头望着顾清让,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顾清让从床上走下来,将放在床头柜上的一杯水递给她。 阮娇娇将手从笼子里伸出来,接过水杯。 其实她不是口渴是饥渴啊! 当她想把杯子拿进笼子里时,竟然卡住了,她目露无奈地看向顾清让。 顾清让见她那表情,不由莞尔。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这么有意思呢,有趣程度都胜过他最近发现的那只小老鼠了。 “出来吧。” 他站在笼子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如施恩般对阮娇娇道。 阮娇娇立刻推开笼子门,从里面爬了出来,然后得寸进尺地跳到床上跪着,一脸殷勤献媚地拍了拍床的另一侧。 “顾少,我来给您捶背。” 仅仅五分钟之后,阮娇娇的手就不老实起来,从顾清让紧实流畅的脊背曲线往下游走,趁其不备,她捏了捏他的腰。 嗯,腰肌窄实有力,以她阅男无数的经验来看,一看就是好腰! 阮娇娇的咸猪手,怎么可能逃得过顾清让的法眼,于是下一秒,她的手腕便被扣住了。 “做什么?”顾清让转过身来,用一种慑人的目光看着她。 就像蛰伏的野兽忽然睁开了眼,正盯着你看,或许一个不称心下一秒就能拧断你的脖子。 若换作其他人,恐怕早就忍不住身体颤抖双腿发软,但见过大风大浪神魔乱战的阮娇娇心理素质岂是一般人可比。 阮娇娇垂下眸,用一种充斥着复杂幽怨的语气说道。 “”我跟了顾少这么多年,您却从没碰过我,我平白无故受到顾少的关照,受之有愧,所……所以我想以身相许!” 她像是鼓足勇气,毅然决然地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望向顾清让,又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下唇。 闻言,顾清让玩味地上下打量她。 “你想被我上?” 阮娇娇羞涩地点点头。 “你不是一直很怕我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迫不及待献身了?” 顾清让话锋一转,周身散发的气息骤然间变得危险而犀利起来。 “那天你跟那男人衣衫不整地从卫生间出来,监控全部拍下来了。还有你跟那个服务生之间的事,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顾清让捏住她的下巴,像是猫戏弄老鼠般,眸含兴味地看着她仓惶而又无处躲闪的眼神。 饶是阮娇娇见过大风大浪,这时候也有些懵逼。 “奉劝你一句,不要自作聪明,你以前那蠢样,就很好。” 他松开她的下巴,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在摸宠物。 这是什么意思?打一个巴掌给个甜枣? 妈的! 阮娇娇心想,既然顾清让都知道她跟别的男人有一腿了,那算不算任务已经失败了?现在这种情况还怎么搞? 但是半天也没听到垃圾系统吱一声,所以阮娇娇只好见机行事了。 “顾少,我的确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所以你尽管惩罚我吧!”阮娇娇如同破罐子破摔道。 她寻思这男人既然什么都知道却没有第一时间杀了她,说明还有转圜余地。而且系统迟迟没判定任务失败,说明这对于顾清让来说,不算背叛。 这男人真是非同一般啊,头顶绿帽都戴了两顶了,都几乎捉奸在床了,还不算背叛,佩服佩服! 顾清让并未说话,阮娇娇仿佛替他着想般说道。 “不过,你就这么杀了我实在太便宜我了,不如留着我这条命继续为您效力。这些年您让我跟着却从来不碰我,我相信我对您而言还是有存在的意义的,您现在再浪费时间找一个一定不会有我这么乖巧的。”阮娇娇循循善诱道。 “你乖巧?”顾清让眉梢一挑,暗含淡淡讽刺道。 “吃一堑长一智嘛。” 阮娇娇见顾清让没有否决她的话,便打蛇上棍般趴下,将小脸搁在他的膝头蹭了蹭,然后汪汪叫了两声。 她这样死皮赖脸的举动,倒是成功逗乐了顾清让,他竟然真的没追究她的爬墙之举,还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嗯,乖……再叫两声听听……”他嗓音含笑,刚才冰寒凛冽的杀意一时间化作春风拂面。 阮娇娇又汪汪叫了两声。 本打算一直装死看宿主翻车好戏的系统:“……” 阮娇娇则视线一转,在顾清让看不到的角度,双眼色眯眯地盯着他腿间的隆起,又舔了舔唇。 厉盛泽没想到再次见到那女人,会在赌场里。 她从衣着到妆容都跟那天他在卫生间遇到的狼狈女子判若两人。 若不是他见过她素颜真实的样子,从她陌生冷淡的眼神里,他会真的认为二人此前毫无交集。 厉盛泽认得她身旁的男人,顾清让。 叱咤黑道,拥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让其他黑帮头目闻风丧胆,让警察讳莫如深,丝毫不敢触碰的男人。 厉盛泽最近生意上遇到棘手的事情,后来经人牵线搭桥,才见上顾清让一面,想要与他交易,帮他解决这桩麻烦。 不过,发现自己无意中睡了顾清让的女人,厉盛泽只觉头大。 虽然不是黑道大佬,但好歹也是商界大佬,所以厉盛泽面上不露声色,只是不卑不亢波澜不惊的眼神,趁其他人不注意投向阮娇娇时,充斥着满满的复杂情绪。 虽然是谈判,但毕竟在赌桌上,活跃一下气氛也要玩两把。 几局下来,双方各有胜负,竟打成平手。 从厉盛泽判断,顾清让这样的狠角色肯定不能容忍别人故意放水看轻,所以他一开始便实力一搏。 只是结果却让他有些意外。 厉盛泽从小精通数字,说是天才也不为过,念书时曾在拉斯维加斯轻松鏖战群雄,纵贯赌场。但因此也惹上不小的麻烦,所以后来他只参与一些私下牌局,再没上过赌桌。 原以为能操控输赢,却没料到竭尽全力才能打成平手,厉盛泽的一颗心不由又沉了沉,又看了眼顾清让身边一袭黑裙身姿曼妙的女人,莫名有些挫败感。 -- 8.趴在牌桌上? 顾清让最近都喜欢把阮娇娇带在身边,身为黑道大佬的女人,阮娇娇感受到一种狐假虎威威风八面走路带风的感觉。 虽然她上个世界也是反派大佬,但是不像现在这样,走到哪儿,不管小弟还是大叔都九十度弯腰鞠躬,毕恭毕敬地叫她一声阮姐。 阮娇娇也没想到,她还没见到女主呢,却又见到了男主。 难道俩人上次啪啪开启了什么命运的牵绊? 管他的呢! 她现在只想睡顾清让,不睡到这个黑道大佬她这个世界死不瞑目! 结果,让阮娇娇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乖巧地陪在顾清让身边扮演花瓶,遇到男主还不够,送酒进来的侍应生竟然是简湛! 妈呀!一个是包养她的男人,一个是她一夜情的男人,一个是她养的小白脸。 这是什么修罗场? 阮娇娇悄然掀开眼皮看向顾清让,这发展让她忍不住怀疑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心安排,然后就听到顾清让状似无意地出声,让简湛留下,加入赌桌。 呵…… 果然,顾清让明知道这两个男人跟她的关系,却故意组这一局,这明摆着玩她呢。 啧啧…… 阮娇娇也情不自禁地目露兴奋,又伸出舌舔了舔嘴唇,朝顾清让掀唇露齿,嫣然一笑。 她端起简湛刚放在她手边的酒杯,喝了一大口,刚放下酒杯,就听到顾清让清润悦耳的嗓音问道。 “好喝吗?” 阮娇娇最近扮演体贴入微的情妇扮演的得心应手,立刻端起另一个酒杯准备送到他唇边,却没想到顾清让忽然倾身过来,伸出舌舔了舔她唇上的酒液。 他品了品,随即点评道。 “酒一般,味道还不错。”3w*u6 K6*c Om 这显然前后矛盾的一句话,在场的人却都听懂了。 阮娇娇立刻露出一脸娇羞的表情,小鸟依人地靠在顾清让手臂上,心里却轻嗤了一声。 呵……男人! 在场被喂了一嘴狗粮的手下们立刻自觉非礼勿视地眼观鼻鼻观心,而厉盛泽和简湛则表面上盯着手里的牌,根本没注意那边的动静,却不约而同地眸色一深。 几轮牌下来,顾清让和厉盛泽各有胜负,简湛则输得惨不忍睹,虽然面上故作镇定,实际上捏牌的手指攥紧,下颌紧绷,目光越发阴沉。 阮娇娇干坐着有些无聊了,自己拿着酒瓶一杯接一杯。 显然这身体酒量一般,她很快双颊酡红,眸含水雾,目光迷离,柔弱无骨地靠在顾清让身上,身体下滑,脑袋枕在了顾清让腿上。 顾清让一手拿牌,一手腾出来摸她的头,姿态闲适自然地像是给猫咪顺毛一般一下下地捋。 但是当怀里的小猫咪忽然亮出爪牙,小手去拉他的裤链时,顾清让手上动作一僵。 阮娇娇此时感觉极好,飘飘然,自然胆子大的开始寻求刺激了,她色眯眯的爪子终于伸向觊觎已久的地方,然后她的腰就被拧了一下。 对方下手毫不留情,那一刻阮娇娇觉得如同被马蜂蜇了一下痛极地哼出声来,但是因为喝醉了,听在众人耳里,女人的闷哼却如嘤咛了一声,入耳酥麻。 阮娇娇疼得飙泪,手抓住桌沿才没有摔滚到地上,她撑着站起来,泪汪汪的眼眸却若春水洌艳,柔软的腰肢如柳条般摇曳。 氤氲着薄薄水雾的美眸透着一抹淡淡哀怨,白里透红的脸颊,娇艳欲滴的嘴唇,黑裙的大V领遮不住两团雪白浑圆的呼之欲出,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 冶艳性感和娇弱可欺两种矛盾气质糅杂在一起,一时美得不可方物,让在场众男人恨不得将这小女人一把搂进怀里狼吻,狠狠揉搓那两团柔软,将这小妖精拆解入腹。 手下们眼睛都瞪直了,根本挪不开目光,有些定力差的腿间老二直接高高翘起。 似乎嫌这效果还不够,阮娇娇膝盖一软,朝顾清让怀里栽去,那两团呼之欲出仿佛要从领口如肥美白兔般活泼地跳脱出来,而裙摆更是往上掀起,露出雪白修长的美腿。 气氛仿佛凝滞了,男人们的呼吸都粗了些。 可惜,走光的一刹那,顾清让将这小妖精一把揽入怀里,挡住了春光乍泄,不知谁情不自禁饱含遗憾地叹息了一声。 顾清让视线巡视众人一周,立刻鸦雀无声,他的手下们连呼吸都屏住了。 “稍等,我离开一下。” 轻描淡写地吐出这句话,顾清让将阮娇娇抱在怀里,长腿一迈,离开了赌桌。 顾清让是独自一个人回来的,但十分钟的等待时间,已经足够众人浮想联翩。 而当阮娇娇再次推门而入,身上的裙子虽然还是黑色,却从短裙换成了曳地长裙,演技差的几乎掩饰不住眼神里的暧昧。 而当事人阮娇娇则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刚才顾清让将她抱出去,她还以为这男人终于被刺激的开窍了,准备惩罚她的不乖了,哪晓得他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对她说。3w*u6 K6*c Om “去换件衣服。” 阮娇娇刚想撒娇跟他周旋一番,他眉梢一挑,眸含戏谑道。 “还是更想脱光了趴在牌桌上学狗叫?” 阮娇娇连忙将欲出口的话咽回去,那画面想想就太美,算了。 这次会面目的自然不是玩扑克牌,所以一局结束,顾清让主动切入正题,不过三言两语之间,很简单就与顾清让达成了协议。 对于厉盛泽来说,顾清让提出的要求也很合理,倒是出乎他意料的顺利。 受到威胁不能愉快滴搞事情的阮娇娇本来觉得无聊透顶,当顾清让示意手下找几个公主过来招待时,看到女主孟映雪推门而入的那一刻,阮娇娇的眸里有光亮闪了闪。 阮娇娇悄然观察了三个男人的表情。 果不其然,看到孟映雪,厉盛泽墨眸里有诧异,眼神还有些微妙。 他是认识孟映雪的,而且知道她的身份是警察。 俩人曾有过几面之缘因为交集过程尚算惊险,所以她给他留下了较深刻的印象,俩人算是彼此的救命恩人,也算交情不浅。 而她出现在这里,显然是警方的卧底。 想到这个,厉盛泽伸出手将孟映雪搂进了怀里。 -- 9.姘头一号姘头二号 而看到孟映雪被男人如此轻浮地对待,简湛眸里划过一抹浓浓的不悦。 孟映雪是他的中学同学,当时这个自强不息乐观开朗的女孩给他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简湛对这女孩是有朦胧好感的,但是因为他父亲做得事业见不得光,所以他刻意与同学拉开距离,表现得高冷孤傲。 后来他父亲突然出事,他被迫隐姓埋名东躲西藏,彻底像是一只活在不见天日的阴暗角落里的老鼠。 直到他长大,时过境迁,能认出他的人差不多都退隐江湖或者死绝了,他便开始着手他的复仇计划。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由于这些年生活晦暗无光,所以念书时代无忧无虑的记忆对于简湛来说格外珍贵,甚至赋予了一层不同寻常的意义。 可是他没想到,见到他中学时情愫暗生的白月光,重逢却是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场合,那个女孩怎么会沦落到这里? 简湛不由自主地看了眼顾清让身边的阮娇娇,难道也是跟她一样经历了家庭带来的苦难,致使明珠蒙尘。想到这里,简湛对孟映雪胸腔中升腾起了一股骑士精神,他想要保护她,不像阮娇娇一般令人鄙夷地沦为男人胯下玩物! 于是,阮娇娇亲眼目睹了一出好戏。 男主和男配围绕女主,展开的两男争一女的桥段。 话说,简湛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他一个被临时叫上赌桌的侍应生,还真拿自己当贵宾了,敢跟男主公然叫板抢女人? 就这智商和情商,还想替父报仇? 阮娇娇简直佩服简湛的勇气。 顾清让倒是浑不在意,为了解决分歧,他将主动权交给孟映雪,让她来挑选愿意服务的对象。 结果万万没想到,阮娇娇没想搞事,女主自己要搞事,她竟然选了顾清让。 嗯!果然是勇气可嘉的小女警,好棒棒喔! 阮娇娇在孟映雪选了顾清让之后,见顾清让没有表态,她主动退位让贤,自己站起身,然后走到了孟映雪刚才坐的位置,厉盛泽的身旁,朝他礼貌一笑。 “厉先生,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一时间,气氛波云诡谲起来。 简湛的脸色很难看,或许因为孟映雪没有接受他的好意,或许是阮娇娇对他不屑一顾,更甚者,一个扎着两个羊角辫穿着学生制服自以为可爱的女人,矫揉造作地一直往他身上蹭。 阮娇娇看了看顾清让那边,他一脸平静,孟映雪明显肢体动作有些僵硬,硬着头皮发挥演技讨好顾清让。 她又看了看简湛那边,脸色臭极了,而旁边的女人已经化作八爪章鱼,恨不得骑到他腰上方便上下其手。 阮娇娇倒是对那少女的行为颇为欣赏,很有她的风采,真是志同道合的好色之徒呀! 顾清让似乎也觉得这场面有趣,突然提议让女宾来代替他们玩牌,输了不用赔,赢了归她们。 于是阮娇娇撸袖子开始表演如何大杀四方,将心不在焉的孟映雪和心猿意马的制服女杀得一败涂地,片甲不留。 厉盛泽倒是有些意外,他就坐在阮娇娇身旁,亲眼看着她是如何出老千的…… 她换牌动作很快,而且还藏了几张牌在裙子里,内衣里也塞了几张。 厉盛泽:“……” 系统也叹为观止,它没想到宿主竟然是隐藏王者,还有这种技能。 阮娇娇的小动作,自然也逃不过顾清让的法眼,但是他却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将手搭上孟映雪手里的牌,轻点了点。 孟映雪本来心思就不在赌局上,见顾清让指导,便立刻将那张牌打出去,结果正中阮娇娇下怀,她赢了。 孟映雪讶异地看向顾清让,可对上男人幽邃的眼眸,她一想到这男人是怎样的狠角色,她忍不住脖子一缩,目光飘忽不定。 但很快,她想到自己的任务,又挺直脊背,朝顾清让投去甜美一笑。 却没料到,一直专心打牌赢钱的阮娇娇忽然站起身。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阮娇娇借口尿遁了,打算叫个手下让他回话说她身体不舒服,回去休息了。3w 点 RouRouWu点B/iZ 因为她想起这场牌局,顾清让被一伙人找上门寻仇。 原剧情里没有她,因为她早已经凉了,当时顾清让身边陪着的是卧底女主,这场变故中他受了伤,也让他对挺身而出的女主另眼相待,从此上了心。 阮娇娇觉得自己没有男女主光环,指不定就挨枪子嗝屁了,所以她当机立断就溜了。 当然,她还存了另外的心思,如果顾清让受伤了,她还能趁虚而入。 但让阮娇娇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前脚刚走,简湛后脚便跟了过来,将她堵在了卫生间里。 “你想干什么?”阮娇娇压低声音问简湛,表情毫不掩饰不耐烦。 她一方面做贼心虚,一方面又担心来不及逃命。 看着这女人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简湛冷笑了一声,语气里含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酸意和一股怨气沉沉道。 “你不是说再约我吗,这么久了,怎么也没来找我?” 阮娇娇根本没心思跟他纠缠,只想将他打发了。 “顾清让已经怀疑我了,如果发现我跟你有牵扯,我就死定了!” 阮娇娇适时流露出恐惧的眼神。 简湛刚准备开口,突然门外响起一道嗓音。 “阮小姐。” 阮娇娇表情一愣,这厉盛泽怎么也跑来了? 简湛也听出这男人的声音是谁,目光狐疑地看向阮娇娇。 “阮小姐,我有话想跟你说。”门外的厉盛泽又道。 闻言,简湛危险地眯起眼,从厉盛泽微妙的语气,他敏感地察觉到俩人关系匪浅。 不想节外生枝,阮娇娇将门打开,厉盛泽走进来,看到简湛也在卫生间里,他看阮娇娇的眼神登时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你们俩什么关系?!” 面对厉盛泽,简湛毫不避讳,立刻脱口而出地质问道。 阮娇娇简直服了这货,无奈扶额只想速战速决。 “介绍一下,姘头一号,姘头二号。” 她随便指了指双方。 说完,也不管这两男人什么脸色,她便问厉盛泽道。 “你想对我说什么?” 厉盛泽很快收敛了情绪,他面色平静道。 “本来只是想关心你,但看来阮小姐并不需要。” 说完,他扫了眼眸色阴郁的简湛,鬼使神差地,他开口道。 “那晚我们没有做措施,你……” 阮娇娇连忙无所谓地摆摆手。 “我大姨妈正常来了,没中奖,放心吧。” “嗯,我只是想确认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厉盛泽神色冷静。 突然,简湛眸色幽暗地问道。 “他在我之前还是在我之后。” 阮娇娇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门外又响起一道声音。 “娇娇,怎么这么久?” 卧槽! 阮娇娇侧眸看了看奸夫一号,又看了看奸夫二号,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 10.人性的扭曲 稳住!老娘能赢! 阮娇娇拉开门,眉眼弯弯地勾住门外顾清让的手臂,将小脸贴在他臂弯蹭了蹭。 “我头有点晕,大概酒喝多了。” 站在门后的厉盛泽暗忖,她换牌时动作迅速又敏捷,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酒早就醒了,何况是顾清让。 所以眼下就看顾清让愿不愿意被她糊弄过去了。 “嗯……” 一门之隔,简湛和厉盛泽听到女人一声娇嗔嘤咛,因为藏身于门后,俩人看不见门外的情境,只能靠脑补。 简湛眸色阴郁,厉盛泽眸光闪了闪,心情着实有些复杂。 两个男人明明睡了别的男人的女人,却没有半点占便宜的感觉,甚至也没有被捉奸的紧张刺激感。 简湛咬牙切齿,拳头攥紧,恨不得将顾清让千刀万剐,而厉盛泽的心情是从未经历过的复杂难辨。 而门外,顾清让一臂搭在阮娇娇的腰上,一只手则探入她的内衣里。 隔着裙子的布料,隐约可以看到他手指起伏游移的动作,然后从她领口抽出来,指间夹着三张扑克牌,薄唇凑到她耳畔,用一种能令人脊背发凉的语气低声道。 “在我的眼皮底下出老千?” 阮娇娇脸上没有丝毫揭穿的恐惧或尴尬,她笑吟吟地狗腿道。 “我整个人都是顾少的,赢的钱自然也是顾少的,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赢走您的钱,即使不择手段也要保护你的财产安全。” 阮娇娇将脸贴近顾清让的胸膛蹭了又蹭。 妈的!她被他摸一把更想要了! 虽然心痒难耐,但阮娇娇可没忘一门之隔藏着俩男人。 “我们回家吧。” 顾清让搂着她,对她说道。 嗯? “还是你想再去卫生间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诶? 阮娇娇连忙摇头,不必了。 就在她以为帮顾清让逃过一劫时,突然一颗子弹几乎贴着她脸颊擦过,“砰”地一声射穿了身后的门板。 事出太突然,幸好顾清让拉了她一把,不然她就破相了! 等等! 那子弹有没有打中门后的人啊? 打中简湛还好,要是男主中枪身亡,那她这个世界也不用玩了。 顾清让动作迅如闪电地将她拽进了卫生间,一脚将门踹上。 登时三男一女,目光交汇,气氛陷入沉默。 阮娇娇死死搂住顾清让做小鸟依人状,同时将脸如鸵鸟般埋起来。 稳住!老娘能赢! “顾清让,你的女人在我们手里!” 听到外面人凶狠的威胁,阮娇娇抬起脸,双臂正牢牢抱住顾清让,一瞬间的困惑。 我是谁?我在哪儿?? 顾清让的女人?不会是女主吧? 然后阮娇娇想起来,刚才孟映雪坐在顾清让身旁的位置,所以这伙人大概误把孟映雪当作她了。 门外传来一阵喧嚣,应该是顾清让的人马赶到,双方发生了交火。 不得不说,这赌场的装修就是豪华,卫生间的门也格外结实,任凭外面枪林弹雨,乒乒乓乓,门内风平浪静。 只不过,阮娇娇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即使躲过这场针对顾清让的狙击战,她也躲不过顾清让的秋后算账。 俗话说得好,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故事的一开始在卫生间,结束也是在卫生间呀。 在她被顾清让弄死之前,阮娇娇没想到简湛这个傻逼,这种关头竟然想要冲出去送死。 啊不对,他想救孟映雪,果然是女主的忠犬人设。 很好!她佩服他勇气的同时想起来,女主不能死! 然后,在简湛难掩震惊的眼神中,阮娇娇中弹倒在了血泊里!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付出了血泪的惨痛代价,换来了一个在顾清让身边苟延残喘的机会。 或许顾清让忙于解决安全隐患,似乎忘记处理她了,所以在病床上的阮娇娇被悉心照料着。 反正一天天风平浪静,顾清让来过一次,也只是揉揉她的头,让她好好养伤。 这种暴风雨前夕的过分平静,让她还真有那么点如履薄冰。 当然,她也不会蠢到主动去问啊! 喂,顾少,你还记得亲眼撞见你的女人我跟两个男人在卫生间里的画面吗?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不睡到顾清让会死不瞑目的! 于是,阮娇娇决定采取主动。 当然,这个计划她在病床上百无聊赖的时候,已经秘密筹划了好多天了。 她能搞到的便是麻醉药品,只是她还没下手,就被顾清让给逮了个正着。 “你手里的东西就是你出院时偷的麻醉剂吗?”顾清让斜倚在床上,看着她。 阮娇娇刚出院回来第一个晚上,就觉得先下手为强,她也没想到执行计划的第一步,就被他看在眼里。 嗯,真有种被猫玩弄的老鼠的感觉,不愧是黑道大佬,感觉气势被完美碾压了呢。 输人不输阵,阮娇娇这次将腰杆挺得直直的,下巴仰得高高的。 “既然被你发现了,那要杀要剐随便你!” “不过,我会在死前跟所有人说出真相,顾少根本不行!” 听到这句话,顾清让面色依然很平静。 “你怎么知道我不行?” “我跟了您这么久,您都没碰过我,显然是拿我当挡箭牌,要么是不行,要么就是对女人压根没兴趣。” 反正不管是哪一条,都是他的难言之隐了。 顾清让轻笑一声,含着戏谑道。 “你拿话激我的目的是什么?让自己死得更难看一点?” 阮娇娇有点后悔了,眼前这家伙油盐不进,她这一步兵行险招似乎翻车了。 “过来。” 顾清让朝她招手,无论表情还是语气都像唤一只宠物。 妈的,真把老娘当狗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不情愿,但阮娇娇还是走了过去。 “你的伤好了?” 顾清让难得透露出关心地问,若放在平常,阮娇娇都要受宠若惊了,但此刻却显得着实诡异。她被打中了两枪,都伤在腹部,所以她几乎血溅当场。 但是福大命大没有伤及要害,系统还贱兮兮地说宿主是典型的祸害遗千年,若放在原身,可能一枪就死了。 顾清让掀起她衣服下摆,察看她肚皮上的伤疤,伤口已经拆线了,因为养得好,所以看起来几乎愈合了。 对于表面皮囊,阮娇娇自然不会太在意。 “我还真想知道你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的原因,还是我一直没发现你的有趣。”顾清让一边说,一边拿手指指腹抚摸她的伤处。 “别……痒……” 她虽然伤好了,但疤痒得很,她强自克制才没去抠,这么被顾清让摸,她哪里受得了,双腿开始乱踹。 顾清让却将她不老实的双腿夹住,双手探入她胳肢窝里将她给半拎了起来。 俩人四目相对,阮娇娇:“??” 下一秒,她身体几乎扭摆成麻花,脸憋得通红。 顾清让竟然故意挠她痒痒,这黑道大佬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怪异嗜好?! 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就那么喜欢那个小白脸,为他死都愿意?” 呸!鬼才愿意为那白眼狼去死!她恨不得弄死他! 但阮娇娇还没来得及辩解,就被顾清让的动作弄得身体一僵。 因为他的一根手指拨开她内裤的边缘,直接插入了进去,还旋转抠挠了一通。 -- 11.肉肉3w点RouRouWu点B/iZ 阮娇娇原以为顾清让对于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显然背着他偷人了的直接证据,应该发表点什么看法,没想到他却笑意渐深,说道。 “这么湿了?那么想要被我睡?” 阮娇娇诚实地点头。 让阮娇娇没想到的是,顾清让竟然会说。 “那我就满足你好不好?” 好好好!阮娇娇立马又点点头。 “把腿张开。” 阮娇娇靠坐在床头,服从着顾清让的指令将双腿敞开成M字。 羞耻心是什么东西,在肉面前,不存在的。 然后,阮娇娇就看到顾清让腿间令人满意的拢起,不像有隐疾的样子,完美为自己做了洗白。 “为什么你以前从不碰我?既然不是阳痿也不是对女人没兴趣,那放着她这么个大美人白养着不吃,一点都不环保。 顾清让的话却让阮娇娇一时语塞。 “你以前从没要求过。”他眸色淡淡,看起来对这事并不热衷,但是当他面目狰狞的肉棒暴露出来抵在她花缝外缘时,感受到那坚硬和炙烫的程度,阮娇娇觉得这男人不一般。 妈的! 你还记得你是黑道大佬的人设吗?都是你的女人了还要个心甘情愿要人家主动吗? 欸,不对,有逼格的大佬的确可以。 不愧为大反派BOSS,不走寻常路。 当顾清让将肉棒坚定地,毫不迟疑地一点点推入她饥渴多时的花穴时,阮娇娇被那刺激而充实的感觉弄得几乎想欣然落泪。 要吃了要吃了终于吃了! 她要知道睡顾清让只要动动嘴就好了,那真是白瞎了这么多天的垂涎。 当他整根肉棒没入她的小穴,立刻被贪婪得流口水的小嘴吸咬住,即使只是这样,心理加上生理上的满足,已经让阮娇娇舒服得忍不住呻吟一声。 难怪有句话,前戏做得越久,爽度越高,真是不枉费她觊觎这么长时间。 顾清让让阮娇娇叉开腿,他则手臂撑在她腰身两侧,低下头一垂眸,就能看到俩人的性器紧紧连接在一起,看到他青筋虬结的肉棒是如何在她粉嫩多汁的小穴里进出,很快,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有汁水被挤了出来,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而随着他动作的加快,阮娇娇呻吟的声音也越发娇媚,听了让人面红心跳。 “啊哈……” 阮娇娇猝不及防,就被顾清让的几下深捣被顶到了高潮,她眯着眼,仰着头,靠着床头娇喘,余韵未消,让她餍足地一声叹息。 她掀开水雾弥漫的眼眸,看着顾清让那张比女人还精致的脸,情不自禁地双手捧住,然后亲了上去。 这么可口的肉,她好不容易才吃到,真是快被自己感动坏了。 “还要!” 她像色魔样对着顾清让一通狼吻,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将小穴对准他依旧坚挺的肉棒蹭来蹭去,当对准位置的时候,她双腿一盘,柔软的腰肢朝前一顶,就将他粗长的肉棒吃进了湿润泥泞的小穴里。 顾清让漆黑的眸里划过一抹讶异,毕竟他感受到了这女人对他毫不加以掩饰的热烈喜欢。 这女人以前明明很怕他,连跟他对视都畏畏缩缩,却害怕被他惩罚,而强撑着装模作样地对他逢迎。 遇到这女人的时候,正好顾清让看出一个忠心耿耿的手下对他有别样的倾慕之情。 被男人喜欢,性取向正常的顾清让并不觉得厌恶,只不过觉得麻烦。 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于是他便随手买下这个被重男轻女的父母当货物一样卖到欢场的女人。 当然,为什么是她,自然是因为她的容貌。 如果找个颜值远远低于他的女人,估计就没什么说服力。 如顾清让所料,自从他包养这个女人之后,他那帮手下里对他微妙的心思便悉数收敛了,因此他对于这个工具的作用还算满意。 只是前阵子她有点不安分,让他起了将她换掉的心思。 毕竟顶着他女人的头衔,却在外面包养小狼狗,说出去,都会被其他大佬笑话,影响他的威信。 关键那只小狼狗,还包藏祸心,她却轻易上当,只能说明人太蠢。 在顾清让的世界里,蠢人不值得同情。 就在顾清让准备对她下手时,没想到这女人忽然换了副面孔,一下子变得乖巧懂事起来,还能逗他开心,偶尔的小聪明还让他觉得有趣。 其实,她故意撩他那些行为不是没效果,他只不过想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顾清让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的脸,她脸颊绯红,美眸里漾着水雾,漂亮的小脸因为情欲氤氲而呈现出极为妩媚的风情。 原本对他来说,她只是一个拥有赏心悦目皮囊的无趣女人,陡然间绽放出了别样的诱惑。而他的分身正被她的小穴紧紧夹住,这种感官刺激更带给他新鲜的体验。 而正与顾清让负距离接触的阮娇娇,感受到这男人的微妙变化。 她双手勾住他的肩膀,将他搂紧,此时俩人上下半身都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她一边扭动腰肢,吸紧甬道里那根,一边主动撅起唇朝他索吻。 顾清让望着近在咫尺的诱人红唇,她还越来越嘟,变成一颗亟待人采摘的红樱桃。 他幽眸里划过一抹笑意,坦然低头,含住了她柔软唇瓣的同时,一臂揽住她的腰,几乎要将这娇躯嵌入他身体里去,同时他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一亲芳泽。 啪啪很爽,而情投意合的啪啪就更带劲了。 顾清让愈发投入这场临时起兴的性事中,而阮娇娇自然乐见其成,享受到了黑道大佬的肉体盛宴。 只是当他想要脱掉她身上的衣物时,她怎么都不肯。 “我肚子上有疤。”阮娇娇抓住顾清让的手,不肯让他脱。 顾清让这时候展现出黑道大佬从容不迫说一不二的气势了,他直接扣住她反抗的双手压在墙上,一只手将她的衣服扯开。 她姣好曼妙的胴体展现在他眼前,但是瑕疵也很明显,肤白胜雪的肌肤上,被缝合过的伤口如丑陋的小蜈蚣一般爬在她腹部。 对于顾清让来说,见惯了手下很多人身上密密麻麻横陈的刀疤弹孔,他其实没什么感觉,但是她是身娇肤嫩的女人,再不怜香惜玉,也明白她会介意。 顾清让将她托抱着压在身下,倾身亲吻她的疤,冷不丁冒出一句。 “谁让你替那小子挡枪?活该!” 阮娇娇刚想辩驳,突然从顾大佬这话里闻着一股酸意来,她咽下欲出口的话,笑盈盈地道。 “下次替你挡枪。” 本以为顾大佬至少要拽一下装逼,哪知道他一本正经道。 “那就这么决定了,下次你替我挡枪。” 喂喂喂! 逞一时口快的阮娇娇懊悔不迭,妈的做黑道大佬的女人还要负责挡枪,这个职业风险太高了! -- 12.吃不消 阮娇娇睁开眼,对上顾清让漆黑的眼眸。 “醒了?” 阮娇娇侧脸看向窗户,虽然窗帘拉着,但是从缝隙透出的光来看,时候已经不早了,接近傍晚了。 “饿不饿?” 顾清让倾身过来,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在正上方对着她的脸,勾唇浅笑地问道。 嗯,这个BOSS还算有点人性,还记得体恤她被操过度后需要补充食物。 没错,呵……男人…… 顾清让昨天开了荤以后,便开启一发不可收拾模式,前半段是她主动,后半段她厌烦了想睡觉,他却兴致高昂。 她能怎么办,她现在身为黑道大佬的女人,陪大佬上床不就是她应尽的义务嘛,所以她哪敢表现出不想做了的意愿。 大佬就是大佬,连体力精力都是BOSS变态级别的! 她根本感觉不到多次啪啪啪会给他造成掉血,他不知疲倦,持续热火朝天地嘿咻嘿咻地日天日地,操到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她实在体力不支睡过去。 顾清让加速冲顶了约莫数百下,一股暖浊液体打在阮娇娇花壶深处,他一直插在她甬道里的分身才意犹未尽地拔出来。 虽然他时间长,但是泄身次数并不多,一次就能操好久,还会变换姿势和花样,也会通过抚摸和亲吻来刺激和唤醒她的性趣。 从这个角度来说,顾清让真是个非常值得一睡的美好肉体。 阮娇娇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酸胀的四肢,尤其是僵麻的双腿,刚准备下床,腰肢就环上了一条男人坚实有力的手臂。 顾清让手臂稍一用力,就将阮娇娇重新勾入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这感觉刚体验没多久,就有点着迷和沉溺。 顾清让忽然发现自己有当昏君的潜质,如果她跟自己吹吹枕边风,指不定他真对她养条小狼狗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毕竟他也知道,以前她很无聊,顶着他女人的身份衣食无忧,不用工作,却无所事事,被当个花瓶供起来。 可女人虽然美丽脆弱如花瓶,但又不是真的死物,需要精神慰藉。顾清让从前不觉得自己亏待她,但是此刻情不自禁反省,她这些年的大好年华就被他给浪费了。 “简湛接近你是冲我来的,这小子居心叵测,还是跟他断了吧。” 顾清让这话让阮娇娇惊讶地眼睛微睁。 大佬不愧是大佬! 宰相肚里能撑船,她一直等着他秋后算账呢,没想到他不在乎头上戴绿,还好心点醒她。 “怎么?” 顾清让看阮娇娇的表情,发现她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也没有震惊或被打击的表情浮现。 俩人目光交汇,阮娇娇灵机一动,忽然觉得危机就是转机,这是她可以表现的机会。 “我知道他的身份,他是前一任老大的儿子,他接近我是想报复你。”阮娇娇清楚地道出简湛和顾清让的关系牵扯。 果然,他眸里划过一抹微讶的情绪。 阮娇娇双手回拥住顾清让,同仇敌忾般地道。 “我故意让他接近,就是想看看他在谋划什么,就算我这边他走不通,他也会从其他人那里下手。”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替他挡枪?”顾清让薄唇抿成一线。 难得见他不悦的情绪如此外露。 阮娇娇发现顾大佬也不是全然大肚量,也会小肚鸡肠嘛。 紧接着,顾清让不紧不慢地又补充了一句。 “养了多年的狗,危险时刻却保护别的人,总会有点心理不平衡。” 阮娇娇:“……” 麻痹说谁是狗呢,信不信老娘咬死你! 正心里默默地撂狠话呢,阮娇娇却被顾清让给咬了。 他一口咬在她的脸上。 “看你还出去招蜂引蝶,脸划花打断腿关到笼子里去。” 阮娇娇:“……” 这个大佬还精分?突然幼稚起来是怎么回事。 不过,顾清让咬得她脸只是有点疼而已,当他将嘴唇移到她柔软的唇瓣时,又凶狠地咬了一口,接着如侵略者的姿态横行霸道地吮吻她,阮娇娇觉得唇舌都快被他吸麻了。 他的一条手臂有力地搂着她,不知不觉间又分开她的腿,将炙烫硬挺的肉棒挤入她已经被肏得合不拢的小穴里,又开始新一轮进攻。 等到阮娇娇终于能吃上饭的时候,即使只是一碗粥,她都快感激涕零潸然落泪了。 好在,喝完粥以后,跟着黑道大佬的隐性福利来了,虽然已经是凌晨三点,但是小弟们几乎最快速度送来的满汉全席,不管是城东的烧烤海鲜,还是城北的甜品补羹,一应俱全。 看着一帮子刺青花臂光头刀疤脸,凶神恶煞的大汉们,毕恭毕敬地送上外卖。 阮娇娇觉得当年杨贵妃吃荔枝的盛况也不过如此。 而且她捕捉到顾清让手下,从形式主义到发自内心的尊敬的眼神变化,就感受到一种宠妃一朝飞上枝头的待遇。 本来嫌弃这男人差点掰折她的腰腿,将她娇嫩小穴差点操烂的阮娇娇,此刻顿时觉得睡顾清让实在是太值了! 不过酒足饭饱,就该干活了。 阮娇娇对上顾清让那意味深长(如狼似虎)的眼神,顿时觉得来自黑道大佬的专属宠爱真特么有点吃不消。 -- 13.侵犯 “厉先生。” 厉盛泽一回眸,对上一张年轻清丽的脸。 “孟小姐。” 他的态度绅士,但怎么都有股冷淡疏离的味道,这让孟映雪瞬间心情有些低落。 她原以为俩人经历过那些,她于他至少有些不同的,何况上次在那样的场合相遇,他还挺身维护她。 孟映雪还在顾清让身边卧底,可是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个黑帮头目了。 听他的手下们八卦,顾清让最近跟他的情妇天天耳鬓厮磨,颇有点沉溺美色的味道。虽然还是日常巡场,处理帮中事务,但基本上干脆利落地解决完问题就走,毫不停留。 孟映雪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根据调查,顾清让包养这个情妇已经很久了,俩人关系始终不咸不淡,甚至前段时间有这女人出轨的传闻。 所以众人都以为这女人会被顾大佬处理掉,哪里晓得二人关系突飞猛进。 这对于卧底的孟映雪,自然不是个好消息。 她的调查一直没有进展,却日日在这种鱼龙混杂乌烟瘴气的地方上班,难免会被客人吃豆腐揩油,她着急上火,却始终找不到突破口,处于停滞状态。 乍一见到厉盛泽,就像给孟映雪连日晦暗的心情陡然照射进了一束光,让她情不自禁便叫住了这个男人。 只不过,对上厉盛泽冷静又不掺杂情绪的眼眸,孟映雪忍不住咬了咬唇,有些尴尬地扯了记笑。 “你最近好吗?” 说完这话,她有些局促地捏了捏手指。 可面前的男人突然迈步,孟映雪心扑通乱跳,因为他的靠近而有些紧张。 她是在会所僻静的角落里将他叫住的,她以为厉盛泽要对她说什么悄悄话,却没想到对方却一声不吭地走过来,然后与她擦肩而过。 孟映雪震惊地立刻抬起刚才因为害羞而垂下的眼眸,刚好看到厉盛泽快步追着一个女人的身影离开了。 他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就这么走了! 孟映雪知道这样的举动不利于她的工作,容易引起旁人注意,但她还是克制不住不甘和好奇地跟了上去。 然后,她看到厉盛泽一把拽住了那个女人,将她推进了一间VIP包厢里。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孟映雪立刻认出那女人的身份。 竟然是顾清让的女人阮娇娇! 几米开外,孟映雪目光复杂地盯着包厢那道紧闭的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看厉盛泽刚才迫不及待的动作,显然俩人关系匪浅。 不过几秒,她便找理由说服自己,那个女人是顾清让的情妇,说不定她能获取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孟映雪毫不犹豫地走过去,将耳朵贴近门板上,想要偷听里面的动静。 可是这门板隔音效果极好,她听了半晌,也听不到什么,这让她越发焦躁难安,忍不住想象一门之隔的里面,那对男女究竟在做什么。 对了,上次她被那伙冲进赌场的歹徒误当作顾清让的女人而挟持,枪战中,那女人忽然冲出来还中枪受伤,她似乎是为了保护先她一步冲出来的那个侍应生。 孟映雪认得那个侍应生,那是她的中学同学,听说因为家里的缘故转学了。3w 点 RouRouWu点B/iZ 身为女人的第六感,孟映雪敏锐地察觉到阮娇娇跟简湛之间有什么。而她不由猜测,传言中阮娇娇有一腿的小狼狗,会不会就是简湛。 但是那天的赌局,孟映雪又感觉简湛对她的态度不一般,显然他也认出了她。而后来,她被那帮人挟持,他冲出来似乎也是想救她。 所以那日后,孟映雪也曾试图从简湛身上下手,寻找突破口,可是不管她如何接近试探,他却不肯承认二人是旧识,还一副拒她于千里之外,冷若冰霜的态度,弄得会所的人都以为她倒追简湛被无情拒绝,这让孟映雪心里很是窝火。 如果对于简湛,孟映雪只是觉得憋屈,那对于厉盛泽,孟映雪则是有种深深的挫败感,甚至想起刚才他对顾清让的女人那强势的姿态,她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酸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睁睁看着进去的那对男女一点出来的意思都没有,孟映雪只觉心像是被利爪抓挠一样,愈发煎熬般地难受。 一门之隔,冰火两重天。 门内的那对男女,男人坚实有力的臂膀揽在女人曼妙纤细的腰肢上,女人的裙子被掀起,推到腰上,男人火热的那根正从后面快速而凶狠地抽插着,而他的胯部正撞击着女人雪白浑圆的翘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因为厉盛泽身高腿长,阮娇娇几乎是踮着脚尖,手指抠在吧台台沿,因为他打桩般用力的冲撞,身体几乎摇摇欲坠,因为他那条有力的手臂环住,才没有被顶飞出去。 俩人交合部位汁水横流,从腿中心往下流淌着暖浊的液体,混着他的还有她的,他已经宣泄过一次,却很快就硬挺地再度侵犯到她身体里去。 厉盛泽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中了邪。 或许很早之前就有迹可寻,她那次对他的求欢无疾而终,她消失无踪,之后明知道她是顾清让的女人,他脑海中不停循环播放她诱惑他的场景,她那时的眼神和声调都清晰无比。 以至于看到她中枪倒在血泊里那幕,他素来心如止水的心湖一时间掀起惊涛骇浪,他真的担心她死。 后来得知她平安的消息,他并未放松神经,反而鬼迷心窍地调查她,从而得知她的身世遭遇,她是如何跟在顾清让身边的。 厉盛泽并不意外,她是卖身给顾清让的,因为俩人第一次相遇,即使他被药性弄得头昏脑热,但依然能察觉到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浓浓的忧郁和悲伤。 厉盛泽是个商人,他从不害怕承担风险,但也绝对不会贸然行动。 可现在的他,却俨然丧失理智,像是发情的动物一般,只想跟她疯狂的交媾,占有她,在她身上拼命打下自己的烙印,证明二人有过的交集。 她说过,做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做,既然如此,何不无所顾忌地做个彻底。 其实,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他刚才只是想看看她身上的伤,可当掀开她的衣服,看到她娇嫩的肌肤,胴体上的疤痕反而愈发刺激到他的情欲高涨,如火山喷发般,他不顾她的挣扎,一把将她裙子掀起,几乎是霸王硬上弓地将自己炙烫的肉棒插入到她紧致的水穴里,然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厉盛泽食髓知味,更加无法压抑自己的情欲,不知餍足地与她厮混缠绵。 -- 14.捉奸 阮娇娇不明白这男主大人好端端的怎么就又吃错药,忽然间兽性大发了。 这禁欲冷感的人设怎么说崩坏就崩坏? 当然,她被厉盛泽这么强势霸道地进攻,很快就有了快感,同时夹杂着一种偷情的刺激,她的挣扎不知不觉就变成了配合。 当厉盛泽将她翻过身,俩人目光一对上,如同电光火石,电流噼啪作响,她双腿缠到他腰上,柔软的手臂缠着他的臂膀,俩人便热情似火地唇舌纠缠起来。 “啊……” 厉盛泽托抱住她,悬空挂在他身上一般,他腰胯有力地持续撞击着,俩人性器激烈地摩擦,掀起一阵阵的酥麻快感,让人浑然忘我地沉浸在情欲的氛围中,直到因为俩人肉搏战过于激烈颠簸,厉盛泽吮吻到她锁骨处,阮娇娇“嗖”地一下生出了不妙感。 “别留下痕迹!”她脱口而出道。 听到这句话,厉盛泽情欲澎湃中的身体骤然一僵,墨眸里有异样的情绪一闪而逝,他浑身沸腾的热血如被人兜头淋下一桶冰水,透心彻骨的凉意袭来。 此刻清醒地意识到,怀中的女人不属于他,这温香软玉,被另一个男人理所当然地占有着。 阮娇娇觉得男主果然吃错药了,明明他的分身还坚硬炙烫,他却忽然间抽身,缓慢而坚定地将她放到了吧台桌上。 当看到她雪白大腿内侧淌下的狼藉水痕,还有她凌乱的衣服,他眉宇间蹙了一下,从旁边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 “抱歉,我一时失控了。” 阮娇娇:“??” 厉盛泽一副欲言又止的态度实在跟他平时反差太大,似乎也意识到这点,他显然很是懊恼,从酒柜里拿了一瓶酒,打开仰头便灌了一大口。 “你最近好吗?” 厉盛泽放下酒瓶,心情平复稍许,但腿间的隆起依然竖着,不过他面上倒是不见尴尬。 阮娇娇抱臂,坐在吧台桌上晃荡着双腿,目光不咸不淡地斜睨着他。 “厉先生,你是不是有点喜欢上我了?” 她不紧不慢地开口,最后三个字刻意咀嚼了一番吐出,有点一语双关的味道。 厉盛泽眸色一深,薄唇抿紧,并未否认。 “你就不怕顾清让吗?” 阮娇娇伸手摸上他胸前的领带,一把揪住,将他拽到自己面前。 “你胆子不小,睡一次是意外,明知道我是顾清让的女人,还睡我第二次,我很欣赏你的勇气。” 面对她轻浮随便的态度,厉盛泽眉头又皱了起来,他握住她雪白纤细的手腕,目光凝视着她,语气严肃而认真。 “我承认,我刚才是冲动了,但这件事,我想了很久了。” 什么事? 阮娇娇目光中流露出疑问。 厉盛泽伸出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猝不及防就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口中带着浓浓的酒气,熏得阮娇娇也有点晕,他的舌头强势地侵入她的口中,纠缠着她无处闪躲有些茫然无措的小舌头,与她嬉戏共舞。 “呜……” 厉盛泽再次将刚整理好的裤链拉下,释放出他的欲望,坚实有力的手臂搂住她的腰,对准她腿中心往前一顶,便一鼓作气地挤入她湿热泥泞的小穴里,噗滋噗滋地捣弄起来。 阮娇娇被他这么一折腾,又深陷在这情欲的泥沼中无法自拔,双臂撑在身后勉强维持平衡,接受他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她柔软的身躯像是在海浪中颠簸的小船,颤颤巍巍地起伏,伴随她娇喘的节奏。 密闭的包厢里,没有人说话,只有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和呻吟交织着,暧昧得让人听了面红心跳。 而落在孟映雪的耳里,她震惊地睁大眼,一时间身体石化,只听到自己心扑通扑通乱跳,几乎要从她胸口跳出来。 她刚才终于没忍住,轻轻推开了一条门缝,便看到这俨如晴天霹雳的一幕。 她芳心暗许的男人,正跟黑道大佬的女人偷情。 孟映雪回过神来,她大脑一片空白,只想逃离这里。 于是她仓惶逃了,而在拐角却撞到一个人,她惊慌失措的眼神对上简湛的眼眸,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然后她便继续拔腿狂奔,像是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她一般。 阮娇娇跟厉盛泽的颠鸾倒凤,几乎达到了浑然忘我之境。 偷情的刺激和快感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当俩人又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偃旗息鼓后,她走进卫生间打算清理一下时,忽然一道身影闪电般的速度窜了进来,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她怔愣地抬头,对上简湛阴恻恻的眼眸。 我去! 还以为被顾清让发现了,吓老娘一跳! 阮娇娇将跳到嗓子眼的心咽了回去,目光坦然地与简湛对上。 简湛脸色难看至极,乌云密布得仿佛能挤出水来,他逼近到她面前,而外面传来厉盛泽隐含担忧压低的呼唤。 “娇娇!” “没事,你先别进来,我跟他谈谈。”阮娇娇先出言安抚门外的厉盛泽。 见状,简湛双手攥住她的肩膀,俊颜压下,鼻尖几乎要戳到她脸上,讥讽道。 “看来你的伤已经好了。” 阮娇娇被他这么一提醒,犹如神助,她本来还在想对策,被一个情夫当场捉到跟另一个情夫鬼混,该怎么平息此事。 她低头掀起衣服,将腹部的褐色疤痕袒露在简湛眼皮下。 亲眼看到这伤疤出现在白皙娇嫩的身体上,即使再冷血冷情的人,也会生出遗憾。何况,这女人还与他有过肌肤之亲,关系与常人自然不同。 简湛想起那日她中弹倒地,而且是为他挡住了能致命的枪击,他心登时一软,将她一把抱入怀里。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傻!” 阮娇娇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但是她都付出惨痛代价了,总要捞回点本钱,就让这小白眼狼心怀歉疚也不错。 她忽然用力地挣扎起来,对着简湛又捶又踢,毫不留情。 简湛硬扛着她攻击造成的疼痛,双臂反而愈发用力地将她圈紧。 “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喜欢那个女人对不对!!” 阮娇娇边痛殴他边骂道。 好家伙! 此话一出,简湛身体一僵,原本打算与她计较的内心瞬间被满满的愧疚感充斥。 -- 15.撕逼 阮娇娇俨然像是抓到了简湛的痛脚和把柄,气势越发咄咄逼人。 “简湛!你原来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哄骗我的对不对!呵……是我蠢,还以为找到了真爱!你不要自作多情地误会,我那天是想着顾清让已经察觉到我们的关系了,反正都是一死,早死晚死还不如自己找死来得痛快点!我才不是要救你!” 阮娇娇气狠了,双手狠狠地捶在他胸口。 简湛胸腔如遭重击,胸口钝痛,而她的话落在简湛耳里,只觉得她解释就是掩饰,摆明心口不一。 他陡然间良心发现,觉得自己卑鄙无耻至极。 “娇娇……对不起……” 他咬牙挤出几个字,硬是忍着被她殴打的疼痛,可阮娇娇却真的疯魔起来,膝盖朝他腿间重重一顶。 这下,简湛被痛击,再也扛不住,松开对她的钳制,面色惨白,额上冷汗涔涔。 见他这凄惨样,阮娇娇立 马假惺惺地凑过去,摆出一脸纠结懊悔的表情。 “你……你没事吧……” 简湛咬牙忍过那一阵钻心的痛楚,好不容易挺起了腰杆,却捕捉到她已经走到门边,准备开门逃走。 他连忙不顾身体的疼痛,一把拽住了她,将她身体压在门板上,双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如将她整个人死死钉在了门上。 “娇娇……我要是被你弄得不能人道了怎么办?” 阮娇娇看着一脸邪气的俊美鲜肉,咽了口口水。 “怎……怎么办?” 俩人目光不约而同落在简湛的裤裆处,因为俩人身体的摩擦,他腿间的帐篷立了起来,硬硬的一根抵在她腿间。 “不是好好的吗!” 阮娇娇一边说一边想要甩开他,身体挣扎扭摆起来。 “还能硬起来,不代表功能没有受影响。” “那……那你想怎么样?!” “试试才知道!” 简湛发了狠,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一条腿插入她的腿间将她顶住,另一只手迅速地解牛仔裤扣。 “你疯了你!厉盛泽还在外面!!” 阮娇娇激烈地挣扎起来,却又压低声音,似乎唯恐厉盛泽听到。 但她这惊慌心虚的表情,愈发刺激到简湛,犹如火上浇油,他脑海中又浮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俩人在光线昏暗的包厢里旁若无人地激烈偷欢! 她究竟怎么会跟别的男人搞到一起的?!他有十足的把握她对自己的迷恋无法自拔,怎么会突然移情别恋,这是让简湛怎么都想不通的! 于是他直截了当问出了口。 “你是怎么跟他搞到一起的?!” 阮娇娇表情一僵,因为简湛问出这话的同时,那坚硬炙烫的肉棍刺入了她的花穴大半个头,撑开她之前已经被厉盛泽操肿的穴肉,那侵入的异物感,伴随酸胀酥麻感同时袭来。 她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拈花惹草的混蛋!你跟那个女服务员卿卿我我是怎么回事?!我不敢上前质问你,只好躲在卫生间里哭,谁知道那个男人被人下了药忽然闯了进来,我当时正在气头上,一时头昏脑热……” 她没有说完,因为简湛听到这话,便一杆进洞,恶狠狠地将肉棒整根插入到她的花壶深处。 简湛将肉棒侵入她的花穴的同时,手臂紧紧地揽住她,目光凶狠,似乎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吃了一般,而他腰胯快速有力地肏着她,使得她身体随着他冲撞的节奏撞击着门板,发出砰砰的声响。 这样闹出的动静外面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到,但是却偏偏无声无息。 或许是厉盛泽知道二人的关系,或许是阮娇娇没有呼救,所以门外的厉盛泽选择保持沉默。 而简湛却如同故意挑衅一般,动作愈发激烈,恨不得将她身体钉穿一样用力,阮娇娇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放开我!疼!!” 听到她的声音,门外的人立刻不再隐忍,用力地转动门把手,拿身体撞门。 “放开她!” 简湛本来因为她喊疼而停下来的动作,因为门外人试图闯入的行为被刺激到,眸光一深,变得阴郁冰冷,再次噗呲噗呲地操穴,那姿态根本不像是进行鱼水之欢,俨然是在进行一场肉搏。 这下好了,阮娇娇身体贴在门板上,前面是一下下撞着她的简湛,后面一门之隔是同时在撞门的厉盛泽,脆弱的门板几乎支撑不住,而她被夹在中间,两股力道顶得她身体震颤,弄得她也有些心惊肉跳。 “你喜欢的人是我!” 简湛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一边加快冲撞速度,鼓捣得阮娇娇如同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张着嘴费力地喘息着。 因为用力,简湛薄唇紧抿,额上冒出青筋,阮娇娇知道他快到了,忽然想要恶作剧一下,摆出嘲讽的表情扯着嘴角挤出一句话来。 “以前是喜欢你,但是当发现你不过是虚有其表之后,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果然,简湛骤然间听到这句话,身体一僵,本来将要攀到巅峰宣泄而出的欲望便戛然而止。 阮娇娇自然察觉到他软了,还雪上加霜地冷嗤了一声,眉梢一挑,不屑的眼神仿佛在说,看吧,果然如我所料。 简湛还试图抵抗,阮娇娇又补充了一句。 “不然,那次之后,我怎么一直没再约你呢?” 胸口如中了一箭,简湛回过神来,恼羞成怒地掐住她的下巴。 “你这个女人!!” 面对被她刺激得怒火中烧的简湛,阮娇娇却一脸镇定地看着他,不紧不慢地补箭道。 “我毕竟做了这么久顾清让的女人,男人中不中用,我一试就知道。” 如果说,刚才只是被她激怒,那听到她说出顾清让的名字,简湛当即如被人狠狠扇了一个耳光,双眼简直要喷火,面露狰狞,真的恨不得掐死她。 可当他正抑制不住满腔怒火,想要对她施以暴力时,阮娇娇忽然别开脸,画风一转,充满无奈,幽幽地叹道。 “”你果然一直都介意我跟顾清让的关系。” 简湛以为自己隐藏很好的心思,突然被她戳穿,一下子怔住了。 阮娇娇轻笑一声,表情落寞受伤地道。 “你真以为我傻吗?你对我的嫌弃我察觉不出来吗?那天我故意找人刺激你,结果你果然上当,可是当你就要进去时却犹豫了。你为什么犹豫?还不是因为嫌弃我脏了,因为我是顾清让的女人对不对?” 简湛被她一针见血的话和咄咄逼人的态度弄得表情僵硬,不知该如何应对。 阮娇娇趁机一把推开他,撕心裂肺地吼道。 “既然你这么嫌弃我!还来找我干什么?!你是想利用我吗?!” 简湛刚想解释,阮娇娇已经一把拉开门。 “简湛!我恨你!!你离我远一点!!” 她扑入厉盛泽的怀里,扭头对简湛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道。 -- 16.鼓掌 阮娇娇蹑手蹑脚地推开门,屋里一片漆黑,安静得落针可闻。 她刚关上门,忽然一道黑影将她一把抱起。 她下意识的惊呼被对方的大掌死死捂住,阮娇娇刚欲一脚踹过去,就嗅到对方身上的气息,立刻停止了反抗,反而主动搂住了对方的脖子。 “你干嘛?” 她娇声嗔道,敢情这大佬想跟她玩角色扮演? 顾清让却一声不吭,一臂便将她稳稳托抱住,另一只手直接掀开她的裙子,径直朝她腿间的蜜谷探去。 他动作太敏捷迅速,她猝不及防便被他探进去两指,大半根手指的深度,他的指节还在里面摸索。 “被哪个野男人肏得这么湿这么肿?” 顾清让语气不咸不淡的一句话一出,阮娇娇骤然间身体一僵。 糟了!果然被抓包了!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何况是大佬的法眼。 知道躲不过这一劫,阮娇娇选择就地伏法,这次换她沉默,像是等候命运宣判的囚徒。 顾清让将手指抽出来,指腹上沾着黏滑的水液,就这么抚摸上了她的脸颊,由于房间忽然光亮大作,刺眼的白光让阮娇娇不由自主地闭上眼,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如脆弱的蝶翼,在暴雨来袭前挣扎着想要扑棱几下。 “告诉我实话,是我没有喂饱你?还是你这小嘴太贪吃?”YuzhaiW en点C加o加m 顾清让的语气难辨喜怒,但是阮娇娇小心肝却颤了颤,感觉到来自黑道大佬令人不寒而栗气势的碾压。 阮娇娇摇了摇头,几缕发丝垂下来,微卷的发尾晃动,沾在她沁出汗的肌肤上,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的肌肤仿佛白得发光,晶莹剔透,像是刚剥了壳的荔枝,饱含汁水,诱人得让人想忍不住咬一口。 于是,顾清让如愿以偿,咬了她一口,咬在她脸颊上。 因为吃疼,阮娇娇秀丽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她粉润的嘴唇微张,啊地发出一声呻吟,这声音却犹如一滴油坠落到火里,瞬间窜起跃动的火焰,顾清让白得发光的两排牙齿,一口咬住了她娇嫩的唇肉。 “呜……” 阮娇娇如一只小动物发出可怜的呜咽,漂亮的小脸皱起,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催动男人暴虐欲,很想狠狠蹂躏摧残的脆弱美感。 顾清让一条手臂将她托抱得更高,步伐沉稳,不紧不慢地一步步踱进浴室里,然后抱着她放进了能容纳七八个人的按摩浴缸里。 浴缸里的水位一点点升了起来,阮娇娇大半个身子都被泡在里面,顾清让唇畔始终噙着一抹浅笑,随手拿起一瓶浴盐倒了进去,一股薰衣草香气随着湿热的水蒸气飘散在浴室里,萦绕在二人周围。 这温暖的水温和花香,都让人有些昏昏欲睡,尤其是阮娇娇刚经历过酣畅淋漓的肉搏,她几乎都有点不想继续演技了。 管它的呢!这任务要失败就失败吧,老娘还特么不想干了! 虽然说顾大佬的肉体很香艳勾人,可是这伴君如伴虎的,她以身饲虎也受够了这窝囊气。 听到她内心腹诽的系统:“……” 明明人家大佬一直很宠你好不好,被抓包爬墙偷人,竟然没有立刻把你丢到海里喂鱼或者肢解扔下水道,分明已经仁慈得令人搞不懂了好吗? 阮娇娇掀开发沉的眼皮,目不转睛地盯着顾清让,眼神直勾勾地,不再扮演等死的乖巧。 “你要杀要剐还是要上我能不能爽快点?!磨磨唧唧不像个男人!!”她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嫌弃。 哎哟喂!! 系统都差点忍不住为宿主主动找死的干脆利落鼓掌叫好。 -- 17.沉迷在大佬美色中无法自拔 面对阮娇娇的质疑,顾清让眉梢一挑,牵起她泡在浴缸里的手,与她十指紧扣,然后牵引着来到他的腿间,带着她揉摸他那坚挺高胀的欲望。 “我不像个男人?”他倾身过来,双臂撑在浴缸沿,几乎将她兜头笼罩在他人为制造的阴影下。 孰料,阮娇娇真的是破罐子破摔了,斩钉截铁道。 “对!你对待女人的风格实在是令我不敢苟同。” 顾清让像是被她的话勾起了兴趣,上半身更往下,薄唇几乎要贴到她唇上,与她四目相对,呼吸相抵,轻声问道。 “怎么个不敢苟同?” “首先,你放着我这么个大美人这么长时间不用,不是性取向不对,不是性冷淡,也不是心有所属,让我独守空闺这么久也就算了。可偏偏打从开了荤以后,就逮着人使劲肏,都把我肏怕了。” 阮娇娇露出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 “所以?”顾清让眸含笑意,很有耐心地问。 “所以我本来只是想出去喘口气,躲个清静,谁知道会刚好遇到简湛那个混蛋!” 阮娇娇咬牙切齿,露出一脸嫌恶。 当她说出简湛的名字,敏感地察觉到顾清让眸色一幽深。 阮娇娇连忙解释。 “是他强迫我的!你知不知道他这个男人有多贱,我追着他的时候他还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故意钓着我,当发现我移情 别恋了以后,他就纠缠我不放!” 说到这里,阮娇娇看着顾清让,忽然站了起来,要从浴缸里跨出去。 顾清让一臂就揽住了她的腰,阻止这个小女人的出逃,阮娇娇却双手扒着浴缸沿壁,用力挣扎。 此时浴缸里已经注满了热水,泡得人浑身发软,衣服自然都打湿了,贴在身上,弄得顾清让都快揪不住这个滑不溜丢像条泥鳅一样要逃跑的女人。 于是顾清让整个身体都压了下去,将她困在身下,而她小屁股翘着,挣扎的动作让她弹性十足浑圆饱满的小屁股在他身下蹭来蹭去,蹭得饶是顾大佬再好的定力,也把持不住了。 他一巴掌就朝她屁股一拍,发出“啪”地一声,同时掀起水花四溅。 阮娇娇被顾清让这么一打屁股,整个人都懵了! 老虎屁股摸不得,特么的这个狗男人竟然敢打老娘屁股! 顾清让见小女人乖巧了,他便将她重新捞入怀里,将这温香软玉拥住了。 哪晓得,对方忽然乖猫变野猫,眼眸一抬,目光不善地看着他,嗷呜一口就咬在他下颌上。 阮娇娇尝到一口刺刺的胡茬,她松开牙齿,看到顾清让下颌果然冒出青青的胡茬,这让他这张精致漂亮的脸,多了分痞坏痞坏的帅气。 她伸手抚上顾清让的脸,目光毫不掩饰流露出垂涎。 又是拜倒在黑道大佬魅力下的一天。 阮娇娇双臂抱住顾清让的脖子,将脸贴在他脸上蹭了蹭。 “既然你迟迟不做决定怎么处置我,那我帮你做决定好不好?” “我愿意接受肉体惩罚,你想怎么操都行,你看我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就这么被弄死也太可惜了。” 顾清让认同地嗯了一声。 “一般来说的操作,是让手下把你拖出去轮一遍,也算犒赏他们对我的忠心耿耿。” 果然,此话一出,阮娇娇身体一僵。 啧啧,黑道大佬果然凶残! 为了避免落得这个下场,她柔软雪白的酥胸在他胸口蹭来蹭去,唇舌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往上舔吻,极尽勾引挑逗之能事。 见顾清让没有拒绝,阮娇娇快速地抬起屁股,将湿透的小内裤丢掉,然后拉着他的手指沿着花穴外缘探入那幽深蜜谷一探究竟。 她撩顾清让的同时,自己也被弄得心痒难耐,穴里空虚麻痒,于是她忍不住加快了蹭的动作。 顾清让的西装裤面料有点粗糙,恰到好处的刺激,而阮娇娇正欲火焚身,坐在顾清让腰上,岔开双腿,将凸起的花珠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快感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啊哈……” 她扬起脖子,遍体酥麻如过电般的舒爽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系统默默地滴下一颗冷汗。 好色宿主真牛逼! 将大佬当性爱玩具,还自己蹭蹭就能高潮。 阮娇娇睁开刚才情不自禁眯起的眼眸,里面氤氲着薄薄的雾气,她浑身瘫软地趴回顾清让肩头,餍足地叹息。 “好舒服……” “你舒服了?” 男人清润悦耳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阮娇娇如烂泥一般趴在他怀里,懒劲儿袭来,她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嗯,我就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所以现在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如果你非要让一群男人轮了我,我也认了。” 阮娇娇抬头对上顾清让的眼眸。 熟知宿主脾性的系统:“……” 怎么感觉当宿主说出被一群男人轮的时候,还透出点小期待。 “好。” 顾清让只是轻轻吐出一个字来,目光清淡地斜睨着趴在他身上的她。 纳尼??她真的要被一群男人轮了?! 顾清让忽然起身,将她托抱起来,然后扯开裤链,挤进她腿间,就将刚放出胯间的欲兽径直地闯入她湿润泥泞的幽穴里。 “呀啊……” 陡然间花穴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被撑开到极致的酸胀感,让阮娇娇哼了一声,但她这个懒骨头已经是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了,所以她靠在浴缸侧壁,柔弱无骨地靠着男人的一条手臂支撑才没有滑到水里去,而顾清让在她穴里冲撞的动作,又不时地将她往上一下一下地顶。 顾大佬这次一反常态,时间并不持久,约莫数百下,就泄了身。 此时浴缸里的水已经被搅成一滩浑水。 于是顾清让将一池水放掉,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始脱衣服裤子,还体贴地帮已经烂泥一滩的阮娇娇给脱了。 重新注满一缸热水,顾清让将这软绵绵的妖娆胴体搂在怀里,大掌揉捏着她胸前更软绵绵的白兔,两指并拢,不时掐捏那樱红的乳粒。 “嗯……”阮娇娇嘤咛一声,在大佬怀里翻了个身,正面朝向他。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顾清让胸前的小粒,随即又用洁白的牙齿轻咬了几下,然后便撑着他紧实的腹肌爬了起来,握住他腿间那根蓄势待发的硬挺,对准自己的花缝,慢慢地将他的肉棒吃了进去。 一室弥漫着湿润的旖旎的情潮和热雾,熏得人意乱情迷。 阮娇娇一时把持不住,如饿死鬼投胎般强撑起精神大快朵颐。 她心里想着,万一大佬从美色中清醒,觉得还是弄死她这个红杏出墙的比较好,于是为了这不知道还能吃上几口的肉,打鸡血般奋勇肉搏着。 -- 18.别扭的小白眼狼 初夏的夜晚,月朗星疏。 习习凉风吹散白日的喧嚣和浮躁,阮娇娇刚喝了点酒,醉意微醺,浑身轻飘飘然得很是舒爽惬意。 好不容易逮着顾清让处理事务不在,她最近这段时间被这男人盯得很紧,他几乎带她在身边寸步不离。 他的那些手下都默认将她当成顾清让身上的挂坠,见她被顾大佬或坐在腿上或揽在怀里小鸟依人的样子,习以为常了都。 而这次顾清让没带她,是因为出了桩棘手的麻烦,有神秘人将帮会犯罪的资料递交到警局。虽然顾清让行事滴水不漏,这么多年都风平浪静,但摊子铺得太大,也难免手底下人阴奉阳违,被人抓到把柄。 这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 顾清让被事务缠身,阮娇娇落得一身轻松,终于不用半夜总被“鬼压床”搞醒,她的这把老腰都快折断了。 阮娇娇也不怕死地问过顾清让,到底什么样的行为会被他视作背叛? 她真的搞不懂这男人的脑回路,她屡次爬墙被他抓到,难道还不够背叛? 顾大佬当时凉凉幽幽地朝她瞥来一眼,其中的威慑力足以让她后脖子汗毛竖起。 “很简单,出卖我,或者从我身边逃走。” 闻言,阮娇娇点了点头,这一刻似乎终于略懂了大佬。 毕竟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男欢女爱就跟喝水吃饭一样,所以肉体的出轨不算什么,顶多算开个小差,而出卖才是要紧的。 对于顾大佬的底线心中有数以后,阮娇娇决定恃宠而骄,在作死的边缘拼命试探。 所以当一辆车在她身旁停下,阮娇娇唇角悄然一勾,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那个给警察提供情报的人是你吧?” 阮娇娇开门见山,语气平静,目光冷冷地投向驾驶座戴着顶黑色鸭舌帽的年轻男人。 而对方却刚对上她幽亮的眸子,便按捺不住,一臂伸来,扣住她的后脑勺就倾身强吻她的嘴唇。 阮娇娇却双唇抿紧,如蚌壳般不肯开启,让对方触碰到她内里的湿滑柔软。 她的拒绝,显然惹恼了男人,他将帽子摘下随便朝后一甩,放平座椅,大半个身体压到了她身上。 他一手钳制住她的手腕,一条腿强势插进她的腿间将她钉在座椅上,另一只手解皮带扣。 车厢里空气仿佛凝结僵滞,带着一丝心浮气躁的闷热,而金属皮带扣叮当作响,接着是铜制拉链被拉下的声响。 “简湛,你真的差劲透了!当初真是我瞎了眼,竟然喜欢上你这么个表里不一狼心狗肺的烂玩意儿!” 随着她的叫骂,男人的性器如一柄利刃噗呲刺入她柔软的花心里,接着便是他凶狠的冲撞。 “你骂吧!最好把顾清让的人喊来,让他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我是怎么玩弄他的女人的!!” 简湛眸光沉沉,浑身透着一股子阴郁冰冷,几乎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道。 看得出来,对于她是顾清让女人这一点,简湛十分耿耿于怀,这让他上她的时候,也透着股子不情不愿的味道。 可笑的是,他明明介意这点,却还要上赶着来对她霸王硬上弓,反倒是她强迫他一般。 这个男人,还真是别扭至极! 简湛这货,也算是阮娇娇遇到过矫情鲜肉中最不可爱的一种类型。 真是很不讨喜! 可是被他这么一副赶鸭子上架的表情野蛮硬上,一次是情趣,这两次就有些无趣了。 所以阮娇娇故意拿话来刺激他。 “你以为顾清让不知道我们发生过关系吗?他知道,但是并不在意,因为他压根没把你放在眼里,不然你早就被剁碎冲进下水道了。” 简湛一听这话,身体骤然一僵,阮娇娇却好整以暇地抬起手臂抱住他的脖子,笑盈盈地看着他。 “怎么了?害怕了?” 她这话就像戳中了简湛的痛脚,他对顾清让恨之入骨,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但是他心里又很清楚,他的报复于顾清让而言,无异于螳臂当车。 当年父亲还是黑帮头目,却被顾清让铲除得不费吹灰之力,当时父亲还有帮会势力,而他什么都没有,这些年也只能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唯恐顾清让斩草除根。 但终究,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简湛眸光沉沉,一句话都没说,而是将胯下的肉棒化作利器,宣泄胸腔中满溢的复杂情绪,一下一下地抽插着,俩人的性器稍作摩擦,她的花穴就分泌出湿滑的水液,这是她动情的信号。 身下的温香软玉,如此勾魂诱人,一方面刺激得简湛情欲高涨,血液如亟待沸腾般咕噜冒泡,欲望恨不得顷刻间喷涌而出,另一方面,想到这娇躯的敏感多汁,是出自另一个他恨之入骨的男人夜夜调教的结果,简湛的心情矛盾至极。 嫌恶之情糅杂着迫切强烈的占有欲,逐渐转化为对自我的厌恶之情。 狭窄昏暗的车厢里,两人都没有说话,就像扛上了,只听到浊重的呼吸声,衣物的摩擦声还有咕滋咕滋的捣穴声。 随着简湛一声明显变沉的粗喘,他射了出来。 他自己很清楚,这段时间他是如何经历内心煎熬与撕扯,辗转发侧以至于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这种精神折磨和憋屈感让他犹如一头被关进笼子里的困兽,几乎快让他发疯。 终于,他控制不住自己,冲动地将手头上收集的证据一股脑寄到警局,他知道这些罪证根本不足以动摇顾清让的根基,不过是给他制造一点小麻烦而已,却很可能打草惊蛇,将自己暴露。 但是,当见到这女人的这刻,简湛终于明白自己抑制不住冲动的理由,他的的确确对这个女人动了心。 当与她合二为一的那一刻,简湛这些日子的狂躁郁闷一瞬间消散无踪。 可是,当他有些情生意动,灵肉合一之下,终于触碰到自己真心的那刻,他情难自已地想将女人揽入怀里,与她亲密拥抱时。 借着车窗外透进来路灯那微弱的暗光,简湛捕捉到女人眸里划过的一抹嫌弃。 -- 19.耍 阮娇娇觉得自己这次是死定了! 当时,简湛身体僵住,而她将他从身上推开,故意刺激他道。 “技术太差,动作粗鲁,时间太短,差评!” 简湛沉默了两秒之后,将她给打晕了。 等阮娇娇睁开眼醒来的时候,全身骨头散架一般疼,她手和脚都被绳子牢牢捆住,从这杂乱无章的捆绑来看,对方在捆绑她的过程中,抱着一种极其复杂的心情。 好吧,这个纯属她自己脑补的。 所以说,这个世界的男人果然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精神,系统诚不欺她也。 阮娇娇冷静地坐起,然后观察四周的环境。 她昏过去前是夜晚,而窗外已是晨光熹微。 这里像是学校的教室,上面黑板和讲台,一排排整齐的桌椅。 因为此时正值暑假,所以教室里空无一人。 “你醒了。” 阮娇娇将目光投向声音来源处,发现穿着黑色卫衣戴着鸭舌帽的简湛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他年轻英俊的面庞,倒是跟这个校园气氛莫名合拍,让人忍不住想起白衣少年的青葱时光。 但是简湛眸色阴郁,周身都像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阴霾,跟外表的鲜嫩截然不同,让阮娇娇都感觉到一股富有侵略性的冷意袭来。 他用一种陈述的语气,对她讲述了一个故事,一个备受父母宠爱的少年,家里风云突变,父亲被人杀害,他被迫过上流离失所东躲西藏的生活,命运一夕间从天堂坠落地狱的悲惨故事。 简湛打了个开头,阮娇娇就知道他在说自己的经历,不过她刚才昏过去的时候睡够了,所以还是耐着性子听他自我剖白。 果不其然,他最后指认的罪魁祸首,他的血海深仇,变成一个名字。 顾清让。 “所以这就是你当初接近我的目的?” 让简湛意外的是,故事唯一的听众反应平静,没有半点被人阴谋算计的愤怒。 而且,她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而是问他。 “那你现在绑架我想怎样?见A计划失败,便换B计划,拿我威胁顾清让吗?” “不!不是!” 简湛瞬间站了起来,因为他的动作而带到了椅子,与课桌撞击发出“砰”地一声响,他的呼吸变得有些粗喘,一瞬不瞬地盯着阮娇娇,气氛一时间有些心惊肉跳。 简湛也说不清此刻让自己满腔憋屈愤懑的情绪是从何而起,但是见她知道真相后无所谓的态度,他忽然不确定面前还是那个对自己痴迷的女人吗。 她望着他时,目光里似乎已经不含一丝爱意,甚至连怨恨都没有,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就是这么冷静地跟他谈话。 意识到她可能真的不在意他了,简湛胸口骤然一紧,心脏如被利爪狠狠攥紧般,他眸色深深地凝视着阮娇娇,而对方则一脸冷淡。 简湛气得将她一把推倒,一时间整齐的课桌椅子被带倒,阮娇娇手脚都被绑着,根本没有挣扎反抗的能力就摔下去,撞到倒下去的桌椅,她瞬间疼得眉头蹙起。 见对她造成了肉体伤害,简湛的负面情绪并未得到宣泄,反而越演越烈,他想抓狂,他的理智正处于暴走的边缘。 将她绑架,简湛是抱着破釜沉舟的态度,完全将自己的身份暴露给顾清让,而落在这个男人手里,只怕是尸骨无存的下场。 简湛这些年封闭自己的内心,对旁人树立起来高耸厚实的围墙,在这个女人面前,忽然就全线坍塌。 他知道,当他抑制不住想要见到这女人,一时冲动将苦心搜集的情报递到警局的那一刻,目的却单纯只是为了绊住顾清让时,他多年来筹谋的复仇计划,已经功亏一篑。 但当他对她抛开芥蒂袒露心声时,却悲哀得发现这场拿性命为赌注的赌局,他输得一败涂地。Y uzhaiW en点C加o加m 简湛垂下眸,一侧唇角讽刺地勾起,低低地笑起来,他这样笑了一会儿,就仰起脖子继续笑,笑声越来越大,似乎渐渐难以抑制,听起来有些神经质。 但笑声还是戛然而止,简湛阴恻恻地弯腰蹲下身。 “你知不知道,我把命都给你了。” 他欺近她的脸,咬牙切齿道。 阮娇娇眉梢一挑,即使此刻非常狼狈,她还是面色平静地望着他,戏谑道。 “喔?那你的命还真是不值钱,那天你不是还英雄救美吗?” 听到这话,简湛先是愣了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会儿,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孟映雪来。 原以为深刻到难以忘怀的纯真感情,这段时间竟然被他忘得一干二净,满脑子都是这个当初一心想利用的女人。 犹如醍醐灌顶般,简湛将阮娇娇一把抱起,双手捧住她的脸,问她。 “你在吃醋?” 简湛自动理解为她所有的反应都是在闹别扭。 阮娇娇适时地别开眼,闪躲他变得灼人的明亮目光照拂。 “好疼……你先给我解开……”她含嗔带怨地撒娇道。 这次简湛没有任何犹豫,就将捆绑住阮娇娇手脚的绳子解开了。 “娇娇……” 这些天以来,集聚在简湛胸中的阴霾一扫而空,他搂紧怀中柔软的娇躯,感受失而复得的狂喜。 然而,他刚想低头用力噙住她的香唇,一亲芳泽,就感觉到腰侧被一个尖尖的物体抵住。 “放开我!不然我就捅进去了!”她嗓音冰冷道。 短短时间内,简湛的心情犹如坐过山车般大起大落,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怀中的女人。 阮娇娇顺势从他怀中挣脱,后退几步,手里是一把折叠小刀,她一直藏在鞋子里,刚才摔倒的时候,她摸了出来。 她是故意钓鱼,没想到这个小白眼狼还真上钩了,而且他还如她意料中那么单纯好骗。 就这智商,阮娇娇再次为被他耍得团团转的原主叹了口气。 -- 20.以命换命 简湛目光落在阮娇娇手里的小刀上,随即,他却一脸不在乎地朝她走过来。 阮娇娇后退几步,晃动着手里的刀,但是对于简湛来说,这凶器的威慑力似乎微不足道。 但是当那锐利的刀尖真的刺入简湛身体里时,俩人的眸里都划过一抹诧异。 简湛想的是,她还真的捅我? 而阮娇娇心里想的是,他还真的找 捅?怕不是个傻子吧? 不过显然小刀比较短,所以并未戳中要害,简湛不顾疼痛,咬着牙一把攥住了阮娇娇的拿刀的手腕,而这较劲的样子,倒像是他握着她的手将刀往身体里推。 顾清让赶到的时候,纳入眼帘的便是这诡异的一幕。 这俩人在玩什么虐恋情深吗? 一看到顾清让,阮娇娇什么都顾不上了,当即就想甩开简湛投入大佬怀抱。 看出她的意图,简湛一把抽出捅进身体的刀,电光火石间,他将沾血的刀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一臂从前方环扣住她,将她控制住,然后挤出了那句经典的台词。 “顾清让,你的女人在我手里,想要救她的命,就拿你的来换!” 其实说出这句话,简湛根本没想过顾清让会答应,他不过是想让阮娇娇更清醒意识到,她于顾清让而言,不过是个不足轻重的玩物而已。 简湛即使明白自己已经是穷途末路,也想看她难受,因为她的所作所为深深地伤害了他!! 而顾清让的回答,不仅让简湛吃惊,更让跟在他身后的一帮手下,惊愕得差点掉了下巴。 “可以。”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不过是承诺交换什么东西而已。 骗人的吧?! 就连阮娇娇,都不信顾大佬会为她以命换命。 谁能想到,顾大佬真能如此丧心病狂,他一步步走到俩人面前,直到简湛目露警惕,不能再靠近时,他掏出一把枪递给简湛。 “这里面有子弹吗?”简湛依然表示怀疑。 顾清让噙起一抹浅笑,见简湛不信,便随便对准他身后角落扣动扳机。 一声枪响,子弹深深地嵌入墙里,在白色墙面上留下一个黑黝黝的弹洞。 “不会只有一颗子弹吧?” 基于对顾清让根深蒂固的恶意揣测,简湛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坏到极点,根本不相信他会如此轻易送死。 于是,顾清让又开了一枪,又一个弹孔出现在刚才黑洞的旁边。 “还需要再验证码?”顾清让似笑非笑问道。 “不必了。” 简湛立刻将小刀扔了,接过了顾清让递来的枪。 枪跟这把小刀,不管是杀伤力还是辐射距离都根本无法比。 简湛握着枪站在阮娇娇身后,一臂还横在她身前,他低头凑到阮娇娇耳畔说道。 “你老实一点,我就不会拿你怎样。” 一把枪,足够对付两个人,反正他已经是亡命之徒。 由于心情过于复杂又激动,简湛握着枪的手止不住轻轻颤抖,他万万没想到,他已经绝望的复仇计划在这一刻竟然要实现了! 简湛举起枪,对准顾清让的面部,他只想一枪毙命,多年来的积怨让他恨不得这男人脑袋开花。 保险起见,他推了一把阮娇娇,同时扣动了扳机。 就在这一刹那,娇弱的小女人,却毫不犹豫地朝顾清让飞扑了过去。 顾清让反应迅速地也在同一刻,飞身扑向阮娇娇,所以子弹射偏了。 简湛几乎目眦欲裂,他立刻又朝顾清让的位置扣动扳机。 而顾清让已经成功将温香软玉搂了满怀,抱着她就地一滚,再次顺利躲过子弹。 失去了良机,简湛又被悲伤和愤怒情绪充斥,子弹全都失了准头,弹匣被他打空了,也没有打中顾清让。 顾清让那帮手下自然不是吃素的,但是当他们准备朝简湛开枪射击时,却被顾清让喝止。 “别开枪!” 简湛眼神复杂地看向顾清让,他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但双臂牢牢地将小女人护在怀里,而阮娇娇也一脸乖顺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胸前。 “你的父亲不是我杀的,他是被想要谋朝篡位的手下背叛,当然,那些人都已经被我处理了。” 顾清让一脸平静地望着简湛道。 “那个背叛他的人不是你吗?”简湛讽刺道。 这么多年根深蒂固的执念,对于顾清让的话,简湛压根不信。 “你的父亲于我有恩,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看证据。” 顾清让态度太过笃定,简湛冷静下来,也明白此时此刻他已经落到他手里,对方似乎没有欺骗自己的必要。 “这些年,其实我一直在找你,我知道你对我有很深的误解,我并不介意慢慢为你解除这个误会。” 顾清让的话,让简湛陷入沉默,他清楚自己没有别的选择,所以他接受了顾清让的安排。 回到香闺,阮娇娇洗白白之后浑身不着寸缕地趴在床上,顾清让双手在她腰间抚摸游走。 她被简湛推倒在地的那一下,腰被磕伤了,青紫了一大块,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扎眼。 被大佬伺候着,他不轻不重的揉捏,让阮娇娇舒服地想哼哼,同时丢出困惑她的疑问。 “既然知道是误会,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真相?” 她再次搞不懂大佬的脑回路,被人当成杀父仇人针锋相对,背锅很好玩吗? 顾清让并未立刻回答她的问题,双手往前移去,大掌罩住她胸前两团浑圆雪乳,揉捏起来。 “你替我挡枪,我很高兴。” 阮娇娇转过身来,从床上坐起,双臂搂住顾清让的脖子,贴了上去,吐气如兰道。 “那我有什么奖励吗?” 当时那种情况她必须为顾清让挡枪,因为她的任务对象是他,如果他死了,那她也不用在这个世界呆了。 当然,顾清让以命换命,她还是颇为感动的,虽然她的感动也不怎么值钱。 -- 21.作死一时爽 顾大佬用实际行动犒赏了阮娇娇,他大掌托住她浑圆的屁股,然后将腿间粗长坚韧的肉棒喂进了她贪婪的小穴里,炙烫的肉棒将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开,棒头直达花壶深处,刚好戳到她敏感的G点。 “呜嗯……” 阮娇娇手指不由攥紧,红润的嘴唇溢出一丝欢愉的呻吟。 好爽啊…… 阮娇娇屁股坐在顾大佬手掌上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自己扭摆腰肢,而她雪白的臀肉被顾清让用力揉捏着,肆意玩弄。 意乱情迷,阮娇娇将一切理智思考都抛在脑后,完全沉浸在这场肉体的香艳盛宴中。 顾清让的薄唇亲吻吮吸着她的嘴唇,在她口中翻搅,阮娇娇湿滑的小舌被逼得无处闪躲,便用尖尖的牙齿咬了他一口。 而被这小女人咬了一口的顾清让,瞬间倾身压下,二人的体位姿势瞬间发生变化,而她的双腿依然盘在他腰间,他双腿跪在床上,腰胯用力撞击,肉棒在她汁水横流的小穴里肆意抽插,俩人的性器摩擦,肉体因为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而结实的床也经不住这样激烈的考验,床柱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阮娇娇玉体横陈在大佬身下,一身晶莹娇嫩的肌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胴体性感妖娆,而随着他挺进的动作,胸前那一对雪乳欢快地跳起来,随着节奏摇摆出乳浪,顶端那殷红两点如枝头熟透的酸甜果实,诱人品尝。 顾清让将原本垫在她屁股上的大掌往上抚摸,心随所动地捏住一只活泼的娇乳,低头将嫣红的乳粒含入口中,反复吮吸,舌头围绕乳粒打着圈圈,他温热的口腔将她的敏感紧紧包裹,犹如她湿热的花穴将他坚硬如铁的肉棒紧紧吸住。 阮娇娇感觉到身体酥麻的快感越积越多,急于寻找一个突破口,可就在她即将到达高潮之际,顾清让忽然放缓了动作,肉棒不紧不慢地在她穴里浅浅戳刺,却次次都不达到深处,犹如隔靴搔痒,不给人个痛快,反而让人着急上火。 摔!这小口小口地抿,到底让不让人愉快滴吃肉了!! 阮娇娇自然不愿被动,于是攀住顾清让的脖子,犹如溺水之人死死抱住浮木般,指甲掐入他的皮肉里,寸寸穴肉夹紧他的肉棒,不准他插一半就离开,腰上用力,主动朝他胯下撞去,就想来个深入交流。 可偏偏顾清让像是故意逗她玩般,在她想要让肉棒送入得更深时,他往后退去,手臂还环扣住她的腰肢。 “顾清让!!”她气急败坏地吼道。 顾清让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俩人都停下了动作,四目相对,阮娇娇此刻精虫上脑,这家伙却偏偏不好好配合,瞬间她也不管俩人到底谁是大佬了,脱口而出道。 “你再这样我就找别的男人了!!” 这话刚说完,阮娇娇就觉得刚才还旖旎燥热的空气瞬间如被冻结,对上顾清让眯起的幽邃眼眸,眸里像是有一头蛰伏在洞穴打瞌睡里的凶兽被唤醒,她只觉后背嗖嗖地凉,汗毛竖起,寒意从尾椎骨一直游走到脚尖。 “我错了!我错了!!” 阮娇娇懊悔不迭,连忙赔礼道歉,想求大佬饶命!! 所以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她怎么一时间把真心话给说出来了呢! 顾清让一臂揽住她的腰,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与表情僵硬的她对视。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简湛真相吗?” 像是被一只冷血动物爬上光裸的身体,阮娇娇觉得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其实,我派人找了简湛这么久,能够发现他,也是托你的福。所以我改变主意,想要看看,养了这么多年的狗,到底对我忠诚不忠诚。” 被顾大佬翻旧账重提自己养小狼狗的事,阮娇娇心里哭唧唧地想,她现在学狗叫求饶还来得及吗? 五分钟后,见气氛僵持,顾大佬迟迟不表态,一丝不挂的阮娇娇便主动爬进笼子里将自己关起来。 唉……真是祸从 口出,她要是不那么急色就好了,忍一时风平浪静,明明刚才还在讨奖赏,结果现在是在讨打。 阮娇娇抱着膝盖坐在笼子里面,可怜兮兮地仰头看着抱臂站在外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情幽深莫辨的顾清让。 对方一身禁欲气息,只套了一条灰色长裤,柔软的布料贴着他修长的腿,勾勒出腿间阳物的弧度。 饶是身陷囹圄,命运岌岌可危,但阮娇娇色心不死,打量着上半身赤裸的黑道大佬,目不转睛地欣赏他性感的肌肉线条,舔了舔唇,咽了口口水。 妈的,刚才被搞得不上不下,现在她好饥渴。 于是,她从笼子里伸出白嫩的小手,捏住他的裤腿,撒娇地扯了扯,黑白分明的眼睛无辜地望着他。 “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人家嘛。” 顾清让勾起唇角,噙起一抹若有似无地笑。 “嗯,念在你替我挡枪的份上,可以一笔勾销。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阮娇娇咬着嘴唇,弱弱地问道。 “那你要怎么处罚我?” “按照帮规,一般处以鞭刑或者火刑。” 既然是二选一,阮娇娇毫不犹豫地选择鞭刑。 “抽几下啊?”她嗓音颤了颤,又问道。Yuzhai Wen点C加o加m 她已经想好拿积分跟系统兑换那种屏蔽痛感的道具了。 “一百鞭,一般男人也会皮开肉绽,趴在床上一个月下不了地。” “念在我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十下行不行?”阮娇娇讨价还价。 可她观察顾大佬神情,立马改口。 “二十!” “二十五!”不能再多了,会打死人的! “成交。”顾清让爽快答应了。 想到要被抽二十五鞭子,阮娇娇心情很是复杂。若换作别人,她早就撕破脸揭竿而起了,可谁叫她这次任务对象就是这位大佬呢,开罪不起啊。 唉……真是作死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阮娇娇刚准备从笼子里爬出来,接受命运的制裁,可被顾清让阻止了。 “就在笼子里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阮娇娇:“??” 她很怂地照办了,然后感觉到一样热烫的物体从笼子外伸进来,戳在她屁股缝间,她不由哆嗦了下。 “这可爱的小屁股,要是被鞭子抽开花还是怪可惜的。”顾清让若有所思道。 然后,“噗滋”一下,阮娇娇就感觉汁水丰沛的小穴里被捅入一根粗壮的肉棒,一杆进洞,一下到底,让她爽得立刻呻吟出声。 -- 22.狗,男人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橘光微弱的落地灯。 暖色柔和的光线照射下,墙壁上倒映出纠缠的两个黑色身影。 阮娇娇手抓着笼子翘起屁股被顾清让抽插了一会儿,她就不干了,这个姿势太憋屈,而且身体不时会因为顾清让激烈的冲撞而碰到铁制笼子上,她一身细皮嫩肉,很容易就被弄疼。 这床头打架床尾和,阮娇娇蹬鼻子上脸,当顾清让操她的那刻,她就明白他是故意逗她的,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才不舍得对她下狠手呢。 很快,阮娇娇的想法就被打脸了,顾大佬说要惩罚她还真不是说说而已。 “呜嗯……顾清让……” 顾清让将她托抱到床上,用特殊材质的绳子将她捆绑住手脚。 顾大佬的手法自然跟简湛这种乱七八糟的绑法不一样,他特意将她双手双脚用8字麻花缠绕绑到身后,绳结精致又讲究既不会划伤她的肌肤,又不能让她挣脱开。 配上她这娇滴滴浑身赤裸的大美人,还真有种行为艺术的美感。 阮娇娇被顾清让从背后用一条手臂揽住抱起来,他的肉棒对准她湿濡泥泞的花穴,噗滋一下整根没入进去,让她跪坐在他腿上,随着他顶弄的动作,她就像风雨中摇摆的一艘船,一对浑圆雪乳晃荡的幅度太激烈,被男人宽厚的大掌罩住,稳稳当当地被男人握在掌心里把玩,柔软的乳肉如凝脂般从指缝中被挤出,乳头被两指之间掐揉,由于充血而变成硬硬的嫣红乳核。 阮娇娇低头便看到那黑色的粗绳几乎嵌到她雪白的肌肤里,这个角度,还能清楚看到自己丰盈的雪乳如何被顾清让的手掌把玩拨弄,这淫靡绯艳的画面激得她情欲高涨,小穴不由夹紧深插在她甬道里那根粗长坚硬无比的肉棒。 “小骚货!” 顾清让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在她耳畔轻笑了声,戏谑的口吻。 骚?明明最骚的是他顾大佬好吗?! 原本还以为是个禁欲系大佬,哪晓得玩起来比谁花样都多。 阮娇娇真心跪服。 当顾清让将绳子解开时,阮娇娇已然像没了骨头,一滩烂泥般软在床上,刚才攀到高潮巅峰的畅快淋漓让她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阮娇娇没想到挖掘出自己还有隐藏的抖M属性,她在小鲜肉菜鸟男主面前,一般都习惯自己是主动那个,而遇到顾大佬后,她发现自己还有点享受这种被亵玩的感觉。 “顾清让……” 阮娇娇娇娇软软地唤了顾清让一声,将坐在床沿看着她的顾清让一臂环住,此刻她遵循内心的冲动,想在大佬怀里撒娇打滚。 确定无疑,她真有抖M属性。 第二天,阮娇娇是被毛绒绒的温热触感给拱醒的。 她睁开眼,与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大眼瞪小眼,对方见她睁开眼,立刻伸出湿哒哒的舌头舔了她的脸一口,接着汪汪叫了两声。 阮娇娇:“……” 如果对方是小狗她当然没什么,可是这只大狗趴开来几乎有她这个人这么长了好吗!幸好她身上盖了被子,不然不着寸缕被一只大黄毛给压了。 妈的!这画面太重口,她还是接受无能。 阮娇娇捂着被子坐起来,一转头,就看到一脸神清气爽的顾清让,他端着杯咖啡站在露台边。 “送你的宠物,喜欢吗?” 他不紧不慢地抿了口咖啡。 “你不觉得这只狗也太大了点吗?我还是更喜欢小巧一点的。”阮娇娇隐晦地表示拒绝。 老娘的腰都快给它压断了!! 可是这只狗却似乎对她一见如故,格外钟情,欢脱地摇着尾巴,张着嘴,呼出的热气一直喷到她脸上。 “这样的狗才能帮我看住你,帮我拦住不该靠近的野男人。” 顾清让不咸不淡道。 阮娇娇背脊一凉。 好吧,都怪她爬墙的错。 “娇娇,到笼子里去!” 听到这句话,阮娇娇瞪向顾清让,然后就感觉身上压着的重物消失,那只金毛犬从她身上跳下,跑到了笼子里,还乖巧地将两只前爪搭在笼子上,还有讨好的笑脸表情。 这狗成精了! “它叫娇娇?” “嗯,喜欢吗?” “喜欢。” 对于顾大佬的恶趣味,阮娇娇敢怒不敢言。 不过显然这只狗经过专业训练,特别乖巧听话,还忠心耿耿,阮娇娇深深汗颜。 自打有了这只狗以后,阮娇娇的生活充实很多。 白天,遛狗,喂狗,晚上,喂狗,陪狗玩,给狗洗澡。 这一天运动量下来,让她只想趴在床上挺尸,然后就被顾清让给“奸尸”了。 这样三天下来,阮娇娇回过味了顾大佬的阴险,她每天的时间,都被狗和狗男人填实充满,根本没时间去招惹外面的小狼狗了。 阮娇娇牵着狗去找顾大佬,结果推开包厢的门,便撞见顾大佬抱着女主孟映雪的暧昧场景。 草! 这强大剧情线,老娘要被绿了!! 她朝狗投去一眼,狗立刻会意,一个飞扑,就分开了那对狗男女。 干得好! 阮娇娇抱臂站在原地,眉梢一挑,戏谑的眼神投向顾清让。 老娘等你解释。 结果倒好,孟映雪疯狂给自己加戏,顾清让还没开口,她便一副心虚不已的表情,目光闪躲,慌乱无措地解释道。 “阮小姐,你不要误会,我刚才被客户灌酒,喝多了,误闯进这间包厢,顾先生好心让我在这里休息一下。” 阮娇娇面无表情地看着孟映雪,毫不掩饰地嘲讽道。 “所以休息到他怀里了?” 感受到她的讥讽,孟映雪忽然抬起头看,目光直视她,语气裹着丝诡异道。 “阮小姐,你知道厉先生最近很不好吗?” 闻言,阮娇娇挑了下眉。 噢哟!来了来了,女主要搞事情了! “厉先生?哪个厉先生?” 阮娇娇故作一脸无辜懵懂。 -- 23.什么仇什么怨 孟映雪先是一愣,似乎没想到阮娇娇竟然装傻。 “厉盛泽。”她语气难掩醋意地道。 见阮娇娇反应平淡,孟映雪心有不甘,忽然压在内心多日的情绪喷薄而出。 “你跟他就在顾先生眼皮子底下偷情,还好意思装不认识他?” 阮娇娇震惊了! 女主针对她她还能理解,怎么女主把厉盛泽抖落出来,难道不怕顾清让把他们这对狗男女给绑了扔到公海里喂鲨鱼? 女主对男主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只能说,得罪谁也不要得罪一个爱而不得的女人。 自从上次撞见厉盛泽和顾清让的情妇偷情的场景,几乎成为孟映雪的心魔。 她一方面鄙夷厉盛泽的眼光,一方面又被深深打击到,伤了自尊。 为何厉盛泽宁可喜欢这样一个骚货荡妇也不喜欢她,明明二人之前共同经历冒险和生死,难道对他来说,微不足道到不让他对她动半点心吗? 孟映雪是个嫉恶如仇的女警,所以卧底这样吃力不讨好甚至冒着生命危险的工作,她却主动请缨,她相信,通过自己的努力,一定能扳倒顾清让这个黑帮巨鳄。 可是时间一天天过去,明明之前进展顺利,可也不知道这女人前段时间给顾清让灌了什么迷魂汤,以前所有人都知道这只不过是个花瓶女人,跟在顾清让身边多年并不得宠爱,可突然她就受宠了,甚至私下有人传言,顾大佬想要给这女人扶正,特地在国外订了婚纱和戒指。 开什么玩笑?! 那她这段时间的努力全都付诸东流了,工作毫无进展,却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忍气吞声天天与色眯眯的男人周旋。 昨天,孟映雪遇到了来会所的厉盛泽,她偷偷跟踪他,发现他过来根本就是来找人的,没有找到,他显然极度失望。 她便主动上前拦住了他,与他聊天,可对方明显心不在焉敷衍以对,根本骗不过知道隐情的她! 凭什么?! 就连她决定破釜沉舟,主动装可怜博得男人的同情,引起顾清让注意,偏偏她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这女人撞破了。 还要被她一副轻视的态度嘲弄。 新仇旧怨一齐涌上来,心高气傲的孟映雪将这段时间的不如意通通归咎于眼前这个女人。 “孟小姐,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顾清让清润的嗓音忽然插入进来。 孟映雪一怔,不明白顾清让听到自己女人背着他偷人怎能还如此淡然自若。 “什么话?”她下意识接口问道。 “打狗还要看主人。” 顾清让一声轻飘飘的话吐出,孟映雪就被人粗暴地拖了出去,门关上,包厢里只剩下俩人一狗。 而金毛犬非常有眼力见地趴在地上。 阮娇娇脑海中登时冒出一句话来。 关门放狗。 啊呸!应该是关起门来,家法伺候。 而另一边,孟映雪被人堵住嘴塞进车里,她立刻按下了求救信号发射器。 她被警局同事从车上救下时,是从未有过的狼狈,嘴上被黑色胶带封得死死的,人被五花大绑,而会所的制服短裙被掀到了大腿上,她胸前的衬衣纽扣还绷开几颗。 作为警校优秀毕业生,孟映雪虽然没有经受什么肉体折磨,但精神上深受打击。 她结束了卧底工作,恢复了女警的身份,虽然不用再憋屈在那鱼龙混杂的会所里,但是这件事让她倍感屈辱。 身着一身笔挺警服的她,直接在阮娇娇遛狗时将她拦下,义正言辞地要求她协助警方调查,将她带到了审讯室里。 阮娇娇坐在审讯室里,望着一脸倨傲的孟映雪,心里无奈地叹口气。 她现在很担心一件事,万一顾清让想要搞死这个女主,她应该怎么救她。 作为黑道大佬的女人,要救一个女警,万一他怀疑她被警方说服反水了怎么办? 不过,当得知厉盛泽第一时间带律师跑来要保释她时,自以为占了上风的孟映雪显然被激怒了。 她起身关掉了监视设备,将门落了锁。 阮娇娇看着将双臂撑在桌上,一脸面色不善的孟映雪。 怎么的?女主这是打算对她刑讯逼供了?Xyushu5点c:O“M 可是还没等孟映雪对她出手,警局局长驾到了。 孟映雪被顶头上司劈头盖脸一通训话,无非是指责她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未经允许就随意扣押良好公民。 原本大义凛然的孟映雪被训得俏脸惨白,当即被勒令停职,接受调查。 阮娇娇风风光光地被笑盈盈的警长一路护送出去,路边停了一辆低调奢华的车。 那自然是顾大佬的座驾。 当然,离开警局前,阮娇娇遇到了专程赶来救她的厉盛泽,同时并未错过对方朝她投来的复杂晦涩眼神,但她却目不斜视地与他擦肩而过。 夜晚,厉盛泽一身酒气,眸中难掩失落地回到家,刚准备打开家门,一道女声在后面唤住了他。 他惊喜地转身,却发现不是臆想中的女人时,内心涌起的巨大失落感让他失去了一贯的风度,面色变得有些难看。 孟映雪将厉盛泽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语气藏不住嫉妒和怨毒地说。 “发现是我而不是顾清让的情妇,你很失望吧。” 被她捅破这件不算光彩的情事,厉盛泽并未流露出任何意外的表情,他根本没心情跟她周旋。 “孟小姐,有事吗?”他态度冷漠。 “孟小姐?你叫我孟小姐?!厉盛泽,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曾经一起经历过的那些事情?” 孟映雪冲到厉盛泽面前,脱口而出地质问道。 从电梯走出来的阮娇娇,刚好听到这句话,一时忍俊不禁,扑哧一声乐了。 她想起了那句经典台词,皇上,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 见到阮娇娇,厉盛泽顿时忘记了跟孟映雪的争执,瞬间冲到阮娇娇面前,这时候,阮娇娇牵在手里的狗朝他疯狂吠吼起来。 阮娇娇只好先安抚住这狗,但因为有狗和孟映雪在,所以她跟厉盛泽并不方便私下交流,而且她也是偷跑出来的。 “今天谢谢你了。” 阮娇娇对他道谢,厉盛泽却觉得受之有愧,苦笑了一声。 “虽然我去了,但并没有帮上忙。” “我看你脸色不怎么好,所以过来看看你。” 阮娇娇视线一转,在脸色更不好的孟映雪脸上稍作停顿,便说道。 “既然你还有别的客人,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厉盛泽还没来得及解释,孟映雪便冷冷地骂了一声。 “骚货!” 阮娇娇:“……” 虽然同样是被骂骚货,不过被女主和被顾清让骂这滋味还真不一样呢。 -- 24.AV开场? 阮娇娇,厉盛泽和孟映雪,三人被绑架了。 顾清让这样处于金字塔尖的大佬,自然有不少人跟他过不去,除掉他,就意味着整个黑帮势力重新洗牌,获得至高无上的金钱、权利和地位。 这些年来,顾清让大大小小的暗杀也经历了无数,上次的赌局,阮娇娇光荣负伤那次,就算得上一次规模不小的杀局。 而经过那次之后,顾清让身边的守卫力度几乎滴水不漏,而最近盛宠不衰的阮娇娇,便理所当然进入有心人眼里,成为拿来试探威胁大佬的理想肉票。 至于厉盛泽和孟映雪为什么一样被抓,只能说跟女主的死咬不放脱不了关系。 当时阮娇娇懒得跟仇视她的女主纠缠,便想离开,而孟映雪情场和职场的双重失意,让她丧失了理智,而阮娇娇对她无视的态度,愈发刺激到她。 于是她几乎跟疯狗一样追着阮娇娇一通夹枪带棒的讽刺加辱骂,而厉盛泽显然想拦住她,于是孟映雪连他一起骂。 厉盛泽的修养和风度,让他在变成泼妇一样的女主面前,显然就有点战斗力不足。 阮娇娇也算开了眼界。 这女主到底是开启了什么市井泼妇的战斗模式? 原来,孟映雪这段时间卧底在乌烟瘴气鱼龙混杂的会所里,工作没进展,倒是耳濡目染学了不少脏话。 而阮娇娇的金毛犬倒是护主心切,对着明显对自己主人有敌意的孟映雪一通狂吠,还要扑上去咬她,场面一时那叫一个混乱。 阮娇娇几乎费了吃奶的劲儿才抱住扑腾的狗,可忽然狗却身体一僵,接着便倒了下去,抱着它的阮娇娇也差点被带着摔倒在地。 然后,阮娇娇便看到插在狗身上的麻醉针,而与此同时,数个大汉冲出来,动作迅速麻利地用毛巾将她的嘴一捂,她便失去了意识。 等她醒来的时候,视野里一片黑暗,但根据所处空间的颠簸起伏来看,她似乎在一艘轮船上。 当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轮船的悬窗透入一些光亮来,阮娇娇发现与她关在一起的还有孟映雪和厉盛泽。 她将二人摇醒。 或许是知道三人无法逃跑,所以绑架她们的人并未将他们手脚束缚起来。 阮娇娇趴在悬窗往外一看,果然这艘船航行在空无一物的海面上,无法辨认方位,只能通过皎洁的月色判断此时是夜晚。 “都怪你,连累了我们!” 身为警察,孟映雪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也迅速断定了罪魁祸首。 而厉盛泽似乎已经懒得理孟映雪了,他走到阮娇娇身旁,自然地将手臂环在她肩上,不算姿势过于亲昵的拥抱,安慰的性质更浓。 但因为他的举动,光线昏暗的空间形成气氛一冷一暖的对峙,虽然都是被绑架的狼狈,但与孟映雪孤寂一人相比,俩人并肩而立,虽然阮娇娇没有回应动作,但厉盛泽主动维护的姿态,坚定相守的画面让孟映雪千疮百孔的心又被扎了一刀。 “狗男女!”孟映雪啐了一口,连日来的糟糕状态让她已经口不择言了。 “如果顾清让看到这幕,只怕你们就要被沉到海里双宿双栖了!”她冷笑一声,毫不掩饰敌意。 阮娇娇觉得女主实在有点聒噪了,刚想反唇相讥,忽然舱门被打开,立刻有腥咸的海风灌了进来,接着几个持枪绑匪走了进来。 因为背光加上蒙面,只能查看到对方都身材魁梧,穿着迷彩服,气势威慑力十足,不像一般的黑帮小卒。 对方进来后就要将阮娇娇带走,厉盛泽想阻拦,被阮娇娇阻止了。 “我毕竟是顾清让的女人,他们绑架我一定有所图,现在应该不会对我怎样。” 大概真的是被刺激狠了,这种危险关头,孟映雪还阴阳怪气地插了句嘴。 “就算留活口,也不难保被他们带去泄欲。” 孟映雪这话几乎不过脑地脱口而出,只是想看阮娇娇被吓得花颜失色的糗样,可当领头的男人朝她瞥来冷冷一眼,饶是胆大的孟映雪,也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既然这位小姐有这么好的建议,不如一起带上吧。”男人嗓音粗哑,语气很轻,却让孟映雪如遭雷劈一般,立刻想要夺路而逃。 可她的挣扎,对于这几个全副武装的男人来说,显然不堪一击。 相较于配合的阮娇娇,孟映雪就被绑了手脚,堵住嘴,被男人像麻袋一样扛在肩上。 几人正要离开,可领头的男人回头饱含深意的目光上下打量厉盛泽。 “男的也带上。” 闻言,阮娇娇目光不由投向五官俊逸出色的厉盛泽,忍不住眉梢一挑。 卧槽!男主该不会要被爆菊了吧? 出乎阮娇娇意料的是,被带出船舱,她发现这是一艘豪华渡轮,他们三人被带进一间宴会厅,这是一间几乎能同时容纳上百人的赌场。 但是现在空无一人,显得空荡荡的。 于是阮娇娇和孟映雪被扔到了赌桌上。 阮娇娇看了眼手脚被缚的孟映雪,这春光乍泄的画面,还相当诱人啊。 因为之前挣扎白衬衫胸口处被绷开几颗扣子,一对雪乳挤出诱人的沟壑,令人血脉喷张,合身的黑色长裤因为姿势而显出修长的双腿,皮鞋被踢掉了,露出光裸玲珑的玉足。 而她美眸怒睁的模样,又透出一股野性难驯的味道,越发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阮娇娇又扫了眼那几个身材魁梧的壮汉,情不自禁地浮想联翩,脑补出岛国刺激精彩的AV画面。 -- 25.大人物登场 虽然空间极大,但抓他们的一排大汉都保持沉默,那严守以待的状态像是在等候什么大人物登场的前奏。 就连盛怒中的孟映雪都察觉到了这与众不同的气氛,而厉盛泽则眉头蹙紧,神情若有所思。 一时所有人都没发出任何声音,安静的空间里,几乎落针可闻, 因为不知道下一秒会遭遇什么,所以阮娇娇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她这吞咽口水的声音都清晰起来。 孟映雪略含鄙夷地朝她瞥来一眼,阮娇娇却朝她吐了吐舌头,这让孟映雪登时一怔,随即朝她狠狠瞪了一眼。 孟映雪被绑起来了,可是阮娇娇并没有呀,所以她爬过去,蹲在衣衫不整行动困难的孟映雪身前。 “呜呜呜……” 因为嘴巴被堵住,所以孟映雪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见阮娇娇朝她伸出双臂似乎要对她不利,孟映雪立刻朝厉盛泽投去求助的眼神,可却被对方无视。而更可笑的是,孟映雪或许太过于仇恨鄙视阮娇娇,所以并没有对她表示任何求和的讯号,反而向那伙绑匪投以求助的目光,示意他们管管阮娇娇。 结果,孟映雪依然被一行人冷漠无视了。 众目睽睽之下,阮娇娇朝孟映雪伸出罪恶的魔爪,双手捏住她两边的脸颊往外拉,唇角噙着使坏的笑,恶作剧般地对着她的脸又掐又揉,弄出鬼脸的糗模样。 阮娇娇松开手,孟映雪一张俏脸被她掐得通红,过了一会儿,更红了,显然是被气得,毫不掩饰地对她怒目而视,其中的怨毒仿佛恨不得用眼神将她碎尸万段。 这时候,阮娇娇拿手轻拍了拍孟映雪的脸,随即又很是轻浮地摸了摸,露出色眯眯的眼神,将手往下摸,堂而皇之地将手伸进她的衬衫领口里,一把抓住她绵软的雪乳捏了捏。 孟映雪遭遇这种羞辱,登时剧烈挣扎起来,想拿身体去撞阮娇娇,阮娇娇一时不察,差点被她撞翻摔倒桌下,这惊险一幕,之前没反应的男人们登时全都动作起来,想要将她接住。 但是阮娇娇虽然失去平衡,却顺手一抓,就听到撕拉一声,扣子被绷开弹落到地板上的声音。 只见孟映雪的前襟大敞,若说之前只是走光,那现在就是两颗娇乳完全跳脱出来,露出穿着白色蕾丝胸罩的一双诱人乳房。 厉盛泽基于优秀的绅士风度,见阮娇娇并未摔倒,便立刻收住脚步,移开目光。 而其他男人则没有他那种素养了,毫不掩饰的眼神大喇喇的打量孟映雪半裸的身体。 哎唷…… 阮娇娇刚才还真不是故意的,但看孟映雪那吃人的目光,定然是被误会了。她便下意识朝孟映雪伸出手,想帮她拢一拢衬衫,做下补救,谁知道孟映雪就像一朝被蛇咬般,即使行动不便,也迅速地屁股朝后挪去,拉开与她的距离,一副警惕的模样盯着她。 这个过程,阮娇娇的目光不由落在孟映雪因为激烈动作而不停跳动的雪乳上,一时间觉得女主这怕是真想上演一场AV段落,赤裸裸像是欲拒还迎的诱惑。 就在这时,有皮鞋踩着地板的声音响起,三人视线不由朝声音来源方向望去。X yu shu5点c:O“m 原来这赌场藏着一道暗门,那人推开门的一瞬间,阮娇娇眼尖地看到里面墙上数个巨大的监视器屏幕,明白这应该是赌场为了防止人出老千设置的监控室。 但显然,她们刚才的一举一动也落入了那人眼中。 见到那人,阮娇娇有些意外于对方的年轻。 看起来跟简湛年纪差不多,皮相嫩得很,戴着一副黑丝眼镜,斯文中透着股书卷味,但阮娇娇老早就知道看人不能光从外表判断,年轻男子眼神冷漠无情,浑身透着股狠戾。 因为他的出现,刚才那些凶神恶煞的大汉,气势瞬间收敛,像是老虎变成猫,这种长期形成的条件反射,让阮娇娇明白,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幕后首脑的存在。 阮娇娇是他们绑架的目标,所以男人踱步到她跟前。 “阮小姐,幸会,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方某久仰了。” 男人说话也透着股文绉绉,却又很自然并不让人觉得刻意。 他刚说完这句,阮娇娇就明白了他的身份。 原剧情中也提到过这个人物。 说起来,这个方泓景跟简湛还算兄弟。 怎么说呢,当年简湛父亲被人谋害,一夕间风云突变,树倒猢狲散,顾清让上台,将乱成一锅粥的局面稳定下来,这些年又不断扩张势力,变成黑帮势力里几乎令人无法撼动的可怕存在。 而方泓景当年也受了简湛父亲的恩惠,被他慧眼识珠,改变了他街头小瘪三的落魄命运,将他送到日本特殊栽培,结果方泓景没等到报恩的机会,就收到恩人惨死的消息。 总而言之,顾清让真是背了个大锅。 方泓景跟简湛不一样,简湛从小是少爷,没吃过苦头,这些年东躲西藏,但是也没经历过黑帮江湖历练。 方泓景则在认识简湛父亲以前,就扛着一把西瓜刀混迹市井跟人厮杀干架,就是那种完全不怕死不惜命的疯狠劲,被一眼相中。 若说起来,阮娇娇跟方泓景命运还有些相似,都是被人从命运的泥泞深渊里拯救出来。 但可惜,方泓景才不会跟她惺惺相惜,他要利用她来对付顾清让。 阮娇娇考虑到目前的危机,决定帮顾清让解除这个误会。 “方先生,你知不知道简先生的死跟顾清让无关?” 让阮娇娇诧异的是,方泓景听到这话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反而肯定了她的话。 “的确,我曾经对顾先生是有很大误会,不过现在我已经清楚了。我这次请阮小姐过来,不是因为顾先生,而是因为简湛。” 简湛?!! 纳尼? 阮娇娇得到完全出乎意料的答案,瞬间愣住了,她都快把这小子抛到天边去了。 -- 26.先奸后杀?? “简湛?!!” 忽然一道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显得有些尖利的女声响起。 孟映雪毕竟是女警出身,经过特殊训练,所以趁所有人没注意的功夫,她已经偷偷弄松了绳结,将双手解放出来,准备伺机而动。 但是听到简湛的名字,孟映雪一时没忍住,扯掉塞在嘴里的东西,脱口而出叫道。 她的声音对于方泓景来说,似乎有些刺耳,划破了宁静平和的氛围,所以他眸里划过一抹淡淡的不悦。 他修长的食指朝外轻划了一下,甚至都懒得对孟映雪瞥上一眼,而那些彪形大汉们立刻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快速上前捂住孟映雪的嘴,像对待待宰的羔羊般强行要将她拽走。 这次不光是孟映雪反应激烈,看到女主要被人拖走,阮娇娇立刻从桌子上跳了下来。 “等一下!” 她出声阻止。 见方泓景投来疑问的目光,阮娇娇缓了缓心神。 以她的身份,过分关心一个女警的安危了,的确有些奇怪。如果更多疑点的人,要真怀疑她是警方安插在顾清让身边的卧底了,那误会可就太大了。 “请问你的人把她弄出去以后只是把她关起来,还是会杀掉,还是先奸后杀?” 阮娇娇这个提问太过具体,以至于方泓景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似乎在思索她问这个问题抱有的心态。 “你想怎么做?”方泓景未答反问道。 “把她关起来?”她试探地回答。 阮娇娇觉得以孟映雪这脾气性情,如果受到屈辱的话即使活下来恐怕也会自杀。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什么人?” “会心慈手软,妇人之仁的人。” 方泓景详细调查过这个女人的底细,没想到她经历过人性的黑暗,还能保有这种天真,这让他忍不住教育她。 “假如她逃出去了,也不会感激你。而且如果你们现在的身份状态对调的话,她只会幸灾乐祸,还觉得你下场不够惨。” 在原剧情中,原身的确落得下场悲惨,而且女主的确没有任何同情的情绪。 因为女主是嫉恶如仇的,在她看来,顾清让是邪恶的化身,而跟在顾清让身边的女人,自然也是坏人,贪慕虚荣,自甘堕落,不值得怜悯。 “她怎么想,跟我有什么关系?”阮娇娇眉梢一挑,露出嘲弄的表情。 “我从来都没在意过她这个人,但是我知道她很讨厌我,而被讨厌的人救了一命,这种屈辱,我想比肉体的折磨或者痛快的死掉,对她来说更难受吧。” 阮娇娇硬是掰出了个理由。 言外之意就是,她不是真心想帮她,不过是想羞辱她而已。 方泓景得到答案,表情喜怒难辨,他又随意地挥了下手指,孟映雪继续被人拽走,等人快消失不见时,他才说了句。 “把她关回去,绳子捆结实点。” 手下接到吩咐立刻下去了,期间没流露出任何失望情绪。 阮娇娇却心里有些惋惜,要不是知道女主是真扛不住这种刺激,如此活色生香的小美人跟一群壮汉上演一出NP大战,想想那画面就莫名带感。 “简湛怎么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阮娇娇主动拉回话题。她知道眼前的男人绝不是喜欢没事闲扯的人。 “他现在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方泓景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阮娇娇等了会儿,见方泓景没有接着补充的意思,只好揣度圣意地分析道。 “你找到他,因为他父亲的恩情而对他照顾有加,而且他不用再怀揣着一颗复仇的心,所以说不上不好。” 方泓景露出赞许的目光,示意她继续。 麻痹!这男人沟通起来怎么这么累,阮娇娇无比想念顾清让大佬。 “但是他却有一件耿耿于怀的事情,让他快活不起来,而这就是你绑架我的目的。” 简湛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所以阮娇娇很能够理解他会觉得憋屈。 毕竟仇恨顾清让多年,这心结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开的,而那次俩人的正面交锋,简湛完败。 不仅是完败,而且是惨败。 从气势上被顾清让碾压得一败涂地,而他自认为从顾清让手里抢走的女人,或许从未被他抢走过。 他不过是这女人无聊时的调剂品,顾清让勾勾手指,女人就弃他而去。 “猜得不错。”方泓景给予了肯定。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阮娇娇理智地选择不提顾清让的名字威胁他,毕竟这男人的背景并不逊于顾清让,只不过他的势力在海外。 “跟他在一起,安抚他的情绪,让他相信你爱的是他。” 阮娇娇:“??” 敢情这方泓景还真是想担负起简湛老爹的职责。 “不行。”阮娇娇却一口拒绝了。 开玩笑,她现在离任务完成只差一步之遥,如果背着顾大佬去哄小狼狗,那岂不是赤裸裸的背叛? 方泓景打了个响指,已经处理完孟映雪的几个大汉立刻迎上前来,二话不说就将阮娇娇双手双脚按住,固定在了赌桌上。 这是先礼后兵? 被拒绝后立刻翻脸,啧啧,果然是个狠角色。 阮娇娇仰面躺在赌桌上,双手双脚都被钳制住动弹不得,方泓景站在旁边,居高临下看着她。 即使方泓景这张脸像极了话本里的俊秀书生,阮娇娇却从他的眼神里,仿佛体会到了下一秒撕掉白净皮囊变成狰狞恶魔的前兆。 “既然阮小姐不愿意配合,那么我只好让你变成一个死人。简湛或许会伤心一阵子,但他随着时间流逝,终究会淡忘掉。而让你活着,他求而不得,反而会成为插在他心口的一根刺,还不如趁早把你拔除了。” 听完方泓景的话,阮娇娇无语凝噎。 如果当初知道睡个小鲜肉会造成这么棘手的后果,她当时就憋住了。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啊。 阮娇娇双眼一闭,心一横,斩钉截铁地宣告道。 “那你想杀就杀吧!我是不会背叛顾清让的!” 她虽然很舍不得顾大佬,但是如今这赶鸭子上架,她是绝对不会让任务功亏一篑的。 阮娇娇的反应,显然有些出乎方泓景的意料,但是他也没有犹豫,语气淡淡地下令道。 “既然如此,那也不要浪费了,先奸后杀吧。” 阮娇娇:“……” -- 27.上肉 方泓景说完那句话后,被四个男人联手制服的厉盛泽再次暴走起来,试图冲过来。 之前孟映雪被拖走,厉盛泽一直沉默,当他们对阮娇娇出手时,他便忽然动作起来,却被对方眼疾手快地按住以武力镇压了。 方泓景将目光投向厉盛泽,似乎若有所思。 “据我了解,阮小姐还跟这位厉先生有颇深的交集,而且来源于一杯加了料的酒。眼下看来,这位先生对阮小姐也是情真意切啊。” 说到这里,他勾起唇角,幽邃的眸里有光亮闪烁,似乎冒出什么极其有趣的念头。 然后,阮娇娇和厉盛泽俩人同时各自被强行灌了一大杯酒,眼睁睁看着方泓景在这之前往酒里加了点粉末。 “真巧,我实验室最近研制出了新货,我很期待二位接下来的反应。” 阮娇娇和厉盛泽都是何其聪明的人,自然猜到这玩意儿是什么。 果然,不到一分钟,阮娇娇和厉盛泽二人就感受到欲火焚身的滋味。 要不要这么夸张?! 阮娇娇也经历过不少世界了,也不是没尝过春药,但还真没有这么猛的! 简直能让一个修道院的修女都主动失身啊! 阮娇娇感觉下腹窜起一股莫大的空虚,穴里更是麻痒难耐,恨不得立刻有坚硬的大肉棒狠狠地捅进去给她来个痛快,万蚁噬骨百爪挠心也不过如此,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腿间流下来,而这时,得到命令的手下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但阮娇娇已经没有抵抗的力气,仰躺在桌子上,闭着眼,胸脯起伏,试图用意念给自己降温平复欲念,可是,她觉得她顶多能咬牙撑五秒,就要失去理智地扑向最近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男人了。 似乎只要是个公的,只要长了根肉棍,她都饥不择食地想要一解燃眉之急,先吃了再说。 身经百战的老司机阮娇娇都是如此,厉盛泽更是扛不住了,但是他却没那么好运,被几个大汉控制得死死的,身体不得自由。 “把他给那个小女警送去。”方泓景悠悠地吐出一句命令。 不管厉盛泽如何拼死顽抗,可对方人多势众,何况吃这口饭的,武力值本来就在他之上,他被生拉硬拽了出去,门“砰”地一声关上。 阮娇娇望着被带走的厉盛泽,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这个方泓景是魔鬼吗? 她刚才都体会到被法海无情拆散的许仙和白娘子的撕心裂肺感。 她都做好最坏打算,不过是当众跟厉盛泽来一发,上演一出激情PLAY,哪晓得这个方泓景竟然把男主送去给女主。 所以,她之前脑补的壮汉香艳AV群戏的女主角是自己吗? “阮小姐……” 阮娇娇有气无力地抬头瞥了方泓景一眼,陡然间发现偌大的空间只剩下自己跟方泓景,由于惊讶她甚至停止了手指在穴里搅动的动作。 没错,她刚才第一时间就采取了自慰的自救手段,有东西被含在水淋淋的小穴里,即使只是自己的手指,也聊胜于无嘛。 方泓景不紧不慢地解开袖扣,将黑衬衫的袖子挽了上去,露出白皙的一节手臂。 与他那群身材魁梧壮硕的大汉相比,他的身材偏清瘦挺拔,露出手臂肌肉,肌理线条清晰,才发现属于劲瘦有力型。 他解开皮带扣,那腰带勒出的腰也很细,一身黑衣黑裤,让他像是水墨画里的一株苍竹。 阮娇娇没吭声,看着方泓景扯下内裤,露出腿间硬挺的肉棒,尺寸可观,色泽鲜美。 她忍不住咽了一大口口水,嘴巴里口水泛滥得如同她饥渴的小穴。 都这种时候了,她也不想矫情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解药,离她越来越近。 在阮娇娇一眨不眨的目光注视下,方泓景朝她伸出那劲瘦有力的双臂勾起她的双腿腿弯,朝两侧分开,然后半托抱起来,将他胯下的野兽对准她由于太过渴望而颤抖着翕合的水艳花唇。 当他温热的肉棒触碰到她的花穴,阮娇娇便忍不住呻吟一声,小穴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一般,每一寸媚肉都拼命吸吮着那送到嘴边的肉棒。 仿佛饿得两眼发绿光的人面对递到嘴边的美味珍馐。 才挤进去半个头,阮娇娇已经迫不及地地自己屁股往他胯下撞去,瞬间吃进去了大半根粗壮肉棒,将她饱受饥渴空虚折磨的小穴填实了一半。 一个字,爽!! 四个字,真特么爽!!! 就只是插入,阮娇娇已经爽得想叫了,而她也真的叫了出来。 “快!快进来!!” 陌生男人的陌生肉棒带来的新鲜刺激让这种欢愉感更加翻倍,她本来就没什么节操,又在药性的作用下,瞬间将一切都抛之脑后,只恨不得跟眼前这男人痛痛快快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 方泓景也不是啰嗦的人,事实上,这个女人对他产生的性吸引力也让他有些讶异。 他原以为是由于她的身份。 让顾清让的女人彻底臣服于自己胯下,这是一种雄性侵略本能对于强敌的打压。 但此时的她,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成功激发他生理冲动的女人。 其实,就个人口味而言,方泓景原本更中意刚才那个呛辣的小女警才对,何况她还衣衫不整,春光袒露,浑身上下都透着野性难驯,而且看样子,应该是个处女。 而此刻他正卖力抽插不亦乐乎的女人,却明知道她是跟了顾清让多年的情妇,自己还养了简湛这个小狼狗。还跟刚才那个男人从露水姻缘升级到偷情的地步。 人尽可夫的一个贱货,方泓景原本是打算利用她来羞辱顾清让,而简湛不过是一箭双雕的策略而已。 她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本来的确是想让手下将她给轮了,但是接触下来,他却对她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性趣。 -- 28.混蛋! “唔啊……啊哈……” 偌大的空间里,女人的呻吟夹杂着噗呲噗呲的捣穴声。 即使不用看,阮娇娇也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水,她屁股被方泓景半托抱着,几乎悬空迎接着他一下又一下啪啪的撞击。 俩人的性器激烈的摩擦着,汁水四处飞溅,她觉得俩人交合的部位泥泞得如同刚下过雨的地方,他的肉棒往里捣几下,就如同雨靴踩在水里,但相较于她的娇喘呻吟不断,方泓景却薄唇抿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但是从他手指陷进她肌肤里的力道,还有他专注的状态来看,阮娇娇知道这男人明显爽得很。 “我插得你爽不爽?” 方泓景陡然冒出一句直接又粗俗的话来,实在跟他斯文优雅的形象有些违和感。 阮娇娇没有立刻,而是穴肉寸寸绞紧他埋在她身体深处的肉茎,察觉到方泓景手指的力道收紧,还有他身体的瞬间紧绷,阮娇娇知道他在强忍住射出来的冲动。 “插我是不是很爽?”她含笑反问。 问完这句话,阮娇娇一时间只觉天旋地转,方泓景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由于她毫无准备,柔软的腰肢朝后一扬,而与此同时,穴里坚硬的肉棒旋转了一圈,是方泓景用有力的臂膀将她翻了个身,将她从背后搂住,腰胯往前重重一撞。Xyushu5点c:O“ M 阮娇娇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一声,刚才他那一捣,她几乎怀疑五脏六腑都要被他给捅穿了,而方泓景将手臂横在她腰间,将她娇软的身躯完全禁锢在他掌控中,腰胯动作激烈地起伏撞击,坚硬若炙铁的肉棒在她水穴里快速抽送着。 阮娇娇就像溺水的人胡乱扑腾两下,为了保持身体平衡,她上半身前倾,双手成功地抓住了桌沿,而方泓景顺势将她继续往前顶,她被撞得摇摇欲坠,索性趴在了桌子上,张着嘴喘气。 她踮着脚,双脚脚尖踩在了方泓景的鞋子上,脸贴在桌子上,因为他持续往她穴里冲撞,顶得她脸与桌子不停摩擦,好在桌面是绒布的,所以不至于刮疼,但是却很热,穴里也被摩擦得火辣辣得热烫,甚至有些疼了。 “爽不爽?” 身后的男人放缓了动作,让她得到喘息的机会,又出声问道。 “爽你妹啊混蛋!!” 阮娇娇脱口而出吼完这句,就后悔了。 偌大的空间里,一时间静默的可怕,身后的男人似乎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他从她穴里拔了出来,将她翻了个身,正面朝上。 他双手分开她的腿,再次将肉棒送入她的小穴里,只不过这次动作放得极其缓慢,像是故意折磨她消耗她的耐心一般。 随着方泓景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慢,阮娇娇欲火焚身的感觉又重新回来了,那种烧灼痒麻感让她难耐得想抓狂! 于是她艰难地爬起来,想要抱住男人的身体,如即将溺水之人抱住浮木般,想要寻求自救。可方泓景偏偏往后退了一步,“啵”地一下,粗长的肉棒从她汁水淋漓的小穴里抽了出来,挂在他腿间,明晃晃得惹人眼馋。 就在这时,方泓景倾身下压,双臂撑在她脸侧,那肉棒的棒头就抵在她花穴外缘,阮娇娇双腿勾住他的腰屁股往前挪,他就往后退一点,就是不让她如愿以偿。 他这行为,简直就跟拿刚出锅的香肠在饥饿流哈喇子的狗眼前晃来晃去没什么区别! “想要?求我。” 方泓景不紧不慢地道。 阮娇娇:“……” 她用手指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利用疼痛让自己保持理智。 或许是已经跟顾大佬培养出战斗情谊,阮娇娇虽然跟这个方泓景发生了亲密接触,但是依然同仇敌忾,对他完全不想退缩。 “方泓景,欺负我一个女人,你很有种嘛。”她冷冷讥讽道。 方泓景又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她脾气这么犟,按理说,如果她是这种秉性,不应该当初会做顾清让的情妇,还能在这个岗位平安做这么多年。 不过,方泓景并未回答阮娇娇的呛声,而是如中了激将法般,身体力行地让她知道他很有种。 于是,他给她卖力播种了整整一夜。 而他那些手下,知道老大在忙,便不敢进来叨扰,汇报出了点小状况。 被灌了药的那个男人,在自残之后跳船了。 果然,方泓景知道后,就说知道了,便挥手指让他们出去,看好那个女警。 毕竟死个警务人员,就会麻烦点。 他们都笃定那人必死无疑。 这里是无人管辖的公海领域,方圆百里都难见到其他船只,何况他没有带任何逃生设备,在跳船之前还受了伤,血腥味会引来鲨鱼。 不过,让手下们惊讶的是方泓景的态度,他从不是会沉溺美色的人。 混黑道的,最不缺的就是主动投怀送抱的漂亮女人,她们各有各的目的。 但方泓景一贯都是将这些女人随便赏给手下,如果手下觉得被伺候满意了,他便满足对方目的,只当笼络人心。 而昨天那两个女人,一个本来要赏给他们的,却因为那女人的求情,改为被关起来。至于那女人,看昨天的战况,后来直接把人抱到他房间里,这绝对不是方泓景的风格。 好饿啊…… 阮娇娇是闻着食物的香味醒来的,她浑身不着寸缕,饥肠辘辘地从床上爬起来,长发从肩头滑下,栗色微卷的发尾刚好遮住她雪白挺翘的酥胸上樱红两点,很快被男人用手指拨开,指尖恶意地捏了捏她的乳尖,让乳粒变大变硬 阮娇娇懒得搭理方泓景的动作,全部注意力都被他端在一只手里的木质托盘吸引去,上面摆了一个白色瓷盘,有煎得边沿焦黄的培根,荷包蛋,还有刚烤好散发着香味的吐司。 她伸手想要够托盘,方泓景却偏偏故意拿开一点,让她碰不着。 看得到,闻得到,吃不到,你说气人不气人! “想要?求我。” 又是熟悉的台词,熟悉的味道。 听到这句话,阮娇娇却很想将他端在手里的托盘直接拍他脸上。 -- 29.人尽可夫 厉盛泽毕竟拥有男主光环,所以他在跳海之后,飘浮了一段时间,又偷偷地摸上船来。 他找到储物间,顺利找到冰箱后,取出一瓶冰水狂灌了几口。 在冰冷的海水里泡了一阵子,他体内的药性依然没有散去,所以他不停地喝和兜头淋冰水降温,这样持续了一个多钟头,他才缓过来,整个人像是去了半条命。 体会到这药的可怕,厉盛泽想到同样被灌了酒的阮娇娇,心脏狠狠地揪起来。 无论如何,他想找到她。 可偏偏,厉盛泽先找到的是孟映雪。 “你去哪儿?!” 孟映雪见到厉盛泽本惊喜不已,可见他转身就要走,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抱住他。 “我要去找她。” 厉盛泽却毫不犹豫地要硬掰开她的手。 落入这种境地,孟映雪哪里还在乎什么自尊,她抱紧厉盛泽如抱着最后的希望般,为了说服他留下陪她,她口不择言道。 “你傻啊!这些混黑道的人冷血又凶残,她就算没死可能也被那群男人玩残了,你就算找到她,她也只会拖累你而已。” 闻言,厉盛泽转过身来,从一种从未有过的眼神望着孟映雪。 被他要吃人般的眼神吓到,孟映雪条件反射地手一松,可她恐惧让她又想紧紧抓住他,但厉盛泽已经将她一把推开他的力道太狠,她直接被他推倒在地。 “她昨天可是救了你!如果不是她的话,那遭受这个待遇的人可是你!!” 厉盛泽疾言厉色,孟映雪一下子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但她强挺直脊背,嘴硬道。 “又不是我让她帮我的,何况谁知道她基于什么心思,说不定她巴不得……” “闭嘴!!” 若不是印刻在骨子里的教养,厉盛泽几乎要违背绝不打女人的原则了。 即使厉盛泽对她不假以颜色,但孟映雪真的怕了,正因为她是警察,自然知道落在这些邪恶黑帮分子手里下场会有多惨。 如果说,原来她是刚初出茅庐一腔热血想要惩恶扬善干出一番大事业的女警,那她现在就是个贪生怕死的小女人而已。 厉盛泽也不好真丢下她不管,便将她带到他之前藏身的地方,让她躲藏起来。但孟映雪却死缠烂打,说什么都不肯放他走。 “她肯定凶多吉少了,你现在出去就是找死,不如我们藏在这里几天,等船靠岸后,再找机会逃走。”孟映雪又是装柔弱可怜又苦口婆心地劝道。 见厉盛泽态度坚定地要离开,孟映雪再一次扑到他身上,一边挡住他的去路一边脱自己衣服,很快便袒露出曼妙姣好的胴体。 “厉盛泽!你要走可以,你先要了我!!如果我被那些男人糟蹋,还不如先把我的处子之身给了你!厉盛泽!!你难道感觉不出我有多喜欢你吗?!” 孟映雪一边大声告白,一边投怀送抱,浑身赤裸地朝厉盛泽扑去。 然而,她却再次被厉盛泽坚决而用力地推开。 孟映雪恼羞成怒,含恨狠狠地瞪着他。 “为什么?!”一再被拒绝,她气得几乎要丧失理智,可顾忌着此时的处境,她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问道。 “你知不知道昨天我被那些人灌了烈性催情药,想把我跟你关在一起?”厉盛泽平静地说道。 孟映雪表情僵住。 “然后呢?”猜到什么,她声音颤抖地问。 “我从船上跳下去了。” 厉盛泽勾起唇角,淡淡道。 “你宁可死都不肯要我?”孟映雪难以置信。 “其实我曾经的确对你有过朦胧好感。”厉盛泽坦白道。 “但是你遇到那个女人,所以移情别恋了?”孟映雪露出恼恨的表情,她内心深处一直认为是阮娇娇水性杨花,横刀夺爱。 厉盛泽笑了笑,反问她道。 “我们从来没有交往过,甚至暧昧都没有,何谈移情别恋?” 一时气血冲顶,孟映雪抬起手臂想扇一巴掌过去,结果被厉盛泽牢牢攥住。 “孟小姐,现在别说朦胧的好感了,你在我心中几乎面目可憎。” 他将孟映雪的手腕死死攥住。 “请不要试图破坏我不打女人的原则。” 就在俩人僵持之间,他们被发现了,被双双逮了个正着。 当无比狼狈的俩人被送到方泓景面前时,孟映雪看到阮娇娇好端端地穿着男人的浴袍盘腿坐在沙发上,黑色真丝面料,衬得她肤白胜雪,雪白的皓腕捧着一玻璃碗盛着的葡萄吃得小嘴红艳艳的,眸光洌艳,美艳动人。 孟映雪含嘲带讽地冷冷瞥了厉盛泽一眼。 “这就是你心心念念拼死也要找的女人,见到了吧,呵呵……事实证明,果然是个贱货,张开双腿随便让男人操,用肉体换得舒服安逸。” 厉盛泽薄唇抿成一线,眼神快速掠过,眸色晦涩而黯淡。 阮娇娇自然也听到孟映雪的话了,她笑盈盈地望着孟映雪。 “我听说,你张开双腿求男人操都被拒绝了?” 孟映雪充满恨意地瞪向她,骂道。 “人尽可夫的婊子!” 这话刚好被走进来的方泓景听到了,他对手下比了个手势。 结果孟映雪被男人狠狠地抽了两个耳光,练家子的男人下手格外重,堪比铁砂掌,孟映雪细皮嫩肉的,两边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见状,方泓景却凉凉幽幽地吐出一句状似忠告的话语。 “女孩子可不要随便说脏话……” 说这话时,他走到孟映雪身前,居高临下斜睨着手脚被捆绑坐在地板上的她。 方泓景的手指指腹轻划过她红肿的脸颊,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孟映雪油然而生一种莫名的恐惧,她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而方泓景将手指移开,嫌脏一般地迅速从裤兜里掏出一块手绢擦了擦。 “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人尽可夫。” 他语气含着轻笑,孟映雪身体一僵,巨大的惊恐让她瞬间面无血色。 -- 30.到笼子里去 也不知道方泓景到底在谋划什么,莫名其妙地将三人请来,又莫名其妙地将他们放了。 这期间,除了阮娇娇跟他春宵一夜,孟映雪被吓得够呛外,倒也没什么。 三人全须全尾地上了岸,方泓景还派车将他们送回原来被带走的地方。 整个过程中,孟映雪一副恹恹的模样,人一下车,甚至都没看阮娇娇和厉盛泽二人一眼,就拦了部出租车跑了。 在被扇了两耳光后,孟映雪还被方泓景单独拎开了五分钟,也不知道期间发生了什么事,之后就这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阮娇娇估计她就是被方泓景威胁了,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手上。至于手段嘛,无非就是被拍了裸照不雅小视频之类的,虽然方法俗套,却是立竿见影。 她猜得的确没错,方泓景给孟映雪拍了几张不雅照,他本不屑于用这种手段,但是听到这女人骂阮娇娇的话,却意外有些刺耳。 阮娇娇是没空琢磨方泓景到底想干什么,她第一时间就去找她的狗,情理之中狗自然早不见了踪影,而当她转身欲走,被一直沉默跟在她身后的厉盛泽拽住了手臂。 “我们谈谈。” “厉先生,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阮娇娇见厉盛泽面色难看,心里自然知道他或多或少受了这件事的影响,但是她心里正着急上火呢,她无缘无故失踪,还不知道怎么跟顾清让那边交代。 天大地大,顾大佬最大,还真是让人头大。 将她不耐烦的神色看在眼里,厉盛泽薄唇微启,有些欲言又止。 俩人正僵持间,阮娇娇忽然被一股力道用力一拽,接着就落入散发着冷冽气息的男人怀里。 她身体僵了一下,愣愣地抬头,对上顾清让幽邃的眼眸。 顾大佬还是那副让人清风拂面赏心悦目的模样,只不过眸色如一汪幽深古潭,深不见底,让人心里莫名有些发憷。 饶是阮娇娇一贯伶牙俐齿,巧舌如簧,此刻她脑子也有点懵。 于是她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先摸清顾清让的态度,再决定下一步的策略。 “我们先回去再说。” 接收到旁边另一个男人的目光,顾清让搁在阮娇娇腰间的手指暗暗收力。 阮娇娇哪里敢有什么意见,一副鹌鹑状缩在顾大佬怀里。 厉盛泽眼睁睁看着这对男女相依离开,顾清让盛名在外,他知道自己不能说也不能做任何事情,否则只会给她带来莫大麻烦,甚至二人都陷入灭顶之灾。 他垂下眸,漆黑的眼眸里黯淡无光。 就像昨天那样,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 跟孟映雪一样,厉盛泽内心是个极其骄傲的人,但最近却频频生出巨大挫败感,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坐在一路飞驰的车中,阮娇娇望着车窗外如水般流淌而过的阑珊灯火,觉得这样安静如鸡的风格像在等死。 于是,她刚准备主动交代,却被顾清让给阻止了,他将她一臂揽过来,让她枕在他膝头,用手指抚摸她的发丝和脸颊。 “嘘……别说话。” 阮娇娇偷偷瞥了眼顾清让,窗外的灯光在他的侧颜投下或明或暗移动的光斑,让他精致的脸孔呈现出一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她一颗心越发七上八下惴惴不安起来。 妈的! 大不了就是一死,不能怂! 孰料,她刚推开门,那只傻狗一个纵身朝她飞扑过来,阮娇娇毫无防备,差点被它扑倒,幸好身后的顾清让及时抱住了她,呵斥道。 “娇娇,回笼子里去!” 阮娇娇的一颗心都颤了颤。 上一秒,金毛狗还热情似火地用湿热的大舌头狂舔她的脸,下一秒,转身就跑进了笼子里,还用爪子将门关好,安静乖巧地坐住了。 卧槽,这狗简直成精了! 但是……它把笼子占了,她还怎么求饶。 阮娇娇立马意识到不对劲,她想让顾大佬消气的方式竟然想到装狗? 她在这个世界的画风到底是被带歪到什么清奇方向去了! 门一关上,阮娇娇乖巧地准备等大佬手起刀落。 顾清让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脸抬起。 “查到是方泓景把你抓了,我端了他大大小小数十个场子,一直踹到他老巢。抱歉,看来还是晚了一步,让你吃亏了。” 阮娇娇显然一怔,她没料到顾清让会向她道歉。 “做我的女人,让你受苦了。”顾清让将她拥入怀里,薄唇碰了碰她的额头,安抚之意什浓。 她一听这话,立马将头摇了摇。 “不,不苦不苦,只要你不说不要我,我愿意一辈子当你的女人!下辈子下下辈子也要当你的女人,为你当牛做马,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毫无怨言。” 阮娇娇立刻见风使舵,忽闪忽闪着明亮的大眼睛,抓住这机会大表忠心。 听到这话,顾清让果然轻笑了一声。 “一辈子?你这么不甘寂寞的女人真的愿意?” 大佬果然是大佬,这么煽情的时刻还能保持清醒。 阮娇娇点头如蒜捣。 “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那时是我不懂事,现在我知道你对我最好。” “娇娇,那我娶你可好?” 顾清让轻声问道,阮娇娇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你……你的意思是要把我扶正?” 哪怕明知道她刚给他老人家又光荣戴了一顶绿帽?虽然是被迫的,但也顺藤摸瓜抓到她悄咪咪红杏出墙现场了呀。 大佬不愧是大佬,这胸襟真是非一般人可比。 虽然心里犯嘀咕,但阮娇娇毫不犹豫地接下了这块大肉饼,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我愿意!你放心好了,就算你以后找小三小四小五三宫六院妻妾成群,我这个大房都不会有任何意见的。” 怕他反悔,她斩钉截铁地保证道。 结果,说完这话,和风细雨的顾大佬当场就黑了脸,然后阮娇娇就被肉鞭子狠狠抽了一顿! 肉体惨遭蹂躏之后,阮娇娇不由感叹。 果然伴君如伴虎,这顾大佬的怒点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哇…… -- 31.变态啊 阮娇娇抱臂上下打量镜中的女子。 一袭米色高订露肩婚纱,上面缀满莹润的珍珠,层层叠叠的手工蕾丝裙摆如花瓣一般绽放,往上掐出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往上贴身的设计,衬托出曼妙的曲线,而V领的设计,将雪白的两团勾勒出傲人的弧度。 她翘起朱红唇膏的嘴角,眨了眨浓密的睫毛,凑到镜子前挤眉弄眼, 与镜中的大美人波光洌艳的双眸四目相对,她勾唇浅笑,镜子里的准新娘,美艳得不可方物。 纤细的腰肢环上了一双男人强有力的臂膀,镜中的女子身后多出一位美人。 阮娇娇没有回头,无比自然地将头枕在男人的胸膛上舒服地蹭了蹭,感受来自大佬的专属宠爱。 “腰身设计这么紧,看来你是想要饿死我。” 顾清让一臂将她托抱起,阮娇娇习惯成自然地将双腿盘在他腰间,裸露的双臂勾住他的肩膀,热情似火地送上烈焰红唇,想要主动送上香吻,却被顾清让嫌弃地避开了,只擦过他的脸颊,留下一抹红色唇膏痕迹。 “唇膏涂那么厚,你是想要毒死我。” 阮娇娇扑哧一声乐了,今天试婚纱,所以化妆师连带着把妆容也给她画上了,但她发现顾大佬的喜好其实相当直男。 她扯了张纸巾将唇膏擦掉,再次如饥似渴地缠上去索吻,这次又被他嫌弃地推开了。 “粉太厚了。” 阮娇娇:“……” 系统果然没骗她,这个世界的男性角色真的没一个拥有怜香惜玉的潜质,通通都是大猪蹄子! 阮娇娇气呼呼地从顾清让身上跳下来,还没逃离,就被他一臂锁住,兹拉一声,修长的手指将她后背的拉链拉开,露出光洁无瑕的裸背,他的双手顺着光滑的脊背滑进去,一把握住了两枚柔软的娇乳,捏在手里把玩。 “怎么没穿内衣?”顾清让一边问,一边倾身。 他的薄唇落在她的背上,顺着脊背的曲线一路亲吻到腰窝,几乎将她从这身华丽繁复婚纱中剥出来。 “痒!” 阮娇娇扭着腰躲闪他的亲吻,这身体敏感得很,哪里受得了男人这样撩拨,几下她就觉得小穴里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有些心痒难耐。 “这婚纱没法穿内衣,到时候会贴乳贴的。”阮娇娇解释道。 顾清让根本没听她在说什么,将她从后面勾着腰提起来,一路走到化妆台旁将她放了上去。 他的手探入裙子里,一下子就直捣幽谷秘境,摸到一手湿濡。 “你个小骚货,都这么湿了?” 阮娇娇毫不害臊,笑眯眯地一手握住他硬挺的那根,腿间已经撑起明显的帐篷,她的小手隔着裤子描绘着他粗长的形状。 “你个大色狼,都这么硬了?” 小骚货对上大色狼,简直是一拍即合。 顾清让拉下裤链,分开她的双腿,炙烫粗长的肉棒抵住她蕾丝内裤的边缘,拨开沾着露水的花蕊就插了进去。 “啊……好胀……”她双臂撑在桌沿,头往后仰,情不自禁地嘤咛了一声。 化妆间的门没有锁,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窥见二人的情事,这样的紧张感,带来极大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刺激,让阮娇娇对顾清让的侵入动作格外敏感。 他刚插入的时候又快又猛,肉棒直接就顶到了她的花壶深处,酸胀感袭来,让她的腰软得几乎快撑不住,身体不由自主往后靠,光裸的脊背贴到了冰凉的化妆镜上。 但她躲闪的动作却引起男人的不满,顾清让拽住她的脚踝见她往外一拖,俩人的性器严丝合缝地咬在一起。 “等……等一下……婚纱弄脏了怎么办?” 阮娇娇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顾清让这个人,吃到肉以后就跟平常判若俩人,此刻如狼似虎地低头肏干起来,噗滋噗呲地抽插着,哪里还分得出心神跟她讨论婚纱问题。 阮娇娇被他深捣了几下,色欲熏心,也将这个问题抛到了一边。 算了,管他的,反正她这么美,就算披条蚊帐在身上也是艳惊四座。 放纵的结果就是,华丽精致的婚纱真的变成了蚊帐,皱巴巴的还沾了许多不知名液体。 饶是阮娇娇脸皮再厚,也不想让别人看到二人鬼混以后的杰作,索性将一瓶指甲油倒上去,再倒上一瓶卸妆油,泼了一杯水揉了揉,人为制造了一场灾难后,将天价的昂贵礼服丢进了垃圾桶里。 明天就是婚礼,临时再订做婚纱肯定来不及了,于是阮娇娇瞪了顾清让一眼,只好去礼服店随便挑一件现成的。 而肇事者摸了摸她的头,餍足之后一脸愉悦地道。 “我的娇娇这么美,就算披件蚊帐也能艳惊四座。” 阮娇娇:“……” 顾清让则有一堆事务要处理,毕竟大佬的婚礼相当于黑帮庆典了,各方面都要通知到,确认名单以及确保安全稳妥。 阮娇娇在保镖的护送下,走进一家礼服店,可左挑右选,都不甚满意。 早知道就别那么急色了,当时要是把礼服脱了再干多好。 时间紧迫,她还要赶回去睡美容觉,随便抓了一件便走进试衣间。 当阮娇娇刚换上一件婚纱走出来时,便立马察觉到不对,工作人员全都不见了,屋子里静悄悄的。 “这件婚纱不怎么样,根本配不上你的气质。” 一道令她并不陌生的男人嗓音传来。 “顾清让专程派人订做的那件婚纱呢?被弄坏了?” 方泓景从厚重的窗帘后现身,这男人如同一只优雅的豹子,迈着不紧不慢地步伐,朝他的猎物款款走来。 见到他,阮娇娇眉间微皱了一下,目露警惕地问道。 “你又想干什么?绑架我?让顾清让的婚礼没有新娘?” “别误会,我并不打算破坏你的婚礼,不过是想赶在你结婚前送上祝福。” 方泓景轻笑了下。 阮娇娇看向他空着的两只手,也没看他要从兜里掏礼物的意思。 “祝福呢?” “在这里。” 方泓景已经走到她面前,牵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间,让她摸到他硬挺的欲望。 “感受到了吗?我滚烫的祝福。”他贴在她耳畔轻声道。 卧槽!变态啊!! “心领了。” 阮娇娇一脸冷淡,想抽回自己的手。 “别动,不想又弄坏一件婚纱的话,乖乖听我的话。”他的表情和语气都如情人般温柔,但是阮娇娇只觉得脊背生凉。 -- 32.风云突变 阮娇娇此刻充满了危机感。 毕竟明天可是她跟顾清让的大喜日子,就算顾大佬看起来并不太在乎,但谁知道男人呢。 况且,她对方泓景这个男人,很有心理障碍,并不想让他称心如意。 于是,阮娇娇假作迎合的样子,实际上,四处打量有没有能当武器的道具。 当方泓景朝她裙摆伸手时,她往旁边灵活一闪,将椅子抄在了手里。 “你别过来!老娘可不是吃素的!”她厉声凶道。 方泓景怔了一下,她的模样,落在他眼里,就跟着奶凶奶凶的小野猫一样,看起来张牙舞爪,其实毫无威慑力。 于是他弯唇笑了,清隽斯文的脸上表情云淡风轻。 然后,迎面一把椅子朝他脸上甩来,劲风袭来,若不是他反应迅速,椅子就砸到他鼻梁骨了。 而阮娇娇趁着这功夫,人已经闪到了门边,手边没有趁手的物体,她直接脱下了脚上的镶钻高跟鞋握在手里,拿那两根细细的金属鞋对着他摇晃示威。 方泓景从未有过这种满头黑线的棘手感觉。 不过,他迅速恢复镇定,反正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我今晚派了人伏击顾清让,在他必经的路段埋了十桶炸药,可以让他尸骨无存。” 阮娇娇眯起眼,不确定这个男人是不是在诓骗她。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明天你们的婚礼肯定是办不成了。” 得知顾清让的婚讯后,方泓景心中窜起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杀人夺妻。 他骨子里就是个疯子,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他看上的,断然没有眼睁睁看着被别人收入囊中的道理。 虽然他对这女人的心思来得突然,不过他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他想将她占为己有。 阮娇娇捏着高跟鞋的手指收紧,接着手臂软软地垂了下来,鞋子咚咚两声掉在地上,似乎是放弃抵抗了。 就在方泓景朝她一步步走来时,猝不及防地,阮娇娇一脚就朝他胯下踹去。 她偷袭的动作快狠准,一击即中,但方泓景毕竟身手练过,并未倒地,而阮娇娇又一腿朝他扫过去,但是碍于裙摆的束缚,她的腿不能直接踹到他面门,于是她便索性朝他要害部位不断发动攻击。 本来方泓景身手远在她之上,但是她刚才那一脚他虽然忍住了,疼痛却不住袭来,让他面色有些微微发白,而她不断的攻击让他有些疲于应付。 阮娇娇瞅准时机,一招左勾拳,狠狠地砸到他的下颌上,接着又是一招右勾拳,毫不停歇地又是一脚猛踹他膝盖腿骨。 方泓景在她犹如雨点般的节奏不停歇的攻击下,终于扛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他尝到口里的咸腥味,抬起手背抚过唇角,果不其然看到一手鲜红血迹。 方泓景已经很多年没尝过如此狼狈的滋味,还是输给一个小女人,他不怒反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激动。 阮娇娇则根本顾不上跟他纠缠,她快速地跑向茶几上的包包,掏出自己的手机,拨打顾清让的手机。 结果,门外传来熟悉的手机铃声。 阮娇娇惊奇地拉开门,原本以为落了锁的门却被她一把拉开了,看到门外的男人,她惊喜地扑进对方怀里。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 卧槽!好险!差点就变成捉奸现场了!! 对上阮娇娇复杂的眼神,顾大佬抱住她哄道。 “我也是才收到消息赶过来。” “真的?”阮娇娇眉梢一挑。 真不是在试探她? 顾清让捏了捏她的鼻子,低头亲了亲她撅起的嘴唇。 “你的品位没那么特别。” 那倒是。 这个方泓景实在有点不讨她喜欢。 说着这话,俩人的目光默契地扫了眼方泓景,莫名被喂了一口狗粮,本来准备杀人夺妻的方泓景眼眸里登时笼罩住一片阴郁,散发出戾气。 显然他的计划失败了,成王败寇,方泓景冷笑了一声,他知道他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是输了,所以他薄唇紧抿不置一词。 没想到,顾清让却放了他一马,他淡淡地道。 “明天就是我大喜的日子,见血不好,不吉利。” 方泓景带的人自然都被制服了,他们通通被塞进了麻袋里,装在一辆运货的卡车里,被运到荒郊野外。 等方泓景灰头土脸地赶回来时,阮娇娇和顾清让盛大又隆重的婚礼已经结束了。 说是隆重,真的一点也不为过。几乎所有大一点的帮派头目都出席了,各个面相或笑里藏刀或凶神恶煞的,都强制营业摆出一副喜气洋洋的表情。 洞房花烛夜。 一身大红刺绣旗袍的新娘子,迫不及待地趴在床上清点收到的贺礼。 发财了发财了,说实话,她就喜欢俗气的黄金,被金灿灿的一堆俗物埋住的感觉真好。 然后,就在黄金铺满的床上,阮娇娇和顾清让来了一发,下了床,她就觉得腰酸背痛,被硌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她就收到了来自新婚丈夫顾大佬的厚礼。 一条重达十斤的纯金项圈狗链,还是数十位师傅连夜加急赶工熔制打造出来的。 阮娇娇:“……” 我谢谢大佬您这沉甸甸的厚爱了! 阮娇娇就这么被顾大佬套牢了,纯金狗链都有了,纯金的狗笼还远吗? 不出几日,阮娇娇就被顾大佬金屋藏娇,就连金毛犬,都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用上了纯金的狗盆。 作为顾大佬的小娇妻,阮娇娇每天日上三竿醒来,屋子里都是一堆金灿灿,在璀璨的阳光中,散发着耀眼的金芒,真的是快被闪瞎了。 谁能想到,她这性福的米虫生活还没过足瘾,半个月后,忽然噩耗传来,顾清让出了车祸,一辆失控的油罐车突然冲出来,两车相撞立刻发生爆炸,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消防车灭火后,从车内拖出几具烧焦的尸体。 顾清让就这么死了…… 阮娇娇愣了好半晌,她呼唤系统,想问问怎么回事,可系统也跟死了一样,悄无声息。 -- 33.乖乖 阮娇娇一袭黑裙,黑纱遮面,面无表情地操持顾清让的葬礼。 婚礼变葬礼。 她作为遗孀接受来自众人各种虚情假意的慰问,同时感受到黑帮各方势力蠢蠢欲动,气氛波云诡谲。 阮娇娇本来小情人变小娇妻,谁知一夕间风云突变,她一下子被推到台前,迎接暴风骤雨的洗礼。 恋爱剧本变成了升级打怪剧本。 而急切地想要通过安慰她这位新婚俏寡妇,图谋不轨的也不在少数,这其中还不乏长得俊俏可口的。 你!你们一个两个三个的别过来!别试图勾引我背叛大佬!! 阮娇娇心想,难道这就是对她的终极困难考验? 当晚,面对登堂入室,想要霸王硬上弓的方泓景,阮娇娇一直被逼退到墙角,此时此刻,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顾清让的死与你有关吗?” 一开始听闻噩耗,阮娇娇就自然而然怀疑到方泓景头上,毕竟他曾亲口承认埋了炸药准备炸死顾清让。 “这件事的确像我的风格,不过不是我做的。或者说,我还没来得及动手,他就死了。” 方泓景在阮娇娇面前站定,一臂撑在墙上,颀长的身体将她笼在一片暗影中,像是壁咚,又像是禁锢或者胁迫。 阮娇娇信他的话,方泓景这种人不屑于说谎,是他做的就是他做的,他说不是那就应该不是。 “你想干什么?欺负我一个刚死了丈夫的女人?” 她毫不退缩地怒瞪着方泓景,讽刺道。 方泓景噙着笑摇了摇头。 “不,我是想借我的肩膀给你依靠,用我的势力为你撑起一片岁月静好。你跟了我,可以比顾清让在世时得到的更多。” 真是相当诱人的说服,但阮娇娇不可能答应他,答应就是对顾清让的背叛。 她好不容易快打到通关了,竟然有种游戏被迫重启的挫败感。 “抱歉,我拒绝。别说顾清让还尸骨未寒,就算他死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也要为他守节。”阮娇娇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掷地有声道。 她的回答,大大出乎方泓景的意料之外,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顾清让在世的时候,她就爬墙爬得欢脱,现在顾清让死了,她倒是一副坚贞不屈的样子,摆给谁看? 除非…… “是厉盛泽,还是简湛?”方泓景眸色一沉,抿唇问道。 阮娇娇:“……” 哎呀,黑历史太多,现在说实话都没人信了。 罢了! 阮娇娇迅速拉下胸前的拉链,从内侧夹袋中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枪,将对准方泓景。 “出去!” 方泓景的视线从她黑洞洞的枪口,慢条斯理地移到她因为拉开拉链,露出穿着吊带背心的上半身,饱满姣好的弧度被弹性贴身面料显现出来,性感诱人,又因为她眉宇间藏着的狠绝,并不是虚张声势,仿佛只要他轻举妄动,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他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阮娇娇却没有放松警惕,举着枪,手指轻轻勾下,给子弹上膛。 “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好,我现在就离开,小心走火,误伤到自己就不好了。” 方泓景知道今天注定谈不拢,果断放弃,拉开门,带着他的一行人大摇大摆离开。 阮娇娇松了口气,其实方泓景如果硬来,她不是他的对手。 只不过,他不想让双方面上闹得那么难看罢了。 但是赶走了一个方泓景,却依然有那么多人对她虎视眈眈,她现在俨然身处于危机四伏的原始丛林,随时面对一堆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虎豹。 若现实来说,从了方泓景,并不是个坏主意,所以方泓景或许也没料到她会斩钉截铁的拒绝,因此推测她心有所属,只有感情用事的女人才会做出这么不明智的选择。 娇娇心里苦啊,可是有苦说不出。 当面对来势汹汹的方泓景,阮娇娇还能摆出冷面孔,但对着厉盛泽充斥着担忧又含情脉脉的眼神,她就有点吃不消了。 厉盛泽坐在车里,他的那辆车就停在她窗外可以一眼看到的一棵大树下。 她视而不见,他便每天晚上都停在那里,一停就是一整夜,清晨开走,风雨无阻。 持续了好几日后,厉氏总裁神情憔悴,疑似身患重病都上了新闻热点。 阮娇娇这人吧有个弱点,有点吃软不吃硬。 虽然厉盛泽长得帅,活儿也不错,不过长得帅活不错的男人她经历的也不少了,什么神仙颜值她都扛得住,但是这种沉默地痴情守候吧,她就有点招架不住。 于是她让人将厉盛泽请进门来。 “厉先生,你这又是何苦呢?” 虽然将人请进来了,阮娇娇心肠依旧硬得很,并不打算与他藕断丝连,暗度陈仓。 处理顾清让留下的烂摊子,她已经很心塞了。 阮娇娇上个世界毕竟是当过反派BOSS称霸六界的女魔头,花点时间熟悉了一下业务,她就很快上了手。 这段时间,因为顾清让的死,而兴奋不已,暗搓搓准备大干一场的死对头们惊恐地发现,顾清让一直养着的小情人,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彪悍女人。 她狠辣的作风和彪悍的手段,可以说让人大跌眼镜,若说顾清让还讲点道上规矩,先礼后兵,那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不按牌理出牌,阴险狡诈,出招就要人老命。 乖乖!顾清让这哪里是留下个柔弱可欺的小娇妻,分明是养了只凶悍的母老虎啊! -- 34.女流氓 厉盛泽眸色幽深地凝视着阮娇娇,即使他一句话都没说,阮娇娇已经感觉到莫大的压力。 “抱歉,我只是很担心你。” 阮娇娇态度有礼却也冷漠。 “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 厉盛泽幽幽沉沉地一声叹息。 “我一直都很后悔,如果……” 听到这里,阮娇娇已经不耐烦地站起身,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厉先生,你的心意我心领了,如今以你我的身份,私下接触对彼此都不太好。” 厉盛泽怔怔地望着她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脑海中却浮现那晚坐在他家客厅沙发上的小女人。 她眸光洌艳,魅惑无双,笑盈盈地望着他说道。 “反正是露水情缘,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我们要不要再来一次?” 一时的犹豫,便是持久的后悔。 这句话对于简湛来说,也是一箭穿心的精准。 一时行差踏错,便是懊悔不迭。 如果曾经的他是个可耻的阴险小人,那现在的他就是个可笑的懦夫。 他像个变态痴汉一样偷偷跟踪她,却根本不敢靠近她半步。 因为他辜负了她的真心相待,现在的她,对他恐怕只剩下厌恶,或者有负面情绪也是好的,他最害怕的是,即使他站在她面前,她也将他视作陌生人般无视。 对于简湛跟踪自己这件事,阮娇娇很早就察觉到了,但是她选择视而不见,就让他看得到摸不着,这也是种惩罚不是吗? 当原身对他掏心掏肺的时候,他对此不屑一顾,毫不在乎地玩弄和利用对方的真心,而现在他的精神煎熬,不过是自作孽而已。 但是当痴汉从一个变成两个,男主厉盛泽从沉默等待,到主动追随她的行踪,阮娇娇就有点无奈了。 算了,随他们去吧,她就当免费请了两个保镖。 倒是没想到,这两个男人还真派上了用场,起到了保镖的作用。 方泓景好一段时间销声匿迹后,果然是憋了个大招。 阮娇娇一时不察,又招了他的道。 她哪里能想到,这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已经足够谨慎了,却还是在招待酒宴上喝到了一杯加了料的酒。 宴会里宾客众多,鱼龙混杂,所以方泓景恰到好处地控制了药的剂量,充分给了阮娇娇借故离开的缓冲时间。 密切跟踪她的简湛和厉盛泽,自然捕捉到她的变化。 虽然阮娇娇表情如常,但是俩人对她也算有所了解,意识到她状态不对劲,于是二人毫不犹豫地朝她冲了过去。 “你怎么了?” “你没事吧?” 简湛和厉盛泽几乎同时围到她身边,俩人对于对方的存在并不是毫无察觉,不过是懒得理会罢了。 阮娇娇眉头蹙起,燥热难耐欲火焚身的感觉并不好受,这次她没有拒绝二人的帮忙。 虽然顾清让曾经的手下都被她收归己用,但她可不想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随便抓个男人拿来泄火。 那些人都是顾清让出生入死的兄弟,这要是睡了他兄弟,阮娇娇觉得顾清让若泉下有知,定会死不瞑目。 当然,她直觉觉得顾清让的死有蹊跷,虽然见到了尸体,但是人烧成焦炭,只怕亲妈都认不得了,而且系统一直装死也很可疑。 所以虽然现在她虽然单机作战,可是谨慎有节操得很,小心提防,不让野男人沾上她的身。 阮娇娇没想到,这野男人一下就蹦出来三只,还每只她都睡过。 方泓景并未阻拦简湛和厉盛泽将她带走,因为他料定她走不远。 果然,刚离开会场,阮娇娇双腿发软,只觉得欲望汹涌,火烧火燎,恨不得把自己扒光随便抓个男人饿虎扑食。 于是简湛和厉盛泽只好将她送进休息室,门还没来得及关上,方泓景便只身闯了进来,还体贴地替他们落了锁。 “我就不说废话了,三个男人,你随便选一个吧。” 跟顾清让一样,方泓景并不在乎肉体的专一,他单纯只是想破坏她为顾清让选择坚贞不屈的决定。 阮娇娇咬牙靠坐在沙发上,她穿了一件黑色鱼尾裙,贴身的面料勾勒出姣好的曲线,此时因为呼吸急促而激烈起伏,她眼眸泛着水光,脸颊绯红,略显迷离的眼神扫过在场三个男人。 因为诡异的局面,三个男人形成了某种默契,此刻都沉默着,却用一种炙热发烫的眼神盯着她,等她做决定。 她登时产生一种帝王翻牌子挑选伺候妃嫔的感觉。 特么的到底是谁给他们的自信,她就一定要选一个的?! 一股强大的逆反心理(任务所迫)让阮娇娇抓起一个花瓶哐当一声摔在地上,破碎的瓷片瞬间四溅开,她捡起一块碎片,眼一闭心一横就朝自己大腿根扎去。 三个男人震惊了。 气氛几乎凝滞了,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女人竟然选择自残,她刚才扎到了腿上的大血管,汩汩的鲜血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淌了下来。 “送我去医院!” 寄P/o/1/8/网址导航站:/p/o/1/8/点/U/s/ 或发送邮件到P/o/1/8/d/e/@/g/m/a/i/l/点C(邮箱地址)o(邮箱地址)m(去掉/) 阮娇娇又将瓷片抵住颈动脉,狠辣的目光如一把利刃射向方泓景。 方泓景的表情已经从刚才的沉稳笃定变得异常难看。 这个女人出乎他意料的难搞啊! 可他忽然又笑了,似乎觉得她更迷人了。 方泓景看了看简湛和厉盛泽,看着这两个被求而不得折磨的男人,真是糟糕呢,他似乎预见到自己的未来了。 “戏看够了吗?再不止血,你的女人就快死了喔……” 目光一转,方泓景忽然对着某面墙壁说道。 摆着两排书架的墙壁忽然间开了,似乎被人打开了机关,有人走了出来。 阮娇娇眯眼看着眼前上演的诈尸一幕,她的死鬼老公顾清让,大步朝她走了过来,蹲下身,用手按住她出血的伤口。 “怎么这么蠢呢?” 天人永隔后的重逢,顾大佬竟然一脸嫌弃地看着她,毫不给面子地训斥道。 “你明明有枪可以威胁他们,或者索性把他们三个都干掉,好端端地自残,还嫌自己身上留的疤不够多是吧?” 阮娇娇:“……” 她二话不说,双手勾住顾清让的脖子就强吻了上去,顺势骑到他身上,将手迅速移到他腰间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链,握住他的肉棒开始撸。 撸了没两下,那物什就在她手中变硬变大,她分开双腿就攥住那肉棒对准自己的花缝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 粗长的肉棒吃进她饥渴叫嚣的小穴,她心满意足地溢出一声呻吟。 当着另外三个男人的面,阮娇娇骑坐在顾清让腰间就开始摇晃,一边哼哼一边怼道。 “要不放点血泄火,老娘还能等到你这死人诈尸出来给我肏?!” 顾清让是真的愣了好一会儿,他知道这段时间因为压力她发生了一些变化,但是没想到压力能这么大,他娇滴滴的小女人,怎么变成面目狰狞的女流氓了? -- 35.气焰嚣张 当然,气焰嚣张的女流氓并没有能猖狂太久,阮娇娇很快就因为她激烈的动作加速血液流失,而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等她从医院醒来的时候,环视一圈四周,看到她的死鬼老公顾清让好端端地坐在病床前。 接下来一礼拜,顾大佬自知有愧,尽职尽责地当二十四孝好老公,就连黑帮干部会议都是在病床前完成的。 于是,VIP病房里,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们一字排开,跟孙子一样听前任大佬的训斥。 当然,他们也是该骂。 不管是顾大佬,还是新上任又因伤退位的阮老大,他们都没有尽到保护的职责。 差点就因为群龙无首,而遭遇灭顶之灾了。 阮娇娇捧着盘子,里面盛着顾大佬刚用小刀给她切成小块的各色水果,拿叉子一边吃一边看顾大佬威风八面,不怒自威地大杀四方。 等一帮大汉灰头土脸地缩着脖子出了病房,顾清让立刻气势一变,俨然变身妻管严,尽职尽责地给阮娇娇端着盘子,接过叉子 喂她吃水果。 虽然他已经跟阮娇娇解释过了,暗杀的确是真的,不过他当时敏锐察觉到不对劲,立刻安排亲信伪造了车祸现场,制造假死,金蝉脱壳。 若说起来,方泓景其实非但没有参与这起事件,反而还帮了他。 混黑道的讲究一个道义,上次方泓景落在顾清让手里,顾清让放了他一马,他便还了他这个人情。 顾清让原本计划等幕后凶手浮出水面,顺便借这次事件清扫帮派,将对他不忠心的手下一举铲除,而方泓景则负责出面将阮娇娇保护在其羽翼之下。 两个男人的安排算是天衣无缝,可却低估了这个女人。 她从死了老公置身于豺狼虎豹中的小可怜,摇身一变,成了黑道大佬本人。 顾清让都没出手,她就帮他把仇给报了,还将帮派成员替他清扫了个干干净净,这可就尴尬了。 计划有变,两位黑道大佬英雄无用武之地,便只好静观其变,在这个过程中,方泓景便提议跟顾清让打了个赌。 两人毕竟只是暂时形成同盟,不管在事业还是情场上,都是对立的。 方泓景提出的条件很诱人,但顾清让欣然应允,也是想知道,这小女人到底会怎么做。 所以说好奇心害死猫。 顾大佬一下子就成了需要赎罪的大骗子,跟着外人坑老婆的大坏蛋! 阮娇娇花样百出地折腾他,顾大佬也只能乖顺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谁叫他罪孽深重呢。 “娇娇……” 顾清让一臂揽住床上的温香软玉,刚想倾身吻过去,却被阮娇娇用手心捂住他的嘴唇阻止,顾清让并不恼,顺势亲了亲她的掌心,用温热湿滑的舌尖舔过去,将她细白的手指含入口中,像是品尝美味佳肴,眸光迷醉。 呵……对她使美男计? 因为这次的变故,俩人的地位俨然颠倒,阮娇娇翻身农奴把歌唱,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一根金灿灿的小皮鞭,“啪”地一声打在床沿,发出一声清脆。 她将黄金的鞭柄轻滑过顾清让令人神魂颠倒的俊颜,霸气侧漏地托住他的下巴勾起。 “让我原谅你也可以,到笼子里去,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听到此女在死亡边缘试探的这句话,见怪不怪的系统都惊掉了下巴。 卧槽!宿主这是疯了吗?敢这样亵玩大佬?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胆大包天的话,顾清让眯起眸,漆黑的眸里闪过一抹危险幽暗的光。 猝不及防,阮娇娇手里的鞭子被顾大佬一把夺下,然后,她趴在了床上,顾清让压住了她扑腾的双腿。 然而,此举并没有消灭某女努力作死的嚣张气焰。 “顾清让,你这是家暴!我要跟你离婚!!” “家暴?”顾清让意味深长地重复道。 出乎阮娇娇的意料,顾清让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将她抱坐在他腿上,额头与她额头相抵,呼吸相触。 “听说我死了,伤心吗?” 哟嚯,这是改变策略,要跟她玩真心话大冒险吗? 阮娇娇勾唇一笑,眨了眨幽亮的眼睛。 “你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顾清让沉默了几秒,搂住她腰身的手臂力道紧了紧。 “真话。” 阮娇娇挺直脊背,柔软的双臂环住他脖子,妖精一样地在他怀里蹭了蹭,同时小屁股在他腿间故意摩擦,满意地察觉到顾大佬的分身又硬胀了几分,隔着衣料戳着她的花心。 却没想到,屁股被顾清让啪地揍了一巴掌。 “小骚货,正经点,先回答问题。” “我相信我女人的直觉,你没死,所以我一点都不伤心。” 直觉吗? 顾清让与她幽亮的眼瞳一瞬不瞬地对视,不由为自己的念头觉得好笑,于是他一臂将她托抱起来,手指拨开她蕾丝内裤的边缘,将两指探入那桃花源地,摸到一手湿濡后,将裤链拉下,拔出手指的同时,用自己的肉棒取而代之,深深地顶入进去。 不管她说的是真还是假,反而只要他顾清让活着一天,这女人就是他的,别人休想染指。“唔……” 这男人刚才还让她正经点,结果自己就一下子不正经了,阮娇娇没料到他闯入得如此急促,小穴被撑开的酸软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低吟一声,感觉他坚硬的肉棒在她小穴里深入浅出的抽插,她很快沦陷,这段时间光忙着搞事业,其实身体早就饥渴得要死了。 她的确没有骗顾清让,得知他的死讯,她不过错愕了几秒钟而已,系统又装死,更验证了她的猜想。 这应该就是对她的终极考验。 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如何守住节操,肉体和精神上都不背叛顾清让。 而现在,任务完成了,意味着她可以离开了。 刚好想到这里,顾清让一个深入的顶弄,戳在她的敏感点,阮娇娇舒服地一声嘤咛,立刻将这些想法抛之脑后,完全沉浸在与顾大佬的鱼水之欢中,尽情畅游。 话说,阮娇娇后知后觉,她原本打算惩罚顾清让的计划完全没展开呀,就这么臣服于顾大佬的美色和床技下高潮连连,欲仙欲死。 幸好他是这个世界的任务对象,她可以随心所欲地睡睡睡,若换作别的男人是任务对象,面对顾清让这可口的尤物,色欲熏心的她根本把持不住哇! -- 36.娇娇要翻天 阮娇娇在这个世界呆着不走,后来系统都忍不住催促她。 “宿主,你如果真舍不得的话,大可以在得到终极道具以后,故地重游。” 阮娇娇无奈地叹气。 “你这个傻瓜,人家说打铁趁热,到时候只怕我已经千帆过尽,甚至都不记得顾清让这个人了。” 论起宿主的渣属性,系统是深有体会,所以她这次表现出的恋恋不舍,倒是让它有些意外。因此它沉寂了一段时间,并没有再催促。 谁能想到,这一等,大半年就过去了,阮娇娇怀孕了。 这一怀还是龙凤胎,双喜临门。 不得了不得了,看来宿主这回是 真爱,都主动想给男人生孩子了。 结果,在胎儿即将呱呱坠地之时,用积分屏蔽了分娩痛感的阮娇娇的要求让系统懵到差点当机。 “让我难产,我要给顾清让一个人性考验,看他选我还是选孩子。” 系统屈服于宿主的淫威,只好让顾大佬面对这个终极选择。 结果,顾大佬在沉默了长达三秒后,对医生威胁道。 “大人孩子我都要,如果不能保她们母子平安,我就将你们医院夷为平地。”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顾清让立刻命手下搬来了成箱的炸弹,就摆在手术室外面,一整排手持枪支的大汉守着。 真是目无王法本人了,厉害了我的大佬! 当然,顾清让除了以武力威胁产科医生,还用直升机绑来了最近医院的所有产科主任大夫。 阮娇娇登时冒出古代帝王威胁所有御医救人不利就通通掉脑袋的经典场面。 “宿主,你可满意了?”系统弱弱地问。 它觉得这场两强相争的戏码,只怕是要难以收场。 “不满意。” 阮娇娇就是逼顾清让做个选择。 于是满头大汗面色煞白的医生战战兢兢地说。 “产妇大出血,胎儿和母亲恐怕都难以保住性命,必须做出选择,不过选大人的话,即使活下来,因为器官受损可能也会导致终身不孕。” 登时,所有人都觉得这个空间气氛凝结紧绷得让人呼吸困难。 顾清让冷着脸推开产房的门,他走到充斥着血腥味的手术台旁,看着失去意识仿佛已经死了一样的女人。 阮娇娇此时已经变成灵魂体飘在空中,她面无表情看着顾清让,而这时,系统忍不住为顾清让说好话。 “宿主,你应该能感觉到,顾清让很爱孩子,怀孕期间,你睡着的时候,他都会情不自禁地亲你的肚子。” 阮娇娇抱臂,一副铁石心肠不为所动的样子。 怀胎十月,顾清让对这两个孩子的感情深得都快满出来了,原本那样冰冷无情的一个男人,也变得温柔似水,她怎么会不知道。 不过,她没有僵持下去,她才不想以胎死腹中做收尾,这是诅咒自己呢,她跟谁过不去也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最后,无数人煎熬一番,幸好虚惊一场,母子平安。 但是,第二天,阮娇娇就带着两个孩子从医院消失了,还留下一张纸条。 “顾清让,我找野男人快活去了,不许找我,不然带孩子一起死给你看!” 这好端端的甜宠剧情,一下子变得这么虐,系统觉得自己有点助纣为虐,于是它特例给阮娇娇开启了上帝视角,让她知道为何顾清让那般在意孩子。 顾清让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所以他内心深处对家庭的向往,让他割舍不掉对孩子的爱。这些年里,他匿名捐助了一大批孤儿院,帮助了许许多多孩子。 所以,阮娇娇当时让他做出选择,实际上对他来说很残忍。 即使孩子还没有降生,但也是他怀揣希望和憧憬的美好象征,是有血有肉的两条小生命,让他不管舍弃哪一方,都过不了心里的坎,于是他偏执地想要两者都抓住。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幸运地都留住了,却还是都失去了。 一晃眼大半个月过去了,黑道大佬惨被无情抛弃,但没有人敢嘲笑他,因为他对外界的风格愈发丧心病狂,手段更加没有人性。 简直就像在报复社会的边缘人格。 “宿主,瞧瞧你把顾大佬折磨的彻底黑化了。”系统忍不住为顾清让打抱不平。 在系统的帮助下,阮娇娇成功逃跑,但以她的能力,养两个奶娃娃,还要找个地方舒舒服服的藏身,并不容易,所以她自然找了帮手。 “你的离家出走准备什么时候结束?” 方泓景倒了杯牛奶,递给阮娇娇。 顾清让的变化,方泓景也看在眼里,从原来的幸灾乐祸,到如今也忍不住同情顾清让。 说这女人专情吧,可无情起来,比谁都心硬如铁。 而更过分的是,她原来有一腿的男人都藕断丝连,齐聚一堂,俨然感觉就像在故意赌气似的。 阮娇娇喝了一口牛奶,放在手边,对方泓景白了一眼。 “你还玩不玩了?不玩滚蛋!” 方大佬被此女嚣张的气焰给噎住了,却又没有办法,谁让特么的他就真栽了呢。 于是,心不在焉的方泓景随便找了张牌打出去。 这时候,旁边一道男声响起。 “糊了。” 厉盛泽动作利落地将手里的麻将牌推翻。 阮娇娇朝方泓景又白了一眼,毫不掩饰地嫌弃道。 “就你这牌技还开赌场?” 方泓景:“……” “简湛,我饿了。” 阮娇娇转头就对旁边的简湛娇声道。 简湛立刻站起身,提着保温袋就要跑腿充当外卖小哥,简直不要太熟练。 阮娇娇随即也懒洋洋地站起身。 “奶好胀。” 寄P/o/1/8/网址导航 站:/p/o/1/8/点/U/s/或发送邮件到P/o/1/8/d/e/@/g/m/a/i/l/点C(邮箱地址)o(邮箱地址)m(去掉/) 她一边离开一边小小嘟囔了一声,听得在场三个男人皆是虎躯一震。 “厉盛泽,你过来。” 阮娇娇回眸一笑,对厉盛泽勾了勾手指。 方泓景倏然起身,撞得桌子上的麻将牌都有几块摔到了地板上。 “你找他有什么事?孤男寡女,不合适吧?”他饱含深意道。 阮娇娇白了他一眼,抱臂,挤出两团胸脯更显得鼓鼓囊囊,凉凉地说。 “老娘乐意,你管得着吗?!” 方泓景又被噎了一下,但这回他是较劲儿了,带着几分咬牙切齿道。 “我是管不着,不然我给顾清让打个电话,让你老公来管管你。” “随你。” 阮娇娇看也不看他,无所谓地进了卧室。 方泓景管不了这娘们,也不可能真的给顾清让通风报信,不然那真是连这小娘皮的一根毛都捞不着。 她一个电话,他就屁颠颠地跑来给她鞍前马后,陪她打牌解闷。 方泓景侧目看向厉盛泽,他管不了那女人,还治不了这只弱鸡? 结果,还真对付不了。 方泓景悲剧地发现,如果不使用非法手段,他似乎毫无胜算。 甚至连简湛这小白脸,都比他会讨这女人欢心。 因为简湛刚买回宵夜,就被那女人唤进了卧室。 方泓景按捺不住,悄悄地推开一道门缝,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下一秒就像绿云罩顶的老公,霍然将门推开,怒气汹汹地吼了一声。 “你们在干什么?!” 他刚才看到的,就跟抓奸在床无异了。 厉盛泽和简湛两个人,两颗黑绒绒的脑袋凑在女人胸前,一人一边。 而阮娇娇上半身赤裸躺在床上,露出雪白饱满的乳房,而嫣红的乳尖,正被两个男人含在唇中神情专注地吸吮着,她则面颊绯红,眸含春雾,一脸迷醉,娇躯微微颤抖着,似乎很是享受。 -- 37.原谅她 阮娇娇轻撩了下眼皮,朝方泓景瞥了一眼,而恰在这时,简湛似乎用力嘬了一口,她情不自禁地咬住嘴唇,发出一声嘤咛。 “轻点……疼……” 她埋怨了一声,却因为娇软的语调,倒像是欲拒还迎。 操! 方泓景看着眼前这幕,又怒又硬,而三人都没有理会他,对他无视的态度,让他火气几乎要溢出来。 他一只手摸进兜里,手指攥紧手机,终究还是没有掏出来。 过了一会儿,方泓景冷静了些许,踱步过去,靠坐在床沿,斜睨着三人的姿势,用一种旁观者的姿态不咸不淡道。 “再让他们吸下去,宝宝该饿肚子了。” 在方泓景的提醒下,阮娇娇也觉得差不多了,胸部也没那么胀痛了,她双手揉了揉厉盛泽和简湛的脑袋。 “好了,不要了。” 闻言,厉盛泽和简湛几乎同时停止了动作,移开了嘴唇。 俩人表情平静,仿佛真是没有感情的吸入机器,但是二人腿间高高隆起的部位显示他们热情高涨的欲望,并没有表现出来那般冷静自持。 而阮娇娇被男人吸得嫣红发肿的乳尖,沁出奶白的液体来,汁水丰沛,顺着她丰满的雪乳流淌下来。 她的身材尚未完全恢复,毕竟十月怀胎刚卸货不久,肚皮有些绵软,不过腰肢依旧纤细,柔弱无骨般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玉体横陈,眼波荡漾,画面有种说不出的香艳撩人。 “盖着点,别着凉了。” 厉盛泽不动声色地扯过毯子,给她裹住流泻的春色。 阮娇娇勾唇浅笑,对于厉盛泽的小心思并未点破。 “简湛,我饿了。” 简湛立刻将保温桶递过来,食物还热气腾腾,散发着香气。 阮娇娇也不在意三个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兀自大快朵颐起来,而厉盛泽和简湛一左一右伺候着,又是递纸巾又是端碗,俨然旁观者的方泓景越发心里不是滋味。 等她吃饱了,两人又开始收拾餐具,暂时离开去了厨房。 方泓景立刻见缝插针,一改之前的高冷姿态,不要脸地蹭上去,将手伸进毯子里,直接摸到她的腿间,果然摸到一手湿濡。 “刚才就看到你湿了,我帮你放松一下。” 还不等阮娇娇开口,方泓景便分开她的腿,将脸埋到了她腿间,用唇舌来抚慰她。 “唔……” 阮娇娇感觉敏感的蕊珠被男人湿滑的舌尖拨弄着,娇躯一颤,小穴里几下就喷出水来,而刚才缓解过的奶涨,此刻因为情欲的刺激,再次涌上一股胀痛感,嫣红的乳尖喷出汁水来。 简湛和厉盛泽去而复返,便看到她斜靠在枕头上,双腿大开,而方泓景利落的寸头正埋于她腿间,安静的室内可以听到唇舌搅弄的水声,而女人细白的手指扯着毯子,似欢愉似隐忍。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甜腻暧昧的气息,加上旖旎画面的冲击,让人不由口干舌燥。 简湛和厉盛泽走了过去,再次埋于她胸前,一左一右将她饱满的雪乳含入口中,吸舔干净她溢出来的奶水。 三个男人的唇舌伺候下,阮娇娇觉得自己像一块奶糖,被人含在温暖潮湿的口腔中,一点点将她含得融化了,变成一滩糖水,湿哒哒,黏腻腻…… 她得到了好几次高潮,但是三个男人都是自己用手解决的,男人这点觉悟还是有的,她身体还没恢复,再有禽兽意图也得忍着。 婴儿的啼哭声将休憩中的四人吵醒,简湛动作最快,走到另一个房间,厉盛泽也立刻跟上,俩人将睡醒的宝宝抱了过来。 阮娇娇眼睛都没睁开,任由两个男人自动担任奶爸,两个宝宝也是充分继承了她的好吃懒动,闭着眼喝饱了奶就又睡了过去,被放进婴儿床里,继续一脸恬然地安睡。 简湛和厉盛泽看着两个婴儿,一男一女,虽然还是小宝宝,但是五官已经隐约透露出精致,玉雪可爱,让人看了心软得快化了。 简湛和厉盛泽典型情人眼里出西施,都觉得孩子像极了妈妈。 方泓景是三个人中带孩子最少的,但此刻站在两个男人身后,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似乎爱屋及乌,觉得这两个奶娃娃眉眼像极了妈妈。 迷你版的阮娇娇,还真挺可爱的。 这种感觉挺奇妙的,别人的老婆,别人的孩子,但是三人都油然而生出一种当了父亲的慈爱感,尽心尽力地照顾着别人的老婆,别人的孩子。 而当这个别人出现在三人面前的时候,三人又能同仇敌忾,枪口一致对外。 “她现在很好,不想见你。” “为了避免她产后抑郁,不影响她心情,你还是走吧。” “我们会照顾好她们母子的。” 顾清让薄唇抿成一线,目光冰冷地看着眼前三个男人。他的眼神阴寒到能让人脊背发凉,让人就像被剧毒毒蛇盯上一般瘆得慌。 即使心里发虚,但被他一瞬不瞬盯着的三个男人却毫不退缩。 系统提醒下,阮娇娇知道顾清让找来了,正跟那三个男人在门外僵持对峙。 “宿主,你打算怎么办?” 每次围观宿主翻车场面,系统总忍不住幸灾乐祸,内心充满八卦的期待。 阮娇娇打了个呵欠,披上睡袍走了出去。 “母凭子贵,他还能吃了我不成?” 顾清让自然不能怎么办,他找到了离家出走的妻子,以及她的三个情郎。 看起来她这段时间过得很滋润,气色很好,嘴唇红润,脸颊白里透红,像是一个水蜜桃般诱人。 他们把她照顾得很好。 “要看看孩子吗?” 开口打破剑拔弩张的气氛,阮娇娇一脸淡定自若地问顾清让。 顾清让沉默地跟着阮娇娇进了婴儿房,见到了他的一对儿女。 他们也很好。 很好,大家都很好,只除了他。 阮娇娇二话不说将一个孩子塞进顾清让怀里,散发着甜腻奶香的柔软的小家伙让顾大佬身体一僵,登时动弹不得。 他不会抱孩子! 而小家伙睁着无辜的水汪汪又乌溜溜的眼睛与他来了个对视,顾清让心里咯噔了一下,脑海中仿佛有炫丽缤纷的礼花绽放。 这是他的孩子,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顾大佬内心瞬间萌化了,被治愈了,这一段时间的抑郁阴沉一扫而空。 他眼神复杂地看向阮娇娇,他爱的这个女人给他生了一对可爱的宝宝,她差点就死了。 不管她这段时间背着他做了什么,就算跟三个野男人快活得快翻了天,他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原谅她。 “亲爱的顾太太,玩够了的话,可以跟我回家了吗?” -- 1.豪门阔太的修罗场 阮娇娇还没睁开眼,身体就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男人温热的唇舌顺着她的耳朵一路舔下去,从脖子蔓延到她敏感的乳房,然后便流连在那里,口腔包裹着她的乳尖来回吸吮舔弄,弄得她欲望高涨,双腿难耐地摩挲着。 这时候,坚硬如炙铁般的肉棒慢慢顺着她腿间的花缝顶入进去,慢慢地戳弄,水液弥漫出来,润滑了彼此的性器,肉棒便一鼓作气地插入到最深处,捣到她敏感的媚肉,阮娇娇闭着眼,便呻吟出声,饱满的胸脯不由地起伏,喘息着,被男人的手掌爱抚揉捏着。 鱼水之欢,水到渠成。 男人的唇舌朝她的嘴唇亲吻去,但是只是试探性地亲了下她的唇角,见她没有回应地意思,便转移到别处,舔着她的脖子和锁骨。 男人的气息干净清冽,温热地喷洒在她赤裸的肌肤上,阮娇娇有些漫不经心地掀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十分符合她审美品位,年轻精致的面容。 或许是知道上个世界强行将她拽走,系统讨好地这个世界送给她一个合心意的开场 她在一张KINGSIZE床上醒来,房间里温度适宜,布置简洁舒适,身上的男孩温柔体贴,细致入微地照顾她的需求和感受。 阮娇娇闭上眼,动也懒得动地任由男孩妥帖伺候,剧情也在此时传了进来。 看来系统是真的心中有愧想要补偿她,这个世界便给了她一个令人艳羡的身份背景。 她是富家千金,丈夫是万里挑一的乘龙快婿,因为政治联姻,两夫妻婚后生活也还舒心,互不干扰,井水不犯河水。 而此时跟她啪啪的男孩自然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养的小白脸。 原身并不爱丈夫,她心里有个白月光,而这小白脸入她的眼,正是因为长了一张与她少女时代暗恋对象相似的面容。 原身的白月光,便是男主。 不出几日,原身就会在宴会上遇到归国的男主,而那也是男女主的再次相遇,之前俩人曾在国外有过浪漫邂逅。 男女之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目光的短暂交汇,逃不过原身的火眼金睛。 若说原身都已经嫁为人妻了,又养了个让她身心满足的小白脸,还偏偏就因为这件事嫉恨上了女主,只能说人的日子不能太称心如意了,她可不就闲得蛋疼了,硬要去找女主的麻烦,故意在宴会上找茬欺负女主。 一次次作死的原身,反而给男女主感情加深制造了无数机会。 或许就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便是最好的。 原身明明是人生赢家了,就因为惦记少女时被无情拒绝的初恋,而一步错步步错,将自己的命运推进了泥潭里。 因为惹毛了男主,原身的家族被连累,本就没什么感情的丈夫自然也跟她离婚了,而她靠金钱维系的小白脸,也将她甩掉了。 阮娇娇觉得原身真没啥好值得同情的甚至想送她二字,活该! 其实比起之前那些世界,她被男主整得也不算太惨,虽然离婚了家族企业破产了,但好歹也有个小康吧。 但是她从小过惯了娇奢的生活,受不了从云端跌落的滋味,便醉生梦死,还染上了赌瘾,后来被债主缠上,逼她钱债肉偿。 走投无路的原身便想一死了之,可是死之前还想拉女主垫背。 啧啧…… 遇上女主光环,不过是给男女主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添砖加瓦而已。 在恋慕多年的男人冰冷厌恶的目光中,原身被带上了警车,面临的是牢狱之灾。 其实这小白脸还算有情有义,他之所以被原身包养也是为了救母亲,说起来,他现在的身份是法学院就读的高材生,前途无量,后来成功当上了年轻有为的法官。 原身的案子就是他审判的,原身是他竭力隐藏的黑历史和人生污点,所以法庭上,他公正无私。 但原身进监狱后,他却去看过她,还送了一些她喜欢吃的零食。 她的喜好,曾经为了讨好她,他全部都记得。 不过,第二天,原身就死了,死于心脏骤停,一个囚犯而已,尸体便被草草处置。 但真相是被毒死的。 阮娇娇:“……” 原来,当发现自己一直以来被当做替身,小白脸便恨上了原身。 其实,他应该是真心爱过她的吧,没有爱,又哪来的恨呢。 两人无数次的抵死缠绵,鱼水之欢,肉体的交流让感情不知不觉萌发,茁壮成长。 就像那些被霸道总裁强取豪夺的小娇花一样,一开始心不甘情不愿,被肏着肏着,就生出感情来了,然后虐恋情深。 放在原身和小白脸身上,不过是男女性别互换了而已。 但是男主的出现,就像引爆了一枚炸弹,将小白脸心中的爱情炸了个面目全非。 麻痹! 阮娇娇看着压在她身上起伏着的男孩,对上他氤氲着情欲的清澈眼眸,里面有几乎快隐藏不住浓得快溢出来的情意,她暗骂了一声操。 将她送上高潮后,齐斯铭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摘下套子,自己用手握住肉棒快速撸动了数十下,按捺不住地低喘了一声,释放了出来。 这是她定下的规矩,只要她到了,他就要出来。 齐斯铭心里不无阴暗地想,她的丈夫一定不能满足她,说不定那男人是个阳痿早泄。 他在网上查过那个男人的资料,不得不承认,她的丈夫完美优秀到无可挑剔,并不是他当初设想的秃顶凸肚,但却让他愈发嫉妒那个男人。 在齐斯铭眼里,她是那么漂亮耀眼,娇艳动人,简直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所以当这个女人忽然出现在他面前,提出愿意承担他母亲的医疗费,只要他当她的地下情人,他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 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这个女人如天使一般将他从命运的深渊中拯救了出来。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活在美梦中,与她的每一次幽会,他都害羞又激动得像个坠入情网的愣头青。 事实上,他的确是个愣头青。 很快,他便被现实狠狠打脸,当看到一条新闻,她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仪态万方地出席慈善活动,那个男人是她的丈夫!! “你结婚了?!”齐斯铭错愕,震惊。 女人却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似乎他的想法对她来说无足轻重。 “是啊。” “那你为什么还跟我……”齐斯铭觉得难以启齿。 “跟你上床,发生关系,做爱?”女人坦然自若地接口道,还笑了笑。 她踮起脚戏谑地捏了捏他的脸。 “我结婚又怎样?放心吧,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她云淡风轻道。 “那你丈夫……” 齐斯铭难以置信,几乎脱口而出想要质问她,但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在她面前,他习惯性地小心翼翼。 女人皱了下眉,似乎对他在这个问题上的计较有些反感,于是她直截了当道。 “那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那是俩人第一次不欢而散,之后很长时间她都没有联系他,不过母亲的医药费,她一直在付。 齐斯铭开始疯魔了一样地想她,甚至恨自己为什么那么多嘴。 她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 她有丈夫又怎么样,说不定根本没有什么感情,他调查过那个男人,他那么忙,肯定没时间陪她。 -- 2.老公很美味 幸好,她又来找他了。 齐斯铭欣喜若狂,但也愈发小心翼翼起来。 他想讨好她,藏起自己疯狂的渴望,极尽温柔体贴地与她在床上温存,带给她最美妙的欢愉滋味。 果然,她在他身下如花朵般绽放,他强自压抑住亢奋和激动,几乎颤抖地将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感觉她身体的紧致包裹,齐斯铭将所有疑虑烦闷都抛到脑后,开始在她身体里律动起来,唇舌吸吮舔弄,手掌抚摸她每一寸娇嫩的肌肤,手指揉捏她的敏感地带,挑逗她的情欲,让她对他欲罢不能,情难自已,让她沉沦在自己的胯下,完全被他占有。 阮娇娇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推开这个黏人的小妖精。 齐斯铭毕竟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沾了荤以后哪里能忍着素这么长一段时间,竭力掩饰也抵挡不住肉体的渴望。 可当阮娇娇对上齐斯铭无辜又委屈的小眼神,她一瞬间心软了。 妈的!她最受不了小鲜肉撒娇! 于是,新的一轮情潮涌动又开始了。 当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阮娇娇看了眼时间。 草!再软磨硬泡下去就是夜不归宿了!太堕落了! 手机铃声响完一遍后,那边见无人接听便挂断了,阮娇娇看着来电显示的名字。 柏诚尧。 她愣了一下,他怎么会给她打电话? 这段时间,俩人关系就是表面夫妻,没什么应酬一般也不会电话联系。而现在柏诚渊应该在国外出差,更不可能给她打电话。 正思索间,她的腰上缠上一双紧实有力的男人手臂,齐斯铭顺着她光裸的脊背一路往下吻,湿滑的舌灵活地舔到她翘臀的缝隙里,丝毫不嫌脏地还要往里钻,进一步探索。 阮娇娇没有回应他,而是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腿间的水渍,随即捡起掉落在床下的内衣开始穿。 “要走了?”齐斯铭的语气难掩落寞和失望。 “嗯。” 阮娇娇应了声,快速将衣服穿好,转过身对上齐斯铭一瞬不瞬盯着她,充满迷恋的目光。 她勾起嘴角戏谑地笑了下,伸手轻浮地捏起他的下巴。 “小朋友,可别对我动真感情喔,会伤心的。” 一边说,她一边眼神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就像在摸一只可爱的宠物。 “啧啧,真特么渣!”贱兮兮的系统忍不住冒出来。 “先给他打预防针,慢慢做好心理建设,免得他过分沉沦,到时候可都是报复在我身上。” 阮娇娇被伺候得一身舒爽,难得好脾气地回应了系统的吐槽。 刚回家,阮娇娇便进浴室洗澡,准备将这一身犯罪证据洗个干干净净。 可当她穿着吊带睡裙走出来,发现被戴了绿帽的便宜老公在房间里,心里莫名窜出些心虚来,努力回忆齐斯铭有没有在身上啃出痕迹来。 虽然各玩各的,但是将出轨摆在明面上还是不太好。 何况,她也不确定柏诚尧有没有如她般在外面浪。 阮娇娇还没开口,柏诚尧便主动解释道。 “客户那边情况有变化,所以会议取消了。” “喔。”阮娇娇不咸不淡地应了声,放下擦头发的毛巾。 发丝没有擦干,有水珠顺着发梢流淌下来,打湿了真丝睡裙,让丝薄的面料更贴在肌肤上,将身体玲珑的曲线完全勾勒出来。 阮娇娇坐在梳妆台前擦保养品,没注意到身后的男人眸色渐深,当她反应过来时,柏诚尧的手掌已经搭在她圆润的肩头揉捏着。 俩人虽说没什么感情交流,但是毕竟是夫妻,肉体交流还是有的,只不过次数乏善可陈而已。 柏诚尧似乎对性事并不热衷,但他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对他这个名义上的妻子有了兴致。 他手指挑开她细细的肩带,裙子滑落卡在手臂上,胸前两团雪乳袒露大半,他倾身低头,亲吻她的肩窝,然后将手臂从她双腿腿弯穿过,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阮娇娇被男人放倒在床上,当柏诚尧覆压下来时,她还有点迷糊,而且她早已经吃饱喝足了,此时再来一次鱼水之欢,就有点撑了。 “我今天有点累了。” 她别过脸,委婉地拒绝柏诚尧的求欢意图。 对她的话柏诚尧却似乎置若罔闻,温热的大掌扯下她的领口,那两团翘立的娇乳完全暴露在他侵略性的目光下,然后他薄唇一启,便含住一方娇乳上的殷红,恣意品尝起来。 敏感的乳尖被男人的唇舌吸吮挑逗,阮娇娇顿时感觉下腹麻痒,穴里漫出一股湿意来。 再拒绝就有点奇怪了。 于是阮娇娇只好任由柏诚尧摆弄,他分开她的腿,拉下裤链,释放出胯下的硬挺的巨兽,有些迫不及待地就插了进去,整根没入,甬道里湿滑泥泞,让他的肉棒进去的畅通无阻。 额…… 是不是过分顺利了点? 阮娇娇难免心虚,而柏诚尧只是在她耳畔轻笑了一声。 “心口不一。” 柏诚尧吻住了她嫣红的嘴唇,她却没有张嘴的意思,他也不强迫,反复品尝吸吮她柔软的唇肉,而他胯下的肉棒却异常凶猛地在她的小穴里抽插进出。 卧室的灯关掉了,只开了一盏橘色的床头灯,显得室内气氛静谧祥和,而结实的大床因为有些激烈的摇晃幅度发出轻微咯吱的声响,还有噗滋噗滋的水声,那是肉棒在水穴里来回穿梭捣弄的声音,在安静得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一室旖旎…… 阮娇娇本来兴致缺缺,也在柏诚尧分外动情的主导下,弄得娇喘连连,汁水四溢,床单都弄脏了,俩人交合部位更是黏糊泥泞的不成样子。 原身的老公是这样的风格吗? 阮娇娇觉得剧情里乏味的人设描述似乎被颠覆了,这男人分明美味的很,原身在尝过之后还能坐怀不乱,只谈事不做爱,也是有点暴殄天物了。 要是换作她,这样极品男人,又能合法占有,她肯定要夜夜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了,哪里还花钱出去寻欢作乐,真是有点捧着金碗讨饭吃的意思。 -- 3.初级修罗场 “呜嗯……” 阮娇娇一声嘤咛,因为柏诚尧的一个凶狠顶弄,正中花心,她粉臀翘着,趴在床上迎接男人一次深过一次打桩般的冲撞,她双手忍不住攥成拳头,红唇微张,唇畔情不自禁地溢出呻吟。 就在她即将攀到情欲巅峰时,柏诚尧忽然将她翻过身来,粗长的肉棒从她小穴里拔了出去,这让她亟待高潮的花穴一下子空虚寂寞,她忍不住不满地哼了一声,接着呜咽被柏诚尧覆下来的唇悉数吞入唇齿中,他湿滑的舌趁机撬开她的齿关,探入她的口中,细细描绘挑逗她无处躲藏的小舌,这是一个极尽缠绵的湿吻,仿佛带了感情。 阮娇娇睁开眼,对上柏诚尧漆黑幽邃的眼眸,她齿关瞬间并拢,轻咬了他舌尖一下,他眸色一深,双臂用力地揽紧她的细腰,将她整个人抱坐起来,肉棒再次从下往上一顶,直捣花壶深处。 “啊……好深……” 她眯起眼,由于花穴被陡然撑开顶满的酸胀感,眼角泛出湿意来。 柏诚尧重重地吸吮了下她柔软的唇肉,将薄唇移到她眼角,舌尖一舔,将那颗生理性泪水吸入口中。 阮娇娇双手被他大掌擒住,扭到她身后形成挟持之姿,他的另一条手臂搂住她的腰肢,胯下粗长的肉棒在她泥泞的花穴里不停顶弄着。 “唔嗯……” 阮娇娇被他这么捣了数下就猝不及防到了高潮,身体骤然绷紧,接着落下,如潮涨潮落,这个高潮来得又疾又猛,她浑身脱力般如蛇一般软下去,盘在男人身上,小脸靠在柏诚尧的肩上,喘着气平复着呼吸。 柏诚尧没有动作,耐心地等着她缓过劲儿来,而他热烫的肉棒依旧坚挺地埋在她的小穴里,过了约莫数十秒,那肉棒再次浅浅抽插起来,而阮娇娇娇弱无力地靠在男人肩上,被动地被他顶得娇躯一颤一颤,随着节奏的逐渐加快,两团雪白的娇乳活泼地晃动着。 在柏诚尧不知疲倦的进攻下,阮娇娇全靠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环住才没有瘫软下去,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车轮战,穴里的媚肉被炙铁般的肉棒反复开采摩擦,内里仿佛要着火般的热,屁股下面全是水,俩人的交合部位也黏糊的不像话。 阮娇娇觉得再被他这么肏下去只怕要使用过度了,于是她用湿滑的小舌舔着男人的耳廓,小穴骤然夹紧那肉棍的同时,一对浑圆娇乳在他胸膛上来回蹭弄。 果然,在她的主动进攻下,男人有了要缴械的征兆,身体肌肉绷紧,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我可以射在里面吗?”这种紧要关头,柏诚尧还绅士地征求她的意见。 “不可以。”阮娇娇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了。 柏诚尧并没流露出被拒绝的不悦,快速而有力地抽送了数下后,他便陡然退了出去,射在了手上。 他立刻下床走进了浴室,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阮娇娇原以为柏诚尧会洗澡,没想到他只是洗了个手就出来了,躺在床上将她搂入怀里,温柔地亲吻她的侧脸,气氛有些过于温馨了,就俩人的关系程度来说。 于是阮娇娇不自在地拉开他的手臂,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去洗一下。” 等她慢吞吞磨磨蹭蹭地从浴室出来时,没想到柏诚尧还在,而且显然他已经在别的房间洗过澡了,还体贴地将她的床单换过了。 阮娇娇眉梢一挑。 瞧这意思,是打算跟她同床共枕了? 两人婚后一直默契地睡不同的卧室,互不干扰,所以阮娇娇不明白柏诚尧怎么跟原剧情不一样。 但是她并不打算按照他的节奏走,毕竟她可是外面有人的女人。 所以她委婉地找了个借口,说自己最近神经衰弱,如果旁边有人会影响睡眠质量。 结果本来当着她的面得体离开房间的柏诚尧,在她第二天睁眼时,正一臂托着脑袋,侧躺着凝视着她,那样子像是已经欣赏了很久她的睡颜。 “实践证明,旁人的存在并不会影响到你的睡眠质量。”柏诚尧一本正经地得出结论。 阮娇娇:“……” 她明明记得自己锁门了!这特么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此后几天,柏诚尧都会拉着她在床上深入交流,被他这么纠缠,阮娇娇好几天都没找过齐斯铭,这让他深感被冷落,内心越发焦躁不安,终于他按捺不住,偷偷地寻她的踪迹。 所以当剧情走到原身在宴会上再遇白月光男主,男主和女主重逢,这一重要桥段出现时,齐斯铭作为侍应生也出现在会场。 本来对于自己的计划胸有成竹的阮娇娇,当穿着白衬衫黑西裤,打着领结端着酒盘,年轻俊朗的侍应生出现在她面前时,登时一个头两个大。 作为一个侍应生,齐斯铭气质长相过分惹眼了,在场许多女宾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朝这边流连。 虽然场中优秀的男人也有,比如刚回国的穆时景,比如柏诚尧。可是他们那样身份地位,出色的外表不过是锦上添花,她们那点资本和底气在他们面前就不够看了。 但家境贫穷需要辛苦打工的男孩就不一样了,谁不想养个养眼又乖巧的小白脸啊,就算不做什么,摆着当花瓶看也赏心悦目啊,揣着这种心思的女人不在少数,都想趁旁人不注意塞手机号给这个侍应生,好好聊一聊。 本来刻意低调的阮娇娇,因为齐斯铭,一下子如同被拉到了聚光灯下。 被她有意冷落过一段时间,齐斯铭心里七上八下的难受,而上次之后,俩人又好几天没见面,于齐斯铭简直度日如年般的煎熬,所以当他打听她出席活动的消息,立刻应聘进来。 而当真见到心上人,男孩眸里的欣喜几乎都隐藏不住,这让他对旁人的目光视而不见,迟钝到极点,心里眼里只有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放。 阮娇娇怕齐斯铭破坏她的好事,只想给他塞颗糖就赶他走,哪晓得她编好的甜言蜜语还没说出口,旁边就有一道男人的声音插嘴道。 “咦,这个侍应生长得跟穆时景有点像,俩人该不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吧哈哈。” 男人自认为幽默地随口开玩笑道,阮娇娇心里却咯噔了一下。 这个男人是阮娇娇的同班同学,从读书时代就一直嫉妒同校的风云人物穆时景,这次穆时景回国,在宴会上成为瞩目的人物,他更是暗恨在心。 眼下,就连这个侍应生都比他吸引女人的注意,这让他不爽极了,于是捕捉到俩人样貌相似,他立马就嚷嚷出来,阴暗的心理让他巴不得将穆时景跟个地位低贱的小子扯上关系,仿佛能因此给他形象抹黑似的。 -- 4.来啊,造作啊 当男人说出这句话,忽然觉得脊背一凉,这是来自他同班同学阮娇娇的眼神。 喔他怎么忘记了,阮娇娇喜欢穆时景,想到莫名得罪了这女人,男人脖子不由一缩,马上试图补救道。 “仔细一瞧,也不是很像,他哪里能比得上穆先生的气质呢,啊哈哈哈……” 接着,他尴尬的笑声在阮娇娇锐利如刀的目光中如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再次戛然而止。 擦,这女人现在怎么这么难取悦? 想读书的时候,因为她是豪门千金,所以班里同学哄着她的不少,那时候她也听几句好话就飘飘然了,真以为穆时景能看上她这个草包美人,还跑去表白,自然被拒绝。 当然面上没人敢嘲笑她,大家心里却是暗爽,这里还怀着人类一种阴暗的嫉妒。 本来大家都想看公主跌落泥潭的戏码,谁知道这女人竟然嫁给了柏诚尧,天赋才华丝毫不逊色于穆时景的存在。 与穆时景长大后出国不同,柏诚尧是从小在国外长大,回国接手家族产业发扬光大,建立自己的名望。 所以目前在国内,柏诚尧的声望更显赫,这也是这个男同学费尽心机想讨好阮娇娇的原因。 不过男人聒噪的几句嚷嚷,自然引来他话中讨论的另一个当事人的注意。 穆时景朝这边走过来,还准确地叫出男人的名字。 “张耀。” “你还记得我?”张耀顿时一扫对穆时景的嫉妒,还颇为受宠若惊。 “阮小姐。” 穆时景朝张耀打完招呼,又礼貌地对着阮娇娇点了下头,轻声道。 一个称呼差异,亲疏立现。 阮娇娇也是标准应酬微笑脸,回应道。 “穆先生,好久不见。” 说完这句话后,阮娇娇便没有再吭声,而张耀则兴致勃勃地跟穆时景叙旧,而穆时景适时地回复几句。 阮娇娇趁机好好打量了一番穆时景。其实说齐斯铭跟他长得像,应该是少年时代的他。因为齐斯铭身上还有尚未褪去象牙塔的青涩,而穆时景,经过社会的洗礼,加上家世背景,张耀没说错,俩人气质迥异,就没觉得那么像了。 想到这里,阮娇娇有些怀疑原身对穆时景的喜欢,可能更像不愿意放手少女时代的一个瑰丽梦幻的梦。 而她听穆时景与旁人短短几句攀谈,就知道他这样的城府绝不是原身能应付的,哪里有齐斯铭这样青春鲜嫩的肉体加上一颗赤诚的心。 “小姐,你的酒。” 阮娇娇若有所思间,手中忽然被人塞了一杯酒,她抬头,对上齐斯铭充斥着复杂的眼神。 紧接着,传来玻璃摔碎的声音。 齐斯铭的动作太突然,她一个没拿稳,酒杯摔在地上,不仅泼溅到她裙子上,还有一块碎玻璃从她脚踝划过,她感觉到细碎尖锐的疼痛,不由蹙了下眉。 而张耀已经开始大呼小叫的咒骂起来,同时让侍应生领班过来,好好教训这个不长眼的臭小子。 他本来是个小生意人,好不容易挤进这个上流社会的聚会,自然想好好表现一番。 他才骂了两句,阮娇娇便一个眼刀飞过去。 “闭嘴!”。 齐斯铭一时冲动也没想到会闯祸,对她充满歉疚,心情五味杂陈,此时俊颜微微发白,垂着眸,薄唇紧抿。 阮娇娇只看了他一眼,就心疼坏了,又恶狠狠地瞪了张耀一眼。 “张同学,你实在太吵了。” 张耀被阮娇娇怼得一愣,没想到他求表现起了反效果,登时面部肌肉僵硬,看起来很囧。 “我没事,让人把这里收拾一下,你先去别的地方忙吧,还有客人没拿到酒呢。” 阮娇娇对齐斯铭温声细语道,表情温柔,像是在抚慰这个被吓坏的年轻侍应生。 这让一旁的穆时景眸里划过一抹诧异。 她想支开我!恋爱中的少年忽然智商上线,一眼识破阮娇娇的意图。 寄P/o/1/8/网址 导航站:/p/o/1/8/点/U/s/或发送邮件到P/o/1/8/d/e/@/g/m/a/i/l/点C(邮箱地址)o(邮箱地址)m(去掉/) 实际上,他对这个叫穆时景莫名其妙产生的敌意,还有那个男人故作熟稔话语谈及俩人时的暧昧,她打量那男人的目光,他都察觉到了什么,所以他刚才才想夺回她的注意力,一时冲动酿成祸事,结果还需要她为他解围。 齐斯铭莫名眼眶有些发酸,为自己的没用,还有俩人天差地别的身份,他想见她一面,都这么难。 阮娇娇察觉到少年情绪的低落,怜香惜玉之情又开始冒泡,她刚想哄他两句,忽然一个男人的手掌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她觉得肌肤一热,诧异地侧目,对上穆时景漆黑幽邃如夜的眼眸。 嗯??!! “你在流血。”穆时景语气微沉道。 顺着他的视线下滑,齐斯铭才后知后觉她受伤了,倒是阮娇娇的反应最平静。 “没事,一道小口子,回去擦点药就好了。” 阮娇娇轻描淡写的语气,让众人反应过来,她应该早就察觉到自己受伤了,却没有声张,只不想让着犯错的服务员更加内疚。 齐斯铭盯着她的脚踝,上面一道渗血鲜红的伤口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格外刺目显眼,就像光洁莹润的美玉多了一道瑕疵。 瞬间他半蹲下去,单膝跪地。 而这一幕落在旁人眼里,女人一袭裸色蕾丝鱼尾裙,曲线曼妙窈窕,妆容清淡,面容娇艳,年轻男人白衬衫黑西裤,俊男美女的画面养眼至极,就像目击什么浪漫唯美的求婚现场。 而齐斯铭哪里顾忌旁人,他眼里只有她脚上那道伤口。 “你还在流血,我带你去包扎一下。” 他仰起头来望着她,华丽璀璨的灯光下,少年眉目如画,眸光洌艳,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抹急切和焦灼。 阮娇娇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脱口而出一口答应了。 本来只是应酬参加一个宴会,怀揣着顺带猎艳或者钓金龟婿的众人莫名其妙被塞了一嘴狗粮,这哪里来的偶像剧桥段?!! 就在俩人四周不断冒起粉红色泡泡的时候,忽然一道气质斐然身材颀长的身影插入这对男女之间。 -- 5.撞破 “怎么了?” 柏诚尧一臂揽住阮娇娇的腰,视线却是先逐一扫过穆时景,蹲在她腿边的齐斯铭,最后落在阮娇娇脸上。 “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相较于柏诚尧姿态的亲昵,阮娇娇表情就显得有些冷淡了。 哎哟喂! 刚被喂了一嘴狗粮众人一见柏诚尧出现,顿时觉得又被塞了一口八卦的瓜。 因为之前夫妻俩就算同场出席活动,表现出来的样子也是典型的假面夫妻,所以众人私下揣测这俩人感情应该一般,虽然以阮家财富地位来说,阮娇娇不算高攀吧,但是从个人角度来说,柏诚尧这样的高岭之花,怎么都不应该配这样一朵虚有其表的人间富贵花。 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大家想的那么一回事,瞧柏总这手臂揽得那叫一个紧,虽然面上不显,目光波澜不惊的,可在场不少人精,他这强势姿态俨然像唯恐老婆跟小白脸跑了。 众人目光登时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这时,齐斯铭已经站起来了,加上穆时景,三个身材容貌皆出众的男人仿佛三足鼎立,将身材娇小的阮娇娇围在中间。 在场的女性们为这宛如众星捧月般的画面嫉妒得眼睛发红,而正主却想尿遁。 “我去下洗手间。” 阮娇娇去拉柏诚尧的手,他却不肯松手,反而顺势握住了她的手,十指交扣。 “我陪你去。” 阮娇娇:“??!” 她一个女人上厕所,你一个大男人不去应酬交际跟过来干什么? 在柏诚尧的坚持(死缠烂打)下,阮娇娇只好让他跟过去,俩人可谓是在万众瞩目的目光中相携离场,风光无俩。 除了观察力敏锐的穆时景,没人注意到,年轻帅气的侍应生拳头攥紧,牙根紧咬,似在隐忍着什么。 看到一张跟自己长相有些相似的脸,穆时景的感觉有些微妙,而他离得近,将这个年轻的男孩的眼神和反应悉数纳入眼底,他显然跟那女人关系不一般。 穆时景不由想到那个女人还是少女时,对自己的大胆表白,不由心情多了几分复杂。 但他也无法直接去求证当事人,是否因为对自己的执念而找了个替代品,那样就显得自作多情了,何况对方已经结婚嫁做人妇。 穆时景没想到,当年从未在意过的女人,会以这种诡异的方式,在多年后成功让他内心掀起波澜。 本来以穆时景的性格,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纠结太久,但他没想到,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他竟然分别撞见了这女人跟那侍应生,之后又她丈夫亲热的场面。 穆时景真不是故意的,他似乎在会场上捕捉到一抹倩影,但酒宴上宾客众多,惊鸿一瞥后他便找不到人了。 那女孩侧影像极了在国外给他留下美好记忆的陌生女孩,俩人没有留下联系方式,他之后颇为遗憾,毕竟这些年,他只在那女孩身上捕捉到心动的感觉。 于是,穆时景自然试图寻找佳人芳踪,没想到,他还真的找到了。 只不过,当他朝她走过去时 ,眼尾余光刚好捕捉到藏在墙柱后面拥吻的一对男女。那对男女躲在暗处,高挑修长的男子又背对着外面,他的身体将娇小的女人完全挡住了,只能看到火热纠缠的身影,根本看不到脸。 但旁人认不出来,可是穆时景一眼便从衣服和细节辨认出双方的身份。 男人就是那个年轻的侍应生,而女人脚露在外面,并未被挡住,所以脚踝上可以清楚看到贴了一块创口贴。 穆时景的心不由一沉,虽然猜测是一回事,可是这么快便亲眼目睹二人奸情,这种感觉就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 不过显然男孩是主动的那一方,女人被他热情似火地拥吻,可是从她的肢体动作来看,隐约透着几分抗拒和敷衍的味道。 果然,男孩不情不愿地放开了手,女人抬手捧住他的脸,踮脚浅啄了一口他的嘴唇,似乎在安抚他的不满情绪。 阮娇娇好不容易摆脱柏诚尧,转眼又被齐斯铭这个黏皮糖缠住,想想这段时间是有点冷落他,刚才小家伙估计又被打击得不轻,她便纵容他一下,哪晓得这小家伙缠上她就没完没了了。她连哄带骗好不容易将他稳住,刚想溜之大吉,哪晓得视线冷不丁地与穆时景对上了。 阮娇娇:“……” 因为对方站在明处,所以她可以清楚看到他眸里的复杂。 阮娇娇登时也有点无语,这男主怎么这么迟钝呢,撞见别人偷情现场怎么还大喇喇与当事人目光交汇,上流圈子看破不戳破的道理懂不懂啊! 好在,齐斯铭转过身来的时候,穆时景已经离开了,阮娇娇便将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反正男主遇到女主摩擦出爱的小火花后,哪里还顾得上想她的破事。 阮娇娇刚走回会场,就被柏诚尧逮住了。 “你怎么去那么久?” 阮娇娇从洗手间出来又借口想补妆,让柏诚尧先走,而柏诚尧的目光盯着她的脸,如雷达探照般,似乎在寻找什么蛛丝马迹。 这点她还是有自信的,刚才描绘好的唇膏都被齐斯铭吃掉了,眼妆粉底也花了,于是她索性卸妆,动作迅速地重新画了一个妆,妆容精致,毫无破绽。 果然,柏诚尧收回目光,继续礼貌地与殷勤迎过来的人应酬。 阮娇娇有些无聊,便想走开,可柏诚尧却牵住她的手,没有继续跟旁人的话题。 “去哪儿?” 因为柏诚尧的缘故,旁人的注意力也连带着放在她身上。 “我去拿点吃的。” 闻言,柏诚尧立即对其他人道。 “先聊到这里了,我陪我太太去拿点吃的。” 这表现简直是二十四孝模范好老公了。 阮娇娇却觉得糟糕透顶,柏诚尧摆出这姿态,是吃错药了吗?! 俩人像以前一样做假面夫妻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 如果她被爆出什么包养小鲜肉大学生的性丑闻,那岂不是千夫所指了?! 于是,她决定化被动为主动,跟这个柏诚尧好好谈一谈,划清界限。 阮娇娇将柏诚尧牵到一处露台,“啪”地甩开对方的手,抱臂冷着脸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柏诚尧眸色一深,双臂往前一伸,将她困于他和栏杆之间。 阮娇娇下意识地双臂按在他胸前想将他推开,却被他一把攥住双手手腕朝他后腰一放,像是她环抱住他一样,而他手臂顺势也揽住她的腰,将唇凑到她耳畔,如情人般温柔呢喃道。 “你是我的妻子,我在外面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吗?” 阮娇娇一时竟无言以对。 因为婚后关系如何,本是不太熟的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一件事。 她想维持原样,但对方想要更进一步,甚至步步紧逼,她也没有坦荡拒绝的理由。 阮娇娇垂下眼,幽亮的眼眸骨碌一转,计上心来。 她抬起头,勾唇一笑,直勾勾地盯着柏诚尧,露出得意又嚣张的表情。 “柏诚尧,难道你爱上我了?” 阮娇娇心想以这男人的自尊心,肯定会否认,却万万没想到,等来他一个字答案。 “对。” 聪明反被聪明误,阮娇娇笑容冻结随即消失。 “你忽然发什么神经?!” 她彻底撕破脸了,为了杜绝他这种荒唐的念头,她也不要脸了,翻脸比翻书还快,又露出真挚而诚恳的表情。 “你爱我什么啊?我觉得我除了长得美身材好以外,也没什么别的优点。你要是真爱上我的话,会被别人认为是一个肤浅的男人,显得多掉价呀。” -- 6.交织 “所以我们继续维持相敬如宾好了,你要是觉得空虚寂寞的话,大可以找几个红粉知己,你想谈感情谈感情,想深入交流就深 入交流,腻了还可以不停地换,这样多好哇。但是我就不一样了,如果跟我谈感情的话,很容易对我们的婚姻造成负面影 响。” 阮娇娇一番循循善诱的规劝,却让柏诚尧的眼神一点点凉了下去。 夜凉如水,将她困在臂弯里的男人眸色比夜还幽暗。 “原来这就是你对我们之间关系的界定。” 他语气透着几分诡秘莫测。 那不然呢?难道还要假戏真做不成? 柏诚尧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她的想法,他轻笑了一声。 “或许是我太心急了,毕竟那个男人在你心里已经存在了那么多年。” 阮娇娇当年对穆时景一片痴心的事情,圈子里不少人知道,所以别有居心的人传到柏诚尧耳朵里也不奇怪。 但是柏诚尧从未在她面前提过,或者说,俩人之间的言语交流本来就很少,比肉体交流还少。 “不过……” 柏诚尧话锋一转,忽然一臂将她揽紧,俩人身体贴在一起,肌肤相亲,呼吸相抵。 “我会努力改变你的习惯。” 语毕,他低下头来,薄唇噙住了她柔软的唇瓣,趁她没来得及反应,舌尖便撬开齿关长驱而入,在她口腔中用力翻搅。 “呜嗯……”阮娇娇低吟一声。 一开始柏诚尧还只是亲吻,很快就上下其手,用力揉捏她的腰肢,他掌心热烫的温度隔着布料传递到她肌肤上,似乎想要将她 融化在他的火热攻势下,而他腿间的欲望也笔直翘立,顶戳在她腿间,反复摩擦着,阮娇娇被他撩得心痒难耐,如果不是被他 手臂揽住娇躯几乎要软的滑下去了,她勾住他的脖颈,开始主动回吻,俩人的呼吸和身体逐渐激烈地纠缠在一起,气氛陡然升 温,变得情潮涌动,春光旖旎。 而穆时景跟秦落雪刚好撞见这一幕。 秦落雪完全没想到会再遇到这个让她怦然心动的男人,心里明明小鹿乱撞,可面上强装镇定平静。 而穆时景姿态的主动,也让她知道这绝不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单相思。 其实,打从最初二人相遇,她就知道穆时景的身份。 她怎么会不认识他呢,虽然俩人不是同一间学校,但他是堪比恒星般璀璨耀眼的存在,即使出国了,也成为某种程度的传说, 被花痴学妹们翻出来讨论。 穆时景就像女孩少女时代的一个梦,高不可攀,却因为瑰丽灿烂,而诱人飞蛾扑火。 传言,他拒绝当面表白过的女生能从街头排到巷尾。 秦落雪没想到,这个梦真切地站在了她的面前,俩人不仅有了交集,还有了不可思议的发展。而他本人,魅力毫不逊色于传闻 中那个男神,但在她面前,却没有高冷,反而温和亲切,几句闲聊,便迅速拉近了俩人的关系,仿佛认识已久的俩人,连眼神 交流都有默契。 若说刚才俩人之间氛围是舒服惬意的,那么撞破别人的亲昵场面,就尴尬到了极点。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不知道这里有人。” 秦落雪愣了一下后,打破尴尬说道。 阮娇娇则趁机推开了柏诚尧,此时她非但不觉得尴尬,反而感激有人冒出来,让她从柏诚尧的男色陷阱中清醒过来。 露台光线昏暗,又有柏诚尧挡着,所以她没看清对方身份,只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于是 她马上淡定地大方道。 “没关系,这个地方让给你们。” 阮娇娇看也没看柏诚尧的脸色,绕开他就准备脚底抹油开溜,冷不防与那对男女擦肩而过时,她忍不住好奇地朝对方瞥了一 眼,然后脚步就停顿住了。 擦! 这是什么缘分? 在阮娇娇看向俩人的时候,秦落雪也在打量对方。 虽然身为同性,但秦落雪也被女人的长相惊艳到了。 她是那种张扬肆意的妖娆冷艳,明明妆容极淡,精致的五官和曼妙的身材却给人一种富有侵略性的美,而她的气质,却有种说 不出的懒洋洋的味道,看人的眼神,也透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懒散。 这两种矛盾的气质糅杂在一起,让她俨然难以掌控的天生尤物,让平凡的人自惭形秽,望而却步,而气场强大渴望征服的男人 却会忍不住生出一种占有欲来。 秦落雪人如其名,冰雪聪明,拥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看人看事物都有种天赋异禀的通透。 所以她敏锐地捕捉到穆时景对这个女人似乎有种复杂的观感,暧昧的对象对旁的女人过分关注,这让她的心里很不舒服。 阮娇娇其实也只是停顿了几秒钟,视线自然地扫过秦落雪和穆时景,若论时间长度,她打量秦落雪的时间还更长一点,最后才 停在穆时景的脸上。 “穆先生,又见面了。” 她扯着嘴角戏谑地笑了一下,却仿佛只是随口寒暄,也不等对方回应,就继续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也不管留下的三人对她 的这句话作何感想。 相较于另外俩人来说,穆时景就诧异至极了,宛如一颗石子砸进他原本对这个女人如止水般宁静的心湖里。 男人本质上就是有些贱的,而对于穆时景这样天之骄子型,如果对方一切反应都在预料之中,便没什么好在意的。可偏偏她被 他短时间内接连撞见两次这种尴尬情景,她却似乎不以为意。 穆时景很少回忆过去,但是他此刻忍不住回想过去这个女人还是女孩时代是什么样子。 虽然很模糊,但是也是一眼能看穿的肤浅庸俗,所以被这样的女孩告白,他甚至都没有拒绝别人的委婉,便面无表情地一口回 绝了。 但是当时女孩受伤的眼神,他事后还是有一点点后悔的。 他不能因为讨厌便连绅士风度都不要了,所以这件事后,穆时景为人处世更加谨慎,这也让之后被他拒绝过的女生,都对他依 然极有好感,不过也真的死心了。 -- 7.打脸 回到宴会厅,阮娇娇站在角落里,但总觉得不时有两道意味不明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唇角勾起,直接侧目过去,与那俩人对视。 穆时景和秦落雪打量她的眼神被阮娇娇逮了个正着,俩人都装作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 穆时景其实是因为今晚她留下的印象太鲜明,而不断陷入回忆中,便情不自禁地不时朝她望过去。 他不得不承认,对方跟记忆中那个肤浅又庸俗的少女已经大相径庭。而之前他并没有太注意她,所以没有意识到这点。 可是,他见过的优秀女人多了,尤其在国外,绝对不乏比她美艳性感的存在,但或许是她给他留下一些疑问。比如明明她的丈 夫出类拔萃,对她看起来也很重视,她为何还要跟一个小男孩纠缠不休,尤其是那男孩还长了一张跟他相似的脸,这让穆时景 的心思不由多了几分复杂。 而秦落雪是由于穆时景的态度转变,她敏锐地察觉到在撞见那女人和她老公亲热的情景后,穆时景一改之前对她的主动攻势, 变得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若说先前秦落雪没认出那女人的身份,那么进入会场之后,她便假装好奇从旁人口中得到了那女人的名字和身份。 阮娇娇,柏诚尧的妻子。 曾经只要关注过穆时景的女孩,对于他的八卦自然也信手拈来,而拜倒在他魅力之下的一长串花名册中,逃不开阮娇娇这个名 字。 阮娇娇之所以出名,一方面离不开她的家世显赫,一方面则是她的美貌。 所以在她被穆时景拒绝后,很多女孩都松了口气,不由对穆时景更加仰慕崇拜。 他是有身份有品位的人,才不会被有钱又长得好看的女孩随便勾引。 女人对女人一旦嫉妒起来可以变得格外恶毒,即使是小女孩,对情敌,当时她们私下谈论这位阮姓女生,别提多刻薄了,将她 批评得一无是处。 而穆时景无情拒绝她,女孩们私下便放肆嘲笑她厚脸皮,头脑空空,甚至有人说她花痴犯贱,草包一枚,作风还很淫荡,只要 她们学校长得帅的男孩都被她表白过,她还偷偷堕过胎,那些话越传越难听。 而当年秦落雪作为听八卦的一员,因为不是一间学校的,所以没机会见到本人。 她当时就十分好奇,这个阮娇娇真的有那么不堪吗? 时过境迁,当年那些嘲笑过阮娇娇的女孩们早已长大了,她们也见识到社会的残酷,被现实啪啪打脸。 因为穆时景中学毕业就出了国,所以她们几乎都忘了当年爱慕过的男神长什么样,但谁不认识柏诚尧呢? 这个近些年占据财经周刊头版头条的男人,一个新闻报道群像中鹤立鸡群气质卓然的男人,让女人们忍不住疯狂舔屏。 他被女网友们票选为最想嫁的TOP1,将那些流量小生影帝都狠狠踩在脚下,而他也是豪门圈里最钟意的乘龙快婿,毕竟有头 脑有魄力有颜值的事业型男人,不比娱乐圈那些沾染脂粉味的男明星有魅力太多了。 然后…… 他竟然就婚了。 新娘是阮氏企业千金阮娇娇,俩人的巨幅婚礼照片占据了好几天头版头条。 在众人眼中这都是一桩极为般配的婚姻。 郎才女貌,金童玉女,佳偶天成。 但懂行的人也清楚,这就是强强联合的政治联姻。 可多年前说过阮娇娇坏话的女人们,只觉得脸疼得厉害,心里更酸了。但那些关于阮娇娇的谣言,似乎也不攻自破了。 她们觉得柏诚尧眼光不会那么差,毕竟是她们私底下唤过老公的人啊,但是现在却成了别人的老公。 想想还是很气人啊!人比人,气死人! 人家是千金大小姐,要钱有钱,要貌有貌,想要什么样的男人不是手到擒来,即使被穆时景拒绝过又怎样,数年之后,照样嫁 给样样不逊色于穆时景的男人。 秦落雪听着几个女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话里话外的酸意都快溢出来,她都忍不住眼角抽了抽。 那日晚宴后已经过了好几天,穆时景在确认她到家信息,礼貌地回了晚安二字之后,便没有主动联系过她,这让对二人进展怀 揣期待和憧憬的秦落雪不免有些失落。 为了排遣这种负面情绪,秦落雪便参加了同学聚会,当然她是怀着小心思的。 她也是刚从国外回来,跟穆时景一样中学毕业就去了美国留学,而与穆时景浪漫邂逅便是在游学过程中发生的。 秦落雪提到自己在宴会上所见的趣闻,装作随口,提到了柏诚尧和他太太感情不错,她撞见二人亲热。 然后,她就见在场的女同学们表情一僵,在其中一人率先开启吐槽模式后,你一言我一语的,显然都嫉妒这个阮娇娇好命。 “其实……我真嫉妒她,虽然没得到穆时景的青睐,但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要我说,嫁给柏诚尧,可比穆时景风光多 了。 这时候,一直沉默听她们热火朝天八卦讨论的秦落雪忍不住插嘴。 “那只是因为穆时景不在国内,他在国外的影响力可不比柏诚尧逊色,你们若是去硅谷逛逛,就知道Docotor穆的声望有多 显赫,他开发的软件项目已经赚了上亿的美金。” 秦落雪一开口,在场女性皆是一怔,随即面面相觑。 “你是说,传闻中的Docotor穆就是穆时景?!” 被众人的反应所取悦,秦落雪油然而生出一股自豪感,仿佛自己的男人正接受别人的景仰和崇拜。 其实也不是这些女人孤陋寡闻,毕竟现在网络讯息发达,穆时景这些年一直刻意低调,为了摆脱家族身份让旁人对自己的既定 印象,于是一直用英文名独自创业打拼。 而他这次归国,是因为他父亲心梗住院,医生建议病人不能再过度操劳,而他父亲多年来固执地拒绝外人管理他的公司,所以 穆时景被迫回来继承家业。 啧啧…… 听完秦落雪的话,忽然一个女人语气诡异地笑道。 “落雪,你这么清楚穆时景这些年的动向,该不会你也暗恋他吧,当年出国也是为了追随他?” “唷,那落雪你可比那个阮娇娇要执着多了。” 一下子被戳中心思,秦落雪美甲暗暗攥进掌心,却微微一笑,云淡风轻道。 “那是因为穆先生跟我关系不错,跟我聊起过这些,所以我才对他的事比较了解。” 闻言,在场的女人们皆是一愣。 穆时景主动跟秦落雪说这些事情,这言外之意不就是俩人关系匪浅? 这下,女人们心里愈发不是滋味起来。 若说阮娇娇,那是因为人家是豪门千金,可秦落雪不过家境殷实,普通有钱人家而已,长得也就是小家碧玉,温婉甜美。 于是,人性的阴暗面在此刻显露无疑。 一个妆容浓艳面相刻薄的女同学直接表达了怀疑,其他人跟着起哄,最后闹着便让秦落雪给穆时景打电话,她们见到本人才相 信。 “落雪,你既然跟穆时景关系那么好,叫他出来应该不难吧?” 女人眼神里几乎掩藏不住的兴奋和恶意,恨不得当场拆穿她吹牛的谎言,看她丢脸难堪。 -- 8.热闹 秦落雪一下子从旁观者成为众矢之的,被几个女人赶鸭子上架要主动联络穆时景,一贯聪明伶俐的她此时也慌了神。 她暗恼自己沉不住气,急着给穆时景说话结果把自己拖下这趟浑水。 这些女人可不就是乌合之众,进了社会以后愚蠢又俗不可耐,她要不是想打听阮娇娇的事情,也不会浪费时间参加这种无聊的聚会。 就在秦落雪在几个女人撺掇之下,硬着头皮拨出穆时景的号码,嘟声良久无人接听,她心中暗喜,可这时女同学凉幽幽地讽刺道。 “你该不会随便拨个号码,然后装作无法接通来忽悠我们吧?” 秦落雪手指攥紧,没了一贯的笑脸迎人,朝那女人瞪过去。 就在这时,手机那头忽然传来一道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 “喂?” 秦落雪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应道。 “穆时景,我是秦落雪。” 男人语气听不出情绪,他嗯了一声,似乎在等她接下来的话。 秦落雪扫视了一圈众女人复杂的表情,她忽然掀起一记明媚的笑容,对电话那头的人坦然自若地说道。 “你现在有空吗?我想约你见面。” 她想通了,既然忐忑不安,倒不如主动出击,这个男人对她有好感不是吗?她至少已经赢了所有女人,她得到了他的另眼相待。 可这时,手机那边传来一道女人娇软的嗓音。 “穆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秦落雪的笑容登时僵在了脸上,但只是一刹那,她便用微笑掩饰了过去。 她记性很好,所以她认得那个声音!! 阮娇娇!! 想到此时此刻,手机的另一端,穆时景与阮娇娇遇见了,虽然理智告诉秦落雪很可能只是巧合,阮娇娇已经结婚了,俩人不可能发生什么,可她又忍不 住浮想联翩。 于是,秦落雪顾不得矜持,进一步问道。 “方便吗?你现在在哪里,我可以过来找你吗?”她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急切。 得到穆时景的答复,秦落雪挂了电话,她迅速地扫视了一圈,故作羞涩地笑了笑。 “我现在去找他,你们要跟来吗?” 众女人陷入短暂的沉默,事实上,她们已经为这个事实震惊了。但想到能见到传说中的穆时景,而且他竟然就是DoctorMU,那就一定要见啊! 秦落雪心想,听电话那头,阮娇娇跟穆时景应该只是巧遇,所以等她到那里时,那个女人一定早就离开了。 然而…… 当她到了那里时,却赫然发现不仅阮娇娇还在,她老公柏诚尧也在! 穆时景很自然地朝她招手,让她在他身旁落座。 而跟在秦落雪后面假装路人进入餐厅看戏的一票女人们,都目瞪口呆。 穆时景就算了,她们竟然还见到了柏诚尧!这是什么神仙组合?! 少女时的男神和现在的男神齐聚一堂,简直要土拨鼠尖叫了好吗?! 好在,因为餐厅里几乎所有女客女服务员也按捺不住两眼发光,掩饰不住兴奋和激动,炙热的视线频频往靠窗这一桌瞄去,所以她们也不显得突兀。 就算不认识柏诚尧和穆时景,但这俩人这气质这颜值搁在一起,也要人老命了好吗?! 相较于那些女人,与他们同一桌的秦落雪表现就相当平静淡定了,她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原本以为是跟穆时景的单独会面,见到旁人还有些不悦。 而且她心里只有穆时景,柏诚尧对她的杀伤力几乎没有。 “柏先生和柏太太,你们好。”秦落雪大方落座,朝对面二人微笑。 同为女人,阮娇娇跟她社交性尬聊了几句,这时候点的菜刚好端上来了,她立刻专心致志地用餐,但实际上她早就注意到旁边那桌窃窃私语的女人们, 于是决定暗中观察。 果然,那桌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忍不住站了起来,装作经过他们这桌朝洗手间方向走,然后突然认出秦落雪的惊喜模样,语气无比亲热地叫道。 “落雪!你也在这里吃饭!” 紧接着,其他女人假意注意力被吸引过来,立刻也熟稔地附和道。 “哎呀落雪,好巧啊!” 此刻秦落雪却是恨不得骂脏话,巧个屁!她明明事先跟她们说好她们就呆在旁边不打扰,哪知道她们出尔反尔。 不过想想也是,这群爱慕虚荣的愚蠢女人,如果能借机认识穆时景和柏诚尧,能说上几句话,只怕尾巴都要翘上天了吧。 秦落雪却偏偏不想让她们称心如意,她礼貌而敷衍地笑了笑。 “是啊,中学毕业以后,我们好多年没见面了吧。” 见秦落雪没有要主动介绍她们跟穆时景和柏诚尧认识的意思,那个首先出面的女人厚着脸皮看向其他三人,最后落在她最感兴趣的柏诚尧脸上。 “这位先生看起来好眼熟呀,不过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阮娇娇简直要为这女人的烂演技笑喷。 柏诚尧对于这种刻意接近的女人,只是冷淡地扫过一眼,便重新回到阮娇娇脸上。 “这位小姐应该认错人了。” 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那女人尴尬异常,干笑了两声,只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秦落雪,夸张而暧昧地道。 “落雪,身边这位是你男朋友吗?不介绍我们认识一下?” 秦落雪还没回答,穆时景看了她一眼,语气平静道。 “我跟秦小姐只是普通朋友。” 说完,也没有要进一步介绍自己的意思。 这下,连秦落雪都尴尬了,她恨不得将这个想套近乎的女同学扔出去。 好在,对方与另外几个凑热闹女人面面相觑,终于识相地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对秦落雪随口掰扯了两句,便灰溜溜地离开了。 秦落雪迅速收拾了情绪,将刚才的尴尬场面轻描淡写地带过,解释她们是中学同学,回国后没有见过面,言外之意是撇清与她们的关系,她跟她们并不 熟。 但秦落雪低估这些女人脸皮厚的程度,原以为她们吃了瘪该消停了,哪晓得她们哪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再次卷土重来,装作幡然醒悟的模样,直 接对柏诚尧道。 “原来是柏总啊,瞧我这记性,真是久仰久仰,我原来是在电视和杂志上见过您,您身边这位就是柏太太吧,真是太美了,二位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 设的一对啊。” 突然被cue到的阮娇娇,对那吹彩虹屁的女人笑了笑,就在对方为终于得到四人组中一个积极回应而雀跃时,阮娇娇冷不丁冒出一句。 “请问……你是对我老公有兴趣吗?” -- 9.穆时景,你害死我了 “请问……你是对我老公有兴趣吗?” 阮娇娇这句话,让女人登时变了脸色,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阮娇娇紧接着又笑眯眯道。 “别介意,我只是开个玩笑。” 被阮娇娇这么神来一笔,当场几个女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毕竟她们的确有些小心思,就这么被毫不留情地戳穿,这次还真有些下不来台了。 首当其冲的那个女人,难免恼羞成怒,阴阳怪气地对阮娇娇说道。 “呵呵……我只是佩服柏先生这么大度,竟然会让柏太太跟穆先生见面吃饭,毕竟当年柏太太狂热追求穆先生的事迹,我们现在还记忆犹新呢。” 这次阮娇娇还没吭声,穆时景先一步回应,却是对秦落雪说的。 “落雪,你的这些同学,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抱歉,我先失陪了。” 穆时景冷漠脸起身离开,自始至终都未看过那几个女人一眼。 秦落雪知道他这是迁怒自己了,她不免怨气丛生,几乎掩饰不住眼神里的愤恨,朝那几个女人看去。 而阮娇娇则不紧不慢地端起水杯喝了口水,随即眉梢一挑,笑盈盈地回了四个字。 “关你屁事。” 柏诚尧给她夹了一筷子菜,是眼皮都没抬一下。 “专心吃饭,菜都要凉了。” 闻言,阮娇娇便埋头用餐。 几个女人杵在餐桌旁,就连秦落雪都没理她们,而餐厅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们这边,俨然如同公开处刑,真是丢死个人了。 那几个女人离开后,穆时景也回来了,只是秦落雪一顿饭吃得是食不下咽,心里很不是滋味。 因为对面的柏诚尧一直低调地对阮娇娇献殷勤,她被喂了满嘴狗粮不说,在二人对比之下,穆时景对她真是过于冷淡了,跟之前俩人相处的和谐气氛相 比,真像是一夜回到解放前。 秦落雪不由有些埋怨阮娇娇,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存在破坏气氛,那就是她跟穆时景的单独约会,说不定俩人关系会有很好进展。 她觉得那个女同学话也没说错,阮娇娇既然当年追求穆时景被拒绝过,怎么还好意思跟穆时景同桌吃饭,这女人脸皮该有多厚? “秦小姐好像胃口不怎么好。” 阮娇娇被柏诚尧喂猪一样吃得酒足饭饱,等甜点的时候,她忽然对秦落雪表达关切道。 秦落雪一怔,随即腼腆地笑了下。 “我平时吃得本来就不太多,真是羡慕柏太太,吃这么多都不胖身材还这么好。” 哟呵! 阮娇娇没想到女主突然朝她放冷箭,这是讽刺她食量大? 不过她懒得搭理这种女人间弯弯绕绕的小心思,于是她决定调戏下男主,气气女主。 系统:“喂喂宿主,你老公还在呢,你这种作死的想法很危险。” 阮娇娇眼波一转,对柏诚尧娇声道。 “老公,我被你喂太饱胃有点难受,我记得车里好像有胃药。” 于是,柏诚尧被她顺利支开了。 系统:“啧啧,这种傻瓜操作倒是管用。” 等柏诚尧离开,阮娇娇目光幽幽地看向穆时景,语气复杂道。 “穆时景,你真是要害死我了,你说你国外呆着好好的,还回来干什么?” 听到这句话,秦落雪大脑呈现短暂的当机,阮娇娇这句话她听得懂又仿佛听不懂。 穆时景眉头一蹙,下意识出口的话他自己也有些意外。 “怎么不叫穆先生了?” 说实话,这些日子,穆时景脑海里总是不受控制地浮现过去的一些他认为不重要早已遗忘的记忆片段,而几乎通通都跟这个女人有关。 一个穿着制服五官张扬明媚的少女,明明羞涩得都不敢与他对视,姿态却偏要故作大胆,这让她模样看起来有些别扭可笑,。 “穆时景!我喜欢你,你当我男朋友好不好?!” 她拦住他,一鼓作气地说完这话,紧接着便害羞地移开视线,分明紧张得脸颊泛红额上冒汗偏要装作若无其事地仰头望着他,想要撒娇地试图拉他的袖 子。 当时他的反应是什么呢? 穆时景后退一步,躲开她的触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少年的他远没有现在成熟,没有达到喜怒不形于色,目光还是流露出厌恶。 寄P/o/1/8/网址导航 站:/p/o/1/8/点/U/s/或发送邮件到P/o/1/8/d/e/@/g/m/a/i/l/点C(邮箱地址)o(邮箱地址)m(去掉/) 是的,虽然家世相似,但他打从心里鄙视这种头脑空空的草包,自诩美貌,便只知道追着男孩屁股后面跑虚荣的千金大小姐。 她仿佛被他的反应给烫了一下,原本信心满满的脸上露出怯意。 “穆……” “我不喜欢你。” 他的拒绝刚说完,女孩就像遭受了人生重创,一脸失魂落魄。 “喔。” 她低着头,而穆时景已经不耐烦地跟她浪费时间,转身大步离开。 毕竟,他拒绝女孩子的表白已经习以为常,而对她的态度尤为恶劣,穆时景事后明白,跟他当时迫切想要逃离家族给他带来的束缚有关。而这个理所当 然接受家族财富的女孩,让他打从心里瞧不起。 穆时景现在自然明白自己当年有多幼稚,不过给这个女孩造成的伤害也已经无法弥补。即使他后来努力善待每一个对他表达心意的女孩,但都不是她。 穆时景想,或许就是因为对她内心抱有歉意,又因为重逢而唤醒这种亏欠感,这段时间才频频想起她。 所以今天他才鬼使神差,邀请她一起吃饭,想要郑重地向她道歉,还有解答内心的一个疑问。 谁知道,她丈夫刚好打电话过来询问她在干什么,穆时景理解她要是说谎反而证明心里有鬼,左右为难之下便选择据实相告。 而这时刚巧秦落雪也打电话过来,为了避免自己尴尬也担心她丈夫误会,所以穆时景才邀秦落雪一起用餐,哪晓得又偏偏出了刚才的插曲,几个莫名其 妙的女人窜出来哪壶不开提哪壶。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就是怕你误会,以为我对你难以忘情才接受你这顿饭,想跟你说清楚。这下倒好了,事情越搞越复杂。”阮娇娇无奈地叹口 气。 旁边的秦落雪俨然被雷劈了一样,竟然是穆时景主动邀约阮娇娇吃饭,而阮娇娇避免引发误会,柏诚尧才中途加入的。那穆时景约她就更好理解了,她 刚好打电话主动凑上来,他便为了避免尴尬才叫她前来。 原来她才是可有可无那个,她之前还埋怨阮娇娇碍眼,这下真是被真相打脸。 -- 10.玩脱了 秦落雪小脸发白,阮娇娇状似无意地看了她一眼,立刻关心道。 “秦小姐,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刚才吃太少了?” 由于穆时景也朝她看过来,秦落雪强颜欢笑回答道。 “没事,冷气有点凉。” 因为阮娇娇这么一打岔,穆时景才意识到还有秦落雪在,当着她的面跟阮娇娇继续聊刚才的话题并不好,容易节外生枝,惹人误会。 于是穆时景对阮娇娇道。 “我很抱歉,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尽管跟我说。” “好。”阮娇娇大方地做出回应。 俩人都没继续刚才的话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无关紧要的事情,但秦落雪心情受到极大影响,只能挤出笑容,随口附和俩人的话。 中途阮娇娇离席去洗手间,显然穆时景有意跟过去,她虽然也很想跟过去看看俩人会做些什么,但又怕被穆时景发现她的意图,只好坐立难安地等在原 地。 可她左等右等,也不见二人回来,一分一秒简直度日如年般难捱,于是她鼓足勇气朝洗手间走去。 可里面并不见阮娇娇的踪影,穆时景也不知去向。 秦落雪忍不住四下寻找,她心念一动,朝消防通道走去,当她推开虚掩的门时,便一眼捕捉到墙角安静相拥的一对男女。 她再次如遭雷劈,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浑身发抖。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就算阮娇娇对穆时景旧情难忘,可穆时景曾经拒绝过她,俩人又这么多年没见过面,况且她现在还是有夫之妇,怎么会一下子就…… 就当秦落雪努力说服自己,穆时景一定不会喜欢阮娇娇时,她就看到女人踮起脚,仰起脸,动作缓慢地将红唇贴到男人的唇上。 而穆时景没有拒绝!甚至闭上了眼!! 秦落雪简直要抓狂!!怎么会这样!!她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拉开俩人,大声训斥唾骂阮娇娇道德败坏,不守妇道臭不要脸!! 可是她知道,如果她这么做了,戳破这一切,那她跟穆时景是真的没有半点可能了,她将亲手断送自己跟穆时景的姻缘。 秦落雪强忍下内心的震惊和冲动,她甚至将身体退到门外,将自己隐藏起来,只留一双窥探的眼睛,想要偷听二人的对话。 可事实上,俩人并没有言语交流,只有目光的交汇。 阮娇娇蜻蜓点水地吻了穆时景一下后,像是终于满足了自己多年的夙愿,便准备一言不发地离开,但穆时景却突兀地搂住她欲离开的身体,低头的一瞬 间,迅速吻住了她的唇。 穆时景觉得自己像是中了邪,就像被人下了降头,事后他也无法理解自己的行为,无法理解自己怎么会突然对这个女人爆发出强烈的情感冲动。 当时的他,只觉得她的滋味太过美妙,让他根本无法抗拒。 而对方却在他主动之时,挣扎抗拒他的亲吻,毫不客气地将他推开了,还拿手背擦了擦唇。 穆时景觉得这女人简直莫名其妙,明明是她主动亲了他,但他想亲她,她却不乐意了。 就在穆时景等阮娇娇做出解释时,她的视线朝门的方向瞥了一眼。 秦落雪做贼心虚,立刻快步逃走了。 知道没人在暗中偷窥,阮娇娇收回视线,看向穆时景。 “你刚才说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好了,你已经帮完了,我们以后都两清了。” “什么意思?” 闻言,穆时景眸色一沉,面色不怎么好。 “我只是想完成我少女时候的一个梦,想知道跟你拥抱接吻是什么感觉,现在我知道了。” 阮娇娇语气不咸不淡地道。 见她真毫不留恋地要走,穆时景一时忍不住,脱口而出道。 “这就是你找替代品的原因?那个男孩,跟我长得很像。” 阮娇娇脚步一顿,没有回头,淡淡地反问道。 “你觉得像吗?” 还没等他回应,她已经拉开门走了。 阮娇娇跟柏诚尧回到家,柏诚尧脱掉西装,扯开领带,就一言不合将她压在床上,开始脱她的衣服,欲行夫妻之礼。 阮娇娇百般挣扎,气喘吁吁地从他身下爬起来。 “我胃不舒服!你顶得我快吐了!”她皱着眉道。 “是吗?我以为你是装的。”柏诚尧冷着脸拆穿。 阮娇娇被他的话一噎,很快重拾战斗力,小嘴一撅,柳眉一竖,抄起枕头就朝他扔过去,将一个不讲理的少奶奶扮演得入木三分。 “柏诚尧!你怎么回事!我就算还喜欢别的男人又怎样,还需要我提醒你吗,我们本来就不是因为真心相爱走入婚姻的!!” 柏诚尧薄唇一抿,幽邃的眸子盯着她,就像猛兽盯住了猎物。 “我现在想假戏真做,你能奈我何!” 话音刚落,他就一个饿虎扑羊,三下五除二,将阮娇娇本就单薄的布料剥了个精光,将她雪白诱人的胴体压在身下。 阮娇娇还在拼死反抗,双手推着他欲亲吻她红唇的脸。 “你这是婚内强奸!!” 柏诚尧扯了扯嘴角,噙起一抹冷飕飕的笑。 “那你去告我啊!” 说完,他就一把扯下领带,迅速地将她双手背到她身后,用领带将她双手给捆住了。 擦!玩脱了! 阮娇娇连忙翻脸比翻书还快,一改刚才烈士般的英勇,嘤嘤地哭起来。 “柏诚尧,你欺负我!” 柏诚尧的薄唇堵上她哼哼的嘴唇,又顺着她的脖子曲线一路极尽温柔缠绵地吻下去,最后含住她胸前翘立的红缨,湿热的唇舌吸吮舔弄。 阮娇娇嘤嘤的哭泣很快变成暧昧的娇喘和嘤咛。 “柏诚尧,你好讨厌!你真是太讨厌了!!” 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阮娇娇仍心有不甘地骂道。 “我会让你喜欢我的!” 说着这话,柏诚尧拉下裤链,释放出他粗长的肉棒抵上她腿间的花缝。 “腿张开,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他一边分开她的腿,一边挤进去,一边说着这骚话。 当他整根肉棒没入她紧致的小穴里时,俩人都舒服地叹了口气,然后柏诚尧就开始腰胯挺动,在她小穴里时快时慢地抽插起来,捣了数十下,里面就已 经湿滑的可以,她便顾不上跟他斗嘴,在他的顶弄冲撞下忘情呻吟起来。 -- 11.旧情难忘 真是好女怕郞缠。 对于阮娇娇来说,家里一只,外面一只,一个比一个会磨人,她快被搞死了。 所以,她编了个借口回娘家,将柏诚尧给糊弄过去,也故意没理会齐斯铭,自己在温泉酒店开了个房,准备好好放松一下。 这一天天的,吃太多肉也会消化不良的啊。 她刷了房卡,刚准备进门,忽然从身后窜出一个男人,从背后将她拥住的同时手掌捂住了她的嘴。 “唔……” 阮娇娇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那男人一把推进门里,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 她被那男人压在墙上,背对着对方,虽然看不清楚长相,但她很确定男人气息陌生,不是柏诚尧不是齐斯铭也不是穆时景。 电光火石间,阮娇娇一惊,脑海中立刻窜出一个念头,那就是歹徒?! 这是打算谋财还是谋色啊? 可是她从对方衣着和手,显然不缺钱。 当男人的另一只手搭上她的腰时,她立刻明白对方的意图。 “你瘦了。”男人说道,语气里含着若有似无的叹息。 阮娇娇:“??” 听语气,似乎跟原身有一腿啊。 因为她没有挣扎,所以男人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阮娇娇转过身,不出所料,映入眼 帘的男人五官长得极其俊朗,黑衬衫黑西裤,禁欲中又透着股风流。 毕竟原身是颜狗,不管是穆时景还是她答应联姻的柏诚尧,都颜值一流。 这时候,系统给她补齐了资料。 这个男人是原身的前男友,俩人在一起半年多分手了。 说起来,这男人跟穆时景还关系匪浅,俩人从小认识,是关系极好的朋友。 阮娇娇有些头疼,这原身惹的桃花债,没完没了了是吧? “秦烨,你怎么会在这里?” 见是熟人,还是个大帅哥,阮娇娇便放松下来,还饶有兴致地反调戏对方。 她手臂抬起,如葱般细白的手指用指侧轻刮对方棱角分明的下颌。 “该不是对我旧情难忘故意跟踪我吧?” 她的手腕被秦烨一把攥住,他低下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颊上,她眼睛眨了眨,她还以为对方要亲她,结果不是。 “齐斯铭。”他轻声吐出一个名字。 阮娇娇眉头皱起,目光警惕。 “你调查我?” 秦烨没有否认,似笑非笑道。 “你想出轨为什么不找我,还要花钱养个小白脸,要是爆出去,你脸还要不要了?” 阮娇娇盯着秦烨,想判断他这话里到底是关心居多还是讽刺居多,可下一秒,他忽然一臂搂住她的腰,瞬间噙住了她的唇,一吻结束,他还心有不甘地用牙齿咬了她娇嫩的唇瓣一口。 阮娇娇:“……” “我现在有点后悔了,那一晚你喝醉嚷嚷着穆时景的名字投怀送抱的时候没有要了你。”秦烨忽然语出惊人道。 纳尼?! 还有这茬事?! 所以俩人之前没有睡过?! 系统:“宿主,你关注的重点是不是放错了地方!!” “你的提议我会考虑的,现在叙旧结束,你还有其他事吗?” 阮娇娇一脸平静,她甚至开始打量房间的陈设布置,想着等会儿美美的泡个温泉,然后做个SPA按摩好好松松最近过度操劳的筋骨。 听出阮娇娇的赶人意图,秦烨不悦地眯起眼。 “怎么,穆时景回来了,我对你没有利用价值了,连敷衍都不愿意了?” “对,你说得对,所以你可以走了吗?秦先生!”阮娇娇毫不掩饰不耐烦。 本来对于帅哥她会有点耐心的,但是她不想撩男人,只想放松休息。 “你就不怕我告诉柏诚尧?”秦烨脱口而出。 阮娇娇笑了笑,随便给他戴了顶高帽。 “秦烨,你不是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的人。” 闻言,秦烨也笑了。 “没错,我不会做没好处的事情。” “所以,我们去泡温泉吧。”他话题一转。 阮娇娇刚想拒绝,秦烨立刻威胁道。 “敢拒绝我就报复你,当年你利用我的事情还没跟你算账呢,新仇旧恨,你掂量掂量。” 妈的,怕了怕了。 况且,就是洗个澡而已,谁怕谁呀! 阮娇娇万万没想到,后来竟然是自己一个没把持住,把秦烨给吃了。 当时她泡着温泉,美滋滋来了点小酒,一不小心喝嗨了,云蒸雾绕中,看湿身诱惑的秦烨越看越可口,就饿虎扑羊了。 擦,果然酒后容易乱性啊! -- 12.扑倒 阮娇娇从床上爬起来,脑袋还有稍许宿醉后钝钝的痛传来,她察觉到腰上挂了一条男人的手臂,一侧目,便对上秦烨掩不住复杂的眼神。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薄唇抿着,就像在等待她对于当下事态的反应。 这让他看起来有几分与之前形象截然不同的忐忑,这是担心她睡了不认账? 阮娇娇并没有喝断片,昨晚她干得事情记得还算清楚。 她表情几乎没有变化,又睡倒回枕头上,然后将脸凑到秦烨面前,吧唧亲了一口他的唇,将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撒娇道。 “我头疼,去帮我买个止痛药好吗?” 秦烨稍微愣了一下后,二话不说就下了床,快步出了房间。 系统:“……” 这使唤人的本事真是好棒棒呢。 趁秦烨离开的功夫,阮娇娇闭着眼回忆了一下昨晚自己有没有说什么胡话,好像没有。 当时,她嫌泡温泉太单调,便去酒柜里取了两只杯子一瓶红酒,主动邀请秦烨一起喝一杯。 “你就不怕我趁机对你不轨?”秦烨接过酒杯,对于她毫无戒心的表现心情有些复杂。 “如果要做什么,当年你就做了,也不用等到现在。”阮娇娇随口笑道。 泡在温泉里血液循环加速,阮娇娇酒意上涌,浑身发热,脸颊发烫,熏熏然中,她透过朦胧的醉眼,穿过缭缭白色水雾看向秦烨,越看越觉得男人美味可口。 她直接挨过去,将脑袋轻搭在他的肩上,好奇地问道。 “秦烨,我们分手之后,你交过几个女朋友?” 由于她的倾身贴近,秦烨身体一僵,听到她的话,淡淡地道。 “你当时不是嫌我太忙,没时间陪你,所以分手后我干脆就成了工作狂。” 秦烨这句话说完,阮娇娇将头从他肩膀移开,一脸惊讶,接着视线下移,落在水中,他胯间的位置。 “秦烨,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秦烨衣服都没换就下了水,一身黑衬衫黑裤贴在身上,肌理轮廓展现无疑,而他此时那里鼓着,撑起一个大帐篷,在她的目光下无所遁形。 见秦烨的脸隐约由红变黑的趋势,阮娇娇知道自己说中了,立刻抿嘴憋笑,她觉得自己要敢笑出声来,指不定秦烨会把她头按到水里去淹死。 “是啊,我哪比得上你身经百战,不仅结婚了,还养了个小的。”秦烨面色阴郁道。 听出他话里的怨气,阮娇娇觉得秦烨就像一只炸毛的猫咪,让人很想抱在怀里给他顺顺毛。 结果,她就真的这么做了。 秦烨面对忽然投怀送抱的温香软玉,她将脸蹭到他胸膛上,眉眼弯弯,璀璨的双眸里仿佛掬了一捧水,清澈透亮,笑盈盈地望着他,他的心“砰”地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接着噗通噗通乱跳起来。 牢记P/o/1/8/网址导 航站:/p/o/1/8/点/U/s/ 或发送任意内容邮件到p/o/1/8/d/e/@/gmail点c(邮箱地址)o(邮箱地址)m(去掉/)获取新网站 秦烨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若说起来,当年的他更年轻青涩,生理冲动更难控制才对,可现在他却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汇聚于下腹,升腾出的情欲冲动让他大脑都短暂失去思考的能力,可他内心还是在激烈挣扎,天人交战中。 就在这时,怀中一空,她忽然又松开了搂住他的手臂,秦烨瞬间只觉得巨大的失落感涌起,虽然想一把将这可恶的女人拽进怀里,狠狠地将她揉进身体里骨血里,将她弄坏,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直勾勾地望着她。 阮娇娇稍微退后,拉开俩人的距离,然后将手放在胸前,解开了绑在身上的白色浴巾。 望着呈现在眼前的曼妙春色,就像幕布徐徐拉开,里面的景色美不胜收,秦烨呼吸一滞。 阮娇娇在浴巾里穿了黑色连体泳衣,因为沾了水,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胸口的弹性布料往下移,两只饱满蜜桃般的雪乳呼之欲出,又如同活泼的兔子上下跳了跳。 “好看吗?” 女人像个妖精一样朝他勾唇一笑,雪白的藕臂攀上他的肩膀,柔软馨香的身体再次贴到他身上,而水下,她不老实地在他下半身蹭来蹭去,后来索性将一条腿绕到了他腰上。 阮娇娇变得充满侵略性,反之秦烨,就像即将被大野狼吃掉的小白兔,身体僵硬,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还是她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浑圆酥胸上,引领着他从领口摸进去,毫无阻碍地握住了她的一枚娇乳。 秦烨觉得像是在做梦,思绪恍恍惚惚,当她双腿都盘上他的腰,拨开阻碍俩人的布料,将自己的花门对他敞开,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肉棒对准紧窄的花穴,一点点将他粗长的肉棒吃进去时,他低哼了一声。 听到自己发出如此暧昧的喘息声,秦烨后知后觉,他的整根肉棒都进入到她的身体深处,俩人的性器已经完全咬合交融在一起。 他跟她真的做了? 而下一秒,他还来不及进一步思考,身上的女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扭动起来,她双臂攀在他脖子上,双腿缠住他的腰,将他压在池壁上开始摇晃她的腰肢。 秦烨只觉得头皮一麻,一股难以抗拒的酥麻快感从下腹传来,他知道要是再纵容她这么摇下去,他就要交代了。 于是他一下子站了起来,阮娇娇就挂在他身上,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动作停顿下来。但姿势依然维持着,双腿盘在他腰际,俩人性器紧紧咬在一起,然后就被秦烨托着屁股从池子里抱出来。 很快,她就被他扔到了床上,俩人身体短暂分开,秦烨将俩人湿淋淋的布料脱下来,阮娇娇刚从水里出来,一身肌肤白得耀眼,又白里透红,仿佛能掐出水来的娇嫩,她斜倚在床头,眼波撩人地望着他,红唇微张,粉嫩的小舌在里面若隐若现,她双腿朝他慢慢张开,将嫣粉色的花穴在他眼皮下展露出来。 秦烨喉头一动,倾身压下,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大掌握住她一侧纤细的脚踝,将她双腿拉得更开,硬胀的肉棒对准那花缝一鼓作气便一插到底,直抵花壶深处。 “啊……” 阮娇娇娇吟一声,他刚好撞在她敏感点,不等她缓过来,秦烨已经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嗯……别……慢一点……啊……” 或许是情欲早就酝酿得差不多了,阮娇娇被他肏了数十下,娇躯一颤,便到了高潮,身体软了下去,而秦烨被她猛地一吸,没有经验的他,猝不及防也缴了械。 -- 13.你到底在干什么?! 第一波情潮来得突然,秦烨自然不甘心,很快就重振旗鼓,全力以赴投入到了第二轮中。 阮娇娇身为老司机,贪图自己的身心舒畅,也自然耐心教导,俩人换了好几种姿势尽情体会这鱼水之欢。 当阮娇娇攀着秦烨的脖子,再次上位时,秦烨又扛不住了,她的每寸媚肉都在吸紧他的肉棒,他下腹窜起一阵无法抗拒的快 慰,头皮一麻,就缴了械。 正所谓食髓知味,秦烨尝到了这无法言喻的舒爽,很快蓄势待发准备再战一回,却郁闷的发现,女人睡着了。 她粉唇微抿,双眸轻闭,睡颜说不出来的娇憨可人,秦烨不忍打扰她好梦,只好在她身侧躺下,但心情纠结又复杂,盯着她的 脸看了好一阵,睡意渐渐袭来,他小心翼翼地搂上她的腰,唇角不自觉地弯起,与她共枕而眠。 秦烨自然睡得不沉,总觉得像是一场旖旎而不真实的梦境,所以他很早就醒了,环在她腰际的手臂稍稍收拢,与她亲密相贴, 感受她肌肤温软的触感,心里泛起丝丝的涟漪来。 他睁着眼睛盯着睡梦中的女人,情不自禁摸了摸她的脸颊,又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她的气息还混合着极淡的酒味,让他有些迷 醉,忍不住想泥足深陷。 秦烨不是没有挣扎的,昨夜一时冲动,冷静下来后,意识到俩人行为的不妥当,可一番天人交战后,还是情感占了上风。 他就是想要她! 当初分手,秦烨并不后悔。最开始是她追求他,女追男隔层纱,秦烨对她并不反感,于是便同意了,但很快他便发现她与他交 往,只因为他是穆时景的好友。 发现之后,秦烨对她最初的那点好感立刻消散殆尽,她喝醉酒抱着他叫穆时景的名字,秦烨的确有些恼火,不过也不至于太愤 怒,甚至还觉得她有些可怜。 所以秦烨并没有揭穿她,而是选择态度越发冷淡,让她来提分手。 再后来,听说她结婚了,秦烨还有些诧异,他原以为以她对穆时景的感情,不会轻易放弃。不过听说她丈夫是柏诚尧,秦烨便 知道这应该是一场联姻。 然后,秦烨偶然撞见她跟一个年轻的男孩在一起,与穆时景相识多年,秦烨第一眼就察觉到那男孩与穆时景的五官相似。 秦烨真的有些惊讶于她对穆时景的执着了,即使要背负丑闻的巨大风险,她也要用尽各种方式与穆时景牵起联系。 不管是他,还是那个叫齐斯铭的男孩,不过都是她爱穆时景的手段。 这次在温泉酒店,虽然是偶遇,但秦烨忽然想逗逗她,或许是迟来的报复,或许是想看她被自己拆穿隐秘心思的反应。 然而秦烨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又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不管她属于谁,她爱着谁,他只知道,他不会浅尝辄止,既然她招惹了他,她就应该负责到底。 好在,她醒来没有不认账的意思,秦烨悄然删掉了手机里存的数张照片,那是各种角度拍摄的她的睡颜,虽然有些不舍得能时 刻翻阅的便利,不过这些照片已经存在私密云盘里了,他不会给任何人留下她把柄的机会。 从温泉酒店出来,阮娇娇虽然吃了止疼药,可还是有些晕沉沉的不适感,所以她将脑袋枕在秦烨的腿上,闭目养神。 车开到半路,忽然秦烨的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秦烨怔了一下,却是行动先于头脑地按了静音键,一直握着手机凝视屏幕里讯号断掉。 就在他以为结束了之时,前面十字路口一个红灯,后面一辆车按了喇叭,随即挤到了他们的车左边,车窗摇下,露出穆时景的 脸。 秦烨无奈地将车窗摇下,他快速瞥了眼枕在他腿上的女人,她闭着眼,表情平静,看不出任何变化。 可纵使如此,秦烨知道穆时景对她的意义,所以胸口还是闷得发沉。 “秦烨,我给你打电话,你手机呢?” 秦烨装作摸了摸口袋,实际上把手机塞回兜里,若无其事地吐出二字。 “没带。” 等红灯的间隙,两个好友寒暄了几句,穆时景提议一起吃饭,却被秦烨找了个借口婉拒了。 红灯变成绿灯,秦烨的车窗缓缓升起,两辆车汇入车流中,拐个弯,便看不到了。 阮娇娇想爬起来,却被秦烨下意识地按住了,仿佛要把宝贝藏起来,不让人拐走般的急迫。 “秦烨,你难道要亲自送我回家不成?”阮娇娇嘴角勾起,眸里透着戏谑,不紧不慢的说道。 秦烨身体一僵,后知后觉想起来,这女人本来就不属于他。 阮娇娇打算下车,下来之前看秦烨那表情,薄唇轻抿,神情冷峻而严肃,但莫名散发出一种令人怜惜的气息。 她心一软,还是决定花点时间哄哄他。 本搭在车门上的手松开了,转过身捧着他的脸亲了亲,结果被秦烨反守为攻,扣住她后脑勺将她压在椅子上舌头撬开她的齿关 便一通翻搅吸吮,阮娇娇只觉得他的力道恨不得将她给一口吞了。 穆时景看着那女人从秦烨的车上下来。 当秦烨那边车窗放下来时,他便看到秦烨腿上躺了个女人,虽然看不清对方的容貌,但莫名有一种微妙的直觉。 说来也可笑,曾经不屑一顾的女人,最近却频频在他脑海里出现,她的脸庞和身形轮廓,也越发清晰到他熟稔于心的程度。 那个念头窜出来的同时,穆时景便暗笑自己一定是错觉,看谁都像她。 可是……万一呢…… 于是鬼使神差,他在两辆车错开之后,隔了几辆车又偷偷跟了过去,然后一直等到车停下,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有人下 来。 而等到那女人从车上走下来时,穆时景捏着方向盘的手指一紧,但他还是等到秦烨的车开走,才一脚油门,将车“唰”地一下 冲到她身旁停下。 “上车。” 穆时景打开车门,冷着脸吐出二字。 阮娇娇却站在车外眉梢一挑,并没有动作。 “穆先生,有什么事吗?” 穆时景已经按捺不住,接下来,他都觉得自己的怒火到了令自己匪夷所思的程度,他拉开车门,逼近到她面前站定。 “阮娇娇!你到底在干什么?! -- 14.摊牌 穆时景原本怒不可遏,可阮娇娇一句话,就让他哑了火,一时语塞。 “穆时景,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在吃醋。”她将身体逼近,几乎要挨到他身上。 俩人的气势瞬间此消彼长。 阮娇娇踮起脚,仰起脸望着穆时景,将手轻搭上他的肩,她明显感觉他身体的僵硬,她不由莞尔,移开手的同时退后了一步, 拉开彼此过近的距离。 穆时景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察觉到自己生出的失落。 “你出国以后,我跟秦烨交往过一段时间。”阮娇娇主动解释道。 穆时景愣住,他知道秦烨曾经交过一个女友,但他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追求过他的阮娇娇。但她怎么会跟秦烨交往,推测个中 缘由,穆时景不由蹙了下眉。 阮娇娇目光毫不躲闪地直视他,坦白道。 “我跟他交往,是想从他那里得到你的消息,不过,很快被他发现了,所以我们分手了。” 闻言,穆时景第一反应自然是震惊于她对他的执著,竟然做出这么荒唐的行径,利用自己的好朋友。 他应该愤怒的,在他看来,她这种做法真的很愚蠢,甚至可能破坏他和秦烨的友情,而且对她来说也毫无好处,实在是损人不 利己。 但同时,穆时景心情又很复杂,他只知道她喜欢他,却从不知道竟然喜欢到这种堪称丧心病狂的程度,再联想到那个跟他长相 相似的男孩,穆时景忍不住叹了口气,语气无奈道。 “你别这样。” 阮娇娇却像是被他这句话给刺激到了,她冷笑一声,讥嘲道。 “我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穆先生,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想管我,还轮不到你!” 说完,阮娇娇转身便跑,穆时景看她那样子分明在发脾气,心里一咯噔,担心她出事,连忙快步追上去。 穆时景人高腿长,很快就追上她,可她甩开他的手,跑得更快了,还差点被一辆疾驰的自行车剐蹭到。 当时他看得心一揪,登时火气蹭蹭往上冒,这次拦住她,直接手臂揽住她的腰便将她往人行道里侧一带,随即双臂将这不安生 的小女人紧紧的禁锢在怀里。 可女人却激烈地挣扎起来,对着他又掐又挠,就是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穆时景被她这么折腾闹得火气上涌,一时失去理智地将她猛地往墙上一推,双手扣住她的手腕,高大的身体将她给死死压住 了。 “穆时景!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管我干什么?!!” 小女人被困在他与墙壁之间,身体动弹不得,双手也被他举起压住,她自己也累得气喘吁吁,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两团柔软 饱满不时顶到穆时景的胸膛上,蹭了蹭。 穆时景眸色幽深地盯着怀中的她,她素着一张脸,栗色的长发有些凌乱,有几缕沾在汗湿的白皙小脸上,年纪看起来格外显 小,脸颊由于生气而憋得一片绯红,如朝霞般绮丽。 嘴巴因为不高兴而撅着,唇形格外漂亮,粉嘟嘟得诱人亲吻,她这样子倒真像十几岁的小女孩。 她真实的十几岁时候的模样,说实话,穆时景早就记不清了,但若那时的她是现在这样,他或许会心动,会答应她交往的请 求,而不是冷漠不客气的拒绝。 穆时景忍不住设想,如果俩人中学时候在一起会是怎样? 说不定早就结婚了,毕竟在外人看来,俩人不管是容貌还是家世都很相配。而她又那么喜欢自己,只要自己松口,她一定会欣 喜不已,从此想方设法将自己的心牢牢抓住。而他也是只要决定开始,便会坚持到底的性格。 就算过程或许会有些波折,但经过双方的努力和磨合,结局应该也是圆满的。 “你放开我。” 怀中女人咬牙切齿的话,将穆时景拉回到现实。 没有这个如果,他当时拒绝了她,她现在是别人的妻子。 但……但是…… 穆时景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可是这个念头让他震惊,他忍不住目光一沉,手指力道不由攥紧。 阮娇娇连忙呼疼,他如被她的声音烫到一般,松开了手。 而穆时景此时此刻,内心却犹如经历了一场惊涛骇浪的洗礼,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阮娇娇则皱着眉揉自己的手腕,上面被捏 红了一圈,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扎眼。 “抱歉。”穆时景道歉。 “算了。”她接口道。 阮娇娇刚好看到一辆空闲的出租车,将其拦停,她拉开车门,在穆时景晦涩难言的眼神注视下上了车。 穆时景望着那辆车在视线中消失,然后掏出手机,翻出通话记录,拨打了秦烨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他就开口道。 “我知道你刚才跟谁在一起,我们聊聊吧。” 而另一边,阮娇娇才回到家,手机就响了。 “阮小姐。”一道甜美的女声响起。 “秦小姐,有事吗?”阮娇娇不由好奇,秦落雪怎么会找她。 “我想约你见一面,方便吗?” 阮娇娇实在有点累了,不想费心思跟女主周旋,于是她直截了当道。 “秦小姐,我们关系并不熟,特意见面没必要,有什么事就电话里说吧。” 那边秦落雪不由咬了咬唇,果然是传说中那个趾高气扬的千金大小姐。 于是,她也不委婉了,语气透着一股微妙的鬼祟道。 “阮小姐,我想跟你谈跟穆先生有关的事情,实不相瞒,那天我看到你……你们……在楼梯间……” 很明显,秦落雪说不出口,阮娇娇便帮她说出来了。 “看到我们拥抱?接吻?”她语气漫不经心,显得并不在意。 秦落雪的心不由一沉,她忍不住带着几分愤怒道。 “你这样做,对得起柏先生吗?如果让他知道的话……” “喔,那你就告诉他吧。” 阮娇娇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挂了,秦落雪没有料到这女人态度竟然如此恶劣,她有些气得发抖。 自从那日之后,她跟穆时景的关系仿佛陷入了冰点,她几次鼓起勇气主动约他,也总被他态度委婉却实则冷淡地拒绝了。 穆时景态度的转变,让秦落雪自然憋屈又失望。 原本因为他另眼相待而雀跃欢喜的心,现在却犹如被丢入万年冰窖中,彻骨地寒凉,紧随而至的便是怨恨。她怨恨那些害她丢 脸的同学,但更怨恨的是阮娇娇这个女人。 她觉得是她抢走了穆时景的注意力,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明明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要跟穆时景纠缠不休! 秦落雪心有不甘,她不敢找穆时景,怕惹他厌烦,于是她便想到了阮娇娇,她拒绝见面,那她就亲自找上门去,不管用什么办 法,也要让她别再纠缠穆时景了 -- 15.救赎 除了秦落雪,齐斯铭也想要与她见一面。 最近这段时间,他明显感觉被她冷落了,跟前一段时间她有意冷他不一样,她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似乎是被别的人别的事缠 住了,所以实在安排不出时间来见他。 齐斯铭越想越心浮气躁,焦虑不安,他担心俩人的关系会变得冷淡。 但他又不敢烦她,他怕她知道他的心意后,像之前那样疏远他。 所以,他守在她家外面,像个跟踪狂一样迫不及待想要看见她,哪怕只是一个倩影从窗边晃过。 可是他蹲守了一晚上,也没看到她。 课业繁重,齐斯铭无奈只好先回学校,晚上继续蹲守。 而当他相思成疾的女人终于出现的时候,他也见到了她的丈夫,透过落地窗,那个男人那么自然地将她搂进怀里,低头亲吻她 的嘴唇。 当看到她扭头躲过的时候,齐斯铭心中一喜,可紧接着,他又深深地嫉妒了。 那男人对她的拒绝视若无睹,竟然将她一把抱起,然后窗帘被拉上,挡住了卧室里的灯光,也遮住了黑暗处窥伺的目光。 过了一会儿,灯光熄灭,齐斯铭整个人仿佛也彻底落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里。 他觉得自己错了,即使之前有猜测,但是因为看不到,所以他还可以保留一丝幻想。 此刻他嫉妒得要发狂了,可却什么都做不了。 而且他清楚明白他的心意对她来说只会是多余的负担,甚至有可能,她单纯只是喜欢他这张脸而已。 没有这张脸,他对她来说,或许什么都不是。 那次宴会后,齐斯铭调查了穆时景,便知道了她的过去。 她当初看上他的原因,因为他跟那个男人长得像,那个她求而不得的男人。于是她退而求其次,选择自己,来弥补自己的缺 憾。 而现在,她心里那个男人回来了,她身边还有一个男人,而他的存在,就变得可有可无起来。 想到这里,齐斯铭的心脏骤然一缩,随即他的眼神一点点变冷了。 他不能坐以待毙,就算不择手段,他也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作为柏诚尧的妻子,阮娇娇自然需要陪他出席一些商务活动。 柏氏旗下一家商场开业,她参加了剪彩仪式,活动结束,她跟柏诚尧准备去餐厅吃饭,就被秦落雪给拦住了。 “柏先生,柏太太,我想为上次我朋友的无礼向你们郑重道歉。可否赏脸,我想请你们吃顿饭。” 当着柏诚尧的面,秦落雪表现得诚意十足。 阮娇娇:“……” 秦落雪这葫芦里卖什么药,她能不知道吗? 果然,她在洗手间被秦落雪堵上了,阮娇娇懒得跟她废话,二话不说掏出手机就打给穆时景。 见状,秦落雪小脸唰地白了。 她慌忙伸手想要阻止她的动作,可电话已经接通了,阮娇娇还按下了免提键,穆时景磁性悦耳的嗓音传出来。 “喂?” 秦落雪惊得宛如魂飞魄散,她捂住嘴身体忍不住颤抖,用一种恳求的目光望着阮娇娇。 “抱歉,打错了。” 阮娇娇说完便将电话挂断,然后朝秦落雪勾唇一笑,毫不留情地讥讽道。 “要男人自己去抢,别在老娘面前晃来晃去的碍眼。” 而这时,她的电话响了,是穆时景回拨过来,阮娇娇果断将电话按掉。 “麻烦,让一让。”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点/U/s/ 或发送任意内 容邮 件 到p/o/1/8/d/e/@/gmail点c(邮箱地址)o(邮箱地址)m(去掉/)获取新网站 秦落雪见她要走,几番纠结挣扎,终究还是心有不甘,追了出去,在走廊上将她拦住。 “你都已经结婚了,柏先生对你这么好,你这样做对得起他吗?” 阮娇娇转过身,抱臂斜睨她。 “怎么?你也对我老公有兴趣?那么关心他?” 秦落雪被噎了一下,立刻否认道。 “我没有!我喜欢的人是穆时景,请你不要再跟他纠缠不清了!” 阮娇娇还没说话,忽然一个人走过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这位小姐,这是你掉的东西吗?” 穿着浅色条纹衬衫的年轻男孩摊开手,手掌里有一条细细的金色项链,上面一个小巧的心形挂坠。 “这里有两位小姐,你怎么觉得是我掉的呢?”阮娇娇眸里含笑,望着那男孩。 因为阮娇娇的问题,秦落雪也将视线投向男孩,当看清男孩的长相,她怔了一下。 她见过这个男孩,那日的宴会,他是侍应生。 秦落雪注意到他,一方面是他出色的外貌的确令人惊艳,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跟她的心上人长得有些相似,这让她不由多看了 几眼,存了印象。 而再见到这男孩,对方显然不认得她。 事实上,从头到尾,他的注意力都没有分给过她半分,他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阮娇娇,俩人目光交汇,甚至有些说不清的暧 昧。 秦落雪蹙了下眉,心里着实有些不舒服。 “单纯凭直觉吧。” 齐斯铭其实内心远没有表面那般平静,他紧张的手心冒汗。 这条项链是他兼职翻译工作大半年攒钱买的,并不昂贵,但对于他目前的经济状况来说却已经是极限,这是他赚钱买的第一份 礼物,可买了之后,他却没有送给她。 因为他从媒体照片上看到她戴在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报道将那条项链吹得天花乱坠,说是柏诚尧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天价拍 下一颗钻石制作而成。 齐斯铭将项链锁进了抽屉里,然而今天鬼使神差,他把它带了出来,此刻派上了用场。 她微微一笑,伸出手,手指从他摊开的掌心触摸而过,将项链拿走。 “是我掉的,谢谢。” 齐斯铭只觉得胸腔发酸发胀,连眼眶都泛起几分涩意,她接受了。 这些天,他如浸泡在暗无天日冰寒刺骨潭水中备受煎熬里的心如被她握在了温暖的掌心,他瞬间就得到了救赎。 “秦小姐,请转告我先生一声,我突然心情不好,先回去了,等会儿的应酬我就不参加了。” 阮娇娇轻飘飘地丢下这句任性的话,转身便走,秦落雪脑子一懵,她已经消失不见了。 -- 16.中级修罗场 “帮我戴上。” 阮娇娇将项链递给齐斯铭,朝他掀唇一笑。 齐斯铭愣了一下,随即绕到她身后拨开她披在肩上微卷的发梢,但是当手指触摸到她雪白细腻的肌肤时,他动作变得缓慢,将项链戴上她的脖子后,他实在没忍住,双臂一把将她给搂住了,低头将脸埋进她的脖颈,深嗅她身上馨香的气味。 直到这一刻,这些天来折磨煎熬的焦虑和躁动仿佛刹那间得到平息,他觉得他的相思病终于得到了药,她就是治疗他顽疾的唯一灵药。 “我好想你……” 阮娇娇听着埋在她肩头的男孩含着一丝哽咽微哑的嗓音,便抬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像是给宠物大狗顺毛。 她身材娇小,而齐斯铭身材颀长,压在她肩上,可不像小主人面对比她体型还大的宠物狗撒娇,手感还温热又毛绒绒的。 “好了。” 阮娇娇拍拍他的肩,这时候身后传来脚步声,齐斯铭连忙改变二人暧昧的姿势和距离。 “阮小姐……” 秦落雪后知后觉追出来。 她要是真听阮娇娇的话一个人回去将她的话原样照搬给柏诚尧,光用脚趾头想想,对方都会认为是她招惹的,所以她现在只好想办法补救,怎么也不能就这么让她走了,而将自己置于尴尬的境地。 而且,秦落雪非常担心这个女人接听穆时景的电话。刚才当着她的面,她没对穆时景说什么,可万一她不在,穆时景再打过来,难保她会说什么不利于她的话。 阮娇娇哪里会猜不到秦落雪心里的小九九,她却故作不知道。 “秦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秦落雪扫了一眼站在阮娇娇身旁的齐斯铭,对方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咬了咬唇,只觉难以启齿,基于担心,也不愿意这么放阮娇娇离开。 正纠结间,她视线一瞥,无意中注意到阮娇娇脖子上的项链。 电光火石间,秦落雪忽然回想起来,阮娇娇今天明明没有戴这条项链,这个年轻男人突兀地冒出来,说捡到了项链,俩人之间涌动的气氛也是有些诡异和耐人寻味。 而且,俩人如果只是单纯的交还失物,为何现在还待在一起没有分开? 秦落雪眸里划过一抹亮光,视线在阮娇娇和齐斯铭之间穿梭,她又咬了咬唇,试探地问齐斯铭道。 “这位先生看起来有些眼熟,我们是不是在一次宴会上见过?” 齐斯铭面上平静,但心里狠狠一咯噔,被这个女人认出来,他懊悔不迭,唯恐给阮娇娇招来麻烦。 “你认错人了。”他下意识地否认。 秦落雪却像是闻着腥的猫一般,眸里光亮越发炽盛,她仔细打量齐斯铭,注意到他容颜的稚嫩,身处象牙塔而散发出来的青涩书生气。 “我记得你当时是端酒的侍应生吧?看你的样子应该还在上大学?” 秦落雪对着齐斯铭看似随意实则暗藏锋芒的询问,让齐斯铭身体有不易察觉的紧绷,阮娇娇自然不可能任她这么欺负她的人,于是她掏出手机,没等秦落雪反应过来,电话便被接通了。 “穆时景,你的爱慕者在骚扰我。” 阮娇娇张嘴就道。 秦落雪一脸震惊:“!!!” 怕什么来什么!! 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抢夺阮娇娇的手机,却被齐斯铭眼疾手快地将她推开。 秦落雪的身体撞到了墙上,背部疼痛袭来,她还忍着没发出任何声音。 阮娇娇勾唇一笑,按下了免提键,穆时景的嗓音清晰地传出来。 “你在哪里?” 阮娇娇慢条斯理地报出地址,唇角勾着挑衅的笑,戏谑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秦落雪。 秦落雪脸色一白,紧接着因为怒气而涨红,呼吸变粗,她气急败坏,终于撕掉了含蓄虚伪的面具,不再隐藏对她的厌恶,恶狠狠地瞪着她。 俩人并未僵持太久,穆时景便出现了。 他刚才接到阮娇娇那通电话,心中便有疑惑,她的语气不像是真打错了。所以他查到她的大概位置,便赶了过来。 对于穆时景这么快出现,阮娇娇也稍感意外,不过她神情自若地抱臂,对着他挑了挑眉,讽刺道。 “这个女人屡次三番地打扰我,还用柏诚尧来威胁我,让我不要再跟你纠缠不清。” 阮娇娇一副无辜者的嘴脸,让秦落雪气得浑身发抖,尤其是她这样说,让她简直百口莫辩。 她看向穆时景,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似乎眼前这情形,只会越描越黑,不经意间,她注意到刚才维护阮娇娇的齐斯铭,尤其是他此刻挡在阮娇娇身前,俨然保护者的姿态。 秦落雪灵机一动,义正言辞道。 “阮小姐,我是无意间识破你跟这个年轻男孩暧昧不清,好心想要劝你,不要对不起柏先生……”秦落雪露出满腹委屈的神情。 “穆先生,我觉得你跟这位秦小姐还真是很般配,毕竟两个人都这么爱多管闲事。”她冷笑一声,饱含深意道。 穆时景眸光幽邃地望着她,薄唇抿成一线,沉默地没有回应。 阮娇娇又将视线转向秦落雪。 “秦小姐,我谢谢你的好心。” 然后,她在秦落雪的目光中,双手搭在穆时景的肩上,踮起脚尖,在他抿紧的薄唇上蜻蜓点水地快速亲了一下。 “这……就是对你好心的回报。” 她转过身,对上秦落雪一脸错愕,难以置信的目光。 “娇娇……” 忽然一道男人的声音传来。 擦! 老娘好不容易装个逼,就要翻车了。 阮娇娇表面淡定实则内心哔了狗! -- 17.正宫一出手 阮娇娇不紧不慢地回头,对上柏诚尧的视线,她表情坦然,没有一丝被抓包的慌乱。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在场的人都知道她对穆时景的感情。 但她望着柏诚尧,感受到对方隐藏在波澜不惊目光中的杀气,她便伸出手指指向秦落雪,粉唇微嘟,娇声道。 “老公,她欺负我!” 在场几人:“……” 秦落雪尴尬地咬着唇,用一种极其一言难尽的眼神望着阮娇娇。如果她反驳她的话,那就变成小孩子吵架,她能跟这个女人一样幼稚又无理取闹吗? 显然,不能。 女人只有在愿意宠着她哄着她的男人面前,才能这样幼稚又无理取闹。 果然,柏诚尧眉宇间轻皱了一下,阮娇娇已经蹭到他身边,双臂抱住他的一条手臂晃了晃,对他继续撒娇道。 “老公,我心情不好,想吃甜点,听说这家餐厅的甜点师不错。” 柏诚尧凝视着在他臂弯里的小女人,在他面前展露出从未有过天真娇憨的一面。 事实上,齐斯铭此刻的内心是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让他身体僵硬,不能动弹。 他曾揣测过无数她与她丈夫相处的画面,相敬如宾,同床异梦,假面夫妻,都是诸如此类的形容词,没有任何一种模样,是她小鸟依人般地在这个男人怀里撒娇。 如今亲眼所见,齐斯铭才知道自己有多自欺欺人。 更何况,他眸色晦涩从穆时景的脸上划过,下意识想逃,可双腿却如灌铅般无法动弹。 她在这里,如果他现在离开了,不知道下回能见到她又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甚至,这个男人出现了,那他这个赝品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齐斯铭神情落寞地垂下眼。 而这时,柏诚尧当着众人的面,伸手揽紧阮娇娇,低头附耳,将唇贴在她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对她说道。 “想吃甜点?我还以为你把别的男人当甜点,已经吃饱了。” 听到这话,阮娇娇勾起唇角,眸光洌艳,笑靥如花,仿佛他对她说了什么甜言蜜语。 柏诚尧的视线落在她雪白细腻的脖颈上,注意到那条项链,又耳语道。 “这条项链,怎么刚才没见你戴,我以前也没见过。” 他语气笃定,目光犀利,阮娇娇一时间竟有些招架不住。 而恰在这时,她手机响了,阮娇娇仿佛得救般地立刻掏出手机,可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她身体一僵,不自觉便迟疑了。 记住本 站永 久域名导航站,不怕网页丢失{3w典PO①⑧点US} 俩人身体靠得近,柏诚尧自然将屏幕上秦烨的名字纳入眼底。 “你跟这位前任最近有联系?还是说……一直藕断丝连?” 面对柏诚尧猛烈的炮火攻击,这一下下的轰得她心惊肉跳,阮娇娇心一横,皮笑肉不笑地从齿关将字挤出来道。 “柏诚尧,你想离婚吗?” 她这句话,就像小孩子吵架,吵不过对方,便自暴自弃地撸起袖子反威胁对方。 怎么地,你想打架吗? 阮娇娇还就这么幼稚,一下子来劲儿了,也不跟柏诚尧在人前扮演恩爱夫妻了,她松开抱着的柏诚尧的手臂,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秦烨,迟迟无人接听,本来有些沮丧,忽然接通了,他的显然努力保持平静却依然流露出一抹喜悦,暗含期待地问道。 “娇娇,你在哪里?” 阮娇娇视线扫了一圈在场的人,语气平静地报出具体位置,紧接着说道。 “穆时景也在。” 那边的秦烨立刻陷入沉默,这时候,她又补充了一句。 “柏诚尧也在,对了,还有齐斯铭。嗯……” 她视线落在秦落雪脸上,表情似笑非笑,语气意味深长道。 “还有一位特别关心我私生活、非常好心的小姐,也在这里。” 听到阮娇娇的现场直播,电话那头的秦烨沉默了几秒钟,问道。 “你这是闹哪一出?” “哎……命运捉弄。”阮娇娇语气透着淡淡的无奈。 最后闹剧以柏诚尧一脸冷漠地将阮娇娇拽走而收场。 当时,阮娇娇挣扎了几下,结果没从柏诚尧的魔爪中挣脱,齐斯铭和穆时景见状,想要阻止。因为在西方长大,素来脸上总挂着绅士微笑的柏诚尧,此时脸上毫不掩饰地布满寒霜,面色难看至极。 而他的手指如镣铐般紧扣住阮娇娇纤细的手腕,仿佛要将她骨头捏碎般用力。 阮娇娇看他那副要吃人的样子,便立刻缴械投降,同时对齐斯铭和穆时景摆摆手道。 “家务事,放心吧,我老公再生气也不会家暴的。” 她都这样说了,齐斯铭和穆时景再担心,也不便再插手。 然后,勾三搭四被人赃俱获的柏太太就被柏先生给领回家了。 不过阮娇娇转念一想,她怂个屁啊,大不了离婚,哼!谁怕谁!! 回到家,阮娇娇就蹭蹭上楼回了房,将门还落了锁,但是她想起来锁门也没用,于是索性拖出行李箱,从衣柜里随便拿了几件衣服扔进去。 她拎着行李箱,一脸高贵冷艳地下了楼。 “柏诚尧,这段时间你有点过界了,让我很为难。总之,我觉得你应该冷静一下。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她高扬着脖子,像一只优雅的天鹅,姿态高傲地宣布道。 结果,她拖着箱子还没走两步,突然间天旋地转,她被柏诚尧从后面一把抱起。 他竟然把她扛在了肩上!! 头朝下被迫倒吊着的阮娇娇:“……” 麻痹!混蛋!! 总是破坏她的装逼现场,老娘跟你拼了!! 阮娇娇拳打脚踢,可她因为身体倒挂着,手脚根本使不上力,轻飘飘地落在柏诚尧身上,根本不造成任何伤害,而这么折腾一阵子,她披头散发,十足像个疯婆子。 幸好俩人平时注重隐私,请的是钟点工,这时候晚上家里没其他人,她这丢脸的样子也没其他人看到。 柏诚尧将阮娇娇扛上楼,扔到了床上。 阮娇娇环顾四周,发现这是柏诚尧的卧室。 之前俩人都是分开睡,互不干扰的状态,只是最近这家伙精虫上脑般,几乎每晚都要跟她肉体亲密交流,事后还要跟她同床共枕,所以他的房间基本没人睡。 虽然有人每日打扫,但是没人睡过的床,加上家居摆设,都是冷冰冰的色调,此刻莫名给人一种阴郁感。 而柏诚尧将她扔上床以后,动作略显粗暴地一把扯下领带,目光冰冷地盯着她,慑人的气势扑面袭来。 瞧这架势,还真有点像要家暴了。 阮娇娇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屁股往后挪了挪。 “你……你冷静一点……冲动是魔鬼!” -- 18-19.浑水 阮娇娇大半个身体懒散地靠在酒吧流离台上,她穿着舒服的白T和牛仔短裤,露出雪白修长的美腿,此时她已经喝了两杯酒,顺带调戏了一把帅气的酒保。 对方送了她一杯,她刚端起酒杯,纤细的手腕就被人从后方握住了。 阮娇娇漫不经心地斜睨了对方一眼,相较于她穿着的随便,穆时景就像刚结束一场商务会议,西装革履领带袖扣,一样不少。 “穆先生,这么巧?” 阮娇娇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穆时景攥得更紧。 “怎么不回家?” 他眉宇间微蹙,此时已经是深夜,她一个女人在酒吧里买醉,还跟酒保调情,实在是有点没心没肺。 不过由于她画了个浓妆,长发披散遮住了大半侧脸,穿着又很随意,所以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把这个女人跟柏诚尧的夫人联想在一起。 “喔,我离家出走了。”阮娇娇懒洋洋地回答道。 听到这话,穆时景皱起的眉头倏尔舒展,他解开领带塞进口袋,拉开她旁边的高脚椅坐下。 他的确刚结束一场商务会面,但心情莫名有些躁闷,便随便找个地方呆呆,没想到会遇到她。 穆时景没有追问,而是也叫了一杯酒。 阮娇娇却将酒保送她的那杯酒一口闷,然后朝对方抛了个媚眼,伸了个懒腰,准备离开了。 穆时景又拽住她的手腕,说道。 “你要是没地方去可以去我家。” 阮娇娇眉梢一挑,戏谑道。 “穆先生,你这是对我发出邀请吗?” 相较于她态度的轻慢,穆时景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的脸,认真回答道。 “是的。” “不用了,多谢你的好意。” 阮娇娇甩开他的手,便朝外走,这时候穆时景的酒刚好送上来,他一口没喝,匆忙结账追了出去。 “你要去哪儿,我开车送你。” 他拦住了阮娇娇。 俩人站在大街上,酒吧门前昏暗的灯光,营造出一种迷离暧昧的氛围。 阮娇娇一反刚才的冷淡疏离,忽然朝穆时景靠近,当俩人身体快贴到一起时,她才站住。 “穆时景,你是不是后悔了?” 她勾唇一笑,将手朝他的身体慢慢伸过去。 穆时景眸光幽邃,薄唇抿着,没有动作,而阮娇娇手指即将触碰到他时,却往下伸,将领带从他口袋里拿出来。 她将领带挂上他的脖子,却是双手各捏着一边,往下一拽,穆时景便因为她这拉扯动作,不得不俯下身来,俩人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她对着他的脸吐气如兰道。 “还是被我逮到了,你完蛋了。”她得意洋洋地宣告道。 她喷洒在他脸上气息含着清淡的酒气,混合着她身上的香气,穆时景滴酒未沾,却有了醉意。 他闭上眼,一刹那便放弃了挣扎,放弃了抵抗…… 穆时景手臂用力扣住女人的腰身,顺势吻住了她的嘴唇,只觉得醉意上头,他头昏脑热,觉得她柔软的唇瓣仿佛是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他只想放肆品尝,恨不得将这女人拆解入腹,让她不要再在他脑海中放肆作乱,让他每日每夜心神不宁,魂不守舍…… 穆时景不时侧目看向坐在身旁的女人,他面上平静,但内心却有一种亟待喷薄而出的冲动。 这让他不由紧踩油门,车子急速飞驰,犹如他狂飙的肾上腺素,让他有种迟来的青春期燥热感。 原本二十分钟的车程,只用了十分钟就抵达了目的地。 车刚停下,穆时景就解开了安全带,倾身吻住了女人的嘴唇,他将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中,闭着眼吮吻着她香甜柔软的唇瓣,随即他将她抱下了车。 可当他刚大步迈到家门口,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你们……”女人声音含着轻颤,似乎受到极大打击,让她说不下去。 阮娇娇听出是秦落雪的声音,便想推开穆时景从他怀中下来,可他却反而拥紧了她。 穆时景抱着她走过去,对秦落雪似乎视若无睹,然后他打开门,正准备关上时,被完全当做空气的秦落雪忍不住爆发了。 “你们!!” 她的话还没说完,门就当着她的面被“砰”地一声关上。 秦落雪竭力压抑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掏出手机便拨出了一通电话。 “你好,我想找柏先生,他太太发生了意外,我联系不上他。” 她没有柏诚尧的电话,于是找到他助理的联系方式打了过去。 在等待对方回复的几分钟,对秦落雪来说犹如煎熬,她知道告密意味着什么,但她已经顾不上考虑后果了,她受不了这种本来即将得到的喜悦转瞬便被无视羞辱的巨大心理落差。 秦落雪干涉不了穆时景,但是她可以通知柏诚尧。 她的手机很快响起,才听到柏诚尧的声音,秦落雪便迫不及待地说出准备好的台词。 “柏先生,抱歉我刚才说谎了,我担心联络不到你本人,所以……” “说重点!”柏诚尧毫不掩饰不耐地打断她。 “你的太太现在跟穆时景在一起,他们……他们……”她语气犹豫,似乎难以启齿。 柏诚尧再次不客气地打断她。 “地址告诉我。” 挂了电话,秦落雪惴惴不安地等着,她忍不住想象一门之隔的那对男女在做什么。 刚才看穆时景抱着她的样子,会不会是她因为嫉妒冲脑而误会了,其实是那女人的脚受伤了,穆时景好心带她回家给她治疗。 可…… 秦落雪说服不了自己,以她女人的直觉,包括她之前看到俩人亲吻的画面,理智告诉她,她或许该死心了。 两人的关系再不伦,也跟她没有半点关系,她只会越陷越深,被搅到别人的荒唐事里。 可是让她怎么甘心!! 秦落雪想不通,穆时景为何会突然对那女人转变态度。 对了!那女人那么会招蜂引蝶,一定是这些年勾引男人的手段变厉害了。 望着穆时景家紧闭的大门,秦落雪目光变得阴狠,她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又打了几通电话,编排别的借口将齐斯铭和秦烨给骗过来。 上次她留了个心眼,之后调查了齐斯铭和秦烨的身份,现在刚好派上用场。 她就要将这水搅得更混更乱,看那个女人怎么收场!! -- 20.兽性大发 www.rourouwu.Org 一门之隔。 当穆时景将门关上后,阮娇娇便试图从他怀里挣扎跳下 当她的双脚触到地板上时,穆时景更用力地将她搂紧。 “别动。” 阮娇娇眉梢一挑,懒洋洋地斜睨着他,提醒道。 “有人在外面。”老娘没这种奇怪的嗜好啊喂! “别管她。” 穆时景倾身低头就要亲吻她的嘴唇,阮娇娇别过脸,他的薄唇落在她的脸颊上,他也不恼,顺势往下一路吮吻,细密的吻从她 的脖子落到她的锁骨处,仿佛品尝珍馐美味般,津津有味地吮舔,阮娇娇不由被他挑逗得有些心痒,眯起眼来享受他的爱抚。 但当男人温热干燥的手掌探入她的上衣的下摆,顺着她的腰肢往上抚摸罩住她的娇乳时,阮娇娇戏谑道。 “我觉得秦小姐可能已经通知我老公了,如果我们再继续下去,就要被当场抓奸在床了喔~” 穆时景动作一顿,他被渴望的欲火燃烧殆尽的理智稍稍回归,他知道她说的事情很可能发生。 但是…… 那又如何?! 穆时景重重地吻住她的唇,仿佛要阻止她再吐露任何煞风景的话语,他一边吸吮着她香软的唇瓣,一边大掌肆意揉捏抚摸着她 诱人的娇躯。 不过她的话也提醒了他,他要抓紧时间,要是卡在半路那可就扫兴了。 于是穆时景一扫之前的温柔缠绵风,将她一把抱起,亟不可待地将她就地放倒在客厅沙发上,整个人覆了上去。 他解开她牛仔短裤的铜扣,一把脱下,大掌顺着她叫脚踝往上抚摸她丝滑娇嫩的肌肤,然后揉捏着她腿心处的蜜谷,将手指挑 开内裤边缘,插入那紧窄的甬道里探索,当摸到一手湿濡水液时,他知道她已经准备好容纳他的存在了。 穆时景拉下裤链放出已经硬胀发烫的欲兽,抛弃理智,通过肉体的放纵尽情宣泄他对这个女人努力克制压抑的复杂情感时,传 来了敲门声。 秦落雪比屋内的俩人还要按捺不住急躁。 不过才等了几分钟,对她来说却像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的心如被放在油锅中反复煎熬炙烤,焦灼狂躁感快将她逼疯。 她隐约感觉,两个人一定在做什么脱轨的事情,就像二人在餐厅消失的那段时间,被她逮到俩人在楼梯间的拥吻,还有什么是 俩人不可能发生的呢?! 但是以她的身份,实在没有质疑二人行为的权利,而拥有这个权利的人,恐怕还在赶来的路上。 秦落雪敲了几下门,见无人回应,索性开始大力拍门。 脑海中描绘着一门之隔,那对男女此时此刻的各种画面,她的怒火蹭蹭往上窜,让她忽然萌生出一股澎湃激昂的勇气,即使已 经兵临城下,她输得一败涂地,她也要搏上一把,阻止他们!! 一定要阻止他们!! 敲门声几乎都震耳欲聋了,吵得阮娇娇眉头皱起,她想从沙发上爬起来,却被穆时景一把按倒。 她后脑勺跌到沙发垫上,虽然不至于疼,但短暂中有点发懵,然后她双腿的腿弯被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勾住,将她的腿分开, 一根炙烫粗长的肉棒就这么一鼓作气地捣了进来,将她顶了个结结实实,穴肉被撑开,充实酸胀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 一声。 “啊……” 穆时景将整根肉棒都埋入了她的身体深处,俩人的身体毫无阻碍地结合在一起,一时间涌上的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感,让他并不 急着释放欲望,反而慢下节奏,亲吻她的唇瓣,用舌尖撬开她微张的嘴唇,湿滑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细细地品味她的美好滋 味,他由于年少轻狂,而辜负的上天的恩赐。 阮娇娇却急于想进入正题,他这样插着不动,把她悬吊着不上不下,这万一柏诚尧冲进来了,她这肉还没怎么尝够,就要背负 红杏出墙的名头,怎么想都不划算。 于是她轻拍了拍正闭着眼深情吻着她的穆时景。 “动一下呀。”她娇声催促道。 老兄,现在你不急我急! 穆时景还没反应过来,阮娇娇已经灵活地从呲溜从他身下爬出来,俩人的身体瞬间分开,但下一秒,她大腿一迈,就骑在了他 腰上,小手握住他粗长的肉棒对准花穴便坐了下去,紧接着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便开始反守为攻。 她的动作又急又猛,穆时景只觉头皮一麻,从下腹上涌袭来的酥麻爽意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幸好他及时憋住,毫无防备被她 这么一夹,他的肉棒被她的穴肉吸得难以言喻的爽,他差点就立刻缴械了。 阮娇娇自然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她轻笑了一声,放慢了节奏,搂住他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扭动着腰肢,随着她的动作,俩 人的性器来回摩擦,酥麻快慰感从俩人交合部位传递延伸,穆时景担心猝不及防被她给吸得交代了,神经紧绷,跟自己的生理 冲动做博弈,俩人的姿势便变成女上男下,女人游刃有余,男人眉头紧蹙,竭力控制。 但是因为她不停扭摆,挺翘饱满的娇乳不时蹭在他胸膛上,荡漾出的雪白乳浪几乎要晃花了他的眼,穆时景还是没忍住,几分 钟就喷薄而出。 有她这老司机般精准狠的操作对比,俩人段位高下立现。 穆时景想到她如此熟练的技巧是如何在几个男人身上磨练出来的,他不得不承认,他涌起的嫉妒和懊悔犹如火山喷发,恨不得 对着多年前的自己狠狠扇几个耳光。 随着奔涌的情潮宣泄过后的平复,投入的俩人才分出些注意力给门外的人。 似乎意识到里面的人不会开门,秦落雪的敲门声已经没了。 没有杂声的干扰,穆时景和阮娇娇目光胶着在一起,俩人如连体婴般搂在一起,而身体的私密部位还咬合在一起。 他的肉棒并未完全疲软,搂着她的腰,顺着她的脖子亲吻她胸部的迷人沟壑,稍微抽插几下,他的肉棒便立刻精神抖擞,手臂 揽住她的腰往上一提,胯部往她的花穴里重重一捣。 “呜嗯……” 阮娇娇被他这么深深的一撞,花壶深处的酸麻感直冲上来,她哼了一声,转瞬被穆时景堵住了唇,同时将她重新压在了身下。 反正已经狼吞虎咽地吃了一顿,阮娇娇这时候也不性急了,水雾迷蒙着双眼,湿漉漉的黑眸得仿佛能挤出水来,穆时景薄唇上 移,亲吻她的眼皮。 “别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兽性大发。” “喔?那你兽性大发会怎么样?”阮娇娇眸里含着笑意,好奇地问。 “会想在你身上弄出很多痕迹,会想狠狠地要你,肏得你合不拢腿,让你几天下不了床……”让你只属于我。 后面那句话,穆时景默默放在心里,没有吐出来。 阮娇娇听着他的形容,冷不丁冒出一句。 “咦,这不是柏诚尧做过的事吗?你们男人呀……啊……” 她刚想表达一下感慨,却被穆时景猛地一插,她浑身一哆嗦,转变成一声有些高亢的呻吟。 阮娇娇望着穆时景,他墨眸幽邃,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生成的可怕气势要将她困住,不得脱逃。 “我不想知道你跟别的男人发生过的事情。” 随着穆时景话音落下的,是他仿佛带着惩罚性质的如暴风骤雨般的激烈抽插,像是把她当做泄欲工具般,不带一点感情地凶狠 打桩。 但偏偏阮娇娇在这种粗暴的,毫无技巧可言,纯粹靠凶猛的简单抽插中,得到难以言喻的舒爽感,她便在男人的攻击下不停娇 喘呻吟起来。 穆时景像是在宣泄怒气,但他知道惹恼他的不是她的话,而是他自己。 如果当年他没有拒绝她,那根本不会有那些男人,她从头到尾都会是属于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 21.你清醒一点 俩人鱼水之欢进行的如火如荼之时,再次响起了敲门声。 不轻不重的敲门声,三下,接着男人磁性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娇娇……” 听到柏诚尧的声音,阮娇娇一时间竟然有点萎了。 就像唐僧对孙悟空的紧箍咒一般,不管她之前怎么浪怎么闹翻天,这柏诚尧一出现,她就没了意思。 这回,穆时景也没阻止她,他放开她,看她在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快速擦了擦腿间的滑腻水液,即使一会儿要面对挖了墙角的 柏诚尧,而且做了有违自己道德底线的事情,穆时景此刻的心境却出乎意料地平静。 他还不慌不忙地帮阮娇娇捡起掉落在地板上的牛仔短裤,递给她。 阮娇娇套上裤子,扫了他一眼,见穆时景衬衫敞开,露出性感的胸肌和腹肌,而胯间那根欲望尚未完全软掉,还翘在那里,形 状诱人。 她一时没把持住,倾身过去手捧住穆时景的脸,亲了亲他的薄唇,又顺手从上至下摸了一把他的胸肌,腹肌,然后撸了撸他的 肉棒,最后心满意足地咂咂嘴,只差没夸奖出那句心里话。 小伙子不错!下次可以再约。 当然,前提条件是“罪孽深重”的她没被柏诚尧愤而弄死的话。 穆时景稍微缓了缓心神,当他起身时,已经动作利落地提上裤子,拉上裤链,接着一边扣衬衫的扣子,一边不紧不慢地走过去 开门。 敲了几下门之后,柏诚尧便没再敲门。 门内和门外的人似乎都生出一种默契,让门里的那对男女收拾好,不至于面对面时场面那么尴尬。 柏诚尧走进来时,阮娇娇一脸乖巧地坐在沙发上,雪白的双腿紧紧并拢,见他进来,她抬起头朝他看来,微微一笑。 “老公,你来了。” 跟在柏诚尧身后进来的秦落雪,差点没一口气噎死。 即使没有她这般观察力敏锐,屋内弥漫着的那股暧昧淫靡的气息,还有垃圾桶里堆起的用过的纸巾形状,一看就是随便擦了擦 丢进去的,再加上那女人一脸春情荡漾,脸颊布满绯色,嘴唇微肿发红,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俩人竟然真的!明知道她就在门外……俩人毫无羞耻心地在门里肆意缠绵。 秦落雪指甲狠狠抠进掌心,即使脑海中想象了无数遍,亲眼见到这情景,尘埃落定的同时,她的怒火也燃烧到极炽盛,她朝坐 在沙发上的阮娇娇刮了如刀刃般愤怒凶狠的一眼。 柏诚尧朝阮娇娇大步走去,阮娇娇未露出丝毫怯意,神色坦荡地望着他,像是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而这时候,柏诚尧反而步伐迟疑下来,他的一颗心,在赶来的路上就如往山谷坠落般不断下沉。 打从一开始,她的心就在那个男人身上,结婚前他就是知道的,当时他也不在乎。 反正这桩婚姻对他来说,跟谈成一场商务合作没什么差别。 而她在外面养了个小白脸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不过一笑置之而已,只要别太过分,就跟她不经他同意养了只宠物猫猫狗狗 而已,有什么关系,只要别闹得名声太难听,他相信这点分寸她还是有的。 就像她对他也没有任何要求,互不干涉,柏诚尧对这点一直都很满意。 从什么时候开始跟原计划不一样呢? 好像就是那日没有按照计划临时取消的会议,他又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便想跟这个妻子谈一谈。 结果,想好的话题没开启,他望着刚沐浴过后的她,犹如沾着露水的玫瑰,娇艳欲滴,让他想亲吻,想疼爱,想搂进怀里狠狠 蹂躏。 然后……他就上了瘾…… 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越陷越深,就连白天工作的时候,都忍不住反复回味与她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一下班,他就立刻赶回 家,就像刚新婚一样。 不,俩人刚结婚蜜月期间,其实他对她也完全没有那种迫切。 罢了,柏诚尧不是个容易纠结的男人,他不再思索为何这个原本可有可无的妻子忽然间魅力大增,他想要跟她做一对真夫妻, 培养出真感情来。 结果,他还是敌不过她想要求得圆满的那桩少女时代的梦。 柏诚尧站定在她跟前,居高临下望着她,浑身却散发着一种拿她无可奈何的气息。 “得偿所愿,开心了?”他语气淡淡地问。 阮娇娇眉眼弯如月牙儿,狡黠的笑容像只偷腥的猫。 “挺开心的,所以……你打算拿我怎么办?” 她目光坦然地望着他,并不躲闪,也没有半点心虚的痕迹。 而穆时景也是这样,目光沉静地望着柏诚尧。 柏诚尧对阮娇娇伸出手,目光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穆时景和秦落雪。 “先跟我回家。” 家丑不可外扬,总之回家再说。 阮娇娇知道柏诚尧这是给她面子,她的确是有点过分,明知道有外人,她还要义无反顾地跟穆时景上床,然后被柏诚尧抓奸在 床。 见柏诚尧并未暴怒,穆时景也知道他们是夫妻,他便没阻止阮娇娇跟他离开。 可是看这情形,秦落雪不干了! 她觉得阮娇娇很可能不会受到任何惩罚,而且以这个女人的狡猾,很可能撒撒娇就轻易被原谅了,然后这事情就被翻篇了。 甚至有可能从此以后,柏诚尧对她和穆时景来往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柏先生!你难道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她吗?!”见俩人真的就要这样走掉,秦落雪按捺不住愤懑和不甘,大声质问道。 柏诚尧转过身,看向秦落雪。 对上他的眼神,秦落雪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可是感情还是战胜了理智,她语气更激动地说道。 “她可是背着你偷人!而且还包养小白脸,又同时跟前男友藕断丝连!!” 秦落雪语气越来越激动,恨不得冲过去摇醒柏诚尧,你清醒一点,这个女人给你戴了好多顶绿帽子啊喂!! “秦小姐为什么对我的家务事这么感兴趣?” 柏诚尧幽幽地开口,表情喜怒难辨,但是无端端让秦落雪脊背爬上一股瘆人的寒意。 -- 22.四面楚歌 如果说被柏诚尧针对的话,秦落雪只是吃了一惊,当秦烨和齐斯铭出现的时候,她意识到,这不是对阮娇娇的惩罚,而是她 的! 若说柏诚尧还秉持着绅士风度,那秦落雪被秦烨和齐斯铭简直是毫不留情地奚落和羞辱。 秦烨直接讽刺她,嫉妒算计的嘴脸真难看。 秦落雪脸颊火辣辣的像是被扇了耳光,而心情更像被剥光了衣服丢到街上示众,胸口更是如同有一把火在烧。 其实,如果不是穆时景在场,她可能不会如此不堪一击。 穆时景一句话没说,甚至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这才是真正对秦落雪迎头痛击的一棒。 秦落雪知道得罪柏诚尧没有好果子吃,但是,她就是气不过,凭什么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没有受到任何惩罚,而她被抢走了心 仪的男人,还要经历这种耻辱。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锐利的视线如刀般刮向阮娇娇,透着几分咬牙切齿地讽刺道。”阮娇娇,你勾引男人的本事真是厉害啊!这一个两个的,就连当年拒绝你的,都能成为你的裙下之臣,心甘情愿当见不得光 的情夫。” 几个男人听到这话,面色都相当难看。 不管是齐斯铭,秦烨,还是穆时景,都清楚知道他们现在就是阮娇娇的情夫,但相较于穆时景,齐斯铭和秦烨更心酸和心塞。 他们不过是阮娇娇得不到穆时景时的工具和替代品,现在阮娇娇正主都得到了,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甘愿堕落成情夫都做不成 了?! “羡慕吧?可惜这是我天赋异禀,不过曾经年少没发挥出来罢了,你想学也是学不来的。” 阮娇娇笑吟吟地回怼道。 说着话,她一步步朝秦落雪走去,秦落雪朝她怒目而视,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阮娇娇走到秦落雪面前。 “秦小姐,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可以滚了,他们不打女人,可我会。而且……我相信他们如果看到我被欺负了,不会袖手旁 观。” 阮娇娇摆出十足气焰嚣张的豪门阔太气场,秦落雪只能死死瞪着她。 而下一秒,阮娇娇二话不说就一巴掌扇过去,“啪”地一声清脆,秦落雪的脸都被闪到一边,她难以置信地捂住脸,不敢确信 自己真的被打了。 这个女人竟然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打人?! 秦落雪身体颤抖,她抬起手臂准备还手,可手腕却被齐斯铭一把扣住了,但他立刻将她推了一把,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虽然摔得不重,但秦落雪已是狼狈至极,她气得浑身发抖,从地上爬起来。 此刻她完全丧失了理智,只想冲过去撕烂阮娇娇这个贱女人的脸。 “我可没有不打女人的原则。” 秦烨忽然说道,然后伸腿就绊了朝阮娇娇冲过去的秦落雪一脚。 这次,秦落雪直接摔了个狗啃泥,她趴在地上,指甲抠进掌心,长发披散垂落到脸上,原本清丽甜美的面容看起来竟有几分疯 癫之下的狰狞。 秦落雪已经气疯了,但她知道,这几个男人都护着阮娇娇。 于是,她爬起来,狠狠地瞪了阮娇娇一眼,又扫视了一圈几个男人。 “呵……那我就祝你们都能跟她幸福美满!!” 秦落雪知道打不过,无计可施之下,便阴阳怪气地讽刺一句。 “谢谢你的祝福,我们会的。” 阮娇娇笑眯眯地回答道。 像是存心气死秦落雪,她还同时勾住了柏诚尧和穆时景的手臂。 两个男人瞥了阮娇娇一眼,并未拒绝。 阮娇娇左拥右抱,四个气质迥异的大帅逼环伺在侧,她一脸春风得意。 见状,秦落雪果然气血上涌,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成功把搞事情的秦落雪气走,门一关上,阮娇娇知道,男人们默契的一致对外时间结束。 此时,他们枪头调转,对她的算账时间到。 但是,阮娇娇怎么可能会将自己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呢。 所以她眉头一皱,弯腰捂住肚子。 “啊疼……我好像胃痉挛了……” 即使明知道她很可能是假装的,但是一看她这副模样,四个男人还是把她送到了医院。 当然,进医院里,阮娇娇也是风头无俩,一路上收割来自路人无数枚密切关注的眼神。 而阮娇娇趁单独在检查室等候的功夫,直接找机会从侧门拔腿就逃,那夺路狂奔的模样,哪还有半分在秦落雪面前泰然自若气 焰嚣张的样子。 真是吃肉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然而,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和速度,等她跑到半路气喘吁吁想要歇会的时候,被四个打长腿男人前后左右堵截,将她拦了 个正着。来源网站:p/o/1/8/点/U/s/ 阮娇娇觉得,这次似乎有点玩大了。 其实,这事儿本来也不难解决,大不了渣掉三个就行了,可难就难在她有一颗博爱的心,谁也不想伤害呀! 阮娇娇的目光在四个男人脸上依次划过,最后落在齐斯铭脸上。 其实齐斯铭完全是担心她出事才没有离开,他之前是被秦落雪找借口骗来的,来了之后厘清状况,他的心无法抑制地钝痛不时 袭来,让他俊颜有些发白。 她已经得到了那个男人,那自己这个赝品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齐斯铭很清楚,不管是身份财富地位还是在她心里的位置,他都远远逊色其他三人,因此自卑让他格外小心翼翼,所以当她望 向他时,他的心脏猛地一揪,唯恐她说出什么让他先离开的话。 他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可还是有悲哀和凄切的情绪从眼神中流露出来。 哎唷,这被抛弃的小可怜眼神,阮娇娇立马就心软得不得了了,谁让齐斯铭是她最爱的小鲜肉那一款呢。 于是,阮娇娇无视另外三人,径直走到齐斯铭面前,伸手将他抱住,柔声安慰道。 “别担心,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包养你的!”23.真渣了 阮娇娇那句话一出,三个男人的脸色登时一黑。 尤其是她的老公柏诚尧,面色如罩寒霜,薄唇抿成一线,下颌骨线条绷紧。 可很快,柏诚尧的眉间皱痕一松,幽深莫测的眼眸望着阮娇娇,问道。 “那穆时景呢?真的得到了以后,你发现不过如此?” 说这话时,柏诚尧唇畔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似笑非笑道。 阮娇娇登时被问得一噎。 好像是哦。 所有人都认为她包养齐斯铭是因为他跟穆时景长相相似,可现在穆时景她都到手了,却还坚持包养齐斯铭不动摇,那不是对本 尊不满意又是什么呢? 这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穆时景身上。 阮娇娇牙一咬,心一横承认了。 “的确一开始,我包养齐斯铭是因为他长得像穆时景。” 她话还没说完,柏诚尧立刻接口道,语气透着几分讥诮。 “但是时间长了,养只狗都有感情,何况是人。” 闻言,齐斯铭脸色一白,眸里划过一抹脆弱,垂下眸抿唇不语,只是拳头攥得紧紧的。 阮娇娇震惊地看向柏诚尧,大哥虽然你说的是实话,但实在很伤人好吗?! 不过,或许这就是柏诚尧的目的。 一箭双雕。 先是打击穆时景,随后再重创齐斯铭的自尊心。 被柏诚尧这么一搅和,阮娇娇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她头摇了摇,仰着脸直视齐斯铭的目光,见他躲闪她的目光,显然对柏诚尧 的话信了大半,整个人都动摇了。 她踮起脚,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拽下来,当着三个男人的面便吻上了齐斯铭的唇。 阮娇娇足足亲了几十秒,还用舌头撬开齐斯铭闭合的齿关,在他唇齿间搅和了一番后,意犹未尽地松开手臂,粉嫩的舌舔了舔 唇瓣,然后小手张开勉强罩住了他的拳头,随即与他目光交汇,趁他怔忡之际与他十指交扣。 “不是的,我现在喜欢他,只因为他是他,不因为他让我想起谁。” “那我呢?”穆时景幽幽地插入进来。 “你是我从少女时代起一直喜欢的人,是我憧憬的梦。”阮娇娇回答道。 “所以现在梦实现了,我对你就没有意义了?”穆时景咀嚼着这话,浑身只觉彻骨的寒凉。 他惊讶于她的痴情,不知不觉对她动了情,而在挣扎彷徨过后,他甘愿背负着社会道德的谴责和自我唾弃,如飞蛾扑火般满腔 热血地投入进来,结果她告诉他,她对他的执著只是一场虚幻的梦。 可笑他的自以为是,还想拯救她由于对自己的一片痴心,而陷入这种乱七八糟情感关系的窘境。 他原以为他是她的全世界,忽然发现只是她后花园中的一员。 “对不起。” 阮娇娇充满歉意地望向穆时景,她知道这个男人受到的打击可大了。 穆时景身形晃了晃,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对不起的时候,意味着她想要结束这段关系。 他知道他应该转身就走,干脆利落,毫不留恋,可是他双腿就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穆时景一瞬不瞬地用目光攫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捕捉到一丝一毫的口是心非。 系统无奈地叹口气,宿主真不愧是拔X无情的大佬! 啧啧……瞧瞧高冷男主都快被虐成小可怜了。 一直在旁冷眼旁观,并未参与战局的秦烨,此刻心情很复杂。 说也奇怪,他本来非常嫉妒穆时景,即使俩人多年交情,但因为这个女人,友情也变了味。可现在,见好友这模样,秦烨也有 几分于心不忍,甚至觉得同病相怜。 谁特么的能想到,这么多年的追逐,这个女人说不爱就不爱了。 对于情势这样的发展走向,柏诚尧也有些意外。 三个男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阮娇娇此刻牵着的小白脸。 这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竟然是笑到最后的赢家? 难道是女人天生母爱光辉泛滥所致吗? 阮娇娇如小母鸡一样将齐斯铭护住了,牵住他的手,她目光坚定地看向柏诚尧。 “不管你乐意不乐意,反正我要一直包养他!你要是不同意我们就离婚好了。” “我们走!”她对齐斯铭掷地有声道。 说完看也不看另外三人,阮娇娇就牵着齐斯铭走了,背影很是霸气侧漏。 结果,她还没猖狂多久,就迎来了现实的迎面暴击。 阮家破产了…… 噗! 阮娇娇难以置信,竟然还跟原剧情无缝衔接上了哎嘿。 只是原剧情是男主冲冠一怒为红颜,而现在是三个男人携手合作,一起搞她家。 阮娇娇欲哭无泪,抱着齐斯铭久久不放手,回想起不久前才放出的豪言壮语,此刻只觉脸疼的厉害。 过了好一会儿,她无奈地抬头望向齐斯铭。 “宝贝,我好像没钱包养你了。” 齐斯铭却笑着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安慰道。 “没关系,我马上就毕业了,可以赚钱养你。” 阮娇娇登时感动得热泪盈眶,可是想起来他母亲的病,转而安抚他道。 “我们家虽然破产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把房产啊那些奢侈品珠宝首饰卖一卖,我们咬咬牙,还是能渡过这段难关 的。” 齐斯铭看起来似乎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他搂住阮娇娇,此刻的她,被少年抱在怀里,一改曾经的霸气御姐形象,还颇有点小鸟 依人的味道。 “娇娇,我爱你,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他亲吻她的发丝,她的脸颊,牵起她的手亲吻她的手指,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绒布盒子。 身为有夫之妇的阮娇娇,猝不及防竟然被求婚了? 看着齐斯铭将戒指拿出来,准备套入她的无名指,阮娇娇从他腿上跳下来。 “那个……你先等我去离个婚!” 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已经不是豪门千金,阮娇娇走进柏氏企业,在等待柏诚尧接见的时间,还真有点忐忑。 阮家现在乱成一锅粥,身为罪魁祸首的阮娇娇自然一个电话也不敢接。 哎…… 想想她为了一个小鲜肉搞得如今众叛亲离,还被三个男人联手报复,真还有那么点可歌可泣的浪漫。 阮娇娇对接下来对柏诚尧主动提出离婚的场面,生出几分豪情万丈的气势来。 系统:“……” 宿主的不要脸总是让它叹为观止。 -- 23-24.H 柏诚尧的男助理带阮娇娇走进他的办公室。 “柏太太,请稍等,柏总很快就过来。” 阮娇娇轻嗯了一声,坐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助理给她倒的咖啡,一边等柏诚尧。 可她左等右等,两杯咖啡下肚,也不见柏诚尧出现,她很是无聊,便将鞋子一脱,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她的眼睛正盯着手机屏幕,冷不丁柏诚尧冷峻的容颜在头顶上方出现。 我去! 这人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的,然后阮娇娇手一松,手机“啪”地砸在脸上,正好敲在她鼻子上,疼得她瞬间飙泪。 阮娇娇刚准备揉鼻子的手,被柏诚尧给攥住了,双手手腕被他扣住压在头顶。 “干什么?!”阮娇娇眼泪汪汪地问。 柏诚尧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俨然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般强势而威严,他冷冷吐出两个字。 “家暴。” 他的话,竟然让阮娇娇一时语塞。 当她想开口说明来意时,像是料定她肯定没好话一般,柏诚尧倾身便用唇堵住了她的唇,将她未出口的话语变成了呜咽。 阮娇娇的性子哪会乖乖躺平任由他搓揉捏扁,她双腿抬起朝他踹去,想要从他钳制住挣扎逃脱,可柏诚尧对她的反应都像是意 料之中早有了判断,他直接压到她身上,用膝盖抵住她乱踢的双腿,接着用身体的重量将她压住,让她无法动弹。 紧接而来的,便是一通恨不得将她吞入口中的深吻。 阮娇娇好不容易扭过脸躲开他的强吻,气喘吁吁地说道。 “柏诚尧,你冷静一点,我们好好谈一谈。” 可柏诚尧对她想要言语沟通的意图置若罔闻,反而表达出激烈的与她肉体交流的企图。 俩人在狭窄的沙发上展开了一场肉搏战,阮娇娇很快放弃了无谓的抵抗,还是认命地躺平任操,横在沙发上将自己当一条咸 鱼,眯眼看着柏诚尧如何将她拆解入腹的。 她今天出门匆忙,随便拿了件衬衫裙,柏诚尧见她不挣扎了,动作也慢下来,很有耐心地替她将一颗颗扣子解开。 “别解了,我等会儿懒得再扣。” 这会儿阮娇娇倒是嫌弃柏诚尧动作太过磨蹭,他听到她这话,手上动作顿了一下,忽然间扯住她的衬衫用力一撕,生生将剩下 的多颗扣子给扯开了,还有两颗扣子绷到阮娇娇脸上,又弹到地上。 衬衫裙就这么变成了一块破布挂在阮娇娇身上,根本遮挡不住她曼妙诱人的胴体,柏诚尧眸色渐深,又伸到她背后去解她胸衣 的搭扣。 有了前车之鉴,阮娇娇这次不再废话了,免得这男人连块遮羞布都不给她留。 当她的内裤也被他不紧不慢地脱掉时,阮娇娇近乎全裸,玉体横陈在男人眼皮底下,而柏诚尧倒是衣着笔挺,连西装外套的扣 子都扣得好好的。 而他竟然也没脱衣服的打算,将裤链拉下,将她双腿勾在臂弯上,便将硬挺的肉棒抵住她的花缝,慢慢刺入她的花穴里。 她的小穴已经湿了,所以柏诚尧进去得并不费力,顺畅的整根肉棒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入她甬道深处,阮娇娇感觉花穴被撑 开,酸胀和爽感同时袭来,她不由眯起眼,而柏诚尧这次倒没有停顿,直接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他的胯部撞在她的屁股上,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阮娇娇闭上双眼,忽然坏心一起,感慨般地吐出一句。 “身在曹营心在汉……啊!” 她话音还没落,男人便重重地往里一捣,接着便从和风细雨变成暴风骤雨般地抽插,直肏得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手指指 甲想要掐进他的手臂,可无奈只攥住他西装的袖子。 俩人的交合部位已经湿黏一片,他的西装裤上也溅上她的水液,柏诚尧却毫不在意,一臂将她抱坐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俩 人的性器还紧紧的嵌合在一起,他从下往上一下下地抽插,在她花穴里进进出出,带出更多的汁水来,甚至滴到了地上。 因为她被抱起来,所以柏诚尧更方便亲吻,从她的脖子沿着锁骨一路往下,最后停留在她娇嫩的雪乳上流连不放,他湿热的口 腔包裹住她敏感的乳尖,舌头绕着乳粒打转,不时用力吮吸一下,阮娇娇只觉得魂都要被他给吸出来了了,而配合下面更加快 速激烈的抽插,一阵酥麻感从尾椎骨直窜头顶,她娇躯一颤,脚趾头不由自主地绷紧,一声情不自禁的娇吟从唇瓣中溢出。 她闭着眼扬起脸,感受惊涛骇浪过后逐渐平复的情欲潮涌潮歇,软绵绵地趴在柏诚尧的肩上。 “我们等会儿怎么出去?”ωωω.ń2qq.coм 她的衬衫被柏诚尧撕坏了,而柏诚尧虽然衣服都完整,可裤子湿漉漉的一大片,弥漫开深色的一片,这样走出去也是颇为惹 眼。 阮娇娇也是无语,她过来跟柏诚尧谈离婚的,结果什么都没谈,先干上了。 听到她的疑问,柏诚尧忽然站了起来,由于身体腾空,阮娇娇下意识双腿紧紧勾住他的腰,双臂缠住他的脖子,而柏诚尧往前 走了几步,将办公桌上的物品挪开,腾出一大片空地,将她抱坐上去,然后倾身将她压着躺在了桌子上,接着他拽住她的脚踝 往外一扯,阮娇娇彻底躺倒桌上,而他的肉棒又朝她花穴里猛地一下冲撞,阮娇娇一声娇吟,被柏诚尧的薄唇堵住,呻吟变成 了呜咽。 “谁说我会放你走的,你来了就休想再跑。” 配合着他的宣告,柏诚尧炙铁般的肉棒往她花穴深处狠狠一捅,就跟要杀人的凶器一般插进她身体深处,紧随其后的便是一下 下毫无保留的凶猛冲撞。 阮娇娇被他肏得又疼又爽,而又一波情潮呼啸奔涌而过,此时已是夜幕低垂,由于没有开灯,所以巨幅落地窗外璀璨的都市灯 光照进来,柏诚尧一臂搂着她的腰,将她压在窗户玻璃上,从后面再次贯入进来,等一轮结束,玻璃上除了水渍,还有乱七八 糟的指印和掌纹。 -- 25.舔狗 凌晨一点。 阮娇娇腰酸腿软,被柏诚尧用他的西装外套将她裹住抱进了电梯,电梯直达停车库。 停车库里悄无声息,头顶照明的灯光惨白,莫名有种恐怖片里的阴森瘆人的效果。 柏诚尧的车旁立着个人,双眼熬得通红,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俩人这副显然鬼混过的模样。 阮娇娇看齐斯铭这副受伤小兽的模样,心里暗道一声糟糕,她出门匆忙忘了拿手机,他一直联系不上她肯定急坏了。 “你听我解释!” 阮娇娇慌忙从柏诚尧怀里挣脱出来,想要冲向齐斯铭,全然不顾这一幕情景有多荒谬。 客观来说,柏诚尧是她丈夫,而齐斯铭是她包养的情夫,结果眼前是小三抓奸正宫,她心急火燎地想要安抚小三。 柏诚尧显然是最理智清醒的一个,他一把攥住阮娇娇的手腕,阮娇娇身上披着的外套险险地就要滑落,被她及时抓住,将即将 流泻的春光遮住。 她知道自己现在这样还真有点不好解释,她看了眼柏诚尧,随即对齐斯铭说。 “我们先上车,回家再说。” 扔下这句话,她便裹紧身上的外套,不管另外俩人什么反应,便兀自上了车。 柏诚尧让司机回去了,自然他开车,但阮娇娇坐上的是后座,齐斯铭虽然面色难看,但还是上了车。 嗯,很好,阮娇娇看着开车的老公,又看了看坐在身旁的情夫,难得此刻三人都默契地保持沉默,或许这是最后的风平浪静 了,她自然分外珍惜,脑袋一歪,靠在齐斯铭的肩上,直接睡过去了。 女人呼呼地睡过去,睡得一脸香甜,那叫一个没心没肺,两个男人心里五味杂陈,又无可奈何。 到家后,齐斯铭不忍吵醒她,便将她抱下了车,而柏诚尧也并未阻止他这在他眼皮底下挖墙脚的行径。 阮娇娇一觉醒来,发现天光大亮,她躺在她跟柏诚尧所住别墅的大床上,她眨了眨眼,侧身看向躺在她枕侧的男人。 她这么一动作,柏诚尧也醒了。 相较于她一觉到天亮,他却是将齐斯铭在客房安顿后才入睡,可睡得也不沉。 俩人四目相对,尚未开口说话,楼下门铃响了,有人快速下楼去开门。 嗯?? 阮娇娇从床上爬起,有些疑惑。 为了隐私,他们请的是钟点工,家里没佣人,那么这会儿跑去开门的是谁? 像是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柏诚尧平静地说道。 “齐斯铭,我安排他在客房住下了。” 厉害了柏先生!!这宽广的胸襟不一般啊!! 阮娇娇眸里划过一抹震惊,作为情敌的他们俩竟然没打起来?这还和平相处上了? 等阮娇娇下楼时发现,跟她有过一腿的另两个男人,穆时景和秦烨坐在餐桌旁,而显然刚才按门铃的客人就是他俩。 玄幻了…… 这是平行时空吗? 阮娇娇真的有些搞不清状况。 这两个男人跟柏诚尧一起将她家给搞破产了,如果三人关系因为暂时的同盟而能平静地坐在一起她还能理解,但齐斯铭为何也 能心平气和? “娇娇……我认真考虑过了,以我目前的能力,并不能保证你能维持过去的生活品质,你会不习惯,而我不想让你受任何委 屈。”齐斯铭垂眸说道。 所以? 阮娇娇看着齐斯铭,这少年褪去了眉眼间的青涩,她甚至依稀能从他的身上看出日后法庭上那个冷静又理性的年轻法官模样。 所以齐斯铭愿意放弃这唾手可得的胜利,愿意让步,或许打从一开始,他姿态就摆得太低,低到了尘埃里,以至于当她义无反 顾地选择他时,他先是喜不自胜,甚至头脑发热地跟她求了婚,可是当一个人冷静下来,害怕又战胜了狂喜,他怕他会让她失 望,因为选择他,而她失去了一切。 对于齐斯铭这样懂事的表现,阮娇娇表示有些蛋疼。 这个世界的任务很简单,失去一切的原身在监狱里的时候,便开始反省和忏悔,她也打消了对穆时景的执念。而她脑海中反复 回想起的,却是那个她曾经包养过的少年齐斯铭。 毕竟对方变化太大,她当时纯粹被他的脸吸引,而坐在高高审判席后,他那冷漠无情的气质深深将她迷住了。 然后,原身的心愿便是能跟齐斯铭好好在一起,永不分开。 阮娇娇算是懂了,这个原身就是个抖M,有受虐倾向,甘当舔狗,才舔到一无所有。 原来他昨天在停车场等她,是因为决定要放弃她而难过,而当看到她跟柏诚尧在一起时,更坚定了他的这个念头。 怪不得…… 阮娇娇看向柏诚尧,眨眨眼,这小三甘愿放手退出,正宫当然要摆出正宫的样子。 可他们自己商量好了,就没有问过她这个当事人的意见答不答应? 她朝齐斯铭冷笑了一下。 “我还真是应该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 靠! 他跟她求婚的时候,她还想这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成功的号角已经在脑海中响起,结果转眼间,就给她当头一棒。 虽然是他自己做出放手的决定,但是齐斯铭此刻只觉喉头苦涩,五脏六腑都一阵绞痛,他低着头,根本不敢与她对视。 看他那小可怜的模样,阮娇娇差点都心软了。 妈的,小白脸调教的太成功,都卑微成这个样子了。 “好啊。” 阮娇娇慢悠悠地吐出两字。 齐斯铭猛地抬起头来,可很快又低下去,落寞神伤的样子,就像一只丧家之犬。 阮娇娇却还痛打落水狗,扫了一眼穆时景和秦烨,伸了个懒腰,对柏诚尧道。 “老公,我上楼去补个觉,你继续招待客人吧。” 说完这话,她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既然这样,老娘不如配合你们的演出,看你们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 26.气笑了 虽然齐斯铭主动退让,但是阮娇娇依然下了决心跟柏诚尧离婚。 柏诚尧当然不同意,她便直接来硬的,住到了穆时景家里。 阮娇娇不是个吃素的,反正现在任务对象跟她闹别扭呢,他心甘情愿自我牺牲当圣父,她哪有不成全的道理。 美味可口的男主就在眼前,她哪有不吃的道理。 不过阮娇娇也是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女主似乎格外顽强,还能跑出来蹦跶。 秦落雪不甘心,她对穆时景的喜欢根本不输给阮娇娇,而这么多年,她小心翼翼地一点点靠近,而上天像是回应了她的期盼, 之前那段与穆时景在国外邂逅到回国之后的互动,对她来说美好的像做梦一样。 可之后发生的一切,却残酷得像个噩梦。 穆时景不仅收回了对她的全部好感,还爱上了一个自己曾经不屑一顾的女人,这不光是对他自己打脸,也像是狠狠扇在秦落雪 脸上的耳光,打得她脑袋瓜嗡嗡作响,无论如何不愿相信也不愿接受这个现实。 而当她听说那个女人正在跟柏诚尧闹离婚,还搬进了穆时景的家里,这个消息犹如兜头的一桶冰水,让她冷得牙齿打颤。 为什么?! 他明明知道那个女人同时跟好几个男人有一腿,为什么还愿意捡这破鞋来穿? 秦落雪这次学聪明了,她不相信阮娇娇会安分,于是跟踪了她好几天,终于被她抓到了她上了那个叫秦烨的男人的车。 那日被秦烨扎心讽刺的场景历历在目,秦落雪攥紧方向盘,一踩油门,紧紧地跟了过去。 当看到俩人走进一家餐厅时,秦落雪只好在外面等待。 可她左等右等,等了足足三个钟头,也不见二人出来。 当等到夜幕低垂,终于有一个男人过来,将秦烨的车开走时,她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秦落雪气得直打方向盘,径直冲到了穆时景家。 可当她真的看到日思夜想的心上人的身影时,她却连忙弯下腰藏起来,唯恐被他发现。 秦落雪呆呆地看着穆时景的身影消失不见,她咬紧嘴唇,但是当她眼神无意中扫过某处角落时,被她捕捉到另一道身影。 齐斯铭?! 他竟然也等在这里,他知道那个女人住在这里吗? 秦落雪并不知道这几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从如今情况来看,齐斯铭应该是被那女人给甩了,瞧他那一脸黯然神伤失魂 落魄的样子,俨然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狗。 看着齐斯铭那张跟穆时景极其相似的脸,秦落雪心念一动,从车上下来,朝他走了过去。 看到秦落雪,齐斯铭表情一冷,目光透着警戒。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秦落雪微微一笑。 “你又来干什么?” 齐斯铭不想理这个女人,转身欲走,她却在他身后吐出一句。 “你知道她现在在哪个男人怀里吗?” 齐斯铭脚步一顿。 “我亲眼看着她上了秦烨的车,她现在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还真是快活啊。” 秦落雪语气里莫名透着一股酸意。 齐斯铭先是一怔,随即立刻从她的话里捕捉到敏感内容,愈发警惕起来,但是他并未流露出来。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已经跟她没有关系了。” 闻言,秦落雪笑容变深,她朝齐斯铭走近了几步,可见年轻男人一脸冷意,她停在了半米左右的距离。 “我听说你妈妈生病了,需要很多医药费,而这个女人家里已经破产了,又跟柏诚尧闹离婚,现在也只能投靠男人,你继续跟 着她对你母亲的病情也没有任何帮助。” 齐斯铭眉头紧蹙,目光锐利地看着她。 “你想说什么?” 秦落雪知道自己的想法疯狂又大胆,可是她却又莫名有种激动期待和报复般的快感。 是了,反正她现在得不到穆时景了,她可以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而这个男孩跟穆时景长得那么像。 “我……我可以帮你!我家虽然不是豪门,但是也足够保证你和你母亲的开销。”秦落雪鼓足勇气脱口而出。 听到她的话,齐斯铭看她的眼神变得格外怪异,他面上似笑非笑,与她确认道。 “你想要包养我?” 而与此同时,系统贱兮兮又兴奋莫名的声音在阮娇娇脑海中响起。 “卧槽神展开啊!宿主!你的任务对象正被女主用金钱攻势攻略中!!” 一听后院失火,这还得了,阮娇娇一把推开秦烨,不顾对方墨眸里的欲求不满,心急火燎地冲出去。 她这下也不管决定好好晾一晾小白脸的心思,急匆匆地赶回去。 但她也担心秦落雪一时色胆包天,对她的人动手动脚,于是连忙掏出手机就给穆时景打了个电话。 阮娇娇自然撒了谎,骗穆时景说秦落雪跟踪她,于是她也找人反跟踪。 所以当齐斯铭似乎陷入思索,有所动摇,而秦落雪从他沉默的反应得到鼓励,继续找理由努力说服他时,穆时景出现了。 当看到穆时景去而复返,秦落雪小脸一白,接着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唰地变得通红。 穆时景却压根像是没注意到她的存在一般,当他看到齐斯铭的那刻,便知道他被阮娇娇给忽悠了。 说什么担心他,根本就是担心这个小白脸被别的女人抢走吧。 穆时景简直要气笑了。 -- 27-28.虐小奶狗 穆时景出现,秦落雪打算说服齐斯铭接受她的提议自然无法进行下去。 她毕竟不是阮娇娇那种脸皮厚的女人,可以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撩另一个男人。 不过,齐斯铭却不打算放过她,原本低头思索状态的男孩忽然抬起眼,与他的眼神对上,秦落雪登时心里一咯噔,就觉得不 妙。 果然,她听到齐斯铭故意重复她刚才的话语,与她确认道。 “你说你想要包养我,替我支付我母亲的医药费,对吗?” 秦落雪意识到齐斯铭的恶意,立马矢口否认。 “你胡说,我没有。” 而这时候,却见齐斯铭慢悠悠地将握在手里的手机举起来晃了晃。 “我都录下来了。” 秦落雪双眸睁大,因为惊慌无措,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就想去抢他的手机,销毁证据,可齐斯铭身高腿长,轻易就躲开了她的抢夺。 秦落雪遭受到比上次更大的羞辱,这让她不由怒火攻心,死死瞪着齐斯铭,只想用最恶毒的语言报复他的捉弄。 “不过是阮娇娇养过的一条狗而已,她现在都抛弃你了,你还那么忠心有什么用。” 阮娇娇终于赶到现场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话。 而齐斯铭听到秦落雪毫不留情的嘲讽,薄唇抿紧,俊颜有些发白。 妈的!敢欺负老娘的人!! 阮娇娇素来都懒得哔哔,直接撸袖子冲过去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打在秦落雪的脸上。 “啪”地一声清脆,她是真的没留实力,秦落雪直接被她扇倒在地了,白皙的小脸迅速浮现红肿的巴掌印。 “有什么事冲我来!” 被阮娇娇扇了一耳光之后,秦落雪只觉胸中的怒意如同火山岩浆冲顶,她不顾姿态有多狼狈,从地上爬起来就朝阮娇娇扑过 去,恨不得狠抽她十几个耳光回敬。 结果,她的手还没沾到阮娇娇身上一丝半点,就被人给阻止了。 秦落雪就像被人点了穴一般,身体僵住,视线投向正攥住她手臂的男人。 穆时景。 她放在心里默默喜欢了多年的男人。 而齐斯铭更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已经挡在了阮娇娇身前,冰冷戒备的目光紧锁在她身上,随时提防她的攻击举动。 秦落雪原地僵了一会儿,忽然间转身就欲抱住穆时景。 但穆时景就像早料到她的反应一般,反应迅速地闪避过了。 秦落雪双臂还保持抬起的姿势,投怀送抱落了空,这让她此刻看起来尤为可笑。 “呵呵……我会让你们都后悔的!” 丢下这句狠话,似乎努力想要挽回一丝颜面,秦落雪转身便跑,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而穆时景目光转向站在一起的齐斯铭和阮娇娇,眸色一冷,大步朝俩人走来,然后一把抓住阮娇娇的手腕,二话不说就要带她 走。 阮娇娇眨眨眼,怎么觉得这场景有点似曾相识。 她好不容易摆脱柏诚尧,结果把穆时景隐约扶植成第二个正宫了吗? “穆时景,你弄疼我了!” 阮娇娇不愿被他拽走,伸手抓住齐斯铭的手,借力与穆时景形成短暂僵持。 穆时景面色倏尔更冷,眼眸如这幽深的夜空,朝她看过来,目光仿佛要将她吞噬。 阮娇娇还是跟着穆时景走了,齐斯铭站立在原地,过了良久,都一动不动,几乎要与这黑暗的夜晚融为一体。 他一直望着那扇窗户,灯亮,灯熄灭,他心里燃烧的那一小簇火焰也仿佛跟随那光亮一起黯淡下去,化作一抹灰烬。 为什么? 为什么涌起这么强烈的后悔呢? 齐斯铭知道他应该走了,既然当初自己做了放手的决定,现在就不应该摆出这副留恋不舍牵肠挂肚的嘴脸。 “他还没走,你现在下去,还来得及。” 一片漆黑的窗户后面,穆时景将手搭在阮娇娇的肩上,俩人都望着黑黝黝的树下那道雕塑般的身影。 阮娇娇转过身来,回搂住穆时景的腰,嗓音含笑。 “穆时景,我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唔……” 她的话被男人悉数含入口中,他的舌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在她口中强势地夺取着蜜津,而他的手更是顺着她的腿往裙子 里一路向上摸,修长的手指跟舌头一样启开密闭如蚌壳的桃源,径直插入那紧致湿滑的甬道里。 穆时景的手指在她小穴里穿梭,带出丰沛淋漓的汁水,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没有前戏也足够润滑,这说明她早就湿透了。 穆时景眸色瞬间变得幽邃而危险,他掀开她的裙子,解开裤链放出坚硬的肉棒,手掌掐着她的腰提起,抬起她的一条腿,便将 肉棒送入她腿心。 “咕滋咕滋”的水声在黑暗静谧的空间里响起,阮娇娇的呻吟被穆时景吃进口中,她整个人都被他大快朵颐的吃着。 微眯着眼沉浸在情欲欢愉中的阮娇娇忽然觉得眼前一片刺眼的光亮,竟是穆时景将窗户旁的落地灯打开了。 阮娇娇眼睛受不了由暗转明而猛地闭上,眯着眼摸索着去摸灯的开关,却被穆时景的大掌攥住阻止她关灯的动作。 意识到他的企图已经晚了,阮娇娇便放弃了动作,心里冷嗤了一声。 呵……男人…… 远远从窗外往屋里看,只能看到俩人身体紧贴在一起,上半身衣服都完好,脸上的表情并看不清,但是齐斯铭一眼便知道俩人 在做什么。 他心脏像是被人狠揍了一拳,胸口的闷痛让他一时间觉得有些窒息。 虽然心里明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可想象和亲眼看到的冲击力是完全无法比的。 齐斯铭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了穆时景家门外,门里的一对男女并肩而立,目光平静地望着他。 他刚才砸门的手垂了下来,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沮丧难堪到极点。 他不怨她,他只恨自己,既然做不到,当初何必还要假装。 齐斯铭此时不得不面对真实虚伪的那个自己,故作大方,其实是在掩饰自己的懦弱,因为他害怕了,在她答应他的求婚后,当 她真的有可能属于自己,齐斯铭生出巨大的恐慌感,他害怕自己让她失望,他不能带给她幸福,他也怕她选择自己是因为被自 己伪装出来的样子所欺骗。 所以他亲手将她推开,却又因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得想死。 阮娇娇看着齐斯铭,将他脸上流露出的纠结痛苦都看在眼里,却一脸冷漠地说道。 “这么晚了,有事吗?” 28.结局 “噗通”一声,是膝盖骨磕在地上的声音。 哎唷我去! 阮娇娇难掩吃惊地看着双膝跪地的少年。 是的,齐斯铭跪下来了! 他在她面前跪下来,双手抱住了她的腿,低垂着头,饱含痛苦的嗓音透着嘶哑。 “对不起……我后悔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阮娇娇和穆时景:“……” 她手揉了揉齐斯铭的头发,少年的发丝手感很好,她忍不住又揉了揉,接着蹲下来,捧住他的脸,与他四目相对,看到美少年 眸里含泪,盈盈脉脉望过来,她的铁石心肠登时烂成一滩软泥。 穆时景面无表情地站立在一旁,看着一个蹲一个跪亲密相拥在一起的男女,这样在他面前秀恩爱还不够,齐斯铭见阮娇娇有软 化迹象,顿时趁热倒贴,目光小心翼翼地将唇亲吻上她的唇瓣,见她没有拒绝,他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很好,拥抱变成了拥吻。 如果他不在这里,是不是俩人很快就要发展到床上去了? 穆时景俊颜如罩寒霜,就在这时,他对上齐斯铭的眼神,他水润的眼眸里透着一抹毫不掩饰的挑衅。 穆时景的眼眸微微眯起,而齐斯铭的双臂紧紧搂住阮娇娇,移开目光,将脸贴在她怀里蹭了蹭,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阮娇娇又摸了摸他的头,抱紧怀里的男孩,眼神里自然流露出无奈和宠溺。 俩人站起来,手牵着手,自然地并肩靠在一起,然后阮娇娇从少年的美色中回过神来,发现穆时景眼神冰冷,能掉冰渣子一般 盯着俩人十指紧扣的双手。 “额……” 这就有点尴尬了,阮娇娇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毕竟她现在可能要跟穆时景说拜拜了,这用完就扔似乎有点太明显了。 齐斯铭似乎察觉到她的犹豫,不由攥紧她的手,像是唯恐被她抛弃。 阮娇娇心一横,她刚准备张嘴说渣男经典台词,穆时景却没给她表演的机会。 “想走就走,不必找借口。” 好吧。ωωω.ńⅡqq.coм 阮娇娇乖乖闭上嘴,而齐斯铭则另一臂搂住她。 “我们走吧。” 阮娇娇想齐斯铭这回吃到教训了,她任务总该快完成了吧。 可谁能想到,秦落雪在不堪羞辱之下,越想越愤怒,思想走了极端,竟然抄了把刀又杀了回来。 当秦落雪握着刀朝阮娇娇冲来的时候,齐斯铭拿身体替她挡了一下。 被齐斯铭抱住的时候,阮娇娇只感觉他身体一僵,仿佛听到那利刃捅入身体的声音,可没想到秦落雪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见 没有捅中阮娇娇,被愤怒冲昏头的她将刀猛地拔出来,接连又迅速地刺了齐斯铭第二刀。 阮娇娇回过神来时,齐斯铭已经倒在了地上,殷红的血汩汩地从他后背两个血窟窿往外冒,而秦落雪表情狰狞地举刀朝她刺 来。 阮娇娇看着带血的利刃朝她挥来的那刻,却没有躲闪,她心里想的是,这个糟心的世界实在不好整啊,每天都是修罗场什么的 也是心累,干脆让女主捅死她算了。 可是…… 上天仿佛偏偏不想如她的愿,秦落雪的一刀又被人给挡住了,这次是穆时景听到动静冲过来,挡在了二人中间。 擦! 阮娇娇看着秦落雪一刀捅进穆时景的后背,她睁大双眼。 男主可不能死啊!!那这个世界不是白折腾了。 秦落雪见连续两个男人替阮娇娇挡刀,强烈的嫉妒让她整个人彻底疯癫了,她哈哈大笑起来。 “那你们一起去死吧!!” 秦落雪此时满脑子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她得不到的,也不能让这个贱女人得到! 而阮娇娇一把推开穆时景,抬腿就朝秦落雪的手腕一个飞踢过去,她手上的刀飞了出去,掉在了几米外的地上。 秦落雪连忙要去捡刀,却被阮娇娇一个飞扑,压在她身上,接着她狠狠的一耳光扇过去,打得秦落雪登时头晕眼花,可阮娇娇 此刻气势凌人,根本给她缓神的功夫,劈头盖脸连续抽了秦落雪十几个耳光,打得她手都是麻的,可她依然解气,站起来踩住 她拿刀的右手,狠狠地跺了一脚,确认她暂时没有还手的余地后,阮娇娇掏出手机打电话叫救护车。 柏诚尧和秦烨收到消息很快就赶到了,而秦落雪虽然脸肿了,有皮肉伤,但是却被警察用手铐拷住,压上了警车。 穆时景和齐斯铭都被推入了手术室,阮娇娇身上衣服还沾着血,格外引人侧目,但她像是毫无所觉般,闭着双眼靠在柏诚尧怀 里。 “系统,他们不会死吧?” 在得到系统肯定的回复后,阮娇娇彻底松了口气。 妈的! 本来以为是最简单的一个任务,谁能想到出这么多幺蛾子,阮娇娇觉得很坑爹。 可是当齐斯铭和穆时景经过治疗,身体康复出院时,她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结果。 柏诚尧答应离婚,她又很顺利地跟齐斯铭领了证,而几个男人竟然心照不宣地同意了和平共处。 原来在生死面前,其他的问题都不足挂齿。 阮娇娇还很宽宏大量地去看望在监狱里服刑的秦落雪,同时对她表达了谢意。 而知道这个结果以后,秦落雪自然气得想杀人,结果立刻被狱警给拿下。 阮娇娇看着秦落雪气得面目狰狞,像个疯婆子一样被狱警死死钳制住,她俏皮地朝她吐了吐舌头。 这个世界跟上个世界一样,阮娇娇还没怎么享受风流快活,美男环伺在侧的逍遥日子太久,就被系统给强行拽走了。 “宿主,相信我!下个世界的男人更好更大更强!”系统还安慰一脸不爽的阮娇娇。 阮娇娇则一脸冷漠。 而系统还在自吹自擂,聒噪的声音让阮娇娇恨不得将它屏蔽掉。 -- 29.你……你们别过来!(肉番) 阮娇娇在床上午睡。 厚厚的米色窗帘拉得严实,但依然有光亮从缝隙透出来,显出外面日头正盛,屋里冷气开得十足,她盖着毯子睡得正香,忽然 从左边伸出来一只手,顺着她的大腿往腿中心摸,摸到底的时候,男人的指关节还抵着那花穴口的蕊珠搓弄,她就生生被这么 给撩醒了。 她玩心一起,故意转过身去,光溜溜的大腿从睡裙里滑出来,搭在了右侧男人的身上,然后她顺势一爬,直接翻了过去,让两 个男人躺在了一起,她则睡到了床沿边。 “别淘气。” 柏诚尧长臂一伸,将她给揽入怀里,重新将她给抓到了床中间躺着。 阮娇娇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是他先弄我的!” 她指着现任老公朝前夫娇声告状道。 齐斯铭俊颜泛起一层薄薄的绯色,透出一抹羞涩来,阮娇娇冷不丁看到这小可爱的表情,便不再逗他,朝齐斯铭摊开双臂。 “老公抱抱!” 这女人永远是变脸比翻书还快。 柏诚尧算是看出来了,她尤其对男人撒娇没有抵抗力,而齐斯铭也是察觉到这点,不时加以利用,屡试不爽,这小白脸也是越 来越狡猾。 而且齐斯铭改变了当初的理想,没有当法官,而是做了律师。 他年轻有为,在赢了几场大案子后,在法律界已经闯出了名气,财源滚滚。 而他母亲的病情在得到有效治疗后,也持续好转,现在已经住进了疗养院,并不需要支付大笔昂贵的医药费,凭他自己的能 力,完全可以让母子衣食无忧,但他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依然拼命赚钱。 柏诚尧明白,以一个男人的自尊心而言,齐斯铭作为阮娇娇的正牌老公,不管是事业还是家底,都输给了三个情夫,他自然不 甘居于人后。 柏诚尧懂的,阮娇娇自然也懂,但是看齐斯铭这样辛苦打拼,她也很心疼呀,不过她并不会直接说,而是通过另一种方式让他 别做工作狂。 毕竟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是。 阮娇娇被齐斯铭抱在怀里,就将脸贴进他的脖颈弯里蹭了蹭,伸出小舌头,又吻又舔,还轻咬他的耳朵。 齐斯铭本就硬挺的欲望,这下被她撩得更旺盛,手再次顺着她的大腿滑入,摸上腿心,摸得一手湿濡之后,他刚准备挺身贯 入,哪知道她忽然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变成背对着他,而面对着柏诚尧。 柏诚尧漆黑的眸里一片幽深,隐隐约约燃烧着小簇的火焰,阮娇娇双手捧住他的脸,凑过去吻住了他的唇瓣,并未伸入,而是 用彼此的唇肉摩挲。 “嗯……” 见这女人转身就亲别的男人,齐斯铭心里怎么会不泛酸,他大掌扶住她的腰,让她的屁股抬起来,对着她的臀缝,便将炙烫的 肉棒缓缓地戳刺,一点点地插进她湿滑的小穴里,当插入半根时,他猛地一撞,整根肉棒都没入她的甬道,俩人都为这瞬间袭 来的快慰不由哼了一声。 “唔……” 阮娇娇情不自禁溢出的呻吟,刚好红唇微张,被柏诚尧含入嘴里的同时,他的舌撬开她的齿关,探入她温暖的口腔中。 而此时,齐斯铭的肉棒也被她另一张温暖的小嘴紧紧裹着。 阮娇娇上下两张小嘴都被男人肆意品尝着,她便任由俩人动作,而柏诚尧逐渐不满足于接吻,将睡裙往下剥离,让她赤裸的上 半身暴露出来,随即将脸埋进她两团雪白的丰盈中间,大掌如搓揉面团一般揉捏把玩还不够,又用唇舌吸吮嘬弄了好一会儿。 她的乳尖被他吐出来的时候,已经变得嫣红肿胀,还沾着水渍。 阮娇娇被两个男人前后玩弄,只觉得身体软成一滩春水,而柏诚尧火热的肉棒抵在她的腰处,蹭得她那块肌肤仿佛要着了火, 烫得不行。 而她花穴也是被齐斯铭的肉棒不停地抽插捣弄,大股花液顺着俩人性器交合的部位流出来,她只觉俩人接触的部位湿哒哒黏糊 糊,随着齐斯铭的撞击的动作,还发出噗滋噗滋加啪啪的混合声响。 柏诚尧刚放过她的胸部,齐斯铭的手就摸了上来,温热的大掌罩住她的那团娇嫩丰盈。 两个男人俨然就像培养出默契了,都不用眼神交流,就自动地交换了体位。 齐斯铭长臂一揽,阮娇娇就变成压在他身上,与他面对面的姿势,而柏诚尧则绕到她的背后,屈着一条腿跪在她身后。 齐斯铭将粗长的肉棒从她的小穴里“啵”地一声拔出来,带出淋漓的水液,而阮娇娇小穴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并不满足肉棒此 时的离开,而等候在旁的柏诚尧则接力般地,“噗”地一下,将肉棒插进了那饥渴的小穴里。 阮娇娇心满意足,趴在齐斯铭身上,任由柏诚尧在身后起伏挺送,而柏诚尧每撞击一下,她跟齐斯铭严丝合缝贴在一起的身体 也跟着激烈摩擦一下。 等柏诚尧射出来的时候,阮娇娇感觉到热烫的浊液打在花壶深处,她娇躯不由一哆嗦,嘤咛了一声,她还没缓过神来,柏诚尧 已经将半软的肉棒拔了出去,而齐斯铭则翻身压到她身上,双臂勾起她软绵无力的两条腿,将她往下一扯,坚硬的肉棒便瞬间 插入了她的穴里。 前面被两个男人反反复复抽插,小穴已经有些酸胀发麻,穴肉都有些肿了,因此当齐斯铭的肉棒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刺进来 时,阮娇娇还是有明显的被异物侵入感,她刚张嘴想顺着感觉哼唧,刚完事的柏诚尧就捧住她的脸,舌头长驱直入,抱着她一 通深吻。 “唔嗯……呜呜……” 阮娇娇双手抬起,胡乱地扑腾了两下,就被齐斯铭的手给扣住,举在头顶压住了。 柏诚尧的吻则顺势而下,又含住她的乳尖,像贪婪的野兽品尝猎物一般,又吸又啃。 完蛋了! 老娘都快招架不住了!! 阮娇娇被两个男人压在床上来回摆弄,穆时景和秦烨一起推门进来时,屋子里的暖湿淫靡的气味扑面而来,俩人脚步皆是一 顿,而下一个动作,不约而同地松了领带,迈步进来。 俩人身后,门关上。 而本就恍恍惚惚晕晕沉沉的阮娇娇被关门声惊醒,她侧目看向大步走来的两个男人,幽黑的眸里皆是蠢蠢欲动,她身体一僵, 同时脑海中冒出一行大大的惊叹号。 卧槽!! 你们别过来!!! -- 30.勾三搭四之番外 阮娇娇有些郁闷,她觉得自己前几天那样子实在太怂逼了。 被干到快下不了床,真的只差没被哭爹喊娘了。 想想也是,就算她是资深肉食爱好者,这天天大鱼大肉的,这身娇腿软得也受不了呀。 何况,她之前就被柏诚尧和齐斯铭俩人缠得不行,现在倒好,旧的没走,新的又来了两个。 虽说之前的世界也不是没有这样过,但是她当时可是女魔头呀,多牛逼哄哄实力屌炸天啊。 “娇娇,尝尝这块牛肉够不够入味,我一早起来便放火上,炖了很久的。” 她正若有所思时,秦烨夹着一块牛腩放进她碗里。 这四个男人也颇有争宠的意识,最近还纷纷研究起厨艺来。 都说抓住一个男人先要抓住他的胃,对于她这种好吃懒做的货,想来也是同样的道理。 阮娇娇将牛肉放进嘴里,入口即化,软糯多汁,她不由微微眯起眼,露出享受愉悦的表情。 而柏诚尧则盛了一碗奶白的鱼汤放她面前,香气四溢。 “把这碗汤喝了,我在里面放了点药材,补身体的。” 听到这话,阮娇娇却白了他一眼。 她最近身体虚也不知道是哪些狗男人造的孽。 “娇娇,别吃太多,我烤了蛋糕,马上就好。” 闻言,阮娇娇忍不住舔了舔唇,齐斯铭做的甜品就跟他一样香甜。 等到吃蛋糕的时候,她跟齐斯铭你一口我一口,将一块蛋糕分吃了,连她嘴唇上沾到的奶油也被小丈夫给吃掉了。 冷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的拍,旁边三个男人明明心里酸水直冒,但也没办法。 当初谁能想得到,明明是当替身包养的小白脸,竟然笑到最后,同时盛宠不衰,即使他们使劲浑身解数,也不得不承认,她显 然对这小白脸看得最重。 既然这点比不过,那至少在床上占个上风吧,所以三人在床上都卯足劲地卖力。 虽然吃独食是别想了,但多吃一两口总归觉得心里舒服点。 而于阮娇娇而言,每天都处于吃饱太撑的状态,一大早就被几人轮番投喂,阮娇娇决定出去逛街就当运动了。 而四个有工作的男人不约而同说顺路,跟她一块儿出了门,但是真到了商场,四个人都不见要离开的意思。 这四个帅哥跟随在侧,几人而且不管气质还是长相,都透着过分优秀的气场,而众星拱月的阮娇娇,丝毫不逊色与他们,走在 路上实在是闪瞎人眼令众人侧目的风景线。 阮娇娇才走了一会儿,就觉得这画面也太招摇了,于是她进了电影院。 电影院早场,偌大的影院里空空荡荡,像是包场,俨然五人约会。 齐斯铭抱着一桶爆米花,香甜的奶油气味不时传过来,阮娇娇不由侧目。 电影院里光线很暗,齐斯铭穿了件白衬衫,气质清爽,眉目如画,他拿了一颗爆米花,还没塞嘴里,就被阮娇娇张嘴抢了,还 含住他的手指,顽皮的小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指尖。 她眸里笑意漾开,如一只狡黠的猫,齐斯铭心念一动,倾身吻住了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齿关,将那颗她尚未来得及吃掉的爆 米花给抢走了。 阮娇娇:“……” 这到底是小气呢还是趁机撩她? 这小白脸真是越来越长本事了呢…… 旁边三个男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皆若有所思。 阮娇娇不想被几人继续当猪喂,便提议中餐在外面解决。 然而,到了餐厅后她就开始后悔。 在路上只是招摇,那几人坐在餐厅里,简直就是耀眼。 “宿主,既然这么心累,不如我们去下个世界愉快地玩耍吧。” 系统冷不丁又冒出来,装作体贴地提议道。 “这可是老娘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胜利的果实就算吃撑了,我也乐意!” 系统隐约感觉阮娇娇对于新世界似乎有些兴趣缺缺,这是丧失新鲜感的表现,于是它换了个角度用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语气继 续说服。 “宿主,下个世界特别有挑战性!” 阮娇娇却觉得这个系统显然要坑她,更加不肯离开。 但她也知道,系统现在是跟她混熟了,卖她面子,它要硬拽她走她也没辙。 夜色降临,几个男人明显感觉阮娇娇对他们的态度热情很多,甚至主动投怀送抱,这让几个男人竟然受到了惊吓。 “娇娇,你说实话,是不是趁我们不在,又勾搭了个小五?” 秦烨直截了当地问,另外三人也都是神色肃穆。 阮娇娇:“……” 靠!老娘是哪种勾三搭四的女人吗?! 想到即将离开了,她难得温柔体贴,竟然被他们怀疑爬墙。 宝宝心里苦,宝宝委屈。 对上四人充满怀疑和纠结的眼神,阮娇娇怒从心来,将几人推出去,门砰地关上。 “今天你们谁都别想上老娘的床!” 虽然这狠话撂下了,但是到了半夜,早已摸清她口嫌体正直的脾性,四个男人前后脚摸黑潜入闺房,然后在床上齐聚一堂。 阮娇娇打开了灯,好家伙,睡裙被扒了,内裤都被褪到了小腿,两团娇乳上各放了一个男人的手掌。 她拍开两个男人的手掌,抱臂冷眼瞧着他们。 见她眼神清明,哪有半分睡意,没想到她竟一直都是醒着的,四个男人眸中不约而同地划过一抹紧张,呼吸都是一滞。 “磨磨唧唧,磨磨蹭蹭,老娘等的黄花菜都要凉了!” 话音刚落,阮娇娇往前一扑,就将略有些僵硬的穆时景压在身下,手指轻佻地刮了下他的鼻子。 “我是不是有段时间没有宠幸你了,放心,今晚我会雨露均沾!!” -- 31.雨露均沾(番外) 阮娇娇利落地将一条腿翘起,手指勾住挂在脚踝上小内裤随手一甩,双腿一跨,就坐在了穆时景腿中央,熟练地猴子捞月,刚 被她手一摸,那胯间的肉物便一柱擎天,她花穴对着粗壮的肉棒就慢慢坐了下去,直到将整根肉棒完全吃了进去。 “唔……” 好胀,好大,好舒服…… 阮娇娇半难耐半享受地眯起眼,开始摇臀摆胯,长发披散在肩头,垂下来刚好落在穆时景的腹肌上,随着她扭摆的动作,微卷 的发梢在他肌肤上轻轻擦过,掀起一阵麻痒混合着肉棒被她层层叠叠媚肉紧紧吸附住的颤栗感,由内到外,穆时景一个鲤鱼打 挺,便坐了起来,大掌掐住她如水蛇般扭动的腰肢,薄唇堵住了她的唇,俩人身体最大面积地接触在一起,而他化被动为主 动,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深捣了约莫数十下,随着穆时景一声低喘,一股热烫的浊液打在阮娇娇的花壶深处。 这么快? 阮娇娇撩开眼皮,而穆时景搂着她一番唇舌纠缠后便松开手,秦烨自然而然地将她一臂搂入了怀里。 穆时景才退出去,秦烨便胯下一撞,将炙烫的肉棒送入她暖湿的小穴里。 阮娇娇搂住秦烨的脖子,随着他在穴里冲撞的节奏,妖娆的娇躯跟着起伏,她还记得自己雨露均沾的承诺,所以轻轻扫了眼一 旁的齐斯铭和柏诚尧,对他们弯眸一笑,眼波横流,。 “过来。” 站在窗户边的柏诚尧和齐斯铭却依旧沉默着没动。 “胃口这么大?就怕你吃不下,回头又借故对我们发脾气。” 说这话的正是深埋在她体内的秦烨,他语气戏谑道。 瞧不起人是不是?! 阮娇娇报复心一起,将嘴唇凑到秦烨的耳畔,湿滑的小舌顺着他耳廓舔过,然后张开嘴用尖尖的小牙齿轻咬他的耳朵,还朝耳 朵里吹气。 而她下面那张嘴同时发力,用力地吸住插在里面搅动的肉棒,秦烨只觉像是被巨大的漩涡吸搅住,他忍不住头皮一麻,下腹升 腾出一股难以抗拒的舒爽感。 然后,他就泄了。 阮娇娇扑哧一笑,笑盈盈地嘲笑道。 “如果都是你这种三分钟,来几个我都不会吃不下。” 秦烨脸登时一黑,却已经被阮娇娇毫不留恋地一把推开。 妈的,这个渣女!! 阮娇娇就像听到他的心声一般,盛满盈盈笑意的眼睛凑到他面前,她的眼眸像是波光粼粼的湖水,让人一眼就忍不住沦陷进 去。 秦烨被她电到的一刹那,阮娇娇忽然捏住他的脸惩罚般地用力掐了一把。 “你在心里骂我,别以为我听不到!你这个早泄三分钟!” 秦烨:“……” 操!看老子日不死你!! 可是阮娇娇已经撇下他,欢脱地跳下床,原地一跳,灵活地投入了齐斯铭怀里。 “老公!” 齐斯铭下意识地接住了她,双手刚好托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摸到一手湿濡水液,他心里虽然有些不是滋味,但更多的是被他 努力压抑的欲望在喷涌。 阮娇娇捧着他的脸,一眼望进他的眼眸里,看出他的复杂。 而她扭过头,刚好看到柏诚尧略有些尴尬地收回手。 两个人都是她的老公,一个是以前的,一个是现在的,所以柏诚尧下意识地以为她在叫他,也伸出了手。 阮娇娇心里叹了口气,雨露均沾可以,但是很难不厚此薄彼啊。 所以说,NP文女主不是谁都能当的,必须她这种皮厚耐操还不要脸的。 不过,当齐斯铭的肉棒插进她贪婪的小穴里时,阮娇娇立刻就将这感叹抛之脑后,而她双腿勾在齐斯铭腰间,整个人像只树袋 熊一般挂在他身上,而光裸的脊背则贴着柏诚尧,她侧过脸与柏诚尧唇舌纠缠,摇晃的两团雪乳落入柏诚尧的大掌中,被他修 长的手指揉捏,嫣红的乳粒从指缝间露出来,齐斯铭低下头,将那娇艳欲滴的红缨含入唇齿间,柏诚尧便改捏为托,像是主动 将她的胸部往齐斯铭嘴里送一般。 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与他们耳鬓厮磨,浑身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阮娇娇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团烂泥,被两个男人揉着捏着戳 着捅着,而齐斯铭胯下耸动的节奏也不快不慢地进行着,但阮娇娇因为敏感带都被挑逗着,即使他抽插动作并不激烈,花穴里 也涌出大股的水液来,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往下流淌出汁水,落在地板上。 “啊哈……嗯啊……” “噗滋噗滋……” 女人的呻吟声伴随男人的喘息,加上啪啪啪咕叽咕叽的捣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回响,像是一首漫长的协奏曲,不知疲倦地演奏 着。 房里就亮了一盏昏暗的壁灯,墙上倒映出两男一女不时变换姿势,相互交织的黑影。 一曲结束,被放到床上的阮娇娇觉得自己像被抛上岸的一尾鱼,扑腾几下就偃旗息鼓,而等候多时的秦烨眸色幽暗地压了上 来,分开她的腿,将炙铁般的肉棍捅入她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穆时景则绕到她身后将她半抱起来,掰过她的脸,与她唇舌纠缠。 又是一番缱绻缠绵…… 与四个男人交欢,阮娇娇开始后悔自己放出的雨露均沾的豪言壮语,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于是她索性如烂泥一般瘫倒 下去,闭着双眼。 老娘先歇一会儿,你们请自便。 -- 1.乱世之女人当自强 阮娇娇还没睁开眼,便感觉到穴里涌出的难忍酸胀感,而随着身后男人挺耸的动作,插入她身体深处的那根粗长肉棒也在反复 摩擦,由于男人肉刃的抽插,酸胀感的同时牵出细细密密的疼痛,让她不由蹙起眉,而她睁开眼,打量了一圈四周的环境时, 眉头蹙得更深。 入眼可及的环境可以引申出一系列的形容词。 贫穷,狼藉,荒凉…… 甚至仰头可以看到破败未修葺的茅草屋顶,从大大小小的破洞里透出外面日头的光亮,而屋子里杂草丛生,散落在地上的只有 布满灰土的一堆家什破烂而已,显然只要值钱的东西都已经被搜刮殆尽。 紧接着,阮娇娇闻到一股咸腥的汗味,她下意识认为是压在她身后的男人传来的,可是当她将注意力转移到俩人身上的衣着鞋 履时,她陷入沉默。 麻痹!!系统你给老娘滚出来!! 她看到自己身上简直都不只是破衣烂衫,而是褴褛得跟乞丐差不多,脏兮兮的裙子她当抹布都嫌弃,更别提此刻穿在她身上。 过去那么多世界,就算原身身份再狼狈,也没落魄到这种程度。 想到这点,阮娇娇心猛地一沉,她这副自己都嫌弃的脏污发臭的仪容,到底什么样的男人如此饥不择食? 她的心脏颤了颤,脑海中浮现一张张丑陋可怖的脸,阮娇娇竟然有点想逃避现实,闭着眼想说等男人干完也不想看他到底什么 德行,就此别过,再也不见。 可是…… 男人偏偏不顺她的意,肏得似乎格外耐心,这让她内心逐渐煎熬。 “你到底有完没完?” 她扶在墙上的两只手忽然攥成拳头,脱口而出地吼道。 而她身后的男人动作一顿,显然身体一僵,似乎被她给惊了一跳。 但是让阮娇娇满意的是,他这一顿,一股暖浊射到了她的花壶深处,他被她给吓得泄了身。 怂包啊…… 阮娇娇就是典型的吃软怕硬,一下子盛气凌人地转过身,目光锐利地投向刚与她交欢的男人。 卧槽! 虽然刚才看到男人衣裳干净,袖口滚着精致的云纹,一看就是富人子弟。 但她没想到如此饥不择食的男人,竟然是个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的小公子,她脸上的怒气顿时消散无踪,变脸的速度之快,让小 公子目瞪口呆。 而阮娇娇一改刚才的不耐烦,笑容满面地伸手摸了把小公子如凝脂玉般的肌肤,可是在对方白皙娇嫩的肌肤对比下,她发现自 己的手粗糙有茧,指甲里还有黑黑的污垢,两相对比之下,就像她是个癞蛤蟆,而小公子是白天鹅。 小公子似乎震惊于她的轻佻举动,愣了一会儿,从身上解下一个钱囊直接丢给她,像是唯恐被她玷污了一般,头也不回地跑 了。 竟然被她吓跑了? 阮娇娇也很困惑,不过她好奇地打开他扔给她的钱囊,里面有一锭小小的金元宝,黄澄澄的,放在手里沉甸甸的。 她虽然还没摸清这个时代货币的价值,但见钱眼开的她,此时将元宝握在手里,心情顿时拨云见月,立刻打算去好好洗个澡, 换身干净衣服。 阮娇娇虽然没有洁癖,可是现在这身叫花子的模样,她自己都嫌弃自己。 当她将剧情接受完毕,面色很是淡定从容。 系统很有些惊奇,宿主这次竟然如此平静,没有骂脏话,也没有暴走。 实际上,阮娇娇已经懒得跟他计较了,何况,这个世界,她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原身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之前寄人篱下在亲戚家,可是今年遇上洪灾导致饥荒,饿殍满地,亲戚家自己的孩子都养活不了, 便想将原身卖给人牙子。 原身本就对人性没抱有任何期望,之前说是被养在亲戚家,可实际上当劳工在使唤,吃穿用度都是最差的,而且原身是女孩, 亲戚早就想把她嫁出去,可以赚一笔彩礼钱,但他们又有点不舍得这免费的劳动力。 但他们还没实施这个计划,就赶上了天灾,日子困难了,便对她磨刀霍霍。 可原身在这之前,就逃跑了。 但她一个弱女子,在这乱世之中行走,为了养活和保全自己,她便开始小偷小摸,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一个时辰前,她趁人不注意摸进一辆马车里,没想到马车外面看起来平平无奇,可里面装饰却奢侈华贵,一看就不是寻常人 家。 然后,她就看到了坐在马车里看书的小公子。 对方见到她,态度似乎很吃惊,而原身二话不说便扑过去堵住对方的嘴,怕他乱叫惹来其他人。 俩人扭打间,她敏感地察觉到对方起了生理反应,心念一动,原身便勾引对方,要是他给她钱,她不介意帮他泄火。 小公子看起来是个单纯不谙世事的,没想到是个闷骚,听到原身不要脸的自荐枕席,俊脸涨得通红,却竟然同意了这笔交易。 于是顺水推舟,小公子被她带到这处荒废的宅子里,俩人便有了之前的鱼水之欢。ωωω.ń2 qq.coм 阮娇娇心想,这小公子真傻乎乎的,也不怕被人仙人跳。 可当她甩着钱囊走出去时,看到两个侍卫模样的人让她把钱囊交出来时,她才明白,原身才是老江湖。 是了,这样浑身贵气的公子,怎么可能没人保护。 好在,对方只是想要回钱囊,金元宝还是给她了。 不过,原身第二天就惨死了,被人一剑封喉,暴尸荒野,真是下场凄凉。 这也是系统胆战心惊怕宿主发飙的原因,因为按照原剧情,她只有几个时辰的命好活了。 原来,是刚才离开的两个侍卫中的一人,觉得让她这样肮脏下贱的女子活着,会玷污了他家主子高贵的身份和圣洁的气质。 说起来,那小公子的身份的确不一般,他是曾经名誉天下寒霜谷谷主最小的儿子沈若轻。 只不过,五年前,寒霜谷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神秘而可怕的势力,一夜之间,被屠了满门。满坑满谷都是尸体,那些人都是被 剑所杀,流出的鲜血将种的花海都染红了。 而沈若轻因为出生后身体孱弱,所以被寄养在佛门,因此逃过一劫,事情发生后,他便被同样在外面执行任务的部下立刻带 走,隐姓埋名藏了起来。 对谷主忠心耿耿的部下,自然将沈若轻视为寒霜谷仅存的血脉,竭尽全力的教导他成材,还将他保护得无微不至。 可这百密终有一疏,精心呵护养大的白菜,一不留神,就被原身这头猪给拱了。 得到手下汇报这一消息的长老怎么能不勃然大怒,立刻下令将猪给宰了,以解心头之恨。 可惜原身这金元宝还没在怀里揣热乎呢,就死翘翘了。 这下场简直比炮灰还炮灰。 不过小公子并不是男主,准确说来,他应该算“女主”。 因为这本文里没有女主。 小公子跟男主的基情四射,也是拜原身这件小意外所赐。 悉心栽培小公子的长老经此事后,如临大敌,唯恐小公子从此沉溺于男女之事,耽误其报仇雪恨以及光复寒霜谷的正途,因此 不停给他灌输各种贬损女性的思想,这日夜洗脑,加上刻意设计的一些经历,让小公子从此视女人为洪水猛兽。 但人是社会性动物,内心总是渴望与人交往,于是几年后,小公子遇到了男主,俩人都是青葱年少,又都是绝顶聪慧,于是惺 惺相惜,一路扶持。 阮娇娇走路迅疾如风,没多久就到了一处破庙,她还没踏进庙门,就有一道清润悦耳的男孩声音响起,语气毫不掩饰惊喜。 “姐姐,你回来了,饭已经做好了。” 阮娇娇看着本文男主苏奕一脸乖巧地摆着碗筷,她大步走过去,一把抓住他的手就将他往破帘子后带,绕过帘子地上铺了厚厚 的一层稻草,上面压了一块虽然破烂但很干净的毯子,正是俩人平日睡觉的床榻。 她二话不说就将苏奕往榻上一推,俯身就压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将男孩身上的灰布衣裳给拔了,露出瘦弱的小麦色身躯。 唔…… 瘦是瘦了点,但好在肌理线条流畅紧实,不过这有上顿没下顿的灾荒年,也只能这样了,等她有钱还有命的话,就把男主养胖 点,不过这脸是长得真不错。 阮娇娇一个饿虎扑羊,就将苏奕压在身下,她则骑了上去,对上苏奕湿漉漉的眼神,清澈又无辜,阮娇娇这一颗色女之魂熊熊 燃烧啊。 不管没多久有人要杀她,她先把男主睡了再说也不亏。 原身其实已经十七岁了,而苏奕和沈若轻这时才十四岁。 她不仅算是老牛吃嫩草,还早就跟苏奕睡过了,不仅是个老姑娘,还非完璧,这如何不让照顾沈若轻的长辈痛心疾首。 苏奕的父母都在洪灾中遇难了,而他幸运的逃过一劫,可是却流落街头,躲雨进了这间破庙,正是原身平时住的地方。 原身看着一脸凄惶茫然的苏奕,同病相怜的同时,更重要的是,瞬间被他的颜值倾倒了,所以她收留了他,与他相依为命。 其实她也不是完全好心,毕竟自己一个女流之辈,要是遇到匪徒,有人帮衬总是好的。而且孤独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加上她早 熟,自己这个年纪真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她便将苏奕当小丈夫般对待。 但她年长苏奕三岁,不管是社会经验还是生存能力,都远胜过苏奕,所以俩人之间相处,她是强势的一方。 但这一切,都于她见到沈若轻这日戛然而止。 而苏奕在替原身收尸之后,便离开了这里,很快便开启了男主光环,被隐世高手慧眼相中收为徒弟,几年后,便遇到了沈若 轻。 -- 2.发家致富 夜深人静,这藏在深山中的破庙格外寂静,只有习习微风从破烂的墙洞中穿入。 小庙中静静地燃烧着一小堆柴火,偶尔发出噼啪的声响,橘红色的火光摇曳中,倒是更显静谧了。 忽然跨入古代,没有了现代世界的浮躁和喧嚣,阮娇娇心境格外宁和,她手肘支着脑袋,侧身望着少年俊美的睡颜,难得的产 生一种依依不舍的情绪。 不过,虽然有点舍不得,但她清楚这会儿估计有人正四处寻她准备将她弄死。 所以阮娇娇倾身亲了亲少年的唇角,掏出金元宝看了看,便塞回腰间,悄然往外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宿主,我还以为你要把钱留给他。” 系统冷不丁冒出声来。 此时阮娇娇寻了一处偏僻山洞藏了起来,还寻了些树枝将洞口掩盖起来,然后闭上眼睛等待天亮。 沈若轻那行人只是途经此地,所以她只要藏几日,等他们离开了,就可以了逃过一劫。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老娘的卖身钱,况且他有男主光环,我可没有,在这乱世,什么都比不上钱财傍身有安全感。” 系统由衷佩服宿主,忽然从白富美变成凄风苦雨的乱世孤女,她倒是随遇而安,十分淡然自若。 阮娇娇真的在洞穴里一躲就是三天,除了白天去找点水喝外,她随身携带的那点干粮早就吃完了,为了节省体力,她就整日躺 着睡觉。 等她离开山洞时,简直恍若隔世。 “宿主,你要去哪儿?” 见阮娇娇行走的方向与小破庙完全背道而驰,系统不知道她的计划,好奇地问道。 这几日也多亏系统陪她解闷,所以阮娇娇难得耐心地说道。 “苏奕的升级之路是我死了以后开启的,所以我当然不会去找他。” 四年后,江南某小镇。 悦来客栈,四年前濒临倒闭的小店,现在一跃成为方圆十里地最豪华阔气的客栈,南来北往的权贵途径必下榻之旅馆。 除了悦来客栈,整个镇上衣食住行各行各业,从布店米店绸缎店钱庄船运,反正只要赚钱的买卖,她都插了一脚。 作为本地响当当的大土豪,阮娇娇每天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生活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四年前,她偷了匹马,便直奔这江南富庶之地。 那个金元宝她一路上都不敢掏出来,毕竟穷山恶水出刁民,财不外露这点常识她还是清楚的,所以她靠着不断点亮原身偷鸡摸 狗的一技之长,到了江南。 这里风景宜人,百姓安居乐业,跟之前她所待的那个被洪灾肆虐,灾民饿殍遍地的情景,简直像是地狱和天堂的差距。 阮娇娇像是老鼠掉到米缸里,立刻顺手牵羊,在热闹的集市偷了好几个鼓囊囊的钱袋,因此积累了第一桶金。然后便买下了一 个因为经营不善濒临倒闭的客栈,接手了所有伙计,当起了老板娘。 阮娇娇的商业经营有声有色,还持续扩张,为她赚得盆满钵满,这倒不是她自己经商才能满点,精明能干,而是她慧眼识珠, 重金聘请了个厉害帮手,帮她打理事业。 虽然她没有金手指,但是她开了天眼啊。 她请的这个帮手,正是原剧情中帮男主苏奕的军师萧越。 虽说是杀鸡用牛刀,不过按照剧情线,苏奕跟他并肩携手,还要好几年,所以阮娇娇毫无心理负担。 而且她了解萧越,心高气傲的他不是光用钱就能打动的,何况这个时代重文轻商,虽然商人有钱,但是充满铜臭味,并不光宗 耀祖,光耀门楣。 于是阮娇娇承诺萧越三个条件,只要他提出来,她都会不计代价帮他得到。 “咯吱”一声,门轻轻被推开,来者步履不急不缓,阮娇娇眼皮也没撩起,嗅到一阵食物的香味。 牛肉面! 阮娇娇眼睛一亮,一改刚才的怠懒,而来人将餐盘放在桌上,走到床边坐下,一臂将她抱在怀里,手指拂过美人云鬓。 刚睡醒的美人俏若芙蓉,裸露在外的肌肤如含苞待放沾了露水的花瓣,白里透粉,娇嫩欲滴,盈盈水眸里含着朦胧水雾,唇不 点而朱,诱人采撷。 她乌黑如缎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肩头,娇软的胴体只着薄如蝉翼的亵衣,勾人的春光若隐若现,而枕在男人坚实的臂膀里,越 发柔弱无骨,还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萧越眸色一深,搭在她纤细柔软腰肢上的手指暗暗收紧。 “已经是午时了,饿了吧?” “嗯,抱我起来。” 阮娇娇将藕臂环上男人的肩膀,萧越虽然看起来眉眼俊秀,气质文雅脱俗,妥妥一个白面书生,但实则藏在衣裳下的肌肉劲瘦 有力,他轻松将她抱起,走到桌旁,阮娇娇枕在男人怀里蹭了蹭,雪白的玉足蹬了下他的小腿。 “喂我。” 萧越墨眸里划过一抹无奈,又含着宠溺,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块牛肉。 阮娇娇慵懒地眯着眼,张嘴将香喷喷的牛肉吃进嘴里,炖得软糯入味,入口即化,她花重金挖来的这个大厨果然不错。 美食当前,她的懒劲儿登时散了大半,从萧越的膝头跳下,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端过牛肉面,毫不在乎形象的大快朵颐了起 来。 萧越顺带跟她汇报最近的收支账目,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风卷残云般吃完牛肉面,已是香汗淋漓,萧越习惯性地握着帕子给 她擦汗。 自从俩人睡了以后,萧越便开始照顾她生活各方面,无微不至,俩人都已经习以为常。 阮娇娇其实没打算跟萧越发生点什么的,她觉得作为一个上级领导,跟下属发生关系,公私不分,是很不理智的行为,所以当 时还真是一场意外。 阮娇娇来到此地,虽然有萧越帮忙打点,但创业初期,有些场合她还是需要抛头露面。 她一直对外宣称自己是个寡妇,丈夫死于洪灾,带着财产逃到此处安家。但她一介女流,年轻貌美,又身家不菲,自然容易引 来好色贪财之徒的注意力。 当时的知府便想纳她为妾,算盘打得啪啪响,但是阮娇娇哪里肯,找借口婉拒了,但知府有权有势,被拒绝哪里甘心,便施计 谋将她约到酒楼,在酒水中给她下药,欲生米煮成熟饭,强娶她。 阮娇娇虽然看出这淫贼的打算,不过她却佯装中计。 因为这个时代女子名节堪比性命,导致她一直有色心没色胆,正想找男人呢,刚好这货送梯子过来,她便顺势而为。 而中了春药以后,阮娇娇却是抄起椅子就将那淫贼砸了个头破血流,人事不省,她则趁乱逃了回来,连忙招来亲信去给她找清 白的小倌来解燃眉之急。 结果细皮嫩肉眉清目秀的小倌没等到,萧越却推门而入 啧啧…… 阮娇娇没想到这货竟然如此阴险,竟然连她的亲信都变成他的耳目了。不过这也是因为她自己懒得管事。 哎,放权过分的结果,就是让下属都骑到自个儿身上了。 -- 3.以下犯上(H) 阮娇娇当即对萧越表现出内心挣扎,欲拒还迎道。 “出去!这里不需要你!” 对她的话,萧越置若罔闻,他看着她一脸绯红,眸里水雾氤氲,手指慢慢往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扯开了他身上青色的袍子。 阮娇娇直勾勾地看着萧越垂着眸将他自己的衣裳脱掉,当他的手指搭在亵衣襟口,已经露出里面性感紧实的肌理线条,顺着胸肌往下是腹肌,亵裤半垮在腰际,有一小撮茂密森林若隐若现,再往下鼓起的一大坨醒目得让人挪不开眼。 他动作忽然一顿,抬起眼来,与她对视了个正着。 阮娇娇此时刚好咽了口口水,被他逮了个正着,神情略有些尴尬,但她很快缓过来。 “你可想好了,这是你主动宽衣解带爬上我的床,你情我愿,之后你若对我索取什么,我……” 她说了半截的话就被萧越的动作给生生掐断了,他胯下坚实的肉棒已经露了出来,正与她面对面打着招呼。 “放心,我不会借此要挟你什么,你也不必对我承诺或者付出什么。” 萧越像是一眼便看穿她心里所想,淡然自若道。 阮娇娇其实根本也不怕什么,这主动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何况萧越的确比她随便找个小倌是优秀得多的选择。 可当萧越的肉棒抵着她的花缝,慢慢地一点点挤入进去,最后他一个沉腰,骤然整根撞入她的花壶深处时,他忽然将薄唇凑到她耳畔低语道。 “毕竟,你还欠我两个条件。” 阮娇娇:“……” 她迎接着他如狂风骤雨般的冲撞顶弄,药性早就搅得有些欲火难耐的她,才被抽插了数十下,就闭着眼高高扬起脖子一声呻吟,娇媚的声音里透着难以言喻的欢愉。 阮娇娇还没来得及回味高潮后的余韵,忽然就被萧越翻了个身,他的大掌提起她的腰,炙烫的肉棒抵着她的臀缝噗呲一下就插了进去,塞得满满当当,阮娇娇只觉俩人交合部位汁水横流,随着他冲撞抽插的动作,只感觉湿乎黏滑。 而他坚硬粗长的肉棒在她娇嫩的穴肉里不断搅动时,又有种被撑开的酸胀和被捣弄的酥麻感,舒爽快慰从尾椎骨朝四肢百骸蔓延开,让她忘了计较他这以下犯上的姿势。 深更半夜,萧越绞了一块帕巾,给她将腿间屁股下擦了擦,还换了一盆水又给她全身都抹了遍。 阮娇娇在欲望得到纾解后,躺在床上手指都懒得动一下,受到如此体贴的照顾,不由微眯着眼,心满意足地将雪白的胴体裹到被子里,准备舒舒服服睡觉了。 可萧越却在将她擦洗干净后,将被子揭开,她雪白诱人的娇躯重新展露在他眼前,他的墨眸登时变得如暗夜一般深邃。 “干什么?” 阮娇娇藕臂推拒着他要将她抱起来的动作,还抬腿去蹬踹他。 可萧越看着斯文俊秀,白面书生一枚,脱了衣服后才知道这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一身的腱子肉,紧实有力,轻轻松松制住了她的挣扎,一臂将她如小鸡一般拎起来。 阮娇娇不由恼了,骂道。 “萧越,你这是以下犯上!!放开我!!老娘要睡觉!” 对她的话,萧越继续充耳不闻。 妈的! 这混蛋真是越来越难管了,果然老板不能让下属骑头上就是这个道理,因为有一就有二。”萧越!你吃老娘的用老娘的,现在还蹬鼻子上脸了!你就不怕我把你开了?!” 萧越唇角轻勾。 “你还欠我两个条件。你说过,只要我提出来,你就会不计代价帮我得到。” “现在,我的第二个条件就是,你要让我操到满意为止。” 阮娇娇轻哼了一声。 “谁知道你这人模人样的竟然是个色胆包天的!所以你的条件不作数!” 萧越说完刚才的话,似乎就懒得与她做口舌争辩,直接身体力行地将她抱到桌上,让她坐在桌上,他分开她的双腿,胯下一撞,便将硬挺的肉棒又挤入了她紧致的小穴里。 因为擦洗过的原因,所以肌肤都是清清爽爽的,可是当他的肉刃破开闭合的蚌肉后,娇嫩的穴里依旧是湿滑泥泞,他每一下撞击抽插,都可以听到咕滋咕滋的水响。 “嗯……太胀了……” 之前俩人就翻云覆雨三回了,而且这萧越也不知道私下是不是有练武操练,身板格外有劲,肏弄起来就跟打持久战似的,她的小穴都被他插肿了。 所以她的穴肉肿起来后,他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往里捅,来回戳拔,她就感觉难耐的酸胀涩麻。 萧越对与她颠鸾倒凤像是不知餍足般,反反复复抽插,格外耐心地保持着九浅一深的节奏,终究还是将她本来昏昏沉沉的睡意给冲散了,重新燃起她的欲火,随着他的侵入顶弄,不时发出娇喘呻吟,简直欲仙欲死。 俩人厮混了整整一宿,一直干到窗外一声清亮的鸣啼,阮娇娇望了眼还压在她身上的萧越,她的一条腿被他搭在肩上,他的大掌有力地扶着她酸涩不堪的腰肢,还在埋头卖命耕耘。 阮娇娇都不由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也中了春药了,咋药性这么持久? 天光大亮之前,萧越终于放她睡觉了,而他则简单洗漱过后便穿好衣裳,推开门悄然离去。 阮娇娇一直睡到夕阳西沉才打了个呵欠,无精打采,精神恹恹地爬起床。 而与她相反,一宿苦干又忙了一天事务的萧越,却托着餐盘,眉目俊朗,精神奕奕地跨过门槛走进来。 见到萧越,阮娇娇脑海中登时出现俩人各种姿势翻云覆雨的画面,果然如人设般,这个男人可太“能干”了!! 于是当他走进屋,距离她越来越近,她条件反射地捏着被角一缩,可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一叫。 饿了…… /發送 由阝ィ牛至Pο ①㈧dê@ ɡМАìL 點て噢М獲阝ㄡΡο18 嘬薪 網阯/ -- 4.霸业 有萧越帮忙打理店铺,阮娇娇整日吃饱喝足,无所事事,也会四处晃悠,看看自己打下的江山。 她最近最常光顾视察的地方,便是青楼倌坊赌庄酒楼,提供花天酒地一条龙服务的长安巷。 当时因为她执意要经营声色场所,还跟萧越发生了不小的争执。 但阮娇娇是老板啊,难道还需要看下属脸色不成? 所以她直接买下了整条街,安排或者扶持原来的掌柜老鸨伙计继续经营,同时挑选合适的打手替她看场子。 而在被阮娇娇冷了大半个月后,萧越还是臣服于她的淫威之下。 经过这次事情,俩人关系缓和以后,萧越对她的态度却更加温柔体贴起来。 但阮娇娇哪里不知道这狐狸是做的温水煮青蛙的算盘,想要用蜜糖水一点点将她浸透,让她习惯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后再也离不开他。 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阮娇娇看破不说破,心安理得的享受萧越的伺候。 “宿主,苏奕和沈若轻就在酒楼上,他们已经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兄弟了。” 系统忽然冒出声音提示。 “喔。” 阮娇娇面无表情地听着系统为她补齐目前的剧情走向,跟原来基本一致,除了她还活着这件事。 沈若轻被长老洗脑以后得了厌女症,所以凡是母的他都一律退避三舍,一心一意变强大后报仇雪恨。 而苏奕则在她失踪之后,便四处苦寻她,却一无所获,他便推测她遭到不测,给她立了个衣冠冢,便离开了小破庙。 之后,他便遇到了世外高人,对方慧眼识珠,一眼看出他骨骼惊奇天赋异禀,便非要传授他绝世武功。 俩人这次到江南,是为了参加武林大会。 沈若轻是为了寻找仇人的线索,而苏奕则是受师父之令来拜见故人,将师父的遗物转交给对方。 因为苏奕遇见那位世外高人的时候,对方已察觉自己恐怕命不久矣,但遇到他后收了徒弟,便硬是撑着多活了几年,将所有绝学都悉心传授给他,才驾鹤西去,与世长辞。 对于俩人出现,阮娇娇并不意外,因为这次武林大会就是剧情的一个高潮。 而也是因为武林大会即将召开,她才执意打造吃喝嫖赌一条龙服务的长安巷,就是算到宾客盈门。 事实也的确如此,武林中人纷至沓来,齐聚此地,她生意火爆,赚了个盆满钵满,每天数钱数到手抽筋,资产翻了几番。 当然,这次武林大会,之所以举世瞩目,成为近十年来的江湖盛事,是为了选出新的武林盟主,同时商讨应对朝廷的策略。 新帝继位后,这些身怀武学又不服管教的江湖人士便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他便针对武林展开一系列的打压政策,所以最近两方矛盾越演越烈。 而原武林盟主忽然暴毙,死因又存疑。 发生在这个节骨眼,各门各派自然颇多揣测,可眼下群龙无首,政治形势严峻,所以为了生存,各门派赶紧召开武林大会,进一步团结协作。 作为掌握剧情的人,阮娇娇自然知道真相,而且她也知道当年灭门惨案的真凶是谁。 而苏奕正是因为帮沈若轻查明了真相,对他不仅有救命之恩还协助他报了仇,所以才赢得沈若轻的心。 沈若轻从此不需要再隐姓埋名,作为寒霜谷谷主,他和萧越一起成为苏奕的左膀右臂,一个在江湖,一个在朝野。 几人强强联合,最终扳倒了新帝,为他不仅打下江山,还开疆辟土,让孤儿苏奕权倾天下,成为一代霸主。 不过,阮娇娇并没打算插手男主的雄图霸业。 何况,她也有她自己的任务。 之所以她觉得这个世界有意思,就是因为以往的任务,大多围绕主角或者原身的环境展开。 而这次任务,原身希望能独立自强,不依靠任何人,不看人眼色,过上随心所欲自由自在的生活。 原身有这种愿望也很好理解。 孤儿的她寄人篱下,看惯了别人的眼色,后来遇上灾荒,她如浮萍般漂泊,靠偷窃谋生,甚至不惜用肉体引诱纯真少年换取钱财,也是因为世代艰辛。 而这个时代,一个女人就算贵为皇后,也要看丈夫的眼色,所以原身竟然想到自己养个小丈夫还身体力行地做了,也不是个被伦理道德束缚的普通妇女,只不过运气着实不太好。 所以阮娇娇是真心想帮原身实现理想,但她也清楚,别看这几年她事业经营得有声有色,虽然财富丰厚,可万一得罪了权贵,身家被缴牢狱之灾还算轻的,小命还可能说没就没。 所以阮娇娇准备这一波钱赚完后,就返璞归真,回归田园生活。 阮娇娇心里计划得美,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还没来得及执行跑路计划,就遭到不测。 这日,她刚从长安巷一家铺子走出来,就遭到一个蒙面匪徒袭击。 她就带了两个手下,对方早有预谋,又会些拳脚功夫,先迎面对着他们洒了迷药粉,他们吸了迷药,手脚立刻发软,阮娇娇暗道糟糕,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等阮娇娇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自己似乎已经被人救了,正躺在客栈床上休息。 阮娇娇:“???” 床边正坐着一名身着墨色长袍眉目俊朗的男子,他眸色幽深表情复杂,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也不知道守了多久,看了她多久。 /發送 由阝ィ牛至Pο ①㈧dê@ ɡМАìL 點て噢М獲阝ㄡΡο18 嘬薪 網阯/ -- 5.死鬼老公找上门 对上苏奕幽暗晦涩的眼神,阮娇娇无辜的眨眨眼。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 她一脸迷茫,看苏奕的眼神充满陌生,这让诸多情绪翻江倒海千回百转的苏奕直接陷入沉默。 而这时,屋内的另一名身穿月牙色长袍,眉目如画五官俊秀的男人走过来,开始为她解释。 这个男人便是沈若轻。 沈若轻对这名女子很好奇,她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而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不像平常对别的女人那般退避三舍,而是一直等到她醒来,还耐心给她解释状况。 原来阮娇娇被一个走投无路的恶徒盯上了。 这个人出自十八流小门派,习得了些拳脚功夫,本来就是趁武林大会想要过来一展抱负,结果被江南的繁华迷了眼,吃喝嫖赌,钱花个精光还欠了赌债,便狗急跳墙,打算干一票。 他盯上阮娇娇,是以为她是哪个贪玩的富贵人家小姐,他见色起意,想着把她玷污了的话,她家人不敢声张也不敢报官,而且还能逼她下嫁。 “我们刚好经过那条巷子,注意到那人神情鬼祟,肩上扛着一个麻袋,便将他拦下。姑娘放心,那人已经被我们送进衙门了。” 阮娇娇点头,先是对两人表达了感激之情,然后下了床便准备离开。 “姑娘一个人不安全,送佛送到西,我送你回去吧。”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苏奕已然恢复平静,他眸色幽静,神色淡然自若,仿佛俩人真素不相识。 阮娇娇望着苏奕,四年的光阴,当年青涩害羞的少年,已经成为一个暗藏锋芒的男人。 沈若轻敏感地察觉到俩人之间暗流涌动,这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跟苏奕一见如故,这些日子的相处更让俩人惺惺相惜,在此之前,他从未有过朋友,所以苏奕对他来说,是非常特别的存在。 而这个被他们无意中救下的姑娘,却也给他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苏奕和沈若轻将阮娇娇一路护送回府,没想到刚好与得到消息匆忙赶来的萧越撞见了。 此时夕阳西下,瑰丽旖旎的红霞铺满整片天空。 一身墨绿色长袍的萧越本来步履匆忙,甩掉了几个手下,他一贯柔和的眉眼里笼着阴霾,看到她安然无恙的一刹那,如云舒展,几个箭步就疾冲过来,一把将阮娇娇抱入怀里,俨然忘了俩人的身份和他人的眼光。 而见到这一幕,苏奕和沈若轻都愣住了。 阮娇娇立刻从萧越怀里挣脱出来,对着苏奕和沈若轻礼貌地点了道谢,也没有要介绍他们跟萧越认识的意思 “今日真是多谢两位公子出手相助,若他日有缘再见,妾身一定好好感谢。” 说完这话,阮娇娇也不看二人神色,就拽着萧越急匆匆地进了府。 而苏奕和沈若轻听到她的称呼,身体都不自觉僵了一下。 妾身? 她成亲了?刚才那个男人就是她的夫君吗? 当门关上后,阮娇娇却若无其事地松开了揪着萧越袖子的手,一改柔弱顺从的表情,兀自往前走去。 见状,萧越薄唇抿紧,垂着眸跟了上去。 当萧越准备跟着阮娇娇进她的闺房时,她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看着他。 “放心吧,我没事,让我一个人先静一静。” 说完这话,阮娇娇也不看萧越的神色,便将门关上了。 萧越在门外伫立了好一会儿,才轻嗯了一声,隔着门对她说。 “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此时门里的阮娇娇正眉头紧蹙,听到他透着浓浓关切的话也只是敷衍地应了声。 阮娇娇可不相信什么鬼缘分,她觉得这么巧她一被绑架就遇到男主被英雄救美,这样狗血的桥段一般只发生在女主身上。 可问题来了,女主不是沈若轻吗?这不是一本伪基文吗? 而且最让她觉得棘手的是,她原本计划好赚够钱就失踪,也不会影响萧越和苏奕相识相知的友情,可现在俩人这种情况下认识,还能跟剧情一样发展,成为并肩携手的同盟吗? 缺少了萧越这一强大助力,苏奕还能过关斩将披荆斩棘最终站在权力的巅峰吗? 所以刚才阮娇娇才下意识地想阻止苏奕和萧越认识,拽了萧越匆忙离开。 这第一印象如果不好,又何谈今后的齐心协力惺惺相惜? 阮娇娇的直觉素来很准,果然第二天,她刚睡醒,就听服侍她梳洗的丫鬟说有客人来访求见她,而萧越正在接待。 她心里登时一咯噔,随便套了条裙子就快步走进了厅堂。 当阮娇娇刚踏入宴客厅,果不其然,来访者正是苏奕,虽然他和萧越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容,但笑意丝毫未达眼底,屋内气氛有一丝微妙的紧绷。 “阮小姐。” 见她出来,苏奕俊逸的面容笑容加深,却透着几分讥诮,投向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糟糕! 阮娇娇昨天下意识对他装不认识,想要苏奕以为认错人或者她失忆了,她也没对他透露自己的闺名。 可现在他显然已经打听清楚了,她的名字就成了她说谎打脸的证据。 阮娇娇只能牙一咬,决定装傻到底,对着苏奕道。 “苏公子,昨日受到惊吓未能好好表达谢意,想想实在失礼。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感激不尽,这样,我让下人备上一份薄礼,就当妾身的一点心意。” “薄礼?” 苏奕冷笑一声,一改昨日的态度,眸光锐利地盯着她。 “我听说阮小姐家乡遇上洪灾,没了夫君,说来也真是巧合,我家娘子在四年前一夜不告而别,而且跟阮小姐容貌相似,连名字也一模一样,不知阮小姐的夫君姓甚名谁?” 阮娇娇装作吃了一惊的样子,后退几步,心里却觉得真特么日了狗了。 苏奕这话说得如此直白,就差没直接脱口而出她就是他失踪的娘子了。 阮娇娇继续装傻,惊讶加茫然地看着苏奕。 “还有这样的巧事啊?” 可苏奕却似乎已经忍无可忍,阮娇娇一个眨眼,他就站到了自己面前,咬牙切齿道。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我还为你立了个衣冠冢!可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所以我的心中始终抱着一丝希望,没想到你不仅没死,还活得这般好!!” 从牙缝里挤出最后一句话,苏奕冰冷的视线扫向萧越。 /發送 由阝ィ牛至Pο ①㈧dê@ ɡМАìL 點て噢М獲阝ㄡΡο18 嘬薪 網阯/ -- 6.她不是女主啊! 面对苏奕的指控,阮娇娇心里一沉。 若要有心打听,自然能查到她和萧越关系匪浅,甚至她府中有人撞见过萧越进入她的闺房,整宿不曾离开。 不过阮娇娇对外宣称自己是寡妇,反正也不打算嫁人,这样倒也省去不少麻烦,所以她并未在乎有损闺誉。 而说完这话,苏奕便一把攥住阮娇娇的手腕,萧越从呆愣中回过神来,立刻上前阻止,俩人便打了起来。 论身手,萧越自然不是苏奕的对手,但虽然落了下风,但他却依然坚持阻拦苏奕。 这都打起来了,虽然不打不相识,可扯上女人,事情就复杂了! 阮娇娇眼瞅着萧越受了伤,嘴角被打出了血,她急忙一把抱住苏奕的腰,大叫一声。 “苏奕!我们又不是夫妻,就算我对不起你,可你也别出手伤人啊!!” “所以你承认认识我了吗?”苏奕停止了动作,冷冷地问。 事已至此,阮娇娇只好点头,流露出艰难的表情。 “苏奕,我得罪了人,那些人想杀我,我怕连累你,才连夜逃走的。” 闻言,苏奕垂下眸,目光落在她圈在他腰间的手臂上。 见他沉默,阮娇娇进一步解释道。 “你要不相信,我可以发毒誓,我真的没有骗你!” 苏奕转过身,见他态度明显软化,阮娇娇想要缩回手,却被他一把搂进怀里,他的力道大到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相信你。” 对于在乱世灾荒中,曾经相依相伴的一对男女来说,这样消除误会后的重逢和相认,应该是相当感人的一幕。 可是,其他像是忽然多余出来的人,心里是何滋味。 萧越身体僵硬,如石化成一尊雕塑,怔愣地望着紧紧相拥的一对男女。 郎才女貌,真是看起来极其般配。 他知道此刻自己应该识趣地离开,可是他的双腿却如灌了铅般挪不动分毫。 阮娇娇也觉得尴尬,但她知道若此刻推开苏奕,只怕好不容易取得他的信任又要崩塌了,被男主记恨上可绝不是什么好事。 好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丫鬟的声音。 “有位姓沈的公子求见。” 一听姓沈,阮娇娇和苏奕还能不知道是谁,于是苏奕主动放了手,阮娇娇稍微松了口气,可紧接着又悬了起来。 当沈若轻走进来时,作为朋友的苏奕自然以为他是来寻他的,刚迎过去,就见沈若轻几步走到阮娇娇面前,语气有些古怪地问道。 “四年前,在太平镇,我们是不是见过?” 闻言,阮娇娇沉默了。 而苏奕在愣了一下之后,像是意识到什么,眼神疑惑又复杂地看向阮娇娇。 连时间地点都说出来了,阮娇娇想装不认识,可这里还有个老熟人苏奕在啊,于是,她只好含糊其辞地道。 “是吗?我不太记得了。” 但与此同时,她拼命用眼神暗示沈若轻。 我们当初的财色交易可一点都不光彩,这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你这傻孩子可千万不要自己说出来啊!! 可沈若轻显然在男女之事上,他已经被洗脑到一种令人觉得匪夷所思的地步了。 “抱歉,我现在才认出你,毕竟当时你跟现在外表和气质都很不一样,而且我们做那件事的时候,你一直背对着我,后来你又突然生气,我有点不知所措,所以丢下钱就跑了。” 沈若轻对于她的记忆的确就停留在这里,所以他完整地将内心活动复述了一遍,想要帮助她也回想起来。 阮娇娇简直是觉得,这事态发展简直像是故意在玩她。 这时候,系统冒出来,贱兮兮地道。 “谁让你没死呢,生生把自己活成了女主。毕竟跟男主还有男二都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不是女主是什么?” 听起来好有道理,她竟然无言以对。 不对!她以前哪个世界跟男主男二男配没关系啊,她也不是女主啊!! 阮娇娇反应过来,立刻回怼道。 “可是,这个世界不是没女主么。” 阮娇娇再次无言以对。 而这时,苏奕已经按捺不住,同时质问自己的好基友沈若轻和阮娇娇道。 “你们做哪件事?!为什么你要一直背对着他?!!” 对于自己的好友,沈若轻当然不会隐瞒,甚至莫名有些迫不及待想与他分享。 昨晚沈若轻几乎彻夜难眠,他一直在努力回忆这个让他感觉奇怪的女人,当他做了个梦,终于茅塞顿开想起时,是先去找的苏奕,可听说苏奕来了这里,他便立刻过来了。 而且沈若轻由于想起这件事,连带着莫名丢失的一段记忆都想起来了。 在四年前,他醒来时已经到了外公那里。 沈若轻只记得他们在赶路,而张叔说他途中生了一场病,应该是沾了什么脏东西,可他怎么都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从那之后,他偶尔就会做一个梦,梦里有名女子背对着他,俩人身体挨得很近,而且他的分身也插在女人的身体深处,说不出的温暖舒适,让他舍不得离开。 可那女子忽然转过身来,一脸凶神恶煞,他就惊醒了。 因为这个梦,沈若轻白日里也有些精神恍惚,总忍不住盯着路上的女子看,想要看清楚对方的脸。 可后来,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让沈若轻觉得女人这种生物真是讨厌又麻烦至极,从此退避三舍,但他还是会做那个梦。 沈若轻不知道的是,他们寒霜谷有个秘术,可以迷惑人的心神,甚至控制记忆。而一直教导他的张叔,怕他沾上女色后开始思春而不思进取,便对他使用了那秘术。 可张叔习技不佳,所以虽然让沈若轻记忆看似缺失,却频繁做梦。 昨夜他辗转反侧,一直到天亮才睡着,睡眠质量不佳,导致他鬼压床,迷迷糊糊又做起那个梦,梦中女子的面容终于逐渐清晰 ,对于沈若轻施展的秘术便失效了。 /發送 由阝ィ牛至Pο ①㈧dê@ ɡМАìL 點て噢М獲阝ㄡΡο18 嘬薪 網阯/ -- 7.来者是客 因为沈若轻的出现,还有他富有冲击性的刺激发言,萧越看阮娇娇的眼神充斥着毫不掩饰的复 杂。 阮娇娇索性破罐子破摔,对着苏奕直截了当地解释道。 “你认识我的时候就应该知道,那时候我靠偷东西维持生计,而那一天我没想到马车里有人, 于是我出卖色相……” 虽然已经有了推测,但听她清楚说出来,苏奕眸色阴沉如水,俊颜如罩寒霜,表情俨然风雨欲 来。 “够了!” 阮娇娇的话,也让苏奕回想起那段风雨飘摇饥寒交迫的艰难时光。 但对他来说,虽然生活困苦,举步维艰,却又苦中带甜,是她接纳了他,让失去父母孤苦无依 的他有了遮风避雨的地方,还有她的陪伴。 虽然后来知道她是偷东西来维持二人生计,但都那种时候,他怎么可能会去计较这些呢,甚至 他很羞愧自己无能,应该是男人养家糊口,但那时的他很弱小,所以他努力做力所能及的事 情,那个小破庙,他真的是当她和他的家来对待。 苏奕还美好地设想过俩人的将来,等洪灾过去,日子好过点,他可以出去赚钱,然后娶她。 然而,苏奕怀揣着幸福的憧憬睡着,一夜醒来,他的美梦却破碎了。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不见,脑海里充斥着各种可怕的猜测,这让他如孤魂野鬼一般四处飘 荡寻找她的踪影,然后是一次次失望。 苏奕不得不认为,她应该是不在这世上了,所以他给她立了个衣冠冢,他刻了个木牌,上面写 着他的亡妻阮氏。 在他心中,她已经是他的妻子。 而当苏奕偶然在巷子里撞见那个扛着麻袋行迹鬼祟的男人,当麻袋打开,他看清楚袋子中的女 子容貌的那一刻,苏奕只觉得胸口像是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 尽管这个女子肌肤白嫩容貌妍丽衣着华贵,不管是气质还是容貌都发生了变化,但是他只一眼 就确定。 就是她! 苏奕亲身体会到那句话。 就算她化成灰他都能认出来! 若不是沈若轻在,她还中了迷香,他几乎控制不住想要用尽各种方法立刻将她弄醒,问她这几 年她到底去了哪里!! 为什么会不告而别?! 等她醒来的那一个时辰里,他情绪如波涛起伏,大喜大悲仿佛就在这片刻间反反复复。 他喜的是她没有死,她还活着,悲的便是她抛弃了他!! 为什么在给了他温暖以后又将他推入无边无际的冰冷,让他一点点被心碎和绝望吞噬。 于是在这种内心煎熬心思百转千回中,他终于等到她醒来,可当她睁开眼的一刹那,却用无比 陌生的眼神看着他,问他是谁,俨然俩人从未认识过,没有那段相知相守相依为命的时光。 于是,她这个出乎意料的反应,让苏奕迟疑了,恍惚了。 她失忆了? 难道说当时她出了什么意外,伤了脑子,所以将他忘记了,才不告而别的? 所以苏奕选择先按兵不动,想要先搞清楚情况,于是他送她回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 搞清楚她现在的身份,那回头再与她好好说清楚也不迟。 可是,现实却犹如一桶冰水将苏奕浇淋了个透心凉。 那个男人是谁?!! 她竟然就在他面前,与那男人相携离开,俨如一对神仙眷侣。 她消失的这段时间,已经嫁作他人妇了? 苏奕一时间竟觉得心痛到无法呼吸。 而当苏奕查到她现在的身份,知道那个男人并不是她的夫君,而且她竟然宣称自己的夫君死了 之时,苏奕简直难以形容自己的内心感受。 但这通通都化作心有不甘和熊熊燃烧的怒火! 她竟然骗他!她连名字都没改竟然还装作不认识他!! 但当他亲口逼问她说出真相,又听沈若轻道出当年更令他难以接受的事实时,苏奕彻底迷茫 了。 阮娇娇看着明显陷入纠结,正努力消化着事实的苏奕,她的气焰却嚣张了起来,如同破罐破 摔,撕破脸般对苏奕冷冷道。 “所以说你又何必非要逼我承认当年的事呢,认识我这么一个人尽可夫为了活着而偷鸡摸狗甚 至连肉体可以出卖的卑贱女人,对你有什么好处?” 苏奕陡然抬起头,看向阮娇娇。 她那骂她自己的难听的话语,却犹如兜头一棒打在他脑袋上,让他的头嗡嗡作响。 阮娇娇原本打算将苏奕给气走,可谁想到,却眼睁睁看着苏奕瞬间面无血色,更令她惊讶的 是,他漆黑深邃的眸里,竟然隐约漫出水光。 噗!她明明骂的自己,怎么把他给骂哭了?! “你……” 她迟疑地张了张嘴,可转眼间苏奕就站在自己面前,她被他一把搂入怀里,而他低头便将脸埋 入她的肩膀里。 阮娇娇感觉肩膀的布料被温热的液体打湿了一块。 这……这什么情况?! “我不许你这么看待自己,不管你做任何事情,在我心里,你都是最好的女人。”苏奕嗓音压 低,透着哑,但是在场的人都听清楚了。 急于转移刚才的话题,显然准备将刚才的一切都揭过,于是苏奕沉声问道。 “当年是什么人要杀你?” 他忍不住将所有的愤懑和怒火寻找另一个宣泄渠道。 额…… 阮娇娇目光不自觉地投向沈若轻,可是又立刻移开,但已经被萧越和苏奕两个男人,一个人 精,一个功力敏锐给捕捉到了。 他们再结合刚才沈若轻的话,心头自动浮现了揣测。 而沈若轻也很敏感,虽然他对男女之事尚有些懵懂,而且刚才纯粹被几年来困扰着他,萦绕在 他梦境中的一个谜团解开而兴奋,但此时理智也回归了。 从这名女子和苏奕的对话中,沈若轻意识到了不对劲。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而他跟这个女人发 生的事情,似乎也引起苏奕极其强烈的不快。 而这时,一直维持沉默的萧越忽然出声,语气舒缓,又透着若有似无的亲昵。 “来者是客,既然都是娇娇的旧识,不如一起用午膳吧。娇娇刚起床,这会儿应该已经饿坏了。” -- 邮箱PO18de@gmail.com 8.吃醋(H) 连系统都不得不佩服自家宿主,这样令人头大的一顿饭,她还能若无其事地吃得津津有味,压 根无视在场男人间的暗流涌动。 席间,苏奕和萧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但俩人之间仿佛有根看不见的弦绷着,随时随地都 能“啪”地断裂。 而沈若轻作为苏奕的朋友,原本该跟他统一战线,但因为他之前的发言,俩人之间的气氛也变 得有些微妙起来。 尤其是苏奕,他偶尔投向沈若轻的眼神,充斥着纠结和复杂,甚至有些故意躲闪。 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阮娇娇却像是自带屏蔽罩,而萧越则偶尔给她夹一筷子菜,动作无比 自然,透露出俩人关系的亲昵,他对她喜好的了解。 “我吃饱了,你们慢用。” 阮娇娇放下筷箸,起身离席。 可她这一动作,三个男人也都停下了动作,不约而同地将视线朝她投来。 而苏奕则直接站了起来,走到她身旁,不由分说便牵住了她的手。 “我还有很多话想跟你说,我们走!” 阮娇娇眉梢一挑,相较于苏奕眉宇间的急切,她却有些漫不经心,而萧越也站了起来。 “苏公子,虽然二位是旧识,但男女之防还是应该注意,请不要失礼。” “旧识?”苏奕含着讥诮笑了笑,看向萧越。 萧越饱含深意的话犹如往苏奕竭力压抑涌动的情绪中丢下一个火种,让他轰然之间爆发了,浓 浓的醋意混着怒火,让苏奕手指收紧攥着阮娇娇的手腕的力道,故意一脸平静地说。 “我们俩当年在庙里拜过天地,有过洞房花烛,我跟她之间,当年除了没有三媒六聘,却是以 夫妻相处。” 闻言,萧越薄唇抿成一线,过了会儿,他微微一笑道。 “可娇娇说她的夫君已经死了,况且当年年少无知,二位多年未见,过去关系再亲密,也已经 是过眼云烟。如今烟消云散,通通做不得数。若说肌肤之亲,这位沈公子不是也有么,不过是 露水姻缘而已。” 闻言,阮娇娇心里不由佩服萧越这只狐狸,不仅将她跟苏奕当年的关系说得像是过家家般如一 场儿戏,还顺带挑拨离间了一把。 果然,苏奕被萧越的话气得怒火中烧,他墨眸瞬间炽亮,如有两簇火焰在熊熊燃烧,他知道口 舌之争他是斗不过这擅长诡辩的萧越,于是他冷笑一声,长臂一伸,将阮娇娇给打横抱起。 紧接着苏奕足尖一点,轻松跃起,飞上了高高的屋檐,直接当着另外两人的面,将阮娇娇给带 走了。 阮娇娇只觉脸颊被呼啸的狂风刮得有些涩僵,而她耳朵刚好贴着苏奕的胸膛,可以听到他沉稳 有力的心跳,抬起头,入眼便是他俊朗的侧颜,如精雕细琢般的下颌角,再感受他迅疾如风飞 檐走壁的轻功,又酷又帅又性感的同时,又让女人非常有安全感。 她心里不由感叹,当年那个瘦弱的少年真的长大了呢,不愧是男主,有魅力有魄力,好有男人 味,好迷人喔。 阮娇娇饱暖思淫欲,又被男人这么紧紧抱着,能清晰感受到他强健有力的肌肉,她心思一不安 分,小手便开始不规矩起来。 本来心中醋劲儿大发,准备找个地方好好质问怀中女人的苏奕,陡然感觉腰际有些痒,他身体 一僵,停了下来。 刚才一时头脑发热,所以苏奕怒气如潮水宣泄般一路急速狂奔,这会儿俩人已经出了城,正身 处于荒郊野外的树林中。 苏奕视线下移,落在了女人白皙的小手上,正抚摸着他的腹肌,还要蠢蠢欲动地要继续往下移 动。 他动作迅如闪电,一把钳住了她的小手,墨眸里有幽幽的火焰在攒动,但却不似之前的怒火, 有别的冲动在里面。 “你在做什么?”他语气平静,却像是波澜不惊的湖面,正酝酿着一场漩涡风暴。 “姐姐发现弟弟真是长大了。” 阮娇娇的手腕被他如铁钳般攥住了,却还不死心地要往下面摸,都变成爪状了。 听到她如登徒子般轻佻的语气,苏奕忽然唇角一勾,笑了起来。 恍然如春暖花开,他俊逸的容颜令花痴的女人只觉目眩神迷。 妈的!这小子现在也太性感撩人了吧! 苏奕忽然松了劲道,阮娇娇冷不丁成爪状的手掌就罩住了他胯中间,刚好被她握了个正着。 啧啧…… 这尺寸,让她一手无法掌握,还真是长大了不少哇!! “姐姐……” 苏奕呢喃了一声,让阮娇娇有片刻的怔忡,猝不及防下,他搂住她的腰往地上摔去,阮娇娇身 体失去平衡,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苏奕竟然抱着她在地上滚了几圈。 阮娇娇被晃得头晕眼花,好不容易停下来的时候,苏奕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重得她喘不过气 来。 好在,他手臂撑了起来,遮住了头顶的亮光,如一片乌云笼罩在她眼前,然后,苏奕头一低, 便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而他的手掌则罩住了她的一侧娇乳上,隔着衣料揉捏她敏感的柔软。 “姐姐这里也长大了。”苏奕语气含着意味深长,嗓音磁性悦耳,撩得人浑身发热。 苏奕的薄唇从她唇上移开,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往下亲吻,接着扯开了她的衣襟,灵活地将她的 裙子和亵衣一起剥了下来,褪到了腰际。 美人衣衫半褪,香肩袒露,藕荷色肚兜堪堪遮住那浑圆雪乳,却挡不住那玲珑曼妙的起伏曲 线,也挡不住那纤细的腰肢。 苏奕眸色一深,解了自己的袍子,释放出胯下蛰伏的欲望,便气势汹汹地抵在她的双腿间,隔 着单薄的布料凶猛地摩擦着,蓄势待发。 而他一边腰胯隔着布料顶弄,一边埋首于她胸脯间,解开那细细的绑带,便将那遮羞的肚兜给 一把扯下,当呼之欲出的两团饱满雪乳毫无遮掩地暴露于他眼前,他便如饿虎扑羊般,一口含 住了顶端那翘立的红缨。 阮娇娇一声嘤咛,同时感觉腿间被他坚硬的肉棒戳弄着,几乎要隔着布料顶进去,她下腹一阵 热流涌动,有蜜液从花穴里流了出来。 而听到她娇糯的声音,如油溅入火塘,苏奕周身血液沸腾,扒下她的裙子,分开她的双腿,腰 胯一沉,粗大的棒头便毫无阻碍地挤入了花穴。 阴阳交融,俩人都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欢愉在体内游走,爽得让人头皮一麻,腰眼一酸。 苏奕将肉棒插入她的花穴里半寸,便感觉到那紧致的甬道吸吮挤压,他腰身往前一顶,整根肉 棒插了进去,完全被她层层叠叠的媚肉裹紧,几乎寸步难行。 虽说不是青涩处男,但苏奕早就遗忘了这男女交合的滋味,如今重新品味,如鱼得水,如蛟龙 入渊,他浑身如过电般酥麻快慰,情不自禁地奋力顶弄冲撞,粗长的肉棒在她泥泞的花穴里加 速抽插捣弄,直捣得身下女子娇喘连连,忍不住胡乱呻吟,双手在他身上抓挠。 “别……太快了……受不住……呜嗯……” 阮娇娇是真有点扛不住这苏奕武力加持下的狂放蛮力,可她双手乱挠抵抗,却被他一把擒住, 粗暴地举过头顶压制住,而他的肉棒在她穴里疯狂顶弄,如暴风骤雨中摧残的娇花,呻吟变成 了无力地娇喘。 密林深处, 一对男女正在肆意交欢。 俩人浑身都不着寸缕,小麦色肌理的男子和女子曼妙纤细肤白胜雪的娇躯纠缠在一起。 女人被压在树干上勉强站立,男人有力的臂弯将她的一条腿勾住,俩人性器紧紧咬合在一起, 而男子健壮的腰胯拼命耸动,不间断地发出啪啪的肉体拍打声,由于激烈的撞击动作,两人合 抱的大树被摇晃得树叶纷纷如雨飘下,俩人脚下已经聚集了一堆落叶,比旁边的空地高出寸 许,足可见俩人这场情事已经持续了颇久。 沈若轻站在一棵树后,浓密的树荫将他身形遮挡。 他一路循着踪迹追来,然后便撞见了这一幕,他驻足在了离二人几丈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 他心里清楚,以苏奕的功力,应该早就发现了他,可他却视若无睹地继续与她交欢,甚至也不 在意他驻足旁观。 不,或许是有影响的,他将她翻过身去,让她背对着他的方向,还捞起掉在地上的袍子披上, 让他只能看到二人的动作,而窥不到俩人交织的身体。 沈若轻的手指抠进树干里,没入寸许,可无论如何纾解不了胸中翻涌的那一股沉闷酸胀的情 绪,他垂下眸,转过身悄然离去,可即使他离开很远,而那女子的娇吟声还是清楚地传进他耳 朵里,如梦魇一般,暧昧纠缠不休。 -- 9.醋海生波 虽然苏奕当面掳走了阮娇娇,但萧越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伸张,而他从当时苏奕对阮娇娇的态 度判断,也知道他不会为难她。 可确信是一回事,等待又是另一回事。 夜深人静,当收到下人通报,萧越步履飞快地到了阮娇娇的闺房,正准备推开门时,却听到一 门之隔传来阮娇娇含嗔带怨的声音。 “臭小子!你看我皮都被磨破了!嘶……好疼啊……” 接着,苏奕似乎说了什么哄她的话,但萧越只觉呼吸一滞,脑子嗡嗡作响,心绪从未有过的 乱。 俩人这是和好如初了? 预想中最坏的结果真切的发生了,萧越原本精心谋划的一切都被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颠覆了。 是的,他想要得到她。 除了肉体之外,他还想要她的心,想要她习惯他,依赖他,从此离不开他。 所以他无微不至地照顾她生活的点点滴滴,几乎将她宠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他掌控住她事 业的命脉,包括她身边的每个人都是他的耳目。 他让她泡在蜜罐子里,从此便逃不开他布下的天罗地网。 萧越很清楚自己的做法卑鄙,可是他意识到自己对她势在必得的那一刻起,他就要确保万无一 失。 可万万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那个横空出现的苏奕,应该就是她所谓的夫君。 其实昨夜那两个男人送她回来,从她奇怪的态度,萧越就敏锐的感觉到什么,却要装作体贴地 什么没问。 自己却几乎彻夜辗转难眠,可一早上,那男人便出现了,萧越一边与他周旋,心里却犹如百爪 挠心,热锅上的蚂蚁。他感觉到了失控,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不能阻止那个男人用武 力将她带走。 他恨! 想到这里,萧越手指攥成拳,抵在唇边咳嗽了一声。 这时候,门内安静了下来。 萧越眸色漆黑如墨,他如往常一般推开了门,却身形微顿,并未跨过门槛进入。 与门内燃着的烛火形成的橘色温馨的二人世界相比, 门外的萧越整个人都像要融入这浓郁深沉的夜色中,透出一种苍凉落寞的味道。 阮娇娇连忙拢上自己亵衣的衣襟,遮挡住乍泄的春光,可萧越已经快速地捕捉到她裸背上一条 条细细的红痕,像是与什么粗糙的东西摩擦而造成的。 他眸色倏尔一幽,一时间窜涌的情绪将他素来引以为傲的理智和自控力扫荡一空,等他回过神 来时,已经快步进屋,立在了床边。 萧越一把便拽住了阮娇娇的手腕,想要将她扯到自己身边,那气势如同夺回本属于自己的东 西。 阮娇娇只觉一股巨大的劲道要将她拖拽出去,她赤着脚踩在地上,可更快的又一股劲道要将她 拉回床上。 两个男人形成了角力,因为阮娇娇的痛呼而松了力道却都没有松开手,形成短暂的僵持局面。 这么一拉一扯,阮娇娇拢住衣襟的手被强行分开,单薄的亵衣遮挡不住诱人的胴体,更遮不住 那雪白娇嫩肌肤上的斑斑红痕,就连那从肚兜中呼之欲出的雪白浑圆上,隐约现出被唇舌用力 吸吮出的暧昧印迹。 萧越素来沉静幽深的眸里有噼啪火星四溅,他的目光瞬间锋利如万根冰针射向苏奕,恨不得将 他身上捅出无数个窟窿。 看起来占了上风的苏奕,俊颜也是阴沉如水,与萧越毫不相让的对视,目光充斥着凶狠戾气。 “你怎么可以随便进她的房间?” 听到这一句醋意满满的话,萧越灼烧的情绪莫名得到了抚平。 是了,就算他登堂入室了又如何,不过也是跟他一样而已。 他现在做的,哪一样他没对她做过呢? 他还没有输掉,只不过是俩人进度一致而已。 甚至论起肏她的次数,时间长度,他样样都比他强,况且,他不过是个毛刚长齐的臭小子而 已,哪有他成熟稳重,可以包容她宠着她。 不过眨眼的功夫,萧越便想通了这点,一下子便收回了手,还脱下衣袍给衣不蔽体的阮娇娇的 披上,神色从容自若地对她道。 “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别累坏了。” 说完,他便看也不看苏奕,转身便离开了,还体贴地将门轻轻关上。 现在不过是图一时新鲜,久别未见的重逢才让她另眼相待。 日久见人心,她总会知道那小子有多鲁莽幼稚,才能衬托出他的成熟体贴,意识到他才是最适 合留在她身边照顾她的人。 萧越眸色渐深,离开的步伐愈发坚定。 危机便是转机。 大丈夫便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他一定会是最后的赢家。 10.采花贼 阮娇娇是被系统给吵醒的。 系统贱兮兮含着兴奋的语气说道。 “宿主,我实在是不能忍受一个人欣赏这样有趣的场景,所以把你叫醒。” 阮娇娇一头雾水加黑人问号脸,她想动一下,可是四肢软绵绵的使不出力,她惊讶中,忽然一 只男人温热干燥的掌心抚摸上她大腿光滑的肌肤,接着一路深入,手指指腹按捏在她的花蕊 上,轻揉慢捻,像是在仔细体会那处的手感。 苏奕?? 阮娇娇微微撩起眼皮,却看到躺在她身侧的苏奕,他双眸紧闭,呼吸均匀,明显是深睡眠的状 态。 而系统则给她解释目前的状况。 寒霜谷的人擅长医术,还有不少独门秘术,可以一针扎下去让人失去知觉,怎么都醒不过来, 神不知鬼不觉让人一觉到天亮,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知道。 “所以是沈若轻?” 阮娇娇想,这小子深更半夜潜入她的闺房想干嘛?而且在苏奕也在的情况下,竟然对俩人同时 下手。 很快,阮娇娇就知道沈若轻想干嘛了。 操!他想干她! 小样长得白净俊秀乖巧可人的,竟然干出这种采花大盗的行径!! 阮娇娇只披了一件便亵衣趴在床上睡着了,连肚兜都没穿。 之前被苏奕那小子带到荒郊野外打野战,又把她压在树上埋头猛干,弄得她一身伤,可怜她这 细皮嫩肉的,于是敷了厚厚的药膏怕给蹭没了于是便这么睡了,谁想到如此就方便了这小子的 不轨行径。 此时沈若轻觉得自己像是走火入魔了,他想着白日窥见那画面,饱受精神折磨,夜不能寐,鬼 使神差地便潜入进她的闺房。 当他看到她趴在床上,单薄的亵衣完全遮挡不住她身姿曼妙的胴体,她对他来说就像一株罂 粟,明知道有毒,却拥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一步步走过去,才后知后觉发现躺在她身旁的苏奕。 从刚才到现在,他的注意力都被她给夺走了。 沈若轻很谨慎,他知道以苏奕的敏锐度,他若轻举妄动的话,一定会被他发现,所以他先下手 为强,手腕一翻,便射出一根如牛毛般的银针刺入他穴道,让他昏睡过去,只有他把针拔出 来,他才有可能醒过来。 他给阮娇娇也扎了一针。 如今,她犹如砧板上的鱼,可以任由他摆布,沈若轻反而屏住呼吸,小心翼翼起来。 他顺着她纤细的脚踝一路往上抚摸,直到无法再轻易进入的腿心处,他的手指指腹摸索进那神 秘的谷地,柔软的,潮湿的,像是萋萋芳草地,他将一根手指轻轻抵住那道细细的花缝往里 伸。 沈若轻闭上眼眸,脑海中浮现被他遗忘又寻回的画面,那个纠缠了他几年的梦魇,那个背对着 他的女子,他终于找到了她。 按理说,他应该清楚记得那一天发生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忘记,可却生生像是被人挖走了一 般,醒来便到了外公家,而且明明他给她的那个钱囊也回到了自己身边,就像从未给出去过。 沈若轻不傻,联想之后发生的一些诡异的事情,他便弄清楚了故事脉络。 而他这些年的恐女症,想来也是他们的意思,怕他贪恋女色,忘记自己复仇的使命。 呵……沈若轻忍不住想,自己对叔伯们来说,究竟是个人,还是工具?三щ.η2qq.c哦м 他尚年幼,便背上了为寒霜谷数百条人命报仇雪恨的包袱,从那日起,他没有一刻停下过努 力,他被他们推着赶着往他脑海里强迫灌输那些仇恨也好武力也罢,他没有享受过一天的轻松 欢愉。 直到那一日。 他独自坐在马车里,突然一个脏兮兮身材瘦弱的少女爬了进来,她就像一只灰老鼠般,鬼鬼祟 祟。 而途径这一片灾区,他坐在马车里,隔着帘布,看过许许多多类似她这样的人。为了生存下 去,而不择手段,偷摸坑抢骗,眼神里透着贪婪和渴望。 但她又有些不一样。 因为他还没见到那个女孩子像她这样大胆,她与他对视的那刻,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 乱,但她下一刻便朝他扑过来,试图捂住他的嘴。 其实以沈若轻的身手,完全可以轻松将她制服,不让她挨到自己半点,一脚便将她踹下去,可 当时他却觉得有趣。 是啊…… 在他枯燥乏味的人生中,终于冒出一件新鲜的小意外来,而他刚好起了叛逆心思,想要寻找自 己想要的,而不是别人赋予他逼迫他的。 沈若轻像是猫戏弄老鼠一般,故意跟她扭打在一起,忽然,这少女狡黠一笑,像是发现了什么 有趣的事情,手指覆在了他的腿间。 真是不知羞耻! 沈若轻并不是不谙世事的傻小子,他知道男女之事,只不过他身边没有女人而已,似乎怕他分 心,所以全是保镖小厮,连个伺候的丫鬟他都没有。 而也是因为她突然仰脸朝他这么一笑,由于营养不良而蜡黄的脸,竟然看出几分少女的清丽。 她果然不知羞耻得很,竟然直截了当地提出可以让他肏,只要他给她钱。 但沈若轻并不缺钱,他根本没有花钱的地方,何况,他还真没玩过女人。 或许,这是少年叛逆的一个开始。 沈若轻只当是一个打发无聊的小游戏,但当他真的将硬挺的分身送入少女柔软紧致的甬道里, 那酥麻入骨的销魂滋味,让他俨然忘记了所有烦闷,只尽情投入在这一刻无限的欢愉。 -- 11.满足(H) 沈若轻的手指轻轻地戳入阮娇娇的花穴里,当他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挤进紧窄的甬道里,感受到被潮湿的穴肉包裹的感觉,他脑海中的回忆也变得愈发清晰。 四年前,那是他的第一次,而四年来,在尝过欢愉的滋味后,在别人的有心设计下,他再也没碰过女人。 而现在,这是第二次。 沈若轻抽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摩挲女子娇嫩的肌肤,他将披在她身上的亵衣往上掀起,除了两条修长的美腿和蜜桃形状翘臀外,大片光裸的脊背也呈现在他眼前。 原本雪白无瑕的肌肤上,纤细的腰际有暧昧的红痕,背上也有被粗糙的树皮摩擦出的细小伤痕,这些通通展现在他眼底。 女子性感诱人的胴体,透着被男人爱抚凌虐过的美感,跟沈若轻回忆中的画面叠在一起。 当年的她是穿着衣服的,就像只瘦弱的灰老鼠一般,背对着他趴在墙上,而他上她的冲动,其实性欲的比重不大,更多的是想要叛逆放纵的欲望。 所以他根本不在乎环境,气氛这些,全凭着一时头脑发热。 而现在,沈若轻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一时冲动。 他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浑圆娇乳,在手里揉捏。 她成熟了,身材也丰腴了许多,诱人的就像一颗蜜桃,鲜美多汁,对于也成长为男人的他来说,带着无法抗拒的诱惑。 沈若轻俯下身,将脸凑到她脖颈处,嗅了嗅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幽香,他只觉胯间的欲望仿佛又胀大了几分。 可是当他侧目,看到在她身旁躺着的苏奕时,忍不住眯了眯眼,眸光冷了几分。 苏奕是沈若轻的第一个朋友,他从没体会过友情,那种惺惺相惜的亲近感觉,所以他对苏奕有种特别的好感。 但这是在她没有出现以前。 当他想起她的一刻,他原本想跟好友苏奕分享,可是发现苏奕跟她竟然关系匪浅,他的心境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他嫉妒苏奕,甚至由于她与他的亲昵,而对苏奕产生了敌意。 沈若轻眯起眼,一臂插入女子的腰下,将她整个人捞抱了起来。 阮娇娇身体被腾空抱起,她毕竟是清醒的,身体不像昏迷的人那样软绵无力,所以当沈若轻抱起她的那刻,便发现不对,将她翻过来。 他一臂揽着她的背,一臂勾着她的腿弯,目光自然地落在她脸上。 阮娇娇黑白分明的眼睛与他对视,眼神清亮,哪有半分睡意。 沈若轻诧异了一瞬,但见她没有挣扎反抗,便将她抱着走到房间的另一侧窗边的贵妃榻上。 阮娇娇被沈若轻放到了榻上,她眨眨眼,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虽然系统让她恢复意识,但是沈若轻那一针,让她身体无法自如行动,也没法说话。 他察觉到这点后,便放下心来,甚至更喜欢她这样,意识清醒,却安静乖巧,任他摆布。 阮娇娇斜躺在榻上,沈若轻坐在榻的边缘,手指搭上她亵衣的绳结,轻轻一拉,就解开了,他将她从布料里剥出来,雪白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他埋首下去,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勺一边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一边亲吻她脖颈上细腻的肌肤,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她饱满的娇乳,尽情感受那团柔软的手感。 阮娇娇一动不动,像是砧板上的鱼,任由他摆弄,当他终于用嘴品尝够了,便解开腰带,放出那硬挺的分身。 他似乎更钟情背入的姿势,所以将她重新抱起来,让她趴在榻上,手臂将她腰提起,便将肉棒抵在她的臀缝间,慢慢地挤入了进去。 从床笫之事上,真能看出一个人的个性。 比如苏奕,就是粗暴直接,提枪进洞,一入到底。 而沈若轻是不紧不慢,掌控着节奏,很用心在享受过程,而不是追求大快朵颐的充饥饱腹。 阮娇娇背对着他,所以看不见沈若轻的表情,浑身使不出力,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被他操控着。 他坚硬的分身插入她的花穴里时,只是先挤进去半个头,然后慢慢地一点点侵占,这种缓慢的入侵方式,让俩人性器交融的感官体验变得格外清晰,清晰到她通过接触传递来感觉,描绘出他那根肉棒的形状来。 沈若轻入了一半之后,动作微顿,接着手臂收力将她往后一揽,而胯下朝前一顶,整根插入进去,直接戳在她花壶深处,阮娇娇不由被捣得浑身一僵,酥麻酸胀的感觉在体内迅速游走,让她红唇微张,虽然发不出声音,但是脑海中却是在大声呻吟。 与此同时,沈若轻将她的脸掰过去,噙住了她的唇,湿滑的舌长驱直入,探入她的口中翻搅,吸吮着里面的蜜津,而他的肉棒也如舌一般,在她的花穴中用力翻搅,捣弄得湿哒哒水泽一片。 沈若轻动作温柔,可速度却一点都不缓慢,坚硬的肉刃在她的穴里快速抽插,胯部撞击着她柔软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 两个人都没有出声,只有浊重的呼吸声,这让肉体的拍打声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惊心动魄。 就当阮娇娇被他这么肏着,欢愉的感觉逐渐堆叠,即将被推入高潮时,他却忽然动作一顿,将她翻了身,让她面对着他。 沈若轻一瞬不瞬地注视她的脸,像是要将她此刻的容貌和表情都仔细刻入脑海中,阮娇娇被他这么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忍不住蹙了下眉。 她的表情落入他眼里,他察觉到她的不悦,却像是被取悦到了,漆黑幽亮的眸里闪过笑意。 沈若轻低头亲了下她撅起的嘴唇,往下移动,一口含住了她的乳粒,嘬了一口,然后双手分开她的双腿,整根拔出,然后一气呵成地噗呲插入,开始快速地在她穴里抽送,立刻便将她送入了情欲的巅峰。 啊……好爽啊…… 阮娇娇被他这么磨磨唧唧的磨蹭,充分的前戏加上中途被打断,被吊了胃口之后,却得到了格外的满足。 新御书屋:Hdτ㈨㈨.Πéτ -- 12.满床春色(H) 沈若轻双臂撑在阮娇娇身侧,居高临下注视着她。 阮娇娇刚高潮过后,脸颊泛出艳丽的绯色,额上沁出一层薄汗,眼眸也氤氲着朦胧的水雾,他就这么专注地打量她,在他的目光下,俩人四目相对,阮娇娇都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了。 偏偏她又动弹不得,浑身上下只有眼珠能转动,于是她视线移开,不经意间看到躺在床上的苏奕的身影,苏奕脸朝着外侧,睡颜一览无遗,阮娇娇也忍不住回忆起当时那个小破庙的夜晚,柴火噼啪作响,橘黄的火光中,那个会害羞的少年恬静的睡颜。 她情不自禁地唇角微微翘起,表情显然陷入回忆中,而一直注意她的沈若轻,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便看到她目光停留的地方。 沈若轻看到苏奕,知道她的笑容是因为谁,心里陡然翻涌起一股醋劲儿来,这让他将她一把抱起,重新走回了床边,将她又放到苏奕身边躺着。 阮娇娇眸里划过一抹惊诧。 这小子想干啥?! 沈若轻一改之前的慢条斯理,一个翻身也上了床,还压在了她的身上。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便将坚硬的肉棒“噗呲”一下插入她的花穴里,这次动作干脆利落,毫不犹豫,然后他便挺腰送胯,粗长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噗! 沈若轻的行径再次刷新了阮娇娇对他的认知。 这小子长得斯文白净的,没想到内心这么狂放不羁。 特地把她跟他好基友摆在一起来肏她,他到底是想上她,还是想上他呢? 也不怪乎阮娇娇这么想毕竟这是本搞基文。 话说在原剧情里,难道苏奕是受,沈若轻才是攻? 温柔伪装下的斯文败类攻和脾气暴躁的受,这CP感觉也莫名萌性满点呢。 阮娇娇的腐女属性一下子被点燃了起来,可是在她甬道里快速抽送的肉棒将她重新拉回来。 沈若轻一直注意她的表情,自然察觉到她的走神,而且她还盯着苏奕看,这让沈若轻十分吃味,便俯身凑到她耳畔,呢喃般地吐出俩人间的第一句话。 “娇娇……你是我的……” 而随着他这一句话,沈若轻如狂风骤雨般地撞击凶猛袭来,数十下后,便有一股热烫的浊液打在她的花壶深处,她被瞬间涌来的酸胀酥麻感弄得头晕目眩,红唇张开,睫毛颤了颤。 没想到,这样的刺激,让她手指恢复了知觉,她无意中一抓,刚好碰到了一个坚硬的身躯。 她知道摸到的人是苏奕,而沈若轻视线一瞥,便看到了她乱动的手,陡然间他只觉醋意上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而他的唇落在她的唇瓣上,用力地吸吮。 她的唇被啃得红肿,他又转移阵地,贴着她细长的脖颈吸吮,种下一枚又一枚殷红的红印,然后俯下身去,嘴唇含住她胸脯凸起的红缨,牙齿轻轻啃咬,感受她由于敏感刺激而身体绷紧,由于忍不住而颤抖,他才又移到别的地方去,不遗余力地在她本就斑驳的雪白胴体上留下更多暧昧的痕迹。 而当沈若轻在她大腿根部也吸吮舔咬了一番后,他胯下的欲望早已粗大膨胀,于是他分开她的双腿,将炙烫的肉棒抵在她湿濡的花缝处,往里一推,便整根插入了她泥泞的甬道里。 阮娇娇其实感觉到身体在恢复知觉,她刚才只是手能动,现在腿也能动了,可是她却被他肏得浑身柔弱无力,依然使不出劲来。 “嗯……” 她发出一声嘤咛。 女子娇媚的呻吟声传入沈若轻的耳里,犹如火上浇油,他情欲愈发勃发,俩人的交合部位被他捣得是汁水飞溅,而阮娇娇也不停地哼唧起来,伴随他的粗喘声,木床也跟着幅度加大的动作而摇晃起来,发出不小的咯吱声响。 俩人折腾出的动静越来越大,身旁躺着的苏奕存在感又很强,阮娇娇只觉这场酣畅淋漓的情事格外刺激,等她又被沈若轻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被他后入时,她不自觉朝苏奕瞥了一眼,刚好对上对方幽黑的眼眸。 我勒个去!! 阮娇娇被惊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地与沈若轻分开,可沈若轻哪里会让她跑,俩人相连的部位才分开,他立马追上来噗呲一下捅进了湿滑的小穴里,大掌掐着她的腰,一边抽插,一边惩罚她的不老实,而埋下头在她弹性十足的翘臀上咬了一口。 阮娇娇:“……” 算了! 她放弃抵抗,扭头看向苏奕,俩人四目相对,显然苏奕也只是有意识,但不能出声也不能动弹,所以除了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外,什么也做不了。 沈若轻由于沉浸在情欲中,所以倒是没注意到苏奕醒了。 阮娇娇不由对这寒霜谷的绝技嗤之以鼻,男主不还是醒了吗? 系统解释道,那是因为沈若轻技术不到家,再加上苏奕有神功护体,所以提前恢复了意识。没过多久,沈若轻便泄了身,他立刻便察觉到阮娇娇的目光,然后顺着她视线的方向,发现苏奕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 沈若轻愣了一下。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跟他翻脸了。 他再不通人情世故,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何况他还在朋友身边,把他认为是他的女人给肏了。 但那又怎样? 此时的沈若轻跟苏奕虽然已经建立了友情,但毕竟还没深到那个地步。 沈若轻看着苏奕,动作不紧不慢,如同示威一般地低下头,将薄唇压在了阮娇娇的红唇上,还用力地吸了一口。 气氛有一瞬间的紧绷,两个朋友之间目光交汇,仿佛迸发出四溅的火星,如同刀光剑影在对抗,变得剑拔弩张。 “阿嚏!” 阮娇娇却在这时,突兀地打了个喷嚏。 新御书屋:Hdτ㈨㈨.Πéτ -- 13.厚此薄彼 阮娇娇这个喷嚏打完,空气凝滞了一会儿,紧接着犹如冰块碎裂,沈若轻和苏奕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也随之消散了。 “我本来应该杀了你。” 沈若轻垂下眸,对苏奕说道。 俩人是朋友,也是最了解对方实力的人,所以沈若轻知道若与苏奕为敌,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最快刀斩乱麻的方式就是杀了他,以绝后患。 若放在旁的人身上,沈若轻自然可以眼睛都不眨地让对方血溅三尺。 可是在今日之前,他还将苏奕视为人生中唯一的知己,他想跟他当一辈子的朋友。因为这份从未有过的情谊,他知道自己无法对苏奕下手。 苏奕的手脚其实已经恢复了知觉,但他按兵不动,一来他知道已经迟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虽然愤怒,但还没完全丧失理智。 他了解沈若轻,虽然俩人认识时间不长,但是他清楚他不是那种阴险之人,也不是好色之徒。他不仅不好色,甚至对女人还有些厌恶。 苏奕回想起当时沈若轻说过的话,他只能叹息一声,他原以为他跟沈若轻有缘,却没想到还有这份孽缘,四年前,沈若轻便睡了自己的女人。 可是,他偏偏谁也无法怪罪。或许,他应该怪自己无能,曾经还要靠女人出卖肉体来维持生计。 两个好友陷入沉默,而阮娇娇打完喷嚏后打了个呵欠,双眼一闭,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她的确也累了,接连的云雨消耗了太多体力。 等阮娇娇睁开眼再次醒来时,屋外一片昏暗,似乎要下雨了,大风刮着树叶哗哗作响,也有风透过窗户和门的缝隙不停往屋里钻,发出呼呼的声音。 她头一侧,便对上苏奕幽邃的眼眸,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以前在庙里时,最怕就是遇到这种天气,屋顶到处都漏水,雨水还会顺着地面流进来,把柴火都弄熄灭了,又湿又冷,我们俩身体就贴在一起取暖。” 见她醒来,苏奕忽然说道,诉说的明明是凄风苦雨的处境,他的语气里却莫名透着一种怀念。 就在苏奕陷入回忆时,旁边插入一道声音。 “真希望当时我也在。” 阮娇娇一侧目,发现沈若轻手臂撑着头,也看着她,她眨了眨眼,朦胧的睡意顿时全消。 靠!什么情况?! 这一觉醒来,这对基友就冰释前嫌了? 苏奕牵起她搁在身侧的手,倾身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 “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以后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吗?” 他目光温柔似水,像是一张缠绵的网将她裹住缠住。 而这时,沈若轻也学苏奕的样子,牵起她的另一只手。 阮娇娇望着一左一右,在她视线上方的两张气质迥异美少年的脸。 她咽了口口水后,却抬手一把推开俩人的脸,拽了被子裹住自己就朝床角一滚,伸出一条手臂阻止俩人靠近。 “等一下!” 就在这时,窗外一声雷轰隆作响,接着电闪雷鸣,暴雨倾盆,瓢泼大雨冲刷着一切,簌簌作响。 趁着这短暂的功夫,阮娇娇已经从愣神中恢复过来,决定先用缓兵之计。 “你们俩先出去!!” 她甩了甩手,示意俩人先出去,可她马上想到这里是她的府邸。 察觉到她情绪不佳,苏奕和沈若轻也知道要给她时间缓一缓,便如来时一般悄然离开了。 见这两小子终于打发走了,阮娇娇连忙唤来丫鬟让她去准备些膳食来,接连的体力消耗,沉沉一觉醒来,急需要补充些能量。 令她毫不觉得意外的是,端着餐盘进来的人不是丫鬟,而是萧越。 萧越推门而入后,先视线环顾一圈,没见到苏奕的身影,知道他走了,萧越眸里划过一抹幽光。 阮娇娇才不在意这个男人心里想什么,反正她一个都没打算要。 没错,原身的心愿是独立自强,过上随心所欲自由自在的生活。 而这几个男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如果她要将他们收了,那还不整天被他们黏死烦死。 她就算要找男人,也是要招之则来挥之则去那种。 之后,阮娇娇就这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摆出一副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的态度,典型渣男分手前的嘴脸。 她忽然竖起的这道厚厚的屏障,让苏奕和萧越都纳闷又郁闷,想要突破接近她,可却无从下手。 萧越这才发觉,自己根本一点都不了解她。 她的心就像一只在浩瀚天空自由翱翔的鸟,任何人都抓不住。 原来他曾经精心谋划的一切,都是在自作聪明而已。 但让萧越稍稍感到心理平衡的就是,她对那姓苏的小子,也是如此冷淡疏离。 唯一对阮娇娇的态度没有感到任何困扰的就是沈若轻。 两个人本来就一点都不熟,多年前的交集也不过是一场不带感情的露水姻缘罢了,若说难听点,就是财色交易。 而且,武林大会召开在即,师伯他们的计划紧锣密鼓地展开,眼线也已经安插进去,沈若轻抽身乏术。 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能办自己的私事,偷溜去看她一眼。 沈若轻虽然跟苏奕私下达成了默契,但俩人之间还是有了芥蒂,不再是曾经无话不谈的朋友。 对于沈若轻,由于他苦逼的身世和成长经历,阮娇娇难免有些心软的,对他也不像对另外两人那般故意冷淡,还颇有耐心地与他在床上促膝谈心。 其实她也真没想干啥,谁让沈若轻摸进来的时候都是深更半夜,她看他一副忧郁美少年的样子,便拍拍床让他上来。 几次之后,他便熟练地掀开被子上了床,一回生两回熟,这一对男女怎么可能盖着被子纯洁的聊天,于是便自然而然地就滚到了一起。 被翻红浪,一番云雨缠绵之后,俩人裹着同一条被子相拥而眠。 沈若轻压在阮娇娇身上,将脸贴在她柔软的胸脯上,双臂搂着她的腰,他似乎格外钟情于肌肤的碰触和身体的纠缠,就算不做什么,也要这样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 阮娇娇虽然也嫌沈若轻有点黏,但谁让她怜惜他从小缺爱呢,要不然,原剧情里,怎么会跟苏奕发展出跨越寻常的友谊。 只要有人给予一点纯粹的感情,他就会恨不得掏心挖肺地回报。 而苏奕和萧越只知道互相防备对方,却没料到与她朝夕相处过的他们莫名被打入冷宫的时候,沈若轻却在温柔乡里尽情徜徉,与她夜夜幽会缠绵。 知道真相后的他们,简直是气得想吐血。 新御书屋:Hdτ㈨㈨.Πéτ -- 14.熟悉的剧情 天边泛起鱼肚白,当清晨的曙光透过窗棱照射进来时,阮娇娇还盖着被子酣睡中。 可是,偏偏有不识相的人要扰她清梦。 “姐姐,我这几天都没法过来看你了。” 沈若轻将脸埋进她两团雪白的柔软里又拱又蹭,跟一只温柔的大狗一样,阮娇娇睡意正浓,他乌黑的发丝蹭在她肚皮上也痒痒的,她便有些不耐地拿手推他的头,敷衍地哼哼。 “好了,快走吧!” 她甚至拿脚去踹他,让他别打扰自己继续好眠。 这些时日俩人夜夜厮混,也熟稔了不少,沈若轻被她毫不留恋的态度也弄得有些憋闷,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分开她的腿,便将硬胀的肉棒挤进了她温暖潮湿的花穴里。 当他整根肉棒都插入进去时,被她层层叠叠的穴肉吸吮夹紧,沈若轻吐出一口气息,便开始埋头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很快阮娇娇便被他给弄得也有了感觉,纤细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间,红唇微张娇媚的呻吟起来,腰肢挺起迎合他的侵入,睡意消散,她睁开眼,刚好对上美少年被情欲染得幽深的眼眸,他手臂将柔软无骨的她抱了起来,姿势更换,她被抱坐在他腿上,她的双腿缠住了他的腰,被他从下往上顶弄,而他的薄唇刚好碰触到她翘立的乳尖,张开唇,便将她雪白浑圆上的红缨吃进嘴里。 敏感的乳尖被他湿热的唇舌又吸又舔,而下面又被他冲撞着,阮娇娇呻吟的音调不由大了几分。 俩人正做得如火如荼之际,被耳力过人的苏奕听到了,他立刻推开挡在他身前的萧越,径直朝她闺房大步走来。 苏奕被阮娇娇不冷不热的态度折磨煎熬,冥思苦想如何讨她欢心,刚才经过一家包子铺,想起她曾经最爱吃的肉包,马上买了几个刚出笼热气腾腾的包子便用最快的脚程飞奔过来。 而这个讨厌的萧越却出现阻拦他,义正言辞地说她还在睡觉,让他不要扰人清梦。 见这个苏奕执意要闯,萧越眸色一冷,立刻追过来。 可是到了门外,苏奕却停住了,萧越走过去,当他听到门里男女暧昧的声音传来时,他愣住了,接着脸色一黑,跟旁边的苏奕一样,都异常难看。 在系统的提醒下,阮娇娇知道门外多了两尊雕塑在听活春宫,她处变不惊的同时,灵机一动,忽然叫道。 “好舒服啊……若轻,我最喜欢你了……” 孰料,听到她的话,沈若轻动作一顿,竟然就这么泄了出来。 阮娇娇有些错愕,看向沈若轻,发现他白皙的脸颊此时一片绯红,甚至蔓延到后脖颈。 竟然害羞了。 真是可爱! 阮娇娇虽然意犹未尽,不过知道门外有人,她又对沈若轻说道。 “你娶我好不好?” 这下,沈若轻僵硬得一动不动了,也不知道是被她的主动给惊到了还是吓到了。 门外杵着的两个男人,自然一字不漏地同时听到这句话,二人同时只觉胸口发闷,如遭到重锤敲击。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苏奕握紧拳头,怀里的包子已经被压扁,转身离开。 确认萧越也离开后,阮娇娇雪白的藕臂缠住沈若轻的脖子,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在他薄唇上亲了一口,笑眯眯地说道。 “逗你玩呢,小傻子!” 却没想到,沈若轻一把搂紧她,手臂用力得她腰都要被他勒断了,他将脸埋进她柔软的胸脯里,插在她穴里的肉棒陡然胀大了几分,撑得她酸胀,他又迅疾地往里狠狠一撞,她不由难耐地叫唤起来。 而沈若轻却埋头于她胸前,顺势一压,将她扑倒在床上,像是发情的野兽般在她身上杀伐果断地凶狠操弄,直捣得她花穴里一阵酸胀难忍,穴肉抽搐,夹紧他的肉棒,手指不由地扯住了他的头发,娇喘着被顶到了高潮。 酥麻的电流在四肢百骸游走,阮娇娇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目光迷离,精神涣散之际,沈若轻亲在她唇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道。 “等我报仇雪恨之后,我便用八抬大轿来娶你。” 噗! 阮娇娇差点就笑出来,但她知道沈若轻是认真的,所以她摸了摸他的脸,表情正经地对他坦白道。 “其实刚才苏奕和萧越在门外,我那话是说给他们听的。我不想被他们束缚住,我就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所以我不会嫁给你,我不过是在利用你。” 听到她的话,沈若轻却没有流露出任何恼色,他垂下眸。 “你想要自由,我便可以给你自由。” 见沈若轻这样毫无原则的妥协,阮娇娇非但没有感动,反而怕他陷得太深,于是摸着良心对他建议道。 “你接触的女人太少了,你先去多睡几个,如果那时候你还没后悔的话,再来找我。” 等沈若轻离开后,系统忍不住问道。 “宿主,万一他睡不下去,非但没改变主意反而更坚定赖着你怎么办?” 因为之前世界的前车之鉴,系统对它家渣宿主的魅力莫名自信。 阮娇娇却二话不说开始收拾金银细软,包袱款款准备跑路。 “你傻呀你!我刚才已经捅了马蜂窝,萧越和苏奕都不是省油的灯,等他们缓过刺激劲儿还不找我麻烦?所以我随便说话把沈若轻打发了,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阮娇娇相信萧越的人品,所以将产业交给他她很放心,而现在因为苏奕情况变得有些棘手,所以她还是先找个地方躲起来,从长计议。 她藏在一辆运酒的马车队伍里出了城,本来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半路上杀出一伙山贼要截货。 搜出这个细皮嫩肉的大美人,那伙山贼本对一坛坛美酒佳酿流着口水,此刻更是两眼放光,恨不得立刻将她捆走当压寨夫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埋伏着的上百官兵迅速将这伙山贼包围,本来气焰嚣张的山贼变成了瓮中之鳖,局面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不过中间还出了点小插曲,阮娇娇本来沦为人质,可是一个男人犹如天神降世般,施展轻功从天而降,一招制敌。 官兵们顺利地收网,将这伙为非作歹的山贼剿灭。 经历这样一场经典英雄救美的戏码,阮娇娇非但没有半点被女主光环普照的快乐,反而自始至终一脸冷漠。 于是,她成功地引起了那个男人的注意。 对方以为她受到惊吓,怜香惜玉之情大爆发,将她带回了王府,同时安排了好几个丫鬟小心照顾。 新御书屋:Hdτ㈨㈨.Πéτ -- 15.由爱生恨 “哎呀宿主,忘了提醒你了,你已经开启了女主剧本,所以不管你做什么尝试,都无法离开两个男主的地图,而且还会各种机缘巧合遇到男配。” 系统那熟悉的,贱兮兮的,透着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 反正被这个系统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阮娇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如此,她很快向现实低头,享受女主光环,欣然接受命运的安排。 “白姑娘,这是我特意交代膳房给你炖的补汤,里面放了多种药材,有滋阴安神的作用。” 司空蔚身着一袭刺着仙鹤祥云图案的月牙色长袍,金丝腰带上挂着一枚通体剔透的白龙玉佩,如此丰神俊逸,贵气逼人的美男子,却端着装餐具的托盘。 画面违和到让接受他好意的人忍不住产生受宠若惊之感。 当然,阮娇娇并不会有这种负担,她神情平静,并未婉拒他的好意,走到桌旁坐下,拿着调羹一勺一勺地喝起来。 因为放了许多药材,所以味道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这时候司空蔚便将托盘上白瓷碗推到她面前,里面放着蜜渍的梅子。 阮娇娇伸手捏了一颗放在嘴里,梅果的酸甜滋味在口中化开,她不由眯起眼,唇角轻勾。 “阮姑娘,你在我府上已经住了些几日,不知丫鬟服侍是否周到?”说话时,司空蔚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阮娇娇告诉司空蔚,父母要将她嫁给一个达官显贵当妾谋取利益,所以她逃婚藏在马车里,才遭遇山贼。 所以如果司空蔚把她送回家就是推她入火坑。当然,阮娇娇没有告诉他真名,只是告诉他自己姓白,连闺名都没吐露。 自从那次被下药事件后,阮娇娇便几乎不再抛头露面,台面上几乎都是萧越打理生意。 所以即使司空蔚派人去查,无论如何也查不到她头上,何况她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而是一个隐藏土豪。 本来司空蔚是没话找话,但是正中阮娇娇的下怀,她便提出不好意思再叨扰,想要告辞。 这下司空蔚急了,他对这名女子是一见钟情,而了解之后,更是加深了他对她的好感。 这样的时代,不顾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竟然有勇气逃婚,在被山贼劫持之时,她又有处变不惊的胆量。 明明长得如一朵花般美艳娇弱,性子却如此坚毅勇敢,司空蔚觉得从未有哪个女子让他这般心动,他甚至想直接让她做王妃。 可是,他又怕自己唐突佳人,让她以为自己是好色之徒,所以他一直以君子之礼相待,不敢僭越半分。 但听她要走,司空蔚登时心急火燎,他怕她真的不告而别,一时情不自禁地拉住了她的手。 俩人肌肤碰触的一刹那,见她并没有反感也没有呵斥,司空蔚一时间激动的心都要跳出来,他胸中柔情千回百转,脱口而出道。 “白姑娘,我喜欢你。” 阮娇娇却眉梢一挑,目光揶揄地看着他。 见她如此反应,司空蔚的满腔柔情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 阮娇娇却忽然坏心一起,做出一副坦白交代的样子,面无表情地对司空蔚说道。 “其实我是骗你的,我不是什么逃婚的良家少女。我是花楼的妓女,因为不愿被老鸨压榨,被嫖客欺辱,才偷偷逃出来。我本就是贱命一条,所以遇到山贼什么的,我也不怕,大不了死了一了百了。以我的身份,从未妄想过高攀,还望司空公子看在我坦诚相待的份上,原谅我的欺骗,让我离开。” 司空蔚见她一副看破红尘,认定自己贱命一条,只想自生自灭的模样,对她的话瞬间相信了。毕竟哪个女人会没事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侮辱自己是出卖皮肉的妓女。 一时间,心上人的身份从大家闺秀变成低贱的妓女,司空蔚内心遭到巨大冲击,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阮娇娇则很满意自己临场发挥的演技,正准备趁机告辞,谁想到,她刚开口说要走,司空蔚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与刚才的矜持内敛判若俩人。 “想必你从我这里离开,没有手段谋生,还是会重操旧业吧?”司空蔚眸含冷意。 阮娇娇眨眨眼,她这是又玩脱了? 敢情这家伙是由爱转恨了? “既然如此,伺候别的男人不如伺候我一个,我可以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司空蔚开始用利益诱惑她。 闻言,阮娇娇笑了起来,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不,如果我想要这些,为什么不继续骗你下去。我想要的是自由,不是从一个笼子换到另一个更华丽奢侈的笼子里。” 司空蔚琢磨她的话,他只觉得自己跟她说这会儿话的功夫,心境大起大落,还从未有人可以让他这般,想通这点,司空蔚竟产生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她的身份是妓女这点,对他来说,比她是大家闺秀更方便。 之前他还要小心谨慎,千方百计想要得到她,可现在,她定然已非完璧之身了。 知道她身份后陡然生出的怒火,并不是她的欺瞒,而是一想到她被其他男人碰过,脑海中浮现她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屈意承欢的画面,就让司空蔚愤怒得想要杀光那些男人。 可在此之前,望着一脸平静的她,司空蔚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将那些画面中的男人替换成自己,他想看她在他身下哭的样子。 阮娇娇对上司空蔚的眼睛,怔了一下。 操!要不说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怎么刚才还气得想杀人,此刻一脸欲火中烧精虫上脑的德性。 “白姑娘,你一个弱女子,在这乱世之中想要自由,没有强大的靠山做仰仗,只怕还没飞出去就被人折断了翅膀。你想想之前那伙山贼你就算想一死了之,死之前只怕也要被狠狠蹂躏糟蹋,受到更可怕的折磨和凌辱。”拿定了主意,司空蔚顺着她的话开始循循善诱。 阮娇娇看穿他的心思,并不打算接招,一句话噎回去。 “那就不劳司空公子费心了。” “谢谢公子这段时间的照顾,小女子感怀在心……” 阮娇娇一边说着客套话,一边想甩开他的手。 见她打定主意要走,司空蔚面色一冷,话锋一转。 “我救了你一命。” 所以? 见他有撕破脸的架势,阮娇娇眸含戏谑地看着他,也想知道他能多不要脸。 “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救了你,若我说想让你以身相许,也不过分吧。” 司空蔚说完这话,也觉得挟恩图报有些无耻,不由有些面热,可他已经豁出去了,于是不等阮娇娇回答,便攥住她的手一拽,将她一把揽入怀里,紧接着他低下头,便吻住了她柔软的唇。 新御书屋:Hdτ㈨㈨.Πéτ -- 16.烈性 “呜嗯……” 被司空蔚强吻的那一刻,阮娇娇登时戏精上身,奋力挣扎起来。 可她的力量跟司空蔚差距太悬殊,而将温香软玉搂入怀中,亲吻上她的唇,司空蔚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本能,而她的挣扎反而如同火上浇油,让他更用力地钳制住她扭动的身躯,甚至将她一把抱起,朝床走去。 哟呵!这是打算霸王硬上弓了? 刺激!! 阮娇娇被司空蔚压在床上,他整个身躯如同乌云笼罩下来,由于想扯开她身上的裙子,所以司空蔚暂时松开了压制她手腕的手,而是改为用身体的重量将她牢牢钉在床上。 不论她如何挣扎厮打,都逃脱不出床榻这方寸之地,而她推拒拍打的手,在他硬梆梆结实有力的身躯上,也起不了任何实质性作用,就跟挠痒痒一样。 挣扎间,阮娇娇的裙带被他扯开,衣襟散开,露出里面的粉蝶肚兜,两团饱满雪乳呼之欲出,春光乍泄,诱人的胴体晃得人头晕眼热,看得司空蔚下腹窜起一阵邪火。 顷刻间,情欲之火熊熊燃烧,顷刻间变成燎原之势,将他多年受到的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的思想熏陶燃烧殆尽。 他彻底沦为了一头被欲望冲昏头的野兽,只想冲破克己守礼的牢笼,用身体来征服她,让她成为他的女人,在他身下辗转承欢,呻吟不止。 她的襦裙已经被剥开,而亵衣太轻薄,被他一扯,就扯坏了。 伴随一声清脆的布帛撕裂声,啪”地一声清脆,阮娇娇一巴掌就扇在他脸上。 司空蔚猝不及防挨了一耳光,他瞬间被懵了。 他从小到大,因为他的身份,从没有人敢轻易碰触他,甚至只要他稍微露出不悦的神情,那些都要战战兢兢地普通跪下,匍匐于他脚下。 而现在,他竟然被打了。 司空蔚气笑了,他看着阮娇娇,那可怖的眼神仿佛要将她一口吞掉般森冷狠戾。 但阮娇娇自然不会被吓到,她趁他愣神的功夫从他身下逃了出来,双手攥着被扯开的裙子,一副桀骜不驯的表情,冷冷地道。 “公子,我虽然身份卑贱,但从我逃出青楼的那一刻,就发誓不再沦为男人的玩物!你如果非要强人所难,那我把这条烂命还给你又如何!” 说完,她就跑到桌旁,将瓷碗摔在地上,捡起锐利的瓷片边缘抵在纤细娇嫩的脖子上,大有他再碰她就要慷慨就义的烈女模样。 阮娇娇正为自己的演技喝彩之际,谁料这家伙竟然也不按牌理出牌,非但没有为她的气节所感染,反而冷笑道。 “好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如果不是我救了你,你就要被那群山贼给轮番糟蹋了,我见你那时候也没有要死要活,现在搁小爷跟前,倒是烈性啊。” 闻言,阮娇娇心里一咯噔,难得地认真打量这司空蔚,暗忖这人比想象中难缠啊。 系统再次冒出来。 “宿主,这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男强文,没有傻白甜女主,自然就没有无脑霸总。这个司空蔚又生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虽然男女之事上纯情,但也不是个傻子啊。” 说完这话,司空蔚朝她步步逼近,犀利的目光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就算你寻短自尽,我也能找十个八个相貌丑陋浑身肮脏发臭的乞丐来奸尸,我既能救你于水火,也能将你推入地狱深渊!” 噗! 阮娇娇再次对司空蔚刮目相看,甚至陡然生出一股欣赏之情来。 真是好残暴好变态,颇有她曾经在别的世界当反派的气势。 就在她因为他的话走神之际,她捏着瓷片的手腕一麻,似乎被什么东西砸到了穴位。 “吭”地一声,她手不受控制的松开,瓷片掉到了地上,而眨眼功夫司空蔚便移到她面前,一个手刀砍下去,她两眼一黑,直接晕了。 等她意识慢慢清醒的时候,她躺在床上,柔软的身体上覆着男人火热的身躯,她像是一个面团,正被男人的温热干燥的大掌揉着捏着。 阮娇娇掀开眼皮,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床榻上,而司空蔚亦是同样一丝不挂,俩人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移,爱抚她每一寸娇嫩的肌肤,而他的唇舌正吸吮着她的娇乳,弄得她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娇糯呻吟。 “嗯……” 见她醒了,司空蔚也不再前戏爱抚,他掰开她的双腿,早就胀到发痛的肉棒抵住那道湿濡的花缝慢慢沉腰侵入,随着肉棒的插入,俩人交合部位有透明的花液沁出来,他刚才已经用唇舌舔过那里,她即使人在昏迷,但身体的敏感度却在。 “啊……” 司空蔚毫无阻碍地就将整根肉棒送入她紧窄的甬道里。 她果然不是处子之身。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司空蔚依然有种郁闷的感觉,想到她也曾被别的男人这般侵犯,司空蔚滔天的醋意和占有欲更打定主意要将那些男人碎尸万段。 不过,这不能怪她,被迫沦落风尘,跟那些男人也不是她心甘情愿的,司空蔚只恨不能早些遇到她。 所以她才那么不相信男人吧,即使他努力对她好,她依然坚持要离开,只因为过去遇到的男人对她来说都是禽兽。 而自己现在也成为禽兽中的一个,司空蔚压下内心的矛盾,此刻只想投入在与她亲密无间的欢愉中。 新御书屋:Hdτ㈨㈨.Πéτ -- 17.该死的女主光环 因为怕阮娇娇逃跑,所以司空蔚几乎不让她离开他的视线,就连处理公务也要她在旁边呆着。 书房里,一名手下走进来,附耳对司空蔚说了什么,他表情登时变得无比凝重。 而有系统这个金手指的阮娇娇,立刻知道让司空蔚如此如临大敌的事情是什么。 他的皇兄,司空澜,也就是新帝微服出巡,即将到访。 出生在皇家,同父异母的俩兄弟感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何况为了那皇位,即使司空蔚无心争权,但也身不由己,被司空澜针锋相对过。 是司空蔚主动退出,离开京城,安隅于江南,甘愿做个闲云野鹤的王爷。 听完手下汇报,司空蔚眉宇间蹙起,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他抬头看向阮娇娇。 “白姑娘,我遇到一件棘手的事情,这几日可能没有精力照顾你,我安排人将你送到别院住护你周全可好?” 司空蔚不等她回答,立刻吩咐手下将她送走。 呵!男人! 说得是保护,阮娇娇其实就是被他软禁了起来。 他怕她逃跑,自己又不能亲自看着,便派了无数守卫在别院紧密盯梢。 不过,阮娇娇也不在乎,反正她原来就是想找个地方躲一躲,这里好吃好喝有人伺候着,她就当度假了。 可她的逍遥日子并没持续太久,就被突然出现的新帝给打破了。 原来,司空澜收到密报,他弟弟司空蔚跟江湖人士勾结,想要谋朝篡位,虽然没有关键证据,但是司空澜性格多疑,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他这次过来就是试探。 除此之外,那帮自诩行侠仗义执剑天涯的江湖人士,在他眼中,不过是将国家搅得乌烟瘴气的老鼠屎,他早就想将他们铲除干净。 而这次召开武林大会,倒是一个将他们一网打尽的好时机。 司空澜本就是想试探司空蔚,所以自然第一时间派人秘密搜查王府,而司空蔚层层重兵把守的别院,就进入他的视线。 “原来是个女人。” 司空澜居高临下地审视阮娇娇,她被迷烟迷晕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没想到他竟然是个痴情种。” 发现阮娇娇那刻,司空澜对司空蔚的警惕心倒是放松了许多。 在他看来,沉迷酒色之徒,就跟不务正业的废物差不多。 “的确有几分姿色。” 司空澜就像审视货物一样淡漠的眼神上下打量她,这让阮娇娇有些搓火。 老娘好端端地待在屋子里哪也没去,怎么也有混蛋凑到跟前招惹她。 “宿主,谁让你现在有金灿灿的女主光环呢。”系统笑嘻嘻地说道。 “闭嘴!” 阮娇娇脸上毫不掩饰的怒气让司空澜多了几分兴趣。 身为皇帝,他接触到的女子在他面前无不是或战战兢兢,谨小慎微的讨好,或为了争宠的温柔婉约之态。 “你知道我是谁吗?” 司空澜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对上她眸光洌艳的美眸。 让他讶异地是,女子非但不畏惧他,眼神里甚至被他捕捉到一抹不耐烦。 “我是司空蔚的兄长,司空澜。” 司空澜特意点出自己的身份,想看她的反应。 普天之下,无人不知也无人敢提当今皇帝的名讳。 阮娇娇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了,何况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识过,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 所以呢? 司空澜准确地从她波澜不惊的目光中读出她的潜台词。 对于她的胆识,司空澜不由另眼相待了几分,而他的手下也从司空蔚的心腹那里挖出了她的身份。 原来不过是个从烟花之地逃跑,又差点落入山贼手中的贱婢。 但她宁要自由,而拒绝了司空蔚提供给她的荣华富贵,这样的选择倒是让司空澜有些玩味。 “我可以帮你离开这里。”司空澜说道。 阮娇娇终于愿意搭理他,对他吐出第一句话。 “谢谢,不必了。” 司空澜眉梢一挑,她的回答再次令他讶异。 “为什么?”他难得施恩,主动为人提供帮助。 “司空蔚救了我,就让我以身相许。谁知道你又要我以什么作为回报呢?” 阮娇娇不紧不慢道。 闻言,司空澜轻笑了一声,一掀袍子,索性坐在了床边。 “那你便也以身相许如何?” 阮娇娇终于多看了他几眼。 “承蒙陛下看得起,还是不要了。”她依然婉拒。 虽然司空澜容颜俊逸,剑眉星目,五官如雕刻般深邃,贵为天子,他此刻未着金灿灿的龙袍,但一身靛青色刺绣蟒袍玉带尽显低调奢华,气度让人过目难忘。 但是,他这型不是她的菜。 而且才甩掉苏奕和沈若轻这对好基友,如果又惹上这对皇家兄弟,原身想要达成自由自在不受束缚的心愿,只怕是难上加难。 面对她一而再的拒绝,司空澜自然心生不悦。 若说一开始是新鲜感,现在他只觉得这女子太不识相。 “你知不知道从没有女人敢拒绝我?”他语气一沉,冷冷道。 听到这熟悉的台词,阮娇娇悚然一惊。 她立刻改变策略,低眉顺眼,故意含羞带怯地道。 “陛下,实不相瞒,贱妾出身于烟花柳巷,不是不愿意,而是怕玷污了陛下的高贵龙体。” 听到这话,司空澜怒气果然消散了大半。 他本来也没打算碰她,不过是觉得这女子性子特别,皇弟似乎又格外看重,便随意试探几句而已。 以她的出身,的确是不够攀附他,还算她有自知之明。而且这女子倒是出乎意料的诚实,想他从小见惯后宫女子勾心斗角惯于撒谎耍滑的样子,她这样的坦白倒是难能可贵。 或许这就是皇弟对她另眼相待的原因,生于皇家,身旁人都是阿谀奉承虚情假意,想听一句实话都困难无比。 既然知道她身份,其实也没有在她身上浪费时间的必要。 但若就这么离开,司空澜莫名又有些不舍。 阮娇娇眨眨眼,奇怪这家伙怎么还不走,干坐在这儿跟她大眼瞪小眼是怎么回事? 恰在这时,司空澜的侍卫急匆匆地闯进来,看样子司空蔚收到消息正赶过来。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虽然贵为天子,但进入皇弟女人的香闺似乎也于礼不合。 司空澜正准备离开,可当他才走出几步,忽然又转过身看向床上的女子。 阮娇娇脸上呈现的这个烦人的家伙终于走了的表情尚未来得及收回,便被他纳入眼底。 “把她给我带走。” 司空澜扯着唇角,皮笑肉不笑道。 新御书屋:Hdτ㈨㈨.Πéτ -- 18.侍寝? 司空澜将阮娇娇带走,对赶来的司空蔚毫不避讳地指出她是反贼,想要刺杀他。 他是皇帝老子,一言九鼎,他说出口的话谁敢质疑。 即使明知道他这摆明是强盗行径,司空蔚也敢怒不敢言,只能忍气吞声,再做打算。 司空澜将阮娇娇带回了本地官员为他精心安排的府邸,随口唤来府中的管家将她安置,自己便去处理公务。 夜幕降临,他踱步进寝殿准备休息,撩开床幔一看,与被一床锦被裹得跟个粽子一样的阮娇娇面面相觑。 司空澜先是怔了一下,随即会意过来,他随口吩咐,管家便自作聪明,以为她是他看上的美人。 见她动弹不得,也不知道这样躺了多久,眸里难掩怨气,司空澜不由抬起手指掩唇,眼角眉梢都染上笑意。 愉悦驱散了疲惫,他不紧不慢地解开衣襟扣子,脱下外袍,坐在了床沿,上下打量她。 此刻阮娇娇就跟宫中那些等候侍寝的美人一样,华丽缎被里的她不着寸缕,从里到外都被洗得干干净净,从发丝到脚趾都被擦了香膏,散发着怡人的幽香,如一朵娇花诱人采撷。 而阮娇娇则觉得自己像一只被厨子精心烹制后,等待被人拆解入腹的烤鸭。 遭罪了她虽然气得牙痒痒,但也知道事已至此,骂人也没用,于是开口请求道。 “帮我解开。” 那些人怕她乱动,坏了规矩,所以还用丝带将她给绑住了。 司空澜斜睨着她,目光饶有兴致地在她身上流连,可半点没有要动手帮她解围的意思。 阮娇娇再次恨得牙痒痒,于是故意恶心他。 “我想如厕。” 听到这话,司空澜就算怀疑她说谎,还是只得给她解开了捆绑。 阮娇娇终于挣脱了这床该死的被子,可被子散开,她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呈现在司空澜面前。 她淡定地将散开的被子拢住,乍泄的春光被遮住,她将被子在胸前一围,用双臂掖住,然后下了床。 这里自然没有她的衣服,她是被人剥光洗干净裹着被子抬进来的。于是阮娇娇的视线落在司空澜刚脱下的外袍上,她心念一动,夹紧被子刚准备伸手拿,一旁的司空澜幽幽凉凉地吐出一句。 “敢穿朕的衣服,你可知道要砍头的?” 知道他这话不是开玩笑威胁,阮娇娇只觉脖颈一凉,她肩膀和脖子都裸露在外,此时窜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打扰陛下休息了,民女这就离开。” 情势比人强,阮娇娇弱弱地说完这话,裹着被子准备溜,背后又响起司空澜的声音。 “你把被子带走了,朕用什么?” 她身体一僵。 这是大半夜让她裸奔的意思? 不太好吧,虽然她的确挺不要脸的,但是这个时代,这样的举动未免太惊世骇俗了吧,她会不会被人当疯婆子给抓了。 阮娇娇只好转过身,硬挤出笑容讨好地对他道。 “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可不可以叫人给我拿套衣服来。” 司空澜戏谑地看着她的窘样。 “你这样出去别人会以为我厌了你,他们马屁拍到马腿上,你猜会迁怒于谁?” 真是好有道理,让她无言以对。 于是阮娇娇挪到凳子上坐下,跟司空澜大眼瞪小眼。 “那现在怎么办?陛下难道真要顺水推舟宠幸民女吗?我是不介意啦,不过陛下也知道我来自那种地方,就怕身上沾了什么脏病传染给陛下,那真是砍多少颗头都不够赔的。” 阮娇娇故意拿话激他,想要他烦了把她赶走,谁知道这个司空澜竟然不钻她的套。 “要真染了病就把你这颗头砍了也无妨。” 妈的,你无妨我有妨啊 她之前土豪身份和可口小鲜肉都不要了,现在却遇到个暴君,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老娘大不了不干了,才不要受这窝囊气! 阮娇娇本就憋了一肚子气,登时揭竿而起,冲到他面前吼道。 “司空澜!你别欺人太甚!” 司空澜眉梢一挑,知道她胆子大,没想到能这么大,敢直言他名讳,这女人该不是个傻子吧。 他动作迅疾,果断伸出手,一把揪住了她身上的被角一扯。 阮娇娇正在气头上没有防备,裹住的被子猝不及防被司空澜拽了下来,她下意识想要抢回来,司空澜却如猫逗老鼠般,故意将被子丢到床里侧。 阮娇娇便倾身去取,这反应正中司空澜下怀,如投怀送抱般,她落入司空澜怀里,被他长臂顺势一揽,死死地被困在他臂弯里。 没有被子遮羞,她此时浑身赤裸,好死不死,司空澜的手臂刚好横在她一对饱满酥胸前,雪白的乳肉被挤出来,翘立的乳尖如糯米团子上点的红缨,格外扎眼。 阮娇娇感觉到屁股下面有硬硬的东西硌着了,她便如被人点了穴一般,一动不动,也不吭声。 这种情况下,男人可激不得,她才不会跟一般肉文中的傻白甜女主一样,挣扎叫嚷着不要放开别碰我,那简直就是给男人燃起的情欲之火添了把干柴。 相较于阮娇娇的憋屈,司空澜却不需要任何顾忌。 他是九五之尊,全天下都是他的,他可以随心所欲,就算是皇弟喜欢的女人,他想要将她带走,也不过是一句话而已。 不服? 那也只能憋着! 司空澜将一团柔软丰盈握在手掌中把玩,手指还邪肆地掐了掐那红艳艳的顶端,阮娇娇咬着唇,也没嘤咛出声。 他揉着女子的娇乳,看着她白皙的侧脸因为忍耐而爬上瑰丽的绯色,这样隐忍娇羞的姿态,让男人愈发想一逞兽欲。 阮娇娇感觉屁股下硌着的那根愈发坚硬,隔着布料都要侵入她的腿间,她灵机一动,抬眼望着他表情严肃道。 “陛下!真的忍不住了!我想尿尿!” 新御书屋:Hdτ㈨㈨.Πéτ -- 19.密室(Hdt99.net) 司空澜的脸色一黑,阮娇娇趁机就一把推开他。 她犹豫了一下,总不能真这样光着身子跑出去吧? 一眼看穿她的念头,司空澜将他的衣袍朝她一丢,阮娇娇接在怀里。 不是说穿了他衣服要被砍头吗? 算了,反正是他给她穿的,她也不能抗旨不从呀。 于是阮娇娇裹了袍子就一路小跑出去,刚在回廊处拐个弯,就被人捂住嘴。 她对上那人的眼眸,他虽然一身夜行衣还蒙了面,但毕竟是睡过的人,阮娇娇还是一眼就认出司空蔚来。 司空蔚见她裹着男人的袍子,里面显然光溜溜的不着寸缕,漆黑的眼眸如裹了层碎冰,在浓重的夜色中让人脊背生寒。 “我们走。” 司空蔚没有多言,薄唇紧抿,如罩寒霜的俊颜绷紧,施展轻功就将她带走了,阮娇娇的眼角余光则注意到几个横七竖八被打晕在地的侍卫。 而司空澜发觉那女人被人掳走,自然龙颜大怒。 不过他即使猜到人是被司空蔚抢走了,但是他这次带的人马不多,又是在他的地盘上,而他此次有别的要紧事要办,也没必要为了那女人跟司空蔚撕破脸。 而且司空澜见司空蔚为了个女人,不惜铤而走险,胆大妄为,可见在他心里,那个女人的重要性。 掌握了司空蔚的弱点,司空澜也不算毫无收获。 司空蔚不能贸然将阮娇娇带回王府,只好将她藏在城中一处宅院的暗房里。 刚进入房间,门一关上,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司空蔚便将阮娇娇抱到了床上。 黑暗中,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只觉得他的动作凶狠又急促。 “他碰了你哪里?” 司空蔚有些粗暴地扯掉她披在身上司空澜的外袍,温热的手掌一把罩住她的一枚娇乳,带着薄茧的手指大力揉捏,阮娇娇有些疼又有些敏感,不由嘤咛一声。 “这里他可摸过了?” 司空蔚语气里透着克制不住的醋意。 他其实在撞见她浑身赤裸只披一件司空澜外袍的那刻,心里已是一沉。但他又忍不住犯贱般要刨根究底,亲耳听她回答。 阮娇娇觉得男人的占有欲真是让人头疼的一件事,她一时戏瘾又发作了,不甘示弱地怼道。 “他摸了啊,不仅摸了他还像你这样捏了。”她语气毫不掩饰地透着讥嘲。 司空蔚手指不由收紧,她疼得哼了一声。 阮娇娇拼命挣扎,继续故意说难听的话刺激他。 “只知道欺负我这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你们两个在我眼里没有任何不同,都是禽兽!” 她在司空蔚面前的人设一直都是纵使红尘摸爬但内心倔强不屈服的小妓女,此刻受了莫大委屈,却愈发倔强不驯。 面对她的指控,司空蔚陷入沉默,但他动作却果断利落。 阮娇娇被他捞起来抱在怀里,他的胸膛贴着她光裸的脊背,他的手臂将她托抱起来。 由于视野里一片漆黑,肌肤相亲和肉体的碰触更加敏感。 她直觉臀缝抵住了一根粗长硬挺的肉棒,对准她的花缝,他的手臂圈住她往下一压,同时他的胯往上重重一顶,那炙烫的肉棒便噗呲插入她的花穴里,撞得她酸胀难耐,不由叹息一声。 “啊……太深了……” 她娇软的音调听起来半是欢愉半是难受,司空蔚听到这销魂入耳的声音,如烈火浇油,身体不由往前一倾,她被迫趴了下去,他手掌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疯狂突进,胯部快速撞击着她的屁股,而他的肉棒在她花穴里凶狠抽插,捣得她身体酥软,小穴酸麻胀痛,情不自禁地娇喘呻吟。 如此被他捣了数十下,俩人的交合部位已经湿滑泥泞的不成样子,阮娇娇虽然身体臣服于他的淫威下,爽得早已妥协,但嘴上还没放弃抵抗,骂道。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王八……啊!!” 她那个蛋字还没骂出口,就被他啪地狠狠一撞,直捣花壶深处,她指甲抠在床褥上,生理性眼泪都飙出来了。 “嗯……啊……不要……” 阮娇娇嘴上才一逞强,就被司空蔚更凶狠的蹂躏所压制,如一阵暴风骤雨袭来,他始终沉默地在她身体里疯狂驰骋,插到后来她双腿都合不拢了,腰又酸又麻,被他弄得高潮了好几次,司空蔚也不放过她,仿佛要通过这样毫无停歇的交合将她的硬脾气磋磨殆尽。 也不知道这场情事持续了多久,司空蔚在她身上仿佛浑然不知疲倦地耕耘,阮娇娇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喘息,而他的分身深埋在她穴里,大掌怜爱地抚摸她香汗淋漓的娇躯,俯身低头开始舔吻她的每一寸肌肤。 他的唇舌吸吮她的娇乳,即使她早已疲惫不堪,仍然在他的刻意挑逗中敏感起来。 “现在忘掉了吗?” 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司空蔚的嗓音低沉而暗哑,吐出的话却让阮娇娇一头雾水,冒出无数个问号。 嗯??? “我要让你彻底忘记其他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迹,不管是身体还是大脑,只能装着我一个人。” 他的话刚说完,她就觉得胸上传来一阵针扎般细密的疼痛,他用力地吸吮了她一口。 操! 阮娇娇脏话还没骂出来,就被司空蔚吻住了唇,他湿滑的舌在她口中一通翻搅,而他的肉棒则在她穴里深深浅浅地捣弄,噗滋噗滋丰沛的汁水声,而他的大掌还不停揉捏着她柔软的娇乳,阮娇娇在他的肏弄下彻底成了一滩水渍渍的烂泥,只剩下呼吸的力气。 新御书屋:Hdτ㈨㈨.Πéτ -- 20.弱小可怜又无助 彼时恰逢武林大会召开,司空澜正是为了这事前来,两兄弟即使暗流涌动,但明面上并未撕破脸,所以司空蔚只能陪着司空澜 谋划如何对付这些江湖人士。 阮娇娇也不是第一次被金屋藏娇了,所以她泰然处之。 只是,当她被一阵剧烈的颠簸弄醒,发现自己手脚被人捆了蒙住眼堵住嘴扔在马车里,她就有点郁闷了。 马车似乎到了目的地,厚重的帘布被人掀开,阮娇娇被人像麻布袋一样扛了下来,她闭眼装晕,听到那几人对话,很快便将状 况厘清了。 原来官府针对那些武林人士的计划,已经被他们察觉到了,为求自保,他们自然也要搞些动作出来。 通过特殊渠道,得知司空蔚将一个女人藏起来,他们便将她绑来,关键时刻想要用她来做人质。 于是,阮娇娇被抓来后,便第一时间被送到武林同盟的秘密会议上。 阮娇娇被绑得像个粽子扔在地上,遮住她眼睛的布条被人扯下,她眨眨眼,抬起头来,环视一圈四周的人。 嗯,女主光环真是棒棒哒,自她不告而别多日后,就这样与她睡过的男人重逢了。 此时系统帮她补足了剧情。 这次沈若轻没有依靠苏奕的帮助,但他就像被点亮了男主光环,势如破竹般,不仅挖出了凶手报了灭门之仇,恢复了寒霜谷地 位,还凭实力还当上了武林盟主。 而苏奕在她失踪后,跟萧越短暂达成合作关系,俩人全部心思都投入在找寻她踪迹上。可是不管二人多努力,她就像一滴水涌 入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于是,俩人便将主意打到了刚当上武林盟主的沈若轻身上,想通过遍布江湖的武林人士为眼线,来寻人。 不过好在,此刻与阮娇娇四目相对的,只有当上武林盟主的沈若轻。 那天清晨,他的那句话还言犹在耳。 他说等他报仇雪恨,就八抬大轿娶她。 嗯,现在虽然没有八抬大轿,也有一辆马车把她送到他面前。 “宿主,提醒你一句,由于你拆散了这对好基友,所以现在这个世界是双男主。”系统冒出一句。 因为有其他人在场,而她又是作为司空蔚的女人被抓来,所以沈若轻眸光幽邃,目光冷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果然姿色不错,司空蔚那小子艳福不浅啊。” 在场都是江湖人士,不乏匪气重的酒色之徒,一个虬髯大汉见阮娇娇如此貌美,便朝她的脸伸出手,想要借机揩油。 可他手还没碰到阮娇娇,身体便僵住了,浑身上下除了眼珠子通通都动弹不得。 沈若轻走过来,将塞住阮娇娇嘴的布条扯掉,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这是我夫人。” 他语调平静地吐出一句话,如往湖面扔下一块巨石,举座皆惊,面面相觑,却无人敢问,只能眼睁睁看着沈若轻说完这话,就 将从司空蔚手里抢来的女子给抱走了。 众目睽睽之下,被沈若轻这么公主抱,阮娇娇低着头不发一语,等到只有两人独处的时候,她红唇张了张,做出欲言又止,如 有莫大苦衷,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 实际上,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便想等沈若轻主动询问,她再见招拆招。 可孰料,沈若轻却始终沉默,俩人间气氛如陷入僵持,气氛胶着。 “你怎么不问我?”阮娇娇只好主动打破沉寂。 “问什么?”沈若轻反问道。 进了屋,他依然将她抱在怀里,俩人的脸几乎贴到一起,身体接触,呼吸相抵。 阮娇娇眉梢一挑,给她来这套? 话说不对呀,她明明是霸道御姐,最近演小可怜演多了,一下子串戏了。 “先给我把绳子解开。” 听到她的话,沈若轻却充耳不闻,抱着她走到床边,将她放到了床上。 阮娇娇像条鱼一样挣扎扭摆起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把你解开,好让你又偷偷逃走吗?” 沈若轻也上了床,双手撑在她身侧,将她压制在他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阮娇娇见他神情不对,隐约有要黑化的架势,立马怂了,软了姿态正想要解释,却听到砰地一声,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袭墨袍的苏奕如一道黑影唰地冲进来,看到俩人这种情状,他的表情犹如地狱来的修罗,恨不得杀人,他迅如闪电般对沈若 轻出手,可怕波及他身下的阮娇娇,控制着分寸,而沈若轻亦是。 俩人就这样在床上打起架来,激烈的幅度摇晃得床架都摇摇欲坠,阮娇娇手脚被绑,只能蜷缩成一团躲在床角,看起来弱小可 怜又无助。 同样得到消息赶来的萧越进屋便看到这幕,时隔多日终于见到活生生的她,却是如此揪心的情状,他不假思索便一跃上床,想 要保护阮娇娇免被战火波及受伤。 这下好了,床本来就那么点空间,三个男人混战在一团,“轰”地一声,床的一根木腿裂开了,“啪”地一下,床板摔在了地 上,碎木屑飞溅,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朝阮娇娇出手,想要将她护在怀里,这僧多肉少的局面更是乱成一锅粥。 四人便如叠罗汉般摔在一起,阮娇娇腹背受敌,被男人们压在中间,她一口老血哽在胸口,差点变成肉酱,刹那间心中一句脏 话喷薄而出。 去特麻痹的女主待遇!! 听到这厢打斗的动静,那群江湖高手们以为有人谋害武林盟主,闻风而动,蜂拥而至。 阮娇娇好不容易从夹心馅的困境中解脱出来,又陷入被三个男人互不相让拽住的窘境。 见这奇景,又认出苏奕和萧越的身份,一个是武功超群的少侠,一个是财富地位显赫的地头蛇,众人一时不敢插手,愣在那 里。 苏奕环视一圈四周,不少还是他打过交道的人,他本想借他们在各地的势力帮助寻人,不过现在也不用了。 于是他冷笑一声,目光冷厉地对沈若轻说道。 “你对他们说她是你夫人?简直是笑话!!她是我夫人才对!四年前她就是我的人了!!” ΗāǐΤāńɡSんЦЩЦ.C○м -- 21.兴奋 本以为是一场腥风血雨的战斗,没想到看了场男女狗血大戏,众武林豪杰面面相觑,面上很尴尬但心里却燃烧起八卦的兴奋火 焰。 沈若轻和苏奕这对昔日好基友,此时明面上撕逼,俩人各不相让,还是体贴的萧越为阮娇娇解围。 “让我先给她把绳子解开。” 萧越这话一出,却换得本来针锋相对的二人默契的一口拒绝。 “不行!解开她又趁机跑了怎么办?!” 阮娇娇:“……” 哟呵,这两个臭小子长本事了,还敢跟老娘玩捆绑了! 阮娇娇压低嗓音说。 “先换个地方说话,让他们都散了。” 虽然她的确大多数时候厚颜无耻,但这么多围观群众面前,她还要脸呢! 于是刚当上武林盟主的沈若轻,给英雄好汉们下达的第一项指令便是。 “抱歉,在下的家务事,诸位先去歇息吧。” 而阮娇娇此时从爱看好戏的系统那里得知,司空蔚此刻混在散去的人群中,所以她彻底露馅了。 对这种状况,阮娇娇表示早已习惯了。 得知她被人掳走,司空蔚自然猜到有人走漏了风声,他心中焦急万分,便用了些手段,最快速度挖出了藏在身边的奸细,通过 得到的讯息顺藤摸瓜找了过来。 对于这帮武林人士,他跟司空澜的看法差不多,觉得他们是一群乌合之众,聚众匪类,仗着有武力傍身,便想谋取财富和权 势,留着他们注定是祸害。 所以当他知道她是被他们掳走时,又惊又怒,担心她落在他们手里会遭到凌辱,于是他冒着危险,一人独闯这龙潭虎穴。 因为司空蔚是孤身前来,不敢贸然行动,便乔装打扮混在这帮人群中,于是便亲眼目睹了这场三男争一女的狗血大戏。 他也如同醍醐灌顶般,意识到打从一开始他就被她骗了。 什么白姑娘,她就连姓都是随口瞎编的!! 司空蔚心中打翻了调味罐,五味杂陈,只觉自己一腔真心喂了狗,昨日他还纠结歉疚,觉得委屈了她,费尽心思琢磨如何给她 伪造一个身份,将她迎娶过门。 如果他给了她名分,成了他的女人,那也不怕司空澜再对她下手。 可谁想到她根本不是什么无家可归的小可怜,分明是个脚踏几条船,将几个男人玩弄于鼓掌的渣女。 深觉被欺骗被捉弄的司空蔚怒火加妒火在胸中酝酿,百般发酵,但他知道沈若轻和苏奕的功夫都在他之上,他现在现身,非但 不能跟他们抢人,还可能沦为阶下囚。 司空蔚只好混在人群中,悄然离开。 他直接去找了司空澜,将这个发现对他和盘托出,想要寻求他的帮助。 毕竟他只是王爷,而司空澜是帝王,他能调遣的兵力和干将并不是他可以相提并论的。而且他知道司空澜怀疑他一事,所以索 性主动投诚,放低姿态与他商量。 不管怎样,兄弟二人处于同一战壕,如今统一战线对外,过往的芥蒂便可以暂且抛在一边。 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这句话除了放在司空蔚和司空澜身上,放在苏奕和沈若轻这对好基友身上也同样成立。 苏奕和沈若轻彻底翻脸,阮娇娇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说!你到底选他还是选我?!” 苏奕目光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一般紧锁着阮娇娇不放,势要从她口中听到她的答案。 阮娇娇红唇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毫不掩饰地嘲讽道。 “这个问题还需要我回答吗?我宁可丢下经营的巨大财富跑掉,说明你们哪个我都不想选。” 苏奕拽着她手腕的手指力道收紧,几乎听到骨头即将被捏碎般的咯吱声。 沈若轻本来因为阮娇娇的话心一沉,可看苏奕这样又怕他真伤了她,于是迅速出手,一掌便朝苏奕心窝拍过去。 他这是能夺人性命的杀招,不过沈若轻知道以苏奕的身手定能躲过,他不过是想让苏奕立刻松开手,而他也成功了。但苏奕被 迫放开阮娇娇的同时,积攒的滔天怒火瞬间化作对沈若轻的狠意,俩人再次缠斗起来。 高手过招,这可怕的战斗力很容易殃及池鱼,阮娇娇此时还被绑着,她也不是啥傻白甜女主,担心俩人两败俱伤去劝架。 她悄然挪动双脚,躲得远一点,免得被战火波及。 可她刚一动作,就被萧越给逮住了。 这就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萧越抱住阮娇娇便一个闪身,数名武功高强的护卫立刻鱼贯而出,形成一道有力的拦截人墙,挡住了苏奕和沈若轻。 虽然比两位男主略有些逊色,但萧越武功并不差,他带着阮娇娇上了马车,血统纯正身价不菲的汗血马一路疾驰,带着俩人迅 速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萧越,给我把绳子解开。” 阮娇娇在马车里像条蛇一样扭动着,想要自己挣松,但毕竟太费劲了,所以她唤萧越帮忙。 孰料,萧越抱臂斜睨着她,那表情摆明不打算给她松绑。 嘿!这一个两个三个的都反了都! 就连她培养的手下都骑到她头上了!! “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对我的承诺?” 萧越神色平静,眸光幽邃地罩着她。 嗯? 阮娇娇暗道不妙,不过她反正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于是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状应道。 “我记得,当初允了你三个条件。” 疾驰的马车正好经过一段崎岖山路,上下颠簸,晃得阮娇娇直接一滚,主动滚到了萧越身边,被他一臂接住,倒像是她主动投 怀送抱。 萧越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目光透着宠溺,只是浑身散发出一股让阮娇娇有些熟悉的角色黑化前的变态气息。 “第一个条件,我随时想离开都可以离开。第二个条件,让我肏你。至于现在第三个条件……”他不紧不慢地说道,像是故意 吊她胃口。 阮娇娇闭上眼,懒散地打了个呵欠。 “说来听听。” “不许离开我身边!” 萧越倾身便狠狠吻住了她的唇,随即他将她压在身下,手指揉捏她柔软的胸脯,故意掐了掐那顶端,隔着布料让乳尖敏感的变 成硬硬的一颗。 然后他动作利落地扯开她的衣襟和肚兜,如快速被剥去外壳的鸡蛋般,露出白嫩的雪乳,而且被绳子绑着的缘故,挤出雪白的 乳肉,早已勒出红痕,再衬上翘立的红缨,看起来格外娇艳诱人。 萧越注视着她的双眼,在她的目光下,低头埋首于她饱满的峰峦前,启开薄唇将那红缨含入口中,唇舌嘬弄吸吮,敏感的胸部 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被湿滑的舌头舔弄,她不由自主地嘤咛了一声,觉得小腹一痒,有一股湿滑的水液从小穴里流出来,夹 紧的双腿不由蹭了蹭。 -- 22.你丫闭嘴 虽然欲火已经被萧越撩了上来,但阮娇娇头脑还是冷静的很,在这种关头还能跟他讨价还价。 “不离开你也不是不可以……”她慢慢悠悠地吐出这话,萧越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她。 “你不可以干涉我做任何事情,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你能做得到,我就答应你的条件。” 阮娇娇明显感觉到萧越身体有些僵硬和紧绷,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眸色波澜不惊,仿佛他不管做出如何反应,她都不会有影 响。 萧越垂眸,噙起一抹无可奈何的笑来。 似乎从二人第一次见面,这女人给他留下的印象就是离经叛道得很,那时候他是十分欣赏她这一点的。 只不过,跟她在一起之后,为了迁就她,他就越来越没有原则,没有底线…… “不愿意就算了,那第三个条件就当谈不拢,作废好了。”阮娇娇勾起唇,她又何尝不是在一次次试探这个男人的底线。 男女之间,越在乎的那个往往越卑微,情场如战场,注定会输得一败涂地。 萧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他在权衡,但不过犹豫了一瞬,他便低了头。 “我总是拿你没辙。” 他自嘲地笑起来,阮娇娇却不同意他的看法。 “我可从来没有逼过你,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娶一个听话乖巧的如花美眷,没必要跟我在这里死磕,弄得我多欺负你一样。 萧越,你看到了,要我负责的男人很多,你没必要掺和进来,非要在我这棵树上吊死。” 在萧越面前,阮娇娇从来是坦诚相待,她清楚这个男人的城府,所以她懒得跟他兜圈子,倒不如直接把话说个明白。 萧越正准备开口,马车忽然发生剧烈的颠簸,来了个急刹车,车里说话的俩人猝不及防,被摇晃着差点撞到车顶。 危急时刻,萧越紧紧搂住阮娇娇,用身体给她当了肉垫,而他的后背重重地撞到了侧壁上,阮娇娇都能听到血肉之躯跟坚实的 木头撞击的声音。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道有些耳熟的声音,语气冰冷而锐利。 “里面的人乖乖投降出来,不然就放箭了!” 阮娇娇分辨出那声音的主人,她看向萧越,对方面色苍白,额上冒出汗来,看来刚才的撞击让他受了伤。 “这人是冲我来的,你待在里面别出来,我出去跟他交涉一下。” 萧越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出去,对方来势汹汹,显然来者不善,阮娇娇则看着他,语气强势又决绝。 “萧越,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两个人一起被抓,不如我跟他谈判。你回去搬救兵,再想办法来救我。” 阮娇娇知道,这话如果对苏奕说他肯定听不进去,他宁可就跟她死在一起也不愿放手,但萧越不一样,这个男人关键时刻的理 性决断能起作用。 “是司空蔚对吗?” 萧越问她,但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之前他和苏奕使出浑身解数也寻不到她半点踪迹,他便有过猜测,将她藏起来的人一定拥有强大的势力。 果不其然,她重新出现在他们面前,是作为司空蔚的女人。 还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他们遍寻不着的女人,就这么被当人质抓了过来。 阮娇娇嗯了一声。 “放心吧,他不会伤害我的。” 本来将他们马车包围得水泄不通的人马,不费吹灰之力可以来个一网打尽的队伍如潮水般退走了。 她真的如她所说,说服那男人放过了他。 平常无论遇到任何事都能镇定自若的萧越,此时额上青筋直冒,一拳头砸在车框上,声音在安静无比的环境里听来有些惊心动 魄。 虽说留得青山在,但他此刻依旧憎恨自己的无能。 阮娇娇是如何说服司空蔚放过萧越的呢,很简单,她只对他说了一句话。 “跟你有纠葛的人是我,你应该也知道萧越是良民,作为官府之人,可不能利用权势欺压百姓。” 司空蔚纵身一跃,从马上下来,一把攥紧了她的手臂,他俊颜如罩寒霜,盯着她的目光阴冷慑人。 他显然不想跟她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讨论情爱纠葛,他俨然就像一个妻子跟野男人私奔被他逮到,虽然绿云罩顶,气得想一刀 砍了那野男人然后将他碎尸万段,但众目睽睽之下,碍于面子,碍于她说的在理,他又无法发作,只好暂且忍下这一口气。 司空蔚一臂抱着阮娇娇骑上马,刚准备调转马头往自己府中行去,却被司空澜派来的耳目出声阻拦。 虽然百般不愿,但司空蔚是在司空澜的帮助下,调用他的暗卫,本来是想潜入敌方阵营趁机将她带走,没想到有人先下手为 强。 所以他们将计就计,一路追踪的同时调兵遣将,在这里将他们伏击。 司空蔚如果此刻将她带走,就是过河拆桥,摆明跟司空澜作对。 得知她跟新任武林盟主沈若轻和他们着重盯上的苏奕都有关系,司空澜便想拿她做饵,将那些江湖匪类一网打尽。 短短一天之内被折腾来折腾去,几经易手,饶是铁打的阮娇娇也觉得吃不消,于是她索性一脸冷漠,一声不吭。 司空蔚倒是满腹欲说之词,可见她这般模样,他又不甘放低姿态,便揣着复杂纠结心思,俩人一路沉默无言,到了司空澜面 前。 相较于上次见面,司空澜投向阮娇娇的目光充满意味深长。 “你是故意接近我皇弟的吗?还是想通过他来接近我?” 他吐出口的一句话,犹如一颗石块砸进司空蔚本就不平静的心湖。 阮娇娇挑眉看向司空澜,她并不意外司空澜对人心险恶的揣度,毕竟他是继承了皇位的人,恐怕身边最亲近的人都要防着被算 计。 对于司空澜的质疑,她扯了扯嘴角,一副懒得跟他争辩的样子,说道。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说什么你也未必会信。我现在又累又饿,还受了惊吓,你们费心抓我过来,应该不是为了虐待死我 吧?” 司空澜当然不会用这种方式为难一个女人,于是他吩咐下面的人将她安顿好,同时安排了武功高强的护卫将她看守起来。 “等一下。” 就在阮娇娇要离开时,司空澜像是想起什么,掏出一个小瓷瓶,却是递给了司空蔚。 “这是苗疆给我进贡的一对蛊虫,名为情人蛊。据说此蛊虫入体,母蛊便能控制子蛊不能离开太远,受蛊之人虽不至死,却会 腹痛如绞。” 闻言,阮娇娇和司空蔚顿时明白了司空澜的用意,她当机立断,在司空蔚犹豫的瞬间,将瓷瓶抢过“啪”地摔在地上,同时一 脚踩上去。 天不怕地不怕的阮娇娇,可打死她也不想吞虫子。 阮娇娇突然爆发出来惊人的力量,两只黑色形状怪异的小虫子就这么被她给准确踩死了。 空气如冻结了。司空澜先回过神,盯着刚才英勇无比的阮娇娇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 “没关系,我那里还有,多得很。” 阮娇娇小脸一白,随即一把抱住司空蔚,眼睛一眨,豆大的泪珠就滚落下来。 “王爷,我错了,我当初不该骗你的,可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是存心戏弄你。我只是怕惹上麻烦,你也知道我一个弱女子在江 湖上行走,又没有什么防身的技能……”阮娇娇声泪俱下地对司空蔚解释自己说谎的原因。 而这时,司空澜语气凉凉地道。 “朕倒是孤陋寡闻,从未听说那个女子以娼妓身份来寻求自保。” 阮娇娇立马应对道。 “那是因为我已经桃花债缠身,察觉到王爷的心意后,不想让王爷一腔情意错付,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 司空澜并未被她的话所说服,反而讥讽道。 “伶牙俐齿巧舌如簧,难怪弟弟会被你骗得团团转。” 要不是担心自己被拖出去砍头,阮娇娇还真想四字箴言怼回去。 “你丫闭嘴!” ΗāǐΤāńɡSんЦЩЦ.C○м -- 23.密室云雨 阮娇娇赤着脚在屋子里踱来踱去,她一侧白皙纤细的脚踝上扣着一条铜质锁链,锁链的另一端牢牢钉在石壁里。 这间屋子四面都是光滑的石壁,凿出的一排孔洞透气,屋内除了一张新加的皮毛垫外空无一物。 不过也不需要什么,她有什么需要只要唤一声,外面的丫鬟就会进来伺候她,就连沐浴都会有几个侍卫将能容纳两人的巨大木桶端进来给她泡澡。 阮娇娇就被软禁在这里,司空蔚有空就会过来看她跟她聊天,不过他大部分时候都忙得不见人影。 他也不介意告诉她他正在忙的事情,司空澜决定重拳出击,他最近便是紧锣密鼓的安排部署,调兵遣将,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说这话时,司空蔚特意盯着她的眼睛看,似乎想捕捉她担心忧虑的反应。 但是阮娇娇自然不在意,一来沈若轻和苏奕都有男主光环,不会轻易地狗带,二来她的泡澡水凉了,需要添点热的。 没错,司空蔚进来时她正在泡澡,他便站在浴桶旁与她交谈,分享他的计划成果。 阮娇娇对外面唤了一声,可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回应。 “别叫了,我进来时让她们都走了。”司空蔚的注意力落在她裸露在外雪白娇嫩的肌肤上。 “那算了,不洗了,你把那块布巾递给我。” 阮娇娇淡然自若地指挥王爷,对方却不动作,反而宽衣解带,将缠玉腰带慢慢抽了出来。 然后将她两条手臂从水里提出来,他抓着她的手腕将手臂反剪,绕到她身后用那条带子将她的双手捆了起来。 “那日你在马车里跟那男人做了什么?你身上还有绳子捆绑的痕迹,他那样对你你还保护他?”司空蔚语气里难掩浓浓的醋味。 将她抓到那刻,司空蔚捕捉到她衣裙凌乱,脸颊上尚未褪去的春潮绯色,还有她裸露在外的娇嫩肌肤上,因为长时间捆绑摩擦出鲜红的痕迹,但是当时被司空澜的人盯着,所以他没有问。 “做什么?” 阮娇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勾起唇来微微一笑。 “你都猜到了还要问,我都说了我桃花债缠身,不是什么好女人。” 司空蔚眸色倏尔一冷,却是当着她的面将身上的衣袍脱了,他盯着她,这个女人面对男人赤身裸体,面上毫无羞怯躲闪之色,反而眼神含着欣赏上下打量他的身材。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不知羞耻的女人。 也是,如果她是闺秀淑媛,又怎么会毫不在意地谎称自己来自青楼。司空蔚已经查清了她的身份,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很意外。 她原本的确是个无依无靠的小可怜,颠沛流离中孤身一人来到江南,靠着自己的头脑,白手起家,将事业经营得有声有色。 样的眼光和胆识,别说女子,就连男子都比不过她。 若不是俩人的恩怨纠葛,司空蔚甚至对她颇为欣赏和钦佩。 而抛开俩人的身份地位,这个女人便是让司空蔚恨得咬牙切齿,醋意大发,恨不得将她狠狠占有的尤物。 眼下她又落到自己手里,司空蔚自然不会客气。 阮娇娇看着司空蔚抓着桶壁利落地翻进来,由于多塞进来一个人,还是身材健壮的男人,桶里的水哗地溢出去,湿了一地。 水中的二人不着寸缕,光溜溜的她被男人搂进怀里,她的双手被他压在桶沿,他握着炙烫坚硬的肉棒抵在了她的臀缝间,反复摩擦,寸许挤入了她紧致的甬道,他的手掌也移到她胸前,将她滑腻的丰盈握在手中玩弄。 “嗯……” 当他腰胯往前一顶,肉棒插进去更多,挤压着层层叠叠的穴肉,带起一阵酥麻酸胀的感觉,阮娇娇闭上眼嘤咛一声,他紧接着往外一抽,却紧接着狠狠地往前一撞,整根肉棒瞬间充满她的花穴,直接戳到花壶深处。 “啊哈……” 阮娇娇被撞得娇躯往前,却被他握住娇乳的手掌往后一带,她双腿站不稳,在他的冲撞下支撑不住,屁股往下滑,坐在了他的腿上,俩人的性器嵌合得更紧密。 司空蔚一开始抽插速度并不快,但是他很快就把持不住,将她的双手往前压在桶沿,让她屁股翘起接受他有力的冲撞,水花四溅,哗啦啦的水声在安静的石屋里回荡,同时与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喘交织在一起。 “水热了……” 司空蔚强壮的胸膛压在她脆弱的脊背上,他俯身低头,将薄唇凑近她耳畔,缓缓吐出这三字,嗓音低沉磁性,听了让人不由耳热。 阮娇娇还没从高潮的恍惚中回过神来,她浑身软绵无力地趴在桶边,司空蔚的大掌在她肌肤上游移,抚摸她微凉湿润的身体。 俩人间的气氛难得如此平静缓和,却因为一人突然闯入而打破了一室的缱绻旖旎。 “弟弟真是好兴致,原来在这里快活,让皇兄一人处理政务。”司空澜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都有些微妙。 司空澜的出现,司空蔚眉间登时蹙紧,将阮娇娇护在怀里,带着她的身体往下沉,将她胸前流泻的春光挡住。 司空蔚毫不掩饰的不悦,却让司空澜愈发步步紧逼,他背着手踱步到木桶边站定。 “我给你的蛊虫你没用?” 司空蔚眉头蹙得更紧,下颌线条紧绷。 “皇兄,这种来路不明形状诡异的虫子还是不要乱信为好。”他不卑不亢地答道。 司空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扯着唇角似笑非笑道。 “我就猜到弟弟不会信我,所以我放在了你喝的那碗汤里。” 听到这话,阮娇娇却忍不住思索,那虫子难道不会被烫死吗? 像是为了证明这点,司空澜掏出一个铃铛,晃了晃,司空蔚骤然间身体绷紧,震惊得只挤出一个字。 “你!” 他便头一歪,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但他眼睛还微睁,似乎并未失去知觉。 阮娇娇转过身,拿肩膀撞了撞他,感觉他身体硬梆梆得像是石化了。 靠!那蛊虫这么厉害!什么鬼玩意儿? “是一种毒虫,毒素能产生类似于神经麻痹的效果。” 系统为她做了科普。 麻痹!这根本不科学好不好!! 阮娇娇又想起沈若轻寒霜谷的独门绝技,貌似也很不科学,但又好像类似催眠之类的。 算了!她现在也没工夫琢磨这邪门的玩意儿。 司空澜制住了司空蔚,他目光投向水里的阮娇娇,手指扯了扯搭在桶边的铜制锁链。 ΗāǐΤāńɡSんЦЩЦ.C○м -- 24.你走开 阮娇娇双手被绑着,脚踝上还扣了锁链,赤身裸体泡在冷掉的水桶里,旁边站着一个来者不善的男人。 一般女子在这种情况下一定惊慌失措,但阮娇娇早就见怪不怪,足够处变不惊了。 她对着司空澜努了努嘴示意他帮她解开手腕上的绑带。 没想到这狗皇帝这次竟然这么听话,伸手替她解了,于是阮娇娇得寸进尺,对他说道。 “帮我把那块布巾拿过来。” 她刚才这么吩咐司空蔚,结果挨了顿肏,没想到这次又成功使唤了司空澜,他走过去拿起布巾递给她。 俩人一个递一个接,都是神色从容。 只不过阮娇娇让他背过身去时,这次司空澜不照做了,他不咸不淡的眼神望着她,仿佛那目光在说又不是没看过没摸过。 阮娇娇是真的怕自己着凉。 医学不发达的古代生病的话,感冒也是会死人的,不死人也会难受死,所以她从水中站起来,其实桶里早就没多少水了,她快速地擦干身上的水,想要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地上都是水,衣服也打湿了。 而且不仅是她的衣服,司空蔚的衣服也泡在水里湿透了。 阮娇娇嘴角抽了抽,双臂挡在胸前蹲下去,故作柔弱可怜地打了个喷嚏,眼巴巴地看向司空澜。 司空澜递给她一个有些眼熟的小瓷瓶。 “我可以给你衣服,把这个吃了。” 阮娇娇看着瓶子,又抬头看他,然后接了过来,将瓶子里的蛊虫倒出来,黑色的小虫子在她白皙的掌心格外显眼,登时一股瘆人的痒意让她鸡皮疙瘩都密密麻麻爬起来了。 阮娇娇倏然站起身,一双翘立的雪乳因为她突然的动作而摇晃出耀眼的乳浪,趁司空澜愣了一下的时候,阮娇娇捏着虫子就往他嘴里塞。 但并没有成功,司空澜嘴闭着,虫子也从她手里掉落,刚好就落在了司空澜的脖子上,然后爬进了他的袍子里,消失在二人眼前。 噗! 这变故发生的太快,阮娇娇看着司空澜面色一变,但强撑帝王仪态,只是解了腰带,想要将虫子捉出来。 可那么小的一只虫子,一时半会儿想要捉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司空澜恼火中不经意朝阮娇娇一瞥,发现这女人幸灾乐祸看笑话的表情不要太明显。 他怒从胆边生,一把将碍事的衣袍扯了,终于逮住了那只作乱的蛊虫,他捏着虫子就朝阮娇娇步步逼近,脸上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阮娇娇脸色一变,扭头就跑。 “走开!你别过来!!” 二人间形势急转直下,阮娇娇被司空澜逼到角落里,退无可退,她双手捂住嘴巴,不让他将虫子塞进她嘴里。 两人都不着寸缕,司空澜本来还没觉得什么,当身体越靠越近,他将她堵在角落里,她一脸惊慌,由于双手捂着嘴,她诱人胴体毫无遮蔽地展现在他面前。 玲珑的曲线,雪白的肌肤,乌黑如缎的长发,她就像他在话本里读到的妖精狐媚,透着一种勾魂摄魄,天真又冶艳的风情。 阮娇娇视线被吸引,不由移到司空澜的胯间,他蛰伏的分身此刻在茂密丛林中一柱擎天,醒目地跟她打着招呼。 想到色令智昏,她灵机一动,主动朝司空澜凑过去,一对饱满浑圆在他身上蹭了蹭,目光盈盈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嘴上却说着讥讽的话。 “陛下,你怎么能这样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如果传出去的话,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果然,司空澜被她突然的投怀送抱弄得一愣,但阮娇娇还没来得及偷袭,他便已经反应过来,目光倏尔一冷。 “想用美色诱惑我?呵……朕什么样的绝色美人没见过?” 司空澜嘲讽的语气说道,接着用一种轻鄙的眼神打量她。 “况且,你这种满嘴谎言水性杨花的女子,也只有那些没见过世面的男人,比如我这蠢弟弟,才会被你骗得团团转。” 司空澜用脚紧紧踩住了阮娇娇的脚链,阮娇娇并未被他的话羞辱到,反而眸中划过一抹幽光。 她跟话本里的淫荡妖姬一样挺起绵软的胸脯,大半身体的重量都朝司空澜压过去。 “陛下果然厉害,见识就是非同凡响。” 她笑眯眯地道。 “不知羞耻!” 司空澜后退了一步,可她却跟蛇一样缠上来,肌肤如玉般温腻沁凉,带来无法忽视的触感,却让他像是被火烧了一样,下腹窜起一阵热痒。 “殿下,你下面那根更硬了呢,都戳到人家的腿上了。嘴上鄙视,身体却那么诚实,我就喜欢你这种心口不一的男人。”阮娇娇故意拿大腿根蹭了蹭他的肉棒。 司空澜被她如此戏谑,而身体也被她挑起了汹涌的欲火,打脸来得太快,还被她嘲笑。 窘迫变成恼羞成怒,司空澜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就要把虫子硬塞进她嘴里。 这下,气焰嚣张的阮娇娇立刻萎了,这种危急时刻,她下意识地伸手一把就握住了对方的把柄。 打蛇打七寸,阮娇娇精准地抓住了司空澜的命根,成功地阻止了他的暴行。 她不敢张嘴,怕他扔虫子,只是示威般地扬了扬眉,示意他先放手。 司空澜却气得不轻,他从未被人这样太岁爷上动土过,他对她冷冷道。 “松手!不然你休想从这里活着出去!” 嘿……姑奶奶又不是没死过!才不怕你!! 阮娇娇非但不放手,还双手握住那根肉棒,手指用力,感觉那肉棒在她手中仿佛又胀大了一圈。 显然俩人之间,不怕死的阮娇娇占了上风,而司空澜不敢冒着虽不至死却可能身残的风险,他只好先让步。 “蛊虫给我。” 阮娇娇却得寸进尺,松开了一只手朝他摊开,另一只手仍旧牢牢攥住他的肉棒不放,大有一手交货一手放弟弟的架势。 “你给不给?!” 见司空澜迟疑,阮娇娇死猪不怕开水烫,彻底翻身农奴把歌唱,指甲都用力地掐了进去。 ΗāǐΤāńɡSんЦЩЦ.C○м -- 25.斗 “好,给你。” 司空澜将虫子捏在手里递过来。 阮娇娇怔了一瞬,觉得他怎么突然这么爽快了,因为之前的纠缠,彼此都知道对方不是省油的灯。 “你不是要么,接着!” 司空澜见她不动作,反而更主动地递过来。 阮娇娇心中狐疑更甚,直觉有诈,反而身体后退,避开他的手。 “不要!我改变主意了,你扔地上!” 结果她这话话音刚落,就见司空澜手指一松,她眼睁睁看着那虫子“啪嗒”掉在了她饱满高耸的雪白酥胸上。 阮娇娇难以置信地睁大眼,只觉胸上一痒,浑身如被电流爬过一般的酥麻颤栗感,每个毛孔都炸开了,那种感官刺激比高潮还要来得激烈。 “啊!” 她被针扎到一般惊叫一声,连忙跳开几步,然后疯狂地甩手抖腿,想要将虫子从身上震下去。 可是那蛊虫却黏在她身上怎么都抖不掉,还往上爬,从她的峰峦一路爬到了脖颈。 阮娇娇经过刚才的惊吓,现在缓过劲儿来,她察觉到虫子爬动速度并不快,于是她用手先捂住自己的口鼻,然后忍着恶心另一手去捉那虫子。 本来她就要成功捉到了,结果手腕却被司空澜给抓住了。 阮娇娇狠狠地瞪向司空澜,此刻她手捂着口鼻正憋着气,所以只能那眼刀砍他,而司空澜则掀开唇角,露出洁白的牙齿,明朗的笑容如月光般皎洁,如星辰般熠熠生辉。 她已经因为憋气而窒闷,此时更是气郁,人被逼到退无可退时,往往能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阮娇娇松开捂住口鼻的手,大口呼吸的同时,一臂搂住司空澜脖子,然后原地一跳,双腿缠住了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然后将脸贴到了他的脸上,用力地蹭来蹭去。 她摇晃的时候,披散的长发如扫帚一样扫来扫去,虫子竟然还真被打了下去,掉到了司空澜的脸上。 阮娇娇立刻乘胜追击,双腿死死夹住他的腰,一臂勾住他的脖子,一只手去掰他的嘴。 但是俩人力量悬殊,她无法撬开他紧闭的齿关,反而被司空澜箍住腰要将她掀翻到地上。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阮娇娇心一横,张开牙齿就啊呜一口重重咬在他脖子上。 司空澜一时吃疼,情不自禁地微微张开了唇,蛊虫像是长了眼睛一般顺势钻了进去,阮娇娇还来不及得意,就被司空澜掼到了地上压住了。 她双手都被他扣于头顶,她的下半身则被他身体的重量死死压住,阮娇娇看着上方的男人,就见司空澜眉头紧蹙,如罩寒霜的俊颜一瞬间如兜头阴影般压了下来。 阮娇娇只觉唇上一软,接着一疼,他的薄唇亲了上来。 她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图,死活不肯张嘴,司空澜便用身体的强行压制想要强迫她就范。 阮娇娇奋力挣扎,她双腿乱蹬乱踹,换来对方更暴力的对待。俩人就这样在地上肉体扭打在一起,一个纠缠翻滚,阮娇娇感觉腿间戳到一根粗长热烫的硬物,噗呲一下,她湿滑的甬道被捅进去半寸。 俩人都为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事故而身体一僵。 麻痹! нǎǐΤǎηɡSんūщū.CΘм ╄→ 男女摔倒亲在一起的狗血巧合她见惯不惯了,这种打着架变成“肉搏”是不是太坑爹了! 喔…… 差点忘记了,她现在是女主,在玛丽苏光环笼罩下,什么样的狗血事件都可能发生。 司空澜本来被这不要脸的疯女人就搞得前所未有的狼狈,可现在,因为他肉棒侵入她的小穴,她忽然安静了下来,不再张牙舞爪弄得他不再焦头烂额,让他得到一种另类的征服感。 于是,司空澜腰胯一顶,肉棒顺势往里狠狠一撞,整根贯入进去,俩人的性器完全融合在一起。 等一下…… 不对,好像忘了点什么。 阮娇娇突然犹如醍醐灌顶,舌尖麻了一下,蛊虫现在到了她嘴里!! 因为刚才司空澜突然的插入,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然后虫子被他的舌头顶入了她的口中,犹如他狠狠贯入她花穴里的肉棒。 上下同时失守,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阮娇娇顾不上悲痛,虫子还没钻进她嗓子里,她还有机会!! 于是阮娇娇双手环抱住司空澜,穴肉绞紧他的肉棒,舌尖勾住他还在她嘴里的舌,拼命搅动着要将虫子推回他嘴里。 司空澜因为她花穴那一夹,尾椎骨窜起一股酥麻快感,正心驰神荡失神之际,因为她的主动献上的香吻,也回过神来,他心中冷笑,想要用美色骗他中招,休想! 于是司空澜稍稍退出,腰胯再次用力,往她花壶深处重重捣去,“啪啪啪”的肏穴声在空寂的石室内回荡,阮娇娇心里卯着劲儿,不甘示弱地夹紧小穴,让他抽插无法顺畅无阻。 与此同时,俩人唇舌也在拼命纠缠搅动,做着搏击战,都想将虫子用舌头推到对方口中,也不知道这个过程吞下了对方多少口水。 说也奇怪,虫子像是被他们两个折腾累了,也不爬动了,任由他们推来推去。 难道蛊虫已经被弄死了? 俩人虽然怀疑,但双方信任度为零,都担心对方借机使诈,互相警戒着。 长时间僵持不下,舌根都酸麻了,俩人只好沉默又默契地暂时偃旗息鼓。 说来眼前情形真是搞笑。 俩人唇舌交融,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的肉棒还深插在她的身体里,仿佛做着亲密交媾,其实却是双方虎视眈眈的敌对状态。 阮娇娇发誓自己还没经历过这么诡异的云雨,不是情欲占了上风,而是恨不得弄死对方的冲动。 就在这时,司空澜像是醒悟了什么,率先打破了僵局。 他主动停止了攻击,俩人胶着的唇舌终于分开,阮娇娇也立马头一歪,将虫子呸呸吐掉,回想起刚才虫子在嘴里滚来滚去,她恶心地连吐了好几口口水。 “啊……” 俩人都像是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阮娇娇想要推开司空澜,他却更用力地扣住她的手腕,墨眸里幽光一闪。 “是我一时愚钝了,明明让你屈服有更顺手的法子。” 阮娇娇看着他,俩人四目相对,对于他话中的威胁,她却掀唇一笑,一副安之若素的模样。 -- 26.收获满满 来啊,谁怕谁! 阮娇娇噙着唇角,与司空澜对视,她此时双腿大开,勾在他的腰上。 她小穴一夹,司空澜便感觉肉棒像被湿濡温热的小嘴狠狠地吸吮了一下,一股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蹿升而起,他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司空澜眸色渐深,透着阴狠,扣住她的手腕的手指用力,将她双臂钉在地上的同时,他腰胯做着冲刺,腿间昂扬的肉棒如一柄锋利的刃戳入她娇嫩的穴里,加快速度抽进抽出。 俩人这边肉搏战打得激烈,如火如荼,阮娇娇欢愉感逐渐攀升,加上之前的惊险紧张,身体变得尤为敏感,在司空澜的凶狠进攻下,她很快就感觉到高潮的临近,却在这时,系统冒出的一个感叹,将她弄得一激灵。 “卧槽!这货成精了!” 阮娇娇余光一瞥,这才注意到刚才那只纹丝不动的蛊虫已经不在刚才的位置,它竟然又爬了起来。 擦!它刚才竟然是在装死!! 阮娇娇立刻调转了目光,避免司空澜也察觉到。 然后她双臂勾住司空澜的脖颈,将他的头拉下来,红唇主动堵住了他的唇,她突如其来的示好,让司空澜有些诧异,但她柔软香甜的唇舌,又带给他舒服的感官抚慰,让他放松了警惕。 阮娇娇腰身一旋,一个翻身,将俩人上下姿势调换,她骑在了司空澜身上。 简直是大不敬! 司空澜根深蒂固的男尊女卑思想冒了出来,况且他可是帝王,怎么能让一个女人骑在他身上。 但阮娇娇朝他嫣然一笑,媚眼如丝,倾身下来,再次含住了他的唇,湿滑的小舌在他口中调皮地挑逗,他的手还抓在她手腕上,她反扣住他的手腕,引领着他覆上她胸前的丰盈上,按着他的手掌揉捏那两团雪乳,让他感受那温腻绵软的手感。 这妖精一样的女人! 怪不得先人说红颜祸水,他曾经还不屑,觉得只有庸俗肤浅的男人才会被美色迷惑,他什么样的绝色美人没见过,不过是好看的皮囊而已。 而现在,司空澜只觉胯下那股熊熊烈火更加炽盛,他的理智都几乎要燃烧殆尽,迷失在她盈盈水眸里,迷失在她清甜的唇舌里,迷失在她销魂的蜜穴里,迷失在这团艳肉里…… 阮娇娇骑在他腰间,腰肢如水蛇般肆意舞动,寸寸媚肉将花穴里的那根肉棒用力吸紧,很快,那根炙烫阳物在她穴里微微抽搐,只觉花壶深处涌入一股热烫浆液。 猝不及防就泄了,司空澜此刻目光迷离,有些恍惚,阮娇娇还俯趴在他身上,红唇微张,啄吻他的唇角,下巴,然后转移至他脖颈处不断吸吮,她的视线却移向自己的脚。 她刚才把那虫子轻轻踩住了,经过之前的博弈,她知道这只虫子可没那么容易死,这会儿她趁司空澜没有注意,悄然伸手过去将虫子捏在手里。 “陛下……”她舌尖舔了下他的耳垂,吐气如兰道。 阮娇娇坐起了身,一对雪乳颤了颤。 “摸摸……”她又千娇百媚地唤了声。 司空澜情不自禁地就揉起来,他揉着她的娇乳,才疲软的肉棒又有抬头的架势,阮娇娇又蹭了蹭,俩人的交合部位不停摩擦。 “舔舔……” 她将胸挺起,往他嘴边送。 司空澜启开唇,便将嫣粉色的乳尖含入口中,大口尝起来。 “呜嗯……好舒服……陛下你好棒呀!” 女人由衷的夸奖,让司空澜忽然间对她改观,甚至觉得这女人其实挺不错的,奸诈也变成了聪慧,看来她已经臣服在他的能力下。 如果她能弃恶从善,并助他剿匪一臂之力,将功抵过,他可以将她纳入后宫,让她做宠妃,反正一个女人而已,在后宫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司空澜正沉浸在美妙的计划中,突然口内插入她的手指,似乎塞进来什么东西,接着她身体后仰,然后她屁股一抬,重重地朝他胯间硬起的肉棒坐了下去。 “唔……” 司空澜分身被她屁股一压,瞬间疼得他闷哼了一声,感觉有什么东西被吞进了喉咙。 见阴谋得逞,阮娇娇毫不恋战,立刻从他身上下来,退了好几大步,躲避到那石室内唯一的遮挡物,木桶后面。 司空澜自然被她突然的袭击弄得火冒三丈,缓过疼劲儿,就怒冲冲地过来逮她。 阮娇娇则绕着木桶跟他玩起追逐,终于被她找到了那个滚落的铃铛,她一个弯腰捡了起来,立刻摇了摇。 然后,司空澜就如之前的司空蔚一般僵住了。 “砰”地一声,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轰然倒地。 阮娇娇蹲下身,手指头戳了戳帝王的脸,又往下轻佻地捏了捏帝王的分身,然后站起来,一脚踩在化作雕塑只能眨眼的帝王胸口。 额…… 走光了…… 她收回脚还觉得不解气,又踹了司空澜一脚。 “敢欺负你姑奶奶,这就是报应!!” 阮娇娇捡起地上司空澜的衣服,她跟司空蔚的衣服都湿了,只有他的能穿,然后一摸,摸出一个瓷瓶来。 她打开一看,登时笑了。 里面竟然有好几只蛊虫,在里面一动不动,像是黑色的小药丸。 可很快,阮娇娇又笑不出来了,她脚踝上还系着脚链呢,她在司空蔚的衣袍里没有找到钥匙,所以她根本逃出不去。 阮娇娇气得走回木桶边,狠狠地揪了司空蔚的脸,对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眸色复杂而幽邃。 这俩人都只有眼睛能动了。 等一下,她刚才跟司空澜那一整出“精彩纷呈”“一波三折”的好戏都被司空蔚看在眼里了? 想到这点,阮娇娇心里只觉日了狗,不过她很快就抛之脑后了。 不知道这蛊虫效用时间多久,另外有人察觉到这边太久没动静也可能过来,她得赶紧想办法逃出去! 可是,司空兄弟都知道她狡猾诡诈,所以把她关在这空无一物的石室里,以防万一还给她上了脚链,所以阮娇娇此刻可以说是插翅难飞。 她思索了半天,甚至想过把他们当人质,但她又搬不动这俩人,难道只能等? 就在阮娇娇惆怅之际,忽然听到一道声音。 “娇娇……你在里面吗?” 哎哟喂!没想到她最讨厌的女主光环这时候起了作用,看来事物都有两面性呀! 果然,沈若轻和苏奕二人这次抛开恩怨,武功超绝的俩人先绑架了一个司空蔚的心腹,问出了她被关押的地址,然后一路过关斩将,披荆斩棘,终于寻到了这里。 “我在这里!!” 循着阮娇娇的回应,俩人摸到石室的机关,打开了厚厚的石壁,展现在二人眼前的一幕,令俩人愣住了。 两名男子都浑身赤裸,一个歪在浴桶中,一个倒在地上。HαìΤαηɡSんцωц.Coм 而让他们忧心忡忡牵肠挂肚的女子,此时正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身上披了一件男人的袍子,虽然系了腰带,但尺寸过于宽大,所以衣襟敞开些许,露出雪白诱人的沟壑。 她见到他们显然很高兴,眉眼弯弯朝他们招了招手,指了指脚上的锁链。 苏奕拔出剑,凝神握着剑柄,虎口酝着十成内力砍向那铜制锁链,铿地一声,困扰阮娇娇的锁链就这样利落地断裂成两截。 沈若轻则脱下外袍给她盖住领口流泻的春光,然后一把将她抱起。 两个男人都未多言,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等一下!” 阮娇娇却指了指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司空澜。 “挟持他!” 苏奕和沈若轻虽然都不认识司空澜,但他们骨子里都信任阮娇娇的判断。 “额……给他套件衣裳吧。” 阮娇娇还良心未泯,关键是当今帝王光着屁股被绑架,她觉得吧,还是应该给这狗皇帝留一点颜面。 于是苏奕依言捡起地上湿了的衣裳给司空澜披上。 这大侠就是厉害,跟他身量体型一般高大的男子就这么轻松被他给提了起来,扛在肩头。 阮娇娇见苏奕如此能耐,便又说道。 “可以的话把这个也带上吧。” 这司空蔚也不是省油的灯,还是地头蛇,如果皇帝和王爷都被他们绑架的话,群龙彻底无首,那就稳了。 于是苏奕一手拎一个,不仅英雄救美,还逮到了两条恶龙,真是收获满满呐。 -- 27.都吃了 挟持了司空澜和司空蔚,这场当朝政权针对武林的纷争可以说是戛然而止。 阮娇娇预料得没错,发现皇帝和王爷失踪,周围的人都慌了,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啊,连夜加急将消息传到宫里,这下好了,皇城也乱成了一团。 宰相和将军调兵遣将准备竭力营救之时,却收到一封信函。 措辞言简意赅。 大意就是他们二人在我手里,你们的人通通不许轻举妄动,不然就把人灭口,让你们尸骨都找不到。总之一句话,耐心等着,有进一步指示会通知你们。 如此简单粗暴的彪悍文风,当然是出自阮娇娇的手笔。 沈若轻知道他们带回来的男人,竟然就是虎视眈眈准备对他们出手的帝王,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阮娇娇却没跟他多谈,只是让他把二人看管起来,然后立马在这群江湖人中问问有没有了解苗疆蛊虫的。 还别说,这些龙蛇混杂的武林人士中真找到几个懂行的,阮娇娇便将他们找来,询问了一番,终于得到了这蛊虫的用途。 怪不得司空澜想让二人吃下,这蛊虫才不是他当初蒙骗司空蔚的什么情人蛊,而是傀儡蛊。 它可以让人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然后进一步操纵,让你往东,便不敢往西。 解除的方法也很简单,十二个时辰之后,便会自动失效,但如果再次被人催动蛊虫,便又要等十二个时辰。 中蛊期间,不能自主吃喝,灵魂像是被困在躯壳中,正常人这样来回搞上几次,不死也要被逼疯,慢慢的自然就会妥协,甘愿成为傀儡,被人控制。 当然,不是什么人都能操控,司空澜的铃铛是特制的,那些蛊虫只有听到那摇铃的声音才会起作用。 得到这讯息,阮娇娇简直觉得如有神助。 所以,当沈若轻和苏奕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将瓷瓶掏出来,倒出两条虫子。 黑色的小虫子在她白皙的掌心,分外醒目。 “你们把这个吃了。” 看热闹的系统一脸懵逼。 “宿主,你这么直接的吗?都不哄两句?” 结果,沈若轻和苏奕默契地伸出手,像是在比谁的速度更快一样,毫不犹豫地将虫子给吞了。 阮娇娇也没想到这么顺利,她微讶地抬眼时,就看到俩人喉结动了一下,已经把虫子给咽了。 “你们就不怕我毒害你们?” “心甘情愿。”沈若轻道。 “甘之如饴。”苏奕同时脱口而出道。 擦! 阮娇娇刚对付过难缠的司空澜,现在看着沈若轻和苏奕对她纯然的信赖,觉得两个男主简直就是小天使呀! 接下来就是萧越了,这个男人心思和城府都不一般。 阮娇娇摆了一桌好菜,双手支着脑袋笑盈盈地看着萧越。 萧越一愣,她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出如此甜美可人过,他来之前便猜到是场鸿门宴,因为她回来后便一直不肯见他,任他抓心挠肺,她却跟那俩小白脸呆在一块腻歪。 “萧越,你知道吗,你是相处起来让我最舒服满意的男人。” 阮娇娇开场给了颗甜枣。 听到这话,萧越即使明知道她还有话没说,但也难以抑制地激动,墨眸里泛出波澜。 “我记得我们在马车里的约定。我答应不离开你身边,你答应不干涉我的自由。” 她话锋一转。 “但是呢,我这个人不太相信别人的承诺。” 俩个人实实在在相处了四年,萧越又是个七窍玲珑心,一点就通。 “所以需要我怎么做?” “你把这杯酒喝了,就这么简单。” 阮娇娇将酒盏带给他。 萧越接过去,自然注意到上面漂着的一只蛊虫,他知道这是什么。他虽然这几日没与她碰面,但她的一举一动,接触的人,他都想方设法了解掌握了。 她想要操纵他吗? 呵……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在他心中,她是他的女皇,他早就是她的裙下之臣了。 为了她,他可以肝脑涂地,甚至可以杀人放火,只要她能让他伴其左右,心被俘虏了,哪怕是傀儡又如何。 萧越将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入喉,他的腰间缠上一双柔软的手臂,他一垂眸,她盈盈水眸望着他,朱唇轻启。 “萧越,上次在马车上,我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做完?” 说这话时,她的小手摸上他的腰带,细白的手指勾着扯了扯,暗示意味甚浓。 萧越低头便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清冽的酒香伴随男人的唇舌侵入她的口中。 “唔……” 阮娇娇怕这萧越跟司空澜一样,却发现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萧越只是狠狠地亲了她一口,便将她打横抱起,朝床榻走去。 “还没吃菜呢,等会都凉了……” 阮娇娇故意调他胃口,此时萧越已经欺身压了上来,修长的手指正撩开她的衣襟,露出诱人的乳沟,两团娇嫩的雪乳挤在一起,萧越眸色一深,埋首在中间,薄唇启开,又亲又啃。 “先吃你,菜凉了可以热,不吃你就怕一不留神就被别的男人抢走了。” 对于这一点,萧越真的是有心理阴影了。 当初他步步为营,本觉得胜券在握,却没想到苏奕,沈若轻,再是司空蔚,一个个杀千刀的强盗土匪。 他现在算明白了,头脑在男女之事上不一定起决定性作用。 阮娇娇扑哧一声被他逗笑了。 俩人在床上正准备鸳梦重温被翻红浪时,屋外传来苏奕的一声咳嗽。 “娇娇,那两人醒了。” 阮娇娇怎能不知道苏奕压根就一直在听壁角。 “知道了,唔嗯……” 她话还没说完,萧越就抵着她的花穴顶了进来,硬挺的肉棒如铁杵般将她的小穴撑开塞得满满当当,她穴里酸胀酥麻,被他抽插了几下,就捣出汁水来。 门外的苏奕一听就怒了,萧越这头色狼!!竟然!! 他拳头攥得紧紧的,足尖已经顶在了门上,一脚就能将门踹开,但是苏奕却迟迟没有动作。 可门还是开了,是站在他身旁的沈若轻推开的,他抬脚便踏入进去,而苏奕愣住了。H αìΤαηɡSんцωц.Coм “你想干什么?” 苏奕跟着沈若轻走进来,压低嗓音问他。 沈若轻疑惑地反问他。 “大丈夫为何这般优柔寡断,鬼鬼祟祟?你不是想进来吗?见你不推门,我想进来就进来了。” 对上曾经知交好友纯粹的眼神,苏奕一时竟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他忘了沈若轻就是这般,他是被悉心培养的复仇工具,虽然武功超群,头脑聪慧,但别的很多方面,思想上没有传统伦理的束缚,保持一种纯真天然的做派。 然后,沈若轻便一脸平静地走了进去,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衣衫尽褪的男女,他平静的眼眸里终于掀起了丝丝涟漪。 阮娇娇在有人推门进来的一刹那,就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萧越,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了赤裸的娇躯。 她反应之迅速和淡定,就像已经处理过类似场景,已经熟能生巧。 “沈盟主有事?”萧越平静地问道。 “我想见她。”沈若轻的视线盯着阮娇娇,答道。 “现在见到了,那可以出去了吗?”萧越语气很客气有礼。 “不可以,还没看够。” 沈若轻索性一屁股坐下来。 一旁的苏奕:“……” 苏奕觉得,相较于屋内神情自若的三人,反应最正常的自己却仿佛是最奇怪的那个。 -- 28.都吃了(H) 局面一度陷入僵持,阮娇娇拍了拍床榻,对唯一站着离床有丈余远的苏奕勾了勾手指,掀唇一笑道。 “你过来,坐这里。” 苏奕下意识地就听她的话过去了,他刚坐下来,阮娇娇便一把摸出摇铃,清脆的铃铛声响起,三个男人身体一僵,应声倒了下去。 阮娇娇裹着被子下了床,察看三人情况。 萧越直挺挺躺在床上,而苏奕和沈若轻都是坐着,所以倒下去后,两个男人的腿都搁在床沿,只有上半身在床上。 她托着下巴略一思索,便倾身弯腰下去,将两个男人的腰带解了,裤子扒了。 啧啧…… 三名风格迥异的美男卧倒在榻上,一副任由她蹂躏的模样,真是爽死个人。 阮娇娇腋下夹着被子,两条雪白的手臂伸过去,揪住二人胯间蛰伏的软物撸了撸,没想到两根肉棒在她手里慢慢胀大,还弹跳了下,很快就变成昂扬野兽,看起来生机勃勃蓄势待发。 她刚才跟萧越正进行得如火如荼呢,根本还没爽到这两小家伙就窜出来,她被萧越撩得欲火焚身,他们进来了不算还赖着不走了。 嘿!不给他们长点记性她以后还怎么为所欲为!! 阮娇娇使出吃奶的劲将两人的大长腿给搬到床上,三个男人并排躺着,她先趴到苏奕身上,手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俊颜,又拧了一把,接着便将他衣袍用力一扯,他小麦色性感的躯体完全呈现在她眼前。 她的视线扫过胸肌,腹肌,人鱼线,肌理线条流畅,多一分嫌壮,少一分嫌瘦,身材修长匀称,宛若艺术品,每块肌肉仿佛都蕴含着可怕爆发力。 阮娇娇是亲身体验过的,知道他狠起来,真能把她老腰都给肏折了。 不过她并未在这男色的美景上停留太久,很快她就挪到沈若轻身上,依样画葫芦,将他衣袍给剥了。 沈若轻肌肤比苏奕白皙,如一块无瑕的美玉,温润细腻,因为擅长使用秘术,外功略逊于苏奕,所以身材也比苏奕瘦削一些,唇红齿白,容貌之俊秀,让无数妙龄美少女都自惭形秽。 阮娇娇本来就偏好这种小白脸类型,所以在沈若轻身上格外流连忘返了一番,然后才骑到了萧越的身上。 她眉梢一挑,居高临下斜睨着苏奕和沈若轻,目光从他们脸上划过,红唇轻勾,语气肆意又洒脱。 “你们俩既然要看,我就让你们好好看个够!” 话音落下,阮娇娇便握住萧越腿间的一柱擎天。 他跟她一样,刚才也是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分身一直硬在那里,此刻刚被她小手握住捏了捏,这阳物肉眼可见地胀大了一大圈,又硬又烫,她的小手都几乎握不住的粗壮。 阮娇娇不再迟疑,屁股一抬,握住那根粗长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花缝便缓缓坐了下去。 “啊哈……” 才吃进去一半,她便情不自禁地叹息了一声。 她摇晃起腰肢,贪婪地将整根肉棒吞入到花穴里,夹着的被子从她身上滑了下去,露出不着寸缕的娇躯。 女子乌黑如缎的长发如瀑般垂下,因为她的摇晃,美艳精致的侧颜在青丝的摇曳中若隐若现,如犹抱琵琶半遮面,贝齿轻咬嫣红的嘴唇,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 挺翘的一对蜜桃荡出惊心动魄的乳浪,不盈一握的腰肢纤细又韧性十足,雪白弹性十足的臀部让男人的大掌蠢蠢欲动,这一身艳肉都无不让人想用力揉捏,三个男人全部的注意力都被这妖精吸走,即使眼睛都看酸了,都舍不得眨一下眼,唯恐错过这美不胜收如幻境一般的迷人春色。 “嗯嗯……啊……好舒服……” 阮娇娇掌握主动权的缘故,骑在萧越腰上,将他那根直接当按摩棒,怼着穴里那酸胀酥麻处一阵戳捣。 “啊……嗯……” 她仰起脸,修长的脖颈延伸出优美的曲线,随着一声媚吟,她高潮了。hαìΤαηɡSんцωц.Coм 阮娇娇如泄了力般,软成一滩春水趴倒在萧越身上,亲了亲他的唇角,伸出小舌舔了一口,萧越浑身不能动弹,只是眸色幽深如暗夜。 当她抬起屁股时,“啵”地一声,俩人的性器分开,带出淋漓的汁水,交合部位泥泞得不成样,而萧越的那根肉棒还硬在那里,硬梆梆一根戳着,青筋虬结,看起来很是狰狞黄暴。 阮娇娇手指头戳了戳头部,还调皮地用指甲轻掐了一下。 “抱歉,我要省着点体力用,只好委屈你一下,就先这样吧。” 她这话对着萧越说,但三个男人自然都听见了。 躺在萧越边上,中间位置的沈若轻,如羽扇般的睫毛颤了颤,像是一个即将惨遭恶霸毒手,懵懂无辜的柔弱少女,却让人更加兽性大发。 阮娇娇捧住沈若轻的脸,吧唧亲了一口,捏了捏他滑嫩细腻的好皮肤,然后顺着他的脖子一路亲下去,还舔了舔他的乳粒,就这么亲几下,他粉色的肉棒就硬胀得不像话。 不过阮娇娇刚丢了一回,这次也不急着狼吞虎咽,反而很有耐心地细嚼慢咽,她把玩着沈若轻的肉棒,另一只手则与他十指紧扣,牵领着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身体,揉捏她的丰盈。 “唔……虽然让你们这样挺方便的,但是什么都让我自己弄,也怪累人的……” 阮娇娇一边调戏着沈若轻,一边忍不住抱怨。 “哎……” 她玩了会儿便觉得无聊了,于是手臂撑在沈若轻胸膛上,湿漉漉的花穴对着他的肉棒坐了下去,当与沈若轻合二为一后,阮娇娇便不再墨迹,埋头苦干起来。 这次高潮来得就没之前快,等那阵酥麻的快感过后,她也累了,也没心思一个人自言自语了,跟完成任务一样,直接拔X无情,没有感情地将一直硬挺着的小苏奕吃进了水淋淋的花穴里。 话说,不对啊! -- 29.风平浪静? 阮娇娇将床留给三个男人,离开前还体贴地给他们盖好了被子。 她换了间房睡了一觉,又美美地饱餐了一顿,才神清气爽心满意足地去看两个被秘密关押的囚徒。 呵…… 之前她被这俩兄弟关在暗无天日的石室里,还用脚链将她锁起来的憋屈情景还历历在目。 阮娇娇勾着唇,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踱进山庄的密室。 十二个时辰过去,司空澜和司空蔚恢复如常,不过双手双脚都被牢牢绑住,两个人依旧躺着无法动弹。 “你们渴了吧?饿了吧?” 毕竟这一个皇帝一个王爷,虽然是肉票,现在这样实在是大不敬。 于是阮娇娇唤人送饭菜来,她还亲自帮俩人解绑,让他们能自由活动。 但是,她手指勾着铃铛在他们面前晃了晃,来此之前她贴心地用棉花将里面塞住,免得无意中碰响。 司空澜和司空蔚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此刻他们不仅沦为阶下囚,还中了蛊虫,只能受她牵制。 “若不是皇兄用心叵测,用这阴邪蛊虫,我们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境地。” 司空蔚和司空澜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已经连貌合神离的表面和平都维系不下去,司空蔚对着司空澜咬牙切齿道。 司空澜沉默无言,他此时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女子,心情有些微妙。 不愧是皇家贵族,即使此刻落得如此狼狈,俩人精神状态都没有萎靡,用餐的仪态都很端庄优雅。 “你们难道不好奇,我接下来准备怎么对付你们?” 阮娇娇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看着他们慢悠悠地问。 司空澜和司空蔚默契地对视一眼,司空蔚问道。 “你想怎样?” “你们应该知道,苏奕、萧越和沈若轻都是我的男人,他们现在都是我罩着了,所以你们许下承诺,从今往后不得对他们出手,与他们为难,我便可以让你们离开。”阮娇娇直截了当道。 司空澜冷笑一声,打破一直的沉默,出言讥讽道。 “三个都是你男人,你还真是好胃口啊。” “这是我的私事,就不劳陛下费心了。” 司空澜被噎得一时语塞,眸色阴冷地看着她。 阮娇娇有点不耐烦跟他啰嗦,直接戳破他的处境。 “这的确会让你们处心积虑安排的计划功亏一篑,但是你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 司空澜再次无言以对。HαìΤαηɡSんцωц.Com “陛下一言九鼎,只要你许下承诺,我就让人送你们离开。” 阮娇娇再接再厉,只想速度了结此事。 毕竟他一个皇帝被她绑在这里,时间一长,夜长梦多,就怕其他势力蠢蠢欲动趁机上位,那就天下大乱了。 虽然心有不甘,但他们的确别无选择,何况这也是最好的结果了,没有之前预想的被刁难被羞辱被她借机报复,她爽快地给了他们自由。 但双方达成协议后,司空蔚却不肯走。 “皇兄,你走吧,我要在这里守着她。” “你堂堂一个王爷,就为了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甘愿沦为她的裙下之臣?”司空澜像是怒其不争,但刻薄的语气却透着一股微妙的酸意。 司空蔚没有解释,垂下眸,将所有情绪都掩饰住。 阮娇娇并不想掺和这对兄弟间的争执,撂下话就走了。 “随便你们留下还是离开,反正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先走了。” 见她要走,司空蔚连忙追了过去,看也没看司空澜一眼。 司空澜噙起唇角不无嘲讽地笑了下,他这皇弟倒是跟他母妃一个德性,痴情得犯蠢。 司空澜想起自己母后的谆谆教诲,没有什么会比江山重要,不过是一个朝三暮四偷奸耍滑的女子罢了。 他是帝王,后宫三千,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就让他这个蠢弟弟跟着几个男人一同分享那女人,随他去好了。 不过这女人绑架了他,明明有机会威胁更大的承诺,她却只是让他放过那三个男人,连带着他也不能对付那些武林人士。也罢,不过一群乌合之众,算了,这样也好,许下承诺,井水不犯河水,他那个被美色迷昏了头的皇弟也不用再担心。 司空澜思索一番,觉得这结局虽然不如他所想干净利落地除掉眼中钉,但也没损失一兵一卒。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之前大臣来报南方水患北方干旱,边疆那些邻国骚扰不断,他有许多要务处理,不过得马上连夜启程回京,先平息这次风波才行。 几日后,司空澜带着浩浩荡荡的御林军离开后,司空蔚也终于被阮娇娇找借口赶回了王府。 解决了对强势又难缠的皇家兄弟,剩下的都是小可爱,阮娇娇日子总算自由闲适了不少。 本以为,这世界她终于能如愿以偿,美美享受这如鱼得水般悠然自得的小日子,哪晓得一觉醒来,她发现自己在一辆疾速行驶的马车里,而且四肢软绵绵的不能动弹。 就这样经过了几日几夜风雨无阻昼夜兼程的赶路,当她被人从马车里抱下来时,立刻一群宫女一拥而上。 阮娇娇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被她们剥光了,然后抓着她泡进浴池里,无数只手在她身上又搓又揉,从里到外给她洗刷了个干干净净,就连脚趾甲缝都没放过,然后全身上下都均匀涂抹上一层润体香膏。 呵呵…… 这样的剧情桥段,阮娇娇还真是一点都不陌生呢。 -- 30.胆大包天 阮娇娇浑身不着寸缕地被裹在一床簇新锦缎被里,送上了龙床。 这次她并未等太久,很快便有一只戴着白玉扳指的男人的手掀开了黄色帷幔,一身龙袍的司空澜背着手,站在床侧,居高临下投向她的目光幽邃莫测。 “陛下,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阮娇娇眸里溢出盈盈笑意,如一泓秋水望着他,美人眸光洌艳,巧笑嫣然,令人心动。 司空澜没料到她能如此冷静,略怔了一下,然后掀起刺着龙卷祥云纹的袍角坐在了床上。 这张床很大,足以容纳七八个人,而阮娇娇躺在床外侧,他伸出手,手指指腹摩挲过女子娇艳如花的面庞,玲珑挺翘的鼻子,最后在柔软的红唇上来回抚摸。 “你不怕?” 他先是问,随即又自问自答。 “我都忘了你有多胆大包天。” 司空澜眸色幽暗,他想到了那日从出生后便从未经历过的狼狈,可如今想来,却有些哑然失笑,是个新鲜有趣的体验。 “现在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板上钉钉的事,不管你如何挣扎反抗都没有用。所以你现在可以好好求我,我可以考虑是不是放过你。” 司空澜做出一副居高临下宽宏大量的模样。 阮娇娇嗤笑了一声,之前被来回折腾又让她心里憋着一股气,便逞一时嘴快,豪气万千道。 “你大老远把我绑来,我觉得我怎么求你都不会放过我,所以你尽管放马过来,我要求饶就算我输!” 闻言,司空澜眉头蹙起,但很快褶皱就舒展开。 这女子本来就是嘴硬皮厚,他早就见识过了不是吗? 若轻易能让她痛哭流涕苦苦哀求什么的,那他也不会始终耿耿于怀,终究还是心有不甘,宁可为自己惹来麻烦,也要将她绑到自己跟前,想让她服软。 况且,他是天子,登上这至高无上的皇位,天下人都要仰他鼻息,他行事还需要顾忌? 司空澜一把掀开被子,视线如锋利的刀刃般从她赤裸的胴体上滑过,让人脊背发凉的阴狠,仿佛要把她切成薄薄的肉片,一块块吃掉,一滴血也不剩。 真是吃人一样的眼神啊! 阮娇娇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但她四肢软绵绵又动弹不得,只剩下一张嘴能动,刚才是说痛快了,这下又怂了。 “陛下,我刚跟您开玩笑呢,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过去的事是我不对,您要我怎样做能饶了我?” 见她变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硬气十足,转眼就服软,司空澜眉头又皱了起来。 “你看我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你这样兴师动众把我掳来,实在有点仗势欺人欺凌弱小不是,要是传出去,多有损您的颜面呀。不如我们和解吧,我为过去的事情深刻反省道歉,希望您原谅我。” “光嘴上说说就行了?” 盯着她红红的小嘴巴拉巴拉说个不停,灵动的眼眸里都是俏皮,司空澜眉梢一挑,戏谑道。 “可我除了嘴,别的地方也不能动啊。”阮娇娇委屈道。 司空澜掀唇一笑,大掌直接罩在她一侧娇乳上,手指捏住嫣红的乳粒揉捏。 “呜嗯……轻点……人家疼……” 阮娇娇被自己娇嗔的嗓音给恶心了,但是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就吃娇滴滴这一套。 结果,她却踢到铁板了!HαìΤαηɡSんцωц.C哦м 主要是她忘记之前给司空澜留下的生猛印象太深刻。 “这样就疼了?” 司空澜忽然起身,走到一边,拿出早就准备好对付她的道具。 阮娇娇一看,立马一声卧槽! 她的双手手腕被他不紧不慢地用粗绳绑住,然后将绳子的另一头绑在床栏上吊起,她上半身变成悬空,接着又用绳子把她的两条腿分别绑在床腿上,她四肢都被牢牢固定。 “算算时辰药性应该快消散了,你的身体很快就能动了。”司空澜眸里漾着笑意道,对于她此刻赤身裸体被五花大绑的模样,他的目光颇为欣赏地上下流连。 阮娇娇真想翻个白眼,他把她绑成这样,还让她怎么动。 “那天我就想这么做了,你这个女人太不老实了,只有这样把你手脚都全部绑结实了才行!”司空澜“啪”地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像是在惩罚她之前的不乖。 妈的狗皇帝敢这样欺负你姑奶奶!! 阮娇娇气得骂脏话,立刻呼唤系统。 “系统!快粗来帮我!!我要造反!我要弄死这狗日的混蛋!” 系统对于看宿主吃瘪,向来保持着兴奋又雀跃,语气透着点小激动的拒绝道。 “抱歉宿主,要尊重这个世界的逻辑,不宜有超自然的状况发生。” 阮娇娇一时哑口无言。 “你就不能给我开个金手指?!我好歹是女主,我的玛丽苏光环呢?!!” “除非你性命堪忧,不过目前看来,这狗皇帝肯定不会要你的命。”系统一本正经道。 你行!算你狠!! 阮娇娇立马张嘴就对司空澜吼道。 “你个狗皇帝!!我就没见过比你更贱的男人!!你有本事杀了我!!不然我天天诅咒你生儿子没P眼!!来杀我!杀我啊!!” 噗! 系统对于宿主的作死行径悄然抹了一把汗。 司空澜表情一僵,显然有些不可置信。 这女人辱骂他? 真是胆大包天啊! 要不是被她骂了,他简直要为她不怕死的勇气鼓掌了! -- 31.昏君(H) 司空澜笑了。 或许是觉得这女子胆子大到不可思议,又或许是从未被人骂过,一下子有些缺乏代入感。 结果,阮娇娇见司空澜不怒反笑,觉得难道自己骂得不够劲儿,所以几乎使出浑身解数,将自己知道的所有骂人词汇一股脑地 往外吐,但其实翻来覆去也不过就那几句三字经而已。 然后,她的嘴就被司空澜拿丝帕给堵住了。 “唔……” 阮娇娇对司空澜怒目而视,然后她发现自己身体真的能动了,她手脚一用力挣扎,被绑着吊起来的身体就左右晃动起来。 而这情景落在司空澜眼中,却是一副美不胜收的画面。 美人手脚被绑着,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妖娆性感的胴体又毫无遮挡,一身肤白胜雪,曲线玲珑,该丰腴的地方荡漾出惊心动魄 的雪白乳浪,而该细的地方比如腰肢则如柳条般纤细柔韧,不盈一握的纤细,仿佛稍微用力一折,就能随心所欲地弯成各种角 度。 她的两条腿是被分开绑着的,所以幽密的桃源谷地此时在他眼皮底下一览无遗,他可以看到那萋萋芳草间粉艳如桃花瓣的花 穴,隐藏其间害羞的蕊珠,还沾着一点晶莹的蜜露,仿佛在诱人深入,采撷里面甘甜的汁水。 而最让他愉悦的是她的表情,娇艳的小脸因为刚才骂他而泛出瑰丽的绯色,但嘴被堵住了,显得气鼓鼓的,却又无可奈何,有 种让男人更想征服蹂躏的欲望。 司空澜自然不需要隐忍,他解开盘扣,脱下精致厚重的龙袍扔在一边,只着轻薄的亵衣,他俯下身,想要亲她的唇,因此将塞 住她口的布巾取了,阮娇娇却硬要扭过脖子,躲避他的吻。 “陛下,你不是说过你什么样的绝色美人没见过,我只是满嘴谎言水性杨花的女子,只有你那蠢弟弟才会被我迷倒,你现在又 在做什么?” 阮娇娇不怕死地继续怼他。 “还是堵住比较好。” 司空澜自言自语道,又重新将丝帕堵了回去。 阮娇娇:“……” 既然不能亲嘴唇,司空澜便转而亲她身体的其他部位,先是亲她蜜桃般挺翘的娇乳,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又掐又捏的,跟玩面 团一样。 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然后拨弄了下她的花缝,便一指噗呲一下插了进去,模仿交合的动作在里面抽插,很快里面 变得顺滑,他又插入一指,又抠又捣。 被这样亵玩的刺激下,阮娇娇挣扎得更激烈,但都被无情地镇压了。 可司空澜弄人的手段还真是花样频出,他又取来一个瓷罐子,但是比之前装蛊虫的瓷瓶显然大不少。 他把盖子打开,眸含笑意看向阮娇娇。 “这是西域进贡的。” 司空澜将罐子特意递到她跟前,阮娇娇好奇地看了一眼,幸好不是蛇虫鼠蚁之类的,红彤彤的油膏,闻起来气味还有点呛人。 然后,阮娇娇就反应过来! 卧槽!这不就是辣椒磨粉混上油脂做的吗?! 他……他想干嘛?!! “据说此物可以敷在皮肤上,会带给人烧灼般的炙热的痛感,所以会拿来惩罚囚犯,朕想用来给监察司做新的刑讯用具。” 阮娇娇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目光忌惮地看向司空澜。 “你说这个抹一点到这里,效果会怎么样?” 司空澜将手指移到她腿间,轻戳了一下,阮娇娇浑身僵硬了。 怪不得这货能当上皇帝,麻痹她就没见过这么阴损的男人! 察觉到她的反应,司空澜又扯出了堵住她嘴巴的丝帕。 “没想到你竟认得这物,看来朕应该早点拿出这东西的。” 阮娇娇这次不敢骂脏话了,她眨了眨眼,望着司空澜再次认怂。 “只要你别用这玩意儿,你想要怎么玩我都行!这次你再亲我,我保证绝不反抗!” 司空澜轻笑了一声,将罐子的盖子阖上,阮娇娇登时松了口气。 他双臂撑在她身侧,将脸几乎贴到她脸上。 “你主动。” 阮娇娇揣摩着圣意,试探性地嘟着唇亲上去,见他没有流露出不悦,便继续吸啃起来,俩人唇瓣贴在一起反复摩挲,司空澜很 快便反守为攻,一臂搂住她的细腰,舌头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强势掠夺她口中的蜜津。 “呜嗯……” 阮娇娇分开的双腿感觉腿心被硬硬的东西抵上了,隔着布料在往里戳弄。 司空澜见她真的老实了,愈发尽情地享受她的肉体,他一边在她口中搅动,一边用手指在她穴里抽插,弄得一手湿濡,他便宽 衣解带,将亵衣也脱了,大掌托住她的屁股,腰胯往那穴里用力一撞,整根没入那幽穴里,肉棒进入到那湿滑紧致的甬道里, 被吸吮的感觉爽得他头皮发麻,下腹酥麻,司空澜顿时抛弃一切杂念,专心致志地投入到这场肉体盛宴中。 “啪!啪!啪!” 司空澜抽插得又快又猛,那急色的状态根本不像拥有三千后宫夜夜笙歌的帝王,倒像是久旱逢甘露,旷久了的样子。 阮娇娇顾不上多想,之前情绪几番变化,身体又很敏感,被他数十下捣弄,很快就觉得自己像被抛到高空中般刺激,一下子就 高潮了,然后狠狠坠下,被男人的手掌牢牢托住,又是被肉刃重重地往花壶深处一捣,她立刻呻吟出声。 “啊……啊哈……”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艘遭遇狂风巨浪中摇摆起伏的小船,身不由己地被他冲撞得左摇右摆,那点小情绪也在他凶悍的肏弄下七零 八落。 绑住她双脚的绳子最先被解开,司空澜将她翻了个身,让她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他的肉刃噗地一下戳进了泥泞的腿心,捅得又 重又深,一下就捣在她的敏感点上,阮娇娇立刻受不了地叫了出来。 “啊……” 司空澜也被她小穴猛地一夹,差点就泄了出来,他惩罚般地“啪”地一掌拍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咬那么紧,那些男人是没喂饱你这饥渴的淫妇吗?!” 阮娇娇立刻反唇相讥道。 “要不是你把我绑到这里,有他们在我还会饥渴吗?倒是你不是后宫三千吗何必费尽心机委屈您这龙根操我这荡妇?!” 司空澜知道她牙尖嘴利,也不跟她打嘴炮了,劲瘦的腰胯快速凶狠地往前撞了数下,又疾又重,立刻捣得阮娇娇说不出话来 了,沉浸在情欲里无法自拔,只能呜呜嗯嗯地呻吟。 当他解开绑住她双手的绳子时,阮娇娇已经高潮了数次,柔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又只有嘴皮子能动了。 “你这个昏君!!” 她精疲力尽地挤出这句话,又沉又重的眼皮阖上,很快便昏睡了过去。 ρΘ㈠8.ūs -- 32.手足相残 司空澜搂着温香软玉也睡着了,这是他继位以来难得的一次好梦。 身为帝王,让他操心的事情太多,内忧外患,所以他竭力想要证明自己的实力,铲除那些结党营私蠢蠢欲动的江湖人士。 可是他失败了。 失败的原因他至今不堪回想。 他输给了这个女人,或许真正失败的原因他心里也清楚,那就是他被他一直不屑的美色所晃花了眼,昏了头。 不过,失败就失败吧,这滋味并没有他想象的难受,而且,还为他开启了从未有过的体验,司空澜自我安慰道。 可是当司空澜醒来的时候,一柄泛着寒光的剑刃正抵在他脖子上,他的弟弟司空蔚眼眶泛红,握着剑柄的手微微颤抖。 “你以为我是得不到这个位子才避走江南的吗?”司空蔚嗓音微哑,透着难以遏制的愤怒。 他曾经光是想象她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的场景就怒从胆边生,而他却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如果说那一次是意外,他勉强说服自 己忘记,可现在呢?! 他这个好皇兄竟然千里迢迢将人绑过来缠绵厮磨。 呵! 他正处心积虑筹谋着对付那几个男人的计划,却万万没想到,他的皇兄就这么把人给带走了! 仗着自己是皇帝便可以为所欲为吗? 被背叛的愤怒让司空蔚几乎丧失了理智,他握着剑柄的手指用力,正准备一剑刺下,却因为女子的娇吟而分神中断。 阮娇娇是被系统叫醒的,那毫不陌生的贱兮兮带着兴奋的聒噪声音将她从沉沉的睡意中唤醒。 “宿主宿主!!快醒醒!!兄弟反目手足相残啊!!走过不过不要错过!!” 她醒过来,但全身都酸疼,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悠悠转醒。 司空澜全身僵硬被司空蔚拿剑抵着脖子的场景便落入她的眼帘。 哟呵! 阮娇娇眉梢一挑,对着司空蔚掀开唇角,露出欣慰的笑容。 “你终于来了!” 司空蔚一怔,而司空澜却逮准机会,想要夺走他手中的剑,被司空蔚利落地一脚踹到腹部,司空澜眉头蹙紧,却是一声没吭。 成王败寇,司空澜叹息一声,他又输了。 司空蔚如入无人之境般持剑闯入他的寝宫,而他的那些御林军护卫死士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足以说明他没有他想象中的能掌控 一切。 从他被美色所迷的那刻,便失控了。 红颜祸水,祸国殃民,他以为自己能免俗。 没想到他恪守隐忍,灭情寡欲,却最终功亏一篑,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问。 “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司空蔚冷笑一声,并未回答,而司空澜却陷入沉默。 当年父皇虽然立他为太子,但是他最疼爱的却是这个小儿子,从小便请了江湖能人高手教他厉害的武功,同时保护他周全。 司空澜却只能对着那些枯燥的文籍,他心里是嫉妒的,所以父皇一驾崩,他便忍不住对司空蔚出手了,还好这个弟弟识趣,主 动去了江南。 “我手里有父皇的遗诏。”司空蔚平静道。 听到这话,司空澜目眦欲裂。不需要过多解释,他已经明白了一切。 父皇让司空蔚有自保的能力,又拨了心腹兵马给他,所以他当初让自己坐太子之位,不过是为他心爱的小儿子当挡箭牌而已。 更可笑的是,他觉得以自己的才能和天赋登上的权势宝座,不过是司空蔚不稀罕让给他的吗? 司空澜的精神信仰坍塌了,他陷入无言的沉默。 是啊,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早就输得一败涂地,而现在更是被人拿着剑指着,顷刻间便一剑封喉。 阮娇娇看司空澜这如斗败的公鸡般的模样,沮丧只怕没写他脸上。 她一个没忍住扑哧笑了,这下司空蔚和司空澜的视线都投向她,她笑容微僵,连忙收敛神色。 “额……抱歉,你们继续……” 阮娇娇本想糊弄过去,可司空蔚见司空澜这模样,杀人冲动慢慢消散,他也没了要杀掉他的欲望。 司空澜若死了,他便是要继承皇位的人,想想就觉得太麻烦了。 于是,司空蔚朝一副置身事外隔岸观火的吃瓜群众阮娇娇招了招手。 “过来,我们走。” 阮娇娇裹着被子慢吞吞地爬过来,被他一把捞起来抱在怀里。 别说,这样还挺潇洒帅气。 “司空蔚,你好帅呀!”阮娇娇毫不吝啬夸奖道。 司空蔚俊颜泛绯,刚准备带她离开,身后传来司空澜的声音。 “你就这么走了,难道不怕我对付你?” 司空蔚将剑收起,不紧不慢地道。 “你别忘了我手里还有一道遗诏。这个位子你想坐就好好坐着,以后不要再为难她。还有,你是个好君王,比我更适合这个位 子。”司空蔚由衷道。 他根本受不了每天上朝处理繁琐政务的枯燥乏味,他的那些师父为他描绘的山河图景快意人生才是他向往的。 司空澜眸色复杂地望着俩人离去的身影,却看到女人忽然挣扎着从司空蔚怀里跳下。 “等……等一下。”阮娇娇忽然道。 “干什么?”司空蔚眉头一皱。 阮娇娇看了司空澜一眼,示意司空蔚低头,对他耳语了几句。 司空澜看她那鬼祟的模样,陡然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 一炷香后,司空澜终于用脚趾够到了匕首,此时他已经满脸通红,浑身大汗,他颤抖着用脚趾夹着匕首一点点磨开捆着他双手 的绳子。 终于弄开绑住他的绳索,可司空澜依然没有觉得轻松,痛苦来自于他后庭火辣辣的烧灼感。 那个恶毒的女人…… 司空澜恨得咬牙切齿,可却又无可奈何,他一个拥有至高无上权势能让人跪拜臣服的帝王,却一次两次被她置于从未有过的窘 境,司空澜忽然哑然失笑。 ρΘ㈠8.ūs -- 33.结局 离开皇宫后,阮娇娇便等着司空蔚跟她秋后算账。 这个男人醋劲大得都恨不得一剑捅了自己兄弟,只怕是不能善了。 但没想到,司空蔚对于之前发生的一切却只字未提,反而对她温柔体贴得让她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京城离江南相距千里,当二人骑马途经一处风景秀美的峡谷时,司空蔚忽然拉住马缰,对她附耳轻声道。 “娇娇,我们不回去了好不好?” “可是我们怎么生活?”阮娇娇委婉地想拒绝。 “有我在,不会让你吃一点苦。”司空蔚将她搂紧。 阮娇娇表面冷静,心里疯狂叫嚣。 你疯了吗!! 老娘辛辛苦苦赚得退休养老的钱说不要就不要了?好好的锦衣玉食日子不过要跟你回归田园?啊呸!!对了,差点忘了这人连 当皇帝都不稀罕。 可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别看司空蔚现在对她好,可她小命就捏在他手里,她很怕他因爱生恨,将她这个淫妇给一剑捅死了。 “司空蔚,我不讨厌你。” 阮娇娇话锋一转,忽然平静道。 司空蔚眸色一沉,不讨厌的意思就是也不喜欢。 她侧目看向他,见他还算冷静,她继续道。 “你明知道我跟好几个男人纠缠不清,跟我继续下去不过是徒增困扰,为何不悬崖勒马?做你无忧无虑的王爷不好吗” 对于阮娇娇的劝解,司空蔚狠狠一甩马鞭,二人骑着的马一声高亢嘶鸣,便径直朝左侧方冲去。 操!! 阮娇娇震惊,哪有这种一言不合就跳崖的人!! 不过当马即将俯冲坠入峡谷之际,司空蔚猛地拽住马缰,马的前腿抬起,及时刹住了车。 阮娇娇一颗心都几乎吊到嗓子眼,就这么卡在这里,不上不下,砰砰直跳。 “悬崖勒马?” 刚制造出这副惊险情境的人却轻轻笑了笑。 “娇娇,我却更想跟你做一对浪迹天涯的雌雄大盗。你难道忘了,曾经洪灾泛滥饿殍满地,你却不仅能活下来还能养活一个男 人。我看中的女人,定然不会让我失望。既然你不想靠我,那我靠你也是一样的。” 阮娇娇怔住了。 妈的!这男人把她黑历史都翻出来了。 雌雄大盗,他一个王爷难道想跟着她偷鸡摸狗不成? 反正最终二人沟通失败。 一个坚持要双宿双飞,另一个心里却想着自己白花花的银子还有没睡够的小美男。 不过,到了夜黑风高,山林间又湿又冷,阮娇娇蜷缩在男人怀里汲取他的体温,这干柴烈火,一点就着,顺水推舟地俩人云雨 了一番。 好不容易俩人在缱绻缠绵后,欲望得到纾解,感情也得到了升华,俩人相拥而眠之际,后半夜阮娇娇那两只小狼狗竟找来了。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又是撞见抓奸现场,三人迅速缠斗在一起,打作一团。 树叶纷纷落下,煞气四溢游走。 阮娇娇:“……” 这一茬接一茬的,到底还让不让人睡个好觉了!! 苏奕和沈若轻联手,虽然司空蔚武功高强,但自然也不会是两个男主的对手,他被受伤吐血倒地,苏奕正打算以绝后患之时, 阮娇娇连忙出面调停。 “上次他从山贼手中把我救下,这次又把我从皇宫救出来,他于我有恩。” 阮娇娇保住了司空蔚的命,可这货却依然死赖着她不肯走,阮娇娇无奈,只好求面色都很难看的苏奕和沈若轻捎上他,四个人 一起回了江南。 而一路上,阮娇娇真是每天都面对大大小小的修罗场。 而等回到江南,再加上一个萧越,那生活过得那叫一个精彩纷呈惊险刺激。 不时就会发生爬床撞车事故,当然,他们想要爬她的床,撞见后就先开启人身攻击,逐渐发展成肢体冲突。 不过,阮娇娇毕竟有杀手锏在手,她有那控制蛊虫的铃铛,如果谁闹得太过分了,她便施以惩罚。 但给巴掌她也不给甜枣,可这样这几个男人却都赶不走,而且他们也聪明了,见她要掏摇铃,便如一阵风般刮过,眨眼人就消 失不见。 “宿主,要不要开启下个世界?”系统问她。 “我这任务算完成了?”阮娇娇问。 “算是吧。”系统难得模棱两可道。 “嗯?” “从宿主的角度来说,美男和美食享用不尽,虽然你表现出抗拒,但心里明明美滋滋,所以算是随心所欲了吧。” “喔。”阮娇娇对于系统的回答不置可否。 “宿主,你是不是有些无聊了?”系统问。 它明显感觉宿主越到后来对任务越来越无所谓,有些随遇而安,甚至有些得过且过。 当然,已经十几个世界了,换做其他人,只怕早就晕头转向了。 “唔,是有一点。” 阮娇娇也察觉到自己似乎进入了倦怠期,对于睡男人或者被男人睡也是无可无不可。 就在这时,系统忽然画风一转,突然用一种暗含兴奋搓手手的语气对她道。 “那要不要加大难度?” “加大难度?那我有什么好处?”阮娇娇随口问道。 “惊险刺激不无聊难道不是好处吗?” “喔。” 这个理由,阮娇娇的确无法反驳。 于是,等她睁眼醒来的时候,差点被新世界给闪瞎了眼。 ρΘ㈠8.ūs -- 1.生存游戏 阮娇娇刚睁开眼,就被刺眼的灯光弄得眼睛一疼,随即她立刻闭上了眼。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再次睁开眼,发现她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双腿大开被铐在高脚椅上,一大盏超高瓦数的灯光正打在她身上, 照射得她连毛孔都似乎无所遁形。 按照系统一贯的尿性,她下面自然什么都没穿,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黑丝眼镜面容俊秀的男人,正立在她身前,俩人的性器正 咬合在一起,做着机械的活塞运动。 作为老司机,阮娇娇一下就知道对方显然是只菜鸟,毫无经验可言,节奏固定,还慢吞吞的,而且他身上散发着一股化学试剂 般冰冷的气息,让人很容易性冷淡。 于是阮娇娇转而打量他还不错的皮相。 他的肌肤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视线并未投向她,目光却专注而痴迷,透着一种近乎变态的兴奋和狂热,他喃喃自语道。 “果然是完美的,就连内部结构都如此精妙,太厉害了!” 好吧,阮娇娇但从这句话便分析出这是个科学怪人。 所以…… 她目前是个什么东西?她是人吗? 阮娇娇想从系统那里获得信息,可这次它却道。 “宿主,这次得靠你自己分析剧情和主角了。不过你的任务很简单,那就是活下去!” 说完这句,系统就跟死了一样,再也没了动静。 阮娇娇:“……” 呵呵……活下去吗 果然惊险刺激得很呐! 好在这男人看起来对她保持高度的热情,所以应该不会拔屌无情后,马上弄死她。 显然,对方与她啪啪的目的并不是纾解生理欲望,所以他抽插了一阵子后,便准备退出去了。 “慢着!” 阮娇娇叫住他。 “你就这样”她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问道。 “那还要怎样?” 苏兆然愣愣地看着她,似乎忽然意识到她竟然开口说话了,他激动得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你……你……你会说话?” 阮娇娇眉头蹙了一下,所以他认为她不会说话,但她清楚这身体不是哑巴。 所以……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因为苏晁反应太过激,陷入自我的思维世界无法自拔,所以阮娇娇看了眼他挂在裤链中那已经疲软的肉棒,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看他呆头呆脑的样子,本来善心大发想教教他怎么才能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真正享受到做这件事的欢愉。 “小哥哥,能不能帮我把绳子解开,好疼啊……” 阮娇娇朝他撒娇道。 果然,如她所料,对方傻乎乎地真的就帮她把电子镣铐解开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刚解锁就被阮娇娇抄起椅子砸晕倒地。 系统也不算没有提示,如果说活下去算的话,说明这个世界凶险得很,她轻易便可能丧命,所以她只能先下手为强,努力获取 更多的情报,获得主动权,不然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阮娇娇将射灯转了个方向,她被关在一个四面金属墙壁泛着冷光的房间里,除了椅子和灯,简直空无一物。 于是她蹲下身,对躺在地上的男人进行搜身,发现他手腕上戴着手环一样的感应装置。还好对方很瘦,所以她一个使劲,就将 那玩意儿给拔了下来,她又将他身上的白大褂扒了下来,穿在自己身上。 经过一番摸索,阮娇娇找到触控面板,用手环感应,果然一扇门出现了,她推门走了出去,四下一望,发现是一排排的金属 门,里面想当然便是一间间类似的屋子。 这不就是笼子吗? 阮娇娇随便试了一下,那个手环立刻开启了一间屋子。 里面是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栗色的头发微卷及肩,小麦色的肌肤,雕刻般的五官深邃立体,混血般的俊美,但是却长着尖牙, 见到她出现,立刻朝她发出嘶吼,想要朝她扑过来,但是因为他手脚都有电子镣铐,所以阻碍了他的行动。 阮娇娇立刻将这扇门关上。 然后她又打开了不同的门,里面不出意外都是年轻漂亮的男女,有的看起来性格温顺,有的则攻击性十足。 但是她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显然这建筑结构是环形的,她怎么都找不到出口。而且贸然出去,或许会有未知的风险等着 她。 所以她决定回到刚才的房间。 阮娇娇抱臂,用脚踢了踢被她砸晕的男人,可对方半天没动静,于是她重重地一脚踹向对方的肚子。 苏晁闷哼一声,慢慢转醒,趁他迷糊的功夫,阮娇娇便直截了当地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这里是哪里?我是谁?你把我关在这里要做什么?” 苏晁只下意识地回答了第一个问题,然后便立刻警醒过来,目光警惕地望着穿着他衣服的女子。 他想要动作,却发现自己反被镣铐锁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让阮娇娇意外的是,苏晁墨黑的眸中绽放出耀眼的光亮,似乎对这个发现十分兴奋。 “她的智商竟然能反制住我,还能试图了解情况,天啊!!” 阮娇娇有点不爽,苏晁看待她的态度就像对一只会说话又智商极高的母猴子。 于是,她决定拿出自己擅长的技能调戏他一下。 阮娇娇张开腿,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双臂揽住他的脖子。 本来沉浸在自己思维世界的苏晁瞬间注意力被她拉了回来,阮娇娇的小手握着他腿间疲软的物什上下撸动,红唇微勾,凑到他 耳边对他吐气如兰道。 “小哥哥,快回答人家刚才的问题,不然就把你这东西给切了。” 她刚才出去绕了一圈,也不算毫无收获,她找到一个工具间,在里面获得了一把折叠刀。 阮娇娇话音刚落,就将折叠刀从兜里掏出来,刀刃寒光凛凛。 可让她更意外的是,苏晁的眼神简直犹如射出万丈光芒。 “你……你……你竟然自己能进化到这个程度!这是奇迹啊!!” 好吧…… 阮娇娇深刻意识到这是个彻头彻尾的呆子。 于是她拿着刀就朝他大腿上扎下去。 登时殷红的血液顺着刀口流了出来,很快便滴到金属地板上汇聚成一滩。 “疼吗?” 阮娇娇朝他嫣然一笑。 苏晁愣愣点头。 “那怎么还不回答我的问题?是想废掉三条腿吗?” 她笑容渐深,握着刀柄的手指又使力扎入半寸。 旁观这一幕的系统目瞪口呆。 宿主看起来好可怕好变态,它忽然觉得这个危险世界会彻底释放出宿主的天性。 ρΘ㈠8.ūs -- 2.失败品 苏晁陷入短暂的沉默,而阮娇娇给了他思考的时间,不过与此同时,她手上的刀却默默往里又捅了半寸。 苏晁原本就苍白的脸变得如白纸一般,额上渗出薄薄的汗来,阮娇娇将脸贴到他冰凉的脸上,感觉到他身体肌肉绷紧,血流的速度更快,滴答滴答往下淌,地面上已经汇聚成一大滩。 “做实验。” 苏晁吐出二字,他侧目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脸看,似乎想通过她的表情确认她对这个词的理解程度。 “这里是实验室。”” 阮娇娇眉头微蹙,而苏晁已经冷静下来,清醒而理智地应对眼前的状况。 “你自然就是实验品。” “问题都回答完了。” “喔。” 阮娇娇一把将刀拔了出来,这下可好,瞬间血流如注,苏晁冒出的汗更多,将白T恤都浸透了,他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 而她则笑靥如花,手指抚上苏晁的脸,指腹摩挲了下。 “那做的是什么实验呢?” 可惜,苏晁已经支撑不住,头一歪,又昏迷了过去。 没想到这么弱,哎,阮娇娇将他的T恤也扒了,撕成布条给他止血。 她觉得留着他的命还有用处,或许能拿来当个人质什么的。 反正也出不去,阮娇娇便想研究一下手环,没想到这东西竟然滴滴地响了起来。 她点了一下,瞬间立体投屏出一个男人的影像来。 对方穿着一身墨蓝色军装制服,看起来像是个年轻军官,长相俊美。 不过阮娇娇到现在都没见到长得难看的人,就连那些被关在笼子里的男女都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对方见到她,眼神里划过一抹诧异,随即注意到被绑在椅子上昏迷的苏晁。 然后,影像瞬间被切断,接着响起了警报。 糟糕! 阮娇娇立刻跑了出去,她左右张望了一下,当机立断,做出判断。 如果追捕她一个人会容易许多,不如她把所有人都放出来,于是阮娇娇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一扇扇金属门里,替里面的人解开镣铐,然后冲出去。 在这个行动过程中,她意识到这具身体不管是速度还是灵活性都极佳,然后想起苏晁那句话。 他说她是完美的。 阮娇娇人为制造了混乱,无数赤身裸体的年轻男女冲出来,如无头苍蝇般东闯西撞,人格具有攻击性的见人就揍或者互殴,而有些懦弱的则缩在门户大开的房间里不敢动,嘶吼惊叫声一片,局面乱成了一锅粥。 罪魁祸首的阮娇娇则站在角落里伺机而动。 很快,就有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冲进来,二话不说便持枪扫射,那态度不像是对待同类,就像是一场冷静而血腥的屠宰。 有不少人中枪倒地,但是也有不少人能精准而灵活地躲避子弹射击,还能抢下士兵的武器进行反击,但是来对付他们的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所以再强也抵挡不了这样的镇压,睁着眼倒在血泊中。 阮娇娇很快被发现,毕竟她身上穿着白大褂,即使她藏起来也很显眼。 她乖乖地举起手来投降,因为她察觉到那些士兵在状况缓解后,目的也不是要将他们全部杀光。 但是,她举手投降的动作,说实话在顺从的人中也很另类了。 她被重新关回房间,苏晁则被人抬了出去。 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阮娇娇知道会被屋顶上方的全方位多角度的监视器实时传送,她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不会轻易被杀死。 果然,当晚,她的双手被锁上电子镣铐,被人带离了这里。 但这个过程中,她的眼睛并未被蒙住,所以透过运送她的直升飞机,她可以看到下面是一大片荒漠戈壁,而她离开的实验室是个像军事堡垒一样的地方,四周都是荷枪实弹重兵把守的军人。 当时混战中阮娇娇一直在认真观察,并没有发现其他实验对象拥有什么异能,而持有的武器也就是普通枪械,并不觉得特别高科技,只是身手更矫健而已,被子弹打中要害还是会死翘翘。 基因改造人? 阮娇娇思忖中,飞机已经抵达了目的地,一幢直耸云霄的大厦楼顶。 然后她又被关进了笼子里,但是这次四面是全透明钢化玻璃,隔壁住着同样年轻漂亮的男女,只是数量少很多,加上她只有五个人,另外四个三男一女。 其实阮娇娇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不过看看其他人,她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并不会具有特别傲人的外貌优势。 特么的!! 怪不得那些士兵对全裸美女开枪射击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子弹直接爆头,因为美貌在这里简直就跟大白菜一样。 看得出来,这四个人显然智商比她之前实验室里那些同类要高不少,所以也得到了人权尊重,他们都穿了衣服,但阮娇娇不免有些遗憾。 毕竟关在这里挺无聊的,还没有秀色可餐的性感肉体可以一饱眼福。 阮娇娇闲着也是闲着,便试图跟四人交谈,基于尊重,她先尝试跟女生沟通,结果被对方无视了。 阮娇娇察觉到同性相斥的敌意,她也不介意,便立马转而笑眯眯地跟另外三个男性沟通。 不到一天,阮娇娇便隔空跟三个男人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更准确的说,三个男人简直就像被她驯服的大型宠物,虽然他们无法说话,但她只要通过眉目传情口令指示,他们便乖乖听话将衣服给脱了,甚至各自秀起身材和肌肉,就像求偶的猩猩,还会争风吃醋,对潜在的情敌报以嘶吼。 不过另一名女性显然已经嫉妒得恨不得上手撕烂她的脸。 哎…… 真的只是聪明一点的猴子而已,就像苏晁看待她的念头一样。 但是阮娇娇收服同类的手段,显然引起了更大的注意。不过令她有些意外的是,会这么快见到苏晁。 他大腿上缠着绷带,支着拐杖,即使行动不便也迫不及待地过来见她,投向她的目光充满狂热,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就是阮娇娇在影像中见过那个男人。 他依然一身军官制服笔挺,散发的气息冷峻而危险,存在感大到令人无法忽视。 而两个男人的出现,径直打开关着阮娇娇的玻璃罩走了进去,其中一个甚至直接上手摸了上去,眼神中流露出兴奋和痴迷,喃喃自语道。 “视频我看了,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你真是太让人惊喜了!!” 这个变态痴汉一样的人自然是苏晁,他对她上下其手,又摸又捏,像对待宝贝一样,痴迷流连。 而他的行为,激起了三个男人的强烈反应,他们开始拿身体猛撞玻璃罩,愤怒地咆哮,仿佛他们的女神被亵渎了一样。 阮娇娇双手被拷着,动不了,不过她也没有挣扎,目光冷淡地穿过苏晁,看向他身后的男人。 “他是谁?”她问得是苏晁。 “晏睢。” 阮娇娇毫不掩饰地用一种打量货物的眼神上下审视晏睢,他这长相气质有点像男主,再加上一个苏晁这样科技宅的同伴,更像是男主的标配了。 不过也不能仓促下结论。 可这时候,死了一样的系统冒出一声宾果。 “宿主,恭喜你猜对了,晏睢就是男主,现在正式开启主线剧情。” 然后,冒完这个泡,系统又归于沉寂。 阮娇娇不由推测,她如果猜到重要线索,系统可能就会不定时诈尸。 由于晏睢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阮娇娇,俩人四目相对,倒像是暗送秋波眉目传情。 苏晁感受到被他情有独钟的实验对象忽视的不适感,他的反应也很简单粗暴,捧着阮娇娇的脸逼她与他对视。 “你还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回答你。” 他善于分析的头脑起了作用,他发现她对于一切都很有求知欲,于是他便以此为饵,来博得她的关注。 能坦然说出这句话,是因为苏晁的内心是居高临下的,他根本不介意让她知道一切,因为他认为她根本不可能逃出他们的掌控。 就像对待渺小的生物,随手捏死的蚂蚁一般,你根本不在乎让它知晓所有,反而好奇它能理解多少。 而晏睢亦然。 阮娇娇清楚这一点,清楚他们骨子里态度的轻视,但是她并不在意,唇角轻勾,眸含笑意地对苏晁说。 “你能告诉我多少就告诉我多少,越详细越好。” 苏晁刚欲张口滔滔不绝,就被晏睢给打断了。 “你先教她学会使用光脑。” 苏晁一拍脑袋,显然能跟实验对象进行语言沟通让他太兴奋,竟然忘记了最快捷的操作。 于是阮娇娇得到了一个辅助工具。 一台光脑。 晏睢显然事务繁忙,很快就离开了,而苏晁嫌那三个男人太吵,直接下令将他们击毙。 眼睁睁看着三个同类被一枪击毙,然后被士兵像垃圾一样拖走,另一个女人一改之前的状态,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苏晁还随口说了句。 “跟你比起来,这些失败品就应该立刻销毁,不然留着也是浪费资源。” 说这话时,他眼神又淡漠地扫过那个女人,若有所思道。 “她虽然能给士兵纾解生理需求,不过多一个少一个影响也不大。” 于是,苏晁嫌那女人碍眼,她也被拖走了。 阮娇娇:“……” 所以如果她被判定为失败品,也随时会死。 果然是个凶残没人性的世界。 真特么刺激!! ρΘ㈠8.ūs -- 3.庆祝(H) 不出几日,阮娇娇便成为了苏晁的专属宠物。 对她了解得越多,苏晁越想一天24小时贴身观察她,于是她从玻璃屋里被放了出来,双手的电子镣铐也解了,只是脖子戴上了电子项圈。 如果她做了错事,就会遭到电击惩罚。 呵…… 阮娇娇出来后,又遇到不少“同类”。 不过与她的待遇比起来,那些同类更像是奴隶牲口般的存在,稍有错处,就会被主人用鞭子毫不留情地凶狠抽打。 苏晁还从未对阮娇娇使用过惩罚,就连脖子上的项圈,也只是杀鸡儆猴方式给她展示。他叫来一个人,给他戴上同款项圈,肌肉猛男瞬间身体剧烈颤抖,面色苍白,五官皱成一团,似乎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娇娇,你是这么特别,我绝对不舍得这样对你,所以不要做错事好吗?” 苏晁目光痴迷又专注地望着她,但说出的话却让人心寒。 其实苏晁说的是真心话,她的学习力和领悟力都让他吃惊,越跟她相处,他越惊喜。甚至,在某些方面,她还会超过他。 但阮娇娇并不会被苏晁的态度所蒙蔽,她每天都会被他抽几管血,他会仔细检测她的各项生理指标,检查过程也不乏脱光衣服,躺在冰凉的台子上,被他从里到外检查。 在这个死科学宅男眼里,她不过是一个新奇的实验对象。一旦她失去价值,就会被他毫不留情地摧毁。 她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因为她从苏晁一次通话中,听说实验基地又出现一个会说话智商超高的女性同类。 阮娇娇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个女性同类,很可能就是女主。 果然,当她脑海中冒出这个揣测时,系统再次出声。 “没错!恭喜宿主这么快猜到剧情脉络走向,那就是女主,友情提醒,这个女主十分屌炸天,不仅能文能武,还来自更高科技的文明世界。” 系统这次难得给她提供更多的线索,可她听起来怎么都像是期待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阮娇娇:“……” 也难怪,这个冷血凶残的世界如果换成只会哭的傻白甜女主估计活不过一集。 不过,她在这样的女主面前能有什么优势? 唔……似乎除了她很能干以外。 阮娇娇看着一脸兴奋的苏晁,平生第一次,她面临即将失宠的危机。 苏晁从来都不避讳她,结束通话,他便充满期待地将这个“好消息”与她分享。 阮娇娇自然不会扫他的兴致,立刻附和道。 “不如我们庆祝一下?” “庆祝?” 显然苏晁一个人惯了,还从未体会过与人分享欢乐的仪式,所以他有些困惑。 阮娇娇去取来一瓶酒和两只杯子,将杯子倒上酒,她喝了一大口,然后伸臂便扣住苏晁的后脑勺,红唇就覆了上去。 俩人嘴唇贴上的刹那,苏晁身体一僵,只感觉到她嘴唇温热柔软的触感,还有她身体散发出的幽香,他的齿关被她湿滑的舌尖撬开,味甘辛辣的酒液灌入他的喉咙。 苏晁呆呆地被她嘴对嘴喂了一口酒,阮娇娇顺势骑上他的腰,将他整个人压在沙发上,她扯开绑住长发的发绳,乌发如瀑般滑落,她双手捧住他的脸,眼波流转,眸光洌艳,她俯身又亲了下去。 这次,她不光亲吻他的唇,小舌顺着他的唇角往下滑动,吻他的脖子,洁白的贝齿轻咬他的喉结,然后解开他衬衫的纽扣,扒开衣服,含住他胸前的乳粒,吸吮啃咬,不时发出暧昧的娇喘。 当晏睢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苏晁像个木偶一般仰躺在沙发上,而那女人正骑跨在他腰际,她细白的手指正抚摸着男人胯间的性器官,红艳的嘴唇亲吻着男人白皙的胸膛,粉色的舌头来回舔着那暗色的乳粒,空气中都仿佛带着一股燥热暧昧的气息。 晏睢眉头下意识地皱了一下。 可沙发上俩人像是没有发现他的到来,依然顾我地做着那淫靡之事。 苏晁是真的没发现,而阮娇娇则是故意无视。 晏睢进来那刻,她心里暗骂一句操,紧要关头坏老娘好事!! 如果卡在这里,只怕有过经验的苏晁就没那么容易被她得手了,所以她趁晏睢还没出声惊醒怔愣中的苏晁,她一把扯下苏晁的裤子,还好他够瘦,轻易便被连外裤带内裤一块拽下。 而她本来就没穿内裤,连胸衣都没有,没有人权不配拥有自己的衣服。 所以她依然穿着那件宽松的白衬衫,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握着肉棒对准花穴,“咻”地一下一屁股坐了下去。 不得不说,阮娇娇这下明白苏晁当时说的内部结构精妙是什么意思。 她将那根硬挺的肉棒吃进穴里时,俩人都感受到那种层层叠叠媚肉带来的阻滞感,可是甬道并不干涩,反而很湿润,所以插入得并不疼,但每破开一点就能感觉到彼此性器摩擦所带来的敏锐感官愉悦,肉棒插进去的那刻,便感觉到娇嫩的穴肉紧紧吸附住。 “啊……” “嗯唔……” 女人娇媚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两声叹息同时响起。 阮娇娇感觉到苏晁的肉棒变得更大了,将她紧窄的花穴塞得一点缝隙都无,而插入大半之后,遇到了瓶颈,似乎无法完全插入到花壶深处。 这小穴简直跟从未被插过一般弹性紧致。 不过阮娇娇也都忘了当初那场机械活塞运动的感觉。 色欲熏心令她上头,又是她掌控了主动权,为了追求更大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双手撑在他腰侧,慢慢地挪动屁股,抬起又坐下,让俩人的性器摩擦起来,从交合部位传来一股酥麻颤栗般的快感,终于完全地将肉棒吃了进去。 “啊哈……” 阮娇娇感觉顶到了最深处,刚好戳在她的敏感区域,她情不自禁地激烈摇晃起腰肢,披散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摆动,乌黑发亮的发梢不时从苏晁裸露的肌肤上滑过,这让他身体层层递进燃烧起的欢愉俨然如同被加了一把干柴,瞬间爆发出炽热的火光。 “轰”地一袭,苏晁平生第一次大脑被理智抛弃,完全被一种生理本能占了上风,他觉得自己就像求偶期的雄兽,注意力完全被雌兽所吸引,只想与她疯狂交配。 于是,他身体不再僵硬木讷,腰胯配合她的动作往她花穴里快速撞击。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安静的室内清晰响起。 然后,苏晁达成了人生第一次的射精。 他体会到了第一次性高潮,他原以为实验带给他的快感已经够了,没想到这种纯粹的生理快感竟是这样疯狂,以至于他陷入恍惚和迷茫,半晌回不了神。 ρΘ㈠8.ūs -- 4.楠竹的肉(H) 苏晁简直食髓知味,当天便拉着阮娇娇不停嘿咻嘿咻。 他还拿出深入钻研的学究精神找出各种资料,学习姿势还有技巧,举一反三,还搬出各种道具辅助,阮娇娇这个经验主义的老 司机都快输给这个科学狂人了。 两天后,与苏晁肉体交流次数太多,腰肌酸软双腿都快合不拢的阮娇娇,来到了晏睢的面前。 晏睢身姿笔挺坐在沙发上,对上他那张神情淡漠的脸,她不由回想起当时他也是这般平静,撞见别人的好事却安静地等在一 边,等俩人完事后才出声。 而苏晁回过神来,亦是神情自然地与他打招呼,俩人快速谈完事情,晏睢便离开了。 “过来。” 晏睢薄唇吐出二字。 阮娇娇心里默默撇嘴,却还是乖乖地过去了,强权面前,不得不低头啊。 因为这天女主程落雪被抵达,所以苏晁放下与她低级趣味的肉体享乐,又投入到伟大的科学研究事业中去了。 阮娇娇朝晏睢走过去的时候,看到他的动作,她不由双眼睁大。 晏睢漂亮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了制服的纽扣,将外套脱下搁在一旁,然后又去解皮带扣,然后将裤子半褪,神色坦然地扯下 底裤,将疲软状态的物什暴露在她眼皮下。 此情此景,阮娇娇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该不是她想得那样吧? 晏睢长臂一伸,便将她拽到他腿上坐着,然后就她的手放到了他蛰伏的性器上。 这意味已经表达得太明显,容不得她以为自己自作多情了。 那么…… 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阮娇娇握住他的阳物,丝滑般的手感,疲软状态就能感觉到尺寸惊人,勃起的状态不是能操死她? 要命! 阮娇娇觉得腰更酸了,腿也有些抖。 她不紧不慢地撸着他的肉棒,而晏睢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跟他暗红色的肉棒比起来,她的手显得特别小,手指很细,除了视觉刺激,他的性器同时感觉到被抚摸的感觉,更胀大了几 分,与她细白柔软的小手一比,登时显得有几分面目狰狞来,上面虬结的青筋交错,蘑菇般头部的眼像是野兽即将张开大口, 迫不及待要撕碎瑟瑟发抖的美味猎物。 撞见俩人苟合那一幕,晏睢当时并不觉如何,可如同平静的湖面泛起一丝波澜,等离开后,处理事务或者下达指示时,脑海中 却冷不防浮现画面,甚至在慢慢回味细节,将原本灰白的画面填充进丰富的色彩,变得立体而形象,于是晏睢便动了尝试的念 头。 不过苏晁一直缠着她不放,让他寻不着机会。 现在苏晁有了新的研究对象,晏睢便将她叫到了面前。 他行事作风素来快狠准,从不废话,所以晏睢拎着她的腰往上一提,往下一压,他的肉棒便肏入了她的花穴里。 阮娇娇这几天都没少做,但是晏睢跟苏晁比,尺寸更大,动作凶悍而富有攻击性,当他粗长的肉棒挤入她的穴里时,她只觉得 又酸又胀,她已经有些难忍了,他却还只进去了一半,另一半还在外面,被她充满弹性的娇嫩穴肉卡住,难以继续前进。 她是不指望晏睢技巧高超的,所以自求多福,她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自己试图上下起落移动,通过性器的摩擦增大快感,让她 穴里分泌出更丰沛的汁液,对寸步难行的交合部位进行润滑。 但晏睢却没停止进攻,当她腰肢往上提的时候,俩人性器的分开,就像她在逃离,所以他不满地大掌扣住她的细腰下压,而腰 胯则往上用力一撞。 “啊……别……等……等一下……” 阮娇娇登时觉得犹如触电般的快感袭来,让她又惧怕又期待,忍不住浑身战栗,呻吟出声。 “呀……啊哈……唔……” 女人的呻吟变得高亢而娇媚,晏睢同时感受到夹住他肉棒的穴肉寸寸吸吮,几乎要将他拧断般的吸搅力,他从未体验过这样濒 临失控的愉悦感觉,就像在战场上与敌人交战,他手中的重型机枪突突突一阵扫射,他步步逼近,敌人如被收割的稻草般纷纷 倒地,肾上腺素狂飙,那种危险却又兴奋的生理刺激感。 阮娇娇感觉到穴里涌入一股温热的液体,直接打在她的花壶深处。 咦? 没想到这个晏睢中看不中用啊,不过他也不是她遇到的第一个早泄困扰的男主了。 她将下巴搭在晏睢的肩上,安静地感受激烈的高潮落下后身体的余韵逐渐消散的感觉。 而晏睢亦是,他默默地回味刚才的感觉,心里暗忖,这就是当日让苏晁都失神的感觉吗? “你从哪里学的?!” 晏睢忽然眸色一冷,大掌一把便掐住了阮娇娇纤长的脖子。 年纪轻轻就走到如今地位,他靠得不单纯是武力值,还有他心思缜密,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这让他躲过了不少暗算,戳穿不 少政治阴谋。 他有理由怀疑,她可能是敌国安排的间谍。 这些年,敌国也在进行各种生物实验,研发秘密武器,她很可能是他们的最新成果。 于是敌国另辟蹊径,故意将她混入到他们的实验品里,引起苏晁的注意后,逐步接近到本国权利的核心。 如果是这样,那他现在就应该将她扼杀,免得后患无穷。 晏睢忽然就大翻脸,此刻他半软的性器还埋在她的身体深处,却已经刀剑相向,释放出冰冷凛冽的杀意。 阮娇娇绝对相信,如果自己不作出一个合理解释,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掐断她的颈骨,前一秒俩人还亲密无间,下一秒,她就 咽气嗝屁变成一具尸体被人拖下去。 她忍着脖子被掐的难受,动作极其迅速地从光脑中调出立体影像。 安静得落针可闻,气氛紧绷得令人心惊肉跳的屋内,很快响起听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声,还伴随着几句日语。 晏睢视线一转,便看到一幅极其香艳的画面。 一个身材丰满的女子正骑在一个男人身上,俩人浑身赤裸,性器紧紧咬合在一起,而她胸口那两团乳肉,由于太过巨大而显得 有些下垂,随着女人起伏的动作,如挂在树上两颗硕大的木瓜随风晃动,抖出惊人的效果。 晏睢神情肃穆,眸色冷凝地看了一会儿,慢慢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 “你又硬了,还要做吗?” 阮娇娇平静地问他,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晏睢没有说话,但是动作已经代替了她的回答,他一臂搂住阮娇娇,将她放倒在沙发上。 她的双腿还搭在他的腰上,他腰胯往前一撞,她的腿便滑落了下去。 影像一直在播放,画面中的那对男女早已换了一个姿势,变成男上女下,男人紫红色的肉棒在女人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俩人交 合部位已经捣出黏稠的水液,而他小麦色的大掌则用力揉捏着女人雪白绵软的巨乳,就像揉面团一般,捏出各种形状。 晏睢手指灵活地解开她白衬衫的扣子,当扣子一颗颗被解开,她姣好的胴体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这样赤裸的女体晏睢见过不少,只是他就像看动物般,波澜不惊,从不会产生任何情欲的念头。 但此刻,他的眸色染上一抹幽暗,如深不见底暗流涌动的洋面,不知底下藏着什么深海巨兽,蠢蠢欲动,随时都可能张开血盆 大口,完成一次完美的狩猎。 П(⒉)qq.C〇m -- 5.位置互换(H) 晏睢的手掌覆上阮娇娇的一侧娇乳,一把握住。 跟影像中那个过分夸张的尺寸相比,她的身材纤秾合度,腰细腿长,肌肤细嫩白皙,散发着年轻的朝气,胸脯也是恰到好处的 丰盈饱满,挺翘而富有弹性。 晏睢的指腹略有些粗粝感,经常抚摸枪支武器的手掌,透着一种坚毅冰冷的气息,抚摸她的柔软的胸脯,自然在她体内掀起一 阵情欲的刺激。 他腰胯挺动的节奏并不快也不慢,坚硬的肉棒在她紧窄泥泞的小穴里抽插,带出淋漓的汁水,影像中的那对男女,逐渐进入高 潮,女人的媚叫越来越高亢,在室内响起,显得有些夸张和做作,阮娇娇正觉得有些聒噪嫌吵,就被晏睢给按了停止。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没有噪音和画面的干扰,俩人肉体的撞击声变得格外清晰,晏睢一下深捣,阮娇娇情不自禁哼了一 声。 “你比她叫得好听。” 晏睢话音刚落,就加快了节奏,腰胯快速而有力地撞击她的,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屋内回荡,声音极响。 阮娇娇有些无语地看着晏睢那张一本正经的脸。 “谢谢夸奖。” 俩人正进行干巴巴的交谈,门却唰地一下开了,苏晁正兴冲冲地要跟晏睢分享好消息,猝不及防撞见这一幕,愣住了。 “她是我的实验对象!!” 苏晁很快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就是冲过来,就像争夺所属权一般,他难掩目光中的愤怒,唇线紧抿,一把抓住阮娇娇的手腕, 就要将她从晏睢身下拽出来。 可阮娇娇却被晏睢牢牢地扣住,论力量博弈,苏晁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她的归属权是军方的。” 晏睢语气不咸不淡地道。 苏晁身体僵了一下,刚才一刹那情感占了上风,此时在晏睢提醒下,理智归笼。 论二人级别,晏睢也在他之上。 苏晁垂下眼,目光黯淡,欣喜的情绪一扫而空,他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甚至都忘了他过来的目的。 但是他并未离开,而是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沉默地注视着二人。 晏睢一句话阻止了苏晁后,便将他彻底无视了,专注的投入在与阮娇娇的交欢中。 他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抬起,折叠分开,她腿间的风景完全暴露在他视线下,他注视着自己暗红色的肉棒如何插入她腿中 间嫣粉色的细缝,将其撑开成一个圆洞,然后往外抽拔的时候,可以看见里面翻出的些许娇嫩穴肉,像是被肉刃割开的皮肉, 暴露出脆弱的内里。 晏睢一瞬不瞬地盯着俩人的交合部位看,而苏晁坐的位置,也可以看到晏睢的肉棒如何侵犯他专属宠物的花穴,苏晁的表情越 来越难看,眼神愈发纠结和困扰。 当晏睢加快抽插的速度,阮娇娇白皙的脸色绯红一片,眸中氤氲出朦胧的水雾,被他操得精神有些恍惚,洁白的牙齿紧咬着嘴 唇,似乎在强忍住不发出呻吟。 而随着他凶悍的撞击,她胸前那两团也如小白兔一样动得欢脱,晏睢不由放下她的腿,改为握住那两只活泼的娇乳,大力揉 捏,修长的手指握着绵软,指缝中漏出由于充血而变得嫣红的乳粒,像是熟透的果实。 “啪!啪!啪!” “呜嗯……” 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响,还有肉棒将穴捣出汁水来的咕滋咕滋声音,糅杂着女人情难自抑的喘息声。 终于……结束了…… 苏晁松了口气,后知后觉自己拳头紧攥,指节泛出青白,他愣住了。 晏睢恢复正襟危坐的姿势,刚经历过情欲,这个男人原本冷漠的眉眼间染上了一抹瑰丽的绯艳,但是当他提上裤子拉上裤链 后,那种暧昧的气息散了个一干二净。 不过,即使晏睢神色收敛,但衬衫几道凌乱皱痕,还有裤子上沾到的些许水迹,让他添了些许散漫不羁的味道。 苏晁却压根没注意到他,他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沙发上的女子看。 在他炽热的目光注视下,阮娇娇随手撩了一下长发,半跪坐在沙发上整理衣服,光溜溜的屁股搁在小腿肚上,避免腿间的水液 弄到沙发上,她此刻很餍足,眉眼间透着慵懒。 苏晁就这么看着阮娇娇一颗颗地扣上衬衫的扣子,这件白衬衫是他给她的,以前从未注意过,原来她穿上是这般的模样。 “找我什么事?”晏睢问苏晁。 苏晁一瞬不瞬地看着阮娇娇的手指,回答道。 “就是上次跟你谈过的那个实验品,经过我的确认她的确拥有超高的智商和惊人的反应速度。” “跟她比较呢?”晏睢扫了眼坐在他身旁的阮娇娇。 苏晁默了一下,如实答道。 “比她更完美。” 虽然早有预料,但是两个男人当着她的面评头论足,关键自己还输了,阮娇娇有些不爽。 她扣扣子的动作停下,领口刚好卡在她的一对丰盈中间,露出雪白诱人的沟壑。 阮娇娇并未掩饰自己的不悦,她蹙起眉,眸里含着幽怨地看向苏晁。 被她这么含嗔带怨的一瞅,苏晁忽然觉得心脏像是被小爪子挠了一下,但是却看到她从沙发上下来,朝他走了过来。 “砰……砰……砰……” 望着她步步逼近,苏晁莫名有些心慌,就像那小爪子在他心脏来回挠,他能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还有由于紧张而攀升体温。 阮娇娇伸出手臂,环住苏晁的腰,水盈盈的眼眸望着他,眼波如湖水般荡漾,让他抚平了乱跳的心,却掀起一阵涟漪。 俩人就这样眉目传情地互相对视,苏晁白皙的俊颜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那你会销毁我吗?” 阮娇娇红唇轻启,吐出一个问题。 苏晁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明白她为何冒出这个奇怪的念头。 他很喜欢她,为什么要销毁她? 阮娇娇见他不答,不无忧伤落寞地垂下眼,又道。 “你曾经说我是完美的,可现在有比我还完美的,那我就是失败品,就应该被销毁。” “不!我绝不会把你销毁!!” 苏晁不假思索地答道。 他的私心告诉他,即使她不再完美了,甚至布满瑕疵,但俩人那些耳鬓厮磨的情景还有她带给他的感觉,她对他来说是与众不 同独一无二的。 就像他拥有的第一个玩具,即使后来他有了许许多多更厉害的玩具,但他也舍不得丢弃掉那个玩具,那是他初次体验的美好回 忆。 并不意外苏晁的回答,但阮娇娇心里依然嗤了一声,可面上却装作喜悦的模样,一下子就扑进他怀里。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不想被销毁,你一定要说话算话!” 她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眼神紧张地盯着他不放。 苏晁点点头,对她如此天真无邪的一面,有些意外,但感觉却一点都不赖。 见她笑靥如花,苏晁也不由勾起了唇角。 俩人这边你侬我侬,反观另一边晏睢便被忽视了。 “把那个实验品带过来给我看看。”晏睢说道。 闻言,阮娇娇不由转头看向他,晏睢眸色幽深难辨,她很快又扭回头,从苏晁身上跳下来,踮脚亲了他一口,乖巧道。 “那你先忙吧,我等你回来。” 她就像一个小媳妇般,说完这话便走了。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看着她走到门口,身影消失在自动关闭的金属门后。 П(⒉)qq.C〇m -- 6.母猪 没过多久,阮娇娇也见到了女主程落雪。 果然很屌的样子,长得又美气质又酷,目光锐利而危险,散发出一种高精尖仪器般的完美感,她摆弄苏晁那些科技设备,如同 对待玩具一般随意,偶尔指导了几句改进意见,苏晁神色凛然,油然露出钦佩的眼神。 对于苏晁这样的科学狂人来说,显然程落雪的能力已经征服了他,他不再用一种对待实验品高高在上的态度,反而目光炽热, 兴致勃勃如饥似渴地向程落雪获取她的工作建议。 果不其然,面对如此强大的比较对象,阮娇娇“失宠”了。 程落雪也毫不掩饰对阮娇娇的轻蔑和不屑,在她认知里,她并未把这个女性当做同类,更不可能当做同盟。 她并不想逃离这里,相反,她可以轻松用自己的实力将这群自诩高等的人征服,对她俯首称臣。毕竟,她的灵魂来自更高级的 文明,虽然这个躯壳身份低贱,但她相信自己可以改变和主宰一切。 对于苏晁和程落雪打得火热,阮娇娇并不太在意,反正苏晁已经承诺不销毁她,只要命保住了,苏晁不再每天对她做哪些检 查,她反而落得一身轻松。 不过阮娇娇也很好奇,程落雪究竟能不能征服晏睢。 在她看来,这个程落雪俨然一个女版的晏睢呀! 这两强相争,虽然程落雪拥有降维打击实力,但晏睢对于枪械的掌握和身手更胜一筹,所以换做不同的竞争方式,俩人输赢难 料。 阮娇娇本来只是无聊的思维发散,没想到程落雪和晏睢还真的大打出手,俩人过招不过数下,程落雪便被晏睢给单方面血虐 了。 晏睢还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程落雪被打断了三根肋骨,腿骨被踢折,多脏器衰竭。 若不是苏晁及时动用他的设备,对程落雪进行生物修复,只怕女主就这么被男主给活活打死了。 按理说,晏睢要对付一个人,是不需要浪费精力和体力进行这种近身搏斗的,但是他显然带着一种报复性的情绪,程落雪的脸 都被他打得鼻青脸肿,几近毁容。 苏晁给程落雪做治疗的时候,都想不通,晏睢怎么会如此对待一个实验品? 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这个实验品哪里得罪他了? 于是,苏晁询问了在场的第三人,阮娇娇。 “罪魁祸首”某女却摆出一副懵懂的表情,“白莲花”的经典无辜眼神,娇声道。 “人家不知道呀,俩人说了几句话就动起手,我劝都劝不住。” 目睹全过程的系统:“……” 而苏晁询问阮娇娇的这一幕,正好被晏睢看到,他走过来,一把拽住阮娇娇的手。 “你这几天专心给那实验品做治疗,她放在我那里一阵子。” 丢下这话,晏睢便将阮娇娇给带走了。 苏晁:“……” 把那个实验品打成重伤的敢情不是他?凭什么他把人差点打死了让自己收拾烂摊子,他还要抢他的人?!! 但苏晁敢怒不敢言,毕竟他是军方的人,官大一级压死人。 当只剩下俩人时,阮娇娇目光真挚地望着晏睢道。 “谢谢。” 面对她的感激,晏睢却薄唇抿成一线,眉间蹙起,俊颜紧绷,心情看起来不太美妙的样子。 他知道自己情绪失控,那个女人不过是刚好撞到他的枪口上。 归根结底,造成他情绪不佳的原因在这里。 晏睢看着她没说话,手掌扣住她的腰,将她往身前一拉,阮娇娇便被他拽进怀里。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白衬衫,晏睢看着忽然觉得碍眼,手指揪住领口一个用力,衬衫被暴力撕开,扣子崩落了一地。 “我让人安排送新的过来。”晏睢将她的衬衫脱下,袒露出光溜溜的胴体。 “那可不可以还给我一件文胸?”阮娇娇得寸进尺地请求。 晏睢怔了一下。 “那是什么东西?”他不懂便直截了当地问。 阮娇娇也愣了一下,她该怎么跟个钢铁直男解释? 于是,她拉起晏睢的双手覆在她胸前的一对饱满上,牵引着他将那两团绵软托起来。 “就是给这个穿的衣服,能把它托起来,不会这么沉甸甸的垂着。” 晏睢的视线自然地落在她的胸部,他下意识地抓了抓那柔软的雪团子,既没答应也没拒绝,而是手往下一滑,托着她的屁股将 她抱了起来。 阮娇娇顺势双腿夹着了他的腰,晏睢一低头,就埋在了她那对丰盈里。 “亲亲。” 阮娇娇往他身上拱了拱,饱满的胸脯又左右晃了晃。 晏睢抬头看着她,阮娇娇则刚好低头,吧唧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他的眸色一暗,一臂将她托起,一手去解裤链,释放出早已坚 硬的肉棒,然后对准她腿间的蜜穴就插了进去。 “唔……” 这军人的体魄就是好,她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他的手臂上,阮娇娇甚至生出一种自己轻如鸿毛的错觉,而晏睢便手臂托举着 她,紧窄有力的腰胯耸动,在她花穴里凶狠抽插。 他裤子都没脱,而是卡在大腿根部,随着他撞击的动作,金属皮带扣刮在她娇嫩的肌肤上。 “疼……” 阮娇娇秀眉蹙起,晏睢却充耳不闻,像是没有感情的打桩机一般,在她身上肆意宣泄着欲望。 麻痹!把老娘当性爱玩偶了?! 她不由想起程落雪的话。 程落雪用手段侵入了监控系统,看到了她跟苏晁性爱的画面,不过让她出言讥讽阮娇娇,是因为她还看到了阮娇娇跟晏睢发生 关系。 程落雪对于晏睢这个男人,有些暧昧不清的感觉。这个男人很强大,虽然他身处的世界比她来的那个世界落后,但也完全不能 掩盖这个男人身上的光芒。 甚至程落雪觉得在他面前,自己都低了一截,不像她在其他人面前的从容淡定,骨子里还怀着轻视。 所以,她被这个男人吸引了。 因此当程落雪看到晏睢竟然跟这个女人发生关系,她有一种自己觊觎的男人被一头母猪给亵渎了的愤怒感。 П(⒉)qq.C〇m -- 7.最强女主 没错,在程落雪眼中,这些所谓的“同类”,跟牲畜无异。 她有她的骄傲,所以她第一个念头,便是杀了阮娇娇这头碍眼的母猪。 程落雪听苏晁说过,阮娇娇跟她一样,能够语言沟通交流,甚至苏晁会拿俩人来比较,这点更让她有种被冒犯的不悦。 于是,程落雪拦住了阮娇娇,直截了当地开口。 “你这样靠跪舔男人来求生存的玩物就是女性的耻辱!你的存在只会浪费资源,根本没有实际价值。” 阮娇娇黑人问号脸,这是女主跟她说的第一句话,上来就这么凶猛? 见对方并未对自己的话露出屈辱或者羞愧的表情,程落雪第一反应是她没听懂,面无表情地说道。 “而且你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在意。” 看到程落雪手中的刀,不过是一把拆纸刀,在她手中却有种武士刀般锐不可当的霸气感。 阮娇娇心里暗道一声卧槽,这个女主来自什么高阶文明? 这什么三观?她看不惯就要毁了吗 好在阮娇娇身体反应并不差,强大的求生欲让她灵活地闪躲过程落雪的攻击。 对于她的反抗,程落雪却毫不在意,一副游刃有余的从容姿态,还弯唇微笑,只是笑意让人瘆得慌。 “差点忘了,我有这个。” 阮娇娇看着程落雪掏出一枚按钮器,那是控制她脖子上电子项圈的。 我去!! 她心中暗骂了一句!妈的苏晁!老娘操你祖宗!!! 阮娇娇冲过去就想劈手抢夺,而程落雪则趁机朝她一刀捅来,阮娇娇的动作就像迎着锋刃撞过去,眼看着尖刃就要扎向她的心 脏。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程落雪的身体忽然僵硬,接着开始激烈地颤抖,随即她浑身抽搐倒地。 咦? 难道是她拿错了按钮?拿成操控自己的? 程落雪的脖子上也有一个电子项圈,虽然苏晁非常器重她,但她们这种属性,一定会佩戴惩罚道具跟正常人类作区分。 就在阮娇娇疑惑时,便听到军靴踏在地面的清脆声响,她一抬眼,便看到晏睢宛如天神降世般出现,她双眼一亮,眸光璀璨, 露出崇拜的星星眼。 谁叫英雄救美行为本来就自带耀眼光环呢。 “你要杀她?” 晏睢并没看阮娇娇,而是径直走到程落雪身旁,军姿挺拔,用一种看渺小蝼蚁般的眼神冷淡地睨着她。 程落雪不愧是女主,被这么折腾,身体却很快缓了过来,还手撑着地自己爬了起来。 П(⒉)qq.C〇m “是,她这样的失败品就应该被及时销毁。” 程落雪毫不退缩地与晏睢对视,目光冷厉,仿佛在质问晏睢,为何还要留着这废物? 晏睢朝她伸出手,程落雪还没反应过来,晏睢就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给提了起来,她纤弱的身体被他单手拎着,仿佛他手指稍微 用力,就像掐死一只聒噪的鸭子那么简单。 程落雪的脸肉眼可见的憋红了,她双腿胡乱蹬踹,双手想要掰开他的手,可是俩人的身体素质差别太过悬殊,她的手臂渐渐脱 力地垂下去。 可是晏睢却在程落雪即将咽气之时,松开了手。 “就这么弄死你,苏晁会觉得可惜。”晏睢语气有些遗憾。 程落雪捂着胸口,劫后余生却并未让她气焰收敛,反而拿手指着阮娇娇,直接问出心里的困惑。 “为什么?!我明明处处都比她强!!” 程落雪心有不甘地直视晏睢,仿佛非要他对于厚此薄彼的不公平给个说法。 晏睢眉间微皱,幽邃的眸犹如看似风平浪静实际酝酿着惊涛骇浪的海面。 程落雪见他不答,更加被刺激到。 不应该的!她看中的男人,不应该是这样的!! 程落雪视线一瞥,忽然看到她鄙夷轻蔑的那头“母猪”,竟然朝她勾唇一笑,那得意的笑容仿佛在嘲笑她的愚蠢,嘲笑她的自 以为是。 “轰”地一下,程落雪只觉脑子都炸了,她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母猪竟然敢嘲笑她。 不管是晏睢,还是阮娇娇,都带给她莫大的羞辱和难堪,程落雪胸口如有一团熊熊怒火在燃烧,火烧火燎,烧得她胸口发烫, 烧得她理智全消。 她一定要杀了她!! 于是程落雪握着刀,纵身一跃,握着刀便朝阮娇娇捅去。 可是,她的这次攻击,被晏睢敏锐地捕捉到,在她刚飞扑出去的那一刹那,他抬起一脚就朝她踹过去,程落雪被他踢到腹部, 她及时用手撑住地才没摔个狗啃泥,强烈的愤怒让她忘记了疼痛,二话不说就朝他挥拳攻去。 俩人就这么打了起来,场面还是挺精彩的,但程落雪很快落了下风,就有了被血虐然后被苏晁急救的后来。 当然,阮娇娇也并未因为晏睢的举动而自作多情。 他跟程落雪是同类人,自尊心极强,若有人自作主张,他会很不悦。 所以她安静乖巧地趴在晏睢肩上,被他抱着一通暴风骤雨宣泄情绪一般的抽插。 她在这种暴力的冲撞中,体会到一种别样的快感,痛并快乐着,他的肉棒如利刃破开她紧窄的甬道,在她层层叠叠的穴肉来回 穿梭,这样的刺激下,她的小穴分泌出大股的水液,让他进出的更顺畅,而沉浸在情欲中,也让她暂时忘记了疼痛。 被晏睢数下重重的深捣,阮娇娇爽到就连灵魂都颤栗起来,很快迎来了高潮。 有了苏晁的允诺,晏睢为了她还把女主揍了,阮娇娇原以为自己能舒舒服服地混一段日子。 可她万万没想到,世界变化太快。 程落雪不愧来自更高阶文明的最强女主,她在养伤期间,便利用自己的技术手段,突破了安全信息屏障,与敌国取得联系,达 成了协议。 本来就实力不俗的敌国,原本跟晏睢所属军方势均力敌,但有了程落雪的助力,一下子如虎添翼。 程落雪控制了安全防护系统,让监控和防御通通失灵,敌国顺利发动突袭,杀俘虏了军方高层做人质,一下子,晏睢和阮娇娇 都变成了阶下囚。 由于身份地位差距太大,晏睢跟阮娇娇被分别关在不同的牢房里。 其实,阮娇娇这次能保住命,还多亏了程落雪,这次敌军进攻炮火猛烈,除了高层以外,士兵和她的那些同类,没有留一个活 口。 阮娇娇被关在类似于集中营的地方,这里关押的都是罪犯和俘虏,他们一批批进来,然后一批批被带走,再也没回来。 几日后,程落雪才出现,从她身上的军装,还有身后跟着的四个护卫来看,她现在混得很不错,地位不低。 她踏着军靴,一步步踱到阮娇娇面前。 晏睢都成了手下败将,她一招便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程落雪现在吐气扬眉,整个人看起来英姿勃发,又飒又美。 “还得意吗?” 程落雪手指勾起阮娇娇的下巴,同为美貌女子,一个气势凌人,一个看起来娇弱无比。 身为主将,覃昀并不信任程落雪,对于这次轻而易举的胜利,他始终心存怀疑,这会不会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阴谋,所以他密切 监视程落雪的一举一动。 程落雪来见这个女人发生的一切,他通过监控看得一清二楚。 原来是因为嫉妒。 程落雪不知道,她的这一举动,反而极大打消了覃昀的疑虑,不过,他也没有完全放松警惕,有可能是演戏。 覃昀跟晏睢一样,不轻易相信任何人。 于是,在程落雪羞辱加鞭打了阮娇娇一通,扬长而去后,覃昀又将阮娇娇从牢中提出来,单独审问。 阮娇娇挨了程落雪几鞭子,她的鞭子还故意往她脸和胸部抽,一鞭子下去就火辣辣的痛,感觉皮肉都被狠狠撕开了。 阮娇娇这次是遭了罪,不过好在她一开始进入这个世界就有心理准备,如果不危险不刺激,那还有什么意思? “嘶……” 脸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她疼得龇牙咧嘴,如果有面镜子照照,她严重怀疑自己已经毁容了。不过她倒不是很在意这点。 这个世界年轻貌美完全不稀缺,她这样的缺憾或许反而特立独行。 当几个士兵将她从牢中带出来,阮娇娇见到了B国的军方主脑,地位相当于晏睢。 那个男人目光上下打量她,见她浑身被鞭子打得皮开肉绽,他眉头皱紧。 虐待囚犯不是他们B国的风格,有利用价值的,便威逼利诱,没有利用价值的,便直接销毁。干干净净,没有太大痛苦。 于是覃昀将阮娇娇带到了生物改造实验室。 在这里,阮娇娇受到了心灵震撼。 她直观地目睹了她的“同类”生产过程。 -- 8.覃昀的困惑 与阮娇娇最初猜测的基因改造通过孕育方式不一样,她们竟然是类似于3D打印机一样的机器里制造出来的! 原材料是与人类组成成分无差异的血肉和骨骼,所以他们从外观甚至内部构造都与人类一致。 而外形则是光脑通过各种随机排列组合自动生成,但因为完全根据黄金比例,所以生产出来的“产品”,外观看都是相当不错 的。 只是到底内在如何发育,脑力思维开拓到什么程度,则要看个体的自由发挥了,这就是苏晁口中所谓的“进化。” 接着,便是通过实验室的持续培育和观察,选出较为优良的品种,失败品直接销毁。 知道真相后,阮娇娇就一点都不意外人类进行的冷血屠杀。 如同打印机打印错误的纸张,人们也是毫不犹豫地丢进碎纸机里,或者回炉重造。 阮娇娇被带入修复机器里,她都是外伤,所以立即进行了生物修补,等机器打开时,她宛如焕然一新。 只是,她此刻站在覃昀面前,对方制服笔挺,她浑身赤裸。 “能给我一件衣服吗?” 阮娇娇双腿交叉夹紧,双臂环住胸遮挡住流泻的春光,没办法,虽然够不要脸了,但她还没有完全抛弃人性的羞耻感。 她这副看起来羞怯又局促的模样,还有提出的请求,让覃昀很是怔愣了一下,因为他没有觉得面对一丝不挂的女性实验品有任 何不自在。 毕竟在他印象中,实验品都是不穿衣服而且坦然自若,如同大自然界的动物,原始野性占了大半。 主动要求要穿衣服的,她还是第一个。 不过以往,那些实验品也无法语言交流,他也没有兴趣与之沟通。 但覃昀还是满足了阮娇娇的请求,他们一贯尊重俘虏。 阮娇娇看着覃昀解开身上军装的扣子,递给她,她接过来,道了声谢谢,然后套在身上。 覃昀没有那么多时间耗费在她身上,在她穿衣服时,他开门见山地问道。 “对程落雪,你了解多少,你跟她之间有什么恩怨?” 阮娇娇早猜到了覃昀找她的目的,于是她毫无保留地将她跟程落雪之间的接触讲述了一遍。 程落雪对她说过的话,还有想要杀她却差点被晏睢杀了的过程,她一五一十告诉覃昀。 她在A国被生产并不代表要忠诚于A国,而现在,为了保命,她想要获取眼前这个看来位高权重的男人的好感。 而诚实是一大优点,何况,对方看起来很绅士,帮她治好了伤,还给她衣服穿,就凭这两点,阮娇娇对他印象就不错。 阮娇娇的话证实了覃昀的推测。 不过,程落雪中意晏睢,和晏睢跟眼前这女人发生过性行为这点,都让覃昀有些诧异。 实验品能对人类产生感情吗? 还有晏睢这样冷漠倨傲的人,怎么会在一个实验品身上满足生理需求?如果晏睢让他意外,那苏晁就更让他意外了。 苏晁既不是A国人也不是B国人,覃昀曾经十分赏识苏晁的才华,一度很想收他入麾下,为本国政府效力。 而晏睢也看中了苏晁,所以俩人展开了激烈的竞争,很可惜,他输了。 那时候覃昀接触苏晁便得出过结论,这个男人除了对科研狂热之外,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半分兴趣。 但是双方在这方面实力不分伯仲,晏睢能开出的条件,他都能开出来。所以直到现在,覃昀也不知道晏睢是如何打动苏晁这个 性情古怪的人。 而现在,他的困惑又多了一点。 “苏晁跟你发生性行为时,他说了什么?” 面对阮娇娇,覃昀并不需要任何避讳。 “第一次的时候,他说我是完美的,内部结构也如此精妙,夸我厉害。后来,他就没说过什么多余的话,只是换着声调喘息而 已。”阮娇娇依旧无比坦白。 覃昀一时有些难以置信,前半句的确是苏晁可能会说的话,而后半句她口中那个沉迷于肉体情欲无法自拔的苏晁,会是他印象 中那个苏晁。 内部结构精妙? 琢磨这句话,覃昀似懂非懂。 难道这也是晏睢碰这个实验品的原因? 他朝阮娇娇抬了下手,示意她靠近,阮娇娇走到他面前,覃昀的手掌朝她下体摸过去,摸索着将一根手指慢慢挤入了她的花缝 里。 覃昀神色冷静,眼神无波无澜,毫无杂念,阮娇娇看着这男人冷静思考的脸,却同时感受到他温热的掌心覆上她腿心鼓起的软 肉,一根手指在她紧致的甬道里仔细搅动,接着又挤入了一根。 “嗯……” 阮娇娇觉得这男人矛盾的行径,莫名激起了她强烈的生理欲望。 听到女人娇软的低吟,覃昀探索的动作一顿,他明显感觉到插入她体内的手指被一股分泌出来的水液给打湿了,不过稍停顿了 一下,他并未停止这样的举动,而是选择继续。 她的甬道内壁褶皱极多,层层叠叠,弯弯绕绕,穴壁极有弹性,他一根手指插入进去都并不算顺利,不过此刻她分泌出水液以 后,就润滑许多。 当覃昀手指戳到穴里一处微微凸起的嫩肉时,阮娇娇难以自制地双腿发软,她啊地一声叫出来,情不自禁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将他的手更往她腿间推。 “就是这里!再摸几下!!”阮娇娇色欲熏心,理智丧失,竟然指挥着覃昀给她手。 覃昀被她的双手拽着,便依言手指在那处搅弄了几下。 “嗯……速度再快一点!!” 阮娇娇白皙无瑕的精致面庞上绯红蔓延,她咬着唇,秀眉蹙着,乌黑发亮的眼眸被水雾氤氲了,神情有些恍惚,似在欢愉似在 难耐隐忍。 覃昀见她这姿态,忍不住便手上动作加快了几分。 “啊……” 阮娇娇纤长的脖颈后仰,身体微微颤抖,覃昀便感觉大股的水液顺着他的手掌从她的腿间流了出来。 尿液? 覃昀很快排除了第一反应,毕竟出口位置不对,而且也没有腥臊味,反而有种甜腻的气味。 他下意识地调出光脑进行搜索,然后得到了答案。 看着这一手透明黏滑的液体,覃昀陷入短暂的沉默。 П(⒉)qq.C〇m -- 9.1v4女主的报复 阮娇娇从高潮中渐渐回过神来,理智归笼,视线也跟随覃昀落在他的手掌上,她尴尬了一秒,主动想找张纸替他擦一擦,可是 这个无纸化的世界,她想找也找不到。 于是她拎着身上衣服的袖口,帮他擦了擦,擦了两下,她才后知后觉,这件衣服也是他的。 所以她不光弄脏了他的手,还弄脏了他的衣服。 阮娇娇再次尴尬了一秒,决定转移话题。 “还有别的问题要问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回去了吗?” 覃昀本想挥手,示意她离开,可是手掌上还留着那湿滑的液体,让他动作一顿。 “嗯。” 得到他的回答,阮娇娇如蒙大赦,立刻脚底抹油开溜。 知道覃昀召见了阮娇娇,还帮她治好了伤,同时还告知她不可以虐待囚犯,违背了他们国家的规则。 程落雪自然不爽极了。 这个阮娇娇是一定要死的,可是她不想让她死那么痛快。 很快,程落雪又有了新的主意。 既然这头母猪那么喜欢跪舔男人,那她多找几个男人来给她舔,还犒劳了军队士兵。 这次,系统倒是良心发现,提前告诉了阮娇娇,不过也就提前了半个小时而已。 “宿主,你不逃啊?”П(⒉)qq.C〇m 系统倒是替她着急起来,她倒是一副淡定自若安之若素的模样,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系统,你说这个世界有丑人吗?”阮娇娇问他。 “没有。”系统下意识答道。 这个世界跟以前的世界不同,不止对于实验品,就连人类自身,在胚胎期,都是择优选取。不够优秀的人,别说拥有自己的后 代,就连孕育出生的资格都会被剥夺。 “既然都是帅哥,那我就用不着担心了。况且,不是还有生物修复机吗?用坏了还能修补。”阮娇娇随手撩了下头发,红唇轻 勾。 这个逻辑似乎无懈可击,系统一时竟无言以对。 几分钟后,程落雪出现在阮娇娇面前,她美眸里含着兴奋,那是一种完美报复即将来临的期盼和快感。 阮娇娇看着眼前的女主,有系统通风报信,她知道她想干嘛,早有心理准备,但心里忍不住腹诽。 这真是女主吗?这种风格做法,难道不是妥妥的恶毒女配吗? 程落雪让四个随身护卫打开牢房的门鱼贯而入,她则站在外面,抱臂等着看好戏上演。 四个护卫早已收到命令。 但这些不管是面对炮火纷飞的残酷战争,还是面对敌人突袭,都游刃有余的军人,此刻,看着眼前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 登时有些不知所措,无从下手。 他们也做过不少处理实验品的任务,但没收到过这种指示。 事实上,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精挑细选,素质能力都是一等一的,所以他们被派来保护重要人物。 生理需求方面,他们意愿极低。现在却要当着同僚的面,一起对一个实验品进行类似于肉体惩罚的暴力性侵犯,这让他们内心 有些无法接受,而且也不知道该怎么进行。 可是,长官的命令高于一切,必须无条件服从。 因此,当程落雪等得不耐,再次下令他们动手时,他们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阮娇娇看着这四个男人一脸如临大敌忍辱负重的表情,心里暗暗好笑,这到底是谁要施暴谁呀?怎么搞得她这个受害人像是占 了大便宜那个? 好吧,阮娇娇看着四个年轻英俊的制服帅哥,一个个都看起来是那么鲜嫩可口,秀色可餐,而且身材一定是顶级棒,她忍不住 舔了舔唇。 不过,她理解他们的窘境,所以决定乖乖地配合,免得吓到他们。 “小哥哥,你们要做什么呀?” 阮娇娇眼神无辜地看着他们,礼节性地朝他们笑了笑。 四个钢铁直男愣了愣,想到即将要对她做的事情,四人的俊颜都蔓延上了绯色。 “快点动手!” 牢房外传来程落雪不耐烦的语气,她看着阮娇娇那张脸就陡然生出一股怒气,只恨自己不能动手,不过她想让她哭,让她求 饶,办法多得是。 于是,四人中为首的那个,流露出慷慨就义英勇无畏的眼神,牙一咬,心一横,将阮娇娇给一把推倒在地。 阮娇娇身上穿着白色T恤和黑色长裤,是覃昀派人送来的,她也把他的制服还给他了,就不知道他还会不会穿了。 但是因为她身上衣着完整,又加大了操作难度。 “你把裤子脱了!” 好在,那人灵机一动,对她发号命令道,可气势凌人的说完,他又用一种紧张焦虑的目光看着她,旁边三人亦是。 阮娇娇有种被四只奶凶奶凶的小狼狗包围的错觉。 她忍不住扑哧笑了。 “好的。” 她答应得爽快,四个人像是松了口气。 可是,牢房外的唯一看戏的观众,程落雪却相当不爽了。 她略一思索,便吩咐其中一人去把晏睢带来。 那护卫动作极快,很快就将另外牢房关押的俘虏晏睢给带了过来。 看得出来,相较于阮娇娇,对于晏睢,他们态度警惕慎重许多,不仅将他双手拷住了,还给他戴了电子脚镣,与电子项圈同 理,他一旦轻举妄动,就会遭遇高压电击。 “你们要是不知道怎么做,需不需要A国的晏上将教教你们啊?”程落雪语带讥嘲地道。 A国和B国素来如同水火,双方交战无数,四人一听这话,立马受到刺激般,不等阮娇娇动作,四人默契地交换了眼神,其中 两人便一个按住阮娇娇的双手,一个按住阮娇娇的双腿,另一个将她裤子给扯了下来,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腿,腿间春光若 隐若现。 -- 10.女斗士 看到这一幕,晏睢眉宇紧蹙,俊颜紧绷,浑身散发出冰冷而危险的气息。 即使他此刻是阶下囚,B国的俘虏,却偏偏让人生出一种忌惮和敬畏之心,随时随地担心他扑过来扭断自己的脖子。 四个护卫在A国敌人的面前,被激发出了人类本能的血性,他们如同四头蓄势待发的野兽,一旦晏睢轻举妄动,他们随时准备 与他搏斗。 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刻,阮娇娇貌似提醒地对率先行动的那人问道。 “你不脱裤子吗?” 看到这女人的反应,程落雪的面色一沉,她偏头看向晏睢,出言讥讽道。 “看看你保护的这个实验品有多下贱,迫不及待被四个男人侵犯呢。” 阮娇娇则平静地道。 “你也是实验品,大家就算分工不同,但又有什么高低贵贱。我们俩无冤无仇,你那么仇视我,想杀了我,是因为发现晏上将 跟我交媾过吗?所以,你爱慕晏上将?” 陡然被阮娇娇戳穿隐秘的心思,程落雪表情一僵,她不由有些恼羞成怒,刚欲开口辩解,阮娇娇又自言自语道。 “要是苏晁知道实验品对人类能产生爱慕的心情,估计要兴奋了。” 阮娇娇这么一打岔,就阻止了程落雪最佳辩解的时机,这下,被她命令的四个护卫,投向程落雪的目光变得阴郁起来。 他们是保家卫国的战士,保护一个实验品就算了,毕竟在她的帮助下,他们成功扭转了僵持已久的局势,取得了阶段性的大胜 利。 而现在,得知这个女性实验品竟然爱慕着A国的晏睢,而且指使他们用身体力量欺负一个实验品,只是因为她私心的嫉妒。 可程落雪根本不在乎护卫怎么看,而是晏睢知道她心意的反应。但让她失望的是,晏睢面无表情,毫无反应。 程落雪视线如刀般刮向阮娇娇,恨不得将这头讨厌的母猪给剁碎了。 不! 她立刻意识到,这个实验品并不是她想得那般愚蠢,甚至十分聪慧,她在挑拨离间,她想要动摇她在B国本就不算稳的根基。 识破阮娇娇的意图,程落雪勾唇笑了笑,她再聪慧又如何,不过是使奸耍滑的小手段而已,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不过是跳梁 小丑搬不上台面的雕虫小技。 程落雪推开牢门走进去,对四个护卫气势汹汹地呵斥道。 “你们这四个草包被一个实验品耍得团团转,到底是你们搞她还是她搞你们?” 她抬手就是一巴掌朝阮娇娇扇过去,可阮娇娇早有防备,立马眼疾手快地双手将她的手腕握住,趁程落雪来不及反应,她顺势 将她的这条手臂朝地上扣去,死死压住。 然后阮娇娇一抬腿,就骑跨到了程落雪的腰上,挥舞着双臂,就利落地朝她脸上左右开弓地“啪啪啪”地扇了数个清脆耳光。 阮娇娇身为曾经苏晁眼中最完美的实验品,身体素质和构造优于人类,虽然力量逊色,但她在速度和灵活性上都占据了极大优 势,所以当着四个护卫的面,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们保护的对象给揍了。 程落雪这次输就输在过于自负,她内心认定阮娇娇靠得是肉体讨好男人上位,对其惯于轻蔑,所以失去了提防和戒备,等她反 应过来想要反抗时,额心却被阮娇娇抵上了一把枪。 枪?!!她怎么会有枪?!!! 在场的几人瞬间都愣了。 刚才脱她裤子的护卫意识到什么,一摸腰,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佩戴的枪套空了。 这个实验品竟然趁他们不注意,顺利偷走了一把枪,要知道,对于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来说,自己的武器不仅意味着生命,还 有荣耀。 而且这个原本手无寸铁的实验品,不仅获得了武器,还当着他们的面挟持了他们要保护的重要人物。 面对阮娇娇勒住程落雪的脖子,拿枪抵在她太阳穴,胁迫她站起来。 她威风凛凛犹如一名英姿勃发的女斗士,他们则成了手下败将。 四个护卫的心情登时复杂无比。 而沦为人质的程落雪,从里到外,都被这头她瞧不起的“母猪”给啪啪打脸,此刻她两边脸颊都火辣辣的疼,但心中的怒火也 是燃烧得旺旺的。 接下来,就是谈判过程。 而在场护卫自然权限不够,不过他们才刚将状况上报,覃昀很快就出现了。 覃昀此刻的心情也是一言难尽。 他让人通知程落雪不要虐待囚犯的原则后,便不想再管她的事情,对于B国,她是大功臣,实力也得到认可,而目前看来,只 要不危害到国家利益,他对她由于男女感情纠纷做的事情,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覃昀没想到,事情会脱轨成这样。 他在过来的路上,已经看过了监控影像,他的面色也越来越难看。 而当看到阮娇娇掏出枪时,覃昀也愣了下,因为作为冷静的事态旁观者,他也没注意到她是何时将枪偷走的。 这说明她心中早有计划,趁其他人各怀心思时,她悄然动作,不仅一举扭转了局面,还痛痛快快地报了仇。 覃昀不得不承认,他跟程落雪一样判断失误,小看了这个实验品。甚至他认为程落雪换作她的处境,也不可能比她更出色。 因为程落雪就像一块坚硬的钢铁,过强易断,如果即将面对四个男人的侵犯,程落雪只怕不堪羞辱,只会拼死反抗。 而不像她,能屈能伸,会根据形势来扮演柔弱的形象,笑脸逢迎,静待时机。 此时,晏睢跟覃昀,心中所想的不谋而合。 而知晓真相的系统则很想吐槽,这两个男人真的高看它家宿主了,她一开始就没打算拒绝这主动送上门的四个制服小鲜肉。 阮娇娇之所以采取行动,是因为程落雪改变主意了,她如果按照原本的计划不试图干扰她的好事,她也不会忽然揭竿而起。 但那把枪她倒是的确早就偷到手了,因为她知道程落雪打算在她被凌辱完之后就杀了她。 论高科技,她可能玩不过她,但是论身手,阮娇娇为了保命,还是下了苦功的。 她也要感谢程落雪,转移了苏晁的注意力,她才有自处的时间,不管是近身搏斗还是枪械射击,她都将这具身体的潜能通过高 强度针对性训练发挥了出来,快速提升了战斗力。 阮娇娇知道单打独斗,当然不如协同作战,所以她第一个条件便是释放晏睢。 好不容易才抓到晏睢,却要冒着放虎归山的风险将他释放,覃昀自然一百个不愿意。 可是程落雪对于两国局势,又表现出非一般的影响力,眼下就是权衡利弊了。 阮娇娇并不想给他过多思考时间,所以她将枪对准程落雪的左手臂,眼睛也不眨地开了一枪。 程落雪痛苦地一声惨叫,漂亮的面容此刻不可抑制地表情狰狞起来,她对着覃昀大吼大叫道。 “你还考虑什么?!你们能抓到晏睢,还不是因为我的帮助!!你们要是过河拆桥,休怪我翻脸无情!!” 被程落雪这么当着众人的面大声呵斥,覃昀心里不悦但还是没有显山露水。 阮娇娇却轻笑了一声,状似好心地建议道。 “覃上将还是听她的话吧,晏睢就是前车之鉴,得罪她可是会被不顾一切的疯狂报复喔……” 覃昀还是同意了阮娇娇的条件,解除了晏睢身上的镣铐。 “联系A国派人过来接我们。”阮娇娇提出第二个条件。 已经答应了第一个条件,覃昀既然已经决定保住程落雪,很快便答应了第二个条件。 如果只是接一个实验品回去,A国当然不愿意冒风险派兵,但是加上晏睢,就不同了。 所以,A国的飞机抵达得很快,阮娇娇将程落雪一路挟持到了飞机下,她视线扫了一圈,B国的军队将他们重重包围。 “覃上将,第三个条件,我需要你一个承诺。我相信身为军人的你,一定不会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公然做个言而无信的小 人。” 众目睽睽之下,阮娇娇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白T恤,由于手里举着枪,T恤下摆勉强遮到她的臀部,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一 览无遗,站得近的人,隐约可以看到那曼妙的春色。 一阵风吹过,她的长发如黑瀑般飞扬起来,挡住脸颊,只露出如猫一般狡黠幽亮的眼眸,还有那轻勾起的红唇。 П(⒉)qq.C〇m -- 11.你杀了我的宠物 “娇娇……” 看到那抹倩影从飞机上走下来,苏晁难以抑制内心情绪的激荡,无视周围焦急等待的大臣和军队士兵,他快步冲过去,身上的 白大褂纷飞如一朵云飘至阮娇娇面前,然后伸手,将这娇小的人儿一把搂入怀中。 失去之后,才知道那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程落雪联系B国突袭之时,苏晁在实验室里聚精会神地工作,等他从实验室的金属门里出来,外面俨然已经天下大乱,群龙无 首,侥幸活下来的人们乱成了一锅粥。 那一刻,苏晁压根就没想起他最近研究的对象程落雪,而是她! 他满脑子都是他回到家中,看到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正专注地看着光脑里的资料,见他进来,抬眸朝他温柔一笑,他被仪器包 围的冰冷世界,乍然间如同春暖花开,阳光璀璨,有了色彩,有了温度。 当捕捉到实验品和士兵死伤无数时,苏晁慌了,他仓惶得如同一只苍蝇,跌跌撞撞地冲回自己的房间,里面透着被人入侵过的 痕迹,苏晁目光扫过他的那些被砸烂的宝贝机器。 没有她的尸体!!她不在这里!! 苏晁说不上是庆幸还是更慌乱,然后就收到了她作为唯一实验品被带走的消息。 这些日子,苏晁失魂落魄,就像一具被抽走了思维能力的躯壳,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在实验室里晃悠,面无表情地机械做着日常 让他觉得身心愉悦的操作。 只有她,才能让他身心愉悦,跟她在一起,比做什么鬼实验快乐一万倍!! 苏晁得出这个结论后,开始彻夜不眠地疯狂研制军事武器,想要将她救回来! 没想到,她竟然自己回来了。 收到消息的苏晁,连日来失去神采的眼眸重新绽放光彩,他抱着阮娇娇,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他视在场其他人如无物般, 拽着阮娇娇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其他人也见怪不怪,都以为苏晁如此在乎这个实验品是为了自己的研究,他对实验的狂热大家有目共睹。 就连晏睢也这么认为。 所以当实验室的门开启,晏睢看到苏晁用力搂着坐在实验台上的阮娇娇,他的下半身挤入女人的腿间,用胯间的肉棒疯狂撞击 抽插着女人腿间娇嫩的花穴,苏晁泛着青黑眼圈的苍白俊颜上,目光痴恋,一副心驰神荡心满意足的神情。 晏睢:“……” 接下来几日,众人也发现了苏晁的不对劲,他恨不得将阮娇娇变成自己的挂件,跟这个实验品如胶似漆,难分难舍。 这哪里是对待实验品,分明是陷入爱河的愣头青啊!! 对此,晏睢有些头疼。 如今A国元气大伤,不仅要修复这次B国偷袭造成的重大损失,还要抓紧时间研发新的战斗武器,不然当两国再次交战,只怕 凶多吉少。 可是苏晁不是他的下属,他无法用命令让他服从。 幸好,此时晏睢收到实验室基地的汇报,又发现了一个进化出语言交流能力的实验品。而且这个实验品是男性,身体素质和战 斗力比人类士兵要强悍数倍。 在他们的大逃杀测试中,这个实验品所向披靡,将其他所有实验品都打趴下了。 一个拥有智商体能彪悍的男性实验品意味着什么,如果能将他研究透彻,批量生产,那么A国将拥有一支恐怖战斗力可无限再 生的军队。 晏睢立刻派人将那个实验品接过来,安排苏晁研究。 果然,听到这个消息,苏晁立刻兴奋起来。 但他又不放心让阮娇娇独处,经历过一次失去,虽然失而复得,但他害怕这种情况再次发生,何况明白自己的心意后,他想起 那次晏睢趁他不在跟她发生了关系,越想越介意。 他的宝贝这么可爱迷人,晏睢那头无耻色狼一定会食髓知味,如果他不盯得紧紧的,只怕他又对他的宝贝出手。 于是,苏晁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他安排阮娇娇做了自己的助手,跟他一起参与实验室工作。 这时候,已经被苏晁抛之脑后的前实验品程落雪,也收到了这个消息。 她靠自带金手指,通过信息传播网络拦截A国情报,密切关注着晏睢和苏晁的一举一动。 当她听到那个新进化的实验品,称自己叫温泽,她愣住了。 她在之前那个世界,恰好知道一个叫温泽的男人。 那个男人就像一个煞神般的存在,他是被星际联盟通缉的危险分子,她原来所处的组织就是被这个男人给毁了,弄得她颠沛流 离,身无分文又无处安身的她,差点被贩子拐卖,沦为出卖肉体的低等妓女。 在逃亡过程中,她还差点被一个长着触角流着口水的恶心怪物给吞了,她与那怪物殊死搏斗一番,将它剁成了无数肉块,可她 没想到那怪物的口水有毒,在她浑身皮肤被毒液烧灼疼痛难忍在地上打滚时,她竟然看到了温泽,那个通缉榜图像上的人活生 生出现在她眼前。 温泽一身黑衣黑裤,容貌是难以言喻的俊美,可散发出来危险慑人的气息俨然像魔王降临。 “你杀了我的宠物。”他目光冰冷,如淬了毒的刀片一般剐向她。 宠物?! 然后,她眼睁睁看着温泽拔出剑,插入了她的心脏。 在这个生化武器机甲横飞的星际世界,温泽却爱用冷兵器,手持一把剑来完成杀戮。 程落雪被他一剑毙命,在离魂之际,她还看到温泽恶意地在将剑插在她的心脏里面搅了搅,才拔出来,鲜红的血浆四处飞溅, 有一滴沾到了他的唇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露出愉悦的表情。 果然是传言中那个毫无人性、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而且他杀人的原因不为利益,不为报复,有时候甚至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就像她的组织,不过是家小型情报机构,不知道哪里碍了他的眼,就被他给盯上了,然后就被团灭了。 她当时被派出去执行任务才得以保命。 哪晓得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她最后还是死在他手里。 想到临死前的画面,程落雪不由觉得遍体生寒,毛骨悚然,由于发自内心的恐惧,她的身体难以克制地颤抖起来。 这个温泽,是那个温泽吗? 她来到这个世界,是因为死了,那温泽呢? 不过很快,程落雪就镇定下来。 不管这个温泽是不是那个杀人魔,他出现在A国,所以在B国的她很安全。 她可以继续安心地躲在幕后操纵,甚至因为温泽的出现,她可以利用这个男人,让他成为自己的杀人工具。一个借刀杀人的计 划,很快就在她脑海中形成。 程落雪越想越觉得妙,福祸相生,或许温泽的出现,于她的事业是一大助力。 她现在在B国的处境有些微妙,由于上次的事,导致B国高层对她的信任出现了危机,尤其是覃昀,一开始对她就怀疑,现在 却是处处跟她作对。 覃昀已经成了程落雪巩固自己在B国地位的一大阻碍。 程落雪睁开眼,发现自己到了这个低一等文明世界,死亡的阴影立刻消失,取而代之是能主宰命运的狂喜,而后来越证明自己 的实力,她越发自信心膨胀,因此才小看了那个阮娇娇。 这次不一样,她一定要让那个女人死! 还有那个讨厌的覃昀,甚至是温泽! 只要是得罪过她的人,都得死!! П(⒉)qq.C〇m -- 12.要死啦要死啦 同一时间,阮娇娇也见到了苏晁的“新玩具”。 那个叫温泽的男人。 原本安静伫立在房间一角,像是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一般的男人,像是感知到什么,他抬起眸来,视线却绕过走在前面的苏晁,径直朝阮娇娇射来。 他朝她微微一笑。 “你好。” 阮娇娇愣了下。 即使早就被这个追求极致完美的世界搞得审美疲劳了,但不可否认,这个温泽是她见过最漂亮的一个。 而她见过最漂亮的女性,是镜子里的她自己,反正她就是个自恋的,她觉得自己是最漂亮的那她就是,不接受任何反驳。 这两人之间目光交汇,视线接触时,看在苏晁眼中,如有一种暧昧的气息在涌动,尤其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温泽是他见过最完美的。 一系列例行生理指标检查过后,他这副躯体简直像是上帝之手的杰作,无懈可击。 阮娇娇也眼神炽热地盯着温泽,苏晁给他做身体检查的时候,温泽脱去了衣服和裤子,全裸的男性躯体性感火辣,那肌理曲线,那窄腰翘臀,那块块隆起的腹肌和流畅的人鱼线,仿佛蕴含着难以预测的爆发力,在她眼里,如被罩上了耀眼光芒。 还有腿间那一大坨,目测硬起来尺寸一定惊人,她盯着那处看,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阮娇娇色眯眯地盯着温泽看,苏晁怎会察觉不到。 他快速地做完检查,平生第一次主动催促实验品把衣服穿上。 “穿上衣服!”苏晁的语气有些生硬。 温泽却不紧不慢地扣衣扣,动作看起来有些不熟练,阮娇娇情不自禁地走过去,主动请缨,可手已经摸了上去。 “我帮你!” 闻言,温泽松开了扣扣子的手,阮娇娇立马摸了上去,趁机还揩了油。 俩人身体靠得近,温泽忽然俯身低头凑到她耳畔吐出一句话。 “我收到一个邀请,让我杀一个人,然后我就能得到自由。” 阮娇娇:“……” 妈的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个人该不会就是我吧?”她扯出一记皮笑肉不笑。 见两人交头接耳说着什么悄悄话,苏晁立刻醋意大发。 “娇娇你过来!!” 阮娇娇只好过去,谁让她脖子上戴着的电子项圈提醒她,不听话就要被电。 苏晁为了控制她,还特意修改了程序,可以调节电流大小,让她受到小小的电击惩罚。 毕竟他是科学狂人,他在乎的表现,就是控制。 阮娇娇却很想摇着他肩膀告诉这个死宅男,爱是放手,爱是克制啊!! 由于之前的实验,证实了温泽的危险系数,所以相较于阮娇娇只在脖子上有项圈,温泽除了项圈,双手双脚都有电子镣铐。 但他即使身体被如此束缚的情况,神情却透着一种运筹帷幄的淡然自若感。 苏晁却很不高兴这个新的实验品抢走了阮娇娇的注意力,所以他拿起项圈控制按钮。 “我测试一下这个项圈。” 他手指轻按,可温泽却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幽黑的眼眸波澜不惊。 苏晁眉头皱起来,将电量加到最大,这能电晕一头牛,可温泽依然面不改色,甚至连汗都没冒出一滴。 难道真坏了?! 苏晁朝温泽走过去,猝不及防下,温泽出手迅如闪电,一把掐住了苏晁的脖子,紧接着拽碎了脖子上于他像玩具般的项圈。 苏晁怎么可能会是温泽的对手,他几乎来不及挣扎身体就软了下去,温泽一松手,他就栽倒在地,不知生死。 对于这突发变故,阮娇娇自然是愣住了。 她眼睁睁看着温泽仅仅用两根手指便捏碎了手上和脚上的镣铐。 操!这镣铐是泥巴糊的吗?!不可能啊?!! 还是他练过传说中的大力金刚指?! 阮娇娇看着温泽朝她一步一步走过来,他朝她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仿佛下一秒会像恐怖片里的怪物变身,张开血盆大口,将她这朵娇花给撕咬成碎片。 她对着温泽咽了第二次口水,后退两步。 “你……你现在要杀我吗?” 温泽轻嗤了一声,淡淡道。 “你觉得我需要别人的帮助才能获得自由吗?” 阮娇娇连忙头摇了摇,下意识拍起了彩虹屁,却有些词穷。 “不不不!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还有最帅气的!!” 嗯?温泽似乎在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阮娇娇终于又挤出几个字来,真是发自内心的赞扬。 “让我最想睡的!” 闻言,温泽的眉梢挑了下,眸光莫测,喜怒难辨。 阮娇娇见他有耐心听她废话,至少证明没想马上杀了她,于是她开始自由发挥,从他的胸肌腹肌肱二头肌一直夸到了他的生殖器尺寸,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系统都有些替自家宿主的不要脸感到羞愧。 “说完了吗?” 温泽却始终平静地听着,而这时,他已经站在了阮娇娇面前。 “你还算识相。” 他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手上的手环摘下来,上面可以接通光脑,可以通风报信寻求援助。 但显示屏空空荡荡,她并没有连接使用。 阮娇娇心想不识相怎么活命,电影里通风报信的人被发现后可能下一秒就死了,在这个世界,她比任何一个世界都要惜命。 温泽拽着阮娇娇的手腕将她像小鸡仔一样拎了起来,她双腿腾空。 疼…… 阮娇娇感觉到骨头被拉拽的疼痛,她不自觉地双腿蹬了蹬,不小心踹到了温泽的裆部。 这一刻空气如被冻结,阮娇娇觉得脊背生寒,她尴尬地笑了笑。 “对不起。” 温泽将她拎起来,两人身高差别大,所以他将她提到半空中,俩人视线才齐平,温泽盯着她的脸,像是若有所思。 “让你最想睡的?” 温泽说完这句话,就完成了一个单手拎娇妹,单手解她的裤子。 阮娇娇身上穿着宽松的长裤,被他一拽,就直接脱到了纤细的脚踝上挂着,露出两瓣雪白诱人的蜜桃臀。 他的大掌揉捏着她挺翘的臀肉,接着将手指从她的臀缝往前摸,当指尖探到那温热湿濡的花缝时,他拿指腹摩挲。 百炼钢成绕指柔。 阮娇娇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他这能把镣铐给捏碎的大力金刚指,没想到揉人家的小妹妹竟然会这么恰到好处的舒服。 于是她下腹一酥麻,从花穴里涌出一股温暖的水液来,温泽抽回手,一手的透明水液。 他都这样做了,阮娇娇便顺着竹竿往上爬,双腿勾住了他的腰。 “能把我的手放开吗?我快疼死了……”她在他耳畔娇声抱怨。 温泽依言松开握住她手腕的手,转而托住了她的屁股。 “操死你这种死法怎么样?其实我以前更喜欢拿剑捅死人,不过既然你那么欣赏我的生殖器,那么我可以让你死得其所。” 温泽的话,让阮娇娇目瞪口呆。 这个男人,竟然比她还无耻? 不过莫名有点小兴奋小激动是怎么回事。 当温泽滚烫坚硬的粗壮肉刃劈开她娇嫩的花穴时,阮娇娇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妈的!要死啦要死啦!!老娘要爽死了!!! PΟ-18點C○M -- 13.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H) 阮娇娇作为身经百战,开过无数次车的老司机,还真觉得棋逢对手了。 这倒不是说他技术有多好,只能说他天赋异禀,力量与技巧的完美结合,让她被他抽插的过程中,体会到一种欲仙欲死的快感。 光洁可鉴的金属墙壁,如镜面般映射出二人此时的状态。 她雪白的双腿勾着他紧窄结实的腰,随着他的肉棒在她花穴里进出时快时慢,她纤细修长的双腿如迎风韧柳般摇摆。 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他漂亮的臀部和腿部肌肉线条,随着他的动作,呈现张弛有度收放自如的状态,力与美的结合,在他身上彰显得淋漓尽致。 就在阮娇娇眯着眼,即将爽翻天地奔赴高潮之际,温泽忽然将唇凑到她耳畔,如同地狱的召唤,冷静地吐出一句。 “我给你一次生存机会。” 阮娇娇不由打了个寒颤,一下子俨然从火热的情欲天堂坠落冰冷深渊。 “你的表现不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将你的心脏挖出来捏爆。” 他的话瞬间如兜头一桶冰水,浇淋在她沉浸在完美性感肉体中激情澎湃的心,哇凉哇凉的。 说完这话,温泽就将坚硬炙热的肉棒从她泥泞的花穴里拔了出来,他的动作很快,带出些许纠缠不休的娇嫩媚肉,似乎在强烈表达不舍和不满足。 他从她身体深处退出来后,那条闭合的粉色花缝变成一个一张贪婪的小嘴,嫣红欲滴,滴答留着口水。 阮娇娇的面色艳若桃李,但目光已经迅速从迷离变得清醒。 她意识到,考验她生死存亡时刻到了。 是时候该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温泽注意到,女人的眼神变了,变得坚定而狠辣,如利刃出鞘,如野兽出笼,她伸手将他一推,整个人朝他扑过来。 由于她速度快,借着惯性冲击,竟然将温泽给按倒在地,然后她长腿一抬,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 阮娇娇维持双手撑地趴在他身上的姿势,张开嘴嗷呜一口,咬住了他的唇,伸出粉嫩的舌头开始舔咬。 她就像一只性感小野猫,撅着屁股趴在温泽身上,湿滑的舌尖先舔过他的唇角,柔软的小手捧住他的俊颜,一边亲吻他的嘴唇,一边爱抚他的身体。 “你知道吗?我看你的第一眼就想要你操我。”她热情似火地表白道。 听到这话,温泽的眸色一深,不仅因为她的话,还因为他的肉棒被她的小手握住了,她的指甲轻轻抠着他顶端的马眼。 强大如温泽,也有男人的弱点。 而他竟然就把自己的把柄这么暴露给这个女人,还纵容她握在手里把玩。 温泽从不在乎任何人的性命,反正他可以将任何看不顺眼的人杀死。 他觉得自己的内心就像一片黑暗的虚空,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他也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于是他学着父亲一样开始杀戮,看别人濒死前恐惧的眼神,让他体会到一丝心满意足,征服的快感。 他出生的星球在浩瀚的宇宙中,质朴宁和,与世无争,但因为发现了珍贵稀有的资源,于是引来了觊觎。 某日,一艘星舰降落,穿着重装机甲的士兵鱼贯而出,直接展开了杀戮和掠夺。 他们准备离开时,又进行了一番轰炸,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美丽的星球变成一片焦土。 温泽和他的父亲,是幸存下来的两个人。 他的父亲带着他开启了复仇之旅,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完成,在与敌人对战中两败俱伤,父亲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将剑捅进了敌人的心脏,然后用沾满仇人鲜血的手摸着儿子的脸说。 “应该是你的母亲等得不耐烦,想我去陪她了。” 这个一夕间失去家园和妻子后,再没有露出过笑容的男人,这一刻露出了释然的微笑。 温泽的父亲就给他留下了一把剑,还有伴随着血腥杀戮的成长记忆。 温泽继承了父亲的遗志,甚至发扬光大,变成了煞神。 后来有一天,杀了无数该杀不该杀的人后,他觉得这样的日子其实也挺无聊的,于是他把自己给杀了。 阮娇娇听着系统突然间良心大爆发将温泽的背景资料告诉她。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宿主,我看好你哟!”系统贱兮兮地道。 阮娇娇却很想爆一句粗口。 妈的!要说不早说! 那她就不装什么情色小野猫了,这温泽缺的分明就是母爱啊!! 阮娇娇将白衬衫的扣子快速解开,露出一对丰盈雪白的娇乳,她伸出柔软的双臂将温泽揽入怀里,用饱满的酥胸给了他一个熊抱,然后不紧不慢地贴着他的脸蹭起来。 果然,温泽身体一僵,似乎极其不适应被这团软肉挤压的感觉。 而阮娇娇则蹭着蹭着,将嫣红的乳粒抵在他唇边。 “乖,张嘴,把它含进去。”她用一种诱哄的语气。 温泽不自觉地就遵从了她的话,他精神变得有些恍惚,像是勾起了什么深层次的记忆,好像也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对他这样说过。 “对,就是这么吸……” 阮娇娇用温柔和蔼的眼神看着温泽将她的娇乳含入口中,下意识就开始吸吮起来。 “呜嗯……” 她疼得轻哼了一声,随即揉着他的头发,指腹轻轻地摩挲他的头皮安抚道。 “乖,轻一点,别急,都是你的……” 系统看着自家宿主的做法,不由为她这样冒风险捏一把冷汗,还真是以身饲虎,要是温泽回过神来,意识到她在干什么,恼羞成怒咋办。 阮娇娇分出心神来回答系统的问题。 “不会,他母亲死的时候他还是个婴儿,后来又是被他父亲带大的,你觉得他父亲会教他这些吗? 所以他虽然披着无坚不摧杀人无数的魔头外衣,可其实是个不通人事的小傻子。 就像他刚才操她,虽然技巧看似成熟,但一定是没吃过猪肉只看过猪跑的。 “宿主你怎么这么肯定他是个处男?”系统又问。 “他都杀人杀得无聊到自杀了,说明从没有人为他打开过新世界大门啊!” 阮娇娇不由补充道。 “只怕他不仅没尝过女色,其他什么人间滋味都没体会过吧,你想一个怀揣着复仇之心的男人,怎么会好好教儿子,所以儿子在他死后变成一个除了杀人什么也不会的小傻子。” 系统一时无言以对,但很快,它振作精神,贱兮兮道。 “宿主,可你很可能要死在这傻子手里了。” “不,托你的福,我已经把他征服了。”阮娇娇眉眼弯弯。 温泽此时化被动为主动,贪婪地大口吃着她的乳,唇舌搅动,发出啧啧的声响,她抚摸着他头的手顺着往下,抚摸他背部的肌肤,像在安抚躁动的宝宝,拍了拍。 “这边疼了,换一边吃。” 听到这话,温泽果然松开嘴,薄唇移到另一边丰盈雪乳上,开始吸吮嘬弄起来。 他吃奶吃得欢,像是真有甘甜丰沛的乳汁被吸进他嘴里一般。 两个人换了个姿势,阮娇娇躺在下面,而温泽趴在她身上。 她张开双腿,他下面的硬挺肉棒不时戳到她腿间,她见他沉迷于吃奶,也不打扰他,自己握着那根肉棒撸了撸,然后对准自己的腿心,耸起腰送了上去。 当温泽完美的大肉棒被她吃进穴里,阮娇娇舒服地眯起眼,她虽然胸被他吃得痛,但下面的穴倒是挺快乐的。 温泽敏感地察觉到肉棒进入紧致湿热的甬道里,被那穴肉包裹得紧紧的,他下腹不由窜起一股酥麻之感,不由自主地挺着腰胯,将肉棒埋进去更深。 “嗯……好舒服……” 阮娇娇叹息一声,温泽如受到鼓励,开始抽送起来。 “唔嗯……好棒……插得我好舒服……” 温泽越肏越起劲,不过抽插了数十下,阮娇娇就被送到了高潮,俩人交合部位如洪水泛滥,挤出大股的暖湿水液。 阮娇娇之所以高潮来得这么快,也是刚才半途被打断,就吊在那儿不上不下,又被温泽舔胸舔得痛并快乐着,身体的情欲早就酝酿得差不多了,就差来这么几下畅快淋漓的撞击。 只不过,当情欲褪散,她就觉得咪咪好痛,她低头一看。 操!被这傻子咬破皮了。 可她还顾不上计较,温泽却像是才开启新世界大门,由于她水流的太多,随着他肉棒的抽插,有肉体啪啪的声音外,还有咕叽咕叽的捣水声,而且太湿滑了,温泽拔出以后一个没对准,插歪了,直接捅到花穴口外缘。 阮娇娇顿时被他坚硬的肉刃一捅,那薄薄的嫩皮只觉得要被戳破。 好痛…… 她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这混蛋真的是想肏死她啊! PΟ-18點C○M -- 14.娇娇的保命计划 当温泽重新插进来,不过动了数下,阮娇娇便察觉不对,她低头一看,当即傻眼。 俩人交合部位,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上沾满了殷红的血。 他的肉棒俨然就像一把凶器般从她身体深处往外拔,棒身上沾着血,温泽这傻子还奋力地抽送着,就像锋利的剑刃不停地戳捅。 此时,苏晁从昏迷中缓缓苏醒,他忍着钝痛,睁开眼,视野中便窜入那个实验品在对他的宝贝施暴的画面。 而他的小宝贝身下流了一滩血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眼神愣愣的,像是惊吓过度。 眼前这惨烈一幕,让苏晁几乎目眦欲裂。 他挣扎着就想要冲过去,可是他聪颖的头脑制止了他,他知道自己绝不是那个家伙的对手,于是他悄然按下了手环,他最后一个联系人是晏睢。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晏睢的立体投影在屋内出现。 靠! 苏晁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他忘了切换模式,可这时候已经晚了。 饶是温泽再纵情投入,此时也注意到了忽然现身大的晏睢。 两个身心强大的男人隔空对视,晏睢也看到了屋中的情景,他愣了下,很快回过神来,立刻拉响了警报。 但这次他没有切断影像,而是对温泽嗓音冷沉地命令道。 “放开她。” 温泽怎么可能听从,但是他冷静下来,感觉到娇人儿身体不自然地紧绷,他无视另外两个男人的视线,低头朝她看去,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她流血了。 他眉头蹙起,对这状况有些茫然。 他只会杀人,把人捅得鲜血四溅,但不会救人怎么办? 她这身体怎么这么脆弱,他都没用剑,怎么还出血了? 温泽刚想伸手把她抱起来,实验室的门就开了,全副武装的护卫端着枪冲进来。 “先救人质!!” “别开枪!!” 晏睢和苏晁几乎同时出声提醒,就怕温泽把阮娇娇拿来挡枪。 于是,就形成了双方短暂对峙局面。 之所以短暂,因为相较于他们的如临大敌,温泽却对他们视若无睹,他将她抱在怀里,想到苏晁应该知道治疗方法,便朝他走过去。 “怎么救她” 本来对这个人面兽心的凶残暴徒怒目而视的苏晁愣了一下,不自觉答道。 “要去生物修复室。” “带路。”温泽言简意赅。 于是,苏晁带路,温泽抱着“人质”,护卫们持枪跟随,这画面说不出的诡异。 晏睢也很快赶到了。 他虽然面上镇定,但实际上内心波澜起伏,无法平静。 她之前以一己之力将他从险境中救出来,而眼下,在自己的地盘,他却眼睁睁看着她陷入危险,而自己不仅毫无察觉,现在还束手无策。 他试图跟这个实验品谈条件,可是对方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从这个身份低贱的实验品身上,晏睢感觉到一种由于轻蔑和傲慢而表现出的无视,但是他没有旁余去琢磨对方这种不合时宜姿态的深层次原因,因为他大部分心思都在她身上。 要进机器里做治疗需要脱掉全部衣服,苏晁皱了下眉,潜意识想让其他人都出去。 尽管上次这个机器里才躺过的是程落雪,而当时苏晁面不改色地将重伤的她的衣物迅速用剪刀剪开除去,就像给洋葱剥一层皮那么简单。 晏睢早就察觉到苏晁对阮娇娇超乎寻常的占有欲,但他竟然也萌生出相同的念头,他忍不住也皱了下眉。 但温泽可不管那么多,他心里想的是怎么挽救自己的失误,他担心她生他的气。 父亲曾说过,女人这种生物非常爱生气,因为一丁点的事情,就会带来极大的麻烦。 至于什么麻烦,父亲没有说,他开始长久的沉默,目光恍惚,整个人像是陷入回忆中无法自拔。 三个男人心思如此复杂,那作为中心人物的阮娇娇呢? 她此刻从男色中回过神来,难得一本正经地思考站队问题。 到底是留在A国安全,还是跟着温泽浪迹天涯比较靠谱呢? 以温泽的性格,A国留不住他,但他的实力,势必要被当成极其重要战略资源被各国觊觎,如果不能为其所用,就要被追捕绞杀。他这个大佬扛得住,她不一定能躲得过这样密集的炮火攻击。 而留在A国,现在程落雪一心想要她的命,这仇估计是化解不了了,她能秘密联系温泽开出条件,那也能联系其他人。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这个箭靶子防不胜防啊! 最郁闷的是,程落雪是女主,她又没法弄死她。 阮娇娇思来想去,实在左右为难。 她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晏睢,苏晁和温泽,这三个在各自领域能力强大的男人,他们加在一起简直战无不胜啊! 既然有神仙组合在手,她还怕什么,撸袖子上去就是干啊!! 程落雪不能杀是吧,那就把她关起来,给老娘关到死为止!! 打定主意,阮娇娇便开始暗戳戳盘算如何怂恿晏睢以牙还牙,对B国发动攻击。 这当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她现在如何稳住温泽,缓和敌对三方气氛都是个头疼的问题。 阮娇娇回过神来,发现三个男人都看着她。 “愣着干什么,不是给我做治疗吗?”她奇怪地催促苏晁。 “要脱衣服。”苏晁表情有些难看。 那就脱呗! 阮娇娇身上就罩了件白衬衫,扣子都解开了,她只是拿手拢着而已,眼下只要往两边一扯就脱光了。 “等一下。” 晏睢下令,让其他人先出去。 那些护卫虽然不太理解,但上级的命令高于一切,所以他们持着枪鱼贯而出。 生物修复室里就剩下四个人。 阮娇娇灵机一动,倒也不急着疗伤了,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不趁现在集中做思想工作,等一个个说服,那多累啊! 于是她直奔主题道。 “不知程落雪用了什么手段联系上温泽,跟他开出条件杀了我他就能得到自由。” 一听这话,苏晁和晏睢面色一沉,立刻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上次B国突袭,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损失惨重,晏睢回来就在彻查安全防御漏洞,想要搞清楚程落雪是如何做到的。 他还将安全防御系统提升到了战略一级水平,没想到程落雪还是轻而易举地钻进来了。 真是防不胜防,越想晏睢的脸色越难看,苏晁也抿唇不语,他的强项在研发领域,对目前棘手的状况,他帮不上忙。 这时候,温泽却轻描淡写地吐槽道。 “我知道她怎么做到的,你们的技术太落后了。” 此言一出,晏睢和苏晁的视线都投向他。 “你有办法?” 其实若换作别的人,都不会用这种平等且尊重的态度对待危险性极大,且态度轻蔑傲慢的实验品。 但晏睢和苏晁都不是寻常人,所以都用一种愿意洗耳恭听的眼神真诚地看着温泽。 阮娇娇不由觉得天助我也,她立刻附耳过去,对温泽说了几句悄悄话,说服他帮他们。 进展出乎意料的顺利,温泽虽然不通人情世故只会杀人,但逆天的实力摆在那里。 所以只要他愿意,稍微露几手,也足够让晏睢和苏晁对他另眼相待。 大敌当前,个人情绪都可以暂时抛在一边。 PΟ-18點C○M -- 15.肉体治疗 当程落雪发现她无法再顺利潜入A国的信息网络时,她心里登时一咯噔。 几乎下意识,她便推测出一定是温泽做的。 怎么可能?! 以那个男人的性格,他怎么可能会帮助A国,而且,她明明提出交换条件。 因为无法再通过技术截取情报,程落雪对于A国的变化一无所知。 倒是覃昀安插的间谍给他发来信息,他才知道A国出现了一个极其强大的男性试验品。 覃昀立刻将这一信息上报。 程落雪被B国军事首脑召唤时,便预感不妙,果然,她一进门,便看到覃昀也在,接着她就迎来一番劈头盖脸地质问。 她一时心慌意乱,不小心说漏了嘴,让对方知道她明明早就知道温泽的存在,却没有上报。 这下,首脑大发雷霆,直接叫人要将她带走接受进一步审问。 到这种危急时刻,程落雪知道,如果自己不能证明清白,就有可能被当做间谍毫不留情地抹杀。 于是她大喊着解释道。 “这次是我的失误!我因为私心,想要利用温泽杀掉那个女人!我真的不是间谍!!我本来以为我能全盘掌控对方情况,不知 道哪里出了差错!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程落雪见首脑面无表情地朝护卫挥了挥手,知道他并未被自己说动,心凉了大半截,没想到,这时候覃昀开口了,这个一直看 不惯她的男人,竟然会为她说话。 他证实了她的确是由于嫉妒,迫切想要除掉那个女人,上次的变故也是这个原因。 最后,覃昀说道。 “她对我们还有利用价值,我会从旁看着她的。” 首脑对于覃昀显然十分信任,果然放了她一马。 程落雪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却隐约不舒服了。 她会嫉妒那头母猪?简直可笑!! 不过看来这个温泽的确就是那个温泽,但是A国将他当做实验品对待,他怎么可能非但不杀他们个尸横遍野,反而插手帮助他 们? 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另一边,阮娇娇正晒着太阳喝着咖啡,忽然被整个人腾空抱了起来。 幸好她反应快,稳住了手,咖啡才没洒出来。 她无奈地看向温泽。 “你忙完了?” 她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闲,哪晓得咖啡还没喝两口,这傻子就回来了。 温泽没说话,直接将脸埋进她柔软的胸脯里,深吸一口她身上的怡人幽香,阮娇娇伸手揉了揉他黑色的短发,感觉到屁股下面 被一根硬物顶着。 这次换她深吸一口气,最近跑生物修复室次数太频繁了些,苏晁的脸色也越来越臭,她只好趁这时候安抚他。 比起跟温泽啪啪她一不小心就受伤,苏晁这白斩鸡就好对付多了。 谁让她当时说服温泽帮忙,就是他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别要她的命。 温泽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掀起她的裙摆,将手指探入她的腿间,熟练地先用指腹揉捏那小小的蕊珠,然后将手指伸入甬道 里,浅浅的戳刺。 她身体很敏感,被他这么挑逗几下,花穴里很快就一片水泽,这样有花液润滑,他尺寸过大的肉棒进入才比较顺畅,她比较不 会疼。 温泽谨记着她的教导,他拉开裤链,放出早就迫不及待的分身,将双臂勾到她腿弯下,让她双腿大开,他一个挺腰撞击,就将 坚硬炙烫的肉棒挤入到她温热湿滑的小穴里。 “唔……” 阮娇娇双手搭在他肩上,因为他凶狠的撞击,整个人情不自禁手臂朝上撑了一下。 “别那么快……慢一点……” 她将柔软的唇贴在温泽耳边,对他温声细语,伸出湿滑的小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廓,含住他的耳珠。 温泽则扭头噙住了她的唇,舌头如猛蛇出洞,探入她的口中翻搅,用力地吸吮她的唇舌,阮娇娇被他吻得舌根发麻,而俩人紧 紧连在一起的性器,在他高频率节奏有力的抽插下,一股酥麻之感慢慢攀升,快感来得极快,阮娇娇却不想这么被动,每回她 被他插得心驰神荡,神魂颠倒的时候,就是容易受伤的时候。 这个二愣子,一个没控制好,就把她给肏伤了。 于是阮娇娇一口咬住他侵入她口中的舌头,想让他停下来让她缓一缓。 温泽的反应却出人意料,他像是被这痛感刺激得更兴奋,腰胯如电动马达一般疯狂抽插,阮娇娇气得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像是 抓住狂飙驰骋中马的缰绳,想让他停止。 没想到,她动作太急,指甲挠到了他的脖子,力道还不小。 这下对他的刺激似乎更大,阮娇娇感觉到花穴里涌入一股暖浊,液体啪啪打在她花壶深处。 竟然射了? 阮娇娇看到他脖子上一道醒目的血痕,她指甲上都沾了他的血。 挠得这么狠?这家伙不会生气吧? 阮娇娇不免有些心虚。 温泽却握住她的手,牵到自己唇边,伸出舌头将上面的血迹舔食干净,神情一脸餍足。 这是个抖M? 随后,温泽将嘴唇移到阮娇娇的锁骨处,扯开领口,露出一枚雪白丰盈,启唇便含入口中,他尚未从她身体里退出的肉棒迅速 又硬了,开始不紧不慢地挺送起来。 “唔……” 阮娇娇忍不住溢出一声娇吟,她敏感的乳尖被男人的唇舌吸得发麻,又疼又爽,下面又被肉棒捣弄着,双重夹击下,她很快就 感觉到一波又一波情潮狂浪翻涌,而她这次有些无力抵抗,闭着眼就要推向巅峰。 门忽然开了,晏睢走了进来,看到屋内的情景,他一点都不意外,显然撞到俩人啪啪的次数太多,他已经麻木了。 但察觉到有人进来,温泽快速地抱着阮娇娇转过身,用自己健壮的身躯挡住外界窥探春色的目光。 温泽忽然停止动作,阮娇娇被卡在紧要关头,如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她便双腿勾住他的腰,靠着腰身起伏的动作,花穴 吸搅着肉棒戳刺摩擦。 “啊哈……” 从晏睢的角度,只看得到女人两条雪白的小腿环在男人的后腰,接着便听到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 那一刻,他脑海中不由补上了她高潮时的表情和妖娆的胴体,不由自主地起了生理反应。 △Ρ ò—⒈⑻.てòм△ -- 16.把她扒了 托晏睢的福,阮娇娇这次全身而退,不需要去找苏晁做肉体治疗。 经过接触,目中无人的温泽似乎也难得将晏睢看进了眼里,还会为他解答一些技术问题。 有一就有二,在这个世界的温泽,阮娇娇为他开启了新世界大门之后,他开始以不同方式与人接触。 这个大魔头逐渐有了人性的温度,他也感受到了人生的不同乐趣,杀戮于他早就没了吸引力,不然他也不会无聊到自杀。 于是,阮娇娇暂时不必担心成为他的剑下亡魂。 但显然,程落雪已经坐不住了。 A国有了温泽后,如有神助,B国一开始还能收到间谍传来的情报,很快,安插的间谍便被一个个挖了出来。 没有了耳目,B国高层和首脑都慌了,没有消息就是最坏的消息,他们对事态失去控制了。 果然,A国发动毫无征兆的空袭,将他们的实验室和武器机械库基地给炸了,他们的防御装备全部失灵,以至于损失惨重,多 年积累的成果毁于一旦。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如果A国此时正式开战,除非出现奇迹,不然B国输定了。 覃昀代表B国谈判求和,A国开出的第一个条件,便是让他们将程落雪遣返。 程落雪第一时间收到信息,她自然想逃,可没想到的是,她的一举一动早在覃昀的密切监视中。原来他上次保她,就是预料到 可能会有如今的利用价值。 这个阴险奸诈的男人!! 当程落雪手脚都被电子镣铐拷住,被押送上飞机,覃昀自然也在飞机上,他是谈判代表。 但如今形势严峻,覃昀虽然表情平静,但眼眸却罩着一层阴霾,他一开始无视机舱里朝他冷嘲热讽的程落雪,但程落雪见他对 她视若无睹,越加来气,说的话也越发难听。 “你们以为拿我腆着脸求饶他们就会放过你们吗?呵呵……怪不得你赢不了晏睢,你这个过河拆桥的小人!!伪君子!!就连 那个喜欢跪舔男人的阮娇娇都看不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被那头母猪的骚气引诱了对不对?什么不虐待俘虏,呵……你心疼护着她有什么用,结果还被她给骗了,你们这帮无能的废物!!” 程落雪索性破罐子破摔,将自己内心压抑的愤懑一股脑宣泄出来,她忽然觉得眼前罩下一片阴影,她一抬眼,便看到一身墨绿 军装笔挺的覃昀,他眸里的阴冷是她从未见过的。 毕竟他展现于人前,一直是喜怒不行于色的深沉和淡漠。 程落雪僵着脖子强撑气势,她料定他不敢杀她,毕竟她要被遣返给A国。 “把她衣服扒了,嘴巴堵上。” 覃昀不是不会对付人,相反,他太知道别人内心的弱点在哪里。 皮肉之伤不会对这个女人造成什么伤害,而感到被羞辱才会。 程落雪赤身裸体地跟数位制服笔挺的士兵共处一个密闭空间,虽然他们没有看她,她却觉得犹如被当众凌迟般,羞愤得恨不得 立刻自尽身亡。 可她嘴被塞住了,手脚被拷,既不能咬舌自尽也不能夺枪饮弹,只能闭上眼,煎熬般等待飞机落地,但飞机落地后呢,等待她 的,只怕是更可怕众目睽睽下的视奸将她生吞活剥。 只能说,程落雪内心戏太多了,飞机落地后,等待他们的只有晏睢和阮娇娇。 毕竟现在B国根本不敢轻举妄动,不然就是亡国危机。 所以A国根本没有派兵力,就是这么嚣张!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不到三十天时间,输赢转换,A国一扫之前被B国偷袭重创后的阴霾,吐气扬眉。 阮娇娇看着一丝不挂的程落雪被押着走下飞机,她忍不住上下打量。 即使在场的人不多,晏睢的视线也并未落在她身上,程落雪也觉得羞愤难当,用一种恨不得挖出她眼睛的凶悍眼神瞪着阮娇 娇。 阮娇娇却忽然转头问晏睢。 “你的四个护卫呢?” 她这话一出,晏睢和覃昀被提醒得想起当初在B国,程落雪对她做的事情。 难道她打算依法炮制,以牙还牙? 晏睢原本的处事原则并不认同这种做法,但是对上她狡黠幽亮的双眸,却改变了自己的原则。 “什么时候需要?我让他们听候你的命令。” 闻言,阮娇娇笑得眉眼弯弯,程落雪被堵住的嘴呜呜几声,本想说话,却发现出声让自己更丢脸,俏丽的脸由于愤怒而胀得通 红。 阮娇娇走到程落雪身边,体贴地脱下风衣外套,披在了程落雪身上,替她扣上扣子。 “别担心,我不会像你对我一样对你。” △Ρ ò—⒈⑻.てòм△ -- 17.要命的修罗场 听到这句话,程落雪先是怔了一下,随即更觉羞愤难当。 贱人装什么大度! 因为程落雪只是A国开出的第一个条件,双方要进一步谈判,所以覃昀也留了下来。 晏睢和覃昀这对昔日宿敌,炮火横飞的战场上针锋相对,没想到会平静地坐下来有商有量。 但各中滋味,又不尽相同了。 阮娇娇才不管这些,她原本以为自己该高枕无忧了,可谁能想到天天水深火热。 她担心爆发的不是苏晁这个醋桶,而是温泽这个煞神。 随着他与正常人的交往日益增多,他也很快开窍,不仅知道当日她安抚他所用手段的深层涵义,还开始跟苏晁一样开始有了占有欲,看她的眼神也越发幽深莫测,意味深长。 这就让阮娇娇愈发胆战心惊,担心他回过味来,就开始翻旧账。 她这边如履薄冰,自然费尽心机躲着苏晁,怕被温泽遇个正着,别的世界修罗场还好,这个世界修罗场可是会要命的! 但是在对方的地盘上,她哪里真能躲得过开了多角度全方位监控的苏晁。 “你为什么躲我?” 苏晁将她堵在了设备操作间。 阮娇娇立马冲过去,双手捧住他的脸,笑盈盈地对他说。 “跟你玩捉迷藏啊,我想看你会不会找我!” “捉迷藏?” 这个词超过了苏晁的知识涵盖范围,他眼神中划过一抹疑惑,但求知精神让他很快从光脑上搜出了相关词条。 “因为你们都在忙,我一个人无聊啊,所以想找游戏玩。”阮娇娇随口瞎掰个理由忽悠苏晁。 自从上次她被B国绑走,苏晁研发超级武器的脚步便一直未停,而在温泽出现后,这个科学狂人感受到了巨大的内心冲击。 若他之前能将程落雪当成智商超高的实验品看待,那温泽这个实验品,无论从哪个方面,都能将他无情碾压。 他所研究的领域,温泽稍作了解,便能提供建设性改进建议,苏晁如获至宝的同时,内心更觉郁闷。 而且,温泽把他的宝贝也抢走了,或许不是他抢走的,而是他的宝贝也被他的实力倾倒。 听到阮娇娇的解释,苏晁的面色却并未缓和,他身体逼近阮娇娇,她避无可避,身体碰到操控板。 “你之前对我说,想要利用温泽的能力报仇所以才哄着他,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你是不是该跟他分了?” 苏晁音量不算特别大,但因为操控间全是设备,回声又大又响,在她耳中简直震耳欲聋。 阮娇娇下意识就想捂住他的嘴,结果已经晚了,她听到东西碎裂的声音。 有人?! 苏晁反应过来,但声音似乎不是从屋内传出来的,他想了想,按动了一个按钮。 一扇金属窗户唰地打开,另一侧是一间会议室,里面对桌而坐的是正在商谈细节的温泽和覃昀。 呼…… 她看到那两人,不由松了口气,幸好幸好。 等一等!!不对! 俩人身旁没有任何碎裂的物品,那刚才碎的声音是? 阮娇娇僵着脖子转过身,便看到苏晁走进来的那扇门旁伫立着一道黑影,因为背光又被架子挡住了,刚好在阴影中,所以不仔细看,真的注意不到。 阮娇娇:“……” 冷静!一定要稳住!!老娘能赢!! “我骗你的……” 阮娇娇面上镇定自若,内心慌得一比,但她朝苏晁掀唇一笑。 “你一开始就拿我当实验品,我怎么会对你说真话。只有他才跟我是同类,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没用的废物,连我都保护不了,就连你们的晏上将,还是靠我从B国救出来。苏晁,我被关在B国,被程落雪鞭打得遍体鳞伤,差点被四个男人侵犯欺辱的时候,你又做了什么呢?你不过是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研制你所谓的武器,就算等你真做出来,我恐怕早就死得透透的,连肉身都被销毁尸骨无存了!” 听到她毫不留情的讥嘲苏晁身体僵硬,连面部肌肉都僵硬了,看起来真的受打击不轻。 若放在别的世界,阮娇娇一定不会这么心狠,疯狂践踏纯情少男心,但这个世界可是吃人不吐骨头,她要是不让温泽消气,只怕她就要立马血溅三尺了。 晏睢和覃昀自然也听到了她的话,俩人面无表情,情绪难辨。 不过这已经不在阮娇娇考虑范畴,她走到温泽手边,试探着去牵他的手,他没有拒绝,她的心神稍缓了缓。 她试图与他手指交扣,却摸到他手掌握着什么东西,她低头一看。 “这是什么?” 刚才碎掉的应该就是这玩意儿。 见她视线落在那处,温泽便摊开掌心。 当看清楚他手里的物品,阮娇娇倒吸一口凉气,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但已经被他给捏断了。 擦!不愧是大力金刚指,不过这匕首不知道用什么金属材料锻造的,将他的手也划伤了,伤口深可见骨,血液滴答地往下流,但是他却一脸波澜不惊,像是没有痛感。 “送给你的。”温泽语气淡淡。 阮娇娇强持镇定,快速撕开身上的衣服,扯下一段给他绑住手掌止血。 “我们去生物修复室。” 她拽着他就要离开,这时候苏晁却笑了一声,他的面色比任何时候都要苍白,嘴唇也是毫无血色。 “没错,你只不过是区区实验品而已。” 他像是在努力说服自己,走火入魔了一样,眼神投向她,却又失焦了般。 苏晁转身就走,闪人得比阮娇娇还快,像是有人在后面追杀他一般他逃也似地迅速消失了。 阮娇娇:“???” 这是疯了? 不过他就这样走了,没吵没闹倒是好事一桩。 阮娇娇清楚的表态后,温泽似乎被她安抚住了,而苏晁关在实验室闭门不出,她跟晏睢碰见气氛也蜜汁尴尬,不过这种情况没持续太久。 第二日,阮娇娇出门就惊呆了。 △Ρ ò—⒈⑻.てòм△ -- 18.不换 阮娇娇看到一个从头到脚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不过那女子脖子上有电子项圈,身上穿着白衬衫,阮娇娇一眼就认出跟自己刚来时穿的一样,应该是苏晁的衣服。 阮娇娇自然没有戴项圈,之前的被温泽给捏碎了,而她单枪匹马将晏睢从B国救回,又说服了温泽,地位早就不一样,所以身上已经不需要佩戴这玩意儿。 看着一个长相与自己完全一致的女人,就跟照镜子一样,阮娇娇按下内心的诡异感,就看到苏晁朝她走过来,他身旁还跟着一个。 不出所料,那女人完全复制了她的身材和外貌。 靠!这个神经病到底搞出多少个她的复制品??这是搞批发呢??不会还有吧?!! 但苏晁看起来表情沮丧,并未因为他造出这些实验品有任何开心。 这时候,温泽也走了出来,俩人一直住在一起。 “我可以拿这两个跟你换这一个吗?或者你想要多少都行?别的我也可以做给你!” 苏晁对温泽说,表情透着殷切的期盼,努力想要说服他。 他心里明白,即使他做出外观看起来一样的实验品,可是却根本不一样。即使全身赤裸躺在他面前,却只是跟她外表一样的女性躯壳而已,他情感和欲望毫无波动,她无可取代。 即使希望渺小,他却依然寄希望于温泽能够答应,希望只有自己明白她的价值。 阮娇娇:“……” 妈的果然是神经病!! 这两个跟她长得一样的实验品显然拥有各自的个性,但她们显然不会语言交流,听不懂苏晁的话。 一个花痴地看着温泽,一个看起来很不好惹,目光锐利地上下打量阮娇娇,透着微妙的嫉妒。 妈的!!阮娇娇被这诡异的情景弄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不换!” 温泽一把搂过阮娇娇,大概也觉得这样的画面微妙的不适,他将她拽回房间,“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然后,阮娇娇就听到门外响起了枪响。 “砰!砰!” 刚好两声。 随即,她隔着门听到苏晁一改刚才小心翼翼的语气,话语如裹了层碎冰一般地对旁人命令道。 “把这里清理干净。” 苏晁彻底疯魔了。 阮娇娇意识到,此地不宜久留,谁知道他还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但一直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晏睢,却在得知她想离开后,立刻阻拦道。 “你很聪明,应该知道离开A国之后,就会被包括A国在内的所有国家追捕。不管是你,还是温泽,在他们眼中只是被觊觎的成功进化的实验品,一旦抓到可能会被挖出大脑做研究。” 晏睢特意挑温泽不在的空档,阮娇娇看着秀色可餐的男主,此刻却有些小小的遗憾,这样才貌双全的帅哥,她才吃了一次。 不过临走前揩点油还是可以的,她一步步靠近,站到他面前,笑容妩媚,勾魂摄魄。 “所以需要晏上将的帮忙。我觉得可以制造我和温泽的仿制品,因为我们不合作,所以已经被处理了,这样就没人再会找我们了。” 阮娇娇伸出一根手指,轻戳晏睢的胸口。 “晏上将,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救了你一次,你是不是应该报答我呀!”她朝他暧昧地眨眨眼。 晏睢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干嘛?你要忘恩负义吗?”阮娇娇眸含嗔怨地看着他。 “你不用在我面前演戏。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晏睢垂下眼,视线不经意落在她雪白纤细的手腕上。 他知道自己可以冠冕堂皇地用国家利益来搪塞,但他自己却深知他的私心,他不想放她走。即使温泽那个男人强大到可怕,但他依然想要尽自己所能保护她,毕竟他深知外面的局势有多凶险。 阮娇娇这个戏精,瞬间就被晏睢的话给刺激了。 嘿,不让她演戏,她还偏戏瘾上来了。 她摆出一副你好无情好不讲道理好忘恩负义的表情来,撅着唇,眸含幽怨地望着晏睢。 明明就见识过她如何装娇弱下一秒反扑的戏码,晏睢却偏偏无法将她推开,他掌心还贴在她肌肤上,温热娇嫩的触感,这种触感一直传递到他身体里,如一只小手轻轻挠了挠他的心脏。 他心不由一紧,脑海中反复回荡她那日的话。 提醒自己,她不过是想利用他而已,在她心里,双方不是同类,她对他不会有任何感情成分,甚至可能还是厌恶的。 毕竟一开始,她被当做实验品那样对待,她也亲眼目睹自己的同类被当做垃圾般清理掉。 所以她才想跟着温泽离开这里吧,不被人类掌控和利用,追求绝对的自由。即使他已经竭尽所能的给她营造了一片看似自由的世界,可是,他也无法阻止苏晁的发疯。 当他接到下属汇报,亲眼看到被搬走的尸体时,虽然明知道是苏晁做出来的仿制品,只不过跟她长得一样,但是他心脏还是几乎漏跳了半拍。 他也无法保证,苏晁会不会由于求而不得,而发疯般报复地真的杀了她。 戏精附体的阮娇娇正专注地望着晏睢,期待他对自己演技的反应好自由发挥下一步,哪知道这男主也不知道在脑补什么,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突然,他的目光如一把出鞘的利刃般锐利地投向她。 怎么了?! 她惊得倒退一步,自保的本能让她想逃,晏睢忽然用力将她一扯,一臂将她给托抱起来。 “我可以帮你。”晏睢艰难地吐出这五个字。 “嗯???” 怎么忽然又同意了? 阮娇娇正疑惑不解,又听晏睢说道。 “你可不可以再跟我做一次?” 嗄? 因为被晏睢抱起来,阮娇娇与他四目相对,他下意识躲闪她的眼神,俊颜蔓延上绯色。 在即将离别的时刻,晏上将终于诚实面对自己隐秘的欲望。 看了那么多次她与别人的春宫,他也很想很想特别想跟她再回味一次那样纯粹的身体欢愉。 △Ρ ò—⒈⑻.てòм△ -- 19.别那么用力(H) 噗! 阮娇娇心想着,自己正遗憾这么好的肉没多啃上几口呢,男主就这么自己送到她嘴边了。 不过,她稍微犹豫了那么一下下。 这要是让温泽知道了,她小命不会不保吧? 随着温泽社会性知识的飞跃,阮娇娇越来越有点摸不清温泽的心思了。 见她沉默,晏上将却已经忍不住了,他自欺欺人地想,她谁都没拒绝过,也不会拒绝自己的,毕竟他对她来说有利用价值。 于是他倾身就吻住了她的唇,急切地需索着她肌肤的温度,他的舌头撬开她的嘴唇,在她口中肆意扫荡搅弄,他的手迅速地撩起她的上衣,大掌握住她的丰盈用力揉捏着。 他的动作由于太过急迫而显出几分笨拙和粗鲁,以至于他制服上的金属纽扣划伤了她娇嫩的肌肤。 阮娇娇不由嘶疼了一声,看到雪白的娇乳上一道醒目的红痕。 晏睢眼神中划过一抹歉意,情不自禁地低头朝伤痕亲吻了上去,湿滑的舌头舔着伤口。 “唔嗯……” 阮娇娇被他弄得心神一荡,下腹涌起熟悉的酥麻之感,她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吟,手指去揪他的头发,但是晏睢是利落的短寸,她抓不住他的发丝,只好往下双手捧住他的后脑勺。 从旁人的角度看,就像她在邀请他吃她的乳一样。 如当初的程落雪一样,温泽也掌控了A国的安全监控网络,将这里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他自虐般地眼睛直勾勾盯着屏幕中忘我纠缠的那对男女。 自然而然,他从肢体动作看出来她是愿意的,而且乐在其中。 很快,男人的手掌已经顺着摸进了她的大腿根,裙子都掩盖不住男人的手指在下面起伏的动作,他正用他的手指在她的甬道里穿梭,抠弄里面娇嫩的穴肉,她陶醉于男人手指的爱抚,眯着眼,脸颊泛出桃粉色,贝齿咬着下唇,依然溢出难耐的低吟。 “宿主,提醒你一下,监控,温泽。” 系统忽然冷不丁冒出声音来,阮娇娇瞬间就从情欲的泥沼中醒了。 这狗逼系统,早不提醒玩不提醒,偏偏在这种紧要关头,但她也无瑕吐槽系统了。 既然知道温泽正看着,她当即想要挣扎推开,但是晏睢却已然失控,当她双脚落地的那一刹那,他一把抓住她双手的手腕压制住,将她身体抵在金属墙壁上,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胯下的欲望一下下地往上顶,炙铁般的肉棒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 在持续有力的进攻中,肉棒已经成功戳入花缝,挤开了寸许。 “不!不要!!” 阮娇娇拼命摇头,同时夹紧双腿想要阻止他的进入。 但她的拒绝反而刺激了晏睢,他腰胯狠狠地一撞,甬道里水液湿滑,他顺利插入大半。 操!! 阮娇娇心里骂出一句脏话。 而晏睢朝后一退,又狠狠往前一撞,整根肉棒没入她的花穴里,直接捣到深处。 见木已成舟,阮娇娇闭上眼,考验她演技的时刻到了。 她再次睁开眼,一行泪水滚落下来,她咬着唇没吭声,娇躯随着晏睢的撞击而幅度不大不小地摇晃着。 晏睢抬眼看向她,眸里划过一抹惊异,他用手指揩拭她脸颊上的泪,若有所思道。 “你又进化了,连人类的复杂感情都有了,若是让苏晁知道了,他恐怕要更疯了。” 阮娇娇:“……” 她想要的不是这个效果!!大兄弟你难道不应该感觉到羞愧而终止霸王硬上弓的行为吗? 算了! 既然装可怜没用,至少拒绝的姿态要摆出来。 于是阮娇娇双腿胡乱蹬踹,想要将侵入身体的肉刃拔出来。 晏睢眉头微皱,索性使用了一记擒拿手,利索地将她翻了个身,坚硬的肉棒从斜后方再次插入,一下一下打桩般的冲撞,如同将她整个人牢牢往墙上钉。 他每撞一下,她雪白圆润的屁股肉就像面团一样弹跳起来,撞了数下,屁股都红了,晏睢视线下移,盯着俩人的交合部位,看着自己的肉刃如何抽入拔出,有淋漓的汁水被挤了出来,顺着她的屁股往下流淌,绯艳又淫靡。 晏睢上半身也压了上去,贴在她的脊背上,手掌暂时放开对她的钳制,想将她的衣服脱下。 阮娇娇伸出手,像撒泼的猫,指甲如利爪一样,朝他脸上狠狠挠了一下。 这下晏睢也有些恼了,压着她的身体往前一扑,她胸前两团都被挤扁了,被他钢铁硬汉的身板压得有些喘不上气来。 两人身体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这个姿势,晏睢抽插得也不顺心,他便攥着她的手腕将她身体提了起来,阮娇娇只有脚尖勉强点地,挣扎中,她不得不撅起屁股,而这样便方便了晏睢,他开始奋力在她甬道中穿梭。 他往前一冲,阮娇娇不由被刺激得往上踮,他往后一退,她便由于身体重量往下坠,就像她主动往下坐,他的肉棒深深地捣入她的花壶深处,又酸又胀,让她忍不住就叫出声。 “呜啊……” 这样被动的姿势下,她失去了抵抗能力,晏睢终于畅快淋漓地在她花穴里驰骋,“啪啪啪”地肉体拍打声响彻安静密闭的空间。 如此强势粗暴地被肏了将近百下,阮娇娇娇躯一颤,情不自禁被顶上了高潮,在余韵中暂时无法回神,晏睢趁机将她翻了过来,将她一条腿抬起,肉棒噗呲一下直捣花心,粗长的物什插入被摩擦得有些红肿的娇嫩穴肉,挤出丰沛的汁水,随着他进出的动作,顺着俩人的交合部位流出来。 晏睢看着她失神而迷离的眼眸,头一低,凶狠地吻住了她微张的红唇,舌头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无情掠夺着她口中的蜜津。 他就像在战场上驰骋的凶猛悍将,热血沸腾中杀红了眼,横扫千军,将敌人杀个片甲不留还不够,还要用铁蹄来回践踏,纵情享受胜利的愉悦。 晏睢的吻攻势太猛,阮娇娇几近窒息,当他终于将唇移开,往她脖子下面吻去时,她连忙大口呼吸,而饱满的胸脯也激烈起伏,他刚好将顶起的嫣红乳尖含入嘴里,动作配合得就像她往他嘴里送。 他连唇舌吸舔都啧啧作响,阮娇娇只觉得乳尖又疼又麻,怕被他咬破了皮,连忙娇声求饶。 “别这么用力,人家好疼啊……” △Ρ ò—⒈⑻.てòм△ -- 20.万里挑一(H) 阮娇娇这样一哼唧,通常是管用的,谁料晏睢又不吃这一套。 或许是见惯了她被温泽肆无忌惮的“凶残”弄出的伤,晏睢仿佛也想在她身上烙印下记号,即使进入生物修复室,就可以完好如初。 阮娇娇见他对她的痛呼置若罔闻,接连吃瘪她也很不爽,毕竟他跟温泽不一样,他又不会随便要她的命,所以吃软怕硬的阮娇娇,这次直接一巴掌呼过去。 她这次是真的想揍他,所以干净利索地扇过去,晏睢虽然反应敏捷,没有结结实实挨一耳光,但是脸上又被她的指甲给挠了几道血痕出来。 晏睢动作停顿下来,阮娇娇原以为他终于醒悟过来,结束暴行了,哪晓得他故技重施,将她往墙上重重一撞。 “啊……” 阮娇娇痛呼出声,她的脊背撞在墙壁上,胸口窒闷钝痛,而他则一手制住她双手的手腕往上提,一手掰开她的腿,腰胯往前一挺,坚硬的肉棒破开她被插得红肿的嫩肉,阮娇娇清晰地感觉层层叠叠的穴肉如何被他铁杵般的肉刃侵犯进来,这样强势野蛮的动作,让她又疼又爽,张开嘴大口喘息,被啃咬得红痕交错的雪乳剧烈起伏,荡漾出销魂的乳浪,被晏睢低头含入口中,继续吸吮品尝。 “咕滋咕滋”的水声,“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还有女人难以分辨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 很快阮娇娇情不自禁地扬起脖颈啊地一声,双颊都泛起潮红,眼眸蒙着氤氲的水雾,晏睢抬眼看着她这般娇憨懵懂的表情,心如被小手挠了一下,一时软了下来,放开对她的钳制,想将她搂入怀里。 而这时,蓄谋已久的娇人儿抬起膝盖就朝他胯间顶过去,好歹是个老司机,假装高潮还不会? 但晏睢训练有素的身体条件反射就躲过了对于要害部位的攻击,阮娇娇对下盘的一击落了空,她也不沮丧,又抬起手臂朝他头部发动肘击。 “砰”地一声,是她的手臂与他的手臂骨头撞击发出的声响,这下真是硬碰硬,显然晏睢的骨头比阮娇娇的硬,咔嚓一声,她觉得骨头像是断裂了。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阮娇娇这身体灵活性佳,投机取巧还行,真遇上晏上将这种实战铁打出来的身手,近身搏斗无异于以卵击石。 果然,她的那条手臂软软地耷拉下去,阮娇娇咬着唇,小脸变得苍白。 晏睢眼神里划过一抹歉疚,但毕竟是她先动的手,他的身体防御机制启动。 骨头断裂的疼痛袭来,阮娇娇身体后仰,背靠着墙,用大口呼吸来试图减轻疼痛。 她雪白的胸脯起伏,乳波荡漾的美景落在晏睢眼中,如一只折翼的赤裸天使,催动人深藏于内心的阴暗情愫,让人想彻底斩断她的翅膀,将她束缚禁锢于自己的牢笼中,可以对她肆意妄为,予取予求。 晏睢的眸色越来越幽暗,他伸出手,指尖划过她娇嫩的肌肤,描绘那一道道伤痕,然后往下抚摸她腿间的嫩蕊,手指往里探入,指尖抠弄着湿漉漉的穴肉。 “唔嗯……”阮娇娇咬住嘴唇,依然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 他修长的手指整根挤入她的甬道里,一根,两根,接着他胯下的肉棒也冲了进来,而他手指指腹捏揉着她的蕊珠,感受到她的花穴由于刺激而敏感地绞紧他的肉棒。 “好紧……我插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 阮娇娇看着说荤话的男主,他“代表正义铁面无私”的俊颜,波澜不惊的墨眸里,竟然透出邪恶。 他拔出湿漉漉的手指,一把抓住她的娇乳,大力抓揉,像是将她当成性爱玩偶,想将她彻底玩坏般,胯间的欲望狠狠地撞击她腿心的嫩肉,肉棒如炙铁般穿梭,激烈的摩擦让她的甬道分泌出更多的水液,而她的小穴更是像是要被磨破皮着了火一般辣辣的疼。 “怪不得苏晁会为你疯魔……”晏睢将薄唇贴在她耳畔,若叹息般沉沉道。 阮娇娇见男主沉沦在情欲泥沼中无法自拔,宛如走火入魔了一般,她也只好配合地用力夹紧小穴不停呻吟,想要他早点泄出来。 不对劲啊,见她被如此施暴,温泽怎么会毫无动静? 阮娇娇分出神来问系统,温泽现在到底在干嘛? 她这出戏不会又白演了吧。 “他在打飞机。”系统回答道。 得到答案的阮娇娇:“……” 果然这个世界都不能以寻常人看待。 没错,温泽自虐般看着俩人上演的这幕,妒火中烧的同时,却很快被勾起了欲望,他的眼神也变了。 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毕竟他虽然也看过小黄片,但没看过她的,尤其是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如此压制侵犯,他的暴戾和性欲一起如熊熊的烈火在炽热燃烧。 温泽并不想中断这让他热血沸腾的一幕,当他看着晏睢的肉棒如何插入她的小穴里时,他便开始跟着自渎起来。 而随着这出动作戏跌宕起伏,他也抑制不住射了自己一手。 她如折翼的天使般再无力挣扎的那幕,同样让他也热血沸腾,于是他的肉棒又硬了,他便开始跟着晏睢的动作一起撸起来。 在娇人儿身上又宣泄了几轮晏上将终于重拾人性,拿外套将她裹住,抱去了生物修复室。 却没想到,遇到了苏晁,还有他的新实验品。 十个“阮娇娇”排成排! 看到十个复制品,阮娇娇这个精神恹恹的正主不由心神一震。 当即便想对着苏晁发出灵魂的呐喊。 “大哥你这真不是搞批发吗!!” 苏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晏睢将阮娇娇抱进机器里的动作,眼神透着诡异。 “你这个看起来不错,我拿这十个跟你换。” “不换。”晏睢面无表情地回绝。 阮娇娇怔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该不会造多了赝品,自己已经分不清真假了吧。 “我实验室里还有很多,你换不换?你看你弄坏一个还要维修多麻烦,换一个新的不是更省事。”苏晁有理有据地说服道。 阮娇娇一时竟无语凝噎。 听起来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麻痹!这货真变成神经病了啊!! 她超级想抓着苏晁的衣领猛烈摇晃,朝他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放弃吧大傻逼!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吗?漂亮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系统这时也认同地冒出一句。 “三千世界,不管换多少躯壳,宿主这样没心没肺又戏精的灵魂,的确只遇得到这么一个。” △Ρ ò—⒈⑻.てòм△ -- rourouwu,org 21.跟你学的 当治疗结束,阮娇娇和晏睢准备离开时,晏睢与苏晁擦肩而过,骤然身体一僵,就像石化般,俨然成了一尊站立的雕塑。 “超级武器我已经造出来了,没想到第一次会用在你身上,而不是那个温泽。” 苏晁神情一变,唇角勾起一抹诡秘莫测的笑。 阮娇娇怔住,她下意识想伸手推一下晏睢,却被苏晁抓住。 “别碰,他现在肌肉硬化了,要是倒地会碎的。” 阮娇娇:“……” 她用一种陌生中透着畏惧的目光看向苏晁,他却笑起来。 “你刚才可不是这个眼神,当初你眼睛都不眨将刀插进我大腿,我就知道你擅长伪装。娇娇,我毕竟研究观察了你那么 久……”语气透着怀念,他叹息了一声。 阮娇娇赖以为傲的演技再次吃瘪,她觉得这个世界果然对她充满恶意。 她看向苏晁手中握着的枪,很小巧的一枚银色手枪,好奇地问。 “这能对付温泽?” “我已经把能量调低到千分之一,如果换成大型设备,对付万人军队都可以。”温泽平静地道,并没有太多自豪。 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但是你刚才是偷袭才成功,如果对方早有防备,你无法瞄准或者被防御盾阻挡呢?”阮娇娇跟他就势讨论起来。 “把武器功率提升,扩大攻击面积。不过……谁知道呢,毕竟还没有经过实战考验。” 苏晁欺近阮娇娇,因为不想变成雕塑,所以阮娇娇没有逃。 她任由苏晁伸手抚摸她的脸。 “就是不一样……其实明明是一样的,但就是不一样。” 阮娇娇还真听懂了他这没头没脑的话。 她知道他说的是她跟他造出来的这些复制品。 刚才苏晁对晏睢发动偷袭后,实验品们尖叫想要逃离,通通都被他给定住了,现在就跟十个姿态各异的木桩子一样杵在实验室 里,场景真是相当诡异。 对了,阮娇娇觉得这武器效果有点像定身术,跟她上个世界的蛊虫作用也有点像。 看来对付人的手段,不管换多少个世界,其实都差不多,就像撮合男女要用春药合欢散,万变不离其宗。 阮娇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乌鸦嘴还是开了天眼,她刚思维发散,就见苏晁掏出一个注射器,给她扎了一针,推入一管不知名液 体。 “就是普通的催情素,我不想对你动用暴力。”苏晁解释道。 你也打不过我吧? 阮娇娇心里腹诽道。 恰在这时,实验室的门外有人,试图把门打开,但是被苏晁上了电子锁,所以打不开。 安静了一秒,金属门就传来更大的动静,看来那人打算暴力开门。 由于是实验室,里面存放着重要的设备,所以门的材质经过特殊设计,就算炮弹轰炸都纹丝不动。 可是有这样的安全防御系数,苏晁依然神情严肃,谨慎地抓着阮娇娇,将枪抵在她腰际,要将她带走。 “你不试试你武器能不能赢?” 阮娇娇和苏晁显然都知道门外弄出那么大动静的人是谁。 “关于你的事情,我不想冒险。” 苏晁用电子手环感应打开储藏间的门,然后将门关上,他推着阮娇娇走到一面墙边,踩在叠放的设备箱上。 天花板上有个通风口,但通风管道极其狭窄,幸好俩人都身形瘦削,所以勉强能爬过去。 “上去。” 苏晁推了推阮娇娇。 阮娇娇却低咒一声,此时催情素已经起了作用,她浑身燥热,下腹升腾起欲望,思想已经有些涣散。 苏晁触摸到她的肌肤,感觉到她体温偏高。 “乖,你先忍一忍,上去我帮你纾解一下。” 阮娇娇脏话都要脱口而出了,她咬牙切齿道。 “我不走。” 苏晁将枪抵着她,手指轻轻扣动扳机。 “我拖也会把你拖走。” 阮娇娇连忙踹了鞋子,赤着脚利索地嗖溜一下爬了上去,苏晁跟上,俩人都趴在管道里,阮娇娇报复性地拿脚踹苏晁的脸,却 被他给抓住了脚踝。 他身体往前倾,手指探入她的臀缝往前摸去,揉了揉她敏感的蕊珠,阮娇娇只觉下腹涌出一股热流,瞬间双腿发软,几乎支撑 不住要五体投地,与此同时欲火中烧让她恨不得他的手指狠狠往里捅一捅。 “快点离开这里,我给你纾解一下。”苏晁诱惑她。 真是大棒和胡萝卜一起用啊。PO—①⑧.¢O『M 不过方法奏效的,阮娇娇顾不上思考,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去。 俩人顺利地爬到另一个空间,阮娇娇从房顶跳下去,然后就震惊了。 她看到至少上百个自己的复制品被关在玻璃屋子里,而一旁的3D打印机,还在不停地生产制造新的,而监督管理整个流水线 生产过程的也是脖子上有项圈的实验品。 这一幕简直是太震撼,太触目惊心,以至于阮娇娇双眼都瞪直了。 “你神经病啊!做这么多干什么?!” 阮娇娇终于如愿以偿地揪着苏晁的领子骂出这句。 “比如现在这种情况下用。” 苏晁将阮娇娇身上的衣服扒了,给她换上一样的白衬衫。 “跟我走。” 他同时开启了玻璃罩子,一时间获得自由的实验品如无头苍蝇般乱闯乱跑,局面简直乱做一锅粥。 “这一招我还是跟你学的。” 苏晁将阮娇娇搂在怀里,面上含笑,嘴唇贴在她耳畔低语道。 -- 22.??! “不,你这个方法有个很大的bug。” 阮娇娇掀唇,朝苏晁嫣然一笑。 “那就是,如果我混在她们中间,你也找不到我。” 话音落下,阮娇娇就猛地推开苏晁,迅速地朝混乱的实验品们中间跑去,她灵活地钻了进去,露出同样惊慌失措的表情,一个闪身,她就如同落入汪洋大海中的一颗水珠,找不见真身踪影了。 但苏晁面上却不见惊慌,不紧不慢地说道。 “所以我给你打了那针催情素,它并不是普通催情素。就算你忍耐力过人,也最多能坚持五分钟,就会主动走到我面前。” 听到这话,混在实验品中准备浑水摸鱼逃走的阮娇娇膝盖一软,如中了一箭。 她环顾四周,这里空间很大,她迅速地找到了安全出口。 如果她以最快速度跑过去的话,大概需要两分钟,但是这些无头苍蝇般乱窜的实验品成为阻碍,她越过人群挤到门边,恐怕已经体力耗尽。 妈的! 阮娇娇心里刚咒骂了一句,就见金属大门开启,表情冷静肃穆的护卫们握着枪鱼贯而入,此情此景,与她当初经历过的场景完美重合。 但是当他们持枪扫射,一个两个三个如被收割的稻草般倒下的实验品长着与她一样的脸时,阮娇娇就无法平静了,她嘴角开始抽搐。 苏晁这时也无法保持镇定了,他表情大变,慌乱无措地大叫着阻止。 “别射击!!她在里面!!不许射击!!!” 这时候,其中领头的那个掷 地有声道。 “首脑下令,将您进行关押软禁,包括阮娇娇在内的实验品,全部销毁!” 那领头冲到苏晁面前,利落地一个手刀劈下,就将他手里的那把枪成功抢夺。 见到这情景,阮娇娇便知道他们是有备而来,而催情素作用下她身体越发难以支撑思维也开始迟缓。 而护卫持续不间断地持枪扫射,实验品们在这样可怕的清剿下七零八落,她脑海中腾地飚出脏话加三个字。 操!死定了! 不过她明白,作为一国首脑,做出这样的决定不难理解。 这样做能迅速控制住混乱的局面,而苏晁的疯癫,恐怕早就在他监控中,但他想要利用苏晁研制出武器,所以他等到现在才出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那温泽呢? 会不会也正被炮火猛烈的围攻,就是不知道下的是死令还是留活口了。 原本他们拿温泽没办法,但如果有苏晁最新研发的武器,就不知道结果如何了。 这个念头她只是过了一下脑,她现在俨然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她如果死翘翘了,那这游戏也别玩了。 好在她还有防身术,情急之下,阮娇娇爆发出求生的强大意志,让她成功夺下一把枪,此时安全门大开,她俨然化身成复仇女战士,一射击一个准,朝那些护卫们发起反攻。 而她的气势似乎震撼了那些尚存活的实验品。 这时候还能在枪口下生存下来的,都是有些头脑和本事的,所以她们也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 而头脑的进化让她们选择了团结就是力量,迅速地朝阮娇娇包围过去,有几个厉害的甚至学她的样子成功抢下了武器,反击那些护卫。 短短几分钟,阮娇娇就凝聚起了一只队伍。 本来以为消灭这些手无寸铁的女性实验品,应该不付吹灰之力,而眼下,自己的兵力却损失了不少,对于这样的变化,领头的人也有些慌了。 而阮娇娇面无表情地将枪口瞄准他,“砰”地一声枪响,那人腹部中枪倒地。 队长受了伤,平时训练有素的护卫们也方寸大乱,而阮娇娇则趁机夺门而出。 刚才的血腥对战,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由于催情素而让体内肾上腺素狂飙,也在这样的刺激中消耗掉了一部分,她就像已经高潮了一回,出了一身汗,精神和专注力却好了许多。 但是,她们刚冲出去,走廊上就响起了刺耳的警报。 这次朝她们围攻过来的不只是人类护卫,还有许多的同类,脖子上戴着电子项圈,早就被驯化的男性实验品。 人类真是残酷啊,还让它们自相残杀。 但阮娇娇却在这样危险的局面中,嗅到了一线生机,她捕捉到那些实验品在攻击她们时,眼神中的犹豫。 是啊,他们虽然看似成为了工具,但是是通过各种电击和鞭笞惩罚达到控制目的。 可个体是自由进化的,他们是有感情的,或许已经进化到知道自己要杀掉是同类。 阮娇娇便对那些实验品说道。 “我可以帮你们解开身体的枷锁!我们一起逃出去!获得自由!!” 她知道这些实验品跟在人类身边很久了,虽然不会语言沟通,但是七七八八应该听得懂,所以她这话不会是对牛弹琴。 果然,他们看起来动摇了,进攻的行为也迟缓下来。 阮娇娇迅速地跑到一个实验品身边,与他目光交流,朝他伸出手,那实验品看懂了她的眼神,任由她摸向自己脖子。 她早就学会了解开这种项圈的方法,所以看着她轻易将那会给他们造成巨大电击痛苦的项圈解锁后一脚踩碎时,不少实验品果然动摇了,他们调转枪口,一边朝护卫们攻击,一边朝她迅速靠近。 虽然有一些被控制者按动按钮电击制服了,但还是有不少被解开了项圈,成为了阮娇娇反攻队伍中的一员。 而他们是进行过针对性军事训练的,所以他们的战斗力,比阮娇娇刚成立的娘子军要厉害许多,一下子阮娇娇如虎添翼,竟然强行攻到了军事区核心地带。 擒贼先擒王! 她如果将首脑变成人质的话,那至少能得到僵持喘息的机会。 当阮娇娇用抢来的重型机枪轰了指挥部的门,一脚踹开,她宛如一个在烈火中完美进化的女将军,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靠在门边,目光冷静地看着已经被她彻底收服的手下们,替她冲锋陷阵,迅速制服了房间里的所有人。 她很惜命的,所以当然打前阵这么危险的工作还是交给下面的人办吧。 当局面被控制,曾坐在椅子上发号施令高高在上的首脑,此刻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手脚被镣铐拷住,脖子上被戴了电子项圈,表情灰败,目光黯淡。 阮娇娇扫视了一圈,围着会议桌坐着的,除了首脑,还有B国的人。 B国的人已经谈妥了丧权辱国协议,这次接受完A国首脑屈尊接见,就准备灰溜溜地回国了。 却没想到,亲眼见到这么精彩的一幕。 一夕间,风云突变,反叛的实验品竟然挟持了首脑为人质。 B国的使者团自然有些幸灾乐祸,但同时忧心忡忡自己会不会小命不保。 阮娇娇走到覃昀面前,他一身制服笔挺,正襟危坐,表情平静,看不出情绪。 她伸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轻佻地用指腹摩挲。 “你跟我进来一下,你们在外面守着!” 阮娇娇如一个女王般发号施令,她的喽啰们安心待命,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会议厅旁边有休息室,当门关上,阮娇娇就迫不及待地将覃昀推倒在沙发上,开始解他的皮带扣。 覃昀:“???!!” PO—①⑧.¢O『M -- 23.话不投机肉体来凑 阮娇娇三下五除二,动作迅速地解开覃昀的皮带,拉下裤链,扯下他的内裤,释放出胯间疲软状态的肉棒,她小手刚摸上,他的物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精神抖擞起来,她撸了撸,就满意地看到那玩意儿翘立成粗长壮硕的肉棒,不管是色泽还是尺寸,都品相极佳。 她顾不上欣赏,此时生命警报稍稍解除,体内的欲火卷土重来,熊熊燃烧吞吐着火焰,烧灼得她浑身难受,血液如沸腾般焦渴难忍。 阮娇娇抬腿骑跨上去,握住他的肉棒对着已经湿漉漉的花缝坐了下去。 她的穴里早已如洪水般泛滥成灾,足够的润滑,她又坐下得决然,瞬间就将那粗长的肉物吞进了贪婪的小嘴里。 “啊……”阮娇娇情不自禁地叹息一声。 就像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尝到了甘甜的泉水,那舒爽快活劲儿,是只有煎熬等待的时间足够长,才能感受到的满足。 她闭着眼睛,根本不在乎,满脑子只是小穴紧紧地吸附着那根肉棒,加速摩擦,让那炙烫的硬棍在她酥痒难耐的穴里戳弄,当寻到那敏感点时,她奋力挤压靠腰力控制着加大戳捣的力道,终于浑身一颤,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慰之感从下腹朝身体四处蔓延开,她深深地叹息一声。 妈的!差点憋死老娘了!真特么爽死个人了!! 怪不得人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为了这一刻的销魂,让她死也瞑目了啊…… 咦?。 阮娇娇从强烈的高潮体验中回过神来,低头看向覃昀,对方脸上有些不自然的赧然,小麦色的肤色显出浅浅的绯色。 她难得好心情地安慰他。 “你没忍住射了很正常,毕竟我这方面的经验和技术都比你强。” 结果,就看到覃昀脸色一黑,就像晚霞旖旎的天空忽然飘过一朵乌云。 一次便缓解了火烧眉毛的急况,但一次显然是不够的,况且这么美味,草草了事怎么行呢?谁知道待会真刀真枪对上了,她还有没有命带着这些实验品来个胜利大逃亡。 阮娇娇扶着他的腰,让双方性器不急不缓地摩擦着,她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下。 “苏晁给我注射了一针催情素,情急之下,只好借覃上将的肉体用一用,希望你不要介意。” 听到她的话,覃昀抿着唇,表情有些复杂,看不出喜怒。 不过他的肉棒倒是很诚实地又硬了起来,阮娇娇这次没用手,很耐心地摩擦摩擦再摩擦,让小嘴自己找准位置吃进去,但是覃昀却似乎有些等不及,外面的形势发展成什么样,他也无法预料。 而他很清楚,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俩人这场来势汹汹又莫名其妙的情事就会中断,而且可能再也不会有下次。 于是,他主动握住她的腰,将她身体稍稍往上提,按着她的腰,“噗呲”一下,将肉刃插入了她的小穴里,他则开始挺腰抽送,在她甬道里进出穿梭。 “要不要去我们国家?”覃昀提出邀请。 阮娇娇轻轻笑了笑,摇头道。 “你保护不了我们,你看我救了晏睢,他依然无法阻止自己的首脑想要杀我。” 覃昀一时无言以对。 他跟晏睢一样,虽然身居高位,但上面却还有人压着,所以还真做不了主。 “不谈国事,我们还是快乐地活在当下吧。” 阮娇娇倾身在他薄唇上落下一吻,覃昀顺势揽住她的腰,加深了这个吻,俩人唇舌纠缠在一起。 “人不可貌相,覃上将会是个好情人。”阮娇娇大方地夸奖道。 听到这句夸赞,覃昀并未有被取悦,反而圈住她腰肢的手臂收紧,腰胯用力耸动,肉棒捣着她的小穴,肉体撞击得啪啪作响。 覃昀虽然心里清楚,她就算进化得再聪慧再迷人,她也是实验室里制造出的仿制人,即使他不这么认为,在她心里,俩人也不是同类,她甚至还仇视利用和任意践踏她们生命的人类。 可离她如此近,覃昀却愈发困惑。 他能触摸她的肌肤,是温热的细腻的,他的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感受被她身体深处紧紧吸吮的感觉,而俩人除了身体融合之外,连精神思想也能达到默契合拍,这样的接触深度,超越了他与其他人类的交流。 覃昀直面自己的私心,程落雪在飞机上没有说错,他第一眼便对她产生怜惜,后来便想要保护她。 而知道她并不如外表般娇弱可欺,他却反而更加被她吸引,甚至由于发现她的实力而换了种平等的眼光看待她,欣赏她。 如果不谈政治不谈国事,他就是单纯心仪她。 那日,她抓住机会绝处逢生,同时还救下了晏睢。 在此之前,他和晏睢是敌对国的军事主将,是战场上针锋相对的对手,那一次,他作为局外人,亲眼目睹俩人坐上飞机,逃出生天,他对晏睢由此产生微妙的嫉妒。 “你怎么看待晏睢?”覃昀忍不住问她,又矛盾得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答案。 阮娇娇笑眯眯地看着他,手指抚过他的下颌。 “收回我刚才的夸奖,你这个男人还真是会煞风景。” 覃昀不由面上一热,被她一眼看穿自己的阴暗嫉妒。 “别想那么多,你们对我来说都一样。” 阮娇娇如此直白地告诉他不要自作多情,覃昀反而没有心理障碍。 “那要怎么样,才能得到你的心?” 心? 对上覃昀的眼睛,看出他目光里的真诚,阮娇娇却有些无语。 “覃上将,我们能不能单纯的只做爱,不聊天?不然我……”她想说中途换人也没什么。 她出去找个男性实验品拉进来啪啪也是一样的,反正都是优良品种,还没有一句废话扫兴。 她选他,不过是基于之前对他有些好感而已。 覃昀听出了她没说出来的后半句。 “宿主,你好渣呀。”系统忍不住啧啧。 “换你背着性命之忧只想尽快完事儿保命,而男人却想跟你促膝长谈谈情说爱试试?” 心思都不在一个频道上,有什么好聊的? 被阮娇娇如此毫不掩饰的嫌弃,覃昀作为久居上位者,从未有过的自尊受挫,但他面上不显,下颌角紧绷,薄唇抿成一线,身体却在迎合她的需求,腰胯加快摆动幅度和节奏,持续有力地肏着穴。 算他识相,阮娇娇心想他要再废话她可能真将他一脚踹下去了。 话不投机,两个人都闷不吭声地埋头肏干。 还别说,注意力集中于生理需要,摒除了噪音干扰,感官体验也变得格外清晰,阮娇娇可以在脑海中勾勒出他肉棒的形状,上面盘踞的青筋和蘑菇头的凸起,是如何在她层峦叠嶂般的甬道里挤压,碾磨着她敏感娇嫩的穴肉。 当戳到最深处时,那股酸胀欲喷涌的欲望来势汹汹,她眯着眼,嘴唇微张,啊地一声,尾椎骨上盘旋而升起一股酥麻快慰之感。 与此同时,她的小穴骤然夹紧入侵的肉茎,如吸盘般猛地一吸,覃昀只觉头皮一麻,肉棒被狠狠咬住,危险又刺激的快感遍体游走,他也粗喘了一声,射了出来。 PO—①⑧.¢O『M -- 24.颤栗 当跟阮娇娇从休息室里出来,覃昀神情略有些不自然,可阮娇娇已经一脸平静地继续她的反叛事业。 覃昀的目光追逐着她,即使在场有许多她的复制品,但她站在那些与她长相身材一模一样的实验品中间,却如星星中最耀眼的那一颗,散发出她独特魅力。 或许是她举手投足的随性坦荡,或许是她勾唇浅笑时眸里划过的那抹媚意。 而不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覃昀见识到她三言两语,就能让所有人的视线跟着她走,专注聆听她的话。 阮娇娇攻占了指挥所,拿了首脑当人质,她原以为会有人出来谈判,她好开条件。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外面却毫无动静,这让她心里有些犯嘀咕,该不会对方启动什么B计划,直接放弃这个首脑了吧? 正当阮娇娇权衡是押着人质主动冲出去寻求一线生机,还是继续守株待兔时,外面终于有了动静。 “娇娇,是我,开门。” 听到晏睢的声音,阮娇娇并不意外,他应该跟覃昀一样,被派出来跟她谈判。 她示意开门,可当门开启,看清楚站在门外的人时,阮娇娇讶异地挑了下眉。 哟呵!单枪匹马闯这龙潭虎穴,不愧是男主,够胆识! 没有带任何护卫,只有晏睢一个人,看来苏晁对他使用的武器伤害已经解除了。 晏睢扫视了一圈屋内的情景,大步朝首脑走过去。 首脑虽然故作镇定,想在属下面前维持威严,但眼神里闪过的惊喜还是泄露出了他的情绪。可当晏睢走到离他半米,拔枪对准他时,他伪装平静的面具瞬间龟裂了,惊慌失措地大吼道。 “你疯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抱歉,为了国家利益,部分牺牲是不可避免的,请您体谅。” 晏睢语气习惯性的尊敬,但是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首脑还欲开口,却一枪正中他的眉心。 纳尼?? 阮娇娇看着自己保命的有力武器眨眼就被干掉了,她还来不及反应,晏睢锐利如刀的目光朝她投来。 阮娇娇立刻举枪瞄准他,而她的喽啰们也立刻簇拥过来保护她。 而晏睢却将手中的枪插回腰间的枪套中,动作干净利落。 “这是他个人的决定,并不代表A国,现在威胁你们生命安全的因素已经解除,不用担心,新的首脑保证绝不会对你们任何一个出手。” 新的首脑? 阮娇娇已经猜到了什么,唇角勾起。 “口说无凭,能不能写个保证书给我?另外,除了性命无忧以外,还有尊重,我们不接受继续跟狗一样被对待。”她抱臂,目光戏谑地上下打量他,得寸进尺道。 当阮娇娇为首实验品的反叛同盟和新上任的A国首脑,很快就达成了和平共处协议。 B国谈判代表原以为能看场内斗大戏,结果硝烟还没有燃起就这么戛然而止,平稳过渡了。 A国还是那个A国,并没有因为首脑换了个人而发生变化,甚至可以说实力更强了。 但是弱点也更明显了。 新任首脑晏睢显然跟那个反叛军女BOSS关系不一般。 肯定有奸情! 这是当时在场所有人的看法。 晏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于众目睽睽之下,面不改色地将首脑枪杀,但是却言之凿凿地称为了国家利益,大局为重。 究竟是为了博红颜一笑,还是自己野心上位,就难说了。 覃昀坐在回国的飞机上若有所思,这一趟谈判之旅,仿佛不仅为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还拓宽了视野。 有了晏睢的撑腰,在A国几乎可以横着走的阮娇娇,自然不用跟着温泽浪迹天涯了。 苏晁被关进了军事监狱,面对着威胁国家安全的指控,即将接受一系列审讯。 而她打算一起做亡命鸳鸯的男主角温泽,竟然也不见了。 没有一台监控仪器拍到温泽的身影,他就像人间蒸发,凭空消失了。 阮娇娇询问系统,帮她开个上帝视角,看看温泽怎么了,可这货就开始装死,于是她的舒坦日子也就没那么舒心。 而对于晏睢来说,温泽也像颗不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冒出来,他的实力足够对国家造成毁灭性打击,如果不能掌控的话,情况就会很危险。 晏睢几乎动用全部力量在各个角落搜索,但一无所获。 阮娇娇想了想,便带着晏睢去找了程落雪,她总觉得温泽没有离开,以他的能力,可以轻易在监控中变成隐形人。 被软禁了一段时日,程落雪当初嚣张的气焰和锋芒,似乎被磨平了不少。 “想让我帮你们找温泽?”听到这个名字,程落雪目光闪烁了下。 “是的,如果你能做得到的话,我可以允诺你一个条件。”晏睢对她说。 程落雪抬起头来。 “我想要一个人来帮我。” 不出所料,程落雪要求苏晁的协助。 阮娇娇并不在乎女主动什么歪心思,她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先搞清楚温泽到底在搞什么鬼。 自从她知道温泽看着她跟晏睢啪啪啪,却在另一头打飞机时,就越来越捉摸不透他了。 程落雪和苏晁要求绝对保密的空间来操作,晏睢也允诺她了。 阮娇娇和晏睢等在网络控制室外,没有监控,他们无从得知二人关在小黑屋里是不是在密谋什么骚操作。 不过,等了一阵子,并没有任何消息。 阮娇娇便交代几个实验品帮她盯着,她前脚刚离开,晏睢后脚就跟了过来。 她却停下脚步,踮起脚凑到晏睢耳畔低语。 “我有点累了,想先睡一觉,你晚点再来找我。” 当阮娇娇独自一人回到房间的时候,门在她身后,慢慢地自动关上了。 此时天色已黑,屋里悬窗紧闭,连月光都照不进来,她仿佛感觉到黑暗中有一双眼睛盯着她。 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直觉,足够承担恐怖片的气氛。 “温泽?”阮娇娇轻声问。 密闭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回应,她这话说完后,安静得落针可闻,就像她一个人自言自语。 阮娇娇轻抿着唇,开始扯外套的拉链,脱下外套后,她又抓着上衣的下摆,抬起手臂刚将上衣掀到脖子,裸露的腰部肌肤上便抚摸上一只男人温热的手掌,那手顺着她腰肢往上摸,罩住了她一侧浑圆,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她耳后吹拂起一阵温热的气息,掀起身体一股颤栗感。 PO—①⑧.¢O『M -- 25.前排吃瓜 “你躲起来干什么?” “捉迷藏。” 听到温泽这个回答,阮娇娇真的很无语。 他从后面揽住她的腰,在她耳畔说道。 “我在跟你玩捉迷藏,想看你会不会找我……” 阮娇娇嘴角抽了抽,隐约觉得这台词哪里听过,尼玛,这不是她当初忽悠苏晁的话吗。 结果温泽学了起来,还一本正经地跟她玩起来捉迷藏,他这个BOSS级人物一失踪,那存在感厉害得他们恨不得翻遍每寸角落来找他。 “我一直都跟着你。”温泽又道出一句石破天惊般的话。 怪不得! 麻痹要不是有一种随时随地如影随形,被一双眼睛盯着监视,脊背发凉浑身冒鸡皮疙瘩的诡异感觉,阮娇娇也不会闲着没事去找想要她命的女主。 要么说女人的直觉很准呢。 阮娇娇就是觉得温泽就藏在她附近,但她没想过竟然这么近! 温泽告诉阮娇娇,他很早之前利用苏晁实验室造出了隐身衣。 所以苏晁做的一切,早就被他看在眼里? “那你……” 阮娇娇转过身,张了张嘴。 “我想英雄救美,但看来英雄无用武之地。” 温泽将她抱了起来,她双脚腾空,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腰,手臂攀了上去。 就在温泽欲吻住她微张的唇时,她忽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将他的脸推开。 “等一下!” “我想借你的隐身衣用一下,行吗?”阮娇娇语气透着兴奋和期待。 阮娇娇让晏睢派人进网络控制室看一眼,她则顺势溜了进去。 当门关上,密闭的空间里,程落雪和苏晁俩人各居一角,互不干扰地忙碌着。 阮娇娇有些扫兴,作为吃瓜群众,她终于享受到偷窥别人的乐趣,结果两个主演毫无交流。 就在她百无聊赖之际,程落雪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来了来了!! 阮娇娇眼睛一亮,恨不得搬小板凳坐过去,不过隐身衣只有隐形的作用,她如果靠得太近如果被触碰到就露馅了。 苏晁没有回答,像是充耳不闻。 程落雪冷笑一声,继续说教道。 “我比你了解她,如果附庸的男人实力不够强,自然会被她抛弃。一开始,她在你面前装傻卖乖,还跟晏睢暗度陈仓,后来温泽一出现,她不就扭头跟了那男人。” 听起来还挺有道理。 阮娇娇看向苏晁,他似乎依旧不为所动,所以程落雪想说服苏晁做什么呢?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所谓知己知彼,阮娇娇也想知道女主打算如何对付她。 其实到现在,重要人物都粉墨登场,阮娇娇触发了一系列关键剧情,她已经拼凑出了原本故事的模样。 女主程落雪,作为异世界灵魂穿越的实验品,通过自己的聪慧,先是吸引了苏晁的注意力,接着玛丽苏光环笼罩,成为各国想要争夺的宝藏少女。 跟男主晏睢则来点两强较劲,在这个过程中,摩擦出爱的火花,之后她被B国掳走,晏睢去救她,中间再来个一波三折。 反正最后男女主双剑合璧,一统乱世。 阮娇娇在原剧情里,应该就是个炮灰,毕竟这本女主人设是女强。 所以,她现在等于是抢了女主的剧本。 果然,程落雪这脾气,见苏晁一直不回应,终于按捺不住走过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咄咄逼人地问道。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阮娇娇:“……” 女主竟然做了她一直想做的事情。 接下来,程落雪的动作,让阮娇娇目瞪口呆。 她霍地一下,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一丝不挂地站在苏晁面前。 阮娇娇:“??!!” “你都没试过其他女人,怎么能确定她就是你想要的?你很清楚我比她进化得更完美,更聪明,实力更强,所以跟我做一次,试试跟我合作,我们俩一定能有所作为!” “操我!” 程落雪一瞬不瞬地看着苏晁,对他斩钉截铁道。 苏晁坐在椅子上纹丝未动,而程落雪不着寸缕地抱臂站在他面前,硬生生拗出一种女王睥睨天下的气势,仿佛要求他肏她是命令,是屈尊纡贵。 不过或许事实上她也是这样认为的。 她现在处境很糟,被软禁的这段时间,她使劲浑身解数,也无法突破温泽建立的防御壁垒。她孤立无援,而晏睢成了A国首脑,这个消息更将她打入绝望的深渊。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要那般—急功近利,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的实力而跟B国合作,甚至将晏睢当做俘虏羞辱。 所以阮娇娇让她帮忙,程落雪根本不在意什么温泽,那个可怕的男人消失最好,最好永远不要出现。 她迫切地想要寻求一个合作伙伴,所以将目光投在了苏晁身上,她想征服他。 那个女人可以,她为什么不可以?! 不过是用肉体征服男人而已。 但即使做了决定,她依然心不甘情不愿,她觉得苏晁根本不配,跟晏睢或者温泽比起来,他太弱。 但这个科学宅头脑简单,更容易控制,所以当初阮娇娇也是先拿下他,以他为跳板,接近晏睢。 那个女人能做到的,她也能做到的!! 程落雪不断给自己打气,目光决绝,犹如舍身取义的烈士。 苏晁望着盛气凌人的程落雪,他似笑非笑道。 “行吧,只要你能让我硬起来。” 他的回应,显然让程落雪很不满。 她怎么能跟那不要脸的女人一样,去跪舔男人?! “不行吗?那就算了。” 苏晁神色冷淡,一脸无所谓。 程落雪衣服都脱光了,他竟然给她这个反应。 阮娇娇这个吃瓜群众,看着这呛口小辣椒的求欢,都起了生理反应,没想到苏晁这家伙竟然跟老僧入定一样,还漠然地挪开了视线,仿佛那冰冷的仪器比活色生香的裸女更吸引他。 3щ点ρó —①8.¢☉M -- 26.着迷 程落雪脸上火辣辣地在烧,原本以为豁出去就能顺利征服苏晁,可没想到,她都到这个地步了,他竟然反应如此冷淡。 可是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不过是胯下之辱而已,她能屈能伸,一定能做到! 见程落雪一脸忍辱负重的表情,阮娇娇都替她心累,本来是件轻松又快活的事情,她这样搞成条件交换何必呢? 当程落雪目光艰难晦涩地低下她骄傲的头颅,迟疑地朝苏晁腿中间伸出手,对方却忽然站起身。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做,我对你的身体真的没有任何兴趣。” 程落雪表情一愣,随即恼羞成怒质问道。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同意跟你合作,只要你帮我得到她。”苏晁平静道。 程落雪又是一怔,忘记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反而心有不甘地愤愤道。 “那个阮娇娇到底有什么本事,你们男人一个比一个蠢,就喜欢虚情假意,被那种贱女人骗得团团转。” “既然觉得我蠢,又何必脱光了衣服想要勾引我操你呢?” 苏晁反唇相讥道。 对方一针见血,怼得程落雪哑口无言。 阮娇娇正看得兴致勃勃,忽然感觉到侧腰被人触摸,她不由身体一僵。 麻痹!温泽竟然又跟着她。 不过,她看不见他,他也看不见她,所以光靠触觉来摸索抚摸她的身体。 但看不到这对偷偷摸摸男女的另外两人,此刻正剑拔弩张的争论着。 程落雪也豁出去了,索性撕破脸讥嘲道。 “要不是因为我没有别的选择,我怎么可能会挑你这个废物?” 作为旁观者的阮娇娇都想劝女主一句。 你的目的都达到了啊,苏晁都同意跟你合作了,而且也不用你苦大仇深地肉体奉献了,两全其美,大姐你咋还吵上架了? 程落雪心里也明白这点,但内心被羞辱的感觉却让她无法平静。 在这个比她原来世界低等的文明里苏醒,她非常有优越感,她觉得凭借自己的实力,一定能做出一番伟大的事业,让别人对她 刮目相看,而初来乍到,也的确如此。 她愈发心高气傲,可后来却总是冷不丁栽跟头,越发心气不顺,被晏睢无视,甚至连她瞧不起的阮娇娇都嘲笑她。 而现在,就连一开始被她实力折服的苏晁,都敢如此羞辱她。 程落雪不想承认是自己用错了方法,她觉得是这些男人太愚蠢,没眼光,错将鱼目当珍珠,而反而让她这颗钻石蒙了尘。 阮娇娇看着程落雪眸中充斥着愤懑和不甘,似乎要跟苏晁非要争出个胜负,而她也相当不好过。 温泽的手已经摸到她的屁股,揉捏着那柔软弹性的臀肉,顺着她凹凸的曲线往下,手指插入她的两腿间,指尖戳着那敏感的软 肉。 她抿着唇,夹紧双腿,去抓那作乱的手指想要阻止,而温泽身体前倾,贴在她的背上。 “别动,你跟晏睢还有B国那个搞在一起的时候,我可没阻拦你。” 原来等在这跟她秋后算账呢。 阮娇娇脑海中不由描绘出画面,当时她拿覃昀泄火的时候,隐身在一旁的温泽悄无声息,却又看得仔细,莫不是又打飞机了? 她正思索着,那边苏晁的话将她又拉回了吃瓜现场。 “那真是难为你被逼无奈求我这个废物来操你了。” 苏晁轻描淡写地一句话,阮娇娇几乎都想给他吹口哨鼓掌。 瞧瞧这哪里是个笨嘴拙舌的科学宅呀,根本就是个大毒舌呀。 阮娇娇看了场好戏,温泽已经放出肉棒在她臀缝来回摩擦,炙烫的肉棍抵在她的后臀,慢慢往前推。 她后腰被他的手掌扶住,上半身往前,屁股撅起来,方便他挺入。 等一下! 阮娇娇意识到个问题,俩人穿着从头罩到脚的隐身衣,如果身体接触,动作过于激烈,很容易裸露出身体的某部分。 你能想象万一被暴露出来的情景,就如同看一部AV,其他都看不到,却偏偏只看得到平常打马赛克的部位,这未免也太诡异 了。 阮娇娇立刻翻了个身,搂住温泽的脖子,双腿勾上他的腰,他腰胯往前一撞,肉刃“噗呲”一下插入她温热潮湿的甬道里,小 幅度地开始抽插起来。 因为这个姿势,背对着那两人,阮娇娇正感受温泽的肉棒在她花穴里捣弄,虽然不激烈,却比平常更敏感刺激的感官体验时, 忽然听到一声女人呻吟,就像给她努力压抑的心声配了个音。 咦?!! 阮娇娇确定不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这让她格外好奇,俩人又发生了什么。 于是她拿手指轻掐了一下温泽,同时搭在他腰上的腿动了动,示意他换个方向。 温泽会意过来,却故意磨磨蹭蹭地原地一转,阮娇娇感觉到俩人性器摩擦带来的快慰,而同时,侧着头,眼睛努力瞟向后面, 犹如慢镜头一般,她终于看到了。 程落雪跪趴在苏晁跟前,一只手攥着他的裤腿,身体不住地颤抖,像是在忍受着什么。 刚才发生什么了? 阮娇娇感觉错过了精彩场景,不由懊恼时,就看到程落雪抬起头,咬牙切齿地问道。 “控制器怎么会在你手里?!” 程落雪似乎稍微缓过来些许,手摸上脖子上的电子项圈。 她刚才被苏晁的讽刺结结实实噎了一下,她没料到她原本看不起的苏晁竟然这么难对付。 既然吵架吵不过,她不信打不过这弱鸡。 于是一时气急攻心,抬起手臂就想朝他白皙的俊颜上一巴掌扇过去,却没料到,她身体忽然遭到高压电击,接着便栽倒在地。 因为程落雪是阶下囚,虽然被短暂释放,但脖子上依然戴着惩罚用的电子项圈。 苏晁从白大褂的兜里掏出了一个造型奇特的按钮器。 “这是我研制的万能控制器,所有的电子项圈都可以配对。” 简直是单方面的碾压啊,阮娇娇看着苏晁完胜,几乎将程落雪的脸踩在脚底下摩擦。 程落雪终于颓丧地低下了骄傲的头,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阮娇娇看着程落雪,她浑身赤裸,跪趴在地上,由于竭力忍着脾气而喘着粗气,玲珑的身躯荡漾出雪白诱人的曲线。 然后她又看向苏晁,他竟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挪开了脚,让她的手指不得不松开攥着他的裤脚。 “不用浪费心机了,我面对过各式各样的色诱,有国家想用美人计将我招安,有实验品想要勾引我。” “那些人都跟你一样,以为我会被这种手段蒙骗。” 听到这话,阮娇娇都对苏晁刮目相看,肃然起敬。 这真的是个为科学事业专注奉献的死宅男啊! 但怎么觉得哪里怪怪的,他要是这么柳下惠,为什么她这个世界睁开眼就在被他啪啪? “那阮娇娇呢?”果然,程落雪冷笑着问。 说得那么高大上,还不是跟那个女人做了。 “不是她勾引我,而是我选中了她。” 苏晁回忆着跟阮娇娇的第一次。 他收到命令要求他除了研制上战场的男性实验品以外,还有能满足士兵性需求的女性实验品。 于是他秉着科学精神,亲自体验效果,收集信息。 阮娇娇便是他从一堆实验品中选出来的完美作品,他单纯只是把她当做实验对象而已。 但他没想到,在这个过程中,她竟然开口说话了,智力还进化得不可思议的地步。 虽然当程落雪出现,证明她并不是能力最优秀的,但苏晁已经无法将阮娇娇当实验品对待了。在朝夕相对,寸步不离的相处 中,他已经不知不觉地注入情感,将她视作灵魂伴侣。 3щ点ρó —①8.¢☉M -- 27.卧槽 程落雪终于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从头到尾都是在自取其辱。 她本来赢那个玩物般的女人就不是在夺得男人欢心方面,而是靠实力不是么。 程落雪目光一凛,表情也冷傲起来,她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穿上。 “好,那我们就单纯合作。” 不带任何私人感情,互换利益的同盟。 虽然心里依旧怨愤不甘,她原本看不上的苏晁竟然看不上自己,如此奇耻大辱,但她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她要从长计议。 阮娇娇看俩人不吵架了,知道也没有好戏看了,忽然感觉插在穴里的肉棒重重地深捣了她了一下,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太熟悉这种要被插坏的感觉,等她缓过这酸胀的感觉,便看到苏晁眼神透着狐疑地朝俩人的方向走过来。 糟糕!! 阮娇娇连忙指甲掐了温泽一把,俩人虽然如连体婴一般,但是看不到对方,也不能出声,只能靠触摸来提醒。 温泽抱着她悄然挪步,但俩人的姿势,如果不能默契同步的话,很容易发出动静,所以阮娇娇双腿死死盘在温泽腰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由于神经紧张,她的媚肉不自觉地用力绞紧穴里的肉棒,然后她的屁股就被掐了一把。 就在这时,苏晁已经走到离俩人只有一臂之遥,触手可及的距离。 阮娇娇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而这时程落雪没好气地问道。 “你在闲晃什么?我们应该抓紧时间思考对策。” 苏晁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继续踱步阮娇娇这下确认,苏晁一定是察觉到什么了。 她当机立断,便想跟温泽分开。 反正身上穿着隐形衣,就算被发现了,俩人也不知道是谁,脚底抹油顺利溜掉就行。 可察觉到她屁股往后挪,想要分开俩人咬合的部位,她屁股上温泽的手变成手掌,牢牢托住她的两瓣臀肉,不准她开溜,还故意往前又顶了一下。 阮娇娇:“……” 傻小子变成捣蛋鬼是什么感觉?! 由于已经离得太近,所以温泽站定没再移动,阮娇娇就连苏晁眉间微皱几道皱褶都可以数清楚。 “谁在这里?”苏晁直截了当地问。 他伸手如闪电,一把触摸到阮娇娇,好在温泽迅速往旁边一闪,他的指尖只擦过隐形衣光滑的面料。 听到苏晁的话,程落雪表情一懵。 可是她环顾四周,压根没有半个人影,她下意识觉得是苏晁这个神经病疑神疑鬼,可她脑海中忽然浮现一种可能。 在她之前那个世界,的确有隐形衣,但是逃不过无处不在的热扫描装置。 程落雪面色一变,大惊失色。 如果有别人在,那她刚才做的一切丢脸的事情,都被人看在眼里了? 而那个别人,不做其他人选,只可能就是失去踪迹的温泽。 谁能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让她找的温泽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可……可是…… 就凭她跟苏晁这弱鸡,真跟温泽对上了,无异于以卵击石,简直就是找死! 程落雪快速权衡过后,立马站起身,“咻”地跑到苏晁身边,动作蛮横地一把拽住他就往回拖。 “你在发什么神经!!哪里有什么人!!” 可是苏晁却偏执地不肯被她拽走。 程落雪愈发慌乱,她担心这密室里她跟苏晁就这么被温泽杀了,松开抓住苏晁的手,便朝门边移动。 “我饿了,想去吃点东西。” 可是慌乱中,她忘记自己把门锁了,一下子竟然没打开,程落雪愈发惊慌失措。 她上次遇见温泽,就死在他手里,这个世界虽然知道他存在,但那毕竟隔着遥远的距离,或者说不用正面交锋。 而现在,温泽跟她就在一个密闭空间里!! 程落雪面色惨白,浑身冷汗直冒,后脖子发凉。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她的自信和骄傲被碾压成了渣渣。 她原以为完蛋了,可是门打开了。 程落雪如蒙大赦,丢下刚结成同盟的苏晁落荒而逃。 门又自动关上了。 苏晁面色平静,他也已经想到了是谁。 “温泽。” “原来是这样。”苏晁了然道。 晏睢为什么会找不到温泽,因为他没有藏起来,他一直都在这里,只是用什么技术手段将自己隐身了。 “不对,如果只有你的话,你不会好奇我和那女人在干什么,你只会跟着她,除非她也在这里,是她想看。” 苏晁靠着自己的逻辑思维,就轻易推导得出了结论,语气十分笃定道。 阮娇娇:“……” 其实既然都暴露了,那就没隐藏的必要了,但阮娇娇觉得自己目前情况有些尴尬,于是决定装傻。 可是温泽却开了口。 “你猜得没错。” 阮娇娇:“……” 听到这话,苏晁原本确信无疑的表情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眸里划过一抹欢欣,朝声音源头摸过去。 一个在明,两个在暗。 虽然空间不大,但苏晁却怎么都碰不到俩人。 看着苏晁双手在半空中挥舞,跟睁眼瞎一样四处摸索,而温泽则抱着阮娇娇,灵活地躲闪。 阮娇娇嘴角不由抽了抽,这俩人是玩躲猫猫还是老鹰抓小鸡呢? 苏晁怎么都触碰不到,累得喘气,阮娇娇则咬着唇,避免发出暧昧的声音。 因为温泽抱着她“凌波微步”的时候,他的肉棒一直深埋在她的花穴里,随着他的动作而快速抽插,靠惯性做着活塞运动,而追逐游戏中,她神经又有些紧张,穴肉夹紧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棒。 “唔……” 即使竭力隐忍,阮娇娇还是由于猝不及防的高潮而泄出一声呻吟。 苏晁观察力何其敏锐,他脚步一顿。 “你们在做什么?” 温泽又一次如实回答了他。 “我们在做。” 阮娇娇:“……” 苏晁面色一变,咬牙切齿道。 “你们当着我面偷偷摸摸地做?!” 显然苏晁是气得失去理智了,都没发现这句话很是自相矛盾。 不过事实也的确如此。 “这样很有意思,她夹得我格外紧。” 温泽跟他一问一答,阮娇娇忍不住掐了他一把。 这时候,门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看来是程落雪逃走后通风报信了。 一脸冷肃的晏睢带人赶到了,每个护卫手里端着苏晁为了对付温泽制造的枪支。 “别开枪!娇娇也在这里!!”苏晁大声对晏睢道。 可是晏睢却还是扣动了扳机,而其他护卫也是一通扫射。 晏睢被这枪打中过,他知道并不会置人于死地,而他必须控制住温泽这个难以揣测的危险分子。 苏晁却气得暴吼。 “我已经改造了技术参数,打中会死人的!!” 听到这话,阮娇娇也愣了。 妈呀,被这么一通胡乱扫射,她会被打成筛子的啊!! 幸好温泽早已绕到了苏晁的身后,并不在射程范围里,但阮娇娇还是捏了一把冷汗。 可这还没完,就见程落雪突然从门口窜入,脸上还带着一抹狞笑。 “你们都让开!” 当阮娇娇看到程落雪手里的东西,不由一声卧槽! 程落雪刚才逃出去立刻跟晏 睢报告了,看着晏睢带着武器和护卫匆忙离开,她回过神来,忽然意识到不对劲,正如苏晁推理的那样,她也猜到了阮娇娇也在。 温泽不会对她这个小人物好奇,除非受那个女人指使。 想到连温泽这样强大又可怕的男人也拜倒在那女人的石榴裙下,又想到那女人竟然也看到自己被苏晁羞辱的丢脸情景,程落雪又惊又怒,彻底爆炸了。 她黑掉了武械库的锁控,跑进去直接拿了手雷。 她要炸死他们!!让他们跟那贱女人一起死光光!!! 3щ点ρó —①8.¢☉M -- 28.干活啊干 程落雪拔掉手雷的拉环就用力抛进来,压根不在乎晏睢和护卫是否来得及躲开。 阮娇娇看着手雷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她觉得自己心跳这刻都停住了。 那是因为抱着她的温泽,她感觉风从脸上刮过,周边的景象变成了残影,温泽一脚就精准地将手雷踢出了门。 “轰”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空间都在颤抖。 劫后余生的阮娇娇,看着门外被炸成一片废墟,硝烟四起,由于爆炸她还嗡嗡作响的耳朵里传来系统聒噪的警报。 “警告!警告!!女主快死了!!女主一死这个世界就要崩塌了!!!” 卧槽! 阮娇娇屁股如被点着了一般,瞬间从温泽身上跳了下来,朝门外冲出去。 她很快就在废墟中找到了程落雪,她刚才躲闪不及,不仅被手雷炸到,又被坍塌的屋顶砸到压在底下,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阮娇娇一边试图将程落雪挖出来,一边叹气,从没见过这么能作死的女主。 苏晁也走了过来,却是朝正在刨地的阮娇娇伸出手,将她身上的隐形衣给剥了下来,暴露出本人,他如获至宝般将阮娇娇抱住。 “算了,都坏成这样了,你要想要我重新做一个给你。” 阮娇娇白了他一眼,这厮真是做复制品做上瘾了。 “不!我就要这个!!其他的再一样也不是这一个!” 她这句话引起了苏晁的共鸣,他认同地点点头。 “你说得对!” 好在晏睢看她一心想要救程落雪,便让人一起过来帮忙。 众人拾柴火焰高,程落雪被扒了出来,真的是只剩下一口气了,竟然还能说话。 阮娇娇就看程落雪就像经典的恶毒女配一般,吐出最后一句话。 “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会感激你!” 说完,她头一歪,就丧失了意识。 阮娇娇:“……” 女主大人啊求你就省着这口气吧。 救人的工作自然交给苏晁。 可是苏晁却跟阮娇娇谈起了条件,阮娇娇看着被接上监控仪的程落雪,她的各项生理指标都在急转直下,靠着刚才一剂强心针续命,她只好答应了苏晁的要求。 苏晁心满意足,答应立马开始治疗。 虽然看不到,但阮娇娇知道穿着隐形衣的温泽一直跟在她身边。 果然,她在跟苏晁谈话的时候,他的手臂就从背后缠上她的腰,当听到她答应苏晁的条件时,温泽重重地掐了她屁股一下。 站在阮娇娇身后不远处的晏睢,便清楚看到阮娇娇臀部上凹陷下去一块,是男人手掌的形状。 晏睢:“……” 阮娇娇答应了苏晁后,立刻转身准备带着温泽赶紧离开,却被苏晁叫住。 “不许走,要看得见你我才有心思工作。” 麻痹!什么臭毛病!! 但是她能怎么办,女主的命还捏在他手里,她只能惯着。 而这时候,温泽的手指已经插入了她的臀缝间。 清楚看着这一幕的晏睢:“……” 这一刻阮娇娇简直是水深火热,好在苏晁已经去干活了,于是她转过身,一把抓住温泽的咸猪手,而这时晏睢也走到她身旁。 “温泽,我们谈谈吧。” 反正都暴露了,也没必要再玩,于是温泽脱下了隐身衣。 目送二人离去,阮娇娇紧绷的神经刚放松些许,苏晁却将她一把拉进生物修复室,金属门开启又关闭。 “不抓紧时间救人你想干什么?” 阮娇娇被他压在金属门上,苏晁将脸埋进她的脖颈弯里,手臂紧紧缠上她的腰,而胯下的欲望透过衣服已经硬硬的一根戳在她腿间,意图昭然若揭。 “之前晏睢差点将她打死,相关修复数据都保留着,打开仪器自动运行就好。” 苏晁深深地嗅了一口,闻着她身上的幽香,鼻尖在她侧脸蹭了蹭,薄唇亲吻上她细腻的肌肤,手指摸上她的腿根,熟练地揉捏她敏感部位的小蕊珠。 刚跟温泽做过不久,她里面汁水泥泞,湿漉漉的,一根手指轻易插入滑腻的甬道里。 苏晁胸口发酸,想到在程落雪企图色诱他的时候,她竟然悄无声息在旁全程看着,还跟温泽那个混账肉体相连。 气死了!! 苏晁拉起她的一条腿,拉开裤链,炙烫的肉棒就冲进了那湿滑的甬道里。 嫉妒心发作,让他泄愤般“啪啪啪”地高频率抽插,阮娇娇不由呻吟出声,双手抓住他的手臂。 但苏晁没持续多久,胀痛的肉棒被她穴肉吸吮绞紧,他身体一僵,很快就缴了械。 阮娇娇抿唇强忍住不笑,怕这家伙恼羞成怒,可观察力敏锐的苏晁怎会察觉不到。 他哼了一声,科学宅被激发出男子气概,将她一把抱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将她抱到检查台上坐着,双腿自然地垂在台子下面。 她的双腿被他压着膝盖打开,角度被拉得大大的,他整个人挤了进去,重振旗鼓的肉棒“噗呲”插入泥泞的花穴里,阮娇娇呜嗯一声,苏晁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舌头探入她的口中肆意搅弄,与她的小舌如两尾滑溜的小鱼痴缠嬉戏在一起。 苏晁脱下她的上衣,一只手掌罩上她绵软的娇乳,揉捏着,玩弄她的乳尖,从嘴唇往下一路舔吻,将硬挺嫣红如樱桃般的乳粒含入湿热的口腔中。 阮娇娇上下敏感部位都被他爱抚着,她不由抱住埋于雪乳上的男人的头,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里。 “啊……” 她娇躯一颤,也被弄到了高潮。 她身体软了下去,苏晁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台子上,他一手扣着她的腰让她撅起屁股,一手掐着她雪白弹性的臀肉,肉棒对准那色泽娇艳淌着汁水的花缝不紧不慢地推入进去。 俩人身体合二为一,苏晁倾身趴在她背上,一边在她穴里抽插,一边在她耳边说着骚话。 “我操得你爽不爽?我靠技巧取胜,一定比温泽那个只会蛮干让你受伤的莽夫好。” 3щ点ρó —①8.¢☉M -- 29.结局之万万没想到 阮娇娇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死了。 经历这么多世界,虽然波折不断,但总归大体上都算顺利。 不过夜路走多了,总归会遇到鬼的。 她终于华丽丽地迎来了第一场失败,耳边还响着系统那货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惋惜。 “哎呀呀,宿主,没想到你竟然死在苏晁这宅男弱鸡手里。” 妈的!苏晁我日你祖宗!! 而抱着她逐渐冰冷僵硬身躯的苏晁整个人就像迷路的孩子,茫然无措的眼神失魂落魄的表情着实令人心疼。 阮娇娇却气得咬牙切齿,还没从失败中回过神来,她的灵魂已经从躯体中抽离。 那么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呢? 两个人在生物修复室里关起门来浑然忘我的啪啪,苏晁却非要让阮娇娇夸他,非要跟温泽比上一比。 阮娇娇高潮过后神经过于放松,便随口否认道。 “你跟温泽不是一个级别,没有什么好比的。” 就是这么一句诚实的回答,戳到了苏晁敏感的自尊,他瞬间就暴走了,他将趴着的她从台子上一把拉起,想与她面对面争论。 阮娇娇下意识地想要与他分开,便挣扎着要推开他,苏晁自然去拽她。 俩人拉扯间,阮娇娇从台子上摔了下来。 本来以她身体的柔韧性和灵活度,是完全可以避免惨案发生的,偏偏苏晁反应慢啊,他的手正好抓在她的小腿上。 还真是个拖后腿的!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阮娇娇倒栽葱般朝下摔去,苏晁下意识拿身体去护她,拿自己的身体给她做人肉垫子。 “噗呲”一下,阮娇娇摔落下去,感觉胸口被尖锐的物体捅穿了。 她低头看去,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苏晁白大褂口袋里竟然装了一把螺丝刀,角度刁钻,极其邪门地正好在冲撞中插入她的心脏位置。 一刀毙命! 室内医疗器械齐全,却根本来不及采取任何措施,她就痛快地咽了气。 阮娇娇觉得这死得太诡异,她甚至怀疑是系统在故意阴她。 被猜忌的系统:“……”。 宿主你这个猜测看似合理到让我无言以对。 系统用一种有些微妙的语气对她解释道。 “宿主,我出现bug了。” 听到这话,阮娇娇幸灾乐祸道。 “哟呵,那就不算我任务失败吧?” 系统沉默了几秒,突然画风一转。 “宿主,求你救我!!” 忽然,一直贱兮兮的系统换了一种语气,只差由于没有实体而痛哭流涕地抱着她的腿哭唧唧卖惨。 但阮娇娇自然不会轻易答应,系统立马从哀求无缝切换成威胁。 “话说,宿主,我们也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如果我不能恢复正常运转,你就可能会被困在这虚无的空间里再也出不去。” 阮娇娇:“……” 根本不等她回应,系统就将她投放到出现问题的世界里了。 3щ点ρó —①8.¢☉M -- 30.番外 她已经离开整整一百天了。 苏晁将自己封闭在实验室里,冰冷的实验台上摆着的是她的身体。 他没有制造任何一个复制品,而是修复了她的伤口,但是肉体的伤口缝合好了,看起来完美无瑕,却无法唤回抽离的灵魂。 金属门开了,只有晏睢才有权利自由进入这道门。 当上首脑以后,他要做的事情太多,那一天也是他想开条件安抚住温泽这强大而危险却不受控的因素。 而温泽只有一个条件,要她。 晏睢知道为了国家利益,他应该不假思索地答应。 但是他私心却迟疑了,犹豫了。 那个女性实验品对他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呢,之前他也曾试图深究过这个问题,但却没有结论。 而现在,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的真心,同时陷入两难。 “晏睢,我们也算是接触不浅了,你应该对我的实力有所了解,我给你的并不是选择题。我现在愿意跟你谈,只是因为我欣赏你。” 温泽一如既往地一脸不在意。 的确,他的实力足够睥睨世人,他现在的一切,都可以被这个男人轻易拿走。 但是晏睢依然不想违背自己的真心,张嘴说出那个好字。 “其实我也欣赏苏晁。” 温泽觉得很难得,上个世界他满手鲜血,见过他的活人都成了死人,他却毫不在乎,内心空空如也。 而这个世界,竟然能有几个人被他看进眼里,让他们活着被他欣赏,发现接触活人还是比杀人更有趣。 当然,温泽更想了解的人自然是她,更是自己。在他发现她跟别人亲密的画面,看着她与别人肉体痴缠,他那颗波澜不惊的心忽然间掀起惊涛骇浪。 可真是有趣。 温泽想知道自己究竟能被牵动到什么地步。 所以他拿出随手做出的隐形衣,贴身跟踪她,以他的能力,任何人都无法触碰到他,自然也不会被发现。 温泽看着她是如何与苏晁交涉,又是如何在士兵围剿肃清行动中英勇突围,又是如何带着一群实验品反攻指挥部,将A国首脑变成俘虏。 温泽都不得不佩服她。 如果换做是他在相同处境,他可能只会自己单枪匹马杀出一条血路,而不会有领袖气质和领导力,迅速吸收兵力,发挥出团结协作的最大力量。 然后,温泽正被她的魅力倾倒之际,就看她快速推倒了B国的那个男人,俩人当真他面啪啪了起来。 温泽:“……” 算了,他知道她不过是把那男人当做工具使用了而已。 然后温泽意识到,她跟他看起来不一样,但其实是同一类人,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面上嗔笑怒骂,但其实都没有走心。 不过能把她留住也好,看着她如何表演,当真有趣。 结果,温泽一个没留神,她就死了。 他从未有任何一刻,如此郁闷生命竟然如此脆弱,即使他曾经跟收割稻子一样,一剑下去,亡魂无数。 他当下便想宰了苏晁,即使他很久没杀过人了,该死!! 但那傻子却说他现在不能死,他要复活她,他要重塑她的灵魂!! 苏晁疯魔一样在实验室里乱转,喃喃说着他保存着她许多的生物数据,还有脑电图…… 温泽看着这个比他还疯的男人,沉默地放下手中的刀。 罢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就这样过去了十天,摆在台子上的躯体一动不动,长时间不眠不休,让苏晁看起来已经没了人样,面色青白,瘦脱了形般,目光空洞重复地在光脑上操作着。 晏睢看着台子上女人,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冰冷的,僵硬的。 他曾经平静地下达指令,销毁过成千上万的实验品,而现在,却满心期盼能复活一个实验品。 当上首脑后,晏睢颁布了一项法律,不再制造任何实验品,将实验基地改建成已经被制造出来的实验品的生活基地,同时给予他们人权和自由。 晏睢知道,这是受她的影响,让他开始思索实验品也是智慧生命,就应该得到该有的尊重,不能随意生产也不能随便对待。 他这个法律实施后,竟然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绝大部分实验品都发生了智力进化,不需要惩罚手段,也能够控制情绪,与人类和平共处,甚至开始学习和使用人类语言进行交流。 程落雪在被送去基地后逃走了,她去了C国。 之后不久C国对B国发动突袭,B国损失惨重,首脑也死了。 但由于B国早签署了协议,成了A国的同盟国,所以在A国的帮助下,B国直接借此为契机,对C国开战,直接将C国收并了。 程落雪再次成为阶下囚。 而B国新首脑覃昀对她就没那么客气了,罚她佩戴电子项圈在工厂接受劳动改造,旁边还有监工。 温泽放过苏晁后,便再次失踪了。 但晏睢没有再派任何人去寻他踪迹,或许是知道这样没用,或许是没有心思、 他除了公务以外,有空就会到实验室去看苏晁的进展。 当然,一百天了,毫无进展,不过或许他也不抱希望,可能只是想看看她而已。 明知道这就是个没有了生命的实验品的皮囊而已,但晏睢似乎情感上就是觉得不同。 他看着苏晁制造过她的那些复制品,即使看起来一模一样,还是有生命力的,内心却无波无澜。 都不是她啊。 即使这只是具皮囊,却是装过她灵魂的皮囊。 晏睢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她双眼闭着,看起来就像是睡着了。 忽然,她的睫毛颤了颤。 晏睢抑制住内心翻起的惊涛骇浪,他无法确认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人还是纹丝未动。 果然是他的错觉。 晏睢哑然失笑,但还是盯着她的脸不放过一丝动静,但时间过了很久,她还是这个沉睡美人的样子。 压下内心翻涌又坠落的情绪,晏睢看向苏晁。 “真的有死而复生吗?” “有!我会成功的!!” 苏晁像是被针扎了一样,一下子炸了起来,大声咆哮,双眼通红。 就在这时,俩人忽然听到一个声音。 “啊……好痛……” 俩人难以置信地眼睛如木偶的眼珠般转动,看到台子上的人忽然诈尸了,她坐起来捂着胸口,五官皱起,痛呼道。 苏晁猛地冲了过来,晏睢则由于太过吃惊而僵在当场,被苏晁一把推开。 “你……你……你……” 苏晁就跟结巴一样,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很清楚自己一百天来毫无头绪,就跟无头苍蝇一样瞎折腾,自然都是失败无用的操作。 所以他塞满技术的脑袋瓜此刻当机了,无法解释眼前这一幕。 难道是做梦? “晏睢,你打我一巴掌好吗?” 苏晁猛地抓住晏睢的手,却不敢触碰醒过来的人,就怕如猴子捞月,是一场空。 听到这话,女人却毫不犹豫,抬手就是狠狠地一耳光。 “苏晁!!你捅得我痛死了!!还老娘的命来!!!” 苏晁苍白的面皮清晰地浮现鲜红的巴掌印,他却狂喜地抓着她的手,柔软的,温暖的,他连忙将另一边脸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道。 “这边也打一下。” 阮娇娇:“……” 真是又疯又傻,她却忍不住有点挂念,难道是母爱泛滥吗? 不过没关系,她已经完成了任务,拥有了终极道具随心所欲。 有无限的时间在这些世界自由穿梭,所以她有的是精力和时间调教他。 3щ点ρó —①8.¢☉M -- 1.娇娇的悠闲假期(修复bug) 阮娇娇还没睁开眼,一句脏话正含在她嘴里,当她睁开眼时,那句脏话就咽了回去。 第一次到一个世界,面前一个人都没有,她面对着一座山。 光秃秃,乌溜溜,方圆十里,似乎都是沙漠,就杵着这么一座奇怪的山。 她双脚插在沙子里,看着这座山,忽然觉得自己很渺小。 不过,初来乍到,没有习惯地被啪啪,还真有点不习惯。 罢了,她本来就是帮系统清除bug,所以这个世界跟别的世界不一样也是理所当然。 “系统,你说的bug在哪里?”阮娇娇随口问。 她想当务之急肯定要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说,如果不能离开沙漠很可能就被渴死了,这个破系统,也不挑个好一点近一点的地点。 “宿主,就在你面前。”系统语气有些弱。 啥?! “这座山其实是块星际陨石,是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的产物。”系统的语气变得更弱了,对她弱弱地解释道。 阮娇娇:“……” “你的意思……该不是让我把这座山给炸了吧?”她问。 “可以这么说,但是不能这么做,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炸药这种东西,不合逻辑。”系统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阮娇娇终于将那句没骂出来的脏话脱口而出! “我X你XX!!XXXXXXX!!!!” 阮娇娇骂完后抱臂,心平气和地,皮笑肉不笑地道。 “总不至于让我像愚公移山一样一点点把它给铲平吧?” “宿主,这是陨石,硬度比钻石还高。”系统又道。 阮娇娇:“……” 她双手摊平,还是抖腿。 “好,那你让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靠什么来毁掉一座陨石山?而且特么的这座山怎么就是bug了?!!”她终于问出了问题的关键。 “因为它的存在不符合这个世界的逻辑。”系统如是道。 “怎么就不符合逻辑了?”阮娇娇强忍着想要骂人的冲动,耐着性子问。 “嗯……我刚不是说了嘛,因为这是另一个星际世界的产物,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切,你说不合逻辑就不合了,那我还觉得摆在这里挺合适挺顺眼的呢。” 阮娇娇一胡搅蛮缠,系统陷入短暂的沉默。 “宿主,如果你不清除这个bug,就不能离开这个世界,一辈子都会困在这里。” 阮娇娇眉梢一挑,果然又来威胁这招。 “那你总要给我指个方向吧?” 系统语气一变,隐约兴奋起来。 “宿主,虽然这个世界科技不发达,但是玄学发达啊!” “你的意思是让我用意念?”阮娇娇唇角抽了抽。 系统:“……” 从未觉得自家宿主是个傻X,它现在却忍不住开始怀疑这一点。 “宿主,你可以依靠这个世界的逻辑来摧毁这座山。” 阮娇娇刚想骂脏话,“咻”地一下,这个世界的资料就传入她的脑海里。 切…… 原来是让她修习道法。 可是她这么一个懒人,让她花那么多功夫不知道多少岁月修炼就为了铲平一座山,阮娇娇想想就觉得蛋疼。 于是她决定耍赖,一屁股坐在沙子里。 “你让我从零基础废柴开始,是不是想整死我?不是让我帮忙吗?有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我现在就死了算了!” 阮娇娇正打算一哭二闹三上吊,“咻”地一下,她这身体的信息传入她的脑海。 “你就不会一次传完吗?!” 阮娇娇捂着嗡嗡嗡的脑袋,虽然嘴上吐槽,但是不得不说,接受这么多信息,一下子的确消化不了,因为绝大部分都是关于术法修炼的。 这么说吧,她这身体的原身,是个修炼天才,但是也是最狗血恶俗修仙文里的那种女配。 本来根正苗红,出生就含着金汤匙,但偏偏要跟土鳖女主作对,敌不过女主的光环,最后从红花沦为绿叶,高起点反倒成了陪衬。 原身现在一个人身处于沙漠里,正是自己作死,她想要寻找传说中的法宝神器,据说被埋在了脚下这万丈黄沙下。 所以现在不光是要铲山,我还要挖沙?你是让我来搞土建的吗? 但这广阔无垠无边无际的黄沙,谁知道那玩意儿埋在哪里? 阮娇娇刚吐槽完,自己又反应过来,按照剧情的尿性,肯定是被女主找到了。所以她找到女主跟着她就完了。 “宿主你的智商终于上线了。”系统忍不住泪流满面。 阮娇娇:“……” 她懒得跟这叽歪的系统瞎哔哔,她稍微练了几下,就接手了原身的术法,她曾经也是在仙魔本里呆过的人,甚至还能依靠经验帮助原身提升一下。 阮娇娇摸出原身的锦囊,拔出剑来,顺利御剑飞升上天,本来还在想着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一下子就有种睥睨天下任我遨游的快感。 所以说知识就是力量啊! 这次系统还算有良心,让她是在原身法力最强最意气风发的时候,这时候原身还没有经历爱慕的男神竟然喜欢一个土鳖的初恋打击,也没有经历师父师叔欣赏师兄师弟甚至都喜欢那个土鳖的接连重创。 原身嫉妒女主,于是跟女主处处不对付,处心积虑地陷害不成,便丧心病狂的迫害,结果众叛亲离,最后精神崩溃,走火入魔,终于成功对女主下了毒手,让女主身受重伤,结果被男神用一种痛恨憎恶的眼神推下万丈深渊,被上古魔兽一口吞了。 “啧啧……这熟悉的剧情。”阮娇娇不想评价。 “但是这个世界我的任务就是铲平那座山,所以完全可以避开男女主众男配的感情戏,他们爱咋滴咋滴,是吧?”阮娇娇暗忖,没想到她这个世界竟然要走事业脑,专心升级。 “请自由发挥,加油哦宿主!我看好你噢!!”系统用元气满满的鼓励做回应。 阮娇娇抖掉一身鸡皮疙瘩,又看了眼脚下巍峨耸立的大山。 现在看,也没觉得那么高不可攀了。 一个月后。 卿平山的众人发现,似乎很久都没见过阮娇娇了。 准确来说,她要么闭关修炼,要么就快速地从天上一掠而过,只看到一道残影,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不过,阮娇娇尝试过各种手段,这陨石山依然纹丝不动,她施展术法也炸不开一小块。 她也想过抱大腿,请师尊帮忙,但是系统说不能让这个世界的人发现这座山,不然世界观就崩塌了。 算了,阮娇娇并不泄气,她发现这个世界就当休个假也挺好的,不去掺和男女主的感情线,她乐得一身轻松,而且只要自己不作死,根本不会死。 简直快活似神仙。 就是这座山有点愁人。 看来,只有靠女主的金手指了。 算算时间,她也快出现了,再尝试靠自己升级无法对这座山下手以后,阮娇娇便歇了心思,自己找乐子打发时间。 于是,卿平山的众人又发现,阮娇娇开始频繁出现众人面前,尤其是个别师兄弟,见到她的次数一下子暴涨,她总是各种巧合在面前晃悠,视线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 而被她如此对待的对象,并不是术法特别高阶的,有的甚至是刚入门不久的菜鸟。 而阮娇娇在粗略考察了一番后,终于挑中了小可爱,决定下手了。 徐旻之是个细皮嫩肉的白面小生,由于样貌俊秀,十分招姑娘们的喜欢,所以引得师兄弟的嫉妒而被排挤。 “小师弟,你过来。” 阮娇娇朝徐旻之勾了勾手指头。 对于徐旻之来说,阮娇娇那是只可远观的女神,虽然她性格高傲,从来不屑于搭理他们这些外门师兄弟,但是她不管是颜值还是本领,都是让人跪舔的存在。 徐旻之受宠若惊地走了过去,白皙的俊颜由于害羞而爬上绯红。 虽然俩人名义上是同辈,她是师姐,而他是师弟,但师父不同,实际上在门中的实力和地位,差出个十万八千里。 “师……师姐……” 望着面前由于害羞说话都结巴的少年,阮娇娇目光中更是盛满怜爱,温柔的语气对他说。 “想不想拜我为师?” “嗄?!”对她这个提议,徐旻之惊呆。 但阮娇娇说完这句,似乎不想多做解释,捏了把他的脸颊就走了。 “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答复我。” 徐旻之傻呆呆地像根木桩子一般站在原地,鼻息间还留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 腾地一下,他的脸更红了。 徐旻之虽然名义上有师父,但其实入门后,师父的影子都没见过一次,师父常年闭关,是指派师兄来教导。 至于师兄,扔给他一本册子让他自学后,就完全不理他。 所以阮娇娇的提议,无疑是天上掉馅饼。 当第二日,徐旻之答应了阮娇娇,选择跟了她后,才发现,她一共对四人提出了这个要求,而这四个人都答应了。 “宿主,我还以为你想辣手摧草,可看起来你是真的有心栽培他们。” 系统观察了一段时间后,发现阮娇娇只是偶尔借着指点揩揩油,撸撸对方的呆毛,并没有进一步逾矩。 “我总要培养几个心腹,平时可以做贴心小棉袄,秀色可餐又陪我解闷,有什么事情还可以帮我跑腿。万一得罪了什么人,还能帮我挡一下,毕竟团队协作力量大嘛。” “当然,如果看得特别顺眼,帮我暖床也是很好的嘛。不过现在不着急,先培养一下感情,这样吃到嘴里的肉会更有滋有味。”阮娇娇又不紧不慢道。 系统无言以对。 3щ点ρó —①8.¢☉M -- 2.深深地困惑 女主宋清宁入门那天,刚好也是原身男神褚行风出关之日。 十年一次的收徒大典,除了八卦可以看,还有无数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小鲜肉可以欣赏。 所以阮娇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决定凑这个热闹,她新收的四个徒弟自然也跟随在侧,在她的调教下,四个小徒弟端茶递瓜子什么的,配合得天衣无缝。 阮娇娇也是有师父的,但是她名义上的师父管不了她,毕竟天赋摆在那儿,所以指导她的人实际上是师尊。 而师尊作为卿平山的精神领袖和众人膜拜的目标,自然是很神秘,常年闭关不出。 一百年都难得出来一次,所以如果是庸才的话,生命浅薄,可能等了一辈子,也见不到他老人家一面。 如果阮娇娇不自己主动去找师尊他老人家,就没人管得了她,可以说是在卿平山可以横着走了的存在了。 因此她辈分虽然低,但是地位高啊,她说收徒就收徒,她名义上的师父吱都不敢吱一声,因为她在师尊面前可比他这个老家伙有面子多了,有什么事还要腆着老脸求这小丫头去师尊面前美言几句。 阮娇娇心想,如果女配不是恋爱脑智商掉链子,就抱着这条粗大腿,哪会给被男主女主踩在脚底下摩擦的机会。 不过她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对付那么一块破石头,所以除了偷女主的金手指之外,能不交集就不交集吧。 但是让阮娇娇没想到的是,到了挑选师父这个环节,宋清宁的视线竟然穿过人群径直朝她射来。 “我想选她当我师父,可以吗?”她笑容明媚天真地问长老。 阮娇娇:“……” 众人:“没有这个选项!!” 毕竟阮娇娇辈分不高,自己收徒压根没有经过流程审批,但是由于她地位,所以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人想得罪她这个小姑奶奶。 而刚才宋清宁的表现的确让人眼前一亮,卿平山很多年没出现过这样天资不错的好苗子了,长老们都想把她收入麾下,提升自己这边实力。 可是她一开口,却要当阮娇娇的徒弟,两个人论年龄也差不多,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这些老头子老顽固想不通,但是那些师姐师妹太想得通了啊!! 这熙熙攘攘的会场中,与其他高矮不一,歪瓜裂枣的弟子相比,阮娇娇这边简直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毕竟她选徒弟特么的根本就是看脸,挑颜值!! 而且四个长相出类拔萃的小美男,众星拱月般地捧着她,对她要多温柔多温柔,要多体贴多体贴。 其他师姐师妹甚至师奶看了,都嫉妒得眼红。 如果能进入她门下,那收获的就是四个温柔俊朗的师兄啊,简直就是人生赢家!还修什么仙,简直快活似神仙好吗?! 所以宋清宁一开口,与她同时上山的弟子们也纷纷要求拜阮娇娇为师。 除了少女们之外,少年们也不约而同地想要拜阮娇娇为师。 原因很简单,也是看脸。 阮娇娇太美了好吗? 不仅人美,气质也好,她眸里总是含着浅浅的笑意,如一汪荡漾开丝丝涟漪的春水,轻轻撩动怀春少年们的心弦。 如果她能对自己嫣然一笑,简直是为她肝脑涂地都愿意了。 大家的想法也很简单,谁不想要一个人美脾气好的师父呢。 而且从众人对她的态度看起来,她的身份地位也不一般,想来能力也是出众的。 卿平山的众人没想到,往年双向选择的收徒环节,变成了单向选择。 对这种诡异的局面,阮娇娇没有发表意见,男主褚行风却帮她定下了人选。 他让宋清宁进入阮娇娇门下拜师,其他人则被他均匀分配到各个长老门下,他自己则一个徒弟都没收。 褚行风没有收徒,大家已经习以为常,毕竟这么多年,他只收过一个徒弟,而自从他那个徒弟选择背叛,进入魔域之后,他更是再也不收徒弟了。 而看个热闹,却莫名其妙收了女主为徒的阮娇娇则黑人问号脸。 她什么都没干,怎么一开始就把男女主由于师徒而逐步升温的感情线给搅黄了? 不过这个世界的女主宋清宁,撇开原剧情的首因效应影响,其实性子还挺可爱的。 不光长得甜美性格活泼这小嘴也甜,说话格外动听,将阮娇娇从头到脚地夸了一遍,简直就是彩虹屁达人。 阮娇娇便让徐旻之给刚入门的宋清宁安排学习任务,自己则打算去睡回笼觉了。 可是褚行风这个不速之客,却搅了她的美梦。 “师叔,找我有什么事吗?” 阮娇娇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斜倚在榻上看着来人,褚行风见她没个正形的懒散样,清冷的容颜划过一丝诧异。 其实他也说不出来具体什么事情找她,毕竟以往他只要一出关,她就会主动找各种话题与他交流。 根本不会有现在这般,气氛中飘荡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尴尬。 他沉默,而她也没有开口的打算。 褚行风只好主动开启尬聊模式,没话找话道。 “最近修炼得如何?有什么问题需要请教我的吗?” 然而,阮娇娇并不想跟他尬聊,她就想睡觉,为了凑热闹她大清早就起来了,所以她干脆地答道。 “没有。” “那就好。”褚行风再次陷入沉默。 阮娇娇不想跟他大眼瞪小眼地浪费时间,这什么钢铁直男,撩妹都不会,一直冷场,自己都替他尴尬了好吗! 咦,怎么又跟原剧情不一样,好端端她也没干嘛他干嘛撩她? 正当阮娇娇觉得匪夷所思,而褚行风欲言又止之际,门外传来徐旻之清润的嗓音。 “师父,您睡了吗?” 隔着门开口第一句竟然是问她睡没睡,这大白天的又日上三竿,显然这徒弟对她的作息了如指掌。 对于师徒关系来说,这也显得过分亲昵了点。 褚行风眉宇间微皱,不认同地看向阮娇娇。 然而,阮娇娇则用你管得着吗的眼神挑眉回看他。 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徐旻之直接推门而入,这个动作让褚行风眉间的皱痕更深。 而看到褚行风在这里,徐旻之也惊了一跳。 倒是阮娇娇看到自己可口的小徒弟,心情好了不少,眸里盛着盈盈笑意地对他说。 “找我有什么事?” 褚行风听到明明跟她刚才问他是一样的句式,但不管语气还是表情简直天壤之别,亲疏远近差别分明,他表情从高冷切换到冷漠。 明明都是冷,但徐旻之愣生生感觉屋内空气像是能结出冰棱来,而对上褚行风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他跟褚行风这位师叔从未接触过,如果说曾经的阮娇娇是高不可攀的女神,那褚行风就是令人高山仰止般的存在。 作为修行之人,没有凡人这种闺房的设定,打坐练功和小憩都是在类似于这种书房一样的屋子,所以不管是褚行风还是徐旻之,其实进来都没什么问题。 只不过因为阮娇娇坐没个坐相,斜躺在榻上,一股子慵懒的气息,就让男女间气氛显得有些暧昧了。 所以徐旻之从刚才的惊讶中回过神来,不由对眼前这一幕感到困惑,褚师叔跟师父私下关系匪浅吗? 不然以褚行风的辈分,怎么会登门造访一位晚辈? 其实阮娇娇也在困惑这一点,怎么跟她了解的剧情不一样,就像她拜师会上啥也没干就拆了CP结缘的重要桥段,而她不打算掺和男女主的事情,男女主却巴巴地往她身边凑。 算了,管他的呢,反正对自己也没啥坏处。 现在宋清宁成了自己的徒弟,那以后使唤她也很方便,也不用偷偷摸摸跟着她抢机缘了,甚至可以光明正大地指派任务给她。 徐旻之和阮娇娇陷入各自的思索中,褚行风冷不丁冒出一句,语气虽平静,但莫名让人脊背生寒。 “师父问话就是这种态度吗?” 徐旻之打了个哆嗦,阮娇娇看到自己的宝贝小徒弟被吓得发抖,立马护犊子之情油然而生,她朝徐旻之招招手。 “过来。” “是,师父。”徐旻之朝她走过去。 “褚师叔,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有任务跟我的徒儿交代,就不耽搁您的时间了。恕晚辈不远送。” 阮娇娇虽然语气谦逊,但姿态懒散,哪里像是恭敬,分明是在下逐客令。 可褚行风虽然不悦,但他也的确没什么事情,他们二人是师徒,而他,倒像是没事找事。 但若真就这么离开,倒真像是没事找事。 “你的师尊闭关,我替他考察一下你修炼的进度,免得你因为别的分心,荒废了课业。”褚行风终于想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原来如此。 徐旻之露出顿悟的神情。 阮娇娇才不是徐旻之这傻白甜,一眼就看出褚行风随口掰的,这种糊烂的理由,她能一口气掰出十个。 这让她越发困惑,难道原身不是单相思,这褚行风对她也有那么点意思? 3щ点ρó —①8.¢☉M -- 3.明争暗斗 阮娇娇末了得出一个结论。 只能说,原身做事情的方向不对,越努力越失败,还不如她这样什么都不做,就有女主主动拜师任她磋磨,干躺着就有男神主动送上门。 简直就是躺赢啊…… 其实说褚行风对原身有意思呢,倒也不是,就是一种习惯忽然间被改变,他觉得阮娇娇像是变了个人。 但是他本来跟她也不熟,所以这么说也不对。以前都是对方剃头挑子一头热,他爱理不理,这忽然冷了下来,再加上拜师会上的纷争,让他产生了好奇。 看褚行风赶不走,阮娇娇只好耐着性子跟他口头切磋一下修炼心法,徐旻之在边上听得是一愣一愣的。 毕竟,徐旻之脑袋真的是个榆木疙瘩,别的徒弟一点就通,他倒好,悟性差,只能靠死记硬背。 不过阮娇娇本就不是抱着培养出什么厉害人物的想法,他这样心思单纯,稍微对他好一点,就感动得恨不得肝脑涂地以身相许,在四个徒弟中,是最得她心的呆萌小可爱。 褚行风也分心注意了徐旻之的反应,然后得出结论,孺子不可教也。 所以阮娇娇收他为徒,到底是存的什么心思? 看二人间的互动,可见平常相处也是频繁又随意,褚行风越琢磨心情越发莫名不悦,也没了继续切磋的心思,没多久就离开了。 阮娇娇收了宋清宁为徒后,便将五个徒弟带去了沙漠。 但是她之前就给那座陨石山设了结界,以五人的道行,都察觉不到那座山的存在,所以还是比较安全的。 “师父,您带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宋清宁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盛满好奇,嗓音清甜,甜美的容颜看起来软萌惹人怜爱。 但是她这么一抢话,却引得另外四位师兄不约而同地眸里划过一抹不悦。 这个师妹是想争宠? 其实就连阮娇娇都没察觉到,这几个徒弟在她面前一个比一个乖巧可爱,但其实私下那叫一个暗流汹涌。 本来四人都因为容貌出色受女孩子爱慕 被善妒的师兄弟排挤得厉害,修炼进度自然也很缓慢,因此也不招师父的待见,日子那是相当不好过。 阮娇娇当了他们师父以后,毫不吝啬地将珍贵的典籍给他们借阅,还会亲自传授,再加上美貌又温柔,简直就是天仙下凡,自然轻易俘获了几人的心。 现在,四个徒弟看阮娇娇,不管她干什么都自带仙女滤镜,就算她放个屁都是香的。 可僧多粥少,师父只有一个,于是四人开始暗暗较劲,都想得到师父的另眼相待。 一开始他们拼命练功,以为师父一定是喜欢实力强的,但很快另外三人发现,师父竟然青睐的是资质最愚钝的徐旻之!! 三人心有不甘,最后得出结论,一定是徐旻之比较会撒娇!!趁他们努力修炼的时候,徐旻之就偷偷去师父跟前谄媚。 这个阴险的家伙!! 所以后来三人就暗戳戳地针对徐旻之,故意制造麻烦,阻挠徐旻之去阮娇娇面前晃悠。 徐旻之人虽然单纯,但也不是真傻,很快便察觉到蹊跷,愈发黏着阮娇娇不放,这哪行啊! 三人气得牙痒痒,撸袖子上啊,于是同盟也解散了,各凭本事争宠吧。 而宋清宁就在这四人表面风平浪静一派和谐,私下却暗流涌动只差没头破血流的时候粉墨登场了。 按理说小师妹应该被师兄疼爱照顾的,但是宋清宁跟阮娇娇年纪相仿,虽然长得甜美可爱,可是菜鸟一只,阮娇娇不管是气质还是心胸都甩她一大截。 所谓心胸,当然也包括身材。 修炼之人自然不像凡尘俗世那样大红大艳的累赘,衣着都简洁利落,而为了行动方便,飞天遁地,所以衣着轻薄贴身。 阮娇娇在近身指点(顺带揩油)时,四个徒弟也若有似无地感觉到师父的波涛汹涌,身段玲珑,她柔软的胸脯若有似无地贴到身上,这青涩少年血气方刚的,俊颜自然涨得通红。 她则勾唇浅笑,翩然离去,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却撩动得一湖春水荡漾。 由于阮娇娇已经早就牢牢占据了四人的全部心思,哪还有余力分给她多余的关爱,所以宋清宁自然被冷遇了。 而宋清宁一早就将阮娇娇当成人生指引的理想,既然几个师兄对她不冷不热的,她也犯不着热脸贴冷屁股。 所以她很快想通了,只要讨师父喜欢,教会她本事,她也能跟师父一样收体贴可爱的徒弟,成为人生赢家! 于是四个徒弟很快得出结论,这个师妹还真就是来争宠的! 关键她性别还有天然优势,在经过一处绿洲的时候,邀请师父与她一同沐浴 噗! 四个徒弟脑海中忍不住浮现自个儿师父出水芙蓉般的画面,乌黑如缎的长发披在凝脂般雪白的肌肤上,而玲珑的曲线在荡漾的碧波中若隐若现。 四人鼻间一热,隐约有暖流要涌出来。 恨! 小师妹竟然能跟仙女师父一块沐浴,如此亲密的行为,想想就生气,绝对不能让她得逞!! 于是四人默契地各自找出无数理由来反对,宋清宁的脸色登时变得很难看。 阮娇娇则眨了眨眼,眸光洌艳,掀唇一笑。 “可是我想去呀。” “这样……我们一起洗吧。” 咻地一下,四个徒弟的脸变成了几只番茄。 阮娇娇扑哧笑了。 “我开玩笑的,别当真,我可是你们师父,若让以后的道侣知道我跟自己徒弟这般亲密无间,可不得了。” 听到这话,四人的脸色瞬间变黑了。 若说之前还只是内斗,一下子升级到了外患。 一想到师父以后跟别的男人结为道侣,而且师父这么温柔又诱人,那男人一定会夜夜拉着师父双修。 想到这里,四人几乎要炸了。 而身为局外人的宋清宁看着阮娇娇就跟逗弄宠物一样如此调戏四个师兄,而四人都被她三言两语一颦一笑所牵动,简直成了傻子。 她的崇拜之情简直溢于言表。 师父好棒! 她以后也要跟师父一样广纳后宫当乐子啊不对是收徒弟左拥右抱啊不对是当人生赢家!! 于是在阮娇娇的人格魅力(近墨者黑)之下,女主宋清宁的三观越来越歪。 3щ点ρó —①8.¢☉M -- 4.沙漠绿洲 艳阳高照,头顶的天空一片湛蓝,看不到一丝云彩。 阮娇娇几人在一片金黄的沙漠中行走,沙子很软,一踩下去脚踝都陷进去了,但相较于另外几人的狼狈,阮娇娇身姿轻盈,如花园般闲庭信步。 但徐旻之的心却越来越沉,担心这粗粝又滚烫的满地黄沙灼了磨了阮娇娇无比娇嫩的肌肤。 “师父,我背您吧。”徐旻之说。 对上徐旻之真诚的眼神,阮娇娇勾唇浅笑。 “好啊。” 妈的!这小子又在献殷勤!! 其他三人暗暗恼恨,偏偏他们就没想到这个,看来徐旻之练功的脑子都长在这方面了。 阮娇娇被徐旻之背着,他虽然较其他徒弟修炼进度缓慢,但是有阮娇娇的调教,还是进步了不少,体格也强健了,就算背了个人依然走得稳稳当当。 阮娇娇的双手随意地搭在他肩上,习惯地摸了一把小徒弟的胸肌。 徐旻之俊颜蔓延上绯色,本来觉得很轻松,突然感觉背上的娇人儿重若千钧,他额上都沁出汗来,那是紧张的! 由于俩人这个姿势,距离无限靠近,阮娇娇柔软的胸脯不时蹭到他脊背上,双腿还勾在他腰上,徐旻之越发燥热难耐,嗓子也焦渴得冒烟。 跟在二人身后密切注意的三人,嫉妒得双眼都快喷出火来。 “小师弟,你累了就歇一歇,让我来背师父吧。”四人中的大师兄隋翰道。 一听这话,徐旻之立马拒绝。 “我不累,一点都不累。” 他想到背上的甜蜜负担,就算咬紧牙根也要坚持,绝对不能将如此诱人的师父让别的人触碰到。 其实让徐旻之精神最煎熬的是生理上的反应,他的小兄弟此时抬起了头,且有越来越生机勃勃的架势,倘若被人注意到他腿间的动静,那他真是丢大人了,竟然对师父产生如此邪念,羞耻和背德感在折磨着徐旻之。 可有的事物,越想控制越如燎原之火般无法抑制,反而熊熊燃烧,徐旻之的头越来越低,就在他快受不了之际,背上忽然一轻,阮娇娇从他身上下来了,还莲步轻移,自己往前行出数丈远。 “前面有绿洲,大家喝口水歇一歇吧。”阮娇娇指着前方道。 闻言,几人登时眼眸一亮,虽然是修仙之人,但他们道行不高,所以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烈日炎炎的暴晒和滚烫的沙子中行走。 可是几人抬头,无论怎么眺望远方,视野里也只看得到无边无际的浩渺黄沙,压根没看到师父口中的绿洲。 但是他们对阮娇娇所说的话深信不疑,师父说有,那就是一定有! 师父果然实力超群,能看到他们看不到的远方。 但绿洲其实是阮娇娇随口瞎掰的,她看自己撩得有些过火了,给小可怜徒弟一个台阶下。 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倒是无所谓,没有就说自己看花了眼呗。 但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几人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还真发现了一片绿洲。 这下,几个徒弟看她的眼神,那崇拜和钦佩之情简直满得要溢出来了。 这次出行,阮娇娇打的旗号就是带他们去艰苦环境历练一下,吃点苦头,磋磨一下脾性。 于是她眼下刚好借题发挥,故作高深地谆谆教诲他们道。 “记住,你们以后修炼之路枯燥且漫长,就如同焦渴难忍的旅人在沙漠中行走,越来越绝望,最后终于忍不住放弃,却不知道绿洲就在你看不到的却即将抵达的地方。” 几个徒弟听着阮娇娇充满人生智慧和富有哲理的话,越发觉得自己遇上了下凡的仙女,简直就是来点化他们这朽木般的脑袋瓜的。 系统:宿主又在装逼,小心下一秒翻船。 呸!乌鸦嘴! 阮娇娇一行人到了绿洲的中心,一汪清澈的湖水如一块无瑕的碧蓝宝石镶嵌在郁郁葱葱的灌木丛中,他们刚准备取点水,忽然平静的湖水泛起了涟漪,一阵诡异的狂风刮过,湖中央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一条数米长的大黑蛇腾空而起,对着几人张开血盆大口,气势骇人,让人胆战心惊,脊背生寒。 不好!几人暗道糟糕。 看这蛇长到如今这般庞大的体型,应该是修炼了数百年的妖兽,简直像座山一般巍峨耸立在几人面前,它这一口就能将几人吞下腹中。 但让阮娇娇感动的是,千钧一发之际,她的几个徒弟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四散逃生,而是拦在了她的面前,将她护住。 “师父,我们保护你!你快逃!!” 可阮娇娇却抬起手,给了几人后脑勺各来了一记爆栗。 “你们师父我会打不过一条蛇吗?” 话音落下,她便拨开几堵肉墙,拔出剑向上空飞去,如离弦之箭般持剑朝巨蛇刺去。 阮娇娇剑气如虹,带着披荆斩棘,惊风破浪的气势,轻盈娇小的身形如一片羽毛般射出去,可蛇此时正张着大嘴,嗷呜一口,就将她给吞了。 五个徒弟:“!!!!!!” 师父!!! 五人刚准备舍命跟这条蛇拼了,可一眨眼,就见这条巨蛇被拦腰斩断成两截,阮娇娇持着削铁如泥的宝剑,在半空中又是一阵剑花飞舞,如御厨展示刀工般,直接将这条蛇削成了无数碎肉片,肉泥飞溅。 等她耍够了帅,她的几个徒弟杵在原地,像是五尊雕塑,脸上衣服上沾满了那妖兽的血还有肉酱。 “师……师父……”徐旻之弱弱地唤了声。 额…… 似乎太凶残了点,不符合她的形象。 罢了。 阮娇娇刚被那蛇吞入口中,身上沾满了臭烘烘的粘液,她也很郁闷。 “大家快一起到湖里洗洗吧,有那蛇占山为王,这湖中应该没有别的妖兽了。” 她一边说一边解裙带,瞬间就将衣襟给扯开了,露出只着亵衣的娇躯。 阮娇娇动作迅速,一条腿已经迈入湖中,那白色布料一沾到水,就变得近乎透明,贴在她的小腿上,雪白的肌肤和玲珑的曲线简直一览无遗。 四个男徒弟瞬间石化得更厉害了。 3щ点ρó —①8.¢☉M -- 5.衣冠禽兽 当阮娇娇葱白的手指刚触碰到亵衣的领口时,徐旻之忽然叫了一声。 “师父!” 其他愣神的三人都回过神来,立马附和道。 “师父,怕这绿洲里藏了别的妖兽,我们一起去察看一下。” 四人这次倒是难得统一战线,不约而同地转身离开了,甚至还强行带走了宋清宁。 他们心里想的是,绝不能让其他人窥见师父的春光。 但几人没想到的是,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做了他们最不愿发生的事情。 褚行风听闻她要带五个徒弟下山历练,虽然在褚行风眼里,阮娇娇收徒根本就是瞎闹,但师尊在闭关前的确有交代让他多关照这个徒孙。 但是褚行风压根没打算现身,只是想看看她带着几个徒弟到底打算做什么,确认没什么危险就悄然离开。 由于阮娇娇修为不低,所以褚行风不便跟的距离太近,遥遥看着几人在沙漠中漫无目的地走着,接着便看他们进入绿洲。 越靠近这绿洲,他越察觉到不对劲,有妖兽的气息,于是褚行风暗道不妙,冲过去之时,却只见阮娇娇一人泡在湖水里。 因为阮娇娇已经用法术清理了妖兽四散碎掉的尸首,所以褚行风便只嗅到空气中弥漫的一股淡淡血腥味。 她的那几个徒弟呢?妖兽呢?难道是…… 褚行风脑海中冒出数个念头,就见她的身体越来越往水下沉,他顾不上再多想,立刻飞起要将她从水里抱出来。 阮娇娇正舒服地泡着澡,突然一阵劲风刮来,她整个人被从水中捞了出来,飞到了空中。 “嗯???” 褚行风对上她诧异的眼神,也是一愣,而他已经将她抱到了岸上。 “你……你干什么?” 阮娇娇着实吃了一惊,看来男主不愧是男主,修为远在她身上,她竟然毫无察觉。 褚行风见她身体毫无异样,看来没有受伤,松了口气后解释道。 “师尊嘱托我关照你,听你带徒弟下山修行,我便谨遵师尊教诲暗中保护你们,本来不想让你们知晓,以免干扰你们,刚才察觉到妖兽的气息,便立刻赶过来。” 阮娇娇听了这话后随口到了声谢,轻描淡写道。 “多谢师叔关心,那是头修炼数百年的蛇形妖兽,已经被我斩杀了,我的徒弟们去察看此处还有没有别的妖兽,我则在此处沐浴,洗去刚才杀那妖兽沾上的一身血污。” 阮娇娇说完,褚行风陷入沉默,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她身上。 她此刻浑身湿透,被他抱在臂弯里,还水淋淋地往下淌着水,将他黛青色的长袍也打湿了。 她虽然亵衣还穿在身上,但是根本挡不住什么,紧紧地贴在胴体上,清晰地勾勒出玲珑的身段,从上到下,雪白饱满的峰峦,顶端那两点嫣红,不盈一握的腰肢和诱人的深色秘谷,一双玉足莹白的脚趾头都一览无遗。 “冒犯了。” 褚行风将阮娇娇放下,当即解下衣袍罩在她身上遮挡住盎然春色,素来高冷的男神脸,此刻表情有些不自然。 “师叔也是一片好心。”阮娇娇平静道,姿态比他还淡然。 都被他撞见了,看了又不会少块肉。 若放在以前的世界,她说不定还想调戏几句,让他负责之类的,但是她都有四个可爱的小徒弟随时可以吃了,真没必要碰男主这个烫手山芋,影响她的桃花。 12/12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才是她的原则啊。 至于男主,还是留给女主吧。 “宿主,你变了。”系统冷不丁冒出来,宿主以前可是逮谁吃谁,绝不客气。 “不,我没变,只是觉得没必要而已,搞男主太麻烦。” 褚行风正莫名尴尬之际,阮娇娇的几个小徒弟回来了,看到忽然出现的师叔,几个人表情充满疑惑还有一丝不善。 “师叔怎么会在这里?!”率先发话的是隋翰,语气还有些咄咄逼人。 现在在几个徒弟心中,师父才是最大的,其他人任凭辈分再高实力再牛叉,占仙女师父的便宜就不行。 “是我拜托师叔暗中跟着我们,我第一次带徒弟修行,怕遇到危险,保护不了你们周全。” 阮娇娇主动替褚行风解围。 不仅褚行风觉得感激,几个徒弟听了也是感动。 看看,仙女师父想得真周到,处处替他们考虑,不仅让他们得到历练还会未雨绸缪。 “不过师叔到的可真是及时,这早不早晚不晚的。”隋翰毫不掩饰地讽刺道,心里压不住的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看着师父身上披着褚行风的袍子,想到师父曼妙的春色都被褚行风这衣冠禽兽看了去,心里就窜起一阵阵火烧火燎的怒意。 自打阮娇娇占满了几个徒弟的心房后,他们看任何靠近师父的异性都觉得是惦记自家绵羊的野狼,可偏偏光顾着防内贼,没想到被这人给钻了空子。 隋翰在几人中天赋和悟性都是最高的,难免性子有些骄矜狂傲,即使褚行风放眼卿平山是金字塔尖的人物,他也没有任何或尊敬卑微或自惭形秽之感。 褚行风看着隋翰,这个少年处处透着意气风发,壮志凌云,滔天的野心从锐利的眼神里都能透出来,这让他不由想起一个人来。 褚行风既然都现身了便不打算这么离开,阮娇娇却郁闷了,她担心褚行风发现那座陨石山,那就什么都白忙活了。 但这问题也不是没法解决。 她带领着他们绕开那山,结果就是变成了兜圈子,兜着兜着,她把自己都绕晕了。 然后,迷路了。 其实也好解决,放弃这次修行,按太阳来分辨方向,直接飞遁打道回府。 但是阮娇娇一提出来,却遭到几个徒弟的反对。 “师父,不用担忧我们受不了挫折,我们不怕艰难困苦,这刚好是历练的机会。” 几个徒弟异口同声道。 因为之前的事情他们心里都坚决认为阮娇娇是在考验他们,并不相信她真的迷路了。 阮娇娇:“……” 3щ点ρó —①8.¢☉M -- 6.宝藏 “师父!师父!!!” “师父你还好吧?!” “师父你没事吧?!” 三道含着担忧和急切的呼唤,将阮娇娇从晕乎中唤回神,旁边的凌霄赶忙将她半扶了起来。 而刚才唤她的声音有的是从她屁股下面传出来的。 当时她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而四个男徒弟从左右两侧将她护在最中间,宋清宁挤不进去,只好郁闷地跟在后面,褚行风则始终沉默地走在最末尾。 意外就是来得这样突然。 别看修仙之人飞天遁地,法术高超,但毕竟不是神仙,阮娇娇迷路了,但众人坚持,她只好继续往前走着,而一脚踩下去,脚下看似平常无奇的黄沙竟然如流水一般快速往下陷落,她一脚踏空,身体径直往下坠落。 这时候,离她最近的几个徒弟不约而同地朝她飞扑过来想要将她接住,但他们掉落的速度太快,根本不知道掉落到多深,阮娇娇只觉得眼前一片黑,呼呼的风从耳畔刮过,身体终于“砰”地落到了底。 由于事发突然,她根本来不及使用法术,所以结结实实地摔了下去,撞得她头晕眼花,眼冒金星,随后便被她身下的几人给叫回了魂。 她缓过劲儿来,慢吞吞地坐起身,淡定地将脸上的沙子拍开,将嘴里的沙子吐掉。 “师父,你……你能动一下吗?” 被她直接压在屁股下面的隋翰语气有些僵硬地问。 阮娇娇终于将尊臀从隋翰的腿上挪开,她自然也察觉到了被他小兄弟硌着了。 隋翰松了口气,幸好这里一片漆黑,不然他绯红的脸和一柱擎天就无处可藏了。 但也不是完全什么也看不清,他们刚刚跌落的上空形成了一个窟窿,隐约投下光线,眼睛适应了昏暗,还是能勉强分辨人脸。 “大师兄,你能起来吗?” 被隋翰压在下面的苏棠说道。 隋翰立刻从窘困中回神,马上跳了起来,却难免尴尬。 而苏棠就没有阮娇娇和隋翰幸运,他刚才被两个人砸在身下,此刻五脏六腑都被压迫得疼,但他还是艰难地爬起来,因为他身下还压着更倒霉的徐旻之。 徐旻之被压在最下面成了大家的肉垫,当时就被砸晕了过去,此时昏迷不醒。 阮娇娇确认徐旻之没受什么内伤,过了一会儿他也悠悠转醒,几人便让他在一旁休息。 而只有她跟四个徒弟掉落到这里,宋清宁和褚行风却不见了踪影,阮娇娇推测俩人可能是掉到了别的地方,或者关键时刻褚行风抓着宋清宁飞上了空。 不过男女主在一起,孤男寡女,说不定会开启什么恋爱线,阮娇娇随便发散了一下思维便停止了八卦。 她更好奇他们目前的所处的地方。 几人刚才四周探寻了一番,发现一根高高耸立的沙柱,实在有些古怪,便拿手扒了扒,发现是一根雕满鸟兽图腾的石柱。 阮娇娇脑海中登时窜出一个兴奋的念头,这种奇遇,这种环境,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宝藏。 因为这里,看起来实在很像是一座被掩埋尘封已久的庞大宫殿。 她自然也不着急出去了,当即拉着几个徒弟开启寻宝冒险之旅。 结果,还真被他们找到了宫殿的入口,紧闭的两扇大门,顺着门往上看,巍峨的宫殿即使大部分被黄沙遮盖,但也隐约可见那震撼的规模。 阮娇娇刚准备推门,便被隋翰叫住。 “师父,我来!” 人对于未知事物有探索欲望,但同时也有警惕危险的心理,所以四个徒弟自然不想让师父冒险,但隋翰一人之力自然推不开这扇不知尘封了多少岁月的大门。 于是四人合力去推,可门依然纹丝不动,他们正准备使出所有的力气,便听到阮娇娇说了声。 “你们往后退。” 四人对于阮娇娇言听计从,听到她的指令后不假思索地往后退去。 就听“轰隆”一声巨响,简直震耳欲聋,就见门中间被炸出了一个大洞。 阮娇娇淡定地收回扔符箓的手,要知道她前段时间为了毁掉那座陨石山,可谓是想尽了办法,还特地去典籍殿里翻阅学习制作轰炸威力强大的落雷符。 可惜对那陨石山无效,不过炸这门效果倒是不错。 师父果然厉害!! 面对四个徒弟钦佩的眼神,阮娇娇随便掏出一沓分给四人。 “关键时刻扔出去可以保命,以后有空可以教教你们如何制作这符箓。” 四个徒弟点头如蒜捣,目光充满期待。 要知道,制作符箓是极需要悟性的,就算有书也不一定看得懂,就连辈分修为高的长老也不一定能做出一张有用的符箓,有可能只是鬼画符浪费纸而已。 所以威力强大的符篆十分珍贵,要是会自己制作,就更是不得了了。 系统也承认自家宿主是有点小聪明,就是太懒了,那么多符箓,她就只研究了这一种,所以会也就会这一种。 “旁门左道,不学也罢。”阮娇娇无所谓道。 “那宿主你的正道是啥,修为也没看你花时间提升啊,每天都在调戏徒弟和睡觉中度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度假的呢。”若说之前看她那么努力想要消灭陨石山系统还有点感动,结果没多久就打回正形,越来越不上心了。 “老娘还就是来度假的,顺便帮你消灭一下bug咋滴,你行你上啊!” 阮娇娇的坦荡让系统无言以对。 而听到这声巨响,突然从宫殿里面窜出来两道身影。 阮娇娇一行人刚准备踏入宫殿的脚步顿住,与出来的俩人面面相觑。 那俩人正是失踪的宋清宁和褚行风。 “师父!!” 宋清宁见到阮娇娇,水汪汪的大眼登时射出惊喜的光芒,她献宝般地向阮娇娇展示手里的东西。 “师父,我和褚师叔在里面发现了这个!” 阮娇娇定睛一看,发现是一只颜色黝黑看起来脏兮兮的炉鼎。 她眉梢一挑,撇撇嘴,难道这就是系统说的法宝? “这是乾坤鼎,可以将天地万物炼化。”褚行风解释道。 阮娇娇不置可否。 她拿着这鼎怎么把那座山装进去? 难道叫那破山的名字它还能答应将它收进去不成? 褚行风看阮娇娇这表情就知道她依旧不识货,他又补充了这乾坤鼎的来历,什么上古神器巴拉巴拉,阮娇娇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被隋翰察觉到了,立马开口道。 “师叔,那这鼎到底有何作用?” 终于有人问到点子上了,阮娇娇来了点兴致。 “这鼎可以将整个卿平山装进去,我们所有人都葬身其中,尸骨无存。” 褚行风眸色一沉,说了句骇人的话。 一听这话,其他人果然神色一惊,阮娇娇却陡然一喜,不由自主地抓住了褚行风的手臂。 “那怎么把山装进去呢?” 她脱口而出道,结果在场众人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 难道她真想试试把卿平山装进去?! 这时候,褚行风的视线却落在了她抓住自己的手上,她的手长得如艺术品般漂亮,手指细嫩纤长,指甲如莹润的贝母粉白可爱。 阮娇娇见他不说话,抓着他的手臂撒娇般地摇晃了下。 “师叔,你知道吗?” 她眨了眨眼睛,不染纤尘的仙女忽然像是妖精转世一般,洌艳双眸透出丝丝妩媚,像是有一把软钩子,轻轻挠了挠心如止水的男人的心房。 3щ点ρó —①8.¢☉M -- 7.它娘的! 不仅褚行风愣住了,几个徒弟也都呆若木鸡。 虽然几人面部表情僵硬了,但内心都是土拨鼠尖叫。 他们的师父怎么能这么可爱?! 褚行风定力强所以最先回过神来,他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不知道,因为乾坤鼎已经消失上千年。” 他的言外之意便是懂得使用它的人应该早已不在人世。 阮娇娇早有心理准备事情进展不会这么顺利,所以转而问宋清宁道。 “你们怎么找到的?是不是可以在发现的地方找到些线索?” 按照推理,这个乾坤鼎这么厉害,一定被曾经的主人珍藏起来。 宋清宁立刻竹筒倒豆子般将整个过程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 原来她当时跟褚行风的确也摔了下来,但是掉下的不是同一块区域,二人便想找到他们一行人。 在四处搜寻他们的踪迹时,宋清宁无意中发现了一个人工开凿的通道,出于好奇,又有褚行风实力撑腰,于是宋清宁大着胆子闯入进去,发现这是一座巨大的宫殿。 沿途有不少尸骨遗骸还有散落一地的珠宝黄金,看起来灾难发生的很突然,宫殿里的人来不及逃出来,就被埋葬在这万丈黄沙下,被历史的长河尘封。 “这个乾坤鼎是在其中一个房间里找到的,被一具尸骨紧紧抱在怀里。” 听到这话,阮娇娇不由露出些许嫌弃的表情。 宋清宁也意识到不妥,立马撇清关系道。 “这是褚师叔让我拿着的。” 说完,她二话不说将乾坤鼎塞给了褚行风。 “褚师叔,这么厉害的法宝还是你收着吧。” 宋清宁本来是想献宝讨师父欢心的,没想到反被师父嫌弃,她心情登时有些低落。 而乾坤鼎到了褚行风手里,他脑海中也莫名想到她刚才的嫌弃,这能让仙魔两界无数人争抢的宝物一下子像是变成了烫手山芋。 她是不赞同从已逝之人手里拿走遗物吗? 唔…… 褚行风从不觉得是问题的事情,忽然也让他产生一丝困惑。 “然后你们就拿着这鼎出来了?”阮娇娇知道自己反应有些不合常理,转移话题道。 这个世界,杀人夺宝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何况在早就死掉的人身上捡的。 “我们听到外面传来的巨大动静,就像是响雷一般震耳欲聋,褚师叔说是有人用了符箓,我们猜测是师父你们,而这震动又引起了宫殿内部坍塌,我们便赶忙顺着声音源头逃了出来。” “师父,跟你们汇合真是太好了,我们快想办法出去吧!” 出去? 阮娇娇却一点都不想出去,她刚才可还记得宋清宁提到的金银珠宝。 尼玛!这破鼎有啥稀罕的,里面果然有宝藏,她发财了啊!! “我想进去看看。”她强压住内心跃跃欲试的兴奋,状似平静地说。 “师父,恐怕不行,我们刚跑出来的时候,里面坍塌得厉害,路都被堵死了。”宋清宁不忍看师父失望,但也不得不说出实情。 闻言,阮娇娇微微一笑,从随身锦囊中又掏出一大叠五雷符来。 “没关系,我们可以炸开一条路。” 另外四个徒弟皆露出震惊的表情,师父到底制了多少张五雷符? 顺利进去之后,阮娇娇果然看到散落在地的金银珠宝和黄金器皿,即使久不见天日,依然不能掩盖它们金灿灿的光芒,她每看到一样必捡起来塞进锦囊里。 这时候,她也不嫌脏不嫌麻烦了。 修仙之人,安贫乐道,是真的视金钱如粪土,因为不需要啊,所以其他人不是很理解阮娇娇看到值钱的就捡的行为。 而对于其他人的疑惑,阮娇娇选择不解释。 反正你们不要,老娘要! 而徐旻之则完全没想这么多,师父想要什么,他都帮师父拿来。 而其他徒弟看徐旻之的狗腿行为,虽然不屑,但也立刻效仿。 所以到后来,阮娇娇不用自己动手,就看她几个徒弟撅着屁股在各种刨,她则站在一旁偶尔指挥一下哪里值得挖掘。 让阮娇娇意外的是,褚行风自始至终安静地站在她身旁,既不询问也不催促,耐心极好。 嗯,高人就是高人。 当他们准备从这个地下宫殿离开时,阮娇娇的锦囊里已经被这些凡尘俗物塞了个满满当当。 不过有些遗憾的是,他们找到发现乾坤鼎的屋子仔细搜寻,但一无所获。 或许这是桩好事,乾坤鼎的使用方法失传,就算它落到坏人手里,也无法作恶。 阮娇娇当然还是有点失望的,不过,按照一般的剧情套路,主角的机缘也不是一下子就全部获得的,所以她只要静待宋清宁的女主光环降临。 可是阮娇娇没料到的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他们一行人刚走回入口,就看到一条体型庞大的巨蛇盘踞在门外,将被她炸开的洞口堵得死死的。 那蛇形妖兽比她之前斩杀的那只体积还要大,浑身长满黑色的鳞片,琥珀色的竖瞳通过洞口幽幽地盯着她,让人寒意陡生,鸡皮疙瘩窜起,怪瘆人的。 然后,他们就听到那蛇开口了,它的嗓音粗粝如砂纸磨过一般,像是一位耄耋老妪。 “谁杀了我的儿子?” 那语气森冷阴郁,如地底窜出来的,带给人阴恻恻的感觉。 噗! 闻言,阮娇娇心想,谁知道那条蛇还有娘啊,而且特么的还活着。 不过也是,人家都说一窝蛇,该不会等会儿还有什么蛇爸爸蛇姐姐蛇七舅姥爷之类的都跑来跟她寻仇吧? 她正腹诽时,就听到一声轰隆巨响,地动山摇。 原来那蛇往后游移一退,蛇尾一摆,直接将那坚实无比的门给拍碎了。 “师父!!退后!!” “保护师父!!” “师父小心!!” 几道惊呼声同时响起。 原来这门一碎,在掀起遮天蔽日般的沙尘中,有无数条黑影朝他们飞速冲过来。 这竟然是无数条黑蛇,虽然体型就是正常蛇的大小,但是数量繁多,舞动扭曲的蛇身交织在一起,俨然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每条蛇都吐着鲜红的信子,张开大嘴露出毒牙。 这恐怖的场景,简直让人汗毛倒竖,毛骨悚然。 五个徒弟纷纷拿出剑开始斩杀这些蛇,持剑的手腕飞快地挥舞,锋利的剑在半空中挽出数道银色的剑花,蛇被砍成数段,蛇头蛇身在空中乱飞,血浆喷射,蛇尾被斩断在地还在扭动。可这蛇就像杀不光一样,更多的蛇密密麻麻的从外面俯冲过来。 妈的! 阮娇娇骂出脏话来,她讨厌蛇!! 当然,对抗这些蛇的主力还是褚行风,就见他长袖一挥,掌风扫到的蛇直接被烧成了焦炭落地,可饶是他如此厉害,却薄唇紧抿,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褚行风很清楚,那领头的妖兽起码有数千年的道行,就算是他,应付起来都很吃力。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还好,而现在他们这边一行人,阮娇娇那几个徒弟只怕很快就抵挡不住了。 果然,实力最弱的徐旻之不慎被一条蛇咬到了手臂,很快就毒性顺着血液进入经脉,他面色发白,嘴唇发乌。 危急时刻,阮娇娇快速做了决定。 “快往里逃!” 说罢,她抓住徐旻之就往宫殿里头跑,还朝蛇群方向扔出数张落雷符,轰隆的炸裂声响起,他们一行人快速地回撤。 好不容易暂时甩掉了追兵,阮娇娇又扔出数张符箓,炸成一片废墟将路给重新堵上了。 “呼……” 一行人暂时松了口气,她的徒弟们几乎累瘫。 这时候徐旻之已经奄奄一息,俊颜毫无血色,嘴唇乌黑发紫,阮娇娇连忙掏出灵丹,欲强行塞进去,可是徐旻之已经失去意识了。 她不假思索地拿手指撬开他的嘴,将灵丹塞入他的口中,接着倾身用朱唇堵住了他的嘴,湿滑的舌头探入进去,用舌尖抵着灵丹强行推到他嗓子里,为了确保他真的吃进去了,她的舌头又在小徒弟嘴里翻搅了一通,还让他咽下去不少自己的香津。 等她抬起头来,其他人已经呆若木鸡。 操!要是刚才被蛇咬的人是自己就好了!!!! 三个徒弟本来紧张担忧的情绪一下子被强烈的嫉妒酸意给胀满了。 小説網阯永久導航站:XΙΑΟSнЦο.UK -- 8.厉害了小师弟 当徐旻之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先是嗅到一阵幽香,他的脑袋似乎枕在云朵里,软绵绵的,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女人精致的下巴。 是师父! 他离师父的脸如此之近,仿佛往上稍微一仰头,就能亲吻到她嫣红的唇。 徐旻之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猛地意识到什么,他此时被阮娇娇揽在怀里,她的手臂正托着他的头,所以他的脸刚好贴靠在她胸口的位置!! 所以刚才软绵绵的云朵是…… 霍地一下,徐旻之的脸胀得通红,这时候,他听到师兄隋翰的声音。 “小师弟你终于醒了。” 迟钝如徐旻之,也从隋翰的语气中咂摸出点酸味来。 徐旻之爬起来,视线扫过四周,看到众人散坐在一片废墟中,几个师兄看他的眼神都有那么点微妙。 他脑海中快速晃过之前的经历,那乌压压密麻麻朝他们攻击的蛇群,他被一条蛇咬了一口。 “师父,那妖兽……” 阮娇娇一脸“慈爱”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瓜,柔声细语道。 “那妖兽还在外面,我担心你撑不住,所以进来躲一躲。” “对不起师父,我太弱了,连累了大家。” 徐旻之很羞愧,他天资愚钝,师父花了最多的心思教他,可他学得最慢,就连刚入门的小师妹都比他强一大截。 徐旻之又想到什么,好奇地问道。 “师父,我中的蛇毒是怎么解的?” 他话音刚落,就觉得四周空气如被凝结,温度俨然降低了好多度,几个师兄的脸色都有些臭。 这可真是太诡异了,以前师兄针对他都是暗中操作,表面上和谐友爱,现在当着师父的面都将不满都写在脸上。 “我喂你吃了一颗解毒丹。”阮娇娇语气平静。 “喔。” 徐旻之没多想,感激地看着阮娇娇。 “徒儿多谢师父救命之恩。” “傻孩子,你是我徒弟,师父怎么都会救你。”阮娇娇手一直揉着他的头发,像是摸乖巧的奶狗一样。 而其他三个徒弟听到这话,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安静的空间里,忽然宋清宁发出一声惊呼。 “蛇!!” 原来有一条很细的小黑蛇从缝隙中钻了进来,正吐着鲜红的信子朝离得最近的褚行风飞扑而去。 这时候,三个徒弟动作迅速整齐划一,朝褚行风冲过去。 “师叔小心!” “让开师叔!” “师叔我保护你!” 结果三人还没沾到蛇的边,褚行风已经袖子一挥,那条空中舞动的蛇已经烧成了一条焦炭。 他收回手,就见面前站着的三人充满怨念的眼神。 褚行风:“……” 阮娇娇挽着徐旻之的手臂将他扶起。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继续往里走吧,也许有别的出口可以离开。” 褚行风点头,坦诚道。 “我的修为对上那妖兽也不一定有胜算,所以我们当避则避。” 听到这话,阮娇娇朝他笑了笑。 “师叔说的是,我要保证你们每一个人的安全,不能冒险。” 褚行风暗自庆幸自己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他刚才怔忡的样子没被人发现,她刚才朝他回眸,嫣然一笑,他竟然情不自禁呼吸慢了半拍。 他抬头朝前看去,阮娇娇扶着徐旻之走在最前面,后面紧跟着三个男徒弟,宋清宁又被挤到了后面,今日接触下来,显然她跟这几个徒弟关系过分亲密了。 褚行风想起刚才她那几个男徒弟争风吃醋的表现,眉宇间不由蹙起。 一行人弯弯绕绕,在这庞大的地下宫殿中越走越深,宋清宁着实有些累了,提议道。 “师父,不如我们炸穿这洞顶直接飞出去吧?” “不行,那妖兽听到响动会过来!” “不行,这动静定会惊动那妖兽!” 阮娇娇和褚行风几乎异口同声。 宋清宁喔了一声,虽然有些沮丧,但还是俏皮地打趣道。小説網阯永久導航站:XΙΑΟSнЦο.UK “师父和师叔真有默契,简直是心有灵犀。” 听到这话,阮娇娇和褚行风都不置可否,她的几个师兄则反应强烈。 “休得乱开玩笑!”隋翰直接教训道。 “师妹,这种话可不得乱说,毁了师父的清誉。”宋棠语气随和,但也是一脸不认同地看着她。 妈的,真是猪队友!! 宋清宁莫名其妙被几个师兄轮番教育,跟蔫了的白菜一样,低着头不吭声了。 阮娇娇则打断他们几个人的话,护着宋清宁道。 “清宁说的也没错,你们不要再欺负她了,我都不在意,你们那么在意做什么。况且我就算真跟褚师叔结为道侣,对于卿平山来说也是一桩大喜事,长老们非但不会反对,反而会很支持。” 严格来说,阮娇娇叫褚行风师叔,但其实她真正的师父是师尊,所以俩人实际上是平辈,结为道侣也没问题。 何况,如果双修的话,对于二人功力提升都是极其助益,徒弟进步若能一日千里,师尊他老人家自然会特别高兴。 阮娇娇这话一出,四个徒弟果然语塞了,但却更加郁闷了,简直是内伤。 原本一直安安静静的徐旻之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师父,你曾说过做人开心最重要,所以结道侣您一定会找喜欢的人,对吗?” 阮娇娇应了声。 “喔,那褚师叔是没可能了,因为师父不喜欢没情趣只会闭关修炼的男人。” 褚行风莫名其妙中了一箭,而徐旻之的三个师兄,第一次用欣赏的眼光打量他们曾经认为只会撒娇的讨厌鬼! 牛逼啊厉害啊小师弟!! -- 9.大难临头拜拜了 褚行风忽然面色一变,对众人道。 “不好!!” 他话音刚落,众人只觉地动山摇,头晕目眩,他们所处的整个空间都在剧烈摇晃,不远处传来阵阵震耳欲聋的撞击声,这地下宫殿俨然要再次坍塌陷落。 “是那妖兽,想把我们活埋在这里。” 阮娇娇神色也变得凝重。 “事不宜迟,就按清宁刚才说的做,与那妖兽正面搏上一搏,也比大家都压死在这里强。” 她做好决定,与褚行风交换了一个眼神,便朝上空顶部扔出数张落雷符,众人为了躲避那爆炸,立刻朝角落四散开。 头顶上方被炸出了一个大窟窿,但从洞往外看去,黑漆漆一片。 而听到这边传来的动静,不远处那猛烈的撞击声果然停止了,一时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隋翰,你照顾几个师弟师妹,我先上去看看。”阮娇娇第一次用命令的强势口吻,就连目光也变得锐利。 “师父!!” 五个徒弟自然想要阻止。 “我跟你们师父一起去。”褚行风掷地有声道。 “是,你们在反而可能会成为我们的累赘。”阮娇娇面色冷静,也不管话语是否伤人。 这下,几人不再吭声,垂眸沉默,拳头攥得紧紧的。 隋翰还欲说什么,被阮娇娇一句话堵回去。 “师父的话都不听了吗?” 她斜睨了他一眼,眼神从未有过的冰冷,隋翰只觉心头一震,不再坚持。 阮娇娇跟褚行风一起执剑从那个大窟窿飞了出去。 其实她心里也有点没底,不过在徒弟面前,装逼还是很有必要的。 俩人飞到了地面上,此时已经是夜晚,墨色的夜空中一轮弯月当空,星光熠熠,皎洁的月光如一片雪色薄纱落在广阔无垠的沙漠上,视野毫无遮挡,一阵风吹过,带来透心的凉意。 四周静悄悄的,并未见到那妖兽庞大的身躯。 阮娇娇攥紧了手中的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看不到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因为难以预测。 “我们要不要试试乾坤鼎?”她灵机一动,忽然想起那个法宝。 既然天地万物都可以炼化,那一条蛇更不在话下了吧。 闻言,褚行风不假思索地便将那鼎拿出来递给她。 “你拿着,关键时刻看看能不能起作用。” 阮娇娇接过那鼎,这时候也不嫌弃脏了,拿着裙子擦了擦上面的灰土,想看看上面是否会有使用方法,可惜并没有。 她还试着将鼎对着脚下的黄沙乱说了几个口令。 “收!”“急急如律令!!”“嘛哩嘛哩哄!!”“芝麻开门”…… 阮娇娇拿着那鼎比划了一阵,果然成功排除了无数错误指令。 褚行风在旁边听着她叽叽喳喳,给这静谧的夜仿佛增添了一丝活力,让人过于紧绷的神经不由地松弛了些许。 “我们结为道侣,没可能吗?”他冷不丁地问出一句。 阮娇娇被他这话弄得一愣。 “有可能吗?”她下意识反问。 褚行风问完其实就后悔了,这次跟着她和她的徒弟下山,他就觉得他的心已经如一匹脱缰的野马,说是因为师尊的嘱托,但他知道自己的私心,他竟然想要看看她,看看她在做什么,想要主动靠近她。 “如果我可以,你愿意吗?” 褚行风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问道。 一声显然没克制住的少女惊呼声传来,惊动了俩人。 五个徒弟也知道没法继续躲藏了,从窟窿里飞了出来。 “师父……对不起,我们太担心你……所以……” 宋清宁打破尴尬的沉默,解释道。 阮娇娇看着他们五人挤着站的法器,一艘小船,那还是她之前送给徐旻之的,逃跑保命的法宝。 褚行风人生第一次表白,竟然遭遇晚辈吃瓜,他自然沉默无言。 阮娇娇转移话题道。 “那妖兽这么久都没动静,我们赶紧跑吧。” 可话音刚落,不远处一个沙丘如巨浪般掀起,那妖兽横空出世。 那蛇立起上半身,俨然如一座耸立的高塔,那蛇眼如两盏大灯笼,它蛇口一张,吐着信子,朝他们桀桀怪笑起来,那沙哑的嗓音难听得如破锣。 “二位结为道侣估计是没什么可能了,不如去黄泉路上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不仅被晚辈吃瓜,还被一条妖兽给偷听了八卦的褚行风:“……” 褚行风执剑腾飞而起,挡住灵蛇摆尾的一记重击,对着阮娇娇道。 “你快带他们速速离开!” 阮娇娇此时哪还有什么客气,立马对五个徒弟道。 “我们快跑!” 喊出这话时,她已经跳上了那艘小船,双臂一把缠抱住最后面隋翰的腰。 “大家都抓紧,旻之,快走!!” 徐旻之一听,立马操控着法器咻地一下飞上高空,小船快速地朝卿平山方向飞去。 六个人挤在小船上,如乘风破浪般在皓月当空的天际穿梭,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而那蛇没料到他们竟然有如此法宝,被他们溜走了。 “可恶!!就拿你为我儿血祭!!去死吧!!” 它发狂般地扭起来,巨大的身体将褚行风盘缠住,越绞越紧,要将他活生生撕裂。 褚行风拿着剑去砍那蛇,可它浑身覆盖着坚硬如铁的鳞片,于是他将手中的剑用力一掷,准确地戳中了那蛇的一只眼睛。 妖兽感到剧烈的疼痛,蛇身抽搐起来,蛇尾不停地摆动,褚行风得以脱身,想要捡回剑趁机再给那妖兽以重创,而瞬间无数条蛇如一道道蜿蜒黑线般破沙而出,朝他围攻而来。 “是我轻敌了,现在不止要你死!我还要折磨你,让你痛不欲生的死!!” 褚行风没了剑,被密密麻麻的蛇群围攻,只能勉强应敌,而那妖兽已经缓过来,受伤的蛇眼留下黑红的血,它面目狰狞,已经完全被激怒了。 妖兽喷出一口黑色毒雾,那雾瘴瞬间蜇疼了褚行风的眼,让他视线变得模糊,而蛇群四面八方地朝他发动攻击。 眼见着褚行风落了下风,即将落在妖兽手中,就在这危难之际,忽然传来一道幽幽冷冷的声音。 “师父,徒儿从未想到你竟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刻。” 小説網阯永久導航站:XΙΑΟSнЦο.UK -- 10.同流合污 要说带着几个徒弟逃走,独留褚行风当人肉盾牌的阮娇娇心里内疚吗? 那当然是一点也不啊! 因为她知道褚行风是男主,男主自然有男主光环,哪那么容易死,何况死在一只妖兽手里,怎么可能呢? 一行人便以最快速度回到了卿平山,阮娇娇立刻向长老报告他们在沙漠中遇千年妖兽袭击,长老们一听这还了得,刚想派援兵去救,就看到褚行风回来了。 阮娇娇则立马见风使舵,大吹彩虹屁,夸褚行风是如何英勇,舍身保护住他们这些小辈。 而褚行风始终神色淡淡,她不免有些心虚,但一想,她心虚个屁啊! 他们留在那里也打不过,跑回来这是搬救兵啊! 于是阮娇娇见褚行风没什么回应,便也不再多言,长老们见褚行风没事,虚惊一场,松了口气,便安抚了几句,让他们回去休息。 此次下山历练遇险的事情,几个徒弟都默契地对外三缄其口,并未透露任何讯息。 而阮娇娇的几个徒弟却是一个比个发狠修炼起来,徐旻之也不再当阮娇娇的跟屁虫,勤奋刻苦,立志当先飞的笨鸟,以勤补拙。 于是,阮娇娇一下子就寂寞了起来。 她闲着也是闲着,既然乾坤鼎在她手里,她便一个人跑到后山去继续尝试各种口令,想要来个瞎猫碰上死耗子。 正当她准备开口念咒语时,忽然察觉到有人靠近。 “谁?!” 一个从未见过的男子出现在她面前,他不管是衣着还是气质,根本不像卿平山的人。 阮娇娇目光毫不掩饰地打量眼前的男人。 男人容颜冷艳,一袭墨色长袍,长发披肩,面如皎月,唇不点而朱,但一点都不娘,反而有种让人一眼难忘的邪魅俊美。 但阮娇娇并未被他的美色所迷,身为名门正道,她自然看穿这男人身上散发出那属于邪魔歪道的气息。 啧啧,这一看就是个大反派,此刻出现在卿平山,一看就有阴谋。 阮娇娇打量对方的时候,那男人也在如看货物般的眼神审视她。 “褚行风想要跟你结为道侣,你却危难时刻弃他于不顾?”他话虽像是质问,语气却是不咸不淡。 哟呵?这还为男主打抱不平? 阮娇娇一寻思,便大概猜出了这人的身份,毕竟她是手握原剧本的人。 看来,当时救了褚行风的人,应该便是他曾经的爱徒,顾蘅。 知己知彼,阮娇娇抱臂,一本正经地反驳道。 “你这话就不对了,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我跟他的关系既不是夫妻也不是师徒。人有亲疏远近,我当然要先保护我的徒儿性命,而且留在那里我们也不是那妖兽的对手,不过是集体送人头而已。” 听到这话,顾蘅嗤笑了一声。 “巧舌如簧,不过是贪生怕死忘恩负义而已。” 哟呵,这顾蘅还是个反派杠精,阮娇娇撸起袖子,马上想跟他好好吵一吵,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 却没想到,顾蘅忽然话锋一转道。 “我欣赏你,不如加入我们魔域吧?” 咦?这怎么突然来这套?!想要笼络她? “不去!我在这里好好的,有徒弟使唤地位又高,跟你们魔域的人同流合污干什么?” “如果我让你过得更好呢?” 阮娇娇神色一凝。 “怎么个好法?”她挑眉问。 “你想要什么?”顾蘅也是直截了当。 阮娇娇想了想,摆了摆手。 “算了,我对现在的生活已经很满足了,知足者常乐。” 她暗忖,绝不能说,不然不只是破坏人设问题,还有点掉节操。虽然她在其他世界都没什么节操,但这个世界,她好歹也是带了五个徒弟的人,怎么也要把扔掉的节操暂时捡回来。 这顾蘅再次画风一变。 “先礼后兵,既然谈判不成,那只能来硬的了。” 顾蘅话音落下,袖子一挥,便甩出一张巨大的网来,那网顷刻间便从头将阮娇娇整个人罩住,顾蘅修长的手指在空中一晃,那网便将阮娇娇兜住绞紧,让她整个人腾空飞过去,被他一把夹在臂弯下,打包带走了。 整个过程,阮娇娇双手双腿都无法动弹,根本使不出任何招数,也无法掏出符箓。 阮娇娇:“……” 老娘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就这样被顾蘅扛走了,出乎阮娇娇的意料,他带她来的地方依山傍水,风景秀丽,看起来是一座质朴的小镇,并不像魔域。小説網阯永久導航站:XΙΑΟSнЦο.UK “这里不是魔域。” 似乎看出她的想法,顾蘅解释道。 “难得出来一趟,途经此处,会见一位友人。” “你还有朋友?你不是已经众叛亲离了吗?” 阮娇娇心里不爽,所以故意拿话招他。 顾蘅愣了一下,随即笑道。 “看来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嗯哼。” “按照辈分,你应该称我一声师兄。” “你已经被逐出卿平山了,所以我应该唾骂你这个仙门败类。” 阮娇娇跟顾蘅怼得很开心,她那些徒弟一个个乖巧听话,对她言听计从,卿平山的其他人也没人敢惹她,无人找她茬,她也怪无聊的。 顾蘅笑了笑,似乎并未被她的话所激怒,反而附和道。 “的确,都没有人唾骂我,不如你骂几句我来听听。” 阮娇娇挑眉。 哟呵,棋逢对手啊,遇到个找骂的神经病,可她还偏不想骂了。 顾蘅见她不语,便继续扛着她进了一间酒楼,他轻车熟路地进去,里面的掌柜伙计似乎都认得他,抬头看了一眼,便继续做自己的事。 他走到楼上最里面一间屋子,刚推开门,一阵甜腻的脂粉香气扑面而来,看起来是女子的闺房,艳红的纱幔低垂,里面一个妖娆的裸背若隐若现,被子只是搭在腰际,遮住了重点部位。 见顾蘅扛着她要继续往里走,阮娇娇咳嗽了一声,语气透着暧昧。 “那个……你见老相好带着我不太合适吧?”这也不太方便吧?” 难道这小子想让她在旁边看着,这是什么变态的癖好?! 阮娇娇的美眸里划过一抹显而易见的震惊和兴奋。 -- 11.作饵 当顾蘅扛着阮娇娇将纱幔掀开,那侧卧的美人便转身过来,阮娇娇将春光看了个一览无遗。 美人乌发垂肩,眸若繁星熠熠,面如无瑕美玉,就是脸色有些不善,因为任谁被这么目光不加掩饰地直勾勾盯着胸看都不会感到愉悦。 阮娇娇不由叹息,这美人转过身来看到正脸,丝毫不让人失望,的确是让人惊艳的美貌,但是这胸也太平了吧,而且似乎还有胸肌。 虽然肌肤如凝脂玉般白皙透亮,但是这前胸和后背都没差别了,身为女子都可以称得上一声太平公主了。 阮娇娇终于将目光从胸往上移,然后便注意到对方的喉结。 原来是个异装癖大佬,那就难怪了。 这下,阮娇娇连带着看顾蘅的眼神都暧昧不明起来。 大兄弟,原来你好这口啊! 顾蘅顶着阮娇娇诡异的眼神将她扔到床上,直接甩到异装癖兄弟的怀里。 “帮你带了个道具过来,你看行不行?” 阮娇娇被捆在网里动弹不得,被这么一扔,就跟个麻布袋一样,就被那男扮女装的顺手接到怀里,他还手捏了捏她的脸,也是如货品般打量了几眼。 “这个姿色不错,你从哪里搞来的?说不定用上她我真能逮住那头好色的魔物了。在这里守株待兔那么久,那家伙狡猾得很,也不知道是我扮得不够像还是气味不对,它就是不上钩。” 阮娇娇听着二人旁若无人的对话,忍不住唇角抽了抽。 不过她也听明白了,这个人之所以打扮成这样是为了色诱一只魔物,但是没成功,然后顾蘅便想到来帮朋友一把,她就被借花献佛了。 “她穿成这样不行啊,不够骚啊。” 被顾蘅唤作齐微之的人用挑剔加嫌弃的眼神看着阮娇娇身上的道袍,二话不说就开始动手动脚。 “我会配合你抓到那魔物,你别乱摸,把衣服给我我换就是。”阮娇娇这个肉票很自觉地说道。 齐微之不由多看了她两眼。 “嘿,这丫头挺有趣,本来还以为是个放不开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有觉悟了。” 阮娇娇心想,她不仅有觉悟,还能快速进入角色,到时候闪瞎你的狗眼。 齐微之还算良知未泯,给她一套桃粉色的裙装,除了衣料有些薄透,领口有些低外,该遮的都遮住了,不算暴露狂魔,就是很青楼女子而已。 阮娇娇嫌弃齐微之的品位,他则上下打量她,不得不承认,如此俗丽的裙装,她穿着非但一点不轻浮,反而有种娇艳妩媚而不卑贱放浪之感。 这就是所谓的修仙之人清高孤傲不染尘俗的气质? 从顾蘅口中,齐微之已经知道阮娇娇的身份,戏谑道。 “好歹是你曾经的同门师妹,你就舍得这娇滴滴的小美人冒着被那色魔吞了的危险?” “小妹妹,别误会,让你穿成这样也不是我的本意,谁让那魔物就好这口。等你帮了我的忙,哥哥我一定好好答谢你。” 一听还有报酬,阮娇娇打起了几分精神。 “怎么个谢法?” “以身相许行不行?”齐微之再次痞气上来,流里流气道。 而阮娇娇也大喇喇地打量他半裸的身体,虽然瘦了点,但是胸肌腹肌都有,而且肌肤好的让她都有点嫉妒,这男人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 “这可是你说的,记得事成之后,以身相许!” 阮娇娇的回答让顾蘅和齐微之都诧异了一下,齐微之心想,他一男人也没损失,谁知道这丫头片子是不是逞口舌之快,要真来她估计就该怂了。 顾蘅也是这么想,所以只当她是嘴硬成习惯了,根本不知道这个玩笑的意思。 两个男人都把阮娇娇当成有脾气的小白兔,可压根不了解她根本是只食肉动物。 这光明正大地被绑架离开仙门,不用再考虑人设,她可不打算好好玩一玩。 但是当鱼饵的过程着实不怎么愉快,齐微之让阮娇娇靠着窗吹风,说那魔物视觉和嗅觉都是一流,被它捕捉到了目标,它就会出动。 所以又是守株待兔。 阮娇娇可不喜欢这样浪费时间。 “我出去兜一圈不更好?” “不行。”顾蘅立刻反对。 “是啊,你若趁人多跑了怎么办,你可是顾兄辛苦绑来的,我哪能让他为了帮我的忙冒这种风险。”齐微之接口道,一副颇为顾蘅着想的样子。 妈的!你俩就用我来兄弟情深吗? 信不信老娘同时睡了你俩,让你们亲上加亲。 阮娇娇这诱饵放出去了。 她在窗前坐了半个时辰,被风吹得浑身肌肤冰凉,她倒也无所谓,反正有修为在,她也不会感冒,就是无聊得很。 于是她索性躺在榻上,手臂枕着脑袋,跟藏在房梁上的俩人聊起天来。 “顾蘅,我看你对褚行风也不是没有师徒之情,当初怎么就叛出师门了呢?” 旁边的齐微之心想,这丫头还真是不怕死,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对于顾蘅来说,只怕是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日子吧,毕竟众叛亲离,原本是仙门后辈中最最闪耀的一颗星星,可位置捧得有多高,摔得就有多狠。 说起来,齐微之便是那时候遇到顾蘅的,他说是加入了魔域,其实魔域那边也根本不信任他。但顾蘅已经自暴自弃,既然已经跌落深渊,就摔得彻底一点,所以他在魔域到处挑起纷争,不服就打得你服,让你们通通都臣服于我。 好几次,顾蘅都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是齐微之将他拉了回来,说是拉,也不过是找个地方把他藏起来,让他养伤。 魔域其实没有所谓的领军人物,鱼龙混杂,秩序混乱,三教九流都有,所以弱肉强食是基本法则。而顾蘅好了伤疤忘了疼,继续出去找人单挑,后来终于成了魔域闻风丧胆的大人物。 齐微之便亲眼见证顾蘅将魔域的人重新收编,成为了一股能与仙门抗衡的势力。 齐微之跟顾蘅还有些同病相怜,他在顾蘅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但是那年代太久远了,他被逐出仙门的时候,还是个十二岁的少年。 齐微之长得唇红齿白,男生女貌,因为精致的容颜而被师兄随意欺辱轻薄,他不堪羞辱向师父告状,反而被师兄倒打一耙。那师父根本不管真相如何,只因为师兄比他强便站在了他那边。 从这点上来说,仙门还不如魔域的人真实,真是一群道貌岸然虚伪至极的斯文败类。 但顾蘅在仙门地位不低,又拜了褚行风为徒,而对方只收了他一个徒弟,根本不存在同侪排挤,齐微之不明白他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当然,他问了他也不会说,所以齐微之不会戳对方的隐痛。 谁想到这丫头竟然就这么问出来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 齐微之听到顾蘅的回答,惊讶地双眼微睁。 而这时,阮娇娇又顺着话问,还轻笑道。 “什么道?名门正道和歪门邪道?” 听到这话,齐微之再次刷新了对阮娇娇的认知,这丫头是真不怕死啊? “不,我想要更快地提升实力,站到巅峰,但褚行风让我稳扎稳打,不宜急躁冒进。” “就这样?” 阮娇娇简直说出了齐微之的心里话。 这什么鬼?他当初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就是因为修炼理念不同? 顾蘅笑了笑,忽然道。 “事实证明,我没错。” 齐微之听得一头雾水,阮娇娇却明白了。 “那日是你救了褚行风?” 顾蘅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阮娇娇其实早有猜测,褚行风就算能从妖兽手中逃出,也不至于毫发无损,一定是有人帮他。 原来如此。 所以如今顾蘅的实力在褚行风之上?他在师父面前证明了自己,这就是褚行风最近闷闷不乐的原因?输给了自己的徒弟?伤自尊了? 阮娇娇脑子转得飞快,迅速得出了一系列的结论。 “恭喜你。”她随口祝贺道。 “谢谢。”顾蘅应道。 齐微之也回过神来,看向顾蘅的目光有些复杂,他的心情也很复杂。 “但是也只能证明你实战经验强,并不能说明你的能力在他之上。” 阮娇娇淡淡地泼了一瓢冷水。 “我知道,所以我会更强。”顾蘅也平静地说道。 这种有野心有追求的男人,阮娇娇还是挺欣赏的,就不知道用起来是不是也更强? 阮娇娇被挑起了兴趣,暗戳戳地磨刀霍霍,忽然一阵含着潮湿腥臭气味的风从窗外袭来,她不由皱了下眉。 小説網阯永久導航站:XΙΑΟSнЦο.UK -- 12.你死定了! “小心!” 阮娇娇根本来不及反应,一股难以抵抗的力量就将她从窗户拽了出去,与此同时她听到齐微之的一声惊呼。 不过她飘在半空中时,却被顾蘅拦腰抱住,他一臂搂着她的腰与那股裹挟她的力道做抗衡,一臂挥着长剑朝那魔物刺去。 阮娇娇自觉地双手双腿都紧紧缠在顾蘅身上,俨然变成了他身上的一个挂件,看着他与那魔物搏斗。 好家伙! 她看了一眼,不由庆幸自己不是落入那魔物的怀里。 那魔物长了一身如钢针般的黑毛,脸大如盘,凸出的大嘴里长着尖尖的獠牙,光看脸颇像一只野猪,猩红的舌头伸出来,大嘴里不停地传来一股股难闻的腥臭气味,还从嘴角流出黏稠的液体,看起来恶心丑陋至极。 而这时,就听齐微之感叹了一声。 “幸好你反应快,不然小娇娇就要被这头猪给拱了。” 阮娇娇:“……” 她齐微之你给老娘等着!!有你好受的时候!! 这野猪并不好对付,它全身长着粗硬的长毛如同盔甲一般,即使有齐微之的加入,俩人手中的剑尖也根本触不到它的皮。 阮娇娇受够了这头猪喷出的腥臭气味,即使那魔物一点都没碰到她,她也觉得自己全身都被玷污了,她朝两个男人吼道。 “要害!攻击要害!!插它的眼睛!爆它的菊花!” 不知为何,两个男人听着她气势汹汹的指令,自己都不由神经一紧,像是被她给磨刀霍霍了。 那魔物似乎也听懂了她的话,眼睛里竟然划过类似于惊恐的情绪。 仿佛再说尼玛这个美艳小娇娘怎么表里不一,简直是个凶神恶煞的泼妇啊! 就在顾蘅和齐微之持剑朝它前后进攻时,它竟然毫不恋战,撒丫子扭头就跑,这些天守株待兔就为了逮它的齐微之哪里能让它跑了,立马追了过去。 阮娇娇也从顾蘅身上下来,她第一个动作便是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立马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她还凑到顾蘅身上也嗅了嗅。 妈的比她还臭!她立马嫌弃地后退一大步。 “我要去洗澡!你怕我跑了就一起来!!不行我受不了了实在太臭了!!!” 阮娇娇说完这句话就跑了。 她严重怀疑那头猪之前藏身于哪个臭水沟烂泥潭,所以齐微之才找不到。 虽然有除尘术可以直接清洗,但是阮娇娇觉得那臭味已经进入毛孔里了,导致她连洗了三桶水,然后泡了个香喷喷的花瓣浴。 所以当齐微之追着魔物跑了三里地才逮着,一身脏污汗臭的回来时,她立马从浴桶里跳出来,扯下挂在屏风上的外袍裹上,一蹦三尺高,一脚脚踩在窗棱上冲着齐微之大叫一声。 “你别进来!出去!!不然我就从窗户跳出去!!” 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齐微之要对她怎么样呢。 而斜靠在床边的顾蘅掀开床幔,看了眼齐微之。 “你去洗个澡再回来。” 身为这家店的老板齐微之,只好从了这小姑奶奶,到楼下伙计们冲澡的地方冲洗干净才得到允许进入自己的房间。 阮娇娇还凑到齐微之身上,嗅了嗅,确认没什么异味,才罢休。 齐微之看着顾蘅,唇角抽了抽。 “你这哪里是绑了个道具,简直是请了个祖宗回来啊。” 阮娇娇听齐微之说起那魔物的来历,它是曾经的魔域恶霸养的宠物,那恶霸最大爱好就是女色。 但他不仅奸淫施暴还会将被他蹂躏过的女子赏给这只宠物当饲料,那野猪就会狼吞虎咽,将可怜的女子撕咬吞吃,辣手摧花无数,简直就是穷凶极恶。 不过那恶霸已经死在顾蘅手里,就是这只魔物跑了,还逃出了魔域,虽然主人没了,但是它多年的胃口已经养出来了,专挑美貌女子抓捕吃掉。 齐微之收到消息便过来抓捕这个祸害,谁知道这魔物通晓人性,很会隐藏踪迹,所以他守候多日也没逮到它。 听到这前因后果,阮娇娇心里暗骂了一句脏话。 差点成了那头臭气熏天的野猪的零食! 她越想越来气,脸上笑容却反而灿烂极了。 齐微之就看到这丫头朝他一脸笑意盈盈,朱唇轻启道。 “我帮你逮到了那魔物,我的报酬呢?你说以身相许,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喔!” 阮娇娇朝齐微之步步紧逼,眸里的笑意渐深,她还不忘朝顾蘅俏皮地眨眨眼。 “可不可以麻烦你去外面等一下,我想跟你的朋友索要报酬。” 顾蘅以为她就是想拿齐微之出一出气,自然也配合得出去了。 齐微之本来也是这么认为的,他寻思他魔域的大男人还能怕了个仙门的小女人? 可半盏茶之后,他看着骑跨在他腰上的阮娇娇,难以置信地说道。 “你……你玩真的?!” 阮娇娇豪放地一把扒开他的衣襟,魔爪已经抚摸上了他虽然很平坦但是够白够滑的胸,还捏了捏他粉嫩的乳粒。 “齐微之,你竟然敢拿老娘喂猪,找死啊你!!” 话音落下,她指甲狠狠地掐住他的乳粒,目露凶光。 齐微之疼得菊花一紧,用尽意志力扛住这一击才没丢脸地惨叫出声。 而阮娇娇却又一把抓住他腿间的脆弱,攥在手里不紧不慢地把玩,看着那粉嫩的一根在她手里慢慢变硬变大,她勾起唇。 “你可以叫顾蘅进来救你。” 齐微之却薄唇紧抿,跟被缝上了似的。 这么丢脸的事情,老子才不要叫! 更丢脸的是,齐微之发现自己竟然打不过这丫头,所以才被她制服得死死的,只能任她为所欲为。 小説網阯永久導航站:XΙΑΟSнЦο.UK -- 13.随便吃口肉(H) 阮娇娇眉梢一挑,红唇轻勾,倾身趴下来,笑眯眯地看了齐微之一眼,张开牙齿一口咬在他的胸口。 她松开牙齿后,他乳晕处一圈齿痕,还渗出血珠来,显得之前被她指甲蹂躏红肿的乳粒更加可怜。 齐微之涔涔冷汗都冒出来了,这丫头真是卿平山的吗? 他见识少,在魔域这样凶残的悍妇都少见啊! 阮娇娇眉眼弯弯地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即伸出粉色的湿滑舌尖,舔了舔他的乳粒。 “噌”地一下,齐微之只觉下腹升 腾出一股酥麻欲望,一种游走于危险的情欲诱惑,她那水盈盈的眸如勾魂摄魄,将他心神都吸引进去。 她明显感觉手里握着的肉棒胀大了一圈,如破土而出的嫩笋,精神抖擞得厉害。 “齐微之,我帮你破了你这处男身如何?” 齐微之唰地一下,俊颜胀红,又羞又恼,气呼呼地说。 “老子怎么会是处!老子御女无数,一夜七次不在话下。” “喔?” 阮娇娇看着齐微之,觉得这长得有点娘里娘气的家伙,气急败坏的时候说话如此粗鲁,还挺有种反差萌的。 她捏了捏他的脸,比对待她的那几个徒弟着实多了几分轻佻。 “是不是处,试试就知道了。” 阮娇娇到这个世界后,真的挺久没尝过肉滋味的,主要在卿平山那个地方,懒散久了,不知不觉也习惯了懒惰和散漫。 而且她那几个徒弟,呆萌得可爱,处的时间长了,就不忍心破坏这种距离的美感。 而齐微之就不一样了,俩人不熟,她下手不需要任何顾忌,自己爽最重要。 说起来,她的修为停滞一段时间了,她也的确需要采阳补阴,看看双修是否能带来极大补益。 阮娇娇运转灵力,调息吐纳,双手撑在齐微之的腰上,直接观音坐莲下去。 “唔……好胀……” 她忍不住嘶了一声,她这身体也是处子,所以即使她掌控着力道和节奏,还是入得格外艰难,当齐微之的肉棒戳破那一层薄薄的屏障后,她长出一口气,一鼓作气地整个坐了下去。 “好深……” 齐微之虽然没吃过猪肉,但毕竟在魔域那个地方出来的,怎么可能没见过猪跑,所以他感觉到交合部位传递来的异样体验,他讶异地看向阮娇娇。 这个女人明明……她疯了…… 可是这念头一闪而逝,他立马感觉到自己身体灵力的变化。 她在与他双修? 容不得齐微之多想,他的全部思绪都被感官体验所虏获了,他的肉棒插在她暖湿的甬道里,被吸得头皮发麻,而她撑在他身上扭摆着腰肢,随着动作起伏,她的小穴更是一下下地与他的肉棒来回摩擦,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齐微之能感觉到她雪白弹性的臀肉正坐在他的腿上,而她那紧致水嫩的花穴正绞紧他的肉棒,俩人如此亲密无间的云雨让齐微之脸烧得通红,头昏脑涨,迷迷糊糊地想。 难道这丫头对他一见钟情?所以借着玩笑与他生米煮成熟饭? 对,她一定是被他这容貌给倾倒了,就像他曾经那些花痴的师姐师妹。 齐微之本来不喜欢自己这比女人还漂亮的皮囊,若不是这样他当初也不会招致那样的羞辱和灾祸,而沦落到魔域后,他更是刻意将自己弄丑,性格也变得圆滑许多。 跟顾蘅交好,也是看重这家伙的潜力,关键时刻,多个厉害的朋友总不会有害处。果不出所料,他现在也成了魔域响当当得人物,他便再也不在意皮相,就算引来桃花无数,他游戏花丛,却片叶不沾身,还暗自嘲笑世间女子的肤浅。 可现在,这个肤浅的丫头片子,却让他觉得自己真是艳福不浅,原来这事儿能这样快活。 就在快感层层堆叠,齐微之感觉那快慰之感排山倒海般袭来,他即将爽得冲上云霄之际,身上的娇娃突然停下了动作,略有不满地看着他。 阮娇娇抱起双臂,冷笑道。 “呵……你这速度……半盏茶都没坚持到,一夜七次?!” 齐微之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竟是赤裸裸在嫌弃他早泄。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间暴走,瞬间的爆发力让他将阮娇娇压在身下,俩人姿势陡然转变,他腰胯快速地挺耸,肉棒“噗呲噗呲”地在她花穴里抽送,每一次抽插,就带出淋漓的汁水,弄得俩人交合部位泥泞不堪。 “信不信老子肏死你!!” 齐微之一声低吼,那比女人还美艳的脸此刻凶神恶煞,显然被激怒了。 而就在这时,顾蘅听到动静,便以为俩人起了争执。 他还算了解齐微之,这家伙别看玩世不恭,早年经历的心理阴影,其实让他敏感脆弱,只是他想也不至于对个小丫头怎样。 当顾蘅推门而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一幕让他眸里划过一抹震惊。 只见齐微之正强压着那丫头,面目狰狞地正行那禽兽之事,而少女娇弱无力地躺在他身下,他的肉刃还在女子的花穴里凶狠地进出。 阮娇娇一听到开门声,便扭过了脸,齐微之也停下了动作,他之前是怕丢脸没吭声,而现在是懵了。 她……他……他和她…… 而这时,身下的女子将他一把推开,扯过缎被将自己紧紧裹住,很快被子里传出一声呜咽,听起来甚是凄惨,泣不成声。 顾蘅跟齐微之这对好友对视了一眼,顾蘅不知该作何反应,齐微之张了张嘴,想要解释,而这时,那被子团忽然被掀开,里面的人“咻”地一下如风般从他身旁刮过。 裙衫还算完整的阮娇娇朝顾蘅径直扑了过去。 她刚才上齐微之并未脱衣服,所以并未衣衫不整,就是裙子下面空荡荡的而已。 阮娇娇一把抱住顾蘅,像是刚经历暴风雨瑟瑟发抖的小鸟寻求依偎,她浓密的睫毛上还沾着晶莹泪珠,雾气弥漫的盈盈水眸望着顾蘅,告状道。 “他弄疼我了。” 顾蘅:“???” 正想对顾蘅说“哎兄弟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啊!”的齐微之:“???” 这就是她想说的? 阮娇娇转头看向一脸茫然的齐微之。 “我不要你以身相许了,试过了,不怎么样。” 说完,她还嫌弃地撇撇嘴。 小説網阯永久導航站:XΙΑΟSнЦο.UK -- 14.烫手山芋 顾蘅带着阮娇娇离开后,齐微之好半晌都回不了神。 他……他的处男身就这么莫名其妙被那丫头片子给采补了? 不仅如此,她……她还嫌弃他!! 士可杀不可辱,齐微之回过神来,立马翻出几张御风符风驰电掣地追了过去,当他终于顺利拦住俩人时,披头散发得像个疯子。 俩人难以诧异地看着他,齐微之缓了缓心神,一把抓住阮娇娇的手腕。 “你不能就这么走了,你不仅玷污了我的处男身,还羞辱了我身为男人的尊严!” 齐微之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已经被顾蘅看到最丢脸的一幕了,这女人竟然说他不怎么样,他越想越觉得心气难平,一定要争回点什么。 阮娇娇不冷不热地喔了一声,眉梢一挑,戏谑道。 “所以你想怎么样?” 齐微之被她的话给噎了一下,他没想到她能这么厚颜,他快速地瞥了眼自己的好友顾蘅,对方表情有些莫测。 他咽了口口水,攥紧阮娇娇手腕,心一横,反正脸面都丢光了,他必须找回场子。 “你不能用完就丢,你得对我负责!” “凭什么?”阮娇娇摆出标志性渣男嘴脸,准备不认账。 这时候,齐微之对顾蘅说道。 “兄弟,你也亲眼看到了,我跟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说她是不是得对我负责!” 他这话大有要拉着顾蘅这个旁观者评评理的架势。 顾蘅:“……” 就在俩人拉拉扯扯之时,忽然一阵劲风袭来,转眼间,阮娇娇被一股力道拽到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她从男人身上嗅到清冷的味道,抬头一望,对上了褚行风的眼眸,素来波澜不惊的墨眸里,藏着愠怒,仿佛正酝酿着一场惊涛骇浪。 “你对她做了什么?” 褚行风一臂揽着阮娇娇,俨然如同保护者的姿态,而她依偎在他怀里显得格外小鸟依人,娇柔脆弱。 褚行风质问的人是顾蘅,而他的突然出现二话不说还抢走了人,齐微之自然不爽,怒刷存在感道。 “你应该问问这丫头对我的做了什么!” 褚行风的目光淡淡地扫了齐微之一眼,依旧落在顾蘅脸上。 “我们之间的纠葛不应该牵扯无辜的人进来。” 这时候,阮娇娇开口解释道。 “你误会他了,他是想替你抱不平,觉得那日我不应该丢下你独自逃命,所以想吓唬一下我。” 这下,换作顾蘅诧异了。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将他的心思完全看穿还就这么说出来了。 其实对于曾经的师父褚行风,时过境迁,经历过无数挫折,几次死里逃生,顾蘅的心智都成熟了不少,早已明白褚行风觉得他锋芒毕露,过刚易折,所以故意打压磋磨他的心性。 但当年的他年少气盛,认为褚行风的修炼方法刻板僵化,甚至一度怀疑他嫉妒自己的天赋,所以在一次他被褚行风责罚过后,顾蘅一气之下便脱离仙门去了无人约束的魔域。 经历得越多,他越发清楚自己当初有多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但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他的桀骜让他只能咬牙扛下去,闯出一片天,才有脸站在褚行风面前。 对于褚行风,他虽然已不将他当做师父尊敬,但为当初的误解,对他心怀愧疚。 可师徒俩都不善言辞,不然当初也不会闹得那么僵,上次在沙漠中也是,他救了褚行风,但说出口的话,却像是嘲讽褚行风也有如此狼狈。 俩人自是不欢而散,事后顾蘅懊悔不已。 顾蘅偷偷潜入卿平山,本是想找机会与褚行风解释,缓和关系,没想到却巧遇了阮娇娇,那个丢下褚行风逃命的女人,也是他心仪的女子。 于是他计上心头,绑了她,吓唬一下她,替褚行风出口气,也想借此为契机,帮褚行风演一出英雄救美,借此与他冰释前嫌。 谁想到这女子竟跟他的友人齐微之有了纠缠,然后顾蘅深刻意识到,这女子简直就是个烫手山芋,所以他现在只想将她送回去。 偏偏齐微之又追了过来,他正焦头烂额之际,这个节骨眼上,褚行风出现了。 此情此景,顾蘅百口莫辩,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估计跟褚行风也解释不清楚,却没想到阮娇娇一句话就替他开脱了。 果然,褚行风眸里划过一抹讶异,神情明显有所缓和,显然对阮娇娇的话信任无疑。 就在师徒二人隐约有破冰之势时,一直被忽略的齐微之彻底炸毛了,就像头顶绿云罩顶的男人,一根手指指着褚行风怒斥道。 “我说你救人就救人,一直搂她那么紧干嘛?!” 而这时,三道情绪激动的声音横插进来。 “放开我们师父!!” “师父!!” “师父我们来了!!” 话音落下,五个徒弟挤在那条小船上,从天而降,宋清宁第一个冲下来,却立刻被四个师兄给拦住挤到了后面。 身手最敏捷的隋翰冲过来,看到阮娇娇便要将她从褚行风怀里抢过去,褚行风自然不肯。 竟然抱着他们师父不放,趁机占便宜,那哪行!! 四个男徒弟瞬间统一战线,准备跟褚行风干架。 原本褚行风辈分那么高,他们会克制情绪,可天知道发现师父失踪以后,他们全部心神大乱,跟无头苍蝇一样差点将卿平山翻了个底朝天,忍不住联想到各种可怕的事情,越想越急躁,却毫无头绪,几近精神崩溃。 现在终于找到师父,连日来从焦灼狂躁变成失魂落魄,几个行尸走肉就像找回了主心骨,他们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恨不得将师父狠狠拥入怀里,确认她是真的找到了。 身为一触即发战斗漩涡的中心人物,阮娇娇就说了一句话,大家就像被点了穴,僵在那里,除了一个人。 她说的是。 “我的小旻之,师父不见了你是不是担心死了,快过来,让师父看看。” 除了徐旻之以外,其他三个男徒弟心里都窜出一句话来。 操!师父果然偏心!! 接着三人开始反省。 妈的!果然要会撒娇才吃香吗? 而宋清宁心里想的是,师父果然更疼爱四师兄,不过她也觉得徐师兄呆萌可爱,是招人疼,因为女人的天性还有母爱嘛嘻嘻。 其实阮娇娇是觉得他们吵得她烦,所以索性一句话结束,自己从褚行风怀里挣脱出来,而这时徐旻之已经走到她面前,师徒二人“含情脉脉”地对视,她伸出手,徐旻之默契地微微低头,让她摸摸头作为安抚。 “好了,一场误会,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她一句话就堵住了几个徒弟胸中翻涌的无数疑问。 见她要走,齐微之自然不肯。 “慢着,不许走!这几个是你徒弟是不是,刚好,我做下自我介绍,我叫齐微之……” 他停顿了一下,思量再三,终于找到一个词来描述他跟阮娇娇不可描述的关系。 “我是你们师父的相好。” 为了确认他们明白这词的意思,齐微之表情略有些忸怩羞涩,解释道。 “你们师父挟恩图报,破了我的处男身,她拿我来双修。” 作为整个过程见证人的顾蘅:“……” 褚行风:“……” 四个男徒弟:不可能!!我不信!!我不听!!你胡说!! 宋清宁:哇塞,师父果然霸气!! 小説網阯永久導航站:XΙΑΟSнЦο.UK -- 15.狐狸精 隋翰直接拔剑,想要砍了这污蔑师父的混账,却听到幽幽的一声叹息。 “师父?” “是我糊涂了。” 阮娇娇暗叹,只能说,常在岸边走,哪有不湿鞋。 她万万没想到,男人打定主意不要脸起来那是真的死皮赖脸,有顾蘅这个人证在,她还真不好赖账打死不承认。 唉……她都没有好好尝一尝肉滋味还平白惹了一身骚。 阮娇娇情不自禁又叹息了一声。 隋翰攥住剑柄的手骨节青白,薄唇抿成一线。 不!他不相信!师父怎么可能看上这个不男不女的货色?! 对了,一定是这家伙使了什么魅术,师父这么单纯不染尘俗,一定是被他给迷惑了!! 他这个狐狸精!!看他们不扒了他的狐狸皮!! 四个徒弟不约而同地盯着齐微之,恨不得咬死他,撕碎他这张勾引师父的妖艳贱货的皮!! 而褚行风也用一种幽深莫测的眼神盯着齐微之打量,看得他脊背发凉。 齐微之 气氛剑拔弩张,紧绷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开打。 齐微之原本只是咽不下那口气,被这个女人用完就一脚踹开还万分嫌弃,他只是想找回场子,所以见她要走便一时冲动连脸都不要了,谁想到看这架势,对方人多势众,他很可能要凉啊! 尤其是褚行风,这个男人他一看就知道自己打不过,齐微之连忙捅了捅好基友顾蘅,小声道。 “顾兄,快保护我!” 顾蘅:“……” 阮娇娇再次出声替齐微之解了围。 “你们别为难他,是为师的错。” 可她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几个徒弟越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师父这么护着他,肯定是这不要脸的东西使出了什么狐媚邪术,蛊惑了师父,师父这么善良,一定认为是自己的错。 都怪他们!没有保护好师父!归根结底!都是绑架犯的错!!不然师父好端端的,怎么会遇上这头骚狐狸!! 这么一想,四个徒弟连带着看顾蘅的眼神都充满憎恨。 而齐微之则继续给顾蘅道德绑架,想将他拖下水给自己找个保镖,他可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小命都赔掉。 “兄弟,我帮了你那么多次,还救过你的命,现在是你报恩的时候了。你得跟着我,保护我的安全,等我在这丫头身上找回属于男人的尊严就好。” 顾蘅:“……” 他就知道,这女人是烫手山芋,他根本不想趟这条浑水!! 这下,指不定褚行风误以为是他搞的鬼,让朋友抢了他的心上人。 对于顾蘅来说,目前的局面他表示很心塞。 而更让顾蘅没想到的是,他这倒霉的厄运还远没有结束。 他睁开眼醒来,发现自己浑身被缚住,而捆他的东西甚是眼熟,正是他当时掳走阮娇娇用的法宝“天罗地网”。 顾蘅心神一震,以他的修为,不可能毫无所觉。 “是不是吓一跳?” 一道清润悦耳的女声从旁边传来,语气含着笑意。 他一侧目,看到阮娇娇站在床边,笑盈盈地看着他。 “你想做什么?”顾蘅强持镇定,实际上已经慌了神,因为他发现自己调动不出半分灵力,使不出任何法术。 不可能!怎么可能?!! 阮娇娇自然不会告诉他,她用了乾坤鼎。 那玩意儿她虽然没摆弄会如何主动将东西收进去,但是她偶然发现,只要将人身上之物放置入鼎内,乾坤鼎可以让特定的人法术失灵。 发现这点用处后,阮娇娇如获至宝,果然是个名不虚传的宝贝,立马决定拿来收拾她最想收拾的人。 她便趁顾蘅不察,捡了他的一根发丝,将之放入鼎内。 阮娇娇轻易便将顾蘅弄晕,进入他的房间后她先将他弄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对他搜了个身,翻出了他随身锦囊,找到了他当时对付她的那张网,将他给捆了起来。 整个过程,顾蘅就是一个毫无法力的凡人,咸鱼一般躺着任由她为所欲为。 她将他弄醒,决定直奔主题,毕竟对一条死鱼她也没什么兴趣。 阮娇娇施展术法,网兜着顾蘅将他给倒挂起来,她坐在床上,俩人刚好四目相对,只不过,顾蘅被悬挂着。 她轻佻地用手指捏了捏他的脸,他一头青丝自然垂落,她的手指勾住一缕用力扯了扯。 顾蘅被拽得头皮发疼,但是忍着没吭声。 “我又没封住你的嗓子,你大可以叫人来救你。”她攥着那发梢撩了撩他的俊颜。 在这点上,男人的自尊心出奇的一致。 齐微之没叫,觉得被女人摆弄太丢脸,顾蘅自然也不会叫,他还想靠自己的力量抵抗。 “别浪费力气了,你再怎么反抗都没用的。” 阮娇娇手指一收,捆住顾蘅的网就被她收了起来,而顾蘅头朝下栽去,被她一臂揽入怀里。 这姿势…… 这些年的艰难沉浮,顾蘅的心性早已被磨砺得情绪不会轻易彰显出来,可此刻他却克制不住勃然的怒意,想要掀翻她,掐住她的脖子,狠狠教训她一顿。 可是,顾蘅才一动作,就被阮娇娇轻易制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反压在床上。 她长腿一跨,就骑在了他腰上,倾身下压,一只手便轻松钳制住了他两条手臂,压在床头,她抬手解下自己的发带,被绑着的发髻瞬间散开,一头青丝如瀑般从她肩头滑下,随着她再次倾身压下的动作,在他脸颊上滑过,掀起一阵麻痒。 而阮娇娇则动作利索地用发带将他双手绑起来,绑在了床头。 顾蘅就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被她这个恶霸欺压着。 他被她的动作弄得心烦意乱,因为她倾身下压捆绑的动作,她的发丝挠得他脸上脖子都很痒,这股痒意还传递到身体里,弄得他说不出的烦躁。 而她的胸口,不时蹭在他的胸膛,让他清楚地感觉到那两团绵软的触感,甚至透过薄薄的衣料,能感觉到那温暖的体温,他如同被烫到,热度一直传递到耳后根。 “脸怎么红了?害羞了?” 阮娇娇捏住顾蘅的下巴,逼他与她对视,他目光不由有些躲闪,似乎慌不择路,却无处可躲。 “我们接下来做那让你更觉得羞羞的事情吧。”阮娇娇道。 听到这话,顾蘅虽然已经有了猜测,但虽然有心理准备,可这种事,却是如何做心理建设也无法平静面对。 但他心里有疑惑,而且愈发的大。 “你究竟是何方妖孽,是不是夺了阮娇娇的舍?” 顾蘅毕竟在卿平山呆了足够长的岁月,眼前女子这般荒唐大胆的行事作风,不可能是卿平山的水土能养育出来的。 面对质疑,最接近真相的猜测,阮娇娇勾唇一笑,她丝毫不惊慌。 “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喔。” 系统一惊。 “宿主!!” 就听到阮娇娇捧着顾蘅的脸,目光真挚道。 “我中了淫毒,如果不跟男人交合就会死的毒。” “噗!”宿主编瞎话那真是张口就来。 “什么时候的事?”顾蘅目露狐疑,他也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 “你还记得沙漠里那条蛇吗?我杀了它儿子,所以它要追杀我。当时我钻入那条蛇的腹中将它斩杀,但沾上了那蛇的毒液,如果不跟男人交合,阴阳调和,将那阴毒驱散,我就会全身肌肤溃烂流脓,五脏六腑绞痛七窍流血而死。” “我不想那样死,也舍不得这么多年的修炼,但是我不能对同门下手,而齐微之刚好自己送上门,但是他阳气太弱,根本不够我采补。” 阮娇娇煞有介事地解释道,顾蘅原本将信将疑,但她最后那句话太有理有据了。 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我之前将你迷晕,已经将你采补了一遍,将毒性过度给了你一部分,所以你暂时无法调动灵力。” 怪不得,原来他是中了毒。 上次顾蘅救了褚行风,其实只是替他挡住了那头妖兽的攻势,但他也不是那条蛇的对手。那蛇的修为深不可测,很难对付。 顾蘅忽然想到什么,眸里划过一抹震惊。 “你……” 阮娇娇咬咬唇,垂下眸,露出一抹羞涩。 “对不起,当时毒性发作,情急之下,你也不想看我全身肌肤溃烂而死吧。我现在余毒未清,帮人帮到底,我们再来一次。” 话音落下,阮娇娇一把扯开顾蘅的腰带,小手朝里面一摸,就准确地直捣黄龙,一把握住了顾蘅的肉棒。 “咦。” 她抬眸看了顾蘅一眼,手中的肉棒跳了跳,肉眼可见地又胀大了一圈,她弯唇一笑。 “这样更省事。” 顾蘅松了口气,没被她发现他早就动了欲念。 他一开始将她当褚行风的心上人,还想撮合他们,谁知俩人搞到了床上,虽然迫不得已,他心情自然有些复杂。 小説網阯永久導航站:XΙΑΟSнЦο.UK -- 16.然后(H) 顾蘅不得不承认,因为阮娇娇说俩人已经有过云雨之事,虽然他没有记忆,但对于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他接受起来就没有那般艰难。 当然,主动权也不在他,他双手被绑在床头,施展不出半分灵力,如同一条被拽上岸的鱼一般任人宰割。 阮娇娇柔软的手握住他坚硬热烫的肉棒,抬眸朝他掀唇一笑,顾蘅的心跳还是漏了半拍,接着毫无规则的砰砰乱跳起来。 他命令自己别想太多,这个女人只是将他当做解毒药在使用,他只是她的工具而已,而上一个工具还是他的好友齐微之。 “为什么不选褚行风?”顾蘅忍不住问,即使她告诉过他理由,不选同门。 “因为他太认真,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 阮娇娇的小手上下撸动着他的肉棒,她的手指细白娇嫩,而他的肉棒粗长狰狞,却被她如此把玩,就像丑陋的巨龙臣服于一只小白兔。 这么看着自己的分身在她手掌中被摆弄,顾蘅心神原本很不平静,听到她这句话,他说不出得憋闷。 难道她觉得他不认真?她觉得他就是个随便跟女人胡来的男人? 像是看穿他的想法,阮娇娇不紧不慢道。 “别想太多,本来是做轻松又快活的事情,而且毒性并不会对你影响太大,你看齐微之不就活蹦乱跳的。” 顾蘅来不及思索她的话,她已经扯下裙带,解开衣襟,脱下裙子,长腿一迈,腿心对准他的肉棒便坐了下来。 陡然间,俩人亲密相触,他的肉棒抵在她细缝外慢慢往里推入,被她那湿热紧致的甬道一点点包裹住,被绞紧,越来越深入,到她完全坐下来,将他整根肉棒都吃进了那花穴里,顾蘅都觉得这感觉太不真实了。 而女子已经动作熟练地双手撑在他腰际,开始摇晃起腰肢,引导着俩人性器的摩擦。 顾蘅呼吸一窒,感觉分身被她层层叠叠的穴肉紧紧咬住,里面又湿又热,她腰肢每起伏一下,他的肉棒便在那进退两难的阻滞感中抽动,他忍不住闭上眼,那感受越发清晰,他的肉棒抵在了她花壶深处,戳着她娇嫩的媚肉。 他呼吸越发浊沉,有种压抑良久的冲动在这刻想要喷涌而出。 然后…… 阮娇娇感觉到不对,微微抬起身,俩人性器分开,顾蘅的肉棒半软,耷拉下来,而她花穴滴滴答答落下浊白的黏浆。 阮娇娇:“……” 原以为这个该耐搞一些,没想到这么不顶用。 她默默叹气,但能怎么办,她刚有点感觉,还没大展拳脚,对手就萎了,她只能给对方加油鼓劲,就为了能酣畅淋漓地大战一场。 顾蘅正因为猝不及防被情欲的浪潮甩到巅峰,接着忽然落下的感觉而失神,他的脸忽然被捧住,柔软的香唇吻了上来,湿滑的小舌撬开他的齿关,灵活挑逗着他无措的舌,与他纠缠在一起。 一吻结束,他的唇上还留着刚被她亲吻过的触感,呼吸间还有她身上的幽香,顾蘅怔怔地望着她,她脸颊艳若桃李,媚眼如丝,如湖水般泛着春情荡漾的涟漪,一切都让他情欲勃发。 而这还不够,她一瞬不瞬地望着他,慢慢拉开亵衣的衣襟,又将手绕到背后,扯下最后一片遮羞布。 一双雪白饱满的峰峦,上面缀着娇艳欲滴的果实诱人采撷,顾蘅再一次心跳漏了半拍。 阮娇娇满意地感觉到屁股下那根又硬了起来,精神抖擞极了。 她在上面蹭了几下,便一臂环住他的脖子,又坐下来,当肉刃重新插入那紧致的花穴里时,顾蘅竟然生出一种倦鸟归巢的感觉。 太舒服了…… 里面又温暖又潮湿,肉棒被完全包裹住,就好像找到了人生归宿。 而随着她一下一下的摇晃,他又像大海中的一艘小船,自由自在的徜徉,但随时可能被翻涌出来的浪举高,接着落下,完全失控的感觉,他下腹陡然升起一股酥麻之感,猝不及防,又泄了出来。 阮娇娇:“……” 顾蘅从情潮渐渐消退中回过神来,便看到阮娇娇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他,里面有毫不掩饰的嫌弃。 他立马意识到了问题,她嫌弃他不中用,或许在腹诽他比齐微之还不中用。 顾蘅不知该如何解释,他突然就感同身受了,明白了齐微之宁可抛弃颜面也要缠着她找回男人自尊心的原因。 言语只会让她觉得自己狡辩,倒不如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 “你把我的双手解开,这次换我来,我一定可以。” 阮娇娇一愣,原本的确是有些失望,这顾蘅看着体力也不弱啊,她还寻思是不是没有灵力的缘故,而他忽然目光真挚地对她这么说,仿佛她不答应都不行。 于是阮娇娇便解开了绑住他的发带,刚好折腾得有点累了,但情欲却没有被满足,以至于更懒洋洋的,便顺势躺了下来。 “你会不会啊?” 顾蘅身体一僵,这次他主动欺身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充满侵略性,他肆意蹂躏着她香软的唇舌,听到她由于难受而发出一声嘤咛,疲软的肉棒迅速重振雄风。 他一手捏住她的腰,一手分开她的双腿,下半身往前一顶,腰胯一沉,粗长的肉棒如锋利的刀刃一般刺入那让他接连失魂的甬道。 “唔……好深……” 顾蘅进入一半后,狠狠一冲,肉棒直接撞到她花穴最深处,她不由腰肢酸软,而他则大开大合地啪啪往里深捣,每一下都戳到最里面,捣得她酸胀难耐,忍不住便呻吟起来。 这次顾蘅是拼了命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室内回响,足足肏干了一个时辰,阮娇娇只觉得腿根又酸又麻,双腿发软,被他给弄得高潮了两回,吃饱喝足,她有些乏了,但看他这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架势,她便有些不耐烦了,拿小脚去踹他。 “够了!不要了!” 顾蘅却置若罔闻,依然埋头苦干,就像艰辛犁地的老牛,耐力十足。 阮娇娇便索性一脚将他踹下床。 顾蘅没了灵力,被她轻易地踹了下去,摔得不轻,而女人则拉起被子将诱人的胴体盖住,打了个呵欠。 为了赶走他,她还将乾坤鼎里他的发丝也用法术移除了。 “我们俩双修过后,你的灵力应该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你回房打坐,修为应该会上个台阶。” 阮娇娇这话倒是没做假,她想着既然吃上肉了,顺带双修一下,所以刚才她不光是餍足了还有灵力也满溢了,她需要调息静待,将灵力内化。 闻言,顾蘅一试,果然灵力恢复了,甚至比之前明显感觉更强。 但他却没有离开,而是飞身跃上床,扯开被子,欺身压上她,一掌禁锢住她的手腕。 “我虽然拿你解毒,但是也是无奈之举,况且你也没吃亏,再说我跟你的关系不宜让任何人知道,对你我都毫无益处,你还是离开吧。” 阮娇娇这会儿又露出无奈的表情,好声好气地跟他商量。 顾蘅知道她说的句句在理,而且木已成舟,他也没必要跟个女流之辈斤斤计较,但是……刚才还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忘我纠缠,转身就翻脸不认人,将他一脚踹下床。 他就是有些不得劲儿,甚至觉得自己就这么出去了,这女人绝壁就当做俩人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而他是绝对做不出如齐微之那样死皮赖脸的纠缠行径。 各种复杂的心思在他脑海中翻来覆去,弄得顾蘅愈发心浮气躁,只觉从未有过的烦闷。 于是他冷笑一声,目光阴沉地罩住她。 “什么都是你说的算,你趁我不省人事夺了我的处男身,你把我绑到你房间拿我解毒,那这笔账怎么算?” 阮娇娇沉默了一下,随即道。 “其实你昏迷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搜了你的身而已,之所以骗你,也是让你心理上好过点而已。” 听到她的话,顾蘅的眸色越来越幽暗。 “你骗我?!” 想到这个女人就这样将他拖入关系的泥沼,如今却轻描淡写,还说是让他心里好过,将他玩弄于鼓掌,顾蘅一时气血翻涌,只觉得绝不能就这样放过她。 他的表情顷刻间变得阴森冷戾,一把将她按在床上,坚硬的肉刃气势汹汹地插进她的花穴里,不由分说地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动作又凶狠又粗暴。 “啊疼……” 阮娇娇呼疼,却被他凶狠地堵住了唇,胯下欲望更是如鞭笞般啪啪地抽打着她娇嫩的花心。 就在顾蘅怒上心头,压着阮娇娇凶残惩罚时,阮娇娇设的结界忽然间被人撕开了。 两道身影闯了进来。 一个是褚行风,一个是齐微之。 看到房内的情景,俩人同时愣住了,眸里皆划过震惊之色。 小説網阯永久導航站:XΙΑΟSнЦο.UK -- 17.谁是禽兽 齐微之那一时间脑子是懵的。 以他对顾蘅的了解,他绝不是这样的人,可偏偏亲眼所见,难道顾蘅是中邪了?还是走火入魔? 而褚行风则是直接冲了过去,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禽兽,但是由于阮娇娇离顾蘅太近,他怕伤了她,只好收了掌风想将顾蘅扯开。 而这时,阮娇娇却趁顾蘅怔忡的功夫,一把将他推开,飞扑入褚行风的怀里,死死地抱住他的腰。 “别动手!这是误会!!” 她喊了一声,将被刚才那一幕刺激得气血翻涌的褚行风和头昏脑涨的齐微之给唤回了神。 褚行风眼神木木地低头看向她,接着一愣,立刻侧目闪躲。 阮娇娇几乎浑身赤裸,就披了一件单薄的亵衣,可衣襟大开,耀眼的春光根本毫无遮掩就展现在他面前,那两团雪白绵乳更是因为她抱着他的动作,而压在他身上。 “噌”地一下,褚行风俊颜绯红。 阮娇娇刚才一时情急,看褚行风的动作,立刻回神,扯住了衣襟,而褚行风则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 “谢谢”。她道了声谢。 “这件事我来解释,不是他的错。” 阮娇娇便将之前随口胡编的蛇毒说又跟这俩人解释了一遍。 褚行风对她的话确信无疑,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我带你去找师尊,他或许能帮你驱毒。” “不!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若是让同门知道我现在淫毒缠身,我宁可一死了之。而你若是让师尊知道……我现在就自刎于你面前!” 阮娇娇摆出一副决绝的表情,褚行风自然拿她没辙。 “那……那你为何不来找我!”褚行风语气如同心境一般复杂。 褚行风非常纠结这点,她需要帮助的时候,为何不向他求助,反而跟魔域之人缠在一起,她明明知道他对她有意,却宁愿…… 这时候,阮娇娇不由白莲花演技上身,神色平静透着淡淡凄哀地扫了他一眼。 “师叔,我已经身陷泥沼,又怎能拖同门入这污浊深渊。” 这下,齐微之坐不住了,如被戳到了痛处,讥讽道。 “怎么着,在你眼里,就你们仙门的人纤尘不染,干干净净,我们这些被赶出去的就污浊肮脏了。呵……你到底是天真还是愚蠢,卿平山的人在我看来才是最道貌岸然的一群斯文败类!” 齐微之越说越觉得气愤,怒道。 “而且你染指了我就算了,怎么还对我兄弟出手!你这丫头看着娇小,这胃口可着实不小!” 阮娇娇还没什么反应,听到齐微之这话,顾蘅的额角抽了抽。 “够了,这是我们卿平山的内务,请二位先出去,我想跟她单独谈谈。” 褚行风先下了逐客令,但齐微之哪里理他,指着他毫不客气道。 “我看你赶走我们就是图谋不轨!不然我怎么会在门外遇见你,看你这轻车熟路的,不是第一次进来了吧?怎么的,你现在知道她的秘密了,是不是刚好毛遂自荐自荐枕席啊?你又是她师叔,再来个软硬兼施,逼得她不得不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委身于你,你还堂而皇之地担着帮她解毒之名,占了便宜还要卖乖。” 齐微之越分析越觉得自己有理,看褚行风更加觉得这就是个衣冠禽兽。 却没想到,他心里想着护住不被猪拱的白菜,却偏偏往他身上扎刀。 “我跟他名义上是师叔,但实际上他替师尊照拂我,私下有往来再正常不过。倒是你齐微之深更半夜跑来我这里想干什么?想对我图谋不轨的人是你吧?我都跟你说过了你不适合我,我不想再试了,不然我也不会逼于无奈求助顾蘅,而且你当着我众徒弟的面让我颜面无存。这样就当你已经报复我了,我们两清吧。” 听这话,齐微之登时急了。 “清什么清!你占了我便宜,又跟我兄弟不清不楚,这事不是你说算了就算了的,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说完这句,齐微之感觉到屋内气氛陡然一冷,然后注意到在场三人神色都有些微妙。 顾蘅从被俩人闯入撞见他跟阮娇娇翻云覆雨之后,脑子就嗡嗡地,已经乱成浆糊,好在阮娇娇再次替他解围,没让褚行风和齐微之误会他。 他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局面,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偏偏齐微之还在这里咋呼,提醒着他跟她之间发生的事情。 顾蘅觉得就像做了一个前面惊悚中间香艳后面心塞的噩梦。 但齐微之顾不上看兄弟的表情,他看着衣衫欲遮未遮春色撩人的阮娇娇,只觉喉咙干涩,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腿间的小兄弟已经抬起头来。 他半夜辗转反侧,情不自禁偷偷过来找她,就是脑海中不断浮现与她那短暂的云雨,当时又羞又恼,事后回想,又为那浅尝辄止回味无穷的感觉搅得彻夜难眠。 齐微之看阮娇娇脸上并未见怒意,便试探着说。 “既然你需要男人解毒,反正我们已经有过一次,你也别找别人了,我就跟你多来几次吧。你要是嫌弃我不中用,这次我卯足劲,一定坚持到让你满意为止好不好?” 褚行风眉头紧锁,心中为这好色之徒没脸没皮而勃然大怒,但他忍而不发,沉默地看向阮娇娇。 而顾蘅也心情一沉,齐微之对于阮娇娇的执拗,让他的烦躁之感更甚。 阮娇娇抬眸看向齐微之,他俊颜悄然爬上绯色,一路蔓延到耳后根。其实他耍了心机,他意识到自己不想让她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牵扯,当看到顾蘅与她云雨那幕,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当时竟然有种被双重背叛的暴怒感。 就像被好兄弟戴了绿帽子,绿云罩顶,可是他回过味来,自己跟顾蘅是好兄弟不假,但这丫头可不是他娘子呀! 那变成自己娘子呢?! 齐微之突发奇想,一时间竟然觉得思路豁然开朗。 他忽然冲到阮娇娇面前,四目相对,目光真挚地说。 “既然你的徒弟都知道我们的事了,我娶你可好?那你解毒也来得光明正大,不怕任何人说三道四指指点点了。” 越想越觉得这主意甚妙,齐微之本来就觉得这丫头有趣,而且……俩人在床上至少他单方面觉得很合拍,而且以后他也会证明他男人的能力。 但是,他一腔期冀和热情就被阮娇娇倒了一瓢凉水。 “不必了。” 齐微之脸上的笑意都快绷不住了,他问。 “为什么?” “你要娶一个跟你好兄弟睡过还被你撞见的女人为妻?” 阮娇娇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小説網阯永久導航站:XΙΑΟSнЦο.UK -- 18.以下犯上 阮娇娇这句话一出,果然,齐微之面上笑容僵住。 “好了,既然你们都不走,那我走。” 阮娇娇正准备表演拂袖潇洒离去,却被褚行风拉住了,他轻咳了一声,侧着脸并未看她。 “衣裳。”他低声提醒道。 在场的人皆是修为不低,自然耳力过人,齐微之当即反应过来,阮娇娇刚才衣不蔽体欲遮还羞的勾人模样,他看得起了生理反应,旁人也是看了个一清二楚。而现在身上披着一件男人的袍子,出去更是不合时宜。 思及此,齐微之登时怒得仿佛被戴了两顶绿帽。 顾蘅是他兄弟,阮娇娇却不是他女人,况且他两个都管不了,齐微之满腹憋屈无处宣泄,立刻借题发挥朝褚行风怒吼道。 “往哪儿看呢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 阮娇娇看齐微之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样子,坏心一起,拨开褚行风的手,走到顾蘅身边,对齐微之道。 “也是,该离开的是你们俩。你们突然闯进我的房间,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而只有他是我请进来的,所以二位请出去!” 阮娇娇这么明确的逐客令,不光是齐微之,就连褚行风表面的平静克制都几乎绷不住。 看着齐微之脸都气绿了,褚行风神色莫测,顾蘅心情颇有些复杂微妙。 他明明是被逼迫的,甚至是被她迷晕绑进来的,但他说不出口。 而且事已至此,他有口难辩,她却几次替他说话解围,弄得他像是欠了她莫大人情一样。 罢了,顾蘅越想心里越烦躁,索性自己先离开冷静一下。 “还是我先出去吧。” 顾蘅留下这句话,便走了,齐微之看着他就这么走了,侧目蹙眉看向褚行风。 “你怎么还不走?” 被齐微之这么一搅和,再加上阮娇娇刚才的逐客令,饶是褚行风有许多话想与阮娇娇说,此时也只能咽回去,在齐微之防贼一样的态度下跟着他一起出去了。 三个男人前脚刚走没多久,阮娇娇躺下还没睡着,又有人造访了。 她一看窗外的天色。 靠,折腾一阵子,天都亮了。 “师父,您醒了吗?”徐旻之语气小心翼翼地问。 阮娇娇准备装睡不予理会,这时候徐旻之又弱弱地冒出一句。 “师父,其实我一直守在您门外,看着您将那个男人带进去,后来师叔和那个姓齐的又进去,刚刚才离开。” 阮娇娇:“……” 哟呵!这还有尊门神呐!但是凭她的修为怎么会没发现?难道是她色欲熏心,不可能啊……她没发现,以褚行风的修为怎么会也没有发现? 然后,她忽然想到那回徐旻之受伤之后,她觉得这孩子实力太弱,便教了他如何隐藏自己的法术,关键时刻能保命。 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阮娇娇只好撤了结界,放徐旻之进来,她设的结界能挡住修为比自己低的人,所以她很放心大胆地浪了。 但齐微之和徒弟都进不来,她哪想到褚行风会大半夜闯进来,还将齐微之这个黏皮糖磨人精也捎带进来了。 唉……只能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阮娇娇心里叹息,徐旻之已经走到她的面前,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全身都散发出一种很丧很忧郁的气息。 她还没开口,徐旻之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徒儿以下犯上,求师父责罚!” 阮娇娇有点懵,这孩子吃错药了? 但她还是习惯性地伸出手,摸了摸徐旻之的头,语气和蔼道。 “为师知道你是关心我,师父没事,放心吧。” 结果,徐旻之语调加重,又重复了一遍。 “徒儿以下犯上,求师父责罚!” 阮娇娇:“??” 这是个复读机? 徐旻之忽然身体前倾,双臂用力圈住了阮娇娇的腰,将脸贴在她的腿上。 “师父……徒儿一辈子当牛做马为奴为仆都心甘情愿,恳求师父不要跟别人结成道侣!”他的语气透着哽咽,似是难过到极点。 阮娇娇的手还放在他头上,而徐旻之的头就搁在她腿上,脸正卡在她腿心的尴尬位置。 “你先起来再说。” 她想推开他,徐旻之却激动地越发缠抱住她。 “不!如果师父不答应,徒弟就不起来!!” 阮娇娇本想说她压根就没想结道侣,可徐旻之这么一耍赖,她顿时生出一种孩子宠坏了开始不服管教蹬鼻子上脸了的不悦感。 “怎么,为师结道侣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允许吗?” 她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语调威严而冰冷,仿佛一把冰刀插进徐旻之的胸口,让他痛彻心骨,寒意遍体。 徐旻之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血液都仿佛冻住了。 最坏的结果被证实,师父真的被别的男人迷惑了,师父有了道侣以后,恐怕再也不会对他好了……他失宠了…… 对于徐旻之来说,阮娇娇就是他的天,此刻不再温柔对他的师父,让他觉得自己的天塌了,整个人陷入绝望和极端情绪中无法自拔。 “师父……你杀了我吧!!” 徐旻之就像一头蛮牛一样,头忽然朝她一撞,力气之大,让阮娇娇猝不及防就被他给压倒在了床上。 阮娇娇震惊了。 操!当宠物呵护疼爱的软萌小羊羔突然间对她蹬蹄子了,真是翻天了!! 她刚想要抽他,就感觉肚子上一湿,徐旻之抬起脸来,长相精致俊秀的少年哭得眼眶通红,幽黑的眼眸湿漉漉的,满脸都是斑驳泪痕,鼻子也红了,嘴唇更是被牙齿咬得红红的,小脸显得更白。 阮娇娇不由心一软,准备揍他的手又摸了摸他的头,刚想安抚两句,就感觉腿内侧被什么东西硌着了。 她:“……” 本来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的徐旻之,由于鼻子有些堵塞便吸了吸鼻子,猛地嗅到女子身上的幽香,回过神来,突然感觉到身下压着的师父身体那么柔软,而俩人的姿势又是如此亲密暧昧,他正压在师父身上!! 意识到这点,徐旻之脑子“轰”地一下炸了,根本无法抑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ρΟ①8備用網阯┆:┇ρ◎-①⑧.℃◎m┇ -- 19.大逆不道 阮娇娇此刻的感觉就跟被自家养的泰迪拱了差不多,倒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毕竟徒弟养久了,而且徐旻之是几个徒弟里最奶的一个,她的色心也就几近于无了。 “好,你先起来。” 但她说了这话,徐旻之却一动不动。 阮娇娇想要推开他,徐旻之再次抬头,鼻子下面唰地流下两道殷红的液体。 此刻徐旻之脸上哭得稀里哗啦,又加上两管鼻血,样子实在太搞笑,阮娇娇忍俊不禁,扑哧乐了。 结果,徐旻之盯着她的脸,也咧嘴笑了。 他心里想师父笑起来真好看,就像春暖花开,冰雪融化,他心中的阴霾都一扫而光。 而徐旻之一笑,模样看起来更滑稽可笑了,阮娇娇唇角笑容愈发深。 徐旻之看着阮娇娇的笑脸,近在咫尺,触手可及,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如着了魔一般,脸越靠越近。 当他即将吻到那弯着的红唇时,额间被一根漂亮修长的手指戳抵住了。 “亲下去,就真的是以下犯上了,会被逐出师门的喔……”阮娇娇逗他。 “师父,我知道,我们已经亲过了。” “小师妹告诉我了,那日我中了蛇毒,师父是如何喂我吞下救命丹药的。” 徐旻之俊颜发红,握住了她的那根手指。 “师父,徒儿的命是你的,你让我死我立刻自刎于你面前。徒儿只求你,那天我昏迷不醒,什么感觉都没有,什么都不知道,徒儿不想遗憾终身……” 话音落下,徐旻之就像破釜沉舟的勇士,湿漉漉的眼眸盯着她,就像浸泡在潭水中墨玉,看起来清润透亮,里面却充满坚定和决绝,他扯下她的那根手指,双臂死死缠住她的腰,吻就落了下来。 阮娇娇却扭头躲过,他的唇角只擦过她的脸颊,徐旻之胸中酸涩难当,眼眶迅速集聚出晶莹泪花,眼睛一眨,再次扑簌落下泪来,滚烫的液体掉在了阮娇娇的脸上。 阮娇娇愣了一下,他温热的唇顺着她的脸颊移过来,趁她愣神的功夫,终于亲上了梦中女神的嘴唇。 而他的泪水和鼻血,顺利地糊了阮娇娇一脸,咸涩和血腥的液体还流进了她嘴里。 这真是她目前为止经历过最重口味的一个吻! 徐旻之怀着悲壮的心情落下这个吻,却只是反复摩挲着彼此的唇瓣,舌头根本不敢越雷池半步,更别提撬开对方齿关一亲芳泽了。 阮娇娇被他如此小心翼翼地吻着,就像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动物,她难免有些动容,主动启开齿关,伸出舌尖碰了碰他的唇。 当湿滑的香舌碰到他的那刻,徐旻之全身如遭雷击,浑身如有电流通过,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心跳无法抑制地疯狂跳动,手脚僵硬。 俩人身体贴合在一起,阮娇娇怎么会察觉不到他的反应。 “真是个傻孩子。” 她叹息一声,主动环住了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吻。 徐旻之整个人呆若木鸡,但唇舌纠缠传递过来的感觉那般真实。 阮娇娇顺势一个翻身,化被动为主动,徐旻之就像一个慢慢活过来的雕像,木木的眼神也被灌入了神采,但他依然不敢动。 他怕自己一动,梦就碎了,证实真的只是个梦。 直到阮娇娇移开嘴唇,起身离开,徐旻之下意识地攥住了她的衣角,喃喃道。 “师父……求你……” 阮娇娇拿帕子擦了擦脸,转身看他,眉梢一挑。 “求我什么?” “求你……” 徐旻之俊颜胀得通红,却跟之前哭红完全不一样,而他下面那根翘起老高,支起的帐篷无法忽视。 “这个不行。” 阮娇娇果断拒绝了,她是有节操的,说不碰就不碰。 “呜呜……”徐旻之小声地啜泣起来。 阮娇娇额上冒出黑线,狠了狠心。 “要哭出去哭!” 徐旻之立刻抿住唇,就像被恶霸恐吓的小媳妇,只是鼻子又吸了吸。 阮娇娇准备下床,可衣角被他死死攥在手里。 “再这样就逐出师门!”她撂下狠话。 徐旻之松开了手,阮娇娇刚准备踱步离开,他突然冒出一句。 “师父,为什么别人可以徒儿不可以?” “因为你是我徒儿啊。”阮娇娇理所当然道。 这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徐旻之沉默一瞬,突然间手指用力一抓,将她的衣角拽入手里往后一拉,阮娇娇人是没摔倒,但衣裳撕拉一声被他扯破了,露出里面只着单薄亵衣的姣好胴体,春光若隐若现,腰背上面还留着些许欢愉之后的痕迹也显露出来。 徐旻之眸色一深。 “那你逐我出师门吧!” 徐旻之表情一狠,一臂缠住阮娇娇的腰就要将她压倒在床上。 但阮娇娇的修为远在他之上,这次有了防备,自然没被他得逞,她抬手就要一巴掌甩过去,可看着那张哭得五颜六色的脸,又有点下不去手。 徐旻之却仰着脸,一脸大胆无畏,一往无前。 “师父,你打死我吧!” 阮娇娇:“……” 妈的!她头疼。 徐旻之见阮娇娇不动作,他打蛇上棍,双臂缠上她的腰,将脸埋入她胸口蹭了蹭,用天真的语气说道。 “师父,徒儿这辈子当牛做马,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求你了……” “不行!” 胸前搁着徐旻之的小脸,一双湿漉漉如小动物般渴盼的眼眸瞅着她,阮娇娇却冷着心肠将他给推开。 “宿主,你一贯不是这么有原则的呀。” 系统都困惑了,徐旻之是她选中的小鲜肉,符合她的口味,会撒娇会磨人,也得到她最多的宠爱。 “不能开这个先河,不然有一就有二,那四个徒弟暗地里争宠就算了,要让他们中一个真得到她的肉体那还得了,到时候争得头破血流搅得她更头疼了。她是来度假的,又不是来养一群小狼狗狗咬狗的。” 阮娇娇打定主意,目光冰凉如水地轻轻扫过徐旻之,瞬间让他激情澎拜的心如坠入万年冰窟,冻得血液凝滞。 “你出去吧,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因为阮娇娇冰冷的眼神,徐旻之感觉就像万箭穿心,天堂掉入地狱,双腿发软,“噗通”跪在她面前。 “师父……” 阮娇娇看出他已经心生退意,便拂袖转身,可徐旻之忽然膝行几步,抱住了她的脚踝。 “师父,徒儿知错了,您不要生气!徒儿罪该万死,竟然对师父产生如此大逆不道的念头!!” 徐旻之看着阮娇娇的背影,一夕间只觉万念俱灰。 “徒儿这就把这该死的罪孽之根断掉!” 好在阮娇娇反应快,迅速转身一掌拍向徐旻之,阻止了他冲动自宫,但是她没控制好力道,强劲的掌风袭向面门,徐旻之立马喷出一口鲜血,扑倒在地晕了过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声询问。 “师父,四师兄是不是在您这里?” 阮娇娇披了件衣裳,拉开了门。 不出所料,门外不仅站着宋清宁,她另外三个徒弟,隋翰,苏棠,凌霄都在。 “你们来的正好,把他带出去吧。” 看到屋内情景,四个徒弟面上都难掩震惊之色。 这…… “他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昏过去了,服用颗丹药休养一下就好了。”阮娇娇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师父,徐旻之这小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对您不敬的事?!”隋翰疾言厉色地问道。 他手攥成拳,仿佛若得到一句肯定的答案,就要将晕过去的徐旻之抓起来再揍一遍,而另外两个徒弟也露出同样狠戾的眼神。 但宋清宁却不一样,她流露出的眼神含着担忧和歉疚。 她不由后悔自己多嘴,不该将那日师父如何喂他吃药的细节告诉了徐旻之,就跟怂恿他一般,让他萌生了这般大胆的念头。 面对几个徒弟复杂又炽热的眼神,阮娇娇觉得她应该重振师威,于是一脸冷漠道。 “他没做错什么,是我这个当师父的做得不好,让你们萌生出些不该有的念头。” 说这话时,阮娇娇的目光从几个徒弟脸上逐一扫过。 饶是最善于隐藏性情最内敛的苏棠,被她如此一审视,眸里都划过一抹心虚的痕迹。 “你们如今学有所成,今时早已不同往日,为师深感欣慰,所以我也是时候该考虑个人的生活了。”阮娇娇语气平静地说道。 听到这话,几个徒弟心神一凛,都产生极为不好的联想。 但阮娇娇下一句却是。 “我能教给你们的东西不多了,接下来的日子该你们自己走了,如果你们心中有钟意的师父人选,我可以举荐,让师叔伯收你们为徒。而我打算独自去红尘历练一番。” 她这句话,如同丢下了一枚落雷符,轰得几个徒弟再次震惊。 阮娇娇虽然没有明说要将他们逐出师门,但不明摆着就是她要走了,以后不再管他们的意思。 宋清宁当即就潸然落泪,就连冷硬刚毅的隋翰都红了眼眶。 ┇ρΟ①8備用網阯┆:┇ρ◎-①⑧.℃◎m┇ -- 20.回归 由于阮娇娇给徐旻之施了术,所以他睁开眼已经是三日之后,于他仿佛过了百年那么久,醒来便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只有小师妹还留在卿平山,曾经活泼的小师妹性情沉静了许多,她用哽咽的语气告诉他,师父说要独自历练便将他们解散了,临走前想要将几人托付给师叔师伯,但三个师兄态度强烈,不愿意接受。 师父无奈,在拜托褚行风师叔照顾他们后,她自己则悄然离开了。 师兄们立马追随下山,而宋清宁一来担心他,二来知道师父主意已定,追过去是给她徒增困扰,所以便选择留了下来。 “四师兄,你别去找师父了,如果她有意躲,你们是找不到的。而且找到了又能怎样呢?”宋清宁是几个徒弟中最清醒的一个,见徐旻之目光呆滞,如被人抽走了心魂,无奈地柔声劝道。 徐旻之眼神空洞,就像没有听到,又像是听进去了,他就像一具行尸走肉般坐在那里,宋清宁内心酸涩,准备再安慰几句,他却忽然下了床。 “四师兄!!”宋清宁连忙叫唤他。 徐旻之终于像是回了魂,脚步一顿,没有转过头来看她,嗓音沙哑,一字一句备感艰难地说道。 “师妹,你说的我懂,可是我做不到……” 说完这句话,徐旻之也走了。 半年后。 宋清宁跟着褚行风修行,被正式收为徒,一切在阮娇娇离开后,剧情线仿佛回归了原本的模样。 但总有哪里不一样了。 卿平山的人都发觉褚师叔似乎比以前更加沉默了,但他却没有再闭关,而是悉心教导宋清宁。 宋清宁本就天资聪慧,褚行风只有她一个徒弟,没有其他师兄争宠,她独自接受指导,进步神速。 她新的师父除了例行指导她以外,其他时候都见不到人,见到了也是惜字如金,沉闷至极。就算褚行风长了一张让人想跪舔的盛世美颜,气质出众,但这样的日子对于经历过那般轻松又有趣的师父之后,宋清宁觉得真是枯燥乏味,甚至让她怀疑修行对于人生的意义。 就在这时,有在外历练的门人传来消息,说在与魔域交界地带见过阮娇娇。 听到这消息,宋清宁那被枯燥乏味生活弄得静如死水般的心湖立刻泛起了波澜,她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她心想四个师兄肯定也收到消息了,那又有热闹可以看了!! 实在是太棒了!! 第二日例行教学,褚行风即使社交钝感,也察觉到宋清宁显然心不在焉,他随口一问,便见宋清宁双眼一亮,跃跃欲试道。 “师父,我能下山修行吗?!” 见她这神情,褚行风的心忽然像是被一只小虫子爬过,有些麻痒,他似有所感,试探道。 “是收到你师父的消息了?” 宋清宁立马竹筒倒豆子般将听到的消息说出来,绘声绘色地描述几个门人遇到妖兽围攻,幸好得到一女子的搭救,当时她一袭黑裙,即使黑纱遮面,那眉眼身姿也美得恍若仙女下凡,门人是从她手持的那柄剑认出她的身份。 这还是俩师徒半年以来第一次教学以外的聊天,话题竟然是阮娇娇。 褚行风第一次如此认真打量他新收的女徒弟,只见她晶亮的双眸盛满崇拜和向往,那是她对于那个已经离开的前任师父的怀念,连带着勾起他关于那个女子鲜活的记忆,也情不自禁唇角微弯,噙起了一抹浅笑。 而宋清宁虽然注意到褚行风这个昙花一现的微笑,但满脑子都惦记着几位师兄和前任师父,所以惊艳一闪即逝,她用殷切渴盼的眼神望着褚行风,继续请示道。 “师父,我可以去吗?” “我随你一起去。” 听到褚行风的回答,宋清宁一怔,随即嘴角有些克制不住垮下来。 她想了想,毕竟她也是见证过褚行风表白现场的吃瓜群众,便忍不住直言不讳地劝道,。 “她不会喜欢您这样类型的男人。” 性子太闷了,换做是她,也受不了,更别说师父这么放荡不羁爱自由的灵魂了。 “而且你受得了她身边有其他男人纠缠不休穷追不舍吗?” 毕竟娇娇师父那么有魅力,就连她这个女孩子都忍不住为她而倾倒,所以她不认同但是理解四个师兄的选择。 修行之路如此漫长,谁不想能有一盏散发温暖和明亮的灯火常伴在侧,即使不能拥有,但是看着她发光发亮,活得快活洒脱也心满意足了。 虽然褚行风作为仙门的高冷男神魅力不凡,不止卿平山,听说就连魔域都有对他一见倾心,即使双方互为敌人也疯狂爱慕他的女子,但是宋清宁感情的天平依然歪向了自己的娇娇师父。 她觉得男神要端着高冷姿态,不解风情,哪有她几个舔狗师兄稚子般赤诚的热情,投入得义无反顾,毫无保留。 宋清宁这点上预料得没错,而这四人中最疯魔的一个恐怕就是徐旻之了。 其实阮娇娇留了一封信函给徐旻之,就放在他贴身的地方。 徐旻之下了山,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如无头苍蝇般寻了她七天七夜,终于疲惫不堪地倒下后,等他再次醒来,才发觉贴在胸口的纸笺。 阮娇娇料到这个最呆的徒弟醒来后的状态,所以给他留了封书信当精神寄托。 里面写着一道心法口诀,是她翻阅典藏时找到的。 这其实是原剧情线中女主的机缘,若能参透领悟,便能变得很厉害。 至于有多厉害,阮娇娇也不清楚,因为这毕竟是本玛丽苏文,感情线为主,也不是事业线文。当然她也没有偏心,她把这心法抄了五份,每个徒弟都给了,她也很好奇,女主的金手指若没有当初的天时地利人和,还能发挥作用吗? 就像这个乾坤鼎,阮娇娇也想试试,如果不在女主手里,她还能不能鼓捣研究出用法了。 然而她在云游四海寻找线索后得出的结论是,还真不行。 罢了,她也就是随便试试,主要是躲清静。 身后跟着五个徒弟,刚开始还好,后来总要端着师父的姿态,为他们操心也怪累的。 后来难得被绑架了,甩掉了几个跟屁虫,只是想吃口肉,结果谁想到这齐微之看起来风流浪荡,结果变成黏皮糖甩不掉。 再后来睡了顾蘅,一方面是报复,一方面也是之前一口既没吃饱又没吃好,后来可好,局面越整越乱,她以往世界那是要完成任务,这个世界就是对付一块破石头,没必要搅和里面。 总而言之,宿主就是烂摊子懒得收拾了,所以拍拍屁股走人。 系统实在太了解她的德性了。 ┇ρΟ①8備用網阯┆:┇ρ◎-①⑧.℃◎m┇ -- 21.搬起石头 顾蘅推开房门,敏锐地捕捉到他的房内有一抹熟悉的气息,他的心不规律地跳了数下,面上却故作平静地合上房门。 果然,他刚关上门,腰间就环上了一双女子柔软的手臂,脊背上贴上女人曲线玲珑的娇躯。 是他已经熟悉却又陌生的软玉温香。 “有没有想我?”女子嗓音清润悦耳,轻轻撩拨着他的心弦。 顾蘅却眸色一冷,扯下她缠在腰上的手,转身看向这个不速之客。 距俩人上次见面已经过了十五日,她总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她一出现在他房里就迫不及待地将他推倒,用他来解毒,而等俩人厮磨半宿,俩人缱绻依偎着睡去,再次醒来时,他怀中已经空了,她不见了踪影,一消失就是数日。 这样如此反复,不知不觉,顾蘅觉得自己的日常变成等待她的下次出现,就像红楼女子等待相好的恩客造访,对于他这个魔域霸主,这种角色定位真是可笑至极。 顾蘅紧紧攥住她的手腕,阮娇娇诧异地挑眉。 你到底拿我当什么?! 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两个疑问在他胸口翻涌,最终却还是被他咽了回去,一旦问出口,实在太有损他的尊严了! 其实这半年来,齐微之一直在找她,有几次她就在他房里,他却装作对齐微之感情烦恼的倾诉漠不关心,什么都没告诉他。 当顾蘅脑海中也开始冒出,他认为齐微之对她如同怨妇般的语句时,他意识到不对了。 他也走火入魔了。 所以他也试过断掉与她偷情般的关系,当她来找他时,他冷脸相待,拒绝她的求欢,她却看似并不放在心上,见他冷漠,便毫不纠缠地爽快离去。 这么一消失,就是好久。 或许并没有很久,不过数日,对他内心的煎熬来说让他尝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 所以顾蘅心情再复杂,也不会再给她脸色看,他怕她真就不来找他了,而他不知道该去何处寻她。 所以顾蘅一时心凉扯下她的手臂,可转身面对她的一刹那,真的就像红楼卖笑的女子,面色已经变得平静而柔和,只不过手掌却克制不住地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用力一拽,紧紧地搂入怀里。 “听说你最近救下了几个卿平山的人?”他状若若无其事地问。 阮娇娇嗯了声,随口解释,那日她从他这里离开,刚好遇到那几个门中弟子,便顺手搭救了一把,没想到被他们认出来了。 听到顾蘅这话,阮娇娇知道自己暴露了行踪,那几个傻徒弟定会闻讯赶来,只怕现在已经离此处不远了。 想到这里,阮娇娇登时没了寻欢作乐的性致,她刚想推开顾蘅,找个借口离开,没想到对方像是看穿她的心思,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你到底在躲什么?跟他们说清楚就是!快刀斩乱麻也好比你像只老鼠一样东躲西藏让他们更加牵肠挂肚的好!!” 想到同样在找她的齐微之,顾蘅不由加重了语气,掺杂了几分个人的负面情绪。 他做人素来坦荡,就像曾经在卿平山上,他甘愿叛出师门,从众人吹捧的云端坠落人人不耻唾骂的叛徒败类,也要遵循自己的内心。 可现在,因为她,他却无耻地欺瞒了朋友。 顾蘅心中爱恨交织,越想越气,终是按捺不住,脱口而出地问道。 “我娶你,我们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好不好?” 可他怀中的女子却沉默以对。 一时间,顾蘅胸腔如被酸涩胀满,梗横着一块巨石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顾蘅……” 阮娇娇心里叹息一声,想到接下来台词,她不由惋惜即将失去这么好的炮友。 系统忍不住吐槽。 宿主,你太渣了!!请不要再在这个世界荼毒糟蹋好男人了!! 你的目标是对付陨石山好吗!!! 被系统这么一提醒,阮娇娇忽然间豁然开朗,将乾坤鼎掏了出来。 “顾蘅,你想娶我可以,只要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便是你不介意我跟齐微之之前的事情。第二便是这个,我一直参不透这个乾坤鼎的玄机,你就拿它当聘礼可好?” 阮娇娇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主意棒棒哒,她也不打算自己想办法了,不如集思广益,齐微之也好,她那几个傻徒儿也好,拿她自己当饵,谁有招她就从了谁。 系统:“……”越发觉得宿主渣得无可救药了,但是由于目标一致,它也感慨宿主的智商再次上线了。 这半年来,她所谓的寻找机缘,就是逮着谁就问上一句。 兄弟,你听说过乾坤鼎吗? 这特么的是搞推销吗?!! 而顾蘅听到她这句话,对上她顾盼生辉的盈盈水眸,又垂眼看向她手里毫不起眼的黑鼎。 忽然间他觉得自己布满阴霾的心一夕间如迷雾拨开,吹进了一袭清风,照进了一丝耀眼的光亮。 顾蘅甚至已经在脑海中描绘她披上大红嫁纱,对他嫣然一笑的模样。 “好,我答应你,你等我。” 阮娇娇还没反应过来,顾蘅已经如一阵风般刮了出去。 阮娇娇:“……” 不出半个时辰,一则消息被传遍了整个魔域,谁知道乾坤鼎的玄妙便有重赏。 这下,魔域上下都轰动了。 倒不是对这个重赏的心动,而是乾坤鼎啊!!那是传说中的绝世法宝啊! 有了它可以横扫六界啊…… 而这消息不是侧面证明顾蘅已经得到乾坤鼎了? 天啊…… 他们魔域终于要脚踩六界扬眉吐气了吗? 听到这个传闻,阮娇娇意识到她貌似想了个馊主意,她忘记这个修真世界对于这种厉害得不得了的法宝的狂热。 那么顾蘅若得到乾坤鼎的玄机还会单纯为了娶她,而不是抢了乾坤鼎权倾六界吗? 阮娇娇不想在人性的边缘试探,于是打算揣着宝贝偷偷溜走,结果被顾蘅察觉了。 “你又骗我?!” 顾蘅追了出来,一路将她逼到魔域之渊。 阮娇娇看了眼几步开外的万丈深渊,四周毒瘴重重,朦胧了视野,为了困住深渊下的上古魔兽,此地也被下了重重禁咒,无法御剑飞行。 “系统,这是不是原身葬身的地方?” “正是此地。”系统悠悠道。 阮娇娇想起原剧情里提起被上古魔兽一口吞掉的情形,不由有些腿软。 妈的,所以做人不要得意忘形,暴露了乾坤鼎,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ρΟ①8備用網阯┆:┇ρ◎-①⑧.℃◎m┇ -- 22.命运 面对俊颜阴沉如水,步步逼近的顾蘅,阮娇娇立马怂了。 “我没有骗你,我只是想回一趟卿平山,毕竟如果我要成亲的话总要禀告一声师尊。”阮娇娇立马编理由解释道。 顾蘅愣了一下,但他还是狐疑道。 “如果是这样为何要偷偷溜走?” 这…… 阮娇娇被问得一时语塞。 似乎想到什么,顾蘅面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难道你觉得我会抢走这鼎不成?” 阮娇娇扯了扯唇角,挤出一抹笑,只好坦诚道。 “让这鼎留在魔域不太妥。” 闻言,顾蘅慢慢垂下眸,印证了自己的猜测,他发出低低的笑声,语气含着讥嘲道。 “也是,你不信我,毕竟我曾经背叛师门,又有什么不能背叛呢。何况我们不过是露水情缘,从未有过朝夕相对,相识相知。” 阮娇娇真得怕他激动,一怒之下将她打落深渊,于是她连忙改口道。 “顾蘅,我没有不信你,不然这鼎放你这里,我回卿平山一趟好不好?” “我才不稀罕这鼎!你休想离开我视线半步,直到我得到这破鼎的用处,你就等着我娶你过门!!” 阮娇娇见顾蘅怒急攻心,也不想再惹恼他,便准备乖乖跟他回去再想对策,哪晓得这时候,一道身影从浓密的瘴气遮掩中走了出来。 那人在二人面前露出了庐山真面目,竟然是齐微之。 顾蘅见到齐微之,眸里一闪而逝震惊还有愧疚,而齐微之最恼恨的也是他。 “这半年来你一直瞒着我跟她暗度陈仓?” 齐微之似乎气急,但精致漂亮的脸上反而含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瘆人得慌。 总之,身后不远处是藏着上古魔兽的万丈深渊,阮娇娇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仿佛那深渊张着巨口逮着机会便要将她吞进去般可怖。 这一刻,她感觉到了这个世界原剧情线的森森恶意。 齐微之问完这话,顾蘅沉默以对,齐微之脸上笑意愈发深邃,出手便是不留余地的狠招,顾蘅被迫抵挡,于是二人缠斗起来。 阮娇娇唯恐被俩人武力波及,压根没有上去阻拦的打算,习惯性地想趁二人不备钻空子开溜。 顾蘅实力自然在齐微之之上,但他对对方心怀愧疚,所以招招留情,而齐微之则是施展出全力想要狠揍他一顿。 想到自己过去半年的可笑,齐微之越想越气,只觉得被朋友耍弄被欺骗,就连杀招都毫无保留地祭了出来。 感受到齐微之传递来的阴狠煞气,顾蘅心中无奈,应付起来也逐渐棘手,而他余光瞥到那抹窈窕身影正准备偷偷逃走,一时晃神,被齐微之一剑刺破了脸,殷红的血顺着顾蘅的下颌流下。 齐微之却愣住了,而受伤的顾蘅,却是抿着唇绕开他径直朝阮娇娇冲过去,见状,阮娇娇立马撒腿就跑。 见阮娇娇又要逃走,齐微之立刻暂时放下与顾蘅的恩怨,俩人一起去追这狡猾的女人。 “师父?!” 阮娇娇正夺路狂奔,忽然听到前方一声含着颤音的呼唤。 她从来者声音便辨认出是谁,主动朝那模糊的身影冲过去,二话不说,一把抓住浑身颤抖,激动无法自拔的徐旻之就跑了起来。 徐旻之一开始是懵的,久别重逢,他情难自已,内心汹涌澎湃的感情几乎要喷薄而出,还没等他张口,师父却抓着他就开始逃跑,仿佛后面有吃人的妖怪在追。 徐旻之一时间大脑不知该作何反应,身体已经不自觉跟着师父一起开始狂奔。 但当身后的两个追兵将二人拦住,徐旻之看到是齐微之和顾蘅横在面前时,心中登时嫉妒伴随着戾气翻涌,立刻拔出剑来与二人拼命。 “别打!你不是他们的对手!!”阮娇娇怕局面乱得无法收拾,连忙从后面抱住欲冲上前的徐旻之阻拦。 可顾蘅一见二人姿势如此亲密,仿佛他们才是一边的,显然这师徒关系暧昧得过分了。 顾蘅心中立马燃烧起熊熊妒火,对着阮娇娇咬牙切齿道。 “你说愿意嫁我,果然是诓骗我的鬼话!你不过是想利用我掌握那乾坤鼎的玄机而已。” 顾蘅不是恋爱中失智的傻子,她的所作所为,哪里有半分对他的感情,反倒是对这个小徒弟,这种下意识的袒护行径,恰恰说明他在她心中存了几分地位。 而徐旻之却捕捉到了在意的字眼,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她。 “师父!你答应要嫁给这魔头?!” 而齐微之也怔住了。 这时候,又冒出一道女声,由于太过震惊而嗓音听来有些尖得刺耳。 “什么?!师父你要嫁给他?!!” 层层雾瘴中,又走出几道身影来。 宋清宁,褚行风,隋翰,苏棠,凌霄。 竟然所有人都到齐了。 而此时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她,复杂的,激动的,难以置信的,五味杂陈,如一道道炽热的光烧灼在她脸上,仿佛要将她洞穿。 阮娇娇不由头疼得想扶额,她要不然还是自己跳下那深渊陪那魔兽玩会儿吧? 几人之所以一起出现,是因为宋清宁收到阮娇娇在魔域出现的消息后,褚行风要与她一同前来,宋清宁怕路上太闷,索性知会了各个师兄。 几个徒弟寻阮娇娇无果,逐一冷静下来领悟了宋清宁劝解的话。 的确,师父若有心藏起来,他们是找不到的。何况就算找到了,也是给她增添困扰而已。倒不如趁师父历练的时间,好好磨练自己的实力,能够为师父挡风遮雨,而不是那次沙漠之行般,拖她的后腿。 但几人并未回到卿平山,而是放慢寻她的步伐,一边修行,一边历练,但都跟宋清宁保持书信联络,万一师父回卿平山了,那他们能收到消息赶回去。 于是,就有了眼前这一幕。 徐旻之有阮娇娇送的小船,所以到这边的速度比其他人快一些。 就在阮娇娇认为所有人都到齐了的时候,忽然又冒出一道声音来。 “阮娇娇,我终于找到你了!” 那嗓音粗粝沙哑,难听至极,还有种让人浑身汗毛竖起的阴森感,而语气里暗藏的兴奋也让人嗅到了满满恶意。 在场众人听到那声音,虽然没见到对方显出身形,但除了齐微之以外的人俱都心神一震,因为他们都辨认出这声音是谁。 齐微之皱着眉看向旁人,发现他们都如临大敌,就连褚行风和顾蘅,也都表情肃冷,而他也察觉到那道声音响起后,浓雾瘴气的视野遮蔽中,有种极其轻微的沙沙簌簌声,显得四周环境有种不正常的静谧。 即使对对方身份一头雾水,但齐微之被气氛弄得心里有些发毛,就在这时,灰蒙蒙的空中忽然下起了雨。 不!那不是雨!!而是毒液!! 那毒液落在身上,迅速腐蚀了衣物,落在地面,就连贫瘠干枯的土壤都被迅速融解出一个个小坑。 顾蘅立刻将手中的剑抛出,那剑身在施咒后变大数倍,横在众人头顶上空,挡住那毒液侵蚀。 可这时,那雨势陡然变大,而伴随着毒液雨纷纷,又有成百上千条蛇铺天盖地的飞窜出来。 “操!” 齐微之就算有心理准备,看到这阵仗也忍不住骂出一句脏话,拿着剑砍起来。 经历过那妖兽的攻击,阮娇娇知道他们耗不了多久,这里禁制重重无法施展术法,又有瘴气阻碍,灵气稀薄。 她牙一咬,心一横,心中已有了思量,比起这听起来就是冲着她来的千年妖兽,深渊下未知的上古魔兽都没那么可怕了。 于是阮娇娇脱口而出道。 “老妖婆,难为你千里迢迢追来杀我,这段时日你找我找得很辛苦吧。没错,你儿子就是我杀的,我不仅杀了它,还把它削成了无数碎肉片,现在你再来追我啊!!” 阮娇娇一边说一边转身狂奔,激怒了那头妖兽后,她又斩钉截铁对追她的众人喊道。 “你们谁都不许下来!我有乾坤鼎不会有事的!!” 话音刚落,她便纵身一跃,自己跳入了那万丈深渊。 “我要杀了你!!!”那沙哑的声音充斥着满满的恨意和煞气。 齐微之一愣,就感觉到地动山摇,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土地迅速龟裂出巨大的缝隙,从里面窜出一条如山般庞大绵延的身躯,也跟着跳入那深渊里。 与那深渊比起来,那千年妖兽庞大的身躯竟然也显得渺小起来,更别提之前跳入的娇小身影。 “师父!!!” 宋清宁朝着幽黑的深渊大喊一声,身边的四个师兄却一动不动。 褚行风在阮娇娇跳下去一刹那,袖子飞出四道符篆,精准地贴在了四人身上,他们变成了四根木桩,无法出声也无法动弹。 “你守着他们,我下去看看。” 褚行风表情肃穆地对宋清宁交代完,便利落地跳下了深渊。 哇塞!男神好棒!!! 虽然忧心忡忡,但宋清宁此刻仍然忍不住为褚行风的帅气喝彩。 而顾蘅其实比褚行风更快了一步,已经跳下去了。 齐微之站在宋清宁身边,忍不住捏了一把汗,心中忽然对顾蘅欺瞒他的怨气消解了不少,看来他真是用情已深。 而他不是不想跳下去,证明自己对那女人的执着不比他少,而是他对于自己的实力有几斤几两很清楚的,这么跳下去不摔死,只怕也成了那千年妖兽果腹的食物。 唉…… 那个女人…… 齐微之想到她刚才故意激怒那妖兽,以自己为饵义无反顾地跳下了深渊,成功转移了那妖兽的攻击力,救了所有人的命。 在生死面前,他忽然觉得,男女之间那些爱怨嗔痴变得狭隘了起来。 另一边,阮娇娇跳下深渊,那头妖兽也跟着下来了。 她其实早料到这点,由于她身姿轻盈,抓了根崖壁的树枝做了缓冲,那头妖兽虽然慢了一步,但比她体积重量都大太多,下降速度更快,实在很适合拿来做肉垫。 而越往下坠落,禁制越重,还集聚着上万年来自上古魔兽的阴寒魔气,阮娇娇的那点修为显得微不足道,而对于千年妖兽来说,自然也无法抵御那种压制。 它只能拼命摇晃着庞大的身躯,想要将阮娇娇如小虫子一般拍死。 阮娇娇察觉到它的意图,索性骑到它身上,将手中的剑插入它粗厚的皮肉里。 “老妖婆,你姑奶奶是那么好对付的?”她傲娇地说道。 那妖兽自然勃然大怒,越发疯狂扭动身躯,可怎么都甩不掉她。 “宿主,老妖婆的姑奶奶那不就是更老的妖婆?” 系统自然比阮娇娇更不担心,还在线吐槽了句。 阮娇娇还没回怼,那妖兽忽然拿自己的身体去撞崖壁,“砰”地一声巨响,她真的就被震了下来。 靠! 幸好她闪躲得快,差点被压成肉酱了。 阮娇娇不由叹息,可接下来却听到更大的一声巨响。 原来是妖兽由于反作用力而瞬间坠到了深渊底,扬起的巨大尘土扑面袭来。 “啊呸呸!” 阮娇娇被灰土扑了一脸,嘴里也是沙子,真正灰头土脸。 好在她及时将剑插进岩壁里,所以并未跟着妖兽一起掉到底,而是悬在半空中晃悠。 那妖兽摔了个结结实实,脏腑受了不小的冲击,但皮糙肉厚,血条格外厚,所以很快就朝她再次发动攻击。 “受死吧臭丫头!我要将你撕成碎片以祭我儿在天之灵!!” 妖兽咆哮着朝她攻来,阮娇娇暗道不妙,刚掏出落雷符准备扔出去,忽然一阵诡异的龙卷风刮了过来,搅起巨大的漩涡,直接将那头嘶吼中的妖兽卷入进去。 这变化来得太快,阮娇娇死死扒着岩壁才没被吸进去,她眨了眨眼,四周已经恢复一片平静,除了那妖兽在地上砸出的巨坑,一切似乎都归于静谧,风平浪静,妖兽也不见了踪影。 阮娇娇却被这诡异的景象给整出一身鸡皮疙瘩来,因为她想到了原身葬身的原因,那头上古魔兽。 所以……那头千年妖兽是被那头上古魔兽抓走吃掉了吧? 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阮娇娇瑟瑟发抖。 就连千年妖兽都变成了盘中餐,更别提她这小身板,塞牙缝都不够吧? ┇ρΟ①8備用網阯┆:┇ρ◎-①⑧.℃◎m┇ -- 23.落难凤凰不如鸡 阮娇娇双手握紧插在岩壁中的剑,在考虑手脚并用爬上去的可行性。 “好吵……” 一道男子的声音传来,音质润耳仿若天籁,朦胧恍惚间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嗯? 但阮娇娇知道渊底有恶兽,所以神经保持高度的紧绷和十足的警惕性。 她眨了眨眼,一阵轻风拂过脸庞,她嗅到了一股冷冽的幽香,像是清澈的潭水,沁人心脾,她并没有陶醉在其中,而是这异样的气息让她浑身汗毛竖起,手脚发凉,她低头看去,不远处有个披着雪白大氅的男子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阮娇娇与他对视,再次眨了眨眼,确认这不是她产生的幻象。 老天……这是什么样的美男子? 饶是看惯了形形色色的美男帅哥,阮娇娇盯着这男子多看几眼,忍不住心脏砰砰乱跳。 帅!帅呆了!! 这是真实存在的容颜吗?天颜啊!! 阮娇娇一时间想象不出更好的词汇来形容,只能咽了一大口口水,忍不住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笑盈盈地搭讪道。 “小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很危险的。” 可说完这句话,她忽然从花痴失智状态中回了魂,后脊背一凉。 这崖底有上古魔兽怎么会有人存活,所以就是说,眼前这是化形的本尊? 虽然对方看起来秀色可餐,但是阮娇娇再也没了搭讪的心思,心惊胆战,脸上笑容也变得僵硬。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这就离开。” 她说完这话就像屁股着了火一般,手脚并用地攀着岩壁往上爬,可身体忽然如被冻住,手脚僵硬得不听使唤,直直地朝下坠去,“啪”地一声摔了下去。 好痛!! 阮娇娇是背朝下摔下去的,屁股先先着地,好在下面有长长的草丛,而她一落地以后,身体又恢复了知觉,疼痛感也瞬间袭来,让她眼角飙出泪来。 但她顾不上揉屁股,身体往后缩了缩,对着男人脱口而出道。 “求你别……别吃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听到这话,男子表情无波无澜。 “那两个男人是来找你的?”嗯?阮娇娇懵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应该是在她跳下来之后,有人也跟着跳了下来。 但是人呢? 她忍不住抬头朝头顶上空望去,可是视野所及均被一层浓密的雾气所遮蔽,根本看不到什么。 阮娇娇心里不由感慨,没想到她人品这么好,即使她告诉他们不要下来,却还有两人明知可能是送死也跟着跳了下来,就不知道是谁。 但她很快把这件事抛之脑后,现在活命要紧,所以她朝男人眨了眨眼,挤出盈盈水光来,看起来有几分楚楚动人,她无比真诚地建议道。 “小哥哥,你一个人待在这深渊底下会不会很寂寞啊,你看你吃了我塞牙缝都不够,不如我陪你聊聊天玩玩游戏解闷啊……” “玩游戏?” 男子似乎终于被挑起了兴致,走到她面前,一伸手,阮娇娇就被拎了起来。 她不敢碰对方,唯恐触到他的逆鳞,老老实实地抱着双臂,双腿垂着,但对方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将她提起来掂量了几下,手指又捏了捏她的脸,然后将她放了下来。 简直就像在屠宰市场里挑鸡鸭一样。 阮娇娇心里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 而男子却背着手慢慢悠悠地往前走。 “跟上。” 在这里她调动不出半分灵力,就跟手无寸铁的弱鸡差不多,而男子身材修长,虽然步伐不快,但是一步就走出老远,阮娇娇只好小跑着跟了上去。 她跟着男子来到一处山涧,他指了指地上的一只山鸡。 “把它烤了。” 阮娇娇看着羽毛五彩斑斓活蹦乱跳的山鸡,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让她烤自己就好。 她二话不说,立马撸起袖子去抓鸡。 这点生活技能她还是有的,阮娇娇一扑便将鸡给抓住了,那山鸡疯狂扑腾着翅膀,似乎感到厄运的降临。 阮娇娇没想到生死关头,这鸡的爆发力这么惊人,一时没抓住,被它翅膀扇了好几巴掌,还被爪子给挠了几下。 她手一松,就见那只鸡飞起来了…… 而且直接飞过山涧,隔着一条小溪冲着她扑扇翅膀。 挑衅!尼玛这绝壁是挑衅! 阮娇娇竟然从一只鸡如豆粒大小的眼中看到了鄙夷之色,仿佛再说有种你过来啊。 她脸颊还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挠花,气得她当即就从袖子中甩出一张落雷符扔了过去。 妈的炸死你!! 结果落雷符刚飞出去,就被男人两根手指夹住了。 阮娇娇不由有些犯怂,糟了,差点把他这地方给炸毁了,她连忙解释道。 “对不起,一时手滑,你还给我,我好好收起来。” 男子却手指一捏,那符篆碎成了齑粉,风一吹,就变成一缕轻烟飘散消失。 阮娇娇更怂了。 为什么她半分修为都使不出,这男子却看起来不受影响。 喔,他是上古魔兽,一定也受影响了,不然怎么离不开这里。只是他原本太深不可测,所以还留有实力在。 阮娇娇只好脱下外衫,又挽起裙摆在膝盖处打了个结,露出雪白的脚丫和小腿,准备淌水过去抓鸡。 可是这只鸡简直成精了,阮娇娇刚趟水过河就将到岸,那只鸡又飞了起来,这次竟然尖利的爪子朝她眼睛挠去。 阮娇娇连忙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可脚下失去平衡,“噗通”一声,她一屁股坐到了冰凉的溪水里,顿时成了一只落汤鸡。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到这个世界以来,最狼狈的时刻竟然是一只鸡造成的。 阮娇娇卯足劲要跟这只鸡拼了,一方面是生气,一方面是若让男人觉得她这么不中用不吃鸡吃她了怎么办? 于是阮娇娇就在水里开始跟这只鸡肉搏,一时间水花四溅,鸡飞狗跳,她终于成功抓下了一把鸡毛,把它鸡屁股给薅秃了,而她自己手臂上被挠了无数道血痕。 终于,男子似乎看完了一场好戏,看到一人一鸡两败俱伤的模样,他唇角轻勾,朝阮娇娇勾了勾手指头。 阮娇娇朝他走过去,浑身湿透的她冷得上下牙齿打颤,头发披散,和衣角不停往下滴水。 “先生火吧。” 男子难得大发慈心,让她燃火。 阮娇娇很顺利地点起了火,连忙哆哆嗦嗦地靠着火堆先烤自己,把衣服烘干,跟她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男人倚坐在一块石头上,欣赏着如画的风景,闲适的模样如同度假。 过了一会儿,那只山鸡也踱步过来,却是主动走到男子的身边,男子伸手抚摸了下鸡身上的羽毛,像是对待自己的宠物。 阮娇娇觉得自己像是产生幻觉了,那只鸡似乎害怕地抖了抖,但是敢怒不敢言。 但她转念一想,这不就是她现在的状况吗?怕成为他的食物,而只能卑微地顺从讨好。 她竟然跟一只鸡同病相怜,阮娇娇不由默默为自己抹了一把辛酸泪。 Π2QQ。℃OM -- 24.人肉暖炉 阮娇娇在深渊里才待了几日,她已经无聊到快自闭。 她当然也想偷跑,结果那只鸡就像监视器,猛地飞窜出来就开始咯咯乱叫,以至于她真的很想将那只鸡给烤了,可惜总是没有 得逞,反而被那只鸡挠得一身血印子,它还扇着翅膀耀武扬威。 这么一人一鸡纠缠几日下来,弄得阮娇娇就连做的梦里都是那只鸡张牙舞爪的模样,所以她还没睁开眼,就感觉脸被鸡给啄 了,她气得一巴掌挥过去,手腕却被人给攥住了。 阮娇娇瞬间惊醒,发现眼前不是那只讨厌的鸡,而是那叫寒锦离的男子,她虎躯一震,心里慌得一比,弱弱地解释道。 “我以为是那只鸡在啄我。” 原来是寒锦离在弄她的脸,想来他也怪无聊的,终于对她伸出罪恶的魔爪了。 其实这几日寒锦离都不见踪影,阮娇娇自然也不会去找他,哪晓得这家伙神出鬼没的,忽然冒出来。 阮娇娇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握着她的手也是冷得像冰块一样,她定睛一看,发现他就发梢和眉毛上都结了一层浅霜,白色的 冰晶,衬得他眉眼愈发如梦似幻地惊心动魄。 “你怎么了?” 她赫然发觉自己被他握着的手腕也被冻僵了,冷意通过俩人触碰的肌肤传递过来,她浑身血液也如同被那冰冷而寸寸冻住。 阮娇娇立马想推开他,却没想到他将她一把推倒,伸手便开始解她的衣裳。 她大惊失色,立刻奋力挣扎。 这换作平日,如此绝色美男投怀送抱她当然美滋滋地收了,可现在对方冷得跟个冰坨子一样,她恨不得将他踹得远远的,常言 道饱暖思淫欲,她冷都快冷死了,哪里还有风华雪月的心思。 “不!不要!!你走开!!!” 阮娇娇拼命反抗,可衣裙却被他轻易给扯开了,露出娇嫩莹润如玉的肌肤,她登时倒吸一口凉气。 而寒锦离俯身低头,将冰冷的脸贴在她的胸口,阮娇娇瞬间僵住,但由于吐息而连带着胸脯起伏,他的俊颜就贴在上面,她听 到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 尼玛……真的好冷啊…… 算了!打不过就从了吧,看来他只是想汲取一点暖意而已。 阮娇娇伸出双手,捧住他冰冷的脸颊,俩人这样暧昧的姿势,她却心凉入水,快要被冻僵的她,在美色面前,完全没有半分要 云雨的念头,想到冻得跟冰柱子一样的肉棒捅进穴里,那不跟被活剐一样,那酸爽,光想想就觉得还是算了吧。 “你这么冷,我往火里添点柴吧?”她含蓄地想要劝他从她身上起来。 “没用的。” 寒锦离吐出一口冰冷的气息,吹拂在她赤裸的肌肤上,瞬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好吧。 既然他这样说,那肯定没用,阮娇娇放弃无谓的挣扎,只是嘴皮子还没有放弃抵抗。 “你这是什么毛病?” 阮娇娇心想,失踪好几天,回来后冻得跟个冰雕一样,一个人熬着感觉还挺可怜的。 寒锦离没回答,阮娇娇也没再问,只是跟他趴她身上一动不动相比,她忍不住全身哆嗦。 “我冷得快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这次回答干脆利落。 “不能。” 好吧…… 不仅请求被拒绝,寒锦离还将冰冷的手指伸进她的裙子里,直接塞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感受到她温暖的体温,他舒服地眯了下 眼。 简直像只猫一样,需要你的时候过来蹭蹭。 阮娇娇觉得他这样有些萌,索性双腿将他的手指给夹住了,还轻佻地调戏道。 “你往里头摸摸,摸到一个小洞,插进去更暖和。” 闻言,寒锦离真的将手指往里面探入进去,摸到她双腿间的细缝。 “对,就是这里,你插进去里面可热了。” 阮娇娇循循善诱,语气无比自然地说着非常羞耻的诱导,系统简直没耳朵听。 而这时,寒锦离却毫不迟疑地将手指插了进去,一根手指没入到她的花穴里,接着是两根手指。 “唔嗯……” 阮娇娇被冷得一哆嗦,这刺激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而寒锦离将手指插入她的甬道之后,还模仿抽插的动作在里面插拔,阮娇娇正细品着这滋味,冷不丁的听到一句。 “你想要我跟你交媾?你不介意我是头魔兽?”他漫不经心地道。 闻言阮娇娇一愣,擦,还以为他被关在这里不谙世事,没想到原来都懂啊。 人兽什么的,想想的确有点重口。 于是阮娇娇老实了,闭着嘴不吭声,而寒锦离却轻笑了一声,反调戏道。 “运动一下的确就不会冷了。” 听到这话,阮娇娇惊诧地睁大眼,来真的啊? 她刚才只是随便占点便宜,并没有打算真刀真枪的上,所以她抿着唇没接话。 寒锦离将手指又往里探入几分,她感觉到他指尖在紧窄的甬道里越入越深,刺激感也越大,她却紧闭着嘴一声不吭。 一不小心玩大了,要真来个人兽她有点过不去心里的坎,而且话说他是什么兽啊? 这寒凉体质有点厉害啊! 她正思索着,通过汲取她的体温,寒锦离身上结的那层薄薄的冰霜慢慢融化了,凝结成水珠落在她赤裸的肌肤上,阮娇娇不由 一瑟缩。 她觉得自己对于他来说就像个暖炉,好在她虽然修为使不出来,但是修仙的体质不错,不然在这种湿冷的环境待这么几日,肯 定早着凉了。HаíTаňɡShūωU(海┣棠書┣屋)●,◤℃OM 而这会儿当了人肉暖炉,刚开始是挺冰冷的,身体适应了一会儿,又慢慢恢复了暖意,寒锦离也感觉到了,更迫切地想要获得更多的温暖,于是将她衣襟扯开,如给鸡蛋剥壳一般将雪白的胴体从布料中完全剥离出来,他心满意足地抱住她的腰,将脸贴 到她饱满的峰峦上蹭了蹭。 阮娇娇:“……” 不知过了多久,阮娇娇实在太无聊索性又睡了一觉,醒来后只觉被压得四肢都麻木了,她一动作,寒锦离便松开了她,他的体 温已经恢复正常,有些偏凉,但也不是冷得像冰块,他舒服地吐出一口气,像是也睡了一觉醒来,眉目舒展地伸了个懒腰。 与他的重获新生相比,阮娇娇则是一脸生无可恋,就像被人压榨过好几遍,燃烧殆尽就连火星都熄灭了的柴火,再无利用价 值。 而寒锦离也的确稍微理了下衣裳,起身拂袖,翩然离去。 擦!她还真是活久见,第一次遇到这种上来就推倒剥光然后单纯的抱着取暖,暖和了之后就毫不留恋地走掉的男人,真是比她 这个拔X无情的还凉薄。 -- 25.脱掉 阮娇娇缓过神来,隐约觉得少了点什么。 对了,那只山鸡呢? 平日里它没事都会扇着翅膀飞窜出来对着她一通咯咯咯,阮娇娇好奇地四处寻了一遍,却没有发现山鸡的踪影,却在山谷深处 发现一只被冻成巨型冰雕的凤凰。 嗯? 阮娇娇走过去,伸手摸了摸那只凤凰,一根根火红的羽毛透过晶莹剔透的冰块看起来栩栩如生,她抬头看向凤凰的脑袋,却见 那凤凰似乎眨了眨眼睛。 这小眼神咋有点熟悉? 电光火石间,阮娇娇试探地绕到凤凰身后,仰着脑袋打量凤凰的屁股。 不出所料,果然秃了几根。 阮娇娇从这一细节立刻推断出结论。 擦!这只冰冻凤凰就是那只山鸡,所以这是寒锦离的杰作? 她立马心存侥幸地想,幸好有这只鸡在,凤凰属火,所以寒锦离先用它抵御了寒意才找上她,不然现在就是她冻在这里了。 阮娇娇背着手绕了一圈,灵机一动,坏心一起,决定帮这山鸡一把。 于是她找来一大堆干柴将凤凰围成一圈,然后点了火,看着烈火熊熊燃烧,干柴噼啪作响,窜升起高高的火焰,她勾起唇来。 谁说梦想不能实现呢?她终于把这只臭鸡给烤了!! 阮娇娇正觉得人生圆满了,恨不得叉腰仰天狂笑之际,忽然视线一瞥,寒锦离站在她身后。 噗! 糟糕!!她把他的鸡烤了,还被他逮了个正着。 不慌!老娘早就想好理由了。 阮娇娇心里一咯噔,但立马神色镇定地解释道。 “我看它这么冷,生火帮它暖一下。” 寒锦离还没说话,就忽然一阵狂风袭来,原来是那凤凰解冻之后扇着大翅膀就朝她扑来。 哎哟我去! 这货还是鸡的样子的时候她就打不过,何况现在身躯如此庞大,那尖嘴一张她能被它给活吞了,阮娇娇报复一时爽,事后火葬 场,连忙死死缠抱住寒锦离躲到他身后求保护。 “救我!” 果然,那凤凰看到寒锦离的那刻,像是从愤怒中回了神,立马换了个方向扑扇着翅膀飞走了,如同一阵狂风呼啸而过,阮娇娇 被风刮得差点站立不稳,手臂更是用力圈住寒锦离的腰,如同找到了靠山。 眨眼的功夫,就见那凤凰又重新变成山鸡的模样,咯咯咯地飞了回来,就要拿鸡嘴啄阮娇娇报仇,可是阮娇娇这次学聪明了, 抱着寒锦离朝它吐舌头,狐假虎威的样子让山鸡气得直扑腾,却还是怂得不敢靠近。 寒锦离目光淡淡地扫过那闹腾的鸡,山鸡立马蔫头耷脑,摇摆着秃了的鸡屁股飞走了。 阮娇娇竟然有种跟一只鸡争宠取胜后吐气扬眉的感觉。 或许是之前被他当暖炉搂着有些习惯了,此刻她抱着寒锦离一点也没有不自在,反而得寸进尺地手在他身上摸了摸,尽情揩 油。 阮娇娇觉得,自己真的快闷死了,就连对这原剧情中将原身一口吞掉的魔兽,都动了色念,难道真是离开正常世界太久,母猪 赛貂蝉? 而寒锦离竟然也纵容了她乱摸,也是稀奇,她原以为他跟褚行风一般高冷,其实真接触下来,发现并不是。 他只是不在乎而已。 她见过他最主动的一次,便是被他剥光了衣服当暖炉吧。 之后几日,寒锦离几乎不见踪影,这渊底没有别的活物,阮娇娇便跟山鸡培养出了战斗情谊,直到有一日,她闲着无聊,偷偷 跟着山鸡寻到了它栖息的凤巢,然后发现鸡窝的一侧是堆积如山丘般庞大的尸骸群,隐约可辨出各种飞禽走兽,甚至是人的。 而在这堆积如山形状各异的骨架中,有一个如山一般庞大的蛇骨格外醒目,阮娇娇踩上了蛇头,这该是千年的妖兽,看色泽也 是刚放在这里不久。 瞬间想到什么,阮娇娇脊背一凉,只觉毛骨悚然。 这时候,身后传来熟悉的咯咯的山鸡叫唤声,阮娇娇却觉得心惊肉跳。 妈的!她似乎误解了什么。 难道那化身山鸡的凤凰才是上古魔兽? 那头千年妖兽葬身于它的腹中,那……那寒锦离又是什么? 主要是反差太大,毕竟她第一次见面,寒锦离就让她把山鸡烤了,她跟那只鸡打了那么多架,哪里能把这聒噪的禽类跟威风凛 凛的上古魔兽联系在一起? 就算见过它凤凰的模样,阮娇娇觉得它也不过是寒锦离的宠物而已,它怕寒锦离怕得比她还厉害,所以阮娇娇从未想过它真身 能厉害到哪里去。 所以…… 她第一次见面就要把上古魔兽烤了?还把它尾巴毛给揪秃了,还趁它被冻得不能动弹的时候,真的点了把火把它给烧了? 就在她越想越后怕之际,山鸡已经窜到她面前,一见她竟然跑到自己的窝里来了,立马扑扇着翅膀飞上来啄她。 却没想到,阮娇娇竟然不躲,反而双臂一伸将它给搂了个满怀,还捧着它的鸡头亲了一口。 山鸡:“???!” “小凤凰,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后我再也不拔你的毛也不烤你了,我们做好朋友吧!” 听到这话,山鸡却被勾起了不好的回忆,又挠了阮娇娇一个大花脸。 阮娇娇:“……” 哎,人兽之间的隔阂太深,果然禽类难取悦,远没有寒锦离好相处。 夜里,阮娇娇坐在山洞里围着火堆旁,正将鱼插在树枝上做烧烤,火焰蹿升,烤得洞穴里一片橘光暖和,鱼皮被烤得油滋滋地 响,香气四溢,阮娇娇知道山鸡不是吃素的,便准备给它烤几条鱼示好。 这时,寒锦离忽然出现。 他披着一身雪白大氅,洞口照射进来莹白的月光,如碎银般柔和的光辉洒在他身上的大氅上,他就这么披星戴月般走进来,眉 眼如画,恍若天神降临,阮娇娇最近唯一见过的活物就是山鸡,此刻见到寒锦离,还这么好看,她忍不住口水疯狂分泌。 都是月色太撩人,弄得她春情荡漾,看着寒锦离越走越近,不由腰身发软,心痒难耐,甚至有些期盼他一进来就将她推倒剥 光,然后…… 寒锦离眸光幽幽地落在她手上……的鱼。 阮娇娇手一抖,刚烤好的鱼就“吧唧”掉进了火堆里,她暗咒了一声,美色当前当真误事。 她的鱼!! 她的手指上沾了些灰和油,她一边站起来,一边将手随意地在裙子上擦了擦,寒锦离的目光落在她脏掉的裙子上。 “脱掉。” 阮娇娇只当他洁癖,也没多想,便将裙带解开,把裙子给脱了。 “再脱。” 她身上就剩一件单薄的亵衣了,不过之前都被他扒光抱了一宿,阮娇娇也没矫情,就将亵衣给拉开了,还没完全脱掉,只见寒 锦离眸色一黯,一臂搂住衣不蔽体的她,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走到铺着一整块白狐狸毛皮的石块上。 这狐狸是数百年道行的妖兽,毛皮又暖又软,是阮娇娇从山鸡窝里薅出来的,那凤凰吃了不少异兽,窝里除了骨架,自然还有 不少宝贝。 阮娇娇被寒锦离放到了她自制的狐皮床垫上,她看着寒锦离解开了披着的大氅,随后俯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以为他要将她当人肉暖炉,却见他拉开她的双腿,盯着她腿间的花缝,将一根手指插入她的甬道里,里面又湿又热,他的手 指虽然有些微的凉,却不是那日冷冰冰的。 “我已经受够了寒毒侵体之苦,你助我双修,我的元阳于你亦是大补,之后你便可离开这里。” 寒锦离的话言简意赅,不仅解释了他要做什么,还明确告诉她有什么好处。 只是,为何是现在?为何是她? 她见那山鸡窝里也有不少人类尸骨,有男有女,若他要找人双修的话,自然也有别的人选,何苦等到现在? 不等阮娇娇问出疑惑,寒锦离像是早就下了决心,见她没有反对,便解开腰带,释放出分身,只是那物什蛰伏在他腿间,不见 情动迹象。 寒锦离却并没有任何恼意,捧住她的脸,轻吻了下她嫣红的唇瓣。 “我见你经验老道,想必不乏欢爱经历,你来引导我。” HаíTаňɡShūωU(海┣棠書┣屋)●,◤℃OM -- 26.H 阮娇娇见寒锦离说这话神色如常,既没有羞愧也没有憋屈,就是很平静,心如止水般的宁静。 她却陡然催生出一种征服欲来,想要撕破这宁静的表相,看看他若陷在情欲的泥沼中会变成何种模样。 何况,此情此景,阮娇娇不由联想到武侠小说中主角的奇遇,落入悬崖习得绝世武功或者遇到绝顶高手传授武功,就是她这种通过吸取元阳来获得修为,咋滴感觉手段略猥琐呢。 不过还别说,再没有如此适合她的方法了! “好,我来引导你。” 阮娇娇回应得干脆,而寒锦离表情毫无波澜,对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似乎也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直到阮娇娇伸手便直捣黄龙,毫不客气地一把握住了他蛰伏的分身,在小手中揉捏把玩,他呼吸一沉。 “来而不往非礼也,这种事需要互动才有情趣。” 阮娇娇一只手揉捏着他的肉棒,另一只手牵起他的手掌抚上自己一侧酥胸,引导着他如何把握力度揉弄那雪白饱满的乳肉,掐揉那嫣红的乳粒。 寒锦离不是第一次看阮娇娇的裸体,他不仅见过,还亲手将这雪白胴体剥个精光,拿来取暖。所以对她的身体,他并不应该陌生。 但其实,当时他的心思都不在这上面,他寒意彻骨,如上万根针游走于他的血脉中,那种刺骨的冷意让他只是想本能地让自己温暖一点,舒服一点。 这个深渊之下,靠近她,触摸她温暖的肌肤,感受温热的血液在她身体里流淌,在她身上,快被冻僵到灵魂都麻痹的他能感觉到生命的鲜活。 而现在,他还被她挑起了生理欲望。 不,不是现在。 寒锦离脑海中清晰地浮现二人初见,他见她随意地将裙摆绑起,露出纤细的脚踝和漂亮修长的腿,踏进水里,一步一步,然后被那只凤凰逗弄掉落水中,浑身湿了个彻底。 他并不是如表现出来那般毫无波澜,他看着她玲珑的胴体湿身后若隐若现,看着她朝自己一步一步靠近,他心漏跳了半拍,然后看着她生起一堆火,围着火烤她湿掉的衣服。 如若让她知道,他当时随口一说的话其实是她的下场。 当她扔出符篆的下一瞬,凤凰就会感知到危险而化身,她会被火焰烧死,关键时刻,却被他一个眼神阻止了。 所以凤凰才会感到委屈和困惑,因为以往掉入深渊的不管是什么,都会成为它的盘中餐。 可笑的是她一开始就认定他危险会吃了她,却不知道他从不需要动手。 让寒锦离有些诧异的是,她已经知道了凤凰的真身,却还是要点一把火将它烧死,不知道是胆大包天,还是根本不怕死。 是不是她也觉得待在这里生不如死?但他见她还挺自得其乐的。 总之,寒锦离搞不懂眼前的女人。 你说她贪生怕死,但有时候胆子肥得离谱,竟然糊弄他用手指给她泄欲,寒锦离想起当时将手指伸入她的湿热紧致的小穴里,手指刚插入,便被水嫩的穴肉紧紧吸住了,他情不自禁便想若是自己的分身挤入这花穴中,该是何种滋味? 所以他将手指插入得更深,感受被她层层叠叠的穴肉包裹,那种阻滞和吸吮感,忍不住便想更进一步,所以他顺着她挑逗的话继续说,还将她脱到不着寸缕浑身赤裸地被他搂在怀里,他刚想好好揉捏那诱人的峰峦,却察觉到她身体从放松的状态明显变得紧绷和僵硬。 寒锦离从不强人所难,所以他停了下来。 所以他说解寒毒是骗她的,要是靠双修能摆脱这桎梏的枷锁,他早就这么做了。 终究还是孤单寂寞冷吧,在这渊底待了那么久的岁月,久到他已经忽略了光阴的流逝,然后忽然有一天,掉下一个鲜活又有趣的女子,能逗他笑,阴差阳错还能挑起他的欲望。 寒锦离有什么理由不要这个老天给他的恩赐呢。 想到这里,寒锦离手指力道加重了几分,将手中的娇乳捏得几乎变形,雪白温腻的乳肉握在掌心,他呼吸又沉了几分。 “疼……别那么用力……啊……” 阮娇娇不知道寒锦离怎么画风突变,忽然翻身将她压在他身下,大掌用力地揉搓她的饱满,另一手则掰开她的腿根,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花穴里,动作又快又急,很快就听到汁水被捣出来的声音。 阮娇娇也是素了较长时间,身体本来就很敏感,又哪里受得了这禁欲系忽然变成肉食系,所以小穴被他一根手指戳弄几下,胸部又被他粗暴的掐捏,又疼又爽,一下子情潮汹涌澎湃袭来,让她花穴里泛滥成灾,忍不住抽搐着绞紧那侵入的手指。 手指却被拔了出去,陡然间小穴变得空虚,可是下一瞬,粗长的肉棒便破开穴口噗呲挤入进紧窄的甬道里。 “啊……呜嗯……” 酸胀充实的感觉弥漫上来,阮娇娇不由呻吟出声,而寒锦离听到她娇媚的声音,如被蛊惑,再也抑制不住高涨的情欲,腰胯使力猛地往里一撞,整根没入到小穴里,一插到底。 “啊哈……好深……” 过电般的酥麻感随之而来的是被撑开到极致的涩胀感,阮娇娇夹紧小穴,感受寒锦离的肉棒没入她的小穴里,二人完全融合在一起的销魂滋味。 他的肉棒其实略有些凉,俩人体温的差异让他不管是抚摸她的身体,或是进入她小穴,感觉都更清晰,刺激也来得更大。 “你动一下……” 阮娇娇见寒锦离完全插入之后,忽然停了下来,便忍不住膝盖碰一下他的腰,示意他继续啊。 四目相对,阮娇娇眨了眨眼,疑惑地看向寒锦离,他眸色幽深,薄唇抿着,依旧岿然不动。 “你躺下,还是我来吧。”阮娇娇善解人意道。 她想起他之前说让她来引导,但他突然主动,可这进去了就没有然后了,想来果然是没什么经验。 HаíTаňɡShūωU(海┣棠書┣屋)●,◤℃OM -- 27.要老命了 阮娇娇话音刚落,就像按到了什么开关,停顿的寒锦离忽然如同暴风骤雨般快速挺腰抽送。 她猝不及防,就被他给一顿狂颠撞击而搞得呻吟不止,情不自禁地呜呜啊啊啊地叫起来,而听到她娇软的声调此起彼伏,寒锦离的动作更加激烈,一时间情潮汹涌澎湃,如一波又一波巨浪袭来,她被动地被裹挟着卷起,狠狠抛上,越攀越高…… 她被肏得神魂颠倒,柔软的身体如藤蔓般缠住寒锦离,寒锦离幽深的眼眸对上她雾蒙蒙又迷离的双眼,低头吻住了她微张的红唇。 “唔嗯……” 他的舌头刚探入她的口中,阮娇娇湿滑的小舌头立马就缠了上去,与他的舌嬉戏纠缠在一起,满口仿佛都填满了他身上的冷香,迷得阮娇娇更是欲仙欲死,又在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撞击中,一不留神就快要到了。 她双眼紧闭,脸颊绯红一片,小穴不由夹紧插入的肉棒,雪白柔软的胴体瞬间绷紧,如一张被拉开的弓弦,即将迎来爆发,与此同时,寒锦离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 他硬挺的肉棒陡然被她花穴寸寸绞紧,水嫩的媚肉如同万千小嘴用力地吸吮他的分身,如同此刻她的身体,她的香舌紧紧缠着他。 俩人此刻姿势如此亲密胶着,毫无阻隔,他的分身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仿佛生来便是连体,这样的意识让他下腹陡然蹿升出一股酥麻之感。 俩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阮娇娇泄了下去,这样酣畅淋漓的体验是她之前没有料到的,她以为他在没有经验的情况下,发挥一定不咋滴,却意外收获了一波快慰至极的欢愉。 寒锦离从她的花穴里退出来,他看着自己的肉棒从她细窄的花缝里拔出来,并未完全疲软的肉棒,尺寸并不小,拔出来后,还带出一大股淋漓的汁水,在皮毛垫上汇聚成一大滩暧昧的水迹,而她被抽插得嫣红欲滴的花穴,还在往外不停吐着浊白黏滑的液体。 阮娇娇感觉到屁股下面黏黏得不舒服,刚想起身清理一下,可突然穴口抵上一柄粗壮硬挺的肉刃,“噗呲”一下,又插入了进去。 “啊……” 刚才才泄过,阮娇娇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又硬了,愣了一下,随即唇角轻勾。 这万年的处男果然是憋太久了…… 寒锦离注意到她唇畔的笑,俯身噙住了她柔软的唇瓣,这次他加重了力道,辗转碾磨着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动作更加果断,强势地掠夺着她口中的蜜津。 而俩人连接在一起的下身,再次发出密集的肉体拍打声,“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咕滋咕滋”的捣穴声,在洞穴里回荡,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淫靡的气味。 “啊哈……” 阮娇娇身体一哆嗦,又泄了一次,她感受身体欢愉过后的余韵绵延徘徊,眯着眼,像一只餍足的猫般微蜷起身子,有些犯懒。 但软弱无力的腰肢被一只微凉的手掌托起,她被他搂了起来,倚在他怀里,而他的那根肉棒由于姿势的变换,更深地插入,直捣花壶深处,弄得她又酸又胀,阮娇娇哼了声,被寒锦离掰过下巴,薄唇迎上来堵住,将她更多的呜咽吞入俩人的唇舌纠缠中。 阮娇娇的手肘顶了他一下,她觉得他的吻有些窒息,像是要把她吞进嘴里吃掉,肉棒又在她的穴里大力戳捣,颠得她浑身快要摇散架般,胸前的娇乳像是一对欢脱的白兔上蹿下跳,被他大掌握住,用力揉捏。 俩人修为天差地别,根本不是一个量级,阮娇娇哪里扛得住被寒锦离这般肏弄,简直是折腾得快去了半条命,但毕竟修为傍身,她始终没昏过去,到了第三次,她就跟一条半死不活的鱼一样,他的肉棒埋在她小穴里碾磨,捣得深一些刺激到她,她便呜嗯叫唤几声,几乎是一动不动,可她这般敷衍却让寒锦离不满,他终于开始了双修。 是的,前两次根本不是双修,就特么的就是纯粹男女情欲的交欢。 所以阮娇娇忍不住怀疑寒锦离双修是假,分明就是贪图她的身子! 可他之前表现得分明像是什么都不在乎,这男人反差也太大了吧,阮娇娇晕晕乎乎地想。 开始双修之后,阮娇娇立马便尝到了甜头。 那种感觉,就跟被打了鸡血一样,让她疲乏的身体忽然间注入了满满的能量,而且灵力蓬勃得仿佛要溢出来,她一下子又受不住,感觉血脉几乎要爆开,这让她只想要将这多余的部分快速宣泄出来。 阮娇娇微眯的眼瞬间睁开,里面是杀气腾腾,她一把扑向寒锦离,犹如猛虎出山、饿狼扑羊,她恶狠狠地压住他。 她好热,燥热难耐,这一刻她几乎丧失了理智,全身血液如沸腾的岩浆,耳边是隆隆的鼓噪声,而寒锦离微凉的体温对她仿佛救命的甘露,她渴望着他的冰凉抚平她如被炙烤的痛苦,于是她双手撑在他腰上,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引导着俩人性器激烈地摩擦,她低下头去,贪婪地吸舔他的唇舌,如魅妖般想要吸干他的精气。 寒锦离任由她索取着,阮娇娇在泄过一次之后,那要人命的热潮终于褪下去些许,她泄了劲,趴在他身上,却舍不得他唇舌的诱惑,如饮仙露琼浆一般,小口品尝,吸吮舔食,花穴也舍不得放过这救命稻草,死死缠着霸着穴里那根肉棒,层层叠叠的媚肉用力吸紧他的分身。 “唔嗯……” 阮娇娇缓过劲儿来,意识慢慢回笼,回忆起刚才自己那急色鬼上身一样的猥琐模样,不由有些羞赧,她爬起来,俩人胶着的唇舌分开,拉出一根暧昧的银丝,她情不自禁地舔了一下。 寒锦离看着她粉色的舌尖舔过花一般嫣红冶艳的唇瓣,想到她刚才如饥似渴般索取狂浪又妖娆的模样,眸色不由深黯了些。 他目光往下移动,看到她本来雪白的肌肤由于情潮而泛起绯红,他掌心触摸下的丝滑肌肤依旧有些热烫,这是他冰冷的身体向往的温度,当她挪了挪屁股准备起身时,寒锦离一把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他用力一拽,就把这温暖的玲珑娇躯重新搂入怀里。 她饱满的两枚雪乳挤压在他胸膛上,那乳粒如小红果一般蹭在他身上,寒锦离低头含住一颗,轻轻舔咬,明显感觉怀中娇躯敏感地一颤。 他抬起眼,与她雾气迷蒙的眼眸对上,他朝她掀唇一笑,本来如天神降世般圣洁的容颜,由于欢愉而染上了一股靡艳之色。 阮娇娇的心脏一下子像是被什么击中,被电得七荤八素,一下子小穴里吐出大股暖湿的花液,下腹涌出一股欲求不满的酥痒,让她乖乖地任他压在身下,分开她的腿,感受到他的肉棒“噗呲”一下再次贯穿她的小穴,将里面撑开胀满。 “嗯……” 女子的娇喘和男子的叹息同时响起,俩人都感觉到再次交合,所传递来的灵肉合一般,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阮娇娇如飘在云雾里,感受体内抽送的那根肉棒引导着她在极乐世界尽情徜徉,她如藤蔓般攀附在他身上,变换各种姿势,与他不知疲倦的交欢,肆意缠绵,不眠不休。 HаíTаňɡShūωU(海┣棠書┣屋)●,◤℃OM -- Γοǔsんǔωǔ。χㄚz 28.禽兽 阮娇娇是被寒意冻醒的,但她醒来的时候,不仅没有欢爱过度后的疲乏,反而浑身精力充沛,就连五感都更加敏锐,但她看了眼身旁的寒锦离,发现他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眉毛和发丝又结了一层浅浅的寒霜。 她伸手触摸他,果然是刺骨的冰冷。 阮娇娇目露疑惑,不是双修可以帮他解除寒毒吗,怎么看起来情况还是很糟糕? 她连忙跑出洞穴去找那只山鸡,遍寻不着,又去它的凤巢找了一圈,依旧不见踪影。 这该怎么办? 咦! 阮娇娇忽然眼睛一亮,这岂不是她逃跑的大好时机?! 可是……好像这样做似乎有点没良心。 阮娇娇重新回到洞穴,看到已经几乎凝成冰雕的寒锦离,这男子已经被厚厚的一层冰霜覆盖,但他并未完全失去意识,眉宇间蹙起,看起来在隐忍着痛苦。 唉…… 她就是这么心软,不忍心看美男子受苦。 阮娇娇叹了口气,虽然他说过烤火没用,但是她还是生了一大堆篝火,将整个洞穴烤得暖意融融,她被火烤得脸颊滚烫,浑身燥热,她将皮毛垫子拖到火边,伸手将他拥住。 好了……这下她就是冰火两重天本人了。 前胸贴着冷冰冰的男人,后背是炙烤着她的熊熊火焰,当然阮娇娇也不是无私奉献,她对着怀中的睡美男上下其手,肆无忌惮地揉来捏去,占尽了便宜。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觉怀里的男人有回温的迹象,就连腿间蛰伏的那物什都有了复苏迹象,阮娇娇握在手心里的那根家伙越来越大,让她也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动,光滑的大腿搭上去,在他身上蹭了又蹭,蹭得自己小腹窜起一股酥麻之感,心痒难耐的阮娇娇摸着寒锦离的身体,心道,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反正俩人都这样那样过了,就算他此刻不省人事,她也不算很禽兽吧? 阮娇娇将寒锦离翻了过去,让他平躺在垫子上,橘红的火光照耀下,他那张脸笼在光晕中,真是耀眼的好看,她咽了口口水,将他衣襟完全扒开,露出他光滑如玉洁白无瑕的肌肤,手指在那迷人的肌理线条上不住游走。 啧啧…… 此等绝世美色,她真是捡了个大便宜。 她毫不客气地双腿跨坐上去,又倾下身捧着寒锦离的脸,这颜值真是越看越心动,她嘟着唇在他冰凉的唇上亲了又亲,然后敏锐地察觉到屁股下戳着的那根更加粗硬,抵着她腿间的嫩肉,光是被他冰凉的肉棒抵到花缝,阮娇娇贪婪的小穴就馋得流出水来,微抬屁股对准慢慢往下坐。 好大啊…… 她将那根肉棒吃进去并不算太顺利,由于没有旁的干扰,她能清晰地感觉那根粗长坚硬的肉刃一点点劈开她层层叠叠娇嫩穴肉。 “啊……” 阮娇娇低头看去,发现都还没完全深入,她却已经感觉撑开到极致了。 看来之前若不是他主动送入,双方身体的刺激够强烈,俩人光尺寸磨合都要折腾一阵。 阮娇娇一边想着,一边慢吞吞地扭着腰,通过反复摩擦,让小穴将肉棒全部吞入进去。 好家伙,当肉棒顶端戳到她花壶深处抵到那敏感带,她稍微蹭几下,感觉自己就要泄了,她连忙停了下来,并不想这么快—就到了。 可她停下来,穴里的肉棒却主动动起来,往上顶弄冲撞了几下,她猝不及防,还是泄了。 嗯? 阮娇娇低头,以为寒锦离醒了,却发现并没有,她松了口气,毕竟趁人之危,鬼鬼祟祟又猥琐,她不免心虚。 反正已经泄过一次,她也没那么急色了,弯下腰捧住他的脸,更近距离欣赏他的盛世美颜,轻佻地拿手指刮了刮他的鼻梁。 “小宝贝,你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简直迷死个人了……”她就像个痴汉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寒锦离的脸,还色眯眯地自言自语。 结果,“唰”地一下,寒锦离阖着的眼皮掀开了,他墨眸漆黑如夜,与她对视。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阮娇娇心里一咯噔,小心翼翼地挪了下屁股,想要不着痕迹地将他的肉棒从穴里吐出来。 “你把我拖过来的时候,就恢复些许意识了,只是不能动。” 擦!竟然那时候就醒了,那岂不是她趁他昏迷时的胡作非为他全都知道? 阮娇娇嘴唇动了动,重新又一屁股坐了下去,将他的肉棒吃进了小穴里,还用力夹了夹。 “你说双修能帮你解寒毒,所以我试试看。”她稳如老狗般说道。 寒锦离薄唇动了动,随即浅浅地勾了起来。 “你说我长得好看。”他语气平静,淡然地复述她刚才的话。 阮娇娇更加冷静,挑眉道。 “夸你好看还不好,难道你喜欢人家说你难看,容貌丑陋?” 他依旧冰冷的手指抚上她的腰肢,冻得阮娇娇一抖。 “对了,你怎么会又变成这样?你不是说双修可以帮你吗?”阮娇娇故意转移话题问道。 寒锦离表情平静,手往前抚摸,罩住了她的一侧浑圆。 “骗你的。” “嗯?” “我其实快死了。” “嗯?!” “所以我跟你一样,就是贪图你的肉体而已。” 闻言,阮娇娇惊讶地低头望向他,寒锦离坦然地仰脸望着她,手指不紧不慢地揉捏她柔软的娇乳。 刺骨的寒意侵体,他的身体被冻得麻痹的时间越来越长,他能感觉到死亡的临近,倒是没想到,上天或许对他有些怜惜,在这漫长而寂寞的岁月快走到了尽头时,赐给了他一个意外,她落到他的面前。 如此鲜活,如此娇艳,如此令人不舍。 寒锦离手掌贴着她温暖又柔软的胸脯,他爱不释手地捏着,就像把玩挚爱的珍宝。 “嗯……” 阮娇娇忍不住低吟出声,穴肉又绞紧他埋在花穴里的肉棒,欲火重燃,如身后跳动的火焰噼啪作响,寸寸攀高。 橘红的火光笼罩着这对男女,洞壁上映出二人身体交织在一起的黑影,清楚地看到男人的手掌在女人峰峦上抓握的动作,还有女子摇摆扭动的腰肢。 真人和洞壁上的影像交相辉映,起起伏伏。 只是进行到中途,阮娇娇动作一顿,发现身下的男人昏了过去。 擦!她这是第一次把男人干到晕厥,她看着他的身体再次被霜雪覆盖上,她站起来,看着他,有些相信他说的话,他可能真的快翘了。 怪可怜的…… 一夜夫妻百日恩,阮娇娇不由有些惋惜。 只是,他如果死了,那她在这渊底不是更无聊? 既然如此,还是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阮娇娇穿好衣服,回头看了眼寒锦离,算了,她也做不了什么,随即她毅然决然地转身,准备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时候,系统忽然出声。 “宿主,其实你可以救他。那个心法,你若修炼成功了,便能救他。” 阮娇娇脚步一顿。 “那个心法?” 系统立马巴拉巴拉告诉她前因后果,这深渊里的阵法禁制就是专门为寒锦离而设,经年累月,邪气一点点侵入他的身体,就像慢性毒药,他终会死去。 这么阴毒的招数?谁干的?! “你师父,卿平山的师尊,左储之。”系统为阮娇娇开了上帝之眼。 阮娇娇原本只知道围绕男女主展开的剧情线,现在才搞清楚整个世界大局的背景架构。 原来左储之是仙门中最出类拔萃的,但没想到比他晚入门数百年的小师弟,不仅容貌倾世,更是惊才绝艳,与常年闭关的他相比,寒锦离的修行方法与众不同,喜欢四处游历,却也因此得到高人指点,修为的成长速度让只会闭门造车的左储之望尘莫及。 左储之不是寒锦离的对手,但他在仙门地位颇高,能接触到禁忌的邪术秘典,便偷学了这天煞阵。 八百年前,他偷袭将寒锦离打下这魔域边界的深渊,让这阴毒的天煞阵,将他耗死。 对于卿平山的众人来说,只知道寒锦离失踪了,他就像一颗流星划过天空,异常耀眼却转瞬即逝。 后来,左储之掌管卿平山,沧海桑田,世事变迁,寒锦离最后留下的一点痕迹也被磨灭了。 不过他大概没想到,寒锦离游历时驯服了一头上古魔兽,那只凤凰,所以他才能撑这么久。 “还有一件事,宿主,就算原身没被上古魔兽一口吞掉,也会被她尊敬的师尊给吞了。他早就走上邪魔歪道不可自拔,一开始收她为徒,打的主意就是吸干她的修为,将她炼成自己的炉鼎。” 操!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现在才告诉她!! 想到那个未曾谋面,却以为是金大腿的靠山,其实对她抱着这种邪恶心思,阮娇娇简直不寒而栗。 系统却幽幽地说。 “谁知道宿主你连块破石头都搞不定,想说你早早完成任务拍屁股走人了,哪里会一路顺着剧情发展到现在。” 阮娇娇懒得跟系统争辩,她当初也以为很轻松就能搞定,所以只知道原身掉落悬崖死了就没往下了解剧情。 不过也是,修真文一般都会拉很长,原身是前面的小反派,后面整出什么大反派幺蛾子也不奇怪。 “那这心法怎么炼啊?” 她不会啊,如果当初她看得懂的话,哪里会随手复制五份大方分给徒弟。 “对了,宋清宁是女主,她一定会!” 阮娇娇登时茅塞顿开,将宋清宁弄下来不就好了。 “宿主,你忘了,当时有两个人跟你一起跳下来,你为什么没见到他们?”系统贱兮兮地道。 “为什么?” “因为寒锦离也下了禁制,外人进不来。” 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这里与外界隔绝,当时随她一起跳下来的两人都被气旋卷了回去。 阮娇娇:“……” “所以你一旦离开,再也没人可以救他。” 妈的!真是作的一手好死! 阮娇娇走回寒锦离身旁,认命地叹口气。 “这是什么心法,为什么可以救他?” “这心法,就是帮助男女主最后能战胜左储之的绝世秘技。” 这么厉害? “嗯,配合乾坤鼎使用效果更佳喔,因为它就是乾坤鼎的使用手册。所以催动乾坤鼎就可以清走他体内的寒邪。” 闻言,阮娇娇身体一僵,随即难以置信地破口大骂。 “系统我XX你个XX!!这话你怎么不早说?!!” 好家伙,等于说她怀里就揣着还到处寻找浪费时间。 系统顶嘴道。 “宿主,你又从未问过我,况且,你得到这心法后不是也没琢磨明白么。若你那几个小徒弟参透了我再告诉你也不迟。” 刚好也不耽误它看戏。 系统才不会说它觉得宿主在这个世界搞出的混乱关系它看得津津有味,有点舍不得那么快完结。 阮娇娇已经不想跟这破系统争辩了,她从锦囊中摸出乾坤鼎,又将心法刻在岩壁上,盘腿坐在下面专注凝神地思索其中玄机。 一炷香之后。 果然……看不懂…… 她灵机一动,或许寒锦离能看懂? 他既然天赋异禀,应该能看懂吧。 于是,阮娇娇决定放弃自己不擅长的,做自己擅长的,把寒锦离给干醒。 之前就醒过一次,这次她依样画葫芦,说不定他还能醒过来。 嗯,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系统:“……” HаíTаňɡShūωU(海┣棠書┣屋)●,◤℃OM -- 29.吃饱上路 阮娇娇的办法果然奏效,只是花的时间比上次更久,她连唇舌都用上了,好在寒锦离那处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看起来还有点可口。 寒锦离再次从冰冷混沌中醒来,感觉到分身被湿热包裹着,但又不同于之前,有湿滑的舌尖舔着他敏感的顶端,他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感觉趴在他腿间的人爬了上来,拿亲过他分身的嘴唇吻了下他的唇。 “醒了?” 寒锦离这次被刺激得瞬间清醒过来,阮娇娇立马抓紧时间,将他扶起来拽到那刻着心法的岩壁前。 “你快看看,这个心法的诀窍。” 他被她猛地拽起来,头有些晕沉,身体摇晃了下,阮娇娇看他这弱不禁风要死不活的模样急了,刚才费了那半天劲,她急得脱口而出。 “你坚持一下,别死啊,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由于系统刚才那番话,阮娇娇意识到潜藏的风险,那就是她出去就会成为师尊的盘中餐。 寒锦离怔了一下,凝神望着她,阮娇娇将他的脸掰着对向岩壁。 “别看我!抓紧时间!!看墙壁!” 似乎被她取悦了,他扯着唇角笑了笑,阮娇娇差点就被美色迷惑,她连忙背过身去,强迫他面壁。 孰料,她背过身去,后腰便缠上他的手臂。 阮娇娇:“……”难道这个世界男人的通病是黏人吗!!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我这就看……” 寒锦离贴着她的耳畔低语,他吐出的气息也是冰凉的,糅杂着他的冷香,撩拨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见他抱着她果然老实没动,阮娇娇便就当自己是他的人肉拐杖了。 她回头看向寒锦离,见他果然凝神盯着岩壁上的文字,算是放下心来。 不过半柱香时间,就听到他说。 “我看懂了。” 卧槽,这家伙悟性这么高? 对她来说那些文字单独拆开她都认识,组合在一起她根本一头雾水,所以果断放弃。但是,寒锦离真的看懂了?不是要面子糊弄她吧? “这是一样法器的催动方法。”寒锦离若有所思道。 阮娇娇睁大眼,果然看懂了,牛逼啊!! 她立马从锦囊空间中摸出乾坤鼎。 “乾坤鼎。”寒锦离认出来。 看到如此厉害的法宝,寒锦离表情也没起多大波澜。 “你快试试!”阮娇娇递给他,跃跃欲试地催他。 寒锦离却没有动作。 “怎么了?” “这毒在我体内淤积得太久,已经融于我的血脉之内,一旦清除出去,我身体的根基也会大受损伤。”在死亡面前都平静坦然的寒锦离,忽然面有难色。 “那也比死好吧!” 阮娇娇觉得这不摆明的道理,两害相权取其轻啊! “那我将很长一段时间弱不禁风,不仅需要人照顾……” 他噎了一下,随即说出自己的担忧。 “还会不举。” 阮娇娇扑哧笑了。 “你反正上千年的处男走过来了,早也习惯清心寡欲了。” 闻言,寒锦离垂眸沉默,手臂用力圈住她的腰,她察觉到臀缝处抵上了一根,这动作和姿势代表的意味太明显,让她想忽视都难。 阮娇娇:“……” 好吧好吧,就让他吃饱上路。 她扯开轻薄的亵衣撅起雪白光滑的屁股趴在岩壁上,寒锦离将肉刃慢慢推入她紧窄的花缝里,只是这个动作,他似乎就已经很艰难,却咬紧牙根骤然一撞,整根肉棒没入她的花穴里。 “你悠着点,别死在我身上。”阮娇娇很真诚地建议道。 回答她的,是寒锦离一下重过一下的深捣,她的脸被他掰过去,狠狠地噙住她的唇,薄唇用力碾压,舌头在她口中疯狂搅动。 想想这位也是实惨,阮娇娇不免心软,就配合着他的纵欲。 这场欢爱,寒锦离几乎去掉了半条命,像是掐算着自己还剩多少精力够用,等乾坤鼎一催动,他另外半条命也差不多了,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昏迷过去。 阮娇娇碰了碰他的脸,感受到他的体温逐渐回升,恢复正常,虽然气息微弱,不知要昏睡过久,但总归是捡回了一条命。 阮娇娇是被人用冷水给生生泼醒的,她睁开眼,看到一个约莫四五岁大的小男孩站在她面前。 “你对主人做了什么?!” 阮娇娇看着这凭空冒出来的小男孩,觉得很是惊奇加莫名其妙,不过打量这男孩着实漂亮,他一身红色丝缎小袍子,衣襟处还滚了一圈羽绒,衬得肌肤白白嫩嫩,粉雕玉琢,眼神格外明亮,就是气呼呼地瞪着她,感觉有点眼熟。 “小鸡?”她试探地问。 小男孩没有否认。 原来真是那只小凤凰,它修成人形了? “主人把他的修为给了我一部分,所以我闭关去了。” 原来如此。 阮娇娇明白过来,敢情寒锦离算准自己差不过要驾鹤归西,所以找借口将小凤凰给弄走,又编谎言跟自己云雨,完成最后的人生初体验。 不过面对小凤凰谴责的眼神,好像她趁它不在,对寒锦离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她自然不会背这个锅,立马解释了一遍。 “所以主人的寒毒不会再发作了?!”小凤凰立刻转怒为喜,充满感激地望着她。 阮娇娇点点头。 “不过,他身体根基受损,需要休养很长的时间,这期间需要有人照顾。刚好你来了,而且你现在有手有脚,不是两脚兽了,这么重要的责任就交给你了!!加油!!” 阮娇娇拍了拍小凤凰稚嫩的肩膀,对他给予鼓励的眼神,揣着她的乾坤鼎,功成身退了。 “可是这里有天煞阵,根本不适合休养。”小凤凰担忧道。 也是。 若他继续留在这里,只怕寒毒又会侵体。 “我可以用乾坤鼎把这里的禁制破解,雾瘴先驱除再说。” 阮娇娇想到办法,托寒锦离的福,她已经学会了乾坤鼎的使用方法,所以倒也不是那么急了。 不过她没想到,乾坤鼎才刚破解了禁制,就有一行人寻了下来,竟然是她那五个徒弟。 “师父!!太好啦!!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 宋清宁从小船上跳下,一边飞奔过来,一边喜极而泣,激动地几乎泪流满面。 阮娇娇看着过来的几人,微讶道。 “你们该不会一直守在上面吧?” 另外四个徒弟抿唇不语,宋清宁一人答道。 “是啊,我们一直未曾离开,还有……” 宋清宁懵了一下,两个都是她师父,她一下子不知道在阮娇娇面前怎么称呼褚行风。 阮娇娇却无所谓。 “不过由于我们束手无策,师父便回卿平山想请师尊出关。” 糟糕!! 一听到这话,阮娇娇登时急了,匆忙想跟着几个徒弟坐法器小船离开,却忽然被人抱住了腿。 她低头一看,小凤凰死死抱住她的腿,眨着乌溜溜的眼睛,一脸哀怨又委屈地说道。 “娘,你就要这样抛下我跟爹吗?” 我們的網阯:Rο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χYz -- 30.师父的八卦果然最精彩了!! 这话宛如晴天霹雳,阮娇娇五个徒弟懵在当场,还是宋清宁最先回神,啧啧惊叹道。 “哇塞,师父不愧是师父,连孩子都有了。” 听到这话,阮娇娇真想赏这个傻姑娘一个爆栗,却听到更大的一声暴吼从天而降,人未到,声先至。 “阮娇娇!你真是好得很啊!!老子们在上面着急上火,你在下面跟男人风流快活,还搞出个奶娃娃来了!!” 阮娇娇嘴角抽了抽,听这语气就知道是齐微之这更傻的傻X。 “我才掉下来多久,用你的猪脑子想想,能生出这么大个孩子吗?!” 也是哦…… 众人回过神来,打量着抱住阮娇娇腿的小男孩,修为最高的顾蘅先察觉到男孩气息的不对劲。 “他不是人。” 阮娇娇嗯了声。 “你们可别小瞧这娃娃,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心想,它鸡窝里堆着的那累累白骨足可以证明,他们所有人加一起,恐怕都不是这小孩的对手。 小凤凰眼珠滴溜溜一转,用萌萌的小奶音坚持道。 “娘,你答应过要带爹离开的。虽然我年纪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做过什么,一夜夫妻百日恩,他现在变成这样跟你不无关系,你要对他负责。” 这孩子简直就差没直说她无情她无义她薄情寡义拔X无情了。 噗! 阮娇娇一口老血哽在喉头,幸好她脸皮厚,不然众目睽睽之下,被这顶着张萌娃脸活了上万年的魔兽这么说,她真的要羞愧难当地挖条地缝钻进去。 所以,当着众人的面,阮娇娇只得硬着头皮认下了这桩情债。 关键是她怂啊,一条千年妖兽就能逼得她跳崖找死,这上万年的魔兽,让她跪下来叫爸爸都行。 见阮娇娇没有否认她跟小孩口中的男子的关系,众人的神情都变得有些复杂而精彩。 “我有苦衷,总之,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阮娇娇一句话,堵住了众人的欲言又止。 即使大家对情况有些不理解,但想到她当时为了大家保命,一个人毅然决然地跳下这万丈深渊,而且这些日子的忧心忡忡,都因为看她出现在面前而悉数化解。 这不正是他们向上天苦苦祈求的吗? 只要她好好活着,他们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但是当他们见到寒锦离时,虽然他仍然昏迷不醒,另一位女性宋清宁不由自主地惊叹道。 “哇塞,师丈长得这么好看,师父真是艳福不浅呀!” 听到这话,众人的面色瞬间难看,齐微之直接脱口而出地讽刺道。 “一个男人长那么好看干什么,又不能当饭吃!除非他要去当青楼小倌出卖色相。” 阮娇娇笑了笑。 “齐微之,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齐微之被她的话一噎,恨得牙痒痒地看着她说道。 “当初你就是看中我的色相,怎么的,现在遇到比我长得还好看的就变心了?!啊不对,你从来都是喜新厌旧,后来还跟顾蘅搞在一起。” 想到这里,他又扫了一眼在场的四个男徒弟。 “呵……还养了四个小白脸,说什么收徒弟,我看你这是开后宫吧?还有那个褚行风,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他对你抱着什么心思!” 众人这些日子都聚在一起,之前很多矛盾没有爆发出来,但又由于担心她的安危,每个人的小心思都完全显露出来,根本藏不住。 猛地又冒出一个劲敌,齐微之此时受了莫大刺激,将心中的愤懑一股脑地往外喷,就连顾蘅也连带上了。 他抱着的念头就是将所有人都拖下水,彻底搅乱这一趟浑水,绝不能只有自己这般狼狈。 齐微之满怀怨气的话一出,众人表情更加精彩纷呈,但没有一个人否认对阮娇娇抱有的心思,只是几个徒弟绝不允许他这般诋毁她,顾蘅对阮娇娇的感情有些复杂,但也不悦齐微之将二人关系说得这般不堪。 所以根本不用阮娇娇开口,齐微之就被众人群起而攻之,就连他认为跟自己是一边的顾蘅也不站在他这边。 不过,战斗力最强的当属宋清宁了,她伶牙俐齿,将齐微之怼得哑口无言,说他倒贴师父也不要,而且小肚鸡肠,连人品都输了所有人一大截,讥讽得他脸一阵青一阵白。 但最让齐微之心塞的是,阮娇娇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向寒锦离,伸手便欲将他扶抱起来。 而一直注意着师父的徐旻之马上冲过来。 “师父,我来吧。” 妈的,这边光顾着怼齐微之,又忘了小师弟这个惯会撒娇示好的狡猾家伙。 注意到这边动静,本来被围攻的齐微之立刻被众人抛下。 阮娇娇本来就是做做样子,立马将寒锦离交给几个徒弟,但小凤凰却担心他们笨手笨脚,紧迫盯人,还在旁边唧唧歪歪。 几个徒弟给郁闷的,他们给情敌当苦力,当牛做马还要被个小屁孩指手画脚,这滋味可真是相当一言难尽。 顾蘅走到阮娇娇身旁,明明有一肚子话想说,他却沉默着。 这些日子,他不光备受她生死不明的煎熬,还陷入深深地自责,若不是他逼她太紧,又怎会遇险,所以他一直在反省自己,被悔恨和痛苦折磨着。 “对不起。”他吐出这三个字。 阮娇娇立刻就会意过来,她感受得到顾蘅的懊悔,宽慰道。 “不必道歉,那妖兽一直在找我,就算这次不出事,以后也总会遇上。而且若不是跳下那深渊,还不会出现这般转机。” 阮娇娇看了前面叽叽喳喳的小凤凰一眼,幸亏这小家伙帮她解决了那千年妖兽,但顾蘅顺着她目光的方向,却以为她望着的是寒锦离,所以是那男人斩杀了那妖兽救了她吗? 也是,若不是救命之恩,她又怎会以身相许。 阮娇娇还没有解释,众人其实都自动脑补出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有救命之恩,孤男寡女独处于这万丈深渊下,很容易便擦出爱的火花,日久生情便是自然不过之事。 所以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这凭空杀出的程咬金让男人们从一种担忧演变成另一种忧愁,一种焦虑抑郁的情绪在肆意蔓延,只有宋清宁抱着莫大的吃瓜热情,恨不得掏出一把瓜子来嗑。 好看好看真好看! 师父的八卦果然最精彩了!! 我們的網阯:Rο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χYz -- 31.钻被窝 “师父,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浓浓的夜色中,对上徐旻之的眼神,阮娇娇觉得他的双眸仿佛笼罩在一片暗暗沉沉中。 阮娇娇自然是准备悄悄地溜走,本来她也不需要这么着急的,毕竟她心想有乾坤鼎在手,就算那个大反派师尊在她面前,她也可以横着走。 可是系统却告诉她,这个法宝乾坤鼎是有使用限制的,它使用三次后,就会进入休眠期,下一次使用要等五百年。 阮娇娇:“……” 这是什么鬼设定!! 不过一寻思,这样也的确符合逻辑。 要是这法宝能无穷无尽的使用,落到什么反人类的人手里,看啥不顺眼就收了,那整个世界都要毁于一旦了。 而现在乾坤鼎已经使用了两次,一次是救了寒锦离,一次是她拿来破解渊底的禁制术。 所以现在只剩下一次了。 那就不需要迟疑了,阮娇娇当即打算干脆利落地收了那个破石头山,然后爽快的跟这个世界say goodbay,免得夜长梦多。 结果夜路走多了,果然遇到鬼。 她好不容易找借口调开了所有人,却没料到徐旻之看穿了她的心思。 果然不愧是她曾经最疼爱的徒弟,对她观察了解得足够深入。 看着眼前这个磨人又难缠的徒弟,阮娇娇觉得有些棘手,正寻思要不要索性使用暴力将他弄晕,就对上对方红了的眼眶,里面迅速聚出晶莹的泪,在素白的月光下,小脸显得惨白,看起来甚是凄楚。 就像被遗弃的小奶狗,眼泪汪汪地看着即将无情抛弃他的主人。 阮娇娇站着没动,徐旻之已经从小船上跳下,冲过来一把抱住了她的腰,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努力压抑的情绪,她终究有些不忍,默默地叹了口气。 她正愣神,忽然唇上一软,徐旻之如八爪章鱼一般将她用力缠抱住,已经亲了上来。 这种逾矩行为纵容下去还了得,阮娇娇立马移开头。 “放手!”她冷声斥道。 感受到她的冷漠和严厉,徐旻之身体一颤,沾着泪珠的眼睫也颤了颤,嘴唇也颤抖起来,苍白的脸,看起来楚楚可怜,就像一朵风雨飘摇中柔弱的小白花。 阮娇娇顿时有种霸总上身的感觉还别说,这个世界她一直过得都挺爽的,唯一让她吃瘪的竟然就是那只山鸡。 说曹操曹操就到。 阮娇娇刚想起那只山鸡,就看到不远处,小凤凰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看着她。 一身红袍子,唇红齿白的小男孩站在密林深处,笑容诡异,看着鬼气森森的。 擦!差点忘记这个小BOSS了,原身就是丧命在它手里。 阮娇娇脊背一凉,哪里还管面前的柔弱小白花,立马推开徐旻之,不管他什么表情,快步走到小凤凰面前。 “小凤凰,你不看好寒锦离,大半夜的跑出来干什么?”阮娇娇若无其事状地问他。 小凤凰则摆出对于她明知故问的不屑眼神瞥了她一眼。 阮娇娇知道现在是没法溜了,只好打了个呵欠,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心情有点乱,所以我出来散心,我们回去吧。” 小凤凰冷哼一声,讥讽道。 “我看你是男人太多有点乱。” 说完这话,一路上,小凤凰都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痛惜表情,仿佛寒锦离是被她这女色魔给玷污了一般。 但是回去以后,他却又自相矛盾地将她赶进寒锦离房里,让她照顾他。 “算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木已成舟,他倘若醒来一定最想要看见的人是你。”小凤凰像是想开了。 “那是啊,你也不是人啊。”阮娇娇被凤凰这么嫌弃也很心塞。 麻痹当时又不是老娘要睡他,明明是他馋她的身子,自荐枕席,但是当事人现在昏迷不醒,她又不能把他摇醒,让他还她清白! 不过睡也睡了,只怕俩人的关系更不清白了。 “师父,我陪你一起。” 徐旻之主动道。 阮娇娇本来就不想伺候寒锦离,既然有人自告奋勇,她当然欣然接受,进了屋后,先是坐在凳子上,不知不觉便趴在桌上双眼一闭,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中,她觉得脸上有些痒,睁开眼,对上徐旻之近在咫尺的脸。 “你干嘛?”她只觉得困,并不太想理会他。 “师父,你的睡颜太美,徒儿一时看痴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阮娇娇听到这话,虽然烦他但也没有再呵斥他。 徐旻之又道。 “师父,这样趴着不舒服,我抱你去床上睡吧。” 阮娇娇心想这床不是被寒锦离占着嘛,但徐旻之已经轻轻松松将她抱了起来。 虽然她是师父,徐旻之在她眼里就是只小奶狗,但她身材娇小,徐旻之身形颀长,陡然这么被他抱在怀里,她有种自己小鸟依人的感觉。 徐旻之果然将她放到了床上,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榻,阮娇娇困倦之意更浓。 阮娇娇自然没忘了寒锦离,一侧头,发现寒锦离被挪到了床的最里侧,还被一床被子紧紧裹住,形成天然的屏障,隔绝出二人之间的距离。 她安心了,正准备安然入梦,徐旻之却也躺了上来,还蹭了蹭她,语气柔柔撒娇道。 “师父,你睡进去一点,给我腾点位置。” 阮娇娇:“……” “万一寒公子半夜突然醒了要如厕,我担心师父一人照顾不过来。”徐旻之又道。 阮娇娇虽然猜到徐旻之有小心思,但却也没当回事,毕竟他又打不过她,他要是不老实,她一脚将他踹下去就是。 于是她这么一想,就往里挪出些位置,蹭到寒锦离身边,还扯过他的被子给自己盖上,放心地闭眼睡着了。 终于如愿以偿爬上师父的床,却看到师父跟另一个男人同一个被窝的徐旻之:“……” 我們的網阯:Rο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χYz -- 32.白嫖 阮娇娇睡得迷迷糊糊,隐隐约约觉得身上有些不对,尤其是胸部那里。 她第一个念头自然是徐旻之这小子色胆包天,还真敢趁她睡着了意图不轨,结果当她睁开眼一看,愣住了。 她此时所处的环境分明不是他们一行人暂时落脚的客栈,寒锦离的屋内,她在一处陌生宅院里,而更糟心的是,她发觉自己全身近乎赤裸,无法调动灵力还被红绳缚住了双手。 察觉到她醒了,正埋首于她两团饱满又雪白峰峦的男人抬起头来,他乌黑的长发如丝如瀑披散在肩头,只穿了一件极其轻薄的白色单衣,系带散散的系着,露出大半赤裸的肌理。 若不是胸前一片平坦加上喉结,男子的容貌真会让人一瞬间错觉以为是位风华绝代花容月貌的大美人。 “齐微之!你干什么!!” 阮娇娇脑子只是迷糊了一阵,立马回过神来,恍惚是因为眼前的齐微之太性感妖娆,跟他之前跟只斗鸡一样咋呼的形象大相径庭。 “你知道我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多久吗?” 齐微之勾唇一笑。 阮娇娇被他这一笑又弄得有些晃神,下腹隐约有欲火窜升,让她被齐微之触碰的肌肤都敏感得不行,而他还在撩拨她,低头含住她的乳尖,用唇舌反复品尝嘬弄吸舔,弄得阮娇娇娇躯一颤,双腿不自觉地蹭了蹭。 他另一只手握住她另一边的雪乳,不紧不慢地揉捏那嫣红一点,看着乳果变得更加娇艳欲滴,然后吐出口中的,又移到另一边不停亲吻。 “唔嗯……”阮娇娇被刺激得眯起眼,呻吟出声。 而女子的娇声嘤咛更刺激到齐微之,他手指下移,摸到她濡湿的花穴,加重了指尖的力道去按揉那点蕊珠。 “你对我做了什么?”阮娇娇自然知道身体的反应不太对劲。 “这淫药是我从一个采花魔人手里好不容易搞来的,耗费了我不少精力。” 齐微之说道。 那个魔人在魔域也是臭名昭著,不少修为不低的女魔人都招了他的道,正是因为他手里有这许多阴损玩意,有可以让人神智昏沉的,有束缚住修为的,还有激发情欲的。 他弄晕了她和房中另外两个男人,潜入屋内看到三人竟然躺在一张床上,齐微之当时就气笑了,更加不会心慈手软,将迷药媚药一股脑都给她服了。 这次她绝不会逃出他的掌心。 阮娇娇对上齐微之隐着怨恨的眼神,这哪里是采花啊,分明是报复啊。 “当初你为了活命利用我能理解,你跟顾蘅搞在一起我也理解,毕竟我们之间谈不上什么感情牵绊,连交流都不算多。可你为什么搞了我一次之后,就不再搞了!却偏偏跟我的好兄弟顾蘅一搞再搞!!” 齐微之咽不下这口气,终于还是问出那句发自内心的质问,语气相当憋屈心塞。 “老子真的就那么差吗?!” 所以他为了证明自己,不仅搞来这药,还花了不少功夫学习床笫技巧。 而面对齐微之郁闷至极的质问,阮娇娇还真一时语塞,总不能真的回答说,是的,那这家伙只怕更要气得跳脚了。 她正寻思着安抚几句暴躁的人,齐微之却从她的表情读出了潜台词,他冷笑一声。 “你原来怎么想没关系,我会让你改变你的想法的。” 说罢,他便俯身下去,从锁骨到胸部,再到腰,寸寸肌肤一路亲吻下去,然后趴在了她的腿间,用唇舌吸吮舔弄她的蕊珠,还浅浅的戳刺花穴入口。 阮娇娇一下子爽得深吸一口气,她看了眼俯首于她腿间卖力挑逗的齐微之。???!! 这采花贼的服务未免太好了吧?要不是被他掳来的,她感觉更像是在白嫖绝色小倌啊。 她被他唇舌抚弄,加上媚药的刺激,当他的舌尖探入她的花穴里搅动时,阮娇娇身体骤然紧绷,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一股暖湿的水液从花穴里流淌了出来。 齐微之见她泄了,抬起眸来看她,那得意的小眼神仿佛在说看吧,老子能让你要多爽有多爽。 而阮娇娇看着齐微之薄唇上沾着一片晶莹的水液,不自觉有些干渴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她这个老司机怎么会看不出来这家伙是特意学过,之前分明菜鸡的不行,现在都知道如何挑逗敏感带了。 不过她心里也认同真的还挺爽的,同时为他的执着精神也有点感动,她甚至开始期待他接下来的独家定制服务了。 但齐微之显然已经憋不住了,毕竟攒了这么久,刚才卯足劲地对她又摸又亲的爱抚,他自己何尝不是欲火蹭蹭攀升,腿间的肉棒胀得都发疼了,但是他坚持要让她见识一下自己飞跃式的进步。 齐微之解开腰带,松开袍子,露出胯下昂扬的欲兽,阮娇娇看着那精神奕奕的一根,又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 他抬起她的双腿,对准那流着汁水湿漉漉的粉色花缝,“噗呲”一下,果断地插入她的穴里,直捣深处,“啪啪”地开始撞击,肉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齐微之的分身被她暖湿紧致的甬道紧紧夹着,才抽送了数十下,他额角青筋冒起,已经有了欲射的冲动,但他牢牢记着上次被她认为早泄的耻辱,他要一雪前耻! 于是阮娇娇正被肏得上头,感觉在情欲的浪潮中快活徜徉,突然齐微之便停了下来,肉棒从她穴里退了出去,陡然袭来的空虚让她哼了一声。 齐微之整个人俯身压下来,俩人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吻住了她的唇,手掌覆上她的娇乳揉捏,粗长的肉棒再次送入她的花穴里。 这是他的速度明显慢了不下来,不疾不徐地抽送着,俩人身体轻轻摩擦,她浑圆的雪乳被他平坦的胸膛压得变了形,随着他前后起伏的动作,被压来碾去,而他的手指也没闲着,挤入俩人交合部位,时轻时重地揉捏她敏感的蕊珠。 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操作更能调动所有的感官体验,阮娇娇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手上的红绳被解开,她的双臂缠上他的背,指甲不自觉地在他背上掐进肉里。 我們的網阯:Rο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χYz -- 33.报复 这次齐微之显然是做足了打算,他反正都豁出去了,如果她回去就是僧多粥少的局面,他恐怕半点沾不上,所以他对阮娇娇软磨硬泡,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缠着她翻云覆雨。 可阮娇娇不打算让他如愿以偿,当她发觉自己能调用灵力后,礼貌翻脸无情地将齐微之打趴下了。 她心里可明镜似的,虽然他伺候得她很爽,但一码事归一码事,他没经过她同意的骚操作,必然要受到惩罚。 将齐微之制服后,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餍足又淡然表情,阮娇娇心里冷笑一声,用他绑她的那条红绳,将他绑了个结实还吊了起来。 她的手指轻攥住他的分身,不紧不慢地在手里把玩揉捏,看那疲软下去的物什在她手中逐渐胀大,变得硕大又硬挺的粉色一根。 齐微之双手被缚住吊在半空中,低头便能看到自己粉嫩嫩的小兄弟,是如何被她葱白的手指攥着肆意亵玩,她唇畔还勾着若有似无的戏谑,他有些羞耻,白皙的俊颜上爬上绯红,但生理反应也被刺激得更来劲儿。 阮娇娇感觉到握在手里的肉棒胀大得都青筋虬结了,她松开手,弓起指节弹了下那根,肉棒跟着调皮地抖了抖,齐微之只觉自己心神也跟着颤了颤。 她勾住红绳的一节,绑在了他的小兄弟上,越扯越紧,再用力的话仿佛将他的分身勒断。 齐微之终于按捺不住,叫了一声。 “别!” 见他慌了,阮娇娇唇角笑容变深。 “嗯?刚才是不是肏我肏得很爽?你敢这样做就应该有被我阉了的心理准备。” 娘的!眼见着自己的肉棒被她用绳子越勒越紧,肉眼可见地凹陷下去一圈,旁边变得青紫鼓胀,齐微之不由冷汗涔涔。 他深呼吸一口气,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连忙求饶道。 “姑奶奶!啊小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 阮娇娇终于松开了手,却绕到他身后,手一把摸上他的屁股,动作又猥琐又轻浮。 不得不说,这齐微之肌肤比女子还好,丝滑细嫩毫无瑕疵,他这样偏阴柔的长相真是很适合跟男人搞基和女人做姐妹,可惜内心却是个糙汉,真是浪费了这天赐的漂亮皮囊。 齐微之虽然不知道阮娇娇在想什么,可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情,被她这么摸屁股,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就在他刚准备开口求饶时,忽然一道身影破门而入,速度快成了一道黑色残影,眨眼就飞到了二人面前。 此时,齐微之披着单衣衣襟大开,里面空无一物,腿间的老二绑着红色绳子,而阮娇娇站在他身后,手正摸着他的屁股。 这画面,说不出的诡异。 而进来的人压根没料到这幕,离二人距离挨得又近,视觉冲击力太大,所以顾蘅瞬间石化。 虽然他跟齐微之好友多年,但男人也没有互看裸体的癖好,所以陡然看到他赤条条的被挂在眼前,他只觉得相当辣眼睛!! 顾蘅目露嫌弃,一把拽过阮娇娇,拉着她后退了数米。 “你没事吧?这家伙对你做了什么?!”他焦急又关切地问。 阮娇娇还没答,齐微之本来被阮娇娇整得心惊肉跳,神经紧绷,见到顾蘅的时候本松了口气,可现在却被他的反应给激怒了。 “操你妈顾蘅!她这样像是有事的样子吗?你不看看她对老子做了什么!!” 顾蘅却压根没看他一眼,始终一瞬不瞬地盯着阮娇娇,见她身上没有明显伤势,略松了口气,将她搂进怀里。 “你还好吧?”他小心翼翼地问。 顾蘅的心早就偏到不知东南西北去了,他看到眼前的情状,认定是齐微之做了什么不妥的事情惹到了她。 实际情况也的确如此。 阮娇娇却挑眉看着顾蘅,半点不领情。 “你来晚了。” 她淡淡地吐出四个字,扯开衣襟露出雪白娇乳上遍布的红色吻痕。 从这痕迹,足可见齐微之弄得 〖:有多用力,多激烈。 顾蘅心中一紧,就听她语气冰冷凉薄地说。 “算了,反正他弄得我也很爽,而且我也惩罚过他了。” 她拢紧衣裳,便准备离开,却被顾蘅牢牢攥住手腕。 他原本低垂的眉眼抬了起来,眸里一片晦暗,薄唇紧抿。 看到顾蘅脸上的神情,感受到气氛的异样,齐微之也沉默了。 “怎么了?”阮娇娇望着顾蘅,目光疏离。 见顾蘅不答,阮娇娇眸里划过不耐,直接欲甩开他走人,顾蘅死死不放,俩人便动用修为过起招来。 但纵使跟寒锦离双修后,阮娇娇修为上升不少,但依然不是顾蘅的对手。 阮娇娇放弃抵抗,言语讽刺道。 “怎么?你也想跟那混蛋一样,逼我就范?” 波及被骂的齐微之不干了。 “喂喂!说清楚,我可不是用武力逼迫,我分明是用技术征服!”他耗费苦心钻研的床上挑逗技巧,却被她简单说成逼迫就范,齐微之觉得被羞辱贬低了。 阮娇娇冷嗤一声。 “技术?跟魔域的采花贼拿的淫药吗?” 齐微之辩解挽尊道。 “小爷不是舔得你很爽,我用嘴就让你泄了一回,这可不是光用淫药能做到的吧?” 俩人这么一来一往,顾蘅却将俩人床上细节听了个分明,甚至脑海中还自动浮现画面,他额角青筋冒起,很想把齐微之拽下来打一顿。 齐微之还不知死活,又强调了一句。 “在小爷身下,可是让你爽了整整五回!!”他的语气中难掩自豪和骄傲。 “啪”地一下,顾蘅只觉得那根紧绷的神经爆了,他一把拽下被吊在空中的齐微之,二话不说就开始揍他,他没有动用灵力,简单粗暴,拳拳到肉,还专往齐微之那张漂亮的脸上揍。 齐微之被揍得鼻青脸肿,却没还手。 他知道自己理亏,更重要的是,他打不过顾蘅。 我們的網阯:Rο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χYz -- χíàδSんùδ。ùк 34.过招 阮娇娇交代顾蘅看着齐微之,她一个人先回去,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或者编个理由搪塞过去。 顾蘅和齐微之自然不放心她这么离开,可是她很坚持,对着齐微之冷冷地夹枪带棒道。 “若此事让我那几个好徒儿知道了,你可绝不是被打一顿那么简单!” 但阮娇娇低估了这两人对她的态度,自从上次亲眼见她跳下万丈深渊失踪多日后,两人说什么也不愿放她独自离开,一定要三人一起回去。 就这么僵持了会儿,三人谁也没走成,不仅她的几个徒弟找来了,就连去搬救兵的褚行风也来了。 祸不单行,阮娇娇忌惮的反派终极BOSS左储之也粉墨登场了。 面对众人的焦急和关切,阮娇娇随机应变,立马解释说齐微之并未得逞,反而被她暴揍了一顿。 其他人看着齐微之鼻青脸肿的模样,又想到她修为在他之上,看起来也不像被欺负了,便信了她的说辞。 当然,人总是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话,对于左储之这种外表光明内心阴暗的人来说,自然不会被如此糊弄过去。 他面上不显,与阮娇娇独处时却分明有意试探她。 阮娇娇一边装傻应付,一边观察这个左储之。 跟她想象中一样,左储之完全符合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形象,虽然是高高在上的师尊,活了那么长的年岁,但他外表看起来俊朗不凡,却又并未因为年轻的外表,而影响分毫他在其他人面前的威严,不怒自威的气势,可是在她面前,却独独温和而亲切,宠溺有加。 若不是提前掌握了剧情,知道这个左储之对她的居心叵测,阮娇娇也不得不承认,得到这样一个人亦师亦友般的专属宠爱,会让人心理感觉良好,不自觉想要依赖,飘飘然忘乎所以。 毕竟抱着这样的金大腿,怪不得原身性子那般骄纵又高傲,无法接受任何拒绝,才提前把自己作死了。 只不过,阮娇娇觉得左储之实在有些难缠,便揪着他袖子甩了甩,撒娇耍赖道。 “师尊……您就别问了,反正娇娇没有吃亏!” 左储之顺势一臂揽住她,将手掌放在她头上揉了揉她,感受她柔软发丝的触感,表情很是温柔,俨然像一个慈爱的长辈。 但阮娇娇又哪里会吃这套,她当初也是这么揩她那几个傻徒弟的油的,谁能想到,她也有被当宠物摸头的一天,再加上知道左储之的心思,阮娇娇只觉浑身不自在,不管他表情如何春风化雨般的和煦,她只觉得假惺惺的油腻。 阮娇娇忍了又忍,但左储之显然闭关太久,可能是憋坏了,又撞见他养了这么久的嫩白菜被猪给拱了,就在阮娇娇想要不着痕迹地从他怀里挣脱时,左储之忽然说道。 “听说你从那深渊里带出来一个男人。” 擦! 阮娇娇打了个哆嗦,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左储之定然已经知道了,寒锦离没有死。 但看他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状似无意地提起,显然知道被困了这么多年,寒锦离就算没死,起码也去了半条命,根本不足为惧。 她愣神间,左储之的手已经挪至她的腰际,这次他的眸里划过冷戾,直截了当地问道。 “娇娇,你可与那男子发生了苟且?。” “唰”地一下,阮娇娇只觉得脊背上冷汗都冒出来了,这是位高权重、修为又远远在她之上的人对她施加的无形威压。 她无言以对,左储之却已经得到了答案,他搁在她腰上的手指力道不由加重,阮娇娇暗暗吃痛,却忍着没叫,避免更刺激到他。 跟齐微之不同,前者只当小儿女的胡闹风流,左储之一直视寒锦离为劲敌,就算他已经将他打落深渊,但过去的心理阴影并未完全消失。 所以知道自己辛苦培养的炉鼎竟然被寒锦离先一步享用了,左储之的不悦可想而知。 “你怎么这么不自爱?!” 左储之的怒火来得又急又猛,阮娇娇看着他突然变脸,自然吃了一惊。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左储之一把掐住了下巴,他忽然表情又柔和下来,仿佛刚才的怒火是她的错觉,但是他手指的力道却不轻,指腹摩挲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 阮娇娇觉得像是被一条蛇爬上了身体,浑身都不舒服极了,她想挣扎,就听左储之不紧不慢道。 “娇娇,这些年师尊对你可好?” 他手指暗暗加力,还带着威压倾袭下来。 哟呵?这是打算恩威并加软硬兼施了?! 阮娇娇突然勾起唇,明显转移话题,似笑非笑地说道。 “师尊,你可知道,徒儿得了件了不得的法宝。” 听到这话,果然左储之愣了下,被勾起了兴趣。 “什么宝贝?” “乾坤鼎。” 一听到这三个字,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果然眼神一亮。 “徒儿不仅得到了乾坤鼎,还掌握了它的使用方法,正是用这乾坤鼎,解除了那渊底的禁制术,救出了那名男子。”阮娇娇又道。 闻言,左储之眉头一蹙,但却已然相信她得到了乾坤鼎。 阮娇娇说着,却叹了口气。 “不过,也不知道是谁那般心思阴毒,手段卑鄙,将那男子害得好惨。” 听到这话,左储之眉间皱痕更深。 见他已经信了自己的话,阮娇娇又娇呼了一声,皱着眉抱怨道。 “师尊,你抓得娇娇好疼啊……” 左储之果然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和胁迫,阮娇娇退后一步。 他眼神有些复杂地望着她。 “我闭关这么久,没想到我的娇娇改变这么大。” 左储之如何察觉不到阮娇娇变着法子反威胁他。 他原来故意纵容她,将她养得任性又愚蠢,方便自己控制,却没想到一着不慎,反被自己养的狗给反咬了一口。 “师尊过奖,如果没什么事,娇娇有些乏了,想回去歇息了。” 既然已经撕破脸,阮娇娇也不需要再对他虚以委蛇,帅气地拂袖而去。 我們的網阯:Rο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χYz -- 35.尊严扫地 阮娇娇前脚刚成功唬住了左储之,后脚立马奔去找小凤凰。 不出所料,小凤凰自然守在寒锦离身旁,阮娇娇刚推门而入,见小凤凰瞪着的眼神,仿佛恨不得变回长着一对翅膀的山鸡劈头盖脸对着她一通啄。 但他现在是个小短腿萌娃,所以抱臂阴阳怪气地道。 “哟,还知道回来。” 阮娇娇解释她是被人迷晕绑走的,小凤凰脸色才好转点,她刚准备将左储之的事全盘托出,但略一思索,又立马咽了回去。 连褚行风都不认识寒锦离,她又怎么解释她不仅清楚他的身份,还知道是谁对他下的毒手,这反而让自己显得可疑起来,尤其是原身跟左储之这么多年的师徒之情。 “怎么了?”小凤凰察觉她状态不对劲,欲言又止的样子,一脸狐疑地问道。 阮娇娇叹了口气,还是等寒锦离醒来再说吧。 接下来几日,她都尽职尽责地守在寒锦离身旁,左储之知道她有乾坤鼎,行事便会有所忌惮,无法对他下手。 但麻烦接踵而至,她的行为在别人眼中便是衣不解带、不眠不休地照顾这个身体虚弱昏迷不醒的男子,这还能为什么,这当然就是真爱啊!! 身为吃瓜群众的宋清宁几乎认定,师父的真命天子就是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 尤其是目睹了其他师兄弟找各种借口来见她,却通通都被娇娇师父态度冷淡的打发了,就连她原本看好的种子选手顾蘅也没得到区别对待。 宋清宁不知道的是,房里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小凤凰。 自从上次小凤凰将寒锦离交给阮娇娇照看,她却不见踪影,却见一个大男人跟寒锦离躺在一张床上,虽然俩人中间隔了起码半丈宽,但小凤凰那叫一个怒从胆中生。 知道阮娇娇靠不住,小凤凰便留了一道神识在这房内,随时随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所以要是她跟别的男人有半点暧昧,她就会感觉到那如芒刺在背般,火辣辣的死亡凝视。 好在寒锦离三日后醒了过来。 彼时阮娇娇正支着脑袋,百无聊赖地摸他的腹肌,手一滑,摸到他腿间软绵绵的一坨。 她想起来寒锦离提到自己会不举,不由好奇地抓了抓,想试探一下。 而寒锦离就在这时幽幽转醒,阮娇娇捏着玩了会儿,不经意地一抬眸,就对上了他漆黑的眼眸。 “你醒了?” 她问,手上动作没停,抓着他的分身晃了晃。 寒锦离:“……” “嗯,看来你之前说的没错。” 阮娇娇神情自若地松开手。 虽然没头没尾,却瞬间明白她话的意思的寒锦离:“……” “我师尊来了。” 阮娇娇迅速转移话题,借用危机来掩饰自己行为的猥琐。 没等寒锦离做出反应,阮娇娇便做了自我介绍,说明她和这位师尊实际是师徒关系,借此几乎点明了左储之的身份。 她表面若无其事,实际上在观察寒锦离的反应。 却没想到,寒锦离对她毫无隐瞒,直接将他与左储之的纠葛告诉了她。 阮娇娇虽然早就掌握了剧情,但面上还要演出震惊惊疑不定波澜起伏各种情绪。 “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你,师尊对我很好,而我跟你只是露水情缘。” 她用复杂的眼神望着寒锦离,对方却回她一记浅笑。 “这就够了。” 啥? 寒锦离一脸心满意足的表情,昏迷多日,即使醒来,他依然非常虚弱。 “若是曾经,我跟他斗未必会输,但现在我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只能听天由命了。不过能从从那渊底出来,又能遇上你,我已经觉得此生无憾。” 寒锦离有些费力地抬起手,抚上阮娇娇的脸,他苍白的脸上,是云淡风轻的神情。 “不是,你还有小凤凰。” 阮娇娇提醒他拥有一只厉害的宠物。 寒锦离却摇摇头。 “它对付不了左储之。” 听到这话,阮娇娇真的惊讶了。 这个左储之有这么厉害?连上古魔兽都打不过?!! 要知道褚行风都难以招架的那只千年妖兽可是被小凤凰一口吞了,如今只剩一副骨架。 “宿主,这是升级流修真文,主角的实力是靠一次次的奇遇和历练得到质的飞跃的,也需要大大小小的反派不停使绊子来让男女主角遇到各种危难爆发出可怕的潜力,最终相互成就,达成巅峰。”系统提醒道。 阮娇娇明白过来,敢情她这个小反派一开始就没起到推动作用,男女主实力自然没有飞升,然而现在终极反派又因为她而提前登场了。 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悠闲自得当度假的阮娇娇忽然心中慌得一批。 她……她现在行使反派的作用还来得及吗? 要不然……她就丢下这帮弱鸡,揣着乾坤鼎完成任务拍拍屁股闪人算了? 阮娇娇看了眼寒锦离,对方正一瞬不瞬地望着她,那张倾世绝色的容颜此时由于虚弱,而呈现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美感。 哎,真要命! 她一头倒在他胸膛上,小手顺着他的衣襟直接摸进去,一路往下,毫无阻碍地抓住了他的分身,她眨了眨眼,目光期待,语气真挚道。 “真的不举吗?要不然我再试试,说不定它硬起来我们双修个十次八次你就恢复了?” 阮娇娇心想,这左储之再厉害,那也厉害不过满血状态的寒锦离呀。不然他就不会嫉妒到下毒手迫害,而威风凛凛上古魔兽在寒锦离面前,也就是只唯唯诺诺的小山鸡。 说干就干,阮娇娇直接趴下去,准备发动唇舌功力来刺激寒锦离的情欲。 却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师父!”宋清宁面上的笑容僵住,随即变成尴尬。 而站在她身后的四个男人,面色腾地就黑了。 屋内的阮娇娇,和屋外的几人面面相觑。 “师父,对不起,打扰了。” 宋清宁最先反应过来,从外面又将门关上。 正趴在寒锦离身上的阮娇娇:“……” 她身为师父的威严扫地!!! 她瞬间炸毛,撸起袖子就气得要去拔光那只凤凰的毛。 “小凤凰!你给老娘出来看我不抽死你!!!”她对着屋内一声怒吼。 以阮娇娇的修为,怎可能感觉不出有人靠近,只可能有人做了手脚。 我們的網阯:Rο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χYz -- 36.结局 阮娇娇的馊主意自然没有生效,但她很快又有了新的主意。 既然不能让这个世界的人知道陨石山的存在,那么死人就没有关系了。 不然她将左储之骗到那处,将他和陨石山一起收了,一箭双雕,这个计策越想她越觉得自己真是个机灵鬼。 想到了方法,执行起来就好办多了。 寒锦离醒来的第二日,阮娇娇就抛下寒锦离,跟左储之回了卿平山。 而此举落在众人眼中,便认为是左储之反对她跟寒锦离的事,她服从了师尊的命令,寒锦离便被这么放弃了。 几个徒弟的心境俨然如同经历了一场跌宕起伏的风雨洗礼,回到卿平山,师父没有被野男人勾走,每日跟在师尊身旁安心修行,生活仿佛又重归岁月静好,雨过天晴。 而卿平山另外的世界,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顾蘅和齐微之都是魔域的人,又是卿平山的叛徒,顾蘅之前能偷偷潜入,是由于左储之闭关。而现在卿平山有左储之镇守,防御禁制术如同铁桶般坚固,毫无破绽,外人根本无法闯进去。 阮娇娇也不算是不告而别,她有跟两人道别。 她说自己被男女琐事干扰了修行,此后想要六根清净,一心向道,所以说是道别,就是她单方面地跟二人说再见了。 不甘心? 不甘心那又如何,他们两人难兄难弟,如今被同一个女人抛弃,也算是同病相怜了。 齐微之心里不得劲,但想到顾蘅和那个半路杀出的寒锦离也落得跟他一个待遇,他心里好受多了,只是他想不明白,顾蘅为何要主动将寒锦离带回魔域,并且尽心尽力帮他养伤。 “因为这样做,她或许会高兴。”顾蘅平静道。 卧槽!哥们情圣啊!! 齐微之佩服不已,将情敌好好养着,他这样小肚鸡肠的人肯定做不到。 “还有,我们现在的战线是统一的,他若将伤养好了,实力或许能跟左储之一拼高下。到时有他的帮忙,我们可以杀上卿平山,将她给抢过来。”顾蘅微微一笑。 齐微之眨了眨眼,这就是二人境界的不同,虽然也是情敌,但他不得不服。 但还没等到他们杀上卿平山的那日,阮娇娇就跟左储之一起失踪了。 左储之离开前有跟一位长老嘱咐他带阮娇娇去寻一处宝藏,此事对外保密,所以其他人并不知情,还以为阮娇娇跟着师尊一起闭关了。 直到时间长了,两人一直不见回来,也没有传信回来,那位长老才有所怀疑,召开了长老会议商讨,褚行风也才知道这件事。 褚行风神色凝重,他并不像其他长老那般乐观,他隐隐察觉到不对劲。 左储之绝不会随便离开卿平山,而且单独带着阮娇娇,怎么都让他直觉觉得不妙。 可大家都不知道俩人会去哪里,也无从找起,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又过了数日,终于众人都意识到不对,坐立难安。 身为卿平山的师尊,左储之绝不会失踪这么长时间,除非遇到了意外。可以他的修为,放眼六界,也难遇上对手,难道是魔域之人使出了什么阴损招数? 众人自然怀疑到魔域的头上,褚行风也不例外,可是因为他觉得这件事打从一开始就透着诡异,所以他主动找到了顾蘅询问。 “你说什么?!她失踪了?!!” 褚行风打量顾蘅和齐微之的表情,神色震惊绝不是作假,俩人的性情也不是会撒谎演戏的,他便相信二人也不知她的下落。而顾蘅身为魔域大佬,不可能完全不知道底下人做的事情,况且,没有他,其他人更不可能对付得了左储之。 就在三个男人心情越来越沉重,陷入思索之际,寒锦离出现了。 “我或许知道她为什么会跟左储之单独下山。” 本来大家都以为被抛弃的可怜虫寒锦离,忽然语出惊人,难道当时她的无情另有隐情? 当听到寒锦离说出他的身份,告诉众人他与左储之的恩怨时,三人立马反应过来。 “她该不会为了保护你,设计左储之跟他同归于尽吧?” 齐微之立马就信了寒锦离的话,在他眼里,卿平山的人本来就不少斯文败类,所以师尊左储之是内心狠毒的伪君子没什么奇怪的。 褚行风原本就觉得左储之单独跟阮娇娇下山就很奇怪,这下因为寒锦离的话而越发怀疑。 但是她又怎么对付得了左储之呢? “乾坤鼎。”寒锦离吐出这三个字。 “可是她不会使用。”褚行风疑惑道。 “不知她从哪儿得到乾坤鼎的心法,我领悟后破解了,我的寒毒便是靠那乾坤鼎。” 四人的表情都变得无比凝重起来。 齐微之坐不住了,蹙着眉激动道。 “既然她有乾坤鼎对付得了左储之,为何她也不见了踪影?!” 谁也不知道当时的战况,何况破船也有三斤钉,左储之在濒死之际,对她豁出去一击毙命可能性也很大。 “我去找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就不信她就能一点痕迹也没留下便消失了。” 齐微之留下这句话,便决然而去。 但过去了数年,阮娇娇和左储之二人真的人间蒸发了般,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此时,宋清宁在卿平山的地位和修为足够开始收徒,她终于实现了当初拜入娇娇师父门下的梦想,一口气收了四个容貌俊秀却被人欺负的小徒弟。 而她的第一次修行历练,便是带着四个徒弟重游故地,没想到,却在沙漠中遇到了她的师兄徐旻之。 自从知道师尊和师父失踪后,四人离开了卿平山,许是越找越绝望,几人也慢慢相信了齐微之所说的,她或许是跟左储之同归于尽了。 于是,另外三人结束了无头苍蝇般地寻找,各自找了地方定居,或许不想睹物思人,或许对左储之怀着愤恨,都没有回卿平山。 只有徐旻之,执念太深,已经融入他的血脉骨髓里,始终不肯停下寻找的脚步。 宋清宁心中叹息,面对俨然疯魔了的徐旻之,她想起了自己的另一位师父,褚行风。 当初他也离开了卿平山,而且是不告而别,本来众人不知他在做什么,以他的地位和脾性,也不好过问,直到有仙徒看到他跟魔域的人混在一起。 一时惹来风言风语,越传越凶,宋清宁几次给褚行风送消息,可他只回过一次,告诉她他居室里的典籍都送给她了,让她另择良师。 言外之意,便是坐实了传言。 宋清宁自然有所猜测,褚行风是对卿平山失望了,那魔域的人应该就是顾蘅几人。 遇到徐旻之,宋清宁异常开心,仿佛回到当初那个性情活泼的少女,俩人的目的地也是相同的,便是去那地下宫殿看看。 可是经过这些年变迁,宫殿被埋到更深的黄沙之下,徐旻之便是找不到入口,迷失在这里。 “师兄不怕,我有法宝,还有落雷符。”宋清宁献宝般地掏出自己得到的宝贝。 在她的实力发挥下,俩人成功找到了宫殿的入口。 让二人都意外的是,她竟然找到了乾坤鼎。 怎么会?!! 乾坤鼎明明在娇娇师父手里,难道她来过这里,将鼎放在了这里? 为什么?!! 宋清宁立马将这消息传给了褚行风和几个师兄,她知道他们都想知道点什么,所以觉得这个发现应该告诉他们。 不出所料,没等多久,她的另外三个师兄,还有褚行风,顾蘅,齐微之、就连寒锦离都出现了。 大家就望着宋清宁手中那不起眼的小黑鼎出神。 “给我。”顾蘅道。 宋清宁想到对方是魔域之人,这乾坤鼎如此厉害,下意识拢住双臂不给。 “这是我找到的!这是天意,是娇娇师父留给我的!”宋清宁保护宝贝般抱着乾坤鼎。 “小美女,借给我们看看行不行?保证还给你。”齐微之笑道。 还是褚行风开口,宋清宁便给了,他看了看却递给了寒锦离。 “只有你知道怎么用。” 寒锦离施法,乾坤鼎却毫无反应。 “已经使用过第三次了,下次开启要等几百年,看来她的确用这乾坤鼎对付了左储之。” 一听这话,众人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依然心情沉甸甸的。 而这时,忽然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在地下宫殿里回荡。 “你们在找我吗?” 师父!! 众人立马四处寻找,却又都觉得可能是太过思念产生的幻觉,但所有人同时产生幻觉吗? 大家面面相觑。 阮娇娇笑盈盈的脸出现在头顶上方的洞口,她从上面一跃跳了下来,刚好落在寒锦离怀里,她搂住寒锦离的脖子,“吧唧”亲了他的脸一口。 “有没有想我?” 寒锦离沉默无言,只是死死盯着她。 傻了?! 阮娇娇环顾一圈,发现所有人都跟寒锦离一样的表情,像是化作一尊尊人偶。 都傻了?“师妹,你打我一耳光试试。” 徐旻之对宋清宁说道。 宋清宁立马重重地扇了徐旻之一巴掌,紧接着又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真的会疼哎! 她捂着火辣辣的脸却咧嘴笑了。 幸好怕破坏回忆的气氛,她那几个徒弟没带进来,不然她这身为师父的尊严将不保呀! 就在这时,齐微之忽然发出一声暴吼。 “你这个死女人这些年到底跑哪儿风流快活去了!!” 阮娇娇眨了眨眼,当然是你们找不到我的世界咯…… 我們的網阯:Rο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χYz -- 1.白雪皇后的毒苹果 阮娇娇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头昏沉沉的,太阳穴还传来一阵阵钝痛,明显是酒精的效用,肢体也有些麻木迟钝,她蹙起眉,非常不喜欢这种醉酒的难受。 不过让她熟悉的是,柔软的娇躯正被火热坚实的男性躯体覆在身上,她双腿大开,男人正趴在她身上起伏抽插,娇嫩的小穴里被肏得有些火辣辣的涩胀。 渣系统这次根本没给她缓冲时间,她刚解决了左储之和那破石头山,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它就语气激动得说要给她个大大的惊喜做奖励,然后将她推入这个新的世界。 阮娇娇还没回过神来,幸好她这时应该是烂醉如泥的状态,根本不需要做任何反应便是最好的反应,而男人又持续着始终如一的姿势和动作,像是将她当充气娃娃般对待,她便摊尸一样躺平任操,放空思绪回味她在上个世界收尾的表现。 当时阮娇娇利用乾坤鼎的发现地为饵,骗左储之跟她一起去挖宝,本来一切进展顺利,但她没想到左储之忽然变脸,用法术将她困住。 他不仅揭穿她的虚情假意是演戏,还推测出她是夺了原身的舍。 因为原身的脾性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怎么可能忽然有了脑子,所以左储之将计就计,假意被她欺骗,实际上准备直接将她炼做炉鼎。他压根不在乎里面装的是什么魂魄,要的从来只是这个肉身而已。 面对演技比她还要技高一筹的左储之,阮娇娇头都大了,只怪这个世界其他人都太好骗,让她一时轻敌了。 阮娇娇当机立断,使出全力挣脱束缚,负伤的她掏出了乾坤鼎吓唬左储之,左储之果然心存忌惮不敢靠近,而她假装要用乾坤鼎对付他,趁他一时慌神之际,却是抓出几张落雷符朝他扔过去,打不过就跑。 她一边跑一边丢符篆,身后轰隆声不绝于耳,好在此地离陨石山已经不远。 落雷符虽然不至于炸伤左储之,但是也着实令他恼火,但他见她并不用乾坤鼎,便推测其中有诈,放松了心态的同时,心中更坚定要拿下她。 左储之倒也想看看她身上到底能藏多少张符篆,再多也总有消耗完的时候,当这猫追老鼠的游戏快玩到陨石山时,阮娇娇猛地掏出最后一叠落雷符,却鸡贼地朝沙土扔去。 巨大的爆炸掀起一阵黄沙巨浪朝左储之袭去,他及时使出法术抵御,却还是被这扑面袭来的滚滚沙浪弄得视物不清,阮娇娇便趁这时机祭出了乾坤鼎。 陨石山,黄沙包裹着的左储之,便通通被一股漩涡风暴吸入了鼎中。 “宿主,你好棒!干得漂亮!!”系统忍不住为她喝彩。 实际上它虽然在一旁看戏也不由为宿主紧张得捏一把汗。 好在有惊无险,宿主临机应变的能力真是棒棒哒。 “是这个落雷符好用。” 阮娇娇属于典型的一招鲜吃遍天。 消灭了Bug,系统便说要好好犒劳她,阮娇娇刚想说其实这个世界她待得挺愉快的,想要多玩一阵子,结果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眨眼就被系统送走了。 她那叫一个气闷心塞。 可想而知,阮娇娇此时心情并不太美妙,就算正进行着热火朝天的啪啪,她并不是太投入。 感受到覆在身上的男人骤然加快了抽送速度,催动着身体情潮汹涌,但阮娇娇此时却有另一种翻江倒海的感觉让她把持不住,激烈的动作摇晃得她五脏六腑翻涌,嗓子眼迸涌起一股酸水。 阮娇娇豁然睁开眼,看也不看面前的男人,就猛地手脚并用一把将他推踹开,趴在床沿就开始呕吐。 瞬间,屋内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阮娇娇吐了个昏天黑地,总算舒服点了,但一闻着这气味连忙嫌弃地捂住了鼻子,她酒也醒了一些,转头看了一眼男人。 饶是醉眼朦胧,她也知道对方长得相当赏心悦目,是个极品颜值的帅哥。 只可惜,对方此刻脸色黑得要命,显然即将高潮之际对方却吐了,还吐得稀里哗啦,床单地毯全是恶心的呕吐物,这实在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只怕还会留下心理阴影。 阮娇娇的视线从对方的脸下移到腿间。 唔,果然萎了。 她此时脑袋昏沉,手脚发软,身体如被掏空,更没有性致了。 况且,她还不知道剧情,更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状况,于是直接爬下床,走进浴室里,还将门给关上了。 等阮娇娇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男人已经不见了。 她也不想呆在这个充满呕吐物的房间,也不想穿原身脱下来跟咸菜一样的衣服,便裹着过于宽大的浴袍推门出去,随手推开一扇门。 很好,是一间客房,她毫不客气地倒头就躺了下去,宿醉后的头疼让她也不想思考剧情,只想睡个昏天黑地,可睡得迷迷糊糊,又被男人压了上来,男人还喝了酒,酒气熏天,压着她将手摸上她的腿,不由分说地掰开她的双腿就插了进来。 我去!这人还有完没完!! 阮娇娇眼皮沉得要命,烦不胜烦地双手去推压在她身上沉得跟座山一样的男人,却被对方一把攥住手腕,死死压住,动作更加凶狠地抽插,一边插一边冷冷戏谑道。 “小妈,明明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你尽管去爸那里告状,看那老家伙还要不要你?” 这语气,哪有半分醉意,分明就是借酒逞凶。 但阮娇娇惊讶的不是男人有没有醉,而是他的话。 小妈? 这男人是她儿子?!! 我嘞个大擦!! 而且眼前这个男人好像也不是之前那个男人,那之前那男人是她老公? “不是,也是你儿子。”系统悠悠道。 阮娇娇:“……” “快!快把剧情传给老娘看看!” 她瞬间如被打了鸡血,精神劲儿一下来了,一改之前的萎靡状态催促系统道,语气明显透着小兴奋。 我們的網阯:Rο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χYz -- 2.一家子豺狼虎豹 原身既不是属于女主这条线,也不是属于男主这条线,而是剧情中恶毒女配这条线。 女配便是原身嫁的这家的三小姐,也就是她的继女慕容婉。 慕容婉幼时丧母,虽然父亲和两个哥哥相互不对付,但对她都是百般容忍,她从小到大,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物质丰沛却缺乏亲情的温暖,诡异的家庭气氛也让她性格缺失,为人骄纵跋扈,因此做了不少混账事,而在她父亲慕容礼的纵容和擦屁股下,慕容婉更加为所欲为。 所以当她对男主沈时宴一见钟情后,便爱得头脑发昏、不顾一切。 但沈家的地位毫不逊色于慕容家,所以慕容婉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挫败,但她越挫越勇,不得到沈时宴不罢休,甚至对于沈时宴身边出现的一切年轻女性都不择手段赶跑。 可是这时候女主出现了。 女主是秦家三小姐,论家境并不比沈家和慕容家逊色,但秦家人丁兴旺又关系复杂,秦曦雪是女孩,排行老三,所以在秦家地位不高,生来仿佛就是为培养成政治联姻的工具。 但秦曦雪不甘心沦为秦家没有灵魂的傀儡,所以从小发奋努力,出国深造,回国后便靠国外累积的人脉拉来投资一手创办了自己的公司,并没有仰仗秦家的势力,公司业务蒸蒸日上,反观作为秦家接班人重点栽培的几位秦家少爷,要么吃喝嫖赌不成器,要么就没有经商才能,一个比一个败家。 所以没什么存在感的秦家三小姐,摇身一变,成为了接棒秦家的有力候选人。她的美貌,不俗的手腕和魄力,更是吸引了不少青年才俊的倾慕,纷纷拜倒于她的石榴裙下,而沈时宴自然也被其吸引,而秦曦雪对沈时宴也颇为欣赏。 俊男美女,佳偶天成,俨然一对天作之合,但自然恶毒女配慕容婉要不断出来使绊子,搞破坏。 秦曦雪跟以前围绕在沈时宴身旁的那些女人不一样,与秦曦雪比起来,慕容婉就像个头脑空空的草包,她的自尊心产生重创。 若说以前只是小打小闹,那么秦曦雪的出现,便让慕容婉的性格由于强烈的嫉妒而逐渐走向极端和扭曲。 在剧情中,原身的死,便是慕容婉开始黑化的一个转折点。 原身也是个倒霉催,她本来是慕容礼身边的秘书,这些年慕容礼公务繁忙的时候,便帮他代为处理私事,也就是实际上她是帮慕容婉擦屁股的执行人。 所以这位大小姐的破事她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慕容婉的个性自然不会感恩,甚至毫不客气,对原身颐指气使。 原本原身兢兢业业当秘书也平安无事,可是慕容礼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大概她年纪一天天大了,开始请假去相亲,他用原身也习惯了,满意度又高,担心她要离职嫁人,便索性将她娶了。 慕容礼虽然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年岁比原身长不少,但保养得宜,容貌英俊,身材气质皆不俗,原身在他身边跟了这么多年,朝夕相处没点倾慕也不可能,虽然嫁进门就要当后妈,但对方可是慕容礼啊,灰姑娘情节美梦成真,虚荣心让她立刻就答应了。 当然也不是头昏脑热,因为她深知慕容礼有个大优点,便是不好女色,典型的工作狂魔,在豪门圈里也算是独树一帜的清流了。 这些年他身边狂蜂浪蝶不少,也有想要与他联姻的,但慕容礼想到家里坏脾气的女儿,再娶一个千金回家岂不是闹翻了天,他也是看中原身这点,能够包容慕容婉的脾性,好用又不黏人,所以便娶了她。 或许还想着娶个女人算是给三个孩子找了个24小时保姆,他当爹的也算尽职尽责了。 呵…… 于是原身才新婚就独守空房,丈夫心安理得地出差去了,然后原身就成了慕容婉的出气筒。 这日慕容婉参加宴会,被秦曦雪和沈时宴之间的暧昧气得不行,满腔酸意和怒火回家借酒消愁,原身好心想要安慰几句,而慕容婉早就看原身不顺眼,摇身一变竟然成了她名义上的妈,好心自然被当成驴肝肺,被大小姐揪着衣领硬是灌了大半瓶烈酒。 然后便发生了之后的事情…… 其实原剧情是原身酒精中毒被送进医院洗胃,而系统所谓给她的惊喜,便是帮她改了一点点情节,给了她这么个大礼包,让她睡了最爱的鲜肉。 没错,慕容礼的两个儿子年纪都比她小。 慕容棠24,慕容念21,慕容婉才19,而原身已经28了。 阮娇娇感受到压在身上的男人……或者说男孩的横冲直撞,真是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纯粹是发泄生理冲动和报复性地宣泄,她呻吟出声。 “嗯……” 听到她娇软的声音,男孩身体骤然紧绷,似乎僵住了。 操! 他低咒了一声,阮娇娇感觉到小穴里坚硬的肉棒迅速软了下去,被她穴肉推挤了出去,同时涌出一大股暖流。 呼…… 阮娇娇其实松了口气,全身就跟被大卡车碾压过一般,腰腿酸疼得不像话,一来烈酒的后劲,一来两场性事她都跟被施暴一样。 不过或许幸好被肏吐过一次,不至于酒精中毒住院,但还是很难受。 阮娇娇看了眼身旁摊尸一样的慕容念,男孩已经睡着了,本来就是喝了酒回来的,刚借着性事宣泄完过剩的精力,便睡着了,睡颜倒是乖巧得很,估计在学校靠着这张脸能迷翻一票学姐学妹,但其实也是个性情乖戾的小少爷。 原身曾经劳心劳力伺候这一家子一大三小,却没捞着半点好,原以为嫁进来能得到美满和幸福,结果还白白丧了命。 是的,为了凸显慕容婉的恶毒,原身就成了炮灰,慕容礼出差回来,知道她被欺负得住了院,便训斥了慕容婉几句。 可慕容婉本就心气不顺,一看原身嫁进门后,从未骂过她的父亲竟然站在她那边,她一时怒火攻心,便想教训原身,带着几个狐朋狗友闯入家中,暴力挟持原身拍下了情色视频,借此威胁她跟父亲离婚。 但原身在被猥亵后,却坚持要报警,慕容婉一时慌乱,拿刀子将原身给捅死了。 这下捅了个大篓子,慕容婉硬着头皮给慕容礼打电话,慕容礼赶回家,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新婚妻子,还有面色惨白浑身发抖的女儿,一见到父亲,慕容婉便投入他怀中哭得梨花带泪。 慕容礼很快有了决断,他冷静处理了现场,伪装成入室抢劫杀人,接着带着女儿制造不在场证据,于是在慕容礼的包庇下,慕容婉杀人却逍遥法外,这件事她虽然老实了一段时间,但很快因为沈时宴和秦曦雪订婚的消息而再次疯狂,甚至酝酿出新的计划,一不做二不休,她敌不过秦曦雪,便可以杀了她!彻底消灭这个眼中钉!!后来慕容婉当然是自食恶果,还牵连了慕容礼,这件原本瞒天过海的杀人案也被查了出来。 作为慕容家一员,慕容婉的哥哥,家里就是命案现场,慕容棠和慕容念两兄弟怎么可能毫不知情,他们自然也选择包庇了妹妹慕容婉。 呵……对原身来说,这还真是一家子豺狼虎豹…… 阮娇娇捏了捏身旁男孩充满胶原蛋白的俊颜,心中暗暗做了决定,担起后妈的责任,好好教训一下这三个熊孩子! “乖儿子,等小妈先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再慢慢补偿你们缺失的母爱哈。” 我們的網阯:Rο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χYz -- χíàδSんùδ。ùк 3.吃奶的熊孩子 第二日,阮娇娇从她跟慕容礼的床上醒来,醒来后她找衣服穿准备出门。 反正老公不在家,儿子女儿都不是亲生的,谁管她出去浪。 “宿主,你不是说要补偿他们缺失的母爱吗?” 系统问,就见阮娇娇打开衣柜看了眼里面一水溜灰白黑色调的套装,啧啧两声,随便捡了条白色连衣裙穿上。 “那是以后的事情,之前帮你修bug在修真世界什么娱乐项目都没有,好不容易来了现代文明世界,还不让老娘先爽一爽。” 阮娇娇现在越来越佛系,一切以自己先快活了再说。 结果,她刚准备出门,就被一道凉凉的声音阻止了。 “小妈,我饿了,给我准备点吃的。” 瞧这大爷一样的语气,还真把她当佣人了,不过也是,原身过去数年作为慕容礼的下属勤勤恳恳,对于他交代处理他家庭琐事,也是任劳任怨。 不光是慕容婉,这个慕容念也是个不省心的,喝酒打人闹事的二世祖行径没少干,他大学快毕业,天天跟狐朋狗友喝酒喝得酒气熏天回家。 阮娇娇看着慕容念那懒洋洋颐指气使的样子,要不是看这张脸的份上,她有可能抄起脚上的拖鞋就揍过去。 但是看他这坦然的样子,阮娇娇暗忖,难道喝断片了,不记得昨天干得浑事了? 慕容念真以为自己是做了场春梦,看到床上的狼藉,还以为自己撸了一发,不过他当然记得春梦的对象,他还在梦里不仅强上还习惯性威胁了她。 所以一大早看见对方准备出门,他不自觉脱口而出就想拦住她。 妈的太尴尬了!自己竟然对这古板的老女人动了色心,还是自己的后妈。 跟慕容婉不同,慕容念并不讨厌阮娇娇,甚至他还有点同情她,呆呆蠢蠢的被慕容礼那个男人坑了,他跟慕容棠都知道,慕容礼娶她是因为什么,刚新婚就被扔在家里独守空房,足见慕容礼根本不在乎她,看她那闷样,估计也不会讨男人喜欢。 操!老子想这些干什么!! 慕容念以前从不会费心琢磨这些,大概是住在一个屋檐下,他看这女人这样子,莫名有些烦躁,而她还神色不明地盯着他看,为了驱散尴尬,他开始加重了语气。 “怎么?嫁进来了目的达到了?我的话也不听了?” 阮娇娇冷笑一声。 “是啊,我是你小妈,以前你爸给我工资,现在我离职了,要吃奶找保姆去!” 听到阮娇娇的话,慕容念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擦翻天了,这老女人竟然给他脸色看了。 而且什么吃奶?说这么难听?!! 忽然,慕容念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解开的浴袍,晃动的雪白乳浪,美得惊心,他低头将一方娇乳含入口中,又啃又舔,而视线上移,女人的脸跟眼前这个笑容讽刺的女人的脸重合在一起,那肌肤的触感还有老二被水穴紧紧吸吮的感觉那般真实,还有女人那一声娇媚的呻吟。 慕容念大脑中像有一根弦啪地断了,他眼神都木了。 不! 他惊得退后一步! 老子一定是缺女人饥渴得出现幻觉了。 然后,他就看到女人的红唇一开一启。 “是啊,我是爬错了床,但也没让你强上我啊,还让我给你做饭,你们慕容家的人一个两个是吃定我好欺负是不是!!” 慕容念一惊,只觉得心脏都跟着颤了颤,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阮娇娇。 阮娇娇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果然忘记了,但她一提醒,他就想起来了,脸色煞白,哪里还是昨天那个野蛮恶劣的小坏蛋。 原来还有救。 阮娇娇欣赏了一下慕容念懵逼的表情,这次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她开着车扬长而去后,慕容念半晌才回神,却见到大哥慕容棠从一间客房里走出来。 “哥,你怎么睡客房?” 慕容念看着慕容棠冷着张脸,漆黑幽邃的眸里却透着郁卒,眼圈下有青黑的痕迹,看起来睡得不是很好。 慕容棠未回答慕容念的话,只是打电话让管家派人来给别墅做清扫。 “等一下,我的房间不用打扫了!” 慕容念像是想到什么,急匆匆地冲回自己的房间,摆明的做贼心虚,让慕容棠眸里划过一抹狐疑,不过他想到什么,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慕容棠皱着眉,即使窗户开了整夜,屋里依然弥漫着一股呕吐物淡淡的酸臭味,他从地上捡起咸菜般的灰色居家睡裙,床下揉皱成一团的白色内裤和胸罩。 真是老土的款式,就跟这衣服的主人一样,让男人提不起半分兴趣。 慕容棠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发了什么疯,这些年被狗吃掉的善心忽然长出来,在看到那女人烂泥一样醉摊在楼梯上,他将她扶起来。 他并不想进慕容礼的房间,于是把她拖进了自己房间。 就是这鬼使神差的一个行为,结果俩人就滚到了床上,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怎么就脱轨了呢? 慕容念从自己枕头上捻起几根女人乌黑的长发,这个年代,女人都喜欢摆弄自己的头发,就像妹妹慕容婉,要么烫要么染,很少还有她这样,盘成发髻,万年不变的造型和穿衣打扮,让人乏味,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 比如她的衣着,永远都是套装,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倒是没想到,套装下面的身材那么曼妙销魂,两团浑圆娇乳手感一流。 慕容棠和慕容念此时脑海中冒出同一个念头。 这女人竟然是个天生尤物,真是便宜慕容礼那老家伙了! 我們的網阯:Rο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χYz -- 4.哟呵? 阮娇娇所谓的现代休闲娱乐,也就是逛吃逛吃了,虽说没什么创意,但是不用回家面对那糟心的一家子,她想想还是挺开心的。 原身没什么朋友,私生活的时间被慕容家的破事占用太多,阮娇娇想想也为这女人有些惋惜。 人生的大好年华,仿佛就这么虚度过去了。 她正喝着酒感慨的时候,忽然有人叫她的名字。 阮娇娇一回头,哟呵? 她压根没打算碰男女主这条线的,怎么还遇上了?她严重怀疑是系统在搞事情。 沈时宴觉得坐在窗旁的女人有些眼熟,却有些不确认,毕竟也不乏容貌相似的人,而且他印象中,慕容礼的秘书不像是会这样一副慵懒闲适的姿态,独自一人享受晚餐的人,这种与原印象的差异引起他的好奇,便走过来。 沈时宴不只见过阮娇娇一两次,因为慕容婉喜欢缠着他,总是找各种机会接近他,有时候闹得太过分了,慕容礼收到消息,这位秘书便会代他出面。 在他眼中,慕容婉就是个娇纵任性的小丫头,看在慕容礼的面子上,他也尽量不让对方太难堪,但是面对难缠的少女,这位秘书一出现将慕容婉带走,沈时宴也真是松了口气。 “阮秘书。” 听到沈时宴的称呼,阮娇娇挑了下眉。 是的,她跟慕容礼并没有办婚礼,这个婚结得十分低调,圈子里很多人都不知道,甚至她父母都还没见过她的丈夫。 足可见得,原身在慕容礼心中地位有多低。 是啊,她是秘书,他是老板,这么多年的身份维持下来,他愿意娶她,明摆着屈尊,只不过,当牛做马这么多年,原身可没想把命都给他们家啊…… 阮娇娇朝沈时宴点了下头,玩味地看了眼沈时宴身旁的女伴,并不是女主秦曦雪,而是一位长发披肩,气质长相相当清纯甜美的女子。 男主身旁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个女配,而女主身旁也不会只有一个男主。 阮娇娇跑出来嗨皮,还顺带着现场吃瓜,看到男女主的修罗场。 秦曦雪留学归国,没有用秦家一分钱,靠自己的人脉融资创业。 什么人脉?当然就是重要男配咯。 沈时宴身旁是绿茶女配林潇潇,秦曦雪身旁是温柔男配宋承泽。 沈时宴跟阮娇娇打过招呼后,没想到遇上秦曦雪,他本来是朋友聚餐,便顺带邀请了一下两人。 阮娇娇会答应,沈时宴是有点意外的,他只是随口邀约,没想到慕容礼的秘书还真应了,印象中,这个女人规矩又客套,作风有些一板一眼。 不过他也只是诧异了一下,因为他的心思被秦曦雪吸引过去,他想知道,秦曦雪跟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为何二人看起来那般熟悉又亲密。 阮娇娇很快就跟沈时宴的三俩好友打成一片,形成一个小圈子,几人聊得热火朝天,而反观主角团这边,气氛却有些说不出的诡异。 沈时宴和秦曦雪偶尔对视的眼神,能让熟悉的人感觉朦胧的好感,这样的暧昧,让林潇潇和宋承泽都产生了深深的危机感,所以四人间暗流涌动,状似轻松的聊天却刀光剑影不断。 阮娇娇一边看戏一边喝酒,八卦和酒精一起上头,酒意微醺让她浑身放松,湿漉漉的眼神里仿佛能挤出水来,眼角眉梢透出的媚意像是把钩子,勾得她旁边的男人心痒难耐。 沈时宴无意中一瞥,发现自己友人竟然悄悄占阮娇娇的便宜,再一看慕容礼的秘书,她显然有些喝醉了,面颊泛起绯红,冷静清醒的眼眸此时氤氲着水雾,还端着酒杯喝着红酒,沾了酒液的唇瓣湿润又嫣红,浑身散发着撩人的妩媚,让他都暗暗心惊。 怪不得…… 沈时宴的朋友不是色欲熏心举止轻浮的人,却被这狐狸精一样的女人迷得五迷三道,大庭广众都伸出咸猪手了。 他连忙咳嗽了一声想提醒一下,可他那位朋友显然意乱情迷,手已经摸上了对方的腰肢,那女人俨然醉了,浑然不觉,接下来的一幕,沈时宴彻底看不下去了。 他坐在阮娇娇正对面,他的角度看得最清楚,而由于他的留意,便注意到另一位友人竟然也伸手去扶她的腰,眼看着两个朋友的手都要碰上了。 沈时宴:“……” 他忽然开口道:“阮小姐好像喝醉了,她是我邀请来的,我先送她回家吧。” 话音落下,一桌的人都有点懵,沈时宴这话听起来没错,就是有些突兀,因为他不是跟林潇潇来的吗?况且表现得跟阮娇娇也很不熟的样子。 沈时宴的脸色很冷,也不顾不上此举会惹人遐想,因为人是他邀请的,如果自己的朋友趁人之危,他觉得自己有责任。 真是鬼知道这女人喝醉了以后竟然像变了个人一样,变得那么浪? 沈时宴将阮娇娇带上车,不可避免的二人有肢体接触,她柔弱无骨的身体贴在他身上,为了维持她身体的平衡,他只好扶着她的腰,而她贴在他身上,带着酒气的湿热呼吸吹拂过来,沈时宴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极了。 简直是个烫手山芋,他恨不得将她甩开,早知道,就应该让林潇潇跟他一起了。 可他跟林潇潇只是普通朋友,叫她跟他一起先走,又有些不妥,还有秦曦雪,她跟那个宋承泽是男女朋友吗? 俩人似乎在国外认识很久,宋承泽还是跟她一起回来的,俩人言谈间的熟稔和默契,他对秦曦雪是有好感没错,但若对方有男朋友的话,他不会干挖人墙角的事情,实在非君子所为。 上了车,沈时宴将车窗放下,从车窗外吹进来的习习凉风似乎吹散了车内熏人的酒气,让他的烦躁也消散了几分,可他通过后视镜一看,心情瞬间又不妙了。 那女人竟然脱了鞋,毫无形象地整个人躺在车后座睡着了,由于她的姿势,裙子被掀起卷到了腰际,她两条腿都暴露在他的视野中,就连白色内裤都看得一清二楚,走光得很彻底。 更让沈时宴郁闷的是,他忽然想起来,自己除了知道她是慕容礼的秘书外,根本不知道她家在哪里。 我們的網阯:Rο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χYz -- 5.纯属意外(二章合一) 正在沈时宴犹豫要不要将这女人叫醒的时候,阮娇娇自己就醒了过来,她逛吃了一天有点疲劳,喝了酒精神放松就睡着了。 “沈先生,随便找个路口停车把我放下就好,谢谢。” 听到这话,沈时宴看了眼后视镜,阮娇娇已经爬坐起来,身体懒散靠在椅背上,裙摆被放下,遮挡住了流泻的春光,她表情并没有丝毫尴尬,长发披下有些凌乱地遮着脸,唇角微弯,神情放松而惬意,沈时宴觉得她像是把自己当司机了。 虽然他不是她的老板,但是以二人的身份而言,她的表现有些太不拘小节了。沈时宴不是在意阶级尊卑的人,不过这女人跟他曾经印象中差异有些大,让他有些不适应。 不过,听到她的话,他也松了口气,看来是酒醒了,但基于绅士风度,沈时宴觉得夜晚把一个女人这么放在路边有些不妥。 “有地址吗,我可以直接送你回家。” “不麻烦吗?我觉得沈先生现在赶回去秦小姐或许还没走。” 闻言沈时宴一惊,不由回头看去,见她唇角噙着的笑容有点打趣,乌黑的眸里透着戏谑。 而接下来,她的行为更加超越二人的关系程度。 阮娇娇忽然趴过去,凑到他耳旁低声道。 “弟弟,姐姐给你个真诚的小建议,你要是对秦小姐有意思,最好跟那位林小姐保持距离,不然以后有的你们折腾的。”她朝他挤眉弄眼,像是对即将发生的一切了然于胸。 闻言,沈时宴踩住刹车将车靠边停下,回头看着她。 阮娇娇此时心情很好,她真对这个沈时宴没什么想法,所以很好心地提醒,毕竟刚从修真世界走出来,又是妖兽又是反派BOSS,折腾得她有些懒散,她觉得专心对付慕容家那三个熊孩子就够了。 而且她都28了,这沈时宴虽然比慕容婉大不少,但在她面前还是弟弟,都是弟弟,只除了她那个老公慕容礼。 而且原身总是老气横秋的装扮,这些年又当别人老妈子鞍前马后,显得年纪更老,她便将自己也代入这个角色。 可是她忘了,她现在在沈时宴眼里就是一个喝醉了又很不熟的女人,刚还被他看到她走光的样子,突然开始长辈一样的给他建议,就有些滑稽了。 “所以你其实刚才一直在看戏?觉得有趣?”沈时宴眸里闪过冷厉。 阮娇娇被他的话噎了一下。 真是难得一片好心却被当成驴肝肺! 于是沈时宴便见女人瞬间冷了脸,面无表情地报出一个地址。 “不麻烦的话送我到这里,谢谢。” 沈时宴却没有发动汽车。 “我改变主意了,我决定听你的建议回餐厅。” 阮娇娇听这意思还能不明白是赶她下车的意思。 “还有,阮小姐,既然你喜欢给人建议,不如好好劝劝慕容婉。”沈时宴表情冷淡。 听到这话,阮娇娇本来已经推开车门了,又关上。 “你要真不喜欢人家小姑娘,大可以拒绝得更简单粗暴一点,要不是你在女人的事情方面拖泥带水,能给我找那么多麻烦吗?!而且慕容婉那脾气,你让我劝她?你这是让我上赶着送死呢?!”女人忽然翻脸怒了,劈头盖脸地指责道。 沈时宴有些头疼,她看来根本没有酒醒,分明是醉着,所以难道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他忽然明白她为何跟平常大相径庭。 原来这位秘书小姐冷静拘谨的表面下有这么丰富的内心戏,还有对他行事作风的吐槽? 沈时宴第一次听陌生人如此直白表达对自己的不满,也不再跟醉鬼计较,他好奇地问道。 “那阮小姐有什么好的建议?” 阮娇娇训完人一时爽,听到沈时宴的话不由眨眨眼。 “我应该如何简单粗暴地拒绝慕容婉呢?”沈时宴好整以暇地问道。 阮娇娇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慕容婉的脾气,只怕越拒绝反弹得越严重,越得不到越疯狂,或许可以反其道行之。 “你要不然试试先接受她,然后扮演很渣男的样子,让她发现得到了也不过如此,或许对你就失去兴趣了。” 阮娇娇自己说完,也觉得不可能,沈时宴如果这样对待每个追求他的妹子,只怕真要天天游戏花丛变渣男了。 哎,谁让剧情设定男主就跟唐僧肉般诱人,每个女性角色生似乎都痴迷得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阮娇娇扯了扯嘴角。 “抱歉,沈总,我平时电视剧看太多了,喝多了胡说八道,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说完,阮娇娇觉得自己的确有些无理取闹,有些迁怒了,其实归根结底,最混账的是慕容礼!不管是当爹还是当老公,都非常不称职! 沈时宴看着这女人表情转换相当精彩,只觉有趣。 “阮小姐,我送你回家。” 沈时宴再次发动汽车,驶入车河中,但经过一家酒店时,阮娇娇却让他停下。 “沈先生,我在这里下车。” 沈时宴将车停下,阮娇娇下了车,对他客气地道了声谢,转身就走。 沈时宴看着这女人走进了酒店里,难免有些疑惑,明明有家却不回,而是住酒店,这位阮小姐还真是有点奇怪。 就在这时,沈时宴接到了朋友的电话,问他把人送回去没有,还问他要阮娇娇的联系方式。 沈时宴自然没有阮娇娇的电话,但他的朋友是青年才俊,他印象中,这位阮小姐年纪不小了,他或许能当个红娘,也能成就一桩好姻缘。 他想了想,便下车追了过去。 这时候电话又响了,竟然是另一个朋友打来的,连所说的台词都差不多。 沈时宴:“……” 他有些对这位秘书小姐刮目相看,这是什么狐狸精? 阮娇娇正在办理入住登记,沈时宴忽然出现在她身旁。 “阮小姐,我的朋友对你很有好感,想要你的联系方式。” 阮娇娇眉梢一挑,笑了笑,相当洒脱地说道。 “萍水相逢,聊得开心就好,没有继续联系的必要了吧。” 沈时宴没想到会被拒绝,女人方面他还没吃过闭门羹,虽然是帮朋友问的,但仿佛他也被拒绝了。 他还打算说点什么,阮娇娇却打了个呵欠。 就在这时,沈时宴敏锐地捕捉角落里有鬼鬼祟祟的身影。 糟糕! 沈时宴心里一咯噔,他只想着成人之美,却一时忘记了他的身份是公众人物,跟一个女人在酒店被拍到,此举无疑惹人浮想联翩。 “再见~” 她接过房卡,朝沈时宴挥挥手,像是赶苍蝇一样。 沈时宴一时情急,这都已经被拍到了,若要临时安排公关部处理,更加麻烦。 他只好对不好意思,阮娇娇道。 “阮小姐,有人在偷拍,是我顾虑不周,能不能麻烦你稍等一下。” 阮娇娇房卡都拿在手里了,马上就有柔软的大床迎接她了,她不耐烦地道。 “你就不会让公关部处理一下吗” 她的语气还丝毫不掩饰嫌弃,仿佛在说他这个沈总不中用,连狗仔都搞不定。 沈时宴被怼得一时语塞,而阮娇娇已经不搭理他,径直往电梯走去,沈时宴看着女人离去的背影,只好掏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 却听到助理八卦兮兮地问。 “沈总,你跟那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沈时宴这个助理,跟在他身边太久了,俩人熟的跟朋友差不多。 “没有关系!”沈时宴想到明天助理一定会八卦地追问细节,他脸都黑了。 而挂了电话后,他朋友的电话马上打了过来。 沈时宴想到这两个罪魁祸首,关键电话也没要到,他觉得有些丢脸,将电话按掉,眼光这么差的朋友……嗯……不如绝交吧…… 看到那女人还在等电梯,一股莫名其妙的挫败感油然而生,让沈时宴心里有些膈应,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追了上去,在电梯门阖上之前,挤了进去。 电梯里就两人。 阮娇娇一抬眸,刚好对上沈时宴的眼神,目光交错,她揶揄道。 “沈总,你该不是想着拍都拍到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吧?” 沈时宴皱了下眉,就听阮娇娇又自说自话道。 “既然这样,行吧,我勉为其难可以跟你上床。不过你知道规矩的吧,一夜之后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绝不纠缠。” 听到这话,沈时宴一怔,他有些意外。 倒不是因为遇到这种邀约,而是她实在不像如此随性洒脱的女人,而且……绝不纠缠? 她难道觉得他会纠缠……她?一个平平无奇的秘书? 不管是内在还是外在,出身地位,老天爷无疑都是非常眷顾沈时宴的,他的优越不会刻意表现出来,但旁人对他的态度也会充分展现。 但今晚,沈时宴觉得这女人轻慢的态度却仿佛在处处挑衅,现在又在调戏他?可是的确是自己追着她进来的没错。 还是她手段高超,自己无形中被牵着鼻子走?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女人先一步走出电梯,头也没回,似乎根本不在意他有没有追过来,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走廊拐角。 电梯门即将阖上,沈时宴还在电梯里。 他脑海中忽然浮现女人此刻或许在嘲笑他的怂,他态度的反复无常,既然都进电梯了,却又打了退堂鼓。 等一下!他到底上来干什么?!!他对这女人压根没意思啊,都是他那两个朋友。 嗯……还是绝交吧…… 阮娇娇进了房间,拉下裙子的拉链准备去洗澡,门铃忽然响了。 她拉开门,看到沈时宴站在房门外,他刚才看到了她房卡上的房号。 这次换阮娇娇意外。 她说那话只是想赶走他,哪晓得他还真来了? 她没打算睡男主的啊!! 可是,他来都来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要么……还是睡一下? 沈时宴看阮娇娇站在门口,像是在发呆,他眉间皱了一下,不是她邀请他的吗?! 沈时宴身高腿长,阮娇娇穿着酒店拖鞋,在他面前更显玲珑娇小,他的目光不经意瞥到她的背,拉链拉开到腰际,露出了大片雪白光滑的背,曼妙的曲线若隐若现,他不由想起当时在车里一瞥,她那两条修长的美腿。 他想起他的助理坐在前座玩手机,刷到美女图片时啧啧说的一个词,腿玩年? 他几乎可以拼凑出她大半裸露的身体了。 这次,沈时宴主动欺近一步,绕过阮娇娇进了门,房门在他身后关上。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脱下西装外套,解开领带。 “秘书小姐,记得你说的规矩,明天就什么都没发生过。” 欸……不是……这节奏有点不对啊? 这男主是这么好睡到的吗? 阮娇娇此刻充满困惑。 没有狗血,没有下药,就这样随便一勾搭,沈时宴就上了她的床。 沈时宴见阮娇娇站在那里不动,他走过来,将手抚上她的腰肢,而且是顺着她拉开的拉链直接摸进去的。 这是他当时阻止他那两个朋友做的轻浮举动,没想到一个小时后,他更过分,难道真是近墨者黑? 很快将俩人抛在脑后,沈时宴的手探入她的裙子后,毫无布料阻隔,顺势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揉捏她丝滑的肌肤,他低下头,薄唇吻上她漂亮的蝴蝶骨。 “你先洗还是我先洗?”沈时宴的嗓音格外低沉磁性,若有似无地散发出他性感诱人的荷尔蒙。 见它家宿主真的懵,系统主动冒泡答疑解惑。 “宿主,你光看剧情没看简介啊,有标明非双处文,洁癖党慎入。就是男女主在一起时都非处,男主有过前女友,女主在国外也交过男朋友,男女主虽然深情吧,但各自经验还是有的,所以床戏格外火辣哟!” 我們的網阯:Rο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χYz -- 6.疯犬和缉毒犬 八面玲珑的黎晖跟公司漂亮美眉们一路打完招呼,春风拂面地推开沈总的门,突然就感觉凛冬将至般的寒霜凛冽,他凑到沈时宴身旁,感受到可怖的低气压,立马八卦兮兮却又小心翼翼地问。 “沈总,昨天跟那位小姐春风一度不尽兴啊?” 沈时宴抬眸瞥了一眼他的黎助理,黎晖立马被冻得一哆嗦。 “沈总,我给你去泡杯茶,清热去火。” 黎晖很有眼力见地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关门出去了,大清早这么大火气,一看就是欲求不满。 啧啧…… 黎晖跟沈时宴读书的时候就认识了,是他的学弟,后来成了他的助理。 所以昨天沈时宴打来电话,他真是超级好奇是不是他想的那位,但是他联系媒体线人,却根本没有八卦媒体拍到什么照片,财经媒体也没有消息。 黎晖就是想借着跟沈时宴报告这件事情,顺便套一下八卦,哪晓得碰了一鼻子灰。 黎晖在自己的办公室正寻思着,他的秘书进来跟他汇报工作日程,听到某项内容,黎晖忽然眼睛一亮。 秦曦雪今天会过来洽谈合作,刚好可以验证一下猜测。 黎晖跟了沈时宴这些年,对他相当了解,在两人互动间嗅到那么点暧昧,千年的铁树终于要开花,黎晖自然乐见其成。 上司热衷谈恋爱,不压榨下属了,那他也可以摸鱼谈恋爱了呀,哈哈哈…… 因为沈时宴是单身狗的关系,黎晖也当了多年的单身狗,但是沈时宴身边永远有大把女人前仆后继往上扑,想他黎晖也是个眉清目秀的帅哥,却偏偏他看上的女人都看不上他。 哼!气人!! 跟在沈时宴身边,虽然沦为他的陪衬,不过黎晖却并不嫉妒,因为他觉得沈时宴这样也没什么好的,他知道他的惨烈情史。 沈时宴大学时曾经交往过一个女朋友,俩人谈不上如胶似漆吧,也算琴瑟和鸣,可沈时宴脱单了,疯狂喜欢他的妹纸不干了啊。那小丫头当时才十五、六岁吧,啧啧……小小年纪竟然那样心肠歹毒,花钱雇了几个混混去吓唬沈时宴的女友。 一个没经历过什么风雨的女大学生哪经历过这种事情,立马落下创伤后应激障碍,心理阴影大得都休学了。 沈时宴也是狠了心将那女孩送进警察局,可是那女孩子的家人不简单,通过金钱利诱安抚住了女方的家人,还承诺女方在国外更好的前途,因此得到了和解。不仅女方这边,沈家也得到了利益交换,沈时宴为此还跟沈家冷战了好一段时间。 直到沈父病逝,他的前女友又在国外生活得很好,还结婚生子了,这件事才算烟消云散。 只不过……当年那个小丫头依旧痴心不改,更加一言难尽了。 但是她也学聪明了,不再做太出格的事情激怒沈时宴,沈时宴也没法总跟一个小女生计较,可也没法安心谈恋爱,真是难啊…… 这些年,被这么一个丧心病狂的小丫头纠缠不休,就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黎晖真的同情沈时宴,所以他还是挺看好秦曦雪的,这个女人够坚强,手段够果断,如果是她的话,应该不会旧事重演吧。 但让黎晖意外的是,昨天的女主角看起来不是秦曦雪。 见到秦曦雪,沈时宴面色缓和不少,如常进行商务洽谈,结束后,秦曦雪忽然关心地问了一句。 “昨天你送那位阮小姐回去,我看她喝了不少酒,她还好吧?” 一听这话,黎晖全身的八卦细胞都噌地活跃了起来,他的眼神如探照灯般扫向沈时宴。 阮小姐?哪位阮小姐?!怎么忽然冒出来个阮小姐?沈时宴什么时候有艳遇啦? 可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秘书小姐匆忙跑进来,神色有些惊慌。 “沈总……慕容小姐非要进来找你,我们拦不住。” 而这时候,黎晖就见他刚才想过的那个阴魂不散的小丫头冲了进来,她眼眶通红,看到秦曦雪的时候,气得全身都在哆嗦。 “沈时宴!你昨天跟这个女人去酒店开房了?!!!不要脸的贱货!!” 听到这话,黎晖心里一咯噔,这醋意上头的质问,俨然丧失理智了,果然,慕容婉一边骂着一边朝秦曦雪冲过来,就像抓到了什么把柄,张牙舞爪地朝秦曦雪打去。 黎晖下意识地冲过去阻拦这小姑奶奶,却慢了一步,然后……他看到秦曦雪竟然一脚朝发疯抓狂的慕容婉踹过去。 慕容婉腹部被踹了个结结实实,一屁股摔在地上,狼狈不已,而秦曦雪稳稳站着,表情平静。 漂亮!!精彩!! 黎晖用崇拜的眼神看向秦曦雪,他第一次看这小丫头这么吃瘪。 慕容婉捂着肚子,疼得龇牙咧嘴,遭遇身心重创,她似乎难以置信,手指颤抖地指着秦曦雪骂道。 “你这个骚货敢打我?!我要告你!!” 秦曦雪却冷淡地扫了她一眼。 “我这是正当防卫。” 慕容婉双目圆睁死死瞪着秦曦雪,恨不得将她撕了,但终究有所忌惮,秦曦雪练过,她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于是慕容婉立马换了副表情,捂着肚子,眼泪汪汪楚楚可怜地看向沈时宴。 “沈哥哥,我好疼……” 但沈时宴怎么会吃她那套,他看向秦曦雪,眼神充满歉意。 “抱歉,我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我请你吃饭赔罪。” 秦曦雪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道。 “不必了沈总,我想你还有事情要忙,我先走了。” 说完,秦曦雪就走了,慕容婉不甘心地瞪着她离开的背影,恨不得烧出一个洞来。 可沈时宴也要转身离开时,她就像背后长了眼睛,“嗖”地一下自己爬起来。 “沈哥哥,我需要你的解释!你昨晚真的跟那女人去开房了?” 显然,她不愿意相信,即使看到朋友发来的照片,她依然自欺欺人,觉得沈时宴一定是有什么理由,一定是被那骚女人一时迷惑了。 沈时宴和黎晖这时候都猜到,原来昨天偷拍他的人是慕容婉的人,但看慕容婉的反应,显然以为女子是秦曦雪。 的确,慕容婉的朋友跟别人开房,无意中看到了沈时宴,这个慕容婉疯了一样迷恋的男人,于是悄悄偷拍,但只拍了个背影就被沈时宴发现了,她也忌惮沈时宴的身份,所以根本没来得及多拍两张,她本来想发给慕容婉的,结果男人搂着她又亲又摸,急不可耐,所以俩人昨夜干柴烈火,滚了一宿才想起这茬事。 果然,慕容婉看到照片就爆炸了,这些年沈时宴身边出现什么女人她一清二楚,所以下意识就认定是秦曦雪。 她气得头昏脑热地冲过来,不管不顾地就要质问沈时宴。 她打电话沈时宴自然是不理的,找借口也会被前台以各种理由拦下,而今天她是气疯了,冲也要冲进来,但是什么都没问到,还被那臭女人踹了一脚,狼狈不堪地被赶了出来。 慕容婉一腔怒火委屈想发泄,她脑海中便想到了阮娇娇,那个女人今早就没见到人,搞得她想出气都找不到出气筒。 于是她给阮娇娇一通夺命连环Call,终于把还在酒店大床上美美睡着的阮娇娇给吵醒了。 阮娇娇看了眼来电显示,然后利落地调成静音,随她大小姐打去。 她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扒了扒头发,看了眼时间。 嗯,可以吃中饭了。 昨晚沈时宴先去洗澡,磨磨蹭蹭的半天没出来,然后阮娇娇就睡着了,一觉到天亮,醒来沈时宴自然不见了。 她舔了舔唇,没睡成也不是没有一点点遗憾,这种主动送上门的机会,就算不为了快活,气死慕容婉那个小丫头也值得啊。 门铃响了,阮娇娇点的餐食送到了,她拢好浴袍去开门,门外果然站着一个推着餐车的小哥,还附赠一位超级帅的弟弟。 慕容念是被慕容婉吵醒的,一大早这个偏执狂妹妹就像狂犬病发作一通狂吠,然后他就看到了她手机里的照片。 呵…… 这女人身上穿的裙子,背的包,他一眼就认出来不正是早上出门的小妈嘛。 她怎么会跟沈时宴搞在一起? 为了以防万一认错,慕容念黑进她手机做了定位,人竟然还在酒店里。 本来他应该慕容礼被戴了绿帽而幸灾乐祸,心里却莫名升起一股子不爽,他没向慕容婉揭穿,而是选择了过来找她。 抓了个她的把柄在手里,不好好利用怎么行。 慕容念走进房间,阮娇娇看着这男孩就跟只缉毒犬一般四处搜查了一遍,甚至连垃圾桶都翻了。 阮娇娇没管他,翘着腿坐在餐桌前吃东西,慕容念搜查完毕,转身便看到她浴袍掀起,露出的雪白大腿。 他没有发现男女搞过之后的蛛丝马迹,但却不失望,反而有些高兴,他就说沈时宴怎么可能看上这个无趣的老女人,果然是误会。 我們的網阯:Rο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χYz -- 7.乖儿子 阮娇娇点的是英式早餐,正用叉子插起一根肉肠,慕容念看着她张开红润的嘴唇,雪白的牙齿咬了一口,湿滑粉嫩的舌头在咀嚼中隐约可见,他望着出了神。 阮娇娇察觉到慕容念在旁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吃东西,像是只小狗流着哈喇子觊觎她手里的肉,于是她自然地将叉子递到他嘴边,目光透着慈爱。 “来,咬一口。”乖儿子。 慕容念不自觉地咬住了她吃剩下的那口肉肠,回过神,呸地一口吐出来。 “不是想吃,那你一脸馋样地盯着我干什么?”阮娇娇嫌弃地端着盘子挪远一点。 他想吃的根本不是肉肠!! 慕容念被她嫌弃,心里的那把火烧得更旺,他站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噙起一抹邪恶的坏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小妈,我妹妹要是知道昨天跟沈时宴在酒店拍到的女人是你,你说她会不会把你生吞活剥了?” 果然,见到女人目光一凝,慕容念满意极了。 “你应该最清楚,她会怎么对付在沈时宴身边晃悠的女人。不过我也很好奇,小妈为何明知故犯,昨天你怎么会跟沈时宴在一起?” 虽然没找到俩人鬼混的证据,但慕容念依然存着疑问,孤男寡女怎么会在酒店出现。 阮娇娇放下叉子,从慕容念出现在这里,她就料到来者不善,果然如此。 “你搜也搜过了,应该知道我和他是清白的。” “那又如何?凭你跟沈时宴单独出现在酒店,就足够让小妹气得发疯。”慕容念倾身过来,几乎凑到她面前。 他唇角笑意更深,脸颊露出小小的梨涡,笑颜看起来如同窗外的阳光一般灿烂,背后却仿佛展开恶魔的黑色翅膀,幽亮的眼眸里恶意不加掩饰。 “你想怎样?”阮娇娇眉梢一挑,只觉得眼前这只小狗尾巴摇得格外欢,威胁人的样子还有点可爱。 慕容念被问得一顿,他光顾着高兴抓住了这老女人的把柄,她这么上道,不挣扎也不抵抗,他一下子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干什么。 她看着他,直视的目光忽然让他脸颊有些发烧,慕容念被她看得有些窘迫,不由自主地心虚躲闪,却陡然间涌起一股羞恼。 他一把拽住她的衣襟,这是混世小魔王遇到他人挑衅时下意识的动作,却没想到一把扯开了她的浴袍,里面竟然是真空,她雪白的蜜桃乳就这么跳出来,明晃晃地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慕容念睁大眼,两眼发直地盯着那双饱满酥胸,喉结一动,猛地咽了口口水,只觉脸颊烧得更烫,仿佛听到了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砰砰砰地响。 但他注意到阮娇娇的表情,却瞬间从羞转怒,她竟然毫无惊慌之色,反而露出一种温柔和蔼,就像长辈对晚辈的宽容,仿佛在说乖别闹了,同时手指拢住衣襟,好整以暇地将流泻的春色遮住。 竟然看不起我!!难道在她心里我就是个熊孩子? 慕容念忽然回想起这些年,她的确就是代替慕容礼来行使家长的责任,一旦他和慕容婉闯了祸,她就到学校来处理或者到警察局保释,跟对方道歉和解。 慕容念一方面瞧不上她那低眉顺眼的样子,一方面又可怜她被慕容礼那老家伙使唤,但这却丝毫不影响他同样压榨她的劳力,享受她任他差遣的方便,在他眼里,她这种软弱的性子活该被使唤,况且慕容礼支付了她优渥的薪水,等价交换,她跟其他为慕容家工作的人没什么区别。 就算她嫁给慕容礼,在慕容念眼中,她依然跟个佣人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换了个身份继续伺候他们一家子而已。 所以,她这个可怜虫凭什么把他当任性的熊孩子? 慕容念陡然窜起一股火气,从下往上涌,他抓住她双手的手腕,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拎提了起来。 少年身高腿长,阮娇娇被他抓着手臂提起来,矮了他一大截,浴袍的带子早就被他之前的动作给扯散了,此刻没有手指攥住,自然朝两边敞开,像是被剥开果皮的果实,露出里面不着寸缕的娇嫩胴体。 慕容念的眼中充斥着欲火和怒火,他揪着她离开餐桌就往大床大步走去,阮娇娇被拽拖得脚步踉跄,身体失去平衡,差点摔倒,然后被慕容念用力一甩,被暴力地扔到了床上。 她摔倒在床垫上,弹性的床垫被重物压迫后又弹起,带着她两团雪白的艳肉跟着颤了颤,她被摔得脑袋发晕,还没回过神来,少年已经压了下来,牢牢地攥住她的手腕,用力地扣在她身体两侧。 他看着她,目光里的邪恶几乎满得要从眸里溢出来,他掀唇一笑,伸出舌尖舔了下薄唇,牙齿洁白得晃眼。 “小妈,我要吃奶。” 慕容念低下头,就含住了她的一枚娇乳。 “唔嗯……” 敏感的乳尖被少年的口腔包裹住,他重重地吸吮,就像是孩子在吃奶般用劲,仿佛真要吸出汁水来,阮娇娇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双腿勾起,小穴里涌出一股湿意。 擦!这小子又奶萌又蔫坏,这尼玛谁受得了! 而听到身下女人的呜咽,慕容念的欲火燃烧得更旺,胯下的肉棒胀得发疼,情欲在鼓噪,血液在奔腾,他脑海中忍不住浮现梦中的情景,却由于记忆太过模糊,而蒙上了一种极其不真切的虚幻朦胧感。 春梦了无痕…… 偏偏他却知道那是真实发生过的,这就让他接下来对她重复梦里做过的事情没有了丝毫心理障碍。 反正已经做过一次了,那再做一次也没什么关系吧,慕容念脑海里的恶魔之音一遍遍蛊惑着,他的手抚摸着女子柔软滑嫩的肌肤,一寸寸往下滑,朝那神秘的蜜谷探去,摸到如梦中一般湿滑,他心跳得更快,几乎要从胸腔中蹦出来。 那模糊的记忆由于动作重演而一点点变得真实而丰满,现在,他要将梦境彻底化为现实,好好品尝一下那滋味是否真的如梦里那般销魂。 нαιㄒαnɡSнúЩú(海棠書屋)點てом -- 8.吃肉(H) 阮娇娇毕竟是老司机,此刻并未被情欲冲昏了头,还不忘发挥演技,身体先是一僵,回过神后便激烈地反弹,开始奋力挣扎反抗。 由于她的手腕被慕容念钳制住了,能活动的双腿便胡乱蹬踹,想要将压在她身上的少年踢开。 但她的动作非但没把慕容念推开,反而俩人身体摩擦间,蹭得他下腹的欲火烧得更旺,就像一只从笼子里放出饥肠辘辘的恶犬,用身体的重量和体力的绝对优势将她的腰牢牢压住,眸色深邃,由于充血而眼眶有些微微发红。 他嗷呜一口,咬住了她嫣红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充满侵略性地挤入她的口中,强势掠夺,勾着她的小舌退无可退,被他又吸又咬。 阮娇娇就像被逼急的兔子,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舌头,趁他一时吃痛别开了脸,艰难喘着气说道。 “小念,你清醒一点!!!” 可慕容念却一手抚上她的大腿,手指直接揉到她的花蕊,摸到一手的湿滑水液,他有些得意地勾起唇。 “小妈,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这张嘴诚实得多。” 阮娇娇心里一阵嫌弃,这臭小子学的什么恶俗台词。 “慕容礼有什么好的?刚结婚就让你独守空房,而且他年纪比你大这么多,你现在可是虎狼之年,那老家伙能满足你吗?” 啧啧……这骚话真是…… 阮娇娇脸朝着外侧,在慕容念看不到的角度,她眼神里充满嫌弃,强忍住让他闭嘴的冲动。 而慕容念只看到女子的侧脸被凌乱的发丝遮住了,牙齿咬着下唇,像是强自隐忍,浴袍被整个扯开,露出两团饱满的峰峦,由于她压抑的情绪而起伏明显,顶端樱红两点翘立。 乌发,红唇,雪肤,强烈的色彩对比,无一不刺激着他的情欲冲动,他觉得眼前的女人竟然如此可口又迷人,他都不想太过草率地占有她,而是想仔细的品尝她的滋味。 慕容念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地将她的脸掰过来,再次吻了上去,但这次他吻得格外细致,动作也温柔了不少,舌尖舔过她的牙齿,灵活地勾着她的舌头嬉戏共舞。 “小妈,你就从了我好不好?我保证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他用撒娇般的语气说道,薄唇从她的唇上移开,一路舔下去,从她的脖子,锁骨,舔到她的胸脯,含住她的乳尖,轻吸慢舔,修长的手指在她腿心浅浅戳刺,揉捏她的蕊珠。 “唔嗯……” 阮娇娇眯起眼,被他简单的手法成功挑起了情欲,小穴更湿了,他顺势将一根手指插入她的甬道里,抽插起来,不一会儿,就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她穴里春潮泛滥得厉害,身体也软了下去。 虽然早已被他挑逗得心痒难耐,但是阮娇娇却坏心一起,就不想松口让这小子称心如意,偏偏要跟他硬杠。 她被他缠得万般无奈,深深地叹了口气,哪壶不开提哪壶道。 “小念,别这样,在我眼里你只是个孩子。” 去特么的孩子!!! 果然,听到这话,慕容念的那把心头火噌地一窜三尺高,膝盖强行顶开她的腿,女人的蜜谷彻底暴露在他眼皮下,那娇艳淌汁的粉嫩花缝无所遁形。 他漆黑的眸里静静燃烧着两小簇幽火,冷笑道。 “好好看看这个孩子怎么操你的!我今天就要操得你下不了床!!” 说完,他迅速地解开皮带扣,拉下裤链,牛仔裤才褪下一半,那根粗长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他双手抓住她的腿往下一拽,俩人的性器就触碰到一起。 阮娇娇还不忘发挥演技,身体瞬间僵硬,得到自由的双臂做出拼命推他的动作,却分明是欲拒还迎,但嘴上还不忘哭喊。 “不!我们不可以这样!!你放开我!!” 慕容念眉头紧皱,手臂肌肉收紧,死死箍着她的两条腿往两边掰开,倾身压下,腰胯往前一顶,肉棒便“噗呲”一下插入她的穴里。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身下的女人僵住了,慕容念则感觉到分身挤入她的小穴里,被湿滑的穴肉紧紧绞住,吸得他几乎寸步难行,舒爽快慰得让他头皮发紧,下腹蹿升起过电般酥麻之感。 慕容念深吸一口气,腰胯使力,开始一下下抽插起来,啪啪地肉体拍打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他很快便情不自禁加快了冲撞的速度,那啪啪声更加响,可以看到女子雪白的臀都被撞红了,肉棒在花穴里快速抽插间,汁水飞溅出来,俩人交合部位泥泞不堪,画面淫靡无比。 慕容念捣了数十下,就射了,他将半软的肉棒拔出来,看到混着他和她的体液,那股浊白的水液从被插得嫣红的花缝里流出来,他的肉棒瞬间又硬了。 他“噗呲”一下,将硬挺的肉棒又插回去,就跟宝剑入鞘般,找到了自己本该待的地方,这销魂洞立马将他的分身裹紧吸住,慕容念俯身抽插间,伸手拨开了挡在女子脸上的发丝,见她紧闭着双眼,牙齿用力地咬住下唇,竭力不发出任何声音,本来红艳的唇被她咬得发白。 慕容念自然有些恼火,重重地往花壶深处一捣,果然,女子受不住这般冲撞,唇瓣溢出一声呜咽,他低头含住她的乳尖,报复般地又吸又咬。 “呜……疼……” 女子紧闭的双眼被迫睁开,露出氤氲着水雾的眸,有些茫然无措,看起来被欺负得有些可怜。慕容念不再拿牙齿蹂躏她的娇乳,用舌头舔了舔被咬红的乳尖,安抚道。 “娇娇……我的好娇娇……你要是从了我……我以后都乖乖听你的话不出去胡闹了好不好……” 听到这话,阮娇娇啧啧一声。 这臭小子,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的,还真是什么招数都使出来了。 нαιㄒαnɡSнúЩú(海棠書屋)點てом -- 9.受不了了 阮娇娇始终没松口,慕容念便可劲儿地折腾她,酣战在酒店房间各个角落持续上演。 从浴室到沙发,中间让她吃了些东西,他顺势又压着她在餐桌上做了一回,慕容念精力和情欲旺盛得令人咋舌,阮娇娇觉得就像被一只巨型泰迪给缠上了。 一轮又一轮的翻云覆雨不知停歇,窗外也从阳光灿烂到华灯璀璨。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阮娇娇浑身酸软地斜躺在床上,此时她已经不需要演戏,是真的累成一条死鱼了,而慕容念贴在她脊背上,唇舌流连于她的耳后,掰着她的一条腿,胯下的肉棒依然不知餍足地在泥泞花穴中耕耘。 可是他显然不满对方如此冷淡,将娇人儿从床上一把捞抱起来,提溜着走到了落地窗前。 慕容念感觉到怀中女人的身体骤然紧绷,他唇角轻勾,胸膛覆压上她的脊背,让她趴在了玻璃窗上。 “不要!” 本来已经麻木得毫无反应的女人果然变得惊慌,想要挣扎闪躲,却被他扣住纤细的手腕,强行压在了玻璃上,而他的脸也凑过来,逼着她一起望向窗外的风景。 俩人处于酒店高楼层,视野广阔,整座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就连远方夜色中绵延的群山也一览无余。 “小念!别这样!”女人嗓音透着无奈又无力。 阮娇娇一边扭着身体拒绝,心里一边感叹这臭小子还真会找刺激。 俩人这样赤身裸体地贴在透明的玻璃上,即使知道这玻璃是单向可视,别说原身这种性格古板的,换作平常一点的女生,都要羞愤欲死了。 慕容念却邪恶地腰胯往前狠狠一撞,“砰”地一声,娇弱的女人被迫贴在了冰凉的窗户上,他一臂揽着她的腰肢,肉棒抵在她臀缝间,一寸寸往里顶。 小穴早就被操肿了,由于神经紧张,可以清晰地感觉那粗壮的肉棒是如何碾过层层叠叠的媚肉,硬挤入甬道里,终于进入到花壶深处,他往外拔了些许,朝里重重地一捣,这惊心动魄的酸爽刺激,直接掀起一股直达灵魂的颤栗。 “啊……” 阮娇娇仰着脖子呻吟了一声,被撞得腰酸腿软,下意识地弓起腰维持身体的平衡,而与此同时,她的屁股自然撅起,更是方便了身后的男孩掐住她的腰,肉棒在小穴里凶狠地捣弄起来。 他每一下都插得又重又深,女人几乎站立不住,赤裸的娇躯贴在透明玻璃上,脆弱无依得如同一朵在狂风暴雨中被摧残得摇摇欲坠的娇嫩花苞。 “不……小念……我受不了……求你……求你别这样……呜……” 像是被逼得无路可退,女人的精神防线终于全部崩溃了,她抽泣着哀求起来。 听到她松了口,慕容念停止了进攻,将她身体转过脸面对着他。 女人低着头,发丝贴在泪痕斑驳的脸上,他抬起她的下巴,端详她哭得红红的眼睛还有鼻子,嘴唇也是红艳艳的,被牙齿咬得。 真是被他欺负得可怜极了,但落在慕容念眼中,却觉得可爱得紧,他亲了下她的唇,手臂搂紧她的腰,俩人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都是汗津津的,他托着她的屁股将一把抱起来。 女人一下子身体腾空,双腿不自觉地夹住少年劲瘦的腰,他又将她往上举了举,她胸前那两只白兔跟着颤了颤,被他低头含在嘴里。 他游刃有余地一臂托着她,一手握着肉棒寻到她腿间的蜜穴,干脆利落地重新插了进去,一边抽插顶弄,一边抱着她转身往屋里走。 虽然是换了个姿势被他插,但离开窗户旁边,女人显然松了口气,慕容念薄唇贴在她耳畔,轻笑道。 “好娇娇,以后别让慕容礼碰,只给我操好不好?” 闻言,女人身体骤然一僵,慕容念察觉到她的抗拒,本来已经走到床边要把她放下了,立马改变主意,又抱着她往窗边走,还惩罚地腰胯狠狠用力。 由于动作上下起伏,带着身体的重量,冲撞力格外大,捣得花壶深处又酸又胀,女人克制不住地呻吟,似痛苦似欢愉。 阮娇娇是察觉到慕容念言辞间透露出的占有欲,这混世小魔王,瞧把他给得意的,老虎不发威还真把她当小猫咪了。 她俨然像是兔子被逼急了,张开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指甲更是往他脸上招呼,一通乱挠,一副恨不得同归于尽的架势。 慕容念托抱着她,根本没法阻拦,结结实实被她咬了一口,俊俏的脸上也刮出了血印子。 阮娇娇原以为他肯定要把她摔到地上,倒是没想到他硬是忍下了这几下攻击,先弯下腰确认她双脚落地才松开手,怕她真摔地上了,这才抓住她的手,可女人却不感激,膝盖朝他腿间顶去,好在他躲闪得快,不然小弟真要被重创了。 慕容念意识到女人真生气了,没有再刺激她,退了好几步,他语气还有些委屈。 “我哪点不如那老东西了?他对你又不好。” 阮娇娇冷声强调道。 “你口中的老东西是你的父亲,我的丈夫!” 慕容念眯起眼,有凶狠的戾气一闪即逝,但他压制下去,又恢复撒娇小奶狗的模样。 “娇娇,我们都生米煮成熟饭了,难道你还想脚踏两条船不成?” 虽然他语气平和,但却让人觉得危险逼近,强烈的压迫感。 可原本没有脾气任人拿捏的女人,却瞪着慕容念,这些年积攒的怨气,像是终于突破了屏障,一鼓作气地发作出来。 “好!你尽管去告诉慕容礼!就让他把我扫地出门,我也受够你们一家子了!!” 慕容念惊了,表情呆怔,似乎没想到她会反应这么大,竟然不受他的威胁了,俨然一副鱼死网破、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 нαιㄒαnɡSнúЩú(海棠書屋)點てом -- 10.一家子来日方长 阮娇娇真翻脸,慕容念自然也拿她没辙,只好妥协了,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了。 他心想,这平时安安静静不会叫的狗,一旦逼急了真会咬人。 阮娇娇:你才是狗,你们全家都是狗! 后半夜慕容念也老实了,不敢折腾阮娇娇,怕再次激怒她,到时候没法收场。 俩人手机都没电关机了,等想起这茬,已经过了一天了。 当阮娇娇给手机充上电,刚开机不久就有电话打了进来。 是慕容棠打来的。 阮娇娇接通,那边的慕容棠语气不太好,听起来很是疲惫。 “我不管你现在在哪儿,你先到警察局来。” 阮娇娇故作惊讶的语气问道。 “出什么事了?!” “小婉酒驾撞了人,她现在被警方拘留了。” 阮娇娇回忆了一下,慕容婉不是第一次撞人了,当时补偿了伤者一大笔钱,好在对方只是小腿骨折,不过为了不让警方那边留下案底,其他关系疏通花了很多精力和财力。 “律师联系了吗?”阮娇娇问。 “这次情况比较特殊,没法保释,而且……小婉现在情绪有点激动,不配合警方调查。”慕容棠措辞委婉地说道。 阮娇娇眉梢一挑,从慕容棠的态度来看,这次大小姐闯的祸恐怕不小。 “慕总那边怎么说?”她问。 这次,慕容棠沉默了片刻,说道。 “他一直在忙,我联系不上他,助理说会转告。” 阮娇娇心里啧啧了几声,忽然有些同情慕容棠。 慕容礼一直是这样,公事放首位,家事排次要,所以以前都是原身替他处理,他这次出国洽谈,估计想着公司有慕容棠,家里有原身坐镇,自己便放心地开疆辟土去了。 想想慕容棠就可怜,以前这大少爷可不用管这些,但偏偏昨天所有人都联系不上,只有他一个人面对慕容婉的破事,肯定心累得不行。 谈完正事,见阮娇娇没有主动解释,慕容棠终于忍不住问她。 “你在哪里?为什么电话一直不接?” “我身体不舒服,在酒店里睡了一天,手机没电了。”阮娇娇的语气没有半点心虚,相当坦然。 慕容棠沉默了几秒,语气复杂地主动提起那晚。 “前天晚上……” 阮娇娇立马打断他的话。 “不要说这件事了,我收拾一下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阮娇娇对上慕容念的眼神,他也醒了,乌溜溜的眼珠盯着她,发型有些乱,头顶还翘着一缕呆毛,身体裹在白色被子里,就露出一张脸,看起来奶萌奶萌的。 “慕容婉又闯祸了?”他问,表情相当淡定。 慕容家对于慕容婉闯大大小小的祸已经习以为常,慕容棠想必也只是被烦得不行,精神很疲惫,对慕容婉并没有太多担心的意味。 “嗯,她人现在在警察局。” 阮娇娇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准备穿上,慕容念却一臂伸过来揽住她的腰,脸在她腰上蹭了蹭。 “反正你现在去也晚了,那边有哥在,你过来再让我抱抱。” 抱? 只是单纯的抱吗? 慕容念虽然是撒娇的样子,但是手臂已经不容置疑地使力将她搂入怀里,长腿一勾,身体一翻,将她压在身下,胯下的肉棒精神奕奕地抵在她大腿中间。 “慕容念!”阮娇娇自然挣扎,冷声训斥。 慕容念却堵住了她的唇,膝盖不管不顾地顶开她的腿,手臂托起她的腰,轻车熟路地找到位置,肉棒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阮娇娇猛地被他一插到底,粗长的肉棒将小穴塞得满满当当,酸胀感袭来,她哼了一声,而慕容念已经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妈的!这小子比她还好色,真特么泰迪成精了!! 知道反抗无用,阮娇娇决定省着力气,躺着任由他抽插,好在慕容念也没持续太久,就射了出来,看来他对自己的持久度有些不满意,准备抱着阮娇娇再来一发,可这次不论他如何胡搅蛮缠,阮娇娇也是铁了心宁死不从。 慕容念拿捏着分寸,也看出来再惹她就要真翻脸了。 算了,反正来日方长,以后再慢慢吃。 于是俩人这么一折腾,等到了警察局,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 看到俩人一起出现,慕容棠原本就不大好的面色,此时变得有些诡异,目光透着一种微妙的揣度。 “我回了一趟家,给小婉拿了洗漱用品和衣服,小念也在,我们就一起来了。”阮娇娇解释道。 反正她袋子里装了什么,慕容棠也不知道。 慕容棠接受了她的解释,这次炮火转移向了慕容念。 “你电话怎么不接?” “手机丢了,喝嗨了不知道落在哪里了。” 这位少爷的确夜生活比较丰富,甚至彻夜不归,同住一屋檐下,两兄弟真碰面也不多。 而继承了良好的家风,慕容棠对这个弟弟并不上心,只要他在外胡闹不增添麻烦就行。 从慕容棠口中得知慕容婉撞的人竟然是女主秦曦雪,阮娇娇觉得慕容婉简直是在提前作死。 果然,秦曦雪及时躲闪开了,只是腿和手部擦破了皮,伤得并不重,但她显然是硬茬,要告慕容婉蓄意谋杀。 而且监控画面也显示,慕容婉的车是见到秦曦雪走出大楼,才突然发动撞过去的,最令人头疼的是,她见对方躲开了,还倒车回去再冲撞一次,试图碾压,秦曦雪就地一滚,才擦伤了。 而警察赶到的时候,慕容婉不仅酒气熏天还朝着秦曦雪骂骂咧咧,被旁人给控制住了,还嚷嚷着一定要弄死她! 当然其间夹杂的难听脏话都被慕容棠给省略了。 听到慕容棠的描述,就连慕容念都愣了,感叹了句。 “看来她这次是真疯了。” 慕容念也没说错,慕容婉这次闹的事情大,对方不好惹,而且证据确凿,警察怎么也不会放人,这会儿她大小姐闹累了倒是睡着了,有律师在,他们留在这里也没用。 所以三人决定先回家。 慕容棠将阮娇娇叫过来,纯粹是心里不爽,这些事平时都是她处理的,这次倒好,她直接玩起了消失。 但是觉得她的消失或许跟自己有关,慕容棠才没有发作。 阮娇娇刚洗完澡,就有人敲门,她打开门,慕容棠端着一碗粥站在门口。 “昨天想你肠胃可能不太舒服,所以让管家煮了些粥,我刚加热了下。” “谢谢。” 慕容棠这话暗示意味甚浓,阮娇娇欲接过粥他却神色淡定地径直走了进来,还将门给关上了。 нαιㄒαnɡSнúЩú(海棠書屋)點てом -- 11.吃到嘴里(H) 现在整幢别墅里只有他们三个人,慕容婉关在警察局里,管家白天才会来,而在车上的时候慕容念就一副怠懒的样子,这会儿肯定是补眠去了。 慕容棠将粥放到桌上,对阮娇娇说。 “现在温度刚好。” 阮娇娇坐在床边拿毛巾擦头发,垂着眼没看他。 “谢谢,可我现在没什么胃口,等饿了再喝吧。” 慕容棠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她刚洗过澡,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怡人的幽香令人闻着有些迷醉,他不由想起自己的房间,即使换过全部的床上用品,至今却仿佛还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呕吐物气息,以至于他都是在客房睡的。 她穿着墨蓝色丝质的睡衣睡裤,衬得肌肤雪白,湿润的发丝披散垂落肩头,没有平时老气横秋的装扮,她素净的小脸看起来很嫩。 慕容棠用一种全新的目光打量她,是看着一个对他有性吸引力的女人,而不单纯是为慕容家服务的工具。 毕竟俩人已经滚过床单了,虽然戛然而止而且结局不算愉快,但前半场却还是令他回味的。 俩人发生关系,他既不懊悔也不心虚,只是单纯拿捏不准她的态度,本想试探,谁知她一整天都不见人,之后慕容婉又出了事。 而此刻慕容棠有些讶异,这个女人竟然能再一次,甚至是如此轻易便挑起他的欲望。 他光看着她坐在床边擦头发,视线从她清秀的眉眼划过,红润的嘴唇,露出的锁骨,衣襟微敞开,半掩着引人遐思的春色。 慕容棠记性极佳,那晚他滴酒未沾,生理冲动并不会冲淡印象画面。 他此刻就能清晰地回忆起她浑身赤裸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她那两团雪白娇乳随着动作摇晃的幅度,那嫣红诱人的乳尖,想到这里,他喉结上下动了一下。 阮娇娇对上慕容棠看她的眼神,心里不由啧啧道。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此刻慕容棠犀利的眼神几乎将她剥光,仿佛要将她吞了般,幽邃的墨眸里充斥着欲望。 但慕容家一个小泰迪精已经把她折腾得有些吃不消,这再来一个大的,阮娇娇觉得这大鱼大肉要天天吃对身体不太好。 “还有什么事吗?”她开口问道,委婉地赶人。 慕容棠走到她面前,并不打算让她这么绕过去。 “我想跟你谈谈那晚的事情。” “我喝多了,不记得了。”阮娇娇目光躲闪,搬出经典台词。 结果,慕容家的男人果然没一个善茬。 慕容棠手臂一伸将她推倒,自己也顺势上了床,手臂撑在她头两侧,整个人如阴影般笼罩在她上方,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双眼,就像猛兽锁定了猎物。 “那我先帮你回忆一下。” 阮娇娇根本来不及反应,慕容棠就覆在她身上,一只手从睡衣下摆伸进去,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一枚娇乳,如揉捏面团般捏起来,丝薄的睡衣可以清楚勾勒出男人手指的动作。 这酥胸如记忆中的手感,而且由于她刚沐浴过,娇嫩的肌肤还带着点微湿,女人散发出味道也是很好闻的,而之前那次,一个酒气熏天的女人,是无论如何也好闻不到哪里去的。 慕容棠很满意现在的她,而进门之前其实他根本没这种想法,可此刻他只剩下上她的念头,刚好覆盖掉那晚不太美好的记忆,他也能原谅她在他床上呕吐。 而且,她也完全没有拒绝他,只是脸扭到一边,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身体顺从的姿态清楚表明任由他予取予求。 慕容棠骨子里可不是什么绅士,还要虚伪地特意确认一句,慕容家的人不管外在如何表现,本质上都是冷血和掠夺,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想法。 他想要,她就算拒绝,他也会用别的手段威逼利诱,她既然不拒绝,那倒是更方便了。 于是慕容棠迅速将身下的女人剥了个干净,不着寸缕的诱人胴体就在他眼皮底下,慕容棠眸色更加幽深,他没进行什么前戏,便分开她的腿,将硬胀的肉棒慢慢送入她的花穴里。 甬道里出乎意料的湿润,让他插入还算顺畅,慕容棠将分身完全埋入她的小穴里,感受被娇嫩湿濡的穴肉吸住,他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慰。 但他动作并不着急,跟慕容念不一样,他本就不是操之过急的性子,平时行事风格都比较谨慎,所以很少犯错,这也让慕容礼对他很放心。 现在已经吃到嘴里了,慕容棠便立马不紧不慢,仔细地品尝这美味珍馐。 不过他渐渐有些不满足,因为她太安静了点,若对方毫无互动,那跟干一个性爱娃娃有什么区别? 于是慕容棠先拔了出来,将她翻了个身,拿枕头垫在她腰下,大掌扶着她的腰,对准臀缝中间,肉棒噗滋又插了进去,这个姿势入得格外深,他还故意用力深捣,次次都撞到花壶最深处,果然女人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呜嗯……不……” 本来安静顺从的女人由于他的粗暴而挣扎着欲逃,却被他牢牢地掌控在手中,不仅没有因为她的抗拒而温柔,反而掠夺得更凶狠。 女人发现无力挣脱,再次软了下去,又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是手指紧攥着床单,显出她在竭力隐忍。 俩人就像在做一场沉默的拉锯战,但由于慕容棠激烈的动作,床被摇得咯吱作响,木质床架碰撞在墙上,也发出咚咚的闷响。 即使节奏由慕容棠全盘掌控,但最后却是他先败下阵来。 他大掌握住她晃动弹跳的雪乳,感受那柔软滑腻的手感,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挤出,充血的乳粒硌着他的掌心,他的目光落在她漂亮的裸背上,曼妙的身材曲线一览无遗,往下移到俩人的交合部位,他看着自己紫红色的肉棒如何进出她嫣粉色的花穴,带出淋漓的汁水,眼前这情色淫靡的画面,强烈地刺激着感官,他猝不及防便射了出来。 нαιㄒαnɡSнúЩú(海棠書屋)點てом -- 11.吃到嘴里(H) 现在整幢别墅里只有他们三个人,慕容婉关在警察局里,管家白天才会来,而在车上的时候慕容念就一副怠懒的样子,这会儿肯定是补眠去了。 慕容棠将粥放到桌上,对阮娇娇说。 “现在温度刚好。” 阮娇娇坐在床边拿毛巾擦头发,垂着眼没看他。 “谢谢,可我现在没什么胃口,等饿了再喝吧。” 慕容棠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她刚洗过澡,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怡人的幽香令人闻着有些迷醉,他不由想起自己的房间,即使换过全部的床上用品,至今却仿佛还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呕吐物气息,以至于他都是在客房睡的。 她穿着墨蓝色丝质的睡衣睡裤,衬得肌肤雪白,湿润的发丝披散垂落肩头,没有平时老气横秋的装扮,她素净的小脸看起来很嫩。 慕容棠用一种全新的目光打量她,是看着一个对他有性吸引力的女人,而不单纯是为慕容家服务的工具。 毕竟俩人已经滚过床单了,虽然戛然而止而且结局不算愉快,但前半场却还是令他回味的。 俩人发生关系,他既不懊悔也不心虚,只是单纯拿捏不准她的态度,本想试探,谁知她一整天都不见人,之后慕容婉又出了事。 而此刻慕容棠有些讶异,这个女人竟然能再一次,甚至是如此轻易便挑起他的欲望。 他光看着她坐在床边擦头发,视线从她清秀的眉眼划过,红润的嘴唇,露出的锁骨,衣襟微敞开,半掩着引人遐思的春色。 慕容棠记性极佳,那晚他滴酒未沾,生理冲动并不会冲淡印象画面。 他此刻就能清晰地回忆起她浑身赤裸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她那两团雪白娇乳随着动作摇晃的幅度,那嫣红诱人的乳尖,想到这里,他喉结上下动了一下。 阮娇娇对上慕容棠看她的眼神,心里不由啧啧道。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此刻慕容棠犀利的眼神几乎将她剥光,仿佛要将她吞了般,幽邃的墨眸里充斥着欲望。 但慕容家一个小泰迪精已经把她折腾得有些吃不消,这再来一个大的,阮娇娇觉得这大鱼大肉要天天吃对身体不太好。 “还有什么事吗?”她开口问道,委婉地赶人。 慕容棠走到她面前,并不打算让她这么绕过去。 “我想跟你谈谈那晚的事情。” “我喝多了,不记得了。”阮娇娇目光躲闪,搬出经典台词。 结果,慕容家的男人果然没一个善茬。 慕容棠手臂一伸将她推倒,自己也顺势上了床,手臂撑在她头两侧,整个人如阴影般笼罩在她上方,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双眼,就像猛兽锁定了猎物。 “那我先帮你回忆一下。” 阮娇娇根本来不及反应,慕容棠就覆在她身上,一只手从睡衣下摆伸进去,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一枚娇乳,如揉捏面团般捏起来,丝薄的睡衣可以清楚勾勒出男人手指的动作。 这酥胸如记忆中的手感,而且由于她刚沐浴过,娇嫩的肌肤还带着点微湿,女人散发出味道也是很好闻的,而之前那次,一个酒气熏天的女人,是无论如何也好闻不到哪里去的。 慕容棠很满意现在的她,而进门之前其实他根本没这种想法,可此刻他只剩下上她的念头,刚好覆盖掉那晚不太美好的记忆,他也能原谅她在他床上呕吐。 而且,她也完全没有拒绝他,只是脸扭到一边,虽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身体顺从的姿态清楚表明任由他予取予求。 慕容棠骨子里可不是什么绅士,还要虚伪地特意确认一句,慕容家的人不管外在如何表现,本质上都是冷血和掠夺,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想法。 他想要,她就算拒绝,他也会用别的手段威逼利诱,她既然不拒绝,那倒是更方便了。 于是慕容棠迅速将身下的女人剥了个干净,不着寸缕的诱人胴体就在他眼皮底下,慕容棠眸色更加幽深,他没进行什么前戏,便分开她的腿,将硬胀的肉棒慢慢送入她的花穴里。 甬道里出乎意料的湿润,让他插入还算顺畅,慕容棠将分身完全埋入她的小穴里,感受被娇嫩湿濡的穴肉吸住,他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慰。 但他动作并不着急,跟慕容念不一样,他本就不是操之过急的性子,平时行事风格都比较谨慎,所以很少犯错,这也让慕容礼对他很放心。 现在已经吃到嘴里了,慕容棠便立马不紧不慢,仔细地品尝这美味珍馐。 不过他渐渐有些不满足,因为她太安静了点,若对方毫无互动,那跟干一个性爱娃娃有什么区别? 于是慕容棠先拔了出来,将她翻了个身,拿枕头垫在她腰下,大掌扶着她的腰,对准臀缝中间,肉棒噗滋又插了进去,这个姿势入得格外深,他还故意用力深捣,次次都撞到花壶最深处,果然女人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呜嗯……不……” 本来安静顺从的女人由于他的粗暴而挣扎着欲逃,却被他牢牢地掌控在手中,不仅没有因为她的抗拒而温柔,反而掠夺得更凶狠。 女人发现无力挣脱,再次软了下去,又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是手指紧攥着床单,显出她在竭力隐忍。 俩人就像在做一场沉默的拉锯战,但由于慕容棠激烈的动作,床被摇得咯吱作响,木质床架碰撞在墙上,也发出咚咚的闷响。 即使节奏由慕容棠全盘掌控,但最后却是他先败下阵来。 他大掌握住她晃动弹跳的雪乳,感受那柔软滑腻的手感,雪白的乳肉从他指缝挤出,充血的乳粒硌着他的掌心,他的目光落在她漂亮的裸背上,曼妙的身材曲线一览无遗,往下移到俩人的交合部位,他看着自己紫红色的肉棒如何进出她嫣粉色的花穴,带出淋漓的汁水,眼前这情色淫靡的画面,强烈地刺激着感官,他猝不及防便射了出来。 нαιㄒαnɡSнúЩú(海棠書屋)點てом -- 12.势均力敌(H) 阮娇娇全程挺尸,任由慕容棠一个人唱独角戏,只是当他射完一发后,她也有些忍不住了。 刚才慕容棠插得又深又狠,她本来就快要高潮了,谁知道他忽然就戛然而止了。 这让她怎么忍? 此刻她趴在床上,下腹传递来的空虚麻痒在催促她化被动而主动,而慕容棠却像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平复着呼吸。 “你起来。”阮娇娇咬牙切齿。 而慕容棠只听到女人闷声,嗓音微颤,竭力克制情绪的隐忍。 “你起来。” 见他不动,阮娇娇又重复了一遍,这次双手在床单上乱抓,却被慕容棠手掌握住了。 慕容棠此时心有些乱,刚才意乱情迷,一时被欲火冲昏了头,当然他是不后悔的。 此刻的犹豫是不知该如何哄她,看她目前的状态,一定在心里骂他是个禽兽了。 慕容棠完全不会哄人,但他还是想尝试一下,于是他道。 “我可以补偿你。” 然后,他听到身下的女人呼吸有些喘,语气听起来有些阴晴难辨,他便直觉是阴阳怪气的讽刺。 “怎么补偿?” “给我钱?慕容礼的钱比你多。” 好吧,这下他确定是讽刺了。 慕容棠陷入沉默,而女人动了动。 “这样吧,刚才是你强迫我,现在换我,我们就扯平了。” 慕容棠:?? 他还没回过神,身下的人却趁他愣神的功夫,将他给撅开了。 然后下一秒,女人就长腿一跨,骑在了他身上。 慕容棠这才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她脸上勾着笑,笑容未达眼底,透着几分讥诮。 他从未见过她露出这般表情,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俯视自己的臣民,仿佛自己在她眼中就是个工具。 而她一把握住了他腿间的肉棒,小手捏着揉捏玩弄,像是把玩什么玩具,而他很快就被刺激硬了,她便不客气地微微起身,对准他的肉棒,一屁股坐了下去。 慕容棠一时间被她的气势给弄得怔住了,而女人已经肆意地摇晃着腰肢,他头皮一麻,因为他的分身被层层叠叠的穴肉绞紧,他甚至要努力克制自己,才没哼出声来。 见他这副表情,阮娇娇却还故意倾下身,将两团绵乳按在他胸膛上,来回蹭弄,由于她的姿势变换,俩人上半身完全贴在一起,而性器接触摩擦的面积更大,阮娇娇感觉到穴里的肉棒顶到了敏感点,蕊珠也被刺激到,层层升高递进的欢愉让她立马没了逗他的心思,眯着眼抿着唇,挺起腰,腰臀快速发力,骑在慕容棠腰上一通策马奔腾,将刚才差了点的火候补上了。 “嗯……” 她溢出一声呻吟,感觉小腹涌起一股酥麻电流,朝四肢百骸游走,她长出一口气,再次软下身,趴在慕容棠胸口平复着呼吸,感觉那高潮后的绵长余韵。 慕容棠:“……” 他觉着自己刚才像个按摩棒。 而他肉棒此刻还硬胀直挺地插在她小穴里,他刚才被她女上位一通疯狂颠骑,几乎就要被吸得缴了械,结果就差那么点,她就软了下去,而且女人像是餍足了,毫不留恋地抬起屁股,俩人的性器分开,他紫红的肉棒还一柱擎天地立着,上面沾着晶莹的水液,而分开的时候,她穴里也流出大股的淋漓汁水,不可避免地浇淋在他的腰和腿上。 “哎……别动!!” 慕容棠刚想将她拽回来,却听女人急促地命令,他下意识地躺回去,回过神来却觉得不对啊,到底谁是老大?她个秘书还想翻天了? 不对,她现在已经不是秘书了,而是慕容礼娶回来的“保姆”。 阮娇娇才没管慕容棠想什么,这大半夜的,她早困了,并不想换床单,她流了那么多水,她也不在乎自己浑身赤裸,光着屁股跳下床,蹬蹬窜了两步,取了纸巾盒就抽了数张纸将慕容棠身上的水液按着擦了擦,确认不会弄脏她的床,才对他说。 “好了,下来吧。” 慕容棠:“……” 他眸色一沉,长腿一跨,下了床,阮娇娇并未留意他的表情,见他听话的下了床,便猫着腰拿着纸巾再次确认床单没有弄脏,却被男人掐住细腰身体往前一压,她被迫趴在床沿。 慕容棠掰着她的腰,依旧硬胀的肉棒对准她臀缝间的花穴口,肉刃倏地捅了进去,阮娇娇被他猛地一撞,身体不由前倾,却被他手臂捞了回去,他的手掌紧紧握住她的一团娇乳,开始了凶狠的冲撞。 “呜嗯……嗯……” 阮娇娇在慕容棠这样强势又节奏密集的抽插中,被肏得腰腿发软,纤细的手臂根本支撑不住,慕容棠哼了一声。 “嗯?怕弄脏床单?你不看看我的床被你吐成什么样子。” 阮娇娇从大少爷语气中听出对她的怨念,她抿着唇默不作声,慕容棠冷哼了一声。 “算了,我素来包容体恤为慕容家工作的人,那我们去浴室吧。” 刚说完,慕容棠长臂一捞,已经不容置疑地勒着她的腰将她给拎了起来,然后这么端抱着她进了浴室。 慕容棠抱着她进了浴室,倒不急着操她,还玩起了情趣,挤了她用的香氛沐浴露搓成泡泡开始给她洗澡,将她身体上下摸了个遍不算,热水冲去泡泡后,在氤氲着香气的水雾中,他搂着她仔细嗅着她身上的气味,神情透着愉悦了迷醉,然后让她趴在墙上,掰着她的一条腿,压着她不疾不徐地又做了一回。 这次俩人难得总算步伐一致,同时到了高潮。 慕容棠毕竟比慕容念要成熟,即使是装出来的绅士,也体贴地给她洗净擦干抱回床上,还替她吹干发丝,然后抱着光溜溜香喷喷的娇人儿,在她的床上安然入眠。 阮娇娇早就累了,被他伺候得也舒服,也没跟他计较,窝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长腿横在他身上,将他当成人形抱枕,俩人就这么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眠。 нαιㄒαnɡSнúЩú(海棠書屋)點てом -- 13.鬼迷心窍(二章合一) 阮娇娇起得早,醒来时枕旁已经空了,她换好衣服下了楼,慕容棠正坐在餐桌旁吃早餐。 她打量着慕容棠,他戴了副金丝眼镜,白衬衫黑西装,正襟危坐。 啧啧……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她真感叹着,忽然听到脚步声,慕容念竟然也醒这么早,他的发型有些不羁,头顶翘着一撮呆毛,让他桀骜不驯的气质莫名添了种软萌。 “早啊,小妈,昨晚睡得好吗?” 慕容念绕到慕容棠侧后方时,朝她笑了笑,眼神里闪烁着邪恶,表情很是暧昧。 没有我在会不会很寂寞啊? 慕容念的早安招呼,却让慕容棠动作微顿,他装作若无其事地瞥了阮娇娇一眼,对方却压根没看他,端起杯子喝了口牛奶。 “还好。”阮娇娇放下杯子,随口答道。 她唇边沾了一点雪白奶渍,自然地伸出粉色的舌尖快速舔过去,慕容念和慕容棠此刻恰好都注视着她的脸,当然没错过这点小动作。 慕容念看到了,下腹部莫名搓起一簇火。 靠!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是个妖精呢! 或许身份的改变,阮娇娇头发不像从前挽着一丝不苟的发髻,而是随意地扎了个松散的马尾,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慵懒而又楚楚的气息,原本看起来只是清秀的面容,莫名有种魅惑得人挪不开眼的味道。 即使还是穿着老处女般颜色灰暗的长裙,却显得她巴掌脸格外秀气,肤白如凝脂,怎么看都觉得赏心悦目。 所以是因为睡过的关系吗?明明人还是这个人,却怎么都觉得可爱,想操! 阮娇娇一抬头,看到慕容念和慕容棠都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她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脸。 “我脸上沾了东西吗?” 慕容棠神情自若地转移话题,提起慕容婉的事情该如何处理。 阮娇娇不想管,可是她知道不想管也得管,不然她对于慕容家的利用价值就没有了。 “我跟那位秦小姐打过交道,我去慰问一下看看那边什么情况吧。” 慕容念本来起个大早是想慕容棠去上班,他刚好可以缠着阮娇娇厮混,但知道她去跟人赔礼道歉,立马没了兴致。 慕容棠稍微有人性一点,说了句如果对方态度很不好的话就还是等慕容礼回来再说。 于是,阮娇娇在两个儿子的目送下,出了门。 虽然事情要办,但也不急着这一时半会儿,况且这么贸然上门,而且是作为慕容婉的家人,秦曦雪自然不会给好脸色看。 这热脸贴冷屁股,况且还是帮慕容婉擦屁股这种事,阮娇娇想想就觉得蛋疼。 她灵机一动,联系了沈时宴。 阮娇娇的电话打过来时,沈时宴正听着黎晖做着项目汇报。 由于他没有阮娇娇的电话,所以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听到对方的声音,他说道。 “阮小姐?” 阮娇娇才喂了一声,没想到沈时宴就听出她的声音。 而这时,黎晖听到这个称呼,眼睛噌地一亮。 跟沈总有奸情的神秘女人!差点酿成悲剧的罪魁祸首! 沈时宴大早来公司处理事务,正是因为知道秦曦雪的事情。 因为他的缘故导致对方受伤,甚至差点被慕容婉撞死,他心里愧疚难当,自然要跟人好好赔罪,所以他也自然猜到阮娇娇给他打这通电话的目的。 果然如此。 阮娇娇礼貌地问他是不是要去看秦曦雪,她能不能跟他一起去,犹豫的语气听起来也是很头疼这次的事情。 沈时宴一口应了下来。 他的愧疚和怜惜对秦曦雪,而对阮娇娇,他心情更复杂一点。 那晚,进了浴室后,沈时宴就认为自己冲动了,他觉得是自己禁欲太久,或许还有被秦曦雪跟那男人暧昧不明的关系刺激到。 总之,他后悔了。 可是他自己敲开了她的门,主动地抱了她,这会儿又后悔,在对方眼中,会不会觉得这个男人很可笑? 沈时宴在浴室里内心煎熬,怀着纠结无比的心情推开门,却发现女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她的不在意就像在狠狠嘲笑他刚才的自我折磨。 于是,他一改犹豫,反而迈步走出去,走到床边,想要叫醒她。 结果,根本叫不醒,她睡得死沉,还呈大字型摊开,甚至都没给他留上床的空间。 即使沈时宴打消了跟她上床的念头,但作为天之骄子,被女人如此无视,他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沈时宴坐在床边,看着睡得香甜的女人,看了眼时间。 很好,凌晨四点了。 到公司后,他的怨念和郁卒无法隐藏,雪上加霜的是,慕容婉又跑来发疯,看着这女孩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样子,他身心俱疲的同时,却下意识起了保护那女人的念头。 绝不能让这疯丫头知道跟他在酒店的女人是她,于是他没有解释,本以为慕容婉对秦家会有所忌惮,行为会收敛,没想到她如此丧心病狂,竟然开车去撞秦曦雪。 阮娇娇这通电话打来的时候,他刚好也想跟她谈一谈。 挂了电话,沈时宴一抬头,便对上黎晖那闪烁着八卦光芒的双眼。 “沈总,这位阮小姐就是慕容礼的那位秘书?”虽然在旁边偷听了一耳朵,但是黎晖忍不住还是想确认。 毕竟在他心里,这对男女八竿子都打不着啊,而且虽然与那个阮秘书见过几面,但是黎晖印象中那女人虽然容貌清秀,性情温和,但是作为女性的魅力分数极低,一看就是呆闷寡淡无趣。 难道是沈时宴单身太久,开始饥不择食了?可是怎么轮也轮不到那个秘书啊,就算秦曦雪不成,沈时宴身边不乏优秀的美女对他表露好感,而且,貌似那女的年纪不小了吧,在慕容礼身边工作的时候,沈时宴还在念书。 黎晖小小的眼中充满大大的困惑,沈时宴却压根没心思满足他的求知欲。 或者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用一个词。 鬼迷心窍。 而见到阮娇娇的时候,沈时宴看着她,那种鬼迷心窍的感觉并没有消散无踪,反而依然若有似无。 “阮秘书!” 沈时宴不知如何打破尴尬之际,忽然窜出一道熟悉的声音。 黎晖第一次如此认真打量慕容礼的秘书,刚才他偷听到二人就约在公司不远的咖啡店见面,便装作巧遇,跟着沈时宴这些年,他抱着一种老母亲的心态,想要替沈时宴把把关,免得他本就坎坷的情路再误入歧途。 阮娇娇接受黎晖不算善意的目光,她好整以暇地纠正道。 “我已经不是慕容礼的秘书了。” 黎晖愣了一下,快速回神,长袖善舞的他立马道贺道。 “阮小姐升职了,恭喜恭喜。” 从秘书升为太太,也算是升职了吧,阮娇娇接受了他的道喜。 黎晖自来熟地坐下来,跟阮娇娇寒暄了起来,对她一通猛夸,彩虹屁吹得飞起。 夸她气色很好,看起来越来越年轻,还请教她保养之道。 阮娇娇如何听不出他这拐着弯子暗示她老呢,老牛吃嫩草? 不好意思,对于她来说,沈时宴这棵草可不算嫩,家里有两棵更翠绿鲜嫩的草嗷嗷待哺呢,她才没这心思来勾搭他家的男主。 阮娇娇对黎晖嫣然一笑,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一点。 黎晖被她这笑容弄得一懵,将头凑过去,就听到阮娇娇对着他吐气如兰,悠悠道。 “黎助理,你这么夸我我会以为你对我有意思,不好意思,在我眼里,你只是个小弟弟呢。” 说完,她如长辈般摸了摸黎晖的头,又捏了捏他的脸,目光充满慈爱,指腹却在他侧脸上刮了刮,语气也毫不掩饰戏谑。 黎晖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是男人都不能忍受被说小这个字,她不光说了,还捏他脸! 可是,当她靠近,她身上仿佛有若有似无的香气传过来,俩人靠得距离很近,脂粉未施的小脸看起来皮肤好到吹弹可破,偏偏还吹着气息撩拨,温热柔软的手指摩挲他的脸,黎晖觉得浑身不自在,他竟然可耻地硬了! 在荷尔蒙的作用下,印象中只是清秀的脸,他竟然觉得十分漂亮。 黎晖的恍惚,被沈时宴看在眼里,他此刻都想摇他肩膀。 醒一醒!你赖以为傲的鉴婊战斗力呢!! 阮娇娇调戏完便将人撇到一边,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跟沈时宴商量如何跟秦曦雪赔罪比较好。 “阮小姐,这次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谈到慕容婉,沈时宴表情忽然透出冷厉,如锐利的刀刃出鞘。 “就算秦小姐与她单方面和解,不管慕容礼再开出什么条件,我也不会再容忍她这样骚扰我,还有我身边的人。” 俩人都感受到沈时宴的坚决,浑身释放出的寒意,想到这些年来慕容婉对他生活的打扰,黎晖是举双手赞成的那小丫头应该好好吃点教训的。 而且这次竟然想撞死秦曦雪,如此罔顾人命,简直无法无天,这已经不是个骄纵任性不懂事的熊孩子了,简直就是坏到骨子里了。 原以为阮娇娇会替慕容婉说话,没想到她点了点头,不仅表示认同,还自嘲般地笑了笑。 “她对秦小姐态度都如此,要是知道那女人是我,只怕要拿刀捅死我了。” 她主动提起那晚,扫了眼黎晖,轻描淡写地说。 “看黎助的态度应该也知道了,那晚的事沈总不必较真,我之所以有那个提议,也只不过是喝醉了,一时想纾解被慕容婉折腾的怨气而已。” 她神色淡淡,但两个男人仿佛都感受到那种被慕容婉欺负折磨的委屈。 是啊,慕容婉那么奇葩,饶是脾气再好的人,也要忍不住心态爆炸了吧。 “我不过是为慕容家服务而已,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我心有余而力不足,秦小姐那边就请沈总好好安抚,替我传达一声问候就好。” 阮娇娇就是想让沈时宴将歉意带到,人又不是她撞的,凭什么要她去道歉,况且她以前干活还给工资,现在这种吃苦还没好处的事情她才不干。 况且,别说这女主秦曦雪不是善茬,她感觉沈时宴这回也是铁了心要教训慕容婉,因此阮娇娇快速做了决定,她做做样子就好,自己闺女这烂摊子就让慕容礼去收拾吧。 因为这段对话,此时沈时宴心里对阮娇娇油然而生一种同情和怜惜。 这几年,慕容婉背地里再恶毒,但是在他面前一直都很收敛,所以他曾经也被她装乖巧欺骗过。 后来发生那样的事情,她在他面前也是痛哭流涕,表示知错了反省,也是因为黎晖比他更懂女人,所以他没有心软被她蒙蔽。黎晖也一度劝他要狠一点,但因为慕容婉没有再做出太离谱的事情,他也只是对她冷漠而已。 然而,这次的事情让沈时宴意识到,这个女孩的狠毒,所以他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善了。 见阮娇娇起身要走,沈时宴站起身。 “我送你。” 他将阮娇娇约在自己公司附近,便觉得自己应该送人回去。 阮娇娇知道身为男主的沈时宴是真绅士,不然也不会拿慕容婉没辙,所谓秀才遇到兵,要遇上那种玛丽苏剧本里的霸道总裁,恶毒女配指不定被怎么无情地秋风扫落叶呢,还能让慕容婉继续这么作得欢。 “不用了,不耽误沈总去安抚佳人。” 阮娇娇朝沈时宴心领神会般地眨眨眼,她才没想那么早回去呢,她还想借此机会逍遥快活呢。 沈时宴却站起身,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般坚持要送她。 “沈总,你已经有我的联系方式了,不用再跟着我了吧。” 阮娇娇无奈道。 沈时宴愣了一下,想起来当时他追进酒店是为了帮朋友要她的联系方式,结果鬼迷心窍地差点跟她上了床。 “就这样了,二位帅哥拜拜。” 阮娇娇已经洒脱地挥了挥手,转身走掉了。 “是升职的原因嘛,这个阮秘书,我怎么觉得她像是变了个人一样。”黎晖看着那抹消失的倩影,若有所思道。 可能是因为摆脱了被慕容婉支配的阴影。 想到这里,沈时宴眸色一沉。 “这次我绝不会放过她,不管慕容礼使出什么手段,我也要帮她这个不称职的父亲好好管教,教她怎么做个人。” 听到这话,黎晖眉梢一挑。 唷?之前明明还没这么果断,这是心疼上秘书小姐姐了? нαιㄒαnɡSнúЩú(海棠書屋)點てом -- 14.生育机器 阮娇娇没想到看个电影,竟然巧遇了秦曦雪,而她身旁的男人竟然是宋承泽,看俩人这架势,约会了? 她目光透着一丝玩味,怎么这剧情线开始偏了,男二隐约有要上位的架势了? “因为秦曦雪受伤,温柔男配嘘寒问暖,又在对方遭遇危险的刺激之下直接表白。而她跟沈时宴还只是互有好感的暧昧阶段, 缺乏最基本的信任,加上慕容婉的那番话,所以秦曦雪心中的天平已经偏向了宋承泽。”系统给她补上了这段剧情。 阮娇娇倒是真没想到,一点小插曲影响这么大,先是慕容婉被关进警察局,很可能要面临牢狱之灾,再来是沈时宴和秦曦雪的 感情线,怎么感觉要黄了。 电影散场,阮娇娇又跟秦曦雪在洗手间里相遇。 “秦小姐,你的伤还好吧?” 秦曦雪认出阮娇娇,但对于她的问候有些诧异。 “我之前是慕容婉父亲的秘书。” 因为慕容礼没有对外宣布婚讯,所以阮娇娇自然也不会主动跟人透露自己嫁给慕容礼了。 听到慕容婉,秦曦雪漂亮的眼眸里显然划过一抹厌恶,不过她并不至于迁怒旁人,所以她礼貌地回答道。 “还好,只是擦伤,不是很严重,谢谢关心。” “嗯,那就好。” 阮娇娇自然不会为慕容婉做的事情道歉,慰问到了就行,她正准备离开,秦曦雪忽然叫住她。 “阮小姐!” 阮娇娇脚步一顿,她转身看向秦曦雪,对方看她的眼神有些复杂。 “慕容婉误会我跟沈时宴去酒店开房,那晚跟他去酒店的女人是你吧。当时他送你回去的,只是没想到你跟慕容婉认识,如果 慕容婉知道那女人是你的话……所以本来她要撞的人应该是你。” 秦曦雪看她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忍不住脱口而出道。 “是的,那晚我是跟沈先生进了酒店,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当时我一直在酒店房间睡 觉。” 见阮娇娇坦然承认了,秦曦雪忽然有些不悦。 “那就请阮小姐跟慕容婉说清楚。” 无缘无故背锅,被疯子缠上还差点送命,阮娇娇可以理解秦曦雪的愤怒。 “好的,我会跟她说的。” 阮娇娇如此配合,秦曦雪一下子却又纠结起来,她只是慕容礼的秘书,没权没势的,只怕慕容婉会百般为难她,甚至发狂起来 可能又要杀人。 “等一下,阮小姐。” 见阮娇娇又要走,秦曦雪一时间犹豫不决,再次叫住了她。 “这样吧,沈时宴本来要跟我见面,被我拒绝了,我们一起吃个饭,这件事我们再商量一下。” 阮娇娇看出秦曦雪也是好意,于是没有拒绝。 然后,就变成四人晚餐。 秦曦雪和宋承泽坐在一起,而她和沈时宴坐在一起。 气氛莫名有些诡异。 宋承泽自然早就将沈时宴视作情敌,而且秦曦雪这次出事他是罪魁祸首,饶是他再谦逊有礼,对沈时宴也无法做到笑脸相迎。 而沈时宴听秦曦雪说跟阮娇娇在电影院相遇后,心情也不甚明朗。 秦曦雪拒绝了他,而跟宋承泽去看电影,这已经说明二人的关系,再来,阮娇娇拒绝他送她的请求,宁可一个人去看电影。 相当于他一天之内被两个女人拒绝了,沈时宴有些分辨不清,到底是哪个拒绝对他打击更大一点。 席间,只有阮娇娇一个人专心享用美食,根本不管另外三人之间的暗流涌动。 “你负责向慕容婉解释,只需要让她知道那天的女人不是我,这样阮小姐不至于遭殃,我也不会继续被误会。”秦曦雪对沈时 宴说出自己的想法。 沈时宴也正有此意,自然认同。 “抱歉,当时我就应该跟她解释的。只是我认为没有跟她解释的必要,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疯狂。”沈时宴对秦曦雪的歉疚之意 甚浓。 秦曦雪也是切身见识到了慕容婉有多疯,再加上出事后,她侧面了解了慕容婉的一些事情,连带着对沈时宴生出同情,他一道 歉,她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 “算了,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呢,只能说沈总的魅力大到可以让女人疯魔啊。” 秦曦雪故意打趣道,沈时宴神情无奈,而宋承泽则有些面色难看,只有阮娇娇,含笑点头表示附和,然后招来侍应生又点了一 块蛋糕。 “阮小姐,你手机响了。” 秦曦雪提醒埋头吃蛋糕的阮娇娇。 阮娇娇掏出手机看了眼,利落地按了静音,她的举动不由令旁人好奇。 “家里人催我回去了,儿子大了烦得很。”对上几人的目光,她随口解释道。 结果话一出口,桌上静默了几秒,秦曦雪语气无比惊诧地问。 “阮小姐,你有孩子了?!” “嗯,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阮娇娇神情自若地答道。 秦曦雪更加惊讶,下意识看了眼沈时宴,沈时宴面无表情,眸色幽深。 “那你看电影怎么不跟你的丈夫一起?” “他死了。”阮娇娇答道。 嗯,丧偶式育儿,就跟死了差不多。 “抱歉。”秦曦雪露出同情的眼神。 她不由脑补出一个自强不息的女人含辛茹苦带着三个孩子,忍受生活的艰辛和委屈辛苦赚钱的故事。 “没关系。”阮娇娇淡淡道。 系统:“……” 每次它家宿主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都让它佩服得五体投地。 因为这个沉重的话题,气氛更加沉闷,而阮娇娇借着去卫生间,还豪气地将帐结了,这让秦曦雪心里更加过意不去。 “秦小姐,就当接受我的歉意。” “可……” 秦曦雪看着阮娇娇朴实又有些寒酸的装扮,就算她老板再大方,只怕这一顿饭抵得上她一个月薪资了,但这话她自然说不出 口。 “我丈夫给我留了不少钱。”阮娇娇看出她的心思,说道。 秦曦雪稍微宽了心,但想到一个女人独自带着三个孩子,其中心酸又怎么单纯是金钱能抵偿的。 这让她不由想到了自己的母亲,虽然看似豪门贵妇,表面风光无限,但其实只是她父亲繁衍后代的工具而已。 想到自己家里的事情,秦曦雪心情有些低落,她就是不想成为母亲那样的女人,所以才那么拼命,努力证明自己的能力,不单 纯是男尊女卑的牺牲品。 想到这个层面,她看待阮娇娇的态度,又不可避免地多了一点轻鄙。 她这样背景平凡的女人,没什么见识,找了份工作,勤恳地为老板效力,又年纪轻轻地嫁了人,不停地生孩子,甘心情愿被多 方面压榨,成为男权社会的奴隶,真是可悲又可怜。 阮娇娇虽然不知道女主丰富的内心戏,但是眼力见还是有的。 反正她已经请秦曦雪吃过饭表达过歉意了,慕容礼回来,也没法追究她的过错,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阮娇娇跟几人道别。 “秦小姐,宋先生,沈先生,再见。” “我送你。” 一直沉默的沈时宴忽然出声,而且态度不容拒绝,秦曦雪不由看了他一眼,但他却压根没在意她,而是追上了阮娇娇。 这对男女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视野里,秦曦雪愣了好一会儿,宋承泽唤了她几句才回神。 “曦雪,我们也走吧。” “好。” 秦曦雪攥紧的手指松开,主动牵住了宋承泽的手,朝他嫣然一笑。 “承泽,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如果说上次沈时宴的态度还让她揣摩不定的话,那今日对方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他对那个女人的在意程度,让他又一次忽视 了她。 秦曦雪的自尊心,决不允许一个男人如此对待自己。 нαιㄒαnɡSнúЩú(海棠書屋)點てом -- 15.急不可耐 “宿主有毒,你又徒手拆CP了……” 阮娇娇刚坐上车,就听到系统诈尸般发出的一句感慨。 “我做了什么?” 阮娇娇很是诧异,她刚才都说自己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总该在秦曦雪面前撇清跟沈时宴的关系了吧。 而见阮娇娇沉默,沈时宴没话找话地问道。 “三个孩子照顾得过来吗?” “还好,他们已经很大了,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沈时宴一怔,阮娇娇补充道。 “喔,他们不是我生的,他们父亲娶我也是想找个免费保姆而已。” 这一句话,信息量过大,沈时宴又陷入短暂的沉默。 “沈先生,你对我这么好奇,难道是想继续上次没做完的事情” 阮娇娇这句话如此直接,沈时宴惊得踩了一脚刹车,车停了下来,他转头对上女人笑盈盈的眼。 她的直白,又让自己显得矫情又别扭了。 沈时宴还从未有过这般体验,被别人牢牢掌握双方关系的主动权。 成年男女,对另外一个人过分主动,一开始是鬼使神差,到后来,显然是别有居心了。 就在沈时宴不知如何回答时,她又说道。 “抱歉,一次性邀约,过期作废。” 阮娇娇这话是认真的,她现在根本就不缺男人睡。 既然她话都这样说了,沈时宴不是纠缠不清的男人,何况他对她到底抱着何种想法,他自己也不确定,或许是觉得伤自尊了 吧。 沈时宴薄唇抿了抿,攥紧方向盘,再次发动汽车,二人再没说话,一路无言。 而就在车子抵达目的地停下,阮娇娇刚将车门打开。 “你说的没错,我还想再试一次。” “嗯?” 阮娇娇对上沈时宴幽深的目光。 “可以给我一次机会吗?” 阮娇娇眨眨眼,而这时门忽然被拉开,慕容念的脸凑过来,眼刀寒嗖嗖地插进来,语气阴阳怪气地道。 “小妈,我打你电话不接,大半夜被个男人送回来,这绿帽都戴到家门口了,让老家伙的脸往哪里搁。” 沈时宴不认识慕容念,但慕容念怎么会不认得这个让慕容婉疯疯癫癫如痴如狂的男人,他冷哼了一声,想起来这对男女上次在 酒店被拍到,果然有奸情。 看慕容念一副抓奸在床的表情,阮娇娇就觉得好笑,让沈时宴送她回来,她本想着从车上下来,沈时宴坐车里,别人也看不到 是谁。 哪晓得慕容念直接将脑袋探入进来,不过想想也只有这混世小魔王能干出这种事,哪里能这么凑巧呢? 慕容念的话,让沈时宴意识到这就是她的继子,只是没想到年纪竟然这么大了。同时他不免有些尴尬,自己坚持送她似乎给她 带来了麻烦。 可阮娇娇没回应慕容念的话,直接将他推开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慕容念心里搓火,正磨刀霍霍呢,回头瞪了沈时宴一眼,朝阮娇娇追了上去。 沈时宴见俩人就这么消失在眼前,心里不免有些担心,那少年看起来不是善茬,俩人间的关系想来也不会融洽,若是男孩一言 不合发起狠来会不会对她使用暴力? 有这种担心,沈时宴便将车熄了火,停着没走。 阮娇娇进了门,慕容念跟在她身后,像是背后灵一般阴恻恻道。 “不解释一下?” “我有跟你解释的义务吗?”阮娇娇语气淡然。 女人的轻视,让慕容念更加火冒三丈。 他给她打了数通电话都没接,他难得担心她是被对方为难了,刚想出去找她,哪晓得就遇上她跟男人约会回来。 “你明知道沈时宴会让慕容婉发神经,怎么还跟这个丧门星牵扯在一起?” 慕容念现在馋她的身子,也不想惹毛她,于是故作关心地问。 他也是想不通,沈时宴有什么好的,怎么这些女人一个个的都跟苍蝇围着臭鸡蛋一样的。 要论身材论长相,他也不差啊,至于气质头脑手腕这种,慕容棠那个假正经也毫不逊色。甚至他家那个老家伙慕容礼,除了老 了点以外,处处也不比沈时宴差,有些方面由于阅历的加持,还更添成熟的魅力。 慕容家的男人,虽然相互之间感情是没有的,但若对外方面,还是能统一战线的。 对于慕容家男人的魅力,慕容念还是认可的,不然这女人干嘛委屈自己嫁进来,他也不认为她是贪图富贵,爱慕虚荣,毕竟这 么多年了,而且这女人现在还穿着灰暗老气的裙子,真是白瞎了这诱人的好身材。 不过就像未经雕琢的璞玉,蒙尘这么多年无人染指,只有自己无意中将她剥开享用到这美味珍馐,慕容念又生出一种这宝贝藏 得好藏得妙就是为他准备的窃喜。 只是动了这么个念头,他的邪火就窜成欲火,从后面一把抱住女子纤细的腰肢,隔着款式宽松面料厚重的长裙抚摸她玲珑的身 段。 阮娇娇被慕容念一把搂住,被他侵略性的动作压弯了腰,他挺胯在她屁股上蹭了蹭,那根硬挺的肉棒戳进了臀缝,他隔着衣料 就开始往前顶撞,不停地摩擦蹭弄。 又是这种被巨型泰迪缠住的感觉…… 这么晚了,慕容棠一般就寝时间固定,肯定已经睡了。 慕容念搂着阮娇娇就朝餐厅走去,将她抱坐在餐桌上,他扯下裤链,肉棒就迫不及待从内裤里弹跳出来,手顺着她的大腿摸上 去,摩挲过她娇嫩的肌肤,指腹在腿心处揉了几下,感觉到指尖的湿润,他急色地就想拽下那单薄的小布料,将肉棒埋进那湿 热紧致的蜜穴里。 可阮娇娇抿着唇不吭声,双手却拽住内裤跟他拉扯,僵持间他的力气占了上风,丝薄的布料被扯到了膝盖处,他刚想一鼓作气 将它彻底脱下来,却听到女人语气充满无奈道。 “小念你别这样,你去找个女朋友好不好?” 妈的老子缺女人嘛?! 不知道多少花痴脱光了扑上来求他操却被他推开,其中还不乏长相身材一流的系花校花甚至明星模特,他又不是性饥渴!!他 只是总兴致缺缺而已。 一帮人在他面前上演群P大战,酒池肉林,他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继续打他的游戏。 这老女人竟然还嫌弃他? 慕容念心里憋屈,但怎么办,他现在就好这一口,只好蹭上去软磨硬泡,好说歹说地求她。 阮娇娇还就是故意吊他胃口,看这少年一副泰迪成精饿死鬼投胎的奶凶样子就好笑,关键他总雷声大雨点小,还真就没耍狠 过。 慕容念正心急火燎,索性推倒打算强攻,一抬头,看到窗外路口停着的那辆车。 哟呵!竟然还赖着不走? 慕容念心头的火瞬间被点着了,他掰开女人的双腿,就将脑袋钻到她裙子里去了,果然,被他动作给惊到了,女人僵住了,他 趁机将她内裤拽下随手丢到一旁,舌头便舔了上去,又吸又舔,津津有味地就想在吃什么美味,湿滑的舌尖还跟小蛇一样往穴 里钻。 “啊嗯……” 阮娇娇被刺激得瞬间穴里涌出一股水液,身体仰倒,推拒的手臂也软了下去。 慕容念立马乘胜追击,头刚探出来,挺直腰就将胀疼的肉棒送了进去,精准地一杆进洞。 俩人都被这突如其来交合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一股酥麻快慰在体内游走,慕容念抽插了数下,感受到湿滑顺畅,结实有力 的手臂将她又抱坐了起来,手指掰过她的下巴让她往窗外看。 “沈时宴还在外面呢,你说他要知道我在这里干你,会是什么反应?” 阮娇娇早习惯这小子骚话连篇,她顺着他的指引看了眼停在外面的车。 沈时宴什么反应她不知道,但当她转过头来,发现慕容念身后几米处立着的黑影后,更想知道慕容棠此时的反应。 нαιㄒαnɡSнúЩú(海棠書屋)點てом -- 16.门里门外 一楼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路灯黯淡的光芒照射进来,柔和的银光洒在餐厅一对身影交织的男女身上。 因为刚才的话慕容念是咬着阮娇娇的耳朵说的,音量压得极低,所以她觉得慕容棠应该是没听到,而刚好,慕容念此刻停下来等她的回答。 “咳咳……” 阮娇娇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她咳得厉害,慕容念怔了一下,她便趁机如滑溜的鱼儿一样摆脱了他从桌上跳下来,俩人咬合的性器也分开,她的裙摆垂下,遮住了一片狼藉的腿根。 慕容念看她咳得厉害,下意识抬手给想她抚背,而这时,“哒”地一声,餐厅的灯亮了。 阮娇娇此时弯着腰,咳嗽也缓了下来,俩人都看向慕容棠,他面无表情,幽深难辨。 慕容念暗道一声操,不过他T恤下摆够长,刚好遮住他的下身,牛仔裤本就是松垮款,倒也看不出衣着不整。 “你们在做什么?” 慕容棠问,眸光晦涩。 “哥,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来了?”慕容念自然打算搪塞过去。 两兄弟性格天差地别,作息时间也差别大,所以平日没什么交集,就算一桌吃饭,也聊不了几句,也就比陌生人熟一点。 慕容棠目光落在阮娇娇脸上,由于咳嗽,她眼眶发红,里面蓄着泪,嘴唇被牙齿咬得发白,手指抠着桌子,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欺负狠了,有些楚楚可怜。 “你欺负她?”慕容棠直截了当地问。 慕容念一愣,怎么听这语气是要为这女人出头的意思啊? 这混世小魔王一下子就火了,呛声道。 “你管我有没有欺负她,再说……你管得着吗?” 由于他嗓门陡然升高,看起来凶神恶煞,阮娇娇像是受到惊吓,身体颤抖了一下。 慕容棠大步走过来,目光不经意落在地板上,那里静静地躺着一块白色的蕾丝布料,显然经过暴力的撕扯拉拽,变形后皱得不成样子,他眸色一深,一臂将阮娇娇捞过来,俨然保护的姿态。 慕容念就像一只被惹毛的野兽,瞬间炸毛,迅速地抓住阮娇娇的手臂,恶狠狠地瞪着慕容棠。 “怎么?你还要跟我抢人不成?” 闻言,慕容棠眯起眼,两兄弟僵持,气氛紧绷,眼看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 阮娇娇挣扎着想要甩开俩人,可偏偏左右都拽着她不肯松手,而这时,门铃忽然响了,聒噪的铃声又给这紧张的气氛陡然增添了一抹肃杀。 而与此同时,阮娇娇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慕容念自然猜到按门铃的人是谁,看向阮娇娇。 而门外的人见没人开门,开始敲门,节奏又快又急,如密集的鼓点,跟门铃声掺杂在一起,吵得人着实心烦。 慕容棠看了眼俩人,松开手走过去开门,见到门外站着的人,他愣了一下。 门外的人也没想到开门的人会是他,同时愣住了。 慕容棠和沈时宴自然是认识的,沈时宴先回神,问道。 “请问阮小姐在吗?她电话不接,我担心她发生什么意外。” 听到这话,感觉到沈时宴话里对阮娇娇的关心,慕容棠眸色深了几许,语气微沉道。 “这么晚了,沈总上门找别人的妻子不太合适吧?” 被这么一提醒,电光火石间,沈时宴联想到什么,却有些不确定。 “阮小姐是……” 这时候,阮娇娇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刚才没听到手机响……” 她话还没说完,慕容念已经一臂从后面将她拥住,还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像孩子撒娇闹着要糖吃一般。 “小妈,我想喝奶。” 喝你妹给奶!! 阮娇娇被这个巨型泰迪缠住,她知道这货胡搅蛮缠的性子,于是她假意抬手摸了摸慕容念的头,其实是揪住他的头发用力拽了一把。 “好,你先放开我。” 得到她的允诺,慕容念也知道见好就收,于是松开她,也不看另外两个男人,双手插兜悠然自得地上了楼。 沈时宴知道自己有些冲动,他等在车里想象着可能发生的状况,越想越坐不住。 而看着餐厅灯忽然亮起,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痛苦咳嗽的声音,又看到窗户里摇晃的人影,他不假思索地冲了过来,拨打的电话迟迟不接,他更加急躁,不停地按着门铃。 而现在见到她没有自己臆想中狼狈,知道可能是自己误会了,沈时宴不由很尴尬,还是阮娇娇主动给他找了台阶。 “沈先生,多谢关心,我没事,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 沈时宴看了眼站在阮娇娇身旁的慕容棠,这对男女站在门里,他站在门外。 一门之隔,他贸然敲人家的门,真是显得莫名难堪。 看着沈时宴的车开走了,慕容念也上了楼,慕容棠将门关上,看到女人离开的身影,他眉头蹙起。 “怎么回事?” 阮娇娇知道要被他询问,她却假装没听到一般拉开冰箱门,拿出牛奶。 “你还真要给那小子送奶?” 慕容棠迈步过来,高大的身影如阴影般罩住她娇小的身躯。 “那不然呢?” 阮娇娇反问。 慕容棠想到这些年这个女人一直是这样,被慕容念和慕容婉这两个混不吝的随意支使折腾,原本他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与他无关,可现在…… “别管他!” 慕容棠抓住她的手腕就将她带上楼,进了她的卧室后,他关上门还落了锁。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想问慕容念对她做这样的行为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比你晚两个小时吧。” 听到这话,慕容棠眉间皱痕更深。他想起那晚她醉得厉害,而他嫌弃那一屋子的酸臭气味,性致自然没了。也没管她,就去了客房洗澡,然后睡下了。 之后她发生了什么,他一无所知,当然他也不是很关心。 “总之,还是谢谢你帮我解围,跟你比起来,他不知轻重得多。” 阮娇娇意有所指,慕容棠却瞬间明白了,怪不得第二次时,她完全没有挣扎和抵抗,任由他为所欲为,因为反正一个还是两个本质上没什么差别。 “生活就像一场强暴,如果拒绝没用的话,不如享受,这些年我早明白了这个道理。” 阮娇娇抬手摸了摸慕容棠的脸,她刚放下手,却被他一把推倒压在床上。 “是吗?那你就好好享受吧。” 他的手从她的小腿抚上大腿根,摸到一手湿濡水液,他不悦地眯起眼,刚准备带她进浴室洗一洗,就听到门把手被拧转的动静,而门外的人察觉到门落了锁,开始敲门。 来人自然是慕容念,他志得意满地上了楼,看着那个沈时宴开着车灰溜溜地走了,他更加由于斗胜的公鸡,恨不得得意地打了个鸣。 可他在房间里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那女人过来找他,他恼得自己找过来,发现门竟然锁了。“开门。” 床上身体交叠的慕容棠和阮娇娇对视了一会儿,慕容棠将她抱起来朝门走过去。 听到门内传来的脚步声,慕容念勾起唇角,等着女人开门,然后他将温香软玉搂进怀里。 可是门并没有开,“砰”地一声肉体撞在门上的响声,门跟着震了震,接着他听到女人一声呜咽。 仅一门之隔,距离不过寸许。 慕容念听得清清楚楚,而门内的人更是故意冲撞,“砰砰砰”的闷响不绝于耳,还夹杂着女人竭力隐忍的娇喘。 我操! 慕容念这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他震惊得不可抑制。 慕容棠……他竟然……他这分明就是挑衅!! 慕容念的愤怒犹如火山爆发,他开始哐哐砸门,可是门质量太好,他拳头砸得震天响依然纹丝不动,于是他退后几步,往前冲,拿脚踹门。 “开门!慕容棠你这个禽兽!!” 门外慕容念把动静弄得震天响,门里也是上演激烈肉搏战。 原本慕容棠是打算将女人带去好好洗一洗再拆解入腹,可慕容念却来了。 慕容棠改变主意,反正自家兄弟也没什么嫌弃的,于是他抱着阮娇娇将她压到门上后,就分开她的双腿,下半身顶了进去。 女人的甬道里足够湿滑,加上有门顶着,让他轻易插入到底,肉棒被娇嫩的穴肉包裹吸吮,爽得他小腹一酥,可想到慕容念刚肏过这销魂洞,又让他不悦,于是慕容棠故意杀伐果断地快速挺腰冲撞,将门里动静造得响。 厚实的门板经历着门内门外的猛烈撞击,而当慕容念拿脚踹门时,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慕容棠当机立断,抱着阮娇娇后退,而慕容念感觉到门后的人似乎离开了,他磨了磨后槽牙,后退数米,刚准备整个人朝门撞去,就听到门咔嗒一声,门锁解除。 慕容念打开门,俊颜阴沉如水,双眸烧着烈火,几乎要灼穿床上那对纠缠在一起的男女。 “你们什么时候搞上的?” 听到这话,阮娇娇心里翻了个白眼。 果然是亲兄弟,关心的问题都一样。 但她此时只能咬着唇,拿手挡着脸,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般躺在床上,任由慕容棠压着她抽插。 “慕容棠你这个衣冠禽兽!!”慕容念冲过去就要揍他。 可他拳头还没砸下去,忽然停住了,似乎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看着此刻的慕容棠,俨然就像他自己对这女人上演过的画面重演。 换个角度看,妈的,他们一家子禽兽啊。 нαιㄒαnɡSнúЩú(海棠書屋)點てом -- 17.干(H) 慕容念决定让自己先冷静一下,厘清此刻胸中燃烧的怒火到底是来自于什么? 而慕容棠瞥了眼慕容念,见他没有接下来的动作,而是跟面壁似的靠在角落里,垂着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又将目光落在身下的女人脸上。 看着女人拿手遮着脸,虽然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感觉得到她身体紧绷,慕容棠觉得自己也有些冲动了。 慕容棠先想明白,自嘲地勾唇笑了下,他们俩就像两只狗在圈地盘中差点干起架来。 但他也并未因此草率地结束战斗,而是放慢了节奏,在慕容念进来时,他扯了被子盖住俩人的下半身,所以旁观者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后背,还有女人被挡了大半的侧脸。 慕容棠放缓了冲撞的力道,肉棒埋在她花穴里小范围地抽插搅动,同时他低下头,轻含住女人柔软的唇瓣,温柔细致地亲吻她的唇,一点点将她吻得放松下来,趁她松懈的时候,舌尖撬开她的齿关探入进去,勾缠着她的舌尖。 与此同时,他的手掌则从已经掀起到腰际的裙摆伸了进去,拨开胸罩,揉捏娇软的乳房,指尖玩弄那小小的乳粒,刺激她的敏感地带,从上到下,不紧不慢地撩拨着她的情欲,感受星星之火逐渐演变成燎原之势。 女人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起伏,乳粒在他手里变硬胀。 慕容棠眸色幽深,感受到身下女人的胴体就像花朵绽放出最妖娆冶艳的姿态,分身被湿热的穴肉紧紧地吸住,他稍微抽送几下,吸得更紧,夹得他舒服极了,他另一只手抓住女人纤细的手腕,将她遮住脸的手拿开,她水盈盈的眸里氤氲着雾气,乌黑的睫毛上还沾着细碎晶莹的泪珠,眼神有些茫然。 此刻她的神情,落在慕容棠眼里,就像个不谙世事的无邪少女,在恶魔的诱惑下吃下性爱的禁果,开启了情欲大门,明明年岁比他长,怎么能这么娇嫩可爱,让人看了更想狠狠欺负,慕容棠不由心生怜爱,动作却毫不怜惜,大掌将她的双腿掰开更大的角度,方便他陡然加速冲撞。 “啪啪啪”清脆的肉体拍打声忽然响彻房间,伴随女人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由于激烈的摇晃,床发出咯吱的声响,还有撞到墙壁的砰砰声。 慕容念抬起眸,心中的怒火已经平息,可看到眼前这幕激烈的床战,他升腾出一股更炽烈的欲火,让他本就漆黑的眸愈发深如墨色。 慕容棠快速抽动了数十下便射了出来,女人闭着眼,双颊艳若桃李,红唇微张轻喘着气,娇嫩的肌肤摸起来有些湿润,显然她也抵达了高潮,他捧住她的脸,再次吻住她的唇,而这时,身侧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行了,别墨迹了,你刚才打搅了我的好事,这下该还给我了吧?” 慕容棠并未放开阮娇娇,慕容念又说了一句。 “哥,听没听说过有个传统美德故事叫孔融让梨?” 慕容棠眉梢一挑,虽然慕容念语气依旧懒洋洋的,但从他竟然叫出一声哥来,心情绝对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平静。 见对方还没反应,慕容念有些着了恼,刚准备动手,慕容棠终于起身,松开了女人,慕容念立马扯了裤子上了床。 阮娇娇闭着眼躺在床上,刚才被慕容棠伺候得浑身舒坦,知道慕容念爬上床了,她也没反应,软绵绵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慕容念根本没做什么多余的动作,上来就直奔主题,女人双腿张开,刚被慕容棠肏得嫣红水润的销魂洞就在他眼前,他眸里燃着两簇火,勾住女人的腿弯,腰胯往前一送,就“噗呲”一下将滚烫硬胀的肉棒插了进去,分身刚送入,他就迫不及待地啪啪抽插起来,根本不管什么深深浅浅,次次都撞到最深处,拔出时带出淋漓的汁水,俩人交合部位水液四溅,黏腻不堪。 “啊……不……别那么快!!” 女人终于受不了少年的凶狠野蛮的冲撞,双手抬起想要推开他,抵在少年紧实的胸膛上,却显得那么虚弱无力,就像狂风巨浪中的一抹浮萍,毫无抵抗力。 好在这样粗暴的打桩并没持续很久,慕容念抽插了约莫百下,便射了出来。 本来这没有什么,但在慕容棠的对比下,显得有些太快了。 慕容念低头含住女人的唇,狠狠地吻住,肆意啃咬,手掌伸进裙子里揉搓她的浑圆,半软的肉棒很快重振旗鼓,他捣入进去,里面湿滑黏腻得不成样子,慕容念将视线投向慕容棠。 “哥,帮我拿纸巾过来。” 这小子还指使上人了,偏偏他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我刚才可让你爽了半天,我这才没多久。”慕容念还较上劲了。 见慕容棠依然不动作,慕容念面露不满,但还是捞起身下的女人,将她抱在怀里,一边插一边往放纸巾的地方走,可走到半路,他又停下来,临时换了个方向,直接抱着人进了浴室,还“砰”地一声将门给踹上了。 慕容念抱着阮娇娇进了浴室后也没脱衣服,直接拧开了花洒,热水从头顶上方浇淋下来,他搂着女人的细腰,在这一方小天地里,仿佛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他只想狠狠地占有。 衣服被水淋得湿透了,黏在身上不舒服,慕容念先是脱了自己的T恤,接着去剥女人的裙子,他动作非常不熟练,拉拉链的时候还卡住了,烦躁的他直接抓着两边一扯,将厚实的裙子给撕烂成破布甩在一边。 “呜……” 女人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手指捏攥着,湿漉漉的发丝遮着脸,这逆来顺受的可怜模样愈发激得少年体内欲火中烧,幽黑的眼眸锁定她,他将她下巴捏起来,往前一挺,将她压在墙壁上,她身上仅穿着白色胸衣,但根本没罩住娇乳,而是像布条一样勒在胸廓下缘,雪白的乳肉被挤得鼓胀,上面嫣红的乳尖挺翘,水淋淋的胴体更加诱人。 慕容念眸色更深,这次他也不解扣子了,直接暴力地将胸罩往上一拽,然后扔了出去。 女子不着寸缕,在少年侵略性极强的目光烧灼下,不自觉地伸手想挡住春光,却被他扣住手腕,俯下身埋头于她胸前,将她的娇乳含在口中用力吸吮,那贪婪又凶狠的动作,仿佛真有丰沛甜美的乳汁流进嘴里般。 “呜嗯……疼……” 阮娇娇嘴上嘤嘤呜咽一声,心里却暗骂了声尼玛这狼崽子真是欠奶喝啊!! нαιㄒαnɡSнúЩú(海棠書屋)點てом -- 18.咬上了 慕容棠听到浴室里传来女子呜咽的声音,虽然伴着水声并不真切,却在他耳膜中鼓噪。 他没想太多,便拉开门走了进去。 浴室里白色的水雾弥漫,进入之后,热乎乎的水汽迅速将人包裹,蒸得人浑身微微发热,连大脑也不甚清醒。 看着淋浴间里那对交织在一起朦胧模糊的身影,女人呜咽的嗓音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惊心动魄。 “疼……不……呜……” 女人扭着头,似乎难以忍受少年蛮横的纠缠,双手抵着埋首于她胸前的男孩的肩膀,想将他推开,可对方却反而咬得更凶狠。 “啊……” 阮娇娇见慕容棠进来,故意挣扎得更厉害,这反而激起慕容念的血性,想将她的反抗死死压制住。 “你的教养都被狗吃了吗?” 慕容棠大步走过来,拽开慕容念,冷声呵斥道。 慕容念没想到慕容棠竟然插手进来,本就忍着堵在胸口的一口郁气,终于爆发出来。 “操!你刚才上老子的女人我还忍着没吭声,你倒是干涉起我来了!” 迟来的冲突终于爆发了。 慕容念虽然肏着她,终于如愿以偿插进她的穴里,可脑海中却浮现慕容棠刚弄她的画面,让他怎么都不爽,怎么都不如意。 他努力告诉自己在意只是因为这个女人他没有玩腻,就像刚买的玩具被人抢了,可是不管他如何说服自己,如何故意使唤慕容棠,故意当着他的面抱着这女人操,如何假装不在意,可偏偏控制不住自己…… 气死了!!气炸了!! 于是他进了浴室后,关上门加倍的用劲折磨她,又忍不住想象一门之隔后的慕容棠是如何肏她的,慕容念便气得失去理智了。 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没脾气,为什么谁也不拒绝!! 可听到她的惨叫,慕容念却一点都不愉悦,一点都不痛快,他憋堵的一口气非但找不到突破口,还越积越盛,而这时慕容棠的阻止,正好让他找到了发泄的借口。 慕容念一拳就朝慕容棠揍过去,慕容棠马上加以还击,一拳揍在他的下巴上,感受到皮肉的疼痛,慕容念却有种痛快的感觉。 两兄弟就这么打了起来。 阮娇娇缩在角落里,避免被战火波及,但俩人没打多久就停了手,只因为慕容棠说了一句。 “再打下去该进医院了。” 慕容念想想也是,就停了手。 这时候,两兄弟都有些形容狼狈,但表情也很放松,仿佛释放了什么情绪,俩人还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朝角落里的女人投去。 “纠正你一点。”慕容棠平静地对慕容念道。 嗯? 慕容念斜睨他,目光懒散不羁。 “她可不是你的女人。”慕容棠唇角轻勾,一字一句道。 操! 被这样提醒,慕容念拳头又痒了。 像是为了印证慕容棠那句提醒般,三人都听到外面传来车子驶进地下车库的声响。 慕容棠和慕容念对视一眼,兄弟二人难得默契了一回,立马起身开门。 阮娇娇还在发愣,慕容棠已经关了水,将浴巾给她披上,慕容念这个少爷则手脚迅速在收拾床单上的狼藉。 “你快去换衣服,见到他你就说身体不舒服。”慕容棠见女人还恍惚着,连借口都帮她找好了。 而外面的慕容念还在跟床上用品做纠缠,慕容棠走出去。 “算了,别弄了,他不睡这个房间你忘了?” 慕容念被提醒的想起来,便随手将被子一铺。 身为慕容礼的秘书,阮娇娇经常要帮他处理私事,所以慕容家有她的客房,而即使嫁进来后,阮娇娇也有分寸的并未搬进慕容礼的房间,依然住在客房里。 于是慕容念捡起自己的裤子快速套上,慕容棠则朝她走过来,刚准备安抚她的情绪,怕她由于慌张而露馅。 阮娇娇刚就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有条不紊地清理和掩盖证据,见慕容棠走来,她冷静地说。 “放心,我没事。” 闻言,低头穿裤子的慕容念也抬眼朝她看来,此刻她眼眶有些微红,白色的浴巾裹在她肩上,但由于不够长,浴巾垂下的两角搭在她下腹部,垂落的阴影遮住了女人的神秘谷域,若隐若现却更让人想探寻,犹如她被遮住的两团娇乳,却露出了中间一条沟壑。 欲遮还羞更诱人。 慕容棠和慕容念眸色一深,但俩人也清楚此时不是想这种黄色内容的时候,他们看她始终情绪都很稳定,除了刚才被慕容念折腾得凶狠才叫了几声,更过分一点也不会激起她太多的内心波澜,就像对于剥削压榨已经习惯,她是真的麻木了。 目送两个人离开她的卧室,阮娇娇关上门,一改刚才的不在意,迅速地打开衣柜找出衣服,麻利地穿上,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慕容礼上了楼,并不意外几个房间都关着门。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他收到消息便立马搭乘私人飞机回来,本想给她打电话,但想到他不在期间,她应该为了慕容婉的事情操劳,时候也不早了,他便没有通知她。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搭乘下来,慕容礼眉眼间也难掩疲倦,他年纪不轻了,家里的小女儿也快20了,却依然不叫人省心,祸越闯越大。 大脑里虽然已经有了好几个解决方案,但慕容礼却觉得心累。 只怕总是替他处理这些的她更心累吧。 想到这里,本打算直接回自己房间休息的慕容礼朝她的房间走去,刚准备敲门,另一扇门开了。 “父亲,你回来了。” 慕容念打了个呵欠,从自己房间走出来。 慕容礼有些奇怪,这个小儿子见到他素来当没看见,突然主动跟他打招呼不亚于天下红雨。 “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听到这话,慕容礼不觉得奇怪了,这小子跟慕容婉一样,也喜欢胡作非为惹是生非,但这几年他脾气越发倔,除非不得已需要他出马收拾,他才会跟他招呼一声。 可听完慕容念说的事情,慕容礼却有些意外。 他只是想跟他讨论毕业后的前途规划。 难得这小子想正经的事情,可慕容礼却没心思在这个时候跟他讨论。 “时候不早了,明天找个时间再说吧。” 慕容礼想将慕容念打发走,可慕容念却盯着他,阴阳怪气道。 “父亲,我打扰你新婚甜蜜了?可是你刚结婚就把人家撂这么久,我以为你没把人当回事呢。” 慕容礼眉间蹙紧,虽说是父子,但他一直不怎么干涉儿子的事情,他当初要将阮娇娇娶进门,他们也没有反对,毫不在意家里多个人。 毕竟这些年,阮娇娇一直跟在他身边,估计他们也习惯了。 нαιㄒαnɡSнúЩú(海棠書屋)點てом -- 19.恶趣味 最终,当晚,慕容礼并没有进阮娇娇的房间。 他站在门口,只与慕容念说了几句话,两父子间气氛便降至冰点,即使无话可说,慕容念依然杵着不走。 慕容礼捏了捏眉心,只觉身体的疲惫感更甚,他转身走向自己的卧室。 罢了,她应该已经睡了,还是明天再看她吧。 但慕容礼并未见到阮娇娇,接到助理的电话就匆忙出了门。 律师说警方录口供时,慕容婉控制不住情绪又在警察局大吵大闹,不仅说了很多不利于自己的证词,还叫嚣着出去一定要弄死秦曦雪那个贱人,这让他这个做律师的很头疼。 经过阮娇娇门口的时候,慕容礼脚步迟疑了一下,这时候,慕容棠出来了,说陪他一起过去。 难得大儿子主动,不像那两个不务正业的子女,慕容棠一直都让他很省心。 慕容礼很早就决定将他培养成接班人,而慕容棠也不负他的期望,在公司已经成了能够独当一面的领导者,令他十分放心,慕容礼已经开始考虑逐步将国内的事业完全交给他,而自己专注于开拓海外市场。 这次他出国,就是对慕容棠的一个考验,而他交了完美的答卷。 就是没想到,慕容婉又闯出这样的祸事。 坐在行驶中的车上,慕容棠对慕容礼开口道。 “小妹这次闯的祸不小,我想您需要好好正视一下这些年对她的教育,如果任由她再胡闹下去,您辛辛苦苦建立的基业,有可能毁于一旦。” 慕容棠的话瞬间击中了慕容礼,他考虑的几个解决方案中,无一避免都要牺牲掉公司的部分权益,毕竟这次慕容婉伤的人可不是无名之辈,而慕容家还没到一手遮天的地步。 就算一手遮天,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谁说大厦倾倒,会不会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鼠洞。 “你有什么想法?”慕容礼问慕容棠。 “或许这次让小妹吃点教训长记性不是什么坏事?”慕容棠面色平静。 “但身为慕容家的人不能有污点。”慕容礼皱眉道。 他不可能任由事态恶化,若这次慕容婉的事被法律定罪,媒体再发酵,会影响到慕容家的声誉。 “父亲,沈时宴早已经不受家族控制了,您说他还会容忍小妹一而再再而三的骚扰吗?”慕容棠又道。 闻言,慕容礼陷入思索。 “我们可以把她送出去,掌控她的经济命脉,派人盯牢她,再过个几年,或许她自己也放下错误的执念了。” 听到这话,慕容礼不由看向慕容棠,他一脸镇定,语气不带任何感情。 冷漠,理智地安排着慕容婉的人生,就像在讨论与己无关的人。 “还是说,你想让她放出来后,继续像疯狗一样咬人,弄得家宅难安?” 慕容棠眸色幽邃,气势莫名透着凌厉,甚至微微压倒了他。 “我会考虑的。” 慕容礼忽然觉得眼前的青年,不是儿子,也不是下属,而是能跟他平起平坐,甚至主动开始操控一切的上位者。 但是,这不正是他期望的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而当他见到在警察局里关了两天,已经发疯抓狂尖利咆哮着的小女儿后,没了阮娇娇这个得力下属替他处理这家里的“麻烦”,慕容礼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而见到慕容礼后,慕容婉如同见到了靠山,像个孩子般开始涕泪横流地诉说自己的委屈。 慕容礼听了却更觉心累,这些年,虽然他没干涉过,但无疑慕容婉对于沈时宴的偏执就像一个吵着要糖吃的孩子,若沈时宴是一般男人还好,他可以许对方想要的权势和金钱,但沈家不是一般人家,几次接触,他明白这个沈时宴更不是一般人。 慕容礼正被慕容婉缠闹得头疼之际,助理拿着电话递给他。 “慕总,沈时宴的电话。” 虽然助理嗓音压得低,但慕容婉却条件反射般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名字,她眼泪还蓄在眼眶里,吸了吸鼻子,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接过电话的慕容礼。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一贯肃冷沉稳的慕容礼的面色变得极为难看,一旁的慕容棠侧目。 而见父亲脸上的表情,慕容婉瞪大了双眼,心急火燎地问道。 “他说什么了?” 她试图抢夺电话,慕容礼却已经挂断了。 慕容礼看向表情焦躁的慕容婉,忍不住心里叹了口气,慕容棠没有料错,沈时宴被激怒了。 虽然这个年轻人还保持着基本风度,但他明确让他好好管教女儿,而且不管他跟这次的受害者达成何种协议,他也会让她接受应该有的法律制裁,如果他私下进行运作,小心被他抓到把柄,到时候该接受审讯的,就不只是慕容婉一个人了。 赤裸裸的威胁。 但此时跟慕容婉说只会火上浇油,于是慕容礼缓和了情绪,对慕容婉安抚道。 “他跟我说那个女人不是秦小姐,你弄错人了。” “那是谁?!不是秦曦雪那个贱人还能有谁?”慕容婉自然不信,下意识认为沈时宴在护着那女人。 慕容棠忽然想到什么,问慕容婉道。 “什么女人?” 慕容婉掏出手机,将照片给慕容棠看,就像自己的老公出轨她对娘家人诉苦一般,委屈愤怒不甘道。 “哥!你看,沈时宴竟然跟女人去酒店!!” 慕容棠看了眼照片,心中本就冒出个人选,所以几乎立刻他便印证了心中猜测,不由眸色一凝,而慕容礼的目光也看过来,他却将手机还了回去。 “看不清脸,你也不能确认就是那位秦小姐,何况沈时宴没有骗你的必要。” 听到这话,慕容婉一怔,随即咬牙切齿道。 “不管是哪个贱女人,只要让我查出来的话,我一定宰了她!!” 看着慕容婉嫉妒到扭曲的脸,慕容礼只觉更加头疼,慕容棠则起身,跟律师交代了几句,便出去了。 回程的路上,平日素来形象一丝不苟的慕容礼,此刻神情却难掩倦色,但慕容棠却依然往他心火里添了把柴。 “父亲,你也看到了,沈时宴还只是跟女人在酒店被拍到,小妹已经疯到开车撞人。哪天沈时宴要是宣布跟人交往甚至结婚,只怕她放火烧人全家都有可能,到时候您还拿什么条件去跟人交换?” 闻言,慕容礼唇线绷得更紧。 “父亲,您可千万不要做老糊涂啊!” 慕容礼怀疑的视线投向慕容棠,总觉得他一反常态,对这件事格外上心,似乎都拿把刀逼着他不能再纵容慕容婉了。 而慕容棠迎着慕容礼的打量。 “我不希望以后再发生这种状况,会干扰到我工作。”慕容棠解释道。 “家里不是有娇娇吗?”慕容礼问。 昨晚回来得晚,他还没询问过她。 慕容棠冷笑一声。 “呵……慕容婉拿她撒气,差点把人整得酒精中毒进医院了。” 闻言,慕容礼语塞。 另一边,沈时宴打完那通电话,眼神依然阴郁,跟他认识多年,旁边的黎晖不由有些心惊肉跳。 这……这是怎么了? 知道那丫头撞人那天,他还没这么可怕,仿佛积攒着一股气随时随地可能爆发,为了避免被波及,黎晖找了个借口溜了。 沈时宴站起身,看了眼窗外渐黑的天色。 慕容礼回来了,所以她在尽职尽责地扮演贤妻娘母的角色吗? 她竟然骗他,自己差点就跟一个有夫之妇上了床,不仅如此,她的身份除了是慕容礼的太太,还是慕容婉的继母! 虽然沈时宴心里清楚她不是故意勾引,是自己追着她进了酒店,上了电梯,她或许只是随口邀约,但是自己却上赶着又约她,昨夜甚至守在她家门外担心她的安全,沈时宴心里就觉得如鲠在喉,堵着一团火。 他从昨夜到现在忍了又忍,给慕容礼打了通电话都没解气,终于还是忍不住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沈时宴来电,阮娇娇并不意外,但是偏偏她此刻被慕容念圈在怀里,慕容礼和慕容棠前脚一走,他就推门进了她的房间,爬上了她的床。 她刚接通电话,慕容念就将耳朵贴了上来。 阮娇娇:“……” “对不起,沈先生,我不应该跟你牵扯上。”阮娇娇先发制人,直接道歉。 沈时宴一时沉默。 慕容念眸光闪了闪,搁在她腰上的手挪到她腿间,手指隔着内裤找到位置按在蕊珠上又揉又捏。 “我很抱歉,我们以后不要联系了。” 阮娇娇快速说完,就将电话挂断了。 可手机只安静了数十秒,再次响起,阮娇娇根本不想接,但慕容念却如恶魔之子般在她耳畔吹气。 “接啊,还是小妈担心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 慕容念刚将手摸向她的手机,阮娇娇认命般地再次接起,但意外的是那边的人不是沈时宴,而是慕容礼。 “我昨晚回来了,当时时间太晚了就没叫你。今早律师找我,我就先去了警察局,见到了小婉。” “嗯。” 听着慕容礼的话,阮娇娇应了一声。 “听说你被小婉欺负了?”慕容礼委婉地问。 “嗯,被她灌醉以后吐了,胃不太舒服,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既然慕容礼主动提及,阮娇娇并不介意顺梯子告状。 而慕容念一听是老家伙打来的,没有偷听的兴趣,另一种恶趣味却更甚,他趴在阮娇娇身上,掀起她衣服的下摆,将胸罩推上去,两团饱满雪乳暴露出来,他张嘴就含了上去。 нαιㄒαnɡSнúЩú(海棠書屋)點てом -- 20.女债肉偿 阮娇娇咬着唇,瞪了慕容念一眼。 眉眼精致的少年正趴在她身上,微湿的红唇含着她的乳尖,幽亮的眸里含着笑意,如璀璨星光熠熠生辉,这画面真是美丽又邪 恶,她呵斥不成,反被闪了下眼。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慕容礼含着歉意的体贴关怀,却让阮娇娇只想冷笑。 他要真对原身怀着歉疚,怎么可能新婚就撇下她出差这么久,连通电话都没有,不过还是虚伪的资本家对劳工的剥削,但是要 维持表面的和善而已。 不过想到他不在家期间,自己给他戴了两顶半明晃晃的绿帽,阮娇娇又觉得这个绿帽老公给她的性趣增添了别样的刺激。 于是阮娇娇一手拿电话,一手插进少年柔软的发丝里,试图将他脑袋从自己胸前拔起来,他则吐出她的乳尖,乳晕淡粉的颜色 已经被他吸得湿漉漉又色泽嫣红,他盯着她的眼睛,伸出粉色的舌尖勾住乳粒滑动,同时按在蕊珠上的手指微微用力捏了捏。 阮娇娇真是使出强大的克制力才没发出淫靡之音,她的手指狠狠抓住慕容念的头发,又瞪了他一眼。 慕容礼在电话中又安抚了几句,无非是那些体恤她辛苦,夸赞的话,阮娇娇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随口应几声敷衍。 察觉到她兴致不高,慕容礼揣测可能这次慕容婉是做得过分了些,于是忽然对她道。 “现在你已经是慕容家的女主人了,今天把你的东西搬到我的房间去。” 昨夜慕容念的话对于慕容礼也是有影响的,他把新婚妻子丢下,他态度的不重视也这让她在子女面前无法立足。 听到这话,原本一副置身事外模样的慕容棠不由侧目。 电话那头的阮娇娇也不由挑眉,慕容念察觉到她的反应,停下骚扰动作,直接抢过手机按下免提。 “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晚上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慕容礼的话清晰地传过来,电话两头,慕容棠和慕容念皆眸色一沉。 虽然慕容礼的话还算委婉,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怎会不懂。 阮娇娇故作羞涩地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寻思着慕容礼这是打算女债肉偿了? 慕容念已经炸毛了,就像大狗一样扑上来,压住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恶狠狠道。 “不准让那个老家伙碰你,听到没!” 阮娇娇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头发,就像对待不懂事的孩子。 “小念,我们是夫妻。” “慕容礼那老家伙腰力精力都不行,你又是虎狼之年,就怕老骨头折你身上,父债子偿,他欠你的我来还。” 说完这话,慕容念低头就在她胸上用力嘬了一口,阮娇娇呻吟了一声。 “再说,尝过我哥和我这样年轻的肉体,你对那老家伙还提得起兴趣吗?” 还别说,慕容念这句算是戳中要害了,阮娇娇对慕容礼还真没什么性趣,毕竟她是鲜肉控,又不是大叔控。 但是当她见到慕容礼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盯着欣赏了一番。 慕容礼虽然已经四十多了,但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身材也看不出任何发福迹象,跟年轻人一样腰杆笔直,跟慕容棠站在一 起,更像是一对兄弟,而不是父子。 慕容棠和慕容念都是绝世大帅哥,自然继承了慕容礼的优良基因,而且这个男人如酒一般,俊朗的五官,随着岁月的沉淀,时 间的磨砺,让他气质上更醇厚有魅力。 他只是解开西装扣,阮娇娇便情不自禁地走过去,替他脱了西装,还顺手在他腰上摸了一把。 还真是一丝赘肉都没有。 睡这样的男人,其实也不亏。 俩人动作并不算亲昵,但慕容念已经咬牙切齿,宛如自己头上绿云罩顶,张嘴就使唤人,想要将她从慕容礼身边弄走。 “小妈,给我倒杯水。” 阮娇娇应声准备转身,却被慕容礼阻止。 “自己没手吗?她是我娶进门的女人,不是你们的佣人!” 由于慕容婉的事情,慕容礼看慕容念也很不顺眼。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又跟人打架了?” 昨晚走廊上的灯光昏暗,慕容礼这才注意到慕容念脸上有伤。 慕容念看了眼慕容棠,对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面容白净,毫无瑕疵。 慕容棠这个阴损的家伙,拳头尽往他脸上招呼,慕容念为了护住自己俊俏的脸,吃了他好几记打,脸也没护住,挂了彩。 面对慕容礼的诘问,慕容念哼了一声。 “不用你管。” 见阮娇娇还是去给他倒水了,他唇角轻勾,一手插兜慢悠悠往楼上走。 “小妈,把水给我送上来。” 慕容礼看他四肢齐全行动自如,自然也不会真在意他被谁揍了,想到在警察局浪费了不少时间,堆积了许多公务要处理,他直 接进了书房。 慕容棠则跟在阮娇娇身后进了厨房。 “你跟沈时宴去过酒店?”慕容棠问。 “嗯,什么也没发生。” 阮娇娇眼皮也没掀一下,拿起杯子倒水。 “我相信,但是你说小妹信吗?” 慕容棠一边问,一边拿过她刚倒好水的杯子喝起来。 阮娇娇终于正眼瞅他。 “所以你想威胁我什么?” 慕容棠幽深的眼眸锁住她,无形中释放的压迫感,如一张网将她困在里面,他却话锋一转,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劝慕容礼将慕容婉送出国,目前看来进展顺利,你准备怎么谢我?” 虽然嘴上这么问,慕容棠已经将手掌扣上她的腰,暗示意味甚浓地捏了捏。 他不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人,计划将慕容婉送走,跟慕容礼说的是一部分理由,但绝大部分是为了她。 “早上我们离开后,你跟慕容念做了么?” 这个慕容棠人前禁欲斯文的面具撕掉后,在她面前还真是将真实暴露得彻底。 ┋本書首橃紆:ǹ贰qq,COм┊ -- 21.家庭纷争 阮娇娇抿唇不答,慕容棠唇角弯起,但眸里没有半分笑意。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腰肢往下抚摸,从她的臀部正准备挪到大腿根部,被阮娇娇一把抓住。 “唔……” 慕容棠低头擒住了她的唇,将刚吞进嘴里的半口水渡给她。 阮娇娇:“……” 臭小子乱调什么情!!以为老娘不嫌你脏啊!! 又拿舌尖勾着她的舌轻搅了下,慕容棠才放开她,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 阮娇娇很想当着他的面嫌弃地呸呸呸,真当自己是调情高手啊!! 但落在慕容棠眼里,女人由于隐忍而脸颊微微泛着绯色,水盈盈的眸里蓄着委屈,看了更想让人欺负了。 但慕容棠却松开了手,他跟慕容念不一样,因为他懂得克制。 只有经过等待,吃到嘴里的果实才更加甘甜,贸然放进嘴里,滋味可能是酸而涩的。 慕容家当晚迎来一位访客。 阮娇娇看到门外的秦曦雪,心里并不太意外,但对方看到她却露出很诧异的眼神,尤其是看她一身在家里的闲适装扮。 “秦小姐,我带你去书房。” 慕容棠迎上前来,带着秦曦雪进了书房,书房门关上。 阮娇娇对于慕容礼准备拿什么利益交换保下慕容婉并没有兴趣,直接上了楼,她的卧室床上,大喇喇躺着个美少年。 她对慕容念视若无睹,拖出个行李箱来。 慕容念霍然从床上起身,直接窜到她面前,拽住她的箱子。 “你要干什么?” “放心,我不是要抛夫弃子。” 阮娇娇平静地道,她刚从衣柜里拿出几件衣服,却又被慕容念一把夺过。 “呵,你要是抛夫弃子我倒是不拦你了,你真要搬去老家伙那儿?” 阮娇娇面露无奈,看他的目光就像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不行。”慕容念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俩人在房间里拉扯,慕容棠的声音从楼下传上来。 “小妈,秦小姐说有事想跟你聊聊。” 听到慕容棠的称呼,站在他身旁的秦曦雪终于确认了猜测,看着阮娇娇从楼梯走下来,目光难掩复杂。 “慕太太,沈时宴知道你的身份吗?”秦曦雪改变了称呼,语气有些诡异。 “他知不知道重要吗?”阮娇娇疑惑地反问道。 秦曦雪一时语塞,俩人从未表现出超乎情理的亲密,都是她单方面的揣测,依据只不过是沈时宴两次撇下她要单独送她而已, 而阮小姐的态度自始至终都是一样的。 “可你骗我们说丈夫去世了,独自带着三个孩子。”秦曦雪终于找到了她的把柄。 阮娇娇笑了笑。 “抱歉,当时跟丈夫闹别扭,一时胡言。我现在的确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没错啊。” 顺着阮娇娇的目光,秦曦雪看了眼不远处的慕容棠,想到慕容婉,嘴角不由抽了抽。 秦曦雪一下子甚至忘了自己气势汹汹找她对峙到底想干什么?想证明沈时宴瞎了眼,竟然移情别恋于这个满嘴谎言的有夫之 妇? 虽然跟宋承泽正式交往,但秦曦雪却并不真的开心,即使他对她百般温柔又体贴,但她却并没有感到幸福和满足,甚至抗拒与 他发生情侣间的肢体接触。 夜深人静,心底里涌起的失落,让她忍不住想起那个男人,更加正视自己的内心。 慕容礼从书房里走出来,看到秦曦雪还没走,跟阮娇娇在客厅一角聊天,便径直走了过去。 “秦小姐,你认识我太太吗?”慕容礼问。 见到慕容礼,秦曦雪客气地笑了下。 没错,她今日过来收获颇丰。 如果她非要将慕容婉定罪,与慕容家为敌,对她来说一点也不划算,所以她一开始就打着和解的主意,只不过故意把事情闹得 大一点,好狠狠敲慕容礼一笔。可现在虽然如预料之中发展,慕容礼为了他那个不省心的女儿,开出的条件很优渥,所以俩人 协商过程很顺利,只是秦曦雪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满脑子都想着沈时宴,他知道这女人是慕容礼的妻子吗?他应该不知道吧,那如果他知道会怎样呢?可是他为了这个女人撇 下自己,她的自尊心也不允许她在对他抱有期冀,何况她已经跟宋承泽在一起了。 “通过沈先生介绍认识的,后来又碰巧见过。” 沈先生? 慕容礼疑惑地看向阮娇娇,而对方坦然地笑笑。 “沈时宴。” 慕容礼明白过来,处理慕容婉的事情,阮娇娇跟沈时宴打过交道,所以他并未多想。 秦曦雪注意着慕容礼的反应,见对方表情没有丝毫异常,阮娇娇也是一脸淡然自若,她不由有些恼自己的心机真是可笑,于是 她立刻告辞了。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慕容礼问阮娇娇。 这时候,送完客回到客厅的慕容棠刚好听到这句,不由侧目。 “没有,小念不许我搬。”阮娇娇诚实以告。 闻言,慕容礼蹙起眉,回来后没一件事让他省心,许诺秦曦雪的条件也令他肉痛,听阮娇娇的话,他认为慕容念又在搞事。 “胡闹!” 慕容礼的嗓门不轻,慕容念本就注意着楼下动静,立刻慢悠悠地走下楼。 “是啊,我就不许。” 面对盛怒中的慕容礼,慕容念火上浇油道。 毕竟自身修养在那里,慕容礼再生气,也骂不出太难听的话,只是措辞严厉地告诫慕容念,如今阮娇娇嫁进来了,就是慕容家 的人,他们作为子女必须尊重长辈。 慕容念却油盐不进的样子,反而指责慕容礼压根没把她当家人,这么多年都奴役人家,现在分明是当免费育儿保姆在差使。还 开启嘲讽模式,说他现在就是装模作样虚情假意,年纪一把了还花言巧语蒙骗年轻姑娘,奉劝他若还有点良知就别耽误人家的 青春为好。 果然,慕容礼被慕容念气得面色异常难看,俩父子一言不合吵起来,慕容棠则隔岸观火,阮娇娇意思意思劝几句。 “你上楼收拾东西。” 慕容礼面无表情对阮娇娇道。 阮娇娇则面露犹豫。 慕容礼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他意识到夹在中间为难的人还是她,而且慕容念的德性,指不定怎么欺负她。 真是反了天了!到底谁是一家之主!! 在慕容念的搅局之下,阮娇娇终究没有搬到慕容礼的房里去。 ┋本書首橃紆:ǹ贰qq,COм┊ -- 22.嫉妒 接到秦曦雪的电话时,沈时宴有些意外。 此时他正跟黎晖在酒吧里喝酒,借机过来搭讪的女人无数,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听出沈时宴心情不是很好,秦曦雪没有废话,直接对他说。 “我刚从慕容家离开,见到了阮小姐。” 沈时宴嗯了一声,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冷淡,秦曦雪心紧了紧。 “你知道她是慕容礼的妻子吗?” “知道。” 听到沈时宴的回答,秦曦雪一时哑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告诉他究竟想得到什么答复。 沈时宴却反问她。 “你去慕容家,是已经商量好决定和解了?” 秦曦雪愣了一下,没有否认,沈时宴轻笑了下。 但那笑声听在秦曦雪耳里让她不禁有些心虚,可她快速反应过来,选择最大利益交换是商人的本性,她没有做错什么,错的是 骄纵的慕容婉,还有放任她伤人的慕容礼。 “再次对你说声抱歉,以后应该不会发生同样的事了。今后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秦小姐尽可以提。” 沈时宴对她道歉,秦曦雪却更加失落,因为她察觉他的疏离。 秦曦雪从嘈杂的背景音中听出他是在类似于酒吧之类的地方,还夹杂着女人娇媚的声音隐约传来,她心不免有些发酸。 他宁可在酒吧里跟陌生女人消磨时光也不想跟自己多聊几句,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之前他表现出来对自己的好感,甚至隐约 透露出追求的意思。 那天遇到她跟宋承泽在一起他也表现出醋意,让她的虚荣心得到满足,之后她在别的场合也遇到他的女性朋友林潇潇,还有慕 容婉,爱慕他的她们,显然对她存在强烈的嫉妒,所以他因为什么放弃了自己呢? 都说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那个理由秦曦雪知道却不甘愿承认,那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一个各方面都远不如自己的女人。 “我跟宋承泽交往了。”秦曦雪脱口而出道,说完之后她不由屏住呼吸,等待对方的反应。 她不否认自己想试探他,刺激他。 果然,电话那头的沈时宴似乎怔了一下,沉默几秒后,轻声道。 “恭喜你了,秦小姐。” 听到这句话,秦曦雪握着手机的手指不由攥紧,她再也掩藏不住自己内心浓浓的失落,语气有些咄咄逼人道。 “除了恭喜,难道你就没有其他话想说吗?” 沈时宴又沉默了几秒,坦诚道。 “君子不夺人所爱,我承认对你有好感,但也愿意尊重你的选择。” 秦曦雪强烈忍住谴责他的冲动,尽管她很想质问他。 既然不夺人所爱,那为何跟一个有夫之妇态度暧昧,牵扯不清? 但她的自尊心不允许,这样做姿态就太难看了。 手机里传来对方切断通话的急促嘟嘟声,沈时宴将手机丢在桌上,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刚才帮沈时宴打发搭讪女的黎晖,将询问的眼神投过来,沈时宴招手向侍应生又要了一杯酒。 “我说你这是失恋了?”黎晖打趣道。 沈时宴没回答,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 “那是秦小姐,还是阮小姐?”黎晖继续追问,眼里充斥着八卦的光芒。 沈时宴斜睨了他一眼。 俩人在私下的场合就跟朋友一样,何况沈时宴此刻又喝得微醺,黎晖将手臂搭在他肩上哥俩好地拍了拍。 “说来听听嘛,咱们玉树临风英明神武无数少女拜倒在您西装裤下的沈总,却在这里借酒消愁,所以到底栽谁手里了, 嗯?”黎晖撞了一下沈时宴的肩膀。 沈时宴本来就烦闷,被黎晖这么聒噪地追问,他一个冷冷的眼刀扫过去。 嚯! 本来是开个玩笑调节气氛,但黎晖看沈时宴这反应,分明被他乌鸦嘴给说中了。 黎晖还没消化完沈时宴被女人甩了的重磅炸弹,就发现沈时宴忽然直起身子,眼眸眯起,看向不远处角落里坐着的一群年轻男 女。 黎晖顺着他的视线朝那边看过去,七八个男孩女孩,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俊男美女,嬉笑打闹,充满青春朝气,里面有个少 年尤为显眼,五官精致得过分,白T松松垮垮,随便掖在蓝色牛仔裤里,懒散地窝在沙发里,气质透着种浪荡不羁。 黎晖想了想形容词,正是时下色女中最流行的一款,痞坏的小狼狗型。 “认识?” 黎晖一边问,一边将目光投向坐在小男生旁边的两个女孩,一个紧身T加迷你短裙,姣好的身材显露无疑,性感小野猫,他都 忍不住吹个口哨,而另一个走得是乖乖女路线,粉色连衣裙,长发披肩,长相甜美,气质温顺。 黎晖好歹也是情场老手,一看就知道旁边两女孩都对那小子有意思,虽然表现风格各不相同,啧啧,艳福不浅啊! “他是你口中阮小姐的儿子。”沈时宴眸色冷郁。 “噗!”黎晖惊得口中的酒都喷出来。 那阮小姐得多大啊?他随即想起慕容礼妻子早逝,迅速反应过来。 “你是说慕容礼娶了他的秘书?”那怎么没听人说起啊,黎晖下意识疑惑。 但仔细一回味,毕竟是二婚,而且也不是娶了什么名门闺秀,估计觉得没什么面子,自然尽量低调处理了。 黎晖忍不住又盯着慕容念看了几眼,他见过慕容家的大公子慕容棠,但这位小少爷却当着没见过。 察觉到他们投过来的视线,原本低头玩手机的慕容念抬眸看过来,看到沈时宴,他站起身走了过来。 他跟慕容礼吵了一架跑出来,心里也堵得慌,虽然他脾气横,气焰嚣张,但他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个靠家里的纨绔,若慕容礼 一意孤行,他根本干涉不了。 原本他不在意任何人和事,吃喝玩乐,肆意放纵,游戏人生,可一旦他想要获得什么时,才发觉自己的不中用。 除了嘴上横,威胁,他还有什么呢? 慕容念开始反省和审视自己这二十年的人生,而与这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让他更清醒的认识到一点,一旦他没有慕容家的背 景,恐怕这些朋友也会离他而去。 怪不得她总拿他当不懂事的孩子,他的一切行径都证明了这点。 慕容念走到沈时宴面前,一手插兜,一手拿着酒瓶,看样子很像要找茬,主要这小子浑身散发的气质就很邪,是胡作非为的公 子哥,于是黎晖不由绷紧了神经。 “喝一杯?” 慕容念开口却是邀请。 沈时宴也有些意外,还没回答,慕容念已经一屁股坐了下来。 “你知道吗,我挺羡慕你的。” 毕竟是慕容婉要死要活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慕容念也问过慕容婉到底喜欢这男人什么,慕容婉当时才十几岁,情窦初开, 不喜欢同龄小男生,却非要追着个比自己大七八岁的男人。 “他帅气又温柔,绅士又稳重,而且一看就很可靠。”慕容婉娇羞地答道。 慕容念嗤之以鼻,觉得慕容婉这是寻找缺乏的父爱呢。 而现在他忍不住想,她嫁给慕容礼,比她大那么多,又有三个孩子,所以她喜欢的类型也是成熟稳重的男人吧。 而这个特性,却偏偏是他没有的。 看到沈时宴坐在那边,联想到那个女人对这男人也是另眼相待,更验证她就是喜欢这种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类型,不是都说 老女人喜欢小鲜肉嘛,怎么到她这里他就不吃香了呢? 慕容念越想越郁闷,有点想借酒消愁。 但旁边那两个狐朋狗友带来的女生却骚扰得他烦上加烦,闹腾的那个还想动手动脚,他强忍住叫她们滚的冲动,告诉自己不能 再那么幼稚,要成熟稳重一点,于是看到沈时宴,便径直走了过来。 半夜,阮娇娇已经睡着了,手机忽然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是慕容念,她刚想挂断,但想到这小子的脾气,只怕挂了有得闹的,于是她接了起来。 接起电话,却传来有些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你好,阮小姐,我是黎晖,沈时宴的助理。” “嗯?” 那边黎晖似乎有些头大,言简意赅地将事情经过告诉她。 沈时宴和慕容念在酒吧遇到,然后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酩酊大醉,慕容念的朋友本想过来将他扶走,但慕容念凶神恶煞 地吼着让她们都滚,还说了难听的话。 两个小女生被凶哭了,那梨花带泪的样子,黎晖还有些心疼。 听到黎晖这么说,阮娇娇不可能敲门麻烦日理万机的慕容礼,只好开车过来。 阮娇娇一出现,黎晖不由惊了。 原本凶得恨不得吃人的小少爷,一下子就乖顺了,阮娇娇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就跟厉害的驯兽师似的。 而沈时宴安安静静,但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阮娇娇半晌,一声不吭,看着怪渗人的,黎晖赶紧将他扶起来。 黎晖也喝了酒,不能开车,两个人将沈时宴和慕容念弄上后座,也不好麻烦人送回家,于是黎晖决定将沈时宴弄到附近酒店 去。 俩人要下车,阮娇娇看了眼慕容念,她怕带这小子回家闹酒疯,指不定折腾出什么事情来,于是她以时间不早了为由,也带着 慕容念进了酒店。 ┋本書首橃紆:ǹ贰qq,COм┊ -- 23.激战 慕容念之前都很正常,进了电梯之后状态就有些不对劲了,从背后将阮娇娇抱得死紧,在她身上来回蹭着,下面那根已经戳到 她腰上。 那种被巨型泰迪缠身的感觉又来了。 阮娇娇看了眼电梯里的另外两个男人,好在沈时宴和黎晖站在侧前方,他们的角度看不到,但这样与自己的继子身体严丝合缝 地搂在一起,实在是很难不让人心生疑惑。 电梯叮地一声,抵达了楼层。 阮娇娇抬起手摸了摸慕容念的头发,对待孩子般地语气哄道。 “小念乖,你放开我好不好,勒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扶着沈时宴的黎晖回头,便见身材颀长的少年大半重量几乎都压在娇小的女子身上,缠得对方十分窘迫,于是他体贴道。 “慕二少看起来醉得厉害,我们沈总还好,这样,我们换个手。” 黎晖伸出手,试图帮阮娇娇把慕容念这个重担卸下来,可少年忽然抬起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对上少年漆黑幽冷的双眸, 黎晖动作一僵,顿时觉得跟被一头小野狼盯上一样。 “别碰我!”慕容念冷声道,却同时双臂如蛇一般将女子缠得更紧。 “谢谢,不用了,我们马上就到了。” 阮娇娇看了眼房卡,房间离电梯不太远,她扛着慕容念拖着步子走过去,拿卡打开门,她扭头对黎晖道。 “黎助理,再见。” 黎晖见她到了,也替她松了口气,目送俩人走进去,门刚要关上,他扶着的沈时宴忽然将手抽出,即将阖上的门缝被他挡住, 接着沈时宴整个人挤了进去,然后门被关上。 被关在门外的黎晖风中凌乱:“??!!!” 门里传来沈时宴的声音,语气听起来理智又冷静。 “黎助理,阮小姐一个人可能忙不过来,我帮她一下,你先走吧。” 黎晖:“……” 他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人应该走远了,听不到什么声音,他忍不住将耳朵贴到门上,这时候他手机响了。 黎晖接起电话,沈时宴话语简短,语气利落。 “黎晖,我没事,你先回去。” 这是料到他没离开了,原本拿捏不定的黎晖只好抬脚离开,但他也不敢就这么走了,拿着房卡去了他订的房间。 阮娇娇诧异地看着沈时宴,他表情平静,看起来没有丝毫醉态。 “你酒醒了?” “我酒量还可以。” 沈时宴也没伸手帮忙,只是站在一旁看着。 阮娇娇走到床边,想将慕容念弄到床上,可她一甩,慕容念便拖着她一起四仰八叉地摔到了床垫上,裙摆都掀到了大腿,很是 狼狈,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慕容念却跟章鱼一样缠住她,他本来是贴着她的后背,现在变成她趴在他身上。 阮娇娇深呼吸几口气,手臂撑在床上再次使力,却重重地摔到慕容念的身上,一对娇乳撞到少年劲瘦的胸肌上,疼得她龇牙咧 嘴。 “沈总不是说要帮忙吗,劳烦过来帮帮我!” 阮娇娇无奈地朝沈时宴求助,而沈时宴看着床上身体交叠在一起的男女,眸色愈发幽深莫测。 他抬脚走过去,伸出手刚触碰到女子的身体,少年忽然一个翻身,俩人姿势调换,阮娇娇被他压在了身体下面,更加动弹不 得。 “别碰她!”话语如裹挟着碎冰,目光如刀锋锐地射出来。 到目前为止,他就说了六个字,别碰我,别碰她,语气执拗而凶狠,仿佛谁要违背他就要一口咬过来撕扯下一块鲜血淋漓的皮 肉。 阮娇娇知道慕容念是真醉了,所言所行都是他的本能而已,一种是排斥旁人的靠近,一种是护食。 他对慕容棠大打出手,是不满对方碰了她,跟慕容礼撕破脸地吵闹,也是不想慕容礼碰她。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慕容念已经将 她划为自己的,占有欲暴露无遗。 气氛紧绷而僵滞,阮娇娇只好伸手揉了揉他的发丝,柔声道。 “好,我不走,我在这里陪着你,你放心睡觉吧。” 阮娇娇就跟顺宠物毛一样撸着慕容念的头发,一下又一下,果然,少年闭上眼,呼吸渐沉,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总算松了口气,阮娇娇手脚并用,艰难地摆脱巨型泰迪,刚要下床,慕容念却长臂一伸,再次将她捞进怀里,还用长腿将她压 住了。 阮娇娇:“……” 要不是沈时宴在这里,她早就懒得折腾了,任由慕容念将她当抱枕了,可现在眼见她甩不掉,只好无奈地对沈时宴道。 “我在这里陪他一会儿,沈总也累了,去休息吧。” 可沈时宴却反问她。 “若是他一直这么缠着你不放,你打算就这么睡一宿吗?” 那不然呢? 阮娇娇目露无奈。 “你太纵容他了,他已经是成年人了,就算你们名义上是母子,但过分亲密并不太妥。” 沈时宴早就觉得慕容念对她的态度很诡异,从他男人的角度看,这小子分明就是借机揩油。 不仅被揩油,还被这臭小子吃干抹净的阮娇娇何尝不知道慕容念的心思,现在被沈时宴一本正经地提醒,她哭笑不得。 正义感爆棚的男主呀。 “所以沈总特意跟进来,是想指责我不会带孩子吗?”阮娇娇戏谑道。 “二十多岁的孩子?” 沈时宴真想敲开她的脑袋,直接告诉她这小子根本就是居心不良图谋不轨。 阮娇娇实在懒得应付他,索性敷衍道。 “沈总的建议我会认真考虑的,时候不早了,您快回去休息吧。” 她说出这话后,沈时宴却还是杵着不动,还危险地眯起了眼,而阮娇娇也身体一僵。 因为睡得迷迷糊糊的慕容念的手顺着她的腰摸上去,一把罩住她绵软的娇乳,隔着衣服揉捏起来,还愉悦地砸吧嘴,感慨道。 “唔……好软……” 阮娇娇快如闪电般攥住他乱摸的手,他还不满地哼哼。 “宝贝……给我摸摸……” “这孩子……应该是把我当成他女朋友了。”阮娇娇尴尬地想掩饰过去。 麻痹!!她心里狂飙脏话。 这时候,慕容念哼了一声,又嘟囔道。 “那些老男人有什么好的,哪里有我年轻力壮,哪里有我能肏……唔……” 阮娇娇一把捂住他的嘴,却感觉手心一痒,他竟然伸舌头舔她的手。 她简直要疯! 沈时宴当然看不下去了,自然想要先将她从慕容念的魔爪下救出来。 阮娇娇唯恐慕容念又吐出什么惊世骇俗的醉话,死死捂住他的嘴,只能拿双腿踹他,可慕容念蛮力大得可怕,感觉到怀中的女 子要挣脱,他更用力地想将对方钳制住,站在床边的沈时宴不仅使不上力,还被他拽得身体前倾,大半身体也栽倒在床上。 这么一闹腾,她跟沈时宴都累得气喘吁吁。 “算了,沈总,你先回去吧。”阮娇娇放弃挣扎了。 此情此景,沈时宴自然不可能走,他想着万一慕容念发酒疯对她霸王硬上弓俩人酒后乱性怎么办,可他刚才的话已经让女人恼 了,要真把这念头说出来,只怕俩人彻底闹僵。 沈时宴从床上爬起,看着被少年紧搂在怀里的女人,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少年的腿间,那不容忽视支起的帐篷正顶着女人的肚 子,蓄势待发。 他沉默了几秒,一臂环上女人的腰肢,一个用力,将女人硬拽入自己的怀里。 阮娇娇只觉得自己像是拔河比赛中被拉扯的那根绳子,“唰”地一下,被后发力的一方成功拽走。 沈时宴成功帮阮娇娇脱身,先是松了口气,接着嗅到一股幽香,感受到紧贴在怀里的温香软玉,她腰肢那般柔软,他脑海中忽 然浮现那夜他抚摸她肌肤的细腻触感,陡然便起了生理反应。 阮娇娇才从慕容念怀里出来,就被沈时宴抱住了,然后感觉到后腰抵上了一根硬硬的家伙。 俩人还没来得及从窘迫中解困,怀中一空的慕容念炸毛了,他倏然睁开眼,双眸漆黑,闪着两簇幽光,一眼便捕捉到正搂在一 起的男女。 “还给我!” 慕容念暴吼一声,便扑过来。 沈时宴躲避不及,怀来的女子被慕容念揪住了衣服,他只好跟他硬杠较劲,拔河比赛再次开始,僵持没几秒,慕容念一个发狠 使力,就听“滋拉”一声,阮娇娇丝质的裙子从胸口处被撕开,黑色胸罩包裹的一对饱满雪乳敞露出来。 慕容念眸色一深,凶相毕露,再次扑上来,而沈时宴因为这变故还在愣神,慕容念已经将胸罩一把推高,那诱人的浑圆毫无遮 蔽地袒露出来,他埋头下去,便含住了淡粉色乳尖,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本書首橃紆:ǹ贰qq,COм┊ -- 24.令人窒息 阮娇娇脑子也一懵,大脑空白了两秒,乳尖被吸嘬得太用力,疼痛感让她嘶了一声,而慕容念则大掌扣上她的腿根,一扯裤 子,手指抠开内裤边缘,将坚硬若炙铁般的肉棒插进了她的穴里。 他快速又果断的侵犯让阮娇娇倒抽了一口凉气,而慕容念已经在本能地驱使下开始挺胯抽送。 这个变故太突然,从阮娇娇裙子被撕破的那刻起,沈时宴大脑就陷入当机状态,接着便感觉到压在身上的娇躯摩擦起来,而骑 压在她身上的少年,如上了马达一般大开大合地啪啪肏干着女子的小穴。 显然少年有强烈的生理冲动,只是纾解欲望,所以一味地加速进攻,撞得女人根本克制不住呻吟,身体在刺激下控制不住地颤 抖,手指不自觉攥住沈时宴的手臂,指甲抠进他的皮肉里。 慕容念边操边低头含吮她的娇乳,嫌胸罩累赘索性粗暴地一把扯断扔到一旁,刚好丢到了沈时宴的脑袋旁,他却无知无觉地沉 浸在躁动的情欲中,女人两团雪白的峰峦被他又吸又揉,阮娇娇又疼又爽,却因为沈时宴在身后,无意中造成的左右夹攻让她 动弹不得,只能臣服在少年的蛮横强攻下。 好在,慕容念持续时间并不长,暴风骤雨般抽插了不过数十下,便射了出来,而泄欲之后,他戾气尽消,餍足让他眉眼舒展, 倒在一边沉沉睡去。 而屋里却犹如空气被冻结,除了慕容念均匀的呼吸声,另外两人都睁着眼,陷入令人窒息的长久的沉默。 沈时宴的一臂还环在她的腰上,维持着抢夺的姿势,而与他对战的对手,却在他眼皮子底下用令他措手不及的速度得了逞,他 的动作反而像是禁锢住了她的身体,成了对方的帮凶。 由于她的裙子被撕破了,他的手指无可避免触碰到她娇嫩的肌肤,她却始终一动不动,任由玉体横陈在他身旁。 沈时宴不知该作何反应,怀中搂着的女子,可以清楚感觉到她身体诱人的曲线,空气中仿佛萦绕着一股酒气混合着甜腻淫靡的 气息,她的黑色胸罩就丢在他脸旁边,他呼吸变得浊重,内心陷入天人交战的挣扎。 如果此刻推开她,会不会让她误会? 可若继续搂着她,他无法控制自己腹内炙热升腾的情欲,恨不得跟那个小禽兽一样将欲望狠狠地插入她紧窄湿润的甬道里,肆 意蹂躏这性感的胴体。 沈时宴进退维谷,他的自制力面临巨大的考验。 然后,他感觉到女人终于动了动,她缓缓爬坐起来,双臂环住自己,遮挡住从领口一直被撕破至肚脐的口子,可她的遮掩却无 法将春光全部挡住,依然从缝隙中可以窥见那两团蜜桃形状的雪乳,如掩在繁茂的叶中,若隐若现地招摇。 沈时宴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听到女人一声压抑的啜泣,立马抬眸看去,她将脸埋在膝头,乌发凌乱,看起来怎一个可怜。 “抱歉。”我没来得及阻止,沈时宴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没关系,不是第一次了。” 听到她语气出乎意料的冷静,沈时宴震惊地朝她看去,便看到她咬着唇,无所谓地迎着他的目光。 “所以你不用自责,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 她眸里含着泪,她抬手胡乱擦了过去,扯着唇角自嘲道。 “你说的没错,他压根没把我当他妈,我就是慕容家的佣人、保姆,甚至是泄欲工具,只是我可笑的还想在别人面前保留自 尊,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如此不堪的我。” “好了,我没事,沈总你可以走了,只是我拜托你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阮娇娇目光恳求地望着他,沈时宴垂眸。 “慕容礼知道吗?” “他不知道。” “你打算怎么办,一直这样忍着直到东窗事发,还是想等他放过你?” 沈时宴问题变得更尖锐。 阮娇娇愣了一下。 “这个我想与沈先生无关,我没有义务回答你。” “我想知道,毕竟阮小姐欠我的,你当初骗了我,差点让我与有夫之妇发生关系!” 沈时宴目光犀利,一瞬不瞬地攫着她。 阮娇娇咬着唇,说实话她有点累了,大半夜被从被窝里捞出来,刚才又被慕容念这臭小子折腾的精疲力竭,所以她根本不想跟 他纠缠。 怎么才能让他闭嘴或者赶走他呢? 沈时宴一直盯着女人,她忽然朝他扑了过来,像是被他激怒了。 “沈时宴,这是你逼我的!我真是受够你们这些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人了!” 她目露怨恨地说道,仿佛积怨已久,此刻被他咄咄逼人而气得终于爆发了。 沈时宴被阮娇娇扑倒,她骑在了他身上,俩人四目相对,她眸里燃烧着愤怒的火光,怨气冲天。 “你……”沈时宴一惊。 女人一低头,便咬住了他的唇,报复般恶狠狠地用牙齿咬,不仅咬他的唇,还咬他的脖子。 沈时宴感觉到吃疼,手臂一揽将她推开,翻身将她双手手腕按住。 “你……”发什么疯! 他怕刺激她,将话咽了回去,可俩人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她被拢起的衣襟再次敞开,赤裸的上半身彻底暴露在他眼前,她被 他压着双手双腿,能动的腰肢便疯狂挣扎扭动,一对饱满娇乳晃动出惊人的乳浪,嫣红的乳粒翘立起来。 沈时宴压着脾气,可阮娇娇却如困兽之斗般无所顾忌,边扭边骂道。 “你这个怂货!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窝囊的男人!连慕容婉那个小丫头都对付不了,被她耍得团团转,这么多年你都再没碰过 女人吧,恐怕早就阳痿了吧!怪不得你搞不定秦小姐,呵……估计她也看出你就是个虚有其表的绣花枕头,那天我就是逗你 的,果然沈总不行!” 听她刻薄的嘲讽,沈时宴恨不得把她的嘴拿东西堵起来,可想到她此刻情绪不对,他低头吻住了她,身下娇躯先是一僵,接着 便想凶狠地咬他,沈时宴立刻将唇下移,终于将那晃得他心神不宁的娇乳吃进嘴里。 这个方法成功奏效,那小嘴果然不骂了,紧抿着在努力隐忍不发出羞耻的呻吟。 浅尝过后,滋味比想象中还要美,沈时宴无法让自己停下动作了,他的手指伸入她的腿心处,隔着薄薄的布料,指尖摸到湿 濡,想到刚才这里被慕容念的性器粗暴地插过,还射了,他眸色一深,挑开内裤边缘,将手指伸入甬道里抠挠。 “呜嗯……不……” 她的双手得到自由,立刻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可她的阻挡却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他的手指拔出来,带出一股黏滑的水 液,将内裤打湿的彻底。 沈时宴想将那小块遮羞布脱掉,好好看一看里面的美景,女子自然不愿,抬脚踹他。 “沈时宴!你疯了吗!!”她美眸圆睁,恼恨地瞪他。 ┋本書首橃紆:ǹ贰qq,COм┊ -- 25.泄欲(H) 与阮娇娇燃烧着愤怒火焰的眼眸对上,沈时宴如兜头一盆冷水淋下,整个人像是从走火入魔的状态猛然回过神来,看着被他压 住的女子。 她姣好的胴体展现在他眼前,雪白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一边淡粉色的乳尖被他吮吸得嫣红,他手指还扯着她内裤的边 缘,指尖微湿,他的喉结动了动。 他刚才简直就像一个失去理智色欲熏心的禽兽,跟慕容念那个胡作非为的小混账竟然没什么区别。 虽然大脑恢复了清醒,但沈时宴感觉到自己身体依然被欲念操控,有强烈的冲动,想要继续刚才的举动,他胯下的分身硬胀得 发疼,很想插进刚才手指探入的水穴里,感受被那紧致湿濡的媚肉用力夹紧的感觉。 而阮娇娇虽然嘴上骂着动作抗拒,但其实早就心痒难耐,刚才被慕容念那小子撩出了欲火,但他却草草鸣精收兵,她胃口被吊 起却浅尝辄止,加上沈时宴的旁观,犹如狠狠地打了一剂兴奋针,刺激得她身体更饥渴难耐,所以她刚才分明就是欲拒还迎, 想让他狠狠地充实她的空虚,肆意地蹂躏她,但没想到沈时宴还真被她给叫停了,阮娇娇懵逼。 这个男主还真是个绅士,都已经箭在弦上了,他还能生生绷住了。 沈时宴垂着眸,阮娇娇还真怕他就这么临阵撤退了,她深呼吸一口气,双臂勾起一把挂住男人的脖子将他往下拽,接着将红唇 应上男人由于错愕而微启的薄唇,她湿滑的小舌直接撬开齿关探入进去,挑逗着他的舌,两条舌,一个主动一个被动,却紧密 纠缠着在他的口中嬉戏共舞。 沈时宴身体僵住,阮娇娇的小手却插入俩人紧贴的上半身,摸索着拉下他的裤链,快速地探入进去,一把握住了他的性器。 女人的主动,一下子如火星跳跃进干柴里,瞬间激发了男人努力克制的欲火,烈火熊熊窜起,带着摧枯拉朽之势,他也一把就 拽下了她的小内裤,而她则已经扯下了他的裤子。 沈时宴的肉棒刚暴露出来,就对准女人配合而大张的腿心那条花缝,“噗呲”一下,粗长的肉棒用力地贯入到空虚难耐的水穴 里。 “唔……” 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同时响起,带着快慰和满足。 这一刻,沈时宴已经将礼义廉耻完全抛弃,这一刻他彻底沉沦,只想在这个女人的娇躯上放纵堕落,他一边大开大合地啪啪肏 穴,一边低头狠狠地吻住女人的红唇。 她就像一个清纯又妖媚的蜘蛛精,而他就像一只慌不择路的小虫,落到了她的网中,他几次试图挣扎,却无济于事,最终陷入 她的甜蜜陷阱,明知可能万劫不复,他却甘之如饴,如痴如醉。 阮娇娇可没沈时宴心思那么复杂,她纯粹只是想来一发,而慕容念那臭小子醉成了一滩泥,沈时宴刚好在身边,既然他赶不 走,那她就顺手拿来用一下。 这样看起来,慕容礼这个渣得不太明显的大渣男的绿帽,就从两顶半变成三顶了呢,想想就心情不错。 沈时宴比慕容念稍微久那么一点,但他也没撑太久,大概也是压抑得太久,释放得比较快,好在阮娇娇原本也就差那么点火 候,俩人几乎同时泄了。 沈时宴搂着怀中温软的女子,情欲热潮稍稍褪去,他语气复杂地问。 “为什么?” 阮娇娇知道他问她为什么突然不抗拒反而主动了。 “因为你分明很想要,既然你说我欠你的,那我补偿你。” 对上他幽幽沉沉的眼眸,她勾唇一笑。 “而且我上次就对你说过规矩,一夜之后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绝不纠缠。所以沈总大可以放心,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也 不用为此遭受任何道德谴责。” 她动作有些轻浮地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的脸。 “反正对我来说这种事已经是虱子多了不痒,而您呢,就把我当成一个泄欲工具,以后我们就两不相干,不再亏欠。” 闻言,沈时宴眸色一冷,一把攥住了她的手指,阮娇娇想要抽却抽不出来。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该不会要跟我认真吧?” 然后,她便感觉到腿间抵上了热烫的肉棒,硬硬地戳着她的小肉丘。 沈时宴双臂撑起,腰胯往前一顶,那坚硬的肉棒便顺着湿滑不堪的花缝插入了穴里,他又重重一撞,整根没入,将小穴塞得满 满当当。 他这次故意慢吞吞地磨蹭,能清楚地感觉到俩人咬合的性器在如何摩擦,他的肉棒如粗壮又凹凸勾棱的笔,如何精细地描绘她 层层叠叠媚肉。 沈时宴看着女人的眼神从戏谑变得迷茫,她秀眉微蹙,红唇微抿,雪白娇嫩的肌肤如染上了一层薄绯,在晕黄的灯光中透着诱 人的暖色,他俯身从她的额头,鼻尖,嘴唇一路亲吻下去,尝到了一些微咸回甘的滋味,当他的唇含入她的娇乳时,她终于忍 不住,溢出一声娇吟,他伸舌舔弄那小乳粒,同时手指则找到花穴外缘的的蕊珠,按捏搓揉。 “啊……” 阮娇娇忍不住手指一把抓住埋于她胸前的男人的头发。 比起多数时候只会蛮干硬上的慕容念,沈时宴显然会很多,果然男人还是要成熟一点,知道小火慢炖,控制火候。 沈时宴也察觉到女子逐渐被他挑起了欲火,娇躯不自觉地挺起,想将娇乳往他口中送得更多,而抓住他头发的手指也不像要将 他推开,而是要将他按下去,催促他再用力一点。 而这时,沈时宴动作一顿,忽然起身撤退,将深埋在她穴里的肉棒啵地一下拔了出去。 阮娇娇愣了一下,接着听到他说。 “现在还是两不亏欠?” 阮娇娇:“……” 她明白,他是想逼她主动,这样的话这次就是他来满足她想要,又是她欠他的了。 哼……老娘要是这么好拿捏的女人就白嫖了那么多世界!! 阮娇娇扭头看向一旁睡得死沉的少年。 因为这张床够大,而俩人只占了床角一块,所以并没影响到慕容念的睡眠。 阮娇娇甩也不甩沈时宴,就朝慕容念爬过去,沈时宴立马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给拽了回去,重新将她压在身下。 俩人目光交错,瞬间火光四溅。 沈时宴对上她的眼,忽然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将肉棒重新送入她的水穴里,节奏时快时慢地抽插起来。 “远离慕容家的人,跟我在一起吧。” 俩人云雨正酣,他一时情动,在她耳边低声道。 阮娇娇却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你连慕容婉都搞不定,我凭什么信你呢,何况床上男人的话要能信,猪都能上树!” ┋本書首橃紆:ǹ贰qq,COм┊ -- 26.千层浪 由于阮娇娇那句讽刺,一时间跟沈时宴气氛陷入僵滞,她起身就要离开,可是她裙子被撕破了,衣不蔽体,沈时宴将衬衫脱下 来给她。 “穿我的吧。” 沈时宴神色平静,他其实并不生气,只是难免有些心浮气躁,不知道该如何缓和俩人的关系。 毕竟俩人并不熟,他的话的确听起来更像是男人一时情欲冲动说出的胡话,而她不是无知少女,甚至她亲眼见证了他当初如何 被慕容婉这个丫头弄得焦头烂额。 阮娇娇自然不会拒绝沈时宴的好意,俩人又没有矛盾,何况还耳鬓厮磨温存亲密过,即使做不成炮友,也没必要翻脸。 沈时宴先一步离开,他去找黎晖,而阮娇娇打算开车独自回家。 反正慕容念在酒店房间里也出不了什么事,等他酒醒了自然能自己回去。 可当她刚准备离开时,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愣了一下,现在还是凌晨,这么晚了,难道是慕容礼发现她不在? 看到来电显示,阮娇娇略松了口气,比起让慕容礼知道她半夜不在家,慕容棠就不需要解释那么多了,甚至说实话也无所谓。 “你在哪里?” 慕容棠开门见山问道。 “我在酒店,慕容念喝多了,我送他到房间里休息,正打算回来。”阮娇娇答道。 “我还以为你们在外面鬼混呢。”慕容棠语气莫测,却让她觉得有些酸意。 “你怎么知道我不在,你进过我房间了?”阮娇娇反问。 “哪家酒店,我来接你。”慕容棠却说道。 “不用麻烦了,这么晚了,我有开车。” “地址。”慕容棠明显有些不耐。 阮娇娇只好报出地址,等慕容棠来接。 只是当她下楼去停车场,刚好遇到正准备离开的黎晖和沈时宴,司机本来要开车,却被沈时宴叫了停,他打开车门下来,走到 她面前,一时却词穷。 沈时宴觉得自己酒应该根本就没醒,看到她的身影晃过,他想也不想就下来了。 而坐在车上的黎晖看到站着的俩人,女人身上穿着沈时宴的衬衫,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精彩,怪不得沈时宴直接穿着西装 回来了,黎晖不由开始拼命脑补俩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却没想女人刚好投了一瞥过来,准确捕捉到他八卦兮兮的眼神。 黎晖心里一咯噔,果然沈时宴也顺着她的眼神看过来,他根本来不及躲。 草!有奸情的又不是他,他心虚个什么劲! 接收到沈时宴警告的眼神,黎晖只好收回目光,缩回车里,努力降低存在感。 “放心,他什么都不会说出去。” 沈时宴以为她担心这个,对她保证道。 阮娇娇挑挑眉,不置可否,气氛又陷入尴尬,沈时宴薄唇微启,刚欲说话缓和气氛,忽然车灯一闪,有辆车从外面驶入进来, 滑到了二人身旁。 慕容棠远远就看到俩人,何况男女大半夜出现在酒店,怎会不诡异,但阮娇娇一脸坦然,所以他虽然心中有满满的疑惑,但是 面上并不显山露水,还跟沈时宴打了个招呼。 看到来接她的人是慕容棠,沈时宴很意外,原本他不会多想,但想到慕容念对她的态度,他直觉不认为对方是真的好心。 但是,他们毕竟法律层面是一家人,他也无法干涉她的决定,眼睁睁看着阮娇娇上了慕容棠的车,目送那辆车消失在眼前,半 晌,沈时宴都迟迟没收回目光。 黎晖看他这副纠结困扰的模样,登时暗道不妙,他让司机将车开到他身旁,试探地问道。 “沈总,我们走吧?” 沈时宴抬眸看了他一眼,漆黑幽邃的眼眸如裹在沉沉暮色中,竟然透出几分苍凉来。 黎晖的心跟着沉了沉,沈时宴的情路本就坎坷,初恋就栽了个大跟头,而眼下……偏偏招惹的人是个有夫之妇。 原本没打算打扰他,却没想到沈时宴主动开口。 “黎晖,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现在是什么身份没有关系,我会让她摆脱慕容家的人。” 黎晖张了张嘴,自然想劝,可是却将话咽了回去。 他了解沈时宴的性格,他能够对他说出来,代表他已经做了决定,不容置喙,跟在他身边这些年,虽然沈时宴人前锋芒内敛, 看起来绅士又温柔,其实只是他懒得跟人计较罢了。 而他真正想要的,比如掌控人生的权利,他却是一步一步运筹帷幄,随即一击即中。众人皆只看到沈董顺理成章退位让贤,哪 里晓得沈家经历了怎样一番腥风血雨, 至于慕容家那个小丫头,沈时宴不是对付不了,而是到了现在,他觉得没必要,何况她一直还算安分。 但现在,只怕首当其冲的就是慕容婉。 黎晖没料错,沈时宴在车上思索了几秒,就打了个电话。 一个小时后,一篇豪门千金斑斑劣迹的帖子便铺天盖地在网上爆出来,接着又有不少似真似假的知情者爆料,详细描述慕容婉 是如何仗着自己的身份玩得一手校园霸凌,甚至搞得不少少女因病退学。 当然,这其中丝毫未曾提起与沈时宴有关的事情。 毕竟以慕容婉的性格,骄纵刁蛮,心情不好在学校欺负别人那是常有的事,但是由于帖子绘声绘色,言语极有煽动性,瞬间激 起民众强烈的愤怒,尤其是慕容家拿钱搞定,扯上她的父亲慕容礼,自然引起慕氏竞争对手的推波助澜,一时间键盘侠活跃, 群情亢奋。 很快就有好事者扒出慕容婉现在关在警察局里,就连当时她开车撞人的监控视频都被爆了出来,这下舆论更加哗然,没想到这 位小姐能这么无法无天,简直是故意杀人啊! 不过受害者的身份和俩人恩怨却被有心人故意模糊,只是引导向对慕容婉道德和法律的谴责。 这下,只是一篇爆料帖便犹如一颗石子投入看似平静的湖中,掀起轩然大波,慕氏股价刚一开盘便直接跌停,慕容礼被电话吵 醒便立刻去了公司开会商讨对策,毕竟这次是他女儿捅出的大篓子,他需要给董事会做交代。 慕容礼忙得焦头烂额,慕容棠刚送阮娇娇回家,就马不停蹄去了公司。 ┋本書首橃紆:ǹ贰qq,COм┊ -- 27.开撕 阮娇娇美美地补了个眠,慕容念爬上她的床才把她弄醒。 当时他沉着张脸,一看就是宿醉难受,他是从后门进来的,自然已经知道发生的事情了。 现在慕容家外面拥着很多媒体和狗仔,想来是想捕捉第一手消息,如果能采访到知情人内幕就更好了。 阮娇娇自然猜到这事是沈时宴做的,只是她没想到慕容婉这么快会被收拾,联想到时间间隔这么短,导火索应该是她,阮娇娇 唇角轻勾。 跟男主睡一觉就赚了这么大个便宜,阮娇娇觉得真是值大发了。 阮娇娇这个世界的任务很简单,原身就是希望报仇。 毕竟她死的太无辜了,为慕容家勤勤恳恳工作多年,嫁给慕容礼后,本以为好日子来了,却没想到命都赔了进去。 而且她死后,慕容婉依旧逍遥快活了好一阵子,半点愧疚都没有,直到后来把男女主惹毛,自己彻底作死,她才得以沉冤昭 雪。 阮娇娇来这个世界后,都还没来得及对慕容婉做点什么,这位千金就提前把自己送进了警察局,她甚至都没来得及落井下石, 不过是佛系的吃吃睡睡还有被睡,想等这位从局子里出来后再对付她。 但现在,她可能等不到这一天了。 那段监控视频被曝光,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要是这样还能不追责,那实在说不过去,不光如此,只怕拔出萝卜带出泥,慕容 礼也要遭殃。 阮娇娇悠然自得地喝了口咖啡,微微撩开窗帘看了眼别墅外探头探脑的狗仔和记者,麻烦点的就是不能出门了,也不知道这些 人什么时候走。 就在这时,从她的后腰环上两条手臂,慕容念打了个呵欠,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将脸凑过来,就着她手里的杯子喝了一口咖 啡。 “你不担心吗?”阮娇娇问。 “担心什么?”慕容念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蹭了蹭,像是黏糊软萌的小狗。 阮娇娇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担心你妹还有你爹。” 俩人语气都无比平静,仿佛在讨论与己毫不相干的人。 慕容念嗤笑了一声。 “慕容婉那么折腾早晚会出事,我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况且,我们家可没什么亲情可言。” 这一点阮娇娇倒是认同,慕容家的人性情都很凉薄,但是表现方式不同,慕容礼像是工作机器,而慕容棠冷静淡漠,慕容念玩 世不恭,慕容婉则目中无人,任意践踏别人。 她甚至不认为她真的爱沈时宴,不过是小女孩的虚荣心和占有欲作祟,她的疯狂是因为她人生的挫败感都是沈时宴带给她的, 这样她越发心有不甘,以至于越陷越深,终于作茧自缚。 阮娇娇想到原剧情中,即使慕容家根基再深,但也扛不过男主光环,慕容婉被判了无期,没多久就死在了监狱里。 慕容礼也获罪入狱,慕容棠接管了风雨飘摇的慕氏,但沈时宴冲冠一怒为红颜,后期简直霸总上身,即使慕容念和慕容棠后来 兄弟齐心,也改变不了慕氏被收购的命运。 至于两人后来怎么样了,跟主线剧情无关,所以就这么被一笔带过。 只不过由于剧情提前爆发,慕容婉和慕容礼手上没有沾着人命,所以慕容礼应该只是事业上遭遇危机而已。 阮娇娇正寻思着是任由事件发酵,还是主动给慕容礼找麻烦,就听到慕容念用幸灾乐祸的口吻说。 “至于那个老家伙,我巴不得他倒霉。” “你就不怕你以后这少爷没得做了?”阮娇娇故意揶揄他。 慕容念却搂紧她的腰。 “那小妈担心这少奶奶没得做吗?啧啧,才过门不久夫家就面临破产危机,看来你们俩压根不合适,你看马上倒霉了吧。” 阮娇娇还没怼他,慕容念笑眯眯地转过到面前,双手捧住她的脸,虽然语气玩味,但目光认真地说道。 “没关系,老家伙要是没钱了,我养你啊。” 你这纨绔少爷有钱?难道不是花老家伙的钱? 她心里正腹诽,就听到慕容念解释道。 “母亲过世后留了笔遗产给我,我把那笔钱交给专门的基金打理,这么多年过去,已经成了一笔很庞大的资产。我还会去工 作,以后养你还是没问题的。” 阮娇娇听着慕容念这话,隐隐约约感觉他竟像是很早就打算与慕容礼决裂似的。 不过她也知道他们兄弟都跟慕容礼没什么亲情可言,而慕容婉还好一点,毕竟她要依赖慕容礼这个靠山,精神和经济都不独 立,当然她估计也从未想过要独立。 慕容念见她依旧不置可否,心不由紧了紧,他虽然是玩笑的口吻试探,但他是认真的。 他其实早就谋划要脱离慕容家,而现在他又多了一个强烈的念头,他想要把她也带走,而这个念头越来越控制不住,他受不了 她被别的男人碰,即使那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或者是自己的哥哥。 但他心里明白,她始终拿他当小孩子看,虽然他恼火这一点,但也知道这又让她无法拒绝他。这是他的弱点,也是他的优势。 很晚的时候,慕容礼和慕容棠才回来,看起来这一天过得并不好,慕容礼看起来疲惫至极,英俊的外表也显出颓唐来,倒是慕 容棠,虽然他满脸严肃,但依旧是一丝不苟,滴水不漏的模样。 此时两个男人之间的气势,竟然隐约透出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即将被后浪压制的感觉来。 阮娇娇的直觉并没有出错,慕容礼一声不吭上了楼,慕容棠则跟着她进了餐厅,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她。 慕容礼被董事会削弱了权利,慕容棠接管。 阮娇娇心里啧啧了一声,不由看向慕容棠,心想这不就是一出太子趁火打劫逼宫上位的戏吗? 但何必呢,慕容礼本来也打算给他的,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 而现在,父子关系怕是表面和谐,估计已经决裂了。 今天的慕容礼,只怕一定有众叛亲离的感觉,恐怕会是个不眠之夜吧。 阮娇娇正想着,慕容礼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大儿子跟新娶的妻子站在一起说话,俩人年纪相仿,虽然娇娇比慕容棠年纪大一 些,但她此时穿着灰色帽衫居家服,扎了个松松的马尾,看起来清纯可人,俩人倒像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这画面让慕容礼胸口隐隐感到不适,他轻咳了一声,俩人闻声朝他看来。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女人朝他走过来,眉眼透着关心,这姿态稍稍熨帖了慕容礼疲惫的心。 幸好还有她在,这些年她一直跟在他身边,温顺能干,是他的得力助手,现在成为了他的妻子,他或许是该退休了,不如趁着 体力还行,多陪陪她,可以出去走走。 慕容礼垂眼看着眼前的女子,眉目间难得透出些温柔。 他的表情,让慕容棠眯起了眼。 失去权势以后,就想起她的好了? 把人娶进来后丢在家独守空房当住家保姆的时候,怎么不见他有任何内疚。 但此刻,慕容礼根本没看慕容棠,他伸手将娇小的女人微微揽入怀里,拿手拍了拍她的肩,语气温和道。 “收拾东西,我明天带你去海岛国家度假好不好?就当我们的蜜月旅行。” 对上慕容礼堪称柔情似水的目光,阮娇娇还没来得及回答,一股力道拽住她的手臂将她从慕容礼怀里拉出来。 慕容礼和阮娇娇都一愣,但看到拽住她那只手的主人时,俩人都有些吃惊。 竟然是慕容棠。 俩人刚才下意识都认为做出这种举动的人只会是慕容念,然后就看到慕容念几个箭步从楼上冲下来。 “你们干什么?!” ┋本書首橃紆:ǹ贰qq,COм┊ -- 28.江山美人 慕容念那气势汹汹的语气,活像自己的老婆被人给抢了。 慕容礼后知后觉,却看到两个儿子目光交错,隐约有火光四起。 可紧接着,慕容念又看向慕容礼,眉头皱起。 “你对她做了什么?” “他要带她去国外度蜜月。”慕容棠主动解答了他的问题。 闻言,慕容念目露凶光,就像野兽蓄势待发,要狠狠地咬上敌人一口。 荒唐!!简直是太荒唐了!! 慕容礼此刻只有这个感觉,两个儿子都在跟他抢女人,但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 阮娇娇挣开慕容棠拉她的手,后退几步,慕容礼稍微安下心来,可紧接着,就听到慕容念对他说出一句无异于晴天霹雳的话。 “我把她睡了,所以你们离婚吧。” 慕容礼难以置信地看向慕容念,又将视线投向阮娇娇,而慕容念则走过去,双臂缠住阮娇娇的腰,姿态十足地宣誓主权。 “你说说你,都年纪一把了,就别耽误人小姑娘的青春了,她跟了我肯定比跟你在一起爽。” 混账!!这说的什么话!! 慕容礼看着慕容念,从未有过的愤怒此刻占据他的胸口,让他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却听慕容念说。 “您可别激动,这个年纪了要控制好情绪,别一不小心就心脏病发或猝死了,害她落个寡妇克夫的罪名还好,要是中风瘫痪 了,她还得费心伺候您这个老不死。” 阮娇娇侧目瞥了慕容念一眼,这小子真特么有一张嘴把人活活气死的本事,不过真是好棒棒,她睡的几个男人都挺有用,她这 还没干什么呢,慕容婉就进去了,慕容礼眼看着也差不多快被俩儿子气死了。 不过慕容礼毕竟不是愣头青,不会被慕容念几句话就给刺激得失去理智,他努力冷静下来,犀利的目光投向阮娇娇。 慕容念立马保护她说道。 “这事还真怪不得她,要怪就怪你那女儿做得好事,非要把人灌醉了往我床上送。” 闻言,慕容礼神情一凝,慕容念又拽慕容棠下水。 “不信你问他!” 慕容礼终于看向慕容棠,今日在公司经历的一切,让他对慕容棠心情复杂,他都不想看他一眼。 慕容念原本只是想让慕容棠做人证,证明他跟阮娇娇并不是勾搭成奸,而是慕容婉酿成的意外,他心里自然打着自己的小算 盘,这样慕容棠也没法跟自己争了。 可他还不知道慕氏早已易主,慕容棠比他更早一步跟慕容礼决裂,他又怎会心存顾忌。 “小念,你不用为了哥哥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揽,当时她被小妹灌醉后,趁人之危睡了她的男人是我才对。”慕容棠语气平静 道。 这下,本来已经稍微冷静下来的慕容礼更加震惊,不管到底哪个儿子睡了他老婆,这家反了天了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总之,先离婚吧。” 慕容棠说完这话,两兄弟默契地将目光投向他。 慕容礼捂住胸口,真的有种忽然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就在这时,女人朝他冲过来,一把扶住他,目光透着难以诉说的哀怨和忧愁。 慕容礼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他怎会不了解她,毕竟她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她的脾性他了如指掌,正因为这点,他才娶了 她。若说起来,他对她比对自己的子女们了解得更深更透彻。 一定是她被他的儿子女儿欺负了,但她却什么都没说过,默默地忍受了下来,而现在,他的儿子翅膀硬了,要明着抢了。 慕容礼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投以她一记信任的眼神,随即态度变得无比坚定。 “分家吧,你们都搬出去,这里是我跟她的家,她是我的妻子。” 听到这话,慕容棠和慕容念皆愣了几秒,本以为他知道丑闻后定会离婚,哪晓得竟然事与愿违。 慕容念当即都气笑了。 “没想到您老人家还很有环保精神,绿帽还要戴到底了?” 慕容礼心里已然打定了主意,如今女儿只能放弃了,两个儿子更是直接对他拔刀相向,甚至背后捅刀,这样如仇人般的亲情, 他有什么割舍不了的呢。 事到如今,这些年默默在他身边相伴的她,倒显得弥足珍贵了起来。 所以不管慕容念话说得再难听,慕容礼也并未再受刺激,反而更坚定了要护住她的念头。 慕容棠看穿了慕容礼的想法,眸色沉了沉,突然道。 “父亲,等这次风波过去,慕氏还是你来管吧。” 慕容礼愣了一下,眸里划过一抹异色,他原以为两个儿子那样对她实则是冲他来的,而看慕容念这激动的样子,还有慕容棠的 话,难道他们对她还动了感情不成? 闻言,慕容念安静了下来,狐疑的视线在慕容礼和慕容棠之间穿梭,而阮娇娇也好奇慕容礼的选择。 要江山还是美人? 慕容礼沉默了几秒,含着歉疚的眼神投向她。 阮娇娇瞬间领悟,果然,这个工作狂魔怎么可能转性,刚才是以为自己失去了王座,现在只差一步登基的太子愿意还给他,他 怎会不心动,何况代价不过是一个一直被他当做工具的女人,即使一时感性,怎能抵得上大过天权利。 慕容棠转身朝楼梯走去,唇角不着痕迹地轻勾,一边踏上台阶,一边淡定自若道。 “小妈,跟我来一下,我有样东西想给你看。” 阮娇娇不由看向慕容礼,对方竟然不自觉躲闪她的目光。 见状,慕容念却趁火打劫,一把攥住阮娇娇的手腕,对慕容棠说道。 “我也有东西想给她看,你先等一下。” 慕容棠步子一顿,转过身来,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慕容念。 两兄弟目光交错,再次火星四溅。 维持沉默的阮娇娇却猛地甩开慕容念的手,冷笑了一声,对着慕容礼皮笑肉不笑地道。 “怎么这些年当牛做马还不够,现在还想把我卖了,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慕容礼震惊地看向她,毕竟他第一次见她对他这样的态度,心中正惊疑不定时,又听女人掷地有声地吼道。 “慕容礼!老娘要跟你离婚!你们这一家子禽兽都给我去死!!” ┋本書首橃紆:ǹ贰qq,COм┊ -- 29.索要 听到阮娇娇这话,就连慕容念都懵了。 而阮娇娇则杀父子三人一个措手不及,吼完就开门跑了出去。 反应最迅速的慕容念自然立马追了过去,而慕容棠也下意识追了几步,可现在别墅外聚集着一堆记者狗仔,他们刚才回家是直 接开车进车库,所以没被阻拦。 而阮娇娇冲出去的时候,直接从大门离开,有记者见状自然迎过去,可她面生,VB眼尖的人认出后面追出来的人,则立马调 转目标。 这让阮娇娇顺利突围成功。 第二日,慕容礼便收到了律师递来的离婚申请表。 “我的当事人阮小姐不要求分割财产,所以手续简单,只要您签下字就可以了。” 慕容礼愣了好一会儿,不光是因为眼前的纸张,而是阮娇娇请的律师,是沈氏企业的代表律师。 离婚这样私人的事情,又动用了这个级别的律师,她什么时候跟沈家的人关系匪浅了? 慕容礼不由暗忖,她跟在自己身边多年,接触过又能委派律师的人…… 其实从慕容家跑出来后,阮娇娇并没有想找沈时宴,而是沈时宴看到媒体照片,第一时间将她给逮着了。 阮娇娇有些吃惊,因为站在她面前这个男人散发出来的气势,仿佛变了个人。 只是睡了一次,沈时宴就像被按了什么开关,变得杀伐果断,气势凌人,隐隐透出霸总的王霸之气来。 没有了绅士风度,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就将她强势地塞进他的车里,就跟绑匪一样。 “我知道你从慕容家跑出来了,现在都交给我来安排。” 哟呵? 阮娇娇看了看沈时宴,眸里含着一抹趣味的笑意,没有拒绝,爽快地答应了。 “好啊。” 沈时宴虽然有些意外,但他本来就想让她摆脱慕容家,看她如此配合,想来是遭遇无法忍受的事情,怕引起她反感,所以他也 没有多问,俩人上了车,直接去了他名下一所公寓。 将阮娇娇安顿好,联系好律师处理离婚事宜,沈时宴却迟迟不肯离开。 阮娇娇在浴室里洗了个澡,裹着浴袍走出来,与沙发上的沈时宴对视一眼。 她浑身还散发着水汽,更加衬得肌肤雪白娇嫩,红唇不点而珠,乌黑的发丝披散,还滴着晶莹的水珠,沈时宴眸色一黯,从沙 发上站起走到她身旁,拿过她手中的毛巾,替她擦头发。 俩人靠得很近,都没有说话,空气中有股暧昧的气息在涌动,沈时宴喉结微动,终于还是忍不住低头吻住了近在咫尺那娇艳的 红唇。 虽然明知道这样不对,却还是克制不住内心欲望的躁动。 而她没有拒绝,任由他的薄唇贴上她柔软的唇瓣,一亲芳泽。 沈时宴的手臂揽上她纤细的腰肢,刚想进一步,这时候,偏偏他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铃声听来格外刺耳,他没有动作,想 等那聒噪的铃声自动停止。 “去接电话。” 阮娇娇却后退一步,语气平静。 沈时宴眉宇间皱了一下,他的情欲蠢蠢欲动,血液滚烫沸腾鼓噪得他难受,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温香软玉揉进身体里纾解那硬 胀的欲望。 所以当他接起电话时,语气显而易见的冷淡。 “慕容家的事是你做的?” 秦曦雪显然也被某种情绪裹挟,所以一上来语气就有些急躁。 “我没有回答秦小姐的义务。” 即使是秦曦雪,沈时宴此刻也没有任何耐性。 秦曦雪被他的话一噎,上次俩人通话不欢而散她还在气恼,忍了又忍,可终究没忍住,她跟慕容礼都谈妥了条件,他却这么忽 然横插一脚,简直让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慕容婉接受法律制裁又怎么样,哪有直接获取的经济利益有用。 何况,她不会再自作多情,认为沈时宴是为了她而出手。 “沈时宴!”秦曦雪陡然拔高音量。 沈时宴眉间皱痕更深,言语已经带上讥诮。 “秦小姐是聪明人,想必早已经知道了,又何必明知故问。” 秦曦雪手指攥紧手机,贝齿咬住唇。 没错,她知道这沈时宴做的,只是她终究心有不甘,语气带着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怨气。 冲冠一怒为红颜。 她曾经也得到过沈时宴的帮助,但那也是正常范畴之类绅士的举手之劳,可现在沈时宴明摆着打破了自己的原则,甚至是道德 底线。 那个女人…… “秦小姐还有其他事吗?” 沈时宴已经毫不掩饰想要结束通话。 秦曦雪知道理智的选择应该像上次一样,自己主动挂断,这样还能维持尊严,毕竟俩人之前只是互有好感而已,根本谈不上亲 密关系,她无从质问。 她深吸一口气,终究没控制住翻涌的复杂情绪,咄咄逼人道。 “沈时宴,你明知道我已经跟慕容礼谈好了条件,现在我的损失你赔给我吗?” “可以,明天上午你到我公司里,我们商谈一下。” 沈时宴答应得痛快,秦曦雪却更不痛快了,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上不去下下不来,可沈时宴没有再等她说话。 “那先这样,明天见。” 听到耳畔传来一阵忙音,秦曦雪不由错愕,他竟然这么急于挂掉自己的电话,难道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赶着做吗? 可现在明明是晚上,她之前打过电话给黎助理,知道他今天休假。 女人的第六感起了作用,秦曦雪觉得,他是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她知道慕容家的人在四处找她。 秦曦雪思索两秒,便拨出了一通电话,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对方。 後續章jīё鱂恠ΗΑīㄒΑnɡSんυWυ(んàī棠圕箼)。℃ǒм艏發 請椡んàī棠圕箼閱渎 -- 30.鬼压床 另一边,沈时宴挂了电话,脸色不怎么好看,因为刚才阮娇娇已经毫不留恋地进了卧室,还关上了门。 他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身体的情潮也渐渐平息。 罢了,本来趁人之危也非君子所为,他何必急在这一时。 听到外面传来的关门声,阮娇娇打了个呵欠。 她也不是很想来一发,在慕容家演了一出大戏跑出来,她就有些累了,刚好不知道去哪里的时候,沈时宴便出现了,她顺坡下驴,接受了他的帮助,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 这个世界的男人一个个跟饿死鬼投胎一样,阮娇娇觉得这肉着实吃得有点撑。 结果,睡到半夜,她被鬼压床了。 阮娇娇觉得身上沉得很,还摇摇晃晃,双腿被人用力掰着,甬道里还塞着滚烫的物什在激烈抽插。 这不是梦。 沈时宴? 不会,身为男主的他节操还是有的,不会趁她睡着了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醒了?” 压在她身上肏弄的人本来就是想搞醒她,所以力道根本就没有放轻,反而重捣深插,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自然第一时间察觉到她醒了过来。 阮娇娇从那懒洋洋的嗓音已经听出来对方的身份。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屋里没有开灯,窗外有黯淡的光照进来,等她适应黑暗后,能看清楚对方隐约的轮廓。 “唔嗯……” 可回答她的却是一下重重的捣弄,她忍不住溢出一声呜咽。 “轻点!”她斥道,可刚醒来没什么力量,软绵绵的,反而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 慕容念肉棒送进去之前,就拿手指插进去摸索了一番,里面只是微湿,媚肉将他的手指吸得紧紧的,只是手指便寸步难行。 他本来只是想探查她有没有被沈时宴操,结果手指被这么一吸,就动了色欲,先是用手指浅浅戳弄,等到有些水液湿润之后,便掰开她的腿,将肉棒抵住花缝,一点点地往里送,当整根插进去后,他便没了顾忌,大开大合地操起来。 香软娇躯被他干得花枝乱颤,汁水也丰沛了起来,美人悠悠转醒,他早先就扯开了她浴袍的带子,揉过她的乳团,此刻埋首于她胸前,唇舌又吸又舔,弄得滋滋作响。 “啊……” 阮娇娇刚醒来,思维和神经都有些慢半拍,就被他这么热情似火地纠缠,乳尖被他吸得有些疼,她将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毫不客气地一把揪住。 “让你轻点你耳聋啊!!” 不是第一次见识她泼辣的一面,慕容念已经不惊讶了,还觉得她这样挺可爱,喜欢得不行。 他伸臂将她给捞了起来,紧搂在怀里,放轻了力道在她穴里顶弄,薄唇衔住她的红唇,将舌顶入她的口中强势掠夺。 “前脚抛夫弃子离家出走,后脚就跟着奸夫走了,你该庆幸我没抓奸在床,不然就不只是肏你一顿这么简单。” 慕容念的话语和肢体动作占有欲满满,阮娇娇心里叹了口气,真是磨人精。 好在慕容念也只做了一回,就抱着她进浴室冲洗了一下,便搂着她不再闹腾了。 “睡吧。” 他一副主人姿态,浑然没有擅闯进来的自觉,还要鸠占鹊巢。 不过他一开始睡她便是这副做派,混不吝的倒是一点不奇怪。 于是沈时宴带着早餐过来时,推开卧室门便看到全裸的慕容念大喇喇地占据了整张床,胯间的老二由于晨勃翘得老高,他额角的青筋狠狠地抽了抽,扫了一眼房间,并不见阮娇娇的踪影,便立刻将门关上,努力驱散脑海中刚才看到的辣眼一幕。 听到动静,阮娇娇拿着水杯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沈时宴手里提着的袋子,不由眼睛一亮。 她的确是饿了。 沈时宴是亲眼看见亲耳听到,知道慕容念的混账,只是他薄唇动了动,一时的窘迫让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阮娇娇主动解释,表情平静。 “不知道昨晚他怎么找到这里潜进来的,我醒来他就在我床上。” 沈时宴眉头皱了一下,他是房主,却没有保证房客的安全,半夜让人闯了进来。 慕容念拉开门,睡眼惺忪,打了个呵欠,对着阮娇娇邀功道。 “你可得好好感谢我,昨晚他的相好给老家伙打电话通风报信,我施了点手段误导老家伙。放心,他现在肯定找不到你。” “你怎么进来的?”沈时宴依旧皱着眉。 “不是我吹,这大楼安保系统还有电子锁对我来说破解不费吹灰之力。” 这话慕容念自然有所保留,阮娇娇跑出去没带手机,他之前装的定位程序使不上,想找到她还真费力气,幸好窃听老家伙的手机获得了有力线索,找到沈时宴的踪迹就方便多了。 两个男人对峙之际,阮娇娇已经接过沈时宴手里的早餐,走到餐桌旁坐下,她眼也没抬,专心地喝着海鲜粥,慕容念勾起一侧唇角,俊颜挂着邪气的笑在她身旁坐下,一条手臂搭在她的椅背上。 “娇娇,这样也好,快刀斩乱麻,你跟老家伙离婚,我们一起搬出去住。” 闻言,沈时宴心不由一紧,没想到慕容念能厚颜无耻到这地步,但眼下看起来,他对她竟像是真的上了心,不是玩玩而已,不然也不会步步紧逼到追上门来。 阮娇娇抬眸看向慕容念。 “不要。”她毫不犹豫地一口拒绝。 沈时宴松了口气,慕容念笑容收敛,不悦地眯起眼。 “怎么,你真看上这个小白脸了?他有什么好的?说起来,还不如慕容棠那个斯文败类。” 沈时宴跟慕容念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但跟慕容棠的确是有相似之处,年纪也相仿,所以慕容念毫不犹豫地将慕容棠拉出来打击对手。 接着,他又抛出一句重磅炸弹的话,直接炸得沈时宴愣住了。 “我们兄弟两个还满足不了你的胃口?上次3P没把你干爽是不是,你还想试试别的野味?” 慕容念就是故意的,他故意混淆视听,把阮娇娇说得淫荡不堪,让沈时宴认清自己不过是个她解闷的玩意儿而已。 他这话,让阮娇娇放下手里的勺子,伸手轻佻地捏住慕容念的下巴,看着慕容念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 “没错,你们慕容家的男人,已经让我倒足了胃口,我受够你们了。老、娘、不、干、了!” 慕容念表情有一瞬间的愕然,接着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凶相毕露。 “你……” 沈时宴立刻走过来,慕容念却横了他一眼。 “怎么?想挨揍?!” 阮娇娇冷笑一声。 “慕容念,你是不是还没断奶呢,非得缠着我,我可不是你妈!或者说,很快我们就什么关系都不是了!!” 慕容念捏着她手腕,手指收紧,骨头都咯吱作响,她却眼睛都没眨一下。 “我给你们慕容家当牛做马这些年,本来就是雇佣关系,后来我嫁给慕容礼,也只是法律层面的关系,我可没把自己卖给你们。现在我要跟你们彻底断绝关系,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慕容念的眸里划过一抹戾气,那一刻,阮娇娇真觉得他要打她,都已经想好踹他一记断子绝孙脚,却没想到他忽然笑了。 “不行,你跟那老家伙断绝关系可以,不能不要我这个拖油瓶,你享用了我的处男身,你要对我负责。” 说完,他松开手,又摆出那副油盐不进恬不知耻的模样。 没想到他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沈时宴都震住了。 後續章jīё鱂恠ΗΑīㄒΑnɡSんυWυ(んàī棠圕箼)。℃ǒм艏發 請椡んàī棠圕箼閱渎 -- 31.气人 阮娇娇知道,慕容念就是个超大黏皮糖,此刻再说下去扯纯粹白费嘴皮子功夫,所以她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投向沈时宴,问道。 “擅闯民宅是不是可以报警?” 还没等沈时宴反应过来,慕容念已经明白这女人铁了心要赶走他,既然如此,还不如他自己走。 况且,也不急于这一时,等她跟那老家伙离婚再说。 慕容念看了面无表情的女人一眼,眯起眼。 反正,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 慕容念走后,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沈时宴走到阮娇娇身旁坐下。 “抱歉。” 他在对她住在他这里却依然无法避免被骚扰而道歉。 “不必感到歉疚,沈先生,我比你了解慕容家的人。” 阮娇娇平静地说。 沈时宴没说话,虽然她这样说,但他依然充满自责。 他脑海中回想起她说过的那句话,他连慕容婉都搞不定,所以她从未对他抱有过期待。他信誓旦旦帮她离开慕容家的人,让她交给他来安排,结果…… 沈时宴只觉脸上如有火辣辣的灼烧感。 所以当沈时宴在公司见到约好的秦曦雪,她却带着慕容礼一起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眼神瞬间冷得能凝结成冰。 对上沈时宴的表情,秦曦雪怔了好一会儿,慕容礼已经率先开口,询问他妻子的下落。 沈时宴看着慕容礼,虽然他年岁比他长许多,不再年轻,但外表依旧英俊,而且岁月的沉淀和丰富的阅历,让这个男人拥有他没有的成熟和沉稳,那或许是一种让女人信任和依赖的魅力。 这便是她选择嫁给他的原因吧。 可是他却让她失望了,还带给她一场常人难以想象的糟糕又不堪的婚姻。 她只求离婚,却不要求分割财产,究竟是有多伤心多想摆脱慕容家的人才会一分财产保障都不要。 不光沈时宴这么想,慕容念和慕容棠也都这样想。 这个女人太傻了,但同时说明她对慕容礼是真的用了感情。而想到这一点,三个男人都同样不是滋味,默契地冒出一个幼稚的念头。 老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 慕容礼虽然明知道最近出的事沈时宴是幕后黑手,但是由于家里的两只白眼狼更让他头疼,所以他面上依然很客气,只是询问沈时宴妻子的下落,因为沈氏律师出面,代表俩人必然有过接触,沈时宴没法否认,当然他也没想否认。 听沈时宴亲口承认阮娇娇在他那里,慕容礼和秦曦雪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沈总,我想见她一面,我们夫妻之间有些误会,我想跟她解释。” 慕容礼依然很客气,何况他着重强调了夫妻,若沈时宴直接代表阮娇娇拒绝,反而显得没有道理。 沈时宴也清楚二人要离婚,也无可避免要接触,所以他打电话给阮娇娇直接问她的意思。 阮娇娇要沈时宴将电话给慕容礼,慕容礼接了过去。 听到阮娇娇明确表示要离婚,语气斩钉截铁,毫无转圜余地,慕容礼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震惊。 毕竟,她跟在自己身边那么多年,一直温顺又服从,从未质疑过他的任何决定。所以当时慕容棠提出要求,慕容礼虽然犹豫了,但他的确不想将自己多年苦心经营的事业拱手让人,即使是牺牲她。 他想等这事揭过去,私下一定好好补偿她。却没想到,她如此决然地拒绝了。 慕容礼第一次被她拒绝,却给他带来极具震撼的效果。她当时那句话言犹在耳,她谴责他们一家子禽兽。 被骂的慕容礼自然是恼火的,但是他也不由反省,她究竟受了多少委屈,原本那么温顺的性子,被逼到这个份上。 人的本性是自私的,所以慕容礼还是将欺负她的过错主要归咎于他那三个子女,而且,私心里,他不想跟阮娇娇离婚,他要挽回她。 现在公司被慕容棠把持,慕容礼一夕间失去了权势,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慕容棠却提出了交换条件,这对于慕容礼来说是柳暗花明。 俩人虽是夫妻,但是慕容礼心里始终将阮娇娇视作下属,所以新婚也毫无心理障碍地将她留在家里,现在她于自己有大用处,慕容礼不论如何都想要将她哄回自己身边。所以他见阮娇娇态度坚决,便提出只要她肯原谅他,让他做什么补偿他都愿意。 他心里也认为,阮娇娇是爱自己的,甚至比旁的女人还多了一份敬仰。她现在提离婚,也是因为被他伤了心,更证明她对自己的情意。 其实慕容礼的话正中阮娇娇下怀。 阮娇娇答应跟慕容礼见面,但是她提出的见面地点却着实诡异。 她要见慕容婉,所以见面约在了看守所里。 事情闹得那么大,事态不断发酵的严重性让慕容婉已经知道自己的处境,又被关了这么多天,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这位大小姐的嚣张气焰已经消散无踪。 她原本以为慕容礼已经放弃她了,整个人陷入不愿接受现实的浑浑噩噩状态,看起来憔悴不堪,而父亲忽然来看她,她又生出了一丝希望。 其实慕容婉跟慕容礼也不亲近,但对于父亲,她内心还是把他当做仰仗的靠山的,可此时此刻,父亲非但没有安慰她,对于如何帮助她出去只字未提,反而见面就让她跟阮娇娇道歉。 慕容婉原本几乎无法克制要发脾气破口大骂,但她对上慕容礼威严的脸,心不由一紧,要是惹怒了他,那她真的就成了无依无靠的丧家之犬。 而阮娇娇听到慕容婉心不甘情不愿地对她道歉,她勾了下唇。 呵…… 看来是受了大罪,知道收敛脾气了,但这样还不够。 “你误会秦小姐了,其实那天跟沈时宴在酒店的女人是我。” 阮娇娇忽然对慕容婉如是说。 闻言,两父女都一怔,慕容礼还没懂,慕容婉已经激动地咆哮起来。 “你说什么?!!你跟沈时宴?!他怎么可能看得上你这种货色?!” 慕容婉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怎么可能,这个女人怎么可能跟沈时宴搅和在一起? 这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心目中,一直将她视作下等人,是她父亲花钱雇来的工具,即使进了她家的门,也不过是她可以随便欺负的出气筒而已,所以她压根不相信沈时宴会看上她。只认为她在说谎,污蔑沈时宴的眼光。 阮娇娇看了眼慕容礼,又对慕容婉道。 “我现在正跟你父亲办理离婚,是沈时宴帮我处理的,他还说愿意照顾我。” 慕容婉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这次她看向慕容礼,嗓音陡然尖利起来。 “爸,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 慕容礼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眼神看向阮娇娇,随即他点了下头。 “贱货!我要杀了你!!” 对于慕容婉来说,沈时宴就是她的心魔,她的执念,这些年任何女人沾了沈时宴,她都要气得发疯,那日她开车想撞死秦曦雪,是因为她感觉到沈时宴对她不同。 而刚才她努力压抑的脾气,彻底爆发了,只想要毁了这个她打从心里瞧不起的女人。 可发疯的慕容婉却被慕容礼给拦住了。 後續章jīё鱂恠ΗΑīㄒΑnɡSんυWυ(んàī棠圕箼)。℃ǒм艏發 請椡んàī棠圕箼閱渎 -- 32.众叛亲离(二章合一) 因为慕容婉之前的事情造成的丑闻,所以为了保证私密性,慕容礼没有安排任何警员,慕容婉一抓狂,他为了护住阮娇娇,只 好死死按住慕容婉。 慕容婉此刻已经丧失理智了,哪还有顾虑,慕容礼被她又抓又掐,搞得狼狈不已,而且疯狂的女人真的可怕,慕容婉将慕容礼 狠狠一推,终于摆脱他的束缚,就在她张牙舞爪地冲到阮娇娇面前时。 门忽然开了,沈时宴带着两名女警员进来,训练有素的女警当即冲进来一把制服了慕容婉,用手铐将她双手反剪拷在了椅子 上。 这下,无论慕容婉如何咬牙切齿,挣扎反抗,却犹如一头困兽被锁住,碰不到阮娇娇半根汗毛。 女警关门离开,沈时宴看了眼慕容礼,对阮娇娇道。 “他连保护你都做不到,还有什么好谈的。” 沈时宴这次用了十足的心机,上次被慕容念钻了空子,他就想在她面前证明自己,即使当着慕容礼和慕容婉的面,他毫不掩饰 自己的心思。 “娇娇,别犹豫了,跟他离婚,我能照顾你。” 见到沈时宴,亲口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慕容婉诡异地一下子安静下来,但是却用一种无比阴毒瘆人的眼神看向阮娇娇。 沈时宴自然没错过她的表情,可却正中他下怀。 她之前说过他连慕容婉都搞不定,眼下他刚好证明自己,这对父女,他早已不放在眼里。 “慕容婉,我本来不想出手对付女人,但是你的行为实在令我厌恶。更重要的是,我不会再给你任何伤害我身边人的机会。” 沈时宴眸光冷厉,如一柄出鞘的锋刃刮在慕容婉身上。 慕容婉对上沈时宴憎恶的眼神,她身体颤抖起来,事到如今,她依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输给秦曦雪,她还勉强能理解,毕竟秦曦雪优秀得让她眼红,但阮娇娇是她一直当做狗一样卑微下贱的女人,她脑海中光想象 俩人亲密的画面就浑身难受气得直发抖,更何况…… 慕容婉目光尖锐地看向慕容礼,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爸,你就纵容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这样欺负你女儿吗?她明目张胆给你戴绿帽!!她跟沈时宴搞上了!!” 是了……他们父女俩应该同仇敌忾,竟然被一个贱女人耍得团团转。 慕容婉却失望地发现慕容礼毫无反应,这让她气得简直七窍生烟,连带着也恨上了沈时宴,反正她也得不到了,索性破罐子破 摔,表情狰狞,噼里啪啦骂得极其难听。 “你这只肮脏下贱的母狗!!勾搭上我爸还不够!喔……我知道了一定是我爸不能满足你,你独守空房饥渴难耐了吧,所以不 要脸的摇着屁股勾引沈时宴!沈时宴亏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什么女人不好,你偏偏看上这种烂货真是瞎了眼了!!” 慕容婉正骂得上头,阮娇娇朝她走过去,左右开弓,“啪啪”清脆地两巴掌,重重地甩在了她脸上。 “嘴巴这么脏,果然没有家教!” 阮娇娇瞥了眼神情晦暗的慕容礼,一箭双雕地嘲讽道。 慕容婉被打懵了,脸颊火辣辣的疼,她无法置信地看向阮娇娇。 “贱女人你竟然打我?!” 阮娇娇毫不客气地“啪啪”又是两耳光,打得干净利落。 “娇娇!” 见状,慕容礼再也无法坐视不管,自然想阻拦。 慕容婉刚才骂得实在难听,况且他知道阮娇娇想出气,所以他看着她打了两耳光也没吭声,但阮娇娇两巴掌又抽过去,慕容婉 毕竟是自己女儿,慕容礼想要劝阻。 可沈时宴却挡在了慕容礼跟前,意味深长地说道。 “慕先生不会教女儿,自然有人代替你教育。” 慕容婉挨了四个耳光,脸颊很快就红肿起来,她恨得抬脚就要踹过去反击,阮娇娇却伸手一推,她跟着椅子“哐”地一起摔倒 在地。 而慕容婉摔在地上后,双腿乱蹬,却怎么都爬不起来,看起来狼狈至极,却没有人出手扶她。 阮娇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凉凉幽幽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 慕容婉看着近在咫尺的阮娇娇那张脸,觉得这个女人令她熟悉又陌生,当然,她已经成为她最仇恨厌恶的人,她恨不得狠狠咬 下她的一块肉来。 “你们能出去一下吗?” 阮娇娇对沈时宴道。 “放心,我不会再动手。” 这话她是对着慕容礼说的。 阮娇娇一边说一边将慕容婉扶了起来,但对方并不领情,用一种无比怨毒的眼神死死瞪着她。 沈时宴本不想走,但他看着慕容婉,她的双手被手铐拷住了,应该无法对阮娇娇造成伤害,可他还是扯下领带,走过来将慕容 婉的双脚也捆上了。 见他如此谨慎的态度,仿佛在他眼里她俨然是一条疯狗,唯恐她伤害到那贱女人分毫,慕容婉心里气得发疯,眼睛瞪得通红, 但她现在就像躺在砧板上一块任人宰割的肉,慕容礼的态度更是让她心寒齿冷。 两个男人出去后,阮娇娇蹲下身,凑到慕容婉耳边不紧不慢道。 “你可能还没搞清楚状况,你爸现在求着我不要离婚,因为他也跟你一样,快成为一只丧家之犬了,慕氏现在在你哥慕容棠手 里。” 闻言,慕容婉愣了好一会儿,有些疑惑不解,眉头皱起,没好气道。 “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那这个女人不是什么都没有了吗她还得意个什么劲? 阮娇娇倾身靠近她,在她耳畔轻笑了声,含着恶意地说道。 “因为我不仅睡了你最想得到的男人,还睡了你的两个哥哥,你说得没错,慕容礼是满足不了我。” 慕容婉睁大双眼,只觉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耳朵嗡嗡作响。 不!这不可能! 要知道慕容婉从小就有些惧怕慕容棠,跟两个哥哥毫不亲近,尤其慕容棠更冷淡,但她也喜欢打着他们的旗号在学校耀武扬 威。 毕竟她的两个哥哥都非常优秀,爱慕追随者众多,这极大的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这时候,她听到那可恶的女人又说道。 “慕容婉,你信不信,你的两个哥哥也会站在我这边。” 不!她才不信!不可能! 沈时宴瞎了眼,她的两个哥哥怎么可能一起瞎了眼,何况这女人待在父亲身边多年,如果要发生什么早就发生了,她不可能毫 无察觉。 慕容婉觉得这不要脸的女人在胡说八道,但她很快就信了。 她看着阮娇娇掏出手机,分别给慕容棠和慕容念打了电话,她开的免提,慕容婉清楚地听到,两个哥哥与她说话的语气。 她那个矜贵寡言的哥哥慕容棠,素来冷淡的语气带着温度,透着她从未感受到过的熟稔和淡淡的宠溺。 而她那个玩世不恭对她爱答不理的哥哥慕容念,与这女人说话时,态度亲昵,毫不掩饰欣喜。 慕容婉咬着唇听完两通电话,听着阮娇娇是如何态度冷淡地对待她的两个哥哥,那感觉他们就像她后宫中等待召唤的妃嫔。 慕容婉只觉自己的世界观都崩塌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不过关进警察局数日,她的世界天翻地覆,她喜欢的沈时宴,她的父亲,她的哥哥,难道都被这个女人下了降头吗? 阮娇娇挂了电话,慕容婉气急败坏地咒骂道。 “你这个无耻淫荡的女人!我要告诉他们,揭穿你这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贱人的真面目。” 阮娇娇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以为他们不知道?” 闻言,慕容婉呆怔。 阮娇娇将慕容礼叫了进来。 慕容婉迫不及待地将阮娇娇跟两个兄长有奸情的事情告诉他,可换来的却是慕容礼的沉默。 “父亲!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刚才听得清清楚楚!” 她恨不得冲过去抓住慕容礼狠狠地摇一摇,父亲你看清楚!这个女人就是个淫娃荡妇啊!!” 这时候,慕容婉听到那可恶的女人冷笑一声,话锋一转,劈头盖脸地骂道。 “慕容婉,要不是你把我灌醉,你以为我怎么会跟你哥哥发生关系!你父亲想利用我,而你欺我辱我,你两个哥哥则趁人之危 占我便宜,你们一家子是一丘之貉,没一个好东西!” 听到阮娇娇说出这话,慕容礼心里愈发确定,她对他有怨,但是她最恨的,还是他的小女儿。 这个女儿有多胡作非为,慕容礼是清楚的。以前纵容她,归根结底是他怕麻烦而已,他懒得管,而又有能力包庇,所以选择了 最省力的方式。 而眼下今非昔比,他腹背受敌,跟权势相比,那点微不足道的父女之情更不值一提了,更何况慕容婉还是让他深陷泥潭的罪魁 祸首。 “娇娇,是我们家对不起你,你想要怎样都可以。” 早有思量的慕容礼露出歉疚的眼神,真诚地说道。 “爸!” 慕容礼的态度,让慕容婉震惊得目眦欲裂。 慕容礼无奈地叹了口气。 “以前是我没有管教好你,以后我也没能力管你,不管你落得何种下场,都是咎由自取。” 这话摆明就是要断绝父女关系的意思,慕容婉这时候忘了仇恨,内心被巨大的惊恐和慌乱占据。 若说她原本还抱着一丝微弱期冀,那么慕容礼这句话,就像直接给她判了刑。 “不!不!” 慕容婉摇着头,拒绝接受现实,整个人被打击得陷入疯癫状态。 见她这模样,慕容礼压下心里那点不忍,准备离开,慕容婉忽然噗通一下,连人带椅子跪了下来。 “爸我错了!你原谅我!!你不能不管我啊呜呜呜!!” 她就像个小女孩一般嚎啕大哭起来,看起来格外可怜。 慕容礼却视若无睹,拉开门,脚已经迈了出去。 “你就这么狠心?!” 慕容婉看着慕容礼决然离开的背影,浑身如坠冰窖,声音和身体都在颤抖,而这时,她的视线透过拉开的门,捕捉到除了沈时 宴以外的两道身影。 “哥?” 她的两个哥哥,慕容棠和慕容念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外,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跪倒在地的她,他们狼狈又可怜的妹妹,却 毫无反应。 慕容婉僵住,慕容礼也愣了,慕容念则嗤了一声,讥嘲道。 “看到了吧,这老家伙为了哄你真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现在是用得上你,等用不上你的那天,你的下场就跟这丫头一样, 像垃圾一样被毫不留情地抛弃。” 慕容婉愣愣地看着自己的二哥慕容念,他冷淡地扫了自己一眼,就直勾勾地盯着那女人,而慕容棠更是连眼神都没给自己一 个。 而她的父亲慕容礼,则有些烦躁地对慕容念说道。 “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还有你,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慕容礼虽然想骂慕容念,但是他知道这个儿子有多混账,就怕他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出什么难听话来,所以他避重就轻地训 了他一句,便对阮娇娇道。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我愿意尽可能弥补。” 慕容念却怼道。 “你别信这个老家伙的鬼话,他弥补你不过是想继续利用你罢了。” “离婚吧,我们慕容家欠你的我来补偿。”慕容棠也说道,语气俨然一家之主。 沈时宴则直接要将阮娇娇带走。 “你们是不是都疯了!!”慕容婉刺耳地尖叫起来。 接着她直接撒泼打滚,将矛头对准所有人,噼里啪啦地骂道。 “你们这些男人是没睡过女人是不是?你们都瞎了眼了拿这个烂货当宝!还有你慕容礼!都怪你!为什么要娶这么个贱人回 来!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我要去跟媒体曝光!我要告诉所有人!我要把你们的丑事通通都爆出来!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 被骂!大家要死一起死!!” 听着慕容婉措辞激烈的咒骂和威胁,慕容礼只觉吵得嗡嗡作响,眉头蹙得能夹死蚊子,他心脏忽然一抽搐,他捂住胸口,慢慢 倒了下去,意识并未丧失,他听到慕容念嫌弃的声音。 “啧啧,小的疯了,老的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慕容礼感觉胸口一下下被重压,如被重锤敲击,他觉得憋闷难受得喘不上气来 似乎确认他不是假装的,他又听到慕容念嘟囔了一句。 “草!要死了也罢了……这老家伙要真瘫了怎么签字离婚……” 逆子!! 慕容礼只觉喉咙一阵腥甜,吐出一口血来。 後續章jīё鱂恠ΗΑīㄒΑnɡSんυWυ(んàī棠圕箼)。℃ǒм艏發 請椡んàī棠圕箼閱渎 -- 33.鹬蚌相争(二章合一) 慕容礼住进了医院,不过他并没有被慕容念的乌鸦嘴咒得瘫痪,只是需要静养。 他看着坐在病床旁边的女人,本来在他身边默默无闻色调黯淡的女子,就像一朵吸足了养分的花,不知不觉绽放得娇艳欲滴。 被迫从高位下台的慕容礼,没有工作和旁人的干扰,与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独自相处,他难得静下心来心无杂念地打量她,她 不再是他衡量价值的工具,性格不再标签化,形象也变得鲜活起来,女人焕发出来的光彩让他暗暗心惊。 慕容礼透过玻璃窗看着俩人倒映出来的模样,曾经意气风发拥有成熟魅力的他,此刻颓然地躺在病床上,一下子像是老了十 几岁,而他的小娇妻坐在病床边,一个明艳诱人,一个病态疲惫。 两相鲜明对比之下,更显出他的沧桑老态,让人忍不住想起一个词。 有心无力。 他明明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现在却像个孤家寡人。 而曾被他忽视的女人来医院看他,却让他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但她是来让他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 女人递给他笔,耐心地等待。 慕容礼却压根不想下笔,他知道自己人格卑劣,荒唐又自私,想当然地将她这个妻子视作自己的东西一般送给大儿子做条件交 换,所以现在落得一场空。 但他还是卑鄙地想要留住她。 他曾经高高在上,对女人的爱慕不屑一顾,而现在掉落谷底,他追求的东西没有了,慕容礼就像溺水之人对待最后一根稻草, 他如果失去她,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而他其实还抱着一种微妙的心思,至少在情场上,他赢了。 只要他不签字,她就是他的妻子。 阮娇娇看着慕容礼,俩人对视,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躲闪,紧接着捂着唇咳嗽起来。 演技真是不怎么好呢。 他不肯签字,阮娇娇并不意外,而他现在身体抱恙,基于人道主义,她也不能逼他。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 阮娇娇站起身便要离开,手腕却被慕容礼拉住。 “娇娇,陪陪我。” 慕容礼眼神中透着期冀,这个严肃冷厉的男人,此刻隐隐透出的脆弱足以让喜欢他的女人心软成一滩水。 于是阮娇娇恰如其分地露出犹豫的神情,慕容礼加重了握住她手腕的力道,想要将她拉入怀中,手臂就要搂上她纤细的腰肢。 却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慕容念大喇喇地走进来。 慕容礼没动,阮娇娇也没动,俩人维持着一站一靠,要拥不拥的姿势,一起将视线投向慕容念。 见状,慕容念眸里划过一抹冷意,径直走过来,将阮娇娇一把拽开。 拉扯中的男女瞬间分开,慕容念心中却依然不快,双臂环住女人的腰肢,占有欲十足地将她圈入自己怀里。 “身体不好就应该修身养性,人我带走了,您好好休息。” 慕容念似乎不想跟慕容礼啰嗦,他防着这老家伙借机施展苦肉计,也不想跟他多谈,说完就要将阮娇娇带走。 “娇娇,别走!” 慕容礼垂死病中惊坐起,羸弱身躯陡然爆发出战斗力,一把攥住了她的衣角,可衣角还是从他手中被抽走。 慕容念察觉到怀中女人的不忍,他眯起眸,他不是傻子,知道现在若将女人给强行带走了,她反而会记挂这个老家伙,于是他 松了手。 “父亲,我也留下来陪你吧。” 慕容念勾起唇,噙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慕容棠知道阮娇娇在医院,所以他忙完工作就来了。 他的父亲生病住院,于情于理,他也应该过来表示一下。 只是当他推开VIP病房的门,看到里面的景象,还是愣了一下。 慕容念叫了酒楼的外卖,摆了满满一桌的菜肴,拉着阮娇娇跟他一起用餐,而慕容礼孤零零躺在病床上,神情晦暗。 慕容棠朝餐桌走过去,不客气地拉了椅子坐下来,加入了就餐中的两人。 “刚好,我也还没吃饭。” 慕容念瞥了慕容棠一眼,夹了一块排骨到阮娇娇碗里。 “吃点肉,你最近都瘦了,摸起来手感都没以前好了。” 他那副亲昵姿态俨然拿另外两个男人当空气,阮娇娇嘴角抽了抽,她觉得论不要脸这方面她要输了。 慕容棠则眉梢一抬,也夹了一筷子鲜嫩的鱼肉到阮娇娇碗里。 “排骨太油腻,鱼的蛋白质更好。” 两兄弟就像在争宠一样,阮娇娇放下筷子,不咸不淡道。 “我吃好了,二位慢用。” 她也不看二人神色,朝病床走去。 慕容礼本来被两个混账玩意儿气得胸口发闷,看她朝他走过来,心中一喜,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想出去走走。” 眼下慕容礼的处境就是看得到吃不到,原本不以为意的人和事物,一下子就珍贵起来,人的本性都是贱的,他现在就想将她牢 牢地攥在手里。 这时,原本对他熟视无睹的慕容念站起身,朝他笑吟吟道。 “父亲,我来扶你。” 这个逆子突如其来的殷勤,慕容礼自然不会以为他有了孝心,他目露不悦。 “不用你扶。” 但由于慕容念的插手,阮娇娇便没有扶慕容礼,慕容礼强撑病体下了床,慕容念看着这老家伙摇摇晃晃的模样,心里冷嗤了一 声,不由分说地伸出手将慕容礼扶住了,强势地将他按回病床上。 “就您这身体,还是别逞强了,好好躺着吧。”慕容念饱含深意道。 慕容棠也走过来,附和道。 “我给您请了两位专业的看护,有她们照顾,您放心好好休息吧。” 慕容棠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两位护理人员推门走了进来。 两个年轻女子进来就立马接手了照料工作,可慕容礼脸色却显而易见地黑了。 原来两个女子身体靠得他格外近,四只纤纤玉手还借着按摩的理由在他身上摸了摸去,那白色护士装包裹的饱满胸脯若有似无 地蹭在他身上。 阮娇娇看着这两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心里不由腹诽,这是专业护工?分明是制服诱惑吧? 她瞥向慕容棠,找两个这样的女人来照顾躺在病床上的老爹,到底是何居心? 慕容念则将手臂搭到她肩上,假惺惺地说道。 “娇娇,有专业的在,父亲就不用我们操心了,既然这里没事做,我们走吧。” 说罢,慕容念便半搂着阮娇娇往外走,拦都拦不住,慕容礼被气得差点又厥过去,两名对他上下其手的女人被他赶了出去,慕 容棠一脸波澜不惊地站在床边看着他。 “混账!你到底想干什么?” 病房门关上,慕容礼朝他怒吼道,两父子已经彻底撕破脸,连表面的虚伪都荡然无存了。 “尽孝。”慕容棠平静地吐出二字。 慕容礼被气笑了。 “父亲,我和弟弟好歹过来看你,当年母亲病中可没得到你这样的待遇。” 慕容棠的话,让慕容礼面色一沉。 “你们是在报复我?我跟你们母亲是政治联姻,她会理解我的选择,况且,你们当时那么小。” 慕容礼想说他们对他们逝去的母亲也不应该有多深厚的感情,她过世多年,连他对那女人都没什么印象了,三兄妹从小是佣人 照顾的,就算那女人在世时,也并未花多少心思在孩子身上,而是整日忙于交际玩乐,夜夜笙歌,因此把身体搞坏了。 “不,只是想让您明白,不要用苦肉计。有我在,我不会让她上当受骗。” 说完这话,慕容棠也不看慕容礼的神色,关门离开了。 阮娇娇被慕容念拽出了医院,她不肯跟他上车,慕容念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塞进了车里,慕容棠下来时,就看到 车子绝尘而去。 慕容棠立刻驱车追上,紧紧咬住不放,慕容念目露凶光,他减慢车速,当两辆车并驾齐驱时,他突然发了狠,一打方向盘猛地 撞了过去,将慕容棠的车成功挤进隔离绿化带后,慕容念又猛打方向盘,驾驶着车门都凹陷进去的车子扬长而去。 整个过程前后持续不到一分钟,却是真实的惊心动魄。 阮娇娇都吓了一跳。 她真的没想到慕容念能这么不要命,然而她听到车后传来的马达轰鸣声,她一回头,慕容棠的车竟然阴魂不散地又追了上来。 擦! 她算是见识到慕容婉的疯是家族传承,这慕容棠和慕容念发起神经来也不遑多让。 阮娇娇坐在后排,所以慕容念刚才撞过去她安然无恙,只是她由于冲击脑袋一阵阵地发晕。 “停车!慕容念!!” 她感觉两兄弟再这样飙车下去,她该晃吐了,于是她冲着慕容念大叫起来。 “慕容念,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快停车!!” 闻言,本来毫无反应的慕容念立刻一脚刹车停了下来。 慕容棠却没掉以轻心,而是将车开到二人车前,挡住前路后才停了下来。 当慕容棠走到俩人车旁,拉开后车门时,慕容念勾起唇,嗓音含笑道。 “哥,你迟了一步,她刚说我要什么都答应我,现在她是我的了。” 俨然得到战利品,宣布胜利的喜讯,慕容念满眼得意。 “是吗?” 慕容棠平静地将目光投向阮娇娇。 “你们慕容家的人,就那么喜欢把人不当人吗?” 阮娇娇嘲弄的话,如一瓢冷水从头浇下,慕容念脸上的笑容僵住。 说完,阮娇娇推开车门就走,慕容念追过去,虽然面带羞愧但他依然拽住了她。 “你刚答应我了!” “那我出尔反尔行不行!” “不行!” 慕容念一把抱住阮娇娇,就像只撒娇的大狗,立马换了种方式缠着她。 慕容念胡搅蛮缠,阮娇娇甩不开他,却始终冷着脸。 僵持中,慕容棠见缝插针,补刀道。 “慕容念,你这样子真是像极了慕容婉对沈时宴纠缠不休的样子。” 果然,听到这话,阮娇娇目光冰冷地看着慕容念,她的眼神太冷。 慕容念心脏一缩,他不是傻子,慕容棠那句挑拨太明显,可他却无力反驳,因为慕容棠说的是事实。 他现在对她做的,看起来跟当年慕容婉不择手段想要得到沈时宴没什么分别,不管是撒娇卖乖,还是威胁利诱。 “那你呢?论所作所为,你可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不过是一丘之貉罢了。” 一母同胞,知道慕容棠有多阴险腹黑,慕容念拉也要拉他下水。 阮娇娇看着这两兄弟狗咬狗,这戏码看多了也没意思,于是她叹息了一声,幽幽地说道。 “算了,你们不过都是想睡我而已,别争了,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 说完,她就像累极了,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和抵抗,无奈地垂下眼。 约莫沉默了一分钟,慕容念和慕容棠对视一眼,心思转了几转,无形的默契在二人眼神交汇间流淌。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有个沈时宴虎视眈眈,慕容礼又整了出苦肉计不肯离婚,自家兄弟心知肚明对方都不是省油的灯,斗得两 败俱伤不如偃旗息鼓,先牢牢地将她攥在手里再说。 後續章jīё鱂恠ΗΑīㄒΑnɡSんυWυ(んàī棠圕箼)。℃ǒм艏發 請椡んàī棠圕箼閱渎 -- 34.不值得(半肉) 刚在浴缸泡了个澡,被慕容念包着浴巾抱出来,阮娇娇浑身骨头都酥软了,趴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她懒洋洋地任由慕容念拿毛巾伺候,从头发丝到脚趾头,细致地替她擦拭去一身的湿意。 当她迷糊着快睡过去时,感觉到湿热的唇舌取而代之,从脚踝一路往上游移,慕容念将她翻了个身,掰开她修长的美腿,将薄 唇贴到她蜜谷间,舌尖舔弄着她的花缝,着重吸了吸那敏感的蕊珠。 “唔……嗯……” 阮娇娇无力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情不自禁地攥住他的头发,力道毫不留情地揪得他头皮发疼,可慕容念却浑不在意地将手掌 托住她的雪臀,湿滑的舌尖顶了进去,吸得滋滋作响。 女人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像是一张拉满的弓弦,雪白娇嫩的肌肤泛出微微的绯色,他也欲望高涨,胯下肉棒胀得有些发疼。 慕容念挺起身,亟不可待地一把扯开浴袍的系带,袒露出胸肌腹肌还有胯间勃发的肉棒,女人已经温顺地躺平了任由宰割,嫣 粉色的花缝也分泌出晶莹的水液,准备好了接受他的掠夺。 就在他的分身刚挤入那紧窄的甬道半寸时,忽然门被人打开了。 慕容念眯起眼,一鼓作气一插到底。 “啊哈……” 阮娇娇腰身抬起,突然袭来的饱满酸胀感让她溢出一声叹息。 她手臂环住慕容念的脖子,就像抱住浮木般,任由他挺着腰胯将粗长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抽送,她如柔软的藤蔓般攀附在他身 上,跟随他的动作起伏摆动。 慕容棠眯起眼,慕容念趁他去洗澡的时候,将这个女人从他房间里抱走了,他裹着浴巾出来,只看到一片狼藉空空如也的床 榻。 而他遍寻几个房间,都没找到二人踪影,没想到慕容念竟然带着这女人进了慕容礼的房间,还真是鸠占鹊巢的彻底! 阮娇娇刚跟慕容棠酣战了一场,餍足怠懒之际,慕容念就跟强盗一样冲进来,二话不说就将她卷进被子里整个抱走,然后就被 他带进慕容礼的房间,把她放进浴缸里,水还没注满,他就迫不及待地欺身压上,双臂撑在浴缸壁就着流动的水插进了她湿滑 的穴里,她穴里还有慕容棠遗留的浊液,他便这样冷着脸一边抽送,肉棒如刷子一般仔细在她穴壁里搅动,然后整根拔出,又 伸进修长的手指又抠又挠,弄得她又痒又酸。 慕容念在浴缸里干了一回,她已经瘫软成一滩水,几乎要化在浴缸里随着水流一起消散了,却被他紧实的手臂捞起,像是湿淋 淋的美人鱼一样躺在他怀里,被他抱了出来,放在床上擦干抹净,又肏了进来。 所以慕容棠进来时,其实二人已经鱼水交融了一回,因此慕容念一边重重地捣着水穴,肉棒噗滋地抽送,带出晶莹的汁水四 溅,他身下女人诱人的娇躯随着他挺耸的动作,两团饱满胸脯晃出雪白的乳浪,红唇发出难耐的娇吟,这男女交合的淫靡画面 惹得慕容棠眼眶发热。 即使两兄弟达成默契暂时不内斗,但骨子里的占有欲让他们注定无法和平相处。 慕容棠走到床边,男女纠缠的身躯就在他眼皮底下,他虽然捷足先登,但终究还是轻敌了,忘了他这个弟弟是多么混不吝的性 子,为了不让他找到,竟然把人带到他最厌恶的老家伙房里。 慕容棠静静地看着眼前上演的活春宫,慕容念原本想将他逼走,用行动向他宣告人已经被他占了,他年轻精力旺,体力一等 一,想让他自惭形秽。 可见他不走,慕容念陡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这个哥哥向来阴险腹黑,杀人不见血,最擅长就是兵不血刃的胜利。 果然,他听到一句不紧不慢的点评。 “体力尚可,技术太差,果然是毛毛躁躁的年纪,不懂得怜香惜玉,时间再长也是味同嚼蜡。” 如被戳到痛脚,慕容念差点梗出一口血来。 他技术很差吗?他明明补过很多片子了!! 可他低头一看,女人闭着眼,抿着唇,看起来的确不像享受并乐在其中,更像在忍耐。 慕容念不死心地腰胯重重一顶,她抿着的红唇微张,溢出一声呻吟,秀眉却蹙着,像是疼的。 他心一紧,薄唇覆上噙住她柔嫩的唇瓣,动作也温柔下来,改为浅浅地戳刺,这下好了,女人直接没了反应,像是性爱玩偶一 样任由他又亲又舔,一点声音再没发出,慕容念心里莫名挫出火气来,都怪慕容棠,才导致他分了神,只想跟他较劲,所以发 挥不好!! “大哥,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现在时候不早了吧。” 慕容念停下动作,拉过被子将二人完全盖住,他捞过女人娇小的身子搂在怀里,眸色不善地看向慕容棠。 “本来是要睡的,但有强盗进了我的房间。” 慕容棠话只说了半截,但谁都明白他的意思,是慕容念打扰了他睡觉,还说他是强盗,抢了他的人。 呵…… 慕容念嗤笑了一声,是你的人吗? 他视线一转,冷不丁落在房间某个角落,那里摆着一张照片。 慕容念目光一凝,拉开被子走过去。 慕容礼的房间平时只有佣人会进来打扫,他要跟三兄妹说话也是在书房里,所以这还是两兄弟第一次进他房里,却是抱着他的 女人在他床上滚床单。 从这个角度看,慕容念还真挺混账的。 阮娇娇认得那照片,那是原身摆的,是一张她跟慕容礼的合照。 一年前,俩人参加一场宴会,她虽是秘书的身份,但以女伴的身份,所以她打扮得很妩媚风情。 原身长得不差,只是平时素来做古板装扮,而那一晚,慕容礼的目光都不时停留在她身上,原身很开心。 其实慕容礼娶她也不完全是没半分感情的,至少那晚,他看她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动了娶她的念头,也掺杂了几分别样的心 思。如果没有慕容婉作乱,慕容礼和原身慢慢会成为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 照片里,楚楚动人的女人望着身旁西装革履的成熟男人,美眸里闪着倾慕之情,欣喜无所遁形。 慕容念看着那张照片,一时间脑海划过数个念头,他知道她在慕容礼身边多年,他从未如此刻般审视二人的关系,因为他漠不 关心,也不在意。 而现在,他后知后觉,她是喜欢慕容礼的,才嫁进门。 离婚,也是因为对慕容礼失望。 慕容念正盯着照片里女人的笑脸,忽然旁边伸来一只手拿起了相框,他一侧目,看到同样目光冷凝的慕容棠。 阮娇娇看着木桩子一样杵着的两兄弟,打了个呵欠,看这样子是不做了,于是她双眼一闭,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而在她睡着时,两兄弟不知不觉间将房间的布置和摆设都察看了一遍,很快便发现那张照片只是冰山一角,这房间处处都充斥 着那女人的精巧心思,如涓涓细雨般诉说着对那个老家伙丝丝脉脉的情意。 那是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温柔,平日看起来毫无存在感,当你猛然发现时,会被所察觉到的一切震撼住,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坚 持,那老家伙值得那女人这般的深情相守吗? 不值得!根本不值得!! 慕容棠和慕容念两人为了女人鸣不平的时候,又猛然意识到自己情绪的不对劲。 他们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内心。 一开始自然认为只是生理欲望驱动,或者还掺杂一些隐秘禁忌的刺激感,他们被她吸引,却没得到相同的热烈回复。 从来只被追捧被爱慕的少爷,女人的冷淡让他们感觉不快,而紧接着忽视她的主人出现,要完全占有她,这激起他们下意识的 不悦和不满,又发现别的抢夺者出现,所以俩人之前都是凭心情在行动,而忘了思索,他们对她,究竟抱着怎样的心思。 而现在,他们二人对那老家伙油然而生的强烈嫉妒,胸腔里涌动着的浓浓酸意,让俩人陷入久久的沉默。 即ㄖqì苯攵將恠гóúΓóúωú(肉肉屋)。OгG襡傢鯁新 -- 35.结局(二章合一) 第二天,阮娇娇一觉醒来,就觉得气氛有些微妙。 慕容棠还好,对她的态度就是有点说不上来的诡异。 慕容念则不时用一种怨念的眼神投向她,如果目光能够有形的话,就像一把小刀子浅浅的在她身上划来划去,弄得她浑身不自 在。 她一觉睡到中午,慕容棠并没有去公司,三人一起用餐,这气氛弄得她如坐针毡,总担心俩人不会给她憋个什么大招,来个 3P变态Play。 她昨晚上三回合下来,着实腰酸背软,因此并不是很想吃肉。 当沈时宴找过来时,阮娇娇只觉如蒙大赦,巴不得赶紧跟着他私奔,但是顾忌着人设,所以她对沈时宴说想去医院看看慕容 礼。 可她话一出口,两兄弟的脸色显而易见地一沉。 阮娇娇心里觉得莫名,她去看自己老公天经地义,怎么还要看便宜儿子脸色了? 到了医院之后,慕容棠和慕容念都守在病床边,一副父慈子孝的场面,阮娇娇都插不上手。 当然,最难受的人是慕容礼,两个儿子突然的孝顺让他浑身不适,他想开口让他们走,可是如果他们走了,势必要带走阮娇 娇。 慕容礼就像被软禁的国王,处处都要看自己儿子的眼色,这让久居高位发号施令的他如何能忍受。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慕容礼终究没忍住,沉声问道。 “很简单,离婚。” 慕容念说完,跟慕容棠交换了个眼神,两兄弟完全统一战线了。 面对两个儿子拔刀相向般地强势威逼,慕容礼面色苍白,眉间紧皱,薄唇抿成一线。 就在两人步步紧逼,慕容礼陷入窘困之际,阮娇娇忽然道。 “够了!离婚的事情等他出院再说!” 她这话一出,三个男人面色不一,慕容礼露出欣喜,而慕容棠和慕容念眸色沉了下去。 苦肉计果然奏效了。 也是,她对慕容礼本来就有感情,之前是被他的利益交换伤了心,现在这老家伙一副要死不活的可怜样,女人便心软了。 可这样一拖,只怕夜长梦多。 慕容念哪里肯眼见着就差一步了却不了了之,他被嫉妒和恼恨冲了头,脱口而出道。 “不离婚?难道小妈是享受跟我们这种禁忌乱伦的关系吗?” 说完这话,看到女人脸色一白,被这荤话刺激得身体颤抖,慕容念心头划过一抹懊恼和沮丧,明知道她是被他们逼迫就范,明 知道她对这老家伙有感情…… 但是慕容念意识到他对她的感情后,就无法忍受她再跟这老家伙有任何牵扯,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嘲讽地勾起唇角一笑。 随即她一声不吭地转身要走,见她那决绝的背影,宛如要彻底走出他们的世界一样,父子三人心中一紧,立刻想要阻止,就连 慕容礼都从病床上下来,可她像是有所感觉般停住了脚步,侧身说了句。 “我不走,我去给你买点水果,你在病房等着我。” 她这话明显是对慕容礼说的,语气柔软,目光完全无视了另外两人。 慕容礼心中一喜,而慕容棠和慕容念的心情则如巨石砸进深坑里,重重地沉了下去。 没多久,阮娇娇果然提着一大袋水果回来了,她坐在病床边垂着眼专心致志地削苹果,对慕容礼虽然说不上嘘寒问暖的体贴, 但也至少会问他有什么需要,不时地一问一答,倒是有些老夫老妻的岁月静好。 而慕容棠和慕容念两人,则被她视若无睹,像是完全不存在般。 两个男人也不走,就这么在旁边看着她,看着她照顾慕容礼,慕容念也罕见地一声不吭,保持静默。 这种诡异的气氛一直延续到沈时宴过来,眼见着阮娇娇要跟他走,慕容礼忍不住开口问。 “你……” 本想问她要去哪儿要跟沈时宴做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变成…… “你明天还来吗?” 阮娇娇却主动解释。 “沈先生是我请来的,现在住在家里不方便,所以他另外帮我寻了一处住所。我明天早上过来,你想吃什么?” 她对着慕容礼一副心无芥蒂的模样,令沈时宴也皱了下眉。 阮娇娇跟着沈时宴走了,慕容棠和慕容念都没有阻拦,他们意识到目前最大的问题不是沈时宴撬墙角,而是这墙似乎撬不动 了,他们倒是希望沈时宴能劝那女人尽快跟慕容礼离婚。 慕容棠不由反省自己太操之过急了,把人逼得这么紧反而起了反效果,现在只能缓一缓。 慕容念则是心怀愧疚,因此他看着她跟沈时宴走了,也没有说一个字。 之后几天,阮娇娇都到医院来照顾慕容礼,其实她也没什么要做的,慕容棠请了最好的男看护,慕容礼手脚都能动,也不需要 喂水喂饭。 看护倒更像是个监视器,或者说电灯泡盯着这对夫妻不做出什么亲近举动似的。 慕容念和慕容棠也没再出现,慕容礼心情平和,身体恢复得也快,终于等到出院那日。 慕容礼这位已经退位的太上皇,大病一场,不管是状态还是心态,都今非昔比,如今只有阮娇娇和司机将他接回家,他看着车 窗外飞逝的景色,已然有种行将朽木垂垂老矣的唏嘘。 他扭头看向身旁的女子,她秀丽的眉眼愈发楚楚动人,见他望过来,她眸中波澜不惊,也没了曾经的倾慕。 “对不起,娇娇。” 慕容礼叹息了一声,难得车里只有俩人,他能对她道声歉。 “我知道你怨我。” 娶了她却将其冷落,子女在他纵容下胡作非为,一个比一个混账,他甚至还荒唐地想要将她拿去交换权势。 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阮娇娇看着慕容礼充满歉疚的脸,平静地说道。 “如果真觉得对不起我,就离婚吧,让我能彻底地跟你们慕容家一刀两断,毫无瓜葛。” 慕容礼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去牵她的手,却被她躲开。 “娇娇,我不想离婚,我想补偿你,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阮娇娇心里嗤了一声,面上却是疲惫不堪的神情。 “我不需要你的补偿,我只想要离婚。” 慕容礼还想再说,车却忽然“砰”地一声被后车追尾,被迫靠边停了下来,车门被拉开,慕容念一臂搭在车门上,倾身进来, 一手抓住阮娇娇的手腕。 “下车!跟他还有什么好废话的。” 俩人车内的对话,慕容念从耳中的监听器里听了个一清二楚,他就知道老家伙要作妖,所以一直开车跟在后面,就怕她又心 软,但他耐性有限,听了几句就忍不住了。 原本盛气凌人的慕容念,对上女人投来的视线却不由心脏一缩。 那道目光很冷,像是在看一只烦人的苍蝇,冷漠又无情。 慕容念一下子忘记了,他已经被这女人无视好几天了,他跟她道歉也好,纠缠也罢,她都是这副软硬不吃的态度。 然后,慕容念就看到那女人转头对慕容礼清楚地一字一句道。 “不离婚也行,你跟他们三兄妹断绝关系!” 这话一出口,两个男人反应不一。 慕容礼虽然犹豫,但对上慕容念充斥着戾气的眼神,想起这个儿子屡次三番将他气得够呛,毫无尊重可言,想到慕容棠趁火打 劫。 这哪里是儿子,分明是白眼狼! 还有慕容婉,他对这个女儿算是尽责了,却偏偏养出个坑爹货。 慕容礼看向阮娇娇,对方朝他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像是认定他根本不可能同意,不过是想让他离婚而已。 “好。”他心一横,吐出一字。 断绝关系并不是那么简单的,需要从法律媒体社会关系各个层面断干净,慕容礼再次展现他在商场上的魄力和手段。 不出两日,慕容家父子关系断裂的新闻,传遍整个圈子,甚至关在看守所里的慕容婉,都收到了律师的通知函。 由于慕容礼不再支付佣金,单方面宣布断绝父女关系,所以慕容婉将失去重金聘请的辩护律师,而这将带来加重的刑罚,无可 避免的可怕牢狱之灾。 慕容婉自然又疯了一把,但可惜,慕容家的人一个都没出现,不只慕容礼,她的两个哥哥,也联络不上。 当天夜里,慕容婉腹痛如绞,原来她吞异物自残,被紧急送医,可在异物取出后她打晕了护士,穿着护士服逃走了。 慕容婉虽然成功潜逃,但她现在是过街老鼠,除了警方搜捕,慕容家和沈时宴都派人在找她,他们都知道慕容婉第一个对付的 人便是阮娇娇,只怕她丧心病狂起来什么都不顾也要加害她,所以同时派了不少人手保护她。 可布下天罗地网,也避免不了阮娇娇有心给慕容婉空子钻。 她故意跟慕容礼在餐厅约会,打扮成侍应生的慕容婉拿着一把刀冲了过来。 慕容礼愣神之际,阮娇娇已经躲到了他身后,对上女人惊慌失措的眼神,看着面目狰狞可怖的女儿,慕容礼心中忽然生出一种 英雄气魄了。 他其实也抱着一种别样的心思,虽然阮娇娇答应不离婚,但是却始终不让他靠近,显然并未真的原谅他,而沈时宴和两个儿子 虎视眈眈,他稍不注意妻子就被他们给拐走了。 如果他保护了她,她说不定就感动了。 而且对着慕容婉,慕容礼觉得她始终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女儿,不可能对父亲下狠手,不过就是受点伤流点血而已,换回美人 真心相守,这笔买卖划算。 这种危急关头,慕容礼仍然在算计着得失,可慕容婉已经杀红了眼,她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情来的。 她恨透了阮娇娇! 而对她狠心断绝父女关系的慕容礼,她也恨! 所以慕容婉毫不犹豫地一刀朝慕容礼胸膛捅了过去,然后瞬间拔出刀,又是一刀捅过去,鲜血喷溅出来,沾到慕容礼错愕的脸 上,而被他从小骄纵到大的女儿,看也没看他一眼,一把将他推开,就要朝他身后的女人捅去。 “砰”!“砰”! 慕容礼捂着胸口栽倒在地时听到两声枪响,然后便看到慕容婉也摔在地上,鲜血在她胸口蔓延出来,她还死死攥着那把带血的 刀,眼中充满疯狂和不甘。 餐厅里的人早已鸟兽般四散逃走,两条长腿却逆着人潮方向走过来。 慕容婉和慕容礼都还意识尚存,俩人顺着腿往上看去,看到衣冠楚楚的慕容棠走到毫发无损的女子面前,将瑟瑟发抖的柔弱女 子揽入怀中。 “没事了,没事了,不怕……” 他安抚着女子的情绪,语调是父女俩从未听过的温柔。 很快,又有仓促的脚步声传来,失血过多的父女俩已经抬不起头来,只听到慕容念不满的声音传来。 “你抱够了没有?狙击手可是我安排的。” 这话信息量太大,慕容礼瞬间瞳孔地震,难道是两兄弟早就安排好的? 他们不过是瓮中捉鳖,那为何不早一步开枪呢? 慕容礼倒在血泊中,医护人员却没出现,也没任何人采取急救措施,他心里生出期盼,他这个样子,至少她会很伤心很心疼, 等她回过神来,一定双眼通红地扑来急切地叫他。 “别看,医生马上就会过来,我们先走吧。” 慕容棠冷静的声音传来,接着女人似乎被俩人强行带走了。 慕容礼感觉胸口剧痛袭来,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在重症监护室熬了两天,慕容礼还是死了。 慕容婉这次是板上钉钉的要将牢底坐穿了,当她听到慕容礼的死讯时,整个人就像失了魂,虽然怨恨,但是慕容礼这个父亲, 却是世上唯一宠她的人。 她真的疯了。 而阮娇娇也莫名其妙地失踪了,监控没有拍到任何可疑画面,就像她从病房里凭空地人间蒸发了。 消失前,她倒是给沈时宴发了条短信。 谢谢你,拜拜了,勿念。 走得如此洒脱,毫无留恋。 慕容棠和慕容念派人盯了沈时宴整整五年,不得不相信,那个女人可能真的不会出现了。 秦曦雪分手后一直单身,她一度努力靠近,可沈时宴却离她越来越远,直到她放弃了,找了个门当户对还算顺眼的男人结婚, 还给沈时宴发了喜帖。 可婚礼那天,他也没来,只是象征性地送了一份礼物。 慕容念也进了慕氏,两兄弟关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虽然不算上心,但生意倒是经营得有声有色,商业帝国比慕容礼在时 更辉煌。 董事会老臣说,若慕容礼泉下有知,一定会感到很欣慰,慕容棠和慕容念却同样一笑置之。 怎么可能呢? 若不是俩人做了手脚,慕容礼现在可能还活着。 可是费尽心机弄死了他,推倒了阻拦的墙,却还是没得到她。 或许,慕容家的人被上天诅咒了,注定得不到所爱吧。 即ㄖqì苯攵將恠гóúΓóúωú(肉肉屋)。OгG襡傢鯁新 -- 1.荒野求生记:菟丝花还是食人花? 阮娇娇还没睁开眼,便感觉到紧窄的甬道被异物冲撞的熟悉感觉,粗长硬胀的肉棒在穴里抽插顶弄,戳到酥麻敏感点时,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唔……嗯……” 但是出口的声音并不是甜糯娇软,反而沙哑的厉害,而喉咙也是焦渴得冒烟,有些疼,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 对方动作有些粗暴,她的穴里并不够湿润,所以他每一下动作,都带起一点涩疼,而嘴皮有些裂开了,因为她张嘴出声而牵扯得更疼。 总之,这绝不是一场身心愉快的鱼水之欢,反而如同一条鱼被放进锅里煎,身体被煎熬得难受,而胸口两团乳还被男人大力地揉搓着,毫不怜惜,这副娇躯完全是被当做男人宣泄的工具。 阮娇娇心里冒火地睁开眼,她的双手撑扶在一棵大树上,头顶阳光灿烂,金灿灿的阳光透过枝繁叶茂的缝隙漏下来,落在身上依然有灼人的温度,但是依然比不过压在她背上男人滚烫的体温。 俩人接触的肌肤都沁出许多汗水来,黏糊糊的愈发难受,男人突然加快了冲撞的速度,她咬着唇扛过那数十下又深又重的捣弄后,他在临界点陡然拔了出去,大股的白浊喷到了褐色的树干上,又流淌到脚下的土壤里。 阮娇娇刚才已经接受完剧情,她很想骂娘,但是此刻压根提不起精神,这具身躯太疲惫了,连带着她也没有骂人的心情。 几天前,原身还是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但是毕业旅行遇上了空难,飞机坠落在峡谷深处,侥幸活下来的少男少女,在等待救援的过程中,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人性也一点点迷失。 一开始,幸存下来的人还感到劫后余生的侥幸,可到了现在,已经有人陷入了绝望和自暴自弃中。 男主自然成为了团队的精神领袖,女主也凭着智慧和勇敢征服了其他人,俩人在想尽各种办法求生时,已经结出了战斗情谊。 而原身的存在价值,似乎就是为了衬托女主。 原身从小被家人宠着,典型温室里的花朵,模样也生得娇柔漂亮,惹人怜爱,事故发生之前几乎没有经历过任何挫折,就是男生心目中的白月光,女生心目中的白莲花。 所以一开始,她还被男生们争相护着照顾着,但随着局势恶化,大家都自求多福之际,她的柔弱就变成了拖累,帮不上任何忙还要白白消耗资源,一开始只是女生嫉妒讨厌她,后来男生们也开始厌烦起来。 原身其实也想出力,但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干点活就受伤,受点累就路都不能走了,这身体真是一点苦都吃不了,于是被众人排挤得愈发厉害。 她已经饿了三天了,但是这种时候,大家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都是少男少女,谁还愿当活菩萨呢。 毫不意外的,原身死了,是所有幸存者中唯一的死掉的人。 只是当这群少年少女被援救之后,面对关于她家人的询问,却选择集体性沉默。 当然也没人追究,毕竟这样的灾难,对于活着的家人来说都是万幸,而且他们家世都是不凡,原身家人虽然心痛,但也知道逝者已矣,他们也没有能力去寻那么多大家族的麻烦。 阮娇娇冷笑一声,他们当然不敢说,因为所有人都是杀人凶手。 少数人的恶意,大多数人的冷漠,其实要不跟这群人在一起,原身一个人呆着,反而能撑到得救那天。 所以阮娇娇都懒得吐槽系统的恶趣味,毕竟原身死的时候可是清清白白的少女,哪有那么重口味的荒林野战。 不过肉体的牺牲是有回报的,少年离开后,给她留了一块干粮。 一块又干又硬发酸的面包。 但是阮娇娇并没有任何嫌弃,而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拿着面包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她清楚,这块面包,是那少年一天的食物,支撑生命的补给品,是他靠多日劳力付出换取的。 而原身自然什么都没有分到过,反而面对的是那些女孩的冷嘲热讽,毫不掩饰的厌恶。 阮娇娇吃着面包,感叹少年真是个好人呢。 疲惫而忙碌了一天的众人发现,那个羸弱的废物少女不见了。 难道是死了? 讨厌她的女孩们心里有些雀跃,连日来身心的煎熬和折磨,让这些千金大小姐的嫉妒已经一步步扭曲,最终演变成了恶毒。 男孩子们则有些担忧和怜惜,那样娇滴滴的美少女,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娇花,但这样恶劣的生存环境,她枯萎凋零似乎又是理所当然。 没有人想到要去寻她,毕竟找到了人没死又怎样呢,他们无法提供任何帮助,就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毕竟盛铭南和苏映雪定下的规则就是,用劳力换取食物,如果浪费体力和精力在别的事情上,他们也会饿肚子,曾经的那点爱慕也在弱肉强食的恶劣环境里烟消云散,再无风花雪月的心思。 所以说患难见真情,这就显得秦淮对于原身的救济难能可贵起来。 秦淮就是给她面包的少年,他过来寻她,果然在俩人野战的那片树林里找到了她,只不过少女毫无知觉地蜷缩在地上,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 他把她搂在怀里,想给她喂点水,但是少女的嘴唇闭合着,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一点都没流进嘴里。 秦淮打量着她,少女瘦极了,她本来就瘦,饿了这些天,一摸就能摸到骨头,原本莹白娇嫩的肌肤也没了光泽,看起来苍白如纸,柔嫩的唇瓣也干裂褪皮,她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小动物,奄奄一息。 秦淮将树叶做成的水杯里的水悉数吞入口里,手指硬是抠开少女小巧的下颌,嘴对着嘴,将水喂入她口中。 少女的睫毛颤了颤,不自觉地将甘甜的水吞咽入口中,滋润了焦渴的喉咙,她似乎是醒了,手指握成小拳头,但双眼紧闭,不肯睁开面对他。 秦淮不由将舌头探入到少女的嘴里,勾缠她的小舌头,尽情地品尝和索取她的滋味,不知不觉,这个吻就变了味,从温柔变得热烈,他的动作也愈发肆意妄为起来,修长的手指顺着少女的衣摆摸进去,揉捏着那小巧的乳团。 “唔……” 少女再也无法装下去,一声呜咽睁开了眼,眼眶泛红,乌溜溜的眼眸透着哀怨控诉,发白的嘴唇被吻得红肿,小巧的鼻头也发红,嘤咛一声带着十足的哭腔,看起来楚楚可怜,真是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蹂躏欺负一番。 秦淮将昨日的食物给她了,他就找了些野果果腹,此刻饥肠辘辘,但他今日分到的干粮还是没吃,他将面包掏出来,撕成小片喂到她嘴里。 食物当前,饿坏了的少女立马没了骨气,乖巧地张开嘴,一点点吃下去,一块面包全部喂进了她嘴里,她依然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期盼的眼神望着他。 “没了,明天再给你带。” 秦淮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低头吻了下她的唇,将她唇畔的面包渣舔进嘴里。 “嗯。”怀中的少女嗓音细弱,像是小奶猫一样。 秦淮再也克制不住欲念,分开她的腿,扯下裤子,将硬胀的欲望抵在她的花穴外缘蹭了蹭。 少女苍白的脸上泛起绯色,她贝齿咬着唇,没有任何抵抗,默认了少年的行为。 俩人对于这笔交易已经心照不宣。 即ㄖqì苯攵將恠гóúΓóúωú(肉肉屋)。OгG襡傢鯁新 -- 2.饲养(H) 面对身下少女温顺驯服的姿态,秦淮想起自己昨日的野蛮,也有些赧然,他也是第一次,而且欲火攻心,带着半强迫性质,所以动作难免粗鲁。 阮娇娇心里则感慨,这家伙真是个大闷骚,谁能想到秦淮能干出这种事呢。 没出事前,阮娇娇是众星拱月的女神,而秦淮则是性格孤僻的学霸。 他平日沉默不语,似乎眼里只有书本,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浑然天成一股遗世而独立的高冷气质,他可怕的成绩,碾压众人的智商,让所有人在他面前都觉得自己是个傻子,所以虽然他长相清俊,家世不俗,但女生都不敢亲近,而跟那些男生,更没有什么话题好聊的。 但这次出事后,秦淮却让人意外,他并不是个书呆子,反而能活学活用书本里的知识,提供了不少极为有用的生存常识和建议,所以他虽然付出的劳力没别人那么多,但大家也默认他能分到更多的食物。 秦淮也很清楚,若不是遇到这场灾难,自己不可能用一块面包就换来这少女心甘情愿委身于胯下。 他看起来循规蹈矩,按部就班,学业有成,实际上他骨子里是有些变态的。 这些天,秦淮冷眼看着她的裙下之臣,那些出事前对她百般讨好的男生们慢慢被现实磋磨得冷漠无情,冷眼看着那些嫉妒她的女生对她刻薄欺负,他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种看戏的趣味,毕竟书本上的故事可没有现实上演这么精彩。 看着人性的丑陋在艰难的环境中显露无疑,秦淮置身事外般地目睹着这一切,看着这朵温室的娇花不出他所料地,在狂风暴雨中被摧残得即将凋零,他忽然觉得有些无趣。 所以他忍不住又踩上一脚,想将她蹂躏得更彻底,没想到在这样的残酷对待中,她呈现出的一种病态的美感,戳到了他静止如一滩死水般的无聊心境,让他想一尝再尝。 少女原本纯白的蕾丝开衫已经布满脏污变成了黑灰色,皱巴巴地贴在身上,秦淮修长的手指解开一颗颗珍珠纽扣,将她娇嫩的胴体像是从壳中剥离出来,然后脱下了她已经褪至膝盖,同样脏得不成样子的长裤。 整个过程,除了最开始有些羞意,之后随着他故意慢吞吞的动作,少女认命般地抿着唇,双手垂在身侧,手指微微攒着,侧着脸,黑白分明的眼眸中也没有屈辱的泪痕,她没有看他,平静的目光不知落在何处。 她配合的姿态,让秦淮感到满意,他原以为她会挣扎反抗,毕竟曾经被无数人捧在掌心宠爱,没想到她倒是如此认清事实,能屈能伸。 昨日的忽然情动,不过是临时起意,而秦淮现在是打算好好尝尝她的滋味,自然不会浅尝辄止,草草了事。 所以他先喂饱了她的肚子,让她有足够的体力来接受自己的索取。 被脱到一丝不挂,浑身雪白却骨瘦如柴的少女面无表情地躺在腐败的褐色枯叶上,若不是有一个眉眼精致的少年伏在她娇小乳团上来回舔弄,还有少女偶尔眨一下眼睛证明她还活着,这画面简直就像个某部悬疑凶杀电影的镜头。 毕竟,少女脸上看起来没有丝毫情动的迹象,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像是一条砧板上任人宰割的死鱼。 秦淮并不在意她面上的反应,他本来刚才打算一杆入洞,但刚才硬胀的欲望抵上她的花穴,看着他那粗长狰狞的性器抵在少女紧闭如蚌壳的花门,她那里看起来娇嫩至极,仿佛稍微粗暴一点就要弄坏了。 他昨天留下的痕迹还清晰可见,她大腿内侧还有一点干涸的血迹,或许是他昨天时间不长,所以花穴外缘只是有点红肿,并不触目惊心,反而色泽娇艳诱人,让他眸色深了几分。 秦淮想了想,决定既然可能想要多次使用,还是应该爱惜使用,万一弄伤发炎了就麻烦了,所以他压下欲火,回想了一下看过的电影中的情色场景,学着里面男人的样子取悦挑逗她的身体。 不过秦淮有些没想到的是,少女没什么反应,倒是他有点欲火中烧,精虫上脑,下腹灼热,恨不得狠狠地插进那娇嫩的小穴里,不管不顾地抽插深捣。但是他的动作,也不是毫无成效,紧闭的花蚌分泌出一点晶莹的液体来,他修长的手指顶了进去,立刻感受到湿濡的嫩肉包裹,用力地绞紧他的手指。 她湿了,但是还不够,于是秦淮的手指在她小穴里抽插了几下,摸到一点小凸起,他敏锐地察觉到她娇躯颤了颤,他便将指腹按在那处更加用力地戳了戳。 “呜……嗯……” 砧板上的这条死鱼忽然摆了下鱼尾,然后秦淮感觉到她的小穴抽搐了几下,他的手指被湿嫩的媚肉夹了夹,一股水液流了出来,少女身体完全软了下去,但是嘴唇微张,神情有几分迷茫和失神。 秦淮觉得这种体验很新鲜,他知道她刚才的表现是高潮反应,也知道他刚才戳到了她的G点,他理论知识丰富,此刻可以将脑海中那些文字化或者影像化的内容放在真实世界中试验,这让他兴致勃勃,继续挖掘更生动有趣的互动感觉。 阮娇娇无语了,少年乐此不疲地用嘴和手挑逗她的身体,把她弄得小穴湿滑泥泞,身体饥渴难耐,他却顶着那硬胀的肉棒,迟迟不肯喂给她。 主动?让她主动是不可能的! 她这副身躯柔弱的可以,她根本没力气,只怕动两下就要咽气了,所以她张嘴问道。 “你还要弄多久?你今天不干活,会不会明天的面包就没有了?” 秦淮动作一顿,少女突然出声,他抬头看向她的脸,俩人目光交错,她苍白的小脸染上了情潮的绯红,添了抹动人的丽色。 她的身体动情了,但是眼神却依然平静,仿佛根本不在乎俩人眼下正在做的事情,而只关心明天还有没有食物。 这情境,让秦淮忍不住想哂笑,因为她毫无羞涩的直接。 看来濒死的困境中,人性真的会改变,原本害羞恬静的千金小姐,为了一块面包,快速适应了对男人张开腿,甚至催促对方动作快一点。 但他没有笑,唇角都没勾起,漆黑的眸无波无澜,却依言停止了前戏,直接掰开她的腿,将她的双腿折得贴到她平坦到凹陷的小腹,少女神秘的穴谷在他眼中展露无遗。 秦淮故意将她弄成如此羞耻的姿势,盯着她的脸看,她抿着唇一声不吭,面色更红,眸里隐隐泛出点泪光,看起来更加可怜。 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少女玉体横陈于身下,一副献祭者一般任其为所欲为的姿态,他的手指攥着她纤细的腿,脆弱得就像他稍微一使力,就能掰断了,而那嫣粉色的花穴在他的视线下,分泌出晶莹的花液,顺着股间往下流淌,秦淮这次没有再迟疑,将胯下硬胀到极致的欲望对准那蜜缝,埋腰一挺,将粗长的肉棒插了进去。 他双手提着少女的腿,看着自己狰狞的肉棒是如何挤入那细窄的花缝里,即使亲眼目睹,也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小的一条缝是如何吞进自己尺寸可观的分身的。 但秦淮很快就将这个念头抛在一边,因为肉棒被她小穴一吸,他爽得头皮发麻,下腹升起的酥麻快慰感让他有些失控,放纵自己加快速度在少女身上驰骋起来,他的胯部啪啪地撞击着少女娇嫩的臀部。 秦淮身材清瘦修长,体格并不健硕,但是跟他压着的少女比起来,她太瘦小了,就像在欺负一个小姑娘,但俩人分明是同龄,而且少女那两团活泼跳跃的雪白娇乳也证明,她虽然不大,但也不算发育不良,只是骨架太小了。 她脸也小,他的手掌摊开,就能将她整张脸遮住,真是从头到脚都惹人怜爱的小巧玲珑,怪不得有人会担心,一阵风刮来,都能把她给吹跑。 秦淮没坚持多久,就有想射的冲动,实在上她的时候,总让人生出一种正在蹂躏破坏的犯罪感,根本克制不住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关键时刻,他拔了出来,将白浊射到了旁边的土里,然后舒了口气,整个人无比松快地躺到了她身旁。 他抬眼望着头顶上方茂密的树叶,金色的阳光洒下来,耳边听到林间窸窣的虫鸣,还有少女浅浅的呼吸,他扭过头,看着她精致的侧颜。 秦淮知道,他在这里耽搁的时间有点长了,虽然他对团队有贡献,但总归还是要做做样子,不然得不到足够多的食物,他就没法继续饲养她了。 他薄唇一抿,这个念头让他产生从未有过的新鲜满足感,秦淮爬了起来,动作快速地去取了些水,用自己的T恤沾了水,帮少女从脸到脚,包括腿间黏糊的水液擦拭干净,又仔细地连她每根细白的手指都擦了擦,然后帮她将衣服穿上。 他从未做过这种事情,但由于他足够耐心,动作又温柔,所以进行得很顺利,当然离不开她的配合。 秦淮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就像给自己的所属物品盖了个戳。 “放心吧,明天我给你带食物来,等着我。” 他这句话,终于得到少女轻哼了一声,他素来冷淡的眸里染上愉悦的光彩。 离开的时候,秦淮愈发觉得这场可怕的空难一点都不糟糕,甚至有些希望救援部队能晚一些到来。 即ㄖqì苯攵將恠гóúΓóúωú(肉肉屋)。OгG襡傢鯁新 -- 3.你也想要跟我做吗? 虽然秦淮刻意低调,他也习惯独来独往,但他接连几日都神秘消失一段时间还是被人注意到了。 盛铭南自然会联想到失踪的阮娇娇,他有些担心那少女,倒不是他爱慕她,而是男性本能对于柔弱女性的关爱。 阮娇娇是惹人怜惜的,长得柔柔弱弱的,就让人想捧在掌心,但放在平常还好,遭遇这样的灾难,大家都是十几岁差不多的年纪,活下去都艰难,又谈何再背负一个包袱行走,谁也不是救世主,能够时刻保持圣父光环普照。 盛铭南之前虽然顺手对她提供过关照,可是很快就感到心累,身心疲惫如同煎熬,这样的日子不是一天两天,而是看不到希望的曙光,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男生们都再没有英雄救美的心思,没了照顾旁人的精力,只有各人自扫门前雪的冷漠。 心思敏感的少女大概也感觉到了,没有卑微的祈求,自己选择离开了,维系最后那点自尊心。 明知道悲剧可能发生,却无能为力的感觉,盛铭南心里隐约还是有些不舒服,他看了眼人群中的另一个女孩。 苏映雪。 原本毫不起眼的一个女孩,却在灾难来临后,大家如无头苍蝇般仓皇失措之际,她能冷静地站出来,分析形势,树立规则,让一群原本谁也不服谁的少年少女甘愿听她的指导,大家齐心协力地为了活下去而努力。 毫无疑问,苏映雪如今已经成了女生中的主心骨,也得到了男生们的认可,就像一株坚韧不拔,在寒霜肆虐中傲然绽放的梅花。 平时大家只在意花朵开得美不美,而在逆境中,经不起摧残的花朵很快枯萎衰败,只有心境足够强韧,不依靠任何外物生长的花才能继续迎风招展。 盛铭南将目光从那个身姿挺拔的少女身上收回,这样的姑娘值得人欣赏敬佩,但是他也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虽然眼下大家还能勉强生存,但却活得太辛苦了。 盛铭南看了眼周围的人,原本身份娇贵细皮嫩肉的少爷小姐,长时间的太阳炙烤和辛勤劳动,一个个都晒得皮肤黝黑脱皮,表情疲惫,完全没了之前的光鲜亮丽,就像从泥坑里被刨出来的,让人根本没有多看两眼的念头。 所以当他悄悄跟着秦淮到了一处密林,躲在远处耐心等他离开后才走过去,终于发现他隐藏的秘密时。 盛铭南不由眼眸微睁,眼里划过一抹显而易见地惊艳。 他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她真好看。 盛铭南知道阮娇娇相貌出众,但从前只是觉得赏心悦目罢了,从未有过这样视觉上的强烈震撼感,显然这是因为跟灰头土脸的其他人鲜明对比。 少女虽然还是穿着脏掉的衣服裤子,但是却衬得小脸雪白娇嫩,显然她一直都待在这隐蔽有树荫遮盖的地方,肌肤没有被阳光炙烤灼烧,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她躺着的那块地方显然被收拾过,铺着看起来干净松软的树叶。 望着表情恬静的美丽少女,她乌黑的长发如瀑散开,雪肤红唇,漂亮得不像话,而当她听到动静,扭头朝他一眼看过来,对上少女清澈幽亮的眼眸,盛铭南的心脏如被人拿针戳了一下,一眼万年,他就像看到了林间精灵,让他屏住呼吸,只是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跌到谷底的心情就像飘到了云端。 盛铭南就像陡然被人从挣扎窒息的泥潭中拽出了头,濒临绝望中看到一朵空谷幽兰,这如油画般梦幻唯美的画面提醒他,生活除了活下去的苟且,还有追求烂漫的美感。 但是他视线不经意间落到她的嘴唇上,她的唇瓣透着不正常的红,明明小脸雪白到近乎透明,唇色应该也是淡淡的粉,可此刻显然是嫣红还有些肿,像刚被人用力地亲吻过了。 盛铭南眉宇间蹙起,忍不住走近几步,他原本还惊讶明明比所有人都冷漠的秦淮,怎么会那么好心地照顾这个少女,现在他似乎得到了答案。 除了亲吻她的唇呢?他有没有对她做别的事情? 盛铭南忍不住仔细观察,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他本来就是人中龙凤,不管是观察力还是判断力都极佳,当他视线掠过少女的唇,落在锁骨处衣服半遮的暧昧红痕时,他忍不住伸手将她衣襟往下扯。 “你干什么?” 原本安静的少女忽然开口,嗓音娇糯糯的,很像小奶猫的声音。 盛铭南与她对视一眼,动作却没有停顿,将衣服往下扯了扯,目光落在那隐藏在衣服下面肌肤上。 很显然是吻痕,红色的印迹,烙印在少女苍白的肌肤上,有种被凌虐过的美感。 “你也想要跟我做吗?” 盛铭南听到这个问话,大脑一懵,仿佛停止了运转,他聪明地瞬间理解了少女抛出的问题,紧接着脸情不自禁发烫。 但当他看着面无表情的少女,她毫无羞涩,语气坦然地对他说。 “秦淮把他的面包给了我,你要给我什么?” 盛铭南本欲否认和解释,但骤然回了神,自己唐突的行径有多令人误会,此刻他的手指扯着她的领口,少女白嫩的胸脯露出大半。 他能顺利看到这些吻痕,是因为少女没有阻止。 但是她怎么能这么平静?毫无羞耻心地问他要不要做,问他要给她什么? 盛铭南瞬间有些恼,恼恨她破坏了他刚才心目中那纯洁美好的印象。 他毫不掩饰露出嫌恶的目光,但很快就被他收敛了,他有什么权利瞧不起她?没见到她之前,他甚至都怀疑她已经死了。 他认为趁人之危卑鄙无耻的秦淮,却救了她的命,甚至把本就少得可怜的口粮分给她。 见他没有说话,阮娇娇有些失望地移开目光,舔了舔唇,淡淡地说道。 “既然不做也没吃的给我,那你还在这里浪费时间做什么?不去干活吗?你不怕饿死吗?” 盛铭南听出她话里的嘲讽,却没有生气,而是叹了口气,在她身旁席地而坐。 “抱歉。”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是我自己太没用了,你快走吧。” 阮娇娇冷冰冰地说道,赶人之意甚浓。 即ㄖqì苯攵將恠гóúΓóúωú(肉肉屋)。OгG襡傢鯁新 -- 4.偷窥(二章合一) 盛铭南沉默了几秒,并没有动作。 说完那句话后,阮娇娇也不再搭理他,侧身背对着他,姿态透露着拒人于千里之外。 盛铭南的目光落在少女蜷缩的娇小身体上,她单薄的脊背瘦得令人心疼,两片蝴蝶骨都要从薄薄的衣衫下支棱出来,故作倔强冷漠来维系那脆弱的自尊心,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盛铭南动作先于理智,将兜里揣着的半块面包掏出来递给到少女眼前。 本来横眉冷对的傲娇少女忽然就爬坐了起来,毫不客气地接过他的面包,一声不吭地闷头啃起来,洁白的贝齿咬在硬梆梆的面包上,唇边沾了许多面包屑。 盛铭南非常努力才忍住替她擦嘴角的冲动,却没想她三两口就将半块面包狼吞虎咽下后,幽亮的眼眸对上他的眼,里面泛着饥饿的光。 盛铭南一怔,下一秒,就见她双手撑地,上半身前倾朝他扑来,那沾着面包屑的唇就这么贴了上来。 他猝不及防被她亲了个正着,抿着的薄唇毫无防备地被她撬开,瞬间便尝到了变质面包那发酸的味道,实在不是什么好滋味,但当他回味过来,却是少女微凉柔软的唇瓣贴着他的唇,湿滑的小舌纠缠着他的舌头,有些甘甜。 盛铭南并不想推开她,并不想拒绝这个吻,尽管他清楚少女误会了他的企图,以为他那块面包是跟秦淮一样,想要换得她什么,他下意识地闭上眼,垂在身侧的双手手指不自觉攒起,既没有迎合,也没有阻止。 但少女很快结束了这个吻,她身体后退,拉开了俩人的距离,狐疑地看着他。 “不想接吻?那你是要直接做吗?” 她见盛铭南沉默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她又强调道。 “面包我已经吃了,如果你什么都不做的话,我也没东西给你。” 察觉到少女的警惕和防备,盛铭南忽然有些想笑,或许倒不如像秦淮那么禽兽直接,显然她已经不信任人会无条件的对她释放善意。 然后,她又说了句。 “当然,我不介意你的施舍,我很感激,如果你现在不是很忙的话……我想喝水……我渴了……” 说出这句话,少女脸上呈现出一抹羞涩,垂下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跟刚才扑过来吻他的主动模样简直判若俩人。 盛铭南心想,她这还得寸进尺了? 但他都已经给了她半块面包了,秉着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盛铭南站起来,去帮她弄水。 看着她咕噜咕噜地将水喝下去,粉色的小舌头舔了舔被水润泽过的唇瓣,像是被滋润的花朵,呈现出一种舒展的姿态,美得让盛铭南有些挪不开目光。 “你走不了路吗?”盛铭南还是忍不住问。 她呆的这地方一百米处就有条溪涧,她却宁可渴着也不愿过去自己喝水。 “没力气。” 阮娇娇白了他一眼,似乎被他惹恼了,又背过身去不理他了。 盛铭南:“……” 从未如此怀疑过自己的情商,他管吃管喝还没得到个好脸色。 沉默了一会儿,俩人间气氛陷入尴尬。 其实同学几年,盛铭南跟阮娇娇并没有什么交集,俩人都是被众多异性爱慕的对象,盛铭南在男生女生中都吃得开,但阮娇娇没什么同性缘,不过俩人虽然都经常被人告白追求,可没跟任何人交往。 在盛铭南印象里,阮娇娇家里管得极严,她家里人严防死守,视异性为洪水猛兽般对付,唯恐这棵鲜嫩白菜被别家的猪拱了,她每天早晚都有人接送,风雨无阻,学校里还有个校霸哥哥随时盯梢,根本没给男生可乘之机。 想到这里,盛铭南看着眼前这个少女,心想她家人要知道她现在这样子,一定心疼坏了。 不过谁又不是家里宠着的金枝玉叶呢? 其他人没有义务也没责任来照顾她,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只不过她经历的一切,的确是残酷了点,尤其是盛铭南知道秦淮用一块面包就换了这少女的身体,心情不免有些五味杂陈。 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没有任何权利评判或谴责。 “我走了。” 盛铭南站起身,满足了心里的好奇,他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 “嗯,再见。” 或许是感谢他的无偿馈赠,少女朝他点了下头,做了告别。 回归队伍之后,盛铭南总有些膈应得慌,他用一种旁观者的角度静静地打量周围的少年少女,一个个都疲惫而神情麻木的忙碌着,就像一群行尸走肉。 夜幕降临,少年少女们围坐在生起的篝火旁取暖,夜里又湿又冷,即使抱团取暖,身子单薄的女孩们依然冷得瑟瑟发抖。 盛铭南自然想起了密林深处蜷缩着的那团小小的身影,他不由蹙起了眉,他开始担忧她会不会被冻僵,这几天也不知道她怎么撑过来的。 然后,盛铭南就注意到角落里有个身影站了起来,悄然离开,他神色一凛。 是了,其实到了深夜,所有人都疲惫不堪,根本没人注意秦淮在不在,毕竟他一直都是孤狼般单独行动,分配给他的任务他也是一个人完成的。 盛铭南猜测他一定是去找阮娇娇了,他眸色沉了沉,孤男寡女,秦淮本来也做了趁人之危的事。 不过有他在,那她应该会好过许多吧。 因为心里有了牵挂,所以在大家都沉沉入睡以后,盛铭南忍不住起身悄悄离开队伍。 这里仿佛远离俗世的一片净土,没有任何人造灯光的污染,只有头顶一轮明月,旁边星光点点,皎洁的月光盈盈撒下,如白纱一般将漆黑夜幕笼罩下的林间景物都披上了一层柔柔的光晕,一切都朦胧了起来,让人看不清晰。 盛铭南走到约莫十米开外的地方便没有再靠近,他躲在一棵树后面,看着他白天造访过的僻静角落,有一双亲密依偎着的身体,少年和少女缱绻缠绵在一起。 密林深处,稍不注意就很容易迷失了方向,若不是他之前跟着秦淮,也根本不可能走到这里来,而他离开时留了心眼,偷偷做了只有v自己辨识得出的标记。 万籁俱寂,虫鸣窸窣,远处偶有几声不知何种动物的叫声,令人心慌不安,很容易便被巨大的孤独和恐惧感吞噬。 盛铭南很难想象,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少女,之前是如何独自熬过这样可怕的夜晚,心里不由又多了几分怜意。 秦淮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思过来找她,他来的时候就看她一个人蜷缩成一团,像小毛毛虫一样,幼嫩可欺。 他在她身旁躺下来,将她瘦弱的身子揽入怀里,她本来睡着了,但显然睡得不深,被他这么一碰就醒了,她身体冰凉,感觉到贴过来的少年身体温暖,便下意识地往他身上贴得更多,拼命汲取他的体温。 秦淮也没说话,任由她把自己当抱枕了,但随着她体温渐渐回暖,他感觉到少女柔软的身体与他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欲望便蠢蠢欲动了。 他便毫不客气地享用起来,手指掰过少女的下巴,利落地翻身覆到她身上,上下一齐攻了进去,他的薄唇贴在少女柔软的唇瓣上,肆意碾压啃咬,舌尖撬开齿关大举侵占,将她口中的蜜津吸入嘴里,而他硬胀的肉棒则对准少女腿间的细缝,浅浅的戳进去半寸,接着一点点开掘深挖。 当他刚开始入侵之时,身下的少女身体还有些僵硬紧绷,但秦淮已经有了经验,之前对她身体的探索,已经让他清楚掌握了她的敏感点,揉捏挑逗,紧窄的花穴里分泌出点点水液,润滑了甬道,慢慢接受他的插入,直到他的分身完全送进女孩的穴里,直捣花壶深处,抵到了她的敏感点,他听到少女呻吟出声,很细弱的声音,显然是努力压抑的结果。 秦淮唇角勾起,双臂撑起上半身,腰胯加快速度往她穴里撞,娇小的身躯被他顶得摇晃起来,那压抑的细碎呻吟也逐渐放大,那甜糯的奶音如此悦耳,让他越发兴奋,浑身血液都往下腹那处涌,让他掌住她的大腿根,将她双腿分得更开,斜刺入少女紧致湿滑的小穴里,然后听到丰沛的水声,咕滋咕滋作响,那是俩人性器紧密咬合摩擦发出的声响,对少女的肆意侵占,让秦淮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满足感,“啪啪啪”地肉体拍打声音更大,俩人腿间股间都黏滑不堪,他还未泄,所以这些大部分都是她流出来的水。 秦淮没想到她这么娇小瘦弱的人儿竟然能流出这么多水,他决定以后给她多喂点水才行,他如是想着,忽然听到少女嘤嘤的哭声,有些痛苦的样子。 “疼……把我的腿放下来……” 秦淮意识到由于自己刚才走神,不自觉失去了控制,压着她的腿肏得有些太凶狠了,他立刻放下她的双腿,坚硬的肉棒“啵”地一下拔了出来,随即在她身旁躺了下来,贴着她单薄的脊背,抵着她的股间,将肉棒再次插入那泥泞的花穴里,感受被那温暖湿滑的穴肉吸吮的销魂滋味。 真是太爽了…… 秦淮忍不住心生感慨,冷硬铁石的心肠此时如被似水柔情拂过,他拨开少女脖颈处的发丝,将薄唇贴到她细嫩的颈弯亲了亲,俩人都出了些汗,秦淮虽然每日都会擦拭身体,但气味也说不上太好闻,他本来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但现在又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洗一洗,免得被她嫌弃。 说来也奇怪,他搂着她,同样都没洗澡,衣服也没换过,他却觉得她身上散发的气味分外香甜迷人,让他想一嗅再嗅,或许是因为她的滋味太甜美可口,让他爱屋及乌了。 秦淮将瘦弱的少女搂得更紧了些,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骨血里,一种贪婪的欲望在他心中肆意蔓延生长,如毒一般侵蚀他的内心,就想这么霸占她,让她彻底沦为自己的禁脔。 “呜嗯……” 少女又是一声呜咽,秦淮的手指不自觉攥紧了她的乳团,力道过大,显然把她捏痛了,他连忙松了手劲,温柔地揉捏抚摸。 “乖,明天多给你弄些吃的来,努力喂饱你。”秦淮柔声安抚道,却有些一语双关。 少女没吭声,似乎算是原谅了他刚才的粗暴。 秦淮噙起一抹笑意,掐着她纤细的腰肢,继续不紧不慢地抽送起来。 不远处藏在树后的盛铭南虽然看不清俩人的具体动作,但从交叠变换的姿势,还有女生压抑的嘤咛,自然知道秦淮又在做那禽兽之事了。 他心里有些愤怒,但身体却起了生理反应,胸口却闷得慌。 盛铭南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白天见到的如林间精灵般的美丽少女,与此刻被秦淮欺负的柔弱少女相呼应,又想到自己偷窥的猥琐行径,再不敢久待,落荒而逃。 即ㄖqì苯攵將恠гóúΓóúωú(肉肉屋)。OгG襡傢鯁新 -- 5.你真是个好人 当盛铭南沿着标记摸回到人堆里时,天色已经微微亮了,浅浅的曙光从天边升起,但大家都还沉沉睡着,只有一个女孩是清醒 的。 “你去哪儿了?” 盛铭南不自觉有些心虚,但还是故作镇定地找理由糊弄过去。 “饿了,去找点吃的。” “找到了吗?”苏映雪又问,语气透着些关切。 “没有。” “我这里还有一小块面包。” 盛铭南非常意外地看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块面包递给他。 “不用了,你留着自己吃吧。” 他很清楚大家都是饥肠辘辘,她又是女孩子,这样的情意他受之有愧,何况他还心里有鬼。 被盛铭南拒绝,苏映雪却不恼,坦然地将面包塞到他手里,姿态大方。 “就当你借我的,以后再还我好了。” 盛铭南也不好再推拒,拉拉扯扯实在有些怪,于是便揣进口袋里。 “好吧,以后还你。” 俩人就算达成共识了。 这时候,又有一个身影远远地走了过来,苏映雪诧异了一下,但没有如对盛铭南一样主动过去搭话。 因为她看清楚那少年是秦淮,他不喜欢别人靠他太近,虽然也好奇他去了哪里,但苏映雪可不会自讨没趣,秦淮那个人,除非 必要,总是一副冷淡的模样,谁都不爱理。 天亮之后,大家又开始一天的忙碌,有的人去拾柴火,有的人去打水,有的人去找食物。 他们几乎快弹尽粮绝了,在生存形势愈发严峻的情况下,强大的求生意志让这些娇气的少爷小姐,在不停摸索求生之道,他们 开始尝试抓鱼和捕猎,制作出简陋的工具后,最近已经有所收获,这让他们在绝境中总算有了些希望。 今天运气不错,有人找到几株野果树,经过秦淮辨认植物的种类,是没有毒的,他们男生爬上树开始采摘果子。 青色的野果大部分都酸涩极了,很偶尔有一两颗甜的。 盛铭南在连吃了好几颗酸果后,终于咬了一口,尝到酸甜的汁水,对于最近饱受折磨的味蕾来说,真算得上美味享受,他恨不 得一口吞掉,忽然想到什么,他停下了动作,将咬了一口的果子揣进了外套口袋里。 他一直都留意着秦淮的动向,当见他回到队伍中,专注于手中的劳作时,盛铭南找了个借口离开队伍,往密林深处走去。 果真看到那个娇小的身影还待在原地,她正抱膝坐着,抬头望着天,似乎在发呆。 盛铭南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抬脚朝她走了过去。 听到动静,少女目光向他移了过来,表情平静,看不出喜怒,见他走过来,她也不说话,就这么望着他。 盛铭南在她的目光注视下,神情自然地在她身旁坐下,随手将口袋里的果子掏出来递给她。 “给你。” 少女不客气地接过去,毫无犹豫地就着他咬过的缺口处咬下一口。 “谢谢。” 对方一脸平静,倒是盛铭南有些微赧,他移开视线,不知落在什么角落,耳边听着少女啃果子的清脆声响,不由描绘出她吃东 西的可爱样子,只觉被苦闷折磨,而倍感煎熬的心境变得柔软又宁和。 忽然他的视野里出现一只白皙的小手,捏着那被啃了大半的果子,递到他面前。 盛铭南内心如被那柔软的小手捏了一下,有些酸,有些甜,她竟然还记着跟他分享,他接过果子,两口吞掉,心里甜意更浓, 俨然忘了这果子本来就是他给她的。 他转头看向她,视线不自觉落在她被果汁滋润过的粉嫩唇瓣上,他记得少女柔唇的味道,上次她吃得是难吃的面包,而刚吃了 酸甜的果子,所以此时的味道一定更好。 盛铭南忍不住喉结耸动,咽了口口水,而少女看着他的目光,也透着期冀,还有渴盼,粉色的舌尖舔了舔唇瓣。 他很清楚,她期待的跟他的绝对不是同一回事。 但他却不由自主地想满足她,只要他有,就愿意给她。 盛铭南将苏映雪给他的那小块面包递给她,果然,少女乌亮的眸里露出甜甜的笑意,朝他发自内心地嫣然一笑,将面包接了过 去,但她却没急着吃,而是盈盈笑脸凑过来,他唇上传来温软的触感,是她扬起脸亲了他一口。 “谢谢你,盛铭南。” 这次甜糯的嗓音清楚地叫出他的名字,少女的感激表现得更分明,这蜻蜓点水的吻,却让他一时间克制不住内心的躁动,手掌 扣住她的后脑勺,倾身吻了上去。 俩人唇舌纠缠,她很主动地勾着他的舌,小舌头乖巧地在他口中翻搅舔弄,盛铭南本来只是沉浸在这个比想象还要美妙的吻 里,却没想到她竟然躺了下去,细瘦的手臂主动圈住他的腰,连带着他也倒在了她身上,俩人上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盛铭南心中一惊,连忙将手臂撑起,俩人身体立马分开,然后他对上少女无辜又困惑的眼神。 似乎奇怪他怎么反应那么大? “不……我不是……” 盛铭南慌得舌头有些打结,他想说他才不是秦淮那种禽兽,给她吃的不是这个意思,但是刚才自己又主动吻她,这样他的动机 似乎又不这么纯洁。 就在盛铭南窘迫之时,少女神色如常地道。 “我想喝水。” 他马上如蒙大赦般爬起身要去给她弄水。 “我还想洗澡,你能背我过去吗?”她问。 盛铭南僵了一下,而少女已经爬到了他的背上,细软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细细的双腿勾上他的腰。 见他不动,她又道。 “我下面黏黏的不舒服,盛铭南,求求你了。” 盛铭南算是看出来了,这少女就是得寸进尺,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 他对她好,她就顺着杆子往上爬。 但听到她说下面黏黏的,盛铭南脑海中不由浮现昨夜偷窥到的画面,脸颊有些发烫,又有些恼,心想她现在怎么这么厚脸皮, 动不动就躺下给人睡,话还这么直白不知羞耻。 要不是他正人君子,难道什么人给她面包她就给人亲给人操吗?真是太不自爱了! 可盛铭南又没法道貌岸然地指责她,在死亡面前,人可以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他只是还没沦落到她现在的地步。 “你洗好了吗?”盛铭南克制不住有些语气烦躁地问道。 他背对着小溪,双手插兜,等了好一会儿。 溪水潺潺流淌的声音遮盖住了其他的动静,女孩应该动作幅度很小,所以他不由自主地侧耳聆听,也没听到她的声音。 盛铭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等她,她也不是自己走不动路,他还有活没有完成,太久没归队也会引人怀疑。 他问完好一会儿,她也没吭声。 “阮娇娇!”盛铭南加重了语气,愈发不耐。 “好了,我们走吧。” 他腰上忽然缠上一双手臂,背部贴上娇软的身体,还带着凉凉的水汽,凉意似乎透过衣料沁到他身体里,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 颤。 盛铭南不自觉地摸了摸她的手,果然冰凉,他不由皱了下眉。 “水那么冷你也不怕着凉,万一发烧了可没有药。” “可是黏黏的真的很不舒服。” 背后传来女孩小声的解释,软软糯糯的,没有一点力。 盛铭南转过身看向她,少女小脸更白了,发丝也湿了,湿哒哒地垂在肩上,把衣服也打湿了,他脸色变得更难看,在他冷厉的 目光下,少女不由瑟缩了一下。 他脱下外套罩在她娇小的身子上。 “穿好!” 虽然语气很坏,但是动作却不粗鲁。 盛铭南还将拉链给她拉上了,将她一把背起来,她真的很轻,他有种在照顾小动物的错觉。 他往回去的方向走,少女柔软的唇贴到他耳边,冰凉的气息钻到他耳朵里。 “盛铭南,你真是个好人。” 闻言,盛铭南脸色瞬间更难看,手掌托着她的屁股往上顶了顶,走得飞快。 即ㄖqì苯攵將恠гóúΓóúωú(肉肉屋)。OгG襡傢鯁新 -- 6.蛋碎了 “宿主,你有什么打算?”系统冒了出来。 盛铭南走后,阮娇娇就这么一动不动躺在地上,不过翘起了二郎腿,手臂枕着头望天。 “混吃等死。” “宿主,死了可就没戏唱了。”系统有一点点心虚。 “哼,你姑奶奶我可要比这些人都活得长!我要是死之前一定把他们通通弄死!”明明是撂狠话,阮娇娇却懒洋洋地,随手抓 起一把树叶丢着玩。 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阮娇娇立马换了个姿势,抱着腿蜷缩着一团,恢复成小可怜的样子。 “吃鱼吗?” 面容清隽的少年嗓音干净而冷冽,如一袭凉风拂过脸颊。 阮娇娇侧过身,秦淮蹲在她身旁。 她一咕噜爬了起来,看着秦淮手里拎着一条鱼,鱼还没死,嘴巴一张一张的,不时蹦跶几下,鱼尾巴却被少年修长的手指牢牢 攥住,所以挣扎都是徒劳。 但……难道要生吃吗? 阮娇娇看着那条半死不活垂死挣扎的鱼,她口味还没这么生猛。 然后她就看着秦淮完美展现了学霸的高光时刻,不仅将书本知识活学活用,还点亮了厨艺才能。 她看着他淡定从容地用磨尖的石块将鱼划开肚皮,处理掉内脏,然后将鱼穿到树枝上,接着用一根草绳捆住木棍,操作娴熟地 钻木生出火来,接着将鱼放到火上烤,整个过程进行得有条不紊,动作利落得毫不拖泥带水,整个过程倒像是一场赏心悦目的 表演。 很快,烤鱼的香味就传了出来,阮娇娇咽了口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鱼,馋虫被勾了起来。 虽然没有加任何佐料,但是鱼肉本身的鲜美滋味被最大程度的体现,阮娇娇将半条鱼吃完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头。 秦淮看了她这小馋猫的样子,唇角轻勾。 “张嘴。”他神情自然道。 阮娇娇张开嘴,他熟练地将一块鱼肉撕下来投喂进她口中。 就这样,他没吃两口,几乎整条鱼都进了少女嘴里,喂完后他还将手指放在她嘴里逗弄她湿滑的小舌头。 “舔干净。” 听到这命令的话,阮娇娇十分想要脱下鞋子打爆他的狗头,但是还是忍住了,只是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咬住不放,两排牙齿在 他手指上用力磨了磨。 当秦淮手指从她口中拔出时,上面清清楚楚的两排齿痕,他眸色一冷。 看来小猫还没有完全被驯服,秦淮心想,虽然别有一番趣味,但他更想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小宠物,任由他把玩蹂躏。 于是秦淮快速做了决定,想要彻底磨耗掉她的脾气,他决定晾她一下。 一直注意秦淮动向的盛铭南等了半天就有些坐不住了,他猜测秦淮或许是腻了,或许是考虑到自己的生存危机,所以将少女遗 弃了,他光想想那少女孤苦伶仃的样子就受不了,而当他找过去,那娇小的身影消失不见后,他瞬间就心里着了慌。 盛铭南担心她是不是出了意外,会不会遇到了野兽,会不会洗澡的时候掉到了水里,各种可怕的念头油然而生。 他浑然忘了几天前,这个少女同样失踪,他心里不过是有些不适而已,绝不是这样心急如焚,如无头苍蝇般四处乱跑,想要找 寻她的踪迹。 “阮娇娇!!” 盛铭南跑得满头大汗,开始呼喊她的名字。 “我在这里。” 很快,他得到了回应,少女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让他心神一震。 盛铭南惊喜不已,他顺着声音跑过去,可茂密的林间依旧不见少女的踪影。 “这里,我在树上。” 得到提示的盛铭南立马抬头往上看,登时目瞪口呆。 就看到少女骑跨在一根高高的粗壮树杈上,离地约莫有七八米,她细细的双腿晃荡着,朝他招了招手,这情景看得人心惊肉 跳,就怕她跌落下来。 还不等盛铭南将砰砰乱跳的心按回去,就听少女解释道。 “我看到这树上有鸟巢,就想会不会有鸟蛋。” 盛铭南根本没心思关心鸟蛋,他急得吼她。 “爬那么高摔不死你!” 接着,上方空气一滞,盛铭南意识到自己气急败坏之下语气太凶,他正有些后悔,就听到女孩软软的嗓音平静地回答道。 “可是不摔死也会饿死啊。” “你先下来。”盛铭南对她说。 等了半晌,却没有回应。 “阮娇娇!”盛铭南加重了语气叫她的名字。 他觉得自己简直操碎了心,这心情起起落落的,跟荡秋千似的。 “我害怕……” 在他的气势碾压下,少女弱弱地说。 盛铭南:“……” 对着这个女孩,他突然生出一种无力感,又莫名有些想笑,刚才那些狂躁的感觉都不见了。 “你跳下来,我接着你。”他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对她道。 本以为她还要墨迹挣扎一会儿,正想着如何说服她,就听到她答了个字。 “好。” 没有半句废话,她垂眸看着他,信任的眸光如树叶缝隙透出的金灿暖阳,让他心又被戳了一下。 然后少女从树上跳了下来,就像一只轻盈的小鸟飞进了他的怀里。 “砰”地一声闷响,盛铭南接住她以后,胸腹感到巨大的冲撞力,他摔倒在地上,为了缓冲,他顺势打了个滚,变成他压在她 身上。 盛铭南怀疑胸骨都被撞断了,一时间动弹不得,疼痛感慢慢地侵袭上来,他皱起了眉头。 “你还好吧?”她问。 “没事,暂时还死不了。”盛铭南咬牙自嘲道。 “喔,那你能不能先起来,你重得快压死我了。”她娇声抱怨道。 盛铭南只觉一口老血哽在胸口,真是个没良心的丫头啊! 他少爷脾气也上来了,故意压着她。 “我动不了。” “那好吧……”阮娇娇无奈道。 系统看着自家宿主的恶趣味,啧啧舌。 “哎呀!” 盛铭南刚想安静会,就听身下的女孩突然惊叫了声。 又怎么了?! “我的蛋!!别被压坏了!!” 她柔嫩的小手插入俩人贴着身体中间,一阵乱摸,盛铭南腹部被她摸得心烦意乱,身体的躁闷邪火压都压不住。 心想这死丫头有什么蛋,他才真的蛋疼呢!! 然后就见少女手撤出来,指尖上沾着黏黏的液体。 盛铭南:“……” 就听到女孩丧气地呜咽。 “我的蛋碎了……呜呜呜……” 几番接触下来,盛铭南后悔自己一时善心,接近了这娇娇女,真特么能折腾! 那些女生背后怎么说她来着? 活脱脱的一朵菟丝花! 即ㄖqì苯攵將恠гóúΓóúωú(肉肉屋)。OгG襡傢鯁新 -- 7.运动? 盛铭南被少女哼哼唧唧搅得烦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压在她头顶,吼道。 “闭嘴!” 果然她嘴巴抿起,只是盈盈水眸充满委屈,但总算是安静了。 盛铭南也从疼痛中缓过劲儿来,他却觉得压着她感觉挺舒服的,下半身忍不住蹭了蹭,然后猛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就跟猥亵差 不多,不由脸有些发热,但对方却没什么反应。 他冷不丁想起来秦淮对她做的事情比他过火得多,一时间心情复杂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本来被训老实了的少女又扭动起来。 “盛铭南,我好饿……” 盛铭南其实也饿,但被她这么一拱,身体某个部位登时反应更大,他怕她发现,立马爬了起来。 还好,他骨头没断,此刻已经活动如常。 等他起来后,少女将手放进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些黏黏的液体来,只见她眨了眨眼,将手抬起来,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着白 嫩的掌心,一下又一下。 大脑当机好一阵子的盛铭南才反应过来,这就是她说的碎了的鸟蛋。 看着她粉粉的舌尖舔食的样子,盛铭南脑海中不由浮现出看过的岛国片里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下身反应更加激动,他立马挪 开目光。 “你待在这里别动,我去找点吃的。” 俊秀的少年步伐凌乱地匆匆跑了。 系统目睹了一出自家戏精宿主逗血气方刚少年的精彩戏码,佩服得五体投地。 没等多久盛铭南就回来了,他将几颗果子丢进她怀里。 “先将就吃一点,晚上我再来找你。” 他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转回来。 “不要乱跑,这里很容易迷路。” 他思索了几秒,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了起来。 “算了,我帮你找个地方。” 盛铭南冒出个念头来,他想把她藏起来,不想让秦淮再对她做那种事。 于是盛铭南着实花了不少时间在她身上,帮她又寻了个窝,还把自己的外套留给她了,然后沿途做了标记,回到了队伍中去。 盛铭南跟独来独往的秦淮不一样,他消失这么久时间,马上就被人询问,他解释说迷路了,其他人便没再多问,只是看他马上 投入到劳作中,干得比平日还要卖力。 在盛铭南的超常发挥下,大家今天收获颇丰,不仅采了许多果子,还抓了好几条鱼,晚餐过后,众人围着篝火,年轻的面孔由 于饱足感,而多了几分活力,聊得热火朝天,没有像平日一样草草睡下。 盛铭南不由有几分心急,怕少女饿得发慌又自己去找食物,于是他站起身,立马得到几道关注的视线。 “我去洗洗,白天出了不少汗。” 跟他关系好的男生们打趣他矫情,毕竟要是着凉生病了可就麻烦了,但盛铭南解释说自己习惯了洗冷水澡。 这话引来男生开起带颜色的玩笑起哄,不少女生立马故作纯真懵懂,大方的苏映雪也露出羞涩的表情。 盛铭南没理他们,转身走了,其他人自然也不再多说。 可过了好一阵子,也不见盛铭南回来,他一个要好的哥们开玩笑道。 “他怕是去撸一发了吧。” 苏映雪愣住了,而有几个暗恋他的女生则动了别样的心思,借口去方便,也悄悄离开了队伍。 借着黯淡的月光,盛铭南顺着标记往前走,一路都是漆黑一片。 影影绰绰的树林,腐败树叶散发出来的湿冷气味,人很容易被孤独寂寥所裹挟,想到目前的处境,盛铭南心情更加沉重,可他 兜里揣着几颗酸甜果子,想到少女,心里揣上了些期待,当看到微弱的光亮时,他加快了脚步。 当盛铭南看到少女老实乖巧地缩成一团窝在地上睡觉时,他油然生出一种被充实满足的愉快感。 她身旁生着一个小火堆,橘红色的火光笼罩着少女精致的眉眼,让稚嫩的脸蛋添了一抹冶丽风情,浓墨重彩得跟油画似的,他 的心脏如被人拿手捏了一下。 盛铭南走过去半蹲下身,近距离察看,发觉她的脸颊有些不自然地红,他立刻将手摸上她的额头。 幸好,不是发烧了,应该是被火烤的。 盛铭南伸手推了推闭着眼微微蜷缩的少女。 “靠火那么近,也不怕被烧到。” 她阖着的眼皮掀开,浓密卷翘的睫毛如羽扇般打开,水眸里有些雾茫茫,睡意未消,显然并没有清醒,眉头蹙起,对他吵醒他 有些不满的小情绪。 “我冷。”她细弱的手臂抱住自己,嘟囔了一声。 真是娇气! 盛铭南虽然这么想,却还是不自觉去摸她的手,果然触碰到的娇嫩肌肤冰凉凉的,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盛铭南皱着眉,将口袋里的果子掏出来。 “要不要吃点东西?” 少女摇了摇头。 “你抱抱我好不好?” 她虽然这么问,但娇小的人儿已经爬起身,如蛇一样柔弱无骨地贴了上来,小脸靠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小手还伸进他T恤的下 摆摸上他的腹肌,粉色的樱唇发出一声舒服地叹息。 “你好暖和。” 被冰凉的小手紧贴住,盛铭南被冻得一抖,但还是忍住没将她的手拿出来。 “你先别走好不好,等我暖和了你再离开。” 少女虽然是祈求的语气,但腿已经得寸进尺地勾住了他的腰,盛铭南只觉身体燥热得慌。 “其实做做运动促进血液循环,热得更快。”他拿手轻推了一下黏皮糖一样的少女,同时建议道。 “运动?”她喃喃地重复了下这两个字。 盛铭南忽然有些窘,觉得俩人这暧昧的姿势实在让人误会,他解释道。 “比如跑跑步,跳一跳什么的。” 但刚说完,他就猜到女孩的反应,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就听她软弱无力地答道。 “没有力气……” 俩人间陷入沉默,然后盛铭南感觉怀中一沉,少女竟然又睡着了。 她的脑袋就这么枕在他臂弯上,恬静的睡颜近在咫尺,只要他一低头,就能亲到她柔嫩的唇,坐怀不乱的盛铭南呼吸一滞。 他轻手轻脚地将她放下来躺着,但他看了眼不时有火星跳动噼啪作响的火堆,又将她抱起来挪得远一些,可他摸了摸她的小 手,还是很凉。 还是给她捂热了再走吧…… 心里这么想着,盛铭南将少女的小手握在手里搓了搓,他也晒黑了不少,因为劳作手掌也粗糙了,指腹磨出了茧,而她的小手 白皙又滑嫩,肤感极佳,他忍不住摸了又摸,自嘲自己现在的行为真像个猥琐的色狼。 盛铭南爱不释手地摸着少女小手时,突然感觉对方玲珑的娇躯在他怀里蹭了蹭,她的后背和屁股几乎严丝合缝地嵌到他身上。 他身体一僵,想来她睡梦中也不自觉朝温暖源头倚靠过来。 盛铭南的生理反应更大,胯下的肉棒都挤到少女臀缝间,戳得那处软肉都凹进去,他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可她又撅着屁股蹭 过来。 盛铭南:“……” 即ㄖqì苯攵將恠гóúΓóúωú(肉肉屋)。OгG襡傢鯁新 -- 8.明争暗斗 盛铭南没有再动作,只是这着实对他来说有些煎熬,怀里就是温香软玉,少女的长发都黏到了他的脖子,蹭得他痒痒的,着实有点难耐,可对方还不时地在他怀里拱一拱,小屁股贴着他的下腹蹭来蹭去。 他索性一臂将娇小的身子给揽住了,固定住乱动的少女,她扭了几下发现动弹不得,终于老实了。 盛铭南手臂圈住少女的腰肢,忍不住感叹,她可真瘦,都摸不到几两肉,这小腰细得他感觉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折断。 他脑海中又窜出那晚偷窥的画面,浑身都有些热气上涌。 盛铭南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随着年纪增大,自然萌生出那些念头,要好的哥们一起也会看个片子什么的,自己在家也会打个飞机,他都认为是很正常的生理需求。 他也想过如果有交往女友以后,那种床笫之间的事是水到渠成。 男欢女爱是一件很自然,舒服美好的事情,但由于他一直没心仪的女生,他的家教也让他不想草率行事,因此也没接受别的女生的追求。 盛铭南不确定他对阮娇娇生出的是什么样的感情,或许是怜惜,或许是吊桥效应引起的错觉,但他也庆幸在这样糟糕的处境中,他能如此牵挂着另一个生命,而没有沦为冷血自私的生物。 怀中少女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确认她已经熟睡,盛铭南的欲望也早已消退,他摸了摸她的小手,已经暖了。 他小心翼翼地爬坐起来,将自己的外套给她盖好,轻手轻脚地离开。 而跟在盛铭南身后离开的几个女生,沿着河走却寻不到他的踪迹,还被冷风吹得浑身冰凉,冻得够呛,几人撞见后自然识破对方的隐秘心思。 赵蕊长得漂亮,性格有些骄纵,她主动告白过盛铭南,被婉拒后,她也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追着盛铭南跑。此时寻人落了个空,又看到另外几个女生,她马上冷言冷语地刻薄嘲讽。 “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德性,就算日子再不好过,盛铭南也不会看上你们。” 陈晶晶被她讽刺得羞恼难当,气不过地呛声道。 “赵蕊,你以为他就能看上你吗?” 赵蕊冷哼了一声。 “反正不会看上你这种千人骑万人枕的婊子。” 被她如此辱骂,陈晶晶登时脸青一阵白一阵,她作风豪放,交过好几个男朋友,她的确抱着勾引的心思,刚才听男生们说黄色笑话便有些心痒难耐,想说她脱了衣服主动扑过去,说不定能趁机拿下盛铭南这朵高岭之花。 但盛铭南没遇到,却被赵蕊一阵冷嘲热讽,陈晶晶登时恼羞成怒,抬起手就厮打过去。 “你才是婊子!!赵蕊你这个烂货就算你脱光了盛铭南也不会上你!!” 两个女孩就这么打了起来,又是扯头发又是扇耳光,旁边的女生看着这场面也不敢拉架,就怕殃及池鱼。 而这时,一道身材颀长的身影远远走了过来。 盛铭南? 两个女生立马停了手,收敛了凶狠的表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变脸之快,让旁边女生看得一愣一愣的。 但看清那男生的长相,赵蕊和陈晶晶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来人不是盛铭南,而是秦淮。 只见他看也没看她们,就这么径直走了过去,少年所过之处,仿佛刮起凛冽的寒风,冷意袭人。 这深更半夜的,陡然看到这冷面修罗一样的少年,几个女生忍不住瑟瑟发抖。 有时候女生的直觉是很准的,虽然秦淮是学霸,长得帅,长相与盛铭南几乎难分伯仲,毕竟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学校有不少女生舔他的颜,但那是没近距离接触过他才会花痴。 作为同班同学,她们没见过他发脾气,但总给人种非人类的感觉,浑身散发出来的气质也是阴郁冰冷的,让人不敢靠近。 “他这是去哪儿啊?” 等秦淮走远后,才有个女生弱弱地开口。 虽然好奇,但也没人敢问。 不过气氛这么一搅和,赵蕊和陈晶晶也迅速冷静下来,这种处境要是受伤就完蛋了,于是俩人虽然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弄死对方,但对骂了几句,就休战了。 秦淮自然是去找阮娇娇的,所以当他发现人不见了之后,当即面色非常难看,开始四处寻人。 “宿主,秦淮在找你。” 系统提醒阮娇娇。 阮娇娇哼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那就让他慢慢找吧。” 本以为秦淮有得一通好找,毕竟盛铭南给她弄得新窝位置比较隐秘,但学霸经过认真分析和痕迹辨认,先是沿着水源寻找,又发现了盛铭南做的标记,没费太多功夫就找到了她。 秦淮很愤怒,比发现她不见了的时候更愤怒,因为他看到她身上盖着的男生外套,这立刻验证了他的揣测,有别的男生发现了她,而且还帮她挪到了这里。 他走到阮娇娇身旁,捡起了她旁边的一颗果子。 “呵……” 秦淮冷笑了一声,本想用惩罚来驯服她,结果宠物都差点被人给拐走了。 阮娇娇只觉胸部一疼,刺激让她瞬间睁开眼,对上秦淮如罩寒霜的脸,他眸里泛着幽冷的光,修长的手指正捏着她的胸脯,力道很重,故意捏着乳粒一揪一拧,盯着她的眼不放,想看她的反应。 “你干嘛!” 阮娇娇立马挣扎起来,然后发现双手被绑住了。 秦淮用盛铭南的外套将她的手臂给捆了个结实,她立马拿脚踹他。 “你神经病啊!!”她脱口而出地骂道,但嗓音娇糯,没什么力度。 秦淮薄唇抿成一线,没有吭声,手指解开她的裤子一把拽了下来,接着把她的内裤也给脱了。 少女纤细的双腿毫无遮盖地袒露在他眼前,她蹬踹的动作又让腿间的春光显露出来。 秦淮膝盖一顶,压住她一条腿,手指扣住她另一条腿的脚踝往旁边拉开,少女粉嫩的花缝完全暴露在他视线下。 他先是审视了一下外观,接着把一根手指插入进去,旋转深抠,她忍不住哼了声。 将手指从并不算湿润的穴里拔出来,秦淮的情绪得到了稍许安抚,他再看向少女,原本酝酿着可怖风暴的眸色也平息了下来,戾气尽收。 但少女显然被惊吓到了,别过脸委屈地抿着嘴,眸里泛着点点泪光。 秦淮不会安慰人,于是他遵从内心地俯下身,亲了亲她抿紧的唇瓣,手指动作也变得温柔,轻轻地揉着她的嫩乳。 但少女显然并不接受他的安抚,扭过脖子躲闪他的亲吻,秦淮将唇瓣贴着她的脖颈,伸出舌头舔着她脖颈上的脉络,然后含住了她的耳珠。 少女喘起气来。 气氛稍作缓和后,秦淮却依然不忘质问她。 “是谁的外套?” 他并不关注其他人,所以并没有留意这些细枝末节。 阮娇娇自然不肯说,秦淮将她的衣服掀起来,解开胸罩,少女雪白玲珑的胴体几近赤裸。 秦淮含住她的一枚娇乳,又舔又咬,花穴的蕊珠也用手指按捏挑逗,弄得她又疼又痒,难耐地呻吟起来。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知道。”他慢条斯理说道。 言外之意是她隐瞒无用,现在坦白还来得及从宽发落。 下壹章請到яoЦЯoμωμ,IΠ觀看 -- 9.滴!(H) 面对秦淮半暴力半胁迫的质问,阮娇娇轻笑了一声,透着毫不掩饰的嘲弄,悠悠地说道。 “秦淮,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秦淮动作一顿,眸色一凝,认真地审视少女的表情。 没有惶恐没有忌惮更没有畏惧,她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虽然氤氲着水意,但却如一汪冬日的湖水般,虽然飘着薄薄的雾气,但也让人清楚感觉到冰封的冷意。 秦淮薄唇抿紧,本胸有成竹,轻而易举地将这柔弱少女玩弄于鼓掌。 毕竟她就像一朵温室里的娇花,若得不到照料,无人浇灌,就会迅速枯萎。而之前,她都表现得很顺从。 但她现在表现出来的戏谑模样,让他明白他错得彻底。 秦淮却不恼,反而更觉得有趣,挖掘出她显露与人前的形象下更深层的一面,他仔细回味之前点滴,他第一次将她压于树上,没有经验所以动作草率,但就在这样恶劣的环境糟糕的初次性体验中,她一直是安安静静的,不哭也不闹。 若说当时是吓懵了,但之后她表现一如既往地平静,说明她的心理素质是过硬的。 这如何会是一个单纯又不谙世事的娇气少女的表现? 阮娇娇见秦淮沉默,但也没再对她施加压迫,于是她放软了身体,话锋一转,说了句。 “在脱我衣服前,是不是应该先给我吃的?” 秦淮再次怔住,没想到她会说得如此直接,那种感觉,就像是俩人只是交易关系。 不,应该是俩人本来就是交易关系,似乎是他想岔了,想要得更多,还自以为能掌控她。 他本气势汹汹想兴师问罪,结果却被她一句话提醒。 你有什么资格呢? 秦淮松开对她的钳制,从口袋里掏出半块面包丢给她,随即在一旁坐下,手臂搭在膝盖上,垂下眸,神色晦暗不明。 阮娇娇才没理他,拿过面包就啃起来,就这么干吃还有点渴,她便拿起落在一旁的果子,啃起来。 秦淮就安静地坐着,等她将食物吃完,才侧目看过来,手指捧住她的脸颊,用指腹揩去她唇角的面包屑,然后倾身吻了上去。 她刚吃过果子,唇瓣香软,还带着酸甜的滋味,秦淮的胸口却禁不住有些酸意涌上来,忍不住想象她跟这个送她果子的男生之间发生过什么。 她看起来这么可爱,还这么可口,他不相信对方什么都没做。 但刚才被她那样反问,秦淮很是狼狈,于是他什么都没说,而是抱着她躺了下去,薄唇在少女柔嫩的唇瓣上反复摩挲,近乎贪婪地品尝她的味道。 他的手在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手指揉捏着她的每寸嫩肉,爱不释手,很轻易就沉沦在这具胴体带来的情欲中,但心情却分外矛盾,忐忑不安。 秦淮此刻的心态有些像是发现猎物被别的猎人盯上了,本以为是囊中之物,游刃有余地逗弄落入他圈套的猎物,可现在他却一下子慌了神,唯恐到手的猎物就这么飞了。 于是他动作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开始努力取悦身下的少女,想让她与自己一起感受彼此交合带来的快慰,而不再完全当这件事是一场交易。 他想要一场灵与肉的结合,他想要她更喜欢他一点。 这么想着,秦淮慢下了节奏,他温柔地吮吻着少女的娇乳,唇舌舔吻过的粉色乳尖变得嫣红,在橘红色的火光下,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慢慢地趴下身去,拿唇舌去逗弄她腿间的蕊珠,手指还伸进那紧致的穴里,刮挠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 学霸此时神情专注,大脑飞速运转,调动起所有知悉过的两性知识,认真地取悦着少女的感官,想给她一场身心愉悦的性体验。 果然,少女的反应相当令他满意,她会不时发出娇糯的呻吟,如世上最动听悦耳的音乐,她嫩白的身体会微微绷紧,可爱的脚趾头都会缩起来,湿嫩的穴肉咬紧他的手指。 她柔软的身体不自觉地吸附向他,随着他的爱抚而给予回应,完全不是像之前那样如一条死鱼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索取。 她如此鲜活灵动的模样,深深地印入了秦淮的脑海里,他如解开了困扰多日的难题,得到了最好的奖赏。 “唔嗯……” 随着他手指动作的加快,同时用力地吸了下她敏感的蕊珠,秦淮听到少女一声短促的娇喘,同时手指被她小穴夹紧,她雪白的身体轻轻颤了颤,穴里涌出一股丰沛的水液来。 看着少女泛着红潮的脸颊,如被滋润过,眉眼都染上一股醉人的绯艳感,秦淮得到一种全新的满足感,他半跪在少女腿间,这才放出已经忍到胀痛的肉棒,缓缓地挤入她渗出晶莹蜜液的小穴里。 “啊……” 他发出一声喟叹,很想立刻将整根插入进那让他舒服得欲仙欲死的水穴里,却还是手臂撑在她脑袋边,薄唇轻吮她柔嫩的唇瓣,问道。 “想要我快点还是慢点,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阮娇娇睁开眼,刚才秦淮的前戏让她挺享受,而这会儿她感觉他明明箭在弦上,手臂都冒出青筋了,而穴里埋着的那根肉棒又粗又硬,酸胀感传来,他却还压制着强烈的冲动耐着性子问她的想法。 她坏心一起,轻哼了声,故意朝他希望的相反路数说。 “慢一点,轻一点。” 接下来真让阮娇娇诧异了,俯身趴在她身上的少年,真的动作慢吞吞的,力道放得极轻,这下她自己难捱了起来。 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她没想到他真的能忍。 “快一点。”她说道。 话音刚落,少年就啪啪啪地加快速度。 “重一点,再快一点……” 她的指令就像一个遥控器般有效,少年果真如她的吩咐般加快加重了速度,而交合处那种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慰感很快涌了上来,俩人都同时松了口气,但很快思考能力就被情欲攻陷。 这一次,阮娇娇真是被秦淮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所以高潮过后,云雨后的余韵还未消散,她手臂揽住少年的腰肢,将脸贴到他的胸口,由衷地夸奖了一句。 “秦淮,你真是个好人。” 下壹章請到яoЦЯoμωμ,IΠ觀看 -- 10.嫉妒疯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 已经接连下了三天雨了,柴火燃不起来,不仅没法烤熟捕来的食物,就连取暖都没办法。 大家本来稍稍好转的心情,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飞机残骸上遗留的食物几乎消耗殆尽,他们一群人要弹尽粮绝了,而更可怕的是,到了夜晚,又湿又冷的环境,他们很可能会冻生病。 这样恶劣的条件下,一旦生病,很可能意味着死亡脚步的临近。 虽然大家分工协作,但是男生体力占优势,所以分到的食 物还是比女生要多,许多女生之前只是吃不饱,现在直接饿肚子。 饥饿的滋味可真难受,饿得人头昏眼花,浑身使不出半点力气,连路都走不动。 这样近乎绝望的境地下,意志不坚定的人很容易屈服。 陈晶晶就是最先这么做的。 她先是勾引了一个本来就对她有意思的男孩,让对方把食物分给她,但是都是瘦羊,一只羊自然不够她薅。 没过多久,她便直接出卖肉体,谁给她好处,她就愿意被谁压在胯下猛肏。最开始还有羞耻心,但随着日子愈发艰难,人也开始疯狂了起来,后来男孩直接当众拽着她绕到离人群不远处的树后开始发泄性欲。 赵蕊一开始还借机辱骂陈晶晶不要脸的贱货,但是看着陈晶晶吃东西的时候,她也会流露出渴盼的眼神,可她总归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赵蕊不干,可陈晶晶开了先河之后,其他没那么要面子的几个女生也步她后尘,毕竟,食物的诱惑,有人庇佑的好处,实在难以抗拒。 但若说陈晶晶是来者不拒的万人骑,另外几个女生比她稍微有节操一点,只接受特定男生的亲昵,这样倒也成了几对患难“情侣”,但也不见得谁比谁高尚。 男生们其实更多是在发泄,毕竟看着旁人吃肉,干得热火朝天的,这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么生猛的刺激下,也着实受不了。 而在这种浑浊又糜烂的环境中,也有不少依旧秉持自我坚守,洁身自好的人。 苏映雪是其中一个,她本来就跟别的女生不同,坚强而独立,倒是有不少男生主动跟她告白,想跟她成为一对一的状态,甚至认真交往,可都被她不假辞色地拒绝了。 而秦淮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白天他是独行侠,而从前些天开始,每到夜幕降临他也是消失不见的。 至于盛铭南,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怎么跟人聊天了,被哥们调侃也时常走神,魂不守舍的样子。 陈晶晶上次河边没逮到他,后来也逮到机会首先对他主动勾引,但却碰了一鼻子灰。 她脱下自己的衣服,像是水蛇一样想贴上去,却被盛铭南一把推开,还嫌恶地别过脸。 “你最好离我远一点,我不想破坏不打女人的原则。” 陈晶晶遭受如此羞辱,丢了个大脸,自然放弃了盛铭南,转而投向别的男生的怀抱。 而赵蕊虽然面上纯洁不可侵犯,可现在大家风气都这么放纵堕落,她本就爱慕盛铭南,也是心猿意马,但她表现形式含蓄多了,只是总在盛铭南身旁晃悠,想要讨好他。 但她的举动没过多久便招来盛铭南的反感。 “你能不能不要老在我面前晃悠?” 赵蕊被他的话刺得小脸一白,身体轻颤咬着唇,语气却依然强硬道。 “盛铭南,我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 盛铭南似乎压根不想跟她废话,说完就走,看都不看她一眼。 赵蕊看着他转身就走,毫不迟疑的冷漠背影,她又饿又冷的身体摇摇欲坠,不甘心地朝他喊了一句。 “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听到这话,已经走出挺远的少年步子一顿,转过身来。 赵蕊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欣喜,是啊,就算他不喜欢她,那只要他能接受她,他想怎么样她都可以。 她不喜欢那些男生,如果是盛铭南的话!如果是他对她做那种事的话!! 但是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她却感觉盛铭南似乎比刚才还要冷漠。 “恶心。” 他轻轻地吐出两个字。 赵蕊双眼睁大,难以置信素来彬彬有礼,即使在这种环境下,也从未见过任何负面情绪显露的少年竟然说出这样的词语,她心脏像是被人用刀子重重戳了进去,脸颊却烧得滚烫,如被人左右开弓扇了耳光般火辣辣的,巨大的羞耻感让她狠狠咬住唇,甚至尝到血腥的味道。 盛铭南再次转身就走,但脚步比刚才还要快了不少,他知道自己是在迁怒,不管怎样,他这样说一个对自己表达好感的女孩不对。 但是他因为她刚才的话,想到了这几天盘旋在他内心,让他莫名烦躁郁闷的那件事情,他便忍不住窜出一股压都压不住的怒火。 他忍不住了!他要去见她!!管他那个衣冠禽兽的秦淮在不在!! 这个念头冒出,盛铭南便换了个方向朝树林走去,却冷不丁撞上一个来不及躲藏的身影。 对方因为他忽然变换方向,显然也吃了一惊。 她站着的这个位置,显然将刚才俩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所以偷听的行为被抓包,苏映雪脸也有些烧。 “对不起,我只是刚好路过。”苏映雪还算镇定地解释自己不是有意偷听。 盛铭南却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抿着薄唇,一言不发地继续往前走,直接与她擦肩而过。 苏映雪僵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密林深处。 连着下了几天雨,林子里全是潮湿的味道,盛铭南的鞋子很快就湿透了,变得很沉,土壤被雨水浇灌后变得泥泞,走路都变得艰难起来。 当他一身狼狈,步履维艰地走到少女的藏身之地,他看到秦淮果然在那里。 盛铭南藏在树后,静静地看着那两人。 秦淮用树枝和树叶搭了个简易的遮雨棚,所以俩人那一小块空地是干燥的,他将娇小的少女圈在怀里,而少女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般依偎在他身上。 盛铭南看着俩人温馨相处的模样,一股浓浓的酸意从胸口涌了上来,他的眼眶开始发热,他嫉妒得简直快疯掉了。 下壹章請到яoЦЯoμωμ,IΠ觀看 -- 11.他是个好人! 其实秦淮和阮娇娇都察觉到盛铭南的存在。 盛铭南靠近时,虽然脚步声不重,但踩在泥地里,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响,而且他也没有刻意隐藏自己,像是在耐心地等俩人什么时候发现他的存在。 但是秦淮和阮娇娇也不知道出于何种诡异心态造就的默契,故意对他视而不见,只是秦淮搂在阮娇娇细腰上的手臂暗暗收紧。 阮娇娇侧过脸看向他,秦淮顺势低头吮住了她的唇,亲吻得格外动情,他一边亲,一边将手指抚上少女的娇乳,隔着衣服肆意揉捏敏感的乳尖。 察觉到对方呼吸变得急促,娇俏的小脸染上意乱情迷的绯色,他手臂箍着她的腰将她一提,然后转了个身,变成跨坐在他腿上。 怀中少女变成背对着盛铭南的方向,与他面对面,与此同时他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激烈,攻势更加汹涌,他搂着少女不盈一握的腰肢,胯间的肉棒昂扬挺立,蹭在少女腿间,几乎要擦枪走火,当坚硬的肉棒隔着布料戳到那嫩肉都凹陷下去,俩人情不自禁发出暧昧的喘息。 秦淮却及时唤回理智,命令自己停了下来,他并没有为盛铭南表演情色秀的打算,他只是想通过此举让对方知难而退。 事实上,那晚之后的第二日,他稍微用心观察了一下,便知晓了外套的主人是谁。 但这个发现令他心重重地一沉。 倒不是他将盛铭南视作劲敌,秦淮此前从未在意过旁人,即使是同班同学,但是他还是知道盛铭南在女生中的人气。因为女生们时常为了他争风吃醋,甚至大吵大闹大打出手,不可避免地干扰到他。 虽然阮娇娇似乎不在其列,但秦淮知道人类几乎难以避免产生的从众心理,有个万人迷觊觎他看上的女孩,让秦淮感觉到极大的危机感。 秦淮的视线状似不经意地扫过盛铭南藏身的位置,见对方竟然还不走,他冷嗤了一声,对对方的厌恶又增添了几分。 短短几十秒,秦淮脑中已经闪过数个应对方案,但是想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更想弄清楚她跟他之间到了何种深度,所以秦淮停下了吻,温柔地摸了摸少女的发丝, “差点忘了,要先把你上面的嘴喂饱,你等着我,我去弄点吃的。” 阮娇娇虽然不知道秦淮打的什么主意,但是她直觉他可疑,这戛然而止的动作,她推测跟盛铭南有关。 不过管他的呢,她向来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果然,秦淮前脚刚走,盛铭南就从树后现了身。 阮娇娇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抬眼望着朝她一步步走来的少年。 不得不说,身材颀长气质清雅的少年,即使此刻状况着实狼狈,他俊朗的模样依然赏心悦目,被郁郁葱葱的森林风景衬托得出尘脱俗,有让人怦然心动的感觉。 只是尽管少年努力保持面部表情平静,但看起来还是有些僵硬,心情很不好的样子,薄唇绷紧,就连垂在身侧的手指都攒成了拳头。 阮娇娇先是露出讶异的表情,接着有些羞恼,质问道。 “你早就在那里了吗?” 面对少女的质问,盛铭南猛地回过神来,他妒火中烧,光顾着生气,一看秦淮离开,马上就走了出来,自然刚才偷窥的行径也露馅了。 “我……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我想拿吃的给你,没想到他也在。” “哼!” 阮娇娇娇哼了一声,别过脸,但在他茫然无措,正欲再解释时,她又扭过脸来,将白嫩的手心朝他摊开。 “吃的拿来!” 盛铭南立马将兜里的吃的掏出来,没想到,竟然是一颗巧克力。 巧克力若摆在平常本没什么惊奇的,但是少女天生对甜食的喜好,加上地狱般可怕的劫难一直没有结束,这么多天自然没吃过任何零食。 这颗巧克力,简直是顶级奢侈品了,甚至出现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盛铭南看着少女直勾勾盯着巧克力,像是呆了,他虽然心里早有预见,但还是因为能够给她带来惊喜而唇角悄然翘起。 可是一想到秦淮,他心又是一酸,这颗巧克力他本来早就想给她的,是之前他无意中在包里发现的,一直留着没吃,他那次离开时,路上便突然想起来,他猜她会喜欢甜食,若看到巧克力一定开心极了,想着女孩笑靥如花的脸,盛铭南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但他没想到,之后几天,他再也没找到机会靠近她。 盛铭南剥开巧克力的包装纸,已经有点融化了,他用两根手指捏起来,递到女孩的唇边,看她张开嘴,将那颗巧克力含入口中。 醇厚香甜还微苦的可可味侵入味蕾,少女立刻眉眼弯弯,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还捉住他的手指舔了舔,将上面融化的褐色液体也用舌头卷入口中,仔细品尝。 “好吃。” 她抬眸看着半蹲在她身前的少年,对他投以感动的眼神。 盛铭南看着少女湿漉漉的眼眸,视线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他眸色渐黯,几乎在将手指从她湿软的唇舌中抽出的瞬间,脱口而出地问道。 “是吗?我可以尝尝吗?” 不等她回答,他就捧住她的脸,迫不及待地将薄唇贴了上去,舌头撬开她微启的齿关探入进去,卷着她的小舌头勾缠。 “嗯……嗯呜……” 她猝不及防被他强吻,嘴里溢出呜呜的声音,细软的手臂抵在他胸口想要推开他,却被盛铭南一把扣住,双臂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薄唇用力地碾压着她的唇瓣,舌头在她口中肆意翻搅,痴缠不休。 但这个夺食的吻并未持续多久,盛铭南冷不丁被忽然冲出来的秦淮一把拽开,朝他的俊颜一拳揍过去。 由于秦淮是突袭,盛铭南还沉浸在那个吻中,情生意动,压根毫无防备,所以鼻梁骨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拳,他瞬间眼冒金星,身体失去平衡栽倒在地,紧接着便听到少女大喊了一声。 “秦淮!你干什么!!” 下一秒,他身前就被一个柔软的身体给挡住了,然后听到少女掷地有声的怒吼。 “他是个好人!我不准你打他!!” 下壹章請到яoЦЯoμωμ,IΠ觀看 -- 12.野合(H) 盛铭南一懵,就连秦淮面上都闪过短暂的怔忡。 阮娇娇转过身将盛铭南一把抱住,看着他脸上的伤,继续义愤填膺地道。 “秦淮,他比你向我要的少得多了。” 盛铭南表情愣愣地,原来这就是她觉得他是好人的缘故,因为他索取比付出少。 可是其实他…… 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他对她也抱着那龌龊的念头,这几日见不到她,团队里那乌烟瘴气的氛围,他其实有被影响到,就像慢性毒药,开始不明显,逐渐地,一步步地侵蚀人的内心,诱惑出最深层次的渴望。 他也想如秦淮那样禽兽,无所顾忌地脱掉她的衣服,肆无忌惮地与她纵情交媾,就在刚刚,他脑海中就闪过这个念头,却被秦淮给打断了。 面对少女的维护,盛铭南心头划过一抹心虚,忽然两根柔软的手指捏住他的鼻子。 “别动,你流鼻血了。” 她捧住他的脸,挺起身跪坐在他跟前,垂着眸凝视着他的脸,俩人距离靠得如此近,他的视线刚好落在她正对着他脸的两团娇乳上,可以看出来她没有穿内衣,由于她朝他倾身的姿势,那诱人的翘立离他的嘴唇才几厘米的距离。 盛铭南脸颊有些烧,但他想到自己现在流鼻血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可笑,心里又有些烦躁,想要推开她。 “别乱动!”少女却出乎意料地强势,手指紧攥住他的鼻子。 盛铭南只好由她去了,秦淮站在俩人身后,面无表情地盯着俩人的互动。 他能怎么办?她都觉得他没有盛铭南好了,呵…… 帮盛铭南止住鼻血,阮娇娇又拽着他去水边洗脸。 冰凉的水泼在发烫的脸颊,盛铭南却觉得心里的那股子火气更加压制不住,他撩起T恤下摆擦了擦脸上的水珠,猛地回头,却发现少女的目光正落在他的腹肌上,有些灼灼,被他发现了,她也没有害羞地闪躲,反而自然地流露出欣赏之色,直白地夸了一句。 “盛铭南,你身材真好。” 盛铭南从小都很自律,坚持锻炼,但是是从健康角度考虑,为了让自己有充沛的精力和极佳的状态,所以他并未刻意弄出夸张肌肉,但肌理线条匀称流畅,腹肌块垒明显,在运动的时候,得到异性的青睐甚至是花痴的赞叹他已经习以为常。 但此刻,却由于少女一句随口的夸赞,他只觉喜悦涨满了胸腔,让他唇角翘起,直到听到女孩娇糯的嗓音询问。 “我可以摸摸吗?” 他一怔,还没回答,女孩柔软的小手已经摸了上来。 “蹭”地一下,由于她突然伸出的咸猪手,微凉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肌肤,盛铭南下腹猛地窜起一阵火焰,他根本来不及压制住,胯下的分身就翘得老高,将裤裆顶起一大团。 就在盛铭南窘迫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时,少女的手指忽然捉住了他的欲望,还捏了捏。 “好大。”她情不自禁地感叹了声。 盛铭南眸色深黯,一把抓住她的手。 对上少年幽沉沉的眼眸,阮娇娇心里一咯噔,哎哟,好像崩人设了。 然后,她就被盛铭南一把抱住,薄唇封住了她的嘴。 “唔……” 对方吻得太急,牙齿都磕到了,还咬破了她的唇肉,当他舌头伸进来的时候,俩人都尝到一股腥甜的味道。 但吻了不过数秒,盛铭南忽然动作一顿,侧过脸,四处张望了一番。 显然刚才被秦淮打断让他有了戒心。 确认秦淮并没有跟过来,盛铭南一把抓住阮娇娇的手腕,拽着她就往树林里最偏僻的角落走去。 阮娇娇被他大力拽着,走得跌跌撞撞,盛铭南索性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地朝密林深处走去。 走了约莫几分钟,盛铭南将她刚放下来,就重新将娇小的少女一把拉入怀里,低头噙住她柔嫩的唇瓣,肆意掠夺。 “唔……你……干嘛……”少女娇憨软糯的嗓音在俩人唇齿间吱呜响起。 盛铭南稍微放松了劲道,漆黑如墨的眼眸锁着她。 “我不是好人。” 啊? 阮娇娇眨眨眼。 “我是伪君子。” 盛铭南说完这话,就将手从少女上衣下摆探入进去,一把罩住了她绵软的乳团,用力地揉捏。 “嗯……” 阮娇娇还没来得及发挥演技,就见盛铭南拉下裤链,扯下内裤,放出了那刚被她夸过的大家伙。 她瞬间成了一只盯裆猫,直勾勾地看着那色泽诱人的粗长肉棒,想象那家伙插入她饥渴的小穴里,滋味该是何等的销魂,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刚才秦淮把她撩到一半就中途离场,她卡得不上不下,哪抵挡得住眼前这送到嘴边的诱惑。 于是她没有挣扎,反而利落地将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褪到腿弯处,然后转身趴在了树干上,撅起白皙的小屁股。 “插进来!” 盛铭南被少女的主动弄得一怔,但是视线落在她雪白的两瓣屁股上中间那道细缝让他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仿佛强盗见到了金光闪闪的宝藏。 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盛铭南握着肉棒就朝那细缝撞了进去,但却没找到入口,而瞬间滑了出去。 阮娇娇心里默默吐槽了句,哎这些小处男。 她将手伸到背后,摸到他的肉棒,小手忍不住捏了捏,盛铭南看着他青筋虬结的深色肉棒就这么被少女白嫩的小手握住,两者外观对比强烈,但他面目狰狞的分身却像被驯服的猛兽一样,乖巧地被她攥着。 “在这里……嗯……你慢慢地插进来……” 阮娇娇引导着他找到位置,踮起脚尖,将屁股撅得更高,帮他寻到最方便插入的角度。 盛铭南肉棒的头部刚碰到那紧致的蜜洞,便忍不住胯下前顶,完全是生理本能地朝里面深入。 当肉棒插入到那紧致湿滑的甬道里,他感觉到一股如过电般的酥麻快慰从下腹升起,他的呼吸变得紧了几分,欲望如溃堤的洪水倾泻而下,一发不可收拾,他握着女孩纤细的腰肢,腰胯重重一撞一压,将整根肉棒都送入了她的小穴里,被层层叠叠的水嫩媚肉吸吮着分身,感受被她紧紧夹住,盛铭南开始快速抽送起来。 “啊……唔啊……” 少女溢出动人的呻吟,被他顶得那娇小的身体如同纤细的柳枝在狂风中摇摆。 盛铭南猛操了数百下,就泄了出来,他将脸埋入少女如天鹅般仰起的脖颈弯,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半软的分身还埋在她温暖的小穴里不肯离开,他是如此贪恋这美妙销魂的一刻,恨不得就这么跟她紧密相连,永不分离。 可一想到另一个男孩早早就跟她如此耳鬓厮磨,亲密无间过了,盛铭南心里又酸得要死,恼恨万分,为什么最开始帮她的不是他呢? 原来情爱的滋味是这样……让人的心情在地狱和天堂之间来回游荡…… 但怀中的少女可没他那么伤春悲秋的浪漫情怀,她扭了扭脖子,抱怨了句。 “你的头好重。” 面对少女娇嗔的埋怨,盛铭南窘得立马松开手,阮娇娇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盛铭南呼吸一窒,因为少女当着他的面将上衣扣子解开了,她没有穿内衣,扣子一解开,那两团可爱的雪乳就袒露出来,樱红的乳尖翘立,像是娇艳欲滴的果实,诱人品尝。 “再来一次吧。” 她低头看了眼少年腿间已经精神抖擞的肉棒,双手搭上他的肩,原地一跳,双腿就勾住了他的腰。 盛铭南本就盯着那两团,就看着它们随着少女跳跃的动作颤出妖娆的乳浪,跳脱得像两只白兔子,他低头就含住一枚,贪婪地舔咬品尝。 “嗯……” 真是孺子可教。 阮娇娇双臂如藤蔓般缠住他的脖子,双腿缠在盛铭南坚韧有力的窄腰上,饥渴的小穴在他肉棒上蹭了蹭,娇娇软软的声音催促道。 “快!插进来!!” 閲渎絟楍綪仩η㈡QQ,C○Μ -- 13.汁水四溢 盛铭南坚实有力的手臂牢牢地托住少女的屁股,这次进入得格外顺利,挺腰送胯,整根肉棒便插进了湿滑的小穴里,直抵花壶深处。 “嗯唔……” 少女再次发出动人的呻吟,他托抱着她,娇小柔弱的少女双手双腿都缠在他身上,俩人上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性器还紧紧地嵌合在一起,他身体的一部分插入到她身体最深处,他的肉棒就埋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刚才欲望的驱使之下,盛铭南光顾着宣泄性欲冲动,第二次时内心的感受更丰富,细品享受到鱼水之欢的销魂滋味。 他吮着少女柔嫩的唇瓣,舌头在她口中温柔地摩挲,勾缠着她软嫩的小舌头,俩人是如此亲密,盛铭南托抱着她,坚挺的肉棒在她小穴里不断抽送,性器摩擦带来快感更加深了水乳交融的亲密感。 而随着快感不断加剧攀升,盛铭南脑海中回荡着少女的名字,情人般的呢喃…… 娇娇……娇娇……我的娇娇…… 阮娇娇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在少年身上,她觉得自己轻盈得像根羽毛,被风吹着一起一伏,真是飘飘欲仙,本来身上还有些冷的,此时却暖意融融,还出了层薄汗。 尤其是俩人交合部位,“噗滋噗滋”的捣水声传来,屁股下都是黏滑的水液,少年每一下深顶,加上她自己本身的体重,让肉棒进入得格外深,戳到花芯滋味格外酸爽,酥麻感渐进式蔓延到全身,让她完全沉浸在这肉体的欢愉中无法自拔。 “嗯唔……嗯……” 少女欢愉的呻吟和少年越发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脚下的土壤被踩得泥泞得不成样子,充斥着草木气味的潮湿空气中多了一分淫靡甜腻的气息…… 而这时候忽然又下起雨来,雨水“啪嗒、啪嗒”地打在树叶上,淋在俩人的脸上,身上,俩人却已经进入浑然忘我之境,动作更加激烈,少女用力地勾住少年的脖子,扬起脸咬着唇,这场性事已经濒临高潮,少年脖颈上绷起青筋,腰胯加速撞击着少女的臀瓣,肉棒飞速地抽插小穴,然后深深地捣入,浓稠的浊白液体射了出来。 呼…… 少女将脸埋入少年的脖颈中,俩人就像湖中交颈缠绵的一对鸳鸯,高潮的余韵犹在,俩人平复着呼吸,静静地拥抱着。 阮娇娇爽完之后,坏心一起,决定调戏一下纯情少年,柔嫩的唇瓣凑到他耳畔,轻声细语道。 “盛铭南,你插得我好舒服……” 果然,盛铭南俊颜一红,那红一直蔓延到耳后根,他侧眸与她对视,少女黑白分明的眸子闪着狡黠的笑意。 这坏丫头! 他脸凑过去便吻住了她的唇,少女立马热情地回应,俩人唇齿纠缠温香软玉在怀,耳鬓厮磨,不一会儿,少年才软下去没多久的分身又硬了。 阮娇娇察觉到屁股下面硌着她的那根肉棒,她哼了一声,娇娇软软的嗓音,出口虽然是拒绝,却透着股欲拒还迎的味道。 “不要啦!要被你插坏啦!” 盛铭南本来也有些担心,毕竟他之前毫无经验,少女无处不娇嫩,他刚才劲头上来,动作难免有些粗暴,一听这话有些急了,将她放了下来蹲下身想要察看一番。 “嗯……” 他修长的手指才触碰到她的花穴外缘,阮娇娇就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刚经历过情事,那里有些敏感。 而少女的蜜穴落在少年眼中,就看到粉色的花缝此时如花瓣绽开,越往里色泽越嫣红,有些肿,还有滴滴答答的浊白顺着花芯流出来,沿着雪白的大腿根滑下来,这绯艳淫靡的画面强烈刺激着少年的神经,他喉结上下动了下。 就在气氛越发暧昧时,少女忽然打了个喷嚏。 “阿嚏!” 她双臂搂住自己,这时雨势虽然变小了,但俩人的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难受,而且运动的时候浑身发热,这时候停下来就觉得冷了。 盛铭南看她冷得哆嗦,立马打消了绮念,站起身想要帮她把衣服穿好,裤子提起来就好,但是扣衣服扣子时,他的动作有些抖,手指不时碰到少女的娇乳,再一次感受到那滑嫩的手感,他强忍住捏揉那两团的冲动,替她将衣服穿好。 阮娇娇也不帮忙,任由他给她穿衣服,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对方窘迫的模样。 “上来,我背你。” 盛铭南蹲下身,阮娇娇熟练地跳到他背上,被他背了起来。 只是她双腿盘住他腰时,明显感觉对方脊背一僵,她却故作不知,还将胸脯贴在他背上蹭了蹭,娇憨地嘟囔了一句。 “盛铭南,我好冷啊……你说我会不会生病啊,那我一生病是不是就要死了……” 听到这话,盛铭南心脏像是被尖锐的物体戳了一下。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背着她快步走了回去,秦淮不在,极大可能是去寻俩人了。 盛铭南心里却松了口气,俩人这样被秦淮撞见,对方很可能猜到他们做了什么。 他没再细想,连忙将背上的少女放到火堆前,又往里添了几块柴,然后在她身旁坐下。 盛铭南先是将身上的湿衣服和长裤脱掉,他还在犹豫,就见少女已经动作迅速地将自己的湿衣服也脱掉了,连裤子也毫不犹豫地脱了,浑身光溜溜地搂住他的腰。 “快点抱我,冷死了!” 盛铭南扯过一旁自己的外套,还好,他留给她这件外套是干的,于是他将少女圈入怀里,俩人都只穿了内裤,就这么肌肤相亲地抱在一起,就是之前秦淮抱着她的姿势。 就在这时,脚步声不远不近地传来,盛铭南抬起头,对上了朝他们走来的秦淮幽暗莫测的目光。 俩人目光交错,盛铭南连忙低头看向怀中的少女。 就见对方在他怀里缩成一团,身上披着他宽大的外套,就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她双眼闭着,乌黑浓密的睫毛如羽扇,小巧的鼻头甚为可爱,粉唇微抿,睡颜如天使般甜美纯真。 閲渎絟楍綪仩η㈡QQ,C○Μ -- 14.是在下输了 “我们淋了雨,衣服湿了,她觉得冷。”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端,盛铭南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下目前的状况。 秦淮沉默地看了他几秒,走过来,示意他让位。 “把她给我。” 盛铭南却没动作,上下打量他,平静地说道。 “你的衣服也湿了,身上体温应该暖和不到哪里去,我刚帮她捂热。” 秦淮却置若罔闻,执意伸出手,似乎为了印证盛铭南的话,他的手指刚碰到熟睡中的少女,对方就皱了下眉,侧过脸,整个人缩到盛铭南怀里更深。 秦淮眸色更冷了,但他也没再坚持,他要把她吵醒了,她更要讨厌他了。 于是秦淮脱下衣服和裤子,准备放在火旁烤,只是盛铭南怀中的少女睡得不老实,动来动去,盖在她身上的外套滑落下来。 当秦淮一侧眸,发现二人竟然是不着寸缕地贴在一起,他面色倏地一沉,目光阴冷地盯着盛铭南。 被秦淮这么注视着,盛铭南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脊背有些发凉,他知道秦淮不好相处,同学几年,俩人也没打过什么交道,不过别说他,班上其他人跟他也没什么接触。 所以当时他发现秦淮私下做的事情,盛铭南虽然气愤,却也不觉得意外。 但是就在盛铭南全身戒备觉得秦淮下一秒就要掀翻他一拳揍过来时,却见他捡起他和女孩湿掉的衣服,撑开来放在火堆旁烤。 盛铭南讶异地望向他,秦淮却没再看他,漆黑的眼眸盯着燃烧的火堆,不时捡起几块柴扔进去,让火烧得更旺。 两个少年谁也没说话,盛铭南垂眸看了眼怀中的少女,心里叹了口气。 如果没有这场空难,俩人会不会互生好感,自然而然地成为一对甜蜜的小情侣,没有秦淮,也不会发生这样尴尬又别扭的场景。 但盛铭南又很清楚答案是否定的,俩人不会生出情愫,她是被保护得极好的小公主,而他怕麻烦,是不会招惹这样娇滴滴的女孩,他原本喜欢的女生类型也是聪慧勇敢,落落大方那种。不会像她这样,动不动就撒娇,耍小脾气也理直气壮。 感情就是这么没有道理的事情,他避之不及的麻烦,现在耍小性子的样子都让他觉得可爱得紧,就愿意哄着她宠着她,甘之如饴,可就连照顾她这件事,都是他抢来的。 盛铭南知道,不管秦淮如何对待这少女,他都是后来者,是插入二人暧昧纠缠关系的第三者。 他不由苦笑,这种可怕的处境下,不光是其他人,连他的道德底线都沦丧了呢。 “冷……” 盛铭南正反省的时候,怀里的娇人儿哼哼起来,本就小小的一只,缩得更小,小脸也是苍白。他摸了摸她的手,指尖冰凉,而这时少女在他怀里拱了拱,似乎想抱住自己的腿。 他伸手摸了下她的脚,果然也是冰冷,他又摸了摸她的脸,却有些不寻常的热。 糟糕,这是着凉了? 盛铭南心里一咯噔,眉宇不禁深深皱起,他将她的手揣进怀里,努力帮她搓搓脚心,想要摩擦生热。 就在他开始忧心焦虑怕她冻病之际,头顶罩下一片阴影,他一抬眸,对上秦淮漆黑幽邃的眸,他将烤热的衣服给女孩裹住,摸了摸她的手,也皱起了眉,抿着唇,似乎陷入思索。 前些日子,盛铭南早就见识过学霸超高智商发挥的作用,此刻他有些期待他能在如此简陋的条件下再创奇迹,于是安静地等待他想办法。 然后…… 盛铭南就看到秦淮躺了下来,一臂揽住少女,还往自己怀里收了收力道。 盛铭南:“……” “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看出盛铭南的疑惑,秦淮冷声反问道。 好吧,学霸也不是神仙,并不能无中生有变出取暖装备来。 于是盛铭南接受了秦淮的方案,俩人都忍受着内心对对方的排斥感,将少女夹在二人中间,用温热的身躯给她取暖,分别将她两只手握住,摩挲着帮她捂暖。 “嗯呜……” 大概被俩人挤在中间,少女不舒服地蹙了下眉,赤裸滑嫩的胴体如泥鳅一样扭动起来,还将大腿搭到了盛铭南的腰上。 于是她和盛铭南就变成面对面相拥的姿势,这自然引起贴在她背上秦淮的不悦,他伸手下去,要将她不老实的腿给掰下来,结果手心贴到她的腿根处,摸到那里湿漉漉的。 秦淮眸色更冷,不动声色地将一根手指探入内裤边缘,插入了女孩的小穴里,果然摸到里面更湿,还有黏滑的液体随着他手指的插入而被挤出来。 证明了内心的猜测,他心里燃起熊熊的火焰,强烈的愤怒让他手指重重地捅进去,指腹用力抽插刮挠,要将里面的汁水都抠出来。 少女察觉到身体里的不适,瘦弱的身体扭动得更厉害,下意识地抗拒他的指奸,而她这样动作贴得盛铭南更紧,两团娇乳贴在他胸膛上都压扁了,硬挺的乳粒蹭在盛铭南胸口,少年瞬间胯下就硬胀起来。 她这样的姿势更激怒了秦淮,他怒火中烧,将沾满水液的手指抽出来,而她此时上半身紧贴着盛铭南,下半身被秦淮扣住,雪白的小屁股不自觉撅起,刚好将花缝暴露出来,秦淮顺势掰开她的腿,坚硬如炙铁的肉棒抵着那细缝便撞了进去。 “嗯唔……” 少女感觉到身体深处被撑开的酸胀感,嘤咛了一声,但人迷迷糊糊并没醒。 秦淮正火气上头,根本不在乎会不会吵醒她,攥着她纤细的腰肢,腰胯使力,朝她雪臀上凶狠地撞击,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操! 盛铭南反应过来,手臂用力一揽,将少女拥入怀里,要将她抢过去。 但是早就预料到他会抢人,所以盛铭南才拽着少女动了下,秦淮的肉棒被从花穴里拔出来半根,就又被他手指牢牢地扣住女孩的腰大力扯了回去,“噗滋”一下,肉棒在反作用力下戳得更深,直捣花壶深处,少女立马疼地叫出来。 “秦淮!你特么真变态!禽兽!!”盛铭南骂了一声。 “呵,你敢说你没上过她?别整得自己像朵盛世白莲花一样!”秦淮反唇相讥道。 盛铭南沉默两秒,解释道。 “我跟你不一样!我不会趁人之危!” 秦淮回以一记讽刺的冷笑。 “你放开她!” 盛铭南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如果刚才还能说服自己条件有限只能这样帮她取暖,那么秦淮突然对她的侵犯,让盛铭南瞬间脑袋如被人敲了一记重锤,轰隆隆的响,三观都要碎裂了。 “你凭什么让我放手?我操她是她同意的,就算她清醒着,你信不信她也躺平了任我插。” 秦淮的话直白到让盛铭南深深感觉到无力,而更可悲的是,盛铭南无法反驳。 盛铭南不吭声了,秦淮便攥着少女的腰,坚硬的肉棒一下下地往少女腿心里送,“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少女雪白的屁股都被撞红了,却还是没醒,只是身体像是自动适应了这样的侵犯,嗯嗯啊啊地呻吟出来,透着股子淫荡的味道。 盛铭南很不好受,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此刻都被煎熬着,但或许唯一值得他庆幸的是,刚才怎么都捂不暖的小手,此刻已经热了,那贴着他的娇嫩胴体,还出了些汗。 少女苍白的小脸也泛起了绯红,淡粉色的唇瓣也有了血色,就像即将枯萎的花朵被注入了生机,白皙的肌肤透出莹润的光泽。 秦淮似乎故意在折磨盛铭南,他时快时慢,做得格外耐心而持久,手臂还绕到身前,插入俩人中间,肆意揉捏着少女的乳肉。 “你看她这不暖和起来了吗,还出汗了,说明寒气也逼出来了。” 秦淮不紧不慢地说着,却陡然加快了冲撞的速度,少女轻柔婉转的呻吟立刻变得高亢起来。 盛铭南的思绪乱成一团,身体一僵,而秦淮趁他愣神,手臂一收,将少女整个夺了过去。 而怀中一空的盛铭南却莫名松了口气,这对于他来说太煎熬了。 秦淮换了个姿势,修长的手指扯下少女薄薄的小内裤,翻身压到了少女的身上,将她的双腿分开,大开大合地深插了数十下,一阵强烈的快慰感从下腹冲涌上来,他射了出来。 当他的肉棒从少女穴里拔出来时,被插得水嫩嫣红的花穴如两片花瓣慢慢闭合,却流出一大股浊白的水液,流了好多,还在少女小巧的屁股下汇聚成一小滩。 少女雪白的胸脯起伏,原本微蹙的秀眉舒展开,运动过后的肌肤也泛出健康的绯色,急促的呼吸也变得均匀,她放松下来,又睡沉了。 盛铭南压根不敢多看,就怕自己也变成禽兽,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大脑乱糟糟的,捡起外套就给少女罩上。 “你照顾好她。” 说完这话,他几乎慌不择路地逃了,唯恐自己努力压制的脑海里那个恶魔跑出来,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 盛铭南先是绷住神经快步走,不想让自己看起来那么怂,像是落荒而逃,当他确认已经离开秦淮的视线范围后,才开始疯狂地加速跑起来,就想甩掉脑海中那淫靡的画面。 他跑啊跑…… 等他寻回理智时,发现自己已然迷失了方向,就在他慌神之际,就听到不远处树林里隐约传来细碎的声音,似乎是人的声音。 盛铭南不由一喜,连忙快步走过去。 然后,他看到三男一女正在进行着淫乱不可描述的运动。 女孩被夹在三个男孩中间,她全身一丝不挂,而三个少年倒是都穿着衣服裤子,只是露出胯间狰狞的肉棒。 一根肉棒塞在女孩嘴里,一根肉棒被女孩攥在手里,而一根正在她花穴里快速抽插着,她就被三个男孩架在中间,俨然沦为他们的泄欲工具。 但女孩脸上却露出淫乱又满足的笑容,娇躯被插得一颠一颠的,两团饱满的乳房颤出惊心动魄的雪浪。 而盛铭南一出现,四个人自然发现了他,但都没停止他们的交欢。 “唷,这不是大帅哥么,要不要一起来玩?”其中一个身材壮硕的男生语气轻浮地邀请到,粗壮的性器重重地往女孩喉咙里深捣,女孩因为窒息感而难受得翻了个白眼。 而这刺激让女孩小穴抽搐,夹紧了穴里插着的肉棒,男孩一时招架不住,便射了出来,他毫不客气啪地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骂了一声。 “骚货!” 由于盛铭南的出现,眼神又有些复杂,三个男生在这种目光下觉得有些扫兴,便停了下来。 当穴里和嘴里的肉棒抽出来,陈晶晶感觉到身体一刹那袭来的强烈空虚,但她此刻又因为盛铭南的出现而感到既羞耻又兴奋。 三个男生跟盛铭南并不熟,他们是典型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跟盛铭南那些天之骄子精英那一挂的玩不到一起去,不过也并不为敌,不过是道不相同不想而谋,没女生那些嫉妒排挤之类的情绪。 “抱歉,打扰了。” 盛铭南只草草看了几眼就礼貌地移开目光,解释自己迷路了,同时向他们问路。 得到方向指引后,他立马转身就走,半跪在地上的陈晶晶露出遗憾的表情,被另外三个男生看在眼里。 “我们三个还喂不饱你这骚货的胃口是不是?”其中那个最壮的男生将她拎小鸡一样提起来,掰开她的一条腿,就将性器插了进去,三人夹着她毫不怜香惜玉地折腾起来。 閲渎絟楍綪仩η㈡QQ,C○Μ -- 15.天鹅肉 当盛铭南回到人群中去,内心却久久无法平静。 他垂眸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这时候,一个女生向他走过来。 “你去哪儿了?” 苏映雪偷听被盛铭南发现后,当时就有些心虚,他又那么冷着脸走掉,消失了大半天,分配食物的时候他也没出现。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流逝,苏映雪心里越发忐忑,正担心他出事,就见他回来了,她松了口气的同时便想主动跟他说话,缓解俩人间尴尬的气氛。 当然,那都是她心里所想,她问完话后,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得到他的回应,苏映雪不由有些心塞,但她也不是扭捏的性格,所以提高音量又问道。 “盛铭南,你去哪儿了?” 终于,盛铭南有了反应,他抬眸来看向她,眼神却有些失焦,当慢慢聚焦到她脸上,似乎才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他问。 竟然真的被无视了,苏映雪郁闷至极,但还是又问了遍。 结果,却换来盛铭南礼貌却冷淡的回答。 “抱歉,我的行踪似乎没有义务跟你交代。” 苏映雪被他冷漠的态度一刺,她从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小女生,很少会心思这般敏感起伏,此刻却莫名觉得委屈。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挽回点颜面,对方却显然不想跟她交谈。 “抱歉,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盛铭南的一句话将她给堵了回去,苏映雪不是自讨没趣的人,她平复了下情绪,给自己圆了场。 “喔,好的。” 她没再废话,转身就走。 对方已经摆明不想跟她谈,她说什么都只会招来对方厌烦,倒不如干脆离开。 盛铭南本就是风云人物,他的异样自然很快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但他那些好哥们倒是了解他的脾性,看他那表情那状态,显然心情烦躁摆明想一个人静静,于是便没人去招惹他。 不过,当他独处了好一阵子,起身却要走,一个哥们连忙叫住了他,提醒道。 “你又去哪儿啊?天马上就要黑了!” 就是因为天要黑了,到了夜里只会更冷,他十分担心她的状况。 至于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等她恢复健康再考虑,万一她真的生病了,那可就糟了。 但盛铭南发现几乎所有人都看着他,他不能向应付苏映雪那样,会引人怀疑,万一被其他人发现就更糟了。 盛铭南想到之前撞见的那群交的淫乱场面,他甚至暗暗庆幸,她当初选择离群出走,不然留到现在,局面变得如此荒唐混乱,她那么柔弱,只怕被那些心怀不轨的男生亵渎糟蹋,他绝对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这时候,盛铭南已经有些放下对秦淮的芥蒂,至少看起来他对她还不错,如果两个人一起护着她熬过这场劫难,那么她还是那个被人宠着的娇滴滴的小公主。 “我去找点吃的,如果太晚,我就不回来了,不用找我。” 盛铭南特意交代道。 这时候,苏映雪忽然站起身,语气自然,坦然大方道。 “我也饿了,我跟你一起去。” 但孤男寡女的,她这么一句话,便引得好事之人暧昧的起哄声。 “唷,你俩这是看对眼了?” 对苏映雪表白却遭拒的一个男生不免吃味,讽刺道。 “呵,怪不得谁都看不上,敢情这是眼高于顶啊。” 而不久前被盛铭南毫不留情拒绝的赵蕊,脸色难看,说得话更是难听。 “有些癞蛤蟆被人捧着就飘飘然了,真以为自己能吃上天鹅肉了!” 被说成“天鹅肉”的盛铭南脸色更加难看,被苏映雪这么主动搭话,他本来想尽可能低调迅速离开,现在反而成了众矢之的。 而苏映雪没得到盛铭南回答就罢了,还被赵蕊这么一抢白,她本来就烦闷,这下恼恨万分,也没了好脾气,反唇相讥道。 “赵蕊,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苏映雪不是羞涩的小女生,最近被几个男生死缠烂打,甚至还有个自恋狂,自以为潇洒帅气地告白,还借机想对她动手动脚,弄得她烦躁不已。 她早就对盛铭南有好感,而现在队伍里除了个别乱搞的,倒也成了不少对情侣,日子本就苦闷,这些情侣便整天恩爱腻歪在一起,来消磨抵御这苦闷难捱的时光。 狗粮被喂多了,苏映雪心里自然也有了些想法,而她见其他女生如此大胆告白,她也有些跃跃欲试,就算成不了难免会心情沮丧,但表明态度后,那些缠着她的男生也会收敛。 当然,苏映雪也抱着一丝希望盛铭南能对她另眼相待。 赵蕊的话的确戳中了她内心的想法,她现在已经不是那埋没在人堆中不起眼的女孩,她在如此艰难的环境中,通过实力证明了自己的魅力,她现在这么耀眼,喜欢她的人这么多,盛铭南会不会在知道她的心思之后,有可能考虑一下呢? 但显然她找错了时机,苏映雪对上盛铭南毫不掩饰厌烦的眼神,心就凉成一片,不过盛铭南还没说话,赵蕊已经气得大叫起来。 “苏映雪,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映雪刚才脱口而出也有些后悔,她虽然不怕事但也怕惹上赵蕊这个泼妇。 她还没想好怎么息事宁人,赵蕊已经整个人炸了,她不由分说地冲过来,抬手要扇苏映雪巴掌。 赵蕊被盛铭南那样拒绝,面子里子都丢光了,心情也差到了极点,本就是根炮仗,此刻被苏映雪那话激得一点就炸,如同找到了宣泄情绪的出口,恨不得将苏映雪给活撕了。 面对气势汹汹张牙舞爪的赵蕊,苏映雪被逼无奈,只好还手,两个女生就这么厮打起来,有人看好戏,有人则过来劝架,顿时场面乱作一团。 盛铭南则趁机从围观人群中悄然退场,果断溜了…… 閲渎絟楍綪仩η㈡QQ,C○Μ -- 16.欺负(H) 当盛铭南寻到地方时,就看到少女一人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她娇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形单影只凄风苦雨更显可怜,他的心脏猛地一揪,快步走过去,他的脚步声惊动了少女,她抬眸朝他看来,黑白分明的眸子炯炯有神,看起来气色出乎意料地不错。 “你来啦。”阮娇娇朝他嫣然一笑。 橘红色的火光照在少女娇美的面容上,仿佛将内心的烦躁和喧嚣悉数赶跑,只求此刻岁月停驻,红颜不灭。 盛铭南再次尝到那次见到她时怦然心动的滋味,却因为跟她有过肌肤之亲,嬉笑玩闹,而此时的感觉跟之前不一样。 天使降落到尘间,不是不可触摸的距离,他见过她染上情欲的绯红脸颊,氤氲着雾气的水眸,他的唇吻过她柔嫩的唇瓣,手指抚摸过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他的分身进入过她的身体,俩人曾亲密无得不分你我。 “怎么就你一个人?” 盛铭南嗓音暗哑,心里有个念头蠢蠢欲动,却强自克制着,询问她秦淮的去向,毕竟耳鬓厮磨之时被人偷袭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 “他去帮我洗内裤了,黏黏的穿着不舒服。”少女娇声答道,嗓音甜糯。 盛铭南一怔,脑海中不由浮现秦学霸一脸平静地蹲在水边,帮少女搓洗内裤的画面,不由有些想笑。 但是,他转念又想到,内裤拿去洗了,少女的衣服裤子还在烤干,那她此刻岂不是…… 盛铭南眸光闪烁,就像猜到他的心思一般,少女嘻嘻笑了。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穿喔。” 为了证明此言非虚,她还掀起盖在身上的外套一角,盛铭南只觉晃眼的雪白一闪而过,外套就重新罩了下去。 盛铭南不是纯情少年,又见识过少女淫荡的一面,知道她是故意的,便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到她面前蹲下来,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没看清楚,再给我看看。” “不给看!” 少女一把抱住自己,做出警惕的模样,幽亮的眸里却透着狡黠的笑意。 “好吧,那就不看了。” 盛铭南背过身去,捡起一块柴扔进火堆里,这时候,他背上却覆上了一片温热柔软,少女两条细细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娇糯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沾着少女身上甜香的气息吹拂过他的耳畔。 “盛铭南,你有没有带吃的给我?”她问。 听到这话,盛铭南心里一沉,她仿佛在提醒他二人关系的本质,明知不应该却依旧有些受伤,他忍不住问道。 “如果没有吃的带给你,你就不理我了吗?” 少女没有马上回答,盛铭南的一颗心顿时荡到谷底,这时候,他只觉耳朵被湿滑的小舌头舔了一下,一股酥麻的痒意顺着那处迅速往全身蔓延开,他情不自禁地将趴在背上的小妖精给拽入了怀里。 就见枕在他手臂上的少女眨巴眨巴眼睛,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精致的小脸上落下阴影,她真像一个脆弱美丽的洋娃娃,还没有穿衣服,让人很想蹂躏,盛铭南心想。 “既然没吃的给我,那你就把这个抵给我吧,肉偿也是可以的。” 女孩的小手一把握住他腿间昂扬的肉棒,隔着裤子揉捏。 盛铭南幽深的眸色变得危险,他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唇肉用力吮吸,发出滋滋的声响,可口的嫩肉让他欲罢不能,甚至拿牙齿去咬。 “呜……疼……你是狗啊!” 少女立刻挣扎起来,奋力扭着脖子躲避他隐含暴戾的强吻,他还要亲,她连忙拿手捂住嘴。 但手抬起来,下面就失守了,盛铭南手掌罩住她的娇乳肆意揉捏,等他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控时,已经将少女压在身下,肉棒硬插进了少女紧致的花穴里。 对上少女泛着泪光的眼眸,眼神透着控诉,表情委屈不已,贝齿咬着唇似在忍受。 盛铭南心想,他现在可真像个禽兽。 见他粗暴的动作骤然停了下来,少女噘着嘴气呼呼地埋怨道。 “连你也这么欺负我!你们男生都是大坏蛋!!哼!!” “那你要我现在出去?”盛铭南挑眉戏谑道。 他这回可没被她骗过去,她小穴里简直洪水泛滥,他手臂撑在她身侧,往里重重一撞,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毕竟之前经历过她撅着屁股主动让他肏,盛铭南后来回过神来,便知道这丫头也有欲求不满的一面,何况她刚才不管是动作还是话语都那般露骨。 哪里是他欺负她,明明是她勾引得他失控了。 果然,他说完这话,少女故作思索的样子,小穴却夹紧了他的肉棒,盛铭南只觉分身被用力地吸住,爽得他尾椎骨一麻。 “你这个口是心非的丫头!” 盛铭南一臂将她捞起,将她翻了个身,少女雪白的胴体,不盈一握的细腰,还有那两瓣诱人的屁股,这曼妙的美景映入他眼帘,他将硬胀的肉刃抵着那臀间细缝“噗”地一下捅了进去,整根没入到少女湿嫩紧致的蜜穴里,他忍不住舒服地发出一声低喘,接着便箍着她的腰,手臂往后收,腰胯往前送,“啪啪”地肉体拍打声响起。 盛铭南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会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荒野与女孩发生性行为,但现在似乎又是这么自然,这么美好,让他也没那么想念舒服的床垫,松软暖和的被子,也没那么强烈希望被救援,回归现代社会。 閲渎絟楍綪仩η㈡QQ,C○Μ -- 17.呸! 当秦淮回来时,便看到少年少女相拥而眠,那画面唯美又温馨,他的眸色却比夜色还浓郁幽深,目光如淬了毒的刀,恨不得一刀刀活剐了这对。 但他却没有惊扰俩人,两根手指拎着女孩的小内裤,蹲在火堆旁仔细地烤干。 阮娇娇睡得并不沉,听到动静就醒了,她睁开眼,看着秦淮,他本来就不时将目光投向睡着的二人,刚好与她对视,俩人隔着噼啪燃烧的簇簇火光,四目相对,竟隐约有种对峙,无声地较量。 秦淮按兵不动,等她先开口。 阮娇娇却也良久不开口,只是唇角微微勾起,水眸洌艳,面色红润,躺在少年怀中的身体是放松而舒展的姿态,眼角眉梢染着媚意,朝着秦淮一挑眉,像是挑衅。 她那眼神仿佛在说。 你能奈我何? 呵…… 秦淮手指一松,捏着的内裤就掉在火堆旁,眼看着那块棉质布料就要被窜出的火星沾到,阮娇娇内心骂了句草,立马光着屁股跑过来,抢救自己的内裤。 她刚捡起内裤抖了抖上面沾着的灰,人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从背后托举了起来。 阮娇娇微讶,这秦淮看着瘦,没想到力气这么大,不过少年身材颀长,而她这身体娇小玲珑,他将她轻轻松松地端了起来,一条手臂箍着她的双腿,就像大人抱小孩子撒尿,这姿势对于阮娇娇来说也有点太羞耻,她不由老脸一红,而腿间却挤入两根手指,动作毫不温柔地在她小穴里抠挠,还不停往深处抽插,要挖出里面的浊液。 “不记得生理常识了吗?让他射里面也不怕怀孕?”少年嗓音冷冽,语气讽刺。 因为这话,阮娇娇忽然想起来,秦淮每次甚至第一次都记得关键时刻拔出来射在外面,而盛铭南则估计压根没想到这茬,都是内射。 从这方面来说,秦淮倒是考虑周全又细致体贴,果然不愧是学霸。 阮娇娇想了想,却选择杠精上身。 “即使体外射精也有怀孕的可能。” 秦淮冷哼了一声。 “那倒是我多管闲事了。” 他抽出两根手指,抱住她的手臂往上一抬,一根粗长温热的硬物取代手指插了进去。 秦淮一边在她穴里抽插,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 “既然你不在意,那我也射里面。” 阮娇娇:“……”一时嘴贱,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不由唤出系统,询问她有没有怀孕的可能,系统告诉她有,但是她这身体宫寒,并不容易受孕。 “你是不是吃醋了?秦淮,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阮娇娇悬着的心放回去后,又开始嘴贱刺激秦淮,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光啪啪也怪无聊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秦淮反问,却插得更深更重,俩人奇特姿势交合的身影在火光映射下,在脚下的土地投映出一片纠缠起伏的黑影。 “现在这种鬼日子,我可没心思谈情说爱,不过若放在以前,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阮娇娇回答道。 秦淮眉宇间微皱,学霸不由启动强大的分析能力,认真琢磨这话是拒绝的意思么? “那他呢?”他问。 “嗯,我不喜欢太招蜂引蝶的男生。” 阮娇娇这个回答让秦淮满意了,稍微心理平衡了点,他目光不经意地一瞥,观察到一点有趣的细节,他便又顺着话题继续问道。 “你有喜欢的人吗?” 秦淮之前虽然对她不关注,但也知道她裙下舔狗无数,被不少男生爱慕。 阮娇娇逗弄心又起,她故意选择沉默。5 秦淮见她这反应,心猛地一沉,他手臂一松,放下少女的双腿,将她翻过身来面对着他。 “你喜欢谁?” 说实话,这个答案他是意外的。 阮娇娇本就是吊他胃口,不过想了想剧情,原身还真有个暗恋对象,而且身份还有点禁忌,而那人在原身死了之后,也是最不肯善罢甘休的人,后来还绑架几个人动用私刑逼供,其中就有女主,自然在女主再一次发挥聪明才智下,不仅没问出什么,还被她成功逃脱报警,被关进了监狱里。 发现阮娇娇表情明显在走神,秦淮更确定她心里的的确确有个人,这个发现让他不悦,甚至比发现她被盛铭南上了还要不高兴。 秦淮知道不能用硬的手段逼问,便改变策略,旁敲侧击道。 “那个人不在这里对吗?”如果喜欢的人在这里,她不会独自离开人群。 阮娇娇抬眸看向他,不但回答了他的问题,还露出怀念又期冀的眼神。 “嗯,他不在这里,他现在一定疯了一样的在找我。” “可惜他没找到。”秦淮胸口发闷,无情打击道。 “他会找到的,他一定会的!所以我要努力活下去,坚持到他找到我。” 阮娇娇装作不经意间真情流露,给少年胸口又插了一刀。 所以我只是工具人吗?是她活下去的工具?帮助她能等到她的心上人脚踏七彩祥云来救她? 秦淮心想,目光一瞥,果然见躺着的少年薄唇紧抿,身侧的拳头暗暗攒紧。 知道就算问出那人是谁也没有意义,秦淮不再说话,将她再次翻过身去,掐着她的腰埋头猛干。 妈的好气! “呀啊……别……别那么用力……”女孩呻吟声变大,娇糯的嗓音透着软软的哀求,而他却置若罔闻般,胯下的肉刃疯狂地在女孩穴里抽插,“啪啪啪”地响声如密集的鞭子抽打着小屁股,少女雪白的臀肉很快就被抽得通红一片。 秦淮在熊熊燃烧的怒火中更进一步认清了自己的心意,他想占有她的全部,不光是肉体,他还想要她的心! 装睡的盛铭南拳头攥得更紧,终于忍不住霍然睁开眼,站起身就要冲过来拯救被肏得可怜兮兮的柔弱少女。 而就在这时,秦淮却嗤笑了一声。 他手指捏起少女的下巴,让她抬眼看向盛铭南。 “啧,你看看这个伪君子,他刚才一直在装睡偷听,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听非礼勿视,还在你面前装好人,真是虚伪啊!” 没错,秦淮对于阮娇娇袒护盛铭南那一幕,始终耿耿于怀。 明明跟他干了一样的事,还非要披着条羊皮!呸! 閲渎絟楍綪仩η㈡QQ,C○Μ -- 18.杀人? 盛铭南跟秦淮一样,选择留下来陪着阮娇娇,但是三人相处局面并未持续多久,就被寻来的苏映雪给打破了。 苏映雪被迫跟赵蕊扭打了一通,虽然二人很快被人拉开了,她并未受太大身体伤害,但她的心情却糟透了。 在此之前,她还从未如此狼狈,即使落难至今,她也是淡然自若,游刃有余。 而现在,被卷到桃色纠纷中,而当事男生还撇下两个女生头也不回地走掉了,苏映雪觉得遭受了奇耻大辱,这比盛铭南直接拒绝她还让她难以接受,倍感难堪。 说明对方根本不在意她,即使她是因为他而被赵蕊辱骂和殴打,即使明知道是她当众主动才被赵蕊针对,但苏映雪依然觉得委屈。 而当她找个僻静角落想要独处时,却再一次被那个狂热追求她的男生堵了,对方这次直接就扑过来想强吻她,还扯她衣服想要霸王硬上弓,这让她酝酿着的负面情绪直接爆发,她随手抄起一块石头就砸向对方的头,砸得那人头破血流,她看着对方瞬间凶狠的眼神,石块砸了一下,对方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苏映雪慌了,她的勇敢和坚强立刻消失无踪,她都不敢去试探那男生是否还有呼吸,就慌不择路地逃走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然后就撞见了他们。 盛铭南,秦淮,还有失踪多日的那个娇弱美少女,阮娇娇。 围坐在火堆旁的三人看向忽然冒出来的苏映雪。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苏映雪隐约透着灼热的眼神戳着盛铭南,但先开口询问对她表达关心的竟然是阮娇娇。 “我……我……” 苏映雪下意识想将刚经历的可怕事情说出来,但脱口而出的刹那却犹豫了,她陷入沉默。 可是她毕竟也只是个年轻稚嫩的女孩而已,可能杀人的压力她承受不住,何况她明白自己现在的样子令人怀疑。 她的衣服被扯破了,手上还沾着血,她刚才将石块砸向那男生的时候,感觉到温热的血液溅到脸上,所以她在狂奔的途中,还知道要一定要远离人群方向,她这副模样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这样别人一定会知道是她做的。 但她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是阮娇娇的藏身处,原来她不仅没有如大家想的那样饥寒交迫凄惨的死掉,反而看起来过得不错。 而总是单独行动,甚至久不见人影的秦淮,还有盛铭南…… 一切都有了解释。 看着被两个男生呵护照顾得极好的阮娇娇,苏映雪心里酸得冒泡。 她以前从没有嫉妒过这个女孩,即使对方曾经就是被众星拱月的存在,但她觉得各花入个眼,她虽然没有阮娇娇柔弱美丽,楚楚动人,但她自信大方,独立聪慧,有自己的个性魅力,然会被有内涵有眼光的人欣赏,那些肤浅男生的喜欢,她根本不在乎。 只是她没想到,盛铭南和秦淮,这两个看似有个性有深度的男生,其实也是这么肤浅,而其中一个,还是她悄然动了心的男孩。 真是可笑啊! 苏映雪不由绷直了脊背,罢了,现在想这些也没用,还是解决紧要的问题。 思来想去,苏映雪觉得隐瞒还不如实话实说,毕竟她是被逼无奈,至少也是正当防卫,她需要他们为她出谋划策,必要的话,还能为她作证。 于是,苏映雪还是将刚才的遭遇跟三人说了。 这次,秦淮和盛铭南两个男生却依然没说话,表情也是情绪难辨,即使她有意将情势描述得很危急,她差一点点就被那男生侵犯了。 “那他死了吗?”一个娇软的嗓音问道。 一针见血,直指要害,就连这柔弱的女孩听了过程都没安慰她,反而问她她努力想逃避的问题。 苏映雪心头烦躁,又慌又乱,得不到三人的安慰,她心情更加糟糕。 “我不知道,我看他倒下去我就跑了,我怕他再伤害我。” “嗯,那我们去看看吧,可能还有救。” 阮娇娇对苏映雪说道。 “我不去!他差点就把我强暴了!!他就算真死了也不怪我!!”苏映雪将自己心里不断盘旋的话脱口而出,语气透着强烈的愤怒情绪,她瞪着阮娇娇。 阮娇娇愣了一下,她跟女主不熟,而且对方说话条理清晰,她便想着既然遇上了,就帮她捋一下状况,于是提出了解决方案,对方这火气有点莫名其妙。 该判什么罪,那是法官干的事,她只是建议她回去看看人到底死没死,如果还有口气的话当然还是救一下,免得将来后悔,毕竟背上一条人命就有点沉重。 但现在看苏映雪这么情绪化的反应,阮娇娇也有些头疼,她擅长怼人,但不擅长安慰人啊,于是她将视线投向秦淮和盛铭南,用眼神示意他们上。 可这俩男生就像没看出她的心思一样,两个人默契地装聋作哑,不发表任何意见。 尴尬的局面僵持了好一会儿,还是苏映雪自己想通了。 “抱歉,我刚才有些激动,能不能麻烦你……” 她放低了姿态,期盼的眼神投向阮娇娇,不是她不想向男生求助,而是他们压根就不看她,但她直觉她愿意帮她的话,他们也不会袖手旁观。 “不行,她身子弱,走不动路。” 秦淮语气冷淡,替阮娇娇一口回绝了,同时也表达了自己的冷漠态度。 苏映雪还真不是太意外,秦淮一直都是这样,从来不管别人的闲事,就跟没感情的机器人一样,而他之前愿意为队伍出力,也是明码标价。 “那……” 苏映雪咬了咬唇,她简直骑虎难下,终于硬着头皮向脾气比较好的盛铭南柔声求助。 “盛铭南,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 苏映雪懊悔不迭,她已经冷静下来,非常后悔刚才一时气恼将阮娇娇的提议给怼回去,她到底仰仗什么跟眼前这三人发泄情绪,明明都不熟的,连话都没多说过几句。 甚至,当初阮娇娇太废物而获得不到任何食物的时候,她虽然没有幸灾乐祸,却也是冷眼旁观的。 盛铭南其实是打算帮忙的,于情于理,她一个女生遇到这种事也值得同情。但他不想主动开口,表现得跟这女生有任何牵扯,毕竟他已经知道对方对他有心思,不想造成她任何误解,怕被她缠上。 盛铭南可记得阮娇娇说不喜欢招蜂引蝶的男生,他虽然觉得自己很无辜,根本没有主动招惹过,但既然都引人怀疑了,那他以后更要跟别的女生保持距离,越远越好,用行动来证明! 最终,还是阮娇娇拍板,让秦淮背着她,四个人一起过去看看。 她真是闲得发慌,想凑热闹了呢。 閲渎絟楍綪仩η㈡QQ,C○Μ -- 19.挤兑和膈应 当苏映雪循着印象找到那里时,人已经不在了,只留着地上一滩血迹。 看来没死,苏映雪莫名松了口气,可很快眉头又皱了起来。 但是她这样怎么回去面对大家? 虽然她觉得自己没错,但是想到要面对那样的局面,苏映雪心情简直荡到谷底,该死的!她好恨! 现在这些人都怎么了,一个两个都没了分寸和理智,简直沦为了欲望的俘虏,那个想要强暴她的男生,之前还是家境优渥品学兼优的男孩,所以她之前拒绝他都很委婉,没想到对方冲动之下就变得那么禽兽那么可怕。 苏映雪想到这点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万一那个男生贼喊捉贼倒打一耙怎么办? 这些日子,见识过人性的丑陋,她现在再也不会轻易高估群体的智商。 “我……我怕……他会不会栽赃我,你们能不能帮帮我?” 苏映雪看了一眼旁边三人,这次她毫不犹豫地将担忧说出来,此刻她已经主动将他们拉入自己的阵营。 她将殷切恳求目光投向阮娇娇,她直觉这少女会帮她,毕竟她表现在人前形象一直是那么纯真无瑕,善良美好,不管是真的还是装出来的,她都应该不会拒绝她。 阮娇娇虽然看出女主打的算盘,但她本来也打算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毕竟吃瓜要吃全呀。 但秦淮和盛铭南却同时眉心一皱,他们不想让她露面,那种感觉就像把鲜嫩可口的小羊羔丢进狼群里,可是两人阻止不了她熊熊燃烧的八卦魂,于是二人不约而同地迁怒于苏映雪。 这个麻烦的女生!自己招惹了麻烦还要连累别人! 当四人出现在人群中时,众人的目光一一划过几人的脸,最终都落在了久未露面的柔弱少女脸上。 先不说如此恶劣的环境,他们都认为她早已遭遇不测了,再来,她忽然现身,男生们眼中都划过真真切切的惊艳。 所有人都灰头土脸,被晒得皮肤黝黑,就算原本漂亮的女生,也在这样勉强生存的环境中被折磨得面色蜡黄皮肤干燥粗糙,身上也是脏污不堪。 但是她,竟然还是那么白皙漂亮,露在外面的肌肤就像牛奶般雪白透亮,嫩得能掐出水来,这是人吗?这根本就是个妖精啊!! 而看到她明显被秦淮和盛铭南护在中间,显然这些日子她便是被这两个男生无微不至地呵护照顾成这样的,想到这点,所有女生都嫉妒得要命! 而男生则露出一副懂了的眼神,怪不得秦淮和盛铭南两个人时常不见踪影,原来偷偷藏了个娇娇美少女。 而盛铭南的朋友则心里有些不满,这种好事竟然瞒着哥们,但他们想到之前少女失踪的时候,他们也不是没动过英雄救美的心思,只是想到当时自己都吃不饱累得要命,再背这么一个包袱要照顾,那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苏映雪心里揣着事,惴惴不安地出现在人前,但发现众人的目光都盯着阮娇娇看,似乎没怎么注意到她,她不由有些奇怪,即使大家对阮娇娇好奇,但闹出头破血流的事情,怎么大家好像不关心的样子。 于是她的视线在人群中转了好几圈,并没有发现那个男生,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她便问道。 “你们有看到林承文吗?” 让苏映雪意外的是,其他人都摇摇头,表示没看到那男生,倒是有人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血迹,询问道。 苏映雪这下有些懵了,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开口时,盛铭南却主动替她将事情说了。 一听竟然发生了这种事,大家瞬间都聚了过来,女生们对苏映雪表达了关心,而男生们则义愤填膺,表示林承文真特么不是东西,竟然这么欺负女生。 终于得到想要的安慰和反应,苏映雪心里却依然不舒服,不知道林承文的下落,万一他跑到哪里没被人发现真的死了呢,这下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杀了人,即使她是被逼无奈,但她的确动了手。 而现在林承文下落不明,大家心都悬着,虽然苏映雪是受害者,但自然也有人为林承文开脱,说他也许是一时冲动犯下过错。 总之,大家很快分头行动,开始找人。 群众力量大,大家沿着那处辐射向寻找,好在时间还早,在天黑之前,有人发现了昏迷不醒的林承文,他大概是中途醒来,踉跄走出一段距离再次晕倒,还有呼吸,但显然失血又虚弱,情况怎样也不好说。 发生了这样的事,苏映雪被几个女生围起来安慰,这些日子她得到了大家的认可,成了女生中的主心骨。让人意外的是,刚跟她撕过的赵蕊竟然非但没落井下石,还表达了关心。 而不意外的是,阮娇娇被所有女生排挤了,原因除了嫉妒,还有她的存在,简直让所有女生都沦为了晦暗的衬托。 她俨然就像一只白天鹅夹在一群土鸡中,真是美得气死个人。 但是她们也没法对她进行任何实质性的攻击,因为有秦淮和盛铭南将她护着。 还是赵蕊打了头阵,阴阳怪气,讽刺有些人不愧是菟丝花,什么都不做就光靠不要脸地缠住别人吸食养分。 而其他女生逮着机会连忙附和,话里有话地嘲讽菟丝花的存在真是无耻至极。 听着这些女生七嘴八舌的刻薄之语,苏映雪的心情却有些微妙,按理说,阮娇娇帮了她她应该感谢她,可是她却觉得她的确什么都没做,就动动嘴皮子而已,甚至连走路都让秦淮和盛铭南交换着背她,这让刚被欺负明明更需要安慰的她,心里极其不是滋味。 在她看来,她明明没有那么柔弱,还要装得连路都走不动,真是矫情到极点了,怎么那些男生都看不穿?还将她跟宝贝一样护着,就因为她会装柔弱会撒娇吗? 反观自己,苏映雪觉得自己为队伍付出那么多,劳心劳力,却从未要求过更多的回报,都是公平对待每一个人,而阮娇娇的存在是如此不公平,尤其是她还差点被强暴拼命反抗,而她却被人保护得好好的,她真的很不平衡。 见这些女生越说越难听,秦淮和盛铭南本来是打算替阮娇娇怼回去,却被她给阻止了。 少女笑盈盈地听着她们嘲讽辱骂的话语,然后故作天真地问道。 “你们是在说我吗?” 看着阮娇娇那可恶的漂亮脸蛋,女生们心里啐了一口,呸!绿茶婊白莲花就你会装! “我也是凭脸吃饭的呀,你们要是觉得不公平,也可以这么做呀。”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个女生爽快的大笑。 陈晶晶一边笑一边拔高音量附和道。 “因为她们长得太丑了,没本事靠脸吃饭,心里嫉妒得要死,却也只能逞嘴皮子功夫。” 陈晶晶本是看好戏,她本以为这娇滴滴的小丫头会被气哭,哭哭啼啼红着眼跟男生撒娇,没想到对方不仅心平气和,还能淡定地嘲回去。 我的个乖乖,这小丫头有两把刷子啊,就连她被这些女生辱骂的时候,她也忍不住生气。 别以为她看不出这些女生的心思,既想要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既想要拿好处又抹不开面子,还要眼红辱骂别人。 她就算靠出卖色相获得生存下去的权利怎么了?她快活她乐意! 这些天,陈晶晶跟其他一些女生或多或少都有些恩怨,但她跟赵蕊一样不好惹,所以她一开口,其他女生便不再吭声了。 就在这么安静诡异的气氛中过了一会儿,林承文醒了。 要说他真是命硬,头破了个大口子还流了那么多血,他醒来后意识却很清楚,面对众人的指责,他目光转了一圈,落在阮娇娇的脸上时,闪过一抹显而易见的惊讶,接着很快划过去,落在受害者,一脸复杂地看着他的苏映雪。 林承文没有狡辩,立马对她道歉,说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并表示只要苏映雪愿意原谅他,让他怎么做都可以,还很痛快干脆“啪啪”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又重又响。 苏映雪被林承文这么架着,他道歉得非常诚恳,她骑虎难下,何况她又能怎样呢? 眼下他们是什么处境,这里没有警察,也没有法官,规则只存在于有人制定和有人维护的土壤上。 就在苏映雪虽然怨愤难消但也只能息事宁人,正打算开口表达原谅时,就听林承文话锋一转,忽然又说道,他其实也是伤心过度,想要跟她交往是为了忘记情伤,他说着话,将视线投向阮娇娇,露出无比苦涩痴情的眼神。 他开始真情告白,说他这三年其实一直都暗恋她,她失踪以后,他难过极了,但想到家里的父母亲人,他还是想从感情漩涡中走出来,于是才想试着跟别的女生交往,好好活下去,努力忘记她。 啧……这就膈应人了不是? 苏映雪一下子就愣住了,林承文把她当做阮娇娇的替代品才追求她? 而秦淮和盛铭南二人的脸色则越来越黑。 閲渎絟楍綪仩η㈡QQ,C○Μ -- 20.舔狗和小三 每个女生在开始爱美的年纪,或许都听过一句话。 好看?长得再好看这脸还能当饭吃吗? 而在这个地方,眼下这些女生却都想甩回去一句。 特么的还真的能当饭吃!! 最初大家流落在此荒无人烟的原始丛林,一个个都失魂落魄,茫然无措,还不时被饥饿感和对死亡的恐惧折磨着,根本没有心力想其他的。 而现在,大家已经慢慢适应了这恶劣的环境,一个个身娇玉贵的少爷小姐都锻炼出了生存技能,可以熟练地生火抓鱼采摘捕猎,但也就是僵持在死不了可也活得不爽的状态,人便开始有了精神追求。 而阮娇娇这个娇气包美少女,之前是众人眼中的废物拖累麻烦,现在就是男生们追捧的美好事物的化身,他们的舔狗程度甚至比曾经还有过之无不及。 有些女孩甚至隐隐有些后悔,当初累死累活地劳作,就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废物,结果日晒雨淋,风餐露宿,把自己的脸和皮肤弄得这么糟糕,更别说保养,她们甚至摒弃了女性所有娇气扭捏害羞的性格特征,变得各个都跟糙爷们一样。 这倒好,风水轮流转,她们现在通通沦为了阮娇娇的陪衬品,在依旧娇嫩白皙的美少女面前,她们连土鸡都不如。 而若说最疯狂的那只舔狗,就非之前被苏映雪打得头破血流的林承文。 他之前那番道歉,在大家看来态度还算诚恳,而且他都说了,他真正喜欢的人是阮娇娇,那么正主都回来了,苏映雪就不必要再担心被他缠上。 而这桩事,苏映雪就跟吞了个恶心的苍蝇一样,总有种挥之不去的心塞憋屈感。 但林承文显然将她抛之脑后了,他满心满眼只有怎么讨好阮娇娇,他在大家面前,就像完全撕掉了含蓄内敛的面具,不遗余力地跪舔那美少女,充分彰显出他在失而复得以后,恨不得为她生为她死为她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惜的癫狂劲。 但是他又不是追求苏映雪时那种胡搅蛮缠又强势的态度,反而是小心翼翼的接近和讨好,可又不敢靠太近,怕被她厌烦,也怕亵渎了她,而如果佳人对他浅笑一下,他就能开心得疯过去,他这副卑微的模样,其他人都觉得简直辣眼睛,但也不妨碍其他男生一样讨好阮娇娇,只是他们没那么谦卑。 而对于秦淮和盛铭南来说,他们的感受却截然不同。 曾经他们照顾她的事情,现在被人抢着做,他们便一下子无事可做了,甚至盛铭南摘了些果子,尝味道的时候被那些酸果子差点酸掉了牙齿,才挑出一两个甜的,但回来一看阮娇娇手里,被塞了满满一捧果子,看她咬果子的表情,眼角眉梢都是愉悦的,说明果子很甜。 盛铭南只觉喉咙里更酸了,那股酸意充盈了整个胸腔,让他冷着脸朝她走过去,挤开旁边给她讲笑话想逗她开心的男生,贴着阮娇娇坐了下来。 众星拱月般的少女朝他投来轻轻一瞥,盛铭南心脏骤然一紧,可对方却很快收回了视线,继续啃着手里的果子,咔嚓咔擦的清脆声,他都情不自禁想象那酸甜多汁的果肉在少女湿嫩的舌头和口腔里滑动,被她咽下。 盛铭南手指攒紧,额上青筋冒起,他强忍住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他非常后悔当时阻止的态度不再强势一点,不多找些理由继续将她藏起来。 现在回想,那几日跟她相处的密林深处,竟然像是桃花源一般遥远而美好。 他垂着眸,五味杂陈的情绪在胸腔翻涌,他想等她主动来跟他说话,可还没等到,忽然少女发出一声娇呼,秦淮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拽了起来。 周围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了过来。 “秦淮你干什么?!” 最激动的当属头号舔狗林承文,他立马大叫着冲过来。 秦淮看也没看其他人,眼神牢牢锁住面前的娇柔少女。 “我找她聊点事。” 说完,他就牵着少女的手腕就要将她带走,林承文五官都皱成一团,想要阻拦,却听少女含笑说道。 “我跟秦淮是好朋友,多亏他照顾我,我也想跟他单独说会儿话。” 她面带微笑,神情自若,半点没有被强迫的迹象,其他人见状也不再说什么。 而听了这话的林承文露出沮丧无比的表情,为什么他当时没有横下心去找她照顾她! 盛铭南就看着秦淮横插进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跟少女牵着手走了。 秦淮将阮娇娇带到一处僻静角落,二话不说就将她推压到树上,薄唇吻了下来,修长的手指顺着少女上衣下摆探入进去,将胸罩拨上去,掌心一把罩住少女的玲珑娇乳揉捏。 “唔嗯……” 少女嘤咛了一声,被他亲得小脸布满绯红,嘴唇也被吮吸得红艳发肿,但她整个过程都很乖顺,没有丝毫抗拒。 这画面就这么落入偷偷跟来的赵蕊眼里,她兴奋的呼吸都急促了,根本克制不住冲动地大叫一声。 “好啊!我就知道你们俩关系暧昧,什么好朋友,切!阮娇娇,你根本跟陈晶晶那婊子一样,就是个出卖肉体的贱货!!” 赵蕊俨然就像抓奸在床,抓到了阮娇娇的把柄,恨不得立马宣告得全天下都知道。 秦淮朝她投来一眼,被少年阴郁冰冷的眼光扫到,赵蕊就像被人掐住脖子的鸭子,噤声了片刻,但她很快挺直了脊背,就像高高在上的女王,可动作却是转身就跑。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俩肮脏龌龊的关系!!” 赵蕊跑掉后,阮娇娇和秦淮都神色如常,少女还手臂勾在少年肩上,踮起脚亲了下他的唇,说出的话语气却带着几分讥诮。 “凭你的洞察力,你早就发现她跟在后面对不对,你故意让她知道,好吧,这下如你所愿,所有人都知道了。” 面对少女的拆穿,秦淮没有否认,他牵起少女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不可以吗?” “可以啊,反正这里也没有家长老师,谁管得了我们自由恋爱呢。” 秦淮心里是这么算计的,但被少女这么说出来,他心里又有些不得劲。 于是当赵蕊这个大喇叭已经宣扬的所有人知道俩人有一腿,还添油加醋了一番后,俩人手牵手出现在众人面前,宣布了两人是恋人关系。 就在大家有些惊讶但又觉得并不意外,各自心情复杂地消化这一讯息时,苏映雪忽然问道。 “那盛铭南呢?他怎么也总跟你在一起?” 苏映雪问的刚好是大家心里所疑惑,秦淮雪中送炭,被拯救的少女心生好感以身相许的故事发展似乎顺理成章,但是偏偏三人搅和在一起,这关系就有点奇怪,怪让人浮想联翩的。 这次,秦淮抢先答道。 “因为他是想挖墙脚的小三。” 大家将目光投向盛铭南,他没有否认也没有解释,相当于本人给这个说法盖章定论了。 哇塞! 吃瓜群众们登时情绪愈发亢奋了,这消息也太劲爆了,两男争一女的狗血戏码,什么时候看都精彩,何况前不久盛铭南还是两女争一男的男主角,没想到女生们为他争风吃醋,他却要去当小三抢别人的女朋友,男女感情世界还真是太难捉摸了。 “既然有男朋友,你为什么还心安理得接受别的男生的示好?” 赵蕊气得够呛,就像自己被戴了绿帽一样语气愤慨地质问道。 “为什么不能?”阮娇娇却反问她。 “只是交往,又不是结婚,我有自由选择对我更好的男生的权利吧?” 赵蕊被阮娇娇的话一噎,但很快又脸红脖子粗地骂道。 “你这是强词夺理,你就是不要脸!!” 可很快,赵蕊的话就被陈晶晶给反驳了,反而被无情嘲笑。 “都什么年代了,赵蕊你该不是还要戴贞洁牌匾吧,不过你也不想守身如玉啊,可惜你看上的人人家看不上你啊,啧啧,你这酸样我都看不下去了,真是可怜唷……” 被陈晶晶这么一搅和,众人也觉得有道理啊,当事人都没觉得怎样,你一个局外人在这里狂吠个什么劲,再联想到她倒追盛铭南的光辉事迹,大家都拿赵蕊当笑话看。 赵蕊被气得够呛,陈晶晶还在讽刺她是跳梁小丑,周围却没有人出声帮她,反而都用一种看好戏的凉凉眼神打量她,那些目光就像她是一只落水狗还被乱棍痛打一般难受,她很想冲过去打人,但是她又知道阮娇娇有人护着,她可能手指头都沾不到。 于是她只好对陈晶晶随便撂了句狠话,又目光怨毒地剐了阮娇娇一眼,转身跑了。 苏映雪心情也很糟,可赵蕊跑了后,陈晶晶又意味深长地望着她,意有所指地感叹了句。 “哎,有些人得不到就酸别人,恨不得别人跌落深渊再踩上几脚,嫉妒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唷。” 苏映雪莫名脸有些火辣辣的烧,她转过身去,却对上林承文的目光,但跟之前的热情不一样,她像是被冰冷的毒蛇盯上,脊背隐隐发凉。 閲渎絟楍綪仩η㈡QQ,C○Μ -- 21.法外之地 公开之后,秦淮自然跟阮娇娇出双入对,那些围在美少女周围打转的苍蝇一下子少了许多,但也不是没有执着的,比如盛铭南,比如林承文,但二人表现出来的风格截然不同。 而有些人行为上收敛了,但是不时投向少女的眼神却更加灼热,更加放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挂在枝头的娇花已经被人采了下来,那凭本事抢就是。 夜幕降临,那些见不得光的邪恶心思也蠢蠢欲动,亟待萌发。 盛铭南被三个男生半路拦住,与他自来熟地称兄道弟,盛铭南眉宇轻皱,正是那日他在树林里撞到4P场面的三个男生。 “帅哥,怪不得瞧不上陈晶晶那骚货,赵蕊那小辣椒,连苏映雪都没看上,原来是眼光高啊,这些庸脂俗粉跟娇娇妹妹比起来,的确是云泥之别啊。” 与盛铭南搭话的正是之前身材壮硕邀请他玩的那个,但是对方语气轻浮,言辞下流,尤其是色眯眯的眼神,还亲昵的称呼阮娇娇,都让盛铭南觉得非常不舒服。 这男生说着话还试图将手臂搭上了盛铭南的肩膀,语气透着跃跃欲试。 “嘿,秦淮那自以为是的臭小子我们一直看不惯,既然你想挖他墙角,不如哥们几个帮帮你。” 盛铭南本想避开对方的肢体触碰,听到这话动作一顿。 “喔,你们打算怎么帮我?” “我们帮你弄一出英雄救美的戏好不好?” 盛铭南面上不动声色,手指悄然攒紧。 “你们打算怎么做?而且无缘无故你们为什么要帮我?” 闻言,那三个男生交换了眼神,笑容透着猥琐。 “这不是君子有成人之美嘛。” 盛铭南知道这三人有他们的算盘,但看来并不打算跟他说,可若是他一口拒绝了,只怕这三人又要想别的手段,总之他们的目标是秦淮和阮娇娇。 牵涉到阮娇娇,他就不能坐视不管。 于是盛铭南与他们一番虚以委蛇之后,答应了下来,但是显然对方三人并不信任他,并没有说出他们的计划,只是交代让他跟着,到时候见机行事,定能抱得美人归。 盛铭南越想越心里发慌,但他怕打草惊蛇,也不敢轻举妄动。 秦淮本就是独来独往,现在带着阮娇娇在身旁,俩人几乎寸步不离,所以他忙的时候,阮娇娇就在旁边百无聊赖地看着。 俩人此时在水边上,秦淮如往常般在洗俩人的衣服。 阮娇娇觉得他有些洁癖,她都没他那么矫情,这种环境,还非要坚持每天擦洗身体,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用清水反复搓洗,不过看他修长的手指拧着衣服,清隽的侧颜一脸认真专注的神情,倒也是赏心悦目。 秦淮将衣服清洗之后,为了节省时间,他自己的直接湿着就穿上,而她的衣服则架到燃起的火堆旁翻烤。 阮娇娇坐在一块石头上,她此刻只穿了一件外套,是盛铭南的,拉链拉到顶,下摆垂到大腿根,两条光溜溜的美腿在橘红色的火光照耀下白得晃眼。 就在这时,三个男生出现了,表情写满不怀好意。 秦淮站了起来,跟三个男生面对面而站,虽然他身高气势不输他们,而且更颀长挺拔,但他跟身材壮硕,甚至肌肉都鼓出来的男生相比,就显得太斯文清瘦了。 就像文弱书生对上了三个土匪的感觉,而来者不善的三个恶霸毫不掩饰地将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大喇喇地投向柔弱少女。 秦淮挡在少女身前,语气冰冷。 “你们有事吗?” “我们不找你,只是想找娇娇妹妹聊聊。” 少女娇软的声音响起,却语气坚决地一口拒绝道。 “我不跟你们不熟,没什么好聊的。” “妹妹,别介啊,平时装得跟纯洁仙女一样的,还不是便宜了这小子,多浪费你这花容月貌啊。你看他能给你什么好东西,跟他还不如跟我们,哥几个肯定比这小子强啊,绝不会让你饿肚子,还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绝对让你爽上天啊。” 这话已经说得相当露骨了,秦淮眸光阴冷瘆人,如钩子般盯着那三人。 但对方人多势众,根本不怕秦淮,还故意鼓了鼓手臂上的肌肉。 显然他们做好了打算,也没打算废话,其中领头那个,径直朝二人逼近包围过来。 “娇娇妹妹,考虑得怎么样?” 那人淫邪的目光越过秦淮,径直朝阮娇娇射来,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她,盯着她漂亮的脸蛋,接着落在她那裸露的双腿上,如有实形般在那腿上反复摩挲。 秦淮分析着眼前形势,对方人多势众,他显然居于下风,硬拼的话他的胜算不大,于是他低头小声对阮娇娇道。 “我拦住他们,你赶快跑。” 可阮娇娇却摇摇头,揪住他上衣的下摆。 “我跑不过他们,我们还是一起跑吧。” 秦淮想想也是,对方有三个人,他眸里划过一抹冷意,看来只能硬拼了。 阮娇娇则还打算尝试一下以理服人,劝他们回头是岸。 “三位大哥,强扭的瓜不甜,我看你们长得又高又帅,不用强迫也有许多女生愿意跟你们,为什么你们非要难为我呢?” “上次林承文强奸未遂也没怎样,反正这里也没警察管,我们还就是想尝尝违法犯罪的味道,找点刺激。而且你要尝到爽的滋味,说不定就离不开我们主动从了呢,AV里都是这么演的!” 男生理直气壮地说道,还得到另外两个同伴的赞同。 噗! 阮娇娇现在更加深刻地领悟什么叫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这三个人莫不是看多了小黄片,被黄色废料洗脑得彻底把那剧情当成现实了。 但有句话没错,这里的确是法外之地。别说强奸,就算杀人,也没人管,不过是没有必要这么做而已。 藏在暗处的盛铭南看着这一幕,看着三人振振有词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在做戏,他那种不好的预感愈发浓厚,就在这时,那领头的男生说道。 “帅哥,别藏着了,出来吧。” 盛铭南心里一咯噔,英雄救美的剧本不是这样的。 果然,就听那男生说道。 “兄弟,帮你追这小丫头那话是骗你的,这小妞我们哥几个早眼馋得紧,本来就要下手的,叫你过来是看你对这丫头似乎痴心一片,便让你分一杯羹,当交个朋友,毕竟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对大家伙的付出我们也看在眼里,我们也不是不会知恩图报的。” 感情好,这话听着倒是将她当礼物送给盛铭南了。 却紧接着那人话锋一转,目光狠戾道。 “但是你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就别怪我们对你动手了。” 盛铭南看着虎视眈眈的三人如饿狼般的眼神,又看看如瑟瑟发抖小羊羔的少女。 “好,那让我先来可以吗?”他笑了下,说道。 领头那人皱了下眉。 “好吧。”他还是同意了。 盛铭南朝秦淮走去,两个少年目光交错,竟然默契地领会了对方的想法。 “跑!” 秦淮拽着阮娇娇转身就跑,而盛铭南横在三人跟前。 操! 三人没想到秦淮和盛铭南这么硬气,这种时候还义无反顾护着这丫头,但三人自然也火气上头,二话不说就动起手来。 盛铭南被俩人围住,他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被撂翻在地后,接着便迎来一阵拳打脚踢,而秦淮带着阮娇娇跑,这林子道路不平,很快他们速度就落了下风,被最壮的男生给拦住了。 秦淮擅长脑力劳动,论体力不是对手,他下巴也重重挨了一拳。 盛铭南被揍得一时站不起来,那二人便抛下他追了过去,三人围着秦淮也是一通暴揍,那场面叫人觉得触目惊心…… 而眼见着远处三人搞定秦淮后,便朝少女围过去,盛铭南心急如焚,简直目眦欲裂,他撑着身体就要冲过去,而这时,忽然一道纤细的身影拦住他。 “别去,你打不过他们的!” 盛铭南却看也不看劝阻的女孩,他捂着绞痛的腹部,咬着牙踉跄着步子要冲过去。 苏映雪被他无视,也是心一横,从后面一把抱住盛铭南的腰。 “你清醒一点!就算你现在过去也救不了她!你看看秦淮!!”她压低嗓音喊道。 就见秦淮再次爬起来,被对方一腿踢中下巴,再次倒在地上,眼见着又要接受一波拳打脚踢,就听到少女娇糯的嗓音喊了句。 “别打了!你们的目标不是我吗?” 果然,那人听到这清甜的声音停止了对秦淮的殴打。 阮娇娇也很无语,她没想到这两男生这么弱鸡,正考虑要不要崩人设,跟系统拿积分换个道具来打架时,突然一道阴冷瘆人的声音仿佛从泥土里窜出来。 “你们要想动她一根汗毛,就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被打得趴倒在地上的秦淮,衣服沾满脏兮兮的泥土,面色苍白,嘴角渗血,俊颜被揍得极惨,青一块紫一块,却恶狠狠地盯着那三人说道。 而这时,又凭空冒出一道声音来。 “还有我,我跟你们拼了!” 竟然是林承文冲了出来,但是他的体型跟那三人比起来更像只弱鸡,而且还止不住哆嗦,却手里挥舞着一根粗树枝,要跟三人拼了。 但显然他的举动无异于以卵击石,被一脚踹中肚子倒在地上。 而盛铭南不顾苏映雪的阻拦,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素来淡定的少年此刻声音竟然带着哽咽,还透着一丝祈求。 “别碰她!求你们!” 领头的男生伸向少女的手动作一顿,手臂收回来对着盛铭南悠然自得道。 “跪下来,先给我磕几个响头,还有你!这样吧……你们三个一起给我们三个跪下来!那我们就考虑考虑。” 男儿膝下有黄金,他这摆明就是要羞辱人,何况秦淮现在被揍得根本爬不起来。 “盛铭南,扶我起来。” 秦淮咬着牙说道。 盛铭南怔了一下,走过去将秦淮扶起来,而林承文也爬了起来。 眼见三个男生就要跪下来,藏在远处看着这一幕的苏映雪咬着嘴唇发疼,她难以置信,他们竟然为了那娇弱少女做到这种地步。 “够了!别为难他们了!!想要我你们就来追我吧!” 忽然,一直低头垂眼的少女大叫了一声,转身就跑,三个男生先是一愣,就见少女身姿轻盈,像是林间小鹿一般,跑得飞快,眼见着就要溜没影,消失在前方茂密的树林中了。 他们立马抛下秦淮三人,追了过去。 “小美人!别跑那么快!等等哥哥们!我们来疼你了!!” 听到身后传来那浪荡的台词,阮娇娇差点脚一崴,真特么恶寒。 閲渎絟楍綪仩η㈡QQ,C○Μ -- 22.差点 当阮娇娇短暂脱离那些人的视线后,她扫视了一圈周围的景象,快速选定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手脚并用,动作灵活,极其麻利地爬了上去。 她越爬越高,树枝晃动,树叶簌簌作响,没多久那三个追兵就杀到了,他们先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四下寻找,跑得气喘吁吁,昏头转向,但却怎么都见不到佳人的芳踪。 左右张望,,茫然四顾,接着面面相觑。 “奇怪,明明看她朝这边跑的,怎么一会儿功夫就没影了。” “难道那丫头还能飞天遁地不成?” 三人嘀咕着,却又极其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到嘴边的鸭子还能就这么飞了。 阮娇娇靠坐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心里啧了一声,蠢货。 不过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 他们虽然暂时找不到她,但他们有的是时间跟她耗,就不信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在这里还能躲起来独自生存。 其中一人还有了主意,他们循着之前的路径又走了回去,刚好将苏映雪逮了个正着。 “唷,没想到还躲了一个,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啊。” 苏映雪慌极了,她见那三人跑远了才敢现身,她察看盛铭南他们的伤势,可那三人被打得半死,林承文疼晕了过去,秦淮和盛铭南连爬都爬不起来,见她出现,却让她赶紧去救人。 苏映雪那叫一个气闷啊。 阮娇娇是小姑娘,她难道就不是小姑娘了?凭什么让她去救人? 他们三个男生都打不过,她跑过去不也是羊入虎口吗? 盛铭南也知道这是为难苏映雪,他便让苏映雪去找人。 苏映雪冷笑一声,无情地戳破他的幻想。 “你觉得这种时候,谁会救她?” 盛铭南咬着牙,浑身狼狈,却强撑着身体爬起要往前爬过去。 而苏映雪烦躁地看着盛铭南时,躺在地上的秦淮忽然出声道。 “盛铭南,杀了他们就好了。” 听到这冰冷残戾的话语从秦淮口中吐出,苏映雪心脏一缩,竟然觉得他没有开半点玩笑。 这个被打得满脸是血,腿部骨折手臂脱臼,面色苍白如纸的瘦弱少年是真的想杀人,甚至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就在苏映雪震惊秦淮话里的决绝狠意时,盛铭南也停下动作若有所思时,没想到那三人竟然去而复返。 而发现三人表情疑惑又愤懑,秦淮和盛铭南眸里划过一抹喜色,就像心如死灰之后却又死灰复燃,晦暗无光的眸里闪起一丝光亮。 苏映雪却是实实在在的慌了,尤其是她被他们发现,那人淫邪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就像盯着待宰的肥羊。 而听到对方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巨大的恐惧让她手脚冰凉。 阮娇娇跑掉了,所以他们又回来了……还发现了她…… 苏映雪二话不说扭头就跑!这帮畜生!禽兽!! 她一定要逃,她死也不能让他们得逞!! 可是苏映雪越急越慌,脚下被不平的一块凸起绊倒,她摔了下去!! 她重重地脸朝地栽倒在地,还啃了一嘴的泥土,手心和膝盖都好痛,似乎蹭破了一大块皮,可这样的狼狈都比不过对即将发生事情的恐惧,她慌得发不出声音,就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仿佛踩踏在她胸口,让她喘不上气来。 不!! “没想到还有个主动送上门的,虽然没有娇娇女漂亮,但性格倔强玩起来应该别有一番滋味。” “小心花上有刺,这丫头上次可把林承文那小子砸破了头!”另一个不紧不慢地提醒道。 “嘿嘿……知道了……这个我就第一个上啊!”男生的声音透着兴奋。 听着男生放肆的淫笑越来越近,苏映雪近乎绝望地闭上眼。 谁……谁来救救她! 忽然,上空传来直升机震耳欲聋般的巨大轰鸣声,强劲的风如刀子一般刮过,无数树叶纷纷被袭搅得如龙卷风过境,被凛冽风力撕扯的叶片打在脸上如被扇耳光一般疼。 但苏映雪心中却升起难以置信的狂喜,被风卷起的沙土刮得眼睛生疼,眼泪很快盈满整个眼眶,直升机就盘旋在头顶上方。 她害怕这只是一场幻觉,拼命地眨掉眼中的泪水,死死地盯着那庞然大物,现代化的交通工具。 机舱门打开了,很快有一个绳梯被放下来,一个男人的身影顺着绳梯爬下来,当距离地面约莫还有七八米时,他直接一跃跳下。 苏映雪便看着那男人以天神降世之姿出现在她眼前,仿佛带着要扫荡一切邪恶污秽,睥睨所有庸俗凡人的气势。 而另一边,坐在树上的阮娇娇,却因为突然飞过来的直升机,心里大喊了一声卧槽,慌慌张张屁滚尿流地从树上爬下去。 幸好她动作快,不然差点被刀片一样的螺旋桨给搅碎成肉酱,那真是要下一场人肉血雨了,那就从荒野求生变成恐怖惊悚片了。 三个正实施犯罪的男生见到突然冒出来的直升机,脑子也有点懵,但接着却是发自内心的狂喜,体格壮硕的男生们相互搂着欢欣雀跃地跳起来转圈圈,兴奋激动地想内牛满面。 操!他们被找到了!!得救了!! 哎…… 那他们干的坏事不也要接受法律制裁了?! 三人回过神来,面面相觑,但很快就抛之脑后。 妈的!就算去现代社会坐牢也比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等死好啊! 閲渎絟楍綪仩η㈡QQ,C○Μ -- 23.哥哥 苏映雪呆呆地看着那天人之姿的男人,她趴在地上浑身泥泞狼狈,他逆着光,看不清容颜,但身材修长,气势凛然,一身简洁利落的深色外套和长裤,周身却仿佛散发着光。 那男人看了眼正激动得抱着转圈圈几乎喜极而泣的三个男生,然后将视线投向她,苏映雪心神一颤,看着男人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忍不住直跳。 “你有没有见到我妹妹?” 男人的嗓音有些低沉沙哑,如磨砂质感擦过苏映雪的耳朵。 苏映雪愣愣地看着对方,脑子依然一团浆糊,反应不过来,那男人便弯腰俯身,目光炙热仿佛能烫人般盯着她,又问道。 “阮娇娇,你有没有看到她?”男人低哑的嗓音有些轻颤,似乎在期待答案却又害怕得知不好的消息。 这时候,三个男生听到这个男人的话,打了个激灵。 草!阮娇娇的哥哥……那……那岂不是…… 三人立马对视,都真真切切在对方眼中读出惊恐还有惨嚎…… 阮洵!! 他们膝盖不自觉有些发软,想要跪下叫爸爸!但巨大的求生意志让他们扶着彼此,准备悄摸摸地不惹他注意地悄悄溜走。 但阮洵就像后背长了眼睛,察觉到这三人不正常的反应,立马叫道。 “站住!” “噗通”一下,其中一人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吓得浑身哆嗦,甚至咚咚地磕起头来,涕泪横流地直接一股脑地招供了。 “洵爷,我错了!错了!!是小的一时糊涂!!但是我绝对没有想伤害您的妹妹!!都是他的主意!!他早就阮妹妹心怀不轨了,这个人渣!!我可连你妹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 妈的!蠢蛋!! 之前还好得恨不得穿一条裤子,甚至抱在一起的朋友瞬间撕破脸,被他指责的那个一脚就朝跪着的飞踹过去,那人被踢到在地,却见行凶的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将手指向他们三人中领头的壮男。 “洵爷,不!不关我的事!是他!!是他早就对您妹妹包藏祸心!洵爷你是知道我这个人的,我就算有贼心也没这个贼胆啊!” 壮男被阮洵利刃般的锐利眼神扫到,他汗如雨下,脸红脖子粗地对另外两人骂道。 “操你妈的两个傻逼!!我们什么都没做呢你们就不打自招了,猪脑子啊!!!” 苏映雪愣愣地看着刚才凶神恶煞如饿狼一般的三人此刻却狗咬狗。 阮洵。 她知道这个名字,事实上,学校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阮洵比盛铭南还要有名气,但是男生都对他又惧又怕,因为他是传说中的校霸。 据说他曾经被数十人在巷子里围堵,却是单方面血虐,而且传言添油加醋越传越夸张,一时间甚嚣尘上,将他传得邪乎其邪。 苏映雪是不怎么信的,但是班上的确有好几个爱闹事打架的男生那时住进了医院,请了好几周的病假,回来上课后还手臂打着石膏或者拄着拐杖,往日嚣张的气焰也没了,就像瘸了腿的狗。 苏映雪也看过那传说中的校霸 好多次,身材高挑的少年穿着笔挺的校服,在门外等他的妹妹,她的同班同学阮娇娇。 由于始终隔着一段距离,她隐约记得对方面容俊朗,气质卓然,但怎么都跟传闻中那个校霸牵扯不上关系,直到班里一个男生当众跟阮娇娇表白,第二天人就休学了,过了好久才来上课,见到阮娇娇却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开始躲。 然后,苏映雪就亲眼见到校霸的打架现场,或者说是他如何暴揍三条落水狗。 耳畔不停地传来拳头揍在血肉身躯上的闷响,苏映雪却不敢抬头看那惨烈的景象,她咬着唇,忽然有一颗带血的牙齿落到她眼前的草丛里,她惊得浑身一颤,牙齿都开始打冷战,然后一双运动鞋进入她的眼帘,她心惊胆战地顺着那裹在黑裤里笔直修长的两条腿往上看,与阮洵对视。 他眉眼俊朗,明明是长相极为出色的大帅哥,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但她却手脚冰凉,血液如被冻结般。 刚才还觉得天神降世,此刻她却觉得对方是地狱里放出来的魔煞,她视线投在尸体般横在草丛里的三个男生,努力让自己镇定,试图平息对方的怒火。 “他们说得是真的,你妹妹逃走了,他们没抓到她,刚才是想对我施暴,谢谢你救了我。”苏映雪强自克制着恐惧,让自己口齿清晰地表达刚才的状况。 “她往哪个方向跑了?”阮洵问。 苏映雪给他指了个方向,见阮洵朝那个方向大步走去,她顿时绷紧的神经一松,大喘了口气,然后从地上爬起来,看也不敢看那被阮洵揍得不知生死的三人,快速朝盛铭南他们方向跑去。 而回到原地,苏映雪却只见到不能动弹的秦淮和昏迷不醒的林承文,盛铭南去找阮娇娇了。 想到刚才见过的一心牵挂妹妹的阮洵,再想到奋不顾身的盛铭南几人,苏映雪觉得自己快被嫉妒的酸意给吞噬了。 但她还是努力驱散已经弥漫开来的负面情绪,不管怎样,他们总算被人找到了,即使是托阮娇娇的福。 终于得救了…… 从系统口中,阮娇娇已经得知阮洵找来了,所以她乖巧地在原地等待。 她这身体是真的身娇体弱,而且这些日子连路都没怎么走,唯一的体力消耗大概就是啪啪了,刚才突然爆发,又是逃跑又是爬树又是跳树,她其实已经耗掉了大部分体力。 所以当听到阮洵的声音时,她就软软地回了声。 “哥哥……我在这里……” 她还没喊出第二嗓子,就见人已经风一样刮到她面前,她一懵,人已经被紧紧地搂入怀里,那力道大得快把她骨头都勒断了,小脸还被压在他的胸口。 “哥哥……我喘不过气了……” 她小小挣扎了一下,阮洵连忙松开手,却是俯身双手捧住她的脸,目光灼热地贴在她脸上,湿热的呼吸都喷到了她的脸上。 被这么烫人的眼神盯着,阮娇娇也有点不自在。 “哥,我没事,没吃什么苦。” 听到这娇糯的嗓音,阮洵的心脏如被人用力捅了一下,眼眶都有些发热,经历了这么多可怕的灾难,尤其是刚才还虎口脱险她却还安慰他。 阮洵克制不住情绪,再次将娇小的少女紧紧地搂入怀里,俊颜埋在她肩颈处。 阮娇娇身娇体软,被他这么压着又再次勒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正准备挣扎,却感觉肩头一烫,如有滚热的液体浸润布料,将她衣服都打湿了。 哭了? 她身体都僵硬了。 好在,阮洵很快就没事人一样抬起了头,但是还抱着她不让她看他的脸,可很快她察觉到他身体明显一绷,语气透着瘆人的冷意。 “你的衣服呢?” 閲渎絟楍綪仩η㈡QQ,C○Μ -- 24.翅膀硬了 阮洵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妹妹。 俩人身体紧贴在一起,他的手掌贴着她单薄的脊背,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宽大男生外套罩着的娇小少女,里面什么都没穿。 他视线往下滑,外套下摆只遮到了大腿根,少女笔直细白的两条腿完全映入眼帘。 她的衣服哪里去了?她就穿成这样到处乱晃?有多少人看到她这个模样? 还是不止看了……甚至是…… 阮洵手指不由攒成拳头,根本不能继续想下去,怒气在胸口不断盘旋,漆黑的眸里有戾气在不断翻涌,仿佛在酝酿着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的惨案。 这一刻,强烈杀人嗜血的冲动让他胸口激烈起伏,呼吸急促。 这时,阮洵明显感觉怀里的少女身体颤了颤,似乎害怕得瑟缩了一下,紧接着她的小脸往他胸口蹭了蹭,纤细的手臂牢牢地圈抱住他,少女娇软清甜的嗓音响起。 “哥哥,衣服洗了还没有干,你知道我爱干净的。” 阮洵身体一僵,因为少女贴在他身上蹭啊蹭,他甚至能描绘出那两团娇乳的形状,正抵着他的胸腹,自从妹妹长大后便开始害羞,即使是撒娇,也只是拉着他的手臂,俩人很久都没有这般肢体亲密。 刚才是一时情难自控的激动,可现在回过神来,阮洵的脸瞬间发烫,热度一直烧到耳后根,但是他却无论如何舍不得放手,甚至希望妹妹再多跟他亲昵一会儿…… 阮娇娇的解释也让他心情平复了下来,妹妹说什么话他都会毫不怀疑地相信。 “哥哥,你瘦了,这段时间你一定很辛苦吧?” 少女仰着娇俏的小脸看向阮洵,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望着他,纯真无瑕的眼神写满心疼。 阮洵心脏像是被戳了一下,连日来堆积发酵的复杂情绪顷刻间流了出来,胸腔溢满难以言说的诸多滋味,他的目光却柔情似水,如一张细细密密的网,将少女罩在其中。 他这些天吃不下睡不着,一心只想找到她,即使希望渺茫,经历了一次又一次失望,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专家团都说生还希望微乎其微,有些家属已经接受现实,甚至劝他想开一点,他也未曾动过一下放弃的念头。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即使赌上他阮家全部财力耗尽他这辈子的心力,他也要把妹妹带回家……即使她已经遭遇不测,他也不能忍受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陌生的地方。 就是抱着这个念头,当政府由于困难放弃搜救,家属团也一个个退出,他也坚持了下来。 幸好……幸好他没有放弃,他找到妹妹了…… 兄妹二人目光交汇,饶是没心没肺的阮娇娇,此刻都为少年眸中深重的情绪动容了。 而就在气氛好的不要不要的时候,忽然一道呼唤她名字的声音从树林里隐隐约约传来。 “娇娇……娇娇……你在哪儿?” 阮娇娇听出是盛铭南的声音,对方语气急切,声音虚弱,听起来状况不是很妙。 “我在这里!” 阮娇娇喊了一嗓子,下意识推了下阮洵,要从他怀里退出来,四处张望要循着声音去找盛铭南。 可阮洵却更用力地将她搂住,原本温柔宠溺的眼眸瞬间刮起风霜。 “那男的是谁?你身上的衣服是他的吗?” 阮娇娇秀眉微蹙,含嗔带怨的语气。 “哥哥,那是我同学,叫盛铭南,还有一个男生秦淮,他们俩都很照顾我,都是很好的人,你不要这样!” 一听这话,阮洵心头却更火大了。 “男生哪有什么好人,无缘无故对你献殷勤,我看他们是想占你便宜吧!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阮娇娇瞪了他一眼,立马发起大小姐脾气,拿小拳头捶阮洵的胸口,一边捶一边争辩道。 “哥哥你也是男生所以你也是坏人嘛!还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个样子!以前你做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男生就算了,但我不许你那样对盛铭南和秦淮,你要对他们态度好一点知不知道!还有……你说谁是鸡?我跟你说,要不是他们俩,你宝贝妹妹我早就冻死饿死了,我就算以身相许,跟他们真的怎么样了,你也应该好好感谢他们,救了我的命!!” 阮娇娇这话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阮洵刚才压下去的杀人冲动再次袭了上来。 “你这什么话?” 阮娇娇却丝毫没被他的怒气吓到,反而呛声道。 “我已经成年了,你不能再干涉我交友的自由了!而且我差点都死了,这种情况下,就算真跟男生发生点什么,也很正常吧。” 话音落下,阮娇娇忽然觉得阮洵表情有点不对,直觉到危险让她脖颈上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们真的碰你了?都碰了哪里?进行到哪一步了?” 阮洵面无表情地问,但字就像一个一个从他牙齿缝里挤出来的,阮娇娇忍不住身体想要后退一步,却被他一把捞抱了起来,逆着盛铭南声音传来的方向大步前行。 “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盛铭南在找我!!” 少女叫嚷起来,就像条活蹦乱跳的鱼挣扎起来,细白的双腿在半空中蹬踹,滑不溜丢的差点从阮洵臂弯里掉下去。 阮洵眸色一沉,托着她屁股往肩上一扛,手掌在她翘臀上“啪”地一拍。 被他打了下屁股,少女似乎难以置信。 “你竟然敢打我?” 阮洵表情瞬间有些不自然的僵硬。 从小到大,他都宠着护着妹妹,这简直成了他的人生信条。 他的妹妹,刚生下来就好看得像 橱窗里的洋娃娃一样,但看起来那么娇弱易碎,所以那时起,他就被父亲母亲叮嘱,反复洗脑,一定要让着妹妹,好好照顾妹妹。 所有阮家人都顺着阮娇娇,因此养成了她窝里横的脾气,在外面倒是文静淑女,自然引来不少狂蜂浪蝶,幼儿园就有臭小子打她的主意,想要偷亲她,被阮洵逮着狠狠教训了一顿。 但自此以后,阮洵就养成了草木皆兵的意识,护着自家白菜不能让任何猪拱。 而且在阮洵眼里,他的妹妹这么可爱,什么样的男生都配不上她,这甚至俨然形成一种执念,让他敌视所有敢觊觎妹妹的男生,反正揍到他们怕为止。 阮洵本来两年前便要去国外念大学,却选择留级自学课程,也要等妹妹一起毕业,就怕妹妹情窦初开,被臭小子勾搭走。 这几年,在他紧迫盯人下,虽然偶有风浪,但大体上波澜不惊,一路顺顺利利到了妹妹毕业。本来这次毕业旅行,他强烈反对,为此兄妹俩还大吵了一架,父母拗不过娇娇的脾气,想说闺女大了,是需要自由成长的空间,便隐瞒他行程,让阮娇娇上了飞机。 然而…… 这趟行程,差点成了生死之别。 阮洵也是万分悔恨自己为什么不盯得再紧一点! 而此刻看着眼前这个才分别了数日,却已经翅膀硬到能够说出要跟别的男生怎样的妹妹,阮洵心又硬了几分,他暗暗下了决定,再也不能放任她,他要把她牢牢地绑在跟前,绝不能脱离他视线范围一步。 如遇網站丢失請到んAǐτAńɡsнυщυ(海棠書屋),cΘM找迴 -- 25.毁灭吧 当离直升机停放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时,阮洵听到喧哗的人声传来,兴奋,激动,还有跃跃欲试,他墨眸里划过一抹烦躁,然后将扛在肩上的少女拎下来。 阮洵皱着眉头上下打量阮娇娇的衣着,巴掌大的小脸,卷翘浓密的睫毛,玲珑可爱的鼻子,因为生气而撅着的红唇,男生外套下露出的雪白长腿。 草!他的妹妹漂亮得即使套个麻布袋也好看得要命! 阮洵顷刻间目光锐利如刀,压迫逼仄,脑海中划过妹妹班上那些臭男生的样貌,不知道这些混蛋有没有趁机占妹妹的便宜,还有她口中的那俩小子,他磨了磨后槽牙,越想越生气。 他皱着眉,一把拽下自己外套的拉链,将外套袖子围在阮娇娇的腰际,但依然有雪白娇嫩的腿部肌肤露出来,他蹲下身,将外套拉链拉上,瞬间变成一条裙子,但两件外套的穿搭实在不伦不类。 “不要!丑死了!!” 阮娇娇要将他的外套解下来,还没扯开,就被阮洵又一把抱了起来。 就在阮洵抬脚准备继续朝飞机走过去时,少女开口道。 “哥哥!我要去找秦淮和盛铭南,他们为了我受了伤,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阮洵一口回绝。 “不行,机舱坐不下,我会通知他们的家人过来的。” 少女见他表情冷硬,似乎毫无转圜余地,心一横,将手摸上自己穿着的外套拉链,威胁道。 “你去不去?!不去我就把这件衣服脱了!” 这次换阮洵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他盯着怀中娇弱的少女,兄妹俩目光交错,谁也不让谁。 阮娇娇唇角勾起,眼神却没有半分笑意,只有决绝的狠意,然后细白的手指捏着拉链头往下拉,脖颈,锁骨,胸口白皙细腻的肌肤袒露出来,甚至已经露出大半弧圆嫩乳。 阮洵心里气狠了,他索性将她从怀里放下来,俩兄妹面对着面。 “脱!我看着你脱!!” 他没想到她为了别的男生竟然做到这种地步,大庭广众竟然要拿脱衣服来威胁他!! 阮娇娇故意低头咬着唇,水盈盈的眸里泛起泪光,看起来委屈得要命却也倔强得不行。 “脱就脱!” 她吼出一句,一把扯下拉链,甚至将衣襟掀开。 阮洵只觉眼前闪过一片雪白,白到晃眼,甚至清楚看到少女挺翘的一对娇乳,虽然尺寸不大,但是形状极好,如嫩笋一样戳进他眼里,还冒着粉艳的尖尖,腰肢纤细,腹部平坦,可爱的肚脐眼,再往下,若不是腰上松垮绑着他的外套,少女幽秘的谷地都要露出来。 “轰”地一下,阮洵只觉脑子都炸了,一半是气的,一半是羞的! 他大脑发热,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头昏脑涨,胸口激烈起伏,甚至觉得呼吸困难。 他竟然看到半裸的妹妹! 虽然他也看过妹妹光着身子的样子,但那时她还是个小婴儿,记忆早就模糊了,就记得粉粉嫩嫩一团,无处不软,现在却已经是身材玲珑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而现在,为了别的男生,她竟然脱衣服威胁他! “还要再脱吗?” 阮洵正头昏脑热时,大脑被烤成一团浆糊时,又听到少女娇软的声音,语气平静地诡异。 她的手指搭上腰际围着的外套,就要将那块布料一把拽下来,阮洵瞬间炸了,他一把攥住少女的手腕将她往身前狠狠一扯。 “你到底在干什么?!!” “威胁你啊……” 少女表情淡定自若道,半裸的身体朝他贴近,俩人之间的气势瞬间发生转换。 阮娇娇咄咄逼人,阮洵却目光躲闪,她继续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回去还要跟爸妈告状,说哥哥你欺负我,我也不要跟你去一个国家留学,我以后都不要理你了!哼!” 听到最后那句话,阮洵身体一僵,浑身血液如被冻结了。 妹妹要离开他? 他刚决定不要让她离开自己视线半步,她却说不要跟他在一起,她今后的生活都没有他。 “不行!”阮洵立刻说道。 “凭什么不行?我已经成年了,法律上连爸妈都管不了我,你又凭什么管我?!” 说话间,阮娇娇的身体都已经贴到阮洵身上,阮洵目光不经意落到俩人挨着的部位,少女那两团娇乳如小兔子一样挤在他胸腹部位。 他竟然可耻地起了生理反应! 阮洵震惊,整个人都快烧了起来,少女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黑白分明的眸里浮起浅浅笑意,两片嫣红的嘴唇轻吐出幽香的气息。 “哥哥,你硬了。” 阮洵石化僵硬得像一尊雕塑,怒气轰然消散,他完全不知该如何反应,而少女的手指竟然摸了上去,隔着裤子将他的分身握住。 明明做着无比猥琐的操作,少女却一本正经地说教道。 “哥哥,我们已经长大了,不应该再像以前那样形影不离了,妹妹总归要嫁人的,你也应该找个女朋友了。你现在还是处男吧?你那些朋友知道都会笑话你的。” 听到少女的话,阮洵简直跟被雷劈了一样,一方面为她话语的坦白和露骨,一方面又听到她说她要嫁人而愤怒。 当初除了对外严防死守,提防臭男生对她的骚扰,阮洵还亲自对她普及了性教育知识,所以他的妹妹并不是无知少女,只是听她这么说,他心里又酸涩得不行。 他精心呵护,看着一天天长大的少女,不仅会威胁会调戏哥哥,还反过来劝他要试着放手。 阮洵其实明白她是对的,俩兄妹总该有各自的生活,可是他却完全不能想象那一天的来临,越怕失去,越要紧紧攥在手里,可这样单方面强势的挽留却如手中捧着的沙粒,不管他怎么努力,都阻止不了从指缝间流走。 刚经过天崩地裂的分别,却又亲耳听到少女推心置腹的话,阮洵的一颗因为失而复得而滚烫的心凉成一片,他身体却又因为少女的触碰而浑身燥热,她是用这种方式提醒他吗? 俩人无法继续保持纯洁的兄妹关系,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分开。 阮洵的视线死死盯着少女的脸,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娇小的女孩罩在其中,他看着她嘴唇一开一合,还在继续劝他,里面粉嫩的舌头若隐若现。 “哥哥,所以你应该试着接受我跟别的男生接触,为有别的男生跟你一样宠爱我感到开心,他们有可能是你未来的妹夫。” 阮洵知道自己该说是,不然结果只能是万劫不复,那个他一直压抑在心底深处的阴暗念头,本是在黑暗的心房里滋生的邪恶想法,因为见不到阳光,虽然破土而出,试图萌发生长,却被他翻来覆去地碾压,试图深深埋葬。 而现在,俩人就在这远离现代社会的荒野,没有法律伦理道德的约束,那被阮洵苦苦压抑的念头顷刻间如火山爆发,那种毁天灭地的欲望滚滚袭来。 去特么的放手! 光想着她会跟别的男生在一起,她会成为别的男人的女朋友,妻子…… 这样的娇人儿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亲,她这么可爱,换作是他,也会想将她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操,将那丑陋的阳具捅进她娇嫩的穴里,满满射进她的身体深处,她会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跟他渐行渐远,只留下曾经短暂属于过他的甜蜜回忆。 毁灭吧!就这么毁灭吧!!! 阮洵漆黑幽暗的眸里好不容易平息的情绪,再次席卷起惊涛骇浪,那头仿佛要吞噬一切的残暴凶兽倾巢而出。 他再次将她一把扛在肩上,逆着直升机方向,大步流星地朝密林深处走去。 少女一声惊呼,在他背上拳打脚踢,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跳下来,却被阮洵有力的手臂揽住腰肢,半空中将她又改为公主抱。 “哥你干什么!”隐约察觉到不妙,女孩娇声斥道。 少年墨眸里充斥着复杂又危险的情绪,如风雨欲来,巨浪滔天,瞬间将她吞没,少女一愣,反抗的气势也弱了下去,声音也低了。 “你干……唔……” 阮洵一低头,薄唇噙住了她柔嫩的唇瓣,一吻结束,少女显然被他的动作惊到了,而少年却神情愉悦地笑了。 冷冽的嗓音,如一阵轻风拂过她的耳朵,凉凉的气息吹进耳孔,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干什么?干你啊……” 少年理所当然的语气,将少女刚才说威胁他时淡定的模样模仿得惟妙惟肖,对上少女瞬间睁大的眼眸,他又低头亲了下她的唇,俩人柔软的唇瓣贴着亲昵无比的摩挲。 “哥哥想这么做,已经很久很久了……” 如遇網站丢失請到んAǐτAńɡsнυщυ(海棠書屋),cΘM找迴 -- 26.我跟他们都睡了呢 纳尼?这么随便刺激一下就黑化了? 阮娇娇眨眨眼,有些懵逼地看着阮洵。 她逗他玩的,结果似乎一不小心玩大了? 这兄妹啥的,一上来就野战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啊!! “哥你疯了吗?!快放开我呀!哥哥你冷静一点!我们回去,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哥哥……呜呜呜……你干什么呀?我是你妹妹啊……呜嗯……呜呜……” 阮娇娇被阮洵带到一处隐秘树林,枝繁叶茂的大树摇摇晃晃,落下交错的树影,树下交织在一起的一双人儿也落下交错的身影。 漆黑的眸里燃烧着两簇幽幽的火焰,阮洵近乎贪婪地啃咬着少女柔软的唇瓣,真是好滑好嫩,像是果冻,像是布丁,他想将舌头伸进去,可是少女抿紧的嘴唇,死死咬着的齿关,都在无声又倔强地阻止他的企图。 但是阮洵已经陷入疯魔状况,满脑子都是他要失去她的恐慌,对他来说如同一场灭顶之灾。 之前他一心扑在找到她上,就算她死了,他也要把她带回家。 可是现在她活着,危机解除,除了刚重逢那一会儿的感动,之后她的表现却全部都在激怒他,甚至更甚二人分别前那场争吵。 为了别的男生,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挣脱他这个哥哥对她的束缚,想要投入别人的怀抱。 怎么可以呢?他不过是一时没有看住她,就要失去她了吗?他这些年的努力付出,就这么付诸东流了吗? 呵…… 人家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捧在手心宠着呵护着的女孩就要拱手让人了吗? 阮洵满腔如沸腾的岩浆烧灼翻滚,不停地喷出炽烈的火焰,他掌心热烫,熨帖在少女微凉的肌肤上,舒服的手感让他微微眯起了眼。 他绷着脸面无表情,心里却波澜起伏,他努力压制着自己想要硬来的生理冲动,面对惊慌失措的少女,他知道伤害已经造成,他没打算打住,也不会后悔,只是想让这个过程不那么惨烈,甚至……他希望能让她获得快乐。 阮洵神情肃穆,俨然像是进行什么仪式,动作有条不紊地将挂在少女上半身的外套扯开,脱下铺在地上,而系在她腰间刚被他亲手拿上的外套拉链,这次又被他亲手拉下来。 阮洵双手握着她的手腕扣住,她细白的双腿乱踢着,他膝盖一顶便倾身压下去,用身体的重量将她的反抗压住。 阮娇娇嘴里哼哼着,娇嫩的胸脯却欲拒还迎般地在少年身上蹭来蹭去,这样的摩擦刺激到敏感点,她舒服地嘤咛一声,也是心痒难耐。 “不……不要……哥哥不可以……” 戏瘾上来了,挡也挡不住,她还在脑海中自动代入岛国片场景,只差没喊雅蠛蝶了。 少女压抑而难忍的呻吟起5来,那软糯的嗓音,如小猫叫一般,加上少女雪白娇嫩的赤裸胴体,无不刺激着少年的感官。 如拆开一件礼物的包装纸,老天爷送给他的礼物,他好好珍藏了多年的礼物,阮洵手指有些颤抖,当摸上少女大腿内侧的肌肤,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抚摸,接着开始揉捏。 就在他的手指摸到那神秘的谷域时,少女竟然停止了反抗,还配合地张开了腿,娇羞的花穴彻底暴露在他眼前,那里也是极漂亮,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吐着晶莹的露珠。 阮洵的手指轻碰了下那两片鼓起的小花苞,白白嫩嫩,中间露出嫣粉色的花肉,顶端有个凸起的小蕊珠,他给妹妹上过性教育课,自然也明白女性的生理结构。 他的指腹覆上那颗小蕊珠,揉捏起来。 “嗯……”少女弓起腰肢,唇瓣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阮洵抬起眼,视线落在少女的脸上,她白皙的小脸布满红晕,宛如天边瑰丽的晚霞,美眸里掬着粼粼水光,眸光洌艳,散发着他从未见过的旖旎风情,她轻咬着唇瓣,发出的声音妩媚动人,让他胯下的欲望更加鼓胀。 可他却没有继续,反而停了下来,幽深的眸盯着她的脸,审视着,思索着。 阮娇娇等了一会儿,阮洵就这么看着她,也没有继续的意思。 她双手撑着身子坐起来,目光快速扫过少年的胯下,还是一柱擎天,裤裆撑得高高的,她馋得咽了口口水,心里不由腹诽,这人之前狂踩油门一路狂飙怎么到了半路还来个急刹车,还真特么磨人。 阮洵深呼吸了几下,强力压制住沸腾的欲望,然后又一瞬不瞬地盯着阮娇娇看,似乎要一眼望进她灵魂深处般锐利。 阮娇娇心里一咯噔,是不是自己接受得太快,反而让他觉得奇怪了? “为什么不继续阻止我?”他问。 她垂下眼,露出彷徨无措的神情,最后抿了抿唇,索性心一横,说道。 “反正我也跟别人做过了,这种事也没什么的,跟哥哥只要跨过心理障碍那一步就好了。” 阮洵眸色倏地一沉,即使已经有所猜测,但真的听她说出来,他只觉胸口像是被重重锤了一下。 他的手指“噗滋”一下插入她的小穴里,在甬道里面旋转摸索。 突然的异物入侵,阮娇娇的小穴敏感地瞬间夹住了,媚肉不由自主地将那手指用力吸吮住。 阮洵注意着她的反应,显然她的确已经有过情欲体验,手指插入那甬道里,娇嫩的穴肉将他的手指咬住,里面不干涩,反而湿滑极了,手指抽插几下,搅出水声来,丰沛的水液甚至多得漫出来,打湿了他的掌心。 她的表情也并不难受,反而小屁股不自觉地朝他拱了拱,想要探入更多,说明她已经尝过销魂的情潮,少女的身体已经被人开发成熟了。 他从未探索过的领域,却已经有人造访过了,阮洵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愤怒有,却并不那么浓了,更多是满满的酸涩涌上来…… “谁?你说的那两个男生中的谁,秦淮还是盛铭南?” 他一字一字地从齿关挤出来。 阮娇娇望着阮洵,忽然勾起唇,似笑非笑道。 “哥哥,一个人怎么能喂饱我呢?我跟他们都睡了呢。” 阮洵身体一僵,浑身血液如被冻住。 他张了张嘴,却哑巴般说不出一个字。 “你想说什么?说我不自爱?说我下贱?还是淫荡? 阮娇娇倾身贴向他,咄咄逼人,恶意满满,索性对他一口气全部坦白了。 “哥哥,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这些年在你们的保护下,我根本就被养成了个废物,什么事情都不会做,也做不了!离开你们,没有别人心甘情愿的照顾,我一个人怎么独自在这鬼地方活下去。别人施舍一次两次,又怎么可能一直那么善心大发。你知道那些女生都说我是什么吗?” 少女盯着阮洵的眼睛,无情又残忍地揭开真相。 “她们说我是菟丝花!除了身体,我还有什么能拿来换食物活下去呢?如果我不跟他们发生关系,又怎么能坚持到现在活着被你找到呢?” 如遇網站丢失請到んAǐτAńɡsнυщυ(海棠書屋),cΘM找迴 -- 27.疼爱(H) 费力消化着阮娇娇的话,阮洵的心脏就像被人捅了一刀,鲜血淋漓,然后刀被拔出来,又猛地捅进去,一刀又一刀,他的心脏被戳得稀巴烂。 然后,阮娇娇望着他惨淡到面无血色的脸,空洞的眼神,终于良心发现,不再补刀,而是伸手搂住他,将脸贴到他身上,如小兽般靠在母兽的怀里寻求温暖,同时安慰道。 “哥,你不需要自责,谁都没法预测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你们只是太爱我而已,” 紧接着,她又顺坡下驴道。 “但是这次意外让我明白,我不能一直活在你们的保护下,我应该独立,而你们也应该试着放手,让我凭自己的能力生存下去。” 这次,阮洵几乎毫不犹豫地道。 “不需要。” 他将她一把抱坐在腿上,再次吻住了她的唇,而那让他怒火中烧的心结也因为少女的这番话解开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她才想要离开他,而不是因为真的喜欢上别人了。 他可以一直保护她,让她一辈子都依赖他,她才不需要独立,如果她是菟丝花,他就愿做被她生生世世纠缠的那棵树,为她挡风遮雨。 “唔嗯……” 少女的小手抵在少年的胸膛,她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小手按在自己胯间,带着她抚摸自己昂扬的分身。 “不是说只要跨过心理障碍就好了吗?” 阮洵幽暗的眼眸攫着她,将她困在里面,然后拉下了自己裤子,将那硬挺的肉棒放在她白嫩的手心,大掌覆在她手背上,带她一起握住那根热烫的物什,轻轻摩挲。 少年的那里颜色不深,青筋虬结,尺寸巨大,面目狰狞的一根肉棒被少女小手握着,就像被驯服的野兽,乖乖地任她揉捏套弄着,暗红的圆头一顶一顶的,阮洵的呼吸变沉,喷在少女的耳廓。 “嗯……” 阮娇娇握着这根,小穴里空虚感更甚,情不自禁地夹了夹腿。 “哥……想要……进来……” 她主动地抱住他的脖子,摇起屁股,在他腿间磨蹭。 阮洵再没有犹豫,他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提起来,粗长的肉棒对准湿濡的穴口,往下一压,头部挤进去还算顺利,只是甬道太狭窄,中间遇到了阻力。 少女抱紧少年的脖子,屁股重重往下一坐,终于将整根肉棒都吃了进去。 “啊……” “啊哈……” 俩人同时叹息了一声,性器交合的快感袭来,他的肉棒完全埋入了她的小穴里。 “好舒服……哥哥……你插得我v好舒服……” 阮娇娇毫无羞耻心地说着荤话逗着少年,果然,阮洵俊颜爬上绯色,她穴里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将她甬道撑开到极致,饱足酸胀感传来,她挺着胸脯摇晃着腰,还上下挺动,让二人交合部位摩擦得更重,酥麻的快感不停地传来。 “嗯……” 阮娇娇绞紧穴里的肉棒,快慰让她眯着眼不停地摆动着臀部,阮洵的肉棒抽捣着,挤出更多的水液,俩人接触部位已经黏滑不堪,她挺起腰肢,两团雪乳随着动作摇晃,顶端蹭在少年胸口,摩擦得乳粒嫣红硬胀。 “哥哥……亲亲这里……” 她勾着阮洵的脖子将他脸拉下来,让他的俊颜埋在她的乳团里,想到少年出现在她面前时那如天神降世的俊逸模样,有种将他拽着堕落红尘陷入淫乱的刺激,这画面真是够淫靡的,她情欲愈发高涨,小穴紧紧地绞住他的性器。 “娇娇……别……别咬那么紧……” 阮洵哪里扛得住这个,额上青筋冒起,背上起了一层热汗,还是没忍住,柱头抵在花壶深处,噗噗噗地将热液射了出来。 “哥……你射了好多……”少女娇软的嗓音含嗔带怨道。 阮洵脸烧得滚烫,热度一直蔓延到耳后根,俊颜羞窘得绯红,而尚未退出去的分身,还埋在她的穴里,迅速地又硬胀了起来。 察觉到穴里那根肉棒再次挺了起来,阮娇娇勾了下唇角,晶亮的眼眸透着狡黠的笑意,她搂紧阮洵的脖子,挺起腰肢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哥哥果然是处男,射得快硬得也这么快。” 这丫头竟然嘲笑他。 阮洵一巴掌拍在少女雪白的小屁股上,力道很轻,更像是情趣。 阮娇娇哼了一声,小穴报复般地紧紧地夹了一下,阮洵只觉肉棒从上到下被湿嫩的穴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住,同时传来强劲的吸吮力,一阵酥麻快慰如巨浪般猛地袭来,他差点没忍住又要缴械。 阮洵连忙倾身下压,整个身体覆在少女身上,肉棒趁机退出去些许,连带着那潮涌般急于喷射的冲动也缓和了些许,他大掌掐住少女的细腰,劲瘦的窄腰朝前不紧不慢地顶撞,俩人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嗯……”阮娇娇被阮洵插得浑身使不上力,腰酸腿软,只能软软地躺在他身下被动地接受他的冲撞,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因为他速度不快,所以她觉得像是浸泡在温暖的水里,舒服得也根本不想动。 可阮洵看她这副娇弱无力的模样,属于雄性征服的本能,暴戾蹂躏的欲望被刺激得汹涌澎湃,他担心自己脸上凶残的表情吓到她,可他此刻欲火中烧,根本收敛不住,于是他掐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地上。 阮洵快速将衣服和裤子脱掉垫得厚厚一层放在她身下,就怕这粗糙的地面磨伤少女娇嫩的肌肤,他终于与她裸裎相见。 他宽肩窄臀,身形颀长劲瘦,肌理线条分明,每块肌肉随着用力都呈现力与美结合,张弛有度,收放自如,他小麦色的肌肤与身下娇小少女雪白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俩人身体交叠在一起,他将她完全禁锢在身下,两只手掌牢牢地箍住少女柔软的腰肢,让她撅着屁股。 他胯间狰狞的肉棒如一柄利刃捅开娇艳欲滴的花缝,肏入她湿滑紧致的小穴里,整根没入,随着他腰胯挺耸的动作,少女的身体如柔韧的柳枝般摇摆着,胸前那两团嫩乳也跟着摇晃,那雪白晃得他眼花缭乱,他的手顺着腰肢摸上去,一把抓住那活泼跳动的乳团,两指揉捏那翘起的嫣红乳粒,不时掐一下,湿热的呼吸喷在女孩的肌肤上。 阮洵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女一丝不挂的娇躯,她乌黑的发丝,修长的脖颈,纤薄的脊背,还要撅起的两瓣形状诱人的屁股,他的视线落在二人紧紧咬合的部位,看着自己丑陋的性器如何在少女娇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带出淋漓的汁水,他的肉棒正插在他最爱的女孩身体深处,他这些年捧在掌心呵护疼爱的妹妹…… 他油然而生出一种从身到心的幸福满足感,但同时糅杂着背德的禁忌感,而身体不断攀升的快感让他的理智变成一团浆糊,眼前淫靡的画面渐渐如蒙上一层朦胧的雾气,少女的胴体也模糊成幻影,阮洵就像又做了一场奇幻瑰丽的梦,如同他人生中第一场春梦,那般见不得人的羞耻,他的性幻想对象竟然是自己的妹妹,而此后,再也没有换过其他人。 “嗯嗯……啊哈……” 阮洵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强劲有力的腰肢疯狂挺动,就像油门被踩到最大,在高速路上狂飙,阮娇娇瞬间被奔涌的情潮吞没,她眼前一花,唇瓣微张,啊地叫出来。 强烈的快感让她有片刻恍惚,然后被他搂入温热的怀里,俩人都汗津津的,不着寸缕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性器还嵌合着,她的唇被他用力地吸吮,他的舌头探入她口中翻搅,唇舌都被亲得酸麻不已。 如遇網站丢失請到んAǐτAńɡsнυщυ(海棠書屋),cΘM找迴 -- 28.他也不想回去了(H) 少女赤裸的娇躯贴靠在阮洵身上,此时俩人相拥而卧,她的脑袋枕在阮洵的手臂上,发丝不时蹭到他脸上,有些痒痒的,却令人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愉悦,如同阮洵此刻的心情。 “哥哥……嗯……” 少女嘤咛了一声,将小脸埋进他胸口蹭了蹭,细腰扭了扭,似在逃避什么。 “快拿出来!你好讨厌!”她娇嗔地嘟囔道。 阮洵如她所愿地将插在少女湿濡紧致的小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却捏住她的粉臀,将她翻过去,硬胀的肉棒抵着那臀缝挤了进去,一鼓作气插到最深处,粗长的肉棒将少女的水穴撑开,塞得满满当当。 他抽送的速度并不快,拔出来,又尽根没入,直捣花壶深处,这样的速度让俩人性器咬合感格外清晰又磨人,能感觉到他的肉棒是如何破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摩擦着敏感点掀起身体一阵酥麻快慰。 “唔……” 阮洵手臂一撑,俯趴在少女身上,换了个姿势,将她的双腿分开,肉棒再次送了进去,“噗呲噗呲”地捣穴,下半身都挤入了她的腿间,将她的大腿根分开得大大的,加重了冲撞力道,他的目光凝视着她,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少女眼眸微眯,水眸里氤氲着雾气,双颊布满红潮,被亲得红肿的唇瓣微张,不管是脊背,胸部,还是腰上,雪白娇嫩的肌肤上都布着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阮洵的眸色越发幽暗深沉,握住她的脚踝将她双腿提起搭在肩上,娇弱的身体几乎被他折叠起来,他视线下移,这个姿势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肉棒是如何深入到她小穴里的,但才被他插了数下,少女就不满地蹬踹,抱怨道。 “不要!这个姿势腿酸死了!!” 阮洵正操得舒服,渐入佳境,听到这话立马放下她的双腿,将她抱了起来。 “那你在上面。” 他在她身下躺平了,变成少女骑坐在他身上,穴里的肉棒并未拔出,在媚肉里旋转了一圈,顶入得更深。 “嗯……” 戳到酸胀处,少女哼唧了一声,整个人却柔弱无骨地趴了下去。 “不要……累!没力气不想动!” 阮洵无奈地叹了口气,真娇气,这小姑奶奶怎么折腾都不满意,不过那还能怪谁,还不是他惯出来的,咬着牙也要继续宠下去。 他便一臂搂着她,一臂将自己上半身撑起来,她软得跟扶不上墙的一坨烂泥样黏在他胸前,看她这懒样,阮洵拿手指拢了下沾在她脸上的发丝,眸里盛满爱怜,在她嘴角亲了口,胯部往上撞,埋在她小穴里的肉棒时轻时重地抽送起来。 “嗯……” 阮娇娇被他撞得娇躯一颠一颠的,胸前的两团娇乳跟小兔子样活泼得跳动起来,阮洵低下头便含住一只,舌尖在乳粒上舔弄,牙齿轻咬,她瞬间被刺激得抱住他的脑袋,手指插入他发丝中,娇软的嗓音透着欲求不满,扭动着腰肢撒娇道。 “还有另一边,也要哥哥亲亲。” 阮洵便啄住另一只娇乳,大掌还覆住松开的那只,手指陷入乳肉里揉搓,感受那无比绵软的手感。 “啊……” 阮娇娇爽得不行,小穴不由夹紧肉棒,大股的蜜液涌出来,俩人紧密接触的部位湿漉漉的,发出咕滋咕滋的捣水声。 当情潮奔涌而至时,她被一波一波的快感接连冲刷,娇糯的嗓音凑到他耳畔甜言蜜语道。 “哥哥,我最喜欢你了……” 听到这话,阮洵手臂不由勒紧她的腰,俩人上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少女的两团椒乳都被挤扁了,他加速抽送了数下,神经绷紧身体一颤,大股浊白射了出来,播撒在少女身体最深处。 阮洵正动作温柔地拿纸巾给她擦拭大腿内侧,阮娇娇忽然想起什么,一咕噜爬了起来,伸手推了阮洵。 “糟了,差点忘了正事!哥哥,秦淮和盛铭南为了救我受伤了,他们不能再耽搁,要赶紧送去救治,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就糟糕了!” 阮洵再次听到这两个男生的名字,虽然下意识地皱起眉头,但餍足之后的他,显然语气和态度都比之前好多了,而且他也冷静下来,知道若这两个男生真出什么事,只怕妹妹更放不下他们。 “好,我去找人,然后让飞行员尽快送他们去接受治疗,顺便通知外面救援这里的位置。” “嗯,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阮娇娇催促道。 直升机空间小,坐不下这么多人,所以阮娇娇便决定让出位置先运送伤员,这个想法也正中阮洵的下怀。 老实说,他的疯狂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在这块远离现代文明的荒野地带,让人仿佛能暂时抛却一切伦理道德束缚,而妹妹的话不过是催化剂,他还没想好两兄妹回归后该如何面对现实世界,他担心妹妹会动摇会后悔z,所以他不想回去。 阮洵迅速穿好衣服,眸里划过一抹锐利,至于那两个碰了他妹妹的混蛋,哼! 反正现在妹妹最喜欢的人是他,这两个趁虚而入的臭小子,以后再找他们算账! 不出阮洵所料,当他走到直升机停放地时,苏映雪已经找人帮忙将受伤的秦淮、盛铭南和林承文三人搬运了过来。 秦淮的伤势最重,盛铭南和林承文看起来相对好点,但谁也不是医生,三人这样子显然急需要救治,所以苏映雪正在跟飞行员谈条件,以他们的家境开出优渥的报酬,还在不停增加筹码,想让对方优先送几人离开。 可是显然谈判陷入僵局,因为飞行员是阮洵找来的,深知这位爷的厉害,可不敢冒着得罪他的风险,他只听阮洵的吩咐,在原地静候。 如遇網站丢失請到んAǐτAńɡsнυщυ(海棠書屋),cΘM找迴 -- 29.各怀心思 阮洵黑着脸回来了,面色极为不善,看着他那想杀人的眼神,阮娇娇讶异地问。 “哥哥,怎么了?” “他们不肯走,除非见到你!” 阮洵咬牙切齿道,谁晓得那三个混小子都不肯先离开,非要亲眼见到她平安无事。尤其是还有个叫林承文的,提到妹妹时的表情恶心死他了,不过娇娇没提起,他也不需要把小子放在眼里。 他才懒得管他们死活,可偏偏娇娇在意,不能让她对他们心怀歉疚,他只好回来。 “嗯,关心则乱,他们也是担心我的安危。那哥哥我们快去吧,让他们放心下来。” 阮娇娇起身就要走,却见阮洵站着不动。 “怎么了?” 阮洵伸手替她将衣服整理好,又重新将腿上的外套绑好,拉上拉链,确保少女没有一丝春光外露,才将她一把抱起来。 “我们走吧。” 阮娇娇:“……” 系统也忍不住冒出声音调侃了句。 “啧,宿主,这妹控病得不轻啊!” 阮娇娇自然懒得搭理系统,这些日子它就任她一个人自生自灭,现在最凶险的剧情过去了,它又诈尸出来刷存在感了,这家伙就是个坑货。 况且,眼下这状况,显然有点棘手。 阮娇娇被阮洵公主抱出现在众人面前,而林承文直接冲过来,目光炽热地看着她,仿佛她就是他的信仰。 他虽然昏过去很久,其实受的伤最轻,不得不说,这小子真扛揍,上次被苏映雪砸得头破血流,昏迷再醒来也跟没事人一样。 “娇娇,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林承文虽然看起来被揍得很惨,但目光明亮,离她半步远,还能自己站着,要不是忌惮阮洵,估计凑得她更近。 而盛铭南强撑着受伤的身躯去找阮娇娇,早已体力不支,若不是左右两人搀扶着,只怕早就跟秦淮一样只能躺着。 阮娇娇目光扫了眼林承文。 “唔,我没事。” 盛铭南和秦淮都沉默着,只是目光都一瞬不瞬地放在她身上,落在阮洵搂着她的手臂,她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怀里。 虽然二人是兄妹关系,但这亲密无间的姿态,俩人心里不禁还是有点酸。 苏映雪的心里就更酸了,当时阮娇娇成功逃走了,她差点遭到那三个禽兽的毒手,但这种事牵扯到女孩的名节,所以她没有说。何况也不知道那三人是死是活,若牵扯到人命,加上阮洵这煞星的威慑力,她现在也不敢说。 但是盛铭南三人是知道的啊,他们却一门心思放在那柔弱少女身上。 然后听到林承文主动要将机舱的座位让给阮娇娇,苏映雪心里更不是滋味。 因为直升机就那么点空间,而大家其实都迫不及待想离开这鬼地方,等救援队伍接到消息再找过来,不知道又要等多长时间。 之前是考虑受伤的人要优先接受治疗,可阮娇娇看起来好好的。 赵蕊便跳出来第一个反对,也引来其他女生纷纷附和。 众多女孩子们嚷嚷着不公平,叽叽喳喳的,阮洵眉梢一挑。 “你们似乎忘了,这架直升机是我私人的,我是来接妹妹的,本来就没有义务要载你们任何一个人离开。而且,我就算回去了,告知你们家人一声是行善举,我也可以什么都不说,飞行员是我的人,他也不会多嘴一句。” 听到阮洵这话,比女生们更了解校霸阮洵的男生们对视一眼,心里陡然生出一种慌乱和惊恐,他们绝对相信,阮洵说得出做得到。 于是男生们立马对女生们破口大骂,对阮洵赔礼道歉。 赵蕊嚣张惯了,被这么下面子,她气得够呛,而且这段日子她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当下骂那些男生怂,这么多人还怕阮洵一个人,大不了把飞机抢了! 阮洵的目光冷冷地扫过赵蕊,她忽然觉得脊背一凉,还没回过神来,脸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 “蠢货!也不看看现在是你逞威风的时候吗?” 赵蕊震惊地捂着脸,看向打她的人,是陈晶晶。 她气得浑身哆嗦,还没还手,又挨了陈晶晶一耳光。 战斗力爆棚的陈晶晶将赵蕊直接打着摔倒在地,却没有收手的意思,骑在她身上手臂左右开弓,“啪啪”又扇了她两耳光,赵蕊耳朵嗡嗡作响,一时间毫无招架之力。 而男生们赶紧分工合作,将秦淮抬了上去,又扶着盛铭南上了飞机。 见阮洵没有阻止,他们不由暗自庆幸,幸好幸好,只要秦淮和盛铭南出去了,他们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于是,最后是阮洵抱着阮娇娇坐在前排,秦淮和盛铭南坐在后排,几人在众人的目送下,直升机轰隆起飞,而从舷窗俯视下方,赵蕊还在被陈晶晶按在地上揍,周围的人都冷眼旁观,根本没有阻拦的意思。 阮洵心情极其糟糕,他本不想这么快回去,不过蜷缩在怀中的少女勉强安抚了他的负面情绪。他的手指在少女娇嫩的脸颊上轻轻摩挲,她已经睡着了,他望着少女恬静的睡颜,心里的怜惜和心疼情绪满得要溢出来。 她这些日子受了不少苦,小丫头本来就瘦,现在都快皮包骨了,不过胸脯屁股竟然还有点肉,他回去以后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努力将她喂胖一点,那样手感更好,不管是抱起来摸起来还是操起来一定更舒服。 刚吃到肉的少年,食髓知味,思维忍不住就开始往黄色方向发展了,这么一想,心情由阴转晴,登时好了不少。 如果说飞机前排气氛风和日丽,那么后排堪称冰霜雪雨了。 秦淮和盛铭南都醒着,却根本没有任何获救的喜悦,他们俩人都很清楚,一旦回归现代社会,那根维系他们跟少女之间关系的纽带便断了。 她不再需要他,而她对他本来也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就算她说过他是好人,那也是趁人之危的“好人”。 秦淮和盛铭南心情过于沉重,肉体上的伤痛都有些麻木了,有种后悔的情绪在心头慢慢发酵,他当初应该对她再好一些的,可对她不够好,连危急关头都没能力保护她。 但是或许还来得及,毕竟曾经那么亲密过,她看起来也不排斥,那若是认真追求甚至死缠烂打的话…… 两个性格迥异的少年不约而同地,黯淡的眼神中又蹿出些许期冀的光亮来。 如遇網站丢失請到んAǐτAńɡsнυщυ(海棠書屋),cΘM找迴 -- 30.高空来一发 可是让秦淮和盛铭南没想到的是,飞机刚落地,他们便立马被送上救护车,但兄妹俩却没有下机,而是直接飞走了。 阮洵是她的哥哥,她的家人,带走她无可厚非,而他们只是她的同学而已,甚至这种关系随着毕业已经宣告结束。 只是,却依然无法阻止内心涌起的强烈失落,俩人寻思,她应该是直接回国了,而他们被送进了最近领土国家的医院。 很快,得到消息的媒体们蜂拥而至,家属团还没飞过来,报道已经紧锣密鼓地发出来。 这次空难事故,之前就得到巨大的舆论关注,但随着寻找陷入僵局,时间一天天过去,也逐渐冷却下来,可由于幸存者突然被找到,瞬间又爆发出核弹般的冲击波,而得知幸存者为数不少,政府更是直接动用军事力量飞过去。 阮娇娇从飞行员口中得知,飞机失事的领域是地磁异常带,GPS和导航全部失灵,通讯系统也无法使用,所以寻人不仅要冒着生命危险,极容易迷失方向,还要靠人用望远镜一片一片区域搜查,而在浩瀚的原始丛林中找寻幸存者,行为本身简直如同大海捞针。 专家团也从多角度各方面分析生存希望渺茫,所以若不是阮洵这样疯子一样的偏执狂,还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被找到。 阮娇娇望着阮洵,心里叹息,原剧情里也是阮洵找到了他们,可是他满怀希望地在人群中搜寻,最后却只得到妹妹尸体的大概位置。 所有人都活下来了,只有她死了。 可是没有人忍心责怪这群幸存者,甚至连询问都小心翼翼,因为他们都是没有自保能力的孩子,原身死了,只能说她太弱了。 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生还者身上,矜贵的少爷小姐如何爆发出强大的求生意志,坚韧不拔地与残酷的环境抗争这可歌可泣的故事上,原身的死倒显得无足轻重了。 飞行员看来这段时间也是见识了阮洵的可怕,所以对于他找到妹妹也是发自内心的欢欣雀跃,就像终于解脱了一般喜形于色,在阮娇娇醒了之后,便滔滔不绝地为她讲述寻人过程之艰辛,又不着痕迹地猛拍阮洵马屁。 阮娇娇将手抚上阮洵的脸,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睡了饱饱的一觉她精神好了许多,听了这波澜起伏的故事,又充分调起了她的兴致。 她朝他甜甜地笑了笑,俩人此时已经挪到了后排,前排飞行员看不到的位置。 她手臂一撑,跨坐在阮洵腿上,抱住了他的脖颈,在他唇上亲了亲。 直升机飞行在几千米的高空,舷窗外是蔚蓝的天空,远处如棉花糖般飘浮的云朵,天与地之间,俩人眼中只有彼此,亲密无比。 “哥哥,我们做吧。”阮娇娇凑到阮洵面前,她挪开他一边的耳机,对他低语道。 阮洵看着怀中的少女,她幽亮的眸里透着狡黠的笑意,手指撩起了外套下摆,光洁的双腿露了出来。 他将俩人的耳机摘了下来丢在一旁,手掌扣住朝他嫣然浅笑少女的后脑勺就狠狠亲了下去。 阮洵简直要疯了,他的妹妹怎么能这么迷人这么可爱! 她第二次当着哥哥的面将拉链扯下来,露出雪白玲珑的胴体,下面的外套早被她扯开扔在一边,娇小的身躯单披着一件男款宽松外套。 阮洵视线所及,是一片盎然春色。 她坐在他腿上蹭了蹭,两团娇乳被他掌心罩住,不轻不重地揉捏,她粉唇微张,溢出娇糯的呻吟。 俩人并不用太顾忌飞行员,他戴着耳机,直升机巨大的轰鸣声,形成了天然的噪音屏蔽,所以她肆无忌惮地搂住阮洵的脖子,双腿张开几乎拉成一字,对他一边娇喘一边催促。 “哥哥,快点进来……” 阮洵扯下裤子,肉棒才露出个头,就被少女小屁股一抬一坐,就迫不及待地吃进了贪婪的小嘴里,肉棒刚挤入进去,阮洵就感到被湿濡的媚肉吸吮住,他爽得浑身如过电般酥麻,而少女已经扭腰摆臀,将整根粗长都大口吞了进去。 “啊哈……” 当少年的肉棒插到少女身体最深处,俩人紧密相连,甚至灵魂都忍不住跟着肉体同时发出颤栗。 真爽……爽翻天的爽! 即使只是这样纯粹的性器结合,俩人就有种舒服得想落泪的感觉,或许是因为逼仄密闭的空间,或许是周围环境的刺激。 阮洵只是手臂扶着阮娇娇的腰,任由她摇摇晃晃起起落落,掌控着这场欢愉的节奏,但她很快就体力不支,娇喘连连地将主动权还给他。 “哥哥……累了,你来动!” 于是阮洵搂紧她的腰肢,腰胯挺动往上冲撞,他速度不算快,但比起她刚才的软弱无力,简直是天壤之别,只是连插了数十下,她就被顶上了高潮。 她扬起脸,感受那一波波潮涌绵延,而阮洵感受到被她小穴绞紧,却更用力地勒住她的腰,更重地往花壶深处捣。 “呀啊……不行……受不了……” 登时少女被更激烈的快感席卷,冲刷,她不由叫出来,被薄唇堵上,将叫喊化作呜咽,很快消融在二人纠缠的唇舌间。 “呼……” 阮娇娇长舒一口气,身体绵软无力,又变成一滩烂泥瘫在阮洵怀里,而他那根肉棒还坚硬如初地埋在她小穴里,没有半点疲软迹象。 他见她缓过劲来,便再次开始不紧不慢地在她穴里抽送,阮娇娇被他插得舒服得哼哼。 直升机在高空飞行,在这与世隔绝的密闭机舱里,俩兄妹如一对交颈的鸳鸯,亲密相拥。 气氛温馨而甜蜜,俩人私密部位咬合在一起。 抵死缠绵,不眠不休。 飞机抵达目的地,阮娇娇自然是被阮洵抱下了飞机,随即又抱上了车。 回到家里,阮娇娇被阮洵里里外外洗干净,又用浴巾包着放上床,她的双脚都没沾过地。 就连煮得稠稠香喷喷的海鲜粥,都是她半梦半醒间,他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喂进她嘴里的。 阮娇娇觉得自己仿佛重新体会了一次当婴儿的感觉。 只不过,当床垫另一侧下陷,阮洵掀开被子躺进来,她被他一臂搂住滚进他怀里,她发现他脱得精光,胯间的肉棒抵着她臀缝蠢蠢欲动,她唇角抽了抽。 啧,这体力,这精力,真不愧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校霸小哥哥。 如遇網站丢失請到んAǐτAńɡsнυщυ(海棠書屋),cΘM找迴 -- 31. 阮娇娇朦朦胧胧地掀开眼皮,她睡了很长的一觉,这也是她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美的一觉,柔软的床垫,蓬松的被子。 她并不是自然醒来的,腿上传来一阵痒意将她给弄醒了,看着被子拱起一大团,不由嘴角抽了抽,这位小哥哥到底折腾了她多久? 该不会她睡多久他就弄了多久吧? 阮娇娇掀开被子,察觉到她醒来,正将脸埋在她腿间的阮洵爬了上来,亲了亲她的唇,胯间的肉棒正戳在她腿心。 做着猥琐的事情被抓包,阮洵表情却一本正经,幽黑的眸一瞬不瞬地攫着她,肉棒在她腿缝间蹭了蹭,挤进去一点。 阮娇娇无奈又无语,意识清醒过来,她察觉到小穴里有热流涌出来,而阮洵却劲腰一挺,整根粗长坚硬顺着湿滑的甬道插了进去,腰胯往前挺撞,动作已经娴熟无比。 她双手搭在他肩上,俩人目光一对视,他的吻落下来,细密温柔的吻恰到好处地抚平她的起床气,如同他深深浅浅的抽插,轻易撩拨起她体内的情欲。 阮娇娇轻哼了声,算了,看他长得这么帅身材这么好又会打架的份上,睡到就是赚到。 “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一夜。” 阮娇娇瞥了眼窗户,厚实的窗帘密不透光,室内一片昏暗,但从缝隙可以看出外面天光大亮。 “嗯……” 阮洵一个深捣,阮娇娇被撞到酸胀处,低低呻吟了一声,情不自禁小穴夹了他一下,阮洵强忍住喷射的欲望,动作一僵,一声粗喘。 他在她睡着的时候,并没有射,只是这里摸摸那里揉揉,中间也一度睡着了,但睡得很不踏实,醒过来再三确认怀中少女的存在,依然觉得不安心,于是掰开她的腿将肉棒慢吞吞地插进去,俩人身体紧密结合,感受到少女温暖紧致的穴肉包裹,他才觉得有些真实感。 “爸妈呢?” 阮娇娇后知后觉,这个问题她早该问的。 按理说,这么惊天动地的惊喜,父母不可能到现在还没动静。 “我没告诉他们,他们还在国外等消息。”阮洵神色平静地道。 阮娇娇:“……” 自己爹妈都瞒,是个狠人。 就在这时候,门铃震天响,两兄妹对视一眼,阮洵解释道。 “我没接他们电话,应该是他们派人过来了。” 阮娇娇连忙推开阮洵下了床,随便在衣柜里拿了件衣服套上,阮洵依旧躺在床上看着她,眼神还透着欲求不满。 阮娇娇终于忍无可忍,抡起拖鞋就朝他俊脸拍过去,叉着腰凶巴巴地吼道。 “穿上你的衣服快去开门!!” 真是翻脸无情的女人…… 阮洵截住她的毛绒拖鞋,心却软得不行,妹妹凶巴巴的样子也可爱,那撅起的嘟嘟粉唇,想亲! 身为老司机,阮娇娇一眼便看穿阮洵的痴汉眼神,抓起另一只拖鞋扔过去。 “快去开门!要是被人发现我们的事情你就死定了!!”她抱臂,冷着脸威胁道。 阮洵终于行动起来,慢悠悠捞起衣服穿上下了床,终于要开门出去时,却一臂将娇小的少女搂入怀里,亲了下她清甜柔软的唇瓣,又揉了揉她的头发,但精准地赶在少女再次发飙前,施施然出去了。 当阮父阮母知道自己儿子将妹妹救了,却直接拐回家还瞒着他们时,自然是气得够呛,等他们回来以后,对他进行了一番爱的教育,家里好一阵鸡飞狗跳。 见到失而复得的宝贝闺女,父母是激动得痛哭流涕,夫妻俩老泪纵横,抱着阮娇娇不肯撒手,接下来好多天,不管是做什么,两双眼睛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女猛看,就连睡觉都要蹲在床边哄她。 这样过了几天,阮娇娇终于受不了这气氛,不惜以绝食的方式逼二老出去旅行放松,才终于摆脱了这恐怖的黏糊劲。 阮父阮母离开前,舍不得宝贝女儿,再三交代阮洵好好照顾妹妹。 然后他们前脚刚走,阮洵就照顾到床上去了。 两兄妹着实过了几天蜜里调油的美好时光,俨然就像一对小情侣一般相处,但似乎除了不分白天黑夜随时随地没羞没臊地滚床单外,跟以前又没什么分别。 阮洵陪吃陪玩陪逛街还陪睡觉,俩人几乎如胶似漆,形影不离。 日子轻松愉快又放纵堕落,阮娇娇终于在阮洵坚持不懈地投喂下胖了点,不再瘦得让人心疼,像是再次发育一般,小胸脯也圆鼓鼓的,挺翘的小屁股手感也更好,阮洵爱不释手。 而看新闻报道,那些少年少女也搭乘专机回国了,但跟原剧情不同的是,并没有那些连篇累牍正能量的报道,他们在荒野上如何生存的细节似乎刻意被人压了下去。 阮娇娇依偎在阮洵的怀里,两兄妹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机场采访记者被保镖阻拦的镜头一晃而过。 “对了,那三个想对我施暴的家伙怎么样了?”阮娇娇想起这茬来,问他道。 阮洵也不知道,他全部心思都放在妹妹身上,回家之后也没有警察来找他调查问讯。 按理说,平时他揍了人,也不会这么悄无声息,就连受伤者家属都没找他麻烦。 安静得是有那么点诡异。 很快,阮娇娇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由于没有她的联络方式,所以秦淮和盛铭南直到养好伤回国。 俩人是一趟飞机,下了飞机就循着地址找来,几乎前后脚追到她家。 阮洵刚拉开门,看到了盛铭南,又一辆车停在门外,开车下来的西装壮汉先将一副轮椅放下,接着秦淮从车上被抱下来,放在了轮椅上。 看到这幕的阮娇娇:“??!!!” 学霸该不会被打成残废了吧? 塰棠書屋導航詀:んāǐㄒāΠɡSんЦωù(塰棠書屋)。℃Οм -- 32.女主受刺激 盛铭南从阮娇娇的表情看穿她的念头,立马开口道。 “放心,他骨折了,只是暂时不能走路。” 那就好,阮娇娇寻思着,这秦淮毕竟没有男主光环,这学霸性子本就够阴郁了,再加个残疾,还得变态成什么样子。 这时候,秦淮已经被推了过来,听到盛铭南的话,挑眉看了他一眼。 “医生说需要复健,能不能恢复以前的状态不好说,而且极大概率会有后遗症,比如雨天腿疼什么的。” “其实也没什么,我肋骨断了三根,胸部缠了绷带。”盛铭南对阮娇娇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道。 他低头侧眸看去,与秦淮视线交错,隐约有火星迸溅, 要比惨是吧? 明眼人都能看出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阮洵目光锐利,在两个男生间来回穿梭,跟尊黑脸煞神一样在门口杵着,还是阮娇娇扯了扯他的袖子,把他拽开。 “你们先进来吧。” 她又语气自然地吩咐阮洵道。 “哥哥,给客人倒茶。” 阮洵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想想他跟妹妹之间的亲密和羁绊不是随便冒出的臭小子能比的,心气顺了几分,便拿出主人的姿态招待两人。 这边阮家的客厅格外热闹,而相比之下,苏家冷冷清清,无比凄凉。 对于苏映雪来说,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她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各自成立了家庭,她就成了那个多余的人,但是他们双方支付抚养费,让她衣食无忧,饮食起居有专门的佣人照顾。 也是因为这样,她坚强独立,自理能力强,不用依靠任何人,就将自己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 可是,大难不死,经历如此艰辛回到家,却面对一室冷清,她只接到两通父母方问候的电话,虽然关切,但语气客气疏离,毕竟没有在一起生活过,怎么会有感情。 苏映雪心更寒了几分,没有人在乎她,没有人爱她。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苏映雪拉开了门,意外地发现门外站着个年轻男人。 是邻居家的哥哥,邻居家是很温馨的一家三口,阿姨叔叔都很亲切友好,还偶尔叫她过去家里吃饭。 “没事就好,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妈做了很多菜,一起去吃吧。”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就像家人一样随意,却让苏映雪瞬间红了眼眶。 苏映雪望着眼前这个长相不算出色的男人,他自然远远比不上盛铭南帅气家世出众,可是他却跟他的家人一样,有种温暖的感觉,就像病痛时递来的一杯热水,熨帖着人心。 苏映雪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张柔弱少女的脸,她行动先于理智,已经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为什么要那么坚强呢,又没有人心疼? 她是不是也可以学着她那样子撒娇,这样就能得到爱。 但她的动作显然惊了对方一跳,但他感觉到女孩的脆弱,一时生起怜意,手掌揉了揉她的头发。 苏映雪将脸贴在男人胸膛上,更用力地搂紧他,内心有个声音在疯狂叫嚣着。 不够不够!她想要更多的爱!!她也想要很多人来爱她!! 接着她一鼓作气,踮起脚,手臂攀上男人的脖子,将唇瓣送了上去。 苏映雪沉浸在这个吻中,其实她压根不在乎亲的人是谁,只是享受这种被拥抱的亲密感觉。 在荒野上的日子,苏映雪看了不少当众卿卿我我,也撞到过那些荒唐淫乱的行为,她不是完全没受影响的,而且陈晶晶的话不无道理,只要讨好男生,就能得到好处,何必守着这贞节牌坊呢,到死只怕都没人心疼。 男人身体一僵,显然没料到这样的发展,但是女孩已经撬开他的齿关,主动地将舌头送入了他的口中。 他之前都拿对方当小妹妹看,压根没这种念头,况且他有女朋友啊!!而且…… 忽然间楼道传来一个女人刺耳的尖叫声,接着是劈头盖脸的一通咒骂。 “啊啊啊!!张辰!!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叫我来你家吃饭就让我看你跟别的女人在门口卿卿我我!!!” 苏映雪这时候才明白,原来叫她去吃饭是顺带的。 而她的初吻就在一场无比尴尬的闹剧中落下帷幕。 但她不在意,反正她只是试着走出了第一步,她的目的本来也不是那个邻居哥哥。 她有个很大的优点,就是坚强不屈,锲而不舍,一旦确定目标,便一次次尝试,不怕失败。 所以,苏映雪就像忽然开了窍,在隔壁不时传来吵闹声时,她已经换了条裙子,如一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女斗士般,出了门。 阮娇娇听着系统跟她报告,女主的画风已经朝诡异方向发展。 苏映雪去了商场,买了许多跟她过往风格截然不同的衣服,又横扫了美妆柜台,让柜姐教她化妆,还强调越楚楚可怜越好。 阮娇娇脑海中不由在尝试描绘出,薯条推文站苏映雪那张被太阳狠狠疼爱过晒成古铜色的脸,还有她高挑健美的身材,穿着可爱的小裙子,再配上楚楚可怜的妆容,她嘴角抽了抽。 忽然间她就很想看看真人版的东施效颦。 女主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智商都开始掉线了? 系统答道:“还不是被宿主刺激的。” “宝贝,你在发什么呆呢?” 阮娇娇正愣怔时,两只手掌从沙发后搭到她肩上。 阮洵没有刻意压低嗓音,所以客厅里的另外俩人听得一清二楚,他还将薄唇贴到阮娇娇耳畔,眼神透着宠溺,姿态如情人般亲密暧昧。 塰棠書屋導航詀:んāǐㄒāΠɡSんЦωù(塰棠書屋)。℃Οм -- 33.禽兽 送走两位客人后,阮娇娇脸上甜美的笑容瞬间收敛,恶狠狠地瞪了阮洵一眼。 阮洵知道惹恼小祖宗了,但是他不后悔,猪都追上门来拱他家白菜了,要不是看着他们已经负伤在身的份上,没出手揍得他们哭爹喊娘,他已经算心慈手软了。 阮娇娇刚准备甩手走人,却突然间天旋地转,被阮洵轻松地一把捞抱起来,他的手还在她丰腴了一圈的小腰上捏了捏,俯下脸鼻尖顶着鼻尖蹭了蹭。 “妹妹,他们是不相干的外人。” 阮娇娇皱着眉推他凑过来的脸。 “少来这套!你这个混蛋表现那么明显,是唯恐天下不乱是吧!!” 阮洵沉默地抱着阮娇娇往楼上走,到了楼上,忽然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宝贝,你已经要了哥哥,难道还想跟别的男生纠缠不清?” 听到这话,阮娇娇心里一咯噔。 操!这校霸小哥哥怎么一针见血了? 系统一副看好戏的语气。 “人家可是考上国外名校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校霸,还是黑化后将女主绑架关押逼供的狠角色。” 阮娇娇垂下眼,有些犹豫,语气透着些许落寞地说。 “哥哥,我希望你幸福,但是我们注定不会有结果。” 她说的是真心话,她到这个世界的任务除了要活着之外,就是让阮洵幸福。 阮洵攥着她的下巴掰起她的脸,强迫她与他对视,他眸色深深,如一柄寒光毕露的利刃,锐不可当,直戳人心。 “我的幸福,就是你。” 阮娇娇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直接搂住阮洵的脖子亲了上去。 她觉得阮洵中毒已深,有太多现实的问题,光俩人的血缘关系,就是无法逾越的鸿沟。 不过她没打算给他泼冷水,毕竟要让他保持幸福感,所以点到即止,而且她说起这茬的目的也是为了转移焦点,免得阮洵再继续吃醋,揪着她跟别的男生牵扯不清的事不放。 系统不由啧啧道:“宿主还是渣得这么清新脱俗呢……” 另一边,从阮家离开的秦淮和盛铭南,此时不约而同地心里堵得慌。 他们怀疑自己是想太多,但是又忍不住往那个方向想。 虽然素来知道两兄妹关系好,阮洵对这个妹妹呵护有加,但亲眼看到又是另一种味道。 而且,他对妹妹的占有欲是不是太离谱了点? 那哪里是对妹妹,分明像是…… 若说盛铭南还保有少年的天真,还是努力说服自己,阮洵就是个典型妹控,还反过来替他解释自己若是有个这么招人疼的妹妹,也会这样保护过度,对靠近妹妹异性采取敌视的态度。 而秦淮则直接得出结论,阮洵对他妹妹的感情不正常,然后将他划入了敌对阵营。 “嗯……” 床上传来一声少女的嘤咛,她被身材颀长的少年压在身下,少年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少女绑成蝴蝶结的肩带,就像扯开礼物的包装,将少女娇嫩诱人的胴体从裙子中剥离出来。 少女还在睡梦中,天使般的睡颜如洋娃娃一样,对即将到来的侵犯浑然不觉,粉唇微张,秀眉微蹙,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颤了颤。 她因为不舒服而发出一声低吟,因为内裤中间鼓起的肉丘正被揉捏着,她纯白的内裤被慢慢拽了下来,不着寸缕的娇躯完全展露在少年视线里。 窗外皎洁的月光照进来,少女的肌肤水嫩得像刚剥壳的荔枝肉,晶莹剔透,泛着粉润温腻的光泽,少年低头含住乳团,嘬弄一通,移开唇时,那乳尖变成一颗湿淋淋红艳艳的樱桃,看起来可口极了。 盛铭南看着电脑屏幕里一部情色电影中唯美的床戏,腿间肉棒胀得发疼,却忍不住咒出两个字。 禽兽!! 电影的这个情节是女主在睡梦中被哥哥侵犯。 由于倒时差和伤口疼,盛铭南失眠了,所以爬起来想要撸一发放松一下心情,随便翻了部情色电影出来调剂,本来情欲高涨,浑身燥热,却由于这突兀冒出来的乱伦桥段,让他情不自禁联想起白天的场景,浮想联翩,甚至将画面里的人自动代入成了她和她的哥哥。 盛铭南瞬间胸口闷躁,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烦意乱,而屏幕里少女醒来,但已经迟了,她被少年按住了纤细的手腕,少年已经插了进去,凶猛地肏干起来,少女无力地挣扎,发出小奶猫般的呜咽,晶莹的泪水沾满她天使般的容颜,这凌虐的画面让人看得心潮起伏,心浮气躁,女孩的脸不自觉就变成了阮娇娇的脸。 素来修养极佳的盛铭南忍不住骂出一声操,“啪”地一声将笔记本电脑给阖上了。 盛铭南在卧室里来回走动,终于忍不住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 没想到这么快就接通了,盛铭南愣了一下。 “你果然也没睡。” “什么事?”冷冽的男声显然有些不耐烦。 “那……那个……” 盛铭南努力思索着措辞,他想让对方帮助他打消这个猥琐又荒唐的念头。 不可能的,应该不可能……吧? “你是不是担心阮洵对她做出逾越兄妹关系的事情?” 秦淮语气平静,一语道破他的心思。 盛铭南心脏狠狠地跳了跳,同时不由感叹,这学霸就是学霸,怎么能这么恰如其分地措辞,将他乱七八糟的心思瞬间整理并表达出来呢。 “你怎么想?” 盛铭南明知跟秦淮是情敌,倒是让他毫无芥蒂地打开天窗。 “做个实验便知道了。”秦淮的答案也很直接。 “怎么实验?先说好前提,不能伤害她,也不能惹她生气。” 盛铭南也是说一不二的干脆性格,既然有所怀疑,他便想要明确得到答案。 秦淮嗯了一声。 “放心吧,我比你还在乎她的感受,不想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但我对她势在必得,必须排除一切潜在威胁。” 盛铭南眯起眼,他明白秦淮这是挑明了要跟他争到底了。 “好,我们先解决眼前这个棘手的问题吧。” 阮洵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就算他对阮娇娇不是抱了异样的心思,但他也非常厌恶二人接近她。 塰棠書屋導航詀:んāǐㄒāΠɡSんЦωù(塰棠書屋)。℃Οм -- 34.一箭双雕(肉渣) 阮娇娇接到秦淮的邀请,她本来没想赴约,但秦淮告诉她盛铭南也在,这样的组合就让她有些玩味了。 俩人为了救她付出血的惨痛代价,况且也是靠俩人照顾她才活下来还过得不错,于情于理她也应该表示感激,不能直接做出过河拆桥这么没品的事情。 于是,阮娇娇欣然赴约,当然是隐瞒了阮洵部分事实,只说跟朋友见面。 但她显然低估了阮洵对她的在乎程度,当发现阮洵偷偷跟踪她时,阮娇娇已经跟秦淮和盛铭南见上面了。 阮娇娇瞥了眼藏在餐厅角落戴着鸭舌帽的哥哥,淡定地将视线移回来,注视着面前的两个男生。 秦淮还是坐在轮椅上,盛铭南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想吃什么,这顿我请。” 阮娇娇将菜单递给他们,这家餐厅也是她挑的,不久前刚跟阮洵一起来这里吃过,她很喜欢这里的口味。 最近这段时间跟着哥哥吃香喝辣的,仿佛恨不得将她先前受的苦全部补偿回来,阮娇娇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大帅哥贴身伺候的米虫生活。 但在俩人坚持下,菜还是阮娇娇点的,她没客气,点的大部分都是自己爱吃的,不过体贴地点了两个清淡口味的菜品。 席间,三人就像朋友会面,一边闲聊一边用餐,气氛轻松愉快,但快吃完时,就见秦淮眉头紧蹙,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 “怎么了?” “肚子不太舒服,恐怕要去趟医院。” 餐厅是她挑的,菜是她点的,人要出了什么问题,她也应该负责,所以阮娇娇跟盛铭南一起送秦淮去了医院。 他们去的是一家私立医院,秦淮刚到,就有专门的医护人员迎过来为他服务,进了电梯上了楼后,阮娇娇觉得这层楼也太安静了,不过这层本来就是为VIP客人服务的,似乎人少也没什么不对。 秦淮被推进了诊疗室,阮娇娇和盛铭南等在外面,医生检查后初步判断说是肠胃炎,需要吊水和住院接受医学观察。 就这么,一顿饭,结果进了医院。 阮娇娇掏出手机主动给阮洵报备,解释说朋友进了医院,反正她从头到尾也没说谎,倒也不那么担心阮洵找她算账。 阮洵马上电话就打了过来,阮娇娇看了眼正躺在病床上安静挂水的秦淮,开门出去在医院走廊接通了电话。 就在她前脚离开后,秦淮递给盛铭南一个窃听器,让他塞到她包包的夹层里。 “只要之后再把它拿出来,神不知鬼不觉,你不说我不说,她永远不会知道。” 盛铭南犹豫了两秒,明知是侵犯隐私,但他内心那个魔鬼般的声音却在催促他,如果不得到答案,他将寝食难安,被怀疑折磨,于是他定了定神,将那枚小巧的窃听器放进了她背的小包里。 做完这件事,盛铭南却目光狐疑地看向秦淮。 “只是偷偷放个窃听器而已,有必要装病到医院里来这么大费周章吗?” 秦淮唇角轻勾,语气淡然道。 “因为我还想跟她多待一会儿啊,难道你不想?” 盛铭南:“……” “等会儿你找个借口出去,让我跟她单独相处一会儿。”秦淮又一本正经地安排道。 “凭什么?”盛铭南当然不肯。 “我安排的计划,装的病,不应该拿点好处吗?”秦淮语气理所当然。 盛铭南一时无言以对,但是万一这个变态,他脑海中不由浮现那晚他竟然趁少女睡着……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你看我现在这状态除了能跟她说话,也干不了什么。” 秦淮这句话,彻底打消了盛铭南的疑虑。 的确,他现在就是个二级残废,盛铭南寻思着,不如先让让他,那么等之后他是不是也可以单独跟她相处。 然而,等盛铭南拎着打包的咖啡回来时,却听到门里传来少女压抑的娇喘和低吟。 这声音他并不陌生…… 盛铭南还心存侥幸,觉得一定是自己误会了,那事不可能发生的,秦淮现在就是个残废。 可是当他试图推门的时候,却发现里面上了锁。 草!! 他开始敲门,顾忌到这毕竟是医院,他也没敢太大声,也怕惊吓到里面的人。 可是不管他怎么敲,就是没人开门。 终于,等到半个小时后,门拉开了,他敏锐地捕捉到少女脸颊上的绯红,盈着水意的双眸,稍显凌乱的裙子,他视线再往病床上一看,秦淮一脸餍足的神情,慢条斯理地扣衬衫扣子。 盛铭南瞳孔地震,简直难以置信。 他像是被戴了绿帽般,脸色异常难看,却依然要强自镇定语气平静地问。 “你们怎么把门锁了,在做什么?” 少女染着绯色的脸上露出羞赧之色,秦淮撑着手臂从病床上下来,步幅不大,慢吞吞地走了过来,站在盛铭南面前,一臂将少女揽入怀里,神情愉悦道。 “抱歉,小别胜新婚,我们刚才过了下二人世界。” 盛铭南的视线从秦淮的脸划到他站立的笔直的双腿上。 妈的!这个阴险的骗子!!不光装病还装残疾!!! 但是……但怎么会…… 他目光愣愣地看向阮娇娇,她看起来是心甘情愿的,难道说她真的喜欢上这个家伙了? 少女有些无措地躲闪他的视线,但盛铭南死盯着她不放,她只好看向他,无奈地说道。 “我跟他又不是没做过,你不用那么大反应吧?” 盛铭南被这一记重锤敲下来,砸得头晕目眩,又听到少女语气冷静对秦淮道。 “你不要想太多,我们没有交往,那时候只是权宜之计,我没打算交男朋友。” 这下,换秦淮一怔,他没想到,少女会分得如此清楚,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眸色一冷。 “那我们刚才算什么?” “就当我拿身体还欠你人情。” 阮娇娇也没想到自己这么经不起男色诱惑,刚才她的确是一时色欲熏心,虽说秦淮主动勾引,但她也顺水推舟了。 她刚接完电话回来,盛铭南就说去买咖啡,他前脚刚走,她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美少年一把扯下输液针头,虽然脚步有些迟缓,但显然行动无碍地朝她走过来,将门关上,然后落了锁。 阮娇娇微讶地看着他一臂撑在门板上,一臂搂住她的腰,俯身就铺天盖地地吻了下来。 他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摸进她裙子里,捏揉她腿间的敏感带,嘴唇移到她的耳畔,又舔又吮她的耳朵,脖子,锁骨,然后隔着衣料就咬住了她的乳尖。 “呜……” 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逗,阮娇娇嘤咛一声,情不自禁挺起了腰肢想要更多,他紧紧地搂着她,含着她揉着她,几乎要将她嵌进他身体里。 然后就被他给带到了床边,被亲得心痒难耐,腰酸腿软地被他一推,就压倒在床上,任由他将裙子推高,然后扯下她的内裤,抬起她的双腿,薄唇覆上她腿间的花缝,湿滑的舌头戳刺进去,大口吸吮穴里的蜜汁。 她被他弄得娇喘连连,身体已经是迎合的状态,张开双腿迎接他的插入,肉棒在她水滑的小穴里冲撞,顶弄,她爽得只能咿咿呀呀地呻吟,但知道这里是医院病房,所以压抑着声音不敢叫太大声。 塰棠書屋導航詀:んāǐㄒāΠɡSんЦωù(塰棠書屋)。℃Οм -- 35.答案 阮娇娇说完那句拿身体还人情后,病房里忽然就安静得几乎落针可闻。 秦淮的手指还攥着她的手腕,此刻收紧用力,骨节都泛出青白,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似乎想看穿她这话有没有掺杂一分气恼的情绪,但察觉她眉头皱了一下,他便立刻松开了劲道。 阮娇娇刚松了口气,另一只手臂又被攥住了,她一抬眼,对上盛铭南幽幽的眼眸,里面掩着复杂晦涩的情绪。 “你跟我出来一下。” 盛铭南不由分说,就拽着她手臂往病房外在,秦淮刚要阻拦,却见他转头看向他。 “现在该轮到我跟她单独相处会儿了。” 说完这话,盛铭南就步伐迅疾地往外走,拽着阮娇娇走的姿态也是从未有过的强势。 听到他那句话,秦淮果然没有追出来。 盛铭南并没有走太远,随手推开一间无人的病房,将她给带了进去,像是酝酿了许久发泄不出来的一股闷气,“砰”地将门给关上还落了锁。 但是当他转过身来,对上少女无辜的眼神,轻颤的睫毛,他又有些懊恼。 “你……” 嗯?阮娇娇等着他欲言又止的话。 “你那话是认真的?” 盛铭南问得没头没尾,阮娇娇却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盛铭南,在你眼中我是纯洁的小白花吗?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还是我主动的吧?” 盛铭南望着眼前少女,嘴巴一开一合,他大脑却嗡嗡地响,他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竟然毫不避讳。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就是性而已,跟吃饭喝水一样都是天性的需求。如果我真那么在意贞操的话,当初就算没饿死也羞愤而死了吧,所以当初我跟秦淮发生关系,除了交易,我当然也有享受到,就像刚才,一方面是还人情,一方面是我乐意。” “我这样解释,你能懂吗?” 面前的柔弱少女一副跟他推心置腹的表情。 盛铭南抿着唇,阮娇娇难得耐着性子,想要打消少年对她抱有的不真实的幻想,不想继续祸害他,毕竟他对她一直挺好的。 况且,有个控制欲爆棚的阮洵,再加上难搞的秦淮,她觉得解决一个麻烦是一个。 盛铭南沉默了几秒,很快消化完毕她作风大胆,换个角度简直堪称淫荡的话。 “我明白了。” “所以他可以,我也可以,只要能挑起你的性欲是吗?” 额…… 听到这话,阮娇娇有被惊到,而盛铭南手掌捧住她的脸,就吻了下来。 他的吻温柔又缠绵,但一吻结束,却丢下一句硬梆梆冷冰冰的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这话是想甩了我,过河拆桥,休想!” 谈话就这么结束了,阮娇娇回病房拿了包,就被盛铭南送回了家。 说实话,她有些头疼,这一个比一个难缠,本来以为好搞定的纯情少年,也没甩得掉。 而回到家,面对坐在客厅里等她,故作淡定,实际上眸里风云翻涌的阮洵,阮娇娇继续选择揣着明白装糊涂,若无其事地打了个呵欠,说折腾了一天好累,刚从医院回来要去洗个澡。 果然阮洵也不好质问,毕竟是他跟踪在先,要让这小姑奶奶知道了,还不得闹翻天,何况她跟那两小子见面吃饭,三人相邀,后来又去了医院,也干不出什么。 所以两兄妹倒也相安无事,就是阮娇娇洗完澡出来,刚吹干头发,就被阮洵扑倒在床上,眸色沉沉,压着她翻来覆去地折腾,俩人滚了一晚上床单。 而这激烈的战况,被藏在包里的窃听器,实时传送到了城市某个角落某个房间里。 秦淮就躺在床上,耳朵里塞着耳机,听了整整一宿少女被操得哼哼唧唧的娇糯嗓音。 第二天,秦淮原封不动地将长达数个钟头的床戏录音传给了盛铭南。 呵…… 饶是他也没想到答案会得来如此容易,原本他还想过好几个方案来试探阮洵对妹妹的感情,却根本没用上。 至于得知真相的盛铭南,受的刺激越大越好,接受不了而放弃跟他争。 刚开始秦淮是真的怒火中烧,但学霸本来就善于处理难题,兄妹的关系见不得光,他无疑已经将她的把柄牢牢攥在手里,好好加以利用,他一定会是最后的赢家。 但秦淮的盘算,还没正式开始实施就落了空。 因为盛铭南竟然对她告密,将窃听器的事情告诉了她,还反过来让他把录音销毁,不许拿来威胁她。 盛铭南还告诉他一件事,当时想要强暴她而且将他们打伤的三个人,在被阮洵打得半死送进医院后,却莫名消失了,现在已经变成了失踪人口。 “是你?” 秦淮伤得比盛铭南严重,还做了手术,等他想起这茬事时,那三个人已经不见了。 “秦淮,只要我想,你也会成为失踪人口可爱如我。”盛铭南语气平静地威胁道。 秦淮却轻笑了下。 他知道盛家背景,但秦家也不是好惹的,但俩人还没到兵戎相见的地步。 “盛铭南,你就算这么做,她的心也不在你身上,你都听到她躺在阮洵身下说的那些情话了吧。”秦淮吐出这么扎心的话,却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他们见识到了她截然不同的一面,原来在阮洵面前,娇弱的她是那么肆无忌惮地任性撒娇,甚至颐指气使,那种只有在绝对依赖信任的人面前,才会展露的真实性情。 而她的小性子,也被阮洵完全包容接受,甘之如饴,他将她宠成心尖尖上的娇人儿。 还真是经过岁月磨砺,情比金坚的兄妹情深啊。 塰棠書屋導航詀:んāǐㄒāΠɡSんЦωù(塰棠書屋)。℃Οм -- 36.酸得够呛 三年后。 苏映雪被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男子搂在怀里,俩人虽然才认识不到十个小时,但她被男人过人的床技征服,俩人迅速打得火热,在街头就热情似火地拥吻在一起。 可没想到突然冒出个煞风景的男人来,黑发黑眼的男子拦住二人,头顶冒绿光,表情凶狠地看着苏映雪。 “臭婊子!竟然敢绿我!” 苏映雪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而刚还搂着她亲热的外国男友露出讶异的表情,虽然他听不懂中文,但是也察觉到气氛不对,所以他没有阻拦男人,反而退后几步,朝黑发男子解释自己跟她认识没多久。 苏映雪心里冷笑一声,二话不说地抬起手还了那男人一巴掌。 “那你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个小学妹有一腿!!昨晚我去了你的公寓!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黑发男人先是一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意识到被她抓奸在床。 事已至此,他索性不再多言,俩人的关系也自然是终结了,他冷冷地看了苏映雪一眼,拂袖而去。 而在一旁看完好戏,那金发男子才过来装绅士地哄苏映雪,苏映雪本想将对方一把推开,但想到如果这样自己就孤身一人,她受不了空窗期,于是转而改变主意,将脸埋入对方胸膛,搂住对方高大魁梧的身体,汲取他的体温和安全感。 但当俩人又去她的公寓滚了一晚上床单,苏映雪醒来发现枕边已空,男人给她留了张纸条,上面有他的联系方式,说美女有机会再约,这态度分明就是把她当炮友了。 苏映雪将纸条揉成一团,用力丢进垃圾桶里。 罢了,俩人本来就是各取所需,就像她跟前男友一样,俩人半年前在一次留学生聚会上认识。俩人都在空窗期,异国形单影只,寂寞难捱,于是一拍即合,便交往了。 但是她发现有个小丫头总黏着她男友,她一眼看出那女的摆明是绿茶婊,一副柔弱的样子,没事总找她男友帮忙,为此俩人大吵了架,她甚至出口成脏,俩人闹个不欢而散。 冷静下来后,苏映雪有些后悔,反省自己是不是因为在那女的身上看到阮娇娇的影子,于是她去找男友和好,她有男友公寓的钥匙,直接开门进去,然后抓奸在床。 苏映雪的性格让她给自己留着体面和风度,于是她就这么离开了,但已经习惯男友的陪伴,这么猛地遭受打击,让她去酒吧买醉,就跟这男人睡了。 苏映雪望着镜子里的女人,自从出国留学后,她在异国他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受欢迎,就像当初的阮娇娇一样。 这里的审美取向跟国内不太一样,而她身材高挑,气质大方,被学校的人追捧为东方女神,而她自然愉悦地享受着男人们的爱慕和追逐,混得如鱼得水,男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但交往的伴侣总让她有些不满意,他们大都自私自利,心里只有自己,追到手以后又沉迷于游戏和别的爱好,在他们身上,她感受不到无微不至的关心。 但可笑的是,在她眼里看来不体贴的前男友,对那个绿茶婊却是温柔小意,还真是讽刺,男人都喜欢装腔作势的女人,但她无论如何都学不会。 苏映雪自然想起三年前的自己,她想模仿那娇娇女做楚楚可怜的扮相,穿粉粉嫩嫩的裙子,结果东施效颦,反而得到别人惊悚和嫌恶的反应。 真是黑历史! 她之后回归正途,大方做自己,终于重新活出了自己的精彩,但为什么情路还是这么不顺? 苏映雪想,她一直忍不住拿身边的男人跟她的男人作对比,越比越心气不顺,于是对男人百般挑剔,刚开始他们还顺着她,日积月累,便烦躁得索性不伺候了。 她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儿,但就是忍不住,所以实际上当年她受到的羞辱和刺激成为了巨大的心理阴影,而她一直没走出来。 苏映雪忽然疯了一样地想要见到那个女人,意识到症结所在,她想正面交锋,她要驱赶自己的心魔。 只要知道她现在过得不好,她一定就好了,而如果她过得好,那她就想办法让她过得不好。 她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了,现在的她,性感成熟,拥有能让万千男人拜倒在自己裙下的魅力。 苏映雪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信地弯起唇角,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 一个礼拜后,苏映雪终于见到了当年那个娇人儿。 即使在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广场上,她也一眼就认出她来。 因为她几乎一点都没变。 她简直不敢相信,三年的光阴,她竟然还是少女的模样,肌肤雪白娇嫩,随意绑着一个马尾辫,穿着鹅黄色泡泡袖连衣裙,脂粉未施的脸蛋精致漂亮,青春逼人,而她身旁气质斯文容颜清隽的男人一脸宠溺地看着她吃一个甜筒冰淇淋。 少女舔了几口显然不想吃了,她一撩眼皮,男人就自动会意,将冰淇淋接过去,显然他并不爱吃这种甜腻的东西,但还是将她吃剩的给一点不剩的吃进肚子里。 苏映雪就像个跟踪狂一样跟了俩人一整天。 原来她跟秦淮一直在一起,当时苏映雪以为俩人因为环境而短暂交往,就像当时的那些同学一样,回来之后就都分手了,显然都不想想起那段悲催的日子。 可在餐厅里,苏映雪吃惊地看着朝二人餐桌走来的男生。 盛铭南。 望着那道颀长的身影,他比三年前更加帅气了,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添了成熟稳重的气质,魅力锐不可当,英俊的面庞令人脸红心跳。 看着曾经爱慕的男孩出现在自己面前,苏映雪的心脏砰砰乱跳,尝到久违的小鹿乱撞的滋味。 但当她接着看下去,心情却越来越沉重,还夹杂着浓浓的困惑。 这三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之前认为阮娇娇跟秦淮是情侣,但现在看起来,盛铭南跟她也像情侣,甚至肢体动作更加亲昵,眼神交流更加暧昧。 苏映雪不是当初那个男女关系白的跟纸一样的女孩,她一眼就看出来那俩人一定有一腿。 盛铭南也将阮娇娇吃过的盘子端过去,面不改色地将她咬了一口就不要的牛肉吃进肚子里,而秦淮则拿过菜单,仔细地询问她,叫来服务员又点了好几样菜,唯恐她吃不好的样子。 苏映雪琢磨私家侦探给她的报告,阮娇娇的哥哥也在这里,这并不让人意外,只是她没想到秦淮和盛铭南竟然也在这里,这绝对不是巧合。 想到当时在那种艰险处境中,两人就对她照顾有加,还有她那个哥哥,而到了现在,三人又陪着她不惜远赴万里,苏映雪不由想到自己那几个糟心的前男友,比较之下,她简直嫉妒得要命。 她眼睛酸心里也酸得够呛,她喝了一大杯冰水,从包里拿出口红,仔细补了个妆,看着镜子中那个美艳的女人,她又有了几分信心,她跟以前不一样了,她现在是个漂亮有吸引力的女人。 苏映雪也更坚定了那个念头,既然她身边没有好男人,那就把她身边的抢过来,能抢一个是一个! 塰棠書屋導航詀:んāǐㄒāΠɡSんЦωù(塰棠書屋)。℃Οм -- 37.撬不动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苏映雪下了决心便开始准备,花了大价钱让侦探去调查阮娇娇和两人目前的状况。 当然,更隐私的部分她也怕牵扯到法律层面,所以只是了解三人的学业和日常行程之类的。 秦淮不愧是学霸,早已提前本科和研究生毕业,目前在读物理系博士课。至于盛铭南,因为要接手家族事业,经管系课业更繁重,所以白天跟阮娇娇在一起时间不多。 根据调查,阮娇娇和哥哥阮洵住在主城区一所公寓内,而秦淮和盛铭南都跟她比邻而居。 苏映雪更好奇的是,二人是如何在阮洵这个妹控校霸的眼皮底下跟阮娇娇交往的。 是的,调查看来,阮娇娇跟俩人同时交往,而且秦淮和盛铭南都对彼此的身份认同,已经形成了一种稳定而和谐的三角关系。 这个结论,是私家侦探做出的,因为他亲眼目睹二人都有跟阮娇娇拥吻的画面,而且是在另一人也在场的情况下。 虽然两个男生有争风吃醋的表现,但是并没有上升到吵架和争斗层面,而且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情趣? 本来私家侦探也算是见多识广,接触过各种奇葩的人际关系,但通过日常表现,在他看来,两个男生分明都深爱着那个阮姓女孩,而并不是单纯的性吸引力。 而他也将自己推测的结论告知了苏映雪。 从第三方口中听到这个近乎荒谬的事实,苏映雪却很轻易便接受了,因为她当初见到三人相处的情景,女人的直觉已经告诉了她。 她没有想到,秦淮和盛铭南这样的天之骄子,竟然真的甘愿卑微到跟另一个人分享爱情。 真是可笑,两人竟然不仅还被那绿茶婊白莲花蒙蔽,甚至陷得更深了,真是执迷不悟。 此刻的苏映雪,满脑子都是如何让那个心安理得脚踏两只船,享受万千宠爱的无耻女人受到教训,她嫉妒又憎恶,甚至把那个抢走自己男友的小贱人的罪都扣到了阮娇娇头上。 她们都是会装娇气装柔弱的贱人,只有那些男人眼瞎看不出来! 苏映雪先将目标锁定在盛铭南身上,三年前她就心仪于他,却吃了闭门羹,而她现在已经脱胎换骨,她自然想要迷住他,一雪前耻。 至于秦淮,这个人阴晴不定,性格难测,太棘手,她想把硬的骨头放在后面啃。 当然,如果她拿下了盛铭南,那秦淮也就无所谓了。 只是苏映雪没想到自己蓄势待发,准备充足,可第一战就惨败。 系统告诉阮娇娇她被女主盯上了,她顿时来了兴致,刚觉得生活太单调没有乐子呢,这简直是觉得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 这次她来了个反跟踪,藏身于一群站在楼梯上聊天的学生中,目光玩味地看着苏映雪。 显然苏映雪很用心地打扮了一番,穿着剪裁得体的印花连衣裙,高挑的身材显得凹凸有致,长发披肩,烈焰红唇,着实惹来不少男生的侧目,不乏上前搭讪的,她自然没有理会,聚精会神地盯着某间教室的方向,守株待兔得相当明显。 其实苏映雪也没办法挑其他地方下手,因为盛铭南除了上课以外,其他时间要么跟阮娇娇在一起,要么就在去找她的路上,而为了节省时间,他从不搭乘公共交通工具。 她等到下课了,学生们从教室鱼贯而出,苏映雪立马迎了过去,装作不经意的撞见,制造缘分巧遇。 但她刚挡在盛铭南面前,显然就碰了一鼻子灰。 阮娇娇看着苏映雪露出惊讶的眼神,紧接着朝盛铭南说了句话,脸上挂着妩媚的笑,可盛铭南却只是薄唇动了动,然后面无表情地便擦肩而过,没有丝毫要跟她多谈的兴趣。 苏映雪显然愣了一下,连忙转身想要叫住对方,而他大长腿一迈,已经走出数米远,身影融入熙熙攘攘的人潮中,她自然心有不甘,小跑着追上去。 她跑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追上盛铭南,伸手想要拽他一下,他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反应敏捷地躲过,这次他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又说了句什么,苏映雪脸一白,僵在原地。 “你对她说了什么?” 阮娇娇直接问道,因为盛铭南之后将遇到苏映雪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我跟她说,要不是她是个女的,就凭当年她阻拦他的行径,应该跟那三个禽兽一起被流放到西伯利亚。” 盛铭南神情和语气毫不掩饰对苏映雪的厌恶,显然对她印象深刻。 阮娇娇眉梢一挑,也不知道盛铭南到底是本性如此,之前隐藏太好太深,还是跟秦淮这个变态在一起久了耳濡目染,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带给周围人温暖和正能量的少年,他变得更强势和侵略性,也更冷漠无情,似乎将所有的热度都给了她。 不过想想也是,他要还是当初那样,怎么可能斗得过秦淮,又怎么可能扛得住阮洵的拳头和可怖的压迫感。 苏映雪的计划不仅失败,还是滑铁卢一般彻彻底底的失败惨剧。 她没想到盛铭南竟然那么讨厌她,而他的厌恶,丝毫没被她现在的美貌所影响,以至于她压根没有勇气再去勾引他第二次。 于是她只好硬着头皮制造与秦淮的相遇,而这次,带给她的打击更大。 秦淮虽然不记得她了,但她的刻意搭讪,摆出最美的姿态靠近,对方却摆出一副欣赏跳梁小丑的表情,还语气淡淡地讥讽了一句。 “抱歉,我有恋人,不需要也对妓女没兴趣。” 苏映雪愣了一下,接着羞恼和愤怒情绪“唰”地冲上来,她的指甲狠狠抠进手心,强自镇定自若地解释自己不是妓女,只是觉得他不错,想要交个朋友。 秦淮目光平静地上下打量她,然后反问道。 “你都不照镜子吗?” 丢下这句话,他便走了,苏映雪站在原地,半晌没反应过来,他是说她丑的意思吗? 他竟然觉得她丑?!! 圕憱到ΓoυsHひЩυ(禸圕剭)點χγz -- 38.结局 苏映雪不甘心,她不能接受她过得如此好,明明是一朵无耻的菟丝花,心安理得地依附在男人身上,而男人却也一心一意甘之如饴地宠爱她。 可是面对盛铭南和秦淮,她还没使尽浑身解数勾引,就被羞辱了一通,让她再没勇气去招惹俩人。 苏映雪不得不将目标投向了她身边的第三个男人,她的哥哥。 因为阮父提前退休,陪阮母环游世界,所以阮洵被迫提前接管了家族企业。 因此他每个月都需要回国处理公务,然后再搭乘数个小时飞机来陪妹妹,如此基本过上了空中飞人的生活。 当阮洵在的时候,盛铭南和秦淮就默契地消失,将宝贝妹妹还给这个哥哥。 看着三个男人分工合作,将这个女人照顾得无微不至,苏映雪想到自己一个人在国外求学,什么都要靠自己,交往的男友还每个都很狗,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因为有前车之鉴,苏映雪这次也不磨磨唧唧了,她决定直接下猛药,索性生米煮成熟饭,制造关系,再强行介入对方的生活。 根据调查,阮洵一直没交女友,他这样年纪的男性,应该有旺盛的生理需求,给他下药,苏映雪是绝壁不敢的。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个男人如天神降世般出现在她面前,她刚认为他是救世主,就看他将那三个体格健硕的男生暴揍得半死不活的凶残模样。 但是毫无疑问,这样的男人能带给女人莫大的安全感,征服他将是极其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 苏映雪已经想好了,就算不成功,她大不了去酒吧随便找个看得顺眼的男人解决一下,对她来说风险不大,于是她放心大胆地给自己下了药。 阮洵的飞机深夜才抵达,下了飞机,他便拦了车往公寓去。 他进了大楼,搭上电梯,电梯却在中途停了下来,电梯门开启,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冲了进来,她刚进来就往他怀里扑,嘴里还喃喃着。 “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阮洵眼眸倏地一眯,陡然间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阻止了苏映雪投怀送抱的举动。 苏映雪退后一步站定,双臂紧紧环住自己,她穿了一件深色丝质衬衫和包臀裙,性感曲线毕露,衬衫扣子被扯掉了几颗,袒露出大半春光,她环着手臂反而让胸前的丰盈挤出诱人的沟壑。 她之前对着镜子,故意将头发弄得凌乱却不失美感,目光迷离,面颊潮红,红唇微张,娇喘着,性感撩人的姿态同时激起男人的性欲和保护欲。 她装作努力压抑欲望,费力地对他解释自己刚被信任的男性朋友下了药,想要与她发生关系,她挣扎反抗着逃出来。 “先生,我好难受……求求你帮帮我……” 封闭狭窄的电梯空间里,她这样身材容貌皆出色的女子可怜兮兮向他求助,英雄难过美人关,此等艳遇,正常男人应该都不会拒绝,何况是阮洵这样的大男人。 苏映雪望着阮洵,三年不见,进入社会后的校霸,披上了斯文的外衣,这个男人简直英俊得耀眼。 显然是刚结束工作便匆忙赶飞机,他身上穿着剪裁合体的西装,身高腿长,领带松松地系着,衬衫扣子解开了几颗,衬衫包裹下的肌肉线条分明,他像是一只行走在林间姿态优雅的猎豹,浑身透着一种雄性荷尔蒙爆棚的感觉。 苏映雪只觉眼前这男人秀色可餐极了,她看着他咽了口口水,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欲火在下腹疯狂燃烧,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充满期待。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阮洵从头到尾都冷着张脸,像是在看一场无聊的表演,电梯一到,他竟然抬起修长的腿就往外迈,对她的求救竟然视若无睹。 苏映雪傻眼。 这送上门的肉不吃,连便宜都不沾,这阮洵还是不是男人? “等一下……” 苏映雪追了上去,却被男人冷若冰霜的嗓音冻在原地。 “滚远点,你这个做作的女人真特么恶心。” 做作?恶心? 接连遭遇三次打击,苏映雪身体晃了晃,瞬间失去理智,恼羞成怒地讽刺道。 “觉得我恶心?我看你是不是性取向的缘故,根本不喜欢女人啊?” 她的话成功让阮洵去而复返。 他站定在她面前,视线从头到脚将她打量,像是在审视什么物件,锐利的目光却像刀子一样刮在她肌肤上,苏映雪心里觉得羞耻,他这个男人太有侵略性,以至于她觉得他的目光火辣辣的,让她下面更湿了。 她甚至脑海中忍不住幻想被这个男人撕开裙子狠狠插入的感觉,似乎被他无情地羞辱,践踏尊严,甚至疯狂蹂躏,她都能有无限快感。 可他却轻嗤了一声,就像一大桶冷水浇在她身体翻涌的火焰上。 “就你这样的货色,跟我的娇娇比起来,给她舔脚趾头都不配。” 苏映雪瞪大双眼。 娇娇?阮娇娇?!!她几乎脱口而出道。 “可她是你的妹妹!” 苏映雪吼完就后悔了,她显然已经暴露了她认识他的事实,而阮洵的羞辱和轻贱让她怒不可遏,她索性破罐子破摔。 “呵!你的妹妹再宝贝还不是张开腿给别的男人操!” 果然,成功见到这男人脸色发黑,苏映雪火上浇油道。 “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你呢!你这个变态妹控!成天守着你那娇气包妹妹,活该一辈子单身狗!!孤独终老吧你!!” 听到苏映雪讽刺小哥哥,阮娇娇不再偷偷吃瓜,她一把拉开门,径直走到苏映雪面前,二话不说就一巴掌扇过去。 “勾引不到男人就算了,还敢欺负到我哥头上!他不打女人我打!去死吧你!!” 阮洵就看着穿着粉色带兔耳朵睡裙的软萌少女,又抄起脚上毛绒绒的拖鞋拍过去,后来直接揪住女人的头发将她按在地上打。 这彪悍揍人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只母老虎。 校霸小哥哥忽然有些脊背发凉,暗自庆幸自己护住了清白,没有让那女人占到半分便宜。 由于心虚,再加上有阮洵站旁边,苏映雪不敢还手只能躲闪,后来捂着脸衣不蔽体慌不择路地跑了。 她没想到那娇娇女看起来柔弱,打起人来竟然那么疼,她不仅脸疼肚子疼胸也疼,那女人竟然来阴的,一度还狠掐她的胸!!她的头发还被扯掉了几缕!! 而且她被打得鼻青脸肿,还怎么去找男人泄火,只能自己来来回回泡冷水澡和自慰,就这么苦不堪言地折腾了一宿。 而阮洵虽然不打女人,但是也知道这女人跟娇娇有恩怨,他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危险分子在她身边晃悠伺机而动。 但他还没有所行动,另外两个臭小子知道这件事后,争表现机会,先一步解决了,让那个女人的父母断了她的经济来源。 为了不辍学,苏映雪只能自强不息地到处打工,虽然没多久勾搭上了个条件不错的富二代,终于不用为了钱疲于奔命,但那富二代特别花心,她绞尽脑汁跟别的女人斗,就为了让对方不移情别恋,继续拿钱供养她,而相对的,她再也没了作妖的机会。 啧…… 当初坚强人设的女主,俨然活成了个笑话。 对于兄妹俩的事情,阮父阮母还是知道了,自己的孩子,做爹妈的怎么可能不察觉到蛛丝马迹。 就像当初接受女儿同时交往两个男友,这样唯世俗常理难容的事情一样,阮父阮母也接受了自己儿子爱自己女儿的背伦之事。 他们差点就没了宝贝女儿,经历了那次事故以后,他们对女儿的疼爱已经毫无底线可言。 有什么事情能比最爱的人在身边,每天快快乐乐的重要呢? 况且,他们的女儿那么可爱,得到比常人更多的宠爱那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这个世界,阮娇娇替原身多活了几十年,直到阮父阮母寿终正寝后才离开。 她没有孩子,本就不易受孕的体质,三个男人又都不忍心她受生育之苦。 一辈子,她享尽了三个男人的宠爱,真正将她宠成了一朵温室里的娇花,无论外界如何风雨侵袭,她都被呵护照顾得好好的。 圕憱到ΓoυsHひЩυ(禸圕剭)點χγz -- Pò①8τV,COм 39.娇娇的一天(肉番) 天还没亮,阮娇娇正睡得香,忽然腿上有点痒痒的,接着她的双腿被分开,即使睡意朦胧,她俨然知道对方的企图,眉头一皱便抬脚去踹对方,嘴里嘟囔着。 “哥哥不要了!累!腰酸!!” 奶凶奶凶的语气听得阮洵的心瞬间化成了一滩春水,他握住她乱蹬的脚踝提起来,将胯下坚硬的肉棒抵在她的花穴外缘蹭了蹭。 “乖,让哥哥再做一次,几个小时后飞机我就要走了。” 花唇被温热的肉棒蹭了蹭,已经插进去半寸,阮娇娇嘤咛一声,心想他走不了几天又要回来,又不是吃了这顿没下顿,况且隔壁那俩家伙也不是吃素的,只是受累了她这副小身板啊。 三个都跟饿狼投胎一样,阮娇娇觉得这生活每天都过得太淫靡了。 阮洵看少女放弃抵抗了,娇小的身体乖顺下来,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上半身压下来,腰胯往前一送,紧窄的甬道里本来就湿濡,这么一挺,整根肉棒都捅进了她的花穴里,俩人的身体密不可分地接触在一起。 阮娇娇哼了一声,小穴里被粗长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撑得穴里酸胀,阮洵一动作,顶得里面又酸又爽。 “呜……啊……别那么快呀哥哥……” 阮洵刚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大开大合抽送,阮娇娇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完全清醒了过来,扭着腰躲闪,还拿小拳头去捶他。 “唔……” 她张开的唇被他堵上,舌头探入她口中贪婪地夺取蜜津,她吚吚呜呜地说不出话来,俩人下体撞击发出节奏密集啪啪拍打声。 嗯…… 阮娇娇闭上眼,秀眉蹙紧,雪白的胴体綳成了一把弯弓,细腰被阮洵的手臂托着,他肉棒拔出来,腰胯一个使力,狠狠地撞到她的花壶深处,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她身体一哆嗦,穴里大股的水液溢了出来,却因为他的肉棒还埋在她穴里将汁水堵住了。 “出去……” 阮娇娇伸手推他,阮洵却长臂一捞,将俩人姿势调换了,变成她骑坐在他腿上,俩人面对着面拥抱着,阮洵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吸吮,舌尖缠着乳珠舔弄,阮娇娇嗯地一声,被他舔得舒服了,挺起胸将更多的乳肉往他嘴里送,才刚高潮过的身体很快又点燃了情欲,小屁股不由自主地摇起来,由于这个姿势,俩人交合部位流出黏滑的水液,她的屁股下面也湿漉漉的,她动几下还打滑。 阮洵大掌托起她的屁股,俩人的性器分开,他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 “小嘴流了这么多口水,是不是超喜欢被哥哥操?” 两兄妹厮混久了,阮洵的骚话也多了起来,阮娇娇柔软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还不等他擦拭的手拿出来,就猛地一屁股往下坐,疯狂地摇晃腰肢,刚吃进穴里的肉棒用力摩擦,俩人都爽得呻吟出声。 阮娇娇带着娇喘的甜腻嗓音在他耳畔响起。 “哥哥,哥哥,快操我!” 阮洵眸色一暗,看着怀中少女眼神迷离,红唇微张的催促模样。 他的妹妹好下流,好喜欢!! 俩人酣战结束,阮洵将柔弱无骨般地娇小少女抱进浴室里,她趴在他背上,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俩人的身材差距,俨然像一个小朋友在大人身上,气氛既有那么点温馨又不乏情色暧昧。 他们浑身赤裸地一起挤在淋浴间里,温热的水从花洒流下来,阮洵神情专注地帮女孩洗头发,刚俩人流了不少汗,所以他索性认真帮她洗个澡。 洗好头发后,他又挤出沐浴露搓出丰富的泡泡,将少女从脖子到脚趾缝都仔细抚摸过,然后冲水,接着用干燥的浴巾将她包裹住,小心翼翼地抱到床上去,就像对待娇嫩的小婴儿一般,将水擦干,头发吹干,然后替香喷喷的少女盖上被子,他才独自去洗澡。 安排的车已经在楼下等了,阮洵一丝不苟地穿衬衫打领带,镜子里斯文英俊,气质如同社会顶流精英的男人,谁能想到几年前是个打架厉害人人畏惧的校霸呢。 阮洵唇角轻勾,没办法,为了养这个娇气妹妹,他要努力赚钱才行。 他走到床边,目光宠溺地望着少女恬静的睡颜,低头亲吻了下她柔嫩的唇瓣,她这么甜,怎么都亲不够也吃不够。 出门时,他忽然想到什么,眸色陡然划过一抹阴郁。 隔壁那两个臭小子,只怕他们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下手就应该再重点,要不是妹妹护着他们,他至少要打断他们的骨头才行。 上周阮洵给妹妹准备了一个惊喜,没告诉她便提前一天回来,谁晓得就那么狗血,被他看到两男一女躺在床上,他的妹妹被两个男生夹在中间,三人显然换地点连番大战过几场,从客厅地板到卧室床下一路都是凌乱的衣物,客厅里有空掉的酒瓶和杯子,卧室的空气里还飘散着浓郁酒气,熏得人头疼。 好吧,妹妹给他这个“惊喜”还真是够大! 阮洵二话不说就将床外侧的秦淮给揪下来,他一直知道妹妹身边有两头虎视眈眈的狼,这几年下来,他威胁过,教训过,使出各种手段,但没想到这两人就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非但死性不改,还追到了国外。 他当然想教育妹妹,但骂又不敢骂,揍也舍不得,只能在床上身体力行地惩罚,但妹妹就是油盐不进,脾气一犟直接跟他冷战,俩人关系陷入僵局。 阮洵便看到两小子趁虚而入,他不仅没管住,反而自家白菜要跟猪彻底跑了。 两边都管不住,阮洵只能自己想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好吧,果然他一不在,妹妹就引狼入室,还被吃干抹净个彻底。 呵,还玩3P?真是长本事了! 阮洵心气不顺,将其中一个臭小子揪下来就按在地上揍,他的动静自然惊醒了另外俩人,阮娇娇连忙阻拦,可拦住了这个,阮洵便揪着另一个揍。 这两小子倒也不还手,任他打,可是阮洵瞥到妹妹那心疼的眼神,虽然依旧气得够呛,但还是收了手。 跟老子玩苦肉计是吧? 阮洵也不打了,将少女一把捞抱起来,撩起她睡裙的裙摆,他拉下裤链释放内心的野兽,一鼓作气就将肉棒插进去,穴里又湿又滑,他一下子就着黏滑的水液便插到底,当着被揍倒在地的两小子的面啪啪地干起来。 他狠戾的目光冷冷地刮过地上的俩人,抱起少女一边操一边走,走到客房去,“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阮娇娇就被阮洵惩罚的压在床上干了一天一夜,下床的时候腿肚子都发抖,她便好几天都用一种委屈控诉的眼神看着他,还说要告他家暴。 阮洵深深地体会到为人父母的心情,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算了…… 阮洵无奈地上了车,他前脚刚走,果不其然,隔壁的两扇门如有默契般地打开。 秦淮和盛铭南对视了一眼,走到中间的门前,按下密码,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床上睡梦中的少女,上半场刚结束没多久,又迎来了下半场。 一整天,就被这两头饿狼反反复复拆解入腹。 真是好累的一天啊…… 圕憱到ΓoυsHひЩυ(禸圕剭)點χyz -- Pò①8τV,COм 1.你这个小妖精:啪啪又 阮娇娇刚睁开眼,脸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接着她头皮一疼,头发被人紧紧攥着将她的头朝墙上撞,发出“砰”地一声钝响。 刚来就被施暴,阮娇娇直接被打懵了,而那人却压根没停手的意思,她的头发又被猛地往后一扯,将她身体掀拽过去,另一边脸又挨了狠狠一耳光。 操!对方这是下死手啊!! 阮娇娇气得脑袋瓜子嗡嗡的,骂了句脏话,身体如同一个破布娃娃般摔在地上,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她一口血含住嗓子里,又被她给强行咽了回去。 怪只怪她上个世界被宠得太好了,以至于刚来这个世界遭遇这迎面暴击根本忘了反应,就被对方狠揍了一顿。 不过,她还记得强撑开肿痛的眼皮,好好看清楚究竟是哪个混账打的她。 这笔仇她记下了!!! “看什么看!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么下贱玩意儿!离沈忱远一点,不然老娘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对方啐了她一口,然后扬长而去。 但阮娇娇看清楚了那人的长相,一个身材高挑长相美艳的年轻姑娘,目光中透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还有鄙夷,俨然她是地上的蝼蚁。 从揍完人到离开,她都表现得理直气壮,趾高气昂,下手贼狠。 这次系统没敢吭声,直接给阮娇娇传了剧情。 阮娇娇接收完,呵呵冷笑两声,系统本来有些心虚,却听到她说。 “不错,有趣。” 阮娇娇从兜里掏出手机,屏幕已经碎了,但是还能打电话,她翻出联系人,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还没等对方说话,她便报出地址,让人赶快过来。 当晏西赶到的时候,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被揍得惨不忍睹的女人脸,要不是她给他打电话,他还真难凭这张肿脸认出人来。 她靠着墙坐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朝他勾了勾手指头。 “过来。” 嘴角抽了抽,朝她走过去,刚蹲下来,就被她顺势一推,跨坐在他腿上,一双小手迅速去拉他牛仔裤的裤链。 “平常总对我爱答不理,现在倒是想起我来了?对着你这张脸也要我硬得起来啊!” 晏西自然明白她的意图,不由揶揄道,姿态既不拒绝也不迎合,双臂还垫着后脑勺,舒服地躺在地上,任由她对他上下其手。 阮娇娇没跟他废话,她现在浑身都疼,骨头就像被人拆散了架,她知道以这家伙的脾性,逮着这机会肯定要好好嘲笑她一番,谁让原身对这家伙从来没好脸色,但好在他皮相相当不错,她睡了他怎么都不吃亏,更何况……啪啪对于她这身体来说平时是大补,现在可是疗伤救命! 她快速将他那根性器握在手里,果然如他所言,硬不起来,软趴趴的躺在她手心。 阮娇娇想想也知道那女人下手那么狠,她眼睛肿得都快睁不开了,嘴巴裂了口子,她强忍住疼才没做出龇牙咧嘴的丑陋表情,但也一定是惨不忍睹的猪头脸。 她拿手捂住男人的眼睛。 “你想象我原来的样子。” 然后她低下头,伸出湿滑的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唇角,双腿劈得更开,腿心在他性器上蹭了蹭。 她疼得厉害,小穴自然没那么容易湿,于是她就慢慢地蹭,然后就感觉到软趴趴的那物什迅速地硬挺了起来,戳在她花蕊处,摩擦几下,她的穴里就有了湿意,也有了渴求。 阮娇娇不再磨蹭,抬起屁股对准那根肉棒慢慢地坐了下去。 “唔嗯……” 小穴刚碰到那温热的肉棒,就立刻如贪婪的嘴大张,将肉棒吃进去后,穴肉更是疯狂吸吮蠕动,她动了动腰肢,便感觉到身体疼痛有所缓解,有凉丝丝的气息从俩人紧密咬合的部位往身体蔓延开来。 晏西刚还能镇定自若,岿然不动,结果身上这女人刚尝到甜头,就猛地动作起来,那腰扭得跟蛇一样,湿滑的小穴死死咬住他的肉棒,紧得仿佛要将他魂都给吸出来。 晏西倒吸一口气,只觉头皮一麻,身体一颤,竟然就被她这么搞得缴了械。 阮娇娇才爽了一会儿,就察觉到穴里那根竟然软了下去,她不满地嘟囔了句。 “不是吧,你这就不行了?” 晏西被这话一刺激,立马手一撑坐了起来,搂住她的腰就开始疯狂挺腰送胯,啪啪地往她腿心猛撞,半软的肉棒抽送几下,迅速硬了起来。 阮娇娇被他插得舒服,立马呻吟起来,晏西扯下她遮住他眼睛的手,满意地看着眼前伤势已经恢复七八成,容颜俏丽的女子,他低头在她粉嫩唇瓣上吧唧亲了一口,咬着她的唇肉亲昵道。 “我那是先帮你疗伤,你那猪头脸太辣眼睛。” 阮娇娇感觉刚才射到穴里的浊液已经被咻地吸收完毕,意犹未尽的穴肉吸绞着插在里面的肉棒,表达着旺盛的渴求,她的手臂挂住晏西的脖子,像条蛇一样在他身上胡乱扭着。 “嗯嗯,快点,还要。” 阮娇娇自然不会蠢到再去戳男人的自尊心,夹紧他的肉棒催促他快动,刚才她无奈才自己动,现在食髓知味懒劲儿就上来了。 晏西看了眼怀里欲求不满的女子,知道这肯定是一场持久战,他不由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这是一条堆满垃圾的偏僻巷子,空气中还飘荡着酸腐的臭味,打人合适,打炮就有点恶心,他嫌弃地皱了皱眉头。 “等下,我们先换个地方。” 晏西话音刚落,眼前景物陡然一变,俩人已经置身于一间清爽干净的卧室里。 “去浴室里洗洗,别把我床弄脏了。” 见证了他的空间能力,阮娇娇面上淡定,心里却赞叹了一声。 她也不跟他墨迹,利落地将身上沾满血污的衣服脱光,雪白姣好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晏西面前,他表情一怔,看着女人神色坦然地推开浴室的门。 “傻站着干嘛,我们在浴室可以先来一发。” 奇怪,这女人怎么跟转性了一样? 以前在他面前就跟贞洁烈女一样,要是没事的时候,碰都不让碰一下,俩人那几次,她也只拿他当工具人,面无表情,把他用完就丢。 今天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想到这个,晏西不由有些幸灾乐祸。 走进浴室里,嘴碎地又跟她絮叨道。 “早就跟你说过,人妖殊途,你跟那个沈忱不会有好结果的,你说要只是惦记他肉体多用几次腻了就算了,偏偏你想不开还动情。真搞不懂,愉快的肉体交流不好嘛,非要爱得要死要活,这不又挨揍了吧?小心哪天你这小命都没了。” 阮娇娇实在很想让他闭嘴,但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这货虽然嘴贱,但真是为原身好,而且还一语中的了,原身死了以后,还是他带着她的尸体找了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安葬,也是很有义气了。 于是,她原地一跳就扑进他怀里,双腿勾住他的腰。 “别说话,亲我!” 说完,她的唇就堵上了他的聒噪的嘴,湿滑的小舌头滋溜滑进他嘴里,缠住他的舌头,花穴在在翘立起来的肉棒上蹭了蹭,吃进穴里,柔软的腰肢轻轻摇曳,上下都是一番水淋淋的搅弄。 圕憱到ΓoυsHひЩυ(禸圕剭)點χγz -- 2.双胞胎 跟晏西一番云雨,阮娇娇一脸餍足地翘着腿躺在床上,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好,简直精神焕发神采飞扬。 她又看了眼旁边沉沉睡去的帅哥,阖着的眉眼都透着疲态,俨然像刚生了场大病,整个人被榨干了精气神,十足一个病娇美男。 她不由心生些许愧疚,刚才做得太过瘾没刹住车,一不小心把他吸得太过了。 原身一直很憎恶却又没法完全摆脱自己的妖性,所以在这种事上一直很克制,也只跟从小认识信任的晏西发生过关系。 她爱慕沈忱,忍不住想要靠近他,但是根本没想过与对方发生什么,觉得那是对他的玷污和亵渎,她对从来都是一种柏拉图式的向往和憧憬。 只因为这个男人让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温柔,而原身所处的妖界不仅弱肉强食,妖之间还要分三六九等。 她就是被族群唾弃的淫性妖精,妖力靠吸食精气,这种掠夺方式在别的妖眼中就是无耻不要脸。 她的母亲生了她以后就将她抛弃了,妖界也容不下她,她流浪到了人类世界,认识了沈忱,这就是她悲剧的开始。 沈忱的家族其实是世袭的捕妖者,但发展到现在,越来越多的妖融入人类社会,人和妖之间已经没那么泾渭分明,而且偏见和敌意随着双方接触交流的增多,人类已经逐渐能跟妖精和平共处,不再那么不分好坏一律敌对。 但两种族群相处起来依旧是复杂的,依然无法避免仇视,矛盾,再掺杂上利益的因素,人有好坏,妖也有好坏,在光明之外,黑暗的世界自然有犯罪发生。 人会奴役妖,虐杀妖,妖也会杀人,妖和妖之间还会互相残杀。 原身这一生,除了沈忱带给过她短暂美好的一段记忆,大部分时间都被其他妖欺辱殴打,但对方或许看在同为妖的份上,没杀死她,所以她最后是丧命于沈家人手里。 总而言之,就是个傻妖精,浪费了自己的天赋,打死也不肯去吸精气提升妖力,只能被人欺负无力反抗,最后索性被人冤枉惨死,结束了这苦逼的一生。 阮娇娇从床上下来,推开浴室门走进去,望着镜子里浑身赤裸的小妖精。 因为妖力太弱,加上常年被欺负,她就像个营养不良的青涩果实,不过毕竟先天基因摆在这里,眉眼可以依稀看出若长开一定是个风华绝代的美人,而现在么,也就清秀顺眼而已。 “唔……” 阮娇娇手指托着下巴陷入思索,当务之急,是要快速提升实力才行,至少不能像今天这样什么被人随便按着头打。 但是羊毛又不能逮着一只羊来薅,不然这只都快被她薅秃了,再上只怕他就虚脱了。 在脑子中过了一遍剧情,阮娇娇很快选定了下手目标。 “宿主,你要去找沈忱吗?” 系统看她的表情,以沈忱的温柔善良,她因为他的原因被揍了,她扮可怜求安慰,亲亲抱抱, 说不定顺势就能滚个床单,一举两得。 阮娇娇立马否定了系统的想法。 身为男主的沈忱就跟块唐僧肉似的,特别招妖精喜欢,今天暴揍她的就是一个妖精,她这么早就染指男主,只怕成为众矢之的。 “老娘要去报仇,一箭双雕。”阮娇娇勾起嫣然浅笑,洌艳的美眸里却闪过一抹邪恶。 沈氏家族是世袭捕妖者,但由于如今形势变化,人类不再猎杀妖精,而改为将他们管理起来,协调和帮助妖精融入人类社会,所以成立了协会,而沈家家族成员不少都在协会担任要职。 包括沈忱的两个哥哥沈戚和沈隐。 沈戚和沈隐是一对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但是衣着气质截然不同,一个冷静内敛,一个浪荡不羁,所以一般人很容易将他们二人区分。 面对杀了原身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的两个狠人,阮娇娇这次非常有自知之明,她知道直接蛮干硬上无异于以卵击石,她势必要走歪门邪道。 于是,她应聘协会的清洁人员,以临时工的身份顺利潜入了协会,偷偷观察二人的日常,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条策略放哪儿都是保险的。 协会工作人员本来就人和妖混杂,何况她又是如此不起眼的职务,所以她的妖属性并不容易暴露。 阮娇娇才进去没多久,协会就遇到一件颇为棘手的大事,高层紧急召开秘密会议,连开了数个小时。 她偷听八卦得知,有组织专门绑架囚禁妖精进行贩卖,供有这方面癖好的有钱人尝刺激,成为他们的性奴,长期运作下来,已经成为一条地下产业链。 因为有一个妖精反抗出逃,这件事才被揭发出来,协会虽然将妖精解救出来,但不少已经被折磨虐待得精神失常。 组织的主要成员都逃脱了,而且他们十分狡猾,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协会目前掌握的情报乏善可陈。 如此性质恶劣的犯罪,目前买卖双方都逍遥法外,而受害者又不知如何处理,实在是令人头大。 阮娇娇对这件事本身并不感兴趣,毕竟人性从来就有丑陋的一面,为了利益不择手段,不拿人当人,当做赚钱的工具都很正常,更何况对方还是不同族类。 但是她可以利用一下这件事接近她的目标。 于是当协会得到情报,有VIP客户已经付了款,货却没了,所以协会推测这些人接下来势必要急着再抓妖精供应,他们便可以实施钓鱼计划,广撒网,但前提是需要不少鱼饵。 协会里的许多工作人员外出执行任务,经常抛头露面,大部分都当不了卧底,所以自然将目光放在新进职员上。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协会开出的条件非常诱人,又再三保证卧底的安全,阮娇娇便混在被哄得动心的妖精们中间,也报了名。 很快,她就同时见到了任务指挥官沈戚,以及担任事前培训的沈隐。 圕憱到ΓoυsHひЩυ(禸圕剭)點χγz -- Pò①8τV,COм 3.小王子和小公主 “我们这次行动会和警方合作,虽然安全不能达到百分百,但也是以最大能力确保你们的安全。” 沈戚嗓音磁性悦耳,眸光坚定沉稳。 他这个人从长相到气度就给人一种莫名的信赖感,无怪乎年纪轻轻已经身居高位,甚至被不少人当作精神领袖心甘情愿追随。 而沈隐明明跟沈戚长了张一样的脸,但是没人会认错二人,他不光染了头白发,还戴了碎钻耳钉。 第一眼看去,会让妖精误以为是遇到同类,因为这个男人的气质太诡魅了,但又不是娘,而是介于亦正亦邪的暧昧边缘游走。 阮娇娇虽然见到了她拟定的两个目标人物,但她的注意力却忍不住被别的人物吸引。 沈戚只介绍那人是合作的警方代表白衡,白警官。 白衡虽然穿着便服,但阮娇娇已经忍不住在脑海中描绘如果这样一个尤物,穿上警察制服该是何等诱人。 阮娇娇色眯眯的眼神,立刻被她身旁的小妖注意到,对方似乎一眼看出她的属性,忍不住嗤了一声,压低嗓音讽刺道。 “狗改不了吃屎。” 阮娇娇瞥了眼身旁的女妖,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女孩,五官还算清秀,她只是看了对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没有搭理。 这种场合引起纠纷,实在没必要。 但她不理会,对方却得寸进尺地故意招惹她,趁人不注意,恶声恶气地道。 “你这不要脸的妖精是怎么混进协会里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哼!” 阮娇娇:“……” 老虎不发威拿她当病猫了? 不过阮娇娇没有发作,她现在的实力还真的是病猫,所以该认怂的时候还是得认怂,对于旁边妖精的再三挑衅,她选择沉默以对。 但对方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继续威胁道。 “我不管你想要勾搭几个男人,离沈戚远一点!要是被我发现你敢跟他说话,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听到这话,阮娇娇明白了,原来这丫头是暗恋沈戚。 好吧,她刚来就被沈忱的爱慕者暴揍了一顿,现在又被沈戚的爱慕者威胁,她还没做什么呢,这一个两个的,俨然她是什么脏东西一样,不准她沾上她们喜欢的男人。 阮娇娇的这小脾气一下子就被点燃了,呵!她不仅要碰,她还要吸干他们!! 气死丫的!! 阮娇娇将视线从白衡身上重新投到沈戚脸上。 决定了!老娘就先上你了! 因为时间紧,所以培训两个小时,妖精们就领了角色任务匆匆被分派去守株待兔。 阮娇娇扮演一间餐厅的服务员。 短短几天,她就体会了保洁小妹到服务员两种职业切换,刚开始是拖地擦玻璃,现在又是端盘子,她手臂又酸又麻,深刻体会到了劳动人民的辛苦。 但虽然工作辛苦,危险她倒是不太担心,因为剧情里是男主和女主一块被抓走了。 如果说原身是妖界最底层的那类,那么女主裴雪就无疑是妖界小公主。 她的父亲早年在两界和平相处之间发挥了桥梁作用,向妖界传播人类社会智慧和文明,对于妖界摆脱野蛮未开化,促进繁荣稳定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所以颇受妖精们的敬仰和爱戴。 女主由于父亲的缘故,对于人类社会十分好奇,所以偷偷跑了出来,遇上了男主沈忱。 沈忱天生具有吸引妖精的气息,就唐僧肉一样,所以裴雪见到沈忱对他就颇有好感,俩人成了朋友。 裴雪的女主光环便让她逃不开被歹人盯上的厄运,而被绑架时她刚好跟沈忱在一起,俩人便一起遭到不测。 而沈忱的身份暴露,那个邪恶组织便借机敲诈沈家,勒索大笔赎金。 当然最后结果男女主有惊无险被救了出来,组织被一网打尽,俩人在此次劫难中,也摩擦出了爱的小火苗。 就在阮娇娇适应了餐厅的工作,正自得其乐时,她来到一桌新到的客人面前帮其点餐。 “娇娇,你现在到这里工作了?怪不得好几天没看到你了。”男孩带着些惊喜的嗓音响起。 阮娇娇看向男孩那张跟他两个哥哥颇有些相似的容貌,但是男孩眉目更温柔,如同和煦的春光普照大地,拥有让冰雪寒霜融化的暖意,让人忍不住心生好感,想要靠近。 沈忱就像童话书里的小王子,而他身旁坐着的女孩,显然就是小公主了。 而她这个女仆,在小公主警惕的目光中,朝他笑了笑,礼貌又疏离地问道。 “想吃什么?” 沈忱眉头轻皱了一下,显然敏感地察觉眼前的女孩像是变了一个人,然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伸手抓住了阮娇娇的手。 阮娇娇一惊,这大庭广众的拉拉扯扯,关键是不仅有女主盯着,她由于任务现在正被协会和警方的人监视保护着啊!! “是不是又有人欺负你?是因为我吗?所以你才跑到这里来工作?”沈忱的眸色沉了下来。 阮娇娇有些诧异地看向沈忱,他倒是挺聪明嘛。 她虽然没有回答,沈忱已经从她的表情读出了答案,他思索了一会儿,又问道。 “是薛佳佳吗?” 阮娇娇抿着唇没吭声,沈忱突然站起身,拉着她的手对裴雪语气抱歉道。 “不好意思,我遇到朋友想跟她单独聊聊,下次有机会再请你吃饭可以吗?” 裴雪望着沈忱,他这话的意思就是要撇下她了,她又看向他牵着的女孩,目光毫不掩饰地透着敌意。 小公主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但是她的教养又让她说不出难听的话,所以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忱牵着那女孩走了。 按照本来计划,阮娇娇应该暂时离沈忱远一点的,但是最近受的窝囊气太多,忽然在沈忱这里得到关爱,她还是颇为受用的。 难怪原身栽在这小子身上,想想也不冤啊。 几乎被全世界唾弃,被欺辱,像只过街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却在这一人身上体会到从未感受到的温柔和关爱,即使沈忱对原身更类似于对小动物的同情和可怜,但那个活在阴暗中的少女又如何能管得住对光明的向往呢。 圕憱到ΓoυsHひЩυ(禸圕剭)點χγz -- 4.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_本文首發于ΗǎíΤǎηɡSんūωū(海棠書屋)。てοм 請到首發站閲讀本書 支持首發 従我做起⿶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 4.人算不如天算 沈忱牵着阮娇娇的手欲将她带出餐厅,这时候,她耳朵里的通讯器传来不满的声音。 “你在搞什么?怎么突然离开安全位置?!” 阮娇娇瞬间反应过来,每个鱼饵会分配对应监管人员,秘密保护她们的安全,对方在提醒她不要随便挪动位置,离开了他的监视区域。 于是她脚步顿住,沈忱疑惑地看向她,阮娇娇放弃了跟小帅哥求亲亲求抱抱求安抚的念头,将嘴唇凑到他耳边对他低语道。 “沈忱,我现在在妖管协会工作,正在执行卧底任务,我现在不能跟你出去。” 沈忱一愣,但坚持问出他想知道的问题。 “薛佳佳有没有欺负你?” 阮娇娇可没打算放过让他内疚的机会,她露出忧伤的眼神,黯然地垂眸道。 “她讨厌我在你身旁出现。” 紧接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悲凉而又讽刺的笑来。 “她应该告诉过你我是什么属性的妖精吧?我一样也厌恶我自己,但被打得半死的时候,还是不得不用那种办法给自己疗伤……所以我在你的世界消失不是因为怕被她打,而是她提醒了我,我这种属性卑贱的妖精根本不配做你的朋友。” 看戏的系统再次折服在宿主的演技之下。 果然,听了她的话,沈忱的眼眸里立刻充满内疚和心疼,俩人还站在餐厅里,他已经情不自禁地将她拉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 “娇娇,你一点都卑贱,没有人能选择自己的出生,而且你那样做了也没有任何关系,丝毫不会影响你的善良可爱。至于薛佳佳,她的暴力行径应该受到相应的惩罚,我会跟哥哥说的,让协会处理她。” 阮娇娇闷声道。 “她这样做是因为喜欢你,怕我害你。” 沈忱皱着眉,语气斩钉截铁道。 “我以前就警告过她,我厌恶任何人擅自替我做决定,干涉我的生活。但是她却始终一厢情愿,执迷不悟,这次她太过分了,我绝对不会饶了她。” 阮娇娇望着沈忱,这个男主是真温柔,但又不是没有原则的善良软弱,所以在爱上女主以后,即使俩人人妖殊途,他也始终坚定如一,并未因为家族的压力而改变。 后来他甚至放弃一切,义无反顾地跟女主去妖界生活,由于夫妻的榜样力量和努力,人和妖最后的思想屏障也破除了,双方开始能够自由恋爱和通婚,为世俗接纳,二人的爱情更被谱成一段充满浪漫色彩的动人佳话,在两界被传扬歌颂。 所以阮娇娇并不想主动破坏男女主的感情线。 毕竟女主身为妖界小公主,男主跟着她还能吃香的喝辣的,跟着她,不仅要被家族阻挠反对,回了妖界也不会被接受。 不过春风一度露水姻缘什么的她也不会拒绝,肉送到嘴边吃了还大补那不吃就是傻子。 “沈忱,谢谢你。” 穿着侍应生制服裙的软萌少女,明亮的双眸望着他语气真挚地道谢,沈忱想到她因为自己被打,一时责任感和怜惜欲爆棚,将手臂收得更紧,。 “你放心,我以后都会保护好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听到这话,阮娇娇冷不丁冒出一句。 “那如果是你的家人要伤害我呢?” 沈忱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他想起自己家族史,他神色一凛,承诺道。 “我会保护你。” 他又补充了句。 “我相信我的家人绝对不会善恶不分,无缘无故伤及无辜。就算发生什么误会,我一定会帮你解释清楚。”沈忱知道家人可能会跟薛佳佳一样,因为她妖精的身份反对二人往来,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她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好姑娘。 呵,少年,还是太天真。 不过阮娇娇本也是趁热打铁,要他这么一句话而已。 显然她卖惨是赚到了。 原剧情中原身对于自己被欺负的事情只字未提,她不想让沈忱知道她被骂的那些难听的话,极度恐惧他跟薛佳佳一样嫌弃鄙夷她。 但这个天真的小妖精不知道,俗话说会哭的娃才有奶吃。 更何况,男人又怎么会因为妖精天性淫荡而厌恶呢,在妖界也是被众女妖排挤而已,就怕她们勾搭自己的伴侣,男妖被吸掉一点精气却换来床笫间的风流快活,怎么会不情愿呢,上赶着都来不及。看晏西随叫随到,千里送鸡儿就知道了。 俩人诉完衷肠,才发现站在门边的二人已经成了餐厅众人目光的焦点。 自然,俩人拉拉扯扯搂搂抱抱含情脉脉地对视,也被裴雪看在眼里,她手里的叉子把盘子里的鱼都戳个稀巴烂了。 既然该说的都说完了,阮娇娇还在执行任务,她便准备继续工作,而沈忱刚许诺要保护她,想起她刚说在卧底,立马担忧地小声问道。 “你这个任务会不会很危险?” 沈忱知道既然是当卧底必然不能在这里讨论,于是他快速做了决定。 “我留下来保护你。” 然后,沈忱便又朝裴雪走过去,只是看到他去而复返,裴雪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看,绷着张俏脸。 但阮娇娇是不打算掺和,她继续尽职尽责地扮演餐厅服务员。 而回到餐桌的沈忱,明摆着身在曹营心在汉了,视线不时飘向那在餐厅里穿梭的娇小身影,一脸若有所思,被冷落的裴雪气鼓鼓地瞪他,他都没发现。 阮娇娇兢兢业业地端了一天盘子,终于熬到餐厅打烊,累得是腰酸腿软,脸皮也笑僵了,不由开始琢磨着要不要申请换别的岗位角色,不然谁知道这任务什么时候结束。 阮娇娇走出餐厅,看到沈忱站在街边等她,而他身旁站着裴雪,小公主倔脾气上来了,也不肯走,不想让俩人单独相处。 三人站在街边气氛尴尬之际,忽然一辆面包车疾驰而来。 三人便一起被绑架了!!! 事态发展太快,根本让人猝不及防,对他们下手的两个壮汉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老手。 一个对付沈忱,另外一个对付两个女孩,抓小鸡一样一手拎一个,扔上车,“唰”地关上门,动作干脆利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三人掳上了面包车。 而阮娇娇耳朵里传来一道慌乱又兴奋的声音。 “你……你别慌!别……别怕!我立刻上报!!请求支援!” 接着那边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叫。 “报告长……长官!鱼儿上钩了!” 阮娇娇听着对方的声音,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大哥你要是说话不结巴我还信你一点,显然这还是只菜鸟,他也没料到好死不死,自己守的这块就出事了。 因为警力有限,而根据分析预判,她这块并不是重点区域,所以只安排了一个警察盯着,在她身上放了通讯装置和追踪器,有情况随时上报。 唉……人算不如天算。 阮娇娇看了眼同样被绑了手脚,胶带黏住了嘴的男女主。 她怎么就忘了这茬呢,只能说美色误人啊! 苯圕粜垍於наīΤAйɡSнυщυ(海棠圕屋)點てǒM 查κай后續章櫛請椡茱zんай閲讀 -- ΓоúгOúωú。US 5.丑陋的私欲 “今天收获不错啊,不仅抓了两只妖精,竟然还有个沈家人,我们快去跟老大汇报这个好消息。” 一道兴奋又激动的声音响起,随即迎来另一人的附和。 三人下了车后,眼睛就被蒙了布条,阮娇娇即使视野里一片黑暗,依然能感觉到那种被当做货物打量的眼神。 沈忱和裴雪就在她身旁,三人能感觉到彼此的气息,他们似乎被关了起来,坐在阴冷的水泥地上。 听到那两个人脚步声远去,阮娇娇感觉她的手臂被碰了碰,接着面部肌肤传来一阵温热湿润的气息,柔软的嘴唇碰到她的脸,慢慢摸索探到眼旁,接着她眼睛上的布条被人用牙齿咬开,眼前恢复光亮,映入眼帘的便是沈忱无限放大的脸,虽然被布条遮住大半张脸,但也难掩这张脸耀眼的俊秀。 他想办法弄掉了嘴上的胶带,便用嘴来帮她。 “唔……” 阮娇娇贴着胶带的嘴在他脸上拱了拱,示意他帮她把嘴上的胶带弄开。 沈忱看她这小动物般急切又可爱的样子,虽然身处险境,但还是被萌到了,他的唇蹭到她唇角旁,牙齿咬住胶带,怕弄疼她,所以一点点撕开。 旁边俩人在搞小动作,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而一旁被蒙住眼堵住嘴的裴雪此刻自然倍感煎熬!她大概猜得出俩人在干什么! 但想到那画面心就揪起来,酸意胀满胸口,不过,既然沈忱帮她弄,那待会儿就该轮到自己了吧? 这么一想,裴雪心里不由有些小鹿乱撞。 她见到沈忱那刻,便领悟到什么叫一见钟情,她光看着他就心生欢喜,想要粘着他,虽然明知道俩人的种族差异,但她就是克制不住想要跟他在一起。 基于少女的这点小心思,她明明能用妖力自己弄开束缚,也忍着不动作。 可她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沈忱帮她,而刚才俩人发出的声音也没了,安静得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另外俩人的呼吸声。 他们到底在磨蹭什么?! 裴雪耐心耗尽,用妖力弄开了手腕上的绳子,一把扯下了绑住眼睛的布条。 然后…… 她几乎让她芳心碎裂的一幕! 沈忱竟然在亲她!! 他闭着眼,身体前倾,薄唇轻贴住少女柔嫩的唇瓣,而少女露出惊讶的表情,眼睛圆睁。 裴雪目睹沈忱显然不满足于浅尝辄止,薄唇启开,舌头准备撬开少女的唇瓣往里探入时,裴雪唰地撕开嘴上的胶布,努力压住嗓门问道。 “你们在干什么?!” 这声音让沈忱如梦初醒般倏地睁开眼,可目光还有些朦胧迷离,像是没有完全回神。 阮娇娇替他解释道。 “应该是我妖精的属性,你刚才不小心中招了。” 沈忱也知道自己刚才意乱情迷是被她的妖性蛊惑了,靠得她越近,与她呼吸纠缠,嗅到她身上那若有似无甜丝丝的气息,就忍不住想要亲她摸她,身体有强烈的生理冲动跟她做那种事。 他垂下眼,表情还是有些恍惚,唇上还留有少女柔嫩唇瓣的触感,他的身体就像探进来一把软钩子,一种蠢蠢欲动的酥痒感在体内游走,并没有因为亲吻被打断而中止,反而让他气息紊乱,情绪还有些躁动。 而刚才吃了口嫩豆腐的阮娇娇愈发觉得做这小妖精真不赖,身体自带春药属性,这才是行走的荷尔蒙本蒙啊。 原身真是白白浪费了这天赋,不过她那么喜欢沈忱,所以才竭力避免与他身体接触,她要是真被沈忱亲亲抱抱,估计受到一万点惊吓,害怕他由于身体被她迷惑而事后产生心理上的厌恶。 哪里像她这样老司机,毫无心理负担,欣然接受上天的馈赠。 听到阮娇娇的话,裴雪狐疑地盯着她看了会儿,随即皱起眉问道。 “你是淫妖?” 她问得直白,阮娇娇抿唇不语,裴雪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怪不得。” 不过她的教养让她没有露出鄙夷的表情,而是对沈忱说道。 “你快离她远一点!别被她迷惑了!” 沈忱却对裴雪的提醒置若罔闻,对阮娇娇神情温柔地说道。 “不要讨厌自己,也不要对我产生任何愧疚,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是我自己没控制住自己想亲你,对不起。” “嗯。”阮娇娇低着头,羞涩地应了声,接受了他的善意安慰。 裴雪心里冷哼了一声,但是也没再说什么,打算伸手帮沈忱解开手上的绳子,可这时,忽然一道身影凭空出现在三人面前,并不是之前绑架他们的人。 三人立刻反应过来这人是妖。 知道前因后果的阮娇娇没有吭声,她知道定位成功,救援在赶来的路上,她等待就好。 但是裴雪自然是要质问的。 “你是妖为什么要迫害同类?你们抓我们来想要干什么?!” 那妖是个长相油腻的中年男人,满脸横肉,体型肥胖,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戴着金链子,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了下两个女生,最后落在更漂亮的裴雪脸上,他目光透着淫邪,在裴雪面前蹲下,伸手想要捏她的脸,裴雪惊得一边反抗一边大叫。 “滚开!别碰我!!” 中年男人不管是体力还是妖力都胜过裴雪,轻易压制住她的挣扎,想要摸她的脸,却被她一口咬住手,他抬起手臂就一巴掌扇过去。 “啪”地一声清脆,裴雪脸被扇到一边,表情呆滞,显然被这耳光打得愣住了。 而这时候,又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凭空出现,他看起来比胖男人更老一些,目光阴森地对胖子说道。 “别把这细皮嫩肉的弄伤了,破坏了品相不好交给客户。” 听着他们的对话,一个恐怖的猜测弥漫上裴雪的心头。 她在妖界的时候隐约听说过人类世界的危险,一些邪恶的人会将妖精抓住,囚禁虐待折磨来满足他们丑陋的私欲。 裴雪本以为这次绑架是索要钱财之类的,万万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想到可能将面对的事情,瞬间鸡皮疙瘩窜起,浑身血液如被冻结,脊背生寒,手脚冰凉。 苯圕粜垍於наīΤAйɡSнυщυ(海棠圕屋)點てǒM 查κай后續章櫛請椡茱zんай閲讀 -- ΓоúгOúωú。US 6.救命的法子 裴雪的表情落入那两个坏蛋的眼中,他们却笑了,胖子语气虚伪地安抚道。 “瞧这小美人吓得,脸都白了呢,哈哈哈……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讨得客户欢心,他们会好好疼你的。” 这时候,沈忱开口了,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却表情平静,只是抿成一线的薄唇和捏紧的拳头泄露了他的情绪。 “我是沈家人,你们可以开条件,不要伤害她们。” “我们知道你是沈家人,大名鼎鼎如雷贯耳的沈家,毕竟我们曾经有那么多同类惨死在你们家族手里。”说话间,瘦子露出阴狠的眼神,像是一条毒蛇吐信,话语都渗出毒液和寒意。 胖子也将不加掩饰的恶意释放出来,沈忱却目光镇定地望着他们说。 “既然那么恨沈家曾经残杀你们同类,那你们现在不是在做一样的事情吗?” 胖子大声笑起来,坦然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钱可是个好东西。” 瘦子瞥了他一眼,胖子立马收敛住了笑。 俩人默契地交换了下眼神,胖子掏出一副金属手铐将裴雪给拷住了,以她的妖力没法应付这个,至于沈忱,没有武器的人类便不足为惧。 然后他走到阮娇娇面前,探查了一下她的妖力,语气忽然激动起来。 “唷,这年头淫妖都快被那些母老虎赶尽杀绝了,我真是好多年没见过这种属性的妖精了,没想到今天运气这么好,竟然逮到一个。” 他又看了看阮娇娇,眼神下流语气兴奋。 “而且看这发育不良的模样,该不会还是个雏吧?” 胖子伸手想要上下其手,沈忱忽然发作,猛地站起来拿肩膀去撞他,随即他扑到阮娇娇身上,将她护在自己身下。 “你们别碰她,不然我咬舌自尽,死人的话你们就没法跟沈家换钱了。” 阮娇娇一愣,对上沈忱的眼眸,他眼角微湿,就像落难的小王子,却要守护自己怀中更弱小的生命。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可他的行为却反而激起俩人的亢奋。 “哈哈哈,小子还想英雄救美,你现在是自身难保,谁说我们打算老老实实地拿你去换钱的。” 胖子毫不客气地一脚踢向沈忱,肉体被暴力冲撞发出闷响,他却像是被点燃了残暴嗜血的欲望,对着沈忱又一脚狠狠踹过来。 危急关头,阮娇娇腰身一转,替沈忱挡下了这一脚。 可下一秒,她只觉得仿佛五脏六腑都被这一脚踹碎了般,骨头像是断了,剧烈的疼痛袭来,她倒吸一口凉气,喉头涌起一股腥甜,吐出一口血来。 见伤错了人,胖子连忙收了脚,瘦子也气急败坏地骂了句。 “蠢材!你这一脚要再重点,这只小淫妖就给你踢死了,我们就亏大了。” 阮娇娇这次真是吃了个大亏,趴在沈忱身上费力地喘着气,已经动弹不得,只能说这身体太弱了。 系统也被宿主的英勇行径惊呆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渣宿主吗? 宿主怎么突然圣母上身了,而且男主顶多被打成重伤,他们也不敢真弄死,不然沈家可不会放过他们。 就在系统感叹之时,忽然有人破门而入,冲在最前面的赫然是沈忱的两个哥哥沈戚和沈隐,还有白警官。 疼得快昏过去之时,阮娇娇也不忘欣赏帅哥,她强撑着精神将视线投向穿着白衡。 他穿了警察制服,姿势标准地持枪,英俊的眉眼里杀气毕露,如一柄锐利的刀刃,寒光凛凛,散发着威武雄壮的震慑力。 果然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真是帅得人合不拢腿,身体里好像更湿了呢。 系统无奈。 “宿主,那是你流的血……” 阮娇娇咬牙起身一看,懵逼了。 卧槽,这画面简直触目惊心,她腿间全是血,还流到了被她压在身下的沈忱身上,简直是血流成河,看起来相当凄惨壮烈。 不是吧? 她才跟晏西打过一炮,以这妖精的体质这么快就怀孕了?!怎么跟流产了一样? 系统解释道。 “你脾脏破裂造成内出血,大量的血液就从最下方的洞流出来了。” 闻言,阮娇娇大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是怀孕就好,毕竟是条小生命啊! “但你现在情况很危急,可能真的要死了。”系统提醒道。 阮娇娇:“……” 她不想死!! 她瞬间后悔自己刚才逞能,想要给两个报复对象留个好印象,她正是收到耳朵里通讯器的情报,知道警方已经赶来了。 白衡利落地开枪射击,子弹精准地打中胖子的双腿,他惨嚎一声,栽倒在地。 瘦子见势不妙,毫不犹豫地丢下胖子就跑,被白衡一枪打到肩膀,但他还是能够勉强施展妖力,但是受伤并不能移动太远,白衡带着一干警察追了出去。 沈忱艰难地爬起来,双臂捧着小心翼翼地将少女搂在怀里,她面无血色,气息微弱,看起来下一秒可能就香消玉殒了。 一旁的沈戚和沈隐面色同样难看,他们再三保证过卧底的安全,结果却出了这样的事,面上无光影响协会的公信度不说,看起来弟弟跟这女孩还是朋友。 “我们快去医院吧,你也受了伤,你们都需要尽快治疗。”沈戚说道。 沈忱却搂着少女沉默着。 “弟弟,还是抓紧时间试试吧,可能还来得及。”沈隐神色不忍地劝道。 但俩人心里明白,这里是郊区废弃的工厂,路途遥远,他们将车速开到最快,只怕送到医院人也凉了。 为了维系社会稳定,人类世界里拥有各种强大能力的妖都是被严格管束的,就算协会里有这样妖属性的员工,也被戴上了他们无法取下的特殊装置,阻止动用这个能力,要解开也是很麻烦的事情,需要层层上报,就算特事特批然后解开装置,没一两个钟头也下不来。 “不,我可以救她。” 短时间内,沈忱似乎已经做了决定,他抬头对两个哥哥说。 “你们全部都出去好吗,让我跟她单独待在一起。” 苯圕粜垍於наīΤAйɡSнυщυ(海棠圕屋)點てǒM 查κай后續章櫛請椡茱zんай閲讀 -- 7.我来 沈戚和沈隐怔住了,俩人对视一眼,能有什么方法? 自己的亲弟弟有能救死扶伤的能力他们怎么不知道? 一直没说话的裴雪这时候露出难以接受的表情。 “不!不行!” 可她刚说完,又意识到在这种紧要关头自己若是反对会显得多冷血无情,何况阮娇娇刚才是为了救沈忱才受伤的,但……但是…… 裴雪心都乱了,只能将目光投向沈戚和沈隐,俩人也因为她刚才脱口而出的反对而露出诧异的眼神。 “这个女孩是淫妖。”她压低音量说道。 沈戚和沈隐瞬间明白过来,眼神复杂地看向弟弟,随即沈隐犹豫了一下说道。 “弟弟,你受伤了,还是把她交给我吧。” 沈戚看了眼沈隐,又将视线投向另一个弟弟,却见沈忱搂住少女摇摇头,语气坚定道。 “我身体没事,我来。” 裴雪立刻激动地插嘴道。 “你怎么会没事,你刚才也被踢了一脚,她帮你挡了一脚就伤成这样,怎么知道你的伤势如何呢,万一你……” 裴雪的话被沈忱一记冷漠的眼神阻止。 “出去。”他看她的眼神陌生又凉薄,裴雪的胸口像是被人捅了一刀。 接着,沈忱目光冷厉,素来耐心温柔的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命令口吻强势道。 “你们都出去!不要耽误我救人!” 沈隐见气氛不妙,立马将满脸委屈双眼通红,明显都快哭出来的小姑娘半推半劝给哄了出去。 “我是他哥哥,一切交给我,小妹妹你先出去吧。” 裴雪咬着唇看向沈忱,可对方看都不看她一眼,她气得一跺脚,眼睛一眨,两行泪就“唰”地流了下来,袖子一擦就往外跑。 沈隐不由摇摇头,他哪能看不出来,又是一个被他弟弟迷倒的小妖精。 解决了一个,这还有一个更棘手的。 不过没想到啊没想到,沈戚和沈隐都没想到,自己这单纯善良的弟弟竟然想到用这种办法来救人。 额……怎么说呢,在他们眼里,沈忱还是个孩子,要献身救人道义上是没错,但基于他们当兄长的感情上,跟一个淫妖,他们还是想阻止。 万一弟弟从此就被这小妖精给缠上了,被拐跑了怎么办? 可眼下,想来想去,不能让弟弟上,那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了。 沈隐觉得不能硬劝,于是脑筋一转,对沈忱道。 “弟弟你受伤了,帮她疗伤要消耗大量的精力,如果中途你晕过去的话你们两个都危险,还是让哥哥来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相信她也会理解的,不会怪你的。” 沈隐叹口气,这叫什么事儿啊,感觉自己循循善诱哄骗小孩,还有要做的事情,都太特么的扯淡了。 别看他平时招蜂引蝶没个正经的,其实他也还是处男一枚,都要献身给小妖精了,弟弟还一副十分嫌弃他的样子,沈隐心里真是有苦难言。 沈隐看了眼沈戚,坏心一起。 “你要是觉得二哥不好,不如让大哥来,大哥做事靠谱,这你总该放心了吧。” 沈戚表情平静地应道。 “我可以帮她。” 沈忱却依然固执地摇头。 “你们走还是不走?”他冷声不耐道,作势要抱起女孩去别的地方。 沈隐只好投降,跟沈戚出去了,俩人自然没真的走开,躲在外面一方面防着人打扰,一方面注意动静,要是沈忱做到一半真晕了,或者被这小妖精给吸干了,那哪儿成啊! 沈忱将阮娇娇放在地上,少女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晕了过去,他的手指放在她大腿上,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却咬着牙继续往她裙子里摸,摸到一手湿濡液体,他不用看也知道,满手都是殷红的血。 “娇娇,对不起,我没有别的办法。” 他闭上眼,将手指探到少女腿间,触手的肌肤丝滑细腻,但体温却很凉。 他知道自己必须动作快一点,再拖延下去会更危险,于是心一横将她被血浸透的棉质内裤脱了下来,却没有扔在地上,而是放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里。 沈忱拉下裤链,摸上自己的性器,由于太紧张他的呼吸急促,动作有些粗暴地撸着肉棒,他手上还沾着血,擦在狰狞的棒身上,他气息不由又粗了几分。 而躲藏在不远处的两个哥哥静静地偷窥自个儿弟弟撸管,空气中还飘着浓浓的血腥味,奄奄一息的少女下身还在流血。 这一幕真是又血腥又黄暴,气氛太尴尬,俩人谁也没说话。 沈忱将少女的双腿打开成M字,手臂撑在少女身侧,腰胯往下沉,被他撸到半硬的肉棒,才刚碰到少女腿间的嫩肉,就跟被吹气了一样倏然硬胀了起来,他下颌角紧绷,肉棒抵着花缝蹭了蹭,慢慢地往里戳,才刚挤进去一点,他忽然感觉那湿濡的小穴就像是一张小嘴般,自觉地开始动作,将他进去的部分用力吸住,还在传递着馋的信号,想要吞吃得更多。 一下子得到她的反应,沈忱得到了鼓舞,一鼓作气地往里顶,而这紧窄的甬道竟然也配合地将他的肉棒完全接纳了,湿滑的穴肉贪婪地吸绞着他的肉棒,沈忱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一种剧烈的快慰感从下腹处往身体四处游走。 好舒服…… 他的肉棒完全埋入少女的小穴里,里面温暖又湿润,还紧紧地吸着他咬着他,沈忱爽得头皮发麻,情不自禁地便开始腰胯挺弄,肉棒在她穴里抽送起来。 “嗯……” 少女阖着的眼皮动了动,似乎有要苏醒的趋势,纤长的睫毛也跟着颤了颤,但她脸色依然很苍白,可血已经快速止住了,当他肉棒在穴里抽插时,顺着俩人交合部位流出来的水液颜色越来越浅,逐渐变成透明。 太好了! 亲眼看到这方法奏效,沈忱更加加速了抽插的力道,想要尽最大努力救她。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间天旋地转,头晕眼花,然后朝地上一头栽下去。 苯圕粜垍於наīΤAйɡSнυщυ(海棠圕屋)點てǒM 查κай后續章櫛請椡茱zんай閲讀 -- ΓоúгOúωú。US 8.太难了…… 本来秉着君子非礼勿视原则背过身去的两个哥哥,听到动静立马望过来,就看到弟弟沈忱脱力般地栽倒在地上,他的背部线条起伏,看起来呼吸费力,而少女依旧一动不动,人事不省。 俩人只好走过去,沈隐对沈戚无奈吐槽道。 “看吧,我说他做到一半会撑不下去吧。” 沈戚瞥向沈隐的一眼已经说明他的想法。 乌鸦嘴! 沈忱并没有失去意识,只是他的确脱力了,短时间内让他爬起来都不可能,继续奉献精气帮她疗伤就更不可能了。 沈戚和沈隐走过去,看到沈忱额上都是汗,眼角泛红微湿,裤链还敞着,衬衫下摆都是血。 他闭上眼,吐出一句。 “哥……救她……” 唉……这局面……太难为他了…… 沈隐看向沈戚,眸里划过一抹算计。 是兄弟有火坑就要一起跳! 这浑水他可不想一个人淌,他怎么都要拉个垫背的一起,不然鬼知道弟弟跟这小妖精是什么关系,刚才跟护食一样不让他们上,现在是被逼无奈,别等到事后他牺牲了肉体还惹一身麻烦。 身为双胞胎的沈戚哪能不知道他的想法,但他明白沈忱是信任依赖他们,既然要救人,他当机立断,便挺身而出。 沈隐看着沈戚沉着冷静地脱下西装坡ˇ坡ベ仙女-推·文整.理外套丢在一旁,将衬衫袖子挽起,拉下西裤拉链,掏出那根,撸了几下,然后手臂撑起,大半身体覆在少女身上,就是刚才沈忱的动作和姿势,如出一辙,却像是在做俯卧撑…… 虽然沈戚看起来淡定,沈隐发觉他耳后根都红了,不由抿了抿唇。 沈戚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腰胯往前一顶,却擦着少女腿心的肌肤滑了过去,他微微错愕了一下,但强装镇定,手臂撑起身体,半跪在少女双腿间,手掌搭在少女的大腿根部,一只手握着肉棒抵住那花缝,对准以后慢慢地戳刺了进去。 “嗯……” 少女嘤咛了一声,沈戚面上不显,其实被惊了一跳,手一滑,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分身瞬间就被那层层叠叠的媚肉吸住了。 他闷哼一声,只感觉肉棒像是被一只贪婪的小嘴吸着舔着,强烈的快感让肉棒迅速充血胀大,他下腹一酥痒,身体已经情不自禁地律动起来,他甚至都快忘了自己只是在救人,目光不由落在少女脸上。 她眼睛闭着,小脸苍白如纸,唇色极浅,本来盘着的发髻已经散开了,几缕凌乱的发丝沾在脸上,她看起来像只幼嫩的小动物,让人心生怜惜的一张脸。 但沈戚在妖管会任职,见过无数性感美艳或清纯动人的妖精,之前培训时,她混在一堆妖精里,也不出挑,他过目即忘,印象并不深刻。 却没想到,才第二面,俩人却在做这样亲密无间的事情,她还昏迷着,这人生境遇还真是荒诞。 沈戚视线又扫过她曲线玲珑的身段,妖力这么弱小的一只淫妖,想来也是未经什么人事,本性倒是不坏,不仅甘冒风险做卧底,在危机时刻还替沈忱挡下那一脚,却几乎要了她的命。 这情谊倒是令人动容。 沈戚在心里默默做着分析评估,可思绪很快被打断,只因少女的小穴又紧又湿,滋味堪称销魂,但他又能察觉到身体精气的消耗,他均匀的呼吸都变成了粗喘。 他不得不屏除杂念,挺腰抽插起来,俩人性器紧紧地咬合在一起,更激烈的快感传递上来,他思维逐渐迷乱,加上体力飞速的流失,理智也开始溃散,明明就是理由荒唐却无法拒绝的交媾,却让他真切地尝到情欲的可怕,让人在天堂的美妙和地狱的堕落之间来回穿梭。 沈隐看着沈戚,双胞胎会有某种程度的心灵感应,甚至能产生通感,这一刻他便从沈戚脸上的迷离神情,仿佛感同身受到他此刻复杂又震撼的心情,还隐隐约约有一些快慰酸爽。 他的手摸向裤裆,拉下裤链,摸出自己的那根,已经硬梆梆了。 沈隐盯着沈戚粗长的肉棒在少女嫣粉的穴里来回抽送,期间带出淋漓的汁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却觉得下腹欲火烧得更旺,他看了看少女的脸,似乎慢慢恢复了血色,苍白中沁出浅浅的粉,他的视线移到她的嘴唇上,就像绯艳的花瓣一样娇嫩欲滴,惹人眼馋。 鬼使神差地,他也半跪下身,一手握住肉棒,另一只手捏住少女精致小巧的下巴。 一眼看穿他的念头,沈戚眸色幽深地看了他一眼。 “又不是只有一处可以吸精气。”他有些心虚地解释。 而就在他说完后,垂着眼一直沉默的沈忱出声。 “不行!她的嘴不可以,我亲过她了。” 闻言,沈戚和沈隐同时一僵。 沈忱的意思都明摆着跟这女孩感情不一般了,而且是在这种窘境中做出的宣告。 沈戚沉默。 沈隐语塞。 像是为了从尴尬中解脱,沈戚卯足劲加快了速度,“啪啪啪啪”节奏密集如鼓点般的肉体拍打声在沉闷的空间里,在这令人窒息般诡异的气氛中奏响。 没多久他就射了,肉棒从她穴里退了出来,沈戚松了一口气,面色有些发白,额上也渗出一层薄汗,连浅灰色衬衫的后背也被汗浸湿了一大片。 两兄弟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少女腿心,看着那花穴在肉棒拔出后,变成一个小孔,接着慢慢闭合,重新变成嫣粉色细细的一条花缝,而他射进去的浊液一点都没有流出来,显然都被这小妖精给吸收了。 本来是赶鸭子上架不情不愿,这会儿沈隐却莫名有种期待感,但他又怕另外俩人看出来,只是身体却凑了过去,示意沈戚让让,该他上了,该他牺牲奉献了。 沈戚却没动,沈隐拿肩膀拱了拱他。 “她受的伤太重了,流了这么多血,你看你刚才那么激烈这人都没摇醒。这一滴精可是十滴血啊,哥,你在旁边歇一会儿,养精蓄锐。” 沈戚眸色深深地望着他,沈隐挺了挺腰,神色坦荡,就像真的为他身体考虑,要为他分担痛苦。 若不是俩人心有灵犀的话,他还真信了他的鬼! 苯圕粜垍於наīΤAйɡSнυщυ(海棠圕屋)點てǒM 查κай后續章櫛請椡茱zんай閲讀 -- ΓоúгOúωú。US 9.修罗场(H) 沈戚和沈隐对视了片刻,沈戚还是沉默地将位置让了出来。 毕竟如果他身体经不住精气消耗,跟沈忱一样中途栽倒就很可笑了,另外,他阻拦沈隐也没有任何合理理由,即使他明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沈隐按捺住内心的激动,面上学刚才沈戚做出一副一心救人的严肃正经表情,但为了避免等会儿控制不住表情泄露出情绪,他在俯身压下的时候,将脸侧了过去,面朝着她,而后脑勺对着自家兄弟。 但他此举颇有欲盖弥彰之嫌,沈忱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单纯救人的话,这姿势未免太亲昵了,他的脸靠她太近了。 沈忱眉头微蹙,但是他拜托两个哥哥帮他救人的,他自己刚试过才知道娇娇吸起精气来有多么厉害,他刚才天旋地转,两眼发黑,差点就晕了过去。 沈隐也不磨蹭,反正背过身去他们也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便不再掩饰,露出期待的眼神,侧身躺了下去,掰开少女的腿,手指抚摸到她温腻柔嫩的肌肤,他忍不住心里慨叹。 这小淫妖就是不一样,不光闻起来香香的,摸起来软软的,皮肤还滑不溜丢好摸得很,就是不知道操起来又是何等销魂蚀骨的滋味,刚才看大哥的表情就知道,一定很爽。 沈隐一下子就觉得这不是舍身救人,分明是占了个大便宜,还不用负责,也不用担心被这个小妖精缠上,这场情事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 这么想着,他的手掌握住少女的腿根分得更开,一手握着硬胀得发疼的肉棒对准少女的腿心,从斜后方一鼓作气,猛地将整根肉棒送了进去。 他的肉棒顶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挤出大股的汁水,发出“噗呲”一声响。 当分身刚插入那湿濡紧致的小穴里,沈隐就体会到超乎想象的爽翻天的快感,他素来懒散的眉眼都染上了情欲之色,忍不住就开始啪啪地挺腰送胯,勇猛地抽插起来,而少女的小穴里已经被充分开采挖掘,里面充满湿滑的水液,因为他凶悍的鞭笞,俩人交合部位不停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这淫靡的声音混合着肉体的撞击声,伴随着沈隐的低喘,在空旷静默的废弃厂房里,显得格外清晰,伴着回声,如环绕立体声在将另外俩人笼罩在其中,这暧昧的声音让人心潮起伏,即使闭着眼睛不看,也觉得体温不由自主升高,心脏跳动的频率也不对了。 沈戚薄唇抿成一线,眉头越皱越紧,已经不是隐约察觉,而是沈隐放纵得实在太过,不知收敛,乐在其中,浑然忘我…… 他不由看向沈忱,少年双眸紧闭,牙齿用力咬住唇,努力想屏蔽掉自己的五感,但攥紧的手指骨节泛出青白,流露出他愈发焦躁难忍的情绪。 见沈忱这副模样,沈戚心里不由生出愧疚,如果他刚才坚持不让沈隐碰这个女孩,沈忱也不必如此煎熬,毕竟沈隐没什么节操,不拘小节,果然就过了火。 但沈戚的良心不安,是因为自己刚才的纠结,与这个少女的身体接触,引起他过多的情绪波动,所以他才让沈隐上,即使他明明还有余力可以撑下去。 三兄弟心情迥异,阮娇娇本来打算一直装晕,怕自己醒来让他们有心理障碍影响实力发挥,可这个沈隐未免肏得太狠了,她根本没法继续扮演一条一动不动的死鱼,只好嘤咛一声,缓缓掀开眼皮,幽幽转醒。 她刚才是真的疼,疼得快昏厥过去了,但是见鱼儿主动咬钩,她怎能错过这么激动人心的一刻,于是指甲抠进掌心里强迫自己不能晕,但是她又怕自己打草惊蛇,于是索性装晕。 在应对沈忱和沈戚的时候都还好,俩人都挺小心翼翼的,仿佛她是易碎的水晶娃娃一样,轻手轻脚地触碰,尤其是沈戚,非常绅士地尽量不碰到她的身体。 只除了分开她腿找准位置最开始那一下,其余任何时候,沈戚除了俩人性器相接,身体其他部位都没有接触,只有肉棒插在她小穴里做着活塞运动,真的像是伏在她身上做俯卧撑。 阮娇娇也是由衷敬佩这个男人骨子里的绅士,但这种只有性器摩擦的规律运动,对她被沈忱撩起欲火的饥渴肉体来说,就有点隔靴搔痒,不过能提供精气便也聊胜于无了。 再到后来沈隐试图弄她的嘴而跟沈忱发生摩擦之后,沈戚被刺激得加快速度,深捣那几下倒是让她来了感觉,只是还没尽兴就只能回味了。 接连两个男人两场情事,身心却没得到满足的阮娇娇心里不由腹诽,这沈家的男人一个温柔一个绅士,放平时是优点,可放在这种事情上,就颇有点让人扫兴了。 而换成沈隐一上来,这男人就跟身体里装了个电动马达,还一步步开到最大档位,阮娇娇哪里扛得住,几乎忍不住嘤咛那一声,身体也在沈隐的凶猛冲撞下到了高潮,激动地眼角都流出生理性泪水。 听到她的声音,知道她终于醒了,三个男人的视线立马聚焦在她脸上,就看到少女粉唇微张,娇糯的嗓音似啜似泣,雾蒙蒙的眼眸里恍惚又懵懂,但很快便被晶莹的泪水蓄满,蝶翼般的睫毛一颤,一行泪便顺着眼角滑落。 她哭了,应该是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所以哭了…… 沈忱、沈戚和沈隐三人心里同时一揪,沈忱张了张嘴,想要习惯性安慰,却没想到少女脱口而出道。 “对不起!对不起!!” 她拿手捂住脸,像是难堪到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可由于她的动作,分身还埋在她穴里的沈隐感觉被重重一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就在这个关头射了出来。 少女身体显然僵了一下,随即她移开遮着眼睛的手,湿漉漉的眼眸望向沈隐,像是小鹿一样清澈懵懂,让人看不透她的心情是好是坏,沈隐忍不住操了一声,他又硬了,这次是被她给看硬的! 妈的不管了!! 反正被逮个正着,沈隐心想这样的快活滋味鬼尼玛知道还会不会有,倒不如一次放纵个彻底,于是他面上一本正经,手扶住少女纤细的腰肢,肉棒又往里重重一捅,直捣花壶深处。少女发出一声娇吟,极其动听悦耳,他抿着唇上半身稳如泰山,胯部却啪啪地往少女肉嘟嘟的臀上撞,肉棒再次噗呲噗呲地插起穴来。 “呜啊……啊……” 阮娇娇这次也没再忍,配合着他的律动放声呻吟起来,小穴夹紧他的肉棒,放任自己感受那汹涌的情潮一波又一波地席卷而来。 情事中的俩人都沉浸在其中,让旁边的两个男人立场变得格外尴尬,更尴尬得是身体无法克制的生理反应。 少女已经醒了,她只要睁开眼,稍微侧目,就能看到他们腿间挺立着的,没有遮掩的肉棒,俩人刚才那么久时间都没收回去,此刻精神抖擞,生机勃勃,可二人的脸色却相当不好。 苯圕粜垍於наīΤAйɡSнυщυ(海棠圕屋)點てǒM 查κай后續章櫛請椡茱zんай閲讀 -- ΓоúгOúωú。US 10.一波未平 “啊……” 沈隐腰腹用力,往少女穴里深深一送,直捣到花壶深处的同时,他感觉肉棒被那包裹的媚肉瞬间吸绞,仿佛要将他魂都吸出来的力道,他不由头皮一麻,下腹一酥,大股的浊液喷进了她的穴里,他爽得忍不住哼了一声,回过神来,后知后觉自己刚才沉浸于肉体欢愉而纵欲的情态,忍不住脸皮有些发热。 他难免有些心虚,为了遮掩,身体快速退了出来,肉棒有些恋恋不舍地从少女温暖湿润的穴里退出,他压根没眼看也没敢看,将目光投向沈戚,试图让他分担一下自己刚才的压力。 “哥,我不行了,精气损耗有点大,你上吧。” 他语气坦然,如果没注意到他唇角翘起,眸里难掩餍足之色,倒是真像孔融让梨般谦让有礼。 沈戚若不是考虑到目前的气氛不合时宜,加之还有外人在,他是真想训这个贱弟弟。 “谢谢……不用了。” 少女开口,嗓音娇软,好听极了,让男人听了不由回想起刚才她的嘤咛,忍不住想多听她的声音,但她显然没有多言的打算,张开的双腿合拢,伸手理了理裙子,将原本一览无遗的腿间春色全部遮掩。 但少女面上倒是很平静,态度不卑不亢,没有因为她昏迷的时候他们仓促下做的决定,对她做的事情有任何怨言,反而立刻表示感谢,沈戚和沈隐心里还是松了口气,难得这么聪慧明事理,他们之前还担心她哭哭啼啼吵吵闹闹。 而欣慰的是,看她此刻的样子已经恢复了精神,真是很难想象她刚才还一副气若游丝的濒死模样。 这让这次行动失败的阴影稍微缓解一些,但眼下情况无疑很糟糕,是他们的责任,计划不够周密,配备的人手也不够,更是没料到对方这么快下手,不仅将沈忱给抓了,还多抓了无辜的人质,一下子牵连进三个人。 这也是导致他们仓促行动,打草惊蛇的原因,却还是让人受了伤,索性不幸中的万幸,这少女是只淫妖,所以他们能救她。 不然真搞出人命,协会那边处理起来也相当棘手。 第一次正面交锋,这个组织比想象中更嚣张,竟然还有不受管控掌握空间能力的妖参与其中,而更令人担忧的是这还只是冰山一角,不知这个组织水到底有多深,涉案人员多少。 沈戚和沈隐对视了一眼,表情同时一沉,形势更加严峻了。 阮娇娇和沈忱一起被送去了医院。 经过一系列检查,俩人身体都无大碍,只是沈忱身体虚弱,腰背处青紫了一大块,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而阮娇娇吸收精气已经修复了脏腑的伤,差点翘辫子的人此刻不仅完全没事,小脸还白里透粉,肌肤如珍珠般散发着莹润的光,竟然比原来不起眼的模样漂亮了不少。 沈隐都管不住自己的眼睛直往她那儿瞅,这小妖精一下子受了三个男人的滋润,如此精气大补,可不是容光焕发。 阮娇娇本来想回家,但是她现在已经暴露了,所以沈戚索性把她安排跟沈忱一起在医院接受警方保护,而他和沈隐则马不停蹄地赶往警局,参与对逮到的罪犯的审讯中,试图获取有用信息。 白衡没逮到那人,抓到的那个胖子嘴又很硬,他正心气不顺,但看到沈戚和沈隐,忍不住私下多问了沈隐一句。 “你们兄弟俩怎么都气色这么差?” 警局有专门对接妖管会的部门,白衡作为部门负责人,合作时间较长,他跟俩人也算熟识,不过数个小时没见,俩人却看起来精神相当疲惫,实在有些奇怪。 沈隐本来是随性的人,但这件事上说实话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他随意掰扯了几句想将话题绕开。 明察秋毫的白警官不由目光犀利地审视了他几眼,沈隐目光躲闪,表情别扭,随即反应过来,有些恼羞成怒道。 “白警官!我又不是你的犯人,这是我们家私事!” 看着沈隐快步离开的背影,白衡略一思索,他也听下属汇报,说人质状况都良好,但当时虽然匆匆一瞥,他分明记得少女似乎受了很重的伤,还吐了血。 白警官根据这几条线索迅速得出真相,不由挑了下眉。 原来那少女是世间稀有的淫妖啊。 第二日,警方密切监视,但那个组织却没有动静,也没有再发生绑架案,可也没有因此风平浪静,反而接到数起不同时间段发生,类型相同的案件。 之所以这些案件没跟那个组织联系上,是因为报案人都是男性,根据他们的描述,嫌疑人判定应该是同一个女性。 这些男性是在酒吧或俱乐部等娱乐场所遇到此女,据他们描述,女人浓妆艳抹所以难以分辨本来面目,可是应该是个漂亮女人。 她先是主动跟他们搭讪,明目张胆地勾引,接着便提出开房邀请。 而这些男人本就是抱着猎艳的念头,对方看起来长相身材都不错,他们便顺水推舟地与她发生了关系。 到这里看起来都像是普通艳遇或者成年男女一夜情之类的,他们也没遭遇肉体伤害,根本没必要报警,可是他们在事后都感觉身体不寻常的疲惫和虚弱,而这个女人春风一度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听到这些案情描述,白衡管辖的部门,都掌握了比较齐全的妖类属性和能力资料,他们基本可以推定,这个女人是淫妖,所以联系了妖管会的人。 白衡几乎第一时间就联系了负责保护阮娇娇的警员,确认她从未离开过医院,便解除了她的嫌疑。 但是实在太奇怪了,不光是人类世界,在妖界,淫妖数量也极其稀少,白衡这些年都没听说过,最近突然遇到两只淫妖。 首先淫妖只有女性,不光妖界地位低下,被其他妖排挤歧视,生育对她们的身体消耗极大,所以她们大多不愿意繁殖后代。 另外,由于淫妖的天生属性,注定不可能只有一个伴侣,所以为了不被戴绿帽,淫妖大多被当做情妇或者玩物,而由于她们会采补精气,便很容易在玩腻之后被男性抛弃。 虽然阮娇娇基本排除了嫌疑,但白衡还是决定去见见她,亲自询问,看是否能获得一些情报。 苯圕粜垍於наīΤAйɡSнυщυ(海棠圕屋)點てǒM 查κай后續章櫛請椡茱zんай閲讀 -- ΓоúгOúωú。US 11.不需要 白衡到医院的时候,阮娇娇正在跟系统灌输什么叫羊养肥了再宰的策略,她当时那叫战略性撤退,见好就收,不然就惹人怀疑了。 这时候,病房门被敲了敲,阮娇娇看着推门而入英气逼人的大帅哥,不由小心肝蹦了蹦,但面上却是小姑娘矜持的样子。 “白警官。”你来的正好,她刚好无聊呢。 沈忱那边有裴雪守着,她才懒得过去跟女主争宠,而且按照她的人设,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她也该躲着沈忱,不好意思见他,就算沈忱过来找她,她也总是装睡。 很快沈忱便察觉到她刻意躲着他的心思,大概意识到什么,一个装睡,一个发现她装睡却不揭穿,只是坐在她病床边幽幽叹了口气,随即沉默地离开了。 白衡直截了当说明来意,将最近发生的案件跟她说了,问她在这个城市认不认识其他的淫妖。 阮娇娇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没有认识的亲人,帮不到你。” 白衡的确有些失望,但看女孩的表情,寻思她话里的意思,意识到对方很可能是孤儿,便多聊了几句。 阮娇娇倒是毫无保留,将原身的身世竹筒倒豆子一般跟白衡说了,她之所以说这些,倒不是要博取他可怜和同情,而是为了彻底消除她的嫌疑,像是配合警方查案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所以我记事起就没见过我母亲,也没见过其他淫妖,我是因为在妖界生存太艰难,才来到这里。” 少女叙述过去的人生神情始终都很平静,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可白衡的情绪却反而被戳了一下。 他见过无数被审讯的犯人,受害者家属,对方叙述自己的悲惨遭遇,有的痛哭流涕,有的哀莫大于心死的麻木,当然也不是没有她这种冷淡的。 或许是她先前表现出来的勇敢触动了他,又或许单纯由于她是个漂亮的小姑娘,白衡身为男人,不能免俗地产生一种怜香惜玉的心情。 但说完这些后,她目光专注地望着他,语气认真地说道。 “白警官,我知道你是警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所以你不会以为其实是我做的吧?当然,要是你怀疑是我的话,我愿意配合你的工作接受关押,直到犯人再次作案,彻底打消你对我的怀疑。” 听到她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对上少女真挚的眼神,白衡不由有些哑然失笑。 怪不得她刚才这么掏心挖肺说自己的私事,竟然是想到这茬,以为他故意套她的口供,这小丫头还挺机灵。 白衡心想,倒是挺适合做调查员的,如果培养一下,说不定在这方面有所作为,他不由开始考虑从妖管会挖她了。 其实他的部门一直缺人手,倒不是没人,而是没有人才,因为需要频繁跟妖打交道,妖对于人是存有戒心的。 心动不如行动,于是白衡立刻问她愿不愿意协助这次办案,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就有个助理职位空缺。 见少女面露犹豫,白衡又加了一句。 “另外,做我的助理,我可以监管保护你,你现在就可以办理出院,而若嫌疑人再次犯案,有我的口供作证,自然可以洗清你的嫌疑,一举两得。” 他这话果然说服了她,就见少女看着他,眼眸亮晶晶的,像是星星般闪着熠熠的光。 “好,我愿意当你的助理。谢谢白警官,你真是厉害,能想到这种一箭双雕的办法。” 少女与嘴角翘起,笑盈盈的说道。 见女孩同意了他的提议,白衡也很高兴,同时处理两桩棘手案子,一边是邪恶的地下组织,一边是兴风作浪的淫妖,他正分身乏术,担心应付不过来,现在得了个既勇敢又聪慧的小助理,身为妖的她,说不定能帮他拓宽思路。 除此之外,白衡觉得自己还帮了沈戚和沈隐,看那两兄弟那样子,似乎正困扰该拿这女孩怎么办。虽然当时情急之下救人要紧,但是碰了女孩的身子,虽然少女没表现出情绪波动,但彼此见面也尴尬,倒不如他把人要过去。 白警官忍不住心里为自己点了个赞。 嗯,果真是一箭双雕。 白衡让警员帮阮娇娇办理出院手续,阮娇娇决定去跟沈忱告个别。 当她推开病房的门,裴雪不在,只有沈忱一个人。 见她出现,沈忱露出惊喜的表情,但看到她已经换掉了病号服,他疑惑地问道。 “娇娇,你要出院了?” “嗯。”阮娇娇应了声,站在门口并未进来。 沈忱见她这疏离的表现,他不由着急地下了床走过来,伸手刚想碰她,却被少女退后一步,不着痕迹地避开。 沈忱眉头皱了起来,却并未被打击到,反而执著地再次伸出手,双手往前一抓,将她的手臂给箍住了。 “你是不是讨厌我了?”他问。 阮娇娇立刻摇头,但却一直低着头不看他。 “沈忱,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闻言,沈忱并不意外,他又说道。 “娇娇,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在一起吧。不过你给我点时间,现在情况有点复杂,让我来说服我的家人。” 听到这话,少女却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一缩,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不!我不要!我不需要你可怜我!!” 似乎料到她会有这种反应,沈忱索性手臂用力圈住她不放。 “娇娇,这不是同情,我是认真考虑做出的决定。” 阮娇娇也不挣扎了,解释道。 “沈忱,我只是把你当朋友,当时救你也是因为友情,朋友本来就应该相互依靠互相帮助,你不也说过要保护我。所以我从没想过也不敢奢望跟你发展成情侣关系。更重要的是,你别忘了,我是一只淫妖,你的家人不可能接受我们在一起,你那两个哥哥就不会答应。” 沈忱却没被她这番话说服,因为他之前都考虑过了,俩人从朋友发展成恋人的确有些突然,何况在发生那种事后,她一定会认为他是想要负责的心理,但其实并不完全是。 见沈忱还要开口,阮娇娇又补上了一句。 “沈忱,你知道我一生下来就被抛弃,不管是在妖界还是在你们人类社会,我都受够了冷嘲热讽和打骂欺辱。这都是因为我的身份,这是注定不可能改变的事实,所以我早就想好一辈子单身,这样不会被嫌弃也不会被抛弃。所以就算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也绝对不会跟你交往!” 最后一句话,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像表白,又像是决裂,她目光坚定又决绝,让他意识到这是她内心的剖白,沈忱胸口酸胀得很,眼眶也泛起微微的红。 但他明白,他若是再逼她,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好,我明白了,那我们就做朋友。” 沈忱暗暗地想,他可以慢慢来,一步一步,重新界定的朋友关系。 而俩人这番对话,被就站在走廊拐角的沈戚和沈隐,还有白衡,三个人一字不落地听在耳里。 “啧啧,宿主,又被你算准了,所以你刚才故意站在门口不进去,你这话也是说给那三个家伙听的吧。” 她刚才那话,看似饱受委屈和伤害后选择独身主义,其实不也是渣女宣言么,还顺带打消了他两个哥哥的疑虑。 老娘才不需要男人负责呢! 苯圕粜垍於наīΤAйɡSнυщυ(海棠圕屋)點てǒM 查κай后續章櫛請椡茱zんай閲讀 -- 12.迷惑 阮娇娇在妖管会本来就是临时工,所以她为警方工作连跳槽都不算,白衡跟沈戚直接知会一声就可以了。 沈戚和沈隐到医院来是来探望弟弟的,却刚好撞见沈忱表白却被拒绝的一幕,俩人也不知道该为弟弟失恋掬一把同情泪,还是应该庆幸这只淫妖有自知之明,解决了他们的隐忧。 不过依照沈忱的性格,他不会这样放弃,所以白衡开口问沈戚要人,沈戚还有些犹豫,现在却觉得这样也好,白衡忙起来就是个工作狂,最近事情又多,这样俩人便基本见不到面。 等时间长了,少年那被美色一时迷惑的心思自然也淡了。 但很快,沈戚就发现自己错了,沈忱的确与少女见面机会减少,但她却更加频繁地在他眼前晃悠。 虽然是每日例行视频会议,但站在白衡身旁那抹倩影,或者见不到人却听到她悦耳的声音隐约从那边传来,那淫妖明明已经不在妖管会工作,也没有在他面前晃悠,存在感却越来越强烈,弄得本就被案件杂乱无章的线索弄得焦头烂额的沈戚有些心浮气躁。 沈隐推开办公室的门,就察觉到沈戚的低气压,眉眼间难掩冷郁。 “我发现一点线索,去一趟警局,跟白衡讨论一下。” 沈隐自然没打算主动触大哥的霉头,准备说完就出去,沈戚却站起身,拿起西装外套。 “我跟你一起去。” 沈隐当然不能说不好,于是俩人一起去了警局,但白衡却不在,他跟新助手去出外勤了。 “就他们两个人吗?”沈隐问道。 “是啊。” 戴着眼镜的技术男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是白衡部门唯一的内勤人员,常年坚守办公室,而部门人手紧缺,最近又出了棘手的案子,所以每个人都在外面执行任务。 新来的助手是白衡单独外招的,所以他带人出任务没什么奇怪的,沈隐这个问题问得有些奇怪。 不过技术男回答完,又聚精会神地盯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分析数据,等白衡回来,他还要进行汇报,根本没时间聊天。 跟沈隐特地跑来,却是浪费时间,沈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他明明知道沈隐做事特别不靠谱,却没问他他跟白衡约好了没,确认人在不在这种基本问题。 沈戚没有责怪沈隐,他反省自己,真的是乱了,他不得不直面自己乱七八糟的心境,他被那个小妖精迷惑了。 沈隐走出警局上了车,也没等到沈戚的训斥,他不由侧目,发现大哥竟然在走神,神情有些恍惚,他不由庆幸地松了口气。 他过来警局主要目的不是为了公事,而是想见见那小淫妖,问问她到底怎么想的,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沈忱,但问出来又如何,是要安慰人家小姑娘还是要再警告她一番不要招惹沈忱,沈隐也没想好。 他觉得这小妖精身世还挺可怜的,加上对她又有些愧疚,她醒过来时他操得她那么狠,她一定是记得他的吧,沈隐觉得是不是应该补偿一下她,毕竟她是为了救沈忱受了伤,虽说当时是救人心切,但女孩子又像被他们占了便宜。 至于怎么补偿,他也没想好,纠结了几天,沈隐便决定先见到人聊聊再说。 两兄弟在车中坐着各怀心思,气氛正沉闷之时,沈隐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是白衡,他不由心脏噗通乱跳,像是心思被抓包了一样。 “出什么事了吗?听手下说你到警局找我?”白衡直截了当地问道,听起来他说话有些喘。 “不是急事,你现在在哪里?”沈隐反问道。 这时候,一道清甜娇软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 “白警官,人已经跑远了,我们还追吗?” 沈隐不由呼吸一紧,沈戚听到俩人对话第一句,便已经拿过他手机按下免提,所以他也听到了她的声音,眸色一深。 “算了,不追了,先找个地方吃饭吧。我看你中午就没吃多少,早就饿了吧?” 白衡说后面一句话时,即使隔着手机,两兄弟仿佛能看到白警官对着少女眉眼含笑,神色柔和,充分展现铁汉柔情一面的肉麻样子。 呵,沈隐心里冷笑一声。 他能对人不好么,整个部门都是男性,难得骗进来一个漂亮小姑娘给他当助手,跟着他东奔西跑,白衡能不仔细哄着么。 “既然没什么急事,那等我回警局再说吧。” 白衡将注意力拉回电话,却说完这句,也不等他回应,便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沈隐:“……” 怎么有一种莫名却极度不爽的感觉…… 另一边,给白衡当了一阵子助手,阮娇娇觉得挺新鲜有趣的,反正肯定比当清洁工和侍应生有意思多了,不仅刺激,还随时可以欣赏到一整个警局的制服小哥哥们的美色。 当然,乱花渐欲迷人眼,看来看去,还是最初的心意白警官颜值赛高。 俩人重点自然还是放在地下组织的案件上,但不知是不是巧合,两个案件还有重合的地方,那就是活动区域距离不远,倒是方便了他们同时进行调查。 被抓捕的那个胖子嘴很紧,他们用了各种手段也撬不开,越是这样,白衡越意识到这个组织一定是手段极为残忍,胖子清楚这点所以绝不肯泄露组织情报。 白衡也只好派人继续钓鱼,随时报告,但上次打草惊蛇后,这个组织便没有再轻举妄动。 至于那淫妖行事亦是非常谨慎,俩人去过她之前勾搭被害人的场所,她除了浓妆艳抹外,还乔装打扮成各种风格的俏女郎,监控拍下来的影像,都很难辨别是同一个人,所以收集到的目击者线索也寥寥无几。 总之,两个案件都陷入僵局,白衡带着阮娇娇忙活了多日,也没有什么建树,但俩人关系倒是在相处中熟稔了不少。 苯圕粜垍於наīΤAйɡSнυщυ(海棠圕屋)點てǒM 查κай后續章櫛請椡茱zんай閲讀 -- ΓоúгOúωú。US 13.撩完就跑 白衡刚接触的时候觉得这丫头腼腆,但真混熟悉了以后,她就肆意展现出活泼调皮的一面。 开始白衡的确觉得新鲜有趣,很快就有点吃不消,不管是精神意志还是身体方面,都扛不住这样的压力。 他觉得这小妖精若有似无地在撩拨他,稍不提防,就差点被她勾引了,但她永远点到即止,撩完就跑,转瞬就恢复严肃认真查案的样子,倒整得他晃神不专业了。 比如此刻俩人坐在车里盯梢,他正在吃三明治,她在慢吞吞地喝牛奶,忽然像是呛到了,将奶喷了出来,却注意没弄到他车上全喷自己身上,而她转瞬就倾身凑过来,将粉嫩嫩的嘴唇怼到他眼皮底下,脸上唇上都沾了雪白的奶渍,牛奶还顺着小巧的下巴往下流,她抓着牛奶盒朝他努了努嘴,示意他赶紧帮忙,小姑娘神情是纯然娇憨之态,媚而不自知。 白衡赶紧扯了纸巾替她擦脸擦嘴擦下巴擦脖子,还有衣服上,不可避免的身体接触,车里气氛陡然暧昧起来,少女仰着脸让他擦,粉润的唇瓣就凑在他面前,仿佛在索吻。 白衡喉结动了下,嗓子有些渴,忍不住拿过她手里的牛奶盒将剩下的咕咚咕咚灌了,却猛地想起俩人算是间接亲嘴了,他脸皮不由有些烧,只觉得更渴了。 他一把拉开车门下了车,微凉的空气接触到他微微发烫的脸上,让他似乎清醒了点,吹散了车厢里的暧昧旖旎气氛,他将牛奶盒一个抛物线,精准地投进了路边垃圾桶。 白衡回到车上,小丫头一脸若无其事,仿佛刚才的暧昧气氛是他的错觉,只是同事间自然无比的相处。 他不是个被动的人,但现在却莫名很被动,不管是在查案上,还是跟新助手的相处上,都有些被动,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心浮气躁,还有意乱情迷…… “白警官!” 少女的呼唤将他从沉思状态拉出来,同时他的手被一只小手抓住,白衡只觉她的手又小又软,她温暖的体温传递过来,将他的手背罩住,她扯了扯他。 “你看,那个女人是不是跟我们要找的嫌疑人有点像?” 阮娇娇指着一个女人问他。 白衡立刻顺着她说的方向将视线投过去,聚焦到那个女子身上,他的目光登时变得锐利,微微眯起了眼。 即使那女人乔装打扮,发型也变了,就像个刚下班出来找乐子的普通办公室白领,穿着职业西装套裙,但是那身形却不会变,逃不过多年查案锻炼出来的火眼金睛。 看着那女人走进了一间娱乐会所,俩人对视一眼,一起下了车。 下了车,阮娇娇便挽住了白衡的手臂,小鸟依人地将头靠在他臂弯里,俩人一起走了进去。 因为先前已经做过勘察,所以俩人很快就捕捉到了那女人的身影,跟了上去,看着那女人步入群魔乱舞的舞池,自然地跟随音乐的节奏摆动身体,摇曳生姿地靠近一个男人,俩人耳语了几句,很快就打得火热,跳起了贴面舞。 阮娇娇和白衡一起滑入舞池,不敢离那女人太近,隔了一段距离,阮娇娇看了眼四周搂抱在一起的男女们,她主动伸出手臂攀住白衡的肩膀,踮起脚凑到他耳畔低声询问道。 “白警官,我们接下来怎么做?直接过去抓人吗?” “先不要轻举妄动,我们现在把人抓了也没有直接证据。” “嗯。” 为了不在跳舞的人群里显得突兀,俩人身体紧贴在一起,跟随音乐轻轻摇摆。 俩人距离挨得极近,他的手掌贴着她的腰,透过布料可以感受她温腻肌肤丝滑般的触感。少女柔软的胸脯压在他胸膛上,娇糯的声音就在耳边响着,仿佛情人间的絮语,她身体的幽香钻入他的鼻息,多重感官刺激此刻对他造成的冲击力更大。 白衡努力将自己散乱的心神拉回正轨,绷紧理智那根神经,可周围跳着舞的男女动作越发大胆过分,旁边一对直接热吻起来,那唇舌纠缠的滋滋声伴着这靡靡之音,气氛暧昧得让人面憨耳热,血液沸腾,蛰伏的欲望在这躁动的情境中蠢蠢欲动,让人把持不住,想要跟随本能放纵和堕落。 白衡后悔了,他担心自己一世英名扫地,幸好这时他们盯着的那对男女,看来男人已经上钩了,他抱着女人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往外走,显然迫不及待要去开房了。 见状,俩人自然是立即跟上。 可就在俩人试图从跳舞的人群里挤出去时,一个男人悄悄伸手朝阮娇娇的屁股摸去,白警官眼疾手快截住了他的咸猪手,将对方腕骨一折,那人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白衡又狠狠朝他腹部踹了一脚,在骚动扩散前紧紧牵住阮娇娇的手往外跑去,可由于刚才的变故耽搁了时间,那对男女已经不见了踪影。 白衡不由懊恼,刚才他就留意到了这个男人装醉疯狂揩油的下作行径,没想到他还是疏忽了,他正打算安慰她几句,就见她扯着他的手臂往某个方向走去。 “去停车场找找看,说不定他们等不及车震了呢。” 白衡一愣,怎么感觉小丫头这语气还挺老司机。 没想到俩人在停车场绕了半圈,还真发现一辆车里有动静传来,听到车里男人急促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声交织,想到车内淫靡的画面,白衡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捂住小丫头的眼睛和耳朵。 结果小丫头一把扯下他的手,莫名其妙地看向他,颇为无语道。 “白警官,你别忘了我也是淫妖啊,看过猪跑也吃过猪肉的啊!” 老娘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真把她当没见过世面的小妖精了。 车里的一对男女玩得热火朝天,车外一对男女藏在车底。 白警官,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阮娇娇无声地问道,双眸写满跃跃欲试,这种抓奸的感觉还怪刺激的。 白衡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他思索片刻,现在依然无法确定车里的人就是他们要抓的,如果抓错了就麻烦了。 最好的做法还是等完事,男人身体不对劲后再实施抓捕,那样就证据确凿。 阮娇娇明白了白衡的意思,就是等这只淫妖把男人精气吸得差不多了呗。 妈的,同样都是淫妖,那只风流快活,她这只却要苦兮兮地在车子底下听壁角,肥肉就在眼前还吃不到,这个白警官她这段时间使劲撩了,是不是该确认一下收获了? 阮娇娇将脸凑过去,嘴唇几乎贴到白衡的耳边,嗓音细弱得跟气声一样,暖湿的呼吸在男人耳畔吹拂。 “白警官,你刚才干嘛动手,我被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我们差点就跟丢了。” 白衡听了不由一怔,这小丫头还埋怨起他多管闲事了? 真是狗咬吕洞宾,被摸一下不会少块肉?她倒是想得开。 即使白衡抿着唇没说话,但阮娇娇自然知道他的想法,她没心没肺笑嘻嘻地道。 “我可是淫妖啊,天生就被人骂淫荡不要脸贱货一个,我早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听到少女这话,白衡胸口又像被人戳了一下,但他依旧没说话,他没忘记现在在做的正事,等解决了案子,他再想想怎么处理眼前这个让他头疼的,他不擅长的、更棘手的事情。 苯圕粜垍於наīΤAйɡSнυщυ(海棠圕屋)點てǒM 查κай后續章櫛請椡茱zんай閲讀 -- RōùRōùщù.Us 14.关起门来 随着一声男人的粗喘,车子的震动也停了下来,但很快,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像是痛苦又像是极致的欢愉,他费力地吐出一句话来。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你……” 女人嗓音柔媚,几乎可以想见她此时脸上妖娆魅惑的表情。 “让你欲仙欲死啊,这么快就受不住了?再来!” 车里传出挣扎的动静,但很快就停了下来,女人似乎完全控制住了男人。 “不……” 男人呼吸变得急促,像是被人揪住了命脉,无力抗拒。 听到这对话,白衡对阮娇娇迅速叮嘱道。 “蹲着别动!” 说这话时,他已经挺身跃起,握着枪敲了敲车窗。 “警察,打开车门!” 车里安静了一瞬,接着传来男人濒死时忽然看到希望的求救声。 “救命!!” 可紧接着车里“砰”地一声肉体被撞击的钝响,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女人推开另一侧的车门,身姿轻盈如一尾鱼儿跃出水面,身影一窜,便要溜走。 白衡早有防备,毫不犹豫地手臂一撑,身体便翻过车顶追了过去。 两人一追一逃,转瞬就不见了踪影。 阮娇娇从车底爬出来,绕到车门敞开的一边,看到了那个软倒在车座里不省人事的男人。 她伸手推了男人一把,男人从俯趴变成仰躺的姿势,他面色苍白,看起来精气被那淫妖吸得厉害,整个人像一株快枯萎的植物,裤链拉开大敞着,性器一览无遗,半软不软,趴在腿间像一条丑陋的肥毛毛虫。 之前隔得远,看不太清楚,阮娇娇这会看清了男人的长相,长得马马虎虎,但一看就是招蜂引蝶的花花公子,衣着打扮都有些花哨浮夸。 这只淫妖看来不太挑食,不过她短时间内如此追求数量,估计质量上不去也是自然。 阮娇娇站在车门前,一边打量车里的男人,一边吐槽那只淫妖的饥不择食,幸好原身是只洁身自爱的小淫妖,不然这种货色实在有点倒胃口。 于是当白衡押着被戴了手铐的女人回来时,他的小助手正盯着车里衣衫不整的半裸男人出神,那挑剔的眼神简直跟菜场里买肉,嫌弃这肉不太新鲜的大妈如出一辙。 见到这一幕,白警官唇角不由抽了抽,而当他快步走过去,近距离扫了眼车里的画面,他脸色一黑,将车门给关上了。 而被他逮到的那个女子,嗅了嗅阮娇娇身上的气息,神色划过一抹显然易见的稀奇,又看了看白衡,不由诧异地问道。 “你怎么会跟条子搞到一起?” 显然她看出二人是同类,但又知道她为警察做事,所以语气怪怪的。 阮娇娇笑了笑,语气也毫不见外地答道。 “警察哥哥长得帅,而且我也没什么野心,有份活儿干就行。” 那只淫妖看了看白衡,不由点点头,但又评价道。 “帅是帅,但太凶悍了点,这种我从不敢招惹,而且一看就管得严,你想出去打个野食都不行。” 听到两只淫妖的对话,白警官额上青筋都跳了跳,这都哪跟哪儿啊! 怎么那么像两头色狼关于猎艳问题的技术探讨。 见这只淫妖误会了两人有一腿,阮娇娇立刻否认,但那淫妖却一脸意味深长道。 “现在没有,以后可说不准,是吧,警察小哥哥。” 面对淫妖轻佻的言语,白衡自然没理会,打电话叫人把受害人送医院,接着便将淫妖带往警局关押。 一路上,阮娇娇和那只淫妖倒是臭味相投般,东拉西扯聊得挺开心,不知道的还以为闺蜜出游呢,而开车的白衡全程低气压。 直到回警局,白衡都黑着脸,他本来气场就强,现在整个跟黑面阎罗一样,冷厉的目光一扫,所到之处鸦雀无声,众人噤若寒蝉。 等他让手下将嫌疑人带去审讯室,他则拎着阮娇娇进了办公室,门“砰”地关上,百叶帘也放了下来。 众人松了口气,不由面面相觑。 “老大这是怎么了,被嫌疑人占便宜了?”一人问旁人道。 “我看是新来的小姑娘惹老大生气了。”被问那人更有眼力见,根据刚才的情景线索判断道。 “老大别把人娇滴滴的小姑娘给弄哭了,好不容易万绿丛中一点红,别就这么给吓跑了。” 所有人不由同时担忧道。 但白衡把百叶帘都放下了,办公室里的情况完全看不到,于是有个胆子大的偷偷走过去,将耳朵贴到了门上,其他人见状也凑了过去,一起偷听。 他们想着,要是白警官真的发起火来凶人家,他们还能进去护着小丫头,这小姑娘长得水灵做事也机灵,怪招人疼的,已经成为部门团宠了。 殊不知,他们的行径被白衡看得一清二楚,他电脑里有监控,可以将警局各个房间的画面实时播放出来。 白衡并没有出去揭露外面那些八卦好事者,他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状态有点不对劲,首先她没做错事,他的怒气找不到缘由宣泄。 更重要的是,她没有正式收编,严格说来不是自己的下属。 所以,他把她单独带到办公室里想要说什么?或者想要问什么? 把她带进办公室,白衡却一直沉默,阮娇娇主动开口询问。 “白警官,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你没做错什么。”白衡答道,神情却有些复杂。 准确来说,是他没抵挡得住她流露出的妖性,他最初也压根没想到自己会受影响,毕竟他接触过那么多妖精,也不乏试图用美色诱惑他的。 更何况,她是他亲自招募进来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更何况,她情况又有些特殊,他将她招进来本来想帮沈家兄弟解决麻烦,结果给自己招来这么个大麻烦。 但见小丫头盯着自己,显然不太相信,毕竟自己刚才脸色那么难看,于是他又补充了句。 “你做得很好,我知道你刚才在车上是故意套话,拉近嫌疑人心理距离,降低戒心,让她透露了不少有用信息。” 他的夸奖,让阮娇娇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这么聪明。 不过年纪轻轻坐到这个位置能力是不会弱,而且据部门人透露,本来白衡有升职机会,但被他拒绝了,他不想往上升,而更愿意亲自出任务打击犯罪。 真是个好警官呢,但接触下来他又不是蛮干硬上的勇夫,他冷静耐心又有谋略,身材还这么好,穿制服的样子又这么帅气,阮娇娇觉得自己看男人的眼光真是好呢。 “宿主骑的男人多了,自然就跟伯乐看千里马一样,一眼就能识货。”系统冒了个声。 阮娇娇没被习惯性诈尸的系统分走心神,毕竟这帅哥天天在她眼前晃悠也怪馋人的。 “既然我做得这么好,那可不可以要个奖赏?” 白衡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姑娘仰着脸,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御書屋導航網阯備用站:яoúSんúWú(肉書屋).XγΖ_ -- RōùRōùщù.Us 15.我不是我没有 对上少女发着光的眼眸,白衡下意识脱口而出。 “你想要什么奖赏?” “我想要你给我亲一口。”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唇,像只小馋猫般咪呜地撒娇,那眼神仿佛他是对她极具诱惑的美味食物。 果然是只淫妖啊,终于忍不住摇摆起她的妖精尾巴了…… 白衡眸色一深,而这小丫头也不等他允许,便兀自索要起奖赏,踮起脚尖嘟着唇朝他亲上来,而以他的反应能力,她这样的速度他完全能够躲开,但是他没有动作。 少女樱粉色的唇瓣贴到他的薄唇上,触感温热柔软,她散发着淡淡幽香的娇躯也顺势贴过来,但是却只是轻轻触碰,这个吻也是浅尝辄止,她贴了会儿便要离开。 这时候白衡却动作了,他的手臂一环便圈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手掌扣住少女的后脑勺,俯下身,充斥着侵略性,荷尔蒙满满的吻就铺天盖地袭了下来。 阮娇娇被白衡这个吻亲得差点喘不上气来,嘴唇和舌尖都被吸得麻麻的,他的舌在她口腔中肆意翻搅,细密地舔过她每一颗贝齿,他的手也顺势沿着腰钻进衣服里往上摸,一把罩住她的一团娇乳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 “嗯……唔……” 阮娇娇几乎有点招架不住白衡的热情,像是忽然被穿上签子放在火塘上烤的肉,情欲之火燃烧得炽热而旺盛,她双腿夹紧蹭了蹭,小穴也开始往外流汁水。 白衡终于放过蹂躏她的唇瓣,湿热的呼吸喷在她脖颈处,他含住她嫩嫩的耳珠,在她耳畔叹息了声。 “你这个小妖精。” 他瞬间将她提抱了起来,手掌托住她的屁股,一个转身将她放在了办公桌上,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指按在了她的腿心处揉捏了下。 白警官眉梢一挑,这小妖精已经湿透了。 可小妖精这时候却矜持起来,双手攥住他的手腕不让他乱摸。 “白警官,不要。” 她哼了一声,娇糯的嗓音听在他耳里,却是火上浇油。 白衡正欲仔细分辨她是真拒绝还是欲拒还迎的勾引,就又听她说。 “不要在这里。” 阮娇娇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次有点计算失误,本来以为是个禁欲系,没想到是个肉食系? 她才亲了一下他就要直奔本垒打而去。 阮娇娇倒是不介意白警官将她就地正法,甚至期待他如何收拾她这小妖精,这种融合了上司潜规则加被帅警官压着这样那样的剧情也着实刺激,但她担心自己把持不住一不小心吸太过,那样的话绝对逃不过警局众人的火眼金睛。 而白衡被她的话提醒,瞬间理智回笼,想起门外那些苍蝇,他平复了一下体内躁动的欲火,拿起桌上的杯子咕噜咕噜喝了一大杯凉水,然后理了下衣服,不紧不慢地踱步到门口,将门拉开。 门外的人自然早就听到动静,身手敏捷手脚麻利地早已完成撤退,此时都表情肃穆地在各自工位做认真工作状。 白衡当然不会戳穿他们,因为他自己心里有鬼。 而恰在这时来了访客。 白衡看着朝他走过来的沈戚和沈隐,不由眉宇间皱了一下。 “那个淫妖抓到了?” 沈戚走到他面前开门见山,事关妖精犯罪,妖管会自然要过问情况,同时将嫌疑人情况登记在案。 白衡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却没有要开门请他们进去的意思,沈戚和沈隐在他面前站定,目露诧异地看着他。 “那只淫妖正在接受审讯,我带你们直接去审讯室。” 说完这话,白衡便侧过身在前面带路,沈戚和沈隐觉得他有些异样,但还是依言跟了上去。 “对了,你的助手呢?怎么没看到她?”沈隐问。 “她在处理别的案子。”白衡表情冷静,随口答道。 “让她也过来吧,她是淫妖,说不定能得到嫌疑人信任,问出更多的信息。”沈隐状似平静地建议道。 “她之前在押送途中已经套过那只淫妖的话了,她做的很好。现在马上到下班时间了,让她早点回家吧。” 白衡表现得就像个正常体恤下属辛苦的上司,沈戚和沈隐却对视一眼,兄弟二人都敏锐地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很明显,他不想让她露面,而结合他们进来没在外面看到小丫头,而白衡不让他们进办公室的举动,极大可能她就在他办公室里。 但部门其他人都在各司其职,刚才就俩人呆在办公室里,还一反常态地拉下了百叶帘,让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当然,这些只是猜测,有可能是误会,毕竟他们认识白衡这么长时间,他的人品他们很清楚。 更重要的一点是,就算白衡和那小妖精真有暧昧,他们也没有任何干涉的权利。 所以沈戚和沈隐只能将心中的疑惑压下,先办正事。 阮娇娇收到白衡发来的信息,让准时下班,到车上等他。 但阮娇娇刚从警局出来,沈忱就出现了。 他早就在等她了,刚才还看到自己的两个哥哥进去,所以他藏了起来,怕给她添麻烦。 那天她说过的话他都记得,所以一阵子没来找她,想等她心情平复一些,也让自己的情绪沉淀一下。 阮娇娇并没有对他视而不见,而是主动走过去,朝他笑了笑。 “沈忱,你来找我的?” “嗯。” 沈忱看着眼前笑容明媚的少女,她的脸上看不出丝毫阴霾,气色也很好,新的环境她似乎适应得很好,跟陆续下班从警局走出来的同事打着招呼,语气熟稔,看起来她交到了不少新的朋友。 经过上次的事情,她像是想通了一般,如同破茧成蝶,现在的她变得坦诚又自信,沈忱由衷替她开心,但却同时涌起一阵失落。 “你最近好吗?”见他沉默,阮娇娇便自然地对他展开朋友间的寒暄。 “不太好。”沈忱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喔,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沈忱,我最近比较忙,你要是想找人聊天,我看裴小姐对你挺关心的……” 阮娇娇此刻自然没有跟他谈心的心情,语气便有些敷衍,被沈忱敏感地察觉到了。 “我想跟你吃饭,可以吗?” 阮娇娇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我已经跟人约好了。” 她的心不在焉,她的拒绝,终于让沈忱忍不住语气带着幽怨地问道。 “娇娇,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阮娇娇被少年直白的问题整得一懵。 也不怪沈忱这么想,她跟以前的差别太大了,过去的少女不时出现在他面前,见到他也是满眼欢喜,而现在,她对他甚至有些不耐烦。 “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弱了不能保护你,甚至连给你精气身体都撑不住,所以你对我失望了?所以你纠缠的目标也转移了?” 沈忱简直是发出灵魂的拷问,直达渣女内心三连击,都快接近真相了。 阮娇娇瞪大眼,用无辜的眼神传递给他三重否认。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御書屋導航網阯備用站:яoúSんúWú(肉書屋).XγΖ_ -- RōùRōùщù.Us 16.敌不过啊敌不过 阮娇娇见沈忱情绪显然有些激动起来,她可不想在警局门口再跟他上演一出狗血戏码,于是她安抚道。 “沈忱,我们换个地方谈一谈好吗?” 沈忱见她迫不及待欲带他离开的样子,想到什么,他眉间皱了一下,但终究没说什么。 阮娇娇拦了辆出租车,想了想沈忱吸引妖精的体质,还是直接将他带回了自己家里。 但她刚推开门,听到客厅里传来电视机的声音,心里登时一咯噔。 果然,里面传来晏西懒洋洋的声音。 “你总算回来了,我等你等的肚子都饿了。” 阮娇娇还没来得及回话,沈忱已经快步走进去,然后看到大喇喇躺在沙发上,像是屋子男主人一样的年轻男人,他穿着黑色T恤和牛仔裤,衣着随意更衬得五官出色帅气,一双桃花眸迷人又荡漾,眼尾斜勾,神态慵懒而闲适。 茶几上放着一堆拆开的零食包装袋,他出现在这里显得理所当然,一切都说明他跟屋子真正主人关系匪浅。 “他是你的亲戚?” 沈忱按捺住翻滚的滔天醋意,为了避免误会,他便问道。 晏西认识沈忱,但沈忱不认识他。 见阮娇娇竟然把沈忱带回家,晏西立马知道自己坏她事了,他本来是找她玩的。他虽然没她家钥匙,但以他的妖力进来自然不费吹灰之力,可又不能暴露这点。 因为他是黑户,并没有在妖管会登记,他这样不受管控的妖精如果被知道会很麻烦,何况沈忱还是沈家人。 但沈忱在问完之后,转瞬便想起阮娇娇的身世,她怎么会有认识的亲戚,所以这个男人…… 晏西脑筋飞转,最先反应过来,立马对沈忱释放善意,同时解释道。 “别……别误会,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沈忱却并没有轻易被他糊弄过去,他将目光转向阮娇娇,等她的回答。 阮娇娇瞥了眼面带歉意不停朝她使眼色的晏西,她却突然觉得这倒是个天赐良机,让她不用再费心掰扯别的理由摆脱男主的纠缠。 于是她面色平静地应了声。 “嗯。” 沈忱相信她不会骗他,所以听到她的回答,涌起的酸意渐渐地散去,可又见她讥诮地笑了下。 “他跟你一样,是那种可以让我依靠的朋友,不过我跟他认识更早,上次我被薛佳佳打得半死,就是他在危急时刻帮助我。” 闻言,沈忱睫毛颤了颤,整个人像是骤然绷紧的一根弦,嗓音有些干涩暗哑地问道。 “你们……” 他刚开了个话头,却似乎难以启齿,一下子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阮娇娇却神色坦然道。 “沈忱,你知道的,我受伤的时候,男人的精气比去医院作用大得多。” 说完这话,阮娇娇本以为沈忱会被打击得更厉害,却没想到他反而神色缓和了下来,甚至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 “娇娇,我不会因为这个嫌弃你的,如果要嫌弃,我最初就不会跟你做朋友,接受你的靠近。那时候我求哥哥们帮忙,我知道我们不可能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也不可能回到从前,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前进一步。” 沈忱说这话,朝她欺近一步,眼前的这个少年,温柔中多了几分进攻性。 嗯? 阮娇娇有些懵,搞不懂这少年的脑回路。 “我不会跟你交往的。”她强调道。 “我明白,我不是要你跟我交往,而是继续做被你信任和依赖的朋友。我虽然没有比他早认识你,体力或许也不济,但是我会努力的。” 努力?怎么个努力? 阮娇娇听着这话,忍不住往黄色方向想,但沈忱气质太纯洁,跟朵小白莲一样,让她也跟原身一样,有种不想亵渎玷污的感觉,虽说已经染指过了,但是那回她疼得快死了,根本没啥想法,后来被他哥哥搞的时候,才有点感觉。 沈忱目光真挚地望着她。 “娇娇,我愿意提供精气给你,只要我有的,我都给你,好不好?” 这可不就是自荐枕席的意思? 阮娇娇咽了口口水,男主的精气对妖精那可是大补啊,不然怎么说是唐僧肉呢。 但要是一口答应了,是不是有点破坏人设啊? 听到这话,晏西像是被口水呛到,咳了起来,瞬间破坏了刚才温情脉脉的气氛。 阮娇娇扭头看了他一眼,察觉她的走神,沈忱微眯了下眼,却怕被她发现,迅速压下了不悦,将她一把抱住。 “娇娇,上次身体的原因,我做到一半就支撑不住倒了,我非常懊恼和沮丧,连做梦都梦到这丢脸的情景,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沈忱,虽然我知道你们做了什么,但我那时没有意识,所以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阮娇娇委婉地提醒道。 “可是我记得,帮帮我好不好?让我忘掉那次糟糕的记忆。” 阮娇娇看着像小狗狗般用一双清澈透亮又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的少年。 她:“……” “额……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我有点事,就先走了。” 客厅里的“电灯泡”意识到自己的多余,很有眼力见地选择撤退了。 他算是明白这丫头怎么沦陷的了,如此温柔善解人意,会说感人的情话,还能放下男人的自尊心撒得了娇卖得了萌,敌不过啊敌不过…… 晏西自说自话便往门口走,他拉开门,门外赫然杵着一个男人,他受到惊吓,瞪大双眼后退一大步。 草!怕啥来啥! 这丫头犯什么事儿了,怎么还有条子找上门?! 御書屋導航網阯備用站:яoúSんúWú(肉書屋).XγΖ_ -- 17.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身为警察的职业敏感,让俩人对视的瞬间,白衡便用锐利而逼仄的视线审视晏西。 而在对方的目光如炬下,晏西知道自己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往外逃,一个是往里撤。 晏西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转身便朝屋里走。 “娇……娇娇……外面有人找你。” 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晏西回过神来,看对方只身一人前来,又没有说出警察抓捕前的经典台词,审视他的眼神也夹着那么点复杂的味道,他便判断这怕是这丫头惹上的桃花债。 啧啧,至于这屋里一个,屋外一个,旧爱新欢撞上的狗血场景想想莫名还有点小激动呢。 阮娇娇听到晏西诡异的语气,便猜到来的人是谁,只是她没想到白衡会直接找到家里来。 她掏出手机一看,也没有未接,说明他是直接找来的。 白衡走了进来,看到站在客厅里的沈忱,他表情没有丝毫意外,随即他将目光重新投向打算缩在角落里看戏,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晏西。 “这位是?” 阮娇娇与晏西对视一眼,接收到对方释放的讨好信号,只差没有根尾巴在后面欢快地摇着求她了。 “他是我认识了很久的好朋友。” 阮娇娇望着白衡,认真地答道。 白衡接收到她的言外之意,沉默了片刻,对晏西点了下头。 “你好,我是白衡,娇娇目前在警局担任我的助手。” 晏西连忙点头示意。 “你好你好,我们娇娇麻烦您费心照顾了。” 阮娇娇瞥了晏西一眼,这货整得跟她家人一样。 算了,为了他她欠了白衡一个大人情,白衡的态度至少不会在这个时候追究晏西的身份,所以他暂时是安全的。 至于之后俩人在别的场合碰见,那就与她无关了。 晏西似乎也很清楚这点,这个警官会给娇娇面子,所以他打定主意先赖这不走了。 沈忱和白衡是认识的,用不着阮娇娇做介绍,但是俩人显然没有要寒暄的意思。 白衡看也没看沈忱,径直走到阮娇娇面前,语气自然地问道。 “不是让你在车上等我吗,怎么先走了?” 虽然白衡不管是神情还是语气都很温和,但是阮娇娇却莫名察觉到一股裹挟在平静表面下的杀气和寒意,显然他明知道她为什么走了而“追杀”过来,却还偏要听她解释。 阮娇娇虽然馋这个男人紧,但是对于他这种强势的姿态,依旧激起了她的不悦。 “抱歉,白警官,临时有事忘了跟你说一声。其实你也没必要特地来一趟,打个电话就行了。” 面对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小丫头,她疏离和冷淡的态度,将白衡弄得一愣。 再迟钝的人都能察觉到俩人间的微妙,何况敏感如沈忱,他瞬间便确认了心里的困惑。 原来是他。 沈忱的眼神毫不掩饰对白衡释放出敌意。 而白衡也很是着恼,这沈家小弟都被拒绝了还纠缠不休,打搅他的好事。 两个男人不对盘,气氛就变得尴尬又诡异,阮娇娇只好将两个男人都赶走了。 晏西目送二人离开,看了一场好戏后,他心满意足地坐回沙发上咔擦咔擦吃着薯片,阮娇娇在他身旁坐下来,一把抢过他的零食,打量他手指和嘴巴上沾的油和零食碎屑目露嫌弃,对他发号施令道。 “脱衣服,去洗澡,把自己洗干净点到床上等我。” 晏西就像被人点了穴,诧异地看着她,就听到她理所当然道。 “我本来要睡的两个男人都走了,你不应该拿肉体补偿安抚一下我吗?” 见晏西依然不动,似乎对上次差点被她吸干的事还心有余悸,阮娇娇又补充了句。 “不给我用?那我把白警官叫回来让他跟你好好聊聊?” 算你狠! 阮娇娇的威胁果然起了作用,晏西果断掀起T恤下摆从脖子脱下丢在一边,站起身将牛仔裤拉链拉下,踹在地板上。 阮娇娇的目光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他的身材,欣赏着这撩人的美色。 面对像色狼一样盯着他的小丫头,晏西嘴角抽了抽,他本来还担心她被人欺负受伤,啧,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把沈家小公子和警官耍得团团转,这丫头这是开了荤以后连着开了窍,这是要上天的节奏啊! “等我洗完你再洗多麻烦,一起去吧。” 晏西上半身前倾,长臂一伸,就将窝在沙发的她捞抱了起来,阮娇娇顺势双腿勾住他的腰,她的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脚丫子踹了下他的屁股,催促道。 “那就动作快点!我想要了!!” 也是为难她了,在警局就被白衡撩得差点天雷勾地火,刚才又被沈忱缠得心痒难耐,结果两个都没吃到,现在她可是情欲高涨得很。 “遵命,小姑奶奶!” 晏西大掌兜着她小翘臀,也跟着捏了把,手感肉嘟嘟的,这小丫头看来最近是过得不错,瘦弱干瘪的身子都丰腴了一些,肌肤莹润有光泽,眉眼也长开了,漂亮精致招人疼,一看就是有男人滋润。 晏西后知后觉生出即将失宠的危机感。 这不,这段时间她都没联系他,还是他主动找上门,结果她倒好,领一个男人回家,还追过来一个。 以前她是死脑筋半点不肯提升妖力,被人打个半死才接受他的精气,现在可不得了,这丫头太招男人喜欢了他也有些发愁,该不会以后都没空搭理他了吧。 存着要讨她喜欢的心思,所以晏西在浴室里便卯足劲地要表现,刚把俩人洗干净,他握着炙烫的肉棒送入她的小穴里,性器交融的刹那,俩人皆舒服又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阮娇娇攀在晏西身上,双腿盘着他的腰,就迫不及待地自己上下耸动,套弄起来。 晏西被她吸绞得魂都快丢出来,差点就泄了,他手撑在墙上,一臂箍住她的腰,感受那贴在自己身上的温香软玉来回摩擦,他深吸了好几口气,转移了下注意力,才压下去那股想要喷射的欲望。 “慢一点……别急……” 他握住她的小屁股大力揉搓,手指插入俩人交合部位,指腹揉捏她的花蕊,刺激她的敏感点,果然,刚才还兴风作浪的小妖精,一下子就像被捏住了七寸,嘤咛一声,身体一哆嗦,大股花液顺着俩人咬合的地方漫了出来。 “嗯……” 阮娇娇仰起脸,哗哗的热水从上方落下,浇淋在脸上,让她睁不开眼,她嘴唇微张,水灌入口中,又顺着嘴角流淌下来,她却神魂轻得飘飘然,欢愉伴着呻吟荡漾而出。 好爽…… 晏西刚才搂着她还游刃有余,被她一下子吸猛了,就有点站不住了。 他关了花洒,拿过毛巾将俩人身上的水擦干。 毛巾擦在肌肤上,略有些粗糙的触感擦拭过她的乳尖,阮娇娇呻吟了一声,情不自禁地搂住晏西在他身上拱了拱,小穴在他性器上蹭了蹭,晏西才软下去没多久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她便要握着那粗长一根往流水的穴口里塞,还哼哼唧唧地。 “小馋猫!” 晏西走进卧室,将她压在床上,分开她的腿,肉棒“噗呲”一下整根贯入那贪婪的小穴里,大开大合开始干起来。 他半跪在她腿间,腰胯开足了马力,肉体响亮的拍打声在卧室里响起,啪啪啪的声音伴着咕滋咕滋的捣水声,少女被插得嘤嘤呜呜的呻吟声,还有男人的低喘声交织成一首绵延不绝的协奏曲,断断续续几乎响了一宿。 御書屋導航網阯備用站:яoúSんúWú(肉書屋).XγΖ_ -- 18.磨刀霍霍 太阳升起,阮娇娇神清气爽,看了眼枕旁面色苍白神情萎靡的小帅哥,她凑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在他额上亲了一口。 “我去警局上班了。” 晏西恹恹地撩了下眼皮,他累得跟条死狗一样,而这女人经过一夜滋润,跟朵清晨带露的玫瑰一样娇艳欲滴芬芳馥郁,他越发领悟那句话,什么叫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 算了,他没这金刚不坏之身,还是让她多去祸祸别的男人吧。 就是她这选谁不好,沈家人就够可怕了,她还去招惹个警察。 这小丫头简直是在坟头蹦迪,就怕她作个大死。 于是,在阮娇娇一脸春情荡漾,春风满面准备出门时,半死不活的晏西趴在床上,忍不住又开始念叨,苦口婆心劝起她来。 “你这只小淫妖现在是在玩火,沈忱和那条子明显都不是省油的灯,你小心玩火自焚。” 见她对他的话毫无反应,晏西知道天要下雨淫妖要找男人他也拦不住,于是又叹息地说了一句。 “唉……万一你要是把自己玩死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收尸的。实话说,我早就看好一处山清水秀风景秀丽的好地方,等我死了以后,我找人把我跟你埋一起。” 晏西认真地说道。 他跟原身一样如浮萍般漂泊无依,所以他看似开朗洒脱的表象下,其实藏了颗悲观厌世的心。 因此他对感情不屑也不抱奢望,像朋友也像家人,所以他真心希望原身过得好,为她过去沉溺于对人类不切实际的爱恋幻想而担忧,才总嘴碎唠叨劝她。 对于她现在的改变,晏西欣慰,却又开启了另一种担忧。 阮娇娇笑眯眯地趴在床边,拿脸蹭了蹭晏西的脸,勾唇说道。 “你错了,我不是在玩火,我这是在自救。” 她捏了捏晏西的脸。 “等我混得风生水起,到时候我给你当靠山。” “好,我等你罩我。” 晏西自然不是很相信,但还是给面子地懒懒应了声。 “真乖。” 阮娇娇又亲了他一口,觉得有这么个随叫随到的补给品真不错,她得帮他好好养着身体。 想到这点,她也不急着走了,打开手机帮他点了个外卖。 外卖很快就送到了,阮娇娇将打包盒一样样拿出来摆桌上。 原身一直都很穷,就靠打零工维持生计,她又暗恋沈忱,所以找的工作都是离沈忱比较近。而上次卧底任务,她领到一笔优渥的赏金,而最近在警局,收入也相当不错。 晏西闻到食物的香味就精神一振,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看到满满一桌菜肴,不由用一种稀罕的眼神打量阮娇娇。 阮娇娇先给他盛了一碗补汤出来。 “现在虽然别的帮不了你,但请你吃香的喝辣的还是可以的,我现在有钱了。” 晏西是黑户,也没法做什么正当赚钱的营生,所以两人都是穷逼。 阮娇娇将汤递给他后,又掏出手机做了些操作,晏西就听到自己手机叮叮的声响,他打开一看。 好家伙,这丫头竟然转了笔钱给他! 晏西一瞧这金额,还真大方,他却眉头一皱。 “死丫头,你哪突然来这么多钱?该不是男人给你的吧?” 阮娇娇对他倒也没隐瞒,就将之前帮妖管会做卧底被绑架然后受伤的事情跟他说了。 一听她受了伤,晏西连忙问。 “伤得严重吗?” “严重,差点大出血死了。”阮娇娇轻飘飘地道。 “那你怎么没叫我?!”晏西连忙脱口而出。 可很快他自己反应过来,当时她身边有现成的男人可以用,哪里需要叫他。 “所以你就是这件事跟沈家那小子搞上的?” 阮娇娇笑盈盈地望着他,就像跟闺蜜炫耀自己的光荣战绩一样,她伸出三根手指。 “不止一个,是一次睡了三个,沈忱,还有他的两个哥哥,沈戚和沈隐。” “噗!”晏西登时一大口汤喷出来。 阮娇娇嫌弃地瞥他一眼,伸手护住自己的碗。 晏西拿纸巾擦了擦嘴,难以置信地颤声问道。 “你把妖管会那两个BOSS给睡了?” “不,准确来说,是他们把我给睡了,是他们主动把精气给我的,谁让我那么勇敢保护了他们的弟弟呢。” 阮娇娇为了装逼淡淡地说道。 一顿饭吃完,晏西才勉强把这事实给消化了 阮娇娇临时改变主意没去上班,索性请了个假,刚好也晾一晾白衡。 她虽然想睡他,可也想让他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两个人还没一腿呢,他就俨然摆出一副正宫姿态,直接杀上门来想赶走别的男人,她这个小妖精不要面子的啊! 俩人吃饱喝足,刚转移阵地去床上躺着,这时候门铃响了。 阮娇娇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男人,她不由抬高音量语气诧异地问道。 “沈先生,你找我有事吗?” 在卧室床上躺着的晏西,听到小妖精这话,立马猜到来的肯定不是沈忱,而是他两个哥哥中的一个。 草! 妖管会的人! 晏西立马惊得从床上滚下来,他动用妖力对方肯定会有所察觉,而小妖精的家面积不大,只有一室一厅,晏西想了想,谨慎起见,他把自己藏进了衣柜里。 来的人是沈隐,阮娇娇没有请他进去的意思,但他却毫不见外,绕过她便往屋子里走。 “沈忱昨天来找过你?”他张口就问。 看这样子是来兴师问罪了,阮娇娇跟在他身后进了屋。 对方来者不善,阮娇娇也不打算给他面子,她现在一不在妖管会任职,二没有纠缠他弟弟,所以他怎么都怪罪不到她头上。 于是阮娇娇没给他好脸色看。 “你到底有什么事?” 沈隐意识到小丫头误会了,立刻缓和了语气解释道。 “我问警局的人知道你请假了,昨天沈忱回家以后脸色也不太好看,你们是不是闹了什么不愉快?” 阮娇娇看着沈隐。 “沈先生,我跟你弟弟说得很清楚了,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他的。” 她面上摆出决绝的表情,心里却想,当然如果他主动纠缠,她也会来者不拒的。 沈隐听她的话,他忽然逼近一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道。 “我来不是为了他。” 阮娇娇退后一步,他又欺近过来。 “那天你醒过来了,知道我救了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沈隐的视线一瞬不瞬地锁定面前娇小的少女,眼神透着危险,就像大野狼朝着小羊慢慢张开血盆大口。 少女退无可退,已经被他逼到了墙壁,他一臂撑在她身侧。 “谢谢你救了我。” 她显然不想与他纠缠,侧过脸躲闪,心不甘情不愿地道了声谢。 沈隐并不满意她的态度,手指捏住她的下巴。 “小妖精,你吸了我那么多精气,又领了妖管会一大笔赏金,转身就去警局任职了……”他漫不经心地道。 “那是我当卧底应得的,而且又不是我让你给我精气的!” 少女伸手推他,突然炸毛道。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她气呼呼地瞪他。 沈隐觉得很挫败,他赖以为傲的魅力在这小妖精面前非但没施展出来还起了反效果,他看着眼前因为愤怒而眼眸晶亮脸颊泛红噘着嘴的少女。 真可爱! 沈隐低头便噙住了她的唇,然后一把抓住了少女挣扎欲捶他的两只小粉拳头。 少女的嘴唇柔软娇嫩,触感极佳,他的胸膛贴着她起伏的胸脯,手臂揽紧她散发着迷人幽香的娇躯,不由动情地加深了这个吻。 “唔……” 可是怀里的少女却跟泥鳅一样扭来扭去一直抗拒,他被她蹭出一身邪火来,她还咬了他一口。 唇上传来刺痛感,沈隐只好放开她,少女神色平静地拿手背揩拭过自己的嘴。 沈隐看着少女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却更加诱人,他喉结动了一下,下身胀得有些疼。 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冲动,不由有些懊恼,就听她说道。 “你离我远一点,我是淫妖,天生妖性会诱惑男人。” 闻言,沈隐眸色一深,瞬间明白过来。 是了,怪不得自己意志力变得如此薄弱。 但是也不是,他心里清楚,除了受她妖性蛊惑,自己本来也心里有鬼。 “我昨天去警局见到你们抓到的那个淫妖了。” 沈隐忽然话锋一转,眸色幽邃地对她说道。 “你现在天天跟着白衡查案,妖力这么弱,难保上次的危险不会重演。” 御書屋導航網阯備用站:яoúSんúWú(肉書屋).XγΖ_ -- 19.四目相对 沈隐这话已经几乎露骨了,阮娇娇看着他笑了笑,眼神里透着讥诮。 她这模样,看在沈隐眼里,却是明明白白的诱惑,他下腹有团火在烧,火烧火燎得他难受。 沈隐眯起幽暗的眸,她在嘲笑他,他的行径的确也很可笑。 但是他都已经纵容自己的欲望到这个份上了,将自己无耻下流的一面展露在她面前,如果什么都没做的话,实在违背他的本愿。 于是他抿着薄唇,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径直走进了卧室。 他搂着娇小的少女便往床上摔去,俩人一起滚到了床上,他高大的身躯覆在少女身上,几乎将她完全罩在自己身下。 很好,她没有挣扎任由他动作,沈隐都想好如果她反抗的话,他应该说什么威逼利诱的话。但他也庆幸,她没有说,反而配合地抬起胳膊和腿,让他将她的上衣和裤子脱了下来。 她的内衣和内裤是白色的,那两团嫩乳兜在白色蕾丝布料里,浅色的布料藏不住胴体深色的部分,嫣粉色的乳尖和腿间的小片凄凄芳草朦胧地透出来,欲露不露最是要命,更别提那大片袒露在他眼前雪白细腻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醉人的甜香。 沈隐呼吸一滞,看着少女神情坦然地张开腿,腿间那一小片有被水渍打湿的痕迹,这是这副娇躯动情的信号。 他愣住了,反而她变得主动,手臂环住他的臂膀,像一条蛇一样缠到了他身上,白嫩的小脚隔着裤子去蹭他腿间鼓起的部分,沈隐呼吸变得急促,耳后根漫上大片绯红。 但他没有继续被动下去,他幽暗的眼眸注视着身下挑逗他的小妖精,手掌一把攥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不老实的那条腿用膝盖压住,他低头咬住她唇,湿滑的舌头探入她口中了,肆意勾缠她香滑的小舌,而他的手掌则握住她的一团绵乳,大力揉捏那柔软,另一只手绕到她背后,“啪”地一下解开了胸衣的搭扣。 两条细肩带松垮地挂在肩上,被男人手指勾住一扯,就脱了下来扔在一边,两团娇乳毫无阻碍地呈现在他眼前,嫣红的乳尖在雪白的乳团上翘立,这盎然的春光几乎晃花了他的眼。 沈隐跪在她腿间,如膜拜般的姿势,捧着她脸吮吻她柔嫩的唇瓣,然后薄唇往下移动,舌尖反复缠绕舔吻她的乳珠,指腹摩挲她腿间内裤湿濡的地方,然后将一根手指慢慢插进了潺潺流水的入口。 但是少女对他的爱抚却毫不领情,打断他的前戏,不客气地说道。 “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没必要花样这么多,别搞得跟我们俩在做爱似的。” 沈隐被她的话狠狠地噎了一下。 虽然她说的一点都没错,她是淫妖需要精气,而他被情欲冲昏了头,但是她说得如此直白,瞬间便破坏了此刻旖旎的气氛,一下子就打破了他心中模糊而不切实际的念头。 他是想跟她做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以弥补上次那样兵荒马乱状况中的仓促交媾。 罢了…… 就是各取所需吧。 他将她睡完,这些天萦绕在他心头,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应该也就消散了。 沈隐动作不再迟疑,主要也是被她不耐烦的神情激的,他一手解开皮带,准备拉下裤链释放出分身,可这时,突然门铃响了,他瞬间僵住,又多了一种名为懊恼的情绪在他心中弥漫开。 阮娇娇忍不住扑哧笑了。 沈隐看着眼眸笑弯成月牙的少女,美眸里又明明白白透露出一抹讥诮,仿佛在说。 看吧,让你刚才磨磨蹭蹭,这下搞不成了吧。 他想要跟她说别管,但犹豫间又觉得没有干涉她的权利,而少女已经抓起上衣快速套上,就这么跑去开门。 沈隐就看到她一双笔直细白的腿,上衣下摆堪堪遮到腿根,颠颠的小屁股在跑动中若隐若现,关键里面是真空什么都没穿。 操!她穿成这样就跑去开门! 沈隐心里窝火,可听到门口传来的那道他熟悉无比的嗓音,他不由心里一咯噔。 竟然是他大哥沈戚! 他今天可是借口公事之名外出,要是被大哥逮到他在小丫头家里,关键小妖精还穿成那样去开门,他来这里干什么那简直不言而喻。 沈隐一时间心乱如麻,而当他听到沈戚的声音似乎已经走进了屋里,他几乎是不自觉就拉开衣柜,然后与已经藏在衣柜中的男人来了个四目相对。 晏西沉默,沈隐沉默。 沈隐从对方身上察觉到妖的气息,他快速权衡过后,对晏西语气堪称友好地道。 “兄弟,麻烦腾点地方给我。” 于是晏西侧过身,而沈隐钻了进去。 两个大男人挤在狭窄的衣柜里,悄然拉上了柜门,视野里登时一片漆黑,俩人立刻不约而同地将耳朵贴到柜门上,屏息倾听外面的动静。 沈戚有话要跟阮娇娇说,早就打好了腹稿,可是看到开门的少女清凉的衣着,他立刻皱着眉头,二话不说将她推进去,然后将门关上,免得这时候有人经过,看到她这衣冠不整的样子。 “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就来开门,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沈戚开口就冷声训斥,目光凛冽,语气严厉,。 阮娇娇抱臂挑眉,一副不驯少女的模样。 “你又不是我爹,你管我!” 闻言,沈戚薄唇紧抿,眉头紧锁,阮娇娇看着他没好气道。 “你找我什么事?”她毫不掩饰一脸的不耐烦。 还真会挑时间,打扰了老娘的好事。 “如果是沈忱的事情,我对他说清楚了,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他。”阮娇娇将对沈隐说过的话对沈戚又重复了一遍。 沈戚依旧沉着脸,尽量避免目光落在不该落的地方,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注意到更细致的点,这让他眉间的皱痕更深了几分。 阮娇娇对着这张跟沈隐几乎一个模子的脸,但沈戚更有上位者的威严,给人无形的压迫感也更大,气质的不同,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气息也截然不同。 她刚才做到一半被打断,此刻对着神色冷峻却一语不发的沈戚,自然不会被他凌厉的气场影响,眼里满满的不耐烦。 “沈先生,你知道我是淫妖吧?你一个男人跑到我家来,就不担心我勾引你吸你精气?”她眉梢一挑,揶揄道。 沈戚眸色晦暗地攫着她,阮娇娇欺近过去,手指勾上他的领带轻轻一扯,顺势踮起脚尖,粉嫩的唇瓣几乎要贴上他紧抿的薄唇。 “还是说,这就是你本来的目的?”她半调戏半挑衅道。 御書屋導航網阯備用站:яoúSんúWú(肉書屋).XγΖ_ -- RōùRōùщù.Us 20.失去理智(H) 沈戚依然没有说话,阮娇娇退后一步,上下打量他,他目光沉静,就像商场橱窗里的模特,没有情绪起伏。 她唇角勾起,又凑过来,这次她没有试探,直接踮脚亲了上去,吻却不是落在他唇上,而是他的喉结,她还张开牙齿轻咬了一下,随即伸出湿滑的小舌头舔了舔,舌尖再往下延伸,一寸寸吮吻他的脖子,小手顺着西装领探入进去,隔着衬衫薄挺的面料抚摸他紧实的胸膛,手心贴在他左胸口的位置,感受到他心脏跳动的频率可不是如他表现出来这般无波无澜,恰恰相反,跳动得那是相当心潮澎湃啊。 阮娇娇的手腕被沈戚握住了,他手臂一收,将她圈入怀里,接着往下移动,摸到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他眸色一深,没穿内衣也罢了,竟然连内裤都没穿么。 沈戚的眼眸漆黑如夜,干燥温热的大掌将她挺翘的臀肉包裹住,如面团般揉捏,不经意间手指插入她腿心,摸到一手的湿滑水液。 沈戚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啪”地悉数崩断,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俨然如被欲望操控的傀儡,猛地将少女压在沙发上,他解开皮带,释放出硬胀的肉棒,分开她的双腿,埋腰挺胯,将外形狰狞的肉刃捅入少女湿润紧致的小穴里。 当他稍稍回神时,他已经埋在少女诱人的娇躯上起伏动作,俩人的性器已经咬合摩擦了数百下,那处变得泥泞不堪,而他已经释放了一回,但那蛰伏多日的情欲并未消散,他还插在她身体里,半软的肉棒被她那湿濡娇嫩的穴肉吸吮,又迅速鼓胀起来,欲火在燃烧,如急于爆发的岩浆般在他体内沸腾,喧嚣鼓噪。 可与此同时,沈戚察觉到精气从奋力耕耘的躯体中逐渐抽离,他虽然越来越疲惫,却根本停不下来,就如同被绞入欲望的泥沼里,只能沉沦,泥足深陷。 两人都默契般地没有说话,甚至连声音都发出,沈戚抿着唇望着被他压在身下抽插的少女,她闭着眼,粉色的唇瓣轻抿,神情安然,如同圣女接受信徒的膜拜,供奉,她并不在意他是谁。 想到这点,沈戚眼眸微眯,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一臂将少女捞抱起来,变成她骑坐在他身上,俩人面对着面,这个体位让他的肉棒捣入得更深,几乎抵到她花壶深处碾压到底,果然,她感觉到不适而秀眉微蹙,睁开了眼,俩人对视。 对上他被复杂情绪充斥的眼眸,阮娇娇并不觉得恼,甚至有些想笑。 真是个别扭的男人啊! 她双臂环住沈戚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唇,自己开始扭腰摆臀,湿滑的小穴用力吸吮他的分身,沈戚感受到她的取悦,他启开唇,含住她柔软的唇瓣,与她唇舌勾缠。 纯粹的肉体欢愉由于俩人的相互配合,而多了一丝缱绻旖旎的味道. 沈戚将她的上衣脱下来,浑身雪白的少女一丝不挂地盘坐在他的腿上,而他衣着整齐,深色西装抗皱的面料甚至连折痕都没有,依旧是一丝不苟的样子,西装裤也只是抽了皮带,拉了裤链,而他唯一暴露的性器深深地插在少女的小穴里。 这淫靡的画面落在沈隐的眼里,他脑海中那个严肃正经的大哥形象崩塌了。 沈隐和晏西藏在衣柜里,可是他们屏息倾听了半晌,除了最开始俩人的几句对话,接下来就没动静传来,这样诡异静默的氛围持续了好久,久到沈隐按捺不住,终于推开柜门出来了,当他轻手轻脚地凑到卧室门口,探头往外张望,便看到客厅里与少女纠缠在一起的沈戚。 沈隐这一刻是愤怒的,明明是他先来的,如果不是沈戚,那么此刻那个与少女交欢的男人是自己才对。 但他又从沈戚的神态中感觉到他的矛盾和挣扎,对于自己失控的无奈,可又情不自禁地陷在这情欲的泥沼中无法自拔。 他忽然又有些同情起大哥来。 毕竟是双胞胎,最了解彼此的家人。 明知道不该靠近这个小淫妖,可却还是抵挡不住诱惑。 阮娇娇自然不会在乎沈戚的纠结,最开始这个男人主动,她便欣然接受,后来他不满足于单方面动作,想要交流,她便女上位舒舒服服地将他用了又用,不过她还算有良心,没把他当晏西一样随心所欲地吸个精光,而是在觉得差不多时候叫停,抬起屁股从他身上下来,赤脚踩在地板上,任由一股黏滑的水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滴滴答答落到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 刚才几近癫狂的放纵过后,沈戚理智渐渐回笼,澎湃的欲望纾解过后,随着情潮退去,他觉得精神到肉体都很疲惫,不免恍惚和茫然,不敢盯着眼前这具赤裸的胴体看,但还是会瞥到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上遍布斑驳红痕,是他刚才情不自禁留下的证据。 他目光更飘忽,最后落在地板上,盯着那滩水液发呆,跟上次不一样,他射得太满太多了,所以她的小穴吸收不过来。 他没说话,阮娇娇也懒得说话,但跟疲惫的他截然不同,她现在感觉很好,于是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沈戚,又捡起沙发上的上衣套上。 “沈先生,那个我想起来一会儿还有点事,就不留你了。”她虽然语气客气,但依然是毫不委婉的逐客令。 还真是把男人用完就丢的淫妖。 但又是他送上门来给她用,所以他没有可以责怪她翻脸无情的立场。 一分钟后,阮娇娇目送沈戚一言不发地离开,还帮她关上门,她不由松了口气。 她刚才那态度的确有故意惹恼他的成分,他那样的男人伤了自尊自然不会再纠缠。 而沈戚前脚刚离开,沈隐后脚就从卧室里出来了,眼神复杂神色晦暗地盯着她。 “你这个小妖精!” 几个字仿佛从他牙缝里挤出来,透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他大步走过来,将阮娇娇扑倒在沙发上。 “刚才我哥是不是没把你肏爽,就这么把他赶走了?” 阮娇娇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手指轻佻地捏住他的下巴,朝他媚眼如丝,吐气如兰道。 “不是还有你嘛。” 她还侧过脸,目光投向比沈隐慢了几步走出来的晏西,戏谑地眨眨眼。 “就算你也走了,我还有他啊。” 她不提这个还好,一下子就提醒沈隐,想到俩人刚才在床上差点做了,而衣柜里竟然藏了个男人围观全程,沈隐就气得想拔刀。 御書屋導航網阯備用站:яoúSんúWú(肉書屋).XγΖ_ -- RōùRōùщù.Us 21.小癖好(H) 沈隐一回头,对上晏西的眼神透着点危险。 晏西后退一步,又一步,直到退到安全距离,非常有眼力见地说道。 “我好像肚子有点饿了,我出去一趟买点吃的,你们慢慢聊。” 然后,他脚底抹油,拉开门溜了。 屋里就剩下沈隐和阮娇娇两人,沈隐哼了一声,虽然那只妖身份可疑,但显然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只淫妖更让他上头。 所以姑且放那小子一马,他先收拾眼前这个! 阮娇娇看着气得炸毛的沈隐,不紧不慢地道。 “你还要不要继续,不做的话能不能先放开我,我想去穿衣服。” 沈隐冷嗤了一声。 “你还知道羞耻?刚才穿成这样去开门,不是存心勾引我大哥?” 阮娇娇对着阴阳怪气讽刺她的沈隐,并没打算哄他。 “第一,我想去穿衣服是有点冷。第二,我不知道门外的男人是谁,但是只要自己送上门的男人,我是淫妖,当然来者不拒,不管是你还是你大哥,对我来说没有区别。” 沈隐听到她这直白的话,更加生气,但与此同时又被怼得无话可说。 而男人怒火中烧的时候,除了往上翻涌,还会往下游走,于是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字。 “做!” 有了前车之鉴,沈隐这次哪里还会磨蹭,就连裤链都不用拉,将内裤往下一扯,粗长的肉棒“啪”地弹跳出来,他握着肉棒就往她腿心中间戳,握着前端在她两片嫣粉色软肉那里蹭了几下,就朝里挤,刚进去一点,就感觉被湿嫩的穴肉吸吮住,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他怒气顿消,双臂往沙发靠背上一撑,腰胯一沉,整根肉棒就没入到那滑腻紧致的花径里去。 “嗯……” 之前沈戚射进去的早就被吸收了,但花穴外面屁股下面却是湿哒哒的,所以俩人交合部位黏糊糊的触感让沈隐眉头皱了一下,不过他也顾不上这些,顷刻间就被情欲冲昏了头,将这点不快抛之脑后,挺腰送胯,硬胀到发疼的肉棒在她花穴里开始抽插捣弄,酥麻快慰很快就席卷全身,让他如被欲望操控的野兽,肆意地侵略进攻,杀伐果断,插得身下的小妖精小脸绯红一片,盈盈水眸被雾气笼罩,讥诮的眼神此刻满是迷离,红唇微张,一副春情荡漾的淫荡姿态,撩人得紧。 沈隐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将舌头探入她微张的唇里,在她口中用力挤压戳弄,他将她上下两张小嘴都占满了,躁郁消散,内心被愉悦和满足感充实,却在他正爽得不知所以时,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幅画面,让他的快活里添了抹阴霾。 他手臂一捞,将俩人姿势对换,他坐在沙发上,而她跨坐在他腿上,他手掌捏揉着她的屁股,往上重重一顶,她被捣得酸软发胀,不由娇吟了声搂住他的脖子,同时低头看向他。 “你来动。”沈隐幽暗的眼眸里充斥着情欲,眼神却还透着点复杂和诡异。 阮娇娇虽然觉得莫名,但也乐得自己掌控节奏,于是她坐在他腿上扭动起来,小穴夹紧那根肉棒,上下起伏,性器摩擦带来的快感和精气源源不断的输送,让她从肉体到灵魂都说不出舒服,她实在太喜欢这小淫妖的属性了! 而且因为对象是沈隐,她就更无所顾忌了,她甚至觉得索性把这男人的精气榨干才好! 于是在那点坏心的驱使下,阮娇娇故意吊他胃口,一会儿快一会儿慢,还不时小手在他身上乱摸,指尖掐一下他的乳粒,捏一下他的囊袋,力道却不轻,给他带来痛感,像是撩拨,又像是惩罚,把沈隐弄得神经紧绷,唯恐她下狠手,真把他弄伤了。 终于,沈隐忍不住将这妖精顽皮的小手一把握住,反剪在她背后,他头一低,报复般地隔着衣服含住她的乳尖,牙齿轻咬一口顶端的小粒。 “嗯……” 阮娇娇又疼又爽,受到刺激小穴狠狠地绞住他的肉棒,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他分身给绞断了,沈隐头皮一麻,巨大的酥麻快慰袭来,他瞬间就缴械投降,牙齿和手也是一松,被她一把甩脱了他的钳制,柔软的娇躯顺势往前一压,双手掐住他的脖子。 沈隐瞬间感觉到可怖的窒息感,少女的力气大得惊人,柔软的小手犹如使出千钧之力,还寸寸收紧,死死掐住他的脖颈,而他由于刚泄加上精气的大量损耗此刻虚弱得使不出力反抗,他觉得自己真得要被她掐死了,胸口憋闷得慌,眼珠胀痛,手臂被她膝盖压顶着,软软地抬不起来。 阮娇娇当然不会真的掐死他,见火候差不多起到震慑效果了便松开了手,沈隐大口呼吸着空气,身体依然沉重得动弹不得,她凑到他耳畔,如小恶魔一般轻声细语道。 “不好意思,我有点难以启齿的小癖好,太爽的时候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施暴。” 虽然是道歉,但她那语气里哪有半分愧疚。 那股濒死窒息的感觉还未完全消失,劫后余生的沈隐听到少女这句话,他脊背猛地窜起一股寒意,让他本来就有些苍白的面色变得更白。 他哼哧哼哧喘着气,额上冒出冷汗,涔涔凉意遍布全身,让他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此刻他的精神力和体力都极低,让俩人的气势天差地别,他像一个刚被蹂躏糟蹋的小媳妇,而少女却像一个兽欲得逞后满脸餍足的恶霸。 阮娇娇说完那话后,再次展现出用完就丢的渣妖本色,她身姿轻盈地从他腿上跳下,甩都没甩他一眼,就往卫生间里去。 但当她刚脱了上衣打开花洒准备冲个澡时,卫生间的门被拉开,她微讶地看到浑身脱个精光的沈隐眸色阴沉地走了进来。 他挤进狭窄的淋浴间,双臂一把箍住她的腰将她压在冰凉的瓷砖壁上,薄唇凑到她耳畔,语气阴狠嗓音低哑地道。 “再来!” 阮娇娇哪里会被他吓唬道,她唇角轻勾,语气戏谑道。 “你还硬的起来?” 沈隐一只手掌不客气地搓揉她的乳团,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用力撸动,上半身前倾将她压住,阮娇娇感觉温热的硬物抵住自己的臀缝,他腰胯往前一顶,那肉刃便插进了她的小穴里,一插到底,将她的嫩壁完全撑开,酸胀伴着酥麻感袭来,阮娇娇不由夹紧他的肉棒,沈隐“啪”地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凑到她耳畔道。 “不好意思,我也有点小癖好,太爽了就想听声音助性。” 话音落下,他开动了马达般疯狂抽插,俩人肉体撞击发出“啪啪啪”地声响,她被这来势汹汹的动作插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沈隐又是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但力道却把握得刚好,不太疼却麻得很,阮娇娇哪里不知道这男人是想找回面子。 啧…… 她不介意满足他这点小要求,反正精气越多越好,既然他自己找死,那她不介意给他这个面子,然后毫不留情地把他给吸干! 御書屋導航網阯備用站:яoúSんúWú(肉書屋).XγΖ_ -- яóυяóυωυ.Цs 22.赶鸭子上架(二章 晏西正坐在小吃店里吃面,突然接到阮娇娇的电话。 “他晕过去了,你回来吧。” 晏西惊得手里的筷子一抖,连忙结了账匆匆赶回去。 她浑身只裹着条浴巾,露出的大片微湿肌肤雪白莹润,脸颊绯若桃李,如一颗诱人采撷鲜嫩多汁的蜜桃,扑面袭来撩人的幽 香,晏西只觉心脏扑通乱跳,竟然被这清纯又性感的小妖精给迷了下眼。 她一边拿毛巾擦头发一边给他开门,一副气定神闲的慵懒模样,她小巧的鼻翼动了动,似乎嗅了嗅他身上的气味。 “街口那家的牛肉面?早知道让你帮我打包一份了,算了,我自己过去吃。” 她压根没提晕倒的沈隐,便兀自进了卧室换衣服。 晏西不自觉地就跟着她进了卧室,看她解开浴巾,不着寸缕却神情自然地站在衣柜前挑选衣服,他鼻子一热,下面也硬了。 晏西一瞬不瞬地盯着这副让男人血脉贲张的妖娆胴体,她正微微弯下腰抬腿穿内裤,动作间曲线毕露,春光乍泄,她穿上内裤 后接着是穿内衣,手臂绕到背后扣上的搭扣,细白的手指插入罩杯和乳肉间整理了下位置,瞬间傲人的沟壑便挤了出来。 他已经很难将眼前的她跟曾经那瘦弱的小丫头联系在一起。 阮娇娇又套上一条湖蓝色连衣裙,对一旁杵着的工具人说道。 “帮我拉下拉链。” 晏西面对着大片的雪背,咽了口口水,他经过短暂的天人交战,还是压下色欲熏心,闭上眼将拉链给拉上了。 额…… 刚被这小妖精吸了一宿,他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硬撑着蛮干的后果已经有一个前车之鉴摆在那里,算了。 “人在浴室里,你看着处理吧。” 毕竟指使人干活,阮娇娇还是送上一记香吻,才施施然出门。 她对沈隐是毫无歉意,这家伙是自作自受,非要打肿脸充胖子,浴室里空间狭窄,容易缺氧,他又精气损耗过度,所以一个没 撑住就晕倒了。 这样也好,等他醒来一定觉得丢脸会自己离开,然后花上一段时间做心理建设,不会来骚扰她。 连续吃了三只送上门的营养品,阮娇娇美美饱餐一顿,身心愉悦,通体舒畅,感觉棒棒哒。 跟上次受伤精气修补不一样,这次她是健康的状态,所以明显感觉到五感变得敏锐,至于其他方面的能力,她打算去问问警局 里那只淫妖。 既然要去警局,那有可能就会见到之前不欢而散的白警官。 阮娇娇在餐馆打包了一份牛肉汤和煎饺,决定给白警官送外卖,算之前将他赶走的赔罪。 由于她是白衡的助手,所以她早上给他发了条信息请假,他问了她原因,她回说个人私事,之后他便没回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了,但警局依然是灯火通明,可阮娇娇走进去后,便察觉到不对劲。 太安静了,值班人员的位置也是空空荡荡。 对于危险的警惕立刻超过了好奇心,阮娇娇当机立断,转身就要逃跑,而就在这时,警局的大门关上了。 明明没见到半个人影,门却自动关上了。 如有一阵阴森的凉风吹过脖颈,阮娇娇不由汗毛竖起,紧接着她感觉到一股无法抵抗的巨大力量将她拽了起来,接着朝地上摔 去。 她手里打包的食物摔到地上,空气中飘散出牛肉汤的气味,她皱着眉,屁股摔得好痛,她在摔向地面的时候及时调整了姿势, 所以屁股着地,手心被蹭破了点皮。 不过,阮娇娇并不害怕,她猜到装神弄鬼的一定是妖,对方妖力强大,弄死她就跟碾死一只蚂蚁那样,所以她没有大声求救, 只是皱着眉坐在地上,视线四处打量,捕捉可疑的身影。 然后,她注意到一张背对着她的椅子,垂下两条男人的腿,那人穿着黑裤子黑鞋子,所以与黑色的椅子几乎融为一体,不仔细 看便很容易忽略。 “你是谁?警局里的人呢?” 阮娇娇视线聚焦在那张背对她的椅子上,沉声问道。 “你很冷静。” 对方却无视她的问题,直接点评起她的反应。 椅子转过来,阮娇娇看清楚对方的脸。 一个年轻男人,五官俊秀,肤色白皙,薄薄的唇却色泽偏红,眼眸狭长,目光格外幽黑深邃,盯着你看时,仿佛一不小心要把 人的灵魂吸进去,嗓音质感也是沁凉冰冷,他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属于阴暗生物的诡魅和邪恶感,容易让人联想起毒蛇或者别 的冷血动物。 总之,帅是帅的,但是看上去就不是好人。 阮娇娇见对方暂时没有再次对她动手的意思,便将掉在地上的袋子捡起来,牛肉汤洒出来了一些,她连忙将煎饺拿出来,免得 被肉汤给泡坏。 “闻起来很香。” 她察觉到男人已经走到她身旁,还伸手拿过她打包的煎饺。 “牛肉汤,煎饺。” 阮娇娇抽过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汤汁,平静地看向男人,他已经拉开椅子坐下来,还拆开筷子不客气地品尝起来。 阮娇娇知道这男人绝非善类,妖力深不可测,刚才将她抛摔的举动便是对她的震慑,于是她就老实地没再轻举妄动,看着男人 将她给白衡带的外卖吃的一干二净,还抽纸巾擦了擦嘴,神情看起来有些愉悦。 阮娇娇想吃人的嘴软,这男人至少不会一言不合就揍她吧? 谁知对方根本不按牌理出牌,伸手凌空一抓,接着一甩,阮娇娇身体被力量拽着腾空,又摔到地上,这次她猝不及防,摔了个 狗啃泥。 但是亲眼见他出手,她知道他拥有隔空操控的能力。 见男人再次抬手,阮娇娇连忙抱住他的腿,盈盈水眸望着他眨了眨,面对可怕的邪恶势力,她立刻跟正义划清界限。 “别动手!我不是警察!!” 男人手臂一顿,阮娇娇连忙顺着他的腿往上爬,一把牵制住了他的胳膊。 “我真不是警察,我发誓!”嗯,她只是个临时工。 对上男人怀疑的目光,阮娇娇灵机一动,解释道。 “我是白警官的女朋友,我过来找他,你刚才吃的东西就是我带给他的。” 男人上下打量阮娇娇,随即讥诮道。 “他的女朋友是淫妖?” 阮娇娇早料到他不会那么容易相信,露出被戳破心思的尴尬表情说道。 “好吧,不是女朋友,我单方面想睡他,所以一门心思来讨好他。” 男人这下就信了。 或许知道她的身份与他并不敌对,所以男人态度也温和一些,至少没有一言不合就暴打她,反而平心静气地坐下来,指使她给 他端茶倒水。 “我也在等白衡,他不在。” 阮娇娇将水杯递给他,在他身旁坐下。 “那其他的人呢?” “都关在里面。”他随手指了一间房的方向。 阮娇娇嘴唇抽了抽,那是临时关押嫌疑人的地方,他倒好,把警察一锅端塞里面了。 但也是奇怪,白衡竟然不在警局,平日这个时候他都会在办公室,将白天收集到的资料线索整理,不过也可能刚好临时外出 了。 “那……你继续在这里等他,时候不早了,可以让我走吗?”她措辞小心地问道。 阮娇娇明白这男人大概是找白衡寻仇的,自然想开溜,免得被殃及池鱼。 “万一你给他通风报信怎么办?” 男人淡淡地说道。 好吧,走也不让走,她还不如一起被关在里面,也比这里如坐针毡的好。 可阮娇娇也不敢这么提议,因为从男人的举动来看,就不是善茬,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他又要挨揍。 阮娇娇屁股疼,又不好揉,只好在椅子上挪来挪去,男人扫了她一眼。 “你想睡白衡,要不要我帮你?” “不……不用了……”阮娇娇心想莫非这货还是个变态,有什么看男女苟合的癖好? “这里好像还关了一只淫妖,你确定不要?” 男人的意思很明显了,你不上他就便宜那只淫妖去吸你心上人的精气了。 阮娇娇迟疑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为什么?” 难得好意,却被人拒绝两次,男人自然心生不悦。 阮娇娇一本正经地答道。 “强扭的瓜不甜,我要的是男人心甘情愿给我,不然我何必来讨好他,直接下药不更简单。” 听到她的话,男人笑了起来。 “没想到你这小淫妖还挺有原则。” 阮娇娇露出一副小骄傲的模样,表现出她就是她,不一样的烟火,可不是一般庸脂俗粉的小妖精。 男人轻笑了一下,对她招了招手。 “过来。” 干嘛? 阮娇娇走到他面前,男人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摩挲她丝滑娇嫩的肌肤。 “那我的精气,我给你,你要不要?” 阮娇娇身体一僵,想要后退,却被男人手臂箍住了腰。 “反正干等也是等,我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便宜你这小妖精了。” 阮娇娇心里却是一个大大的卧槽,怎么又一个送上门的男人! 她没拒绝,也没接受,而是露出一脸纠结为难的表情,劝他冷静。 “那个……你这个想法可能是因为离我太近造成的,你也知道我是淫妖,气息会诱惑男人。” 她有点吃不准这个男人的脾性,担心真把这男人日了,吸了他的精气,然后他后悔了,一个不爽将她毁尸灭迹了怎么办? “而且你不是要对付白衡吗?还是保存实力比较好。”她耐心地劝道。 男人眯起眼,脑回路却是与她规劝的念头背道而驰。 “怎么?你想睡白衡,却不想睡我?我比不上他吗?” 这……这让她怎么回答? 简直令她头大。 “我改变主意了。”男人忽然自言自语道。 嗯?阮娇娇疑惑地看着他。 “我先不找白衡的麻烦了,先收拾你这个没眼光的小妖精!!” 嗄?!!! 这男人想一出是一出,而且说干就干,阮娇娇对他这行事风格简直目瞪口呆。 他做完这个决定,打了个响指,警局的大门便打开了,然后他便背着手大步往外走。 就像他手里攥着根无形的绳子一样,绳子的另一头捆着阮娇娇,她就这么被牵引着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我劝你别有逃跑的主意,得罪我的话,你不管跑到哪里我都会追过去,你下场只会更惨,乖乖跟我走吧。” 男人凉凉地朝她投去一眼,阮娇娇登时有种赶鸭子上架,要被逼良为娼的荒谬感。 她?! 渣翻天的老司机,还是只淫妖…… 竟然要被男人逼着啪啪? 阮娇娇真的心不甘情不愿。 这男人阴晴不定,睡他显然弊大于利,她真担心这是顿断头饭,有去无回啊! 本書后續章節最快免費閲讀請到ΗAιTǎηGSんūωū(海棠書屋)點てóM -- ΡΟ-1⑧.てōм 23.拖她下水 白衡收到线人的情报,正是那个组织活动的情报,他突然袭击收获不小,成功抓捕到了上次逃掉的嫌犯,一扫他这一整天压抑的情绪。 可等他押着嫌犯回警局时,才发现自家后院着火了。 听警员的描述,他立刻猜到了找茬那人的身份,跟阮娇娇一样,他对上这家伙也觉得头疼。 季叶。 俩人其实没什么深仇大怨,就是他一次查案过程中,跟他有了交集,不小心得罪了季叶,从此那家伙有事没事就找他的茬,不时打上一架。 而白衡虽然烦季叶,之前以寻衅滋事和袭警罪名将他逮捕,却立马会被上头层层指令压下而只好将人放了,说明这家伙有个权势滔天的神秘背景庇佑,而且对他相当纵容。 白衡只好当练身手,季叶虽然难缠,倒也没仗势欺人,每次打完架就走,动手也有底线,不会使用妖力取胜,白衡也不动枪,就这么单纯干架。 俩人若论身手,白衡更胜一筹,因此俩人一轮下来,虽然都会挂彩,但季叶的伤势还更重一点。 可他却依然不知收敛,找茬找的不亦乐乎,不知是看他不顺眼,还是真闲得蛋疼。 而这段时间由于白衡带了个小助手的缘故,所以有意调整日程路线,那家伙估计一次两次堵不到他,没想到竟然打上门来。 可是闹出这么大动静都找来警局了,怎么没等到他又离开了呢? 实在不符合季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胡搅蛮缠的行事作风。 白衡扫了一圈,当他视线不经意间扫到垃圾桶里的打包餐盒时,他目光一凝。 包装袋上印了餐馆的名称,那是阮娇娇家附近的店,他送她回家时俩人在那里吃过。 而警员也说隐约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后来人似乎被他带走了,这也解释了他为什么来了又走了。 意识到阮娇娇被他抓走了,白衡登时就有些心慌意乱,他担心季叶对她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毕竟那个家伙性情古怪乖戾。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季叶,而且就算他找到了,他也无法确保能对付得了他,把人给救出来。 白衡马上便想到寻求妖管会的协助,毕竟季叶妖力强大,本也属于妖管会的管辖范围。 接到白衡的电话时,沈戚正在书房里谈事,听到阮娇娇出事疑似被绑架,他猛地站起来,素来沉稳冷静的神情泄露出一抹慌乱,在场的沈家人都愣住了。 “出什么事了?”沈隐问。 “警局打来的,白警官的助手被一只妖带走了。” 其他人听到这话后陡然绷紧的神经便松弛下来,听起来不是很严重的事情啊,他们刚才还以为是发生什么丧心病狂的凶杀案,但一寻思,不对啊,之前发生再可怕的犯罪,沈戚反应也不会这样明显。 难道那个失踪的助手与他关系匪浅? 但不等众人琢磨清楚,沈戚连外套都没穿,神色匆匆地便往外走,至于沈隐,竟然动作比他还快! “哥,怎么了?你们现在出去吗?” 沈忱听到动静也从房里走出来。 沈父最近都比较担心小儿子,沈忱最近都情绪低落,沉默寡言,沈母都问不出什么。此刻见他从房里出来,沈父好几天没跟沈忱说过话了,便立马将发生的事情跟沈忱说了。 “你说什么?!白警官的助手?!” 沈忱却突然间神情激动起来,沈父一愣,就见他转身就跑,穿着居家服和拖鞋就往外冲,他叫都没叫住,沈忱追上了还没来得及发动汽车的沈戚和沈隐。 追过来的沈父就看到三个儿子上了一辆车,车子绝尘而去。 阮娇娇那边,她已经知道这男人叫季叶,他不仅做了自我介绍,还饶有兴致地带她参观了一下他的居所。 很好,很嚣张,很土豪。 不光整座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还能欣赏到一流的海景。 阮娇娇自己住的地方跟他的对比了一下,他一个阳台就比她房子还大,而且还附带花园和泳池,不出家门,就能有度假般的享受。 真是妖比妖,气死妖! 但这么一想,这土豪还挺接地气,她当时掉在地上的外卖他非但一点不嫌弃还都吃进肚子了。 虽然还是这么个阴晴不定还有暴力倾向的男人,但由于披了金光闪闪的外衣,阮娇娇对他也不那么反感了。 由于主剧情里没有这号人物,所以阮娇娇只能套话,问他是否认识沈家人,在妖管会有没有登记过。 得到他不屑加否定的回答,她也毫不意外。 嗯,果然是个法外狂徒。 但季叶跟她短暂的聊天时间结束,显然兴趣不在此,打算直奔主题,而这位帅哥倒也不是霸王硬上弓型,他站在波光粼粼的水边,将衣服和裤子脱掉,露出了紧实精壮的身躯。 他穿着黑色内裤就纵身一跃,身姿洒脱地如一尾鱼跳入了泳池里,他游了一圈后,如出水芙蓉般从碧蓝的水里钻出来,浑身湿哒哒的,晶莹的水珠顺着性感的肌理线条往下滑落, 他趴在池边对她勾了勾手指。 阮娇娇心里一咯噔,身体不受控制,失去平衡就往水里栽去,“啪”地一声,她摔进了泳池里,她连忙狗刨式地往池边爬,好不容易一身狼狈地上了岸,还没喘口气,脚踝被一股力道牵引,又往水里拖拽,简直就跟被水鬼缠身一样。 阮娇娇索性放弃了抵抗,朝季叶扑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报复性地骑上他的腰,借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将他往水里按。 季叶水性极好,很快就转过身,俩人面对着面,阮娇娇双腿还盘在他腰上,而他轻松脚踩在池底,水并不深,才淹没到他的腰线而已。 阮娇娇与他对视,他的眸里仿佛掬满了星光,一池碧蓝的水将他包裹住,只露出上半身,他就像童话里容貌俊美的男人鱼,邪恶又勾魂撩人,让她想在他胸肌和腹肌线条上徜徉,她咽了口口水,觉得嗓子有点痒。 本書來自于腐讀閣備用站:3щ點YūщāиGsне(慾朢社)點Mе -- 24.睡服上(肥H) “咕噜……” 阮娇娇咽了一大口水,可是水还是源源不断地往她口鼻灌入,铺天盖地袭来的窒息感让她胸口难受至极,连忙闭上眼屏住呼吸。 她自然想要挣扎,身体却被无形的绳索束缚住,此刻她趴在季叶背上,被他带着一同沉到水里去,很快阮娇娇就憋不住气了,胸口胀得要爆炸。 这货哪里是要睡她,分明是想要淹死她啊!! 阮娇娇意识渐渐陷入昏沉间如是想到,可下一秒,她身体就从水下被他带着浮起,她连忙大口呼吸空气,可还没喘两口,身体又被带着往下沉,季叶就像踩准她濒临极限的节奏来回折腾她,如此反复几次,当阮娇娇被他真的从水里抱出来时,她觉得自己大概真的要死了…… 两人身上都湿淋淋的,但是他没穿衣服,所以拿毛巾擦了擦就干爽了,而她湿哒哒的衣服黏在身上还在往下淌水,当季叶帮她将衣服脱掉时,她还觉得舒服,反正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少女就像被抛上岸后濒死的鱼,浑身瘫软,艰难地呼吸带动胸脯起伏,季叶将她胸罩扯开,那两团雪乳便毫无阻碍地呈现在他眼前,顶端翘立的嫣红看起来很漂亮。 他觉得有些新鲜,伸手捏了捏,手感绵软,他指尖揪了揪红缨,惹来少女娇躯一颤,发出一声细弱的嘤咛。 季叶也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裸体,男女交合场面也看过不少,不过他是抱着恶作剧的念头看着,然后静待时机去搞破坏,装神弄鬼地作弄那些男男女女,看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他就觉得有趣。 季叶本来是抱着漫不经心的态度,戏弄这只淫妖来打发无聊时间,但是一番交流下来,他发现这只淫妖挺有趣的,比跟白衡打架还有意思。 把这小淫妖带回家他也是一时兴起,因为她说想要睡白衡,可他难得好心看在吃了她东西的份上想帮她一把,她竟然还不要。 好吧,她说不喜欢强人所难那他主动提出,她竟然还是不要。这是看不起他不是!!他哪里比不上白衡那个装腔作势的家伙了!! 季叶抓奶的力道不由加重,阮娇娇觉得疼但身体刺激也更大,如果说她先前还权衡风险,那么此刻,经过美男湿身诱惑,她又被拽下水俩人在水里肉体纠缠一番,她又差点被他给淹死,身体的难受和虚弱不仅放大了她身体欲望渴求,更是激起了她的好战心。 这王八蛋打是打不过的,那就睡服他!! 阮娇娇水盈盈的眸里氤氲着雾气,抿着唇一副小媳妇受虐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嘴里嗯啊地娇喘连连,雪白的娇躯也做出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扭动着腰肢躲闪他的揉弄,而这自然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季叶调动脑海中的画面,回忆男人遇到不乖顺的女人是怎么做的,他依样画葫芦,将她双臂抬高按住,身体压上她的身体,但她却愈发扭动挣扎,将他蹭出火来。 季叶下面抬头了,将内裤顶起鼓囊囊一大坨,他也没跟她客气,一手压住她的手腕,一手扒下内裤,肉棒对准她腿心就戳了进去,模仿他看过的男人操作一样,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就不管不顾地肆意顶弄抽插起来。 里面湿滑紧致的触感还是让他怔了一下,他就是想欺负她,想象她跟那些女人一样嘤嘤呜呜惨兮兮地哭,但是当肉棒挤入她的花穴里,贯穿层层叠叠湿滑娇嫩的穴肉,他体内刚才的躁火顷刻间像是被抚平了,取而代之地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慰舒爽,他拔出肉棒,那媚肉紧紧吸着绞着似乎不舍得他离开,然后他又整根往里一撞,直撞到花穴最深处,便感觉更大的吸吮力,像捅进一张小嘴里,死命地吸他的肉棒,酥麻快慰油然而生,顺着尾椎骨往上,他沉浸在这种飘飘然的体验中。 如被一个巨浪裹挟推搡着攀升到极致,季叶猝不及防就下腹如有电流窜过朝四肢百骸游走,他一个哆嗦射了出来,但是紧接着他便察觉到从未有过的疲惫感,他这才猛地回过神,刚才他只顾着抽插,都忘了注意她的反应,于是季叶低头一看。 哟呵…… 这只小淫妖一副身心舒畅的模样,如浸了蜜一般,小脸漾满甜腻的笑,似乎被喂得满足极了,哪还有半点刚才楚楚可怜的样子。 他差点忘了,淫妖就是汲取精气来提升妖力,所以他此时身体的不适就是被她给吸了,而这朵刚被他精气浇灌的娇花,此刻被滋养大补得那叫一个娇艳欲滴,嘴唇嫣红,小脸白里透粉,餍足后洌艳的眼眸比星子还要璀璨,跟城市耀眼的灯火交相辉映,有无边媚意流泻出来,让男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生波澜,春情荡漾,想要忘我奉献。 季叶心里操了一声,明知道再被她狠狠吸一回他估计得消耗亏虚了,但他身体还在回味刚才的快活,就像明知道有毒,但还是忍不住这销魂滋味,想要尝上一口。 反正也不会送命,不过就是虚一点而已,刚好,他也从没试过虚弱的感觉,季叶如此找借口说服自己,他握着刚才看了她一眼就硬了的肉棒朝她花缝里塞,手臂勾着她的腿弯,将她往下一拽,她的屁股就撞到他胯上,他粗长的肉棒也噗滋一下贯入她的花穴里。 他刚才射了那么多,可这么会儿功夫都被她这贪吃的小嘴给消化吸收完了,里面是恰到好处的湿润,让他插入得顺利,可又不会太滑腻,他勾着她的腿弯,啪啪地猛撞了几下,里面又被他捣出丰沛的汁水来,刚才已经射了一回,季叶告别处男身,此刻也算是有了经验,不再狼吞虎咽牛嚼牡丹,而有了兴致慢慢品一品这小淫妖嫩得能掐出水的诱人身子,他刚才对她那两团娇乳就爱不释手,而在他的撞击中,那雪白丰盈也活泼地跳跃起来,翘立的嫣红乳尖俏皮地晃动,他不自觉便低头含住一枚,像是要吸奶一样用力吸了吸乳粒,又舔了舔,虽然没有汁水,但舌尖舔着这绵软口感却不错,而且他这么吃她的乳时,明显感觉她小穴夹得更紧,吸得他爽得魂都要飞出来,她还发出娇糯的呻吟,悦耳动听至极,听得他血液沸腾,就像躁闷炎热的天气突然下了一场清凉的雨,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可当汹涌澎湃的情潮呼啸过后,留下的却是一片狼藉,季叶感觉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如同生了大病,身体如被掏空,他勉强拖着步子进了室内,一屁股坐下陷进沙发里靠住,才没有在她面前露出狼狈的模样。 阮娇娇跟着季叶进了房间,但俩人的气势已经陡然扭转,她主动凑过去,光溜溜的身子就跟蛇一样贴上了他,微凉的双臂勾住季叶的脖子,小屁股跨坐在他腿上蹭了蹭,红唇微张,语气含着笑意嘲讽道。 “累了?这样就不行了?” 季叶听了这话,果然炸毛了,瞬间“垂死病中惊坐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小手放在他的那根疲软的物什上,冷笑道。 “贪心的小淫妖,刚才还不情不愿,现在被我操爽了是吧,欲求不满是吧,行!你有本事让它硬起来就继续给你吸!!” 本書來自于腐讀閣備用站:3щ點YūщāиGsне(慾朢社)點Mе -- 25.睡服下 阮娇娇似笑非笑地看着虚弱无力到有些气急败坏的季叶,她小手握住他的物什揉了揉,力道不轻不重,季叶睫毛颤了颤,就这么被她摸一下,他那里就隐约有要抬头的趋势,他不由后悔刚才祸从口出,他该不会真被这小淫妖给榨干了吧? 但季叶同时又觉得,其实他还可以再坚持一下,这情欲滋味堪称销魂,他小半辈子都没经历过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就在他心情复杂矛盾的时候,面前勾引着他的小妖精的屁股从他腿上滑下去,她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带着淡淡的讥诮,又似乎透着一抹仁慈? “算了,你还是去休息吧,不然明天下不了床。”她轻笑道。 任何一个男人,即使明知道是激将法,却哪里受得住对他能力的嘲笑,季叶更甚之,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怀里,手臂将她箍住,眼神充斥着危险和警告。 “你觉得我不行?” 他以为自己威慑力足够,但对于阮娇娇来说,现在的他就是拔了牙齿的老虎。 “是啊,你不行难道不是事实吗?” 阮娇娇目光凉凉地看着他,季叶气得想揍她,她却在他凶光毕露的视线注视下,又补了一刀。 “硬都硬不起来了,不是不行是什么?难道你想我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摆出一副受不了你的样子,虚情假意道。 “好啦好啦,你行!你特别行!” 阮娇娇要嘴贱起来那是完全可以将人气吐血。 季叶只觉热血沸腾,憋屈和窝火如一团热流在胸口翻涌,他气得低头,嗷呜一口就咬在她胸上。 阮娇娇吃痛,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 “说不过就咬人,你属狗的啊!!” 季叶气得咬牙切齿,被她暴打头部他也咬死不松口,阮娇娇感觉一块肉都要被他给咬下来了,她便改为掐他,将他掐得侧腰都青紫了。 俩人一番恶斗下来,两败俱伤。 阮娇娇虽然没被季叶咬下一块肉,但是雪白的娇乳上一圈渗血的齿痕,至于季叶,她掐他没用,随手抄起一个长得跟板砖一样的水晶摆件就朝他脑袋砸下去。 嗯!她这么一板砖下去,砸得季叶头破血流,他的手捂住脑袋,摸到一手殷红的血。 阮娇娇看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非但没被唬住,她还指着自己的胸上的伤给他看。 “你看看你咬的!没指望你怜香惜玉吧,我们好歹也是深入交流过了,这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刚才还准备放你一马,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说完这话,阮娇娇将季叶一把推倒骑了上去,刚才他被她气得热血上涌,那里也一柱擎天立了起来,她毫不客气地辣手摧花,握着他的肉棒对准腿心就一屁股坐下去。 季叶闷哼一声,而她发了狠,骑在他身上的便开始策马狂奔,小穴吸着他的肉棒,如柳条般纤细柔韧的腰肢剧烈地摇晃扭摆,在他身上疯狂地颠簸起伏,季叶都能感觉身体的精气在流失,可他根本无力阻止,似乎也不想阻止。 他水深火热……如在刀尖上行走却痛并快乐着…… 算了,就这样吧……让她榨干他算了…… 季叶如是想着,还配合她的节奏,咬着牙挺起腰胯,将肉棒送到她身体里更深处,性器激烈摩擦在体内掀起情欲狂潮,如一个又一个巨浪将你的身体高高托起,又重重地拍下来,每次都觉得要死了,却又总给你留那么口气吊着,让你半死不活,只能迷失在要人命的情欲氛围里,死死生生,浮浮沉沉…… 季叶晕过去了,阮娇娇从他身上下来,其实他不错了,大概是身体素质过硬又有妖力加持,算起来比沈隐晕过去多坚持了半个小时。 阮娇娇伸了个懒腰又揉了揉大腿根,虽然吸饱了精气身体感觉棒棒哒,但毕竟一个姿势做了那么久,还是会有点酸麻。 她哼着小曲回到泳池边捡起她的衣服,又找到洗衣间将衣服扔进烘干机里烘干,等待的时候她还体贴地帮季叶找了条毯子盖上。 这才不急不躁地拿起电话打回警局,然后从同事口中知道为了找她那边已经翻了天,警局出动了大半警力不说,妖管会也参与其中。 “娇娇,你是不知道啊……我来局里这么久还没见过白警官那么可怕脸色,简直要吃人一样,总之你先回警局吧,我马上报告。” 接电话的人正是部门那个做内勤的技术小哥,跟她算熟,所以知道她平安后精神松懈下来,不免八卦多嘴了几句。 “大概是因为那人本来冲他来的吧,总之你没事真是太好了,不然白警官该愧疚死了。” “好了,你赶紧跟白警官报告吧。”阮娇娇打断他的滔滔不绝。 挂了电话,阮娇娇勾起一抹坏笑。 愧疚么?那可太好了! 她将衣服从烘干机里拿出来穿上,故意撕坏了几处,又走回季叶身旁,将衣服放在他被她砸破的后脑处蹭上一些血迹。 做完这些后,她给他留了个纸条塞他手里,上面写了一行字。 我先走啦,多谢款待。 果不其然,当季叶第二日晕晕沉沉醒来时,看到这张字条,气得当即就从沙发上滚下来,脑袋重重地磕在茶几上,再次光荣负伤。 本書來自于腐讀閣備用站:3щ點YūщāиGsне(慾朢社)點Mе -- ΡΟ-1⑧.てōм 26.不缺男人 阮娇娇拦了辆出租,车子刚开到市区就被一辆警车叫停,她安抚出租车司机不用惊慌。 果不其然,从警车上下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白衡一把拉开车门,快速扫了她一眼后,目光一黯,并未让她下车而是自己也坐上了后座,对出租车司机报出她家的地址,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夹克给她披上。 “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白衡沉着脸,并未看她,说完这句话后便拨出电话给警车上的人。 “人找到了,大家先回去休息吧,口供明天再录,我送她回家。” 听到上司都这么说了,车上的警员们奔波疲惫,自然乐于听令,警车立马就开走了。 出租车司机知道他的身份,自然一句话都没敢多问,老老实实地朝他说的地址行驶而去。 到了阮娇娇家楼下,白衡先下车,给她拉开车门,俩人一直到上楼都一言不发。 阮娇娇打开门,屋内一片漆黑,看起来空无一人,她打开灯,白衡跟在她身后进了门,将门给关上了,看起来是要进来坐一会儿的意思。 晏西之前给她发过信息,说帮她把沈隐弄走了。 而他发现她这里太不安全,又是条子又是妖管会的人,他自然不会继续待这里。 而白衡应该也想到这点,还谨慎地四下察看了一番,包括卧室和卫生间都没放过,确认没有人,他走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来,用一种复杂又深沉的目光看向阮娇娇。 他不知该如何询问,上次越界结果被弄得灰头土脸的情境还记忆犹新,而现在又对连累她受苦而心存愧疚,于是他只是沉默地望着她,等她主动开口。 而阮娇娇却同样一言不发,任由尴尬又沉闷的气氛发酵。 终于,白衡忍不住了,还是问出最迫切想知道的问题。 “你是怎么回来的?他都对你做了什么?” 阮娇娇却好一会儿都没有回答,似乎难以启齿。 白衡看她这犹豫的神情,再也按捺不住,起身蹲在她面前,双臂按住她的肩膀,放缓了语气,循循善诱道。 “娇娇,你就算现在不告诉我,明天录口供也是要说的。不如你告诉我,明天的口供我帮你做,细节部分我可以处理。” 阮娇娇望着白衡灼热而急切的眼神,她深吸一口气,艰难道。 “我趁机把他的精气吸干把他弄晕然后逃出来了。白警官,他暂时应该不能再找你麻烦了,但是这件事你能帮我保密吗?虽然我知道我是淫妖,这也没什么的,但是我……” “我知道了,我会替你保密的。” 白衡立刻截断了她的话,突然生硬地转移话题。 “为什么那个时间来警局?” 她愣了一下,解释道。 “我买了宵夜,本来想给你的,没想到你不在。”结果都喂了程咬金。 “为什么要特地给我送宵夜?”白衡眸色幽幽沉沉地望着她。 阮娇娇目光躲闪,回避道。 “就是突然心血来潮。” 白衡这次却没让她逃避。 “那次在办公室里,我们差一点就擦枪走火了,你想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 阮娇娇嗤笑了声,语气不无嘲讽道。 “白警官,我是淫妖啊,勾引男人是我的天性使然,你该不会走心了吧?” 白衡却丝毫没有被她的话给惹恼,反而认真道。 “没关系,你想要,我愿意给,你尽管拿。” 阮娇娇别过脸,愤愤道。 “白衡!你现在是觉得愧疚,所以想要肉偿吗?我不需要!” 她像是想到什么,又将脸转过来,面上笑容太过荡漾而显得有些刻意和浮夸。 “而且我根本不缺男人,季叶可是很享受我的身体,要不然他怎么会被我吸干呢?这方面我可是天赋异禀呢。” 白衡看着眼前少女笑靥如花,胸口却阵阵发闷,如有人拿锤子在一下下重击,他眼眶微热,一把将她搂入怀里,嗓音暗哑道。 “对不起……” 他的道歉却激怒了少女,她奋力挣扎起来。 “走开!我才不需要你的同情!!” 她情绪激动,拳头打在他身上用了十成的力道,白衡却忍着疼用力地抱住她,沉默地挨揍,任由她发泄。 可她很快就停下动作,直接下了逐客令。 “我累了,想休息,你走吧。” 白衡身体一僵,却依然抱着她,迅速找到留下来的借口,义正言辞道。 “不行,你现在是证人,为了避免季叶找来对你不利,我必须留在这里保护你。还是你想要调别的警员过来,可是现在已经这么晚了,之前找你大家都很辛苦……” “那我要去洗澡,你放开我。”阮娇娇也没再跟他纠缠,反正戏演的也差不多了。 当阮娇娇进去洗澡时,忽然有人敲门。 白衡打开门,门外赫然站着沈家三兄弟,看到是他开门,三人一怔,沈忱率先越过他进了屋,四处寻找却不见她踪影,于是急切地喊道。 “娇娇!娇娇!!” “她在洗澡。”白衡答道。 听到这话,沈忱脚步一顿,缓缓将视线投向他。 而沈隐确认她安全回家后,松了口气,终于脱力般地瘫坐在沙发上。 沈戚也终于分神,若有所思地看着沈隐,他这种萎靡的状态他并不陌生,心里有所怀疑,但眼前这状况显然不是质问的好时机。 阮娇娇洗完澡出来,便发现家里有多了三个男人,四个男人挤在她狭小的客厅里,一下子空间变得逼仄局促起来。 本書來自于腐讀閣備用站:3щ點YūщāиGsне(慾朢社)點Mе -- 27.贪食 惹的祸 见阮娇娇出来,沈忱立刻就窜到她面前。 “娇娇,你没事吧?” 阮娇娇穿着宽松的米白色睡裙,肌肤还散发着微湿的水汽,沈忱碰到她的手臂,只觉触感冰凉滑嫩,他这才意识到她刚洗完澡出来,他马上放下手,担心碰脏她。 “我没事,多谢关心。” 阮娇娇对沈忱的态度很客气,这样的客气便显出冷淡和疏离,少年立马眉头皱起,但是他想到屋里还有旁人,尤其是他的两个哥哥,俩人也不合适过分亲昵。 但是,哥哥们为什么会对娇娇这么关心? 冷静下来,沈忱早就察觉到的异样感愈发浓厚,但他知道此时绝不是询问这些的好时机,何况还有白衡这个明摆着对娇娇图谋不轨的家伙。 于是沈忱将目光投向沈戚和沈隐。 “哥哥,我想跟娇娇单独说会儿话,可以吗?” 沈戚见到人安然无恙,也知道他和小妖精的关系,并不能暴露于人前,弟弟一定会受刺激,何况,他对她又算什么呢,不过是主动送上门来的男人而已。 沈隐也是如此,何况他也的确是累得不行了,他当时在她面前晕过去,醒来的时候就被躺在沈家附近公园的椅子上,想来应该是她那个朋友帮的忙。 他撑着疲惫的身躯回了家倒头就睡,到了晚上才觉得缓过劲儿,结果就听到她出事,急匆匆出来,兵荒马乱一通瞎忙,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当然,他也不想说话,那种事晕过去,他是男人,还是要面子的。 于是沈戚和沈隐起身离开。 “我们在车上等你。” 见两个哥哥走了,沈忱又将目光投向白衡,驱赶意味甚浓。 “白警官?” 白衡见阮娇娇没吭声,似乎默认了沈忱的意思。 他知道她不喜欢男人自作主张地纠缠,何况上次的经验教训犹在,于是他也出去了。 “我就在楼下。”他算是告诉阮娇娇自己不会走远。 但门关上,屋里只有阮娇娇和沈忱的时候,她却压根没有要谈话的意思,径直走进了卧室。 沈忱犹豫了一下,也跟着她进了卧室。 “娇娇……” 他站在她旁边,看着她拿吹风机吹头发。 “我累了,不想说话,只想睡觉。” 阮娇娇一句话,将他酝酿了半天的话都堵了回去。 “喔。” 沈忱便沉默地站在她身旁,阮娇娇一眼看过去,就觉得他这模样甚是乖巧可人,于是她将吹风机塞他手里,自己躺到了床上。 “帮我吹头发。” “好。” 有事情做比傻站着好,沈忱接过吹风机,手指轻轻地抚过她柔顺的发丝,房间里只有吹风机的声音,吹得阮娇娇昏昏欲睡,她便眼皮一沉,真的睡着了。 确认头发差不多都干了,沈忱将吹风机关上,她已经睡着了,他却不想离开,沈忱的目光贪恋地落在她的睡颜上。 知道她出了事,沈忱的内心涌出强烈心慌感,脑海中不停浮现那时她流血不止的模样,那一刻,他似乎确认,自己对她的感情,不是同情和想要负责的心态。 只是她话说得明明白白,横亘在俩人之间跨族类的障碍根本难于逾越。即使她喜欢他,他也喜欢她,俩人也不可能在一起。 沈忱只觉心中酸涩,这段时间他患得患失,浑浑噩噩,拈酸吃醋,心态完全失衡了。 阮娇娇半梦半醒间,感觉到床边有人,她懒懒地撩起眼皮,迷迷糊糊看到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帅哥,刚好是她喜欢的类型,她嫣然一笑,朝对方勾了勾手指。 “上来,陪我睡觉。” 沈忱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娇娇?” 阮娇娇不耐烦地皱了下眉,拍了拍床的另一侧。 “快把衣服脱了,把灯关了,上来给姐姐暖床。” 沈忱虽然意识到她可能不算清醒,但感情占了上风,他将灯关了,脱了外套上了床,而少女娇软的身体贴过来,手臂和腿顺势往他身上一搭,在他怀里蹭了蹭,睡得格外香甜。 而楼下三个男人等了半天,也没见沈忱下来,卧室本亮着的灯也灭了,这还能让人不多想? 沈忱出来的匆忙没带手机,沈戚看了眼沈隐,本打算说回家,却不料沈隐倏然拉开了车门,昏暗的夜色中他的脸仿佛也融了进去,神情莫测让人看不分明。 “我上去叫他。” 沈戚皱了下眉,还是推开车门跟了上去。 而白衡早就先二人上了楼,却伫立在门口像是一尊雕塑。 三人都没有钥匙,沈隐直接敲门。 而沈忱本来就没睡着,身体僵硬地任由怀中少女将他当抱枕用,那带着清甜幽香的气息吹拂过来,他有一处更硬。 他听到敲门声本不想起来开门,因为对方力道不重也不急,他本想当做没听见,可那人却锲而不舍地敲着,沈忱只好悄然地退了身,下床去开门。 “哥,娇娇想要我留下来陪她,你们先回去吧。” 沈忱将门打开,视线绕过白衡,对他两个哥哥说道。 白衡却是径直绕过他,朝屋内走去。 沈忱立马丢下两个哥哥,跟了过去,好在白衡没有进卧室,只是朝里看了一眼,看到床上的少女睡得沉,他便侧身躺在了沙发上,显然打算就这么守着了。 沙发已经被白衡给占了,沈忱也这么说了,沈隐刚才一时气恼冲上来,并没有看到臆想中的旖旎画面,知道俩人只是单纯的躺在床上睡觉,而想到自己刚才的着急,沈隐心情复杂,没有停留便径直离开。 沈戚自然也没有置喙自己弟弟的权利。 俩人这次是彻底走掉了。 沈忱看了眼沙发上的白衡,便走进了卧室里,还将门关上,留下一室寂静。 阮娇娇是被热醒的。 她觉得体内一阵燥热烧得她浑身滚烫,就像被丢到火塘里炙烤,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由于体温太高,她意识也不甚清醒,只觉得难受,于是她下意识地在床上蹭着滚着,睡裙被她掀起到胸部以上,她索性脱掉了…… “唔……” 沈忱本来睡得就不深,少女轻轻一哼他就睁开了眼,然后察觉到她状态不对,像是发烧了,可是他伸手摸过去,那温度烫得惊人,根本不可能是普通的发烧。 “娇娇……娇娇……” 沈忱看着她皱着眉被痛苦纠缠的模样,他想要帮她却一时无从下手,他急匆匆地将灯打开,就看到床上的少女像一条刚放入油锅里的泥鳅般疯狂扭动着,身上的布料被她从大腿一直蹭到完全无比蔽体的程度。 当然,他此刻心急如焚,根本没心思欣赏这春色。 而白衡其实一直都没睡,听到动静便拧开房门冲进了卧室。 “怎么了?!” 沈忱正拿着杯子想给她喂点水,结果手一抖,洒了出来,浇淋到少女身上,凉意让她似乎舒服了点。 “嗯……” 她发出一声低吟,意识也清醒了些许,对沈忱道。 “水!给我水!!” 沈忱连忙将只剩下杯底的水杯递给她,她咕噜咕噜一口喝光,白衡见状立刻转身去了厨房倒水。 阮娇娇整整喝了两大杯凉开水,体温似乎才缓和下来些许,但很快,她察觉到异样,下体涌出大股大股的水液,她嘴里喝进去的水似乎正从下面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系统,我这是怎么了?”她连忙问系统。 系统却也不知道,因为涉及到不重要的人物背景细节,它的资料也是不全的。 阮娇娇下意识觉得跟她这身体是淫妖有关,因为她现在的身体反应跟中了春药很像,但又不完全一样。 于是她便走进卫生间,打开花洒冲冷水浴,不出所料,那种不适感缓解许多,于是她对白衡道。 “你帮我问问警局里那只淫妖,她知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白衡立刻打电话到警局给值班人员。 阮娇娇暂时关了水,跟那只淫妖快速描述了一下自己的状况,对方语气惊讶而兴奋,毫不掩饰透着艳羡。 “你到底吸了多少男人的精气啊?你这就是精气太多身体处理不过来……通常体温越热说明积累的精气越猛……”那只淫妖为她解释道。 阮娇娇听明白了,敢情她这就是消化不良的表现。 她才停止冲冷水澡没多久,那燥热再次卷土重来,可这样的蒸发对燥热的驱散俨然杯水车薪,体内集聚的热量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在沸腾,在咕咚冒着泡,她仿佛每个毛孔都在冒着热气,她强忍着难受急切地问道。 “那我该怎么办?” 可这时对方却只回了她一个字。 “忍。” 阮娇娇:“……” “除了忍就没别的办法吗?”她忍着狂躁暴走的冲动再次问道。 “额……一般也就像发一场高烧睡一觉就好了吧?”她很不确定地道。 “或者你是不是吸了非常厉害的妖?” 淫妖立马又推测出另一种可能。 阮娇娇没回答,她便当她默认了,又兴致勃勃地追问。 “但是你吸得是有多猛啊?那妖就这么大方放任你吸?难道他爱上你这只淫妖了?” 阮娇娇:“……” 面对这只被关在警局里百无聊赖所以八卦欲满满的淫妖,阮娇娇直接挂了电话,继续回去冲冷水澡。 她重新走到花洒下,打开水龙头,冰凉的水不停地从头顶浇淋而下,如同她此刻的心,哇凉哇凉的。 但她至少明白了,她这就是贪食惹的祸,不光是季叶,在他之前她就已经吸了三个男人,身体本来精气就很足的情况下,她又吸了季叶这种BOSS级别的妖,所以身体快被撑爆了。 至于会到何种凶险的程度,那只淫妖估计也不清楚,她应该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事实证明,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被整得惨兮兮的阮娇娇欲哭无泪。 本書來自于腐讀閣備用站:3щ點YūщāиGsне(慾朢社)點Mе -- ΡΟ-1⑧.てōм 28.四个男人 沈戚才睡下没多久,就接到了沈忱的求助电话,他匆忙冲进书房里翻找一切淫妖相关资料。但是资料繁杂琐碎,一时间他毫无头绪,他思索了片刻,将沈隐也叫了起来跟他一起翻书。 沈隐本来一脸起床气,听到是阮娇娇出了事,立马开始翻资料文献。 沈戚不由看了他一眼,心里一沉,内心的猜测被验证,说出的话语可以是谎言,但是下意识做出的举动不会骗人。 两兄弟终于找到了相关记载,讽刺的是,竟然是在捕猎笔记里,里面提到淫妖在吸精气过频时会出现体温急速升高的情况,那时候便是抓捕的好时机,但并没有提及如何缓解,就是提了几句而已。 沈戚和沈隐看到那段文字,心情难免有些复杂,自然联想到她现在的状况,可能与自己有关。 沈隐也不免在内心腹诽,这只笨妖精不知道自己这小身板容纳不了那么多精气,吸了大哥的之后,还要逞能把自己榨干,瞧瞧现在倒好,两败俱伤了。 俩人没想到对策,还是担心她的情况,而且沈忱也在那里,于是他们又驱车过去。 开门的人是沈忱,看到弟弟的模样,沈戚和沈隐皆一愣。 他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湿透,衣服还往下淌着水。 沈戚和沈隐刚走进去,就听到水声从卫生间传来,然后俩人走过去一看,心中不由一紧。 小妖精只穿了条内裤,浑身几近赤裸地抱膝坐在淋浴间地板上,水不停地从头顶浇淋下来,而她将脸埋进腿里,娇小的人儿蜷缩成一团,周身散发着难受到绝望的气息,看起来可怜极了。 白衡则端了个盆子进来,里面盛着冰块,他跟沈忱一样,浑身湿透,他走进去,将盆子放到她面前,然后将她的双脚放进冰块里浸着。 然后沈戚和沈隐亲眼目睹,少女白嫩的小脚刚埋进冰块里,冰块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成一滩水。 所以她的身体到底是有多烫? “带她去酒店,那里有浴缸,冰块也够,能够最大程度降温。” 沈戚想到办法,沈隐立刻发挥执行力,马上拿手机订好酒店同时注明特殊要求,然后白衡拿出大浴巾,将少女裹住抱出来,沈忱给她带了几件衣物装在袋子里。 四个男人此时目的高度统一,通力合作,最快速度将她运到酒店总统套房里,此时酒店超大按摩浴缸里已经注满了冷水,水面飘满了冰块,还没靠近便能感觉到丝丝凉气袭来。 阮娇娇此刻觉得自己像只快被蒸熟的螃蟹,她看到浴缸如看到救星,根本不等白衡走过去,自己就迫不及待从他怀里跳下,迅速地钻进了浴缸里。 “啊……” 滚烫的身体瞬间被冰水包裹,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将整个身子都沉到了水里,已经被体内热浪折磨得半死不活的阮娇娇此刻终于得以喘口气。 可就这样的好时候也没有持续多久,浴缸里的冰块迅速融化,一池冷水生生被她热成温水,浸泡在里面犹如酷刑,简直火上浇油。 而这种情况,让四个男人也意识到情况凶险,这就算最终挺过去了只怕也难受得像死过几回了。 阮娇娇心中那点自己能咬牙撑过去的期冀之火也彻底熄灭,泡冰水只能解一时燃眉之急。 于是她心一横,当白衡又提着一桶冰块走过来倒进浴缸里时,她双脚一蹬池底,如出水芙蓉般跃出水面。 她身上的浴巾由于喝饱了水太重而从她赤裸胴体上滑落,“啪”地掉入水里,映入眼帘的春色让四人皆是一愣,太过突然,他们就看到少女曲线玲珑的妖娆胴体肆意展现在眼前。 她浑身肌肤雪白娇嫩,如剥了壳的荔枝,还沁出晶莹的水珠,两团蜜桃乳随着她的动作颤了颤,荡漾出诱人的乳浪,他们来不及作任何反应,她已经一脚迈出浴缸,只穿着内裤走了出来。 她看也不看那四个男人,就这么赤着脚浑身淌着水往外走,走到客厅,看到大理石桌上摆着的果盘,她跑过去,无视那一盘色泽鲜艳饱满的水果,将里面的水果刀拿起来,牙一咬,看也不看就朝自己手臂划了一刀。 锐利的刀刃划过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瞬间殷红的血飚溅到了她的脸上,胸口,腹部,暖热的血液如涓涓细流般顺着手臂蜿蜒而下,她割得并不深,又有心理准备,所以只是轻皱了下眉,但是这一幕让跟着她出来的四个男人只觉触目惊心。 “你疯了!!”沈隐大叫一声,冲过来。 而白衡却出声阻止他想要给她止血的动作。 沈忱站在她身旁,轻声问。 “娇娇,疼吗?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果然是贴心男主,阮娇娇将脸靠在他胸前。 “疼……你抱抱我……” 于是沈忱伸出手臂环住她,有意替她挡住胸前的春色。 沈戚去取了件衣服披在她身上,而这时,沈隐回过神来,明白她这样做是在自救,因为的确也别无办法了。 精气太充沛身体消化不了,那就只能伤害身体,让精气去修补伤口,果然,伤口很快就止住了血,阮娇娇拿起刀又划了下去,伤口被割开,殷红的血液再次流出来,四个男人只觉那刀仿佛在自己心脏上浅浅划了一道口子,揪得人心疼。 “呼……” 阮娇娇明显感觉这个办法奏效了,她身体的体温开始降下来,她松了口气,将身体大半重量压在沈忱身上,忍不住感慨,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自残的一日。 她是无比爱惜身体的人。 叹气…… 这小淫妖的身体真是好也不好啊。 本書來自于腐讀閣備用站:3щ點YūщāиGsне(慾朢社)點Mе -- yuWangShe.me 29.好舒服…… 被迫自我伤害,阮娇娇的心情自然不会太好。 以至于她流了一地的血后,虽然体温恢复了正常,伤口也自动止血愈合,按理说她已经达到生龙活虎的程度,但她就想求安慰 求抱抱肆意地撒娇折腾人。 于是她这次毫不犹豫辣手摧花,将魔爪伸向了面前的小鲜肉,她抬起眸,眸子水润透亮得像是浸在潭里的墨玉,眼尾微红,粉 唇微嘟,对着沈忱道。 “沈忱,我好疼,你亲亲我……” 闻言,生性温柔羞涩的沈忱,毫不犹豫地当着另外几人的面低下头,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他抱着她,眼睁睁地看着她流了那么多血,还要拿刀割自己的手臂,将伤口一次次划开,他却什么都帮不上忙。 沈忱眼眶发热,早就心疼到觉得窒息,他胸口钝痛,恨不得替她分担肉身上的痛楚,他之前见她被热度折磨得痛不欲生就无能 为力,所以他愧疚到不行,她就算要星星要月亮他也要爬到天上去给她摘下来,何况只是让他亲亲她。 “嗯……” 少年的吻技生涩却滋味不错,唇瓣软嫩得像吃鸡蛋布丁,他的滋味又清新冷冽,像是大夏天喝到一杯蜂蜜薄荷柠檬水,阮娇娇 根本没打算收敛,闭上眼,手臂环住他将舌尖探入他口中,主动地加深这个吻。 沈忱被她香滑的小舌撩到情动,他立刻就起了生理反应,想到旁边还站着自己的两个哥哥还有外人,他瓷白的脸皮泛出绯红, 热度一直蔓延到耳后根,但是他却根本不愿拒绝少女的依恋,甚至因为她在人前的主动,她对他的不同,让他的一颗心雀跃得 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 而这边少年少女亲密拥吻,你侬我侬,那边杵着的三个男人,可就非常不是滋味了。 当然,阮娇娇并没有当面虐狗太久,倒不是她良心发现了,而是她察觉到沈忱顶到她了,而她自己下面也是湿得一塌糊涂.这个小淫妖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样激情的唇舌纠缠,春潮泛滥,水漫金山,甚至多到有水液涌出来,顺着腿根流下来些许, 好在她还披了件外套,不然还是有点羞耻的,虽然她没什么羞耻心,但是万一他们以为她是水泡太多憋不住漏尿了……既然欲望来了,她自然没打算憋着,她都这么可怜了,难道不应该找小鲜肉安慰安慰自己受伤的肉体和被折磨得痛苦的心情 么? “沈忱,抱我到房间里去。”阮娇娇贴到沈忱耳畔娇声道。 “轰”地一下,沈忱就算再傻白甜也听懂她话里的暗示,而他同时感到身体里血液沸腾,更热了,而抱在怀里的少女身体凉凉 的,他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给自己降一降温。 而俩人这么亲昵地咬耳朵,又见沈忱抱着她朝房间里走,其他三人也看出俩人接下来要干什么,他们虽然面色不一,但目光都 有些冷。 沈戚和沈隐是沈忱的哥哥,自然不能主动搅乱弟弟的好事,所以出声阻止的人是白衡。 “娇娇,你刚流了那么多血,好不容易才让身体舒服点,还是暂且忍一忍吧。” 白衡的话说得含蓄,完全像是为她着想,但阮娇娇显然不打算鸟他。 她都受了那么大的苦,现在谁要阻止她吃肉就是跟她作对! 而她的人生处世准则素来是顺老娘者昌,逆老娘者亡! 于是,阮娇娇将脸埋进沈忱的胸口,闷声道。 “对不起,白警官,我现在心情很糟,不想看见你的脸,因为看到我就忍不住想起季叶,要不是他我就不会……” 杀人诛心。 阮娇娇这话就像一柄钢刀利刃直接插进了白衡的胸口还搅了搅,他面皮一僵,身体也颤了颤。 他本来就内疚,害她被季叶那个混账伤害,结果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又因此糟了这么大的罪,白衡觉得自己罪孽深 重。 欠她这么多,他自然想要赎罪,想要对她好,甚至想到了要给她一个家,为她挡风遮雨,要护她一生一世不再受任何伤害。 可是她却说不想看到他这张脸,原因是因为会想起季叶。 所以他的存在已经会给她造成心理阴影了吗?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不想看见他了?那她就要从此对他避而不见了吗?不给他赎罪弥补的机会?让他歉疚到死吗?而更令他心慌 的是,他察觉到他似乎对这小妖精动了情,他嫉妒,他吃沈忱的醋! 他看到她投入沈忱的怀抱,让他安慰她,让他吻她,甚至当着他的面,就要跟沈忱到房间里去翻云覆雨,白衡就觉得心里憋闷 暴躁。 陡然萌生出一个疯狂的念头,想掏枪射击,将沈忱射成个筛子,然后取而代之,将她按在怀里狂亲,将她压在床上狂肏,即使 成为被人唾弃的罪犯,也在所不惜。 就在白衡脸色阴云滚滚,风雨欲来之时,阮娇娇在一语扎心之后,就甩也没甩他们三个男人,拽着沈忱就进了一间卧室,怕他 们骚扰,还把门关上落了锁。 当终于落得一室安静,孤男寡女,阮娇娇一改刚才的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看着沈忱目露饥饿的凶光,将他一推,力道之大之 猛,俩人就像角色互换。 身材高挑颀长的沈忱就像身娇腰软易推倒的少女,而她则像足了要欺负蹂躏少女的恶霸,气势十足,当他倒在床上时,她就一 个饿虎扑羊,压到他身上,骑在他腿间,小手迅速地扒他的裤子,扯下内裤,当看到少年那色泽淡粉,却形状狰狞粗长的肉棒 时,她表情兴奋得就像看到小肥羊的恶狼。 她这急色鬼投胎的模样,将沈忱给怔住了,他面露迟疑,不由担忧她是不是身体又出了什么状况? 而看到沈忱这表情,阮娇娇也察觉到自己人设面临崩塌,但她并没打算停止,而是随口掰了个理由道。 “沈忱,我觉得我身体有点不对劲,突然好想要啊……我觉得我身体里像是有一只魔鬼在操控我的举动……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怎么办……” 她假惺惺地嘤嘤哭泣了几声。 沈忱心一揪,连忙起身搂住她安抚道。 “没关系,你尽管做……啊不对,你不能吸太多万一你又……唔……” 阮娇娇不耐烦听他废话,二话不说就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将他重新按回床上。 她此刻觉得自己力大无穷,精力充沛,感觉扛起一头牛都不在话下,何况只是对付一个美少年。 阮娇娇甚至在这种完全操控,掌握主导权之下找到了别样的刺激,她不客气地抓住沈忱的肉棒捏了捏,分外满意这尺寸和硬 度,然后抬起屁股,小穴湿漉漉地还往下流口水,她便将那根当鲜美肉肠一样,整根塞进了贪婪的小穴里,狼吞虎咽地吃起 来。 “啊……好舒服……沈忱……你插得我好舒服……好喜欢你的肉棒……最喜欢你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了……嗯……啊……” 她甚至完全无所顾忌,放纵自己说出淫声浪语的羞耻系台词。 而被她如此夸奖的美少年闭着眼,浓密的睫毛颤抖,白皙的俊颜羞得满脸通红,就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娇羞少女。 而阮娇娇骑在他身上浪得不行,一浪盖过一浪,真是像足了下流的花花公子。 看書蹴到HаΙΤаnɡSんūЩū(塰棠書箼)奌て╃O╃M -- 30.白警官(H) 沈戚、沈隐和白衡三人被迫听了场活春宫,面上稳如老狗,至于内心如何波荡起伏,那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但是三人更深刻意识到,原来她在沈忱面前这样放得开,这是要长时间相处才能建立起来的信任。 三人中,从未尝过她滋味的白衡,恐怕是最难受的一个。 还好这套房够大,他挑了最远的一间,进去后倒头便睡,心情不佳,睡眠质量自然不会太好,但的确也是累了,还是能睡着, 就是耳边似乎有一道若有似无娇喘和呻吟声,让他身体燥热,翻来覆去,醒来的时候裤子还湿了一滩。 白警官俊颜一黑,酒店自然是没有衣服可以换的,还好有客房服务。 他便让人上门取了衣服去洗,自己则冲个澡清醒一下,出来的时候便裹着浴袍,然后便撞到穿着同款浴袍的小妖精从另一间浴 室里走出来。 俩人这么冷不丁撞了个照面,又都洗了澡,倒像是昨晚俩人搞过一样。 梦境中那些旖旎的画面,让白衡不免有些心浮气躁,他朝她走过去。 “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阮娇娇便拉起袖子给他看,明明昨天看她自残流血那触目惊心的画面,此刻却手臂肌肤雪白光洁细腻,没留下半分受伤的痕 迹。 白衡的职业让他接触过太多形形色色的妖,他已经从初出茅庐的热血小警察变成一个经验老道的领导,对妖精的新鲜感也变成 习惯和麻木,见过太多罪恶和黑暗,他也时常会涌出无力感,只是职业素养让他继续保持冷静和理智地工作,不掺杂个人感 情。 就这样,他却还是被这个小妖精撩动了心弦,怜惜,好感到愧疚,他似乎对她产生了太多不该有的复杂情绪。 但令他挫败的是,她对他却并没有什么不同,他甚至连沈戚和沈隐都不如。 她有一个认识多年可以随意登堂入室的好友,又有信赖依恋的沈忱,他与她之间的关系,就单薄脆弱到,只要她辞职离开警 局,俩人恐怕都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怎么了?” 阮娇娇看白衡一直抓着自己的手臂看,却一言不发,她不由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可她这么一动作,却反而让他用力握住她的手臂,将她往怀里一拽,一臂将她扣入怀里。 “白警官,怎么了?” 阮娇娇没挣扎,只是疑惑地问道。 她可是小淫妖,就算跟男人彻夜啪啪都没什么,何况就是被抱住而已。 白衡没吭声,而是抱着她就往他刚刚呆过的浴室里一推,接着把门关上,然后将她抱到了洗漱台上坐着。 他刚沐浴过,浴室此刻充满湿润的水汽,人置身于里面,像是被云蒸雾绕包裹其中,而洗漱台的镜子上也挂满了水珠。 由于白衡的欺身靠近,阮娇娇的身体被迫贴上了镜子,她的浴袍被他手指撩开,露出雪白娇嫩的身子,胸前的乳团像是白软的 糯米团子,上面一点嫣红像是点过的朱彩,白衡低头含住一枚,薄唇抿紧,轻轻嘬弄,少女立马发出娇媚的呻吟,小手不由抱 住他的头,仰起脖子,感受敏感的乳尖被男人温热的唇舌充分挑逗的刺激感。 “啊……” 白衡并没有做太久前戏,他扯开浴袍系带,衣襟瞬间大敞,他的手掌扣住少女的大腿根,将她闭合的腿拉开,粗长的性器便对 准她的花心,身体下压,一鼓作气地挤了进去。 “嗯……好胀……” 白衡的性器尺寸相当惊人,比沈家兄弟都要大,所以阮娇娇即使刚睡了沈忱,这会儿也被白衡这么一杆入洞,感觉到穴肉被撑 开到极致,还入到深到无法再深的地步。 果然不愧是阿sir,不愧是她当初一眼相中的男人,这身材,这尺寸,绝对傲人。 阮娇娇小手抚摸他的腹肌,线条分明,紧实有力,可是她的咸猪手这么一抓,白衡却觉得被打扰,有她小手在中间隔着,他没 法专心享用他的美味。 于是他大掌扣住她双手的手腕,提到她的头顶压住,另一只手罩住她挺翘的屁股往他身上带,然后腰胯往她腿心重重一捣。 “唔……太深了……” 阮娇娇哼哼唧唧,白衡听了却更用力地插干,肉棒在她小穴里横冲直撞,捣得她咿呀乱叫,那娇媚的声音听得人更加情欲高 涨,恨不得肏坏这个淫荡的小妖精! 对于白警官的表现,阮娇娇也相当满意,经过昨夜的放纵,她也彻底放开了,只想着怎么让自己更爽一点,于是她胸前两团随 着他的顶撞来回晃弄,她挺起胸脯,对他道。 “舔舔这里!” 白衡卯足了劲儿想要取悦她,也存着求优异卓越表现的心思,听她都主动提要求了,怎么可能不满足,甚至要超额完成任务。 他的手指剥下她身上的浴袍,一边吮吻她红艳艳的乳珠,一边用指腹带着薄茧的两根手指搓弄她另一边的娇乳,两边换着把 玩,俩人下体相连,他炙烫的肉棍可是一刻没停地在她穴里开拓采伐。看書蹴到HаΙΤаnɡSんūЩū(塰棠書箼)奌て╃O╃M 阮娇娇被他伺候得身心舒畅,不由一时高兴,开始不要钱地将夸赞的话往外掏。 “嗯呜……白警官……你插得我好舒服……你好会舔……嗯……你好棒!!” 白衡昨天也不是没听过这小妖精的浪话,对着的男人却不是他,虽然知道不应该往心里去,但听了还是由衷喜悦。 至少,这一刻,她很享受被他抽插。 白衡将她两团丰盈都吮吻揉捏得布满痕迹,乳珠更是红肿不堪,他看得眼热,顺着她的胸部一路往上吻,含住了她的唇,她嘴 唇配合地张开,香滑的小舌头热情主动地勾缠着他的,俩人上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而她硬胀的乳珠蹭在他胸膛上,也颇 有存在感,而他的肉棒深深地埋在她的小穴里,被她湿濡娇嫩的穴肉紧紧包裹。 白衡被爽得下意识将身体精气损耗带来的虚弱感抛之脑后,恨不得把命都给她! -- yuWangShe.me 31.以牙还牙 当白衡激烈加快动作,将浊液尽数射入阮娇娇的花穴深处后,他仍然埋在她身体里不肯撤离,酝酿太久的情绪和积攒的欲望, 一次怎么够。 可是小妖精却显然没有再来一发的打算,她毫不犹豫地伸手推开他,而她使出的力气之大,简直像个身壮如牛的大力士,哪有 半点刚才挨操时身娇体软小鸟依人的模样。 所以不管白衡情不情愿,都被阮娇娇给推开了,她轻盈地从洗漱台上跳下,小手将敞开的浴袍一拢,遮住了诱人的胴体。 “不能再吸了。” 小妖精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肌。 “下次再说,我得缓一缓。” 她的话让白衡一颗悬着的心就这么落了回去。 阮娇娇没有等沈忱睡醒,就自己偷偷溜回家了,她可不想同时面对沈家三兄弟,而白衡想要保护她,追着她到了路旁陪她拦 车。 “白警官,你觉得我现在还需要人保护吗?” 她含笑问道,细白的手指一勾,竟然将路边停着的一辆私家车给抬了起来。 白衡欲言又止,终究还是目送她上了出租车,他知道不能逼得太紧,容易引人反感,他现在已经进了一大步,也应该缓一缓。 阮娇娇没想到自己还能看到薛佳佳,她竟然跑到她家来堵她。 薛佳佳摆明来者不善,看到她出现,二话不说就要动手,想要先揍她一顿再说。 很好!真是相当符合反派女配的风格呢! 阮娇娇一脚踹过去,薛佳佳毫无防备之下被她一脚踢中腹部,但是她对自己的身体素质有信心,所以被踢中那一下她更大的反 应是吃惊,这个小贱人竟然敢还手!! 可下一秒,她只觉五脏六腑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缩成一团,她整个人竟然飞了出去,“砰”地一下整个人如重物摔砸在地上。 薛佳佳五官都皱在了一起,疼痛袭来,她都忘记了本欲开口辱骂的话语。 “你……” 她张了张嘴,却感觉一股暖腥液体上涌,她直接喷出一口血来。 阮娇娇看着薛佳佳,只觉揍了人浑身舒爽,她虽然刚打了一炮,已经通体舒畅,郁闷不快消散不少,那么薛佳佳上门来找打, 简直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那种自己报仇的痛快比啪啪还要令人心情愉悦。 薛佳佳虽然受了伤,但她可不是善茬,缓过刚才的劲儿,又爬了起来,气势汹汹地冲过来要揍她。 她此刻怒火上头,只认为刚才自己是被这贱人偷袭了,毕竟她之前欺负了她那么多次,心里已经根深蒂固地认为这小贱人打不 过她。 这次阮娇娇可没跟她客气,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左右开弓啪啪啪啪接连甩了她四个耳光,打得薛佳佳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 响,身体失去平衡,再次摔倒在地上。 薛佳佳捂着火辣辣的脸,难以置信地看向阮娇娇。 “怎么可能!你……” 阮娇娇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她。 薛佳佳似乎想到她短时间内妖力大增的原因,表情立刻从惊讶变成轻蔑鄙夷。 “果然是天生下贱的玩意儿,之前装得清纯,现在妖力变得这么强,也不知道吸了多少个男人的精气呢,啧啧……真脏……在 沈忱装得可怜无辜,他为了你这么个淫荡下贱胚竟然不理我,呵……我现在就要去告诉他!” 薛佳佳一下子因为这个发现而兴奋起来,原本被阮娇娇揍的怒火似乎也抛之脑后了。 阮娇娇蹲下身,手指捏起薛佳佳的下巴,与她轻蔑嘲讽的目光对上,她勾起嫣红的唇瓣,凑近她,盈盈水眸里闪着邪恶的光, 似笑非笑道。 “他都知道啊,而且他不仅知道,甚至我的妖力他还贡献了一份力量呢。对了,昨晚我还把他睡了呢,刚从他床上下来,他这 回应该还在睡觉吧,你要是不信可以给他打电话。” 薛佳佳表情一僵。 “不可能!他怎么会!” 她先是不信,但看阮娇娇气定神闲的神色,她随即骂道。 “一定是你使了什么卑鄙手段!” “随便你怎么想,你可以养好伤以后自己去问他好了。” 阮娇娇不耐烦跟她争论,她还没打完呢,上次她可是揪着她头发把她往墙上撞,将她弄成个猪头脸,锱铢必较的她可都记在小 本本上了。 于是就在薛佳佳还被内心巨大冲击弄得神神叨叨时,阮娇娇撸起袖子,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哐哐地往地上砸,很快就 有血飞溅出来。 而跟之前薛佳佳在偏僻巷子里殴打她不同,阮娇娇暴打她的地点就在自家楼下,已经远远围了不少吃瓜群众,但看她这么凶残 施暴,哪有人敢靠近阻止,况且,最早吃到第一手瓜的人及时分享信息,先动手的人是被打的那个。 所以孰是孰非,大家也辨别不清。 薛佳佳单方面被阮娇娇给血虐,等阮娇娇以牙还牙完毕,扬长而去,围观群众这次凑过去,却见那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女孩子, 竟然还爬了起来,还能走。 喔,原来这不是人类,是只妖啊……围观的群众露出了然的神情,虽然人类和妖和平共处了,但依然改变不了骨子里将他们视作异类,不喜甚至排斥的情绪。 薛佳佳正是深知这一点,只有沈忱,他跟其他人类不一样,他能用平等的态度对待她,没有歧视,没有厌恶,他的温柔,让她 怦然心动,她好喜欢他,对他的渴望,就像对光明的向往。 可为什么会是那只淫妖?! 明明在妖的世界中都是最低贱下等的存在! 薛佳佳愤愤不平,但又不敢真的去找沈忱质问,她害怕他的冷淡,就是那只淫妖告状!沈忱再也不理她了!还跟妖管会报告了 她的恶行,她正在接受调查,所以她更恨,恨沈忱被那只淫妖给蒙蔽! 但同样被阮娇娇暴揍了一顿,她却只能打碎牙和血往肚里吞,根本不敢诉苦,毕竟是她自己找上来,结果反被打了,所以她只 能找个地方独自养伤,就怕妖管会又给她记一笔,然后她就会被从人类世界驱逐。 薛佳佳正忍着疼慢吞吞地走着时,忽然一辆车靠近过来,她虽然察觉到了,但受了重伤行动迟缓。 车门“唰”地被拉开,兜头一个黑袋子套下来罩住她的脸,紧接着她就被强劲的力道拽上了车,手脚都被绑了起来。 看書蹴到HаΙΤаnɡSんūЩū(塰棠書箼)奌て╃O╃M -- 32.我要她! 警局里,白衡面色凝重,他的下属警员们也是大气也不敢出。 这几日,在城市各个角落接连发生数起绑架案,根据作案手段和绑架对象判断,正是那个拐卖妖精的地下组织做的。 这对于本以为抓到重要嫌犯,即将迎来破案曙光的部门来说,无异于是当头一棒。 而大家焦头烂额,忙着四处搜集情报时,突然又收到一个雪上加霜的信息,一个妖界大人物的女儿也被绑架了,这下妖界的权 贵阶层自然坐不住了,他们立即派来人员了解事情进展,务必要将人救出。 而阮娇娇听到这个消息,就猜测是不是裴雪,收到资料,还真是倒霉的女主,竟然被绑架两次,而紧接着,他们又从妖管会得 知,沈家的小儿子也被绑架了! 沈忱也又被绑架了?! 阮娇娇忽然觉得自己头上有点绿,不由有一点点后悔那晚没把他吸得干净一点,竟然还有力气去跟女主见面。 不过很快,她这个念头就被来警局的沈戚和沈隐打消了。 原来是裴雪到沈家找沈忱,而俩人是在沈家客厅被人绑架走的,一伙人冲进沈家,将其他人打晕,抓走了二人。 这……实在是有够嚣张的! 警察局真是前所未有的热闹,妖界派来的人,沈家的人,妖管会的人,齐聚一堂,而白衡和沈戚作为领导人,被众人围着,商 量如何找寻线索,将人最快速度救出来。 可惜,要是能救,早就有消息了。 这几天被抓走的妖比几个月都多,而警员们就跟无头苍蝇一样四处奔波,抓到的两名嫌犯,不管用何种审讯手段,也撬不开他 们的嘴。 众人一筹莫展,不知不觉便陷入一种焦躁易怒的情绪中,说着说着妖界的人和沈家的人竟然吵起来,毕竟这两边可是有历史积 怨的。 阮娇娇觉得太吵,偷偷地溜到外面去,想喝杯奶茶躲清静,结果季叶忽然出现在她面前。 上次把这家伙精气榨干了,她自然是有点心虚的,但虽然这样,也不能怂,于是她挺直腰杆,准备舌战一番。 但季叶显然并不想提那丢脸的事情,他开门见山道。 “你们是不是在查一个绑架组织的案子?” 阮娇娇眉梢一挑。 “怎么?你有认识的人被绑架了?” 季叶笑了下。 “除非你被绑架了,不然我才不关心他们绑了谁。” 嘿!这话就说得有点暧昧了,阮娇娇朝他嫣然一笑。 “那你提这个干什么?有线索要提供?” “聪明。” 季叶欺近她,手臂一揽,就将她按在怀里,手摸上她的腰,眸里含着笑意。 “我如果告诉你一个有用情报,那么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敢情是过来交换条件的。 见阮娇娇似乎不为所动,季叶疑惑道。 “怎么?你们不急着破案吗?” 阮娇娇心想干她屁事,反正剧情线就是让男女主遭此一劫,上次她已经被殃及池鱼了,这次她可不想掺和。 “是里面那些人急着破案,你看我这样像急的样子吗?” 她说完便端起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奶茶,慢条斯理地咀嚼嘴里软糯的珍珠。 她的反应跟想象中不一样,所以季叶皱了下眉,但看着怀中少女嚼东西的样子还挺可爱,他便盯着她。 阮娇娇以为他想喝,便将吸管递到他唇边。 “要喝吗?” 嗯,喝了老娘的东西,甜在嘴里就别记着之前被她吸干精气的帐了。 但季叶却说。 “我要你喂给我。” 这还不是喂?只差没把吸管塞你嘴里了喂! 阮娇娇心里腹诽,却见季叶一低头,含住了她的唇,舌头往她口中一伸,舔了舔她嘴里甜丝丝的奶茶味道。 “马马虎虎。” 他舌头舔了下她的唇角,评价道。 阮娇娇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麻痹明明不会调情硬要调情老娘快尬死了好吗? 她吸了一口奶茶,手臂勾住季叶的脖子,踮脚便亲了上去,不仅将奶茶喂给他,还用湿滑的小舌头带着他的舌头纠缠舔弄,像 一把小刷子在他口中蹭着挠着刮着,直接把他给亲硬了,等她移开唇,季叶眸色漆黑幽邃,那眼神恨不得把她当小甜点一口吞 了。 “现在呢?味道怎样?”她笑容狡黠道,像一只偷着腥的猫咪。 这个小妖精! 季叶突然动了把她拖到附近无人的偏僻角落,直接就地将她办了的念头。 看穿他的邪念,阮娇娇视线朝他身后一望,连忙叫着招了招手。 “白警官!” 白衡显然也是出来喘口气,沈家人和妖界的人吵得不可开交,他两边自然都不能惹,只有沈戚和沈隐在中间斡旋,他便悄然找 个借口抽身,没想到看到季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了。 他毫不犹豫地拔出枪,他对季叶的愤怒和恼火,丝毫不亚于此刻在警局里对峙的两伙人。就算之后被处罚,他也要弄死这个混 账王八蛋!看書蹴到HаΙΤаnɡSんūЩū(塰棠書箼)奌て╃O╃M 可他万万没料到,阮娇娇竟然挡在了季叶身前。 “别开枪!” 白衡心一沉,将枪放下走过去。 阮娇娇抢先开口。 “季叶有关于那个组织的重要情报,他想做条件交换!” 闻言,白衡果然脸色微变,但依旧目光不善地看着季叶。 “说吧,什么条件?” 他没有质疑这件事的真实性,因为他也了解季叶的能耐。 季叶似笑非笑地瞥了阮娇娇一眼。 “我要她!” 他手臂一揽,将阮娇娇用力地抱在怀里,二人身体相贴,阮娇娇瞬间被他的“凶器”给顶到了屁股。 -- 33.狗血淋头 阮娇娇头上罩着黑布袋,被绑成了个粽子,之前还是在车上,一路颠簸,然后就被人押了下来。 扑面袭来的阵阵海风,还有海水的咸腥味才让她判断到了海边,紧接着她头上的黑布袋就被摘了下来。 阮娇娇看清了绑架者的脸,一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对方手里拿着枪,抵在她腰上,逼着她往一艘停靠的轮船上走去。 她一路上已经把季叶骂个狗血淋头,她甚至怀疑他这是蓄意报复她将他榨干精气之仇。 当时季叶对白衡说出我要她那掷地有声的三个字,还做出轻薄举动,立刻激怒了白衡,阮娇娇先一步答应了他的条件,同时拼命拿眼神安抚白衡,告诉他大局为重。 她同时朝他动作暗示,往上勾了勾手指头,表明她现在不是任人搓揉捏扁的小淫妖了。 阮娇娇心里明白,白衡不会松口,但是季叶这家伙有多难缠,不择手段也会达到目的,倒不如她自己应下来,先把沈忱和裴雪救出来再说。 不然警局里那两拨人吵来吵去,沈忱和裴雪一直找不到,他们会更麻烦。 但白衡勉强被阮娇娇说服了,季叶又整出了幺蛾子。 他之前还说透露情报,忽然又改变主意,说要带阮娇娇一起前往,而且不许派任何警员跟踪他们,只让他们等消息。 到了地方,阮娇娇才知道,季叶不知从哪知道了对方狩猎地点,打算来个守株待兔。 他有没有守株待兔成功她不知道,阮娇娇只确认自己现在上了贼船。 她压根没打算再次蹚浑水让自己身陷险境,季叶想来也只是想趁机揩油而已。 可谁知道季叶这个眼瘸的盯上了一名形迹可疑的男人追过去,让她在原地等他去察看,她没等到他,就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喷瓶对着她的脸喷出一股难闻的气雾,她瞬间失去意识,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被绑架状态。 阮娇娇觉得自己要看到季叶,一定打爆他的狗头! 当阮娇娇被押进船舱,看到沈忱和裴雪时,登时又觉得自己头上隐约有点冒绿光。 其实沈忱是昏迷不醒,而裴雪由于是妖的缘故,身体素质自然比沈忱好,她正试图给沈忱喂一点水,缓解他嘴唇干裂泛白的状态,但是沈忱双唇紧闭,她便喝了一口,想要拿嘴渡给他,这在男女感情拉进度条中可是经典桥段。 由于阮娇娇现在妖力大涨,即使隔着数米远,也能看清这些细节。 “住嘴!” 她大喊一声,裴雪被女人的叫声弄得一惊,嘴里含了一大口水被她猛地咽下,瞬间就被呛到,她咳嗽起来,眼圈都红了。 裴雪缓过劲儿来,认出阮娇娇,第一反应便是柳眉一蹙,心直口快地表达不满道。 “怎么是你?你也被他们抓了?” 那个男人将她押进来后,将舱门一锁便走了。 因为他们上船以后,轮船就开动了,这会儿已经驶离海岸,所以他料定没人能逃下船。 阮娇娇没理会裴雪,而是环视了四周一圈,发现不算宽敞的船舱里乌压压地塞了不下二三十个妖精,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似乎受了伤,而背影让她觉得有几分眼熟。 她走过去,蹲下身一看。 嘿!巧了这不是,竟然是薛佳佳,而她身上的几处伤痕还是她的战果。 不过薛佳佳看起来情况不是很妙,大概她这暴脾气不是很配合,所以遭到过对方毒打,旧伤添新伤。 这也足以证明这组织根本不在乎妖精的死活,下手竟然这么狠毒。 阮娇娇察看薛佳佳的伤势,伤口的形状有些奇特。 这时候,一个妖精用一种叹息的语气对她解释道。 “她被那些人用了刑具,他们想要杀鸡儆猴,她刚好撞在枪口上了。她疼得晕过去了,一直都没醒过来。” 闻言,阮娇娇目光一沉,表情变得有些凝重,这伙人有组织有预谋,甚至有专门用来折磨妖精的刑具,凶残程度不言而喻。 他们之前还蛰伏着,突然在这段时间不仅顶风作案抓了这么多妖,还嚣张至极地去沈家绑了沈忱,如此丧心病狂,也不知道他们内部发生了什么变化。 阮娇娇确认薛佳佳的伤势虽重但不至于死,而且她天生妖力不弱,就算没有就医也能自己撑过去,或许这也是那帮人拿她开刀的原因,把她教训老实了,其他人也会乖乖听话。 阮娇娇朝沈忱走过去,裴雪却露出护食的独占眼神。 眼下这种危急关头,女主这个小公主还有争风吃醋的心思,阮娇娇却没心情跟她斗嘴,她瞥了眼沈忱,确认他受的伤不重,便没有再靠近,而是走到船舱的窗户边朝外张望。 就在这时,她与站在窗外的季叶四目相对,对方朝她眨了下眼,勾唇笑了下,同时竖起手指对她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原来他跟过来了,她登时安心了不少。 但阮娇娇脑中忽然窜出个念头,难道这家伙打从一开始就想拿她做饵? 将她留在原地引诱对方将她绑走,他再顺藤摸瓜跟过来将其一网打尽? 她看着对方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闲庭闲步般地施施然离开她的视线范围,她越发觉得自己真相了。 阮娇娇:“……” 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阮娇娇等了约莫半个钟头,再次看到季叶现身,他身上衣服不再整洁,上面沾了不少血,脸上也有溅上去的血滴,但看他如常的神情应该不是他的血。看書蹴到HаΙΤаnɡSんūЩū(塰棠書箼)奌て╃O╃M 当季叶将门打开,身影出现在门口,阮娇娇对船舱里关着的妖精们说。 “没事了,有人来救我们了。” 所有人还无法消化这个信息,正面面相觑的时候,阮娇娇已经先一步走了出去,而季叶也没看里面的人,跟在她身后。 但没过多久,阮娇娇转过身,对季叶问出一个问题。 “你会开船吗?”她的眼神已经透出杀气。 季叶立马露出无辜的眼神。 阮娇娇终于破口大骂。 “你个大傻B!你把所有人都打得半死不活谁来开船啊!!!” 阮娇娇看着外面甲板上横七竖八横尸般躺着的人,视线又扫过驾驶室里倒在血泊里的两个身影,又望了一眼仿佛无边无垠的蔚蓝色海平面,他们的轮船孤零零地在海上漂泊…… 她再也忍不住,如愿以偿地将季叶骂了个狗血淋头!! -- yuWangShe.me 34.呵呵 于是当其他妖精还在犹豫要不要跟出去看看时,听到阮娇娇破口大骂的声音,众人精神为之一振,便纷纷地爬起来走出了关押她们数日不等的狭窄船舱。 扑面而来的腥咸海风,闻起来却是自由的味道,妖精们刚为有人来救她们感到欢欣雀跃,还来不及相拥而泣,便立马被少女魔音穿脑般的唾骂给弄得一懵。 于是她们扫视了一圈船上的环境后,继续面面相觑。 船上所有的人都被那个男人给制服了,而且制服得是服服帖帖,全都被揍得惨不忍睹五体投地人事不省了。 这艘船就这么随着海浪上下起伏,如无依无靠的一座孤岛。 阮娇娇见有其他人在,便还是给季叶留点面子,没再骂下去,她朝驾驶室走去,想看看能不能把其中一个弄醒过来继续开船。 但她分别察看过二人的情况后,她打消了这个念头,甚至从二人头上的伤口可以判断季叶对他们做了什么。 他直接操控二人的脑袋反复撞在一起,头骨都变形了好不好,甚至眼睛都已经肿成核桃状眯成一条缝,只怕醒来都看不清物了。 这个法外狂徒!暴力分子! 阮娇娇想起俩人第一次见面,她倒是冤枉季叶没有怜香惜玉了,毕竟她只是身体被拽起往地上摔,屁股痛跟眼前这些人的惨烈相比,季叶对她实在是太特么心慈手软了。 她不由有些后悔刚才自己一时骂得痛快,她也是仗着二人进行过肉体深入交流才对他不假辞色,万一惹怒了他,他揍自己怎么办? 正后知后觉冒出这个念头,她忽然脊背一寒,由于身后人的靠近,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骂完季叶就丢下他走了,他现在跟过来,这孤男寡女的,所以他万一想先奸后杀怎么办? 阮娇娇腿有些软,转身就笑靥如花,拽着季叶的衣角对他娇声解释道。 “人家刚才是被吓坏了,又有点生气你当时把我扔下了,对不起,我不该骂你,我错了!” 她认错道歉太快,刚才还一副泼妇样,瞬间变脸,季叶之前就觉得她有趣,如今更加深了这个印象。 还真是个令人心痒难耐的小妖精呵! 季叶欺近过去,双臂一撑,将她挤在他和仪表台之间,见她垂着眼,浓密的睫毛如蝶翼般颤了颤,看起来有几分脆弱和可怜,他 〖{Q.群/独.家.整/理}:轻笑了笑,对着她不紧不慢地道。 “你说的没错,现在没有人开船,我们被困在这里了……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说该做点什么好呢?” 阮娇娇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指,指向站在外面的那些妖精们。 “你看那些美人,不得不说这些绑匪很有眼光,绑来的都是极漂亮的小妖精,各式各样的,我都看花眼了,能满足各种挑剔的眼光,估计每一个都能卖上好价钱。” 她这话没有明说,但暗示意味极浓,简直跟妓院里的老鸨跟客人夸耀自家姑娘包您满意了。 季叶却没接她的话,甚至都懒得朝外面看一眼,握住了她的手指,指腹在她手指上轻轻摩挲,阮娇娇身体都僵硬了。 “可是我就对你有兴趣,怎么办呢?毕竟除了你这个小妖还有谁不仅拿东西砸破我的头还将我精气给吸干拍拍屁股走人了呢!” 闻言,阮娇娇心里一咯噔,现在这是要跟她一起算账的意思? 她正忐忑时,季叶将她的手指一捏,阮娇娇却觉得像是喉咙被他扼住了。 她清楚记得之前被他按下水差点窒息而亡的滋味,而此刻她虽然还好端端的,不保证下一秒她会不会被腾空拎起扔进海里。 “呵呵……” 她干笑了两声,硬撑道。 “那是你还没跟她们接触,接触一下说不定她们的表现就让你有兴趣了呢……” 另一边,裴雪是最后离开船舱的,毕竟她舍不得离开沈忱身边,她担心他随时可能醒来,小女生的心思便是希望他一睁开眼看到的人是她。 裴雪看了眼跟沈忱一样昏迷的另一个女孩,沈忱就是因为想要保护她才被那伙人殴打的,而她也从那女孩的眼神里读出了她对沈忱的爱慕,这让她心生警惕。 但是她明白,她最大的情敌是阮娇娇。 因为她看得出来,沈忱之所以保护那个少女纯粹是他天性温柔,对于妖精们最大的善意。 不过后来听到外面的动静,裴雪想搞清楚状况,又想着出去搜寻一下药品,犹豫过后,她还是走出去了。 从女孩们口中得知目前状况,裴雪也有些无奈,便准备先找下有没有药,沈忱是人类的身体,比她们妖精要脆弱得多,所以她还是很担心他。 她一路寻找,自然朝驾驶室走去,便看到了救她们的男人将少女搂入怀里的画面。 俩人身体贴在一起,还手拉着手,气氛说不清的亲昵暧昧,裴雪当即便是一惊,立刻忍不住出声质问道。 “你不是喜欢沈忱吗?他现在还昏迷不醒,你却跟别的男人有心思在这里卿卿我我?!” 阮娇娇朝裴雪看过来,出乎裴雪意料,她的眼神竟然露出喜悦,一把推开那男人几乎朝她扑过来。 “你说得对!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是关心伤患!!” 阮娇娇看出裴雪的来意,立马引导她一起察看储物柜。 “你是来找药的对吗?我觉得船上应该备了医药箱的,你在那边找找,我在这边找。” 很快,俩人就找到了医药箱,阮娇娇看也没看季叶,便急匆匆地拽着裴雪往外走,还好季叶没有阻拦也没说什么,她稍稍松了口气。 俩人进到船舱,阮娇娇拎着医药箱刚蹲下身,就见沈忱的眼皮动了动,随即慢慢地睁开了。 裴雪慢她一步进来,就见沈忱已经睁开了眼,与蹲在他身旁的阮娇娇对视。 俩人目光交错,竟然有种含情脉脉深情对望的气氛。 裴雪心里暗道一声糟糕!她冲过去就将阮娇娇给挤开,强行插入二人中间,打断他们的目光交汇。 沈忱却直接无视裴雪,视线越过她挡在眼前的身影,始终落在阮娇娇身上,似乎有些迷糊,喃喃自语道。 “我还是在做梦么?” 听到这话,阮娇娇笑了笑,将脸凑过去。 “你梦到我了?” 少年轻嗯了一声。 听到二人之间的对话,感受到自己被完全排除在外,裴雪的心几乎碎了一地。 “这不是梦,我真的在这里。” 阮娇娇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少年肌肤手感极好,白皙细腻,毫无瑕疵,表情又有些迷迷瞪瞪的,看起来呆萌可爱。 沈忱一怔,讶异道。 “真的不是梦?娇娇?!” 阮娇娇还没来得及回答,少年就已经一咕噜爬起来,瞬间将她抱入怀里。 “怎么你也被他们抓了?” 他语气激动,嗓音颤栗,用力抱紧她,仿佛极其恐慌害怕她被人抢走。 阮娇娇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 “没事了,那些人已经被打趴下了,我们现在都安全了。”她心里又悄悄加了一句。 或许吧……如果能联系到外界或者她们被及时找到的话…… 还有一个前提条件是季叶不再作妖的情况下。 就在她将目前状况告知沈忱时,旁边的裴雪冷不丁冒出一句。 “呵……刚才还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现在又对沈忱投怀送抱,果然不愧是淫妖!” 看書蹴到HаΙΤаnɡSんūЩū(塰棠書箼)奌て╃O╃M -- yuWangShe.me 35.治愈 夜晚,海面上风平浪静,铺满整片天空的浓郁夜色如黑丝绒上缀满碎钻,星光熠熠,一弯弦月悬在当空,月色撩人。 由于无人开船,轮船如一片浮萍般随着海浪起伏,颠簸不算厉害,妖精们大多已经相互依偎着取暖,沉沉睡去。 而在这一片静谧中,不知从哪儿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女子娇喘。 沈忱从噩梦中醒来,额上渗出涔涔冷汗,后背发凉,可身旁的位置是空着的,梦中的少女不在。 他登时爬了起来,他一动静,根本睡不着的裴雪自然察觉了,但是她只是朝他看过来,并没有靠近。 白天时,沈忱凶了她。 裴雪忘不掉少年当时看她那冰冷的目光,就因为她讽刺那淫妖。 他凶了她!她简直不敢相信!温柔得像是没有脾气的少年竟然对她不假辞色,当面呵斥她! 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也不管那淫娃有多不放荡,他坚定地站在她那边! 虽然满腹委屈和怨气,但裴雪见沈忱费力地爬起来,明白他是想去找阮娇娇,她还是出声阻拦道。 “别去了,她现在肯定跟那个妖在一起。那个男的很厉害,你看这船上的坏蛋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揍个半死,你现在过去打搅了他的好事,他可能会打死你的。” 沈忱却没有丝毫动摇,依然要挪着步子往外走。 裴雪心有不甘,恼恨道。 “你就那么喜欢她吗?你是人,她是妖,你们根本不可能的!!” 她才被他呵斥过,自然知道不能再拿淫妖攻击阮娇娇,便改了方向,人妖殊途,在一起根本不现实! 沈忱走了出去,走了几步就觉得疲惫,受伤的部位隐隐作痛,他喘着气,身体靠在栏杆上,眺望着如浓墨一般沉郁的海面,终究没有继续前行。 阮娇娇好不容易摆脱季叶的胡搅蛮缠,想要走回船舱,回到温柔美少年身旁躺下,就看到沈忱一个人靠在栏杆旁,背影透着说不出的落寞和孤寂。 她走过去,站在他身后,伸臂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略显单薄的脊背上。 俩个人都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地靠在一起,仿佛夜色笼罩中的一尊雕塑。 忽然,天边起了一层鱼肚白,曙光渐渐出现,快要天亮了。 “娇娇,我想要你。” 沈忱忽然出声,嗓音微哑,原本清冽的音质如裹了层纱,有种朦胧的质感。 “不行,你受了伤。” 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佳,阮娇娇自然拒绝。 沈忱转过身来,俩人面对着面,他的眼眸幽黑发亮,盯着她。 阮娇娇还是心软了,而且她忽然想起来之前与那淫妖聊天,对方随口提过淫妖的妖力增长到一定程度,可以自由操控从掠夺精气变成疗愈,她好奇想试一试。 于是天时地利,缺医少药,沈忱便光荣地成为了娇娇的小白鼠。 俩人手牵手走到了船的另一边,阮娇娇将沈忱推倒在甲板上,她骑坐在他腿上,帮他解开裤子,扯下内裤,释放出少年的分身。 她小手抚摸了几下,便精神抖擞地翘立起来,阮娇娇一心想做实验,趁现在其他人都还沉睡着,天光也才微亮,等会儿日出东方,白日宣淫,还是少了点气氛。 所以她抓紧时间,什么前戏都没做,褪下内裤张开腿,对准少年胯间的欲望便坐了下去,当然,她动作比较慢,小穴将肉棒一点点地吞进去,俩人合二为一,皆为身体的负距离交融带来的感官冲击而发出一声低吟。 但阮娇娇没有放任自己陷入情欲里,而是尝试控制着身体不吸取沈忱的精气,而是将自己体内的灵气反哺给他。 这个尝试比她想象得困难许多,那阻滞感就像怎么都打不通的隧道,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神经紧绷,撑在沈忱腰上的纤细手臂不住颤抖,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起了鸡皮疙瘩。 “呜……呼……” 她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停下来歇一下,但也不算毫无进展,至少她控制住了没吸沈忱的精气。 而沈忱察觉到她的反常,刚才看她那般专注便忍着没问,此刻出声道。 “你在做什么?” “我在尝试帮你疗伤。”阮娇娇也没打算瞒他,反正他自己也能感觉到,何况她也需要他乖乖配合。 沈忱沉默几秒,问道。 “对你会有伤害吗?” “不会。” 得到她的答案,沈忱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不用,我伤得其实不重。” 阮娇娇斜睨了他一眼,霸气道。 “我试试又不会少块肉,你少啰嗦!” 于是沈忱乖乖闭嘴了,躺在她身下任由她鱼肉。 阮娇娇秉着钻研精神,凝神又试着催动精气游走,没想到竟然有点起色,她登时一鼓作气,一边扭动腰肢,小穴夹紧沈忱的肉棒,一边哼哼哈嘿地给自己打气使劲。 沈忱也感觉到了俩人交合处仿佛有股清凉感开始在他身体里游走,他原本疼痛的部位也不疼了,他的体力似乎也跟着一点点回来了,他就像一个本来快耗光能量的蓄电池在被快速充电。 阮娇娇觉得,这真是她打过的最神圣的一炮了。 她觉得自己像白衣天使一样救死扶伤,都快被自己的善举给感动了,不过她先前本来就有吸收沈忱的精气,现在也算是投桃报李吧。 俩人如此啪啪了约莫数分钟后,沈忱就慢慢掌握了主动权,从任她鱼肉变成了龙精虎猛,将她反压在甲板上肆意抽插,她躺在他身下娇喘连连。 俩人在甲板上翻云覆雨之时,金灿灿的太阳慢慢从海平面升了起来,阮娇娇也在逐渐刺目的璀璨阳光中迎来了高潮。 回味情潮的余韵,阮娇娇浑身懒洋洋地靠在沈忱的身上,他的肉棒还埋在她穴里,俩人亲密无间地一起欣赏日出美景,注意到视野中有一个小白点朝他们靠近。 是一艘轮船朝他们驶来。 看書蹴到HаΙΤаnɡSんūЩū(塰棠書箼)奌て╃O╃M -- N2qq.CoM 36.幕后黑手 看到有艘船过来,阮娇娇立马一咕噜爬起来,沈忱的肉棒从她穴里“啵”地拔出来,带出一股湿滑的水液,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滑,之前甲板上已经汇聚了一滩水液,现在又流了一小滩。 阮娇娇望着船,沈忱的视线却流连在她脸上,少女精致的侧颜在如火焰般炽烈的橘红色阳光下,娇艳动人,耀眼夺目。 很快,他注意到她蹙起了眉,显然发现什么不对劲。 “怎么了?” 阮娇娇看到船的第一反应自然是喜悦,可是随着轮船的靠近,船身上面没有任何标识,不像普通商业游轮或者货轮,而且径直朝他们这艘船行驶过来,一眼望过去,船上也没有站着人朝这边张望。 “会不会是买家或者中间商?”阮娇娇不由怀疑。 因为被警察盯上了,风声紧,所以很可能他们现在就是在海上交易,进行非法的妖精买卖。 听到阮娇娇的推测,沈忱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我去叫季叶。” 按照他们这艘船上目前的战斗力,大多是身娇体弱的小妖精,普遍不具备打架能力,只能仰仗季叶了,但如果对方携带武器的话,那形势就危险了。 “我跟你一起去!” 沈忱见阮娇娇快步离开,想要跟上她,她却转头对他说。 “不用了,我马上叫他过来,你先把这里清理一下。” 沈忱看着甲板上的可疑水迹,立马想起刚才俩人在甲板上的翻云覆雨,俊颜漫上绯色。 “好。” 阮娇娇快步朝季叶所处的驾驶室走去。 这家伙之前打包票,说给他点时间就能琢磨出来如何驾驶这船,但研究了一会儿复杂的仪表盘,就抱着她又亲又蹭。 阮娇娇不敢得罪这尊煞神,跟他耳鬓厮磨腻歪了一阵,便让他抓紧研究,就算不会开船,能使用无线设备联络上外界也行。 但当阮娇娇快步走到驾驶室时,便看到季叶趴着呼呼大睡,她还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上帝是公平的,给了季叶逆天的实力,智商上欠缺一点很正常,不然也干不出把开船的都弄个半死不活的事情来。 阮娇娇的直觉是准确的,那艘轮船果然是来者不善。 而且他们似乎也猜到船上发生了变故,所以登船的人手持枪械,先鸣枪示警,让她们不敢轻举妄动,随后将无力反抗的妖精们通通绑了起来。 季叶这个战斗力被阮娇娇先一步藏了起来,而按照她的作战计划,沈忱被推了出去,让那帮人以为是他将那些坏蛋制服的。 登船那些人气质穿着看似乎是雇佣兵,领头的小胡子目光锐利如刀,上下打量沈忱,显然不信这个小白脸是干翻那些人的人。 “是我,我用了美人计。”阮娇娇站出来道。 对方的视线移到她脸上,经过一番耐人寻味的打量,似乎相信了她的话。 “呵,没想到他们抓了只淫妖啊。” 小胡子没再说什么,而是接管了这艘船,将妖精们重又关进了船舱里,特别让人用金属手铐将阮娇娇给拷了起来,然后继续开船,朝着某个方向驶去。 船行驶了很久,日出直到日落,当晚霞铺满天空,夜幕降临,轮船也终于缓缓靠岸。 妖精们被几人持枪押着下了船,登上了一座岛屿。 阮娇娇她们上了岛,朝岛上的一片白色建筑群走去。 显然这里是一座私人岛屿,戒备森严,安全防御设施一流。 有人站岗放哨,有人持枪巡逻,建筑群被高高的围墙挡在里面,上面还有电网,而当密不透风的金属大门被拉开后,里面的风景却美丽得宛若人间天堂。 入目便是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绿油油的草坪,有雕塑,有喷泉,绿树成荫,花团锦簇,还有一个超大泳池可以供数百人开泳池趴,旁边就是如宫殿般奢华的建筑连成片,可以随时上去休息。 不过当阮娇娇她们被带入一个会场,气氛登时感觉太不友好了。 显然里面正在进行一场热火朝天的拍卖会,台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妖精嘴里塞着口球,脖子上戴着有编号的项圈,项圈上绑着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在台上的一根柱子上,让她根本没法逃跑。 无数摄像头对准妖精,从多角度拍摄切换,让后面的巨幅屏幕实时清晰地展现小妖精的身体细节。 而旁边有工作人员,按照下面客人的要求,摆弄妖精的身体,呈现各种羞耻姿势,甚至是直接用剪刀将身上本就难以蔽体的弹性布料剪出一个又一个洞来,让下面的客人更加激动,情绪沸腾,举牌报出新的价格。 看到这种情境,妖精们都面色苍白惊慌失措起来,虽然阮娇娇之前嘱咐她们不要轻举妄动,等待机会让季叶来偷袭对方,可是眼前的巨大危机让她们心生恐惧。 就算有季叶,她们也无法确信,就算他再厉害,但一人单枪匹马真的能对付这么多打手吗? 他们人高马大又人多势众,还有武器。 裴雪是妖界小公主,从来都是被宠着捧着,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尤其是她视线落在台上那个正在像货品一样被展示拍卖的同类,想到自己也可能沦落到这样被侮辱的悲惨境地,她便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直接怒气冲冲地对阮娇娇骂道。 “早知道这样我们当时反抗就好了!!都是你……唔……” 裴雪一句话还没有骂完,就被旁边的男人一个利落手刀砍晕了扛在肩上。 而见状,其他妖精也不敢闹了,阮娇娇也稍稍松了口气,但那小胡子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让她心里一咯噔。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她们被带到了后台去换衣服,而晕过去的裴雪和始终没醒过来的薛佳佳则被两个女人帮着换装。 但阮娇娇和另外几个颜值较高的妖精得到了特殊待遇。 她们没有穿大部分妖精们那种泳装一样的弹性布料,而是有专门的造型师、化妆师给她打扮。 看来这些人会事先估货,给她们分等级售卖,她们这几个品相好的,就会特别打扮,争取卖个好价钱。 当所有妖精们换装完毕后,她们被带到一间房里等待,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看到那男人的长相,阮娇娇眼睛微眯,觉得这男人有点眼熟。 HaitanɡSHuwu.cоM -- 37.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阮娇娇看着那男人,对方也径直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的脸看。 但显然,他想得跟她不是一回事。 他眼光毒口味又刁,这些年虽然见过数不胜数的漂亮妖精,但眼前这一个算得上极品。 不管是身材样貌,还是糅杂着既清纯又性感,天真又淫荡的矛盾气息,能轻易撩动起男人的欲望。 淫妖么? 就算在淫妖中,也是特别的。 男人毫不掩饰目光中的惊艳和欣赏,但他赞叹的眼神并没有取悦阮娇娇,因为他更像是在估价,视她如同一枚价值连城的宝贝,一个物件,或许所有妖精在他眼里都是待价而沽的商品,而他是个纯粹的商人。 看来眼前这个男人便是这个组织的头目了。 他虽然看起来年轻英俊,气质儒雅,风度翩翩,但那看人犀利的眼神中藏着的城府,显然实际年龄并不年轻。 经营管理如此庞大的地下组织,应该也不是年轻人的阅历能做到的。 而从手下人那战战兢兢,透着卑微的态度来看,这不是单纯屈服于权势能达到的效果,这人绝对是个狠角色,妖力应该很强大。 阮娇娇目光中透出一丝冷意,他是妖,却将同类当做商品卖给人类肆意玩弄。 真是妖界败类!垃圾! 而由于俩人距离拉近,样貌清楚展现,阮娇娇也想起来他为什么看起来眼熟了。 他跟季叶的五官有一点相似,虽然相似程度不太高,但也有个三四分吧。 这两人有亲戚关系? 阮娇娇想起季叶那奢华的靠海别墅,跟这里穷奢极欲的海景岛屿相比,倒是略逊一筹了。 但若这人真跟季叶有亲戚关系,那可就麻烦了。 阮娇娇不确定季叶一时心血来潮的英雄热血,是否能在让他毅然割裂血缘而继续选择正义。 看来求人不如求己。 由于这个新的发现,阮娇娇打消了靠季叶的想法,她决定自己随机应变,看能不能发信息联络警方。 她垂眸思索时,男人对于被忽视而有些不悦,他看了眼她手腕上的金属手铐,对旁边人说。 “帮她解开,我带走玩几天,先帮客人鉴定一下货色。”他此时的目光透着显而易见的淫邪。 这样一个极品尤物,他竟然有些迫不及待把人推倒好好蹂躏玩弄一番,看她在他胯下露出痛苦的表情,看她还敢无视他。 “季爷,可是她……” 手下人显然想提醒一下他,却被他阻止。 “呵……你是觉得我还治不了一个小妖精?” 他冷笑一声,对方瞬间噤若寒蝉,屁都不敢放一个,立马将阮娇娇的手铐解开,目送俩人离开。 阮娇娇回头看了眼那些妖精们,给她们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自己会想办法,不管她们信任与否,反正她们也没有逃脱的能力。 刚才那人称呼他为季爷,所以真跟季叶有亲属关系? 阮娇娇正思忖间,迎面朝二人走来一个男人,那人气质阴沉冰冷,只是一个淡淡的目光飘过,便让被他眼神扫到的人觉得自己渺小如蝼蚁般,扑面而来的威慑力令人不寒而栗。 让阮娇娇意外的是,身旁刚才还睥睨天下的男人,见到眼前的男人,身体似乎抖了一下,似乎敬畏又有些心虚。 男人穿着一件白衬衫,衬衫下摆扎进黑色西裤里,身材清瘦,阮娇娇的视线不敢大喇喇地盯着对方脸看,自然落在他手上。 他的衬衫袖口整齐地折到手肘,露出的肌肤瓷白无瑕,手指修长漂亮,骨节匀称,如果忽略这男人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他长得相当清俊斯文,让人想起古代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那修长的手指适合握着毛笔在宣纸上写字作画。 实在很难将这个人与所这肮脏又邪恶的事业挂钩。 “你要把她带去哪里?” 男人开口问,嗓音如古琴弹拨,深沉悠远,磁性的嗓音听在耳里别有韵味。 但显然被他问到的人不能欣赏这悦耳的嗓音,他的身体又抖了一下。 阮娇娇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干这种事情应该不是头一回了,大概没想到这么快被抓包。 “我……” 他的辩解立刻被阻止。 “人留下。”男人吐出三字。 于是,阮娇娇目送之前还一副头目气场的男人,灰溜溜地走了。 那男人并未多看阮娇娇一眼,就示意手下将她带回去。 阮娇娇倒是一点都不讨厌这个安排,甚至庆幸她回去后,那些人就没再给她用手铐。 裴雪醒了过来,衣服已经被换成了黑色连体紧身衣,而由于她之前的吵闹,她嘴里被安了口塞,双手被反剪拷了起来。 这位小公主哪里受得了这等屈辱,一双美眸瞪得圆圆的,里面还盈着水光,看起来颇有几分凌虐的美感,可惜这里几乎都是女孩,她这小美人自然得不到怜惜。 而且见她被这样的对待,其他妖精自然都老老实实的,没人敢多嘴,偌大的空间挤了数十个姑娘竟然鸦雀无声,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阮娇娇对于这样的安静很满意,刚好适合思考。 她现在对季叶不再抱希望,而沈忱被那些人带到了别的地方,她视线环顾四周一圈,注意到空间里四处都有监控,这里的安防措施还真是滴水不漏。 没过多久,之前的拍卖似乎已经一锤定音,门被推开,有人进入这个房间开始带人出去。 阮娇娇没想到时间如此紧迫,她们才刚上岛就要被卖出去。 她看了眼昏迷不醒的薛佳佳,又扫了眼这群瑟瑟发抖如待宰羊羔的妖精们,心里叹了口气。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HaitanɡSHuwu.cоM -- N2qq.CoM 38.杀了他! 季叶! 阮娇娇吃了一惊,她本来对季叶已经不抱希望,却没想到,他竟然不负所望,甚至超乎她的期望值。 数分钟之前,就在又有人进来要拉人时,面对这犹如屠宰场般的残酷情景,阮娇娇做了决定,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她对那人偷袭,抄起椅子就将他砸晕,然后又是一椅子挥过去,将另一个干趴下,将他们身上的枪给缴了,扔给之前看起来最冷静的妖精。 那女孩不负她所望,立刻开枪收拾了另外俩人。 这几人虽然都身手不俗,但终归比不过妖精的反应速度。 虽然暂时获得了胜利,但阮娇娇知道,形势依旧不容乐观,她们要对付的是同类,实力强大的妖。 时间紧迫,监视器会将她们这房间的情况转播出去,很快就会有人进来收拾她们,阮娇娇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被制服变成裴雪那样,毕竟他们还指望将她卖个好价钱,不会要她的命。 阮娇娇在那几人身上没找到手机,虽然有些失望,但也并不太意外,这个组织很谨慎,之前船上的那些人身上也没有手机,大概是行动时提防内鬼通风报信之类的。 就在这时,忽然灯灭了,视野里一片漆黑,外面也传来人们惊慌失措的声音。 显然这个岛上的供电出了问题,可是陆续又听到惨叫哀嚎的声音。 可她们这个房间却始终没人闯进来,妖精们便在一片漆黑中窃窃私语,猜测讨论是不是有人来救她们。 似乎是备用电力启动了,头顶的灯重新亮了,外面的动静小了许多。 女孩们面面相觑,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阮娇娇握着枪率先走了出去,她们便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她们回到了之前那个拍卖会场,看到满地狼藉,到处都是横七竖八被打倒的人,血飙溅得到处都是…… 从这混乱而血腥的场面隐约可以想象之前发生了什么…… 季叶一身黑衣黑裤,白皙的脸上沾了些血,他额前的碎发微微遮住了漆黑的眸,他抬起头,朝阮娇娇掀唇一笑。 她心里一咯噔,觉得像是看到地狱里来的索命使者。 毕竟这里感觉真的尸横遍野……也不知道这些人活着还是死了,只是有几个发出吭哧吭哧的喘气声,大部分都是或身体扭曲,或以一种诡异姿势倒在地上,无声无息。 看到季叶这个救命恩人这刻,他朝她一笑,阮娇娇却双腿发软,有些想逃跑。 妈呀! 这家伙这种以暴制暴的方式,虽然很爽,但是还是让人心里有点瘆得慌。 季叶手指一勾,阮娇娇的身体便被一股力道吸到他面前。 他却眉梢一挑,指着地上的男人,对她说道。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叔叔。” 阮娇娇眨了眨眼,看向地上被揍得鼻青脸肿脸上布满血污,五官都变形的男人,她勉强地辨认出来,竟然是之前那个意气风发要把她带走验货的季爷?!! 所以她没猜错,他跟季叶真的是亲戚,是他的叔叔? 然而,季叶并未看在亲戚的面子上手下留情,反而把人往死里揍?! 噢…… 也不对,或许他手下留情了,至少他的这个叔叔现在还能睁着眼喘气,没有直接挺尸…… “你好。” 阮娇娇点头,配合季叶跟他打了个招呼。 即使眼前的场景出奇的诡异…… “叔叔,好久不见啊……” 季叶笑了下,阮娇娇却从他语气里察觉到一股森森恶意。 所以这俩人其实有仇? “季叶,好久不见。” 听到一道清朗悦耳的嗓音,阮娇娇一抬眼,看到之前阻止老色狼将她带走的男人。 然后,阮娇娇看着季叶笑容更深,可眸里的寒意更甚。 “娇娇,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爸爸。” 阮娇娇:“??!!” 就连系统都:“!!” 父子? 可是俩人长得完全不像啊,季叶跟他叔叔五官还有几分相似。 还有眼前这男人怎么看也才二十出头啊!这是怎么保养的?! 然后,季叶像是看穿阮娇娇的困惑,立刻解答了她的疑问。 “爸,在儿子面前,就不用伪装了吧?” 阮娇娇便看着那男人走过来,将脸上的一层薄如蝉翼般的皮撕掉,露出本来面目。 比那伪装的脸更英俊,但失去了温和感,有种锋芒毕露的精致,毕竟是季叶的亲爹,看起来虽然还是很年轻,但眼尾多了细细的纹路。 看着自己的父亲,季叶的眼神中透着强烈的戾气和恨意,几乎要刮骨刀,恨不得将这男人寸寸凌迟。 “没想到啊,这么多年,竟然在这儿让我找到您了,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看来还是做好事,老天才会成全你的心愿。” 阮娇娇看向季叶,几乎话音刚落,他凌冽的杀意便化作一柄寒光粼粼的利刃出鞘,朝那男人飞去。 此刻可以看出俩人的妖力一脉相承,他们无形出招胜有形,激烈的交锋,周围的所有东西都被波及,“哗哗”地腾空飞起又朝对方重重砸去,那巨大的响声震耳欲聋,简直惊心动魄。 阮娇娇已经是站得远远的,还是会有金属或者玻璃碎片朝她飞来,她手里抓着一把椅子将那些乱七八糟如飞镖一般的玩意儿给拍走。 而那些小妖精们便躲在她身后,看着眼前上演的这刺激无比的打斗场面,不时有女孩发出惊呼。 战况虽然异常激烈,但并未持续太久,因为阮娇娇见俩人陷入胶着,胜负难分,而季叶并不占优势,毕竟之前收拾那么多人消耗了不少妖力,于是她见缝插针,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击了。 她知道机会稍纵即逝,父子二人都是逆天的可怕实力,她如果一击不中,惹得那男人出手对付她,她瞬间就得玩完。 于是阮娇娇也不考虑准头了,举着枪瞄准目标,直接一通砰砰砰,一下子就将枪里所有子弹都打光了她这果断行径登时惊呆了所有妖精,她们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原本打得胜负难舍难分的俩人,由于她的插手,而迅速结束了战局。 她放下枪,察看她的成果。 嗯,季叶的运气不错,只中了一枪,而那男人中了两枪,都打中了腹部,他们不能动用妖力,不然失血会更快。 季叶朝阮娇娇一个眼刀甩过来,阮娇娇不由后退一步。 “愣着干什么!快杀了他!” 他捂住腹部流血的伤口,对她咬牙切齿道。 HaitanɡSHuwu.cоM -- 39.姐姐给你糖吃 阮娇娇怔了一秒,随即转身将另一个妖精手里的枪拿过来,然后一边朝季叶走过去一边暗忖。 这父子间到底什么深仇大恨啊? 不过她想季叶的父亲做这种绑架贩卖同类的生意,也的确是罪大恶极。 但阮娇娇也不是正义的使者啊,她还是被季叶拽下水,不然她此刻还好端端在警局看热闹呢。 不管是要报仇,还是要扫黑除恶,那都不是她做的事情。 于是她将那把还装有子弹的枪扔给季叶,一副善解人意的体贴语气道。 “你的仇还是你自己来吧。” 季叶拿起枪便毫不犹豫地朝他父亲射击。 “砰”地一声枪响,对方却就地一滚,避开了。 俩人此刻腹部中枪的伤处都汩汩往外冒着血,而季叶父亲的伤势更重,又因为刚才翻滚的动作拉到伤口,血流了一地。 他眯起眼,喘着气,费力地说道。 “不愧是我儿子,够狠!”他还露出老父亲般欣慰的眼神。 “过奖。” 季叶朝他笑了下,这次对准他的头扣动扳机。 阮娇娇也是见过不少变态的人,眼前这“父慈子孝”的情景还是让她忍不住感叹自己见得世面少。 这颗子弹依然没有打中,但季叶却不慌不忙地再次射出一颗子弹,就像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故意看他爹狼狈地躲闪,血流得到处都是,他的脸色也愈发苍白。 “这把枪没子弹了。” 季叶对阮娇娇道。 阮娇娇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以为季叶又让他拿枪,却见他站了起来,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铁棍,那是一把椅子断掉的腿,他朝他父亲走过去,铁棍的一端在大理石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配上眼前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画面,如同恐怖电影里瘆人的音效。 他走到他父亲跟前,一棍子朝他脑袋挥过去,几乎可以想到这力道能把脑壳砸碎脑浆迸裂的血腥场景,而对方没有躲,一把握住了铁棍的另一端,俩人没有施展妖力,完全是血肉相博。 俩人分别紧紧攥着铁棍两端,短暂僵持过后,季叶的头狠狠地朝对方的头撞过去,“砰”地一声,是骨头相撞的闷响,阮娇娇听着都觉得疼。 季叶这简直就是不要命的打法! 他父亲果然劲道松了,季叶趁机拔出铁棍,双手握紧,目露狠意,周身戾气暴涨到最盛,一鼓作气朝他胸口插下去。 却被对方及时伸出手掌挡住,但依旧不能阻挡铁棍往肉体里捅进去的巨大冲劲,手掌血肉模糊直接被扎穿,铁棍硬生生被插入男人的胸膛,没入几寸,然后拔出,血液喷溅出来,沾了季叶满脸。 而这时,季叶的父亲却笑了,他身体倒了下去,另一只手掌摊开,握着一把小刀掉在地上,锋利的刀刃撞击在大理石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季叶看了眼那刀。 “为什么不捅我?” “你毕竟是我唯一的儿子……” 他父亲说完最后这句话,便咽了气。 季叶看也没看他一眼,就像终于完成了人生最重要的任务,他也倒了下去,阮娇娇蹲在他身旁,她面无表情地问。 “你要死了吗?” 季叶捂着腹部,他失血过多,却还死撑着冷冷吐出两个字。 “快了。” 喔…… 阮娇娇听出他语气里的讽刺,知道这货暂时不会死,便准备离开去找通讯设备报警。 就在这时,妖精们发出一声惊叫,阮娇娇抬眼看去。 竟然还有漏网之鱼,是之前那个将她们从船上抓住领头那个小胡子。 小胡子手里拿着枪,而阮娇娇心里骂了句脏话,连忙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早知道就不把子弹给季叶玩光了!真特么浪费! 她用眼角余光扫视一圈,察看地上挺尸的身上是否有枪,而小胡子已经几步走过来。 “别害怕,自己人,我已经把这里的位置报告给白警官了。” 小胡子朝她笑了下。 听到这话,阮娇娇瞬间有种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没想到白衡竟然还安插了卧底,之前怎么都没有透露。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小胡子解释道。 “白警官怀疑警局里有他们的眼线。” 原来如此。 阮娇娇警匪片也没少看,瞬间领悟过来,看来白警官也不是那么没用的嘛。 有小胡子在,阮娇娇就不急了,她又走回季叶身旁坐下。 “需要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吗?” 季叶这次直接甩她一记凉凉的眼神。 阮娇娇只好将他给扶起来,她现在力大如牛,将他捞起来还能来个公主抱,虽然画面有点诡异。 “我去帮他处理一下伤口。” 阮娇娇说完就将季叶给抱进了她们之前的房间,其他地方她也不认识。 房间里空无一人,裴雪想必是去找沈忱了。 阮娇娇把季叶的衣服扒了,露出腹部的枪眼,她看了眼那血糊糊黑黝黝的伤口就觉得头皮一麻,皮肉一绷,但毕竟这枪是她开的,不帮忙也说不过去。 于是她在化妆台上找了个镊子,硬着头皮伏在他身上去抠子弹,结果弄得她满头大汗,也没弄出来,反而镊子在里面搅得更是乌七八糟。 “你是不是想趁机弄死我?”季叶忍不住道。 阮娇娇:“……” 她爬起来,将镊子递给季叶,呛声道。 “你行你上!” 季叶还真接过镊子,就像不是对待自己的身体般,面无表情地将尖头戳进洞眼里,然后将子弹夹了出来。 阮娇娇假笑着拍了拍手喝彩。 “你真是好厉害喔!” 季叶一巴掌拍在她后脑勺,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闭嘴!”还是不说话更可爱点。 俩人身体贴在一起,阮娇娇便察觉到他的虚弱,他的身体由于失血过多,已经开始失温,肌肤冰凉凉的。 最怕空气忽然安静,二人陷入静默,气氛有些尴尬。 阮娇娇良心上有点过意不去,她似乎没帮上什么忙,就帮他递了个枪,他中的这枪还是拜她所赐。 于是她从季叶身上跳下,跑去关上门,这门当然是不能上锁的,所以她只能抓紧时间。 季叶听到衣物的窸窣声,懒懒地一抬眼,竟然看到这小妖精弯腰将内裤给脱了。 他瞬间悚然一惊! 不是吧?! 他都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了,她还要吸他的精气?! 这小妖精真的是想要他的命啊?! 阮娇娇朝季叶走过去,她身上穿着裙子,所以只需要脱内裤,就算有人进来也只看她骑在季叶身上。 反正有裙摆挡着,她一丝春光都不会暴露,就是季叶大概率会走光,露半边屁股和鸡儿什么的。 阮娇娇上手就去扒季叶的裤子,他却拽住不放。 “你想干什么?!”他的脸苍白如纸,瞪着她。 他这样还真像个病娇美少年,阮娇娇坏心一起,故意吓唬他。 “还能干什么,榨干你呀!” 她轻松地掰开了季叶的手指,将他手臂压住制服。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反正我看你杀了你老爹心愿也了了,让你欲仙欲死地嗝屁咽气,也比让你这坏蛋继续骚扰我家白警官的好!” 季叶死死地瞪她,被她这话给气得,本来已经麻木的五脏六腑又开始疼起来。 “你!” 阮娇娇一手将他的手腕扣住,另一只手轻佻地摸他的脸。 “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让你当初欺负我!让你拖我下水!!看我弄不死你个混账王八蛋!!” 她成功扒了季叶的裤子,但面对的却是疲软的一坨。 季叶讥笑。 “你吸啊!硬不起来看你怎么吸!!” 他话音刚落,阮娇娇便趴下去,小舌头一舔,季叶身体一颤,性器被那湿滑的舌尖扫过,可怖的酥麻感直奔天灵感而去。 而他那疲软的一坨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犹如雨后春笋破土而出,精神抖擞地立了起来。 操!这不争气的玩意儿!! 季叶苍白的脸染上了绯色,又羞又恼,恼羞成怒地移开眼,咬着唇不吭声,他放弃无谓地挣扎了。 “这才乖嘛,姐姐给你糖吃啊小弟弟!” 阮娇娇摸了摸他的肉棒,抬起屁股对准花缝,慢慢地坐了下去。 HaitanɡSHuwu.cоM -- N2qq.CoM 40.给我老实点!(H) “唔嗯……” 当阮娇娇慢慢坐下去,将季叶的肉棒吃进小穴里时,俩人都同时被性器交融的快感弄得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或许有先前暴力血腥场景的刺激,肾上腺素狂飙,此刻的云雨就增添了一种异样的情趣。 尤其是俩人身上还沾着血迹,阮娇娇刚才帮他挖子弹也弄得一手的血,她一边如蛇一般扭动着腰肢和屁股,一边将手上的血污擦到他被她撕开的衬衫上。 反正是黑色的面料,也看不出来。 但是看这女人一边干他,一边拿他的衣服擦手,季叶嘴角抽了抽,总觉得自己在她眼里就是个工具,用完就能跟块抹布一样扔了。 算了,死就死吧…… 季叶闭上眼,不再看她在自己身上如何折腾,放任自流,感受着自己的分身如何被她湿滑细嫩的穴肉吸着绞着,他爽得甚至将自己终于大仇得报手刃禽兽亲爹的事情抛之脑后,完全沉浸在情欲的世界里,载浮载沉。 身体的痛感也消失了,他原以为是麻痹了,但他很快发现不时,腹部的伤处被她的动作牵扯到的时候也没有痛觉,原本发热的伤处反而有丝丝凉意,他伸手摸了一把,不由愣住了,那个弹洞竟然愈合了? 为了确认不是自己产生幻觉了,季叶将指尖戳进去,被子弹射穿的洞真的消失了,肌肤平坦完整,只是摸到红到发黑的血迹证明这里的确受过伤。 阮娇娇看季叶一脸懵的神情,配上他迟钝的反应,着实有点呆萌,她弯腰捧住他的脸。 “傻子,现在知道我不是要榨干你而是在帮你疗伤了?” 季叶感觉到了,他下一个动作就是掐住她的腰往上重重一顶,肉棒直捣她花壶深处,接着就跟马达开动一般肉刃噗噗地在她花穴里抽送,汁水都被他给捣出来,弄得俩人交合部位一片滑腻。 面对季叶这种才好了伤疤就忘了疼,才尝到点甜头就浪到飞起的作逼行径,阮娇娇选择将他一巴掌拍回去。 她重重地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她训道。 “给我老实点!” 结果季叶动得更凶,腰胯往上撞得她整个人差点飞出去。 草!简直跟个熊孩子一样! 阮娇娇索性从他身上翻下来,然后将他提溜起来,抬脚就朝他屁股踹了一脚,季叶直接飞了出去,但他迅速稳住了身体,抬手一抓,阮娇娇就被一股凶猛强劲的力道拽到他面前。 这次换她吃了一惊,这小子恢复得这么快? 季叶朝她勾唇一笑,一边手臂揽住她的腰,一边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就倾身给她来了一记令人窒息的深吻。 他强势的吻弄得阮娇娇很不舒服,不光唇舌被他吸吮得发麻,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皱起眉,抓住他的手臂就给他来了一记过肩摔,顺利摆脱他跟章鱼吸盘一样的吻。 阮娇娇将季叶掀翻在地,她清楚这家伙的实力,便用膝盖顶住他的腹部,又来了一记擒拿手,死死按住他的一条手臂让他无法施展妖力。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季叶手臂圈住她就地一滚,顺势压在她身上,又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 紧接着他的肉棒便“噗”地一下贯入她的花穴里,将她顶得娇躯一震,他使出了十足的狠劲儿,简直跟他刚才手刃仇人一样的劲道,阮娇娇倒吸一口凉气,惊得差点以为都要被他捅破了。 而趁她被他这么猛地一撞,陷入短暂恍惚,根本来不及做出挣扎反应时,季叶将她拎起来,托着她的屁股,肉棒在她花穴里放肆抽送起来。 阮娇娇立刻就被他这狂风骤雨般地顶弄弄得花枝乱颤,强烈的快慰酥麻感汹涌袭来,她很快便迎来一波高潮,被他插得汁水四溅,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媚至极的呻吟,很快又被季叶的唇堵住了嘴,呻吟变成了呜咽。 但季叶这般密集攻势,阮娇娇根本无法控制身体,不由自主地吸他的精气,季叶很快就感觉到精气的损耗,他逐渐体力不支,任他再彪悍的恢复能力也敌不过她榨干他的实力。 季叶咬着牙走回沙发边坐上,阮娇娇跨坐在他腿上,俩人面对着面,她对着他妖娆一笑,幸灾乐祸道。 “我说让你老实点吧,古话说得好,色字头上一把刀,你这头小色狼,刚能下地就急着在草原上驰骋,摔不死你!” 面对她赤裸裸的嘲笑,季叶苍白的脸都憋红了,但是他又无力反驳,阮娇娇重新掌握主动权,双臂如藤蔓般缠上他的脖子,柔软的腰肢如风吹柳条般款款摆动,不紧不慢地将精气渡给他一些。 季叶安静下来,倒是感觉到新鲜的滋味,就像泡在温泉水里一般通体舒畅,每个毛孔都被滋润抚慰。 他有些喜欢上这种柔和的节奏和步调,不慌不忙,不急不躁,就连他藏在内心深处的戾气和躁郁仿佛都被纾解了一些。 阮娇娇也满意季叶此时的乖巧配合,对他也多了几分温柔和耐心,就像驯兽师在给野兽顺毛一样,俩人间难得没有呛声互杠,有种温情脉脉的气氛在静静流淌。 季叶望着眼前少女娇美的脸,觉得她是这般迷人,他素来冷漠的眼眸里也添了几分热度。 他再次吻住了她的唇,但是这个吻缠绵而缱绻,只是贴着她柔嫩的唇瓣轻轻吸吮,在她唇肉上摩挲,阮娇娇主动张伸出湿滑的舌尖探入他口里与他勾缠。 而就在俩人渐入佳境时,二人都听到了急匆匆的脚步声,白警官的声音随之传来。 “娇娇,你在哪儿?” 阮娇娇立刻展现了渣属性,她的脑袋往后仰同时轻盈地从他身上跳下,,俩人如胶似漆的身体瞬间分开,她还拿手理了理凌乱的裙子。 “我在这里!” 她一边回应一边朝门走过去,然后赶在白衡之前将门推开走了出去,将他挡在了门外。 本来阮娇娇想给季叶时间整理战场,哪晓得这货竟然又搞事情,裤子都没提便跟着她走出来,手臂一揽将她圈入怀里,那还硬梆梆的玩意儿就戳在她腰上还故意蹭了蹭,毫不掩饰眸里的欲求不满,对白衡挑衅道。 “白警官,你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娇娇正在帮我疗伤呢,你过一会儿再来吧。” HaitanɡSHuwu.cоM -- 41.白警官(H) “嗯……” 阮娇娇搂住男人的脖子,整个人如蛇一样缠在他健硕的身躯上,她脸颊艳若桃李,眸里氤氲着水雾。 “嘘……” 白衡垂眼看着怀中的娇软少女,一门之隔便是正在整理案件资料的警局同事。 她刚被他叫进来,结果推开门,就被他一把抱起,薄唇噙住了她柔嫩的唇瓣,辗转摩挲吸吮,强势中又不乏温柔,大掌揉捏着她肉嘟嘟的屁股,指尖还插入她腿心搓弄她敏感的花蕊。 阮娇娇本来觉得突然,被他这么一亲身体就软了下去,像是一团艳肉般任由他摆弄,小穴里涌出一股水液,她浑身燥热袭来,身体深处隐约升腾起一股痒意。 他将她抱着走到办公桌旁,将她放了下去,先是取下了枪匣放在一旁,接着解开皮带,拉下裤链,释放出胯下的硬胀欲望,抵在她大腿间蓄势待发。 阮娇娇是来办理离职手续的,所以她今天穿着一条黑底碎花裙,没有化妆,但面容比花还娇艳,乌发雪肤,红唇诱人,小裙子勾勒得身材玲珑有致,刚才白衡隔着玻璃窗看了她一眼,便立刻硬了。 其实他最近几日心情宛如阴霾密布,虽然案子破了,但组织头目死了,其他相关人等都被揍个半死不活。 不过最令他窝火的是来自警方高层的指示,让他将警方关押的买家全部释放。 白衡其实并不意外,那些都是有身份有背景的权贵,不少与警方有交情,中间少不了利益牵扯。 所以高层一定会保下他们,但是他们一个命令下来,难做的是他们下面的人,他报告还不知道该怎么编。 而季叶这个凭一己之力端掉整个组织,还将一干人等弄得死的死,重伤的重伤的人更是提都不能提,白衡忽然觉得他这工作没劲透了。 而他累积的情绪终于在阮娇娇不再担任他的助手,这意味着俩人间维系关系的牵绊中止。 这一刻,他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白衡甚至深刻地质疑自己这些年的坚持,不愿往上爬,始终在一线战斗的决定是否正确,如果手中没有权力,又如何坚守信仰,如何面对和保护自己喜欢的女人? 那天,季叶说他来的不是时候,白衡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虽然当时她立刻对他说明了发生的状况,季叶受了伤,她的确是用身体帮他疗伤,但听了她的解释,白衡只觉内心更加酸涩,不是滋味极了。 为了避免自己的情绪失控,白衡理智地选择了沉默离开。 等他整理好心情,沈家的人到了,妖界派来的人也到了,吵吵闹闹,他再也找不到合适的时机与少女沟通。 之后,白衡暂时留在岛上带着部下四处抓捕漏网之鱼,而她跟着妖精们先一步离开了,后来听警局负责护送的人员八卦,在返航的船上,季叶与她几乎寸步不离,俩人互动不乏肢体亲昵,处处透着暧昧。 而沈家小少爷受了伤也要黏着她,妖界那小公主醋意大发,四人上演了一出狗血大戏,结果沈家的人和妖界的人也掺和进去,两方人马又大吵了起来。 而因为这么一闹,阮娇娇自然也想得到自己俨然成为警局众人私下八卦素材,便先是请病假,接着就直接对他递交了辞呈。 白衡被无力感裹挟着,而当少女推门而入时,他身体先于大脑,将她一把抱住用力亲吻,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他的手掌贴住掰开她的大腿根,让她双腿大张,他继续与她唇舌勾缠,舌头在她口中翻搅掠夺,手指则拨开那小片的棉质布料,粗长的肉棒抵在她娇嫩的花缝处蹭了蹭,那里一片湿滑泥泞,他一个倾身挺入,肉棒便插入到那紧致的甬道里,破开那娇嫩水润的蚌肉,直插到花径深处。 “唔嗯……” 他这么一记深捣,她的小穴猛地夹紧,嫩肉甚至微微抽搐,有一股水液分泌出来,他再次顶弄抽捣,就听到津津水声作响。 阮娇娇觉得格外刺激又享受,这种在警局里偷情,被白衡这样雄性荷尔蒙爆棚,以及警察制服加持下的诱惑,让她完全把持不住,随着他肉棒的抽送,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几乎将她淹没,幸好他堵住她的唇,不然她情不自禁就要呻吟出来。 她如此动情,被肏得快感连连,白衡自然也是被她吸得分外销魂,控制不住地越插越狠,在她穴里凶猛冲撞,厚重结实的桌子被剧烈晃动,笔筒倒了,几根笔滚了下去,摔在地上,发出磕脆声响,但俩人都顾不上在意这个,完全沦陷在情欲里。 高潮来临之时,少女仰起脖子,双眼闭着,浓密的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珠,要坠不坠,被男人的舌头卷入口中,他的吻落在她的眼皮,鼻尖,下巴,脖子,扯下她的领口,在她胸口处轻轻啃咬…… 细微的疼痛伴随着酥麻袭来,白衡将她嫣粉色的乳尖含入嘴里,舌头卷着乳粒反复缠绕吸舔,她娇躯颤抖起来,贝齿紧咬着唇瓣才没发出羞耻的呻吟。 “别把我的裙子弄坏了!” 阮娇娇担心裙子领口被他扯坏,连忙出声提醒道,不然她待会出去,以警察的职业素养那锐利的观察力,警局众人又要多一个八卦素材了! 白衡便松开她,手指却拉住她的裙角往上扯,索性将她这裙子给脱了下来。 他动作快狠准,阮娇娇只觉身上一凉,他将她内衣的肩带也给扯了下来,她两团雪白丰盈跳出来,一边继续被他嘴巴叼住吸吮,一边则被他手掌包住揉捏把玩。 阮娇娇有些不满他警服好好穿身上,自己已经被他几乎剥个精光的状况,于是她也不甘示弱开始脱他的衣服,当然她也垂涎白警官的胸肌和腹肌,但是当她真的一层层解开,手指撩开他衬衫时,看到他腹部缠了一圈雪白纱布,还渗出殷红的血来,看这血的颜色,伤口显然新鲜裂开的,她愣住了。 HaitanɡSHuwu.cоM -- N2qq.CoM 42.修罗场 “怎么弄的?” 阮娇娇一边问,一边将身体贴上他,小手握住他的肉棒对准自己泥泞的花穴,她双腿一勾,圈住他的腰,便将他硬挺的肉棒吃进小穴里。 她突然这么性急,当然也是抱着帮他疗伤的念头,不然一边啪啪对方一边血流成河什么的,她口味还没那么重。 之前在沈忱和季叶身上练过手,阮娇娇现在已经熟练掌握了技巧,所以她给白衡输送了些精气后,便伸手帮他拆掉了纱布,又帮他将流出来的血给擦了擦。 白衡是人类,恢复能力没有季叶那么逆天,所以虽然止了血,但还是有一道疤,她的手指抚摸过那条粗糙的疤痕,看切口形状是锐利的刀具造成的。 “抓捕嫌犯的时候不小心受的伤。” 白衡不想对她透露这段时间他的心神恍惚。 而且他已经做了决定,要走仕途这条路。 他只是个无权无势的警察,如果季叶这样背景深不可测的人真想搞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而且别说季叶,这次沈忱要真出了事,沈家怪罪下来,他很可能会被推出来当替罪羊。 白衡不得不正视自己的私欲,他幽幽沉沉的眼眸锁着她,双手捧住她的脸,再次吻了下来。 这一刻的欢愉,足以让他忘却这些烦恼。 阮娇娇察觉到他有心事,但她并不在意,只是想到辞职以后,怕是不能再来这种满足她角色扮演+制服诱惑+职场潜规则的性爱,就让她颇有些遗憾。 于是她倍加珍惜这次机会,小手恋恋不舍地抚摸着他的腹肌,又绕到他背后,去摸白警官紧实的翘臀。 老虎屁股摸不得,白警官虽然不是老虎,但是被这小妖精这么猥琐痴汉一般乱摸,也受不了。他扣住她的手腕,倾身压下去,将她按在桌面上,俩人上半身贴在一起,没有布料的阻隔,肌肤相亲,而性器紧紧嵌合在一起。 这种在警局办公室里云雨的滋味格外刺激,阮娇娇很快就感觉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欲浪潮拍打,犹如过电般的酥麻感袭来,爽得她直哼哼。 男人深邃的眸还攫着她,健壮的身躯覆在她身上,那迷人的雄性荷尔蒙铺天盖地将她笼罩,他每一次抽送力道又格外重,插得极深,仿佛要将她的魂儿给撞飞出来,神魂颠倒不过如此…… 许是想到做了这次后不知道下次还要等多久,俩人默契都没有提公事破坏气氛,在办公室里不知疲倦般地抵死缠绵,阮娇娇大方地给白警官输送了不少精气,俩人都餍足了,才后知后觉似乎在办公室里呆得有点太久了。 阮娇娇反正也不怕丢脸,穿好衣服便拉开门出去,发现外面空无一人,显得空空荡荡的,忽然传来一道轻微的咯吱声,她心里一咯噔。 一把本来背对着的椅子转过来,穿着黑衣黑裤的季叶似乎融入到那阴暗的角落里。 他面无表情,手里百无聊赖地转着一把小刀,锋利的刀刃在雪白的日光灯下显得寒光凛凛。 阮娇娇认出那把刀算是他亲爹的遗物。 她没有说话,就这么安静地等季叶开口,而他也没有说话的意思,就这么玩着手里的刀。 就在俩人安静地隔着较远一段距离时,白衡也出来了。 白衡刚走出来,猝不及防下就被一股可怖的力道高高提起又抛摔在地,发出“砰”地一声肉体砸在坚硬地面上的巨响。 阮娇娇登时便朝季叶飞冲过去,扑到他身上将他压住,同时小手覆上了他的手背,死死将其攥住不让他再动手。 “季叶!”她冷声叫他。 季叶抬眼朝她看来,眸色漆黑如夜。 她刚才的动作,碰到他手里的刀,因此割破了手心,伤口不浅,立刻有殷红的血汩汩流出来。 阮娇娇蹙着眉忍着疼将他手里的刀抢下来搁在一边,然后抽纸巾按住伤口止血。 她刚才输送了不少精气给白衡,此时脸色也有些不好,季叶看着她,似乎有些疑惑她怎么会如此虚弱。 “白衡受伤了,我帮他疗伤,你不要对他动手,不然我的努力就白费了。”她保持平静地对他解释道。 “疗伤?” 闻言,季叶目光闪烁了下。 阮娇娇坦然地看着他。 “怎么?我不是也帮你疗伤过吗?当时你还把他赶走了。” 季叶垂下眸,薄唇抿着,神情虽然有所缓和,但是依然透着浓浓的不悦。 阮娇娇确认他不会再对白衡出手,便转身准备朝白衡走去,他刚才那一下摔得挺重的,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 可她还没迈出一步,就被季叶从背后一把搂住了腰。 “不许去!不准管他!” 他就像一个闹情绪的小孩,说不出个道理,态度还格外倔强固执。 季叶这样子却意外戳到阮娇娇的萌点,她本来打算将他当熊孩子一样推开不理的,此时转过身来,手摸上他的脑袋给他顺毛,但说的话却没饶过他的无理取闹。 “季叶,你知道今天是我最后一天在警局。” 她言外之意便是他为何偏偏要过来闹事。 闻言,季叶身体一僵,似乎被她戳中了什么。 季叶知道自己离不开这个小妖精,就像以前找别人茬上瘾一样,他就想跟她待在一起。 只是看到她,他就觉得内心仿佛被一股轻松愉悦感充盈,戾气也莫名化解了,他眼中的世界,像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原本的灰暗无光,似乎变得新鲜有趣。 但是他又不想让她知道,因为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里除了好的方面,还多了烦恼和困扰。 他看不惯她身边出现的其他男人,想要攻击他们,弄死他们,独占她。 阮娇娇怎么会看不出季叶是情窦初开,不过,她只是馋他们的身子啊,可没有谈情说爱的想法。 于是,她无情地掐灭了少年稚嫩的爱之萌芽。 “我连你都管了,又怎么会放着白警官不管,毕竟他对我那么关照。” 她用一种无辜又天真的语气说出最残忍的话,季叶身体更加僵硬,像是被人点了穴无法动弹。 “你很讨厌我吗?”季叶的嗓音有些暗哑。 他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可此刻,他却莫名害怕她说出肯定的字眼,全身神经都紧绷起来。 “不讨厌。”阮娇娇可没想惹恼他。 可接下来她说的话,却让季叶一颗好不容易有了些温度的心都凉透了。 “我是淫妖啊,男人对我来说就跟食物一样,怎么会讨厌呢?” “可食物也有喜欢的和不喜欢的。”季叶终究心有不甘。 “我想成为你喜欢的食物,你最爱吃的食物。” 都到了这一步,他索性豁出去了。 却换来她轻笑出声。 “再美味的食物,只吃一样,也很容易腻味的。” 系统:这什么渣女宣言!它家宿主还真是渣得明明白白呢! 显然季叶被打击得不轻,甚至都忘了先前的打算,狠狠揍白衡一顿,吓唬她威胁她逼她只能跟自己好。 阮娇娇忽然问系统道。 “系统,这个世界我可以撤了吗?” 她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她看到沈忱了,他就站在警局门口,显然也听到了她刚才的话。 糟了,崩人设崩得好像有点彻底呢…… 沈忱朝她走过来,阮娇娇表情有些僵硬。 “娇娇,那你现在最爱吃的食物是谁?” 她一怔,不自觉看了眼地上的白衡,他的手似乎动了动,手指捏了捏,看来他只是起不来,并没有晕过去。 见她不答,沈忱锲而不舍地追问。 “以前薛佳佳那么欺负你,你还是坚持跟我见面,你是喜欢我的对吗?假如我从不在意你是妖,我们是不是就能在一起?” 他眼神灼热盯着她的脸,她觉得脸都要被他给烫出一个洞来。 “呵…… 旁边安静的季叶忽然笑了声,语气透着邪恶。 “答案很简单,你捅自己一刀,再捅地上那个警察一刀,看她先救谁。” 显然,俩人都注意到刚才她朝白衡投去的那一眼。 阮娇娇知道季叶这货可什么都做得出来,于是她再次朝他扑去,想要阻止他做任何危险行径,可她还是晚了一步。 只见季叶用妖力隔空操控那把刀,只是眨眼间,那刀就捅进了沈忱的胸口,紧接着便拔出来,又插进了白衡的胸口,随即带血的刀子重新飞到了季叶的手中。 阮娇娇当即就被他的丧心病狂给整跪了。 HaitanɡSHuwu.cоM -- 43.神经病 阮娇娇几乎毫不犹豫地转身朝沈忱飞扑过去。 开玩笑,他是男主,如果他死了,那这世界就崩塌了,她之前辛辛苦苦攒的积分可就一夜回到解放前。 阮娇娇低头吻住沈忱的唇,渡了一些精气给他,让他先撑住,确认他暂时不会咽气,她又朝白衡走去。 白警官也不能死呀! 谁说她不能两个人同时救呢?呵!天真! 阮娇娇捧住白衡的脸就一口亲了下去,就跟做人工呼吸一样,拼命给他渡气,随即也顾不上看他脸上的表情,她又飞快地朝沈忱奔去。 这次她直奔主题,趴在沈忱身上快速地将他裤子给扒了。 她现在就是消防队员,两边都着了火,她必须抓紧时间,根本也顾不上其他。 就在阮娇娇准备坐上去给沈忱“疗伤”之时,身体忽然腾空飞起,她双脚离地被一股力道拽了起来。 “季叶!你个神经病!!快放我下去!!” 阮娇娇心里那叫一个急啊,火烧火燎地,她在空中手脚胡乱扑腾,但她如提线木偶般被牵制住,根本触碰不到沈忱。 看着沈忱都奄奄一息了,阮娇娇脱口而出道。 “季叶!他们要是死了我立马死给你看!!” 对于季叶这种法外狂徒,他根本没有什么忌惮的,若真说在意,恐怕就是对她那点懵懂的情爱吧,阮娇娇也只能拿自己威胁他。 季叶目光凉凉幽幽地扫了她一眼,随即在沈忱身旁蹲下,将手掌覆上他伤处。 见他这不寻常的动作,阮娇娇迅速冷静下来。 果然,季叶应该是在疗伤,他的手掌在沈忱胸口贴了一会儿,沈忱的状况看起来好了许多,至少不再那么凶险,血止住了,面色也好了一些。 然后季叶又走到白衡身旁,做了同样的操作。 “不是只有你会疗伤。” 季叶讥嘲地嗤了一声。 “没想到你眼光那么差,喜欢这种弱鸡!” 不管怎样,阮娇娇第一反应的选择是沈忱,所以至少在他们看来已经排出了先后。 阮娇娇没有解释,随他们怎么想,反正老娘差不多也该拍拍屁股走人了。 可季叶却显然没准备就这么算了,他手一伸,将她搂入怀里。 “我刚才救了你喜欢的小白脸,你怎么感谢我?反正我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人也不错。” 阮娇娇:“……” 救?!这混蛋好意思说救?!是谁刚才捅了人家刀子的?!! 季叶可不想听她驳斥,直接薄唇堵住了她的嘴,将她欲出口的话全亲了回去,化作一声呜咽。 王八蛋! 阮娇娇被他亲得几乎窒息,唇舌又疼又麻,她一把将他推开,还嫌不够解气,又踹了他肚子一脚。 她这一脚使出了十足的力道,虽然先前的折腾让她精气损耗也不少,但季叶身体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他尽管没有被踹飞出去,但也“砰”地一声,被踢倒在地上,还吐出一口血来。 阮娇娇看着倒在空间不同位置的三个男人,真是三败俱伤,唉…… 她给沈戚打了电话,告诉他发生了点小意外。 当沈戚和沈隐匆忙赶来时,看到她口中的“小意外”,悚然一惊。 他们的弟弟沈忱躺在血泊中,衣服胸口位置有利刃划开的口子,从那里渗出来的血将衣服染红了一大片,足见出血量惊人,而白衡也是,看起来俩人都是被刀子捅了心脏。 阮娇娇对俩人简单说明了先前发生的事情。 知道凶手是谁,竟然还没跑,沈隐当然立刻找他算账。 而季叶竟然毫不反抗,就这么任由沈隐暴揍了一顿,沈隐怒火中烧,拳拳到肉,恨不得将他打死,而实际上季叶也的确被揍得惨不忍睹。 虽然阮娇娇也觉得季叶这混蛋着实欠揍,但是她见他不还手,又情况不妙,连忙阻止了沈隐继续痛殴季叶。 而这时季叶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卧倒在地出气比进气多了。 沈隐从盛怒状态回过神,看季叶这样,第一反应便觉得他是苦肉计,毕竟这货可是单枪匹马团灭了一个邪恶组织的人。 但阮娇娇知道季叶之前就受过重伤,刚才给俩人疗完伤就有些虚弱,他现在看起来真得有生命危险。 只能说这傻逼不作不死! 阮娇娇蹲在季叶身边,他竟然还朝她掀唇一笑,接着便咳出一大口血,然后他对她艰难地挤出两个字。 救我。 阮娇娇瞬间明白他刚才为什么那样,为什么要把妖力输送给沈忱和白衡,为什么要任由沈隐揍他,搞半天就盘算着让她给他疗伤啊!! 这特么就是个神经病! 可就算知道这货在想什么,她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她黑着脸将季叶一把抱起来,还用的是公主抱,他就将脸靠在她胸前蹭了蹭,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 阮娇娇知道沈戚和沈隐会照顾白衡,沈忱就更不用说了,所以她抱着季叶往警局外走。 沈隐准备开口,看着她的背影,却终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哪有资格管她的事,干涉她的决定,说这种话只是白白讨嫌找怼而已。 沈隐蹲下身,仔细查看沈忱的情况,他失血过多暂时失去意识了,但昏过去前似乎心情不错,竟然嘴角翘起? 沈戚走到白衡身旁,毕竟白警官身体素质过硬,所以他是清醒的,看来对发生的一切都很清楚。 “送我去医院。” 白衡语气平静地对沈戚说。 哽多書籍綪訪問:RoǔRοǔЩǔ(肉肉箼).οRɡ -- Π②qq.CοΜ 44.修罗场都没这么心累 阮娇娇虽然将季叶带回家帮他疗伤,但是她就像早泄男一样,没弄多久就将季叶一把推开。 毕竟对着一张被揍成猪头的脸,管他之前是如何天怒人怨惨绝人寰大帅逼,此刻也只觉得是辣眼睛的大傻逼。 想到自己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也被薛佳佳给揍成猪头,晏西竟然还能硬起来,这家伙还真是性情纯良,所以在走之前,阮娇娇打算跟晏西告个别。 只是她没想到,俩人这么心有灵犀,她刚想起他,晏西就凭空出现在她家客厅。 “快,借我点钱。” 唷?开口就要钱,这友谊的小船也差不多该翻了。 问清楚数目后,阮娇娇将手机揣回兜里,眉梢一挑,抱臂看着他。 “你是吸了还是去赌了?怎么要这么多钱?” “没有钱借就算了。” 晏西显然不愿多谈,打算立马消失,身体却被定住了无法动弹,他露出震惊的表情。 这时候卧室的门开了,季叶走了出来,他一脸阴(欲)沉(求)如(不)水(满)地看着晏西,那危险的眼神让晏西脊背一凉。 阮娇娇却没有要从季叶魔爪下救晏西的打算,反而将他按到椅子上坐下,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如女魔头一般气势凌人道。 “坦白从宽!老实交代你要那么钱干什么?如果你能给出合理的理由,钱我可以给你。” 对着晏西,阮娇娇莫名有一种老母亲的心态,担心他是不是在外面闯了祸或者被人骗了。 晏西看她这架势也知道没法溜了,只好一五一十地说了。 原来他不久之前遇到了年幼时抛弃自己的母亲,但是对方生了重病,他这个做儿子的,总不能见死不救,便四处筹钱。 阮娇娇看晏西的样子不像说谎,便找季叶这个冤大头要了钱给了晏西,晏西看阮娇娇那么自然地问季叶要钱,嘴角不由抽了抽,对她附耳问道。 “娇娇,你该不是被包养了吧?” 阮娇娇心想,这也算老娘的卖身钱吧,毕竟刚给他做完肉体治疗,于是她点点头。 晏西登时一脸复杂,阮娇娇却笑眯眯地道。 “我是心甘情愿被他包的,这叫情趣。” 晏西看她一脸幸福滋润的样子,反倒是那位小兄弟,就跟被榨干了精气一样脸色苍白,他刚才使出那招晏西便知道这家伙妖力不简单,他心里啧啧两声,这上赶着给小妖精送精气还送钱,果然是个冤大头。 这小妖精如今看来是开窍了,在她家里的男人都不带重样的,还各个都是狠角色。 晏西没再打扰俩人,便离开了。 而他走后,季叶忽然有了倾诉的欲望,对阮娇娇道出自己的身世。 他想要与她更亲近,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在她面前袒露自己,而她的反应也没有让他失望,没有令人作呕的同情和安慰,或者自认为正义的是非评判,她就是安静地听着,丝毫不打扰她烧水泡茶,还煮了个泡面吃。 季叶的母亲是妖界的贵族小姐,家世显赫,偶然间遇到他父亲,情窦初开的少女对俊逸出色气质温文尔雅的男人一见钟情,本来是个浪漫的爱情故事,谁晓得男人是个衣冠禽兽。 不仅骗财骗色,还不停给她洗脑人类世界有多自由梦幻和美好,顺势哄骗她偷出家里的钱财与他离家出走,然后转手就把她卖了。 真是榨干了少女的全部价值呢。 但少女却被那买家玩过一阵子后退货了。 因为她怀孕了。 孩子自然不可能是买家的,短短数日,她便遭遇情郎背叛,感情受到重创的同时,又被陌生的人类男子当性奴百般玩弄蹂躏,被折磨得精神几近崩溃。 她之后没再被卖,可她怀孕时包括她生了孩子后,也没逃过沦为男人胯下玩物的命运,她对于这个男人和他的兄弟而言,就是商品。 为母则刚。 季叶还是感受过母爱的,那女人坚强隐忍地将孩子养大到8岁,却由于她的美貌,身上温柔而成熟的气质,被一个过来挑选商品的买家看中,对方出了高价,于是她再一次被卖掉了。 年幼的季叶想去救她,孤身进入人类世界,却被当做离家出走的孩子让警察给带去了警局,再之后,他被外公找到了,对方一直在寻找自己的女儿,没想到找到了外孙。 后来,季叶终于找到了母亲,却没想到她过得很幸福,那个买她的男人对她很好,她心甘情愿跟着他,或许她也清楚,妖界她已经回不去了。 那个男人权势滔天,对他母亲很宠爱,爱屋及乌,对季叶也相当不错。 虽然这些年锦衣玉食,可季叶心中的戾气却始终无法化解,他觉得自己就不该出生,他憎恨那个禽兽,一心想杀了他。 尽管那禽兽对他还算不错,那也只是因为他是他的血脉而已。 没有正常的童年和人际交往,季叶的性情便乖张顽劣,整天无所事事,惹是生非,但反正有人帮他兜着,不过他始终没放弃寻找那禽兽,那个造成他阴暗人生的源头。 听季叶说完他的故事,跟阮娇娇心里猜测得八九不离十,不过他生父还真是渣破天际,让她叹为观止。 “我想带你去见见她,亲口告诉她这两个好消息。” 季叶话锋一转,对她道。 阮娇娇都没开口问,他便解释道。 “我杀了那禽兽,还有我找到了喜欢的人。” 对上季叶的眼神,阮娇娇不好意思拒绝,最重要的是拿人手短,刚替晏西借的那笔巨款。 阮娇娇刚答应,季叶便迫不及待地带她去见了他母亲,果然是一个温柔的大美人,跟她相处让人如沐春风,是个愉快的过程,真是很难想象在她身上曾经发生过那样糟糕的经历,但也由此可见,她现在的男人对她很好,足够强大保护她,又治愈了她过往的心理创伤。 但让阮娇娇没想到的是,她前脚刚见完季叶的母亲,晏西就央求她去见他母亲。 因为筹够了治疗费用,他母亲要上手术台,但是手术的风险极高,也有可能上去就下不来了。所以很可能母子相遇不久,便是最后一面。 或许人之将死,晏西母亲觉得生病是自己的报应,但也同时对他道出了当年抛弃他的苦衷,又是一个渣男怨女的故事。 晏西虽然表现得云淡风轻,但阮娇娇怎会看不出他对母亲的在意。 她便只好配合他去见了他妈,告诉那位阿姨晏西这些年过得并不苦,减轻她的负疚感,而有她这个青梅竹马的“好女友”陪伴,而她以后也会陪着他,照顾他,诸如此类的宽慰话。 一天见了两次家长,阮娇娇表示修罗场都没这么心累。 然而,好戏还在后头。 沈戚和沈隐郑重其事地登门造访,半强迫地将她请去了沈家做客。 哽多書籍綪訪問:RoǔRοǔЩǔ(肉肉箼).οRɡ -- 45.萎了 见到沈忱的父母,阮娇娇并不意外,对方的态度她也不意外。 跟季叶和晏西不同,阮娇娇跟他们是同类,而和沈忱不是,俩人若是产生恋情,打从一开始就注定没有结果。 更何况,她不仅是妖,还是淫妖,这很难不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 但养育出沈家三兄弟这样的父母,都是相当有教养的人,所以沈家父母对她态度客气而有礼貌,包括打量的眼神和措辞语气都是相当克制,不会让人产生不适。 尽管表现出来的意思,分明就是让她离自己宝贝儿子远一点。 不过让阮娇娇意外的是,沈戚和沈隐竟然会帮自己说话。 二人都不认同他们父母反对的理由,俩人不是同类,不是一路人,注定在一起会是一场悲剧。 于是这样的谈话进行到一半,气氛就越来越奇怪,沈忱父母看自己另外两个儿子的眼神也透着一股诡异。 然后,沈父像是想起什么,找了个借口带着沈母暂时离开,显然二人要私下沟通什么。 阮娇娇早就想告辞了,任由谁接连三次见家长,都得崩溃。 她也不管什么礼节不礼节,反正这就是场鸿门宴,她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我送你。” 沈戚并未阻拦,反而主动开口要送她离开。 阮娇娇欣然接受,毕竟也是他们把她带来的,当然也要把她送回去。 至于沈忱的事情,阮娇娇觉得跟沈父沈母也没什么好掰扯的,她本来就打算玩消失了。 而就在她准备离开之时,忽然楼上传来了沈母的尖叫和沈父的吼声,总之是兵荒马乱般的动静。 沈戚和沈隐两兄弟立刻朝楼上跑,却听到凌乱又匆忙的脚步声下楼。 当看到一手拿刀一手流血朝她奔来的沈忱,阮娇娇也震惊了。 他手腕上割的伤口不浅,随着他的奔跑,血液加速流失,他面色苍白,眼眸却格外炽亮。 “你别过来!” 阮娇娇见状,却往后退。 她怀疑沈忱精神状态有点不正常,莫名感到害怕! 而沈母和沈父已经追了上来,沈母在哭,沈父则一副又气又急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好!好!你想跟谁在一起我们不干涉了!你赶紧给我把刀放下!!” 事实上,沈忱站定不动,刀子已经丢到了地上,他从少女惊疑不定的眼神中意识到自己把她吓到了,眼眸里划过一抹懊恼。 而沈戚和沈隐二人快速上前给他止血。 阮娇娇这才确认,这家伙是在用自残威胁他的父母要跟自己在一起。 然后她看沈父沈母,跟之前与她谈话时的状态已经截然不同,显然他们也万万没料到自己这个素来乖巧的儿子一旦爆发起脾气来,竟然这般惊天动地般可怕。 如果是吵闹啊绝食抗议什么的还能再想想办法,他闷不吭声就给自己来一刀,这谁顶得住? 额…… 她其实很想溜,但看目前的情况,是走不了了,因为沈忱一瞬不瞬地凝望着她,朝她露齿一笑,牙齿洁白,笑容如阳光般灿烂得晃眼,像是在告诉她。 我做到了。 阮娇娇:“……” 其实……大可不必…… 这么折腾了三场,阮娇娇感觉身体被掏空,她也不让系统赶紧送她去下一个世界了,她迫切想要被亲亲抱抱想要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滚床单,来抚慰她这无处安放的烦躁。 阮娇娇是真的怕了,所以她自己家也不回了,她决定去好好“探望”一下受伤的白警官。 然后,当她敲开白警官家的门,开门的是一位中年美妇,五官与白警官神似,穿着小西装,干练中透着一股英气。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应该是找错门了。” 阮娇娇立刻脚底抹油就想溜,却被对方给揪住了衣服。 “你是娇娇吧,我听白衡提起过你。” 女人的语气根本不容辩驳,阮娇娇很想抚额。 老天爷!这到底有完没完? 这时候白衡走了出来,先是与她目光对视,随即视线落在她手里提着的一袋葡萄上。 “进来吧。” 阮娇娇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但白衡的妈妈果然不一般,她并未多问什么,如同长官一般的语气叮嘱了白衡几句,没有半句废话,然后将空间让给二人,便拎着包走了。 她前脚刚走,门关上,阮娇娇便瘫软在沙发上,连难得看到白警官穿着睡衣的俊朗模样都没心思欣赏。 “我想吃葡萄。”白衡走过来,语气平静地道。 “自己洗!” 阮娇娇没好气道,又不是手受伤,想吃不会自己洗。 老娘来看你就不错了,累了累了,才不伺候呢! 下一瞬,白衡却俯身吻住了她的唇,贴着她的唇瓣轻轻摩挲,大掌覆上她胸前的浑圆,指尖捏了捏顶端的敏感。 “想吃这个葡萄……” 阮娇娇浑身如过电般酥麻,瞬间被他撩拨起了性致,她手臂攀上他的脖颈,主动启开唇与他唇舌勾缠,双腿张开,而白衡胯下蠢蠢欲动的肉棒已经抵住了她的腿心。 就在俩人在沙发上腻歪地滚做一团时,门忽然开了,俩人身体一僵。 “我忘了拿车钥匙,你们继续。” 白妈妈又是没半个字废话,甚至语气都没有任何惊讶起伏,拿了放在玄关柜子上的车钥匙便离开了,前后不到三十秒。 但阮娇娇是彻底萎了…… 哽多書籍綪訪問:RoǔRοǔЩǔ(肉肉箼).οRɡ -- Π②qq.CοΜ 46.喂饱(H) “嗯……” 阮娇娇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她终于还是如愿以偿吃上了肉。 之前白妈妈离开后,白衡察觉到她的僵硬,显然没了状态,便将她抱进了浴室里,俩人先洗了个鸳鸯浴。 阮娇娇也是才察觉白警官竟然是个低调的富二代,怪不得他对仕途没兴趣,做警察这个职业还真是天性热爱。 他这公寓面积虽然不会大得夸张,但是家居用品都是极好的,装修设计也很有格调。 白衡见她打量,便解释说这是出自他妈的手笔,她心疼儿子工作辛苦,不会嘴上叮嘱,而是实用主义,给他置办了个舒适的窝,让他回家就能得到很好的休息。 当然,阮娇娇最喜欢的还是浴室里超大的按摩浴缸,两个人躺在里面还能伸直腿。 她的身体泡在温热的水中,就像幼时在母亲的怀抱中,让人浑身懒洋洋的,紧绷的神经都得到了放松,白衡还帮她做按摩揉捏,让她浑身舒畅。 当然,他的手指捏着捏着,就往敏感部位走去,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捏她的蕊珠,阮娇娇身体如过电般的酥麻,她的头靠在浴缸沿上,双腿张开,任由他修长的手指挤入花缝里,在紧致的甬道里抠弄抽插,而另一只大掌覆上她的娇乳揉面团一般地玩弄,指尖不时掐弄她的乳粒。 她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粉色的乳尖如何被他玩成嫣红发肿的模样,然后被白警官含入口中,用他的舌头舔弄吸吮。 “嗯……” 阮娇娇被他稍微撩拨一下就欲火焚身,柔软的双臂搂住他紧实的身躯,如水蛇一般缠上他的身体,双腿环住他紧窄劲瘦的腰。 “快插进来!” 她手指插入他的发丝,将他埋于自己雪乳上的脑袋拔出来,催促他换个地方开垦。 白衡手臂撑起身体,幽深的眼眸攫着身下这欲求不满的小妖精,她媚眼如丝,浑身肌肤雪白娇嫩,衬得他刚才手指和嘴唇在这诱人胴体上留下的暧昧红痕格外扎眼。 他胯下的肉棒已经蓄势待发,而小妖精已经张开双腿,将蜜穴暴露在他眼皮底下,他将硬胀的肉棒对准那条花缝,慢慢地挤入进去,立马就感觉被湿濡的嫩肉吸住,爽的他头皮发麻,白衡腰胯一个骤然耸动,瞬间便将整根送入到她的小穴里,激烈的快慰感袭来,俩人同时被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一声叹息。 白衡开始抽插起来,她的小穴又紧又嫩,而他抽捣的时候,汁水被挤出来,又有浴缸里的水,动作稍微激烈点,便水声一片,噗滋噗滋……哗啦哗啦…… 他撞击得力度大一点,阮娇娇就被颠得花枝乱颤,腰肢几乎撑不住要往下滑,于是她推开白衡,俩人咬合的性器分开,她转过身去,跪趴在浴缸上背对着他。 白衡看着她光裸的背部,曲线玲珑,一对雪白浑圆隐约可见轮廓,如枝头颤颤巍巍的水蜜桃,诱人品尝,她双臂撑着,蝴蝶骨翘立起来仿佛轻盈地振翅欲飞,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而那可爱的小屁股撅起来,中间那神秘的穴谷门户微敞,白衡觉得血液都沸腾了,情欲的火焰几乎燎原,他胯间的肉刃猛地一戳,再次深入了那销魂洞,这一刻他觉得命都可以给这个小妖精! 白衡肏得又凶又狠,就像饿狼一样,阮娇娇爽得直哼哼,还不忘输送点精气给他,就怕他撑不住中途晕过去,于是白警官愈发龙精虎猛,俩人从浴室里一直激战到卧室,肚子饿了去冰箱里翻吃的俩人都如连体婴般没分开。 她挂在他身上还不忘一边下面的小嘴含着肉棒,一边找东西喂饱上面的嘴。 可惜冰箱里只有啤酒,阮娇娇很嫌弃。 这就是加班狗的日常,家就是睡觉的地方。 但她还是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拉开环,灌了一大口,白衡就着她手上的易拉罐咕噜咕噜将剩下的都喝完,冰凉的液体入喉,微苦的味道,送入对方口中,就带着一丝甜意。 白衡在她不满而撅起的小嘴上亲了又亲。 “厨房里有泡面。”他想了想道。 “不想吃泡面,我要叫外卖。” 阮娇娇可没打算亏待自己,她这两天可受苦了。 于是阮娇娇又被白警官抱着去翻出自己的手机,无视一堆未接电话和信息,快速地点了单,却一不小心,刚好又一通电话打进来,她失手点了接听,刚准备挂断,那边的人像是料到她的操作,恶声恶气道。 “你敢挂试试!!” 这扑面而来的凶煞之气从手机里传来,阮娇娇只好将手机放在耳边。 季叶显然气得够呛,开口便恶狠狠7地问道。 “跟哪个男人鬼混呢?” 阮娇娇也没瞒他,语气毫不掩饰透着几分厌烦。 “白警官这里,知道我正在快活你还打电话骚扰我?” 季叶被她这话堵得一噎,正在气头上,他骂道。 “你这妖精难道我没喂饱你吗?转身就跑去找别的男人去了!!” 虽然他语气很凶恶,但话里话外分明透着委屈还有幽怨。 可惜,遇上阮娇娇这个渣。 “换口味。” 她三个字扔给他,然后便将电话无情挂断了。 显然,俩人的对话白衡都听见了。 “有什么感想?” 阮娇娇见他神情莫测,挑眉问道。 “我很荣幸。” 白警官虽然面色语气都相当平静,但阮娇娇莫名感觉有种脊背发凉的感觉。 嗯,男人嘛,哄哄就好了,谁让她正吃着这道菜呢,吃得正开心被掀桌就不好了。 于是,她双臂勾住白衡的脖子,小脸贴在他脸上蹭了蹭,小手在他上半身的腱子肉上摸来摸去,最关键的是,她的小穴用力一夹,媚肉寸寸吸咬住他的肉棒。 她就这么将男人的欲火给撩了起来,俩人又滚到了沙发上,赶在外卖送到前,又天雷勾地火地啪了一场。 哽多書籍綪訪問:RoǔRοǔЩǔ(肉肉箼).οRɡ -- 47.结局 不出所料,阮娇娇刚回到家,就看到季叶一脸阴沉地坐在她家客厅沙发上。 屋子里没有开灯,这家伙浑身都散发着死神降临般的气场,阮娇娇还站在门口,就被一股力道给吸过去,扑进了他怀里,被他接了个正着。 “你还知道回来?” 季叶语调冰冷,充满压迫感。 这冷不丁的,还以为走错片场了,就跟在外面花天酒地鬼混的丈夫回到家被妻子数落一样的情景。 阮娇娇自然不怕他,他又不是她的谁,不过是见过他母亲,她这几天见得人家娘可就多了去了。 所以她没接他的话,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慢吞吞地吐出两个字。 “好困。” 然后她眼皮一耷拉,眼看着就要这么睡了。 季叶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将她往地上一扔,阮娇娇连忙双手双腿缠抱住他,在他腰间蹭了蹭,语气娇憨,但说的话却是无情的很。 “季叶,这里是我家。”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他要是再无理取闹,她就要送客了。 果然,季叶面色更黑,一脸风雨欲来,却终究没有再跟她纠缠,而是将她抱起来,走进卧室里。 “睡觉。” 他硬梆梆地挤出二字,便搂着她作势要跟她一起同床而眠。 阮娇娇知道这位让步到这里已是不容易,便打了个呵欠,没再赶人,任由他抱着自己,她就这么睡着了。 小妖精沾床既睡,季叶却了无睡意,他看着怀里的少女,越看越觉得她这模样可爱乖巧。 季叶没有正常的童年,三观自然不受社会伦理道德限制。 他知道她心里没有他,所以他既然他不能阻止她去找那些她喜欢的男人,那不如将她关起来,让她只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活动,这样她就是属于他一个的了。 这个念头一起,他越琢磨越觉得不错。 于是阮娇娇正睡得黑甜,就被系统的警报唤醒。 当得知季叶竟然产生这么危险的想法,而且以这家伙的尿性,可能说干就干,马上就付诸实施,她立马就睡意顿消,一咕噜爬起来。 “想起来我还没洗澡。” 阮娇娇嘴里嘟囔着,就往外走,直接拉开大门就准备溜之大吉,却被一股力道揪住了后脖领。 “你又要去哪儿?”他如背后灵般阴恻恻地问道。 那一刻,阮娇娇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咽喉,她脑海中已经浮现被关在小黑屋里被季叶日日夜夜OOXX的黄暴情景了。 “我肚子饿了,想下楼去吃点东西。”她生硬地扯出一个理由。 “那家牛肉汤吗?”他忽然问。 “嗯。” 五分钟后,阮娇娇跟季叶坐在餐馆里。 此时天刚亮,后厨里的人忙忙碌碌,牛肉汤浓郁的香气飘满整个餐馆。 外面街道渐渐热闹了起来,车水马龙,充满了人间的烟火气。 阮娇娇其实不怎么饿,在白衡家吃过了,但这会儿看着刚出锅被煎得金黄的锅贴,小笼包和香喷喷的牛肉汤,自然有了胃口。 季叶似乎从未吃过这样的小馆子,四处打量的目光透着新鲜,他东张西望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天真的孩子,阮娇娇不免有些心软,对他道。 “我现在离开警局了,跟你一样无所事事,你要愿意,我们到处去吃吃玩玩,让你体验一下普通人的快乐。” 更准确来说,是正常人是怎么找乐子打发时间的。 阮娇娇心里默默地补充了句。 刚好这时候,服务员将他食物端上来了,看着热气腾腾的牛肉汤,飘着碧绿的葱花,还有金黄焦脆的锅贴,让人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刻大快朵颐。 季叶又抬起眼,望着朝他笑意盈盈的少女,她的表情如此灵动,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倒映出他的脸。 她此刻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而且散发出蓬勃的朝气,如初升的太阳般让人心情愉悦,情不自禁弯起了嘴角。 季叶就这么被她打动了,暂时打消了将她圈养起来的想法。 民以食为天,食色性也,饱暖思淫欲。 俩人吃完早饭,两个骨子里都是懒货,并没有出去玩,而是将食物的热量通通消耗在了滚床单这项运动上。 随着妖力的提升,阮娇娇现在已经能自如地操控精气,收放自如,所以她利用自己的独门绝技将季叶这个大佬再一次吸晕了过去。 之前那番话,她当下是真情实意说的,而现在又是真实地反悔了。 她一个人自由自在地在花丛中嬉戏的日子难道不香吗? 干嘛要陪季叶这个不定时炸弹帮助他体验人生? 阮娇娇在离开前给其他人都发了条讯息,大意是说见过他们的母亲后,她也想她妈妈了,于是独自回妖界去找她。 编了这么个善意的谎言,阮娇娇心想自己也不完全是骗他们的,等她拿了终极道具,故地重游也不是不可能,毕竟白警官那么可口。 唉…… 怪只怪床上这妖精太磨人,逼得她溜之大吉。 阮娇娇看了眼“睡美人”季叶,在他唇上亲了口,便挥一挥衣袖,潇洒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哽多書籍綪訪問:RoǔRοǔЩǔ(肉肉箼).οRɡ -- Π②qq.CοΜ 1.你好毒(人见人厌女配求生 阮娇娇睁开眼,视野内却是一片漆黑,她还没适应眼前的黑暗,就感觉到一股潮湿阴冷的气息,耳旁还能听到潺潺水流的声音。 “嗯……” 紧接着,她被穴里的肉棒重重一深捣,忍不住溢出一声娇软无力的呻吟,而听到她的声音,背后的男人却发出一声嗤笑,透着十足的嘲弄。 但是他没有说话,手指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用腰胯撞击着她的屁股,肉体拍打发出“啪啪”的羞耻声响,在空间里还有回音。 阮娇娇判断出来,这里应该是一处天然洞穴,这环境让她瞬间汗毛倒竖,凉意爬上脊背,她想到蛇虫鼠蚁蝙蝠之类活在阴暗环境里的生物,只觉毛骨悚然。 因为那些恐怖的联想,此刻动作粗暴,肉刃在她穴里横冲直撞,非常有性虐施暴嫌疑的男人,反而给她带来一种心灵的慰藉。 爽嘛其实还是有点爽的,毕竟阮娇娇这么敏感,但是这身体之前应该受了伤,所以加上撕裂的疼痛,就有点太刺激了,阮娇娇不会委屈自己,试探性地嘤咛呜咽,看对方会不会怜香惜玉一点。 事实证明,非但没有,反而换来加倍的磋磨,插得她那叫一个冰火两重天般地痛并快乐着,为了缓解疼痛,她的小穴也情不自禁地夹紧,想要阻挠他如此暴力地抽送,却换来一根冰冷的手指戳进了她的小穴里,用力地抠挠,指尖还狠狠捏住她敏感的蕊珠一掐。 阮娇娇啊地惊叫出来,他这动作根本就是蹂躏她。 这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是的,阮娇娇算是领悟出来的,这个男人不是在宣泄性欲,他是在发泄怒火,报复她! 果然,见她疼得浑身抽搐晕过去了,对方似乎满意了,立刻停下来。 毫不留恋地“啵”地一下就将肉棒拔出来,他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射,然后他短暂地离开,回来后还用沾着水的布巾帮她清理了一下腿间,接着敷上了一层药膏。 这些都是阮娇娇在装晕的过程中感受到的,这身体很虚弱,早就受不住了,所以她便放纵身体真的晕过去不过意识却保持清醒地接收着这个世界的剧情。 这次她是在梦境中完成的剧情接收,醒来后忍不住骂了一声卧槽! 原身的命在外人眼中看似相当不错,她是夙隐堡堡主的亲闺女。 但她其实爹不疼娘不爱,幼年时被下人虐待,所以身体也不好,经常一病就缠绵病榻大半个月。 所以长大后,原身性格便有些孤僻刁蛮,缺乏长辈对她的言行约束,她便仗着自己的身份,开始通过欺负别人来寻找存在感。 因此她得罪了一箩筐的人,而这些人包括男主,男配,女主,女配,还有反派,以及无数路人甲。 总之,原身做到了让所有人讨厌,几乎天怒人怨的地步,也算是达成了了不起的成就。 所以,纵使她长得美得跟天仙下凡似的,在认识她的人眼中,也是妥妥的心如蛇蝎,要么憎恨她,要么唯恐避之不及。 但阮娇娇觉得这小丫头其实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就是喜欢恶作剧逗弄别人,又毒舌了一点,还非常会戳人心窝子。 在她分析,其实原身内心是向往跟别人打交道的,但她从小没人教而导致用错了方法,便起了反效果,然后就恶性循环。 此时她被黑化的反派骗进山洞,对方通过折磨她来宣泄压抑的阴暗情绪,接着开启了他的反派之路。 她呆的这个山洞,其实就在夙隐堡的后山,属于禁区,闲杂人等不得擅闯,所以温瓷将她囚禁在这里长达数日,都没人发现。 当然,人都有好奇心,所以禁区也不是没人想进来瞅一瞅,看是不是有隐藏什么惊天秘密,宝藏,或者武功绝学之类的,但是这里还真的有一种可怕的生物,导致无人敢踏入进来。 那就是一种杀人毒蜂,只要被这毒蜂蜇到,不出半日,先是倒地全身疼痛抽搐,接着便七窍流血而亡。 奇怪的是,这毒蜂只在禁区里,禁区外一只都没有,像是人为专门为了隔绝外人入侵而养的但是温瓷天生体质特殊,所以那些毒蜂反而怕了他,见他非但不攻击,还绕着飞走。 也是由于这个原因,所以小时候,温瓷被原身起了绰号叫小毒物,还用绳子绑住他的脖子拴住,说他这样的毒物就应该被关起来,免得到处乱跑,危害武林人士。 其实说起来,原身跟温瓷还是名义上的姐弟。 原身的娘跟温瓷的娘,都是堡主的女人,堡主有无数的女人,他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去江湖游历,就会搜刮带回一位美人。 但区别就是,原身的娘是堡主明媒正娶,而温瓷的娘,则是苗疆巫女,被阮四海带回来的时候,便大腹便便,肚子里已经怀了温瓷,温瓷自然不是阮四海的种。 而阮四海连孕妇都下得去手,足以见得温瓷的娘姿色该是何等艳色双绝,所以她得了阮四海的宠爱算是独一份的,阮四海好几年都没出去猎艳。 但苗疆巫女这个神秘又令人畏惧的身份,还是为她招来了杀身之祸。 老夫人忽然暴毙身亡,死前看起来遭受了莫大的痛苦,以至于面目狰狞。 如果是死的一般人,阮四海或许不会在意,但是死得可是他亲娘,还死不瞑目,死状凄惨,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而且一旦联想到堡里隐藏了这么个危险凶手,阮四海自然掘地三尺也要查出来,那时候堡里风声鹤唳,一时人人自危,后来自然怀疑到温瓷的娘头上。 因为老夫人在有心人撺掇之下,屡次三番为难过这女人,甚至要将温瓷这个拖油瓶送走,两人算是结了仇怨。 而苗疆巫术能够杀人于无形。 有犯罪动机,又有实施的能力,阮四海就算再喜欢这个女人,在生命安全面前,再加上娘亲死于非命,于是他忍痛将那女人杀了。 或许由于没有确凿证据,阮四海还是有些心虚和愧疚,所以没有对温瓷出手,只是这个年幼的孩子在堡里几乎成了隐形人,但是随着年岁渐长,他的眉眼越来越像那女人,漂亮得惊人,阮四海看到温瓷便会愣上好一会儿,忍不住摸摸男孩的脸,后来动作越发过分,算得上猥亵了。 然后无意中被原身给撞见了。 原身是蠢萌的黄毛丫头,自然误会了,她一直想要得到阮四海的关注,却看到亲爹抱那个父不详的小野种,她当即嫉妒得抓狂,后来就疯狂找温瓷的茬。 但是其实本质上,原身算帮了温瓷一把,被旁人撞见,阮四海被唤醒了羞耻心,于是他再次离开,开启了他假游历真猎艳的旅程。 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 原身欺负温瓷愈发厉害,作为一个小丫头,使不出什么太恶毒的手段,但对于一个寄人篱下生存环境本就困难的小男孩来说,她的百般刁难和羞辱,无异于雪上加霜。 所以温瓷简直恨毒了她! 由于温瓷的身世,原身便开口闭口骂他是野种狗杂种诸如此类的,温瓷面上一直隐忍纵容,内心的小本本其实已经记满了。 终于,经过精心计划,他实施了自己报复计划,将原身骗到山洞里,对她欺辱折磨,而他终极报复目标便是让原身珠胎暗结,怀上自己的种。 弄死她多干脆,那样哪够化解多年的仇恨,他要让她被众人唾弃,内心饱受煎熬,日日被屈辱折磨。 哽多書籍綪訪問:RoǔRοǔЩǔ(肉肉箼).οRɡ -- Π②qq.CοΜ 2.用爱感化他 “宿主,你有什么计划?” 系统有些弱弱地问。 这个世界一开场就有些刺激,毕竟她面对的可是黑心黑肝的反派。 这个温瓷可不是一般的反派,他不喜欢任何人,对男女主都完全无感,骨子里冷血无情到极致,他的目的就是报复社会。 第一个开刀的对象便是原身,接下来他计划的是达成灭门成就。 是的,他想要屠尽夙隐堡的活物。 因为这些人和事物,有欺负过他的,就算没有直接动手,也是旁观见证了他最阴暗屈辱的经历,他想要杀光所有人。 黑暗中,阮娇娇勾起一侧唇角,少女乌黑的眼眸如猫眼一般幽亮发光,笑容莫名有些阴恻恻的,她一字一顿斩钉截铁地道。 “当然是用爱来包容和感化他啊!” 于是系统再一次见证了宿主的骚操作,对她的不要脸简直叹为观止。 阮娇娇冷笑,呵,温瓷不是要折磨她让她痛苦吗,那她偏要很享受,她还要清清楚楚地告诉他她有多喜欢他这样的对待,甚至情不自禁无法自拔地爱上他了。 来吧! 不要大意尽情蹂躏她吧,她好爽好快活好开心,真是爱死他了! 当温瓷听到阮娇娇口中开始嚷嚷,她恨不得马上告诉爹她爱上他了想要嫁给他想要给他生孩子甚至开始幻想描绘二人结为夫妻后的美满光景时,温瓷终于被这肉麻的话弄得受不了了。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被这个女人恶心坏了! 温瓷的反派之路一开始就遭遇了泥石流,这让他不得不陷入沉思,这个女人是不是得了失心疯,还是有什么诡计? 而他突然停下来,她不满地哼哼,小穴还夹紧他的肉棒,跟蛇一样扭着腰肢摇着屁股在他胯间蹭来蹭去,让他继续肏她。 “怎么停下来了,快点肏我!我从没有过这么快活的感觉!温瓷!!我觉得大概早就喜欢上你了,不然我怎么那么喜欢欺负你呢,一定是的,我就想让你看到我!啊我好爱你呀小瓷瓷!” 她喋喋不休、连气都不喘一下地继续表达着对他的爱意。 “闭嘴!” 这时候的温瓷毕竟还是稚嫩,虽然脑海中描绘过千百遍,但对于真实做恶没什么经验。 一下子,面对使恶的对象不按计划表现,他不知如何应对。 于是,他恶狠狠地将阮娇娇给掰过身体,手指掐住她的脖子,挖空词汇库才挤出两字骂人的话。 “”下贱!” “”对!我就是下贱,只有对你才犯贱,以后我就是你的小贱人,任你打任你骂任你怎么蹂躏我我都爱你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不变!!我要给你生好多好多孩子,让他们长大以后歌颂我们之间可歌可泣的爱情!!“ 阮娇娇目光真挚情绪饱满深情款款地对他说道。 系统:“……” 温瓷:“……” 他黑化的第一步,便遭受了滑铁卢,这个女人竟然主动想给他生孩子?那他还要不要继续肏她?怎么感觉自己被她给嫖了? 阮娇娇见他沉默,再接再厉地发表爱情宣言。 “温瓷!我知道你过去有多苦,所以我要尽一切可能补偿你,我想要给你一个温暖的家!” 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她心里忍不住唱了起来。 温瓷心中生起一片恶寒。 他受的那些苦可不少都是她给的!! 阮娇娇立刻捕捉到温瓷周身散发出来阴狠的戾气,他对她动了杀念。 她连忙乖乖闭嘴,不再火上浇油,只是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他,眼睛仿佛会说话般,在反复强调人家是真的爱上你了…… 温瓷转身就走,裤子都忘了提,那根阳物直挺挺地支棱起袍子,露出水淋淋的半个头。 因为她身体的动情反应,温瓷其实有些相信她的话,可这种想法,却让他咬牙切齿。 就像他处心积虑终于对仇人捅进一刀,结果对方露出无比愉悦的表情,似乎很享受的样子,这绝对不是大仇得报该有的感觉。 温瓷走后,阮娇娇像条虫一样在石床上动来动去。 妈的!出去后她一定要整死这小王八羔子。 她刚才虽然戏瘾上身,还真来劲儿了,但这会儿双手被绑着躺在冷冰冰硬梆梆的石板床上,又在这种阴暗潮湿的环境里,全身骨头就跟被碾压过一样,每条骨头缝儿都疼,她都有些担心这身体会不会得风湿。 她难受得龇牙咧嘴,在石床上滚来滚去,但是当温瓷去而复返时,她立马换了副脸孔。 她热情洋溢喜出望外地叫道。 “温瓷,你终于回来了,我一个人好孤单好寂寞,你快过来抱抱我!” 温瓷一语不发地走过来,站在她面前。 阮娇娇已经适应了这昏暗的环境,所以自然看得出来他脸色不太好。 “吃饭了。”他挤出三个字。 这身体其实早就饿得饥肠辘辘前胸贴后背了,温瓷只要保证不饿死她,所以一天就给她喂一次饭,还是冷掉的一碗粥。 “我不想吃饭,我想吃你。” 肉麻的情话,阮娇娇张嘴就来,语气还特真诚,细腰扭来扭去,还对他抛了个媚眼。 温瓷没有理会她的话,直接将一勺粥送进她嘴里,动作毫不温柔,简直就是硬塞。 阮娇娇从他一个字都不想跟她说的态度,猜测他应该是迟疑阶段,有些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继续原来的计划。 毕竟,他原本的计划,被她就这么大喇喇说出来,还一副无比期待的样子,温瓷便抗拒起来。 报复她,却变成让她开心,即使有可能她是装的,这复仇体验也太糟糕了。 好在这个女人忽然安静下来,乖巧地喝完了粥,如果她再说哪些话,温瓷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直接选择拿刀把她剐了。 哽多書籍綪訪問:RoǔRοǔЩǔ(肉肉箼).οRɡ -- 3.死死生生 当温瓷走进来时,阮娇娇就像只毛毛虫一样将身体拱了拱。 “你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我?”少女嗓音娇媚,透着幽怨。 但很快,她已经跪趴着,扭动着撅起的屁股对他说道。 “算了,人家原谅你了,快过来,想要你的肉棒插!” 真是根本不需要回应,一个人演完了一出戏。 闻言,温瓷面部表情有些抽搐。 但是他心里存着怀疑,所以走到她身旁,手指摸进她的腿间,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她的小穴里,里面温热滑腻,他抽送数下,她便嘤咛出声,穴里有更多的水液分泌出来。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真的想要他肏他! 得出这个结论后,温瓷的五官都有些扭曲。 但很快,他便冷静下来,将薄唇凑到她耳畔,冷冽的嗓音透着一丝阴毒地说道。 “呵……既然你这么淫荡,不如我弄几个男人过来满足你好不好?” 温瓷改变了复仇方针,既然她想让他睡,那他偏不让她称心如意,她不是说爱他么,那就当着他的面让她变成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 阮娇娇身体一僵,果然是能干大事的人,这随机应变的能力也不一般。 “温瓷,人家承认爱上你了,但只是在你面前下贱,可你要这么作践人家,那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娇滴滴地回应到,虽然语气委婉,但是态度决绝。 果然,听到这话,温瓷皱了下眉,如果要弄死她他早就找机会下手了,她要自裁那他岂不是白折腾这一场,还牺牲了自己的肉体让她快活了这几日。 因为她对他态度的变化,温瓷的心情自然复杂又微妙。 他想让她痛苦,想要她遭受巨大的煎熬折磨,可现在不知道这个女人哪根筋被搭错了,竟然享受上了。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明明嚣张跋扈又恶毒,受到这样的对待应该是痛不欲生,现在却是一副恶心肉麻的嘴脸说爱他。 温瓷一双阴沉如水的眸子盯着她看,盯得阮娇娇脊背发凉,觉得跟被毒蛇缠上一样。 但她还是挺直了腰杆,爬坐了起来,换了一种语气,心怀愧疚地对他忏悔道。 “以前的事情真的对不起,自从我爱上你以后,我开始反省自己过去的言行,我太想要引起你的注意,但是我太蠢了,选错了方式接近你。但是,有一件事我做对了。” 她刚开始说的话让温瓷只觉得猫哭耗子,心里毫无波澜,但是听到最后一句转折,他不由眉梢一挑。 他倒要听听,她做对过什么事情? “那日阮四海那个老禽兽摸你,如果不是我撞见打断他……” 听到阮娇娇忽然提起这件事,温瓷顷刻间勃然大怒。 因为寄人篱下的缘故,所以他比常人早熟许多,又无人管教,所以见过堡里不少污秽的事情,除了偷情的狗男女,甚至还撞见年迈的管家仗着权势猥亵眉目清秀的年轻仆从。 所以那时候他虽然年幼,但阮四海用那种黏糊的眼神盯着他看,几乎跟那个管家的脸重叠在一起。 当时他觉得震惊又恶心,浑身血液如被冻结般僵硬得动弹不得,而他在阮四海这个武功高强的成年男人面前,弱得像只小鸡仔,简直就是任人宰割。 被阮四海的大掌搓揉,他大脑一片空白,忘了挣扎反抗,直到眼前这个女孩出现。 所以他最想碎尸万段的人,是阮四海,但是他人不在堡里,所以他先下手报复的对象,便是他的女儿。 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对父女在他眼中,都该死! 但他不想让他们痛快地死掉,他想让他们死之前受尽煎熬折磨,把他这些年受到过的屈辱全部奉还。 而阮娇娇提及这事,温瓷非但不感激,反而掀起滔天怒火。 杀意再一次袭来,而这次来得汹涌澎湃,温瓷的手指摸了一下腰间佩戴的香囊,里面装着一瓶毒药,可以让人七窍流血肠穿肚烂而亡。 缺点就是只能持续半柱香,人就熬不住死了,痛苦时间太短了。 就在温瓷准备下手之时,她话锋一转,一脸愤怒痛恨,掷地有声道。 “想到这件事,我就恨不得替你杀了这个禽兽!死之前还要让他被又老又丑的男人好好玩一玩,将你受过的苦十倍百倍还给他!!” 温瓷动作一顿。 没想到她就这么道出了他的心声,那种复杂的感觉又萦绕在他心头。 为彼此树立一个共同的敌人,与他同仇敌忾,是接近他内心最直接的手段。 但温瓷哪里那么容易被她的话唬住。 “阮四海是你爹。” “他不配!”阮娇娇没有半点犹豫地骂道。 接着,她忽然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 “他死了才好呢,那娘难过一次就再也不会难过了,而且以后就没人管得了我,这个夙隐堡就是我做主。到时候你娶了我,我把夙隐堡当嫁妆送给你好不好?” 见少女的表情从恶意满满转变成纯真甜美的笑容,温瓷怔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掀唇一笑,染上了几分真意。 “好。” 甚至少女顺势将脸贴到他胸膛蹭了蹭,他都没有露出嫌恶的眼神。 “记得你说的话,你要是骗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哎呀……瓷瓷,你海誓山盟的话好别致,人家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想对人家怎么样就怎么样啦……”阮娇娇现在这些话简直是张口就来。 нαíTαnɡShǔωǔ點C○Μ -- 4.有苦说不出 就因为阮娇娇那一席话,她终于被温瓷放出了洞穴,得以重见天日。 温瓷倒也不是相信她的话,而是觉得试试也无妨,反正他要弄死她有的是办法。 再说,她就算再蠢,估计也不会蠢到把她跟他发生过的事情说出去,身为夙隐堡的大小姐,性情恶劣也罢,被他这样一个野种玷污,只怕要受尽天下人耻笑,成为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温瓷就是料准这一点,才实施这个计划,人要是弄死了麻烦才大,只要她不说出去,他便安全无虞。 无故失踪几日,阮娇娇回到夙隐堡,竟然没任何人在意,倒不是她没有存在感,而是这位大小姐脾气太坏,没人敢多嘴管她。 至于她娘,自怀上这个孩子,阮四海不方便与她亲密,便很快移情于别的女人身上,而她又是生了个女儿,阮四海知道后都没看一眼。 生了孩子后,她身材走样容颜憔悴,迅速地如一朵花般凋零枯萎,阮四海更是没了性致,而她娘便将怨恨投射到亲女儿身上,生下后就丢给奶娘照顾,陷入自怨自艾里无法自拔。 这些年以来,她都是整日郁郁寡欢,暗自垂泪,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自然对女儿不闻不问。 阮四海又不在堡里,根本没人管得了她,所以原身才能横向霸道,肆意妄为,嚣张猖狂,让所有人又憎又惧,见了她都绕着走。 所以阮娇娇理由都不用找,就回了自己的闺房,唤来下人伺候,先洗了个热水澡,又饱餐了一顿,然后便躺到床上挺尸。 她这么一歇,就歇了好几日,吃吃喝喝睡睡,这却让堡里提心吊胆的人愈发如履薄冰,不知道她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会不会在酝酿什么大招来欺负人。 这其中,女主首当其冲。 原身跟女主无仇无怨,因为也没人敢惹这位大小姐,她就是看谁不顺眼了,心情不爽了,就拿人开刀,而她最近喜欢欺负的对象便是女主秦黛雪。 原身看秦黛雪不顺眼的理由也很简单,因为俩人刚好相反,秦黛雪几乎讨所有人喜欢,这堡里就没有不喜欢她的生物。 包括阮四海。 阮四海闯荡江湖,除了猎艳以外,也收徒弟,看中哪个根骨清奇的,便询问对方愿不愿意拜入他门下,夙隐堡名声响彻天下,即使孩子家境殷实,其家人也是愿意的。 甚至有不少是主动送来,求拜入他门下修习武艺的。 男主莫千离是阮四海一眼相中其天赋异禀主动收的徒弟,而他遇到秦黛雪时,她是个肮脏的小乞丐。 小丫头虽然浑身脏兮兮的,但一双眼睛黑白分明,仿佛会说话一般,又格外机灵,在鱼龙混杂的市井乞讨八面玲珑左右逢源,嘴又甜,哄得人心花怒放,不但帮自己还帮其他乞丐讨到了食物。 于是阮四海不仅收养了小丫头,还给她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将她当干女儿对待,也跟着其他师兄弟习武。 其实论颜值,秦黛雪是远不如阮娇娇的。 毕竟,阮娇娇的亲娘当年可是武林第一美人,可惜男人都是喜新厌旧,再美看久了也会腻味,何况美人迟暮,还把自己搞成了怨妇,再无当年的惊艳颜色。 所以原身这皮相甚至秒杀了阮四海的所有女人,但可惜她气质太差,总是一副别人欠了钱的不爽表情,又没有女孩子的优雅仪态,再好的容貌也毁在她糟糕的言行举止上。 因此,阮娇娇在众人面前消失了一段时间突然出现,堡里的人即使隔着老远的距离看她,只是一个朦胧却曼妙的身影,也会看呆了去。 同样一个壳子,只是换了个灵魂,阮娇娇也没有意释放魅力,就是懒洋洋地背着手四处晃悠,神情姿态也是懒散的,漫不经心的,看到旁人,只是随意地瞥一眼便移开,根本没兴趣看第二眼。 нαíTαnɡShǔωǔ點C○Μ 但就这么一眼,男人的话,感觉魂都没了,女人的话,则怔怔地看着。 心里却都是认同她这副皮囊长得可真美,而且也不知道大小姐发生了什么事,那看什么都不顺眼要找茬的戾气没了,仿佛递给她一把椅子,她就能打个呵欠软躺下去闭眼假寐,如同美人春睡图,让人也忍不住跟着她一起发懒,品味这闲适自在的美好。 莫千离看着一众师兄弟又一次露出痴迷的神情,他不由皱了下眉,但总归没说什么,人对于长得好看的事物总归会心生向往,即使明知道是个虚有其表的恶毒少女,只是靠近就能让人喷你一脸毒汁。 而秦黛雪则是变了脸色,她悄然地退步挪到不起眼的角落里,就怕这位大小姐突然瞧见又找她的麻烦,挖空心思羞辱她。 但其实阮娇娇根本没看男女主一眼,只是扫了一眼正在练功的众人,便径直朝偏僻庭院而去。 她是去找温瓷的,她压根不避讳这点。 她要用行动向他证明,她是真的心仪于他,从身到心都被他的魅力征服了,一刻都不想离开他,就想跟他腻歪在一起,也不在乎被旁人知晓,不在乎被人私下嚼舌根。 因为当她的面,那些人是绝逼不敢的。 温瓷也是没预料到回到堡里,她竟然还堂而皇之地纠缠他,不过他住的宅子地理位置偏僻,无人打理,杂草丛生,有蛇虫鼠蚁出没,颇有些阴森恐怖,所以平日也没人来,因此旁人也无法得知这位大小姐每天来找他干什么。 只怕还以为是来找他茬的,因此也没精力去为难别人,所以堡里的人甚至都烧高香希望她就一直折磨这小子算了。 温瓷被她纠缠得烦不胜烦,她一出现,就恨不得黏他身上一样,还欲求不满地主动求欢,甚至到了夜深人静,她还边脱衣服边爬上他的床。 他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温瓷对肏她自然没兴趣,便找理由推拒,说她珠胎暗结就不好了,还敷衍她等大功告成之后,俩人结为夫妻,再行房,他也是对她尊重。 呵! 阮娇娇心里冷笑一声,给老娘走着瞧,看谁玩谁! 没错,她就是故意整温瓷的,谁敢让她受苦,她一定要他有苦说不出。 -- ρǒ-1⒏.cǒm 5剧透狗 “莫千离。” 清晨,在莫千离每日必经之路上,阮娇娇拦住了他。 莫千离眉头显而易见地皱了一下。 “有事?” 对这位坏脾气的大小姐,莫千离也不客气。 因为他在堡里地位特殊,莫千离也是原身不敢轻易招惹的对象。 之前原身也不是没想过仗势欺人,但在莫千离身上吃了几次瘪,而阮四海从旁人口中得知后,素来不太管堡里事务的他也是将原身狠狠训斥了一通。 原身便不敢再招惹他。 而莫千离倒也不完全是由于阮四海的器重而有底气,即使在阮四海面前,他态度也不卑不亢。 阮四海毕竟上了年纪,不管是体力还是反应都差了许多,使出自己名扬天下的绝招也有些力不从心,几年前他便不再接受武功切磋,而改为让莫千离出战应招。 虽然堡主阮四海威信犹在,但他经常不在,一众师兄弟实际上也是由莫千离负责教导,隐隐已经惟他马首是瞻,堡里形势也有了前浪将被后浪推翻的趋势。 只是莫千离志不在此。 他的身份,便是隐藏剧情,除了他自己,这里没有其他人知道,就连阮四海都不知道,他只以为他是家境殷实的小少爷。 以他的家世,夙隐堡不放在眼里也是正常,毕竟他可是皇家血脉。 他母亲是帝王宠妃,他刚出生不久,皇帝便一时狂喜冲动想将他立为太子,这自然引起一阵腥风血雨。 莫千离屡次遭遇毒手,为了保住幼子的性命,宠妃便央求皇帝偷偷将他送出了宫,隐姓埋名藏匿于市井里。 但是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可是以帝王为范本,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 因此小小少年便拥有不凡的气度,自然引得阮四海一眼相中。 虽然被灌输的教育是要当皇帝,但他跟阮娇娇一样,从小身边的人包括他自己都知道自己身份,那些人对他自然战战兢兢,难免唯唯诺诺,不可能限制他外出,于是他能接触到外面更广阔、丰富、复杂多彩的世界。 所以,他对回去继承皇位没什么兴趣,反而鲜衣怒马,快意洒脱、纵情驰骋的江湖更向往。他便是因为此接受了阮四海的提议,先斩后奏,跟着他来了夙隐堡。 但接触之后,他察觉到阮四海的人品不佳,堪称德不配才,不过他对于别人的私事没兴趣,一心专注于提升武功,也不吝于指点师兄弟,所以尽管他辈分不算高,但群众之中的威望自然树立起来。 在原剧情中,原身和莫千离之后都算井水不犯河水。 阮娇娇觉得这剧情里的反派人物坏得都还挺清新脱俗的,根本不为男女情爱所困,都是一门心思搞事情。 温瓷就一门心思沉浸在琢磨如何屠光夙隐堡满门,凶残地虐杀阮四海上。 原剧情里,得知自己女儿云英未嫁却已珠胎暗结的丑事后,阮四海自然立马气急败坏快马加鞭地回府,而这就顺利进入了温瓷计划的第二步。 但不管阮四海如何质问,原身却打死也不肯说出男人的名字。 这里原身还跟莫千离有了一次交集,就是阮四海询问莫千离是否愿意迎娶自己的女儿,还明白示意让他继任夙隐堡堡主。 这就不得不说阮四海小算盘打得响了,他本来就早有退位让贤之意,想要留住莫千离,怕他翅膀硬了就飞了。 可他又犹豫,担心昔日风光不再,而让莫千离做女婿就不同了,攀上姻亲的话,那他身为莫千离的岳父大人,地位也稳了。 但让阮四海意外的是,莫千离都还没表态,他这个女儿就冲进门来,说什么也不肯嫁人,还说自己一辈子都不要嫁为人妇。 被闺女如此下面子,还破坏他的计划,阮四海自然气炸了,当即要狠狠教训她,一耳光就将原身扇到撞墙下体流血,少女竟然捂着肚子笑了,即使腹痛如绞面色苍白,她竟然笑了起来,连莫千离都看出她精神状态不对了。 温瓷将原身骗到山洞里羞辱施暴之时,原身早就心态不稳,被他从洞穴里放出去,得知自己有孕,便彻底精神崩溃了。 所以她当着莫千离的面,便对着阮四海骂,将这些年从小到大的委屈一股脑宣泄出来。 阮四海面色铁青,命令旁人堵住她的嘴将她带下去。 而经过这样一闹,莫千离又觉得阮四海想将他拉下水的做法恶心,第二天便收拾行囊离开了夙隐堡。 虽然他留书一封,但女主秦黛雪对他芳心暗许,便追了出去。 而俩人离开后没多久,夙隐堡就被人一夜间屠了满门,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尤其以堡主阮四海的死状最为凄惨,衣衫不整,不可描述部位还惨不忍睹,看来死前遭受过非人的虐待和折磨,清理现场,发现除了离开的莫千离还秦黛雪,阮四海女儿不在其中。 至于温瓷,他平日在堡里就不怎么出现,神出鬼没,即使出现也总是低头垂眸,衣着也灰扑扑的,对于外人来说存在感极低,而知道他底细的人都死光了。 所以就跟没人关心奴仆下人是否少了一样,他不在也压根没人察觉。 原身自然是他带走的,她虽然下体流血,那一胎竟然保住了。 这个女人被他折磨得精神失常,疯疯癫癫,他已经达到目的,根本不在意原身死活的,但是自己的血脉,他想想觉得有几分兴奋。 于是他将原身跟牲口一样圈养起来,在她生下了孩子后,没有半点心慈手软就把她杀了。 不过他也没逍遥太久,就被查出真相的莫千离和秦黛雪找到,将他杀了以祭奠夙隐堡上下数百条人命的亡魂。 而那个襁褓中的婴儿,则被二人收养了。 这原剧情,阮娇娇觉得还挺没劲的。 系统则吐槽道:“那是因为宿主你提前知晓剧情,如果不知道真凶是谁,不知道谁对阮四海有如此深仇大恨,不知道堡主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悬疑血腥加上点色情联想,不就挺有趣的么。” нαíTαnɡShǔωǔ點C○Μ -- ρǒ-1⒏.cǒm 6.守株待兔 短暂的烦躁之后,莫千离眸色沉静地望着阮娇娇。 阮娇娇也没扭捏,开门见山道。 “也没什么,就是为以前找你麻烦跟你道个歉,对不起,是我不对。我这样也不是为了求得你的原谅,你可以继续讨厌我,我就是为过去那个不懂事的自己向你道歉。” 莫千离先是诧异,随即有些无语。 她这道歉看似诚恳,但听起来跟他没有关系,只是为了她自己心里好过。 不过莫千离并没有跟她多谈的意思,她在他这里印象太差,并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他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便要离开,而少女也没阻拦他,就这么让他走了。 有些莫名其妙。 莫千离并未多想,可练功时却见师兄弟窃窃私语,虽然他指点他们,有威信,但辈分不高,为人也不严肃,所以一个开朗活泼的小师弟直接问他。 “千离师兄,大小姐找你干什么?” 小师弟的嗓音并不轻,左右的人都听到了,立马竖起耳朵偷听八卦。 主要是最近大小姐画风突变,也不找人麻烦了,今日有人撞见她跟莫千离说话,俩人神色也不像有争执的样子,郎才女貌站在一起,难免不让好事者往桃色绯闻方向想。 毕竟堡里倾慕莫千离的女子为数众多,难道是大小姐情窦初开,所以洗心革面,终于打算做个人了? 而莫千离听出这个问题的隐藏倾向,眸里划过一抹不悦,但他并不想满足旁人的好奇心,毕竟假如对方是真心向他道歉,他将此事大肆宣扬出去,实在非君子所为。 而他又不屑于说谎,便直接沉默,于是气氛由于他冷淡的态度,而莫名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小师弟摸了摸鼻子上不存在的灰,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随便找了个借口去了另一边。 但男女关系这种事,当事人越讳莫如深,绯闻便越甚嚣尘上。 于是堡里出现大小姐倾慕莫千离,对他当面表白的传言,越传越离谱,甚至有厌恶阮娇娇的好事者,编出一个亲眼瞧见大小姐深更半夜鬼鬼祟祟潜入莫千离房间,对他投怀送抱,边脱衣服边爬床的事情来。 那人描述得绘声绘色,相当有画面感,恨不得将阮娇娇形容成一个不知廉耻的骚浪贱,然后就被人转述到了莫千离耳朵里。 “荒唐!!” 莫千离从未被人这么编排过,这种事他身为男子被牵扯进这种桃色绯闻已经极其恼火,更别提大大损害了姑娘家的闺誉。 他就算再不喜阮娇娇,但这样公然抹黑恶意诋毁,还是令他又愤怒又歉疚。 可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何况他身为当事人去解释,听者未必相信,反而可能越描越黑,就在莫千离对该如何澄清此事一筹莫展,于是找聪颖机灵的秦黛雪询问建议时,阮娇娇也被温瓷找上了门。 呵…… 阮娇娇就是守株待兔,等的可不就是温瓷主动来找她! 事态会如此发酵,早就在她预料之中,毕竟堡里的人在她看来,都是一群要么吃饱了没事干,要么天天练功枯燥乏味的人,只要给他们一幅可以想入非非的画面,他们就能给你脑补出一部狗血八点档来。 “你跟莫千离是怎么回事?” 温瓷面色平静,语气也不重,但一双幽深的眸如冬日冰封的湖泊,飘着缭缭白雾,让人看不分明他的情绪,却能感觉到那刺骨的寒意,如果一着不慎,就可能让你葬身湖底。 阮娇娇却没有半分辩解的意思,反而挑眉看他,目光透着嚣张,就像大小姐昔日的跋扈气势又回来了。 “你又不肯满足我,我就不能找别的男人了?” 可下一瞬,她又露出热切的眼神灼灼地盯着他。 “你是不是吃醋了?” 他?吃醋?简直是滑稽! 但温瓷自然不能把心里话说出来,眼下他还得吊着她。 可见他沉默,少女登时着急了,连忙揪住他袖子解释道。 “我就是想问莫千离知不知道阮四海什么时候回来,好执行我们的计划,毕竟他这个徒弟在那老头眼里可比我重要多了。” “可谁知道我就跟他说了几句话,就被人传成那个样子,我跟莫千离可清清白白,我对他也没有半点意思,毕竟人家从身到心都是属于你的!” 阮娇娇顺势牵住了温瓷的手,对他含情脉脉道,又开始了她肉麻兮兮的表演。 温瓷垂眸,视线落在她纤细白嫩的手指上,浑身再次涌起那一股熟悉的不适,他厌恶旁人的肢体触碰,毕竟他从未得到过温暖的怀抱,只有恶意的欺负和羞辱。 当初碰她,也是抱着折磨她的报复念头,当她非但不排斥反而乐在其中后,温瓷就跟吞了一只苍蝇一般恶心,他此刻恨不得拿刀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切了。 阮娇娇察觉到他释放的戾气,不着痕迹地松开手。 温瓷松了口气,可是下一瞬,她竟然一把抱住他,娇软的身体投入他怀里,温热柔软的唇瓣吻住了他微凉的薄唇。 温瓷倒吸一口凉气,浑身血液都冻住了般,身体僵硬。 她!她竟然敢!! 而趁他呆怔之际,阮娇娇湿滑的小舌头将一枚半湿的丹丸抵入他口中,瞬间她爆发出一股蛮力紧紧搂住他的腰,脑袋下压,舌侵入他的口中肆意搅弄,喂了他一口香津,让他将那被她口水泡得黏糊糊的丹丸给吞了下去。 нαíTαnɡShǔωǔ點C○Μ -- 7.活色生香 反应过来,温瓷一把将阮娇娇给推开,俊颜如罩寒霜地盯着她,仿佛在看一个将死之人,那浓烈到几乎化为实形的杀意让她忍不住想撤退。 但阮娇娇胆子早就大到能包天,她先拿袖子擦了擦嘴角溢出的口水,伸出舌头舔了下,像是在回味他的滋味。 她这痴汉的表情,让温瓷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你要么杀我,要么就睡我,总之你自己选一个!不然我就要嚷嚷得这堡里所有人都知道,我半夜脱衣服投怀送抱的男人不是莫千离,而是你!!” 阮娇娇掷地有声道,那嚣张表情仿佛又是那个强势的大小姐,但是说这话时她却没有看他,而是低头垂眸,还攥紧拳头,红唇微撅,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又不甘心示弱于他面前。 温瓷简直被她的无赖嘴脸给弄得真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可这样做倒像是被她逼得,就算杀了她他也不会有丝毫快感,反而觉得有些憋屈。 温瓷死死地盯着她,而阮娇娇则索性瞪回去。 但是她没坚持多久,呼吸逐渐变得有些急促,胸脯起伏,面颊也泛出绯红,怒目而视的眼眸也氤氲出薄薄水雾,湿漉漉的,若含了一汪春水,少女欲语还休的绵绵情意如细细的丝线,一点点将温瓷给缠绕在其中。 这是丹丸开始起作用了。 这药是她从阮四海屋里偷来的,他那么好色,身边大概率会备一些助性的玩意儿,果然就让她找到了几瓶丹药。 她在销魂丹和春露丸中犹豫不决,最后还是选了前者,当然,反正偷都偷了,她一股脑地都私藏了。 由于丹丸已经在嘴里含化了些许,所以阮娇娇自己难免咽了一些,她没想到就这么点剂量,竟然药效这么猛! 她感觉到身体热气上涌,血液燥热,小穴里阵阵空虚感传来,她朝温瓷看去,却见对方面色如常,甚至用一种淡淡讥嘲的目光斜睨着她。 阮娇娇是确认他吃下去了的,而他的反应只能说明,这丹丸对他没有效果。 可她自己的反应明明说明这丹丸着实劲大。 温瓷轻嗤了一声,倒是为她解答了困惑。 “我天生体质异于常人,寻常的药不管是春药还是毒药对我都没有作用。” 好吧…… 没料到这家伙百毒不侵,她也只能认栽了,虽然她武力值比这家伙好,但是扛不过对方用毒啊,罢了罢了。 阮娇娇知道这才舔了一口的肉是吃不上了,瞬间心情变糟,也不想飙演技了。 “你走吧。”她直接甩出三字赶人。 温瓷看她面色难看,显然心情不好,他的心情一下子就好起来了,反而站着不动。 阮娇娇也不理他,自己爬上了床,拉起被子,在被子下面搞起小动作。 而两个人之间的态度陡然发生扭转,温瓷变成烦人的那个,他径直走过去,一把就掀开了她的锦被。 瞬间被子下的春光乍泄…… 少女已经把亵裤给脱了,裙摆掀起撩到了肚子上,纤长雪白又光溜溜的两条美腿弓起,手指伸进腿间,两根手指已经插入花缝中的细节一览无余,而拇指正按在蕊珠上。 被当场抓包,虽然少女脸颊艳若桃李,却表情没有半点害臊之色,反而用一双水盈盈的美眸朝他翻了个白眼,表达对他举动的不满。 只是她没说话,而是手指继续着抽插,细白的手指已经带出晶莹水渍,小穴里已经有泛滥的水声滋滋作响,足见已经水漫金山到何种程度,她抿着唇,秀眉微蹙,显然情潮已经到了濒临巅峰之际。 就在她双眸紧闭,神情投入,显然即将奔赴高潮之际,温瓷忽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指给拔了出来。 “你干嘛?!” 阮娇娇脱口而出骂道,但嗓音娇糯微哑,显然没什么气势,就像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一样。 温瓷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了她的小穴里,往里搅了搅,就感觉到湿嫩的媚肉紧紧地吸住他的手指。 他暗忖,还真是天性淫荡的女人,看她这熟练的动作,显然平时没有药物的作用她自己也没少这么弄穴。 哪个男人要是娶了她,如果体力不佳,只怕还真驾驭不住这饥渴悍妇,不知要被戴多少顶绿帽。 看来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想到那花心滥情的阮四海,温瓷的眸里划过一抹阴毒冷意。 阮娇娇却压根不在乎他在想什么,被不是自己的手指这么弄,刺激来得更大,而且温瓷的手指比她的粗和长,还凉凉的,插入小穴里感觉更爽。 “嗯……” 她小穴情不自禁地绞紧,腰肢弓起,被迫中断的情潮瞬间汹涌而至,将她淹没。 温瓷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完事了,本想故意吊她胃口捉弄她一番的念头落了空,他眸色瞬间一暗。 而这女人在用他的手指爽完之后,就毫不留恋地将他的手从腿间拔出来,转身背对着他,还重新拉回被子将自己给包住。 温瓷被她这举动弄得恼火,倒像是自己上赶着来伺候她,她用完就丢,之前还巴巴缠着他说什么要么睡她要么杀她,好像他不上她她就活不下去了。 此刻少女的冷淡陡然见产生巨大心理落差,虽然温瓷厌恶她,但也容不得自己像个使用完就扔开的工具,于是他索性将被子用力一拽,扔到了床下面,然后一跃上床,将她的身子翻过来。 俩人四目相对,温瓷一怔。 她竟然将裙子解开了,衣襟敞开,桃花肚兜也掀了起来,一双浑圆娇乳露出来,她一手握着一只揉着,嫣红的乳粒从指间露出来,而她另一只手继续插回穴里待着。 温瓷万万没料到这女人竟然刚泄了身子就又要了,而他俯身压在她身上,她虽然裙子穿了,但正面朝上就跟没穿一样,几近赤裸,就这么玉体横陈在他身下。 这一幕对于温瓷的视觉冲击着实有些大,让他僵住了。 虽然山洞中,他侵犯过她数次,但是他纯粹抱着折磨她的目的,根本没有看她身体的兴趣,不过是撩起她的裙子,将胯下肉棒撸硬了强入,就是单纯的肉碰肉活塞运动。 而且洞中阴暗,根本看不清什么,他的兴奋点都在如何蹂躏此女,得到报复的快感。后来她脱光衣服爬床,他由于厌恶,更是没兴趣看。 此时冷不丁地看到活色生香的一幕,温瓷立刻起了生理反应。 нαíTαnɡShǔωǔ點C○Μ -- ρǒ-1⒏.cǒm 8.被肏哭了(H) 阮娇娇上下打量温瓷一眼,目光落在他腿间支起的帐篷上,她扯着唇角,露出一抹挑衅的笑,但依旧没有说话。 温瓷对于她此刻的安静是满意的,因为她一开口说那些肉麻兮兮的话,他就想弄死她。 而现在,他必须承认,他想上她。 毕竟这少女性子虽然令人厌恶,但是这皮相的美不可否认,只要性取向和审美正常的男人,都脱成这样躺在身下了,他要是不上只怕是矫情了,况且之前他肏她可是果断得很,恨不得拿胯下那根玩意儿捅死这贱人! “呜嗯……” 阮娇娇被温瓷猛地贯入那一下子,忍不住哼了一声。 他拉下自己裤子释放出欲望的动作果断而凶猛,硬挺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也是同样的坚决又利落,接着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地抽插,几下就有淋漓的汁水顺着俩人交合部位带了出来,肉体的激烈碰撞和性器的摩擦发出的声音听来让人面憨耳热。 阮娇娇本来就药性发作,被他这么凶狠撞击插弄,数下就痛快地泄了一回,湿嫩的媚肉绞紧穴里的肉棒,贪婪地不肯放它出去。 温瓷手指捏了捏她的脸,幽暗的眸盯着身下女子娇艳的脸,手指指腹摩挲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感受她温热的肌肤触感,又往下游移,掌住她纤细的脖颈。 她的脖子这么细,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脉搏的跳动,他只要用力一拧,就能捏断她的脖子,立刻让她咽气。 他袖子里藏着几枚毒针,只要轻轻刺破她的肌肤,进入她的血液,就能让她毒发身亡,而且死相狰狞难看。 温瓷在脑海中不断描绘着各种弄死她的方法,就像他早就习惯的那样,可却没让他如曾经一样兴奋,没有半点想付诸实施的冲动。 阮娇娇从云雨的余韵中缓缓回神,便注意到温瓷盯着她那透露着诡异的眼神。 可又不是杀意,反倒像是烦躁还有嫌弃?? 阮娇娇才懒得琢磨这家伙的心理活动,她只觉得果然强扭的瓜没那么甜,之前在山洞里,她就不舒服,而刚才纵使在销魂丹的作用下,的确体会到几分欢愉,但总有些不得劲。 既然心不甘情不愿的,她也兴趣缺缺了。 俩人如此近距离接触,温瓷自然察觉到刚才眉眼还春情荡漾的女子,转眼间,面色就带上几分冷,似乎有些不满? 阮娇娇态度的前后变化,让已经开始习惯她热情似火肉麻腻乎的温瓷瞬间不悦了,不是口口声声说爱他吗? 温瓷捏着她的下巴,将这话直接问了出来,而同时他埋在她穴里的肉棒往里重重一捣。 “怎么,不是说爱我吗,不是死皮赖脸想要我肏你吗,怎么……不喜欢了嗯?” 他最后的咬字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阴戾,动作也有几分狠意,透着强势的征服欲。 阮娇娇被他插得呻吟出声,手臂搂住他,眸里泛出泪光,她乌黑若鸦羽般的睫毛轻轻一扇,就有晶莹的泪珠顺着发红的眼尾滚下,她抿着唇,似乎不想回答。 美人垂泪,说不出的我见犹怜,楚楚动人。 可惜碰上的是这么个黑心黑肝的货色。 温瓷的手指接住她的泪珠,唇角弯起,他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不再关心她为何突然不情不愿,而是手臂勾起她的双腿,抽捣得更狠,她果然眼泪掉得更凶,他脸上的神情也更愉悦。 直到少女满脸都是泪,温瓷才放下她的腿,视线往下游移,俩人交合部位已经黏糊得不成样子,她雪白的屁股都被他撞红了,原本闭合的花瓣含着他粗长暗红的肉棒,他慢慢地将狰狞的分身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嫣红的花瓣缓缓阖上,有浊白的液体流了出来。 望着这绯艳淫靡的画面,温瓷唇角的弧度更弯,素来阴冷的眸里添了分愉悦。 温瓷这次是真的爽了,这回是身心皆舒畅,他不仅把她给肏哭了,还痛快地灌满了她的小穴。他觉得这才是他想要的欺负,在山洞里,比他想象中还要差那么点意思,而现在的感觉,超过了他所有的想象。 温瓷发现了,阮娇娇自然也早察觉到了。 不得不感叹,这家伙骨子里是有那么点变态,就连性刺激点也异于常人,看来之前她方法不对,反而背道而驰。 于是她转过身将脸埋在手臂上哭得更厉害。 少女哭得一抽一抽的,那雪白单薄的脊背一颤一颤,肚兜细细的红色丝带堪堪挂住,就像风雨摧残中摇摇欲坠的一片嫩叶,看起来真是可怜得很。 温瓷几乎立刻就感觉到澎湃的情欲汹涌而来,他可不会让自己忍,一手掐住哭泣中少女的腰肢,一手掰开她浑圆的屁股,将硬胀的肉棒再次插入她已经被蹂躏得红肿的花缝里。 少女嗷呜一声哭得更大声,温瓷啪啪干得更来劲。 一时间狂风暴雨倾袭而至,少女面上哭得稀里哗啦,其实心里爽得想升天。 艳粉的桃花肚兜早就皱成一块破布,在挣扎扭动间落在娇乳上,随着雪白的乳浪晃动飘飘荡荡,晃得温瓷强迫症发作,一把将那肚兜给扯了下来,大掌抓住依旧乱动的两团椒乳,那触手间温软滑腻手感让他愣了下,忍不住抓了又抓。 阮娇娇嘤嘤哼唧,而温瓷就像发现一个新玩具,摸着她的胸脯都停下了抽插。 她扭了扭屁股,小穴夹了夹他的肉棒,他又重重往里一捣,整个人压下来,将脸埋在她胸口,像是好奇又像是试探地伸舌头舔了舔她的乳尖,又用牙齿咬了咬,还含了含。 “疼……” 温瓷吸得太用力,嘬得她疼,她双手揪住他的发丝想要将他的脑袋从自己胸上拔下来,但对方正啃得上瘾,就跟饿狼似的。 阮娇娇啊地一声惨叫,这回是真哭了。 温瓷觉得她嚎哭的这嗓子有些刺耳,他嫌弃地皱了下眉,随手拿起旁边破布样的肚兜塞住了她的嘴,继续埋在她一对娇乳上反复啃咬,就跟品尝什么佳肴美味般。 阮娇娇:“呜??呜!!呜!!!!” нαíTαnɡShǔωǔ點C○Μ -- n㈡qq.còм 9.中招 温瓷这王八犊子终于滚蛋后,被他蹂躏得身上痕迹遍布的阮娇娇,光着屁股滚下床翻找有没有能治疗的药膏,谁知门外竟然传来莫千离的声音,他问她在不在,方不方便说话? 听他语气似乎笃定她在屋内,武功高强的人听力过人,阮娇娇刚才翻箱倒柜的动静估计被他听见了。 莫千离在这种风口浪尖上主动来找她,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不过阮娇娇没心情招呼他,马上开口说不方便。 莫千离对她心里有愧,因为她的回答,立马联想到那个层面,揣测她是不是以为那谣言是他传扬出去的,于是他隔着门对她解释。 阮娇娇只想赶他走,便敷衍道。 “我知道不是莫公子,讨厌我的人那么多,谁都有可能,但你不是会这样做的人。” 她这话说得相当直白了,意思是知道莫千离虽然讨厌她,但不屑于做这样的事情。 莫千离愣了一下,他来之前有过诸多猜测,但没想到她的反应如此冷静,甚至还委婉称赞了他的人品,这让他的确对她的看法有些改观。 不过同时,也让他之前特意询问秦黛雪对策显得多余了。 “好了,如果没别的事,我们私下还是别见面吧,我也不想败坏你的名声,毕竟当时是我主动找你被人瞧见,才落人话柄。”屋内的女子又道。 莫千离不是没有过怀疑,她当时拦住他,才造成一切的开端,可她这么一说,倒显得他小人之心了,毕竟她这个姑娘家是这桩谣言最大的受害者。 但莫千离听到这话,便没再多言,转身离开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没露面的缘故,俩人从头到尾都隔着一扇门说话,女子嗓音听来清甜娇软,莫千离很难将她跟以前那个恶形恶状的大小姐联系在一起。 但他也没多想,既然她想得开,那等时间长了,见俩人私底下并无牵扯,谣言应该也不攻自破了吧。 可真正编造谣言的罪魁祸首,见两个当事人既没有回应也没有见面,她没法子推波助澜,眼尖这场风波似乎要日渐平息了,她自然心有不甘。 当一个人打定主意作恶的时候,是不接受半途而废的。 于是,没有新的料她偏偏要制造新的出来! 而且她要让这个讨厌的女人背负淫荡下贱的名声不得翻身,她要毁了她!! 阮娇娇一整天都没出过闺房,一方面是窝着发懒,一方面她在身上敷了厚厚一层药膏,这自然也是她从阮四海房里偷来的,感觉应该是顶好的疗伤药。 虽然黑乎乎黏糊糊的,但是抹在肌肤上冰冰凉凉,而且气味还挺好闻,香香的,她身上红肿的痕迹也很快消失了,而且敷过药膏的肌肤宛如再生,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简直就是神奇,她便试着抹到脸上当面膜。 于是当温瓷潜入她房内,看到床上挺尸一样,脸上身上抹满黑泥一样玩意儿的女子时,他素来阴沉的表情都有些控制不住地龟裂。 不过他伸出手指弄下一点药膏放在鼻间闻了闻,便猜出这是何药,不由笑了下。 “阮四海对你不错,如此珍贵的生肌膏都舍得给你这样糟蹋。” 阮娇娇面上毫无心虚地答道。 “不是他给我的,是我从他那里偷来的,上次给你用的销魂丹一起顺手牵羊的。” 温瓷一时无言。 但再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被糊得跟坨泥巴一样,也让人觉得辣眼睛。 尤其是她那脸,就露出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嫣红的嘴唇,其他地方都黑漆漆的,简直跟个丑鬼一样让人无法直视。 于是当阮娇娇发现温瓷的眼神有些飘,显然有些逃避看她后,她登时恶趣味发作,作势要趴到他身上蹭,温瓷立马后退一大步,而她跳下床,直接朝他追过来。 温瓷心里的嫌弃都快溢出来了,就怕她那脏兮兮的“泥巴”蹭到他身上,他也不便对她出手,就怕被她沾到。 俩人在屋内正玩着你追我赶的幼稚游戏时,阮娇娇突然停下来,是宵夜送过来了。 她这几天三餐不定,但嘱咐膳房,变着花样给她做宵夜,今日的是虾肉小馄饨,虾仁是现剥的,汤底是煲了数个时辰的鸡汤,鲜甜多汁,一口咬下去,满足极了。 她觉得这世界没什么好玩的,在堡里也是无聊至极,也就吃点美食聊以慰藉了。 仆人知道这大小姐的脾气,将托盘放在门外,轻叩了下门,便离开了。 阮娇娇自然地使唤温瓷,让他帮她拿进来,温瓷拉开门,却看也没看地上的托盘,抬脚便走了。 哼! 阮娇娇心里又给这王八羔子小犊子记了一笔,以后一定找补回来。 她将托盘端进门,这馄饨一定要趁热吃,凉了滋味就腥了。 于是她握着白瓷调羹美滋滋地一口一个,还将汤喝了个底朝天,就回床上来个咸鱼躺。 约莫半柱香后,阮娇娇就察觉到身体不对劲,虽然这次反应没有销魂丹劲儿大,但她也明显感觉到情潮上涌,穴中酥痒空虚,呼吸急促。 操!谁特么的给老娘下药了!! 阮娇娇知道自己中招了,想到温瓷前脚刚走就有些懊丧,他那宅子偏僻,离她住的院落死远,这深更半夜又没灯,七拐八绕的。 远水止不了近渴本就烦躁,关键是还没想到那给她下药的人目的为何? 就在这时,她的门被敲了敲,莫千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阮娇娇:“……” 好吧,这下她懂了。 阮娇娇二话不说迅速披上一条裙子,将门打开,却是推着莫千离往外走。 “我不知道你是被谁用什么借口骗到这里来的,现在时间紧迫,我被人下了春药,你快离开这里!” 闻言,莫千离愣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但是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摸到一层黑泥。 “你身上这是?”他盯着她的脸,目露震惊。 想起自己此刻的造型,阮娇娇僵了一下,她美少女的形象是崩塌了。 “养颜膏。”她挤出三字。 她想到这茬,又想到抓奸的人大概率已经在路上了,心里一急,药劲儿涌上来,她腰腿不由有些软,这失贞是小,丢脸是大。 这鬼样子,她才不想让更多人瞧见,可这时候吩咐仆人打水来给她洗洗也来不及。 “莫千离,快抱我去后山!” 她想起来后山有个湖,可以去洗洗,而且那边是禁区附近,由于忌惮杀人毒蜂,平日自然无人涉足。 看書請箌ㄚúЩàńɡSんě.Mě更新块人壹步 -- 10.小鸟依人 阮娇娇这请求出口,莫千离自然迟疑。 毕竟俩人连朋友都算不上,莫千离还厌恶她,他甚至再次起疑,这会不会是她自导自演搞出的一场戏。 阮娇娇见他不动,也不强求,反正她在温瓷身上吃的瘪更多,有这个黑心黑肝的对照,莫千离怎么样都看起来温柔亲切。 罢了,求人不如求己,她转身就朝小径走,很快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莫千离想起先前的事,还是心存愧疚,再加上任她一个女子孤身去后山那样诡秘的地方,如果出什么意外,那他明知危险还置之不理,心里更加过意不去,于是他还是追了上去。 阮娇娇沿着偏僻阴暗的地方走,走到半路忽然改变主意,又绕回来寻了处地方将自己藏了起来。 当莫千离寻到她时,她正蹲在屋外一处花丛后面。 要不是他听力过人,听到人的呼吸声,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她。 主要她身子藏在花丛里,只露出颗脑袋,脸涂得黑乎乎,简直跟漆黑的夜色完美融为一体, 少女这模样,让莫千离忍俊不禁,竟然戳中他的萌点,让他想起自己曾经喂过一段时间的一只黑色流浪狗。 阮娇娇见莫千离跟个木桩子一样杵着,连忙朝他招手,示意他赶紧蹲下。 莫千离自然岿然不动,阮娇娇压低嗓音道。 “我想看看到底是谁暗算我,你不肯配合就躲远点。” 莫千离瞬间明白了她的用意,略一犹豫,还是在她身旁蹲了下来,一起藏身在这花丛后。 “你中的药……”莫千离语气有些复杂地问道。 阮娇娇刚才自己拿手解决了一回,大概是才中过更猛的销魂丹,所以这药性就显得不那么厉害,她觉得自己能忍一下。 但这个她自然不能跟莫千离直说,于是她咬牙切齿地道。 “只要想着如何报复那个害我的人,就能忍住。” 这睚眦必报的性子到的确是她。 莫千离没中过春药,不知道那药性究竟如何,见少女此刻眸里充斥着怒焰,所以轻易相信了她的说辞。 俩人屏息静气,等了约莫半柱香时间,她这院子却没有任何动静。 阮娇娇都开始有些心浮气躁,穴里空虚麻痒,还有水流出来,她觉得腿间湿漉漉的,索性一屁股坐了下去,就当沾上了花叶露水。 她这动作已经引来莫千离侧目,而她身上的药膏干了有些痒,她又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挠脸,手臂乱动便弄得枝叶摇晃,一旁如老僧入定般的莫千离连忙攥住了她的手腕。 “别乱动,否则前功尽弃。” 他话音刚落,就有人声传来,俩人立刻绷紧了神经。 当听到一道年轻女子的声音时,莫千离眉间轻皱。 阮娇娇也听出来,是秦黛雪,她正带着堡里一男一女两个弟子一脸行色匆匆地走过来。 但莫千离和阮娇娇第一时间便知道不会是秦黛雪,她应该也是被人找来当枪使了。 秦黛雪门也没敲就闯了进去,另外俩人紧随其后,这架势看起来还真像捉奸。 但很快三人便走了出来,站在院子里一脸疑惑。 “我们四处去找找。” 秦黛雪拿了主意,带着俩人又快速地离开了。 莫千离神情复杂地看向阮娇娇,有些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知道不是秦黛雪。”阮娇娇先开口道。 莫千离立刻露出诧异的表情。 阮娇娇之前屡次三番找秦黛雪的麻烦,两人算是非常不对付了,他认为她应该怀疑过她。而现在秦黛雪又出现在这里,她应该更加确信,他正犹豫该不该替秦黛雪辩解,为她人品作保,但又担心自己的话反而起反效果,火上浇油。 阮娇娇没心思浪费时间跟莫千离讨论,她当机立断准备一句话结束话题。 “没想到那人这么狡猾,看来以后我要多加小心。” 莫千离见阮娇娇欲起身,攥住她手腕的手忽然一扯,她跌入他怀里,而他顺势一把捂住她的嘴,用眼神示意她别动。 阮娇娇知道有人来了,立马乖乖地小鸟依人状趴在他怀里不动了。 看到来人,莫千离眸色一凝,阮娇娇好奇地想抬头往外瞅,被他手臂用力一揽。 这次来的人似乎疑心更重,还在四处搜了一圈,当对方行到他们藏身附近时,莫千离屏住呼吸还死死捂住了阮娇娇的口鼻,阮娇娇差点没被他闷死。 等那人终于走了,阮娇娇坏心一起,手臂勾住莫千离的脖子,趁其不备猛地亲过去,红唇堵住他的嘴大口掠夺他的呼吸,将他狠狠调戏了一把。 然后,她就被反应过来的莫千离给一把推开,差点跌了个四脚朝天。 莫千离眸色漆黑如墨,目光冰冷淬毒盯着她,仿佛她亵渎了他的纯洁。 好吧,这应该是男主的初吻。 气氛一时如被冻结般沉滞,阮娇娇却爬起来,表情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裙子上的土,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般问道。 “刚才的是谁?” 莫千离一顿,还是答道。 “温瓷。” 阮娇娇愣了一下,随即恨不得一拍大腿,哎呀,早知道是温瓷她刚才躲什么躲!! 也许现在她去追还来得及。 事不宜迟,阮娇娇连忙就准备追过去,却被莫千离给拦住了。 “你干什么?” 莫千离显然已经认定温瓷便是幕后黑手,毕竟她抓住温瓷不放可劲儿欺负的事迹堡里无人不晓。 阮娇娇一愣,自然懒得跟莫千离多解释,想要甩开他的阻拦,语气也有几分不耐烦。 “这是我的事,跟你无关,你别管!” 莫千离看她这架势,只以为她现在就要找温瓷算账,于是更拦着她。 “别冲动!” 俩人这么一纠缠,阮娇娇看追上温瓷是没有指望了,他又跑回来或许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此时指不定去了哪里。 于是阮娇娇索性一把搂住莫千离的腰,朝他笑道。 “你这么缠着我干什么?难道是还想要我继续亲你?” 看書請箌ㄚúЩàńɡSんě.Mě更新块人壹步 -- n㈡qq.còм 11.有毒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莫千离面色几乎肉眼可见地一黑。 她怎么说都是女子,他也不好计较刚才她的大胆行径,只当她是胡闹,谁料她竟然又来。 阮娇娇一个察言观色,立马松开手臂,然后转身就跑,莫千离一看她跑的方向,放心不下,只好追了上去。 阮娇娇自然是打算先去把这一身黏糊糊洗掉,她现在回屋也不安全,谁知道秦黛雪会不会又带人杀个回马枪,先避避风头,再从长计议。 俗话说得好,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她眼下最紧急地的是先变得美美的,而不是现在脏兮兮见不了人的鬼样子。 刚才整那一出,莫千离不好再拦她,便悄然跟在她身后确保她的安全,一路跟着她来到了她最开始说要去的后山湖边。 看到这女人真踩着水到了湖里,卷起裙摆弯下腰开始捧水洗脸,莫千离薄唇一抿,觉得这女人还真麻烦。 但是他看着少女下半身几乎都没入到湖里了,又担心她一不小心淹死,也只好继续盯着,确保人还在。 可她竟然将裙子一扯抛到岸边,整个人在湖里悠然自得地泡起澡来。 莫千离愣住。 月色朦胧,但也依稀可以分辨出景致轮廓,他刚才看到她赤裸的胴体了,虽然一闪而过,她的人已经没入水中,就露出纤长的脖颈和美丽的小脸,但是他没有错过那脱衣服的画面。 少女胸前一对饱满酥胸,不盈一握的腰肢,还有腿间若隐若现的神秘森域。 莫千离心跳如鼓,体温骤升,他虽然从未要求自己非要做一位谦谦君子,但是也没想当个色狼。 他知道应该非礼勿视,但是一个声音又在说,反正都看了,况且万一她一不小心真掉水里呢。 于是莫千离就目不转睛地看着这月下美人在湖中沐浴的绝美画面,可他察觉到不对劲,因为她手放的位置。 她将手放在双腿中间,手臂还不停晃动,可以听到被搅动的水声,过了会儿她似乎情难自已般地仰起脖子,接着发出一声舒慰地低吟。 莫千离瞬间明白她在做什么了,然后他脸只觉更热。 而这时候,本来侧身的少女忽然转过来,对着他藏身的地方嫣然一笑,俨然月下妖精一般蛊惑勾魂。 “你看都看了,那就过来帮帮我吧。” 偷窥行径竟然被当场抓包,莫千离强烈克制住自己想要落荒而逃的念头,因为这女人在他心目中本来就跟温婉淑女毫无关系,而刚才她对他又是亲又是抱,他也见识到了她毫不含蓄的一面。 莫千离不由冒出个很合理的想法。 难道她其实心仪他,所以主动勾引他,之前不在意别人传谣也是因为这个? 阮娇娇是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的,她本来也就逗逗他,也没想他会理睬她,她就是觉得被人盯着做手活实在有点羞耻,也影响发挥,她没想到莫千离并未被她的话吓走。 然而,莫千离盯着她看了会儿语气平静地说道。 “这副皮囊的确美丽,足够有勾引天下男人的资本……” 阮娇娇明知道他后面要来个转折,却偏偏装作惊喜的样子捧着脸打断道。 “你这样夸人家还怪不好意思的,算了,原谅你偷看人家洗澡的行径了!” 说完,她也不给莫千离继续张口的机会,如一条美人鱼般潜入水里,身姿舒展地在湖里游起泳来。 哼!才不给你羞辱老娘的机会! 果然,莫千离被她的话怼得语塞,而且还生出羞愧之心,她这话分明提醒是他耍流氓在先。 即使拒绝人家姑娘示好还要讽刺一把,倒显得他下作了。 莫千离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先入为主,由于心里对她印象太糟,以至于态度上刻薄了些。 就在莫千离沉默思索之时,后知后觉注意到湖中早没了动静,甚至一点波澜都没有,只有夜晚的凉风吹过泛起浅浅的涟漪,哪还有刚才少女的身影。 他立刻冒出她溺水的想法,即使有可能是少女恶作剧,但是人命关天,容不得半点疏忽,所以莫千离毫不犹豫地跳入湖中,朝她刚才的位置快速游过去。 莫千离游到那处,正准备潜入水中寻找时,腰身忽然被一股劲道缠上。 下一瞬,少女如一尾活泼的鱼一般跃出水面。 少女一张俏脸沾满水珠,眸子灵动,她朝他露齿一笑,湖面泛起层层波澜,水波荡漾出一圈圈绸缎般莹白闪亮的光,衬得她面若美玉,精致无瑕。 她一头乌黑长发湿漉漉地如水藻般披在肩上,湖水刚好没到她胸口位置,露出雪白莹润的肩膀和锁骨,而那一对浑圆的胸脯正压在他的胸膛上,即使隔着衣物,莫千离也能感觉到那对饱满柔软的触感,还有她微凉的体温,那挤出的诱人沟壑在水下若隐若现, 莫千离瞬间心跳如鼓,身体僵硬,回过神来手却不知道该如何推开她,因为她此刻不着寸缕。 “请自重!”他面色难看,硬梆梆地挤出三个字。 “喔,好吧。” 阮娇娇依言立马放开了他,怡然自得地朝湖边游去。 明知道又被她耍了一回,莫千离的窘迫远胜过了愤怒,因为他起了生理反应,如果他出水,就会被她发现,所以他一动不动地跟个木头桩子一般在湖里杵着,甚至没朝少女看一眼。 只听声音她上了岸,穿上了衣服然后离开了。 莫千离松了口气,身体浸泡在冰凉的湖水里,他腿间支起的帐篷却久久都没下去,他闭上眼,心中回想那女子过去的斑斑劣迹和歹毒嘴脸,终于将那被挑逗起的欲念压了下去。 如果说色字头上一把刀,那这把刀上还抹了剧毒,绝对碰不得! 看書請箌ㄚúЩàńɡSんě.Mě更新块人壹步 -- 12.厉害啊 阮娇娇这次还真没想要睡莫千离,她很有自知之明,本身已经够讨嫌了,睡了莫千离只怕雪上加霜,况且她也感觉得到对方对她内心的排斥。 毕竟原身在堡里就跟个恶贯满盈的小魔女一样,这些锅她必须背着,甩也甩不掉,一个温瓷就够让她头疼了,她也没打算再招惹一个。 再加上原身在堡里树敌无数,得罪的人不知多少,比如这次,这幕后黑手还没揪出来,她也暂时没有风花雪月的心思。 阮娇娇推开门,发现温瓷正坐在她床上,她连忙将门关上,竟然莫名有些心虚。 但是她非但没有躲闪,反而喜出望外般地一个箭步朝他扑去,露出委屈的神色,挤出几滴泪来,用告状的语气对他说道。 “你怎么现在才来,你知不知道有人暗算我,我差点就贞洁不保了。” “喔?” 温瓷神色晦暗不明,阮娇娇也没隐瞒,就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他。 “也不知道什么人如此恨我,竟然要这么害我。”她颇有些无辜地抱怨道。 温瓷捏起她的下巴,轻笑一声。 “你欺负的人还少吗?” 阮娇娇可没心情跟他翻旧账,这送上门的便宜不占是傻子,她趁机搂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大腿上蹭了蹭。 “那现在怎么办,人家是你的人了,你要保护我。” 还不等温瓷开口,阮娇娇就开始扯他的裤子。 “而且刚才人家就用手弄了一下,根本不够解药性,你要是不满足我,那我就去找别人,哼!” 温瓷:“……” 刚才她满身黑泥的样子太惊悚,而现在她刚沐浴过,一身雪肤微凉湿润,一头长发吹得半干,有些凌乱地散下来,脂粉未施的巴掌脸真真花容月貌,天生丽质,湖绿色裙子松散地穿着,也被打湿了,贴在玲珑身段上,勾勒出妖娆的线条轮廓。 他与她共赴过云雨,尝过那销魂滋味,此时被她这么一蹭,也被蹭出火来,也没矫情,动作利落地将袍子一扯,揪起她的领子将她扔进床里,放下床帏,登时形成一片隔绝的私密空间,他朝她欺身压上去,大掌搓揉着她柔软的娇乳。 少女的水眸里露出迷离的神色,红唇微张,发出一声压抑又娇糯的呻吟,双腿张开,主动地缠上了他的腰。 当温瓷将分身送入她湿濡紧窄的花道时,俩人身体亲密无间地纠缠在一起时,他冒出个荒唐的念头来。 觉得这女人其实也没那么可恨,他或许可以留她一命。 隔日深夜,温瓷过来告诉她,那人已经解决了。 阮娇娇一怔,愣愣地看着温瓷,他就这么解决了? 厉害啊! 完全没想到会这么快就把那幕后黑手揪出来,还干净利落地处理完再轻飘飘告诉她一声。 果然大Boss就是大Boss,其他妖魔鬼怪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 或许是阮娇娇那佩服的小眼神取悦了温瓷,他难得多解释了几句。 “是阮四海上次带回来的女人。” 这倒是让阮娇娇惊讶了一下,阮四海的女人为啥要搞她,对她这么恨之入骨。 毕竟这个世界,女孩子家的闺誉可以说看得比命还重要,不然温瓷明明可以弄死她,也是选择让她受辱及珠胎暗结的方式来折磨她,这可比让她死还要折磨人。 “你该不会忘了对她做的事吧?” 那个女人是有野心的,刚被阮四海带回来正当宠,她也想讨好阮四海唯一的女儿,让自己在堡里的地位更稳。 但原身性子顽劣,故意将计就计,还真让那女人以为自己成功了,原身便哄骗她踩了阮四海的雷区,一下子就被他给厌弃了,自此失了宠。 原身作恶惯了,被那女人找上门的时候根本没当回事,戳穿对方自己心怀不轨,同时嘲笑她蠢笨如猪还妄想当夙隐堡的女主人。 那女人出身一般,但颇有姿色和妩媚风情,又有几分勾引男人的手段,本以为飞上枝头要当凤凰了,哪晓得就被原身这么破坏了还受了屈辱。 于是这梁子就结大了。 而她虽然表面上低调了,但趁阮四海不在期间,勾搭上了堡里有几分权势的人,不时吹吹枕边风,开始兴风作浪。 果然阮娇娇没多久就听到阮四海要回来的消息,因为他要赶回来处理堡里发生的一桩丑事。 他上次带回堡的女人跟一个长老搞在一起,被对方老婆带着一干家仆抓奸在床,那女人当场就被打个半死,但毕竟顾忌到她是阮四海的女人,于是等他回来亲自处理。 听到这事,阮娇娇不由一挑眉,玩味地勾起唇。 好个一箭双雕。 看来温瓷准备动手了。 由于她没有如原计划般表现,而刚好那女人撞到枪口上,温瓷便将诱使阮四海回堡的丑闻主角换了个人。 这么一顶明晃晃的绿帽扣下来,又牵扯到堡里的长老,阮四海怎么都会快马加鞭赶回来。 阮娇娇刚还对温瓷的护犊子有些感动,此刻却只留下头疼,本还以为能拖延一些时间,现在看来迫在眉睫。 这堡里数百条人命,真是时间紧迫啊。 正在阮娇娇思索对策时,莫千离忽然出现在她面前。 她没想到莫千离会主动来找她,对方神情还有些莫测。 莫千离开门见山,对她道出陷害她的真凶。 原来那奸夫想要将罪责都推卸给女人,一股脑地将她指使他做的恶悉数交代出来,其中就招认了针对阮娇娇做的坏事。 包括安排人在堡里散播大小姐和莫千离的谣言,甚至连买通膳房小工偷偷在大小姐宵夜里下药的事情都说了。 当然,这个男人混到这地位自然很聪明,所以下药的事他只对莫千离说了,毕竟他是当事人之一。虽然俩人的目的没得逞,但是算计之下,这对男女有没有发生什么也不好说。 他知道莫千离在堡里的地位,希望他能帮他在阮四海面前说几句好话,便算卖了个人情给他。 但是他的坦白交代,让阮娇娇和莫千离之前的谣言得以澄清。 莫千离一来是因为之前屡次怀疑她搞事而觉得愧疚,二来是让她不用担心再被人陷害,幕后黑手已经被揪出来了,此时正关在地牢里,等阮四海回来发落。 他原以为她会反应激烈,毕竟这事对她影响颇大,没想到她从头到尾都很平静,似乎对于恶意抹黑害她的人没有太多怨恨情绪。 莫千离有些意外,她像是脱胎换骨,一点不像往日睚眦必报的风格,他本以为她知道后一定要去狠狠唾骂教训那女人一顿。 看出莫千离的疑惑,少女垂眸轻声道。 “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怜之处,她已经得到惩罚了,也没法再害我了,我何必再去做那落井下石的事情。” 她话语略顿,接着抬起眼,目光陡然犀利地望着他道。 “况且,我也不想再像从前那般愚蠢,让所有人都讨厌我。就算这件事我是受害者,但是倘若我去教训她,别人也只会觉得我心肠歹毒又心狠手辣。” “怎么突然会这么想?”莫千离忍不住问道。 没有人会忽然改变,毕竟习惯了多年的行为模式,突然间幡然醒悟,一定是经历了什么。 阮娇娇自嘲地笑了下。 “有一段时间我没在堡里出现过,你应该察觉到了吧?” 闻言,莫千离一怔。 “我被一个男人拐到后山的洞穴里,将我绑起来百般蹂躏欺辱。而当我受尽折磨好不容易回来时,却发现根本没人找过我,更没人担心过我。你知道那一刻,当发现这么多年不管怎么折腾,这世上也没有任何人在意你,是什么感觉吗?” 这一刻,少女突然自曝如此可怕不堪的遭遇,莫千离由于太过震惊,完全不知该如何应对。 看書請箌ㄚúЩàńɡSんě.Mě更新块人壹步 -- n㈡qq.còм 13.再撩得手? 少女幽幽地叹了口气。 “或许这就是上天给我的惩罚吧,我作恶多端,所以遭到报应了,我活该。” 良久的沉默之后,莫千离终于开口了。 “是谁?谁做的?” 少女却不答反问,一双盈盈水眸深深地凝望着他。 “知道是谁的话,你会替我报仇吗?” 莫千离这次肯定地回答道。 “会。” 得到他斩钉截铁的答案,她却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那山洞里太黑了,我手被绑着,一直背对着他。” 莫千离沉默了一会儿,权衡之下,还是询问了更多细节。 “后山那里是禁区,你是怎么被他带进去的,又是怎么出来的?” “我在房里睡觉,醒来就在山洞里了,我是被疼醒的,那个男人……”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回忆这段艰难又痛苦,但还是撑着说完,像是累积的负面情绪终于找到倾诉的对象。 “他就反反复复地折磨我,我晕过去又醒过来,不知道白天也不知道黑夜,更不知道过了多久,山洞里又湿又冷,等我再一次晕死过去的时候,醒来就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说到这里,少女嗓音有些微哑,喉咙哽咽,但却没有哭。 经历如此可怕的事情,又受了这么大的屈辱,寻常女子只怕受不住要寻短了,而眼前的少女不但一个人扛过来,还能若无其事到让所有人都没察觉,莫千离不由对她有几分另眼相待。 不过转念一想,她也的确不是脆弱的性子。 只是想到她曾经那样肆意张狂,在经历过这样的人生暴击而彻底收敛了性子,莫千离心里也不由叹息了一声。 他略有些犹豫,但还是伸出手臂,给了她一个安抚的拥抱。 少女将脸贴在他胸膛上,安安静静地,并没有哭,嗓音有些哑。 “莫千离,谢谢你,能让我倾诉出来,我已经好过多了。” 她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莫千离却忽然说道。 “哭出来吧,既然都告诉我了,在我面前,不必那么逞强。” “可我不想哭。” 少女抬起小脸,深深地凝视着他,由于泛着泪意而水盈盈的眸,透露着某种期冀。 “我想要你帮我一个忙。” “需要我做什么?” 见少女似乎说出来有些艰难,他连忙又道。 “只要莫某能帮上忙的,一定在所不惜。” 阮娇娇抿着唇,做出一副极其难以启齿的扭捏样子,莫千离也耐心等着她开口。 而她没有说话,直接用行动代替了言语。 少女稍稍退后一步,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裙带,她黛青色的裙衫滑落到地上。 就在莫千离短暂愕然之际,阮娇娇迅速将自己脱得精光,连肚兜跟亵裤都甩到一边,少女以一种破釜沉舟般豁出去的姿态,就这么浑身赤裸不着寸缕地立在他面前,连手都没有遮挡一下。 阮娇娇也是随意试探一下,反正在湖里已经撩过他一次了,多这一次再被拒绝也不痛不痒。 况且,这次可是他主动送上门的,还对她又搂又抱,这说明他已经动摇了。 她便乘胜追击,决定下一点猛料。 她不躲不闪地望着莫千离,目光透出一抹哀凄和悲壮。 “虽然我人逃出来了,但灵魂依然被困在那个怎么也逃脱不出的阴暗山洞里,夜夜饱受被人强暴的噩梦折磨……” 她话锋一转,平静地对他说道。 “莫千离,我知道你讨厌我,我也觉得自己应该就这么死了算了。但是我不甘心,我这辈子都没得到过任何人的温柔以待,我的爹娘从不在意我,其他人怕我憎我恨我。我就在你身上感受到过善意,所以你可不可以抱抱我让我感受一下跟人亲密的滋味。我知道这个请求恬不知耻,不过反正我已经没了清白,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了……” 此时,莫千离对她的话自然是心生触动。 有前车之鉴,他对她的话不再怀疑,何况她说出这样骇人听闻的遭遇,一旦传出去,虽然她是受害者,但只怕她的人生也毁了,她根本没必要编出这样的谎话来骗他。 见他沉默,少女欺近一步,目露渴盼地望着他道。 “你说过我这副皮囊是美丽的,足够有勾引天下男人的资本,那我能勾引到你吗?” 可她似乎想到什么,表情突然间晦暗下去,自嘲地笑了笑。 “不过再美也不过是残花败柳,你若是嫌我脏的话,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阮娇娇这招以退为进,果然激起了莫千离的反应。 他既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君子,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就这么站在他面前,他怎么会没有生理反应,何况那夜在湖中沐浴的妖精,已经在他心里掀起过涟漪。 而这点涟漪,加上一点怜意,便足够理由让他行动了。 莫千离长臂一伸,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他薄唇微抿,视线轻扫过她雪白妖娆的胴体,将无边春色尽收眼底,他快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入床里侧,手指一弹,指风挑落了绑住床帏的丝带,厚重的暗红色纱幔放下。 莫千离动作利落地脱掉靴子,翻身上床,覆在她身上,他的手掌握住了那蜜桃般粉嫩的一团,温腻柔软的手感令他情欲瞬间暴涨。 “嗯……” 少女发出一声嘤咛,修长的双腿合拢,身体微微蜷起,似乎要躲避他的搓揉,但胸脯却挺了起来,似乎正在努力感受他的抚摸,欲拒还迎。 看書請箌ㄚúЩàńɡSんě.Mě更新块人壹步 关于夜里网站打不开 -- n㈡qq.còм 14.合不拢腿(H) 少女看似大胆却青涩的反应激得莫千离再也把持不住,他迅速地宽衣解带,扯下衣袍搁在一旁,精壮有力的腰身挤入她的腿间,那根硬胀物什隔着亵裤在她花缝外蹭了蹭。 “快放进来。” 少女娇声令道,她面带潮红,眸光洌艳,已是情动难耐,语气和动作都有些急躁。 似乎唯恐他突然反悔退却,她雪白的双臂如藤蔓般紧紧地缠住他麦色的臂膀,但是她手臂的长度自是圈抱不住的,于是双腿也缠了上去,一点都不矜持。 不过大小姐自是不稀罕表现什么娇羞含蓄,不管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都与她无关。 见她这着急的样子,莫千离不由有些想笑,大概是他之前的表现让她没有安全感,即使俩人都裸程相见了,她还担心他反悔。 莫千离没有要戏弄她的念头,他薄唇轻吻了下她的耳畔,低语道。 “别急,慢慢来,我怕弄疼你。” 少女却抱着他头摇成拨浪鼓,倔强坚持道。 “我不怕疼,你快点插进来!” 莫千离的萌点再一次被戳中,心软成了一滩水。 谁能想到骄纵恶毒的夙隐堡大小姐私下竟然有这样的一面,看起来就像只软萌又傲娇的小动物,信任地将最柔软的一面暴露出来。 莫千离解开亵裤,将肉棒放出来,抵上她湿濡的花缝。 “嗯……” 少女雪白的屁股微微抬起,双腿大张,腿间那嫣粉色的花缝微开,渗出点点晶莹的蜜液,像是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迫不及待地要将送到嘴边食物吃进去。 莫千离眸色一深,将肉棒缓缓地插了进去,才入些许,他便感觉到那又湿又紧的甬道,娇嫩的穴肉紧紧地绞住他的分身,他一鼓作气地完全插了进去,性器紧密咬合摩擦,带来的酥麻快慰,让俩人都不由发出一声叹息。 “你动一动呀……啊……” 少女习惯性地命令转而变成了娇媚的呻吟,莫千离没有收敛,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床都被大力摇晃得咯吱作响,暗红色床幔更是随着他抽插的节奏而左摇右摆。 “嗯……别……别那么快……” 阮娇娇没想到这莫千离上来就这么猛,她感觉自己的小腰都要被他给撞断了,双腿都挂不住他的腰,从他身侧滑了下去,然后脚踝被他握住,将她的身体给叠了起来,他的手臂勾起她的腿弯,继续大力而快速地在她穴里抽插,肉体的冲撞发出啪啪的声响,根本不给缓冲余地,快感层层堆叠,迅速地达到极致,她身体一哆嗦,过电一般的酥麻从小腹处朝四肢百骸游走,她红唇张开,啊地一声,就到了高潮。 而同时,她的小穴绞紧他的肉棒,他也泄了出来。 俩人同时长舒了一口气,只觉通体舒畅,虽然持续时间不长,但刺激度够,还真是相当酣畅淋漓。 阮娇娇忍不住嘴贱,打趣道。 “之前还坐怀不乱,没想到上了床就跟饿狼扑羊一般,把人家都弄疼了。” 莫千离面色不变,揉着她的腿根,摸到一手的黏滑水液。 “不是说不怕疼吗?” 阮娇娇一时语塞,刚才色欲熏心,说的话倒是被他啪啪打脸。 她连忙将小脸贴到他胸膛上蹭了蹭,反正俩人已经做过负距离接触了,她便得寸进尺,小手肆无忌惮地往下三路而去,却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 “我想摸摸。” 或许是常年习武的原因,莫千离肌肉紧实,连那里尺寸也格外大,刚进去的时候,阮娇娇便感觉他入得艰难,后来被她催促,在一鼓作气地撞了进去。 “给我摸摸,好不好嘛……” 莫千离再次见识到大小姐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一旦放开了,这死皮赖脸的撒娇功力,也是磨人。 但是他可没顺着她,而是手臂圈住她的腰,将她给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握着迅速恢复硬挺的肉棒从后面顶了进去。 当分身重又进入那湿濡紧致甬道中,她果然没法再闹他,在他持续有力的进攻中,发出嗯嗯呀呀的呻吟声,那诱人的娇躯在撞击下,荡漾出令人心悸的弧度。 阮娇娇自然不甘示弱,在适应了他的力度和节奏后,小手锲而不舍地又朝他那里摸去,结果被他一个利落擒拿,将双手给反剪了,顺势让她坐在他腿上,另一只大掌握住她活泼跳动的雪乳,用力地揉捏。 “嗯……” 她的脊背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屁股下面是男人流畅紧实的腹肌,在冲撞中,她能感觉穴里那根炙烫的阳物在嫩肉上戳弄,这个姿势插得格外深,而且拔出的不多,她像是化成一滩春水,被他拿棍子拼命搅动,汁水飞溅,俩人交合部位已经黏糊湿滑得不成样子。 莫千离的体力和耐力都堪称惊人,阮娇娇被他像是煎鱼一样翻来覆去地在床上摆弄,她已经泄了一次又一次,被肏得腿根酸麻,小穴都感觉合不拢快夹不住了,他还没有疲软的迹象,她只好拿小手推他,娇喘着拒绝。 “够了,我不想要了……” 莫千离坐了起来,将柔弱无骨的娇软少女搂在怀里,让她的脸按搭在他肩上。 她几乎整个人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像是一株依附于他身上生长的植物,他手臂环着她的腰,放缓了力道放慢了节奏,肉棒温柔地在她穴里搅弄,穴里满是水液,发出咕滋咕滋的捣水声,还有轻轻的肉体拍打声,阮娇娇懒懒地抬了下眼。 莫千离嗓音低沉磁性,如裹上一层稠蜜,仿佛沁了丝丝甜意,刻意撩拨着少女心。 “你现在觉得够了,以后再被噩梦缠身怎么办?” 阮娇娇心里冷笑,明明是食髓知味肏上瘾了不想停,说得倒是为她着想般的体贴。 不过反正这个姿势她也不费力,而且他忽然春风化雨般润物细无声地风格,她也挺舒服,便放任他埋在她穴里继续耕耘。 看書請箌ㄚúЩàńɡSんě.Mě更新块人壹步 -- 15.谁在房里? 阮娇娇一觉醒来精气神十足,那叫一个浑身舒坦,血脉通畅,但是她侧脸一看,发现莫千离竟然还在! 而她一动静,他便转头看向她,俩人四目相对。 阮娇娇眨眨眼,没吭声,而是爬起来一条手臂越过他掀开床幔往窗户张望,发现外面夜色正浓,心里一咯噔。 温瓷专挑夜深人静的时候过来,她自然担心两个男人会撞上,那可就糟糕了。 阮娇娇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略有些不自然的笑容。 “时候不早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当然,她后面那句是通过眼神说的,希望莫千离能心领神会,但显然俩人没什么默契。 “天亮还早着呢,你再睡一会儿吧。” 莫千离语气体贴,想起她之前嚷嚷着腰酸,还将温热干燥的大掌贴上她的腰,给她输送了一些内力。 阮娇娇感觉一股暖意从他手掌贴的地方源源不断地导入身体里,但她心里着急,躲开了。 “不用了,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一早还要练功……”不如回去吧。 后面这半截话她依然没说出口。 她也不想表现得那么渣,过河拆桥那般明显,好像用完就丢一样。 按理说,俩人这场典型的露水姻缘,一时情动所以顺水推舟,她原以为莫千离在精虫用尽之后会心生懊恼,为了避免尴尬会悄然离开,哪晓得他还要留下来过夜? 没料到莫千离竟然是个黏人的,他不是很不待见她吗? 阮娇娇觉得自己马失前蹄了,不过吃都吃了,也不能吐出来。 好吧,你不走,那我走! “我肚子饿了,我去找点吃的。” 自从上次被人在宵夜里下了药,阮娇娇自然有了戒备,不让食物再过别人之手,毕竟这堡里原身得罪的人可不少,恨她的人可不止一个两个,倒下一个只怕再来一个。 见阮娇娇披上裙子要出去,莫千离也起身了,见他开始穿衣服,她稍稍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捉奸在床,一切都还好说。 不过她的眼神却忍不住在莫千离的胸肌腹肌还有大长腿上流连。 别说,这男人脱了衣服这身材性感有料,穿上衣服又是俊逸不凡风度翩翩,她又盯着他胯间看了看,而且尺寸不小体力过人,要是活好不黏人就更完美了。 可惜了,为了性命安全,她还是不要在危险边缘游走了,毕竟温瓷这心狠手辣的冷血毒物已经磨刀霍霍了。 阮娇娇完全是用渣女的眼光在心里默默评价和权衡。 当俩人穿戴整齐,她正准备跟莫千离礼貌地道别之际,他忽然一把揽住她的腰对她比了个手势,用口型告诉她有人靠近。 阮娇娇自然知道是谁,“噌”地一下子背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她刚才还心存侥幸,这会儿只能庆幸至少把衣服穿上了,她还能想理由苟住。 莫千离一手将她护在怀里,一手将剑握在手里,目光锐利如刀地盯着门口。 可门外的人似乎顿了一下,却没有推门而入,看来也是察觉到屋内的异样。 两边都没有轻举妄动,陷入短暂的僵持,还是阮娇娇主动打破僵局,她大声问道。 “谁在外面?!” 温瓷和她都心知肚明,她这显然是明知故问,证明她此刻房内有人,虽然不知道是谁,但从对方气息判断武功极强,再加上俩人的关系绝对不能暴露于人前。 所以温瓷立即选择离开。 阮娇娇自然松了口气,她看向莫千离。 “你在这里若让人发现了不好,你快从窗户走吧。” 莫千离担心她的安危,不知那鬼祟之人会不会去而复返,阮娇娇看出他的想法,安抚道。 “没事,不用担心,那人想对我不利也是以为我睡着了打算偷袭,既然没得逞,便失了先机,我已经有了防备,他应该不会接着动手。” “要是被人发现半夜你在我房里,对你我更不好。” 她这么说了,莫千离也只好依言,翻窗离开,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阮娇娇将窗户关上,长舒了一口气。 真特么吓死爹了! 好在两边都是偷情,所以心里都有鬼,根本不敢将关系暴露于人前。 阮娇娇回到床上,整这么一出,她也没心思吃什么宵夜了,干脆再睡一觉。 可她躺下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忽然有人掀开了床幔。 看到温瓷那张在烛光摇曳中忽明忽暗的俊颜,阮娇娇瞬间睡意顿消,一咕噜爬了起来。 “之前谁在你房里?” 好吧,这是过来质问了,是祸躲不过,好在莫千离没被逮个现行,阮娇娇扯谎随口说出秦黛雪的名字。 “她过来跟我道歉,为了上次我被陷害她被利用差点成了共犯的事情。” 温瓷面无表情,眼神莫测,也不知道信没信。 阮娇娇秉着多说多错的原则,就这么安静地待着等候发落。 “阮四海回来了。”他冷不丁冒出这句。 闻言,阮娇娇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问道。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不着急,先等他处理完那个女人。” 温瓷阴郁的眸里漾起一丝笑意,就像猎人看着猎物慢慢靠近他的捕兽笼,他耐心等待着收网那一刻。 阮娇娇自然是点头表示同意。 俩人正说着话,忽然门被人轻轻叩了叩。 “阮姑娘?” 阮娇娇探出脑袋朝外一望,此时天刚蒙蒙亮,她听出来是莫千离的声音,在温瓷幽幽凉凉的目光照拂下,阮娇娇再次冒了一身冷汗。 想来是莫千离还是不放心,所以天一亮便过来确认她的安全。 只是这场景,还真有几分黑色幽默。 他和莫千离的位置,一个在床边,一个在门外,妥妥地调了个个。 看書請箌ㄚúЩàńɡSんě.Mě更新块人壹步 -- n㈡qq.còм 16.吃醋? 阮娇娇连忙应了一声在,但却迟迟没去开门,门外的莫千离认为她在穿衣裳,便耐心等着。 而其实阮娇娇也的确在穿衣服,在温瓷冰冷的目光注视下。 他也听出莫千离的声音,以对方的武功和耳力,温瓷屏息静气,而阮娇娇被他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屋里安静地落针可闻,她简直如芒刺在背,慌不迭地穿好衣服拉开了门,随便找借口将莫千离带离这里。 阮娇娇跟莫千离走远之后,她悬着的心才刚放下,瞬间又提了起来。 刚才还在她房内的温瓷,此时出现在了回廊一头,他如一尊雕塑般伫立在池塘边,看那姿态仿佛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 知道内情的阮娇娇:“……” 听到俩人动静,温瓷慢慢转过身来,沉静的目光投向二人。 见到他,莫千离微微眯起了眸。 之前他便怀疑过他,但是现在嫌犯已经招供,表面看似乎洗清了温瓷的嫌疑,但是他当时出现在阮娇娇院子里依然可疑,若从阴谋论的角度,不能排除他是幕后指使者。 而昨夜出现在阮娇娇房门外的人,莫千离通过脚步声判断是个男人。 由于两个男人的沉默对峙,气氛有些微妙的剑拔弩张。 阮娇娇回过神来,主动朝温瓷走过去,摆出一副高傲的面孔,对他说道。 “你在这里干什么?” 温瓷看着她这人前人后两副面孔,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 “我在等你。” 阮娇娇镇定地继续她的表演,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道。 “你等我干什么?” 这时,莫千离也走过来,就站在她身侧,用一种审视犯人的眼神打量温瓷。 温瓷则看也没看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阮娇娇,似笑非笑道。 “你确定要我现在说出来?” 他这话乍一听像挑衅,回味过来就有些暧昧了,莫千离看向阮娇娇。 阮娇娇神色如常道。 “温瓷,不必拐弯抹角,我知道你恨我。” 她看了眼莫千离。 “我跟他有些私人问题要解决。” 说罢,她便对温瓷道。 “好,我跟你谈。” 从头到尾,她都表现得光明磊落,跟着温瓷二人走出了莫千离的视线范围后,阮娇娇立马将温瓷推入了一间无人的房间。 “你就不怕暴露我们两个的关系,破坏了计划怎么办?” 温瓷却没接她的话茬,反而问道。 “莫千离为什么一大早来找你?” 好吧,看来是糊弄不过去了,阮娇娇心里叹口气,说道。 “他过来告诉我阮四海的事情。” “你们什么时候有来往的?我可不知道莫千离是个热络的人,何况对象又是你。”看書請箌ㄚúЩàńɡSんě.Mě更新块人壹步 阮娇娇便真假参半地承认道。 “他在堡里的地位不容小窥,所以我主动接近他。” 温瓷用一种复杂诡异的眼神重新打量她。 “莫千离这个人软硬不吃,并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观念。他之前那么厌恶你,你做了什么,让他对你改观,甚至主动关心你的?” 他可没错过刚才莫千离对阮娇娇维护的姿态,似乎怕他欺负她一般。 真是可笑,整个堡里的人都怕被这个大小姐欺负,莫千离这般表现,显然内心对于此女的看法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变。 真是直击灵魂的拷问,阮娇娇立马被问得一噎。 但是,她快速反应过来,像是想到好事而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激动地一把扑进温瓷的怀里,搂住他的腰,抬起脸,盈盈美眸目露期盼地问道。 “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 温瓷心里冷笑三声,眸里透着淡淡的讥嘲,但是他并未否认,而是手顺势抚摸她的头发,像是哄宠物般,对她说道。 “我们的目标是阮四海,其他人无关紧要,不必浪费精力。” 阮娇娇拿脸蹭了蹭他的胸口,乖巧地应了声,心里却想着最浪费老娘的精力人可不就是你这犊子。 阮娇娇抱着温瓷,自然忍不住上下其手,她咸猪手一通乱摸,撩得俩人都有些心猿意马,但屋内久无人居住,家具都积着一层薄薄的灰尘,他便让她双手撑在桌上,掀起她的裙子,慢慢推入进去,穴里出乎意料的湿滑。 温瓷知道她这欲女体质,便也没多想,掐着她的腰肢啪啪冲撞起来,桌子剧烈摇晃,桌子腿跟地面摩擦发出不小的声响,俩人都沉浸在情欲中,阮娇娇被肏得双腿撑不住,但又不想弄脏裙子,便转过身,挂在温瓷身上,让他抱着她。 这个姿势让俩人上半身也紧贴在一起,下体又紧密相连,温热湿润的呼吸相抵,亲密无间至极,微张的红唇就在他脸侧,温瓷终于一时意动,薄唇吻住了她的唇。 阮娇娇心里讶异,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她,但是他就这么贴着而已。 阮娇娇于是试探地用舌尖碰了一下,而她湿滑的舌头缩头缩脑地伸入他口中,温瓷先是蹙了下眉,很是不自在,但他也没阻止,于是她愈发放肆,撬开他的齿关,进去用力搅弄一番,成功地搅乱了温瓷的呼吸,他先是一窒,接着主动进攻,激烈地与她互动起来。 阮娇娇的裙子还是被弄脏了,她被温瓷按在桌子上,双手捧着她的脸,恨不得将她吃掉一样的可怕气势,将她又啃又咬,又亲又舔,肉棒更是一刻没停地在她穴里抽送,丰沛的汁水从俩人交合部位滴落,地上都汇聚了一小滩水液,屋里的空气都飘荡着一股淫靡甜腻的味道。 -- n㈡qq.còм 17.美人计 阮娇娇一直等着阮四海召见她,但是等了几日都没动静,看来她这个唯一的子嗣,阮四海真是丁点都不在意呢。 她其实也觉得奇怪,阮四海睡了无数女人,为什么只有她一个孩子? 难道是发生什么事导致不孕不育了? 虽然阮四海没有找她,但是他却见了莫千离和秦黛雪。 他似乎有了将莫千离培养成继承人的想法,不仅公开认了秦黛雪做干女儿,还想撮合他跟秦黛雪在一起,而他先探了探二人的口风。 知道这件事后的阮娇娇:“??” 这个消息是温瓷告诉她的,其实堡里不少聪明人已经嗅出了风向,对秦黛雪格外殷勤,甚至刻意讨好。 阮娇娇自是不在意的,反正不管这些人怎么蹦跶,除了有光环的男女主,他们很快都可能变成死人了。 不过莫千离的态度却让人有些意外,由于他跟秦黛雪本就关系不错,私下接触也不少,所以即使没有阮四海撮合,也有不少人认为二人发展成一对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秦黛雪心思玲珑,善解人意,爱慕者也不少,俩人在众人眼中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而莫千离虽然没有直接拒绝,但也明确表示他既不想接任堡主之位,同时委婉地道出他对秦黛雪是同袍情谊,从未有过那方面的念头。 阮四海显然很失望,自然觉得莫千离不识抬举。 而秦黛雪也在,虽然是阮四海一厢情愿牵红线,但是身为姑娘家被这么婉拒,即使她情商再高,当场也笑不出来,气氛便很尴尬,算是不欢而散。 阮娇娇听完八卦,温瓷问她有什么想法。 她眉梢一挑,他想她有什么想法? 于是她寻思着,揣摩圣意愤愤不平道。 “阮四海这个糟老头子果然坏得很!压根没想到我这个亲女儿,不仅认个女儿,还要把夙隐堡给个外人! 接着,她用一种渴盼的眼神望着温瓷,嗲声嗲气地道。 “小瓷瓷你这么聪明,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嘛?” 温瓷已经习惯她这种肉麻兮兮的口吻了,所以只是唇角抽了抽,倒是没如往常般讽刺她,反而手指摸了摸她的头,像是在给宠物顺毛。 阮娇娇倒是有点不习惯,他最近对她的忍耐心似乎越来越强了,都没那种恨不得立马弄死她,那种杀气腾腾的微表情了。 难道是被她睡服了? 结果就听到温瓷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 “你去把莫千离杀了。” 阮娇娇:“?!!” “他现在不是对你卸下心防了吗,正是杀他的好时机,况且他对我们的计划施展也是极大隐患。” 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为什么要她去?! 阮娇娇恨不得将头摇成拨浪鼓,摆手拒绝三连,但是温瓷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你不是说爱我吗?连这么点小事都不肯做?” 说完,他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便将一个小瓷瓶塞入她手里。 “找个机会把这药让他吃了,可以用你的美色诱惑他,就像你之前让我吃销魂丹那法子。” 阮娇娇握着瓶子,眼睛微睁。 “你确定要人家献身?” 温瓷的手指慢条斯理地顺了顺她的发丝。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不是你最擅长的事情吗?我路都给你指明了,大不了就是被他羞辱一顿。” 阮娇娇:“……” 麻痹算你狠! 阮娇娇自然不能真谋害莫千离的性命,但是她又不得不演戏给温瓷看,好在虽然他给出框架,但是她有自由发挥的余地。 就在阮娇娇寻思该怎么表演对莫千离投怀送抱让任务失败时,莫千离竟然主动来找她。 但是他一开口,阮娇娇便知道是温瓷这货干的! 他简直不给她留活路,竟然代她约莫千离见面。 这戏猝不及防就开锣了,阮娇娇只好顺着演下去,好在莫千离来之前对她的心思似乎有所揣测,便主动将那日与阮四海的谈话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你为什么不想当堡主呢?”阮娇娇面色平静地问。 莫千离稍稍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据实相告。 “我来夙隐堡之前就从未打算留下。” “嗯。” 阮娇娇轻应了一声,表情如常,但莫千离却生出些许歉意。 “阮姑娘,如果你有什么想要的,莫某在离开夙隐堡之前一定为你做到。” 阮娇娇却戏谑地笑了笑。 “你这算是补偿我吗?若是那晚的事,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本来就是我求于你,况且我也不是完璧,要负责也不是你负责。” 闻言,莫千离心情更加复杂,他想了想,问她道。 “阮姑娘,可曾有离开夙隐堡的想法? 见她愣住了,莫千离又道。 “一来你现在在堡里非常不安全,二来离开这里,到一个没人认识你也没人厌恶憎恨你的地方,可以让一切重新开始。” 不得不说,莫千离这说法若是对于一个想洗心革面又担心生命安全的人来说,的确很有诱惑力。 但是阮娇娇此刻满脑子都是怎么把戏演完,于是她一声不吭地朝莫千离投怀送抱,搂住了他的腰。 莫千离一愣,身体僵住。 “谢谢你莫千离,从来没有人这么为我着想过。” 阮娇娇装作十分感动的样子,将脸埋进他胸膛里蹭了蹭。 “不过我不会离开这里,我不能丢下我娘。” “但是……” 莫千离想要继续说服她,却被她阻止。 “你真的不用为我做什么。你拒绝了爹,以他的脾性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你还是趁早离开吧。” 阮娇娇灵机一动,觉得莫千离要走了也不会坏温瓷的事,那也算达到了目的。 孰料,莫千离却反问她。 “你真想让我尽快离开吗?” 阮娇娇被他的反应弄得一懵,哎不是这位大兄弟你自己说要走的吗,怎么她让他赶紧走还不对了。 但她一想,俩人毕竟有过肌肤之亲了,她这么毫不留恋的姿态约莫是伤对方的自尊了。 于是,阮娇娇抬起眼,眸里泛出点泪光,却咬唇不语。 莫千离忽然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俩人刚才亲密相拥,身体贴在一起,他不可避免地他能感觉到她的两团柔软,嗅到少女身体散发出来的迷人幽香,这让食髓知味的他自然蠢蠢欲动。 当阮娇娇被莫千离抱上床的时候,脑子是懵的,哎不是,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可是她的挣扎,却理所当然被莫千离当做欲拒还迎,毕竟她刚才又投怀送抱又泪光盈盈的,他便按住她的手腕,薄唇顺着她的脖子一路亲吻下去,拉开她的衣襟,撩起肚兜,含住了那雪峰上的红缨。 少女娇躯一颤,发出一声嘤咛。 阮娇娇被他又亲又啃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去,她立马举旗投降,放弃了抵抗。 好吧好吧,那就勉为其难地随便滚一下吧。 看書請箌ㄚúЩàńɡSんě.Mě更新块人壹步 -- 18.好家伙 就在俩人正在床榻上准备翻云覆雨时,忽然一个小瓷瓶从阮娇娇的身上滚下来,被莫千离给捡了起来,握在手里。 “这是什么?”他一边问一边拔开瓶塞嗅了嗅。 阮娇娇身体一僵,想要将瓷瓶拿回来,可已经晚了,莫千离眸色一沉,目光幽深莫测地朝她投来。 她欲夺回瓷瓶,他却收拢了手掌,牢牢攥在手里。 阮娇娇只觉后脖颈一凉,仿佛小命都被他捏在手里了。 自小接受的是生杀予夺的帝王教育,莫千离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也可以做到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 见他疑心已起,阮娇娇垂下眼,轻声解释道。 “我不知道会不会再次被那歹人掳走欺辱,所以我给自己准备了毒药。到时候我便将毒药含在嘴里,假意逢迎色诱那人,如果能毒死他最好,如果不能,大不了一死了之,我也不必再经历一次那如同炼狱般的情景。” 闻言,莫千离目光一凝,陷入沉默。 阮娇娇也抿唇,秉着多说多错的原则,不再多言,俩人间刚才旖旎的气氛瞬间消散,空气都有些沉闷。 等了一会儿,莫千离沉沉道。 “我帮你找出那人,然后杀了他。” 阮娇娇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朝他伸出手。 “把东西还给我。” 莫千离自然不会将毒药还她,他对她承诺一定会帮她揪出那人,她依旧不置可否,坚持让他把瓷瓶还她。 俩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莫千离将毒药没收,沉默地离开了。 门一关上,阮娇娇就收起生闷气的表演,松了口气。 可莫千离前脚刚走没多久,温瓷后脚就杀到了,显然他一直在附近监视动静,必要的时候帮她处理尸体。 对于她行动失败,温瓷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当他不紧不慢地踱入房内,视线不经意一扫,发现床榻上被褥凌乱,似乎有被人滚过的痕迹。 他登时表情一怔,一个箭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扯开她的衣襟,发现她雪白的胸脯上有浅浅的粉红色印迹。 “他碰你了?” 温瓷的表情和语气透着难以置信加气急败坏,但显然他自己已经得出肯定的结论了。 阮娇娇目露诧异地反问他。 “不是你让我色诱他的吗?” 温瓷面色一僵,随即有些阴恻恻地开口问道。 “那他怎么没死?” 阮娇娇理所当然地答道。 “因为他不让我我亲他啊!你也知道他之前那么厌恶我,虽然现在没那么讨厌了,但也没到喜欢的程度。” “那他又怎么会碰你?”温瓷面色阴郁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阮娇娇奇怪地反问道。 “你之前那么我恨我不是依然肏了我,你可以他自然也是可以的,毕竟我这么美。” 温瓷显然被她的话狠狠噎了一下,半天没吭声,只是呼吸频率有些急。 然后,阮娇娇就看着他转身就走,漆黑的眸里布满阴狠冷戾,背影散发出腾腾杀气,也不知道在生谁的气。 阮娇娇将门关上,唇角勾起,慢悠悠地晃回床上躺着,还翘起了二郎腿。 系统再次佩服个五体投地。 明明宿主自个儿掉链子,却能大力出奇迹,让局面峰回路转,这么理直气壮地给反派戴绿帽还将对方气个够呛也没谁了。 不过阮娇娇睡到半夜,突然遭遇鬼压床,她浑身无力,四肢软绵绵的动弹不得,屋里的迷烟尚未散去。 温瓷阴郁的眸子盯着她,显然他很不爽,而他不爽了的话即使没有理由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阮娇娇的嘴也被布巾塞住了,他似乎也不想听她说话,专心埋在她胸口啃咬,那狠劲儿仿佛要撕下她一块肉似的。 阮娇娇有苦说不出,只能发出可怜兮兮地呜呜声,而莫千离就是这时候破门而入的。 借着朦胧月色,他看见正在趴在少女身上正欺负她的恶徒,他冲过来拔剑就砍,一剑如携千钧之势,就朝温瓷后背砍过去。 阮娇娇目露惊骇地看过去,只感觉脊背嗖嗖发凉,莫千离剑势如虹,月色下那利刃泛着粼粼幽光,那铺天盖地袭来的可怖剑气仿佛能将两人都劈成两截。 妈的!怎么有一种他要砍死他们这对奸夫淫妇的错觉。 嗯,大概是她自己心虚的缘故。 温瓷一个闪身躲过,莫千离及时收住了剑势,凌厉的杀招再次朝他袭去,温瓷袖子一扬,只听到叮叮清脆金属叩击声。 阮娇娇只觉手臂瞬间传来刺痛,她被堵住的嘴立刻发出呜地一声痛呼。 莫千离自然朝她看来,就这么一停顿,温瓷已经顺势飞出窗外,迅速逃走,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莫千离没有追过去,他注意到少女情况不对,刚才俩人打斗,她身体都没有挪动过分毫,他扯下塞在她嘴里的布巾,将她抱了起来,意识到她中了迷烟。 “胳膊疼……”少女发出一声痛呼。 莫千离检查她手臂,发现右手臂上插了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又在床边找到了其余的几根,是被他的剑打落的。 他将针拔出来后,注意到针上淬了毒,他当即眸色一沉。 果然,少女很快便面色发白,唇色青紫,身体冰凉,是毒性在体内蔓延的迹象。 此时阮娇娇心里也将温瓷这阴毒玩意儿骂了个狗血淋头。 既然她中毒,形势刻不容缓,莫千离不容多想,马上抱起阮娇娇便往外疾行,去寻堡里会解毒疗伤的大夫。 阮娇娇的毒虽然被解了,但闹出这么个动静。 好家伙!俩人的绯闻再次甚嚣尘上,比上次波及范围更大更广,群众讨论程度更深。 毕竟莫千离虽然救了人,但哪有那么凑巧,他就深更半夜出现在她房门外,能那么刚刚好撞见坏人行凶。 于是莫千离这英雄救美的事迹,就带上了不可言说的暧昧色彩。 看書請箌ㄚúЩàńɡSんě.Mě更新块人壹步 -- 19.他摸你了? 当莫千离深更半夜英雄救美的事迹堡里人尽皆知,阮娇娇终于得到了她爹的召见。 而才见到阮四海,他便开门见山地问她与莫千离是何关系,压根没关心她遭贼人毒手的事情,阮娇娇不由有些怀疑,这真的是亲生女儿吗?不是捡来的? “女儿跟他没什么关系。”阮娇娇自然不会承认。 阮四海显然露出失望的表情,但是很快,他想了想,又问道。 “他愿意救你,至少没从前般讨厌你。” 说完这话,他便语气透着急切,半诱哄半命令道。 “女儿,你想要什么爹都答应你,你能不能让莫千离娶你?” 阮娇娇看着阮四海。 身为夙隐堡堡主,风流了半辈子,虽然五官依旧英俊,但也隐约透出江河日下的迟暮感,大概是纵欲过度,面色青黑,看得出身体亏虚。 但是他身为习武之人,又是武林高手,沉溺于美色,体质也不至于这么差吧? 阮娇娇没接阮四海的话,而是假意关切地反问道。 “爹,你是不是身体不好?怎么这么着急找接班人?” 阮四海很明显地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被她一针见血地戳中心事,他忍不住重新打量起这个女儿来。 父女俩久未见面,关系本就生疏,现在并不比陌生人更亲近,何况他从来看不上这个女儿,因为她太蠢了。 空有美貌,再美也不过是一具赏心悦目的皮囊而已。 阮四海游戏花丛,阅女无数,对于女子的才情要求是极高的,他当年就是因为她娘的美貌求娶,结果没几年那女人就成了个黄脸婆怨妇,红颜迅速枯萎凋零,让他看都不想看一眼,连带着对她生的女儿也带上几分主观色彩的厌恶。 她的行事作风他也有所耳闻,他不过是懒得浪费时间精力管而已。反正以后终归要将她嫁出去,也烦不到他眼前。 因此,对于这个女儿不仅知道他的目的,还看出他身体状况不对,阮四海自然很意外,不由多审视了她几分。 这么仔细打量,阮四海猛地发现,一段时间不见,他这个女儿就像含苞吐露,极致绽放的艳丽花朵,姿色竟然胜过她娘年轻的时候,气质又透着种慵懒娇憨,冰肌玉骨,媚骨天成,浑身都散发着妩媚蛊惑,又纯又欲。 而她看着你时,那双灵动的水眸,机敏地仿佛能看穿你的心思,如此千娇百媚的美人,又善解人意,让人忍不住便卸下防备,对她倾诉心声。 阮四海一时被美色晃了眼,目露痴迷,朝她走进一步,拉起了她的手,还将另一只手掌抚摸上去,如老父亲般慈爱道。 “我的女儿长大了。” 阮娇娇只觉像是被什么黏腻的爬行动物给缠上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一时恶寒,张嘴便打了个喷嚏,喷了阮四海一脸的口水。 这老色狼竟然毫不嫌弃,拿袖子抹了抹,但阮娇娇早就后退几大步,拉开二人距离,借口说自己染了风寒,不想传染给父亲,然后将话题又绕回到正事上。 可阮四海毕竟姜还是老的辣,怎可能轻易暴露自己的秘密,但他越是顾左右而言他,阮娇娇心里愈发怀疑。 不过她表面虚以委蛇,答应了他去争取搞定莫千离,但没想到阮四海竟然塞给她一瓶销魂丹,还明确告知她这药的效用,并指导了她“具体操作建议”。 阮娇娇:“……” 见过阮四海后,阮娇娇便立马将这件事告诉了温瓷。 莫千离那晚并未认出温瓷。 一来屋内一片昏暗,二来他进来时温瓷正埋首于她身上,看不清真实面目,俩人交手动作也很快,不过两个来回温瓷就窜了出去。 不过莫千离早就有所怀疑,所以直接凭猜测问了阮娇娇,但是她表现得惊魂未定精神恍惚,说她也没看清那人长相。 没有确凿证据,也不能冤枉人,所以只能暂时搁置了。 “老家伙也让我去勾引莫千离,你说我要听他的吗?” 阮娇娇嘴角勾起一抹讥嘲的笑,双臂挂住温瓷的脖子,对着他吐气如兰道。 温瓷冷嗤了一声。 “不必理会,他也活不长了。” 提起这茬,阮娇娇立马来了兴致,她便说出自己的揣测。 “他看起来身体很不好,又这么着急绑住莫千离,你是不是已经对他做了什么?” 温瓷垂眼看她,目光幽深莫测,她朝他狡黠一笑,娇嗔道。 “人家在你身上吃了那么多苦,自然知道你这人有多坏,当然会怀疑到你头上。” 他眸里划过一抹阴狠,冷笑道。 “他中了慢性毒药,毒性一点点发作,蔓延全身,损伤经脉,他现在不仅内力尽失还不能人道,差不多是个废人了。” 闻言,阮娇娇却讶异地问他。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温瓷笑了。иρo①⑧.coм “我怎么能让他死得那么痛快呢?” 此时他的笑容完美呈现了三分讥诮三分凉薄还有四分漫不经心,他语气平静道。 “我要一点点地折磨他,从身体到内心都受到饱受煎熬,然后再给予致命重创,让他眼睁睁看着拥有的一切被毁灭,然后再蹂躏他的肉体,将他的尊严踩在脚底下,让他在无限的痛苦中挣扎着死去。” 听完他的叙述,在报复人这点上,阮娇娇表示甘拜下风。 温瓷一边说一边注意她的表情,为了表示自己的忠诚,她连忙附和道。 “让他随便死掉真的太便宜他了!这畜生连亲女儿都不放过!他今天还摸人家的手了!” 阮娇娇将脸在温瓷怀里蹭了蹭,立马告状。 温瓷危险地眯起眸。 “他摸你了?” 阮娇娇觉得他表情有点可怕,释放出来的气息也冷得很,连忙安抚道。 “就碰了一下手,我当然没让他占便宜,还用喷嚏弄得他一脸口水。” 即使听到她的解释,温瓷的面色也未见缓和,甚至陷入思索,阮娇娇唯恐他一个不爽将计划提前,立马岔开话题道。 “小瓷瓷,莫千离已经怀疑那晚的人是你了,你以后晚上还是不要来找人家了,还是我去找你吧。” 闻言,温瓷的思路果然被她带偏。 “呵,一个莫千离而已,我先杀了他,刚好也让阮四海的指望落空。” 阮娇娇:“……”这就大可不必了吧…… 她自然不能让温瓷对男主出手,于是毛遂自荐道。 “他现在对我完全没有警惕心,让我去吧。” 她当然不会对温瓷说任何为莫千离求情的话,而是选择了缓兵计。 俩人商量完,阮娇娇从温瓷居所出来,冷不丁秦黛雪突然冒出来,竟然还胆大地拦住了她。 -- ρo-1⑧.てoм 20.她主动的! 秦黛雪显然有备而来,用一种冷静中透着点犀利的眼神打量她。 “你跟温瓷是什么关系?” 阮娇娇心里觉得好笑,女主这是要抢她恶毒女配的戏份吗? 她非但没有回答,反而逼近秦黛雪,将她壁咚到墙角,一手撑在她头顶上方,那悍妇般的气势瞬间将秦黛雪震慑住。 “想管我的事情前是不是要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嗯?” 阮娇娇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勾起一侧唇角,含笑讥诮道。 秦黛雪这次却没怂,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掷地有声道。 “我现在被堡主正式认了干女儿。” 阮娇娇扑哧一声笑了,满怀恶意地嘲讽道。 “干爹干女儿,你确定阮四海是拿你当女儿不是小情儿?” 秦黛雪表情一僵,接着露出被冤枉后既气愤又万分委屈的表情道。 “你信口雌黄!” 阮娇娇冷笑一声,继续开启毒舌模式。 “还是其实是你主动勾引他?阮四海风流好色堡里谁人不知,堡里那么多可怜又苦命的女孩子,他怎么就好心收你当干女儿,谁知道是不是你不要脸出卖色相要来的!” 秦黛雪娇躯颤抖,显然被她的话给气得够呛。 忽然,她视线微微一抬,阮娇娇注意到这小细节,就见秦黛雪本来欲抬起的手臂又落了下去,接着咬着唇垂下眼,豆大的泪珠就那么滚落了下来。 好一个仙女落泪楚楚可怜的小美人,若是旁人见了定要为她主持公道了。 阮娇娇这个戏精也得赞许一声好理技,接着她就听到一道清越磁性的男声响起。 “你们在做什么?” 阮娇娇转过身来,毫不意外地看到莫千离站在俩人不远处。 她刚才都做好跟秦黛雪打架的准备了,正要拦截她扇巴掌的手,结果她突然演起戏来,她就知道一定是有旁观者出现了。 只是,阮娇娇看着梨花带雨满脸写着受了莫大委屈的秦黛雪,这个女主是真看上她恶毒女配的角色了? 阮娇娇耸了耸肩,指着秦黛雪道。 “是她突然冒出来拦住我,可不是我主动找她麻烦。” 嗯,事先声明,不是她先搞事。 莫千离神色复杂地看着两个女人。 秦黛雪显然被她的话噎了一下,但她立马解释道。 “我是看她从温瓷的房里走出来,才想问问。” 这言外之意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觉得有猫腻。 阮娇娇冷笑一声。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温瓷的居所这么偏僻,你去哪儿这里都不顺路,怎么就跑到这边来刚好就堵到我?难道你暗恋温瓷不成?!还是说,你成了阮四海的干女儿了,胃口大了,想要找我这个亲闺女的差错,让他将我赶出家门,你好独占夙隐堡的家产不成?” 这哐哐两顶大帽子砸下来,素来心思活络伶牙俐齿的秦黛雪也被呛得一时语塞。 但莫千离却忽然问她道。 “你来找温瓷干什么?” 阮大小姐依旧不给面子地呛声道。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想找谁就找谁!” 她的眼神又在二人身上来回扫了一下,又掷地有声道。 “你们的事我没管!你们也别来烦我!” 甩下这么一句颇有深意的话,阮娇娇转身就走。 莫千离看了秦黛雪一眼,她哭得眼角发红,眸里含着泪,目光委屈又隐隐藏着小期待地看着他,自是希望他好生安慰她一番,却没想到莫千离说了句。 “你别去招惹她。” 他这语气倒不像是为她着想,听起来倒像是让她别烦这位大小姐。 秦黛雪表情一僵,整个人都愣在原地,而莫千离已经抛下她追了过去,他疾行的背影带了几分迫切,转瞬就不见了踪影。 莫千离并未追上阮娇娇,就被阮四海派来的人叫了过去,今日有贵宾到访,堡主设宴款待,让莫千离出席。 但这位贵宾,除了堡主,其他人都不知晓究竟何来头,这就给他身份裹上了神秘色彩,堡里便有仆人议论。 阮娇娇自然好奇,去找温瓷,而他眸色阴冷,显然已经知道对方的身份。 “那人是回春谷谷主,这次阮四海为了请他出谷付出的代价可不小。”温瓷冷笑道。 回春谷这名字一听便知道是干什么的,阮娇娇看着温瓷面色不虞,显然对对方有所忌惮。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不过我下的毒可没那么好医治,我也想见见这位传闻中的妙医圣手曲衍。” 见温瓷都来了兴趣,阮娇娇的兴致也被勾了起来,于是她毛遂自荐,主动提议去会会这个曲衍。 于是阮四海正宴请回春谷谷主时,阮娇娇不请自来。 “爹,您宴请贵客怎么不叫我,是我这个亲女儿比不上您刚认的干女儿吗?” 她闯进来就毫不掩饰不满和讽刺,对阮四海娇声抱怨道,随即她扫了一眼旁边作陪的莫千离和秦黛雪,冷哼了一声,也不等在场的人反应,就这么横插进来找椅子坐下了。 气氛有一瞬间的尴尬,但阮四海毕竟老江湖,马上轻斥了阮娇娇一句,又对客人笑着说小女儿脾气大不懂事,就将场面圆了过去。 阮娇娇坐下后,便看向曲衍。 果然是一位年轻俊逸的公子,而且由于身份的关系,他身上有种格外沉静的气质,温润谦和,让人忍不住信赖备至,愿意将性命交付到他手上。 阮娇娇看着曲衍,对方竟然也看着她。 俩人就这么隔着桌子互相盯着,彼此一时半会儿都没有挪开视线,在旁人看来,俊男美女四目相对,莫名咂摸出点暧昧的气息,仿佛一见钟情似的。 就在阮四海都觉得俩人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目不转睛地对视有些诡异准备出声打断时,曲衍却冷不丁冒出一句。 “姑娘是不是不久前中过毒?” 哟!厉害啊! 阮娇娇马上起身凑过去。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是中毒了,是不是余毒未清啊?” 她立马露出心焦忧虑的表情来,还主动将手腕递到他面前。 “要不你先帮我把个脉吧!” 少女皓腕纤细,肌肤雪白娇嫩,青紫色血管隐约可见,但是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问诊把脉,又是未出阁的姑娘家,显然不妥。 只是阮娇娇这位大小姐的脾气,还真没人敢管,阮四海本来想出言呵斥,但似乎想到什么,神情收敛,并没有阻拦。 医者父母心,曲衍神色平静,看起来没有半分多余想法,心无杂念,神情专注地将两指搭上她的手腕,替她把脉。 一时间,在座的几人都安静下来。 “怎么样?” 阮娇娇凝神屏息等了好一会儿,可半晌没等到曲衍说话,有些不耐烦了,便出声问道。 曲衍收回手,不紧不慢地答道。 “有些余毒尚存,多喝些水,几日内身体会自动排清。” 阮娇娇喔了一声,但总觉得对方的眼神有些耐人寻味。 果然,就听曲衍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音量轻声道。 “姑娘虽然年轻,但房事上还是应该节制点,肾水有些不足。” 闻言,阮娇娇眼睛微微瞪大,肾水不足?! 特么的他不就是说她肾虚么!! иρo①⑧.coм -- ρo-1⑧.てoм 21-22.多管闲事 阮娇娇这次捣乱,阮四海全程都没呵斥,反而纵容得很,其他人都看在眼里,不由暗忖,难道堡主忽然有了父女之情? 以前大小姐嚣张归嚣张,但底下人知道她根本不受宠,私下不屑得很,反正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也不知道哪户人家倒了八辈子霉要娶她。 但如果大小姐受宠的话,堡主很可能舍不得将她嫁出去,那就可能愿意提供可观的嫁妆来招婿,甚至可能以夙隐堡为聘礼。 反正阮四海经常不在,刚好把夙隐堡托付出去,自己可以在外放心浪。 前阵子堡主忽然正式认秦黛雪为干女儿,大家便有所猜测,甚至有些见风使舵的心思已经开始活络了。 而这次宴请贵宾,只让秦黛雪和莫千离两个小辈作陪,俨然是要扶植的意思。 但阮娇娇这么一掺和,甚至在贵宾面前刁蛮无礼,堡主与过去大相径庭的宠溺态度,让局面又有点扑朔迷离了。 不得不说,围观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阮四海刚好想观察莫千离对阮娇娇的态度,他将莫千离的神情纳入眼底,当阮娇娇跟回春谷谷主看起来仿佛一见如故时,他没错过莫千离微微皱起的眉头。 一个男人对女人产生占有欲,便会反感她与其他男人接触,而如果是厌恶这个人的话,根本看都不会想看她一眼。 但在阮娇娇闯进来后,莫千离不仅看了她好几眼,甚至在曲衍给她把脉时,盯着二人看了好一会儿。 阮四海心里忽然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他这个女儿,虽然貌似看起来机灵了些,但毕竟一个人蠢了这么久,智商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拔高多少。 所以若让她去下药诱惑莫千离,只怕起反效果,他是男人,自然更懂男人的心态,这主动送上门的,总归差了些滋味,所以他还是着急了些,这颗好棋子差点就下错了。 于是阮四海盛了一碗刚端上来的餐后甜点桂花酒酿,趁席间众人不察,神不知鬼不觉地下了药进去,然后递给了女儿,还一脸慈爱地盯着,要看她吃下去。 在场的众人都看着这父慈子孝的一幕,更加确信堡主对大小姐态度是不一样了。 而阮娇娇在众目睽睽之下,本来不想喝的,但也抹不开面子,便将酒酿给喝了。 此时晚宴已经接近尾声,阮娇娇察觉到身体不对劲时,人已经散了七七八八。 她立马猜到了是阮四海这老王八蛋干的好事,但是她又不能声张,哪里会有人相信亲爹会给闺女下春药的。 就算她现在捅破,他大可以随便揪出一个替罪羊出来背锅,毕竟在场的人就没谁不讨厌她的,随便找个动机不要太简单,看她不顺眼让她出糗也特么非常说得过去。 就在阮娇娇心里将阮四海骂了个狗血淋头时,就听他用一种温和关切的语气说。 “娇娇,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你才中过毒身体要当心着点。” 紧接着他便嘱托莫千离道。 “千离,麻烦你帮我送娇娇回去休息。” 听到阮四海的话,莫千离立刻行动,绕过大半张桌子走过来,而阮娇娇却趴在桌上没动,看起来像是身体疲累娇弱无力,他刚伸手准备扶她,旁边忽然伸过来一只手,牵起她的手。 男子骨节匀称,修长漂亮的两指搭在了少女雪白纤细的手腕上。 把了她的脉,曲衍眸色一凝,表情变得有些严肃,眸色复杂地看向阮娇娇。 曲衍忽然的动作,让阮四海心里一紧,唯恐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连忙阻拦道。 “曲公子,时候不早了,老夫承诺你的东西在库房里,我们先谈要事吧。小女你刚才不是诊过脉了么,没什么大碍就让千离送她下去休息吧。” 阮四海此言一出,曲衍立马将视线投向他,目光颇有些耐人寻味。 阮娇娇当然不想让阮四海这混蛋暗算得逞,但她也不想让自己身体再次遭罪,于是她安静地等曲衍的反应。 曲衍眸色沉静,却语出惊人。 “看来曲某刚才诊断有误,令千金现在脉象非常不稳,情况有些凶险,曲某既然为她诊脉,就要负责医治。人命关天,堡主说的事明日再谈吧。” 话音落下,曲衍不由分说便将阮娇娇一把抱起,大步离开。 剩下的几人闻言皆是一愣,刚才还好端端活蹦乱跳的,一下子怎么就凶险了。 不过看堡主对这位曲公子奉为上宾的态度,医术应该相当了得,所以大家只当阮娇娇余毒未清,突然间又卷土重来。 而莫千离听到那句情况凶险,便立马追了上去,但曲衍将人抱进他下榻的客房后,便嘱咐他的人守着,旁人不得靠近。 阮四海这边没想到曲衍会横插一脚,传闻中这年轻的回春谷谷主从不多管闲事,除非别人亲自求到他面前,他今日却频频狗拿耗子。 稍加思索,阮四海便自认为想通了,看来是被美色所迷。 罢了,反正曲衍也不会干涉他夙隐堡的家务事,就让他英雄救美一次,以后机会还有的是。而且他请来了回春谷谷主,如果能将他的隐疾治好,那他也不着急让莫千离入赘帮他撑起夙隐堡了。 那厢,阮四海认为拜倒在阮娇娇石榴裙的男子,此时一脸平静,目光毫无波澜地打量着在床上扭来扭去,面色绯红的少女。 “快给我解药!” 阮娇娇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给她医治,终于忍不住下腹窜起的酥痒难耐折磨,对他说道。 “看来阮姑娘清楚自己此刻的状况。”曲衍语调不带情绪起伏道。 听到这不咸不淡的一句,阮娇娇挣扎着爬了起来。 “没工夫跟你废话,快帮我解了!我好难受!!” “销魂丹乃是助性之物,不是毒,没有解药。”曲衍解释道。 阮娇娇气得捶床。 “那你费劲把我弄来干什么?” 突然想到什么,阮娇娇目露狐疑地上下打量曲衍,但看他的表情和姿势,根本不像她想的那样。 “我可以提供方法缓解姑娘的痛苦。” 见她闻言面露不屑,似乎并不好奇他所谓的方法是什么,曲衍话锋一转,又道。 “或者姑娘并不介意让莫公子帮你纾解药性,倒是曲某多此一举。” 阮娇娇虽然心里是觉得曲衍多管闲事,但嘴上也不能这么说啊。 她好歹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不过他都说她肾虚了,在他这里她似乎也没什么脸可丢的了。 阮娇娇心里叹了口气,连中三次春药,也是没谁了。 “你说的方法是什么?” 她不抱什么期待,有气无力地问道。 她本以为估计又是泡冷水澡那一套,没想到曲衍打开了一个木匣子,从里面取出一个软皮夹袋,拆开捆绳,在床沿摊开,里面一字排开数根细如发丝的长银针,在烛光下明晃晃地闪瞎人眼。 “不不不!” 阮娇娇连忙拒绝三连。 这么长一根针,看着就怪瘆人的,扎进肉里,她不由自主联想起清宫剧里折磨人的酷刑了。 “虽然不能针到症除,但也可以极大缓解身体的难受,阮姑娘这是不相信曲某的医术?”曲衍神情认真道。 “不是,我怕疼。”阮娇娇老实相告。 听到这话,曲衍忽然拔出一根针,不由分说就攥住她的手朝她虎口处扎了一针。 “疼么?”他神色淡定地问。 阮娇娇看着那针扎进自个儿肉里,这画面让她身体一个激灵,“啊”地惨叫了一声,而就站在房门外不远处耳力过人的莫千离听到她的叫声,下一刻便推门冲了进来! 而当莫千离撞见屋内情景,便知道是曲衍在施针治疗,不由面上露出尴尬的神色。 而阮娇娇和曲衍同时朝他看来,莫千离道了声抱歉,迅速关门退了出去,让阮娇娇还没来得及出口的求救都堵在嗓子眼里。 其实疼是没那么疼的,但阮娇娇就是有些矫情了。 她觉得自己干嘛要受这样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傻乎乎躺在这里一针针被这个曲衍扎成个刺猬,她大可以偷偷去找温瓷,再不济就顺阮四海的意睡一下莫千离,再找他秋后算账,反正又不是没睡过。 这曲衍见她没吭声了,便左手将针袋托了起来,右手又取出一根准备开扎。 “麻烦姑娘将衣服脱了,换成趴姿方便曲某施针。” 闻言,阮娇娇却立马揪住衣襟,摇头拒绝。 “曲公子,这不太好吧,算了……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她便开口唤莫千离进来,这下她的选择显然俩人心照不宣了。 闻言,曲衍收了针袋,也不再多言。 阮娇娇将手伸到他面前。 “曲公子,这根针给我拔了吧。” “留着吧,能帮你暂时缓解一下。” 阮娇娇便不再多言,莫千离被她叫进来自然有些奇怪,这么快就医治好了? 俩人刚从曲衍那儿离开,阮娇娇便双腿一软,投入莫千离的怀里。 “没……没事……只是有点累得走不动了,麻烦你抱我回房休息吧。”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莫千离便一路抱着阮娇娇将她送回房,然后她便过河拆桥,将他给赶走了。 她也不是扭捏,而是刚才曲衍给她扎的那一针的确有效果,她觉得自己还能坚持。 但是她在房里左等右等,也没等到温瓷出现,这时候她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她让温瓷不要来找她,避免又被莫千离给逮到。 阮娇娇这边懊悔不迭,那边莫千离送完她就去找了曲衍询问她身体的情况。 于是曲衍便由此得知她并未跟莫千离在一起。 阮娇娇在一番天人交战后,终于熬不住欲火焚身的苦,还是咬牙撑着身体爬了起来,她刚准备将手背上失效的针拔出来,门就被叩响,曲衍的声音传进来。 “阮姑娘?” 阮娇娇面无表情地打开门,让曲衍进来。 既然都主动送上门了,她现在也没有其他选择。 于是她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趴到了床上。 “来吧。” 曲衍语带诧异地问道。 “阮姑娘这是做什么?” “等你给我施针啊!”阮娇娇不耐烦地说道。 “可针袋曲某并未随身携带。” 听到曲衍这话,阮娇娇从床上一咕噜爬起来,瞪了他一眼。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看她笑话啊! 阮娇娇此时被体内催情药灼得难受,下腹处如有万只蚂蚁在爬,她忍不住并拢双腿,穴里还有水液汩汩流了出来,打湿了亵裤。 为了方便曲衍针灸,她脱了裙子和亵衣,此时就穿着肚兜和亵裤,她刚才心急如焚火烧火燎,根本顾不上自己春光毕露,此时她难受极了,盯着曲衍那张温润如玉的清俊脸庞,耍起了无赖,将玉足一蹬。 “医者父母心,曲公子你不能见死不救,快帮帮我!” иρo①⑧.coм -- 23.舒坦 阮娇娇的视线直接落在他胯下,那虎视眈眈的眼神放肆又露骨,甚至隐约冒着幽幽绿光,曲衍自然知道没有误解她的意思。 他一时震惊,后退一大步,转身便要开门逃走。 却见刚才还坐在床头耍赖的女子,不过眨眼便已经杀到门口,“砰”地一声将门关上,还落了锁。 “曲公子,你刚来夙隐堡,大概还不了解我的行事作风!” 阮娇娇霸气侧漏地一巴掌拍在门上,接着一把揪住了曲衍的衣襟。 原身毕竟是夙隐堡的大小姐,何况经常要欺负人,自然武力值一点都不弱,而回春谷谷主的心思都花在钻研医术上,俩人才过了几招他便轻易被她给制服了。 阮娇娇拽着曲衍的衣袍,二话不说就将人拖走,雪白纤细的胳膊一甩,便将这个大男人扔到了床上。 而她一个饿虎扑羊,就压了上去三两下就扯开了曲衍的袍子,拽下了亵裤,一把握住了他的命根。 她整套动作非常熟练流畅,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完全没带客气的。 哪里遇到过这般可怕的女子,曲衍显然愣住了。 阮娇娇小手捏住他的物什撸了几下,隐约有了起色,但还没有一柱擎天,可她已经等不及,按捺不住地脱了亵裤,握住那半软不硬的肉棒往花缝里塞,如此急色的模样,简直跟登徒子强占良家妇女没什么两样。 可是他肉棒不够硬,她小穴又流了那么多水,屁股刚坐下去准备动,才挤入半寸的肉棒就蹭着湿滑的水液滑脱了出去。 到嘴边的肉飞了,阮娇娇一下子有点火冒三丈,可明显感觉到屁股下戳着的那根肉棒硬了,她的恼火瞬间烟消云散,可曲衍却奋力挣扎欲逃,被她一巴掌按着肩膀压了回去,她还扯了他的衣带将他的双手给绑了起来。 “奉劝曲公子别乱动,我这个人惯来毛手毛脚,若伤到你这救死扶伤的手就不好了。” 她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斜睨着他,这淫荡无耻的恶霸嘴脸,简直嚣张得令人发指。 雪白娇嫩的小手握着色泽暗粉形状粗长的肉棒塞入花缝里,当饥渴的小穴终于被贯穿充实,阮娇娇如愿以偿,身体的躁郁迫切被平复下来,她才有心思哄身下的男人。 “曲公子,我也是被逼的,谁让你刚好送上门来,反正我俩今夜春风一度之后,桥归桥路归路,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何况,被我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睡你也不吃亏啊。” 此刻曲衍哪有心情听她胡言乱语,他双手被捆着,她骑在他身上扭腰摆臀,紧致湿滑的花穴疯狂吸吮绞紧他的肉棒,他哪里经历过这种事,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下腹忽然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酥麻过电之感。 “咦……” 压在他身上正在策马奔腾中的少女略怔了一下,然后低头看向他,这一刻,曲衍感受到他人生中从未体验过的一种情绪。 窘迫。 而她却状似善解人意地说道。 “没关系,曲公子是医者自然懂得自医,所以一定不是体虚,只是经验不足而已。” 阮娇娇一副我很理解你的语气,如果她幽亮的水眸里没有笑意闪烁,又没有特别强调体虚的话,曲衍恐怕就真信了。 她这是报复…… 他之前帮她诊治,本是好心给出的建议,没想到却被她记恨上了。 曲衍无奈叹息,他接诊过的病人要么是濒死重伤,要么就是中毒极深,秉着负责的态度,他都是实事求是,从不给患者和家属过于乐观的想法。 而他对于病患一视同仁,所以他也是习惯性地将身体状况坦诚告知,倒是一时忘了对方是个姑娘家,对他的话心存芥蒂也可以理解。 不过曲衍的确年轻身体素质好,她蹭了几下后,肉棒很快就复苏了。 阮娇娇见曲衍不再反抗,看来是认命了,便将绑住他双手的衣带给解开了,还道了歉。 “曲公子,我发誓我原本真没想碰你的,刚才也是一时情况紧急所以有点粗鲁,你可别怪我,只怪你刚好在这个节骨眼出现。” 她还埋怨般地嗔了他一眼,指尖捏住他的下巴,强势地让他与她对视。 “我也想知道……你既然都知道我这种状况为何要过来?” 在她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视下,曲衍表情透出一丝尴尬,的确换个角度想,他这样倒有趁人之危的嫌疑。 “莫公子在送完你之后,便来找我,他担忧你的身体。”曲衍解释道。 “嗯。”阮娇娇哼了一声,等着他下文。 “我见你没有跟莫公子在一起,以为阮姑娘有什么良策……” 这下换曲衍用一种极度困惑的眼神看她。 然而阮娇娇并不想回答他,于是她改为用动作转移他的注意力。 反正吃都吃了,那索性吃个痛快,她开始对曲衍上下其手,咸猪手肆无忌惮地抚摸他的身体,还邪恶地捏他的乳粒。 曲衍瑟缩了一下,对于她的调戏有些手足无措,但也没表示拒绝,就这么任由她乱摸一气,只是呼吸频率极度不匀,身体骤然绷紧,连带着肉棒都胀大了一圈。 那硬梆梆的一根戳到了她的敏感点,阮娇娇便情不自禁地扭摆腰肢,让彼此性器摩擦,同时她的小穴用力绞紧他的,曲衍闷哼了一声。 阮娇娇听到他这一声,清冽磁性,非常悦耳,让她愈发兴奋,穴肉更用力地夹吸他,可曲衍却抿着唇,努力克制自己,不肯再发出任何声音。 这却让她顽劣心更重,俯下身去对他又亲又舔又咬,弄得他身上沾满她的口水。 阮娇娇本来就嗅到他身上有股很淡的草木香气,凑近了闻,又染上他身上的味道,糅杂混合成一种很特殊的木质冷香,当他动情时,那味道又有种催情的效果,阮娇娇抬起脸,想更多尝尝他的滋味,便双手捧住他的脸,对着他的薄唇啃了下去。 她湿滑的小舌头撬开他的齿关,探入进去,果然他嘴唇的味道更不赖,她舌头灵活地勾缠翻搅,在他口中舔弄,而腰身也加快速度,不管是上方还是下方都紧紧地吸吮住他。 曲衍终于没忍住,又发出了一声轻哼。 俩人这次同时达到了巅峰,而干完这一炮,阮娇娇就跟吃了什么滋补药一般,只觉神清气爽,通体舒畅,之前那种药性发作躁郁难耐的感觉一扫而空,她便吧唧亲了曲衍一口,从他身上翻下来,捡起落在地上的亵衣披上。 阮娇娇下了床便径直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一大杯茶,吨吨吨地牛饮干净,豪气地抹了把嘴。 “曲公子,谢谢你,我舒服多了。” 听到她感谢还躺在床上的曲衍:“……” иρo①⑧.coм -- ρo-1⑧.てoм 24.判若俩人 阮四海给阮娇娇下了药,纵使中途看似被曲衍给搅黄,但莫千离追了过去,所以他也派人过去盯着后续。 过了约莫一炷香,那人便来禀告情况。 当听到人说莫千离很快便将大小姐从曲公子房里抱走,阮四海挑了下眉,看来这闺女真的不蠢,还知道将计就计。 但那人又接着说莫千离将人送回房就离开了,他的心又猛地一沉,自然认为是她没把男人留住,真是浪费了他创造的机会。 阮四海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整理好情绪,忽然想到那此刻她岂不是一个人在房里。 销魂丹的效用他清楚得很,行走江湖,他也会遇到搞不定的女人,无论他使出什么办法对方也没个好脸色,于是他便不择手段,销魂丹便有让玉女化身欲女的能耐。 女人嘛,弄上床以后自然任他磋磨,事后再哄一哄就差不多了,而且他本来也是看上美色,身子都得到了,对人也没那么馋得紧。 想到这茬,阮四海不由担心这女儿会不会饥渴难耐,便宜了堡里某个野男人。 这么一想,阮四海便急了,立马亲自过去,刚走进庭院,隔着一段距离,他果然便隐约听到阮娇娇房里有男人的声音传来。 他心中一急,马上快步走过去。 而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屋里便安静了下来,阮四海按捺住心头火气,他要杀了那个男人,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免得那不长眼的以此威胁要娶阮娇娇。 以他这个女儿如今的气质姿容,就算绑不住莫千离,他找别的家世出众的青年才俊也不在话下。 阮四海浑身透着杀气,直接用掌风轰开了被锁住的门。 他面色黑如阎罗降世,眼神阴沉如水,迈步进去,扫了一眼阮娇娇。 很好!虽然她穿着衣服,但显然是匆忙穿上的,并不齐整,再看那床榻痕迹,阮四海亲眼见到,依然气得七窍生烟。 “人呢?!” 他怒气滔天,大声吼道。 也不等阮娇娇回答,阮四海已经开始四处搜人。 阮娇娇从懵逼中回过神来,看他这副要吃人的模样,知道讲道理是不可能的,于是她便找东西准备将阮四海给打晕。 怎么也是她睡过的男人,她还是要保护一下的。 可曲衍已经出声,同时人从角落的屏风后走了出来。 “堡主。”他神色镇定地唤了声。 或许是之前已经受过惊吓,有了前车之鉴,心理素质都提高了,又或者曲衍料定阮四海无论如何不会对他动手。 果然,当阮四海看到是曲衍现身,整个人如被人点了穴般,他狠狠地怔了一下,随即面色肉眼可见地好转,甚至硬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来缓和气氛。 “曲谷主。” 他笑着打了个招呼,若放在别的场合,俩人就像普通的寒暄,可偏偏是在他刚寒霜满面天地杀入女儿的闺房。 阮四海从错愕中回过神来,想到曲衍的身份,他又为自己先前的判断心生疑虑,便不露痕迹地仔细打量二人的状态。 他是老司机,屋里旖旎的气氛尚未散尽,而自己闺女虽然衣着还算整齐,但眼角眉梢都染着餍足春色,脸颊红润,肌肤莹亮发光,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润过的模样。 而看着这千娇百媚娇艳动人的少女,阮四海觉得身体有些发热,不自觉动了色念,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他不自在地将视线挪开,放在了曲衍身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心刺痛了一下,就像自己盘中的美味被人给抢先偷吃了一口。 而曲衍将阮四海的反应纳入眼底,清润的眸里划过一抹厌恶。 如果说之前在宴席中,他竟然做出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春药,明显将她当工具利用的丑陋行径,曲衍当时是觉得他卑鄙下作。 而现在,他觉得对自己女儿也起了色心的阮四海,简直是禽兽不如了! 曲衍话都不想跟这人面兽心的伪君子说,只想尽快将他赶出去。 于是他也不委婉了,大家都是聪明人,他自是知道阮四海态度转变是因为什么,于是他率先开口,对阮四海说明日一早便为他诊治,时候不早了,请他早些回去休息。 得到曲衍的话,阮四海想到自己虽然没绑住莫千离,但却因此省下了他千辛万苦得到的宝贝,顿时心情大好,爽快地出去了。 他出去前还假惺惺地叮嘱了阮娇娇几句,中心思想便是让她好好伺候曲谷主,不要怠慢了贵客,他还为俩人关上了门。 那客气殷勤的样子,还真是跟之前冲进来凶神恶煞的样子判若俩人。 阮娇娇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吨吨吨灌下去,她才勉强克制住自己想要温瓷尽快解决掉这个老色鬼的冲动。 敢命令姑奶奶出卖色相为你谋好处,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时候不早了,阮姑娘早些休息吧。” 曲衍看她面色不好,便猜到她因为什么而生气,但是以俩人生疏的关系,他并不适合自以为是地出言安慰她。 况且,他还没从她淫威的震撼中缓神来,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阮娇娇自然巴不得他赶紧走,所以她眼皮也没抬一下,就这么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曲衍回到自己房里,夜已经很深了,万籁俱寂,之前发生的荒唐画面在脑海中不断回放,连带着当时没顾上的一些细节都从模糊变得清晰。 他躺在床上,虽然身体疲乏,但却没有半分睡意,脑子里被乱七八糟的思绪充斥着,着实有些磨人,他便起床吞了一颗筑梦丹。 结果人睡着了,那些画面却跑到了他的梦里,春梦缱绻,旖旎销魂,他一觉醒来,竟然生出些惆怅感。 她说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曲衍后知后觉,他似乎已经中了女色的毒。 怪不得说色字头上一把刀。 前任回春谷谷主就是被一个女人给骗了,他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结果她学成后便盗了他的丹药库,不仅将他多年费劲心血做的珍贵药材全部偷走,还跟一个在回春谷疗伤的男人跑了。 前任谷主大受打击,至此一蹶不振,再也无心从医,所以曲衍虽然年纪轻轻,却由于过人的天赋,而被推上谷主的位置。 被这样一位作风彪悍的美人给推倒强上,这样的人生体验,谁能当没发生过? иρo①⑧.coм -- Vρо18.Cом 25.好毒(二更合一) 阮娇娇原以为暂时能风平浪静,孰料光天化日之下,她就被温瓷半道上截住了。 他面色不善,眸色阴沉如水,阮娇娇心里一咯噔。 阮娇娇刚想带温瓷换个僻静地方说话,却不想遇到了莫千离和秦黛雪,看二人表情有些耐人寻味,显然俩人也有话要说,四个人就这样狭路相逢。 阮娇娇不管是和温瓷,还是和莫千离,在人前关系都不对付,不过莫千离前阵子救了她,俩人关系倒多了几分令人揣测遐想的暧昧。 但基于人设,所以阮娇娇换上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仿佛有人欠了她钱般,看着跟她最不对付的秦黛雪,冷笑了一声,开启恶毒女配模式嘲讽道。 “这青天白日的就这么黏着男人不放,是知道自己长得太丑,担心自己嫁不出去呢?” 秦黛雪一怔,大概没想到前段时间看起来转性的大小姐又突然故态复萌,但偏偏在眼前的情景下,她有种被戳穿的扎心感。 但她想到自己现在名义上也是阮四海的女儿,多了几分底气,便用她的话反唇相讥道。 “那大小姐又在做什么,难道不是青天白日的黏着男人不放?” 阮娇娇勾唇一笑,含笑的美眸里透着撩人和魅惑。 “我跟你刚好相反,是他黏着我不放。” 听到这话,莫千离眸色一沉,盯着温瓷的目光带上几分冷厉和锐利,但他很快看向阮娇娇,眼神有些复杂,还隐隐透着担忧。 秦黛雪看着阮娇娇那张美丽又恶毒的脸,一侧眸,发现莫千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她心头的愤怒又添了一丝嫉妒,她怒极反笑,轻声道。 “是啊,昨夜宴会大小姐不请自来,却让贵客另眼相待,甚至将大小姐当众抱走。大小姐当真是美貌无双魅力无边,让男人们趋之若鹜,也让我好生佩服啊。” 秦黛雪这话明着夸她美,暗里便是讽她招蜂引蝶了。 温瓷本无意插手女人之间的矛盾,他看了眼旁边的阮娇娇,他早习惯了这个女人没事喜欢刺人刻薄毒舌的作风,倒是一时间见不得别人欺她头上。 尤其是这个女人还偏偏提昨夜的宴会! 他正因为这件事心堵烦躁。 阮四海这老畜生竟然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温瓷恨不得立刻将他碎尸万段,但又不想多年谋划就这么功亏一篑,让他就这么死了实在太便宜他了! 他收到的消息时已迟了一步,只知道酒宴快结束时,回春谷谷主说她身体状况不妙突然将她带走,但之后她又被莫千离抱回去,而莫千离离开之后,那个曲衍又去了她的屋内。 当时,温瓷便推测她的身体的确出了问题,而且情况紧急,但是之前人还好端端的,那便是席间有人搞鬼。 而之后阮四海又气势汹汹地杀过去了。 温瓷便只能选择蛰伏,等待时机再问她。 也不知道她昨夜与那个回春谷谷主发生了什么,而之后阮四海又过去了, 而一早他听到曲衍已经开始为阮四海诊治,俩人也并未去库房取阮四海承诺的报酬,这便说明二人有了别的交换条件。 而这种种迹象,温瓷不用再问她,自己已经得出了结论。 好在阮四海下了封口令,伺候的下人,守夜的侍卫,任何有可能看到回春谷谷主去了她房间的事,都不得将此事说出去,所以莫千离和秦黛雪,自然不知道此事。 因此秦黛雪这话,阮娇娇只当赞美听,却刚好激怒了温瓷。 不过他是最不屑口舌之争的,所以他幽幽凉凉的目光投向秦黛雪,那阴森可怖的视线让她不自觉头皮发麻脊背发凉,犹如被一条毒蛇盯上了,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往莫千离身边靠拢。 而莫千离却刚好朝阮娇娇走去,于是弄得像是特意避开她的靠近,使得秦黛雪一愣。 眨眼间,莫千离已经站在了阮娇娇面前,和温瓷一起将娇小的少女夹在中间,三人间形成一种气氛微妙的局面。 莫千离本来就怀疑温瓷,而他也察觉到温瓷跟她之间的关系有些诡异,并不像二人表现出来那样敌对,不过他也没有任何立场就这点询问她,这毕竟是她的私事。 阮娇娇看莫千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又看了眼温瓷,眼下显然不是二人谈话的好时机,于是她盛气凌人地朝秦黛雪迈出大步,欺近她的同时,悄然从两个男人的包围圈中逃脱出来。 阮娇娇突然伸手勾住秦黛雪手臂,凑到她跟前,表现得姐妹情深的样子。 “你干什么?!” 由于莫千离的忽视,秦黛雪心里正委屈不快,阮娇娇碰触她的身体,她自然流露出嫌恶的表情,想要甩开她。 孰料,阮娇娇却一改刚才的恶毒嘴脸,朝她笑了笑。 “刚才是我不对,不该说那么难听的话惹恼姐姐,既然姐姐现在也是爹的女儿,那我们就是姐妹,我不应该再像以前那样,对不起,我们以后还是好好相处吧。” 虽然明知道阮娇娇忽然变脸行为有古怪,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在莫千离面前,对方做出一副求和的样子,秦黛雪知道她必须宽容大度,不然就是她小肚鸡肠不依不饶了。 于是秦黛雪纵使心里憋了一肚子气,但也只能顺着阮娇娇的话往下说,也挤出笑容来对她道歉。 俩人握手言和,往日恩怨仿佛烟消云散,一笑泯恩仇。 而阮娇娇顺坡下驴,提议二人一起喝茶谈心,而择日不如撞日,她便拽着秦黛雪走了。 刚还剑拔弩张的两个女人忽然上演这么一出姐妹情深,把莫千离和温瓷都看愣了,等俩人反应过来,人都走远了。 女人心,海底针,再聪明的男人都有看不懂的时候。 而阮娇娇自是为了甩掉这两个男人,于是她转个弯就装作忽然想起什么事来,掰了个借口把秦黛雪也甩掉了。 秦黛雪觉得她简直莫名其妙,她本来想跟莫千离好好谈一谈的,就被她给搅黄了,还被她气得够呛。 但是等她缓和情绪后回过神来,顿时明白阮娇娇是利用她。 秦黛雪再仔细琢磨,难道她打从一开始就是故意挑衅她?所以她是想躲温瓷?可是当时莫千离似乎有话对她说,所以她道歉也是故意打岔? 所以这个阮娇娇从头到尾都是拿她当挡箭牌? 秦黛雪越想越觉得这个女人阴险,似乎她在众人面前消失一段时间后,再出现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原本美则美矣,但是漂亮皮囊之下的灵魂粗俗又浅薄,恶毒又嚣张,一张嘴就让人想打她,根本不想靠近她。 但现在的她,没了蛮横戾气,变得跟个妖精一样,不时还会嫣然浅笑,步履慵懒,媚态横生,勾得堡里的年轻男弟子失了魂般,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甚至她听到那些世家背景的纨绔弟子们私下谈论大小姐长得这么美,就算脾气差点,他们也心甘情愿哄着啊,黄金万两求娶,入赘夙隐堡也是求之不得啊。 呵……男人就是这么肤浅,秦黛雪虽然面上依然温柔娴静,但心里却对他们嗤之以鼻。 可最近这段时间,莫千离对那女人的态度转变却令她心焦。 由于阮娇娇跟她不对付,所以秦黛雪很早便开始留意她的动向,当听到有人似乎隐约看到深更半夜,有男子从她院子里离开,她便留了心眼。 后来,当莫千离和她的绯闻出现之时,秦黛雪便急了,想要揭露这位大小姐私下淫乱放荡的一面,但却扑了空。 秦黛雪之前就怀疑过温瓷,大小姐总单独找温瓷的茬,指不定二人私下有什么猫腻。 而堡主回来后,有人撑腰她便心里有了底气,因此特意去堵她想要试探一二,还安排莫千离撞见二人对峙的情景。 却没想到莫千离看到后,却对她被欺负视而不见,还警告不要去招惹她,这让秦黛雪无比心寒。 堡主想要撮合二人,秦黛雪原以为峰回路转,却没料到莫千离竟然说只把她当妹妹,这根本就是堵死了她的念想! 这些年,二人朝夕相对,莫千离对她亦是诸多照顾,俩人关系融洽,情谊远胜其他人,她以为只要一个时机,二人就能更近一步。 秦黛雪是万万没想到,之前莫千离分明是厌恶阮娇娇的,即使后来她不再肆意刁蛮撒泼,气质姿容发生了变化,他对她的观感依旧如此。 甚至比常人的讨厌还要更多一份鄙夷,为何仿佛一夕间他的态度就发生了转变? 秦黛雪不甘心,她不认! 她完全想不通,她想要问个清楚弄个明白,她想要放手一搏,可就在她破釜沉舟之时,却被那女人搅了局。 她还利用完她拍拍屁股就走了,秦黛雪回过神来,简直比以前被她欺辱还要生气。 那时候她看着这位大小姐自以为是的恶毒嘴脸,还能在心里嘲笑她,把她当跳梁小丑看待,可现在呢? 她竟然被她耍得团团转!情场上还莫名其妙输给了她!! 秦黛雪气得吐血,回到自己房间后闭门不出。 她现在身份不一样,所以她不出去,也有仆人送餐来,秦黛雪没什么胃口,就喝了碗粥。 一炷香过后,她先是腹痛如绞,接着便是上吐下泻,大夫过来看过后说是吃坏了肚子,给她开了药,可吃了药也不见丝毫好转。 秦黛雪整整折腾了一宿,差点去了半条命。 而阮四海听说后,便带着那位贵宾过来重新给她诊断,秦黛雪也是这时才知道原来这位贵宾竟然是回春谷谷主。 回春谷谷主,传闻中医术药理天下无人能及,但他性喜清静,厌烦旁人知道他身份后求医问药,所以才对外隐瞒其身份。 而经过曲衍诊断后,秦黛雪才知道自己不是吃坏了肚子,而是中了毒。 但是下毒之人手法极厉害,普通医者根本查不出来,而没有解药的话,她腹泻根本止不住,不出一日,便血崩而死,幸好她发现及时,过去数个时辰,还来得及救。 这样龌龊又狠毒的手段对付一个柔弱女子,秦黛雪想到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本就苍白的面色瞬间灰败如纸。 而堡里竟然悄悄藏了这么个下毒高手,想到前尘旧事,阮四海的脸色顷刻间也变了。 νρò㈠8.còм -- 26.一拍即合 秦黛雪第一时间就怀疑阮娇娇,但是她不可能有这样厉害的下毒手段,难道她身后有什么高人? 还是温瓷? 毕竟他当时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可怖,秦黛雪小时候混迹街头,擅长察言观色,对于危险她的直觉通常是很准的。 但是就算她说出来她的猜测估计没人会相信,毕竟温瓷就是个从小在堡里长大的孤儿,他年纪比阮娇娇还小,不过十几岁的少年,从未离开过夙隐堡。 阮四海神情凝重,在曲衍为秦黛雪开了药方之后,便对他道出一桩旧事,正是当年他母亲忽然暴毙身亡,虽然怀疑是中毒,但是无人能辨别,以至于无法确认。长蹆咾啊疑梗新, 他对曲衍详细描述了尸体细节,曲衍陷入思索,他擅长医术,对毒物的钻研不如前任谷主,而且记载各品类毒药的典籍也在前任谷主那时候遗失了。 现在拥有的药典,也是长老们凭记忆拼凑重新编纂出来的,自然缺失遗漏的地方非常多。 前任谷主被心爱的女人背叛后便一蹶不振,因为内疚自责,还染上了酗酒的毛病,精神极度萎靡。 不过最近几年他似乎想通了,振作了不少,开始修缮药典。 于是曲衍立刻飞鸽传书回谷,将此事告诉了前任谷主,没想到对方很快传信说要亲自过来一趟。 曲衍很是意外,前任谷主这么多年从未踏出过回春谷一步。 不过刚好,在帮阮四海诊治时,他遇上了难题。 阮四海的身体内腑在衰败,他推测应该是一种慢性毒药,但是这种毒很棘手,他已经中毒很久,看得出下毒之人不是只想要阮四海的命而已,而是想折磨他。 现在毒性一点点积累,要根除必定伤筋动骨,以他掌握的方法治疗,就算将毒除了,这个人也废了,以阮四海的性情定然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所以曲衍并未对阮四海透露真实情况。 又出了秦黛雪这件事,曲衍没想到这次夙隐堡之行竟然有这么多意外。 当然,对他来说,最意外的事便是被堡主的女儿给睡了。 曲衍并不认为俩人是露水姻缘,一方强迫,一方被迫,他应该是厌恶对方的,但实际上,他的心情却更复杂一点。 她也不是故意的,她也是被逼无奈,她只是将他当解药用了,或者说,他对她来说只是工具。 因为这件事,曲衍对阮四海心里的厌恶更多一些,所以隐瞒他的病情,敷衍对方,他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因为曲衍在为自己做诊治,又刚救了秦黛雪,加上堡中藏了个用毒高手,种种原因,让阮四海对曲衍态度更加殷勤,晚膳时,特意命人将阮娇娇也请了过来。 席间只有父女二人和曲衍,如此安排,阮四海的用意昭然若揭。 俩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木已成舟,阮四海本来还有几分不舍,现在却恨不得马上让二人拜堂,将曲衍留在夙隐堡。 就算他不愿入赘,现在岳父家出了事情,曲衍也定然竭尽全力帮忙,而阮四海再想到身为回春谷谷主为达官贵人治病收到的诊金报酬,曲衍身家一定不菲,这聘礼定会丰厚,他心中更起了贪念。 阮娇娇哪里猜不到阮四海的想法,不过,秦黛雪的事情传入她耳里,她刚好也想见曲衍探探他的口风。 她没想到温瓷这小子这么狠,出手就要治女主于死地,幸好曲衍救治及时,不然就糟了。虽说温瓷的用意应该是帮她报复,可也让阮娇娇对他更加忌惮,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对谁动手,万一他突然动手要弄死男主怎么办? 于是,阮娇娇表现得顺阮四海的意,毫不介意身为爹的他不仅让闺女勾引男人,还中途变换目标。 而用过饭后,阮四海便让阮娇娇送曲衍,方便这对男女单独相处。 阮娇娇有事想问曲衍,便将他一路送了回去,结果刚进入他的院子,就遇上了秦黛雪。 秦黛雪自然是为了感谢曲衍救命之恩,还特意带了一食盒自己精心制作的香糕,来时曲衍不在房里,她便在门外等他,哪里想到,又碰上了阮娇娇。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天色已经几乎暗了,俩人看样子还要进房里,有了上次的教训,秦黛雪挤出一抹笑容来。 “妹妹这是身体哪里不舒服,让曲公子为你诊治吗?” 阮娇娇不想跟在秦黛雪身上浪费时间,于是顺着她的话随便寒暄了几句,倒是曲衍眼神有些微妙地看了她一眼,因为他知道她在说谎。 秦黛雪嫣然浅笑,一边感谢一边将糕点递给曲衍,却被曲衍以不喜甜食婉拒,她还想说些话说服他收下她的心意,阮娇娇却已经自作主张地将食盒接了过去。 “那我帮你吃掉吧。” 她这种丝毫不见外甚至有些无礼的表现,曲衍却没任何不悦,就对秦黛雪说她的感谢他接受了。 秦黛雪再无话可说,只好笑着告辞了,但转过身时她脸色立马很不好看。 她来的目的除了表达感谢以外,便是想亲近他,曲衍这样的身份,如果能与他成为朋友,实在好处良多,但偏偏阮娇娇再次搅黄了她的计划! 不过秦黛雪一旦下定决心讨好的人,还没有过失败的。 因此接下来几日,秦黛雪刻意留意曲衍的动向,想要制造巧遇,与他攀谈拉近距离。 可她却恼恨地发现,曲衍似乎跟她有同样的意图,而他想要见面的人,是阮娇娇!! 阮娇娇也很无语,她想悄悄去找温瓷的计划总是被人打乱,她装作在堡里瞎晃悠想要避人耳目,却总是先遇见曲衍,再遇见秦黛雪。 于是她直截了当地问曲衍。 “你是不是跟踪我?” 曲衍愣了一下后,接着点了下头承认了。 阮娇娇将视线转向秦黛雪,有些咄咄逼人地问道。 “那你呢?!” 秦黛雪下意识否认。 “我没有!我跟踪你干什么?” 阮娇娇露出狐疑的表情,按理说秦黛雪应该追着莫千离跑才对。 其实是秦黛雪通过反省后,意识到自己前段时间受了刺激自乱阵脚,以至于失了分寸,起了反效果,莫千离对她态度明显疏远,所以她改变了策略。 何况能够遇到回春谷谷主在夙隐堡做客,实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离开,所以她绝对不能错过,一旦与他有了交情,那对她今后大有助益。 阮娇娇看着秦黛雪眼神有些闪烁,不时扫过曲衍,始终注意他的反应,顿时了然。 “没有就没有吧,那既然曲公子你找我,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于是,在秦黛雪复杂的目光中,阮娇娇将曲衍给带走了。 当只剩下俩人独处时,阮娇娇满脸无奈地对曲衍道。 “那天我应该说得很清楚了,阮四海的想法只是他的想法,我并没有要嫁给你的意思。” 阮娇娇没想到曲衍这么纯情,竟然真冒出要娶她的念头,她当然拒绝了。 开玩笑!要让温瓷这小毒物知道可还了得,她之前为了稳住他,已经承诺过要嫁给他将夙隐堡做嫁妆送给他。 而阮四海突然要将她嫁给曲衍,若让他知道曲衍也有这意思,那岂不是马上要操办婚礼了。 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再骄纵恐怕也无法反对。 而按照一般剧情的高潮发展,和她根据温瓷变态属性推测。 大喜之日,十里红妆,只怕就是夙隐堡无数人血流成河,奔赴黄泉之日。 曲衍沉默地看着她,阮娇娇又说道。 “况且,我并非完璧之身,与你云雨一场责任也在我,是我欠了你的,你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这时候,曲衍神色平静地接口道。 “既然你欠了我,那可否给我一个机会?” 嗯? “让我们彼此了解的机会,你不是对药理很感兴趣吗,我可以教你。” 说完这话,曲衍意识到自己似乎走上了前任谷主的旧路,他与那背叛他的女子也是从“师徒”开始,而现在却是他硬求来的。 听到这话,阮娇娇倒是真的动心了,她上次探他口风,询问阮四海的情况,他却因为从医原则避而不答。 于是阮娇娇面露犹豫,片刻后,说了好。 而当秦黛雪再想跟曲衍套近乎时,却发现他似乎收了阮娇娇为徒,在认真教她药理学问,俩人整日在一起。 她甚至跟堡主阮四海打小报告,说孤男寡女这样接触似乎不太妥,但阮四海却非但没有恼火阻止,反而乐见其成。 他甚至言语间暗示她还不如个阮娇娇,责怪她搞不定莫千离。 冒着崩人设的风险却换来不满,秦黛雪恨得牙痒痒,简直气个半死。 而阮娇娇和堡主的贵客过从甚密,很快便传到莫千离耳朵里,他本来忙于查迫害阮娇娇的人和秦黛雪中毒事件。 由于怀疑温瓷,所以他一直密切地注意他的动向,等听到这消息时,他马上明白阮四海的打算,忍不住冲动便去找了阮娇娇。 而当见到她时,面对她疑惑的表情,莫千离竟然语塞了。 νρò㈠8.còм -- Vρо18.Cом 27.你干嘛? 阮娇娇看着莫千离,对方又是这样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莫千离来找她时,天色已经全黑。 她白天跟曲衍在一起,曲衍这人一旦涉及到药理,便很容易陷进去钻研,一开始欣赏专注的美男倒也不无聊,连着几日这样,学习还费脑,就有点闷了,所以阮娇娇一回来就觉得累,换了衣服便在床上咸鱼躺了。 她此时披着浅色轻薄的袍子,腰带系得松松垮垮的,没有挽发髻,乌发如瀑般披散下来,朦胧的月色下,她站在门口,如一幅画卷一般清丽出尘。 莫千离一时竟看痴了,他曾经鄙视的美丽皮囊,此刻却令他着迷。 他喉结上下动了一下,见少女仰头疑惑地望着他,水眸里透着迷糊和困意,一看就是刚从床上下来,浑身透着股纯然娇憨之态。 莫千离薄唇微抿,动作先于头脑,他一把将这软玉温香揽入怀里,嗅到她身上的幽香,心头涌起丝丝甜意,他一手便轻松将她抱起进了屋,然后将门关上。 莫千离看她的眼神灼热,恨不得将她一口吞掉,阮娇娇马上就明白男人这是动了欲念,她却故作不知,伸手推他。 “你干嘛?” 求欢的话莫千离说不出口,于是他一把攥住少女纤细的手腕,搂住她腰肢的手臂一紧,薄唇便吮住了她的脖子。 “嗯……”少女发出一声娇糯低吟。 听到这声音,犹如烈火烹油,欲火顷刻间熊熊燃烧,莫千离呼吸浊重,大掌用力搓揉着怀中少女揉起来,她身上无处不软,隔着丝薄的布料,她的肌肤更是丝滑细腻。 他失去理智,情不自禁地手指便扯开了她的衣袍,那浅色的裙子便滑落到地上,与少女诱人的胴体剥离,莫千离呼吸一窒,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便用力地吻了下去,他的舌头撬开她的齿关,强势地长驱直入,疯狂掠夺她口中的香津。 “唔……唔嗯……” 阮娇娇被他吸得舌根发麻,娇躯轻颤,感觉下腹涌起熟悉的酥痒感,有温热的水液从小穴里流了出来。 莫千离就像饥渴太久的旅人,乍然间见到绿洲水源,贪婪地大口喝着甘露,唯恐这是一场幻觉,稍纵即逝,压抑的情欲冲动一旦爆发,带来的作用力是极强的。 阮娇娇被他压到床上,他整个人都碾压在她身上,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抚摸,四处煽风点火,将她的欲火也撩拨得越来越旺。 天雷勾地火。 她的肚兜和亵裤也被他给扯了,变得一丝不挂,而莫千离也迅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俩人顷刻间便裸程相见。 阮娇娇满意地欣赏着莫千离的身材,真不愧是习武之人,没有一丝赘肉,但又不会太壮硕,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这副男子的身躯真是性感力爆表,老娘被睡还真不亏! 因为上次跟曲衍从头到尾都是她主动,所以阮娇娇看莫千离这么激情四射,便决定让他来掌控主动权,她就躺着享受就好。 莫千离也没让她失望,他手臂勾起她的腿弯,将她的双腿打开,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将她的身体往下一拽,硬胀的肉棒便“噗滋”一下插入了她汁水淋漓的花穴里,俩人深深地嵌合在一起,亲密无间,水乳交融。 莫千离全程都没有说话,就这么沉默地埋头运动,但阮娇娇反而能专心地享受他的伺候。 他的头埋于她的胸前,湿滑的唇舌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舔弄,不时吮一下她敏感的乳尖,温热宽厚的大掌抚着她的腰肢,配合捣弄的节奏,在她被他快撞飞时,将她给拉回来,不论他如何大力冲撞颠簸起伏,都稳稳地箍住她的身体,在他身下娇喘连连。 俩人就用这个姿势一起攀到了巅峰,阮娇娇感受高潮后连绵不绝的余韵,这只有足够酣畅淋漓才能有这样的回味,她软绵绵地靠在莫千离怀里,小手摸着男人流畅的腹部肌肉线条,浑身舒坦,白日的枯燥烦闷也烟消云散,果然一炮解千愁。 而莫千离心里的矛盾挣扎,此刻似乎也得到了合理解释。 或许是心生怜惜,或许就是见色起意,他对这位恶毒的大小姐,的确产生了占有欲,以至于当她和其他男人过从甚密时,他吃味了。 弄清楚自己的想法后,莫千离整理了一下思路,对阮娇娇道。 “我去跟堡主说要娶你。” 莫千离又何尝猜不出阮四海的想法,之前他先是认了秦黛雪为干女儿,紧接着便想撮合二人,而现在想要将阮娇娇嫁给那个曲衍,显然他遇到了不小的麻烦,着急找助力。 既然他就是想找女婿,那不如他主动开口,免得他真将阮娇娇嫁给别的男人。 听到莫千离的话,阮娇娇震惊。 不是吧,就是又睡了一次,娶她? 大可不必了吧。 莫千离察觉到怀中少女瞬间身体有些僵硬,他立马翻身而起,将她抱在怀里,与他面对着面。 “你不愿意?” 阮娇娇自然点头,当然不愿意!会死很多人的啊喂!! “我非完璧之身,配不上你。”她委婉道。 若说完全不介意这点,莫千离不是圣人,想到她曾在别的男人胯下辗转承欢,他心里便泛酸发苦,而正是因为介意,他更确认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再次发生。 于是莫千离没接她的话,转而道。 “你等着我。” 纳尼? 阮娇娇没想到莫千离说做就做,她还在发愣,莫千离已经瞬间穿好了衣服。 我去! 她伸出手臂,根本来不及阻拦!莫千离已经施展轻功,迅速消失在浓浓夜色里。 阮娇娇很快镇定下来,对于阮四海来说,现在曲衍对他的吸引力更大,他未必就会同意。 果然,约莫一炷香之后,莫千离便面色冰冷地回来了。 见状,阮娇娇稍稍悬着的心顺利落了回去。 阮四海这个老狐狸,他听到莫千离想娶阮娇娇,先是诧异了一会儿,接着既没有同意也没有不同意。 他说涉及到女儿一辈子的幸福,不能擅自做主,所以还要问她的意思。 但是阮娇娇和莫千离都明白,这无非是冠冕堂皇的说辞,想要吊着他而已。 阮四海模棱两可的态度,莫千离自然窝火,阮娇娇也没说什么,反正也不怪她,俩人一时无言,夜色已深,莫千离便先离开了。 阮娇娇毫无心理压力美美地睡了,睡到半夜,她就被鬼压床给压醒了。 温瓷表情冰冷,阴恻恻地看着她,整个人如笼罩在她上方的一大片浓重阴影,带来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大BOSS一出现,阮娇娇瞬间睡意全消。 νρò㈠8.còм -- Vρо18.Cом 28.哼唧(H) 温瓷来见她冒了极大的风险,他知道自己暴露了。 除了莫千离最近紧迫盯人以外,他没想到秦黛雪没死,反而给他多添了个麻烦。 温瓷并没有后悔对她下手,只是有些诧异自己为何要为这女人出头,明明她惯会欺负别人,被人报复也是理所当然,但他竟然会不爽。 温瓷将这归咎为她对他有利用价值,自己的狗只有自己才能打骂欺辱,可当他知道这段时间她跟曲衍搅和在一起,虽然明知她接近对方别有居心,但他心里却克制不住地窜起一股怒火。 以至于明知道来见她不妥,他还是来了。 阮娇娇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立马表现出亲昵之举将脸蹭了过去,柔软的手臂缠上他的腰,用喜出望外的语气道。 “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人家了?” 再次听到她如此肉麻的语调,温瓷竟然觉得有些愉悦,非但不烦躁就连怒意都减轻了不少,他心想果然还是他的宠物。 阮娇娇等了一会儿,温瓷也没说话,她便假意打了个呵欠,眼皮再次阖上了,昏昏欲睡般。 “瓷瓷,我好困……” 她准备敌不动我不动,他要是不吭声,她就这样苟过去算了。 温瓷自然不会让她这么顺利脱逃,他将她拎了起来。 可少女柔弱无骨般靠在他怀里,撒娇地埋怨道。 “你怎么这么晚来找我,人家好想睡觉嘛……” 让温瓷懂什么叫怜香惜玉,温柔体贴,那是不可能的,听到她的话,他将她提起来,一把扒了她的亵裤,摸着她光溜溜的屁股,指尖便戳进敏感的花蕊里揉捏。 “嗯……” 阮娇娇打了个哆嗦,在他腿上扭着屁股躲闪。 “别……万一突然有人进来怎么办?” 温瓷将手指抽出来,上面已经沾满晶莹的水液。 阮娇娇刚被他挑逗起了情欲,他突然将手指拔了出去,突然袭来的空虚感让她忍不住夹了一下腿。 这下她也不玩欲拒还迎那套了,反正她在他面前就是个骚浪贱,于是她侧过身去,主动抱住他的脖子,小手将他腰带解开了,帮他脱了裤子,抚摸上他那粗长的一根,她屁股一抬,就将肉棒塞进了湿濡的小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被粗长肉棒挤压撑开,酸胀充实感袭来,她舒服地哼了一声,自己便开始款款扭动起腰肢来。 “这么浪?那回春谷谷主没有满足你?” 温瓷被她花穴吸绞得舒服,说出的话却是冰冷刺骨。 阮娇娇知道他定然是知道了,着急又委屈地解释道。 “都怪阮四海那禽兽给我下了药,我又不好去找你,本想自己在房里忍过去,哪晓得那个曲衍突然跑过来……” 她话音刚落,人就被温瓷忽然掀翻压在床上,他像是突然发了狠,将她的双腿分得不能再开,啪啪啪地大力撞击着,那拍打声一时大得惊人。 阮娇娇悚然一惊,这家伙疯了?!闹这么大的动静?! 不过她转念一想,莫千离今晚才来过,被阮四海给拒绝了应该没什么心情再过来,应该不会有人特意靠近她的院子。 这么做完心理建设,阮娇娇便放松下来,不过还是咬着唇克制自己没叫出声来。 不过温瓷更像在宣泄情绪,狂风骤雨般啪啪砸了一阵,便风停雨歇,躺在她身侧,挎着她的一条腿,侧着身慢条斯理地抽送。 俩人这样云雨缠绵了不知多久,天色已然微亮了。 阮娇娇双腿开得都有些麻了,俩人交合部位泥泞得不成样子,他还在埋头耕耘,每次捣弄就发出噗叽噗叽地声响,她哼唧了一声,看他火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便主动挑重点的事说了。 “瓷瓷,那曲衍虽然厉害,救了秦黛雪。但那老家伙身上的毒,根据我这几天的观察,他应该束手无策,所以他搬了救兵。” 温瓷冷笑了一声。 “那老家伙身上的毒是我特地为他准备的,哪里是那么好解的。” 阮娇娇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我就知道你最棒了!” 温瓷哼了一声。 “那个曲衍碰了你,我本应该马上杀了他,但是最近我被莫千离盯得紧,他武功在我之上,我不方便贸然动手。你放心,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阮娇娇听到温瓷似乎在安抚她的话,她心想老娘可不亏,但她表现出非常体谅的样子说道。 “我没有关系的,为了你,我受再大的委屈都心甘情愿,就算这身子被莫千离和曲衍碰了,只要你不嫌弃人家,我不会往心里去的。” 温瓷怔了一下,她说过不少为了他赴汤蹈火的话,他自是从未当过一回事,但或许最近他处境艰险,听来竟然有些暖心熨帖的感觉。 于是他低头吻住了她柔嫩的唇瓣。 阮娇娇愣了一下。 哦哟?咋回事?这小毒物竟然被她的话感动到了? 温瓷难得主动放下身段和芥蒂亲她,却发现她竟然走神了,他不满地在她唇肉上咬了一口,阮娇娇痛呼一声,他趁机将舌头伸进去,在她口中一番疯狂搅弄,吻得她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却还不满意,手指捏住她的乳尖揪了一下,少女疼得身体颤抖,同时小穴狠狠夹了一下他的肉棒,温瓷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硬挺的肉棒往里重重一捣,这一下撞得她感觉魂都要被他给震飞了。 看到少女被他肏得眸里氤氲出水雾,眼眶微红,目光迷离,莫名有种惊心动魄的凄艳之美,他揉了揉她白嫩的乳,薄唇含住那红肿的乳尖又吸又舔,她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发出一声声悦耳的低吟,在他身下如娇艳的花一般肆意绽放,任他采摘花蜜。 νρò㈠8.còм -- 29.再高点 目送温瓷离开,送走这位难缠的主,阮娇娇心里一松,懒懒地爬下床。 偷得浮生半日闲,她不想去找曲衍学习了。 于是曲衍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大小姐出现,他过来寻她,却看她正坐在葡萄藤下的秋千上慢悠悠地晃着,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阮娇娇轻撩了下眼皮,落在曲衍眼中只觉少女浑身媚态尽显,就像挂在枝头的娇艳花苞,鲜嫩俏丽,惹人垂涎。 尤其是她还赤着脚踩在木条上,脚背肌肤雪白细腻,脚趾头根根晶莹,淡粉色的指甲像是珍珠般莹润透亮。 曲衍从小在回春谷长大,倒是没男女间避嫌的意识,何况俩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看个脚丫子也没什么,但是盯着她的脚,曲衍却偏偏莫名耳后根发热,下腹腾起一股燥热来。 曲衍本想问她为何没去,见她这副怡然自得的模样,便将话咽了回去,绕到她身后,帮她推起了秋千。 阮娇娇见有人主动帮她推秋千,一下子来了兴致,她抓着绳子站到了秋千上,对曲衍道。 “我要荡高点!” 她这一副高高在上的命令语气,曲衍竟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仿佛她就该是这样随心所欲,而他也乐在其中。 这种感觉对于曲衍无疑是很新鲜的,毕竟他的时间都花在了钻研医术或者治病救人上,还没这么放任自流。 “再高点!” 少女脆甜的嗓音将曲衍的思绪拉回来,于是他卯足劲用力一推,少女的身体随着秋千的荡得高高的,发出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他也不觉唇角弯起,见她开心,便用足了力将她又是一推。 而当她被荡到最高点的时候,只见少女忽然如轻盈蹁跹的蝴蝶一般从秋千上飞了下来,曲衍以为她摔了下来,心弦猛地一绷,下意识伸出手臂欲将她接住,她却一头撞入了他怀里。 曲衍的心瞬间漏跳了半拍,被她这么猛地一撞,身体受到冲击而失去平衡,仰面摔在地上,少女却恶作剧得逞般,骑在他身上咯咯地笑起来。 曲衍的心脏从未有过地砰砰砰飞快乱跳,阮娇娇见他身体僵硬,半天没反应,以为把人砸坏了,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喂,你没事吧?” 阮娇娇摸了会儿,发现屁股下面硌得慌,她低头一看,小手摸上他的分身,扑哧一笑。 “还好,至少这个没砸坏。” 就在这时,莫千离刚好走进来,映入眼帘地便是俩人气氛暧昧这一幕,他的胸口如被人捶了一下,只觉得闷得慌。 “你们在干什么?” 他这话隐隐有怒意,俩人抬头朝他看来,就见他眸色沉沉,一脸风雨欲来。 阮娇娇却丝毫不慌,不紧不慢地从曲衍身上下来。 “曲公子帮我推秋千,我不小心摔下来了。”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 曲衍也是表情平静地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阮娇娇看到他月牙白的袍子沾上了土,弄脏了一大片,污渍显眼得很,她调皮地眨眨眼。 “呀,不好意思都弄脏了,你快脱下来我让人给你送件新的换上。” 她虽然这么说,自然是毫无歉意,反而面上笑眯眯地,仿佛很开心看到别人窘迫的样子。 真是个坏丫头!0 曲衍和莫千离脑海中同时冒出这个念头。 关键她还一副坏得理所当然,要不是给你面子手下留情了,不然她还可以更坏一点的惋惜状。 可是怎么办呢? 莫千离心里无奈,他明知道这就是个火坑,自己犹豫之后,还是跳了进去,而知道有人要跟他争后,他还怒火中烧。 他视线不经意间一瞥,赫然发现她还光着脚,一双雪白玉足就这么明晃晃大喇喇地在男人眼皮底下,莫千离更是光火,忍不住训了她一句。 “在男子面前赤足成何体统?” 阮娇娇一听这话,斜睨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怼道。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莫千离被她的话呛得一噎,大小姐哼了一声,爆脾气上来了,看也不看他便回了屋,还“砰”地一声将门给关了还落了锁,做足了傲娇姿态,明摆着谢绝打扰。 门外的两个男人一起吃了闭门羹,一时静默。 莫千离叹了口气,不由心生懊恼。 这段时间她收敛了不少,他倒是忘了她这脾气,不小心得罪了这位大小姐,还是锱铢必较最不好哄那种。 莫千离想了想,绝对还是等小姑奶奶气消了再说,他深深地看了曲衍一眼,连假意的客套寒暄都没有,便径直离开了。 俩人之前那点微不足道的交情算是消失殆尽,而身为红颜祸水的那位,听到外面人走了的动静,重新将门拉开,对曲衍说道。 “进来吧,把衣裳脱了,我让人拿新的给你。” 曲衍却没走进来,站在门外,眼神有些复杂地道。 “不必麻烦了,我回去换。我以为你身体不适所以过来看看,原来只是昨夜没休息好,你回去歇着吧。” 闻言,阮娇娇表情微僵,不过她脸皮厚,就算他看出来她昨晚鬼混了一宿那又怎样,反正俩人见第一面他就把脉出来她肾虚,啊呸! 送走曲衍后,阮娇娇马上跑去照镜子,果然看到眼圈有些青黑,睡眠不足之相,她又掀开衣襟,果然看到锁骨以下一点暧昧的红痕,估计刚才扑到他身上的时候被他看到了。 她打了个呵欠,决定遵医嘱去补个眠。 νρò㈠8.còм -- 30.暴露 前任回春谷谷主刚到夙隐堡,就马不停蹄地为阮四海进行诊断。 阮娇娇也很好奇,这个人到底行不行。 反正她现在跟着曲衍研习,曲衍跟对方讨论的时候也没避讳她,只不过听说她拜师曲衍,那男子别有深意地了她一眼,倒是曲衍一脸淡定自若。 对方在看她的时候,阮娇娇也在打量对方,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中年大叔,不过气质沉稳从容,眉眼间透出的沧桑显然经历过风霜,是个有故事的人。 其实在等待的这段时间,曲衍也有了新的发现,阮四海不只中了一种毒,而是几种毒药混合在一起,剂量控制得极其精妙。 所以毒性一点点侵体让人几乎察觉不到,等到有症状出现时,中毒已深,就算请尽天下神医,只怕也束手无策,若要强行解毒,人差不多去了半条命,成为废人一个。 而这个前任谷主,在曲衍的提示下,将阮四海中的几种毒都推导了出来,但他神情变得有些奇怪。曲衍也察觉到对方的不对劲,便直接问了,那人也没瞒他,告诉他这其中的一味毒药配方竟然是出自他之手,乃是他无意中制作出来的。 而因为那毒太过阴损,他没有教过任何人,只是在自己随身册子上记了一笔。 阮四海身中此毒,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阮娇娇见这个中年男子竟然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来,看起来还有点可怜,紧接着便疯疯癫癫地冲到她跟前,情绪激动地问她堡里有没有一位中年美妇,他还形容了一下那女子的外貌特征。 阮娇娇已经厘清了头绪,看来这男人估计跟温瓷的老娘认识,还关系不浅,而温瓷应该是从他娘那里得到的毒药秘笈。 不过,这件事她肯定不能说,于是她摇了摇头,说她没见过这样的女子。 那男子显然有些失望,但急切的他立马准备去问阮四海。 这还得了?! 毕竟是自己以前的女人,还是自己亲手弄死的,阮四海怎么可能忘记。 眼见温瓷很可能要暴露了,阮娇娇本欲拦他,但转念一想,别说拦不拦得住,她为啥要帮温瓷? 看来她真是对温瓷说了太多肉麻兮兮表忠心的话,差点把自己给洗脑绕进去了。 不过,通风报信还是需要的,于是阮娇娇立马借着尿遁偷偷溜了。 可是她半路上却被莫千离给拦住了,他一脸欲言又止,显然是想道歉但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他正拿捏措辞之际,阮娇娇连忙对他说道。 “别说了!本小姐原谅你了!!” 丢下这句话,她便要走,莫千离短暂怔愣之后,追上她,这次他没再墨迹直接说道。 “你要办什么急事吗或许我可以帮忙?” 阮娇娇正在琢磨怎么将他打发时,忽然看到秦黛雪,她立马眼睛一亮。 “姐姐,我有事找你!” 她不由分说地就勾住秦黛雪的手臂,然后看了眼莫千离,掷地有声道。 “莫公子,我们姐妹间有些家务事要商量,你去忙吧!” 阮娇娇都这么说了,莫千离也只好离开。 而莫千离前脚刚离开,秦黛雪立马想甩开阮娇娇的手,还流露出厌恶的情绪,而阮娇娇早先她一步放开她,还退后一步拉开二人距离。 在秦黛雪开口前,阮娇娇抢先说道。 “阮四海中了很厉害的毒,他现在内力全失差不多是个废人,所以才急着收你做干女儿,想找个实力强大的女婿来保住他的地位。” 果然,听到这话,秦黛雪面露惊色。 阮娇娇则露出一副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贱兮兮的表情看着她,开启毒舌嘲讽模式道。 “啧啧,这么多年努力讨好阮四海当你的靠山又如何,夙隐堡马上要变天了,你自求多福吧,或者赶紧发挥你的优势找个下家吧。” 听到她的话,秦黛雪一脸难以置信,义正言辞地训斥道。 “你怎么能这样幸灾乐祸,阮四海可是你爹!” 阮娇娇冷笑一声。 “这种风流薄情,寡廉鲜耻到卖女儿的爹我可不想要!你想要就送你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而秦黛雪自然没有跟她理论的心情,这个消息太震惊,她在努力消化。 秦黛雪也怀疑阮娇娇骗她,但越琢磨越觉得应该是真的。 阮四海请了回春谷谷主过来,最近他一系列不寻常的行径也可以推导,但看刚才阮娇娇的态度,应该是治不好了。 秦黛雪是个十分擅长审时度势的人,阮娇娇没有说错,她对阮四海心中没有半分孺慕之情,崇拜尊敬都是她装出来的,因为他是夙隐堡堡主。 可如果被人发现他成了废人,只怕他非但做不了堡主,还会被有仇怨的人伺机报复,性命都堪忧。 秦黛雪想了想,立马决定去找莫千离,他一定没走远。 阮娇娇刚才说的话都没错,如果阮四海指望不上,那莫千离便是最值得她依靠的人。 于是阮娇娇三言两语,便算计成功,让秦黛雪去绊住了莫千离,她可以放心去找温瓷。 温瓷听完阮娇娇带来的消息,便立刻带她去了后山,他当初囚禁她的洞穴。 阮娇娇打量了一圈,发现这里存了一些粮食和衣物,看来温瓷早有准备。 由于有杀人毒蜂,这里根本不会有人过来,而最近俩人难得有这样机会这样待在一起,可以畅所欲言。 或许听到那回春谷谷主是他娘的故人,温瓷也被唤起了对他娘的记忆,少年总是阴冷沉郁的脸上浮现出一点怀念。 “她是一个心地不坏但是很蠢的女人,所以才轻易被居心叵测的男人欺骗了感情,无意中泄露了藏典籍的地方,当发现那男人偷窃行为时,她便被那男人给迷晕了。那男人贪图她的美色,对她或许也有几分感情,便将她也带走了。她发现上当受骗,自是懊悔万分,担心那男人利用这些书做坏事,但是她一个怀了身孕的弱女子哪里能搬动那么多书籍,所以她将她觉得对武林危害最大的记载毒药的典籍和一部分剧毒毒药带走了。之后她遇到了阮四海,而那男人正在疯狂追捕她,阮四海又惯会哄女人,她还以为遇到了良人,便跟他走了。” 阮娇娇难得听温瓷说这么多话,便顺着他的话问之后的事。 温瓷却冷淡地看了她一眼。 “之后的事你不是都知道吗?还拿这事来对我百般讥嘲。” 阮娇娇一时冷汗,差点忘了原身做的那些糟心事了,结果给自己挖了个坑。 于是她连忙柔声撒娇道。 “过去的事是我不对,对不起我错了,瓷瓷你不要生人家的气好不好嘛……” 温瓷手指抚上她的头,被他这么一摸,阮娇娇只觉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过她是因我而死,因为阮四海的娘是我弄死的。” 听到这话,阮娇娇我勒个大擦,马上仰脸看向他,目露惊骇。 那时候他才多大啊?几岁的小屁孩就下毒杀人了? 看来果然培养反派要从娃娃抓起。 温瓷冷笑一声。 “我娘自以为将那些东西藏得很好,但是怎么能瞒过我。而那老女人处处刁难我们,还想送走我,我怎么能让她活命呢!” 阮娇娇在短暂的惊讶之后,手臂拥住温瓷,将小脸贴在他身上蹭了蹭当做安慰,小嘴一张,却问道。 “那你怎么没把阮四海也毒死呢?” 这下换温瓷惊讶了。 阮娇娇抬眼看他,目光透着惋惜。 “阮四海当时要是死了就好了,你娘就不会死,你可以跟你娘离开夙隐堡。” 温瓷却笑了一下,揉了揉她的头,也露出非常遗憾的表情。 “我本来是想毒死他的,但那老女人暴毙身亡,我娘马上猜到了是我,立马将所有的毒药都销毁了。” 阮娇娇叹了口气,所以温瓷的娘即使被怀疑但也没解释,然后就被无毒不丈夫的阮四海,先下手为强给弄死了。 νρò㈠8.còм -- Vρо18.Cом 31.算计 温瓷暂时躲在洞穴里,但是他没将他之后的计划告诉她,阮娇娇也不觉得意外。 毕竟俩人虽然有奸情,但并不是同盟关系,更像是她死皮赖脸地投靠他,他无奈地收了她,算是对她负责。 阮娇娇回到房里,赫然发现阮四海阴沉着脸在等她。 “你去哪儿了?” 她心里一咯噔,不确认他知道了什么,所以她并不接他的话茬,反问道。 “爹,发生什么事了,你有什么话要对女儿说吗?” 阮四海果然被她带偏了焦点,他想到那前回春谷谷主说的话,有那么一瞬间目光黯淡,但很快恢复如常,而他上下打量阮娇娇,流露出一丝惋惜之情。 他这个世上他唯一的血脉,如果没到这步田地,他也不会用这个方法,可惜了他这个花容月貌的女儿,看来只能牺牲她了。 阮四海这次出远门并未风流逍遥,而是寻医问药,所以除了找上回春谷,他其实还弄到个邪方子,或许可以解他身上的毒。 如果将血脉相通的人与他的血液互换的话,或许就能让他解除一切病痛,若对方青春年少,他甚至能焕发出年轻的生机。 想到不仅能重振雄风,还能容光焕发,阮四海的眼神里浮现贪婪之色,盯着阮娇娇就像饿狼看一根肉骨头般垂涎。 阮娇娇不由神经一绷,忍不住后退一步。 阮四海立马收敛了神色,露出和蔼慈爱的笑,开口便是诸多关心她的话,那莫名其妙的黏糊劲儿,弄得她浑身都不对劲。 跟阮四海虚情假意的演了场父女的戏,送走他后,阮娇娇觉得他从头到尾都有些奇怪,不像是怀疑什么,更像是在算计她什么。 她越想越觉得瘆得慌,于是去找了曲衍,他果然跟前任谷主曲珉在一起。 她开门见山,直接问曲珉跟阮四海说了什么,她觉得他的态度很奇怪,不像是无药可医的样子,反而对她的身体一反常态的关心。 曲珉却一头雾水,他说自己只是将他的病症据实相告,他没有解毒的良方。 简而言之,从他的判断,阮四海这身体没得救。 曲衍和曲珉的结论是一致的。 曲珉更关心的是,阮四海的毒是何人所下,对方一定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他情绪一阵激动过后,冷静下来后留了心眼,并未像对阮娇娇一般,直接询问阮四海那名女子。 因为从阮四海的立场,自然会将女子与下毒之人联系在一起,而那毒又是出自他之手,若阮四海迁怒的话,甚至可能将回春谷也牵连进去。 于是他只是旁敲侧击了一番,并未透露丝毫讯息。 阮娇娇没来之前,曲衍已经将他所了解的夙隐堡情况,阮四海的人品告知曲珉,自然包括他自私无耻,卖女求荣的事迹。 三人暂时形成了统一战壕,阮娇娇也答应曲珉,帮他在堡里偷偷打听那女子,她是夙隐堡的大小姐,自然比他行事方便。 阮娇娇追问二人,阮四海真的没救吗? 曲衍和曲珉同时陷入思索,突然,曲衍似乎想到什么,脸色一变,素来沉静的眸里俨然惊涛骇浪。 他眼神复杂地看向阮娇娇,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提及传闻中有一种解毒法,就是全身换血,需要用到一种吸血的黑色软体虫。 阮娇娇一听到虫子还会吸血,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只觉毛骨悚然。 她真的怒了! 妈的!要是阮四海真打这主意,不用温瓷动手,她就要将这老东西给碎尸万段! 这下阮娇娇也不等了,她才不会坐以待毙,任人宰割,她立马去找了莫千离,将这件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反正她知道虽然二人名为师徒,但长年累月的接触后,莫千离内心对阮四海毫无敬重,甚至对他的言行诸多鄙夷,只不过与己无关。 莫千离来夙隐堡时,温瓷的娘早死了,真相早被掩埋,而之后阮四海也没干过大奸大恶之事,所以虽然对他不耻,但莫千离面上还是以礼相待。而刚从秦黛雪口中得知阮四海身中剧毒,内力尽失,所以急着找人帮他稳固地位,现在阮娇娇又亲口说,怀疑阮四海想要拿她的命换自己的命。νρò㈠8.còм 莫千离不是会仓促下结论的人,所以他立马在堡里查探了一番,得知阮四海最近命人在他院内挖了一个水池,他便趁阮四海不在时,在水里搜寻了一番,果然发现无数条诡异的黑色软体虫,外形恶心极了。 莫千离捞了一条带去曲衍那里,确认果真会吸血,黑色虫在桌上扭动着用口器疯狂吸食血液,不一会儿就膨胀到原来的一倍大,那场面瘆人得慌,饶是对血腥场面习以为常的曲衍和曲珉都面皮一绷,身体僵硬。 莫千离薄唇抿成一线,眸里透出冰冷的杀意。 阮娇娇在倒吸一口凉气之后,庆幸自己先下手为强,搞清楚了阮四海在打什么主意。 大家沉默之际,曲衍询问阮娇娇的想法。 “你有什么打算?” 莫千离也看向她,即使有他人在场,他见娇弱的少女面色发白,伸出双臂将她揽入怀里,当然他也带有一些蓄意的成分,若有似无地瞥了一眼曲衍,对她安抚道。 “只要你想,我便去杀了他!” 那怎么行!阮四海一定要留给温瓷,不然这小毒物憋了这么久攒的恶意释放不出来,指不定要搞出什么灭门惨案。 阮娇娇摇了摇头,用十分小白莲的语气道。 “他毕竟是我爹,他虽然不仁,但我不能不孝。” 但是,她紧接着又说了一句。 “不过虽然不能弄死,弄残还是可以的。” 闻言,在场三个男人均看向她,就见大小姐眼眸弯如月牙状,笑容明媚又灿烂。 三人:“……” -- 32.变天 当阮娇娇对他出手的时候,阮四海毫无防备,他浑身软绵绵地倒下去,但是意识是清醒的,就听到他那个混账女儿赞叹了句。 “曲衍,你这药还挺好用的。” 阮四海:“??!!” 他倒在地上,就眼睁睁看着莫千离、阮娇娇和曲衍三人就这么居高临下地斜睨着他,眼神冷淡,仿佛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虫子。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对于阮四海来说,就像噩梦一样,他看着阮娇娇接过莫千离递来的剑,利刃出鞘,寒光凛凛。 再看俯下身来靠近他的女儿,少女唇角弯起,笑容天真又妩媚,漂亮的脸更显娇艳迷人。 但阮四海只觉浑身血液如被冻结,寒意遍体,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最厉害的徒弟,他的亲生女儿,他特意请来给他治病的医者,竟然突然达成同盟对他下手。 阮娇娇其实没想让莫千离和曲衍出马的,她一个人就够了,毕竟阮四海现在就是只没了牙的老虎,她对付他绰绰有余。 可是俩人担心阮四海老奸巨猾拿话哄骗她,她一时心软遭到反噬,所以坚持要看她动手。 对于二人的担忧,阮娇娇心说他们真是多虑了,不过她也没解释,毕竟她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这种动刀子的血腥事情,还是让工具人去做。 于是她拿着刀在阮四海腿上比划了几下,欣赏了一番阮四海吓得面无血色的情状,她小手一抖,刀子就被莫千离给拿了过去。 “还是我来吧。” 毕竟是亲爹,她下不去手乃人之常情,所以莫千离拿着刀,手起刀落,眼睛都没眨,就将阮四海双脚的脚筋挑断了。 剧痛袭来,阮四海五官扭曲狰狞,眼神则透着难以置信,他似乎不敢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竟然这样成了废人! 曲衍则马上对他伤口进行处理,他动作熟练,快速帮他止住了血,但对于阮四海来说,却像是一把钝刀在割他的肉,他在曲衍碰触他双腿过程中,他的双腿竟然毫无知觉。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阮四海吭哧吭哧喘着粗气,他知道自己现在就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在他得知自己身中剧毒内力全废时,他也想到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毕竟他这个夙隐堡堡主的位子有很多人觊觎,而他行走江湖,免不了与人结仇。 但他却绝对想不到,对他出手的人竟然是他最欣赏的徒弟,阮四海虽然不是良善之辈,但自问从未做过半分对不起莫千离的事情。 阮娇娇蹲下身,眸含浅笑看着阮四海,语气却委屈地道。 “爹,您不是想用女儿的血帮你解毒吗,既然您想要女儿的命,女儿又十分惜命,便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阮四海其实约莫猜到是自己的计划败露了,他没想到这个女儿竟然如此冰雪聪明,倒真是自己小看了她! 也是她之前那么配合他,让他以为她好拿捏,却没想到被这看似乖顺的女儿反咬了一口。而他利用她引诱莫千离和曲衍,还洋洋自得自己占了两头便宜,却没想到成了他递到她手里的两把捅向自己的刀! 阮四海心中懊悔,知道局面无可挽回,他冷笑了一声,想要强撑几分面子,便讥讽道。 “小娼妇,能同时勾搭上两个男人做你的姘头为你效力,你倒是比你娘有本事多了。” 他这话阮娇娇没有反应,倒是莫千离和曲衍俩人面色一沉。 “爹,嘴巴这么臭女儿帮你洗一洗。” 阮娇娇笑盈盈地走到院子里,在他院里的水坑里连泥带虫子捞了一盆。 阮四海看到那蠕动的虫子,登时脸色大变,眼见着她要灌进他嘴里,阮四海哪还有半分之前的硬气,瞬间开始涕泪横流地在地上翻滚挣扎着求饶,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曲衍和莫千离亲眼看这恶毒少女折磨人的手段,还是她亲爹,俩人竟然觉得痛快,若换作他们俩人,唾骂指责只怕对于这老家伙来说不痛不痒,而暴力殴打落水狗又有种胜之不武的感觉。 看来恶人果然还是需要恶人磨,俩人心里默默地给少女点了个赞。 翌日,夙隐堡上下得知堡主昨夜忽然重疾发作,幸好他请来的贵宾,竟然是回春谷谷主,对方及时为他医治捡回性命,而他女儿和徒弟莫千离照顾了一宿,现在还陪在那里。 夙隐堡所有人不由感慨堡主真是好福气,幸好有回春谷谷主为他治病,又有如此孝顺的女儿和徒弟随侍在旁。 他们也没想到平时看起来凶狠的大小姐,竟然如此孝心可嘉,还颇让人改观。 秦黛雪听到消息匆忙赶来,却被莫千离给拦在了外面,说堡主现在心情抑郁,需要静养。 秦黛雪看着莫千离从屋里走出来,门关上的一刹那,她还可以看到阮娇娇的身影,仿佛他们的世界将她排除在外。 这一刻,她心里嫉妒,但对着莫千离,她又不敢反驳他的话。 阮四海病来如山倒,夙隐堡已经变天了,以莫千离在众人心目中的威望以及阮四海之前的表现,他成为新的夙隐堡堡主俨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显然大家都这么认为,所以当听到莫千离宣布,大小姐阮娇娇成为夙隐堡堡主时,吃瓜群众手里的瓜都惊掉了。 虽然名义上大小姐是堡主唯一血脉,接任看起来名正言顺又无可厚非,可是她毕竟一介女流之辈,行事作风又那么的叛逆乖张,她有这个能力吗? 或许是知道阮娇娇恐怕不能服众,所以莫千离宣布他会辅佐大小姐,堡中上下事宜他先为处理,这让大家又吃了颗定心丸。 有这个定海神针在,大小姐再兴风作浪,总归最后也要听莫千离的。 总之,夙隐堡一夕间风云变幻,权杖交替,竟然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地过去了。 而阮四海一下台,存在感瞬间没了,大家都忙着商量如何讨好新任堡主和莫千离去了,根本没人关心他病情如何,就连颇得他疼爱的干女儿秦黛雪,就那日来看他被莫千离阻拦后,之后也再没出现过。 νρò㈠8.còм -- 33.大礼 阮娇娇虽然当上夙隐堡堡主,但在众人眼里还是那个绣花枕头,不过是有名无实而已。 女人嘛,总归要嫁人的,除非她招婿,这下堡内的年轻男子都开始暗戳戳动了心思。就光凭大小姐的美貌,他们也乐意附上万贯家财,但之前对于她这个厉害的爹有所顾虑,担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现在,阮四海瘫痪在床,一个女子没了实质上的靠山,就算有夙隐堡堡主的名头又如何,位子坐不坐得稳还不是靠实力说话,现在风平浪静,也不过是莫千离暂时帮她,不少野心家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夜深人静,当温瓷进入她的房间时,大小姐正拿脚狠踹一个男人。 男人手脚都被绳子捆上倒在地上,嘴里还塞了块布,不管被揍得多惨,都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声,一张原本年轻或许还有几分俊朗的脸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难辨原来的长相。 而阮娇娇注意到温瓷进来,直接一脚将男人给踹晕了过去,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等一下,我先洗一下手换件衣服,这人的血都溅我身上啦。” 大小姐娇笑着说道,随即目露嫌弃地看了眼地上死猪一般不省人事的男人,对温瓷解释道。 “这家伙想用迷烟弄晕我然后生米煮成熟饭,呵,又是一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温瓷眉梢一挑,她说又? 他藏在山洞不过几日,没想到外面世界已经风云变幻。 后山无人能靠近,他只教了她如何避开那些毒蜂的方法,她今日忽然过来,神神秘秘说有份大礼送他,让他入夜后过来找她。 温瓷这才知道夙隐堡发生这么大的事。 温瓷看了眼地上对他的女人想入非非的男人,若不是她有所防备,只怕这男人就得逞了。 他心头不爽,一脚朝对方胸口踢去。 “哎你!” 阮娇娇听到动静,从屏风后跑出来,根本来不及阻止,便眼睁睁看到躺尸那男子顷刻间便咽了气,变成一具真尸体。 阮娇娇:“……” 这家伙看来这几日闷坏了,更加变态了,幸好她给他准备了大礼,不然可不知道夙隐堡上下这么多人该怎么遭他毒手。 对上温瓷凉凉的眼神,阮娇娇立马把埋怨的话咽了回去,换上如花笑靥,她冲出来的匆忙,刚把裙子脱下来,就穿了件亵衣,衣襟微敞,露出嫩荷色的肚兜,肌肤细腻莹白,如散发着一层水润柔光,温瓷手臂一捞,便将她揽入怀里一阵搓揉。 少女嘤咛了一声,腰肢就软了下去,柔弱无骨般地趴在他怀里,任由他抚摸,腿间也有了湿意。 俩人话还没说上两句,温瓷就将她抱到床上,放下床幔,开始鱼水之欢。 阮娇娇想到外面还躺着一具尸体,觉得这着实有些重口味,但温瓷硬胀的肉棒在她穴里横冲直撞,将她插得快慰连连,也就将那碍眼的死人暂时抛之脑后了。 哎……跟变态久了不知不觉也变态了呢。 春宵帐暖,俩人一番颠鸾倒凤之后,阮娇娇趴在温瓷身上,手指勾着他的发丝,朝他弯唇一笑。 这画面落在温瓷眼里,只觉少女容颜妩媚动人,真真冰肌玉骨,雪白的肌肤毫无瑕疵,手感丝滑细腻,还散发着迷人的幽香,她一双水盈盈的眸望着他,如清澈的湖水般倒映出他的脸,美眸里仿佛盛满深情,那欢喜满得要溢出来。 虽然刚刚才享用过她的滋味,温瓷却立刻欲火上涌,手臂一揽将她翻身压在自己身下,握住她的脚踝将腿拉开,炙烫的肉棒再次送入那水穴里,里面汁水丰沛,他疯狂抽送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而少女则呻吟出声,娇糯的嗓音听得人耳根酥软,勾得人恨不得肏死她。 阮娇娇真被温瓷干得穴酸腰软腿麻,这家伙就跟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饿狼一样,逮着她这块肉就拼命撕咬,她还真担心明日下不来床,于是在温瓷第二次泄身之后,她披上衣服坐了起来,撒娇道。 “人家等不及要给你看那份大礼,你穿上衣服跟我来。” 阮娇娇将温瓷带到了阮四海的院子,不过几日而已,这位曾经威风八面,风流倜傥的前任堡主庭院莫名显出萧败之感,一地落叶无人清扫,杂草长了出来,空气中还隐约弥漫着一股臭味。 当阮娇娇推开门后,那臭味瞬间扑面袭来,她连忙拿帕子捂住口鼻,站在门口对温瓷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人就在里面,人家特意留给你才没弄死的,你可别怪我对他下手。” “他想对你下手?” 温瓷眸色一冷,这才听她说起这事,刚才俩人见面就天雷勾地火所以没顾上正经交流。 阮娇娇点点头,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瘪了下小嘴,揪着温瓷的衣角告状道。 “这老东西为了自己的命竟然打起貌美如花的本小姐的主意,想要拿一种恶心的虫子吸干我的血换给他!” 闻言,温瓷冷笑一声。 “虽然你打乱了我的计划,不过好在你没弄死他,不然便宜了他我只能拿你试刀了,毕竟父债女偿。” 阮娇娇打了个寒颤,应声虫般附和道。 “虎毒还不食子呢,就算不为了你,阮四海这禽兽我也绝对不会让他就这么痛快死了。” 温瓷赞许般地看了她一眼,便准备进房里,却被阮娇娇塞了条帕子。 “他腿瘫了,全都拉在床上,人家怕臭着瓷瓷,你赶紧拿帕子捂一下。” 温瓷却眼神有些微妙地看向她。 “拜大小姐所赐,这味道我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阮娇娇想起原身幼时某日踩到狗屎,一时愤怒,便习惯性拿温瓷当出气筒,还想出个整人的阴损招数,命人在温瓷院子里种菜,天天浇粪水施肥,当时正值夏日,那气味真是令人作呕,就连温瓷身上都熏染上了恶臭,让他一出门,所有人都躲他远远的,还用一种嫌恶的眼神瞪他,让他滚远点。 想起原身干的混账事,阮娇娇又不得不背锅,心里卖麻批面上笑嘻嘻道。 “人家以前年幼无知知道错了嘛,你都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死人家了,就原谅我吧……” 温瓷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重重掐了一把她肉嘟嘟的屁股,便抬脚进去了。 νρò㈠8.còм -- Иρó1⒏cóм 34.真的大礼 温瓷进去后,阮娇娇立马把门关上。 除了阮四海这份大礼以外,她还准备一份礼物,希望能给他一个惊喜,化解他这些年积攒的戾气。 温瓷见到阮四海后,对方脸上先是露出诧异,似乎一下子想不起来他是谁,毕竟这些年温瓷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阮四海已 经许久没见过他,但是他这张肖似他娘的脸还是唤醒了他的记忆。 阮四海表情先是陷入恍惚,或许是对曾经那个拥有绝色美人的自己的怀念,紧接着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一下子脸涨得通红,半 天才挤出几个字。 “对我下毒的人是你?” 在昏暗烛火的照映下,站在床边那张脸映入阮四海的眼中,一半清晰一半笼在暗影中,精致漂亮得不像人,简直像极了当年他 杀掉的那名女子回来索命,他孱弱的身体哆嗦得不行,唯恐对方残害他。 温瓷打量着阮四海,屋内只点了一盏光亮微弱的油灯,灯芯烧到只剩短短一截泡在灯油里,将灭未灭,映照着的床上男子也给 人一种油尽灯枯之感。 没想到不过几日肉体的折磨,这男人简直落魄到极点。 虽然看得出来有人伺候他清理和喂饭,但显然并不用心,床褥上到处沾着污渍,他身上散发着难闻的臭味,头发乱糟糟的,鬓 角的头发全白了,面色发青发黑,看起来苍老无比,即使不知道他中毒了,但也让人觉得他看起来命不长了。 不过让温瓷诧异的是,阮四海即使猜到是他下毒害他,竟然不敢露出愤怒的神情,眼神甚至透着畏惧,在床上瑟缩佝偻着身 体,如同一只惊弓之鸟般莫名惊恐,哪里还有半分曾经威风凛凛的模样。 一时间,温瓷竟然觉得让他这样活着比他原来设想过的各种折磨人的手段还要好。 他比谁都见识过人性最阴暗的一面,见风使舵,捧高踩低,如果让阮四海这样活下去,照顾他的下人会越来越放肆,开始公然 折磨虐待他获得心理上的变态快感。 如果被曾经的狗欺负在头上拉屎,对阮四海这样高高在上过的人来说,那报复的效果比他动手要精彩得多。 就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闪念,温瓷便改变了自己多年来在脑海中描绘过的各种计划。 他什么都没做,就定定地看了阮四海好一会儿,也足以盯得阮四海如芒刺在背,毛骨悚然,而温瓷只轻飘飘地回了一句。 “不仅你的毒是我下的,当初你娘也是我毒死的。对了,你唯一的女儿,是我的女人,她现在变得很乖,很会讨我喜欢。” 说完,他便走了,瘫在床上如行尸走肉般的阮四海瞬间怒目圆睁,但是他眼睁睁着看着温瓷翩然离去,却一个咒骂的字都吐不 出来。 温瓷打开门,却没看到少女,他想了想,勾唇一笑。 她这性子定是等不住,应该是回房补眠去了。 见到阮四海这惨状,温瓷并没有想象中大仇得报的快感,或许胜利来得太过容易,又或许他有了别的感兴趣的,也没那么执着 于过往那些事情了。 温瓷一时间觉得有些百无聊赖,有些无趣。 他琢磨是不是应该做点让自己兴奋起来的事情,可是既然想让阮四海被他的狗欺凌,那夙隐堡的人就成了工具,他现在便不能 把他们弄死。 温瓷正想着,推开了阮娇娇的房门,看到屋内的女子,他脚步一顿。 少女挽了个妇人的发髻端坐在床沿,穿着一身大红嫁衣,上面用金丝绣着牡丹图案,虽未真的凤冠霞帔,但有一枝黄澄澄的龙 凤钗插在青丝中。 她面上虽未涂脂抹粉,但瓷白无瑕的肌肤,乌黑透亮的双眸,一张脸已经比花还娇艳,姿色完全驾驭住了这一身华服。 她小嘴上涂了嫣红的唇脂,抬起水盈盈的眸,朝他掀唇一笑,唇红齿白,艳色无双。 温瓷只觉心都漏跳了半拍,刚才大仇得报都无波无澜的心湖忽然泛起了涟漪,他朝她走过去,阮娇娇从床上站起来,她心情很 好,由于发自内心,所以面上笑颜愈发灿烂。 她原以为顶着这一身繁复的嫁衣不知道要等多久,没想到她刚换好衣服摆好姿势,他就出现了。 难得看到温瓷这小毒物素来冷冰冰的脸上露出懵逼的表情,阴郁的眸里划过惊艳之色。 看来她这样子果然是美呆了。 “瓷瓷,人家说过要送你一份大礼,不是阮四海,而是我。” 阮娇娇伸臂搂住温瓷的腰,抬头目露期待地看着他。 “你可愿娶我?” 温瓷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不答反问。 “你真想嫁给我?” 阮娇娇点了点头。 可这一刻,温瓷的表情透出茫然,内心从未有过的矛盾。 理智上,他从未有过要成亲的想法,他这样的人,就适合孤独的一个人,而面对眼前这个笑容明媚的少女,他却不想看她露出 失望伤心的表情来、 即使明明不久以前,他还想折磨她看她在痛苦中挣扎。 但他的沉默,对于少女来说,似乎已经得到了答案。 她笑容僵了一下,却勉强自己强颜欢笑,用一种卑微又讨好的语气对他说。 “你不愿意也没有关系,毕竟我以前那样欺负你,你能原谅我就已经很开心了。人家只是想留在你身边陪你一辈子,即使无名 无分也关系的。只不过,我想要给瓷瓷生好多孩子,让他们陪着你,是我痴心妄想了……” 说到这里,少女嗓音还是带上几分哽咽,她快速地低下头,似乎不想让他看到她眼里憋不住而的泪。 阮娇娇觉得自己的演技又进步了,这番话更是婊气冲天了。 温瓷毕竟社会经验不足,压根就没认识几个女人,接触得还都是面目可憎欺软怕硬的,哪里见过这么以退为进的。 于是他伸手抚上她的脸,虽然触摸到的肌肤没有泪水令他稍微有些意外,但他已然心软,说了句。 “好,我娶你。” Иρō18.cōм -- 35.就这么定了 身为夙隐堡堡主的婚姻大事,阮娇娇自然要先告知莫千离一声。 而莫千离听到她说要嫁给温瓷,他表情怔住,就像被人点了穴一般,身体微僵,周身的空气都宛如被冻结。 “我知道这或许有些太突然。” 阮娇娇没有看莫千离,视线不知落在何处,语气平静道。 “不过最近我受到的骚扰太多了,昨夜那个男人,我本来没想杀了他了,但是差点就让他得逞了。如果不嫁给温瓷,我坐在这 个位置,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觊觎,想要娶了我一步登天。我现在觉得,或许当初我当堡主就是错的。” 被她这么一说,莫千离面上露出难堪之色,当初是他让她当夙隐堡堡主,他愿意辅佐她,想要让她拥有权势,这样以后就算他 离开了她也不会被人欺负。 可是顾此失彼,他没想到这反而让她另一个层面被人惦记上了。而看到她闺房里那具已经冰冷的尸体,听到她说那个男人昨夜 想要将她迷晕后霸王硬上弓,莫千离愤怒又懊悔不迭,最近处理堡内的诸多事务,他忙得脱不开身,不可能再如之前般保护 她。 “可为什么是温瓷呢?” 莫千离至今都没搞懂她对温瓷的想法,明明之前她看不上这小子,甚至还非常讨厌对方,还没少欺辱过。 但最近二人间的关系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温瓷还当着他的面对她说过暧昧不清的话,莫千离虽然一度觉得温瓷可疑,但她不可 能要嫁给侵犯过她的男人,所以这便排除了温瓷的嫌疑。 可是那小子在莫千离看来,性情孤僻,脸色总是阴沉沉的,举止还有些鬼祟,除了一张脸长得好以外,他实在看不出这个人有 什么优点,能带给女人幸福。 “因为他愿意入赘。”对莫千离这个问题,阮娇娇早就想好了答案。 跟别人不一样,温瓷就是个无依无靠从小在夙隐堡长大的孤儿,而在这个男权夫权父权至上的世界,愿意入赘的男子少之又 少。 就算有,也是家境极其贫寒或容貌丑陋身有残疾之类的歪瓜裂枣,毕竟入赘是让男人觉得没有尊严的一件事。 听到她的话,莫千离陷入长时间的沉默,就在阮娇娇觉得谈话差不多结束时,莫千离终于开口。 “能不能再考虑一下,不要这么草率,毕竟这事关你一辈子的幸福。” 阮娇娇却摇摇头。 “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是最好的人选。” 看出她的坚决,莫千离觉得一块巨石压在他胸口,让他有些呼吸困难,终于,胸口那股酸胀发闷的感觉实在无法忽略,他还是 说道。 “那嫁给我,好不好?” 他这番艰难的天人交战,做出巨大的让步,却换来她毫不犹豫地拒绝。 “莫千离,你知道的,我配不上你。” 莫千离却反而欺近一步,大掌将扣住她的双臂,俩人四目相对,他不允许她躲闪逃避。 “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说了算,我觉得你可以。” 可他算得上告白的话,几乎将一颗心捧到她面前,却换来她冷笑了一声,讥讽地反问道。 “莫千离,你难道就没想过我根本不想嫁给你吗?!” 果然,听到这话,莫千离愣了。 “我脾气这么差,夫妻可是要日日夜夜生活在一起的,你只是暂时被我的美色所迷惑,觉得你能忍,但是三年五年十年呢,你 确定能一直迁就包容我吗?而温瓷他就可以,过去那些年不管我怎么欺负他,他都默默地忍下来了。” 莫千离真的被阮娇娇这一番从逻辑上听起来无懈可击的话说得哑口无言。 就在气氛再次陷入僵持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一道醇厚冷冽的嗓音。 “我觉得我可以。” 俩人一愣,曲衍推门进来。 “抱歉,我知道偷听不对,但是我本来有事要找阮小姐,刚好在门外听到你们的话。” 莫千离目光晦暗不明地盯着曲衍这个闯入者,而曲衍却一瞬不瞬地看着阮娇娇。 “我愿意入赘,我脾气好,不管病人或其家人如何无理取闹,我从未生过气。” 莫千离冷声道。 “曲谷主这是觊觎我们夙隐堡?” 莫千离这句话就是给曲衍扣了顶图谋不轨居心不良的帽子了。 曲衍却只是淡淡扫了他一眼,认真地望着阮娇娇说道。 “我愿以回春谷为聘礼,求娶你。” 阮娇娇:“……” 不不不!老娘不需要!! 她脸上的拒绝之色很明显,但显然又不想伤害曲衍,正思索如何措辞,曲衍已经代她开口。 “为什么不想嫁给我?” “我跟温瓷是青梅竹马,可我跟曲谷主才认识不久。” 阮娇娇终于想到这个委婉的理由,俩人根本不熟啊! “可我跟阮姑娘已经……” 阮娇娇没料到这人说话毫不避讳,情急之下,连忙上手捂住曲衍的嘴。 莫千离话只听了半截,但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加上她反应这么大,不由狐疑地看着俩人。 阮娇娇装作烦躁,直接选择掀桌发脾气暴走。 “我堂堂夙隐堡堡主想嫁给谁我自己说了算!你们通通管不着!!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们不要再烦我了!否则休怪我不客 气!” 撂下句没什么威胁的狠话,她就跑了。 莫千离和曲衍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视野里,因为有另一个人在场,不好追,而且以她的脾气,只怕这时候追上去纠缠会起 更大的反效果。 然而,阮娇娇的行动力惊人,马上便吩咐下去,让新上任的年轻管家为她操办婚事。 她当上夙隐堡堡主之后,也不是什么事都没做的,至少把那些个她看不顺眼的都弄走了,然后随便换上了她大小姐瞅着还算顺 眼的。 这就直接导致了,堡内一批年轻的美男子忽然间升了职,俨然如同大换血,而管家自然是其中她看着最顺眼的,小哥哥容颜清 俊,气质斯文,那叫一个赏心悦目。 阮娇娇觉得让他做管家都有些屈才了,要是哄着温瓷能让她收个偏房就好了,可惜她现在还没完全拿下,所以就跟有贼心没贼 胆的大老板养个小蜜在身边,看着赏心悦目,悄悄摸个小手也好。 温瓷要知道这位大小姐还没成亲,就已经惦记着“纳妾”的事情了,只怕要把她给弄死。 Иρō18.cōм -- Иρó1⒏Cóм 36.大婚前夕 当听到阮娇娇将嫁给温瓷的消息,秦黛雪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嘴角忍不住地上翘。 她虽然有些意外,但稍微一想她嫁给温瓷也不奇怪,毕竟谁能比温瓷更受得了她大小姐的脾气呢? 况且撇开那阴郁的气质,就外貌皮相而言,温瓷在夙隐堡的确是一等一。 最近阮娇娇在堡里大换血那些动作,堡里的人也得出大小姐是外貌至上主义,从而引申联想到,难道她以前那么爱找温瓷的 茬,就跟调皮的男孩喜欢欺负心仪的女孩想要引起对方注意一样的心理? 堡中人八卦新任堡主婚事的热情极其高涨,这番言论传到温瓷耳朵里,所谓众口铄金,就连他这个当事人都忍不住信了几分, 觉得阮娇娇就是贪图他的美色,怪不得她被他带到山洞时很快便开始享受他的侵犯,敢情她早就看上他了啊! 而年幼时,她欺辱他那些恶劣行径,也因为对她感情的转变,加上时间的作用,莫名蒙上了一层粉色浪漫滤镜,让温瓷冰冷坚 硬的心也变得柔软了一些,因此对阮娇娇也越发和颜悦色,甚至还有几分别扭的宠溺。 就在夙隐堡上下为阮娇娇的婚事筹备得如火如荼时,莫千离却怠懒下来,连每日练功他都没有参加。 师弟去找他,发现他在房中睡觉,屋内满是酒气,然后有人半夜看到莫千离一人坐在屋顶上对月独酌,那样子像极了借酒消 愁。 八卦能力一流的人随便一寻思,似乎就挖掘出真相了。 之前莫千离大晚上抱着阮娇娇找大夫解毒,当时二人关系就惹人遐想的暧昧,而现在女方要嫁人了,新郎官却不是他,这样的 人生悲剧发生在莫千离这样备受上天宠爱的天之骄子身上,如何不让人唏嘘呢。 即使得到无数芳心暗许暗送秋波又如何,独独得不到心上人的爱,感情上的重创让莫千离自甘堕落,不惜夜夜将自己灌醉。 堡里对他爱慕的女子们自然心疼不已,也有不少起了歪心思,想着趁莫千离酒醉后爬床,酒后乱性,然后让莫千离负责。 秦黛雪怎会察觉不到那些女人的心思,她自然极度不安起来,明明她比那些女人更近水楼台,跟莫千离感情更深,若不是她之 前一时心急,惹恼了他,那么此时对她来说无疑是天赐良机。 她可以做一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耐心听他倾诉胸中苦闷,她温柔开导他,俩人的感情升温,只要来一点火花,她便能一举拿 下他。 总之,想到现在莫千离对她的冷淡和疏离,秦黛雪简直肠子都悔青了,都守了他这些年,一着不慎,努力都付诸东流了,说来 都怪阮娇娇那个妖精刺激了她! 此时,秦黛雪心里对阮娇娇嫉妒又憎恨,不仅是莫千离,还有阮四海。 她费尽心机讨好那个下流猥琐的老东西,他收她做干女儿,她还以为自己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飞上枝头变凤凰,不再是卑微 的孤女,而能跟那个眼高于顶的大小姐平起平坐了,哪晓得那老东西这靠山突然说倒就倒,阮娇娇摇身一变,成了堡主! 新仇旧恨,秦黛雪真是不甘心极了! 阮娇娇她凭什么呢?! 除了这些,秦黛雪还忧心忡忡一点,她知道莫千离早就有要离开夙隐堡的想法,既然他心仪阮娇娇,那她的婚事很可能会刺激 到他。 很可能某一日,莫千离便不告而别。 秦黛雪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她决定铤而走险。 当她知道堡里有个暗恋莫千离的女子准备大胆告白时,她想到了一个计策,她在莫千离喝的酒水里下药,嫁祸给那女子,自己 再及时出现,救下莫千离,再提出帮他解了药性。 她甚至想好当他的面把衣服脱光,就算他忍住了,那看了她的身子后,他还能做到对她视而不见吗? 秦黛雪的计划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莫千离竟然喝了一口就察觉到酒水有问题吐了出来,然后攥着酒壶便施展轻功离去,而那个准备对他告白的女子根本没来得及 堵到他,就目送他飞檐走壁,身影如雁般消失在夜色中。 阮娇娇睡得正香,突然被鬼压床,她眼皮都懒得掀起,自以为是温瓷这货大婚前夕还忍不住老毛病又犯了,但是当男子干燥温 热的大掌在她娇嫩的乳团上揉捏,她明显感觉到男子指腹上薄茧的粗糙质感,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对方,身材健壮,腰背肌理 线条紧实。 不!这不是温瓷!! 阮娇娇唰地睁开眼,屋内没有燃灯,只有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朦胧莹白的月色中,阮娇娇看到男子那坚毅的下颌角, 削薄的唇形,挺直的鼻梁,再对上他幽邃的眼眸。 她一个激灵,连忙挣扎起来。 “你……你怎么……” 阮娇娇不敢相信,以莫千离的人品,他不会做这种事啊!! “我被人下药了。” 莫千离气息不匀,炙热的呼吸喷在她微凉的裸露肌肤上,他性感的荷尔蒙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铺天盖地朝她压下来,加上他低 沉磁性的嗓音,让她呼吸一窒,身体忍不住一个颤栗。 Иρō18.cōм -- ΝPO18.℃Oм 37.饿虎扑羊 不不不! 阮娇娇觉得靠自己那点薄弱的意志力实在难以抵御如此的男色诱惑,所以她抬手就扇过去一巴掌。 “你冷静点!”兄弟!靠你了!! 她这一耳光没有控制力道,“啪”地一声脆响,他的俊颜被她直接扇过去。 莫千离一怔,阮娇娇一愣,气氛莫名紧绷。 他呼吸更重,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侧脖颈,那根坚硬的肉棒隔着布料抵在她敏感娇嫩大腿根部,阮娇娇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这样……你可以去找别人……”阮娇娇将脸偏过去,语气有些弱地说道。 “你让我找别人?” 莫千离的语气飘忽不定,阮娇娇却感觉到巨大的压力袭来。 “嗯!” 她用力地点了下头。 可不能在大婚前夕出岔子,不然鬼知道温瓷这家伙受了绿帽刺激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莫千离却压着她没动,固执地追问。 “真的让我去找别的女人?” 最后四个字他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仿佛要咬她一口般凶狠。 阮娇娇抿唇不语,莫千离冷笑了一声,忽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酒壶,猛地仰头灌了自己一大口,接着他便倾身压下,薄唇重重地堵住了她的唇,舌头用力地撬开她的齿关,将酒水渡入她口中。 阮娇娇自然奋力抗拒,俩人纠缠间难免牙齿磕碰到唇肉,浓郁的酒味中又糅杂了一股血的咸腥味。 “咳咳咳……” 阮娇娇被呛住,咳嗽起来,小脸也被他的吻憋得通红,眸里泛出晶莹的泪来,莫千离连忙将她托抱起来,大掌拍抚她的背,阮娇娇也没矫情地推他,将下巴搭在他肩上,脸蹭在他怀里,娇糯的嗓音此刻听来嘶哑,却是张口就骂。 “莫千离你个王八蛋你想造反啊!!给我滚出去!!!” 俩人都知道,都闹到这个地步了,他滚是自然不可能滚的,不过让她骂就骂好了,只要她大小姐能出气。 莫千离身体稍稍后仰,捧住她的后脑勺,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她微肿的唇瓣。 “你再骂。”他语气沉稳道。 阮娇娇才没心情跟他打情骂俏,她白了他一眼,傲娇地吐出一个字。 “滚。” 莫千离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他的一双墨眸幽深如潭,如要将她浸溺在里面。 “那酒里下了药。” 阮娇娇早就猜到了,她冷哼了一声,不咸不淡道。 “我自然有夫君帮我解,就不劳你费心了!” 她说出夫君那两个字,瞬间刺激到莫千离身体里紧绷的那根弦,他含着讽意冷冷道。 “他知道我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吗?还不止一次。” 阮娇娇瞪着他。 “莫千离!”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猛地刮过,“啪”地一声,窗户被吹开了,这不小的动静让本就做贼心虚的阮娇娇当即被吓得魂飞魄散。 风呼呼地从大开的窗户吹进来,带着森森凉意,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莫名让人脊背生寒。 莫千离眉间轻皱,手臂一抬,用掌风将窗户重新关上。 阮娇娇却无法放松下来,她擦了擦额上冒出的汗,态度更加坚决,斩钉截铁地对莫千离道。 “莫千离,过去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比起你,温瓷更需要我,他不能没有我,我也更喜欢他!” “所以你也喜欢我对吗?” 莫千离却抓住了这个话柄,阮娇娇还真没法否认这点。毕竟俩人都这样那样过了,她要一点都不喜欢他,那岂不是说自己水性杨花人尽可夫? 于是她话锋一转道。 “莫千离,秦黛雪对你很好,她是真心喜欢你,而我脾气坏心肠恶毒,你只是被我的皮相暂时迷惑了,等你离开夙隐堡后,自会遇到比我更美的女子。” “所以你是不信我?”莫千离却反问道。 阮娇娇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马上回怼道。 “你让我怎么信你?明明你以前那么讨厌我,现在却又缠着我,对于男人来说都是得不到的比较好,等得到以后又是另一副嘴脸,阮四海就是那样!” 莫千离仿佛顿悟了她拒绝他的原因,他定定地看着她。 “我可以发誓,绝不会抛弃你。” 阮娇娇却见招拆招,眉梢一挑,冷笑一声。 “是啊,不抛弃,反正能三妻四妾,娶多少个都可以。况且男人的话要能信,母猪都能上树,阮四海就最会花言巧语。” 她伶牙俐齿,又搬出阮四海这个极品渣男为例,让莫千离一时语塞。 不过这时,药性慢慢上来,俩人身体开始发热,阮娇娇推了他一把,见他依旧纹丝不动,她便要从床上下去。 “怎么?难道你想要逼我就范不成,那你跟那卑鄙无耻的阮四海还有什么分别?” 她反复搬出自己的渣爹,莫千离只好放开她。 阮娇娇刚下地,双腿一软,就跪趴下去,莫千离眼疾手快,长臂一伸,将她捞回床上,这下变成她趴在他身上,俩人四目相对,呼吸相抵。 电光火石,一触即发。 可莫千离却将她放到床的另一边,将被褥给她盖上。 “抱歉,是我唐突了。” 说完这话,他像是想通放弃了,唯恐自己再待下去会抵抗不住身体冲动,推开窗便跃了出去,转瞬就不见了踪影。 阮娇娇眨眨眼。 她……好像有那么一丁点的后悔了…… 经过一番天人交战,阮娇娇还是强撑着出了房间,她腰软腿也软,才走几步,就感觉一股暖液从穴里涌出来,她咬着牙加快步伐,终于走出了院子。 她想了想温瓷住的地方,那距离简直堪称长途跋涉了,她抱住一根柱子休息一会儿,不自觉在上面蹭了蹭,忽然听到一声语气有些不确定的男声。 “阮姑娘?” 这道清冽悦耳的男声此时听在阮娇娇的耳里,简直宛若天籁。 她立马转过身,快走几步,一把揪住那男人的衣襟,也不管他一个人为何此时还在外面瞎晃悠,直接一把捂住他的嘴,用蛮力将他拖进了假山里,将他推倒在地后就饿虎扑羊般骑了上去! ΠΡο①⒏℃οм -- 38.裤子都扒了(H) 曲衍怔愣了半晌,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被她扒了裤子,他那根物什被她捏住小手里用力撸动。 由于少女太过性急,动作不免粗鲁,指甲不小心抠到他的敏感部位,他身体僵了一下,疼痛让他眉头微皱。 阮娇娇自然也感觉到,连忙俯下身盯着他那处看。 “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弄伤了?” 她的脸凑得太近,虽然假山里非常昏暗,视物不清,但她湿润的气息拂过他的肉棒,曲衍觉得尾椎骨都跟着一酥。 阮娇娇的手还放在上面摆弄,便感觉那物什瞬间就胀大了。 曲衍想到她正盯着自己那里看,他的脸从未有过的烫,热度一直蔓延到耳后根,让曲衍窘迫不已。但他还是庆幸这黑灯瞎火,她应该看不到自己脸红。 “没有受伤。”他轻声道。 刚才只是被她指甲划了一下,曲衍这会儿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窘迫,但内心深处又有些兴奋,仿佛期待她下一步的动作。 阮娇娇这会儿可没聊天的心思,既然他没有阻止她,那就是愿意了,不过就算他不肯,她都做到这一步了,裤子都扒了,可没有停手的打算。 况且,反正她也不是第一回对他这样了,所谓一回生两回熟。 俩人没有再交谈,只有彼此的呼吸交织,阮娇娇将自己已经湿漉漉的亵裤脱掉,小手攥着他的肉棒便对准花缝坐了下去。 当那粗长的肉棒挤入她饥渴的小穴里,巨大的满足感让阮娇娇情不自禁地娇喘了一声,只发出气音,心里却是结结实实地发出爽到后的一声大大叹息。 阮娇娇之前已经忍无可忍,这会儿将肉吃到嘴里,没扭几下就缴了械,高潮的冲击力让她娇躯轻颤,腰肢无力地向前软倒了下去,趴在曲衍身上,在他耳畔不住喘气。 而曲衍的肉棒还埋在她的穴里,感受到水液的浇淋,她的身体又趴在他身上,他忍不住双臂圈住了她的腰,这好像是他第一次主动拥抱一个人,她摸起来很柔软,还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她的呼吸就在他耳畔,只要他侧过脸,就能亲到她的唇。 阮娇娇正感受着云雨之后的绵绵余韵,她准备歇一会儿再战一波,就在这时,曲衍忽然扣住她的腰肢坐了起来。 由于他的动作,还插在她穴里的肉棒自然地一抽一送,往她花壶深处一顶,她哼了一声,唇瓣被他的唇轻轻地碰触。 阮娇娇愣了一下,这个吻传递给她的情绪是如此小心翼翼,于对方来说,仿佛一场易碎的美梦,担心稍微用点力,就醒了过来。 她的心就这么被轻轻戳动了一下,被这个轻柔得如羽毛般拂过的吻。 阮娇娇心一软,气势也软了下去,她将唇贴到曲衍耳边,如情人般咬耳朵低语道。 “抱歉,我又被人下药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曲衍胸口微微震颤,像是过电一般,而这次换她轻轻吻住他的唇,在他唇上摩挲,她娇嫩传感柔软的触感传递过来,曲衍情不自禁地手臂扣紧她的腰,腰胯往上一顶,肉棒重重地捣入她的花穴里。 “嗯……”她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吟,如一滴油落在热锅里,曲衍只觉浑身的血液像是沸腾了,这种掌握主动的感觉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他加快了冲撞的速度,俩人肉体拍打发出啪啪的声响,声音并不算很响,但是如战鼓般曲衍耳里擂动着,鼓噪着,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冲动,就想这样将分身深深地插入她湿嫩的穴里,怎么也不想放开这怀中如妖精一般的少女。 阮娇娇本就有些没力气,但身体的欲望并未消失,因此换曲衍主动,她分外受用,一个姿势久了,她还身体力行地指导他换个姿势,她趴在粗糙的石块上,让曲衍从后面捣入进来,教他将手伸进她衣服里如何揉捏她的娇乳,她则牵着他另一只手插入她腿间,带他找到那敏感的蕊珠,更大程度地刺激她的情欲,让她泄了一次又一次。 俩人就在这漆黑的夜里,在这假山里,身体痴缠了许久,许久。 等云雨间歇,天都快亮了。 而在淡淡的晨光中,阮娇娇才察觉到自己这一身细皮嫩肉被弄出不少擦伤,手肘、膝盖、背部密布着无数细小的红痕,还有的渗出微量的血来,在她雪白娇嫩的肌肤上,简直触目惊心。 看到这些伤,阮娇娇倒吸一口凉气,刚才爽得浑然忘我了,根本没有感觉,这时候注意到了才觉得有些疼。 “我房里有药膏。” 曲衍看着衣衫凌乱的少女,裸露的肌肤上都是他弄出的痕迹,他再次面色通红。ΠΡο①⒏℃οм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拿啊。” 阮娇娇说完又觉得不对,她继续呆在这里若被人发现就糟了,她叹了口气。 “去你房里。” 阮娇娇跟着曲衍去了他那里,可俩人发现院子门竟然敞着,阮娇娇看曲衍面露疑惑,她心里直觉不妙,转身就要脚底抹油开溜,这时候屋里的人似乎听到动静走出来,一边走一边说道。 “曲公子,莫某一直在等你,你不在,便只好先借你的……” 莫千离后面半句话当看到阮娇娇的背影时戛然而止,俨然如被人点中了穴道,他愣住了。 阮娇娇准备当什么都没听见,继续逃跑,却听到莫千离问道。 “你跟他……” 他忽然顿住,接着冷笑一声,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 “没想到我无耻下作了一次反而为他人做嫁衣,呵,还真是讽刺!” 阮娇娇只好转过身来,她知道否认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跟曲衍两人衣裳虽然穿好了,但都皱得不成样子,她头发也没梳,俩人一看就是鬼混过的样子。 阮娇娇叹了口气,对曲衍解释道。 “他就是对我下药的人,不过我跟他本来就关系不正常,所以……呵……”她尴尬地笑了下。 然后她又看向莫千离,索性大方承认了。 “对,是曲公子医者仁心帮了我!我知道莫公子一定不会将此事告诉别人,毕竟给我下药的人是你,让别人知道,对你对我都不好。” -- 39.大婚之日 “医者仁心?” 莫千离目光如刀般锐利地扎向曲衍。 “那请问曲谷主是用什么帮你医治的,用的针吗?”他着重强调针那个字眼。 阮娇娇差点没憋住笑出来,但显然曲衍太纯洁,完全未领悟到这个一语双关的讽刺。 而对这样呆萌的小可爱,战斗力又很渣,阮娇娇本能地生出保护欲来,她挡在曲衍身前,对莫千离道。 “莫千离,如果你没其他事的话,我和曲公子有事要谈,先进去了。” 阮娇娇拿出堡主的气势来,她心里笃定莫千离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所以掷地有声地说完这句话,便拽着曲衍进了屋,还将门给关上了。 她也没管莫千离是否离开,便扯开裙子借着明亮的光线查看身上的擦伤,头也没抬对曲衍说道。 “去拿药膏来。” 曲衍还没从她刚才和莫千离的争执中回过神,就见少女已经剥掉了外衫,就穿着肚兜和亵裤在桌子旁坐下,然后弯腰低头察看膝盖。 他愣住了,曲线玲珑的半裸少女就这么坐在凳子上,后背只系了一根细细的肚兜带子,袒露出整片雪白的美背,胸前两团绵乳受到压迫而挤出深深的沟壑。 但最引人瞩目的却是那些红色伤痕,那些被粗粝岩石磨出来的细小伤口,如红色丝线般遍布凝脂般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如斯透着点不可言说的凌虐美,让曲衍不由回想这些伤是如何造成的,俩人在漆黑的假山里如何变换姿势痴缠,他一张俊颜又涨得通红。 但曲衍身为医者的职业精神在此刻发挥出来,他动作熟练沉稳地从木匣子中取出药膏,走过来准备给她涂抹。 而就在这时,一道掌风将紧闭的门轰开,屋内二人朝门外看去,就见莫千离沉着脸站在门外,一脸风雨欲来,显然是不打算善罢甘休。 而当他看见屋内的情景后,眸里划过一抹震惊,立刻进屋将门给关上还落了锁。 “这光天化日的,你……” 他终究还是将话憋了回去。 阮娇娇烦躁地看了他一眼,直接抢过曲衍手里的药膏,低头给自己膝盖上抹药膏。 “我来吧。” 那药膏是黑色的,弄得手上黏糊糊的,见阮娇娇秀眉蹙起,曲衍掏出帕子给她把手擦干净,接过了抹药的活儿。 莫千离此时心情极其复杂,一方面庆幸自己未曾说出那话,一方面看着她身体上暧昧的擦伤,很难不让人想象这是如何造成的。 好在,那些碍眼的伤痕正被黑色的药膏一点点覆盖上,眼不见为净。 莫千离沉默地看着曲衍抹药,他的理智渐渐回笼,从发现二人昨夜在一起的震怒情绪中清醒过来,他想起少女的话,她说曲衍医者仁心,不管曲衍怀的是什么心思,看来她至少并未把对方放进心里,就是把他当解药给用了。 这也意味着,她依然铁了心要嫁给温瓷。 等曲衍帮她擦完药,阮娇娇也顾不上药膏弄脏衣服,迅速穿好衣服。 “谢谢曲谷主,我走了。” 她对莫千离视若无睹,跟曲衍道别,便直接离开了。 她走后,屋里再次陷入沉默,莫千离率先开口。 “曲谷主,我们谈谈。” 而阮娇娇离开曲衍的院子,却并未觉得松了口气,她惴惴不安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见屋内无人,跟她离开时一样,她这才彻底放松下来,瘫软在床上。 但忽然想到她身上的伤不会马上消失不见,阮娇娇立马垂死病中惊坐起,连忙吩咐下人准备马车,她要亲自外出挑选婚礼用品。 然后,她就直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暂时离开了夙隐堡。 不仅显得她对温瓷足够重视,亲自出马,不惜奔波劳顿采买嫁妆,还能躲开莫千离和曲衍到外面避风头,真是两全其美。 几日后,当阮娇娇回到夙隐堡时,离大婚之日也只剩两天了。 她本没想离开那么久,但是实在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眼,毕竟她在这个世界一直都待在夙隐堡里,还没出去过,于是就逍遥快活得舍不得回来了。 不过,她也的确是开启了盛大的买买买模式,她离开时就一辆马车,回来时满载而归,装满了十辆马车。 阮娇娇见到温瓷难免有几分心虚,立马欢喜雀跃地跟一只小鸟儿般扑进他怀里,叽叽喳喳个不停还蹭来蹭去,见他神情并未冷淡,反而素来阴郁的眸里漫出点笑意,那张精致的脸一时让阮娇娇花痴都犯了,搂着他亲密的动作也多了几分真情实感地激动急切。 哎呀,额滴小乖乖,瞧这小模样长得太俊了,要不是脾气不太好,动不动就要干杀人灭门的事情,她还真舍不得放他一个人独守空房。 虽然她人走了,但这几日,她的情书却是没停过,温瓷每日都会收到一封飞鸽传书,里面全是滚烫肉麻的情话。 他虽然没看到她的人,但每日读着她不重样的情话,与她亲口诉说又增添了不一样的滋味,温瓷搂着小鸟依人的少女,被她的似火热情撩拨起了欲念。 他将她一把抱了起来,低头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少女嘤咛一声,张开嘴与他唇舌纠缠,他将她抱到床上,俩人很快便裸程相见,滚起了床单。 所谓小别胜新婚,俩人酣战不歇,情潮翻涌了一波又一波。 俩人腻歪了整整一天一夜,竟然就到了大婚之日。 阮娇娇一早就起来梳妆打扮,这次是正式的凤冠霞帔,数名丫鬟围着她伺候。 而温瓷自然在别处准备。 虽然阮四海身为阮娇娇的爹,女儿大喜之日理应出席。 但是阮娇娇知道阮四海要真出现,只怕这婚礼还办不成,于是她索性将阮四海灌了药,让他昏迷不醒,对外还称女儿成亲为他冲喜,希望父亲早日康复。 至于她那个娘,阮娇娇则发挥出叛逆的一面,表示她从没管过她这个女儿,所以她也没这个娘。 虽然这做法有些不妥,但是她现在是夙隐堡堡主,天大地大老娘最大,所以其他人也不能说什么。 况且,相较于这位大小姐以前斑斑劣迹,现在行事作风收敛了许多,也不爱欺负人了,看来嫁人真是嫁对了。 夙隐堡上下都是热热闹闹,婚礼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宾客已经七七八八入席就座,即将进入到拜堂环节。 这几日,秦黛雪都密切注意着莫千离的动向,见他并未离开,也没有再借酒消愁,她以为他想通了,自然心生欢喜,可当她在喜宴厅热闹的人群中怎么都找不到莫千离的身影时,她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终于,她按捺不住,借口肚子不舒服离席,实际上她是去找莫千离了。 可是她没找到莫千离,却在他的院子里撞见了新郎官温瓷。 对方面色阴沉如水,与身上大红的喜服形成鲜明对比。 眨眼间,一柄泛着寒光的剑横在了她的脖子上,对上温瓷那危险可怖的眼神,秦黛雪寒意遍体,她毫不怀疑只要她让对方一个不满意,那锋利的剑刃就会割断她的喉管,让她一命呜呼。 “莫千离呢?” 秦黛雪睁大眼,他这个问题,刚好也是她想知道的,所以她该怎么回答才不会激怒他? 此时,阮娇娇从昏昏沉沉中醒来时,察觉到自己身处于一辆摇晃颠簸的马车上,她瞬间惊得一咕噜爬起,掀开车帘,外面漆黑一片,头顶一轮明月当空照,月色美轮美奂,她心里却拔凉拔凉的。 糟了,这时候本该是她跟温瓷拜天地送进洞房。 她原以为俩人是短暂的分离,却没想到莫千离这样清风霁月的男主,竟然做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强抢了别人的新娘。 麻痹,毁人姻缘的混蛋!! 而就在阮娇娇气得咬牙切齿之时,又听到来自系统的警告声。 “宿主宿主!!女主正面临生命危险,温瓷对她起了强烈的杀意!” 阮娇娇不由翻了个白眼,这又不是玄幻世界,她还能飞天遁地不成? 让她现在去救女主?她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 算了,既然她办不到,那就干脆地放弃吧。 阮娇娇叹了口气,继续躺尸回去,放任这个世界自生自灭。 ΠΡο①⒏℃οм -- ΝPO18.℃Oм 40.装蒜 秦黛雪绞尽脑汁思索对策,可太过惊恐慌乱而大脑一片空白,她对上温瓷那阴恻恻的眼眸,里面透着残戾嗜血,宛如一尊从地狱出来的索命修罗立在她面前。 在夙隐堡养尊处优多年,她哪曾遭遇这样被剑横在脖子上的可怖情景,登时手脚冰凉,额上渗出涔涔的汗。 “我……我不知道。” 她颤声答道,他冰冷瘆人的眼神让她觉得若是不回答他会立马杀了她。 可是,她还是看到温瓷眸里划过一抹杀意。 完了! 秦黛雪想要反抗已经来不及,就在她感觉那锋利的剑刃即将划破她喉咙之时,千钧一发之际,她好像听到了莫千离的声音。 “温瓷!放开她!” 这道熟悉的低沉磁性的男声让秦黛雪潸然落泪,但是她觉得恐怕这是她临死前的幻觉。 可脖子上的剑却松开了,站在她面前的黑面煞神竟然离开了,秦黛雪难以置信地将视线投过去,竟然真看到莫千离颀长的身影立在院门前。 “她呢?” 虽然这样问,但温瓷手中的剑决然朝莫千离挥去,俩人立刻过起招来。 秦黛雪惊讶地发现,温瓷的武功竟然相当不错,甚至远在她之上。 她刚才以为是被他偷袭,但现在看下来,好在她没有挣扎,不然此时肯定受伤了,可是她还是觉得脖子有些疼,伸手一摸,竟然摸到殷红的血,惊得她又摸了摸,所幸伤口不深,割伤了皮肉,她连忙掏出帕子捂住止血,躲在一旁看俩人交手。 莫千离一现身,秦黛雪已经大松了口气,她对他的实力毫不怀疑。 果然,温瓷虽然不弱,但也落了下风,眼看着莫千离胜利在望,忽然他袖子一扬,秦黛雪以为他发射暗器,大惊失色,立刻叫出来。 但却没看到暗器,只有白色粉末形成一阵烟雾般朝莫千离的面部飘去。 秦黛雪直觉不妙,却见莫千离拿袖捂鼻退出数米,并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药丸吞了进去。 而这时温瓷的杀招接踵而至,他的剑朝莫千离心窝刺去,但莫千离反应更快,在他的剑即将刺入他身体前,侧身避开同时点住了温瓷的穴道。 见状,秦黛雪这才彻底松了口气。 “她呢?”温瓷虽然被点住穴道无法动弹,沉郁的眸却始终紧紧盯着莫千离,固执地问道。 莫千离却露出疑惑的表情。 “谁?” 秦黛雪走过去,看莫千离这反应不由奇怪,难道她也误会他了。 温瓷却冷笑一声。 “不要跟我装蒜,娇娇不见了,她身边的人都被人迷晕了。” 听到这话,莫千离一脸惊诧道。 “你是说堡主不见了?她被人抓走了?!” 温瓷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似乎在通过他的表情分辨他话的可信度。 秦黛雪也是不容易被人的谎话欺骗的人,但她也分辨不出莫千离说的是真是假。 他的表情和反应都看起来太真实了,如果不是常年沉浸在官场权术争斗中的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演技? 感情和理智都让秦黛雪得出结论,莫千离看来真不知道阮娇娇去哪里了,于是她对温瓷说道。 “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是他做的?你有证据吗?况且,如果真是他做的,那他为什么还出现在这里?若是夙隐堡的仇家做的,我担心堡主此时已经遭遇不测了,我劝你还是赶紧找人吧。” 因为局势陡然扭转,温瓷被莫千离制服,秦黛雪拥有了底气,立刻为莫千离说起话来,甚至心里隐约对阮娇娇失踪有些幸灾乐祸。 听到她的话,温瓷危险地眯起眸,秦黛雪被他看得发毛,立马躲到了莫千离身后。 而莫千离则马上给温瓷解开了穴道。 “现在找人要紧,我赶紧安排人一起找。” 温瓷虽然还是怀疑莫千离,但是既然他人在这里,只要盯着他,也不怕他把人给带走。 若万一真是夙隐堡仇家动的手,他不能冒这种风险,于是他还是听从了莫千离的建议。 很快,正准备喝喜酒彻夜狂欢的夙隐堡众人都知道新娘子不见了,他们的堡主被人绑走了!! 夙隐堡陷入一片兵荒马乱,所有人都加入搜索队伍,恨不得掘地三尺,将夙隐堡各处出口封闭,大家彻夜不眠,里里外外每处角落都搜了个遍,却没有发现新娘的身影。 温瓷一直跟着莫千离,但是莫千离的表现并未露出任何端倪,找人还在继续,但是温瓷直觉觉得她已经不在夙隐堡里了,她被人带走了,而且生死未卜。 他的心仿佛被人挖了一块,空洞洞的,浑身血液却在不断翻涌,狂躁不安,登时萌生出嗜血的冲动,想要靠杀人来平复这无处释放的躁郁情绪。 温瓷心中冒出个念头来,那不如就杀光夙隐堡这群没用的废物吧! 而就在这时,莫千离忽然道。 “国不可一日无君,温瓷,你接任夙隐堡堡主。” 闻言,温瓷对他这个提案嗤之以鼻,他不想当堡主,他想灭了夙隐堡。 莫千离看出他的不屑,继续说服道。 “这样你就拥有权力调派人马继续出去寻她。若你一个人找,江湖这么大,无异于大海捞针,但是借用夙隐堡的人脉和资源就不一样,可以事半功倍。” 温瓷被他说动了,是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怎能这样就放弃找她了,她要知道一定会伤心的。毕竟她那么爱他,见不到他她就活不下去了呢。 于是,温瓷就任堡主,他发布的第一个命令便是派人出去找上任堡主,第二个便是发布江湖寻人启事,提供了巨额赏金和夙隐堡独门秘笈这样丰厚诱人的报酬。 ΠΡο①⒏℃οм -- ΝPO18.℃Oм 41.问题来了 回春谷。 其实阮娇娇在这小日子过得相当不赖。 回春谷的人极其擅长种植,除了种草药外,花草树木也比别处看起来更生机勃勃。 她住的宅院俨然一个大花园,屋内屋外空气中都弥漫着芬芳馥郁的花香。 曲衍在园中为她做了个藤架,绑上了秋千,她在花丛中荡秋千,伸手就能摘一朵色泽艳丽的花别在头发上。 除了景致格外美,这里的人也单纯质朴,友善好客,她的膳食虽然不是什么珍馐佳肴,但都是精心烹制,滋味极佳。 鸡是用药材喂大的鸡,鸡肉滑嫩,带着淡淡的中药味,炖鸡汤那叫一个补,她品尝第一口便惊为天人,最近天气有些转凉,她每日都要来一碗香喷喷热腾腾的鸡汤。 阮娇娇就像在夙隐堡里时那样,跟着曲衍学习医术,作息规律,生活悠闲,没有温瓷这个小毒物带给她的压力,她心宽体胖,觉得不过数日,她这腰身仿佛圆润了不少。 曲衍提着一篮子樱桃走进院子,她喜欢吃这种酸甜多汁的水果,享受惬意得眼眸会弯成月牙状,粉润的唇也被汁水染得红艳欲滴。 昨日吃的是水蜜桃,她一口气吃了三颗,还开心地侧脸亲了他一口,少女柔嫩的唇瓣带着天然的果香,混合着她身上的甜美香气,曲衍的心也跟着甜丝丝的,情不自禁有些痴醉。 阮娇娇正坐在秋千上,见曲衍进来,看到他手里提着篮子,不由眼睛一亮,她虽然刚用过午膳,但这会儿又馋了。 有口福了! 回春谷的水果都比别的地方更大更甜汁水更足,她觉得自己都舍不得走了。 阮娇娇张开嘴,示意曲衍投喂。 曲衍愣了一下,看她那小奶猫一样可爱的撒娇模样,唇角轻勾,指尖捏起一颗樱桃塞入她嘴里。 阮娇娇牙齿一咬,一抿,满口都是酸甜可口的果汁,她却一臂勾住曲衍的脖子,将他拽下来,堵住他的唇,小舌头一顶,将被她嘬了一口的樱桃抵入他的口中,退出去时还调戏地勾蹭了下他的舌头。 “帮我推一下。” 她最近越发犯懒,起床后便不想动,在这里晃秋千也是等曲衍,他一般午膳过后有空闲,便会找她,变着花样给她送水果和零嘴,她吃完便去午睡,一睡就能睡到夕阳西下,刚好用晚膳了,真是米虫一样的生活,有曲衍在,比她在夙隐堡还要舒服。 曲衍对她无比纵容,或许是因为他毁了她的姻缘,他心里有愧,只想竭力补偿她。 当时在马车上,当车帘拉开,阮娇娇发现绑架自己的人竟然是这个呆萌小可爱时,只有诧异。 她连一点火气都没有,只是奇怪地问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而且分明是事先精心计划,早有预谋的。 因为她回堡的时候,曲衍已经借口回春谷有急事,早就离开夙隐堡了。 所以包括她,第一时间都不会怀疑一个不在夙隐堡的人。 “是莫千离的计划。” 曲衍这么一说,阮娇娇心想难怪,男主毕竟早年接受的可是帝王权谋教育,心机重是自然,平常在众人面前表现出的形象不过是他刻意营造的。 就像虽然莫千离与阮四海是师徒关系,可是当决定站在她这边,对阮四海出手时,莫千离可是眼睛都没眨一下。 她就是有些好奇莫千离是如何说服曲衍跟他狼狈为奸的。 阮娇娇也不想为难曲衍,反正木已成舟,她便跟着他来了回春谷,没想到在这里比在夙隐堡还要逍遥自在,让她都乐不思蜀了,反正这世界没崩塌,她还听曲衍说温瓷如他们计划当上了夙隐堡堡主,被牵绊住了,她还挺高兴,有莫千离在,暂时也不用担心夙隐堡遭灭门。 曲衍一下一下地帮她推秋千,阮娇娇兴致上来,又要站到秋千上去,曲衍怕她摔了,便伸手扶她,可刚触碰到她的手腕,他目光一凝,竟然阻止她站起来。 “怎么了?” “别动。”ΠΡο①⒏℃οм 他手掌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搭上来,显然要为她把脉。 阮娇娇便由他职业病发作了,可过了一会儿,曲衍朝她看来,眼神有些复杂,她心里一咯噔,冒出个念头来,径直问道。 “该不是把出喜脉来了吧?” 曲衍有些迟缓地点了下头。 阮娇娇:“……” 她说她怎么觉得自己胖了不少呢,原来是怀孕了。 还好,不是发福就好。 她记得原剧情中也有这么一段,腹中的孩子是温瓷的。 不过这次她啪过的男人可不止一个…… 那么问题来了,孩儿爹是谁呢? 比如眼前这个曲衍,就是怀疑对象之一。 “可以推测出大概月份吗?”阮娇娇问道。 曲衍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层,就在他要回答时,阮娇娇忽然阻止。 “算了,这个也说不准。” 她有些汗颜,她想起来相隔时间根本不大,甚至就隔了几个时辰,就算放在现代医学检测也判断不出啊。 “反正生出来再说吧。” 阮娇娇很快就做了决定,曲衍愣愣地看着她,见少女神情轻松,坦然自若,似乎半点也不担心,他不由地垂下眼。 假如是他的孩子,她也愿意生下来是么? 而接下来的日子,曲衍对她照顾得更是无微不至,体贴入微,阮娇娇小腹渐凸,腰身已经显出明显圆滚滚的孕态,再不见少女的窈窕身形,她严重怀疑自己被曲衍给喂胖了! -- 42.爽死个人 不过阮娇娇很快迎来了孕吐反应,之前有些臃肿的身体,就跟被针扎了洞的球,又迅速瘦了下去,她除了水果以外,吃什么吐什么,阮娇娇真是糟了大罪了,她以前的世界也不是没生过娃,可没这么折腾的,但想想那是仙侠世界,她的体质也不一样。 见她这么个吐法,曲衍自然是忧心忡忡,索性搬了个软塌到她房里守着她照顾。 阮娇娇看他这么委屈地挤在窄小的塌上,便让他到床上睡,而俩人同床共枕后,她的孕吐反应竟然减轻了,还能一觉到天亮了,瘦下去的脸也重新有了肉。 这让阮娇娇原本认定这么能翻江倒海地折腾她的娃一定是温瓷的种,可后来她又怀疑是曲衍的,总之她倒是从未觉得是莫千离的。 阮娇娇后来发现是曲衍身上那种淡淡的草药味有安神的作用,所以她越来越喜欢赖着他腻着他。 随着肚子一天天越来越大,她更不爱动了,就指挥曲衍背着她抱着她,要么俩人在床上,她就把他当抱枕用,俩人每日形影不离,简直完美诠释了如胶似漆。 回春谷的上下都已经把她当谷主夫人了,年轻女人们对阮娇娇艳羡不已,原以为谷主只知道埋头研究医术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现在她们肠子都悔青了,但已经被人捷足先登了,而且谷主把这女子都宠上天了,她们就算做偏房估计都不太可能。 等阮娇娇过了孕吐期,稳定下来后,床上躺着这么个合她胃口的美男,她开始心猿意马。 对曲衍,她霸王硬上弓都干过了,哪还需要来含蓄那一套,她直接小手顺着他的衣襟摸进去,腿一跨,就骑到了他身上。 但她如今不管是体重还是身材都今非昔比,她心中也很唏嘘,肉体凡胎怀孕生子就是累人,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好在她没心没肺,没有太多感性的情绪,只有满满的色欲熏心。 阮娇娇也好奇曲衍的反应,她牵着他的手摸上自己隆起的腹部,曲衍的目光清润柔和,给她一种圣光普照的感觉,就跟没有七情六欲的得道高僧似的。 她恶趣味瞬间被勾起,抓着他的手顺着肚皮罩住她的娇乳,孕期让她这对宝贝也大了许多,尺寸让男人的手掌都裹不住。 阮娇娇利落地脱去单薄的衣衫,她没穿肚兜,一对大蜜桃蹦出来,雪白滑腻,乳尖从嫩粉变成了嫣粉色,分外惹眼。 “我听说女人刚生完孩子以后会涨奶,婴孩的嘴力气小,有的是被硬揉出来,可疼了,如果有男人吸出来,就好受许多。” 阮娇娇就这么半裸地坐在曲衍腰上与他探讨起产后知识来,但她嗓音娇滴滴的,媚眼如丝,魅惑撩人得紧。 然后,她感觉屁股下面被硬挺的肉棒噌地一下顶住了,她唇角弯起,笑容狡黠又得意,曲衍表情沉静,但眼神哪还是刚才的心如止水,分明酝酿着一场惊涛骇浪。 但他却没有动作,只是透着淡淡无奈和纵容地看着她,显然他已经习惯做她的工具人听她大小姐吩咐。 阮娇娇手臂一撑,身体前倾凑到他眼前,一对雪乳便如枝头成熟的蜜桃颤巍巍地晃了晃,如此近距离的晃动,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摘,就在曲衍伸手欲抚弄时,那对娇软却蹭着他掌心擦过去,触感极滑嫩,仿佛稍微用力就能挤出甘甜的汁水来。 曲衍被她的话引着联想到,再过几个月,的确能挤出丰沛的汁水来,他不由热度从下腹一直烧到了脸,蔓延得全身血液都烫了起来,他喷出的呼吸都湿热得像沸腾出的水蒸气,沾到了蜜桃上,她娇哼了一声。 “吸一口。” 她手臂挂在他脖颈上,乳尖已经碰到他唇边,邀请的姿态也是够强势。 曲衍垂下眸,那浓密的睫毛在他白皙的脸上烙印下一排阴影,阮娇娇感觉敏感的乳尖被他含住,她的心脏也跟着被戳了一下,一种触电般酥麻的感觉在身体里游走,她手臂缠紧他的脖子,双腿盘上他的腰不由自主地蹭起来,像是一株藤蔓攀在他身上。 俩人衣衫尽褪,当肉棒送入那湿濡紧致的甬道里,过程简直一气呵成,阮娇娇已经好一阵子没吃过肉了,这会儿也不管她凸起的肚子都顶着曲衍的腰了,她也大动作地摇晃扭摆起来。 曲衍担心她太激烈了,手臂揽住她的腰托住她。 “别着急……” 阮娇娇心想她也不想表现得跟个急色鬼一般唐突了“佳人”,但是她忍不住,孕期的荷尔蒙让她更加敏感也更饥渴了。 曲衍虽然医术极高,但毕竟术业有专攻,妇产科就是他的知识盲区了。 他虽然请教了谷中的稳婆和乳母婶子,但获得也是如何安胎营养方面的事情,闺房之事自然无法得知,所以他虽然知道此时月份稳了,可以做些运动,但是也怕出意外。 曲衍在脑海中回顾了他阅读过的房中秘事,将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腿间,帮她轻轻揉捏那花穴外缘的珠豆。 “嗯啊……别……” 阮娇娇正在兴头上,被他这么突然一摸兴奋点,她受不了这刺激,瞬间浑身一哆嗦,猝不及防就被奔涌的情潮给淹没了。 与她身体相连的曲衍自然也感觉被她媚肉狠狠一夹,虽然不至于让他爽到泄身,但也是尝到了快慰,而本来大动作扭动的女子就这么像烂泥般瘫软下去,脸枕在他肩膀上,像只惹人怜爱的小动物般趴在他怀里轻喘着气。 曲衍见她乖乖不动了,他埋在她穴里的肉棒开始小范围地抽送起来,顶着她一颠一颠的,她舒服地在他耳边直哼哼,他的心也化成了一滩春水,但分身却愈发坚硬滚烫,在她穴里不断地打桩,俩人交合部位湿得不成样子,他伸手一摸,掌心都是滑腻的水液。 曲衍将她抱起来,俩人身体分开,她不满地哼了声,撒娇意味甚浓,曲衍将她放到床上躺着,分开她的双腿,看着她的小穴,如沾满露水嫣粉色花瓣般,在他的注视下,花瓣分泌出更多的晶莹水液,他去绞了块帕子,帮她腿间擦洗干净。 阮娇娇被他这么伺候得舒服,也不哼哼唧唧了,双腿就这么打开着,曲衍暂时离开去洗帕子,她娇声唤道。 “快回来。” 曲衍便将帕子搁了,先去满足这小姑奶奶。 他双臂撑在她身侧,将粗长的肉棒挤入她的花缝里,用恰到好处的力度和角度在她甬道里抽送摩擦,还低下头将她的娇乳含在口中,用牙齿和舌头吸舔轻咬敏感胀大的乳粒,发出滋滋的声响。 阮娇娇望着如此色气满满的美男,想到对方平时那性冷淡的气质,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刺激让她在情欲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晕晕乎乎。 不知过了多久,阮娇娇心满意足地叹息了一声。 真特么的爽死个人了! ΠΡο①⒏℃οм -- 43.要命的修罗场 随着孕期递进,阮娇娇越来越不爱动弹,偏偏曲衍这点很有原则,没有纵着她,怕她生孩子没力气,每日抱也要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在院子里走几步。 阮娇娇后来自个儿都觉得自己这体型分量不轻,没想到曲衍看着清瘦,还挺有力气的,到她快临盆的时候,肚子大得堪比冬瓜,他也能轻松地将她一把抱起,步履稳稳当当,阮娇娇不由想起那个抱小牛跳树的故事。 而且,这家伙心理素质还非比寻常,当他抱着大腹便便的她跨过门槛,院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温瓷如黑面煞神般持剑立在门外,剑尖上还淌着血,在他身后,隐约看到趴着的几个人,生死不知。 温瓷迈步走进来,他步步紧逼,曲衍抱着阮娇娇的手臂一紧,想要往屋里退,怀中的女子却推了推他。 “放我下来。” 阮娇娇对他道。 曲衍愣了一下,忽然间反应过来,二人不是情投意合的私奔,这数月的耳鬓厮磨平和相处几乎让他被洗脑了,她是被他抢来的别人的新娘。 这一刻,曲衍的心如被人狠狠地戳了一下,痛感极为缓慢地传递过来,他身体僵硬,被她一推便松开了手。 阮娇娇从曲衍怀里下地,看着温瓷朝她一步步走来,走到她面前,她立马扑入他怀里,带着欣喜却不意外的语气,娇声道。 “瓷瓷,我就知道你会找到我的。” 当这小女人投入怀里,感受到怀中真实的温热和柔软,温瓷一身冰冷戾气瞬间散去不少,他垂下眸,阮娇娇抬头看着他,摸了摸肚子。 “你来的正好,很快就能见到我们的宝宝了。” 温瓷一怔,似乎这才将注意力从她的脸移到别处,这才后知后觉她肿了一圈。 “怎么变得这么胖?”他下意识地问道。 阮娇娇瞬间笑脸变黑脸,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我都快临盆了!”你个大傻逼!! 温瓷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她之前的话,她刚才说宝宝,他表情僵身体也僵。 “你是说我们的孩子?” 虽然知道他是迟钝,但阮娇娇记仇他刚才说自己胖,气呼呼地道。 “是不是你的唔……”还不一定呢!” 可温瓷已经堵住了她的唇,重重地亲了上来,阮娇娇差点被他的吻亲得几近窒息。 而曲衍转身朝门外走去,察看倒在地上人的伤势,好在他们呼吸尚存,是中了毒针。 阮娇娇推不开温瓷,被他紧紧搂着腰,但是她现在肚子大了,挤得难受,温瓷也有些不适应她现在的体型,改为攥住她最纤细的手腕不放。 阮娇娇:“……” 刚才还一副人家是他此生挚爱为了她追到天涯海角的样子,现在就嫌弃她臃肿的身材了。 呵,男人! 曲衍走进来,对着温瓷道。 “是我带走她的,与回春谷无关,给我解药,之后你想怎么处理我都可以。” 温瓷盯着曲衍。 “你以死谢罪,我就给他们解药。” 阮娇娇一看小Boss这要活剐了曲衍的架势,连忙挡住他,脱口而出道。 “别!” 温瓷视线如寒冰利刃般朝她射来,冻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瓷瓷,为我们的孩子积福着想,不要杀人好吗?我不想他还没出生,他爹就满手鲜血。” 阮娇娇顶着压力说道。 温瓷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却没被她忽悠过去,冷声质问道。 “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这话,成功让曲衍的视线也定定地望着她。 在两个男人的目光注视下,阮娇娇只觉压力山大,简直水深火热。 此时此刻,她的戏精之魂升华,膝盖一软便要来个战略性假摔,温瓷正死死扣着她的手腕,另一臂连忙扯住她,而曲衍也下意识连忙伸手扶她。 两个男人的手在她背后触碰到一起,心理和生理下的双重排斥让二人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阮娇娇如今这体重又相当了不得,造成直接后果便是俩人都没接住她,她滑了下去,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 这一刹那间,三人表情皆错愕。 阮娇娇只觉屁股摔在坚硬的地面,尾椎骨剧痛袭来,她疼得冷汗唰地就下来了,她想摔都摔了,那索性借题发挥,战略性捂住腹部,啊地惨叫一声。 “啊……肚子疼……” 曲衍和温瓷瞬间表情僵硬,脸色苍白,手忙脚乱地要将她抱起来,可俩人手又碰到了一起,温瓷一个阴恻恻的杀人眼神投向曲衍,对方收手,他便欲一把将阮娇娇抱起。 孰料他错误估计了对方的体重,反而差点又把她摔到地上,阮娇娇大惊失色,就怕真摔到肚子,不自觉伸臂去抱他脖子,慌乱中指甲不小心在温瓷的侧脸划了几道血痕。 紧急时刻,还是曲衍伸出援手,在下面托住了她,阮娇娇松了口气,感激地看向曲衍。 俩人四目相对,无形中透露出的熟悉、默契和信赖让温瓷的脸色更黑了。 去死吧!! 这一刻温瓷的怒火燃烧到极致,他双眸赤红,理智尽失,袖子中飞出一根毒针夹在指尖,就要拍进曲衍的太阳穴。 阮娇娇注意到温瓷的反应,连忙去拽他的手臂。 “不要!!” 可是她哪里拽得住发了狠的温瓷,但好在曲衍反应过来,扭头躲开了他的突袭,但是温瓷又是一掌朝曲衍面门拍去。 阮娇娇情急之下,一口咬在了温瓷的手臂上。 温瓷发了狠要置曲衍于死地,阮娇娇拼了命要阻止,曲衍则在这生死攸关之际,还坚持托抱着阮娇娇,三人身体几乎扭打在一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柄长剑射过来,瞬间刺入了温瓷的背心窝,他一口血喷出来,温热的液体喷在阮娇娇的脸上,三人都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曲衍垫在下面当了肉垫。 “瓷瓷!!” 阮娇娇不顾狼狈地连忙爬起来,而温瓷受了伤却还偏执地想要对他出手,被阮娇娇给强行按住了。 曲衍担心她的情况,想要过去,却被她一个眼神阻止。 “你别过来!” 曲衍只好忧心忡忡地退到一边,这时候,莫千离施展轻功落地,站在他身旁说道。 “抱歉,我来迟了一步,我故意制造线索误导他,没想到他竟然还是找来了。” 而莫千离目光落到蹲在地上的大肚婆,很是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几个月时间她竟然如此大的变化。 “她……” 他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脑海中却冒出一个问题。 她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会是我的吗? ΠΡο①⒏℃οм -- ΝPO18.℃Oм 44.金莲啊(二章合一) 温瓷终于失血过多晕了过去,阮娇娇松了口气,看着杵在那里的两个男人,心气愈发不顺。 “过来,扶我起来。” 曲衍和莫千离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怒火上头,立马过去一左一右将她扶起来。 阮娇娇如今身形臃肿,起身动作都累得直喘气,她一手撑着腰维持平衡,另一边纤纤玉指点了下倒在血泊中面色苍白的温瓷,又对俩人没好气道。 “愣着干什么,把人搬床上疗伤啊!” 莫千离自知有愧,正不知该如何面对她,刚才情况危急,他还出手重伤了温瓷,他更加惶惶不安。 而她现在对他虽然没好脸色,但还主动对他说话,即使是颐指气使的语气,却让莫千离心中惊喜不已,立马鞍前马后,她姑奶奶指一个东,他绝不敢往西。 其实能让温瓷这尊煞神消停下来,阮娇娇还有点感谢莫千离。 就这么还算风平浪静的过了几日,曲衍不愧是妙手回春,温瓷也充分展现Boss血条厚的非人体质,当时那剑直抵要害,他流了那么多血,在床上躺了几天,伤势好得飞快。 阮娇娇眼见着温瓷快醒了,心里不由发愁,想到这货一醒来估摸着又是一阵血雨腥风,她愈发觉得他这么睡美人的模样看着乖巧标致。 她灵机一动,要么索性就让他先这么睡着。 曲衍肯定有让人昏迷不醒的法子,她倒也不担心他拒绝,她现在使唤他跟莫千离都格外顺手,俩人对她百依百顺。 就算他基于医者操守不肯,她要瞪他一眼,威胁几句,他也得妥协,虽说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但至少等她把孩子生了再说,她可不想再顶着个大肚子拉架了! 于是阮娇娇说干就干,马上威逼利诱,让曲衍给温瓷用了迷药。 既然温瓷和莫千离都在回春谷,阮娇娇跟曲衍之前小夫妻般蜜里调油身心舒畅的日子自然一去不复返。 天气又热,阮娇娇产前狂躁症就显现出来,想一出是一出,变着花样折腾人,莫千离只能努力忍着。 他想起当初阮娇娇拒绝他,便是以她的脾气时间长了他定然忍受不了,莫千离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而相较而言,曲衍不仅毫无脾气,反而甘之如饴,这让莫千离自愧不如。 但温瓷就比他能忍吗? 莫千离不信。 他挑了个她心情好的时候,问她。 阮娇娇表情一僵,若让这两个男人看到她在温瓷面前舔狗的样子,她以后还怎么颐指气使的起来。 这么一寻思,阮娇娇甚至冒出个念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让那个小毒物做个睡美人沉睡不起吧。 系统:“……” 宿主你是不是要上天?你这是要改名为金莲啊! 很快,阮娇娇非但没上天,反而真真切切下了回地,她临盆了。 虽然曲衍找了谷中最有经验的稳婆,他一直在旁助产,让她有惊无险地成功生下了孩子,但是她快疼死了,差点去了条命。 毕竟这身体才十几岁,骨架纤细,怀胎的时候她日日进补,一不小心补得太好,孩子个头太大,她破处都没这么真实撕裂的疼痛,阮娇娇看着那红彤彤皱巴巴的男婴,想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却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脱力般晕死了过去。 温瓷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反复出现山洞中的情景,他如何蹂躏那娇弱少女,对方一开始是痛苦的,但很快开始享受他折磨的手段。 她甚至开始大声嚷嚷着说爱他,不知羞耻地说她好爽好快活,后来竟然还说要嫁给他,想要给他生孩子甚至开始幻想描绘二人结为夫妻后的美满光景。当时他只觉得肉麻又恶心,可没想到,后来随着俩人的纠缠,少女描述的一切都成真了,他也开始期待二人的婚礼,大喜之日当天是他体会到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喜悦,甚至胜过了他如愿以偿将阮四海踩在脚底,看那个男人如蝼蚁般卑微的欣喜。 然而,她不见了,她被人绑走了。 而当他终于找到她时,她竟然护着那个男人,他在她眼神里看到了她对那男人的爱意,就像当初她对他那样。 温瓷不由想起,当初她对他的爱意来得本就突兀,明明之前还在恶言恶语地咒骂他,之后就对他掏心挖肺,爱得炽烈又浓厚,深情款款,肉麻兮兮,让他从嫌恶到习惯,习以为常到毫不怀疑。 她对他的爱如此莫名其妙,他却从未深思过,因为他根本不在意。她对他来说,本来就是该死之人,是棋子,是工具,不需要耗费精力琢磨她的想法。 却没想到,她不见之后,他才恍然察觉,她竟如侵入他骨髓的慢性毒药,一点一点地让他习惯她的存在,她的讨好,开始享受她的肉体,喜欢她的投怀送抱。 等他失去她时,他中毒已深,就算刮骨疗毒,也晚了。 可当他对她产生感情时,她竟然爱上了另一个男人。 更讽刺的是,这个男人同样也绑架了她。 所以她到底是爱他?还是爱被男人蹂躏的感觉? 温瓷在梦中不假思索得出了结论,他感觉到刺骨的冷意,在他被她的爱打动,想要与她成为夫妻而放下屠刀之后,却发现她的爱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温瓷“唰”地睁开了眼,他从梦中醒了过来。 而这时,阮娇娇也醒了过来。 她晕过去了整整一天,曲衍和莫千离一直守在她旁边。 可她刚醒,就听到系统聒噪的声音。 “宿主宿主!!温瓷的黑化值达到百分百,已经完全黑化了!!” 她瞬间悚然一惊,从床上一咕噜坐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 温瓷不是还被药迷着吗,怎么就忽然完全黑化了?! 她视线“唰”地看向曲衍,脱口而出地质问道。 “你没给温瓷喂迷药?!” 曲衍一怔,本来担忧她的身体情况,却猛地听她这个问题。 她生产后一直晕厥,他自然是什么都抛之脑后了,况且给温瓷喂迷药之事他本来就不赞成…… 而这时,门“唰”地一下开了,一阵阴冷的风袭进来,阮娇娇瞬间脊背一凉,就听到一道阴恻恻的声音。 “给我喂迷药?你为什么不想我醒过来?” 阮娇娇惊得一把拽住曲衍的手臂,她这下意识的举动落在莫千离和温瓷的眼里,两个男人似乎同时证明了那个猜测。 莫千离不由讥嘲自己果真遭了报应。 他以为她铁了心要嫁给温瓷,他基于私心不择手段地破坏,处心积虑地设计了这一出绑架,让曲衍将她带走藏起来。 他原本想自己先稳住温瓷,拱他坐上堡主之位,他觉得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抵抗权势的诱惑。 何况在他看来,温瓷出生便在夙隐堡,成长过程更是受尽白眼和欺辱,他愿意入赘,又要常年忍受大小姐的脾气,或多或少存了攀龙附凤之心。 但莫千离没想到他竟错看了温瓷。他登上堡主之位后,所有的心思都扑在寻人上,对其他任何人和事情都没有兴趣,而且由于温瓷始终对他存疑,紧迫盯人,莫千离根本没找到偷偷离开的合适时机。 期间,他甚至找了些美貌女子接近勾引他,这个温瓷不仅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连怜香惜玉之情都没有,还对一个过于主动且没眼力的直接动了手,若不是他及时阻止,那女子差点被他给打成重伤。 这数月来,莫千离想尽各种办法都没打消温瓷找她的念头,自己反被他缠得脱不了身,最后还是被温瓷发现了她的踪迹,避开他的耳目单枪匹马寻了过来。 莫千离不得不承认,若论心性,他输了。 偌大的夙隐堡温瓷根本没放在眼里,男人追求的金钱,权势,美色,在他眼里也是一文不值。 自己曾经一厢情愿的想法被改变,这个温瓷,对她是真心的。 莫千离也不能再自欺欺人,自己这么做是为了她一生幸福着想,怕她遇人不淑,其实不过是他私心,不能眼睁睁看她嫁给别的男人而已。 而现在看来如他所愿,她或许不想嫁给温瓷了,但是她更不可能跟他在一起! 但这又怪得了谁呢?他辛辛苦苦,却为他人做了嫁衣,为别人培养感情创造了机会。 莫千离的一颗心荡到谷底,感受到被冰冷阴暗吞噬的滋味,忽然一声清亮的婴儿啼哭声将他的心唤了回来。 对!谁说他就没有一丝希望了,成王败寇,未到最后一刻,还不知花落谁家,孩子若是他的呢! 或许是敏感到屋里气氛不对,或许是饿了尿了之类的原因,总之在摇篮里睡得香甜的婴儿哇哇地哭起来,那哭嚎声惊天动地,瞬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也成功帮阮娇娇解了围。 她见温瓷的目光落在婴儿身上,一边让曲衍将孩子抱过来,一边对温瓷说道。 “没错,我不想让你醒过来,因为我不想你杀他,毕竟他可能是孩子的爹。” 阮娇娇语气平静,可她话一出口,反应最大的人却是莫千离。 因为他之前根据月份推测,只有可能是他或者温瓷的,但她这样说,说明她跟曲衍更早之前就…… 阮娇娇看向莫千离,他一脸震惊,她神情坦然地对他解释道。 “就是那晚阮四海宴请曲谷主,其实他给我下了药,本意想要让我跟你生米煮成熟饭,但是被曲谷主发现了。” 莫千离回忆当时的情景,可是他明明把她送回了房里。 “你后来去找他,他才知道你没有帮我,便寻了过来,刚好我药性发作就将他给推倒了。” 阮娇娇说得轻描淡写,莫千离听来却觉胸口又闷又重,有些喘不过气来。 原来那么早之前俩人就已经有过肌肤之亲…… “那你为何不留下我?”莫千离强忍着翻涌的复杂情绪问道。 阮娇娇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任性又讽刺的笑来。 “因为我偏就不想顺阮四海的意啊!” ΠΡο①⒏℃οм -- ΝPO18.℃Oм 45.真特么有毒 听到阮娇娇的话,莫千离一股血气上涌,喉头如梗着什么东西,上不去下不来。 就这个原因,她就能与才认识的男人……? 然而莫千离很清楚,这位任性的大小姐如何不能? 当初二人又何尝不是…… 而温瓷原本就知道这事,他也没有什么世俗道德观念,因此反应很平淡。 但他虽然因为阮娇娇的解释怒意稍微减退,却并未打算就这么放过曲衍,他看着阮娇娇,一字一句道。 “你说过爱我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不变,说要给我生好多好多孩子,让他们长大以后歌颂我们之间可歌可泣的爱情。” 猛地听到温瓷面无表情地复述她曾经想用爱感化他时,说的那些超级没节操的肉麻话,饶是阮娇娇脸皮再厚,也忍不住老脸一红。 虽然他掐头去尾,没说那些更羞耻的,阮娇娇也超级想钻到地缝里躲一下,偏偏温瓷还跟她确认。 “这些话你还记得吧?” 阮娇娇虽然又羞又恼,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况且面对温瓷这小毒物,她不能不认,但是吧,她这小脾气又上来了。 头可断,血可流,老娘的面子怎么能丢?! 于是她接过被曲衍抱入怀便不哭了的婴儿,手指撩开衣襟,露出雪白丰满的胸脯,直接将嫣红的乳尖塞入孩子口中,这宝宝立马配合地自觉张嘴开始吸吮。 反正这三个男人都看过摸过吃过她的胸了,她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她这一波喂奶操作,成功地让三个男人的注意力被短暂转移,曲衍和莫千离立刻避嫌地背过身去,温瓷却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她的胸看。 “大了不少。” 他这么说着,竟然还上了手,伸手进她衣襟里揉捏她另一边的浑圆。 一边的乳被温瓷揉着,另一边被婴儿的小嘴吸吮着,阮娇娇上面下面都湿了。 温瓷摸到一手的湿濡,将手拿出来,掌心摊开嗅了嗅,一股甜腻的乳香。 而屋内另外两个男人虽然背着身,却对发生的一切心知肚明,由于温瓷的话,脑海自动浮现对应的画面,俩人无法克制地起了生理反应。 莫千离只觉喉头干痒,喉结动了下,他思索片刻便决定还是出去冷静一下。 而曲衍虽然担心,但也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反而会让她为难,便也离开了。 转眼间,屋内就剩下温瓷和阮娇娇,还有正安静地吸着奶的婴儿。 阮娇娇看着婴儿的脸,刚出生跟只肉乎乎的小猴子一样,眉眼也没长开,若单从五官上看是分辨不出长得像谁。 “真丑。” 温瓷见她一直盯着孩子,心里不满,便刻薄毒舌道。 阮娇娇:“……” 怎么对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外貌攻击呢,何况还有可能是你的骨肉啊喂! 就在她腹诽之时,温瓷忽然又道。 “别再生孩子了,我只需要你爱我一百年不变。” 阮娇娇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早习惯了,冷不丁地听这家伙说出一句有些像情话的话来,竟然第一个念头是完蛋了! 她愣住了,温瓷以为她是感动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结果摸到一手的油,他指尖一僵。 阮娇娇瞪了他一眼,别以为她没看出他的嫌弃,她生个娃差点去了半条命,一身汗几乎像从水里捞出来般晕了过去,头发自然是没洗的。 更可怕的是这个时代坐月子不能洗头洗澡,接下来几十天她岂不是都臭了。 阮娇娇想到这个,一点哄温瓷的心情都没了。 “我累了,想睡会儿。” 她说完便躺下了,她决定接下来踏踏实实做一条腌渍咸鱼。 宝宝喝了几口奶早就闭着眼又睡着了,阮娇娇便将他放到床的里侧,怕压着他便隔了点距离侧身躺着。 温瓷看着她释放母爱的一面,终于看了襁褓中恬睡的婴儿第二眼,他本来对孩童这种脆弱又爱哭闹的生物不仅完全无感,甚至骨子里有些厌恶。 此刻,他萌生出一个念头,觉得如果是她生的孩子似乎就没那么讨厌,若是长得像她的话,或许还会有些可爱吧。 阮娇娇是真的累了,生产完不久又要应付三个男人简直心力交瘁,所以她几乎眼皮一阖上就睡着了。 她被一泡尿憋醒时,发现自己竟然靠在温瓷怀里,这小毒物一条手臂搭在她肚子上,整个人是环抱她的姿势,他也睡着了,但面色十分苍白,唇色也很淡,睡着后没了那咄咄逼人的锐利气势,显出几分病美男的虚弱来。 阮娇娇后知后觉才想起来这家伙重伤未愈,还被下了好几天的迷药昏迷不醒,她不免有几分心虚,她刚准备悄悄爬过他下床,他的眼皮就掀开了。 “去哪儿?”温瓷散发出的冷意把她冻得一哆嗦。 “我想尿尿。”她直白道。 温瓷翻身下床,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刚要朝门走,阮娇娇将他唤住。 “屏风后有恭桶。”ΠΡο①⒏℃οм 她怀孕后肚子受到胎儿压迫便出现尿频,经常要起夜,曲衍便为她准备了恭桶。 他这治病救人的圣手便为她一日数次刷洗马桶,所以房间里没有一点异味,如此周到,妥妥的温柔体贴好男人。 要不是剧情的原因,阮娇娇还真想让他当孩子的爹。 温瓷将她抱到恭桶上,阮娇娇解决完三急,他又将她抱回床上躺好给她盖上被子。 见他神情自若地提着桶要出去,阮娇娇难掩震惊之色,刚想叫住他,就听温瓷道。 “你忘了以前如何作弄我的?这对我来说是小意思。” 然后,阮娇娇就想起原身欺负温瓷时干得那些损事。 好吧,这么说起来,洗尿桶对他来说的确是小意思了…… 但现在被他这么伺候,阮娇娇莫名还是有些小感动,竟然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然而,当一直守在门外的曲衍发现门开了,走过来时,温瓷将桶递给他,然后“砰”地一声将门关了,面色阴沉地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对阮娇娇命令道。 “明日一早我们便离开这里。” 阮娇娇那点感动瞬间喂了狗。 妈的!她刚生完孩子就让她舟车劳顿。 这小王八羔子果然丧心病狂灭绝人性,真特么有毒!! -- 46.迫不及待 温瓷看出阮娇娇的不情愿,冷笑一声。 “那我就杀了看不顺眼的人!” 阮娇娇:“……” 好吧,你小子够狠! 她只好一早便跟着温瓷准备离开,虽然她没有道别,但是莫千离和曲衍怎会察觉不到,俩人自然过来阻止。 阮娇娇还没见过曲衍露出那样严肃冷凝的表情。 他跟温瓷反复强调她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了,这时,温瓷忽然话锋一转。 “你若跪下来求我,我可以考虑一下。” 对于温瓷这个无赖般的提议,阮娇娇都觉得蛋疼,她注意到曲衍动摇的眼神和莫千离欲动手的动作,连忙一把抱住了温瓷,挺直了腰杆看着他,对他道。 “我不走!你现在身上的伤都没好……万一伤势加重怎么办?” 本来听了她的话,温瓷在被她拒绝后冷下来的神情有所缓和,又听她义正言辞地道。 “若是你病倒了,谁来照顾我和孩子?反正我不走!你威胁我也不走!你要再这么无理取闹我宁可让你继续躺回床上去!” 阮娇娇凶巴巴地看着他,又扫了眼莫千离,示意他随时准备动手。 温瓷被她的训斥弄得一怔,表情僵住。 见惯了她在他面前或谄媚和讨好,或小鸟依人的模样,他很久都没见她用这般颐指气使的语气与他说话,他竟然没有丝毫不满,反而因为回忆裹上了爱的滤镜,而莫名有些怀念。 阮娇娇观察他的反应,见他态度有所松动,立马又贴过去搂住他的腰。 “我们先在这里住着,等你的伤好了,我出了月子就走。” 温瓷却依然没有被她带偏,他视线轻扫过曲衍。 “不走也行,让他赔我一场婚礼,今晚我们就拜堂成亲。” 闻言,阮娇娇都有些佩服这小子。 Boss不愧是Boss,目的性极强,让俩人关系板上钉钉,又在回春谷众人见证之下,直接断了曲衍跟她在一起的可能性。 “行吧,我们就简单行礼,等回夙隐堡以后同孩子百日再一起操办,好事成双,双喜临门。”阮娇娇一口答应下来。 反正她不想走,既然温瓷都答应留下了,其实他不管开什么条件,只要别太变态她都会答应,何况曲衍和莫千离的确欠了他。 若俩人成亲就能将他稳住,她何乐而不为呢? 时间太过仓促,曲衍吩咐下去,也未寻到合适的喜服,毕竟临时赶制不出来,外出采买也来不及,若穿别人成亲用过的也与礼不合。 而这时,前任回春谷谷主曲珉忽然出现了。 其实几日前,当温瓷单枪匹马杀入回春谷时,曲珉便得到消息赶了过来,他比曲衍更早回回春谷。 阮娇娇推测他应该是见到温瓷,少年与他娘亲相似的容貌,他便猜到了什么。 知道那个女人早就不在人世了,想来他对于其他人和事便不再感兴趣,是非恩怨也随着故人的离去而不再纠结。 温瓷重伤昏迷之后,他还去看过他几次。 “这是当年我为我和我爱的女人准备的喜服,没有穿过,合适的话你们便拿去吧。” 曲珉眼神有些复杂地扫过温瓷,阮娇娇道了声谢将喜服接了过来,曲衍站在一旁,表情沉静。 从曲珉一反常态的举动中,他或许也猜到了什么,但那终究是他私人的事,他作为晚辈也不会妄加干涉。 只不过,曲衍看着阮娇娇捧在手里的大红嫁衣,她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即将嫁的男人。 俩人并肩站在一起,郎才女貌,一对璧人无比般配,他心里却又漫起一点点酸意,逐渐将他的心房注满了酸楚和苦涩的液体,曲衍转过身去,假装忙碌地走开,不想被萦绕在那对新人间甜蜜气氛刺痛了眼。 可他脑海中却不自觉浮现过去数月的情景,独属于他和她的点点滴滴,他的步伐越来越沉重,胸口发闷,有些喘不过气来。 莫千离看着曲衍离开的背影,他早就经历过这种感觉了,所以麻木了许多。 何况他也意识到自己不是她的良配,他自问并不会比曲衍做得好,甚至若说心无旁骛也比不过温瓷,莫千离还从未有过如此深刻不敌的挫败感。 而对于回春谷众人来说,得知阮姑娘和那日擅闯谷中且出手伤人的男人成亲,而且是谷主曲衍为二人操持,这消息犹如投下一颗重磅炸弹,所有人都震懵了。 由于这消息太过刺激,本来淳朴宁静的回春谷一下子炸了锅。 群众八卦欲极强,讨论得是沸沸扬扬。 再加上阮姑娘刚生了个娃,孕期里谷主忙前忙后紧张得那样子大家都看在眼里,小俩口又恩爱缠绵的,可不就差个名分了,本以为孩子生了就要走仪式,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阮姑娘突然要嫁给别人了? 回春谷众人自然向着自家人,对曲衍抱以万分的同情。 不管私下怎么想,曲衍都吩咐下来了,众人便分工合作,但时间仓促,就算一切删繁就简也紧张得很。 就在所有人都忙得不可开交之际,回春谷却迎来了数位来自夙隐堡的客人。 其中一位秦姑娘口齿伶俐,三言两语就道明了来意,接待的人马上将她带到莫千离面前,马上去报告谷主,看是否要安排客房让膳房准备伙食。 见秦黛雪竟然这么快就带人找来了,莫千离有些诧异,他当时追着温瓷离开得匆忙,没留下任何只言片语,不过他想到秦黛雪一直以来的聪慧,便也不觉意外了。 但听到秦黛雪带来的消息,莫千离心里冷笑一声。 他前脚刚走,夙隐堡里那些心怀野心早就蠢蠢欲动的人便按捺不住了,马上开始争权夺利,现在夙隐堡各自为政,简直就是一盘散沙。 “阮四海死了。”秦黛雪又道。 听到这个消息,莫千离才真的愣住了。 阮四海会死他并不意外,以他那身体,本来就活不长了,何况又加上被精神折磨和虐待,他能拖到现在都算他命硬。 紧接着,莫千离马上想到这个消息意味着什么,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阮娇娇身为阮四海的女儿,父亲过世是要守孝的!! 而秦黛雪见莫千离垂眸不语,脊背微颤,以为他心情低落难过,便倾身过去,想要给他一个安慰的拥抱,可她还没碰到他的衣袖,莫千离后退一大步,警告地瞥了她一眼。 “我有急事,你在这里别乱走!” 丢下这句,莫千离竟然施展轻功径直飞了出去,看起来迫不及待要走。 ΠΡο①⒏℃οм -- ΝPO18.℃Oм 47.结局 莫千离找到阮娇娇时,她刚换上喜服,大红的嫁衣衬得她肤白胜雪,美得令他一阵心神恍惚。 “什么事?” 旁边一道冰冷地能将人冻结的声音传来。 莫千离视线一转,对上面色不善的温瓷,他坐在一旁,看他的眼神透着毫不掩饰的敌意。 莫千离缓了缓心神,看向刚盘好发髻的她,为她梳妆的女子为她插上一枝金灿灿的凤钗。 新娘如此美艳动人,本来旁人都会称赞连连,但由于周身气质散着瘆人冷意的新郎,在旁紧紧盯着的目光带给人莫大压力,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然后莫千离就这么突然闯了进来。 莫千离定了定心神,语气收敛克制地对阮娇娇说道。 “大小姐,刚收到消息,你爹去世了。” 闻言,屋内本就冷凝的气氛瞬间又连降数度,直接让人有种如置身寒霜冰窖的错觉。 “你故意的?” 阮娇娇还没做出反应,温瓷袖中飞出数根毒针,莫千离连忙闪身躲避,针撞在墙壁掉落地上,发出叮叮的脆响。 “别动手!” 温瓷下个杀招还没使出,已经被阮娇娇冲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腰阻止。 “瓷瓷,没什么能让我脱下这身嫁衣,更何况是阮四海这个禽兽不如的老东西!” 阮娇娇这话简直大逆不道,但信息量又巨大,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曲衍收到消息匆忙赶来,在门口他刚好听到她这句话。 没什么能阻止他们成亲吗? 然而,阮娇娇放出去的话却很快被打脸了。 她亲儿子醒了之后没看到他娘,就开始拼命哭嚎,几个乳母都哄不好,整张脸胀得通红。 后来哭到嗓子都哑了,当这小人儿被送到阮娇娇手里时,小家伙开始拱她的胸,要喝奶。 阮娇娇穿的这身嫁衣虽然华丽但却繁琐,而且上面精致的金丝刺绣还会磨到婴儿娇嫩的肌肤,她要喂奶便只好把嫁衣脱下来。 可她低下头这发钗又太沉了,喂了会儿便脖子酸疼,索性将凤钗也摘了,旁边温瓷的脸整个都黑了,盯着她怀里吧唧嘴的奶娃娃,好不容易喂了奶,他总算消停了,阮娇娇刚要递到乳母怀里,小家伙小嘴一撅,小手紧紧攥住她的胸不撒手。 阮娇娇便想把他哄睡了再说,哪知道像是看穿她的意图,平时嗜睡的小子精神奕奕地就是不肯睡,小手还捏着她的衣襟唯恐她又不见了。 这占有欲也没谁了…… 看着这小崽子霸占着阮娇娇不放,温瓷的耐性消耗殆尽,他伸手就硬把他拎走,塞进乳母的怀里。 旁人看温瓷这粗暴的动作便觉心惊肉跳,本以为小家伙肯定又要哭,没想到他却乖得很,看来是恶人自有恶人磨,他屈服于温瓷的淫威之下了。 但是他不能被抱走,要守在阮娇娇旁边不然又要闹,便也只好这样了。 反正又是个小祖宗。 这么折腾了一阵,天色都黑了。 阮娇娇将衣服发饰重新穿戴好,温瓷始终在旁盯着,还多了个“拖油瓶”,一日波澜起伏下来,有惊无险,总算到了拜堂的环节。 阮娇娇头上搭着盖头,温瓷牵着她的手,这次没有再发生什么波折,俩人顺利地完成了仪式,进入洞房,只是新娘怀里还抱着个襁褓中的婴儿。 对于这点,温瓷似乎没有意见,在揭了盖头后,他还体贴地帮阮娇娇拆了发髻,帮她脱了繁重的礼服,甚至目光堪称温柔地看着她喂奶。 阮娇娇甚至觉得她似乎成功感化了他,却听温瓷语出惊人道。 “你要他还是要我?” 察觉到他蕴藏在平静语气下暗含的危险,阮娇娇抱孩子的手臂一抖,差点把孩子给甩出去,她惊疑不定地看着温瓷,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你……你要干什么?!” 面对倾身欺近的温瓷,她大喊了一声。 “你别过来!!” 阮娇娇吼完这一嗓子,看到温瓷阴沉沉的俊颜,就意识到不妙,而这时她怀里的奶娃娃被吓到了,哇哇开始嚎啕大哭。 她连忙手忙脚乱地哄,可怎么都哄不好,她看向温瓷,就见他倚在床边,一副隔岸观火的表情,透着满满的幸灾乐祸,俩人眼神对上,他落井下石地,讥诮地一声冷笑。 “呵……” 阮娇娇:“……” 终于奶娃娃哭累了撇着嘴不情不愿地睡着了,阮娇娇也心累了,简直心力交瘁地瘫软在床上,这时候温瓷才上了床,将她一把搂入怀里。 “我也可以留他一命,我们离开,把他留在这里。”他道。 阮娇娇看着温瓷,叹了口气。 “他要是你的亲骨肉呢?” 温瓷浑不在意道。 “那又如何?” 好吧,果然是黑心黑肝的反派真本色。 阮娇娇这人虽然没心没肺,但对于可爱的生物天然没有抵抗力,她想到自己将孩子丢下,他只怕又要哭得昏天黑地,她的良心也过不去。 于是,她爬起来,认真地看着温瓷拒绝道。 “不行,瓷瓷,我心疼你没有娘亲的童年,所以我绝不会让他跟你一样。” 温瓷还没说话,阮娇娇手臂缠上他的脖子,用吻堵住了他的唇,随即撒娇道。 “我不管,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所以我会让我们的孩子拥有最幸福的一生,以此来弥补以前对你做的那些错事。” 系统:“……”这逻辑听着怎么有点不对。 但温瓷却还真被打动了,所以沉浸在恋爱中的人的智商,果然直线下降,谁也无法幸免。 后来,等孩子一天天长大,仗着有阮娇娇撑腰,行为越来越放肆,甚至敢欺压到他这个黑心肠反派的头上,温瓷也悔之晚矣。 这个世界,阮娇娇也如承诺般,与温瓷相伴相守了一生,有二人撑腰,他们的孩子小小年纪便当上了堡主,后来从夙隐堡小霸王变成了让人闻风丧胆的武林恶霸。 期间,莫千离的皇子身份暴露了,老皇帝有意寻他回去参与皇位争夺,其他皇子立刻群起而攻之,甚至下了江湖追杀令,莫千离开启男主光环,直接杀进皇城,手刃了那几个欲取他性命的兄弟,接着便神隐于世,只有皇宫里和江湖里留下他的传说。 几年后,他回了夙隐堡,将他四处搜罗的奇珍异宝和武林秘籍一箩筐地送给了小堡主。 其实,小堡主精致漂亮的容貌,七分肖似他娘,但眉眼依稀有三分神似曲衍,其他人或许不察,莫千离如何看不出来,但看温瓷毫不在意,甚至这些年俩人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他再一次自愧弗如。 而当他深夜失眠在堡里四下游荡,竟然无意中撞见阮娇娇密会别的男人,更令他震惊的是,那人竟然是曲衍。 堂堂回春谷谷主,竟然愿如此委屈自己,而以莫千离对温瓷接触后的了解,他不可能不知道,所以竟然是默许吗? 莫千离再一次受到巨大心理冲击'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整。 翌日,他终是忍不住,亲口问阮娇娇,大小姐依然是那个大小姐,语气嚣张又霸气。 “他乐意啊。” 莫千离沉默良久,问道。 “那我可以吗?” 阮娇娇看着男主那张经历过风霜,岁月沉淀,越发男人味十足的俊颜,更胜从前的性感身材,默默地咽了口口水,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你等我回去问问?” ΠΡο①⒏℃οм -- Yiquwx.com 1.哟呵,不可以? 阮娇娇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正以骑跨之姿坐在一个男人腰上,她双手正压着对方的手腕,穴口抵了半寸男人硬胀的肉棒,她心里立马哟呵了一声,这原身性情还挺“奔放”啊。 紧接着,她就听到身下的男人虽然努力保持平静的声线,但还是从颤音中隐约听出羞愤的情绪。 对方嗓音清冽如泉水叮咚,阮娇娇听来犹如被一阵怡人轻风拂过脸颊,凭她阅男无数的直觉感叹这道悦耳声音的主人定是空谷幽兰般不染世俗的清冷高雅,绝对是尤物啊,还是她主动对人家耍流氓,一来就赚大发了,她不由勾起唇角准备美餐一顿。 但紧接着,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对方说的话,饶是她已经练就天崩地裂依然面不改色的淡定自若,本来翘起的嘴角也不由一抽。 对方说的是。 “施主,不可以……” 阮娇娇“唰”地睁开眼,与被她强压在身下的良家美男子大眼瞪小眼。 虽然男子面容甚至比她想象中还要秀雅俊俏,但却的的确确是个秃子! 只见那光溜溜噌亮的脑门,上面点着九颗香疤,再看他被扯得大大敞开的月白色僧袍。 卧槽!竟然是个和尚!!原身这口味也着实奇葩! 阮娇娇一个震惊,手一滑,不小心一屁股坐了下去。 好家伙,虽然决定动手的不是她,但她现在彻底帮这位高僧破了色戒! 我去!! 她倒吸一口凉气,而身下的男子在身体一僵之后,此刻陷入完完全全的沉默,就像寺庙里一个任人敲击的木鱼,一动不动。 阮娇娇其实是被突如其来插进穴里的肉棒撑到了,这和尚尺寸着实不俗,而她感受到破瓜的痛楚,别看原身行径如此豪放,特么的竟然是个雏!! 她不由脑补出一个狗血大戏。 春心萌动的小丫头去寺庙求姻缘,却在烟雾缭绕的庙庭中,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惊鸿一瞥,以这位和尚小哥哥的天人之姿,出尘之态,宛如一朵圣洁的白莲花,让这个小丫头对其一眼惊艳,再到情根深种,思恋成疾,可惜和尚这职业注定灭情灭欲,不可能回应一个痴女的小情小爱,于是小丫头疯魔了,豁出去采了这朵禁欲之花。 系统打断了阮娇娇的脑补,指出逻辑不通处。 “宿主,普通小丫头能把一个每日勤恳练功的成年男子这么压住侵犯吗?” 好吧。 阮娇娇骑在和尚身上,反正对方跟死鱼一样一动不动了,她小穴又有点疼,甬道里有些干涩,她也不急着干了,便让系统将剧情传过来。 原身一族在妖界地位极高,所以很小便被指婚,有了未婚夫。 不过她这未婚夫可不得了,乃是魔尊的三儿子,算得上一条超粗金大腿,而且与他那些或脾气暴躁滥杀无辜或风流滥情的兄弟比起来,他简直就是一股清流。 再加之他的颜值和实力,乌尧令众女垂涎不已,可惜偏偏早早被定下了亲。 不过女妖们哪讲究什么先来后到,谁抢下了就算谁的,所以原身便撞见了她的未婚夫跟别的女人在树林里衣衫不整的画面。 原身也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心里虽然愤怒,但是妖魔可没有那些条条框框束缚,比如乌尧的兄弟们虽然未成婚,但大多日日流连于美人榻,也是因为沉溺于女色耽误了修炼,虽然地位高,但自身实力不济,私下依然被鄙视。 所以三公子很有可能坐上魔尊的位置。 原身不敢也不能跟未婚夫发脾气,她如今被家族给予厚望,所以她不能冲动,但是她又咽不下这口气! 所以她决定也去睡个男人小小报复一下! 而她选择这个和尚的理由也是非常简单粗暴,小丫头觉得自己是个处,便觉得睡个处才不亏,而男人这方面有没有经验她又看不出来,但和尚肯定是处! 于是,她便从寺庙里挑了个最帅的,直接一麻袋把人给掳了出来,当了回采花大盗。 然而,在原剧情中,原身并未成功。 其实原身冤枉了乌尧,因为她撞见那女子是女主,而她的未婚夫是男配。 女主舒清雪偷偷潜入妖魔界想要找自己的哥哥,不小心中了幻妖的合欢毒,遇上了乌尧,因此有了原身撞见那幕,其实是女主毒发,乌尧为其解毒,他看出她身上的法器来自承仙宗,便想弄醒她问问。 至于原身挑上的这个和尚,可不是普通和尚,他是一名在凡间渡劫的上神,暂时被封印了法力和记忆。 但落难的凤凰也不能当成鸡呀,所以怎可能被她这只蝼蚁染指,她才挨着衣角,就被他的守护兽给咬了。 由于联姻,她跟乌尧之间有同心印,她遇险乌尧那边便感应到了,事发突然,他只好带着女主舒清雪匆忙赶来。 原身受了伤,但知道自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心里有鬼,在乌尧来之前就逃了。 而守护兽被妖血激发了凶性,乌尧一来便对他发动攻击,乌尧也受了伤,舒清雪本来可以借机逃走,但是想到对方为自己解了毒,便拿出丹药为他疗伤。 而原身逃回家时身体虚弱,被一直嫉妒她的同父异母姐姐给杀了,对方想要取而代之,顶替她跟乌尧的婚约。 可乌尧跟原身婚约在身这些年其实培养出了些许情分的,所以原身撞见后才会那么失望,被愤怒冲昏了头,而在她死后他很久都不再提婚约之事。 但这丝毫不妨碍乌尧成为众女眼中的钻石王老五,后来当舒清雪由于暗恋她的师父仙尊被发现,被承仙宗逐出师门,万念俱灰之下她再次潜入寻找哥哥,乌尧为了报答她上次帮他,便将她留在身边,开启了女主的妖魔界副本。 后面发生的剧情,阮娇娇就没什么兴趣了,这种修仙流本子总是特别长,而且她一听女主暗恋师父就估摸又是虐恋情深的师徒恋,反正乌尧都是工具人,而她就是个看似人生赢家,结果出场即巅峰,很快就嗝屁的炮灰。 系统却道。 “宿主不是呀,男主不是师尊。” 阮娇娇一挑眉。 “难道是我屁股下面那个?” 系统道。 “不是。” “我未婚夫?” “不是。” 阮娇娇有些不耐烦了。 “那就是神界的。” 系统再次冒出那种贱兮兮的语调,就像问答综艺最后揭秘般自带登登登的音道。 “哈哈哈猜不到吧……男主是女主的那把剑!” 闻言,阮娇娇的确有点讶异,所以愣住了,结果她就冒出一句。 “那男女主啪啪怎么办?女主自己拿剑捅自己?!” 更哆内容請上:haitangWu.com -- 2.别哭呀 系统都被阮娇娇奇特又黄暴的脑回路给弄得语塞。 “随口开个玩笑,你继续说……”阮娇娇当然知道不可能。 系统告诉阮娇娇,男主是女主那把剑里的剑灵,是千年前陨落的一位牛逼哄哄的上神。 阮娇娇听着剑灵一想到没实体便兴趣缺缺,立刻打断了系统的巴啦。 “行啦,先不提那个了。” 冷冰冰硬梆梆的一把剑有什么好稀罕的,她现在正骑在一个活生生又热乎乎的小美男身上呢。 她能进行到这步,想来也是系统做的手脚。 “守护兽平时都在沉睡状态,只有感觉到危险的时候才会被唤出来,宿主刚才先停顿迷惑了对方,和尚还在想如何劝你回头是岸,结果你便发动偷袭得手,守护兽便没有来得及被唤醒。而对于佛门子弟来说,既然木已成舟,便要学会接受,让心静下来,反正四大皆空,这也是一种修行。”系统推测道。 阮娇娇对系统的话不置可否,心若真静的话下面怎么硬的起来,嘴上不愿意身体不还是很诚实嘛? 说不定这人渡的就是情劫,既然六根不净,那不如就让她做他的劫数吧。 阮娇娇倾身下来,眉眼弯弯地看着他,水盈盈的美眸里闪着狡黠的光,纤细的指尖捏了捏和尚白净无瑕的脸。 “小师傅,都说出家人慈悲为怀,如今我怨气横生,心魔难消,可否请你以身渡我?” 她红唇微张,双颊染着绯色,颜色艳若桃李,一双美眸微微眯起,里面的瞳仁如猫眼石般光彩夺目,勾魂摄魄。 如此近在咫尺,赤裸裸的勾引,玄卿的心神颤了颤,他忽然领悟什么叫美人在骨不在皮,他虽然自小在寺庙中修行,但见过美人无数,甚至是艳压群芳的后宫宠妃,但他心如止水,觉得不过是皮囊而已。 而眼前的女子,不光长得红颜祸水,她浑身上下就连头发丝都透出妖娆蛊惑的味道,而且偏偏还透着一种漫不经心的调戏,仿佛他是她掌中把玩之物,他觉得她应该就是住持提过的妖孽精怪。 既然如此,他的确可以渡她。 于是玄卿闭上眼,薄唇动了动,开始念起了驱除邪魔的经咒。 阮娇娇:“???!!” 麻痹!老娘发散魅力的时候,这和尚竟然开始念经! 虽然他声音好听,但也是真特么的破坏气氛!! 她双手捧住玄卿的脸,低头便啃了上去,堵住他喋喋不休念咒的嘴,越想越气,她将舌头也伸了进去,在里面一通胡搅蛮缠。 玄卿身体一僵,如羽般的睫毛颤了颤,他不再念经,开始挣扎起来,却被阮娇娇霸气地按了回去,还“啪”地一声,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别乱动,还嫌插得不够深嘛!” 她这话一出口,玄卿果然不敢动了,白皙的俊脸涨得通红。 他刚才乱动,俩人嵌合的那处来回摩擦,他的身体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古怪酥麻之感,他呼吸变得急促,喘着气,清润的眸里竟然泛出了水光。 阮娇娇冷不丁瞧见他眼里的泪。 卧槽!这和尚竟然被她干哭了?! 她连忙捧住他的脸又亲又哄道。 “哎,宝宝乖,你别哭呀……” 说完这话,阮娇娇自个儿一愣,完了,上个世界当过娘之后,已经有哄儿子的习惯了。 而玄卿被她这么一哄,清俊的脸上露出无比羞愤的表情。 “我不是故意打你屁股的,是你把我弄疼了……” 阮娇娇拿出自己擅长的倒打一耙来,咸猪手顺势揉了把他的屁股,然后趁他没回神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光滑软嫩的屁股上。 “对不起嘛,你要是生气的话那你也打我一下吧。” 玄卿很少与女子接触,就算俗世男子,佛门清净之地也不敢造次,所以他真是从未遇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直接愣住了。 阮娇娇则趁机小穴收力紧紧绞住他的肉棒,腰肢如蛇舞一般款款扭摆,同时发出娇媚的呻吟。 “小师傅,你那里好大呀,弄得人家好舒服,这样厉害的家伙不与女子云雨,真是暴殄天物呀。和尚,反正你都破戒了,干脆还俗吧。” 玄卿听着她的莺声浪语,他双眼紧闭,双手握拳,薄唇紧抿,始终沉默地一点声音都不发出来,因为他根本无法反驳,反而怕自己一张嘴,就克制不住发出令自己羞愧难当的声音。 阮娇娇其实并没有那么爽,毕竟对方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就跟死鱼一样,精神上带来的快感总比不上身心皆愉。 哎,强扭的瓜不甜,对方虽然颜值高,但那表情跟受酷刑一样,她也觉得没意思,便干脆地屁股一抬,“啵”地一下,俩人交合部位分开,她利落地翻身下床,捡起衣裳穿好。 “看来你渡不了我,算了,小师傅,我们有缘再见。” 玄卿诧异地睁开眼,一阵风吹过桌上的烛台,橘红色的光影摇晃,并没有她的身影,显然房中只剩下他一人。 她真的走了?就这么走了? 玄卿僧袍都忘了拢,就这么愣愣地爬起来,他视线不经意一低,便与自己翘立的那根小和尚对上了。 他心中默念一声阿弥陀佛…… 阮娇娇其实也是为自己未来着想,万一这上神以后觉醒了,回想起这段找她秋后算账,那她可不要倒大霉了? 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况且,她男人还跟女主在一起呢!! 担心自己头上越来越绿,阮娇娇立马心急火燎地赶了回去,此时天色已黑,林间雾气弥漫,她看不太清楚,一不小心踩到了什么,她“啊”地叫了一声,猝不及防地被拔地窜出的粗壮树根缠住身体倒吊了起来。 更哆内容請上:haitangWu.com -- Yiquwx.com 3.自残 阮娇娇被倒吊在半空中晃荡了几下后,她与未婚夫来了个隔空对视。 她眨了眨眼,男子一袭鸦羽大氅,乌发束起,一双眸漆黑如墨,却锋芒暗敛,那张俊逸的脸比头顶那一弯皎洁的明月还要耀眼夺目。 她呼吸一窒,头顶充血,她觉得他才是妖孽吧? 这般姿容,怪不得迷倒妖魔界万千少女,她也有点犯晕了。 而乌尧看她这花痴的模样不由掀唇一笑,阮娇娇心脏又砰砰乱跳了几下。 啧啧……这芳心纵火犯! 阮娇娇对乌尧的颜值很满意,更加觉得抛弃那个嚼之无味的木头和尚这个决定太对了。 见她不动作,就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睛眨也不眨,乌尧眉梢一挑,这样的咒术怎么可能困得住她? 但他还是手一挥,碗口粗的树根被斩断,少女顺势如一只轻盈的小鸟从空中飞入他怀里,藕臂圈抱住了他的脖子,小脸在他脖颈弯蹭了蹭,这样主动的亲昵弄得他有些讶异。 “你怎会出现在这里?”乌尧问她道。 阮娇娇没回他的话,而是将视线移向他身旁,小嘴一撅,毫不掩饰醋意地质问道。 “这个女人是谁?!” 乌尧又诧异了一下,她从不会在他面前流露出这种情绪,但他还是瞥了旁边一眼,语气淡然地回答道…… “她是承仙宗的人,中了幻妖的毒,我刚替她解毒,正打算询问她擅闯进来的目的。” 他一句话解释完前因后果,阮娇娇都不好无理取闹了。 而且此刻舒清雪被乌尧结结实实绑在树上,虽然她衣衫不整,但在妖魔界衣着暴露的妖艳贱货海了去了,乌尧倒也不至于为这么点色相就动了念头。 况且,阮娇娇上下打量舒清雪。 嗯,虽然清丽可人,但姿色也只能说尚可。 毕竟女主拿的是升级流剧本,靠坚韧不屈的品性和点亮金手指来完成跃阶,而她虽然是炮灰,但身为能够让妖魔界无数少女羡慕嫉妒恨的存在,这秒杀级别的美貌可是必须的。 确认自己头上还没被绿,阮娇娇便从乌尧怀里跳下来,走到舒清雪面前,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遮住流泻出来的春光。 舒清雪看着眼前的少女,愣愣地没说话。 她以为妖魔界都是阴暗邪恶之流,没想到她碰到的这两位态度甚至算得上礼貌和善? 甚至长相都那么的美…… 眼前这少女精致得像九天玄女一样,一袭绛紫色纱裙,衬得她肤白胜雪,而容貌妖娆艳丽得能让天地都为之黯然失色,明明长相如此妩媚,偏偏表情又透着一抹不谙世事的娇憨,妖气中又透着种纯真无邪。 让她忍不住怀疑人生,她一直以为妖魔都是面容丑陋穷凶极恶之徒。 替舒清雪整理好衣裳后,阮娇娇将她的剑从地上捡了起来,估计是之前她合欢毒发作的时候掉在地上的,躺在枯黄落叶中毫不起眼,破烂得跟废铁一样。 她这一系列动作做得相当自然,所以当她看着那把像破铜烂铁般的剑眼神自然流露出一些好奇,所以当她问舒清雪可不可以看看时,对方没犹豫便答应了。 初期的女主还是傻白甜,所以戒备防线被她刚才的体贴举动轻易攻破,但看她那毫不在意的表情,显然不知道这把剑的玄妙。 阮娇娇将剑从剑鞘里拔出来,她端详了一会儿,剑身锈迹斑斑,也看不出什么东西。 就在她准备将剑插回去时,那剑忽然自己动了,竟然在她雪白娇嫩的手臂肌肤上划了一道口子。 而这一幕落在乌尧和舒清雪眼中,却是她自己拿剑自残,俩人都愣了下。 阮娇娇也呆住了,她看着殷红的血从伤口流淌下来,她连忙将剑扔在一边,心里暗骂了一声。 草!这男主这么牛逼,变成剑了还不忘斩妖除魔呢? 而乌尧连忙帮她疗伤。 而就在这时,她识海里忽然冒出一道男人的声音。 “把这把剑留下来,我可以帮你实现愿望。” 阮娇娇:“???!!!” 什么鬼,男主这就要叛变了?他要跟她混?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呸!实现愿望?他以为自己是阿拉丁神灯呢?!想要利用她还差不多! 阮娇娇从后续剧情得知,男主陨落时灵魂被震散,有一部分魂魄碎片落在了妖魔界,若他寻回了全部,便能凝聚出实体,得以重生。 而女主接二连三进入妖魔界,也跟这剧情有关。 但她才懒得理男主,没兴趣!干她屁事?! 此时乌尧正抓着她的手臂,虽然她的伤口已经被他修补得完好如初,娇嫩的肌肤上毫无痕迹,但他表情有些复杂,显然她刚才的行径太莫名其妙,他在等她解释。 而阮娇娇则由于他这温柔的举动,不觉有些心猿意马,或许是她本来就欲求不满,便将脸贴在乌尧手臂上,嘟着红唇娇声抱怨道。 “我就是想看你紧张我,虽然知道你跟这位姑娘没什么,但看你们孤男寡女待在一起还是不开心。” 阮娇娇知道,原身不敢在乌尧面前使性子,更不会表现出占有欲,就怕招致对方不满。她从小便被家族洗脑千万不能惹恼他,因此就算嫉妒得发狂也只敢跑出去发泄。 所以俩人间相处,她太小心翼翼,平时不敢靠近怕暴露了自己的脾性,俩人虽是未婚夫妻,但相处还是比较疏离。 可惜没人教过她,男女之间,小打小闹,吃点小醋才是情趣,若能把握好尺度反而能增进感情。 当然,若是睡过了,那感情自然能更上一步台阶。 而一旁的舒清雪听到少女如此直白的话,脸登时红了,她立刻明白了这对男女的关系,结结巴巴地道歉道。 “对不起,我中了合欢毒,神志不清,但是我可以保证,我们绝对没有发生什么!”更哆内容請上:haitangWu.com 阮娇娇看向她,表情依然是和颜悦色的,自信道。 “我知道,毕竟你没有我长得美,他应该还没瞎了眼。” 舒清雪本还费心想解释,瞬间被她的话一噎。 虽然这的确是事实,但是要不要这么直接? 阮娇娇接下来的话,更让她哑口无言。 “不过就算你们没做什么,你也碰了他对不对?不然你为什么衣衫不整,他为什么要将你绑起来,你敢说你神志不清的时候没有想要对他图谋不轨?” 阮娇娇说的话听起来句句在理,舒清雪脸胀得通红,没想到她被一个妖女说得哑口无言,还羞愧难当,像是她要勾引她男人一样。 而对方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算了,反正想要对他投怀送抱的女子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何况你也不是故意的。” 舒清雪:“……” 什么话都被你说完了。 阮娇娇顺势抱住乌尧的手臂晃了晃,噘着嘴抱怨道。 “我都还没有与你这般亲近过呢。” 乌尧垂眸看着她,觉得她今日格外不同,倒也是新鲜有趣。 “这样吧,你亲我一口,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了。” 听到这话,舒清雪只觉臊得慌,这对男女干嘛在她面前卿卿我我秀恩爱,简直是无情虐狗。 再者,她想到心里那个高高在上又严肃冷漠的他,别说亲,她碰一下他,都是痴心妄想。 舒清雪内心深处涌起浓浓的苦涩,这是她的秘密,只能深埋于心,死死压抑,永远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 Yiquwx.com 4.吃瓜 乌尧自然不会配合阮娇娇秀恩爱,但掌心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 “解决完她,回去再亲。” 他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阮娇娇觉得有被撩到,便老实下来,开始期待未婚夫说的“亲亲”。 接下来,乌尧便开始对舒清雪进行审问,阮娇娇在旁边看着都觉得有点疼。 魔界审讯的方式花样繁多,可暴力可诱供,但乌尧显然不想再耗费时间,缠在舒清雪身上的树根瞬间布满坚硬锋利无比的木刺,迅速扎入她的皮肉里,且越收越紧,殷红的血流了出来,染红了舒清雪青色的裙子。 操控如此血腥残戾的刑罚,乌尧却神情冷漠,没有半点怜意,显然一个细皮嫩肉的美人在他眼中并无特别待遇。 舒清雪疼得精神都恍惚了,看着眼前的男子,之前帮她解毒的优雅公子,像是春风拂过般带给她暖意,转眼间便像冬风凛冽,那刺骨的寒意如刀子般刮得人生疼。 而那美若天仙般的姑娘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站在一旁看戏。 舒清雪瞬间深刻意识到,他们就是冷血残忍的邪魔! 但即使疼得几乎昏厥,浑身冒汗,舒清雪倔强地抿紧唇瓣一声不吭。 她是承仙宗的人,怎么能向妖魔屈服?! 阮娇娇还是打断了乌尧折磨舒清雪,一来她不能让乌尧把女主弄死,二来男主在她识海里哔哔,但让她意外的是,他并未让她救舒清雪而是开条件诱惑她。 看来这时候男主仅仅是把女主当搬运工而已,但是她并不想收下男主这烫手山芋,还是留给女主,让她去给一把剑当牛做马吧。 阮娇娇从后面搂住乌尧的腰,将柔软浑圆贴在他背后蹭了蹭,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娇声道。 “我看这姑娘来硬的不行,不如把她单独留在这里吓唬一下。” 乌尧看着她,少女眉眼弯弯,幽亮的眸里闪着狡黠的光。 “她法力如此低微,想来也不是承仙宗的厉害角色,不需要浪费三公子这么多精力。你有这时间,还不如陪我这个可爱的未婚妻。” 乌尧自然被她说服了,便将舒清雪留在了这林子里,离开前设了阵法,不怕她跑了。 而男主洛簌那边,阮娇娇一直未曾理会他,他揣测不透这妖女的心思,便没再吭声。 但她也并未暴露他的存在,或许她有意要放过这个承仙宗小丫头,只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活了几千年也看不透。 在二人离开后,洛簌便从地上飞了起来,在舒清雪震惊的眼神中,帮她割断了身上的束缚,让她重获自由。 但是她受的伤比较重,扑倒在地后良久都爬不起来,洛簌叹了口气,只好渡了一些灵力给她,帮她恢复体力,又帮她破解了阵法。 洛簌还是嫌弃舒清雪太弱了,机缘巧合下他被她唤醒,本来还想等等看,但现在看来,靠她的力量,他何时才能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呢? 但既然已经暴露了,洛簌还是对她开了口。 因为这把剑救了她,舒清雪对他就产生了信任,而当听到他说可以助她跃升,她几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但洛簌并不满意,他想到那个油盐不进拒绝他的妖女,心里隐隐还是有些不痛快。 舒清雪也很不痛快,在那俩人面前,她觉得自己简直像是钉板上的肉一般任人磋磨,她的自尊被重创了。 在承仙宗,她在一群年轻弟子中,天赋极高,所以她才会自不量力地一个人冒险偷偷闯入妖魔界,结果被现实狠狠打脸。 舒清雪做了决定,回去后沉下心来专注修炼,提升实力后再来找哥哥。 但是,一人一剑这时候产生分歧了。 洛簌不想走,舒清雪身上有伤,又想到之前的酷刑折磨,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洛簌懒洋洋地道。 “我教你心法,你回承仙宗修炼,我留在此地打探消息。” 舒清雪虽然有些不情愿,因为她看出这把剑的厉害,不过这剑灵她又得罪不起,所以一人一剑竟然就这么分道扬镳了。 而另一边,阮娇娇跟着乌尧进了他的府邸,他还在门外设了结界,旁人无法靠近叨扰。 看他这么上道,本来心怀不轨的阮娇娇,一下子倒是不知如何下手。 而乌尧进屋后,先将大氅脱了下来,接着开始宽衣解带,动作不紧不慢,修长的手指将衣物一件件脱下来,宽肩窄臀,比例完美,而当紧实流畅的蜜色肌理露出后,画面着实赏心悦目,阮娇娇咽了口口水,掩饰不住眸里蹿动的幽光。 “你不脱吗?” 乌尧朝她看来,漆黑如墨的眸里也闪着幽光。 阮娇娇觉得,自己在他眼里,也是一盘可口的点心。 乌尧是一个拥有正常欲求的男人,但是他这个未婚妻,平时在他面前怯怯的,像他妹妹一样,他因此倒也没那么急不可耐要摘下如此青涩的果实。 而今日她如此主动,展露出从未有过的风情,乌尧便觉得她是受了刺激开了窍,美人投怀送抱,他理所当然动了欲念,甚至汹涌得让他也有些意外。 阮娇娇看着乌尧走到她面前,她朝他嫣然一笑。 “你帮我脱。” 说完,她尽显妖女本色,踮脚一跳,双臂一勾便挂在他身上,媚眼如丝,肆无忌惮地诱惑着他。 “你还在等什么呢?快点把我抱到床上去!” 闻言,乌尧眸色一深,暗流涌动中,已经惊涛拍岸般按捺不住。 俩人便倒在床上滚做一团,阮娇娇小手更快,迫不及待地将乌尧剩下的布料给脱了,而她自己说让他帮她脱,显然就是说说而已。 她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那华丽却累赘的纱裙给扔到床下,脱衣服的时候还亲了过去,尝到乌尧的滋味,对方也给予了积极的反应,将她抱到腿上,一手揉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胸。 阮娇娇发出娇媚的呻吟,感觉浑身都软绵绵的,酥麻之感在体内游走,还没真的完成负距离接触,她都觉得舒服死了。 乌尧看着怀里的少女,她小脸绯红,眸里氤氲着水雾,红唇微张,娇喘不断,当他手指摸到她腿间时,摸到一片湿濡水迹。 她已经急不可耐,柔软的手臂勾住他的臂膀躺了下去,他倾身压下,俩人唇齿交融,湿滑的舌如两尾鱼儿缠绵嬉戏,她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冷幽香气。 二人唇舌纠缠了一阵,他抬头看她,她望着他那张俊美得妖孽的脸,拔下了他的发簪,他青丝如瀑般落下,滑过她赤裸的肌肤上痒痒的,她捧住他的脸,又亲了上去,就像贪杯的酒鬼,已经醉意熏熏,恨不得醉死在这一刻。 阮娇娇不由感叹,强扭的瓜不甜,这本来就栽在自己地里的瓜就是格外甜呀。 更哆内容請上:haitangWu.com -- 5.紧箍咒 乌尧是强势的,动作利落而洒脱,就像丛林中迅猛的猎豹,阮娇娇则觉得自己像落到他口中的猎物,当然,这种被征服和占有带来的刺激感也更强烈。 不过他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中虽然带着温柔,但隐约透着一种他对她的恩赐。 阮娇娇很清楚,她在对方眼里就是一个乖巧听话的未婚妻而已,而现在,成功挑起了他的欲望,他便顺水推舟地采撷了这枚酸甜可口的果实。 这并不代表着他对她有什么多余的感情,他是妖魔界最有希望的继承者,地位至高无上,而未婚妻只是他的附庸而已。 阮娇娇也并不想破坏原身在他心中的印象,引起他过多的关注,这样既能吃到肉又不会带来太多麻烦,她觉得这样的关系简直棒呆。 她柔顺地躺在他身下,对他张开双腿,接受他的贯穿,她不用假装,在被他粗长坚硬的肉棒插入小穴后,便哼了一声,蹙起了秀眉,牙齿咬住唇,忍受着疼痛,习惯他的肉棒撑开小穴带来的酸胀涩疼。 “疼?”乌尧停下动作,将她不适的表情纳入眼底。 阮娇娇也有些意外,她明明很想要,而且也足够湿润了,怎么会疼呢? “没事,过一会儿就好。” 她手臂攀到他坚实的臂膀上,柔声道。 她这话正中乌尧下怀,当他的肉棒插入那紧致湿润的小穴里时,身体涌起的快慰感让他很想肆意地征伐开拓,魔气随着血液的流动在四肢百骸游走沸腾,让他恨不得将她狠狠碾压搓揉。 乌尧将她修长的双腿缠到了他腰间,腰胯重重往里一捣,整根肉刃撞入进去,戳到花壶深处,接着他便开始抽送起来,动作不算太快,但也着实不算慢。 阮娇娇的疼痛感却越来越剧烈,仿佛被一把钝刀在五脏六腑里来回搅动,她疼得浑身冷汗,血液如被冻住,在她倒吸一口凉气后,终于忍不住叫出来。 “啊……好疼……” 乌尧也察觉到不对劲,他一臂将她抱起来,扶住她腰肢的手掌为她注入了一股魔气,想用灵力为她进行疗愈。 而这时候,阮娇娇觉得身体的疼痛感像是化作一个有形的利器从她体内脱离出去。 终于,从她腹部浮出一枚金色的卍印,径直朝乌尧攻击过去,被他闪身躲过,那符咒化成了一道金色的光射了出去,消失无踪。 阮娇娇愣住了? 这是佛印…… “轰”地一下,她脑子炸了。 草!这难道是那和尚给她施的咒术? 果然,乌尧脸色一沉,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阮娇娇心里一咯噔,想到他审问女主时那可怕的手段,全身皮肉都一绷。 “你被佛门的人攻击过?受了其他伤吗?” 阮娇娇心里一松,瞬间反应过来,他只以为她跟佛门的人交过手了。 不过想想也是,谁能想得到会被和尚这种吃斋念经修身养性的给戴了绿帽呢? 阮娇娇随便解释了几句便搪塞了过去,不过乌尧察看了下她的身体后,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解铃还须系铃人,必须找到那个和尚,杀了他方能化解这佛咒。” 闻言,阮娇娇一惊,脱口而出道。 “一定要杀了他吗?” 历劫的上神欸,她唯恐避之不及,还去宰了他?何况他还有那么厉害的守护兽,她是嫌命太长吗? 乌尧朝她看来,阮娇娇立马解释道。 “我怕杀了那个和尚,引来他的师父师兄弟寻仇,惹上这帮秃驴会很麻烦。” 的确,佛门团结,若惹上非常难缠。 俩人在一阵沉默过后,乌尧将她搂入怀里,俩人缠绵了一阵,最终他在她腿根处释放了,还体贴地用手指帮她纾解了。 只有不注入魔气,才不会催动佛印,总之,在没解决这个问题之前,俩人势必只能打这种素炮。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要知道那和尚给她念的咒有这效果,她怎么都要堵住他的嘴啊,悔之晚矣,阮娇娇有些欲哭无泪。 好在,乌尧的注意力很快转移,他发现给舒清雪设的阵法被破坏了,二人回到原地,乌尧看到被断掉的树根,而阮娇娇则一眼便看到地上那把剑, 她:“??” 顾簌的声音在她识海中响起。 “你受了伤,遇到麻烦了吗?” 阮娇娇分明感觉到他语气里的幸灾乐祸,这个男主不怎么“伟光正”啊,甚至还有点幼稚。 不过,他这次的确打动了她,既然他对她有用,阮娇娇便将破剑捡了起来。 “好像被人救走了。” 对于舒清雪逃走的事情,乌尧并不怎么在意,很快他的注意力就放在她这个倒霉的未婚妻身上。 “我们去找那和尚。” 阮娇娇立马拒绝。 “不,这件事我找爹帮忙,你要忙的事情比较多,就别为我的事操心了。” 乌尧刚要说什么,阮娇娇撒娇地扯着他袖子。 “要让族里的人知道我给你添麻烦,他们要骂死我了。你放心吧,那个和尚就是会念几句经咒,我要不是轻敌,根本不可能中招。” 总算说服了乌尧,阮娇娇便拿着剑离开了。 她一回到洞府便问顾簌能不能帮她解,在得到对方否定的答案后,她随手将剑扔在了桌上,如咸鱼般躺倒在床上。 “我不管,你不帮我解决这个问题,我就把你这把破剑扔到焚天池里去!” 阮娇娇威胁道。 然后就见那剑“咻”地飞起来,尖尖的剑刃离她眼睛就只有半寸。 “你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我帮忙,你自己去不就行了吗?” 阮娇娇可没那么容易被吓到,被剑指着依然慢悠悠说道。 “我不能离人太远,需要借气,不然就是你刚才看到的那样。” 阮娇娇想起舒清雪离开后,它一柄剑孤零零躺在地上。 原来如此。 他之前得到她的血,帮他大涨了一波,但是在帮舒清雪脱困时已经消耗光了。 阮娇娇听到这话,立马知道对付男主的办法了,把他锁到箱子里扔到无人之境埋起来,估计过了千万年他也出不来。 或许是她脸上笑容诡异,顾簌猜到她心里的想法,这把剑铿一下敲了她的脑袋。 阮娇娇当即恼火,一把握住了剑柄,一个翻身将剑给压住了。 更哆内容請上:haitangWu.com -- Yiquwx.com 6.剑哥哥 当被阮娇娇压住时,身为一把剑,顾簌心中毫无波澜,甚至隐约想笑,但是当对方脱了鞋袜,用脚丫子在他身上踩踏时,他笑不出来了。 这妖女也不怕割了脚? 反正,顾簌一时无语,阮娇娇将他一脚踹下床,发出铿的一声响,算是报复他刚才敲她的头。 而这次,剑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真的像一根废铁。 阮娇娇没理他,开始宽衣解带,虽然可以施清洁术,但她更喜欢肌肤浸泡在水里的感觉。 当她浑身赤裸正准备一脚跨进浴桶中时,那把剑又咻地飞了过来,“噗通”一声落入了水里。 “你干什么?” 似乎被一把剑占了便宜看光光,阮娇娇倒没什么反应,抱臂看着泡在浴桶里的剑。 顾簌也不奇怪这妖女的没节操,他有几千年没洗过澡了,想他是上神的时候,非常爱干净,每日都要到灵泉中沐浴,衣袍虽然都是白色的,但材质做工细节款式都不同,从头到脚都必须精致得没有一丝瑕疵,袍角不能沾上零星半点尘埃。 即使数不胜数的美人倾慕于他,有第一美人之称的扶摇仙子都心甘情愿跪舔他的脚趾,但他却觉得没人能配得上自己,或许陨落便是他的宿命,太完美的人会招来天妒。 不过可气的是,他的魂魄依附在了一把破剑上,一夕间,从天上纯白无瑕的云变成了地上的烂泥。 顾簌自己是美人,他自然看不上舒清雪那样姿色普通的“糙汉”,而这个妖女的倒勉强能入他的眼,但她竟然拒绝了他,这让顾簌存了心思想折磨她。 一番接触下来,阮娇娇发现了这男主的龟毛。 他一把剑,不吃不喝不用穿衣服,他偏偏还能提许多要求。 比如他每天都要洗澡,还让她用熏过香的软布仔细擦拭,晚上要把他放到床上,让他近距离吸收她的灵力,但是除了手以外的部位不能碰他,而且不时要让他沐浴阳光和吸收月华。 而且这一切都必须她来做,不能让别人的脏手碰他。 阮娇娇心想,这么自恋傲娇又讲究的男主,之前跟女主在一起,估计他嫌弃至极。身为承仙宗弟子,舒清雪日子过得定然是极其简单朴素,也难怪他不吭声,不想让舒清雪意识到这把剑的不同。 而原剧情中,他在女主身边时间更长,足够挖掘出她身上的闪光点,潜移默化中改变了主意,然后成了她的守护神,与她一起披荆斩棘,陪她经历风雨。 但现在因为她的出现,直接切断了男女主的漫漫情路,阮娇娇其实一点儿都不高兴。 谁想成天被一把破剑监视? 一个系统就够了,现在又来一个呱唧的,性格还这么欠揍,若不是顾忌他男主的身份,阮娇娇真想把他扔到焚天池里。 终于,在阮娇娇正睡着觉,却又被这破剑敲头弄醒以后,她起床气发作,拎起他就扔到箱子里锁上了。 可刚扔完,她便察觉到不对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极淡的香气,而这气味她并不陌生,她在舒清雪身上闻到过。 这是合欢毒! 阮娇娇几乎立刻反应过来,有人要害她! 然后,她便听到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一个男子道。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 一个女子柔媚的声音道。 “大公子,你可别忘了你的承诺。” 男子语气不耐烦道。 “知道了。” “那就祝大公子渡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从这几句对话,阮娇娇便推测出外面的人是谁。 原身那个虎视眈眈想要取而代之的姐姐,看来她一直没找到机会弄死原身,不知怎么跟乌尧的哥哥搭上线,俩人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所以,她还错怪男主了。 不过谁让他之前就干过这种缺德事呢,她不过是睡姿不良,撅起的屁股挨到他了,他就像被非礼的黄花闺女一样,对她额头上一敲,简直就是当头一棒,阮娇娇气得从床上跳起,咬牙切齿地要抓他,一人一剑大半夜就在屋子里玩起了追逐游戏。 所以说,这就是狼来了的故事。 顾簌欠揍的声音在她识海中响起。 “倒是我多管闲事,看来你是想要跟那男人苟合了,倒没必要把我关进箱子里,我还怕污了眼,自会屏蔽。” 阮娇娇:“……” 虽然火气很大,但情况紧急,阮娇娇一掌将箱子拍碎。 而这时,外面刚说完话的俩人听到动静,知道她醒了,刚要做出反应,阮娇娇已经攥着剑破窗而逃。 对方是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魔界大公子,打她是肯定打不过的,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可是,双方实力悬殊,阮娇娇没逃出多远,大公子就追了上来,油腻又轻佻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 “别跑了,你中了合欢毒,乖乖过来,哥哥帮你……” 见她无动于衷,他半是利诱半是威胁道。 “乌尧不解风情,嫁给他有什么好的,实在辜负了你这花容月貌,跟了我,我马上纳你为妾,保证让你夜夜销魂快活喔……” 阮娇娇嘴角一抽,可这时眼见着已经要被追上了,她拍了拍手里的剑,语气一半戏谑一半期待道。 “剑哥哥,是时候给我展示一下你的能耐了!” 因为顾簌从未告诉过她自己的身份,自认为神秘,并不知道这少女全都知晓,乍一听她称呼他剑哥哥,好像没什么问题,但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对。更哆内容請上:haitangWu.com 剑哥哥……贱哥哥…… 倒是系统扑哧一声笑了。 乌崖眼见着就要捉到那逃走的“小鸟”,就见她忽然来了个急刹车,接着一个转身,他心中一喜,自然认为她逃无可逃准备从了他,张开双臂就要揽美人入怀,却看到对方手里攥着一把剑朝他扔来。 那剑刃在月光下如一道幽光朝他射来,乌崖表情一沉,但并不将她的攻击放在眼里,袖子一拂,不慌不忙就要将那剑如一片树叶般打落,却见那剑以一个刁钻的角度一拐,径直刺入了他的腹部,扎入后又拔出飞回阮娇娇手里。 乌崖难以置信,一手捂住腹部,殷红的血瞬间从伤处溢出来,他连忙施展魔气止血。 “贱人!敬酒不喝喝罚酒!!” 乌崖恼羞成怒,只当是自己小瞧了她才中了招,破口大骂,可他口中的贱人拿回剑便咻地一下又跑了。 他本想追,但伤口很深,导致魔气外泄,再追会加重伤势,乌崖只好骂骂咧咧地放弃了。 而顾簌刚才那一招,已经耗尽了他这些日子收集的灵气。 “放点血给我。” 他对阮娇娇道。 阮娇娇却手指攥紧,将他插回剑鞘里。 “不给!” 这过河拆桥的不要太自然。 顾簌冷笑一声。 “你身上中了合欢毒,若没有我护你,随便什么野男人就能把你捡回去亵玩。” 他这话成功说服了阮娇娇,她也感觉到腿脚发软,便皱着眉拿手指头在剑刃上抹了一下,割破了一道极浅的口子,极其吝啬地挤出一滴血来。 -- 7.精彩 阮娇娇虽然中了合欢毒,但也只是手脚发软,身体微微有些反应而已,她揣测或许是身体里佛印的效果。 她并没有去找乌尧告状,她从乌尧的角度考虑,即使他相信她说的,也不会替她出头与兄弟反目。 他还没有当上魔尊,一切都还有变数。 不过她虽然暂时拿乌崖没办法,但那个陷害她的姐姐却是不能放过,她的存在,简直跟容忍一条毒蛇在身边没两样。 乌崖追着阮娇娇而去,阮倩并没有任何不安,一来她中了合欢毒,二来以她那个妹妹的修为,定是逃不出大公子的魔掌,只怕二人此时已经在丛林野战了。 想到那个令她嫉恨的妹妹此时正被乌崖那禽兽压在身下亵玩,再想到传闻中大公子玩弄女人那些恶劣又下作的手段,阮倩心情大好,哼着歌回房,可她刚踏入府邸,瞬间窜出来一道黑影,她脖子上一凉,上面横了一把剑。 阮倩大吃一惊,身体僵硬地看着站在眼前的女子。 “你……” 她刚张嘴,那锋利的剑刃已经割开了她的脖子,见血封喉,她难以置信地倒了下去。 阮娇娇干净利落地动手,甚至一个字都没跟她说。 她不喜欢废话,不解决掉她的话,后患无穷。 原剧情中,阮倩也是这么杀了原身的。 阮娇娇看着地上正在大量放血的美人,还语气平静地问顾簌。 “她的血对你有没有用?”真是心狠手辣的妖女没错了。 当顾簌回答说有用时,阮娇娇脸色一变,将他这破剑扔在地上,要不是他飞起来,她一脚就踹了上去。 “所以你刚才捅乌崖那一下对你也有作用对不对?你还诳我放血给你!” 顾簌倒没想到这妖女这么聪明,没错,他就是骗她自残,他非但没有损失,反而得到大大的补益。 当乌崖疗伤后来找阮倩,发现她脖子被人划了一刀,失血过多快死了,他有些讶异,也有些可惜。 阮倩虽然比阮娇娇差了点,但也是个美人,他还没尝过她的滋味,本想先将她妹妹弄到手,毕竟阮娇娇还是乌尧的未婚妻,弟媳妇睡起来更有滋味。 对于享用美人这件事,他是从来不嫌多的。 这么想着,乌崖目光猥琐地盯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阮倩,她伤在脖子,眼睛还睁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渴盼的眼神是求他救她。 可乌崖这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下流胚,在妖魔界赫赫有名辣手摧花的色魔,此时被这凄艳的一幕刺激得色欲暴涨,蹲下身一把扯开她的衣襟,朝她那对雪白的乳峰摸了去,打算来个物尽其用。 啧啧…… 在剑的帮助下隐身的阮娇娇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一把捏碎了手里阮倩的传讯玉佩。 她刚才打算补刀的时候,突然冒出个一箭双雕的主意,便给阮倩注入了一丝灵力,暂时保住她的命,然后在这里守株待兔。 她没有料错,乌崖真的来找阮倩了,这对狼狈为奸的男女,在计划失败后,自然要商量对策。 于是当她们的爹收到女儿的讯号,匆忙赶到阮倩府邸时,便看到他的女儿被割开了喉咙,乌崖还压着衣不蔽体的她施暴。 这一刻,妖界地位崇高的阮启明目眦欲裂,看到这画面,脑子轰地一下炸了,滔天的怒火让他一掌朝乌崖劈去。 乌崖正在兴头上,压根没想到竟然会被人撞见,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他也顾不上多想,心里骂了一声,只好杀了这老头子! 乌崖和阮启明二人打了起来。 阮启明察觉到乌崖招招狠戾,竟是要置他于死地,他稍微冷静下来后,本还忌惮对方的身份,这时候也只能硬拼。 俩人一时斗得难舍难分,阮娇娇看着地上的阮倩,她被二人战火波及,不知是谁给了她致命一击,她虽然睁着眼睛,却已经咽了气,显然是死不瞑目。 阮娇娇悄然离开,这个阮启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原身死后,他便立刻盘算着再塞一个女儿过去,这些女儿对于他来说,都是连接权势的工具而已。 顾簌跟着阮娇娇,看了一场好戏,自然将阮启明的态度看在眼里,这妖女的家人还真是精彩。 第二日,妖魔界发生了一件大事,大公子乌崖死了,尸体被人扔进焚天池里。 当被捞出来后,只剩下一具干干净净的骸骨,什么伤口痕迹都没留下来。 魔尊勃然大怒,一时间妖魔界风声鹤唳,人人自危,不过凶手手法太干净,找不到任何线索,因此成了一桩悬案。 而作为魔尊最信任的儿子,乌尧负责彻查这件事,因此阮娇娇相当长一段时间都没见到他,不过她自己也很忙,她没日没夜地接受顾簌的调教,拼命修炼。 原身这样的美貌,在妖魔界这样全员恶人的世界里,被太多人觊觎,实在很危险。 以前有阮启明罩着,但是跟乌崖一战后,别人不知道,但阮娇娇看得出来,阮启明也元气大伤,境界大退,他找了个借口闭关。 不过他的身份摆在那里,所以没有任何人怀疑他与乌崖的死有关。 阮启明找了只蜃妖,变成阮倩的模样,代替了阮倩。 阮娇娇觉得这结果还真是讽刺,阮倩一心想取代她,结果自己无声无息地死了,身份被别人给取代了。 日子这么一天天地过去,再大的风浪也渐渐平息,阮娇娇知道乌尧总会来找她,势必要过问佛印之事,她必须赶在这之前,将这件事给解决了。 这一日,天空乌云密布,一阵电闪雷鸣之后,下起了倾盆大雨。 白日暗得如同黑夜。 雨水顺着屋檐倾斜滚落如珠帘,空气潮湿而闷热,玄卿念着经文,却一直心神不宁,脖子上挂的佛链忽然断了,佛珠散了一地。 有几颗滚到了门边,他弯腰去捡,眼帘中忽然映入一只雪白的小脚,脚趾娇嫩莹润,指甲如贝母,散发着粉色的光泽,仅是一只脚,便美得不像这尘世该有的生物。 他抬起头,那张梦魇出现的芙蓉面,对方正笑盈盈地看着他,朱唇轻启,嗓音娇媚地唤了声。”和尚呀……” 玄卿双眸一闭,念了声阿弥陀佛。 她再次出现,他一点也不意外,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会来找他。 当日他念的经咒,有问题,只因他心神乱了,便出了差错。 更哆内容請上:haitangWu.com -- 8.戏弄 阮娇娇一根手指勾起玄卿的下巴,另一只手搭在他肩上。 “小师傅,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吧?” 她单刀直入,没有任何拐弯抹角,妩媚的笑容将妖里妖气发挥了个淋漓尽致。 玄卿始终闭着眼,直到唇上一软,扑鼻的幽香令他瞬间石化。 阮娇娇湿滑的小舌调皮地舔了舔他的唇角。 “啧……还是这么美味。” 这时候,一直没吭过声的顾簌忽然道。 “奇怪,这和尚让我有种熟悉感。” 阮娇娇没搭理顾簌,她正调戏得开心,这时候忽然掉下来一口大钟,“哐”地一声兜头罩下,阮娇娇还没回过神来,只觉眼前一黑,已经被罩进了青铜钟里。 阮娇娇:“??!!” 这是什么奇怪操作? 顾簌幸灾乐祸道。 “好一个瓮中捉鳖。” 阮娇娇立马回骂道。 “你才鳖你们全家都是鳖!你这只大土鳖!” 顾簌不疾不徐地回到。 “伶牙俐齿有何用,能把这口钟给掀开吗?” 玄卿担心这妖女杀上门来,报复他而牵连了整座寺庙,便决定以身饲虎,拿自己做饵将妖女困在这里。 但他没料到的是,俩人被困在大钟里,妖女非但毫不惊慌,还顺势将他一把扑倒在地上。 周围漆黑一片,无法视物,玄卿听到二人的呼吸声,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柔软贴在自己胸口,而她的腿就搭在他大腿上,她的脸越靠越近,湿润的呼吸喷在他耳侧。 玄卿暗暗庆幸这样的黑暗掩饰了他的羞窘。 “小和尚,上次我丢下你跑了你是不是记仇了,所以故意把我困住不想让我走呀!” 少女嗓音清甜娇糯, 玄卿呼吸一窒,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辩解。 “还有,你给我种下佛印,就是想让我再来找你,纠缠你,你好半推半就,顺水推舟与我再缠绵一次,是不是呀?” “不是。” 这次玄卿冷声否认。 但少女显然不相信,她小手探入他的僧袍,毫无阻碍地触摸到他的肌肤。 跟玉一般温腻的手感让阮娇娇爱不释手,他身上还有清泉般干净好闻的气息,阮娇娇将小脸埋入他肩颈处,跟吸上瘾了一样,嗅了又嗅,小手也没停地吃着豆腐。 从未与人这般亲昵过,即使上次被她那样俩人也未曾如现在这般身体最大面积地纠缠接触,感受到那贴在他胸口处,完全不同于自己的绵软,就像斋饭里蓬松的大馒头,让他有种冲动想摸一下,到底是馒头软,还是她的更软。 竭力克制自己乱窜的思绪和欲望,玄卿天人交战间,呼吸愈发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手脚都不听使唤了,只能无措地微微蜷着,像是一只无害又可怜的小动物。 顾簌虽然看不到俩人在做什么,但那小妖女的话,感知到和尚的惊慌彷徨,他忍不住出声。 “小妖女,你就不怕你那未婚夫知道?何况,你若想偷人,自然有大把男人趋之若鹜,你何必为难一个吃斋念佛的小和尚。” 阮娇娇却压根没搭理他,继续欺负玄卿,将他的僧袍扯开,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 就在她欲行不轨之事时,玄卿又开始念起了经文。 娇娇:“……”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她这次反应迅速,双手捧住他的脸嘴巴就堵了上去。 “唔……”玄卿低哼一声,清冽的嗓音染上一丝暗哑,特别的诱人,阮娇娇松开他,在他又要出声时,她又堵了上去,果然又听到他一声动人的呜咽。 只不过,当她故技重施时,玄卿恼了,抿着唇不肯再出声。 阮娇娇哪里肯罢休,她就像忽然找到乐趣的孩子,乐此不疲地捏他挠他,就想听他哼哼。 顾簌再次忍无可忍:“放开这小和尚!你开条件我答应你!” 阮娇娇却不屑地嗤了一声。 “我就是想睡男人,放开他,那你来啊?” 她这句话成功地让顾簌闭嘴,但阮娇娇逗弄了玄卿半天,却也只是揩油,并没有要真刀真枪上的意思,她还是忌惮他渡劫上神的身份。 况且强扭的瓜不甜,睡乌尧这个名正言顺又美味可口的未婚夫难道不香嘛?她有肉吃干嘛要吃素肉? 玄卿也察觉到了她并无侵犯的意图,不再挣扎,一副破罐子破摔,任由她胡来的味道了。 反正只要不再像上次那样,应该就没关系吧? 等她戏耍他够了,终究会收手,他自我安慰地想着。 果然,阮娇娇见他又变成呆木头桩一根,觉得没意思了,便停了手。 “算了,本姑娘菩萨心肠,还是放过你这小和尚吧,把我身上的佛印解了,把这口破钟弄开,我保证以后都不来打扰你这佛门清净了。” 玄卿愣了下,这个妖女的话能信吗? 阮娇娇看穿他的心思,笑道。 “你不放我走,是想让我杀了你?” 她的脸几乎贴到他脸上,对他轻吹了口气,语气无比暧昧道。 “还是……想要我睡你?” 被她气息吹拂过脸颊,那甜腻娇媚的嗓音如一缕缕蚕丝将他缠绕裹住,玄卿的身体犹如过电一般颤栗起来,“轰”地一下,他的脸变得滚烫。 过了良久,他稍微平复了躁动的情绪,嗓音低哑道。 “我是抱着鱼死网破,想要跟你同归于尽的念头,所以这钟我搬不开。” 阮娇娇顷刻间翻了脸,抄起手边的剑就朝他打去。 “你这个呆子!” 剑插在剑鞘里,所以就跟个铁棍子差不多,阮娇娇就是泄愤,所以打得并不重,玄卿就闷不吭声地挨了她几闷棍。 揍了人,阮娇娇气也消了大半,但是愈发觉得这口钟里憋闷得慌,她开始拿剑去敲钟,发出咚咚的闷响,想要引人过来察看。 但俩人在钟里,所以声响大得几乎震耳欲聋,耳朵里嗡嗡地响。 顾簌被她当棍子使,一会儿打人一会儿敲钟的,他如今虽然是一把剑,但还是被她这种毫不尊重的举动气得够呛,于是他自己从剑鞘里飞出来,划了她一剑,算是警告。 阮娇娇挨了一剑,算是消停了。 玄卿在一片漆黑中,察觉到她呼吸不匀,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便问她怎么了? 阮娇娇当然不能说实话,告诉他她的剑成精了,因为被她当棍子使生气了便给了她一剑。 于是她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捂住手臂上的伤口将身体靠在钟壁上,说道。 “那你给我把种的佛印去了。” 玄卿沉默了一小会儿,答道。 “不行。” 阮娇娇再次被气到,要不是她胳膊受伤了,她便要揪住他的衣服咆哮。 “什么叫不行?是做不到还是不愿意?!” 閱渎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Cом -- Xrourouwu.com 9.解咒 面对阮娇娇气势汹汹的质问,玄卿再次沉默。 阮娇娇深吸一口气,吼了句。 “我的剑呢!” 顾簌悬在二人头顶,他不能忍受被这女人当成殴打一个小和尚的工具使用。 阮娇娇找不到剑就直接放弃了,这么不听话的剑,她还不想要了呢! 她决定专心对付玄卿,她冷冷道。 “和尚,你是找死吗?本姑娘没空陪你玩,你要是不给我解了,我就杀了你。” 啧…… 顾簌感慨,这妖女刚才还津津有味地调戏捉弄,现在说翻脸就翻脸,他也算是长见识了。 见玄卿跟个锯嘴葫芦一样,又被关在这钟里,阮娇娇逐渐烦躁,压不住的火气。 她用没受伤的那条手臂一把抓住他,小手下移,动作迅如闪电,精准地一把拽住了他的命根子,她的手指一点点收紧,指尖邪恶地在头上抠了抠。 “小和尚,回答我的问题,是做不到还是你不愿意?嗯?” 玄卿本努力忍住,可终究还是破了功,呜咽了一声。 “别……” “别?别什么?”阮娇娇却坏笑着明知故问道。 “请松手。”玄卿挤出三个字来。 他有了反应,阮娇娇故意捏了捏,戏谑道。 “看来小师傅有些口是心非呢~” 玄卿终于忍无可忍,一个发狠掰开她的手指,将她一把推开,阮娇娇“砰”地一声撞到了钟壁上,她“嘶”了一声,似乎很疼。 玄卿本来觉得她是装的,但碰到她手臂的掌心感觉到湿意,他将手凑到鼻下嗅了嗅,有一股血腥气。 “你受伤了?” 他这个问题,让阮娇娇突然受到启发,决定换个思路,这家伙既然来硬的不行,那不如试试软的。 她立刻缓和了语气,状似万般无奈地对玄卿道。 “和尚,我不想杀你,但这佛印若不解,我就死定了。” “为何?”玄卿问。 阮娇娇连借口都懒得编,随口道。 “你知道妖魔界有多危险,我这样的美貌,更是令人垂涎,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地里盯着我,只要发现我的弱点,他们就会像一大群秃鹫一样闻风而至,我这伤就是我刚逃过一劫留下的。” 顾簌:“……”她真是他见过最会编瞎话的女人。 “对不起。” 玄卿轻易便相信了她的话,态度也松动了,吞吞吐吐道。 “我们当时……”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细若蚊蝇道。 “解佛印也要用相同的姿势,而且……时间要更久。” 阮娇娇瞬间明白他之前为什么说不行。 她:“……” 这什么荒唐的设定?不过她一点也不反感倒是。 可以光明正大地占便宜,欺负小和尚,阮娇娇心情大好,掩饰愉悦平静地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阮娇娇再次一把探向他胯间,可玄卿似乎有了准备,身体一侧,躲开了。 嘿,老娘还收拾不了你了! 阮娇娇倾身将他按压住,一手势不可挡地再次摸去,嘴上还娇声抱怨道。 “你别乱动,我手臂受伤了,特别疼……” 听到她的话,玄卿果然迟疑地僵住了,她趁机一把拽了他的裤子,小手摸了上去,他的那处手感丝滑,而且俩人离得近,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气味令她有些着迷。 他被她小手一摸,身体颤抖,阮娇娇手里的物什一下子就胀大了,粗长硬挺的一根肉棒,她的小手已经无法包住。 I钟里空间狭窄,玄卿本来没什么不适感,此时却忽然觉得呼吸困难,那柔软的小手摸着他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密处,那种感觉陌生又熟悉,仿佛梦里发生过的,那纠缠的梦魇里的情景重现,一片漆黑中,玄卿头脑混沌,分不清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而阮娇娇见小和尚不挣扎了,体内升温的欲火让她伤口也不怎么疼了。 她的手指灵活地解开裙带,两腿并用地蹭掉了亵裤,原地轻盈一跳,双腿就盘住了他的腰,娇小柔软的身体贴在他身上,就像一个玲珑的挂件,她的小手攥住他的肉棒对准她的穴口,双腿一勾,屁股一摇,就将肉棒顺利地一口吞入贪婪的小穴里。 当二人身体合二为一后,阮娇娇也不着急催他,腰肢小幅度扭摆起来,果然她体内的佛印不排斥将它种下的人,特别接纳玄卿的入侵。 玄卿缓过来,开始念起了解咒经文。 而悬在二人头顶隐身的剑灵顾簌一头雾水,俩人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过后,小和尚开始念起了经,他一时搞不清楚状况。 而由于顾簌的存在,带给阮娇娇心理上的刺激更强烈,所以她一点声音都没有,以至于顾簌怀疑她是不是在小和尚知道她受伤后,趁机暗算了她? 顾簌唤了阮娇娇几声,都没得到对方的回应,他不由有点急了。 他觉得这有些匪夷所思,他竟然会为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小妖女担忧,随即他归咎于俩人现在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她对他来说还有利用价值,如果她出事了会耽误他的事。 玄卿觉得自己的情况很不妙,虽然他努力试图专心念解经咒,可他还是屡屡分心,以至于心神大乱,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到像是蛇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她柔软的身体,她湿濡紧致的甬道将他的分身用力绞紧,他浑身都在冒汗,僧袍都湿了,贴在他身上,他再次感觉到窒闷,呼吸困难。 好在她安安静静地,一个字都没说,似乎体谅他艰难窘迫的处境,他从未见过的乖顺,但玄卿刚生出的那一丝好感又被自己强行压了回去。 这个妖女不过是想让他帮她除了佛印而已,她只是利用他,就像上次一样,她那么恶劣,欺他辱他,觉得无趣之后,便说走就走。 玄卿猛地察觉到自己心底深处竟然藏了一丝怨气,他太过震惊,念得乱七八糟的经咒戛然而止。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阮娇娇终于开口,她疑惑地问道。 “怎么了是完成了吗?” “没有。” 玄卿思绪如乱麻。 “对不起,我……” “嘘……” 感受到他的消沉,阮娇娇捂住了他的唇。 “算了,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我等你。” 顾簌听到二人的对话,他立马因为她刚才明目张胆地无视而恼火,加上疑惑俩人到底在干什么,于是他在钟壁画了一个圆圈,往上一捅,这口青铜钟就如被他掀了顶盖。 光明骤至,驱散了黑暗,对于困在钟里的俩人来说,恍如隔日。 而玄卿却误会了,他以为又被她耍了,她明明就可以出去,却假装不行,而且俩人此时严丝合缝的亲密也无所遁形,他羞恼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玄卿一把推开她,拢住僧袍,沉着脸要爬出去,结果袍角被拽住了。 他挂在钟壁上低头一看,少女站在下方,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解释道。 “这次我真没戏弄你,如果我跟你说这把剑有他自己的想法,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你信吗?” 玄卿愣了下,冷着脸道。 “把手松开,出来再说。” 少女却耍起了无赖,揪着他袍角晃了晃。 “不,你下来说,我觉得在这里面比较有气氛。” 她本就衣衫不整,由于她这个动作,淡紫色肚兜下那两团雪白晃出颤巍巍的效果。 玄卿脑中情不自禁地想起黑暗中那绵软的触感,表情一僵。 “你……你把衣服穿好。” 閱渎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Cом -- 10.我不会 顾簌破钟而出后,正想要看看这俩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忽然就被一道结界给挡住了。 如果破除这道结界,将耗费他不少灵力,稍微犹豫了下,他还是一鼓作气将结界捅破了。 结果又是一道结界。 顾簌:“……” 不用想,一定是那妖女专门为他设的,有可能这道结界后还有一道结界。 这个奸诈狡猾的妖女!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而玄卿对此一无所知,他自然也不会关心一把剑飞出去后怎样了。 他现在看着揪着他袍子不放,也不肯把衣服穿好的少女,羞窘得满脸通红。 而阮娇娇看他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这小光头一脸红连头皮都红了,实在太像一只番茄了,虽然是可口的番茄。 玄卿看她笑了,虽然不明白她具体笑什么,但他知道她肯定是在笑他,但她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黛眉弯如月牙,眼眸如天上的星子般璀璨明亮的,嘴唇红得如胭脂,美得如梦似幻,像是画中人一样,却又这般灵动,玄卿的一颗心砰砰乱跳。 意识到自己竟然为好看的皮囊所迷了,玄卿呆怔住了,但竟然没有悔恨,而是有种叹息,就仿佛他一直在等这一刻,而他过往的人生顷刻间就变成了黯淡的、没有色调的、枯燥而乏味的。 就在他愣神之际,阮娇娇用力一扯,竟然将他整个人给拽了下来。 玄卿毫无防备就摔了下来,就这么跌入了少女的怀里,被她接了个正着。 “小和尚。” 玄卿怔怔地看着她,阮娇娇一手托抱着他,一手捂住他的眼睛,低头亲了下来。 当唇上柔软的触感传来,玄卿感受着心驰神荡的滋味在身体里游走,他虽然没有回应她的吻,却也没阻止,透着种默许,还有一些期待。 阮娇娇怎么会没感觉出他态度的变化,之前跟个木头一样的人,一下子就跟小媳妇一样,身娇腰软易推倒,那她当然就不客气啦,之前虽然含着他的肉棒,但是只能小幅度的动,又有顾簌那个电灯泡,就跟隔靴搔痒一样,越搔越痒。 此时玄卿愿意配合了,她当然不会客气,马上把他放到地上,看他腿间已经支棱了起来,她双腿一跨,便骑了上去。 一如到底,阮娇娇满足又舒服地叹了一声,开始款款地扭动着腰肢,慢慢品尝这小和尚的滋味。 由于钟上方那片被揭开,俩人就像待在一口井里,周围一圈是狭窄的钟壁,不甚明亮的光线从上面照射下来,而映在玄卿的眼里,便是在他身上少女的动作起伏带来的光影晃动,她的脸精致又小巧,像是壁画上飞天的仙女,可是他从未见过半裸的仙女,这是一种极致的圣洁又糅杂着情欲本能的可怕蛊惑。 即使明知道这仙女是妖魔所化,要引他堕落,但是却忍不住沉沦在这片刻的欢愉中,这痴迷程度竟胜过了多年来对佛祖的虔诚。 玄卿闭上眼,感受分身被紧致娇嫩包裹的滋味,他僵硬的身体渐渐松弛下来,放纵自己的五感沉浸在这场情事中,他无法自欺欺人,他破了色戒,却一点也不后悔。 他不吃肉,不喝酒,他无欲无求,看遍了红尘中人的贪嗔痴,却依然没逃过色这个字。 佛曰红粉骷髅,可他遇上的这个妖女,迷惑他的却不只是这漂亮的皮囊。 那是什么呢? 玄卿不知道。 当他被她戏弄的时候,被她拽住袍角的时候,当他从上方跌落被她稳稳接住的时候,玄卿产生一种近乎于荒谬的喜悦。 他喜欢被她纠缠,虽然嘴上拒绝,身体却如此诚实,期待着与她肌肤相亲,他的灵魂如一艘长久孤单漂泊的船,终于找到了岸,她仿佛是来渡他的。 正坦诚剖析自己的内心时,玄卿的唇忽然被重重咬了一口,刺痛感传来。 玄卿倏然睁开眼,少女蹙着眉不满道。 “你动都不动一下,你要不愿意就算了。” 他开了口,那清冽的嗓音有些暗哑,添了磁性的悦耳撩人。 “我不会,怎么动,你教我。” 闻言,阮娇娇一愣,身下的小和尚眼神清澈,语气真诚。 她真是没见过比他更纯真如稚童的男人了,情绪毫无隐藏,就这么袒露在她面前。 他是真想配合她。 阮娇娇脑海中就冒出四个字。 可爱,想日! 虽然这块小鲜肉她已经吃过了,但是他不情不愿地被吃,她吃着也没滋没味,而现在他心甘情愿,她吃起来滋味自然也大不同。 于是阮娇娇蹙着的眉头展开,眸里瞬间染上晶亮的笑意,她低头亲了他一口,小手还摸了摸他光秃秃的头。 “好,我教你怎么快活……” 玄卿白皙俊俏的脸又泛出绯色,阮娇娇将他的手拉起来,隔着肚兜去揉她饱满的雪乳。 “好不好摸?” 感觉到他的僵硬,她坏笑着问他。 “你是不是早就想摸了?”她继续逗他。 小和尚无比诚实地嗯了一声。 “奖励你。” 阮娇娇将系带解开,还故意将轻薄的浅紫色肚兜盖到他脸上,玄卿眼中的世界变成了朦胧的紫色,一呼一吸间,全是她身上的冷幽香气,还隐约看到晃动的曼妙身影。 他像是醉了,精神恍惚,而她抓着他的手,触摸到一团如豆腐般细腻滑嫩的软肉。 “捏一下上面的小粒。”她教他。 玄卿听话地捏了捏顶端触感略硬的乳粒,她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嗯……” 他以为自己弄疼她了,心里一慌,喘了口气,盖在脸上的淡紫色布料被吹开,视野变得一片清晰。 半裸的少女骑在他身上,裙子大敞,遮挡不住一丝春色,而他的一只手正握着她白嫩的娇乳,指尖捏着那嫣红的乳粒。 这美艳淫靡的画面就这么映入眼帘,玄卿大脑都烧了起来,他呼吸一紧,身体猛地一阵颤抖,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泄了身。 閱渎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Cом -- Xrourouwu.com 11.打一炮还真解决不了 阮娇娇感觉到穴内一股暖流涌入,她低头看向玄卿,他一副茫然无措的表情,显然从未经历过这种体验,她不由莞尔,伸手摸了摸他光秃秃的脑袋。 “感觉怎么样?” 玄卿说不出来,他觉得那一瞬间身体窜过一阵酥麻之感,有些飘飘然,空茫茫,大脑呈现一片空白,忽然他唇上一软,她低头亲了他一口,捏了捏他的脸。 “真可爱。”她笑盈盈地道。 玄卿微微眯起眸,他下意识地不想被她认为可爱,他可不是幼稚的孩童。 于是他情不自禁地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地亲吻过去,展现出从未有过的侵略性。 而对于阮娇娇来说,他却像一只奶凶奶凶的小狗,她闭上眼,接受他气势上看似凶狠,却唯恐弄伤她的吮吻,她的手则在他温润如玉的胸膛上摸来摸去,接着往下滑去。 她还没爽到呢,他这样的小学鸡,稍微撩拨一下就能再战一波。 果然,她的手指刚摸到他软趴趴的分身,那物什被刺激得立马精神抖擞,她双手撑在他胸口,屁股蹭着往下一坐,硬胀的肉棒顺着湿滑的甬道一入到底。 “唔嗯……” 阮娇娇空虚的小穴被粗长的肉棒撑开,满足和快慰直冲上头,她呻吟一声,绞紧穴里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开始扭动腰肢。 而玄卿刚才的气势瞬间就被打趴下了,努力忍住才没被她给吸出来,脸又胀得通红。 不过之前俩人那大段的前戏铺陈,阮娇娇也酝酿得差不多了,所以她这么颠了一阵,寻到酸胀处,让肉棒不停戳刺,从下腹窜起,浑身上下一阵过电般的刺激,达到了高潮。 她素了好一阵子了,又被那把破剑精神和肉体上双重荼毒,难得摆脱他,又吃上肉,虽然有些潦草,但阮娇娇也是心满意足,她软绵绵地趴在玄卿的身上,只觉那叫一个舒坦。 玄卿手臂轻轻地搁在她的腰上,这种与人肌肤相亲的滋味于他十分陌生,他刚想认真感受一下,忽然少女一咕噜爬起来。 “我们抓紧时间再来一次!”阮娇娇难得美滋滋吃上一口肉,脑海中划过那把总黏着她的破剑,又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而玄卿目露疑惑地看着她,为什么要抓紧时间?她有什么事赶着很着急吗? 还是她又要像上回一样,说走就走? 他的心情瞬间如晴空万里飘过来一大片乌云。 阮娇娇察觉到小和尚突然变得有些沮丧,低着头,如蝶翼般纤长的睫毛仿佛也耷拉下去。 “怎么了?”她停下动作,柔声问道。 她发现这和尚还真是孩子心性,搞得她老母亲之魂忍不住燃烧。 玄卿依然沉默,薄唇抿着,阮娇娇有点没耐性了,她手指将他下巴勾起来,发现他眼里竟然氤氲着薄薄的水雾,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阮娇娇:“……” 有什么问题是打一炮不能解决的?不行就再打一炮! 她撸了撸他的肉棒,还好没软,她一鼓作气地整根吃进了她贪婪的小穴里,然后一手托住他的下巴一口亲了上去,对着他又亲又摸,可和尚一下子像是发了倔脾气,又跟个木头人一样僵硬不动,双眼闭着。 这下好了,受委屈的小媳妇变成了被恶霸欺负的小媳妇。 阮娇娇停下动作,心里有些莫名,声音也大了几分。 “你要不愿意就算了,那就快给我解了佛印吧!” 她这一嗓子,玄卿的睫毛颤了颤,终于睁开了眼睛,与他的眼神对上,阮娇娇心又要软了。 “你是不是贪图我的肉体,达到目的以后你就会像上次那样离开?再也不会来找我?” 玄卿语气并不强烈,但阮娇娇却能感受到他的幽怨。 但她毕竟是身经百战,面对这种场面,她被揭穿了心思,心不虚气不喘地坦白道。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馋你的身子。” 听到这话,玄卿气得嘴唇都哆嗦了一下,面色一白。 而阮娇娇继续解释道。 “你是佛门弟子,而我是你们口中的邪魔妖孽。所谓正邪不两立,我难道还能要你为我背叛立场,为我还俗与妖魔为伍不成?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人生在世,能快活一时就一时。我当初一眼便看上你,想睡你,不过我意识到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才快乐。我虽然一开始强迫你了,但我后来看你不乐意便收手了。而我们现在……” 她振振有词,而玄卿听着她的话,眉头蹙起,最后整个人都气得颤抖起来。 阮娇娇看他这表情,立马就后悔了,连忙住了嘴。 糟糕,逞一时口舌之快,万一这小子不给她解佛印怎么办? 可她没想到的是,玄卿没跟她争辩,他倏地将双眼闭上,开始念起咒文。 见状,阮娇娇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她这次也不敢闹腾,乖乖配合着没乱动。 俩人虽然依旧保持亲密的姿势,但刚才萦绕在二人间旖旎缱绻的气氛转眼消散无踪,中间像是竖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二人隔开。 “好了。” 玄卿将一长串经文念完,中途连气都没喘一下。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眼眸里一片清明,仿佛没有留下任何情绪的痕迹,他撑着手臂爬坐起来,阮娇娇非常识相里屁股一抬,二人紧密衔接的部位分开。 俩人都站了起来,玄卿低头将被弄脏揉皱的白色僧袍拢好,态度视她如空气。 “多谢。” 气氛都这样了,阮娇娇也无话可说,她道了声谢,然后纵身一跃,身姿轻盈地飞了出去。 捡起了地上的剑,她又回头看了眼那钟,殿里安静地几乎落针可闻,此时外面的大雨已经停了,只有屋檐不时砸下几滴晶莹的水珠,绯艳的晚霞铺满了天空,让阮娇娇想起小和尚羞窘时的脸。 “那我走了。” 她轻声道别,便转身离开了。 而独自待在破了个大洞的钟里的玄卿,抬眼看了看上方逼仄的光圈,他的身影隐在大片的阴影中,他觉得自己就像那只坐井观天的青蛙,她的世界那么宽广,在她突然闯入他的世界,给他留下烙印后,转瞬又离开。 她是妖女,却来去如风,自由自在,行事没有任何羁绊。 他是僧人,世界只有这一座庙宇,循规蹈矩,行事刻板。 俩人一开始就不是一个世界。 所以不管他怎么做,终究是留不住也困不住她的。 被阮娇娇捡起来后,顾簌察觉到这女人似乎心情不佳,他被她挡在结界外本就气闷,见状便幸灾乐祸道。 “怎么,被那小和尚欺负了?” 可阮娇娇却回了一句。 “不,是我欺负了他。” “你对他做什么了?怎么欺负了人你还心情不好啊?” 顾簌表示不能理解。 他回想起很久以前,他无意中听到一个丑八怪女人背后说他坏话,还拿另一个上神跟他比,不停贬损污蔑他的同时,盛赞那家伙。 顾簌出手恶整了那个丑八怪,只觉神清气爽,他素来是谁让他不爽立马就报复了那种。 想到这个,顾簌“咻”地飞出剑鞘,就朝阮娇娇手臂上劈去。 但她却对他早有提防,一脚就把他踹飞了。 一人一剑就这么恶斗起来,后来顾簌也忘了追问她到底对小和尚做了什么。 閱渎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Cом -- Xrourouwu.com 12.信任危机 当阮娇娇回到府邸时,看到乌尧正在等她,她心里稍微咯噔了一下,但很快便调整过来,笑盈盈地朝他走过去。 “你来找我?” 乌尧看着她,那眼神透着几分幽深,他并未回她的话,而是反问道。 “去哪儿了?” 他站在窗边,手指指腹在窗沿一条凹痕处摩挲了一下。 阮娇娇直觉不妙,目光落在窗棱,那是一道被剑划过的痕迹,是她那夜跳窗逃走时留下的。 她看着乌尧,想起来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查乌崖的事情。 乌尧这个人,心思缜密,一定是已经有明确证据表明她跟那事有关,但他并未第一时间将她拿下,他此时的态度更像是在等她坦白从宽,而他的手指摸着这痕迹,简直就是某种程度的明示了。 阮娇娇望向乌尧,他刚好也朝她看来,俩人对视,对上乌尧那幽邃莫测的眼眸,她心一横,索性坦白了。 甚至出事后她之所以没告诉他的理由也说了,不过她也有所保留。并没有透露阮倩参与了这件事,只是说她刺伤了乌崖后逃走了,所以听到乌崖的死讯她很惊讶。 孰料,乌尧听后神色淡然,再次抛出那个问题。 “你还没回答我,你去哪儿了?” 这次阮娇娇心里已经不是咯噔那么简单了,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露馅了,乌尧难道已经知道她红杏出墙了? 要不然怎么对于他哥的死没再继续追问? 面对这种局面,阮娇娇自然是有选择性的交代。 “我去解决我身上的佛印了。” 乌尧就这么看着她,阮娇娇一脸坦然,没想到原本不动如钟的男人忽然将她捞进了怀里。 她的裙子被扯开,他从后面握住她的腰,硬挺的肉棒就这么顶了进来。 小穴突然被肉棒插入,撑开到极致,酸胀感伴随着他的冲撞变成了酥麻快慰传递至大脑,阮娇娇慢半拍地呻吟了一声。 见她身体已经适应了他的侵入,乌尧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腰胯有力地撞击着她弹性十足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阮娇娇撑在窗台上的双臂几乎挂不住,娇躯软得要往下滑,被他一臂箍住了腰,炙烫坚硬的肉棒又如打桩一般将她一下下往上顶。 真是太激烈了! 小和尚那场情事完全无法相提并论,阮娇娇只觉得像是被巨浪推着不停往上往上,接着轰然坠落,她身体一哆嗦,猝不及防就到了高潮,全身的神经骤然绷紧后松懈下来,她娇喘着如烂泥一般瘫软了下去,被乌尧打横抱起,将她放到了床上。 x阮娇娇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咸鱼,看着乌尧将她双腿掰开,腰胯往前一顶,粗长硬胀的肉棒再次挤入她泥泞湿滑的小穴里,开始不紧不慢地抽送,就像一通狂风骤雨哗啦啦过后簌簌落下的中雨。 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突然袭击,凌厉又强势的风格,让阮娇娇之前积攒的些许欲求不满完全满足了,而他现在这样的节奏也刚刚好,让她舒服极了,身体里还有刚才高潮留下的余韵未消,他又一下下地撞着她花壶深处的敏感点,让她像是微醺状态泡在温泉水里,身体轻飘飘的,通体舒畅。 不过,她还没被情欲冲昏了头,乌尧的态度着实让她有些拿捏不清,而此时俩人的姿势,又很方便她用困惑的眼神盯着他看。 “发生这么大的事,作为我的未婚妻竟然没有对我透露半分,所以你完全不信任我,对吗?”乌尧语气平静地问,他的眼眸漆黑如墨,虽然染上了情欲的色泽,但目光却是冷冰冰的。 这样高难度的问题,阮娇娇选择沉默。 “所以,我想一步步建立我们彼此之间的信任,身体的熟悉便是第一步。”他又道。 听到这话,阮娇娇松了口气,看来他并没有怪罪她的意思。 不过她也没有完全相信他的话。 呵…… 刚才追问她去了哪里,听到她说去解佛印后,马上将她推倒确认她身体里的佛印还在不在。 说她不信任他,他又何尝信任她呢? 不过俩人本来交流也不多,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层面,自然何来的信任可言。 所以乌尧虽然能理解,但还是对她有所不满,而宣泄不满最好的选择便是让自己爽,又能侧面验证她话的真实性,简直一举两得。 所以他没半句废话,也没有前戏,杀伐果断地将她给肏了。 弄清楚乌尧的意图,阮娇娇心里卖麻批面上感动不已,目光真挚地望着他,发誓道。 “以后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一定会告诉你。” 若男人想对她图谋不轨她一定告诉他,但要是她主动想要睡别的男人,那当然还是不说的。 俩人这算是思想层面达成了共识,阮娇娇原本想问乌尧关于乌崖的死他知道了多少,但这男人显然不想在这种时候聊天。 她红唇微张,他便低头吻住了,手指灵活地翻飞,将她身上所有的布料都扒了个干净,大掌毫不客气地罩上她雪白挺翘的峰峦,揉捏成各种形状,而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床激烈地摇晃起来。 “嗯……” 少女娇吟不断,木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阳物在泥泞的花穴里穿梭发出咕滋咕滋的捣水声,几种声音交织在一起,简直就是一首淫靡协奏曲。 刚才被阮娇娇放在桌上的顾簌,虽然他现在只是剑灵,没有生灵的欲望,但他还是受到了巨大精神冲击,直接选择躺倒装死。 床上的翻云覆雨连绵不断,乌尧这方面的战斗力着实惊人,阮娇娇被他顶撞得胸前的娇乳颠来晃去都有些甩疼了,光滑的脊背跟床榻反复摩擦得发烫,她伸手推了推乌尧,娇声道。 “换个姿势,后背好热。” 乌尧看着身下玉体横陈的少女,精致的小脸布满绯色,美眸里波光粼粼,如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又纯又欲,惹人垂涎。 这样一个美人儿,怎么会不被男人觊觎,也难怪乌崖色欲熏心。 竟然敢碰他的女人,乌尧眸里划过一抹狠意,那家伙真是死有余辜! 閱渎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Cом -- XRouRouWu.Com 13一人一剑 乌尧离开后,阮娇娇披上衣裳从床上爬起来,此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俩人在床上酣战了整整一宿加一个早晨,她觉得口渴,倒了一杯茶喝了,然后拿起放在桌上的剑。 顾簌一直都安安静静,连个屁都没放过,阮娇娇自是知道为什么,她勾起唇角。 “喂,别装死,你以前又不是没睡过女人,害羞?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听到女人满满戏谑的话,顾簌冷哼了一声。 “我是没见过像你这般不要脸不知羞耻的女人。” 他自认为这话有些狠了,刚有些懊悔,却听她嗤笑了一声。 “男欢女爱本来应是这世上最快活的事情,非要扭扭捏捏躲躲闪闪。人生在世,不顺从自己心意而活岂不是浪费了这一遭,活得再长若没体会过快乐又有什么意思。” 阮娇娇这话,瞬间让顾簌语塞,甚至他不由陷入回忆,自己以前的日子可放肆快乐过? 然而,他回忆完自己陨灭前那漫长的人生历程,他没有尝过情爱的滋味,因为那些女人的姿色都入不了他的眼,看她们他还不如自己照镜子。 他也没有朋友,他嫌那些人,长得歪瓜裂枣,气质不堪入目,衣着也不够整洁,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觉得勉强能入眼的家伙,不过主动交际他有些不习惯,也有些烦。 阮娇娇见顾簌沉默,自然猜到以这家伙龟毛又自恋的性情,估计就是传说中那孤芳自赏的水仙花本花。 她本想嘲笑他两句,不过想到这家伙睚眦必报的程度,指不定要给她一剑。 但阮娇娇即使面上没做出,顾簌也想到她肯定在心里讥讽他了,这个妖女就是这么可恶! 在他面前毒舌又刻薄,在她那个未婚夫面前又乖巧地跟只小猫咪一样,真是两副面孔。 顾簌越想越觉得愤愤不平,她那男人虽然长得还成,但若跟他比,那还是差了一大截。 要是这妖女见过他原本的相貌,哪里还对他这般态度,顾簌更想找回自己的魂魄碎片了。 于是他开始催促阮娇娇,开启了无限循环播放模式,烦得阮娇娇真想把他踹到焚天池里。 紧接着,她听到系统告诉她一个讯息,对她来说简直跟噩耗一样。 舒清雪竟然跟她的师父HE了…… 原来这次没有顾簌这把剑在旁指导舒清雪,她自己按着心法练一不小心走火入魔了,她的师父将她带到一处灵力充沛又僻静的山峰帮她凝气调息,结果遇到了妖兽攻击,危急时刻,师徒二人坠入了万丈深渊。 被困在崖底的日子里,有惊险,有奇遇,在这种没有距离的相处中,师徒二人摩擦出了爱的火花,舒清雪也勇敢地突破了身份的禁忌,对师父告白。 而她的师父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加之舒清雪遇到危险差点殒命,他终于点了头。 顾簌忽然察觉到妖女面色凝重,他停止了对她的噪音攻击。 “小妖女,你怎么了?” 阮娇娇很想告诉顾簌他的官配CP已经跟别的男人好了,他绿云罩顶了,但他估计不会有任何感觉。 抱着对他一丢丢的同情,再加上先前的魔音穿耳,她真的很想把这聒噪的烫手山芋扔掉,阮娇娇便答应立刻带他去找。 阮娇娇其实知道他的魂魄碎片在哪里,可就是因为知道,才不愿意,能拖就拖。 原剧情里,舒清雪帮他找可是吃尽了苦头,差点没挂掉,这才让这货有点小感动。 阮娇娇将顾簌带到一处不时有巨大气泡飘出来,不停咕噜咕噜沸腾翻涌的池子边。 池子里的液体是黑色黏稠的,散发出来的气味腐臭无比,而池边一片荒芜,全是干燥的岩石砂砾,寸草不生。 只是站在池子附近,就能感觉到扑面一股阴寒瘆人的气息,仿佛池子底下藏着什么可怖噬人的生物。 “这里就是焚天池。” 阮娇娇对顾簌道。 说完,她就要把他扔进去,顾簌连忙大叫。 “住手!妖女你要对我干什么?!!” “你的魂魄碎片就在下面,你自己下去找吧。”她轻描淡写道。 顾簌:“……” 他咳嗽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我的魂魄碎片在下面?”他问道。 “你应该也能感觉到吧?”阮娇娇却反问他。 的确,顾簌捕捉到了他魂魄碎片的气息,但是……看着那一池子恶心黏稠的黑色液体,他下意识地排斥厌恶。 “你去!别忘了我们当初的协议。”顾簌道。 阮娇娇冷笑一声。 “乌崖就是被扔进这池子里,最后只剩下白骨一具。你是想让我去送死吗?就算我死了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 “那你就不会用用脑子吗?”顾簌没好气道。 “抱歉,上天是公平的,给了我这般逆天的美貌,脑子便不太好使,你有脑子你来想办法。” 阮娇娇淡淡地道。 顾簌:“……” 没见过这么能变着法子夸自己的女人。 于是一人一剑就这么待在池子边,俩人都静默无言,还是顾簌想到了办法。閱渎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Cом “我记得有样法宝金蝉衣,可以抵御攻击和毒液侵蚀,你若穿上便能顺利潜入池底,全身而退。” 阮娇娇就知道顾簌会这么说。 说得容易,金蝉衣是那么好得到的么?它可是魔尊视为宝贝的贴身之物。 不过……原剧情里舒清雪和这把剑,想要近魔尊的身偷金蝉衣自然是难如登天,但是换作是她,就容易多了。 阮娇娇其实早就想到了办法,她就故意等着顾簌开口求她。 俩人掰扯了一阵,顾簌终于选择低头,答应了她新开出的条件。 阮娇娇便径直去找了魔尊讨要,以她未来儿媳妇的身份,求魔尊借她金蝉衣用一下下。 说她把一个想勾引乌尧的贱人丢到焚天池里,结果被那贱人给逃了,还不小心把她最喜欢的镯子掉进去了,她又是撒娇又是保证用完就还给他。 顾簌万万没想到,这妖女竟然就这么连哄带骗,轻而易举地把金蝉衣给弄到了手。 他目瞪口呆,同时反应过来他被她耍了。 阮娇娇潜入池底,帮顾簌找到了他的魂魄碎片。 顾簌惊喜的同时,也忍不住感叹自己当初选择的明智,若是靠承仙宗那个又土又丑的丫头,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经历多少波折。 虽然集齐了魂魄碎片,但他还是不能凝体,需要找到养魂草,日夜用灵力浇灌,才能将魂魄裂隙补好,他才能重获新生。 阮娇娇将金蝉衣送还给魔尊,魔尊不仅留她用膳,还叫来了乌尧,大概是听了阮娇娇的话,想要小两口多培养感情,免得小丫头猜忌嫉妒。 毕竟俩人的姻缘可牵扯到妖魔两界关系的稳定。 吃饭过程,阮娇娇总觉得乌尧看她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给吃了。 事实也如此,魔尊有事中途离席,乌尧便打横将她抱起。 才到他的府邸,他二话不说便就将她就地正法,变换着姿势,将她仔仔细细地享用了很多遍。 -- XRouRouWu.Com 14.惊的瓜子都掉了 再经历一次这样的场景,顾簌并未像上次那样全程装死,他开始催促阮娇娇。 “我说你们差不多得了啊,我还要去找养魂草。” 乌尧不管是耐力还是体力都非同一般,俩人经过磨合又有了默契,总之阮娇娇被他肏得欲死欲仙,她呻吟了一声,缓了缓,才搭理顾簌,只是传递给他的嗓音也透着一股甜腻娇媚。 “这不是我说停就能停的啊,况且要不是为了你的事,我能主动送上门吗?” 顾簌一时语塞,过了半晌,还是有些不爽地道。 “下次再做这种事,别带着我,你这妖女是不觉得害臊,但污了我的耳朵。” 说完这话,他都准备好跟她互怼,结果妖女压根没理他,似乎思绪完全沉浸在与那男人的翻云覆雨中,这让顾簌更加气闷,但也只能忍着,谁让他现在只是一把剑呢。 这个可恶的妖女,你给我等着! 顾簌咬牙切齿地想,暗搓搓地盘算着等他恢复肉身后如何教训这妖女,敢对他如此不敬!他一定要让她后悔莫及!! 可是他已经设想了无数种整她的法子,那对男女还没有停止的意思,顾簌再次忍无可忍,对阮娇娇吼道。 “到底有完没完?!!你是被他肏上瘾了啊?” 阮娇娇对乌尧道。 “我渴了,想喝水。” 乌尧想起身去帮她倒水,阮娇娇又道。 “我肚子也饿了,刚才没吃饱就被你带过来了。” 说到这,她含嗔带怨地看了他一眼。 “你等我。” 闻言,乌尧果然披上袍子,离开了屋子。 等他前脚一走,阮娇娇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抄起剑走到屋外,往上一扔,再拿脚一踹,剑咻地一下飞出了数丈远。 她并未设结界,因为乌尧会发现,就在顾簌愤怒地窜起气势汹汹要朝她飞来时。 “要么就滚远一点待着,不然就把你放床上近距离感受我们是如何快活的!” 果然,她这话成功阻止了顾簌,他飞到了树上挂着,决定沐浴月光,吸收一下月之精华。 顾簌不光吸饱了月华,连日光浴都做了数个时辰。 等到妖女终于跟男人鬼混完,将他带走时,他已经不想说话了。 这个如狼似虎的妖女,他都有点同情那个男人,只怕总有一天要被她给榨干精尽人亡! 阮娇娇带顾簌去寻找养魂草,这次她就压根不打算出力了。 养魂草,承仙宗就有。 但这样逆天的法宝想要得到,自然是难如登天,看守养魂草的凶兽巴蛇一口便能吞掉数十个她这样的妖女,她又没有女主光环,说炮灰可就被炮灰了。 所以如此光荣的任务,还是交给女主去做吧。 阮娇娇带着顾簌来到承仙宗山脚下,便对顾簌说道。 “去吧,去找你上一个主人,我们之间的交易到此为止。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干。” 没想到这妖女竟然要将他抛下,顾簌先是震惊,难以置信,接着阴恻恻地道。 “你要抛弃我?” 阮娇娇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养魂草在承仙宗,我进去都困难,你找那个丫头帮你更容易。况且,我身上佛印已解,而我也帮你找到了你要的魂魄碎片,我们之间本就是各取所需,何来的抛弃之说?” 她说的句句在理,顾簌一时无言以对,但他还是莫名觉得心有不甘。 本来以他的脾性会出言威胁,但是他了解这妖女的脾气,于是改为利诱。 顾簌开始许她稀世珍宝,任何一件都足以引发六界地震,足以令无数人癫狂,但这妖女竟然不屑一顾。 “我不需要,我未婚夫可是将来的魔尊,有他当靠山,我才不需要那些死物。” “你怎么这么没有出息?!靠男人不如靠自己!!” 顾簌怒其不争,觉得这妖女简直愚蠢,眼皮子太浅。 接着,他开始苦口婆心地劝她。 “世俗的男人都靠不住,你现在是自恃貌美,等新鲜劲儿一过,你颜色衰败,他便琵琶别抱了。” 顾簌为她操心,可他不知阮娇娇跟他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她只是想将他这个烦人精打发了而已。 她有一个贱兮兮不时诈尸的系统就够了,还多一个龟毛又聒噪男主,太影响她吃肉的心情了!! 况且,养魂草不光难以获得,而就算拿到手,还要用灵力日夜浇灌,这种劳心又劳力还极有可能吃力又不讨好的事,她打死都不要干! 阮娇娇是铁了心要甩了顾簌,所以在顾簌眼里,这个妖女简直执迷不悟,就是个蠢货!花痴恋爱脑! 不管他怎么劝说,都阻止不了她与他分道扬镳,好跟情郎夜夜耳鬓厮磨培养感情的心。 在那妖女头也不回毫不留恋地离开后,顾簌气闷恼恨的同时,竟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曾经活了千年之久,与旁人说的话都没与这妖女相处数日说得多,也没人能引出他这么多的情绪。 不过那妖女说的也对,找承仙宗的人帮他得到养魂草,的确容易得多。 所以顾簌还是决定去找那个丑丫头,毕竟他救了她还给了她心法,现在是她回报他的时候了。 终于将男主还给了女主,阮娇娇浑不在意二人将如何发展,已经跟初心师父好上了的女主,在面对男主的天然诱惑时,是否会动摇。 她享受着这久违的耳根清静,哼着小曲准备打道回府,在经过一处荒郊野岭时,突然看到下面似乎有男女在野合,而且看情况是女方强势主动。 我勒个乖乖! 遇到志同道合的女中豪杰啊! 阮娇娇立马来了兴趣,悄悄地凑过去看戏。 然后…… 当看到正奋力挣扎抗拒女子强吻的男子的脸时,她刚放到嘴边的瓜子就掉了下去。 竟然是有头发的小和尚! 他还俗了?! 閱渎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Cом -- 15.冤家路窄 阮娇娇直接捡起一块石头照着女人后脑勺一扔,对方当即就被敲晕了,被玄卿给推到了一旁。 她这时候才能好好欣赏有头发的小和尚的模样。 嗯…… 都说最考验帅哥颜值的发型就是光头,这小和尚没头发都时候都秀色可餐,这长出头发了,更是颠倒众生了。 因为头发才生出了几寸长,短发的造型虽然在这个背景颇为另类,但帅起来也是别出心裁,与众不同。 阮娇娇欣赏着玄卿这清爽的短发造型,他身上依然是白袍,不过不再是僧袍,洁白的衣裳上沾了污渍,看面积和位置应该是刚才挣扎时弄出来的。 他俊颜涨得通红,清润的眸里隐约有水光荡漾,看表情不是羞恼,完全是愤怒。 将那女子推开后,玄卿爬坐起来,并未马上察觉到她的存在,而是看了眼突然晕过去的女子,他显得有些怔忡。 阮娇娇离二人不算近,隔了一段距离,她隐藏在树后,好整以暇地欣赏了番玄卿如今的模样,正打算做好事不留名,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之时,玄卿似有所感,视线径直朝她藏身的位置射过来。 “出来。”他嗓音依旧清冽悦耳,但语气却非常冷淡。 阮娇娇一惊,小和尚还俗以后这么不客气的吗? 就在她诧异之时,玄卿又道。 “我知道是你,我闻到你的味道了。” 这下,阮娇娇不打算现身也不得不冒头了。 “小和尚,我身上什么味道啊?” 她面带笑容,却语气轻佻,朝他走过去,拿脚尖踢了一下旁边的女人,终于看清楚那女子的庐山真面目。 虽然长相还算看得过去,但眼角的鱼尾纹暴露了年纪,而且衣着打扮相当艳俗,看起来有几分风尘气,幸好她及时出手,不然小和尚遭到这样女子的染指,以他的性格只怕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阮娇娇体贴地没提地上的女人,也没问他为何出现在这里,随意地寒暄道。 “好久不见呀,你看起来气色不错。” 玄卿抿唇不语,他望着她,眸色深深,带着几分复杂。 “谢谢。” 面对他的道谢,阮娇娇想到自己对他的所作所为,难免有点心虚。 “不客气,路见不平,这是我应该做的。” 说完这话,俩人就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中。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玄卿忽然问她。 俩人抬头看了眼不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峰,隐约可见上面的仙殿,这里是承仙宗的外门山脚下。 阮娇娇不答反问。 “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打算拜入承仙宗门下。”玄卿倒没有隐瞒她的意思。 闻言,阮娇娇更不打算凑这个热闹,正准备编个借口开溜。 她一个妖女,出现在这里本就可疑,而地上的女子,她看到她佩饰上有承仙宗的标志。 而在她开口要溜时,玄卿一眼便看穿她的意图,说道。 “不过我已经打消这个念头了,承仙宗会有这样的败类存在,说明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对于玄卿这句见解,阮娇娇很是认同。 剧情里,女主舒清雪就是在承仙宗吃尽了苦头,比她在妖魔界遭的罪还多。 不过这和尚怎么就想起求仙问道了?该不会是想要斩妖除魔吧? 罢了,现在也不是在这里讨论的时候,阮娇娇身为妖女出现在这里未免太过扎眼,而她刚才还“残害”了承仙宗的人。 “既然你改变主意了,那我们先离开这里。”阮娇娇对玄卿道。 她没有要这女子的命,等她醒过来只怕要找和尚麻烦,所以她决定带他走,而玄卿也没反对,上了阮娇娇所乘坐的飞行法宝。 她这法宝还是乌尧刚送她的定情信物,收起来就是一个玲珑的玉雕小船,使用时就是一艘宝船,一人乘坐绰绰有余,但搭两人的话,空间就有些狭窄了。 俩人挤在里面,不约而同地想起那日被困在钟里的情景,气氛有些尴尬。 “你为何不问我?”玄卿忽然开口,打破了沉闷。 阮娇娇自然知道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既然他主动提及,她便问了。 “为什么?”她故意也问得模糊。 “因为你。” 玄卿答道,他语气平静。 “我六根不净,又怎能扰了佛门的清静。” 自知心里有亏,阮娇娇不免心虚,她干笑了两嗓子。 “那你接下来打算去哪儿,送佛送到西,我送你一程吧。” “我是有一处地方想去。” “哪里?” “阴曹地府。” 噗!听到他这话,阮娇娇差点脱口而出使不得! “你不想让我死?”玄卿幽幽地盯着她。 阮娇娇回过味来,怎么莫名有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味道? 但俩人哪儿也没去成,阮娇娇恰好遇到在外历练终于与师父定情的舒清雪……还有她的师父。 然后就被捉住了。 舒清雪自然认得她,可她偷偷潜入妖魔界的事又不能透露,所以她装作不认识,但这丝毫不妨碍她记仇。 舒清雪故意用绳子将阮娇娇给勒得死死的,皮肉都陷进去深深的凹痕,但一旁的玄卿,她却一根汗毛都没动他。 双标成这样,阮娇娇也是服了,就连仙尊都朝舒清雪看过来,目光透着不认同,他手指一点,阮娇娇身上的绳索瞬间化作了齑粉。 舒清雪知道仙尊的原则,即使对方是妖魔,也应该以礼相待,才显出与他们不同的修养。 可是她心里委屈,那日受辱她铭记于心,这妖女与她受的痛苦相比,那是小巫见大巫。 何况,她心里依然不确定师父的感情,毕竟他的态度跟以前没有任何区别,所以她也想证明她在他心里是不同的,想让他可以没有原则地宠她一点纵容她一点点。 可是她刚试探一二,便遭遇了滑铁卢,还被这可恶的妖女看了笑话。 舒清雪瞪了阮娇娇一眼,但也不敢违抗师令。 毕竟俩人已经回到承仙宗了,师父似乎又变得高高在上遥不可及了,而她要在意旁人的目光,也不能有主动亲昵之举。 思及此,她眼神里划过一抹黯然,心情一下子荡到了谷底。 閱渎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Cом -- XRouRouWu.Com 16.娇娇自闭了 阮娇娇被承仙宗的人捉了,她倒也不怎么担心,这些正派人士的,就算道貌岸然,她至少性命无虞。 不过小和尚跟她在一起的缘故,倒是被连累了。 那被她一块石头砸晕的女子醒了,自然倒打一耙,指认玄卿本来要拜入承仙宗,被她察觉到行径有丝异常,便婉言拒绝后偷偷跟踪,随后她发觉他与妖魔勾结。她言之凿凿,说她被二人打伤晕倒在山林中。 这女人本就心虚,当然脏水一股脑往玄卿身上泼,说妖魔界故意找这么个毫无法力的凡人来当奸细,实在用心险恶,接着她开始大骂玄卿长得人模狗样,却干着如此肮脏龌龊之事,幸好逃不过自己火眼金睛。 阮娇娇本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想看这女人发挥演技,但此刻也容不得小和尚如此被人诋毁,正要为他出头,却见舒清雪先一步站了出来。 “我看这位公子实在不像秉性如此的人,师姐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她这一开口,别的师姐师妹也纷纷为玄卿说起话来,无非是说公子目光清澈,气质干净,许是被这奸诈狡猾的妖女拐骗了。 阮娇娇:“??!!” 麻痹!你们这帮没节操的花痴!! 仙尊淡淡地扫视了一圈,七嘴八舌的众人立马噤声,最后他的目光落在那泼脏水的女子脸上。 她本就心虚,这么猛地被仙尊盯上,她身体抖了抖,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仙尊轻描淡写地道。 “承仙宗容不下说谎之人。” 他释放的巨大威压让那女子膝盖一软,她的额头“砰”在砸地上,身体瞬间抖如筛糠。 “求仙尊饶命!” 就被他这么威吓,她便坦白了自己的罪行。 见到这一幕突如其来的转折,其他人都惊得目瞪口呆,同时感叹加敬佩仙尊的洞若观火。 阮娇娇不由啧啧,这种被冤枉被反咬一口的事儿曾经也发生在舒清雪身上过,但是却没人为她说话,就连所受的刑罚,仙尊也没半点看在她是徒弟的份上从轻发落,反而惩罚加倍,身心受创。 而阮娇娇看了眼身旁从头到尾一副置身事外模样的玄卿,不管他被污蔑也好,被陌生人说好话也好,就连那试图染指侵犯他的女子被人无情地拖下去施刑,他始终眸里毫无波澜,真的像是大殿里的一尊菩萨,无悲无喜。 在那女子招供之后,玄卿被侧面证明与这妖女无关,或许只是俩人刚好遇到了。 而就在仙尊说要放他离开时,玄卿终于开口,再此之前他都没为自己辩解一句,此时却主动给自己安上了罪名。 “我改变主意不想拜入承仙宗,正要与她一同离开,她若不能离开,我也不走。” 此言一出,众人神情不一,一时都搞不懂,哪有人主动往自己身上揽罪名的,明明没有任何好处? 然后,她们的视线落在阮娇娇那张脸上。 一定是被这妖女给欺骗蛊惑了! 这位公子原本还是出家人,慈悲为怀,他太单纯了,实在不知人心险恶,或许还想着感化她。 从那些女子们不善的目光中读出她们的想法。 阮娇娇: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然,女人们异乎寻常爆棚的保护欲引起其他雄性的不满,于是旗帜鲜明地分成了两派,一方认为玄卿无辜,一方认为他都认罪了,跟妖魔为伍,自然该一起受罚。 双方刚要吵起来,仙尊视线投过来,所有人噤若寒蝉,大殿安静得落针可闻。 “谁说是妖魔就一定要受到惩罚?她并未犯下恶行,非但没有为非作歹,还救了一个差点遭人欺辱的人,足见其善心。为师一直教导你们不要轻易判断人事好坏,这么简单的道理,连这位小公子都懂,你们为何不明白呢?” 此言一出,众人都惊了。 难道仙尊的意思,是要放了这妖女吗?可这人还是他自个儿抓的啊? 舒清雪都差点忍不住自爆,谁说这妖女没有为非作歹,她可心黑着呢。 仙尊将视线投向阮娇娇,阮娇娇欣赏了一下这位高冷禁欲系男子颜值。 怪不得女主一见倾心,这姿容气度在这承仙宗其他人的衬托里,的确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一朵盛世白莲呀。 不过这种爱装逼的不是她的菜,她还是更喜欢萌系小奶狗。 “请问姑娘为何要进入我承仙宗的范围?”他的语气也很礼貌。 阮娇娇倒是想说实话,可惜估计没人信她是为了送一把剑过来。 “我……我一时好奇,想目睹一下仙尊的风采。” 说完这话,阮娇娇有些娇羞地一低头,将一个妖魔界小花痴的形象表演得入木三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结果,她刚说完,承仙宗的人竟然全都被激怒了,仿佛她这是对仙尊的亵渎。 “住口!你这妖女竟然对敢对我们仙尊不敬!” “就是!你这妖女好不要脸!!” 就连玄卿都朝她投来一眼,那目光着实透着一丝凉意。 阮娇娇随口一句话竟然跟捅了马蜂窝一样,她很快反应过来,舒清雪暗恋仙尊都是重罪,她这妖女竟然还调戏上了。 她立马补救,解释她只是好奇想看看,并没有别的想法。 “你还想有别的念头?!!”一名女子柳眉倒竖,那愤怒的眼神仿佛恨不得撕碎了她。 结果她的解释反而越描越黑,差点被这帮群情激奋群起而攻之的女人们的唾沫给淹死。 阮娇娇决定闭麦了,反正理由她给了,看样子她们也信了,那就听候发落吧。 “既然并不是心存歹念,来者是客,我们承仙宗自然要以礼相待。” 仙尊都发话了,众人哪里敢反驳,但是舒清雪可不甘心,这妖女可是进了她承仙宗的地盘,哪里能让她全身而退。 她觉得如今以她跟师父的关系,就算她做了什么事,师父也不会怪她。 何况,她对付的可是妖女。 阮娇娇和玄卿被留了下来,名为做客,其实是变相的软禁。 当夜深人静,她被舒清雪偷袭,她倒也不觉得奇怪,甚至早有防备。 但舒清雪这次外出历练,作为一个修真文里自带金手指的女主,她得了一样了不得的法宝。 因此,阮娇娇败了。 閱渎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Cом -- XRouRouWu.Com 17.靠山 阮娇娇再一次被绳子捆得死死的,舒清雪冷眼看她,对方却一脸平静,舒清雪看她这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便莫名来气。 “妖女!你竟然敢觊觎我师父!你那魔界的情人呢,他可知道你这么不要脸?” 闻言,阮娇娇眉梢一挑,哦豁? 这么大的火气,这到底是吃仙尊的醋还是嫉妒她有乌尧? 阮娇娇倒也没有要刺激她的意思,毕竟她现在落在她手里,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其实也不是…… 她瞥了眼舒清雪攥在手里的剑,这顾簌半天都没吭声。 不过也是,俩人上次分别不欢而散,这“旧爱新欢”的…… 顾簌又指望舒清雪帮他去寻养魂草,他现在没幸灾乐祸落井下石,都算不错了。 舒清雪见阮娇娇半天不吭声,心里很不得劲。 而她目光落在她这张脸上,胸口难以克制地涌出嫉妒的酸味,她注意到,今天仙尊的目光有几次停留在这妖女脸上。 虽然理智告诉她仙尊不可能为这妖女美色所迷,但恋爱中的女人又格外敏感和神经质。 在没得到以前,她觉得暗恋都是痴心妄想,大逆不道,可真的得到之后,便忍不住开始有了贪欲,想要他看她,亲她,抱她。 原本舒清雪想的都是如何提升实力,努力修炼,让师父满意,可现在拥有了对方的感情,便患得患失起来,开始挑剔自己的容貌,自我怀疑,仙尊如何会看上这般普通的自己? 阮娇娇察觉到舒清雪瞅她的眼神不太对劲,她忍不住跟系统吐槽,这女主哪里像是一个沉浸在恋爱幸福中的女人,怎么感觉有点黑化的潜质? 但她现在既然落在她手里,自然谨慎措辞,无比真诚地解释道。 “姑娘,你误会了,我对你们仙尊真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舒清雪眉头微皱,看着她。 “那你到承仙宗来干什么?到底有什么阴谋?!” 她手中的剑尖已经快挨到她雪白娇嫩的脸了,阮娇娇连忙脖子后仰。 “我只是恰好经过此地,顺手救了那位公子。” “你会那么好心?”舒清雪显然对她的冷血记忆犹新,狐疑道。 “不不!我就是见色起意,你看那小子不是跟我走了么,我正要带他离开,却不巧撞见你们。” 阮娇娇的话让舒清雪想起来,的确当时她是要走的。 若这样说起来,这妖女的确没做什么坏事,但是舒清雪就是想要找借口教训她,为自己上次遭的罪出口气。 “巧舌如簧!”她斥声道。 阮娇娇无奈地看着她。 “那你想要怎样?” “滚出承仙宗!” 舒清雪基于女人的直觉,觉得这妖女留在承仙宗会对自己大为不利。 阮娇娇心里腹诽,说得好像她想留下似的,她也想走,可不是被你那仙尊软禁在这里了么。 “既然如此,那姑娘你放了我,我保证以后不靠近你们承仙宗的范围。” “不行!不能让师父知道是我放走的你!”舒清雪冰冷地剐了她一眼。 阮娇娇觉得这女人真比男人难缠多了额。 “但如果是你想逃走却被我发现,我们二人交手一番,我虽然把你打伤但依然被你这狡猾的妖女逃了,师父就不会怪我了。” 舒清雪想出这么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报了仇,又赶走了这妖女。 阮娇娇心里冷笑,不还手被你打一顿。 女主你想得这么美,咋还不上天呢? 舒清雪也猜到她不会轻易同意,于是又掏出了自己得来的那件法宝,摄魂铃相威胁。 “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被我打一顿,另一个是我用摄魂铃将你定住,然后被我打一顿。” 阮娇娇很想翻个白眼,为什么她觉得女主比她还黑社会? 不过想想也是,傻白甜女主可混不了弱肉强食的修真文,原剧情里有不少女主打脸报复的爽文剧情,可这手段搁在自己身上就不怎么愉快了。 阮娇娇盘算了下,反正也没得选择,她索性假装认栽,然后直接拔腿就跑,虽然她有摄魂铃,但是还要念口诀,只要她溜得快,她就定不住她。 于是,她便同意了。 舒清雪拿剑砍断了绑她的绳子,还故意划了她一刀,刚好是她胸前的布料。 瞬间阮娇娇胸前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殷红的血也流了出来。 阮娇娇嘶疼了一声,心里骂了句脏话,丫的显然是嫉妒她有料,而舒清雪下一剑就要朝她精致的小脸比划过来。 阮娇娇心里骂了好几声,这时候也不管俩人什么鬼约定了,她眼疾手快地甩出了一条蛇骨鞭朝舒清雪挥去,这反应速度也是一流,她之前那些特训也不是白费的。 就听“啪”地一道破空之声,她这一鞭子竟然径直甩在了舒清雪的脸上,瞬间一道深深的血痕浮现在舒清雪的侧脸上,一直蔓延到脖子。 两个人都愣了。 阮娇娇当场有些懵,她把女主给搞破相了? “你的剑呢?” 舒清雪视线环视一圈,刚才就在她要将剑刺向妖女时,那剑忽然如泥鳅一般脱手而出,下一刻鞭子就甩到了她的脸上。 所以她也不知道那剑去了哪里。 虽然那剑帮过她,但那心法也差点害她走火入魔,所以她对那把剑心存忌惮,也有所怀疑。 不过因为他这次提出交换的宝物着实诱人,她便答应帮他。 现在看来,那剑灵果然靠不住! 不过,舒清雪现在有了摄魂铃,还有仙尊,她并不需要寄希望于一把不知底细的剑! 阮娇娇就看着舒清雪的眼神变了,衬着她半边流血的脸,散发出恐怖又危险的气息。 还打什么!溜啊!! 阮娇娇拔腿就跑,结果撞到了仙尊设的结界,被弹了回来。 擦!失策了! 舒清雪用摄魂铃将她给定住了,阮娇娇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朝自己逼近。 她抬起手臂,眼看着巴掌就要落在她的脸上,这时候那不知藏到何处的剑忽然现身,横在了阮娇娇和舒清雪中间。 舒清雪眯起眼,刚要质问,那剑已经朝她刺去。 即使她有摄魂铃在手,可控制不了一把剑啊! 舒清雪瞬间慌了,她转身就逃,那剑假意飞了一圈,又绕了回来。 因为顾簌关键时刻的保护,阮娇娇刚心里生出点小感动,就听到那货阴阳怪气地说道。 “啧啧……不是说有靠山保护吗?你那厉害的未婚夫呢?” 阮娇娇:“……”你可闭嘴吧你!! 閱渎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Cом -- 18.气急败坏 顾簌帮阮娇娇解决了结界之后,阮娇娇犹豫了片刻,便毅然决定抛下小和尚,自己先溜了。 只可惜,没跑出多远,她又被仙尊给逮住了。 舒清雪的脸受了伤,虽然抹了药伤口已经好了大半,不会留疤,但是那一鞭子抽在脸上的滋味她记忆犹新。 她用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瞪了她一眼,但由于仙尊在场,她没有说话。 而阮娇娇挺了挺胸脯,有意强调她身上的伤口。 看着横过阮娇娇胸前长长的一道血痕,割裂的布料暴露出些许雪白娇嫩的肌肤,那挺翘饱满的弧度,那诱人的沟壑,舒清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咬牙切齿。 呸!这个不要脸的妖女! 好在仙尊立马移开了目光,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原则。 阮娇娇看了眼仙尊,她心里清楚,弄伤了舒清雪,这次可就不好对付了。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指认舒清雪,不仅将俩人的对话,她是为了自保才出手伤人,以及先前在魔界的恩怨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舒清雪正怒火中烧,希望仙尊为她狠狠教训这妖女,她完全没料到这茬,一时愣住了。 仙尊的视线朝她投来,舒清雪不由地瑟缩了一下,很快又挺直了腰杆。 今时不同往日,就算仙尊再怎么生气,也会看在二人的感情上不会与她计较。 况且这妖女说的都是事实,舒清雪也无法反驳,只好默认了。 仙尊神情不变,依旧是那副沉静如水的模样,他并未问责她,显然心里已经有数,他将目光收了回去,又重新落在妖女脸上。 虽然心里有底气,但舒清雪还是松了口气,然后就听仙尊问那妖女道。 “那把剑呢?” 阮娇娇也不知道顾簌在哪里,俩人目的不一致,他自是要去找养魂草的。 但毕竟他关键时刻舍了女主选了她,虽然他嘴贱了一点,阮娇娇也不会出卖他,便说她也不知道剑在哪里。 “师父,那剑非常邪门,里面有一个男人声音对我说话,那让我走火入魔的心法就是它给我的。” 舒清雪对仙尊补充信息道。 “当时那把剑说要找东西,所以留在了魔界,忽然又跑来承仙宗接近我。因为他之前救了我,我才把他留在身边,没想到他竟然反杀我,我怀疑他跟这妖女有什么阴谋。” 舒清雪将她跟那剑灵的交易隐瞒了,反正她也不会理会那把破剑了! 这时候,仙尊朝她投来一眼,舒清雪顿时觉得脊背一凉。 而仙尊接下来一句话,让她简直如坠冰窖。 “清雪,你先出去。” 他语气薄凉,态度冷淡又疏离,而且让她离开,仙尊要跟这妖女独处? 舒清雪一来担心这妖女又说什么抹黑她的话,二来这妖女娇媚入骨,极擅长诱惑男人,她虽然信任仙尊,可是她不信任这妖女! 她现在又衣不蔽体的,万一她耍手段勾引仙尊怎么办? 舒清雪站着不动,贝齿将嘴唇咬得死白,指甲都抠进手心肉里,她知道仙尊的命令不容人拒绝,于是她表情一变,眸里闪着泪光,可怜兮兮地对仙尊道。 “师父,我脸疼。” 仙尊看她这小女孩撒娇的模样,果然叹息了一声,神情也缓和下来。 “不是刚抹了药了吗?过来我看看。” 舒清雪站在他面前,仙尊关切的目光落在她侧脸上,她脸颊有些微微发烫。 仙尊挖了一点草绿色的药膏,略带凉意的指尖划过她的肌肤,这样的触碰让她那处仿佛要烧灼起来。 阮娇娇也看着舒清雪的脸,唷,看来药挺不错的嘛,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粉色痕迹了,哪里可以想到之前鲜血淋漓皮开肉绽的样子。 于是,就在舒清雪跟仙尊如一对璧人面对面站立,气氛格外温馨又旖旎之时,阮娇娇插话进来。 “不好意思打扰二位师徒情深了,那药可不可以也给我擦一点?” 舒清雪简直气炸了,这妖女破坏她跟师父难得的亲昵,还想要师父的药? 可下一瞬,仙尊竟然真拿着药膏走到那妖女跟前。 难道师父要给那妖女涂药膏?!! 舒清雪嗓音尖利地叫了一声。 “不可以!!” 然而,阮娇娇在她大叫的那一刻,已经眼疾手快地一把抢过了药膏,迅速地挖了一大坨,背过身去给自己涂抹起来。 仙尊则眉头皱了一下,似乎不明白她为何情绪这么激动? 舒清雪表情僵了一下,她刚才怎么会冒出那种荒唐的念头,怎么会以为师父…… 她难道被嫉妒冲昏头了? 舒清雪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丢脸,恨不得挖条地缝钻进去,她弱弱地辩解道。 “师父,这妖女把徒儿的脸弄伤了。” 仙尊不认同地看着她,舒清雪刚才还被幸福的泡泡充盈着内心,此刻只觉那些泡泡全部砰地被戳破了,她看着那妖女的背影,显然对方正专注地给自己抹着药膏,根本不在意她。 这可恶的妖女!!都是她,自己才变得这么狼狈!! 不过整这么一出,显然仙尊也改变了主意,决定先安抚徒弟,二人私下沟通一些事情。 于是他带着舒清雪离开了,继续将阮娇娇给软禁了起来。 俩人前脚刚走没多久,顾簌就大咧咧地进来了。 阮娇娇没搭理悬在半空中的剑,她心里盘算着,出来这么久,乌尧应该已经发现她不在妖魔界了。 靠她自己的本事看来是离开不了承仙宗,她只能寄希望于乌尧了。 而顾簌猜到她心里的想法,冷哼了一声。 “求人不如求己,不如你帮我,我便带你离开这里。” 阮娇娇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耐着性子答道。 “我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怎么帮你拿养魂草?” 她话音刚落,就有一棵通体冰蓝,散发着莹白光晕的绒草如一片羽毛般飘落下来,她下意识地拿手接住了。 “好好拿灵力给我养着。” 阮娇娇盯着躺在手心里的绒草,两指捏起来放在眼前仔细打量,越看越觉得…… 咦,这不是狗尾巴草吗?! 然后她的后脑勺就挨了这把剑的一记闷棍。 “小心点,别毛手毛脚地给我捏坏了!”顾簌有些气急败坏道。 閱渎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Cом -- 19.谁勾引谁 顾簌之所以突然如此激动,那是因为他已经把部分魂魄碎片依附于养魂草上,所以她不管是瞅还是捏,他都会有感知。 少女温热湿润的气息吹拂在那草上,他的灵魂都颤了颤,传递过来一阵酥痒。 阮娇娇自是不明白这点,不过她现在反正也无事可做,那就帮他种着这草好了。 养魂草需要用灵力浇灌,她便找了根细绳子将它绑起来挂在了脖子上,用衣服一遮,天衣无缝,不会被人发现。 顾簌这次感觉到那部分灵魂碎片被两团柔软挤在中间,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但他没再吭声。 阮娇娇倒是好奇地问他。 “你怎么得到养魂草的?” “找了个帮手。”他语焉不详地答道。 “嗯?什么帮手?”阮娇娇问他。 但不管她怎么问,顾簌都没理她,搞得神神秘秘的。 阮娇娇便也不理睬他,懒懒地躺在石玉床上,其实留在承仙宗也不错,这里灵气充沛,她能感觉到胸口的养魂草在不停地吸收灵力,被充沛的灵力包裹,她仿佛也受到了滋养,身心放松,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她还做了个春梦。 在梦境中,虽然醒来后她记不得男子的长相,但她知道对方是天人之姿的绝色。 帅哥还挺害羞的,被她调戏逗弄的时候还会炸毛,她在梦里肆无忌惮地对那帅哥又亲又拱,他从一开始的挣扎,到半推半就,然后就沦陷在她的车技下,与她一起翻云覆雨,到后面这小样那叫一个激动,还反守为攻,龙精虎猛地,阮娇娇便任由他去折腾了。 阮娇娇醒来后,还有点依依不舍这梦里的销魂滋味,砸吧着嘴回味着,过了好久,她才想起顾簌来,桌上那把剑安静得像个死物,她唤了他一声,他也毫无回应。 也好,反正这家伙嘴贱又龟毛,阮娇娇刚好落得清静,便随他去了。 接下来几日,阮娇娇都会见到仙尊,他的姿态俨然如招待贵宾一般,邀请她品茶喝酒,享用佳肴,欣赏承仙宗笼罩在云蒸雾绕中如梦似幻的山水。 更让她觉得不对劲的是,这仙尊不是高冷禁欲范儿吗,她怎么觉得他有意无意地在勾引她? 阮娇娇都被他这行径搞得有些懵,他整这疑似糖衣炮弹的一出是想拉拢她这妖女弃暗投明吗? 虽说有美男作陪,阮娇娇应该乐不思蜀,但她总隐约觉得暗处有双眼睛盯着自己,搞得她浑身不自在。 阮娇娇也问过仙尊那小和尚在哪里? 他却言辞模糊,避而不答,弄得阮娇娇心里疑惑更甚。 这一日,仙尊邀她赏月,还备了桃花酿。 阮娇娇其实并不情愿,几番接触下来,她几乎确认这位仙尊对她有所图谋。 但对方图的是什么,她并不清楚,而现在她在他手里,打也打不过,逃又逃不了,还要跟对方虚以委蛇,这种感觉憋屈的很。 从来只有她调戏美男的份儿,现在被别人若有似无地吃豆腐,还是女主的男人,搞得自己跟挖人墙角似的,关键是她对他压根没兴趣。 若放在从前,或许她也不会毫无波澜,但是她每日梦中都会与那绝世美男相会,有了那样的极品尤物做对比,仙尊这样的姿色就有些寡淡了。 与他在这里喝酒赏月,她宁可回去睡觉,与那倾国倾城的帅哥在梦中相会。 而且那美男性子也有趣,会害羞会炸毛,直戳她的萌点。 仙尊察觉到阮娇娇的心不在焉,给她斟了一杯酒,递给她时,他的指腹轻轻抚摸过她的手背。 这时候,阮娇娇忽然觉得胸口像被针扎了一样,她手猛地一抖,大半杯酒倒在了仙尊身上,酒液很快在他雪白的袍子上晕开了一片浅红色的酒渍,仙尊一脸平静,毫无责怪之色,将衣带解开将袍子脱了下来。 “抱歉,抱歉,我有点困了所以……” 她面露歉意,正打算趁机开口要溜,仙尊的指尖忽然摸到了她的侧脸。 “阮姑娘脸上沾了酒。” 就在这时,一道娇小的身影忽然窜了出来。 “师父!你……你跟这妖女!!” 舒清雪一副难以置信加被背叛的表情,而看到她身后的身影。 阮娇娇脑子一懵,只觉得像兜头被一盆狗血淋了下来。 乌……乌尧?! 她左等右等,她这未婚夫都没来救她,现在倒好,这惹人误会的情景,他就出现了,就跟被人提前设计好了似的。 再怎么样舒清雪也断然不敢责怪仙尊,她从巨大的内心冲击中缓过神来,自是理所当然认为师父被引诱了,冲着阮娇娇就骂。 “你这不要脸的妖女!你都有未婚夫了为何还要勾引仙尊?!” 阮娇娇:“……” 如果她告诉她事实正好相反,是她师父想勾引她,但她这妖女心如止水不为所动,她信吗? 阮娇娇用脚趾头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说辞,她朝舒清雪呵斥道。 “闭嘴!你诋毁我可以,你师父什么样的人品你还不知道吗?” 舒清雪被她这么猛地一凶,果然一下子愣住了。 阮娇娇将视线投向乌尧,暂且不问他怎么这时候出现,她决定先对这暧昧又惹人遐想的画面解释一下。 “刚才不小心手抖,把酒洒了。”閱渎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Cом 她一边说,一边走向乌尧,接着一个扎猛子,便扑入他怀里,就像受了委屈的小朋友跟家长告状一般,指着舒清雪对乌尧道。 “这个女人她拿绳子绑我,还拿剑砍我,嫉妒我的美貌,还想要划我的脸。” 紧接着,她纤纤玉指又指向仙尊。 “还有他!他把我软禁在这里,不让我走,天天非拉着我赏花赏月赏风景的,也不知道在图谋什么!” 她突然就将矛头指向仙尊,语气还颇为嫌弃,哪里容她这般贬损自己的男神,舒清雪气得浑身发抖。 “妖女!你胡说八道!信口雌黄!!” 阮娇娇哼了一声,不跟她做没营养的互怼,面色平静地道。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问问你亲爱的师父啊!” 舒清雪一怔,或许是没料到她如此镇定坦然,但她问是不敢问的,只能期盼地看向仙尊,希望他能说几句,将这妖女淫荡无耻的真面目揭露出来。 孰料,她的仙尊看都没看她一眼,反而对那妖女解释和道歉。 “抱歉,是洛某考虑不周,冒犯了。” 这话等于间接承认了妖女的话,舒清雪如遭雷劈,僵在原地。 阮娇娇却蹬鼻子上脸,搂住乌尧的腰,傲娇地哼了一声,就跟找到靠山一样又嚣张起来。 “不过……清雪你为何毫无通传,便带魔界之人擅入我承仙宗?” 仙尊话锋一转,表情倏尔冰冷,释放出可怖慑人的威压。 舒清雪抵挡不住,加上后知后觉的心虚,小脸唰地惨白,僵硬的身体颤了颤,腿一软,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而阮娇娇则连忙躲到乌尧身后,在他的羽翼保护下,安然无恙。 两个男人没有啰嗦,直接斗起法来。 那叫一个打得天昏地暗,风云为之变色。 毕竟是承仙宗的地盘,闹出这么大动静,呼啦啦一下来了许多帮手,加入战局,对方人多势众,乌尧不敌,败下阵来。 乌尧被关在了设了阵法的监牢里,双手双脚还缚了玄铁打制的锁链。 而舒清雪,作为承仙宗弟子,被怀疑与魔界来往,也被关了起来,等候审问。 但是阮娇娇这妖女的宾客待遇竟然不变。 仙尊如此差别对待,自然引起宗内众人的疑惑不解,但又无人敢提质疑他的决定。 阮娇娇也觉得费解,乌尧绝不是这么冲动行事的人,难道是被疑似绿帽子给刺激了? 她又想起原身曾经误会乌尧和舒清雪,现在这一出,倒是整得跟一报还一报似的。 -- XRouRouWu.Com 20.捅破 阮娇娇心里惦记着事,入夜后迟迟未睡,而久未吭声的顾簌忽然冒出来,一开口便是满满的讥讽。 “呵,将来的魔尊?你未婚夫那么厉害怎么就成了承仙宗的阶下囚?” 阮娇娇一听这话,怎么隐约闻着股酸味呢,于是她打趣道。 “顾簌,你是不是嫉妒啊?” 结果,她这话一出口,瞬间将顾簌给惹毛了,劈头盖脸将她一顿羞辱,说她这妖女脸皮厚自以为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说到后来估计都掏空了他骂人的词库。 阮娇娇听得不痛不痒,语气淡淡地反问道。 “顾簌,我就是随口一说,你这么激动干嘛,难道是被我说中了?” 然后顾簌又一声不吭了。 阮娇娇躺在床上,见他沉默,小手无意识地把玩胸口上的养魂草,指尖拨弄着那绒绒的部分,顾簌再次炸毛了。 “别乱摸!” 阮娇娇反而被他这反应逗起了兴致,撩开衣襟将那棵绒草捻出来,搁到眼皮子底下仔细盯着瞧,这么一看狗尾巴草似乎长大了一点,圆了一些,有点像蒲公英了。 她便撅起唇朝那绒草吹气。 “你到底有完没完?还玩上瘾了啊!” 顾簌气急败坏,可他话音刚落,绒草就被少女一把攥住。 “你再吵我就给你撅断!” 他只好悻悻然地闭嘴了,心里自然骂骂咧咧,这可恶的妖女! 阮娇娇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装作无心地聊起。 “说来有件怪事,我最近总是做梦,梦到一个男人。” 顾簌正在气头上,被她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他神经本就紧绷,听她聊起这件事,便阴阳怪气地讥讽道。 “我看你这是思春了吧,白天跟承仙宗那个什么仙尊眉来眼去,晚上还在梦里跟男人鬼混。你那未婚夫知不知道你这么饥渴难耐啊!!” 阮娇娇却忽然抓住他话中的关键反问道。 “我只说我梦到一个男人,你怎么知道我跟那男人鬼混?而不是做别的呢?” 顾簌一噎,回道。 “你这妖女什么德性,夜夜梦到男人我还能怎么联想?” 阮娇娇冷笑一声。 “那你就猜错了,那男人又老又丑,我嫌他污了我的眼毁了我的好梦,在梦里见他一次就拿鞭子抽他一次,他被我抽打得屁滚尿流满地打滚,痛哭流涕地跪下来求饶说姑奶奶我错了!” 听到她这话后,顾簌再次陷入沉默。 而他的反应,更加印证了阮娇娇的猜测。 她又不傻,她其实早就怀疑顾簌便是梦中那人。 不过在梦里的小美男,颜值摆在那里,脾气虽然臭了点,但看在脸的份上,她也能原谅他甚至觉得他傲娇得可爱。 而回到现实,他一把破铜烂铁加一根草在她面前有什么可哔哔的。 顾簌之所以沉默,也是从她的话中判断她或许已经知道了。 他入了妖女的梦,还跟她神交了。 一开始他完全没这种想法,只是想要炫耀一番,他想象得到她定会垂涎他的美貌,他便趁机好好羞辱打击她一番出出气,哪知道这妖女在梦里竟然那么放肆。 看到他竟然二话不说,便直接将他压倒又摸又亲,要霸王硬上弓,顾簌哪里遇到过这种仗势啊,更气的是,他还打不过,因为是在她的梦境里。 他只好屈服了。 顾簌更不想承认的是,他的反应从震惊,挣扎,到接受,开始享受,不过就一炷香的时间,鬼使神差的,他甚至说服自己,反正妖女不知道他的身份,她只以为自己做了个梦而已,她都可以如此随心所欲,他为何不能放纵自己。 于是他反守为攻,夺过了主动权,那滋味是如此销魂,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甚至觉得自己那几千年都白活了。 一夜之后,妖女醒了,他心情微妙又复杂,便没有出声,本以为她会关心问上几句,但她竟然一点也不在意。 更可气的是,她还跟那个仙尊眉来眼去,真是个没节操的妖女! 顾簌再次入了她的梦,她对他那叫一个热情似火,而他抱着复杂矛盾的心情,也是可劲儿地肏她,她在他身下娇喘连连,俩人又是沉浸在情欲中浑然忘我。 如此过了几日,顾簌心情愈发纠结,甚至连她对那个仙尊笑一下,他都觉得不爽,但他又没有置喙的权利,甚至连像以前那样光明正大地对她冷嘲热讽,他都莫名没了底气。 而当她的未婚夫出现,她如倦鸟归林般投入那男人的怀抱,顾簌终于认清了他的心情。 糟糕,他被这妖女给迷惑了。 他本来做好打算,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再也不入她的梦了,就让她失望去吧,让她怅然若失去吧,结果她竟然因为别的男人夜不能寐,顾簌又被气得破功了。 既然她已经猜到了,还故意拿话刺他,顾簌也不忍了,短暂沉默过后,反唇相讥道。 “到底是那个男人被你的鞭子抽得痛哭流涕,还是你被男人肏得娇吟不断呢?” 阮娇娇一听这话。 哟呵,这是要捅破窗户纸开撕了是吧? 她笑眯眯地问道。 “顾簌,你这是承认是你了?” 顾簌默认了。 阮娇娇不在意地道。 “反正就是做梦而已,既然梦醒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顾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妖女竟然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要翻篇了,还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所以他顾簌竟然被个妖女给玩弄了…… 顾簌这一刻气得简直要走火入魔了,还好他很快稳住了心绪。 她现在不过是仗着自己拿她无可奈何,等他凝聚出实体。 哼,到时候看他怎么弄她! 閱渎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Cом -- XRouRouWu.Com 21.非要赖着我 有仙尊作保,舒清雪很快被放了出来。 她心里自然万分委屈,更让她难过的是,师父竟然没有如往常般安慰她,那态度还隐隐有责备之意。 舒清雪承认自己有私心,当她发觉仙尊跟那妖女频频接触,她心里一根弦越绷越紧,绷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怕仙尊被那妖女蛊惑。 所以当那魔界男子出现时,她稍一犹豫还是将他偷偷领进了承仙宗,就想让他把那妖女带走,免得她整日心神不宁。 况且,那魔界男子着实可怕,上次的遭遇历历在目,她也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 错就错在她沉不住气,当她在窥天镜中看到仙尊与那妖女花前月下,举杯共饮的暧昧画面时,她便失去了理智,那一刻迸发出疯狂的报复念头,她要带那妖女的未婚夫去“捉奸”!让她在妖魔界也混不下去!! 不过舒清雪并不后悔,她才知道原来那男子竟然是赫赫有名的魔界三公子,现在落在他们承仙宗手上,她也算阴差阳错立了功劳。 仙尊现在生她的气,舒清雪也不如从前那样唯他马首是瞻,她想不通他为何对那妖女如此另眼相待。 当时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但稍微冷静下来,舒清雪察觉到不对劲,如果不是仙尊允许,那妖女如何能接近他半分? 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因此,意识到仙尊也有意与那妖女搅在一起,原本在她心中师父那清风霁月神圣光明的形象也染上了一丝阴霾。 甚至相较之下,她忍不住欣赏那魔界的男子,他为了自己的女人一人单枪匹马闯入承仙宗。而仙尊虽然私下认可了她的感情,可回到承仙宗之后,他又为她做了什么呢? 这样一段隐秘的见不得光的感情,甚至比不上他对一个妖女的偏袒,难道这就是她一直以来苦苦期盼的爱恋吗? 舒清雪开始审视自己的心,与仙尊在一起后,她非但没有觉得幸福,反而精神状态越来越糟糕了,甚至连修为也停滞许久。 她忽然想起那部差点让她走火入魔的心法,她当时是为了自保才那么说。 实际上,她也暗暗心惊于那心法的厉害,她想到那剑灵给她的许诺,如果她不伤害那妖女的话,那剑也不会攻击她。 或许对方只是不认同她出手伤人呢? 舒清雪开始有些后悔,她想要找回那把剑。 就在这时,承仙宗忽然传出一件爆炸性消息。 养魂草被盗了。 这件事之所以惊动承仙宗上下,是因为养魂草有凶兽巴蛇看守,就算是承仙宗的人,也怕那巴蛇怕得要死。 更诡异的是,巴蛇还好端端的盘踞在九渊之下,而且看起来性情大变,曾经凶煞可怖,现在戾气尽收,还很温顺。 也不知道盗取之人,到底是通过何种手段驯服了巴蛇。 舒清雪虽然跟众人一样不知过程,但她却猜到一定与那剑灵有关。 顺藤摸瓜,舒清雪便怀疑到阮娇娇身上,那剑在妖魔界呆了许久,说不定与那妖女关系匪浅。 当女主不再恋爱脑,智商便上了线。 可是仙尊重新设了结界,她也无法接近那妖女,便无从确认自己的怀疑。 舒清雪思来想去,还是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仙尊,让他去查养魂草是否在妖女身上。 听到她的怀疑,仙尊果然带她一同去寻那妖女对峙。 而当听到她询问养魂草时,那妖女神色果然不对劲,舒清雪几乎可以确信自己的推测,她强自按捺住内心的喜悦,让她交还养魂草。 而下一幕,让舒清雪讶异地是,妖女竟然一把扯断脖子上的挂绳,将那根已经变成幽蓝色的绒草从衣襟掏出来,然后果断抛掷给她,态度满不在乎。 “你想要就给你!我事先声明,这草可不是我偷的,我也没这本事,他非要赖着我,我正烦没处扔呢。” 她还一副终于摆脱掉什么垃圾累赘的口吻。 舒清雪愣愣地看着那根被抛向她的养魂草,可那草竟然在半空中自己改变了方向,又“咻”地飞回到那妖女身上。 阮娇娇无奈地朝她一摊手。 “你看吧,我说他非要赖着我。” 这时候仙尊阻止了舒清雪欲上前的动作。 “请问阮姑娘可知这养魂草上是何人的魂魄?” 阮娇娇摇摇头。 仙尊的目光落在屋里的某个角落,舒清雪顺着他的视线瞧过去,立马叫出来。 “那把剑!” 正是她要寻的那把剑,舒清雪立刻走过去,将剑握在手里,在识海中试图与那剑灵对话,可是她唤了半天,也毫无动静,就是一把普通的剑。 舒清雪眸光一闪,她想到的,仙尊自然也想到了。 “既然养魂草已经依附了魂魄,就算收回去也没用了,那还是阮姑娘继续养着吧。” 舒清雪看着仙尊,他从始至终都反应很平静,似乎了然于胸,也没有要指责那妖女的意思。 总而言之,她完全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他也没有要透露给她的意思。 舒清雪心里涌起一股浓浓的失望,这个男人,真的是她爱慕多年的男人吗? 还是她被萦绕在他周围的光环蒙蔽了双眼? 舒清雪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意为何变了,不过她也有没改变的,便是对那妖女的厌恶! 既然仙尊都不追究了,她也无权过问,最后舒清雪攥着手里死物一般的剑,冷着脸离开了。 她总觉得这妖女抢走了对自己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 已经跟仙尊心生嫌隙,舒清雪一腔愤懑无处诉说,忽然想起了那个还俗的小和尚。 他身上带着一种春风拂面般舒服的感觉,他的目光是她从未见过的清澈灵透,让人莫名信任,与他对视时,再焦躁不安的心仿佛都能平静了下来。 舒清雪决定去找那小和尚,或许她可以帮他忙,他也可以听她诉苦,他不是承仙宗的人,应该是最合适的听众了。 但舒清雪听到一个令她吃惊的事情,那和尚早就死了,有人看到他跳下了悬崖,下面就是九渊之下,只怕入了那巴蛇的腹中,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因为他不是承仙宗的人,佛门还俗之后又没任何身份背景,所以只换得旁人或疑惑或唏嘘几句,连尸首都不用收,所以并未激起什么水花。 可舒清雪却得到重要线索般,瞬间如醍醐灌顶,萌生出一个念头来。 难道那妖女拐骗那和尚来就是让他葬身蛇腹,好盗取养魂草? 她立马将自己的猜测告知仙尊,却换得他不认同的眼神。 “清雪,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你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的?” 舒清雪终于忍不住,面对心上人一次又一次对那妖女的包庇,她大声质问道。 “师父!那你又为何次次偏袒那妖女?!” 仙尊眸色一沉,舒清雪正有些后悔,气氛凝滞之时,忽然收到传音符,那魔界的男子逃了,还带走了妖女。 舒清雪第一次看到仙尊露出慌乱的神色,就仿佛对他来说丢失了很重要的东西,可养魂草被人偷走时,他都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难道是…… 可紧接着,她听到仙尊用冰冷无情的语气下令道。 “拦住他们,拦不住就杀了他们,绝对不能让他们逃了!” 閱渎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Cом -- 22.崩塌 阮娇娇看着乌尧,他整个人如融入到幽暗如墨的夜幕中,气势却如战神降世一般锐不可当。 他手持一柄长剑,挡住了如潮水般朝二人涌来的追兵。 但她知道,他其实浑身上下都在流血,殷红的血液浸透了他身上鸦羽大氅,他脸上也是如蛛网般细细的血口子,那是他强行破阵被阵法反噬造成的伤。 她忍不住叹息一声,尼玛这样以命相搏保护自己的男人真的好帅啊! 阮娇娇虽然心里犯着花痴,但手握的骨鞭一刻不停地挥舞着,被她骨鞭扫到的人,立刻皮开肉绽,她还阴险得打人专打脸,这一鞭子下去还不得破相啊,俩人硬生生凭实力对抗住了承仙宗数百名高阶修士。 但遥遥看到仙尊和舒清雪御剑疾行的身影,阮娇娇知道二人逃不掉了。 所以她上前一把抱住乌尧。 “你先走,我拦住他们。” 随即要毅然决然地将他推上了他送她的宝船里。 阮娇娇还沉浸在自己感人的演技里,孰料她竟然没推动乌尧,反而被他一把搂入怀里。 她刚要感动,就听到乌尧在她耳畔说。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仙尊和舒清雪刚好到了,阮娇娇就见乌尧唇角一勾,原本看起来强弩之末般硬撑的男人,忽然眼眸微眯,目光犀利,他吹出个哨音,顷刻间天崩地裂地动山摇,土地裂开了一条巨大的沟壑,从里面窜出一座山一样体型庞大的妖兽,那妖兽长相似狼,全身却是一块块坚硬无比的鳞甲,爪子如禽类,它张开的血盆大口如黑黝黝的山洞,森森獠牙尖利如刀,它仰天一声长啸,阮娇娇只觉得耳膜都要震裂了。 只见承仙宗那些人瞬间面色惨白,慌不择路地开始四处逃窜,简直是乱成一锅粥,但却见无数魔军忽然冒了出来,如一堵墙般从四面八方包抄过来,将承仙宗的人围在了中间。 然后,阮娇娇就亲眼见到血腥场景在眼前上眼,那狼兽一口数个,真是如同在享用美餐…… 就在承仙宗的人殊死抵抗之时,却看到仙尊在撕破魔军包围圈一道口子后,只带着舒清雪一人,竟然头也不回地跑了,他一句话都没说…… 那一刻,阮娇娇真真切切地在承仙宗众人眼里读到了震惊,不敢相信,还有绝望……而旁边是那狼兽狼吞虎咽撕咬咀嚼的可怖声音。 阮娇娇听到乌尧嗤笑了一声。 “承仙宗果然名不虚传,从上到下都是虚伪至极贪生怕死之徒。” 然后,乌尧吹了声口哨,那狼兽竟然将吃进嘴里的人都吐了出来,还表情嫌弃地呸呸了几口。 阮娇娇:“??”这玩意儿还挑食? 原来它刚才竟然是表演,被他吐出来的那些人虽然受了伤,但都没死,不过显然吓得够呛,一脸惊魂不定。 “收兵。”乌尧一声令下,训练有素的魔军眨眼间便撤了,只留下还在呸呸吐着口水的狼兽。 阮娇娇看它这摇头晃脑的样子竟然还有点萌,敢情刚才在虚张声势的演戏吓唬人呢,而承仙宗那帮人已经抱头鼠窜,哪还有之前追他们的气势汹汹。 她疑惑不解地看向乌尧,他先来个瓮中捉鳖,又把人都放了。 “让承仙宗这帮乌合之众知道我们的实力,以后别来招惹我们就行了。” 乌尧摸了摸她的头。 嘿……阮娇娇觉得这发展还真有意思,她重新打量乌尧,这魔界三公子果然是不同凡响。 看来他是故意被抓,然后将承仙宗的人耍得团团转,让他们丢了个大脸。 舒清雪此时的心情也是无法言表。 众目睽睽之下,仙尊竟然带着她丢下承仙宗的人跑了,她再次刷新了对他的认知。 这难道就是她爱慕多年的男人? 而更让她没想到的是,仙尊忽然停了下来,他神色一凛,对她说。 “清雪,摄魂铃拿出来。” 舒清雪常年对他命令的服从,让她不自觉便掏出了摄魂铃,就听到仙尊催动摄魂铃,开始念咒,她这才看到正朝他们这个方向奔来的长老师兄弟们。 她看着仙尊用摄魂铃将他们定住,然后…… 舒清雪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仙尊将他们全杀了,数百名高阶修士…… 他们才逃过一劫,却死在了崇敬的仙尊手里,他们全都死不瞑目。 舒清雪浑身血液如被冻结了,遍体生寒,她一动不动,不知该作何反应。 而这时,已经晚了,仙尊雪白的袍子上沾了血,他的脸上也沾了一点血,他走到她面前,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摸了下她的脸。 “别怕,到师父怀里来。” 他将她拥入了怀里。 这是他第二次抱她,舒清雪还记得他第一次抱她,那时候她内心充满激动和狂喜,而此刻,她只觉毛骨悚然。 “师父舍不得杀你,你是师父最爱的人,只要你乖乖听话。” 听到这句话,舒清雪还是松了口气,但下一刻,就听到他说。 “你去魔界,想办法把那妖女身上的养魂草夺过来。” 听到这话,舒清雪如醍醐灌顶,忽然便想通了一切。 为什么他会接受她的心意,为什么他对那妖女另眼相待…… 他打从见识到她那厉害的心法开始,便谋划上了,怪不得他为她这个平平无奇的女弟子奔走,不惜一切拯救走火入魔的她,还接受了她的心意。 一切的一切,他都是想利用她而已。 舒清雪只觉自己可笑,但看到满地的同门尸首,自是笑不出来。 閱渎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Cом -- XRouRouWu.Com 23.无缝衔接 阮娇娇才跟乌尧回了魔界,就被他一把抱起飞入了他的寝殿里。 她被乌尧扔到了床榻,他眸色幽暗,一边脱衣一边欺近,阮娇娇咽了口口水,刚想配合他主动宽衣解带,忽然摸到了藏在衣裳里的养魂草,立刻叫道。 “别!你身上有伤,还是先养几天再说吧。” 乌尧漆黑如墨的眸里划过一抹幽光,利落地将大氅和衣袍脱下甩到一旁架上。 阮娇娇定睛一看,他身上的伤口竟然通通不见了,麦色肌肤光洁无暇,她不自觉地伸手摸上他坚实的胸肌,顺着往下摸了摸块块腹肌,她不由惊奇连连。 当时见他来救她时,明明跟个血人一样,指尖和袍角还在不停往下淌血,现在竟然毫无伤痕? 她的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脸,当指腹揩拭掉血迹以后,也是完好如初,而且他肌肤还散发着淡淡的光晕,那是灵力外溢。 阮娇娇正感叹神魔世界的玄幻时,视线往下一瞥,落在他胯下撑起的大帐篷上。 额…… 她刚想将搁在他下腹部的手收回去,却被乌尧一把拽住,将她搂入怀里,他微凉的薄唇吻在她脖子,有些酥麻痒意传递而来,他的大掌隔着布料揉着她挺翘的屁股,指尖已经朝她腿心滑去,在那花芯外缘游移。 阮娇娇嘤咛一声,扛不住这样的攻势,不由腰眼一酸,一股水液从穴里流出来。 乌尧指尖摸到潮意,唇角噙起一抹浅笑,轻啄了下她的唇。 “为了救你受了伤,是不是要好好补偿我?” 阮娇娇眼里映入乌尧那张俊逸非凡的脸,只是一抹浅笑便耀眼夺目得让人腿软,坏得也是这么刚刚好,求欢又那么直接,毫不拖泥带水。 她心里不由感叹真特么要命!抵在他胸前的小手显然已经打算放弃抵挡。 就在这时,她忽然娇躯一颤,是被胸口针扎般的刺痛给猛地戳了一下。 顾簌的声音在她识海中响起,语调如裹了层寒霜。 “你敢让他碰试试!” 阮娇娇一听这话。 哟呵!小样竟然敢威胁她? 试试就试试!管天管地还管上老娘跟自己未婚夫滚床单了? 阮娇娇刚才颤抖那么一下,乌尧正目露疑惑地看着她,她一抬眸,朝他嫣然一笑。 “我想沐浴,再换身衣服,把承仙宗那污浊之地沾上的晦气通通去掉。” 乌尧被她一提醒,他之前被关押在牢房里,也应该清理一下。 于是阮娇娇趁乌尧离开之际,将养魂草给埋进了地里,还在上面用力跺了几脚。 “草就应该长在土里,你先在这里好好呆着,不然撅断你!”她对顾簌道。 这该死的妖女!! 顾簌气得牙痒痒,这如此熟悉的一幕,当他还是一把剑的时候,就被她一脚踹飞,她现在直接把他给埋了。 但顾簌再愤怒,也只能忍下这口气,他相信这妖女说得出做得到,真的有可能将他给撅断,那他便功亏一篑。 不过阮娇娇洗白白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儿,乌尧也没来,收到他的传讯,原来是被魔尊有事唤去了。 阮娇娇虽然被他撩起了火,想想反正他总要回来的,她便安心地睡了。 她刚进入梦境,就被白衣仙男恶狠狠地压住了。 既然俩人都捅破了那层窗户纸,顾簌也不装了,他表情阴森可怖地盯着她,阴恻恻的视线如网兜头罩下,将她笼罩其中,似乎恨不得将她给碎尸万段。 “好!你很好!”他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显然气得狠了。 这妖女毫不犹豫地将自己扔给承仙宗那丑丫头不够,对他做了那事后,竟然还……还要跟别的男人翻云覆雨!!从未有人敢这样欺辱他!! 顾簌气得胸口翻江倒海,阮娇娇却表情平静,躺倒任压,还不咸不淡地回道。 “谢谢夸奖,我也觉得自己很不错。” 听到这话,顾簌一时气急,但他又能拿她怎样呢?! 他如今连躯体都没有,不过是依附在养'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整理魂草上的魂魄而已,骂她也是不痛不痒,她还时不时威胁要将他撅断! 顾簌看着身下这妖女可恶的嘴脸,他发了狠,气势汹汹地一把撕开她的裙子,少女雪白玲珑的娇躯袒露出来,他分开她的腿,肉棒重重地捣了进去,很快就汁水四溅,俩人交合部位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 如他所料,这妖女果然没有任何挣扎,反而露出愉悦的神情,红唇溢出娇媚的呻吟。 顾簌抽插得更加凶狠,却不忘出言讥讽。 “妖女,你那未婚夫可知道你在别的男人胯下也如此淫荡?” “不过是梦而已,不必当真。” 阮娇娇说得相当轻飘飘,顾簌气得简直要呕出一口血来。 “你可知道这是神交!!” 他觉得有必要让她知道俩人不仅是做梦,这是神魂的交流,甚至某种程度上而言比肉体交流还要亲密。 阮娇娇却一脸不在意地道。 “随便啦,反正你情我愿,不然你为何夜夜入我梦与我神交,想来你也是舒服的。” 顾簌被她的话一噎,接着她又反问道。 “你该不会想让我对你负责吧?” 顾簌下意识脱口而出。 “做你的春秋大梦!本君怎可能看上你这样一个恬不知耻的妖女!” 他刚说完立刻便后悔了,可身下的女子却爬坐起来,柔软的手臂缠上他的脖颈,红唇微张,粉嫩的舌尖舔了下他胸口的茱萸,他身体一颤,竟然被她这舔一下就刺激地泄了。 不过由于是神交,自然没有真的东西射出来,而眨眼功夫,眼前的景象变成一片朦胧虚幻,他的魂魄被弹了出来,重新覆在了养魂草上。 阮娇娇刚逗弄顾簌泄了身,正准备嘲笑他几句,就从梦里醒了过来。 她身上沉沉地压着一个男人,对方宽厚的手掌大力揉着她的娇乳。 她单薄的衣料早就被剥开,玲珑的娇躯贴着男人精壮的身体,俩人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她感觉到他的炙热和滚烫。 乌尧脱了个精光,那硬胀的部位正嵌在她腿间,蠢蠢欲动。 察觉到她醒了,乌尧的指尖捏了捏她敏感的乳粒,她娇哼了一声。 “看来让夫人久等了……你下面好湿……” 他的嗓音含着笑意,一手托起她的后腰,一手按着她的腿根下压,倾身一挺,腰胯一沉,一杆入洞。 閱渎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Cом -- 24.没完没了(H) 顾簌自虐般地硬是听了一夜的翻云覆雨,那妖女从婉转动人的娇吟到后半夜就只剩下轻声哼哼了,而他就跟生长在这院落里的其他草一般,从头到脚都绿油油的。 阮娇娇被乌尧翻来覆去地肏弄,云消雨歇,她好不容易才阖上眼皮,沉沉地睡去,结果刚入梦里便是顾簌一副恨不得咬死她的表情,他也的确扑上来就一口咬住她的唇肉,仿佛恨不得要撕下一块肉般凶狠。 “被男人肏得很爽是吧?”他恶狠狠地问。 阮娇娇疼自然是不会觉得疼的,只是有点麻,她拿手摸了摸顾簌的头,还是敷衍了一句。 “他是我未婚夫,我如何能拒绝?” 顾簌被她的话给说的一噎。 阮娇娇见他听进去了,又补了一刀。 “而且说起来,我跟你这不伦不类的关系,就连这有的一腿也是虚的。你自己也说了你不可能看上我这样一个妖女,所以你到底有什么不满的?” 顾簌本来满腔怒火急于宣泄,好不容易逮到入了梦,结果被她这兜头一盆凉水浇下来。 她说的句句在理,可是…… 他岂能容忍与自己有过亲昵的女子又与别的男人搞在一起,他的自尊心也不容许! 顾簌眸里划过一抹冷意,这可恶的妖女,明明是她先撩的他!! 与他夜夜销魂之后,说翻脸不认人就不认人了!! 你给我等着! 顾簌在心里撂了句狠话,便从她梦里退了出去。 阮娇娇哪有精力管他,无人打扰她清梦,她正好美美地睡了。 等她掀开眼皮,对上乌尧幽深的眼神,他竟然还在枕侧,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的睡颜,眸里仿佛含了丝丝脉脉的柔情。 他将昨夜魔尊叫他过去的事同她说了,修真界发生一件惊天霹雳的事件,承仙宗数百名高阶修士同时陨落。 俩人四目相对,阮娇娇眨了眨眼,看着身旁被认为是凶手的乌尧。 “你怎么想?”乌尧问她。 阮娇娇嫣然一笑,不紧不慢地回道。 “我想的应该跟夫君想的一样。不过我没想到的是,那仙尊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我还以为就是一个喜欢装腔作势接受众人仰慕膜拜的虚伪之徒,倒是有点让我刮目相看。” 身为当事人,俩人自然立马能推测出有这个实力,又有动机的人,不作第二人选。 她的回答甚合他心意,乌尧唇角勾起愉悦的笑,一臂将她拥入怀里。 不仅身体合拍,连心意都如此相通。 不过他以前倒是没发现她这么贪玩,这次还落入承仙宗的手里,但俩人之前的确了解得不多,她在他面前也是乖巧少言,现在深入了解,才知道她竟是这般有趣。 乌尧手掌抚在她雪白的肩头,指腹摩挲过她丝滑娇嫩的肌肤,眸色一深,手掌往前滑,握住了那一团温腻的娇乳,这手感着实令人爱不释手。 “嗯……” 阮娇娇被他这么一捏,敏感地嘤咛一声。 锦被下俩人不着寸缕,身体贴在一起,她屁股下面就戳着他那根硬挺的肉棒,她马上就想起被他那肉棒捣穴的销魂滋味,花穴里立马涌出一股水液来。 乌尧手臂圈着她的腰肢,将她往上一提,肉棒对准了那花缝便插了进去,同时手臂往下一压。 “呜嗯……” 坚硬炙烫的肉棒挤入到湿濡的甬道里,这力道入得深,他也喜欢一插到底,阮娇娇被他一下子戳到了花壶深处,充满褶皱的肉壁被完全撑开,酸胀和充实感同时传来,他搂着她的腰就开始大力抽捣起来,她被他顶得娇躯往上一颠一颠的,两团雪乳跟着激烈晃荡,被男人的大掌给托住了,指尖游刃有余地揉捏那嫣粉色的乳尖。 阮娇娇被突袭的快慰刺激得眯起了眼,仰起了脖子,头枕在他肩上,他的薄唇用力地亲吻过来,吮着她的唇。 被他这么亲过,脖子一直歪着都酸了,唇瓣也是麻麻的,她屁股下面全是黏滑的水液,阮娇娇便换了个姿势,抬起屁股将穴里吸绞着的肉棒“啵”地拔出来,她长腿一迈,变成面对面的跨坐。 夜里月色朦胧,视物不清,而现在日光正盛,俩人白日宣淫,虽然妖魔界常年阴雾缭绕,但此时的光线也足够乌尧将眼前的娇人儿看得清楚。 只见少女双眸若含春水,微波荡漾,粉色唇瓣被他吻得红艳微肿,一双藕臂揽住他的臂膀,曼妙诱人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全然袒露,明明这般纤瘦,腰肢不盈一握,胸前两团却是生得浑圆饱满,乳尖嫣红翘立,肌肤上还有斑斑点点他昨夜爱抚吸啄留下的痕迹,乌尧下腹火烧得更旺,顺着她精致的锁骨一路吻下去,含住一枚乳果又吸又舔,她便迎合地挺起胸脯往他跟前送。 乌尧的情欲愈发激荡汹涌,将她紧紧地搂入怀里,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肉刃更是噗呲噗呲捅得又深又重,薄唇堵住她柔嫩的唇瓣,湿滑的舌长驱直入,探入她口中疯狂搅弄,将她的呻吟全都吞入口中。 阮娇娇直接又被肏得睡了过去,她还没回过神,就被男人压在身下,二话不说就对她又亲又啃,阮娇娇一时都分不清这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就被沉默的顾簌饿虎扑羊地拆解入腹。 她在梦中与顾簌颠鸾倒凤,做得昏天黑地又被乌尧给搞醒了,又挨了一顿肏。 乌尧的精力已足够变态,顾簌更像卯足了劲儿要跟乌尧一较高下,受了刺激后还开始尝试各种花样和姿势。 阮娇娇被这两个男人弄得简直是云里雾里,不知今夕是何夕,简直是一刻没有消停…… 饶是见惯大风大浪如她,也没遇到这种你方唱罢我登场,被两个男人来回弄,还真妥妥的无缝衔接。 所以当顾簌再一次压上来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一脚将他从身上踹下去,站起来就想对着他一通拳打脚踢,可看着他那张漂亮得天怒人怨的脸,她又下不去手,即使明知道他是魂体,挨一顿揍也不会鼻青脸肿,根本无损美貌,但她还是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如此神颜,她被吃再多次也不亏。 饶是阅美人无数的阮娇娇看到顾簌这张脸都受不了,当舒清雪看到顾簌的庐山真面目时,愣得半天回不过神,灵魂受到巨大冲击,身体俨然僵硬成了一尊雕塑。 但她的心却噗通噗通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她只觉整个世界都化作一片虚无,她满心满眼都只有这绝色男子的容颜,痴痴地望着他,贪恋到甚至不舍眨眼,惊艳到难以形容。 閱渎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Cом -- 25.碍眼 舒清雪其实知道自己在做梦,她从未做过这样的梦。 不过短短几日,她的心境如被狂风巨浪摧残而过,简直可以用天翻地覆来形容,现在千疮百孔,让她濒临深不见底的绝望。 而之前即使落到妖魔手中,面临生命危险,她心中依然有光照耀,而现在,却是那束曾带给她温暖的光,照耀她前路的光,将她推入这绝望的境地,让她如置身冰寒深渊。 她几乎彻夜难眠,根本不敢入睡,怕一睡着,便是那无数同门死不瞑目的凄惨模样,好在仙尊命她潜入魔界,即使她身上被他种了要命的符咒,但她至少能短暂地喘口气,面对曾经敬仰倾慕的男人竟然是个恶魔的事实。 真是可怕啊…… 舒清雪觉得自己迷茫了,就像被无边无际的雾气团团围住,她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这么多年她坚守的正邪观,一夕间便被仙尊摧毁殆尽。 终于,她还是熬不住疲惫,阖上了沉重的眼皮,然后在梦中,见到了这个惊艳到让她呼吸困难的白衣男子。 舒清雪甚至冒出个念头,她是死了吗?她是见到神灵了吗? 她正在疑惑间,那男人开口说话了,嗓音还让她觉得莫名熟悉,语气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嘲讽意味。 “你那个师父派你来的?是不是为了我?” 舒清雪先是一愣,接着隐隐约约似乎咂摸出什么来,毕竟他说得如此直接明了。 “你……你就是那个剑灵?”给她心法的男人? 舒清雪还是吃了一惊,她没想到,那神秘的男声竟然生得如此相貌。 不过,有一种魅妖可以随意幻化相貌,用美色来诓骗别人。 虽然想到这点,但舒清雪依然无法将这男人与妖魔联系在一起。 如果说她曾经被仙尊的旷世清冷的风采所倾倒,那眼前这男子,他不管是相貌还是气质,都胜过仙尊太多太多,已经无法用任何世俗的眼光品评他。 但舒清雪不傻,自然听得出他语气里的讥嘲。 本来对她来说他只是一个来路不明神秘鬼祟的魂魄,但现在他的样貌展现在她面前,舒清雪想到自己曾经在他面前与那妖女说的话,做的事,情不自禁地脸颊发热,羞愧难当。 “我……”她张嘴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却被对方堵了回去。 “懒得听废话,你的事情不关我事,我刚问你的问题,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 他语调懒洋洋的,似乎毫不在意她怎么想,舒清雪莫名委屈,很想反问他那妖女就关你的事吗?但她知道问了对方未必会答,甚至答了她未必想听。 于是她闷闷地答道。 “是,仙尊命我夺走养魂草。” “就凭你,呵……” 即使她就在他面前,他依然毫不掩饰轻蔑和不屑,舒清雪却清楚自己现在已经走投无路,索性跪了下来,想要抓住对方的袍子哀求,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但像是预判到她的动作一般,她刚伸手,对方就皱着眉后退一大步,嫌弃地说。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舒清雪的手就僵在半空中,闻言垂了下去。 “我好心劝你一句,打消这个念头。” 舒清雪立刻抬起头,他这句话仿佛要指点她一条活路,然而,他紧接着抛下一句。 “有多远滚多远,别在这里碍眼。” 闻言,舒清雪身体颤了颤,一屁股坐了下去,难堪得捂着脸,泪水止不住地簌簌而落,恨不得将这几日的恐惧和不安全都哭出来。 她原以为他至少会安慰她,哪怕几个字,可他没有,察觉到他要走,舒清雪放下手,红着眼睛问他。 “我问你,那小和尚的死可与你有关?” 她这话一出口,他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舒清雪的性格坚强倔强,被压抑到极致,此刻就像触底反弹,紧接着质疑道。 “那妖女一直被我师父关着,她不可能偷走养魂草,那小和尚好端端怎会寻短,况且他对承仙宗并不熟悉,恰好寻到九渊跳崖?” 毕竟之前跟在这丫头身边一阵子,顾簌知道她不蠢,猜到一些旁人没想到的事情也不意外,但他不耐烦与她多说,他也只是念着之前打过交道,不想她在这妖魔界枉送了性命。 于是,他淡淡地回了一句。 “那和尚没死,我跟他只是互帮互助,他现在好好地做回他的上神去了。” 闻言,舒清雪整个人都震惊了,这句话信息量太大,那和尚竟然是上神?!怪不得他身上拥有一种与这红尘俗世不融和的沉静气质。 互帮互助?那如此说来…… 舒清雪想要仔细看看眼前的男子,可他就这么消失了。 顾簌心情很不好,不是被那丫头质问,而是由于他意识到自己的可笑。 他根本没必要在她面前展露真颜,他存了诡秘的小心思,他想找回曾经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自信和荣光,他在妖女那儿没得到,他曾习以为常的让万千女子神魂颠倒痴迷疯狂的魅力。 顾簌很是恼火,高傲如他竟然会有不自信的时候,终究是他现在落魄了。 不过没关系,很快他就会有灵体了,等他重归上神之位,一个小妖女而已,还不是任他搓揉捏扁。 但顾簌万万没想到,真是见了鬼了,他才分神出去跟那丫头聊起那和尚,他一回神,赫然发现这家伙竟然出现在妖女的房里。 俩人气氛还着实有些诡异,顾簌嗅到了一股暧昧纠缠的味道。 閱渎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Cом -- XRouRouWu.Com 26.舍不得 妖女?和尚? 虽然知道二人之前有接触,但顾簌从未冒出如此荒唐的念头,而眼见为实,他看着俩人。 一个帮他得到了养魂草,一个帮他养着养魂草。 明明俩人此时也没做什么,就是气氛安静诡异,隐约透着暧昧,于是他心里这窜起的火气压也压不下去,甚至比听这妖女跟她那未婚夫颠鸾倒凤还要怒火中烧。 阮娇娇看着凭空冒出来的男人,从他的五官样貌,依稀还是可以辨出与那小和尚的几分相似,不过他显然已是沧海蛟龙,不再是池中物。 对方出现之后,就这么盯着她看,一言不发。 阮娇娇也神情坦然地上下打量他,没显露出丝毫惊异神色。 一旁的顾簌看这妖女波澜不惊的模样,心里奇异地得到稍许安慰。 这妖女面对这家伙倒是淡定,比那帮子花痴女人倒是有定力多了,再对比她见到他容颜时,上来就没羞没臊地一通调戏,甚至……顾簌还有些小得意。 但是,当他听到那家伙终于开口,说出来的话后,刚有些得意要翘起的唇角一僵,鼻子差点气歪了。 “你当初从寺里掳了我,强行破了我身为佛门弟子的色戒。” 虽然玄卿从头到尾都表情平静,语气都是淡淡的,但是阮娇娇岂能听不出他的谴责之意。 果然是来报仇的! 她忍不住叹息一声,当初小和尚多好调戏好忽悠啊,唉…… 眼前这男人,显然非常不好对付。 阮娇娇不闪不躲,气势如虹般噌地站起身,忽然噗通一下扑倒在地,一把揪住了他黛青色绣着精致云纹的袍角,泪光盈盈地哀求道。 “对不起!是我一时鬼迷心窍,还请大神原谅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饶我一命吧!” 大女子能屈能伸,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打不过,连一根手指头都打不过,就算乌尧出现,俩人合力估计也打不过。 何况自己的确有错,估计这家伙倍感耻辱,所以来找她算账,既然打不过那就先道歉总归没错。 顾簌震惊了!! 这妖女……在他面前那么能耐,怎么到这家伙面前,就这么卑微认错了…… 竟然有人先他一步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情,还是这个家伙,让这妖女痛哭流涕地道歉。 他不爽,非常不爽!!气到快爆炸!! 而且……呵…… 原来这妖女不仅对他如此,竟然在他之前就对这下凡历劫的家伙做了同样的事情,睡了两个上神,也不知道这妖女是运气爆棚,还是色胆包天!简直是无耻至极!! 阮娇娇见玄卿不动作,她揪着他袍角晃了晃,见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反正怂也认怂了,那姿态要够诚恳要够足以让对方消气,她心一横,刚想再补两句,胸口猛地被刺了一下,这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劲,弄得她身体狠狠地抖了抖,就跟被雷劈了一样,紧接着便烂泥一般往地上倒去。 就在这时,她的身体忽然变得轻盈,她的后腰搭上一条手臂,竟然被玄卿给托抱了起来。 阮娇娇疑惑地眨眨眼,对上玄卿如浩渺晴空的澄澈双眸。 他轻叹了一声,说道。 “我的劫还没有渡完。” 阮娇娇一时没反应过来,玄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无比专注地望着她,仿佛要一眼深入到她心底。 顾簌再次要出手打破这对男女暧昧的气氛,玄卿忽然手指往下一动,勾出她脖子上的细绳,将养魂草给攥在了手里。 “顾簌,戏看够了吧。” 虽然二人算是故人,但玄卿显然也并不待见他。 玄卿看着已经通体变成墨蓝色的养魂草。 “既然也差不多了,那我帮你凝体吧。” 玄卿从指尖注入一道灵力,那灵力浓郁得变成一层白雾将养魂草包裹,随即养魂草从他指间离开,如一根羽毛飞起来,再缓缓下坠,接着化出人形,不过还是被厚重的灵雾包裹,隐约可瞧见男人的身躯,显然不着寸缕。 阮娇娇正看着这神奇的一幕,浓雾渐渐散开,男子即将显出真身,结果她的眼睛就被微凉干燥的大掌捂住了,捂得严严实实,一条缝隙都没有。 “我有话跟她谈,劳烦你先出去。” 顾簌也没想到被这家伙随便一弄,他翘首以盼心心念念的凝体就完成了,然而他的头脑和情绪上还没做出反应,人已经被一道无法抗拒的力道给推出数丈,紧接着被一道结界拦在了外面。 此情此景,忽然让顾簌想起当初他陪那妖女去找那小和尚,他耗尽灵力破钟而出,结果也被挡在了结界外面。 当时他还不知道二人在做什么,现在是顿悟了! 凝体的喜悦之情一丝没有,只有生气!愤怒!!他恨不得炸了这里!! 但是顾簌刚凝体,实力连曾经的万分之一都没有,他狠狠地踹了一脚结界,反被弹出数丈远,他气得磨牙嚯嚯。 这可恶的妖女!她到底糟蹋了多少良家少男!! 玄卿把顾簌赶出去,又用结界将她困住,知道是难逃一劫了,阮娇娇咽了口口水,为了缓和紧张的气氛,她问道。 “您说没渡完劫是何意?需要我帮忙吗?” 她问完,玄卿却眉宇间微蹙,像是被她这个问题给问住了。 “我也不知道。” 嗯? “我应当杀了你。” 玄卿似乎真在跟她讨论,目光清澈毫无杂念。 阮娇娇并不意外,她便顺着他的话问。 “舍不得?” 玄卿重复她的话,喃喃道。 “舍不得?” 嘿…… 一看他这表情,阮娇娇觉得有戏,她立马蹬鼻子上脸,小脸在他怀里蹭了蹭,就像试图唤起他的旧情般亲昵道。 “和尚……” 玄卿却如烫手山芋般将她给推开了,脸颊却浮现淡淡的绯色。 阮娇娇双脚落地,看着玄卿,他现在可不是任她搓揉捏扁的小和尚了,她也没有再靠近。 就在她想说点什么时,结界却被人强行撕扯,玄卿察觉到魔气,眼神倏尔变得冷厉。 阮娇娇身上的同心印传来讯号,她立马意识乌尧来了。 她神色一变,察觉到玄卿打算动手,她立马阻止。 “别……那是我未婚夫,他应该是以为我遇到危险了。” 结果她话一出口,玄卿眼神赫然一变,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难以置信道。 “你有未婚夫?!” 阮娇娇瞬间心虚,但还是弱弱地嗯了一声。 玄卿定定地看着她,阮娇娇哪里敢与他对视,心虚到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有男人还去拈花惹草,还强采了个小和尚,她也觉得这事儿做得有些太荒淫无耻。 “我……我当时对他生了误会,一时鬼迷心窍,想报复他。”她很小声地解释道。 “报复?”玄卿重复咀嚼她这两个字。 明明他语气平静,阮娇娇却于心不忍。 “对不起,我……我错了!” “那你后来……” 玄卿似要再问,但想到是他阴差阳错给她种了佛印。 “那你又为何一错再错?” 玄卿冷冷地问道。 阮娇娇知道他说的是后来她的主动纠缠。 “因为想做就那么做了。”她低着头轻声道。 此时结界已经隐隐有要破的趋势,结界一边乌尧竭尽全力地暴力轰着结界,这一边俩人却安安静静地待着。 玄卿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下,等阮娇娇再看去时,他已经不见了。 乌尧刚好破开了结界,冲了进来,却见她一人好端端地站着。 阮娇娇正准备开口,已经被乌尧一把揽入怀里,这拥抱用力地仿佛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 “没事就好。”他语气里满满的担忧过后的庆幸。 阮娇娇将欲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閱渎絟呅請椡:xrоùrOuωù.Cом -- νīρyzω.Cōм 27.离开 阮娇娇十分难得地清静了。 顾簌凝体之后,便不见了踪影,而乌尧则令她有些琢磨不透。 阮娇娇这次没对他撒谎,说是一个朋友过来看她,乌尧竟然一改曾经的态度,并没有追问她对方身份,表现出对她充分的尊重,这样莫名的信任让她心里有些打鼓,而之后乌尧便说要闭关一段时间。 但阮娇娇没心没肺,很快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该吃吃该喝喝,而且摆脱了两个男人,她真是乐得一身轻松。 可惜她的好日子没持续几天,魔尊突然召见她。 阮娇娇直觉不太妙,果然她一出现,魔尊便直接发难,将她带到了焚天池。 面对将乌崖的尸身吞噬得只剩一具森森白骨的焚天池,近距离感受到那阴寒瘆人的气息,魔尊脸上阴沉的表情丝毫不逊于这可怖的池子。 果然,他开口便逼问她关于乌崖的事情。 阮娇娇其实料想得到终究会怀疑到她头上。 果然,当她反问魔尊为何会怀疑她时,对方神情虽然有些异样,但还是如实说道。 “有人告诉我乌崖有一回醉酒,说他一直觊觎你,想要将你弄过来好好玩一玩。” 自己儿子的德性,魔尊是清楚的,乌崖既然说得出那便是绝对做得出。 经历丧子之痛,至今又没查出任何线索,魔尊心里过不得,所以哪怕有一点可能性也要弄个清楚。 “而且你爹刚好就闭关了,怎么会如此凑巧?所以我特地去拜访,但他拒绝了与我见面。” 说到这里,魔尊表情变得愈发阴沉,显然他疑心更重了。 但是阮娇娇的爹地位崇高,所以他不能轻易撕破脸,便将她找来逼问一番。 魔尊释放出凌厉的煞气,阮娇娇看了眼身后咕噜咕噜沸腾翻涌,散发出腐臭气味的黑色池水,她知道她就算不承认,对方也不会相信,甚至可能采取暴力逼供手段。 于是她将当时对乌尧说的话,对魔尊复述了一遍。 “我只是逃走了,不知道是谁杀了他。”阮娇娇最后道。 “你也没这个本事。” 魔尊冷笑一声,他知道她不可能是凶手,而且显然他心中早有了怀疑人选,抓她过来也只是询问。 阮娇娇注意到魔尊眼里闪过的杀意,看来他也不会就这么放过她,毕竟她与乌崖的死有关。 “我是乌尧的未婚妻,你要是杀了我他若是知道了……” 阮娇娇还没说完,魔尊便轻蔑道。 “一个女人而已,何况我如今——(/奶/糖小说/Q/群整/理/)*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怎么可能还让你过门?” 他一边说,一边掐住阮娇娇的脖子,将她拎到半空中,显然准备将她扔进焚天池里。 脖子被死死掐着,阮娇娇感觉到窒息的痛苦,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双腿只能胡乱蹬踹,但是以她的实力,面对堂堂魔尊,无异于蚍蜉撼树,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她一颗心此时哇凉哇凉,她可没有女主光环,恐怕真要完蛋了。 脖子上力道一松,她身体往下坠落,娇娇双眼紧闭,已经做好嗝屁的准备,可身体并未接触到那冰寒刺骨腐臭难闻的黏稠液体里,反而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她闻到了冷幽清冽的气息。 阮娇娇猛地睁开眼,对上了玄卿清澈的眼眸,这一刻,她看到了真的天神降世。 而魔尊正跟一道白色身影激烈交手,阮娇娇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目光真挚语气真诚地对玄卿感激道。 “谢谢你救我!!” 然而,她话一出口,那边正在打架的顾簌气急败坏道。 “是我第一时间感知到你有危险通知这个家伙过来!” 结果他话刚说完,就被魔尊一道掌风劈到,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喂!换手!” 顾簌对玄卿说道,便要接过他怀中的阮娇娇,可玄卿却并未理会他,搂着阮娇娇加入战局,只用一只手来对付魔尊。 顾簌虽然气闷,但也无可奈何,他现在修为太弱,对付不了魔尊,不然他也不会叫这个家伙来帮忙。 俩人联手,魔尊自然败了。 “你打算如何处理他?”顾簌问阮娇娇。 阮娇娇看着受伤倒地的魔尊,她可以杀了他,毕竟是他先动的手。 但是她觉得乌尧最终一定会知道。 但若让魔尊活着,这妖魔界她便没法呆了。 “算了,走吧。” 阮娇娇看了眼魔尊,当初她撒撒娇,他便将贴身法宝借给她,那时候他对她还是个和颜悦色的长辈。 于是,阮娇娇不得不离开了妖魔界。 請収鑶泍詀:νīρyzЩ.cОм -- 28.什么鬼? 阮娇娇虽然无家可归,可身边却跟着两尊神。 顾簌一副如果没有他她就会小命不保的傲娇样子,而玄卿也不走,面对顾簌明着让他离开,玄卿反问他。 “如若那魔尊追来,你打得过他?” 自然是打不过。 顾簌被怼得无言以对,但他可不想光生闷气,于是他堂而皇之地拽着阮娇娇进了客栈的房间。 阮娇娇毕竟是妖,她如今也只能在凡间躲藏。 顾簌进了房间,就开始横挑鼻子竖挑眼,显然以他的眼光很看不上这简陋的环境,阮娇娇懒得理他,直接上床咸鱼躺。 “你有什么打算,现在妖魔界不仅容不下你,你还要东躲西藏,只怕你那厉害的未婚夫也要追杀你!”顾簌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她说道。 阮娇娇嗅到这家伙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她翻了个白眼,无所谓道。 “死就死吧,能快活一日就快活一日!” 闻言,顾簌直接倾身过来,瞪着她。 “有我在,没人能要你的命。” 阮娇娇这次倒是没怼他,反而带着几分真诚地说。 “顾簌,谢谢你救了我。” 顾簌一时无言,静静地看着她。 准确来说,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好好地以人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不是一把剑,一根草。 他忽然轻笑了一下,伸出手,触摸她散在枕头上的长发,将一缕长发缠绕在指间。 她的头发柔软如丝缎,乌黑如墨,衬得她肌肤雪白透亮,他的手指又碰了碰她的脸。 阮娇娇觉得有些痒,但也不是不能忍,所以没有阻止他,不过还是戏谑了句。 “怎么,不嫌脏啊?我刚差点掉入焚天池里,也没沐浴,身上又脏又臭。” 闻言,顾簌抚摸她的手指果然一僵,面色也有些不好,但见这妖女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又恼火地用力薅了一把她的头发,把那头秀发揉乱,不小心扯断了两根,缠在他的手指上,就跟这妖女一样烦人。 阮娇娇感觉到被他拔了两根毛,她神色未变,也没跟他计较,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朝他挥挥手。 “我睡一会儿,你愿意在哪儿待着就在哪儿待着吧。” 顾簌看着昏昏欲睡的妖女,难以置信她竟然又把他当空气一样无视了,即使面对如此风华绝代的他。 他哪里容忍得了她这样轻慢的态度,一把将她拎了起来,用力地晃了晃,想让她睁大眼睛看看他。 “顾簌!你发什么疯!!” 阮娇娇自然挣扎起来,顾簌气得吼她。 “你好臭!!去洗澡!!” 阮娇娇没好气地呛到。 “不洗!我又不跟你睡,你管我洗不洗澡!!” 而恰好她说完这句,门被推开了,玄卿走了进来,气氛短暂地凝滞了一会儿。 “你们在干什么?”玄卿问。 “不关你事!”这家伙进来凑什么热闹,顾簌没好气地对他道。 阮娇娇却缓和了情绪,对玄卿解释道。 “不知道这家伙发什么疯,我要睡觉他不让我睡。” 明摆着被她指责无理取闹,顾簌冷哼了一声,毫不掩饰嫌恶地说道。 “那是因为你太脏了,又脏又臭。”他还皱了下眉头。 “你干净,你香,我乐意脏着,嫌脏你离我远点。”阮娇娇眼皮也没撩一下,就回怼道。 玄卿走过来,顾簌也只好松了手,阮娇娇从床上下来。 “感谢二位出手相救,但正邪不两立,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还是各走各路吧。” 说完这句,也不等二人反应,阮娇娇便掏出宝船,头也不回地咻地飞走了。 玄卿眸光幽幽地看着顾簌,当着这家伙的面,顾簌傲娇地绷着姿态没立马去追。 “那我们也后会有期吧。” 说完,顾簌故意与阮娇娇离开的方向背道而驰。 但是过了约莫半柱香时间,当他循着那妖女的气息追到一处花街柳巷时,他皱着眉看了眼矗立在眼前的倌坊,嗅着那股子甜腻熏人的气味,他眉头蹙得能夹死苍蝇,眸里寒霜肆虐。 这妖女到底有多饥渴?!就这么离不开男人? 就在他幻化了身形准备踏入这风月场所时,与同样变了模样的玄卿不期而遇。 玄卿从倌坊里走出来,神色沉静地对他道。 “她弄了个傀儡摆在房中混淆视听,她不在这里。” 闻言,顾簌面色一变,这妖女是在躲魔界的追兵还是在躲他? 之后顾簌和玄卿施展修为四处查探,阮娇娇却像人间蒸发,到处都不见她的踪迹。 其实吧,阮娇娇又回了妖魔界。 倒不是什么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而是她要去救命悬一线的女主。 舒清雪落到了一群噬魔的手里,修真女的血肉香甜诱人,他们一番争夺混战,大打出手之后依旧没分出胜负,最后还是决定将她捣成肉泥分食。 这帮噬魔还煞有介事地搞了个酒宴,喝得东倒西歪,准备将舒清雪当做最后的狂欢压轴美味分享。 要说打阮娇娇还真不一定打得过这帮噬魔,而且闹出动静太大惊动了魔尊就糟了,她便用艳丽的红纱遮面,穿了暴露的纱裙,扮作歌舞陪酒的魅妖,偷偷地在酒里下料,还要巧妙地躲过噬魔的咸猪手,一轮“伺候”下来,终于成功放倒了数名噬魔。 她便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傀儡替换舒清雪,可计划进展到一半,她刚给舒清雪解开束缚,她竟然醒了过来! 俩人视线对上,舒清雪看着她手里寒光闪闪的刀,她本能地认为她要宰了她,下意识地竭尽全力发起攻击。 阮娇娇卧槽了一声,舒清雪倒是没伤到她,却惊动了没完全被撂倒的那几个噬魔。 阮娇娇只好心里一边骂娘,一边抓起还在攻击她的舒清雪跑路,但特么更让她吐血的是,舒清雪竟然这时候掏出了摄魂铃。 阮娇娇真的被气炸了,直接一鞭子甩过去,将舒清雪整个人给绑起来了,然后扛起就走。 这时候她当初特训的体能优势就显现出来了,溜得贼快,终于摆脱了那些噬魔。 舒清雪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她虽然怀疑阮娇娇救她的居心,但因为她本来就在找她,所以倒是安静下来了。 阮娇娇扛着舒清雪,也跟揣着个烫手山芋差不多,她也不放心她在妖魔界,便决定索性好人做到底,将她送到承仙宗附近才丢下,但却被舒清雪拒绝了。 于是阮娇娇随便找了一处地方将她放下。 “你为什么救我?”舒清雪心情复杂地问她。 阮娇娇也怕被舒清雪算计,所以将她的摄魂铃给拿了过来。 “这个就算我救你的报酬吧。” 舒清雪看着妖女,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她毕竟救了她的命,所以若要求报酬倒也在情理之中。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这件事告诉阮娇娇。 “仙尊让我来取你身上的养魂草。” 阮娇娇自然一点都不意外,她对舒清雪敞明道。 “我知道,不过养魂草已经不在我身上了,顾簌已经凝体了。” “原来他叫顾簌。”舒清雪垂下眸低语,脸上泛起一丝羞涩。 阮娇娇并不关心女主的想法,她准备离开,却被舒清雪叫住了。 “阮姑娘,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她问。 似乎怕她误会,舒清雪又解释道。 “师父就像变了一个人,他杀了那日追你们的承仙宗同门,他现在变得好可怕,我……所以我想找顾簌,再求他帮帮我。” 或者只是见他一面,也是好的。 能短暂将她从迷茫和绝望的境地中解脱出来。 “他应该在人界晃悠,你可以去找找看。”阮娇娇对舒清雪道。 “真的吗?”舒清雪问,显然不完全信任她的话。 阮娇娇皱了下眉。 “爱信不信。” 丢下这句话阮娇娇便不打算再搭理她,却忽然凭空飞出一条绳索将她给捆了起来。 这似曾相识的手段…… 果然,转眼间,仙尊出现在二人面前,显然他听到了二人的对话。 阮娇娇第一时间看向舒清雪,眉梢一挑。 “我好心救你,你竟然算计我?” 舒清雪也愣住了,张了张嘴似乎要解释,但看了看仙尊,还是选择闭嘴。 仙尊摸了摸舒清雪的头,她的身体却微微抖了下。 “你抓我也没用,养魂草不在我身上。”阮娇娇对他道。 “没关系,有你在我手上,那顾簌想必会愿意拿东西来换。” 仙尊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接着便命舒清雪去找顾簌。 闻言,舒清雪睫毛颤了颤,立刻应声,看了阮娇娇一眼,便走了。 “你就不怕你这好徒弟一去不回了。”阮娇娇戏谑道。 “我这徒弟有个极大的优点,就是运气特别好,你看她不是将你带到我面前了吗?”仙尊好整以暇地道。 阮娇娇看着他,毕竟是当上仙尊的人,这洞察力果然不一般,女主光环都被他总结出来了。 果然,俩人没等多久,舒清雪竟然真的将顾簌给带来了,还买一赠一,玄卿也跟来了。 “是他找到我,问我你在哪里?”舒清雪语气相当复杂。 天大地大,她去哪里找人?却没想到,顾簌竟然就这么出现在她面前,而且是两个谪仙一般的男子同时出现在她面前,舒清雪依稀认出另一个便是那小和尚,但样貌气质是天翻地覆的变化,她的心情更加复杂。 这说明这两位上神本来就在找这妖女,在她身上捕捉到妖女残余的气息追踪过来。 仙尊交代的任务完成得如此轻松,舒清雪却一点都轻松不起来,她不想成为仙尊的帮凶,被他们误会。 终于找到这妖女,顾簌却俨然忘了维持孤高冷傲的姿态,怒气汹汹地吼了一嗓子。 “妖女你这衣服是什么鬼?!穿成这样你要勾引谁?!!!” 原来阮娇娇还是作那魅妖的装束打扮,一袭红色薄纱裹着玲珑的娇躯,重点部位布料稍微多一点,也就仅此而已,酥胸半露,两条雪白的藕臂和大长腿都露着。 而玄卿身上的袍子已经飞过来,将阮娇娇给包住了。 阮娇娇则对顾簌挑了下眉,仿佛用眼神在说。 看到没,这就是做人的差距! 顾簌更加气炸! 請収鑶泍詀:νīρyzЩ.cОм -- 29.你说谁? “你想要什么?” 面对仙尊,顾簌冷着脸问道。 都是聪明人,仙尊也没有兜圈子。 “我要你助我成神飞升。” 听到这话,阮娇娇也不由侧目看他一眼。 唷,很有野心嘛! 这人不是盯着什么厉害的法宝心法之类的,而是直接想要一步登天。 不过也难怪,有这种野心的人,才能眼睛都不眨一口气杀了那么多同门,是个狠人。 捕捉到阮娇娇看仙尊的眼神还透着那么点欣赏,顾簌更加不爽,这妖女到底是什么品味!!他还连带着回忆起这仙尊曾跟她着实眉来眼去过一阵,讥讽道。 “我凭什么为了这么个妖女答应你?”他语气还带着淡淡的嫌弃和不屑。 闻言,仙尊站在阮娇娇身后,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他眸里划过一抹狠戾,刚要给顾簌点颜色看看,试探他对妖女的真实态度,玄卿却开了口。 “放了她,我答应你。” 顾簌眼眸微瞪,薄唇抿成一线,而舒清雪早就震惊地呆住了,无法消化接收到的讯息。 阮娇娇本做好要被掐脖子的准备,结果那只手改为搭在她肩上,她感受到仙尊由于激动,那温热的气息喷在她后脖颈,她不适地皱了下眉。 不过现在还在他手里,她便没轻举妄动,何况她也有点感动。 这小和尚竟然对她这么好,非但不计前嫌,嘴上说要杀她,实际上却不忍让人伤害她半分。 顾簌注意到妖女看玄卿的眼神,心里不得劲极了,但他也没吭声,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先救了妖女再说。 阮娇娇见仙尊心情正处于极度亢奋中,她眨了眨盈盈水眸,嫣然一笑,对他娇声道。 “恭喜仙尊了,能不能把绳子给我解开?勒得我好疼。” 这妖女在他手里,以他的修为也不怕她耍花样,但他忌惮那两个上神。 “放心,我们可不屑干偷袭这种事。” 说完,顾簌的眼神如锐利的刀一般搁在他放在妖女肩上的手。 “既然答应你,我会遵守承诺,如有违背,甘受天道惩罚。”玄卿如是道。 听到二人的保证,仙尊更加满意,收回了绑住阮娇娇的绳索。 可他绳索刚入手里,没看到阮娇娇藏在玄卿衣袍下的手翻开,她手里一直攥着摄魂铃,此时她快速念咒。 仙尊乐极生悲,就这么眨眼功夫就动弹不得。 阮娇娇哼了一声,转身就一巴掌重重地扇在他脸上。 “老娘是你随便乱摸的?!” 她这一耳光使出了八分力道,仙尊白皙清俊的面容瞬间浮现鲜红一片,他表情顷刻间变得狰狞起来,恶狠狠地看着她。 阮娇娇又是一巴掌甩过去,“啪”地一声清脆。 “看什么看!老娘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还有,不是你放了我而是我自己的能耐,所以你们的约定作废!” 她掷地有声地说完,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刚才他呼出的气息喷在她肌肤上,她都觉得浑身不适,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若真恶人和伪君子比起来,阮娇娇更讨厌后者。 舒清雪眼睁睁看着仙尊被阮娇娇连甩了两个耳光,她心情五味杂陈。 这是她爱慕多年的男人,她当做神明一样崇拜敬仰过的男人,她的师父,可现在见他受辱,她并没有任何心疼,甚至心湖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看到那妖女如此张牙舞爪的凶悍泼妇模样,舒清雪情不自禁地看向顾簌,见他虽然表情平静,但眼神里分明透着纵容,唇角微微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她不由大失所望。 是了……他早就知道那妖女的公脾性,怎会因此反感她呢。 舒清雪这时候已经完全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她喜欢上了他。 人都有慕强的心理,何况是在修真世界。 仙尊为了成神不惜撕掉自己多年的伪装,不择手段,暴露自己的野心和残忍,而舒清雪身上,便是想要得到这个男人,想要他成为自己的强大靠山。 顾簌在阮娇娇出气之后,干净利落地将废了仙尊的修为。 拔了牙的老虎,就算放虎归山,也不怕他使什么手段,何况,估计他也没脸回承仙宗了。 处理了仙尊,阮娇娇三人便打算离开,舒清雪追了上去。 “顾簌!” 眼见他身影即将消失,舒清雪脱口而出喊了他的名字。 顾簌眉头皱了一下,看都没看她一眼,反而对阮娇娇不满道。 “你告诉她我的名字?” “怎么了?”妖女却眉梢一挑。 “没什么。”顾簌竖起的毛立马收敛了,转移话题道。 “我看天快黑了,我们找家客栈休息一下吧。” 舒清雪一脸黯然,失望和落寞根本掩饰不住。 倒在地上的仙尊缓慢地爬起来,修为被强行剥离,他从巨大的痛苦中缓过劲,容颜迅速衰老,露在外面的肌肤像枯树皮一样,满头白发,一身尘土,狼狈不堪,看起来就像个行将朽木的老乞丐。 他强打起精神,看了眼舒清雪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冷笑一声讽刺道。 “我的好徒儿,你不是说最爱师父么?现在连扶都不来扶我一下?” 舒清雪终于回头看向他。 她觉得自己以前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喜欢这个男人。 “你杀害了那么多同门,我本来应该杀了你替他们报仇,但看在你曾是我师父的面上,对我有恩情,我便放你一马。”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舒清雪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便准备离开,这时候,身后传来他苍老的声音。 “师徒一场,为师给你一句忠告,你斗不过那妖女,离她远点。” 舒清雪身体一僵,她知道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不由有些恼火,又有些不甘,猛地转过身看着他,压抑的情绪喷涌而出,她爆发了。 “为什么他会选那个妖女?!!明明他是我先找到的!他应该留在我身边的!!” 她刚吼完这句,忽然身后传来一道男人冰冷刺骨的嗓音。 “你说谁?” 舒清雪眼睛睁大,而仙尊的眼比她睁得更大,眼珠都红了。 她看到一柄长剑从仙尊身后贯穿而过,紧接着,那带血的剑尖从他胸口抽了回去。 請収鑶泍詀:νīρyzЩ.cОм -- νīρyzω.Cōм 30.冲击 舒清雪愣愣地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尸首,虽然上次经历过的情景还要惨烈,但现在死的这个毕竟是她过去数年痴心爱慕过的男人。 她蹲下身,伸手将仙尊的眼皮阖上,然后低着头压根不敢看那裹着一袭鸦羽大氅男子脸上的表情。 “他是一柄剑里的剑灵,被我无意中拾到,那次就是他在你们走后帮我逃脱,但他留在了妖魔界。应该是那时候,他与你那位未婚妻有了交集……” 舒清雪尽量用一种平缓的语调对他叙述大致经过,但因为对方释放出来的气息愈发冰冷慑人,所以她的嗓音有些发颤。 “上神?你说有两个?”他问。 舒清雪点了下头,快速地看了乌尧一眼,被他的眼神冻得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没有半点隐瞒,将她所知道的一股脑都说了。 “对,顾簌说那人是渡劫的上神,他原本是佛门弟子,还俗要拜入我们承仙宗,却在宗门众人面前坚持要跟她共进退,俩人应该关系匪浅。刚才仙尊拿她做要挟,他允诺帮仙尊成神。” “三人刚才一起离开了。” 说完这番话后,舒清雪却神经紧绷成一根弦,她怕乌尧忽然发难要了她的命。 但等了会儿,却没任何动静,她抬头看去,眼前哪还有乌尧的身影。 他走了,看样子是放过她了。 舒清雪这才猛地松了口气,他刚才给她的感觉真是太可怕了! 她又看向地上的尸首,在他身上认真摸索了一通,终于找到了他的随身锦囊,里面有不少厉害的功法和法器。 或许对于那几人来说可以不屑一顾,可对于她来说,虽然比不上摄魂铃,也足够令无数修真人士眼馋觊觎。 由于这个巨大的收获,又逃过一劫,舒清雪心情好了不少。 虽然她现在孤身一人,不过想到乌尧一定去寻那妖女了,舒清雪生出了一丝阴暗的快感。 那妖女在有未婚夫的情况下,还与别的男人纠缠不清,朝三暮四。 虽说她救了自己一命,但舒清雪还是忍不住怨气丛生,明明是她将顾簌从无人荒境中带出来的,那把剑是她先找到的! 她真的不甘心…… 而现在仙尊死了,承仙宗殒没了大批高阶修士,剩下的大多是一帮乌合之众,她也不想再回去了。 舒清雪不由想起自己的哥哥,她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当年兄妹俩一同拜入承仙宗,但是哥哥堕落成了魔修,入了妖魔界,自此了无音讯。她这次奉令潜入妖魔界,并未接近那妖女,其实是在偷偷打听哥哥的下落,但不小心暴露了真身,才落入那帮噬魔手里。 而现在,舒清雪看着手里的锦囊,不仅从里面翻找出隐身符篆,还有牵魂引。 有这两样法宝在手,这次寻人出乎意料的顺利,舒清雪竟然真的找到了她的哥哥! 兄妹俩多年未见,舒清雪看着曾经瘦弱的少年,已经变成身材伟岸面容俊美的男子,虽然他散发着魔修的邪恶气息,但那是她的亲哥哥啊! 这一刻,连日来身心疲惫,孤独无依的舒清雪与血缘至亲重逢,根本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她如同倦鸟归林般,现出了真容,一把扑入兄长的怀里,半惊喜半忧伤地大声唤道。 “哥哥!” 就在阮娇娇寻到落脚处,准备沐浴更衣好好歇息的时候,又传来系统的提示,告诉她女主在妖魔界遇到危险,性命堪忧。 阮娇娇:“!!” 从没遇到过这么爱作死的女主!! 她连衣服都没换,不过也刚好了,扮作魅妖可以很好的掩人耳目。 阮娇娇刚出门要动身离开,顾簌和玄卿立马察觉到了,从各自房里出来将她拦住。 “你要去哪儿?!”以为她要甩了他所以偷偷溜走,顾簌怒气冲头。 系统叭叭地在耳边催促,阮娇娇心里火气正旺,也不知道女主这次遇到什么厉害的妖魔,她看俩人出现拦住她,她索性一手拽一个。 “来的刚好,先别废话了,陪我去救人吧!” 有两个上神帮助,她很快就到了,在妖魔界一处肮脏阴暗的窄巷里找到了舒清雪,她正在被一个魔修施暴…… 那魔修显然将她当做炉鼎,正在肆意吸采她的阴元,掠夺她的修为,所以舒清雪虽然浑身伤痕累累,看起来状况颇惨,但是还没死。 只是她被那魔修压在身下,衣裳被撕烂,下半身赤裸,双腿大开,魔修趴在她身上挺耸着健壮的身躯,那暗红色的肉棒在她腿间不停抽送着,而她一动不动,只有鼻翼微微翕动,面色惨白如纸,双眸没有半分神采,眼神空洞而麻木,就像熄灭后的灰烬,那是人彻底绝望的眼神…… 如此冲击性的画面,阮娇娇显然惊了一下,而她的双眼马上被一只干燥微凉的手掌遮住,不让她看这一幕。 阮娇娇连忙将那条手臂扯下,顾簌已经跟魔修在斗法,而舒清雪就像提现木偶一般,动作僵硬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抓起那魔修脱下的黑色袍子将自己身体裹住,然后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 只是她身体非常虚弱,灵力损耗严重,双腿虚浮地踩在地上,索性靠在墙壁上喘着气,愣愣地看着正在斗法的二人。 魔修自是打不过顾簌,很快败下阵来,眼见着顾簌准备取了他的性命,这时候舒清雪像是被雷劈了一样,身体一抖,嘶哑地喊出声来。 “别杀他!!” 顾簌愣了下,舒清雪无比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他……他是我的哥哥……” 听到这话,三人都愣了下。 顾簌收回手,走回到阮娇娇身旁。 遇到这种事,怎么都会有些尴尬的,即使上神也不能例外,顾簌和玄卿陷入沉默。 舒清雪看了眼倒在地上昏迷的那个魔修,凄然地苦笑了一声。 “不过他早就不记得我了。” 闻言,三人明白过来。 修真者堕落成魔修,本就意志不坚,有些会直接精神崩溃,心性大变,记忆紊乱甚至丧失,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忘却前尘往事,这对于本人来说,或许是好事,少了许多痛苦,但对于那人的亲人来说,便是一场雪上加霜的灾难。 請収鑶泍詀:νīρyzЩ.cОм -- νīρyzω.Cōм 31.你别这样 舒清雪也觉得自己愚蠢可笑,她竟然如此冲动,等不及接近试探便轻易暴露了真身,毫无戒心。 女修真者对于魔修来说,那便是上好的炉鼎,能助境界大涨,修为一日千里,如此好事,遇到了怎能不吸个干净。 舒清雪不得不面对残酷的事实,她的兄长早就不是记忆中那个温暖的哥哥了,不仅如此,他还变成了一个凶残无情的魔修。 显然接二连三的打击对女主心理造成的影响太大,阮娇娇也怕她想不开,或者又去作死。 这种情况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放心点,于是她好人做到底,将舒清雪给带出了妖魔界,在客栈帮她先安顿了下来。 阮娇娇推开门,不意外地看到顾簌在她房里等她,她坦然自若地将门关上。 “为何对那丫头这么好?” 顾簌没想到这妖女还有这一面,不仅是不计前嫌,甚至是以德报怨。 阮娇娇斜飞了他一眼。 “我对你不也很好,还下到焚天池里去给你捞魂魄碎片,不然你现在能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 顾簌心想那怎么能一样,她竟然拿承仙宗那个丫头跟他比! 他火气本欲发作,但看着她那懒洋洋的样子,桃花般妩媚柔情的脸,将置气的话咽了回去。 不是这样的!他凝体之后,跟她在一起却如此生硬别扭,他不想要这样! 顾簌猛地意识到自己心态不对,归根结底是他不爽,为她的忽视,这妖女不应该拜倒在他的倾世风姿下,就像在梦境里那般对他又亲又摸热情主动吗? 阮娇娇看了顾簌一眼,他一下子安静下来,自是有点奇怪。 顾簌的目光复杂幽邃地看着她,然后欺近过来,突然释放灵力将她提起来扔到了床上。 阮娇娇“砰”地一下摔到木板床上,疼是不疼的,就是顾簌这吃人一般炙热的眼神,弄得她有些腿软,这是梦境带出来的条件反射。 他跟乌尧较劲儿般接力肏她的那段时间,便将她肏得合不拢腿,整日跟梦游一样,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都是在欲海中翻来覆去地折腾,浮浮沉沉,不甚清醒。 顾簌薄唇微抿看着她,他将她扔上床以后,自己也上来了,还伸手将绣着金丝缠枝花的暗红色床幔给放下了。 这次挑的客栈比之前简陋的环境好多了,布置摆设寝具都是上品,就是这样,挑剔的顾簌也不甚满意,不过这里毕竟是凡间,就算皇宫般奢华估计他也不满意。 但这床幔一放下,隔绝了大部分光线,从暗红色床幔透进来的光自带一种艳丽旖旎的气氛。 俩人视线对上,便胶住了,只是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便情生意动,知道对方什么意思。 气氛陡然变得暧昧无边起来。 阮娇娇唇角翘起,身体往床角缩了缩,故意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问道。 “你想做什么?” 顾簌哪不知道这妖女什么德性,就看她矫揉造作地演戏,他冷嗤一声,也不想搭她的话破坏气氛,解开衣襟,将外袍脱了。 阮娇娇玩心大发,继续逗他,露出为难的表情。 “你现在是上神,我是妖,我们这样不好。” 顾簌恨不得堵上她的嘴,一把将她拽过来,恶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牙齿在她的唇肉磨了磨。 阮娇娇嘶疼一声,哼哼唧唧地挣扎起来。 “顾簌,你别这样,我有未婚夫的。” 听了这话,顾簌心里更气,这时候想起自己有未婚夫了,跟那和尚勾搭的时候怎么没想起这件事? 但他打定主意不搭腔,免得俩人又吵起来,于是他顺着她脖子咬下去,撕咬着她雪白娇嫩的肌肤,寸寸烙印下他的齿痕,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了她身上的袍子,这袍子还是玄卿脱下来给她穿的,他泄愤般地甩到了床下。 而脱下玄卿的袍子后,她里面那极其暴露的纱裙便露出来,一袭红纱裹着那玲珑曼妙的胴体,肌肤若隐若现,他手指往下一拽,那两团雪白的丰盈就跳出来,他埋头含住一只,用力嘬弄那嫣粉色的乳尖,阮娇娇被他唇舌刺激得娇吟一声,双臂不由抱住他的头。 “啊……”請収鑶泍詀:νīρyzЩ.cОм 敏感的乳尖被他这么一吸,又疼又麻又痒,小穴里漫出一股暖湿的水液。 顾簌的脖颈被她柔软的手臂缠住,像是被藤蔓给纠缠住一般,她的反应取悦了他,他的手指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摸到她细腻娇嫩的大腿根,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轻戳那凹陷处,感觉到湿濡,他胯下欲兽也开始叫嚣着要占有。 感受到胯下肉棒的胀痛,迫不及待要捣入她那湿滑的小穴里开伐驰骋一番,顾簌心情不是不复杂的,他一个性冷淡了几千年的上神,多少美若天仙的女子他不屑看一眼,怎么会败在这么个不知羞耻风流成性的妖女手里,可对方非但没因为得到他独一份儿的另眼相待而受宠若惊感激涕零,甚至还不太在意,反而从头到尾都是自己上赶着。 顾簌意识到自己的“贱”,不是不震惊不抗拒的,但不管他用什么态度,这妖女都一副随他去的从容不迫,倒是他自己,被她气得肝儿疼。 想到俩人间这不对等的态度,顾簌又加重了几分手劲儿,抓着她的一侧娇乳揉捏,上面都有了他的手指印。 “嗯……” 他的粗暴却让阮娇娇很受用,纤细的腰肢如柔韧的柳条般弓起来,仿佛将乳肉更多地送到他手里,水眸微眯,里面春潮荡漾,本就妩媚精致的脸此时绯艳赛过桃李。 顾簌不再犹豫,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折叠起来,坚硬的肉刃便戳入了她的穴口,刚挤进去,便感觉被湿濡的穴肉紧紧吸着,窄得几乎寸步难行,他蹙着眉看着俩人接触的那部位,有些疑惑。 这么小的嘴,怎么吃得进他这么粗长狰狞的肉棒? 他之前都是在梦境里肏她,这还是第一次俩人肉身交合,不过他想到乌尧肏她那生猛劲儿,脸色一黑,腰胯猛地往前一撞,整根都送入进去,粗长的阳物将那湿濡粉艳的小嘴撑开到极致,顶到了花壶深处。 -- 32.捉奸 啊……好深…… 阮娇娇红唇微张,眼神迷蒙,眼尾发红,眼睛一眨,湿漉漉的挤出一颗泪珠来,爽得要飞天。 而顾簌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肉棒被她的花穴绞紧,酥麻快慰传来,他便抓着她的脚踝往外一压,肉棒在她穴里大力抽送起来。 他的腰胯撞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捣了才数下,就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作响,丰沛的汁水顺着俩人交合处流出来。 好舒服啊…… 这可是上神,阮娇娇同时被灵力灌溉着,这上千年的生理上处男真吃到肉,真刀真枪的肉搏跟神交那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还是不同的,他的肉棒在她的身体深处开垦,感受那湿滑紧致的媚肉吸着他,他很快就有要射的冲动,但被他强行压制了回去。 顾簌难以克制自己与她那未婚夫较劲儿,那男人肏她一次多久,他就要比他更有力更持久,他就算第一次也要非同凡响!这才能彰显他上神的尊严! 但阮娇娇哪里在乎他时间长不长,她泄了一次后,顾簌还压着她,连姿势都没换一个,她穴里都快被他擦出火来,又热又酸,腿间又湿乎乎潮兮兮的,她不耐烦地推他。 “起开!” 就是这么一个动作,顾簌再次被惹恼,瞧瞧这过河拆桥的!! 刚才还一副柔情似水小鸟依人的模样,被他肏得浪到不行,现在自己爽到了就要把他一脚踹开了! 顾簌被气得够呛,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给提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腰胯往上一下下地撞。 “嗯……嗯……” 被他捣一下,阮娇娇就情不自禁地哼一声,两团雪白丰盈跟着一颠一颠的,上面布满他烙印下的痕迹,有齿痕,有掐痕,怎一个淫靡暧昧,她腰上还缠着那半透明的红纱,这红色与白色的交织,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形成一幅美艳绝伦的图画。 阮娇娇也知道自己有点不地道,她也是习惯对这家伙没好脾气了,主要是他性格太龟毛,让她老忍不住刺他一下,于是她娇娇软软地夸了一句。 “顾簌……你太厉害了弄得人家受不住……” 但顾簌又何尝不是习惯了挤兑她,于是他阴阳怪气地道。 “受不住?你那未婚夫整宿没消停,我看你受得住得很……” 他这话一出口,那叫一个酸味冲天,他忍不住懊恼不已。 阮娇娇却没什么反应,柔软的胸脯贴在他胸口蹭了蹭,再接再厉地顺他的毛道。 “顾簌,我真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 顾簌哼了一声,这句话还算勉强受用,他当得起这个最字。 阮娇娇一碗迷魂汤灌下去,顾簌果然态度温和不少,将她的腿放下来换了个姿势侧身贯入,肉棒一下一下地撞击着,阮娇娇舒服地眯起眼。 就在俩人水乳交融,气氛融洽之际,暗红色的床幔忽然被一根骨节匀称白皙修长的手指给拨开了,阮娇娇的脸正朝着外面,对上了玄卿清澈如泉的眸。 她心里卧槽了一声,面上稳如老狗,心里实际上慌得一匹。 他怎么进来得一丝动静也没有? 而贴在阮娇娇身后的顾簌,正全情投入,沉浸在分身深深埋入她小穴的舒爽中,她忽然没了呻吟,他也捕捉到玄卿的气息,动作飞速地扯过被子将俩人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盖住。 以玄卿的修为,顾簌自知现在自己远不如他,所以也不意外他能隐匿气息进来,只是他不确定他是何时进来的? 顾簌面色难看,没好气地问道。 “你进来干什么?” 紧接着,他看着玄卿一瞬不瞬地盯着妖女,根本没看他,他满满嘲讽意味地嗤了一声。 “难不成是捉奸?” 两个男人在对话,阮娇娇的手在被子下将裙子给穿好了,虽然纱裙暴露,但总归是该遮住的地方遮住了,她掀开被子要下床,却被顾簌一把拽住了手臂。 “你下去干什么?应该是他出去!” 接着顾簌对玄卿冷声道。 “看完了吗?看完了就出去,这里,不是你的房间。” 玄卿却依然没理他,伸手抓住了阮娇娇另一条手臂,吐出一句看似莫名其妙的话。 “我的劫还没有渡完。” 阮娇娇也没尝试从两个男人的拉扯中挣脱,反而好整以暇地挑了下眉,勾起一抹戏谑的笑,问玄卿道。 “那你是要一起吗?” 顾簌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话的意思,等回过味来,简直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七窍生烟。 阮娇娇却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面色黑如锅底的顾簌道。 “心里是不是在骂我这个妖女淫荡无耻?!” 顾簌一时拿捏不准她到底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索性抿唇不言。 阮娇娇的视线落在玄卿的手上,他手指力道攥紧,骨节泛出青白,但他表情却依然是那般清清棱棱,眼眸如湖水般平静无波,却仿佛在酝酿着一场翻天搅地的漩涡。 她心里叹了口气,情债难还啊!! “小和尚,你也看清楚我是什么货色了,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若要渡劫,去找别人吧……” 他语气平静道。 “我应该杀了你,你就是我的劫数。” 听到这话,阮娇娇并不意外,她对曾身为出家人的他犯得罪孽的确不可饶恕,他现在重归神位,那便是他的耻辱和污点,要杀要剐都是她该的。 不过他上次也说要杀她,不仅没杀,还为了救她不惜答应帮仙尊成神,所以连顾簌都知道玄卿这话分明是假话,他分明在乎这妖女在乎得紧。 呵,这家伙还是这般让他看不顺眼! 顾簌见这俩人僵持,这种爱怨纠缠的气氛让他十分不满,于是他故意倾身贴到那妖女身上,另一只手放在她腰上揉捏,薄唇贴着她的后脖颈,语气含混暧昧道。 “你要杀就快点杀,要是不杀就别打扰我们继续快活。” 阮娇娇斜睨了他一眼,她这媚眼传递来的杀气,却让顾簌又硬了,那硬物戳在她屁股上还蹭了蹭。 她的手却抓住那根肉棒,指甲狠狠一掐,顾簌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立刻松开她捂住胯下滚到一边去,愤愤骂道。 “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妖女!!” 阮娇娇却看都没看他,将手轻轻地放在了玄卿的手背上,又顺着他的手往他后背一绕,将他半圈入她怀里,小脸贴到他腰腹部,仰脸望着他,媚眼如丝,嗓音娇甜地对他笑着唤道。 “和尚……” 請収鑶泍詀:νīρyzЩ.cОм -- νīρyzω.Cōм 33.对不起 顾簌看得这妖女竟然当着他的面赤裸裸地勾引别人,气得头顶冒烟,他刚要上前动手将二人分开,身体却骤然间不能动弹了,声音也发不出来。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妖女如一条水蛇一样缠上了玄卿,玄卿换了身月白色袍子,他没有任何动作,近乎纵容这妖女的放肆。 阮娇娇一袭红色薄纱,手臂和双腿都露在外面,酥胸挤在玄卿身上,雪白的乳肉都要从那红纱中溢出来,那嫣红的乳粒翘生生立了起来,而玄卿袍子穿得规整,没有露出一点多余的肌肤,他的表情也是清冷的,像是一株遗世独立的圣洁莲花,让旁人不敢起亵渎之心。 但偏偏被这妖娆妩媚的妖女给黏上了,灵与肉的激烈碰撞,顾簌看着这画面,都忍不住胯下分身又硬胀了几分。 他心里骂了句草这不要脸的妖女,但血液却抑制不住躁动,想要将她从那家伙身上扒下来,压在自己胯下狠狠地肏弄,让她还有心思勾引别的男人! 玄卿既然没有推开她,阮娇娇愈发肆无忌惮起来,她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与他清冽的气息相抵,嘟着唇便欲亲上去。 看到这妖女竟然来真的,顾簌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而一直未曾动作的玄卿,此时却将手指压在她唇上阻止,手指指腹摸了下她微肿的红唇。 “你刚与他亲过。”他眸色淡冷道。 阮娇娇没有因为他的拒绝产生丝毫懊恼,因为她听出弦外之音,他不排斥她亲,但排斥她拿刚亲过别人的嘴亲他。 所以这与拒绝她有本质上的区别。 但她也不想玩了,再玩真的太刺激了,她的身体可受不住接连两个上神。 于是阮娇娇顺势松开了手,拉开二人的距离,一改刚才柔弱无骨地攀附姿态,看着玄卿的眼睛,也重复了一遍顾簌刚才的话。 “你要是不杀我就别打扰我们继续快活。” 说完这话,她就转身欲朝顾簌投怀送抱,结果被玄卿再次牢牢地攥住了手臂,不让她再靠近顾簌半分。 她挣扎要甩开他的手,玄卿却将她一把抱了起来,看都没看顾簌一眼,就撕开一道空间裂缝,抱着阮娇娇迈入其中,俩人身影转瞬便消失不见。 顾簌:“……” 非常想骂脏话但张不开嘴!! 等他能动弹的时候,已经是半炷香之后,他知道追也是浪费时间。 玄卿此时带着那妖女去到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可能,除非他恢复曾经一半的修为,可他刚凝体不久! 竟然当着他的面将人从他床上抢走了! 顾簌越想越气,一拳捶在墙上,结果一没控制好力道,整面墙轰地一下倒塌了。 墙的另一面,舒清雪神情憔悴目光空洞,像个女鬼一样捧着个茶杯站在中央,听到动静,她脖子僵硬地扭过来,视线就这么愣愣地越过倒塌的渣土看向他。 顾簌烦躁地皱了下眉。 还留下这么个包袱…… 但他忽然想到什么,原本阴沉的表情一变,目光倏然一亮。 那妖女似乎对这丫头性命格外看重,她甚至在她身上留了印迹,若是这丫头遇到危险,她一定不会不管! 于是顾簌一把拎起舒清雪,就带她飞了出去。 阮娇娇被玄卿给带到了一处恍如仙境的山涧溪流,他让她到水里洗一洗。 这个主意正中她下怀,阮娇娇便不客气地跟一尾红鲤鱼般跃入清澈的水里,她脱掉身上湿透的红纱,赤裸着身体沐浴起来。 她虽然侧对着玄卿,但也能感觉男人的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她身上,她鞠了一捧凉水扑在脸上,有灵力在身,水只觉清凉舒爽,并不会冷,于是她索性整个人潜入到水里,将头发也泡进水里洗了洗。 玄卿看着这妖女先是完全沉入水里,接着当她从水里窜出来,浑身湿漉漉的,晶莹的水珠顺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往下滑落。 当阮娇娇准备从水里出来时,飞过来一件袍子,将她给包裹住了。 阮娇娇虽然自己有衣裳,但觉得这么光着身子穿着男人的袍子,感觉也不赖,上面还有他好闻的气味。 她也不系衣带,就这么敞着走到他面前,诱人的春色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玄卿的眸色一点点变深。 他在等,甚至期待她继续勾引他,孰料这妖女忽然表情变得有些难看。 “那女人又出事了,我必须去救她。” 玄卿怔了一下,阮娇娇已经拽着他的手。 “快!我们走!” 她看起来有些烦躁,玄卿却不动,反问她。 “为什么要救她?你有什么命门被她抓住了么?” 玄卿并不在意那女子的性命,他觉得生死那是天道所定,人各有命,如果这人注定要死,那何必逆天行事,搅乱了因果。 阮娇娇也很烦躁,系统又在她耳边叭叭地催促,于是她看向玄卿,顺着他的话道。 “对,我不能让她死!” 玄卿不再多言,她此刻表情凶巴巴的,感觉若不顺她的意,真放任那女人死了,她会迁怒于他,于是他只好带她回去。 “怎么跑到妖魔界去了?” 阮娇娇在舒清雪身上留了印迹,方便她找人。 舒清雪被那魔修当炉鼎吸了,修为大损,更何况她才脱险,除非找死,不然怎么可能又跑去妖魔界? 阮娇娇觉得奇怪,而当她跟玄卿到了地方,明明查探到舒清雪的气息,却不见人的踪影,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安静得有些诡异了。 这里是妖魔界的一处密林,雾特别浓厚,视物不清,二人要靠得很近才能看清对方的身形,稍不慎就不知道脚下会踩到什么生物的骸骨。 虽然是妖,但阮娇娇到了这种阴森恐怖的地方,心里也忍不住有些发毛,抱住了玄卿的手臂,几乎贴着他前进,怂得厉害。 玄卿见惯了她放肆张狂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她也有害怕的时候,唇角勾起,任由她跟个挂饰一样吊在他身上,他则掐了个诀,一阵巨风刮过,将浓雾吹散,俩人视线迅速地扫视了一圈,终于在一棵树上看到了舒清雪。 她双手反剪被绳子捆绑着吊在了一根树枝上,双目紧闭,看样子陷入昏迷了。 阮娇娇乍一看吓了一跳,还以为见到女鬼了,玄卿只觉被她死死箍住手臂,他垂眼朝她看去,她表情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你快去救她下来!”救了人赶紧走吧,这鬼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呆。 即使明知道这状况像是陷阱,但阮娇娇也只能硬着头皮让玄卿救人,要是有妖魔攻击,她觉得自己还是能抵御一阵,况且她也相信玄卿的实力。 此时被吹走的雾气又重新将二人包裹,玄卿手指一弹,灵力化作一柄利刃割断了绳索,他手指一勾,将人慢慢拖过来。 但阮娇娇听着这动静却觉得不对,实在太安静了,安静得诡异。 就在她神经不自觉紧绷的时候,脚下的地面开始松动塌陷,俩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坠落,她下意识地死死抱紧玄卿的腰,玄卿一臂搂着她,稳稳地落了地。 视野里一片漆黑,二人脚踩在无比坚硬的地上,玄卿弹出了光球照亮了四周,像是一个黑黝黝的洞穴,阮娇娇觉得这一块块乌黑发亮的岩石奇怪又眼熟,她蹲下身摸了摸,这粗糙却有规则的纹理倒像是鳞片,而且这地面竟然还在起伏,仿佛在呼吸。 电光火石间,她瞬间想到这是什么,不由身体一僵,接着一股腥味的暖风扑面而来,她对上了两只大灯笼般绿幽幽的眼珠子。 “这是我未婚夫的妖兽。” 阮娇娇僵硬地扭动脖子,对玄卿道。 看来俩人在这妖兽身上。 似乎为了验证她的话,一道冰冷的嗓音响起。 “娇娇,过来。” 阮娇娇反而更紧地抱住玄卿的腰,就跟抓着救命稻草一样。 开玩笑,这才是真的被捉奸,乌尧可绝非善类,是会真的要她命的! 数枚幽蓝色火球从某个方向飞来,悬在半空中,照亮了他们所处的环境。 乌尧一袭鸦羽大氅立在不远处,除了一张脸过分白皙外,整个人似乎融入到这黑暗的背景中,他手里一柄剑正抵在舒清雪胸口,锐利的剑尖已经没入半寸,殷红的血流出来。 “拜那个奸夫所赐,我知道你很在乎这个女人的命。” 阮娇娇一听,下意识问道。 “你还抓了顾簌?他人呢?” 乌尧却并不回答她的问题,手里的剑又往下扎了半寸,舒清雪即使昏迷,依然溢出一丝痛苦的呻吟,濒死的声音。 “过来。”他又重复了一遍。 阮娇娇没有别的选择,她知道以乌尧的脾性,他不是在唬她,虽然他气息慑人可怖,但她还是松开手,朝他走过去。 玄卿自然想阻止,却听到她道。 “这是我的事情,别拦着我。” 听出她语气的决绝,虽然不明白个中缘由,但玄卿也知道她不会坐视不管任由舒清雪死,所以他也只能看着她朝她的未婚夫走过去。 乌尧一直到她走到他跟前,他才利落地将剑拔出来,阮娇娇立刻注入灵力为舒清雪止血和修复身体,但舒清雪伤势比较重,身体亏虚严重,差不多就只剩一口气了。 阮娇娇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后,灵力消耗过多,她自己也是一阵头晕眼花,被乌尧揽入怀里,她将头靠在他胸前,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乖顺模样。 乌尧注意到她身上穿着男人的袍子,而袍子下面什么都没穿,他薄唇抿成一线,瞥了眼那位上神,攥住她手臂的手指暗暗收紧,几乎要把她骨头给捏碎的力道。 “别误会,我只是刚沐浴过,跟他没做什么。” 阮娇娇注意到他的眼神,对他解释道。 乌尧盯着她的脸,轻声问道,嗓音如裹着一层厚厚的冰霜,刺骨的寒凉。 “这次没做什么,那以前呢?” 阮娇娇抿了下唇,坦白道。 “对不起,我是想报复你,我以为你先绿了我,所以我才绿了你。” 乌尧漆黑如暗夜般的眸里有幽光闪过。 “什么意思?” 阮娇娇便照实说了,那日撞见他在林中跟女子暧昧,她一时头脑发热,心生怨恨,便找了个和尚强行与他行了事。 “至于顾簌……那是他偷偷潜入我的梦境里与我欢好,我以为是做梦。” 乌尧知道自己被戴了两顶绿帽,但听她说出过程,他心情除了愤怒外还添了些复杂。 “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过我们的婚事,自你父亲要杀我那刻,便应该算是告吹了吧,而且若不是他们二人,我此时已经葬身于焚天池底,变成一具白骨。” 阮娇娇态度诚恳地道歉,委婉地提醒乌尧,俩人的婚约应该算黄了。 請収鑶泍詀:νīρyzЩ.cОм -- 34.惩罚 乌尧静静地看着她,空气都仿佛在这一刻冻住了,阮娇娇闭上了眼,将纤细的脖子完全暴露出来,她的小命就捏在他手里,所以这只是姿态上的示弱。 “对不起。” 她又重复了一遍,神色黯然道。 “其实我一直觉得配不上你,不过是运气够好,被家族挑选出来成为你的未婚妻,但其实这个位子任何女人都有可能随时取代。说来可笑,在你面前,我曾经那般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直到我做了对不起的事,我反而能够坦然地面对你,不再战战兢兢,因为我知道反正我死定了。” 她睁开眼,目光透着一种隐藏的秘密终于被揭开的轻松和解脱。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乌尧看着怀中的少女满眼疲惫,但是嘴角却勾起一抹释然的浅笑。 他的手掌抚上她雪白纤长的脖子,只要他稍微用力,她就会变成一具尸体。 就在这时候,玄卿忽然窜到二人面前,伸手便欲抢人,阮娇娇却一个阻止的眼神传递过去。 “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 她对玄卿呵斥道,随即将视线移到乌尧脸上,小手抬起,摸了摸他的脸,喃喃了声。 “对不起,夫君,我做错了。” 乌尧眸色沉凝,那酝酿中的风暴纵使乌云滚滚却始终没有暴雨落下,他冷笑一声,语气阴森地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让你就这么死太便宜你了。” 咦? 阮娇娇手一僵,她都觉得自己戏演得这么好,她都要被自己打动了,结果乌尧竟然没半分动容。 他一把扣住她的脖子,目光锐利如箭射向玄卿,冷声威胁道。 “别动!不然我马上让她化作一滩血水!” 他手指一弹,忽然三人脚下的地面再次发生地震般地剧烈摇晃,而乌尧已经将阮娇娇给拎到了半空中。 阮娇娇瞪大眼,她被乌尧带到了空中,从高空俯视,清楚地看到那妖兽张开血盆大口,竟然将那道白色身影给活吞了。 虽然这一幕着实触目惊心,但阮娇娇并不认为玄卿会这么死掉。 事实也果然如此,一眨眼的功夫,那小白点又出现在原来的位置,而妖兽咬了个空,它再次朝玄卿扑去,以双方的体型,简直就如同大象扑蝶,玄卿身姿轻盈地躲闪,妖兽根本触不到他的衣角,追着他嗤嗤喘气,像是刮过一阵阵的大风。 阮娇娇后知后觉才想起舒清雪来,远远的只看到那如山一般庞大的妖兽身躯。 糟糕!女主该不会被妖兽压成肉酱吧? 像是回应她的疑问,玄卿也升到天上,朝二人飞来,却没有靠近,她这才看清,他怀里正抱着昏迷的舒清雪。 妖兽不甘心地张大嘴巴,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那两排锐利的尖牙看起来像是寒光粼粼的刀一样,但从它口中似乎又飞出一个小点。 阮娇娇注视着那个小点,仔细一瞧,竟然是顾簌!他之前在妖兽腹中?! 当顾簌飞近,阮娇娇看清楚他浑身上下都沾着黏糊糊的液体,看起来狼狈极了,他的表情也是极臭,想到这家伙变态程度的洁癖,再看他此时的肮脏程度,想必这恶心的经历一定让他毕生难忘,甚至会做噩梦,阮娇娇幸灾乐祸地想笑,但她现在脖子还被乌尧的手捏着,于是她强行忍住了。 而顾簌一出现,玄卿立刻将怀里的舒清雪朝他抛过去。 “接住!” 顾簌却闪身避开,他心情恶劣到极点,哪里愿意再抱一个累赘,朝他吼道。 “凭什么?!” 这种情势下,玄卿实在懒得与他争辩,便找了棵树将舒清雪挂在了上面,还给她设了个保护屏障,避免她被战火波及。 玄卿和顾簌俩人联手,对付这妖兽也并不轻松,因为它身上那厚厚的鳞片如铠甲一般,体型又庞大,找不到明显的弱点攻击,而且它扫帚一般的尾巴扫来扫去,便掀起滚滚尘土飞扬,让人很难看清楚它的身形动作。 顾簌忽然灵机一动,对玄卿道。 “这妖兽就应该对妖兽,把你新收的宠物叫过来!” 闻言,玄卿撕开一道空间裂缝,阮娇娇就看到一条无比粗长巨大的黑蛇从里面飞窜出来,径直就朝地上的狼兽飞去,迅速如绳子一般将它缠住。 两只妖兽就这么打起来,打得难舍难分,一时间难分伯仲。 阮娇娇正看得津津有味,乌尧却忽然抛出一样碗状法器将二人扣住。 糟了! 顾簌和玄卿察觉不妙,可俩人已经原地消失了。 死了死了…… 视野里一片漆黑,阮娇娇的腰上缠着男人有力的手臂,她心里也是一凉。 不知过了多久,等碗揭开的时候,她发现二人在一片密林中,竟然还在妖魔界未曾离开。 看来乌尧只是虚晃一枪,骗过了玄卿和顾簌,只怕二人不知道去哪里找她了。 乌尧手臂一松,放开了阮娇娇,但她并未松口气,她记得他说的那句话,让她死了太便宜了。 人对于未知的惩罚自然会不安,她也不例外。 果然,她的腰和手臂马上被拔地——(/奶/糖小说/Q/群整/理/)*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窜出的粗壮树根紧紧缠住,将她吊了起来。 阮娇娇与乌尧对视,他立在她下方。 此时月朗星稀,浓厚的雾气也稀薄了许多,她将他在清辉月光下俊逸出尘的样貌尽收眼底,虽然明知道此时绝不是犯花痴的时候,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你想怎么样?”她问,此时脑海浮现数种折磨人的酷刑来,每种都让她皮肉隐隐作痛。 乌尧飞到与她视线平行,却答非所问道。 “还记得这里吗?” “当时你也是这样,冒失地闯进来,被吊在了空中。” 说这话时,他的神色呈现出一点温柔来。 “我当时心里想,我这个未婚妻原来这么可爱。” 突然他神色一变,捏住她的下巴,手指捏得她疼。 “但谁知道你当时竟刚从别的男人身上下来!” 他的话如嗖嗖的冰刃刮着她的脸,饶是脸皮厚如阮娇娇,也难免有点扛不住,于是她索性放弃无谓的抵抗,闷不吭声地接受他的惩罚。 乌尧手持长剑,将她身上这碍眼的袍子给一剑一剑划烂,衣裳变成一片片碎布从空中落到地上,阮娇娇看他这厌恶的表情,竟然莫名跟顾簌当初臭脸如出一辙。 这锋利的剑刃从她肌肤上轻轻滑过,就跟凌迟一样,阮娇娇一动不敢动,浑身汗毛都竖起来。 终于,最后一片布料从她肌肤上滑落,如雪花一般飘下,她的胴体完全暴露于他的眼前,真正的不着寸缕。 他漆黑如墨的眼眸上下打量一番,最后落在她腿间那幽秘的穴谷地带。 乌尧眸色幽暗,手指一勾,又有两根树根窜起来,绕住她的脚踝,将她双腿给强行分开,他的剑柄抵在她花缝处,往湿濡的穴里捅入了半寸。 阮娇娇:“……” 敢情这是跟她玩SM呢?! 她立马精神一震! 把老娘的骨鞭拿过来!! 請収鑶泍詀:νīρyzЩ.cОм -- 35.捅 乌尧眸色幽暗地凝视着浑身赤裸的少女,她雪白的肌肤在莹白的月光下仿佛披了一层薄纱,盈盈水眸里此时蹿动着火光,显然被他的行为惹恼了。 他以为他会觉得心情愉悦,就像对待猎物,玩弄,羞辱,践踏,然后看着对方在不甘中咽气,毕竟从未有人敢这般对他,即使是他的父亲,在他的能力逐渐超越他的时候,他对他这个儿子开始忌惮,至于他那几个废物兄弟,虽然心里嫉妒得发狂,但在他面前也不敢造次,只敢偷偷摸摸做些不上台面的小动作。 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即使是他的未婚妻,的确如她自己所说,有无数女人在觊觎,随时可以取代这个位子。 本来他从觉得她可爱有趣,操她上瘾开始,他便认可了她,却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偷偷摸摸地养了男人在身边,甚至给他戴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 乌尧心里的残戾情绪在不停翻涌,但第一次生出一点慈悲,毕竟同床共枕,索性给她个痛快,就这么掐死她算了,折磨她他也不觉得有意思。 阮娇娇从他眼神里清楚地读出了他的杀意,果然,他将剑柄从她的穴里拔出来,噗呲一下,剑捅进了她的胸口,然后拔出来,被刺穿的伤口瞬间血流如注,殷红的血液顺着她雪白的肌肤一路蜿蜒流下,从她纤细的脚踝落到了地上,没入了土中。 阮娇娇感受到伤口传递来的痛楚,她看着乌尧,死到临头,她其实并不太意外,之前她那番话他没有丝毫动容,她便知道乌尧肯定不会饶了她。 于是她稳住心神,虽然乌尧一剑捅了她的胸口,但是伤口其实并不深,看来他还是有些犹豫的。 阮娇娇看着乌尧再次朝她刺过来,她心里清楚,求饶肯定是没用的,他是魔,在他手下不知道有多少亡魂,于是她闷不吭声地看着他的眼睛,也没喊痛,就这么死死地盯着他看。 然后又是一剑刺入了她的胸口,这一剑比刚才那一剑还要浅,阮娇娇头皮都麻了,浑身血液如被冻住,手脚冰凉,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一剑一剑地捅,跟凌迟也没什么区别了。 “怎么不求我?”乌尧见她表情木然,他面无表情地问道。 真的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阮娇娇虽然知道求饶没用,但他既然问了,她便顺了他的意。 “求你。”她虚弱地吐出二字。 她运转着本就稀薄的灵力修补着那两处伤口,血已经止住了,她出了一身虚汗,混着之前流出来的血往下淌。 乌尧不是故意要这样的,本来想一剑给她个痛快,但是当手里的剑真的刺入这具身体,想到她这么死了,他竟然生出一丝不舍,力道便不受控制地轻了。 而且捅了她两剑之后,熊熊燃烧的怒火似乎熄灭了不少。 他看着被他吊在树上狼狈的少女,她长发披散,由于灵力的损耗,那乌黑如缎的长发失去了光泽,曾经莹润剔透的肌肤,此时苍白黯淡,只有晶莹的汗水在月光下如珍珠,混着殷红的血顺着这曲线玲珑的身躯流下,显出几分活力。 乌尧的手指摸上被她贝齿咬着的唇——(/奶/糖小说/Q/群整/理/)*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瓣,娇艳如花瓣的唇此时也快干涸枯萎了,她就像一朵原本芬芳妍丽的花即将凋零,他只要再稍微一个动作,她就香消玉殒了。 他的手指从她的唇往下移,从她的肩膀,脖子,往下游移,如画笔般描绘着她的曲线起伏,揉了揉她柔软的绵乳,又落在她的腿间,修长的手指探入那曾令他流连忘返的蜜穴。 手指刚插入进去,就被湿濡紧致的甬道给包裹了,娇嫩的穴肉紧紧地吸绞着他。 乌尧想起这小穴带给他的销魂滋味,他解了袍子,操控着树根将她双腿缚住抬高,方便他握着分身,对准那花缝便肏了进去。 “呜嗯……” 原本脱力的少女身体颤抖了一下,被这猛地侵入刺激得一个弹跳,发出一声呻吟。 却如一滴油落入火中,乌尧握着她的大腿根,将她双腿分得更开,肉刃便毫不留情地往穴里大力抽送,仿佛代替他刚才下不去手的狠劲儿,“噗呲噗呲”地往她身体里抽插。 很快,她的花穴便被他捣得汁水四溅,往下滴滴哒哒地流,乌尧盯着那处,看着她的蜜穴被肏得红肿外翻,混着那汗与血的黏液,颇有种糜艳之感。 他身体的情欲轰地一下如燎原之火迅速覆盖了怒火,他只想肆意在这娇躯上宣泄,侵略,压榨,不过她如今这破败的身子显然扛不住他的进攻,只怕要被他给肏死。 于是乌尧将手掌贴着她的胸脯,给她注入了一大股灵力。 阮娇娇瞬间感觉到犹如干涸的田地被甘甜的雨露浇灌,濒死的身体迅速焕发出生机,伤口也一点都不疼了,取而代之的是小穴被粗长肉棒不断贯穿捣入的酥麻快慰,她的两团娇乳被男人的大掌揉捏着,双手双脚被树根拉扯着,让这身体毫无保留地对他敞开,更方便他深深地撞入她的身体深处,在里面疯狂搅弄。 “啊……” 阮娇娇扬起脖子,被推到高潮,由于情潮的奔涌,她发出一声娇媚呻吟,身体软了下去,被一波又一波的余韵冲刷着。 乌尧看着从枯败中获得新生一般的少女,她苍白的脸绯红一片,幽亮的眸里水雾弥漫的,沉浸在情潮中没有回神而有些空濛,唇瓣也变得嫣红滋润,红唇微张,可以看到里面洁白的贝齿还有粉嫩的舌尖。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就亲了上去,对着她的唇肉又吸又啃,像是野兽在享受美餐,大快朵颐,他的舌探入她的口中,勾缠着她香滑的小舌,贪婪地吸吮着她口中的蜜液。 这女人的滋味让他流连忘返,怎么都尝不够似的。 乌尧手指一挑,捆住她的树根松开了,只留下绕住她手臂的,他一臂圈住她的腰,两人身体贴在一起,严丝合缝,将硬胀的分身往她花壶深处重重一撞,又开始啪啪啪地操弄起来。 阮娇娇以前就见识过乌尧这变态的体力和持久力,将脑袋搁在他肩上,感受他那肉棒在她穴里的抽送,她配合地绞紧他,娇吟不断,娇喘连连。 乌尧却觉得还不够,他想让这身体牢牢地记住他肏她的感觉,他手臂箍住她的腰,开始啃咬她的每一寸肌肤,他唇齿所过之处,都必留下印迹,阮娇娇虽然感觉到刺痛,但是又因为交合带来的快慰,反而更刺激她的情欲。 到后来,显然他更钟意她胸口那两团,又吸又舔又咬,当他唇舌终于放过摧残她的胸,阮娇娇看着明显被吸咬得红肿不堪的乳粒,雪乳上密密麻麻红红紫紫的印迹,她看向乌尧,对方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幽黑的眸里闪过餍足和愉悦,像是吃饱了的野兽。 好吧,其实她也蛮爽的……被喂得不能再饱了…… “能不能放我下去?” 阮娇娇看出他似乎消了不少火气,在她身体里抽送的动作也温柔不少,没有要杀她的意思,她便试探着提要求。 乌尧捏着她的下巴,鼻尖快要碰到她的鼻尖,他的手指放进她口中碰了碰她的舌头,她乖顺地舔了下他的手指。 “我可以不杀你,也可以放你下去。”他如是说道。 阮娇娇却知道这是经典的转折句型。 果然,他下一句是。 “你去捅那两个男人各一剑。” 他要求也不高,他知道她杀不了那两个上神,甚至伤他们都很难,但是那两个男人显然对她有情。 阮娇娇听了不觉得意外,毕竟虽然给他戴绿帽的人是她,但那两人上了他的女人,他不可能不做点什么来报复。 让她动手的话,那就是一箭三雕了。 “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选择吊在树上被我活活肏死。” 阮娇娇:“……”这分明就是个单选题。 罢了,死道友不死贫道,何况那两个还不会死,所以这个选择题对她来说没有丝毫难度。 請収鑶泍詀:νīρyzЩ.cОм -- νīρyzω.Cōм 36.舍不得 乌尧让阮娇娇立了魂誓。 若她有违约定,将面临噬骨之痛,虽然不至于要命,但是会如万千蚂蚁啃噬骨头般让你疼得要命。 俩人达成了协议,乌尧便将她从空中放了下来,抱着她落了地,但显然也没有就这么放过她的意思。 他解开大氅扔到地上,将她放到了上面,让她跪趴着,双手扶着树,掰着她的腿从后面啪啪地肏穴。 他冲撞得凶猛,阮娇娇几次抵挡不住这样的攻势,连连败退,手指抠不住树皮,上半身完全趴在了地上,撅着屁股任他顶弄,她只能娇弱无力地哼哼。 她感觉自己像一坨软趴趴的年糕一样,被他拿着杵子捣个没完没了。 阮娇娇算是见识到这男人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可怕体力了,尤其是他现在对她没了怜惜,他恨不得杀了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乌尧便将她翻来覆去地肏弄。 不过由于他不断给她注入灵力,阮娇娇被他捅的那两剑造成的伤害完全愈合了,甚至比她之前的状态还要好。 当玄卿和顾簌在密林中找到阮娇娇时,倒是没料到她不仅安然无恙,还看起来容光焕发。 她披着乌尧的鸦羽大氅,但隐约透出的春色,能看出里面不着寸缕,而她露在外面的手腕和脚踝上有被捆绑过的深红色勒痕,雪白肌肤上还有斑斑点点被爱抚过的痕迹。 她见到二人,朝他们笑了笑,看起来心情一点都不糟。 这一副被男人狠狠滋润过的餍足模样,让本来找她找得着急上火的顾簌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没等俩人询问,阮娇娇没有隐瞒,如实叙述了她被乌尧捅了两剑后他下不了杀手的经过。 听了她的话,玄卿和顾簌面色相当难看。 “毕竟我俩差点成为夫妻,他恼我是自然。” 阮娇娇看起来对于乌尧的凶残并不在意,反而表示理解,替他的行为辩解道。 但她轻描淡写的语气却愈发刺激了顾簌,他阴阳怪气地讥讽了一句。 “他捅了你两剑,你对他倒是宽容大度,对我倒是以牙还牙锱铢必较,这差别对待可以啊。” 阮娇娇却一点没被他的话惹恼,反而笑眯眯地看着他,朝他勾了勾手指头,示意他靠近。 顾簌冷眼看着她,本来不想理她,但还是扛不住这妖女的如花笑靥,走到她面前。 “顾簌,帮我个忙好吗?”阮娇娇踮脚凑到他耳畔,娇声道。 她的气息吹拂在他耳畔,顾簌感觉一阵酥麻感,但他定了定心神,虽然没好气,但也没杠她,问道。 “帮你什么?” 当听完阮娇娇的话后,顾簌的面色瞬间变得乌漆嘛黑,简直就跟被炸过的废墟一般。 “他让你捅我一剑?” 他一个字一个字跟裹在冰块里一般朝她砸来。 阮娇娇点了下头,然后神色平静道。 “我不想骗你,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不过他让我立了魂誓……” 她话还没说完,顾簌就变出一把剑来塞到她手里,他咬牙切齿道。 “算我欠了你的,你捅吧!” 他就这么立在她面前,跟个靶子一样不躲不闪。 阮娇娇握着剑,再次确定一遍。 “真的可以捅吗?” “你捅吧。”顾簌恢复高冷傲娇状。他为她牺牲到这份上,这妖女怎么都该感动吧。 “那我捅了。”阮娇娇又重复了一遍。 顾簌都不耐烦了。 你倒是捅啊!你这妖女区区一剑还能捅死我这个上神? 他生气只是因为她听从那魔的话而已。 于是阮娇娇便一剑捅了过去,然后顾簌就跟被点着的炮仗,一下子炸了。 这个妖女,捅哪里不好竟然戳他屁股!!! 顾簌不好去捂屁股,虽然她这一剑,popo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刺得并不深,他立刻用灵力止住了血,但袍子上沾了血。 士可杀不可辱,他一定要弄死她!! 顾簌磨刀霍霍,但洁癖让他选择先换衣裳。 “是不是还有我?” 玄卿原本安静地站在一旁,此时出声问道。 阮娇娇对上他清润的眸,点了下头,玄卿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个使力便要朝自己腹部捅去,她没想到他如此果断利落,竟然慌的手一松,剑掉在了地上。 顾簌看到这一幕,怒火噌地一下又升到满格。 “你舍不得对他下手?” 玄卿将地上的剑捡起来,再次递到她手里,神色淡淡道。 “放轻松,你捅吧。” 阮娇娇心一横,眼一闭,朝他刺过去,可她力道很轻,手腕再次被他的手握住,带着她捅了进去,她惊得连忙抽了手。 “你疯了!!”請収鑶泍詀:νīρyzЩ.cОм 她感觉刚才那一剑插得很深,她扔开剑急忙去扒拉他的袍子检查伤口,玄卿却将她拥入怀里。 “我没事。”还好你没事。 “他能有什么事,你就算将他一剑捅穿了他也不会有事。” 顾簌看着俩人抱在一起,语气不爽道。 达到上神的境界早已脱离肉体凡胎,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所以阮娇娇推测乌尧的目的也是想要她做出伤害二人的举动而已。 而就在这时,阮娇娇以为早已离开的乌尧忽然现了身,他眸色幽暗得仿佛漆黑的夜,就这么出现在三人面前。 本来憋了一肚子不痛快的顾簌立刻就要出手,却被玄卿阻止了。 顾簌看了玄卿一眼,两个男人知道若要伤他,妖女大概率会阻拦,从她之前维护他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 “原来你最在意的人是他。”乌尧扯了扯唇角。 他刚才目睹了整个过程,阮娇娇对顾簌下手毫不犹豫,对玄卿却明显下不去手,女人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明明那个上神的实力强许多,一剑根本不痛不痒,她却心疼了。 乌尧也是因为舍不得杀她,发现了自己对她的在意,远比他以为得多,他的怒意不光是被未婚妻绿了,还有想到她竟然别的男人颠鸾倒凤耳鬓厮磨,这令他妒火中烧。 而且,他曾理所当然地认为她的心是属于他的,她如其他女子一般倾慕于他,而现在,他不确定了,她的心是不是随着身体的背叛也一同背叛他了呢? 眼见为实,乌尧感受到五脏六腑被毒汁浸泡烧灼的滋味。 -- 37.阴损 阮娇娇没想到乌尧竟然会出现,毕竟他一个人敌不过两个上神,这显然是十分不明智的举动。 “过来。”乌尧对她说。 阮娇娇却没有动,反而拽住了玄卿的袖角,她对他道。 “乌尧,你已经报复过我了,你要我做的事已经做到了。之前你哥意图染指我你爹差点杀了我,做你的未婚妻其实不怎么愉快,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好不好?” 乌尧沉默不语,用实际行动代替了回答,他朝玄卿发起攻击,想要将她夺走。 玄卿却抱着她飞到了空中,而从他身后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一头通体雪白的狮虎兽冲了出来,张嘴露出锋利的牙齿,就要一口咬断乌尧的脖子。 竟然出现了?! 这应该便是原剧情一开始弄伤原身玄卿的守护兽。 后来它也咬伤了乌尧,所以乌尧肯定不是它的对手。 但现实自然比干巴巴的剧情精彩,阮娇娇看着乌尧跟那守护兽缠斗了数个回合,还是被兽逮到空档,被它嗷呜一口咬住了手臂,就在那守护兽即将用尖牙将他手臂撕裂时,阮娇娇立马抱住玄卿的腰,喊了一声。 “别!” 乌尧长得这般好看,要是少条胳膊未免也太可惜了。 于是玄卿将神兽召唤回来,阮娇娇见乌尧受了伤,危险系数下降,便想要过去察看,自然被玄卿拦住了。 “小心有诈,我们走。” 阮娇娇想想也是,便抱着玄卿被他带着飞上了天。 顾簌见二人走了,他也不着急,这乌尧的妖兽将他吞进腹中,想到被困在那黑漆漆黏糊糊一股腥臭味的兽腹内,却还如深陷泥沼般动弹不得的情景,他现在依然恶心得浑身不适。 此仇不报非君子,何况是顾簌这样的性子。 很快,他便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阴损招数。 顾簌先将乌尧给弄晕了过去,接着将舒清雪给拎了过来。 虽然不知何故那妖女要保护这丫头的性命,但他又不想带着这个负累,他算看出来了,玄卿这人看着清风霁月,其实阴坏的很,还想把这丑丫头扔给他。 顾簌勾起唇,给俩人身体施了一道咒术,将二人的命运牵连在一起。 如果舒清雪殒命的话,那乌尧虽不至死,但神魂会受损。 不过他觉得这孤男寡女的,就怕跟他和那妖女一般待一起久了发生点什么暧昧,这男人好歹也是那妖女的前未婚夫,要是她被这丑丫头给绿了,不知道会不会很生气? 于是顾簌的手掌在舒清雪脸上一抹,她脸上立刻长满了脓包,原本清秀佳人立刻变得容颜丑陋令人作呕。 让乌尧被迫对着这么一张让人食不下咽的脸,他既报了仇又解决了累赘,顾簌忍不住为自己的绝顶聪明点个赞。 离开前,顾簌将二人弄醒了。 然后告诉乌尧将舒清雪托付给他“照顾”,然后非常贴心地告诉二人他做的手脚,表情那叫一个坦然。 而舒清雪迷迷糊糊听着顾簌的话,但她的心神很快被脸上的异样感转移走了,她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脸,只摸到凹凸不平的触感,她悚然一惊,立刻从空间中掏出面镜子一照,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接着便摸着脸发出凄厉惨叫。 “啊!!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 顾簌看了她一眼,只觉辣眼睛,立刻将视线移开,依旧是那副理所当然淡定自若的表情道。 “小丫头,反正你本来就长得丑,不过我也怕这家伙饥不择食,所以为了你的清白着想,我便帮你在脸上添了点东西。” 大惊小怪什么,不过就是变得更丑了而已么。 顾簌的话,让舒清雪本就千疮百孔的心登时被万箭穿心。 他说她长得……丑? 而顾簌说完,哪管俩人什么反应,便翩然离开了。 舒清雪毕竟是坚强挂的女主,她很快振作起精神,没关系的,只要她还活着,总能想到办法治好自己的脸。 她看向不远处的乌尧,他似乎伤得很重,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朝他走过去,将之前在仙尊身上搜刮的丹药掏出来,准备塞入他口中。 “不必。” 乌尧却拒绝了,而且看都没看她一眼。 舒清雪想到自己的脸,立马找出一条面巾遮住了。 “你的伤势太重了,还是把药吃了吧。”舒清雪劝他。 见他依旧毫无反应,她便用激将法又道。 “你难道不想报夺妻之仇吗?” 乌尧看了她一眼,舒清雪本来因为他受了伤威胁性降低没那么怕他了,而且他身体虚弱,没有那般残戾可怖,想到他被未婚妻背叛,又被打成重伤,对着这张俊逸不凡的脸她不由有些同情和心软。 可现在被他阴鸷的目光这么轻扫过,舒清雪只觉被彻骨的寒意包裹,浑身发冷。 乌尧勉强地站起身,轻吐出一个字。 “滚。” 請収鑶泍詀:νīρyzЩ.cОм -- νīρyzω.Cōм 38.皮相 乌尧还是不得不带着舒清雪回了妖魔界,而舒清雪想到自己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的哥哥也在妖魔界,也心甘情愿跟他去了。 魔尊知道乌尧受了重伤,自然勃然大怒,但是他上回与那两个上神交手也受了伤,如今父子二人都是元气大伤。 而原本那几个知道自己实力不济,没有觊觎这个位置的几个儿子,心思活络了起来。 首当其冲的便是魔尊,毕竟他占着这个位子,他死了,旁人才有得争。 魔尊暴毙身亡的消息一传来,乌尧立刻带着舒清雪逃出了魔宫,所有人都知道魔尊之死有蹊跷,但魔界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就算弑父篡位又如何? 而乌尧明白以自己如今的实力不能硬拼,但他接下来面临的就是对他天罗地网般的追捕。 而舒清雪跟着魔界三公子,没沾到他什么福气,就在疯狂逃命,躲避他兄弟的追杀。 终于熬到乌尧养好了伤,他发起反攻,一举平定了魔界动乱,痛快地解决了那几个兄弟。 而在这个艰辛的过程中,舒清雪一直陪在他身边,亲眼见证了他如何置之死地而后生,成为新一任魔尊,她心里对这个男人是佩服的。 不过她对他并没有男女之情。 自从仙尊的事后,她不由对人性产生怀疑,之后倾慕上神顾簌,却被对方毫不掩饰地嫌弃,而且还被那三人亲眼目睹自己被沦为魔修的兄长凌辱。 总之,舒清雪现在的自信心降到了谷底,再不敢沾男女之情爱。 更何况她现在的脸,她连镜子都不敢照,让她打得境况简直是雪上加霜。 这个顾簌,真是太损了。 “你在骂我?” 舒清雪坐在房中,忽然听到一道懒洋洋的嗓音,她一怔,就见身着白衣的顾簌出现在她房中。 “你……” 她惊得立马站起。 “因为你,我被那妖女骂了。” 顾簌脸色有些臭。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那个玄卿,竟然把他做得事情告诉了那妖女,她立马让他把舒清雪的脸恢复,还有把二人的束缚解除。 她说女孩子的脸很要紧,他不能这样对一个女孩子,而且也不应该将强迫俩人命运被绑在一起。 顾簌虽然觉得那妖女就是屁话,但他也不想惹恼她,毕竟有玄卿那么个绿茶在,他只好来找二人。 可谁知道这二人东躲西藏,他还真找不到,又不能就这么回去,显得自己很无能,一定会被那妖女嘲笑。 但若不回去,便是放任玄卿跟那妖女独处,这孤男寡女的,还指不定怎么干柴烈火。 在面子和女人中间权衡了一番,顾簌还是选择了面子,更关键他不想承认的一点,俩人就算真发生点什么,他也只能干瞪眼。 男的他打不过,女的他管不了。 顾簌觉得还不如抓紧时间提升修为,就像魔界这小子一样,这不魔尊都当上了,还怕没女人? 他刚才好奇去瞅了一眼,那小子正被一堆花枝招展的妖女魔女围着献媚,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有弹琴的,有跳舞的,有倒酒的,还有贴在他腿上试图给他用口活的。 啧啧……这酒池肉林荒淫无度的…… 顾簌不屑地嗤了一声,凡夫俗子果然离不开一个色字。 就在他眸里划过轻蔑欲离开时,忽然听到女人的尖叫和重物落地的巨响,顾簌便看到那些女人通通被他甩出老远,这些女子靠美色伺人,法力都很低微,被这强大的罡风刮出去,猛地摔到地上,东倒西歪,惨叫连连。 而那小子像是察觉到什么,抬起眼来,看到他的眼神,顾簌一怔。 这小子眉眼间的戾气为何这么重?不是当上魔尊了吗? 不过反正也与他无关。 见他似乎感知到自己的存在,顾簌迅速离开了,接着便来到了舒清雪这里。 他的手在她脸上一挥,舒清雪感觉到一阵凉意拂面而过,当她再对上镜子时,看到那恶心的的脓包全部消失了,她的肌肤再次恢复光洁无瑕,依旧是那个清丽佳人。 不过这样的姿色,放在魅妖遍地的妖魔界,也算不得什么,更不可能跟那个妖女比。 所以舒清雪心中惊喜也只是一闪即逝,男人都靠不住,她现在只想要变得更强,帮哥哥恢复本性,将他带出妖魔界。 毕竟是自己生出过爱慕之情的男子,如今对着顾簌,舒清雪心情有些复杂。 “咒术我也帮你解了,如今你不必跟乌尧绑在一起了。” 顾簌说完,便准备离开,舒清雪忽然道。 “这件事可不可以先不要告诉他?” 顾簌脚步一顿,并未回头,语气透着股玩味。 “随便你。” “别误会,我只是想留在妖魔界,想办法把我哥哥救出去。”舒清雪连忙解释道。 “不必对我说这些。” 顾簌显得毫不在意,舒清雪羞窘得脸发烫。 “你为何会喜欢那个妖女?就因为她皮相生得美吗?”她脱口而出地问道。 她知道以自己这卑微的法力,有可能二人此生都不会再相见,她便忍不住问出来。 听到这话,顾簌终于转过身来,面朝着她,勾了下唇。 “皮相?若论皮相之美,谁能比得过我?” 舒清雪对上他如繁星般璀璨的眼眸,仿佛魂都要被吸进去,目光不由一痴,她心一惊,不能再更丢脸了,她快速别过目光,视线落在旁的角落。 “那是为什么?”她固执地问。 既然不是皮相,那她有什么比不上她的呢? 却只换来男人无比冷淡的四个字。 “关你屁事!” 舒清雪如兜头一盆冷水浇下,不过她早就习惯了这种心灰意冷的滋味。 “其实我觉得那位上神,比你更好。论相貌,你们各有千秋,论实力,他高你太多。” 被这男人欺辱打压久了,她陡然生出一股反叛心来,忍不住刺上他一句。 结果她这一句话,的的确确是扎到顾簌的心了。 “你想死是不是?”顾簌冷笑地问。 舒清雪察觉到他怒了,猜到自己说中了,她笑起来。 “看来她也这么觉得。” 顾簌盯着舒清雪,脑海中滑过无数种折磨的人生不如死死去活来的方法,最终还是嗤了一声。 出手对付这样一个蝼蚁,实在有损他的脸面。 就在舒清雪以为要被他报复时,没想到这男人就这么消失了。 他来的突然,走得也是让人毫无防备。 舒清雪一怔,随即勾起一抹苦笑,再不能做这样的事,实在是太愚蠢了。 請収鑶泍詀:νīρyzЩ.cОм -- νIργzω.c0м 39.神仙肉 一弯弦月挂在高空,淡淡的银辉如一层薄纱般披在床上的少女身上。 她睡得正熟,但睡相很不老实,盖着的被子被她压在身子下面,她只穿了肚兜和一条短亵裤,曲线玲珑的胴体完全敞露,她面朝床内侧睡着,所以整片光滑漂亮的裸背完全展露在玄卿的眼前,而一侧肚兜边缘漏出大半雪白滑腻的乳肉。 玄卿站在床边好一会儿都没动作,俨然像是一尊伫立在朦胧月色下的雕塑。 阮娇娇在睡梦中隐约察觉到什么,她大脑还在混沌中,却倏然睁开了眼,身子一转,对上了站在床边的男人。 这猛地一下子,她迟钝的思维还没运转起来,只以为看到了下凡的神仙。 好吧,这直觉倒也没错。 “你看着我干什么?”她开口问道,懒懒的嗓音很是软糯。 事实上,这少女映在玄卿眼中,也像是蜜糖一般,脑子里有个声音在不停蛊惑着他将她吞进肚子里,那滋味一定很甜。 但玄卿眸色只是更深了一些,也没回答她的问题,像是在思索。 阮娇娇睡意还未消,但这么个人杵在她床边盯着她,她也不好睡,于是她极其自然地往床里一滚,腾出大半空间来,然后小手拍了一下床榻,对他邀请道。 “要不要一起睡?” 她话音刚落,这尊雕塑终于动了,但却是给她表演了个原地消失。 阮娇娇愣了一下。 这货什么毛病? 她也没在意,打了个呵欠,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而这样的情形,在第二日再度上演,阮娇娇的操作也一致,邀请他同床共枕,他就不见了。 到了第三晚,阮娇娇“唰”地一下就跳起来将他给抱住了。 “这次被我抓到了吧,看你怎么跑?” 玄卿看着少女露出狡黠的笑,眼眸弯弯,像是一只偷着腥的小野猫。 他脑海中的那个声音这次取得了胜利,他一低头,便噙住了她柔软嫣红的唇瓣,但也只是与她唇肉摩挲的浅吻。 但阮娇娇被他这个吻弄得心猿意马,撩得有些心痒难耐,不过她对玄卿可不像对顾簌那般直接扑倒就上,她觉得那样会把他吓跑,于是她选择小火慢炖。 她轻轻地吸他的唇,小舌试探地探入他口中,见他没有拒绝,她便长驱直入,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攻池掠地。 俩人光这个吻就进行了很久,不是色欲满满,倒有些温暖缠绵,甚至有种微妙的灵魂交融。 一吻结束,阮娇娇觉得像被清泉水洗涤过,身心都有种舒畅的感觉,一种精神层面的满足。 但终究更吸引她的还是这甜美的神仙肉,一个吻怎么够呢? “你不是说你的劫还没有渡完吗,我帮你啊。” 阮娇娇一根细白的手指在他胸口轻划着,不知不觉往下摸,勾住了他的衣带。 她抬眼看他,眸光洌艳,泛着醉人的粼粼幽光,双手扯住那衣带一扯,拽了下来,接着她的手往他袍子里摸去,双臂只隔着单薄的里衣将他圈抱住。 她在床上半跪着,红唇几乎要吻上他的唇,却偏偏往下移,轻吮了一下他的脖子,调皮的舌尖舔了舔,然后眯起眼,露出回味的迷离表情。 “你的滋味尝起来真好,可以让我吃嘛?” 虽然玄卿表情寡淡,对于她的主动不迎合也不拒绝,但阮娇娇注意到他耳朵尖红了。 还真可爱,让她不由想起那个爱害羞脸红的小和尚。 可惜她现在面前的是活了上千年法力无边的上神,而不是那个任由她欺负的呆和尚。 这种绝对实力的碾压,加上对他没有对顾簌的熟悉,让她总归多了点忌惮,所以她再大胆也不敢轻举妄动,倒不是怕他弄死她,而是担心他一个仙术便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你在顾簌面前也是如此?”玄卿终于吐出一句话。 唷,敢情是吃醋了? 阮娇娇笑而不答,继续亲吻他的脖子,然后一点点往下拱,手指如剥鸡蛋般剥开了他的衣襟,露出散发着光晕的诱人肌理,她一口含住了凸起的那暗红色小点,接着用牙齿轻咬,舌尖打着圈吸舔着。 “嗯……我下面的小嘴都湿了……你摸摸……” 她这直白淫浪的话语,让玄卿有些不知所措,他虽然活得久,但男女情事方面,也就是当和尚时那点经验,还是被这妖女调教的。 很快,他就回想起当初被她教导的那些个姿势和手法,他不由自主地就将手掌覆上了她的娇乳,隔着肚兜轻揉,却没想到肚兜带子系得极其松垮,被他这么一碰竟然就滑落下来。 玄卿怔怔地看着手中那轻薄如蝉衣的紫色丝料,半裸的少女轻笑了一声,笑声清脆悦耳,他脸一热,她的手臂将他往床上顺势一带,当他倒在床上那刻,这柔软雪白的娇躯已经贴了上来,骑跨在他身上,小手灵活地摸到他腿间,准确地握住了他的分身。 他那处被她小手这么一摸,他睫毛微颤,清澈的双眸竟然透出几分无辜来。 阮娇娇就这么身姿妖娆地在他身上扭动起来,将衣料完全蹭掉了,然后她便一鼓作气地将他那翘立的肉棒吃了进去。 玄卿只感觉被那湿濡紧致的穴肉绞紧,他眉间轻蹙,那种茫然无措感更浓。 阮娇娇看着身下这位上神清俊不凡的脸,虽然他容颜和气质都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充满距离感,变得让人胆怯和敬畏。 但此刻在她眼中,似乎还是那个小和尚,该做什么还需要她来教。 “继续摸呀!” 她亲了下他的鼻尖,抓住他的手带领着揉搓自己的胸,他似乎唤醒了那部分封尘的记忆,很快便掌控了主动,坐起身,搂着她的腰,薄唇含住她的娇乳吸咬着。 “嗯……” 阮娇娇被乳尖上微微的刺痛感,以及肉棒更深地顶入她的花壶而刺激得情欲高涨,她抱住他的脖子,腰肢款款扭摆,俩人性器摩擦加剧,她止不住地发出娇媚的呻吟。 当他吐出那红艳艳的乳尖,阮娇娇捧着他的脸,与他目光交错,就像看到了一尊堕佛,圣洁被淫秽所侵占,看他与她在情欲中沉沦。 她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他的唇,用力地亲吻他,享受着这鱼水交融的快感,还有精神上空前的满足。 虽然她修为被他碾压,但这场情事,却算得上势均力敌,毕竟她那些经验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可都是她真枪实战操练出来的。 本書來洎紆:VιρYzщ.còм -- 40.钻空 “小和尚……” 阮娇娇拱进玄卿的怀里,他的肌肤像是玉一般温腻微凉,味道又清冽好闻,所以与他肌肤相亲让她身心皆愉,所以即使她餍足了,也依然愿意腻在他身上,手臂和双腿都纠缠在一起,这画面怎一个缠绵了得。 而顾簌回来便看到这幕,简直气红了眼。 虽然有心理准备,知道俩人在他不在期间很可能搞在一起,但亲眼见到俩人之间气氛之亲昵和融洽,妖女恨不得跟这家伙成为一对连体婴一样的腻歪劲儿,他被刺激大发了。 不过他虽然很想将二人分开,破坏这刺眼的画面,但是他知道自己打不过玄卿,也管不住这妖女,争风吃醋丢脸的只会是自己。 所以他只能装作浑不在意的高冷样子,挪开视线,插了一道声音进去。 “事情解决了。” 果然,他用余光瞥见床上俩人都没什么反应,姿势都没变一个,他恨得牙痒痒,叙述了一下在耗费时间这么久的原因和经过。 “乌尧的爹被弄死了,他受伤被一帮想要上位的兄弟追杀,他带着那丫头东躲西藏,我一时找不到他。最近他养好伤便弄死了那些人,成为了新的魔尊。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被一帮美艳的妖女魔女包围着争相献媚,啧啧……那叫一个活色生香啊!” 顾簌看不惯妖女这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忍不住掐头去尾拿话刺激她。 你的魅力也不怎么样,看旧情人不是就琵琶别抱了呵…… 阮娇娇虽然的确有些不爽,不过她也听出顾簌这语气里的幸灾乐祸,于是她对他道。 “知道了,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就请出去吧。” 听到这暗含讽刺的话,顾簌的头顶简直要气得冒青烟。 上次还是玄卿闯入看见二人亲昵,他赶人走,现在倒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成为多余遭嫌弃的那个!! 顾簌当然不肯走,但玄卿自然不是吃素的,娇娇说完,顾簌不动作,他便手臂朝顾簌轻挥一下,跟赶狗一样,紧接着一股强劲的罡风朝顾簌刮来,将他给卷了出去,整整将他抛出数里远。 等狼狈的顾簌飞回来时,一道结界将他拦在了外面,他气得拔剑就砍,可是结界纹丝不动,这就是境界的碾压,他只能气得干瞪眼,等俩人腻歪够了把结界打开。 另一边,虽然舒清雪有意隐瞒,但怎么能逃过乌尧的洞察力。 他将偷偷去寻哥哥的舒清雪逮到,一把将她裹住脸的面巾扯下,她的脸早已恢复光洁,哪里还有那恶心的脓包。 “顾簌来过了?” 他单刀直入地问她。 舒清雪被他逮到的那一刻,身体就如浸泡入冰冷刺骨的寒潭水中,冷得她牙齿打颤。 面前这男人阴郁可怖的眼神让她害怕,她感知到危险,她直觉如果她说谎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将她弄死。 “嗯。” 她哆嗦地应了声,但因为慢了一点,他的剑已经咻地刺入她腹部。 他目光冷漠,看她就像在看一只蝼蚁,轻易就要把她捏死,全然不顾她前段时间跟着他出生入死,陪着他反杀回来,一路披荆斩棘。 舒清雪认命地闭上眼,他偏偏将动作放得极为缓慢,让她清楚地感觉锋利的剑刃一点一点刺穿皮肉,刺入她的脏腑,然后拔了出来,温热的血溅到了她的脸上。 舒清雪感觉到自己生命力的流失,可是她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等待死亡的降临。 然后,她听到一道犹如天籁般空灵动人的女声。 “别!别杀她!!” 舒清雪倏地睁开眼,看到了凭空出现的阮娇娇。 阮娇娇在舒清雪与自己身上种了同心印,一旦她遇到危险,她就能立刻赶过来。 乌尧不着痕迹地勾起唇,将剑横在舒清雪脖子上,又划了一道口子,但并不深,阮娇娇看着那血流出来,舒清雪几乎变成了个血人。 “你答应我一件事,不然我立刻割了她的喉咙。” 阮娇娇不假思索地应了。 如果女主死了这世界就崩塌了,那她就白忙活一场了。 于是,当玄卿和顾簌赶到的时候,阮娇娇已经发完魂誓了。 顾簌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舒清雪,乌尧为她注入了灵力,所以她性命无虞,只是失血太多晕了过去。 而阮娇娇与乌尧并肩站在一起,她表情平静地看着二人,俩人气质莫名合拍,俨然一对璧人。 “你答应他什么条件了?” 顾簌后悔不迭,自己为何要报复玄卿,想方设法绊住他跟那妖女相处,结果偏偏让这小子钻了空子。 “你们可以恭喜我,我现在是魔后了。” 阮娇娇对二人说道。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玄卿和顾簌还是面色一沉。 但他们知道事到如今,以乌尧的手段,注定已经没有回旋余地。 玄卿和顾簌默契地对视一眼。 顾簌甩出一个保护屏障将舒清雪罩住,接着二人便对乌尧发起攻击。 竟然耍这种卑鄙手段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抢女人,被逼到这份儿上了,杀了他便是。 偏偏这时候,阮娇娇一把抱住乌尧,以身体挡住二人的攻击。 顾簌和玄卿及时收手,看着拥抱在一起的那对男女,二人皆抿唇沉默,神色晦暗不明。 乌尧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将二人此时的表情纳入眼底,接着说道。 “你们或许觉得我手段卑鄙,但二位又何尝不是在明知名花有主的情况下,依然采了这朵不属你们的花。” 乌尧手指捏住阮娇娇的下巴,见她反应平淡,似乎压根不在意三人如何斗得你死我活,而她之所以保护他,也只是履行她的承诺而已。 她不再在他面前演戏,乌尧忽然看清楚了。 这个女人压根就没有心。 本書來洎紆:VιρYzщ.còм -- νIργzω.c0м 41.肉 这一刻,乌尧竟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她的心不在他身上,也不在那俩人身上。 所以只要得到她的人,便占了上风,而现在他赢了。 虽然知道那俩人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但是乌尧愿意尽情享受此刻的愉悦,采摘胜利的果实,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肆无忌惮地在她口中侵占和掠夺她的甘美。 顾簌和玄卿虽然面色难看,但此刻也没打算再做什么,一次出手失败,再出手也不能挽回败局。 说到底,还是顾簌自作聪明,把舒清雪这个弱点送到乌尧面前给他用。 俩人为舒清雪治好了伤,索性将她那堕落成魔修的兄长一同带走,还着实花了点时间帮其摆脱心魔,消除了魔性,只不过丢失的记忆是找不回来了。 可面对这一结果,舒清雪已经感激涕零。 虽然知晓二人是为了那妖女做这一切,但几次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舒清雪已经想通了。 没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而且她也清楚看到了鸿沟般的差距。 即使再苦练百年,她也不会是这些人的对手,这实在是一件让人感到无力却又不得不接受的事情。 于是,她在接受了顾簌的馈赠后,也答应了他的条件,废了自己一身修为,成为了一个凡人,带着哥哥去了人间定居,忘却前尘,融入俗世,成了一对普通的兄妹。 在承仙宗那些年,在妖魔界经历的那些遭遇,于她就像做了一场梦。 顾簌和玄卿算是彻底解决了舒清雪这个麻烦,她成了凡人,没有修真者的气息,就算他们都找不到她,乌尧便更不可能了。 俩人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讨论接下来该怎么做。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也不会来虚的那套。 顾簌坦言反正他也不打算回神界。 做上神有什么意思,他当了几千年,没有生老病死的担忧,不为权势财色所困,他似乎拥有一切,高高在上接受旁人的崇拜和仰慕,但失去这些他也完全不觉得可惜。 他直接对玄卿坦白他是要跟那妖女耗到底了,就算跟之前一样偷偷摸摸也无所谓,反正他这个人目空一切,只要他不讲道德,那就没什么道德理法能绑架他。 要是想做的事情不能做,想睡的女人睡不了,那他当神干什么?还不如堕落成魔来得肆意快活。 “至于你,你要怎么渡你的劫我不管,反正只要你不杀了那妖女,不让她缺胳膊少腿的,你要怎么纠缠她我也不管,咱们各凭本事。” 顾簌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其实他知道他想管也管不了,好在这玄卿态度一直很佛系,他似乎也不在意他跟那妖女纠缠。 若换作是他,可没这么大方。 说完这番话,顾簌也不等玄卿回应,便与他分道扬镳了。 而另一边,阮娇娇的双手手腕正被床幔绑着,上半身几乎悬空吊在床上,她泪眼迷蒙地望着正趴在她身上起伏的乌尧,感受在花穴里猛烈冲撞炙热坚硬的肉棒。 身体承载不了如此激烈的情欲刺激,她眸里不停泛出汹涌的泪意,花穴也被捣出丰沛的汁水,被亲肿的唇被牙齿咬着,发出嘤嘤呜呜的哼哼,阮娇娇生生被他给肏哭了。 当上魔尊的乌尧,经过这番生死相搏的历练,修为暴涨,又积攒了这么久的欲火,逮着她可不一股脑地宣泄出来。 当暖浊打在她花壶深处,阮娇娇赤裸的娇躯颤抖了下,两团雪乳轻轻晃动,上面已经布满了红紫的痕迹。 他待她动作还真是半点不怜香惜玉,就跟猛虎扑羊一般,将她拽进屋内,将裙子撕开,袒露出雪白娇嫩的身体,便一口啃了上来。 乌尧捏着她嫣红的乳尖,重重吸吮了一口,受到刺激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往上拱,被他紧实有力的手臂勾住,大掌揉着她柔软弹性的屁股,粗长的肉棒更深地往穴里肏弄,一下一下地抽插进出,带出淋漓的水液,那吞吐着他肉刃的小嘴都被插红了,如紧闭的贝壳被强行掰开,露出些许鲜红娇嫩的蚌肉,他眸色深暗如翻涌的夜色,薄唇下移,从她的娇乳到玲珑的肚脐,再到她腿间,直接含住了那凸起的红艳蕊珠。 “啊……” 阮娇娇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突然被惯来生猛强势的乌尧给口了,他的舌头还舔着她那里,光看到他埋在自己腿间羣柳散伍肆捌零玖肆零的景象,她就被刺激得身体一哆嗦,从下腹蹿出一股酥麻快慰,直接游走至头顶脚尖,这滋味销魂得她几乎失了魂,而他还埋首嘬弄着,大口吸着她花穴里涌出的汁水,于他来说仿佛多么甘甜的仙露琼浆一般。 她身体完全软了下去,他解开了她被绑住的手腕,让她躺在床上,分开她的腿,继续帮她舔着,这般匍匐讨好的姿态,让阮娇娇有些诧异。 “做我的女人,我一切都可以给你最好的。” 乌尧从她腿间抬起头,爬了上来,双臂撑在她的头两侧,与她目光交汇。 而说这句话时,他坚硬的肉棒正一点点地挤入她的花穴里,阮娇娇虽然已经高潮过一回,但刚才被他那么舔弄,身体很快又重新有了渴求,层层叠叠的媚肉被他的肉棒推着撑开,被充实的满足感,酸胀感袭来,她眯起眼,呻吟了一声。 而他的薄唇堵住了她微张的红唇,舌尖呲溜一下滑入她口中与她唇舌纠缠。 “尝尝自己的味道。” 阮娇娇突然想起,他干到现在都没射过…… 这持久力真特么可怕! 乌尧将她抱了起来,俩人上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不停地亲吻她,吻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舌头都被他吸麻了,他才转移阵地,品尝她的两团绵乳。 而自始至终,他的肉棒都游刃有余地在她穴里持续不断的高频率抽插,阮娇娇泄了一回又一回,跟一尾被拽上岸的鱼一般无力地娇喘着,任由他翻来覆去的折腾。本書來洎紆:VιρYzщ.còм -- νIργzω.c0м 42.又一章神仙肉 系统也感到好奇,乌尧这样为何宿主都不发飙,也不夺回主动权,实在不像她以往的风格。 “自然是因为接下来要做对不起他的事情,所以这方面就让着他点好了。” 阮娇娇微微一笑,撩了一下垂落在胸前的发丝,她这妖里妖气的模样,逼人的艳色,让出现在房中的顾簌不由眸色一深。 她并不是一丝不挂,身上披了一件半透明的黑纱裙,双腿交叠斜躺在床榻上,眉目妖艳,媚骨天成。 顾簌朝她走过去,啧啧了两声。 “瞧你这浪劲儿,知道的是魔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魔尊养的小情儿。” 对于他夹枪带棒的讽刺,阮娇娇根本懒得搭理,她懒懒地斜了他一眼,背过身去,面朝里假寐。 顾簌看着这妖女曲线曼妙的背影,隔着一层薄纱,可以隐约看到那雪白的肌肤,那丰满诱人的臀线,他走到床边,轻轻一跃,就躺到了床里侧,与她面对着面。 阮娇娇却白了他一眼,再次背过身去。 顾簌强咽下这口气,死乞白赖地伸臂将她给转过来,既然已经决定不要脸了,那就索性彻底一点。 “妖女!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曾经了,我告诉你,没人能抛弃我!” 顾簌恶狠狠地威胁道。 阮娇娇却伸手掐了下他的脸。 “我现在是魔后,所以你是要跟我偷情吗?” 虽然事实如此,但偷情这词实在与他的身份不相称,顾簌哼了一声,重重地掐了下她的腰。 “娇娇,我已经把承仙宗那丫头藏起来了,乌尧找不到她,你不必再担心受他威胁。” “可是我已经发过誓了,况且,我本来就当了那么久他的未婚妻,成为他的妻子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顾簌面色一沉,虽然不悦,但他也早料到她的态度。 俩人间气氛一时变得有些紧绷,顾簌话锋一转,陡然问道。 “你还要偷听到什么时候?” 他话音刚落,玄卿便现身出来,他一袭月白色长袍立在房内一角,神情淡冷,静默得就像这房中的一个高雅精致的摆设。 “看来我说不动她,你来试试。” 顾簌这次的反应令人意外,他竟然主动让贤,选择原地消失,将独处的空间留给二人。 这就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当魔界那小子成为他最讨厌的人后,玄卿反倒没那么烦人了,还可以跟他统一战线。 顾簌一消失,阮娇娇就朝玄卿嫣然一笑,对他勾了下手指。 “过来。” “我做了些手脚,他现在被困住了。”玄卿没头没尾说了句。 他虽然表情平静,但眼神却有些复杂,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可阮娇娇一听,立马明白他说的是乌尧,她没什么反应,慢悠悠地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从床上下来。 既然他不过来,那她便过去好了。 阮娇娇就跟轻佻的登徒子一般走到他面前,神情无比自然地抱住他的腰。 “你还要我帮你渡劫吗?”她眸里含笑问道。 “不渡了。”他的薄唇轻吐出这三字。 阮娇娇疑惑地看着他。 “我不需要你帮我渡劫,我守护你,让你开心就好。” 这是要当她守护神的意思? “那我想要怎么开心都可以?” 阮娇娇故意将胸前的一对饱满挤在他身上蹭啊蹭,果然看到他耳朵尖红了。 她手指灵活地扯开他的衣带,褪去阻碍俩人肌肤相亲的布料,摸到他这手感如玉一般微凉温腻的肌肤,阮娇娇舒服得恨不得大半个身子蹭上去。 她索性双腿缠上了他的腰,她就披了层薄纱,里面什么都没穿,而他的肉棒就这么戳在她屁股下面,她小屁股往上一抬,对准后往下一压,湿濡的小嘴就将肉棒吞了进去。 他就连肉棒都有种玉杵般的微凉光滑感,就这么直直捣了进去,当花穴被粗长的肉棒填满撑开,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阮娇娇感觉到充实和满足感,舒服地眯起了眸,红唇微启,吐出一句话来。 “这样我就很开心。” 这神仙肉的滋味吃起来真是让人难以忘怀的销魂。 玄卿手臂托抱着她的臀,只是起了辅助的作用,她则像一条柔弱无骨的蛇一般缠在他腰上,妖娆扭动,那紧致湿嫩的花穴吞吐着他胯下的肉棒。 “嗯……” 阮娇娇往上蹭了蹭,胸脯蹭着他温润的肌肤,摩擦带来的刺激让她乳尖翘立,变成嫣红诱人的果实,被玄卿低头含住,吸吮品尝,她呻吟出声,挺起腰,想让他更用力地一点,但他还是温柔轻舔着,当她不扭动时,他虽然接过了主动权,但也是不轻不重地抽送着。 她觉得乌尧跟玄卿床笫之间的风格要是中和一下就好了,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阮娇娇看着玄卿这张清心寡欲的脸,即使陷在情欲中,也给人一种置身事外的观感,就像菩萨似的,无悲无喜。她忽然玩心一起,对他道。 “把我放下来。” 玄卿松开了手,阮娇娇走到桌子旁,趴了上去,翘起屁股还摇了摇,对他道。 “来插我!” 玄卿就看到她撅着的两瓣屁股晃了晃,被肏开的两片嫣粉色花瓣尚未闭合,往外淌着汁水, 他眸色深了好几许,走过去,听她的话将肉棒插了进去。 “用力一点,快一点!” 玄卿依言加快了频率,但抽送的力度还是控制着,有所保留。 “嗯……啊……再用力一点……快……我想要你把人家肏坏呀!!” 玄卿听着她孟浪的话,俊颜涨得通红,幸好她背着身,看不到他的窘迫,但他还是顺她的意,一下一下撞得又急又深。 这个姿势带给他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仿佛有股力量在驱动着自己,就像走火入魔,真的想要将她弄坏,想要狠狠地占有。 一股血气涌上他的头,让他精神恍惚,连眼眶都有些微微发红。 就在这时,阮娇娇忽然转头朝他看过来,这妖女就这么勾起一侧唇角,毫不掩饰目光中闪烁的邪恶。 “小和尚,你现在快乐吗?” 玄卿一怔。 快乐!他从未体验过的放纵和堕落的快乐…… 阮娇娇屁股往后一挪,二人交合部位分开,她转过身坐在了桌子上,双腿打开,将被他肏得有些红肿的花瓣展露在他眼前,细白的手指插入进去,眯着眼抠弄了几下,随后将沾着水液的手指放到唇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下指尖,这模样简直淫荡到极致。 紧接着,她便把手指伸到他面前。 “舔。” 简单明了的一个字。 玄卿毫不犹豫地将那根手指含入口中,阮娇娇看着他这浅色的薄唇,这张绝色又禁欲的脸,将沾着她汁水的手指含住,她忍不住小穴一缩,涌出更多的水液来。 她这次不再调戏他,而是双腿一夹,将他勾入她的腿间,粗长的肉棒精准无误地插入了贪婪的花穴里。 “现在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顾忌我……” 阮娇娇用妖媚又蛊惑的嗓音对他道。 玄卿眸色一暗,阮娇娇只感觉腰被手臂箍住,接着便是如山崩海啸一般的惊人力道,她感觉被巨大的浪花一波接一波往上顶,很快肉身扛不住这般的刺激,娇躯一颤,就被推上了高潮。 本書來洎紆:VιρYzщ.còм -- 43.结局 乌尧被玄卿困了一日,他杀回来时,犹如一头撞得头破血流的野兽,恨不得掀起一场血腥漫天的杀戮。 阮娇娇见他拿着剑冲进来,她不躲不闪。 “你以为你娶我的时候,就应该做好了面对这样事情的心理准备。” 她细白的手指拢了一下身上的纱裙,乌尧双眸猩红,手中的剑一挥,强劲的剑气将屋内的一切物品都断成了两半。 尘埃落定。 他握剑的手臂无力地垂了下去。 阮娇娇身姿妖娆地贴在他身上,手指摸到他的下巴,指腹抹过他的唇角,沾到殷红的血,她望着他,媚眼如丝道。 “流血了呢……” 乌尧咽下满嘴咸腥的液体,扯了下嘴角,转身离开。 他现在这般狼狈抓狂的样子,被她看到了,真是可笑又丑陋啊。 此后,估计是伤自尊了,乌尧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在她面前出现。 而阮娇娇顶着魔后的头衔,也没人敢主动招惹她,她小日子过得还是比较快活的。 只是顾簌并不喜欢她待在妖魔界,总是想方设法地拐她出去。 大千世界,世间百态,人界自然是最丰富有趣的。 没有法力的凡人,困于七情六欲,而这欲念,有大把可以自由发挥的地方。 顾簌也发现了,这妖女对游山玩水兴致缺缺,但口腹之欲特别强,甚至超过了情欲,总之就是个嘴馋的吃货。 他便抓着这一点,带她去品尝各色美食。 “这鱼的滋味一般般,也没你说的那般厉害。” 阮娇娇一直配合顾簌,她其实本就是贪玩的性子,有人想方设法哄她开心,她自是欣然接受。 虽然嘴上这么说,她却将玄卿剔除了鱼刺后肥美雪白的鱼肉不停夹入口中,还一口就喝了小半碗奶白色的鱼汤,接着筷子伸向别的碗,嘴巴被她塞得有些鼓,就像只贪吃的猫。 顾簌也没怼她,说起有家糖水铺的甜酿果酸甜爽口,有家糕点铺用花做得糕点芬芳香甜又软糯。 阮娇娇便放下筷子,准备留点肚子给甜品。 当三人进入那家糕点铺的时候,看到年轻秀美的老板娘时,阮娇娇和对方都愣了一下。 而玄卿和顾簌二人的注意力除了阮娇娇以外,基本不注意旁人。 在上神的眼里,人不过是蝼蚁一般脆弱又渺小的存在,所以他们本来看着糕点,注意到阮娇娇的反应,才将视线朝老板娘投去。 玄卿似乎已经忘了舒清雪,或许也没注意过她长什么样子,但顾簌可没忘。 他眉间显而易见地皱了一下,显然并不喜欢这样奇妙的缘分。 阮娇娇则很快回了神,扫视了一圈店里摆放的糕点,指了一样让她给她包起来,并没有任何要寒暄的意思。 她跟女主本来也不熟,没必要为了客套而废话。 舒清雪则盯着顾簌看了好一阵子,她并不想表现得如此花痴丢脸,但即使过了这么久,她以为自己心静如水了,却还是控制不住看着他。 即使他面容做了幻化,看起来就是一位容貌俊美的普通富家公子,而不是当初那让人忘记呼吸般的仙气惊艳。 阮娇娇看她发呆,便多看了她两眼,注意到她梳得竟是妇人的发髻。 “你成亲了?”她好奇地问。 舒清雪脸一下子红了,倒不像是娇羞,更像是羞愧。 她低头“嗯”了一声,手脚麻利地将糕点包好递给她。 “不用付银子了。” 毕竟救了她好几次命,所以阮娇娇也没跟她客气,就接了过来。 女主竟然嫁人了,新郎并不是男主。 出了店后,阮娇娇目光略有些意味深长地看向顾簌,顾簌皱着眉看她。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虽然我还是一把剑的时候跟着这丑丫头,但是我对她毫无兴趣,后来到了妖魔界后就一直跟着你这妖女。” 阮娇娇收回目光。 算了,这个爱情的小苗还未萌芽就被这颜狗给掐灭了。 三人走后,一个英挺伟岸的男子提着一篮子菜进了店里。 “妹妹,你看这菜买的对不对?” 舒清雪没有看菜,而是走过去,抱住了男子。 察觉到她情绪有些波动,男子神情一柔,换了个称呼问道。 “娘子,怎么了?” “哥哥,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千万不要离开我。” 舒清雪就像柔弱的菟丝花一般仰头看着男子,语气透着可怜哀婉地说道。 男子揉了揉她的头,哄着她道。 “又在说傻话,我们已经结为夫妻了,哥哥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舒清雪咬着唇点了点头。 失去全部修为后,舒清雪很快便后悔了,她一个弱女子要如何在这艰辛的世道生存,而本来她想照顾的兄长反而成了她的依靠。 而兄长眉目英俊身材高大,虽然没钱没势,却也吸引了不少怀春少女少妇的芳心。 舒清雪开始无比害怕哥哥离开她,何况兄妹的那段记忆他已经不记得了,对她这个凭空冒出来说是他妹妹的女子何来的感情呢? 舒清雪冒出个看似疯狂但也并不离谱的念头,反正都已经做过一次了,她已非完璧,既然如此,如果要嫁人,倒不如嫁给哥哥,而不是什么随便的猫猫狗狗。 所以她将兄长灌醉后,勾引他酒后乱性,然后让他娶了她。 只是二人以兄妹相称多时,他经常弄错了称呼。 舒清雪抱着哥哥,即使已经嫁给他了,但她知道还是有不少女人在觊觎他,镇上的俏寡妇就总找他说话。 虽然遇到顾簌,但二人本就是云泥之别,他从未看过她一眼,因此她也不觉得伤痛,只是淡淡的苦涩。 现在的小日子,没了修炼精进的野心,但她的日子寻常也踏实,只不过她不能没有他,为她挡风遮雨的男人。 舒清雪心里开始暗暗琢磨该如何对付那些女人。 阮娇娇虽然没从女主口中得到答案,但是有系统在,将女主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本来走坚韧不屈路线典型升级流的女主现在竟然变成了一朵攀附男人的菟丝花,每日琢磨着如何拴住男人,还使手段爬上兄长的床,阮娇娇为这崩到天边的人设也不由有些唏嘘。 不过至少她达到了最初的目的,将她哥哥从妖魔界救了出来。 当乌尧再次出现在阮娇娇面前时,她觉得他像是变了个人。 被绿得久了心理变态了? 阮娇娇不知道乌尧经历了何种心理路程,反正他对于她总离开妖魔界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她出去浪的时间久了,他就会命她的家人以各种理由唤她回来。 其实阮娇娇又何尝在意那些人,不过是既然他作出这般让步也着实憋屈,她便愿意哄他。 折腾一两次后,她便自己主动回来。 就这样家里红旗不倒,外面两把彩旗飘飘,相安无事地过了数年,阮娇娇在这个世界玩腻了,便找了个美美的意外死法,安然地嗝屁了。 三人皆以为她只不过入了六道轮回,四处寻觅她的转世投胎,却没想到,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 想到以她的德性,只怕已经勾搭了一堆男人,顾簌忍不住恨恨地道。 这个可恶的妖女到底跑到哪里浪去了?!!别让他找到她!!不然绝对有她好看!! 本書來洎紆:VιρYzщ.còм -- νIργzω.c0м 1.男主是变态怎么办? 阮娇娇才睁开眼,就感觉右脸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打她的人那手掌就跟练过铁砂掌一般,这一耳光过来她只觉眼冒金星,连耳朵里都嗡嗡的响。 “停!” 阮娇娇对系统大吼了一声,根本没反应过来就挨了揍,换谁都不爽,可揍她的人哪里管,又是一耳光啪地闪过来,她牙齿磕到了口腔里的肉,嘴里弥漫起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她被直接扇到身体撞到了柜子,柜子上的东西叮叮哐哐地摔了下来。 好家伙!! 阮娇娇感觉身体传来的疼痛,怒火“蹭”地一下暴涨到极点,然后就听到男人一连串难听的咒骂声,什么小婊子赔钱货之类的,她闻到了空气中刺鼻的酒气混着一股肮脏的腐臭味。 她心猛地一沉,正想着这男人再打过来她该如何应对,想要寻一个趁手的物件砸过去,而男人的声音却远去了,他进了屋内另一个房间,显然是去睡觉了。 阮娇娇一边接收剧情一边打量这屋内的陈设,阴暗逼仄的两室一厅,房间各处角落堆满了垃圾还有脏衣服,她看了几眼就觉得这样散发着臭味肮脏可怕的环境她一刻都不想待。 过了一会儿,那男人的声音没有再传来,她轻手轻脚走过去,那男人果然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他身上穿着几乎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灰黑色衬衫和长裤,一个头发油腻五官粗鄙的中年男人。 不过即使处境再糟糕,她倒是没忘照镜子。 原身的长相倒是让阮娇娇有点意外,看她爹长相平平,甚至有点丑,但这闺女即使此刻脸颊肿得老高,画着烟熏妆,涂着黑色唇膏,但五官看得出是个小美女。 她摘下头上的红色假发,洗了脸,盯着镜子中的女孩。 果然漂亮。 面色虽然苍白,挂着经常熬夜留下的黑眼圈,眉眼间有股子抹不去的戾气,但这么年轻,不管怎么折腾肌肤都这么紧实饱满,充满胶原蛋白,她虽然很瘦,但胸脯却发育得不错。 看来原身遗传了母亲的好基因,她那跟别人跑了的母亲应该是个美人胚。 阮娇娇叹了口气,她妈倒是利用自己的美色去过好日子了,留下这么个烂摊子和家暴男老公给亲女儿,也是够坑的。 不过她也能理解,她妈不跑只怕要被这男人给活活打死,而原身好歹有层血缘关系在,那男人下手也会有几分顾忌。 阮娇娇没有选择报警,即使她脱下衣服,看到少女身上青青紫紫的新旧伤痕。不过让她有些惊讶的是右肩上的一块刺青,一只振翅飞翔的蝴蝶。 或许这就是原身的希望,能破茧成蝶,逃离这一切。 阮娇娇对这小丫头有几分同情,她抽烟喝酒,身上刺青,这个别人眼中的小太妹,其实是个好女孩。 她跟学校的不良少女们混在一起,只是因为那是唯一能接纳她的团体,她有一种被认同感。而且,她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融入她们,但是她还是有自己的底线。 她不出卖肉体,不滥交,不碰毒,但是因为她跟那些女孩混在一起,在周围人眼中,却早就被打上了相同的标签,甚至被人私下传言看到她去堕胎。 就因为这个谣言,她死了。 她没死在家暴爹的手里,却死在了一个根正苗红的少年手里。 原身因为颜值的原因,其实是很容易吸引到异性注意的,但由于那少年太优秀,与她完全是两种极端,所以他对原身示好的行径在学校引起了轩然大波。 他对原身简直就像走火入魔一样的痴迷,跟踪,示好,总是出现在原身面前。 他的行为或许在别的女生眼中羡慕不已,但却让原身非常困扰,甚至不安。 她小团体的姐妹们由于嫉妒而嘲笑她,她因此对少年不假辞色,甚至口出恶言,但就这样依然赶也赶不跑,甚至惊动了少年的家人。 想都知道,儿子迷恋这样个小太妹,他家里人怎么可能忍受,他母亲找上门想要狠狠羞辱她一番,却发现原身跟她最厌恶的那个女人长得很像。 那个被她丈夫放在国外包养的情妇,为了那个女人,她丈夫经常一出国就是半个月不回来。 于是她派私家侦探去查原身的身份,证明竟真是那情妇的女儿。 果然狐狸精的女儿也是狐狸精,大的勾引她丈夫,小的把她儿子的魂都勾没了。 而少年知道这件事后,果然停止了对原身的纠缠。 原身慢慢放松了警惕,却没想到被他绑架了,被他关在郊外别墅的地下室里,通过各种手段对她进行精神上的摧残和折磨。 原身常年遭父亲毒打,本来身体就不好,在极度恐惧中,生病死了。 而少年发现后,却冷静的处理了尸体,他将少女身上绑了石块,沉到湖底,尸骨根本无人发现,最后被定成失踪案。 这件事似乎让他尝到了操控生命的快感,他第二个伸出魔爪,盯上的便是女主。 但女主被他绑架以后,成功逃了出去并报了警。 可少年家里背景厉害,律师硬是将黑的说成白的,少年被无罪释放。 女主本来也是爹不疼娘不爱,又惹上这样的麻烦,她怕被少年报复,便逃走了。 之后女主改头换姓在另一个城市生活,但少年成了她挥之不去的噩梦。 多年后,二人重逢。 小反派变成大反派,他又开始折磨女主,就在这个过程中,女主跟他斗智斗勇,后来他真的爱上了女主,将其绑架开启了小黑屋2.0成人模式,然后女主怀孕了。 女主也斯德哥尔摩症发作爱上了他,但她一不小心流产了,加上男二刚好找到女主。 男主误会了,以为女主故意流产,大怒之下说要弄死她,还提及当年弄死原身的事。 总之俩人各种相爱相杀,男主还故意包养了别的女人,女主一颗心被他弄得支离破碎,男二趁虚而入,俩人打算远走他乡。 男主大怒,要弄死男二,女主立刻报警,还将男主当年杀害原身的事情捅到了警察那里。 警察查到了沉尸地点,找到了原身的骸骨,虽然无法证明他犯了杀人罪,但是两起绑架加沉尸却是板上钉钉,男主被送进了监狱。 女主和男二HE了。 接收完全部剧情的阮娇娇:“……” 这是什么变态脑残剧情?虽然结局好像还不错,但也无法改变原身就是个炮灰工具人。 她又做错了什么?! 老娘想杀人了怎么办? 阮娇娇忍着砍人的冲动听系统说完原身的愿望,她再一次无语凝噎。 原身的愿望除了惩罚男主,竟然还找好人家收养她?!! “原身想要家庭的温暖,想要有人保护她,她没有得到过父爱和母爱,所以特别期盼来自长辈无条件的宠溺和疼爱。” 可是她不是六岁,特么的是十六岁好吗?!! 收养这么大姑娘的只能是变态吧?! 而且还要求好人家?阮娇娇觉得不光脸疼,头也疼。 但是首先被收养的第一步,要先解决掉这个家暴男的爹才行。 阮娇娇走进卧室里,闻着混杂着熏天酒气臭烘烘的空气,她皱着眉看着躺在床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男人。 啧…… 这种程度家暴报警肯定没用,阮娇娇想了想,这男人是个酒鬼又没有正当职业,他有钱买酒,又有钱把女儿送进贵族学校,肯定干了什么不正当的勾当。 于是阮娇娇开始翻他的手机,试图寻找线索,果然没多久就被她找到了他跟别人走私违禁品的证据,还有藏东西的地址。 但是她想到这两巴掌不能白挨,这男人的罪名关个十年八年没问题,于是她先去找了绳子将男人跟床绑在一起,然后去卫生间拿了拖把,劈头盖脸将他一顿毒打,打得他嗷嗷乱叫。 殴打完这一场,阮娇娇虽然胳膊酸疼,但只觉神清气爽,确认绳子绑得结实,她便一通电话打给警察将她爹给举报了。 等警察来了,她将被家暴的事情也和盘托出,然后被警察带走协助调查。 确认她与犯罪无关,她又是举报人,于是警察很痛快将她放了。 阮娇娇没想到从警局出来,竟然有个少年在外面等她。 于是猝不及防之下,阮娇娇便与反派男主温沉钧打了个照面。 她主动走过去,对他嫣然一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温沉钧幽深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脸,似乎颇为意外她竟然对他笑了。 “你是不是去过我家了?”她又问。 温沉钧点了下头。 阮娇娇看着他的脸,果然是非常有欺骗性的一张脸,眉目温润清隽的翩翩少年,气质斯文优雅,看起来就品学兼优,让人一眼便轻易生出好感。 深蓝色校服西装外套,里面衬衫雪白,系着条纹领带,同色长裤包裹着两条修长的腿,身材挺拔,芝兰玉树。 “你跟我过来。” 阮娇娇牵着他的手,七拐八拐,将他带进了一个偏僻巷子。 此时已经是傍晚,这里光线昏暗,鲜少人经过。 将温沉钧带到无人的角落, 纵使身高不够,但是气势来凑,阮娇娇踮起脚,“啪”地一巴掌拍在他肩膀旁边的砖墙上,一条手臂撑了起来,斜勾着一侧唇角问。 “你想泡我吗?” 温沉钧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点了下头,神情并不见任何慌乱。 果然有变态的潜质,阮娇娇甚至怀疑起他对原身的感情到底是喜欢,还是什么诡异的癖好? “不一样。”他忽然吐出三字。 听到这话,阮娇娇心里一咯噔,重新审视打量起这个少年。 “什么不一样?” 她撑着手臂怪累的,想收回来,却被对方一把攥住。 “你跟以前不太一样。” 阮娇娇表情一僵,她万万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她竟然被拆穿了? 不过她强持镇定,皱着眉看着对方,用一种仿佛看神经病的眼神,并没有搭话。 “呵……”温沉钧笑了一下。 阮娇娇看着他。 “我喜欢以前那个你,现在这个,不喜欢呢。” 虽然温沉钧的话看似莫名其妙,有些没头没尾,阮娇娇却想明白了,她没了原身吸引他的那种气质。 本書來洎紆:VιρYzщ.còм -- 2.冤枉 阮娇娇对温沉钧的话并没有任何不满,她现在有别的事要忙,他放弃纠缠她更好,倒是省了她的精力。 于是在短暂沉默过后,她对他说道。 “既然这样,那再见。” 她毫不留恋地转身要走,温沉钧却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去哪儿?” 阮娇娇甩开他的手,摆出一副小太妹的桀骜不驯,拿他的话反呛道。 “你又不喜欢我,你管我去哪儿!” 她说完这句就走了,这次温沉钧没有再阻拦她,只是盯着少女纤瘦的背影若有所思。 “宿主是要去找原身的母亲,寻求家庭的温暖吗?”系统语气讨好地问她。 或许是由于这个世界刚来她就挨了揍,所以系统态度也格外狗腿。 阮娇娇冷笑了一声。 “那女人要是有母爱,怎么会这么多年都不来看自己女儿一眼?” 16岁的少女找家庭温暖,想要长辈疼爱,她琢磨出两条路径可走。 要么给自己找个好婆家,要么找个长腿叔叔,成为人家儿媳或者媳妇儿,而不是养个两三年就要泼出去的水,才能得到真心疼爱和宠溺吧。 “那宿主你打算选哪条路?”系统好奇的问。 阮娇娇笑了。 “小孩子才做选择,你看我是小孩子吗?” 系统成功被噎住。 “老娘要开启养鱼模式了!” 阮娇娇豪情万丈地说完海王宣言,却不得不面对现在成为一个未成年的事实。 虽然她将那家暴爹送进去了,但是也代表着没人养她了,而原身是个有节操的女孩,她会尊重她的个性。 那从哪里搞钱呢? 阮娇娇几乎将原身的零花钱都拿来雇佣清洁公司了,当她坐在街口的快餐店时,收到了不良少女团伙的电话,叫她一起去干架,说学校有个婊子抢了其中一个成员的男朋友,她们要去收拾那小丫头。 听着那头少女十分聒噪,措辞激烈又义愤填膺的话,阮娇娇不由有些头疼。 尽管如此,但她也清楚,如果不参与这种集体活动,就算拿理由糊弄一次两次,久了也会被发觉,而如果脱离队伍的话,就代表着背叛,那可能挨揍的就是自己。 等阮娇娇赶到学校体育场的时候,那几个女孩已经完成了堵人和教训整个流程。 不过就是扯头发推搡警告骂脏话之类的,毕竟是贵族学校,基本修养还有,殴打脱衣服拍裸照之类低俗下流的阴损招就没有。 阮娇娇刚想上前凑个热闹,没想到忽然传来一声男子的怒喝。 “你们在做什么?!” 然后就见本来闷不吭声的女孩突然间两眼放光,接着哭唧唧地就朝出声方向跑过去。 阮娇娇看到从两辆车上下来几个男人,最后下车那个穿着黑西装的男子,不管是身材还是气质都让人第一眼就注意到他,而被欺负的女孩也是朝他跑过去。 但是当她真冲到男人面前时,却犹豫了一下,显然心存顾忌没敢碰他,只是站在他面前不停抹泪,哭得越发梨花带雨可怜兮兮。 而那男人带了好几个保镖模样的男人,各个身材魁梧气势汹汹,其中为首的就是刚才出声阻止的,指挥另外几人就跟老鹰抓小鸡一样,将见势不妙准备四散溜走的女孩们全都给逮住了。 阮娇娇自然也被抓了,然后一帮欺负人的小太妹全部被扭送到了校长办公室。 看样子惹到硬茬了,对方分明来头不小。 阮娇娇也没想到这些小太妹脑子这么不清醒,没调查背景身份就敢上手,她就看着她们的家长急匆匆跑过来,当着男人和女孩的面又是恶狠狠地训斥女儿,又是赔礼道歉,原本凶悍的不良少女们这会儿都蔫了,跟霜打的茄子一样,通通被记了警告处分,蔫头耷脑地被大人领回了家,这会儿也没什么姐妹情深了,她们离开的时候都没人看阮娇娇一眼,表达一下关心。 阮娇娇一直在观察那男人的脸色,那女孩叫他小舅舅,他表情淡然,却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一看就是久居上位的人,他处理问题的手段也很理智有效,并没有以暴制暴。 最重要的一点,他长得还挺不错的。 就这样,校长室里只剩下阮娇娇一个了。 “阮同学,你家大人怎么还不来?” 校长似乎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对他相当畏惧,显然想赶快解决这件事,让对方满意,所以对阮娇娇的语气便有几分严厉和不耐烦。 阮娇娇摇摇头。 “我妈很早以前就跑了,我爸今天被警察抓走了。” 校长表情僵了一下。 “校长,我没有参与。”她抬起头,语气不卑不亢地解释道。 孟时遇很早就注意到这个从进来到现在一直都很安静的美少女。 在几个女孩中间,她长得最漂亮,但引起他注意的并不是这点,而是女孩身上有一种成熟的气质。 她目光沉静,从头到尾仿佛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并没有其他女孩身上的惊慌失措,这样的场景中也不害怕,刚才说到自己父母的事情,她语气也不咸不淡的,并未有要博取同情的意思。 而当她抬起脸时,刚好一阵风吹过,将她侧脸的发丝撩起,他注意到她脸上未消的红肿。 “不,她参与了,她不仅打我了,还掐我扯我头发!!” 之前一直未开口的杨黎忽然指责道,看着阮娇娇的眼神透着一股子怨恨和恶毒。 “小舅舅,你一定要替我惩罚她!!” 杨黎露出渴盼的眼神,可怜兮兮地望着孟时遇,对他撒娇道。 阮娇娇眉梢一挑,看那个被欺负的少女眼神登时变了。 原身得罪过这丫头? 但面对这种情况,阮娇娇不慌不忙地解释道。 “那你应该说是看错了,我很确定我没有动手。” “你打我了!你跟那些人一伙的!!” 这时候显出十几岁少女的幼稚来,就是一口咬定她动了手。 阮娇娇无奈道。 “行,口供不可信,那总有监控吧?你们可以去查一下。” 她说完这话后,杨黎表情一滞,显然忘了这茬。 啧……就这智商还想冤枉老娘! 但很快,阮娇娇就被自己的自信打脸了,有的人的势力还真能一手遮天。 监控室的人说那段监控坏了,校长明摆着想讨好这男人,便说做开除处理。 阮娇娇一听,纳尼? 其他人是警告处分,到她这就开除了?她还没动手呢,就这么一大口锅扣下来。 这就明摆着欺负她无父无母没背景是吧? 阮娇娇冷笑一声,忽然话锋一转,对杨黎问道。 “你喜欢温沉钧?” 少女脸上明显划过一抹惊慌的神情,立马反驳道。 “我没有!” 阮娇娇面带微笑地看着她,语气却三分讥诮三分薄凉道。 “是吗?可我除了这个,想不出其他你冤枉我的原因。” 意识到自己刚才脱口而出惹人怀疑,又被她当众戳穿了心事,杨黎显然有些心慌意乱,不自觉地不敢与她对视,目光躲闪地道。 “我没有冤枉你,你就是打我了。” 但这气势明摆着比刚才弱了好几分,毕竟娇生惯养的小丫头说谎技术哪有那么好,心虚和窘迫在在场的几个人精面前一览无余。 但他们虽然明白了真相,却没人有主持公道的意思。 阮娇娇心里无奈叹了口气,罢了,退学就退学吧。 虽然被退学有些丢脸,但她其实本来也不想上学。 这时候,孟时遇开口了。 “就算你没动手,但有一点不容否认,你跟刚才那些女孩的确是一伙的。” 阮娇娇看着孟时遇,用眼神询问,所以呢? “小小年纪不学好,现在又没人教,如果退学的话只怕变得更坏了。” 离开学校时,阮娇娇的脸简直臭到极点。 混蛋!竟然让她参加学校的晚自习和周末补习班!! 还美其名曰不能促成一桩失足少女的悲剧,他愿意出钱资助她好好学习,让她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就没时间继续学坏了。 孟时遇做出这个决定后,他的外甥女杨黎虽然看起来不情愿但也不敢说什么,而校长则是借此狂吹了他一通彩虹屁。 至于阮娇娇,她积攒了一肚子脏话,但形势逼人,谁让她现在是个无依无靠的不良少女呢。 但她因为对方颜值而生出那点好感全部消散无踪。 占了她的时间不就是坏了她的计划,麻痹的狗男人日你祖宗! 本書來洎紆:VιρYzщ.còм -- νIργzω.c0м 3.养鱼 一周以后。 阮娇娇的生活算是安定了下来。 原本两室一厅的房子,她把里面的东西几乎扔了个七七八八,又有清洁公司做了打扫,变得干净整洁多了。 虽然是老房子,但地段还不错,离学校近,她一个人住着倒也舒坦。 至于那孟时遇说让她晚自习加周末补课的事情,她根本没搭理,反正原身是不良少女,如果乖乖听大人的话,还算什么叛逆? 她就这样逍遥了一个礼拜,而由于温沉钧没再缠着她的关系,学校里开始传言她被温沉钧甩了。 阮娇娇:“??” 这是什么双标言论?!真是哪哪儿都有歧视存在!! 当然,这一周她也没闲着,每天都去学校上课,倒不是想学习,而是抱着钓鱼的目的,她在观察,留意哪些小男孩长得不错,又像是浸泡在蜜罐中长大的。 虽然学校里学生众多,但是长相就筛掉一批,性格又筛掉一批,这些沐浴在家庭温暖阳光下长大的孩子,眼中绽放的光彩都格外不一样,她很快就挑中了七个目标下手。 她计算过了,一周七天,如果约会的话正好一天一个,还能顺便蹭一周的饭。 就这样,两周过去了。 阮娇娇的广撒网计划得到了极大推进,她已经顺利地跟那七个男孩子混熟了,接下来她打算各个击破,去他们家里进行“家访”,对他们的家庭环境和氛围进行实地考察。 当然,她的养鱼计划是偷偷进行的,现代社会,用手机联络非常方便。 她先找个借口跟男孩子们搭讪,然后互加了微信,先随便聊上几句,打探到对方的爱好,顺着这话题自然越聊越多,有时候甚至聊到深夜,这么着,好感就一点点加深了。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又都是家境优越,成长过程一帆风顺,几乎没受过什么挫折,格外好骗。 系统见她同时泡七个小帅哥,脚踏七条船那叫一个游刃有余,得心应手,一开始对她的那种歉疚感早就荡然无存,又开始贱兮兮地说道。 “宿主,你这是做过电信诈骗还是酒托啊,怎么操作这么熟练?” 阮娇娇懒得理它,认真地在手机日历上做着约会日程安排,还详细做了备注,免得搞混了。 就这样,她的养鱼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阮娇娇开始了第一场约会。 男孩显然面对这次约会格外重视,事先做足了功课,精心挑选了适合约会气氛浪漫的餐厅,而阮娇娇穿了一条鹅黄色连衣裙,扎了个高马尾,化了个淡妆,一张脸清纯又漂亮。 虽然俩人已经见过面了,但是男孩见到心仪的女孩,又被她逗了几句后,俊脸羞得通红,手足无措的样子逗得阮娇娇很开心。 作为一名老司机,她仿佛重新体验了一遍青春期的纯纯恋爱,这种感觉还挺不错的。 随着菜肴一道道上来,开始用餐后,男孩逐渐放轻松。 俩人正相谈甚欢,忽然一道阴影在二人桌旁站定。 “孟叔叔?” 男孩看到孟时遇,表情一怔,随即笑着打招呼。 俩人寒暄了一会儿,阮娇娇在旁听出来孟时遇与男孩父亲认识,也不奇怪,阮娇娇挑选的对象家境不错,上流圈子里互相认识也正常。 只不过,孟时遇显然认出了阮娇娇。 “阮同学,你似乎没有按照约定参加补习?”他直截了当地发难道。 要不是这场巧遇,孟时遇本来打算算了,他也不至于揪着个小丫头跟她计较,当时本就是心血来潮,毕竟是外甥女冤枉了人。 男孩愣住了,一来没想到二人认识,二来没听懂孟时遇的话。 阮娇娇先对男孩解释道。 “我跟杨黎同学之前发生了点误会,因此认识了孟先生,他同情我家的情况,所以想资助我学习。” 接着,她看着孟时遇,目光真诚,语气不卑不亢地道。 “孟先生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每天都有好好上课,并没有因为家里发生的事情放弃自己,所以您放心吧。至于补习,我觉得除了学习以外,人还需要别的爱好丰富生活,如果您担心我还跟那些在你眼中的坏孩子混在一起,这点您尽管放心,上次的事发生之后,我们的团体已经解散了。” 其实阮娇娇还真应该感谢孟时遇,似乎格外忌惮他的身份背景,所以不管是学校层面,还是那些不良少女的家里,都严加看管,她们这个小太妹团体就这么被强行解散了。 孟时遇看着少女,轻笑了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就是让他少管闲事。 不过如果真如她所说的,他要逼她去补习,的确是强人所难,有点矫枉过正了。 他又看了眼男孩,这男孩的品性不错,如果女孩跟他交往,应该会走正道,不怕她继续学坏了。 孟时遇转过身,朝他的座位走回去,忽然意识到自己对那一面之缘的小姑娘竟然产生一种长辈的操心心态,他不由自嘲地笑了下。 对他那个外甥女杨黎,他都没操过这种心,还真是挺莫名其妙的,或许这就叫眼缘? 然而,当第二天,孟时遇与朋友在另一家餐厅吃饭,又巧遇那女孩跟另一个男孩约会时,他的心情登时有些复杂起来。 关键那男孩的父母他也认识,这小丫头是脚踏两条船? 算了,小孩子没个定性,感情世界胡闹荒唐一点,也没什么。 于是,孟时遇装作没看见,并未如昨日那般过去打招呼。 第三天,他又遇到这女孩跟另外一个长相帅气的男孩约会时,孟时遇已经淡定不了了。 到了第四天,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孟时遇跟踪了这个小丫头。 就这么一个礼拜过去了,他见证了女孩走马观花一般的七场约会,若不是他知道她还是个中学生,他要以为她在参加什么密集相亲了。 本書來洎紆:VιρYzщ.còм -- νIργzω.c0м 4.难道是变态? 除了孟时遇以外,阮娇娇其实还被另一双眼睛盯上了。 那人便是温沉钧。 他本来已经转移目标了,自从发现那女孩身上没了吸引自己的特质以后,他开始寻找新的对象,而且他已经找到了。 但是,他却无意中撞见阮娇娇跟一个男孩偷偷幽会的场景。 俩人其实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僻静的楼梯拐角,男孩塞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到她手里,应该是礼物。 而她接过以后露出喜悦的表情,踮脚在男孩脸上亲了一口。 看到这一幕,温沉钧心里感到莫名不快,就像自己的东西被人动了。 毕竟之前为了接近她,他也做了不少取悦她的事情,也送过价格昂贵的礼物,但是对方都不假辞色地拒绝,只除了那次在警局外,她问他是不是想泡她? 但是她吸引他的那种气息消失了,他对她突然就没了兴趣,于是便不了了之。 放学后,温沉钧在校外拦住了阮娇娇。 “那次你本来打算说什么?” “嗯?” 温沉钧在她眼前消失了一段时间,突然间冒了出来,弄得她一头雾水。 “你问我是不是想泡你,然后呢?” 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 阮娇娇放在兜里的手机在不停震动,她知道是约了一会儿见面的男孩在打她电话。 温沉钧将她拦住学校外不远的地方,不时有学生经过,俩人再牵扯到一起被别人看到的话,传出什么谣言十分影响她的计划。 “没有然后。” 她说完这句话就要离开,却被温沉钧拽住了手腕。 “你干什么?你不是说不喜欢我吗?!” 阮娇娇有些急了,这拉拉扯扯的让人不误会都难。 这时候,与她约了的男孩出现了,将她解救了,男孩听阮娇娇解释过她跟温沉钧的事情,毕竟俩人之前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 “温沉钧,她现在是我女朋友!请你不要再骚扰她!!” 男孩一把将阮娇娇拽过去,将她护在身后,对温沉钧严肃地警告道。 温沉钧盯着那男孩的脸看了一会儿,忽然唇角勾起,幽暗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然后,他就这么离开了。 “娇娇,你没事吧?” 男孩关切地问,紧接着面露羞涩,白皙的面皮浮现一层浅浅的绯红。 “对不起,我想让他不要纠缠你,所以说你是我女朋友。” 阮娇娇也娇羞地低下头,轻轻摇了摇头。 “谢谢你。” 这时候,她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她打开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发来的信息。 “不是同一个。” 阮娇娇心里一咯噔,直觉这条信息是温沉钧发过来的。 算了,发现就发现吧,她也早就有心理准备,这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所以她才做多手准备。 反正她现在鱼塘里有七条鱼呢,大不了就损失个几条吧,要全溜走了,她再找新的,就是多花些时间而已。 然而,阮娇娇万万没想到,她的如意算盘落了空,半路杀出孟时遇这个程咬金,在他的威胁下,她只能忍痛含泪将这七条小鱼给放走了。 孟时遇突然登门造访,阮娇娇不得不放他进门。 他先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她的家一圈,随后坐在沙发上,将一个文件夹递给她,神情似笑非笑地戏谑道。 “阮同学,你这课余生活果然够丰富的。” 阮娇娇打开一看,竟然是不同场合她跟七个男孩的约会照片。 “你跟踪我?”她皱着眉问。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只能说我与你有某种奇妙的缘分。而这几个男孩中有好几个我都认识,与他们父母是朋友,所以我不能明知道你可能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情而袖手旁观。” 阮娇娇虽然不情愿,但也知道这把柄落到他手上,既然他主动跟她谈,就还是给她留了余地。 “所以你想怎么样?让我不要再联系他们是吗?” 虽然心理不情愿,阮娇娇也只能认栽,配合他道。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想知道你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缺爱?” 孟时遇也揣测过小女孩的心态。 阮娇娇却诚实答道。 “我想给自己找个好婆家。” 孟时遇愣了一下,这小小年纪谈恋爱已经想着找婆家了? 阮娇娇看着他,露出非常真挚的眼神,放软了语气,索性将原身的愿望倾吐出来。 “孟叔叔,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可不可以不要插手这件事?我真没想玩弄他们的感情,我只是很羡慕他们,能在那样美满的家庭中长大,我也想要一个温暖的家,有长辈关心,有人疼爱。” 为了博取孟时遇的同情,阮娇娇甚至背过身去,将校服衬衫的扣子解开,给他看背上的伤痕。 “你看,这些伤是被我爸爸打的时候留下的。我妈很多年前就跟别的男人跑了,丢下我,爸爸一喝醉了酒就打我,现在他被警察抓走了,我可以决定自己的人生了。我很想要感受一下别人家的温暖是什么样的?” 孟时遇的确惊了一下。 脱掉了白衬衫后,少女的肤色雪白,脊背纤瘦又单薄,穿着一件白色棉质胸衣,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面有几条细细的浅褐色疤痕,像是被什么锐利的东西割伤留下的,不过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她肩膀上的蝴蝶刺青,就像一只亟待振翅远走的蝴蝶,或许这是她遭遇现实苦难时的渴望。 孟时遇的确生出同情和怜悯来,但同时感觉到窘迫。 这绝不是第一次有女人当他的面突然脱衣服,但是那些女人是想勾引他上床,而这女孩是给他展示伤疤。 明明目的这么单纯的行为,这少女的身体却偏偏对他的诱惑力大到令他意外的程度。 情不自禁产生的生理反应,让孟时遇都忍不住怀疑自己动机不纯,难道他早对这小丫头起了邪念? 他知道有的男人是萝莉控,但他很清楚自己不是,因为他对别的小女生从未有过这种情绪。在他眼里,她们就是一群不懂事的熊孩子。 “我腿上还有被烟头烫的疤。” 听到女孩这句话,孟时遇猛地一惊,像是也被烫了一下。 “不用给我看了,我相信你。”他强自镇定地说道。 阮娇娇将衣服穿好,扣子扣好,重新转身面对他,但刚才女孩的裸背,却在孟时遇脑海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以至于他差点都忘了自己的目的。 只不过当她说想要跟男孩们继续约会,她保证很快从里面选出一个的话时,孟时遇立马拒绝道。 “不行!” 说完,孟时遇又愣了一下,阮娇娇心里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这狗男人总是坏她的事!但面上她语气弱弱地妥协道。 “好吧,我知道了。” 看着少女黯然的表情,孟时遇心里还是有些不忍,劝她道。 “你抱着这样的目的去谈恋爱,不管是对你自己还是对别人都不负责任。” 阮娇娇心里已经非常不爽了,于是她拿出小太妹般惹人厌的态度道。 “孟叔叔,我都答应你跟他们都断了,其他的不用你管!” 孟时遇看着这小丫头漂亮的脸上叛逆不驯的表情,非但一点都不生气,甚至觉得她可爱极了。 他忍不住反思,自己难道真是个变态? 本書來洎紆:VιρYzщ.còм -- 5.被养了 半年后。 阮娇娇的养鱼计划算是落了空,不仅如此,她还觉得自己进了别人的鱼塘。 孟时遇担心她跟那几个男生藕断丝连,竟然丧心病狂地直接帮她办了转学。 他给了她一巴掌后又塞了个甜枣给她,冠冕堂皇地说既然已经插手了她的人生,就应该对她负起教导的责任来,还要给她更好的生活和学习环境。 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安排装修公司将她的屋子重新进行了装修,要求必须有家的温馨感,装修期间她没地方住,他就将自己的房子借给她暂住,就这样接管了她的一日三餐饮食起居。 而他干的第二件事,就是押着她去做了除疤手术,除了她背上那块刺青保留,其他的疤痕都修复磨平了,虽然还有淡淡的痕迹,但基本上已经看不出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孟时遇美其名曰不光要修复她身上的伤痕,还要帮她修补心灵上的伤口。 他振振有词地分析说她缺的是陪伴,所以他时不时就带着她去干些非常幼稚的事情,比如去游乐场坐旋转木马,带她去山上放风筝,跑大老远就去一家甜品店吃冰淇淋。 虽然冰淇淋的味道的确不错,但是虽然孟时遇隐藏得极好,但阮娇娇还是感觉得到他看她的眼神中透着饥渴。 他对她的态度介于父亲和男友的角色中间,是暧昧的,模糊不清的,但是行为上倒是没有任何逾矩。 只除了有一次,他忽然说要看看她身上除疤后恢复的情况,被她拒绝后,他也没有说什么。 “宿主,你为什么不索性将孟时遇定为目标?” 系统看着这对各怀心思的男女,而阮娇娇典型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口一个孟叔叔孟老爹,然后欣赏孟时遇听到这些长辈称呼后强忍住心塞的表情。 阮娇娇哼了一声。 “不行,这个男人控制欲太强了,做不到包容和宠溺。” “如果他做得到呢?”系统忍不住又问。 阮娇娇冷笑了下。 “做得到也不选他!谁让他搅了老娘的鱼塘!!” 她至今还在耿耿于怀,心疼她被迫放走的那七条肥美的小鱼!! 而且孟时遇还对她颁发了圣旨,说她没上大学前不准谈恋爱! 凭什么?!! 阮娇娇忍不住跟他吵了起来,虽然舍不得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半包养的舒适生活,她还是硬气得拿着东西离家出走,其实是要跟他分道扬镳,搬回属于自己的家。 但是,当她回到自己家时,一脸懵逼。 本来已经装修好在散味的房子,此时一片狼藉,屋顶地板上全是水,到处都是湿的。 联系物业告知她楼上人家的水管爆了,水流下来了,他们愿意经济赔偿,只不过肯定不能住了。 阮娇娇心里冷笑一声,就这么巧吗?她要回来住水管就爆了? 他怎么不索性派人放一把火烧了呢? 喔不,据她了解孟时遇不会干这种事,若是男主温沉钧还有可能。 “宿主,你要回去吗?”系统问她。 阮娇娇肯定不回去,她怎么可能认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要重新开启她伟大的养鱼事业,为了恋爱自由而战斗! 可是住酒店她又没钱。 这就体现出孟时遇的阴险狡诈来,他虽然对她很好,给她买东西,但是他从不给她钱,所以她现在几乎身无分文。 阮娇娇哼了一声,发挥她演技的时候到了。 她掏出手机,给以前的一个姐妹打了电话,一帮不良少女果然正在浪着呢。 半年过去了,大人们放松了管教,她们便又故态复萌了,阮娇娇打电话问了地址,便打车过去了。 一帮小丫头倒是会玩儿,在一个荤场子里找了一帮牛郎在庆祝某个姐妹失恋了,恭喜她摆脱了一个渣男。 阮娇娇一看这场面,嘿,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帮小太妹也成长了不少,从幼稚地堵人教训小三,升华到会改变思维不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而她们见到阮娇娇,或许是因为之前那件事心有愧疚,还以为她转学是因为受那件事的影响,竟然特别大方地让她挑。 阮娇娇刚不客气地挑了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哥哥,门就被打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看着这个明明西装革履,俊逸不凡的男人,一帮小姐妹却傻眼了,仿佛看到了煞星,全都面色一白。 这一刻,本来轻松欢乐的气氛一变,空气都仿佛被冻结了。 怎么是孟时遇?! 这个当初在校长办公室里让她们瑟瑟发抖的男人!一瞬间仿佛回忆起那噩梦般的场景,想到回家后受到的家长的惩罚,姑娘们一个个缩得跟鹌鹑一样。 在这种僵滞的气氛中,阮娇娇却一脸安之若素,还端着小哥哥刚给她倒的酒喝了一口。 孟时遇很生气,但他知道她的脾气,于是他强压下怒火,和颜悦色地对她说道。 “娇娇,怎么不接我电话?” 阮娇娇不紧不慢地撩了他一眼。 “我为什么要接你的电话?孟先生,请问你是我爸吗?我的事情你管得着吗?” 她说完这话后,其他小姑娘们倒吸一口凉气。 敢这样对孟时遇,阮娇娇真特么有种啊!! 但很快她们回过味来,面面相觑,怎么嗅到一股子奸情的味道。 一下子,气氛陡然扭转,她们原本黯淡的眼神唰地亮了,八卦的熊熊火焰炽热地燃烧起来了,她们的心情比刚才还兴奋了。 “孟先生,如果您没有什么事的话,请不要打扰我和老同学的聚会好吗?” 阮娇娇这句话,相当生疏客气了。 孟时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真的出去了。 等他一出去,包房里瞬间炸了锅,一帮女孩马上围过来问二人的关系。 而阮娇娇则露出非常困扰(欠揍)的表情。 “他跟以前的温沉钧一样,不知道为什么非要缠着我,还要管着我。”阮娇娇发表了婊气十足的言论。 不过她开口提到温沉钧,一个原本就嫉妒她的女生立马说道。 “温沉钧现在跟一个叫施晓雪的女生走得很近,有人看到他跟那女孩说话,不知道是不是他女朋友呢。” 这事儿,阮娇娇觉得她可能比她们还要了解情况。 毕竟一个男主,一个是女主,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发生小黑屋剧情。 想想她还有点小兴奋呢。 拜孟时遇所赐,她现在跟温沉钧是彻底没了交集,不过她也不着急,先等他慢慢黑化吧。 本書來洎紆:VιρYzщ.còм -- 6.继续养鱼 孟时遇虽然出了包厢,但他根本没有离开,就在门外站着,俨然一尊门神。 纵使他表情平淡,但是却让人能察觉到他冰冷的气场。 即使隔着一扇厚实的门,但他的存在感太过强烈,少女们根本嗨不起来,叫得这些牛郎小哥哥也不敢调情了。 而阮娇娇主动打破沉闷的气氛,让旁边唇红齿白的小帅哥给她倒酒,她咕噜咕噜喝了大半杯。 “理他做什么,他管天管地还能管得着我们正常消费?” 阮娇娇半开玩笑道。 她这话瞬间如醍醐灌顶,激发了这帮不良少女的叛逆情绪。 是啊,孟时遇再能耐,她们又没找人麻烦,就是花钱找乐子而已,他又不是她们老爹,管得着吗? 而且他明摆着是冲阮娇娇来的,就算怪罪也怪不到她们头上。 这么一想,有个嫉妒她的姑娘甚至起了坏心眼,主动让出了自己点的牛郎,让他伺候阮娇娇。有她这么一出,其他女生纷纷效仿起哄,几乎整个包厢的牛郎都围着阮娇娇伺候,形成了她一人左拥右抱的局面。 这么多帅哥簇拥着讨好跪舔,阮娇娇毕竟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这样的小场面,非但一点不觉得尴尬局促,反而欣然接受,泰然处之,还能反过来调戏她钟意的那个。 本来打算看她出糗的女孩计划落了空,还将她点的帅哥送了出去,她不由开始懊恼后悔,正打算开口将自己的小哥哥叫回来,这时候门忽然开了,孟时遇再次推门而入,面色比之前更加难看,眸色阴沉,浑身上下散发着慑人的寒意。 他锐利的目光如刀一般扫了一圈,被他视线波及的女生们不约而同都脊背一凉,手都不由自主抖了一下。 “谁让你们这样灌她酒的?!” 孟时遇身后跟着这里的负责人,对他毕恭毕敬,立马示意包厢里的牛郎全部出去。 一下子,那些小哥哥们全部都鱼贯而出,整个包厢安静得鸦雀无声,女孩们眼睛都不敢抬起来,悄悄地朝阮娇娇看去。 阮娇娇接收到她们的求救信号,放下了酒杯,朝孟时遇笑了笑。 “孟叔叔,你怎么把他们赶走了?我玩得正开心呢!” 对上少女天真无邪的笑颜,孟时遇怔了一下。 她笑容娇憨,乌亮的眼眸湿漉漉的,脸颊染着浅浅的绯红,嘴唇上沾着紫红色的酒液,显得湿润娇嫩,嫣红得像玫瑰花瓣一般。 在场的人能感觉到她是真的开心,状态极其放松,在这种凝滞的气氛中就显得非常突兀了,何况她之前还跟孟时遇针锋相对,生疏地叫人孟先生,现在却是亲昵地叫他孟叔叔。 这明摆着就是喝醉了吧? 果然,她又娇哼了一声。 “把他们叫回来,尤其是刚坐我身边那个小哥哥,他还会给我按摩,揉得我挺舒服的……” 她话音刚落,孟时遇的表情虽然没有表现出怒意,但其他人明显感觉空气更冷了,所有人不自觉地大气都不敢出。 孟时遇朝沙发走过来,将说着醉话的少女打横一把抱起,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门在他离开后自动关上,发出轻轻的一声“砰”,仿佛触动了某个开关,包厢里紧绷的气氛陡然松弛下来。 “唉呀妈呀!吓死我了!!” 一个女孩拍了拍胸脯,感觉心有余悸。 而那个嫉妒阮娇娇的女孩则啧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 “以前还真没看出来阮娇娇是个妖精呐,你看她把孟时遇的魂儿都勾走了,怪不得这丫头没接受温沉钧,她这是想找个长腿叔叔啊。” 而就在这时,包厢里女孩们的手机铃声纷纷响起,她们心里陡然咯噔了一下,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一个比较怂的女孩战战兢兢接通了电话,她老爹震耳欲聋的咆哮几乎响彻包厢。 “你这个不孝女给老子滚回来!!” “啪嗒”一声,她手一抖,手机掉在了地上。 孟时遇抱着阮娇娇上了车,司机发动汽车,俩人坐在后排。 不知道是不是酒劲儿上来的缘故,女孩格外老实,脑袋靠在车窗边,安静地看着外面流动的光影,变幻的风景。 女孩身上香甜的气息混合着酒气,源源不断地朝孟时遇倾袭过来,他觉得自己都有些醉了。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臂,将她的头放到自己大腿上枕着。 他低头看她,她睁着眼看着他。 四目相对,目光交错间,有种暧昧的氛围围绕在二人中间。 孟时遇的视线从她湿漉漉的眼眸,移到她娇艳的唇瓣上,一时情难自已,俯身低头,当他的唇即将触碰到她柔嫩嘴唇上的刹那,却被她的手心捂住了。 他的薄唇贴着她微凉的手心,孟时遇明显僵了一下。 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眸色一深,他的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挡住的手拿开,然后再次吻了下去。 他终于如愿以偿,尝到了少女柔嫩唇瓣的滋味,上面还有淡淡的酒香,可是他不满足于这样的碰触,他想要更深入一步。 但是少女却紧紧闭着嘴,不让他更进一步。 于是他捧着少女的脸,薄唇在她唇瓣上辗转,不停吸着舔着,想要寻到一丝缝隙撬开,长驱直入。 可女孩却不配合,开始扭着脖子躲闪,挣扎愈发强烈,想要将他推开,但是他重重地压着她,薄唇碾压着她的唇,吸得她唇肉都痛了,于是她的粉拳朝他砸过去。 感受到她的抗拒,孟时遇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低咒一声,放开了她。 阮娇娇身体退到一边,后背抵着车门,表情相当冷静地看着他,她不疾不徐地吐出一句话来。 “孟时遇,你喜欢我。” 她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孟时遇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并未接话。 她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娇媚的笑来。 “可是我不喜欢你哦~~” 她尾音故意上扬,透着一股子天真俏皮感。 孟时遇无法避免地心口像是被什么捅了一下,沉沉的,闷闷的。 但紧接着,少女又说道。 “你控制欲太强,老是对我管东管西,如果你改掉这些臭毛病的话,看在你对我这么好的份儿上,我可以勉强考虑一下。” 本書來洎紆:VιρYzщ.còм -- 7.晾着 考虑一下? 孟时遇听到她的话,由于觉得实在有些滑稽,而哑然失笑。 这通常是他戏弄对手时说的台词,此刻却被这屁大的小丫头用在自己身上。 但她能如此拿捏他,偏偏主动权还是他给她的。 是他宠她太过了?还是他一时冲动表现得太急切了? 孟时遇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他自然开始思索是不是该用上手段,对她冷淡一段时间,晾她一下,免得这小丫头翻了天,想要骑到他头上。 但他立刻想到这小丫头同时泡七个男孩的光荣史,这让他毫不怀疑,她转身就去跟别的男孩卿卿我我。 如果说这是一场较量,但跟其他的情况不一样,孟时遇意识到自己绝对输不起。 他先动了心思,而在他试图不着痕迹地为她织就一张温馨又甜蜜的大网将这条狡猾的小鱼网住的时候,他自己却无法避免的越陷越深。 他对她的占有欲,已经到了令他自己都匪夷所思的地步。 孟时遇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他惯于权衡利弊分析得失的大脑,面对少女开的条件,他无法做出及时回应。 孟时遇沉默,阮娇娇反守为攻,双手撑着座椅,朝他倾身过去。 她像是一只狡黠的猫,眼眸幽亮,脸颊泛着微醺的绯红,她轻启被他吸得微肿的红唇,娇糯的嗓音像是裹了蜜糖,说出的话却欠揍的很。 “孟叔叔,做不到就算了,刚才你对我做的事情,我就当你一时糊涂,不会告你性骚扰的。以后别这样了好吗?” 孟时遇何尝看不出她赤裸裸的挑衅,他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娇娇,我可以一直宠着你,尽我所能地对你好,但是不可能纵容你胡闹。” 阮娇娇冷笑了一声,收回手准备继续背对他。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孟时遇看着她瞬间翻脸,一副打算远离他的模样,他胸口一闷,伸出手臂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贴上了她柔嫩的唇瓣,再次一亲芳泽。 “唔……” 趁她还没竖起防线,他的舌尖撬开她还没来得及闭合的齿关,成功探入她口中,湿滑的舌在少女口中一翻搅弄,肆意地吸吮掠夺那甘甜的滋味。 这次少女根本来不及挣扎,就被他的身体重重地压住了。 当他终于亲够了,放开蹂躏她的唇后,少女由于缺氧而呈现一种迷蒙恍惚的状态,刚才只是薄红,现在整张小脸绯红一片,眼睛泛着迷离的泪光,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孟时遇的心软成了一片,他将她揽入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红了的鼻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像是抚摸宠物一般用手指揉着她柔软的发丝,此时他心情多雨转晴,勾起一抹愉悦松快的笑。 “娇娇,别闹了好吗?我们回家吧。” 他语气放到最柔和来哄她,他有的是耐心愿意与她磨。 阮娇娇没吭声,却偷偷摸出口袋里手机,悄悄拨出了报警电话,按下了免提键。 电话刚接通,她就用一种极其刺耳尖利的嗓音大叫道。 “警察叔叔我要报警!有人非礼我!!唔……” 阮娇娇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捂住了,孟时遇将手机一把抢夺过来挂了电话,对上少女充满讥诮和戏谑的双眸,她双手抓住他的手臂,张开嘴就狠狠咬了他的手掌一口。 孟时遇眉头蹙了一下,阮娇娇咬完以后,还作势嫌弃地呸呸吐了两口,恶狠狠地道。 “孟时遇,我现在不光不喜欢你,还讨厌你!恶心!你给老娘滚!!” 说完,她一脚揣向他的腹部,而孟时遇在她说出讨厌,恶心两个词语后,就跟“哐、哐”两下被石块砸到了头,他呼吸一窒,整个人僵住了。 他被她踹了一脚,背猛地撞到车门。 两人闹出的动静惊动了司机,他连忙将车靠边停了下来。 阮娇娇趁势便拉开车门,冲了出去,迅速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后,她让司机开快点,于是出租车在几个眨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车流中。 “宿主,你现在身无分文,要去哪儿啊?” 阮娇娇分析,孟时遇之所以不答应,还是因为双方地位不平等。 她依赖他,所以他心里始终认为她是小孩子在闹脾气,以为她就像孙猴子怎么都逃不出如来佛祖的手掌心一般。 但她偏偏就要给他厉害看看! 于是孟时遇很快就发现,阮娇娇失踪了。最后查到那个出租车司机将她载到郊区,她下了车后,没朝有人居住的住宅区走,反而没有摄像头的偏僻角落走去,很快她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中。 不管孟时遇如何疯了一样的找,甚至动用了一切可以动用的人脉,黑白两道的关系,都找不到,她就像人间蒸发一般。 要么她是有意躲他,要么就是她遭遇不测了。 孟时遇只能继续没休止地寻找。 而阮娇娇,此时正住在温沉钧关原身的别墅里。 她当初存下了温沉钧发短信的手机号,还真的接通了。 她上来就直接告诉温沉钧,她遇到麻烦了,她毫无隐瞒地将孟时遇的事情告诉了他。 反正那些女生估计也会将这则八卦传出去,所以她告诉温沉钧,她以为孟时遇是看她可怜想做慈善,没想到他对她动手动脚,她害怕便逃出来了。 温沉钧当然没那么轻易被她糊弄。 “你难道不担心我对你不轨吗?”他冷静地问。 “你不是说你不喜欢我吗,而且我听说你现在在追一个叫施晓雪的女生。”阮娇娇坦然地道。 温沉钧沉默了片刻。 “我们俩非亲非故,我凭什么帮你?” 阮娇娇略停顿了一下,表现出窘迫来,接着说道。 “你说得对,对不起,打扰你了。” 说完,她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可没过几秒,电话就响了起来。 “地址。”温沉钧吐出二字。 少年的嗓音,透过电话传来,听起来有几分冷淡,但是有种清冽的质感。 阮娇娇挂了电话后,想到现在孟时遇着急上火的样子,哼起了轻快的小曲。 先晾他一阵子好了。 Nρō18.cōM. -- Nρō18.cōм 8.乐趣 温沉钧将阮娇娇安置在他郊区的别墅后就离开了。 别墅有钟点工,做送餐和做家务清扫工作,阮娇娇故作好奇地在别墅里转悠了一圈,不仅发现了地下室的入口,还在别墅内各处发现了数枚隐藏摄像头。 她知道温沉钧虽然人不在这里,但是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下,就连客房床的正侧方都各有一枚。 果然是个变态呢。 不过卫生间里倒是没有,说明他虽然变态但还没那么猥琐。 夜深人静时,温沉钧坐在电脑屏幕前,看着画面里的女孩。 她正在边玩手机边吃草莓,他将画面放大,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细节,新鲜红润的草莓被细白的手指捏着送入口中,她将一整颗草莓塞进嘴里,贝齿一咬,酸甜汁水喷出,她咀嚼了几下,咽了下去,那溢出的草莓汁水将她的嘴唇都染得红红的,看起来嫣红湿润,仿佛也沾上了酸甜的口感。 过了会儿,她换了个姿势,从坐着变成趴着,双腿上翘,腿跟床变成九十度角,睡裙的裙摆掀到了大腿根,可以看到那笔直纤细的美腿,丝质的面料滑过,那肌肤看起来光滑娇嫩。 比起半年前来的她,她明显日子过得不错,被孟时遇养得极好,皮肤更白更细腻了,面色也白里透红,粉嘟嘟的,就像她手里新鲜的草莓,在男人眼中妥妥的诱人。 温沉钧切换了镜头,正对着她的脸,由于少女趴着,两团雪白丰盈挤出了一道沟壑,她没有穿内衣,领口再往下拉一点,就能看到粉色的乳尖。 看着屏幕上的少女,她衣着明明不暴露,姿势也不情色,他却起了生理反应,他并不会排斥这种自然的情绪。 他拉开裤链,对着她的脸打起了飞机,还将镜头拉近,盯着她嫣红的嘴唇,那若隐若现的粉色的小舌头。 就在他即将进行到关键时刻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温沉钧皱了下眉,非常不悦这种打扰,但是他还是拿起手机。 是施晓雪发来的信息,她问他在做什么。 温沉钧没有如以前一般回应她,而是把手机搁下,继续未完成的“事业”。 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响了。 这次施晓雪的措辞更加小心翼翼,她对他道歉,说是不是白天在学校没有理他他生气了,她解释说二人走太近会引起别的女生嫉妒,而且她不想上大学前谈恋爱。 温沉钧戏谑地勾了下唇,显然她已经上钩了。 他不咸不淡地回了她三个字。 “知道了。” 这下,那边像是急了,一直在输入状态,却迟迟没有发信息过来。 直到他打完飞机,将白浊射到了屏幕的少女脸上,施晓雪的消息也没有写完。 温沉钧关掉对话框,拨出电话,看着屏幕中的少女盯着手里的手机,却迟迟没按接通键,他原以为她故意拖慢速度,却没想到她压根就不接,将手机放下,她下了床,朝浴室走去。 屏幕里没了人,一下子空了。 将少女故意的无视看在眼里,温沉钧关掉屏幕,黑色的屏幕如镜子般照出他阴沉的脸。 这时候他手机又响了,是施晓雪发了消息过来,她说她现在心情很糟,想跟他见面。 温沉钧猜到应该是她家里又出了什么糟心的事,但他此刻却不想去见她,懒得听她倾诉她那些压抑又负面的情绪,虽然这之前是他的乐趣,看她沉浸在悲惨的小世界里,眼神里流露出的痛苦和挣扎。 他此刻脑子被阮娇娇故意无视的怒意占据,他拿上车钥匙出了门,发动汽车,车如离弦之箭般飞了出去,朝郊区的别墅奔去。 阮娇娇刷完牙,关了灯正准备睡觉,卧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她愣了一下,就看到一道黑影箭步闯了进来。 操!就知道郊区治安不行,这半夜还有匪徒闯空门啊!她该不是要被强了吧? 系统:“……”怎么觉得宿主隐隐有点小激动小亢奋。 阮娇娇没尖叫也没动,就躺在床上装睡,她觉得她这个弱质纤纤的少女对上歹徒,赢面太小,她去摸放在枕头下面的手机。 然后,那黑影立在床前,忽然俯身低头,将脸凑近,她登时大气都不敢出。 对方冰凉的手指摸上她的脸,接着抚摸她的嘴唇,阮娇娇觉得就跟被一条蛇爬过去一般,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接着,她感觉到他的手往下移动,探入被子里,罩到了她的胸脯上,手掌包裹住那团浑圆。 此时阮娇娇已经从气息辨认出这人的身份。 温沉钧。 果然挺变态的,她想到她没接的那个电话,该不会他当时看到了吧? 阮娇娇没想故意激他,只是现阶段她的目标真不是温沉钧,她觉得他现在跟女主打得火热,何况他看起来的确对她没兴趣了,所以她当时有点困了不想理这个变态男主,就真的没理咯。 哪知道他深更半夜隔了大半个城市跑过来,这心眼小的也是没谁了。 而且她之前还觉得他没那么猥琐,他现在这就是猥琐给她看吗? 温沉钧将手罩在少女胸口时,虽然她呼吸频率均匀,但是心跳出卖了她。 她是醒着的。 他一把掀开被子,将她身体完全暴露出来。 阮娇娇知道露馅了,一咕噜爬起来,把灯打开,一室大作的光亮驱走了黑暗。 “你干什么?” 温沉钧语气幽幽凉凉地道。 “你现在吃我的住我的,我猜猜我想干什么?” 阮娇娇哼了一声,所谓输人不输阵,她气势上丝毫不输。 “我只是暂时住在这里躲一躲,我以后会把钱还给你。” “你拿什么还我?”温沉钧却接过她的话茬问。 “你花了孟时遇那么多钱,说跑就跑了,我怎么相信你对我不会这样?” 阮娇娇:“……” 小子,算你狠! “那你想怎么样?”阮娇娇直截了当地问。 “给我打飞机。”他理所当然地道。 噗!阮娇娇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这小子!果然是个狼人!! 没想到她也有被毛头小子调戏的一天。 “不要!”阮娇娇拒绝。 “现在我是让你用手,我要是改变主意,可要你用这里了。” 他的手指点了下她的嘴。 阮娇娇:“……” “温沉钧,你去找施晓雪给你打。”她依然拒绝。 温沉钧却没理会她的话,又说道。 “我只是让你给我打飞机,孟时遇还想操你的逼呢,你自己权衡一下。” 阮娇娇有些意外地看着温沉钧,这就是变态男主的真面目吗? 他为什么在她面前就那么肆无忌惮地露出这一面? 他在人前可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优雅模样,就算纠缠原身时,也是温柔又绅士,从不逾矩,就算把原身关进小黑屋里折磨,他也没说过一个脏字。 所以她到底是怎么把他魔鬼的这面给勾出来的? 阮娇娇黑着脸给温沉钧打飞机,手心红了,都快磨秃噜皮了,温沉钧才射出来。 “技术不行。”他点评道。 呵!她就算技术好也不会暴露在他面前啊!让他上瘾了时不时让她给他打飞机怎么办? 她的爪子虽然喜欢抓帅哥的那玩意儿,可是她喜欢调戏别人,一点也不喜欢被人当工具使用好吗?! 阮娇娇面无表情地将手上沾着的黏液悄悄擦到他衬衫上,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 “你把我的手弄脏了,况且这是你的东西,难道你还嫌弃?” Nρō18.cōM. -- Nρō18.cōм 9.你要干什么? 温沉钧眸光沉沉地望着她,阮娇娇寸步不让地与他对视,还挑衅地继续将手心往他身上蹭,自然没有得逞,温沉钧将她的手一把摔开,连带着她身体往后退了一步。 阮娇娇懒得理这个阴阳怪气的变态,她反正也是要洗手的,于是她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等她洗完手出来,却见温沉钧正在解衬衫的扣子,已经解到最后一颗,袒露出大片光滑的肌理。 阮娇娇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地盯着看,啧啧,男主就是男主,这身材还是相当不错的。 身材颀长,宽肩窄臀,肌理线条明显,在灯光照射下泛着玉石一般温润的光泽。 “好看吗?”温沉钧当着她的面脱下衬衫,眼皮也没撩起,语气冷淡地问她。 “还行吧。”阮娇娇又不想讨好他,自然不会夸他。 “你在我睡觉的房间脱衣服想干什么?”她反问。 “被你弄脏了,你给我洗干净。” 温沉钧将衬衫朝她丢来,刚好罩到她头上,阮娇娇闻到衬衫上他的气味,味道还挺好闻的,也不知道用的什么香水。 她抓着衬衫又闻了闻,直接问他。 温沉钧看着这少女捧着他的衬衫嗅的样子,面上不见丝毫羞赧,他皱了下眉。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是孟时遇教你的?” 他这摆明着说孟时遇把她带坏了,阮娇娇却没有给孟时遇洗白的打算,她欣赏着温沉钧半裸的身体,视线又往脐下三寸移去,看起来尺寸也很可观。 反正自己送上门来的,不看白不看,这眼福就当弥补他扰人清梦还让她给他打飞机了。 温沉钧见她不答,反而盯着自己看,他也不吃亏地盯着她看。 她还是穿着那件米色丝质睡裙,没有穿内衣,丝薄光泽的面料让凸起的两点格外显眼。 但在温沉钧如此放肆的打量下,阮娇娇也没有遮掩的意思,用他的话反问他。 “好看吗?” 他果然用她的台词答道。 “还行吧。” 阮娇娇懒得跟这个神经病纠缠,她困得要死,还真拿着他的衬衫进了卫生间,随意地扔进洗手台里,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响起,她随手拿起洗手液挤进去,搅和搅和。 “你就是这么洗衣服的?”温沉钧半倚在门边,看着她洗衣服。 “你妈在你很小的时候就跑了,你跟你父亲一起生活,你父亲不仅是个家暴的酒鬼,还好吃懒做,所以家务都是你做的,你才被孟时遇养了半年,连衣服都不会洗了?” 阮娇娇听着温沉钧语气讥讽夹枪带棒的一番话,她眉梢一挑,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还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如果她是原身的话,听到刚才那番话一定如被人踩到了痛脚,怒火中烧要跟他干起来。 但阮娇娇表情平静地朝他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抱着臂。 “温沉钧,你到底想干什么?” 温沉钧见他的话并未引起她的情绪波动,感到不快,于是他加重了刺激程度。 “真的是孟时遇想肏你你跑了,而不是他玩腻了把你抛弃了?” 听到他的话,阮娇娇却笑了,她踮起脚,将脸凑近温沉钧的脸,红艳的嘴唇几乎要贴到他的下巴,眸光洌艳,吐气如兰道。 “如果是他抛弃了我,那你要不要考虑接手呢?” 温沉钧怔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因为他很清楚,她说的是实话,孟时遇正在四处找她。 但她非但不否认他的恶意羞辱,反而示意可以让他养她。 “接手?怎么个接法?” 温沉钧顺着她的话反问,目光从她狡黠的眸落到她的唇上。 就在他遵循本能,低头即将亲吻那柔软的红唇时,她忽然后退一步,戏谑地笑道。 “别当真哦,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温沉钧很不喜欢她现在这样,处处透着机敏和狡猾,完全无法揣测她的内心世界,而且曾经吸引他靠近的那种阴暗消沉的丧感早就消失殆尽。 她的眼神太过明亮,还总是挂着愉悦的笑,看起来非常享受人生,真是处处都令他讨厌。 而现在明明她看似就在他的掌控中,他却有种被她戏耍捉弄的感觉。 就在由于温沉钧沉着脸,单方面让气氛陷入紧绷凝滞之际,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了。 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是施晓雪打来的,他盯着看了三秒,铃声一直在响。 “女朋友来查岗?”阮娇娇故意调侃他。 温沉钧没理会她,接起了电话,刚接起,就传来施晓雪的啜泣,她似乎哭了很久,一边打嗝一边说道。 “对不起,我现在没地方可去,你可不可以收留我?” 卫生间空间不大又很安静,所以施晓雪的话阮娇娇听得一清二楚。 她二话不说就小跑出去,将裙子直接套上,然后指了指门。 因为她这一连串动作吸引了温沉钧的注意,所以他没有回答施晓雪的话,皱着眉问她。 “你要干什么?” 阮娇娇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问出来,她也不轻手轻脚地替他隐藏自己了,她坦然回答道。 “我到别的地方去住,你可以收留她住这里。” 温沉钧没理会电话那头施晓雪问他现在跟谁在一起,看着阮娇娇,冷冷道。 “我这里是收容所吗?而且你有权利替我做决定吗?” 阮娇娇被他的话噎了一下。 得,她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本来想给他跟女主玩小黑屋剧情腾机会。 温沉钧对施晓雪道。 “我给你转些钱,你先找一家酒店住。”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然后给施晓雪转了一笔钱。 阮娇娇看着男主竟然将送上门找虐的女主给晾了,她看着他忽然变得危险的神情,感觉不太妙。 “阮娇娇,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温沉钧朝她倏然一笑,说道。 他面上的笑容未达眼底,给人感觉阴恻恻的,让人毛骨悚然。 “不!不要!不想玩!”阮娇娇立马摇头,拒绝三连。 Nρō18.cōM. -- 10.不插进去 阮娇娇被温沉钧逼到墙角,她的手抵住了他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摸了一把。 嗯,手感不错。 然后她的手腕就被温沉钧握住了,她抬头望着他,不顾他愈发危险的神色,直截了当地骂道。 “温沉钧,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看病,深更半夜的不睡觉,来折腾我这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少女,既然你这么无聊的话就应该去拯救另一个无家可归的少女!” 温沉钧看着她,唇角轻勾。 “你可怜?” 他的视线落在她放在他胸膛上的小手上,她五指摊开,最大面积接触抚摸着他的肌肤。 温沉钧捏着她的脸,掏出手机来,忽然抬高手臂给二人拍了一张照。 “你干什么?”阮娇娇警惕地看着他。 “我说跟你玩个游戏。” 阮娇娇看着温沉钧漫不经心地操作着手机,迅速地将照片中他的脸打上马赛克。 “你说我把这照片发给正在找你的孟时遇,他会有什么反应?” 阮娇娇:“……” 她立马回过神来踮起脚朝他扑过去,要抢夺手机阻止他,可温沉钧身高腿长,她怎么跳脚都够不着,还被他一臂揽住后腰,就像她投怀送抱欲献吻一般,然后又被他抓拍了好几张照片。 阮娇娇改变策略,张开牙齿狠狠地咬在他胸口,她咬得格外重,烙印下一圈深深的齿痕,但是她自己牙根也酸得很,还流了不少口水在他胸口,她不自觉地伸出舌头将口水舔回去。 她感觉温沉钧身体僵住了,等她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她趴在他胸口抬眼看他,若无其事地拿手揩拭过那片肌肤,试图掩盖她刚才类似于调情的举动。 温沉钧眸色幽暗,将她一把推开,阮娇娇的后背撞到了墙壁。 他这力道着实不轻,撞得她“啊”地叫了一声,阮娇娇虽然一时吃痛,但是忽然灵机一动,立马倒地碰瓷。 “呜嗯……好痛……” 她趴在地上,疼得哼哼,装作爬不起来的样子。 温沉钧皱着眉蹲下身要将她扶起来,阮娇娇眼疾手快,趁他靠近又是一扑,准备将他的手机抢夺下来,可是温沉钧却收紧了手指,将手机攥得牢牢的。 “呵……”他还发出一声嘲讽的轻笑。 阮娇娇气坏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他胸口,双腿跪压在他的手臂上,硬是要将手机抢过来,这次又把牙用上了,低头要咬他。 温沉钧猛地起身,阮娇娇猝不及防被他掀翻,背再次“砰”地撞到地板上,一阵钝痛袭来,她的牙却还死死咬着他的手臂不放,还拿脚去踹他,被他现学现用,用膝盖顶住了她的腿。 俩人在地上扭打起来,阮娇娇自然赢不了他,很快败下阵来,累得娇喘吁吁。 她的胸脯起伏,因为刚才的撕扯,她的睡裙领口被扯了下来,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挤出诱人的沟壑,裙摆也掀到了大腿根,露出白色蕾丝内裤,春光外泄。 但她却没法整理衣服,因为温沉钧刚才将手机放到地上,踢到她触碰不到的距离后,专心对付她,他的手将她的双手都扣在了头两侧固定住,膝盖还压着她的双腿。 阮娇娇觉得自己就像被针固定住即将被制成标本的昆虫,不管自己怎么扑腾都无济于事,所以她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四目相对,她瞪着温沉钧。 “照片你真的发给孟时遇了?” 温沉钧幽暗的眸里含着讥诮的笑。 “你猜。” “你放开我!不然我要报警告你性骚扰!!” 然而,她的威胁刚说完,温沉钧似乎配合般地腰胯往下一沉,往她腿心一顶。 他裤子里硬胀的物什戳在她的腿间,还故意来回蹭了蹭。 “性骚扰?这个罪名太轻了,不如告我强暴更好?” 他似笑非笑道,语气不咸不淡道。 阮娇娇深吸一口气,假装妥协道。 “好,我陪你玩这个游戏,你想玩什么我都奉陪,你放开我。” “不行,你刚才已经骗了我一次,我怎么知道这次你不是骗我?” “那你至少让我把衣服穿好,我都走光了。” 阮娇娇语气放得更软。 但温沉钧却道。 “你把我弄硬了,你要负责。” 阮娇娇努力咽下这口气,认命道。 “好,我给你打飞机。” “我不想打飞机。”温沉钧却拒绝。 他这次没有卖关子,直接道。 “把腿并拢,我不插进去。” 他也不给阮娇娇反应的机会,已经扯开裤链,再次放出他的肉棒,在她双腿中间蹭起来,还不停在她耳畔吐气。 温沉钧还真没插进去,趴在她身上做着“俯卧撑”,阮娇娇彻彻底底做了回工具人,一脸生无可恋,她这算是打了个素炮? 她被温沉钧这么蹭得穴也溢出水液,跟水漫金山似的,将内裤都晕湿了一片,而温沉钧自顾自地逐渐加快摩擦频率,粗喘着,将温暖的白浊射到了她白皙娇嫩的大腿上,还弄到了睡裙上。 阮娇娇被他这隔靴搔痒弄得欲火中烧,这货倒是一副餍足的模样,将她给放开了,还体贴地将她被扯下的领口拉了上去,顺手隔着丝薄的面料揉了下她柔软的娇乳。 她气得一脚朝他踹过去,却被他捏住了脚踝。 “怎么?想要我真的插进去?” 还真的想。 但是阮娇娇是真讨厌上了这个温沉钧,所以便宜孟时遇这个老男人也不想上这个变态,她从地上爬起来,飞快地温沉钧的手机捡起来,虽然屏幕被锁了,但是依然显示最新收到的消息。 “你是谁?!你们在哪儿!” 那气急败坏的语气,温沉钧这变态还真发了,阮娇娇暗道糟糕。 Nρō18.cōM. -- 11.你想上我? 事已至此,阮娇娇算是认栽了。 她面无表情地从地上爬起来,不再理会温沉钧这个变态,大腿根处娇嫩的肌肤被他那玩意儿蹭得发红发烫,还弄得黏糊糊的,她要好好洗一洗。 当她走进浴室,关上门,刚把脏掉的睡裙脱下来,门被敲了敲,隔着门,温沉钧含着笑意的嗓音从外面传来,似乎正在跟什么人打电话。 “她正在洗澡,我问问她要不要接你的电话。” 一听这话,阮娇娇就明白过来,还能有谁,温沉钧自然是跟孟时遇通话。 她也看穿了温沉钧的心思,他就是想捉弄她,像猫将老鼠圈进自己的领地后,肆意的玩弄,再欣赏她惊慌狼狈的样子,不仅得到身体的满足,还能得到心灵上的愉悦,还真是想把她的价值压榨得彻底。 阮娇娇“唰”地一下拉开门,温沉钧怔了一下,少女几近全裸,浑身上下就穿了一条白色蕾丝内裤,曼妙玲珑的身体曲线向他展露无遗,双腿间那神秘的穴谷透过白色半镂空面料显出一片深色,诱人窥探。 而原本藏在睡裙中若隐若现的一对雪白丰盈,此时毫无阻碍地在他面前展现真貌,她的乳晕颜色很粉,不管是形状还是颜色很漂亮,乳团翘生生地立着,像是在邀请人抚摸玩弄。 想到这绵乳的柔软手感,温沉钧刚泄过火的身体一下子又有一股燥热从下腹涌上来,胯间蛰伏的物什再次将裤子撑起了一顶大帐篷。 他眸色深暗,而她神色坦然,朝他伸出手。 那两团雪乳在她的动作下活泼地弹了弹,然后贴着他的腹部,一擦而过,他手上一空,等温沉钧回过神来时,浴室的门“唰”地一下关上了。 他的手机被她抢走了。 温沉钧立在门口,听到少女娇糯的声音在门里响起,她嗓音清甜,语气自带一股娇憨气,像是小女孩在跟长辈撒娇,又像是情人间的情趣,暧昧又模糊。 “孟叔叔……”她唤了一声。 “我住在以前认识的一个男同学在郊外的别墅里,嗯,照片是他说要跟我玩游戏,我只好配合他……” 她对他这么解释道。 温沉钧听着,呵,她倒是说得全是实话。 虽然不知道孟时遇说了什么,但对方显然也知道最要紧的是先找到人再说,于是听到她乖巧地报了地址,对那边说。 “好,我在这里等你来接我。” 过了几秒,温沉钧听到里面的阮娇娇语气陡然一变,语气冷冰冰硬梆梆地道。 “你都听到了吧,等会儿孟时遇过来接我,我就不谢谢你的收留了,反正报酬你已经拿了。” 温沉钧听着这冷漠的语气,跟刚才对着电话撒娇的小女孩简直判若俩人。 他心里不悦,可是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显然她已经开始洗澡。 她洗了足足半个小时,温沉钧在外面越等火气越大,他想到孟时遇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很快要把人接走,他就再也按捺不住,翻出一张硬质卡片将门锁给撬开了。 一打开门,浴室里充满白色朦胧的水雾,热气熏人,温沉钧大步迈入进去,挤进了淋浴间,头顶哗啦啦洒下的热水,迅速将他打湿了。 “你洗澡还真墨迹。” 对于突然闯进来的温沉钧,阮娇娇稍微吃了一惊,但她很快定了定心神。 “我洗好了,你洗吧。” 说完这话,她就要像一条泥鳅一样从他身侧钻出去,却被温沉钧从后面一把捞抱住。 “温沉钧,你冷静一点。” 阮娇娇感觉隔着他裤子戳在她屁股缝处的硬物,她扭了扭,他的手指却探入她腿间,一根手指摸到她的花缝,瞬间插入了紧致湿热的甬道里。 他就这么箍着她的腰,又塞进去一根修长的手指,在她小穴里抽拔。 “嗯……” 阮娇娇之前被他蹭的时候就被撩起了火,这一下子被他指奸立马忍不住呻吟起来,腰肢却扭得更厉害。 在狭窄潮湿的空间里身体纠缠,小穴里又被他的手指捣弄得泥泞不堪,被温热的水浇淋着,人是很容易失去理智的,但纵使欲望上涌,被他撩得心痒难耐,但阮娇娇这老司机却理智得很。 “温沉钧,你想上我?” 跟她正热情地吸着绞着他手指的那张嘴不同,她上面的嘴吐出的话极其冷静,还透着几分嘲笑。 温沉钧手指一僵,阮娇娇趁他怔愣的空档打算推开他,却反被他更紧地圈抱住,困在他怀里。 “是又怎么样?” 他语气却失了平静,显出心情的波动。 “我拒绝。” 阮娇娇吐出三个字。 不是第一次被她拒绝,甚至曾经她为了摆脱他的纠缠,恶声恶气地说过更难听的话,但是从未像此刻这般,温沉钧真的动了怒气。 “不给我上,你难道想给孟时遇那老男人上?” 他脱口而出地质问道,难免显出几分恼羞成怒和气急败坏。 怀中的少女忽然笑起来,笑声银铃般地悦耳动听,但却更激怒了温沉钧,以至于他捏着她腰的手指力道加重了几分,另一只埋在穴里的手,指腹狠狠地按着她凸起的蕊珠。 “唔嗯……” 在他手指的刺激下,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他顺势扣住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舌头刚想探入进去,却被她闭合的齿关狠狠咬了一口,他一时吃痛,松了劲道,她立刻趁机从他怀里挣脱。 而就在这时,别墅外响起了急刹车时轮胎与地面激烈摩擦的刺耳声响,接着车门“砰”地一声被重重地阖上。 阮娇娇立刻抓了一块浴巾裹住自己就朝外面跑,就跟后面有恶狗在追一样。 温沉钧看着少女身影消失,并未追出去,他摸了一把脸上的水,将身体里疯狂涌动的怒火和欲火压了下去,然后将湿掉的衣物脱掉,也抓了一条浴巾裹住下身,再迈着看似不紧不慢,其实速度极快的步伐走了出去。 他身高腿长,很快就追上了阮娇娇,她刚好把门打开。 孟时遇站在门外,整个人仿佛融入门外漆黑如墨的夜色中,眸色晦暗,一脸风雨欲来。 Nρō18.cōM. -- Nρō18.cōм 12.摘了他的花 孟时遇看着眼前只裹了一条浴巾的少女,然后视线落在她身后,腰上缠了条同款浴巾的俊逸少年。 他深吸一口气,迅速脱下风衣外套将娇小的少女裹住,他的风衣很长,立马就将少女从头到脚都包住了,他还将扣子给一颗颗扣上了,将流泻的春色遮得严严实实。 “跟我回家。” 孟时遇看也没看那少年一眼,就要将阮娇娇带走。 阮娇娇已经处理过无数种级别的修罗场,眼前这个不过是小场面,不管眼前两个男人之间气氛如何波云诡谲,暗流涌动,她依旧稳得一逼。 “等一下,我的东西还没拿。” 她神情自若地对孟时遇介绍道。 “这是温沉钧,我以前的同学。” 温沉钧朝孟时遇笑了一下,语气有些意味深长开口道。 “孟叔叔,你好。” 听到这小子叫他叔叔,孟时遇就像被人往嘴里硬塞了一块石头,堵得慌。 于是他并未理会温沉钧的称呼,而是目光宠溺地摸了摸阮娇娇的头,就像对待调皮的小女友,语气无比暧昧。 “娇娇,快去收拾东西。” 说完,他才看向温沉钧,语气带着歉意道。 “我们家娇娇就爱在外胡闹,打扰温同学了。” 短短几句话,就如同刀光剑影,阮娇娇根本不在意两个男人如何相处,她上楼还换了件衣服,正是她来时穿的那件,这才施施然下楼。 而温沉钧正好上楼,俩人擦肩而过,他附耳过来,在她耳畔低语了一句。 “我们的游戏,还没有结束。” 阮娇娇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神色如常地与他身体错开,视线对上站在门口的孟时遇。 他面上带笑,眸中却郁郁沉沉。 孟时遇出来的匆忙,并未叫司机,回去自然也是他开车,他拉开副驾驶的门,阮娇娇却坐上了后排座椅,俨然把他当司机了。 郊区通往市区的路,孟时遇抿着唇,一路风驰电掣,他看了眼后座,少女身体已经滑下去,趴在椅子上睡着了。 本来一个多小时的车程,生生被他缩减到半个小时,停车时他减缓了车速,慢慢将车停下,然后拉开后座的门,将少女抱了出来。 他看着怀中少女恬静的睡颜,她睫毛浓密,在路灯晕黄的光下烙印下一排阴影,他将脸凑近,几乎要埋到她脖颈中,手臂搂紧了这温香软玉,孟时遇的心情五味杂陈。 但是她愿意回到他身边,失而复得的喜悦盖过其他负面情绪。 他抱着她进了卧室,将她放到床上,整个过程她都没醒过来,看起来是累了。 那么在他到那里之前,她与那个男孩在做什么? 孟时遇轻手轻脚,不着痕迹地检查她的身体,察看有没有留下什么可疑痕迹,很快他就发现了她大腿内侧的红痕。 即使已经有所怀疑,毕竟当时俩人明显都刚洗完澡的样子,裹着浴巾就出来了,但是她神色那般坦然,俩人互动也不像有暧昧。 可此刻眼见为实,孟时遇瞬间感觉到窒息,心脏传来一股钝痛,她因为他的亲吻就负气离开,但是身体却给了那个男孩吗? 他悉心陪伴了她大半年,上百个日夜的相处,却敌不过那男孩照顾她两天吗? 孟时遇手指触摸着少女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眸色愈发晦暗,但他的指尖探入到内裤缝隙,碰到那神秘的地域时,他很清楚自己的行为有多猥琐,而他是个光明正大的人。 于是他选择将熟睡的少女用力摇醒。 阮娇娇睡得正香,就被人大力摇晃,将她从香甜的梦乡给拽了出来,她困意未消,火气很大,对着那人一阵乱打乱踹。 “走开!别打扰老娘睡觉!!” 孟时遇被她连踹了好几脚,差点就又被她脚丫子给踢到关键部位,他索性压了上去,膝盖将她乱蹬的腿给顶住。 阮娇娇被他一个泰山压顶,压得喘不过气来,气呼呼地睁开眼,算是被他给搞醒了。 “你干什么?!”她脸色很臭,语气也很差。 “这里是怎么回事?” 孟时遇当着她的面将手抚上她的大腿。 阮娇娇愣住,孟时遇眸色沉沉地看着她。 “你们做什么了?做过了?” 阮娇娇被他强行摇醒的起床气没消,又被他这么咄咄逼人地追问,她没好气道。 “他让我给他打飞机,夹着我的腿蹭的,没有进去。” 听到这话,孟时遇一时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庆幸地松口气,俩人虽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但是却基本上擦枪走火,他心情复杂至极。 从认识第一天,他就知道她不是个好女孩,小小年纪脚踏七条船想着给自己找婆家,还真的能同时将七个男孩迷得团团转,这可不是一般的小丫头。 孟时遇承认自己双标,这种放在别人身上是贪婪无耻玩弄别人感情的行径,在她身上,他却主动为她找理由,觉得她太缺爱才导致行为顽劣。 他想要将她保护起来,让她安心地在他羽翼下成长,给她爱,给她温暖,除了真是为了不让她人生步入歧途外,他的确是在为自己养女孩,种下一朵花,精心呵护,日日浇灌,为的是在花儿绽放的那一刻,将她采摘,享受她的娇艳和芬芳。 为此,他步步为营,让她享受他对她的好,习惯他的照顾,从此离不开他,他知道她故意在他面前装傻,故意叫他孟叔叔,他只当这是小情趣。 直到俩人起了争执,他强吻她,她才突然捅破了这窗户纸,然后在他面前张牙舞爪,孟时遇的第一反应自然是管教。 俩人间的关系,他才是主导者,他可以包容甚至纵容她胡闹,但是不能肆意妄为。 然而她却能毫不留情地离他而去,还藏了起来,天知道他找她找得快疯了,她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与另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男孩玩起了那种“游戏”。 “你给他打飞机?他用你的腿泄欲?那是不是除了没进去,这里……这里……都被他碰过了?” 孟时遇不停咀嚼着她的话,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出现相对应的画面,想到身下这娇软的少女是如何被那男孩亵玩的,孟时遇刚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再次喷发出来。 Nρō18.cōM. -- 13.没收 孟时遇一只手揉捏着她腿心处的嫩肉,另一只手罩住她的一侧娇乳,俊颜如罩寒霜地问道。 阮娇娇被他这么一摸,穴里就不由自主地涌出一股水液,她本来之前就被温沉钧撩起了火,身体很敏感,被孟时遇这么一弄,顿时春潮泛滥。 于是孟时遇怒火中烧中搓了几下,就摸到湿濡的水渍浸透了她的内裤布料,将他的指腹也打湿了。 这送到嘴边的肉,还哔哔个没完,阮娇娇哪里还能忍,她手臂一勾,双腿一夹,俩人的身体就这么严丝合缝地嵌在了一起。 孟时遇被她的动作弄得愣了下,阮娇娇则夹着他的腰,腿心在他腰胯位置蹭来蹭去,他那里早就支棱起来了,被她这么一搞,那根物什硬得都要戳出来了。 她的小手挤进俩人身体缝隙中间,摸到他的裤链,一拉,接着将他的内裤往下一拽,握住了他硬挺的肉棒。 “孟叔叔……别气了……” 阮娇娇手里握着他的肉棒,嘟着唇亲了一下他的下巴,撒娇道。 而孟时遇脑海里正浮现着她与那男孩亲昵的画面,她现在挑逗得还这么熟练,他火气更大了,妒火中还攒着欲火。 “他收留我就逼我肉偿,不帮他打飞机就不让我睡觉,我这才发现,还是孟叔叔对我最好。” 她这句话,却恰到好处地熨帖到孟时遇的心,至少她还有良心,知道谁真心对她好。 至于那个竟然敢威胁逼迫她的男孩,孟时遇暗暗记下了这一笔。 阮娇娇握着孟时遇的肉棒撸了撸,对硬度感到很满意,小屁股便往他胯间拱了拱,一根手指勾开内裤,便准备趁势将肉棒对准花缝塞进去,孟时遇却身体一僵,当她向前的时候,他竟然往后退了。 她愣愣地看向孟时遇,不信邪地再次夹紧腿朝他一拱。 嘿!好家伙,这次他不仅后退,甚至撑起手臂坐了起来,拉开二人的距离。 阮娇娇错愕,搞什么鬼?这男人不是喜欢她么,她主动送到他嘴边的肉竟然不要? “娇娇,这件事等你考上大学再说。” 孟时遇表情尴尬又僵硬,但态度很坚决。 阮娇娇都被气笑了,这老男人还很有原则,行!你就等着吧!! 她翻身背对他,把被子拉了起来。 “不做就滚!我要睡觉!!” 孟时遇站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阮娇娇始终背对着他,他心情复杂,勉强压下欲火,他喜欢她,但心里依然觉得她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女孩,他要对她负起监护人的责任,不能让她在还未踏出高中校园就偷尝禁果,如此草率地从女孩变成女人,从此沉湎于男女情欲的世界。 他愿意等到瓜熟蒂落,他的小女孩长大,俩人正式地交往,水到渠成后,再引领她享受这鱼水之欢。 但小丫头既然想要的话,他可以用别的方式满足她。 孟时遇躺在她身侧,贴着她纤细的脊背,将手探入被子里,想用手帮她,可是他刚探入她腿间,却摸到了一只细腻柔软的小手,正在做着他打算做的事情。 阮娇娇没搭理孟时遇,专心地用手取悦着自己,而他回过神来后,勾唇笑了下,目光宠溺,这个小坏丫头。 他温热的大掌覆上她的小手,手指贴着她的手背挤入了她湿濡的花穴里,而他的另一只手则牵着她的手,覆到了他的胯间。 这次阮娇娇没拒绝,他的手指比较长比较粗,而且别人弄跟自己的弄的感觉总归不一样。 孟时遇将两根手指伸入她的花穴里,开始在甬道里抽送,摸到一处,她身体的反应明显不同,他找到了她的敏感点,着重按压,阮娇娇很快就被他弄到了高潮,但手指总归没有真家伙来得爽,但是她吃过一次鳖了,不想再给自己找不痛快。 于是她收回了握住他肉棒上的手,裹住被子朝里侧一滚,眼皮一阖,就准备这么睡了。 孟时遇无奈地看着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条毛毛虫的小丫头片子,他摸了摸自己胯间精神抖擞的家伙。 算了,谁让他把小姑娘惹恼了呢,还是自给自足吧。 俩人似乎又恢复到之前那种相处模式,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改变。 这日,阮娇娇收了个快递。 孟时遇看着小丫头抱着快递箱子,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蹦蹦跳跳的上了楼,他不由好奇她买了什么东西这么开心。 然后当他推开半掩的房门,便看到她坐在桌子前,手里正攥着一根又粗又长的按摩棒。 孟时遇:“……” 他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撕开消毒纸巾,认真仔细地擦拭这根粉色螺旋款的橡胶制品,然后站起身将白色内裤褪到脚踝,显然准备试用一下。 看着她按下开关,按摩棒发出嗡嗡的响声,同时开始震动,孟时遇终于忍不住,上前将那玩意儿夺了下来。 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然后将脸趴在她腿间,唇舌覆了上去。 “呜……” 阮娇娇是真的没想到孟时遇跟个背后灵一样冷不丁冒出来,还抢了她刚买的宝贝,她刚想发火,这家伙就突然帮她舔起来,她立刻就沉浸在他的伺候中,享受了起来。 孟时遇帮她泄了一回,便将她买的按摩棒给没收了。 阮娇娇气得将枕头朝他砸过去。 “没收了我再买新的!” 孟时遇被砸得不痛不痒,不紧不慢地来了一句。 “我把你的卡停掉。” 他不排斥女人取悦自己,但是他还不能接受她的第一次就这么随便给了根按摩棒,于是他每天晚上都帮她用手或用嘴弄上一回。 阮娇娇自然没拒绝,但是当他伺候完她后,她便面色冷淡下去。 “我要睡觉了。” 说完她就背过身去,还裹紧了被子。 对他的态度就像用完的一个工具人,跟刚才双颊潮红发出娇糯呻吟的少女简直判若俩人。 但孟时遇半点不生气。 高考临近,阮娇娇完成沿袭了原身的成绩,烂得一塌糊涂,孟时遇便索性让她在家里学习,避免一切干扰,又请了魔鬼级别的补习老师来盯着她学习,除了晚上给她进行的“课外休闲活动”,他就真的像个为孩子操碎了心的家长。 指望她学习是不可能学习的,阮娇娇牙一咬,心一横,拿积分兑换了道具,对于孟时遇来说,这小丫头就像忽然开了窍,简直学渣变学霸了,为此他还给几位补习老师都包了大红包。 阮娇娇就这么结束了高考,孟时遇心疼她这段时间吃的学习的苦,便带她出去纵着她尽情地玩。 就在俩人一起参加一场嘉年华活动的时候,竟然碰到了二人的熟人,还是陆陆续续遇到的,正是当初阮娇娇在孟时遇逼迫下中断养鱼计划,无奈放走的那几条肥美小鱼。 男孩乍然间遇到自己曾经心仪的女孩,对于他们来说,本来在暧昧期,还甜蜜的约会过了,即将交往的时候,女孩子突然转了学,还说长辈不同意她现在谈恋爱,便单方面切断了联系,就连手机号都换了,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男孩子们是极其怅然若失的,却没想到,竟然在喧嚣的狂欢节与佳人重逢,五彩缤纷的气球,处处洋溢着青春欢乐的气息,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唯美浪漫了,但令他们无比落寞的是,她身边已经有了男人,而且是圈里令他们长辈欣赏又敬畏的孟时遇。 输得一败涂地。 但是终究还是不甘心,追了上来,问她要她的联系方式。 在他们眼中,俩人并不般配,毕竟差了年纪,四舍五入相当于差了辈分,所以他们都觉得俩人说不定很快就分手了,所以即使现在当备胎也没关系。 于是,孟时遇便眼睁睁瞧着她又打发走了一个男孩,对方那副恋恋不舍的模样,他的脸都绿了,不仅脸绿了,头顶都要绿出一大片云了。 他气得肺都快炸了,阮娇娇说要去买冰淇淋,他便任她去了。 就这么一个晃神的功夫,小丫头就不见了。 Nρō18.cōM. -- Nρō18.cōм 14.另类boy 这嘉年华里人山人海,孟时遇终于找到人时,看到她竟然跟一个陌生的男孩坐在一起,俩人手里都拿着一个甜筒冰淇淋在吃,在绚烂的背景烘托下,二人间的气氛宁静又和谐,任谁看都是一对温馨的小情侣。 孟时遇脸绿到发黑,他走过去,即使用他挑剔的目光打量这男孩,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长相,让他身旁来来往往的人群仿佛都沦为了背景板。 不光是颜值出色令人过目不忘,更特别的是男孩的气质,跟这个年纪的同龄人不同,他散发出来的气息格外沉静从容,没有半分浮躁感。 跟他坐在一起的小丫头,气息也仿佛跟他融合在一起,画面极其和谐,俩人在喧嚣熙攘的环境中,就像另外隔出了一片温馨宁静的空间。 “孟叔叔。” 小丫头看到他走过来,抬眼朝他嫣然一笑,神情自在,丝毫没有半分跟自己走丢后的着急,孟时遇心情又添了分阴郁。 只是当他听到她说的话,不由哑然失笑。 “孟叔叔,他跟家人走丢了,又不认识路,所以我陪他在这里等。” 听到这话,孟时遇立刻打破了刚才的第一印象,甚至有些嗤之以鼻。 又不是2岁的小孩,这快20岁了迷路就迷路,还跟家人走丢了? 这要么真是个傻子要么就是装傻搭讪姑娘? 一个敢编,一个还真信。 不,以他对这丫头的了解,恐怕是愿者上钩,她看上了这家伙的美色。 孟时遇锐利的目光投向坐着的男孩,但是从头到尾,对方都没抬头看他一眼,依然保持跟刚才相同的姿势和表情没变,完全将他无视,他不由皱了下眉。 这到底是谁家的熊孩子?!这么没有礼貌?! 然而,没过几分钟,那熊孩子的家长就急匆匆地出现了,孟时遇还认识。 不仅认识,他还算熟。 孟时遇不由眯了眯眼,看向男孩锐利的目光也变了,没想到这小丫头说的是真的。 若是林家的那个孩子,的确很可能迷路,会跟家人走丢,也不理人。 但是林宸怎么会跟她坐在一起吃冰淇淋呢?还一副相处融洽的样子? 不仅孟时遇觉得奇怪,林父和林母也是诧异万分的样子,他们二人认识孟时遇,因为工作的关系,孟时遇和林父有过接触。 林父是书香门第,全家都是高学历,骨子里自然有几分清高和傲慢,看不上商人身上普遍的铜臭味,但跟孟时遇却是志气相投,相聊甚欢,甚至认其为知己。 孟时遇知道这对夫妻有个比较特别的儿子。 临床上诊断是阿斯伯格症。 与情感和社交方面的匮乏相对应的,便是林宸智商极高,称一声天才丝毫不为过。 林宸虽然才这个年纪,但已经拿下不同学科的三个硕士和两个博士学位,他现在钻研理论物理方面的课题,在国内已经是巅峰。 不过,林父林母并不求他事业上多出类拔萃,反而希望他能拥有普通人的生活。 但是这么多年,林宸还是一个朋友都没有,虽然他长相极好,可是跟他稍作接触过后,都会被他的爱好和性格劝退。 在旁人眼中他就是个性格孤僻行为古怪情商低的神经病。 阮娇娇却觉得林宸很可爱,像只傻乎乎的小奶狗,不管她跟他说什么,他都会照做。 就是那种她觉得她把他卖了,他还会一脸乖巧地帮自己数钱,而且完全不用她编借口,仿佛她对他做什么他都会接受。 要不是孟时遇找来的太快,阮娇娇还想试试让他给自己舔干净手指上沾的冰淇淋。 连这冰淇淋都是拿他的钱买的,他连钱包都掏出来给她了,也完全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既然帮人找到孩子,孟时遇跟林父寒暄了几句,两方便决定道别了。 “林宸,再见。” 阮娇娇笑着跟林宸挥了挥手,走了几步,没想到他竟然跟了过来。 这下林父林母都无比确认,自己的儿子喜欢这个小姑娘,对于这个发现,俩人简直喜出望外,甚至有种想要喜极而泣的感动。 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儿子对人表现过兴趣,他痴迷的都是一些常人无法触及的领域。 至于孟时遇,他曾听林父详细说起过他儿子,所以也知道他的行为不能以常人的眼光判断,林宸对于性方面不是纯情,而是压根没有兴趣,也不想了解。 孟时遇对上林父和林母脸上那一副感动得快哭出来的表情,自家儿子竟然会主动纠缠姑娘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但俩人就差没抱头痛哭的蜜汁感动,他虽然理解,但还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看来二人甜甜的约会是不成了。 果不其然,阮娇娇跟林宸并肩走在前面,而孟时遇不知不觉就落后了半拍,林父和林母则一副长辈充满慈爱和蔼的表情看着前面那对小的。 孟时遇并没有要插进二人世界的意思,他甚至存了幸灾乐祸的心思。 因为他认为阮娇娇只是被林宸的皮相暂时迷惑了,等她感受到这男孩不同寻常的龟毛和神经质,只怕她唯恐避之不及。 而林父林母也暗暗地担心这一点,所以二人对于林宸好不容易交到的同龄“朋友”,对阮娇娇格外和颜悦色。 这对在旁人面前特别高冷不好亲近的夫妻,对阮娇娇的态度热情洋溢,甚至有些谄媚和讨好。 于是局面不知不觉就变成四个人都被阮娇娇牵着鼻子走,她要去哪儿林宸就跟到哪儿,她要做什么林宸就跟着做什么。 但阮娇娇也没做什么危险娱乐项目,带着林宸都是玩一些小孩子童趣的活动,比如捞小鱼,套圈圈,旋转木马之类的,两个人真跟孩子似的,都是去小朋友扎堆的地方。 阮娇娇和林宸都长得好,面相格外讨喜,旁边还凑了一堆小朋友,叽叽喳喳的,即使林宸不理这些小屁孩,他们也一口一个阮姐姐林哥哥,嘴特别甜,亲亲热热的,阮娇娇将游戏赢得的玩偶分给他们,还拿林宸钱包里的钱买了一堆糖果。 孩子的活泼和天真,也感染了大人,即使只是在旁边看着,林父和林母面上的笑意都没有消散过。 而孟时遇的脸色就不太好看。 这个林宸真的跟他父母说的那样不正常吗?他怎么觉得这小子扮猪吃老虎呢? 孟时遇满满一肚子的吐槽加腹诽,却不好当场发作,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俩人在他面前勾勾搭搭,没羞没臊,还一帮小屁孩在旁边瞎起哄,说什么公主和王子在一起,还让哥哥亲姐姐,嚷嚷着要俩人结婚生孩子! 这都什么鬼! Nρō18.cōM. -- 15.感觉怎么样 “林宸,再见。” 孟时遇看着阮娇娇笑眯眯地朝林宸挥手告别。 他这一日忍了又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不顾林宸望着她的眼神,还有他父母的表情,就一把握住阮娇娇的手,将她给拽走了,随后将她塞进了车子副驾驶,动作强势又一气呵成,他一脚油门,车就飞速行驶了出去。 后视镜里看到身后的三人身影越来越远,他解开了两颗衬衫的扣子,用力地扯了一下领口。 特么的终于结束了! 阮娇娇则浑身软绵绵地靠在副驾驶上,玩了一天,她都累瘫了,于是这会儿闭上了眼,准备安然入睡。 结果身旁的“司机”猛地一脚刹车,要不是她绑着安全带,整个人都要因为这巨大的作用力而飞出去。 阮娇娇身体撞回座椅上,她揉了揉迷糊的睡眼,朝孟时遇看去,他却忽然一把解了安全带,朝她倾身过来,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下来。 “唔嗯……” 阮娇娇哼了一声,孟时遇的舌则趁势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与她肆意唇舌纠缠,他的动作太过急切,仿佛恨不得把她吃掉一般凶狠,阮娇娇被他这么猛地一下子弄得有些呼吸困难,她下意识地挣扎,双手去推他。 孟时遇却双手牢牢地捧住她的脸,身体压了下来,将她挤在了他和座椅之间无法动弹。 阮娇娇用力地咬了他一口,本想咬他一嘴血,但想想终究还是算了,她自然是知道他在吃醋,想想他今天一副便秘的表情跟在他们身后就好笑。 结果她真的“扑哧”一声笑出来。 阮娇娇这么一笑,孟时遇倒是停止了动作,松开她些许,将眼前少女笑意盈盈的眼眸纳入眼底,还有那被他啃得红艳微肿的嘴唇,他指腹揉了揉她的唇,情不自禁地又啄吻了一口,然后将她揽入怀里,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明白他为何生气,他又如何不明白她为何笑他呢? 孟时遇从未如此狼狈过,这般失了绅士风度和处事的分寸,对象还是个不太正常的小男孩而已。 他也知道自己可笑,但是看她和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气氛和谐相处的模样,他油然而生出一种恐慌,有可能失去她的心惊肉跳。 “娇娇……” 孟时遇张了张口,却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太荒唐了,他竟然想让她对他做出承诺,保证不会离开他,他怎么会沦落到开口祈求爱的地步? 他理智渐渐回笼,孟时遇觉得不管情场和商场都如同战场,一旦先开口,就意味着输了,将主动权交到了别人手里。 孟时遇这次彻底放开了她,坐回了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重新发动汽车。 阮娇娇瞥了眼他这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懒懒地打了个呵欠,继续头一歪,靠在座椅靠背上没心没肺地睡了。 孟时遇将车刚停妥,刚想下车将她抱出来,她就自动醒了,下了车边打呵欠便往屋里走,一副对他视若无睹的模样。 她落在座椅的手机屏幕闪了下,孟时遇捡起来,看到一条信息,是一张照片。 他眸色一凝,输入密码将她手机解了锁。 一张她和男孩亲密搂抱在一起的照片,这张照片他见过,而且这次男孩的脸没有打马赛克。 不过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 温沉钧。 孟时遇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他已经警告过这小子,在他受了充分教训又被父母送到了国外后便没再留意,没想到这小子如此阴魂不散。 阮娇娇本来对这件事浑然不知,当孟时遇将手机给她时,信息已经被删除了,但是系统告诉她了。 呵…… 好家伙!不仅偷偷记下了她手机的密码还敢看她的手机删她的消息,如此明目张胆地侵犯她的隐私,阮娇娇虽然没生气,但还是会不爽。 于是第二天一大清早,她收到林母的邀请,便立马溜出去到林宸家里做客了,甚至没知会孟时遇一声。 正在书房里办公的孟时遇接到林父的电话才知道小丫头先斩后奏,他本来将一天的工作压缩到上午做完,准备等中午她睡醒后,为二人单独约会而做的周密计划便彻底被搅黄了。 而且林父跟他说,小姑娘吃完晚饭,他会送她回来,让他放心。 呵…… 孟时遇心里冷笑一声,让她接电话,林父却说她跟林宸去参观他的实验室,顺便在学校里逛一下。 敢情这俩人单独约会去了。 结束通话后,孟时遇深吸一口气。 他的理智和情感在反复拉扯之时,阮娇娇正挽着林宸的手臂在校园的林荫道里散步。 林宸只是存在社交障碍,但是其他方面没有问题,所以林父林母并没有不放心他跟阮娇娇单独相处。 况且,他难得有一个朋友,他们并不想过多干涉,毕竟这是他的人生。 阮娇娇将林宸带到僻静的角落里,碧绿的爬山虎爬满了红砖墙,头顶上蓝天白云,整片背景就像一副油画一般幽静浓郁。 对上林宸沉静深邃的眼眸,他的肌肤温润如玉,比女孩子还要细腻无瑕,鼻梁高挺,唇色偏淡,表情也是偏冷的,让他看起来也很淡漠。 但他望着她时,又是那般专注而投入,让她觉得他眼里只有她,别的什么都不存在,这种被珍视的感觉很好,尤其是阮娇娇正有些烦孟时遇过剩的掌控欲。 在这样烂漫唯美的气氛烘托中,又对着这么个特别的小帅逼,阮娇娇踮起脚就亲了他一口,又怕太急色吓到他,便只是蜻蜓点水地吧唧了一口。 然后她注视着林宸的表情,见他神色未变,只是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唇。 “感觉怎么样?” 她猜这肯定是他的初吻,她也好奇他的反应。 “不是这样的。”他说。 “嗯?”阮娇娇看着他。 “我看其他人是这么亲的。” 像是单纯为了向她进行演示,林宸伸出手臂搂住她的腰,俩人身体自然地贴在一起,然后他低头吻了下来,唇瓣摩挲,他伸出了舌头,探入她口中。 他的睫毛如长长的鸦羽,垂落在脸上的阴影比树荫还浓密,烙印在他瓷白的脸上,有种让少女心荡漾的精致俊朗,阮娇娇盯着他看,似乎察觉到,林宸睁开了眼,俩人四目相对,呼吸相抵。 “你应该把眼睛闭上。” 他温暖的掌心遮住了她的眼睛,阮娇娇便闭上了眼,双臂搂住他,俩人都投入在这个吻里,他身上的气息很清爽好闻,阮娇娇深深地吸了一口,本来只是逗他,现在真有点享受了。 以为是个呆瓜,没想到还挺上道的。 俩人正吻得如火如荼,忽然有人出声打断了。 “阮同学,好久不见,我似乎出现的不是时候。” 虽然那人嘴上这么说,语气没有半分歉意。 阮娇娇睁开眼朝声音源头看去,看到温沉钧的模样,稍微意外了一下。 Nρō18.cōM. -- Nρō18.cōм 16.来吧 温沉钧瘦了,肤色也晒黑了,看人的眼神也变得形于外的阴冷。 以前他阴暗的那面隐藏得极深,现在却是无所顾忌地释放出来,让人盯着他不自觉有些脊背发凉。 不过这让他不再像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倒像是阴郁病娇贵公子,毕竟颜值和气质还摆在那里,存在感让人无法忽视,就是阴恻恻的。 阮娇娇在打量温沉钧的时候,他也在打量她。 很好,少女眉眼长开了,从一朵含苞待放变成即将绽放的花,更加娇艳动人了,想到孟时遇对她的宝贝程度,甚至不择手段来针对他,温沉钧盯着她,除了想要占有外,还多了想要报复的心态。 他倒是想看看,这朵娇花被他蹂躏以后,孟时遇会是何种表情,会不会很痛苦? 想到这个,温沉钧觉得浑身冰冷的血液都逐渐升温,要逐渐沸腾起来一般,跃跃欲试。 温沉钧在她跟前消失了大半年,阮娇娇还记得他当时说得话,她看他这样子,也猜到一定是孟时遇对他做了什么,不过对于这点,她倒是喜闻乐见。 毕竟这厮是个变态,还占了她便宜。 “你跟踪我?” 阮娇娇可没跟他客气,直截了当地问道。 温沉钧笑了下,牙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但眼眸却黑漆漆的,让人想起黑暗活动中的生物。 他朝她走过来,阮娇娇不自觉地抓住林宸的手,转身就要跑。 “为什么要跑?”林宸却站着没动,问她。 阮娇娇对上林宸清澈的目光,不由有些囧,她该怎么跟他解释这微妙又复杂的局面呢? 温沉钧并不奇怪她会逃,但是她身旁的少年反应倒是有些奇特。 “他是坏人。”阮娇娇对林宸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林宸沉默两秒,忽然间一拳头朝温沉钧揍过去。 阮娇娇:“??!” 温沉钧虽然愣了一下,但是他身后敏捷,闪过了这下攻击,还挥臂朝林宸反击过去。 这下可好,两个人你来我往,就这么打起来了。 阮娇娇看着林宸那白净无瑕的俊脸,不由担心起来,要是挂了彩她可怎么跟他爹妈交代,但她很快就放下心来,俩人都身高腿长,温沉钧武力值不低,但是林宸却看起来根本就是个武林高手啊! 啧啧…… 没想到这还是个宝藏男孩! 她以为脑力和体力不能共存,林宸却展现出了逆天的天赋,怪不得老天爷让普通人很难与他进行情感的沟通交流,那神和凡人哪能处在同一个频道呢? 温沉钧败下阵来,被林宸打倒在地,虽然他很快站了起来,但衬衫上沾了灰,嘴角流出血来,看起来有些狼狈。 “好了。” 阮娇娇一把搂住林宸的腰,阻止他继续。 “我们走吧。” 她看了眼温沉钧,想着他应该不会报警,不过他先跟踪她,谁知道是不是意图不轨,所以就算闹到警局她也不怕。 林宸的视线落在她圈住他腰的手臂上,少女的手臂白嫩如藕,将他的腰环住,俩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就隔了薄薄的布料,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 由于刚才打架,他浑身血液有些发热,身体处于兴奋的状态,这样温香软玉的贴近,他下腹涌起一股奇怪异样的感觉。 阮娇娇也愣了一下,她的手不自觉地就往下摸,然后碰了下他的坚硬。 竟然硬了? 刚才俩人那么吻都没硬,怎么她随便搂他一下就起反应了? 阮娇娇也跟着心念一动,她昨天跟孟时遇冷战,所以俩人昨晚就没进行她已经习惯的“课外活动”,这么一下子,她也有些心痒难耐了起来,下腹涌起一股熟悉的空虚酥痒感,尤其是林宸这种类型的她还从未尝试过,刚才又亲眼目睹他如何将变态男主给暴揍了一顿,她此刻也有些热血澎湃。 阮娇娇色欲上头,压也压不下去,迫不及待地就牵着林宸离开了,看也没看温沉钧一眼。 “你的实验室里有床吗?”她一边走一边问。 “旁边有休息室。”林宸答道。 太好了! 还真是一有瞌睡就有人马上递枕头的感觉,阮娇娇觉得这真是开荤的天赐良机。 进了实验室,门关上后,阮娇娇还将门给反锁了,这下谁都不能阻止她吃肉了。 看着眼前这可口的小绵羊,她差点要兴奋地搓手了。 林宸看着阮娇娇,即使他再解读别人情绪有障碍,他也能看出来她脸上的笑容那是明晃晃的,她踮起脚就亲上来,同时将他身体挤到门口墙上贴着,她的手朝他腿间摸去,隔着裤子抚摸他的性器官。 林宸一开始还有些被动,很快就领悟了她的意图,当她的手去拉他的裤链时,他虽然没有阻止,却问了一句。 “你要跟我结婚吗?” 阮娇娇动作停顿了一下。 结婚? 她抬头看他,与他目光交汇,他眼神平静,似乎在问她要不要吃饭那么简单随意。 但是她知道这个家伙的思维路径跟寻常人不一样,于是她问他道。 “是你妈跟你这么说的吗?” 林宸点了下头。 他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所以从来不会涉猎这方面的之事,但是他成年之后,由于工作的关系会接触不少异性,也不乏女生因为他的外表对他示好,甚至提出上床的邀请。 林宸不想便直接拒绝了,但或许拒绝得太过生硬,甚至会惹怒对方,虽然不太明白,但他还是询问了自己的母亲。 林母对他说,当他遇到愿意发生性关系的女生,就要认真对待对方,一定要以结婚为目的维持关系,这才能显示出自己的诚意。 阮娇娇很能理解林母的想法,毕竟自己的孩子在别人眼中是个怪咖,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结婚,但颜值摆在这里,难免遇到玩咖,但传统父母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正常谈恋爱结婚。 “好啊,不过要看你表现,如果让我满意的话,我可以考虑嫁给你。” 阮娇娇当然不会因为他说结婚就被吓退,她觉得林宸不失为一个好对象,何况林父林母那般恩爱,对她又和善,完全不介意她的家庭,简直送上门来的好婆家。 不过既然谈到结婚为前提的交往,阮娇娇也怕万一林母问起来,林宸就这么将俩人啪啪的过程给交代了,那她岂不是就变成了个色欲熏心哄骗睡了人宝贝儿子的女流氓? 于是阮娇娇一改刚才的迫不及待,松开了拉他裤链的手。 “看过小黄片吗?”她问他。 不出所料,林宸露出困惑的表情。 阮娇娇立刻掏出手机,迅速地找到她保存的资源,然后打开一个霸王硬上弓情节的小黄片给他看。 林宸看得很专注,认真地看了一会儿,阮娇娇等到男人已经顺利强上后,将屏幕一关,她自己也看得热血沸腾,里面的女优叫得那叫一个婉转荡漾,听得她心潮澎湃,花穴里汁水汹涌。 “看明白了吗,你就照这样操作,来吧。” 阮娇娇就这么躺倒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林宸,朝他勾了勾手指。 Nρō18.cōM. -- Nρō18.cōм 17.不能按照剧本来(H) 没过几分钟,阮娇娇就后悔了。 林宸对于影片细节的还原几乎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甚至于动作,表情都几近严苛,刚开始阮娇娇还觉得有点刺激,没过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 “啊别!!” 眼见裙子都被他撕坏了,她连忙阻止,然后自己将裙子给脱了下来,又解开了内衣扣,好好地摆在一边,然后揉了揉被他攥疼的手腕,还有被他膝盖压疼的大腿。 她看着裙子被扯烂掉一些的领子,阮娇娇还有点庆幸自己找的小片子暴力尺度还没那么大,不然这家伙难道还要真刀真枪地与她来硬的,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 林宸迷惑不解地看着她,阮娇娇对上少年清澈无辜的眼神,心里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她还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先让我起来。” 阮娇娇对林宸道,挣脱他身体的禁锢,她爬坐起来,捧住他的脸,亲了亲他柔软的唇瓣。 “我们不按照那个来,就按照自己的节奏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吗?” 林宸对上少女乌黑幽亮的眼眸,视线又落在她胸前两团雪白丰盈上,他双手罩上去,揉了揉。 没有布料的阻碍,掌心贴着那凝脂一般娇嫩的乳肉,真的好软,好好摸。 他搓着揉着捏着,很专注地玩着那两团娇乳,阮娇娇被他这么弄一下,穴里更是汁水泛滥成灾,立马就不行了。 她不客气地将手伸到他胯下,这次顺利地拉下裤链,然后将那根翘立的肉棒掏出来,颜色很浅,很漂亮,一看就没使用过,看这家伙的喜好,估计连飞机都没打过,阮娇娇有种拆封崭新礼物的兴奋感。 林宸认认真真地玩着她的胸部,阮娇娇也不打扰他,自己岔开腿,对准他硬挺挺的肉棒屁股蹭了过去,然后腿心抵住,将那根肉粉色的粗长慢慢吃了进去。 她的穴里很湿滑,虽然还没有被完全开发过,但是手指是进去过的,所以挤入一半时很顺利,只不过遇到点小阻碍,阮娇娇知道总有这么一遭,她双臂缠挂住林宸的脖子,对他说。 “你插进来。” 林宸本来因为肉棒挤入她湿滑紧致的小穴里,感觉到分身被她娇嫩的穴肉吸着,那新鲜绝妙的体验让他感觉新奇又兴奋,他的注意力也从她柔软好摸的胸部,转移到她的腿间。 他盯着俩人咬合在一起的性器,看着自己暗粉色的阳具被她的身体吃进去一半,还有半截露在外面。 这个画面还是相当有冲击感的,林宸感受到生理上强烈的性冲动,下腹部像是窜起一团火,叫嚣着要在她那紧窄的甬道里开疆辟土,他知道这是动物基于繁衍需求,而与异性求欢交配的本能,但真实体验可比知识要难以言说多了。 “呆子,进来!” 阮娇娇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俩人腿间,跟魔怔了一样,也不动,她便嗔了句。 “我不是呆子。” 林宸立刻蹙着眉纠正道。 他不喜欢这个称呼,在他小的时候,一些孩子喜欢给他起外号,因为他孤僻又古怪,还不能感知和分辨别人的情绪,但是他完全不在意他们怎么看他,他与外界始终隔着一道墙,他活在墙的这一边,这么多年来一个人自得其乐。 别人无法理解他,当然也有许多人试图理解他,可是他根本不需要,因为他完全不感兴趣。 那日这个女孩猛地闯入了他的世界里,林宸也不知道她怎么闯进来的,但是这个女孩在他的眼中是鲜活的,比暗物质还有趣可爱。 所以他开始介意她眼中的自己。 他不是傻子呆子疯子,不是神经病,他就是林宸,他想要成为她的林宸,她喜欢的人。 阮娇娇哪里管他的心理活动,她正箭在弦上呢,于是她将他一把推倒,转眼便压在他身上,嘴在他唇上乱亲一通,手臂撑在他腰上,屁股上上下下地扭摆运动,终于一鼓作气,一屁股坐到了底,肉棒突破了那层屏障,完全插入了花穴里,俩人的性器深深地咬合在一起。 “啊……好舒服……” 阮娇娇的身体被孟时遇手指和唇舌弄了这么久,除了那层膜,其实甬道早就被开发过了,因此被冲破那一下,只有一点涩疼,很快就被铺天盖地袭来的充实满足感给覆盖住了。 林宸毫无防备被她推倒,接着她就一屁股坐下来,小穴将他的肉棒整根都吃了进去,他感觉到肉棒穿过紧仄层层叠叠的湿嫩穴肉,然后被紧紧地吸住,随着她腰身扭摆的动作而不断绞紧,他下腹窜起酥麻感,爽劲儿让他头皮发麻,阮娇娇则一边摇着腰,夹着他的肉棒一下下地在穴里戳刺,顶到酸胀点,她便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林宸被她吸得受不了,也跟着喘一声。 阮娇娇看着身下的少年,精致的眉眼染上绯艳,就像天使被拉到堕落的失乐园,沉溺其中,姿色美不胜收,诱人一同沉醉其中,欲仙欲死。 “啊……” 她身体一颤,猛地被推到了高潮,穴里涌出大股的水液,而他也泄了出来,俩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流了出来,交合部位湿黏黏的一片。 阮娇娇通体舒坦,腰身软下来,趴在他身上,他衬衫的扣子有点硌她的肌肤,于是她开始给他解扣子,将白衬衫脱掉,里面还有一件T恤,她又伸手去拽,终于将他给剥了出来,露出一身如玉般无瑕的肌理,阮娇娇看着这赤裸的美少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立马又来了感觉。 而林宸也没让她失望,半软的肉棒又迅速硬了起来,她不客气地屁股一抬一坐,又整根吃进去了,半点都不带犹豫的,可是她晃了两下,太滑了,水也太多了。 她视线一转,看到了旁边的卫生间。 “里面可以洗澡吗?”她问。 “可以,有淋浴间。”林宸答道。 “走,我们去洗一下,太湿了,可以在里面继续做。” 对着林宸,阮娇娇知道简单直接的表达,他可听不懂什么隐晦暗示言外之意。 林宸便被她牵到了卫生间里,里面有个很小的淋浴间,玻璃隔着,俩人挤在里面,阮娇娇打开花洒,调出温水,给自己冲洗了一下,手又认真地帮小林宸搓了搓,洗得干干净净,粉粉嫩嫩极为可口的一根肉棒。 她将花洒关上,随即双臂撑在瓷砖壁上,屁股高高撅起,岔开腿,手指还掰开了花缝,示意他。 “从后面插进来。” 林宸听从指挥,肉棒抵住她手指掰开的粉色小洞,挤了进去。 “嗯……” 俩人身体融合的那一刻,阮娇娇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夸赞道。 “你好棒,这次换你来动。” 林宸接过主动权,腰胯带动着肉棒在她花穴里抽送,进进出出,带出淋漓的汁水。 “嗯唔……啊……还要抓这里……捏一下……嗯啊……” 狭小的空间里,阮娇娇媚叫不止,还抓着他的手教他揉自己的胸,林宸很快就掌握了她身体的敏感点和刺激的要领,不再需要阮娇娇指导,俩人也渐入佳境,越操越持久,不时地换姿势,换地点,没羞没臊地干了个爽。 Nρō18.cōM. -- 18.如鲠在喉 烦躁了大半天,完全没法静下心来做任何事,孟时遇再也按捺不住到学校里来逮人,他漆黑的眸里如乌云翻滚,脸色是藏不住的阴沉。 他看着手机地图里移动的小红点,自从上次她逃跑失踪后,他便在她手机里装了定位,平时他并不会使用,可是眼下他已经顾不上任何,胸口越发深重的躁郁感几乎让他感觉到窒息。 孟时遇隐隐有个非常不好的预感,这个感觉直到他看到阮娇娇和林宸并肩走在一起的画面时,他的胸口就像被巨大的铁石重锤了一下,敲得他血液逆流,脑袋里嗡嗡地一阵晕眩发蒙。 少女白嫩的手臂挽着清俊少年的胳膊,俩人就这么走在林荫路上,阳光已经不太耀眼,从树叶缝隙漏下来,光影交错投在俩人青春姣好的面皮上,此时是上课时间,校园里走动的人极少,俩人就这么挽着手,气氛静谧和谐,衬着浓郁盎然的绿意,唯美得像一幅画一样,却生生如一根刺扎入了孟时遇的心脏。 “噗呲”一下,他感觉到压抑的愤懑和怒火瞬间倾泻而出,酸苦的液体流了出来,充满他的胸膛,他喉头一哽,视线一瞬不瞬地盯着迎面走过来的女孩。 她身上穿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白衬衫,衬衫长度遮到了大腿根,虽然腰上系了一根皮带,像是一件衬衫裙,但是孟时遇怎会不清楚她根本没有一件这样的衣服,她早上出门肯定不是穿的这个。 为什么换衣服?发生了什么? 孟时遇立刻努力想理由说服自己,或许是衣服被弄脏了,何况是林家这小子啊…… 那方面根本没开窍,可是他又恨死自己如此了解这丫头,她眼角眉梢都染着春情绯意,嘴唇不寻常地嫣红,明显受到滋润后娇艳欲滴的模样,不正是他为她弄时她在他眼前绽放的动人风情。 所以是她勾搭了这呆小子,那么俩人做到哪一步了? 孟时遇此时还理智尚存,他想起温沉钧那次,她身上烙印下了痕迹,但是对方没有插进去。 他心存侥幸,会不会这次也一样,这小丫头不会这么没有良心,就真的背着他跟别人做了。 但孟时遇马上又苦笑了下,以他对她的了解,这小丫头还就是这么没有良心,她真的做得出来,她从不在自己面前掩饰她的恶劣。 而且她也不是跟他赌气,她就是想做就这么做了,就算他想拦,恐怕也拦不住。 孟时遇心里其实一直都很清楚一点,二人的关系,全靠他略显强势的单方面给予来维系,其实她根本无可无不可。 所以俩人关系,于她来说,完全可以说掰就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那种,就像上次那样,俩人争吵,她离开,马上就可以投入另一个男孩的怀抱,但是她还是回来了。 只是这一次,孟时遇不确认,若是闹掰了,她真的还会回来吗? 他的视线落在林宸脸上,那个叫温沉钧的小子,他有十足自信自己能赢,再来那种表里不一的男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而这个呢…… 即使孟时遇用再挑剔的目光打量林宸,也不得不承认,他对她非常合适。 并且他通情达理的父母,简单又美满的家庭氛围也充分满足她所求的好婆家,而不像他的父母,典型关系冷淡的家族联姻,靠利益来维系,大家族里勾心斗角龌龊事更是司空见惯。 孟时遇还没上战场,就觉得自己输了。 输给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即使他努力了这么久,但他很清楚,努力用错了地方,辛苦付诸东流是很正常的事情。 林宸的“缺陷”却恰到好处地补足了他不可能做到的方面,那个少年能够完全接纳她的一切,而不会有任何心理障碍,也不会干涉她,能让她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孟时遇原以为世上根本不会有这样的男人符合她的设想,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好了,所以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她意识到这一点,便再也离不开他。 结果还真出现这么个人。 就在那对男女越走越近,即将发现他时,原本来势汹汹的孟时遇竟然迟疑了,他几乎落荒而逃,几近狼狈地藏进了车里。 孟时遇看着那对男女越走越远,直到完全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他心中被酸楚和苦涩占据,除了躲,他别无选择。 他已经输给了自己的盲目自信,自以为是,若想要留住她,他只能装聋作哑,一旦戳穿,她只怕就头也不回地飞入那个少年的怀抱,然后与他双宿双飞,可能告别时还会跟他笑眯眯地说一声孟叔叔,多谢这些日子以来的关照。ρΘ18.Θиê(po18.one) 晚上,阮娇娇被林父送回来了,林宸也在车里,他不会开车,但坚持要一起,便跟娇娇一起坐在后排。 林父透过后视镜看着后排的俩人,眼里挂着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林宸晚餐时跟他和妻子宣布,他跟这位阮小姐现在在交往阶段,让他们提前做好婚礼的筹备工作,俩人会结婚。 要不是怕吓到小姑娘,林父和林母真是竭力克制激动和欣喜的心情,捏着筷子的手指都在颤抖,那一刻简直不亚于他们初为人父人母的高兴。 他们原本以为以林宸这孩子的“特别”,不会有任何女孩能走进他的世界,这辈子都无法看到他成立家庭。 所以,即使俩人才认识没几天,进展太迅速,但是林父林母不仅半点不介意,甚至觉得这小姑娘就是上天派来的天使,陪伴自家孤独的少年,让他体会爱和成长。 抵达了目的地,林父没有下车,非常贴心地把自己当司机,看着儿子将女孩送进去,女孩踮脚亲了他的脸一口。 林宸却捧住对方的脸,结结实实地亲了嘴。 林父老脸都羞红了,自家这小子要么不开窍,开窍后竟然这么生猛,当然他是不可能尴尬的,就怕吓到小姑娘,但女孩的反应让林父放下心来。 她拍了拍林宸的后腰,示意他松开,似乎对他说了什么话,林宸便立马放开了她,简直不要太听话。 林父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那个偏执到变态程度的儿子吗? 阮娇娇哄好了林宸,便转身往里走。 她其实知道孟时遇已经知道了,她也不介意让他知道她已经知道他知道了,毕竟她也没想脚踏两条船,解决“旧爱”总归是有些麻烦,何况孟时遇完全不是省油的灯。 孟时遇花了好几个小时做心理建设,准备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若无其事地与她聊点别的话题带过去,却没想到她一开口,就让他破了功。 “孟叔叔,我跟林宸在一起了,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我继续住在这里不太好,我打算搬回家去。”阮娇娇选择开门见山,简单明了地将俩人关系理清楚。 孟时遇简直如鲠在喉,他有一堆话想说,想要质问,可是理智告诉他,那样只会让自己更难堪,她说的绝对不会是他想听的! -- яòǔzんǎǐщǔ.òяɡ 19.见鬼去吧 既然不想说,那就直接用做的吧! 于是孟时遇朝阮娇娇走过来,即使迎着他恨不得吃人般冰冷阴戾的目光,她不躲也不闪,任由他将她一把扛起,就像家长对付不听话的小孩般,不由分说地将她拎上楼,打开卧室的门。 “砰”地一声房门被关上,阮娇娇被孟时遇给扔到了床上,然后他压了上来。 阮娇娇不挣扎也不反抗,就这么心平气和地面对盛怒之中的孟时遇。 孟时遇看着她,只觉她身上这条崭新的碎花裙子极其碍眼,他之前遇见时她还穿着那小子的衣服,现在这条裙子应该是刚买的。 因为他平时给她的零花钱不多,要买这个牌子的衣服肯定不够,她没有钱,自然是花林宸的钱。 孟时遇就跟对待那个横刀夺爱的情敌一般,他手上用力一扯,“呲啦”一声响,那碎花裙就从裙摆处被撕开,变成了一块碎布挂在少女身上,压根遮挡不住大片外泄的春光,露出曲线玲珑娇嫩雪白的身体。 阮娇娇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发火,任由孟时遇动作粗暴地将她的裙子给撕了。 “孟叔叔,你想做就做吧,就当我肉偿了。”她不紧不慢道。 这话却愈发刺激了孟时遇的神经,他眼里弥漫上了红血丝。 他冷笑一声,面对这么没心没肺的坏丫头,他到底当初是为什么偏要跟自己过不去,又当爹又当妈的照顾着,还处处替她着想。 是,是他自以为是,以为自己能将她的思想和行为纠正到他觉得正确的路线。 现在,他后悔了,特么的他玩什么鬼养成啊! 孟时遇看着阮娇娇,她态度从头到尾都很平静,甚至配合,反衬得他明明输得一败涂地却心有不甘,愈发狼狈不堪。 俩人目光交错,孟时遇沉默了好一会儿,阮娇娇耐心地等他做决定。 孟时遇扯着唇角笑了一下,这笑容着实有几分勉强和酸涩,阮娇娇看着他松开手,转身离开,背景有几分萧瑟。 没想到这个时候他还能保持绅士风度,不要这个分手炮,阮娇娇倒也不是很意外。 当初就是他说什么大学前不准她恋爱,不让她越男女关系的生理界限,之后为了坚守这个原则,宁可替她用手用口,俩人始终游走在性的危险边缘不肯越雷池一步。 在阮娇娇看来,就是个死要面子的男人,她不让他吃上血亏,拿现实狠狠教训他一顿,简直对不起她这段时间肉到嘴边却只能舔舔,吃不进肚子的苦!! 不过刚才被他搞那么一下子,还真有点阮娇娇之前看的小黄片的刺激,那气势比林宸刻板还原出来的效果好多了,她本来还有点期待他来硬的,她还能发挥一下戏瘾。 阮娇娇从床上爬起来,刚把身上被撕烂的裙子脱掉,胸罩也解开,便见孟时遇去而复返,站在她的房门口,幽邃的眼眸盯着她几近赤裸的胴体,那直勾勾的打量目光着实有几分让人脊背发凉。 “什么时候走?”他问。 “明天吧,林宸会帮我搬东西。” 孟时遇的眸色又冷了几分,身体如浸泡在冰冷刺骨的水里,从头到脚的凉。 很好,原来她都已经计划安排好了。 “我要。”孟时遇冷冷道。 “我要你的肉偿。” 他径直走过来,将她一把推倒在床上,手指勾住她胸罩的肩带便扯下来扔到床下,紧接着便是内裤,一勾一拽,就将那薄薄的白色蕾丝内裤褪到脚踝然后扔到了床下。 孟时遇一手掰开她的腿,一手拉下裤链,刚才转身回来看到她那刻,胸腔里喷涌的怒火瞬间化作欲火,他这大半年忍耐积累的欲火在这一刻如炽热的岩浆般爆发,他握住硬胀的肉棒,对准她腿心处的嫣粉色花缝,腰胯一沉,往前一顶,就将肉棒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的花穴里湿滑,他动作又干脆又凶狠,肉棒当即便送进去了大半截,并未遇到阻碍,孟时遇期冀她只是拿移情别恋为借口,利用林宸那小子做幌子,其实只是为了摆脱自己强势控制的那一缕残存的妄想,彻底被击碎。 她跟那小子是来真的! 她真的是要抛下自己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 很好! 他孟时遇这辈子还没输得这么惨过! 心里寒凉彻骨,但身体的血液却滚烫而炙热,他将分身往外拔了些许,手掌贴着她的腿根,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倾身又重重地往她穴里一捣,整根肉刃完全捅了进去。 真是讽刺又可笑,他终于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埋入她的身体里,但是她却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嗯……” 阮娇娇跟孟时遇毕竟处了这么久,对彼此的肉体熟悉度不低,但这口肉偏偏总是让她浅尝辄止,从未深入,被吊胃口这么久,终究还是有些惦记的。 不过这一口吃得倒是狠,孟时遇肉刃在她花穴里抽送得又重又深,一次一次都撞到她花壶深处,捣得她那叫一个酸爽,酥麻快感中还带着点胀痛,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撞得她娇躯颤抖,人都要被力道贯得飞出去,可被他的手指牢牢攥着腿,使得她呻吟不止。 混着肉体的拍打声,男人不时的低喘声跟着床被剧烈摇晃的咯吱声,这些声音在卧室里经久不息,俩人腿间全是黏糊糊的水液,床单上也是湿了几大片,还传来“咕叽咕叽”的捣水声。 孟时遇看着少女雪白的屁股,像是桃子一般丰满诱人的形状,他“啪”地一下拍了一把,她扭了扭蛇一样的腰肢,表示抗议,但身体软绵绵地趴在床上,显得这抗议也懒洋洋的。 他将她像煎鱼一般翻了个面,身体覆了上去,嘴唇吻了吻她红肿的唇瓣,唇舌熟练地顺着脖子往下舔,含住了她的酥胸,舌头灵活地缠绕逗弄着她雪白丰盈上点缀的那枚红果,津津有味地又吸又咬,暗红色的肉棒在她穴里进进出出。 他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体深处耕耘,阮娇娇却有些不耐烦了,毕竟她今天已经跟林宸做了很久,孟时遇来的这发算餐后甜点还行,这没完没了可就没意思了。 但她了解孟时遇,所以她装作替他着想的体贴样子说道。 “孟叔叔,时候不早了,你明天还有工作要忙,不要累坏了身体。” 孟时遇听到她这句孟叔叔,就差点破功泄了,搞得他真跟变态一样,她还来一句累坏了身体,这是嫌弃他老? 他虽然没她那么年轻娇嫩,但也是青年才俊,到了她嘴里,就成了硬撑的糟老头子? 不过孟时遇吃了不少她嘴皮子的亏,他压根不想跟她说话,他用做的就好! 他危险地眯起了眸,愈发卯足了劲儿地弄,将她的身体摆出各种姿势来任他抽插。 现在已经不是遵循什么绅士风度的时候了,让那些原则通通见鬼去吧,他就是存心让她明天下不了床,最好没法正常走路! 就让林家那小子看着她这副被男人肏熟的样子,看他还怎么跟他抢!! ρΘ18.Θиê(po18.one) -- 20.双标 林宸打阮娇娇的电话,等了一会儿,却是孟时遇接了起来。 “娇娇昨晚被我弄得太累了,才睡着不久。” 林宸却不按照剧本走,语气平静地问道。 “那她睡了几个小时了?” “两个小时吧。”他被噎了一下,随口道。 “那我六个小时后来接她。” 林宸计算完她所需的睡眠时间后,说完后便利落地挂了电话。 对方既没有问她为什么被弄累了,也没有问俩人做了什么,孟时遇本来准备好的刺激他的话根本没机会开口。 孟时遇心里冷嗤了一声,果然是个听不懂人话的怪胎。 六个小时过后,林宸果然准时到了,孟时遇替他开的门。 林宸为表示礼貌朝他点了下头,就径直朝楼上走,孟时遇看着那小子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他耐心地等楼上闹出动静。 可他等了好久,楼上安安静静的,整幢别墅都静悄悄的,这实在有些诡异。 孟时遇迈步上楼,一步一步,他的一颗心就跟着这脚步声一般,起起落落,当他走到她的卧室门前,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终于听到了一些声响。 是他熟悉的娇糯嗓音发出的低吟。 “嗯……” 孟时遇眼眸微睁,他身体都僵住了,一股凉意从头到脚,将他的双腿都冻住了。 千算万算,他也算不到是这种情况,而少女的娇吟还在继续,还伴随着指令。 “林宸,摸摸我的胸……嗯……揉一下……用力一点……嗯……啊……好舒服……再亲一下……还有另一边也要……” 孟时遇就像被人重重地扇了一个耳光,他原本期待二人争执甚至闹掰的场面并没有发生,那少年看到她一副被人疼惨得下不了床的模样,非但不介意,竟然还爬上了她的床。 一门之隔,俩人竟然就在里面耳鬓厮磨了起来。 光是想想俩人就在他的家里,明知他还在家的时候就搞在了一起,孟时遇面色黑如炭,眸色冷凝如冰。 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只要将这门推开,他就能将二人抓奸在床。 不!他不能中计! 孟时遇知道这一定是那个坏丫头的主意,她明明知道他想要干什么,非但顺了他的意,还狠狠地以牙还牙了一把,让他听了个活春宫。 是他棋差一招,千算万算,忘了那小子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自然不能以正常男人的心态来判断他的反应。 孟时遇如一尊雕塑般立在门口,侧耳听着里面传出的动静,甚至能通过少女的言语判断出俩人此时是何种姿势,在脑海中描绘出她现在的情态。 “唔……我就要到了……速度再快一点……” 里面的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还在继续,而且肉体的啪啪声也大了,听得孟时遇浑身燥热,胯下也支棱了起来,但他的面色却是如罩寒霜,冷得犹如寒冬腊月的风雪刮过。 “啊……” 随着少女一声高亢的嘤啼,孟时遇知道她已经高潮了。 但是与他带给她的高潮不同,现在的她明显更恣意,更放纵,简直像故意叫给他听的一样。 然后,孟时遇就听到门里少女娇娇软软的话语,却如一把利刃捅进了他的胸口。 “林宸……你真好……我喜欢你……” 林宸不知道说了什么,紧接着,孟时遇便听到她愉快的笑声。 “快说你也喜欢我。”她对他说。 孟时遇再也听不下去那对男女的互诉衷肠,转身就走。 等他走出几步,又倏然转身,重新站到那门外,敲了敲门,只是手劲儿不小,“咚咚”两声地厚重的门板都震动起来。 “娇娇,下楼吃饭。” 他说完这话,也不等人回答,再次走了。 阮娇娇和林宸此时躺在床上,她的手捧着林宸的脸,亲了亲他挺拔的鼻尖,又亲了亲他漂亮的眼睛。 “生气吗?” 确认孟时遇彻底走掉了,她问他。 林宸望着她盈盈水眸,眨了眨眼睛,似懂非懂。 “我是不是应该生气?因为我来之前,他跟你做了?” 他对她确认道。 “嗯,按理来说,我们是交往的关系,常理来看,这应该是一对一的,如果跟别人发生关系,就是劈腿。”阮娇娇对他解释道。 林宸却又问。 “那你开心吗?” 阮娇娇笑了笑,答道。 “还算开心吧。” “那我就不生气。如果别人让你不开心,我就生气。”林宸想了想,认真地说道。 “你对我没有独占的想法吗?别的男人碰我你不会吃醋吗?”阮娇娇好奇地问道。 林宸却奇怪地反问。 “你属于你自己,你是人,又不是物品,你有自己的喜好想法,我为什么要独占?” 闻言,阮娇娇笑眯了眼,吧唧亲了口他的唇。 “你说得对,但是你要是跟别的女孩子这样那样,我会吃醋,会生气,所以你不可以喔。” 如此堂而皇之的双标,阮娇娇理所当然得很。 林宸却一口答应。 “好,包括看病时医护人员的触摸吗?如果是工作场合礼节所需呢?如果无意中碰到,那算么……如果……”他还跟她认真地一一确认细节。 阮娇娇连忙拿吻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 “只要不亲吻搂抱发生关系,其他都没关系。” 等她说完,林宸看着她,将她的手放在自己又翘立起来的肉棒上,让她握着感受他的温度和硬度。 “他走了,但是我还想来一次,可以吗?” 阮娇娇扑哧一声笑了。 在这方面,他还挺正常的。 没错,她其实早就被系统叫醒了,系统告诉她孟时遇接了她的电话,林宸在来的路上了,她本来有足够的时间准备,让孟时遇的计划落空。 但是她却选择顺了他的意,因为她也想知道林宸的反应,一方面她不想骗他,一方面她看出来孟时遇绝不会就此罢休。 倒不如将关系摊开来,让大家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过林宸的平静让她也有些出乎意料,因此她玩心一起,让林宸上了床。 ρΘ18.Θиê(po18.one) -- 21.上床来抱抱我 当林宸推门进来时,米色的窗帘拉开了一半,金灿灿的阳光从窗棱跳跃进来,床上的少女早就醒了,浑身散发着一股慵懒的气息,她将一条腿搭在被子外面,裸露在被子外的身体可以看出她此刻不着寸缕。 室内光线充足,照得她纤毛毕现,大片雪白的肌肤横陈在外,在阳光下仿佛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像是一幅暖色调的静态油画。 落在林宸眼中,是可爱的,柔软的,诱人的,让他想要抚摸她,亲吻她,与她融为一体。 当然,她胸部、腰上还有脖子,锁骨处的暧昧红痕也格外显眼,存在感让人无法忽视,让人情不自禁地联想到该是何等用力的吮吻和激烈的动作才会留下这样久不消散的痕迹。 在林宸的目光注视下,阮娇娇翻了个身,双臂横在枕头上趴着,露出完整的裸背和挺翘的屁股,两条修长的美腿还交叉晃动着,腿间的春色若隐若现。 她睡意未消的眼睛眨了眨,像只懒洋洋的猫咪打量着他。 见他始终反应平静,她唇角勾起,朦胧的睡意从眼中散去,幽亮的眸里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过来。” 她朝他勾了勾手指,林宸便走过去。 阮娇娇朝床的内侧翻了个身,玉体横陈的同时腾出了床的大半,小手拍了拍床垫。 “上床来抱抱我。”她娇声道。 她的要求正中他的想法,林宸果断地上了床,他刚上床,阮娇娇柔软的手臂便缠住他的脖子,一条腿勾上他的腰,给了他一个熊抱。 俩人在床上如此亲密无间地搂在一起,阮娇娇的手指探向他腿间,隔着裤子戳了戳那已经起了生理反应的物什。 “我想要你插进来。” 她拉着他的手指去摸自己湿濡的小穴,直截了当地求欢。 这次林宸犹豫了一下,虽然不解人情世故,但他也知道这种事太明目张胆不好。 “孟先生还在楼下。” “嗯,我就是故意让他知道的。”在林宸面前,阮娇娇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听到这话,林宸便不再迟疑,速度地脱了自己的衬衫和裤子,内裤也脱了,还妥当地放在椅子上,就这么赤裸地爬上了床。 “直接插进来吧。” 阮娇娇穴里水液充沛,她朝林宸张开双腿,将嫣粉色的花穴暴露在他眼前,穴肉明显有点肿,像是嫣红肥美的花瓣朝他绽放,还分泌出晶莹的花露。 林宸便扶着肉棒,对准那朝他门户大开的蜜洞,腰胯一挺,一鼓作气地将性器送了进去。 “嗯……” 阮娇娇虽然被孟时遇肏了一夜,但是毕竟睡了一觉,补足了睡眠,休息充分,身体的疲惫感也消除了。 一方面眼前的林宸这么可人,另一方面想到孟时遇待会儿的反应就觉得刺激,她被林宸粉色粗长的肉棒插进来的那刻,只觉得爽! 之前有过经验,林宸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频率,便开始按照记忆复刻,性器快速而用力地在她花穴里冲撞着,腰胯不停地挺动,俩人的肉体发出“啪啪啪“地清脆拍打声,直接刺激着俩人的快感攀升。 加上阮娇娇算着孟时遇差不多该忍不住上楼来,也许已经快走到门外了,她就觉得异常兴奋,故意将叫床呻吟声放开,湿嫩的穴肉也夹得更紧,这让林宸差点忍不住精关失守,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回忆最近研究的课题来给身体降温,可由于竭力忍耐,额上冒出层薄汗来。 虽然努力转移注意力,林宸觉得自己脑子就像锈了,于是他对教他床笫之事的“阮老师”虚心求教。 “娇娇,我想射了,但是又不想那么快怎么办?” 阮娇娇觉得这林宸真是呆萌可爱死了,她捧住他的脸,爬坐起来“吧唧”亲了他的唇一口。 “那就停一停,缓一缓,你先亲亲我,从这里到这里……” 她的手指从嘴唇一路划下,然后轻握住自己挺翘的乳房,捏了捏敏感的乳尖,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吟。 “嗯……我喜欢你吃我的胸部,我会很舒服。” 林宸就像一个认真的学生,听她的话从唇一路吻到柔软雪白的峰峦,就像她教他的那样,将那嫣粉色的乳尖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像是在吸吮香甜的果冻。 “呜嗯……” 感觉到敏感的乳尖被温暖湿濡的口腔包裹,他的舌尖舔弄着她的乳粒,阮娇娇下腹涌起一阵酥痒难耐,不由嘤咛出声,手指插入他乌黑的发丝里,抱住了他的脑袋。 “对,就是这样……舔一下吸一下……呜……好舒服……唔嗯……” 沉浸在性爱中的俩人,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虽然孟时遇有意放轻声响,但是阮娇娇本就分了点心神留意,所以知道他走过来,愈发故意提高了音量,叫得又娇又浪。 她本来掺杂了表演成分,但是也耐不住那坚硬粗长的肉棒在花穴里不停捣弄,林宸听她的话准确地挑逗撩拨着她的敏感带,身体里情潮一波波上涌,巨大的快感将她淹没,阮娇娇身心都无比舒畅。 高潮过后,身体余韵尚存,阮娇娇看着少年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对上他幽静如一汪湖水的眼眸,心仿佛跟身体一般化成一滩水,她是真的喜欢这小家伙呀。 “林宸……你真好……我喜欢你……” 阮娇娇情生意动,朝他表白道。 奈何林宸就是个不解风情的二愣子,直男中的战斗机。 “哪里好?”他困惑地问道。 阮娇娇知道他是真的想知道他哪里做得好,所以也真的被他给逗笑了。 “傻瓜,快说你也喜欢我。”她笑眯眯地捏了捏他的脸。 俩人床上说着“甜言蜜语”,便听到孟时遇离开的脚步声。 阮娇娇眉梢一挑。 唷,终于被气走了,他还不走的话她还以为他有什么古怪癖好呢。 可没过多久,孟时遇又回来,用力地敲门。 “娇娇,下楼吃饭。” 隔着一扇门都能听出他竭力忍耐下的咬牙切齿。 等孟时遇走后,俩人自动地将他的话无视,何况林宸说要再做一次,看他这么可爱,而且睡起来又这么舒服,阮娇娇心软得一塌糊涂,哪里能不配合。 于是二人在楼上又没羞没臊地鬼混了一通,孟时遇在楼下等得连汤水都凉透了,当即恨不得掀桌!! ρΘ18.Θиê(po18.one) -- яòǔzんǎǐщǔ.oяɡ 22.太年轻 林宸过来本来说是帮阮娇娇收拾东西,结果就留下来用晚餐加宵夜了。 两男一女同坐一桌,这气氛着实有些微妙。 但林宸和阮娇娇都很自在,不爽只有孟时遇一个人而已,他的计划非但失败了,还被情敌上门来戴绿帽,孟时遇觉得自己快绿成一只王八了。 而这时,门外竟然有人按响了门铃。 孟时遇打开门,发现外面站着温沉钧,这小子表情看起来更阴沉了,脸上似乎挂了彩,跟人动过手。 看到是他,孟时遇眉头微皱,没想到他竟然敢找上门来,是之前受到的教训不够吗? “孟叔叔,我是来找娇娇的。” 温沉钧嘴上很礼貌,但看孟时遇的眼神却阴恻恻的,隐隐透着一股毒意。 孟时遇对温父负责管理的公司出手,让对方焦头烂额,温父不知道为何得罪了他,孟时遇直接放话,让他看管好自己的儿子,不要去招惹别人家单纯无辜的少女。 孟时遇有女儿?还是亲戚家的小孩? 温父虽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却如临大敌,孟时遇的手段在圈子里有名的,谁敢去招惹他简直是自寻死路,还好他现在只是警告而已,所以温父立刻追问自己儿子到底做了什么? 温沉钧从小都是不让人操心的优秀孩子,让温父面上有光,所以他几乎不管儿子的事情,哪晓得竟然捅了个大篓子,还弄得温氏企业在孟时遇的针对下岌岌可危。 温父怒了,但不管他怎么质问,温沉钧都不理睬,甚至无形中透露出对他这个父亲的轻蔑和不屑,这时候温父才发现这哪里是乖儿子,根本就是养了头白眼狼啊。 而父子发生矛盾,一贯性情温顺懦弱的温母就知道哭,温父觉得这家里简直乌烟瘴气,立马投入了在外养了多年的情人温柔乡里,随即被情人趁机吹了一通枕边风,便把自己那个私生女给正式办了收养手续,算是认了她的身份。 以前他嫌弃是女儿,他情人又多,便放在外面养,后来这儿子越来越优秀,温父身体大概也虚亏了,就没别的女人再怀上他的孩子。 但现在这乖巧的女儿跟自己这压自己一头的儿子对比,温父觉得还是小棉袄贴心。 可是,他刚收养的当天,女儿就失踪了,温父立刻报警,警察通过监控看到女孩被一个蒙面人迷晕弄上了车。 温父看了监控,别人可能认不出来,他自己的儿子他能认不出来吗?!但是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温父怕他留下案底,便私下派人跟踪他,将女儿给救了出来。 没想到温沉钧就把人藏在自家郊外别墅的地下室里,小女孩身上没受伤,但是似乎受到了巨大惊吓,被找到时发着高烧,都快烧糊涂了。 温父一怒之下就扇了温沉钧一耳光,结果警察很快登门将温沉钧给抓了,说有人递交了他的犯罪证据,是他绑架了女孩。 父子俩随便一想就知道是孟时遇做的手脚,可是证据板上钉钉,温沉钧被关押接受审讯和调查。 温父就两个孩子,儿子进了局子,刚认回来的私生女虽然身体好了但是精神出了问题,温氏企业动荡,董事会里那几个温家的老头子嚷嚷着要罢免他副总经理的职位。 温父短短一个礼拜就苍老了许多,整个人都沧桑了,但是他很清楚,他必须保住这个儿子,这事关他的利益,这个儿子青出于蓝,胜过温家其他同辈太多,他对他寄予厚望,绝不能让他留下案底,影响前途。 于是温父耗费了大力气,将儿子给捞了出来,但有孟时遇的针对,他怕这好不容易捞出来的儿子又出什么岔子,所以不由分说地就将温沉钧送到了国外去避风头。 温沉钧也算着实吃了苦头,不过整这一出他也不算完全没收获,那私生女被送进疗养院了。 只不过,在温父温母面前,他多年维持的面具算是彻底撕破了。 温沉钧其实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温父在外面有好几个情妇,不仅国内国外也有,甚至有一个还给他生了个孩子。 一个只比自己小两岁的妹妹,自己父母在外人看来美满的婚姻,就是一场虚伪的表演。 他母亲在父亲面前只会扮柔弱,但他父亲不在家时,他母亲就开始对着他发泄所有的负面情绪,但是又要求他不能在父亲面前说半句,要求他必须扮演一个优秀懂事的儿子,这样外面的那些女人才不会抢走她的老公。 他母亲演戏,还要小小年纪的他陪着一起演戏。 温沉钧甚至羡慕学校里那些不良少年少女,可以肆意地表达自己的负面情绪,想欺负谁就欺负谁,想折磨谁就将谁折磨得死去活来。 不过,在他对那群人的长期观察中,他留意到了一个女孩,她不光长得漂亮,身上还有一种相当矛盾的气质。 她会跟着同伴一起欺负人,但是她流露出的眼神却分明是恐惧,就仿佛那拳打脚踢是落在她身上,温沉钧对她开始着迷起来,他跟踪她,想要弄清楚她身上矛盾的源头,然后他便亲眼目睹她被她父亲家暴,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动物趴在地上发出悲惨的哀鸣。 这一幕让温沉钧看得热血沸腾,忍不住幻想她这张漂亮的小脸在他面前发出这种痛苦的呻吟,惨叫,仿佛能释放出他内心压抑的邪恶和阴暗。 于是温沉钧开始追求她,看着她这张脸,不停在脑海中描绘她痛苦挣扎的样子,他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后来某一天,她突然变了,甚至把她那个爹送进了警局,她对他不再躲闪,朝他笑,甚至变得主动,就跟那些发浪的花痴女一样。 那一刻,温沉钧只觉索然无味。 于是,他果断放弃了她,转而寻找新的目标。 当他再次注意到她,是她像只花蝴蝶一般四处勾勾搭搭,将那些男孩玩弄于鼓掌。 难道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她以前在他面前是装纯洁?怎么不再装了? 温沉钧很不爽,有种被戏弄的感觉,不过他还没琢磨清楚,她就转学了。 半年后,他忽然接到她的电话,要求他收留她。 温沉钧兴味不已,有种猎物自动走进他的圈套的感觉,可是当这个猎物在他的笼子里自得其乐时,温沉钧被她轻易地勾起了情欲,毕竟这张小脸可真漂亮,竟然比他看见她曾经痛苦挣扎的样子还要迷人,或者说诱人。 但是她竟然无视他! 温沉钧情不自禁地便飞到了监视屏幕的那一头,亲手抚摸这诱惑着他的娇人儿。 然后在她身上,他体验到了另一种快感,这美妙的滋味让他着迷。 可是很快他就被孟时遇给摆了一道,还中的是个连环计。 温沉钧觉得自己输在太年轻,缺乏经验,不过没关系,至少他现在已经把那个老头子给搞垮了。 ρΘ18.Θиê(po18.one) -- 23.痛痛 阮娇娇听到了门口温沉钧的声音,她眉梢一挑。 难道这变态是嫌没被揍够,专门上门来找抽? 她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看着身旁的林宸笑了笑。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很是淡定自若,林宸就更波澜不惊了。 如果是以前,孟时遇自然不会把温沉钧放进来,但想到此时家里的情况,他示意温沉钧进来。 温沉钧走进来,见到林宸也在,他似乎毫不意外,只是那张英俊的脸上,眸色又阴冷了几分。 阮娇娇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问道。 “你还没挨够揍吗?” 见识过林宸的战斗力,阮娇娇现在对温沉钧这个变态男主毫无忌惮,还开口挑衅。 而一听她这话,孟时遇表情一沉,看来这小子已经找过她了,然后他看向林宸,原来温沉钧脸上的伤是被他打的。 他陷入沉思,如果让俩人狗咬狗,温沉钧替他解决掉林宸这小子,感觉是个不错的主意。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但温沉钧怎会是省油的灯,吃一堑长一智,他这次过来就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 他花了点时间调查了林宸,知道孟时遇竟然被这么个半路杀出的怪咖给横刀夺爱,他十分幸灾乐祸,当场笑出声来,就连被林宸打伤都不打算计较了。 虽说来者是客,孟时遇让人进了门,却冷眼看着温沉钧的一举一动,并不打算接待。 而温沉钧,则自己拉了椅子坐下了,并未回答阮娇娇的调侃,视线直勾勾地盯着正在用餐的阮娇娇。 阮娇娇丝毫不以为意,他想看就看,反正她也不会少块肉,于是她埋头专心吃饭。 至于林宸,不管是孟时遇,还是温沉钧,他是真的无视他们的存在。 在阮娇娇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之前,他本来就与其他人类存在一层厚厚的阻隔,没人能进入他的眼里,他们在他眼中跟陈列摆放的物品没有任何区别,他就是漠不关心,除非跟她沾上关系。 但此刻阮娇娇也没在意他们,他便更不会在意。 明明四个人围坐在餐桌前,却无人开口说话,气氛安静得诡异,直到阮娇娇将筷子放下来,放出一点动静。 “我吃饱了。” 昨晚被孟时遇弄了一宿,醒来又跟林宸做了两次,体力的过度消耗,让阮娇娇早就饥肠辘辘,所以她的确懒得分出别的心神,心无旁骛地填饱肚子。 少女吃饱了,露出餍足的愉悦神情,还舔了舔嘴唇。 她看向林宸,他在她放下筷子之时,也同时放下了筷子,似乎刚才纯粹就是陪她一起吃而已。 俩人四目相对,有种含情脉脉的气氛在流淌。 “孟叔叔,时候不早了,我今天还是不搬了。” 阮娇娇说完这话,孟时遇沉默地看着她,她将手臂勾住林宸的臂弯,俩人站在一起,好一对养眼的璧人儿。 这时候,温沉钧终于开口了。 “娇娇,我发给你的信息你怎么没回我?” 阮娇娇虽然知道是说那张被孟时遇删掉的照片,但是自然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温沉钧见她这表情,立马明白过来,表情含着兴味地看向孟时遇。 “孟先生,不知道你看到我发给娇娇的那张照片了吗?这大半年来,我每天晚上都要看着那张照片入梦。” 孟时遇面色一黑,本来就压抑了一天的情绪,这时候爆发出来,他沉着脸走到温沉钧面前,揪着他的衬衫领子将他一把拽了起来。 “娇娇是你能叫的?她也是你能意淫的?!” 说完,他就一拳头挥过去,重重地砸在了温沉钧的下颌,骨头与骨头碰撞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声音,他那张本就挂了彩的俊脸又添了几分颜色。 孟时遇一拳将温沉钧揍倒在地,正要补上几脚,温沉钧的腿一个横扫差点将他绊倒在地,孟时遇身体摇晃了几下勉强站稳,而温沉钧趁机就要对他发起反攻,眼见着就要一拳头击中孟时遇的腹部。 阮娇娇见势不妙,反应迅速地抄起一把椅子朝温沉钧后背砸过去。 “砰”地一声,她这下用的力道可不轻,竟然把椅子给砸散架了。 而温沉钧遭遇这背后袭击,瞬间被砸得侧腰撞向了餐桌上,桌子被带歪了,一时间桌上的碗碟叮叮哐哐地摔下来,溅了他一身油腻的汤汤水水,让他看起来狼狈极了。 而被阮娇娇救了的孟时遇,怔了一下后,几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抓住她的两只手检查,果然发现她手上被木屑飞溅划破几道的细口子,还流了点血,他脸色更难看了。 “你动什么手?!男人打架不知道躲远点?!!” 温沉钧从地上爬起来,拿纸巾擦了擦身上的菜汁,看着孟时遇抓着阮娇娇的手,又将视线投向林宸。 相较于孟时遇的激动,林宸的反应却显得太过平静。 “孟先生,你这样抓着她没有任何意义,应该给她处理伤口。” 阮娇娇挣脱开孟时遇,捧着受伤的手递到林宸面前,姿态非常矫揉造作地撒娇道。 “林宸,痛痛,里面好像还有木刺扎进去了,你都不心疼我,哼!” 孟时遇的脸色更臭了,但想到这小丫头刚才是为了帮他才受的伤,看来她也不是真的那么没有良心,他一时心里又有点暖,总之格外复杂。 温沉钧将三人的反应纳入眼里,眸里划过一抹兴味的幽光,他毫不在意身上的伤痛,反正他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将弄脏的衬衫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白T恤。 T恤虽然也浸透了一点汁水,但是看起来好多了,他将纸巾扔进垃圾桶。 “看来我不是很受待见,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 他这么莫名其妙地上门,挨了揍又莫名其妙地自己离开了。 不过,温沉钧如何,三人都没有很在意,直到阮娇娇听同学在群里说温沉钧受伤住院了,还伤在腰。 ρΘ18.Θиê(po18.one) -- яòǔzんǎǐщǔ.oяɡ 24.吃醋 男人的腰,伤在这个位置,问题就可大可小了,一时间群里大家讨论得沸沸扬扬。 阮娇娇怀疑是不是自己给予的那重重一击,毕竟椅子都砸坏了,这家伙当时也真能忍,竟然没事人一样的走了,阮娇娇也不否认自己当时有趁机下黑手的心思,谁让那变态曾经猥亵她,她报复心可不小。 虽然林宸揍了他,但是哪比得上自己亲自动手来得爽。 接着她加入的不良少女群里有人八卦起施晓雪一改之前欲拒还迎的风格,开始死乞白赖的纠缠温沉钧。 因为温沉钧无缘无故地在大家视野里消失了一段时间,据说是出国了,施晓雪当初在大家面前表现得就跟个圣洁不可侵的玉女一样,结果马上急了,四处跟人打听温沉钧去了哪里,询问联系方式之类的,看来也是被温沉钧给甩了。 她也着实消沉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比她们小一届,马上要高考了,成绩却下降了一大截,不过看来她家里人也不在意,她知道温沉钧回来又受伤住院的消息后,索性直接天天请假去医院照顾。 说完这话,好事者竟然直接问阮娇娇怎么看。 阮娇娇回了一句。 “当然去看看他咯,毕竟他或许大概是被我揍到住院的。” 她这句话说完,群里热火朝天讨论八卦的聒噪少女们着实安静了好几秒。 阮娇娇为了满足她们的好奇心,好心地补充细节道。 “温沉钧上门纠缠我,被孟时遇给揍了,他想要还手,我就拿椅子砸了他。啧……没想到下手有点重了。” 过了好一会儿,消化完这当事人的爆料,吃了个劲爆瓜,一个女孩说了句。 “嗯……那看来你是要去看看他,带个水果篮吧。” 她们这些不良少女,以前没少打架斗殴,也把人揍到住院,有时候遇到有背景的硬茬,也只好被家长押着带上水果去医院道歉。 听阮娇娇说要去医院看温沉钧,林宸问了句。 “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了,你安心做实验吧。” 此时阮娇娇正陪林宸在实验室里,欣赏够了美少年专注安静的侧颜,她刚好无聊,所以才拿出手机在一边玩,看到温沉钧住院的消息。 “嗯。” 林宸不会挖掘别人话的复杂含义,阮娇娇这么说,他便认为她不想让他陪,他自然不会坚持。 阮娇娇却觉得他这样真可爱,再次戳中她的萌点,然后亲了他一口,从桌上的水果盘里拿了一个橙子。 这是林母专门为她准备的,桌上除了水果,还摆满了小零食还有甜点,甚至还有少女爱看的漫画书,真是一个温柔的妈妈。 阮娇娇就这么走了,半个小时后,她出现在温沉钧的病床前,低头拿手剥着带来的那个橙子,结果剥得坑坑洼洼,弄得她一手的橘黄色汁水,病房的空气里都充满了橙子酸甜的气味。 温沉钧就这么看着她剥橙子,然后将一片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她微微地皱了下眉。 接着她看向温沉钧,像是这才想起他来,问他。 “你要吃橙子吗?” 她已经把橙子递到了他唇边。 温沉钧幽深的眸看着她,她面上毫不心虚,他张开嘴,阮娇娇立刻将大半个橙子都塞了进去,然后抽出纸巾擦了擦手。 “好甜。” 温沉钧面不改色地将她觉得酸得令人发指,她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表情的橙肉给吃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评价道。 阮娇娇:“……” 变态果然是变态,就是能忍常人不能忍。 “施晓雪呢?怎么没看到她?”她问道。 “你吃醋?”温沉钧不答反问。 阮娇娇没回答,而是挑了下眉梢,然后忽然手臂一撑凑近过去,脸几乎快贴到温沉钧的脸上。 “你要不要先去照个镜子?” 温沉钧压根没在乎她说了什么,而是看着逼近过来少女的脸,她眉眼弯如月牙儿,幽亮的眸里透着狡黠的笑意。 真是过分灿烂耀眼了…… 以前他明明最讨厌这种类型,现在却感觉到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的噗通乱跳。 他竟然真的心动了。 于是阮娇娇就看到这变态家伙,俊颜上竟然划过一抹类似于“娇羞”的神情,她一愣,那表情紧接着就变成了恼火,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恼羞成怒。 “想挨操的话去找你那个怪胎男友,要么去找你那个备胎老男人,我现在腰不行。”他讥嘲道,很是阴阳怪气。 闻言,阮娇娇扑哧一声,笑得更加肆意,精致的小脸染上笑意后越发明媚动人。 “你吃醋?”她拿他的话直接还给他。 接着又补充道。 “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美死个人。” 阮娇娇的手从温沉钧的脸上轻轻地抚摸过,就这么看着他,她那双盈盈水眸很容易给人一种含情脉脉的感觉,温沉钧竟然扛不住而移开了视线,但又觉得搓火,又将目光移了回来。 可她的手却拍了拍他的脸,戏谑道。 “别爱我,没结果的。” 说完,阮娇娇便准备撤了。 她本来就不是来看望病人的,而是来看笑话的。 可温沉钧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用力往怀里一扯,另一条手臂圈住了她的腰。 阮娇娇出手如闪电,一把攥住了他的命根。 “放开我,不然你伤的可就不只是腰了……” 可她一说完,却感觉手里握着的原本绵软的物什竟然硬了,变成硬梆梆的一根粗长。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阮娇娇和温沉钧维持着这个姿势,一齐朝门口看去。 就看到孟时遇站在外面,他身后距离一米左右,则站着一个畏畏缩缩的女孩子,当她看到病房里的情景,震惊地瞪大了眼,接着捂住了嘴。 而孟时遇本来的脸色,则从暗含着一抹焦急,瞬间变成了阴沉。 阮娇娇连忙松开手,还嫌弃地在牛仔裤上擦了擦。 “别误会!是他先动的手!我只是正常反击!!”她连忙解释。 正常反击? 哪个女孩子面对男人的攻击会去抓对方的那玩意儿? ρΘ18.Θиê(po18.one) -- 25.叫爸爸 “出来。” 孟时遇丢出硬梆梆冷冰冰的两个字。 但阮娇娇一听这命令的语气,瞬间不乐意了,这家伙对她好是好,就是这种强势的风格实在不讨她欢心。 于是阮娇娇怼他道。 “我是来看望病人的,他的伤还是我造成的,我应该负起责任。” 听到这话,一直闷不吭声的施晓雪冷不丁地冒出声音。 “沉钧的伤是你造成的?” 阮娇娇不良少女上身,不紧不慢地答道。 “你是不是聋啊?” 施晓雪被她这么轻飘飘的一瞥,忽然想到学校里关于她的那些传闻,慌得后退了一步。 阮娇娇讥笑了一声,对着温沉钧毫不掩饰刻薄地嘲讽道。 “原来你喜欢这种小老鼠?” 温沉钧心想,你不原来也是这种小老鼠,只是掩饰得好而已。 听到这话,施晓雪却被激怒了,或许是情绪长期受到压抑,她又将温沉钧对她态度的变化归结为眼前这个狐狸精。 面对情敌的讽刺,她瞬间炸了,气得直哆嗦,眼泪都被逼出来了,双眼通红却不敢直视她,提高音量骂道。 “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过分!!” 阮娇娇看着施晓雪,这一看就是没骂过人,果然是怂包女主。 不过变态男主跟怂包女主也是绝配。 阮娇娇可没有男主这种爱好,她对温沉钧说。 “松手!” 温沉钧却反而搂紧了她。 “你不是来看我的吗,不是要对我负责任吗?” 阮娇娇被噎了一下,这不是一时为了气孟时遇嘛,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你想怎样?” 温沉钧掀唇一笑。 “你刚才弄硬了,现在把它弄软下去。” 孟时遇面色一黑,施晓雪却难以置信地看着温沉钧,而阮娇娇却眉梢一挑。 “你确定?” 她不仅能弄软,还能让它永远硬不起来。 看出她表情里的邪恶,温沉钧松开了手。 “这次就算了,我可没有给人旁观的癖好。” 孟时遇走进来,她既然不肯出来,那他就把她给拎出去。 阮娇娇看出孟时遇的意图,她可不想又被孟时遇给扛起来,这气势不能输,于是当孟时遇冷着脸走过来时,她一把搂住了他的腰,翻脸比翻书还快地对他娇声感谢道。 “孟叔叔,幸好你来的及时,我差点就被他占便宜了。” 孟时遇:“……” 不过她撒娇他还是很受用的,孟时遇瞬间将刚才的不快抛之脑后,视线落在少女环在他腰际雪白的手臂上。 “我们走吧。” 阮娇娇推着孟时遇往外走,经过施晓雪时,她对她说道。 “别误会,一来我有一个乖巧可爱的男朋友,二来我对温沉钧没有任何兴趣。” 施晓雪怔了一下,看着俩人离开的身影。 刚才那个气势凌人的男人,她说他乖巧可爱? 施晓雪收回目光,看向病床上的英俊少年,想到他现在对她冷淡的态度,她的眼泪就哗啦啦地流下来,哭得可怜兮兮。 以前她一朝他哭诉,温沉钧就会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可现在,他不仅压根无视她,甚至眉眼间还含着厌烦。 她也不想哭的,可是她真的心好痛啊…… 不仅是温沉钧对她的态度,还有家人,为什么她活得这么痛苦…… 施晓雪一时哭得不能自已,这时候温沉钧冷冰冰地说道。 “麻烦帮我从外面把门关上好吗?” 施晓雪难堪至极,捂着脸哭得更伤心了。 温沉钧:“……”烦躁。 阮娇娇挽着孟时遇走出医院,上了车后,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忽然倾身将嘴贴到孟时遇耳畔来了一句。 “孟时遇,我怀疑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追踪器。” 面对她的质疑,孟时遇没有欺骗隐瞒,坦然承认了。 “我在你的手机里装了追踪定位程序。” 阮娇娇没有指责,也没有埋怨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而是轻描淡写地回了一个字。 “喔。” 那语气就仿佛已经不在意他对她做什么了。 俩人一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车厢里格外安静。 “想骂就骂吧。” 孟时遇知道自己控制欲过了,她这样的脾气怎么可能接受变成某人乖巧听话的娃娃,他明知如此,却还是过分自信了。 当情场要争个输赢时,他已然做错了。 他精心布局,步步为营,却棋差一招,随即方寸大乱,现在一败涂地。 不是敌人太厉害,是他自己弱点太明显,她明明白白地告诉过他控制欲太强,对她管东管西,让他改掉这些臭毛病,就会考虑接受他。 但是他当时只当她是个小丫头在任性,非但不接受她的要求,甚至还想用强吻来软化她,而将她找回来之后,他的控制欲反而变得更强了。 孟时遇深吸一口气,平生第一次将姿态放得如此低。 “娇娇,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阮娇娇看着眼前这个失落的男人,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也叹了口气。 “对不起,我真的很喜欢他。” “那我呢?”孟时遇心里狠狠一揪,忍不住问道。 反正已经不要面子了,他索性问个清楚。 “我也喜欢你,但是更喜欢他。” 孟时遇如此骄傲一个人,之前的人生从无败绩,竟然在情场上输给一个屁大的小子,还是个有社交和情感障碍的人。 但让他更无法接受的不是失败,而是失去她。 他耗费这么多心血和时间为她精心设下的情网,自己却成了被捆缚最深的那个人。 阮娇娇虽然没心没肺,但眼前这种紧张沉闷的气氛也让她有点难受,她忽然灵机一动,出了个馊主意。 “孟时遇,不如你做我干爹吧?你收养我当养女好不好?” 孟时遇愣住了。 “这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留在你身边了。”阮娇娇觉得自己可真是个机灵鬼。 孟时遇对上少女狡黠的眸,翘起的嘴角,都能猜到她此时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倒是也很想敲开她这脑瓜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他们俩床都上过了,甚至彼此的身体都熟悉无比,她现在要认他做爹? 孟时遇差点气笑了,他忍着没有发作,不冷不热地道。 “你要喊我爸爸?” 阮娇娇却伸手打了他一下,娇声骂道。 “孟时遇你这个好变态啊!我都被你睡过了,你还好意思让我叫你做爸爸!” 特么的到底是谁变态?!孟时遇面对她倒打一耙,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她是老天特意派来让他品尝人间苦辣的吧。 被阮娇娇这么一瞎搅和,气氛就变得有点怪怪的了,还有点往黄色的方向发展。 孟时遇一踩油门,车飞速地融入车河里,随后驶入了地下隧道。 “你去哪儿啊?” 阮娇娇再不认路,也看出他这方向有点不对。 孟时遇瞥了她一眼,反正他已经面子里子都丢光了,他意味深长道。 “找个地方让你好好叫我爸爸!” ρó1捌M.cóм(po18m.com) -- ρо1⑧M.cом 26.好甜啊 即使他此刻看起来一本正经,阮娇娇哪里看不出他藏在这绅士外表下的色欲熏心。 “不行,今天林妈妈特地做了好多菜,我要去他们家吃晚饭。” 孟时遇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攥紧。 “你怎么没跟我说?” 阮娇娇奇怪地反问。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我认为我已经说清楚了,我们之间这种“包养”关系已经结束了,对你的照顾,我也肉偿了。” 孟时遇只觉胸口被捅了一刀,鲜血淋漓。 他心想,很好,原来还可以再痛一点。 她将一切都分得如此清楚明白,而他却糊涂着。 孟时遇知道她的脾气,若要违背她的意愿,他不仅得不到一点好处,甚至可能被挠得一脸血。 所以他开出隧道后,找了条分岔路转弯,又开了回去,这次目的地是林家。 孟时遇同时拨通了林父的电话。 “我送娇娇过来,欢不欢迎我一起?” 林父愣了一下,但自然一口答应下来。 阮娇娇看了孟时遇一眼,皱了下眉,这个男人该不会又耍什么花招吧? 林父和林母可不像林宸,他们要是知道她跟孟时遇的关系,她不得不谨慎对待这次碰面,就担心鸡飞蛋打。 她不由警告孟时遇。 “你不要在他们面前乱说,要是你破坏了我跟林宸的交往,我会恨你的。” 孟时遇却给她吃了一记定心丸。 “放心吧,我只是想看看你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他语气有些苦涩,阮娇娇看着他的侧颜,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孟叔叔,坚强点,这世上没有谁少了谁不行的,你会找到一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的。” 阮娇娇说这话时表情难得一脸温和,孟时遇却觉得被讽刺了。 但他只是沉默地抿着唇,视线落在朝前方蔓延开长长的公路上。 到了林家,孟时遇依然很沉默,跟林父除了基本的寒暄外,就没怎么说话,只是偶尔应和几句,不让气氛变冷。 不过在林父和林母眼中,最重要的客人是阮娇娇,毕竟熟悉了一段时间,他们对她就像亲切和蔼的长辈,处处透着妥帖的照顾。 用过饭之后,阮娇娇原本计划跟林宸去看电影,但看了看孟时遇,于是顺口问他要不要跟他们一起去。 结果二人约会就变成了三人行。 林宸没有任何不自在,孟时遇也没有,阮娇娇看俩人这平静相处的模样,气氛竟然还算和谐融洽,她便放下心来。 3P她都搞过,还怕这三人约会不成? 尴尬?不存在的! 看电影时,阮娇娇抱着一大桶焦糖爆米花吃的咔擦咔擦响,林宸和孟时遇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她拿一颗爆米花送到林宸嘴边,林宸吃了,两个人动作无比自然,就像他早已经习惯了她的投喂。 事实也的确如此,俩人正儿八经地约会真的不多,大部分时候是阮娇娇陪林宸在实验室里,她就在旁边玩手机吃东西,看到小帅哥认真专注的样子,便忍不住过去逗他一下,往他嘴里塞东西。 林宸眼皮都没抬一下,甚至也不看是什么,就将她送到嘴边的东西吃进去。 阮娇娇觉得他这样子乖巧又可爱,而且他工作时真是聚精会神,有时候她手上没有任何东西,他只是把她手指含在嘴里也没有察觉,舌头无意识地蹭了蹭她的手指,那湿滑柔软的舌头还有温暖的口腔,撩得阮娇娇心痒难耐,他却沉浸在他的世界中,没有半分琦念。 真是个名副其实的书呆子。 阮娇娇有时候抵挡不住这无意识的纯真诱惑,便凑过去骑坐在他腿上,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去亲他。 “林宸,我想让你陪我。” 她晃着他脖子撒娇道,小屁股故意在他腿上蹭来蹭去。 林宸后知后觉才从自己的世界里抽离出来,看着眼前娇媚的少女。 阮娇娇便将他的裤链拉下来,小手揉着他的肉棒,挑开自己的内裤边缘,就这么对着被她揉硬的肉棒坐下去。ρó1捌M.cóм(po18m.com) 俩人都衣着完好,此时就算有人推开门,也只以为小情侣在拥抱而已,而不知道少女裙子下面,俩人的性器紧紧地咬合在一起,随着少女小幅度的摩擦,穴里涌出黏糊糊的水液。 阮娇娇将手指从林宸的嘴里抽出来,此时电影已经开始了,随着巨大屏幕画面变幻的迷离光影在少年俊朗的容颜上制造出一种梦幻般的效果。 她脑海中浮现出少年身子的美味,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咽了口口水,舔了舔唇上的糖渍。 真是好甜啊…… 孟时遇将俩人间的互动纳入眼底,心里弥漫上淡淡的酸涩,他怎么可能不嫉妒。 不过,看到她如此甜蜜幸福,他又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感。 阮娇娇知道这是公众场合,她还没那么没节操,况且也不能把孩子教太坏了。 她回过神来,注意到孟时遇的视线,她想也不能这么厚此薄彼,就拿了一颗爆米花递到孟时遇唇边。 本来已经做好这傲娇男人一定会拒绝的准备,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地将爆米花给吃了。 阮娇娇愣了一下,孟时遇还舔了下她的手指,忽然凑到她耳边低语道。 “娇娇,我想通了,我们就做亲人吧。我给你当哥哥也好,叔叔也罢,干爹也可以,我永远做你的靠山,你就做你喜欢的样子,不需要为任何人改变。” 阮娇娇没想到孟时遇竟然会说出这么肉麻煽情的话来,她手都抖了下,爆米花差点洒出来。 他现在这么放低姿态示好,她要再那么硬杠也说不过去,于是她抓了几颗爆米花塞到他嘴里,她甜甜地说了句。 “孟哥哥,吃爆米花。” 孟时遇:“……” 怎么有种金莲喂大郎喝药的错觉? -- 27.偷情的快乐(H) 事实上,孟时遇真的放弃了吗 他不过是以退为进而已。 他知道现在的局势对自己很不利,林宸身后还有两员猛将。 阮娇娇就算舍得林宸,也舍不得林父林母对她这种来自长辈的疼爱和关怀,温馨和睦的家庭氛围。 所以他基本已经毫无胜算,那只能先将她留在自己身边,不管以什么身份。 电影结束,即使有孟时遇在,林宸依然要送阮娇娇回家,这对于他来说,才代表与她的约会结束,就像一个句子结尾要标上一个句号一样重要。 于是孟时遇被迫沦为司机,阮娇娇跟林宸坐在后座,俩人倒是没有任何过分的亲昵动作,好好的坐着,只是孟时遇通过后视镜,看到俩人的手十指紧扣握在一起,这姿势如一根针一样刺眼。 到家了,林宸送阮娇娇进了家门,随即这对小情侣挥手告别,阮娇娇还踮脚附赠了一记香吻。 这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少年显然不认同,他的双臂圈住她的腰来了一记深吻。 这样当面的秀恩爱,让孟时遇努力维持平静的表象都快裂开了,他转身就往屋内走。 阮娇娇跟林宸挥手告别,看着他朝外面走出去拦车,她将门关上。 可门刚阖上,金属锁扣发出一声“咔嗒”咬合的声响,阮娇娇才转过身,就被一只手掌覆住了后脑勺,孟时遇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头,就这么朝她倾身过来。 他的薄唇吻住了她的唇,舌头直接撬开她的嘴唇,长驱直入,攻池掠地,在她的口中一番搅弄。 而阮娇娇被孟时遇结结实实地压在门上,身体根本动弹不得,他不光是亲吻她,扣住她腰身的手开始往下抚摸,揉她的屁股,接着探入裙底直奔腿心而去。 他修长的手指如探测器一般,精准地找到花缝的前端,她敏感的蕊珠,才被他揉捏了几下,她的小穴里就有一股水液弥漫出来。 “嗯……” 阮娇娇娇哼了一声,孟时遇另一只大手也钻进她裙摆里,将她的一枚娇乳从胸罩里捉出来,手掌抓揉着那团柔软滑腻的乳肉,两指指尖轻捏那乳尖,乳果迅速翘立起来,他还拿手指轻弹了弹,又换来她一声嘤咛,纤细的腰都塌软了下去,被他膝盖顶住了腿弯,将她固定在门上。 孟时遇见时机差不多了,他后退一步,大手扣住她的腰,让她转身背对着他,而他利落地拉下裤链,放出自己硬挺的肉棒,将她的裙摆撩到了她的腰上挂着,炙烫粗长的肉棒隔着她的内裤在她腿心中间摩擦,即使隔着布料,他都已经感受到她的湿濡,几次蹭着内裤边缘擦过腿心,仿佛就要这么插入进去,孟时遇却偏偏就在外面蹭来蹭去,就是不进去。 “乖女儿,想要我插进去吗?”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从她身后,在她耳畔响起。 阮娇娇即使知道他在搞什么鬼,但也被他这么禁忌的台词给说倍觉刺激,穴里更饥渴了,那两片娇嫩的花瓣翕张着,哒哒流着口水,叫嚣着要让那粗长的肉棒插进来,狠狠地肏她。 做爱有时候就是追求一个感觉,如果按照剧本走反而有种失了味道的感觉,而这种毫无征兆突如其来的性事,这地点,还有对象给予的刺激程度,都让阮娇娇体验到了不一样的快感。 何况,孟时遇这个男人,之前大半年不用肉棒,只用别的地方都能让她高潮连连,他是如此了解她的敏感点,手法也锻炼地异常成熟,他想要撩起她的情欲,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 当孟时遇的肉棒再次擦着她的内裤边缘过去的时候,阮娇娇被他撞得呻吟了一声,她手撑在门上,屁股翘起来的同时双腿用力夹了下他的肉棒,仿佛不让他抽离。ρó1捌M.cóм(po18m.com) “嗯……爹爹……爹爹……插进来……娇娇想要你狠狠地肏我!” 论起说骚话,阮娇娇也不会认输,不过让她叫爸爸她是叫不出口的,感觉有点太变态了,所以她换了个词,还有点古意。 果然,棋逢对手,孟时遇故意勾引她,自己又何尝没深陷其中,她这娇软的嗓音喊出来,他就有要疯的感觉,浑身血液都仿佛被点燃了一般,他这次不再犹豫,扯着内裤掰开她的屁股,肉棒抵住那湿漉漉的花缝挤了进去。 “啊……嗯……” 阮娇娇感觉到空虚的小穴瞬间被粗长的肉棒充实,重峦叠嶂般的穴肉被一点点撑开,接着他腰胯往前一撞,肉棒就插入了大半,只留半寸在外面,但已经有些进不去了。 “唔……” 只是被这么插入,阮娇娇就已经觉得爽死了,毕竟刚才被他小小吊了下胃口,虽然这门够厚,但她还是抿着嘴,不敢太大声地叫唤,就小声地哼唧。 孟时遇被她的穴肉吸绞得寸步难行,这让他抽送速度极慢,她小穴吸得太紧了,他隐隐就有点扛不住,不由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放松一点,别咬那么紧。” 听出他语气里的隐忍,又被他打了屁股,阮娇娇故意夹得更紧,还拿话激他。 “孟叔叔,是不是不行了呀,这男人年纪大了,看来是要江河日下咯。” 孟时遇再能忍,听了这样的嘲讽哪里还能忍。 他一咬牙,将肉棒往外一抽,从她穴里退出去,就留寸许还埋在里面,接着他腰胯用力一顶,重重地往里冲进去,猛地一下子,整根都送入进去,直接将之前没顶到的地方都肏开了。 “啊……” 阮娇娇被他这么猛地一顶,撑在门上的手都握成了拳头,抿着的唇也溢出一声呻吟。 “放心!你孟叔叔就算行将朽木半截入黄土了,也要先肏死你这小浪货!” 他话音落下,那硬挺的肉刃就极其强势地在她穴里一通凶狠霸道的抽送,一时间肉体啪啪啪地拍打声格外响,盖过了一切的动静。 俩人沉浸在情欲的快感中,忽然门铃响了。 “叮咚……” 卧槽! 阮娇娇真是当即吓得一个激灵,受到惊吓腿肚子都有点发软。 -- ρо1⑧M.cом 28.引狼入室 这特么谁啊!这个时间点按门铃? 她脑海中除了刚离开的林宸,几乎不做他人想。 而阮娇娇生平第一次,有种被捉奸的心虚感,还有绝对不想被发现的下意识反应。 虽说之前她故意让林宸看到她身上的情爱痕迹,但此一时彼一时。 他前脚刚走,她就跟孟时遇在大门口噼里啪啦没羞没臊的干上了,由于对象是林宸这样的小可爱,她的良心有点痛了。 于是她立刻将孟时遇一把推开,然后迅速地整理裙子,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只是脸颊的绯色和眼眸中的春情荡漾估计盖不住。 她想了下,便立刻冲到了一楼的卫生间里,打开水龙头,将冷水往脸上泼,接着用毛巾擦了擦,顺带将腿间的水意也擦了擦。 “你还愣着干什么?上楼去不许出来!” 她看着孟时遇还站在那里,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看着她这慌慌张张匆匆忙忙的样子,而门铃还在一下一下地响着。 她的话,孟时遇自然还是要听的,惹恼了这小祖宗一时爽,事后只怕火葬场。 于是孟时遇上了楼,他心里总归有些不是滋味。 这先来后到,他比那个林宸先到这么久,现在却沦落为见不得人的心机小三,不择手段想要撬墙角的既视感。 若回到当初,他真想给那时的自己一巴掌!让你作! 当阮娇娇拉开门,看到站在门外的人时,她登时松了口气,没好气地道。 “你有什么事?” 温沉钧一身黑色风衣内搭白衬衫立在门外,衬得身姿颀长,芝兰玉树,墨黑的夜色为背景,宛如漫画里的走出来贵公子。 但阮娇娇的视线却朝他下三路瞄去。 “你腰好了?这么快就能下床了?”她假惺惺的关心语气分明透着讥诮。 “没好,吃了止痛药,不想在医院里睡觉。” 温沉钧面色沉静,端得一副公子如玉的温润气质,却让阮娇娇脊背一寒,汗毛都竖起来。 啧,这先礼后兵的架势,这变态想干嘛? “那你应该回家啊?”阮娇娇一脸冷漠道。 “家?你是说生了我的男人和女人住的那个房子?”温沉钧神情更冷漠道。 阮娇娇却不接他的话,抱起手臂,眉梢一挑,直接讽刺道。 “不是吧?你都多大了,还玩叛逆少年离家出走的戏码啊?” 闻言,温沉钧却笑了。 “你都可以玩,我为什么不能玩,当初我收留了你,现在该是你回报我的时候了。” 还不等阮娇娇反驳,他又道。 “你不是说要对我负责吗?我的腰可是因为你受的伤。” 最后这句话,他如含在嘴里未融化的呢喃,听来掺了丝暧昧。 阮娇娇眉头皱起来,看着温沉钧,她收留他住一晚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怕这变态整什么幺蛾子。 但她转念一想,一个孟时遇摆在这里也是够麻烦了。 这俩难缠的家伙说不定能相互制肘,达到个平衡,她还能睡个安稳觉。 这么想着,阮娇娇便侧开身。 “进来吧。” 温沉钧跟着阮娇娇进了门,当要上楼时,他却停住了。 “医生说我的腰不宜使力,可不可以扶我一下?” 他话音刚落,阮娇娇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蹭蹭上了楼。 她站在楼梯最上方,双手叠搭在楼梯扶手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对他嫣然一笑,那笑容格外甜美生动。 “其实客厅的沙发还挺舒服的,就不用你上楼下楼那么麻烦了,我去给你拿被子。” 说完,阮娇娇也不等他回话,便跑走了。 这时候,孟时遇听到动静拉开门,看她一溜烟地冲进客房里,他愣了一下,结果便看到温沉钧的身影在楼梯上出现,他一步一步地上了楼。 “你的腰就好了?可以出院了?” 孟时遇冷冷道,视线同时往他身下瞅。 温沉钧:“……” 这对男女如出一辙的反应,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孟时遇看着温沉钧朝那间打开门的客房走去,他盯着他的背影,目光阴沉。 原来刚才是这小子搅了他的好事!还敢进他家门,看他不玩死他! 阮娇娇刚抱起被子,温沉钧就进来了,她将被子放下,她没说话,但那眼神明晃晃地表达了一个意思。 这不用人扶不也好好上来了嘛。 “你好好休息,我睡得沉,如果没什么重要事情的话就尽量不要找我。” 就算有什么事情也别叫我。 阮娇娇说完这句话,就从客房里出来,刚好撞见孟时遇,她手一摊,表示无奈。 “他死乞白赖要住进来,当做当初收留我的回报。如果孟叔叔你要撵人的话,这个坏人还是身为主人的你来当吧。” 孟时遇虽然心头一梗,还是若无其事地用温沉钧可以听到的音量,语气宠溺道。 “我们娇娇就是心地善良,以前也爱收留流浪的猫猫狗狗,要不是我动物毛过敏,这家里都该成动物园了。” 阮娇娇心里想,孟时遇这张嘴就瞎掰的本事似乎一点都不逊色于她嘛。 站在客房里的温沉钧眸色倏尔一冷,表情阴恻恻的。 他的车就停在附近守株待兔,所以刚才亲眼看到她跟那怪胎依依惜别还热吻了一通,然后看到那人离开,他便从车上下来。 可是他没进门便听到那动静了,这俩人竟然在门口就没羞没臊地搞起来了。 一门之隔,温沉钧越听越不是滋味,这女人倒是手段了得,这脚踏两条船可真是春风得意,两个男人还能“和平相处”。 他却什么好处没捞到,不仅被一个给搞了,还被一个给揍了。 温沉钧就挑着俩人进行到关键时刻时按响了门铃,要能把孟时遇这混球吓痿了最好,就算没什么实际效果,反正给人找不痛快,他心里舒服了不少。 ρó1捌M.cóм(po18m.com) -- 29.穿成这样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阮娇娇回了房间给林宸打电话,可响了半天都没人接,她不由心里有些急了,有种担心自家孩子出了什么意外的感觉。 于是她又给林母打了电话,得知林宸还没回家,她一下子有些急了。 林母却很了解儿子的个性,悠悠地说他可能是看到什么被迷住了,陷入自己的世界里了,等他回过神来就好。 阮娇娇明白林母的意思,林宸只是特别,但并不傻,但是她就忍不住这老母亲的心发作。 真是亲妈不急她着急。 就在阮娇娇忧虑之时,忽然门铃响了,她立刻蹭蹭蹭地跑下楼,拉开门一看,这次果然是林宸。 “你怎么不接电话?” 阮娇娇看他这平静的模样,也不等他回话,手就伸向他裤兜去摸,结果是空的。 “手机不见了。”林宸答道。 “你怎么没回家?” 阮娇娇又问,看他这呆萌的样子有种老母亲哭笑不得的感觉。 林宸牵住她的手,他的手有些凉,在夜风中行走,身上的体温都有些凉。 “我想见你。” “噗呲”一下,阮娇娇竟然有种少女心被戳中的感觉,她看着林宸,踮脚亲了他一口。 “外面冷,快进来,我给伯母打个电话,告诉她你今晚不回去了。” “嗯。” 林宸垂着眼看她,门口的暖黄色灯光在他瓷白的脸上烙下一层阴影,衬得他眉眼越发精致好看得不像真人,那一排乌黑浓密的睫毛又长又翘,鼻梁高挺,嘴唇偏红,若不是这样颀长的身材,简直像是橱窗里的洋娃娃。 “你饿不饿,我煮宵夜给你吃?” 将他领进门后,阮娇娇忍不住嘘寒问暖。 “有点。”林宸很诚实。 阮娇娇拉开冰箱,拿出番茄和鸡蛋还有火腿。 “我给你煮个豪华版泡面吧。” 然后没过多久,楼上的两头狼就闻着味道下来了,阮娇娇不得不煮了一大锅。 “娇娇,我还不知道你有这样的手艺。” 吃惯美味珍馐的两个男人竟然像是饥荒灾民一样,为了一口面条差点两双筷子在锅里打起来。 孟时遇和温沉钧两个人,明明吃着泡面,却斯文得体地像是在品尝什么法国料理,但进食速度却一点都不慢。 阮娇娇无语地道。 “我只会泡面和炒饭。” “那明天就做个炒饭吧。”孟时遇接口的很顺。 阮娇娇:“……” 她看向安静吃着面,就像活在另外一个世界的少年,仿佛孟时遇和温沉钧都与他无关,也根本不在他眼里,但是她朝他投来视线,他就会抬头,朝她笑一下,阮娇娇这心都要化了。 这种无视整个世界他眼里只有你一个的感觉,这特么才是养成啊!! “我吃好了。”林宸放下筷子。 “自己的碗自己洗,我家娇娇不给别人当佣人!”孟时遇立马来了一句。 温沉钧在旁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那温沉钧你去洗碗吧,我收留你住,干点家务不过分吧。” 阮娇娇想起当初这货还让她给他手洗衣服来着。 温沉钧刚要开口,林宸已经将碗拿起来,走进厨房里,阮娇娇立马跟了过去。 见他真要洗碗,她也不插手,就在旁边出声指导,于是少女元气又活泼的嗓音从厨房里传来,孟时遇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而且俩人洗个碗,竟然磨磨蹭蹭半天都不出来。 孟时遇忍不住过去看,好家伙,俩人在一起共吃一个冰淇淋,你吃一口,我吃一口,还相视一笑,这甜蜜又温馨的画面,简直伤到了他的眼。 林宸的嘴角沾了一些巧克力,阮娇娇直接凑过去,伸出舌尖替他舔掉,孟时遇咳嗽了一声,俩人朝他看来。 “时候不早了,早点睡吧,客房准备好了。” 阮娇娇却勾住林宸的臂弯,将头枕在他手臂上,笑眯眯地看着孟时遇道。 “他跟我睡,他认床,我怕他睡不好。” 孟时遇:“……”我忍! 不能生气!不能发火!不然功亏一篑!鸡飞蛋打! 俩人手牵着手从孟时遇身旁经过,她看都没看他一眼。 真特么拔X无情的小混蛋!! 阮娇娇其实故意刺激孟时遇的,她倒也没想做什么,可没想到她洗了澡拾掇完毕上了床,掀开被子瞄了一眼。 擦,林宸这小妖精竟然没穿衣服!! “怎么不穿衣服?” 看着这玉雕一样的人儿浑身赤裸躺在她被窝里,阮娇娇强行压住体内的躁动问。 “脏了。”林宸回答是如此言简意赅。 “那我去拿孟时遇的给你穿。” 阮娇娇克制住自己想要扑上去的冲动。 “不要穿别人的。”林宸语气平静地回答。 “那我的衣服给你穿?” 阮娇娇说完没多久就后悔了,林宸竟然真的肯穿她的衣服,当然这不是关键的,她的衣服他基本都穿不下,除了宽宽大大的睡裙,他自然是不介意的。 看他套上她的睡裙后,阮娇娇猛地咽了口口水。 妈的!更像洋娃娃了,她忽然理解男人为什么喜欢看女人里面什么都不穿就罩一件自己的衬衫,这真的是一种可怕的诱惑。 有种特殊又奇妙的亲密感,关键林宸穿上一点也不娘,也不违和,就是有种雌雄莫辨的俊秀感,让人好想调戏。 忍不住了!! 阮娇娇扑了上去,小手探入裙底伸进去,摸着他光滑细腻的肌肤,这手感,啧啧…… 然后,她的色爪就朝他腿间摸去。 “小妖精,说!穿成这样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阮娇娇一时性起,忍不住来了戏瘾,一根手指勾起他的下巴,淫笑着问道。 林宸的眼神却是清润明澈,显然不能会意她的深意。 “娇娇,不是你让我穿的吗?”他疑惑地问。 阮娇娇捧住他的脸,吧唧一口亲上他的嘴。 “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勾引我!你这个披着羊皮的小色狼!!” 林宸:“……”ρó1捌M.cóм(po18m.com) 他放弃这种沟通了。 不过现在要做什么他还是懂的,她想要跟他做了。 于是林宸扣住她的后脑勺回吻她,舌头撬开她的齿关探入她口中,熟悉地搅弄,与她的舌一起嬉戏纠缠,而他的手则罩上她的胸部,两指并拢掐捏她的乳尖。 “嗯……” 他的床技完全出自她的调教,阮娇娇一下子就被他击中了,根本受不了,她迅速地脱掉了内裤,穴里湿乎乎的,根本不需要前戏,她小屁股一抬,握着他粉嫩嫩的肉棒对准她的花缝就坐了下去。 “唔嗯……好舒服……” 阮娇娇感觉到那粗长的肉棒一寸寸被她的小穴吃进去,将她贪婪的小嘴撑开到极点,身体的空虚酥痒被充实,酸胀快慰感从下腹袭上来,她哼了一声,便将手撑在他腹部开始款款扭动起腰肢。 “啊……好喜欢……” 跟林宸在一起,他的很多情绪是需要她来引导和调动的,所以阮娇娇也变得格外孟浪,话也变多了。 “林宸,我要你亲我这里……嗯……含住它……吸一吸……嗯……” 她双手揉着自己的娇乳,倾身将两团雪白送到他唇边,林宸顺意地将她的乳尖含在嘴里。 “这边……这边也要亲亲……” 阮娇娇像是一条蛇一样柔弱无骨地贴在他身上扭动着,俩人的性器在她的动作下不停戳捣融合着,她撑起上半身,垂眼看着自己的小穴怎么吞吐着他粉色的肉棒,捣出黏糊糊的汁水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那画面真是淫靡感十足,她觉得自己真像个教坏小朋友的坏女人。 就在她即将迎来高潮之际,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 “不好意思,请问有没有睡衣可以借我?” 温沉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 30.她要疯了 阮娇娇在脑海中将温沉钧暴揍了一顿,想象他鼻青脸肿的惨样,随即深吸一口气,摸了摸林宸的俊脸,低头亲了他柔软的唇一口,小手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揉捏,继续一下下摇晃着腰肢,性器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感觉到舒服,这才不紧不慢地对门外的人说道。 “没有衣服借,你去找孟时遇。” 温沉钧却显然不打算放弃,但也不吭声,就一下一下地敲着门,甚至还跟她啪啪的节奏合上了。 阮娇娇:“……” 这种噪音的情况下继续那就不是一件身心愉悦的事情了,她不得不停下来,抬起屁股从林宸身上翻下来。 林宸的肉棒和她的花穴分开,贪婪的穴肉显然留恋不舍,阮娇娇也遗憾地看着那粗壮硬挺的一根,上面还沾着她晶莹的汁水,看起来那般粉嫩可爱。 不过林宸的定力果然异于常人,肉棒的硬度竟然一点都没有降低。 “等我一下,我去把他赶走。” 阮娇娇虽然对着林宸说,但视线却是盯着他的分身看。 一定要等她回来,乖乖可别软呀! 阮娇娇打开门,抱臂看着温沉钧。 “你到底想干什么?” 温沉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却不开口,阮娇娇本来就没什么耐心,刚要把门甩上,他终于开口了。 “我有个有趣的东西想给你看看。” 阮娇娇当然是一脸冷漠,一口回绝,继续要关门。 “不想看!” 温沉钧直接把手搭在了门框上,阮娇娇伸出一根手指,用力地戳按他的腰。 “你不是要养伤吗?怎么大晚上还熬夜不睡觉?” 温沉钧任由她戳着他的腰,忽然凑到她耳畔低声问道。 “孟时遇和这小子,谁肏得你更爽?” 阮娇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不慌不忙地答道。 “都挺爽。” 如果没有你这个讨厌鬼捣乱她还能更爽一点。 “你说要给我看什么东西?” 温沉钧握住她的手指,带着她戳向自己的胯下,手指指尖刚碰到那翘立起来硬硬的一根,阮娇娇立刻嫌弃地抽回手指。 “以前看过了,不怎么样。” “我还保留着当时的视频,你想不想看?”温沉钧含笑道。 阮娇娇眉头微皱,明白过来他在威胁她,这点让她更加不爽。 “你想怎样?” 温沉钧再次牵住她的手,他的手指轻轻摩挲她手背的肌肤。 “别担心,以我现在的腰来说可对你做不了什么,所以只要你再给我拿手弄一下。” “不弄!滚!!” 阮娇娇猛地抽回手,更加嫌弃地手背在衣服上搓了搓,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 “温沉钧,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离我远一点,不然我不保证你还能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至于你说的视频,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反正那只会成为你的犯罪证据!” 若没有“朱玉”作比较,以温沉钧的姿色来说,阮娇娇可能还想陪他玩玩,但她现在心里积攒得满满被他打断两次的怨念,恨不得捏爆他的蛋!” 说完这话,阮娇娇就利落地推开他,然后甩上门,同时将门落了锁。 这下终于安静了…… 小宝贝……我肥来了!ρó1捌M.cóм(po18m.com) 她勾起一抹淫笑搓着手朝床上扑去。 然后发现……林宸已经睡着了…… 阮娇娇丧气地耷拉下嘴角,掀开被子却惊喜发现,这家伙的那家伙竟然是立起来的。 这…… 她轻手轻脚地摸上那一根肉棒,手感真是丝滑柔嫩,硬邦邦的,像热乎乎的玉杵,她的穴里哗啦流出水来。 阮娇娇眼馋地看着那粉嫩可爱的肉棒,内心挣扎了五秒钟,刚才卡在那不上不下的紧要关头,她现在就尝一口,两口,就够了! 她小心翼翼地爬到林宸身上,然后握着那肉棒对准自己的花穴,缓慢地一点点地坐下去。 饥渴的小穴被充实的满足感瞬间袭来,她闭上眼,抿着唇无声地叹息…… 而身下的少年就像睡美人一样,闭着眼,睫毛浓密如羽扇,肤白貌美,鼻梁高挺,唇形诱人的完美,他呼吸均匀,一点没有醒来的迹象。 阮娇娇发誓自己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就跟迷奸似的,还怪刺激的。 她小幅度地摆动着屁股,让他的肉棒在自己小穴里摩擦,敏感点被戳到时,她爽得忍不住哆嗦,但是她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怕吵醒他。 阮娇娇心想,自己何曾这般怜香惜玉过?只能说是林宸太乖了。 但是当她快到高潮时,还是有些浑然忘我了,一时动作幅度有些大。 “娇娇……” 林宸轻喃了一声,还带着朦胧睡意,然后那双眼睛缓慢地睁开了,露出那双清润的眼眸。 阮娇娇低头亲了他一口。 “对不起,我一时没把持住。” 林宸睡意渐渐消散,他意识到她正骑跨在他身上,小穴正含着他的肉棒。 而这时,阮娇娇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既然他醒了,她便将手撑在他腹部,穴肉用力地绞紧他的肉棒,加快速度前后扭动着腰肢,坚硬的肉棒不时摩擦过那敏感点,她呻吟了一声,终于攀到了酥爽的巅峰。 “呜嗯……” 阮娇娇浑身脱力般地趴倒在林宸身上,感受高潮的余韵冲刷,她呼吸喷洒在他脖颈,林宸还埋在她穴里的肉棒仿佛跳动了下。 他的眼神也变了,变得具有原始的侵略性。 林宸搂着她的腰直接坐了起来,这腰力真是惊人,阮娇娇想到温沉钧那接近五等残废的腰,爬个楼都让人扶,越发觉得眼前这个大宝贝太美味,她才不屑温沉钧那种中看不中用还心理变态的货色。 阮娇娇被林宸反压在身下,他将她的双腿抬起来,直接搁在肩上,紧实有力的腰胯冲撞着她的屁股,粗长的肉棒在她湿滑泥泞的穴里抽送着,汁水从她的穴里被带出来,俩人性器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阮娇娇被林宸这么重重地捣着穴,很快她就被他重新挑起了欲火,她的手指抓住床单,不知是不是刚睡醒的缘故,身体醒了,但意识还未完全清醒,林宸的动作幅度比以往更主动更狂野,就像喝到微醺状态的人,完全放纵本能操控着肢体动作,阮娇娇被他这么戳着撞着,整根没入,次次都插到最深处,巨大的酥麻快慰铺天盖地袭来,让她有种坐云霄飞车的感觉。 “啊……不行……太深了……慢一点……” 她受不住,边喘着气边叫道。 林宸却看着她,一本正经地道。 “娇娇你告诉过我,在床上的时候,女孩子说的都是反话,所以我不能听你的。” 说罢,他又埋头更狠地肏弄起来。 “啊……唔嗯……别……” 阮娇娇泪眼迷蒙中看着林宸那英俊的脸,她被他弄得叫声越来越大却根本控制不住,而他就像失控了,竟然完全不听她的,而这还是她教他的“人情世故”中的重要一课。 她简直要疯了…… -- ρо1⑧M.cом 31.紧锣密鼓 第二天,阮娇娇睡到中午才醒,而林宸竟然不在房间里。 她立马一咕噜爬起来,套了件外套就急匆匆下楼找人,却看到三个男人都在,还一派气氛和谐的样子在各做各的事。 “你怎么这副模样就下来了?家里有外人在注意点。” 孟时遇一副家长嫌弃自家孩子迷糊的表情。 她这不是怕他们打起来么。 阮娇娇看了孟时遇一眼,没说话,朝林宸走过去,他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她看着那书不甚眼熟的样子,凑过去,密密麻麻全是外文,她随即目光一瞥,发现他手边上摆了厚厚一摞书,大概有七八本,都是砖头那么厚。 他看得相当专注,速度也很快,一副沉浸在书籍世界中对周围环境无知无觉的模样。 阮娇娇对他这种状态习以为常,只是奇怪他从哪儿变出这么多书的。 孟时遇看出她的困惑,示意她看一眼门口。 “林父刚才过来带了两个大箱子,一箱子里都是书。”他主动为她答疑解惑。 阮娇娇点头,原来如此,但是为什么呢? 孟时遇心里也有些暗暗搓火,林父带着箱子过来,郑重其事地向他道歉,说林宸想跟阮娇娇在一起,他从来拗不过这个儿子的意愿,便只好打扰一阵子了。 他言语之间表示愿意提供任何条件交换或者经济补偿。 孟时遇心里冷笑,但也知道他要是拒绝了,这小子坚持跟阮娇娇在一起,只怕住不进来,就直接把人给他拐走了。 但搞得他这里跟收容所一样是怎么回事! 孟时遇又将视线投向温沉钧,阮娇娇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皱了下眉。 “你怎么还不走?不是该回医院了?” 她直接说出了孟时遇的心声。 温沉钧却装起可怜来了。 “医院太冷清,医生说我的情况可以出院了。” “你可以回家,施晓雪也愿意陪你。”阮娇娇冷漠道。 这次,他目光隐隐透着幽怨看着她。 “我的腰是被你弄伤的,而且在医院你说要对我负责的,孟先生当时也在场。” 所以她这是被他赖上了? 但孟时遇的态度也有些奇怪,他竟然不赶人,仿佛乐意看到她被温沉钧纠缠。 阮娇娇扫视了一圈三人,她嘴角勾起。 “好啊,你想住就住吧,不过我们晚上动静会有点大,如果你们不怕睡不着的话。” 听到这话,孟时遇努力维持平静的表象差点破功,眸色一暗。 昨晚俩人搞出那动静,他的确被吵得睡不着,还气得够呛。 林宸这小子难道是扮猪吃老虎?看着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结果在床上把这丫头肏得浪叫个不停,那声音根本不像是装的。 这边是他不赶走温沉钧的原因,有这个家伙在,他会做他不能做的事情。 但孟时遇的算盘显然又落了空,阮娇娇选择将二人直接无视,对林宸道。 “我们出去吃饭吧,我上楼去换件衣服,你在这里等我。” 林宸眼也没抬,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阮娇娇就挽着林宸的胳膊,俩个人出门约会去了,家里留下孟时遇和温沉钧两人互相看不顺眼。 等到俩人回来,已经是深夜了,阮娇娇还打包了宵夜,一看就是玩得很开心的样子,让听到声音装作有事出来的孟时遇心里满满的不爽。 林宸先回房间了,阮娇娇将打包盒放进冰箱里,忽然被一双手臂揽入怀里。 她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感觉到孟时遇的低气压,她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抱着她。 厨房里没有开灯,只有冰箱里的白光投到俩人脸上,阮娇娇被他猛地掰过身体,往前一压,冰箱门被关上,她的后背被迫贴到了冰箱门上,而他的唇重重地碾压着她的唇肉。 孟时遇没有吭声,用力地搂着她,狠狠地亲吻她,像是恨不得将她吞到肚子里。 他不想说话,也不想听她说话,他的手指探入她的腿心,隔着裙子按揉着她花缝外凸起的蕊珠。 “嗯……” 阮娇娇被他揉弄得很快穴里漫出水意,他修长的手指撩起裙子伸进去,挑开她内裤的边缘,他直接拉下裤链,将她一把抱起,“噗呲”一下,就将硬胀的肉刃捅进了她的身体里。 他的动作之凶狠,狂暴,积攒的怒气值在被她晾了一天一夜后,直接爆发了,他就这么将她托抱起来,臂弯勾着她的两条腿,将她举起来,胯下坚硬的分身如凶器般一下一下地往她穴里重重地插捣,而她穴里流出的汁水越来越多。 阮娇娇目光迷离,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性事带来的快感中。 就在这时,忽然视野里一片漆黑,连一点光都没有了,似乎是停电了。 怎么可能好端端的忽然停电,俩人直觉是人为的,而且有明确的怀疑对象,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其他原因造成的电线短路。 阮娇娇想要让孟时遇放她下来,他却不肯,肉棒依然直挺挺地埋在她身体里。 “孟时遇!” 孟时遇恨得牙痒痒,没想到他想给别人添堵的结果最心塞的人是自己,但他也只好将小丫头放下来。 “我们去看一下电闸。” 单独把她放在这里他自是不放心,但阮娇娇可不乐意了。 “你自己去,我要上楼去找林宸。” 孟时遇强按捺下把她拽过来打一顿屁股的冲动,还是拿着手机去电闸那里察看情况。 刚还亲密无间热火朝天的俩人瞬间分道扬镳,阮娇娇拿着手机准备上楼,经过客厅的时候,忽然有人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她的手机掉到了地上,过了几秒钟屏幕那点微弱的光就暗了下去。 就算对方不出声,阮娇娇也从他的身形和气息判断出他是谁,而且确认刚才就是他搞的鬼。 温沉钧用身体的重量将她压住,然后动作迅速地将她的嘴塞了一块布,还贴了胶带,接着将她双手双脚用绳子绑起来。 阮娇娇像是一个麻布袋般被他扛了起来,出不了声也动弹不得,然后温沉钧将她带进了他的卧室里,将门落了锁。 她心里不是不惊讶的,他不是腰受伤了吗? 难道一开始就是装的?一出早有预谋精心设计的苦肉计? 温沉钧将她放到了床上,此时别墅里还是一片黑暗,看起来不是简单的拉电闸,但是她此时开不了口,也没法问他。 她被放到床上后,温沉钧也上来了,从背后环住将她搂在怀里,手指温柔地抚摸她的脸,她的脖子,接着往下,揉捏她的胸部。 “好像比之前大了不少,看来有男人的滋润就是不一样。” 温沉钧在她耳畔低语道。 他的另一只手摸向她的腿间,摸到一手的湿滑。 “昨天我就受不了了,我打了好几次飞机,你的声音太动人了,一听我就硬了。” 阮娇娇感觉到他在解皮带,金属扣隔着裙子戳到了她,接着她屁股就被一根物什顶住了,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硬度和炙烫的温度。 由于她手脚被绑着,双腿分不开,温沉钧便将她屁股抬起来,掀开裙子,将她的内裤拽到了腿弯处。 然后硬胀的肉棒插进了她闭合的双腿间,但是棒身就贴着她的花穴,他开始动作起来,肉棒来回摩擦着她湿濡的花穴,却不进去,就是在外面不停地蹭着。 但是被他摩擦着敏感的蕊珠,阮娇娇也感觉到身体的情潮涌动,而且刚才跟温沉钧正做得如火如荼,突然被打断,挑起的欲望并未得到充分纾解。 唔…… 她嘴被封得太严实,根本出不了声,只能在心里呻吟。 温沉钧才抽送了数十下,就突突了出来,弄得她大腿上沾到了那温热的浊液,阮娇娇皱了下眉,动了动腰,表示不满。 “抱歉,只顾着自己爽了。” 温沉钧语气诚恳地道歉,抽了纸巾给她擦了擦腿间的水液,然后将她腿上的绳子解开。 阮娇娇双腿才得到自由,感受到血液顺畅流动,她刚想动下腿,双腿就被他分开,然后温沉钧埋在她腿间,温热的舌头如湿滑的蛇一般钻入了她的穴里,又吸又舔。 酥麻的快感从下腹窜上来,阮娇娇有些发愣。 在这种完全的黑暗中,视觉失去了作用,其他感官效用被调动到最大,变得格外清晰,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舌头微微颗粒感,如何舔着她的穴,滋滋地吸着她的蕊珠,如何在她甬道里浅浅地戳刺,搅弄。 她脚背都弓了起来,不得不说,这变态的口活还真不错。 “喜欢吗?我特意为你练习过的。” 但阮娇娇听到他这邀功的话,就浑身有点不对劲了。 不过他如此抓紧时间,简直是紧锣密鼓的节奏,显然知道孟时遇很快会发现。 果不其然,门外一串急促的脚步声逼近过来,发现门被上了锁,门外的人太大力,简直是哐哐地砸门。 但门太结实了,于是脚步声离开,估计是去找钥匙了。 孟时遇也是不废话的性格,等他打开门,一定要弄死这个小子! 温沉钧明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但是他并没有逃走的打算,反而更加卖力地给她舔穴,取悦着她的感官。 而且,他撕开了贴住她嘴的胶带,抽出了布帕,她可以出声了。 “嗯……” 阮娇娇情不自禁发出第一个音节,便是呻吟。 而这时,门外的人去而复返,紧接着便是钥匙要开锁的声音。 “别进来!” 她脱口而出喊道! 她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这一刻对于高潮的诉求战胜了其他念头,毕竟屡屡被人打断,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而她出声后,门外果然没声音了。 温沉钧也口得浑然忘我,重重地吸了一下她的蕊珠,阮娇娇感觉到一点麻疼,接着身体一哆嗦,啊地叫了一声,穴里涌出大股的水液来。 ρó1捌M.cóм(po18m.com) -- 32.一起睡吧 高潮过后,阮娇娇深吸一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在温沉钧脸上,朝门外喊了一嗓子。 “孟时遇,快进来救我!” 孟时遇差点气笑了,但他还是迅速用钥匙转开锁,冲了进来。 卧室里一片漆黑,但他手里拿着手电筒,所以光亮照进来,孟时遇的视线径直投向温沉钧,他将手电筒往床上一扔,二话不说就开始揍温沉钧。 温沉钧也不是吃素的,双方你来我往,孟时遇看他这身手利落的样子,也意识到他腰伤住院根本是装的! 好家伙,小子毛都没长齐呢就跟他耍心机! 阮娇娇也没管俩人,她用牙咬开了捆住双手的绳子,捡起床上的手电筒就往门外跑。 见她竟然跑了,屋内再次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孟时遇登时急了,朝她吼道。 “你跑什么?!”他又没有要怪她的意思。 结果,她的声音遥遥地传来。 “我去找林宸!我担心他怕黑!” 孟时遇:“……” 妈的!他真要被这丫头给气得英年早逝了! 阮娇娇冲进房间,一边叫一边推开门,卧室里桌子那儿有微弱的光,她拿手电筒朝那边一照。 这少年真是比她还稳如老狗! 他正安安静静地一手翻书,另一手举着手机当照明灯使用,对周遭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简直自成一个世界。 阮娇娇朝他走过去,对他说。 “林宸,停电了。” “嗯。”他应了声。 阮娇娇看他这样子,真有些哭笑不得,她娇声埋怨道。 “你都不担心我吗,也不来找我。” “担心什么?” 林宸听到她的话,注意力从书本转移出来,疑惑地问道。 阮娇娇愣了一下,好吧,她忘了他神奇的脑回路和超强的专注力。 何况在他的认知中,估计根本没有女孩子会怕黑这种事。 停电就是停电,而他当时在看书的话,那对于他来说,解决掉照明问题继续看书就行了。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然后一屁股挤进他怀里,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 林宸习惯她这样了,当他沉浸在自己的事情中太久,她觉得无聊了,便会这么性骚扰他。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电,我想洗澡了,不如我们去酒店吧。” 对于她的话,林宸从无异议。 于是阮娇娇收拾了几件衣服,就打算带着林宸跑了,结果孟时遇就等在门外将她给逮了个正着。 “娇娇,这么晚了打算去哪儿啊?”孟时遇语气特别温柔地问道。 “家里没电了,我和林宸打算去酒店住。”阮娇娇道。 “已经有人在修理了,很快就有电了。” 果然,他话音刚落,灯就亮了。 阮娇娇还真有些遗憾,她正想带林宸去找家情趣酒店试试。 刚才被温沉钧舔得有点意犹未尽,想要玩点有趣的花样酣畅淋漓地做一场来着,林宸这又纯又欲的小妖精再合适不过。 算了,虽然家里没有那些道具还有水床,但她想要酣畅淋漓地做一场还是可以被满足的。 “那孟叔叔,晚安……” 阮娇娇看着孟时遇,朝他甜甜地一笑,然后当着他的面将门给关上了。 孟时遇表情一僵,对着闭合的门板,然后听到屋里传来她娇糯的声音,语气欢快,带着跃跃欲试的味道。 “林宸,快脱衣服!我们一起去浴缸里泡澡吧!嘻嘻嘻……” 孟时遇:“……” 他冷哼了一声,转过身,朝楼下走,刚好跟“修好”电路拎着工具箱上楼的温沉钧狭路相逢。 孟时遇抬脚就朝他踹过去,温沉钧敏捷地躲过。 “您先冷静,我们继续打下去就是两败俱伤,您也得不到任何好处。” 孟时遇收了手,目露讥诮地看着温沉钧,抱臂说道。 “那你说怎么做?” 阮娇娇刚脱光光,正准备泡个香香澡,再愉快地跟林宸在浴缸里亲亲抱抱操操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奇怪的动静。 “我出去看看。” 林宸就算再呆,也知道她此时浑身赤裸,不应该出去,于是他围上浴巾,朝门外走,阮娇娇却不乐意。 这到嘴边的肉哪有让他飞走的道理,她一把抱住林宸的腰。 “别管了,随他们去闹吧,反正也不会出人命的。” 她猜到是有人故意在捣鬼,怎么会偏偏就在她门口折腾,她还不信邪,对方就能把这门给撞开。 结果,她话音刚落,“轰”第一声,竟然听到门板倒地的声音…… 孟时遇也不可思议地看着温沉钧,这小子有够疯的,竟然直接把门给拆了。 阮娇娇抓起浴巾裹住身体冲出来,看着温沉钧手里拿着一把螺丝刀,地上放着打开的工具箱。 她指着温沉钧,回头对林宸说道。 “揍他!”ρо18μ.cом(po18u.com) 于是林宸利落地出手,一拳将温沉钧揍倒在地,而温沉钧却直接抱着头蜷缩在地,完全不还手。 林宸学的功夫是对战,对方如果完全不反抗,他就不知该如何出招了,于是他停了手。 阮娇娇哼了一声,这个变态果然奸诈狡猾,可惜她现在没穿衣服,要不是不想走光,她现在就揍他了。 算了,反正他也挨了林宸一拳,刚才孟时遇也揍了他几下。 “你个神经病!快点给我把门装上!” 阮娇娇踢了温沉钧一脚。 温沉钧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还闷哼了一声。 “我使不出力气了。”他颇为艰难地道。 阮娇娇:“……” 这碰瓷得要不要这么明显? 但她拿这个变态加无赖也没办法,不要脸的遇上更不要脸的,她能怎么办? 阮娇娇牵着林宸的手,门都被拆了,只能换别的房间睡。 而温沉钧睡的床刚才被她搞得一片狼藉,阮娇娇对孟时遇道。 “孟时遇,我们换房间吧。” 孟时遇一挑眉,林宸忽然说话了。 “娇娇,这样不太好,反正床够大,我们三个睡一起吧。” 阮娇娇难以置信,猛地转头看向林宸。 少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林宸却无辜地看着她,似乎不明白她为何反应这么大。 “我没意见。”孟时遇幽幽道。 -- ρò18ù.còм 33.骗财骗色 然而,当林宸要睡中间的时候,孟时遇炸了,他用一种近乎看变态的眼神看着林宸。 林宸这次轻皱了下眉,问道。 “你想跟娇娇睡一起?” 孟时遇笑了,他刚要开口,阮娇娇就踢了他一脚。 “要么把门给我修好,要么把房间让出来,不然我就搬到林家去住。” 说完,阮娇娇看向温沉钧。 “至于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温沉钧从地上爬起来,舌尖舔了一下唇畔,看着她眼神有些诡秘莫测。 孟时遇看她一眼,便卷起袖子开始修门,而林宸则配合他将门扶了起来。 至于罪魁祸首温沉钧,在阮娇娇下了逐客令以后,俩人僵持了数秒,见她态度毫无转圜余地,他便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阮娇娇便将林宸叫起来,俩人偷偷出了门。 这么一通折腾,阮娇娇觉得温沉钧对她来说,是个十分危险的因素。 他有心机又变态,显然盯上了她,而孟时遇则是想要利用他,被这么两头狼盯着虎视眈眈,阮娇娇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果断做出了决定。 择日不如撞日,她跟林宸领了证再说! 阮娇娇带了证件,林宸则让林父将证件送到民政局门口。 俩人就坐在民政局外的台阶上,林父的车很快就到了,林母也从车上下来,两夫妻穿得格外正式,林母还戴了全套的珍珠首饰并化了妆,俩人看起来格外隆重,脸上也是喜气洋洋。 阮娇娇看着这对中年夫妻朝自己走来,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兴奋和喜悦之情,她再看看自己帽兜卫衣加牛仔裤,而林宸虽然穿着白衬衫黑色长裤,但是没有熨烫,显得有点皱。 她觉得林父林母更像要结婚的人。 林父和林母竟然什么都没问一句,明明这么突然,而且还是儿子的终身大事,他们就像担心阮娇娇反悔一样,林母直接将一张银行卡塞给了阮娇娇。 “这张卡是林宸的工资卡,其实只是他收入的一小部分。他这些年拿到的奖金有理财顾问替他打理,到时候我让他转到你名下。另外我和爸爸的一点心意……” 林母又递来一张银行卡给阮娇娇。 “这钱拿来给你们买房,你们想住哪里都可以,生不生孩子我们也不干涉,婚后都你来拿主意,只要娇娇你幸福就好……” 林母牵住她的手,眼里含着泪光,旁边林父也一脸怜爱地看着她。 阮娇娇看了眼旁边表情平静的林宸,仿佛置身事外,怎么搞得她才是他们亲闺女似的。 虽然孟时遇也很有钱,也愿意给她花钱,但是他却一毛不拔,不把钱交到她手里,所以林母给予这样的信任,阮娇娇还是有些感动的。 所以说嘘寒问暖不如打笔巨款,毕竟谁也不想当个穷逼啊! 于是她还没有正式签字,就已经成了千万富婆,还收获了呆萌听话小白脸一个。 然而,当他们一行人进了民政局后,却傻眼了。 阮娇娇没到法定年龄,没法办结婚手续。 林父林母都非常遗憾,一时太过激动忘了这茬。 而阮娇娇也为闹出这乌龙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她鬼混经验丰富,但结婚经验还真的缺乏。 “既然结婚不行,那就先订婚吧!反正今天天气这么好,不如你们俩去度蜜月吧!” 林母忽然建议道,林父欣然应和。 俩人的沮丧一扫而空,喜滋滋地询问过阮娇娇的意见,还帮她订了机票和酒店,将俩人送到了机场。 她要把银行卡还给林母,林母不肯,说她已经跟他们是一家人了,不能见外。 阮娇娇就这么被送上了飞机,身上就揣了身份证件和几张有巨款的银行卡,她看着坐在身旁的林宸,有种既骗财又骗色,拐带人家乖儿子的错觉。 而孟时遇接到林父电话时,脑子是懵的。 他还以为俩人在睡觉,没想到二人差点领证结婚,此时已经坐上飞往异国他乡去度假的飞机了。 呵…… 孟时遇觉得这小丫头真是半点不能小看她,这厉害得都上天了! 阮娇娇和林宸到了海岛国,他们住的是海景别墅,有专门的管家安排饮食起居,生活设施配备齐全。 站在阳台上就能看到一望无垠的碧蓝海水,走几步就到了沙滩。 椰林树影,水清沙白。 沙滩上有身材火辣的比基尼女郎和帅哥猛男,各种肤色和发色,三五成群,肆意散发着蓬勃的朝气,如头顶灿烂的阳光一般耀眼。 阮娇娇却无心欣赏,她就想好好睡一觉。 起了个大早,又坐了这么久的飞机,还有时差,她抱住林宸的腰,打了个呵欠,安心地闭上眼,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当阮娇娇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她伸手推了推身旁的林宸,见他睡得沉,她色心一起,小手就钻入他的衬衫下摆去抚摸他光滑的肌肤。 她一动作,一条手臂如蛇一般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男人坚实的身躯贴上了她。 阮娇娇愣了一下。 不对啊!林宸在她前面,正被她抱着揩油,那她后面这个男人特么的是谁?! ρо18μ.cом(po18u.com) -- ρò18ù.còм 34.睡了别人家的媳妇 阮娇娇刚要动,耳珠就被男人的薄唇含住了,他的舌头钻入她的耳孔,模仿抽插的动作,湿乎乎的热气往她耳道里窜,阮娇娇浑身一个激灵,而他的手指则灵活地探入她的内裤里,熟练地按捏着她的蕊珠。 “嗯……” 阮娇娇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他的手指在她穴里抽插了几下,就出了水,她难耐地摩擦了一下双腿。 她已经知道他是谁了,神经放松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她压低声音问。 “你都跟别人私奔了,我能不来?”孟时遇的唇就贴着她的耳朵,语气阴晴不定。 他收到消息不久就上了私人飞机,所以只比两人晚到了一步而已,他下了飞机,就直奔过来逮人,但他还是冷静了下来。 她铁了心要跟着这小子,就算他阻拦得了一时难道能拦得了一世? 何况他这次根本就没来得及阻止。 孟时遇扯下她的内裤,就握着肉棒抵着她的臀缝轻轻滑动,然后抵住了花穴入口慢慢地挤入进去。 阮娇娇哼了一声,紧窄的甬道被一点点充盈,她的手还在林宸的衣服里,正摸着他的胸,可身体深处却被孟时遇的肉棒贯入进来。 这种感觉不是3P但刺激程度却胜过了3P。 孟时遇双手掐着她的腰,腰胯小幅度地冲撞着她的屁股,肉棒在她的花穴里抽送,阮娇娇努力忍着没发出任何声音,所以只有肉体并不算重的拍打声。 他却显然觉得不够,手钻入她的衣服里,温热干燥的大掌罩住她的浑圆,指尖揉捏着她的乳尖,终于听到她发出难耐的轻哼。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嫁给这小子?” 即使此刻埋在她身体里,情绪得到短暂的安抚,但孟时遇依然心有不甘,愤懑不平。 阮娇娇咬住唇,一声不吭地感受着孟时遇的肉棒在她的穴里顶弄,她的意识尚未完全苏醒,身体已经被他挖凿得情欲被充分调动了起来,她知道孟时遇这是气狠了,她也没跟他硬对着干,让他一步倒也没什么,而且这种偷情的感觉还怪来劲儿的,她的小穴死命绞紧了他的分身,不让他动作幅度太大,声音太响。 孟时遇也怕把她惹急了真跟自己翻脸,他都已经不要脸地爬上她跟这小子度蜜月的床,挖墙脚到这个地步,说得越多越显得自己狼狈。 俩人都默契地没发出任何声音,一个静悄悄地埋头猛操,一个咬着唇挨操。 阮娇娇被他这样磨得有些受不了,她想要换个姿势,就推了孟时遇一把。 “下去!” 孟时遇就不干了,他索性压到她身上,狠狠地咬了她锁骨一口,阮娇娇一时吃痛,指甲用力地掐他的手臂。 一对男女明明干着最亲密的事,但态度倒像是干架一样,目光对视还火光四溅,而旁边还躺着一个沉睡的美少年,这偷情的场景说不出的诡异。 随即阮娇娇轻笑了一下,她其实知道他是误会了,以为她要把他赶下床,但被他咬了一口她也有点来气,她报复心一向都重,哪有吃亏的道理,不过他手臂估计都被她掐紫了,她可力道一点没留情,这男人硬是眼睛都没眨一下,她敬他是条汉子。 “我的意思是我们下床做,这里动作施展不开。” 身下的少女朝他嫣然一笑,刚掐着他的手摸上他的脸,娇哼了一声。 “好不好嘛,孟叔叔……” 这变脸的速度…… 孟时遇也是见识到了,但被她这么一撒娇,他自是动作了,直接抱起她下了床,她的双腿刚好勾在他腰间,俩人的性器都紧紧咬在一起没分开过。 “去哪儿?” 孟时遇一边问,双腿站直后,腰使力将她往上一顶,她的娇躯跟着一颠。 阮娇娇搂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耳畔咬耳朵。 “孟叔叔,要不是我年龄不够,今天可就是我的新婚之夜了,你这样大老远追过来睡人家的新娘子,新郎还就在旁边,真的好无耻喔!” 孟时遇:“……” “不过……我好喜欢呢……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坏男人!” 她忽然来了个神转折,与此同时她的小脚还轻踹了一下他的屁股。 真特么个妖精!你才坏!他就没见过这么恶劣的小王八蛋!! 孟时遇也不挑地儿了,直接将她压在地板上,掰开她的双腿狠狠地入,但是俩人又演了一场激烈的默剧。 不过换了个地,也不怕床被咯吱晃得响,身下时硬梆梆的地板,身上是硬梆梆的男人,穴里是硬挺炙热的肉棒,阮娇娇被干得爽死个人,偏偏又不敢出声,但当高潮来临之际,她还是没忍住仰起脖子哼出声来。 “娇娇……” 就在她被一波波高潮冲刷之际,忽然听到林宸的声音,她不由一个哆嗦,一把将孟时遇给推开踹到了床底下,然后手扒着床沿爬坐起来,朝床上看去。 刚才林宸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迷糊,她只是被吓了一跳,但确认他应该没有清醒,于是她重新摸回床上,摸出枕头下的手机借着屏幕微弱的光亮,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察看,见林宸双眼还闭着,似乎只是感觉床上没人了,便朦朦胧胧地唤了一声。 于是她贴到他身旁,小手摸了摸他的脸,柔声道。 “我在呢。” 林宸似乎安心了,再次睡了过去。 确认他睡熟了,阮娇娇便拿着手机往床下一看,就看到床底下的孟时遇面色铁青,一双幽邃的眼眸仿佛淬了冰,无数冰渣子朝她咻咻射过来。 她憋着笑,再次下了床,娇声道。 “孟叔叔,做小三就要做小三的样子,我不过是踹了你一脚,你看我还没让你裸奔跳窗呢。” 孟时遇气得将她一把拽进了床底。 幸好这里卫生工作做得不错,床底下一点灰都没有,而且因为怕潮湿,这床腿特别高,两人躺着倒也不觉得逼仄。 就是从床边换成了床底下,床上就是睡熟的林宸,阮娇娇觉得这偷情也太刺激了点,她看着孟时遇面色难看的脸,她想了想,觉得还是哄了哄他。 “好啦,你这是睡了别人家的媳妇,怎么看都是你占便宜。” 孟时遇:“……” 这是讽刺他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 孟时遇不想说话,也不想再听她开口说话,于是他将她压在身下,俩人身体交叠在一起,他将怒火全都化作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ρо18μ.cом(po18u.com) -- 35.累人 阮娇娇跟孟时遇在床底下鬼混了一通,又一波高潮过后,她餍足地叹息了一声,看了眼窗帘透出的光亮,然后伸手推了推孟时遇。 “天快亮了,你赶紧走吧。” 孟时遇:“……” 他刚借由欲火释放出的怒火再次“噌”地一下冲到头顶,他想掐死她! 阮娇娇也觉得好像似乎有点过分,于是她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对他说。 “不走也行,那你找个地方藏起来吧。” 她慢吞吞地朝浴室走去,孟时遇却跟了过来,她也没理他,准备快速冲个澡然后回床上睡个回笼觉。 可是她刚拧开花洒,温热的水从头顶浇淋而下,孟时遇就拉开了淋浴间的门,因为隔着两扇门的缘故又加上哗哗的水声,孟时遇音量调高了不少,他憋着一股气。 “你为什么非要嫁给那小子?!” 阮娇娇白了他一眼,扔出三个字。 “我乐意!” 孟时遇看着她这铁了心嫁林宸还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那心情就跟辛苦养的水灵灵的大白菜不仅被猪拱了,还特么长了腿非要跟猪跑了一样。 他怒极反笑,咬牙切齿地问道。 “那小子到底有什么好的?你到底是看上他哪里了?!” 他到底哪里不如那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了!! ‘“他哪里都好,不仅长得帅听话有一对可爱的爹妈,还从来不强迫我不试图控制我。” 阮娇娇索性决定摊开来说个明白。 “孟时遇,你是对我很好没错,但是不是我要的那种好,而是你以为的好。即使没有林宸,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孟时遇被噎了一下,听到她明明白白说出口,他虽然早料到但也算是死个明白了。 “如果我改呢,变成你希望的样子。”他轻声问。 阮娇娇笑了一下,没说话,但他已然明白了。 她勾住他的脖子,踮脚亲了他一口。 “这世上的乖女孩很多,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你现在更多是不甘心而已。如果我真的跟你在一起,你即使一时会改变,但慢慢的你又会忍不住干涉我的生活,因为在你眼里,我始终是当初那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因为打从一开始你就是居高临下的给予姿态,我的反抗你会认为是叛逆,是耍小孩子脾气,然后我们再不断地争吵又和好,感情也变了质,即使我们有幸一辈子都在一起,要么像你父母一样相敬如冰,要么就折腾成一对怨偶。” 孟时遇安静地听着她的分析,忽然发现自己并未真的了解她,这段关系,她竟然比自己看得还要透彻。 的确,他打从见她第一面,内心就存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社会历练的成熟度,他都是凌驾于她之上的,他把她当不懂事需要人管教的小丫头。 所以他觉得自己对她好,也同时想要掌控她,让她沿着自己为她规划的正确的人生道路上走。 就像他不破坏自己的原则,坚持要等她成年才真正意义地占有她,他觉得是对她的尊重,想要给她仪式感,但没想过这是否是她想要的。 “所以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你真的尊重我,尊重我的选择。” 阮娇娇在他的心口精准地插上了最后一刀。 一段时间的沉默过后,孟时遇走了。 阮娇娇洗好澡,爬上床,钻进林宸的怀里。 林宸被她给拱醒了,少女幽亮的眼眸看着他,唇角翘起,亲了他一口。 “老公,早上好!” 林宸愣了一下,她嘻嘻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 “叫老婆!” 阮娇娇搂住他的腰蹭了蹭,刚睡醒的林宸嗓音有点沙哑,少年的嗓音有种干净清冽的动听,他叫了一声老婆。 “嗯!” “好了,我好困,我睡一会儿,不许吵醒我。” 非常没有道德的把人弄醒调戏,阮娇娇却打了个呵欠,闭上眼,就这么睡着了。 于是她这一觉,直接从天亮睡到了天黑,等她睁开眼从床上爬起,就看到林宸在枕边看着她。 “你好像很累的样子。”他如是说。 阮娇娇心想,她能不累嘛,拔X无情的渣女可是个累人的活儿。 接下来一周的时间,俩人就这么吃了睡睡了吃,偶尔去海边沙滩上走走,真是一个轻松惬意的假期。 直到这日,阮娇娇和林宸用过晚餐后不久,便觉得晕晕沉沉地昏了过去,醒来后便发现她被绑在了一把椅子上。 阮娇娇头一偏,赫然发现孟时遇也在,他跟林宸也都被绑在椅子上。 她还是跟晕过去前一样在餐桌边坐着,而他们在她对面。 其实迷迷糊糊晕过去之前,阮娇娇已经猜到了下黑手的人,也只能是温沉钧这个变态男主了! 果然,她睁开眼没多久,温沉钧就出现了,不过孟时遇和林宸都还没醒。 “他们药的剂量我下的重一点,要过一会儿才会醒。” 温沉钧见她视线看着对面俩人,上来第一句话便对她说道。 阮娇娇就这么看着他,表情平静,没有说话。 “不害怕吗?”倒是温沉钧见她如此淡定,有些讶异。 “你又不会杀我,我有什么好怕的。”阮娇娇淡定道。 温沉钧走到她身后,将鼻子凑到她耳旁深呼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嗅她身上的味道。 阮娇娇被他湿热的气息吹拂在耳侧,身体的敏感让她不爽地皱了下眉。 温沉钧的嘴唇几乎要贴到她脖子上,阮娇娇脖子扭开,拉远俩人的距离,他却故意凑得更近。 “你不是不怕吗,那你躲什么?”他语气含笑问。 “我怕你非礼我!” 温沉钧双臂环住她的肩膀,将她圈入自己怀里,语气暧昧道。 “我对你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非礼?你是不是在小瞧我?” 阮娇娇不想跟他再这么纠缠下去,她一脸冷漠道。 “你是不是自由的空气呼吸腻了?想去监狱里玩一玩?” “我既然动手,自然是有这个自信能够逍遥法外。” “你到底想干什么?” “稍等,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温沉钧不紧不慢地踱步进了厨房,然后右手拿了一把水果刀,左手端了一个茶壶出来。 他将茶壶里的水分别浇到孟时遇和林宸头上,将二人泼醒,紧接着他便将锋利的刀尖漫不经心地抵在阮娇娇的肩上,对着刚苏醒过来的俩人悠悠道。 “给你们做道选择题,这一刀是扎在她身上还是你们身上呢?” ρо18μ.cом(po18u.com) -- 36.狼狈 阮娇娇心里哦豁了一声,这变态男主想玩花样啊,他是想拿她做实验吗? 证明夫妻本为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还是平时说爱你你是我的小宝贝小心肝,可真遇到危险状况,不好意思你其实是阑尾,也不是不能割舍的。 于是她看着对面俩人,等他们的反应。 显然她能想到的,孟时遇自然也能想到,而且他看这小子这么大张旗鼓,肯定酝酿已久,手段不会这么简单。 林宸却想都没想,直接说。 “我。” 孟时遇瞥了他一眼,目光锐利如刀地投向温沉钧,沉沉道。 “你想下半辈子都待在监狱里?” 温沉钧轻笑了一下,他搬动阮娇娇的椅子转了个方向,让她面对着他,背对着那两人,随即双手撑在她椅子边上,仿佛将她圈进自己怀里。 “你呢?你怎么想?” 阮娇娇看着近在咫尺的温沉钧这张俊颜,他双眸幽邃如暗藏着漩涡,让人盯着就仿佛要被吸进去。 他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这笑却衬着这张脸有种诡秘莫测的气质。 不得不说,变态男主在足够变态的时候魅力远超平时,让女人明知道有大坑依然会忍不住踏进去,但她可没有受虐倾向。 阮娇娇神情冷漠地看着温沉钧。 “你别折腾这些花样,倒不如直接说你的目的。” 她虽然背对着另外俩人,但是转过来对他们道。 “不管他说什么,都别搭理他,我就不信唱独角戏他一个人还能乐在其中。至于他说要划我的脸,别信他的话,他可舍不得,他可是死皮赖脸也要缠着我跪舔的人。” 阮娇娇故意说羞辱的话来刺激温沉钧,他人前人后两副面孔惯了,她就像撕开他这平静的表相。 闻言,温沉钧果然神情变得阴郁,然后将刀转了一面,用刀背在她脸上轻轻滑动吓唬。 阮娇娇嗤笑了一声,毫不掩饰讥讽道。 “你吓唬三岁小孩子呢?你倒是划啊!!” 孟时遇忍不住了,吼了一句。 “闭嘴!你能不能不要刺激他?!” 阮娇娇却反呛道。 “我就不闭嘴,管天管地你管得着我!我还嫌这张脸长得太好看惹上这种烂桃花,倒不如索性他把我的脸毁了我能去整一张平凡点的脸,反正林宸喜欢的是我有趣的灵魂。” “林宸,我说的对吗?我如果变丑了你也一样会娶我对吗?” 林宸就答了一个字。 “对。” 孟时遇这种时候还要看俩人在他面前秀恩爱,简直是气得想要打人。 温沉钧将刀转过来,锋利的刀刃抵住阮娇娇的脸。 “你真不怕?” 阮娇娇却状似无聊地打了个呵欠。 “原来你的目的是想看我害怕呀,那我可以装,保证让你满意。” 说完,她就用一种假得离谱的语气惊声尖叫起来。 “救命呀!杀人啦!我好害怕呀!!” 她的声音刺耳又聒噪,温沉钧将刀扔到桌上,脸色难看地捂住了她的嘴。 “别叫了。” 阮娇娇却狠狠地咬了他的手一口,然后嫌弃地张嘴,呸呸吐了两口。 “你叫我别叫就别叫?凭什么,我就叫!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士可杀不可辱,老娘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她掷地有声道,仿佛女勇士慷慨就义前的宣言。 三个男人就看她戏精一样一惊一乍的,温沉钧的计划完全被她给搅乱了,自己还被弄得一头黑线,捂着被她咬疼的手显得颇有些狼狈。 他甚至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他到底看上她哪里? 果然他是个肤浅的男人,就喜欢她这漂亮的皮囊吗?结果内里其实是个戏精。 见她还要叫,温沉钧实在受不了这噪音,他将裤链拉了下来,他阴沉着脸冷声威胁道。 “你再叫我就把这个塞你嘴里堵上。” 阮娇娇呵地冷笑了一声。 “你敢塞进来我就敢把你的这根豆芽连根咬断!” 温沉钧听到这话,不由身体后退了一步。 孟时遇看着阮娇娇凭一张嘴就把这个家伙弄得焦头烂额,他也算是大开眼界,却同时觉得心有戚戚焉,她要是想折腾谁,那真是有这个本事让对方灰头土脸。 阮娇娇相当不耐烦地看着他问道。 “温沉钧,你搞这一出到底想干嘛?你要是想让我收你做小四,也不是不可以。” 闻言,温沉钧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来,看向孟时遇,语气不免幸灾乐祸道。 “你要给她当小的?” 孟时遇:“……”好家伙,又把他给拖下这浑水了。 他没有否认。 孟时遇的郁闷显然取悦了温沉钧,他立马调转枪头,问林宸道。 “你知不知道他们两个有一腿?” 见林宸没有反应,温沉钧又补充解释道。 “喔,这样说你可能不懂,我的意思是,他们两个背着你睡了。更直白点,你被绿了……” 他似乎还在想其他的表达方式。 阮娇娇受不了温沉钧的措辞,直接打断他道。 “林宸,他就是想告诉你我跟孟时遇背着你性交了。” 这次温沉钧还没吭声,孟时遇先受不了了,这种过于直白的解释,他觉得太粗俗,他刚动了动嘴,这次阮娇娇先发制人,瞪了他一眼。 “闭嘴!你这个已经被我甩掉的小三!” 孟时遇:“……” 随即,阮娇娇看着林宸,见他表情无波无澜,她问他。 “你会生我气吗?” 林宸这次点了下头。 阮娇娇倒有点意外,她之前瞒着他只是觉得太不厚道,但是她倒没认为林宸会生气,毕竟她从没见过他对她有过任何负面情绪,不管她怎么打扰他折腾他。 “我生气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因为你背着我。不管你做什么都不用瞒着我,我也不会瞒你。” 阮娇娇震惊了,他的意思难道是她要当他的面跟别的男人做? 她忽然想到她跟孟时遇在床底下啪啪,所以她如果当时把林宸吵醒,他难道态度是认真观摩学习?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技巧上精益求精?! ρо18μ.cом(po18u.com) -- ρò18ù.còм 37.给他 孟时遇难掩震惊地看着旁边的林宸,他知道这小子不是正常人,但是…… 只能说,他又一次输了,输得很惨。 明明这对他来说是个绝佳的机会,却因为他遇到问题习惯先思考,考虑大局的风格而影响,关键时刻落了下风。 不管是应对危机时的反应,还是这小子对她完全接纳的态度,他都输了。 他太过理智,而女人是偏感性的,大部分时候她们要的不过是男人不假思索地一句话而已,并不是真的要男人为自己血流成河,要的只是一个表态。 即使那样看起来愚蠢,但清楚告诉她,你才是首要的这件事,比什么都重要。 孟时遇沉默了,他的神情透出萎靡,目光黯淡,情场如战场,他虽然先行多步,但输得一败涂地。就算他像之前那样耍心机将她留在身边,但是他是无法拆散这俩人的。 而温沉钧将孟时遇的反应看在眼里,他终于得到了一丝愉悦。 虽然跟他设想的走向完全不一样,不过他也算有所收获。 阮娇娇配合他这出狗血闹剧也够了,她对温沉钧命令道。 “游戏玩够了吗?给我把绳子解开!” 温沉钧笑了下。 “别着急,为了今天我可是大费周章,就这样怎么够?这次换你来选,我是舍不得伤你,可他们两个,我就没任何顾忌了。” 他将刀重新拿起,绕过桌子,站在了孟时遇和林宸身后。 “我今天就是想要见点血。” 他慢悠悠地将刀横在孟时遇脖子上蹭了蹭。 阮娇娇深吸一口气,然后换上了一副表情,朝温沉钧嫣然一笑,娇声道。 “你过来,我给你口。” 温沉钧显然愣了下,拿刀的手都顿了下。 阮娇娇笑眯眯地道。 “你过来,真的,别怕,我保证好好给你含绝不咬你。” 她这表情就跟黄鼠狼给鸡拜年一样,莫名给人一种哄骗感。 就像我保证不打你结果人一过来她就要来个爆扣。 见温沉钧不动作,阮娇娇皱了下眉。 “怎么?你不想要我?” 想要! 温沉钧整这么一出,绕这么大一个弯子,归根结底,就是想要她将他看进眼里。 因为在此之前,这个女人对他简直就是无视个彻底。 他不惜使出苦肉计,让她去医院看他,接着死皮赖脸地住进同一个屋檐下,费劲心机地用强的也要取悦她。 他想要在她心里留下点深刻的印象,他跟另外两个男人不一样,即使是特别恶劣,结果她却眼都不眨把他给赶走了。 此刻,温沉钧不得不承认,他被她主动的提议诱惑了,她愿意臣服于他胯下,却是为了别的男人,终究还是没把他看在眼里啊。 而且,刚才那个怪咖的态度,反而让她更喜欢了吧,难怪即使孟时遇对她宠爱纵容有加,她依然义无反顾要嫁给他。 温沉钧被她赶走后,并没有走,而是跟踪她,他看着她大早上跟那小子去了民政局,也看到了那小子的父母。 以他对于人性刻薄恶毒的认知,也不得不认可那对父母是真的好人,对她没有任何挑剔,是发自内心的喜爱,把她当女儿一样宠爱,希望她好。 虽然这建立在她是儿子的女友基础上,但也不能否认那对夫妻本身是品性很好的人,真实,温暖,而且互动处处透着爱,而不像他的父母,冷冰冰又虚伪的关系。 温沉钧看着阮娇娇那张漂亮的小脸,她朝他甜甜地笑,明眸皓齿,灿若星辰的眼里仿佛只有他。 还真是让人难以抵抗啊,即使明知道她恨不得弄死他。 “我不仅要口,我还想要操你。”温沉钧得寸进尺道。 阮娇娇神情未变,孟时遇和林宸同时表态,他们不答应,但是他们的嘴刚才都被温沉钧用胶带给贴住了,只能挣扎扭动身体,两把椅子跟地板摩擦发出咚咚的巨响,温沉钧直接将他们推倒在地。 孟时遇和林宸身上捆绑的是特别结实的尼龙绳,而且打的结也专业,怎么都挣扎不开,露在外面的皮肉都被勒红了,还磨破了皮。 阮娇娇看了俩人一眼,对温沉钧不满道。 “你把他们扶起来。” 温沉钧意外地倒是听她的话,还真将二人给扶起来了,阮娇娇又对孟时遇和林宸说。 “你们俩别乱折腾了,跟他睡一下我又不会少块肉,况且这家伙长得挺帅的,我也不吃亏。” 闻言,林宸果然没动了,而孟时遇则危险地眯起眼,看着阮娇娇的目光隐约透着杀气。 他并不认为她是故意这么说,这应该是真心话。 毕竟他跟她在一起那么久,她从不在他面前掩饰本性,非常的“率真坦白”,就连跟那小子好上,都第一时间让他知道了。 阮娇娇也的确没觉得这是什么牺牲,不过是顺势而为,毕竟她不想局面变得血腥兮兮的,搞得那么惨烈,不就是求而不得嘛,她让这混蛋得到不就好了。 之前温沉钧不是没有机会,但他不喜欢硬上,他不需要通过强来得到女人的肉体,就算得到了这过程又有什么意思,又不是纯粹的生理发泄。 他需要氛围,需要你来我往的互动。 温沉钧走到阮娇娇面前,她抬起头,他弯腰倾身下来将脸凑到她面前。 “吻我。” 阮娇娇便将嘴唇贴到他的唇上,心里还是有点不爽的,所以她在他伸舌头进来的时候,咬了他一口,力道不轻,足够让他产生疼痛感。 他却更重地吻她,将舌头深入她口中一通翻搅,弄得俩人唇舌纠缠滋滋作响。 当他放开她时,阮娇娇的嘴唇被嘬吸得有些红肿,看起来更加娇嫩可口。 孟时遇和林宸倒是难得一致的安静,没发出任何声音,就连表情似乎也没什么波动。 温沉钧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将阮娇娇抱了起来。 “我们到床上去。” 事实上,他这举动恰好合了另外三人的心意,阮娇娇不想给另外俩人看,怕他们造成什么心理阴影。 而林宸和孟时遇刚才摔倒在地的时候,孟时遇将裤兜里的硬币摸了出来,他正奋力用硬币疯狂摩擦着绳子时,林宸则身体往前拱,用腿绞住了桌布,轻轻往下一拽,桌上的水果刀刚好掉在了他的腿上,被他双腿夹住了。 孟时遇停下了动作,透出一抹赞许的目光,小子身手不错啊! ρо18μ.cом(po18u.com) -- ρò18ù.còм 38.小孩子才做选择 当孟时遇和林宸冲进卧室的时候,只看到鼓起大包的被子,通过被子的起伏可以看出里面的人在激烈地纠缠扭动。 孟时遇一时愣住了,而林宸则上前一把扯开了被子。 然后俩人就看到,阮娇娇修长的双腿死死地夹住温沉钧的脖子,她以骑压的姿势坐在他脖子上,身体大半重量压下,让他呼吸困难,而他白皙的脸因为窒闷而涨得通红。 他双手挣扎着要把她掀开,而阮娇娇更用力地扭转双腿,似乎要勒断他的脖子。 孟时遇:“……” 林宸一拳头下去,就把温沉钧给揍晕了过去,也算帮他解围。 阮娇娇这才松开了钳压他脖子的双腿,绑住她脚踝的绳子没有解开,小内裤挂在上面。 孟时遇脸色一黑,一下子反应过来她是怎么能拿腿夹住温沉钧的脖子的,而温沉钧昏迷不醒,薄唇上有晶亮的水渍,验证了他的推测。 不过他心里大松了一口气,这小丫头非但没有委屈自己,还让这家伙给自己口了。 林宸帮阮娇娇解开了绳子,她狠狠地踹了温沉钧一脚,还是觉得有点不解气,毕竟刚才为了哄他她可是着实费了点功夫,说了不少让自己都觉得恶心肉麻的话。 她一连踹了温沉钧好几脚,活生生把他给踹醒了,阮娇娇还不爽,拿绳子将他手脚绑起来,然后拿起水果刀,刀刃在他脸上滑来滑去。 “游戏很好玩吗?嗯?现在该我跟你玩了。” 阮娇娇将刀尖戳到他腿间,抵住他的命根。 “道歉!!” 温沉钧受了伤,又被绑着,脑子昏昏沉沉有些不甚清醒,所以并未吭声,只是艰难地喘着气。 阮娇娇毫不犹豫地“啪”地一巴掌扇过去。 温沉钧整张脸被扇到一边去,白皙的面皮上迅速浮现鲜红的指印,他依然沉默。 阮娇娇看他那样子,也不想痛打落水狗了,她将刀扔桌上对孟时遇道。 “孟叔叔,他交给你了,我去洗个澡。” 她腿心处都是温沉钧的口水,因为被威胁而不爽,所以她一点都不享受。 林宸马上跟了过去,孟时遇只能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 阮娇娇痛快洗了个澡,心里的躁闷也一扫而空,不过这别墅她是不想呆了,也没度假的好心情了,快速将行李收拾了。 她跟林宸来之前一身轻松,就带了手机和卡,但离开时倒是有不少零零散散俩人逛街时买的小玩意儿,林宸都要带走,她便坐在一边看他有条不紊地归纳整理。 看林宸专注进行某样事情的时候,画面是十分赏心悦目的,气氛也很安谧宁静,阮娇娇因为温沉钧搞事的糟糕情绪一扫而空,她也不急着走了,想从背后抱住林宸,他却退后一步。 “衣服脏了,我去洗个澡。” 林宸对她说。 “那一起洗吧。” 阮娇娇心情好了,就起了别的心思,也不管自己刚洗了澡,推着林宸进了浴室,他淋浴,她则在旁边调好了按摩浴缸的水温,看着水哗啦啦的流出来,她哼着欢快的小曲倒了浴盐进去。 很快浴室里被香气怡人的水雾缭绕,她脱了衣服泡进浴缸里,趴在缸沿朝林宸招了招手。 “过来,跟我一起玩泡泡吧。”ρо18μ.cом(po18u.com) 她鞠了一捧绵密的白色泡沫,轻轻吹了一口。 孟时遇推门进来,就看到被收拾了一半的行李,浴室里传来动静。 他拉开浴室门,刚好听到阮娇娇刚说的那句话,透过氤氲的白色水汽,他一眼便看到正趴在浴缸里的少女,她就像一条可爱迷人的美人鱼,但白嫩手臂上被捆绑留下的一道道红痕格外显眼。 他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朝她走过去。 “孟时遇,你进来干什么?你出去!” 阮娇娇没好气道。 可孟时遇已经将沾了血的衬衫给脱了。 “我也要洗个澡。” 阮娇娇看到那血溅开的面积,被转移了注意力,问道。 “你没把人给杀了吧?” 孟时遇淡淡道。 “让他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孟时遇流露出霸总属性,倒是还有点帅气,尤其是他脱了衬衫,露出来诱人的肌理线条,看起来还挺美味的。 林宸已经将身上冲洗干净了,推开淋浴间的门,而孟时遇便进去洗澡。 阮娇娇看了看林宸,又看了看正在沐浴的孟时遇,她舔了舔唇,这两个裸体美男杵在她面前,一个如出水芙蓉般清丽,一个性感得让人流鼻血,简直就像吃货面前摆着两道美味佳肴,她一时眼睛竟然不知道该盯着谁看好。 还真是难以抉择。 不过小孩子才做选择,这送上门的大餐,不吃白不吃。 -- 39.休想摆脱我!(变态男主的结局) 屋内厚重的遮光窗帘拉着,隐约从缝隙可以看出外面阳光正灿。 温沉钧双手双脚分别被绳子绑着缠在四根金属床柱上,让他身体不得不呈大字型展开,他瘦了许多许多,肤色呈现久不见光的苍白,但眼神还是阴沉沉的,像是乌云密布的天空,给人一种压抑晦暗的感觉。 这时候,门被推开了,施晓雪面上带着浅笑,让这张本就甜美的小脸看起来更加温柔,她端着一个木质托盘,上面摆着一个汤盅,热气腾腾的,立马房内的空气里就充斥着一股浓浓的中药味。 温沉钧依然闭着眼,他听到动静,眼皮都没掀一下,有种麻木的冷淡。 “沉钧,喝药了,这次我换了个老中医,他说这个药方很有效的,只要你按疗程服用,病一定会好的。” 施晓雪笑盈盈地走过来,眼神透着希冀,仿佛他喝下后就能药到病除,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当她走近时,温沉钧才动了动干裂的唇,吐出一个字。 “滚。” 施晓雪笑容未变,将托盘放在床边,坐在椅子上,拿着汤匙舀了一勺药汁,放在唇边吹了吹,就送到温沉钧唇边。 见他不张嘴,她也不恼。 “你是想让我用嘴喂你喝吗?” 听到她这话,温沉钧眉蹙了一下,眼睛依然未曾睁开,但还是轻启薄唇,将送到嘴边的汤药一勺一勺给喝了。 药其实非常苦,施晓雪为了保证药效,偷偷加大了剂量还熬得特别浓,但他整个过程都跟机器人一样,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像是味觉已经钝化了。 这段时间,施晓雪变着花样给他灌各种补药,但不管那医生号称这药效有多神奇,不管施晓雪如何挑逗他,甚至脱光了跪趴给他口,他腿间那物什依然疲软,不见丝毫起色。 可是她发现他晨勃是正常的!! 说明功能没有问题,那问题出在哪里呢?! 施晓雪后来在他饭菜里偷偷下了催情药,他那里终于硬了,但当她碰他时,他竟然吐了!! 喷了她一身呕吐物。 再后来,温沉钧就不肯吃饭了,施晓雪没办法,只好给他打营养针,确保他不会饿死。 施晓雪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温沉钧那张,即使憔悴但依然俊逸不凡的脸。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至于所谓的那些亲人,她恨他们! 只有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对她好给她温暖的人,他那么光芒万丈,那多女孩子喜欢他,爱慕他,他却偏偏喜欢接近自己,耐心地听她倾诉那些让她痛苦的事情,用纸巾给她擦泪。 她真的好后悔当时自己因为害羞,怕被别人说配不上他,就躲着他,结果他就转而喜欢别人了,明明她感觉得到他以前是在乎自己的,她想回到那时候去! 她真的好爱他,她不能没有他! 她想要将身体给他,跟他合二为一,完全拥有彼此,她还想要有一个他的孩子! 这样她就有家了,一家三口该是多么幸福啊……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对她硬不起来呢? 施晓雪一想到那个叫阮娇娇的女孩,嫉妒让她表情一瞬间从温柔变得狰狞起来! 那时候他中了药后神志不清与她接吻的时候,叫的是她的名字,然后她就逼他睁开眼看清楚是谁,然后他看清她的脸后,他竟然就吐了…… 施晓雪越想越怒,“啪”地一巴掌扇在温沉钧的脸上。 “你说你贱不贱!偏偏要喜欢别人的女人。” 她忽然扯起嘴角笑了,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道。 “我告诉你,她现在已经结婚了呢,她的男人特别优秀又厉害,她根本不可能看上你这个阳痿!!” 闻言,温沉钧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睁开眼,用一种阴森凶戾的眼神看着施晓雪。ρо18μ.cом(po18u.com) 施晓雪被他这吃人一样的目光惊到,瑟缩了一下,但她又是一巴掌扇过去。 “我告诉你!这辈子你休想摆脱我!我们注定要在一起的!!” 说完,她便挺直腰杆端着托盘走了。 她没告诉他的是,她不久前见到过孟时遇,对方知道她绑架囚禁温沉钧的事实,却非但没报警,反而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好好跟温沉钧在一起,还说俩人很相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不过施晓雪意外的是,阮娇娇竟然没嫁给孟时遇,而是跟一个据说性格孤僻的天才科学家在一起。 为了跟她在一起,她的丈夫还换了个学校,在她就读的大学担任客座教授,俩人几乎成天形影不离,羡煞旁人。 施晓雪想让温沉钧死心,还偷偷去那所学校看过,看到那少年的一眼,她愣了好一会儿。 世上怎么会有长得那么好看气质那么干净清澈的人。 施晓雪跟着那俩人,看那少年眼里只有阮娇娇,根本没有旁人,他只会对她笑,听她的话,像是天使一样,但却只是那个女孩唯一的天使。 施晓雪充满了羡慕嫉妒恨,不过没关系,她相信,只要她努力,温沉钧一定会重新被她打动,反正他现在也跟她一样落魄到一无所有了,俩人就应该这辈子都在一起。 -- ρò18ù.còм 40.结局(中秋节快乐呀!) 阮娇娇满足年龄那天,就跟林宸去领了结婚证。 但是不像之前那次那般仓促,孟时遇作为她这边的亲属出席了。 他特别郑重其事,一身黑西装,绷着一张脸,不知道得还以为是去参加葬礼。 林父林母连带着都战战兢兢,不敢露出半点笑容来。 不过这并没有影响阮娇娇和林宸办理手续的顺利,领到两个大红本子,阮娇娇“吧唧”亲了林宸一口,两人手牵着手上了车,这次是真的去度蜜月了。 阮娇娇还是大学生,而林宸却是学校的教授,虽然他不给学生上课,但俩人间这身份莫名多了层禁忌刺激感,阮娇娇还非拽着林宸跟她一起玩角色扮演。 她这次精挑细选,认真选了几个情节气氛不错的师生恋小黄片,于是林宸在飞机旅途中,戴着耳机一本正经地观摩。 空姐们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惊得瞪大了双眼,这样一个气质才貌的安静美少年,竟然认认真真地看岛国小电影,偷瞄到平板电脑里播放的画面,她们一个个脸都红了,但美少年对周遭的一切置若罔闻,聚精会神地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搞什么学术研究。 阮娇娇则在他身边戴着眼罩美美地睡了一路,压根不知道这家伙已经将她挑的那几部电影从头到尾一个镜头都没落下的看完了。 下飞机的时候,阮娇娇发现空姐们一个两个的都偷偷摸摸地看她,这情况还挺诡异的。 不过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一个男人占据了。 她并不意外孟时遇会跟过来,就是他竟然为了伪装自己,而穿了夏威夷花衬衫和沙滩裤,挤在一群大爷大妈的旅行团里,一整趟旅程下来,这些老人家们还热情洋溢地跟他挥手道别。 阮娇娇扑哧一下笑了,朝面带微笑但显然表情僵硬的孟时遇走过去,然后挽住了他的臂弯。 “小孟,这是你侄女啊!闺女长得可真俊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乐呵呵地说。 也不怪老人家们这样觉得,阮娇娇有点逆生长的迹象,就像为了故意气孟时遇,将俩人关系往父女方面凑似的,穿衣打扮就喜欢装嫩,还梳个高马尾,如果跟林宸在一起,别人会以为俩人是情侣,或者是兄妹。ρо18μ.cом(po18u.com) 但跟孟时遇站在一起,乍一看,都以为是长辈带着小辈。 孟时遇脸色有点黑,毕竟虽然路人心里会这么猜测,但也不会就这么说出来。 阮娇娇笑眯眯地嘴甜道。 “奶奶好,谢谢奶奶夸奖。” 然后,她侧着头,一脸天真地看着孟时遇笑嘻嘻道。 “孟叔叔,你这身打扮不错啊,还怪显年轻的。” 孟时遇脸色变得更黑。 阮娇娇挽着他的胳膊,跟那些老人家告别,然后走到林宸身边,另一条手臂勾住了他。 看到孟时遇突然出现,林宸的态度就像看到路边出现的垃圾桶一样习以为常,不过忽然想到什么,他皱了下眉,似乎被难题难住的样子。 “怎么了?”阮娇娇好奇地问。 “你给我看的片子,没有三个人的。”他说道。 阮娇娇怔了一下,反应过来。 “没事,没有他的戏份,我们演我们的,他睡他自己的。” 俩人这没头没脑的对话,孟时遇却一下子就心领神会了,他本来还没往那方面想,但一想到俩人新婚旅行,晚上是洞房花烛,这辈子就这么一次。 虽然三人也一起过,但这个不一样。 于是他勾起唇,不紧不慢道。 “没关系,我去找一部有三个人的。” 这三个人的蜜月旅行,怎么能只有两个人的戏份呢。 -- 1.四个狗男主怎么搞? 阮娇娇睁开眼,脸颊上就感觉呼啸的寒风跟刀子一样刮得生疼,而因为环境太过恶劣,她浑身冷得直哆嗦,双腿都站不直,就让小穴里一根凶狠抽送的肉棒像刀子一样捅进来抽出去,让人生理和心理上毫无快感,只有被施虐的不爽感。 她忍不住想回头看是哪个王八羔子竟然在天台上啪啪,却被对方一把掐住了脖子,锁扣住她的后脑勺,用暴力禁止她回头。 而对方腰胯一刻不停地,像打桩一般啪啪撞击着她的屁股,可是因为风实在太大了,显得这肉体拍打声都不怎么响了。 好在,她想要回头的动作似乎引起对方的不满,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没几下就射了出来,尚未软掉的肉刃倏地从她穴里拔出来,扣住她后腰的手臂也松开了,一阵狂风吹过,她腿一软,就摔到了地上。 阮娇娇心里骂了一句,她身上的蓝色百褶裙被掀起来,露出磨破皮的膝盖,伤口还沾着砂砾和尘土,甚至还有尚未消散的淤青,显然是旧伤叠新伤。 “没有下一次,你如果再回头,让我看见你这张脸,我们的关系就结束了。” 一道冷冰冰的男声传进她耳朵里,嗓音是冷冽悦耳的,但是这嚣张的语气让她想跳起来打爆他的狗头。 但阮娇娇一抬头,就看到穿着校服身材颀长的少年离开的背影。 她心里冷嗤了一声,麻痹一听这台词,别告诉她又是什么狗血的替身梗! 老娘已经腻味了!! 阮娇娇也不着急,一看这场景这衣着,就是典型的校园文,都是一帮小屁孩而已,等她缓一缓,看她怎么收拾刚才那个小兔崽子! 然而,等她接收完剧情,她沉默了。 四个男主是什么鬼?!关键还不是NP文!!就是玛丽苏系列文,一个世界背景框架里同时发生的故事。” 不过阮娇娇很快冷静下来,问系统任务是什么。 “这是给宿主的福利,搞定四个狗男主后狠狠打他们的脸,替女配们出口恶气!所以恭喜你宿主,这个世界虽然有四个男主四个女主,但女配只有你一个喔~~” 系统用一种仿佛她中了头等大奖般的语气对她说道。 阮娇娇:“……” 算了算了,她好像已经有点习惯了,况且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 同时对付四个男主,她上个世界还同时泡过七个男生,有啥了不起,不过就是这四个男主都很狗而已,四个女主也通通被折腾得够呛。 阮娇娇理了理头绪,刚才搞她的就是男主之一的校霸傅沉安,男主二是校草陆尧,男主三是学霸裴离,男主四是顶流偶像虞念。 她严重怀疑自己会搞混,所以决定分开行动,开四条支线,即使这四个男主与她在同一个学校。 阮娇娇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一股黏滑的浊液顺着大腿流下来。 这个王八蛋,竟然内射,难道他没学过生理卫生课吗?!就不怕把女孩子肚子搞大了?! 喔,对了,这四个狗男主都是目中无人的人,校霸估计只把她当泄欲工具了,而这估摸着还是系统给她开的金手指。 是的,原剧情里被校霸当泄欲工具的是女主,沈柔雪,校园里的小透明。 嗯,不管这么多了,现在天色都黑了,她再不走就怕学校都要关门了。 阮娇娇在不远处找到了书包,在里面翻出纸巾来擦了擦腿上的水液,然后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她刚才在地上坐久了,腿有点麻。 看到一级一级的楼梯,阮娇娇抓着扶手,颤抖着双腿慢吞吞地下楼,心里将那小兔崽子又骂了个臭头。 结果,她刚下了一层楼,就看到楼梯拐弯处有个身影立在那里。 见她下来了,对方立刻转过身来,将她这副狼狈的模样纳入眼里,男孩眸里含笑,朝她走过来。 “被干坏了?要不要我背你回家?” 阮娇娇愣了一小会儿,上下打量这小少年斯文俊秀的脸,这大长腿,啧…… 小伙子不错哟,她立马不客气地跳到他背上。 “愣着干什么,走啊!” 她双腿还夹了他腰一下,小手在他肩上拍了拍。 阮娇娇虽然对四个狗男主没什么好感,但是女配身边这个小竹马还是相当满意的。 这个陆詹对女配那是多年的战斗情谊。 属于你捅人我给你递刀子,你放火我给你浇油,不管女配怎么惹是生非,他都会妥帖地收拾残局。 不过他对女配倒没有男女之情,属于24K纯兄弟情,女配把自己作死后,他年年都会去给她上坟,送上一大捧白菊花,然后感叹一声她实在太蠢了连他都救不了她。 是的……就是这么纯洁的友情。 要问陆詹对女配为什么这么好,是因为陆詹小时候被同父异母的哥哥欺负,女配帮他打回去,结果打输了,反被那个比她高一个头的小胖子打得鼻青脸肿,哭得眼泪鼻涕横流。 陆詹就从没见过这么不自量力的傻子,然后他就抱着看笑话的心情跟女配成了朋友…… 给他无聊的人生增添点趣味和色彩。 阮娇娇这个身份是暴发户家的女儿,跟陆詹做了邻居,两个人都是上流圈子里没人搭理的边缘儿童。 一个是私生子,一个是暴发户土包子,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原身交不到其他朋友,而陆詹是看不上那些虚伪又做作的人,即使后来他那个哥哥闯了个大祸,得罪了某大人物,因此被送出国流放,而他因为头脑聪慧成绩优秀,连带他妈都沾光身份被扶正了,他也懒得结交其他朋友。 ρо18μ.cом(po18u.com) -- ρΘ18ん.νīρ 2.工具人 阮娇娇老老实实地上了一个星期的课,因为原身是学渣,所以她没有课业上的压力,甚至她不迟到早退只是上课睡觉,她的同桌都惊奇了,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所在的班级就是差生班,上课就跟菜市场一样热闹,熙熙攘攘,而陆詹不一样,陆詹所在的班级,都是脑子灵光课业优秀的学生。 而在这群智商卓越的佼佼者中,学霸裴离便是金字塔最顶尖最亮眼的那一个。 裴离其实长相也很出色,但是头脑带来的光环远盖过了大家对他脸的注意,只能对他一骑绝尘的智商顶礼膜拜。 更何况,若论颜值,学校还有公认的校草陆尧,以及天生靠脸吃饭的偶像虞念。 由于有四个男主,导致四条剧情线交叉,情况复杂,所以阮娇娇这回很有耐心地一条条捋了捋,然后选择按兵不动,静待时机。 这日正上课,阮娇娇收到了校霸傅沉安发来的信息,让她现在去体育器材室。 她不由勾起唇,这主动送上门的,她自然要好好招待一下了。 原剧情里,女主沈柔雪是学校的小透明,因为被傅沉安救了一次,帮她从小流氓手里逃脱,就对他暗生情愫。 而傅沉安心里的确有个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按理说他这个性喜欢什么人直接上就是,可问题是他喜欢的人偏偏是他的姐姐,温柔得像天使一样的亲姐姐,这可就刺激了。 这层血缘关系让他不敢越雷池一步,只能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人交了男朋友,还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这压抑的感情让傅沉安终于爆发了,而原剧情里,沈柔雪刚好在他最郁闷的时候对他告白,他以为她是看上他家的钱,一心想攀龙附凤捞好处,所以他便粗暴地将女主给上了,想来填补失恋带来的痛苦,而沈柔雪家境贫困又常被校园霸凌,因此根本不敢挣扎反抗,何况傅沉安是她的心上人。 于是她就默默忍受傅沉安将她当泄欲工具,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至少她得到了傅沉安的庇佑,没人再欺负她。 而现在在系统的安排下,破了傅沉安处男身的人成了阮娇娇,一只送上门的“舔狗”。νīρYΖщ.cοм(vipYzw.com) 嗯,因为阮娇娇家有钱,所以比沈柔雪好一点的是,傅沉安就以为她是花痴,拜倒在他身为校霸狂拽酷炫吊炸天的风姿下。 不过阮娇娇没想到的是,她去到那里发现体育器材室的门是锁着的。 搞什么飞机? 阮娇娇刚准备走,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道柔弱的女声,语气虽然着急,但又透着点纠结复杂。 “同学,别走!我……我和傅同学被关在里面了!” 阮娇娇这才知道,敢情傅沉安叫她来不是泄欲,而是给他开门的,不过反正都是工具人就是了。 阮娇娇也不奇怪,主剧情不是说推翻就推翻的,至少男女主之间各种阴差阳错机缘巧合,还在狗血的上演。 想到这点,她不由皱了下眉,因为如果傅沉安这边是这样,那其他三人自然也会跟各自的女主开始频频发生交集,本来她还挺漫不经心的,现在却一下子觉得时间紧任务重了起来。 “这门被锁上了,需要钥匙才打得开,我去叫人。” 阮娇娇对门里的俩人说完这话,便走了。 而她将此事告诉负责器材室的人以后,也没再回去,而是继续回去上课了。 之所以她那么放心傅沉安这边,是因为他已经有了她这个工具人,没必要再找一个,反正他心有所属,不管沈柔雪在他面前如何蹦跶得欢,也不会有什么作用。 果然,在快放学的时候,傅沉安给她发了条信息,又约她在天台见面。 阮娇娇迅速回复他说已经约了人,拒绝了他的请求。 放学铃声一响,阮娇娇便跑去陆詹的班门口等他,视线却扫过坐在他身旁的裴离。 她用眼神示意陆詹,之前她就已经跟他说过,她看上了裴离,想把他搞到手。 裴离跟同学的关系都很淡,但跟陆詹倒有几分惺惺相惜的友情,阮娇娇觉得大概在这两个小天才眼里,其他都是愚蠢的人类。 对于这位小青梅变心如此之快,陆詹根本问都没问一句,就答应帮她牵线搭桥,其实他也存了几分恶趣味,想看看她怎么倒追裴离。 能吸引学霸的自然是跟学习有关的事,陆詹用一套丧心病狂级别难度的数学题为饵,邀请裴离去家里一起做题。 裴离眼神淡淡地扫了阮娇娇一眼,他们班的人都知道陆詹有个关系很好的女邻居,俩人总是一起放学回家。 陆詹在学校的人气也不差,因为跟高不可攀的那四位比起来,他性格亲切随和,跟谁都聊得来,一场天聊下来,男生跟他成了拜把兄弟,女生对他颇有好感,视他为蓝颜知己。 当然阮娇娇跟陆詹的友情会引来同性的嫉妒,认为她近水楼台,不然陆詹怎么会看上这空有外表的蠢货,陆詹绝不是这么肤浅的人。 但男生可不这么想,毕竟阮娇娇这脸这腰这腿无一不漂亮,作为一个精美的花瓶,她也是赏心悦目的。 不过裴离也就是这么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看来她美丽的外表对他无效。 阮娇娇倒也不失望,因为裴离要是这么好搞定,原剧情里女主也不至于苦恋了他十年,犹如飞蛾扑火般倒追也没什么结果。 因为在男女感情方面,裴离就是个晚熟品种,一直没开那根窍,直男还嫌女主浪费他时间,打扰了他的学习。 所以陆詹也很好奇,他这个小青梅打算怎么出手。 裴离在陆詹的房间,他全副心思都沉浸在做题中,浑然不知自己成了一块肉被女色狼盯上了。 阮娇娇给陆詹使了个眼色,陆詹便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陆詹前脚刚离开,阮娇娇便绕到了裴离身后,一把将他给抱住了。 裴离即使再聚精会神,身上忽然挂了一个人,这压下来的重量也把他从题海中拽了出来,他冷静的目光投向阮娇娇,皱了下眉,他讨厌被打扰。 -- 3.试试 “你帮我个忙,作为交换条件,我可以帮你搞到你想要的任何书或者资料。” 阮娇娇没有半句废话,选择单刀直入。 裴离是学霸,但家境不算特别富裕,所以他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他想读的学术类书籍非常昂贵,平常他靠参加比赛获取奖金来购买,但这样非常耗费时间,而且有些书不是光有钱就能买,还需要门路。 所以阮娇娇的提议,的确戳到他的点,让他心动了,刚好他最近在研究一个冷门领域,他能得到的资料很少。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裴离问。 “我想看看如果我跟别人好,陆詹会不会吃醋。” 阮娇娇不可能上来就给裴离那么大的压力,像女主一样对他表白,那样只会让他觉得被纠缠会嫌烦。 所以她虽然抱着他,但表情很平静。 果然,想到他想要的那些资料,即使她不一定能搞到,但多一条路总归没什么损失,裴离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成交。” 阮娇娇看着裴离,俩人脸靠得很近,她又得到他的允许,可以近距离欣赏这朵高岭之花。 她先盯着他那幽静如潭的眼眸,仿佛任何人或事都引不起半分波澜,接着从高挺的鼻梁滑下,落在他淡色薄唇上。 看着那跟蚌壳一样抿着的薄唇,阮娇娇咽了口口水,咂摸出点将来禁欲系学神的味道来。 是的,他现在是学霸,后来就封神了,学业几连跳,成了被万人敬仰的最年轻院士,科学家,拿奖拿到手软。 不过阮娇娇更好奇的是,他这种关起门来搞科研的,跟虞念这种活在聚光灯下的娱乐圈明星怎么能多年维持友谊的。 是的,其实学校的人都不知道,校霸傅沉安,学霸裴离,校草陆尧和顶流虞念,这四个看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他们是好友。 四人有个小圈子,时不时就会交流,如果有人遇到什么问题,其他三人就会义不容辞的出手帮忙。 所以阮娇娇要同时泡四个人,只能秘密进行。 也只有陆詹知道她跟傅沉安有一腿,现在她转移目标,看上裴离了。 “你接过吻吗?” 阮娇娇问得很直接,但她刚问完,又自问自答道。 “你这个书呆子肯定没接过吻,我也没有。” 裴离还没明白她怎么突然问这个,门忽然被推开了,而抱着他脖子的女孩就卡在这个时机亲过来,柔软的唇覆在他唇上。 裴离愣住了,扭头看她的时候,刚好对上陆詹的视线,他朝他微微一笑,然后又把门关上了。 门一关上,阮娇娇立刻撤退,有些沮丧地抓了抓头发。 “他都不生气,看来真是一点都不在意。” 随即,她看了眼表情愣怔的裴离,哥俩好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谢你啊,不过我没打算这么就放弃,我还想再试试。”阮娇娇露出一副不甘心的愤懑表情。 裴离回过神来。 “你想怎么试?” “可能他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意识到他要失去我了,所以我要骗他说我们交往了,你觉得这个方法怎么样?” 裴离对上少女盈盈水眸,盛满期待的目光,她在征求他的意见。 他怎么懂,虽然同学平常都喜欢问他问题,他能游刃有余地提供解答,但感情这种事,他也一窍不通。 “可以试试。” 裴离按照习惯性的解题思路道,反正去尝试总归是没错的,错了就换一种方法。 于是裴离都没意识到自己就这么一步步被她套路了,俩人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假装交往的关系,还要在陆詹面前频繁秀恩爱,帮助她“试探”陆詹,激发他的醋意。 阮娇娇见好就收,立刻后退一步,拉开俩人的距离,然后从书包里拿出纸笔让他写下他想要的资料,她去帮他搞。 而当裴离写完以后,阮娇娇不再打扰他学习,利落地收拾好东西撤了。 陆詹目光玩味地注视着小青梅离开的背影,她像是变了个人,本以为这蠢丫头要栽在傅沉安身上了,没想到她非但没越陷越深,反而转眼就移情别恋了,甚至刚出手就上了二垒。 事情发展如此出乎他的意料,她变得比以前有意思多了,戏这么精彩,让他都忍不住期待起来。 陆詹不知道的是,阮娇娇回家后就换了身衣服,马不停蹄地出门奔赴下一个目标了。 虞念虽然是学校的学生,但是他平常根本就不去学校。 他是顶流偶像,日程排得满满的,阮娇娇在学校守株待兔,估计等到花儿谢了都等不到他出现。 所以阮娇娇加入了虞念的粉丝会,成为浩浩荡荡的追星族一员,这对于她来说还挺新鲜的。不过,她没想到这追个星,还捞了个龙套角色。 虞念正在影视城里拍一部仙侠剧,粉丝后援会便组织了一场探班活动。 而阮娇娇挤在一堆热情高涨的小迷妹中间,还挺惹眼的。 一来她长得漂亮,就像导播切换镜头一样,摄像机也专挑观众里长得好看的自动对准。 二来她的神情举止并没有看到偶像的兴奋和激动,太平静了点,还东瞄瞄西瞅瞅,那眼神就像参观动物园一样。 于是,少了几个背景板演员,她就挑中了,还要化妆换衣服,与她一同被选中的,还有几个小姑娘。 她们加入粉丝团都挺久了,彼此都认识,做梦都没想到如此幸运竟然能跟虞念一起拍戏,简直兴奋得快疯了,叽叽喳喳地聊个没完,还拿出手机到处拍,讨论着一会儿怎么让虞念跟她们合影留恋,如果能握个手的话她们要一个月不洗手! 一个女人约等于五百只鸭子,几个女孩凑在一起,阮娇娇被她们不时嬉笑大脑尖叫吵得头都疼了。 由于阮娇娇比较配合,所以化妆师最快给她化好妆,她便立马溜出化妆间喘口气,没想到有意外收获。 νīρYΖщ.cοм(vipYzw.com) -- ρΘ18ん.νīρ 4.好用 阮娇娇之前远远看了虞念一眼,但身边的女生们太闹腾,她也没看清,光被人挤来挤去了,她当时还感叹或许这个虞念是四个人里最难接近的,毕竟是顶流嘛。 原剧情里,女主也是一步一个脚印,追随他的光芒,先成为练习生,女团出道,然后拍戏接综艺,期间经历无数次陷害,被黑被喷,一路披荆斩棘,才用坚韧顽强的形象彻底红了,站到了虞念身边。 然而俩人的恋爱之路也并不顺利,艺人的身份只能偷偷摸摸地搞地下情,还要忍受自己的恋人跟别人捆绑炒绯闻,接着被狗仔拍到,经纪人互掐,双方粉丝对骂,俩人简直是经历九九八十一难,期间女主受了不少委屈。 这个时间点,女主和虞念刚认识,她还是一个刚成团出道的新人,接了一个女三号的角色,虽然戏份不多,但比阮娇娇这种龙套背景板还是好多了,至少她跟虞念还能说上几句话。 阮娇娇换上戏服,就没保安拦她了,她便光明正大地在摄影棚里找了把椅子坐下,由于她神情太淡定,其他人都在忙,也没人注意她,她便明目张胆地看虞念和女主互动。 刚拍完一场戏,等道具师做布景,所以虞念正在玩手机,而女主便过去跟他打招呼,虞念态度显然有些敷衍,毕竟想跟他炒绯闻的女明星太多了,他吃过几次亏后,便注意起来。 见到意中人,女主本来小鹿乱撞,但对方一点都不友好,她虽然明白缘由但心里还是有点受伤,硬着头皮说了几句,便难掩沮丧地走了。 阮娇娇正吃瓜看戏,忽然肩膀被拍了拍,一道男声响起。 “你在这里干什么?” 她一抬头,便对上傅沉安的脸,他神色不善,目光冰冷,她眨了眨眼。 “你认识我吗?”她一脸茫然无辜地问道。 傅沉安:“……”被他干过了跟他装不认识? 虽然俩人有过负距离接触了,但阮娇娇也是正儿八经地这么打量傅沉安,毕竟上次被他后入,他还掐着她后脖颈不让她回头。 阮娇娇左右张望,发现虞念的目光投了过来,她意识到傅沉安应该是来找虞念的,她立马站了起来。 “抱歉,个人小爱好跑个龙套,走错片场了。” 傅沉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上下打量她这身衣着,他刚才只一眼就觉得这女生眼熟,毕竟睡过,而且做那档子事的时候他不让她回头,所以他对她的背影印象深刻。 不得不说,她本来就漂亮,又换上仙气飘飘如雪一般的白色纱裙,丝带勒出的细腰不盈一握,脸上还化了妆,素颜本就相貌出众,这下五官更精致突出,还有种cosplay的效果,就像漫画里走出来的小仙女。 傅沉安跟她发生关系虽然是一时冲动,但如果她长得丑他也是看不上的,现在猛地撞见她换了一身装扮,他想到她在他胯下安静被操时是何等滋味,一下子就硬了,想要撕开她这身薄纱裙,看看里面的春光是何等曼妙。 阮娇娇这个老司机,一看傅沉安这眼神就懂了,但上次经历糟糕,这家伙技术太差,她可压根没这种想法。 不过,他来的正好,简直就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她正愁没机会接近虞念,这等于就是送上门的工具人。 反正他拿她当工具,刚好彼此利用。 于是,傅沉安就见她朝他嫣然一笑,长睫毛如一排浓密的羽扇般垂下,遮住那盈盈水眸,神情有些娇羞,不好意思道。 “其实我是虞念的粉丝,虽然是一个学校的,但是我从没近距离看过他。” 说到这里,她目光朝虞念看去,刚好与他投过来的视线接触到。 傅沉安也朝虞念看过去,他倒是可以满足她的小心愿,不过举手之劳。 “他是我朋友,我介绍你们认识。” 说完,他便直接拽住阮娇娇的手腕,将她带了过去。 虞念眉梢一挑,有些意外傅沉安竟然跟个女生在一起。 “虞念,这是阮娇娇,我们一个学校的,她是你粉丝。” 傅沉安自然地介绍道。 “你好。”阮娇娇大方地跟虞念打招呼。 “能不能跟你要张签名?” 傅沉安主动带人过来介绍认识,虞念还是很愿意给他面子的,况且他还挺好奇,傅沉安这脾气还有对女生这么体贴的时候,真是难得一见。 虞念不仅对阮娇娇态度很好,还主动跟她拍照合影,而且他看阮娇娇穿着戏服,知道她等会儿要跑龙套,还传授了她点演戏方面的经验。 这一幕落在不远处的女主苏嘉雪眼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那是嫉妒。 因为傅沉安没穿戏服,跟旁边俩人便不像一个世界的人,而阮娇娇虽然是龙套角色,但仙门的戏服都是一个模板出来的,就算这部戏的女主也是穿这样的衣服。 而她跟虞念都是一袭白衣站在一起,面上都带着笑,神情轻松气氛友好地聊着天,俊男美女,宛如一对璧人,而傅沉安就像乱入进来的。 而且阮娇娇的颜值,放在娱乐圈也不输那些当红小花了。 不仅苏嘉雪这么想,走进片场的导演,看到这一幕,也是眼前一亮。 有时候演员搭戏,不只要长得好看,还要有CP感,虞念跟这小姑娘就挺有CP感的。 他突然就冒出个念头来,叫来副导演,对他耳语了几句。 过了一会儿,副导演就径直走向阮娇娇,将她带到一边,问她想不想当女主的替身,戏份比龙套可多多了,虽然苦一点,但是跟男主有对手戏 副导演知道这小姑娘是虞念粉丝团里挑出来的,所以着重强调了跟男主会有近距离接触机会。 果不其然,小姑娘眼睛“唰”地一亮,爽快地答应了。 对于阮娇娇来说,这还真是意外收获。 她跟副导演商量完,就朝傅沉安走过去,真情实感地朝他道谢。 “傅沉安,谢谢你呀。” 你这工具人可真是太好用了。 少女笑得眉眼弯弯,眼角眉梢都染着灿烂的笑意,足见她心情之好,语气真诚地对他表达感谢。 他心里想,长得还真挺好看的,她要是还想看他就勉为其难让她看好了,毕竟她这么喜欢他,傅沉安如是想。 νīρYΖщ.cοм(vipYzw.com) -- 5.好摸(二章合一) 傅沉安这么上了心,可阮娇娇却偏偏在他跟前销声匿迹了。 他发给她的信息要么石沉大海,要么就是过了很久才回,他特意去她班上堵她,她的座位却是空的,他打听才知道,她请了一周的假。 阮娇娇请假干什么呢,自然是接近虞念去了。 他跟其他三个不一样,日程非常忙,又不在学校,身边总是围一大堆人,而且接近他很困难。所以阮娇娇抓住了当女主替身的机会,索性趁热打铁,不然虞念没准转身就把她给忘个一干二净。 因此,阮娇娇表现出对拍戏的浓厚兴趣,猛拍导演和一干工作人员的马屁,成功混进剧组,平时当个端茶倒水的小跑腿。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虞念的粉丝,所以她没事就往虞念身边凑,但特别拿捏好尺度,既不会害羞扭捏,又不会过分殷勤惹人讨厌,周围人也只是打趣调侃她这个小迷妹。 人一般都对喜欢自己的人会有几分好感,何况阮娇娇是个活泼讨喜的小美女,因此虞念也不排斥她的接近。 相处几日下来,虞念和他的经纪人和助理都习惯她的存在了。 当然,阮娇娇接了女主替身的活儿。 这部戏的女主角是影后,圈里咖位不一般,日程比虞念还忙,除了不能受伤,还有时候赶通告来不及,就需要备许多替身。 有的是武替,有的是文替,阮娇娇这种软妹子,自然不会让她拍辛苦的戏份。 导演完全没糊弄她,的确有跟虞念的亲热戏份,还是吻戏。 虞念的粉丝战斗力爆表,影后那边有所忌惮,所以不愿跟虞念拍吻戏,怕被他的粉丝喷。 毕竟她比虞念大好几岁,那些狂热的小女生一旦嫉妒起来嘴巴可毒,骂得太难听,因此她决定用替身代替她。 但是也不是真亲,就借个位,不过搂抱肢体接触是肯定有的,要不然也太假了,观众怎么能有代入感呢。 拍吻戏前,导演还担心阮娇娇会害羞,没想到这小姑娘却一副跃跃欲试的状态,还透着“色眯眯”的表情。 好吧,是他多虑了。 之前,阮娇娇已经作为替身跟虞念拍过几场戏了,她差不多就是个道具,摄像机都是怼着虞念的脸拍,她也不用说台词,就近距离欣赏虞念的美色就行了。 但有时候她盯得目光过于火热了,虞念觉得她的眼神仿佛要将他衣服给扒光,导致他接连忘词。 还是阮娇娇提出建议,将台词写在便利贴上然后贴自己脑门上,这样虞念就不会忘词了,完全不介意这样自己会不会丢脸。 这直接导致,他后来跟别的女演员对戏的时候,还嫌弃为什么不能在她们脸上也贴便利贴,这般毫不矫情单纯喜欢他愿意牺牲奉献的小姑娘,虞念对她好感度提升了不少。 吻戏正式开拍。 虞念跟阮娇娇已经看导演和副导做了演示和动作拆解,俩人便站好位置。 虞念饰演的角色因为吃醋,所以一时情感如火山迸发,意图强吻,却被女主挣扎抗拒,就在他灰心丧气松开手之时,女主忽然改变主意,主动吻了上去。 本来天雷勾地火更有戏剧张力,更让观众兴奋想尖叫,毕竟吻戏是重头戏,可是顾虑到虞念的年纪,所以导演决定拉远景,模糊处理,拍得朦胧唯美。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阮娇娇有了发挥演技的时候,她的戏瘾被充分调动起来。 按照动作编排,虞念快速说完台词,便搂住她的腰要吻下来,阮娇娇却没躲,结果虞念扣住她的后脑勺,嘴唇就这么触碰到少女柔软的唇,他登时一呆,身体都僵住了。 阮娇娇立刻发挥戏中戏的演技,表情比他还要呆,像是懵了。 俩人四目相对,就这么愣住了,她就像思维混乱想要说话,嘴唇还轻含了他唇一下,虞念马上松开了手。 而这一幕,被摄像机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阮娇娇像是受惊过度,一时反应不过来,眼神迷茫,也没说话,在场其他人,却主动给她打起圆场,说小姑娘突然被偶像抱了,太激动了。 她感激看了看帮她说话的人,然后也不敢看虞念,低着头很委屈又坦诚地说。 “导演,我不行,我真的做不到……虽然脑子里想着拒绝但身心都不听使唤……还是让别的替身上吧。” 可她说完,剧组工作人员都不同意,灯光布景都搭好了,要换替身还要重新换衣服化妆,不知道要等多久,总之就是很麻烦。 “不,我真的不行,我根本没法抗拒。”阮娇娇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这下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子都从俩人嘴唇亲到的问题,转移到如何劝服小姑娘继续拍摄了。 虞念自然当仁不让成为了做她思想工作的人选。 就在虞念刚要开口之际,忽然冒出一道甜美悦耳的声音来。 “既然她不行,我觉得我可以,我不用换衣服弄头发。” 众人将视线投向这部戏的女三号,苏嘉雪。 就见她眸含羞涩,毛遂自荐道。 她说的是没错,毕竟戏服造型都一样,可是在场的女人心里不约而同都嗤了一声,她们也可以啊!!可是这是随便能顶上的事情吗?! 何况她也是明星,还是女三号,要做替身?还是女主的吻替? 这样明摆着就是要跟虞念搞绯闻的节奏好吗?! 果然,就连导演都皱了下眉,直接一口回绝了。 苏嘉雪愣了一下,虽然她知道不妥,但她不愿错过这个机会,虞念也是她的偶像,可是她却不能坦然说出口,也不能够像这个替身一样厚着脸皮光明正大地接近他,天知道她看着这个漂亮女生凑在虞念身边,虞念还跟她像朋友一样聊天说话,还对她笑,她心里有多嫉妒! 可是她为了虞念一路参加选秀,排除万难才进了这个圈子,终于能以艺人的身份站在他身旁。 求经纪人才接到这个角色,好不容易能靠近他,她真的不甘心竟然输给一个路人甲!! 可不管苏嘉雪如何想,在场的人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就连虞念也只是冷漠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还隐隐带着点厌烦,刺得苏嘉雪周身发冷,就仿佛她是一心想借他名气跟他炒绯闻的那些不入流女艺人一样。 不!她不是!她是真的喜欢他!!怀揣着能站在他身边的梦想才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他不能这样误会她。 就在苏嘉雪思绪乱糟糟正在想该如何解除误会挽回形象之时,虞念却拉着阮娇娇,众目睽睽之下往化妆间走,显然是想私下说服她。 饶是苏嘉雪如何不甘心,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俩人往僻静地方走,道具遮挡住了二人的身形,直到消失不见。 虞念这样的举动已经相当于表态了,他要说服小姑娘继续拍,其他人虽然好奇八卦,但也知道小丫头估计正异常羞愧懊恼,于是腾出空档给虞念劝慰安抚,没有人跟过去。 阮娇娇也挺意外,虽然之前她已经打下点感情基础,在他面前混了个脸熟不排斥,但是虞念这样万众瞩目的顶流,最不缺的就是女孩的爱慕还有旁人的百般讨好。 她刚才是以退为进,本想着在众人说服下顺水推舟见好就收,没想到苏嘉雪一打岔,虞念一下子就不耐烦了。 而当他拽着她手臂进了化妆间后,门关上,竟然直接来了个壁咚,阮娇娇就像受惊的小兔子,身体往后一缩,后背靠到墙壁,动弹不得了。 她满含羞愧的眼眸朝他瞄了一眼,表现得就像亵渎了自己的男神,眼眶都红了,真的快急哭了。 “对不起,我……我真的做不到推开你……唔嗯……” 这下换阮娇娇懵逼了,虞念竟然就这么亲了下来,她唇上压着他温热的嘴唇。 这?!为什么?! 虞念也没深入,就是这么辗转摩挲她的唇瓣,俩人交换着呼吸,他游刃有余,而她则表现得呆若木鸡,甚至都忘记了呼吸。 但是很快她就憋不住了,鼻子深吸一口气,就嗅到了虞念身上特有的香气,这是一款他代言的品牌为他特调的香水,飘忽不定的柑橘香糅杂着薄荷、豆蔻和雪松的气味,让人仿佛置身于蔚蓝的海岸,头顶是一片湛蓝的天空,脚下是松软的沙粒,微风拂面,有种迷离诱人的调调,阮娇娇都忍不住染上几分醉。 虞念本来只是想直接带她跨过刚才那个心理障碍,他是艺人,为了角色需要,拍吻戏根本没什么大不了,而且他也早就厌烦了经纪公司为了迎合市场为他打造的傻白甜人设。 真实的人类本就有七情六欲,毫无瑕疵的人设将他捧到如今的地位,但一旦出了任何岔子,也会反噬得更严重。 所以虞念在如今羽翼丰满,经纪合约又快到期时,早就按捺不住对于一言一行被人操控的不满,为了迎合大众,而做一个精致华丽的提现木偶的烦躁和厌恶感。 他的叛逆便在此刻被催生的淋漓尽致,凭什么他连吻戏都不能拍,偏离他人设稍微过激一点的剧情就要被那些家伙指手画脚,删来改去,女主角都担心被他的粉丝骂什么亲密戏都要找替身。 虞念迫切地想要破除那个极其不真实的躯壳,他是个拥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会生气,会狂躁,会骂脏话,也会对漂亮的女孩子多看两眼,生出猥琐的念头,晚上也会看小黄片撸一发宣泄。 这怎么了?! 而且就亲一下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还想跟女人上床呢?难道就犯了滔天罪孽了?! 虞念亲着亲着,情绪翻涌,不自觉加重了力气,他首先就要在这个小粉丝面前撕破他的面具,他才不是什么高不可攀的男神,他手臂搂住她的腰,手还摸上了她的胸,用力地揉捏起来。 咦?他都这样咸猪手了还不反抗?她还真把他当男神给供起来了? 别说,女孩子的胸可真软,真好摸。 虞念本来是想刺激她,故意看她的反应,是愤怒是失望还是难以置信…… 结果…… 他的小粉丝,从呆愣中回过神来,竟然小手撩开他穿的长袍,一把握住了他的分身,不甘示弱地像是他揉她胸一样去捏他的那根物什。 这下换虞念呆若木鸡了,但胯下那根却不受控制,被女孩子软软的小手抓住,又硬胀了几分。 “轰”的一下,虞念脸发热了,他竟然被自己的狂热粉丝给撩害羞了。 少女亮晶晶的眼眸看着他,那双含情脉脉的眼仿佛在诉说对他的崇拜和爱慕,因为刚才那个吻,她粉白的小脸泛着绯红,望着他的神态怎一个春情荡漾。 虞念对于这样狂热的喜欢早已经司空见惯甚至麻木了,但是俩人离得这么近,刚才还接了吻,她柔软的乳房还攥在他手里,而他的分身被她握在手里。 “虞念,我真的好喜欢你,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做什么都可以? 虞念对于这样的告白一点都不觉得讶异,毕竟他的那些粉丝大声叫他老公,网络上更疯狂甚至不堪入目的留言他也看到过,她不过是那些脑残粉中的一员而已。 虽然心里清楚,甚至还极度不屑这样基于皮相和偶像光环的肤浅爱慕,但虞念却被这个提议诱惑到了。 睡粉? 他冒出这个字眼,忍不住皱了下眉,他才不会干这种事,他不是这样的人! 阮娇娇也就是这么一说,她也没认为虞念是这么好泡的,在这龙蛇混杂的娱乐圈混到顶流的位置,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哪里就这么容易被勾到手。 只不过机会难得,她怕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趁他愣神之际让俩人关系更近一步。 于是,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阮娇娇将衣襟一扯,白色胸罩一拉,两团雪白丰盈就这么欢快地弹跳出来,她拉着虞念的手直接罩上去,还一脸认真地保证道。 “你是不是想摸摸?给你摸,你放心,如果我把我们之间的事说出去,就让我天打雷劈!!” 虞念的右手就这么毫无阻碍地触摸到她的左边胸部,女孩子眼神一片真挚虔诚,就像她毫不犹豫解开自己的衣服一样,明明不知羞耻的行径,她却如此自然,仿佛要将一颗心捧给他。 “就真这么喜欢我?” 虞念视线落在她的胸上,他的手指揉了揉那团柔软,他语气透着淡淡的嘲弄,除了对她的,还有对自己的。 νīρYΖщ.cοм(vipYzw.com) -- 6.心猿意马 “嗯!” 阮娇娇用力地点了下头。 “真是个傻子!” 虞念心里轻嗤了一声,却猛地揉捏她的胸脯,接着一只手往下抚摸她腿心处的软肉。 “这样也喜欢?”他语气已经透出一抹恶意来。 阮娇娇觉得这孩子怕是疯了,感觉他这是想要挨打,可是她可舍不得打这么张好看的脸。 所以她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踮脚凑到他耳边小声吐出二字。 “喜欢。” “就这么想让我上你?”虞念已经确认她是无节操无下限的脑残粉无疑。 阮娇娇又点了点头。 “不会说出去?” “绝对不跟别人说半个字,说了我就脸上长脓疮还烂嘴巴!” 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像是飘满桃花瓣的一潭春水,嫣粉色的花瓣在水中打着漩,要将人吸进去。 虞念忽然笑了,就在他还要说什么时,忽然门被敲了下。 是工作人员过来催了。 然后虞念就看到少女动作极其迅速地将衣服穿好,又跑到镜子前检查了一下脸上的妆,然后动作麻利地拿起粉饼和口红补了妆。 “好了,我们回去继续拍吧。” 她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转眼就恢复冷静,跟刚才在他面前的花痴简直判若俩人。 虞念面上笑容变得更深了,见她要开门出去。 “等等,手机号给我。” 他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她,阮娇娇将自己的手机号码输入进去,虞念将号码保存了,然后他也没有拨她的,就低声说了句。 “等我需要你的时候,会给你打电话。” 嘿!阮娇娇就感觉自己跟随叫随到的应召女郎一样,还是不收钱那种。 哎,没办法,谁让她现在就是卑微的一只小舔狗呢。 这次阮娇娇没有作妖,俩人很顺利地就拍完了这场借位吻戏,反正到时会模糊处理,俩人互动激烈程度还比不上刚才化妆间接触的千分之一。 但这也足够让苏嘉雪眼红嫉妒得不要不要的了。 管她的呢,反正撩男人各凭本事。 阮娇娇没有再私下纠缠虞念,他都说了有需要会联系她,那她就等着吧。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免得还把刚靠近网的鱼儿给吓跑了。 阮娇娇跟副导演报备快考试要复习功课就不来了,于是剧组的人第二天就发现那个总是围着虞念转悠的小姑娘不见了,他们也以为小丫头受到惊吓,需要缓一缓。 可是接下来好几天都没看到那个小姑娘,导演对她印象不错,剧组聚餐的时候问起来,才知道小姑娘回学校考试去了。 “对了,虞念,她好像跟你还是一个学校的。” 那岂不是代表着虞念也快考试了。 剧组的人忽然想到虞念的学生身份,平常也没看他看个书什么的,不过娱乐八卦曾扒出来他功课还不错,每回考试成绩都在上游水平,还连带圈了一大波粉。 如此才貌双全的偶像,要颜值有颜值,要智商有智商,同样都是人,造物主怎么就对他这么厚爱呢。 虞念也想起这茬,漫不经心地摸出手机给裴离发了条信息。 裴离很快就把他各科目押的题包括答案一起打包发给他,裴离点了接收,然后想到什么,输入号码搜索,找到了那只逃掉的小兔子,他眸里笑意更深。 阮娇娇收到好友申请,点了确认,然后看到头像是空白,名字是离的人。 对方给她传了个文件包,她接收过来,打开一看,笑了。 相同的资料她已经有2份了。 傅沉安给她发了,裴离为了表示她送他资料的感谢,就给她传了一份。 阮娇娇还好奇问陆詹,知道他没有还笑他,结果那家伙白了她一眼。 “我需要那种东西么?” 阮娇娇:“……” 算了算了,她还是继续当学渣吧,免得老师突然把她当苗子重视起来,课都不好翘了。 傅沉安又约阮娇娇放学后见,她这次没有拒绝。 虽然这家伙技术烂,但是在教室里啪,感觉还挺刺激的。 果然,俩人一碰面,傅沉安就将她压在窗户边,掀起她深蓝色的百褶裙,扯下她的内裤,肉棒在她雪白的臀缝滑动了几下,然后慢慢顶了进来。νīρYΖщ.cοм(vipYzw.com) 傅沉安的肉棒挤进层层叠叠的媚肉,一鼓作气地顶进那湿濡的甬道深处,分身被湿嫩的穴肉紧紧缠住,他爽到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傅沉安的手指拨开垂在她脸侧的头发,目光落在她脸上。 这时候是初夏,天已经渐渐热了起来,绯艳的晚霞在天空中铺开,映照在少女的侧脸上,仿佛也染上了冶丽的霞光。 学校里漂亮的女孩很多,她其实不算最好看的,但她身上既没有自恃美貌那些女孩的傲慢,也没有因为家庭背景而油然生出的娇蛮。 她很顺从,从不在别人面前透露一点两人的关系,甚至擦肩而过也装不认识,像是唯恐怕别人发现俩人的关系。 傅沉安硬挺的肉棒在她湿滑的穴里抽送,被她的软肉吸着绞着,以柔克刚,他觉得冷硬的心肠,也被她这样的痴心软化了几分。 他应该对她好一点,傅沉安这么想。 虽然他不可能回报她任何感情,但别的方面,他觉得自己也不能一直像个混蛋。 阮娇娇双手撑在窗户边,目光落在不远处操场上正在打篮球的一道身影上,从那些女生加油的呐喊声,还有像是向日葵一样随着男孩身影移动而转动的视线,他是当之无愧的场上焦点。 她眯着眼认真地打量了一会儿,隔得距离有点远,看不太清,不过他走到一边,拿毛巾擦汗,引来女生一阵尖叫。 她脑海中忍不住想象一滴汗从他额头滑到下颌角,脖子,没入到那迷人的胸肌。 虽然穴里正有一根粗长的肉棒搅动着,但是她却看着校草陆尧,有些心猿意马,小穴不由绞紧了那肉棒,引来身后的傅沉安闷哼一声,泄了。 阮娇娇眉梢一挑,这么不经搞? 这没经验的小男生就是这样,血气方刚,好撩但是耐力不行,看来还是要多磋磨。 她转过身来,这次傅沉安没有阻止。 -- ρΘ18ん.νīρ 7.校草陆尧 天色都暗了,校园里的灯陆陆续续亮起来,但教室里没有开灯,所以也不怕别人注意到窗户这边有人。 傅沉安也知道自己泄得有点快,他有点羞恼。 他最近这段时间没见到她人,这刚食髓知味的性欲得不到纾解,他也不想再找个女生,毕竟这种事,起码要看得顺眼,性子还不能黏人,甩不掉的话又麻烦。 他只是感情渣了点,求而不得所以找个替代品补偿,但不是滥。 既然她不在学校,他就只好暂时委屈一下,自己打飞机。 傅沉安撸着的时候就不自觉细嚼回味她的滋味,想起她穿着校服裙的背影,那玲珑的曲线,纤细的腰肢,他似乎都没好好看过她的胸,只是摸了几下而已,就觉得挺软的,不大不小刚好握在手掌里,手感挺好的。 想到这个,傅沉安将手钻进她的衬衫里,顺着柔软纤细的腰肢摸上去,扯下胸罩,两只手掌罩住了那两团娇乳,手感滑腻,那硬起的乳粒戳着他的掌心。 “嗯……”阮娇娇感觉到两团被他干燥温热的大掌握住,不由挺了下腰,屁股翘起来,傅沉安腰胯往前一顶,尚未疲软的肉棒又硬了,他抓住她的两团乳带着她身体往他胯上撞,她性感的小屁股就啪啪地撞在他的胯部,俩人咬合在一起的性器不停摩擦,快感从下腹部一波波地涌上来。 傅沉安快感上头,心念一起,将娇小的人儿一把捞抱起来,转个身将她放在了一张课桌上,俩人变成面对面,窗外路灯的微光照进来,俩人身形被笼在暗影中,如一层朦胧的莹白色薄纱披在少女曼妙的娇躯上,傅沉安将她的衬衫推上去,终于看到那两团丰盈的庐山真面目,很可爱,很诱人,他呼吸一重,忍不住低头亲吻那嫣粉色的乳尖,闻到那怡人的甜香,像是散发着奶油香气的蛋糕,他张口含住,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唔嗯……” 阮娇娇没想到他风格变了,像是突然开了窍,以前这家伙就跟个莽夫一样只知道横冲直撞,对于女生来说,这种单纯的活塞运动,其实是没太多快乐可言的,顶多是戳到敏感点时会有点刺激。 她的手抚摸着埋在胸前的少年的头发,傅沉安是干净利落的半寸,发茬有些扎手,她指腹温柔地按摩着他的头皮,就像主人对待乖顺狗狗的爱抚。 但是傅沉安身体一僵,心情忽然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他很小母亲就去世了,父亲难以走出丧妻之痛,变成工作狂,他幼年的记忆中都是跟姐姐在一起,有一回他生病发高烧了,姐姐搂着他睡觉,哼着舒缓的调子哄他,那时候她也是这样摸他的头。 傅沉安有一瞬间的恍惚,但他很清楚她不是姐姐,说也奇怪,之前他不让她转过身背入,脑海中姐姐那清晰的脸,这一刻却模糊起来。 他在她甬道里抽送的动作停了下来,猛地抬起头,对上少女的眼。 她就这么看着他,表情平静,透着疑问。 怎么不动了? 傅沉安的灵魂竟然在这一刻抽离出来,猛地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审视自己对姐姐的感情,到底是爱情,还是依恋? 一种习惯的关系被迫改变后的不满,因此爆发出的强烈的负面情绪,让他误以为是爱情。 “怎么了?” 阮娇娇正卡在情欲关头上,刚有感觉,他突然不做了,她心里不爽但面上还是露出关切之色。 “你……” 傅沉安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他也不知道想说什么,他想问她是不是爱他,其实就是想亲口听到她对自己表白,但是然后呢…… 说来可笑,俩人已经发生过关系了,却话都没说过几句,他每次都是直奔主题。 “你喜欢什么?我送你。” 对上少女疑问的眼神,傅沉安脱口而出道。 阮娇娇愣了一下,他要送礼物给她? 她深深地望着他,仿佛要一眼看进他灵魂里,伸手摸上他的脸。 “我喜欢你。” 闻言,明明听到了自己刚才想要的表白,傅沉安却面色一沉,像是怕他着恼,她立刻一把抱住他,嗓音脆生生地嬉笑道。 “骗你的啦!我根本不喜欢你!我只是贪图你的肉体而已!” 傅沉安一时陷入沉默。 “你还做不做啊,天色不早了,那个我还有事……” 见他沉默,她似乎有些尴尬,心生逃意,她刚要退,他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她的唇。 “做。” 他吐出一个字,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腰胯用力地挺弄,肉棒在她小穴里噗滋噗呲地抽插着,桌子在他激烈的动作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摇摇欲坠感觉要散架了。 傅沉安离开后,阮娇娇一手扶着墙一手扶着腰慢吞吞地往教室外走,双腿打开得太久,腿根也酸。 因为最近她都不在学校,所以陆詹并没有跟以前一样等她,她看了眼手机,觉得这次任务简直就是考验她的体力,还好她年轻,恢复快。νīρYΖщ.cοм(vipYzw.com) 去厕所清理了一下,阮娇娇朝篮球场方向走去。 之所以她不着急接触陆尧那边,是因为她在静候时机,剧情里有个关键节点。 陆尧被一帮小混混堵着揍了。 那群混混中的头头正在泡的妞喜欢陆尧,所以他带了人要修理陆尧一顿。 在这一劫中,陆尧的手臂被铁棍敲骨折了,但他战力汹涌,强忍着伤痛以一敌多,将对方也揍得不轻。 而就是这次受伤住院,他与在医院照顾卧病在床母亲的女主重逢。 俩人小时候就认识,但是女主家破产后,被迫搬走了。 要说陆尧,应该是四个男主中性格最好最温柔的,但是他的渣也在此。 他对女主很好,悄悄帮女主付了她母亲的医药费,不仅雪中送炭,还送上温暖安慰和陪伴。 女主小时候就爱慕他,这下更是感动得不行。 可是偏偏陆尧对女孩子都这么温柔,将女主一颗心弄得上蹿下跳,要么飘到天上,要么就跌到谷底,简直就是爱怨交织,被折腾得不要不要的。 四个男主,若论外表,只能说各有千秋,难分伯仲,但校霸傅沉安脾气暴,而学霸裴离眼里只有学习,至于偶像虞念,常年不在学校,是高不可攀遥不可及的传说了。 所以温柔绅士的陆尧,俘虏了大部分女孩子的芳心,成为校草,他也不是花心,就是这种暖男体质,让受到过他帮助的女孩怦然心动,误以为努力朝他靠近,就能摘到这其实远在天边的月亮。 -- 8.馋他的身子 阮娇娇自然不会错过英雌救美的戏码。 于是她偷偷跟在陆尧身后,果然就看到他被一群混混堵进巷子里,眼看事态发酵,双方过招,而一个混混绕到陆尧身后准备偷袭,手里的铁棍高高扬起眼见着要朝他手臂敲下去之时。 阮娇娇暴喝了一声。 “住手!我已经报警了!!” 她的喊声虽然给进行中的暴行按下了暂停键,但却成功让自己也卷入战局,那小头头使了眼色,他的手下就朝她堵过来。 “呵!!”那黄毛老大还朝她投来轻蔑的一瞥。 他们这群混混已经是警局的常客了,反正关几天就会放出来,能揍这碍眼的小子一顿也值了,而且警察就算赶来也需要一会儿时间,他们还能逃。 阮娇娇被他们这么鄙视,心里哟呵了一声,不怕警察是吧? “住手!我给你们钱!” 阮娇娇立刻改为用金钱贿赂。 钱? 呵…… 黄毛老大投来更加不屑的眼神,用一种吓唬小孩子的语气慢悠悠道。 “小丫头,别凑热闹,不然连你一块儿揍!看你这小胳膊小腿的,小模样长得也不错,要是这脸弄花了可就不好了。” 这下,阮娇娇都有点欣赏这帮混混来,简直油盐不进啊。 而且她这么个小美人摆在他们面前,他们怎么不按牌理出牌调戏一下她呢? 阮娇娇戏瘾没法发作,有点小郁闷,只好将手摸进书包里,那就只能拿防狼喷雾了。 不过她刚摸到喷雾瓶,陆尧已经发挥主角光环,快速地结束了战斗。 因为她的出现成功吸引了这帮人的注意力,所以陆尧趁机抢过了一人手里的铁棍,有了武器在手,他瞬间战斗力爆棚,几个回合就把这群混混全部打趴下了。 阮娇娇看着刚才还莫名帅气的黄毛,此时捂着手臂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狼狈模样,她忍不住啧了一声。 确认将这帮人都制服了,陆尧将棍子一扔,金属叩击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朝阮娇娇走来,俩人视线对上,陆尧朝她笑着感谢道。 “学妹,谢谢你的帮忙。” 她身上穿着校服,陆尧推测应该是学妹。 可这长相甜美的小学妹却抱着手臂,眉梢一挑,刁蛮气势一下子就出来了。 “这忙可不是白帮的,刚才要不是我,这会儿手臂被敲骨折的人可就是你了。” 闻言,陆尧笑意微微收敛。 “那你想要什么回报?” 阮娇娇毫不掩饰目光的打量,盯着他那张俊颜,直截了当地提出要求。 “我想要你跟我约会,也不用多的,一次就好了。你人气这么高,有几个跟我不对付的女生都喜欢你,跟你约会的话我可以炫耀一番,气死她们。” 陆尧轻笑了下,小姑娘原来不喜欢他,只是想满足虚荣心和报复,他原本还担心被她黏上,那他还真有些难办。 “把你手机给我。” 阮娇娇朝陆尧伸出手,陆尧将手机递给她。 他的确欠了她个大人情,他是篮球队的,还要参加考试,如果手臂骨折就糟糕了。 之前他不是没被人找过茬,但都是学校里的男生,小打小闹,手段自然比不上这种直接抄家伙围堵的,而且他之前打球也消耗了不少体力,这要应付起来着实吃亏。 阮娇娇直接加了他的好友,将手机还给他。 “今天太晚了,我看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等考试结束我再找你,拜拜!” 阮娇娇朝他摆摆手就走了,姿态格外潇洒。 陆尧看着少女蹦蹦跳跳离开的背影,就像捡了个钱包一样,莫名有些好笑。 前脚刚搞定一个姓陆的帅哥,后脚回到家,阮娇娇发现家里有一个姓陆的小帅哥在等她。 这小丫头好几天没在他面前蹦跶了,这还真让陆詹有那么点不习惯。 当然,他也好奇她明明说看上裴离了,却也一直没看她继续出手,若说三分钟热度也未免太短了。 “要考试了,我要努力学习,考出好成绩,这样裴离才不会把我当成笨蛋呀。” 对于陆詹的疑问,阮娇娇理所当然地说道'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整理。 俩人此刻在她的闺房里,陆詹斜靠在她的床上,而阮娇娇一本正经地坐在书桌前,还真在摊开书本,一副准备好好学习的样子。 他被她这骚操作成功逗笑了,他这个小青梅还是这么蠢得可爱,他心里想着无论她考出什么样的成绩,在裴离眼中都是笨蛋,但他嘴上却对她说着加油鼓励的话,灌了一波鸡汤。 阮娇娇却忽然将书一甩,突然朝床上扑去,骑在他身上。 “陆詹你这个坏蛋,你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觉得我是笨蛋吧?” 陆詹本来因为她前半句话微讶地挑了下眉,结果又见她抬手打了个呵欠。 “哎,一翻开书就觉得好困啊,看来我果然不是读书的料。” 阮娇娇打完呵欠,就将脸倒在陆詹胸口,还抱着他蹭了蹭,撒娇道。 “陆詹,你看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该帮帮我?” “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陆詹就感觉骑在他身上的少女跟软体动物一样蠕动,看着她眨着亮晶晶的眼睛,像只谄媚着朝他讨要食物的蠢萌奶狗,他才忍住想将她掀下去的冲动。 他这么上道,阮娇娇一下子就不困了,又在他身上拱了拱,小脸都快贴到他脸上,表情有些扭捏道。 “陆詹,有件事我想跟你坦白,其实……” 嗯? 阮娇娇咬了咬唇,露出羞涩的表情似乎觉得难以启齿。 看她这娇羞的模样,陆詹皱了下眉,这蠢丫头该不是想说喜欢的人是他要跟他告白吧?他的头不着痕迹地往后挪了下。 “其实我只是馋裴离的身子,只是想要睡他,你能帮帮我吗?” 一鼓作气地说完,她又眨了眨那亮晶晶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陆詹:“……” νīρYΖщ.cοм(vipYzw.com) -- 9.搞 转眼就到了考试前一日。 对于裴离这种学霸来说自然跟平常任何一天都没有区别,但是对于智商普通却又勤奋的学生来说,却是如临大敌,简直跟要奔赴战场厮杀也差不多了。 裴离被借笔记的问题目的骚扰得心浮气躁,见陆詹跟老师请了病假,他立马也请假说陪他去看医生。 对于裴离和陆詹这样给她面上争光的学生,老师自然什么事情都乐意顺着他们。 病自然是装的,反正时间还早,陆詹家又没人,裴离便去了他家。 俩人前脚刚到,陆詹的小邻居就急匆匆地按门铃,进来就踮起脚摸陆詹的额头,满脸焦急关切地问。 “詹詹,听说你生病了,你怎么了?” 知道陆詹只是装病,她立马松了口气,身体往沙发上一摊,便开始使唤起人来。 “嗯,那我也跟你们一起翘课好了。陆詹,我肚子饿了,你家有没有吃的?” 裴离知道这女生喜欢陆詹,便独自上了楼刷题,留俩人在楼下。 他不知道的是,他离开后,这对男女立刻凑在一起,商量着怎么下药将他放倒。 陆詹端了两杯热咖啡上去,两杯都下了药,所以不管裴离喝下哪杯都会中招。 裴离刚好口渴了,就将咖啡给喝了,过了会儿就感觉身体有点不对劲,清晰的思维也变得混混沌沌的,他趴在书桌上很快失去了意识。 站在门外的俩人听到动静后,开门进来。 搞定! 阮娇娇丢给陆詹一记眼神,示意他帮忙把人弄到床上去。 她抱着裴离的头,陆詹抬着他的腿,当然主要还是陆詹出力,俩人一起合作将裴离给搬到了床上去。 “好了,你出去吧,完事儿了我会叫你。”阮娇娇朝陆詹摆了摆手,催促他赶紧出去。 陆詹看着这丫头一副急不可待的表情,而他则像帮助纨绔公子哥强占民女的打手。 他觉得还挺有趣,笑着朝外面走。 关门前,他看了眼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裴离,冰清玉洁的小学霸即将遭遇学渣的荼毒,他非常期待裴离醒了以后的反应。 不过,或许还帮了这书呆子一把,替他暴力轰开新世界大门,品尝到这人生除了学习以外别的乐趣。 见陆詹关门出去了,阮娇娇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美少年。 她伸手拨开他有些长的额发,摘下他鼻梁上架着的黑框眼镜,发型和眼镜成功将他的颜值遮掩了大半,让他显得有些呆板。 他的面容清隽,眉目舒朗,皮肤白皙,但总是低着头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两耳不闻窗外事,学霸的光环又过于炽热明亮,所以旁人反而不会注意到他长相的出众。 真像个睡美人呢…… 阮娇娇忍不住低头亲了下他的唇,他嘴唇很软,皮肤光滑细腻,毫无瑕疵,这个年纪竟然一颗痘都没有,足见有多平心静气,清心寡欲。 其实阮娇娇对于“奸尸”没太大兴趣,但是没办法,裴离大概是四个中最不好撩的,他压根男女这窍都没通,她还能怎么办? 她坐到床上,将他的皮带扣解开,拉下裤链,然后扯下内裤,将他那根软绵绵的物什掏出来,放在手里揉捏。 他那根颜色很浅,长得还挺漂亮的,跟他的气质很合,阮娇娇抱着欣赏的眼光审视着,丝毫不觉得自己行为猥琐。 她搓弄了一会儿,那物什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握在手里变成一根粗长漂亮的阳具,她凑过去嗅了嗅,看来他很讲究干净,竟然也没什么味道,阮娇娇难得起了怜香惜玉之情,决定对他温柔一点,可等他醒来时落下什么心理阴影。νīρYΖщ.cοм(vipYzw.com) 阮娇娇也拿捏不准药效什么时候过去,她很有耐心地将裴离的衣服脱了,让他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然后她也脱光了钻进被子里,搂着少年那修长匀称的身躯,裴离没有傅沉安那么壮,但是少年即使不爱运动,也是肌理分明,没有任何多余的脂肪和赘肉。 她觉得自己像抱着个玉雕的人儿,大概就是色狼面对水做得一般的娇美人的心情,虽然想辣手摧花,但又不想过于粗鲁,唐突了佳人。 阮娇娇没想到裴离醒的这么快,她才摸了一会儿,他就有要醒来的迹象,手指动了动,眼皮慢慢掀开。 她微讶了一下,觉得这样也好,她也不想跟个女色狼一样,上来就啪,总要进行一番思想交流。 不过她也没放过这个给他留下不可磨灭印象的宝贵机会,她在他睁开眼之际,趴到了他身上,屁股挪了挪,花缝就蹭在他肉棒旁边,在他睁开眼之时,趁他还迷糊之际,她俯身吻住了他的唇,湿滑的舌尖撬开他的齿关,如一尾蛇一般钻入了他口中,与他的舌勾缠在一起。 裴离脑子是懵的,像是搅成了一团浆糊,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上贴着个娇软的身体,是个女生,俩人不着寸缕地贴在一起,她正亲吻着他,舌头在他口中搅弄,呼吸间都是她的甜香。 他下意识地挣扎要把她推开,可是少女反而蹭了蹭,他感觉自己胯间那物传来硬胀的感觉,仿佛在渴盼着什么,然后他还不明白这种感觉时,已经有湿濡的软物贴住了他的那处,然后少女一屁股坐了下来,他的肉棒挤入了温暖湿濡紧窄的甬道里,被娇嫩的穴肉吸住,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慰感蹿升上来。 裴离愣了一下,就像被针扎到一样,他爆发了,卯足劲一把将她给推开了。 阮娇娇身体一咕噜,就一屁股摔到了床下。 她不管自己多狼狈,又快速地爬了回去,死死地缠住裴离不放,然后冷笑两声。 “裴离,想不到吧,你被我这个学渣给睡了!!” -- ρΘ18ん.νīρ 10.你要不要脸? 裴离怔住了,他看向阮娇娇,不明白她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什么?这种事为什么她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 “我不许你考得比陆詹好,总是压在他头上,所以我要让你分心!” 阮娇娇本来想过弄成认错人的误会,但是那样有点老套,何况这大白天的,她是要多瞎才会认错人。 既然这样,那就走一个为爱疯魔的路线。 果然,裴离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向阮娇娇,但很快移开视线,因为她身上什么都没穿。 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女孩子的身体,虽然知道构造不一样,但是他并没有多好奇,可猛地一下,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极强。 只是一眼,他就看到少女那两团蜜桃般的乳房,还有纤细的腰肢,他想起刚才这身体压在自己身上时的触感,脸不由有些发热,本来清晰的思维再次混沌起来。 阮娇娇趁机扑过去,骑在了他身上,双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臂压住,而这次,裴离竟然没挣扎反抗,而是别过脸。 “你要不要脸?”他问。 阮娇娇像恶霸一般狞笑一声。 “只要为了陆詹,我什么脸都可以不要。” 裴离无语了,他那丰富的词汇库此时却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她。 “你喜欢陆詹,怎么不跟他做这种事?” “我舍不得这么对他,况且,我也要找人练练技术吧,不然在他面前丢脸怎么办?所以拿你来用一下,既让你没法好好学习,又能锻炼我的技术,简直一举两得。”她洋洋得意道。 裴离:“……” 阮娇娇如魔鬼一样再次欺身下来,两团丰盈挤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湿濡的花缝也同时压着他肉棒上蹭了蹭。 “学霸呀学霸,想不到你也有这么一天吧,我劝你识时务一点,乖乖从了我,不然我就找人开车把你腿撞断,让你不能够考试,我再到医院去睡了你,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裴离听着她的打算,更加无语,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脑回路? 只能说,学渣的世界,学霸也不懂。 但是他听到她说要让人撞断他的腿,他下意识地眉头蹙起。 “好,我答应你,明天的考试我会发挥失常。” 听到他的保证,少女眉眼弯弯,笑眯眯地低头亲了他一口。 “这才乖嘛。” “那你可以下来吗?” “不行哦,我说了要睡你就是要睡你。” “行吧,那你动作快点,我还要看书。”裴离一副放弃无谓的抵抗的模样。 阮娇娇眉梢一挑,这次换她讶异了,这么配合的吗?都不再挣扎一下? 见她迟迟不动,裴离甚至还催促她。 阮娇娇心里哟呵了一声,管他的,不睡白不睡,反正她这已经在征服学霸的道路上迈了一大步了,老娘还睡不服你个小书呆?! 于是,她俯下身,啄吻了下他的唇,又往下一路亲,含住了他粉色的乳粒,接着吸了口,舌头在上面舔了舔。 她明显感觉他身体僵了一下,她小手摸上他的肉棒,捏了捏,那肉棒在她手里更硬了。 裴离显然没有交流的想法,阮娇娇也不废话了,小屁股一抬一坐,小手握着肉棒对准花缝就一屁股坐了下去,将整根肉棒吃进了穴里,塞得满满当当,层层叠叠的穴肉都被撑开了,酸胀感袭来,她哼了一声,开始扭摆起腰肢。 “嗯……” 她一边摇,一边娇吟出声,这样还觉得有点不满足,毕竟身下的人一动不动的,僵得跟玩偶一样,她牵起他的手,罩住她柔软的胸脯。 “你摸一摸。”她娇哼着命令道。 “啊……” 结果裴离像是报复一般地用力一捏,她被刺激到,不由地小穴狠狠一夹。 分身被她这么猛地一夹,裴离也闷哼了一声。 阮娇娇一咕噜就从他身上翻下来,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穿上。 裴离的肉棒原本被温热湿濡的穴肉裹着,她忽然就放开他,还开始穿衣服,这么突兀,他目露诧异地从床上坐起来,抓着被子边,愣愣地看着她。 “怎么?还想要我继续睡你?” 阮娇娇像个女流氓一样一只脚丫子踩在床沿,一根手指勾住他的下巴,裴离眉头微皱,扯下了她的手,却继续握着她的手腕。 “你弄疼我了。” 阮娇娇一语双关道,裴离一怔,松开了手。 “人家再怎么样也是娇气的女孩子,你既然都从了我,干嘛还一副吃亏的样子,你难道就没觉得舒服吗?” 裴离竟然被她的话问住了。 舒服…… 他刚才的确有点……但是…… 阮娇娇没看他的表情,低头将衣服整理好,语气有些低落道。 “算了,你既然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不用对我那么粗暴,反正我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练技术,我可以找别人。” 裴离看她这样,忍不住问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费尽心思做这些事一点用都没有,陆詹不会喜欢你。” 裴离曾听陆詹提起过这个小青梅,他虽然不懂男女之情,但陆詹显然对她没那方面意思。不仅如此,陆詹还饶有兴味地跟他分享她都做过哪些没脑子的蠢事,说着自己就笑起来了。 所以知道她喜欢陆詹,裴离对她还有那么点同情。 他愿意配合她,一方面是为了资料,另一方面也是知道陆詹不在意,他也不在意,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而已。 没想到她还是入戏这么深,竟然疯魔到这个地步了,连跟人上床都这么随便,还想着练技术以后讨好陆詹? 想到这里,裴离莫名有点生气,并不单是为自己被她拖下水,还气她蠢,气她不自爱,竟然轻贱至此。 “你知不知道陆詹怎么看你的?” 看着她穿好衣服准备离开,裴离脑中陡然生出一股恶意来。 “他……” 他刚要戳破她的幻想,告诉她陆詹压根把她当笑料看,却猛地被她打断。 “我知道!他觉得我蠢!” “你也觉得我很蠢吧?” 少女看着他,朝他弯唇一笑。 “学霸……你看……被我这样智商低的笨蛋睡了,你是不是觉得被玷污了呢?很好……希望你今晚气得睡不着觉或者噩梦连连明天考试考砸……这样我们家詹詹就不会再被你踩在成绩榜下面了,终于可以超过你了呢嘻嘻……毕竟男生的自尊心怎么甘愿屈居人下呢……只要他开心我就开心了……” 阮娇娇说完,就准备出去,却没料到一拉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外的陆詹。 他怎么这时候出现了?她不是都告诉他完事儿了叫他吗? 这戏让她怎么接下去演?! 阮娇娇僵在门口,裴离视线投过去,看到了陆詹。 就见他朝房内扫了一眼,笑吟吟道。 “娇娇,你骗我出去一趟原来是要对裴离做这事儿啊。” 裴离没说话,阮娇娇也没说话,她看着陆詹,不知道这厮想干嘛。 就见他捏了捏阮娇娇的脸,夸奖道。 “能想出这种办法不愧是你,不过我还是更愿意凭实力赢,下次不许再这样自作主张干涉我的事了,知道吗?”他犹如一只笑面虎,笑里藏刀。 裴离看到刚才还张扬肆意的明媚少女身体瑟缩了一下,似乎害怕惹恼他。 “对不起。”她嗓音颤抖地道。 陆詹将阮娇娇一臂揽住,强迫她转过身。 “你应该对裴离道歉。” 裴离看到她的脸几乎埋到胸前,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对不起。” 他的目光越过她,落在陆詹的脸上,就见他颇为无奈又觉得好笑地朝他投来歉意的目光,就像他养的狗咬了人。 此情此景,裴离只觉得无语。 νīρYΖщ.cοм(vipYzw.com) -- ρΘ18ん.νīρ 11.日程紧凑 裴离离开后,陆詹去拿了新的床单被套扔到阮娇娇怀里。 “你们把我的床弄脏了。” 她将被子扯开,除了床单皱一点,上面一点水渍都没有。 “没有弄脏,他刚才竟然掐我胸,我火气上来就不想做了。” 陆詹平静地听着她叙述细节,对她的反驳不置可否。 “话说,你干嘛自己跑过来,我不是说完事儿了叫你吗?” 阮娇娇顺势将床单扔回给他,一屁股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装作不满道。 “你真把我当工具使唤上了?” 陆詹捏了捏她的脸,嫌弃地看了她身上的衣服。 “去洗澡。” “我是脱光了做的,衣服又不脏。” 阮娇娇拍下他的手,又嬉皮笑脸颠倒黑白地道。 “再说,你还嫌弃我?!我为了你能考过裴离都对他投怀送抱了,你都不感动的吗?” 陆詹眉梢一挑,戏谑道。 “谁知道你会不会把戏演砸说漏嘴?我要不主动把自己摘干净,你睡完人拍拍屁股就走了,我还怎么跟裴离好好当同班同学?” 听陆詹毫无意外的神色,阮娇娇便知道他在门外听到她说的话了,她看着他这一副游刃有余的傲娇样,坏心一起,忽然朝他飞身一扑。 陆詹毫无防备,被她一砸,后退了一步被她顺势压着倒在了地板上,她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詹詹,你还真是聪明呢!” 偷袭完趁他没来得及反应,她便一咕噜爬起来,陆詹转过头只看到她边拍拍屁股边往门外走。 从他这个从小往上的角度,刚好看到掩在她深蓝色百褶裙下,那雪白圆润的小屁股。 竟然没穿内裤…… 他伸手摸了下脸上被她亲过的地方,温暖柔嫩的唇瓣,留下一丝痒意。 感觉到腿间的硬胀感,他轻嗤了一声,竟然硬了。 他这个蠢萌的小青梅,还真是越来越妖精了。 考试当日,让同班的人大跌眼镜的是,裴学霸竟然请病假没来参加考试。 听到这个消息,阮娇娇倒也不意外。 以他的自尊心,故意考砸什么的不符合他的脾性,索性不参加考试。 不过,她本来就是找的借口,现在估计已经给裴离留下了足够鲜明的印象,她便暂时不再骚扰他。 逼太紧极其容易引起他的厌烦,她才不喜欢热脸贴冷屁股,倒不如让给他充分的时间好好回味,就算他快忘了,她再出手也来得及,反正这最难啃的一块肉已经被她舔过了。 阮娇娇没有料错,没去参加考试的裴离,的确受到了她的影响。 他本来计划一天读完一本书,可眼睛盯着书页,却心浮气躁,竟然看不进去。 意识到自己的心不在焉,裴离对于这种感觉很陌生,不受控制地总是想到那个女生。 她估计对这个结果并不太满意,因为他没去参加考试,陆詹并没有真正赢过他,但是从头到尾都是她一厢情愿,还因此暗算他。 裴离越想越觉得糟心,等他看了眼时间,大半天都已经过去了,他连十页书都没看完,而看过的东西在脑子里也是模糊不清的。 该死! 让他浪费时间,扰乱了他学习的节奏! 有关男女关系领域实在是他知识的盲区,裴离忍不住拿起手机,在群里发了条信息询问另外三人。 “跟一个女生发生关系以后总忍不住想起她怎么办?” 噗! 噗! 噗! 手机同时震动,刚好看到裴离新发的消息,那三人简直难以置信,再三盯着手机确认真是裴离发的信息无误。 被盗号了? 不…… 这不可能是他们认识的裴离,他不是满脑子只有学海无涯吗? 于是三人不约而同打出一个问号。??? 看着这排出一列的三个问号,裴离眉头皱起来,又打出一行字。 “你们谁跟女生发生过关系?” 处男虞念:“……” 处男陆尧:“……” 傅沉安立刻骄傲地吐出一个字。 “我!” 对于傅沉安的嘚瑟劲儿,虞念心里嗤了一声,有什么了不起,如果他想要,不知多少女生发了疯也要爬上他的床任由他摆布。 而聊起这个话题,他脑海中忽然浮现起化妆间里那一幕来。 最近这段时间,他的日程排得太满了,除了在拍的仙侠剧,还接了综艺通告。 他的身边总是围着一堆人,经纪人,助理,化妆师,造型师,他几乎完全没有个人时间,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穿梭于各个拍摄点或者综艺录制摄影棚。 终于能休息的时候,他几乎身心俱疲到倒头就睡,睁开眼又是被安排得满满当当的一天。 想到那个翘首以盼默默等着自己召唤的小丫头,不知道她是不是等得很失落啊,虞念忍不住勾起唇角。 今天他到学校参加考试,剧组请了假,经纪人也没有安排任何日程,他终于有空了。 难得属于自己的私人时间,他忽然很想见她,他记得她跟他在同一个学校,说不定现在还在校园里没离开。 虞念刚才在保镖护送下上了保姆车,车子从校门口行驶而过,他便看到了裴离的消息,但问完之后裴离就没再说话,估计跟有经验的傅沉安私聊去了。 呵…… 虞念想,傅沉安这家伙的脑子真的能指导人情感经验吗? 虽然很好奇是哪个女生那么勇猛竟然让裴离开了窍,但虞念此时更想见那小姑娘。 想到她那双笑眯眯的眼睛,亮晶晶的眼眸如一汪璀璨星河般倒映出他的模样,满心满眼只有对他的喜欢。 当然,异性甚至是同性的爱慕他习以为常,他承认她之所以不同,是因为她的漂亮和大胆,还有分寸拿捏的刚刚好,成功撩起了他的欲望。 想到少女那香香软软的身子,她那对翘生生的雪白浑圆,他不由就觉得心痒难耐。 于是他拿手机拨出了那个他保存了的号码,电话很快就接了起来,女孩清甜娇软的声音传过来。 “喂?” “是我。”虞念干脆道。 阮娇娇虽然没听出虞念的声音,不过她猜到可能是他,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直接报出路口和车牌号。 阮娇娇确认是他,用无比惊喜地语气道。 “好你等一下,我马上过来!别走!一定要等我喔!” 挂了电话,阮娇娇却没急着动,而是给傅沉安回了一条短信。 “今天不行,妈妈要我考完试早点回家!” 傅沉安看到信息,虽然难免有些失望,但脑海中浮现女孩子背着书包回家的乖巧模样,忍不住露出痴汉笑。 操!可爱!想日! 既然没法约了,他便决定去看看裴离。 其实他是想满足自己的八卦欲,跟虞念一样,他好奇哪个女生这么勇猛,竟然把裴离这不开窍的给上了! νīρYΖщ.cοм(vipYzw.com) -- 12.可口甜心 阮娇娇上了虞念的车,虞念戴了口罩和鸭舌帽,在一个转弯路口拽着她下了车,然后立刻上了原本停靠在路边的一辆车。 虞念开车,阮娇娇就坐在副驾驶,她也没问他要去哪儿,就是乖巧安静地跟着他,仿佛就算被他给卖了都毫无怨言,虞念在等红绿灯时,看了她一眼。 她今天穿着学校制服,看起来更清纯稚嫩,他就跟诱拐未成年少女似的。 虞念的目光不由落在少女胸前的耸立上,不由自嘲地笑了下。 他可不就是要对她做坏事吗? 而阮娇娇则正享受着这种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跟顶流偶像来一场偷偷摸摸奸情的刺激感。 毕竟他这张脸太惹眼了,走哪里都不安全,随时随地都有被人认出来的可能。 阮娇娇对睡他也生出些期待来,她一点都不奇怪虞念会晾她这么久,甚至她都做好他忘了联系她的准备,毕竟他日理万机的大忙人,哪有空来日她? 所以她原本考完试后还准备去剧组再到他面前刷一下脸。 虞念将车开进了一个花园别墅小区,这里安保很严密,车子直接开进了车库,然后她跟着虞念走了进去。 进了屋,虞念似乎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变得懒洋洋地,将车钥匙一丢,帽子口罩一摘,就窝进了沙发里。 “冰箱里有喝的,你自己去拿。” 他对她道,一副没把她当外人的样子。 阮娇娇也没跟他客气,都到这时候了,还演娇羞怯懦就惹人烦了,毕竟她可是心甘情愿上门暖床的。 她打开冰箱,里面喝的倒是一应俱全,酒水饮料牛奶,但是什么吃的都没有,连一颗鸡蛋都没有。 想为了身材管理,应该是有专门营养师为他订制餐点,入口的每一样食物都要精细计算。 这种活在万众瞩目的光环下,连胖一点瘦一点长一颗痘痘都要上热搜的生活,还真是累呢。 阮娇娇就拿了一瓶水,她什么都不想喝,她就想吃了他。 她朝虞念走过去,看着他的眼神,仿佛看着一块精致漂亮得像艺术品般的小甜点,至于味道如何她不知道,不过反正即将被她吃进嘴里了。 想到这个,她忍不住舔了舔唇。 见她走过来,虞念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阮娇娇刚走到沙发边,虞念的手抓住她的手腕一个使力,她就跌进了他怀里。 虞念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到了身下,嘴唇亲了下她的唇。 她刚喝过冰水,嘴唇湿润冰凉,他本来只是打算浅尝辄止,忍不住将舌头伸进去,用力吸吮她口中的蜜津,仿佛这样他也能止渴。 阮娇娇舌根都被他吸得发麻了,而虞念的手指已经将她衬衫下摆从裙子里扯出来,手顺着她的腰肢摸上去,罩住了她蕾丝的胸罩,又抓又揉,动作干脆利落,侵略性十足,跟刚才懒洋洋窝在沙发里的状态简直判若俩人。 她有些意外,没想到外表看起来是食草系的小绵羊,竟然是个凶猛的食肉动物。 这样人前人后的反差感,让阮娇娇觉得挖到宝了。 之前睡裴离就让她觉得有些食之无味,学霸的大脑性感,是加分项,但是实在不解风情啊,她不过让他摸摸胸,好心想让俩人水乳交融得更愉快,他竟然掐她。 “唔嗯……” 阮娇娇被虞念压着亲得有些缺氧,胸部又被他揉得有点疼,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虞念察觉到她的不适,抱着她一滚,俩人竟然从沙发滚到了地上,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而且他的手臂垫在她后背,所以摔在上面并不疼,只是更让人觉得刺激。 虞念看着身下的少女,她脸颊绯红,眸里氤氲着水雾,目光迷离,嘴唇被他亲得嫣红微肿,她的衬衫胸口位置的扣子被绷开了,露出一小块那雪白浑圆的模样,娇嫩温腻,像是一团乳脂奶油,他眸色幽深,漂亮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去解少女衬衫的扣子。 扣子一颗颗被解开,他撩开衣襟,将白色蕾丝胸罩往上一推,就像拆礼物般,终于看到那对诱人的丰盈宝贝。 他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一枚,模仿着AV里看到的动作,用舌尖缠绕乳粒,用唇舌包裹住吸吮。 “嗯……” 阮娇娇没想到这少年还挺会,虽然动作生涩,但是都不用她指导,他就知道该怎么吸,怎么让揉,而且胯下那根硬胀的隔着裤子在她腿心处蹭着撞着。 她被他撩拨得小穴里春潮泛滥,她的裙子已经掀到了大腿根,所以不用脱,她主动将手探向他胯间,隔着裤子抚摸那一根,不管是长度还是硬度都令人满意。 而且,阮娇娇下腹贴着他的腹肌,能感觉到那壁垒分明的肌理线条,蓄势待发的,蕴藏着的无限力量,看起来就是一台性能优秀的打桩机呀。 不过毕竟是俩人第一次,她怕自己太孟浪吓到他,所以摸了摸就移开了手,只是圈抱住他的腰。 虞念见时机成熟,也早按捺不住那头急于出闸的野兽,身体里叫嚣着的欲望,他挺起身,拉下裤链,扯下内裤,那根漂亮的阳具就弹跳了出来。 阮娇娇用欣赏的眼光快速打量了一眼,就移开了。 她是狂热爱慕偶像的小粉丝,而不是觊觎性感肉体的色女,所以还是应该有那么一丢丢小娇羞的。 就在虞念手臂撑在她身侧,箭在弦上,兵临城下,火热大战一触即发之际,沙发上的手机忽然响了。 俩人目光对视了一眼,虞念的手机铃声是他以前组合的歌,唱跳的,自然挺吵的,若一直无视的话,听完那聒噪的背景音,此时的旖旎气氛也被破坏了。νīρYΖщ.cοм(vipYzw.com) 他皱着眉将手机拿过来,看到来电显示的名字,不得不接起来。 不像另外两个人那么识相,一通打不通就不打了,傅沉安这个家伙一定会连着打,而且如果他关机的话,这家伙会以为他发生意外直接跑过来。 之前有个私生饭不知怎么进了他下榻的酒店房间,还在浴缸里泡澡,可把虞念恶心到了,场面还很惊悚。 但是这事不宜报警,不然又要上新闻,指不定又弄得沸沸扬扬,而且这种心智不成熟的小孩子还很容易走极端,就算找警察,没造成财产损失也没有人身伤害,也不过是被家长带回去不痛不痒地教育一顿。 那次便是傅沉安帮他解决了,那私生饭似乎因为别的事情被她的父母送到国外去了。 虞念知道阮娇娇和傅沉安相识,俩人还是他介绍认识的,于是他给她看了一眼,便将电话接通了。 傅沉安约他一起看球,说裴离也在,这倒是让虞念有些意外。 平常他们这种聚会裴离从不参加,怎么学霸愿意浪费时间在休闲娱乐上了?难道还真是为情所困了? 虽然有些心动想八卦学霸的感情生活,但虞念还是拒绝了。 “我忙着呢。” 傅沉安立马道。 “你今天又没日程安排,忙什么呢?” 虞念看了眼身下的少女,轻轻一笑,吐出二字。 “约会。” 还不等傅沉安继续说什么,虞念便让他不要打扰他约会,然后就把电话给挂了。 被虞念挂了电话,傅沉安还听他说在约会。 嘿! 这一个两个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们四个人中最不可能有女人的两个人,怎么都桃花朵朵开了? -- ρΘ18ん.νīρ 13.要撞上了 傅沉安有些嫉妒,但想起那个柔软馨香的少女,他下腹不由一躁,他暗骂了一声操。 今晚上又要打飞机了。 说来也奇怪,自从那日他审视他对姐姐的感情,怀疑是因为依恋而不是爱情之后,他似乎真没那么在意了。 甚至跟他姐在一起时,他脑子里竟然想的是那小丫头现在在干什么,怎么最近都约不出来了?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需要他帮忙吗? 就在傅沉安想得正出神之际,忽然听到身旁传来的动静,他抬头看去,裴离穿上外套看起来准备出门。 “我要去见她。” 这是裴离思前想后做出的决定,虽然不知道见她要做什么,但他觉得胡思乱想不如出面解决问题,既然他的问题是她造成的,就应该找她。 傅沉安立马准备跟过去,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刚好见见那个把学霸弄得魂不守舍无心学习的小妖精。 裴离却目光冰冷地看着他,将傅沉安冻在了原地。 “谢谢你解答我的问题,不过我觉得你的经验不适用我现在的问题,所以我还是自己处理吧。” 傅沉安心里哦豁了一声,本想发火,他哪里听不出裴离打算过河拆桥撇下他的意思,但他想想考试还需要他,强忍下这口气。 算了算了,这家伙的脾气他们又不是不知道,他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他计较了。 于是傅沉安压着火气告辞了。 从裴离家离开,傅沉安不想回家,他想着本来都是单身狗的小伙伴,虞念不知啥时候有女人了,还甜甜蜜蜜地约起会来,就连裴离这个只知道看书的呆子都“为情所困”了,他也按捺不住这颗躁动的心,忽然生出一种莫名的冲动,想要去见她! 她现在应该回家了吧? 他只见过她穿校服的样子,不知道她会穿什么样的家居服呢,样子一定很可爱,软萌软萌的,不,也许她会穿运动装,超短裤,还是性感的小吊带? 如果他去她家找他,俩人是不是可以在车上来一发?他还没试过车震呢…… 傅沉安的思维不知不觉地就往带颜色的方向发展,胯下那根又有硬的趋势。 阮娇娇正跟虞念打得火热之际,忽然收到系统的警报。 “宿主!宿主!危险!!裴离和傅沉安正同时往你家去!!” 系统虽然是及时发来了警报,但那透着兴奋雀跃的语气,充分显示了它想要看热闹看她手忙脚乱的心情。 草!! 阮娇娇听到这话时,身体不由一僵。 而因为刚才傅沉安那通电话的打搅,俩人正重新酝酿气氛,虞念的脸正埋在她胸口,吮舔她雪白的娇乳,阮娇娇正双腿勾住他的腰,俩人的性器正隔着她的内裤摩擦,他的肉棒已经几欲冲开那层薄薄布料的阻挡,插进那湿濡的小穴里。 俩人身体已经严丝合缝地纠缠在一起,虞念自然感觉到她突然僵住了。 他以为她是害羞和激动,便用能让无数粉丝浑身血液沸腾的性感而磁性的语气安抚道。 “别怕,如果你不舒服我就停下来……” 其实他说这话,原本以为少女一定会说没关系,你进来吧,结果,却换来她咬着唇,难为情地道。 “能不能等我一下……我……我想尿尿……” 其实阮娇娇也很崩溃!这都送到嘴边的肉了,让她不吃实在太难为她了!! 可是俩人现在要真做了,那一时半会儿肯定结束不了,那等她赶去处理的时候,裴离和傅沉安一定撞上了,她肯定要完! 她只好冒着破坏气氛的风险,先叫停,至于叫停的理由,当然是尿遁最好用。 阮娇娇说完,也不等虞念反应,就像泥鳅一样从他身下滑出去,然后脚底抹油般地迅速溜了。 虞念:“……” 他从地板上爬坐起来,后背靠着沙发,低头看了一眼支棱得高高的小兄弟,他笑了一下。 事情出乎意料呢…… 本来只是想放纵一把,结果他竟然激动得都不像自己了。 阮娇娇摸出手机进了卫生间,立刻打电话给陆詹。 电话刚一接通,她就压低声音对陆詹劈头盖脸地求助道。 “詹詹!!快帮帮我!!十万火急!!” 陆詹接通电话,就听到她一通急吼吼的话,却偏偏压着嗓子还鬼鬼祟祟的,他愣了一下。 “怎么了?” “傅沉安和裴离现在都要去我家,两个人要撞上了!!你快去拦住裴离,傅沉安我来想办法把他弄走,反正不能让我爸妈看到他们!!” 阮娇娇赶紧说了重点。 “快!快帮帮我!别的等我回来再跟你说。” 说完,阮娇娇也不等陆詹回答,她就把电话挂了,刚准备给傅沉安打过去,结果陆詹的电话过来了。 “娇娇,你真把我当工具使唤习惯了?”陆詹语气幽幽地。 阮娇娇一怔。νīρYΖщ.cοм(vipYzw.com) 心里却想,那不然呢? “你想要我帮忙可以,先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如果有任何欺瞒,我就去他们面前拆穿你。” 他语气漫不经心,但威胁却是明明白白。 “好吧,你问。”阮娇娇叹口气。 早知道她就不习惯性地找陆詹帮忙了,她还真是用顺手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对陆詹,阮娇娇还真没有骗他的想法,反正这家伙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再惊世骇俗的事情都引不起他太大反应。 于是阮娇娇索性换了个方式坦白道。 “如果我说,我有集邮癖,你信吗?” 陆詹:“……” 他蠢蠢的小青梅变了……小丫头还挺有野心…… 他忽然还有点欣赏。 “你现在在哪里?”他又问。 “我在虞念家,你知道我前一阵子去剧组追星吧,嗯……我好不容易勾搭上他,本来马上要睡了,结果遇上这事儿……你看看……所以亲爱的詹詹,快帮帮我吧……求求你啦……” 听她说出虞念这个名字,陆詹沉默了。 -- 14.傻瓜 见陆詹迟迟没回应,阮娇娇以为他不信,又道。 “我真的没说谎,也没有妄想症,我现在躲在卫生间给你打电话,不方便拍照片。” 陆詹没说信也没说不信,阮娇娇也知道这一时半会儿的掰扯不完。 “我只是跟他们玩玩,没打算认真的,所以绝不能让我爸妈知道,不然你知道我爸那脾气的,他要知道我跟男生上床,一定会揍死我。” 阮娇娇这话可没错,她爹在她小时候就非常警惕隔壁家这小子陆詹,怕他这头猪拱了自家水灵灵的小白菜,还试图对她强行洗脑,细数陆詹的缺点,不让她跟陆詹玩,但是拗不过自己姑娘。 后来阮老爹监视了一段时间,发现陆詹对自家闺女不冷不热,反而是女儿剃头挑子一头热的黏上去,还热脸贴冷屁股。 为此他着实愤愤不平了一段时间,但因此也确定俩人不会有什么,才放任他们交往,还许诺好处让陆詹帮忙盯着点,避免其他男孩打自家闺女的主意。 所以陆詹不由想到若是阮老爹知道他闺女这颗白菜主动去喂别人家的猪,还一喂好几头,不知道该是怎么复杂的心情。 “好,我已经看到裴离了,我把他带到我家来。” 陆詹接电话时站在二楼书房的窗户边,刚好看到裴离从出租车上下来,他便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外走。 “那你快去,那我马上给傅沉安打电话,就这样,挂了!” 阮娇娇给傅沉安打电话时,他的车正开到她家楼下,低头看手机,刚好错过了陆詹领着裴离从她家门口离开。 陆詹亲身目睹这几乎是千钧一发的一幕,心里不由笑了笑。 小丫头运气还挺好,他本来这回没打算帮她,准备让她自生自灭的。 陆詹也觉得最近对她关注过多了,这个小邻居,他一直只是当个无聊的消遣,最近却耗费他不少时间精力还差一点影响到自己,他便直觉不妙,想要开始疏远她。 但是,她又是怎么知道裴离和傅沉安来她家的呢?开了千里眼? 陆詹稍微疑惑了一下,随即想到她大概搞了什么小动作,就像劈腿的男人,为了避免翻船,也会采取些措施。 这丫头勾男人的本事突飞猛进,连智商都变高了? 陆詹一边忽悠裴离,看他这位学霸同学即使跟平日般面无表情,但从他主动来找她这行为看,应该是上心了。 至于傅沉安就更不用说了,虽然二人在不同班级,就像作为校草的陆尧是女生们热烈八卦讨论的对象,作为校霸的傅沉安,便是不少男生关注和喜欢的偶像。 谁不想像他那样活得潇洒猖狂,不管是家世背景,还是一个挑一群的身手,都让男生崇拜羡慕。 陆詹暗忖,将这两个性格喜好截然不同的男生拿下,不得不承认这小丫头有点本事。 而且据她说还顺利勾搭上虞念了? 呵…… 倒是成功挑起了他的好奇心,让他想要尽心帮她了。 他也想要看看,她究竟能不能集邮成功,平稳地一脚踏多条船呢? 傅沉安车刚开到她家楼下,就看到她的来电,不由笑了下,没想到还心有灵犀,看来她也想他了。 结果,听到她的话,傅沉安脸上笑容不由一僵。 因为那头的少女跟他说她想见他,于是偷偷给他一个惊喜,所以她现在在他家附近。 见傅沉安半天没吭声,小姑娘小心翼翼地说。 “我来找你,你是不是不高兴啊?你别生气,我走了。” “别走!在那里等我!” 傅沉安马上转动方向盘,将车子掉了个头,立马朝自己家狂飙而去。 系统:“宿主,等他回到家发现你不在怎么办?” 不好惹的校霸发现自己上当受骗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你傻啊,我就给他发条短信告诉他我手机快没电了,而且在外面一直等他太冷了,好像有点着凉发烧了,怕传染给他于是离开了呀。” 系统:“他会信吗?” “嗯,其他人或许不一定会信,但是傅沉安这么好骗,或许还会心疼觉得愧疚呢……” 系统:“宿主,你这样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阮娇娇冷笑一声。 她可没忘了刚到这个世界时被傅沉安那混账小子压在天台上的仇! 这还只是前菜,现在火候还不够,以后等时机成熟,还有的是大餐来虐他。 于是傅沉安着急地一路狂飙,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点开短信,她告诉他她身体不舒服还是回家了,手机也没电了。 他当即脑补出一副女孩在路边吸冷风,等他等得浑身冰凉鼻涕直流,手机又没电了,只来得及给他发了这条短信,。 傅沉安立刻将油门踩到最大,他现在赶过去或许还来得及,人还没走远。 他脑海中浮现她怕将病传染给他,在他家门口等了半天又走了,那卑微可怜巴巴的模样。 真是个傻瓜…… νīρYΖщ.cοм(vipYzw.com) -- 15.质疑偶像的性能力 当傅沉安开着车在家附近跟无头苍蝇一样寻人,越找越火急火燎,逐渐狂躁之际,他收到了阮娇娇发来的短信,告诉他她已经打车回家了,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傅沉安压根没好意思提自己才从她家离开,只好干巴巴地让她好好休息,多喝热水。 挂了电话,傅沉安很是心塞,有些垂头丧气地回了家,一进家门就撞见他姐傅敏坐在客厅沙发上抹眼泪。 傅沉安不免有些心烦意乱,但还是走过去安慰。 最近傅敏在筹备婚礼的事情,因为父亲几乎不管两个孩子的事,所以她一个人面对男方和男方的家人。 而在这个过程中因为嫁妆和彩礼以及婚房等问题频繁发生小摩擦,无非便是男方家贪婪的嘴脸在这一刻逐渐显露了出来,让她感觉到不适。 在傅沉安看来,那男人除了长得还行油嘴滑舌以外,基本上一无是处,所以他之前才那么讨厌他姐跟那个男人在一起。 但他现在站在较为冷静客观角度看,虽然傅沉安依旧不认为这是一桩良缘,但心境已经不太相同。 跟他一样,傅敏也自幼缺爱,而他身为弟弟,却一直是索取依赖的角色,忽略了姐姐也需要爱,需要别人的关心,而男人那些甜言蜜语的把戏,却契合了他姐的内心需求。 傅沉安想了想,还是劝了劝傅敏,既然决定嫁给这个男人,那他的优点和缺点她早就知道了,她早就知道那男人家境不行,家人贪财,但也正因为这个才乐意那么哄着她。 反正他们家别的没有,就钱多,大可以满足他,只要他能继续哄得她开心。 能过就过,不能过就分,这个男人不行,下个男人更乖,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 傅沉安说完这话,傅敏却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这贤妻良母类型的姐姐,不可能接受这种言论,但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开心就在一起,不开心就分,人生已经这么无聊了,为什么不活得随心所欲一点。 不然他当初也不会一时冲动便跟那个女孩发生关系,之后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搞在一起,而这种水乳交融的方式让他体验到了之前没有过的亲密感,因而才注意到她,上了心,开始想要更多地接触她,甚至不排斥与她正式交往。 对! 傅沉安忽然想到,他为什么不跟她表白呢?这样成了男女朋友以后,他就不用偷偷摸摸地找她,可以跟她约会,然后俩人共度良宵。 虽然他也不确认对她感情的深浅,甚至刚开始他只是因为对方提供的肉体欢愉,是他能释放负面情绪的对象。 但最近他越来越频繁想起她,即使不做爱,只是单纯想起她也觉得心情愉悦,这说明他对她真的有好感,而不是把她当泄欲工具。 “小安你……” 傅沉安对上傅敏那副犹豫的表情,忽然生出些不耐烦来,他明白在她眼里他就是个幼稚不懂事的小孩,可能还想反过来教育他。 以前他心里只有她,所以不管她说什么,即使不认同,他都耐心听着。 但他因为刚才的错过,正烦躁着,而刚才突发奇想跟那女孩交往的想法,又占据了他的大脑,所以他倏然从沙发上站起来。 “姐,你的婚事你自己想清楚吧。如果觉得被人欺负了,别忘了有我这个弟弟在,只要你说,我会帮你出气的。” 傅沉安说完,就插着兜上楼了。 傅沉安的姐姐傅敏看见他这样,心情却一下子复杂了起来。 其实她不是没察觉弟弟对她不寻常的依恋之情,她发现他将她的照片设成了屏保,还有她跟别的男生在一起时,弟弟会吃醋,会对对方产生敌意。 这让傅敏忐忑不安,她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姐弟俩过于亲密了,而这时候那个男人刚好出现在她身边,对她嘘寒问暖,极尽讨好,所以傅敏很快就沦陷了。 但是俩人交往越深入,甚至现在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而傅沉安也如她所愿的不再黏着她,不再用那种深情的眼神偷看她,她却觉得怅然若失了起来。 未婚夫和他家人的庸俗和市侩,在陷入爱情后那层浪漫滤镜逐渐淡化之后,也让她觉得这感情索然无味,甚至心里隐约觉得轻蔑和不屑。 她是千金大小姐,真要嫁给一个除了长相和会哄女人以外,没能力也没魄力的男人吗? 傅敏社交圈狭窄,她接触到的异性就不多,跟未婚夫也是机缘巧合她遇到事故那男人替她解围,当时生出的好感,也在最近的糟心事中,渐渐消失殆尽。 而拿那男人跟她弟弟傅沉安相比,就连他还算出色的长相,都差了一截,更别提气质了。 真是哪哪儿都比不上。 在傅沉安上楼,独自丢下傅敏一人在楼下客厅时,她越想越觉得自己草率,忽然生出悔婚的念头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阮娇娇听系统跟她汇报,傅沉安那条线的剧情发生巨大变化,原本傅沉安见不得他姐受委屈,便劝傅敏不要嫁给那男人,甚至动手狠狠教训了那家伙,结果傅敏在他的阻挠下,反而铁了心嫁了,婚后过得很不幸福。 于是,傅沉安在跟女主好不容易感情有了起色之时,他那个成了怨妇的姐姐就打电话过来对他哭泣,他立刻抛下女主赶过去安慰,这可是原剧情里特别虐的一个桥段。 现在,通通不会发生了。 阮娇娇听了系统的话,并不太在意傅沉安那边。 她现在有点郁闷,因为她跟虞念深入交流的气氛被打断后,她又去尿了个尿,俩人刚才那种激情旖旎的气氛彻底烟消云散。 等她打完电话出来,虞念电视都打开了,放着他拍的那部仙侠剧,他看得专注,认真地研究自己的演技。 阮娇娇只好跟他坐一起看,很快就觉得肚子饿了。 她在回家吃饭和叫外卖中犹豫不决时,虞念侧目过来。 “我送你回家。” 阮娇娇看着他,一时心生不甘,就这么放过这到嘴边的肉,何况等他这大忙人下次有空召见,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于是她一把抱住他的腰,扑过去将他压住,她也没说什么不走之类的话,直接骑在他腰上,小手如灵活的泥鳅一样钻进他裤子里,一把攥住了他的肉棒撸起来。 另一只手则伸进他卫衣里,抚摸他的胸肌腹肌,拼命地吃豆腐。 她心里想就算他推开她,反正她摸也摸了,这把不亏。 虞念被她这猛地一下饿虎扑羊,弄得怔愣了一下,随即他莞尔一笑,伸手摸了摸压在他身上少女的脑袋。 “这么急?是不是不做不甘心?” 阮娇娇点点头,委屈道。 “谁知道你下次什么时候找我,你这么忙,就做一下也好,五分钟也行,然后我就乖乖回家。” “五分钟?” 虞念眉梢一挑,抬手捏了捏她的脸。 “你这是在质疑你偶像的性能力吗?” 阮娇娇立马趴下身,双腿夹住他的腰,像是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黏他身上。 “我想要虞念老公你操我!我要给你生猴子!!” 虞念也不是没见过女友粉老婆粉说这种露骨的话,但是此刻不一样,娇滴滴的美少女就趴在他身上,他被她小手摸硬的肉棒正戳在她腿心,他的身体记忆一下子被唤醒。 毕竟俩人刚才就差临门一脚,他的肉棒就插进那湿濡紧致的花穴里了。νīρYΖщ.cοм(vipYzw.com) 在她进了卫生间后,虞念努力让自己及冷静了一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急色了点,感觉像个衣冠禽兽似的,他想要挽回一点偶像形象,哪知道这小姑娘还不乐意了。 呵…… 虞念唇角轻勾,一个利落翻身将俩人姿势对换。 “生猴子就不必了,前面一条可以满足你!” 这次阮娇娇唯恐下一秒又发生什么变故,将他的裤链一拉,内裤一扯,就握住了他的一柱擎天,她水盈盈的眼眸望着他,双腿张开,露出嫣粉色沾着露水的花穴来。 “快!念念老公快操我!” 虞念眸色一深,手臂撑着,肉棒对准花穴就要插入进去。 这时候叮咚一声,门铃响了,应该是外卖来了。 四目相对,阮娇娇立马化身章鱼,双手双脚缠住他,双腿一勾,“噗呲”一下,坚硬的肉棒就挤入到湿漉漉的花穴里。 “唔……” 她双眸微眯,感受那肉棒插进她紧致的小穴里,那种被撑开的酸胀感和满足感一齐袭上来,但是聒噪的门铃响个不停,连虞念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虞念一臂将她捞起来,阮娇娇刚好双腿勾夹着他的腰,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像是考拉抱树一样黏在他身上,他搂着她还故意颠了一下。 “呀啊……” 因为体重下沉,她屁股往下一滑,他的性器瞬间整根捅进了她的小穴里,咬合得更深。 虞念对她比了个嘘声的手势,抱着她一边接着颠簸抽送,一边朝门口走,对门外的说了声。 “放在门口。” 他话说完,门铃就停了,手机铃声也停了。 阮娇娇心满意足,终于可以好好地享用了。 -- ρΘ18ん.νīρ 16.睡了 阮娇娇身体几乎陷进沙发里,双手双腿缠在虞念身上,他腰胯不停耸动,那坚硬的肉棒在她穴里肆意冲撞,她呻吟不断,穴里被他肏得汁水泛滥,她都担心沙发被弄脏了,刚想提醒他,视线一抬,刚好落在巨幅的电视屏幕上。 电视机里正在播放虞念主演的仙侠剧,刚好给了他一个脸部特写。 他在里面演一个仙门高冷男神,演技嘛其实就那样,顶流偶像非常在乎自己形象,极其注意表情控制,而导演也明白看剧的大部分是粉丝,因此更强调从哪个角度拍摄,能最大程度展现虞念这张脸的迷人魅力,让看剧的粉丝忍不住小鹿乱撞,恨不得趴上去舔屏。 而阮娇娇看着屏幕里帅得人神共愤又仙气飘飘的虞念,与现在正撑在她身上起伏,性器正深埋在她小穴里的大男孩,两张脸重叠在一起。 电视里那个他犹如一朵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白莲花,而眼前这个他脸上染着情欲的绯色,目光迷离,像是一朵娇艳的玫瑰。 于是阮娇娇忍不住一心二用,一会儿看他,一会儿看电视里的他,就像同时睡了两个风格迥异的他,不是双胞胎却胜过双胞胎。 简直是双倍的快乐,前所未有的精神享受。 后来她就不自觉地盯着电视里的他,想象他穿着这身戏里的装扮,俩人角色扮演来一次,那该是什么感觉? 虞念本来正沉浸在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中,但她盯着屏幕看的时间太久,目光太炽热,让他察觉到他这个小粉丝的分心。 他这么个大活人就在她面前,还正肏着她,她竟然还有心思看电视?还看得津津有味? 虞念真的很无语。 他停下动作,搂住她的腰将俩人的方向换过来,语气冷幽幽地问道。 “电视有那么好看吗?” 阮娇娇迅速捕捉到这话里的杀气,而且她被他身体转过来,背对着电视也没法看了,自然也没法YY了,于是她捧着他的脸,星星眼地望着他,小鸡啄米般地点头道。 “只要有你都好看。” 虞念一时无言以对。 她笑盈盈地望着他,眸里如掬了一汪清澈的泉水,倒映出他的脸。 她搂住他的脖子,小屁股在他腿上蹭了蹭,带动着彼此的性器摩擦,她的脸也在他脸上蹭了蹭,像撒娇的小猫咪一般,蹭过他纤长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没有瑕疵的脸颊。 而她在蹭他脸的时候,花穴也绞紧了他的分身,又吸又夹,虞念差点没忍住就泄出来,但他巨大的偶像包袱让他绝不能就这么草草了事的射了! 于是他抱着她倏地站了起来。 “我们去卧室……” 他深吸一口气,因为这个动作,他的肉棒往她的穴里又深深一捣,她的媚肉被刺激得狠狠抽搐了一下。 “嗯……” 阮娇娇搂紧他的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腰,娇糯的嗓音似是呻吟似是附和。 虞念毕竟是男团出身,这腰力这腿力真不一般,抱着她一边走一边上楼,随着上楼的颠簸,俩人不用怎么动,彼此的性器带动着用力摩擦,快慰感逐渐攀升。 “唔嗯……偶像……你好厉害呀……” 阮娇娇一边被他插得酥麻酸爽,一边毫不吝啬地夸赞他的体力过人。 虞念听过无数彩虹屁,她这句朴实却由衷的赞美颇得他心,当然他也被她吸得很舒服,俩人一路上了楼,进了卧室,虞念抱着阮娇娇俩人一起滚到了大床上。 阮娇娇都来不及打量他的卧室,就被他压住膝盖掰得双腿大开,接受他如打桩机一般快速的抽送。 他卯足了劲儿,简直跟一部超级动力马达一样不知疲惫,阮娇娇被他肏得汁水泛滥成灾,竟然连着高潮了两次,而虞念见她一副晕陶陶的表情,也终于心满意足地射了出来。 虞念正回味着刚才令人心神荡漾的云雨滋味,就见刚才还在他身下小脸绯红目光迷离的少女,已经爬起来,拿纸巾擦拭腿间的水液,开始整理衣服。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虞念:?? 她怎么看起来丝毫不留恋,让他有种被用完就丢的错觉? 不!不可能!他可是她最爱最崇拜的人! 难道是俩人发生关系以后,那层偶像光环失效了? 阮娇娇穿好衣服,转过身,发现虞念目光透着几分复杂地看着她。 “过来。”虞念对她道。 阮娇娇重新爬上床。 俩人四目相对,虞念将话又咽了回去。 “我送你回家吧。” 阮娇娇一看他这样子,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了,于是爬到他身上,一瞬不瞬地望着他说道。 “我好舍不得你,晚点再走好不好?” 虞念:“……” 他觉得自己那点小心思好像被她看穿了。 阮娇娇回到家时,已经是深更半夜了,她跟阮父阮母说跟女同学逛街去了,不过一不小心就搞这么晚,还真是美色误人。 果然,一回到家,阮老爹就坐在沙发上等她,一副准备审问的模样。 阮娇娇连忙嬉皮笑脸地哄了一阵,好不容易将阮老爹哄上楼睡觉,她手机响了。 阮娇娇打开门,陆詹站在门外。 “睡了?”他似笑非笑问道。 “嗯。” 俩人就跟对暗号一样,她跟做贼一样对他比了个嘘声。 “我爸才回房,你小声点。” 说完,她便拽着陆詹,两人蹑手蹑脚地上了楼。 进了卧室,将门关上落了锁,阮娇娇立马将书包扔到椅子上,开始脱衣服。 “等我一下,我先去洗个澡。” 反正明天是周末,所以也不需要那么早睡,她才敢浪那么久。 阮娇娇洗完澡穿着睡衣出来,陆詹坐在她椅子上,正翻着她的学习书籍。 每一本都崭新如初,没有任何翻阅过的痕迹。 阮娇娇也没理他,擦了护肤品以后又拿起吹风机吹头发,将头发吹了个半干,她好整以暇地走到他身后,亲昵地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 “詹詹,你跟裴离怎么说的啊?”她开门见山地问道。 “我就告诉他你跟同学逛街去了,不在家。” “嗯。” 不愧是好基友,连随便找的借口都一样。 νīρYΖщ.cοм(vipYzw.com) -- 17.詹詹哥哥的教育 少女刚沐浴过,小脸脂粉未施,漂亮得像个洋娃娃,俩人身体贴在一起,她刚沐浴过后的香味传过来,是花果香,带着醉人的甜意,很撩人。 陆詹侧过脸,阮娇娇看着他,一时也忍不住色心,这近在咫尺的美少年呀,她情不自禁地脸凑过去,嘴唇就被他的手掌捂住了。 “唔……” 竟然不给她亲!哼! “刷牙没?”陆詹问。 阮娇娇被捂着嘴自然说不出话来,不过她的确没刷牙。 “别拿你亲过别人的嘴亲我。” 嘿!还挺傲娇…… 原来不是介意她亲他。 “我去刷牙!你等着!!” 阮娇娇一听有戏,立马松开手跑进卫生间里,快速地刷了个牙,还拿漱口水漱了口。 她蹭蹭蹭地跑回来,绕到他身前,对着他张开嘴哈气。 “闻闻!我还用漱口水了!”她一副求夸奖的表情。 陆詹看着弯着腰,拱在自己跟前的少女,她眉眼弯弯,笑得格外荡漾。 陆詹:“……” 这是集邮集到他身上来了? 他不说话,她毫不介意,自动自发地一屁股跨坐到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吧唧亲了口他微凉的薄唇。 “我洗过澡了,詹詹,你洗过了吗?” 她又笑眯眯地问道,那叫一个得寸进尺。 “没满足?看来偶像是绣花枕头。”陆詹若有所思道。 阮娇娇才不介意他怎么想,搂着他脖子晃了晃。 “做不做嘛……”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阮娇娇不满地噘着嘴,这家伙怎么那么多问题问,真是不解风情。 “你说。” “你是不是生了什么病?性瘾?” 阮娇娇沉默几秒,轻轻地嗯了一声。 毕竟俩人从小一起长大,说起来,对原身还算了如指掌的陆詹不怀疑是不可能的。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生病了,反正我看到帅哥就忍不住想勾搭,想睡,网上说这叫集邮。詹詹,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啊?” 阮娇娇对他解释道,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摆明求安慰。 “嗯,可以这么说。”陆詹平静道。 阮娇娇被噎了一下。 “好了,问题回答完了。” 她搂紧他的脖子,又吧唧亲了他一口,陆詹却擦了下嘴。 哟呵?!嫌弃她?她刚刚刷牙还漱口了!! 阮娇娇扣住他的后脑勺,嘴唇再次覆上他的唇,这次又吸又舔,弄得他嘴唇上糊满了她的口水。 恶心死你! 就在她嗷呜一口咬住他下唇时,他忽然启开唇,舌头撬开她的齿关探入进去。 “唔……” 他的舌尖还在她牙齿上舔过,一颗一颗地舔得很是仔细,退出去时,湿滑的舌头还勾了一下她的小舌头。 “嗯,确认过了,刷得挺干净。” 阮娇娇:“……” 老娘刚才是被撩了吗? 她被他亲湿了! 下一秒天旋地转,阮娇娇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干……干嘛?” 她感觉陆詹像是突然变了个人,这冷不丁的,让她吓了一跳。 他薄唇贴到她耳畔,湿热的气息吹入她的耳孔。 “满足你啊,小淫娃……” 陆詹将灯给关上了,卧室里忽然陷入一片黑暗,只听到俩人身体陷入床垫,弹簧被挤压的声音。 阮娇娇看不清陆詹的表情,只感觉他的手指在她肌肤上抚摸的触感,他将她的睡衣下摆掀起来。 她刚洗完澡准备睡觉,自然是没穿胸罩的,于是他的手掌直接覆在她的娇乳上,像是揉捏面团一般,指尖掐捏着她敏感的乳尖。 “嗯……” 阮娇娇哼了一声,双腿不自觉地蹭了蹭,却被他另一只手抚上了腿心,揉捏了几下,顺着摸上去,然后将她的睡裤脱了下来。 很快她就被他脱得一丝不挂了,接着她听到衣物摩挲的声音,应该是他在脱衣服。 被他温热紧实的身躯压上时,阮娇娇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等……等一下…… 他这是来真的啊? 她其实是跟他开玩笑的啊! 似乎察觉到她的犹豫,她的腿被分开,一根坚硬炙烫的肉刃抵着她的腿心刺了进来。 阮娇娇感觉小穴被撑开,酸胀感袭来,因为之前跟虞念刚做过,身体敏感度没那么高,但现在视野里一片黑暗,而且这人是陆詹,新鲜感带来不同的刺激。 跟他平常的风格完全不一样,他杀伐果断,腰胯用力地挺弄撞击着,发出啪啪啪地声响,在漆黑的房间里,格外惊心动魄。 “詹……詹詹……慢一点……” 阮娇娇一时有点吃不消,她感觉要被他操坏了,小穴被肉刃抽插得火热,汁水四溅。 她觉得屁股下面黏糊糊的,而那根肉棒速度半点没缓慢,力度也没有半分收敛,他疯了一样地肏着她,在她开口求饶之后,暴风骤雨终于渐渐舒缓下来,他一下一下地戳着已经被他捣得糜烂的花心,轻声笑道。 “詹詹哥哥肏得你爽不爽?” 阮娇娇一僵,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原身记忆中的画面,胖嘟嘟的小萝莉,黏在当时人前永远一副冷若冰霜模样的俊秀小男生屁股后面,跟屁虫一样奶声奶气地叫道。 “詹詹哥哥,詹詹哥哥,等等我!等等我呀!” 然后她摔倒了,好看的公主裙也脏了,膝盖也破了,却一声不吭爬起来,锲而不舍地迈着两条胖乎乎的小短腿继续追。 男生终于停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浑身上下透着别惹我不然揍你的讯号。 但她却半点没有被他的表情吓跑,反而没心没肺地登登登跑过去,拽住他的衣角。 “詹詹哥哥,你长得真好看,娇娇好喜欢你呀!” 小萝莉就这么表白。 呵…… 果然是愚蠢肤浅,只知道看脸的笨蛋。 不过除了她靠近他,其他孩子都离他远远的,视他如脏东西一般,好像跟他在一起玩会让自己掉价。 陆詹俯视着朝他笑弯了眼的小萝莉。 好吧,其实也没那么讨厌,像动画片里的娃娃。 直到有一天,这个小萝莉既然替他不平,要替他出气去揍那个总是欺负他,同父异母的哥哥。 等陆詹循着哭声找过去时,看到她哭得鼻涕眼泪一把,浑身是泥,小脸脏兮兮还肿了。 他不由嗤笑了一声。 不自量力,她这嫩生生的小胳膊小腿,怎么可能打得过他那个小霸王兄长。 不过,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保护他,即使没动到对方半分毫毛,反被揍得鼻青脸肿。 “疼不疼?” 陆詹蹲下身,问她。 “疼……” “我背你好不好?” “嗯!” 小萝莉立马不哭了,还破涕为笑,胖乎乎的小身子却灵活地一咕噜爬起来,跳上他的背。 “詹詹哥哥,你对我真好,我长大以后嫁给你好不好?” 陆詹听了这话,心里嘲意更甚,真是个花痴,太蠢了。 这么蠢也怪可怜的,他还是看着她一点,免得以后被男人骗得太惨了。 詹詹哥哥……詹詹哥哥…… 阮娇娇脑海中都是这魔音穿脑般的娃娃音。 原身当时是童言无忌,听的人也没当真。 后来她长大了,情窦初开,理所当然喜欢上了傅沉安那样霸气的,如燃烧的太阳,光芒耀眼。 陆詹也变了,变得低调内敛,显然不再符合原身的少女心。 俩人就变成了纯洁的友谊,直到她这个蠢女配把自己给作死了。 阮娇娇心想,原身还有点渣属性,不过因为陆詹对她压根没那意思,所以没被渣到。 但是现在又怎么回事,陆詹喜欢她? 他明知道她集邮,还疑似性瘾,怎么可能喜欢? 有可能吗? 她很快得出答案,不可能。 所以就是一时新奇吧,反正原身跟好几个都睡过了,“啪”一下对俩人来说都没什么。 朋友变炮友? 听起来很不错的样子。 一日夫妻百日恩,这样她以后更加可以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将他当工具人使用了。 这么一想通,阮娇娇立刻放松下来,双腿缠住他的腰。 “詹詹哥哥,你插得我好爽呀!” “啪”地一声,陆詹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谁让你说的这种话!傅沉安?还是虞念?” 他语气陡然变得危险,就像自家妹妹在外面学坏了一样。 阮娇娇:“……” 一本正经教育人时是不是先把操人家的肉棒拔出来? νīρYΖщ.cοм(vipYzw.com) -- sǎnjIūsんūωū.νIρ 18.呵!男人 面对陆詹一本正经的教育,阮娇娇嘴角一撇。 “你不喜欢那就不说了呗。” 她一副随便你怎么想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陆詹眼眸微微眯起,然后将她从床上一把捞抱了起来,又将她拎到了书桌前,让她手臂撑在桌沿,从后面腰胯一下下地往她屁股上撞,阮娇娇被他撞得身体越来越前倾,桌子在陆詹不算快也不慢的节奏摇晃下撞到墙壁,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你声音轻一点。” 饶是阮娇娇脸皮再厚,这卧室隔音效果再好,她还是有所忌惮。 这要万一真让阮老爹知道自家闺女跟他认为很安全的小子搞上了,还引狼入室,只怕要气得当场心脏病发不可。 她话音刚落,陆詹就将动作放得极慢极轻,就跟拉锯一样,慢吞吞地抽,不紧不慢地插,这一下子又把她胃口给吊起来了。 但这方面她从不示弱,于是阮娇娇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嗓音裹着朦胧倦意地道。 “詹詹,你太墨迹了,我都被你操困了……” “不是你说让我声音轻点的么,我们娇娇可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阮娇娇没跟他继续抬杠,选择直接闭上眼趴在桌子上,她再次被陆詹给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坐到了椅子上,肉棒埋在她的穴里,双手绕到她胸前兜罩住她的两团乳揉捏着。 “换你动就不困了。” 阮娇娇:“……” 这主动贡献出来的按摩棒,那她就不客气啦! 于是阮娇娇熟悉地开始扭动起腰肢,由于她完全掌控着性器摩擦的节奏和深度,所以很容易就寻到了自己舒服的位置,一下接一下地戳顶着敏感点,酥麻快慰感袭来,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媚的呻吟,媚肉绞紧了那肉棒,陆詹的呼吸也不自觉地收紧。 很快她就到了高潮,舒服地叹息了一声,餍足地软倒在陆詹的身上。 陆詹将她抱回了床上,双手撑在她身侧,腰胯飞快地冲撞着,坚硬的肉棒在那潮泛滥的花穴加速穿梭,数十下抽送后,他也释放了出来,半软的分身从她穴里拔出来,陆詹躺在了她身旁。 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将手探入她腿间,摸了一把那泥泞不堪的腿心。 “你之前每次都记得做保护措施吧?” 她跟傅沉安好上以后,陆詹专门送了她安全套和避孕药,嘱咐她一定要记得用。 而现在,上一秒俩人才这样那样了,下一秒陆詹就无缝切换到贴心兄长的角色。 阮娇娇心里恶趣味一起,故意骗他道。 “没有。傅沉安不喜欢用套,而且在学校里也没法准备,至于虞念,我很喜欢他,舍不得让他用套。裴离是第一次,我想给他留下点美好的回忆。所以我跟他们说我会吃药。但我转念一想,我要是怀上他们的孩子,然后让他们娶我,三个中会不会成功一个呀?嫁给他们任何一个感觉都不亏呀。”她用自己可真是个小机灵鬼的炫耀语气说道。 陆詹却一个爆栗敲在她脑门上,语气明显真的火大了。 “不亏个屁!你才多大点年纪,在这个圈子里,未婚先孕传出去你名声前途还要不要了?!况且,送上门求肏就算了,还上赶着要给人生孩子,你贱不贱?!” 陆詹这话语气着实有些重了,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阮娇娇突然被打了也是一懵,接着又听陆詹道。 “算了,我明天陪你去医院,要真有了就用药流了,总比大了再流不那么伤身体,以后不要这么犯傻了知不知道!” 陆詹一副无可奈何只能帮她擦屁股的语气。 虽然陆詹这话着实难听,但阮娇娇知道他是真对她好,所以非但没生气,还有点小感动,连忙解释道。 “詹詹,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有吃避孕药啦,我哪会那么傻!” 陆詹刚放下心来,又听她理所当然地道。 “我才不想生小孩呢,这辈子都不想生,多影响我伟大的集邮事业呀!” 陆詹:“……” 阮娇娇笑眯眯地爬到了陆詹身上,捧着他的脸,深情款款地道。 “詹詹,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放心,以后不管我有多少个男人,你在我心中都是第一位的!” 结果,她这表白换来的却是陆詹一记嗤笑。 “就你这脑子,小心在这之前翻船把自己给淹死了。” 阮娇娇却丝毫不恼,因为她等的就是这句话,她小脸贴在他身上蹭了蹭。 “不是有你这聪明绝顶的脑子么,只要有你帮我,我就不会翻船啦~” 陆詹:“……” 怎么隐隐觉得被这丫头给坑了? 俩人刚刚才滚过床单,他现在冷脸拒绝过河拆桥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陆詹觉得自己简直误上贼船,成了这丫头的狗头军师,来辅助她干这种脚踏多条船的事,这跟拉皮条加保镖有啥区别? 他越想越觉得亏,于是将阮娇娇翻身压下,掰开她的腿,将被她蹭硬了的肉棒再次肏入温暖泥泞的穴里,叫她先好好地肉偿了。 结果刚才还说困了的少女,在他的肏干下那叫一个呻吟不断娇喘连连,显然享受得很。 俩人这么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不知不觉就折腾了大半宿,眼见着再不睡天都快亮了,阮娇娇连忙伸手扒拉了下正搂着她腰贴在她背后耕耘的美少年。 “詹詹,反正我们就住隔壁,这来日方长的,你快回家吧,被我爸发现就不好了。” 说完,她又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这次是真的困极了,眼皮又沉又重。 陆詹见她这懒样,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你干嘛?”ρò1捌ц.cοм(po18U.com) 阮娇娇以为他又要把她弄到桌子那里继续肏,语气有些不耐烦。 “洗一洗再睡。”陆詹拍了下她的屁股,没好气道。 原来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阮娇娇被陆詹抱到浴室里,俩人一起洗了个澡,他拿毛巾帮她擦干了肌肤上的水,又从衣柜里给她拿了干净的睡裙套上,将她抱回到床上。 “那我走了。” “嗯。” 阮娇娇浑身干爽地躺在床上,之前又做了个爽,这会儿浓浓的睡意袭来,迷糊道。 结果等阮娇娇沉沉一觉醒来时,赫然发现陆詹的睡颜大咧咧就摆在她面前,俩人同床共枕,盖着同一床被子。 她拿起手机一看,好家伙,都中午了。 这家伙怎么没走啊? 她刚准备从床上爬起来,被子里一条手臂陡然横过来将她搂住。 她对上陆詹的眼睛,他眸含笑意,戏谑道。 “是不是刚在心里嘀咕了我怎么没走?” 阮娇娇的手臂回搂住他,在被子里的俩人就这么亲昵地拥在一起。 “我深更半夜走如果被人撞见就没法解释,倒不如等白天出去,还可以说我刚来。” 虽然很有道理,但阮娇娇觉得他分明就是舍不得走,沉溺于她青春诱人的胴体无法自拔。 因为他的那根家伙硬梆梆地又戳到她的腰上了,他幽邃的眸里还闪着蠢蠢欲动的欲念。 呵!男人! -- 19.四个备胎 因为这天是周末,陆詹和阮娇娇在卧室里厮混了大半天,磨磨蹭蹭搞到下午,他从阮娇娇房间出来时阮父不在家,阮母还邀请他一起用晚餐。 阮娇娇不由腹诽,闺女都被这小子吃干抹净了,结果她娘还笑呵呵地请他吃饭。 陆詹半点没客气一下的意思,就留下来了。 虽然曾经阮妈妈也有点介意陆詹私生子的身份,但这些年相处下来,两个孩子总在一起,陆詹聪明帅气,有礼貌又讨人喜欢,她也基本把陆詹当半个儿子看了,甚至还有点丈母娘看女婿的意思。 不过自家这女儿是学渣还老闯祸,她觉得陆詹未必看得上,便顺其自然了。 但等着吃饭时,阮娇娇忽然收到虞念发来约她见面的消息,立马没心思吃饭了,跑上楼换衣服准备出门。 其实傅沉安也发来了好几条信息说想见她,但她都以身体不适拒绝了。 这旧爱新欢的差别待遇可见一斑。 虞念今天的日程安排本来也是满满当当,但是当他下午在摄影棚里给杂志拍封面照时,突然就厌恶这被工作填满生活,完全没有私人空间的人生。 或许是因为曾经他没尝过那真实而快乐的滋味,灵肉合一的快感,他大概也不会这般疯狂吧。 于是,为了成功翘掉那密密麻麻的日程安排,虞念可以说是发挥出了他成为演员以来最好的演技,他先是装晕倒地,然后被一帮人惊慌失措手忙脚乱地送进了医院里。 在救护车上,虞念幽幽转醒了过来,但一副浑身无力精神疲惫的脆弱模样,进了医院,医生对他进行了详细的身体检查,确认没大问题后,对他进行了问诊,得知他长期受失眠困扰,疑似精神压力过大导致。 因此将他转到了精神科。 而精神科医生对他进行了仔细询问,最后得出他中重度抑郁症的结论。 这诊断结果当即就把他的经纪人给吓坏了,这事儿可非同小可,于是火速跟公司高层上报,同时将这个消息封锁。 要知道艺人得抑郁症,粉丝一定会将矛头对准经纪公司的压榨,疯狂抨击他们,而虞念的粉丝们又是战斗力最可怕的一群,还藏龙卧虎的。 光想想所有人都瑟瑟发抖,高层简直如临大敌。 当然,最要紧的还是虞念本人。 他可是公司的摇钱树,他要是倒下了,甚至出什么意外,那些已经签约的代言品牌还有敲定的工作,都要支付大笔的违约赔偿金,他们公司可以说就要一起完蛋了。 于是基于各方面考虑,他们还是选择虞念的身心健康第一位,恨不得把他当菩萨供起来,就怕他有个闪失。 总之,讨论的结果是一定要全方位照顾好虞念的情绪,尽量满足他的需求。 因此,从医院出来后,虞念便对经纪人提要求想要休假,放松身心,但经纪人非常为难,他如果停工的话,已经签好的合约就面临违约问题,对公司是巨额损失。 这个要求让经纪人左右为难,经过一轮讨价还价,最后还是公司这边最大程度地妥协让步了。 虞念那些在谈的合作或者可有可无的日程安排全部取消,他只需要参加几个最重要的项目,保持在公众面前的基本曝光度。 虞念刚被经纪人送回家,他立刻就变得精神焕发,掏出手机给阮娇娇发信息,恨不得马上与她鸳梦重温,在家里大战三百回合,好好庆祝一下他的大获全胜。 在得到少女肯定的回复后,虞念立马去洗澡换衣服,准备把自己拾掇得帅气逼人迷死他这个可爱的小迷妹。 阮娇娇正在换衣服,陆詹推门进来了。 他本来在厨房帮忙,见她不在客厅待着,就上来看看,一见她换上一条小黑裙,便知道她要搞什么鬼了。 陆詹无比自然地走到她背后,帮她把裙子的拉链拉上了。 俩人这相处模式,还颇有点老夫老妻的感觉。 “约会?跟谁?”陆詹问这话时,视线落在镜子映出的俩人来。 小黑裙长度到膝盖上面一点,不算太短,但露出少女小腿弧度漂亮,裙摆如荷叶般散开,掐腰设计,愈发衬得腰身纤细不盈一握。 桃心领,微微露出沟壑,欲遮还羞,少女脖颈修长如天鹅,黑丝绒面料衬托得她肤白胜雪,娇嫩如凝脂。 让男性不由想象脱掉这连身裙下面,藏着的这具青春胴体该是何等的美味诱人。 正是因为尝过,所以陆詹心里产生一丢丢微妙的不是滋味,她这般精心妆扮要去取悦哪个家伙? 阮娇娇心情很好,她原以为虞念那边进展速度会比较缓慢,毕竟人家贵人事多,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第二面,看来她发挥不错。 “跟虞念。詹詹,我妈那边就麻烦你帮我找个借口吧,还有祝你跟我爸妈吃饭开心哈,我走啦……” 阮娇娇快速地答道,然后转过身,踮起脚吧唧亲了陆詹一口,便跟泥鳅一样抓起包包就溜了。 看着身为主人家的少女转眼间就跑了,留下来吃晚餐的陆詹:“……” 阮娇娇刚坐上出租车不久,便收到虞念的信息,告诉她他突然有事,暂时不方便见面,让她等一等。 阮娇娇:“……” 让老娘等是不可能等的! 她既然都这么打扮了,不约会貌似挺浪费的,而且就这么灰溜溜回家又很没面子。 于是阮娇娇去了家甜品出名气氛浪漫的西餐厅,给校草陆尧发了个定位,让他履行俩人的约定。 阮娇娇正在美滋滋点餐时,系统冒了出来。 “宿主,你点这么多菜,万一陆尧有事不来怎么办?” 一个人在餐厅吃大餐这感觉怪寂寞的…… “那我就给傅沉安打电话啊!”她理所当然道。 还不等系统回话,阮娇娇微微一笑,又道。 “傅沉安也没空,我就给裴离打电话,他不是想见我么,裴离要是也不来,我就给陆詹打电话,想他陪阮父阮母吃饭也怪郁闷的。” 系统:“……” 拥有四个备胎的宿主,你赢了! ρò1捌ц.cοм(po18U.com) -- 20.校草约会(二更) 不过没过多久,陆尧就回消息过来,让她等一下,他马上来。 在阮娇娇这边中途换人,与陆尧顺利开始初次约会时,虞念那边,被迫放了小姑娘鸽子,丢了个大脸,心里满满的怨念。 以至于他对着这位不请自来,公司为他耗费巨资,专程上门提供心理疏导服务的心理学专家,他拿不出身为顶流偶像的一流修养,直接选择自闭了。 阮娇娇没等多久,陆尧就出现了。 这时候刚好上菜了,陆尧其实已经吃过点东西了,不过这家餐厅厨师看来不错,虽然都是女孩点的菜,但莫名合他胃口,而且小姑娘半点没跟他客气的意思,随意招呼了他两句,就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吃起来,显然对食物的热情超过了他。 见她对他并没有过分关注,表情举止都自然地就像面对普通朋友,陆尧彻底打消了心中那点怀疑,见她吃得津津有味,陆尧的胃口也不自觉被带动起来,俩人竟然都专心致志地埋头吃饭,过程中间话都没怎么说。 陆尧一不留神,发现自己吃多了,这时候甜品又上来了。 他本来都打算不吃了的,结果看少女银叉子叉起一勺慕斯蛋糕吃进嘴里,红红的小嘴一抿,眼神一亮,那满足的笑意让眼眸都弯了,陆尧竟然从她脸上读出了幸福感。 既然蛋糕都上来了,就不要浪费了…… 于是陆尧吃撑了…… 他本来觉得自己胃口够大了,毕竟少年运动量惊人,没想到眼前这个身材娇小的少女,胃口竟然比他还大,他的视线不自觉移向她的肚子。 竟然是平坦的……腰还那么细…… 陆尧这么仔细一打量,幽黑的眸里划过一抹惊艳。 酒足饭饱,这饱暖就难免思起淫欲来,何况他这个年纪的男生,本来也到了疯狂思春的年纪。 陆尧还好,他身为校草,女生们的爱慕他都习以为常,过于大胆热情的投怀送抱他也难免会有生理反应,但是他对于感情很慎重。 他虽然受欢迎但并不花心滥情,没有接受任何女生的告白,都被他态度委婉地拒绝了。 陆尧跟所有异性都保持着适当距离,亲和友好不逾矩,甚至和不少对他表白过的女生发展成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心动的感觉他其实也曾有过,那是多年前了,他对一个邻家小姑娘产生过朦胧的好感,想要主动呵护照顾她。 但遗憾的是,女孩一家突然消失了,他再也没见过她。 听说她家破产了,为了躲避追债的人所以连夜搬走了。 那之后,陆尧看到陷入麻烦的女孩不自觉便有想要帮忙的念头,或许也是因为他想到了她,希望她遇到麻烦时,也会有善良的人对她伸以援手。 想到这个,陆尧不自觉将视线投向对面少女的脸。 倒是第一次,习惯了英雄救美的他,成为被拯救的那个,这感觉倒是很新鲜。 而且,因为知道对方对他并没有爱慕之心,陆尧觉得与她相处很轻松自在,这种感觉又跟他与好哥们在一起不同,因为她毕竟是个赏心悦目的漂亮女孩,拥有让人无法忽视的美貌,还有这样落落大方毫不扭捏的姿态,都让陆尧很欣赏,萌生出想跟她做朋友的念头。 “你想跟我做朋友?什么样的朋友?” 阮娇娇有些意外,陆尧竟然这么上道,她才跟他吃一顿饭,都没说几句话,她自己都没想好要怎么继续推进俩人关系,他却主动开口了。 “就是像现在这样,可以一起吃饭,随意聊天,如果遇到麻烦可以相互帮助的朋友。”陆尧朝她掀唇一笑。 阮娇娇看着陆尧,若论外表,他不算最出色的,但是跟他说话,就能感受到如春风拂面般的温暖和煦,舒服妥帖,让人很难不对他产生好感。 “好啊,我现在就遇到点麻烦,你可以帮我吗?”阮娇娇朝他嫣然一笑。 陆尧一愣。 “什么麻烦?” “我吃得太饱了,可以陪我散步消一下食吗?毕竟我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这么晚了独自走在外面很危险呀!” 阮娇娇朝他俏皮地挤了挤眼。 俩人出了餐厅,就这么漫无目的地散步。 阮娇娇忽然脚步一顿,懊恼地道。 “哎,东西太好吃了,主要目的忘记了!” 陆尧一愣,阮娇娇一把挽住他的胳膊,然后掏出手机。 “来,跟我拍照证明我们俩约过会!” 陆尧这才想起当初她说要拿他炫耀的事,登时有点既无奈又好笑,可也只能配合她。 阮娇娇拍了几张,都不满意。 “不行,路灯的光线太暗了。” 见小姑娘一脸沮丧,陆尧笑了笑。 “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不需要照片,我可以去你班上找你让别人知道我是你的朋友。” 孰料,她却摇摇头。 “不行,做人要低调,我以后男朋友吃醋了怎么办?” 阮娇娇才不会做这么众目睽睽之下的危险行径,安全第一。 而且偷偷摸摸的才刺激呢,她才不干这种招人嫉妒给自己找麻烦的事情。 陆尧一听,只觉得小姑娘家家的心思还真是难以琢磨。 他虽然有关系不错的女生,但因为对方跟他告白过的缘故,根本不会涉及到这方面的话题,所以对于这个刚认识的小姑娘,他觉得新鲜又有趣。 “算了,反正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我下次约你你不会拒绝的吧?”阮娇娇问道。 陆尧不由莞尔,笑着答应了。 阮娇娇觉得这次约会也差不多了,反正陆尧这边也急不来,毕竟如果他好拿下的话,之前那么多主动不乏大胆的姑娘就没一个成功的,所以她得反其道而行之。 就保持小火慢煲的节奏吧。 于是得到他肯定答复后,阮娇娇就拦了辆出租车,跟陆尧挥手告别了。 陆尧看着出租车渐行渐远,融入车河中,也拦了辆出租车回家。 上车后,他掏出手机看了眼,群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其他三人都没说话。 陆尧不免觉得最近有点奇怪,他们四人平时每天基本上都会随便聊几句,另外三人最近也不知怎么了,竟然没一个人吭声。 他忽然想起裴离那天惊天霹雳冒出的一句,还有傅沉安的回答。 难道都谈恋爱了? 陆尧莫名有种被抛弃的孤独感。 啊不会,至少他还有虞念这个大明星垫底。 呵…… 谁有女人虞念都不会有女人,毕竟他那么忙,还有无数狗仔跟着,像他这样能悠闲自在地跟美少女在餐厅吃饭在马路上散步聊天是不可能的! 陆尧瞬间在可怜的小伙伴身上又找回了快乐。 殊不知,刚跟他告别的美少女,正在去往跟大明星幽会的路上。 ρò1捌ц.cοм(po18U.com) -- sǎnjIūsんūωū.νIρ 21.偶像?痴汉? 阮娇娇也没想到就这么趟赶趟,她刚坐上出租车,就收到虞念的消息,告诉她他可以见面了,问她现在方不方便。 她立刻回道。 她一直在等他,现在就去找他。 收到阮娇娇的信息,虞念心里登时充满愧疚,想好一定要好好弥补他可爱的小迷妹。 可是他左等右等,越等越心焦,少女也没出现。 他的手机响了,虞念立马接起来,电话那边少女很小声地对他说。 “你家外面有辆车,里面有人,我等了好久那人也没走,会不会是狗仔?” 虞念心里一咯噔,他忽然想到什么,马上给经纪人打电话。 之前由于狗仔跟踪和私生饭骚扰,所以他刚搬了一次家,这个小区安保非常严密,所以他就想到一种可能。 果然,电话一接通,他说怀疑楼下有狗仔的车,经纪人马上解释说公司担心他的安全,所以派了保镖24小时盯着他。 虞念瞬间明白了,公司那边怕他想不开,专门派人盯着他。 他顿时无比心塞,有种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感觉,他现在连睡觉的时间都要被人盯着了。 “你们该不会还在我家里装了窃听器吧?” 虞念冷笑,经纪人沉默。 这简直是不打自招,虞念瞬间怒了。 “快点把人给我弄走,不然我要告你们侵犯个人隐私!” 经纪人自知理亏,连忙打电话把保镖撤走了,但是虞念也不敢让小姑娘到他家里来了。 空前巨大的挫败感袭来,虞念一时犹如一头困兽,被众人追捧崇拜活在无数聚光灯之下的明星,却一点自由都没有。 他心情荡到谷底地给她打电话,刚要开口,那边小姑娘立刻道。 “虞念,去我朋友家吧,他是男生,也是我们学校的。就算被人发现,你在朋友家留宿也不担心被人怀疑,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快来哦,我好想见你。” 挂了电话后,阮娇娇立刻给陆詹打电话。 陆詹名下有套公寓,以前他那个哥哥在家里闹,他就会暂时到那里去住,现在自然是没住人,刚好给她用。 电话一接通,阮娇娇就直截了当地将事情跟陆詹说了。 陆詹沉默了好几秒。 “詹詹,你如果介意的话,就把房子卖给我好了,不过对外还是你的房子。”阮娇娇对他说道。 她都这么说了,陆詹还能怎么办?他还真跟她要钱不成,不过一套他用不着的房子而已。 “工具人”陆詹便将公寓的密码告诉她。 “詹詹,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爱你!” 也不等他回话,阮娇娇就挂了电话,火速将地址发给了虞念。 于是乎,阮娇娇跟虞念终于在陆詹的公寓里见了面。 经过这么连番折腾,简直就跟牛郎织女似的,俩人刚见到,就天雷勾地火,身体纠缠在一起,在门口搂着就热吻起来。 虞念揉着怀中少女馨香柔软的身体,舌尖勾缠着她湿嫩的小舌头,心中柔情百转,恨不得把心都掏给她。 她怎么可以这么可爱,机敏又体贴,还心甘情愿地配合他。 虞念难以克制胸中的波澜起伏,将少女一把抱了起来,也顾不上看房间的布置摆设,就朝卧室里走。 不过还是注意到这男性风格的房间,他即使恨不得立刻将少女剥光吃掉,但还是挣扎犹豫地问道。 “你这个朋友知不知道我跟你的事?他会不会介意?” 阮娇娇马上拍胸脯保证道。 “我跟他从小认识的,关系很铁,你放心吧,他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以后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虞念听到这话放下心来,不过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他此时色欲熏心,哪里还顾得上细思。 而且少女背对着他,细白的手指去够背后裙子的拉链,可动作越急拉链越拽不下来,她急得哼哼,娇声道 “你帮帮我呀!” 见状,虞念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压倒在床上,唇舌吻着她的脖子,一只手掌往上滑移握住她的娇乳揉捏,另一只手掀起她的裙摆,露出穿着白色小内裤圆嘟嘟的屁股。 虞念脱下牛仔裤,握住他硬胀的分身,拉开少女内裤的边缘,身体覆上去,肉棒一点点地往少女花穴里挤蹭。 “先做一次,等会儿再脱,宝贝,你穿这条裙子很美……” 顶流偶像一下子化身成痴汉,还说着这么咸湿的台词,阮娇娇小穴吸着他的肉棒,还别说,这种反差感还挺戳她的萌点,她用力夹了夹他的肉棒,察觉到他呼吸一窒,接着他往里重重一捣。 “小妖精!夹这么紧!想要哥哥的牛奶了?” 阮娇娇:“……” 她错了…… 她严重怀疑这孩子看多了猥琐小黄片,估计平时就这么消磨寂寞时光的,而俩人之前啪过了,所以他更放得开了,索性就放飞自我了。 虽然心里吐槽,但阮娇娇嘴上却配合地说。 “妹妹被你肏得好爽呀!哥哥真棒!!妹妹想要哥哥的牛奶!!” 闻言,虞念还真差点就射出来,他将肉棒拔出来,把少女翻过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接着亲她的下巴,像一只小狗一样吻舔着她,一路向下,然后舔她的胸部,将领子扯下来,胸衣往上一拽,一枚翘生生的雪乳跳了出来,他一口含住那嫣粉色的乳尖,又吸又舔,吃得滋滋作响,如品尝美味的蛋糕。 阮娇娇被他舔得欲火焚身,忍不住娇声催促道。 “哥哥,快操我呀!” 虞念眸色一深,里面是欲浪翻涌,他手指伸进她腿间,一摸,指尖只觉潮热湿濡,少女的内裤都湿了一块,他将她内裤脱了,倾身压下,肉棒往那湿漉漉的花穴里一挤,整根没入那湿滑紧致的甬道里,他只觉分身仿佛被数张小嘴吸住,酥麻快慰之感顺着下腹四处游走,他情不自禁地掰着她的腿根,腰胯快速地挺弄,硬胀的肉棒在她花穴里不停抽插,花穴里丰沛的汁水被硬挺的性器搅弄得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俩人都在这样激烈的冲撞下,很快就到达了高潮。 一次自然是不够的。 虞念稍微缓了缓,刚狼吞虎咽了一番,现在才细心地拆礼物的包装,能让粉丝们尖叫的,弹钢琴的修长手指,将少女裙子的拉链拉下来,拉开的V字形状暴露出来温腻娇嫩的肌肤,被他一寸寸抚摸着。 他将她的裙子脱了下来,就像给鸡蛋剥壳一般,终于少女雪白的胴体展露在他眼前。 虞念目露贪欲,色气满满地舔着她的胸部,手指抚摸着她,少女在他身下娇喘着,呻吟着,主动张开双腿,将那流着汁水的蜜洞露出来,身体毫无保留地朝他敞开。 他不客气地将硬胀的肉棒捅进那蜜洞里,野蛮凶狠地抽送。 他知道,她爱他,她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做,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着他身体压抑着的,长期蛰伏的野性的那一面,兽欲的那一面。 俩人在床上用各种姿势抵死缠绵,虞念长舒一口气,又一次泄了出来,他从未体会过如此酣畅淋漓的感觉,就像多年积累的压力也跟着释放了出来。 虞念手臂从后圈抱住赤裸的少女,他的分身还埋在她紧致的甬道里,俩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低头亲吻她的侧脸,心中生出丝丝脉脉的柔情来。 ρò1捌ц.cοм(po18U.com) -- sǎnjIūsんūωū.νIρ 22.都到碗里来 阮娇娇跟虞念在陆詹公寓里好好亲热了一番,她从包里摸出手机一看,已经快12点了,还有一条傅沉安发来的信息,她没点开看,匆忙地穿上衣服准备回家。 虽然不知道陆詹给她找的什么借口,但她这么晚回家,阮老爹肯定要唠叨的。 虞念还斜靠在床上,看她迅速穿好衣服要离开,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阮娇娇俯身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偶像,我该回家了。你过一段时间再走,或者想待多久都行。” 虞念没说话,原以为她还要跟他撒会儿娇或者趁机约下次见面,没想到她竟然急不可待地真就这么走了。 他对自己的魅力不由自主地产生怀疑。 难道真是距离产生美,曾经他高高在上,她对他狂热崇拜,而现在俩人没有距离甚至负距离了,他对她的吸引力也锐减? 虞念越想越有点患得患失,甚至想要将人给叫回来,问问她怎么一点依依不舍的表现都没有?是他床上表现不够好吗?还是她又有其他喜欢的偶像要爬墙了? 他觉得自己真要抑郁了。 阮娇娇刚从出租车上下来,正准备往家走,停在附近的一辆车的车门被打开,有人从车里下来。 她听到动静下意识地朝那方向看去,就看到路灯的灯光投映下,将傅沉安原本就颀长的身形拉得格外修长。 他没有穿校服,黑色飞行夹克和牛仔裤,看起来休闲的装扮,但由于他眉眼神态的深沉,给他气质增添了几分成熟韵味,衬着这秋意渐浓的夜色,昏黄的路灯,就像从一幅浓墨重彩的漫画封面里走出来的美男。 阮娇娇眸里划过一抹惊艳。 帅哥怎么也不嫌多,何况这个世界的四个男主长相气质各有千秋,就像满汉全席里不同的菜品,都是美味珍馐。 傅沉安朝她走过来,阮娇娇才想起他给她发过一条信息,她连忙拿出手机点开看了眼。 他说今天一定要见她,有话要对她当面说。 阮娇娇却一直没回,看来他便索性到她家来了。 “我去你家找你,你妈妈说你去同学家了。” 傅沉安认真打量眼前的少女,说真的,虽然俩人有过数次亲密的身体接触,但他很少正面这样看她,毕竟之前他都是后入。 有几分陌生感,但更多的是欣赏。 他以前就知道她长得漂亮,身材也好,不然他也不会跟她发生关系,但绝色美女他也见过不少,就像欣赏风景一般,而掺杂了感情色彩以后,他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心动。 她今天穿的这条黑裙子将她的美烘托得淋漓尽致,像一只骄傲的黑天鹅,身姿婀娜,又优雅迷人,肌肤雪白,五官娇艳,让人几乎挪不开目光。 傅沉安忍不住又欺近了一步,本来俩人站得就不远,他一下子几乎要贴上她,他也的确同时伸出手臂,想要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揽入怀里,低头亲吻她娇嫩的唇瓣。 但阮娇娇却后退了一步,让他的手臂捞了个空,傅沉安眸里划过一抹错愕。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这里可是我家楼下不是学校!要是让我爸看到了,他会拿刀出来剁了你的手。” 阮娇娇可没工夫跟他腻歪,她跟虞念滚了那么久床单,精神和肉体都有些疲惫了,对着傅沉安态度难免有点敷衍,还有不耐烦。 但傅沉安正想着该怎么措辞,他是不是太冲动了,会不会让她以为他随便,虽然俩人的开始的确挺随便的,但是他现在是抱着想要跟她认真交往的念头。 可是他从来没跟女孩子交往过,告白的话是不是应该有仪式感一点? 傅沉安一开始就是想见她,可真见到了,又纠结上了。 “你不是说有话跟我说吗?” 阮娇娇见他欲言又止,她忍不住催他。 “你喜欢什么?我送你!” 傅沉安脱口而出道。上一次,他抱着补偿她的心思这么问她,结果她说喜欢他,而由于他的沉默,她便开玩笑将这个话题带了过去。 他心想,如果她再对他告白的话,他就接受,这样俩人就顺理成章交往了。 傅沉安默默为自己的机智点赞,觉得自己真是太聪明了! “我喜欢帅哥。”阮娇娇这次的答案却跟上次不一样。 傅沉安着实愣了一下,心里寻思,他长相是不错,不过大家对于他家世和武力值关注更多,但她这总归是喜欢他的意思吧?不过她喜欢他这件事他早就知道啊。 “那我把自己送给你吧。” 校霸傅沉安一本正经地说完这话后,竟然有点害臊。 阮娇娇扑哧一声笑了,随即笑着道。 “谢谢,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睡觉了,我们下次再拆礼物吧。” 说完,还不等傅沉安做出回应,少女竟然就跟小兔子一样快速地逃走了。 她的举动落在傅沉安眼里,便是她害羞了。 所以,他的表白应该是成功了吧? 傅沉安虽然有一丢丢不确定,但他觉得俩人什么都做了,她喜欢他,他也喜欢她,所以俩人的关系基本上可以确认了。 他上了车后,一时这种混着喜悦兴奋激动的情绪难以消化,便拿起手机在群里发了条信息宣告。ρò1捌ц.cοм(po18U.com) 我恋爱了!她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可爱的女孩! 其他三人此时都没睡,刚好同时看到傅沉安这傻子一样的宣言。 陆尧道了声恭喜。 裴离没回,因为按照他的时间表他这时应该早就睡着了。 虞念则调侃道。 “以你的智商,小心被人给骗财骗色了!” 傅沉安跟虞念斗嘴惯了,对他的戏谑丝毫不以为意,反而极其嚣张地呛声道。 “你这是嫉妒!我有女朋友了,你没有!而且大明星你就算想要有也不行,因为你没法避开经纪公司和你那些狂热的粉丝,还有无孔不入的狗仔队!!” 虞念本来打算扔下手机,随这家伙嘚瑟去,但是他本来就有点不爽,而傅沉安又成功给他插了刀。 于是他转念一想,反正都是兄弟,他的事他们也不会说出去。 “其实我跟一个粉丝睡了,还不止一次,我好像喜欢上她了,但是她对我好像没以前那么热情了。” 虞念一时没忍住,索性全坦白了,包括他那点微妙的小心思。 结果他此言一出,群里一片寂静。 过了几十秒,傅沉安回了一句。 “卧槽!你竟然操粉!” 虞念:“……” 这是重点吗?只是俩人认识的方式稍微特别了点而已,他就不该跟傅沉安探讨这种复杂有深度的问题。 虞念立刻撇下傅沉安,选择跟陆尧私聊去了。 -- 23.裴同学 周六连轴转了一天,周日便阮娇娇不打算出门,打算窝在家里休息,原以为周末就这么平淡无奇地过去了,没想到大早上的裴离就堵上门来。 阮母一眼就认出了裴离,毕竟在家长眼里,学习成绩好才是王道,而裴离作为被众人仰望的巅峰,阮母还是有点印象的,参加家长会后还会感叹两句别人家的孩子。 阮父大早上跟朋友出去钓鱼了,所以家里只有阮母,她看着门外气质沉静长相清隽的少年,认出对方身份后,着实愣了一下。 “裴同学,你找我们家娇娇?”阮母问。 裴离很有礼貌地打了招呼。 “伯母你好,她在家吗?” “在,她在楼上。” “好,那我上去找她。” 裴离朝阮母点了下头,阮母竟然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上了楼。 额…… 应该没关系吧? 在阮母心目中,裴离等于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而自家闺女学渣加顽皮捣蛋,所以两个人若认识,指不定在裴离的影响下,娇娇能“近朱者赤”、“弃恶从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呢? 总之,对于裴离突然来访,阮母是惊喜远远多过惊吓,丝毫没意识到让一个男孩进入自己女儿的闺房有多不妥。 于是,阮娇娇睡得正香,隐约感觉到嗖嗖凉意袭来,她睁开眼,倏然发现床边站着个人!! 卧槽! 她被吓得一激灵,毕竟任谁一觉醒来发现床边站个人,何况裴离肤色极白,眼眸漆黑,面无表情地直勾勾盯着她,简直就跟冤魂索命一样,她的魂差点都要被吓丢了。 “你……你怎么进来的?!” 她眨了眨眼,缓缓了心神,问道。 “我敲了门,你没醒就推门进来了。”裴离语气平静地答道。 “我是问你怎么到我家来了?” 阮娇娇无语,她昨天折腾累了,睡得的确比较沉。 裴离沉默了几秒钟。 “我找你来解决你给我造成的困扰。” “什么困扰?我怎么你了?” 阮娇娇其实知道他怎么了,但他来扰人清梦,她就不爽了,于是故意装傻。 裴离看着她,继续沉默,在被子里困意未消的阮娇娇打了个呵欠,一点没有起床招待客人的意思。 见他不走也没说话,她随口道。 “我给你的建议是,如果有什么困扰不能解决,睡上一觉就好了,如果不行,那就睡两觉。” 所以,乖乖回去睡一觉吧。 “你说的有道理,我这两天都睡不好。” 裴离忽然俯身,俊脸在她眼中放大。 “你看我的黑眼圈。” 阮娇娇懵了,他这距离近到彼此的毛孔都看得到,她的确看到了他眼圈下面的青黑,而他估计也看到了她的眼屎。 “这是你造成的!你要赔偿我!”裴离一个字一个字透着点咬牙切齿道。 还真是上门讨债的。 阮娇娇摆出一副无赖嘴脸道。 “说吧,你想怎么着啊。” 裴离看着她,她穿着吊带睡裙,被子拉到胸口,肩膀和锁骨露在外面,肌肤白皙娇嫩,像是嫩豆腐一样,让人想要吮一口。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巴掌大的小脸,眼眸如星河般璀璨,乌黑如缎的长发散在枕头上,最吸引他目光的还是她的唇,色泽嫣粉,由于不满而微微撅起,像是在索吻。 “你说的睡上一觉就好了,不行就睡两觉,你睡了我一次,所以我也要睡你一次。” 阮娇娇着实讶异了一下,学霸小哥哥这是受刺激了?怎么突然这么猛了? 对方一个直球击打过来,她都有点懵了。 她眨了眨眼,觉得还是应该欲拒还迎一下,毕竟她在他面前的人设是苦恋陆詹。 “不要!我又不喜欢你,干嘛要跟你做那种事!” 裴离却扯了扯嘴角。 “你之前也不喜欢我,却睡了我,而且你不是说要找人练技术吗?我跟你练。” 裴离没穿校服,灰色帽衫,里面穿着白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黑色长裤。 简单的穿着,但由于少年身材颀长,瘦高,是最好的衣架子,又有学霸气质的衬托,莫名有种清冷禁欲感。 但他此刻却站在她床边,修长的手指将外套的拉链拉下来,露出里面的白衬衫,他将衬衫的下摆从裤子里拿出来,解开皮带扣,当着她的面有条不紊地将衣服给脱了。 裴离脱得就剩下白色T恤和黑色短裤,虽然瘦,但也不是瘦得像排骨一样,而且少年肌理分明,露出的身体线条格外漂亮,蕴藏着爆发力。 阮娇娇咽了口口水,她却将被子一拉,像鸵鸟一样把自己藏起来了。 “裴同学!你别这样!” 这……还怪让人把持不住的! 裴离掀开被子钻了进去,动作利落地将娇小的少女压在身下,低头含住她柔嫩的唇瓣,双手按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头顶。 他这个人一旦做出决定,便不再犹豫,就是这种死磕的精神,让他面对任何难题都能解决。 他这几天脑子里反反复复浮现当时的画面,他觉得就像面对一道困扰他的难题,他的经验告诉他,不能逃避,应该迎难而上,反复练习,才能攻克! 阮娇娇有点无语,裴学霸真的是毫无经验,他就是真的要硬插! 这次挣扎她是来真的,裴离却卯足劲地堵住她的嘴按压住她的手腕,两个人就在被子下面扭成了一团,这时候门被敲了敲。 与此同时,阮母的声音从楼下传上来。 “娇娇,陆詹来了,你们三个同学在家好好玩,我出去逛街了。” 没等多久,大门处就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不一会儿窗外又传来汽车发动的声响,显然阮母真的开车出门了。 隔着一扇门,陆詹见里面没传出任何动静,他拧了一下门锁,直接推门进来了。 阮娇娇:“……” 啊喔!这可就尴尬了,她还没跟陆詹对好戏,谁知道裴离来的这么突然,可别露馅了。 陆詹的视线自然落在隆起的被子上,他轻咳了一声,说道。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你们继续。” ρò1捌ц.cοм(po18U.com) -- 24.渣男 陆詹还真若无其事地就这么关门出去了。 但房间里的俩人哪里还有继续的情绪,裴离深吸一口气,松开压住阮娇娇的手,躺在她身旁。 “对不起,我一时冲动了。” 裴离也说不清楚自己怎么了,但他着实被困扰了,素来清晰的头脑仿佛被混沌所占据,让他难以静下心来学习。 阮娇娇撑起手臂托着下巴看着他。 “我可以对他解释。”裴离对她道。 即使陆詹知道二人发生过关系了,但这次是他主动的,而她又那么喜欢陆詹。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裴离只觉脑子更乱了。 “不用了,反正他也不会在意。”她语气淡淡地道,神情却明显有些落寞。 裴离沉默地躺在她的床上,赫然发觉这是女孩子的房间,跟他的房间风格完全不一样,被子还散发着甜甜的香气。 而身旁的少女,整个人就像是阳光下枝头上那即将成熟的饱满果实,让人想到那汁水丰沛的酸甜口感,忍不住唾液分泌,他喉结耸动了一下,有些心痒难耐的躁动。 阮娇娇故意倾身过去,鼻尖都快碰到他的鼻尖上,幽亮的眸里含着狡黠的笑意。 “裴离,你比我想象中的有意思多了,我原以为你就是个不开窍的书呆子,没想到你还会霸王硬上弓啊!” 裴离被她戏谑的话说得脸皮有些发热。 但她随即却掀开被子下了床,翻脸比翻书还快。 “不过你上次给我的体验实在太糟糕了!所以我才不要配合你呢!!” 阮娇娇撂下这句话,就开门跑出去了,裴离躺在她的床上,怔了好一会儿。 他记性太好,上次发生的一幕幕又在脑海里反复回放,所以他立马就想起上回二人如何翻的脸,她让他摸她的胸,他却掐了她。 裴离越想越觉得后悔,为自己的不温柔。 即使一开始是她用了手段,但后来他意识清醒,既然没有拒绝,却还摆出那副姿态,未免有些太小心眼了。 裴离从床上起来,将衣服穿好,准备郑重其事地跟她道歉,可他下了楼,却赫然看到客厅宽大的沙发里,只穿着粉色吊带睡裙的少女正坐在少年的腿上。 她雪白的手臂环抱住少年的脖子,俩人的唇瓣正胶着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这一幕,让裴离身体晃了一下,后脑勺像被人拿锤子敲了一下,思绪更混沌了,一瞬间茫然不知所措。 他下楼来要干什么来着? 阮娇娇本来打算回头的,但是无奈陆詹的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按着她不准她离开,硬生生吻了足足半分钟才松开她。 她这才从陆詹的腿上跳下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神情自然地问裴离道。 “裴同学,吃早饭了吗,詹詹说要煮面给我吃。” 裴离的注意力却没被她带偏,他有时候固执得离谱,就算此刻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窘迫和内心冲击,他的视线从俩人脸上划过,最后落在少女嫣红欲滴的唇上。 他眉头蹙起,直截了当地问道。 “你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她喜欢你,那你呢,也喜欢她吗?你们这是在交往吗?既然如此,那你怎么能接受她为了你去做那种事?” 陆詹和阮娇娇都感受到学霸正熊熊燃烧的怒火。 “你们乱搞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把我牵扯进来?!” 在裴离愤怒的质问下,阮娇娇还没开口,陆詹轻笑了下,反问道。 “吃醋了?” 裴离瞬间哑火了。 他自己都还没搞清楚他这火气为何如此大,却被陆詹轻易地揭穿,学霸瞬间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狼狈地只想要仓皇逃窜。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欢她这种傻瓜!” 可他说完,立刻懊悔不迭,不,这不是他的本意,他根本不敢抬头看向少女。 陆詹从沙发上站起身,从后面圈抱住少女。 “裴离,别误会,我们没有交往,我们只是朋友。” 他说着这种拉开距离的话,却姿势亲昵地抱住她,语气暧昧地问。 “是吧,娇娇?” 简直就像个渣男! 裴离目光再次投向少女,却见她努力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强颜欢笑道。 “是啊,我和詹詹就是朋友。” 裴离再也忍不了了,这一刻他的认知几乎被颠覆。 曾经他对陆詹十分欣赏,觉得他这个人几乎没有缺点,俩人又难得聊得投机,他是为数不多能跟上自己思路的人。 但他从另外三人那里也了解了不少这社会的黑暗面,他知道世上哪有那么完美的人,能让人人都喜欢,肯定是心机极深。 加上他对他家的事也略有耳闻,但是只要没损害他的利益,与他何干。 而他之前也只认为这丫头疯狂的单相思,乱发神经,他现在才意识到,她根本就是被陆詹操控了,被他玩弄于鼓掌。 但她不知道吗?ρō㈠8yū.νIρ(po18yu.viP) 她分明是知道的,所以才会痛苦。 就在刚刚,他说要对陆詹解释,少女却一脸黯然地说他不会在意的。 是啊! 陆詹明明撞到俩人在床上,依然可以毫无芥蒂地与她拥抱亲吻,分明就是把她当玩物对待! 这俩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不过是倒霉被牵扯进来准,他应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地走掉! 把这件糟心事彻底忘掉!继续他之前的生活! 裴离理智这么告诉自己,可双腿却跟木桩子一样根本迈不动,他胸口那团火越烧越旺,让他呼吸都变沉了。 然后,他快步朝俩人走去,一把拽住了少女纤细的手腕,硬是将她从陆詹的怀里抢了过来。 “阮同学,你欠我的还没还,我过来可不是来吃面的!跟我走!我带你去吃别的更好吃的东西!” 丢下这话,裴离就冷着脸拽着阮娇娇要走。 “哎!等一下!我没换衣服!!” 裴离将外套脱下来,罩在她身上。 “裴离,对女孩子别这么粗暴,应该温柔一点。” 陆詹悠悠然吐出一句,随即对阮娇娇道。 “娇娇,既然你的午餐有人负责了,那我就去忙我的事情了,拜拜。” 陆詹姿态优雅,竟然先一步离开了。 与二人擦身而过的一瞬间,陆詹朝阮娇娇投以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 阮娇娇接收到他释放的信号,垂下脸,唇角微不可查地轻轻翘起。 这个家伙,竟然送她这么一份大礼。 -- Vρο1⒏.cοм 25.弹琴还是打架 陆詹离开,大门轻轻关上。 偌大的客厅里,瞬间静默得悄无声息。 裴离拽住少女手腕的力道寸寸收紧。 “不要喜欢他了。” 他的语气透着强势的味道。 阮娇娇笑了下,笑容透着苦涩。 “我也想,但是我做不到啊……从小,我就只有詹詹这个朋友,周遭的孩子都看不起我,觉得我们家是暴发户,只有詹詹理我。” 裴离听了只觉得胸口涌上一股涩意。 他手臂一拽,将她搂入怀里。 他再次沉默,他明白说什么都没用,她需要的不是言语上的劝慰,她不是不懂,而是需要有人拉她一把。 可是他做得到吗? 像是陆詹一样陪在她身边,这对于他来说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会大大影响他这么多年按部就班的日程表。 裴离理智的那道声音在不停地告诉他,不要插手,不要多管闲事,一旦踏错一步,就可能泥足深陷。 这个女孩就是个火坑,千万不要跳进去! 可……可是…… 另一道声音却说。 飞蛾扑火又怎样? 他活到现在从来就没有尝试过疯狂的滋味,没停下过脚步欣赏一下路边的风景,他的世界一直是单一的曲调。 以前他不觉得,但这几日他品尝到了烦恼的滋味,虽然被这些杂音困扰,但也别有一番滋味,让他意识到自己的生活有多乏味。 所以试一试又怎么样? 正在外面愉快逛街的阮妈妈,估计怎么都想不到,还喜滋滋地认为宝贝女儿近朱者赤,受到小学霸影响对学习燃起兴趣。 真实情况却是,闺女让裴离近墨者黑,对她燃起了性趣。 裴离本来抱着阮娇娇,正在思索该如何措辞,让她愿意接受自己成为她的朋友,他再潜移默化一点点取代陆詹的位置,让她不再为陆詹马首是瞻。 却没想到,怀中的少女动作不老实起来,非但欣然接受了他的拥抱,小手还摸向他腿间,握住了他的敏感部位。 裴离推开她,阮娇娇噘着嘴瞪他。 “怎么?之前在我床上是谁说要睡我的,撩了人家还把詹詹给弄走了,现在给我来这套?耍我是不是?!” 被她这么一呛声,裴离一时间哑口无言。 阮娇娇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将他拽回来,耍赖道。 “不是你说要陪我练技术的吗?我跟你练好了技术,才能让詹詹喜欢上我呀!” 她故意在那个上字上加重了语气,让他知道是个动词。 裴离:“……” 很好!她一句话成功勾起了他的火气! “好,睡!现在就睡!” 裴离抓着她的手,咬牙切齿道。 说完,他就拽着她往楼上走,那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就跟要慷慨就义的勇士一样。 “好!谁不给睡谁就是小狗!还有,不准掐我,不然我揍你!” 少女挥舞着拳头给他看,两人这架势,猛一看,还以为俩人要去干架。 谁能想到是要去床上妖精打架呢…… 当然,进了卧室以后,俩人还是对峙的状态。 阮娇娇看着裴离,抱着手臂,眉梢一挑。 “愣着干什么,脱啊!” 裴离俊颜绯红,那红色一直蔓延到耳后根,但他还是将之前脱衣服的动作一板一眼地重复了一遍,阮娇娇就好整以暇地又欣赏了一遍美少年脱衣服。 “全脱光!” 当他还剩下T恤和短裤时,她就跟个女流氓一样命令道。 裴离咬着唇,在她的目光注视下,手指已经搭上了内裤边沿,接着却一顿。 “那你呢?” 阮娇娇朝他嫣然一笑,走到他面前,双手抬起搭在他肩上。 映入裴离眼里,少女精致漂亮的小脸,正对着他展露妖精般妖娆魅惑的笑,她就像是一株绽开的冶艳花朵,散发着怡人的幽香,沾着甘甜的露水,诱人采撷。 “傻子,当然是你帮我脱啊。” 她朱唇轻启,踮起脚,碰了下他的唇。 “轰”地一下,裴离觉得她就像在他身体里放了一把火,顷刻间就有燎原之势,他下腹火烧火燎,叫嚣着要征服,要插入那紧致湿滑的甬道里,与她做那耳鬓厮磨的缠绵之事。 他一臂搂住她,俩人就朝床跌去,裴离顺势一滚,就压到了她的身上,身下的少女发出一声软糯的娇哼。 极致的甜腻悦耳,犹如一颗油落入到火里,他身体里瞬间窜出冲天的烈焰来,男性的生理本能完全主导了他的思想,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修长的手指挑下了她睡裙细细的肩带,将少女雪白娇嫩的胴体从睡裙中剥离出来。 “嗯……” 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裴离眸色渐深,他此时感受到他身体里那一部分原始的欲望,完全被这个女孩激发了出来。 不,他想也不完全是屈服于生理本能,他是对她有好感的,即使嘴上嫌弃她笨,觉得她又疯又傻,但身体的反应远比嘴巴诚实,他想搂她入怀,想用力地亲吻她的唇。 越靠近她,越能发觉她可爱的一面。 裴离分开她的双腿,手摸上她腿心那花缝,摸到一点湿濡,他将一根手指插进那嫣粉色的蕊瓣里,感受到手指被湿嫩的穴肉吸住,那感觉让他头皮都有些发麻,忍不住回想上次他肉棒埋在这里面是什么感觉。 但他想不起来了,大脑一片混乱。 阮娇娇捧住他的脸,看着他那木木呆呆的表情,觉得这小学霸还是挺可爱的,不过她可没心思陪他玩这种了解人体生理构造的游戏,于是她亲了口他的唇,催促道。 “别摸啦,已经够湿了,直接插进来吧!我肚子饿了,吃完你还想吃饭呢!” 裴离:“……” 为什么要把他跟饭放在一起,仿佛他对她来说就像一道菜似的。 他埋头含住了她的乳尖,他想起上次报复地捏她,心里有些愧疚,所以舔得格外细致温柔,仿佛是迟来的爱抚。 阮娇娇被他这么吸舔,穴里更湿了,她双腿勾住他的腰,湿濡的花心在他凸起的那物什上蹭来蹭去,只是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对于正餐更加迫不及待。 “嗯……裴同学,快点操我!” 她这么一哼,裴离哪里还受得了,立马将内裤给脱了,腰胯一挺,硬胀的肉棒挤入了那湿润的花穴里。 唔…… 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快慰感将他心神全部集中在下腹处,他的性器正一点点地攻占最后的疆土,他稍微拔出后再次用力一撞,整根肉棒都送入到少女的身体里。 “啊……”好爽…… 阮娇娇也没想到,本来对他的技术没有太大期待的,竟然还挺舒服的。 看来只要学霸认真专注起来,什么事情都能做好,就算做爱也能无师自通。 果然,他不断调整着抽送的频率,深深浅浅,快快慢慢,然后找到了俩人最合拍的节奏,就像琴师逐渐熟悉了一把琴之后,弹奏一首绝妙的曲调,让人情不自禁地沉浸其中,感受着身心共鸣的快乐滋味。 ρō㈠8yū.νIρ(po18yu.viP) -- 26.海王不好当 阮娇娇主动约陆尧第二次见面,提议去看一部爆米花电影。 看电影这种活动也适合普通朋友见面,也不用刻意找话题,而且这部电影情节幽默诙谐,也不是浪漫的文艺片,没有情情爱爱的成分,不会让人尴尬。 俩人上次吃饭,气氛愉快轻松,所以这次邀约陆尧欣然应允。 而阮娇娇之所以约电影,最重要的原因是去商场或者游乐场露天这种公众场合,容易撞见熟人,翻车的几率太高。 她现在是几手抓,几手都不误。 跟傅沉安幽会在学校,而跟虞念见面则都是在陆詹的公寓里,裴离则是以帮她补习功课为名,直接让他登堂入室。 三个空间同时推进彼此关系,完美杜绝了撞车的可能性。 不过跟陆尧见面,俩人的颜值都惹人注意,所以她打扮得比较中性,穿着黑色帽兜衫和牛仔裤,戴了顶鸭舌帽,将帽檐压低,头发藏进了衣服里,乍一看让人难以分辨性别。 在等候看电影的人群中,陆尧一眼都没找到人,直到阮娇娇走到他旁边,抬头朝他勾唇一笑。 陆尧看到她这副装扮,着实愣了一下。 阮娇娇朝他笑眯眯地道。 “我回去想了想改变主意了。我们现在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的话,我就不应该利用你,你陪我看电影就当我上次救你的回报好了。” 闻言,陆尧也跟着笑了,没想到她还这么大方,对她好感又添了几分。 俩人朝电影院里走,光线暗了下来,俩人找到位置坐了下来,阮娇娇又凑到陆尧耳边小声补充道。 “跟你做朋友很开心,但陆校草你的爱慕者太多了,我怕惹起众怒,所以打扮成这样,就没人能认出我了。” 荧幕投映出不断变幻的光影,照在少女漂亮的小脸上,她一副颇为得意的表情,恨不得狠狠夸自己真是个小机灵鬼。 还真有点可爱。 陆尧心想。 这时候,少女突然身体凑得更近,肩膀快贴到他手臂上,她温暖湿润的气息吹拂在他耳朵里,还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花果的甜香,一下子朝他袭过来。 陆尧僵了一下,他怀疑她在故意撩自己,但是又不确定。 “而且以后我要是交男朋友或者你交女朋友,你这么帅,我又这么好看,在一起玩很容易引起误会,所以还是不留下这种麻烦比较好。” 大屏幕忽然一暗,只有字幕闪烁的白色微光,映入少女乌亮的眸中,她眸光洌艳,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将一根食指竖起搁在粉唇上,对他比了个嘘声的手势,极小声地道。 “所以我们是朋友的事情,要对别人保密喔。” 陆尧笑着点了点头。 他还没遇到过女生一心想跟他偷偷摸摸地来往,他认识的那些女孩们都恨不得昭告天下,与他私交好。 因为他待人亲和,很难拒绝别人不太过分的请求,尤其是对女生,他又要保持绅士风度,所以时常惹来男生们的嫉妒,在他背后说些很难听的话。 面对言语上的攻击还好,他通常一笑置之,但接近他的那些女生,尤其是漂亮女生有不少追随爱慕者,面对那些男生对他莫名的敌意,他也时常感到无奈。比如上次被人堵住围殴,也是无妄之灾。 看电影过程中,她没趁机对陆尧进行任何亲密身体接触,跟陆尧见面,对于阮娇娇来说,也是难得的休息。 海王也不是那么好当的,需要消耗大量的精力,还有体力。 不过这部电影情节比她想象中无聊得多,阮娇娇忍不住打了个呵欠,陆尧看了她一眼。 “想睡?” 陆尧拍了拍自己肩膀,微笑道。 “睡吧,给你靠。” 哟呵,小伙子很有眼力见儿嘛,不愧是暖男人设。 不睡白不睡。 阮娇娇将脑袋一歪,就靠过去了,眼睛一闭,还真睡着了。 电影结束时,陆尧把她给叫醒了,她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陆尧看她这睡眼惺忪的懵懂模样,忍不住心里一柔,轻捏了下她的脸,指腹触碰到少女娇嫩无比的肌肤,他愣住了。 捕捉到气氛的暧昧,阮娇娇那真是一下子就不困了,她踮起脚,然后伸手就rua了一把陆尧的头发。 在陆尧愣神之际,她掷地有声道。 “你捏我脸,我抓你头发,扯平了。” 陆尧:“……” 看热闹的系统:“……” 宿主这次撩汉是什么鬼的路数? 陆尧扑哧一声就笑了,笑得格外开心,那两排白牙都露出来了,这笑颜明晃晃的亮眼,俊朗逼人,帅得让一旁经过的一个女生眼睛都看直了,双腿都挪不动了,然后她的男友就火大了,俩人在走廊上就吵起来。 阮娇娇立马拽住陆尧的手脚底抹油溜了。 果然不愧是校草,阮娇娇算是见识到他的魅力了。 想了想幸好是陆尧,要是换成虞念,还指不定引起怎样的骚动呢。 就在这时,阮娇娇放在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她掏出手机看了眼,发现是虞念打来的电话。 她看了眼陆尧,将电话给按掉了,准备一会儿再拨回去,这时候她才注意到原来他之前已经发了好几条信息,见她没回才打电话过来。 阮娇娇也觉得奇怪,按理说虞念应该很忙,是最没空召见她的一个,但自从俩人好上以后,他几乎隔三差五就给她发信息,她都觉得他有些黏人。 甚至想嘴贱问一句他怎么这么闲,难道被公司雪藏了吗? 不过她只要上网就能刷到他的动向,他那部仙侠剧刚杀青,下个月就要办一场万人演唱会,宣传造势已经铺天盖地。 按理说,他现在排练应该很紧张才对。 陆尧手机也震了一下,他掏出手机看了眼。 是虞念跟他的私聊,他语气颇为幽怨。 说他那个小迷妹最近对他有点冷淡,三条信息才回一条,现在连电话也不接了,她以前明明对他爱得那么炽热浓烈,眼里只有他,会不会是得到他的肉体以后,距离没了,偶像光环也没了,爱也随之消失了?ρō㈠8yū.νIρ(po18yu.viP) 陆尧:“……” 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少女元气又活泼的声音,指着电影院一侧,摆放的数排琳琅满目的娃娃机对他道。 “那边有抓娃娃机,我们去玩吧!” 陆尧低头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眸,里面如星光璀璨,期待和欣喜几乎要溢出来。 他将手机揣回兜里,语气温柔地道。 “好。” 他这么有绅士风度的暖男,怎么会让女孩子失望呢。 陆尧不愧是男主,男主光环惊人,阮娇娇手里攥着一个兔子挂件,本来他抓了大大小小许多个娃娃,但都被阮娇娇送给路过的小朋友了,因此得到无数个奶声奶气的感谢。 “我就要一个做纪念就好。” 阮娇娇晃了晃手上毛绒绒的小兔子,露出心满意足的神情。 她对陆尧的解释是,她更享受这个抓的过程,而且她要那么多娃娃也没用,还不如送给别人,让更多人得到快乐。 看着少女脸上灿烂的笑容,陆尧不由莞尔。 跟她在一起,仿佛轻松愉悦是一件唾手可得的事情。 俩人走出电影院,陆尧还没开口,阮娇娇便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今天的电影有点无聊了,下次有好看的电影再约吧,不过睡了一觉也挺香的,还有谢谢你的娃娃,陆学长,拜拜!” 陆尧看着少女一脸笑盈盈地跟他挥手告别,目送她坐上出租车,车子迅速消失在眼前,他只来得及跟她说了声再见。 看来她还真是单纯找人陪她看电影,陆尧更加确认对方对自己没有爱慕之情。 不知为何,他这次心里竟然涌上一点淡淡的失落。 -- 27.老夫老妻 阮娇娇这次回到家时间还早,她刚走进客厅,就看到陆詹陪阮母一起看电视剧,还相谈甚欢,阮父则在一旁泡茶,俨然一家三口气氛其乐融融,她眨了眨眼,登时感觉自己像个外人,这才是亲儿子。 “回来啦?” 见她进来,她爹妈只是略抬了下眼皮,而陆詹亲切地打招呼,还从沙发上站起来。 “没事,你们聊,我回房间了。” 阮娇娇还惦记着要给虞念回电话,刚才在外面噪音太多不方便,她回到安静的卧室里还可以解释说睡着了。 “你这丫头,回来也不跟陆詹说说话,今天还是他帮你把书包带回来的,怎么不谢谢人家,还把人晾一边。” 阮母首先替陆詹鸣不平,阮父的表情也表示认同。 阮娇娇愈发觉着陆詹最近是不是在她家呆的时间太长了,已经熟稔得连她爹妈都胳膊肘往外拐了。 陆詹每日晚餐基本都在她家吃,周末也在她家里,搞得真跟他是这家一份子一样。 当然,他这样的举动并不会令人生疑。 毕竟他家情况特殊,而自打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被送走后,他名义上的母亲简直化身成疯婆子,又吵又闹,家庭气氛极其糟糕,他父亲反正外面情人多,索性就不回家了。 这些年相处下来,两个孩子感情好,陆詹又那么优秀有礼貌,在学校还对娇娇颇多照顾,阮父阮母自然心疼他。 这几日陆夫人闹得更厉害了,言语过激不算,还上升到肢体暴力,朝陆詹扔东西,险些把他给弄伤了,所以阮父阮母索性给他整出一个房间,让他搬过来住,避避风头。 阮父阮母哪晓得这行为直接引狼入室,陆詹等他们都睡着了,就偷偷进了阮娇娇房里,等到天微微亮才离开。 当然,俩人也不是每次都做,尤其是阮娇娇刚跟傅沉安在学校幽会过的话。 校霸就是校霸,那体力不是盖的,再加上在学校里条件受限,这姿势就别扭,阮娇娇不能舒舒服服地躺着,就格外累得慌,她回家就只想洗好澡在床上咸鱼躺。 陆詹看她那副死鱼一样的德性,一边嘲笑她这体力还集邮,一边给她按摩放松筋骨。 当然,有时候他按摩着这手就不老实了,往她胸上揉,腿间捏,阮娇娇哼哼唧唧地,反正躺床上也不费力,她便任由他摆弄了。 阮娇娇不想听阮母唠叨,索性走过来,勾住陆詹的臂弯,拽着他往楼上走。 “好好,我这就好好感谢他!” 俩人上了楼,阮娇娇立马松开手臂,掏出手机到一边给虞念打电话去了。 陆詹就听着她用甜腻死人的语气打完一通电话。 其实她也没说什么,就解释自己最近参加了个补习班,回家后有点累,便不小心睡着了,手机放在包里,因此没看到消息也没听到电话响。 三言两语安抚好虞念那边,阮娇娇挂了电话,却依然没搭理陆詹,而是脱了衣服进浴室里洗澡。 毕竟俩人这段时间相处模式,都整得快跟老夫老妻一样了。 况且,陆詹也不需要她哄,他也算是见识了她当海王的本事,她便在他面前爱咋咋地。 阮娇娇洗完澡出来,发现陆詹正在把玩她那只小兔子挂件。 “傅沉安送的?” 阮娇娇笑着摇摇头。 “正在勾搭新的,还没搞定,等成了再告诉你。” 陆詹似笑非笑道。 “我看你是等到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吧。” 阮娇娇绕到他身后,抱住他的脖子,吧唧亲了他的脸一口,嬉皮笑脸道。 “詹詹,你怎么能这么了解我呢?” 陆詹转过身,搂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抱起。 阮娇娇双腿自动缠在他腰上,整个人挂到了他身上,像是考拉抱树,陆詹的手指顺着她光滑的腿探到她腿心处,毫无阻隔地直接摸到嫩肉。 “小妖精,内裤都不穿。”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抱着她朝床走去。 “反正等会儿也会被你脱掉,穿什么穿。” 阮娇娇在他脖子处蹭了蹭,俩人倒在床上,她被压在下面,双腿还盘着他的腰。 陆詹轻笑一声,拉下裤链,就这么握着肉棒朝她腿心怼了进去,肉棒挤开了两片嫩肉,插入了那湿热紧致的甬道里,棒身破开穴肉,整根坚硬融入了柔软里,性器的摩擦交合,让俩人都情不自禁地舒服地哼了一声。 就在这时,她的门被敲了敲,阮老爹的大嗓门传进来。 “闺女,你妈煮了燕窝,我给你端上来了,还有陆詹的。” 正在床上鬼搞的少年少女对视了一眼,阮娇娇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 “陆詹不吃燕窝,我帮他吃了。我刚洗了澡正在穿衣服,爸你就放在门口吧,我等会儿出来拿。” 果然,阮老爹就这么被她给打发走了。 陆詹往她穴里重重一撞,笑道。 “你这撒谎的功力渐长啊,简直张口就来。” 阮娇娇毫不谦虚地说道。 “不然怎么集邮啊,毕竟没这金刚钻,怎么揽这瓷器活呢。” 她一边说,一边绞紧了穴里陆詹的肉棒,感觉他呼吸一沉,她得意地一挑眉。 “怎么样?我厉不厉害?” 陆詹看她这贱贱的表情,小丫头片子还真欠操,他卯足劲地埋头耕耘,把她撞得娇喘连连,俩人在床上好一阵翻云覆雨,搞完之后,阮娇娇肚子都饿了,想起来门外有燕窝,刚好补一补。 “都凉了,我拿去热一下。” 陆詹眉眼间都是餍足,心情愉悦,也发挥出贤惠的一面,不仅帮她热了燕窝,还给她煮了一碗香喷喷的牛肉面。 阮娇娇被他投喂得身心舒畅,忍不住抱住陆詹的腰,送上一枚充斥着牛肉味的香吻。 “詹詹,我都要嫉妒以后嫁给你的女孩子了!” 陆詹摸了摸她的头,笑吟吟地道。 “你嫁给我就不用嫉妒了。” 听到这话,阮娇娇手里的筷子都惊掉了。 这家伙什么癖好?明知道她有集邮癖还想要娶她,该不是有绿帽子收集癖吧? 见她那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陆詹捏了把她的脸,却没解释,而是拿起桌上的一本杂志那么大的书翻了翻。 阮娇娇看了眼,那是裴离留在这里忘了拿走的,陆詹打开来,果然看到裴离的字迹,他就说这丫头怎么可能看这么晦涩难懂的专业书籍。 只不过…… 这本书页怎么有水渍,按理说裴离那种书呆子,应该很爱惜书才对。 阮娇娇瞥了一眼,解释道。 “他在看书的时候,我就随便摸了他一下,谁知道他那么不经搞,直接射了。” 陆詹脸一黑,把书给阖上了,他脑海里都浮现出画面了。 “随便摸一下?” 陆詹扯了扯嘴角。 “那你也给我随便摸一下,我看看你怎么个摸法。” 阮娇娇:“……” 她怎么觉得这家伙最近醋劲有点大啊,连裴离这书呆子的醋都吃,要是他知道她新搞的对象是陆尧,还不知道啥反应呢。 ρǒ①8γц.νìρ(po18yu.viP) -- Vρο1⒏cοм 28.上钩 追陆尧这件事,阮娇娇遵循不急不躁的原则,有条不紊,步步推进,甚至有时候会有意缓下来,连续一个礼拜都不联系他。 她一被动,陆尧就主动了,实在是他最近受刺激了。 因为他发现,好像全世界都恋爱了,除了他!! 那三个家伙,傅沉安,虞念,甚至连学霸裴离都一副沉浸在甜甜恋爱中的样子。 不过似乎他们交往的女孩子都挺忙的,所以不能经常见面,导致他们不约而同出现恋爱中患得患失的反应,明明人前高冷装X的家伙,人后却跟个小姑娘一样对他嘤嘤嘤,陆尧简直没眼睛看。 因为三人都认为陆尧跟女生交往经验最丰富,最了解女人,所以都跟他询问感情问题。 陆尧被他们骚扰得不行,恨不得把他们全拉黑了。 这也直接导致,他被刺激到了。 因为四个人中,按理说,他怎么都应该是最先谈恋爱的,结果他变成唯一的单身狗,这让陆尧有种被集体抛弃的感觉。 当然最关键的一点是,他春心萌动了。 身为校草,陆尧从不缺乏莺莺燕燕环绕,主动追他的女生如过江之鲫,但他都心如止水。 因为他心里始终有个娇小柔弱的身影在,那是年少时懵懂的心动。 但最近,那道身影的痕迹越来越浅,他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而心动。 陆尧仔细回忆,不过是个长相清秀性格文静的小女孩而已,或许就是男孩子的保护欲作祟,可能是骑士情节。 陆尧最近总是忍不住想起那个漂亮的学妹,她聪明勇敢,坦诚真实,不拘小节,不扭捏造作,跟她在一起,即使不干什么也觉得很开心。 就连他春梦的对象都变成了她,梦里与她或甜蜜温存,或激情缠绵,而早上起来就要与他高高翘立的小兄弟面面相觑,积攒了满满的欲火,自己撸怎么都不得劲儿。 陆尧觉得都怪那三个家伙! 他们纷纷破处就算了,还不忘跟他分享经验。 尤其是傅沉安这个混蛋,嘴最欠,不仅对他感叹女孩子的身体是多么香多么软,抱起来有多舒服,还嘲讽他那么多女孩子喜欢有什么用,他都不用,惨兮兮的只能自己撸,真是白白浪费了这大好的光阴,辜负了青春年华。 陆尧:“……”他想骂脏话。 但他着实羡慕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傅沉安说这些话时,陆尧脑子里蹦出来了那学妹的模样。 他知道她又香又软,她的唇一看就很好亲,粉嘟嘟的,软嫩Q弹,还有她的腰很细,胸却很有料,双腿笔直修长,他还听过男生私底下讨论过学校里的美女,提起过她的名字。 阮娇娇。 人如其名,又软又娇。 不过虽然不少男生注意到她,但却没人追她。 因为她有个优秀的竹马在,有这样的对比,男生们大多自认条件比不过陆詹,没想自取其辱,所以学校也没什么人追她。 陆尧才知道原来她跟陆詹关系匪浅。 这算是缘分么? 他跟陆詹算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戚,不过陆詹以前在家族里是见不得光的存在,甚至不被允许参加家族聚会。不过近些年,他那个哥哥不争气,陆詹光芒大盛,他实力的优秀得到了家族认可,所以族里都接受他这个私生子了。 所以严格说起来,陆詹算是他堂弟,俩人沾亲带故的关系,又在同一个学校,不过没什么交集,属于在各自的领域发光发热。 但俩人都很优秀,所以在家族里还是会免不了被拿来做比较,陆尧虽然不当回事,但提起陆詹,心情不免也有些微妙。 而他也是开始在意阮娇娇后,才知道原来她跟陆詹关系那么好,这个发现让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大概是嫉妒吧。 陆尧再次确认他对她的好感。 心动不如行动,他决定追她。ρǒ①8γц.νìρ(po18yu.viP) 不过几次接触下来,她对他似乎完全没那种心思。 身为校草的陆尧,轻易得到全校大部分女生爱慕的男神,却为如何得到一个女生的芳心,而陷入苦恼中。 但陆尧跟女生接触的多,所以并不是毫无头绪,他觉得肯定应该投其所好。 之前两次约会,她吃饭香,看电影却睡着了,说明她喜爱美食,所以约她吃东西送她零食肯定没错。 看到陆尧新发来的信息,阮娇娇唇角勾起,知道鱼儿上钩了。 他说有一家奶茶店的奶茶很好喝,约她一起去尝尝。 阮娇娇虽然心动,但还是拒绝了。 接下来,陆尧的邀约愈发频繁,却都被她以各种理由婉拒了。 陆尧终于按捺不住,直截了当地问她是不是在躲他,阮娇娇过了五分钟才回复了一句抱歉,她不能再跟他做朋友,陆詹会不高兴。 终于等到学妹的回复,却冷不丁看到这么一句。 陆尧一颗充满期待的,炙热的心顿时被浇了一桶冰水,哇凉哇凉的。 所以他都还没开始出手,就输给陆詹了么? 呵! 陆詹不过是认识她时间比较久而已,而且俩人又不是情侣,他还能干涉她交友吗? 陆尧越想越窝火,越想越不甘心,于是给她发消息说他想见她一面,跟她当面谈谈。 好在,她这次答应了。 陆尧没想过自己第一次追女生,姿态竟然越来越卑微,就因为对方答应见自己一面,他就欣喜若狂了,但他同时又很忐忑。 如果他这一次没能打动她,这很可能就是俩人最后一次接触了,他必须竭尽全力,力挽狂澜。 陆尧宛如一个破釜沉舟,即将奔赴前线战场的士兵,心情竟然有几分悲壮。 -- 29.擦枪 俩人约在公园里见面,阮娇娇依然是一身休闲打扮,穿着宽松的黑色帽衫和牛仔裤,还戴了顶鸭舌帽。 此时是傍晚,天色快黑了,她背上背了一个大包。 乍一看,简直像是离家出走的叛逆少女。 “里面是什么?”陆尧自觉地接过来,发现沉甸甸的,他好奇地问。 “吃的,喝的,还有帐篷,你该不会就准备让我陪你干聊天吧?” 少女目光充满期待,说起自己的计划安排脸上仿佛在发着光,眼眸比刚爬上天的一轮弯月旁边闪烁的星星还要熠熠生辉。 帐篷?那这岂不是算露营? 陆尧还没露营过,他也觉得十分新鲜,而且这样意味着俩人可以呆在一起比较长的时间,正中他下怀。 俩人配合着在一处僻静的草坪里把帐篷给搭了起来,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公园里的路灯很暗,只是隐隐约约能看到不远处摇晃的树影,闻到空气中草木的气息,还有窸窣的虫鸣,四周显得格外的安静。 俩人盘腿坐在帐篷前,阮娇娇递给陆尧一罐啤酒,陆尧打开喝了一口,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不知不觉就平静了,变得轻松又愉悦。 他又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 “娇娇,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陆尧主动打开了话匣子,却选择兜了个圈子。 她不假思索地直接道。 “长得帅的,对我好的。” 陆尧琢磨了两秒,自己应该符合这个条件。 “你觉得我怎么样?”他问道。 陆尧不喜欢绕弯子,还不等她回答,他直接告白了。 “我觉得跟你在一起很开心,想要继续和你在一起,我喜欢你。” 说完后,他心跳都快了许多,不自觉屏住呼吸。 可少女却沉默了,陆尧的心猛地一沉。 “我跟你在一起也觉得很开心,但是因为詹詹的关系,所以对不起。”她沉默了一会儿后,终于给出了答复。 陆尧听了这个答案,心情登时复杂至极,简直跟打翻了调味罐一般,五味杂陈的。 原来她对他不是没有好感,可却因为陆詹从中作梗。 凭什么?! 陆尧只觉得荒唐,可他又不能直接问出心声,不然俩人很可能就闹僵了,破坏了此刻的气氛。 于是他又开了一罐啤酒,闷头喝着。 或许是拒绝了他,少女有些歉意,伸手推了推他的手臂,娇声安慰他道。 “哎,其实我们也可以这样悄悄地出来见面,不要让詹詹发现就好。” 陆尧听了心里开心又有些不是滋味,怎么整得跟背着家长早恋一样,但这样是不是意味着她舍不得他,心已经偏向他一部分了? 少女柔软的手还搭在他胳膊上,俩人并肩靠着,她身上的甜香传了过来,而此时公园里没什么人,陆尧酒气上涌,头脑一热,一把搂住了她的腰,捧住她的脸就亲了上去。 她的嘴唇比想象中还要甜软,也带着淡淡的酒气,但是更好闻了,也让他酒意似乎更浓了些。 陆尧绅士体贴惯了,即使这刻情生意动,但也只是贴着她的唇,没有进一步造次,只要她稍微挣扎一下,就能推开他。 但是她没有,非但没有推开他,反而张开嘴,小舌头撬开他的唇,像一条调皮的小蛇往他嘴里伸。 “轰”地一下,陆尧瞬间就爆发了,他圈住她的腰,舌头勾缠住她的舌,攻池掠地,心情激动到不能自已。 他万万没想到,本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情与她表白,俩人的关系竟然就有了这么大的发展。 可俩人正吻得如火如荼,少女忽然挣扎起来,推开他,喘着气,语气为难道。 “不……不行……我们不可以在一起……我刚才一时昏了头……对不起……” 陆尧心口正波涛汹涌,激荡起伏,却冷不丁地被她推开,又听到这句不行,不可以,对不起,饶是他平时情绪控制再好,被撩拨得感情和欲火一齐燃烧的当头,还以为看到胜利的曙光,却又被兜头一棒子敲下来,他的不甘和不平爆发了出来。 陆尧也不说话,他知道她此时很纠结,正茫然无措,摇摆不定,语言的效果远不上肢体上的动作,于是他再次吻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嘴,而且他直接将她压倒了,俩人上半身躺倒进了帐篷里。 “唔嗯……别……” 少女的反抗显然不是很坚决,陆尧趁热打铁,吻得她晕头转向,果然她沉浸在这唇齿纠缠中,黏稠暧昧的氛围在这顶小小的帐篷中不断发酵,空气都仿佛升温了,陆尧身体越发燥热,下面那根硬胀得难受,不可避免地戳到了少女柔软的身体。 陆尧意识到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不然就擦枪走火了,可是他却舍不得,他心想着,就一会儿,又香又软的娇躯在怀,就让他再抱一会儿…… 然后,他的那根却被小手给碰了一下。 陆尧身体一僵,挪开唇低头看她,就见她娇嫩的小脸绯红一片,眸里湿漉漉的,嘴唇也有些红肿,微微张开,可以看到香滑的小舌头,他喉结耸动了一下,下面更硬了。 少女没说话,小手却摸着他的那根。 “你好像憋得很难受。”她语气自然道。 陆尧:“……” “要不要做呀?”她问。 陆尧眼睛微睁,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少女眨着眼睛看着他,表情相当镇定,仿佛问他要不要吃东西一样自然。 此时陆尧脑海中划过无数个念头,最后变成三个字。 “可以吗?” 少女笑着点了点头,还将帐篷的拉链给拉上了,随即半跪起身,将牛仔裤给脱掉了,不过她宽松的帽衫够长,遮住了屁股。 陆尧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她道。 “你跟别人做过吗?” 这次她又点了点头,相当坦然。 陆尧对于性这件事,并没有所谓女孩子要贞洁的观念,但还是有些震惊于她的态度,这么随便的吗? 她似乎看出了他的迟疑,直接戳穿了他的想法。 “要我喜欢的人才可以。” 听到这话,陆尧再也忍不住了,他本来就不是柳下惠,他生理非常正常,又面对的是他有好感有欲念的女孩,虽然他之前压根没想过事情会这样进展,但是感觉来了,挡也挡不住。 即使他想到她很可能跟陆詹发生过关系,这就说得通为何二人明明不是男女朋友,陆詹却要阻拦她与他的交往。 呵,陆詹…… 陆尧心里冷笑一声。 人,他抢定了! ρǒ①8γц.νìρ(po18yu.viP) -- Vρο1⒏cοм 30.帐篷里野战 陆尧浑身燥热得冒汗,他将外套脱了扔在一边,再次抱住了娇软的少女,手指钻进她衣服里,在她柔软丝滑的肌肤上不停抚摸,身体里的欲望如奔腾的野马,根本没法悬崖勒马,他觉得自己从没有这般疯狂过,他竟然在公园里…… “我已经够湿了,快进来吧……” 少女的唇贴在他耳朵旁,温暖湿润的气息如小蛇一样钻进了他耳朵里,弄得他浑身酥痒,而听到她这句话,他哪里还忍得住。 她坐在他大腿上,俩人抱成一团窝在这顶狭窄的帐篷里,没有任何照明设备,漆黑一片,气氛如一壶快烧得沸腾的水,咕噜咕噜不停往上窜着热气,熏蒸得他热得每个毛孔都在往外冒汗。 但他此刻的感觉都集中在他胯下那根物什上,他的硬胀戳到了少女的柔软。 她一条手臂搂着他的脖子,抬起屁股,另一只小手握着他的肉棒,对准了她的花缝,然后他慢慢坐了下去。 嗯…… 陆尧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挤进了一处湿滑紧致的甬道里,被紧紧包裹着,仿佛被无数张小嘴吸吮着,接着她动了起来,带动着穴里的媚肉与他的肉棒摩擦,他下腹迅速窜起一阵酥麻快慰之感,陆尧甚至都有了想射的欲望。 但是他知道绝对不行,他得忍住,不然绝对被与她睡过的男生比了下去。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陆詹,甚至会不会不止一个,但陆尧已经对那假想敌产生了强烈的竞争意识,他绝不能输! 如果不能让她得到快乐和满足,那这很可能就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陆尧这时候甚至后悔没跟那三个人好好讨教一下经验,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但雄性在这方面自带天赋,他手臂搂住少女柔软的腰肢,将她身体往上提,他的分身往外拔,接着深深地一顶,直接戳到花壶深处,戳到那娇嫩的极致,怀里的娇躯一哆嗦,发出酥麻入骨的一声呻吟。 “嗯啊……太深了……” 陆尧将刚才还在他腿上掌控着节奏,像是一条蛇一样妖娆扭动着少女给肏开肏软了,她像是烂泥一样瘫软在他身上,但是小穴紧紧地吸绞着他的肉棒。 陆尧顺势将她身体放倒,让她双腿大开虚虚挂在他腰上,他则如飞速运转的马达,腰胯奋力挺弄,大开大合地在她穴里抽送起来,捣得汁水泛滥成灾,弄得俩人腿间全是黏滑的水液。 而这时,陆尧也差不多忍耐到了顶点,下腹蹿升出一阵过电般的快慰感,他根本来不及撤退,就噗噗地射了出来,全都灌入了她的花穴里。 陆尧内心只叹这滋味果然如他们所说的销魂,有种酣畅淋漓的满足。 他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呼吸,抱着怀里的少女,情潮激烈澎湃过后,如坚冰被春水融化,心湖荡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阮娇娇也觉得校草的滋味还不错,当然主要她没试过在这种半露天的环境,还挺刺激的,就是乌漆嘛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于是她玩心一起,摸到手机,将手电筒给打开了,瞬间帐篷就亮了。 阮娇娇身上还穿着帽衫,遮住了屁股,所以就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腿,她跟猫一样双手和膝盖撑地,幽亮的眼眸也如偷着腥的小猫般狡黠,透着顽皮的笑意,盯着他腿间半软的阳具看,还色气地舌头舔了舔嘴唇,得意道。 “要是学校那些喜欢你的女生知道她们的男神被我给睡了,想想就觉得爽,哈哈……” 手机的灯白得晃眼,她露出的肌肤也是明晃晃的雪白,陆尧看她这副得意的小表情,仿佛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要炫耀,他不由有些好笑又有些无语,一把将她捞入怀里,拍了下她的屁股,摸到一手丝滑娇嫩的肌肤,忍不住又摸了摸她圆嘟嘟手感极佳的小屁股,他胯下那物瞬间又硬了起来。 “现在再给你睡一次,要不要?” 陆尧轻咬她的耳朵,语气温柔宠溺。 少女娇哼了一声。ρǒ①8γц.νìρ(po18yu.viP) “我要考虑一下。” 陆尧哪里听不出她语气里的俏皮,他将她搂住屁股抬起,肉棒朝她腿间软肉戳了戳。 “我又憋得难受了,娇娇让我进去好不好?” 果然,少女笑嘻嘻地道。 “好吧,看你这么难受,你进来吧。” 陆尧紧紧地抱着这小娇人儿,将硬胀的分身对准她腿心,慢慢地挤了进去,甬道里湿滑,他手臂力道一松,就直插到最深处。 当性器再次进入到那蜜穴里,被那湿嫩的穴肉包裹吸吮住,那种难以言喻的舒服感再次袭来,而比第一次又多了种亲切感,仿佛本来就该如此。 陆尧的脸凑过去,含住了少女的唇瓣,舌头撬开她的齿关顶进去,这次多了种驾轻就熟和笃定感,更加游刃有余地与她的舌头嬉戏共舞,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俩人上面的唇舌和下面的性器紧密地纠缠在一起,他搂着她,一下一下地往她身体里深顶,身心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感,直到她牵着他的手,往她宽松的衣服里探,让他罩住她的娇乳,屁股在他腿上蹭了蹭,对他娇声道。 “这里你也要摸摸呀。” 陆尧双手包裹住她的两团丰盈,摸到这软嫩的不可思议的触感,她的乳粒顶着他的掌心,他捏了捏那小果子,她发出甜腻的呻吟,媚肉更用力地绞紧他。 “嗯……好舒服……再摸摸……” 她毫不羞涩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带领着他探索这情欲的世界,陆尧心潮激荡奔涌,觉得她就像个宝藏,等着他开掘出更大的惊喜,但觉得幸福的同时又不免生出醋意。 他明白她能这般坦然自若,让他第一次就这般如鱼得水,那是因为她有经验,而这经验是跟谁练出来的呢? 陆尧不能任由自己想下去,越想越嫉妒,甚至产生危险的念头,简直就像天堂一墙之隔就是地狱…… -- 31.神仙爱情 阮娇娇将四个男主都搞到手以后,之前太努力,这一下子懒病发作,不想乘胜追击,反而想要悄咪咪摸鱼。 毕竟要同时应付四个不管体力还是性欲都在人生鼎盛阶段的少年,关键她家里还有一个见缝插针的,她总不能不回家吧,所以阮娇娇这次还真有点吃不消。 因此虞念在邻市开演唱会,问她要不要跟他一起时,她立马就答应了。 课业什么的,反正学渣不在乎,她找了个借口请了假。 而家里,她则说学校组织活动。 当然,为了她爹妈放心,她把挡箭牌陆詹也给带上了。 虞念办演唱会自然一堆人围着,他在台上光芒万丈,接受无数粉丝的仰慕和尖叫,而阮娇娇和陆詹在台下,反而像对追星的小情侣,不过俩人这么高的颜值,还是很惹眼的存在。 演唱会中有跟粉丝互动的环节,好死不死的,摄像机就抓拍到了俩人并肩的画面,俨然一对的金童玉女,羡煞旁人。 阮娇娇和陆詹都很淡定,反正演唱会也不会有电视直播,她爸妈就算上网,也不会注意到饭圈的这点小细节,因此也不怕露馅。 但是演唱会也有他们学校的女生,立刻认出二人,兴奋程度不亚于看偶像演唱会,立马将这个八卦传到了学校里。 阮娇娇和陆詹在交往,之前大家还只是私下揣测,现在终于有了实锤。陆詹这样优秀的男孩子,竟然翘课陪女孩去看演唱会,若说友情就太超过了,这不是爱还能是什么! 再加上偷偷注意甚至暗恋俩人的人也有,了解俩人青梅竹马感情好的人也不少,一番添油加醋,就被渲染成了神仙爱情。 这下子,一传十十传百,学校里的人都知道了。 于是,傅沉安,裴离,陆尧三人,也都知道了。 裴离和陆尧还好,毕竟他们一开始就知道她跟陆詹关系匪浅,只是有些意外她原来是虞念的粉丝。 但这件事对傅沉安的冲击可就大了。 他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背着他跟别的男生约会,还是去看虞念的演唱会。 傅沉安那叫一个双重打击,双倍的醋意。 本来他知道她是虞念的粉丝,但那时他还没喜欢上她,后来随着感情加深,占有欲也上来了,因为女友喜欢自己的好哥们,傅沉安就有点拈酸吃醋,她竟然瞒着他偷偷翘课去看虞念的演唱会,这该是多迷恋?! 还有,她去看演唱会,为什么是跟陆詹去? 傅沉安能理解她不在人前暴露二人的关系,毕竟这一开始还是他的要求,但是看到她跟别的男生在一起的画面,傅沉安即使知道她跟陆詹是青梅竹马,能够理智说服自己她只是跟朋友出去,而且是看演唱会这种公开场合,又不是私密场合的暧昧约会,他不应该胡乱猜忌。 她本来就有自己的生活,不是他的附属品,他要尊重她的个人爱好,但现在学校里她跟陆詹交往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他却只能偷偷摸摸的搞地下恋,傅沉安心里那叫一个憋屈,简直醋意爆棚。 傅沉安还是没憋住,给阮娇娇打去电话,结果竟然被她给挂了。 他登时不爽了,又打过去,好家伙,那边直接关机了。 这时候是晚上,这个时间段,她怎么会不方便接他的电话呢? 傅沉安不由自主地想,她现在跟陆詹在外地,肯定要一同住酒店,俩人孤男寡女,万一一时情不自禁,天雷勾地火怎么办? 他这么一想,就坐不住了,心急火燎地动用了他的跑车,一路风驰电掣赶往邻市,决定亲自过去看看。 傅沉安没有猜错,阮娇娇这会儿的确跟人干柴烈火,但不是跟陆詹,而是虞念。 而且挂他电话的人不是阮娇娇,而是陆詹。 陆詹一个人独守空房,那丫头演唱会一结束,回房间换了身衣服戴个口罩就溜得没影了,他此刻心情自然不是很美妙,她留在房间里的手机还响个不停,吵死个人。 酒店是虞念订的,跟他下榻的是同一间。 阮娇娇只要拿他给的卡刷电梯就能上楼,而这酒店安保措施和私密性一流,也不担心狗仔或者粉丝骚扰。 演唱会妆发都弄得很浓,所以虞念刚沐浴过,裹着浴袍就来开门,阮娇娇一看他这出水芙蓉一般性感诱人模样,当即就把持不住了。ρǒ①8γц.νìρ(po18yu.viP) 其实之前挤在那些疯狂尖叫的迷妹中间,看着舞台上那个他,她就有些心痒难耐,蠢蠢欲动。 这段时间虞念准备演唱会,她又忙着搞定陆尧,因此对他难免找些借口敷衍,所以俩人其实也一阵子没见面了,联系也不多。 小别胜新婚,加上之前的气氛烘托,她的情绪也被调动得充分,踮起脚就亲过去,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迫不及待地把他推进了房间里。 “念哥哥今天好帅呀!人家好想被你操!” 阮娇娇跟虞念在一起,知道他私下骚话连篇,她便配合他的喜好,表现得格外浪。 果然虞念把持不住,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滚了起来,他的手指顺着她裙摆摸进去,挑开内裤插了进去,被湿嫩的穴肉吸住了,他将手指拔出来,一把搂住她的腰坐起来。 俩人都有些急不可待,虞念也没磨蹭,托抱着她的屁股,就将翘立的肉棒对准她的花缝,修长的手指挑着内裤边缘,手臂力道一松,她就坐了下来,他硬胀的肉棒就这么插进了她湿滑的穴里。 “嗯……” 俩人都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虞念肏入她穴里,却不动,而是拍了下她的小屁股。 “今天哥哥累了,你来动!” “好呀!” 阮娇娇本来也钟情于上位,何况是睡这个让无数姑娘舔屏流口水的小鲜肉,这么多人觊觎,她吃起来更有滋味。 她正要不客气地享用,忽然门铃响了。 俩人对视一眼,阮娇娇连忙从他身上跳下来, 能进到这层楼,要么是酒店工作人员,要么就是虞念身边的工作人员,可都这么晚了,到底是谁啊? 虞念本打算不予理会,可门外传来他熟悉的声音,嗓门还挺大。 “虞念,是我!” 俩人都听出傅沉安的声音,阮娇娇反应敏捷,立刻躲藏进了浴室里。 虞念不知道傅沉安怎么招呼也没打突然跑过来,但被打搅了好事,他表情自然不是很好,可拉开门,傅沉安的面色更难看。 -- 32.醋海翻涌 “我问你经纪人你的房间号,然后在你旁边开了间房。” 傅沉安对虞念说道。 “你怎么来了?” 虞念站在门口问他,并没有让他进房间的意思。 “不是来找你的,我的女朋友来看你的演唱会。” 傅沉安解释说,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道。 “跟她的一个男性朋友。” 他话音落下,就对上了虞念同情的目光,仿佛他此刻绿云罩顶。 “不是你想的那样!”傅沉安急忙说道。 傅沉安心情复杂又无奈,反倒替他的小女友辩解。 “哎,之前是我委屈了她,而且,我们现在关系不能曝光。她跟那个男生是从小认识到大的朋友,就像哥们一样的。不过……这孤男寡女的,我打她电话她又不接,我一时心急就跑过来了。” 若放在以前,虞念会很有兴致听傅沉安聊自己的感情,可现在,除了刚开始有点刺激,现在他完全是耐着性子听,心思都牵挂着藏在浴室里的娇人儿,对傅沉安说的话自然有点心不在焉。 他拍了拍傅沉安的肩膀。 “我劝你还是别去了,好好回房间睡一觉。你也说了是从小认识到大,要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哪还有你的事儿。” 傅沉安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况且现在都这么晚了他突然找过去,整得跟个小心眼的妒夫一样,实在不符合他校霸一贯洒脱的风格,太不帅气了! 虞念成功地将傅沉安给打发了,他关上门,一边往屋里走,却一边忍不住思维发散。 他的小娇娇也有这么个发小,大方地把公寓借出来,足可见俩人感情不错。 而且他今天在台上,看到了那个男生,也看到二人站在一起的画面,若从旁观者的角度,会以为是一对甜蜜的小情侣,虞念心里也有点微妙的不舒服。 因为他认出了那个男生的身份,真的很优秀。 虞念虽然很少在学校出现,但是对陆詹也有些印象,是不逊色于他们四个的风云人物。 他得过许多奖,照片还挂在学校礼堂里接受大家膜拜,他智商堪比裴离,也是学霸类型,但是却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长得帅,有才华,还情商高,受女生欢迎程度不逊色于身为校草的陆尧,但同性缘竟然也相当不错,让人觉得这人简直完美得没有缺点。 而一直靠裴离偷偷给他学业开挂,实际上也是学渣一枚的虞念,这么多方面跟陆詹一比较,竟然有点小自卑。 阮娇娇不知道傅沉安找虞念说了啥,她从浴室里出来,就看到虞念表情竟然有几分深沉,对着她似乎有点欲言又止。 她心里唷了一声,寻思着该不会掉马了吧,其实对于这件事,她倒是一点都不怕,反正她的任务最后是甩掉他们,又不是要跟他们修成正果。 “他找你什么事?”阮娇娇直截了当地问他。 虞念此刻满脑子想着娇娇和她竹马陆詹之间的事,所以随口道。 “他女朋友来听我演唱会,他便跑过来找人。” 阮娇娇其实大概也猜到了,她手机没带,陆詹也不会接她电话。 虞念看着阮娇娇的表情,一个念头冒出,旁敲侧击地试探道。 “那个女生是跟从小一起长大的男生一起来的,所以他担心俩个人发生点什么,因此跑过来。倒也挺巧的,你也是跟发小一起来,他功课很好还翘课陪你,你们感情很好吧?” 虞念正等着她回答,却不料少女笑盈盈地看着他,随即倾身搂住他脖子,一屁股坐到他腿上。 “偶像,你这是吃醋了?” 被一语中的,虞念很尴尬,毕竟俩人一开始,可是他占主动权,她对他爱得炽热浓烈,而最近俩人间反而是她若即若离,他患得患失,为此他还任由八卦媒体胡编乱造他与一些女明星的绯闻,想看她吃醋的反应,结果……屁都没等到!! 现在倒好了,本来他还没往那方面想,被傅沉安这么一搅和,不仅打断了他的你侬我侬,还在他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让他也跟着吃起醋来,还被她给逮到了。 虞念心里那叫一个窘,但是他身为艺人表情管理可不一般,于是他面上风平浪静,死要面子地笑道。 “怎么会?要吃醋也是你吃我醋,毕竟我平时绯闻那么多,还被粉丝乱组CP。” 他准备扳回一城,故意提起曾经拍过的一部大热偶像剧,他跟饰演女主角的当红小花被CP粉亲热地称为XX夫妇的事情,她们还剪辑了许多戏中的甜蜜桥段在各大视频平台上发布,甚至做成表情包在社交平台上传播。 他本想看少女露出嫉妒的表情,哪晓得她竟然笑着说道。 “其实我也是你们的CP粉。” 虞念瞬间就无语了,她还搂住他的脖子摇了摇,颇有些苦恼地说道。 “你说那我现在算不算亲手拆了自己磕的CP呀!” 虞念:“……” “好啦,其实你要是跟别人好了,我会真心祝福你的,毕竟偶像幸福才是对我们粉丝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呀!” 听了这话,虞念心情变得有些复杂起来,他忍不住怀疑,她真的喜欢他吗? 如果喜欢,怎么会这么大方,没有半点嫉妒心,比如他,在知道她的发小是陆詹后,就忍不住醋意大发。 虞念越想越不对劲,但是他不愿浪费时间在这上面,于是他吻住了少女柔嫩的唇瓣,拉着她的小手摸向自己胯间的肉棒。 “娇娇,我喜欢你,跟你在一起,我就很幸福。” 虞念喘息着,深深地望进少女晶亮的眸,对她表白道。 阮娇娇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她的花穴紧紧地吸绞着他的肉棒,俩人融为一体,她扭动着腰肢,带动着俩人性器的摩擦,酥麻快慰感一波一波地袭来,她舒服又满足,娇声道。 “念哥哥,我喜欢你操我!” 虞念听了这话,跟他心里的答案有点不一致,他虽然有点意外,但被她勾得按捺不住,将她抱着往床上一带,换了个姿势将这个小妖精压在了身下,他分开她的腿,啪啪啪地凶猛往里肏着穴,弄得她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俩人好一阵激烈的颠鸾倒凤,就在他最后冲刺之际,傅沉安又来敲门了。 虞念一个猝不及防就泄了。 他:“!!!” 虞念强压着火气拉开门,就见傅沉安一副暴躁到几乎要抓狂的模样。 “我刚想尽办法查到了她的入住信息,她跟那个男生竟然只订了一间房!!你说我要不要冲进去看看?!” 虞念面色不虞地插刀道。 “你现在去大概率就是抓奸在床,你想去就去,别问我!” 傅沉安深吸一口气,狠狠地捶了一下墙壁。 “万一俩人什么都没做呢?而且……” 他烦躁地鞋子在地板上磨了磨。 傅沉安想到俩人最开始的时候,他对她那么恶劣,她一定很受伤吧,如果旁边有人很温柔地陪着她,抚慰她的话,她也很难不被打动。 所以有没有可能她也正左右为难? 又或许压根是他想多了呢,两个人一起长大,小屁孩的时候就在一起玩,可能就没普通人的男女之防。 傅沉安这副样子虞念简直是没眼看,他可是狂拽酷炫吊炸天的校霸啊,现在这为情所困纠结犹豫磨磨唧唧的,虞念总算捡起了一点兄弟情义,他心里叹了口气。 “我让我助理帮你去看看好吧?” ρǒ①8γц.νìρ(po18yu.viP) -- 33.小可怜 虞念给助理打了个电话,俩人杵在门口等回音的时候,傅沉安终于咂摸出点虞念的不对劲来。 对于虞念的恋情他一直也很好奇,毕竟在他看来虞念能躲过经纪公司和狗仔粉丝跟女生谈恋爱,这地下工作做得也太强了。 “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虞念眉梢一挑,抱臂靠在门上。 “你终于发现了?不过我能理解,毕竟被绿了这种事换谁心里都不好受啊兄弟!” 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透着戏谑,也算替自己今晚频繁被他打搅而出了口气。 傅沉安胸口中了一箭,脾气上来,立马不甘示弱地回击道。 “呵……你平时日程这么忙,小心你家的也给你戴顶绿帽。” 虞念将手机拿起来,傅沉安马上知道他要干什么,立刻阻止。 “哎,别,别,算我欠你一回人情,以后你让我帮忙我绝对没二话。” 虞念也就是逗他,毕竟傅沉安也帮了他不少忙,不过诅咒他被绿,而他刚好有这个担忧,所以他可不能忍。 没过多久,他的手机响了,傅沉安立马屏息静气地凑过去听,就听到小助理语气满含歉意地说他暴露了,他借口是酒店工作人员说烟雾报警器响了,结果很快被对方揭穿了。 傅沉安立刻就着急上火了,虽然暗叫糟糕,但还是没忘问他有没有看到个女孩子。 结果助理说没有,房间里只有一个男生在。 但不排除人可能在卫生间里。 那其他的呢? 傅沉安索性将手机一把抢了过去,想要仔细询问屋内的状况,而这时那边也换了个人,他听到那头一个男生的声音道。 “我是陆詹,你是哪位?” 傅沉安心里一咯噔,立刻将电话给挂了,可马上懊恼地想扇自己一耳光,他这不是更显得心虚么? 气势都弱了对方一大截,明明他才是她的男友,却搞得自己像个小三似的鬼鬼祟祟。 傅沉安此刻整个人都凌乱了,他求助的目光投向虞念。 “哥们,快帮帮我!” 虞念看他这衰样,他叹了口气。 “你等我一下,我换件衣服陪你过去看看。” 阮娇娇虽然不知道啥情况,不过看虞念说要陪朋友去处理点急事,她就隐约猜到了他们要去找陆詹,而虞念认识陆詹。 所以,她这是要暴露了吗? 她心里竟然有点小兴奋,毕竟这俩人她已经搞得差不多了,但是她转念一想,这事情闹大了的话,裴离和陆尧也知道了怎么办? 这么一想,阮娇娇就有些忐忑起来,要是一次性面对四个男主的怒火,想想都觉得头大,况且现在都处于打得火热的阶段,那愤怒值一定是相当高的。 她原本计划是勾搭上手后,就像渣男一样开始忽冷忽热,接着再找理由把他们逐一甩掉。 即使后来她海王的事实暴露了,反正都分手了,他们还能咋滴。 不过,她现在跑过去可能暴露得更彻底,而且还堵在枪口上。 既然这样,阮娇娇决定听天由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于是她趁这功夫,还去浴室里洗了个澡,然后换好了衣服,在房间里等虞念回来。 虞念是一个人回来的,他看到她已经穿好衣服在等他,他不由表情充满歉意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 “宝贝,对不起,你要回去了吗?” “嗯,我困了,明天一早还要搭车回去。” 阮娇娇自如地答道,她看他这反应,心里还有点纳闷,难道他没见到陆詹? 她都已经做好上战场的准备了的说。 “你那个朋友怎么样了?”她装作好奇,语气随意地问道。 “走到门口他又后悔了,现在估计在自己房间里郁闷得撞墙吧。” 虞念觉得傅沉安真的栽了,他都陪他到了房间门口了,他竟然转身跑了,怂得让人根本不敢相信这是校霸! 啧…… 阮娇娇也有些讶异,这都临门一脚他却临阵脱逃了? 但她面上却露出同情的表情。 “好了,我回去睡觉了,你也睡吧,明天还有工作呢。” 阮娇娇亲了虞念一口,他自然恋恋不舍,俩人又腻歪了一阵,她才从他房间出来,然后走向电梯。 电梯门开了,电梯里有人,门一开,就有一股酒气扑面袭过来。 阮娇娇与电梯里的人目光对上,傅沉安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喝酒后俊颜本来就有些红,此时涨得满脸通红。 他张了张嘴,说出的话有些结巴。 “娇……娇娇……你是来找我的?” 阮娇娇:“……” 她不吭声,傅沉安立马从电梯里走出来,他抓住她的手臂。 “你听我跟你解释。” 他一脸急切,像是怕她跑了,牵着她的手。 “我们到房间里去说!” 傅沉安拿卡刷开了虞念旁边的门,然后将她拉了进去。 门关上,从他站立的姿势,手指攥紧她的手腕力道,就可以感觉得出他整个人神经绷得很紧。 阮娇娇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就这么沉默着,仿佛给他时间解释。 傅沉安深吸一口气,他低着头,也不敢看她,就像做错事了。 “对不起,我知道自己不应该不信任你,可……可我还是忍不住……当我看到你跟陆詹一起来看演唱会的照片,我就忍不住醋意大发。” 他不想为了所谓的尊严而说谎,而要不是顾忌面子他拜托虞念,也不会直接被对方抓包。 所以直接跟她坦白了。 “而且……你没接我电话,我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但是又怕你生气我干涉你跟朋友交往……” 因为阮娇娇到这里找他,傅沉安就以为她什么都知道了,所以一股脑地都招了。 “你没有胡思乱想。” 阮娇娇忽然道。 闻言,傅沉安猛地抬起头。 “傅沉安,我们结束吧。” 傅沉安愣了几秒,接着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你说的是气话对不对?你气我不相信你,还耍花招试探你!要换做是我我也会很生气,娇娇对不起!你冷静一点……” 阮娇娇笑了下。ρǒ①8γц.νìρ(po18yu.viP) “傅沉安,需要冷静的是你,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你对我说了什么?” 傅沉安整个人如被冻住了,他其实根本想不太起来了,当时他因为他姐姐的事情而满心郁闷愁苦,所以想找个渠道发泄,而她出现在他面前。 但是他大概能猜到自己说了什么。 俩人发生肉体关系是你情我愿,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一方一旦想结束这种关系,另一方不能拒绝。 傅沉安当时说这话时,是怕她陷太深,缠上自己,而他很确信他对她没有感情,也许很快就腻味了,所以才给她打了预防针,也是让她保证不纠缠给自己惹麻烦。 结果,事到如今,却作茧自缚。 “不!娇娇!你喜欢我!” 傅沉安依然不愿相信,她就这么干脆地要甩了他! “可我跟陆詹的感情,是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的呀。”阮娇娇摸着他的脸,对他轻声细语道,如情人间的呢喃,有种情意绵绵的感觉。 可她这句话,简直像是给他胸口来了一记重锤。 说完,阮娇娇推开身体僵硬的傅沉安,便准备离开。 “但……但是你第一次却给了我……” 阮娇娇却嗤笑道。 “第一次很重要吗?原来你还有处女情结呀,但是詹詹从不介意这个,他就喜欢我有经验。” 傅沉安的内心防线被打击得完全溃不成军。 “傅沉安,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有喜欢的人。” 阮娇娇背对着他,又说道。 傅沉安自然想要辩解,告诉她他现在喜欢的人是她,可她根本没给他机会,紧接着又来了一句。 “真巧,我也是。” -- Vρο1⒏cοм 34.失恋是传染病 傅沉安突然跑过来这件事,提醒了阮娇娇,她也差不多该收网了。 既然他撞枪口上了,那就先拿他开刀吧。 解决了一个,阮娇娇只觉神清气爽,悠悠然地回到她跟陆詹住的房间里。 房间里昏暗而静谧,陆詹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只开了一盏暖橘色的床头灯,阮娇娇看了心里一乐,还真莫名产生一种她在外面浪完了家里有乖巧“老婆”给暖床的错觉。 因为在虞念那里她已经洗过澡了,所以阮娇娇直接脱了衣服爬上了床。 结果她刚掀开被子躺进去,“恬睡”中的人手臂一伸,就将她一把捞过去,让她压在他身上。 俩人四目相对,陆詹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开口对她询问道。 “傅沉安跟虞念认识?他想捉奸,却找虞念的助理偷偷摸摸来查房,被我给拆穿了。” 阮娇娇懒懒地趴在他身上,嗯了一声。 “他们是朋友。” 陆詹圈住她的腰,表情透着玩味道。 “你故意的?还是巧合?” 阮娇娇在他身上蹭了蹭,软软地道。 “詹詹,人家好困呀,能不能明天再接受你的审问?” 陆詹冷哼了一声。 “被大明星干累了?” 他这么说着,手指灵活自如地探进她内裤里,摸着她的花缝。 “我摸摸,是不是肏肿了。” 陆詹手指摸到湿嫩的穴肉,下面就硬了,戳到她大腿。 阮娇娇笑着扭了扭。 “今晚不行,我真的累了,明天再说吧。” 陆詹却翻身而起,将她压到了身下,他穿着T恤和短裤,脱下她的内裤,然后扯下他的短裤,肉棒就这么顶了进来,甬道里湿滑极了,他顺利地一杆入洞,整根肉棒没入她的花穴里。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丫头不仅胃口大胆子也大呢!” 陆詹一边在她身上起伏操着穴,一边淡淡地嘲讽道。 阮娇娇双腿勾住他的腰。 “嗯,是有点吃不消,所以我刚把傅沉安给甩了。” 闻言,陆詹动作停顿了一下。 “你舍得?” 阮娇娇笑嘻嘻道。 “人家一开始就说了集邮呀。” 陆詹看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竟然隐隐有些同情被她勾搭的那几个男生。 “对了,我跟他分手找的借口是我喜欢你。” 阮娇娇状似随意地说道。 陆詹:“……” 他这个工具人她用得倒是顺手,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因为她说跟傅沉安分了,陆詹本来那点莫名其妙的不快一下子散了大半,感觉出她还真是当游戏在玩,结束掉一段也这么果断,毫无留恋。 陆詹没再多问,还帮她拿毛巾清理了一下腿间的水迹,等他回来时,她已经睡着了。 注视着暖黄色灯光下少女恬静得如同天使般的睡颜,睫毛浓密,嘴唇粉嘟嘟地诱人亲吻,脸颊有种绒绒的可爱感,他一时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在她唇瓣亲了一口。 亲完后,陆詹眉头轻皱了一下,但想到什么,很快如云一般舒展开,他上床后搂住她,怀里的少女身体柔软,抱起来格外舒服,他没过多久也睡着了。 那日之后,虞念明显感觉傅沉安不对劲,在群里就像消失了,一言不发,他不免有些担心,将这事情跟陆尧说了,让他去看看傅沉安的状况。 三个人拉了个小群,陆尧说傅沉安整个人特别消沉,没精打采的,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虞念意识到傅沉安看来是失恋了,而且之前看他到门口了还跑掉的怂样,他大概率是被女方给甩了。 看来他谈的女友是个狠角色,竟然把校霸给甩了,傅沉安平时在人前那么爱装逼,现在却蔫头耷脑的,连面子形象都不要了,足可见伤得有多重。 不过三人一合计,还是不要插手了,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傅沉安总会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的。 但没想到失恋仿佛会传染似的,傅沉安失恋没多久,裴离也被甩了。 裴离跟傅沉安不一样,他感情那根神经要迟钝多了,一下子还没意识到被甩了,还在群里直接问陆尧一个问题。 女生说他是个好人,不想耽误他的时间,让他还是好好学习吧,这是什么意思? 对着这个书呆子,陆尧都有点于心不忍。 当裴离明白过来对方是要断了来往的意思后,他一瞬间也消沉了下去。 群里一下子就安静了。 傅沉安和裴离都不说话,虞念又忙于演唱会巡演,陆尧便没对他们透露他跟女生交往的事情,免得刺激到那俩人。 不过,他的感情生活虽然进展迅速,但是始终横着一根刺,每当他和她最甜蜜打得火热的时候,他忽然想到,就如鲠在喉。 他总忍不住去想,她跟陆詹是不是也会这般耳鬓厮磨,甚至更加亲密? 在她心中,他是不是还是比不过陆詹? 这件事,就像悬在他头顶的一把剑,摇摇晃晃,颤颤巍巍,让他担心什么时候就斩了下来。 终于在某一天,他忍不住爆发了。 那日,俩人正甜蜜约会,她的电话响了,然后她说大太太又在家里闹,詹詹无家可归,还没吃晚饭,她要赶紧回去。 陆尧怒极反笑,因为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陆詹一通电话,就能把她从他身边叫走。 “他又不是身无分文,可以让他自己找家酒店住。” 陆尧拉住她的手,克制着脾气劝她。 “你不是他妈也不是他女朋友,你没必要什么事都为他操心奔波。” 她却理所当然道。 “可是我乐意啊。” 这下,陆尧那根神经崩断了,他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既然在你心中陆詹那么重要,你为什么还跟我在一起?” 少女看着他,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陆尧,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这下换陆尧愣住了,少女看着他,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既然你跟我在一起这么不高兴的话,那我们以后就别见面了。” 陆尧只觉浑身血液一凝,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反正你有那么多女生朋友,也不缺我一个啦,只是我不明白,她们有需要的时候你也会帮忙啊,为什么要那么介意我跟詹詹?” 阮娇娇终于等到这个时机,精准地插了校草一剑。 在原剧情里,他跟女主在一起后,就是无法拒绝帮那些女配的忙,引得女主吃各种飞醋,心里满腹心酸委屈,也让俩人情路一波三折,各种折腾,女主也被虐得不行。 阮娇娇说完,也不看陆尧的表情,转身就走。 然后,虞念发现,陆尧似乎也被傅沉安和裴离传染了情绪,死气沉沉的,活像是也失恋了一样。 ρǒ①8γц.νìρ(po18yu.viP) -- 35.凑一起了 阮娇娇和陆詹一起去虞念的演唱会的消息传开后,学校大部分人都认为是俩人在恋爱的实锤,但依然有一些陆詹的爱慕者嘴硬,认为俩人只是青梅竹马关系要好,去看演唱会也不代表什么,甚至还说怎么看俩人都不般配,甚至明着嘲讽阮娇娇这样空长了一张脸的草包配不上优秀的陆詹。 于是有好事者索性去问陆詹,他跟阮娇娇有没有在交往,对此,陆詹笑了笑,非常给阮娇娇面子地说。 他正在追她,但是喜欢她的男生太多了,所以他还在排队。 陆詹此话一出,学校的人都炸了锅,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嘿,那就是女主角还没同意的意思,可这放眼全校,若论条件,陆詹全方面的优秀那是有目共睹,能跟他比的那得是多出类拔萃啊,简直屈指可数。 于是八卦的同学索性在学校论坛开了个话题,八一八学校里的优质男生。 若论名气,在顶流偶像的虞念面前,他灿若星辰,其他人在他面前简直黯淡无光,可这位遥不可及,即使为同一所学校读书的学生,好多人连虞念真人都没见过,就在电视上能一睹这位的风采了。 紧接着自然要提的就是在女生中人气呼声最高的校草陆尧了。 女生都夸陆尧帅气温柔,又有绅士风度,可女生一边倒地捧,自然就有男生酸和踩,说陆尧也不过是一张脸能看,只会讨好女生,要他们说还是校霸傅沉安更酷,双方还为此掐起来。 当然女生那边也有吃傅沉安这种类型的,但也有不少说傅沉安一看就性格急躁喜爱暴力,跟裴离这样低调的学霸一比,简直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但热情讨论这话题的童鞋们,都压根没想过这四人会跟阮娇娇扯上关系。 尤其是虞念,这个远在天边的人,竟然被狗仔拍到他跟阮娇娇前后脚几乎同进同出同一个小区的同一单元楼。 而之前阮娇娇在剧组当女主替身,跟虞念拍吻戏的镜头也同一时间被爆料了出来,媒体取的标题就是《顶流偶像地下恋曝光,跟女友甜蜜幽会!》 这条新闻一出,加上片场的激吻画面,热搜直接爆掉了! 当然有许多粉丝疯狂大叫着我不信我不信!! 但也有许多相信的,毕竟女主角肤白貌美,颜值完全不输以圈内美貌小花,扒出来家境也非常殷实,俩人看起来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挺般配。 于是不少粉丝当场就哭了出来,觉得自家房子塌了…… 而看到这条新闻,身为同一学校的同学,小伙伴们则直接惊呆了。 难道这就是陆詹排队的真相?因为虞念? 当然,绯闻爆出来后,最着急上火的自然是虞念的经纪公司,简直就跟世界快毁灭了一般。 毕竟虞念最多的是女友粉,这帮姑娘的战斗力可是让他们瑟瑟发抖,若是调转枪头粉转黑,所谓成也萧何败萧何,想想都会是对虞念事业的重创。 虞念身为公司最大最粗壮的一棵摇钱树,可是影响到无数人的饭碗,所以团队紧急开会,讨论如何进行危机公关,当然他们也要知道真相。 此时所有狗仔都对虞念围追堵截,想要拿到第一手的采访,就算是拍到他的一个表情都行,所以虞念被堵在了他家出不了门。 他此时也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担心这件事会影响他跟娇娇的感情,毕竟圈内见光死实在是太多了,而公司那边,他也暂时没想到好的解决方案,但经纪人占着他的手机线路让他无法联系阮娇娇,他又不能就这么挂电话。ρǒ①8γц.νìρ(po18yu.viP) 于是被逼无奈之下,他便跟经纪人说二人的确在交往,不过约会是在男生的家里,然后将娇娇之前给他准备的借口拿了出来,经纪人一听简直如获至宝,立马把关键信息记录下来,准备跟公关团队讨论如何发布声明。 而挂了经纪人的电话,虞念刚想给阮娇娇打过去,傅沉安的电话却打了进来。 他正心烦意乱,看到傅沉安的来电只当他要八卦,毕竟他跟阮娇娇当初认识还是他介绍的,他一时烦躁,就将电话给掐了,可傅沉安又打了过来,他再次挂断! 可手机又响了,虞念一看,竟然是陆尧打过来的,他心里正着急娇娇那边的情况呢,哪有心思接他们的电话,于是把陆尧的电话也挂了,他想陆尧比傅沉安有眼力见的多,知道他在忙就不会再打。 可下一秒,他手机又响了,面对这种频繁骚扰,虞念简直快疯了,他再次把电话挂断,可他仔细一看,竟然是裴离打来的。 虞念虽然有些奇怪,裴离从不会好奇他们三人的私生活,怎么会打来电话,但他也来不及多想,立刻给阮娇娇打去电话,想尽快安抚小女友惊慌失措的情绪,告诉她如果有狗仔,她该如何应对。 可这时,他的经纪人竟然又打电话来了。 虞念深吸一口气,觉得这帮人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快把他手机给耗没电了,他接起电话的同时,匆忙去找充电线,想给手机充上电好不耽误他跟娇娇通话。 却听到经纪人说。 “虞念,不用着急了,女生那边已经一口否认了,她说自己有男朋友。” 听到这话,虞念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狠狠地摔了一跤。 经纪人听到他那边动静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虞念,你没事吧?” 虞念从地上爬起来,龇牙咧嘴地挤出两个字。 “没事。” 但他心里却在说,有事,事情可大了! -- 36.巨型修罗场(二章合一) 结束了跟经纪人的通话,虞念坐在地板上,手里握着手机,不过几分钟之差,他从急不可待变得不那么想打这通电话了。 他直觉觉得,这通电话内容是他不想听的。 虞念甚至脑子里忍不住走马灯一般地闪过俩人认识以来的画面,但是事情出了,何况还是因为他的身份给她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无论如何,他都得打这通电话。 他深吸一口气,手指有些颤抖地将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还不等他开口,那边的少女就用一种极其平静的语气对他说。 “虞念,其实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所以我也做好了跟你分手的准备。念哥哥,祝你以后事业更上一层楼,变成最闪耀的那一颗星,我会默默地注视着你发光发热。” 虞念一个没忍住,问道。 “你难道就不问问我的想法吗?” “娇娇,我不想分手。” 说这句话时,他的语气竟然透出一丝脆弱。 对于他的挽留,那边的少女却显得格外冷静,甚至是残酷地说道。 “不行,我已经跟陆詹正式公开在一起了,在这种时候,他愿意出面替我挡掉这些流言蜚语,我不能对不起他。所以,再见,虞念。” 说完,她压根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便将电话挂了。 虞念犹如坠入了极地冰渊里,彻骨的寒意袭来,让他浑身冰冷。 明明上一次见面俩人还这么快乐,她就在他怀里娇吟,可现在她却跟别人在一起了,而他连反对的资格都没有。 就像她说的,这种时候,别人保护了她,可是他又能做什么? 就连她面对的狂风骤雨,都是因为跟他在一起带来的。 虞念本来对她内心充满愧疚,虽然被甩了,也无话可说,以为自己只能独自舔舐失恋的伤口。 可是很快他就不再这么想了。 因为傅沉安直接冲到他家来了,门一开,他就攥住他的衣领,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虞念一怔,他面对这愤怒的傅沉安,先是脑子发懵,接着似乎想到什么,他反问道。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傅沉安冷笑一声。 “她是我女朋友!” 虞念沉默了两秒,回答道。 “她是我女朋友。” 傅沉安也沉默了,他看着虞念,虞念看着他,俩人四目相对,皆是复杂情绪上涌,一时竟然无话可说。 过了好一会儿,傅沉安问他。 “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两人一核对时间,发现重合度竟然这么高,继续沉默。 然后,虞念家的门铃又响了,竟然是陆尧来了,他进来就问了跟傅沉安相同的一个问题。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虞念:“……” 傅沉安:“……” 就在三人刚交流完信息,陆尧也陷入沉默之际,门铃又响了,虞念去开门,发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裴离。 还不等裴离开口,傅沉安直接狂躁地吼了一句。 “操,你该不会也跟阮娇娇好过吧?” 这下换裴离愣住了,他的视线扫过屋里的三人。 最后,四人面面相觑,甚至开始忍不住琢磨。 她难道是来报仇的?他们四个是不是一起得罪过她?不然怎么会这么巧? 还是说……这是四个人奇妙的缘分? 毕竟,他们四人也是机缘巧合下相遇然后成为秘密死党的。 可很快,四人忍不住都爆发了,去特么的缘分!! 所以她到底是为什么?!! 即使虞念现在那么不方便外出,但他也按捺不住冲动,他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相较于已经失恋一阵子的另外三人,他一天之内经历了被狗仔曝光恋情,被公司逼,接着又失恋,然后紧接着发现自己被劈腿,而劈腿的还是自己的兄弟,关键是四个人都被蒙在鼓里,被她玩弄于鼓掌。 短短一天时间,虞念的情绪大起大落,他根本没法一个人冷静。 他脑海中不停回想与她在一起的过程,原本一开始他的确是抱着玩乐的心态,可他却动了真心,结果到头来,他竟然发现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爱他的少女才是个隐藏的大玩家,竟然还一次搞了他跟他三个兄弟!! 于是在另外三人的掩护下,虞念戴了帽子和口罩,四个人一起去找她对峙。 坐在去往她家的车上时,消沉最长时间的傅沉安,视线扫了一眼另外三人,忽然来了句。 “她第一次是跟我,所以她最喜欢的应该是我。” 然后,另外三人看着这个到这种时候,还在找优越感的傅沉安,虞念忍不住一拳揍过去,一下子情绪爆发,他吼道。 “她还亲口对我说好喜欢我对她做什么都可以!!她对你说过一样的话吗?!” 傅沉安挨了虞念一拳,身为校霸的他竟然忍了,毕竟他才刚失恋,他可以感同身受他的难受,于是他故作大度地安慰道。 “那倒没有,她没说过喜欢我。” 虞念情绪发泄出来后,本来为自己刚才的行径有些歉意,又听到傅沉安这么说,他心情好了一些,可紧接着,他又听傅沉安说道。 “不过,她身体反应感觉得出来她喜欢我。” 这下,裴离都忍不住了,冷不丁冒出了一句。 “我们第一次是她给我下药强了我,这是不是说明她的身体非常渴望我?” 另外三人:“!!!” 傅沉安看了眼一直没吭声的陆尧,他倒是从头到尾都表现得比较平静,不过陆尧性格本来也温和包容。 “你呢?她怎么勾搭上你的?” “她没勾搭我,是我主动追的她。不过,我现在仔细一回想,觉得有可能是她给我下的套,我们第一次做是在公园里,她带了帐篷。” 靠!竟然是野战!! 傅沉安和虞念竟然产生一丝诡异的羡慕的情绪。 终于四人驱车到了阮娇娇家住的别墅区,就在虞念和陆尧第一次来阮娇娇家,忍不住打量这幢别墅时,裴离忽然道。 “我是在她家里,她的卧室里,她妈妈让我进去的。” 傅沉安虽然来过她家,但是根本没进去过,这时看向裴离这个不仅登堂入室还见过长辈的家伙,他还一副稀松平常的神情,竟然觉得拳头有点痒。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四人最后决定,还是让刚失恋的虞念打电话叫她出来。 电话响了好一阵子,就在他们以为她可能已经睡了之时,被接了起来。 “喂?” 少女的嗓音莫名有股子娇喃暧昧的味道,手机开了扩音,四人同时听到,只觉这语气有些熟悉,莫名下身一躁。 “是我,我在你家楼下,有话想跟你说。”虞念开门见山道。 少女似乎并不意外,爽快地答道。 “好,不过你要等我一下。” 挂了电话,四人坐在车里等她。 约莫过了五分钟,她家的门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影走了出来,可紧接着,一道颀长的身影跟在她身后也走了出来。 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这种情况,四个人一下子噌地一下,火气值迅速飙升。 傅沉安率先冲过去,看看阮娇娇,又看看陆詹,他质问道。 “他为什么这时候会在你家?!” “因为他住我家。”她答道。 傅沉安一怔,更火大。 “他难道没有自己家吗?!” 阮娇娇好笑地看着傅沉安毫不掩饰嫉妒和怒火的模样,她轻声道。 “傅沉安,是我爸妈让他住进来的,还有……你管得着吗?” 傅沉安僵在当场,但很快,他反应过来,看着她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冷笑道。 “我们已经知道了,你同时跟我们四个交往。” 本以为她至少会流露出惊慌或者愧疚,可转念一想,她刚才就看到四个人了,毫不意外的样子,就像早有准备似的,另外三人先反应过来,心都凉了。 “所以我已经知道错了,跟你们都分手了呀!”她理所当然道。 但紧接着少女看了眼陆詹后,立马换上一副认真诚恳的表情,朝他们鞠了一躬。 “对不起,我跟你们道歉。我以后一定洗心革面,好好做人,不再劈腿了。” 所以什么话都被她说完了,错也认了,歉也道了,他们就算抓着她的错不放,又能得到什么呢? 傅沉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他是四人中最沉不住气的,但这时候往往需要他这样的莽夫。 毕竟他们这回是秀才遇到兵,真的栽了。 “所以是为什么?你如果喜欢的人是陆詹的话,为什么还要接连跟我们四个好上?”他咄咄逼人地问道。 傅沉安失恋的时间最久,他反反复复在咀嚼她最后那句话,甚至连梦中都是那句万箭穿心的话,原来她从头到尾都没喜欢过他。 可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他如果一个人是替身或者调剂品就罢了,她为什么还要搞他的兄弟! 阮娇娇看了眼陆詹,这种时候,只能搬出他这个工具人了。 “因为詹詹说,我从小就只认识他一个男生,不能确定什么是喜欢,他让我去跟别的男生相处看看。” 他让你去你就去?!! 这下子,这四个人同时将冰冷的目光投向陆詹,犹如四把利剑射向他。 这时候,少女见气氛不妙,立马挡在陆詹身前。 “不怪他,是我做错了,对不起,因为我管不住自己,我觉得你们都很好,各有优点,所以我都忍不住想试一试。” 接着,她采用各个击破的方式,对着裴离道。 “裴离,我没有骗过你吧,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喜欢陆詹,是你自己提出要让我试试的。” “还有你,陆尧,再怎么说,我还救了你,而且你也知道我喜欢陆詹,还是你主动亲的我。” 听到这话,裴离和陆尧果然表情一黯。 是的,她没骗他们,他们打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喜欢陆詹。 “至于你,傅沉安,我也没说过喜欢你啊,我们俩明明是各取所需,我不是还帮你疗愈了么。” 傅沉安神色一顿,再一次听到她说这话,他依旧无言以对,不过,这一次,他还有三个兄弟陪他一起郁闷。 这么一想,他好像好过多了。 一直沉默的虞念这时走到她面前,距离她仅仅一步之遥。 “那我呢?你说过喜欢我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 阮娇娇点点头。 “我现在还喜欢你,那是粉丝对偶像的爱,所以我不用真的占有你,只要看着你光芒耀眼我就觉得幸福了。” 闻言,虞念笑了下,对另外三人说道。 “听到了么,至少她是真的喜欢我。” 另外三人:“……” 妈的,本来还挺同情现在却想揍他了! 可下一秒,就见虞念猛地一把抱住她,接着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就在少女挣扎之际,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 “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吗?好啊,那让我亲你,还有,我现在很不高兴,你要哄我高兴。” ρǒ①8γц.νìρ(po18yu.viP) -- 37.默契 虞念说出这句话后,少女果然停止了挣扎,甚至手臂轻轻环抱住了他。 靠!竟然还能这样!! 傅沉安心里虽然不爽,但是毕竟四人现在统一战线,在同一个敌人面前,不能内讧,所以他将幸灾乐祸的目光投向陆詹。 女友当着他的面跟别的男生卿卿我我,绿帽都戴到跟前了,他不信他这都能忍。 结果却让傅沉安吃了一惊,陆詹竟然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面色如常地看着在他面前接吻的男女,他的目光落在少女脸上,唇角竟然还诡异地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就仿佛被这一幕取悦到了。 不!他这样的反应绝对不正常,换作傅沉安,此刻看着虞念将少女搂在怀里亲吻,明知道自己无权生气,他都胸口发闷,脑袋发热,酸得眼眶发疼,情不自禁地攥紧了拳头,努力地克制住自己分开如胶似漆的俩人的冲动。 而身为她男友的陆詹,竟然一点醋都不吃,如此淡定,只能说明他不爱,所以没有占有欲。傅沉安不由回味她刚才说的话,是陆詹让她跟别的男生试试的,所以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被他操控玩弄的木偶吗? 虞念并没有在人前表演亲密的想法,即使他演戏,所以他吻了她一会儿,见她不再拒绝,就将她放开了。 他刚才是一时气昏了头,不过他也不后悔。 虽然明知道她根本不是他以为的痴情小迷妹,反而是脚踏四条船还游刃有余的海王。 而且当他们四个一起杀到她面前质问时,她还能面不改色地为自己辩解。 所以她才能这样淡定自若地快速解决已经掀起轩然大波的绯闻,而不是如他所担心的那样,是一个陷入惊慌失措迫切需要他安抚的小女孩。 呵!真是有够厉害的! 撇开花心这个槽点,他竟然在她身上发现一个如此闪光的优点,忍不住欣赏她。 虞念虽然没再亲她,但手臂还搂在她腰上,目光挑衅地瞥了眼陆詹,见对方一脸波澜不惊,他就像一拳头打进了棉花里,但是视线扫过另外三个男生,虽然他们看起来还算平静,但是从面部肌肉细节还是能窥见端倪,毕竟他专门学过表演,他们的演技自然不如他。 但是陆詹脸上,虞念真的没看到一点伪装的痕迹。 要么他是个演戏高手,要么他就是真的不在乎。 想到这点,虞念望着怀里的少女,既然来都来了,那就互相伤害吧! “你跟他在一起,那你有没有考虑过他喜欢你吗?如果喜欢,就会有占有欲,又怎么会容忍你跟别的男生在一起?”虞念毫不掩饰语气的讽刺,在她面前戳穿陆詹的心思。 但是他没料到,少女竟然反应平静地说道。 “他不喜欢我我知道啊,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也不喜欢我啊。” 虞念:“……” 妈的,竟然又一次无言以对。 算了,说不过那就用做的,他心一横,再次扣住她的后脑勺又吻了下去,吻得她满脸通红,唇瓣被吮得嫣红欲滴,他的指腹抚上她的唇。 “宝贝,我们不分手好吗?!” 虞念即使心里疯狂发虚,但还是发挥出他最佳的男主角演技对她强势而霸道放电,即使当着几个情敌的面,说出口的词相当肉麻。 在路灯莹白色的灯光映照下下,少女脸颊绯红,乌黑的眼眸湿漉漉的,有些痴迷地看着他,又是虞念熟悉的那种女友粉对他发花痴状态。 成了! 虞念达到了目的后,冰冷锐利的视线朝陆詹射去。 “听到了吗?我跟她没有分手。” 终于,陆詹有了反应,三人本来站得就极近,所以他只是朝她伸出手,语气随意地轻唤了声。 “娇娇。” 就见刚才还在迷迷瞪瞪发花痴的少女,就像被主人唤回的宠物一般,立马乖顺地将手放到了陆詹手里。 心里才冒出一丝得意的虞念,此刻心脏宛如中了一箭。 此刻三人的姿势是,少女的腰被虞念手臂搂着,可一只手却跟陆詹牵着。 这场面简直是不能再狗血了! 身为虞念的兄弟,陆尧、傅沉安、裴离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何况他们现在各自内心也是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他们算是真的确认了,这陆詹才是最渣的那个! 根本就是拿她当鱼饵来钓鱼,然后看他们几个被耍得团团转,他看戏看了个过瘾。 怪不得,世上哪有完美无缺的人,陆詹表面这么完美,根本就是个心理变态!! 四个人心中的天平都不由自主地歪到天边去了,现在在他们眼里,陆詹就是个无耻混蛋! 而少女不过是被他操控的玩偶而已。 但是,即使知道他不喜欢她,这么多年相处和洗脑下来,她早就中毒已深,几乎无药可救,简直就是这个陆詹的信徒了,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所以虞念还是松开了手,他如果让她离开陆詹,就是自寻死路,倒不如先行缓兵之计。 他朝另外三人扫了眼,他们也是相知相交多年的朋友,早已生出默契,此时纠缠不休只会惹她厌烦。 他们就不信了,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何况是他们四个加一起,难道还斗不过一个陆詹? ρǒ①8γц.νìρ(po18yu.viP) -- ρō①8ん.vιρ 38.筹谋 目送四人上车,车身渐渐在视野中消失,阮娇娇脚尖一点,就跳到了陆詹身上,然后像只考拉一样挂到了他这棵笔直修长的树上。 “詹詹,人家差点吓死了!” 她嘟着嘴撒娇,脸在他脖子处又拱又蹭。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我觉得你玩得还挺开心的,成功地把他们的炮火移到我身上了。” 阮娇娇立马聪明地转移话题道。 “詹詹,你看我为了你,抛弃了四个帅哥呢!” 陆詹嗤笑了一声。 “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你自己hold不住了?” 阮娇娇眨眨眼,看着陆詹,觉得这小子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说话夹枪带棒的,看来工具人也有小脾气了。 算了算了,她哄哄他吧。 于是阮娇娇嘟着嘴亲了上去。 “詹詹,人家最喜欢的人是你。” 表白完,她还吮着他的唇瓣,将小舌头探进去与他勾缠在一起。 果然,陆詹的毛似乎被她给撸顺了,他的手臂托住她圆嘟嘟的屁股,一边回吻着她,一边抱着她往家走。 很快,俩人交往的事情阮父阮母也知道了。 毕竟阮娇娇跟虞念绯闻的事情闹那么大,她身为女主澄清的新闻自然也上了热搜,即使长辈不关心什么明星,但身边自然有人会告诉他们。 阮父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难过是自家白菜被拱了,一方面也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更加认可陆詹的优秀,即使是自家宝贝闺女,他也不得不承认,傻闺女还不一定配得上人家。 何况陆詹现在又是陆家认可的继承人,撇开私生子这点,他不管是硬件还是软件,都是相当完美,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而阮母本来就对陆詹印象不错,这下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几乎都快当半个儿子看了。 甚至阮母直接在饭桌上说。 “不如挑个日子你俩订婚吧。” 阮娇娇差点一口饭喷出来,而这个提议竟然得到了阮父的认同。 “是啊,你们现在都住一起了,本来没什么,但都交往了,容易被圈子里的人说闲话,如果订婚的话,那就名正言顺了。” 阮父也是担心陆詹这小子万一哪天嫌弃自家闺女了,便宜占尽跑了咋办,所以名分是一定要的。 阮娇娇一听,立刻急了,她怕陆詹真以为自己要赖上他咋滴,这婚约可不是开玩笑的,就某种程度上相当于盖章了。 就算以后解除婚约,那在别人眼里俩人也是订过婚了,也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会影响到他今后跟人谈婚论嫁的。 可她刚要开口婉拒,陆詹却不紧不慢地说道。 “好啊,日子爸妈你们来挑吧。” 噗!这爸妈都叫上了。 阮娇娇看着陆詹,一时吃不准这家伙是缓兵之计还是认真的。 陆詹则抽了张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的油,对阮父阮母说道。 “爸,妈,放心把娇娇交给我,我以后会好好替你们照顾她的。” 阮母立刻感动地说道。 “傻孩子,我们当然放心,这些年你对娇娇的照顾我们都看在眼里,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反而是怕我们娇娇不懂事,老给你添麻烦。” 阮娇娇心想,这句话她的确不得不认同。 陆詹微微一笑,说了句让阮父都感动的话来。 “不管娇娇给我添多少麻烦,她在我眼里都是世上最可爱的女孩,我愿意帮她解决掉这些麻烦,只要她每天开开心心就好。” 阮母则感动地直接抹泪了,恨不得立刻将女儿嫁给他,把这么好的女婿给正式迎进门。 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都已经处得跟半个儿子差不多了,再加上陆詹这番话,阮父阮母哪里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于是,阮娇娇和陆詹订婚的事就这么订了下来,而阮母则迫不及待地把这喜讯告诉圈子里一帮姐妹,自然是存了炫耀的心思,而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也迅速传到了网上,本来对阮娇娇和虞念之间绯闻还有所怀疑的声音,彻底被淹没了。 而虞念,裴离,陆尧和傅沉安四个人,知道这消息之后,一下子都懵了。 她竟然要跟陆詹订婚了? 那如果他们做些什么的话,那岂不就是破坏别人姻缘的小三小四小五小六了? 四个人本来碰面打算商量对策,但是就连一贯点子颇多的陆尧和裴离都没了头绪,彻底方寸大乱。 傅沉安最先沉不住气,他直接站起身。 “就算被人骂又如何,让我眼睁睁看着她跳进火坑,一辈子被那混蛋操控玩弄,我做不到!!” “你冷静点,就算你现在冲过去也无济于事,上次我们四个人一起,结果又如何?” 陆尧无奈地说道。 他是跟她交往时间最短的,按理说他可以抽身出来,反过来劝另外三个人放弃算了,毕竟她摆明了对他们就是逢场作戏,而对陆詹死心塌地。 而且就算她真的跟陆詹分了,他们四个人,不管怎么看最后也不会是他胜出,但是陆尧却极其不甘心,即使他周围不缺对他死心塌地的女孩,但他却还是钟情于她。ρ⊙18ё.c⊙м(po18e.com) 甚至连她翻脸无情的冷漠样子,他都觉得可爱极了! 陆尧觉得自己大概是中毒了,而另外三人,他看了眼傅沉安和虞念,这两个明显中毒最深,至于裴离,他一直表现得格外冷静,也不说话,但从他宁愿浪费这么多时间跟他们在一起干耗着,也没去学习,他显然也中毒不轻。 虞念冷笑了一下。 “对付陆詹这样的渣滓,即使不择手段,我也在所不惜。” “对!”傅沉安一下子被虞念的话点醒了。 他原本黯淡的目光噌地就亮了,脑子里立马蹦出数个对付人的卑鄙招数。 陆尧看出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问道。 “你想做什么?” “我们可以找人把他狠狠揍几顿,打到他服为止,或者找女人勾引他然后拍点照片,他有把柄落在我们手里,还怕他不听话。” 傅沉安说道。 校霸的手段果然是这么简单粗暴。 这时候,裴离忽然冒出一句, “陆詹是私生子,只要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八卦媒体,他们一定会深挖,然后添油加醋地爆料。” 他跟陆詹是同学和朋友,所以几人中他对他了解最多,陆詹身上要说唯一的缺点,便是他的身份不够光彩。 其他三人听到这话,只觉不寒而栗,裴离这招也太阴毒了,他们转念又觉得得罪谁也不要得罪裴离。 因为身为继承人的陆詹一旦社会名声受损,影响极大。 “不过我们没必要这么做,只要将这个对娇娇说就行了。她那么在乎陆詹,为了保护他的名誉不受损,不被千夫所指,一定会听我们的。”裴离又道。 我勒个乖乖,牛逼啊!! 毕竟对付陆詹这样的聪明人,他们不一定有把握,但是拿来对付她,简直就是蛇打七寸直中靶心啊!! -- 39.风水轮流转 虽然计划有了,但是谁去实施,四个人都犹豫了。 毕竟谁也不想在她面前当这个恶人,他们是想跟她谈甜甜的恋爱,而不是当仇人。 最后,为了公平起见,裴离提议四人抽签决定。 结果是,虞念中标。 傅沉安强忍没让嘴角上扬,而是拍了拍虞念的肩膀,给了个加油兄弟靠你了的眼神。 虞念也没推拒,反正坏人总要有人当,既然这是老天爷的意思,他便坦然接受了。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其实裴离做了手脚,陆尧看到了却没做声,只有傅沉安跟被算计的虞念一样被蒙在鼓里,还真以为虞念是天选之子。 为什么推虞念出去,原因也很简单,四人中,摆明她最喜欢的人是他,打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是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所以也没公平可言。 所谓为兄弟两肋插刀,为女人插兄弟两刀。 因为闹出绯闻事件,风波不算完全平息,知道真相的经纪人考虑到虞念不久前才被诊断出抑郁症,因此晓得他失恋了,唯恐把他逼太紧,所以说服公司给他放了个大假,让他避避风头,同时平复一下心情。 反正俩人绯闻已经被澄清了,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虞念将阮娇娇给约到了最常幽会的那个公寓里。 再次在这里见面,虞念心境与上次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觉得很讽刺,陆詹竟然把自己的房子借出来给她和别的男生亲热,该说他大方呢,还是变态呢? 虞念站在门口,敲了敲门,门开了。 其实已经是深秋的季节,夜晚着实有些冷,他裹着一身萧瑟的寒意上了楼,门内暖气开得足,扑面而来的便是融融暖意,还带来少女身上清甜的水果香气。 他看到站在门里的少女,她梳着一个俏皮的高马尾,穿着一件宽松的灰色T恤和同款短裤,脚上穿着粉色拖鞋,一双美腿又白又纤细。 即使在美女无数的娱乐圈里,虞念对于美貌已经产生抵抗力了,但是眼前的少女仍然让他有种强烈地想拥她入怀将她占有的冲动。 不光是生理层面的,还有心理层面的。 虞念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仿佛珍惜此刻俩人间流动着的温暖气氛。 这身居家休闲的打扮,配上她嫣然的笑颜,让他油然而生一种回家见到可爱小娇妻的错觉,他竟然希望时光停留在这一刻,因为他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将彻底摧毁俩人的关系,她对他的美好幻想,偶像光环都将不复存在。 “念哥哥,你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 阮娇娇猜到他一定是听到她要订婚的消息来的,就是不知道他要怎么让她改变主意呢,这傲娇的小子要黑化了,她隐隐还有些小兴奋小期待呢。 虞念深吸一口气,抬脚走了进去,然后把门给关上了。 他也没有废话,直截了当道。 “听说你要订婚了。” “是呀!你是来恭喜我的吗?”少女朝他甜甜一笑。 虞念亲口听到她这么说,又看到她的笑容,他心窝像是被捅了一刀。 “我不准你订婚。” 听到这话,少女果然笑容收敛,她咬了咬唇,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 “可是这是我爸妈的意思,他们知道我跟詹詹在交往,就让我们把关系定下来。” 这话成功让虞念感觉又被捅了一刀。 所以这是她父母的意愿吗? 他心一横,不再废话,直接将计划的方案说出来。 “让我眼睁睁看着你跟别人订婚,我不接受!明明你说过喜欢我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去做的!你要是坚持跟他订婚,就别怪我耍手段毁了陆詹!” 少女双眼圆睁,露出惊愕的表情看着他。 虞念扯了扯嘴角。 “他是私生子对吧,我会让媒体曝光他的身份,你说那些狗仔八卦媒体如果照着这个方向深挖,然后发挥出添油加醋的本事,陆詹是不是就声誉扫地了?你父母还会让你嫁给他吗?” 阮娇娇心里哦豁一声,她可不敢跟演员对飚演技,所以她低下头,索性不说话。 虞念心里本来就有点过意不去,看她难过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抱进怀里。 终于将这娇人儿又揉进怀里,他一时情绪激动,控诉道。 “娇娇,我可以不计较你撩我的同时还撩了其他人,但是你不能在我喜欢上你以后,你转眼就要跟别人订婚了!” 阮娇娇任由虞念抱着她,她幽幽地叹了口气。 “念哥哥,可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绯闻的事情闹那么大,我们如果继续在一起的话,再被曝光的话,对你的事业很不好。” 虞念听到这话,一下子怔住了。 “所以你是为了我才跟陆詹订婚的?” 阮娇娇却又摇了摇头。 “我一方面是为你着想,一方面也是真的离不开詹詹,所以才做了这样两全其美的选择。” 去特么的两全其美。 听到这话,虞念就火大了。 “你甩掉我是为我着想?” 阮娇娇点点头,目光炙热地望着他说道。 “我是你的事业粉!” 虞念:“……” 好家伙,CP粉就算了,她还是事业粉?!所以敢情就不想当女友粉是吧? 他也不跟她废话了,他都豁出去拿情敌的把柄来威胁她了,好不容易见一面,还要被她的话给惹生气。 虞念一想实在太亏了,于是将少女一把抱起来。 哼!他就要在那家伙的屋子里在他的床上跟他的“准未婚妻”翻云覆雨! 以前是他被戴绿帽子,他现在也要尝尝给那家伙戴绿帽子的滋味!! ρ⊙18ё.c⊙м(po18e.com) -- 40.渣女宣言 就在虞念蓄势待发准备大干一场时,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不言而喻,来的人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套公寓的主人。 虞念恨得牙痒痒,甚至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在这屋子里装了监视器。 大意了! 阮娇娇此时的心声也是。 靠!陆詹怎么来的这么不是时候?! 她动作灵活地从虞念怀里跳了下来,心里疑惑,她出门前都跟他说了她要跟谁见面,他还跑过来干什么? 门开了,陆詹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他看了眼屋里的俩人。 “大明星,找我的未婚妻,有什么事吗?” 虞念听出他语气里的嘲讽,他一把攥住阮娇娇的手腕。 “我没有跟她分手,她是我女朋友。” 陆詹眉梢一挑。 “喔,那你在媒体面前也敢这么说么?” 虞念自然被他的话噎住,心里那把火烧得更旺。 “娇娇,过来。”陆詹对阮娇娇道。 听到这句略耳熟的话,虞念只觉万分刺耳,他用力地攥紧少女的手腕将她往怀里一扯,接着手臂将她搂住。 “不要过去!”他咬牙切齿道。 嘿!又是这戏码…… 阮娇娇觉得她有点腻了,所以她没动,对陆詹道。 “詹詹,我饿了。” 听到这话,陆詹却显然想歪了,他看着她,难掩讥诮道。 “你饿了,所以放着我这未婚夫不用,特地跑出来打野食?” 噗!打野食? 阮娇娇看向虞念,果然,这位气得额上青筋都爆出来了,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揍人。 怎么都是公众人物,这要弄出什么伤来就不好了,为了避免流血冲突发生,阮娇娇连忙回抱住虞念,哄道。 “念哥哥,你别生气,我就算要跟别人订婚了,也还是爱你哒!” 她说完这话,明显觉得陆詹的目光冷了几分,他周身释放出嗖嗖寒意,那带着杀气的眼神让她如芒刺在背。 好吧,她连忙又对陆詹表白道。 “詹詹,不管我喜欢上多少人,我们的感情都不会变的!”你这个工具人还有很有用的! 系统这时候都忍不住啧了一声,吐槽道。 “宿主,你在这个世界简直是彻头彻尾地展现你的渣女本色嘛~” 阮娇娇却着实陷入左右为难的窘境,怪只怪她太有个人魅力,看来陆詹也陷进去了,爱她爱得无法自拔了。 这不,以前这货还支持她集邮的,现在有了名分了就不一样了,还上门来捉奸了! 哎,爱果然是会变质的。 阮娇娇的话并没有让气氛缓和,反而陆詹和虞念听完她两头告白后,在沉默了数秒之后,虞念深吸一口气,然后将她再次打横抱起。 阮娇娇直觉一阵天旋地转,接着虞念抱着她快步进了卧室,将她扔到了床上。 陆詹也走了进来。 “你……你们要干嘛?!” 阮娇娇一咕噜爬起来,看着站在床边的两个男生。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两个都喜欢,还想要齐人之美是吧?!” 虞念开始慢条斯理地挽袖子,陆詹则将门关上了。 阮娇娇看他们这样子不像是要干她,倒像是要揍她,她立马滚下床。 “别!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然后阮娇娇就被虞念揪住,按在床上打了一巴掌屁股,不是那种情趣的,是真打,她屁股火辣辣的,看来虞念真有点气得不轻,毕竟她这么光明正大地劈腿,不仅毫无愧色,还明摆着让他做三,就算他现在上赶着,但他身为顶流的自尊心哪里接受得了。 当然,阮娇娇被打了屁股就立马投进陆詹怀里嘤嘤呜呜地哭起来,然后对着虞念骂道。 “你是个坏人,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我要去喜欢宋楚!!” 一听这话,虞念瞬间火冒三丈。 “你敢!!” 在圈子里,虞念虽然是顶流偶像,但也不是没有竞争对手,宋楚就是其中最引人瞩目的一个,经常被营销号拿来比较,粉丝还会掐架。 俩人存在竞争关系,对对方自然就会天然产生一种不爽,能不同台就不同台,但依然会不自觉注意对方的消息。 因此虞念一听她要去喜欢宋楚,那还不气炸了,本来因为打了她,还有那么点小愧疚,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不过她屁股手感也是好极了,让他想按着她狠狠操干一番。 陆詹则摸了摸阮娇娇的头,对虞念说道。 “我家娇娇从小就被惯坏了,这三观是有点歪,不过我对她父母保证过,不管怎样都会包容她,照顾她,呵护她。” 虞念:“……” 呵呵…… 言外之意是他不能包容她咯? “而且娇娇已经说不喜欢你了,所以抱歉,这里是我家。” 这逐客令已经如此明显了,虞念也只好灰溜溜地离开,只是门关上那刻,他回味过来。 操!被这小子给算计了!! 刚才他没阻止他,他还以为他也生气,敢情是在旁边看完热闹再扮好人呢!! 虞念越想越气,他觉得陆詹这小子邪得很,不是他对付得了的,他只好将这事跟另外三人说了,让他们再出面。 反正话他已经带到了,接下来让他们去发挥吧。 ρ⊙18ё.c⊙м(po18e.com) -- ρō①8ん.vιρ 41.四面楚歌 后院失火是个大问题! 所以陆詹把虞念给赶出去,阮娇娇也没吭声。 等虞念走后,她手臂圈着陆詹的腰,仰着脸看着他,眨了眨无辜的眼睛,娇声道。 “詹詹,你是吃醋了吗?” 陆詹并不想回答她这个问题,于是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在她另一边没挨揍的屁股上补了一巴掌,但打的力道不重,可阮娇娇立刻泪眼汪汪地嘟起嘴。 “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不要跟你订婚了,我要悔婚!” 陆詹却勾唇一笑。 “是吗?那我就把你之前说过的话让我背的锅,跟那几个当事人好好聊一聊。” 阮娇娇:“……” 擦! 她怔住了,看着陆詹,这…… 这下子把柄被这家伙捏得死死的,要是让那四个知道是被自己玩弄,她一定死定了。 然而,从虞念的态度来看,他们想阻止自己订婚,又拿陆詹的黑料来威胁她,可她的黑料又被陆詹握在手里,那一旦城门失火,她岂不是两头遭殃? 阮娇娇这么一想,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想要提前逃离这个世界。 她任务按理说也完成个七七八八了,可是系统说女配们觉得不够解气,不过瘾,所以她的任务难度提升了,让她狠狠虐那四个狗男主。 狠狠虐? 难道她要效仿古早虐文,虐心不够虐身来凑?要他们割肝割肾割心脏? 噗! 阮娇娇想想那画面,忍不住想吃一碗热气腾腾的牛杂汤来冷静一下。 不过,在对付那四个家伙之前,她眼前还有个棘手的,要不把这位安抚好,她还怎么去搞那四个? 于是,阮娇娇紧紧地搂住陆詹的腰,小脸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只差没有一条尾巴在她屁股后摇晃了。 “詹詹,我饿了。” 面对他的威胁,她选择转移话题。 陆詹毫不留情地拆穿她。 “让你在家不好好吃晚饭就跑出来跟男人幽会。” 阮娇娇:“……” 好吧,既然说不过,就耍赖吧。 于是她抱着陆詹继续摇头晃脑。 “詹詹,我想吃牛杂汤!!带我去吃嘛去吃嘛!!” 陆詹虽然对于她这种重口味喜好不苟同,但还是拗不过,带她去吃了。 吃饱喝足后,阮娇娇继续耍赖不想走,让陆詹背她散步,心里想着便是可劲儿地折腾他,把他折腾累了再说。 陆詹果然将她背了起来,阮娇娇心满意足,谁知道没走出多远,竟然遇到了傅沉安,他正在跟人打架。 傅沉安有校霸之称,学校里关于他战斗力的传说还是传得神乎其神的,不过阮娇娇亲眼见到,他竟然被人打了。 唷,校霸竟然挨揍了,她忍不住将手迅速摸向包里,赶紧把手机掏出来拍下这一幕。 当然,傅沉安的实力的确不俗,但是对手很厉害,人高马大,体型壮硕,这样秋风瑟瑟的天气就穿了件薄T,显得肌肉虬结,这身材看起来绝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可比,像是拳击手或者运动员之类的。 而且傅沉安脚步有些虚浮,眼神有些迷蒙,看起来像是喝大了。 傅沉安脸上又挨了一拳摔倒在地上,而他的对手竟然没有乘胜追击,将他一通暴打,反而收了手,倒是傅沉安不依不饶,爬起来还要打。 见过找打的,还没见过这么欠的! 傅沉安的对手再次把他撂倒后,毫不恋战地走了,阮娇娇看这情况,似乎咂摸出点味来。 俩人看起来没有恩怨,大概是傅沉安发酒疯想找人打架,结果遇到硬茬。 不,应该是傅沉安有意挑了个看起来是狠角色的人打一架。 所以是为什么呢? 阮娇娇看着他被打得眼眶肿了,嘴角流血了,虽然让他的俊颜添了几分落拓不羁之感,让女生忍不住心生怜意,但他这么要面子的人,脸上却挂了彩。 她跟陆詹站在一旁看戏的时候,已经有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女孩子走过去,递纸巾给他,眼神透着心疼,关切地问他要不要去医院。 阮娇娇看着那女孩觉得有点眼熟,然后想起来了。 啧!这不是傅沉安这条线的女主吗?! 这时候系统蹦出来了。 “没错,宿主,虽然你已经成功搅乱了剧情线,但是依然无法阻挡男女主机缘巧合下的接触,甚至将部分姻缘线给提前了。” 阮娇娇忽然萌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 “你的意思是,陆尧和裴离那边,也跟他们的女主遇见了?” “没错!”系统语气毫不掩饰地透着一种兴奋。 擦!糟了!ρ⊙18ё.c⊙м(po18e.com) 阮娇娇顾不上搭理这个一心想看好戏的系统,跟它计较这坑货现在才提醒她,她这下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若是一两条线还好说,现在是四条线并行,裴离还好,本来就是个木的,进展不会那么快,但是陆尧这就麻烦大了,他跟女主本来就认识,差不多也是青梅竹马,而且还互有好感,剧情里只是重逢就暧昧得差不多要旧情复燃了。 阮娇娇这一下子就觉得不光是后院失火,简直是到处都是火苗乱窜。 她自然也没心思折腾陆詹了,对他道。 “詹詹!你这回一定要帮帮我!!其实我找上他们四个不是集邮……” 陆詹看着她,耐心地等她下文,对上他的眼神,阮娇娇咽了口口水,这么突然让她瞎编还要糊弄他,貌似这难度有点大。 算了,豁出去了! 阮娇娇心一横,索性坦白道。 “其实我不是以前的我,我死了,就是被傅沉安害死的,而他那三个朋友是他的帮凶,所以我回来复仇!” 一股脑说完后,阮娇娇咽了口口水,看着他。 “那个……你信吗?” 听起来还挺天方夜谭的,他大概会以为她疯了吧。 “你是说你是重生的?”陆詹却一脸镇定,语气波澜不惊地问。 阮娇娇顿了一下。 “也可以这么说吧。” “我曾经就奇怪,原来这笨蛋的小脑袋瓜,怎么突然能将四个男人玩弄于鼓掌了,演技都收放自如了。要说这开窍吧,也太没有征兆了,何况我可是自小看你长大,你接触什么人发生什么事我都知道。” 陆詹将一直藏在心里的疑惑也说了出来。 “所以你是相信了?”阮娇娇问。 陆詹却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先告诉我你想要做什么,我再考虑要不要相信。” 阮娇娇:“……” 草!真是只难搞的小狐狸! -- 42.美女与野兽 阮娇娇便直接告诉陆詹她想要报仇,因为那四个人曾把自己像蚂蚁一样碾死,她就想把他们像蛆虫一样踩在脚下,肆意折磨践踏他们。 但是凭她的本事,她也只想得到这一出美人计。 说到这里,阮娇娇还露出满腹委屈忍辱负重的表情,陆詹却不咸不淡地看了她一眼。 “是么,我觉得你脚踏四条船还挺享受的,大概是本性自然流露。” 虽然被他看穿了,但阮娇娇面上镇定,甚至还白了他一眼,也不跟他斗嘴,直截了当地说道。 “所以詹詹你看我努力这么久,牺牲这么大,你也不愿意看我半途而废吧?” 陆詹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那对男女身上,傅沉安本来要拒绝那女孩子递给他的纸巾,但是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朝这边瞥了眼,然后一顿后,接过了那少女的纸巾,甚至还伸手搭在了那女孩的肩上,看口型似乎让她扶他。 阮娇娇也看到了,傅沉安和女主沈柔雪身体靠在一起,姿势看起来很亲昵的样子,如果不是傅沉安脸上挂了彩衣服还脏了显出几分狼狈的话,倒挺像是一对年轻情侣,男生面容英俊浑身气质透着不羁,女生则长相清秀气质温婉,活脱脱的小野狼和小绵羊的组合。 此刻傅沉安虽然视线压根没往那边瞅,但是他身体肌肉紧绷,神经异常紧张,他刚才看到她和陆詹在一起,就涌起强烈的嫉妒,又被情敌看到自己这般狼狈的一面,他脑子一抽,想要输人不输阵,就接过了这个女生递来的纸巾。 他对这个女生有点印象,他之前顺手救过她一次,后来俩人还一起被关在体育器材室。 傅沉安神经粗但不是大条,他能感觉得到这女生对他有爱慕之心,但他当时已经跟阮娇娇打得火热,对她的接近自然当没看见。 可没料到,他都沦落到要利用女生对他的喜欢来扳回面子的地步了。 感情这件事上,他这回真是栽得太惨了,比他对他姐那懵懂的喜欢还要糟糕。 原来对方从头到尾都没喜欢过他,他被玩弄了,但即使如此,他竟然还放不下,不仅借酒消愁,甚至还去找人打架,挨了揍竟然也没清醒一点,还眼巴巴地希望她能多看自己几眼。 可是她竟然就站在一边冷眼旁观他被人打,俨然像陌生人一样。 她怎么可以这样,欺骗了他的肉体欺骗了他的感情还搞了他三个兄弟以后,就这么潇洒地拍拍屁股要跟别人订婚了!! 傅沉安越想越气,他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又贱又窝囊,于是他的眼神不再躲闪,直接朝她看过去,同时他的手往下滑,从那个女生的肩膀移到了她的腰间,变成搂住。 他告诉自己,如果这样她还是毫无反应的话,那……那他…… 他就冲过去!! 然后,他就看到她跟陆詹说了几句话后,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见她走过来,傅沉安一下子就慌了,竟然有种想要立刻收回手拔腿就跑的冲动,但是他竭尽全力地忍住了。 他心虚个什么劲儿!他为什么不能跟别的女生好上? 他当初跟她搞上的时候不也是这样的吗?! 呸!他才不是这种随便的人!! 傅沉安面无表情,甚至有几分冰冷,但其实心乱如麻,有个声音在心里疯狂咆哮着。 娇娇别误会!!他真不是那种花花公子虞念和陆尧那种才是哼!还有陆詹!他都调查过这小子了……他班里跟他走得近关系不错的女同学可不少!学校他还有不少爱慕者!妈的这小子竟然爱慕者比老子还多!那些女生眼睛都瞎了吧! 那声音哼哼唧唧的,吵得傅沉安脑袋瓜子嗡嗡的,以至于他脸色越来越难看。 而沈柔雪以为傅沉安被人打了走不动路,他将手臂搭上她的肩膀那一刻她心里已经小鹿乱撞了,而当他的手移到她腰上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傻了。 于是当阮娇娇走近这对男女时,就看到傅沉安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而沈柔雪则一副呆傻的样子。 好吧,这果然贴合原剧情里那个校霸和柔弱小白花之间狗血虐恋的节奏。 “松手!” 阮娇娇斥了一声,傅沉安就跟狗听到主人的命令一般,立刻就把爪子给挪开了,甚至还拉开了一大步。 “娇娇!你听我解释!!” 傅沉安此刻大脑当机,完全是身体本能在反应,将刚才脑子里聒噪的那段脱口而出道。 “等会儿再说,先把你身上的伤处理一下再说!” 沈柔雪呆呆地看着傅沉安被少女瞪了一眼,立马老实地跟上,那么高挑颀长的少年,亦步亦趋地跟在身材娇小的少女身后,哪还有半点当初将她从那几个流氓手里救下的强悍气势。 甚至他刚刚被那壮汉揍的模样,都帅气得多。 沈柔雪看着傅沉安被那少女一句话就给叫走了,她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不过,她认出那女孩来了,那不是陆詹的女朋友吗? 之前还跟虞念传过绯闻,当时闹得可大了,她虽然不是虞念的粉丝,不过她身边几个朋友时,当时她们就跟集体失恋了一样,无精打采的,然后绯闻被澄清以后,她们立刻满血复活。 然而,她的同学里还有爱慕陆詹的,之前还嘴硬,说俩人只是青梅竹马,这下子是真失恋了。 一下子,这失恋就跟传染病一样在她身边蔓延,这边的好了,那边的又发作了。 沈柔雪还窃喜自己喜欢的人是傅沉安,他在学校里脾气那么不好,应该没什么人跟自己抢。 而现在,沈柔雪看着俩人离开的背影,傅沉安曾经那般张扬洒脱,嚣张跋扈,现在俨然像是一头被驯服的野兽。 她心里莫名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失望来,似乎隐约觉得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应该是霸道的,强势的,冷酷无情的,不讲道理的。 ρ⊙18ё.c⊙м(po18e.com) -- 43.翻船了 傅沉安跟着阮娇娇一路走,他渐渐咂摸过味儿来了。 不对啊,他那么听话干什么?! 还有,她就这么丢下陆詹带着他走了?这是不是说明她对他不是没有感情的? 想到这一点,傅沉安本来不爽的心情竟然又窜出点喜悦的苗头。 阮娇娇本来要带傅沉安去医院,但这家伙反应过劲来了,死活不肯去,她便去了他家。 虽然她冷着脸,但其实正中她下怀,受了伤的傅沉安就跟拔了牙的老虎一样,战斗力下降许多,加上情伤长时间未愈,又旧伤添新伤,没有了曾经的意气风发和嚣张气焰,这蔫头耷脑的小模样看着还有几分可怜。 傅沉安搬出来住已经一阵子了,反正家里冷冷清清的,原本他跟他姐感情还好,但是最近吧,他姐突然悔婚了,傅沉安搞不懂曾经让他那么郁闷的事情竟然就这么解决了。 但是,他姐取消婚约后,心情上没有半点消沉,反而开始黏着他。 每天推他门进来对他嘘寒问暖就算了,他放学在外面玩的时候还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哪里在做什么,还语气羞赧地说自己做了他爱吃的菜还煲了汤,傅敏这副贤妻良母的做派,傅沉安逐渐反应过来,只觉心情复杂至极。 没想到,他曾经所求,所渴盼的,真的得到时,他竟然觉得困扰。 傅沉安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把姐弟之间的关系弄僵,毕竟小时候俩人是双方的唯一,这感情弥足珍贵,但是他已经长大了,从那个懵懂的少年已经成长为一个男人。 而带给他成长,教会他什么是爱和做爱的那个女孩,他真为她痛苦着,不想再给自己添麻烦,于是他找了要专心学习的理由,从家里搬了出来。 他在学校附近买了套公寓,上学方便,偷懒的话还能翘课回家打游戏。 不过,当傅沉安带着阮娇娇往小区里走时,忽然脚步一顿,因为他想起来因为绯闻的事情,虞念最近也搬过来了。 而裴离家本来就在学校附近,陆尧便时常过来找他们,四人这样大有抱团取暖的意思,毕竟连交的女朋友都是同一个人,还把他们一起甩了,世上真是再没有比这更凑巧更同病相怜的事情了。 傅沉安带着阮娇娇上了楼,推开家门,屋内一片漆黑,他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将门关上,他将少女一把拽进怀里抱住。 可惜,少女哪里会如他的愿,像以前一样任他为所欲为。 “傅沉安,你知道我要订婚了吧?” 她也没挣扎,就是语气比较冷。 傅沉安深吸一口气,吐出两个字。 “娇娇,我疼……” 他知道自己如果硬来的话,两人就彻底僵了,他只好耍赖,还有厚着脸皮让她心软。 “刚才那个女生是谁?” 怀里的少女却不吃他这套,反问道。 傅沉安知道面子和爱情不可兼得,尤其是他还有另外三个强大竞争者,而他除了占个先机处处不占优的情况下,他只好剑走偏锋,对她坦白道。 “我看到你跟那家伙在一起卿卿我我的,我嫉妒了,所以才搂了那个女的,想让你注意我。” 说完,傅沉安便将她按在墙壁上,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少女却自然不松开,他便耐着性子在她唇上摩挲吸吮,舌尖不停试探,仿佛在祈求她张开嘴让她进去。 但是对方不为所动,傅沉安却因为身体的亲密接触,体内就像点着了火,他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趁她因为这个动作神经松懈之时,成功地撬开了她的唇齿,舌头伸入她的口中,攻池掠地,宣泄愤懑的情绪还有醋意,而肆意掠夺,蹂躏着她娇嫩的唇瓣。 阮娇娇虽然挺享受来自小狼狗的撕咬,但她想着戏还是要演一下的,于是小腿在半空中胡乱蹬了几下,踹到他腰上,傅沉安忽然身体一僵,紧接着差点抱着她一起摔在地上,幸好他及时扶住了墙,而阮娇娇则灵活地从他怀里跳下,站在了一旁,上下打量他。 擦!不会吧? 阮娇娇想说这家伙失个恋掏空成这样了?身子骨都虚了?然后才回想起来他刚被人揍了一顿,估计她踢到他伤口了。 “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你的伤。” 傅沉安这时候不扮可怜博同情还什么时候,立马利索地把衣服裤子都脱了,就剩条内裤,顺便给她展示他性感诱人的身材曲线。 这点上,傅沉安还是很有自信的,虽然有人贬损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而被他给揍得满地找牙过,但是他穿显露身材的衣服时,哪回旁边那些女生不是露出花痴的眼神。 他这身材肯定比裴离和陆詹那种瘦成排骨的强。 阮娇娇的确流露出欣赏的眼神,还上手摸了摸他的腹肌。 “这里疼?” 她一边摸,一边还装模作样地问。 傅沉安情不自禁地抓住她乱摸的手,又被她勾出火气来,再次将她抱进怀里。 “只要你抱我,就不疼。” 阮娇娇扑哧一声笑了。 俩人正你侬我侬着,忽然门被人敲了敲。 傅沉安神色一凛,与怀中少女对视一眼,示意她不要出声。 他自然打算假装不在,可不一会儿就听到门外有人对话的声音。 “奇怪,灯亮了怎么没人开门?”这是陆尧的声音。 “估计这傻子又喝大了吧。”虞念的声音,语气还透着戏谑。 傅沉安气得想开门出去将他揍一顿,竟然说他是傻子!! “进去看看,我有钥匙。”这是裴离的声音。 糟了! 傅沉安下意识地想将怀里的少女找地方藏起来,可已经来不及了,当他拽住阮娇娇将她往卧室里推时,门被打开了。 门外的三人走进来后,见此情景,均是一愣。 虞念先反应过来,骂了一声操,就挥拳朝傅沉安揍过来。 “你特么的怎么能对她用强的?”ρ⊙18ё.c⊙м(po18e.com) 傅沉安下意识地闪躲开,陆尧回过神后,竟然也要揍他。 俩人对他发起围攻,本来傅沉安武力值最高,能躲开攻击,但是他受了伤,行动有所不便,眼见着要被虞念一脚踢到,阮娇娇却从背后抱住了虞念的腰。 “你们误会了!他被人打了,我让他脱衣服给他看看身上的伤!”她立刻解释道。 虞念吼了一嗓子,还是不相信。 “那有必要把你弄去卧室看吗?!” 毕竟在他眼里傅沉安就是下半身思考的类型。 傅沉安也很生气,怒气冲头,尤其是看到本来在他怀里的少女,此刻却紧紧抱着虞念。 于是他也咆哮道。 “我就是跟她睡又怎么了?管你们屁事!!谁能上就是谁的本事!!” 这下,本来停止攻击的陆尧朝他一脚踹过去,把他踹倒在地。 傅沉安“砰”地一声摔倒在地,还撞到了桌子,桌子发出刺耳的声响,上面的玻璃杯还摔了下来,“哐”地一声清脆,碎成了好多块,四散开,水还流到地上,简直是一片狼藉。 阮娇娇拦住这个,又拦不住那个,又被他们吼得脑瓜子嗡嗡地,终于尝到了翻船的滋味。 “说出心里话了是吧?” 虞念冷笑一声,将身后的少女一把抓到跟前。 “我们如果不出现,你要跟这家伙睡吗?!” 阮娇娇抬头看着虞念,发现他眼眶都红了,表情竟然透出几分狰狞,偶像竟然忘记了表情控制,她正要回答,傅沉安忽然打断她,骂道。 ‘’你们有本事冲我来好了,不要为难她!!” 呵!还逞起英雄来了,就是不知道其实是个害怕听到答案的胆小鬼呢? 裴离冷静地看着眼前上演的这场闹剧,几分钟前他们还是担心傅沉安的兄弟,现在却反目成仇,还打了起来。 他的视线越过他们,一瞬不瞬地盯着女孩。 “陆詹呢?他知道你这么晚了跟他在一起吗?” 因为这句话,傅沉安一下子又有了底气,他从地上爬起来,说道。 “那家伙知道啊,娇娇是丢下他后跟我回来的!” 裴离却无情地戳穿他。 “一定是你耍了什么手段,苦肉计?还是……” 虞念根本没心思听他们斗嘴。 “傅沉安,你先把衣服穿上!” 他现在就穿了条内裤,那坨竟然还是半硬的,对他们这些直男而言,太辣眼睛了。 刚才也不怪他们误会,他脱得赤溜溜就剩条内裤,下面那根还硬着顶起大帐篷,还把少女往卧室里推,又想到这家伙的脾性,他们不想歪才怪! -- ρō①8ん.vιρ 44.全来一遍 傅沉安也不是暴露癖,在三个男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下,他冷着脸把衣服裤子给穿上了。 而阮娇娇看情况不对,自然打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既然他们提到陆詹,她当然搬出这个工具人来,对他们说道。 “我答应了詹詹帮他处理了伤就要回家,既然你们来了,那我就走了。” 说完,阮娇娇便脚底抹油溜了,但是虽然是被“逮个正着”后面对三方会审的“落荒而逃”,但所谓气势不能丢,于是她只能正常步速离开。 眼见着这到嘴边的鸭子飞了,傅沉安气个半死,将她给拦住了,他语气不敢强硬,只好硬着头皮软声道。 “娇娇你别走,要走也是他们这些不请自来的走。” 一听这话,虞念气笑了,他上前一步,抓住了阮娇娇的手腕,气势汹汹地道。 “跟我走。” 还不等阮娇娇开口,虞念又道。 “你可是说过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 傅沉安替阮娇娇出声道。 “妈的虞念你别老拿这句话当圣旨了行不行?!她对你就是粉丝的爱,今天喜欢你,明天说不定就喜欢别的明星了呢!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傅沉安这句话成功激怒了虞念,他用力地将阮娇娇一把拽进怀里,傅沉安一个没留神就被他把人给抢走了,他自然不甘心,俩人眼见着炮火一触即发又要打起来了。 而反观陆尧和裴离俩人竟然跟没事人一样,就站在旁边看戏,压根没有劝架的意思。 阮娇娇心里叹口气,对傅沉安道。 “不行,今天太晚了,明天我给你时间跟你单独谈。” 傅沉安一听她明天竟然愿意与他独处,他也知道眼前这状况他捞不到好,反而会给她留下他性情急躁喜欢暴力的印象,所以不打最好。 “好,那明天我等你。” 傅沉安挑衅地看了虞念一眼,退后一步,表示放她离开。 阮娇娇又抬头看向虞念,此时她被他手臂圈在怀里,她对他语气柔和了一些。 “你找个时间我跟你单独见面好吗?” 想了想,她还额外加了一句。 “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一听这话,而且她对他的态度明显比对傅沉安乖顺很多,虞念心里得到了莫大的满足,男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幼稚,一点甜头就被抚慰了,之前的不爽瞬间忘光了,甚至已经在头脑中计划要带她去哪里干什么怎么干了。 傅沉安虽然因为她态度的差别而不悦,但想到自己明天就能见到她,将这不快也暂时压了下来。 阮娇娇成功安抚了这两名暴躁的少年,准备拍拍屁股走人,这时候裴离和陆尧拦住了她。 “那我呢?我们也在一起过,是不是应该见者有份不能厚此薄彼?” 裴离语气平静道。 学霸就是学霸,还不忘用成语。 阮娇娇嗯了一声。 “你定时间。” 陆尧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阮娇娇主动道。 “你也是。” 裴离和陆尧并不会计较这一时的小小的态度差别,反正四人加一起都敌不过一个陆詹。 所以最终鹿死谁手,只能各凭本事了。 不过,这次意外撞见,四人的统一战线也正式拆伙了。 多年的默契,彼此心照不宣。 就连傅沉安心里也有了自己的算盘。 天台上的风还是这么大,而且深秋时节,太阳下山天色渐渐黑了以后就更冷了,那呼啸的风刮在脸上生疼,但是阮娇娇此时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穴里正搅动的那根坚硬的肉棒上。 除了一张小脸露在外面被冻得冰凉,她被一条厚厚的毯子裹着,背后还紧紧贴着少年温暖紧实的身躯,活塞运动又进行得如火如荼,倒是不怎么冷,就是眼见着她跟傅沉安约好的时间都快到了,她担心那家伙以为自己被放鸽子后又不知做出什么过激行径,所以不免有些急了,便出声催促道。 “詹詹,你好了没,都半个小时了,我腿都麻了,屁股也有点疼。” 陆詹将她翻过身来,还贴心地用毛毯将她给包好,像是抱着个需要呵护的娇嫩宝宝,可是他下一秒便是托着她的屁股,腰胯用力地撞着她的腿心,肉棒在她的穴里凶狠抽送,肏得又重又猛,跟他斯文的外表俨然是鲜明对比。 阮娇娇便不再吭声,工具人也是有脾气的,尤其还是这么个将她的小辫子死死攥在手里的,她只好任由他摆布,可陆詹偏偏还要雪上加霜,在她耳边低语道。 “除了天台,你跟傅沉安肯定还在教室里搞过吧……我想想,如果是背入的话,你是不是趴在窗台上?你们一般都是在放学以后,那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篮球场。”ρ⊙18ё.c⊙м(po18e.com) “所以你一边在教室里被傅沉安操,一边盘算着怎么勾搭陆尧?” 靠!这个家伙竟然全部猜中! 阮娇娇咬着唇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娇声道。 “人家那不是任务艰巨忍辱负重嘛。” 她心里却懊悔不迭,当初用这个工具人太顺手了,她怎么把那几个搞到手的甚至连时间地点过程他几乎都知道,细节就这么被他猜个差不离。 现在却全成了她的黑历史,成为他如何折腾她的好参照。 她算领悟了,他这个工具根本就是把双刃剑! 陆詹答应顶着被戴四顶绿帽的风险帮她,但开出的条件就是,她之前跟那四人啪啪的场景和方式,要全部跟他来一遍,他要体验一下当初四人体验到的不同“乐趣”。 俩人第一站,便是当初她被傅沉安在学校天台上肏了那次。 想想还真有点意思,之前是她跟傅沉安鬼混,陆詹在等她。 而现在她跟陆詹在这里鬼混,傅沉安却在等她。 不过,陆詹知道她怎么搞上傅沉安,裴离,还有虞念,毕竟当初他都帮她打了掩护。 至于陆尧,这个还算沾亲带故的家伙,对于具体过程,陆詹是一无所知,于是他一边啪啪肏着她,一边问她跟陆尧的事。 “跟他第一次在哪里做的?” 阮娇娇犹豫了一下,知道骗他很可能被拆穿,毕竟这家伙是细节控,于是很小声道。 “公园里,我带了顶帐篷。” 闻言,陆詹身体一顿,两指捏住她的下巴,认认真真地打量她。 “啧,看不出来啊,你这上床攻略做得够全面的。” 小丫头片子连野战都这么主动。 -- ρō①8ん.vιρ 45.计划赶不上变化 接下来一周,阮娇娇就开启了海王模式。 不过这些鱼都是争先恐后地自己往她的网里钻,她甚至还有些嫌弃他们过分活泼了。 傅沉安倒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以前他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听话,除了他随时随地就能发情这点,但是阮娇娇偏要捉弄他,把他撩拨得心痒难耐便拍拍屁股走了。 虞念则让阮娇娇应付起来有些吃力了,他进攻性太强了,似乎因为上次俩人的好事被陆詹给打断了,他又逮到她跟傅沉安暧昧,于是他整个人吃了火药一般,仿佛攒了一股劲儿要发作出来,见到她就炸了。 俩人约见面自然是在非常私密的地方,而因为俩人之前的相处模式,虞念知道她尺度开,便毫无顾忌抱着她就要做。 阮娇娇可不想现在就被他睡服,只好搬出杀手锏,告诉他如果再这么逼她,那她就向媒体匿名爆他的床照,让他声名扫地。 但让阮娇娇略微有些吃惊的是,知道她以前偷偷拍了他的床照,虞念竟然不愤怒,反而看起来还有点说不上来的得意。 甚至还用一种原来你这么喜欢我,竟然偷偷留这种照片做纪念的眼神看着她,搞得她跟痴汉似的。 虞念甚至兴致勃勃地追问她。 “除了照片,你还拍了什么,有没有录视频,给我看看拍得怎样。” 阮娇娇本来就是唬他的,她哪有那么猥琐,于是编借口说手机里没有,她不会傻到给别人看得到的机会,被她存在一个U盘里,藏在家里很隐秘的地方。 虞念听了,不免有些失望,却立马有了新的想法,竟然掏出手机,要拍俩人动作亲密的照片。 阮娇娇震惊了,他到底有没有身为顶流偶像的觉悟?竟然主动要拍照片,万一泄露了怎么办? 结果虞念却说裴离教过他怎么设置私密文件夹,要密码才能开,所以没关系的。 阮娇娇还是抵死不从,虞念退而求其次,便要一张俩人的合照,她只好答应了。 应付完两个人后,阮娇娇感觉身体都快掏空了,主要是看着这可口的小鲜肉送到嘴边了,竟然能看能摸不能吃。 系统都看不明白她这是啥操作。 阮娇娇白了它一眼。 “如果我顺水推舟真跟他们睡了,那之前立的人设岂不是崩了。当时我可是奉旨劈腿,打着丰富经验的旗号,现在既然都得到陆詹了,怎么还能跟他们牵扯不清,所以接下来必须走绿茶的路线,这样他们才会因为征服我的心而做出努力,付出得越多以后才摔得越惨。” 阮娇娇笑了笑。 她现在不是养鱼,是钓鱼,不能喂他们,只能偶尔撒点饵料,勾着他们在她的网里蹦跶的欢。 但是即使她算盘打得好,也万万没想到下一秒就栽倒在裴离这个书呆子身上。 裴离跟她见面在他家里,她还是第一次来他家,自然有几分新鲜。 他父母都是大忙人,并不在家,但他却一点都不孤单,因为家里全是书,他房间一整面墙的书柜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书籍。 阮娇娇接过裴离递来的一杯水咕噜咕噜喝了大半,她刚才边参观边吃了一袋薯片,还挺咸的,但她喝完水没过多久,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脑子有点晕。 然后,她腰身一软,朝地下倒去,被站在一旁的裴离刚好接住。 草! 阮娇娇这还有啥不明白的,这小子竟然给她下药了! 在系统的帮助下,她的意识并没有消失,迷迷糊糊能感觉到他把自己抱到了床上,然后有条不紊地给她脱鞋子,袜子,然后拉下她外套的拉链,接着是她的裤子,还依次叠好摆在一边,就连内裤脱下来后都帮她叠了。 阮娇娇:“……” 这特么是强迫症吧! 裴离将她脱光后,还体贴地给她盖上了被子,接着也躺了进来,然后将她抱在怀里,胯下的肉棒抵住她的臀缝,很有耐心地蹭着,当蹭出一点水液后,才慢慢地挤入到小穴里。 这时候,阮娇娇的药劲儿都差不多过了,身体能动了,他才用力一撞,一杆进洞,肉棒完全插到她花壶深处。 他竟然节奏拿捏得跟她上次给他下药几乎一样,阮娇娇都忍不住佩服学霸的精确。 阮娇娇抿着唇没吭声,他也不说话,手搭在她后腰,埋头闷干着。 室内安静得过分了,只有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还有床摇晃的声响。 “嗯……” 但阮娇娇被他肏得着实有点爽,毕竟她之前拒绝傅沉安和虞念,自己也被撩出了火,而裴离这闷不吭声干大事的,竟然就这么给他得手了,也只怪她轻敌了。 既然木已成舟,那她便享受着吧,大不了等他结束后翻脸。 然而,裴离像是料到这点,在俩人云雨过后,他竟然掏出手机给她看他刚才拍的照片。 倒也不暴露,就是俩人一起躺在被子里,但这也算是俩人发生关系实锤了,如果发出去,从两家颜面角度考虑,她跟陆詹的婚约也一定会告吹。 阮娇娇看着裴离,她真是没想到在这家伙身上栽得这么彻底。 而更让她没想到的是,陆尧虽然没有憋大招,但是她由于形势逼人,不得不再次把他推倒睡了。 虽然剧情线被她改变,但挡不住陆尧跟女主还是重逢了。 于是他得知女主现在处境很不好,在医院里照顾病重的母亲,他本来对女生就温柔,尤其俩人还从小认识,于是他偷偷帮女主付了医药费,而女主知道后,便找上门来非要还给他。 俩人一来二去的,女主很快芳心沦陷,没事就发条信息嘘寒问暖,或者煲个汤做个蛋糕送给他,陆尧不忍心拒绝女主的好意,俩人便越走越近。 阮娇娇在公园里跟陆尧见面的时候,女主就打来了电话,在那边嘤嘤地哭,大意是医生说她妈病情加重了,陆尧便耐心又温柔地安慰。 整个过程,阮娇娇若无其事地摆弄着手机。 等他打完电话后,她直接把他拉进了树林里,将他一把推倒在地上,骑在他腰上就捧着他的脸亲了下去,总之先盖个章再说。 而这时候,陆尧的手机又响了,阮娇娇二话不说拿起来看了眼,果然是女主打来的。 呵! 她看了眼陆尧,他神情平静地看着她,只是因为刚才的吻而脸颊微红,呼吸有点喘。 阮娇娇将电话接起,不等那边开口便气势汹汹地道。 “这位小姐,你知不知道在别人约会的时候一直打电话过来很烦?!你有事情的话过半个小时再打,我们差不多半个小时能搞完。” 说完,她就把手机贴到陆尧的耳边,问道。 “不好意思,接了你的电话,你跟她说吧。” 陆尧眼眸含笑,说道。 “我好像……没什么要补充的。” 电话那边的女主显然愣住了,陆尧还是语气抱歉地说了句。 “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比较凶,因为平时追我的女生太多了,她吃醋了。” 听到这句,女主不知心里作何感想,但自然马上弱弱地说没关系,然后主动将电话挂了。 而半个小时后,她没再打来,甚至大半天过去了,她也没再找陆尧。 当然,阮娇娇说搞自然是随口说的,她怎么可能真的光天化日在公园里野战。 但陆尧却当真了,他直接在公园附近的酒店里开了间房。 “娇娇,那个女生是我从小认识的邻居妹妹,算得上我的小青梅。” 陆尧像是在解释,但说的话明显饱含深意。 你倒是跟你青梅竹马好了,却破坏了我的姻缘。 阮娇娇心里叹口气,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要不给陆尧,只怕他真拍拍屁股跟女主跑了,于是她只好发挥演技,表现出一副复杂纠结的样子,半推半就地跟他进了房间。 ρ⊙18ё.c⊙м(po18e.com) -- 46.美男计(H) 陆尧一直牵着阮娇娇的手,像是怕她反悔一般,迅速地开房刷卡推门,然后便将她一把抱住倾身吻了下来。 他一边吻一边朝床走去,然后俩人倒在床上,他整个人覆了上来,将她压住,接着脱下彼此的衣物,他手指摸到她已经湿了,便分开她的双腿,肉棒抵住花缝插了进来。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毫无拖泥带水,从进门到进入不超过三分钟。 阮娇娇:“……” 她怎么有点怀疑女主电话骚扰这段是他刻意安排的? 因为陆尧现在的状态就给她一种享受胜利果实的感觉。 阮娇娇双手抵住陆尧的胸膛,睁着眼看着他,他手臂撑在她身侧,腰胯往下一沉,肉棒用力地捣了下花穴,她呻吟了一声后,即使娇喘着也不忘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直截了当地问道。 “你是不是故意的?” 闻言,陆尧并未立马回答,而是肉棒从她穴里退出去,又往里重重地一撞,但他的反应已经回答了她的问题。 他明白她在说什么,所以他的确是刻意而为,让她吃醋,或者说一时被占有欲冲昏了头。 陆尧掀唇朝她笑了下,露出的牙齿洁白,笑容如春风和煦,温暖得如朝阳初升,阮娇娇被这明晃晃的男色晃了下眼,心想果然不愧是校草,她竟然被电到了。 “我的确是受了你当初勾引我的技巧启发。” 阮娇娇一回想,自己当初的确利用陆詹来让陆尧嫉妒,欲擒故纵,他便依样画葫芦,用女主来让自己打翻醋坛子。 “要是我不在意呢?”她又问。 陆尧笑了下。 “那我只好放弃了。” 阮娇娇看着他,她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毕竟比起傅沉安和虞念,陆尧和裴离相对理智许多,他们会权衡利弊得失,如果完全没有希望的话,俩人会放弃,但还是要捞回点本来。 比如裴离,一报还一报,给她也下了药。 而陆尧,也是这样。 阮娇娇一下子觉得这俩人还挺有意思。 短暂的交流完毕,阮娇娇也没啥要问的,倒是陆尧,肏着她的同时还很有交流欲望,会问她四个人里面谁带给她的体验最好,她不回答,他便自己猜起来了。 “排除傅沉安和裴离,所以应该在我跟虞念之间。” 陆尧注视着她的眼睛,见她眼神闪烁了下,他重重地往她穴里一捣。 “看来不是我。” 阮娇娇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他惩罚般地腰胯用力顶弄了数十下,就跟揍她一样肉体发出啪啪啪地响。 阮娇娇:“……” 还带这么玩的? “那我和陆詹比呢?”他紧接着又问。 阮娇娇哼了一声,理所当然道。 “当然你们谁都比不过詹詹啦。” 陆尧忽然冒出一句。 “那我们四个人一起呢?” 噗! 阮娇娇震惊地看着陆尧。 少年!你尺度会不会一下跨太大了? “如果我们四个人加一起,能不能取代陆詹?” 阮娇娇干脆利落地答道。 “不能,谁都不能取代詹詹在我心中的地位,他是无可取代的!” 陆尧轻笑了一下,但是这笑却莫名让她心里有些发毛。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他如是道。ρ⊙18ё.c⊙м(po18e.com) 抚慰人心的天使仿佛一下子变成蛊惑人心的魔鬼,阮娇娇看着陆尧,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额头。 这孩子该不是疯了吧? 陆尧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他抱起她换了个姿势,与她面对面,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俩人呼吸交织,他手臂圈住她的腰,一下一下地往上顶。 “陆詹就这么好吗?嗯?”他轻声问,嗓音磁性悦耳。 如此近距离之下,有种酥麻入耳的感觉,尤其是俩人的性器还紧紧地咬在一起,水乳交融,她能感觉他在她身体深处一下下地顶弄,戳到敏感点时,她忍不住颤抖,发出呻吟,然后被他唇舌覆上,将她含入口中,细致地品尝。 阮娇娇身体享受着,心里却琢磨着这小妖精给她来这套,还美人计? 她手臂勾住陆尧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同时柔软的腰肢加速摆动,湿嫩的媚肉吸吮住他的分身,用力绞紧,果然,她感觉到他呼吸收紧,她的唇顺势移开,小舌舔了舔他的耳垂,顺着他脖子往下轻咬,指尖掐捏他的乳粒。 “嗯……射出来……给我……” 她一边吸舔他的耳朵,一边对他耳朵吹气,嗓音软甜得发腻,可下面却更紧地绞住他。 俩人一个是老司机,一个新手上路,即使天赋过人,但哪里扛得住这个,猝不及防就缴械了。 阮娇娇感受到他的释放,嘴唇移到他的脖子,轻舔了下他的喉结,然后咬了一口,娇声埋怨道。 “你不要再问啦,其实我也不知道詹詹好在哪里,但就是谁也替代不了。所以,不要再跟他比了,嗯?” 她这个嗯,还刻意跟他刚才那一声语气一模一样,陆尧愣了一下,随即无奈地笑了下。 “好,我以后不问了,那我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吗?” 陆尧心里想,暂时不管陆詹,稳住她也行。 俩人从一开始就是朋友关系,发生关系,也不过是露水情缘,他已经输了那三人太多,现在只能另辟蹊径,他甘愿伏低做小,打着友情的旗号跟她保持关系,再徐徐图之。 -- 47.八卦吃到撑 离阮娇娇和陆詹的订婚之日越来越近,那四人的危机感也越发强烈。 成败在此一举,他们的联盟也早分崩离析,四个人的群也悄无声息,没有人说话,都各自在盘算着。 但不管心里如何火烧眉毛,四个男主表面上倒是风平浪静,静候时机。 这时候,一颗小石子投入到看似平静的湖里,掀起了浅浅的涟漪,有人立马推波助澜,让这浪花越来越大。 有人拍到体育课间隙,陆詹和一个女生在楼梯拐角独处的照片。 照片上看,虽然俩人并无亲昵动作,但一来环境暧昧,二来那个女生身份可不得了。 唐茜不仅集美貌和才华于一身,家世还非同凡响,跟校霸傅沉安也难分伯仲。 若论颜值,阮娇娇还能跟其一比,但若论背景,阮家只是暴发户,而唐家则是其望其项背的存在。 而既然消息已经传开了,唐茜也索性放下公主的身段,主动追求陆詹,而陆詹的态度则像他平日为人那般绅士又礼貌,模棱两可,而在旁人眼中便是实打实地动摇了。 于是一石掀起千层浪,本来在全校眼中无比般配的神仙眷侣,因为这个强大的竞争者出现,所有人都开始打赌这婚约会不会取消。 毕竟顶级白富美和普通富家千金,这之间的差别可不是一星半点。 这消息也传到了阮父阮母耳中,当事人阮娇娇却没有半点危机感,她只是觉得有点意外,工具人好像要被抢走了呢。 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好,如果真的订婚了,她怎么好再堂而皇之去虐一虐那四个男主。 但唐茜如此光明正大地撬墙角,陆詹却始终没有表态,依旧跟阮娇娇出双入对,学校里一时间对唐茜风言风语多了起来,甚至隐约有了嘲笑和奚落,唐家人坐不住了,唐父主动放下身段去找陆詹的父亲谈项目合作,明摆着威逼利诱陆家长辈出面搞定陆詹。 第二天,陆詹的父亲就行动迅速地把“大太太”送去了国外的疗养院,美其名曰跟大少爷团聚,这下陆家清净了,没有人找茬,陆詹也被他父亲恭迎回家了。 阮父阮母即使替女儿觉得心里委屈,但也知道这桩婚事怕是黄了,毕竟陆家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他们多年的邻居哪能不清楚。 陆詹的父亲也提出补偿,但被阮父婉言谢绝了。 一下子,本来好好的青梅竹马金玉良缘,就这么被人强硬地横插一杠子,告吹了。 不过自始至终,阮娇娇都表现得太过风平浪静,既没有找唐茜撒泼发飙,也没有任何黯然神伤,但这般平静倒是让周围擅长脑补的同学对她同情起来,觉得她一定是为了陆詹好,将痛苦和酸楚一个人默默独自吞下。 甚至原本基于嫉妒对她颇有敌意的女生还安慰她,说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这两条腿的男人不满大街都是。 可紧接着发生的变化,让所有人傻眼了,这下全校的女生都嫉妒她了。 妈呀,这到底是什么红颜祸水,没了一个陆詹,傅沉安、裴离、陆尧三个围着她转,通过实际行动表态要追她。 纳尼?为什么?! 她这是拿了什么玛丽苏女主剧本? 而且三大男神性格不一样,口味应该也不一样,为什么都会看上她? 平时那么不好惹的校霸傅沉安,在阮娇娇面前竟然跟忠犬一样鞍前马后,贴心又听话,简直让人吐血。 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校草陆尧,学校里主动表白追过他的女生数不胜数,甚至不乏校花班花级别的,活泼的,恬静的,千姿百态,那么多美女他都婉拒了,却偏偏主动追阮娇娇?! 就连裴离这个学霸,原以为他欣赏的应该是绝顶聪明的才女,没想到竟然也是个肤浅看脸的。 就在大家在短短几日以为已经吃饱了八卦,准备看这出三男争一女的大戏鹿死谁手,甚至有好事者已经开始悄悄打赌,买定离手时,忽然娱乐圈爆出一个无敌霹雳大瓜,瞬间无数少女塌房,芳心碎了一地。 虽然是已经被辟谣的旧瓜,但这次竟然是虞念本人亲自发了一张实锤的二人合照,证实恋情。 他说他跟阮娇娇在交往,女生怕影响他事业所以主动结束关系,还不惜跟别的男孩宣布交往来守护他。但是他身为男人,不应该让女孩为自己牺牲,而且喜欢他, 这下,所有人都信了,而且一些本来骂阮娇娇的虞念粉丝,都被感动了。 而学校里的人大跌眼镜,觉得这出大戏真特么曲折离奇。 这特么才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话说,虞念也是他们学校的学生吧,只不过平时不在校上学,所以这阮娇娇可是集齐了四大男神了。 而且琢磨虞念这发言,所以阮娇娇跟陆詹交往是假的,实际上是遮掩她跟顶流恋爱打的幌子,难怪婚约告吹她一点都不难过,原来如此。 所有人恍然大悟。 但虞念突然自爆恋情,杀了他经纪公司一个措手不及,紧急开会商量对策,至于他经纪人直接要疯了,一脚油门杀到他家想要下封口令,以防他被记者逮住乱说,但却扑了个空。 然后,经纪人就从社交媒体上看到自家艺人,被路人爆料他去了阮家。 虞念突然来访,阮父阮母也是才刚从亲朋打来的电话得知自家女儿的恋情。 阮父阮母:“??” 虽然对这状况一头雾水,但阮母还是极其热情地把人请进了家门,虽然不追星,但她是认得这少年的,前段时间大热的仙侠剧,她还感叹这男主模样长得俊,没想到就这么跑到她家里来了,还自称是她家娇娇的男朋友,这现实也太玄幻了。 阮父则与阮母的态度产生鲜明相比,因为在他眼里,这个年纪不读书混迹乌烟瘴气的娱乐圈,一定不是安分老实的,所以虞念一进门,他怎么都看不顺眼。 对于虞念这先斩后奏的行径,阮娇娇并不太吃惊,实际上她早有心理准备,总要有一只出头鸟,她现在没了陆詹这个工具人,四个里面就要挑一个出来,激起其他三人的怒火。 而虞念本来就是最好的选择,所以他主动跳出来当靶子,阮娇娇欣然接受。ρ⊙18ё.c⊙м(po18e.com) 当着爹妈的面,阮娇娇介绍说虞念是她的朋友,气氛还算和谐。 毕竟虞念顾忌着长辈在场也不敢造次,而阮父阮母则不好当面质问自家闺女,于是在场的人都打算揣着明白装糊涂,但偏偏这时候门铃响了。 阮父去开的门,门一开,他看到傅家的公子,愣了一下。 阮父是认得傅沉安的,傅家的地位摆在那里,这种顶级豪门的子女自然也会被大家拿出来讨论,何况傅沉安跟他父亲眉眼长得有五分相似,但更英俊,气质少了成熟内敛,而是少年人的锋芒毕露。 阮父正愣神,傅沉安立马态度礼貌谦和地做了自我介绍,说他想找他女儿娇娇。 阮父情不自禁就脱口而出地问道。 “你找我们家娇娇有什么事吗?” 傅沉安竟然露出一分羞赧的神色。 “伯父,我正在追娇娇,希望她能答应做我的女朋友。” 闻言,阮父懵了,他不由回头看向客厅里的虞念,又转过看向傅沉安。 而这时,阮母也走了过来,看到门口站着个少年,虽然她不认识,但这长相气质,感觉不一般啊。 “伯母,你好,我想找娇娇。”傅沉安礼貌地打了招呼。 “请进。”阮母没想那么多,立马将人迎进门。 傅沉安抬腿就进来了,这时候阮母的胳膊被阮父扯了扯,竟然说起了悄悄话。 “这是傅家的公子,他说要追我们娇娇。”阮父连忙跟老婆汇报消息。 阮母也懵了。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一时间觉得自家闺女跟陆詹才分手,这桃花是不是太旺了点? -- 48.哄 学校的人原以为这劲爆的瓜之后便是尘埃落定,哪里想到这竟然是一场腥风血雨的开始。 让大家傻眼的是,首先沦为炮灰的竟然是唐茜。 在虞念公布恋情后,陆詹却表态说不订婚不代表俩人分手了,所以他依然是阮娇娇的正牌男友,这就让刚公布恋情的虞念尴尬了。 顶流明星竟然是妄图插足他人恋情的小三? 而身处风暴中心的阮娇娇,则直接请假不来学校了,毕竟她现在虽然不是明星,但因为虞念的关系,有无数狗仔虎视眈眈。 吃瓜群众热情高涨,这阮家也是热闹无比。 阮父阮母没想到,这一下子蹦出四个男生争抢自家闺女,更没想到的是,婚约黄了,原以为彻底没戏的陆詹,又登门拜访,郑重其事地向他们道歉,态度诚恳地坦白说当时是形势所逼,但并不代表他放弃了娇娇,他也压根没打算跟唐家大小姐在一起。 阮父其实也已经有所耳闻,因为女儿丢了这么大个脸,唐家哪能善罢甘休,自然对陆氏企业出手打击报复。 陆詹的父亲自然是暴怒异常,但他已经把大太太送出国了,况且他本来也有这个打算,只是不想背负外界骂名,因此迟迟下不了决心。 这次本以为是一举两得,哪里想到被陆詹这小子给坑了,遭遇唐家人针对打压,他忙得焦头烂额,也顾不上教训陆詹。 况且这小子年纪大了,翅膀硬了,如果他对陆家的财产不在意的话,他手上根本没有威胁他的筹码。 阮父阮母是想不到,原来还担心自家傻闺女被男人骗,现在看起来怎么觉得她厉害着呢,倒是隐约有点觉得对不住陆詹这孩子。 上次虞念和傅沉安撞到一起,阮父阮母就亲眼目睹了闺女如何三言两语就将俩人给赶走了。 她还一副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对阮母说道。 “妈,我肚子饿了,又给我做了啥好吃的??!” 原以为自家闺女失恋没精打采,所以整天在房间里闷头睡觉而心疼不已的爹妈:“……” 二人这才幡然醒悟。 这哪里是失恋,分明就是懒到骨子里了,除了睡就是吃!还贼能吃! 他们还以为她是化悲愤为食欲,所以只要她开口说想吃啥,阮父二话不说就开车去买,阮母也是耗费心思给她做各种好吃的,简直就是把她宠上天。 现在看来,这丫头还真是要上天! 不过毕竟是亲闺女,打是舍不得打的,再加上年纪小没个定性,也是可以理解的,他们当父母要开明,也不好干涉孩子感情的事。 所以阮父阮母很快自我安抚好情绪,索性不管她了。 阮娇娇打着等风波平息的旗号,请假连学也不上了,但学业不能停啊,所以裴离便主动上门来给她补课。 于是当阮母无意中推门,看到裴离将闺女压在桌上亲时,已经相当淡定了。 反正在阮母眼中,这几个男孩子都挺不错的,要是她年轻个二十岁,说不定也见一个爱一个。 就是女儿这么花心,实在有点对不住陆詹。 因这种微妙的心态,阮父阮母对陆詹不仅毫无芥蒂,态度热情更胜从前。 而阮娇娇就窝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四人若想见她就只能上门拜访,但顾忌着她父母,不想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一个个都表现得异常乖巧懂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约定好的,还是真有默契,除了虞念刚宣布恋情那天,四人还就没撞到过。 但四人都是白天来,而陆詹就不同了,作为阮家半个儿子,还有他的房间,所以他明目张胆地在阮父阮母睡下后过来,直接潜入香闺当采花贼。 阮娇娇这时候还没睡,正被虞念骚扰,前几天他是道歉,说自己是心疼她被陆詹甩了,所以一时冲动才出此下策。 现在他则是软硬兼施,使出浑身解数让她给他名分,不然他下不了台,现在被人质疑小三,对他事业和声誉也有很大影响。 阮娇娇应付他也有些头大,她本来是想答应的,但没想到陆詹这么一个骚操作下来,竟然又不分了。 而她有把柄在陆詹手里,所以她左右为难,也不敢打陆詹的脸,怕他跟她翻脸,到时候这货还不知道怎么阴她。 以前觉得陆詹这个工具人有多好用,现在就有多棘手。 双刃剑啊!可怕! 陆詹推门进来时,正对虞念撒娇耍赖的阮娇娇竟然有那么一丢丢心虚,拿着手机的手还一哆嗦,掉到了被子上。 然后陆詹眼疾手快,就把她手机给抢走了,刚好看到聊天窗口,她给虞念发了数张亲嘴的表情,直接刷屏了。 陆詹走到床边,将手机递给她,阮娇娇朝他笑得谄媚。 “詹詹,你怎么来了?” “来跟我的女朋友亲热,顺便关心一下她的复仇计划进展得如何了,需不需要帮忙?” 陆詹一边说一边脱衣服,露出他年轻精壮的肉体,阮娇娇看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这主动送上门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但就在她心痒难耐之时,虞念见她半天没回复,直接发了个视频邀请过来了。 “接啊。”陆詹将脸凑过来,双臂撑在她身侧说道。 接个屁啊! 阮娇娇将手机塞到枕头下面,待会儿准备装作去洗澡了,然后将陆詹一把拽下来,她则翻身骑到他腰上,捏住他的下巴。 “詹詹,我想了想,我们还是分手吧。” 她嘴上说着分手的话,但屁股一抬,已经脱下小内裤,小手撸了撸他的肉棒,然后慢吞吞地对准花缝坐了下去。 然后搂着他的脖子,一边妖娆地扭动着腰肢,一边嗓音娇糯地重复道。 “分手吧,好不好?” 陆詹没说话,阮娇娇又补充了句。 “我们可以偷偷摸摸地交往,就像现在这样,不是更有意思么。” 她朝他眨了眨眼,暗示意味浓厚。 给别人戴绿帽,当然比自己戴绿帽好。 陆詹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利用完了,就要把我甩了?” 阮娇娇连忙摇了摇头。 “哪有你说的这样,我们这明明是相互帮助,你就说好不好嘛。” 跟聪明人说话,不用说得太明白,一点就通,所以阮娇娇就逮着他撒娇。 陆詹大掌扣住她水蛇一样扭动的腰肢,倾身将她压到了身下,腰胯用力撞击,肉棒在她花穴里快速地抽送顶弄,阮娇娇情不自禁地呻吟而说不出话来了。 他如狂风骤雨般地抽插了一阵后,毫无保留地在她身体里释放出来,然后搂住她的身体,抚摸她的发丝,复杂又深沉的目光透着一点无奈,一点宠溺,他吐出一个字。 “好。” 目的得逞了,阮娇娇心中窃喜,双臂缠住陆詹的脖子,重重地亲了他一口。 “詹詹,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为避免被阮父阮母撞见,所以俩人缠绵了一会儿,陆詹便回去了。 目送陆詹离开,阮娇娇马上给虞念发了条消息。 “刚刚去洗澡啦。” 紧接着她又发了一条。 “念哥哥,我答应你,我们交往吧。” ρ⊙18ё.c⊙м(po18e.com) -- ρō①8ん.vιρ 49.你变了 得到少女肯定的回复,虞念当即就从床上跳下来,立马迫不及待将这“好消息”跟“兄弟们”分享。 此刻虽然夜深人静,但他心里却在绽放一场璀璨无比的烟火。 他尽情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胜利果实,感慨自己当初破釜沉舟之举,这走的一步险棋是多么地睿智,果然让他逆风翻盘。 他身为公众人物这一点,本来是他最大的弱点,却也成了他最强有力的武器。 虞念公开恋情根本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早有预谋,他就是算计到她一定舍不得他被那么多人嘲笑,甚至是唾骂网暴,所以她一定会站在他这边。 而在他发出这条信息后,群里果然静悄悄的,没有任何人回复,但虞念毫不在意。 其实在他公布恋情后,他和他们已经算是翻脸了,从阮家出来后,傅沉安直接动手揍了他。 一个月后。 顶流偶像虞念公布恋情,女友含羞认爱的新闻带来的冲击性已经渐渐淡去。 顶着虞念女友在学校里出现,阮娇娇无疑是相当醒目了,而她身边竟然还有个陆詹。 俩人依然故我,放学了一起回家,除非虞念过来接她去约会,三人这样的相处模式,众人看在眼里,只觉虞念貌似被绿了。 他好像赢了,却又好像没赢。 虽然陆詹说俩人做回朋友关系,但毕竟交往过,他甚至拒绝了唐家大小姐的追求,所以这对青梅竹马男女间的牵绊是剪不断理还乱了。 期间唐茜还暗戳戳地找过阮娇娇的麻烦,结果还没等到陆詹出手,竟然是傅沉安一马当先,冲在前头,放话他罩着阮娇娇,谁敢惹她不高兴,他就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 大家都知道傅沉安,裴离和陆尧在追阮娇娇,一下子三大男神失恋了,爱慕他们的女生激动了,自然不乏想要趁虚而入的。 可不管她们用了什么方式手段,却全都失败了。 而这期间,大家还发现,他们三个似乎并没有放弃,从争做男友变成了争当小三。 虞念这简直是庞大的一片绿云罩在头顶了。 但阮娇娇却根本不在乎这些纷扰,她发觉挑中虞念真是无比明智的选择。 由于恋情曝光,自然导致许多女友粉爬墙脱粉,如果任由人气下滑,那他的事业那真是要遭遇灭顶之灾了。 事已至此,公司不能坐以待毙,便开始着手安排虞念转型,不再拍偶像剧,而为他接了一部剧本不错的文艺类型电影,但对演技的要求极高,因此他接受魔鬼式训练提升演技。 如果虞念能从流量往实力转变,无疑能让这次危机成为他事业的转机。 当然,公司也存了心思,想让俩人因为聚少离多而感情变淡,然后分手。 但如此处心积虑,虞念却总能想方设法地跟女生见面,真是拦也拦不住,还被狗仔频频拍到俩人约会的场景。 虽然虞念戴了帽子和口罩做了乔装,但他的眼神却是遮不住的炽热爱恋,对女孩各种亲亲抱抱举高高,大秀恩爱,喂大众一嘴狗粮吃到撑。 其实被狗仔拍到那些照片,虞念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让那几个看到后死心。 他不是傻子,不是没发现那几人根本没有放弃,甚至还变本加厉。 因此他就觉得怀里揣着个宝贝,却被曾经的兄弟觊觎,想趁他不注意抢走,而除了那三个,还有陆詹的存在,让他威胁感十足。 这种感觉非常煎熬,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有多甜蜜,见不到她的时候,他就有多焦虑,坐立难安。 加之事业上的压力,虞念开始做噩梦,失眠,他觉得自己真的抑郁症了。 三个月后,就在公司和大部分粉丝都接受这一对,虞念的转型事业也渐渐走上正轨,演技甚至得到业内大佬认可,俩人的恋情却宣告结束。 俩人交往这三个月,虞念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了,他总是陷入自我怀疑,情绪也不稳定,可偏偏朋友成了情敌,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以至于他不仅偷看她的手机,还逼她不可以理会傅沉安他们。 他自己也知道这样不对,可他控制不住,而这时候,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现了。曾经跟他一起拍过戏的苏嘉雪,他工作的时候再次遇到。 她突然一脸忧伤对他告白,说她是他的粉丝,喜欢他很久了,一直默默关注他,还说现在的他一点都不快乐,她说着说着眸里就含着泪,一副很心疼他的样子。 可虞念努力隐瞒的心情就这么冷不丁被人戳破,他在人前伪装的甜蜜恩爱就像一场笑话,于是他忍不住吼了那个女生,说她懂个屁! 结果对方一下子哭得稀里哗啦,偏偏这一幕却被人拍到了,说他耍大牌,欺负新人。 苏嘉雪那边公司马上借此炒作,买了不少通稿把话题越吵越热,虽然正主在采访中解释说是自己说错话了,但双方的粉丝还是掐起架来,一时闹得沸沸扬扬。 经纪人自然要跟他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虞念真是有苦说不出。 虽然在公司的得力公关下,风波得以渐渐平息,但那个苏嘉雪竟然自以为是地发了一条为他洗白的微博。 她说她是虞念的粉丝,喜欢他很久,为他才进了娱乐圈,之所以哭是因为二人发生了点小误会,然后说虞念私底下是很好的人,这次错全在自己。 她这边发出来,为她掐架掐得热火朝天的粉丝傻眼了,简直气得够呛,本来她粉丝就少,这次脱粉了不少,但也有不少人佩服她的勇气,也有人说她炒作,总之各种说法都有。 但苏嘉雪也因此小火了一把,名字还跟虞念捆绑在了一起,加上她说自己是虞念的粉丝,就多了点暧昧的味道,甚至出现了一批CP粉,脑补二人是一对欢喜冤家,说她跟虞念看起来更般配。 虞念的公司那边,则因此改变了公关方向,想要安排俩人一起上综艺节目,一定是爆点。ρ⊙18ё.c⊙м(po18e.com) 虞念本来打算一口拒绝的,但基于某种微妙的心态,又同意了。 那期综艺节目,他跟苏嘉雪果然被频频安排在一起出境,气氛故意被主持人引导得暧昧模糊,节目结束后,他和苏嘉雪的CP粉队伍越壮越大。 网络上说他跟苏嘉雪更般配的声音也越来越多,毕竟阮娇娇是圈外人,观众对她的了解都只是照片而已,并没办法了解她的性格,自然也无法圈粉。 虞念却任由事态发酵,实际上他知道是自己嫉妒心作祟,想要让她吃醋,以此获得心理平衡,他甚至还故意连续几天不联系她。 等到她主动联系他时,便是直接提出分手。 虞念瞬间慌了,他没想到就这么玩脱了,于是他第一时间跑到她面前,可自尊心作祟,他不承认自己错了,张口就指责她小题大做,为这么点绯闻就要跟他分手。 可阮娇娇却目光平静地看着他,语气冷静地说道。 “我不是因为绯闻,而是你变了,你已经不是我以前喜欢的那个充满自信又光芒万丈的你了。” 虞念愣住了,他忍不住身体颤抖了下。 接着,她又说道。 “看起来我们真的不合适,念哥哥,分手吧。” 虞念一时控制不住情绪,冷笑着脱口而出道。 “你早就想跟我分手了对不对?谁跟你适合?!陆詹?还是傅沉安?!又或者是裴离,还是陆尧?!” 吼完这一通后,他又生出浓浓的懊恼和自我厌弃。 她竟然没有生气,反而目光透着同情地看着他,然后拥抱了他。 “我希望你变回从前那个你,再见。” 说完,她就走了。 虞念想要挽留她,可他又满满的心虚,最终,只能沉默地看着她就这么离开了。 -- 50.二杀 阮娇娇跟虞念分手的消息传出,另外三人攻势自然更猛,尤其是傅沉安。 他直接在学校里,拦住阮娇娇,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强吻了她。 先斩后奏,兵行险招,破釜沉舟,他也是跟虞念学的。 好在,结果是好的。 眼看着她手臂都扬起来,巴掌却没有落下,叹了口气。 “傅沉安,你又是何必呢?”她表情和语气都透着无奈。 但不光是傅沉安,还是其他人目睹校霸这一壮举的人,都看出来,这是有戏啊! 看来好女果然怕郞缠啊! 果然,傅沉安索性一把牵住她的手,她没有甩开,然后俩人就在喧嚣拥挤的人潮中,校霸生生靠自己的气势破出了一条宽敞的路来,然后在众人目送中,牵着少女的手离开了。 得知这一消息后,虞念冲动傅沉安面前,俩人二话不说就打了一架。 基于赢家心态,加上曾经的友谊,傅沉安让着虞念,被他揍了一顿,但虞念并没有因此感到开心,反而怒火燃烧得更旺,他扔下一句类似诅咒般的狠话。 “傅沉安,别以为你跟她在一起就是赢了,作为过来人的我告诉你,这才是你不幸的开始!” 傅沉安自然不相信,他此时已经被幸福甜蜜冲昏了头,佳人在怀,他哪里在乎其他的。 而在他跟阮娇娇交往之后,她身边阴魂不散的陆詹,虎视眈眈的裴离和陆尧,还有即使身在剧组依然不忘对她刷存在感的前任虞念,都让傅沉安这个原本粗神经的人感到自己变得格外敏感,她手机一响,他的耳朵就竖起来,可他有虞念的前车之鉴,绝对不敢在她面前透露出对她的不信任,只能默默地忍了。 于是周围的人惊恐地发现,陷入恋爱中的校霸,更加暴躁易怒,学校方圆五里,连小混混都不敢过来惹事,如果遇上傅沉安的话,可能就会莫名其妙遭他一顿毒打,他班上的同学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仿佛呼吸都是错的。 俩人交往三个月后,傅沉安还是没忍住,在他亲眼见到陆詹堂而皇之地走进女友家里,被阮父阮母视作家人般对待,坐在一起吃饭。 而他这个正牌男友,却虽然被客气地招待,但相比较之下感到被冷落,而晚餐过后,他要离开,陆詹却留了下来。 傅沉安爆发了,对女友抱怨说她家人是不是跟陆詹关系太亲近了? 阮娇娇却看着他,反问道。 “可我也没让你疏远你姐啊。” 忽然被她提起他姐傅敏,傅沉安吓了一跳,仿佛被她看透了什么,他不免有些心虚。 “你瞎说什么,她是我亲姐姐,能一样吗?” 这时候,阮娇娇忽然道。 “其实今天你姐找过我,她恳求我让你搬回家里住。” 闻言,傅沉安心里一咯噔,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阮娇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你姐还跟我说了你们小时候的许多事情,还说你不想她订婚,吃她未婚夫的醋,她求我离开你。” 闻言,傅沉安沉默了,他其实并不意外。 其实在知道他交了女朋友以后,傅敏精神状态就有点不正常了,总是找各种理由,甚至说自己身体不舒服,想方设法让他陪她。 为了避免她的频繁骚扰,傅沉安甚至把她的电话给屏蔽了,想让她冷静一点,毕竟是自己的姐姐,傅沉安也做不到更直白的拒绝。 没想到这举动反而刺激到了她,她变得更疯狂了,竟然跑到她面前乱说。 而让傅沉安愧疚的是,看起来她本来没想对他说这件事的,却是因为自己先提陆詹,她才说傅敏。 要这么一比较,陆詹根本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傅沉安,我以前就知道你有一个喜欢的人……”她轻轻笑了下,话锋一转,说道。 “我们分手吧。” “不!不分手!” 傅沉安一把抓住她,一时情绪激动,而用力掐住她的手臂,当他意识到他没控制好力道的时候,她的手臂被他掐出了红痕。 阮娇娇眉头微蹙看着他,傅沉安因为自己无意中使用了暴力而感到懊悔不已。 “对不起,我……” 就在他道歉之时,她却转身就走。 傅沉安欲阻止,她回头看着他,语气透着嘲弄地道。 “如果我坚持分手的话,你要打我吗?” 傅沉安被这句话钉在了原地,他怔怔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胸口翻涌着酸苦的液体,竟然从他眼睛里流了出来。 实在是太丢脸了! 傅沉安不敢让任何人看到这一幕,所以他立马跑到了车上,将车门关上。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傅沉安一脚油门,将车开回了家。 听到动静,傅敏惊喜不已,立刻从房间里跑出来,傅沉安却眸色沉沉地看着她,他的表情像是要吃人,冰冷的眼神如兜头一盆冷水浇下,将傅敏冻在了几步远。 “小安,你怎么了?”傅敏咬着唇。 傅沉安看着傅敏。 “姐,我女朋友跟我分手了,这下你高兴了?” 闻言,傅敏眸里划过一抹光亮,但她垂下眼,娇柔地解释道。 “小安,那个女孩子不适合你,你太单纯了,而她跟好几个男生交往过,姐姐怕她玩弄你。” 傅沉安冷笑了一声。 “不管她是什么样,这都是我的事,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是需要黏在姐姐身边的小男孩。姐姐,你也是,弟弟已经长大了,你应该知道家人的界限在哪里。” 听到这话,傅敏委屈地哭出声来。 “小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傅沉安丝毫没有动容,对她撂下狠话道。 “我现在还把你当我姐,如果你再试图干涉我的事情,那我们的姐弟情分也到此为止。” 说完这句,傅沉安头也不回地走了,不管身后傅敏哭得如何凄惨,他的脚步也没有迟疑一下。 就在傅沉安连夜开车去阮家,想要跟阮娇娇说他已经处理好傅敏的问题的时候,却发现她穿着睡衣,在门口送裴离离开。 看到这幕,傅沉安一股热血冲头,理智全失,下车冲到二人面前,不由分说地就挥起拳头揍向裴离。 裴离被他打倒在地,傅沉安怒火上头,额上爆出青筋,眼眶通红地朝她吼道。 “你才跟我分手,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扭头跟他好上了?这么晚了,你们刚才是不是上床了?!” 阮娇娇看着暴怒中的傅沉安,语气平静地反问道。 “是又怎么样?你也要揍我吗?” 傅沉安被怒火冲得头昏脑涨,而这时,似乎听到门外动静,陆詹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到陆詹,傅沉安愣住了。 阮娇娇将裴离扶起来,表情冷漠道。 “是啊,我们不仅上床了,还3P了呢!” 说完,她牵着裴离重新往屋里走。 “你流血了,我给你擦点药。” 她对裴离语气温柔道,完全无视神情僵硬的傅沉安。 陆詹平静地解释道。 “你误会了,快期中考试了,裴离给她补习完功课,然后和我一起讨论问题。” 说完这话,陆詹又补了一刀。 “娇娇说她已经跟你分手了,估计现在也没心情所以就不请你进来了。” 然后陆詹关上门,留下一脸错愕的傅沉安。 就在傅沉安抓心挠肺,想着等她气消一点如何求得她的谅解时,她真和裴离交往了。 听到这个消息,傅沉安恨得当场将桌子都掀翻了,后悔当时不多揍那家伙几拳。 可想到那样只会让她更认为自己是暴力狂,傅沉安只能将椅子也砸了,屋子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个稀巴烂,一地的狼藉,犹如他的心情。 傅沉安想起虞念对他说的那句话,他掏出手机,给虞念发了条信息。 “我也被她甩了。” ρ⊙18ё.c⊙м(po18e.com) -- 51.算计 跟裴离交往后,阮娇娇发现这家伙着实有点棘手,想要虐他可太不容易了。 在探索知识领域他神经敏锐得过分,而在男女复杂纠结的情感世界,他俨然迟钝得离谱了。不管她在他面前如何装作不经意甚至故意地表现出对陆詹的在意,裴离都没有什么反应,该怎样就怎样,甚至她都怀疑俩人这是谈了个假恋爱。 跟他在一起做的事情,也跟以前没什么差别,就只是孤男寡女待在同一个空间里而已。 她不得不佩服学霸的专注,一旦他拿起书本,便如老僧入定,岿然不动。 但他放下书本后,发现她在看他,他便摘下眼镜,顷刻间化身成狼,将她或压在桌上,或抱到床上,埋在她身上奋力耕耘时,释放出他对她的热情,其他时间还真是冷静理智得过分了。 学霸宛如一块铜墙铁壁,简直是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但经过千锤百炼的阮娇娇也不是吃素的。 她灵机一动,变换思路,成功找到了对付他的办法。 不是爱学习么,好啊,那就不让你好好学习,不停骚扰你,看你到底是选学习还是选我! 于是阮娇娇每天拉着他去各种充斥着噪声吵闹的地方,让他陪她逛街运动唱K消耗他精力,在她持之以恒的骚扰下,裴离果然难以做到心无旁骛。 考试放榜,学霸裴离虽然依旧牢牢占据榜首位置,但他的成绩却不是全科目满分,他的成绩下滑,即使是极小幅度,对于他来说,简直是破天荒。 而这时候,俩人交往也刚好快三个月了。 阮娇娇这次以退为进,以她的存在影响了他的学习为理由,对他提了分手。 “裴离,你这么热爱学习,但我希望我的男朋友注意力都在我身上,全心全意地爱我。” 阮娇娇看着裴离,考试前夕他被她刻意榨干,对他需索无度,导致他睡眠不足,白皙的俊颜上有两枚淡青色黑眼圈,但他的眼神却依然灼亮,幽幽地看着她。 裴离的表情太过平静,阮娇娇下了最终结论。 “我们不合适,分手吧。” 裴离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 “我知道了。” 阮娇娇仔细观察他的表情,毕竟她这样的模式已经进行了三次,俗话说事不过三,裴离这样的反应,让她莫名有点心虚。 “那我走了。” 她准备脚底抹油,虽然看起来他没受什么情伤,但是毕竟让学霸最骄傲的领域颜面有损,学业上有了瑕疵。 何况,他这边女配的怨气是最少的,毕竟女主撩他都费了老劲儿了,哪还有女配的事儿。 这之后,阮娇娇越琢磨越觉得接下来对付陆尧不能太草率。 所以,这次她果断拒绝了陆尧,没有跟他交往。 陆尧果然被虐到了,他觉得那三个都变成前男友了,轮也该轮到自己了,然后,到他这里竟然就没有然后了。 于是陆尧火大了,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她带到了二人初遇的巷子里。 “你干什么?” 阮娇娇不慌不忙,挑眉看着陆尧,他竟然找出一根准备好的铁棍。 “你要是不跟我交往,我就拿这棍子把我的手臂敲断!” 哟呵?美人计用过了,现在改用苦肉计了? 阮娇娇看着陆尧,抱起双臂。 “那你砸啊。” 陆尧牙一咬,一手抓着铁棍扬起,眼见着就要重重地朝另一条手臂砸去,这时候突然冲出来一个娇小的身影,大叫了一声。 “不要!!” 看到陆尧的青梅出现,阮娇娇一点都不意外,因为在校门口的时候,她就守在那里似乎在等陆尧,见陆尧拽着她,她便一路偷偷跟了过来。 看那长相乖巧身形娇弱的女孩,却使出浑身力气牢牢地抱住陆尧拿棍子的手臂,俩人就这么拉拉扯扯的,阮娇娇轻轻笑了一下。 “陆尧,你有你的青梅,我有我的竹马,我们俩还是算了吧。” 见阮娇娇要走,陆尧急了,竟然不顾他一贯温柔的暖男风格,冷下脸硬是将女孩从他手臂上扒下来,甩开她之后,他飞速冲过来,从背后将她一把抱住。 “娇娇,你要我怎样都行,别拒绝我。” 陆尧语气竟然透出几分可怜,就像雨天被抛弃在路边的小动物。 阮娇娇挣扎了一下,没把他甩开,耐心地劝道。 “陆尧,喜欢你的女生那么多,你何必在我这棵树上吊死?” 然而,她又补了一刀。ρ⊙18ё.c⊙м(po18e.com) “何况你是陆家人,我不能为了你背叛詹詹。” 陆尧见她态度如此坚决,忽然道。 “裴离、傅沉安和虞念,他们三人现在合谋了,想要算计你。” 他这句话,正中阮娇娇下怀,她转过身,看着他。 “他要怎么算计我?” 陆尧看着她。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我多年的朋友,让我背叛他们,你是不是应该先成为我的女朋友?” 阮娇娇依然没有松口。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 陆尧无奈地说道。 “那你想要我怎么证明?” 阮娇娇勾起唇角,眸里闪着狡黠的笑意,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 “好吧,看你这么诚心,我相信你。” 陆尧终于搂得佳人入怀,他的心情却有些复杂。 他曾经是为了兄弟两肋插刀,现在是为了女人插兄弟两刀。 不过,这世上最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状况就是不平等。 不患寡而患不均。 如果大家都一样还好,他们至少都曾经得到过她的专属,他却被落下了,这让他怎么忍得了! 当阮娇娇跟陆尧在一起之后,才知道这家伙竟然开空头支票,他说知道裴离在计划着什么,还找过傅沉安和虞念,但是具体内容他不知道。 所以他打算兵不厌诈,骗裴离说他也被她甩了,主动加入他们,然后当间谍套取情报。 阮娇娇:“……” 好吧。 -- 52.小动作 阮娇娇又跟陆尧在一起的消息不胫而走,学校里的人已经习以为常了,甚至打赌这次陆尧能不能撑过三个月。 而有些人虽然嘴上嘲她换男朋友换得比衣服还勤快,但却纷纷开始模仿她的穿衣打扮,想说这样能不能也吸引到男神的主意。 不过,这次画风似乎又有所不同。 因为她身边没了陆詹。 大家惊讶地发现,原本形影不离的俩人,似乎闹掰了。 了解陆家情况的知情人揣测,或许是因为陆尧和陆詹的复杂关系。 为了跟陆尧交往,而舍了从小长大甚至差点订婚的陆詹,众人不由猜测,说不定这朵花最后就是落在陆家了。 毕竟陆尧身上挑不出任何毛病,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还懂得陪伴,实在是女生交往的最好选择。 更关键的是,俩人交往后,陆尧的小太阳体质明显变了,不再阳光普照,对广大女性同胞们送出温暖,而是只对阮娇娇一个人发光发热,专一又深情。 这让许多人不由得加大了筹码,赌二人交往一定能超过三个月。 除了最开始俩人交往的消息传出后热闹了一阵,接下来风平浪静,裴离和傅沉安都表现得很平静,而虞念则正在忙着跑一部电影的宣传。 是俩人分手后不久他接拍的,里面他演的角色非常悲情,据说许多人在电影院哭了出来,甚至有女生看完心碎不已,久久都没法从戏里出来,半夜都伤心得睡不着觉,觉得他太可怜了。 虞念凭这部电影圈了一大波粉,总而言之,他的转型之路看来是非常成功的,人气更加高涨了,但有些奇怪的是,他公司却没有因此替他接更多的工作,反而除了必须要跑的电影宣传,还有之前接的广告拍摄,他大部分时间都在休息。 便有人爆料说虞念身体和精神都不太好,消瘦了很多,不知道是因为拍电影入戏过深,还是将本人的情感代入到电影里。 反正各种说法都有,但是他的确很少露面,不过因为有作品在,所以他已经不需要靠频繁上节目刷存在感炒热度来维持。 据说他这部电影非常有望入围电影节竞赛单元多个奖项,甚至可能冲击最佳男主角。 阮娇娇收到了虞念寄来的电影票,不过只有一张,看来他不希望她跟陆尧一起去看。 她去了电影院,当电影开始的时候,她旁边那个座位的主人才姗姗来迟。 整个影院的光线已经暗了,所有人注意力都在屏幕上,而她的座位在最后一排,所以没人注意到电影的男主角来了。 虞念戴了一顶鸭舌帽,在她旁边坐下,见她朝他看来,他比了个手势,示意她看电影。 阮娇娇便将目光移向屏幕,而她的手却被他碰了碰,然后握住了。 这次她没再看他,注意力是真被电影的剧情吸引了。 里面虞念演的角色……还真的蛮惨的…… 电影还没结束,男主角已经死了。 虞念便拉住她的手,带她往外走。 阮娇娇犹在回味他睁着眼倒在血泊里那个镜头,看着这个大活人就在跟前,还有那么点出戏。 虞念直接带她去了停车场,他自己开车过来的,俩人上了车,他才开口说见面后第一句话。 “你没有哭。” 阮娇娇看着他。 “你想看我哭?” 虞念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就吻了过来。 阮娇娇被他堵个正着,她不迎合也不挣扎,虞念见她这般冷静,恨恨地咬了她下嘴唇一口。 这下她吃痛了,推了他一下,没推开,反而被他猛地拽进怀里,被迫压到了他身上。 “你干嘛?” 阮娇娇撑起上半身,俯视着他,俩人四目相对,虞念眸里闪烁着火光。 有怒火,有欲火。 “你不怕被人拍到,弄出丑闻来?”阮娇娇试图帮他把火消下去。 结果似乎起到了反效果,他将她屁股托起来,将裤链拉下。 “破镜重圆怎么会是丑闻?” 阮娇娇真的挣扎起来,强调道。 “虞念,我现在是陆尧的女朋友!” 虞念冷嗤了一声。ρ⊙18ё.c⊙м(po18e.com) “你又不是没试过脚踏几条船,现在我这条船给你上。” 阮娇娇索性也不抵抗了,但却语气讥诮道。 “好,你来吧,就当分手炮,欠你的还给你。” 虞念动作顿住,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起来。 “裴离说的没错,你从头到尾都在耍我们,你说喜欢我,根本就是骗我的。” 闻言,阮娇娇愣了一下,随即一改之前的冷漠,双臂抱住他,将脸靠在他胸口蹭了蹭,柔声说道。 “不,念哥哥,我说过喜欢你光芒万丈的样子,可是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变得都不像是你了。你现在实力获得认可,我很高兴,我就知道你可以的,我为你感到骄傲。” 虞念自然没被她轻易说服,冷笑道。 “那你为什么之后跟傅沉安在一起了?” 阮娇娇看着他,坦白道。 “因为我也喜欢他,他让我觉得很有安全感,而且我也想让你死心,专心事业。” 闻言,虞念深吸一口气,又问道。 “那你为什么又甩了他?然后跟裴离在一起了?” “我跟他在一起以后,我才发现他这个人有暴力倾向。至于跟裴离在一起,是因为我妈很喜欢他,让我跟学习好的同学交往,近朱者赤。” 系统都听不下去了,连亲妈都搬出来了,宿主竟然拿长辈做借口,简直不讲武德。 听完她这番解释,虞念沉默了。 “那为什么又分手了?”他还是没放弃追问。 阮娇娇勾唇一笑,忽然反将一军。 “他没跟你说吗?既然他说我耍你们,那你们没在一起分析一下吗?” 虞念:“……” -- ρō①8ん.vιρ 53.心花怒放 “你跟陆詹怎么了?” 既然话匣子打开了,虞念索性一次性问个清楚明白,他最在意的人便是陆詹,他们都知道他对她的重要性。 听说俩人忽然不来往了,虞念简直是不敢相信,他也忍不住怀疑,陆尧是不是已经成功赢得了她的芳心? 即使人气顶流如虞念,也不得不承认,要是他没有偶像光环,陆尧那家伙是他们四个中最会讨女生喜欢的。 但虞念一提起陆詹,少女的表情一下子就冷了,似乎完全不想提,而这更让虞念确信,陆詹跟她是真的散了。 而确认这个结论,虞念更嫉妒陆尧,这小子怎么这么走运,他们三个把坑都踩了一遍,轮到他的时候,地已经平坦了。 不管是输给陆詹,还是败给自己的心态不稳,虞念都可以接受,但让陆尧这个一直坐山观虎斗的最后顺利抱得美人归,这结局让他如何能接受? 其实虞念并不信任裴离,感情怎么能拿来算计,何况他也不想做出她的伤害事情。 就算她真是耍了他又如何,他是心甘情愿跳进来的,也没人拿刀逼他。 而在知道她跟陆詹真的掰了之后,反正已经说漏嘴了,虞念略一思索,毅然决然地选择当叛徒。 “娇娇,裴离和傅沉安谋划想要算计你。” 哦? 阮娇娇眉梢一挑,看着目光真挚地望着她的虞念,他手臂一揽,将她拥入怀里,磁性悦耳的嗓音在她耳畔说道。 “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对于虞念的表态,阮娇娇笑了下。 “谢谢,但我不需要前男友的保护。” 听到这话,虞念身体一僵,怀中的少女顺势推开他。 “电影我已经看过了,你的演技很出色,我为你感到开心,你以后事业一定会更上一层楼的。我们被拍到就不好了,你早点回家吧。” 她说着这话,便准备拉开车门,却被他发狠地一把拽了回来,他轻笑一声,略带嘲意地道。 “你就不想知道我的演技怎么突然进步这么多吗?因为我的悲伤和痛苦根本就不是演出来的!” 说完这话,虞念忽然将外套拉链拉下来,接着把T恤给脱了,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他牵着她的手抚摸他的肌肤。 “你摸摸,我都瘦了。” 他的语气就像个孩子般充满委屈。 面对这么诱人的请求,阮娇娇哪里会拒绝,不摸白不摸。 于是她顺势摸了一把他的腹肌,又捏了捏,依旧紧实充满弹性,这哪里瘦了? 就在她对他上下其手时,虞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手机拍了张照。 阮娇娇:“……” “你亲我一口我就把照片删了。”他耍起无赖威胁道。 阮娇娇刚才摸的时候就起了色念,既然他都这么要求了,她顺水推舟亲了他一口,虞念又道。 “再亲一口。” 她脸上摆着为难的表情,心里却是美滋滋,这口鲜肉也大半年没尝过了,突然闻到肉味来还怪让人有食欲的。 于是她又亲了过去,而这次虞念则直接将她抱到了腿上,然后将座椅放倒。 “呜嗯……” 少女呜咽了一声,就像一脚踏入捕猎者陷阱无辜又无助的小动物,被他吻得眼眸湿漉漉的,脸颊绯红,看起来鲜美可口。 而虞念一个饿虎扑羊,便迅速地将她的裤子给剥了,将内裤褪到脚踝,分开她的腿,他握着坚硬若炙铁的肉棒便挤入了那湿濡紧致的甬道里,感受分身被滑腻软嫩的穴肉吸绞,他爽得头皮发麻,仅仅只是插入,这久违的快慰已经让虞念想念得就跟瘾君子吸了一口般销魂。 他将挂在少女纤细雪白脚踝上内裤脱掉,他没有被情欲冲昏了头,他悄悄地将那小块布料塞到了自己的外套口袋里,然后双手握着她的脚踝,腰胯往前沉沉一撞,肉棒更深地插入到她的穴里。 “嗯……” 阮娇娇知道他的小动作,但也没阻止。 他要么是拿给陆尧看刺激他跟自己分手,要么就是拿来威胁自己,两种方式她都不排斥。 嗯,就让他们互相撕好了。 俩人在车里并没有酣战一番,因为电影结束后,随着大量观众涌出,停车场热闹起来,虽然虞念的车停在角落里,但气氛已经没了。 所以虞念恋恋不舍地抱着她亲了又亲,还是发动汽车,离开了停车场。 果然少女穿好衣服就翻脸了,即使没找到自己的内裤,把裤子提起来不管不顾就要开车门,虞念只好找个路口靠边停下,放她离开。 阮娇娇没想到,这些家伙就跟约好了一样的,她才跟虞念分开回家,才走到家门口,傅沉安就突然冲出来,捂住她的嘴,强势地将她给塞进他车里,接着他一脚油门,就将她给带走了。 阮娇娇看这家伙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她迟疑地问道。 “你干什么?” 他侧过脸,冷笑一声。 “你说我有暴力倾向,我就暴力给你看看!” 听到这话,阮娇娇愣了一下,揣测着问道。 “你在虞念身上放窃听器了?” 这次换傅沉安僵了一下,随即沉默地开车。 看来她猜对了。 这几个家伙不愧是男主,谁都不甘任人当工具差遣,所谓的同盟也不过是表面。 看吧,转眼间就分崩离析。 偷听到二人的对话,傅沉安立马就坐不住了。 “你想干什么?”阮娇娇问。 这就说到重点了,傅沉安将车开到了非常偏僻的路段,然后停了下来。 “你跟虞念在车上干什么了,我就要干什么。” 他心理极度不平衡,气得头顶冒烟般吭哧吭哧地说道。 阮娇娇虽然不排斥来一发,但是面上还是要摆出为陆尧守身如玉的姿态,结果她一挣扎过头了,傅沉安竟然还真不继续了。 即使他箭在弦上,那根肉棒硬得都戳到她腿心,她穴里都湿得一塌糊涂了,他竟然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将她放开了。 阮娇娇:“??” 嘿,这惯来精虫上脑的莽夫,这样都能停下,果然被她虐得都走心了。 见傅沉安还真打算鸣金收兵了,还一副心灰意冷的厌世表情,她伸手抓住他的肉棒摸了摸,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你这个傻子。” 这样的暗示傅沉安要不懂那就是真傻了。 他一下子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光彩重新回到了他黯淡无神的眸里,他紧紧地抱住她。 “娇娇……”他嗓音有些哑,唤她。 “嗯。” “对不起。” 傅沉安虽然气,但是也知道,自己这脾气是会吓到女孩子,所以他已经在努力学习控制,不再像以前样那么容易动怒。 可偏偏她就能轻易地挑起他的情绪。 让他如经历冰火两重天,一会儿火冒三丈如火山喷发,一会儿又如腊月飞雪,冷得他遍体生寒,而现在,却转眼间春暖花开,冰雪融化。 短短一句话,几个字,就让他心花怒放。 ρ⊙18ё.c⊙м(po18e.com) -- 54.掀桌 第二天,阮娇娇便跟陆尧提了分手,他的反应有些出乎她意料的强烈。 “为什么?” 阮娇娇看着陆尧收敛了笑容,表情透出几分刺骨冷意。 暖男不暖了,非但不暖,还释放出慑人的压迫感。 “不分手也行,如果你能忍受被我戴绿帽的话。” 阮娇娇说得相当直白。 “谁?” “先是虞念,然后是傅沉安。” 阮娇娇出卖起人来是半点不心慈手软。 跟陆尧交往这段时间,她的确在他身上找不到什么缺点。 即使是第一次谈恋爱,他也没有犯任何直男的毛病,温柔体贴又细心,但又不会过于腻歪,尺度把握得刚刚好,也给予她充分的自由,信任和支持。 就连他对异性的态度都改了。 俩人交往后,他跟其他女生都注意保持距离,绝不会有任何暧昧发生。 而正是因为这样,阮娇娇都忍不住心慈手软,把问题归结于自己身上。 陆尧垂下眼,他带着嘲意地勾起唇角笑了下。 “呵……这两个家伙……” 阮娇娇看着眼前的陆尧,隐约觉得这家伙要黑化了。 不至于吧?有那么大刺激吗? 她原以为他早就会做好心理准备,毕竟在他前面已经有三个前车之鉴了都,全校的人甚至都在打赌俩人何时分手,而且她从未见过他生气的样子。 这从来不生气的人忽然发作叫人着实有些慌。 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那就不分手,我接受。”陆尧抬起脸,看着她。 阮娇娇眨了眨眼。 “你认真的?”她认真地问。 一瞬间,她就看到眼前的少年周身气息一变,冷意尽数散去,又变成那个温暖阳光的校草模样,朝她温柔一笑,那明亮开朗的笑容仿佛要将人心给融化了。 陆尧将她拥入怀里,揉了揉她的头,修长的手指穿入她的发丝,指腹轻柔地按摩她的头皮。 “不仅他们两个,加上裴离也可以。” 阮娇娇却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上下打量他。 “陆尧,你疯了?” 陆尧再次将她拽入怀里。 “娇娇,不管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既然他这样坚持,阮娇娇也一时摸不清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分手的事便暂时作罢。 不过晚上,她正琢磨着这件事,陆詹又轻车熟路地开门进来,钻进了被子里,然后熟练地摸黑脱掉她的内裤,埋首于她双腿间,舌头舔弄着她的花蒂,弄得她一下子就受不了,穴里涌出汁水来,他吸了一口,然后爬上来,吻住了她的唇,将舌头探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翻搅纠缠。 “尝尝看,你的味道。” 他亲得她的唇滋滋作响。 阮娇娇一下子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先跟他床上翻滚厮混了一通。 俩人来了一发后,她枕在陆詹的臂膀上,忽然感叹道。 “我们俩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的,还真像J夫Y妇。” 陆詹伸手揉了揉她的娇乳,再次覆在她身上,启唇将她的乳尖含入口中,又吸又舔。 “嗯……” 阮娇娇不由发出呻吟。 “那不是更刺激么……” 陆詹笑了笑,抬起她的双腿,腰胯一挺,再次将硬挺的分身插入她的甬道里,里面又湿又滑,娇嫩的穴肉用力吸住他的肉棒,性器的摩擦,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俩人沉浸其中,又来了一发。 颠鸾倒凤了不知道多久,才终于聊起了正事。 “你帮我搞清楚了吗,裴离到底打算做什么?” 阮娇娇自然信不过陆尧,万一他打从一开始就给她下套哄她入局呢。 所以她才跟陆詹表面上掰了,来了这么一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有意刺激那几个人,让他们自乱阵脚。 目前看下来,裴离最难对付,他也是其中最稳的一个,陆詹暗中盯着他,也还是没弄清楚针对她,他到底要搞什么小动作。 “怕了?”陆詹问。 阮娇娇哼了一声。 “不怕,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我反正也不想考试,去国外浪也挺好。” 陆詹陷入思索。 “那我们一起去吧,你玩也玩够了,我们来个远走高飞,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样。” 阮娇娇一拍大腿。 是啊! 她现在任务也完成的差不多了,干嘛要坐以待毙,等着四个前男友来找她麻烦。ρ⊙18ё.c⊙м(po18e.com) 俩人一拍即合,当即就订了机票,先休学旅行。 阮娇娇连她爹妈都没告诉,就跟陆詹连夜收拾行李跑了。 她还算有良心,在上飞机前,给陆尧发了条信息。 “陆尧,还是分手吧,你值得更好的女孩。” 接着,她给四人都发送了同一条信息。 “对不起,请忘了我,希望你们四个还是好朋友。我走了,勿念。” 第二天,沉寂许久的四人群有人开口了。 “我被她甩了,她跟陆詹跑了。” 陆尧收到信息就第一时间冲去了她家,但已经晚了,接着他知道她是跟陆詹一起走的。 怀疑是自己的行为把她给逼走的虞念和傅沉安,都有那么一丢丢的心虚。 陆尧直接戳穿二人装模作样的安慰。 “她跟我说了你们做的好事。” 虞念:“……” 傅沉安:“……” “裴离,接下来该怎么办?”陆尧问裴离道。 裴离沉默地盯着对话框。 怎么办? 都还没等他出牌,她这是直接把牌桌都掀了。 裴离笑了,笑意丝毫未达眼底。 把他们四个耍得团团转,弄得差点友尽,然后拍拍屁股就跟陆詹跑了? 既然招惹了他们,就别想一走了之。 -- 55.大结局? 阮娇娇发现陆詹比她还要享受这趟说走就走的旅行,感觉更像是她陪他出来。 彻底摆脱陆家后,他玩得格外肆意,阮娇娇一分钱没花,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她都好奇这小子到底有多少钱。 陆詹摸了摸她的头,非常霸总地挑了下眉。 “跟着哥哥混,足够养你十辈子。” 呵…… 怪不得有底气跟陆父闹僵,可不对啊,如果他这么牛逼,当时干嘛还被欺负得小可怜样躲进她家里。 难道是装的? 阮娇娇回过味来,这小子早就对她图谋不轨了吧。 不过这趟游玩,她在他身上发现孩子气的一面,还挺可爱的,让她忍不住想宠他,所以俩人在外面浪了差不多一个月,她才说想回国了。 然后陆詹当晚就压着她在酒店的床上干了大半宿,等她补足了眠悠悠醒来时,发现自己在飞机上,衣服也换了。 “醒了?哥哥带你跳伞。”陆詹如是说。 听到这话,阮娇娇差点没爆出粗口。 “不跳!要跳你自己跳!!”她拒绝。 可阮娇娇还是没从陆詹的魔爪逃出生天,被他硬是抱着从万丈高空跳了下去。 要不是她曾经历过仙侠和武侠世界,换成普通女孩,真的魂都要吓飞了,不过她也没好多少,刚醒来就被人抱着跳伞,阮娇娇腿都是软的,趴在陆詹怀里一脸惊魂未定。 他解开绑住她的绳扣,将她一个公主抱抱了起来。 “娇娇,嫁给我好不好?” 趁她心神恍惚时,她的无名指被套上了一枚戒指。 阮娇娇看着手指上熠熠生辉的大钻戒,僵木的脖子移动,呆滞的眼神看向陆詹。 “你这算是求婚?还是逼婚?” 她砰砰砰乱蹦的心脏稍稍舒缓了一些,理智地问道。 陆詹掀唇一笑,这小模样在阳光下还真是俊得耀眼,他抱着她往上颠了颠。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抱着你再跳一次,直到你答应为止。” “你这是威胁我?”她又问。 “你可以这么理解,现在我们在异国他乡,荒郊野外,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想对你做什么都可以……”陆詹眸里闪过一抹邪恶的幽光。 阮娇娇:“……” 她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也不得不承认,陆詹这小子的求婚还挺别出心裁的。 俩人回国了。 俩人刚下飞机不久,在机场,阮娇娇就被气势汹汹的傅沉安给堵住了。 傅沉安不是没出去找过她,四个人中他的身份最方便,可是他追到国外,找人本来就如大海捞针,何况在对方还有意隐瞒行踪的情况,他更是一筹莫展。 他只好灰头土脸地回国了。 但派人盯着出入境信息,所以一得知她的航班信息,他就第一时间冲到机场来堵人。 裴离说得没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父母都在国内,她不可能就不回来了。 傅沉安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她,一个多月没见了,她晒黑了一点,还胖了一点,但依然这么该死的漂亮迷人,像个妖精一样,吸引着他,想让他拥她入怀。 实际上,傅沉安也是这么做的,他将阮娇娇一把抱住,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骨血里。 “”你特么的终于舍得回来了!” 他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瞪了陆詹一眼。 傅沉安抱够了,想要牵住她的手把她带走,忽然摸到她手指上坚硬的金属指环。 他的视线落在她无名指上的钻戒上,目光瞬间呆滞,过了好一会儿,他咬牙切齿地问道。 “你别告诉我你在国外跟这小子偷偷摸摸地结婚了?!” “别激动……还没……” 阮娇娇看傅沉安一副气得快原地爆炸的样子,已经引起了周围不少路人包括机场保安的目光。 陆詹补了一句。 “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还没到法定结婚年纪?不过娇娇已经答应了,我们回国是为了订婚,回家跟岳父岳母商量订婚日期,到时候你可以来喝一杯喜酒。” 阮娇娇看着傅沉安阴沉的脸色,一副风雨欲来想要干架的样子,但是他强忍住了。 “我去打个电话。” 说完,他转身就走,看他那背影,还真是快忍不住了。 啧…… 阮娇娇觉得在气人方面,陆詹的天赋不比她差。 即使那四人想方设法阻挠,但阮娇娇和陆詹还是在众人见证下完成了订婚仪式。 兜兜转转,最终还是这对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在一起了,历尽千帆,经历波折,倒是成了别人口中的浪漫佳话。 陆詹甚至从陆家脱离出来,心甘情愿当了阮家上门女婿。 多了个帅气聪明能干的儿子,阮父阮母自然乐不可支,俨然像是赚了一个亿。 因此当陆詹不在家,裴离上门来找阮娇娇时,阮母换了副冷淡面孔,还对女儿投以极度不认同的眼神。 此时快开学了,说起来,阮娇娇也一段时间没见过裴离了。 她跟陆詹回来的时候,已经放寒假了,寒假过完,高中也只剩下最后一个学期。 裴离也没绕弯子,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他要出国了。 阮娇娇对这个消息并不意外。 原剧情里,他就是去国外深造,后来学成归国,年纪轻轻就成了科研所的骨干。 “恭喜你,祝你学业顺利,心想事成。”阮娇娇客套道。 在一旁阮母的紧迫盯梢下,裴离看着阮娇娇的脸,轻轻笑了下。 “我会的。” 裴离就这么走了,去了另一个城市。 而随着裴离的离开,他们四人似乎就这么放弃了对她的纠缠,看似四人都回到了原剧情。 几年后,阮娇娇和陆詹到了领结婚证的年纪。 陆詹靠自己的实力,成了名副其实的霸总,建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陆氏企业都望其项背,但他却偏偏将自己的事业跟阮氏企业捆绑在一起,因此阮家在他的照拂下,竟然碾压了曾经高高在上的唐家,成了豪门新贵。 再也没人惋惜陆詹恋爱脑,错失良机,竟然没选唐茜,而跟阮娇娇在一起了。 就连陆父,都屡次三番求他回去,想要认回这个儿子,可惜他就算搬出陆詹的亲妈哭求,都不管用。 而虞念则完全摆脱了顶流偶像的身份,成为实力演员,还出了几张白金唱片,最近又靠一部叫好又卖座的电影,成为了史上最年轻的影帝。 傅沉安则因为他父亲生病,而被迫提前继承家产,校霸也摇身一变成了霸总,接手后将企业经营的不错。 至于陆尧,他去读了医科,在儿科医院实习。 他脾气好,长相帅气,笑容迷人,温暖了一大批患病儿童,就是他魅力太大,引得孩子妈妈们不管小病大病都来挂号,导致医院常常人满为患。ρ⊙18ё.c⊙м(po18e.com) 阮娇娇大概是最废物的一个,但因为陆詹这个未婚夫,所以她即使什么都不干,已经羡煞圈子里的女人们了。 而最令人羡慕嫉妒恨的,大概还有她曾经拥有过那四大男神吧,她的这段丰富多彩的经历让她已然成神,至今被无数少女津津乐道,奉为偶像顶礼膜拜。 主要是,那四个男神,经过时间的洗礼,非但没有被杀猪刀给宰了,反而更加有魅力更迷人了。 他们还都是单身,身边也没有任何暧昧的异性存在,男神的风采勾得无数女子心痒难耐,可多少莺莺燕燕前仆后继,想要将他们拿下,却无一成功,反成了笑话。 然而,因为狗仔跟踪虞念,而拍到的一段视频,让圈子里炸开了锅。 视频是虞念进了一栋别墅,而狗仔出于职业素养,蹲守了大半夜,拍到另外三个身材气质绝佳的男人,在不同时间也跟着进去了。 四个男人在一起聚会自然不算爆点,而是狗仔拍到一个戴着口罩的神秘女人也进去了。 有女人,这性质就不同了,会不会是虞念的女友,而其他三人是幌子? 他们身份很快被扒出来,正是傅总傅沉安,万人迷儿科医生陆尧,还有刚回国就当上教授的裴离。 狗仔吊足了人胃口,还分上下集,在已经投下炸弹登顶热搜后,最后放出猛料,侧面证实了女方的身份。 因为深夜时分,又有一个男人来了,他带走了女人。 男人虽然是不是娱乐圈中人,但狗仔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个名人,商界新贵陆詹啊! 所以女人还能是谁,不就是他订婚好几年的未婚妻阮娇娇嘛! 几年后猛地吃到这么个大瓜,当年有幸参与八卦过这个瓜的女生们都懵了。 原以为早就大结局了,这敢情来了个转折? 还夹杂了多角恋、破镜重圆、出轨抓奸?!~ 真是太刺激了! -- 56.被绿了? 广大的吃瓜群众这次还真一个关键词都没猜错。 就是一出集合了多角恋、破镜重圆加出轨抓奸的大戏,不过如此紧张刺激的剧情,搁在阮娇娇身上,由于当事人过于淡定的反应,就显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就在阮娇娇坐等豪门少奶奶的愉快生活时,忽然收到一条裴离发来的信息。 “我回来了。” 她心想,回来就回来呗,还跟她报备干什么? 其实裴离虽然出国了,但是他给她的感觉就跟阴魂不散的幽灵一样,不时会给她发信息刷存在感,还会收到他从国外寄来的礼物,甚至还有情趣用品。 看来这根木头到了国外也耳濡目染地学坏了。 自阮娇娇跟陆詹订婚后,四人的确都沉寂了一段时间。 但某日,系统告诉阮娇娇,傅沉安在她家小区买下了一栋别墅,甚至在窗户边架了一个望远镜。 不过他没来找她,所以她也不好自作多情找上门,万一他说这是天文望远镜呢。 阮娇娇留了心,发现虞念和陆尧也会过来。 当然,她这个发现,没有告诉陆詹。 因为她发现这家伙越来越爱吃醋了,即使他表现得十分不明显,不过阮娇娇可是明察秋毫。 三人当然不敢明目张胆在她面前晃悠,似乎怕她又突然跑路了。 阮娇娇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什么药,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她故作不知。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那三人也没什么动作,似乎也忙于各自的生活。 直到某一天,阮父在家门口捡了一只小奶狗,被人放在纸箱里。 毛绒绒的小奶狗,浑身雪白的毛,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格外可爱,将人都萌化了。 狗被收养了,养了狗就要遛,阮母看不惯闺女整天懒得跟米虫一样窝在家里,便差使她出去遛狗。 就在阮娇娇如往常一般在小区里牵着狗晃悠的时候,连人带狗被傅沉安给抱进了那栋别墅里。 “我知道你早就知道我们在这里。” 傅沉安对她过于平静的反应并不讶异。 狗狗正在角落里愉快地埋头吃着狗零食,阮娇娇好整以暇地对他打招呼。 “傅沉安,好久不见,你过得好吗?” 傅沉安沉着脸看着她的笑颜。 “不好。” 阮娇娇笑容不改。 “喔,我过得很好。” “我知道。” 聊不下去了,阮娇娇朝傻狗招了招手,那狗子被养得白白胖胖,特别听阮娇娇的话,本来正吃得开心,见她呼唤便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 阮娇娇将狗捞进怀里,手指抚摸着它雪白的皮毛。 “这狗是你送我的?” 傅沉安没有否认,他的目光盯着趴在她膝头的狗,被她手指抚摸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他竟然生出一丝嫉妒的情绪。 他终于按捺不住,走到她面前,双臂撑在她身侧,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看。 放任贪恋的情绪一点点蔓延开,直到他再也克制不住,一口咬住了她的唇。 阮娇娇被他给咬了一口,她嘶疼了一下,狗感受到主人的情绪,汪汪叫起来,傅沉安伸手将她抱住,狗被挤得不得不从少女怀里跳下去,被迫将位置让给了这个狗男主。 傅沉安只是咬了一下,就变成含住她唇的深吻,将他的不甘和痴怨悉数化作这个缠绵的吻里。 阮娇娇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开,便放弃了。 “别留下痕迹。” 当他唇舌从她的嘴唇往下移时,阮娇娇说道。 闻言,傅沉安身体僵了一下,随即索性将她打横一把抱起来。 “我想要你。” 他目光充斥着痴恋紧紧盯着她。 怀中的少女唇被他亲得嫣红微肿,眸里氤氲着水雾,看起来楚楚动人,让他下腹愈发燥热,但她说出的话却给他泼了一瓢冷水。 “我可以拒绝吗?” 她语气冷静极了。 “不可以。”傅沉安脸一黑。 她叹了口气,无奈至极。 “傅沉安,你别这样……我已经订婚了。” “我不管!” 傅沉安耍起无赖来,径直抱起她就往卧室走。 小狗护主心切,汪汪狂吠起来,甚至扑过来隔着裤子撕咬傅沉安的小腿。 傅沉安深吸一口气,这只狗其实是虞念送的,但他存了私心,不想让她知道虞念和陆尧他们也没死心。 这么一看,这狗还真是跟虞念这家伙一样烦人。 傅沉安只好把她放了下来,阮娇娇将小狗重新搂入怀里安抚。 “好了,我该回家了。” 有这只恼人的狗在,傅沉安也没辙,他总不能把这只狗揍一顿吧,他只好放她离开了。 而傅沉安一出手,另外俩人也行动起来。 阮娇娇虽然跟他们会有亲热的举动,但都点到即止,将他们撩得一身火却无法宣泄,只能憋着,倒是学业和事业都蒸蒸日上。 几年的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他们的心态都成熟了许多,即使明白她才是渣的那个,但她已经长进了心里,割舍不下,病入膏肓。 直到裴离回国,四人聚在一起,裴离就给她发了张照片,就把她给请过来了。 裴离发来的照片竟然是偷拍到陆詹跟一个女人走进酒店的画面。 但那个女人看身材显然不是阮娇娇这个正牌未婚妻,阮娇娇身材更娇小,纤秾合度,而照片上的女人显然波涛汹涌,标准肉弹身材。 如果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认为阮娇娇被绿了。 但阮娇娇过来第一句话便是。 “当年陆詹跟唐茜的照片是不是你的手笔?” 裴离没有否认。 “是我。” 傅沉安看她竟然还护着陆詹,还想着翻以前的陈年旧事,愤懑提醒道。 “他跟别的女人去酒店开房了!” 阮娇娇挑眉。 “我知道了,所以呢?我不是也跟你们四个在一起,什么也没发生,照片不能说明什么。” “你就这么相信他?” 身处于最擅长捕风捉影的娱乐圈,虞念虽然知道这照片大概率有鬼,但从他的角度,自然也要煽风点火。 阮娇娇没被俩人带偏,被模糊了焦点,对裴离掷地有声道。 “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要将詹詹扯进来!” ρ⊙18ё.c⊙м(po18e.com) -- гōūsんūɡE.cōм 57.抓了个正着 他们四个加一起都比不过一个陆詹吗? 显然答案此刻已经出现。 当年他们就没赢,这几年也没放弃撬墙角。 结果呢…… 她都快跟陆詹结婚了。 所以,他们应该眼睁睁看着她跟陆詹一起踏入婚姻的殿堂,然后送上祝福吗? 那是不可能的! 四人虽然性格截然不同,但他们可都是男主,不可能就这样接受失败。 “我送你的礼物你喜欢吗?” 裴离话锋一转,忽然问道。 本来这句话很正常,但他又冒出一句,不由让其他三人为之侧目。 “完全按照我的尺寸做的。” 该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吧?毕竟裴离这家伙那么死板,不可能那么邪恶。 “被我扔垃圾桶了。我有真的可以用,为什么要用假的,况且詹詹的尺寸比那个大。” 阮娇娇嗤笑一声,答道。 操!竟然还真是他们想的那个!! 傅沉安按捺不住,冲裴离叫道。 “你怎么能送她这种东西,你太猥琐了!” 裴离扶了下眼镜,好整以暇地看着气呼呼的傅沉安,不紧不慢道。 “我猥琐?是谁在这里买了房子,在卧室的窗边放了架望远镜专门偷窥?你敢说你没有一边偷窥一边打飞机吧?” 裴离这话一出,不光傅沉安,另外俩人神色也有点不自然,他们三人都有这儿的钥匙,偶尔会跑来。 不过虞念毕竟已经进阶到影帝了,神情肃冷地谴责傅沉安道。 “我就说你怎么对天文感兴趣了,猥琐!” 傅沉安看了虞念一眼,反唇相讥道。 “你难道没想着她打飞机?” 陆尧非常理智地退到角落,免得被战火波及,但傅沉安可没忘了这家伙曾经在后面捡便宜的行径,此时杀红了眼将他也拽下水。 “陆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借着检查身体之名,没少揩油吃豆腐,你一个儿科医生,也管起妇科了么?” 身为引起四人争端的罪魁祸首,阮娇娇也没逃过,裴离一句话又将大家的注意力拉回到她身上。 “娇娇,陆詹跟别的女人去酒店,你真能确定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是说,即使发生了什么你也不在乎?” 阮娇娇愣住了,裴离又道。 “如果你真的那么爱他的话,为什么还会纵容我们跟你纠缠不休,这难道不是对他的背叛吗?” 阮娇娇看着裴离,不答反问道。 “既然你这么聪明,那你觉得是为什么?” 其他三人表情流露出惊讶,看看裴离,又看向阮娇娇。 “你们是开放式关系,所以你不介意他跟别的女人去酒店,而你同时还跟我们暧昧不清。” 闻言,阮娇娇微微一笑,算是默认了。 果然厉害,她还没想到的理由就被他说出来了。 “虽然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能对彼此这么包容,但这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阮娇娇安静地听他分析,听到后面一句,她一挑眉,所以呢? 其他三人也看着裴离,其实多年来的友情,培养出的默契,他们来之前就隐隐猜到他的意图,但是他们是绝逼无法说出口的,所以都等着他来说。 “我们也可以建立这种开放性关系。” 阮娇娇咀嚼着他这五个字,眸里笑意更浓。 “裴离,你这是想当我姘头的意思?” 然后她又扫了眼另外三人,见他们表情一本正经,但是接触到她目光时,都有些闪躲。 “你们也这么想吗?” 傅沉安按捺不住,索性捅破那张窗户纸愤愤道。 “这几年难道我们不就是么,除了你没让我进去,还有什么出格的没干?还有他们,陆詹头上早就绿出一片青青草原了!老子这几年这么委曲求全赖着你,可不是为了等你嫁人然后把我一脚踹了的!” 闻言,阮娇娇抿了下唇。 裴离直接盖棺定论。 “反正是开放性关系,我们四个谁想中途退出都可以。但是因为是你先招惹我们的,所以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不能拒绝。” 嘿!这就是不容拒绝只是通知她了? 啧…… 阮娇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装作极其无奈勉强地说道。 “好吧,不过你们不能让詹詹知道。” 结果,才达成统一意见,四人蓄势待发,正琢磨着如何想方设法地先来的时候,陆詹来了。 陆詹就这么径直杀进来,傅沉安都难免有些心虚,不管这家伙有多讨厌,但这毕竟是绿了他。 “我想单独跟我的未婚妻聊聊,可以吗?” 陆詹如是说道。 他表情平静如常,看不出愤怒的情绪,另外四人便将空间让给俩人。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反正不是第一次被抓,阮娇娇心态稳得很,选择反将一军,狐疑地问道。 “我在你手机里装了定位。”陆詹相当坦然。 “你身上还放了窃听装置。” 他又补充了一句。 阮娇娇:“……” 好吧,这车翻的有点彻底。 俩人目光相对,阮娇娇没说话,反正不能狡辩,她选择沉默是金,听候发落。 陆詹开口了。 “你怎么不问我跟那女人的事?” 这题她会答了,阮娇娇立马语气坚定道。 “詹詹我相信你!” 陆詹冷笑了一下。 “你这是怪我不相信你?” 阮娇娇叹了口气,几年过去了,陆詹真是性情大变,以前的小可爱变得越来越难缠了,反而那四个狗男主都变成小可爱了,还巴巴地要自荐枕席给她当姘头。 “詹詹,那要不我们还是做好朋友吧?” 阮娇娇弱弱地说道。 陆詹丢给她三个字。 “想得美!” 阮娇娇舔着脸蹭过去,伸手搂住他的腰,见他没推开她,她立马蹬鼻子上脸,给点颜色就开起了染坊,笑眯眯地问道。 “詹詹,你就这么舍不得我呀?” 陆詹深吸一口气,手指捏住她的脸一揪。 “跟我回家!” 回去再好好教训这个浪得没边的丫头! 他其实拿她也没辙,说起来,俩人本来打从一开始也不是爱情,他甚至还帮着她集邮,看着她撩男人脚踏多条船骚操作一堆玩得不亦乐乎,结果就怎么自己也掉到这坑里了呢? 陆詹想不通,索性放弃去想,反正他对她来说,他是她最重要的那个人,是她一心护着那个詹詹,是被那四个人妒恨得抓狂的人。 光这一点,就已经让他充满了优越感。 Ρō202①.cōм(po2021.com) -- 58.吃 这个世界,阮娇娇不光坐享齐人之福,还大赚了一笔。 系统说,由于她把四个狗男主都收了,所以不光女主,还拯救了无数女配本来灰暗的人生,让她们没有沦为证明狗男主魅力的炮灰,白白磋磨浪费了光阴。 而女主也是,没有跟男主纠结来折腾去,各种一波三折的虐恋情深,反而可以尽情享受甜甜的恋爱,被男友宠成了公主。 所以她相当于是造福了广大女性同胞,因此给了她超多积分,她可以兑换道具。 不过阮娇娇现在对于这些身外之物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吃到嘴里的肉才最实惠。 因此,虽然完成了任务,她在没玩够之前也不急着走人。 阮娇娇和陆詹结婚那天,陆尧,裴离,虞念和傅沉安都到场了。 四个男主一齐亮相,有幸参加这场婚礼的女人们觉得简直是赚大发了,但他们那副生人勿进的冰冷表情生生逼退了摩拳擦掌想要撩男神的痴女心。 但他们的反应也侧面证明传闻是真的,他们都旧情难忘,即使一万个不乐意,但也要来参加前女友的婚礼。 这么一想,幸好这红颜祸水结婚了,男神应该死心了吧,那她们的机会来了。 婚礼就在众人的祝福声中结束了。 阮娇娇和陆詹度了个十分美满的蜜月,完全复制了俩人曾经偷偷出国的行程,俨然像是回忆了一遍。 刚回国一天,陆詹前脚刚出门去公司,后脚傅沉安就迫不及待地上了门。 傅沉安一直秉持着快准狠的行动准则,而且在四人中,他最闲时间最多,所以他总能占尽便宜。 阮娇娇刚打开门,傅沉安就跟匪徒一样将她扛了起来往外走,那气势汹汹的表情也跟强盗差不多了。 她现在住的是婚房,是陆詹弄得房产项目,小区保全措施堪称最高级别,一般人根本住不进来。 傅沉安四人都在小区里买了房子,被陆詹狠狠敲诈了一笔,他们掏口袋也是心甘情愿,谁让他们觊觎别人的老婆呢? 虽然陆詹对他们的存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四人也知道不能太明目张胆,因此傅沉安在家里守了一天一夜,就跟变态偷窥狂一样,透过望远镜观察房内的情况。 所以陆詹才离开,他就知道了,马上冲了过来。 “傅沉安,你别一大早就发情行不行?” 阮娇娇对着他一通粉拳,傅沉安挨了揍,却不痛不痒,他此时的注意力全在如何好好弥补自己的相思之苦上,于是他昂首阔步,雄赳赳气昂昂地三步并两步,将她抱到了自己家,指纹解锁打开门,才进入玄关,他就亲上了她撅起来的唇。 刚吻到她柔嫩的唇瓣,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迷人幽香,傅沉安只觉下腹一股燥热直冲头顶,让他恨不得在这里就办了她。 但是他刚抱着她边啃边大步迈进客厅,赫然发现客厅沙发上坐着三个人。 操! 傅沉安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这三个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刚出门前后不到三分钟,他们不仅掐着点登堂入室,还猜到他去做什么了,所以特地在这里等着了。 “你们今天特么地都不上班啊?!” 傅沉安也没废话,但还是不满地抱怨了一句。 他这副急色的模样,被这三个大灯泡瞧见还怪丢人的,他只好将怀里的娇人儿给放下了。 虞念嗤了一声。 “我可不用上班!” 他走过来,一把将阮娇娇抢过去搂在怀里,还拿指腹揩拭她被啃得粉艳艳的唇,出言讥讽道。 “傅沉安你是狗啊,全是你的口水。” 可他说完这话,却自己低头吧唧亲了一口。 亲了一口不够,虞念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搂住她深吻了数十秒,毕竟当着另外几人的面,他还是停了下来。 对上怀里女人如笑盈盈的眼眸,如一泓秋水荡漾开层层涟漪,虞念只觉心都要化了,这段时间她出去度蜜月,他心里抓心挠肝的躁郁感此刻仿佛都烟消云散了。 可她朱唇轻启,却笑眯眯地吐出一句话来。 “你们俩这算不算间接接吻?” 间接接吻?他跟傅沉安这条疯狗?! 啊呸! 虞念又有点想掐死她这个祸害算了! “念哥哥,我饿了。” 阮娇娇看着虞念,对他娇声道。 虞念立马转头对傅沉安说道。 “听见没有,娇娇饿了,快去弄点吃的!” 傅沉安瞪了他一眼。Ρō202①.cōм(po2021.com) “老子不会下厨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我这里什么吃的都没有。” 虞念马上牵住阮娇娇的手,说道。 “我家里有吃的,走,去我家。” 傅沉安一看他当着自己面要把人给抢走,登时急了,立马呛道。 “得了吧你,你要皮肤身材管理,家里除了那些只能拿水煮的玩意儿能有啥好吃的,连瓶辣椒酱都没有。” 这时候,陆尧笑了笑,说道。 “去我家吧,我家里有吃的。” 这时候,虞念和傅沉安一起白了他一眼。 “你个恨不得在医院安家的大忙人,家里只有速冻食品,就算了吧,委屈你自己的肠胃还成,别委屈了我们娇娇。” 俩人几乎异口同声,这默契也是没谁了,可说完后二人对视一眼,想到刚才的间接接吻,嫌弃地移开视线。 裴离站起来。 “看来还是去我家吧。” 这时候,三人都开口反对。 “不行!” 四人家里,裴离家是最没有人味儿,冷冰冰的,特别空旷,感觉就有点阴森,处在那样的环境里,就让人没胃口。 于是最后还是傅沉安打电话订餐。 说来这还是五人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阮娇娇还真有种帝王面对四个争宠献媚妃子的错觉。 吃饭的间隙,傅沉安又去取了酒。 吃饱喝足,加上酒过三巡,神经放松下来,四人间的气氛也和谐了一些。 阮娇娇放下筷子,就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要回家换衣服。” 她身上还穿着睡衣,傅沉安简直就跟土匪一样把她绑过来。 傅沉安知道哄人方面自己逊得很,何况正被她埋怨,所以没说话,于是狂给另外三人使眼色。 虞念走过去,将她一把拽住。 “不行,娇娇,你出去度蜜月一走就是那么多天,我好想你。” 他一边说一边就将脸埋进她脖子里蹭,这么高大的身材却偏偏卖萌,可配上他精致的脸和自然的神情,做出来竟然毫无违和感。 傅沉安却快吐了,不过他忍了,连忙点点头。 “是啊,娇娇,再陪我们喝酒。” 傅沉安憋着劲儿想将她灌醉,好让自己为所欲为。 可是她真被灌醉以后,他也酒劲儿上头了,克制不住地蠢蠢欲动,可环视一圈另外三人的神色,他感觉很不妙。 -- гōūsんūɡE.cōм 59.谁先?(H) 四个人都没有动,他们互相牵制,试图用眼神杀死对方。 可这种紧张又胶着的气氛,傅沉安的酒劲儿也上来了,头脑发热,首先沉不住气地将娇人儿抱了起来。 他向来处事的原则就是,磨磨蹭蹭不是男人,撸袖子干就是! 傅沉安这么一动手,并不出乎另外三人预料,虞念伸手拽住他怀里温香软玉的手臂,冷声道。 “傅沉安,凭什么你先?!” 傅沉安哼哧喘着气,浑身血液燥热,他也没好气道。 “凭什么?这里是我家,她是我带来的!” “那又怎样?!”虞念不甘示弱道。 这时候陆尧来了一句。 “老规矩,抽签吧。” 一听这话,虞念瞪了他一眼。 “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抽签你们做了手脚!” 陆尧无奈地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裴离,忽然冒出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 “不如一起吧。” 另外三人“唰”地将目光投向他,眼神都精彩纷呈。 操! 这家伙也太猛了! 裴离迎接着三人的目光,耸了耸肩,轻描淡写道。 “你们当真了?我只是开个玩笑。” 三人都略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刚才他们还都忍不住想象了一下场景,还怪刺激的。 其实四人也不是没一起游过泳,互相看过裸体,也没什么尴尬的。 就是有些事,没人捅破这层窗户纸,就没往那方面想,这一往那方向想,就如奔腾的野马,疾驰的列车,根本一发不可收拾。 而且此时四个人的酒劲儿都上来了,飘飘然的头脑,熏蒸的酒气,加上暧昧的气氛,似乎什么样疯狂的念头,让人觉得试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难道还要等? 他们等的还不够久吗? 现在简直一刻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想等了! 理智的防线顷刻间被突破,傅沉安抱起醉酒的小娇娃就进了卧室,推开门,看到那个能容纳七八个人平躺的超大尺寸床,竟然有些赧然,像是早就有此打算而潜意识里做的准备一般。 裴离是提议者,他一边走到床边,一边开始脱衣服。 傅沉安见状,也不甘示弱,动作利索地将衣服一把脱了,开始解裤子拉链。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只能喝肉汤,他可是要先大口吃肉的主! 傅沉安丝毫没有礼让的意思,迫不及待地就压到了她的身上,双手手掌抚摸她的娇乳,薄唇急不可待地吻住了她柔嫩的唇瓣。 终于尝到了这滋味,傅沉安立刻就沉浸在其中,将复杂和尴尬都抛在了脑后。 “嗯……” 阮娇娇一声嘤咛,缓慢地睁开了眼。 她就是装醉,决定隔岸观火,看看四人争出个什么结果来,没想到他们竟然尺度这么开了。 开什么玩笑,要是她真挺尸,这四个还不知道要过火成什么样子,她好歹要给自己留个“全尸”吧,不然弄出一身痕迹回去,陆詹还不得弄死她? 傅沉安本以为她烂醉如泥了,没想到突然动了,他立刻有点心虚,有点怂,但很快又回过神来,在另外三人面前怂也太丢脸了,况且,这是四个人一起做坏事,又不能怪他一个人! 于是傅沉安更用力地吸吻她的唇,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一番搅动,一只手则伸入她的腿间,指腹揉捏她敏感的蕊珠。 很快,他的指尖就摸到湿濡。 她湿了…… 傅沉安知道她还晕着,趁她回神之前,快速攻占高地,免得到嘴的肉飞了。 于是他闷不吭声,动作利索地将她的睡裤脱了,小内裤都没扒,就这么蹭着内裤边缘,就将硬挺的家伙挤了进去。 傅沉安将分身插入她的甬道里,挤开那层层叠叠的媚肉,肉棒被湿濡的穴肉吸吮住,他完全忘记了当下,浑然忘我地开始埋头耕耘,腰胯飞快地抽送,“啪啪啪”地做着活塞运动。 他本来就憋了好久了,加上酒劲儿,就这么抽送了数百下左右,他就克制不住地一哆嗦,交代了。 等傅沉安从飘飘欲仙的快活感中落了地,理智恢复些许,一下子意识到自己竟然当了个快枪手,这本来没什么,可是当着三个兄弟的面,他男人的自尊心一下子有点毁,脸涨得通红,热度一直延伸到耳后根。 他那点小心思,其他三人哪里看不出来。 就是太容易被猜透了,所以裴离和陆尧都没动作,放任他,反正估摸着他也坚持不了多久。 可傅沉安尴尬了,他就赖着不想走,还想再表现一下,好好展现自己的男性雄姿。 虞念则毫不客气地将他给挤开了,将他身下的人儿给抢走了,虞念也没嘲笑他,这时候嘴皮子上的便宜占了没任何意义。 傅沉安知道也怪不了别人,都是自己太性急了,只好屁股挪动,到一边儿去了。 虞念也不吭声,似乎四人都形成了某种默契,不让她察觉到此刻场景的拥挤和诡异,最好连换人了都不要有太大感觉。 于是虞念靠坐在床沿,将她抱在怀里,让她分开腿坐在他身上。 俩人像是亲密拥抱一样,他将她的脸压在他肩头,手指温柔地抚摸她的发丝,然后才搂着她的腰,慢慢抬起她的屁股,肉棒对准她的花穴,将她放了下来,俩人的性器交融,合二为一。 有傅沉安的前车之鉴,虞念也不急着埋头肏干,而是嘴唇轻轻地吻她的头发,然后手指拨开发丝,亲吻她的脖颈,细密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每寸娇嫩温腻的肌肤上。 他的手从她粉色的睡衣下摆伸进去,抚摸她的脊背。 她长了点肉,看来跟陆詹这趟蜜月之旅,她吃得香睡得好才胖了…… 而不像自己在剧组里疯狂的拍戏,把自己弄得很疲惫,避免自己总是忍不住想她,然后吃醋,结果瘦了一圈。 虞念这么想着,手指不由用力,捏她丰腴的乳肉。 “嗯……” 她娇哼了一声,腰和屁股扭了扭似在挣扎,但由于她的扭动,小穴用力地夹了他的分身一下。 虞念深吸一口气,才忍住那股劲儿没射出来。 他差点就丢脸了,比傅沉安那货时间还短,这怎么行? 虞念这么想着,手臂搂紧她的腰肢,一下下地往上顶弄着。 他衣服裤子都没脱,灰色的运动帽衫,裤子就褪了一半,怕自己由于太爽而表情失控,便将脸埋进她的胸脯里,隔着睡衣蹭着她两团绵乳。 这偶像包袱也是没谁了! 俩人就像个连体婴一般,尤其是衣服一个灰,一个粉,两种颜色莫名和谐。 到现在,阮娇娇身上的睡衣还好好地穿在身上,衣摆遮住了屁股,就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随着虞念顶弄的动作而轻轻摇晃,格外惹眼。 陆尧看得眼热,在床边蹲下身,将她一只雪白的脚丫子握住,放在手里揉捏把玩。 虞念一低头,就能看到斯文校草那痴汉的表情,这画面太刺激,他没扛住便射了出来。 陆尧立马将人给抱了过去,刚准备好好与娇人儿温存一番,裴离走过来,看了他一眼。 俩人视线对上。 陆尧:“……” 好吧,按当初交往顺序来。 他将娇人儿拱手相让。 裴离直接将她从床上抱走了,然后走到窗边的书桌前,让她趴在桌面上,他握着粗长的肉棒,对准那两瓣雪臀的缝隙,慢慢地顶了进去。 操! 真会玩!! 房内三人看着这一幕,裴离竟然表情都没变,眼神仿佛在做一道题般严谨专注,但腰胯却一下下地撞着女孩挺翘可爱的小屁股,那暗红色粗长的性器不时显现,像一把坚硬锋利的匕首,捅着那娇软的小人儿,带出淋漓的汁水顺着俩人交合部位往下滴落。 室内响着节奏明快地“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陆尧看着这古怪又淫靡的一幕只觉嗓子发干,热气冲顶,他忍不住喉结滚动,咽了一口口水,裴离双手掐着她的腰,就这一个姿势,抽送了约莫数百下后射了出来。 然后他将被他捣得瘫软如烂泥的娇人儿一把抱起,将她放到了床上。 终于轮到他了…… 陆尧即使心里兽血沸腾,恨不得化身成饿狼一样扑上去,但他长期的绅士姿态让他克制住了冲动,躺到了她的身侧。 他还没动作,本来挺尸一般的阮娇娇突然一骨碌爬了起来! Ρō202①.cōм(po2021.com) -- 60.没眼看(H) 陆尧愣住了,其他三人也看着她的动作。 就见阮娇娇骑到了他的身上,然后低头就嗷呜一口咬住了陆尧的胸,小白牙还磨了磨。 其他三人都同时仿佛感觉到刺痛感袭来,然后她的手又揉了上去,索性将陆尧的白衬衫给撕开了,接着她又低头舔了舔。 陆尧呼吸一紧,感觉那湿滑的小舌头在他的乳粒上又舔又绕,他的下腹烧灼感重新起来。 可紧接着,她突然像只小狗一样趴在他身上嗅来嗅去,还嫌弃地皱了下鼻子。 陆尧反应过来,因为职业习惯,他身上大概有消毒液的味道。 果然,阮娇娇不再舔他,上半身坐了起来,屁股挪了挪,小手抓住他的裤子一把拽了下去。 他的肉棒就这么跳了出来,被白嫩的小手一把握住,还上下撸了撸。 这一幕完整地映入了在场其他三人的眼里,他们神情各不相同,但心情显然都不太爽。 为什么陆尧能得到这样的待遇? 但其实当事人陆尧并不爽,因为她小手格外使劲,指甲还刮到了他,他真担心被她摆弄一不小心给弄伤了关键部位,于是陆尧来了个鲤鱼打挺然后一臂搂住她的腰就吻了上去,同时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 原本如水般乖顺的娇娃儿,此时却闹起别扭来,不让她摸她还偏要摸。 于是在另外三人眼里,就看到这俩人热情似火地纠缠起来,一改之前在他们跟前的被动,她主动无比。 陆尧有苦难言,他还没吃到肉呢,这作案工具都要给掰折了。 阮娇娇逗了陆尧一会儿,看他绷住不求饶的样子还挺有趣,她一直装醉也怪没意思的,所以到他这里她坏心一起,就想逗逗他。 陆尧也终于忍不住了,抛弃了绅士温柔的一面,搂住她的腰将她往床上一摔然后身体压了上去,双手扣住她两手的手腕,提到她的头顶按住。 终于老实了…… 他默默地松了口气,然后学她刚才的样子,埋头下去隔着睡衣含住她的娇乳。 “嗯……” 阮娇娇挺起胸脯,被他含住那块的睡衣布料湿了,跟直接接触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她呻吟出声,双腿不由地夹住他的腰。 陆尧抬起脸,亲了下她的唇,只是蜻蜓点水一下,忽然想起她的间接接吻理论,身体僵了一下。 可就像猜到他的想法一样,她的小舌头伸出来,勾住缠住他的舌头往她口里带。 俩人就这么耳鬓厮磨,在床上亲密无间地纠缠在一起,气氛是如此缱绻缠绵,再一次惹来另外三人的不是滋味。 陆尧的肉棒抵到她的花缝,在外面磨蹭了下,又惹来她一声娇哼,他将她的唇舌都吸含住,腰胯小幅度地摆动,慢吞吞地挤入到她的甬道里。 里面又湿又滑,但格外地紧,他感受到分身被她温暖的穴肉吸住,包裹住,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舒适感袭来,陆尧按捺不住冲动,瞬间就整根撞了进去,与她完全交合在一起,他也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喘息,同时松开了按住她手腕的劲道。 阮娇娇顺势摆脱了他的钳制,手臂缠抱住他的脖子,就像一尾柔韧的水草随着他的起伏轻轻摆动,舞出妖娆的弧度,看得另外三人眼热,浑身也跟着燥热。 明明才宣泄过一波,此时却被妒火激得比刚才更炽烈,傅沉安的眼眸中甚至有两簇火焰在燃烧,他抬起脚身体靠了过去,忍不住坐在床边,伸出手抚摸她的发丝。 他想加入…… 而虞念看傅沉安动了,不甘示弱地径直爬上了床,然后强行拽下她的一条手臂,抓着她的手去摸自己胯下的肉棒,就像她刚才摸陆尧那样。 傅沉安立马也有样学样,握住她另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翘立的蘑菇头上。 阮娇娇简直像个大字般被分开,两只手分别握着一根肉棒,下面还吃着一根。 这种感觉…… 还真是刺激……Ρō202①.cōм(po2021.com) 而陆尧因为俩人的加入感觉到不爽,但同时这有点酒池肉林般聚众的淫靡画面,刺激到了他的生理本能,他就像雄性动物要彰显自己的能力,不由加重了抽插的力道和速度,弄得肉体拍打声格外清脆响亮,阮娇娇被他这波顶得又深又爽,她终于得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是的…… 刚才虽然做了三次,但她一次高潮都没有,刚来了点感觉,他们就鸣金收兵了,搞得她被撩得欲望高涨,却总是差那么点意思,所以到陆尧时,她憋不住决定采取主动。 而她高潮时,陆尧被她这么猛地一夹,猛烈而极致的快慰袭来,他身体一哆嗦,猝不及防地也射了。 但陆尧并没有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而是捧住她的脸,亲吻她的唇,又顺着她的唇往下一路亲吻到她的胸脯,嗅着她身上迷人的幽香,含着她的蓓蕾,陆尧很快又产生了欲望,才疲软没多久的肉棒又硬了,他本来就还在她的身体里,于是无缝衔接地又开始了新一波的奋力耕耘。 正专心用她的小手打飞机的俩人并没有注意到陆尧的小心机,但怎么可能逃得过裴离的法眼。 不过他看破不说破。 其实他的生理欲望应该是四个人中最轻的,他本来也不重欲,即使这种滋味很好,但他也能控制住自己上瘾。 但显然有人注意到他闲着,于是阮娇娇抬起头对裴离下达指令。 “我渴了,帮我倒杯水。” 正跟她亲昵纠缠的三个男人:“……” 应付他们三个人,她还能分出心思来要水喝,果然是个三心二意的渣女!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陆尧侧躺到了床上,将她的一条腿横在自己腰上,继续抽插,而虞念这回眼疾手快地抢占了她背后的位置,紧贴着她玲珑的曲线,一只手从睡衣下摆摸进去,揉捏她的娇乳,指尖还掐捏敏感的乳粒。 “呀啊……嗯……” 果然,俩人这么前后夹击,她立马闭上眼不住娇吟。 傅沉安一看。 哟呵!他被挤出来了?! 他是谁啊?他曾经可是叱咤风云一个打十个的校霸啊!! 当然是见缝插针他也要插进去啊! 于是经过观察,傅沉安索性身体横过虞念,抱住娇人儿的脸,开始吻她的唇。 被他身体压住几乎快闷死的虞念当场就想骂脏话,但虞念知道这就是个野蛮分子,何况还是在床上! 他不像一头野兽一样横冲直闯就已经很不错了。 但虞念转念又一想。 操!他凭什么要让?! 当初就是这家伙在他前脚刚分手后脚就挖了他墙角! 于是虞念伸手就开始挠傅沉安的胳肢窝,傅沉安一边应付虞念的攻击,一边还不忘采花。 而陆尧本来就有些火大,又因为这两个家伙开始闹了,实在影响他的节奏,于是他抱着阮娇娇想转移阵地,但虞念和傅沉安哪里肯放手,阮娇娇被他们三个抢来抢去,身上不知道有多少只手在乱摸乱抓,她自然不会任他们这么弄她,于是她开始逮着谁就挠谁。 因此当裴离端着水杯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四人几乎扭打在一起的画面。 这乱七八糟的姿势简直是没眼看! -- 61.磨人精(陆詹番) 阮娇娇回了家,酒足饭饱后又激烈而“愉快”地进行了鱼水之欢,她心满意足,唯一有点不爽的是身上还是被那四个狗男人弄了痕迹,就怕眼尖的陆詹发现。 不过发现就发现呗,反正俩人是开放式婚姻嘛。 如果被她发现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留下的痕迹…… 她就“死”给他看! 但是当阮娇娇发现他还真在家时,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做贼心虚的。 可当她听到楼上传来的暧昧声音,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陆詹这小子难道还真有女人了?不仅有女人还敢带回家里? 阮娇娇二话不说就去厨房里抄起一把菜刀,这时候系统冒了个泡,贱兮兮的声音响起。 “宿主,你不是很洒脱的吗?你这可是摆明的双标啊,你才跟四个男主鬼混完回来,说不定他以为你不回来了才找人缓解空虚寂寞,你现在整这一出抓奸戏码,可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结果阮娇娇就亮了下手里明晃晃的菜刀,吐出两个字。 “闭嘴!” 阮娇娇其实就是戏精上身了想要过一把瘾而已,况且,一个敢带回家,一个明知道对方有老婆还跟他回家,这俩人都欠揍。 真当她这个老婆死了吗?! 她就算偷人都没带回家过好嘛!这可是最基本的尊重! 然后,阮娇娇就举着菜刀,蹑手蹑脚地上了楼,她循着声音到了客房门口。 她将耳朵贴在门上,确认没有找错房间,心里微妙地得到些许安慰。 至少没在她的房间里,她就不用换床单被套搞大清洁了,总归被其他人在上面做过活塞运动不知道有没有在房间其他地方留下不知名液体,心里还是有点膈应的。 系统感慨道:“宿主这么容易就能找到安慰,还真是心宽。” 阮娇娇经历这么多个世界,还是第一次抓别人的奸而不是被人抓奸,想想心里还有点小激动呢,她屏住呼吸,手指搭上门把手,然后缓缓地扭动,接着把门给推开了,她看着床上正纠缠在一起的赤裸男女,深吸一口气,刚准备气吞山河地大吼一声,力求情境足够戏剧化,足够把里面的奸夫淫妇给吓尿,吓得当场萎了也不赖。 然后,她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把她给吓得差点手不稳,手里的菜刀差点摔地上。 “你在干什么?” 阮娇娇身体一僵,眨了眨眼,看了看床上的男女,由于背对着她,面容有些辨认不清,但只觉那女人波涛汹涌,平躺着那对巨乳都看起来好大。 但男人的肤色和身材,阮娇娇仔细一看,貌似不是她的老公! 啧,虽然身材还成,不算辣眼,但是有点啤酒肚,的确比不上陆詹,背上肌肤也不太好,仔细瞧有点粗糙,毛孔有点大。 这么一看,还是那个女人有料,丰乳肥臀的,更有看头。 而听到动静,床上的俩人也转过身朝门口看来,然后就看到阮娇娇……和她手里明晃晃的菜刀。 男人果然吓得脸一白,身体一哆嗦,不知道是射了还是萎了。 总之床上俩人都僵硬在那里,阮娇娇刚想说话缓和一下气氛,脸上就被一只温热干燥的手掌给盖住了,不仅捂住了她的嘴还捂住了她的眼睛,然后她整个人就被半挟持地弄出去了。 紧接着听到一声咔嗒声,是门被带上了。 不管是房里的俩人,还是冲进去此刻在房外的阮娇娇都松了口气。 阮娇娇扭了下,盖住她脸的手松开了,不过移开前捏了一下她脸颊的肉,同时她手里的菜刀也被拿走了。 她还没对上陆詹的眼神,整个人就朝他怀里扑去,搂住他的腰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 “詹詹,你怎么让客人借宿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她娇声埋怨道。 让她丢了个大脸。 陆詹手揉了揉她的头,语气透着温柔宠溺道。 “好玩吗?” 看似跟她的话毫不相关的问题,阮娇娇却瞬间明白了,无语地抬头看了陆詹,诚实道。 “好玩。” “不觉得那女人有点眼熟吗?”陆詹又问。 “嗯。” 这样身材的尤物,她见过的话还是有点印象的,就是上次陆詹在酒店被拍到的那个女人。 那个男人阮娇娇其实也有点印象,她跟陆詹婚礼的时候的伴郎,俩人认识多年,商业上有合作。 所以这算是对那件事的解释?但过了这么久,她都快忘了。 陆詹从她的表情看出她的想法,无奈地又捏了捏她另一边脸。 “其实当时我也是故意借他的女人。” 一方面是成天被人跟踪盯梢感觉不爽,不如他主动提供拍摄素材满足对方。另一方面或许是想要获取一点心理平衡,可她还当真是一点都不在意啊。 对于这样的结果,陆詹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叹气。 阮娇娇搞不懂陆詹这弯弯绕绕的脑回路,即使能琢磨出来,她也懒得想,于是她打了个呵欠,对陆詹道。 “老公,我累了,先回房睡觉了。” 她的那点心思却被陆詹完全看穿,不过看破不说破,他拍了拍她的屁股,意味深长道。 “好,你去休息吧。” 于是,阮娇娇立马脚底抹油地溜了。 她的确是累了,多人运动怎么可能不累,她洗完澡之后几乎沾枕既睡。 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忽然感觉身上一凉,手腕和脚脖子都像被爬行动物爬过的感觉,凉飕飕的让人毛骨悚然。 接着卧室里灯光大亮,阮娇娇被刺得睁不开眼,她试图起床,然后发觉动弹不得。 “唰”地一下,她睡意全消,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被领带绑住了。 稳住!别慌! 阮娇娇对上陆詹,视线很快注意到他手上的皮鞭。 她:“???!!!” 虽然心里在破口大骂,各种脏话层出不穷,但她面上却委屈地很,眼眸还挤出一点水意来。 “詹詹,你干嘛呀,别玩了,人家睡得正香呢。” 陆詹勾起唇角。 “是啊,跟四个野男人玩累了,难为夫人还记得回家。” 阮娇娇:“……” 敢情还玩秋后算账? 她低下头,带着鼻音闷闷地说。 “詹詹,你要是介意的话把我们还是离婚吧,你娶别的姑娘,我会祝福你的。” 麻痹快把老娘放开不然揍死你丫的! 陆詹笑声从头顶传来,他丢开鞭子,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心里骂我呢?吓你的傻子,谁让你想拿菜刀砍我呢……” 阮娇娇:“……” “还有……我已经上了你这条贼船了,算了,认命了……反正我们俩也很般配。” 一个渣,一个贱。 再清楚不过她是什么德性,却依然娶她,不是犯贱又是什么呢? 听到他这话,阮娇娇刚想开口说点什么,陆詹就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等他亲够了,阮娇娇说道。 “给我解开。” “不解!” 陆詹却一口回绝,还将她给翻了个身,变成趴着,脚上的绳子倒是解开了,可紧接着腿根就被肉刃抵住了,他一口咬住她的后脖颈,阮娇娇不由自主地仰起脖子,他顺势就插了进去,一如到底。 “啧……都被肏肿了……” 陆詹语气透着嫌弃,胯下却一刻不停地打桩,就像高速运行的马达。 阮娇娇在他的顶弄下,哼哼唧唧个不停,陆詹拍了下她的屁股。 “小点声,家里还有客人。” 阮娇娇:“……” 下一秒,她扯开嗓子开始嚎叫,叫得格外凄厉。 “救命啊!别……别打我!!” 陆詹:“……” 他又好气又好笑,将她翻过身来搂在怀里,随后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叫啊……接着叫……把人喊过来看看我怎么家暴的。” 他枕着手臂好整以暇道。 阮娇娇闭了嘴,心满意足地扭起了腰肢,舒服地轻哼起来,随即又喊了一嗓子。 “老公老公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陆詹将手轻握成拳,抵住薄唇克制地笑起来。 真是个磨人精……果然世上没有哪个女人比她更有趣了…… Ρō202①.cōм(po2021.com) -- гōūsんūɡE.cōм 1.公主不可以 阮娇娇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到小穴被充斥撑开的酸胀感,但与此同时,还有撕裂后的疼痛感袭来。 擦! 这身体还是雏竟然就敢用女上位这么生猛的姿势,真是醉了! 然后,她就听到被她骑坐在屁股下面的壮士强忍着生理反应,语气颇为复杂地劝道。 “公主,使不得……” 阮娇娇之所以心里称对方为壮士,是因为不管是她的手摸着对方硬梆梆的腹肌,还是屁股感受到他紧实有力的胯部,以及她穴里那雄伟粗壮的尺寸,都堪称斯巴达铁血勇士。 这下,阮娇娇心里更佩服这位公主,竟然挑中这么个尺寸给自己破瓜,果然是无知者无畏嘛? 她睁开眼,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打量着对方,紧接着便用一种高高在上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嘴脸娇叱道。 “闭嘴!本公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要是不从了我就拖出去仗责打得你屁股开花!” 她说完这话,对方果然抿住唇不吭声了。 阮娇娇心里怎一个爽字了得! 她欣赏着这位正饱受她淫威欺压的男子,刚经历过都市青春剧场,之前几个男主都偏嫩,有些男生女相的脂粉气,虽说是她最爱的那一口小鲜肉,但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她现在正骑着的这个,一看就是上过战场刀口舔血的狠角色,不管是肤色身材还是气质,都是让千军万马瑟瑟发抖的将领,长相也是冷峻英气的那种帅哥。 但在这种阶级社会,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她是金枝玉叶,一国之君的掌上明珠。 除非他想造反,不然他这辈子都会被她压一头。 阮娇娇对这个世界的初体验还不错,美中不足的便是破瓜造成的伤口,让她疼痛感怎么动都消不下去,自然无法尽兴。 至于对方跟个木头一样,她倒是不怎么在意。 反正她可是公主,除了不能睡她老子,这个国家有什么人她看上不能睡的? 于是阮娇娇在扭动了几下,疼得她忍不住龇牙咧嘴,便毫不恋战地拂袖爬起,还理了理身上华丽的绛紫色宫裙。 她甚至看都没看地上的男人一眼,便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只不过,当她回到寝宫,一边泡澡一边接收完剧情后,心里骂了句操。 那男人还真要造反! 而且就在三日后! 她现在还美滋滋地仗势欺人,结果转眼就要成为亡国公主了! 不过她睡得那人并不是男主,是男主的好兄弟加左膀右臂。 他早已经筹谋多年,整个皇城基本上已经布满了他的势力,包括禁卫军也是他的人。 她爹是典型的亡国之君画风,重用奸臣沉迷美色昏庸无度,总之就是不干人事,弄得民怨载道,而在男主蛰伏多年,悄悄推波助澜下,皇权早已摇摇欲坠,而她爹还在酒池肉林醉生梦死,所以被干掉只是早晚的事。 至于女主,则是她爹新娶的小老婆,得宠被封为贵妃。 男主造反后,本来要将后宫女人都杀了,但认出女主,俩人曾有过一面之缘,他被她救过,便留了她一命。 但他一开始是瞧不上女主的,毕竟是被老头子睡过的女人,他的人设对女色也没什么兴趣。 是的,这男主也不是善茬,有野心有魄力也够狠,他推翻皇权之日几乎血洗了大半个皇宫,而她这个小公主也被男主留了活口,理由却是为了折磨她。 因为公主以前欺负过他,他一直记着仇,便让她沦为军妓,在被轮奸之后不甘受辱而自刎而死。 至于女主,则在她的聪明才智引起男主注意后,俩人渐渐生出情愫,但由于男主始终介意女主被前皇帝睡过,所以不愿意碰她。 直到女主受不了他的冷落,逃走了他才追过去,俩人终于好上了。 但之后,新帝上位,为了稳固和平衡各方势力,男主自然娶了一堆女人放在后宫。 这个时代,帝君每晚睡不同的女人不要太正常,而偏偏女主是魂穿的现代灵魂,哪里受得了这个,于是虐点又开始了…… 是的,没错,这还是本狗血穿越文。 阮娇娇正嫌弃这古早虐文的画风,这下又忍不住吐槽这女主的双标。 男主跟她的时候好歹是处男,她不也跟过老皇帝,婚后也没老实,男主专心搞事业,而她深宫寂寞难耐,还跟男主的兄弟暧昧来暧昧去,最后让人为了她两肋插刀最后被兄弟插了两刀死翘翘了。 系统忍不住插嘴。Ρō202①.cōм(po2021.com) “宿主,难道你能忍你男人后宫三千?” 阮娇娇唇角轻勾。 “我没说我不双标啊。” 她阴恻恻地道。 “他要是敢坐拥后宫老娘就先阉了他,然后睡了他的兄弟心腹让他头顶冒绿光绿得他心发慌。” 不过,她已经提钱把男主的好兄弟睡了。 不用怀疑,这自然是系统搞的鬼。 原身一个公主再胡闹,也是要嫁驸马了,哪能把自己的贞洁随便开玩笑,不过大概理由就是不堪屈辱一时发疯了吧。 因为她身为女配,自然逃不过男主真香定律,以前欺负他也是因为喜欢他,哪晓得原身不仅没撩到人还让人恨上她了。 当这恶毒公主竟然对他表达爱慕之情想要嫁他时,便直接把男主恶心坏了,而且他如今的地位也不再怕区区一个公主了,连她老爹他都敢杀,眼下不过是在等合适时机而已,所以他并不委婉的拒绝,甚至讥讽了公主一通。 公主被气疯了,就把当时见证她丢脸场面的他好兄弟给日了。 这也算给这炮灰女配加了个戏吧。 不知道他到时候会不会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放她一条活路。 啊呸呸! 阮娇娇一想,她哪能真坐视不管,眼睁睁看着自己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公主沦为军妓么? 那肯定不能啊! 可是她已经来迟了,男主很快就要动手了,而且她现在做什么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差最后一步了,不管她爹洗心革面还是她立马揭穿男主的阴谋,也不过是让他的计划提前,让自己死得更快而已。 总之,回天乏术。 -- гōūsんūɡE.cōм 2.昏君 阮娇娇很不喜欢这种迫在眉睫的紧张感,她还没好好体会一下当骄奢淫逸的公主滋味呢。 所以,她当机立断决定使出一个拖字诀。 反正上个世界赚了那么多积分,她兑换了个道具,成功让正策划三日后谋反的男主病倒了。 病来如山倒,正雄心壮志准备大干一场的澹尘妄突然就卧病在床,浑身乏力下不了床了,而他的心腹谢晟这下是烦上加烦,不过他也刚好借此由头不去皇宫上朝,避开了见那让他糟心的公主。 阮娇娇将男主和男配撇在一边,她现在很忙,忙着享受当公主的美好时光,正是因为短暂,所以她格外珍惜。 即使兑换了道具,但是有时间限制,她也不能让男主就这么一病不起影响剧情,所以她在宫里仗着公主的身份吃喝玩乐招猫逗狗时,也不忘观察环境,准备跑路。 当然,溜之大吉这是下策,没办法的办法。 她这次的任务说难也不难,原身倒也没幻想能替她父皇保住江山,也没想要得到男主的心,就是一个少女的朴实心愿,希望找个男人一心一意疼她宠她。 大概是她看到她母亲半辈子被困在这深宫中,跟无数女人争宠,所以才想要这唯一。 但是在这个时代,一夫多妻才是王道,尤其是有权有势的男人,恨不得都跟皇帝一样三宫六院,每晚翻不同的牌子享用美人,就算她仍然是公主,用淫威压迫,但是也难保驸马没有暖床小妾婢女,在外偷吃,毕竟能当驸马的也不会是一般人,尤其还是现在连她的靠山都岌岌可危的情况下。 所以阮娇娇也不急着物色目标,而是去见了她爹,顺带抱着欣赏的目的参观了皇帝的后宫。 这昏君自然少不了借着款待朝臣宴请宾客名义办的酒宴,借此展示他收藏的后宫佳丽们,同时享受被美酒和佳人环绕的奢靡生活,所以阮娇娇连由头都不用找,直接去就是。 她随便找了个角落待着,方便打量,果然是环肥燕瘦,六宫粉黛们华丽的宫装和耀眼的珠钗差点晃花了她的眼。 阮娇娇都不由好奇这皇帝能记住这么多女人吗?不脸盲吗? 不过现在最得宠的是女主,雪贵妃就坐在皇帝的旁边。 阮娇娇的视线快速扫过女主,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这身体的爹身上。 这皇帝的颜值还真出乎她意外,其实他岁数也才三十多岁,他母妃可是一代宠妃,不仅靠着倾国倾城的颜值自己受宠多年,还成功将自己儿子推上了帝位。 继承了母亲优秀的外貌,又有阅历加持,气质成熟有韵味,加上天子之位,权势滔天,虽然是个昏君,但贵气逼人,这么看,女主跟他还真不亏。 阮娇娇坐在席间暗暗观察了一会儿,果然从沈倾雪看皇帝的眼神中品出几分绵绵情意来。 或许是皇帝也许久没见过他这闺女了,注意到阮娇娇的视线,便朝她招了招手。 “娇娇,过来。” 阮娇娇一下子就成为在场众人注意力的焦点,不过她也不在意,摆出目中无人的嚣张姿态,也不看旁人,径直越过数位宫妃走过去,然后一屁股挤开沈倾雪坐到了她爹身旁。 对于自家闺女的顽劣,皇帝只是爽朗一笑,还伸出手臂将娇小的公主揽在怀里,宠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对上这位身穿龙袍的老帅哥宠溺纵容的眼神,阮娇娇忽然福至心灵地冒出一个念头。 她何必舍近求远呢?她要找的那个男人为啥不能是爹? 为啥非要男女之情,就不能是伟大的父爱呢? 这时候系统忍不住冒出来吐槽道。 “宿主,你该不是因为皇帝姿色不错才萌生这个念头吧?况且,这皇帝都快驾崩了,你选这昏君岂不是还要保住他的江山,这可比找个男人难多了。” 正在权衡利弊的阮娇娇懒得理它,就吐出两个字。 闭嘴。 她得好好琢磨一下。 不得不说,这几天公主当下来,她还真舒服得不想走了。 在这宫里,她这最得宠的公主地位就比皇帝矮一丢丢,她想要什么,一个吩咐下去,一帮人就要抓心挠肺赴汤蹈火也要为她办到。 几乎所有人见了她都要拜,就算虚情假意面上也要恭恭敬敬,当然也有不待见她的臣子,那老远看见了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主动绕路走。 而且她和颜悦色的,也没跟原身一样冲撞得罪了她就要打要杀,对方就立马激动地磕头道谢,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这日子怎一个爽字了得。 怪不得那些嫔妃争宠献媚,而她这公主身份让她不用努力就拥有了别人想要的。 “系统,我不想努力了,我就抱紧这个皇帝亲爹的大腿,把男主弄废算了。” 阮娇娇跟系统打商量,有捷径不走才是傻瓜,男主不能弄死那弄废总行吧。 “宿主你要把男主弄废了世界也崩了。” 阮娇娇撇撇嘴。 “弄死不行弄废也不行,这个男主可太讨厌了。” 系统:“……” 明明就是宿主由于昏君的美色一下子三观歪了。 于是它建议她不如去看看男主长啥样,暗示她可以考虑攻略男主。 阮娇娇这次却显得兴趣缺缺。 “反派是谁?男主成功的路上总有几颗绊脚石吧?” “宿主,你都没见过男主,怎么这次就这么看不上?”系统有些奇怪。 因为阮娇娇对于这种古早风,还是后宫种马文的男主着实不感冒,甚至还有打压蹂躏虐死他的冲动。 可惜,这文男主光环太强大,人设太牛逼,所以还真没什么扶得起来的反派。 阮娇娇忽然又冒出个念头来。 “既然没人能担此重任,不如我自己来当回昏君,也享受一下后宫三千的滋味……” 她越想越觉得美,系统忍不住给她泼冷水。 “就凭你这个全靠老子才能嘚瑟的草包公主,怎么对付男主啊?” Ρō202①.cōм(po2021.com) -- 3.扒光了扔出去 阮娇娇没理系统,因为她此刻正坐在皇帝身边,犹如众星拱月般的绝佳视角,极其方便她环视全场,欣赏美人。 不过她看来看去,最后目光还是落在她爹脸上。 这权势就是养人,再有长相加持,即使明知道是个昏君,还是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这帅大叔。 “宿主,你可别想什么父女之类太重口了啊喂!” 阮娇娇啧了一声,她不过看几眼摸几把,这皇帝指不定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还能不能硬起来都不一定。 况且,当这种公用黄瓜的闺女不错,但当女人就算了吧。 而且…… 阮娇娇的视线往下转,盯着她爹屁股下面这把椅子。 她可是想要继承皇位的女人! 阮娇娇没想到,她是秉着低调赏花的心情来参加宴会,结果她其实才是众人偷偷关注的焦点。 因为公主那日将澹尘妄拦在侧殿里,结果对方回去后就一病不起,这病来得实在太过蹊跷,几乎已经传到了每位妃嫔的耳朵里。 这深宫寂寞,最热衷的可不就是八卦。 那澹尘妄可是兵权在握,备受民众拥戴,连陛下都要礼让三分的人,公主竟然敢对他出手,还真是胆大包天,不过由于没有证据,大家也只是私下揣测,加上以前公主就跟他不对付,所以添油加醋越传越真。 不过大家也没往男女那方面想,只觉得公主顽劣,这下闯了大祸了。 至于真遭到公主毒手的那位谢将军,听到这传闻,还真是心情复杂,一言难尽。 不得不说,这回吃瓜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还真歪打正着地真相了。 而阮娇娇此时,满副心思也正在琢磨怎么对付男主。 可她思来想去,除了把他做掉实在想不出什么能起死回生的办法。 但偏偏男主又不能搞死,她真惆怅了…… “宿主,不如试试你最拿手的色诱呗!” 系统蹦出来给她出主意。 阮娇娇却没理它。 不过她转念一想,可以让女主去色诱,万一能绊住男主谋朝篡位的脚步呢? 就是一个在后宫一个在朝堂,皇帝还没嗝屁的情况下制造俩人邂逅私相授受的机会着实有些难度。 但阮娇娇万万没想到,她还没想到将男主弄进宫里的办法,自己就被人掳走绑到了澹尘妄面前。 擦!真特么胆大包天!就在皇宫里,竟然敢绑架她堂堂公主!! 她想起来这澹尘妄怎么可能没胆子,他一个要造反的人,整个禁卫军都是他的人,要不是自己来阴的把他弄倒了,他都已经当上皇帝了。 所以澹尘妄丝毫没有隐瞒身份的意思,躺在床上就直接下令,让谢晟撬开她的嘴,审问她究竟对他做了什么手脚,让他浑身无力。 其实澹尘妄没有证据,但他这个人多疑,连旁人都能想到,他又怎会不怀疑到她头上。 最近跟他有仇,而且有这个狗胆敢对他动手的人只有她。 秉着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原则,他便下令将她抓来。 何况他筹谋这么久的计划,却忽然蹊跷的生了怪病,即使冤枉了她,他也毫不在乎,甚至想趁机折磨她,看她痛苦让躺在床榻上的自己心理舒坦一点。 不过,她出乎意料的安静,倒是让澹尘妄有些意外,本以为这个又坏又蠢的玩意儿一定会大喊大叫,然后恶言威胁,他都想好让谢晟扇她几耳光,让他听听这皮肉挨打的清脆声响。 “你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澹尘妄单刀直入地问道,即使此刻他躺在床上,看不到他的脸,但那冰冷阴鸷的嗓音听在耳朵里,也能给人一种危险可怕的逼仄感。 阮娇娇知道她装无辜的话,一定会被毒打,要么屈打成招要么实在问不出来确认她的确不知道,她对他来说也就毫无价值了。 直接把她弄死还算给她给痛快,就怕她被打得皮开肉绽还要跟原剧情一样被他给让人将她蹂躏致死。 毕竟,这可不是和谐法治社会,是封建王朝,人命可以卑贱如草芥。 他把她绑来,估计就没打算让她活着离开。 阮娇娇心里深深地叹口气,这拔了颗牙的老虎还是老虎,还是能吃人,除非她能把他爪牙全拔光。 她自然不能告诉他实话,其实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他明天就活蹦乱跳啥事儿都没有了,于是即使手脚都被绳子绑住随便扔在地上,但阮娇娇依然挺直腰杆,对他说道。 “澹尘妄,如果你不想在床上躺一辈子的话,就跟本公主道个歉,然后保证一定把我好好的送回宫,我们俩就当扯平了,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等了好一会儿,澹尘妄都没说话,屋子里气氛凝滞,沉寂,让人莫名神经紧绷。 澹尘妄轻笑一声。 “呵……你在跟我谈条件?” 紧接着,他语气幽幽凉凉地对谢晟道。 “谢晟,把公主的衣服脱光然后扔出去。” 擦!这么狠?!上来就撕破脸? 她贵为公主,他竟然要扒光她扔出去,让她被别人看光而颜面扫地。 杀人诛心,这种羞辱比毒打她还要让她难堪。 “谢晟,动手!” 澹尘妄最信任谢晟,他的病涉及隐私,所以房内只有三个人,他对谢晟下令,并不意外他迟疑。 谢晟追随他多年,帮他对付敌人虽然够凶够狠,但出身世家的他还保有君子风度,对待老弱妇孺做不出过分的事情,不过澹尘妄觉得他还是太妇人之仁,而他的行事风格便是心狠手辣,不能有任何心慈手软,也不能存在任何弱点。 当然,放在平日,他也不会吩咐他做这种事,只能说他现在计划被迫中止,让他憋得着实想要拿人开刀,这让他觉得碍眼的公主便是最合适的人选。 “别!” 澹尘妄如愿以偿,终于听到女子的惊叫声,伴随着衣裙被撕裂的声音。Ρō202①.cōм(po2021.com) 阮娇娇连忙抬起被绑住的手臂挡在胸前,她也没看谢晟,对着澹尘妄大声道。 “好好!本公主让步!不要你道歉了,你只要保证把我送回宫就行了!” 澹尘妄轻笑一声,语气讥嘲道。 “公主?” 谢晟本来动作迟疑了一下,但澹尘妄没让他停手,他便一手提起她捂住胸口的手臂,一把将她精致繁复的裙子给扯成两片碎布扔在地上。 阮娇娇大叫一声,此时她身上只剩下肚兜和亵裤了,她立马蜷缩成一团,露出背部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胸前的两团娇乳挤出一道沟壑来,还有光滑的双腿,毫无遮盖地落入谢晟眼中,他眸色不由暗了几分。 他常年征战沙场,血气比平常男人还要旺上几倍,见到几近赤裸的美人任他摆布,对方身份又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本能地下腹些燥热,加之俩人还有过肌肤之亲,虽然当时他被怒火冲头,但之后的确偶尔回味起零星半点被那湿濡紧致的媚肉吸吮包裹的滋味。 “澹尘妄,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形势比人强,阮娇娇充分见识到这是个硬茬,立马认怂。 这个刁蛮公主竟然这么快就道歉了,澹尘妄和谢晟都有几分意外,毕竟没想到她能这么快搞清楚状况,看来也没那么蠢。 澹尘妄看她这么知进退,便没有继续咄咄逼人,示意谢晟停手,给她留了块遮羞布,毕竟他的最重要目的还是他的怪病。 而从她的反应来看,不像是骗他,他的病看来真跟她有关。 澹尘妄只是怀疑她,但同时又不认为这蠢货真有这本事让自己中招,所以她刚才的话他也没信。 但从她的反应来看,他倒是小看她了。 -- 4.暴君的蹂躏 “谢晟,把她带过来。” 闻言,谢晟本想将她如拎小鸡一般提起来,但她现在浑身上下就两块单薄的遮羞布,大片光滑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让他有些无从下手,一时有些尴尬。 阮娇娇却嫌弃地瞥了他一眼。 啧,刚才撕人家衣裳时如狼似虎的生猛,现在还装什么君子。 “不劳谢将军动手,我自己过来。” 阮娇娇从地上爬起来,但是手脚都被绑着,所以她用小跳步蹦到了床边上,她这动作幅度让一对丰盈娇乳跟着欢脱地蹦起来,那白花花的乳肉都要从那粉荷肚兜里扑出来,躺在澹尘妄斜睨过来,就看到被绳子捆住的半裸美人肤如凝脂,香汗淋漓,还喘着气,怎一副活色生香的图景。 可惜,澹尘妄见过的美人如过江之鲫,有无数权臣为了拉拢他想方设法给他塞女人。 前不久还有番邦进贡的充满异国情调的美艳舞娘,各个都是细腰巨乳,一条薄纱勾勒出妖娆的身段,穿得不比这公主多多少,跳起舞来风情万种,一个媚眼抛过来,勾魂摄魄,就连古板正经的太傅眼神都直了,半推半就收了两个进府里做妾。 澹尘妄就用审视一个物件般冰凉的眼神从阮娇娇身体上划过,阮娇娇就任他看,脸上也没有任何羞涩的表情,与他目光直视,甚至由于她站着,他躺着,她居高临下地看他,气势还隐隐压了他半头。 她的反应令澹尘妄极其不悦,任何一个女人被脱成这样被男人看都会觉得羞愧难当,他只能得出结论,这公主被养废了,不仅又坏又蠢还少根筋。 而对公主没有先入为主恶劣印象的谢晟则得出截然不同的结论。 他认为宫里没人教过公主男女之事,所以她“不谙世事”,正是因此才对他做出那样荒唐大胆的举动,因为她根本不懂那事的意义,不知道那种事是女子吃了大亏,她就这样懵懂地将自己破了身,还以为为自己出了口气。 谢将军犹如醍醐灌顶,瞬间“悟”了。 他因此对她生出一丝怜悯来,她性子顽劣也是昏君惯的,宫里又没人敢教育她,给她灌输正确的三观,可是澹尘妄不会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怜她尚且年幼,就要这样懵懂中一命呜呼了。 终于看到本文男主的庐山真面目,阮娇娇心里啧了一声。 长得是还行。 系统:“……” 这叫长得还行? 古早文男主一般都是惊天地泣鬼神能靠脸吃饭的帅好么?而这澹尘妄还兼具喜怒无常深不可测杀人如麻的气质,更加有魅力了哇。 阮娇娇没搭理疯狂推销试图“拉皮条”的系统,她觉得这个澹尘妄的确不好对付,她从他眼神里捕捉到了杀意。 即使她示弱了,他想要弄死她的念头依然没有丝毫改变。 在场的三个人,都知道如果没有什么状况发生,她就死定了! “我用了巫蛊术!我弄了个写了你名字的小人,我在它身上扎满了针,所以你才不能动了,只有找出那个小人,把针拔掉就行了,不过只有我知道那小人在哪里!所以你想要动很简单,放我回去!” 阮娇娇脑筋一转,脱口而出道。 什么对付男主找女主色诱拖住他之类的计划,瞬间被她抛之脑后了,活命要紧,她现在只想赶紧逃之夭夭。 “我凭什么信你?” 澹尘妄没必要跟她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阮娇娇的忽悠张口就来。 “想必你已经找来无数御医江湖术士都束手无策吧,因为这是巫蛊,自然什么药石都无用喽。” 阮娇娇摆出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 闻言,澹尘妄果然信了几分,公主自幼生在后宫。 后宫水深,女人间勾心斗角起来,什么阴毒腌臜手段都使得出来,他这病的确来得邪门,若说那神秘的巫蛊术倒是可以解释。 “所以你想要医好身体,马上放我回宫。” 澹尘妄对上少女亮晶晶的双眸,目光里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他如果就这么轻易顺了她的意,就不是他澹尘妄了。 “谢晟,你过来。” 澹尘妄眸光幽邃,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笑容透出几分阴毒。 阮娇娇瞬间汗毛竖起,直觉不妙。 “你都亲口承认对我用了巫蛊之术,我若让你全须全尾的离开,世上哪有如此便宜之事!” 谢晟已经走到床边。 澹尘妄盯着她的脸,却用一种体恤下属的语气对谢晟和颜悦色道。 “谢晟,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知道你没工夫喝花酒找女人,公主这姿色身段勉强入眼,就赏赐给你泄欲了。” 闻言,谢晟和阮娇娇都是一怔。 见俩人不管是身体还是表情都跟个木头一样杵在那里毫无动静,澹尘妄很不悦,淡漠无情地命令道。 “谢晟,动手,我要看着。” 我靠!好变态! 阮娇娇震惊地看着澹尘妄,这货当上皇帝的确不会是昏君,丫的整就是个暴君吧! 然后她想起原剧情里公主沦为军妓被轮奸致死的下场,忽然又觉得他这还算心慈手软了。 谢晟即使内心惊疑不定,但是多年跟着澹尘妄,对他命令坚定执行的信念几乎深入骨髓。 转眼功夫,他就变成了澹尘妄手里的刀,一个冰冷无情的杀戮工具,不管是上阵砍下敌人的头颅,还是强迫金枝玉叶的公主。 他伸手将阮娇娇一推,为了保持平衡,她被迫双手抵在床沿,谢晟的大掌一把撕烂了她的亵裤,少女雪白的两瓣屁股暴露在空气中,落入两个男人的眼里。 但从澹尘妄的角度,还能欣赏到她由于俯趴而露出的雪乳饱满的弧度,呼之欲出。 他虽然身体不能动,但是手还是能动的,所以在澹尘妄如愿以偿,终于近距离欣赏到这张小脸呈现出痛苦的表情,他手指一勾,就扯下了她的肚兜,冰冷的两指指尖攥住她嫣粉色的乳尖用力一掐。 擦!沃日! 阮娇娇真的疼得想骂脏话。 因为毫无前戏和心理准备时间,谢晟竟然这么快就硬了,还硬生生的插进来,这副娇小的身板上次才破瓜,由于她浅尝辄止就叫了停,根本没得到好好的开垦,所以他硬若炙铁的肉棒捅进来,她真的跟再一次被破瓜没分别,关键谢晟那练过的铁砂掌还死死箍住她的腰。 而澹尘妄这一下子简直就是雪上加霜,阮娇娇上下遭到荼毒,真是痛得眼泪瞬间就涌出来。 澹尘妄手指用力掐揉,狠得就像要捏碎一颗浆果,表情却悠然自得,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正惨遭蹂躏,泪盈于睫的可怜少女。 他筹谋多年的计划突然被迫中断,还在床上躺了几日无处宣泄的怒火终于消散了几分。 Ρō202①.cōм(po2021.com) -- гōūsんūɡE.cōм 5.互相伤害 当着澹尘妄的面,谢晟就算心存怜悯,想要怜香惜玉,也是不可能的。 于是他就像在战场上手起刀落的铁血将军,一脸冷酷无情地箍着少女纤细的腰肢,铁杵一般的肉棒往她娇嫩紧致的甬道里戳,一下子就用蛮力捅穿了进去。 “啊……” 少女发出一声堪称凄厉的惨叫,小脸发白,但随着男人凶狠抽送的动作,苍白的脸渐渐又蔓上红晕,她那惨叫声也掺杂了种暧昧婉转的韵味。 “公主这身子还挺骚浪的,不比那烟花柳巷的妓子差。” 澹尘妄不仅用手亵玩她的身体,神情玩味,嘴上开启了荡妇羞辱模式。 打嘴炮方面,阮娇娇从不服输,何况眼前这个男人软硬不吃,她示弱也没用,于是她心里冷笑一声,随着谢晟往她臀上狠狠一撞,她一声酥麻入骨的呻吟,果然惹得谢晟一分神,她顺势一扑,压到了澹尘妄身上,然后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嗓音娇媚地骂道。 “澹尘妄!你这个乌龟王八蛋!” 虽然她表情怨愤,但双眸含泪,小嘴嫣红,又浑身赤裸地压在他身上,虽然是在骂他,却透着一种娇嗔的意味,仿佛情人间床上的情趣。 澹尘妄一把掐住她的脸颊,不顾指腹下少女肌肤细腻滑嫩的质感,像是捏碎一块水豆腐用力拧紧。 “谢晟,还能让她骂出来,说明你不够努力啊!” 他语带讥诮,谢晟瞬间压力山大。 谢晟只好狠下心肠,肉刃整根拔出后使出蛮力朝她腿心重重一捣,接着又是一抽一送,俩人肉体激烈撞击发出的“啪啪”声音响彻房内。 阮娇娇被他撞得不住摇晃,娇软的身体在澹尘妄身上磨来磨去,她咬着牙不吭声却不停喘着气。 少女那潮湿温热透着甜香的气息扑到澹尘妄脸上,弄得他皱起了眉头。 但是若让谢晟把她抱走,他又无法近距离欣赏她的痛苦了,于是两相权衡,他没说话。 而阮娇娇则忍过一波冲撞后又张口骂起来。 “澹尘妄,你个龟孙子!你不是男人!我日你祖宗十八代!” 闻言,澹尘妄刚要启唇讥嘲,她不给他机会,一股脑劈头盖脸地骂道。 “你个混球我要跟你鱼死网破!我死也不会告诉你那人偶在哪里,我要带进棺材里,你就当个瘫子一辈子吧!” 她不仅骂了,口水还喷了澹尘妄一脸,澹尘妄伸手擦掉脸上的津液,他冷笑了一声。 “谢晟,看来我们对公主的招待不够,去把刑具拿来。” 闻言,阮娇娇心里哆嗦了一下,但她知道这时候不能怂,不然被他看穿她虚张声势的话,他一定会加倍招呼她。 于是她毫不屈服地对澹尘妄怒目而视。 “我现在就咬舌自尽!” 说完,她双眼紧闭做出要咬舌头的动作。 若她真不怕死,澹尘妄还真有了些微忌惮。 他之所以敢这么弄她,也是自信能撬开她的嘴逼问出来,比她嘴硬头铁的人他没见过一千也见过上百了,还不是最后被他的手段收拾得服服帖帖,乖乖说出来。 再不行,在她宫里掘地三尺,对她贴身丫鬟刑讯逼供,就不信得不到消息。 但澹尘妄现在躺在床上,不能亲自动手,终究会存了几分不确定,所以他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也不能让她死得这么痛快,他那些手段还没使出来呢。 于是澹尘妄的手指立马掰住她的下巴。 阮娇娇则张嘴就要咬他的手,幸好他收回得及时,但却被她弄得有几分狼狈,心里窝火,澹尘妄扯下她的肚兜就塞进她嘴里,然后把手指也挤入她嘴里,在她口中乱戳乱捅。 “咬我?”Ρō202①.cōм(po2021.com) 他笑容透出森森寒意。 澹尘妄对谢晟加重语气道。 “去取刑具!” 谢晟无奈,只好抽身离开,出去取东西。 屋内只剩下俩人,但屋外有耳力过人的侍卫,所以澹尘妄毫不担心。 可谢晟刚把门关上,阮娇娇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如青蛙一般一个弹跳,一屁股坐在了澹尘妄身上,与此同时她抽出了嘴里的肚兜然后塞进了他嘴里。 这样她还嫌不够,转动屁股,将脚伸下床,用脚趾头把地上碎成破布的亵裤也夹起来,然后塞进了他嘴里。 因为澹尘妄手还能动,阮娇娇只好分开腿,用膝盖将他的肩膀死死顶住。 澹尘妄勃然大怒,挣扎着要掐她,可他的手指却只能抬到她的大腿,于是他就在她腿根处抠挠起来。 阮娇娇没理他,用牙齿死命地撕咬捆住手腕上的绳子。 澹尘妄何尝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他恨得眼眶都红了,手指用力捏她,阮娇娇被他掐得很疼,可手又分不出来对付他,便一屁股重重地坐下去,压得他胸口一闷。 俩人这一番贴身肉搏地折腾,澹尘妄毕竟是个正常男人,起了生理反应,胯下之物抬了头。 阮娇娇压坐在他身上,一边咬绳子一边轻蔑地朝他胯下瞥了一眼,随即嘲讽道。 “跟谢将军的比起来,还真是小的可以。” 澹尘妄即使明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但还是被气到了,但他嘴巴被她的肚兜和亵裤塞住了,无法说话,而为了尊严,他也不会发出呜呜声求救,于是他只能用一种杀气腾腾的眼神看着她。 如果视线能杀人,阮娇娇已经被他千刀万剐了。 而此刻迅速取了东西正准备推门的谢晟,他武艺高超耳力过人,自然听到了这句。 谢晟即使神经再粗也知道这时候绝对不宜进去,而且公主这句话如此暧昧,难道屋内俩人正在…… 谢将军一时间杵在门口,颇为进退两难。 -- гōūsんūɡE.cōм 6.丧心病狂对心狠手辣 谢晟其实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应该是公主对澹尘妄做了什么,可是却也正因如此,谢晟了解澹尘妄,他绝不会想让人看见屋内的情景。 至少不是现在。 跟随了他多年,谢晟知道澹尘妄的脾性可跟宽厚仁慈没有半点关系。 他此刻冲进去解救了澹尘妄,很可能因此让他对自己心生芥蒂,之后看他觉得碍眼,便结果了他的性命。 谢晟虽然对澹尘妄非常忠心,但显然还是他自己的命更重要。 况且公主一个柔弱女子,也伤不到他,退一步说,即使澹尘妄真发生了危险,周围护卫也会冲进去,到时候有其他垫背的,他也不担心澹尘妄拿自己开刀撒气。 阮娇娇跟澹尘妄没有僵持太久,她深知自己此时处境又不太妙,所以小宇宙爆发,将手腕上的绳子用牙齿给咬断了,双手得到自由后,她将脚上的束缚也解开了。 手脚终于得到自由,骑在澹尘妄身上的她,立刻将手伸向他的衣襟,三下五除二,就将他衣袍给扒了。 但她脱下来后,却无视被她扒得半裸的绝色美男,而是将他的衣裳裹在了自己身上。 系统有些意外,它没想到宿主对澹尘妄真没半点邪念,这肉都到嘴边还躺平了,她不仅视而不见,还将自己给包严实了。 阮娇娇一方面是对这澹尘妄不感冒,一方面是觉得如果自己真把他清白给夺了,这家伙估计要追杀她到天涯海角将她给挫骨扬灰。 毕竟原剧情里他对女主跟过老皇帝这件事耿耿于怀,说明他不仅心眼小还很介意这档子事,所以以己度人,他才会觉得把公主清白毁了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不得不说,屋内的阮娇娇和屋外的谢晟都将澹尘妄的小心眼和报复心给摸门儿清了。 虽然阮娇娇没有碰澹尘妄,但她刚才脱他衣服时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以及对他的羞辱,也足够把澹尘妄给惹恼了。 澹尘妄目光淬着毒般盯着阮娇娇,就像一条毒蛇冰冷幽凉地朝她吐着鲜红的信子,阮娇娇想说安抚他一下,于是做出一副跟他打商量的语气说道。 “刚才是你逼我的,本公主的清白也被你毁了,现在就当我们扯平了吧。” 闻言,澹尘妄朝她露出一抹看似柔和的眼神,然后点了下头,示意有话要跟她说。 阮娇娇坐在他身上,也不担心他会喊叫,毕竟这行为太掉价了,古早文男主可是最会装逼的生物,她将塞在他口中的碎布取了。 “那还要请公主告知人偶藏在哪里,我派人去取来,我的身体恢复如初,我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澹尘妄这样说着,还勾起唇,对她带着蛊惑意味地笑了下。 阮娇娇自然不会相信澹尘妄的鬼话,她自己就是巧言令色的高手,话怎么说还不是看形势怎么对自己有利。 而且要真等他达到目的,可能借口都懒得编一个,直接将她扔到军营里,跟原身一个下场,甚至有可能更惨。 现在阮娇娇真有点骑虎难下,毕竟生死攸关,她很难跟以前那些世界一样游刃有余。 不过也没什么办法好想,眼下她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 而她也只有一个选择,便是挟持他,群龙无首,他便无法起兵造反。 留给她的时间也不多了,天一亮,澹尘妄就恢复了。 于是阮娇娇先假装答应,随便指了个地方,澹尘妄果然没有叫谢晟进来,而是隔着门指使他立马去找。 他心想的便是等人偶被找到,危机解除,他一个人便能制服她。 在等待的时间里,俩人各怀鬼胎,阮娇娇做出口渴的样子,下床找水喝,其实是在找趁手的兵器。 但是屋里没有。 阮娇娇忽然灵机一动,想到谢晟刚拿了澹尘妄吩咐的东西过来,而他是澹尘妄最信任的人,为避免出岔子,所以谢晟又被澹尘妄派去了宫里找人偶。 所以…… 阮娇娇将门拉开一条缝,果然看到一个木匣子就摆在门口。 她眼疾手快地将木匣子“咻”地一下拖进了房中,这一幕虽然被守在周围的护卫看到了,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况且没有澹尘妄的指示,他们也不敢擅自闯进去。 木匣子沉甸甸的,她按下卡扣,打开后,里面摆放着各式各样冰冷的金属刑具,那股子血腥煞气扑面二而来。 她直接拿出一捆绳子,还有一个形状小巧但无比锋利的尖锥,然后朝床走过去。 澹尘妄再次被她堵住了嘴,所以即使他看到她手里的东西,无法动弹也无法出声,只能眼睁睁地任她把他的手脚捆住然后绑到了床柱上。 他本来疑惑这不是多次一举吗? 但很快想到他派去宫里的谢晟,这侧面证明她没有说谎。 想到自己很快能动了,即使此刻处于下风,澹尘妄心里并不慌。 一番折腾,阮娇娇着实也累了,她从澹尘妄身上爬过去,躺到了他身侧,决定休息一会儿。 澹尘妄反正也动不了,他也闭上眼,闭目养神。 蒙蒙亮的光线透过窗户照进来,澹尘妄睁开眼,他感觉身体似乎有了力气,他动了下手臂,惊喜地发现自己身体真的能动了。 可是紧接着,一条白皙的手臂从他背后伸过来,握着那把锥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别吵!” 澹尘妄:“……” 他忍。 等谢晟回来,她就死定了! 但当谢晟真的回来时,却带来一个让他意外的消息,他们并没有找到人偶。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澹尘妄拿头猛地撞了下床,听到这动静后,谢晟冲进来,阮娇娇一咕噜爬起来,当机立断地将锥子抵住了他的脖子。 为了给澹尘妄留面子,她将塞进他嘴里的布拔出来。 “公主,你现在跪地求饶,我还能留你一个全尸。” 澹尘妄却毫不领情,立刻阴恻恻地说道。 好家伙!也不说放她一条生路,直接说给她留个全尸。 阮娇娇明白,他这是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根本不相信她能打得过谢晟。 她的确连谢晟一根手指头都打不过,但她手里有他这个人质啊! “别过来,不然我就宰了他!” 阮娇娇对谢晟大声道。 澹尘妄对谢晟使了个眼色,谢晟便对藏在暗处的护卫打手势,示意他们偷袭。 可阮娇娇也不啰嗦,立刻给他们来了个下马威,震慑住这帮人,她拿起锤子,眼睛也不眨就干脆利落地捅进了澹尘妄肩膀里,然后视线扫了一圈四周,最后落在谢晟脸上。 “谢将军,我说了别动。” 澹尘妄眸里划过震惊,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真的下得去手。 而阮娇娇对上谢晟呆怔的眼神,朝他嫣然一笑,将锥子“咻”地拔了出去。 谢晟都仿佛同时感觉到那疼痛,心里不由感叹,公主就是公主,果然跟一般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不一样,不光嘴上嚷嚷还真下得去手,是个狠人! 与此同时,他隐秘的内心深处竟然还生出一丝欣赏。 而感到肩膀的剧痛袭来,澹尘妄面色微微发白,但他神色未变,直接命令谢晟动手。 蓄谋已久的计划拖延,他憋着这一股郁气太久,。 现在她是他面前的唯一障碍,而且她对他做的事情,让澹尘妄觉得她如臭虫一般碍眼无比,不顾一切想要除掉她,即使自己受伤也无妨,他不信这女人正敢杀他。Ρō202①.cōм(po2021.com) 阮娇娇的确不能弄死男主,但她可以虐他啊! 于是她手臂紧紧拥住他的臂膀,整个人如蛇一样缠在他身后,举起锥子,又朝他胸口刺了下去,再次拔出。 而且澹尘妄外袍被她脱了,身上穿着白色的内衫,殷红的血流出来,红白对比强烈,两个血窟窿还在流着血,格外扎眼。 她这种心狠手辣的气势,成功震慑住了谢晟,就连澹尘妄也迟疑了。 “澹尘妄,我恨你,我们同归于尽吧!” 就在阮娇娇举起锥子,说出这句话时,谢晟先斩后奏地大声道。 “别动手!我出去!” 谢晟不顾澹尘妄阴沉的脸色,身体开始往后退。 澹尘妄一言不发,他看着离他心口位置仅仅寸许的锥子,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浑身都疼得冒冷汗。 局面陷入僵持,一时谁也没说话。 澹尘妄迅速平复了一下情绪,是他小看她了。 -- 7.都恨不得弄死对方 完成了一出敲山震虎的大戏,阮娇娇也有点累了,但是她不敢松懈。 她此时紧贴在澹尘妄身后,用他的身体挡住了自己的要害部位,只露出一张脸,防止他们对她偷袭放暗箭。 她的下巴搁在澹尘妄肩上,在他耳边轻轻笑了一下 “澹尘妄,你是不是以为本公主舍不得杀你?” 澹尘妄的确这么想。 他打从心里鄙夷她,厌恶她,而发现她竟然对自己有爱慕之情,简直是对他的亵渎。 所以在他心气不顺的时候,才会因为一些捕风捉影的猜测,便将她抓到自己面前像个玩意儿样随意欺辱,不过是找个由头来宣泄负面情绪而已。 却没想到歪打正着,还真是她对他做了手脚。 但澹尘妄也并没有因此改变想法,变本加厉磋磨她,恶向胆边生,命令谢晟当他的面强暴她。 她不是喜欢他么,那就让她尝尝被喜欢的人将身体和尊严踩在脚底践踏的滋味。 但也因为她对他的爱慕,澹尘妄也笃定她对他下不了手。 澹尘妄没有回答,阮娇娇慢悠悠地自问自答。 “没错,我是舍不得。” 可紧接着,她将锥子泛着冰冷幽光沾着血的尖针从他脸颊上划过,如画笔一般描绘他漂亮流畅的面部线条,然后抵住他的脸,微微下压。 “本公主是喜欢你这张脸,划烂你的脸让你变成丑八怪,我就不会舍不得了呀。” 她用天真无邪的语气说着狠毒的话,澹尘妄都不由皱了下眉。 他还没说话,站在门口的谢晟急了,立刻大声道。 “公主别冲动!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阮娇娇将视线投向谢晟。 “我饿了,去给我拿点吃的来。” 听到这话,谢晟顿时大松了口气,既然能提要求,说明她还没走极端。 他立刻转身吩咐手下去准备膳食,然后用恳求的语气问阮娇娇,能不能拿些药来给澹尘妄处理一下伤口。 阮娇娇爽快地答应了,她只是为了震慑住他们,也不想澹尘妄因为失血过多或者伤口感染死了。 于是在澹尘妄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目光注视下,阮娇娇给他把内衫脱了,然后将瓶子里的药粉给他撒到血窟窿上去。 阮娇娇也不由感叹这男主是个狠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够狠。 她闻了闻这药粉呛人的味道都知道碰触到流血的伤口应该是烧灼一样的剧痛,但他愣是眉头都没皱一下,也没发出任何声音。 要不是他脸色白得跟鬼一样,额上青筋都冒出来了,手指攥紧了,她还真以为他没有痛感呢。果然是最会装逼的男主类型。 想到这里,阮娇娇给他抹药的时候,还故意手指往他伤处戳了戳,此时澹尘妄看她的目光几乎要沁出毒汁来,她则朝他盈盈一笑,说道。 “本公主亲自给你擦药,你还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呢。” 系统:“……” 遇到宿主,他应该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对。 守在门外的谢晟朝屋里偷偷瞄了一眼,这位战场上力拔千钧的铁血将军竟然惊得一怂,如缩头乌龟一般赶紧缩了回去。 他只感觉那屋里的气氛简直是嗖嗖地往外冒寒气,他觉得澹尘妄大概气得快发疯了,一般这种时候,肯定有人要人头落地了,甚至可能死了还要被拖出来鞭尸。 不过这俩人应该都恨不得杀了对方吧。 只不过一个是由爱生恨,一个则只是恨得想弄死她而已。 谢晟再次为公主的命运叹息了一声,他不认为她能逃过这一劫,现在不过是延迟一些而已,而且澹尘妄还没受过这种罪,她一定会死得很惨。 他甚至情不自禁地同情心起,忍不住胳膊肘往外拐,想要用自己多年的功劳求澹尘妄给她一个痛快,让她死前不要那么痛苦,让自己能找一处地方将她好好安葬。 毕竟是自己第一个女人,再加上她之前的胆识让他刮目相看,让谢晟对公主便产生了些许特殊的感情。 僵持还在继续…… 宫里已经发现公主失踪了,宫中上下都慌了,尤其是那皇帝听到这消息,竟然径直从贵妃榻上跳下来,衣不蔽体就急得命人赶紧找。 人找不到,龙颜大怒,皇帝将整个公主殿里的人全部拉出来派刑部大臣审问,答不上来的就要受刑,有人挨不住折磨直接昏死了过去,其他丫鬟奴才跪了一地,哭天喊地地求饶。 总之,宫里乱了套。 皇帝下令御林军在城里秘密搜查,毕竟公主失踪这种事要被一些喜欢嚼舌根的知道了,还不知道要被说成什么样子。 不过皇帝不知道的是,御林军早就被澹尘妄牢牢掌控,不过是做做样子敷衍了事,御林军头领正翘首以待澹尘妄的命令,跟宫中的侍卫里应外合,一起攻占皇宫,推翻这昏君的政权。 阮娇娇坐在澹尘妄床上,当着他的面大快朵颐,至于澹尘妄,手脚都被她绑得结实,自然只能看着她吃。 当然她也有虚伪地问一下他要不要给他喂点吃的,澹尘妄自然拒绝了,正中阮娇娇下怀,她可不想伺候人,饿得他没力气最好。 后来大概澹尘妄又想通了,放下姿态说他要吃。 阮娇娇怕他们耍花样,不敢让任何人靠近,便只能自己上,便喂了澹尘妄一碗粥。 好在澹尘妄也配合,就是过程对于俩人来说,不怎么愉快就是了。 虽然知道这么僵持也不是办法,但阮娇娇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她现在身处龙潭虎穴,只要稍微松懈,她可能就要见阎王了。 她也不能挟持澹尘妄出去,别说暗箭难防,更重要的是,她根本无处可逃。 就算回到皇宫,她那皇帝爹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现在要不是她在这里拖住澹尘妄,那马上就是一起玩完。 阮娇娇甚至开始考虑系统提议的美人计的可行性。 反正横竖都是死,她硬着头皮睡了他,多睡几次睡出感情,对他吹吹枕边风,说不定他能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放过她呢。 结果这澹尘妄竟然跟她想到一块儿去了,在她还犹豫不决之时,他先行动了。 Ρō202①.cōм(po2021.com) -- 8.就当被狗舔了 本来以澹尘妄的性情,是不可能走这一步棋的。 但是他从未如现在这般窘迫和狼狈,他被这个该死的女人捆得跟粽子一样,还被她捅了两下,衣衫被她扒了,还被她摸来摸去,如此种种,任何一条,都够他想把她碎尸万段。 但偏偏,摆在眼前的事实他不得不承认,他的命被他捏在手里。 他现在处于下风。 而更让他无法与她僵持下去的原因是,终究是肉体凡胎,他需要沐浴更衣,不然身上会发馊发臭,更别提他还要进食如厕。 所以他不得不手段灵活一点,不拘泥于形式,反正她是瓮中之鳖,只要他摆脱她,随即立刻弄死她,那这件事就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澹尘妄虽然打定了主意,但具体实施的时候,还是因为他内心的抗拒而显得有些不自然。 他转过身,将脸凑到阮娇娇的脸旁,他的气息装作不经意般吹拂过她的肌肤时,阮娇娇便察觉到他的意图。 本来恨不得离她越远越好的人忽然间凑过来,定然非奸即盗。 对此,阮娇娇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好笑,但她面上装作浑然不察,放任他别扭地勾引。 她倒是想看看,这澹尘妄能做到哪一步? 澹尘妄一点点试探,可随着他动作幅度加大,对方依然毫无反应,挫败感一点点积累,他终于心一横,薄唇凑了过去,贴到了她的脖子上,吮吻了一下。 她看着他,澹尘妄与她目光交错,俩人的鼻子几乎碰到一起了。 澹尘妄以为会在她眼眸里捕捉到诸如纠结迷茫恍惚无措等复杂情绪,但事实上,她表情连疑惑都没有,只是皱起了眉,露出一副就像路上被野狗舔了一口的嫌弃表情,脖子往后仰,分开俩人的身体,还拿手背在被他碰过的地方蹭了又蹭,像是要揩拭掉。 澹尘妄微微眯起眼。 很好,对他造成的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但他是要干大事的人,能屈能伸,不会感情用事。 见简单的肢体碰触她无感,他便立刻调整策略,放低姿态开口夸奖道。 “公主,你的胆识着实让微臣对你刮目相看。” 阮娇娇笑了笑,投桃报李,也夸奖他道。 “哪里哪里,远远不如你啊。” 若论胆识,哪里比得上要造反的人。 澹尘妄一时语塞,沉默了一小会儿,说道。 “我伤处有些疼,能不能劳烦公主再给我上点药。” 阮娇娇自然爽快地答应了。 一回生两回熟,虽然她把他手脚都绑住了,但并不影响把衣襟敞开。 于是她小手一扒,澹尘妄就春光外泄,几乎半裸了。 之前是对她没有半分了解的兴趣,此时澹尘妄一直注意她的表情,见她盯着他赤裸的身躯,面上却没有半分羞赧,他的心登时冷了几分。 难道她当真对他恨之入骨,没有半分情意了? 可再这样耗下去,澹尘妄担心自己的耐性消磨殆尽,又像之前那样冲动地硬碰硬,弄得自己伤痕累累,对付她这样的货色,他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觉得太不值当了。 澹尘妄内心权衡了一番,既然都走到这步了,他不如豁出去了,反正她很快就会变成死人。 于是当阮娇娇低头给他胸口上药时,澹尘妄头一伸,直接吮吻住了她的唇,他怕她跟之前一样往后躲,便用力地含住她的唇,同时舌头撬开她的齿关,勾缠住她的舌头。 “嗯……” 她发出一声低吟,嗓音透出娇媚婉转,柔嫩的小手放在他胸口处,手指微微攒紧。 澹尘妄努力压下内心涌出的厌恶感,调动出热情来,他本以为这很难,但实际上,少女唇齿的滋味并不坏,她身上散发着幽香,唇舌香滑软嫩,给他的感觉像是在品尝一道甜羹。 就在他逐渐入戏,想要细品她的滋味时,她像尾狡猾的小鱼儿一般溜走了。 她放在他胸口的小手一撑,分开了俩人纠缠的唇舌,将头转到一边,似乎羞恼得不想看他。 俩人都没有说话,平复着呼吸,澹尘妄不由自主地回味她唇瓣柔软的触感,还有她小舌头湿滑的滋味,他压下心底一点异样的感觉,盯着她的脸,注意到她脸颊泛起绯红,眼眸氤氲出水意,他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在她将脸转过来时,他收起了那抹得意,露出如同堕入情网的青涩少年般迷茫的眼神。 “请公主恕罪,微臣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阮娇娇看着澹尘妄。 啧……Ρō202①.cōм(po2021.com) 这演技还真不赖,看来平时没少演戏,跟不久前说要给她留个全尸的人还真判若俩人呢。 阮娇娇再次秉持以退为进的原则,神色迅速恢复成一脸冷漠,拿手背重重地揩拭过自己的嘴唇,吐出一句。 “没关系,本公主就当被狗给舔了。” 紧接着,她凶巴巴地骂道。 “澹尘妄,你现在这副样子脏得给本公主提鞋都不配,你再亲我试试,我揍得你满地找牙!” 澹尘妄虽然看出她的虚张声势,明摆着心口不一,但依然有被她的话刺激道,于是他索性身体一翻,将她给压住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他亲得格外凶狠,将舌头探入她的喉咙深处,在她口中旋转刮蹭,拼命掠夺她口中的津液,将她的嘴巴完全堵住了。 “唔嗯……呜……” 她自然挣扎反抗,要推开他。 可虽然澹尘妄手脚被绑住,但是他身材和体格上天然的优势,让他将娇小的她牢牢地压在身下,俩人肢体不停发生摩擦,感受到少女馨香温软的身体,又与她唇齿紧密连接,澹尘妄不可避免地起了生理反应。 他本就是半裸,而她的衣裳都被谢晟给撕碎了,身上也仅仅只裹了一件他的外袍,所以他硬挺的肉棒戳到她的腿心时,俩人都因为这样的接触而僵了一下。 “呜!!” 发现情况不对劲时,她挣扎得更厉害,不时顶撞到他的伤处,澹尘妄浑身又疼又难受,被她成功地再次弄出一肚子火气,他眸里划过一抹凶残冷戾,不顾身上的疼痛,胯下的肉刃如化作他的一柄利器,使出浑身劲力地往她娇嫩的腿心狠狠捅去。 -- гōūsんūɡE.cōм 9.戳戳戳 阮娇娇感觉到腿心处的嫩肉被猛地撞了一下,他几乎都要插进去,但是由于布料的阻挡,并未成功。 毕竟……他穿了裤子…… 阮娇娇有那么一丢丢的遗憾,她自然也被挑起了欲火,小穴酥痒难耐期待被炙烫粗长的肉棒狠狠贯穿,但是澹尘妄这类型的男主是真不戳她。 虽然他这张脸好看,但是个性不讨喜,喜怒无常就算了,还杀人如麻,而且如果不幸被他看上了,他一定自己脑内会开启爱恨交织模式,行为反复,心情时好时坏,让人捉摸不定,让他宠一个人。 最关键的是,她的任务怎么办? 他要当皇帝,就算自个儿不好美色,也注定不会只有一个女人,让他一心一意地疼她宠她,也不是不可能,就是地狱难度而已。 所以,阮娇娇并不想跟他真刀真枪,以他的占有欲,若被他碰过,就算弄死了也不会允许给别人。 于是,澹尘妄在她腿心撞了几下后,她立马停止挣扎反抗,就跟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 他果然恢复些许冷静,松开了她的嘴,但是依旧压着她。 阮娇娇不想进一步刺激他,所以什么都没说,甚至闭着眼都没看他,澹尘妄盯着她的脸,视线从她被他吮吻得娇艳欲滴的唇瓣往下滑,落在了她白花花的胸部上。 由于刚才激烈的动作,她的衣襟敞开了,她呼吸又有点喘,便像是两团雪白的山丘绵延起伏,着实晃眼。 澹尘妄怒意未消,加上他没忘记自己想要色诱她的目的,眼下见她不挣扎,他便用牙咬开她的衣襟,启唇含住了那雪白山丘顶端的红缨。 他的计划是诱她动情,陷入意乱情迷后,他趁机哄她解开他的绳索。 澹尘妄含住她的乳尖吸吮舔啄,听到她发出欲拒还迎的嘤咛,他正准备再接再厉,忽然背上一阵针扎的刺痛袭来,他眼眸微睁,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她。 阮娇娇将锥子拔了出去,她捅得不深,但成功制止了他。 她刚才没动就是在摸这把锥子,见他愣住了,她准备顺势推开他,哪晓得他猛地低头,更用力地吸舔她的娇乳。 “啊……” 阮娇娇的乳尖被他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他颗粒感的舌头在敏感的乳粒上摩擦,她感觉到下腹涌起一股空虚的感觉,同时有水液流了出来。 澹尘妄就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虽然他因为她扎了他而感到意外,但他察觉到她下手的力道并不重,似乎并不想伤他,这说明她已经动摇了。 阮娇娇虽然被他舔湿了,但手却不软,再次举起手臂拿起锥子又戳了他一下,这次下手明显比刚才更重一点,见他还不住嘴,她还用力往里又扎了下。 澹尘妄却像是毫无痛感,继续埋在她胸前吸着。 难道他真不痛?还是已经痛到麻木了? 阮娇娇不信邪,又更用力地戳了他一下。 好家伙! 阮娇娇确定这锥子尖都扎到他骨头了,他竟然眼睛都没眨一下,她拔了锥子伸手摸了摸,果然摸到温热黏湿的触感,血已经浸透内衫流了出来。 阮娇娇:“……” 算了算了…… 她总不能把他扎成个马蜂窝吧,这血流多了也是会死人的。 见她终于屈服了,澹尘妄抬起头,再一次吻住了她的唇,这次他吻得格外专注,为了效果逼真,他还投入了几分感情在里面,仿佛真对她心动了似的。 阮娇娇不能反抗,便索性配合他,主动地与他舌头纠缠在一起,俩人一时吻得难舍难分,倒像是一对有情人似的。 不过终究是各怀鬼胎,所以即使阮娇娇被他吻得唇舌发麻,腿根处的肌肤被他那硬胀的肉棒顶蹭得都发烫了,她欲求不满地花穴里都水漫金山了,她也没有要帮他脱裤,让俩人真水乳交融的意思。 至于澹尘妄,他不知不觉入戏过深,本来没有要真肏她的想法,但随着俩人间气氛节节攀升,亲密层层递进,他动了假戏真做这个念头。 但这个想法才冒了苗头,他立刻掐了下去。 开什么玩笑?! 不仅因为他恨不得立刻弄死她,还有就是她都被谢晟肏过了,他怎么能用被手下玩过的女人? 就算他想要女人泄火,也绝不能是她这种货色! 澹尘妄这么想着,停止了亲吻,将薄唇移到她耳畔,用低哑磁性极其撩人的嗓音说道。 “公主,我好难受,可不可以把绳子松一松?” 阮娇娇心里想说当然不可以,嘴上却犹豫不决地道。 “你让我想一想,你可不可以先起来?” 澹尘妄却没有动,继续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亲吻了下她的耳朵,艰难地喘着气说道。 “微臣动不了,公主先给我松一松绳子。” 阮娇娇:“……” 明明在她身上拱得欢还说动不了,睁眼说瞎话的本事都快赶上她了。 阮娇娇呻吟了一声,用令人酥麻的娇糯嗓音嗔道。 “嗯……你太重了压得我喘不上气,你先起来嘛……” 澹尘妄沉默了一小会儿,俩人这样僵持也不是办法,而且他刚才的确不觉得疼,这会儿背上被她戳的地方痛了起来。 他不由想起来,刚才跟她亲密之时他肩膀和胸口的伤也不痛了,仿佛有麻药止痛,而现在痛感卷土重来,旧伤加新伤,简直是雪上加霜。 他着实又添了几分郁闷和恼火,而被他压住的少女自己已经爬了出去,但是她裹在身上的袍角被压住了,所以她像泥鳅一样溜出去,袍子从她身上剥离,少女曲线玲珑的雪白胴体猝不及防就出现在他眼前。 澹尘妄也不是没见过她的裸体,但是那时候他心思就在如何折磨羞辱她上面,而现在他本来就满腹欲火在努力平息,猛地看到她一丝不挂的诱人娇躯,这裸女画面极富冲击性,澹尘妄瞬间情欲冲头,恨不得将她一把抓回来,将硬胀得发痛的肉棒狠狠地捅入她的穴里。 阮娇娇不小心光溜溜了,她也不慌,伸手准备将袍子扯出来重新披上,忽然谢晟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 “公主,晚膳备好了。” Ρō202①.cōм(po2021.com) -- гōūsんūɡE.cōм 10.不要命了? 此时阮娇娇双手扯着袍子,浑身赤裸地一条腿跪在床上,谢晟若是推开门,或许就能看到她撅起的小屁股和光裸的脊背。 澹尘妄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 “谢晟别进来!” 门外的谢晟听到这话,自然一动不敢动。 阮娇娇看着澹尘妄,他见她也不动,冷声道。 “穿衣服!” 嘿!这还没生米煮成熟饭呢,就管起她来了。 阮娇娇心里哔哔,还是将衣袍扯出来穿上了。 由于谢晟的出现,打断了澹尘妄的计划,他怕她起疑,倒是没再提让她松绳子的事情。 阮娇娇自然是自己先吃饱了,才喂了澹尘妄几口,不过汤汁洒出来些许,她打量澹尘妄,他一身血渍药粉又混了汤水,她难免有些许嫌弃。 其实澹尘妄比她还要忍受不了,他即使躺在床上也让人伺候每天都沐浴更衣,屋内还要放上熏香,而现在他快到极限了。 “我要沐浴。”他对阮娇娇道。 阮娇娇倒没拒绝,因为她也想。 于是俩人达成默契,在弄干净前暂时休战。 阮娇娇将床幔放下来,挟持着澹尘妄,谢晟安排人把盛满热水的浴桶扛进来。 澹尘妄被她戳了好几个洞,失血不少,估计也没啥体力,所以她也不担心,先自己痛快泡了个澡,然后拿帕子沾着自己的洗澡水,随便地给澹尘妄擦了擦身体。 澹尘妄:“……” 算了,他忍了。 只能说人的潜力是无穷的,经过这么一番僵持,澹尘妄对她的容忍度已经有了质一般的飞跃。 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阮娇娇心里明白,她现在才是穷途末路的那个,如果她再想不出出路,她就是死路一条。 “澹尘妄,我可以放了你,只要你给我一个承诺。” 她先打破僵局,主动对澹尘妄道。 她这话,果然让澹尘妄诧异地挑眉。 “什么承诺?” “你要保证不杀我,让我好好的活着。” 阮娇娇也没跟他拐弯抹角,直接开口要一个免死金牌。 澹尘妄却没接她的话,反问道。 “微臣怎么敢杀公主殿下呢?” 阮娇娇心里冷笑了一下,你胆子可大着呢。 但她也没戳穿他,直截了当地说道。 “澹尘妄,我就要你这一个承诺。” 虽说空口无凭,人可以违背誓言,但这澹尘妄毕竟是男主,承诺应该还是靠谱的。 澹尘妄陷入沉默。 他之所以能忍受,就是一心想着之后怎么弄死她,结果她现在却偏偏要他承诺不杀她,还让她好好活着,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敢招惹他澹尘妄,还想要全身而退? 阮娇娇见澹尘妄狼狈到这个地步了竟然还不松口,看来是她折磨得不够,于是她握着锥子抵住他的脖子,恶声恶气地威胁道。 “你答不答应?!” 澹尘妄看着她,突然额头朝她重重地一撞,同时他大喝了一声。 “进来!把她拿下!” “砰”地一声巨大叩击声传来,阮娇娇被撞得眼冒金星,整个人都朝后栽去。 他几乎使出全部力气,她被撞得脑袋瓜像是炸开了花,耳朵里嗡嗡地响,一时间无法动弹。 而这时候守在四周的数道身影闻声,顷刻间破门破窗而入,阮娇娇一下子就从绑匪变成囚徒了。 她真是没料到澹尘妄竟然在这种时候发起攻击,她已经被护卫拖到了地上,抬头震惊地看向他,她刚刚手里的锥子似乎扎下去了…… 谢晟吃惊的声音同时传来。 “快叫大夫!” 澹尘妄一手捂住脖子,鲜血从他指缝中不停涌出,他目光阴沉森冷地看着地上被人压住的女子。 阮娇娇对上他的目光。 擦!这家伙不要命了?他宁可脖子被戳个洞都不肯放她一命? 发现这点后,阮娇娇一颗心瞬间哇凉哇凉的…… 完了,这次真的死定了! 但帅不过多久,澹尘妄就因为精疲力竭加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谢晟大概怜她命不久矣,并没有将她关进牢房里折磨,而只是找了间厢房将她关了起来。 谢晟也没为难她,一日三餐膳食不错,还有仆妇专门伺候,只不过她不能离开房子半步,相当于被软禁了。 阮娇娇心想栽都栽了,尘埃落定,反正她也做不了什么了,于是安心地吃完就睡,睡醒了就吃。 没想到,她这么吃喝等死,竟然足足等了大半个月。 阮娇娇被困在澹府里不知今夕是何夕,系统告诉她府外已经变了天。 她的皇帝老爹由于寻找她这个公主的缘故,提前察觉到不对劲,又因为澹尘妄养伤给了他逃走的时机,所以他带着贵妃提前从宫中密道溜了。 澹尘妄对外宣称皇帝暴毙,圣上驾崩了,位置自然地空出来,于是他理所当然地被臣子们拱上了皇位。 总之,原本腥风血雨血洗宫廷没有出现,成了和平演变。 而皇帝的那些亲信和妃子则要么被发配边疆要么被遣散出宫。 短短几日,澹尘妄就把皇宫内院清理得干干净净。 阮娇娇又等了几日,澹尘妄都已经登基称帝了,她俨然像被遗忘了,但她没有心存侥幸,总感觉他在憋大招,就像大餐要等到最后面吃,估摸着这家伙想要等事情都办完了,再好好地整死她。 而且她爹逃了,父债女偿,只怕他攒着一肚子火气要跟她算账。 阮娇娇身为待宰羔羊,心里不由有点发毛。 “系统,我想自杀,换个世界可以么?”Ρō202①.cōм(po2021.com) 果不其然,遭到系统的无情拒绝。 阮娇娇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她累死累活干翻了那么多世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要把世界翻篇也不行,系统选择装死,她便开始嚷嚷你无情你你冷漠你无理取闹。 就在她考虑直接上吊或者撞墙找死之时,谢晟来了,身后跟着两名带刀侍卫,他们将她像抓小鸡一般揪了起来。 完了完了,她该不会要被那家伙拔舌戳眼千刀万剐了吧? 阮娇娇不停脑补着各种酷刑,人已经被推到了寝殿里,她直接摔在了澹尘妄脚下。 “公主,最近过得可好?” 澹尘妄一身玄色袍子,如今他登基称帝,跟上一次见面时的气势简直判若俩人,锐不可当。 过来的路上,谢晟已经言简意赅地把现在的局势告诉她了。 所以阮娇娇知道澹尘妄这明晃晃是讽刺。 唉,还没享受几天当公主的滋味,就下岗了…… -- 11.慢慢折磨 阮娇娇低头沉默,澹尘妄轻笑了一下。 他让谢晟带侍卫离开,谢晟出去前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女子,神情有些犹豫,还有几分欲言又止。 澹尘妄朝他投来一瞥,谢晟接触到他的目光释放出的信号,却还是没走。 阮娇娇也抬头朝谢晟看过去。 她这么看来,谢晟仿佛有了几分勇气,半跪下身对澹尘妄行了个礼,郑重其事地说道。 “臣可不……” 结果他这句话还没说完,澹尘妄仿佛料到他要说什么,当即打断了他,面无表情地冷声道。 “不可以,出去!” 谢晟愣了一下,不自觉地看着阮娇娇,身材娇小的少女就维持着刚才摔坐的姿势没动,大半身体贴在大殿冰冷的地砖上,她身后的空间昏暗幽黑一片,仿佛一个可怕的怪兽要将她吞进去,但她的眼神却透着纯真和稚气。 谢将军这一刻英雄血气上涌,挺直腰杆,双膝跪地,他目光灼灼,力拔山河气盖世般地大声请求道。 “陛下,请开恩!” 阮娇娇虽然有几分感动,但也觉得谢晟简直是给她的处境雪上加霜。 毕竟这澹尘妄宁可脖子上被戳个窟窿,也不肯给她一个饶了她的承诺,他现在还冒着风险求他,她又担上一个挑拨离间君臣关系的罪名。 果不其然,澹尘妄见谢晟这般,本做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此刻面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去,也不理会跪在殿上的谢晟,直接对守在殿外的侍卫喊道。 “来人,把谢晟给我拖出去关起来!” 于是,阮娇娇看着谢晟被拖走了,不过他没有反抗,要是敢反抗,那问题就严重了。 只是他被拖出去时,俩人目光交汇,谢晟看着她的眼神透着复杂,怜惜,还有歉意。 额…… 作为被她睡了又睡了她的关系来说,其实他还真可以算得上有情有义。 就是有点大可不必。 果然,当殿里只剩下她跟澹尘妄之时,她的下巴被冰凉的手指给硬是掰过去,她几乎是被逼着看向澹尘妄,迎接他那风雨欲来的吃人表情。 “你别误会,我可没勾搭谢晟,应该是他受你的命令破了我的身,想要对我负责。” 阮娇娇觉得冤枉,虽说解释就是掩饰,况且澹尘妄恨毒了她,她说什么都是错,可她真是无辜的,她可没勾搭谢晟,只能说她的魅力太大。 澹尘妄显然没有想讨论这个话题的意思,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盯得阮娇娇脊背发毛,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要杀要剐,直接来吧。” 阮娇娇觉得横竖都是一死,她想要有骨气一点。 兴奋地等着看好戏的系统,这时贱兮兮的声音冒出来。 “那是宿主知道抱大腿哭没用。” 阮娇娇:“……” 的确,澹尘妄着实难啃,他丫的软硬不吃! “好。” 澹尘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大步朝内殿走去。 阮娇娇被他猛地一拽,脚步踉跄,跌跌撞撞地被他拖着往里一路小跑。 俩人走到床榻边,澹尘妄手臂一甩,还好她这次有准备,双臂在床上一撑,稳住身体没撞上去摔倒。 额…… 为什么把她弄到床上?他这是打算先奸后杀么? 阮娇娇很快打消这个念头,原女主他都嫌弃跟过老皇帝,心里膈应,她当着他的面被谢晟给圈叉了,他肯定不会往哪个方向走。 然后,她转身朝他看去,脚踹到一个东西,接着她便看到床边的木匣子,还有几分眼熟。 擦!这不是当时没给她用上的装刑具的箱子吗? 想到里面那些折磨人的玩意儿,阮娇娇这次真的有点方,她心惊胆战地看着澹尘妄打开匣子,拿出了绳子。 他扣住她的手腕,将绳子绕了上去,她没有挣扎。 阮娇娇很清楚,她现在就是刀俎上的一块肉,抵抗是无谓的。 澹尘妄将她绑成了当初她对付他那样,然后将她扔上了床,接着,他把锥子拿了出来。 看到那把锥子,寒光毕露的锥尖离她越来越近,阮娇娇闭上眼,身体瑟瑟发抖。 “睁开眼睛。” 澹尘妄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阮娇娇心里骂了一声变态,还让她眼睁睁看着他怎么弄死她的。 好吧,不变态不残暴她也不至于怕他了。 她扬起脸,露出雪白纤细的脖子,仿佛在用慷慨就义的姿态表明。 来吧,你捅死我吧! 澹尘妄却没戳她,反而将锥子放到了一边。 “怎么会让你死这么痛快,我要留着你慢慢折磨。” 阮娇娇无奈地垂眸。Ρō202①.cōм(po2021.com) 随便吧…… 反正横竖都是死,她大不了牺牲积分换个屏蔽疼痛的道具。 阮娇娇知道澹尘妄变态,但没想到他变态得还这么无聊,仿佛非要将当初她对他做的重演一遍,还真是睚眦必较。 只除了没给她戳几个血窟窿,不过她这身板估计扛不住一个窟窿就死了。 他没假他人之手,喂她也是亲力亲为,就是跟她当初一样糊弄敷衍,她一勺粥还没咽下去他就硬撬开她的嘴灌进来。 喂她吃完饭,浴桶被搬进来了,然后他当着她的面,遣散了侍女,自己开始解衣扣,然后把袍子给脱了,接着是内衫,当然,他裤子没脱,就这么坐进了浴桶里。 不过阮娇娇坐在一边欣赏着这美男沐浴图,也是够养眼了。 “好看吗?” 澹尘妄知道她在看他,一边垂眸撩水往身上泼,一边问道。 “还行吧。” 阮娇娇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自然比任何时候都诚实。 澹尘妄修长的手指指着肩上的疤,又移到胸口。 “看到吗,这是你留下的,还有这里。” 啧…… 这画面这台词让阮娇娇不得不想歪,搞得她跟渣男一样,还给他留下不少痕迹了。 阮娇娇也没为自己辩解,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他沐浴,接着如出水芙蓉一般从里面浴桶里出来,浑身水淋淋地走到她面前,然后将她一把抱起,然后将被绑起来的她扔进了浴桶里。 “当初你用你的洗澡水给我擦身,现在你给我喝!” -- 12.相厌相杀 这浴桶又大又深,阮娇娇手脚被绑住,根本接触不到底,着实呛了几口洗澡水,要不是他伸手将她拽出来,她差点没淹死在里面。 然后她就跟落水狗一般,一身湿哒哒地被他扔在地上,她呛得直咳嗽,眼睛都红了。 澹尘妄看她这眼泪汪汪的惨样,似乎终于爽了,随即撇下她,去换衣服了。 阮娇娇以为他会让她在地上多躺一会儿,没想到很快就有侍女进来伺候,不仅给她解开绳子,还带她去沐浴更衣,接着又将绳子原样绑上,将她给送回来了,而且直接被抬到了龙床上。 澹尘妄换了衣袍走进来,也上了床躺在她身侧,着实欣赏了一番她这被五花大绑的模样,然后伸手像是摸宠物一样抚摸她被擦干后还抹了香膏的发丝。 接着,他的手开始往下摸,握住了她的娇乳,在手里把玩,语气还透着几分玩味。 “我本想把公主送去军营里犒劳将士,但是尝过公主的滋味以后,谢晟竟然被你勾得魂都没了。所以我还是把你放在眼皮底下,免得下面的人又被你美色诱惑,背叛我帮你逃走了怎么办?” 呵…… 还真是想得够周全的。 阮娇娇翻了个白眼,很想要他给个痛快,让她早死早超生。 但她没想到,她这金枝玉叶的身体这么不抗造,大概是在他府上关在屋里被养得太娇弱了,出来湿了衣服又吹了风,她就染了风寒,当晚就发高烧昏了过去。 她被烧得昏昏沉沉,就听到澹尘妄暴躁的声音,让御医给她好好诊治,千万不能让她病死了! 阮娇娇不知道自己烧了多久,脑子混混沌沌地,等她醒来的时候,惊恐地发现不着寸缕的她竟然被澹尘妄搂在怀里,他还把一条腿插在她的双腿中间。 不过绑住她的绳子倒是解开了,估摸着是她烧成这副德性,他也不怕她做什么。 她稍微一动,澹尘妄就醒了,他的一只手无比自然地握住她的酥胸,揉了揉,语气有些可惜地道。 “烧退了。” 怎么地,这是搁这暖手呢?她要继续烧下去人可能就凉了! 不过阮娇娇也就在心里腹诽,澹尘妄这家伙是根硬骨头,她啃不动还硌牙,她现在病得浑身难受,不想跟他斗智斗勇,只想躺平当一条咸鱼,任他摆布。 于是她装死没吭声,澹尘妄将她翻过去,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他语气讥讽道。 “公主还真是名副其实地金枝玉叶。” 闻言,阮娇娇没有任何反应,躺平任嘲,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表情。 她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澹尘妄竟一时也没了招。 然后他翻身下了床,拂袖而去。 没过多久,就有侍女过来伺候她洗漱,还给她喂汤药。 阮娇娇就躺在床上养病,她甚至都懒得思考这澹尘妄寻仇的怎么还把她伺候上了,还让她霸占了大半张龙床。 入夜,天色已黑,澹尘妄走了进来。 他坐在床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表情显得若有所思。 阮娇娇白天睡太多,晚上睡不着,被他这样盯着看着实头皮发麻,她干脆选择装睡。 她刚闭上眼,澹尘妄终于开口了,不紧不慢地说道。 “今日谢晟早朝一结束就跪在我面前求我,他现在还跪在殿前呢。” 闻言,阮娇娇唰地睁开了眼。 她既不感动,也更不敢动了。 “公主真是好本事。”澹尘妄幽幽凉凉地道。 “我原谅他没见过世面,没碰过女人,所以一口气赏了他十个美人,结果他跟我说不要,他就要你。” 紧接着,他一口气将二人对话跟她复述了一遍。 对上他戾气毕露的眼眸,裹在锦被里的阮娇娇忍不住身体一哆嗦,觉得自己无辜可怜又弱小。 澹尘妄一把揭开被子,嗓音冰冷如一柄无情刀刃朝她扎下来。 “我倒要看看,公主究竟是有多迷人,把我手下大将的魂儿都勾走了。” 阮娇娇本来就没穿衣裳,他把被子掀开她就全裸了。 美人玉体横陈在他眼皮底下,但澹尘妄眼睛都没眨一下,表情也没有丝毫波澜。 他冰冷修长的手指捅进她的穴里,旋转了一圈,指尖抠着她的穴壁,同时语气不屑地羞辱道。 “也没有什么特别,还是说公主对他下了蛊?你也近不了他的身,这蛊莫非是他肏你的时候下的?” 阮娇娇被他弄出了几分火气,她感觉得出来,澹尘妄是被谢晟给气狠了,也是,毕竟这算是背叛他了。 要不是他看重谢晟,只怕谢将军已经人头不保了。 但是又不是她惹了他,无缘无故地对她这个病患发什么火? 心里明明MMP,阮娇娇面上却笑靥如花,故弄玄虚地呛他道。 “没错,我是对他下了蛊,就是他肏我的时候下的,你不是也试过我的本事了,要不要再试试?” 澹尘妄被她这么一提醒,一下子回想起当时莫名患病在床上不能动弹,新仇旧恨,他狞笑一声,从床下将那装刑具的匣子给端了上来。 阮娇娇这下慌了,帅不过三秒,她立刻怂了,嗓音娇弱地威胁道。 “你别乱来,我会诅咒你的……” 澹尘妄略顿了一下,随即冷笑一声。 “我召遍天下僧侣道士能人,还对付不了你这邪门歪道!” 阮娇娇心一横,虚张声势道。 “那我就跟你同归于尽!他们再有本事还能把你起死回生?” 澹尘妄目光扫了她一眼,将匣子打开,先拿出一捆绳子。 阮娇娇这次是真的怕了,立刻反抗起来,但她不生病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她生病。 不过她没穿衣服滑不溜丢,挣扎扭动起来,澹尘妄捆得并不利索,还被她给踹了几脚。 澹尘妄索性骑压在她身上,这次跟以前不一样,他将她双手分别绑起后悬吊了起来,双腿也是分开绑的,让她身体在半空中呈现一个大字,这姿势当真是羞耻,阮娇娇这厚脸皮都气红了。 Ρō202①.cōм(po2021.com) -- гōūsんūɡE.cōм 13.舔得不错 阮娇娇在心里把这澹尘妄骂了个狗血淋头,但现在不过是无能狂怒。 她怎样都奈何不了他,终究是任人鱼肉。 澹尘妄冰凉修长的手指再次插入她的穴里,阮娇娇闭眼装死,听到他轻笑了一声,接着她腿根处肌肤感觉坚硬冰冷的触感,她悚然一惊,“唰”地睁开眼,看到他拿着一根鞭子。 这…… 眼看着面色阴狠的澹尘妄扬起了鞭子就要抽她,阮娇娇立马怂了,鞭子还没挨到她就啊地惨叫了一声。 “别……别打!!有话好说!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鞭子“啪”地一声抽在了床上,澹尘妄这本就是虚晃一招,仿佛就是在等她求饶。 阮娇娇感觉仿佛感觉那鞭子仿佛擦着她的身体而过,一阵冷风刮过她的脸,她忍不住抖了抖。 “做什么都愿意?” 澹尘妄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迎上他的目光。 阮娇娇点头如蒜捣。 澹尘妄略微思索了一下,对她只说了一个字。 “叫。” 阮娇娇:“??” “学狗叫。”澹尘妄勾起唇,表情戏谑,眼神玩味地看着她。 阮娇娇:“……” 她面无表情地汪汪了两声。 澹尘妄摸了摸她的头。 “乖,继续叫。” 阮娇娇只好汪汪地叫起来。 澹尘妄接着将鞭子柄塞她嘴里,又道。 “把这个当做骨头,叼在嘴里。” 阮娇娇无语地咬住了。 没想到这暴君整人的手段这么弱智,可很快他的手段就升级了,他让她舔他的手。 阮娇娇只好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掌,然后得到他的夸奖。 “真乖。” 澹尘妄其实压根也没想现在就伤害她的肉体,他觉得她这么弱,随便折腾一下差点就病死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尊贵的公主沦为他的一条狗,这样的羞辱似乎也挺有趣。 澹尘妄给她的双脚解开了绳子,让她半跪在床上,他则侧卧着,他吩咐让她别停,就这么一直舔他的手。 看她低眉顺眼地跪在自己面前,粉色的小舌头舔在他手上,痒痒的,还挺舒服,这是一种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快感。 澹尘妄被她舔着,竟然很快就硬了,他微皱了下眉。 少女浑身赤裸,本就天生丽质又娇生惯养,一身皮肉着实娇嫩温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还散发着怡人的幽香,她蹭过来的身体是温暖的,让他想起那夜她烧得人事不省,大概是思虑过度,他常年手脚冰凉,所以那晚柔软热乎的她,他本来只是掐她摸她,后来忍不住抱着她睡觉,那叫一个舒服。 澹尘妄的手不自觉就摸上了她的脸,捏了捏她的脸蛋。 “舔得不错。” 他夸了一句。 阮娇娇心里很搓火,但她又不得不听这暴君的话,她自然也在思考,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落在他手里,不死也要被折磨得去半条命,他现在不过是想羞辱她,可这种把戏只怕他很快就玩腻了,到时候还不是手段升级,变着花样整她。 她自然也察觉到他硬了,毕竟男主也不是性无能,她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少女在他面前,他就算心里再厌恶,该有的生理反应还是会有。 既然如此,她好像也没别的选择余地,就算心里一万个不乐意,也只能考虑把他睡服了。 但基于她对这家伙的分析,这勾引绝不能赤裸裸,要让他觉得是他把她硬上了,这样这家伙睡完还会有成就感,而不是事后越想越亏然后弄死她。 但这操作起来着实不简单,看来也是考验她真正技术的时候了…… 于是阮娇娇越舔越敷衍,表现得心不甘情不愿。 果然,澹尘妄被她这慢吞吞的动作给弄得一恼,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冷冷道。 “看来公主想要尝尝鞭子的滋味!“ “别!我舔!我舔!”阮娇娇立马哀求道。 随即他松开手。 阮娇娇张开嘴,然后嗷呜一口咬住了他的手,同时双腿还夹住了他的腰。 她咬住他的手就不松口,澹尘妄甩了几下没甩开,还被她双腿用力勾住了,他硬起来的物什刚好蹭在她身上,摩擦几下变得更硬了。 澹尘妄这火气蹭蹭往上冒,薄唇吐出两字。 “找死?” 阮娇娇松开嘴,澹尘妄手背上留下一圈深深的齿痕,她还反呛道。Ρō202①.cōм(po2021.com) “澹尘妄你杀了我吧!这样羞辱折磨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此时她双手被绳子绑住吊着,所以她只能拼尽全力双腿死死地缠住他的身体,她箍着扭着,澹尘妄一时竟甩不掉这黏皮糖,他也发了狠劲儿,双手在她身上又掐又捏,阮娇娇被他弄疼了,她张嘴又要咬他,澹尘妄将她一推,身体压在了她身上,试图控制住她的攻击。 阮娇娇亮着小白牙对他得意地说道。 “你不是让我当狗吗?我就咬死你!!” 澹尘妄一时找不到趁手的东西,一把扯下自己的袍子塞进她嘴里。 阮娇娇拼命挣扎,还是被他给堵住了嘴。 虽然看似控制住了她,但澹尘妄还是被搞出了满腹火气,他手背上的齿痕已经红了一圈,更别提他刚才对付她弄得一身狼狈。 他墨眸里煞气肆虐,他再次将她的双腿给分开绑起,看着四肢被绑起,在床上犹如待宰羔羊般的少女,澹尘妄欲火和怒火一起凶猛燃烧,他捡起鞭子,果然看到她身体一瑟缩,露出惊惧的眼神。 澹尘妄依然没有抽她,他盛怒之下,更不想她挨两下鞭子就晕过去了,折磨人有的是办法,鞭子也不只有一种用法。 他眸光森寒,将鞭子柄插入她的穴里,旋转,抽送,她果然面露痛苦,过了一会儿,他感觉那小穴竟然适应了鞭子,他将鞭子抽出来,还带出晶莹的水液。 澹尘妄看着那鞭子柄拔出后的小肉洞,他伸手抠了抠,她扭着腰疯狂挣扎,愤恨地瞪着他,被塞住的嘴发出呜呜的声音。 呵?这么厌恶他? 那可就太好了! 血气上涌,澹尘妄掀开内衫,露出胯下硬胀狰狞的肉棒,他握住肉棒对准那粉嫩的肉洞,埋下身往前用力一撞,一杆入洞,整根肉棒深深地插入了那湿滑紧致的花穴里。 -- 14.H 当澹尘妄插入进来那刻,阮娇娇表现出了十足的震惊和抗拒,即使她双手双腿都被绑了起来,她也拼命地扭着腰表达自己的态度,同时用一种杀人的眼神瞪着他。 澹尘妄也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墨眸里煞气肆虐,俩人四目相对,刀光剑影,如同有火星在噼啪四溅,但下半身却深深嵌合在一起。 虽然这情境看似矛盾,但同时情绪是躁动的,气氛是火热的。 恨意越大,动作越激烈。 澹尘妄的肉刃整根捅入到她身体里,仿佛那时她凶狠地将锥子捅入他身体,他报复意味甚浓,插入,拔出,再插入,几下就带出了淋漓的汁水,仿佛那时候他流得鲜血,源源不断。 阮娇娇在半空中如一尾鱼般扭来摆去,同时在他的冲撞下身体剧烈颤抖,她很快就累了,精疲力竭地软了下去,索性闭上眼,皱着眉,一副既然不能反抗那就沉默忍受的模样。 澹尘妄其实在刚插进去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诧异,他怎么会肏她? 他根本没有要肏她的打算,他只是想折磨她,看她露出痛苦的表情。 不过现在,至少她的确表现得比之前任何时刻都痛苦,他将堵住她嘴的布料抽出来,方便欣赏她此刻的表情。 而她立刻用牙齿紧咬着唇,一声不吭,眉头紧锁,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疼痛,他每用力贯入一下,她就仿佛真的被捅了一刀,身体汩汩流血,伤上加伤。 但她流了这么多水,说明她身体动了情,而且她已经被谢晟破了身,交合实际上应该不会太痛苦和难受。 澹尘妄不由回忆那日谢晟肏她的情景,同样是被强,她此刻表现出来的愤怒和痛苦,竟然远远超过那次。 这说明,她对他的恨意远远超过了对谢晟。 不过也是,谢晟不过是听了他的命令行事,而他让她从高高在上的公主沦为现在的小可怜。 想到这里,澹尘妄勾起唇。 虽然现在违背了他的初衷,但结果并不坏。 他很享受折磨她的过程,生理和心理上双重愉悦,双倍的快乐。 堂堂公主沦为他泄欲的工具,任他操控摆布,这滋味并不赖。 澹尘妄从前不近女色,那是因为他知道贪恋任何事物都会让人失去斗志,而他野心勃勃,多年蛰伏,如今虽然实现了目标,但过程却并不轰轰烈烈,没有预想中的杀戮,尸山火海当背景,太轻易得到,终究是有那么点空虚,索然无味。 而现在,澹尘妄终于尝到了一点胜利的滋味,将公主玩弄于胯下,不管她如何挣扎,抗拒,愤怒,却通通无济于事,只能臣服于他,成为给他暖床的玩物。 澹尘妄见她跟死鱼一样不抵抗了,虽然这样肏着也舒服,但他觉得不够刺激,于是他解开了捆住她手脚的绳子,把她放了下来。 果然,她先是一动不动,紧接着身体一翻便要滚下床逃走。 澹尘妄完全预判了她的反应,一臂就将她捞了回去。 “你个混蛋!!禽兽!!” 阮娇娇大声骂着,戏瘾也被气氛带起来,她被他松绑后,便拼命挣扎,双手推搡他,双脚踹他,可是无奈被他身体压住,她的双腿被他掰开,他的腰胯一沉,硬胀的肉棒再次捅入她的穴里,二人身体合二为一,然后他双手按住她的手腕,肉棒一下下地往她花穴里大力抽送,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敦实厚重的龙床也在这样程度剧烈的摇晃而发出咯吱的声音…… 她的腰扭来扭去,想要反抗,但总被他肉刃一下下地往床板上钉,她恨得眼眶都红了,眸里盈满了泪,牙齿咬得嫣红的嘴张开,在他的肩上用力地一口咬下。 澹尘妄被她咬得吃疼,冷笑一声,浑身使出十成力道,集中于胯下的肉刃,朝她腿心娇嫩凶狠一捅。 果然,她被撞得身体差点飞出去,头都撞到床头,发出“砰”地一声巨响,她被撞得眼冒金星,松开了咬住他皮肉的牙。 澹尘妄却没因此而放过她,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地抽捣,不过他并不想把她撞昏过去,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往下拖拽,然后他以牙还牙,低下头一口咬住了她的娇乳。 “啊……” 她立刻痛得哀叫了一声,眼睛一睁一闭,眼泪就扑簌地流了出来,她终于忍不住了,呜呜地哭起来,还叫起了娘亲。 此刻她就像个被坏人欺负的小女孩,但澹尘妄怎么会心软呢,反而更加激起了他凶残暴虐欲,不过他又不是女人,自然不屑于咬人,他松开牙,对她说道。 “还敢不敢咬我?嗯?” 阮娇娇闭着眼咬着唇,摇了摇头。 澹尘妄依然不满。 “睁开眼。” 于是她就像被恶霸逼迫的小媳妇,睁开眼,眼泪汪汪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但即使泪眼迷蒙,她眼神里依然透着满满的抗拒。 “澹尘妄,你别这样好不好?”她哀求他。 呵…… “不好。” 澹尘妄吐出两字,看到她脸色又灰败了几分,他胸腔充满愉悦,松开按住她的手,大掌覆上她的娇乳,如面团般搓揉把玩,还用指尖捏了捏那嫣红的乳粒,看她雪白的胴体由于刺激而颤抖,他戏谑地问道。 “公主,做微臣的女人滋味如何?” 阮娇娇面上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小穴紧紧绞住他的肉棒,想要把他给夹泄了。 果然,澹尘妄感觉到分身被她湿濡的穴肉用力吸住,一股酥麻舒爽滋味从下腹升腾而起,他却皱了下眉,将肉刃从她穴里拔出来,接着整根又狠狠捅入进去。 “唔嗯……” 她秀眉微蹙,情不自禁地一声嘤咛,被泪水洗过的眼眸灼亮,投向他的眼神是仇视愤恨的,如燃烧着两簇火焰,显然对于他的入侵是排斥的。 很好,他就喜欢降服野马,越不驯越好。 澹尘妄与她对视,俩人目光交织,死死地纠缠在一起,胯下那柄粗长的肉刃一下下地往她穴里捅,仿佛鞭子一下一下地往她身上抽打。 Ρō202①.cōм(po2021.com) -- ⒽǎìτǎňɡsⒽǔωǔ.ìn 15.笼中鸟 干完一炮,就跟打了一架似的,还要一直保持一种仇恨的态度出来,阮娇娇是真心没这么累过。 所以她后来直接闭着眼睛装死,而用握着的拳头绷紧的脚趾头表达出虽然愤怒但无法反抗可全身都在抗拒的情绪状态。 但澹尘妄之后的动作力度和频率就有点变味了,感觉重点不是在折磨她,而是如何取悦自己。 显然,他身心舒畅了,心情愉悦地从像跟条死鱼一样的她身上起身,然后唤来婢女伺候。 而阮娇娇也连带着享受了御用级别的洗浴服务,她手指头都不用动一根,就浑身干净清爽,还从头到脚抹上了香喷喷的膏脂,她觉得自己从一条死鱼变成一条被厨师精心处理过等候下锅的鱼。 果不其然,澹尘妄沐浴更衣后,又碾压式地要了她一回。 但他这次明显跟之前不同,没有任何激烈“前戏”,上来就直奔主题,仿佛要把多年积攒的欲火宣泄出来似的,还开始尝试别的姿势。 阮娇娇当然不会配合,因为她清楚她一旦配合了,他就该不爽了。 但她实在懒得动手,就光动嘴皮子骂骂了。 什么禽兽人渣王八蛋杀千刀,毕竟她是公主,受到的教养接触不到下层人民那丰富广袤的骂人文化,但澹尘妄之前是情趣,她越愤怒他干得越尽兴,但听了一阵儿又嫌她骂得破坏气氛,于是还是堵了她的嘴。 阮娇娇终于连嘴皮子功夫都不用出了,被澹尘妄弄得腰软腿酸,宫女伺候得不错,总体上来说她也还算舒服。 一夜过去,等阮娇娇醒来时,澹尘妄自然早就上朝去了。 她觉得这当皇帝也够辛苦的,雷打不动地每天要上朝处理国事政务,还不如霸总,说不开会就不开会,说不见客就不见,再加上后宫的美人又要雨露均沾,简直是对体力和精力的双重考验。 阮娇娇在床上咸鱼躺了一天,主要为了戏份连贯,她只能将自己饿得饥肠辘辘,也没力气起床活动,菜肴羹汤送到眼前她看也不看,用绝食来表达她悲愤欲死的心情。 夜幕降临,澹尘妄踏着不可一世的步伐进来了。 看到瘫在床上的她,他冷笑了一声,显然已经听过宫女的汇报。 “想饿死?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辙了?等你死了我就把你扔到荒郊野外,让你被野狗分食,被啃得尸骨无存。不过在此之前,只怕公主这样的美人,即使死了也会有几分姿色,被饥不择食的男人捡回去奸尸。” 听澹尘妄描述的,尤其最后两个字,他缓慢而又很轻地吐出口,阮娇娇脑中立刻有了画面感,不由打了个寒颤。 奸尸…… 亏他想得出来,实在太重口了。 阮娇娇“唰”地睁开眼,一咕噜爬起来,她恶狠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 “你这个禽兽!” 澹尘妄指尖抚上她的脸,表现得像个十足的变态那样,勾起唇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 “朕若是禽兽,那被禽兽干得娇喘连连的公主又是什么呢?” 好家伙,已经改口称朕了,就是这家伙以前还没开口闭口公主的,现在虽然知道他是故意讽刺,但俩人搞得跟乱伦一样。 算了,阮娇娇也的确没力气跟他哔哔,她垂下眼,下床用了膳。 她吃饭时,澹尘妄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知道又在琢磨什么坏事,搞得她面对食物都不能放开肚皮吃,还要演出食不下咽麻木进食的样子。 果然伴君如伴虎,阮娇娇才不过一日,就想要逃了。 澹尘妄的确不近女色,监督她吃完饭后,他就拂袖离开了。 她才不在意他去了哪里。 但更深露重的时候,他携着一身寒意回来了,冰冷的手就这么直接摸进她怀里,就像把她当暖炉一样搂住,她自然拼命挣扎,他便又用言语威胁她。 好在等她老实下来后,澹尘妄倒也没对她怎样,像是倦极,就这么睡了过去。 呵…… 倒是对她放心,也不怕她趁他睡着行刺弑君。 阮娇娇也拿捏不准这澹尘妄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实话,他也不像是被她美色所迷,那次要了她半宿之后,便没再碰她。 她在宫中没有身份,他也没将她安排到别的殿里的意思,就让她待在他的殿里,她就纯粹像是个给他暖床的宠物。 他对她态度几近冷漠,而且早出晚归,俩人也说不上话。 如果就这样耗下去,不知道他哪天就厌了,她都还没得宠就失宠了。 阮娇娇想想关到冷宫之类还算好的,要是他直接要弄死她,那她还真是日了狗。 虽说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可她现在虽然跟以前一样在宫中锦衣玉食,但没了呼风唤雨的公主身份,跟被关起来的金丝雀也没啥区别,她想要凭一己之力逃出去简直是难如登天。 阮娇娇左思右想,这机会竟然主动递到了她眼前。 原来这澹尘妄当上皇帝以后,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朝臣权贵们虽然顺应形势将他拱上王位,但依然怕得瑟瑟发抖,担心被拿来开刀。 于是他们第一个萌生出的念头自然是给他塞女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会手下留情,如果得宠那就更好了。 但这些人拿捏不准,挖空心思地找门路探听澹尘妄的喜好,随即便得知澹尘妄金屋藏娇,竟然还是上一任公主,还夜夜与她同床共枕,足以见得她深得君心。 难道澹尘妄这是打算独宠一人? 毕竟连阮娇娇都吃不准这澹尘妄的心思,其他人更是看不透了,他实在是太难以捉摸,超级难讨好,性情还阴戾,让人怪瘆得慌的。 总之,这些朝臣总觉得自己这颗人头在脖子上不太稳当,担心一个不慎,全家老小就被砍了。 他们虽然不了解澹尘妄,但对公主的脾性还是有所耳闻的,有她占着这位置,只怕其他女人还真送不进宫里,就算送进来了,也怕被她给弄死了。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拔除这个眼中钉最好。 在宫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一个人,最好的办法自然是下毒。 阮娇娇从系统那得知有人想弄死她,她非但不慌,甚至有种瞌睡了有人递枕头的感觉。 于是她让系统帮她作弊,她选择借机死遁。 んαīταňɡsんцщц.īň(haitangshuwu.in) -- 16.凉凉 十日后。 城郊一处小村庄的一间破烂小土房里。 阮娇娇从铺着厚厚稻草的木板床上醒来,她穿上一身颜色灰扑扑的男式布衫,袖口还有磨损,但衣衫干净,还散发着淡淡的皂香。 布衫很长,她身材娇小,于是扎了一根布条当腰带。 即使一头长发凌乱还沾着草碎,由于刚睡醒眼角还挂着白色眼屎,但也丝毫无损她天生丽质的美貌,她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朝门外走去。 她起床第一件事不是梳洗,而是直奔小厨房,看到正在灶台前忙碌的一道颀长身影,她立刻笑眯眯地凑过去。 “小凉凉,我们今天吃什么?” 孟凉看她这模样,习惯性地皱了下眉,她见状,踮起脚尖伸手去抚他的眉头,嬉皮笑脸地说道。 “哎呀,年纪轻轻别老皱眉头,容易长皱纹的。” 结果她的手腕被他一把抓住,及时制止了她揩油行径,板着脸教训道。 “公主,男女授受不亲。” 阮娇娇收回手,并不在意他硬梆梆的拒绝,将脸凑到升腾着缭缭白雾的大锅前。 “你煮的什么,好香啊。” “包子,白粥。” 其实阮娇娇习惯了锦衣玉食,这种粗茶淡饭她怎么可能会真觉得好吃,连肉星子油花都没有,清淡得不行,不过她也不嫌弃就是了。 因为她就是个吃白食的,她要敢嫌弃,估计就被赶出去了。 即使对方明知道她是公主,咳…… 下岗了的公主,落魄的公主。 这个家伙虽然穷得家徒四壁,但就这点好,并不因为自己的身份地位而有任何自卑情结,当然他也不在意旁人,独来独往,性子冷得很。 所以那夜下着倾盆大雨,她刚从土里爬出来,从头发丝到鞋子都沾满泥土,又被雨水一浇淋,那叫一个可怕。 而且她还穿着华服,小脸苍白,更像女鬼了。 阮娇娇好不容易走到这村子里,把她冻得够呛,因为只有这家有光亮透出来,说明还没睡。 敲开他家的门时,他反应还算淡定,只不过皱起的眉头,嫌弃的眼神投向她摸过他门那只脏污的爪子,通通泄露了他的情绪。 “姑娘,有何贵干?”他语气有些不耐烦,但还维持着修养。 阮娇娇朝屋里瞅了一眼,里面点着一盏油灯,桌上放着一本摊开的书,但屋子里破破烂烂,没有一样像样的家什,足可见这主人穷得叮当响,不过看起来还算干净整洁。 她又将打量的目光投向他。 这小模样长得还挺俊俏,阮娇娇还真觉得是意外收获,难道这就是缘分? 这荒郊野外的小村庄里竟然有这等姿色的美男,虽说面相书生气十足,但一看这身板就是耐操能干的,这手臂和胸膛都紧实有力得很,阮娇娇咽了口口水。 就是性子看起来古板愚钝了点,她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半夜敲门,他竟然就这种嫌弃冷冰冰的态度? 系统:“……” 宿主你要不要找面镜子看看你现在的德性?对方没一脚把你踹出去已经算修养很好了好么! 总之,阮娇娇当即拍板,毫不犹豫地就赖着不走了。 她倒是没有跟他隐瞒身份,将自己的身份和盘托出,也不管他信没信,有没有把她当疯子,她反正就撒娇耍赖扮可怜,使出各种手段,一通死缠烂打、没脸没皮地住下了。 她睡他的床,用他的东西,穿他的衣服,还抢他的饭。 他都没揍她,也没把她扔出去,所以俩人相处还算和谐。 当然那是跟她和澹尘妄那种刀光剑影般的相处模式比起来。 吃完饭,阮娇娇看见他拿起搁在墙角的一根竹竿,立刻兴奋地凑过去。 “小凉凉,你要去钓鱼啊,我跟你一起去呀!” 孟凉如古井般毫无波澜起伏的眼眸投向她这张漂亮的小脸,这村庄里老弱妇孺居多,剩下的就是游手好闲整日瞎逛的流氓色痞,她这样的姿色,若被人看见,一定会惹来麻烦。 阮娇娇一看他皱起的眉头,就猜到他不愿意她跟。 “好吧好吧,我不去了,我在家等你,记得钓条大鱼回来!” 阮娇娇朝他挥挥手。んαīταňɡsんцщц.īň(haitangshuwu.in) 虽然多日没有出过门了,不过她也不在意,反正在澹尘妄府上和宫里,她都是被软禁,也有些习惯了。 而现在没有澹尘妄这个阴沉沉的恐怖家伙随时可能要她的命,她搬把椅子在院子里晒太阳,吃个瓜什么的也挺美的。 这就是自由的滋味,荣华富贵又算得了什么。 没有好戏看,系统闲得蛋疼,忍不住提醒她任务。 阮娇娇则一点都不急。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呆子不是挺好么,我看他就挺顺眼的。” 系统忍不住说道。 “可这孟凉看起来性子冷冰冰的,根本不像对宿主有情意,指望得到他的宠爱,只怕不比让澹尘妄低头更难。” 阮娇娇唇角弯起。 她还就是喜欢挑战高难度,反正勾搭这家伙失败也不会死人。 “况且话本里不就是这么写的么,他这样的性子,要么就是千年铁树不开花,一旦开了窍就是老房子着火。” 对于这个孟凉,系统拿不准,但是澹尘妄那边的确是老房子着火了,简直是燃烧起熊熊大火了。 原来澹尘妄听到她死了的消息,面色很平静,连低头看奏折的眼睛都没抬一下,就吩咐将尸体随便找个地方挖个坑埋了。 结果十日后,也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错了,忽然让人把她挖出来,把尸身放在玉石棺里带回来。 当时负责掩埋的大臣就是完全遵照圣意,执行起来不敢有任何偏颇,就是到城外找了个小树林随便将她埋了。 结果现在得到他的命令后,他看到那坑塌了就预感不妙,结果把土刨开来一看,惊得魂飞魄散。 竟然不见了。 那人也不敢有丝毫隐瞒,立刻快马加鞭将此事汇报给澹尘妄。 澹尘妄就在宫里等人把尸首运回来,听到这消息后立刻赶了过去,仔仔细细地将周围环境巡视了一遍。 他很快得出结论,更像是坑里的人自己爬出来了。 不过总之,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同时他开始派人彻查她的死因。 澹尘妄应该是怀疑有人做了手脚,帮助她出逃。 系统也是觉得这澹尘妄绝了,当时好像就跟死了只蚂蚁一样,毫不在意,十天以后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这男主果然不愧是阴晴不定,难以捉摸的那一挂。 但他棋差一招,显然没往单兵作战方向想,以为她有同谋,所以并没有派人在附近村落里找人,很快就回宫派人到城里和大臣权贵的府上搜查。 阮娇娇从系统那里得知这消息后,只是短暂地心慌了一下,又稳如老狗,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嘀咕这澹尘妄变态。 都过了十天了,她要真死了都发烂发臭了好么,他还要把她挖出来,真是神经病。 反正她现在乱跑反而容易暴露行踪,所以她决定还是留在这里,或许这澹尘妄一直找不到人便放弃了。 只不过,看来她要快点把这个小美男搞到手了,万一她到时候要跑路,这天天在她面前扑棱翅膀的小肥鸭她都没舔一口,想想也是遗憾。 -- ⒽǎìτǎňɡsⒽǔωǔ.ìn 17.穷 阮娇娇左等右等,等到太阳下山,眼见着天都快黑了,也不见孟凉回来。 她肚子饿得咕咕叫,终于按捺不住准备出去找他。 没想到她刚推开门,就看到孟凉终于回来了。 他显然是空手而归,跟离开时那样,手里攥着一根细长的竹竿。 阮娇娇站在院门前,看着他这身影竟然还透着几分孤寂,她愣了一下,随即跳着小碎步迎上前去。 “我饿了。” 孟凉低低应了声,表情依然是冷淡的,仿佛没有情绪。 “嗯。” 阮娇娇眨眨眼。 “小凉凉,我本来打算做饭,但打开米缸一看里面都没有米了。” 说罢,她便将一根金灿灿的珠钗递给孟凉。 “你把这个拿去当了,买点吃的吧。” 孟凉表情明显一怔。 这是她当时出现在他面前时头上戴的首饰。 孟凉站着不动,阮娇娇推了推他。 “我不方便出门,你快去吧,买点米再买点肉。” 还不等他拒绝,阮娇娇又道。 “我在你这里白吃白喝这么久,你又不要我肉偿,这个就算我抵给你了,快去吧,我肚子好饿。” 阮娇娇之前数次提议要以身相许来报答他,结果都被对方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的表情给劝退,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要吞了他一样。 她又不能来硬的,毕竟她这小胳膊小腿的,他身强力壮能干活,一拳能把她打晕。 孟凉冰凉的手上感觉到温软,她白嫩的手已经将珠钗塞到他手里,然后双手将他一推,便示意他快去。 他愣了一会儿,没吭声,随即转身离开了。 还不等系统吱声,阮娇娇神情忧郁地叹了口气。 “哎,这家伙太穷了,本来他一个人自己种菜捉鱼还勉强能糊口,现在多了我这么一张嘴就被吃垮了,再这么下去,只怕真要饿死了。” 可现在让她走吧,她又有点舍不得,何况现在澹尘妄到处在搜捕她,她跑出去就是找死。 她也没想到这孟凉长得斯文俊俏,又一身贵族公子哥的气度,竟然真是个穷光蛋,估计他去钓鱼没回来也是因为知道没鱼就没吃的了。 早知道她之前就少吃一个菜包子了,他把包子都给她吃了,自己只喝了碗白粥,就在河边钓了一天的鱼,只怕比她还要饥肠辘辘,还要回来面对眼巴巴等着吃的她。 幸好俩人还没发生什么关系,不然真特么虐啊…… 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阮娇娇琢磨着该怎么赚钱,她倒是不介意赚钱养他,就是她现在着实不适合抛头露面。 她这么一琢磨就等到了深夜,孟凉回来时,阮娇娇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她躺在床上节省体力损耗,听到门咯吱一声响,她惊喜地从木板床上一咕噜跳下来,也不管头发上沾满了草碎,披头散发就冲过去热情迎接。 她兴冲冲地跑出来,看到孟凉果然提着大包小包,还在镇上酒楼里打包了鸡腿卤牛肉,在糕点铺里买了蜜饯和糖糕。 他这个穷光蛋竟然如此大手笔,阮娇娇稍稍有些意外。 但她也顾不上其他,埋头大快朵颐起来,而这时,孟凉从怀里将那根金灿灿的珠钗掏出来,递还给她。 阮娇娇嘴里还塞着肉,见状一呆,她咀嚼了几下猛咽下去,眨了眨眼睛看着他,惊奇地问。 “你没把东西当了?”那他哪里来的钱买食物? “当了,我又赎回来了。”孟凉平静地解释道。 阮娇娇忙不迭地追问。 “那你的钱从哪里来的?” 他把珠钗当了再赎回来,这一来一回,定然还亏了不少,所以他怎么在这么短时间搞到这么多钱的? 孟凉将目光移开,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我曾立过誓言,绝不去赌坊,但今日违背了。” 阮娇娇很快消化了信息。 所以他先去把珠钗当了拿了钱然后去赌坊,大赚了一笔后再把珠钗赎回来了,还有钱买了这些。 “可……可你怎么确定自己能赢?”阮娇娇好奇的问。 “不过是计算概率的游戏。” 阮娇娇不免惊讶,视线上下打量孟凉,忍不住想膜拜地叫一声大神。んαīταňɡsんцщц.īň(haitangshuwu.in) 不过她听孟凉这话,显然是有故事的人,但她很有眼力见地没问。 澹尘妄也是有故事的人,在原剧情里,女主为了打开他的心扉那还真是不知道碰了多少壁,撞得个鼻青脸肿,还被澹尘妄伤得不轻。 半夜,阮娇娇躺在里屋,发现孟凉吹灭了油灯,她之前睡太多又吃太饱,此时在木板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 所谓饱暖思淫欲,她蹑手蹑脚地朝他睡的屋子摸去。 由于她睡了唯一一张床,孟凉便用树枝和稻草在吃饭的屋子里搭了一张床。 阮娇娇脸皮再厚,也挺不好意思的,屡次三番邀孟凉上床一起睡,都被他一口回绝了,还用一种公主请自重的隐晦眼神看着她,仿佛她是觊觎他肉体的流氓。 虽然的确如此,但她好歹也是金枝玉叶的小美人,屡屡碰壁不说,还被对方嫌弃。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越挫越勇,斗志也被挑了起来。 有一日,下了整整一天的雨,到了晚上,屋子里变得格外阴寒湿冷,阮娇娇便说自己冷,死缠烂打要黏着他一起睡,结果这家伙竟然搬来树枝干草给她生了一个火堆,他便守在一旁一边看书一边添柴。 阮娇娇色心不死,便坐在他一旁悄咪咪地一边跟他说话,一边往他身上蹭。 结果孟凉竟然对她说,如果她不想睡,那他可以睡吗? 阮娇娇吃了个大瘪,心一横,自个儿爬上床睡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孟凉合衣睡在地上,身旁是未燃烬的柴火,屋外湿冷泥泞,屋内倒是被烤得暖意融融的。 她一时心里过意不去,便推了推他,让他上床躺会儿。 孟凉却拒绝了,说没有柴火了,要去外面捡一些,然后起身就出了门。 阮娇娇算是服了,这人还真是撩不动。 -- 18.难道因为她吃太多吗 阮娇娇锲而不舍,再次趁夜黑风高试图往孟凉床上摸去。 结果,她刚靠近,一片漆黑中,她以为早就歇下的男人突然开了口,他的嗓音在黑暗又空荡的房间里,显出一种冷冰冰的磁质感,说出口的话更是让她耳朵一酥。 “其实,那天夜里看到你躺在床上睡得很沉,而我离你只有几尺之遥的距离,我萌生过一个念头。” 阮娇娇一听这开场白,咦,这难道是要告白的前奏? 她一下子就激动兴奋地想要听接下来的话。 “什么念头?” 然后,就听到孟凉嗓音依旧如此冷冰冰没有太大起伏,说出来的话却让她顷刻间汗毛倒竖,只觉毛骨悚然。 “我如果掐死你然后把你拖到院子里埋了,应该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你……为什么想要杀我?”阮娇娇强持镇定地问。 难道是因为她吃太多吗?嘤嘤,其实她可以少吃点的。 “准确来说,是你的父亲害得我家破人亡,沦落到如今孤孤单单一人自生自灭的境地。” 擦! 阮娇娇一听,差点拍大腿,她就说嘛,她都那么努力了怎么会有撩不动的男人,不是她魅力不行,原来是因为二人有血海深仇。 系统:“宿主,你这关注点是不是歪了,他想要杀你,你可差点就死了!” 阮娇娇却不这么想,她觉得他既然没有那么做,说明他还是舍不得杀她吧? 而且他现在突然跟她坦白,一定是怕自己扛不住她释放的魅力。 系统:“……” 孟凉打开话匣子,便索性跟她说了。 “你父亲听信奸人谗言,我外公获罪入狱,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我们一家也因此受到牵连,被抄了家,财产全部被充公还被赶出了府邸。我那入赘的父亲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本性暴露,不仅酗酒烂赌后来还毒打试图阻拦他的母亲,不过他也遭到了报应,没过多久就掉进河里淹死了。但拜他所赐,我被他带去赌坊,将那些人的伎俩全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我母亲由于操劳染了病,又因为担心监牢里的外公,而郁郁而终。” 阮娇娇心想,这随便找个男人都能找到仇家的儿子,她是不是错拿了女主的剧本? 话说,女主跟她那个昏君老爹跑路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系统的思路也被她带偏了,然后告诉她。 “恭喜宿主,你要当姐姐了,女主怀孕了。” 这回换阮娇娇无语了。 真是厉害了我的爹! 如此成功地砍断了男女主的姻缘线。 不过幸好这个皇帝爹昏庸但不嗜杀,所以只是将人关了,没有满门抄斩株连九族,不然现在的孟凉那真是凉凉了。 “为什么告诉我?”阮娇娇问道。 孟凉却答非所问道。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你的身份的时候,我就应该杀了你,我也有无数次机会这么做,不过一方面祸不及子女,另外大概是我一个人孤单太久了。” 阮娇娇:“……” 难道这家伙也是把她当宠物在养了?陪伴解闷? 孟凉说完这话后,俩人便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阮娇娇打破了静默,问道。 “你跟我说这个是想赶我走吗?” 孟凉答道。 “来去随你。” 其实阮娇娇不傻,从孟凉为了她违背誓言进赌坊,便说明她对他的死缠烂打,他并不像他表现出来那般云淡风轻。 再加上,他偏偏挑这个时候跟她坦白,说明他已经动摇了。 阮娇娇虽然没揩到油,但也算有了极大收获。 至少心理上,现在她姿态上去了。 他都说随她了。 这难道不是一种隐藏的纵容和疼宠么。 阮娇娇更加确信自己的选择。 系统无语:“宿主,别忘了你们之间有仇哎! 阮娇娇微微一笑。 “所以我更要父债女偿,以身相许啊!” 于是,在孟凉说完随你,却见她沉默,他的心情不知不觉有些不是滋味时。 她应该要选择逃走的吧,在他这里,本习惯了锦衣玉食的她天天吃不饱穿不暖,不仅饥寒交迫常伴,他甚至还想要杀她。 他本来也是这样想,她走了也好,反正他早已习惯一个人。 不过倒是习惯了她对他笑,舔着脸往他怀里蹭,对他撒娇。 一个公主,怎么会那么没有规矩呢? 大概是因为她曾是最受宠爱的公主吧,所以才这般没心没肺,这般可爱。 孟凉意识到自己正在想什么时,一下子怔住了。 而当他听到她说了什么时,一下子惊得从床铺上坐起来。 “孟凉,我给你做媳妇好不好?” 阮娇娇抱着胳膊,站在原地没动,对他说道。 “公主,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孟凉努力克制他砰砰乱跳地几乎要蹦出来的心脏。如果之前还有所迟疑,那现在他身体的反应已经给了他答案。 “知道啊,我爹害了你们全家,所以我想补偿你啊,我又身无长物,我就把我自己赔给你。更重要的是……” 她说到最后一句,故意拖长了音节,然后就不说了。 明知道她吊他胃口,即使前面有坑,孟凉也想都没想就往下跳了。 “更重要的是什么?” “我喜欢你呀,小凉凉。” 少女娇糯甜软的嗓音在黑暗中飘过来,如一根羽毛在他耳旁拂过,孟凉只感觉到一股痒意从耳朵一直往身体深处传递,但他却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对公主来说,对一个男子说出喜欢这种话是如此随便的么?” 是的,他对她如此泰然自若地告白,她的这种态度感到不悦。 包括刚认识时她毫无男女之防,行为举止甚至有些轻浮孟浪,犹如常逛花街柳巷的登徒子油嘴滑舌对那些妓女随口说的甜言蜜语,却偏偏撩得他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般的心湖忍不住泛起层层涟漪,这些都让他感到恼火。 难道她曾经对别的男子也是这种态度么? 这是他忍住没有问出口的话。 阮娇娇笑了下。 “可我只想嫁给你啊。” 孟凉呼吸一滞,随即他深吸一口气,说道。 “时候不早了,公主早点回房歇息吧。” 咦,这态度那倒是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不过阮娇娇见好就收,并没有追问下去,还真乖乖回了屋。 见她离开了,孟凉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 要是她再蹭过来,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んαīταňɡsんцщц.īň(haitangshuwu.in) -- 19.套路 经过这次谈话。 阮娇娇觉得这下稳了,她一下子就不急了,吃吃喝喝睡睡,也不再有事没事故意往孟凉身上蹭。 对于孟凉来说,她的态度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一下子热情就冷淡了。 他有些恼火,也有些后悔,后悔她问他是不是想赶走她时,他本来要说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随她。 俩人坐在一桌吃饭,孟凉将目光投向阮娇娇,几次欲言又止。 阮娇娇夹了一筷子白嫩嫩的鱼肉放他碗里。 她在等一个时机,现在她觉得火候也差不多了,只要再来点刺激,干柴烈火也指日可待了。 “对不起。” 阮娇娇开口道。 “我那天说给你当媳妇的话,你忘了吧。” 孟凉握着筷子的手指一僵,面色一冷,但他没说话,没有问她为什么。 只是他垂眸看着碗里她夹的那块鱼肉,一下子食欲全无,他将碗筷放下。 “我出去一下。” “你不问我为什么吗?”阮娇娇却在他背后继续这个话题。 孟凉倏然转过身,他的脸背着光,有那么一瞬间,阮娇娇以为自己看到了澹尘妄。 他浑身透着一股阴戾气息。 额…… 真生气了?那可就太好了! 阮娇娇也放下碗筷,语气诚恳地对他说道。 “孟凉,因为我配不上你。” 孟凉冷笑了一声。 “堂堂公主想配谁会配不上,草民可不敢当。” 闻言,阮娇娇咬了下唇,眼眸中透出一抹忧愁。 “我早就不是公主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清白也没了,所以我不能耽误你。” 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孟凉明显愣了一下。 “是谁?”他脱口而出。 阮娇娇转过身去,不让他看自己的脸。 “我落在澹尘妄手里,他怎么可能不想方设法地折磨我呢?我好不容易假死逃出来,在他手里,我也几乎死过一回了。” 孟凉沉默。 他没有办法想象,她明明看起来这么开朗,笑容这么明媚,怎么会经历那样的遭遇。 但是澹尘妄这人他先前就从外公口中听说过,此人野心勃勃,又心狠手辣,假以时日,只怕会威胁到王朝根基。 没想到外公一语成箴,而他一辈子忠心耿耿,却被陷害惹上牢狱之灾,在得知他母亲的死讯后,没过多久外公也死在了牢里。 他给他留的遗言便是,让他远离朝堂,安居一隅。 孟凉最听外公的话,是外公手把手教他认字念书,教他做人的道理,所以在旁人看来他性子也有些古板冷清,并不讨喜,但他毫不在意。 外公离开人世后,他再无牵挂,便在这郊外小村庄住下,每日看书种菜,日子倒也闲适。 而下着倾盆大雨的那晚,她这个意外就这么闯了进来。 他真从未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女子,直到她告诉他她是公主…… 孟凉并不想杀她,祸不及子女,他只是想赶她走,但是她死缠烂打,他对女子也无计可施,说不出狠话来,最后只能被她这么黏着。 其实把自己的身世告诉她,告诉她他曾想杀她,是他吓唬她,他长这么大撒过的谎言屈指可数,可遇见她之后,却越说越多。 明明喜欢,却要装作不喜欢。 想要靠近,却把凑过来的她推开。 可他碰都不敢碰一下的女子,却被人玷污了,他不敢去想象她经历过什么样可怕的遭遇,他也不敢问。 孟凉不会讨女孩子开心,只是努力想让她知道他完全不会因此嫌弃她,不愿意娶她,但他又说不出口。 于是阮娇娇就察觉俩人像是一下子攻守方调换过来,她变成守的那个,但孟凉这小子吧进攻姿势也怪别扭的,让人情不自禁替他捏一把汗。 幸好遇上她这么善解人意的大美人,不然还不知要被他磨磨蹭蹭地猴年马月才能等到入洞房。 恰逢天公作美,夜晚又来了一场倾盆大雨。 阮娇娇早就躺下了,然后开始发挥演技,表演了个噩梦后惊醒。 果然,听到动静,孟凉就冲进来了。 见到他那一刻,她的表情是畏惧瑟缩的,身体不由往后退,等回过神来,她强颜欢笑地对他说道。 “没事,我只不过做了个噩梦。” 孟凉将她的反应纳入眼底,心头浮起深深的担忧。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便动作有些笨拙地将她揽入怀里,抱住了她。 “别怕,我陪你。” 阮娇娇立刻配合地露出惊讶的神情。 而孟凉脱了鞋,上了床,将她搂在怀里,但他的动作毫无邪念,像是抱着一个可怜的小动物,给她依偎取暖。 她贴着孟凉这硬梆梆热乎乎的身躯,倒是邪念顿生,口干舌燥,忍不住舔了舔唇。 “我想要你亲我。” 她将脸凑过去。 孟凉一愣,看着少女闭着眼,嫣粉色如花瓣般的唇瓣近在咫尺。 他正犹豫间,少女倏然睁开了眼,眸里有显而易见的失落,然后她想从他怀里挣脱开。んαīταňɡsんцщц.īň(haitangshuwu.in) 孟凉不再犹豫,毅然决然地一低头,攫住了她柔嫩的唇瓣。 她很香,很软,她明明穿着他的衣衫,却仿佛沾着她的体香,特别好闻,这大概便是书上说的温香软玉吧。 窗外下着大雨,雨点砸在屋檐上发出噼啪的响声,湿气和寒意从窗户缝和墙缝里不停往屋内钻,但丝毫不影响床上拥抱的一对男女。 “孟凉,要我。” 阮娇娇蹬鼻子上脸,再次对他提要求。 这次,孟凉果然退缩得更快了。 “不行。” “你嫌我了是不是?” “没有。” 阮娇娇瞬间翻脸,发起脾气来。 “我不信,你走,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了!我明天就离开这里!!” 孟凉心一横,既然他下定决心要娶,反正俩人都没有高堂也没有媒妁,想要拜堂成亲明天就可以。 这么一想,他说道。 “好,我要你。” 阮娇娇眼睫上还沾着细碎泪花,眸里泛着泪光,听到这话顿时看向他。 “真的吗?” “嗯。” 孟凉回答得也是斩钉截铁。 阮娇娇:“……” 俩人四目相对,她看着他一动不动。 那你倒是快点要啊! -- ⒽǎìτǎňɡsⒽǔωǔ.ìn 20.悔婚? 阮娇娇就这么看着孟凉,俩人眼神交汇,她表情一冷,推了孟凉一把。 “强扭的瓜不甜,你不愿意就算了。” 虽然被她一推,孟凉却纹丝不动。 他深吸一口气,对她说道。 “唐突了。” 话音落下,他便将她一把抱住,阮娇娇这次没动,任由他抱住,但也没迎合,似乎在给他的主动最后一次机会。 孟凉这次没让她等,他闭上眼,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动作格外温柔,他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阮娇娇睁着眼,看着他脸上呈现的表情,有种郑重其事的认真和专注。 她抬起手臂回拥住他。 孟凉的薄唇贴着她的唇,先是摩挲,接着试探着进入她的口中,阮娇娇叹了口气。 按照这速度和节奏,估计进入主题天都要亮了。 不过她也没继续逼他,以他这样的性情能这样就不错了,于是她拍了拍他,平静地说。 “今天先睡吧,等成亲以后再说。” 她也没急色到让含蓄古板的人来个无媒苟合的恶趣味,对方一副被刀架在脖子上的表情,她会有心理阴影的。 孟凉停下动作,睁开眼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那我们明日就成亲,好不好?” 阮娇娇扑哧一声笑了。 “好。” 孟凉却很快又反悔了。 “不行,我什么都没有准备,不能委屈了公主。” 阮娇娇却捧住他的脸,吧唧亲了他一口。 “先成亲,其他的以后再说,我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大操大办。” 孟凉一想也是,他看着她,素来平静如湖的眼眸里荡漾起了一层层的涟漪,他一时情生意动,手臂用力,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这次舌头毫不犹豫地撬开她的齿关探入进去,吻得又急又凶,情潮澎湃。 等一吻结束,阮娇娇被他亲得都有些气喘吁吁,小穴里也涌出一股水液。 她都被他亲湿了。 而定了婚期,孟凉一下子心也安定了,心无杂念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明日她就会成为自己的娘子,少女的嘴唇嫣红微肿,美眸里泛着水光,白皙的小脸晕出薄红。 她这模样,娇俏得不可思议。 他知道她长得很美,但此刻,却觉得她从未有过的动人,疯狂地拨动着他的心弦,让他激动得不能自已。 她简直像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太过美好,让他忽然莫名心慌,担心这会是一场镜花水月的梦,投入一块石子,梦就碎了。 而最可怕的是,这件事很可能发生,一旦有人发现她的身份。 这个念头一起,性子淡泊孟凉就产生出一种巨大的焦虑感,他紧紧地搂住她,语气略急地说道。 “我们离开这里,逃得远远的,到一个没人知道你身份的地方。” 他说的话正中阮娇娇下怀,但是现在澹尘妄正在找她,轻举妄动反而容易自己暴露,于是她安抚孟凉道。 “不急在这一时,我都在你这里好端端住了这么久了,没那么容易被人发现的。” 孟凉被她的话一提醒,也觉得或许是自己多虑了,只要她不出门的话,他这里没人会造访,应该没那么容易被发现。 于是俩人就这么相拥着说了一会儿话,商量了一下明日他要买些什么东西,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恬静的梦乡。 阮娇娇觉得孟凉这个男人很能让人心定,他性情沉稳,丝毫没有年轻人的浮躁,总是不疾不徐的,身体结实能干活,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简直是宜家宜室。 最关键的一点,她当初那么撩他他都把持得住,说明他意志坚定,没那么容易被别的女人勾搭去。 再来就算她以后不生孩子,他这么穷,应该也不会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歪理去纳妾,毕竟养她一个他都养不起了。 系统:“……” 宿主还真是眼光长远呢,它现在才知道,原来穷还是个优点。 “但要是他还是劈腿了呢?”系统问。 阮娇娇笑了下。 “我不是说过么,他要是敢找背着老娘找别的女人,就阉了他,然后绿了他!” 等阮娇娇醒来的时候,孟凉已经出门了。 她起了床,桌上摆着做好的饭菜,还挺丰盛的,而且一看就是没有动过的,看来是专门为她做的,就是有点凉了。 阮娇娇决定扮演个乖巧的小娇妻,她就等他回来一起吃,估计他也不会出去太久,毕竟她交代他买块红布当盖头就行了。 结果她等了好几个时辰,也不见孟凉回来。 擦……んαīταňɡsんцщц.īň(haitangshuwu.in) 阮娇娇心里嘀咕,他这不会是忽然反悔了吧? 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里是他家,他能跑到哪里去?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可惜系统除了主要角色的情况能汇报外,这种剧情里都没出现过的人物,它没法实时追踪。 等到天都黑了,阮娇娇依然没见到孟凉的身影,她的担忧自然加重了。 到了第二天天一亮,婚期都过了,阮娇娇知道不能等了,他对她不错,她都把他当做相公的人选,他要真遭遇意外发生什么,不能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于是她决定出去找人。 既然要抛头露面,她便乔装打扮了一番,把脸仔细抹黑,弄成个少年的模样,然后出了门。 阮娇娇身无分文,所以她偷偷爬上了一辆去往镇上送货的马车。 到了镇上,她先找了家当铺把珠钗给当了,换了银两,这才到处打听。 她先去了布店,孟凉果然昨日来过,也买了红布,然后她按照他回家的必经路径一路询问寻找,功夫不负有心人,她还真从一个街边蹲着的乞丐口中问出来了。 因为孟凉长相出众,气质又像富家公子,但衣衫却朴素还有点破烂,所以他多看了几眼,而他身后跟了几个赌坊的人,那神情看起来不怀好意。 听到这话,阮娇娇心里一咯噔,知道孟凉应该是上回在赌坊赢了一大笔钱后却销声匿迹,引起了赌坊的人的留意,昨天被那些人撞见,他们便起了歹意。 所以说赌博还真不是什么好事,从那些人手里赚来,他们也会想办法让你吐出来…… 幸好阮娇娇有先见之明,手里有钱,她让乞丐帮她去打听消息。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通过那乞丐之口,一传十十传百,她很快就从这些走街串巷的“街头情报员”那里知道孟凉的下落了。 果不其然,他被赌坊的人抓了,由于他身上没搜出钱来,便被那帮人毒打了一顿关了起来。 阮娇娇叹了口气,她想嫁个人怎么这么难呢! 希望这孟凉可千万别被打残啊,就算真被打残了,也千万别不能人道啊! -- ⒽǎìτǎňɡsⒽǔωǔ.ìn 21.救命之恩 孟凉被绳子绑着手脚蜷缩在潮湿冰冷的地上,他身上受了伤,脏腑疼得犹如刀搅,浑身出了冷汗混着伤口渗出的血,湿稠的液体让布衫黏在身上。 虽然从窗户透出的光看出现在是白日,但屋内昏暗,到处都是灰尘和泥土,角落里堆满了破烂的桌椅。 由于自幼受过的教育,他素来爱干净,即使衣衫破旧也会仔细洗干净,屋子也扫得一尘不染,还从未处于过如此肮脏狼狈的境地。 不过现在身上的伤痛和脏还不是他最在意的,他担心等在家里的她,本来昨晚该是俩人的大喜之日,结果他现在能不能活着回去还是个未知数。 他不仅没有进食,还滴水未进,仿佛被人遗忘在了这里,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咯吱一声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孟凉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他还没睁开眼,就听到一道略有些熟悉的嗓音,但因为故意压低的缘故,听起来雌雄莫辨。 “把他抬上马车!” 很快,孟凉就被人抬了起来,他对上站在门口的娇小身影,他怔住了,有些难以置信。 虽然她乔装打扮了一番,脸也涂黑了,但他一眼便认出来了。 她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这里很危险,那帮人根本不讲道理! 孟凉动了动干裂的嘴唇,想要说话,薄唇却被温暖柔软的小手捂住了。 “别说话,我们回家。” 他对上她盈盈水眸,就只是短暂的目光交流,他疲惫疼痛的身躯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生气,他眨了下眼,表示知道了。 阮娇娇这才收回手,看那几人把孟凉抬上马车。 那帮人收了她的钱,虽然对数额不算太满意,但也总比什么都捞不着还弄出人命好,所以她就成功将人赎回来了,仅剩的钱雇了辆马车。 马车夫帮她把孟凉抬进屋里,阮娇娇将门关好,连忙冲到床前扒孟凉的衣服,准备检查他身上的伤。 “别……我没事……别……” 孟凉试图阻止她,阮娇娇已经把他衣襟给扯开了,露出布满青青紫紫的伤痕的胸膛。 “咳咳……我口渴……” 听到这话,阮娇娇停下手,去给他倒水。 在她的帮助下喝了一大杯水后,孟凉稍微缓了缓,阮娇娇正要继续脱他的衣服,他又道。 “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先让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阮娇娇这次没理会他,坚持要看。 孟凉表情无奈。 “你去请个大夫。” 这次换阮娇娇无奈地叹了口气。 “没钱了。” 她简单解释了一下怎么找到得他又是怎么拿钱赎回他。 孟凉听完,对她说道。 “上次我留了些银两以备不时之需。” 然后阮娇娇根据他的话,在米缸里找到了一小包碎银,立刻出去找大夫。 这小村子大夫医术水平自然有限,经过诊治,没有骨折,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严重的内伤,开了些药,让他先养养看。 阮娇娇煮了粥又熬了药,再喂孟凉吃完,她已经累得腰酸背痛,但看着他这身脏兮兮的衣裳,继续动手给他扒。 这次不管孟凉如何阻止,她硬是给他脱光了。 阮娇娇根本没心思欣赏什么裸体美男,毕竟他被揍成这样,她也没那另类癖好啊。 她只是准备拿水给他简单擦洗一下,毕竟他这么爱干净,她都快被自己的仔细体贴给感动了,等她端着盆热水过来,就看到好家伙,他一身青紫,那仅剩下完好的肌肤,肉眼可见地红了,就跟煮熟的大虾一样。 一个大男人害羞成这样,阮娇娇忍住想笑的冲动,绷着脸一本正经地教训他。 “我们几乎是夫妻了,有什么不能给我看的,要是我伤成这样,难道你遵守男女之防,就不给我擦洗任由我脏兮兮的了?” 孟凉被她说得脸胀得更红,他抿着唇不吭声,阮娇娇也没理他,绞了巾帕给他擦拭了一下身体,到他胯间时,她将巾帕盖上去揉了揉,然后巾帕就被撑起了帐篷。 孟凉简直羞愤欲死,索性闭上眼,选择自暴自弃。 阮娇娇本来已经累得不行了,这一下子就来精神了,这肉虽然吃不了,但她摸摸还是可以的吧? 毕竟她为了他四处奔走,又出钱又出力的,甚至还伺候上了。 而且他现在在床上躺着不能动弹,任由她为所欲为,就连这娇羞逃避的表情都可爱得让人有种想要糟蹋蹂躏的冲动。 阮娇娇一把握住他硬胀的分身,上下撸了撸。 孟凉这下没法装死了,他“唰”地睁开眼。 “娇娇!” 他沉声呵斥,是从未有过的冷厉。 可阮娇娇哪里理会他,他现在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她体谅他是个伤患,没就这么把他拆解入腹就算厚道了。 孟凉认识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哪里不知道这个公主的脾性,她就是故意捉弄他。 但他想了想,却再也无法狠下心肠呵斥她。 毕竟她今日为他做的这些他怎么可能不感动,不仅感动,甚至惊讶于她的有勇有谋。 若换作寻常女子,遇上相同的事情,哪里能像她这般机智地完美解决,不仅救了他的性命,还为他洗手做羹汤。 她曾为身份尊贵的公主,十指不沾阳春水,为了他又是煮粥煎药,忙前忙后,还为他倒水擦身,孟凉觉得能遇到她,此生无憾,他愿为她倾尽一切,用尽全力将她宠成公主。 阮娇娇正玩嫩“蘑菇”玩得不亦乐乎,瞥见他僵硬的表情,她松开色爪,凑到他耳畔,用一种宽宏大量的语气说。 “算了,本公主今日暂且放过你。”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听到她这话,孟凉还是松了一口气。 可紧接着,她用霸道的语气道。 “等你养好伤以后,要让我好好玩喔!” 孟凉俊颜再次涨得通红,但是他很轻地嗯了一声。 得到他的允诺,阮娇娇心满意足地收了手,对他理所当然道。 “你现在躺在床上要是穿衣服不方便擦洗换药,所以我就不给你穿了。” 然后她便脱了鞋子爬上床躺在他身旁,然后给俩人盖上被子。 即使平躺着,孟凉也能看到自己胯下硬胀的分身将被子顶起来了,而她的小手还在他身上乱摸,接着将他的肉棒一把握住。 “我们睡觉吧。” 她又撸了撸他的肉棒,然后笑眯眯地说道。 孟凉:“……” んαīταňɡsんцщц.īň(haitangshuwu.in) -- 22.找上门 孟凉年轻又干体力活,身子骨结实所以恢复起来也很快,在床上躺了一天后,他就能自己下地了。 其实是他咬牙硬撑也要自己下床,不想在她面前解决如厕问题。 他真是阮娇娇见过脸皮最薄的男人,大概古代人就是这么传统,但他却又没有大男子主义,不介意她非处子之身,性情温和,从不发脾气,即使她逗他过分了,他也顶多说一句别闹,一副拿她无可奈何的表情。 阮娇娇觉得自己真是撞大运,随便捡都捡到一个宝贝。 其实确认他生理机能没出问题,阮娇娇已经松了口气,拜堂圆房这件事,倒不是很着急。 但孟凉却似乎着急了起来。 因为在他看来,俩人已经同床共枕,有过亲密举动,这夫妻身份要尽快落实,但他又不想委屈了她,还是需要走个仪式。 但他现在即使能下地走几步,大部分时间还是瘫在床上养伤。 阮娇娇看穿他的心思,便借故出去了半日,等她回来的时候,买了一对红烛和一瓶烧酒,还在酒楼打包了几个菜肴,当然还有红布。 喜服倒不是买不起,只是她觉得还是吃到肚子里的肉更实在。 哎,可惜她难得当回公主,很快就变得这般穷困潦倒,还真是体验最落魄的一个世界。 还好她适应性一流,又遇到孟凉,而且跟待在澹尘妄身边比起来,这日子虽清贫但也快活。 将买来的东西在饭厅里布置好,算是阮娇娇给孟凉准备的惊喜。 择日不如撞日,她决定跟他喝完交杯酒后就洞房。 而且他现在受了伤不方便动,对她来说也是机不可失的体验。 阮娇娇正美滋滋地在脑海里描绘着把孟凉这样那样,结果大门忽然被人“砰”地撞开了,穿着铠甲手握兵器的一行将士气势汹汹地杀了进来。 她看到为首的人正是谢晟,心登时凉了半截。 阮娇娇觉得自己一路上都伪装得挺好的,不明白是如何泄露行踪的。 对着谢晟,毕竟俩人也是一夜夫妻百夜恩,阮娇娇直接问出心里的疑惑,而谢晟也没有隐瞒,如实告诉她了。 “是这个。” 谢晟掏出一枚珠钗,正是她当初当掉那一个。 “当铺的人认出这珠钗非民间凡品,我们四处搜查并没发现你的踪迹,于是推测你不在镇上,但这方圆数里都是村落,便派探子驻守密切留意。” 阮娇娇顿悟。 所以终究还是贫穷惹的祸,要是她当初身上有钱的话,也不会卖掉这珠钗,暴露了行踪。 她看着谢晟,目光透着恳求。 “谢将军,求你能不能不要伤害里面的人?” 谢晟怔住,他完全没料到她会求人。 不管是曾经趾高气扬的那个公主,还是落到澹尘妄手上成为囚徒后,都没有低过头的她,此刻竟然对他低声下气。 他带人冲进来的那一刻,为防偷袭,训练有素的手下已经搜查过所有角落,自然另一间房里的人已经被控制住了。 “将人带出来!” 谢晟对手下命令道。 于是孟凉被两个人一左一右架住押了出来,看得出他腿脚行动不便。 还是个残废吗? 谢晟心里不屑地想,但锐利审视的目光落在孟凉那张清俊的脸上,胸口不自觉地浮起一阵醋意。 孟凉的嘴已经被布巾堵上了,完全说不出话来,他蹙着眉用力挣扎,但跟那些侍卫比起来,他的反抗显然不够看,何况他身上有伤。 谢晟用一个眼神示意,他的手下便直接将孟凉给打晕了,他软倒在了地上。 他将视线从孟凉身上收回,打量了一圈四周的环境,最后注意力焦点落在了桌上摆着的那对红烛和酒水上。 谢晟走过去,将那块红布拿了起来。 “公主这是?”他沉声问。 “还真不凑巧,本来要办喜事的,当然如果将军愿意高抬贵手,放我一马的话,可以请您喝一杯喜酒。” 阮娇娇先是用充满遗憾的语气,接着目露期盼地望着他说道。 她竟然要嫁给这么一个凡夫俗子,还是个龟缩在这偏僻村子里的残废? 听到这话,谢晟内心受到巨大冲击,对她的选择难以理解,也无法接受。 毕竟他不惜违抗澹尘妄的命令,想要娶她,而知道她的死讯后,他一度认为是澹尘妄害死了她。 多年来忠心耿耿的他心中对澹尘妄掀起了犹如排山倒海般的愤怒,君臣离心离德,即使他助他登上王位,但谢晟却在该一起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想要解甲归田。 直到他知道她没死,而是逃了,他便跟澹尘妄主动请缨,一来他迫切想要见到她,确认她安好,另一方面他怕其他人领命后,在抓捕过程中会弄伤她。 但现在见到她,发现她要跟人成亲了,谢晟本来因为要抓她而复杂矛盾的心,此时只有一个感觉,幸好他来了。 阮娇娇看谢晟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打算放过她,也是,他是澹尘妄的人,怎么可能胳膊肘往外拐,况且他本来就是领命来抓她的。 那现在只能给孟凉求情了。 她心里叹气,要是晚一天找到她也行啊,她不过就是想睡个男人而已,怎么就这么难? 还一波三折,结果还没吃到。 “谢将军,我有话想对你说,这话只方便让你知道。” 阮娇娇对谢晟道,直接想单独谈。 而她的请求,正中谢晟下怀,其实他本来就另有打算。 于是他遣退了其他人,屋内只有俩人,而孟凉被打晕在地后依然昏迷不醒。 阮娇娇没有绕弯子,目光坚定地看着谢晟道。 “你放了他,不然我见到澹尘妄后,就对他说你的坏话。” 谢晟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为了这个男人,竟然不惜威胁他。 “什么坏话?”他问。 阮娇娇欺近一步,踮起脚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我就说你轻薄我。” 她勾起唇,朝他嫣然一笑,眸光洌艳。 孟凉看着眼前衣着朴素的女子,跟他印象中那个高贵美艳的公主不同,她素着脸,没有华服,头上也没有一点珠翠做装饰,甚至头发都是胡乱披散的,但她看起来却如此妩媚动人,明明脂粉未施,却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是么?” 谢晟一低头,吻住了她花瓣般娇嫩的唇瓣。 就在她欲挣扎之时,他移开唇在她耳边低语道。 “我可以放过他,一会儿你得听我的,这次我不会把你交给澹尘妄,再眼睁睁看着你死掉。” んαīταňɡsんцщц.īň(haitangshuwu.in) -- 23.哭了 谢晟的话让阮娇娇略诧异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另有安排,这岂不是公然跟澹尘妄对着干? 果然是个勇士,如此不畏强权的英雄气概令人佩服。 不过她其实并不太看好谢晟能与澹尘妄对抗,但眼下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所以她爽快地答应了谢晟,愿意听从他的安排。 见她如此配合,谢晟自然一喜,可他的目光落在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上,立马危险地眯了下眼。她应该并不是因为信任他,而是为了求他放过这个男人而妥协。 不过没关系,这只是暂时的,公主一定是吃了很多苦,得到这个男人的照顾误将恩情当做了男女之情。 而等他带她远走高飞,用心宠着她,她很快就会把这个男人忘掉的。 在沙场上征战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谢将军,有这个自信和魄力,还不至于跟一个乡野村夫争一时的长短。 阮娇娇坐上了马车,谢晟押送她回京, 经过一段山路时,忽然从山上滚落无数石块,朝一行人砸下来,马匹受惊,将马背上的护卫纷纷甩了下来,受惊的马胡乱踩踏,有些人被马踢伤倒地不起。 而阮娇娇乘坐的马车,谢晟第一时间就用刀砍断了束缚住马的绳索,所以马跑了,但马车留在原地,加上有车厢的保护,阮娇娇在冲撞中并没有受伤。 因为谢晟之前就给过她提示,所以她并没有受到什么惊吓,趴在马车里,透过缝隙察看外面的情况,等着混乱结束。 很快便有七八个骑着马的蒙面匪徒冲出来,他们挥舞着长枪发起攻击,一扎一个准,那身手显然不像普通的山贼草寇。 他们势如破竹,就在护卫们陷入颓势,保护马车的防线被击溃之时,突然从四面八方涌出来数百名士兵,将他们团团围住,形成一个包围圈,形势一下子发生扭转。 谢晟愣了一下,他已预感到大事不妙,但这紧急关头,他还是想要护她。 于是他冲进马车里,将阮娇娇一把抱起,抢过一匹马,对她气吞山河般吐出一句。 “公主,抱紧我!” 说完,他就骑着马,一手攥紧缰绳,一手挥舞着长刀,带着她单枪匹马杀了出去,明摆着要带她杀出重围。 阮娇娇震惊了。 果然是有血性的男人,是条真汉子,关键是他还真带着她杀出了一条血路,她泪目了…… 被吓的…… 简直是花容失色…… 她在马背上一边感受着这骏马疯狂的速度,那风刮在脸上呼啸在耳畔,吹得她睁不开眼。 最可怕的还是那金属兵器撞击发出的刺耳声响,震得她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让阮娇娇没想到的是,这谢晟战斗力惊人,不愧是凭实力当上将军的人,多年来凭一己之力为澹尘妄立下不少显赫战功,而现在,他带着她生生撕开了包围圈,一路策马狂奔。 坐在马上的阮娇娇此刻不知道该哭还是笑,她被颠得屁股疼浑身骨头疼脑仁儿都成浆糊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天都完全黑了,马也累得气喘吁吁,谢晟终于拉住了缰绳,将她从马上抱了下来。 嗯……标准的公主抱。 阮娇娇的腿是软的,浑身都是软的,她躺在谢晟的怀里,感受谢将军伟岸的胸膛,强壮的臂膀,她嘴唇动了动,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她已经被冻僵了。 “公主,追兵暂时不会追上来,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下吧。” 谢晟对她道。 阮娇娇点了下头。 “冷。”她终于勉强挤出一个字。 谢晟搂着她手臂的力道紧了紧。 “那边有个山洞,我生个火堆,烤一烤。” 阮娇娇现在跟砧板上的一块冻肉也差不多了,她自然随他。 谢晟行军打仗经验丰富,野外生存能力自然也是一流,他很快就生起了火堆,还找到水源给她喂了些水,又打了一只野鸡拔了毛烤起来。んαīταňɡsんцщц.īň(haitangshuwu.in) “对不起,是我预判不足,没想到早就被他发现了。” 谢晟语气有些苦涩,他没有提澹尘妄的名字,从打算带她逃走那刻,他已经做好跟他决裂的打算,只是没想到他预判了他的背叛,他几乎已经输了。 即使现在带着她逃出来了,但有那么多追兵,在澹尘妄亲自布置的天罗地网下,谢晟不知道能藏多久。 阮娇娇盯着那只被烤得滋滋作响的野鸡,咽了口口水,对于谢晟的歉意,她没有太在意。 说实话,他处境比她糟糕多了。 为了她,他好好的将军也不做了,权势富贵都抛弃了,而且俩人一旦落到澹尘妄手上,她不一定会怎样,澹尘妄却绝对不会饶了他。 阮娇娇略有些同情地看了谢晟一眼,继续盯着他手里的鸡。 但这鲜美的鸡肉她最终还是没吃进嘴里,澹尘妄竟然这么快就找来了。 又一次嘴边的肉飞了,她恨! 山洞狭窄,将洞口一堵,数位精干兵力冲了进来,直接来了个瓮中捉鳖。 谢晟一个人再厉害,之前已经消耗了不少体力,寡不敌众,加上他还要护着她,于是他没有过多抵抗,便投降了,被两把锋利的刀架上了脖子跪倒在地。 他被制服后,澹尘妄阴沉着脸走进来,他一露面,这山洞仿佛一瞬间寒冷了许多。 即使还燃着篝火,却冻得人瑟瑟发抖,脊背生寒。 他一张过分俊美的容颜此时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想必他亲自追过来也是耗损精力不小。 不过阮娇娇还是很有良心的,在谢晟要被澹尘妄下令大卸八块时,她抓住他的袖子对他说道。 “你放过他吧,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 ⒽǎìτǎňɡsⒽǔωǔ.ìn 24.息怒 澹尘妄斜睨了阮娇娇一眼。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说完这话,他便径直拂袖而去。 但他终究没下令杀了谢晟,而是物尽其用,直接派人将他押送去了遥远的边疆苦寒之地驻守。 而阮娇娇则被押上了澹尘妄的马车,二人一齐回宫。 可面对着当今皇帝,她这个被他宠幸过的女人,却是囚犯的待遇,手脚都被绑得死紧,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澹尘妄在车上不紧不慢地享用膳食。 她早就饿得饥肠辘辘,想着山洞里那只被谢晟烤得油滋滋香喷喷的烤鸡,她却一口都没吃上,此刻她不由目光有些怨念地投向澹尘妄。 澹尘妄仿佛额头上长了眼睛,洞悉到她的情绪,语气讥讽地说道。 “从宫里逃出来是不是连顿饱饭都没吃过,都瘦成这副模样了?还有你这身衣裳,呵……没想到公主沦落到这地步还如此坦然,能屈能伸,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闻言,阮娇娇心中腹诽,来这个世界后她尝到的苦头,都是他给的。 没有自由和快乐,锦衣玉食又怎样? 反正现在又落到他手里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阮娇娇没理会他的话,直接对他开口要求道。 “我饿了,要吃饭。” 澹尘妄幽冷的眼眸盯着她,阮娇娇任由他看,视线则落在他跟前圆桌上摆放的菜肴。 他贵为皇帝,就算出门在外,这膳食也不会很糟,看起来甚是美味。 若论滋味,应该比那只没放任何调味品的烤鸡好吃许多。 “想吃可以,但绳子不能解,万一又让你做手脚跑了,不如朕来喂你。” 闻言,阮娇娇诧异地抬眼看向澹尘妄。 这……她是该表现出受宠若惊来讨好他吗? 但她想了想他这阴晴不定的性情和折磨人的那些手段,还是算了吧…… 让阮娇娇惊讶的是,澹尘妄并未做出任何羞辱她的举动,还真是认真地喂她吃饭,状态没有异样,神情也很专注。 阮娇娇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但她现在饿得什么都懒得想,先填饱肚子再说。 然后,俩人一个喂一个吃,大半饭菜都塞进了阮娇娇的嘴,她一不小心就吃撑了。 坐姿让她噎得慌,于是她索性躺下了。 手脚都被绳子绑着,她便将手搁在胸口,直挺挺地躺在马车上,马车颠簸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她的身体也随着车厢摇晃而自然起伏晃动。 吃饱喝足又这么一躺,疲惫和乏意一齐袭上来,阮娇娇闭上眼便想睡了,不太在意澹尘妄一直拿那种平静中透着诡异的目光审视着她。 但当澹尘妄的手掌抚上她的胸脯揉捏的时候,她的睡意一下子被他弄得消了大半,她睁开眼,看着他,好奇地问道。 “你有纳妃么?” 澹尘妄手指越揉越用力,但面色却依然冷若冰霜,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 “你关心?” 阮娇娇也没回答他的问题。 “你如果宠幸了其他女子,不应该还这么有性致。” 她这语气显然有那么点讥嘲意味,澹尘妄冷笑一声,直接扯开了她的腰带。 他动作又狠又疾,掺杂着怒意,犹如汹涌澎湃的洪水朝她扑来,阮娇娇根本招架不住,就被他给扒了衣衫,变成跪趴的姿势,他掀起袍子,就将那柄粗长坚硬的肉刃捅进了她的身体里。 “嗯……” 阮娇娇哼了一声,他已经双手握住她的腰,腰胯用力冲撞,肉刃在她花穴里来回抽送,俩个人都没吭声,马车里只有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连绵不绝。 其实刚开始那一下子她有些意外,他插进来时她有点难受,但是她这也是久旷逢甘露,一下子就是倾盆大雨浇灌在她焦渴的地里,还是马车加捆绑play这么刺激,阮娇娇很快就变得享受了。 不过她知道澹尘妄因为她逃走的事情正攒着怒火,她本来也是故意激怒他,总觉得他这性子憋着气在胸中不发泄出来,指不定后来突然发作给她又来个大招折磨她,所以还不如她提前点爆了他。 因此,为了让他消气,她故意做出一副痛苦却无力挣扎只能忍受的模样,好满足他的施虐欲,其实她是乐在其中的。 但澹尘妄对她的反应似乎并不满意,他将她翻过身来,正面欺身压上来,肉棒整根拔出后又重重地捅了进去,他捏着她的下巴,逼得她无法躲闪,他的嗓音如无数冰碴子一般朝她劈头盖脸砸下来。 “怎么?朕宠幸你你很不乐意?” 阮娇娇瞪着他,不说话。 澹尘妄继续用肉棒凶狠地在她穴里捣弄着,俩人的交合部位已经湿滑极了,随着他的不断抽送,花液满的从穴里溢出来,肉体的拍打声中又多了滋滋水声,格外暧昧。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看,她乌黑明亮的眸里氤氲起水雾,白皙的小脸泛起了薄红,衬得容颜更加娇美,他盯着她,掐着她下巴的手改为抚摸她的脸,那动作带上几分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我没有宠幸别的女人,等回宫后,正式纳你为妃。” 他就这样看似非常莫名奇妙地给出承诺,表情也从狂风暴雨变得风和日丽起来。 但阮娇娇却一点都不奇怪,男人其实很好哄的,让他舒服了他就能从恶棍变成善人。 不过虽然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眼神却恰如其分地划过一抹错愕,然后垂下眸,流露出迷惑不解和茫然的情绪。 而这时,澹尘妄将她捞起来,让她脊背贴着他的胸膛坐在他怀里,而他的肉棒深埋在她穴里继续耕耘,他的手抚上她单薄的背。 她是这么娇小,又这么瘦弱,就像一只倔强却稚嫩的小鸟,他能轻易把她弄死。 而他以前也是这么想的,弄死她他就少了个碍眼的玩意儿。 但她真死了,他却没有舒坦的感觉,并不是因为不是他亲手弄死的她,而是因为她死了,他竟然生出一种胸口发闷的奇怪感觉。 所以他吩咐把她尸体带走,埋得越远越好,眼不见为净。 但这种感觉却并未消除,反而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更心烦意乱,于是他让人把她再挖出来送回来,也许看到她的尸体,他更能确定这种感觉。 结果他却发现她竟然没死,而是诈死逃走了。 好!很好! 知道真相的那刻,澹尘妄同时涌出两种感觉,一种是愤怒,而另一种,是巨大的欣喜。 她没死…… 这意味着他又可以揽她入怀,抱着她温暖柔软而散发着馨香的身体入眠,而不是面对她冰冷的尸体。 原来,他对她,果然是喜欢的。 んαīταňɡsんцщц.īň(haitangshuwu.in) -- 25.一眼 阮娇娇被澹尘妄带回宫后,他果断地第二日就给她封了妃。 她成为他后宫里第一个女人。 虽然不知道他有没有集邮的想法,但是阮娇娇知道,就算他没有,一旦开了这个口,美人们定然会被源源不断地送进来。 所以她完全没有跟一帮女人争宠的念头,她在马车上就开始琢磨怎么再次逃走,一招已经用过了,第二次只怕就不怎么好使了。 她觉得她要是敢死,他就敢把她尸体摆到烂摆到臭为止,就算确认她的确是死得透透的了,她都未必能被顺利抬出去。 而且澹尘妄对她的保护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除了上朝之外,他让她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做什么,她就要守在一边,当然俩人用膳也是在一起。 她本来以为他是一时失而复得造成的,这新鲜劲儿总有淡去的一日。 可让阮娇娇意外的是,好几个月过去了,他的后宫依然毫无动静,她依然是他唯一的女人,他夜夜与她同床共枕,甚至对她的态度也越发和颜悦色,不仅不欺负她,反而还总隐晦地问她的喜好,变着法子地别扭地来哄她高兴。 因此,阮娇娇越来越发愁。 她已经跟贴身的宫女混熟了,当然少不了贿赂,反正澹尘妄对她大方的很,国库都让她随便出入,看上什么自己拿,简直比她当公主那会儿权利还要高。 所以通过她们之口,她打听出来,之前澹尘妄查出她的死是有人下毒,又知道缘由后,一旦查出来有牵扯的人都被施了酷刑,而且官位越高的被折磨得越惨,就连女子都没放过,通通被流放了,总之好多人遭了殃。 那段时间京中简直是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稍有风吹草动,就心惊肉跳。 这么一整,那帮心思活络的臣子全都吓到了,现在别说给他送女人,上奏折的都再三斟酌,尽量不刷存在感,谁知道哪里会触到他的逆鳞。 多做多错,他们各个都跟鹌鹑一样乖巧,谨言慎行。 想到一帮人跟着她一起受澹尘妄的折磨,阮娇娇自然是有些幸灾乐祸,主要她现在成天对着澹尘妄,她心态都有些要崩。 于是她跟澹尘妄吹了吹枕边风,提议让他举办选妃,充盈后宫,好开枝散叶,让皇脉延续。 结果澹尘妄定定地看了她好一会儿,那黑沉沉的眸盯着她,弄得她心里有点毛毛的。 “爱妃还真是会为人着想。” 他这话像是褒奖,但阮娇娇自然听出一股子讽刺的意味,她装傻地笑了笑。 “陛下过奖。” “纳妃就算了,我不喜欢那么多女人在宫里闲晃,太吵。既然爱妃如此关心我的子嗣问题,那应该为朕分忧,我们一起好好努力。” 这……就大可不必了吧…… 阮娇娇见澹尘妄的视线落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连忙将锦被拉起来,把柔弱无助的自己紧紧包裹住。 听到澹尘妄如此表态,阮娇娇心都凉了半截,她本来想有别的女人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再找机会跑,可看他这架势,还想让她诞下皇子,这是要让她母凭子贵圣宠不衰的节奏。 甚至于澹尘妄对她的宠爱,已经隐隐呈现出昏君的苗头。 他竟然连上朝都要带着她,阮娇娇觉得他是心理阴暗,见不得自己能睡懒觉。 毕竟他娘早逝,她上面没有太后压着,后宫里又没有其他女人挤兑她,她一个人日子倒也是逍遥自在。 他上朝时,她便坐在龙座后面,前方竖了一块屏风,阻挡住底下臣子们的视线。 但几乎是跟他平起平坐了,这自然于理不合,阮娇娇本想被人抗议,她好回去睡回笼觉,结果这些人在澹尘妄面前怂得屁都不敢放一个。んαīταňɡsんцщц.īň(haitangshuwu.in) 主要那些敢在澹尘妄面前哔哔的碍眼之人,都被他给扫干净了,剩下来这帮自然都是让他觉得还算顺眼的,说的话也顺耳的。 其实已经相当于进行了一次大换血了。 但是在这件事上他也不是任性妄为,那些不善言辞却有真才实学的人得到了重用,他甚至不参考家世背景,通过层层手段主动从民间招揽人才。 阮娇娇本来也就是听了一耳朵,觉得身为男主这本是他应该做的,但当她百无聊赖地陪他坐在大殿,昏昏欲睡之时,忽然听到一道让她颇为耳熟的声音,她瞬间精神一震,有些难以置信。 孟……孟凉?! 由于隔着一道屏风,阮娇娇看不清殿下之人的面容,但她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于是她将珠钗拔下来扔地上,装作捡东西,趴在地上偷偷地往屏风外瞅。 然后,她就与站在殿下的孟凉,目光对上了。 他还在说着话,而阮娇娇自然完全没听他在说什么,而被他现在的模样给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他一身墨绿色滚着云纹边的上朝官服,腰间系着腰带,衬得身姿修长挺拔。 他此时抬头直视上方,满朝文武简直沦为他的背景板衬托,他宛如一株在悬崖峭壁上的傲然雪松,容颜清俊,气质出尘。 由于殿下的官员通通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而她又在澹尘妄身后,所以此刻根本没人注意到俩人眼神的交汇。 饶是阮娇娇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公然跟自己差一步就拜堂的老情人在朝堂上眉来眼去,她怕澹尘妄察觉到异样,连忙缩了回去。 回去后,她立马找人旁敲侧击地打听起来。 然后知道孟凉从一个刚入职不久毫不起眼的小文官做起,他辅佐的大臣对他的才干赞赏有加,之后他又立了几个大功,便得到提拔和重用,直接到了殿前。 因此成了众人口中的励志典范,后起之秀,也成为不少权贵心目中乘龙快婿的人选。 -- 26.幽会 阮娇娇心里琢磨着事儿,澹尘妄走到她身边都没发现,等她回过神来,发现他已经盯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 “想什么事情想得这么出神?” 澹尘妄将手放在她头顶。 她嫌头发盘着不舒服,所以回来就把发钗拔了,长发披散着坐在铜镜前,澹尘妄就这么抚摸着她一头秀发,还低头凑过来,微眯着眸嗅了嗅她发丝的气味。 阮娇娇通过铜镜瞅他这样子,还真像个变态。 不过暴君和变态本来也没什么太大差别,而且暴君的杀伤力更大。 面对他的疑问,阮娇娇知道不能随口糊弄,便说她不想陪他上朝了。 对于她的请求,他不置可否,显然是拒绝了。 “告诉你一个消息。” 澹尘妄话锋一转,开口说道。 “什么消息?” 阮娇娇心里一咯噔。 “你爹找到了。” 她立马转过头看向澹尘妄。 “除了你爹,还有曾经的贵妃,以及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是个男孩。” 澹尘妄看着她,眸里含着淡淡笑意地说道。 阮娇娇眨了眨眼。 “想要我留他们一命吗?”他没再拐弯抹角,直接问她。 以他的风格势必会斩草除根,但竟然愿意跟她商量,便是要卖她个面子。 “你想要我做什么?”阮娇娇也直截了当地问。 澹尘妄勾唇一笑,不答反问。 “你想不想当皇后?”— 那当然是不想啊! 谁稀罕要做皇后,那岂不是她一辈子都要待在这皇宫里出不去,还要对着他这冷不冷热不热的家伙。 系统忍不住插嘴问道。 “宿主,既然澹尘妄都表态让你当皇后了,你为什么不愿意花点心思好好调教一下他呢?以你的能力,称霸后宫也不是不可能啊。” 那当然是因为她心里还有小凉凉啦! 要是没看见还好,让她看见这块嫩肉竟然自己蹦跶到她面前了,她本来心里就一直惦记着,现在这还得了,既然注定她要给澹尘妄戴绿帽,那还不如这绿的程度轻点。 妃子给皇帝戴绿帽和皇后给皇帝戴绿帽,那能一样吗? 听起来还真有道理,系统一时竟无言以对,于是它只冒出一句。 “果然宿主看问题角度长远。” 阮娇娇没搭理它,眼下是如何应付澹尘妄。 她心里不想答应,嘴上也拒绝了。 澹尘妄的脸色果然肉眼可见地变阴沉。 “为什么?”他问。 “我担不起这一国之母的重任,而且你以后纳的那些妃都会觊觎这个位子,我势必会成为众矢之的,我侥幸逃过一劫,下次可未必那么幸运了。” 听了阮娇娇的解释,澹尘妄的表情有所好转。 “那我不纳妃便是。” 听到这话,阮娇娇惊讶地看着澹尘妄。 原剧情里女主经历的那些波折,为什么到她这里什么都没发生,他如此简单就要许她皇后之位,还承诺不纳妃,仿佛轻松得就像是无足挂齿的小事情。 而且她相信澹尘妄言出必行,不像有些男人嘴上说说,做又是另一回事。 可虽然如此,仍然阻止不了她这一颗疯狂骚动着的想要红杏出墙的心啊。 见阮娇娇依然流露出为难的神情,澹尘妄不耐烦了,索性威胁道。 “你爹的性命……” 好吧,她终究不想成为不孝女,对亲爹见死不救,只好妥协了,点了头。 澹尘妄心满意足,立刻吩咐下去,准备封后典礼。 “可以让你见你爹一面,他得好好感谢自己生了个好闺女。” 他意味深长地道。 阮娇娇:“……” 在澹尘妄的安排下,阮娇娇见到了她那逃走多日的爹。 这位前任帝王,看起来气色倒是不错,甚至还胖了点,也不知道逃亡阶段他怎么保养的,看来心态是真的好。 这不,在流亡的途中,连娃都生了一个。 她也见到了女主,她刚生产完,神情有些憔悴,眼神还透着一股幽怨。 丈夫虽然依旧宠爱她,可身份不再是那九五至尊的皇帝,而且还跟着他沦为阶下囚,这产后抑郁加上巨大的心理落差,变成怨妇也可以理解。 她老爹见到她也格外开心,还将她刚出生的弟弟献宝一样抱给她看。 男婴白白嫩嫩,软软的一团,小鼻子小眼睛,玉雪可爱。 “闺女你也抓紧生一个,母凭子贵,这样地位就牢固了。” 她这爹还非常想得开地对她建议道。 阮娇娇:“……” 老爹你清醒一点,对方可是差点要你命的仇人啊! 啧,还真把澹尘妄当女婿看了!! 她从关押他们的监牢里走出来,没想到竟然遇到了孟凉。 他似乎知道她要来,所以特地在外面等她。 阮娇娇与孟凉目光交错而过,俩人都没说话,毕竟周围耳目众多,这就到了考验她演技的时候了。 她立刻装晕倒地,所有人立刻惊慌失措,连忙就近找了间厢房,同时宫女立刻找御医为她诊治。 而躺在床上才一会儿,她便幽幽转醒,众人略松了口气,而她则立马吩咐让人阻止找御医,此事不宜声张,等回宫再说。 她的命令没人敢违抗,而她则说想休息一会儿,便将房里的人遣散出去。 等屋内只剩下她时,孟凉从躲藏的帘布后面走出来。 他走到床边,她躺在床上,俩人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看着对方,毫无阻隔地触摸彼此。 阮娇娇压根就没打算啰嗦,手臂一抬,就抓住孟凉的衣襟将他往下一拽。んαīταňɡsんцщц.īň(haitangshuwu.in) 孟凉毫无防备就被她给拉下来,她柔软的唇贴上他的,手臂已经缠抱住他的脖子,一边啃着他的嘴一边模糊不清地问道。 “小凉凉,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吗?” 孟凉没说话,他的身体很僵硬,说明他此刻内心很挣扎,不知道该推开她还是应该紧紧抱住她。 但他的确是为了她而来,他处心积虑费劲千辛万苦进入朝堂,也只为了见她一面。 所以他真的要为了那所谓的规矩理法将她推开吗? 可明明那人就是这样将她夺走的,跟强盗他还讲什么道义? 她只差一歩,就成为自己的妻了…… 孟凉当时从冰冷的地面上醒来,屋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那些混蛋就这么冲进来,然后把她带走了! 他的视线落在地上那块孤零零皱巴巴的红布上,它被人故意弄脏了,就这么丢在地上。 孟凉艰难从地上爬起来,看到了桌上摆的那些东西,菜肴,酒水还有一对红烛。 是她为了俩人成亲而准备的,她想给他惊喜。 孟凉不顾一切地冲出去,他腿脚不便,一个踉跄,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地上,他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他为何如此没用,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被人带走了,什么都做不了,就连追出去都做不到! 他身无分文,一穷二白,还身上有伤,简直就是地上的烂泥一般任人践踏! 孟凉这一刻决定违背祖父的遗言。 他要入朝做官! 连妻子都保护不了,他偏居一隅淡泊名利为求这一世安稳有何用! -- ⒽǎìτǎňɡsⒽǔωǔ.ìπ 27.玩捆绑?(H) 一下子经历大悲到大喜的起伏,孟凉呈现呆滞状态,但是他很快想到当前的局面,心情又添了几分沉重。 “你真的愿意跟我走吗?” 孟凉问道。 阮娇娇连不迭地点头。 “好,我想办法带你逃出宫,我们远走高飞。” 孟凉下了决心。 他本来就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走上仕途,他如今走到这个位置,也是因为对她的牵挂,想要救她。 如今虽然她的境况比他想象中好,但是既然她愿意跟他走,他的心意也不会改变。 俩人就像一对苦命鸳鸯一般又抱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如愿以偿地吃到这块肉,阮娇娇回宫后心情格外好。 虽然她下令让贴身宫女不要声张,但显然还是没瞒住澹尘妄的耳目,他回到寝殿,阮娇娇刚沐浴完,正坐在铜镜前梳头发。 他皱着眉走过来,将她身子掰过去审视她的脸色,见她肌肤白里透红,看起来没有丝毫病态,才稍稍放下心来。 “让御医过来给你诊一下脉。” “嗯。” 阮娇娇没解释,多说反而容易露出马脚,所以他说什么她都配合就好。 御医确认她身体无碍,澹尘妄还是让他开了些补身子的药,马上让宫女去煎药。 俩人用膳后,宫女便端了浓浓一碗药汤过来。 阮娇娇嗅着那气味就觉得头真的晕了,但由于那么点心虚,她还是在澹尘妄的目光注视下,将药给喝了,马上拿了一大颗蜜饯放进嘴里含着,去除嘴里那可怕的味道。 “大概是见到爹情绪有点激动,不用太担心。” 她含着蜜饯,想了想,还是主动找出个理由,打消了他的疑虑。 澹尘妄没说话,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倾身吻下来,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尝了尝她嘴里苦涩中带着甘甜的滋味,又勾了下她的舌头,然后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阮娇娇对上他幽深的墨眸里毫不掩饰的欲念,如暗潮翻涌拍打,几乎要将她吞噬,她被他放到了床榻上,她伸手握住了他欲解她裙带的手。 “今天有点累了。” 她含蓄地表示拒绝,却被澹尘妄无视了。 他覆上来,将她压住,薄唇用力地吮着她的唇瓣。 因为她沐浴更衣过,只穿了一件轻薄的衫裙,被他连着肚兜一把扯开了,她雪白的胴体瞬间就被他从衣裳里剥了出来,他低头埋在她胸前,启唇含住了她嫣粉色的乳尖,吸吮舔弄,微凉的手指挤入她的腿间,揉捏着她敏感的蕊珠,随即将一根手指插入了花缝里。 “嗯……” 阮娇娇被他这么一弄,身体很快被撩得动了情,她不由有些庆幸自己将穴里仔细洗干净了,所以他应该不会发现异样。 但她给澹尘妄戴绿帽,简直就是在刀尖上跳舞,有嫌自己命长的嫌疑。 不过阮娇娇觉得这么爽一把死也值了。 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忽然觉得不对劲,澹尘妄竟然用她的裙带将她的手腕缠绕住了。 这家伙怎么突然玩捆绑? “你干什么?!” 阮娇娇挣扎起来,澹尘妄朝她掀唇一笑,那笑容莫名透着股子阴森,她不由打了个寒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气势也弱了。 “你怎么了?”她问。 澹尘妄却不说话,将她的手绑起来后,又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跪在床上,接着他的肉刃就这么捅进她的穴里,他双手掐着她的腰,腰胯耸顶,就“啪啪啪”地肏干起来,抽送得又凶又疾,她像朵被狂风骤雨倾袭的娇花一样,花枝乱颤,露水飞溅。 不过没持续多久,她就撑不住娇吟一声被推上了巅峰,他将粗长的肉刃“啵”地拔出,大股汁水从穴里涌出来。 阮娇娇被他翻过来,她喘着气,平复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他的手握住她的一团娇乳轻轻揉捏,像是把玩温腻的玉石,然后再次低头含入口中,又吸又舔,她嘤咛一声,手搭在他肩上,双腿不由并拢,却将他的身躯给夹住了。 澹尘妄将肉棒再次送入她湿滑的穴里,大半身体覆在她身上,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地抽插着,捣得俩人交合部位泥泞不堪,还发出滋滋的暧昧水声。んαīταňɡsんцщц.īň(haitangshuwu.in) 她闭着眼,感受着在她穴里捣弄的性器,掀起一波波的酥麻快感,但她的思绪却抽离出来,头脑飞速运转着,琢磨着澹尘妄今日显然跟平常有些不同。 但澹尘妄不允许她不专心,他将她捞抱起来,让她跨坐在他腿上,让她睁开眼。 阮娇娇被迫只好看着他,俩人眼神交汇,澹尘妄神色透着些冰冷,但他胯下的欲望却火热地在她身体里搅动着,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花壶深处。 “啊……” 阮娇娇猛地一撞,刺激得她眼睛一闭一睁,泪水就眨落了下来,被他的舌头舔过,卷进了嘴里,然后他的薄唇覆上她的唇,俩人唇舌纠缠,让她一起品尝他口中咸涩甘苦混合的复杂滋味。 “不要让我知道你瞒着我做了什么。” 澹尘妄对她说道。 就在这危机关头,系统以为她又要巧舌如簧地哄骗时,却见阮娇娇微微一笑,说道。 “不瞒你说,我刚跟别的男人睡了,还计划着一起远走高飞。” 系统:“噗!” 宿主疯了?! 闻言,澹尘妄放在她腰上的手骤然力道收紧,可他沉默片刻,却放低姿态哄道。 “是朕疑心了。” 说罢,他明显动作温柔下来,专心取悦她。 系统再次被宿主的骚操作征服。 其实听到澹尘妄那句话,阮娇娇原本一颗悬着的心却落下了。 显然他只是对她有所怀疑,并没有什么实质证据,他直接对她惩罚加威胁,就是想试探她的反应。 对于他这种多疑的性格,解释反而容易越描越黑,所以她反其道而行之。 而且若他发现真相,她还可以说她当时不就全坦白了么,看在她这么诚实的份上,他是不是应该从轻发落。 系统:“……” 你这是要把人活活气死吧! -- 28.第27章凉凉的肉补了 一下子经历大悲到大喜的起伏,孟凉呈现呆滞状态,但是他很快想到当前的局面,心情又添了几分沉重。 “你真的愿意跟我走吗?” 孟凉问道。 阮娇娇连不迭地点头。 “好,我想办法带你逃出宫,我们远走高飞。” 孟凉下了决心。 他本来就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走上仕途,他如今走到这个位置,也是因为对她的牵挂,想要救她。 如今虽然她的境况比他想象中好,但是既然她愿意跟他走,他的心意也不会改变。 俩人就像一对苦命鸳鸯一般又抱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如愿以偿地吃到这块肉,阮娇娇回宫后心情格外好。 虽然她下令让贴身宫女不要声张,但显然还是没瞒住澹尘妄的耳目,他回到寝殿,阮娇娇刚沐浴完,正坐在铜镜前梳头发。 他皱着眉走过来,将她身子掰过去审视她的脸色,见她肌肤白里透红,看起来没有丝毫病态,才稍稍放下心来。 “让御医过来给你诊一下脉。” “嗯。” 阮娇娇没解释,多说反而容易露出马脚,所以他说什么她都配合就好。 御医确认她身体无碍,澹尘妄还是让他开了些补身子的药,马上让宫女去煎药。 俩人用膳后,宫女便端了浓浓一碗药汤过来。 阮娇娇嗅着那气味就觉得头真的晕了,但由于那么点心虚,她还是在澹尘妄的目光注视下,将药给喝了,马上拿了一大颗蜜饯放进嘴里含着,去除嘴里那可怕的味道。 “大概是见到爹情绪有点激动,不用太担心。” 她含着蜜饯,想了想,还是主动找出个理由,打消了他的疑虑。 澹尘妄没说话,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倾身吻下来,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尝了尝她嘴里苦涩中带着甘甜的滋味,又勾了下她的舌头,然后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阮娇娇对上他幽深的墨眸里毫不掩饰的欲念,如暗潮翻涌拍打,几乎要将她吞噬,她被他放到了床榻上,她伸手握住了他欲解她裙带的手。 “今天有点累了。” 她含蓄地表示拒绝,却被澹尘妄无视了。 他覆上来,将她压住,薄唇用力地吮着她的唇瓣。 因为她沐浴更衣过,只穿了一件轻薄的衫裙,被他连着肚兜一把扯开了,她雪白的胴体瞬间就被他从衣裳里剥了出来,他低头埋在她胸前,启唇含住了她嫣粉色的乳尖,吸吮舔弄,微凉的手指挤入她的腿间,揉捏着她敏感的蕊珠,随即将一根手指插入了花缝里。 “嗯……” 阮娇娇被他这么一弄,身体很快被撩得动了情,她不由有些庆幸自己将穴里仔细洗干净了,所以他应该不会发现异样。 但她给澹尘妄戴绿帽,简直就是在刀尖上跳舞,有嫌自己命长的嫌疑。 不过阮娇娇觉得这么爽一把死也值了。 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忽然觉得不对劲,澹尘妄竟然用她的裙带将她的手腕缠绕住了。 这家伙怎么突然玩捆绑? “你干什么?!” 阮娇娇挣扎起来,澹尘妄朝她掀唇一笑,那笑容莫名透着股子阴森,她不由打了个寒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气势也弱了。 “你怎么了?”她问。 澹尘妄却不说话,将她的手绑起来后,又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跪在床上,接着他的肉刃就这么捅进她的穴里,他双手掐着她的腰,腰胯耸顶,就“啪啪啪”地肏干起来,抽送得又凶又疾,她像朵被狂风骤雨倾袭的娇花一样,花枝乱颤,露水飞溅。 不过没持续多久,她就撑不住娇吟一声被推上了巅峰,他将粗长的肉刃“啵”地拔出,大股汁水从穴里涌出来。 阮娇娇被他翻过来,她喘着气,平复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他的手握住她的一团娇乳轻轻揉捏,像是把玩温腻的玉石,然后再次低头含入口中,又吸又舔,她嘤咛一声,手搭在他肩上,双腿不由并拢,却将他的身躯给夹住了。 澹尘妄将肉棒再次送入她湿滑的穴里,大半身体覆在她身上,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地抽插着,捣得俩人交合部位泥泞不堪,还发出滋滋的暧昧水声。 她闭着眼,感受着在她穴里捣弄的性器,掀起一波波的酥麻快感,但她的思绪却抽离出来,头脑飞速运转着,琢磨着澹尘妄今日显然跟平常有些不同。 但澹尘妄不允许她不专心,他将她捞抱起来,让她跨坐在他腿上,让她睁开眼。 阮娇娇被迫只好看着他,俩人眼神交汇,澹尘妄神色透着些冰冷,但他胯下的欲望却火热地在她身体里搅动着,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花壶深处。 “啊……” 阮娇娇猛地一撞,刺激得她眼睛一闭一睁,泪水就眨落了下来,被他的舌头舔过,卷进了嘴里,然后他的薄唇覆上她的唇,俩人唇舌纠缠,让她一起品尝他口中咸涩甘苦混合的复杂滋味。 “不要让我知道你瞒着我做了什么。” 澹尘妄对她说道。 就在这危机关头,系统以为她又要巧舌如簧地哄骗时,却见阮娇娇微微一笑,说道。 “不瞒你说,我刚跟别的男人睡了,还计划着一起远走高飞。” 系统:“噗!” 宿主疯了?! 闻言,澹尘妄放在她腰上的手骤然力道收紧,可他沉默片刻,却放低姿态哄道。 “是朕疑心了。” 说罢,他明显动作温柔下来,专心取悦她。 系统再次被宿主的骚操作征服。 其实听到澹尘妄那句话,阮娇娇原本一颗悬着的心却落下了。 显然他只是对她有所怀疑,并没有什么实质证据,他直接对她惩罚加威胁,就是想试探她的反应。 对于他这种多疑的性格,解释反而容易越描越黑,所以她反其道而行之。 而且若他发现真相,她还可以说她当时不就全坦白了么,看在她这么诚实的份上,他是不是应该从轻发落。 系统:“……” 你这是要把人活活气死吧! んαīταňɡsんцщц.īň(haitangshuwu.in) -- 29.苦命鸳鸯 封后大典一天天临近,阮娇娇的心思自然不在这上面。 但澹尘妄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她很难找到机会爬墙,这让她憋得慌。 本来没见着小凉凉还好,现在不仅见了还吃了,一下子就让她在澹尘妄身边更待不住了。 她这颗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心荡漾起来,迫不及待想要飞出这华丽的笼子,摆脱这乏味的深宫戏码,跟小凉凉过上种田文日常。 系统已经懒得吐槽她偏心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宿主显然就是不好这口肉。 可澹尘妄显然不这么想,她不爱他又怎么样? 他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活是他澹尘妄的人,死了也是他澹尘妄的鬼。 但有时候半夜醒来,看着躺在身旁的女人,澹尘妄还是会生出一丝求而不得的苦涩,她甚至都懒得演戏敷衍他,在他身边时,她的心不在焉都不加掩饰。 即使她的眼睛看着他,心里却没有他。 坐到天子这个位置,他已经几乎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却偏偏得不到枕边人的心甘情愿。 爱而不得。 他将他后宫唯一的女人,乃至皇后之位给她,她却不情不愿。 还真是讽刺。 曾经让他恨不得折磨弄死的女人,却成了他放在心尖上的娇人儿。 阮娇娇正睡得香甜,在梦里跟小凉凉翻云覆雨,忽然身上一沉,她迷迷糊糊中,就感觉到硬胀的一根捅进她的腿心,在她穴里抽送,刚好跟她的梦境重合了,她哼了一声。 他抽插的力度逐渐加大,阮娇娇也清醒过来,她睁开眼,殿里点了烛火,在橘色朦胧的光芒中,她对上了澹尘妄漆黑的眼眸。 她不由庆幸,自己刚才没叫出小凉凉的名字,不然真是要凉凉了。 她躺平身子,像条咸鱼一样,任由澹尘妄摆弄。 俩人在床第间,她很少主动,本来已经习惯了,澹尘妄却忽然开口沉沉道。 “吻我。” 阮娇娇看着他,琢磨着这暴君又是哪根筋搭错了,她一时没动作,澹尘妄俯身将脸凑过来,加重了语气又重复了一遍。 “朕让你吻我。” 就跟小孩子闹脾气一样。 阮娇娇想着要是不依他还不知道要怎么被折腾呢,于是撅着唇亲了他一口。 结果澹尘妄更不满意了,他捏着她的下巴,幽凉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到底怎样你才会心甘情愿地待在我身边?” 阮娇娇也很想反问他一句。 到底怎样他能放了她,不过眼前的气氛,她要真敢问出来,估计他要勃然大怒了吧。 他现在虽然看似平静,但是阮娇娇能感觉到他这波澜不惊的表相下压着的暗潮汹涌,恨不得吞了她似的。 当然,他现在已经在吃她了。 阮娇娇叹了口气,她不让他好过,他也一定不会让她好过,这样下去就没法睡了。 于是她臣服于澹尘妄的淫威,决定说点假话哄哄他。 “那你把我爹从牢里放出来,让我随时随地能见他好不好?” 听到她嗓音娇糯软绵的请求,澹尘妄被取悦到了,虽然这个请求违背了他最开始的想法,但是对他来说,也并不难办到。 于是他说了好。 阮娇娇马上流露出欣喜和感激的表情,主动搂住他的腰,将小脸贴在他胸口上蹭了蹭。 “澹尘妄,你真好。” 这小嘴里竟然第一次对他吐出了象牙,澹尘妄一时龙颜大悦,甚至承诺一早就让人将她爹接出来,安顿在偏殿里。 其实不过是换个地方变相囚禁而已,但是俩人表面上气氛一下子就和谐了。 被翻红浪,着实温存缠绵了一番。 澹尘妄去上早朝时,底下的文武大臣们都察觉到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今日明显心情不错,不管听什么奏折都和颜悦色。 他们平日都神经紧绷,下完早朝累得跟去了半条命似的,今日也跟着放松了不少。 恐怕整个大殿里,唯一一个心情不佳的人便是孟凉了。 但孟凉素来没什么表情,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这点。 下了朝,他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拖着沉重的步子往殿外走。 他刚绕过一根柱子,忽然一阵甜香从背后袭来,他的眼睛被一双温暖柔软的手捂住了。 “小凉凉……” 孟凉难以置信,这应该是太过思念造成的幻觉吧? 他呆呆地像个木偶一样被她拽到了柱子后,长长的黄色帷幔将二人身形遮住。 阮娇娇欣赏着孟凉此时一脸震惊的呆萌表情。 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脸,见他依然愣着,她踮脚亲了他一口,这时候孟凉才大梦初醒般,一把将她给抱住了。 “你……你怎么……” 阮娇娇溜出来当然不容易,她抓住了贴身宫女的把柄,让她成了自己人。 澹尘妄离开后,她便立马换上了宫女的裙装,让她代替她躺床上睡觉,她便偷偷溜了出来。 然后便在这里等他下朝。んαīταňɡsんцщц.īň(haitangshuwu.in) 还好,小凉凉果然即使入朝为官,这性子没变,依然独来独往,便被她给逮住了。 俩人藏在厚重的帷幔里静静地相拥,此时大殿里已经空无一人。 可就过了一会儿,便有一队侍卫的声音从殿外台阶下传来,形色匆匆地跑过,还好并未在这里停留。 糟糕!难道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阮娇娇叹了口气,只好对孟凉说道。 “你赶紧走吧。” 孟凉却反而抓紧她的手腕。 “你怎么办?” “放心吧,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他都让我当皇后了。”阮娇娇安慰他道。 孟凉依然担忧,阮娇娇也有点不舍得。 于是外面找她找得快天翻地覆,而她在这里跟孟凉抱在一起,难舍难分,就跟一对苦命鸳鸯似的。 好在,找她的那帮人似乎打死也想不到她会藏在这里,以至于殿外陆续有人经过,就是没人想到殿里来找找。 主要也是不敢,龙椅在这里,没人敢靠近,怕一个不好弄个觊觎王位的罪名出来,于是远远地看一眼。 夜色降临,大殿变得黑咕隆咚,跟能吃人饕餮巨兽的血盆大口一般。 反正都被发现不见了,那就不急着回去了。 阮娇娇摸着孟凉这温热健壮的身躯,胆子越发大起来,简直色胆包天。 她倾身将他往柱子上一压,小手伸进他裆里,握住他的肉棒轻轻摩挲,然后一条腿勾上他的腰,跟话本里的美艳妖精色诱书生一样,对孟凉吐气如兰道。 “如果被人发现那我们俩都死定了,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做对亡命鸳鸯快活至死吧。” -- ⒽǎìτǎňɡsⒽǔωǔ.ìπ 30.偏爱(H) 大殿里黑灯瞎火,俩人藏在帷幔里身体紧紧贴着,湿润的呼吸纠缠。 虽然阮娇娇看不清孟凉脸上的表情,但是从他骤然一紧的呼吸,还有她手中握住的他硬胀了几分的分身,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情动。 她说完那句话,便没再从言语上撩拨,而是将唇凑到他脖子上,伸出舌头轻舔,从他的脖子一直舔到他的下颌,再如同调皮的小蛇一般呲溜钻入他的唇缝,撬开他的齿关,去勾他的舌头。 这个过程中,孟凉身体都是僵硬的,而她手里摸着的物什最硬,她的小手都快握不住这热烫的肉棒了。 阮娇娇的穴里也湿了,分泌出一股水液来,她娇喘了一声,另一条腿也勾上了他的腰,整个人像柔弱无骨的蛇一般缠在了他身上。 “嗯?”她轻哼了一声,算作询问。 孟凉没吱声,而他既然没拒绝,她便当他同意了。 于是阮娇娇抱住他的脖子,借着力道上下摩擦,腿心处贴着他的胯蹭起来。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箭在弦上,孟凉就算平常再老僧入定般绷得住,可尝过了荤,开了色戒,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 他手掌托住她的屁股,将她牢牢地锁在怀里,一手帮她解下阻隔彼此的布料,然后搂住她的腰将她往上一提,阮娇娇顺势蹬掉了脚上的鞋,双腿蹭了两下,那丝质的亵裤便从她光滑的肌肤瞬间滑落。 她的小手握住那肉棒对准花缝,双腿用力一勾,“噗呲”一下,粗长的肉棒便插入了她的穴里,小穴被充填撑开的酸胀感袭来,她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在这落针可闻的殿里产生了清晰的回音,即使声音很轻,但也足以让孟凉本就紧绷的神经快炸开了,他立刻低头含住她的唇,将她的呜咽给吞进嘴里,然后转了个身,将俩人位置对调,让她背贴在柱子上,他双手扣住她的腰,腰胯挺耸,肉棒一下下以不快不慢的节奏地在她穴里用力冲撞。 “唔嗯……” 孟凉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是他插得深,由于视野狭窄黑暗,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能清楚地描绘出那根肉棒如何在她身体里摩擦碾压她每一寸敏感的穴肉,如过电般酥麻的快感从俩人交合部位攀升而上,阮娇娇觉得灵魂都爽得有些飘飘然,让她浑然不知身在何处,注意力都集中在腿心那处。 她的脊背压在冰凉的石柱上,胸口贴着男人紧实温热的身躯,她就像柔韧的花枝,缠住他,随着他的动作摇曳,花蕊被捣得流出湿黏的花汁,弄得俩人交合部位都是淋漓的汁水。 在孟凉又一个深捣后,阮娇娇爽得魂儿几乎都要飘出去,又被他给拽了回来,俩人唇舌死命地搅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响声,他们浑然忘我地投入在这场欢爱中,直到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俩人瞬间石化。 糟糕,这难不成是要被当场抓包? 她还如此衣衫不整,跟男人厮混的罪名简直板上钉钉,要是被侍卫们看到了,澹尘妄只怕脸都要气绿了,说不定马上就赐她个死还不解恨还要反复拖出来鞭尸。 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 阮娇娇正屏住呼吸等着悬着的这把刀落下,忽然那脚步声停住了,因为殿外传来唤住他的声音,似乎在骂那个进来的人蠢,竟然跑到这里面来找人。 走入殿里的人似乎是个新来的,不懂这弯弯绕绕,辩解说听到殿里的动静,但外面那人理所当然地斥责他蠢货没脑子,娇滴滴的贵妃怎么可能没事跑到这殿里来?紧接着又骂了他几句说他找死,俩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完全消失。 阮娇娇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发现埋在穴里那根硬梆梆的肉棒已经软了,她稍微一动,就从穴里挤了出去,带出一大股黏滑的水液 原来刚才听到脚步声时,孟凉受到刺激就泄了。 阮娇娇将脸埋进他脖颈中,憋着笑,呼出的气喷在他脖子上,虽然没笑出声来,但哼哧哼哧的,孟凉又羞又窘,但也只无奈地轻叹了口气,任她笑了个够。 阮娇娇笑了会儿,在他怀里又蠢蠢欲动起来,于是她推了下孟凉,从他身上跳下来,然后双手扶着柱子,将小屁股撅起来摇了摇。 “好啦,不欺负你了,来,屁股给你打。” 孟凉听到这娇媚的嗓音,说着这般骚话,瞬间就起了生理反应。 阮娇娇屁股往后一撅,他的肉棒就插入了她腿间,她的腿根便夹住他的肉棒蹭来蹭去,他的棒身不时摩擦过她的花穴外缘,戳到敏感的蕊珠,她不由娇吟了一声,腰身更软地塌下去。 这邀请意图已经够明显了。 孟凉虽然沉默,但那跟炙铁一般硬胀的肉棒已经足够说明他的回应。 阮娇娇将手探到身后,一把握着他的肉棒抵住花缝,他配合地往前一撞,如倦鸟归巢,再次整根没入到她湿滑泥泞的穴里,她的花穴立刻吸吮住这侵入进来的物什。 他的肉棒在她穴里穿梭,不时戳到她的敏感点,俩人肉体相撞,他的腰胯撞到她弹性挺翘的屁股上,发出轻轻的拍打脆响。 孟凉的一只手掌住她的丰盈温柔地抚摸揉捏,上下刺激,在她体内掀起一波又一波灵魂颤栗般的快感。 阮娇娇爽得脚趾头都绷紧了,脖子后仰,后脑勺抵住了他的胸口,达到了高潮。 孟凉的肉棒还硬着,感受到她泄了,他没有继续,而是从她穴里退出来,将她翻过身来一把抱住,细碎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额头,脸颊,鼻尖和唇上,同时他的手臂用力圈紧她,仿佛想将她揉进骨血里。 阮娇娇从他的肢体动作传递出来的讯息中,感觉到被视若珍宝般的疼爱和珍惜。 虽然孟凉从未提过半点,但阮娇娇很清楚,他一个淡泊名利远离俗世的平民涉足这权利官场,迅速爬到如今的位置,一定吃了很多苦,甚至违背了很多他的处世原则。 所以说与澹尘妄这种暴君别扭的讨好相比,孟凉这种润物细无声般的宠爱显然更加戳她。 んαīταňɡsんцщц.īň(haitangshuwu.in) -- 31.暴君的怒火 俩人终究不可能在这大殿里厮混一夜,冻都要冻死了。 但是一出去就会引起旁人注意,所以阮娇娇让孟凉等在殿里,她偷偷跑出去闹出动静来给他打掩护,等这附近没人巡逻了他便趁机离开。 即使此刻孟凉恨不得插上翅膀带她飞离这皇宫,但是他明白,若被人撞见俩人在一起的场面,他才真是要害死她。 于是他同意了她的提议。 一切进展得都很顺利,阮娇娇尽可能地跑远了才被人发现,而人找到了的消息一传来,禁卫军便不再铺天盖地地找人。 只不过,阮娇娇被他们态度恭敬地“请”回寝宫里,没过一会儿,收到消息的澹尘妄便阴沉着脸匆匆回来了。 他浑身上下都透着危险的低气压,一眼便将冰冷慑人的视线锁定在阮娇娇身上。 她穿着宫女的裙装,站在床边,头埋在胸前,一时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阮娇娇虽然已经拾掇了一番,尽量不留下她跟男人鬼混过的证据,但终究她还是避免不了一丢丢心虚,于是她低着头,一副被逮到后乖顺听候发落的模样。 “去哪儿了?”澹尘妄踱到她面前。 “出去玩了。” 阮娇娇说道。 听到这个回答,澹尘妄神色难辨喜怒,面无表情地问道。 “去哪儿玩了?” 阮娇娇虽然没敢看他,但是气势上还真没被他压过去,她脱口而出道。 “告诉你那就不好玩了。” 澹尘妄终于按捺不住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床上一甩。 阮娇娇摔在床榻上,紧接着澹尘妄便如一大片乌云般笼罩下来,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的眼神与他对上,让她避无可避,只能迎接他的熊熊燃烧的怒火。 “为什么?” 盛怒到极致,澹尘妄语气却是平静的,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却没克制,用力地撕扯开她的衣裳,冰凉的手几个用力撕拉,她身上的裙子顷刻间变成破布被他扔到了床下。 阮娇娇没挣扎躲闪,躺在床上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般任由他蹂躏,她抿着唇没再言语,任由他宣泄怒气。 看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澹尘妄却反而停止了动作。 “我答应了你的要求,将你爹放出来,你却违背了你的承诺。” 显然,他在努力控制着情绪不再继续伤害她,改为指责她违背了俩人交换的条件。 “是,我错了。” 阮娇娇这次倒是立马道歉。 澹尘妄陷入沉默。 “你想让我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可是这颗心似乎也不是我能控制住的。”她无奈地说道。 听到这话,澹尘妄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薄唇动了动。 阮娇娇启开唇瓣,想要继续说,却被他拿手捂住她的嘴。 “朕不想听!” 到这个地步,俩人几乎已经是捅破那层窗户纸了,她竟然连说谎哄骗他一下都不愿! 所以,他究竟为什么要强求一颗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留在他身边?! 他几乎将心捧出来,却被她不屑一顾。 该死!她那时候就该死了! 澹尘妄捂住她嘴的手下滑,紧接着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脖颈,额上冒出青筋,眸里流露出杀意,他要掐死她,这个作践自己心意不知好歹的女人!! 虽然他曾下令处死过无数条人命,但他从未亲自动手杀过人。 不过即使这样,杀人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何况俩人的身形体量差距这么大,她完全被他压制住,甚至他掐住她的脖子,她都没有反抗一下,仿佛就是故意在找死。 她想死? 她宁可死都不愿留在他身边? 忽然意识到这点,澹尘妄骤然松开了手。 呵! 他绝不承认他不舍得她死,他就是要让她活着! 她越不愿意做的事他偏偏要让她做,让她死了未免太痛快了,他要留着她的命好好折磨,凭什么要让他一个人难受?! 澹尘妄危险地眯起眸,骤然松开对她的钳制,从她身上离开,拂袖而去。 系统刚才都惊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还真以为宿主这次要翻船死翘翘了。 “宿主,你这么刺激他干嘛?” 阮娇娇从床上爬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脸心有余悸。 麻痹,差点真被这混蛋给掐死了! 系统:“……” 它还真以为宿主不怕死。 阮娇娇揉着脖子,她这么刺激他,当然是免得了他没完没了追问她去哪儿了,她要是暴露了以后怎么好继续偷偷跟小凉凉幽会,整个皇宫处处都会被搜查,唯独王座没人敢靠近,还真是个绝佳地点。 系统:“……”宿主为了顺利爬墙还真是相当丧心病狂。 阮娇娇勾唇笑了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几个面生的侍女走进来,二话不说就将她给带去沐浴更衣,接着用绳子将她五花大绑然后送到了龙床上。 这熟悉的剧情…… 果然,没过多久,沐浴更衣后澹尘妄踱步到床边,他长发披散,腰带未系,露出光滑的肌理,在晕黄朦胧的烛火中,他俊美的容颜如同下凡的神祇。 他伫立在床边,仿佛欣赏了一会儿她被捆绑成粽子的样子,阮娇娇不躲不闪,他看她,她也看他。 论起肉体,身为男主,澹尘妄的肉体自然是性感有魅力的。 就是这性格太糟糕,脾气不稳定,她本来就不太吃天凉王破的霸总风,这还是个暴君。 结果怕啥来啥,他还真跟她死磕上了。 阮娇娇正忍不住叹息自己这该死无处隐藏的魅力,然后就被暴君给戳了。 她眼睛瞪大,这才注意到他手里的锥子。 “想要离开我,可以。”澹尘妄不紧不慢地说道。 阮娇娇瞬间领悟了他的意思。 哎……不是…… 也不是这么个偿还法吧? 阮娇娇看着他手里锋利的锥子尖戳在自己柔软的胸脯上,被针扎的刺痛感袭来,她皱起了眉头。 开玩笑,就光这么戳一下她就得去了半条命。 “你来选,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澹尘妄状似认真地询问她。 んαīταňɡsんцщц.īň(haitangshuwu.in) -- ⒽǎìτǎňɡsⒽǔωǔ.ìπ 32.让她动(H) 澹尘妄经过冷静之后,理智回笼,便改变了主意。 俩人毕竟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他对她的了解并不少。 她绝不是不要命的人,所以她是笃定自己舍不得杀她,而她将他的心思揣度地如此准确,澹尘妄又恼又恨。 可感情这种事,先投入的人,一开始便注定是输家。 澹尘妄又不甘心,就这么轻易饶了她。 于是便有了他此时的行径。 澹尘妄漆黑的眸里含着淡淡的戏谑,手里攥着锥子,抵住她的胸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反应。 阮娇娇哪里看不出澹尘妄的把戏,但现在跟他硬碰硬没有半点好处,于是她手肘顶开他拿着锥子的手,然后仰起脸撅起唇亲了他一口。 “是我不好。” 见澹尘妄没有反应,她又吧唧亲了一口。 “我知道错了。” 同时她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但还会再犯的。 她知道他没那么容易就饶了她,于是她再接再厉,含住他的薄唇吸吮,舌尖撬开他的唇探入进去,贴着他的舌轻轻勾缠搅弄。 阮娇娇亲得嘴巴都有些麻了,澹尘妄才给了她回应。 准确来说,是他被她亲硬了,那根硬胀的物什抵在她的大腿跟处。 可现在她被绳子绑着手脚,也只有脖子和嘴能动,主动示好到这个程度也已经到极限了。 于是她嘴唇朝下移动,不停歇地亲吻他的下巴,脖子,含住他的喉结,湿滑的舌头在他脖子上舔着,同时发出小奶猫一般软糯的娇哼。 澹尘妄终于动了,他先将锥子放到枕边,把她腿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将她亵裤一把拽下,他则将袍子扯开,将她拎起来让她分开腿坐在他身上。 她腿心处的嫩肉毫无阻隔地贴在他的物什上,能感觉到他青筋虬结的热烫肉棒,还触碰了一下她的花瓣。 阮娇娇瞬间会意。 这不就是让她上去自己动吗? 他就是让她主动到底。 阮娇娇瞥了眼枕头边那把锋利的锥子,刚才被扎那一下她现在胸脯还隐隐作痛,她不想再被扎一次,于是她双臂抬起落下,勾住他的脖子,花穴外缘蹭了蹭他的物什,摩擦几下,就有水液流出来。 刚才她抱着他啃来啃去时就湿了,所以她屁股一抬,对准他的肉棒坐下去,紧窄的甬道有水液润滑,进入得比较顺利,她的小穴将他的肉棒吃进去时,那粗长的肉刃破开层层叠叠湿滑娇嫩的穴肉,她由衷地叹息了一声。 其实自己动还挺舒服的…… 她扭起腰肢,控制着穴里那根肉棒在她身体里搅动,不时蹭过她花壶深处的敏感点,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一下又一下,酥麻快慰不断攀升,她轻易就到了高潮,趴在他肩上喘着气。 而他那根肉刃还硬胀如初,埋在她身体里,显然澹尘妄离泄身还差远了。 不过阮娇娇正沉浸在高潮过后的通体舒畅中,澹尘妄终于按捺不住,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床榻上,将她的脚踝往下一扯,肉棒重重地朝花壶深处一撞。 “呜嗯……” 阮娇娇张着嘴呜咽出声,被他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紧接着他便啪啪啪地肏干起来,完全不给她缓一缓的余地,一通疾风骤雨般地抽插,在她穴里射了出来。 澹尘妄搂着她匀了匀呼吸,再次将她给拎了起来,变成他躺着,而让她跨坐在他身上,而他才疲软不久的物什,被他握住撸了两下,再次插入她湿滑泥泞的穴里。 他朝她眉梢一挑,通过眼神传达的旨意很明显,让她动。 阮娇娇叹了口气,她能咋办? 这锥子就放在枕头边,臣妾也只能鞠躬尽瘁地好好服侍君主了。 等到天蒙蒙亮时,阮娇娇腰膝酸软,体力就像被榨干了,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而同样几乎一宿未睡的澹尘妄却神清气爽地披上袍子下了床,唤来宫女伺候梳洗。 在阮娇娇离开后,孟凉并未走,他在殿里呆了一夜。 他想知道她回去后情况怎样,不过一夜过去,似乎风平浪静,他见澹尘妄如常上朝,他忧心忡忡地下朝回到家,才忙不迭找人偷偷打听,并未听到宫中有任何消息传出。 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他终于松了口气。んαīταňɡsんцщц.īň(haitangshuwu.in) 可经此一遭,想再见她一面,似乎变得更难了。 孟凉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暗自精心筹划不断完善带她逃走的计划,只有这样做,他才觉得能看到俩人未来相伴相守的曙光。 而阮娇娇那边,她将澹尘妄刺激大发,虽然没透露她去了哪里,但第二天他便将她看得更紧了。 她身边伺候的宫女全部换掉不说,还派了侍卫全天候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以前是笼中鸟,现在除了锦衣玉食,简直跟坐牢没两样了。 而且澹尘妄每夜都要跟她翻云覆雨,不遗余力地在她体内播撒种子,目的很明确,他想让她受孕。 因为她肚子一直没动静,身为男主的他自然不会怀疑是自己的问题,于是他特地让御医开药方为她调理身体。 这下好了,她除了侍寝,还要被逼着喝苦得不行的汤药,这日子简直快把她逼疯了。 用过晚膳,当宫女再次端上一碗黑漆漆热气腾腾散发着浓郁气味的药汤,阮娇娇几乎条件反射地口中被唤醒那苦涩的味道,让她想把之前吃的菜都吐出来。 于是她当着澹尘妄的面,接过碗就二话不说地连汤带水砸到了地上,“吭”地一声脆响,药汤和碎瓷片溅了一地,宫女们吓得跪倒了一片,气氛陡然一下子紧张得让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阮娇娇却还不解气,抄起一个花瓶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手上能抓起什么就摔什么,不一会儿功夫便满地狼藉,随即她叉着腰指着澹尘妄,恶狠狠地道。 “澹尘妄,你要是再这么对我,我就跟你闹个鱼死网破!” 她将原本那个刁蛮公主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对付暴君,跟他讲道理是没用的,她便选择当一个泼妇。 让她稍稍感到意外的是,澹尘妄并未动怒,自始至终沉默地看着她表演。 -- ⒽǎìτǎňɡsⒽǔωǔ.ìπ 33.改变 澹尘妄挥了下手,示意宫女们退下。 等殿内只剩下俩人时,他看着她叉着腰气呼呼的样子,竟然唇角一勾,笑了起来,而且似乎越笑越开心,竟然笑出声来。 阮娇娇:“……” 她这是踩到他笑点了? 就在她站着不知该不该继续表演怒到原地爆炸时,他走过来给了她个公主抱,然后将她压到了床榻上,三两下就褪去了俩人的衣物,然后分开她的腿硬挺的肉棒挤了进来。 阮娇娇:“??” 澹尘妄低头亲了下她的唇,漆黑的眸里毫不掩饰宠怜地抚摸上她的头发,然后不轻不重地在她穴里抽送起来,阮娇娇被他撞到深处,情不自禁地娇哼了一声,接着她后知后觉回过神来,激烈地反抗,双手握成拳头锤他,双腿乱蹬。 但她这样挣扎对澹尘妄来说根本就是花拳绣腿,或者更像是情趣,她的手脚被他轻易地制住,就在阮娇娇要大吼时,澹尘妄眉目舒展和颜悦色地道。 “好,药难喝就不喝了,我们顺其自然。” 阮娇娇:“……” 这么说她目的已经达到了? 不!还没有!她本来就不需要喝药! 于是她皱着眉头,瞪着澹尘妄,继续提要求。 “还有监视我的人,撤走!” 澹尘妄依然答应得爽快。 “好。” 阮娇娇这下子是真不知道这家伙哪根神经搭错了,突然这么好说话,愿意放弃那过剩的控制欲。 澹尘妄自然也没打算跟她解释。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叫爱屋及乌,原来钟意到一定程度,即使曾经觉得可厌可憎的品性和行径,心境不同后,对方没变,而在他眼中,只觉得她这样生气发火的模样真是可爱惨了。 既然这暴君都让步了,阮娇娇也没道理再闹,俩人难得气氛融洽地进行了一场和谐运动。 翌日,果然他撤走了监视她的人,也没再逼她喝药。 当晚,阮娇娇心情不错,床上主动得令他龙颜大悦,又吹了吹枕边风,他甚至松口答应她可以出宫一次。 阮娇娇当然不敢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去跟孟凉见面,她只不过是在一步步地试探和蚕食澹尘妄对她容忍的底线。 当然,这个过程并不顺利,每当澹尘妄不同意的时候,她就以撒泼为突破口,方式不断更新升级,而这样折腾下来,她几乎最后总能得逞。 阮娇娇都搞不懂,澹尘妄这是什么怪异的癖好? 果然暴君的喜好是如此与众不同。 终于,阮娇娇等来了再一次跟孟凉见面的时机。 有别国使臣来访,身为澹尘妄唯一的女人,阮娇娇本来也要出席宴会的,但是她说不想去,澹尘妄便随她了。 孟凉自然也出席了这场招待宴会,而阮娇娇则在装睡后偷偷扮作宫女,潜入进去将他给带走了。 宴会人数众多,酒过三巡后,又有舞娘助兴,载歌载舞,将本就热闹的气氛更是推向高潮,所以孟凉离开也未引起旁人注意。 阮娇娇领着孟凉去了不远处的御花园,此时这里格外幽静,俩人来到一处假山,钻了进去。 虽然夜晚的风吹在身上格外凉,没有灯火照明,黑暗又潮湿的花园里有些阴森可怖,但是二人的心却是火热的。 俩人刚进入假山里,就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孟凉喝了几杯酒,有些微醺,他用力搂住怀中女子娇软的身体。 俩人久未见面,相思之苦和见面后的喜悦一齐涌上来,让他酒劲儿混着热气上涌,他用力抱紧她,低头就含住了她柔嫩的唇瓣,带着淡淡酒气的舌头探入她口中搅动,他越亲越上瘾,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硬胀的肉棒抵在她的腰间。 阮娇娇刚开始有些意外,她那个害羞内敛的小凉凉竟然这么主动,不过她想着这好不容易见次面,直奔主题倒也不赖。 于是俩人就躲在假山里话还没说一句,直接来了一轮鱼水之欢,当肉体亲密接触,水乳交融时,仿佛也不必说话了,千言万语都化在了这一下下的碰撞中。 孟凉一条手臂垫在她背上,另一条手臂揽住她的腰肢,俩人正面相拥,他将她压在粗糙的岩壁上,阮娇娇的双臂攀在孟凉的肩膀上,双腿勾住他的腰,就像柔韧的藤蔓缠在他身上,华丽而繁复的裙摆随着他的起伏而摇曳。 这幽暗狭窄的环境刺激,加之孟凉前所未有的热情主动,在他连续而快速地冲顶了数百下后,最后一下撞得又深又重,戳磨到她的花茎,一股暖浊噗噗射入花壶深处,阮娇娇发出一声娇吟,俩人几乎同时到了高潮。 其实该说的话上次已经说得差不多了,现在也不过是一炮解千愁而已。 阮娇娇知道待得越久越危险,于是她亲了下孟凉的唇,轻推了下他示意。 他立刻意会,将她从怀里放了下来,然后蹲下身来替她整理裙子,还细心地掏出一块干净的绢帕将她鞋子上沾着的泥土擦拭干净。 “你回去吧。” 孟凉半跪在她跟前,垂着眼对她说道。 阮娇娇弯下腰,双手捧起他的脸,他果然眸里盛满黯然,她啄了一下他的唇。 “澹尘妄现在对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孟凉看着她,心里却更五味杂陈了。 阮娇娇哪里不懂他那微妙的小心思,他怕澹尘妄对她不好,又怕他对她太好,他担心她改变心意。 于是她索性戳穿他的想法,直白道。 “小凉凉,只要你不变,我就不会变。” 虽说他是为了她进入朝堂,但是他靠自己的努力平步青云,如今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不管是权势金钱还是美人,于现在的他来说几乎都唾手可得。 他还愿意为了她放弃这一切吗? 而且还可能丢了性命,他一旦被抓到,可能就人头落地了。 阮娇娇其实也有些犹豫,小凉凉这么好,她不想害了他。 んαīταňɡsんцщц.īň(haitangshuwu.in) -- 34.雪中送炭 孟凉一时沉默,他站起身,将她拥入怀里,就这么静静地抱了她一会儿。 此时他体内的酒气早就随着刚才那场欢爱散了,心里被酸楚和惆怅占据。 他又何尝不担心如果把她带出宫后,自己不仅不能给她安稳幸福的生活,俩人除了穷困潦倒还要东躲西藏,尝尽颠沛流离的苦,还要每日陷在惶恐不安中。 所以在见不到她的这些日子里,孟凉陷入无尽的矛盾中,倍感煎熬。 阮娇娇察觉到孟凉的纠结,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背,柔声安抚道。 “不着急,我们可以慢慢想。” 孟凉正要说话,忽然听到窸窣的动静,似乎是有人穿过花丛,衣料与枝丫摩擦发出的声响,俩人连忙屏住呼吸,神经一下子绷紧。 好在那人或许只是抄近路,脚步声虽然越来越近,但是直接远去,接着消失了。 俩人松了口气,但同时是个提醒,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孟凉需要回到宴席中,而阮娇娇则要个赶在澹尘妄回寝殿前回去,不然被他发现又会引来麻烦。 虽然不舍,但是阮娇娇还是迅速撤退,跟孟凉分别后偷偷摸摸地回到了寝殿。 好在过程很顺利,并未引起注意。 之后就这样,俩人见缝插针般地碰过几次面,但阮娇娇的惰性也就这么慢慢滋长。 一开始她看澹尘妄哪里都不顺眼,现在他基本凡事都顺着她,就算她闹脾气他也惯着她,于是她看他也越来越顺眼起来。 而孟凉靠自己的学识和能力越发得到澹尘妄的赏识,对他进行了提拔,他如今官职在他这个年纪相当高了。 阮娇娇觉得把他拐走,不仅毁人前途,似乎还浪费了他的才华。 而孟凉那边,总是怕给她的不够好,准备越发细致,于是这么一拖,一个月就过去了。 但是阮娇娇并未改变要逃出去的念头,只是这次她不打算将孟凉拖下水,她决定一个人干。 俗话说温水煮青蛙,她也怕自己就这么被煮熟了。 当然,也受到一件事情的影响,她的葵水晚了几日才来,澹尘妄神情里隐隐透着欣喜和期待,但从御医口中得知她只是轻微受寒,并未有喜脉时,他眸里显而易见地划过一抹失落。 而阮娇娇却松了口气,她真担心,再这么拖下去孩子都有了,她走也走不掉了。 澹尘妄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真实反应,这次,他终于对她动了怒。 但他没有像以前那样诉诸肢体上的暴力,他沉着脸,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之后也没有回寝宫。 第二日,澹尘妄便纳了一个妃,是宰相的外甥女。 马上就是封后大典,他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了这么个举动,一时引来无数猜测,甚至怀疑她会不会就这么失宠了。 当然,更多的权臣则是蠢蠢欲动,既然开了这么个口,他们便想往皇帝的后宫里塞自家人,巩固家族地位。 据说长得国色天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气质娴静温婉,是真的大家闺秀,不管是家世门第还是脾气秉性都足以母仪天下。 当然,这些阮娇娇并没有想打听,而是她在花园里闲逛时,有两个宫女在说悄悄话,就那么“刚好”被她听到了。 但阮娇娇知道,不管是澹尘妄的冷落,还是纳妃,显然都是他对她的敲打,或者说惩罚。 他从前那套没用,他便换了个方式,想要让她尝到失去的滋味,人只有失去后才懂得珍惜。 这个方法其实很聪明,只可惜用错了对象。 不过是让阮娇娇更坚定了自己当初的判断,天子的宠爱,可以说给就给,说拿走就拿走,总之就是不靠谱。 于是她这次说走就走,毕竟在她之前不懈的努力下,澹尘妄已经给了她许多自由,她便利用这点,假装心情低落出宫散心时,在踩过点的夜市里故意制造混乱,然后趁人不备钻入一辆送酒的马车里逃走了。 阮娇娇一路不敢歇脚,换了一辆马车又一辆,当然她并不是无头苍蝇,毫无计划的逃跑,而一开始她就有明确的目标。 她不想祸害孟凉,那之前已经祸害了的,就没关系了。 况且即使吃了那么多山珍海味,她竟然还惦记着当初谢晟带着她逃进山洞时,为她烤的那只香喷喷却没吃进嘴里的野鸡。 在路上足足颠簸了大半个月,阮娇娇终于到了那边疆苦寒之地。 到了那里,她只有一个感觉。 冷……真的冷……冷得她上下牙齿不停打架,那刺骨的寒意都透过马车密闭的缝隙钻进来。 古代自然是没有防风保暖羽绒服这种东西的,也没有方便的取暖设备。 她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里三层外三层,还披了一整张兽皮毯,怀里还抱了个暖手炉。 “姑娘,到了。” 马车夫对她道。 阮娇娇其实刚到就有些后悔了,没选择温暖的地方,要不是身上带够了钱,她都要冻死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这里还真是鸟不拉屎的边疆地带,很难想到她一个娇公主会跑到这里来。 她也不敢贸然闯进兵营里找人,虽然这里天高皇帝远,但是万一有澹尘妄的眼线呢。 所以她先在军队驻守的城里找了处宅子住下,然后借了个寻亲孤女的身份,好在这里本来就流民多,突然多个眼生的也不奇怪。 阮娇娇都还没主动凑到谢晟面前,俩人或许还有点缘分,在这城里最好的酒坊遇到了。 其实应该也不能说是缘分,这里实在太冷了,大家平日都会喝点酒御寒,阮娇娇也不例外,加上她吃货属性,这酒坊旁边就是饭庄。 她就在刚吃饱喝足,又在酒坊里买了一壶青梅酿抱在怀里往外走时,与迎面走来的谢晟撞了个正着。 当时已经傍晚了,夜空介于黑与蓝之间,像是宣纸上被浸染开的墨色,天空还飘着鹅毛一般的雪,阮娇娇穿着红袄裙,披着一件白色的狐裘大氅,戴着兜帽遮住大半张脸,就这么与穿着一身寒光粼粼金属盔甲的谢晟视线对上了。 谢晟显然神色一僵,眼神从诧异,难以置信到狂喜,紧接着却又冷了下去,就这么与她身体交错而过,他身旁还跟着几个同僚。 阮娇娇也这么走了过去,就像两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但是她知道,他会来找她。 果不其然,夜深人静时,她院门口的雪已经积了足足半尺厚,换了一身轻便衣裳的谢晟踩着雪来了。 んαīταňɡsんцщц.īň(haitangshuwu.in) -- ρǒ⓲ⓝ.Ⓒǒм 35.她院门口的雪已经积了足足半尺 谢晟推门进来,绕过燃烧的炭火盆,就看到床上躺着跟条肥嘟嘟的毛毛虫一样女子。 她不仅盖了厚厚的棉被还压了床毛绒绒的皮毛毯,就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阮娇娇也没跟他客气,直接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 谢晟看着那条如藕般雪白嫩生生的手臂愣了下,就看到她手上握着个黄铜的汤婆子。 见他不动,她还晃了晃。 “凉掉了,帮我换热水。” 谢晟接过汤婆子,阮娇娇的手却摸上他的手。 俩人的手交叠在一起,不管是肤色还是大小,都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的手掌宽厚还磨出茧来,因为经常在户外操练有冻伤,所以皮肤粗糙还有些皲裂,但是他的温度是暖的。 而她的小手白皙细嫩,没有任何瑕疵,手指纤细漂亮,但指尖却是凉的。 阮娇娇一碰他的手,讶异地挑了下眉。 没想到他明明从外面天寒地冻里进来,却这么热乎。 阮娇娇一骨碌爬起来,直接将手从他衣襟摸进去,凉凉的小手摸到了他滚热的胸口,还顺带摸了摸他的胸肌。 啧!这才是真男人啊!好man啊!! 她一边摸一边感叹这紧实的手感,这硬梆梆的肌肉,接着抬头,对上了谢晟那张剑眉星目的脸。 他跟澹尘妄真是截然不同类型的帅哥,或许看多了澹尘妄那张脸,她也有点审美疲劳了,猛地看到谢晟这种充满野性和力量的性感,她咽了口口水,就像对山洞里那只烤鸡的垂涎。 而且…… 现在这是真送上门来的暖床工具啊! 被阮娇娇这么上下其手的吃豆腐,谢晟显然没料到,有些窘迫。 阮娇娇朝谢晟嫣然一笑,拍了拍床铺。 “谢将军,好久不见,来,躺到被子里我们好好聊一聊。” 没想到她一上来就这么主动,谢晟再次怔住了,俊颜微红,有些茫然无措地唤了声公主。 既然他都叫她公主了,阮娇娇立马换了副脸孔,颐指气使道。 “快点到被子里来,我快冷死了。” 谢晟之前一直跟在澹尘妄身边,现在又在军营里,习惯了听明确的指令,于是他不再迟疑,立刻解了衣袍,然后上了床。 但他直愣愣地跟尊雕塑一样,阮娇娇却不介意,她将被子往他那边扯了点,然后滚到他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腰,接着双腿也缠了上去。 真是太暖和了…… 她恨不得把脚丫子都贴上去。 她往上蹭了蹭,膝盖碰到了一根硬梆梆的凸起,她勾唇一笑,拿手握住。 谢晟俊颜此时涨得通红,他压根没想到,俩人竟然此生还能再见到。 而不仅见到了让他朝思暮想的娇人儿,而且她还在他怀里。 今日发生的这一切,都让谢晟无数次怀疑,他这不是在做梦吧? “公主是来找我的吗?” 那日被捉后,谢晟以为自己死定了,但是没想到,她为了他竟然去求澹尘妄。 她可一直是那么勇敢骄傲的公主,即使曾落在澹尘妄手里,她还硬杠到底,从未示弱,而为了他,她竟然愿意低头,谢晟当时内心的触动极大。 而澹尘妄还真的饶了他一条命。 那时候,谢晟就想,他这条命是她的。 为了她,他愿意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可是,他被贬到了这遥远的边疆苦寒之地驻守,这辈子大概都回不去了,除非他造反。 但是那是澹尘妄,谢晟知道,自己毫无胜算,不过是送死而已。 而且就算送死,也见不到她一面,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谢晟费尽心机还是打听到了一些消息,知道她被澹尘妄封了贵妃,而且还要当皇后了,他心情不是不复杂的。 不过知道她没事,还得到澹尘妄的宠爱,他总算放下心来。 而即将当上皇后的女子,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千里迢迢跑来找他,谢晟简直震惊得无以复加。 “发生什么事了?” 但谢晟不会自作多情,他知道她喜欢那个农夫,要不是他找到她,二人应该都成亲了。后来入了宫,她也许也会被澹尘妄吸引,但是她心里是没他的。 “谢将军,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我不爱澹尘妄,我想找一个只宠我一个的男人,而他是帝王,怎么可能为了我放弃后宫三千,所以我宁可要一心一意的平平淡淡,也不想要三心二意的荣华富贵。” 谢晟努力消化她的话,他相信她。 因为他亲眼见到过,她身为金枝玉叶的公主,却愿意嫁给那一无所有的乡野村夫,过那清贫的日子。 虽然嫉妒,但谢晟也不得不承认,那男人还是有过人之处的,长相气质,都不俗,而且对公主眼神里的深情也是感觉得出来的。 至于澹尘妄,跟随他多年,谢晟了解他的脾性,跟着他公主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谢晟心中的天平,很早以前就歪了。 现在更是歪到天边去了。 他听到这话就心疼极了,一把搂住阮娇娇,当即就想要发毒誓,要宠她爱她呵护她一辈子,但是他笨嘴拙舌,越急着表白越卡壳。 “公……公主我……” 阮娇娇就喜欢欺负老实人,她捂住谢晟的嘴。 “不会说话就别说了,反正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只能伺候我一个人,我叫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听到没?”她专横地说道。 谢晟不能说话,便立马点点头。 阮娇娇捧住他的脸,发现他胡茬有点硌手,便往下移,继续摸他的胸肌腹肌。 不过被窝里,他身上的热气一烘,就能嗅到他身上的汗味,并不难闻,但是阮娇娇为了树立威信,对他道。 “嗯,把胡子刮干净点,还有每次见我前要沐浴更衣。” 其实谢晟来之前已经拾掇过自己了,但是这天寒地冻的,军营里要洗澡很难,所以他只是换了衣裳擦了身,没料到公主一见面就将他拉上床了,他毫无防备。 不过他一口答应了,军营旁边有条河,虽然结了冰,但是敲碎了冰可以拿水擦身。 第二日,军营旁巡逻的士兵便撞见谢晟竟然在冰河里沐浴。 那雾气触到他的肌肤直接冻结成冰,他身上直接冒起了白烟,光看到这一幕的人都觉得那寒意要浸到骨头缝里。 一传十十传百,全军营的人对谢将军的佩服更上一层楼! ρó㈠8Y.cóм(po18y.c哦m) -- 36.闹洞房 半个月后,阮娇娇顶着孤女的身份跟谢晟成亲了。 三媒六聘一样都没少,谢晟还组了一支浩浩荡荡的迎亲的队伍,全军营都出动了,婚礼办的热热闹闹的。 虽然条件简陋,但是该走的形式都像模像样。 阮娇娇穿着大红的嫁衣披上盖头坐上了花轿,虽然没有长辈,但夫妻二人拜了天地,即将送入洞房。 谢晟的洞房那些士兵倒不是不想闹,但他平时树立的军威也不是盖的,所以一个个摩拳擦掌想要搞搞气氛的真到这时候,却跟鹌鹑一样怂了。 可就在这时,还真天降神兵,来了个闹的。 大家看着这虽然面色平静但明显匆忙赶来的男子。 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新人刚拜了堂,大家刚入席准备大吃一顿沾沾喜气,结果就看到这一幕。 吃瓜是隐藏在每个围观群众心中的天性,眼前这一幕,充分调动起了大家的情绪。 他们眼睛都不眨地看着走进来的陌生男子,将他从头观摩到脚。 啧,这位不论长相还是气质,一看就不是凡人,这模样俊得在座的女性围观群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如此扎眼的美男子出现在这边陲小城,明显眼生,一看就是刚从外地赶来的。 那他目的是什么呢? 众人不由将视线移到了披着红盖头的新娘子身上。 他们也不是觉得谢将军不好,但总觉得糙汉跟美娇娘的组合不是太般配。 而眼前这位,俨然就是郎才女貌的完美诠释啊! 只见来人披着银灰色狐裘大氅,上面还沾着未融化的白雪,他一身裹挟着屋外的寒风凛冽,虽然他面色平静,但莫名透着一股子冷意。 显然来者不善。 所以是来抢亲的咯?! 虽然二人只见过一面,但谢晟自然一眼便认出了孟凉,不过看他这衣着打扮,显然身份已今非昔比。 但他一点也不意外,公主的眼光,自然是好的。 想到这里,谢晟将目光投向身旁穿着大红嫁衣的娇人儿,他凑到她耳畔低声询问。 “公主,那个村夫找来了,你想见他吗?” 他充分尊重她的意见,如果她不想见,他立刻就把人轰出去。 阮娇娇被盖头遮住了视线,但从周遭喧哗的人声一下子安静下来,她已经感觉到不对劲。 这时系统那贱兮兮的嗓音响起来,语气毫不掩饰看热闹的兴奋劲儿。 “宿主,孟凉找来啦!” 阮娇娇的确没想到,她当初离开前其实找了个小乞丐给孟凉送了口信让他不要找她。 没想到他不仅找了,还锲而不舍地竟然追到了这里。 孟凉其实并没有那般神通广大,拥有通天的本领,他其实也无法确认谢晟即将迎娶的女子是她,只是基于一种接近于神经错乱的直觉。 得知她逃出皇宫那条消息的那一刻,孟凉就疯了,他迅速地冲出门,而这时有个小乞丐守在他府邸外,等他一出门就迎过来,然后把她留的口信告诉他。 她让他不要找她,说她一个人会过得很好,不想耽误他的前程。 前程? 孟凉简直要气笑了,要不是为了她,他何苦费劲心机走到这一步。 但被小乞丐这么一阻拦,孟凉终究还是冷静了下来,这个时机不行,他找人只会引起旁人注意,万一传到澹尘妄的耳朵里,让自己白白送死不说还会暴露俩人的关系。 况且他现在的身份不能放弃,可以帮助他寻人。 所以孟凉只能忍住,好在宫里那个比他更疯,根本没心情打理朝政,所以他趁机申请担任监察御史,他一边巡视各城,一边打听寻人。 这行径虽然无异于大海捞针,但他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孟凉一路马不停蹄,无意中从几名闲聊的校尉口中听到了一则喜讯,新郎的身份引起了他的注意。 孟凉从未忘记搞清楚是那个闯入他家将她抢走的混蛋是谁,所以他自然知道谢晟这个人,当时他的心思便动了动。 他记得当时那个男人打量他的目光,暗含着强烈的敌意,绝不是执行命令的人该有的眼神。 于是他来了。 即使只是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他也不会放弃。 而现在,孟凉看着一身大红喜服的新娘子。 即使看不见她的脸,他也知道,他来对了。 孟凉的视线落在她的红盖头上,胸口涌上一股难言的酸楚和复杂,甚至让他身体轻微摇晃了下。 他已经行至这对新人面前。 “孟凉,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她语气复杂地对孟凉小声道。 阮娇娇自知理亏,面对千里迢迢找来的情郎,她也不可能做到无情无义。 何况也不能把事情闹大,不然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吹到了京城里,那三人得一起完蛋。 吃瓜群众便看着闯进来的男子,跟着新娘走了,大家眼珠子都要瞪凸出来,恨不得跟着那对身影而去,然后充满同情地看向他们的谢将军。 却紧接着,新娘脚步一顿,朝谢将军招了下手。 “你也一起来。” 然后众目睽睽之下,三人一起走了。 谢晟在离开前,还回头拿眼刀扫了望眼欲穿的一群人,沉声道。 “你们都给我好好把菜全部吃光不许浪费!” 将军的命令不敢不听,所有人立马缩回脖子,拿起筷子一通狂吃。 阮娇娇领着孟凉准备寻一个合适说话的地儿,可除了招待客人的房间,其他屋子都冷,除了睡觉的房间烧了火盆。 于是她带着两个男人,三个人进了洞房。 屋子里被布置得很喜气,大红的寝具,洒了一大把桂圆红枣花生,桌上摆了酒水,还燃烧着一对红烛。 孟凉淡淡地扫了一圈,只觉被刺痛了眼,眼眶有些灼热感,他攥紧拳头,强忍住揍人的冲动。ρó㈠8Y.cóм(po18y.c哦m) 凭什么这个混蛋毁了他的婚礼,还娶了他的娘子! 阮娇娇自己扯了盖头,坐在椅子上,有些口渴,便倒了杯酒润润嗓子。 “为什么?” 孟凉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问她。 阮娇娇没跟他玩文字游戏,直接道。 “我不想耽误你前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想要过安稳日子,谢晟让我很有安全感。” 孟凉陷入短暂的沉默。 她后面那句话,他竟然无力辩驳。 当时她被人抢走,他却没能保护她,甚至他被那帮王八蛋揍得奄奄一息关在柴房里等死,还是她冒险来救他。 所以他不听她的话来找她,便是如此自取其辱的愚蠢行径吗? 但让他怎么甘心? 她身为贵妃却主动与他亲密,在宫里那些隐秘角落里,俩人耳鬓厮磨恩爱缠绵的画面浮现在他脑中,孟凉坐到另一把椅子上,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后,然后眼眶发红地看着她发狠地说道。 “我们差一步就结为夫妻了,你休想甩了我!” 阮娇娇:“……” 这时候,一直在旁没吭声的谢晟,将阮娇娇纠结为难的神情纳入眼底,忽然说道。 “行吧。” 阮娇娇猛地看向谢晟。 行什么行?! 大兄弟难道你想…… “只要公主开心,你想要几个男人都行。” 谢晟朝她笑了下,有些憨憨地说道。 阮娇娇:“……” -- ρǒ⓲ⓝ.Ⓒǒм 37.可怜的谢将军 孟凉沉默了一会儿,也开了口,就吐出一个字。 “好。” 阮娇娇看向他。 好?! 她又看看谢晟,再看看孟凉,视线在二人身上绕了几个来回,见他们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那恭敬不如从命,她便勉强把他们都收了吧。 但阮娇娇真没想到,俩人明明应该是剑拔弩张的关系,怎么这么快就想通了? 谢晟其实是有自知之明,虽然二人拜堂成亲,但他也知道自己配不上公主,何况她心里对这男子有情。 对方若发了狠纠缠,可能就没自己什么事儿了,他胜算并不大。 再说,他也不想见她为难,命都能给她了,让她开心点又何妨。 皇帝都能后宫三千,公主有几个男人也没什么大不了。 谢晟能当上常胜将军,这气量本来也不是一般人。 至于孟凉,差不多是相同的考量,最关键的是,他来晚了,她已经成亲了,不管他如何死缠烂打,她也是他人的妻子,于情于理,他都输了。 既然谢晟做出了让步,那他何不便顺着台阶上了。 他身为监察御史,还要四处奔波,她躲藏在这里很好,还有他在旁保护,他也的确放心很多。 于是,阮娇娇渡过了三个人的洞房花烛之夜。 过程其实很纯洁,真就是盖着被子睡觉。 毕竟孟凉那么保守含蓄,而谢晟就是个铁憨憨,三人行什么的实在是太难为这两个人了。 不过这也是阮娇娇到这冻死个人的鬼地方以后睡得最暖和的一觉。 两个暖床的当然比一个暖床的效果佳,他们将她夹在中间,左右都照顾到了,虽然没吃上肉,但她还是喝了几口肉汤,一边牵着孟凉的小手,一边摸着谢晟的胸肌进入梦乡。 不过天蒙蒙亮时,阮娇娇被孟凉给亲醒了,她这才发现谢晟已经不在房里了,可能是去军营操练了,也可能他特意给久别重逢的二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真是个懂事的好丈夫呀! 阮娇娇的嘴唇被孟凉的唇含着,但他动作放得很轻很温柔,还有点小心翼翼,似乎只是这样肌肤相亲呼吸相触他就很满足了。 她则果断干脆许多,扯开他的衣衫小手就摸了进去,一把握住了他硬胀的分身撸了撸,她昨晚被两个男人挤在中间,本来就攒了火,现在被他这么一撩拨,一下子火焰就窜起老高,而她也直接翻身爬到了孟凉的身上,被子从她身上滑下,她接触到被子外的冷空气,立刻冻得起了鸡皮疙瘩,下一个动作便又钻回了暖乎乎的被窝里。 火盆早就熄灭了,只留下一盆炭灰。 孟凉欲下床重新生火,他刚起身就被阮娇娇一把拽了回去。 “别管那个火了,人家睡得好好的,被你把火给点着了你就这么晾着不管?” 阮娇娇抱住孟凉的脖子,嘟着嘴抱怨道。 孟凉愣了一下,仿佛回到了俩人在那茅屋里,她对他撒娇调戏的情景。 一时间他心弦被触动,对着她撅着的粉唇重重地亲吻了下去,阮娇娇则伸出小舌头热情地回应他。 俩人一下子天雷勾地火,在被子里热火朝天地做了一回又一回。 谢晟其实并未回军营,而是出去买了好酒好菜回来。 本来是新婚燕尔,应该是他跟公主浓情蜜意,结果变成她跟别的男人鸳梦重温,他自然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于是坐在院子里喝闷酒,喝着喝着不自觉头一歪就睡着了。 天空又飘起雪花来。 等阮娇娇被孟凉搂在怀里,俩人你侬我侬地推门走出来时,二人赫然发现院子里多了个雪人。 阮娇娇认出那雪人正是她刚成亲的老公,他趴在石桌上睡着了,满头满身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白雪。 额…… 她看了眼孟凉,他朝她笑了下。 “你把他叫醒,我去做饭。” 嗯,真懂事! 阮娇娇对于这二位如此和谐相处感到很满意。 因为有任务在身,所以孟凉第二日就离开了,谢晟苦尽甘来,终于等来了他甜蜜的新婚生活,却没料到,外敌偏偏这时候入侵,他只能披上铠甲上了战场。 但谢将军心里的使命感更重,他要保护疆土,寸土不让,他要保护他的公主。 于是上了沙场的谢将军简直是如同战神附体,大杀四方,重挫了他们的士气,打得他们丢盔弃甲,输得一败涂地。 但是表现太好也让人发愁,捷报传到宫里,封赏就来了。 俩人之所以敢大大方方的成亲,那是因为这里没有人见过公主,谢晟是一个人被发配到这里,以前的部将一个都没跟来,所以军营里的士兵只当谢将军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城中偶遇娇美人,一见钟情便娶了。 但这次他立了军功,或许是让澹尘妄想起了几分旧情,一路护送宫中赏赐来的是他曾经的部下,让谢晟能叙叙旧,以解乡愁。 但谢晟却糟心极了,因为那几人自然是认得公主的。 好在人没那么快到,于是谢晟快马加鞭地将阮娇娇送到了孟凉那里躲一躲,然后再心急火燎地赶回去应付。 于是负责接待监察御史的官员,发现监察御史忽然冒出个家眷来,他立马改变了原本用美人讨好的计划,而叮嘱下人好好伺候御史的家眷,一定要让她满意。 阮娇娇便着实过上了一段舒心又自在的日子。 白天孟凉去忙工作,而她有人陪着游玩,吃吃喝喝,到了晚上,孟凉回来了,俩人又在床上颠鸾倒凤,恩爱缠绵。 谢晟这个正牌相公,都快被她忘到天边去了。 连系统都对成亲到现在,还没洞房花烛的谢将军掬一把同情泪。 ρó㈠8Y.cóм(po18y.c哦m) -- ρǒ⓲ⓝ.Ⓒǒм 38.暴君杀到 时间转眼已经过了大半个月,眼看孟凉都要启程奔赴另一个地方巡察了,谢晟也没有过来接她,甚至连消息都没有。 阮娇娇琢磨着难道谢将军不要老婆了? 但是依谢晟对她死心塌地那种程度显然不太可能,应该是他遇到了麻烦。 阮娇娇也不敢轻举妄动,她跟孟凉商量了一下,他便将她安顿在一处客栈里,他独自过去打探一下情况。 结果孟凉这么一去不复返,她在客栈里等了三日,也不见他的踪影。 阮娇娇这下心里已经大概有了判断。 能扣押住御史和将军的人,这天下除了澹尘妄还能有谁? 而且她觉得只怕自己的踪迹已经暴露了,甚至有可能现在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中。 他想看自己的选择,到底是逃,还是选择去救那俩人。 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她去救那俩人,会更加激怒澹尘妄,那俩人估计都活不成了。 而她选择逃的话,一来她不一定逃得掉,二来那俩人可能也活不成。 再来澹尘妄就喜欢玩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想看她急得团团转。 于是阮娇娇做出了第三种选择,她原地按兵不动,她倒是想看看澹尘妄的耐心能有多好。 结果当晚澹尘妄便潜入她的房间,阮娇娇醒来的时候,他正用绳子将她的脚绑到床柱上。 她也没挣扎,就这么平静地看着他。 澹尘妄见她并不挣扎,反倒是又将绳子给解开了,然后扔到一边,轻描淡写地道。 “绑得了一时绑不住一世,还是直接把你的腿打断吧。” 阮娇娇这才有了些反应,她连忙爬起来,抱住澹尘妄的腰。 “有话好好说,不要这么暴力。” 她这亲昵的动作,让澹尘妄乌云压顶的阴郁神色稍稍有所缓和,可她下一句,却将他的怒火瞬间蹿升。 “谢晟和孟凉呢?” 他怒极反笑,看着她。 “公主真是好本事,把我的人都变成你的人了。” 后面几个字,他咬得格外重,透着咬牙切齿,仿佛恨不得将她撕碎咬烂。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恨得眼眸里淬出的冷意仿佛要冻结成冰。 “一直在我眼皮底下,你跟孟凉究竟是如何勾搭上的?” 阮娇娇明白了,看来孟凉一个字都没说。 她一下子担心起来,她的小凉凉该不会已经死了吧? 于是她一把抓住澹尘妄的手臂,急切地追问道。 “孟凉在哪儿,你把他怎么了?” 澹尘妄将她担忧的神色纳入眼底,冷笑道。 “杀了,尸体早就扔到野外,估计已经被野狗分食干净了。” 阮娇娇无法分辨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又问道。 “那谢晟呢?” “敢动我的女人,他俩的下场自然是一样的。”澹尘妄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错了。” 阮娇娇看着他,并未被他气势压倒,反正现在刀架在脖子上,她豁出去了。 澹尘妄看着她,阮娇娇继续说道。 “看来你忘了,在成为你的女人之前,我就跟谢晟有了夫妻之实,还是你下的命令,当时你也在场。” 她弯起唇角,朝澹尘妄露出一抹甜甜的笑意来。 “既然你找来了,那你应该也知道,我已经嫁给谢晟了,我们已经拜过天地,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她这话说完,澹尘妄瞬间被她惹恼到极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阮娇娇根本不怕他,还在刺激他。 “其实孟凉比谢晟更早,要不是你派谢晟找到我,我已经是孟凉的妻子了!既然你杀了他们,那就也杀了我吧,黄泉路上,我刚好跟他们一起做亡命鸳鸯。” “一女共侍二夫,你还真是好得很!” 澹尘妄手指并未用力,只是攥着她的脖子,指腹扣在她的脉搏上。 反倒是他,额上冒出青筋,他释放出的凶残戾气让整个屋子里温度骤降。 阮娇娇毫不客气地怼道。 “哪里比得上陛下您后宫三千哪……” 她这话一出,澹尘妄愣了一下,随即眸里划过一抹愕然,难以置信地问道。 “难道这是你对我的报复吗?” 阮娇娇不仅没有制止他的脑补,反而肯定了他的猜测。 “是啊,你能后宫三千,我为什么不能找其他男人?” 澹尘妄短暂地沉默了会儿,冷笑了一声。 “我后宫只有你一人的时候,你不还是想方设法跟孟凉在宫中幽会!” 阮娇娇:“……” 这家伙还真是不好糊弄啊! “你心不在我身上也没关系,我把你腿打断你就再也跑不了了,留不住心至少能留住人!” 澹尘妄索性发了狠。 阮娇娇一听,哟呵!好在她早有准备! 她立刻抽出她藏在床垫下的匕首,横在自己脖子上。 “既然他们都死了,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说完,她就露出一脸决然的表情,眼见着她发了狠就要抹脖子,澹尘妄大声呵止道。 “别动!他们没死。” 阮娇娇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澹尘妄恨恨道。 “我带你去见他们。” 她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谁知道路程中他会耍什么手段,所以她的匕首依然横在脖子上。 “你把他们带来见我!” 澹尘妄看着她,俩人互不相让,陷入僵持。 俩人这也不是第一次僵持了,阮娇娇懒得跟他废话,反正她现在唯一的筹码就是自己。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咬咬牙,手起刀落,拿着匕首割破了一根手指,迅速将血抹在了脖子上。 而澹尘妄看到那刺目的红,又气又急。 “好!我让人带他们过来!” 说完,他便快步走出去,对守在外面的人吩咐道。 阮娇娇本以为要等很久,没想到不到半柱香时间,澹尘妄便对她说。 “人带来了,就在外面。” 阮娇娇倒也没跟他斤斤计较,拿刀抵着脖子走出去。 “人呢?” 她左右看看,走廊上空空荡荡,她狐疑地看向澹尘妄。 澹尘妄走在前面带路,整间客栈空空荡荡,显然已经闲杂人等都被清空了。 俩人来到客栈的后院,他推开酒窖的门。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摆在地上一坛坛的酒缸,阮娇娇视线往里一瞧,果然看到了谢晟和孟凉。 里面的酒缸被搬到了一边,露出一大片空地,谢晟和孟凉俩人都被套住脖子悬吊在半空中,各自脚下踩了个酒坛垫着脚,只要身体悬空,俩人就要被勒死了。 而二人身后各自站了一名侍卫,用意不言而喻。 好家伙!给她来这套!! 阮娇娇先打量了下俩人,显然都被施过刑罚了,谢晟的身体被鞭打得皮开肉绽,脸上还有血痕,孟凉则稍微好点,但看起来都不太妙。 当察觉到她来了时,俩人视线都朝她投过来,但嘴巴都被布条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三人目光交汇,似乎有千言万语。 澹尘妄面色愈发冰冷,果然说出那句经典台词。 “他们二人中间你选一个人,我立刻放了他。” 呵…… 澹尘妄这明摆着是逐个击破呢,杀人诛心,他果然够毒! 还真是枉费他花时间布置这个场面了。 阮娇娇看也不看他,依然注视着孟凉和谢晟。 她摇了摇头。 “我不选,你把他们都杀了吧。” 澹尘妄愣了下,趁他晃神,阮娇娇抬脚便迈过地上摆着的酒缸,朝他们走过去。 所谓一哭二闹三上吊,阮娇娇现在只能祭出大招。 她掷地有声地道。 “澹尘妄!又落在你手上,我也不想活了!” 说罢,她便朝自己肩膀戳了一刀,血顷刻间流了出来,染红了她身上的藕色襦裙,她朝澹尘妄扯着嘴角笑了下。 “你对我说过离开你可以,现在虽然没有锥子,但我依然可以捅自己几刀还给你,从此我们就一刀两断,毫无瓜葛!” 眼看着她手里的刀子就要朝自己胸口扎进去,不仅澹尘妄脸色大变,本来已经被折磨得脱力的孟凉和谢晟都奋力挣扎起来,结果便是他们俩人脚下的酒坛都被踢到了。 擦! 阮娇娇见状急了,二话不说就朝孟凉冲过去,跳起来拿着手里的刀割断了绳子,孟凉掉下来,砸到了她的身上,阮娇娇被他撞得倒在地上,她不顾身体的疼痛朝谢晟看去,好在他已经被那侍卫救了,她略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阮娇娇头顶一暗,如有一大片乌云飘过来。 她抬起头,对上澹尘妄阴恻恻的眼眸。 忽然,她下腹一阵绞痛传来,接着她觉得下面一湿,她脸一白,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阮娇娇伸手往屁股下面一摸,果然摸到殷红的血,她强作镇定,对澹尘妄嗓音颤抖道。 “快去叫大夫!我可能小产了……” ρó㈠8Y.cóм(po18y.c哦m) -- 39.圣宠 虽然阮娇娇有三个男人,但是孩子爹这回倒是不用猜,就是孟凉的。 系统都感叹宿主好家伙,这一次给两个男人戴绿帽。 在气氛短暂的凝滞后,澹尘妄脸色从未有过的难看,也不在乎脏,将她一把搂在怀里一路狂奔,而侍卫们得到他的命令立刻去找大夫。 原地的孟凉和谢晟无人看管,他们俩谁也没趁机逃走,而是搀扶着爬起来,俩人都被折磨得非常虚弱,但努力跟在澹尘妄身后追了过去。 澹尘妄将阮娇娇抱到了房间床上躺着,她虽然肚子有些痛,肩膀上又有伤,但精神还不错,还不忘继续威胁澹尘妄。 “澹尘妄,你要是再动他们,我就死给你看!” 澹尘妄黑着脸看着她,但她现在生龙活虎的样子,倒是给了他点安慰,甚至还在他心中勾起怀念,想起她以前跟他闹腾的情景。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视线不时瞥到她肚子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就这么等大夫过来。 阮娇娇被他幽幽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甚至肚子都不太疼了,她双手捂住腹部,回瞪他。 俩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门外的动静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 是谢晟和孟凉与守在门外的侍卫打了起来,阮娇娇一下子撑着手臂爬起来,抓住澹尘妄的手臂,眼神和语气都软了下来。 “澹尘妄,别伤他们,求你了。” 结果她刚话音刚落,谢晟竟然拖着重伤未愈的身躯打赢了几名侍卫。 “公主你没事吧?” 谢晟手里握着夺来的刀,气势汹汹地破门而入问道。 阮娇娇愣了一下,澹尘妄冷声道。 “谢晟,你是要弑君造反吗?” “微臣不敢。” 多年的君臣习惯已经融入骨血,谢晟不自觉地半跪下来。 孟凉则越过他,走到床边,澹尘妄倒也没拦他。 “孩子是他的。” 澹尘妄这语气是肯定而不是疑问,显然刚才阮娇娇在兵荒马乱中救了孟凉,他心里对一些事情已经有了判断。 阮娇娇没承认也没否认,也没怼他一句反正不是你的。 澹尘妄不知道是太狂妄自信还是有别的想法,他没有让侍卫将二人拖出去,而是让他们在这里一起等大夫过来。 虽然他此次出行带了御医,但是他特意来逮她,为了避免引人注意,所以并未派遣大量人马过来,所以侍卫们二话不说先将这个镇子上的大夫抓来了。 这镇上的老大夫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哆哆嗦嗦地把了脉,说胎位不稳,让她卧床,开几副安胎药。 也没别的办法,于是澹尘妄命人去煎药,阮娇娇又让大夫给孟凉和谢晟看看伤。 孟凉却说她肩上有伤,让大夫先给她医治,而谢晟也附和道。 其实都是皮肉伤,也没伤筋骨,大夫直接取了药膏,让敷在伤口上,而孟凉和谢晟都年轻体质好,服一些补药好好休养就行了。 阮娇娇便让谢晟和孟凉去休息。 而谢晟和孟凉见她身体的确没大碍,松了口气,他们看了眼澹尘妄这个暴君,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只会让局面糟糕,形势比人强,他们便理智地选择到最近的房间休息了。 一旦这边有风吹草动,他们也能马上过来。 不过他们也是笃定澹尘妄不会伤她,他对她的紧张他们都看在眼里。 他们离开后,屋里的俩人的确相处还算和谐,澹尘妄给她肩上的伤擦了药,发现她扎的并不深,紧接着便发现她脖子一点破皮都没有,伤口其实在手指上。 阮娇娇本来就是吓唬他,本以为澹尘妄知道会恼,但他却夸了她。 “算你聪明。” 半个月后。 阮娇娇躺在床上闲的发慌,觉得自己头都要长草了,因为御医说她胎位不稳,需要这样卧床静养。 是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果然没事,顽强地存活了下来。 果然换了个女主便如同换了个剧本,本来是虐文的,到她这里倒是成了荒诞闹剧。 或许夫凭子贵,澹尘妄竟然也没对付孟凉,不过身为男主,他本来也有惜才之心,这度量也不是寻常人,甚至将谢晟和孟凉官复原职,都放到了眼皮底下。 而阮娇娇闹情绪要下床活动,甚至绝食抗议,一阵鸡飞狗跳之后,他把孟凉给叫进了宫看着她。 没想到这招效果极佳,孟凉煮的鸡汤她都喝了,有他陪着解闷,她也不闹了。 自从回宫后澹尘妄平静得近乎诡异,阮娇娇现在要安胎,俩人间相处倒也算风平浪静。 只不过,她有日午睡被尿憋醒,发现澹尘妄不知何时站在床边看着她,这冷不丁地,差点把她吓得又胎相不稳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她已经怀胎五个月了,总算得到御医的允许,可以适当活动了。 不过顶着个大肚子,她反而更懒了,赖床上不想动弹,连系统都劝她,说她现在不修边幅又大着个肚子,再倾国倾城的美人皮都要被她糟践了。 阮娇娇想起来这么一照镜子,登时把自己都惊到了。 这哪里来的臃肿肥婆!她手扶着腰来回照了照,哪里还有半点曾经弱柳扶风不盈一握的纤腰。 然后她想起澹尘妄最近还夜夜抱着她睡,屡次快擦枪走火,她也差点没忍住,后来是双方用手解决的。 她现在看着镜子里的大肚婆,顿时觉得这暴君口味太重了,她这模样都下得去嘴。 于是她见到澹尘妄便问他要不要考虑再纳个妃,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她也担心她这模样万一失了宠,他想想她的所作所为要弄死她怎么办? 毕竟她现在拖家带口的,几人的性命都与这圣宠带来的对她的容忍度密不可分。 谁想到她这哪壶不开提哪壶,澹尘妄看着她悠悠地道,说他今日问过御医了,她现在的身体可以行房也不会影响腹中胎儿。 阮娇娇:“……” 但很快,她的态度就从你这个禽兽别过来变成那陛下您轻一点,然后变成了可爽死老娘了!毕竟她也憋了那么久的欲火没宣泄。 40.结局 让阮娇娇没料到的是,孟凉一声不响地谋划了件大事。 他竟然想造反! 孟凉对她和盘托出时,阮娇娇第一反应是刮目相看,她的小凉凉真有勇气! 他叮嘱她好好呆在殿里,哪里都不要去,谢晟会来保护她的安全。 等一切都结束,她就自由了。 可手拿主线剧本的阮娇娇却并不乐观,因为澹尘妄是男主,不仅有男主光环,还非常不好对付。 但是,她也没有劝阻孟凉,表示尊重他的决定。 万一孟凉成功了呢,推翻了暴君,想想还挺热血的。 总之,阮娇娇欣赏孟凉的勇气,毕竟她知道他是多么古板内敛的性子,还有谢晟,竟然也抛弃了他深入骨子里的君臣之道。 可那日,一整天过去了,宫里都风平浪静。 阮娇娇便直觉不妙。 到了晚上,澹尘妄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不紧不慢地迈步进了寝殿。 阮娇娇终究没忍住,问了出来。 她想到孟凉会失败,但是没想到输得这么彻底,竟然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阮娇娇摸了摸隆起的肚子,孩子的爹已经很努力了,只可惜败给了开了外挂的男主。 澹尘妄早就知道了孟凉的计划,故意放任,还趁机将对他有反意的人都连根拔了出来。 “你打算怎么做?” 阮娇娇看着澹尘妄,他对她勾唇一笑。 “应该是看你怎么做?” 当阮娇娇见到谢晟和孟凉时,俩人被关在一间牢房里,让她颇有些意外的是,澹尘妄并未对这俩人施刑,只是将他们囚禁了起来。 是澹尘妄亲自带她来见他们的,四人都很平静,谢晟和孟凉自然早做好了赴死的心理准备。 成王败寇,不成功便成仁。 只是,当看到阮娇娇时,孟凉和谢晟的平静的脸上,表情都有一丝波动。 “她跟这件事没关系。” 孟凉对澹尘妄说道。 到这种时候了,孟凉还在替她着想,撇清关系。 阮娇娇看了一眼澹尘妄,澹尘妄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对牢房里的俩人说道。 “我可以对你们这次的事情既往不咎,你们现在也应该清楚了什么不该觊觎,以后好好替我效忠吧。” 随即,也不在意二人的反应,他便吩咐守卫将人放了出来,命侍卫将人护送回府,交代完他对阮娇娇道。 “剩下的交给你了。” 说罢,他便扬长而去,态度还真是够狂妄的! “你答应他什么了?” 澹尘妄一走,孟凉便问阮娇娇道。 阮娇娇倒也没瞒他,有些无奈地道。 “他让我给他生个孩子。” 看来暴君对于这件事耿耿于怀,他认真耕耘播种却一无所获,而孟凉却无心插柳柳成荫。 于是他便放任孟凉和谢晟谋反,抓了个大把柄在手里,让她从了他。 但显然老天偏不遂人愿。 阮娇娇这胎一开始就波折,临盆之际她发生难产,几乎一脚踏进鬼门关,差点让她在这个世界功亏一篑。 好在她有系统这个外挂,拿积分兑换了保命符,让她挺了过去,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大胖小子。 澹尘妄对这个孩子倒是视如己出,而且经过这糟后他竟然也没再提让她受孕的事。 就这样过了五年,澹尘妄身体却越来越糟,后来缠绵病榻。 身为暴君,他身上背负的杀孽太多,在原剧情中寿命也不长,但阮娇娇也没料到他会如此短命。 系统告诉她,在她难产那日澹尘妄对上天发誓,只要她能活下来他愿意折寿十年。 听到这话,阮娇娇沉默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被他给感动了。 在他大限之日,他面容依旧年轻俊美,就是看起来特别苍白虚弱,阮娇娇看他这病美男的样子,心又被触动了几分。 他看着她,面上带着笑,对她说他如愿以偿当上皇帝,其实也没太多乐趣,而他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是她在他身边的时候。 然后,他便闭上了眼。 其实澹尘妄这几年对她的容忍度简直到了令她都匪夷所思的地步,甚至对于她跟孟凉,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连她跟孟凉的孩子,他都认了下来,封了太子。 由于新帝年幼,孟凉便当上了摄政王,在旁辅佐。 而阮娇娇年纪轻轻就从皇后变成了皇太后,而她儿子被她一番母爱洗脑过后,毫无底线地将她这个亲娘宠得快上天。 虽然没靠成老子但最后靠着儿子,就这样,这个世界她就这么成了最后的赢家。 ρó㈠8Y.cóм(po18y.c哦m) -- γúshúωú.Liνе 1.师姐住手,让我来 阮娇娇还没睁开眼,不出意外的感觉到她穴里正埋着一根坚硬炙烫的肉棒,她的穴肉不由自主地夹了一下,听到一声男人情不自禁的闷哼。 虽然只是一声轻哼,但男人的嗓音是磁性悦耳的,让她不由耳朵一酥。 对方的性器虽然正插在她身体深处,却没有大开大合的肏干,而是小幅度地抽动,她能感觉到他绷紧身体,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欲冲动,不想弄疼她。 但这样的交合,对于她这娇小干瘦的身板来说,还是太勉强了。 俩人都是处,还尺寸不合,对她来说啪啪犹如上刑。 更何况,这环境显然在野外。 陡峭的悬崖下方,岩壁上挂着如手腕粗的藤蔓,周围枝繁叶茂,荒草丛生。 没有柔软的床榻,她屁股下面是被压塌的一片草丛,能感觉到无数砂砾和石块,她这身体本来就瘦,被压在上面硌得慌。 总之,实在不是能让人快乐地体会鱼水之欢的地方。 阮娇娇上个世界养尊处优,过得是太后的生活,享受惯了,哪里受得了这样被动地受罚,于是她推了压在身上的男子一下。 她这么略一挣扎,就把男子给推开了。 阮娇娇有些惊讶地睁开眼,对上了男人漆黑的眼眸,如秋日的湖水般幽静淡泊,但此刻由于被情欲折磨,眼眶微微发红。 她这时发现,俩人穿着同样的月白色袍子,衣襟和袖口有着相同的云纹图案,只不过她的太宽大了并不合身,而对方穿却如一株松竹般线条修长流畅,配上这张俊朗的脸着实赏心悦目。 俩人目光一对上,他怔了一下后,垂下眸道歉。 “阮师妹,对不起。” 而看到这张脸的这一刻,阮娇娇便决定原谅刚才引起她不满的一切,她伸手将他给拽了回来,对他语气坚定道。 “师兄,还是我来吧。” 说完,她就腰身一旋,将俩人姿势调换,变成她在上面,而他被压在下面。 有他这个厚厚的肉垫,他衣袍干净清爽,身体温暖,她不用接触那粗糙的地面,顿时感觉舒坦多了,大腿一开,小手握着他的肉棒对准她的小穴,慢慢坐了下去。 虽然俩人刚进行了负距离交流,但是她甬道里依然紧致干涩,显然几乎没有动情,而他又粗长坚硬得过分,简直就像一柄肉刃插入她又小又窄的肉洞里,被撕裂的钝痛感隐约袭来,她眉头不由蹙紧,而被她骑在身下的男子显然有话想说,但她此刻却不想听,于是低头吻住了他微凉的薄唇,湿滑的小舌头撬开他的齿关伸了进去。 一亲芳泽,她对他的味道很满意。 他口中那种冷香更浓郁醇厚,她仿佛在喝梅花酿的酒,沁人心脾的甘冽清甜,他这个人都透着一种疏离淡漠的味道,明明看起来高不可攀,却跟她这个瘦巴巴的小丫头在这山洞里不情不愿地野合。 是的,她能感觉到他的迫不得已。 阮娇娇不急不缓地摇晃着腰肢,引导着他的肉棒在她穴里按摩戳刺,终于刺激她的小穴分泌出水液来,润滑了俩人深深嵌合在一起的性器,让这鱼水之欢有了些舒服的感觉。 但很快,阮娇娇便对于俩人此时衣着的完整不太满意,想要更大面积的肌肤接触,于是她开始扯他的衣衫,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阻止。 “师妹,你别这样……”他叹息了一声。 我去! 俩人都已经进展到这种深入交流的程度了,他让她摸一下都不肯。 阮娇娇可不想跟他废话,穴肉狠狠地吸绞了他的肉棒一下,果然他抽了口气,神经绷紧,她趁机将小手摸进他的衣襟里,毫无阻碍地抚摸到他紧实温热的肌理。 阮娇娇爽得在心里叹息,这种感觉才对嘛! 不过她揩到油了以后,倒也没有继续得寸进尺地要扒光他,这种脏乱差的环境感觉亵渎了他这仙人一样的美人儿似的。 所以她也就跟摸宝贝儿似的,对他上下其手地摸了一遍。 而她这个行为或许对他刺激来得有点大,她感觉穴里的肉棒胀大了一圈,她顺势用力绞紧加快速度扭摆腰肢,一股暖浊打在了她的花壶深处。 可紧接着,阮娇娇便感觉到一股清凉之感在四肢百骸游走,她仿佛瞬间开了窍一般,五感都变灵敏了,她能清晰地感知到之前感知不到的细节。 她听到了男子压抑的喘息声,还有少女的哭泣。 咦? 原来这里还有别人啊! 于是趁短暂歇息之时,阮娇娇快速地接收了剧情。 其实她已经猜测到了几分,果然他中了淫毒,必须通过与女子交合解毒,不然便会毒发身亡。 而她刚才听到的那对男女便是本文的男女主,二人也即将发生生命的大和谐。χfádǐá.Ⓒōℳ(xfadian.com) 草! 阮娇娇刚得知任务目标后,立马拔X无情地从男人身上爬起,不顾他诧异的目光转身就朝声音来源方向跑去,那小短腿的奔跑速度快得就跟火烧屁股一样。 她不着急不行啊,要是男女主啪了,她到这个世界的任务就直接失败了。 坑爹的系统,刚才也不提醒她一下! 感受到阮娇娇的怨念,系统贱兮兮的嗓音响起。 “明明是宿主沉溺于美色无法自拔,自己不先接收剧情察看任务关它系统什么事!” 阮娇娇:“……” 她刚才不就是想要纯粹地享受一下这种一无所知下上陌生帅哥的快感么。 还好,当阮娇娇冲过去时,所谓赶早不敢巧,刚好撞见满脸泪的女主咬着唇,正哆嗦着手朝躺倒在地上的男主伸出手。 显然男主已经经过一段时间的煎熬折磨,身上月白色的袍子都沾上了不少尘土,俊颜绯红,额上冒汗,甚至为了让自己保持神志清醒,还用剑割伤了手臂,所以衣袍上还有不少血。 但即使如此狼狈,依然遮掩不了这男主的美色。 我勒个乖乖! 阮娇娇看到男主的美貌,咽了口口水,修真世界果真盛产这种盛世美男啊,就跟搞批发似的,她刚上完一个美得跟谪仙似的,这又来一个跟俊得天神一样的。 当女主沈灵雪的手刚沾上男主的衣袍,阮娇娇虽然小小的身板,但爆发出大大的力量,立马气吞山河般大吼一声。 “师姐住手!让我来!!” -- γúshúωú.Liνе 2.占便宜 阮娇娇这一声暴吼,成功地让沈灵雪身体一僵,视线朝她投过来。 而这时阮娇娇已经跑到她面前,将她给挤开了,语速飞快对沈灵雪道。 “师姐,我已经帮云师兄解毒了,反正我已经这样了,就不必再牺牲师姐的清白了,还是我来吧。麻烦师姐你回避一下,我会抓紧时间给慕师兄解毒的!他这样子也不能再等了!” 于是沈灵雪迷迷糊糊就被阮娇娇给撵走了,独留中毒已深的男主慕缜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一副任人采撷的可人儿模样。 阮娇娇没有半句废话,撸起袖子就开始扒慕缜的袍子,三下五除二就将他裤子扒了,当她看到这一柱擎天的粗长肉棒时,咽了口口水的同时又小穴一酸。 妈呀! 这时候她不由暗暗庆幸刚才跟云濯已经来过一发,穴里还有他留下来的液体润滑。 阮娇娇可不敢有半分犹豫,就怕女主反悔又折回来,这到嘴边的肉飞了的滋味她可是深刻体会过,于是她一手揪着袍子,一手握住慕缜那她的小手根本圈不住的大家伙,深吸一口气,对准花缝后小屁股往下缓缓一坐,就慢慢地吞入了大半个头。 “呜嗯……” 被粗长硬胀的肉棒撑开那紧窄的穴口,虽然有水液的润滑,但是尺寸不合进入得依然不畅快,阮娇娇本想控制节奏慢一点吃进去,哪晓得原本挺尸一样的慕缜肉棒刚挤入她的花穴,他便忽然诈尸一样地坐起来,就像她刚才对云濯一样,猛地将她掀翻在地,俩人上下姿势调换,然后他的肉刃就“噗呲”一下整根捅进她的小穴里。 “啊……” 阮娇娇被他这一下弄得惨叫了一声,而虽然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但她的叫声传到了沈灵雪耳朵里,让她惊得不由浑身一哆嗦,但同时心里有种极其复杂的感觉。 沈灵雪不敢仔细分辨这种奇怪的情绪,慌乱无措地逃走了。 而阮娇娇被慕缜饿虎扑羊般地推倒插入后,他也化身为猛虎,一柄肉刃杀伐果断地在她穴里飞速戳刺,好在她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而随着交合的进行,慕缜体内的毒性散去一些,他的目光逐渐恢复了清明,他意识到此刻发生了什么,表情一僵,可腰胯依然不受控制地起伏着,保持着律动。 他在中毒时便有心理准备,所以面对眼前这一切还算冷静,只是当他的视线落在身下的少女时,着实愣了一下。 “阮……阮师妹?” 阮娇娇自然知道他为什么惊讶,因为他刚才是跟沈灵雪在一起,所以才吃惊为什么她忽然冒出来了。 不过,此刻的气氛显然不是解释这件事的时候,而她基于人设对眼前发生的事不能表现出很爽的样子,于是她咬着唇,眼泪汪汪地看着慕缜,小声宽慰他道。 “慕师兄,我没关系的,你跟云师兄没事就好……” 接着,她又一副强忍难受故作平静地说道。 “我现在不太疼了……只是你太大了,刚进去的时候有点疼……” 慕缜听到她的话,墨眸里划过一抹尴尬,措辞简短地道歉。 “抱歉,阮师妹。” 阮娇娇并不意外慕缜的冷淡反应,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她占了大便宜。 因为在修真世界,双修到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宗门中男女看对眼了便欢好一场,毕竟对双方都大有助益,但结成道侣相伴的却是少数。 因为万一一方想要闭关,闭关个数十载上百年,让另一方独守空房也不厚道。 不过也有不少修士看不上双修这种旁门左道,不屑于沾染男女之间这种情情爱爱的,动摇了道心。 毕竟实力雄厚或者长相漂亮的修士,总是不止一个爱慕者,可男女一旦发生了肉体纠缠就注定暧昧,引起占有欲,很容易惹上是非。 而慕缜和云濯这种男神级别的,被无数人爱慕和觊觎,处男之身却被阮娇娇这个刚入宗门的菜鸡白捡了,不知道要嫉妒眼红死多少女修士。 若说云濯对阮娇娇还有几分真实的谢意,那慕缜胸中更多的是恼火,他自幼天资过人,数千年难遇的修炼天才,从来都是站在云端上俯瞰众人,却落得如此狼狈境地,还被刚入门的小师妹看了笑话。 当然,他倒没有认为被她占了便宜,毕竟也是无奈之举,而且她一个毫不起眼的黄毛丫头,他随便一根指头就能捏死她了,所以他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即使俩人此时正在进行亲密无间的事情,慕缜眉头蹙紧,强劲有力的腰胯不停耸动,粗长的肉棒在少女紧窄的小穴里来回抽送,他五脏六腑被毒汁烧灼般的疼痛在这种接触中被缓解,脑中如有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即将释放,他再次加快了冲撞的速度。 “呜……” 他 抽插得又疾又猛,少女被他撞得娇小的身躯不停扭摆,仿佛暴风骤雨中被摧残的小草,她咬紧的唇瓣溢出呜咽,小手不由抵住他的肩膀,仿佛想要将他推开。χfádǐá.Ⓒōℳ(xfadian.com) 而慕缜已经冲刺到了紧要关头,她的这点小动作惹来他的烦躁,于是他双手按住了她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动作更激烈凶狠,“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愈发响,终于他脑中那根弦“啪”地一下断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快慰感从腹内往身体蔓延开来,他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而随着他的暖液注入她的花壶深处,阮娇娇再次感受到在四肢百骸游走的清凉感。 她的修为似乎上了一个大台阶,身体所有的不适感消失,通体舒畅的她不由感叹道,这男主的元阳果然大补。 慕缜从她身上起来,他的肉棒从她穴里拔出来,俩人都没说话,气氛沉闷。 毕竟俩人陌生得很,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阮娇娇从地上爬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裳,刚想说几句话缓解下尴尬,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云濯出现在二人面前。 他瓷白的俊颜染上了淡淡的绯红,眼眶竟然比之前更红了,唇色也红,他压根没看慕缜,视线径直投向阮娇娇,虽然他眼神还算清明,但仔细看,他掩在袖子中的手攥紧成拳,显然竭力忍耐着莫大的痛苦。 虽然云濯薄唇抿紧,一个字都没说,但阮娇娇瞬间心领神会。 “云师兄,一次不够是吗?”她目露关切,小声地询问。 云濯艰难地点了下头。 “抱歉,阮师妹。”他一字一顿地道,艰涩异常。 这次他语气中的歉疚之意更浓了。 而阮娇娇还没什么反应,慕缜的表情却瞬间一变,根本绷不住地异常难看。 -- γúshúωú.Liνе 3.不是人 3P是不可能3P的! 毕竟三人毫无感情基础,而且慕缜和云濯在宗门中还存在微妙的竞争关系。 所以阮娇娇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辗转于两位美男之间辛勤地采花蜜。 当然,报酬也很丰厚,虽然再多次也比不上元阳珍贵,但是同时与两个高阶修士双修,她的修为一直在暴涨。 不过几轮下来,让她有些遗憾的是,这两个帅哥都性冷淡,她只能吃不能摸,即使已经负距离接触了,但云濯和慕缜的袍子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她想近距离欣赏美男子的春色都不成,一点都舍不得漏给她看,真是小气得可以! 她还吃了点云濯的豆腐,而慕缜,别说亲亲了,就连抱抱都没一个。 俩人间只有私密部位的接触,他就跟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一样,虽然尺寸和力量都不错,但激情是一点都没有的。 不过阮娇娇也可以理解,毕竟在宗门中,俩人地位简直是云泥之别,他本来就是高不可攀,要不是中了招,一夕间摔落在这泥沼里,哪里能轮到她染指这朵高岭之花。 而慕缜和云濯,被迫轮流跟同一名女子交合,于他们而言何尝不是巨大的心理冲击,所以俩人自始至终都保持沉默。 其实为了避免尴尬,俩人还是隔开了一定距离,还有灌木丛遮挡,但是无可避免的便是那暧昧的声响。 二人都是高阶修士,即使远隔千里的动静都躲不过二人的耳力,何况是不过数米的距离。 而且他们能忍,但阮娇娇这小丫头哪里抵挡得住他们一波接一波的攻势,即使她咬住嘴唇,还是会不时发出细弱的呻吟,混合着这肉体的拍打声,频繁交合导致汁液丰沛而在肉棒搅动中发出的咕滋咕滋的水声,都让这气氛不可避免地往淫靡荒诞方向走。 因此当沈灵雪左等右等,也没等到人来叫她,她忍不住原路返回,远远地便听到了这动静,她瞬间呆住,忍不住听了一会儿后,她听到少女断断续续说话的声音,她嗓音有些哑,似乎被什么动作干扰所以不太连贯,她竟然在问慕师兄可不可以快一点,接着她又叫云师兄,说让他等一等。 沈灵雪不是不谙世事的无知少女,听了这话立刻便面红耳赤,再次转身,比上次逃走还要慌张。 夜幕低垂,墨蓝色的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又圆又大,洒下莹白色的月辉,给一切仿佛披上了一层暧昧朦胧的薄纱。 慕缜和云濯虽然竭力控制,但几轮酣战下来,频繁泄身,让二人的精神和身体都有些疲惫,而且开始习惯这种亲密的肢体接触,甚至是身下的少女,即使尽量避免与她有多余的肢体亲密,但目光偶尔会落在她脸上,注意到她表情的变化,从隐忍难受,到动情时的愉悦,花穴吸吮着他的肉棒,被他的肉棒搅动得汁水四溢,随着粗长肉棒的抽插,淋漓的汁水被带了出来,弄得交合部位泥泞得不成样子,这里面混合着三个人的体液。 着实是荒唐又混乱的一夜…… 几乎弄了一宿,慕缜和云濯虽然毒性已解,但身体消耗太大,俩人都难掩疲惫,而阮娇娇则精神头好得过分了,毕竟有个颠扑不破的朴素真理。 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田。 此时天边已泛出鱼肚白,慕缜坐到一旁调息休整,而云濯帮她施了清洁术,阮娇娇朝他弯唇笑了下。 “谢谢云师兄。” 俩人并肩而立,看着眼前身高只到他胸口的少女,云濯眼眸里划过一抹复杂。 这位姓阮的师妹刚入门,才十几岁,跟同龄的沈师妹比起来,都像个发育不良的小豆芽。 他竟然与她双修了整整一夜,他后知后觉生出罪孽感。 不过经过二人的辛勤“浇灌”,少女的外表还是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虽然五官和身板依旧青涩稚嫩,但肤色变得雪白,晶莹剔透,那是修为提升后,肌理排浊后的效果。 从一个毫不起眼的黄毛丫头,变成一个玉雪可爱的少女,整个人气质颜值都提升不少。 见少女对他态度依旧,并未表现出异样,看他的眼神也捕捉不到丝毫恋慕之情,云濯心里隐约松了口气。 他不是不担心此事后被她缠上,她要做他道侣。 倒不是他不愿承担责任,而是宗门修习得是无情道,无情无欲方能得道。χfádǐá.Ⓒōℳ(xfadian.com) 慕缜跟云濯此时心中的想法一样,所以对这位阮师妹经过那荒唐一夜后能如此平静,并未流露出他们熟悉的爱慕之色,而感到满意。 看来这位阮师妹果然如师尊所言,是可造之才。 俩人同时决定若逃过此劫,回宗门之后必对她多加照拂,回报她救命之恩。 是的,他们现在并不安全。 万万没想到,那已经被封印了数千年的魔物,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弄松了封印,所以他们途经此地时,染上了那魔物的欲毒。 一想到能不能逃出这里还未可知,慕缜和云濯的心都重重一沉。 他们这个宗门立派之初,就是为了镇压这头魔物,它能轻易勾起人的一切欲念,然后汲取化作自己的力量,当它壮大后便能破开封印,到世间肆意作恶,危害人间。 慕缜和云濯本是例行公事,带新入门的两位小师妹过来察看和加固封印,没想到却遭到那魔物的暗算,反而让弱小的师妹搭救,俩人都很难堪。 不过眼下逃出去回宗门报信要紧,但那魔物选择蛰伏,不知道是否有后招。 他们在宗门中虽然修为高,但跟那魔物对上,却是毫无胜算。 就在慕缜和云濯一筹莫展之际,阮娇娇掷地有声道。 “师兄,似乎法力越低微那魔物的本事越不起作用,我想办法绊住它,你们带沈师姐走吧!” 不仅是慕缜和云濯,就连知道剧情的系统都震惊了。 宿主这是疯了吗?上来就要对上反派大BOSS! 而且这个反派Boss跟以往世界的不同,它真的不是人啊!! -- γúshúωú.Liνе 4.谁是傻子 虽然阮娇娇自告奋勇,慕缜和云濯二人反应都是有些无语。 无知者无畏,她这弱鸡对上魔物,无疑是以卵击石,根本就是上赶着送死。 不过这份牺牲自我的勇气,出自这么一个小丫头,倒是令人刮目相看,这让慕缜和云濯因为对她之前的猜忌,不由生出几分愧疚来。 而阮娇娇的目的也达到了。 她虽然也好奇那魔物长啥样,但是也没好奇到想要去送死的程度,不过为了树立一个傻子人设,降低二人的警惕。 毕竟修真界都是聪明人,自私自利才正常,就像她这次明明在他们身上得了大便宜还能卖个乖,让他们以为她以为自己吃亏了。 出去还是要出去的,三人找到了沈灵雪,四人汇合商讨对策。 封印的裂缝就在这悬崖下方,但那魔物让二人中招后,便没了动静,也不知道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有关那魔物的记忆其实也很模糊,毕竟几千年过去了,当初以身封印的仙尊当时就殒没了,所以慕缜和云濯对其了解的也并不多,检查加固封印也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谁能想到封印还真的出问题了。 跟之前那样,慕缜带着沈灵雪,云濯带着阮娇娇,二人施展法术试图飞离这悬崖深渊,可飞到中途,下面忽然产生一股巨大的吸力将他们吸了回去。 有慕缜和云濯护着,阮娇娇和沈灵雪并没有吧唧摔个狗啃泥,不过尝试数次后,都被强行拽了回去,即使耐心再好,也被消磨了大半。 很明显,那魔物想要把四人困在这里。 阮娇娇是知道剧情的,四人在这里耗了许久,终于宗门长老察觉到不对,禀告掌门仙尊,将他们救了出去。 而这段时间四人朝夕相处,又有女主光环加身,沈灵雪跟慕缜和云濯都产生了暧昧的情愫,为以后纠缠不清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戏打下了基础。 是的,虽然慕缜是男主,但这是一本买股文。 直到大结局,慕缜才击败一众强大的竞争者,最后抱得美人归,而这里其实并没有肉,只有肉渣。 云濯对原身这发育不良跟幼女一样的实在下不去手,所以他便决定等死算了。 而沈灵雪动作太磨蹭,慕缜昏死过去后,她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两个中招的人,一个心如死灰一心等死,一个昏死过去没了半分欲念,自然魔物的毒也失效了。 而遇到阮娇娇却不同了,即使云濯再心如止水,都已经肏上了,总能激发起那么点欲望的小火苗。 而她又主动上了慕缜,欲望这东西,就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所以二人才会无休无止地想要,直到被榨干到几乎一滴都不剩,才彻底进入不硬期,挑不起零星半点的欲望,才算罢休。 慕缜和云濯还以为被她救了,殊不知是被她给坑了。 而阮娇娇到这个世界的任务,她本来觉得自己是个挺不靠谱的人,但这原身的愿望也是让她无语。 在原剧情中,原身从头到尾都是小透明,不过也稳稳妥妥地苟到了大结局。 但当剧情落幕,热闹是属于别人的,她什么都没有,回望过往,感觉白活了。 一开始明明是四人落难的戏份,她却根本不配拥有姓名,原身便希望能不枉此生,过得越热闹热好。 至于对女主,嫉妒是有那么一丢丢的,不过原身是真佛系,不然也不会那么咸鱼,所以任务其实跟男女主并不相干。 但这就为难了阮娇娇了,她还没遇到过这么虚的任务。 什么叫越热闹越好?热闹要多热闹?哪方面的热闹? 她炸了宗门,搅个天下大乱算不算?还是睡上百个男人,一天一个不重样? 不过这个世界,实力为尊,要不是原身那么佛系,不争不抢,以她从头到尾的弱鸡修为,恐怕还活不到最后。 而阮娇娇带着任务注定要搞事情,所以她能白捡两大“便宜”自然走过路过不会错过。 反正一来已经吃饱肉了,阮娇娇现在心满意足,也不在意什么时候能离开,男女主是否有什么感情进展。 而她虽然抱膝缩在岩石后降低存在感,但另外三人,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将视线投向她。 气氛沉闷又微妙,透着一丝诡异。 沈灵雪最先受不了,决定走到别处去散散步透透气,而她一离开,云濯和慕缜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那娇小的一团身影上。 她看起来身板那么小,那处也小,却能容纳自己胯下那粗长硬胀的物什…… 慕缜眉头微皱,察觉到自己下腹又搓起了些燥气,他默念心法,终于将那火气压了下去,他本也想离开,就在这时,云濯朝阮娇娇走去。 阮娇娇抬起头看向他,用目光询问。 “怎么了?” 云濯看着她,眼神中透着些担忧。 “你还好吧?” 毕竟还是个小丫头,兵荒马乱地经历了那些,现在她安静得过分了。 云濯对她自然是毫不了解,之前也从未在意过,甚至他连她全名都不知道。 本来他对于其他,向来都是漠不关心的,但她毕竟于自己有恩,年纪又这么小,刚入门边遭遇这般险境,云濯便生出一丝微薄的怜意来。 当然,这前提是她对自己并未生出旁的心思,若真如此,云濯只怕唯恐避之不及。 阮娇娇本来就是在守株待兔,不过就这么猫了一会儿,云濯不就乖乖地跳到她的陷阱里来了。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有些空洞,随即她摇了摇头,再次将下巴抵在膝盖上,嗓音低哑地道。 “我没事,谢谢云师兄关心。” 见状,云濯却在她一旁坐了下来,一副要陪她促膝谈心的架势。 慕缜不由蹙了下眉,这对男女在他面前上演这一幕让他觉得有些碍眼,仿佛自己被忽视了。 不过他也没插进去,而是侧耳听俩人的谈话。 其实云濯并不会安慰人,他只是单纯觉得见她一人这样有些于心不忍,他动了动唇,刚要开口,少女忽然主动将头靠在他手臂上。 “云师兄,你说我们会死在这里吗?” 当少女的头压在他胳膊上,柔软的发丝隔着衣料在他身上蹭了蹭,他体内仿佛蹿出一阵痒意,云濯瞬间身体僵硬,如烫手山芋般想把她推开。 可他见她似乎就是拿他当枕头了,俩人更亲密的都做过了,如果这样他都拒绝,就显得有些过河拆桥了。 更何况,是他自己走过来,坐在她身旁的。 “不知道。”χfádǐá.Ⓒōℳ(xfadian.com) 云濯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出去,那个魔物那么难对付,他心里何尝不忧心忡忡,但他早就习惯不将情绪显山露水,毕竟在宗门里,他的一举一动都很惹人注意。 自幼便天资聪颖,别人需要几十年才能领悟和掌握的东西,他几个月就学会了, 所以他被长老们给予厚望,是宗门最闪耀的一颗星。 可他的天才光环,在慕缜入门之后被打破了。 不过云濯并不讨厌慕缜,有嫉妒他这个时间,他还不如苦心修炼,毕竟修真之路何其漫长,谁都难说以后会发生什么。 比如现在,他跟慕缜,有可能一起陨落在这里。 还有她。 云濯没想到,他会跟这个小师妹发生如此交集,还有慕缜…… 他正想着心事,忽然面前光线一暗,他赫然发现慕缜已经站在俩人面前。 “我们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去看看那魔物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慕缜逆着光,语气坚定地道。 阮娇娇和云濯同时抬头看向他,虽然慕缜此时帅得人神共愤,但在俩人心里,都觉得他像是个傻子。 -- γúshúωú.Liνе 5.困 慕缜其实说完后也有些后悔。 先别说那魔物被封印了他们进不去,再说它能轻易将四人困在此处,若真对上只怕也是送死。 其实,他刚才用余光看到二人亲昵的姿势,一下子胸口涌起一股躁闷,便忍不住过来了,脱口而出道。 慕缜将自己的反常归咎于中了那魔物的招,还没完全过劲儿,头脑不太清醒。 总之,他迫切地想要离开这里。 虽然云濯不认同慕缜的提议,但是他过来刚好解了他此时的窘迫。 阮师妹已经站了起来,并未继续靠在他身上,二人没有了身体碰触,拉开了距离,云濯松了口气,但看她伸手拽住了慕缜的袖子,嗓音娇软地劝道。 “慕师兄,我们再等等吧,师尊他们应该会来救我们的。” 慕缜连忙顺坡下驴,打消了去找那魔物的念头。 但是三人间再次陷入尴尬,沉默了一会儿,阮娇娇道。 “我去找沈师姐,她一个人不安全。” 她一个人去找一样不安全,所以云濯接口道。 “一起去吧。” 三人便一起去找沈灵雪,但很快就发现她失踪了。 “糟了,她该不是遇到危险了吧?” 阮娇娇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并不担心女主的安危,她知道沈灵雪的确遇到点麻烦,但刚好是给慕缜制造英雄救美的机会。 可这次慕缜却不肯分头找人,坚持三人在一起,或者他带着阮娇娇,总之并不想让云濯单独跟阮娇娇在一起。 很快云濯便察觉到慕缜的小心思,颇有些无语,就好像提防他要对阮师妹做什么一样,明明他对她唯恐避之不及。 不过,他也不想让慕缜跟阮师妹独处,他担心慕缜又兽性大发,欺负了她。 云濯心中那点怜意随着二人相处的时间延长,又变浓了些。 于是这次三人在一起找人,刚好走的是反方向,越走与沈灵雪掉下去的地洞越远,天色逐渐黑了下来。 太阳下山后,随着夜色渐浓,气温骤降。 一阵冷风刮过,令人脊背生寒,尤其是阮娇娇修为低,更觉得寒意刺骨,忍不住环起手臂抱住自己。 云濯看她这瘦弱的身子,起了恻隐之心,刚想脱下袍子给她披上,慕缜已经先他一步做了。 “谢谢慕师兄。” 云濯听着少女对慕缜表达感谢,嗓音清甜娇嫩,他莫名有些不是滋味,但他终究没说什么,沉默地走在二人身后。 “慕师兄,我们会不会找错方向了?” 阮娇娇不想再这么走下去了,她累了,于是抬头问慕缜。 慕缜和云濯陷入短暂的沉默,的确,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捕捉到沈灵雪的一丝气息。 “我……我有点走不动了,带着我反而拖累你们,不如你们分头去找沈师姐,我在这里等你们吧。” 阮娇娇提议道,可立马遭到二人反对。 “不行,已经弄丢了一个,让你一个人在这里,你遇到危险怎么办?” 慕缜在她面前蹲下来。 “我背你。” 他这话正中阮娇娇下怀,她毫不扭捏,立刻趴到了慕缜背上。 慕缜站起来,只觉得背上的少女那么小一只,她温热的体温透过布料传过来,那两团绵软小巧就抵在他脊背上,他不由脸颊微微发烫,幸好有夜色笼罩,替他遮掩。 可脑海中一些画面浮上来,身体混乱的冲动,还有释放后的舒爽,慕缜埋头快步走着,想将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甩掉,根本不管云濯是否跟上。 他越走越快,步履生风,阮娇娇觉得自己像是趴在一匹奔驰的野马上,差点被他给颠下来。 很快云濯将他拦住。 “慕师弟,你走得太快了,还是我来背阮师妹吧。” 慕缜猛地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刚刚像是走火入魔了,仿佛那种不受控制的情欲冲动再次袭来,立刻如扔烫手山芋般将背上的娇人儿扔给云濯。 云濯将阮娇娇接过来,却是公主抱。 “我们这样无头苍蝇一样乱窜很可能迷路,不如等天亮了再找吧。” 云濯其实并不太在意沈灵雪,他认为每个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甚至心里有些隐隐责怪沈灵雪一个人乱跑,若遇到危险也是她自找的。 其实慕缜也这么想,但是既然阮师妹想要找,他也不能看她一个人乱跑。 所以俩人一起试图说服阮娇娇放弃找人,阮娇娇自然没坚持,立刻答应了。 既然不急着找人了,三人便就地休息,但云濯依然将阮娇娇抱在怀里没松手。 而阮娇娇贴着他温热的胸膛蹭了蹭,嗅着他身上冷冽好闻的气息,她打了个呵欠,困意袭来,眼皮发沉,有些想睡觉了。 “阮师妹,你睡吧。” 云濯看她这困倦的小模样,心里一软。 他席地而坐,手臂一收将她更稳地圈抱住,替她拢了下披在身上的袍子,对她轻声道。 “谢谢云师兄。” 阮娇娇没推拒,她修为低,真在这地上躺着睡一定很冷,还是这帅哥怀里舒服。 看到这一幕,慕缜心里又有些不舒服了,不过是他把人放下的。 算了,眼不见为净。 慕缜靠着树侧过身,闭目养神。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慕缜原以为自己心会越来越静,却终究忍不住睁开眼朝另外俩人看一眼。 当看到云濯也闭上眼,疲惫得似乎也快睡着了,而他的头越来越往下,即将跟怀中少女的头碰到一起时,慕缜倏然起身。 “我来抱她吧。” 云濯抬起头看向慕缜,见他一脸冷漠,他愣了一下,而慕缜已经弯腰将少女抱了过去。 慕缜刚把少女抱入怀里,心头立马浮起一抹后悔,他从未经历过这种纠结矛盾,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但他不想被云濯发现,便抱着阮娇娇走到一边坐下了。 他的目光落在怀中少女脸上,她睡得很沉,看起来累坏了,而她缩在他怀里更加显得小了。 她这么弱小,即使不遇到如今这样的危险,在争斗残酷的宗门里,生存也会很艰难。 每年进来一批又一批的小弟子,悄无声息死掉的不在少数,没有人会在意这些小东西的死活,死掉一个便少一个争夺资源的对手。 而且倘若他们这次幸运能躲过这劫,她应该会遭到不少人眼红嫉妒,毕竟她得了他的元阳,修为大涨了一波。 可怀璧其罪,势必会引起旁人注意,只怕会遭毒手。 慕缜想若真因此害了她,他这算是恩将仇报,要不然他将她名正言顺护在自己羽翼下。χfádǐá.Ⓒōℳ(xfadian.com) 但这一念头起,慕缜想到此举势必影响到他的修行,他又犹豫了。 就这样,他思想挣扎了一宿,阮娇娇睡了一觉醒来,睁开眼便看到慕缜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 “慕师兄,怎么了?” 少女刚睡醒,睡眼惺忪,幽亮的眸里如有粼粼水波荡漾开,嗓音朦胧沙哑,像是糖块在唇齿间融化开,那么甜。 慕缜心弦如被轻轻拨动了一下,他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阮娇娇却眨了眨眼,然后一骨碌从他怀里挣脱下来,神色如常地对云濯道。 “云师兄,我们快点去找沈师姐吧!” 天亮了,方向又对,三人这次很快寻到了沈灵雪的踪迹,然后循着气息在一处地穴里发现了她。 沈灵雪一个人呆了一宿,模样自然很狼狈,脸色苍白,一脸惊魂未定。 她被救上来之后,便沉默地一言不发。 慕缜和云濯没有哄人的心思,再次尝试一起离开这里,而没有意外,四人又被拽了回来。 若说没有一点沮丧那是不可能的,慕缜和云濯也陷入沉默。 在死寂一般的静默中,沈灵雪忽然开口道。 “不如我去看看。” -- γúshúωú.Liνе 6.天上掉馅饼 阮娇娇看着正在她身上起伏的男子,眸里还是忍不住划过一抹惊艳。 仙姿玉骨的美男子啊…… 不愧是仙尊。 她感受着浑身散发着浓郁仙气儿的美男,而对方坚硬的分身如一柄粗长玉杵般在她穴里搅动,搅得她丰沛的汁水不停从俩人交合部位涌出来,还发出咕叽咕叽这种暧昧的声响。 而且这又是个送上门来的,她忽然觉得待在这崖底下守株待兔挺好的,那魔物怕不是跟她一国的吧,她什么都不用干,就在这里等着它投喂鲜美的肉大快朵颐就行。 所以现在这一幕又是怎么发生的呢? 沈灵雪说要去,慕缜和云濯竟然都没阻拦她,可能他们也觉得被困在这里,除此之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如果横竖都可能一死,有人主动要去“送死”,那他们也不会阻拦。 修炼的无情道,慕缜和云濯骨子里自然都是冷情的,对阮娇娇那点怜意都是被她救了命之后,再加上突破身体亲密后的与众不同。 而对于沈灵雪,二人便一丁点怜意都没有了。 不过身为师兄,他们二人就算做做样子也是要守护她的。 于是他们三个便将她留在这里,慕缜还把自己的保命法宝给了她,云濯则给她留了传音符,如果发生危险她捏碎那符,他们便立马会回来。 而三人离开后没多久,从悬崖上飞落下来一个人。 好家伙,人家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她这是掉下来个仙哥哥。 雪衣仙人翩然落在她面前,对方一个眼神扫过来,阮娇娇只觉得心神一荡。 乖乖,这模样长得还真俊! 尤其是修为境界深不可测带来的那种缥缈神秘感,不过他中了那魔物的招,虽然表情沉肃清冷,但那瓷白的脸皮泛着绯红,唇色也有些红,明明是在阮娇娇眼里只觉得诱人,像只皮薄多汁的雪梨,咬下一口满齿清甜甘美的汁水。 而且这位仙尊时常闭关,就算已经在宗门呆了几百年的弟子,很可能也没见过他的样貌。 总而言之,这位传说中的美男子,就这么自个儿掉进了阮娇娇的碗里。 她乖乖地坐在地上,没有轻举妄动,当他走到她面前,她盯着他,露出一副担忧的表情。 虽然身为掌门仙尊,但洛疏甚少管门中之事。 可这次涉及到被封印的那头魔物,放眼整个宗门,除了他之外,似乎也无人的境界能与那魔物一敌。 洛疏原以为这四名失踪的弟子已经凶多吉少,没想到却看到了她。 一个小丫头。 他虽然不认识阮娇娇,但看她身上穿的衣裳,还有她的修为,便推测出她应该便刚入门不久。 不过,洛疏并未开口问话,而是伸手便一把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将一股灵力注入到她体内探寻。 她没有被魔气侵体。 洛疏略松了口气,但很快心又一沉。 是的,她没事,但他有事。 “其他人呢?”洛疏问她。 阮娇娇平静地将发生的事情跟洛疏说了。 听到她毫不避讳地将慕缜和云濯中了魔物的欲毒,毒气攻心,她通过交合将二人救了后,洛疏眉心不由跳了跳,紧接着皱了起来。 洛疏虽然无情道已经修到最高,离圆满仅一步之遥,但也就这么一步,他却已经停滞了一千多年。不管他如何修行,始终不得要领。 但能指导他的师父在几千年前便已经仙逝,放眼整个六界,他已经是巅峰,他参不透,别人更是边都摸不到。 而他数千年的修行,现在却要毁于一旦。 洛疏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看过猪跑,他的成长道路不是完全不食人间烟火。 所以经过这小丫头这么一提醒,他瞬间明白自己身体这股令他陌生的异样躁动感是什么。 他也中了那魔物的欲毒。 洛疏几千年从未动摇的道心此刻却隐隐有了崩溃的迹象。 阮娇娇虽然没有读心术,但从洛疏这张分明应该是千年死人脸的俊颜上,看到了一丝龟裂的痕迹,说明他内心极度挣扎。 啧…… 几千年的老处男,虽然年纪上来说是一块老得不能再老的腊肉,但毕竟这是修真界,年纪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东西,小徒孙跟老祖宗好上也不算多大的事儿。 而且由于对方的皮相,阮娇娇决定无视双方的年龄差距。 于是她主动开口道。χfádǐá.Ⓒōℳ(xfadian.com) “仙尊,您是不是也中了那魔物的毒,我可以帮你。” 洛疏对上小丫头一脸坦然的神色,对方语气之淡定,让他震惊。 她到底是经验太丰富还是人傻? 她究竟知不知道男女双修意味着什么? 不过想到她已经解救那两名男弟子于危难,而正处于水深火热中的他,此时仿佛得到了一个台阶。 动摇道心和陨落相比,洛疏立刻便分出孰轻孰重。 他眉头一松,还是拿出了仙尊的气势,对她承诺道。 “小丫头,我收你为徒。” 掌门仙尊从未收过徒弟,这要是真能出去,该是多大的荣耀,回到宗门后又该造成何等轰动,惹来多少人心里艳羡得滴血。 但她却摇了摇头,只说了四个字。 “仙尊,不用。” 洛疏看着她,其实没看到她之前,他还没觉得这欲毒这般可怖,虽然不舒服但还可以压制,但现在,他却觉得五脏六腑如在被毒汁腐蚀,烧灼般的剧痛如燎原之势般在他四肢百骸蔓延,侵蚀,他觉得自己就快撑不住了。 而这时,小丫头站了起来。 她真的又小又矮,俩人之间的差距简直犹如天壑。 可一见面就要做如此亲密羞耻的事情,洛疏虽然比她年长了几千岁,但在这方面,真的是只菜鸟。 阮娇娇虽然面上平静自持,但实际上心里兴奋地搓手,没想到这种好事频频落到她头上,真是太感谢女主了! -- γúshúωú.Liνе 7.吃掉(H) 阮娇娇看着洛疏,她虽然内心激动澎湃,但是面上自然一本正经,她朝他伸出手,洛疏眉头微皱,看着她的手落在他腰间,碰到他的腰封。 阮娇娇抬头看向他,将手臂抬起来压住他眉间的皱痕,用指腹替他抚平,柔声安抚道。 “仙尊,别担心,云师兄和慕师兄都是很舒服的。” 系统:“……” 宿主这话怎么奇奇怪怪的。 阮娇娇这台词的确就像诱拐无知少女的坏大叔,但却奏效了,或者说,当她的手指触碰到洛疏的肌肤时,仿佛有一股酥麻的电流通过那点钻入洛疏的脑中,一下子就让他陷入某种混沌中,不由自主被她这只柔软的小手引领着,不知道要被带往何方,但是对于那未知的世界,他生出一股诡异的期待感。 洛疏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玉雕一般淡漠疏冷的仙人,就像被拽落凡尘,他有了生动的情绪。 冰雕雪塑般精致的脸庞染了春色,唇色也红得如染了胭脂,墨眸里起了层层涟漪,如冰雪消融,这风情让阮娇娇都迷了眼。 她觉得自己就像采花贼,遇上了绝世大美人,馋得流口水,但是又有些怜香惜玉,怕自己牛嚼牡丹,辜负了美人。 不过这位美人却嫌她动作太慢吞吞,竟然自己动手,迅速地宽衣解带,然后瞥了她一眼,那眼神无声地催促她快一点。 阮娇娇也不磨叽了,毕竟她本来就有经验,要不然他还不放心把自己交给她。 所以她解了裙带,脱了亵裤,俩人的下半身都赤裸着,已经可以直奔主题了。 不过她这次可不像跟慕缜和云濯那样,她想要掌握主动权,所以她没有就地躺平,而是一把环住洛疏的腰,将脸贴在他身上蹭了蹭。 对于这样的肢体亲密,洛疏显然极其不习惯,他身体僵了一瞬,但很快便调适过来,他毕竟活了那么久,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 但是很快,他呼吸一滞,因为少女柔软的小手探入他的亵裤,握住了他的分身。 “仙尊,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进来吧。” 似乎为了印证自己的话,她抬起一条腿勾住他的腰,双腿间濡湿的花缝就这么毫无阻隔地贴到了他硬梆梆的物什上。 洛疏再次身体僵硬了,而阮娇娇则不急着把那肉棒就这么吃进去,而是贴着缓慢地摩擦,让彼此能清晰地感觉到这种性器接触的感官刺激。 她踮着脚,双臂攀住洛疏的肩膀,仿佛蛇一般缠在他身上,然后她慢慢抬起头,潮湿温热的呼吸吹拂在他脖子上,她娇哼了一声,湿漉漉的眼神里还含着崇拜和尊敬,小嘴里吐出的话却是…… “师尊,你插进来吧。” 这个小东西…… 洛疏此时竟然有些无奈,但她这话却正中他的下怀,他一臂稳稳地托住她的屁股,让她身体腾空不用再踮着脚,然后肉刃对准那条花缝,腰胯一顶,硬胀的分身便捅进了她那紧致湿滑的小穴里。 洛疏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是呼吸是凝滞的,他的肉棒刚插入那花穴,便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吸绞住,那甬道里又湿又紧,几乎寸步难行,但他只是埋在里面,被她这么吸着,便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酥麻快慰感,从俩人的交合部位窜上来,他几乎不假思索地抽送起来,让那种感觉变得更清晰,他不受控制地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嗯……” 当他听到少女发出娇弱的呻吟时,被唤回了一丝神智,他怔了一下,但身体却惯性地用力撞击。 “呀啊……仙尊……轻……轻一点……” 洛疏完全没有动用灵力,将思想放空,完全顺应欲望驱动的本能,他像是回到被他早已遗忘的那段记忆里…… 他还未踏入宗门,只是一个凡人,没有辟谷,会感到饥肠辘辘,会因为饭菜的香气勾起食欲,大快朵颐。 身体会感到疲乏,躺到床上时会感到舒适,纯粹的享受睡眠。 那时候他是那么弱,但是得到愉悦却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情。 他太久没有感受过这种生理上的快乐了。 洛疏的眼神落在少女的脸上,她咬着唇,竭力忍耐着,她这么小又这么弱。χfádǐá.Ⓒōℳ(xfadian.com) 宗门有数不清的弟子,他从未在意过任何一个,这些弟子于他而言,不过是长老汇报的一串数字而已。 而她又是这一串数字中,最不起眼的那一类,就算死了,在宗门也激不起半点浪花,也不会有任何人在意。 可现在,他却与这么个小东西在这里颠鸾倒凤。 洛疏此刻应该是只觉得荒唐的,但他不得不承认,这却让他有种真实的活着的感觉。 他一个人在山巅上太久了,偶尔也会觉得寂寞,而现在抱着这温暖柔软的小人儿,俩人的性器紧紧相连,肌肤相亲,这种沉溺于身体欢愉的放纵,让他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感。 然后,他释放了出来。 可他刚缓一缓,情欲之火立马又从下腹熊熊燃烧起来,洛疏才拔出来的肉刃又插了进去,甬道里又热又湿,还有他刚泄出来的元阳,所以他顺畅地整根送了进去,直抵她花壶深处,插得阮娇娇都一哆嗦,只觉酸胀难当。 而洛疏则一臂稳稳托着她的屁股,快速地顶弄,粗长的肉刃在她穴里快速地抽送,肏得她连连呻吟,双臂死命缠住他的臂膀,就像溺水之人抱住浮木般拼命用力,就怕被他给肏翻了过去。 她不由感叹,这几千年老处男,一开了荤这炮火果然一波接一波连绵不绝,她都有点吃不消了,而且维持这个姿势她的腰都酸了。 “仙……仙尊……我……我的腰好酸……我想躺下来……” 她被他插得一边娇喘一边费力地吐出话来。 闻言,洛疏便将她放了下来,俩人连接处自然分开,他的肉棒刚拔出来,就有一大股浊白水液从她被撞得嫣红发肿的穴里流出来,顺着少女白嫩的腿根一路蜿蜒,拖出一长道黏滑水痕。 洛疏老脸一红,但胯间的肉棒也跟着胀大了一圈。 -- γúshúωú.Liνе 8.那个人 仙尊不愧是仙尊,持久力自然是超凡脱俗的水准。 阮娇娇觉得跟他来一发就比得上她跟云濯和慕缜干一宿。 反正她浑身酥软无力地躺在地上,洛疏伏在她身上,她将手臂环住他,看着他动情中的脸,欣赏着这近在咫尺的仙姿玉貌,觉得像把天上的月亮扯了下来。 她的身体吸收运化着他的元阳,修为在涨,她也提不起劲儿干别的事,身子骨像是泡在温泉里,她每个毛孔仿佛都张开来,五感变得更清晰。 然后,她朦朦胧胧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虽然隔了比较远,但是距离在逐渐靠近。 看来是那三人回来了。 阮娇娇将视线投向洛疏,她都能听到,以他的修为,他应该早就发觉了。 果然,洛疏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用袍子将她裹住,俩人的性器还连在一起,他手臂稳稳地托住她的屁股,不紧不慢道。 “我们去别的地方。” 阮娇娇的心却咯噔了一下。 云濯和慕缜二人弄了一宿进入不应期,她不知道这位仙尊要多久。 然后,事实证明,仙尊就是仙尊。 阮娇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迷迷糊糊地感觉天黑了,天又亮了…… 好在她修为也在增长,过程虽然有点吃不消,但毕竟这是顿大餐,她看着洛疏这张脸,有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感觉,总之欲仙欲死得她不知今夕是何夕。 殊不知云濯和慕缜发现她不见了踪影后,正四处寻她,她在这边销魂欲死了三日,他们便寻了她整整三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俩人觉得以她的修为,又不会御剑飞行,怎么可能一点踪迹都没留下。 而沈灵雪修为低,云濯和慕缜嫌带着她累赘拖慢速度,后来也不带她了,只吩咐她在原地等。 就这样过了三日,阮娇娇才捏碎了云濯给她的传音符。 三人在一处坑洞里发现了她,她除了发丝和衣裳有些凌乱,看起来却容光焕发,容貌还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但就是这么点微妙的差异,她竟然比原来漂亮了许多,美得让人一时挪不开眼。 三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打量,阮娇娇先开口解释。 说自己好好待在原地等他们,然后不知不觉睡着了,睡醒之后就发现自己在洞穴里,于是她捏碎了传音符。 “你是说你昏睡了三日?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里?” 沈灵雪的语气毫不掩饰怀疑。 阮娇娇目露犹豫,然后轻轻点了下头。 她这表现,三人轻易看出她定然有所隐瞒。 沈灵雪还想再追问,云濯却转移话题,告诉她他们去魔物封印那里,但是一无所获。 慕缜则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伸手攥住她的手腕,阮娇娇知道他想要试自己身体有没有异样,当确认她体内没有魔气后,他松了口气。 他和云濯对视了一眼,俩人都非常聪明,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猜测。 而没过多久,当仙尊洛疏忽然现身,他们的猜测得到了确认。 阮娇娇也没想要隐瞒他们,她做得也不是坏事,况且,跟他们俩人也不是没做过。 只不过毕竟她睡得是仙尊,以洛疏的身份,这事情引发的轰动效果无异于狂风巨浪。 所以明目张胆不好,最好就这样你我心知肚明,但只要没被当场撞破,大家面上也不尴尬。 这点也是阮娇娇主动提出的,洛疏本没想到这些弯弯绕绕,听了她的话,沉默了一瞬,便同意配合,还有些惊讶这丫头年纪小,但心思如此细腻,处事沉稳,着实难得。 见到仙尊,沈灵雪呆怔了一下,立刻将这些天发生的糟心事通通抛之脑后,兴奋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她也不敢直视洛疏的脸,恭敬地低着头听洛疏与他们交谈,悄悄地抬眸偷瞄一眼,欣赏仙尊的风姿,眸里盛满了尊敬和崇拜。 她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见到仙尊,这让她本来遭遇险境的恐慌和沮丧一扫而空,满是欣喜。 而云濯和慕缜的态度则不卑不亢,虽然他们跟洛疏的实力地位差距大,但他们原本将洛疏当成目标,假以时日,也能达成他的成就。 而现在,因为某些原因,他们心态上发生了些许变化,掺杂了些别的,复杂了起来。 而阮娇娇则什么想法都没有,她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进入了不应期,跟洛疏这样的绝色连续滚了三天三夜的床单,她已经审美疲劳了,帅哥提不起她的性致了。 她现在就想吃点素的,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一个人安静地待会儿。 洛疏并未让她失望,他如原剧情那样,虽然几乎使出浑身解数,还受了重伤,但突破了魔物的围困,带四人成功逃出去了。 一行人回到宗门,同时带回了封印松动这个可怕的坏消息。 掌门仙尊身受重伤,再加上魔物可能再次现世,知晓消息的长老们都慌了,连忙聚在一起讨论应对措施,同时叮嘱四人必须要保密,绝不能将此事泄露出去。χfádǐá.Ⓒōℳ(xfadian.com) 洛疏受伤闭关,慕缜和云濯立刻被各自的师父召了回去。 而阮娇娇和沈灵雪这两个刚入门的菜鸟,自然不可能得到师父的重视,也没得到召见。 阮娇娇乐得没人管,立刻回了自己的居所,关上门倒头就睡。 结果她睡下没多久,慕缜和云濯这两人竟然不约而同地过来找她。 他们不想惊动宗门里其他人,所以施展了法术,几乎是同时在她房中现身,默契程度令人叹为观止。 慕缜和云濯对视一眼,俩人沉默地移开目光,将视线投向床榻上棉被里鼓起那一大坨。 屋内安静得落针可闻,慕缜和云濯都没说话,听着少女均匀的呼吸声,他们再次对视一眼。 还是云濯用法术隔空将阮娇娇给唤醒,少女哼了一声,爬坐起来,睁开惺忪的睡眼朝二人看来。 可就在她迷迷糊糊的目光刚与他们接触时,空间陡然发生扭转,凭空出现一个大窟窿将她吸了进去。 俩人眼睁睁地看着床上的少女顷刻间消失不见,只留下那床瞬间塌下去的被子。 慕缜和云濯下意识想要追过去,但俩人很快反应过来,空间里残存的精纯灵力让二人同时想到了将她弄走的人的身份。 是他们不可能管,也不能提的。 是修真界巅峰的那个人,是刚把他们从险境中救出来的掌门仙尊。 -- ⒴úshúωú.Liνе 9.徒孙知道了 阮娇娇眨了眨眼,视线对上洛疏那张出尘淡漠的神仙颜,然后她忍不住张开嘴,打了个呵欠。 她睡得正香就被人叫醒了,她陡然生出一股火气,然后发现云濯和慕缜就在她房里。 对着两个帅哥,她的起床气已经消了大半,好家伙,这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该怎么打招呼,就整个人被洛疏给卷走了。 “仙尊?” 她揉了揉睡眼,迷迷糊糊地问道。 洛疏看着衣衫不整的少女,还有她睡眼惺忪的表情,不由怔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她竟然在睡觉。 毕竟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交战,她还能安然入眠,他不由回想从遇到她开始,到现在她表现出来的镇定,洛疏觉得她虽然资质平平,但这般强大的心境倒是适合修炼无情道。 想到这个,洛疏立刻想起把她弄过来的目的,他的眸里幽光一闪。 他与那魔物大战一场,受了重伤,他本以为需要很长时间来恢复,却没想到,他窥探内府,不仅他的伤飞速恢复,而且他千年未曾动过的境界松动了。 脑海里朦朦胧胧划过一个念头,洛疏立马如醍醐灌顶,顿悟过来。 困扰了他上千年的难题,却因为遭遇险境,反而推了他把。 人有七情六欲,正所谓不破不立,如果从未尝过情欲的滋味,又如何能参透看破。 看着眼前一脸懵懂的少女稚嫩的面庞,洛疏只是犹豫了一瞬,想到了如果他能进阶,或许便有能力将那可怕的魔物重新封印,阻止一场六界浩劫,生灵涂炭。 时间紧,任务重。 洛疏心里果断做了决定,可真要操作起来,他却迷茫得如同幼稚的孩童。 只是若只是肉欲还好说,他该如何对眼前的小丫头动情呢? 他年纪足足长了对方几千岁,算得上是她的老祖宗了。 想到这点,洛疏澄澈的眸里划过一抹赧然,如冰雪般的仙颜此时神情有些不自然。 为老不尊,他从未想过有一日自己会与这词牵扯上。 仙尊? 见少女目露疑惑地问他,洛疏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注入灵力,顺便帮她梳理了一下经脉的滞涩处。 阮娇娇瞬间舒服地腰身就软了下去,整个人忍不住扑进他怀里,就像被顺毛撸的猫咪,眯起眼儿,懒洋洋的劲儿上来了,她索性便趴在他怀里直哼哼。 “嗯……” 洛疏一手握着她的手腕,当她柔软的身体贴过来时,他下意识地一臂环住了她的腰,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气味。 带着点花香,又有些奶香,味道甜丝丝的,让他想尝一尝。 一下子,他的欲望被勾了上来,连带着一些暧昧的记忆一齐涌上来,他起了生理反应。 “仙尊……” 怀中少女微微睁开眼,有些讶异地看向他,红润的小嘴微张着,隐约可见里面粉色的小舌头。 洛疏情不自禁地含住了她的唇,当薄唇接触到她温热柔软的唇肉时,他心神一颤。 或许想来有些怪异,俩人交合了整整三天三夜,但现在这个是他的初吻。 而且他的分身那般深入过她的身体,在她穴里一次次抽送释放,但俩人却没有裸程相见,大面积的肌肤之亲。 明明是发情宣泄,但是过程始终恪守礼节。 其实阮娇娇心里也有些诧异,想说怎么回事,这几千年的闷葫芦怎么突然开窍了? 三天三夜的颠鸾倒凤她也没撬开过他的嘴,他怎么突然主动凑过来? 不过她眨了眨眼,随即闭上眼,既不迎合也不拒绝,任由他的唇碰触她的唇,她感觉他胸口震动了一下,接着他的舌头便试探着伸进来,就像一条娇羞的小蛇又紧张又期待地钻进洞里。 当他舌刚伸进来,阮娇娇立刻抿上了唇,湿滑的小舌缠上去,与他勾缠在一起,双臂挂上他的脖子,双腿自动缠上了他的腰,腿缝处的嫩肉隔着衣裳在他硬胀的分身上蹭着。 原本乖巧被动的小家伙,突然热情主动起来,还柔声说道。 “仙尊,我身体没什么事,你快插进来吧……” 洛疏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大概是以为他的欲毒又发作了。 但他没有解释,毕竟身为年长她几千岁的长辈,他对自己对她控制不住起了生理反应,这点让他根本难以启齿。 似乎看出他的犹豫,少女的一只小手如蛇一样探入他亵裤里,将他一把攥住了。 洛疏:“……”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俩人交合了三日三夜,除非避而不见,但他偏偏还需要她助他进阶,这势必要与她走一遭情路,体会那凡尘俗世里痴男怨女的情情爱爱。 他若还端着那高高在上的姿态,连亲吻都不痛快,简直是可笑。 阮娇娇正揩油呢,就见洛疏忽然神情一冷,似乎又恢复成那高冷淡漠的仙尊。χfádǐá.Ⓒōⓜ(xfadian.com) 见状,她立马准备收回咸猪手,他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舌头在她口中肆意搅动,吸吮掠夺她口中的蜜津。 “呜嗯……” 阮娇娇被他的决绝给惊到了,不过洛疏这个吻结束后并未进行下一步,而是将她的手从他亵裤里拿出来。 “我有事与你说。” 他呼吸还不匀,显然并未从那吻里完全抽离出来,但表情却很正经。 真是又冷又苏。 阮娇娇被他萌到了,但配合他的情绪转换,一脸冷静地问道。 “不知仙尊找我何事?” 洛疏反而被她弄得噎了一下。 俩人刚才还在热吻,她的气息还有些喘,胸脯起伏,脸颊泛粉,眸里含着水光,嘴唇被他吻得艳红欲滴,如一枝色泽娇艳含苞待放的花朵,正等人采撷。 不过他只是微讶了一瞬,立刻恢复如常,将他的打算如实告诉了她。 以洛疏的身份,他并不需要坑蒙拐骗一个小丫头,而且事关重大,俩人短暂接触下来,他相信以她的心性和聪慧,自然一点就通。 果然,她听完后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信任,毫不犹豫地说道。 “仙尊需要徒孙做什么,只管吩咐便是!” 洛疏却再次被她噎了一下。 徒孙…… 他叹了口气,对她道。 “不用叫我仙尊,称呼我本名即可。” “好的,徒孙知道了。”少女接口得爽落。 洛疏:“……” 罢了,罢了,她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正事要紧。 只不过虽然事情谈拢了,但这情爱该如何谈呢? -- ⒴úshúωú.Liνе 10.跟仙尊谈情说爱 洛疏看着眼前的少女,俩人四目相对,对方看他的目光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即使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这几千年来,他不是没看过陷入情爱中男女的模样。 他略经思索,正色问道。 “你可曾有爱慕之人?” 少女摇了摇头。 “没有。” 可很快,她语气无比认真道。 “仙尊放心,我会努力的!” 洛疏:“……” 他虽然心里一言难尽,但对着这小丫头,他也只能沉默。 洛疏其实很想一个人静一静,以往遇到解不开的难题,他都会闭关一段时间,可现在这个问题显然不是他一个人能解决的,而且时间紧迫。 或许看出他的为难,小丫头体贴地建议道。 “仙尊,我们可以去榻上躺一会儿,同床共枕,就像寻常夫妻那般说会儿话。” 阮娇娇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是不想跟他这么耗着大眼瞪小眼。 他这块肉,反正在这里也不会跑,她也不急着一吃再吃,培养一下感情也不错。 更重要的是她觉还没睡饱,看他这样子也不打算放她回去,倒不如躺下在他这里补个眠。 而且爬上掌门仙尊的床,要是忽然有人进来看到,她想想都觉得刺激。 对于这个看起来非常合理的提议,洛疏自然答应了。 但真与这小丫头一同躺在床上,即使二人之前肉体“深入”交流过,但当时身不由己,而现在目的不同,洛疏控制不住身体僵硬。 其实到他这个境界,早已摆脱了凡人需要的饮食和睡眠,床榻于他来说,通常是用来打坐修炼。 他回忆了一下,似乎很久没这样单纯地躺下了。 原以为她会比他更紧张,毕竟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女孩,但当洛疏察觉到对方呼吸均匀,他一侧目,发现她竟然睡着了时,他不由哑然失笑。 洛疏反应过来,她应该是真的累了,毕竟有那三天三夜,虽说过程几乎都是他出力,还大战了一场,但俩人的修为简直天壤之别,她不过是个才刚入宗门没多久的小弟子,只怕连五谷饮食都还没戒断。 不过她睡着了也好,他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他的目光落在她的睡颜上。 他似乎从未这般近距离地盯着一个女子的脸认真打量过。 不管是资质还是姿色,她都极其平庸,放在宗门数千弟子中,不起眼至极,但若说心性,却是超乎寻常的冷静。 连续与三个男人交合,她却表现得如此平静,仿佛不过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便是她呆傻,可接触下来,她非但不愚钝,反而异常聪慧,一点就通。 所以这般淡然洒脱令他都觉得汗颜。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在魔物即将降世,六界危难之刻,将她送到他面前,机缘巧合下让他破了色戒,停滞不前的进阶大圆满之路终于出现曙光。 其实几千年来,他不是没想过尝试体会情爱滋味,只有经历才能看破,才能断情绝爱。 但是他犹豫了,一方面没有遇到合适的对象,一方面又觉得陷入情爱的痴男怨女着实可怜,而且修行到他这巅峰之境,是否大圆满似乎也无所谓,于是他便放任境界停滞,千年来止步不前。 没想到,绝处逢生,机缘猝不及防地出现了。 洛疏本以为让自己心仪于这小家伙,是件令自己茫然无措不知如何下手之事,没想到只是多看了她几眼,他就挪不开眼了。 阮娇娇美美地睡了一觉,睁开眼,便对上洛疏的脸,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那眼神里莫名透着种复杂纠结的味道。 她眨了眨眼,吐出一句极其煞风景的话。 “仙尊,我饿了。” 洛疏直接将阮娇娇带去了一座繁华的城镇,挑了一家酒楼,点了满满一桌酒菜。 毕竟几千年不是白活的,洛疏知道如何让女子开心。 他还同她一起吃了菜肴,俩人又去了夜市。 俩人都幻化了容貌,看起来就像是恩爱的一对寻常夫妻,有美男子陪着,又有美酒佳肴,阮娇娇心情飘飘欲仙,还故意多喝了几杯。 俩人沿街漫步时,她挽住了洛疏的臂膀,将头靠在他身上蹭了蹭,然后对他笑眯眯地夸道。 “仙尊,你真好。” 洛疏看着少女笑得弯如月牙的眉眼,由于喝了酒,她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显出几分醉态,终于流露出她这个年纪小丫头的稚嫩娇憨气,而她仰头对着他说话,气息朝他脸喷过来,酒气很浓。 但他并不讨厌,甚至也仿佛染上了几分醉意,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唇角。 沿街商铺挂着的灯笼,橘色的光光柔和黯淡,微微抬头,就可以看到一轮又圆又大的月亮悬在空中,洒下如薄纱般莹白的月光。 夜色已深,夜市那些喧嚣的小贩和人群渐渐散去,城镇也安静了下来,没有了那些杂音干扰,即使不动用灵力,也可以听到不远处河水哗啦啦流淌的声音,还有晚风拂过树叶的簌簌响声。 洛疏置身于此,感受着人世间最平常的岁月静好,他一低头,便看到枕在他手臂上朝他笑得没心没肺的小丫头,他的一颗心像是突然被挠了一下。χfádǐá.Ⓒōⓜ(xfadian.com) 等洛疏回过神时,他已经手掌扣住少女的后脑勺,薄唇堵住了她微张的唇,凡间酿造的酒水于他如水一般,但他却觉得自己有了几分醉意。 她口中的滋味,让他想要一品再品。 阮娇娇看着洛疏这张冰雕雪塑般的容颜,也发起了花痴,尤其是他炮火还这么猛,吻得她都喘不上气来,舌头都被他吸麻了。 她腰腿都软了,准备直接躺平任他为所欲为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再来个三天三夜又怎么样,她豁出去了! 但她已经准备好要跟他大战三百回合了,洛疏竟然吻完就没进行下一步了,而是准备带她回宗门了。 那哪行! 宗门离人间非常远,以洛疏的修为也要耗费一柱香的时间,她哪里舍得就这么回去了。 于是她双臂勾住洛疏的脖子,轻轻一跳,双腿就缠上了他的腰,然后抱住他的脖子就开始摇晃着撒娇。 “仙尊,天都这么黑了,我们明日再回去好不好?” 虽然天色已晚,但毕竟是在大街上,这丫头竟然就这么跳到自己身上,自然惹来旁人的侧目。 虽说民风开放,但她这行径也着实离谱。 洛疏哪里受得了这个,老脸一红,立刻施展术法,眨眼功夫,俩人便出现在一间客栈的厢房里。 阮娇娇立刻从洛疏身上跳下来,三两步就到了床边,将鞋子一蹬,爬到了床上里侧躺平了,然后白嫩的小手拍了拍床榻,娇声唤道。 “仙尊,这张床软软的好舒服,快来躺下!” -- ⒴úshúωú.Liνе 11.镜花水月(H) 当洛疏躺到阮娇娇身旁时,她爬起来,撑着手臂,笑盈盈的眸凝视着他,红润的小嘴一张,脱口而出道。 “仙尊,我们双修促进一下感情吧!” 洛疏已经放任她称呼他为仙尊了,不仅如此,似乎一整天的相处下来,他都被她牵着鼻子走。 但这小丫头突然说出这话,还是让他的心口猛地一跳。 明明也不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但她忽然提出让洛疏一颗心砰砰乱跳。 而她说完,似乎认为这是个极好的提议,而且打心里认为他不会拒绝,她的小手已经自发摸上来,去解他的腰封。 洛疏身体僵硬,一下子莫名紧张起来,不过他也不用做什么,因为她已经动作迅速地扒了他的亵裤,然后骑上了他的腰。 阮娇娇双手捧住洛疏的脸,吻了下他的薄唇,紧接着嘴唇便往下移动,落在他脖颈处,随即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襟。 终于见到他毫无瑕疵的肌理,果然跟想象中一般诱人,而且亲眼见到,让她更加馋了,阮娇娇咽了口口水,手摸了上去。 啧啧,跟玉石一般光滑细腻,冰肌玉骨,这样的绝色落在她手里,她不好好摸一摸,睡一睡,怎么对得起老天爷的恩赐。 要不是洛疏主动把理由送到她面前,她还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对他。 而且她怎样都不过分,本来爱就可以做出来,一次不够,那就多做几次,水乳交融,干爽了,这感情也自然出来了。 果然洛疏没有阻止她,任由她对他上下其手,为所欲为,而且他压根没有怀疑她的动机,反而为小丫头如此“努力”地想要助他进阶,而心生感动。 不过,他从未与人这般耳鬓厮磨过,她柔软温暖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胸膛,指尖还若有似无地滑过他敏感的乳粒,只是这样的肌肤触碰,洛疏便被她撩拨得呼吸不匀,下腹燃起一簇欲火来,胯下硬胀得不行。 而阮娇娇却没有如之前那样触碰他的分身,而是移开了手,倾身低头,张嘴含住了他的乳粒,湿滑的小舌头绕着他暗粉色的茱萸打转。 洛疏呼吸一滞,注意力全集中于她灵活的舌尖上,仿佛魂都要被她这么吸出来。 就在他被她撩拨得情欲难耐,脑海中忽然模模糊糊地划过一个闪念。 为什么她这么会?是别人教她的么? 洛疏一下子心情复杂起来,但是他又问不出口。 于是他就这样陷入矛盾地被她摆布,当他回过神来时,衣裳几乎已经被她扒了个干净,他硬胀的分身直挺挺地立在胯间,被她的小手握住肆意揉捏。 这淫靡的一幕造成的冲击力巨大,让他大脑更混乱。 他脑中陡然窜出一个念头,他是仙尊,但竟然被小丫头如玩偶般这般亵玩对待,可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她给拽走了,她的手抓住他的分身开始上下撸动,洛疏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他下腹窜起一股酥麻快慰感,他连忙凝神屏息将那股想要喷涌而出的欲望压了回去,不然也太丢脸了。 阮娇娇嘴角勾着笑,小手握住洛疏粗长的肉棒,游刃有余地撸动把玩着,就像品鉴一个珍贵的艺术品。 洛疏内心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有些东西以摧枯拉朽之势土崩瓦解,而有些东西就在这废墟狼藉中破土而出,茁壮成长。 他很快便接受了,或许她让他意外,但这对于他的目的来说不是坏事。 于是洛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轻易将俩人的姿势对调,然后他学她的样子,将她刚才对他做全部重复了一遍。 他解开了她的裙带,修长的手指将她的衣裳剥开,大掌在她赤裸光滑的肌肤上游走,薄唇顺着她的脖子一路亲吻,一手揉捏柔软滑腻的娇乳,将另一侧嫣粉的果实含在嘴里,唇舌又吸又舔。 在他的刺激下,她的表情很快就变了,脸颊绯红,目光迷离,张开嘴喘着气,他将一根手指挤入她的花缝,不意外地触摸到湿滑的水液。 “嗯……” 阮娇娇并不意外洛疏的变化,他能达到如今的成就,本就是天赋异禀,接受和学习能力自然也是厉害至极。 她配合地张开双腿,主动将闭合的花瓣呈现在他面前,如像神灵献祭一般信任和虔诚,她手臂环住他的腰,盈盈水眸里的媚意仿佛能凝聚出水来。 俩人衣衫尽褪,裸程相见,寸寸肌肤毫无阻碍地触碰,摩擦,耳鬓厮磨,亲密无间。 当洛疏粗长的肉棒抵在她微开的花瓣时,她哼了一声,双腿情不自禁地张得更开,迎接他的贯入,洛疏毫不迟疑,倾身向前,腰胯下沉,肉刃破开花缝,一瞬间便顶入她紧窄的甬道里,他一撞,破开那层峦叠嶂的娇嫩媚肉,整根插了进去,直捣她花壶深处。 “嗯……”χfádǐá.Ⓒōⓜ(xfadian.com) 阮娇娇感受花穴被撑开的充实酸胀感,说不出的酥爽,她呻吟起来,小穴将他夹紧,双臂同事将他缠住,俩人身体严丝合缝地嵌合在一起,肆意的抽送起伏,时急时缓的律动,像是在一起弹奏一场随性而起的仙乐,说不出的快活。 这次交合,有充足的前戏,还有感情的调剂,俩人身心都得到莫大的满足。 与之前的不同,这次洛疏体会到了完全不同的情爱滋味,一场鱼水之欢不知持续了多久,他最后深埋在她穴里将阳元释放出来,而少女其实已经闭着眼累得睡着了。 她躺在他身下,身体姿态舒展,睡得格外沉,发丝凌乱地撒落在额上,黏在脸颊旁,他伸手将头发拨开,少女恬静娇憨的睡颜完全展露在他眼前。 俩人身上都汗津津的,也不知道是谁的汗,他也不急着施展净身术,反而手指轻轻摩挲着她湿润的肌肤,嗅着她身上带着汗味的甜香,还有些酒气,像是发酵后的果 酒,微酸的甘醇。 他吻了下她的唇,味道果然甜得醉人。 洛疏将少女娇软的身体拥在怀里,他阖上眼,他并不需要睡眠,所以只是静静地拥着她,感受这种如梦似幻的感觉,不知过了多久,他倏然睁开眼。 他内府的境界又松动了,他离进阶更近了。 没想到,会这么快。 短暂的惊喜过后,洛疏的心情却陡然复杂起来。 不管他现在体会到的滋味有多销魂美妙,他终究要通通抛弃。 因为无情道的终极境界,是灭情绝欲。 -- ⒴úshúωú.Liνе 12.忘了吧 阮娇娇醒来后,就察觉到洛疏对她的态度有些古怪,稍微一寻思,她就明白了。 就算是掌门仙尊,也怕受情伤啊。 而她就没他的那些顾忌。 反正睡也睡够了,毕竟跟他来一次抵得上跟别人滚数次,他想纠结就随他去了。 回到宗门,阮娇娇跟洛疏礼貌道了声别,就拍拍屁股头也不回地走了,那态度如常得俨然二人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看着小丫头的身影迅速消失在眼前,洛疏的心情更复杂了。 而阮娇娇才推开门回到自己的屋内,屁股还没挨到椅子上,慕缜和云濯就同时出现了。 那二人视线接触,陷入片刻的沉默。 “二位师兄,找我有事吗?” 阮娇娇打破了诡异又尴尬的气氛,没心没肺地问道。 那晚她在眼前被仙尊卷走之后,慕缜和云濯也不能追过去,只能无奈地离开。 但他们都在她房里做了手脚,只要她回来,他们就会知道,结果这么一等,就等了整整一天一夜。 谁想到二人能如此默契,总是撞在一起。 但慕缜和云濯都明白彼此急于与她见面的原因,他们修炼无情道,与她双修之后,本以为会境界大退,没想到窥探内府,他们的境界不退反增,比起他们闭关的效果,简直是质的飞跃! 慕缜和云濯都是天之骄子,洛疏能想到的他们怎么可能想不到。 所以,俩人尝到了情欲的滋味后,想要更进一步参破情爱,那修为一定一日千里。 敢问宗门之中,何人不想尝尝在云端之上俯视众人的滋味。 机缘巧合之下,与小师妹发生关系,俩人尝到了开外挂的甜头。 各自明白对方心中所想,但碍于这三人的局面,慕缜和云濯对视一眼,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而小师妹一问,他们对上少女纯真的眼神,稚嫩的脸庞,更加开不了口。 阮娇娇可不想跟他们在这里大眼瞪小眼,于是她建议道。 “是不是不方便现在说,不然你们一个一个来?” 然后她微笑地对慕缜道。 “慕师兄,不然你先离开,我跟云师兄说完了你再过来?” 慕缜很想问为什么让那家伙先,俩人是同时来的,但这又显得自己气量小斤斤计较,于是他饱含深意地瞥了眼云濯,语气有些沉冷道。 “好,我等会儿再来。” 慕缜离开后,云濯并未急着道明来意,而是目露关切地询问道。 “阮师妹,仙尊找你是何事?” 阮娇娇可不认为云濯真关心她,于是她随口敷衍过去。 “没什么要紧事,云师兄找我何事?” 云濯心一沉,看她这样子,显然心已经偏向了掌门仙尊。 他有些不甘,明明他最先与她好上,现在有慕缜与他竞争不算,还来个半路截胡的。 掌门仙尊又如何,不过是比他们活得久一些,仗着自己的身份,压榨小弟子,还偷偷摸摸地来往。 虚伪! 在心里骂洛疏的,除了云濯之外,还有慕缜。 他骂得更难听一些。 呸!为老不尊!老牛吃嫩草! 修真世界弱肉强食,人人皆自私自利,伦理道德观本来就淡漠,欺师灭祖父子兄弟相残也不是稀罕事。 所以慕缜和云濯对于洛疏,本来就没见过几面,私下交流更是没有,毕竟差了那么多辈分,若他们之前还敬他是掌门仙尊,现在利益发生冲突,便没了半分情谊。 不过在强大的实力碾压面前,云濯知道他不能再如当初所想,跟小师妹直接提,明着跟仙尊抢人,于是他改了策略。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他以师兄的名义接近,对小师妹嘘寒问暖,与她慢慢亲近起来,然后撬墙角。 云濯打定主意后,从锦囊里取出一个玛瑙手镯来。 “师妹,如果遇到危险,这手镯可以保护你。” 果然,少女看到手镯眼睛一亮,倒不是因为保护作用,而是这玛瑙很漂亮,色泽红润,晶莹剔透,像是熟透的果实。 云濯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喜欢,上前一步。 “戴上看看。” 他伸手便轻握住少女纤细的手腕,见她并未拒绝,他将手腕推了上去。 “云师兄,好看吗?” 她笑起来,晃了晃手上的手镯给他展示。 在红玛瑙手镯的衬托下,少女手腕的肌肤雪白细腻,两者相得益彰,而云濯的视线却停留在她脸上,注视着她的笑颜,勾起唇角。 “好看。” “谢谢云师兄。” 云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应该是师兄谢谢小师妹救了我一命。” 因为他的提醒,俩人自然同时想起在那山崖下发生的事情。 果然少女小脸红了。 “师兄,当时情况危急,所以我才……我们把那件事忘了吧。” 忘了? 那怎么行。 他不仅不能忘,还想要她堕入他精心编织的情网,俩人一起共浴爱河,他能参破这无情道的终极奥义。 阮娇娇虽然不清楚云濯的盘算,但他好端端地送自己礼物,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家伙肯定没安好心。 不过小样敢玩到你姑奶奶头上,还不知道谁玩谁呢! 阮娇娇说完让他忘了这话就转过身去,语气像是恼了,下逐客令道。 “云师兄要没其他事就走吧,慕师兄还有事找我呢。” 云濯也知道不可能一次就打动她,于是利落地走了。 而换慕缜来的时候,他特意没用术法,而是走路过来,站在门外敲门,这样就被住在附近的弟子看到了。 一下子,慕缜来找阮师妹的消息在宗门传开了,又被好事者添油加醋,变成慕缜跟阮师妹好上了,二人在阮师妹房中幽会。 这消息传到知情者云濯耳朵里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张嘴。 云濯气得捏碎了手中的茶盏。 这个混球!χfádǐá.Ⓒōⓜ(xfadian.com) 当然,即使八卦满天飞,也传不到掌门仙尊耳朵里。 于是阮娇娇便过上了调戏掌门仙尊,接受云濯和慕缜变着花样讨好她的美好日子。 不过变故来得这样快,让她也有些措手不及。 她发现自己变得能吃又嗜睡,而且腰身还圆了,除了没有孕吐以外,这可不就是有喜了的信号! 麻痹!怎么这么容易就中奖了!! 狗日的修真界!! 其实是那三个男人都没有经验,而阮娇娇修为太低,换作别的道侣自然有方便的避孕措施,比如用灵力将阳精排出体外,或者索性不射。 再来她当时身子骨那么瘦弱,明显寒性体质,她怀疑可能连月事都没有,觉得很难受孕,谁想到竟然就中了。 但已经是事后了,想这些也于事无补。 现在问题来了,这孩子的爹是谁呢? 阮娇娇倒是没什么想法,但是涉及到一条人命,她倒是可以闭关把娃儿给生了,可生下来以后呢? 总要有人负责养吧! 但问题是,那三个老的小的狗男人一心都是想修成无情道大圆满,拖家带口的,岂不是累赘,最后不管是谁的种,她肯定都是落得被抛妻弃子的结局。 就怕对方斩断情丝时,更狠的,直接来个斩草除根。 阮娇娇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来这个世界后第一次发起愁来。 真是啪啪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 ⒴úshúωú.Liνе 13.珠胎暗结 阮娇娇好好的阵脚就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受精卵给打乱了。 于是,她琢磨了半天,当断不断反受其害,她现在是修仙体质,比起凡人女子来,肉身的伤害可以靠灵力修复。 阮娇娇心一横,便找了个土坡往下跳。 而就在这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她肚子里的那坨肉仿佛有自我意识,当她想要往下跳时,忽然身体如遭电击般筋骨颤栗,接着她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阮娇娇不信邪,支棱起来再次尝试往坡下滚,好家伙,这次她直接如被雷劈中,半天回不过神来。 她怀得难道是个皮卡丘? 阮娇娇越琢磨越觉得这事儿诡异,于是她唤出系统,让它开个上帝视角帮她看看她到底是啥情况,结果就被系统借机敲诈了一大笔积分。 然后系统用一种她极为熟悉的幸灾乐祸地贱兮兮地语气告诉她…… 她这肚子里怀的是魔胎。 是被封印的那魔物抽出部分魔气灌入她身体里。 总而言之,她被那魔物借腹生子了。 阮娇娇的心里登时如被一万头草泥马碾压而过。 这下好了,若让别人发现,她怀的是魔胎,那很可能她这母体就被一起斩妖除魔了。 阮娇娇更愁了。 麻痹! 日死这魔物,她都没日过它,还能怀上它的种! 只能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何况这还是玄幻文。 肚子里揣着这么个烫手山芋,阮娇娇都不用多琢磨,这事也只能找洛疏,只有他才有能力与那魔物抗衡一二。 况且她对他来说还有利用价值,就算杀了她,宰了魔种,但对那魔物来说,却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 虽然阮娇娇拿定了主意,却又发愁了。 之前见洛疏,都是他主动找她,她也没想过要主动找他,所以二人并未留下什么联络工具。 而她这个微不足道的小弟子,求见掌门仙尊,理由她又不能说实话,只怕会被长老拦在门外,连他的洞府都接近不了。 但偏偏最近洛疏对她的态度忽冷忽热,原本她是压根不在乎的,该吃吃该睡睡,半点不觉得困扰。 可现在她有事找他,却只能等他召见,阮娇娇越着急上火,洛疏越迟迟不露面。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觉得自己这肚皮肉眼可见地在长大。 阮娇娇等不了了,她直接去找执事长老要求见仙尊,说她有急事报告。 长老第一反应自然是拒绝,还流露出一种极度轻蔑的眼神,只差把“凭你也配见仙尊”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阮娇娇努力控制着脾气跟他解释,说自己是当初遇到那魔物攻击的四名弟子之一,她有关于那魔物的要事禀告。 但长老却压根不信她的话,打心底里就瞧不起她这低微的小弟子,转身就要走,阮娇娇急得才追出两步,就被他袖子一扫,一股可怕的罡风朝她袭来,她摔了个四仰八叉。 阮娇娇大叫了一声,长老慢悠悠地转过身,看着她摔倒的狼狈模样,讽刺的话已经到了嘴边,视线却落在她隆起的腹部上。 因为她之前披了个斗篷,看不出身段,现在摔了一跤,斗篷掀开来,能看到她身体大致的轮廓。 这小丫头细胳膊细腿,这圆润的腰身便格外扎眼。 “你……” 长老怔住了,随即脸一黑,骂道。 “你这丫头小小年纪不好好修炼提升修为却跟男人鬼混还珠胎暗结!你根本不配待在这里败坏了我宗门风气!!” 阮娇娇心里暗道一声糟糕,眼见着这执事长老变成黑面煞神,竟然要把她扫地出门,她连忙捂住肚子叫道。 “这孩子是仙尊的!!” 果然,她此言一出,长老瞬间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但很快,他冷笑一声。 “休得胡言乱语!仙尊怎么可能看上你这修为低下的黄毛丫头!” 阮娇娇挺直了腰杆,拿出泼妇骂街的气势来吼道。 “所以长老不如亲口问问仙尊他到底看上我哪里,我还想问问仙尊为何把徒孙肚子搞大了就避而不见!有本事长老现在就杀了我,不然我出去就要找旁人好好评评理!!” 长老数千年都没被人这么当面呛声过,还是这么个屁大点的丫头。 他一张老脸登时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他身为执事长老,自然不可能随便弄死一个小弟子。χfádǐá.Ⓒōⓜ(xfadian.com) 况且,她刚才提到是那遇上魔物的四名弟子之一,那就的确可能见过仙尊,中间发生过什么曲折也不无可能。 于是长老冷着脸转过身去,不欲与她多纠缠,反正是非曲直,他问过仙尊便知。 “你在这里等着。” 留下这句话,长老就消失了。 阮娇娇松了口气。 至于他如何与洛疏沟通,就不在她能控制的了,总之,等着吧。 没想到,她没等多久,洛疏便跟长老一同出现在执事殿。 “娇娇!” 见到她,洛疏直接唤她名字,朝她走过去。 长老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仙尊一听说有个小丫头要见他,便马上自己现身了。 这…… 长老看着殿里这俩人,忍不住在心里摇了摇头。 搞不懂。 不过涉及到掌门仙尊的私生活,不是他的身份能置喙的。 长老也很有眼力见地立马选择消失,没敢听这二人谈话。 但这俨然是个超级无敌大八卦,掌握了仙尊的惊天秘密,执事长老一个人揣不住,也怕惹祸上身,便匆忙地去找了关系最要好的长老商量。 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没过半日,几乎长老们都知道了。 -- ⒴úshúωú.Liνе 14.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阮娇娇并没有直接将自己怀了魔胎的事情告诉洛疏,而是说她发现自己有孕,本想自行处理,却没料到发生了非常奇怪的事情。 她无奈之下,只好来找他。 听到她的描述,洛疏的眉头皱起,立刻为她探脉,神情变得特别凝重。 他想起一桩旧事。 其实那魔物并不是第一次附身在女修士身上,而且那名女修按辈分还是他的师姐,听师父提过,那位师姐的天赋并不比他差,当时颇得师父重视和栽培。 结果,却死在了师父的剑下。 洛疏看着眼前的少女,对方用无比依赖的眼神望着他。 其实也不是不能救,但那要损耗掉大半修为,而他现在是宗门对付那魔物唯一的希望。 就像当时师父面临的抉择一样。 洛疏在心中天人交战了一番,最后做了决定。 “娇娇,你腹中的是魔种。”他凝视着她,语气沉沉道。 但有些出乎他意料,少女并未露出惊慌恐惧的表情,看他的目光只有信任。 “别怕,我会帮你驱除出来。” 洛疏不知道自己的选择会将天下的命运引向何方,但此刻,他只是听从了自己的心意。 如果他选择走师父的老路,那他永远不可能超越他。 况且,师父也没有达成大圆满境界。 或许,于他而言此次危机便是他的机缘呢?为了所爱之人不顾一切。 其实洛疏多日没去见她,便是想要确认自己的心意,然后他体会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相思之苦。 她的一颦一笑,总是不时浮现在他脑海中,如一缕一缕的情丝将他的心缠绕,他“作茧自缚”,成功让自己被情爱困扰。 阮娇娇才不在意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她只是直觉觉得他舍不得杀她。 这次洛疏耗费了整整两炷香时间,终于替她将魔气排出体外,阮娇娇看着一团黑雾从她肚子里钻出来,这场景那是相当魔幻。 可洛疏也因为灵力损耗过度,想要对付那魔气终究晚了一步,那团黑雾“咻”地一下便消失了。 “罢了,离开受体太久它也存活不了。” 洛疏猜到那魔气或许会寻新的载体,但只要不是她,于他而言,便无所谓。 接着,他掏出一个法宝递给她。 “你把这镯子戴上,千万不要取下,那魔气便无法再钻入你体内。” 阮娇娇接过那通体剔透的白玉镯,毫不犹豫地摘下云濯送她的玛瑙镯,将这个套上了手腕。 “谢谢仙尊。” 阮娇娇一边道谢,一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掐了掐自己恢复纤细的腰肢,登时觉得一身轻松。 她下意识朝他投去视线,她便看到他雪色的衣袍仿佛被汗浸透,模样有些疲惫,正靠在床榻上调息。 就看了这么一眼,转瞬间,阮娇娇就觉得身体被一股风裹挟,当她睁开眼时,眼前场景已经变了。 而洛疏叮嘱的话却在她耳畔响起。 “我需要闭关,不知道要多久,如果你有什么事,就找执事长老,我已经同他说过了。” 阮娇娇自然明白他为什么急着把她送走,不由感叹,这当仙尊可真心累,死要面子,还不是不想被她看到狼狈虚弱的模样呗。 不过她是不会去找那个执事长老的,她才跟他说他怀了仙尊的种,这要见面多尴尬。 但她不知道,那执事长老可密切关注着这桩事的走向,当他看到那原本孕态明显的小丫头,见过掌门仙尊后,肚皮便瘪了下去。 他自然想到是仙尊将那胎给弄没了。 其实长老们也早猜到是这种结果,虽然不知仙尊为何会与这小丫头牵扯,但仙尊修得可是无情道。 一个是刚入门的黄毛丫头,一个是活了几千岁的仙尊,这年纪地位修为犹如天堑般的差距,毫无疑问前者要被后者伤害。 所谓痴情总被无情伤,这是注定的。 阮娇娇自是不知道门中那些长老已经脑补出了一部狗血大戏,而她成为了被抛弃的小可怜。 她这几日憋坏了,现在没了烦恼,又有心情去日常调戏小师弟了。 毕竟本性难移,这宗门里有数千的弟子,那真是燕肥环瘦,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前一阵子,刚好弄了个新入门弟子的测试大会,一水流的小鲜肉,她走过路过自然不会错过,着实大饱眼福了一番。 因此,虽然在一个仙尊两个师兄中间周旋,也不耽误她百忙之中抽空瞧上了个水灵灵的小师弟。 这师弟比她年岁还小,真是嫩得能掐出水来,又纯又欲,馋得她流口水。χfádǐá.Ⓒōⓜ(xfadian.com) 言峤正在药圃中忙碌,忽然听到师姐唤他。 “小师弟……” 看到来人,言峤小脸不由一红。 这位阮师姐哪里都好,温柔和善,就是对他太热情了一点。 不过阮师姐与他第一次见面,就说过他像她的幼弟,因此忍不住想要见他多照顾他。 思念家人这种情绪,言峤离家不久,一样感同身受,不过他没有姐姐,不知道别人家姐弟相处起来是否会如阮师姐对他这般“亲密”? 果然,阮师姐笑眯眯地走到他面前,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可言峤是弯着腰在摆弄药草,直起身来比她还高一个头。 他身材颀长,发育得好,比许多师兄还要高出一截,就是脸太稚嫩,所以阮师姐觉得他像小弟弟。 阮娇娇撸小鲜肉的毛正撸得舒服,他的头发丝蹭着她的掌心,弄得她心痒难耐时,他忽然站起身来,她的手就够不着他的脑袋了,于是她顺势捏了捏他的脸蛋。 为了转移他对她手上动作的注意力,她故意语气不快道。 “你师兄又欺负你,让你一个人来弄这么大块药圃?” 新入门的弟子被指派干脏活杂活是司空见惯的事,不过阮娇娇可心疼他这细皮嫩肉风吹日晒还操劳。 他一看之前就是富贵人家的小公子,论长相气质也不逊色于云濯和慕缜这俩天之骄子,就是吃亏在入门晚,所以才面临现在这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状况。 但其实言峤也的确惹人嫉妒,他天资不仅在同辈中,甚至短短时间的修炼成果就超过了许多比他久入门的师兄,所以被合起伙来排挤打压,就想将他这颗很可能将来冉冉升起的新星踩进尘埃里。 阮娇娇都忍不住感叹,这小家伙怕不是拿的女主剧本? -- ⒴úshúωú.Liνе 15.真意外 阮娇娇心情好,便索性帮言峤一起打理药圃。 除草,捉虫,浇水,俩人一直忙活到太阳下山。 “师弟,明日再弄吧,你身上这么脏,去沐浴换件干净衣裳,然后我们一起去用膳吧。” 阮娇娇其实会除尘诀,但是她故意不给他用,就想趁机一饱眼福,欣赏一下出浴的小美男。 而俩人入门时间都不长,都未达到辟谷的境界,修为在宗门处于食物链底端,所以结伴也算抱团取暖了。 眼看天色就要黑了,言峤的袖子和袍摆都沾了不少泥土,加上劳作出得汗,一身污渍和汗味,他也很不舒服。 而且师姐一直陪着他,他心里充满感激,自然不会否决她的提议。 阮娇娇虽说帮忙了,但其实也是捡容易的活儿做,过程中还没少偷懒,所以她衣裳还算干净,也没怎么出汗,她便在房中等他。 言峤不想让师姐久等,便去后院打了桶水准备快速冲个澡。 阮娇娇倒也没偷窥人洗澡的癖好,况且,她还挺享受这种朝夕相处,一步步暧昧渐生的节奏。 反正修仙世界,人动不动就能活个几百上千年,有大把时间可以挥霍。 而且言峤也是她千里挑一出来的,她可不就是想着细嚼慢咽,玩一下姐弟间的角色扮演,乐趣丝毫不比肉真吃到嘴里逊色。 但阮娇娇等了好一会儿,本以为小家伙知道有人等,应该冲个战斗澡就结束了,没想到她都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也没见他人影。 她又等了会儿,实在耐不住,便朝后院走去,边走边唤他名字。 “言师弟?小师弟……” 她嗓门并不小,他应该听到了,但却没有回应。 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毕竟他拿的是修仙女主剧本,想要打压欺负他的人不少,难保没人设下什么阴招来害他。 嘿…… 正在洗澡被人给整了,那不就妥妥脱光光的小美男一枚? 一想到还真能一饱眼福,阮娇娇心里暗暗小雀跃,不由加快了脚步。 果不其然,她看到倒在地上的大木桶,桶里的水流得到处都是,而言峤倒在地上,身体蜷缩得像只虾一样,他双眼紧闭,满面潮红。 看到他冲澡还穿了条亵裤,阮娇娇略微有一丢丢的小遗憾,不过也不耽误她视线快速扫了一遍可以看到的春光。 乖乖! 真是又白又嫩,连乳粒都是淡粉色的,像是樱花一样,少年虽然身子骨瘦,但是却不是瘦骨嶙峋那种,腰身劲瘦,还肌理分明呢,就是不知手感如何。 阮娇娇蹲下身,毫不客气地趁机吃豆腐,摸了一把他的腹肌,再察看他是否还有意识。 “师弟,师弟,你怎么了?!” 她拍了拍他的脸,问道。 言峤嘴唇动了下,接着闭着的双眼慢慢睁开。 阮娇娇松了口气,看来还有意识,那就说明不太严重。 可当言峤的眼睛完全睁开后,她浑身一激灵,惊得差点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擦! 这小家伙竟然入魔了!! 只见他的眼眸不再黑白分明,而几乎全部被黑色占据,入魔的征兆明显。 她大脑懵了一下下,琢磨着这不对劲啊,他就洗个澡而已又没有修炼,怎么就入魔了? 阮娇娇立马联想到从她体内逃出去那团魔气,他修为太低,难道直接被附体了? 不过不管怎样,这都不是她能解决的问题,于是阮娇娇连忙欲爬起来出去叫人。 结果她刚起身,脚踝就被一把抓住了,将她往下一扯,她差点摔个狗啃泥。 草!日它奶奶个祖宗! 阮娇娇心里忍不住骂那魔物简直阴魂不散,对她的纠缠还没完没了了! 但很快,她就不骂了,甚至还有几分微妙又复杂的躺赚感。 因为被魔气附体后的言峤,将她拖拽住后,便欺身压上来,撕扯她的衣裳还不算,还将脸埋在她脖颈处胡乱地亲吻,他胯下的物什则直戳戳地顶着她的腿根蹭来蹭去。 这……这魔物怕不就是个淫魔吧? 但这个时候她也来不及多想,因为言峤已经将她的衣裳扒了,然后他压住她,解了自己的亵裤,随即将她翻了个身过来。 而她也如愿以偿,见到了唯一被遮挡的地方。 啧啧…… 真是半点没让她失望,果然她眼光毒辣。 阮娇娇看着直挺挺的一根嫩粉色肉棒,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花穴也分泌出一股水液来。 而言峤则手臂勾住她的双腿,将她往下一拖,她的双腿被迫打开得大大的,那肉刃抵住她微张的花缝,毫不啰嗦,直接一杆入洞。 呃…… 对方动作太过生猛,直接来强的硬上,阮娇娇也有点没心理准备,一下子被他插进了花穴深处,她不由自主地双手抓住他的胳膊,指甲用力得几乎要掐进他皮肉里。 或许她这么一下子掐疼了言峤,他竟然短暂恢复了神智,随即双眼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师姐的衣衫几乎被剥个干净垫在了身下,不仅玉体横陈,还被他牢牢地禁锢住压在身下。而他的分身正插在她腿心嫩肉里,他这是…… 他在霸王硬上弓! “师……师姐……” 言峤喃喃地唤了声,由于太过震惊,眼神茫然,阮娇娇这时候也不好受,被他捅得又深又重,虽然穴里出了水,但毕竟她这身子娇小,被他这大家伙猛插进来还是有些疼,她的小穴产生应激反应,紧紧地绞住了他,不想让他抽动。 言峤被她这么夹了一下,哪里受得住,立马倒抽一口气,脱口而出喊道。 “师姐别!别咬那么紧……” 可说完这话,他的脸登时爆红。 他反应过来,想要赶紧补救,将肉棒拔出去,可他刚一动作,带动着俩人性器摩擦,一股酥麻感袭来,他一时间脑子再次变得混沌起来,但并未完全丧失理智,可他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因为他刚拔出一半,腰胯就不受控制地往回一撞,接着快速地挺耸起来,他的肉棒便埋在师姐的穴里不停抽送,那股酥麻快慰之感越发清晰。 言峤觉得自己像是分裂成了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是自己的灵魂,另一个部分是自己的肉身,但是那直达灵魂深处的快感,他却能真实体验到。χfádǐá.Ⓒōⓜ(xfadian.com) 他明知道这样不对,这是对师姐的冒犯,可这种感觉却让他欲罢不能。 好舒服…… 师姐的穴又紧又暖,他埋在里面都不想出来了。 还有师姐那对雪白浑圆的乳,随着他撞击的动作在晃动,看起来手感极好,弹性十足,还有那顶端翘立的红缨,看起来好诱人。 他就像被读心了,他不受控制的身体竟然动了,他的双手罩住了她的两团丰盈,果然好软好好摸,他两根指尖还捏了捏那红艳艳的乳尖,换得女子雪白的娇躯一抖,低吟了一声。 师姐叫得可真好听…… 言峤只是心念一动,脑袋就不受控制地埋到了她的胸脯上,一口含住了那如莓果般的乳尖,唇舌用力吸吮。 “啊……嗯……” 他的耳畔再次响起师姐的呻吟,娇媚入耳,酥麻入骨…… 当他吃了会儿师姐的胸后,挺起上半身,掰开她的腿根,腰胯又开始飞快顶弄,俩人的肉体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混着女子压抑的低吟,声声入耳,震人心魂,言峤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抢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恢复的刹那,他连忙将分身拔了出去,可硬胀的肉棒刚离开那泥泞紧致的甬道,身体涌出强烈的不满感,肉棒也依依不舍,他不由自主地噗呲一下又捅了回去。 这…… 言峤只好硬着头皮装下去,就装作自己还没恢复神智,但又实在无颜面对,便闭上眼顺着之前的节奏埋头肏弄。 男人在这方面就是无师自通的,所以他根本不用思索,完全顺从身体的本能,沦为欲望的奴隶,沉浸在这欢愉中,无法自拔。 -- ⒴úshúωú.Liνе 16.承诺 当言峤射了之后,他大脑完全清醒了过来,可他宁可自己昏着。 他虽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师姐,但至少知道赶紧将衣裳给她披上,然后将师姐从地上抱起来,走回屋内。 好在现在天色已经完全漆黑一片,能遮掩住他通红的脸还有羞愧的表情。 可当他抱着师姐时,怀中温香软玉的触感太好,他忍不住心猿意马,胯下的分身迅速支棱了起来。 这窘迫让他索性破罐破摔,大步朝屋内走去,然后将她放到了床上,他也爬上床,却是跪着的,双手老实地放在膝盖上,可头往下低,视线便落在他支棱起的帐篷上。 言峤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口气将他头脑中酝酿出来的话说完。 “师姐,虽然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我会对你负责的!” 阮娇娇是知道怎么回事的,而且她也亲眼看到那团黑雾从他体内飘了出去,但当时言峤闭着眼正沉醉在情欲中,所以压根没注意到。 “师弟,这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吧。” 她语气平静地说道。 “这怎么行?!”言峤一惊。 他对师姐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师姐竟然不生气,还说当什么都没发生。 不行!他不能这样占师姐的便宜!! 言峤也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子,所以他自然知道二人做了什么,那是只有夫妻间才会做的事情,这要是放在人间,可是件要不得的大事。 女子未嫁之前与男子有了肌肤之亲,可是要被人唾骂的。 阮娇娇当然知道这小脑袋瓜在想什么,她笑了下,说道。 “师弟,我们已经入了宗门,自然不能按世俗标准来看待。而且,你师姐我已非完璧之身,若要人负责早就追着那几人负责了,所以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她此话一出,信息量太大,言峤怔愣了好一会儿才消化完。 “师姐你……” 他想要问,可知道这是师姐的私事,礼貌上他也不能问。 但怎么会呢?师姐也才刚入宗门不久。 言峤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难道师姐跟他一样,入宗门被师兄给合伙欺负了? 想到那些师兄们恶劣的行径,言峤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地问道。 “那几人是师兄们吗?” 阮娇娇点了下头。 的确是师兄,但是也不全是师兄,不过这也不是多要紧的事。 言峤瞬间白了小脸,脑海中忍不住浮现出师姐被几个师兄欺负的画面。 怪不得他忽然对师姐做这种事,她的反应这样平静,原来是经历过更糟糕的状况。 想到这个,言峤原本清润的眼眸都湿了,他不想让她发现,耷拉着脑袋。 “师姐,我会保护你的。” 可说完,他又变得更沮丧,以他现在的修为,别说保护师姐不被欺负,他自己都被那些师兄们合起伙欺负。 “对不起,师姐,我会努力变强的,以后没人能欺负你!”他语气激动而坚定道。 阮娇娇不知道这小脑袋瓜脑补了什么,不过她也不是很在意,毕竟有动力尽快变强大是好事,不然在宗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怎么生存下去。 “好,师姐等你保护我。” 于是她顺着他的话接口道。 虽然她这么回应他了,但言峤心情依然难受又复杂,这并不能减轻他的罪恶感,但同时他又对师姐油然而生出一种怜惜之情。 师姐看起来那般开朗,无忧无虑,没想到其实俩人同病相怜,甚至师姐受过的屈辱状况比他更糟。 看时候不早了,阮娇娇整理好衣裳下了床,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了,这时言峤忽然伸手将她一把抱住。 他此时还跪在床上,而她站在床边,他便从后腰将她给环住了,手臂还缠得紧紧的。 “小师弟,怎么了?” 阮娇娇对言峤可是非常有耐心,眼神盛着宠溺地回头,拿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语气温柔地问。 “师姐……” 言峤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该说什么,但是他舍不得放她就这么走了。 “师姐,我做什么能让你开心?”他仰着脸看她,目光清澈,含着期待。 阮娇娇的视线落在美少年的脸上,心里忍不住叹息。 小家伙,你什么都不用做,让师姐看着你这张赏心悦目的可爱脸蛋,心情就很不错。χfádǐá.Ⓒōⓜ(xfadian.com) 不过这种痴汉言论她当然不可能说,于是她捏了捏他的脸。 “你对师姐来说就像弟弟一样,所以你开心我就开心了。” 系统:“……” 啧,这渣女,睡都睡了,还强调俩人是姐弟关系。 果然,言峤被她的话噎了一下,但他还是很感动,可这感动中又掺杂了些许复杂的情绪。 师姐把他当弟弟看,所以他沾了她弟弟的光,她才对自己这样好。那么如果师姐以后遇到别的比他更像弟弟的人,是不是就不会对自己这样好了? 而且,她把他当弟弟,他却已经不能纯粹把她当姐姐看了,哪有弟弟对姐姐充满欲望的? 言峤这小处男开了荤,食髓知味,现在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再一次蠢蠢欲动起来。 阮娇娇也察觉到他起了生理反应,但她可不想一次吃太饱,而且要不是他魔气入体,俩人之间进度哪可能那么快? 等他内心挣扎磨磨蹭蹭地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能吃上肉,况且她刚立了姐姐的人设自己也不能主动出手啊。 于是这次阮娇娇没有因为他的欲言又止而停留,揉了揉他的脑袋,扯开了他搁在她腰间的手臂。 “师弟,我觉得你之前的情况像是入魔了,明日去请长老来为你看看。” 她的话果然成功转移了言峤的注意力,虽然他现在没有任何异常,可是之前那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太可怕,他自然心有余悸。 终于摆脱了变得黏人的小师弟,阮娇娇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结果她房里有人在等。 -- ⒴úshúωú.Liνе 17.来得不是时候 “你去哪儿了?”慕缜径直问道。 阮娇娇瞥了他一眼,走到床边坐下,才不紧不慢地反问道。 “慕师兄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她了吗? 他明明好几次撞到云濯从她房里出来,他就不信云濯每回找她都有事! 但心里这话慕缜自是说不出口,他抿唇不语。 对着他阮娇娇就没那么好的耐心了,她打了个呵欠,对他道。 “慕师兄,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那就明日再说吧,现在时候也不早了。” 她这暗示让他走的意味已经足够明显了,要是他赖着不走那也是太丢脸了。 慕缜看着她,视线落在她的衣裳上,发现月白色的袍子上沾了不少污渍还有被人蛮力撕扯过的痕迹。 他瞬移到了她面前,冷声逼问道。 “你刚才跟谁在一起?发生什么了?!” 阮娇娇:“……” 她很想回他一句关你屁事,但她毕竟是师妹,哪里能这么硬杠。 阮娇娇叹了口气,无奈道。 “遇到点麻烦,已经解决了。” 慕缜哪里接受她这样模糊的说辞,他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气势追问道。 “什么麻烦?!” 阮娇娇这次却不肯说了。 慕缜看撬不开她的嘴,便直接威胁道。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便搜魂了!” 阮娇娇:“……” 她心里再次叹了口气,看来这个慕缜是不肯罢休了,她又不想跟他这么纠缠,于是她低头再抬头,转眼便换了副脸孔。 “慕师兄,你对我好凶。” 她嘴一撅,眼睛一眨,眸里就泛出泪光来。 慕缜被她弄得愣住,她又扭过头去,语气有些嗔怨。 “你非要我明明白白告诉你被人欺负了么?” 慕缜自然是看得出来她被人暴力对待了,所以才追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她却什么都不告诉他,态度那么冷淡疏离,所以他火气也上来。 现在哪里还有火气,一下子也反省自己态度粗暴了,于是语气缓和下来,说道。 “师妹,我是关心你,你要是被人欺负了,尽管跟我说,师兄一定替你报仇。” 阮娇娇却摇摇头,一口回绝。 “不用了,其实我没受什么委屈。” 慕缜瞬间又被惹急了,但是他强自控制住情绪,而就在这时,本来坐在床上的少女忽然将他抱住了,小脸贴在他腰际。 “慕师兄,如果你真想帮我,就帮我提升修为吧,这样以后就没什么人能欺负我了。” 当少女柔软的娇躯贴过来,慕缜身体一僵,但他不否认她的话的确有道理。 依靠人保护,不如自己强大。 他也应该能想到的,她骨子要强,明明跟仙尊、云濯还有自己都…… 但她却什么好处都没要,还是在这灵气稀薄宗门最偏僻的区域住着,这里人多眼杂,云濯这个混蛋已经抢了先机,所以他每次来找她,都是直接在她房内等。 这样却搞得他像是偷偷摸摸来与她幽会。 想到这个,慕缜莫名下腹一躁,嗓音也有些低哑。 “你想让我帮你修炼?”他问。 俩人此时身体贴在一起,气氛一下子变得暧昧,连带着他这话都让人浮想翩翩。 阮娇娇本来是不想再吃了,但这肉都主动送到嘴边了,而且她觉得这慕缜也是有点烦人,索性择日不如撞日,把他睡服算了。 打定主意后,她也就不啰嗦了,直接上手,小手抓住他的腰封就是一扯,解开他衣袍的同时将他给拽到了床上,然后她骑了上去。 慕缜的心神一震,整个人都懵了。??!! 阮师妹之前还拒人于千里之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生猛? 可很快,他就把这诧异抛在脑后,因为阮娇娇吻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小手快速地将他的衣袍给扒了,等他从震惊中回神的时候,他的分身已经被她白嫩的小手握住快速地撸动着。 而这时,阮娇娇从他胸前抬头,她粉色的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唇,清纯稚嫩的小脸一下子变得色气满满,竟然像只妩媚诱人的狐妖。 “师兄,双修么?” 慕缜确认她不是妖,因为他遇到过狐妖,那浓郁骚臭的妖气让他忍不住皱眉,不管那女子形态有多妖娆美艳,那身段有多丰满婀娜,他也只想砍死对方。 但师妹身上是香的,像是酸甜可口的果实诱人采撷的馥郁香气,让他喉结动了下,咽了口口水,而分身则瞬间胀大了一圈,少女的手几乎都握不住了。χfádǐá.Ⓒōⓜ(xfadian.com) 但师妹的邀请,他不能不回应。 “修。” 他吐出一个字。 她朝他勾唇一笑,水眸里也是笑意盈盈的,如在他心湖投下一颗石子,掀起一层层的涟漪。 阮娇娇双手撑起来,抬起屁股,隔着丝薄的布料在他坚硬的分身上蹭了蹭,由于她的动作,她一侧的袍子从肩头滑落,香肩微露的同时,也露出丰盈的一抹雪色。 慕缜又咽了口口水。 注意到他的视线,阮娇娇邀请道。 “师兄,可以摸唷。” 慕缜就像个毛头小子,伸手罩住了那雪白浑圆,那柔软的触感让他惊叹。 二人之前交合了一宿,但是却根本没做这些多余的动作,就是纯粹的宣泄。 慕缜有些后悔,不过当时的他,满脑子都被羞耻占据,何况还有云濯那个家伙,自然不可能与她有进一步的接触。 幸好,他今日来没撞到他,不然哪有他跟师妹现在这般的亲密无间。 可就像老天跟他开玩笑似的,就在慕缜心里无比庆幸之时,云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凭空冒出来了。 床上俩人和云濯目光交汇,有片刻的僵滞。 毕竟云濯是不请自来,于是率先打破沉默。 “我似乎来得不是时候。” 慕缜心想的是知道还不快滚! 可云濯说完后却半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以一副平静却明显透着关心的脸孔问阮娇娇道。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 ⒴úshúωú.Liνе 18.暗斗 阮娇娇心里叹了口气,现在热闹倒是挺热闹的,就是解释状况怪累得慌。 她将滑落的一侧衣领拉起来,然后从慕缜身上滑下床。 由于她离开,慕缜手中一空,刚摸到师妹柔软的酥胸就这么被人给打搅了,他自然气不打一处来。 以云濯的头脑,虽然刚撞见这幕的确吃惊不小,但他一寻思,双修自然是为了提升修为,之前师妹这么佛系,一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才出此下策。 他凭直觉不认为俩人这是情到深处而情不自禁。 阮娇娇嗯了一声,随口解释道。 “是遇到了麻烦,刚好慕师兄过来找我。” 她这话一说完,在场的两个男人都陷入某种诡异的沉默。 如果不是慕缜,而是云濯出现的话,那她便与他双修的意思? 但慕缜却不恼,因为他清楚状况,要不是他追问个不停,以阮师妹对他那种不耐烦的态度,若不是她改变主意双修,那恨不得就要把他赶出去了。 云濯则暗恼自己来迟了一步。 俩人现在本就处于暗暗较劲的状态,而阮师妹便是二人争夺的目标。 不过还有一个人则是他们尚远远不能对付的,但好在似乎阮师妹也并未对那人又态度上的差别。 “这么晚了,不知云师兄找我何事?” 阮娇娇问道。 听到这话,慕缜高兴了一些,看来私底下她对云濯与对他态度并未有太大差异。 云濯则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打开里面竟然是栗子。 “师妹,我刚从外面回来,恰好经过一家小铺卖糖炒栗子,想趁热拿给你尝尝。” 一看到有吃的,阮娇娇果然眼睛一亮。 她跟言峤大战了一场,晚饭都没吃,此时肚子还真饿了。 她正要去接他手里的栗子,就见云濯拿出一颗一捏,就帮她剥了出来,黄澄澄的栗子肉递到她唇边。 “张嘴。” 毕竟是睡过的关系,客气就太矫情了,于是阮娇娇张开嘴,将栗子肉吃了。 栗子香甜软糯,还是热的,吞入肚内,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暖到了。 “谢……” 阮娇娇刚想道谢,一颗剥好的栗子又塞入她嘴里,她咀嚼着栗子,抬头朝云濯看去,二人相视一笑,有种温情暧昧的气氛在游走。 慕缜脸都快黑了,但是他忍住了。 可这俩人旁若无人地一个人投喂一个人专心地吃,他就像被遗忘了,慕缜不由在心里将他所掌握的骂人词汇将云濯骂了个遍。 一包栗子都进了阮娇娇的肚子,她吃饱了心情也好了,原本还有些不耐烦招呼俩人,现在也不烦了,还有兴致逗逗这俩人。 “云师兄,我跟慕师兄本打算双修的,既然你来了,那你要不要一起?” 果然,她这话一出,俨然就像朝看起来表面平静其实暗流涌动的湖面投下一块巨石,在二人心里瞬间掀起滔天巨浪。 一起?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么? 慕缜和云濯看了看少女娇憨纯真的笑颜,不自觉地朝对方看去,然后迅速地移开视线。 鬼才要跟他一起!! 云濯立马婉拒了阮娇娇的邀请。 虽然不愿意,但是俩人也都不想走,谁知道自己前脚一走,她是不是后脚就跟另一人双修了? 这跟之前在崖底的情况不同,二人就算不交和也不会死,清醒的状况下发生亲密关系,谁知道会不会做着做着就动了情? 俩人便打算就这么干耗着,阮娇娇可不想看他们大眼瞪小眼,于是她打了个呵欠,嗓音软糯地道。 “师兄,我困了。” 她口中的师兄是谁? 就在慕缜和云濯琢磨字眼时,她已经上了床,爬到了里侧躺着,白嫩的小手拍了拍另一侧空着的床榻,娇声唤道。 “师兄,要不要一起睡一会儿?” 她口中的师兄是谁?! 慕缜和云濯再次对视一眼,俩人僵着一时都没动。 而这时,床上的少女翻了个身,背对着二人不再说话了,似乎已经进入浅浅的睡眠。 云濯不再迟疑,快步走过去,慕缜自然不容他抢先,身形一晃就移到了床边。 他刚要躺上去,身体就被一股力道拽住了,转眼云濯站在了他身旁。 俩人身体没有任何接触,但已经暗暗斗起了法。 不过是几息的功夫,俩人额上都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这时候,原本背对他们的少女忽然朝他们翻身过来,俩人惊得立刻收了灵力,可由于收得太急,伤到了内府,翻涌上一股血气来。 将喉头的暖腥压下去,慕缜和云濯施了个洁身术,刚才斗法落下的痕迹瞬间消散无踪,俩人一脸波澜不惊地朝床上的女子看去,仿佛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少女睡眼惺忪,嗓音朦胧又疑惑地问道。 “师兄,你们怎么还没走啊?”χfádǐá.Ⓒōⓜ(xfadian.com) 不是你让我们一起睡会儿的吗? 云濯和慕缜对视了一眼,他们斗得两败俱伤,只怕什么好处都捞不到。 慕缜先前本来就在床上,于是他掀开被子就躺了上去。 云濯则不疾不徐地说道。 “师妹,这么晚了,师兄在你这里躺会儿。” 说罢,他便上了床,却是越过慕缜,躺到了床的最里侧,颀长的身躯几乎完全贴着少女柔软的娇躯躺了下去。 慕缜心里又骂了他一句,也朝阮娇娇挤了挤,贴了上去。 阮娇娇一下子被两个大男人挤得动弹不得,她忍不住叹了口气,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都是帅得让人合不拢腿的极品美男,还真是种甜蜜的负担。 算了,他们也算是消停了。 慕缜和云濯自然是毫无睡意,而阮娇娇一时贪吃,栗子消化不良,她也睡不着了。 “师兄,我渴了。” 她对躺在外侧的慕缜道。 慕缜便下床去给她倒水,而这时云濯忽然将手掌罩在了她的腹部,柔声问道。 “都怪我考虑不周,栗子容易积食,我帮你揉揉肚子吧。” 当慕缜回来时,便看到被子在动。 看俩人的姿势,似乎云濯的手臂在少女下腹位置起伏动作。 慕缜:“??” 他这就倒了杯茶的功夫,这混球就动手了?! -- ⒴úshúωú.Liνе 19.掀桌子 不管慕缜心里如何惊涛拍岸,但他面上自然是不露声色。 “师妹,喝水。” 他走过去,递上水杯。 阮娇娇掀开被子坐起来,慕缜快速瞥了一眼,俩人衣着完整,看来不是他想的那样,但他却并没有因此松口气。 慕缜刚去倒水,自己也倒了一杯冷茶一饮而尽,脑子也清醒了不少,他对自己这整个晚上的情绪起伏暗暗吃惊。 他什么时候对这个师妹在意到这种程度了? 不光是云濯的出现激起了他的竞争意识,还有她对他的态度本身,都会轻易挑起他的情绪,让他喜怒无常。 意识到这点,慕缜心里登时变得五味杂陈。 他其 实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在她身上,虽然之前的确进阶了,但也可能是机缘巧合。 所以他并不会经常过来找她,大部分时间依然放在自身的修炼上。 而且他知道云濯也是如此。 云濯还频频外出历练,慕缜难免以男人的心思揣测这家伙是不是想要为自己物色别的目标。 不过他才没那么多经历盯着宿敌的一举一动,他的目的是提升自己的修为,说不定哪天就远远把他甩在身后了。 慕缜今日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在讨人喜欢这方面,云濯不愧是宗门的“万人迷”。 即使自己出门历练,也不忘买些吃食来讨女人开心,步步为营。 她喝了几口水,唇瓣上沾了些水,伸出舌头舔了舔,慕缜盯着她粉色的小舌头不由出了神,明明才喝了茶,现在却又有点口干舌燥。 他知道自己不对劲,很不对劲。 慕缜将他这奇怪的反应归咎于之前二人被打断的双修,如果不是云濯出现,俩人此时都已经交合上了。 不过他也知道就算俩人双修了,于师妹而言也算不得什么。 而云濯比他不仅抢占了先机,还会讨她欢心,自己似乎处处都棋差一招,看起来已经败相初现。 慕缜这次算是清楚地看到了二人的差距,如果不能打动师妹的心,他耗在这里也没什么用,甚至她还嫌他碍眼。 但让他事先绝对没料到的是,他跟这个不起眼的小师妹之间,自己竟然是先动心的那个。 慕缜心有不甘,忽然开口道。 “师妹,你难道不好奇我们为何忽然对你这么好吗?” 听到慕缜这话,云濯觉得这家伙还真够损的,看到自己要输了,就索性把桌子给掀了,让谁也别想吃。 但是,云濯又不能阻止他,不然在少女面前便显得自己伪君子了。 但他难以预测少女接下来的反应,所以他下了床,侧身站在慕缜背后,冷眼看他自爆后如何收场! 结果,俩人没想到的是,少女捧着茶杯抿了一口,随即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知道,洛疏告诉我了。” 这次换慕缜和云濯震惊了。 仙尊竟然……而且她竟然毫不避讳地直呼仙尊的名讳。 她眉眼弯了下。 “你们修无情道,所以想要找个女子来历情劫。” 意思的确是这个意思,但是她明知道被他们利用,为何这么冷静? 慕缜和云濯扪心自问,若是自己身处在她这个位置,旁人对自己的好是归根结底是为了到手后再抛弃,自己绝对无法如此平静。 除非是为了一报还一报? 慕缜和云濯心里一咯噔,但少女却笑盈盈地看着他们。 “帮一个也是帮,帮两个也是帮,几个对我来说都一样。” 说完,她又垂下眼,有些落寞地道。 “我知道自己资质平庸,能助人为乐广积善缘也不错。师兄们放心,你们抛下我的时候,我心里绝不会有任何怨怼,能跟你们相识相知相恋一场,已经是我莫大的福气了。” 慕缜和云濯本来对她有所怀疑的,但听到这话,他们沉默了。 以前的确是看不上她,嫌弃她不管是外貌还是资质都过于平庸了,可是若论及心胸,她一个女子竟然如此宽广,着实令人佩服。 “师妹,你放心,就算你不能修炼得道,师兄也会保你一世平安,没人能欺负你。” 这次慕缜先开口,表达了谢意。 云濯却悠悠道。 “资质平庸又如何,勤能补拙,笨鸟先飞,再加上有你师兄我指导你,你的修行之路差不到哪里去。” 慕缜看了他一眼,心里忍不住又骂了句。 就在气氛往积极和温情方向走时,忽然云濯和慕缜神情一凛,随即面色一沉。 “有个年轻男子过来了。” 俩人修为高,所以远远就察觉到有人靠近。 他们先排除了仙尊。 阮娇娇这才注意到三人已经纠结了大半宿,这时候天都快亮了,破晓的微光已经透过窗户照进来。 门被轻轻敲了敲,少年还带着点呆萌气的干净嗓音在门外响起。 “师姐……” 阮娇娇敏锐地嗅到气氛有些不对。 怎么莫名有种被两个老公逮到小奸夫的感觉。 她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坦然地走出去打开门。 言峤没想到自己轻轻一叫她就来了,他本来还想在门外守着的,直到她起床。χfádǐá.Ⓒōⓜ(xfadian.com) 她离开后,他整宿都没睡着,纯情少年突然遇到这么刺激的事情,他哪里睡得着。 经过一夜的胡思乱想,言峤做了决定,不管师姐怎么想,他都要告诉她,自己再也没法把她当姐姐了,他想要做她的道侣。 少年心性,就是这样藏不住也控制不了,迫不及待地想要第一时间冲到她面前剖露心思。 阮娇娇看言峤这神情,就大概猜到他要说什么。 但是隔墙有耳,她房内有人,还是两个耳力一等一的家伙。 她伸手捂住了张口欲言的少年的嘴,他乌溜溜的眼珠瞬间瞪得圆圆的,样子看起来呆萌可爱,阮娇娇对他道。 “有什么事现在先别说,师姐房里有人。” 言峤的眼睛瞪得更大,情绪受刺激以至于呼吸加重,鼻子吭哧吭哧喘气。 他的眼睛就像会说话一般,就这么看着她,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受了委屈。 阮娇娇却不由分说地推了他一下。 “好了,你快走吧。” 言峤只好走了,但走一步便忍不住回头看她,身体僵硬,见她朝他招了招手,然后便把门关上了。 将一个打发走,阮娇娇转身看向屋里的两个,面色如常地提醒道。 “师兄,天亮了。” 这是要俩人也走的意思了。 -- ⒴úshúωú.Liνе 20.两个小可怜 云濯和慕缜沉默了一瞬。 “好,师妹你好好休息。” 云濯没有纠缠,利落地离开。 而慕缜见云濯走了,他虽然不如他会讨人喜欢,但是也知道不能讨人嫌的基本准则。 当两个男人都消失了,阮娇娇叹了口气。 还休息个屁! 以言峤那单纯的性子被她这么赶走了一定很受伤,想到这小乖乖委屈的模样,说不定眼泪都在眼眶里要掉不掉了,还要拼命忍着,阮娇娇哪里能安心入睡,她当然要去哄一哄了。 系统这时候忍不住插嘴。 “既然不舍得刚才干嘛对人家那么狠心。” 阮娇娇哼了一声,她这是为了这小家伙好,这时候与那两人遇上,被他们任何一人注意到都不是好事。 言峤在宗门里已经处境艰难处处被人针对了,要是再被两个厉害的师兄稍微出手打压一下,还不是惨上加惨。 系统不由感叹道。“啧……没想到宿主还是用心良苦。” 当阮娇娇在药圃里找到言峤时,他正在“辣手摧草”,不仅拔了野草,还把刚种下不久的药苗给拔了,但他显然不是故意的,一脸魂不守舍。 看到他蹲在药圃旁失魂落魄的小可怜模样,阮娇娇的铁石心肠瞬间软得不行不行的。 她蹑手蹑脚地绕到他身后蹲下,然后双手抱住了他这看起来透着悲情的背影,无比温柔的嗓音唤了声。 “师弟……” 言峤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但他没回头,反而脸埋得更深。 “你是不是生师姐的气了?嗯?”阮娇娇轻声问。 言峤立刻摇头否认,一股脑地说道。 “没有!我怎么会生师姐的气,是我不好,不该去找师姐。对不起师姐,我没有给你添麻烦吧?”他小心翼翼地问。 “没有。” 听到她的回答,他似乎略松了口气。 阮娇娇岔开话题,没有继续讨论。 “师弟,你找我有什么事?” 言峤顿了一下,然后说道。 “师姐,你昨日落了东西在我这里。” 说罢,他在怀里摸了摸,还真掏出一样东西来递给她。 阮娇娇将散发着莹润光芒的珍珠耳坠接过,这是云濯送的,据他说是南海鲛人族的眼泪,可以解百毒,还有安神的效果。 她收到他的各种零食和小礼物她自己都记不清了,显然这家伙对她采取的是糖衣炮弹攻势,不过她倒是还挺受用的。 显然言峤也看出这耳坠绝非凡品,但是他想问又不敢问,就像他挖心挠肝地想知道师姐房里的人是谁,是男人还是女人?是欺负她的人还是她的情人…… 但是言峤深知自己没资格,所以他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多问,不然惹来师姐的厌烦可怎么办? 所以言峤想将这种难受得快死了一样的情绪自我排解掉,但没想到师姐这么快就来找他了。 看来师姐还是很在乎他的…… 言峤的心就像被泡在酸水里,眼眶里蓄着的泪就要掉下来了,他连忙背过身去,趁她看耳坠不注意时飞速地拿袖子擦掉。 “小傻子。” 阮娇娇压根就不在意这耳坠,这个言峤真是太戳她了,呆萌可爱,关键还长得这么鲜嫩可口,完全长在她的审美偏好上,当然最后这点才是重点。 所以她哪里见得言峤伤心,立马伸长手臂去捏他滑溜溜的小脸蛋,果不其然指腹沾到了湿润的触感。 “师姐不是故意赶你走的,这事情解释起来有点复杂。总之我现在遇上些麻烦,不想把你搅和进去连累你,知道吗?” 阮娇娇就这么含糊不清地对他解释道,但听到这话言峤瞬间就泪崩了。 原来师姐不是烦他,而是为他好,师姐对他那么好,他却还误会她。 言峤觉得又感动又羞愧,一下子泪水狂涌,他拿袖子擦也擦不干。 还是个小哭包呀,男孩子哭起来真是太可爱了! 言峤哭得是眼泪止也止不住,而阮娇娇却被萌得恨不得在这里把他扑倒就地正法了。 可惜她不能操之过急,不然就崩人设了,于是她只是抱着他,摸了摸他的头还有脸,吃点嫩豆腐暂时解馋了。 言峤缓过劲来,不好意思了,突然意识到师姐正抱着他,她的两团丰盈正压在他脊背上,言峤瞬间脸胀得通红,他这时候都庆幸自己哭了,反正眼红鼻子红,红在一起也不显眼了。 但他很快就没法安慰自己了,因为他硬了!胯下撑起的帐篷都快顶破裤子了。 幸好他背对着她,言峤深吸一口气,想要驱散脑中的邪念,可他越这么想就越急,蘑菇一点都没有要下去的意思。 “师姐,我要继续干活了……”他只好闷闷地说。 阮娇娇便放开了他,站起来。 反正安慰他的目的也达到了,而且她也看出小家伙的窘迫,非常体贴地放过了他。 “嗯,我今日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她便离开了,言峤松了口气的同时,却隐隐有些失落。 他作为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短短一个时辰,就尝遍了情爱的酸甜苦辣滋味。 阮娇娇撩完就跑,她其实也没啥事,便准备回去补个觉,可走到半路却被沈灵雪拦住了。 “阮师姐……” 沈灵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 阮娇娇一眼便看出沈灵雪不太对劲,她披了一件斗篷遮住了自己的身形。 这熟悉的打扮,这郁闷又急切的表情,她一点都不陌生。 “我……我跟宗门里的人都不熟,想来想去,这事只能与你商量了!” 沈灵雪显然也是走投无路,都快被逼疯了,她拉着阮娇娇到了一处偏僻无人的角落,将斗篷掀开给她看。 “师姐!你看!!” 阮娇娇一看。 哟嚯!这肚子都大得跟西瓜一样了!! 但她现在也算知道那团魔气从言峤身上离开后去了哪里。 “师姐!!我可以发誓我还是处子之身,绝对没有跟男子……我真的不明白怎么短短一日,我的肚子就成了这样!!” 沈灵雪急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小美人看起来楚楚可怜,但是衬着这大肚皮就……χfádǐá.Ⓒōⓜ(xfadian.com) 阮娇娇也不明白,那魔气在她肚子里的时候还没长这么快,难道是吸收了养分? “我带你去找仙尊。” 她二话不说,就要拽着沈灵雪去找洛疏想办法,可刚走了几步又顿住了。 洛疏为了救她,已经消耗了大半灵力,她不能保证他愿意为了现在毫无干系的女主牺牲那么大。 那沈灵雪被发现的话,很可能会被洛疏给砍了! 这可不行,女主不能死! 阮娇娇停了下来,然后转身抓住沈灵雪的手臂,语气严肃地对她说。 “我在你体内探出了魔气,这很可能是那魔物搞的鬼,我担心你要是被发现的话……很可能……” 沈灵雪不傻,她一听便猜到她很可能面临的下场,瞬间小脸就白了。 “师姐,那怎么办?” 她就像溺水之人抱住身旁的浮木,满脸泪痕地反手抓住阮娇娇的胳膊。 “我帮你藏起来,先把这玩意儿生出来再说吧!” 阮娇娇觉得斩妖除魔这是主角团干的事,反正她是没这本事,而现在比她还弱鸡的女主自然也没这本事,所以她只能这么帮女主活命了。 本来沈灵雪是恨不得把肚子里这可怕的东西挖出去,但是跟丢命比起来,孰重孰轻她一想便知。 “好师姐,我听你的!” 沈灵雪点了点头,同意了阮娇娇的提议。 -- Ⓨúshúωú.Liνе 21.色胆 阮娇娇自然不能带沈灵雪去自己的住处,思来想去,还是她自己的住处最稳妥。 就是沈灵雪现在大着个肚子,又知道自己怀着魔胎,以至于神经特别脆弱紧张,对她的依赖也达到了极致。 阮娇娇也只能寸步不离地陪着她,她也担心这魔气会不会把她肚子给撑破了,万一女主一个人嗝屁了咋办。 俩人也没等太久,傍晚夕阳西下,晚霞漫天的时候,沈灵雪的肚子有了大动静。 阮娇娇本来还担心自己没给人接生过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她看过那团黑雾窜出来,不知道它现在要如何出来。 沈灵雪就像待产的孕妇一样,疼得大叫,阮娇娇怕她的叫声引来旁人,便拿布巾塞住了她的嘴,她疼得满头大汗,在床上打滚,忽然就不动了。 阮娇娇连忙上前将她翻过来,发现沈灵雪失去了意识,她连忙伸手探息,还好只是昏过去了。 晕过去也好,不然她要对她做的事情醒着就尴尬了。 阮娇娇有些紧张地搓搓手,她还没脱过女孩子的裤子,但现在她不是快生了么? 于是阮娇娇便去解沈灵雪的裙子,就在她要把沈灵雪的亵裤脱下来时,忽然一道身影凭空出现了。 “你在做什么?” 阮娇娇一惊,手一抖,立刻拉起被子将沈灵雪盖上,然后回头,发现云濯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我……” 见云濯的视线落在沈灵雪即使盖了被子依然高高隆起的腹部上,接着目光复杂莫测地看向她。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她肚子又不是我搞大的! 阮娇娇在将实情告诉和努力隐瞒两者间犹豫不决,思来想去,她还是怕云濯直接杀了女主,于是她含糊搪塞道。 “师妹遇到些麻烦,找我帮忙。” 云濯看来是相信了。 阮娇娇又反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当然是在她身上种了追踪符,本来他见她不在房内,第一反应便想到清晨来找她的那个小师弟,便立刻追了过来,却没想到撞见这幕。 云濯对她产生新的一项认知,原来她还是个热心肠,师弟师妹都爱找她帮忙。 珠胎暗结还快生了,这在宗门里可是震惊的大事。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云濯故意转移话题问她。 见少女果然没再追问,而是露出苦恼的表情。 “走一步看一步吧。” 云濯说道。 “不如我去外面找个助产婆来。” 她却一口拒绝。 “不行,这事师妹求我不能让别人知道,非礼勿视,云师兄你还是先出去吧。” 鬼知道这生出来是个什么玩意儿,阮娇娇便想把他赶走。 云濯对于旁人的事情本来就不敢兴趣,她既然不是跟异性在一起,他没了危机感,便爽快地离开了。 “好,师妹我给你留个传音符,如果有需要的话你叫我。” 见云濯原地消失了,阮娇娇松了口气。 可这慕缜和云濯仿佛跟商量好的一样,云濯前脚刚走不久,阮娇娇揭开被子正要脱沈灵雪的亵裤,慕缜又冒出来了。 阮娇娇:“……” 妈的!烦死老娘了!! 但她还是耐着性子快速将他糊弄了一下,然后依样画葫芦将他赶走了。 慕缜见她不是在见什么师弟,便也利落地消失了。 当阮娇娇再次掀开被子,震惊地发现,沈灵雪的肚皮已经瘪下去了。 啊?!! 那玩意儿呢? 她立刻到处找,然后听到一声孩童脆生生的叫声。 “娘亲,你是在找我吗?” 刚生出来就会说话了,果然是个魔童。 但当阮娇娇顺着声音方向望过去时,登时虎躯一震。 这……这不是海胆吗? 皮球大小,黑乎乎一团,还浑身带刺。 阮娇娇左瞅右瞅,尝试将那玩意儿抓起来,发现它配合缩小然后跳到她手上。 原来这刺是软乎乎的,并不扎手,她放下心来,但依然觉得怪怪的,这家伙嘴在哪里? 这时候,她捧住手里的玩意儿又说话了,还小奶音撒娇,弄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娘亲……” 阮娇娇立马纠正道。 “我不是你娘!” 她把它放到地上,见它肉眼可见地长大了一圈,摇晃了几下在屋子里滚来滚去。 “可是我在你身上闻到很熟悉亲切的味道。”它滚到她面前,又说道。 阮娇娇这次注意到它说话时就是拉开一条缝。 她稍微一寻思,大概是这玩意儿在她肚子里待得更久,后来又覆在言峤身上跟自己深入交流了一番。⒳fádǐá.Ⓒōⓜ(xfadian.com) 啊呸呸,不对,她才没跟这玩意儿做过不和谐的事情,是跟言峤。 反正,它身上沾了不少她的气息倒是。 不过她才不想负责,于是她拎起这家伙走到床边,指着沈灵雪说。 “你是从她肚子里生出来的,她才是你娘。” “她的色心太弱了,才不是我娘。”它却嫌弃地道。 阮娇娇眉梢一挑,敢情这货总缠着自己是因为她够好色? 但它看上她,她可不想养着它啊! 到时候,都不用洛疏出马,宗门里任何一个人都想要杀了她这个养魔崽子的人,除魔卫道博取功德无量了。 阮娇娇没理这海胆,走到床边察看沈灵雪的状况,见她虽然面色苍白,但是没伤口没流血,看起来并无大碍。 所以问题来了,这玩意儿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她没太纠结这个问题,因为那海胆跳到了她肩膀上,在她脖子上蹭来蹭去,蹭得她又是一身鸡皮疙瘩。 但诡异的是,蹭她的地方痒是痒,但那股痒劲儿却往下三路走,她莫名有种想发情的冲动。 而就在这时,那海胆又钻进了她衣裳里,一头扎进她的双乳间,在沟壑里蹭来蹭去,还发出猫咪般享受的声音。 “呜嗯……娘亲,你身上好香啊……” 这哪里是海胆,就是个色胆! 阮娇娇伸手将它掏出来扔到地上,然后像踢皮球一般用力踢了它一脚,接着她转身就跑。 反正玩意儿已经生出来了,她赶紧去找洛疏,让他来对付这色胚玩意儿。 -- Ⓨúshúωú.Liνе 22.为什么要抵抗 但是那只“海胆”用极快的速度“咻”地一下飞到了阮娇娇的身上,然后灵活地又顺着她的衣襟钻了进去,然后直接就吸在了她的胸上。 阮娇娇浑身一颤,一把抓住了那玩意儿想要将它拽下来,可是它却往下一滑,钻入了她的亵裤里,眼瞅着这色胆包天的玩意儿要往更深入的地方钻,她立马大吼了声。 “王八羔子给我滚出来!” 随即,她又道德绑架它。 “怎么,你连娘的话都不听了吗?” 那“色胆”闷声辩解道。 “娘亲 ,你身上真的好香啊……我好饿……我想吃……” 阮娇娇:“……” 她知道暂时甩不掉这玩意儿,于是好声好气地对它道。 “乖,你先出来,我给你找吃的。” “好吧。” 那只海胆便顺从地爬了出来,被阮娇娇给捏在手心里,她松了口气,看着手里黑乎乎的一团,竟然诡异地从这鼻子眼睛都分辨不出来的小东西身上看出了恹恹的情绪,它原本支棱的“刺”通通都蔫了趴下去。 阮娇娇拿手撸了撸它的毛刺,哄它道。 “你告诉我你想吃什么?” 它立马答道。 “娘身上的东西我就想吃。” 阮娇娇:“……” 聊不下去了,这小怪兽是要把她给吃了的节奏。 “你等一等,我去给你找吃的。” 阮娇娇说完,便双手合拢给它捂住了。 她这话当然是骗它的,她还是一门心思想把它带到洛疏面前,让他想办法。 她这当“娘”的能有什么坏心思呢,自然是大义灭亲除魔卫道啦…… 可洛疏不是她想见到就能见到,他闭关养伤了,但阮娇娇又不想找执事长老,毕竟这玩意儿开口闭口唤她娘亲,任何人听了都会心生疑惑。 阮娇娇有些发愁,犹如揣着个烫手山芋,她决定还是找帮手。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她的裙下之臣尚能使唤一下。 云濯收到阮娇娇的传音符,立刻赶了过来,当他看到少女一个人时,不由心中一喜,正要上前,却见慕缜也凭空出现了。 他心一沉,却见少女朝他冲过来。 “云师兄慕师兄,你们快帮帮我!” 阮娇娇紧紧捂住双手,用眼神示意俩人。 云濯和慕缜见她神情焦急,便将复杂的心思收起,凝神看她。 “师妹,怎么了?” 阮娇娇不好直接开口,毕竟她骗了那“海胆”,便抬起手臂朝二人使眼色,示意他们注意她手里攥紧的东西。 云濯立刻会意,伸手探脉。 可他的手指刚搭上来,阮娇娇就如遭电击般身体一麻,双手不受控制地打开,那玩意儿便蹦了出来,径直朝云濯身上跳去。 “娘亲,我好饿!我等不及了!!” “小心!!” 阮娇娇惊叫了一声,云濯本来就注意她的手,所以反应迅速,一道法力朝那玩意儿攻去。 但那海胆速度极快,迅速地闪过,见他不好沾身,便朝慕缜扑去。 慕缜一剑朝那海胆砍去,就见它又“咻”地一下灵活躲避,在地上滚了几下,见这两人都不好惹,竟然哇地一声哭出来,非常委屈加不解地控诉道。 “我在你们身上都嗅到了对娘亲强烈的欲望,你们明明想要为什么要抵抗!” 在场三人,听到这话都愣住了,然后看着这一坨黑乎乎的海胆越哭越伤心,小奶音不停地重复着。 “我好饿……嘤嘤嘤……我想吃……好饿啊……呜呜呜……” 犹如魔音穿耳,阮娇娇都恨不得拿剑砍碎了它,但是她又对付不了它,就在她想用眼神示意云濯快砍了它时。 俩人目光对上,云濯从惊诧中回过神,张嘴欲问,就见那海胆“嗖”地一下再次朝他飞来。⒳fádǐá.Ⓒōⓜ(xfadian.com) 而慕缜这时也反应过来,他从那玩意儿身上探查到了魔气,所以他下意识拿剑就劈过去,却没想到那海胆根本是虚晃一枪,半空中拐了个弯就朝他面门袭来。 慕缜下意识拿手一挡,它就“砰”一下撞了上去,身上的软刺竟然在这刻变成了数根硬针戳进了他的肌肤里,就见慕缜身体一僵,瞬间栽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云濯见那玩意儿狡猾至极,非常难对付,他从不干没把握的事情,既然打不过那就跑吧。 于是他充分发扬了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拽着阮娇娇就要跑。 见阮娇娇要走,那海胆瞬间急了,立刻从慕缜身上窜下来,滚了几圈追过来。 “娘亲,别走!” 眼见情况危急,云濯几乎不假思索地用身体挡在阮娇娇前面,再次挥剑朝那玩意儿砍去。 那海胆避开了攻击,一下子窜到高空中,然后“唰”地一下砸下来,它刚才似乎从慕缜身上汲取了力量,运动速度比之前更快。 阮娇娇和云濯下意识地一齐抬头看,眼见着一团阴影落下,她就怕那玩意儿砸到自己脸上,连忙拿手捂住了脸,而同一时间,云濯手臂将她的头圈抱住,用身体阻挡。 然后…… 云濯身体一僵,阮娇娇被他带着一齐摔到了地上,好在他的身体做了肉垫,所以她扑在他身上,倒是摔得一点都不疼。 阮娇娇撑起上半身,看到那坨海胆正戳在云濯的脖颈窝处。 原本想找这俩人帮忙,结果似乎把他们都害了,阮娇娇心里还是有一丢丢愧疚的,而且云濯和慕缜都睁着眼,显然都有意识,她伸手去抓那海胆,没想到它自动地收起了硬刺,主动跳入了她的手里,还在她掌心蹭了蹭,小奶音催促道。 “娘亲,快!你快把他们吃了吧!” -- Ⓨúshúωú.Liνе 23.一起吧 听到这话,阮娇娇有种极其微妙的感觉。 那个被封印的大魔物……眼前这个小魔物…… 是有多喜欢拉皮条? 还是那种一言不合就帮她下猛药然后将猎物送到她嘴边那种? 可面对这小魔物期待又兴奋的催促,阮娇娇内心却有点抗拒。 这人都有逆反心理,总被喂到嘴边,还要盯着她吃,她饶是再好色现在也有点没胃口。 见她磨磨蹭蹭,那海胆却也不着急催她,她的疑惑很快没了。 因为慕缜和云濯从地上慢吞吞站了起来,二人呈现出一种她不陌生的状态。 “精虫上脑”的状态。 跟那次在悬崖下一样,他们虽然欲火高涨,但理智尚存,所以没有如丧尸一般直接朝她扑过来,而是用一种炽热的复杂的眼神盯着她。 虎视眈眈。 阮娇娇:“……” 看俩人这样子也不像能撑住的。 她暗暗叹了口气。 算了,来吧来吧,都过来吧! 毕竟这小魔物是她带到他们面前的,他们中招了她自然要负起责任。 只不过,这顺序谁先谁后呢? 像是看出她的犹豫,那只海胆在她面前一蹦一跳地说道。 “娘亲,把他们一起吃了吧!” 闻言,慕缜和云濯交换了一下眼神,快速地撇开,即使被情欲占满,但他们眸中都流露出明显的嫌弃。 阮娇娇则在那只海胆再次弹跳起来的时候,动作敏捷地一把将它给抓住了,然后双手一合,再次将它给捉住了。 她的举动让云濯和慕缜都愣了一下,她则对慕缜大声叫道。 “乾坤袋!” 慕缜瞬间反应过来,掏出乾坤袋瞬移到她面前,阮娇娇则将那只海胆给扔了进去,慕缜立刻给袋子封了口。 俩人配合天衣无缝,不过是几息就将那只魔物给拘在了乾坤袋中。 阮娇娇长舒一口气,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她也是突然想起男主有这个法宝,但解决完魔物后慕缜却忽然反应过来,语气充满诧异地问道。 “师妹,你如何知道我有乾坤袋?” 阮娇娇身体一僵。 这让她怎么解释? 因为慕缜是在一处秘境中机缘巧合得到的这个法宝,但乾坤袋作为上古神器之一,内里空间之大能容纳天地,自然珍贵无比。 但如果这消息传出去,一定会引来其他修士的觊觎,所以得到厉害法宝是福,但也很可能招致杀身之祸,所以慕缜当然选择隐瞒,连他师父都不知道这件事。 就在阮娇娇琢磨该如何狡辩时,云濯看出她的为难,对慕缜道。 “这个不是重点,幸好你有此法宝,不然我们都要被那魔物给控制了。” 慕缜就算知道云濯故意转移注意力,帮阮师妹解围,但他也没继续追究下去。 因为那魔物虽然被控制了,但是它对他们身体造成的影响却没有解除。 不过毕竟不是第一次中招了,所以三人都不慌,就是问题就回来了,俩人谁先呢? 云濯没吭声,歉疚的目光朝阮娇娇投去。 阮娇娇会意,这么僵持着就怕俩人熬不住意识都混乱了,所以她立刻投入了云濯的怀里,一边扯开他的腰带,一边扭头对慕缜道。 “慕师兄,麻烦你忍一忍,先回避一下。” 慕缜一下子就有些憋屈,凭什么让他先,凭什么让他忍?! 上一次都是他先!!还夺走了师妹的处子之身。 由于欲火熊熊燃烧,新仇旧怨让他克制不住,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俩人强行撕开,然后一臂将少女紧紧搂入怀里。 阮娇娇惊诧地抬头看向慕缜,接着不自觉地要回头朝云濯看去,慕缜正在火头上,看到她在自己怀里还要扭头去看云濯,醋意汹涌,那浓烈的酸味几乎胀满他的胸口,他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就吻了下来,一边狂啃着少女的唇瓣,一边揉着她圆润的小屁股按向自己下腹,他高涨的欲望则抵在她大腿内侧用力蹭着。 云濯看着被慕缜牢牢控制在怀里的少女,素来与世无争宁静淡泊的眸里席卷起了一场黑色风暴。 竟然从他手里抢人!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俩人以前从未将不合放在台面上,可现在慕缜先撕破了那层表面的和平,就不能怪他跟他斗了! 云濯上前抓住了少女的手臂,要将她从慕缜的魔掌中救出来,还大义凛然地冷声呵斥慕缜道。 “慕缜!放开!你弄疼她了!” 眼见阮娇娇大半身体都被云濯拉出来,慕缜的一条手臂牢牢地禁锢在她腰间。 俩人一左一右,宛如一场角力拔河比赛,而中间的她如一条绳子般被他们拉扯着。 阮娇娇:“……” 她像是疼地忍不住般微弱地抽了口气,两个耳力过人的男人立刻如触电般同时松了手。 还好……⒳fádǐá.Ⓒōⓜ(xfadian.com) 算这两个狗男人还有点人性,通过她的考验。 阮娇娇本来不想为他们主动服务的,但看这情况,僵持下去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于是她亲了慕缜一口,算是安抚。 “慕师兄,别急,那就一起吧。” 谁要跟那个装腔作势虚伪狡猾至极的家伙一起! 但是他要是不愿一起,只怕师妹就不理他了。 慕缜眼睁睁看着她再一次投入了那讨厌家伙的怀里,俩人很快如胶似漆,身体已经纠缠在一起,就在他落寞地垂下眼时,忽然一只白嫩的小手伸过来,精准地摸到了他的小兄弟。 慕缜看着那只小手,隔着衣裳搓揉着他的分身,他的火气和憋屈像是同时被安抚到了。 虽然看不到,但以云濯的修为不需要眼睛也能视物,所以她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他的法眼。 云濯并没有恼火,他也说不清自己的感觉。 与她温存让他感受到一种新的体验,除了欲望以外,还多了一层类似于甜蜜的感情。 他在费心思讨好她的时候,何尝不是将她的身影在自己脑海里深刻了一笔又一笔,从一个面目模糊的小师妹,鲜明了起来,她的喜好,她的一颦一笑,他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而此刻,与她温软的唇瓣贴在一起,俩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尝到了她口中如果子般清甜可口的味道,他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和满足感,可又想到这芳唇的滋味才被慕缜品尝过,他又不是滋味了起来。 慕缜和云濯,俩人都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复杂的情绪中。 而阮娇娇此刻脑子里只琢磨了一个问题,她该用什么姿势同时吃掉俩人。 -- Ⓨúshúωú.Liνе 24.自食其果 可惜,阮娇娇这次没有吃成。 原来沈灵雪从晕厥中醒来后,发现肚子瘪了,阮娇娇也不见了,立刻就急了。 她担心自己害了她,所以就算用爬的也要咬牙爬出去叫人。 而长老一听到宗门里竟然受到了魔物的势力入侵,立刻便去找了正在闭关的洛疏。 于是当洛疏闻讯赶来时,阮娇娇正与云濯抱在一起亲吻,而她身后贴着慕缜,两男一女身体纠缠在一起,这画面说不出的暧昧旖旎。 洛疏面无表情,整个人宛如一具冰雕雪塑的仙人凭空出现,本来热火朝天的空气仿佛忽然遭遇一场冰雪风暴,瞬间都被冻住了。 慕缜和云濯身体都僵了一下,体内滚烫的欲火仿佛也冷了下来,他们不约而同地松开了搂住少女的手臂,但身体却并未离开,依然贴在一起。 见她和他们依然如连体婴般黏在一起,洛疏皱起眉,长袖一挥,三人就被一股强劲的灵力轰开了,如同被一棒子打散的鸳鸯。 阮娇娇刚站稳,就对洛疏迅速地解释了一下状况。 听了她的话,洛疏将视线投向慕缜。 “你有乾坤袋?” “是的,仙尊。”慕缜答道。 以洛疏的身份地位,又拥有厉害的法宝无数,倒不至于觊觎他的乾坤袋。 洛疏淡淡地应了一声。 那小魔物只是被关在了乾坤袋里,但是并不会对它造成任何伤害。 洛疏也无法确认自己的实力是否能对付得了它,如若不能直接绞杀,倒不如先关着,免得它跑出来祸害宗门。 既然问题暂时解决了,洛疏便准备回去继续闭关,不过当他想要带阮娇娇走时,她却朝他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一本正经地说道。 “仙尊,您去忙吧,两位师兄还需要我。” 需要?需要她做什么? 让他离开,那三人岂不是要继续刚才被他打断的事情? 洛疏站住不动,薄唇抿成一线,少女目露疑惑,他唇动了动,但想要说的话让他难以启齿。 让这两人找其他女修帮忙? 可以说他经历了数千年来最艰难的一次窘困情境。 其实当那只海胆被抓进乾坤袋后,慕缜和云濯都察觉到身体里那股控制不住的躁动慢慢平息了下去,但是由于她的撩拨,肢体的摩擦碰触重燃起了火花。 因此当洛疏出现时,俩人能保持镇定,其实他们已经不需要少女来帮忙,但此情此景,俩人都默契地选择了隐瞒身体的真实状况。 当更强大的敌人出现时,那原本的敌人可以暂时变成同盟。 洛疏看着她,少女疑惑地看着他,似乎在奇怪他为何还不走。 从头到尾,她的态度就像对待小徒孙对仙尊,没有表现出半点异样。 他堵在喉咙的那句话终究吐不出来,他一个字都没说,袖子一卷,就将少女裹入了他的臂弯里,眨眼间,俩人就原地消失了。 仙尊就这样把人给抢走了,招呼也不打,也压根不在乎二人的身体状况会如何。 不过云濯和慕缜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就算地位高高在上又如何,他终究还是男人,是男人对于自己打过标记的女子有占有欲。 如果他真就这么走了,才是浪费他如今的地位。 当上仙尊了还需要对旁人做解释吗? 实力凌驾于众人后,若还不能随心所欲,他们也不会那么迫切地想要,甚至不择手段。 洛疏将阮娇娇带进了自己闭关的洞府里,这里环境清幽,又无人打扰。 突然被他带走,阮娇娇自然要询问,可她刚张开嘴,洛疏就吻了下来。 “唔嗯……” 当洛疏微凉的薄唇动情地在她唇瓣上辗转吸吮时,她脑子里蹦出的念头却是…… 她先是跟慕缜亲了,又跟云濯亲了,那他现在算不算跟那两人间接亲了个嘴? 洛疏不知道自己亲了她多久,但他当时见到三人那视觉冲击性巨大的画面,让他受了不小的刺激,心神皆震。 他嫉妒了…… 洛疏情绪起伏过于激烈,千年来如被冰雪覆盖的容颜,此刻如春暖花开,冰雪消融,瓷白的脸上泛起一抹浅浅的绯红,眸里波光粼粼,眉目含情,本来走神的阮娇娇瞬间都被他惊艳到了。 修真界俊男美女多如牛毛,而眼前这位不管是修为还是颜值都是金字塔尖尖上的美男子啊…… 于是阮娇娇动情了,她的小手无比自然地朝他的胯下摸去。 孰料,对方突然身形一顿,避开了她的触碰。 阮娇娇:“??” 刚刚谁跟发情了一样抱着她狂啃,现在给她扮纯情? 他对于三人当时的神态动作细节记得清楚无比,所以当她摸他时,他脑中情不自禁划过她摸慕缜的动作。 洛仙尊产生了心理障碍,身体几乎大脑同时做出排斥反应。 在她心目中,自己跟那两名男弟子有何差别呢? 阮娇娇的手捞了个空,他还退后一步,她自然不甘心地朝他扑去,还无辜加疑惑地问道。⒳fádǐá.Ⓒōⓜ(xfadian.com) “仙尊,不是要双修吗?” 洛疏又退后一步。 “我有些累了,想要静一静。” 阮娇娇再次扑了个空,她有些懵逼地抬起头,视线投向一下子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美男。 可她还没看清他的表情,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劲风裹挟着卷走,转眼间她就站在了自己的屋子中央。 阮娇娇拨开被巨风刮得遮挡住脸的凌乱发丝,心情也很凌乱。 刚才还对人家热情似火,怎么一下子就冷了。 擦! 这男人心也是海底针啊…… 罢了,反正她之前被那只海胆折腾得也有点累了,那就躺下歇会儿吧。 于是她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便朝床榻走去,然后爬上去躺下,没一会儿困意袭来,她几乎是倒头就睡了。 殊不知,她的所有反应都被洛疏清清楚楚地纳入眼底。 原来她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仙尊胸口阵阵发闷,涌起了淡淡的苦涩。 但是这又如何能怨她呢? 她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结局注定要被抛弃,自己又怎能要求她投入真感情? 归根结底,是自己自酿苦果,咎由自取。 -- Ⓨúshúωú.Liνе 25.有何区别? “对不起,谢谢你救了我……” 阮娇娇没睡多久就被沈灵雪给吵醒了。 她一进来确认她身体无碍后大松了口气,不仅用充满感动和感激地看着她,还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久久不松,阮娇娇都快以为她要以身相许了。 然后,她就听到沈灵雪说道。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沈灵雪的手往自己衣襟摸去,阮娇娇都惊了一下,以为她要脱衣服,就见她扯下挂在胸口的一枚金戒指递给她。 “这是我身上最珍贵的东西,送给你。” “不用了……” 阮娇娇自然拒绝,君子不夺人所好。 沈灵雪却格外坚持,非要将戒指给她戴上,说如果她不接受她的感谢她心里过意不去。 阮娇娇不想跟她纠缠,便只好接受了。 等沈灵雪心满意足地离开后,阮娇娇正准备躺到床上睡个回笼觉,系统冷不丁冒出个声音来。 “宿主,女主最大的金手指被你拿了。” 阮娇娇一听,闭上的眼睛倏地睁开了,想要回忆剧情,但关于女主修真打怪升级的剧情又臭又长,她脑子里一团浆糊。 她忍不住腹诽这女主脑子有病啊?!这么大方把自己的金手指送人了? 系统解释道。 “因为她还没发现这枚戒指的玄机。” 接着,系统便将这枚戒指的来历和厉害之处跟她说了。 “那我还是还给她吧。” 阮娇娇想也幸亏女主一直藏在衣服里,不然总有识货的人能认出来,到时候杀人越货夺宝,女主实力还不够的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但她现在可是戴在手上!! 阮娇娇一惊,立马要把戒指摘下来,可是却像是长在她肉里了,她竟然死活拔不下来。 “咦,这戒指倒是直接认主了。”系统道。 原剧情里,戒指里藏着的器灵到剧情走了大半,见证了女主的成长史后,在女主遭遇劫难之时,才大发神威救了她,算是认可了她。 “大概是因为你的镯子。” 系统很快想到了缘由。 洛疏送她的镯子跟这戒指,曾属于同一个主人,就是洛疏师父的前恋人。 一位已经在上万年前身死道消的女修。 “这便是缘分吧。” 系统还不由感叹了一句。 “宿主你在这个世界还真是躺着便天上掉馅饼,简直如鱼得水呀……” 阮娇娇一想,还真是,她一个人呆着,要么天降仙男,要么便是直接喂到她嘴里的小鲜肉,还时常有人上门来讨好献宝。 这一天天的,过得是够热闹的。 她跟系统刚感慨完,又有人上赶着过来了。 或许是太过担心她了,所以言峤心急地敲了几下门,见没人应门,便径直推开门冲进来。 大概原猜测她受伤昏迷了,言峤闯进来后,猛地看到躺在床上的女子,与她投过来无比清醒的眼神撞上。 “师姐你……” 原本担心她跟魔物对上受伤,言峤慌张地跑过来,但现在见她好端端地,明明醒着却不回应他。 言峤瞬间脑补出师姐是不是烦他了,是不是不想理他了,然后眸里就闪烁出晶莹的泪光来,他连忙掩饰地低下头,抿着唇,无法克制地颤着音问道。 “你是不是不想见我?” “怎么会呢?” 阮娇娇心里悄咪咪在偷笑,这小子还真这么不经逗,一下子就眼泪汪汪了,还真是个小哭包。 怪可爱的! 言峤却不信她的话,就觉得她一定是不想见他,他眼睛一眨,眼泪哗地就落下来了,根本控制不住。 纯情少年动了心就敏感脆弱地跟玻璃一样,轻轻一碰就碎了一地。 阮娇娇心里哎呀了一下,连忙下床去哄。 “我真的没有不想见你,只是累了想睡会儿养好精神再去找你。” “真的?” 闻言,言峤终于抬起头看她,他眼眶红红的鼻子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就这么跟只可怜的小兔子一样看着她,仿佛还有长耳朵耷拉了下来。 妈呀!萌得阮娇娇一脸血。 她激动地伸出双臂一把将他抱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当然是真的,师姐那么喜欢你,怎么会不想见你呢!” 瞬间,言峤的脸也红了。 阮娇娇那叫一个心猿意马,拽着他的手朝床走去。 “既然你都来了,那就陪师姐躺会儿吧,站着怪累的。” 听到这话,言峤瞬间一僵,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动,迈出的步伐都怪怪的。 既然都送上门了,阮娇娇也没客气的意思,松开手后将他往床上一推,言峤上半身倒在了床上,下她顺势爬上床,捏了捏他的脸。 “把鞋子脱了,上床。” 言峤连忙将鞋子脱了放好,乖乖躺到她身旁,身体直挺挺地。 阮娇娇扑哧一笑,为了缓解他紧张的情绪,主动跟他聊起天来。 “师弟,我见到那害你的魔物了,它又上了别人的身,我跟师兄一起把它给捉住了,现在你也不用担心了。师姐厉不厉害?” 言峤都没太听清楚她说了什么,俩人身体靠在一起躺在床上,他只要稍微一偏头,就能看到她近在咫尺的脸,他的胳膊上贴着她柔软的手臂,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还能嗅到她身上散发出来好闻的味道。 这一切,都让他“砰砰砰”跳得太快太厉害,太大声,以至于他根本无法静心凝神听她说了什么。 “喂,师姐厉不厉害?” 阮娇娇见他不答,手臂碰了碰他,又问了一遍。 而她话音刚落,一道冷冽悦耳的嗓音响起。 “厉害。” 阮娇娇愣了一下,这不是洛疏的声音吗? 言峤也听到了,他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下意识地左右张望,然后声音的主人就这么现出真身。 言峤惊得一咕噜差点从床上栽下去,还是阮娇娇眼疾手快将他给抱住了。 “仙……仙尊?” 言峤难以置信地问。 洛疏就这么静静地立在房中看着床上抱在一起的俩人,他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尊冰雪雕塑,虽然他没有任何发怒的表情,但是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意,让屋内的温度骤降仿佛所有东西都要被冻住了。 洛疏的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阮娇娇的脸上。 阮娇娇张了张嘴,在犹豫究竟是该当没事人一样装天真无辜还是应该强行解释。 她怎么知道这洛疏把她赶回来以后,还带对她开启监视模式的。 那刚才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个一清二楚了。 她没吭声,洛疏却憋不住了,吐出二字。 “解释。”⒳fádǐá.Ⓒōⓜ(xfadian.com) 阮娇娇眨眨眼。 “解释什么?” 洛疏毕竟活了几千年,又不是真的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她言语动作间对这少年的暧昧几乎露骨,对对方发自内心的喜欢那般明显,这样的主动跟她在其他人面前完全不同。 他受到的刺激不清,连要维持仙尊的威严和颜面都不在乎了,一字一顿道。 “你跟他的关系。” 毕竟是经过无数大场面的人,此时阮娇娇已经冷静了下来,还腹诽道。 啧,这美若天仙的仙尊终究还是男人啊,吃起醋来跟普通男人也没啥两样。 阮娇娇故意面露难色,表现出犹豫,终于还是选择坦然面对,对他开口道。 “仙尊,他是我喜欢的人,想要守护的人。” 她这话一出口,整个空间和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冻住了。 阮娇娇手臂圈紧了言峤,怕洛疏将他给弄死。 这一刻,洛疏的确起了杀心。 他都不用动一根手指头,眼前的俩人就能灰飞烟灭。 一干二净,一了百了,他再不会如此心烦躁闷。 “仙尊,你不是要修得大圆满么,究竟是你无情还是我无意,对你来说结果又有何区别呢?” 少女语气平静地说道。 -- Ⓨúshúωú.Liνе 26.还可以抢救一下 阮娇娇说完这句话后,整个空间都被冻住了。 是真的被冻住了。 他设了一个结界,将二人困在了里面。 阮娇娇装完逼,一抬头,看到洛疏的脸,登时懵逼了。 擦!她这是玩脱了? 仙尊这么受不得刺激的?怎么就入魔了? 只见洛疏原本如雪般白皙的俊颜爬上了如藤蔓般黑色的魔纹,就连眼白也密布细细的黑色纹路,而他露在外面的肌肤,手,脖子密密麻麻交织的魔纹,看起来暗黑又可怖。 眼看着他整个人都要被那黑色的纹路占满,忽然他身体晃了晃,眼神透出挣扎,像是身体里有两股力量在做搏斗,他的身体如石像般僵硬,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 “师姐!” 言峤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刚才发生的事情对他这个刚入宗门的小弟子来说,太不可思议,不过他心思聪慧,稍微梳理一下,也搞清楚了状况。 仙尊入魔了!他跟师姐怕是要死在这里了! 相同这点,言峤没再看入魔后的仙尊一眼,而是转过身用力地一把将阮娇娇抱在怀里,双手捧住她的脸。 “师姐,我喜欢你。” 少年目光真挚,语气动情地做着临死前的告白。 阮娇娇却一巴掌拍开他。 她还没想死呢!她觉得还可以再挽回一下!! “仙……仙尊!你冷静一点!其实我……我也是喜欢你的!!” 噗! 系统还以为宿主在这种生死关头要说什么感人肺腑的话,结果来了句渣男语录。 但没想到,听到这句话,洛疏的眸中竟然真有所动摇,些许黑色的纹路淡化了。 阮娇娇也没想到这话效果这么好,于是再接再厉,一边表白一边解释道。 “仙尊,徒孙的确对您动了情!但徒孙也知道这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深知我是痴心妄想,我们之间注定不会有好结果,您是要登上修行大道的人,而我天赋平平,可能少则几十年多则几百年便化为尘土了。山鸡又怎能配得上凤凰?所以我甘愿做您通天之路的踏脚石,可我也有我的自尊心,不想一直那么卑微,也想得到一份平等的感情,所以我才……” 移情别恋…… 听到这话,被她拍开的言峤也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所以他是师姐跟仙尊之间的第三者?他挖了仙尊的墙角? 而洛疏的反应也不平静,少女吐露心声道出的那句喜欢令他欢喜。但她说的没错,俩人的道路在短暂相交后将越行越远,既然他不能与她相依相守,又如何能要求她的一心一意呢? 但不管他心思如何变化,他此时依然无法扭转入魔的节奏。 洛疏心里叹息一声,这大圆满要面对的劫数果然不一般,不成佛便成魔。 根本没有给他缓一缓的机会,成败就在此一举。 阮娇娇目不转睛地盯着洛疏的脸,看他身上的纹路淡了几分后,却又隐隐开始加深了,这说明心魔又有卷土重来之势。 她明白现在不是看戏的时候,要是洛疏堕落成魔整个宗门也完蛋了,一个能打过他的都没有。 阮娇娇决定场外求助,她直接问系统怎么办,结果系统告诉她原剧情设定没写。 因为仙尊将魔物重新封印就陨落了,而千年之后,男主和女主因为爱而放弃了修无情道。 听到这话,阮娇娇心里跑过一万头草泥马。 这就跟做题目的时候告诉你此题出题者也没有答案一样。 阮娇娇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解决办法,也只能干瞪眼。 然而洛疏那边却等不了了,他的身体再次被心魔俘虏,这一刻他溢出的杀意,释放出的强大威压几乎要将二人拍成肉酱。 “噗!” 阮娇娇感觉到五脏六腑如被一只大手抓住揪拧,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但她却顾不上自己吐血了,因为刚才言峤拦在了她跟前,试图为她挡住洛疏的攻击,他的脏腑几乎被震碎了,直接面无血色地双眼紧闭。 鲜血如泉水般从他身下涌出来,他的袍子和床榻全是刺目的猩红。 与此同时,阮娇娇身上的一块玉牌被震碎了,这是当初在崖底时慕缜送给她的,可以抵御一次要命的攻击。 所以其实言峤用肉身为她阻挡没有任何意义,不过是白白送死而已,真的救了她一下的是这个法宝,不然她此刻应该跟言峤一样就快嗝屁了。 但面对只剩下一口气的言峤,阮娇娇没有说出真相,而是双臂搂住他的头,低头吻了下他冰凉的唇。 “师弟,谢谢你保护我。” 她忽然想起了那日少年一脸认真地说要保护她的样子,她只当他天真,没想到大难临头,他还真做到了。 阮娇娇有些后悔,都怪她好色,都已经一滩浑水了,还把这个无辜的少年拖进来,结果闹出人命了。 而刚才对俩人攻击那一下,看到她吐出血,洛疏受刺激再次恢复了神智。 他站在床前,抬手在言峤面上一抓,这下阮娇娇怀里的少年彻底没了呼吸,变成一具失了魂的冰凉躯壳,接着被一层薄薄的霜雪覆盖。 阮娇娇抬头对上洛疏的眼,惊讶地发现他肌肤上密密麻麻的黑色纹路竟然如潮水般在褪去。⒳fádǐá.Ⓒōⓜ(xfadian.com) 不过那些魔纹褪到一半停住了,肉眼可见的部位手上还有。 她呆愣了好一会儿,见洛疏似乎恢复正常了,轻声唤道。 “仙尊?” 洛疏刚才冰冷阴鸷的表情完全消失了,但他此刻给她的感觉也不像以前。 他眨了眨眼,看着她,目露疑惑,竟然被她品出一种少年的纯真无辜感。 擦!这是失忆了? 走火入魔受刺激过大后失忆倒也是常见狗血桥段。 阮娇娇立马收起了谦卑的姿态,正准备开口让他想办法救救言峤,就听他语气充满疑惑地说。 “师姐……我怎么……我不是死了么?” 这下,阮娇娇懵逼了。 “小师弟?” “是我,为什么我……” 就在俩人二脸懵逼之时,洛疏忽然神情一变,用仙尊的语气解释道。 “你的肉身伤太重失血过多,魂魄无法依附,所以我将你的肉身冻住封存最后一丝生机,将你的魂魄暂时寄放在我的躯体里。” “因为收留了你的魂魄,搅乱了心魔,也让我重新控制住了身体。” -- Ⓨúshúωú.Liνе 27.做还是不做? 阮娇娇看着站在眼前的仙尊。 一体双魂,再加上一个心魔。 还真够挤的…… 由于言峤和洛疏可以同时出现,所以俩人就用一个身体对她说话。 阮娇娇看着高冷禁欲的仙尊,一会儿神态一个变化,尤其是当言峤的气质出现在他的身上时,这反差萌有种特别的喜感,她憋笑憋得都快精神错乱了。 毕竟这言峤的肉身还躺在一旁,场面太诡异了。 不过当洛疏提到要去找炼制回春丹的材料时,阮娇娇一下来了精神。 因为言峤受伤太重,普通的丹药是没用的,只有可以起死回生肉白骨的回春丹可以救他。 但这回春丹的材料好找是不可能的,每一样药材都可以称得上是稀世珍宝。 “仙尊,我跟你一起去!” 阮娇娇马上开口道。 洛疏自然不想带她涉险,但还是被阮娇娇一个理由说服了。 “仙尊,心魔只是暂时被压制了,上次你帮我驱赶那魔物就折损了不少修为,我可以与你双修帮你尽快恢复。而且有我在,说不定你就忽然参破悟道了。” 她的话太直白,言峤和洛疏都沉默了。 与她双修?这一体双魂双修? 但是她说得的确极有道理,以洛疏现在的状况,他也没把握能成功取得炼丹的材料,但若是修为能迅速恢复,把握就大了不少。 可紧接着,她又提议道。 “仙尊,回春丹需要的材料繁多,相隔距离也甚远,不如派宗门的弟子一起寻找,于他们就当历练,这样节省时间,我们也事半功倍。” 的确,都已经身为仙尊了,没必要事必躬亲,一声吩咐便可以派出宗门的人。 洛疏不仅接受了她的提议,还索性在全宗门设下比试,他随手拿出数颗令天下修士垂涎的悬灵石作为奖赏,根据获取材料数量,排名前三者得。 消息一放出去,整个宗门立刻就沸腾了,就连长老们都蠢蠢欲动。 就算一颗悬灵石,也可以助人连进数阶,第三名也有三颗,要是第一名拿到十颗,那直接进多少阶啊! 后来一传十十传百,其他宗门的人都艳羡不已,洛疏便索性昭告天下,其他能人异士可以一起参与竞争。 一下子,这件事成了修真界一大盛事,除了四千年前秘境开启,众人还从没这么热闹过。 而洛疏拿出作为奖品的悬灵石便是那次在秘境中获得的,如何不能让人激动。 作为掀起整个修真界如此声势浩大活动的缘由,言峤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但他脸皮薄,所以阮娇娇替他对洛疏表达谢意。 洛疏却道。 “虽非我本愿,但是是我几乎害了他的性命。何况若不是他的介入,此次心魔劫我怕难以渡过。” 洛疏将袍袖掀起,露出带着魔纹的半条手臂给阮娇娇看。 “我现在不宜抛头露面,而最难获得的血壤就在那封印魔物之地的极寒冰渊里,除了我以外无人敢涉足,所以自那魔物被封印之后,再未炼成过一颗回春丹。” 因为洛疏的修为受损,再加上有其他人奔波忙碌,阮娇娇和洛疏倒是不急了,便索性留在宗门等他恢复。 洛疏说完这话后,便牵起阮娇娇的手,低头欲吻她的唇。 “仙尊,现在是不是有点早?” 阮娇娇不自觉偏头躲避,有些迟疑地看了眼窗外的天光。 因为大部分人都外出寻宝了,连长老都离开了,只有一些法力低微自知无望的弟子留守,宗门倒是千年难得的清静。 当然,这不是重点,毕竟身为老司机她什么时候什么姿势没试过,可是是眼前的洛疏让她不自在! 他差点堕魔后,像是想开了,特别放得开,举止间对她各种亲昵暧昧,毫无顾忌。 阮娇娇都怀疑他不是心魔装的吧? 当然她从未怀疑过是言峤装的,即使二人一体双魂,但那次他让言峤出来与她说了几次话后,言峤主动现身次数越来越少,变得沉默寡言。 阮娇娇似乎一下子明白了洛疏的险恶用心,他故意的! 故意刺激言峤,让他不好意思,不敢出来了。 毕竟俩人之前的对话坐实了言峤的横刀夺爱,洛疏却不计前嫌地费尽心机救他。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活了几千年的老男人耍起心机来,是打算让情敌不战而败。 可她能拒绝洛疏的双修么,当然也不能啊,毕竟她还指望他去取血壤来救自己的小情郎呢。 阮娇娇难免有些好奇,那她跟洛疏双修的时候,言峤是不是也有感觉? 毕竟俩人共用一个身体,这双修不是灵修,也是用肉身来交合啊。 见洛疏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封,阮娇娇便直接问了出来。 “仙尊,我们这样……言师弟会感觉到吗?” 闻言,洛疏的动作顿了一下。 显然光顾着刺激情敌的仙尊,忘记了这茬。 “你可以问他本人。”⒳fádǐá.Ⓒōⓜ(xfadian.com) 洛疏四两拨千斤,将言峤给推了出来。 阮娇娇刚好也想逗逗这个躲起来少年,二来想欣赏仙尊这张脸出现害羞的表情。 于是她果断又问了一遍。 “言师弟,我跟仙尊双修的话,你会有感觉吗?” 洛疏没开口,阮娇娇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透过这扇窗看到言峤藏在里面的魂魄。 二人等了一会儿,言峤终于张嘴了。 “有。” 他就吐出一个字,还带着几分艰涩。 阮娇娇满足了,洛疏却更沉默了。 做还是不做? 气氛尴尬凝滞之际,洛疏忽然道。 “北境巫女族有一盏养魂灯,可以将魂魄养在灯里。” 阮娇娇心里都笑裂了,面上却严肃道。 “不行,我们必须尽快用回春丹救回师弟,而且在灯里师弟会害怕的,我还想每日与他说会儿话。” 听到这话,洛仙尊的醋意上来了,他将她抱了起来,语气透着几分冷意道。 “好,那我们抓紧时间双修助我恢复。” 阮娇娇算是发现了,这仙尊醋劲儿还挺大,上次受刺激直接黑化,现在受点刺激也不在乎什么一体双魂的事儿了。 -- Ⓨúshúωú.Liνе 28.害怕 “仙……” 阮娇娇欲开口,唇瓣便被洛疏给堵上了,他吻技很生疏,但是却不生硬,与她的唇肉辗转摩擦着。 她被这走高冷禁欲风的仙人一亲上,轻易就被勾起火来,张开嘴舌头迎合了上去。 可被她湿滑的舌尖一触碰上,原本热情似火的男人却僵了一下,舌头像是害羞的蜗牛缩回壳里去,她觉得有趣,紧追了上去,伸进他嘴里,追逐纠缠。 她正吻得上头时,却被他给推开了。 阮娇娇懵了,这是啥意思? 洛疏眸里划过一抹异样的情绪,神情有些奇怪,他语气透着冷意,吐出四个字。 “不许出来。” 阮娇娇瞬间明白了,刚才她正亲仙尊的时候言师弟忽然跑出来了,然后仙尊又切换回来了,还命令小师弟不准出来。 这么说,其实俩人共用一个身体,洛疏并不能完全掌控主动权。 意识到这点,阮娇娇瞬间兴奋起来,这可太有意思了! 那待会儿她跟他啪啪的时候,俩人争抢同一个身体,切换个不停,那她岂不是就跟拿遥控器换台一样,两个风格的频道换来换去。 阮娇娇一想到仙尊抽风的样子,就更加迫不及待了,她一把抱住洛疏,小脸在他胸口上狂蹭,小手去扯他的腰封,娇声催促道。 “仙尊,抓紧时间,我们快双修吧!” 这下,换成洛疏迟疑了。 虽然是他的身躯,但是若主导者换成那个小子…… 不仅洛疏不愿意,言峤也不乐意。 虽说他是挖了墙角一方,可让他亲眼看师姐跟仙尊交合,而且是用这种第一人视角,这么近距离,他怕自己精神上受不了这个刺激。 万一他在师姐面前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情,或者说出让他事后羞愧不已的话来怎么办? 言峤想想就很崩溃。 而就在二人因为纠结而思绪混乱的时候,蛰伏的心魔趁机跑了出来,它实力弱了不少,不杀人了,便改暴力行径了。 阮娇娇刚扯开洛疏的袍子,就见对方眸中漆黑一片,魔纹显现,她吓得一激灵,手一抖,脖子就被掐住了。 她一时吃痛,下意识地抬手就一巴掌朝他脑袋挥过去。 “啪”地一声清脆,洛疏瞬间被打回神了,重新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阮娇娇打得手心都发麻,成功让他松开了,她连忙揉自己的脖子,劫后余生地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接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她刚才…… 作为小徒孙竟然抽了仙尊一个大嘴巴子。 这…… 而言峤安静如鸡,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什么都没看见。 师姐不是故意的,但偏偏自己作为旁观者目睹了仙尊被扇巴掌。 他这辈子都没遇见过这样尴尬的情景…… 阮娇娇也想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可洛疏白皙的侧颜上,清清楚楚地印着鲜红的巴掌印,她刚才下手很重,使出了十成的力道,毕竟是为了活命自保下意识的行为。 她当机立断,双眼紧闭。 “对不起仙尊,你打我吧!” 耳光自然没落下来,洛疏声线平静地道。 “怪你做什么,我没控制好心魔,刚才差点杀了你。” 他的手抚上她的脖子,阮娇娇不由自主地抖了抖,然后被他抱在了怀里,还吻了下她的脸。 “我们去取血壤吧。” “仙尊,不双修了吗?”阮娇娇问。 阮娇娇其实压着没问的话是你行不行啊? 但是质疑仙尊的能力这就真是比打脸还恶劣的行径。 然后,她就听到洛疏饱含深意道。 “我们可以带上两个帮手。” 洛疏话音刚落,慕缜和云濯的声音便从洞府外传来。 阮娇娇没想到,这俩人竟然这么快就集齐除了血壤以外的所有材料。 不过她看了一眼洛疏脸上的红色印迹,便自己迎了出去,而慕缜和云濯看到她好端端的,不约而同露出惊喜的神色。 原来先前洛疏当着二人面强行将她带走,又突然大张旗鼓地发布这么个任务,要集回春丹的材料,他跟云濯自然同时起了疑心,担心是阮娇娇出了意外,需要回春丹救命。 而以他们的身份,若直接问仙尊要人,就怕非但见不到人还惹仙尊不快,耽误了救她,于是二人立刻结成同盟,马不停蹄地分头去寻了东西,最快速度赶回来。 “云师兄,慕师兄,是言师弟受了重伤。” 阮娇娇跟他们解释道。 云濯和慕缜同时想起那日来找她的小师弟,他们不由暗暗有些后悔自己找炼丹材料那么积极。 那家伙死了就死了呗。 阮娇娇哪里不知道这俩人的心思,他们怎么可能关心言峤的死活,于是她一手一个,拽住二人的袖角,用一种殷切恳求的眼神看着他们。 “云师兄,慕师兄,言师弟是为了救我才……要是他死了,我这辈子都过意不去的,可是我修为低微,你们能帮帮我吗?” 一听这话,云濯和慕缜心思微微动了动,阮娇娇知道二人不会那么容易被说动愿意涉险,又道。 “如果你们不帮我救言师弟,那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们了!” 她威胁的话一说完,空气都仿佛凝滞了一下。 慕缜恨不得问她一句。 那家伙对你就那么重要?那家伙实力那么弱鸡,耗费这么多人力物力,值得吗? 二人僵持间,云濯不着痕迹地将炮火转移到洛疏身上,但被阮娇娇给挡了下来,软磨硬泡一番,他们终究还是不得不答应了下来。 四人一起上了路,阮娇娇被洛疏带着,而云濯和慕缜则稍稍落在后面。 到了极寒冰渊,阮娇娇立刻就被迎面吹来的一阵强劲冰雪风暴给拍懵了。 她修为低,无法抵御这寒冷恶劣的天气,瞬间被冻得手脚都僵了,洛疏便将拥在她怀里,手掌贴在她腹部,给她提供源源不断的热能暖和身子。 云濯和慕缜上次陪沈灵雪来过这里,虽然无功而返但也了解个大概。 阮娇娇是第一次来这里,上次是在边缘地带,并未深入,她放眼眺望过去,呈现在面前的就是黑与白两大色块的拼接交错。 地是白茫茫一片,被厚厚的冰雪覆盖,而天空则是被一整片乌压压的云层笼罩得很低,天与地交界有一处更深的黑色凹陷,那里便是封印魔物的洞穴。 总之,整个环境给人一种阴寒又压抑的感觉,又由于那个魔物的存在,让人不知道暗藏着什么危险,对于未知的担忧而后背发凉。 洛疏上次与那魔物虽然交了手,但也未曾正面相遇,不过值得安慰的是那封印尚存,魔物只是能逃出来一小部分,本体是无法离开的。 “我们速战速决,找到血壤后立刻离开。” 洛疏对云濯和慕缜道。 二人自然没有异议。 洛疏对慕缜正色道。 “以防万一,你的乾坤袋暂时借我,出去后便还你。” 闻言,慕缜毫不迟疑地便将乾坤袋掏出来。 他心里很清楚,洛疏要真想要他的乾坤袋,大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他把东西夺走,而没必要跟他借。 而且以他的实力,若他们真对上那棘手的魔物,乾坤袋在他手中也无法发挥出最大的效用,他对付不了,反而浪费了此等厉害的法宝。 洛疏接过乾坤袋却递给了怀里的阮娇娇。 “你拿着,万一遇到危险抱紧我别松手。” 阮娇娇也是这么想的,她乖巧地点点头,同时双臂搂住洛疏的腰。 俩人这连体婴一般的姿势,云濯和慕缜看在眼里,但也说不了什么。 接着,阮娇娇像是自言自语打气,其实是在对洛疏身体里的言峤说。 “小师弟,有仙尊和师兄们帮忙,师姐一定会帮你取到血壤的。” 洛疏压根没给身体里的言峤反应时间,便抱起阮娇娇飞起来,云濯和慕缜紧随其后。⒳fádǐá.Ⓒōⓜ(xfadian.com) 让他们意外的是,拿到血壤出乎意料的顺利,没有任何波折。 不过当几人要离开时,忽然天气骤变,乌压压的云层越压越低,接着劈头盖脸地下起鸡蛋般大小的冰雹来。 洛疏立刻用结界挡住那冰雹雨,四人躲在里面,但那冰雹显然威力不同寻常,竟然将结界生生砸出一个又一个的坑来,眼见着结界要碎了,洛疏一边加固结界,一边不停甩出防御符。 可那冰雹却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一直砸个不停,即使慕缜和云濯也使出浑身解数来帮忙,但俩人的灵力和符篆都损耗了不少,那冰雹的攻势却越来越大。 其实几人都明白这冰雹攻击是想要将他们逼入那洞穴躲避。 随着时间消耗越久,他们战斗力不断折损,三人有修为护体,倒是不担心被那冰雹砸死,但是阮娇娇却抵挡不住,就算他们能用身体做肉盾护住她的要害,若是有漏网之鱼,砸中她的手脚也会伤势不轻。 权衡利弊,几人只能如那魔物所愿,朝洞穴飞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而且有乾坤袋在手,既然对付得了那小魔物,这大的或许可以一试。 洛疏心思稍定,搂紧怀里的少女,先一步踏入了那洞穴。 四人刚落地,洞穴口便竖起一道厚厚的冰墙,将他们关在了里面。 仿佛将他们与外界一切都隔绝了,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阮娇娇心里一咯噔,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洛疏,恨不得双手双脚都缠上去。 妈呀,这阵势,好吓人……好可怕…… -- Ⓨúshúωú.Liνе 29.意外收获 不过阮娇娇从惊吓中很快回过神来,她好歹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是修真剧情,也不是走恐怖流。 况且她好歹是手握剧本的人,虽然这剧情已经从一开始就歪了,但是对于这魔物的习性还是有描述的。 它并不会直接夺人性命,而是靠欲望为食,所以如果没有欲望,那魔物也没辙。 于是阮娇娇很快想到了主意,她看看云濯,又看看慕缜,再抬头看向洛疏。 她的视线成功地让三人的注意力落在她的脸上,她便顺势道出自己的想法。 “仙尊,我觉得我应该跟你们分开行动。” 明明刚才还在他怀里吓得颤抖的少女,突然提出这般大胆的提议。 “如果我跟你们在一起,那很可能会出现上次一样的状况,而且上次魔物已经……成长了……所以这次更危险。” 她怕他们精尽人亡…… 当然,最主要是狼多肉少,她可不想被肏死,太可怕了。 “那魔物想把我们困在这里,索性与它正面一搏,有乾坤袋在手,我们未必毫无胜算。” 阮娇娇说完,见三人都没有反对的意思,她便直接将乾坤袋物归原主,然后堂而皇之地说道。 “而且我修为低会拖后腿,所以我在这里等你们,你们进去看看吧。” “也好。” 洛疏被她一提醒,也担心万一三人又中了招,若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他只能下杀手。 尽管二人在宗门中都是天赋极佳的修炼天才,备受长老们喜爱,但若拿她如今对他的重要性比起来,洛疏绝不可能让他们用她来泄欲,即使理由再无奈,杀了他们的后果再严重,他也一定会杀了他们。 所以洛疏同意了她的观点。 “但是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所以仙尊,我留下保护她吧。”云濯开口道。 慕缜的视线与云濯对上,心里骂了一句,这厮果然狡猾至极。 洛疏和慕缜还没说话,阮娇娇却一口拒绝了。 “云师兄,你们留个传音符给我,我守在外面不会有事的,倒是你们进去一定要小心。” 她如此坚持,云濯也不好强行留下陪她,便只好跟着洛疏和慕缜一起进入洞中察看。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自三人进洞后,安静得悄无声息。 不过好在有这堵厚厚的冰墙阻挡了风雪,她倒是不觉得冷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阮娇娇便掏出剑来开始凿墙,可她一剑劈下去,这冰墙一点碎冰都没砍下来,纹丝不动,果然不是寻常的冰。 就在她果断放弃了之后,这冰墙忽然间有了一条裂缝,接着蔓延开无数条裂缝,越来越大,接着便在她面前坍塌了。 紧接着她便发现,这墙外竟然站了一个人。 那男子手里也握着一柄剑,看来他劈塌的。 “你……你是谁?” 这邪门的鬼地方冷不丁冒出来个人,阮娇娇又被吓了一跳,她其实想问对方是人是鬼,但是看对方身上穿了跟她一样绣了云纹的月白色袍子,似乎也是宗门之人。 不过她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 宗门里什么时候有这样厉害的人物? 她从未听说过。 而且她感觉对方修为并不在洛疏之下。 当然,这男人也是仙姿玉骨,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颜值并不输洛疏,还带着隐世高人般的神秘感。 阮娇娇盯着对方打量的时候,男子也看着她。 “你是第几代弟子?”他语气温和地问。 阮娇娇隐隐有了些猜测,但是又觉得有些荒唐。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男子也不恼,只是当他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时,他的人倏地就出现在她面前,一把扣住了她的手。 “这镯子和戒指……你从何处得来?” 因为男人的反应,阮娇娇心里那个猜测似乎得到了印证,于是她一一答道。 “这镯子是仙尊给我的,这戒指是同门师姐感激我的救命之恩送我的。” 听到她的话,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那目光仿佛通过她在回忆某个故人。 可或许年代太过久远,没多久他便恢复如常,松开了她的手,对她说道。 “我是洛疏的师父。” 见她听到这话并未流露出震惊的神情,他倒是有些意外,又补充了句。 “我应该已经死了几千年了。” “喔。” 阮娇娇应了一声,但见对方表情似乎有点吃瘪,为了表示对老祖宗的尊重,她语气十分礼貌地问道。 “所以您现在是人是鬼?” “我本来是附在封印上的魂魄,在混沌中不知渡过了多少岁月。前不久封印松动,那魔物想要逃出来,我也被唤醒,不过可惜还是被它逃出了一部分,我现在用的身体是用血壤凝塑成的。” 听到这话,阮娇娇终于有了惊奇的反应,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胸膛。 竟然是温热的,这血壤果然是宝贝。 她忍不住猥琐地视线往下瞄,想说要是魂魄附体的话那会不会硬啊? 俩人正说着话,忽然间地动山摇,悄无声息的洞穴里面发出轰隆隆的巨响,头顶上方垂挂的数根冰锥掉落下来,阮娇娇连忙抱头乱窜,就怕被那夺命冰锥给戳死,然后她就被男人一把抱起飞出了洞穴。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洞穴塌了。 阮娇娇懵了。 不可能吧…… 她一时不敢相信,那三个人不可能被压死在里面了吧? 接着后知后觉的反应…… 苍天!男主可不能死啊!! 她还在震惊中不知作何反应,就见三道身影从坍塌的山石堆中飞了出来。 阮娇娇立马惊喜地叫出声来。 “仙尊!!云师兄!慕师兄!”⒳fádǐá.Ⓒōⓜ(xfadian.com) 三人飞到她面前,阮娇娇连忙从男子怀里挣脱出来。 洛疏看清楚那男子的长相,一时 怔住。 “师父?” 俩师徒毕竟隔了几千年没见面了,除了最开始的震惊过后,相处还颇有些生疏,而云濯和慕缜面对这个传说中的宗门鼻祖,一时也只能沉默。 不过正事倒是没忘记,慕缜将手里的乾坤袋拿给阮娇娇看。 “魔物被关在里面。” “仙尊师兄你们好厉害!” 阮娇娇配合地夸赞道。 接着她好奇地问那魔物长什么样子,他们如何对付的,慕缜事无巨细地一一作答。 那魔物就是巨型海胆的模样,他们又知晓了那魔物的弱点。 三人修炼得是无情道,一直在心中默念清心咒,将能勾起内心欲望的念头在脑中完全屏蔽掉后,那魔物便无法施展它的本事,便被三人顺利围剿捉住了。 本来只是想取走血壤,结果意外竟然将魔物给解决了,简直是意外惊喜。 当然,惊喜不止一个。 魔物既然被关进了乾坤袋里,那当初封印它的人自然是也获得自由了。 于是洛疏询问男子道。 “师父,您要同我们一起回宗门吗?” -- Ⓨúshúωú.Liνе 30.欲哭无泪 “不!不要!!” 阮娇娇一边大叫着,一边拼命地伸手推着试图对她霸王硬上弓的男人。 她是真的没想到,他突然兽性大发就算了,还就专门冲她来的。 她虽然觉得洛疏这位师父景岳的出现有些蹊跷,存在不少疑点,但想想终究也不是她能管的人,何况她在背后对洛疏说他师父的坏话也不好。 更主要的是,她眼下更迫切地是等洛疏炼制回春丹救回言峤。 结果洛疏炼丹了,云濯和慕缜去帮忙了,他们也想学回春丹的炼法。 但因为炼丹过程其实很危险,如果稍有不慎,很可能引发丹炉爆炸,何况是回春丹这样的顶级丹药,于是洛疏让她在外面等着。 而就在阮娇娇落了单之时,那位老祖宗竟然潜入她的房里欲对她行不轨之事。 对于阮娇娇来说,她也不是什么帅哥都能闭眼睡的。 比如这位,都不知道算是人还是鬼,何况他此时的异常行径,明白透露着他可能被那魔物操控了。 那被仙尊他们抓进乾坤袋里的是真的魔物吗? 阮娇娇脑中冷不丁冒出这个念头来,不由脊背发凉。 这明摆着是阴谋啊! 她就说那魔物那么厉害,还很狡猾,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对付。 可现在的问题是,谁来救救她? 她失身是小,就怕被他给弄死了! 阮娇娇挣扎间,衣衫已经被他扯开了。 她其实有些奇怪,以俩人的修为差距,他完全可以不用这么蛮力贴身肉搏,难道是魔物的恶趣味,喜欢刺激的? 不过阮娇娇忍住了没有催动传音符,她知道炼丹过程不能出差错,所以她决定想办法拖延一下时间,再等一等。 可景岳仙尊却抢走了她的传音符,然后唇角勾起一抹笑,催动了那符。 阮娇娇瞬间感到大事不妙,果然,洛疏出现了,而云濯和慕缜也只是迟了他一步。 她一把推开景岳仙尊,却见对方露出淡淡的歉疚之色,对洛疏道。 “她太像湘儿了,还戴着她的镯子和戒指,所以她提出让我跟她双修,我一时情不自禁。” 阮娇娇目瞪口呆。 她这才是真没想到,还遇到跟她一样的戏精对手。 不过她此刻也没工夫琢磨他的真实目的了,都往她身上泼脏水了,这让她怎么忍! 于是她立马噼里啪啦地为自己申诉道。 “仙尊!别被他骗了,我怀疑他早就被魔物控制了!再说仙尊你是了解我的,我喜欢的是小师弟那样嫩的!!” 随即,她又严肃正经地看着景岳仙尊说道。 “您比我大好几千岁都不止了,何况你早就该入土为安的人了,请您不要为老不尊好吗?” 听到这话,景岳仙尊的面色一黑,而洛疏的表情流露出些许复杂,慕缜和云濯则在努力控制面部表情。 阮娇娇理了理裙子,问道。 “仙尊,回春丹可炼好了吗?” 这时候,云濯主动开口道。 “其实我也有所怀疑,他出现的时机有些古怪,所以与仙尊提议将计就计,想看看他是否有下一步行动。” 阮娇娇立刻朝他投去欣赏的目光。 智慧与美貌并重,这样男配请给她来一打! 景岳见暴露了,倒是也不见慌,他一把将阮娇娇扣住,对慕缜威胁道。 “把乾坤袋给我。” 慕缜将乾坤袋递给他,景岳将袋子打开,那颗海胆马上蹦了出来,却径直跳到阮娇娇怀里,委屈地说道。 “娘亲,你好狠心啊!” 阮娇娇被它蹭得浑身发毛,又被景岳扣在手里动弹不得,她将求救的目光朝洛疏投去。 就见洛疏化出长剑,朝景岳劈来。 景岳一边掐住阮娇娇的脖子,一边对洛疏义正言辞呵斥道。 “洛疏,你是要欺师灭祖吗?” 洛疏及时止住了剑势,阮娇娇则在他掐住自己脖子时,当机立断来了个猴子偷桃,一把攥住了他胯间的物什狠狠一拧。 目睹她这个动作,几乎当场的男人们都同时胯下一疼。 而景岳果然受冲击不小,松开了手,阮娇娇顺势就地一滚,洛疏再次一剑刺过去,当即与景岳交起手来。 而慕缜立刻念了咒,景岳手中的乾坤袋“咻”地飞回了他手里。 那海胆看苗头不对,想要开溜,慕缜已经拿着乾坤袋朝它套去。 说时迟那时快,阮娇娇只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衣裳里,接着便“吧唧”一下吸在她胸脯上。 她掀开领口一看,果然那坨黑漆漆的海胆正趴在她雪白的峰峦上。 阮娇娇:“……” 她只好将手伸进去抓它,结果它“嘶溜”一滑,竟然滑入了她的腿间,然后就这么钻进了她的穴里。 操! 阮娇娇当即就想骂脏话,她自然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把手伸进去抠,而且她也怕那玩意儿爬得更深,只能夹紧小穴,然后对慕缜用哭音颤声道。 “慕师兄……我们换个地方对付它!它钻进去了!!” 听到这话,洛疏的动作都顿了一下,本来与景岳交手的他转身就要朝她飞来,然后就听洛疏冷斥了一声。 “回去!”⒳fádǐá.Ⓒōⓜ(xfadian.com) 阮娇娇明白应该是小师弟担心她跑出来了。 但这紧要关头,她也安抚言峤道。 “小师弟,别担心,这玩意儿就是个色坯,不会要我的命的!” 可她这话一出,慕缜和云濯都有些意外。 小师弟在哪里? 二人默契地互换了眼神,将视线投向洛疏,似乎想到了什么。 好在那景岳仙尊曾封印魔物,实力早大不如前,不敌洛疏,败下阵来。 洛疏虽然将他制服了,却犯难了。 这毕竟是他师父…… 阮娇娇就不客气了,反正隔了那么多辈,都快八竿子打不着了,于是她对慕缜道。 “慕师兄,把他装进乾坤袋里,等我们抓了那小魔物,再把他们一起封印回去。” 慕缜照办了。 阮娇娇想起什么,问道。 “所以在洞中被你们抓住的那魔物是假的吗?” 洛疏回答了她的问题。 “是为我们制造的幻境,那魔物依然被封印在洞内未曾离开。当年师父是用肉身封印的,如今虽然魂魄遭到污染,但封印之力并未完全削弱。” 阮娇娇点点头,也算松了口气。 她就想说,原剧情里好歹是大BOSS,哪有那么好对付的,她就觉得太顺利了,感觉不对劲。敢情是玩间谍这出戏来救它的小崽子。 不过她马上双腿一软,想到身体现在这糟心的情况,有些欲哭无泪。 -- Ⓨúshúωú.Liνе 31.卡住了 阮娇娇试图自己想办法把那只“色胆”给揪出来的,干挖穴这么羞耻的事情,自然旁边不能有人。于是她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自己躲在被窝里抠挠。 可是那玩意儿牢牢地吸在里面,不仅甬道被它堵住了,手指只能勉强塞进去一根,还因为花穴受到刺激,分泌出水液来,让那东西滑不溜丢地抠不出来,捣鼓了一会儿弄得她自己一身汗,还戳更深了。 她想到这个原理应该类似于昆虫钻到耳朵里,最好还是让它自己愿意爬出来,于是她只好柔声哄骗,对它道。 “你出来,我找食物喂你。” 结果那色胆挤在她穴里闷闷地说道,语气还透着委屈劲儿。 “娘亲你上次就骗我,我才不会再上当了!” 阮娇娇也不着急,继续哄道。 “娘知道错了,那你要怎样才愿意出来?” 结果那只色胆包天的玩意儿竟然说道。 “怎样都不出来!我喜欢待在娘亲的身体里!” 阮娇娇:“……”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整个人挺尸般躺下了,放弃抵抗了。 她身体一放松,那色胆竟然动了起来,它在里面做类似于蠕动般的抽搐,似乎在喝水。 阮娇娇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身体颤抖,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来。 而在外面听到她类似于痛苦的声音,洛疏立刻出现在床边,看到少女秀眉蹙起身体还颤抖,他的手扣住她的手腕,就要用灵力将那东西强行从她身体里逼出去。 可他刚注入灵力,阮娇娇就再次品尝到如同雷劈的滋味,她啊地惨叫一声,立刻在床上打了个滚,甩开了洛疏的手。 听到这么大动静,下一刻云濯和慕缜也出现在她屋内,而与此同时,在洛疏身体里的言峤也急得脱口而出道。 “师姐你怎么了?!” 这时候,云濯和慕缜的视线不约而同地朝洛疏投去,但很快便将注意力收回,放在在床上打滚的少女身上。 洛疏此时也顾不上隐藏自己的情况了,他伸长手臂想要拉她,少女却忽然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尽可能站得离洛疏最远,还摇手拒绝他的触碰。 “仙尊别!你先别碰我!” 她咬着唇,身体还忍不住哆嗦。 刚才被电到那一下子,她手脚现在还麻麻的,那酸爽的滋味她可扛不住再来一次,估计就直接跪地求饶了。 阮娇娇就这么站着,其他三人站在床边看着她,可很快,他们的目光落在她的脚下。 那里有一滩可疑的水渍。 虽然有袍摆挡住,但明显是顺着她的腿一路流下来的。 就像她尿失禁了似的…… 阮娇娇老脸一红,她知道这种情况很容易越描越黑,她便对洛疏解释道。 “它在里面咬我,弄得我受不住。” 咬? 三人不由产生联想,不过面上都还平静如常。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慕缜劝她接受帮助。 阮娇娇想想也是,她反正也够丢脸了,而且她也受不了这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既然她一个人搞不定,那就只好求助了。 于是她重新躺了下来,双腿张开,就跟接受妇科检查一样,花户大开。 “那你们看着办吧,只要帮我把它弄出来,怎么都行。”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现在刚好三个人。 喔不,准确来说是四个。 阮娇娇把难题抛给他们,三人却都沉默了。 洛疏在床沿坐下,然后当着另外两名徒孙的面,倾身垂眸,朝她腿间看去。 现在事关她的身体,又是魔物作乱,他也顾不上这姿势有多诡异…… “怎么样?”阮娇娇问。 从洛疏的角度,只能看到闭合的花缝,他将一根手指挤进去,挤开层层叠叠湿嫩的穴肉,似乎碰到了那玩意儿,它却往里头缩了缩。 洛疏迅速地施展法术将那只海胆给冻住了。 阮娇娇瞬间只觉穴里塞了个大冰坨子。 洛疏稍稍松了口气,现在那玩意儿动弹不得,只要把它抓出来就行了。 “忍一忍。” 他伸长手指在她穴里抠挠,但是显然卡住了。 “等一下,我找个工具。” 洛疏开始在自己的锦囊里翻找。 阮娇娇则将视线投向边上站着的两根木桩子,她现在浑身难受,忍不住瞪他们一眼。 “愣着干什么,帮忙一起找啊。” 云濯和慕缜不是故意状况外的,实在是刚才亲眼看到的画面,俩人实在是不知该作何反应。 但是很可惜,面对这种卡住的情况,三人加一起虽然法宝多到堆积如山,但是并没有能派上用场的。 阮娇娇欲哭无泪,她不由想到在某个世界看过的八卦,女星跟富豪玩太开,被塞了高尔夫球连夜送医。 可这个修真世界,疗伤要么用灵丹妙药要么就是灵力输送,哪有外科大夫啊?! 阮娇娇一咬牙,心一横,对洛疏道。 “仙尊,用剑吧!”⒳fádǐá.Ⓒōⓜ(xfadian.com) 她现在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那玩意儿弄出来,然后拿菜刀把它剁碎了解恨。 大不了灌一整瓶疗伤丹药,或者让他多炼一颗回春丹,起死回生都行,不就拉一道口子,多流些血么! 但她打定主意了,洛疏却下不了这个手。 他对慕缜和云濯道。 “你们来吧。 慕缜和云濯自然也不愿意动手,谁想在她面前表露如此心狠手辣的一面呢? 阮娇娇很心塞,伸出手。 “剑给我,我自己来!” 虽然她话放出来了,但是当她的手握着剑往自己穴里捅时,根本控制不住地手抖。 就在这气氛凝重之时,阮娇娇脑中忽然间灵光一闪,觉得自己傻透了,差点被他们带沟里了。 用啥工具啊! 她打了个滚下了床,然后原地用力蹦跳起来。 果然,她往上一跳,再双脚落地,那被卡在穴里的冰坨子便往下坠,她再接再厉开始死命地跳,就听到“咚”地一声,那坨玩意儿滑落了下来,砸到了地上。 阮娇娇立刻抄起剑就劈砍了下去,可硬梆梆的黑冰球连条裂缝都没有,她的手腕还被震得一麻。 她一个眼刀扫过去,对愣在一旁的三个男人恶狠狠地说道。 “快点过来帮忙砍死它啊!老娘一定要把它碎尸万段!!” -- Ⓨúshúωú.Liνе 32.没法静那就动起来 可是这海胆被冻成冰以后,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就算洛疏也拿它没辙,只好又扔进乾坤袋里了。 这么一番折腾,阮娇娇恹恹地躺回床上,一脸生无可恋地道。 “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可很快,她又想起什么,一咕噜爬起来,眨了眨眼睛看向洛疏。 “仙尊……那个回春丹……” 洛疏算是发现了,有事情他就是仙尊,没事情的时候他就是一边去。 但是他却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扫了一眼另外两人。 云濯和慕缜应该识趣地离开,但俩人却站着没动。 “仙尊,可不可以解释一下您手臂上的魔纹……” 云濯礼貌地询问道。 看来俩人这是秋后问责了。 在宗门里,别说仙尊了,换作寻常弟子入魔,都是非同小可的事情,一定会立刻被处理。 阮娇娇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想要歇会儿的念头是难以实现了。 既然二人已经发现了,知道的还不止这一件事,洛疏没有丝毫隐瞒,言简意赅地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跟二人说了。 听到他生出心魔差点杀了阮娇娇,而言峤重伤也是他所为,慕缜和云濯面色凝重。 “抱歉,仙尊,我们不能让您跟师妹单独相处。” 云濯直接表达出自己的不信任。 “但此事我们会替仙尊暂时保密。” 不过云濯没说的是,一旦洛疏出现任何变化,他们还是会将此事禀明长老。 洛疏看着二人,却平静地道。 “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因为他的这句话,气氛陡然间变得紧张起来。 阮娇娇连忙抱住洛疏的腰,她相信他真的做得出来。 “仙尊,我相信师兄他们不会说出去的。” 紧接着,她对慕缜和云濯道。 “我会帮仙尊消除心魔的,他离大圆满境界就只差一点点了。” 慕缜却在这时插了一刀。 “师妹,仙尊离成魔也只差一点点。” 好吧,道理是这么个道理,的确谁也没法保证,他到底是成仙还是成魔。 现在因为言峤的干扰,心魔才被压制,如果言峤的魂魄离开,难说洛疏会不会入魔,再次大开杀戒。 阮娇娇有些头疼。 面对这种进退两难的情况,她一把拽住洛疏的袖子将他推到床上,然后骑了上去。 “仙尊,我们来双修吧!” 她撸起袖子,三下五除二就将他的衣袍给扒了。 四个人都没回过神来,这是什么操作? “多睡几次,感情深了,修为也增了,说不定仙尊你就突然悟道了!” 阮娇娇振振有词地道。 她还没忘赖着不走的那两位,对他们道。 “二位师兄,你们想要保护我可以,不过非礼勿视,麻烦你们背过身去。” 慕缜和云濯呆愣愣地看着,跟两根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里。 阮娇娇还是会一些简单术法的,虽然跟玩似的,她直接施展了个障眼法,一层薄雾屏障模糊了二人的视线。 洛疏已经反应过来,他其实完全可以跟上次一样将她带走,可他没有,任由她骑在自己身上直奔主题。 慕缜和云濯也逐渐反应过来,师妹竟然是来真的? 她……在二人面前跟仙尊双修? 云濯和慕缜此时心情已经复杂到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担心不过是借口,他们二人联手也不是仙尊的对手,不过是白白送死而已。 而言峤大概是最晚反应过来的,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阮娇娇。 师姐主动地骑在他身上,俩人的性器已经嵌合在一起。 啊不对! 师姐是骑在仙尊的身上,他又跑出来了…… 言峤整个魂魄俨然像被雷劈中一样,瞬间外焦里嫩了,然后恍恍惚惚地飘了出去。 他就这样飘到了半空中,看着师姐在仙尊身上起伏。 不! 言峤的心口被刺了一下,倏地又钻了回去,然后双手扶住了少女纤细的腰肢,正在他身上摇摆,虽然隔着衣料,但手感这般柔软,好好摸,而且他能嗅到她身上的幽香,而她濡湿紧致的小穴正吸着他,这一刻言峤感觉到神魂颠倒,舒服得都要醉了…… 此时又是一股酥麻快慰感袭来,他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师姐……” 而慕缜和云濯二人,此时也像是两抹游魂飘荡了出去。 如此直面冲击,让二人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内心。 难受…… 师妹是真的对他们不在意。⒳fádǐá.Ⓒōⓜ(xfadian.com) 而此时阮娇娇大概是最心无旁骛的那个。 她本来被那只海胆弄郁闷了,没想啪的,可是毕竟追求刺激了那就贯彻到底吧,她是真被这几个男人给弄烦了,索性做点什么事情让他们通通闭嘴。 而她刚好也试试小穴,担心被那冰坨子给撑坏了。 之前是一颗圆圆的冰冰的,现在是一根温热的肉棒插进来,她舒服地哼了一声,穴肉立刻紧紧吸上去,想要汲取温暖还有肉体欢愉带来的慰藉,腰肢扭摆带动着肉棒在穴里摩擦戳弄。 她也一阵子没吃肉了,现在虽然撸袖子就上,但别说,滋味还真不错。 而且……还有种从未经历过的新鲜感。 无缝切换。 从高冷仙尊到害羞腼腆小师弟。 这可太有趣了! 刚才小师弟出来了,这会儿仙尊又夺回了身体,但是因为刚才被抢了女人,爽中还夹杂着超级不爽。 对于这样不讲武德的小混账,洛疏又不能教训他,俩人共用同一个身体,他不能自己揍自己,还要提防着再被抢走身体控制权,那叫一个憋屈。 可能能安慰到他的只有另外两个混账了。 阮娇娇施展的那点障眼法对于洛疏自然如同虚设,他不用眼睛,都能清楚地看到二人的表情,呈现出来的状态。 失败者。 情场如战场般残酷,消灭一个是一个。 可洛疏一个走神,又被言峤抢走了身体。 洛仙尊:“……” -- Ⓨúshúωú.Liνℯ 33.我们怎么能做这种事 阮娇娇是万万没想到,她不过是睡了一觉,醒来后竟然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而且她还在一座黑黝黝的洞穴里。 她这应该是在做梦吧? 明明睡着之前所有人都在,她还非常霸气地在云濯和慕缜面前把仙尊给上了,在一波高潮之后,她实在有些累了,便闭上眼睡着了。 然后她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趴在山洞里。 那只阴魂不散的海胆在她旁边像颗球一样弹跳,由于四周都是光滑的岩壁,空间又大,所以它蹦跶得格外欢快,不过好在它没像以前那样总往她身上凑,让她稍微松了口气,但双腿夹得很紧。 这一幕还是太诡异,她依然怀疑是个梦,于是她用力闭上眼,再睁开,场景没有半分变化。 阮娇娇从冰凉的地上爬起来,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这里……还真不太陌生呢。 可问题是,她为什么一觉醒来,出现在这里? 其他人呢? 阮娇娇对于这见了鬼一样的状况还算淡定。 她也没招呼那海胆,而是召唤出那坑爹的系统询问。 系统倒是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发生经过告诉她了。 “宿主,你睡过去以后,那慕缜和云濯忽然都像变了个人似的,一起对洛疏发动攻击。仙尊被偷袭得手受了伤,要护着你,又要以一敌二,那二人还用了法宝,你就被他们抢走了。” 然后二人得手后又起了内讧,他们也打了起来,慕缜在这过程中用了乾坤袋,结果被关进去的那个老祖宗和海胆趁机逃了出来,坐收渔翁之利,把你给带走了。 听完这一出高潮迭起精彩纷呈的大戏,作为被抢夺道具的阮娇娇:“……” “所以你为什么不把我叫醒?”她恨不得踹这破系统一脚。 “试过了,怎么都叫不醒,宿主你睡得跟一头死猪一样。” 系统也有些扫兴,这么热闹的戏却没人跟它一起欣赏讨论,怪寂寞的。 阮娇娇:“……” 那显然就是她被施了什么术法了。 “那景岳仙尊呢?” 阮娇娇已经知道是谁把她带来的,不过她只看到这只海胆。 “他化成灰了。” 系统道。 阮娇娇:“??!!” 把话给她说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他把你抱进这洞穴里后,忽然整个人就化成灰烬了……呐!现在在你脚下面踩着的那点灰色粉末就是呢,刚才在你屁股下面,毕竟他是抱着你的时候化成灰的。” 系统这话说完,阮娇娇整个人也从地上弹跳了起来,双手奋力地拍屁股上沾着的灰土。 随即她想到那景岳仙尊肉身早没了,是用血壤塑的身,一下子又淡定了。 他是被魔物操控的,那把她弄来这里的幕后黑手便不言而喻了。 那问题来了,那魔物把她抓来这里想要干什么? 并没有让她一个人疑惑太久,一道嗓音在洞穴深处响起。 是年轻男子的嗓音,阮娇娇听着耳熟,发现竟然是小师弟的声音?! 但她很确认不会是言峤,因为虽然相像,但是这嗓音多了一层神秘诱惑的气质。 他唤她过去。 说完全不怕也是不可能的,不过阮娇娇清楚自己无处可逃,她已经是那魔物的掌中之物了。 于是她大着胆子走过去,然后看到一个男子的身影立在那里。 由于洞穴深处昏暗,她只隐约看到轮廓,直到越走越近,熟悉感扑面而来。 而就在她隔了只有十米远左右,这个昏暗的地方忽然亮了起来。 阮娇娇发现头顶上方的岩壁像是镶嵌了无数颗星星,在同一时间被点亮,熠熠生辉,像是星河一般,美得相当梦幻。 这时候她也看清楚了男子的样貌。 言峤? 不,不可能。 阮娇娇定了定心神,真的跟言峤长得一模一样,可气质又有些微妙的不同。 这男子脸是同一张脸,跟小师弟一样精致漂亮,但眉眼间的气质有种魅惑的感觉,格外勾人,跟狐妖一样,纯以外,挑逗的欲简直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 这张脸就直击她的审美,再加上这妖精一样迷人的调调,阮娇娇本来夹得死紧的双腿都开了,跟色胚一样盯着他吞口水。 不过理智很快回笼,告诉她这是魔物搞的鬼。 它知道她最喜欢的是小师弟,就变出一个小师弟来勾引她! 哼!她才不上当!! 好吧,既然来都来了,又是特意为她准备的,那就稍微上一下当吧。 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不过阮娇娇觉得反正她逃也逃不掉,还不如牡丹花下死。 于是她走过去,摸了一把。 啧…… 这手感,弄得跟真的一样,就是不知道下面掏出来是不是比小师弟还要大些。 不行!再大她可吃不消!上次被小师弟捅得就有些痛了。 阮娇娇正琢磨着,这个“言峤”已经抱住她亲了上来,舌头如蛇一样“咻溜”滑入她口里,手罩住她的丰盈就揉了起来。 这么直接的么?都不跟她聊上几句? 阮娇娇被他又亲又摸得,一下子晕得七荤八素,他身上还散发着一股特别好闻的气味,说不出的冷幽,销魂,让人恨不得深吸一口,醉死在里面。 但她一下子警惕了起来,这不是狐妖女鬼话本的经典桥段吗? 难道这魔物想吸干她的阳气? 啊呸! 她是女子啊!⒳fádǐáń.ⒸōⓂ(xfadian.com) 算了! 她很快就不想了,反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反抗也没用还不如好好享受。 不过,她还是弱弱地提了一下要求。 “我怕疼。” 阮娇娇想要死得不痛苦,让她爽死最好。 男子却道。 “你不是处子,不会疼。” 阮娇娇:“……” 怪她暗示得太隐晦,于是她挑明了说。 “你想要我的命我拿去就是,不过能不能别弄得太疼。” 男子又直男口吻道,还有点嫌弃。 “我要你的命干什么?” 好吧,俩人这几句对话,刚才那种暧昧旖旎的气氛一下子没了,虽然阮娇娇的酥胸还在他手里握着。 “那你想干嘛?” “睡你!” 这…… 阮娇娇愣了一下,又说道。 “可我是人,你又不是人,我们怎么能做这种事!” -- Ⓨúshúωú.Liνℯ 34.来吧 阮娇娇说完这话后,男子沉默了一瞬后,然后悠悠然状似随口问道。 “你是不是想死?” 阮娇娇:“……” 见她识相地闭嘴了,男子似乎比较满意,也不急着直奔主题,手一挥,洞穴景象又变了,变成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寝宫。 一张巨大的雕花木床,床柱上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上方垂着暗红色帷幔,寝具是大红锦缎用金丝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桌台上摇曳着暧昧的红色烛火。 阮娇娇一低头,发现自己的衣裳也换了,变成了大红喜服,她觉得脑袋有些重,抬手一摸,缀满宝石的发钗和步摇沉甸甸地挂了一脑袋。 她嘴角抽了抽,这魔物想睡女人就睡吧,还整这么仪式感,这是要洞房花烛夜吗? 果然,他还走到桌旁,上面摆着白玉酒壶和一对小巧的酒杯,他倒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 “娘子,我们先来喝交杯酒。” 哟呵?这是要跟她玩角色扮演了? “相公。” 阮娇娇挂上一抹甜笑接过酒杯,只是往嘴边送时,目光有些迟疑地盯着酒杯里暗红色跟血一样的液体。 “这是龙血酒,对你来说大补。” 龙? 听到大补这个词,阮娇娇不再迟疑,仰头一口闷了。 这酒液辛辣中带着点血腥味,果然匹配得上这魔物的暗黑气质。 阮娇娇瞬间有了与邪恶魔物打交道的真实感。 毕竟从最开始到现在,他都给她呈现出一副过分契合她性幻想的状态。 酒入了腹部,她感觉到一股燥热感从下腹处升起,浑身血液都热了,她感觉每个毛孔都在冒热气,让她恨不得立刻把身上的衣裳全脱了凉快一下。 “喔,龙性本淫,所以对于你们人来说有点副作用。” 他故意在人这个字上咀嚼了一下。 阮娇娇却拿起酒壶,直接对嘴仰头灌了一大口,接着砸吧了下嘴,觉得味道不错,索性咕噜咕噜喝光了。 想想她要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人”嘿咻,她正好需要这酒助性,不然她怕自己会萎。 她放下空掉的酒壶,走到床边躺下,张开双臂,豪气万千地说道。 “来吧!” 男子显然被她的行径给噎了一下,一时没动。 而阮娇娇已经感受到血液在沸腾,情欲在燃烧,她有些晕乎乎地,但是大脑还清醒,她扯着繁琐的喜服,朝男子招了招手。 “过来呀,相公!快来睡人家呀!” 她现在酒劲儿上来了,这龙血酒果然厉害,她只觉得现在满脑子都被发情的黄暴念头占据了,也不怕这魔物了。 她还在床上翻了个身,趴在床头,双腿翘起调皮地晃了晃,小脸枕在手臂上,朝他弯唇一笑,憨憨地问道。 “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地把我抓来就为了睡我?你们魔物分公母吗?所以你没有母的魔物吗?” 系统:“……”宿主这就是在找死。 阮娇娇也的确上头了,由于趴着的姿势顶到胃了,她还打了个酒嗝。 不过她马上又自说自话起来。 “还是你要我怀你的魔种,我之前怀过一次了,那只海胆虽然不是我生的但是也在我肚子里呆过……” 她又躺平了,热得她先把亵裤给脱了,光溜溜的双腿蹭了蹭。 “你到底睡不睡我啊!我裤子都脱了!!” 男子依然迟迟不动。 阮娇娇反客为主,从床上跳下来,然后一把揪住他要往床上拽。 然后她的身体就被冻住了,只剩下一双眼睛能动。 阮娇娇:“???” “先醒醒酒,我不想睡一个醉鬼。” 说完这话,男子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她眼前。 这…… 阮娇娇堵了一肚子的脏话说不出来了,不过身体被冻住后,龙血酒带来的热性慢慢降了下去,她身体动弹不得,就这么站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床上。 酒气已经散了,她想到酒壮怂人胆之后,她这张嘴说的那些话就想给自己一嘴巴子。 然后她一抬眼,就对上穿着喜服的“言峤”一双清润的眼眸。 这红衣衬肤色,真是好一个唇红齿白的俊俏少年! 真是迷死个人了。 她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睡吗?”阮娇娇张口就问。 见对方没回应,她也不催促,耐心地等着看他到底打算把她怎么地。 然后,那只海胆蹦跶进来了,说道。 “娘亲,外面有几个男人找你。” 阮娇娇:“??” 随后,海胆一下子跳上了床,把一身的刺收了准备拱进她怀里。 阮娇娇瞬间一个激灵,立即从床上跳下来。 “我出去看看!!” 她撒丫子拔腿就跑,但是速度自然比不上那只海胆,不过眼见着它朝她冲过来,阮娇娇转过身停下来,精准地朝它踹了一脚,然后叫道。 “找你爹去!” 转眼间它就被踢到了男子那边去。 她又对那男子道。 “看好你儿子,别让他到处乱钻!” 阮娇娇这话说完,那海胆立刻动不了了,变成一颗球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了下来。 “他们进不来,救不了你。” 他这样说道。 听到这话,阮娇娇利落地往回走,又躺回床上。 “那我就不出去了。” 她本来也没指望洛疏他们能救她出去,不然这个魔物也不会在他们眼皮底下把她掳来这里了。虽然不知道他在他们身上做了手脚,但能让他们突然内讧,肯定很厉害就是了。 果然不愧是大魔王,阮娇娇心想。 所以她直接选择躺平了。 可很快她就听到轰隆隆的巨响,紧接着感觉到一阵地动山摇,就跟地震一样。 难道他们想把这洞给炸开?⒳fádǐáń.ⒸōⓂ(xfadian.com) 那怎么行?那岂不是魔物就被放出去了。 阮娇娇琢磨着,难道这就是魔物的目的? 以她为饵,让洛疏为了救她把封印给解了?那干嘛之前还调戏她?让她着实还有点小紧张呢…… 男子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他袖子一挥,整个空间顷刻间安静了下来。 其实洞穴还在震颤,只是他设了个结界,感觉不到这大动静。 他手臂一伸,她的身体就腾空飞起,然后落入了他的怀里,他抱着她飞了起来,还顺手一抓,那颗海胆球就飞到了阮娇娇怀里。 “抱好我们的孩子。”他笑道。 阮娇娇:“……” 洞外洛疏正在试图解除封印,慕缜和云濯站在一旁屏息守着。 洛疏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他帮言峤复活,又为慕缜和云濯驱除了侵体的魔气,如今不惜耗尽最后一点灵力想要将她救出来。 他准备等那魔物出来时,跟他的师父一样,以肉身将它重新封印。 由于言峤的魂魄离开,他体内蛰伏的心魔在蠢蠢欲动,黑色的魔纹从手臂又开始向上蔓延,但洛疏此刻有个执念,一心一意想救她出来,所以他已经不在乎堕魔了,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除了慕缜和云濯外,宗门其他人已经收到了他的传信。 一旦他陨落,执事长老便会代为履行宗门职责。 洛疏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是大错特错,身为仙尊,他应该大局为重,怎能为了区区一个小弟子而解了这几千年的封印。 但是他只是听从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即使天下大乱,又干他何事? -- Ⓨúshúωú.Liνℯ 35.绝情 透过面前的一面影壁,阮娇娇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正发生的事情,她看到了洛疏虽然面色平静,但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如等待战死沙场的将军般悲壮的气息。 而他身旁的云濯和慕缜,像是等待将军一声令下的英勇士兵。 她抬眸看向抱着她的男子,他则像是没一个幕后黑手般,静静地将这一切纳入眼底,唇角勾着,似乎带着几分讥诮。 “他在找死。” 他淡淡地说道。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阮娇娇在心里道,面上却一个字都没说。 “我没想让他死,死了就不好玩了。”他却看穿她的想法,如是说道。 阮娇娇和他的目光一起落在洛疏身上,此时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魔纹,眸里最后那一抹清明也要被染黑了。 男子伸出手指轻轻在空中一点,影壁碎了,封印也破了。 洞外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投过来,落在阮娇娇的身上,见她似乎安然无恙,洛疏执剑飞进来,就像童话里披荆斩棘要屠龙的勇士。 云濯和慕缜跟在他身后,三人进来一刹那,背后形成了一道结界。 但阮娇娇跟男子也在结界里,如一个透明球体把二人包裹在里面,甚至隔绝了外界声音,洛疏执剑就砍向了结界,但是却牢不可破,云濯和慕缜也加入其中。 对阮娇娇来说,这就跟看演出从后排换到最前排的观众席一样。 她近距离看着洛疏在空中持剑挥舞,月白色的衣袍随风飞舞,像是一只翩跹飞舞的白蝴蝶,但是他的脸和眼眸都已经被墨色占满。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竟然这个样子了,还硬撑着与心魔对抗,并未丧失神智。 阮娇娇都有些动容,她收回视线,与抱着她的男子对视。 “你不是说不想让他死吗,能不能救他?” 她就这么一说,没想到他还真打算听她的话,对她说道。 “他的心魔是因爱生妒,使他困于情爱,我可以让他忘了跟你的一切,这样心魔自然就消除了,你要吗?” 阮娇娇毫不犹豫地点头。 男子见她态度这般果决,唇角弧度浅浅勾了一下。 “真不知道你对他是有情还是无情。” “那他们二人呢?” 男子又问她。 “我知道你因为他们纠缠而烦恼,我可以帮你一起解决了。” 嘿…… 敢情这家伙就是孟婆吧?打算集体给他们灌孟婆汤啊! “他们不用,你就让他一人忘记我就行了。” 阮娇娇拒绝了他的提议。 开玩笑,要是他们也忘了她,那她忙活这么久不是白干了,就跟回到起点进度差不多。 “好。” 男子将一颗丹药塞入她手里。 “你让他把这个服下,他就会忘了你。” 阮娇娇盯着这黑色小药丸,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绝情丹”? 然后他手指轻划了一下,结界就撕开了一道口子。 洛疏顺着那道裂缝飞进来,就在他持剑朝男子砍去时,阮娇娇将怀里抱着的海胆球朝他扔过去。 洛疏下意识地拿剑一挥,那颗球与剑身撞击发出“吭”地一声巨响,在洞穴里回荡,那颗球被击中后落到地上,生生砸出一个深坑来。 “仙尊,抱我!” 她扔完球便推开男子朝洛疏飞扑去,顺利地被他接住了。 阮娇娇自然知道她硬塞他肯定不吃,于是她将丹药含在口中,有淡淡的甜味在她嘴里漫开,可紧接着漫上来的便是酸味,果然是情爱的酸甜滋味。 她双臂回拥住洛疏,嘴唇就堵上了他的薄唇。 洛疏一个猝不及防,就被她的舌头钻入了口中,来了个深吻。 旁边的慕缜和云濯也是猝不及防,就被这如画般唯美浪漫的一幕给虐到了。 阮娇娇舌头卷着丹药就往他喉咙深处顶,洛疏很快意识到那小药丸的存在,他僵了一瞬,阮娇娇则霸气地双手扣住他的头不让他躲闪,口水混着丹药给灌了进去。 然后她看着洛疏闭上了眼,他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朝下坠落,慕缜和云濯及时在二人快摔到地面时用灵力织就一张网将二人兜住了。 “师妹,你对仙尊做了什么?”云濯问。 他已经猜出她刚才那一吻给洛疏喂了什么。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阮娇娇基于直觉相信男子没骗她,而刚才她从他怀里跳出去那刻,他就原地消失了。 洛疏的结界并没那么容易破除,就算破了也会有动静,但现在洞穴内实在是安静至极。 见阮娇娇态度淡定,而探查她体内并未被魔气侵染,慕缜和云濯对视一眼,决定静观其变。 “云师兄,慕师兄,里面有一张床,把仙尊放到床上躺着吧。” 俩人往里走,便看到了那如洞房花烛般的布置,再看到阮娇娇身上穿的喜服,二人同时问道。 “师妹,那魔物可对你……” 阮娇娇连忙打断二人的话。 “没有,他没有对我做什么。” 更准确来说,是他本来打算做点什么,结果似乎她过分主动让他改变主意了。 躺在床上的洛疏似乎被梦魇缠住了,眉头紧锁,但是他身上的魔纹如潮水般迅速地褪去,连指尖的都消失了。 他眉头变得舒展,缓缓睁开眼的一刹那,眉眼中那种陷入绝境濒死抗争的沉郁气质一扫而光,俨然又恢复成了那个高冷禁欲系,仿佛在云端上让人仰视的仙尊。 “仙尊?” 见他醒了,慕缜和云濯迎上前去。 阮娇娇倒是依然坐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上摆的一叠蝴蝶酥吃起来。 竟然十分美味,她也早就饿了,索性端起盘子来大口吃。 “这是何处?” 洛疏问。⒳fádǐáń.ⒸōⓂ(xfadian.com) 见状,慕缜和云濯打量他的神情,相当有默契地同时想到了什么,慕缜指着正在吃东西的阮娇娇反问他。 “仙尊,你认得师妹吗?” 洛疏扫了阮娇娇一眼,眸里毫无波澜。 “我应该认得她吗?” 慕缜和云濯对视一眼,稍稍沉默了一会儿,云濯跳开这个话题,为洛疏解释现在的状况。 听到那封印竟然被打碎了,洛疏当即神色变了。 他立刻飞出去察看,见他亲手封的结界没被动过,说明那魔物并未离开,他稍微松了口气。 “仙尊,现在怎么办?” 云濯问。 洛疏丢失了关于师妹的那部分记忆,那他原本的计划自然会变。 “我们对付不了那魔物,先离开这里。” 对于现在状况,洛疏心中自然也有怀疑,尤其是他发现自己修为受损,内府还有被心魔入侵过的痕迹,而他刚醒面前这两个徒孙便让他认那位女弟子。 虽然他们解释得含糊,但他其实已经有了猜测。 只是…… 当他看向那个端着吃光的盘子,开始用手指捏起酥饼渣往嘴里送的小丫头片子。 他心仪这样一个女子,甚至到了心魔生他还为她拼命甚至破封印的地步,是的,他认出来那破碎封印上自己的剑气。 这……可能吗? -- Ⓨúshúωú.Liνℯ 36.来啊,快活啊 就在几人准备出去时,发现跟上次一样,他们离开不了这里。 出不去了…… 就在商量对策之际,阮娇娇很快发现,她刚吃下去那盘点心不对劲,跟喝了那龙血酒一样,她的欲火再度燃烧起来了,还如燎原之火,猛烈地一发不可收拾。 突然就饥渴难耐欲火焚身的阮娇娇:“……” 她看了看那三个男人,看起来都很美味,不过她快速做了决定,唤了声。 “云师兄,你过来。” 听到她叫他,云濯立刻到了她身边。 “怎么了?” 阮娇娇对他小声道。 “云师兄,我有话想对你一个人说。” 她虽然音量压得低,但这洞穴里本就安静,何况那两个男人耳力过人,不用刻意偷听也听清楚了。 洛疏没有太大反应,倒是慕缜有些不爽,但也只能看着俩人从面前走出去,拐个弯,身影消失在了昏暗的洞壁后。 “师妹,何事?”云濯问。 阮娇娇二话不说,踮起脚尖手臂缠住他的脖子嘴巴就啃了上去,然后抵着他的唇压低声音道。 “云师兄,我需要你帮忙。” 她柔软的身体一贴过来,云濯就感觉到她的热烫,少女温热的唇瓣吻着他微凉的唇,她的小手摸向他的胯下,一把握住了他的分身。 云濯瞬间感觉到燥热感从她身上过渡了过来,他的分身被她的手撸了几下,就先于他的大脑反应过来,他硬了。 虽然有些突然,但是他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都不排斥她,所以他回过神后,马上主动配合地解开了腰封。 俩人知道就算隔了一段距离,但是以洛疏和慕缜的修为,也是听得到二人说话的。 所以俩人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用做的。 只是眨眼的功夫,俩人已经衣衫不整,他的臂弯勾起她的一条腿,粗长的肉棒抵住她腿间濡湿的花缝,然后慢慢插了进去。 饥渴难耐的花穴被硬挺的肉棒贯穿,阮娇娇舒服满足极了,但她咬着唇,隔墙有耳,她可不想发出羞耻的声音把慕缜引来凑热闹。 她现在就想酣畅淋漓地快活一场。 云濯手臂勾起她的一条腿,整根肉棒插进了她的花穴里,瞬间被那湿嫩的媚肉吸住,他也感受到一种久违的酥麻快慰之感。 被云濯抽插了一阵,阮娇娇身体一哆嗦,很快就迎来了一波高潮。 云濯放下了她的腿,看着眼前的少女,欢愉过后,她的水眸里雾气弥漫,脸颊泛着绯红,唇瓣呈现诱人的嫣红,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记性很好,脑海中能清楚地浮现俩人第一次交合时的场景,还有他当时极度不情愿的心情。 阮娇娇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回神,嘴唇微张,云濯吮了下她柔嫩的唇瓣,舌头撬开了她的齿关探入进去,勾缠住她的小舌头,就像她曾经对他做的那样。 与此同时,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襟,罩住她的一只滑嫩的娇乳揉了揉,两根手指捏住那硬起的乳粒,本来失神中的她瞬间被刺激得有了反应,小舌头往后一缩,他的舌连忙追了过去,将她舌头堵得无路可退,然后她情不自禁低低哼了一声,听在他耳中这细弱的娇吟是这般悦耳,云濯弯起了唇角,眸里划过一抹幽光。 然后,他的身体退开一些,弯下腰,一条手臂下滑,将她整个人拎抱了起来,云濯一条胳膊垫在她背后,将她顶压在石壁上腰胯忽然加速冲撞。 “唔……” 少女果然受不住这样突然又凶猛的冲撞,在他激烈的攻势下再次发出一声呻吟,她连忙拿手捂住了嘴,可那肉棒捣着花穴汁水四溅,除了肉体的拍打声还有咕啾咕啾的捣水声。 一直密切关注俩人动静的慕缜,一开始还不能确认,此时听到那暧昧声音,他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她需要帮忙的时候,选了云濯。 他输给仙尊,输给那个刚进宗门的小子,还输给了云濯…… 他真恨不得想冲过去问她一句,自己就那么差吗?在她心里谁都不如吗? 即使他明知道会自取其辱,场面只会让自己难堪,他也咽不下这口气! 洞穴里实在太安静了,连呼啸的风声都没有,这样的静默,让一点动静都变得那般清晰,慕缜听着少女娇喘声和男子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他脑中止不住地想象俩人此时是什么模样。 当然,眼前上演的这幕场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 那混乱的一夜,她在他跟云濯之间来回游走,帮他们解毒。 他等待的间隙,隔着一段距离,能听到那边俩人交合发出的声音,他当时没有任何情绪,平静到麻木,与现在的心潮起伏形成鲜明对比。 情爱真是麻烦的东西。 慕缜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然后视线落在桌上摆着的几盘食物上。 他忽然心念一动。 她是吃了桌上的东西之后才不对劲的。 慕缜走到桌旁,但是她几乎把糕点都吃光了,就连渣子都没剩多少,恨不得把盘子都舔干净。 他端起酒壶晃了晃,也是空的,可就在他把壶颠了颠后,那壶竟然变满了。 慕缜确定是那魔物做了手脚。 明知山有虎…… 那这杯酒他喝不喝呢?⒳fádǐáń.ⒸōⓂ(xfadian.com) 云濯和阮娇娇正沉浸在颠鸾倒凤中时,忽然传来慕缜唤她的声音,语气似乎正在隐忍着什么。 “阮师妹,我需要你帮忙……” 此时阮娇娇整个人都挂在云濯身上,听到这话,她愣了一下,云濯则明显僵了一下。 “师妹……我快受不住了……” 慕缜暗哑的嗓音已经裹上了痛苦的情绪,人慢吞吞走了过来。 “慕师兄,怎么了?” 阮娇娇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衣衫,从云濯身上跳了下来,走到了慕缜面前。 慕缜将她一把抱住,薄唇贴着她的耳畔说道。 “师妹,我喝了桌上的酒……” 酒? 阮娇娇心想不是让她给喝光了吗?然后马上想到那魔物做了手脚。 “你喝酒干什么?” 慕缜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来,看起来有些可怜。 “我心里难受。” 阮娇娇:“……” 慕缜这演技,被她一眼就看穿了这家伙绝逼是故意而为,但她一点也不介意。 的确,厚此薄彼是不对的,应该雨露均沾嘛…… 于是她朝云濯投了个歉意的眼神,也不避讳他,手摸上了慕缜的肉棒,反正三人连3P都只差一步了。 -- Ⓨúshúωú.Liνℯ 37.气吐血 阮娇娇和慕缜迅速地纠缠在一起,云濯立在一旁,眼神莫测。 慕缜没有丝毫迟疑地选择直奔主题,他将她按在岩壁上,也是手臂勾起她的一条腿,坚硬的肉刃抵住那花缝,腰胯一挺,便贯入那紧致湿滑的花穴里。 他强忍着想要疯狂抽插的冲动,一下又一下地捣得又深又重,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洞穴里显得格外响,他细嚼慢咽地品尝着这胜利的滋味。 即使手段卑鄙了些,是曾经的他不齿的行径。 那又如何? 仙尊忘记了她,局面似乎变得扑朔迷离起来,而她却在此时,在他跟云濯之间没选他。 他不甘也不能接受这个走向。 阮娇娇自是完全不在意慕缜想什么,她现在倒是嫌弃他动作磨蹭,本来她跟云濯正打得火热,干得如火如荼,她即将迎来又一次高潮,被他突然插进来打断就算了,这节奏还这么慢吞吞的,跟老牛推破车似的。 她被他撞得身体一颠一颠,一条腿都站酸了,于是她索性双臂攀上他的肩膀,将双腿分别都挂他的手臂上,这样大半身体的重量都压他身上了。 阮娇娇的脑袋伸了出来,视线抬高,越过他的肩膀,自然地与云濯对上了。 云濯眸里幽光一闪,捕捉到她神情里的敷衍,他采取了行动。 他走过去,站在了慕缜背后,然后弯腰低头,薄唇吻住了她的唇。 阮娇娇本来眯着的眼睛微微睁开。 刺激! 她本来松懈的神经一下子兴奋起来,小穴不由绞紧了埋在体内的肉棒。 而慕缜其实感觉到身后云濯的靠近,但没法分出心神来搭理他,这下自然察觉到这家伙在他背后干什么,他当即一恼,可肉棒又冷不丁被猛地一夹,他本来克制纵欲的火就很艰难了,这下泄了劲儿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可争夺欲瞬间就被激发出来了,慕缜紧紧抱着少女转了个身,正面朝向云濯,双眸窜动着怒火朝他喷去。 可云濯压根就没理会他,他这么一转身,刚好将怀里的少女暴露了,云濯身体朝她压过去,手臂搂住了她的腰肢。 慕缜被激怒了,可他双臂勾着她的腿腾不出来,而云濯揽着她的腰,俩人都不松开,互不相让,三人的身体就像紧黏在了一起。 这时候,听到动静,洛疏走了过来,便将这一幕纳入眼底。 他的身体瞬间僵住,脑海中仿佛有相似的画面,就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锁住记忆的库门,伴随而来的,是这记忆裹挟的复杂情绪一齐喷涌而出。 洛疏尚未恢复的身体,根本架不住这么汹涌的情绪起伏,瞬间喷出一大口血来。 纠缠得快拧成麻花的三人朝他看过去。 擦!仙尊这是被气吐血了?!! 阮娇娇连忙挣脱开俩人,朝洛疏冲过去。 “仙尊,你没事吧?” 洛疏看了她一眼,气血翻涌,又吐出一大口血来,溅到月白色的袍子上如绽开一朵朵凄艳绝美的红牡丹,阮娇娇一下子被这美人呕血的景象给震住了。 尤其是他看她这一眼,眼神那叫一个复杂幽怨,其中的绵绵密密的情意弄得她不由一个激灵。 但她一琢磨不对啊,他不是吃了忘情丹么,难道那魔头给的药放太久过期了? 阮娇娇立刻撇下那两人,连忙一手扶着洛疏一手揉着他的胸口,哄着他往床走去。 “仙尊你别激动,先到床上躺着。” 她将洛疏往床上一放,结果他忽然一臂缠住她的腰,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阮娇娇脑子一懵,就见洛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四目相对,他的薄唇就堵住了她的嘴,她就尝了一嘴的血腥味,那咸腥味在唇齿间漫开,滋味着实不怎么好,而且他亲也就算了,似乎还在气头上,还咬她。 阮娇娇当然要反抗了,立刻挣扎着要推开他,却被洛疏施展法术定住了身体,动弹不得。⒳fádǐáń.ⒸōⓂ(xfadian.com) 仙尊显然很生气,咬她自然不符合他的身份,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惩罚她,揍又揍不得,看着她这一身衣衫不整,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 跟上次差一步擦枪走火不同,她这次是真刀真枪跟那俩人干了,就在他刚失去记忆,就这么迫不及待。 仙尊越想越气,胸口阵阵发闷,又呕出一大口血来,想想他如果就这么被她气死了,那也太冤了。 他一把扯开了斑斑血迹的袍子,宽衣解带,然后将她的腿分开,腰身一沉,肉刃插进了她的穴里,甬道里湿滑不堪,一如到底。 总是站在云端睥睨六界,高冷禁欲了几千年的仙尊,就这么将分身插入了这灌满另外两个男人液体的泥泞花穴里。 他一边抽送,一边引导体内灵力运转,很快淤堵的经络得到了疏通,他舒坦了不少。 通过双修,洛疏受伤的脏腑得到了治疗,而身体状况好一些了,他的气也消了一些。 她也是为了他好,不想让他死,所以才出此下策。 洛疏恢复记忆后,已经很快梳理出了状况,但形势不容乐观。 他不知那魔物目的到底为何,明明可以轻易杀了他们离开,他却没有,而是将他们困在这里,又在酒水食物里做了手脚,惹得几人发情。 而看她的样子,又像是与那魔物有过沟通。 想到这里,洛疏一边肏着穴,一边解了定身术问她那魔物与她说了什么。 阮娇娇本以为要迎来一场狂风暴雨的袭击,没想到他一会儿气就消了,变得和风细雨了起来,她心想果然床头打架床尾和。 不过被他问起那魔物,阮娇娇还真有点难以启齿。 于是她对洛疏道。 “仙尊,那魔物看来并不想弄死我们,我也不知道他目的是什么,但他现在在窥探我们。” -- Ⓨúshúωú.Liνℯ 38.师祖? 洛疏主导,姿势自然没什么多余的花样,而讨论起那魔物时,他的神情变得格外严肃,一下子气氛不像是在啪啪,倒像是在开会。 见他陷入沉思,阮娇娇便分神将视线投向云濯和慕缜那边。 俩人倒是知道回避,站在原来的位置没有移动,所以她看不到他们此刻的样子。 但她这一瞥,将洛疏的心思瞬间拉了回来,他眸色一冷,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一下子凶狠的冲撞让阮娇娇呻吟出声。 “嗯啊……仙尊……轻一点……” 可她的声音很快被吞没在他的唇齿间。 而少女这被狠狠疼爱中惹人蹂躏的娇艳模样,愈发刺激到他,洛疏本来只是打算双修的,结果忘了本来的目的,不觉就沉沦在了情欲里。 阮娇娇可受不了他这持久力,在抗议无效后,她直接嚎了一嗓子。 “啊疼……” 果然,洛疏身体一僵,他这样一张清冷颜上出现类似窘迫局促的表情,她觉得简直可爱透顶,恶作剧的念头更浓,故意嘤嘤哭起来。 “仙尊你欺负人……呜呜呜……” 见她这表情就知道她是假哭,可若看不到的还以为她情真意切地委屈,洛疏恨不得堵上她的嘴。 就在这时,慕缜语气不卑不亢还透着一点冰冷的声音传来。 “请仙尊放开师妹。” 可他这话对洛疏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他气笑了。 这是命令他? “我不放呢?”洛疏淡淡地问。 “那徒孙只能以下犯上了。” 慕缜冰冷的声音如一柄利刃般飞来。 气氛一下子就剑拔弩张了起来。 而身为引起这场师徒撕逼大戏的红颜祸水,阮娇娇暗搓搓地兴奋起来。 这是要打起来了? 虽然洛疏修为远在慕缜之上,原本实力悬殊,但他受了重伤又被气吐血了,俩人要真交手,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 况且,现在几人被困在这里,出不出得去都难说了,身份辈分这些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洛疏和慕缜之间敌意渐重,云濯却一直沉默。 阮娇娇按捺不住一颗想搞事情的心,于是煽风点火道。 “仙尊,慕师兄,你们别争了,其实我现在心仪的人是云师兄。” 她这话一出,云濯却问道。 “是么师妹?那言师弟呢?” 阮娇娇立马吐出那句万年不变渣梗。 “我把他当弟弟。” 她这话说完,三人一时无言,而言峤含着讥诮的嗓音飘了过来。 “弟弟?” 阮娇娇心里一咯噔,但很快反应过来,这个人不是言峤。 而话音刚落,他就现身了。 当这个跟言峤容貌一模一样的男子一出现,云濯和慕缜便立刻持剑冲了过来,与洛疏一起,将阮娇娇给护在了身后。 “我如果真想让你们死,你们第一次就不可能离开这里,是我故意放水让你们走的。” 他语气平静,目光投向洛疏,对他道。 “就算你实力在巅峰期,也不是我的对手。” 阮娇娇觉得有趣,这男人顶着小师弟那张稚嫩的脸庞,说着这般嚣张的话,违和感中又透着一股奇特的魅力。 不说别的,这个反派还挺迷人。 而这个反派视线又落在她脸上,悠悠说道。 “我能看透人心的欲望,谁也骗不了我。” 阮娇娇听到这话,顿时领悟了。 怪不得她总有种感觉,这魔物就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一个劲儿地把帅哥往她嘴里塞,敢情是一开始就看穿她是个大色胚? 但是…… 俩人无亲无故地,他干嘛要帮她呢? 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男子解释道。 “因为要喂它。” 他抓出那颗海胆,伸手抚摸它身上的毛刺。 “它已经饿了几千年了,不过别担心,它的力量已经消磨得差不多了,就算吃一点也不会到处闯祸。” 听了这话,阮娇娇问出心中疑惑。 “它究竟是什么东西?” 男子含笑反问。 “你们把它封印在这里几千年却不知道它是什么?” 紧接着,他又不紧不慢道。 “喔,它刚凝出身体,又饿了太久力量太弱,不然也不可能被你当颗球一般踢来踢去了。” 听了这话,阮娇娇回过神来。 这颗海胆便是被封印的魔物?她立刻脱口而出问道。 “那你又是谁?” 男子望向洛疏,轻笑了下。 “景岳是你的师父,那按辈分,你应该尊称我一声师祖,无情道便是我开创的。” 这冷不丁又蹦出个师祖来? 她刚问了系统,修真剧情存在隐藏设定很正常,毕竟架构要宏大,随便都可以到宇宙量级。⒳fádǐáń.ⒸōⓂ(xfadian.com) 阮娇娇又默默将这称谓代表的关系捋了捋。 洛疏师父的师父的师父? 看着眼前这顶着张少年稚嫩脸皮的男子,她不由被噎了一下。 那岂不是上万岁了,妥妥的活化石啊! 洛疏陷入回忆,但他连师父景岳的事情都记不太清了,更何况是更久远祖宗辈的人。 “那您为何会困在此处,还屡次三番这般捉弄我们?” 云濯冷静地提出合理质疑。 “太无聊了,大千世界,沧海桑田我已经游历腻了,重回故土,发现这么个被了几千年的可怜小东西,我就顺手养了。” 男子解释道,又露出无奈的表情。 “结果这小东西尝过你的滋味,还挑食上了,它只要你。” 阮娇娇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夹紧双腿。 怎么着,这还打算赖上她了? “作为补偿,我可以把无情道的道义告诉你们。” 听到这话,在场三个男人不管是表情还是内心都毫无波澜。 在过往那漫长的修炼岁月里,他们脑海中自是都设想过修炼圆满会怎样,而眼前摆着的这个男人……便是无情道的创立者。 看起来不怎么样…… 日子过得乏味无聊到喂养魔物, 捉弄徒孙辈取乐…… 如果这便是达成最高境界后的样子,那还真是毫无吸引力。 这无情道,不成也罢。 -- Ⓨúshúωú.Liνℯ 39.结局 原本可怖的魔物被驯服成师祖的宠物了,他重新布了封印,这坨海胆无法离开宗门范围, 危险系数是大大降低了,但阮娇娇却很头疼。 那个狗屁师祖就把这只海胆扔给她照顾了,他的宠物,他啥都不管,通通交给她。 当然,他只有一个要求,不能把它饿狠了,不然他也不能保证它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投喂? 呵…… 他这简直就是逼着她跟男人啪啪,逼良为娼也跟这差不多了。 当然,他也不是没给她好处,他说只要她想睡的人,他都能送到她面前。 阮娇娇看着眼前冰姿玉骨的男人,他还顶着言峤那张脸,她眉梢一挑,语气轻佻地问道。 “师祖,你本来长什么样?” 反正他能看穿人的欲望,她也没必要在他面前装。 虽然他年纪大,但要是长得天人之姿,她也是可以饥不择食的。 如果说洛疏是千年老处男,那这万年老处男…… 可她话刚出口,那男人竟然再次给她表演原地消失。 他是拍拍屁股走了,阮娇娇的日子热闹得简直鸡飞狗跳。 洛疏,云濯和慕缜三人似乎真想开了,不再执着于修为的提升,毕竟有根鲜明的旗帜插在那里。 孤家寡人,高处不胜寒,那不就是太孤独才导致精神变态。 即使离无情道圆满只差一步之遥,洛疏果断放弃了,他开始尝试自己另辟蹊径。 因为知道魔物需要喂养,那床事必然少不了,这男女之间,身体亲密次数频繁了,那感情自然也会越来越浓。 这种时候,更不讲究什么尊师重道了。 洛疏,云濯和慕缜三人简直见缝插针地过来纠缠她,修罗场那已经是日常模式了。 阮娇娇觉得这日子简直是够够的了! 不过师祖果然能看穿她,她最心仪的的确是言峤小师弟,而由于那三人的搅和,导致她好久都不能愉快地逗弄小师弟了。 虽然她喜欢啪啪,但这种被强塞的肉,再美味可口,她也饱了,再喂,也是难以下咽。 而造成她不爽的罪魁祸首,此刻还不知道在哪处云游逍遥自在呢,阮娇娇越想越窝火,便从洛疏那里偷了个法器,带着言峤私奔了。 发现她不见了,洛疏,云濯和慕缜三人,立刻追了出来。 那魔物反正离开不了宗门,没法出去祸害四方。 既然跑出来了,阮娇娇自然没有马上被逮回去的道理,于是她想方设法地带着言峤躲藏,还弄了几个有她气息的傀儡扰乱视线。 总之,她这一趟说走就走的旅程还挺快乐的,玩了差不多半个月,才想着不能把那魔物给饿死了,不然师祖那不好交代,于是她才主动暴露行踪,被洛疏他们找到了。 由于阮娇娇是被洛疏裹挟着飞,速度最快,所以俩人先到。 刚进宗门的领域,她登时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震惊了。 这…… 还在山脚下,就有一对野鸳鸯在快活,看起来是外门的小弟子。 而越往宗门走,越是触目惊心,不仅有多人运动的,阮娇娇甚至在殿内撞到了执法长老跟另一个长老激情纠缠…… 这……男男?! 这一幕简直闪瞎她的眼。 没想到看起来严肃刻板的长老,口味还挺别具一格。 总而言之,整个宗门都弥漫着一股交配季节狂热躁动的淫靡气氛。 而造成这一切的缘由,想都不用想。 阮娇娇找到了那只海胆时,它搅得宗门大乱,还一副被抛弃的小可怜的样子,见到她就开始嘤嘤呜呜地抱怨控诉她,说它太饿了,受不了了,只好饥不择食,以量多取代质量。 阮娇娇:“……” 好吧,阮娇娇只好安抚它。 仙尊回来了,宗门的秩序自然恢复正常了。 只是,发生的事情不可能当成没发生,宗门终究是不一样了。 比如,没多久,宗门就出现了许多孕妇…… 既然都搞出人命了,那就要找人负责,成亲正式结成道侣吧。 但麻烦就接踵而至,本来两情相悦的还好说,但有一些女修不止跟一个男修双修过。⒳fádǐáń.ⒸōⓂ(xfadian.com) 当然修士这方面都看得开,双修对彼此都有裨益,女修要不愿意,男修中了欲毒根本没法强来,实在找不到人解决的后来都是昏死过去,所以跟好几个男修交合的女修都是自己乐意的。 但是,她们说不清腹中孩子的爹是谁。 折腾到后来,索性让他们全都结成道侣了,这一个月下来,宗门里办的喜宴就没停过。 不过,这样成双成对恩恩爱爱的气氛刺激下,许多没有道侣的修士也不醉心于修炼了,开始热衷于寻找道侣了。 而云濯,慕缜这俩宗门男神,收到不少表白。 就连洛疏,都有初生牛犊不怕虎,年轻大胆的女弟子,对他表达崇敬和爱慕,想要当他的舔狗。 可也因为这些关注,阮娇娇跟他们的暧昧被扒了出来,过往的一些料也被捕风捉影,加油添醋地成了弟子们私下的谈资,甚至有嫉妒她的女弟子跑来当面质问她。 阮娇娇被这些女人骚扰得烦上加烦,索性一拍桌子。 不是觉得她不配么? 她不仅配,她还要明媒正娶,把他们都收入囊中,这样她们就可以闭嘴了吧! 于是她跟洛疏,云濯,慕缜和言峤四人结成了道侣,还在宗门办了个盛大的结婚仪式。 虽然之前也有跟好几人结成道侣的例子,但没谁从仙尊到刚入门的小弟子一起的啊? 还真是老的小的全要了。 这下女弟子们是不烦她了,简直视她为偶像了,甚至偷偷搞起了个人崇拜,将她的画像给挂起来,希望能沾光,获得她的撩男神绝技。 -- Ⓨúshúωú.Liνℯ 1.屌丝的逆袭 阮娇娇才睁开眼,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眼前的人,左脸就挨了重重一记耳光,紧接着右脸又被打了。 “啪!啪!”两下皮肉挨抽的声音,直接把她打懵了。 当然,这种一来就被揍的场景她并不陌生,但也足够让她怒火中烧了,可她还没来得及还手,忽然被一股惊人的力道一推,她身体朝后倒去,失重的感觉瞬间袭来,耳畔是风的呼啸声。 阮娇娇这次是真的震惊了!! 她竟然被那人从楼顶推下去,她正从高空中往下坠落。 尼玛……这…… 她该不会刚到这个世界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要摔死了吧? 由于太过诧异,所以她根本来不及跟系统沟通,就砰地一声,她摔落到了坚硬的水泥地上。 阮娇娇脑海里浮现以前在影视剧里看过的美少女跳楼的凄美画面,殷红的鲜血从她破碎的身体里往外涌出来,她长发散开,就像绽开的一朵冶艳的死亡之花。 然而,她什么感觉都没有,甚至刚刚挨了打的脸颊都不疼。 不可思议!! 阮娇娇灵活地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伸伸胳膊踹踹腿,四肢完好,她再抬起头仰望眼前的大楼,八层楼高的样子,她从楼顶摔下来竟然屁事没有,还活蹦乱跳! 由于眼前这事情太过神奇, 她都差点忘了跟打她耳光还把她推下楼的混账家伙算账。 可是…… 她看到一道红色的身影一跃而下,就像一只轻盈的小鸟,竟然直接从楼顶跳下来,然后站在她面前。 “阮娇娇,最后警告你一次,离乔斯远一点,不然你准备好去死吧!” 阮娇娇看着眼前穿着一身红色皮衣又飒又美的少女,她一头大波浪,皮肤白皙,五官明艳,正杀气腾腾地瞪着她,。 她警告完,又刮了她一记眼刀子,随即头发一甩,充满不屑的走掉了。 阮娇娇:“……” 算了,秋后算账,她先捋一捋这到底是个什么剧情。 这是一篇校园文,但是又不简单。 因为这里是异世界,她就读的是星际联邦学院。 学生在这里学习的不是理论知识武装大脑,而是战斗力,所以能进到这里就读的学生,皮糙肉厚,扛揍是最基本的,当然这也跟基因有关。 经过选拔进入到这所学院就读的,都是一帮有超能力的少年少女,但超能力觉醒后有强有弱,天赋加上经过训练,又会产生天壤之别,类似于任何一个学校都会有学霸和学渣。 而刚刚那个少女口中的乔斯不仅是学霸,还出身于星际名门望族,妥妥的高富帅男神。 但是他并不是男主,因为这算是一本屌丝逆袭文。 男主秦魏跟原身一样,属于这个学院的草根阶层,来自同一个落后的星球文明,二人以前就读于同一所学校,旧相识加上老乡,但她跟秦魏并没有什么来往。 因为原身在原来的星球,算是女神级别的存在,而秦魏则没什么存在感不说,还经常被同学拿来当沙包打。 一个被追捧,一个被欺辱,在学校里算是云泥之别。 但秦魏在一次校园霸凌中,差点被一群校痞打死,忽然就小宇宙爆发了,潜藏的超能力觉醒,反杀了欺负他的人,他的实力一下子就让人刮目相看。 因此他跟原身一起,通过了星际学院的选拔,进入到这里学习,俩人因此认识,短暂接触几次后,秦魏发现女神非但不高冷,还善良又温柔,由此心生爱慕,成为激励他奋斗的白月光。 殊不知,原身是妥妥一朵盛世白莲花,野心家,势利眼,海王。 对男主友善不过是因为他的实力,看起来对她存在利用价值,才将他当做备胎人选,养在她的鱼塘里。 原身明知男主暗恋她,还与他当好朋友,偶尔给男主点小甜头,暧昧一下,让男主收服的几个红颜知己嫉妒得要死要活。 不过在一次被外星生物虫潮袭击时,原身为了自保,拉男主当肉盾,一不小心暴露出了冷血自私的本性。 男主因此大受打击,爱慕他的一个女配趁虚而入,俩人便在一起了,但男主对原身爱恨交织,因此奋发图强,变得越来越强大。 而男主越厉害,喜欢他围在他身边的女子便越多,争奇斗艳,争风吃醋,男主便开起了后宫。 后来原身也想投入男主的怀抱,结果就被他的几个女人联合起来搞死了。⒳fádǐáń.ⒸōⓂ(xfadian.com) 阮娇娇其实还挺欣赏原身的,有野心,有美貌,有手段,结果思想境界还是局限于靠男人上位,搞事业顺便搞搞男人,自己有实力一拳暴打一群,难道不更帅气么? 就在她这么感慨的时候,系统冒出一句。 “宿主,你不问问这个世界的任务是什么嘛?” “是什么?”阮娇娇问。 “让男主心甘情愿当一条不求上进的咸鱼。” 阮娇娇:“……” 麻痹,这怎么可能! 因为这是一本逆袭文,所以为了增加爽度,就算男主不主动惹事,也会有麻烦找上门。 男主当咸鱼?会被打死吧! 但男主要是死了,那这个世界也要崩塌了…… 系统帮她梳理出重点来。 “所以宿主必须让男主安安稳稳地当一条咸鱼,一直苟到大结局。” 阮娇娇不由头疼,那不就是让她时刻准备好给男主当保镖?但问题是随着剧情发展,他的对手会越来越强,越来越可怕。 “宿主刚才不还说一拳打爆一群帅气么?”系统语气贱贱地说道。 阮娇娇:“……” 她一想到为了保证男主当咸鱼,她就不能咸鱼,必须一刻不停歇地提升战斗力,直到星际宇宙最强,才能确保护男主一世平安,她就瞬间觉得生无可恋。 以至于这个世界才刚开始,她就萌生出累了,索性就这么毁灭吧的念头。 -- Ⓨúshúωú.Liνℯ 2.不要看起来那么欠揍 “宿主,这天都黑了,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系统都无语了。 当发现这具身体拥有超能力后,阮娇娇很快将烦人的任务抛之脑后,玩跳楼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这会儿,她像蜘蛛人一样一口气就攀爬上了十几层楼的楼顶,然后再往下跳,刚开始她还基于本能的恐惧会闭上眼,现在睁着眼刺激感翻倍。 她张开双臂,往下轻盈一跃,想象自己是只小鸟,还在空中扑棱了几下手臂,感受风刮过脸庞的感觉,前几次她落地还不稳,会摔一个狗啃泥,好在这片区域非常偏僻,无人经过,所以不觉得丢脸,经过频繁的练习,她已经能双脚稳稳落地,就像武侠剧里的侠客般飞檐走壁,潇洒又帅气。 阮娇娇拿手指扒了扒被风吹乱的一头秀发。 “好了,不玩了,吃饭去。” 联盟学院培养的都是最强战斗力,星际将来的栋梁之才,所以提供给学员的条件也是一等一的好。 每个学生都安排了独立宿舍,设施就跟豪华酒店套房差不多,还有专属机器人帮忙打扫卫生卫生和解决日常琐碎事务。 所以阮娇娇回到房间后先洗了个澡,洗去一身灰土后,裹着浴袍坐在沙发上拿着巴掌大的智脑稍微熟悉了下功能后便开始点餐。 没多久,机器人就将她点的餐送过来了。 阮娇娇玩跳楼游戏体能消耗巨大,差不多吃了两个壮汉餐点的分量,打了个饱嗝靠在沙发上玩智脑上的游戏。 她一边玩一边叹气。 这么高科技又方便的世界,她好想当那条躺平的咸鱼,而且她长得如此貌美如花,还带着楚楚惹人怜的白莲花气质,多么适合当星际大佬圈养的金丝雀呀,为什么她的任务偏偏是女保镖?! 算了…… 看在这个世界还挺有趣的份上,她决定看看再说。 第二日,阮娇娇像个乖学生一样去上课,然后就见到了男主秦魏,正被两个公子哥模样的男学生拦住,毫不掩饰表情中满满的恶意和轻蔑。 阮娇娇嘴角一抽,男主的被动拉仇恨技能这就开始上演了? 她没急着走过去,而是站在不远处打量秦魏。 嗯…… 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前额头发厚重偏长遮住了大半张脸,不过逃不过她的火眼金睛,她看得出来这扮相虽然又土又挫,但是五官生得不错,捯饬一下,会是个清秀帅哥。 绝色肯定称不上了。 而且大概因为自卑作祟,明明身材高挑,却有点弯腰驼背,看起来气质就有点窝囊,的确让人会想欺负霸凌。 阮娇娇朝三人走过去,脸上挂着温柔的笑,问道。 “秦魏,这是你新交的朋友吗?” 见到有女孩过来,那两个男学生挑衅的表情立马收敛,当目光落在阮娇娇的脸上时,不由眼睛一亮,立马回以一个笑容。 “同学怎么称呼?” 阮娇娇跟俩人寒暄了几句,知道他们二人是秦魏的同班同学。 “快上课了,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她笑着问。 这时候,俩人露出点尴尬的神色,随即道。 “没什么,我们作为同学跟秦魏打个招呼,想跟他做朋友。” 说罢,他还将手搭上秦魏的肩膀拍了拍。 “既然都是朋友,阮同学有空一起做实战模拟训练啊!” 因为在不同班级,理论课并不在一起,但实操课会集中在一起,到时候会分组对战,可以自愿加入不同队伍。 阮娇娇欣然应允,跟两人互换了智脑的联络账号,他们饱含深意地看了秦魏一眼,便离开了。 虽然暂时将俩人打发走了,但阮娇娇知道这事儿绝对没完。 如果她不做点什么,秦魏跟那俩哥们之间一定会爆发一场冲突,然后秦魏就离成为一条咸鱼远了一些。 阮娇娇想到这点就觉得烦躁,她看着秦魏,对他上下打量。 所以她应该做点什么呢? 要不然索性把男主关起来,一日三餐地照顾着,让他没法出去惹事,这样不就一劳永逸了? 阮娇娇刚想为自己的机灵点个赞,就听系统无奈地建议道。 “宿主,你不能这样偷懒啊喂,你可以先改造男主啊,让他看起来不那么欠揍。” 好吧…… “秦魏,你跟我来。” 阮娇娇丢下这句话,就朝校园外走去。 秦魏愣了会儿,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上她的脚步。 俩人就这么逃课了。⒳fádǐáń.ⒸōⓂ(xfadian.com) 阮娇娇倒一点也不担心课业被落下,因为原身是个学霸,习惯超前学习,每日去上课也是为了营造乖乖女的形象,而在学院里,同级生都有一个积分排行榜,末位淘汰制,所以她就算逃课,打架,乱搞,只要赚够积分,绝不会被开除。 嗯,真是一个非常人性化管理的校园呢…… 阮娇娇带着秦魏去商场逛街,俩人虽然同样来自落后星球,但是也有巨大的贫富差距。 简单来说,就是她有钱,他没钱。 她将秦魏带进一家理发店,对发型师说。 “给他把头发剪短,看起来精神点。” 秦魏呆了一下,刚要说点什么,就听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美少女用一种严肃的神情对他道。 “秦魏,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不主动惹事别人也会惹你,就是你看起来太好欺负了!” 紧接着,她朝他嫣然一笑,又恢复成他熟悉的那个温柔模样。 “因为我们是好朋友,所以我以后都会帮你的!” 阮娇娇本来想说老娘罩你,但是白莲花的人设还是很好用的,可以把纯情少年迷得晕头转向,所以还是不要说崩就崩了。 听到这话,秦魏瞬间眼眶都有些热了,他立刻低头垂下眸。 原来她早就看出来了!可是却没有揭穿让他丢脸,不仅帮他解决麻烦,还从长远角度为他出谋划策。 怎么会有这么聪明善良又通透的女孩子,而且还关心他! 从未感受过别人对自己如此好的秦魏,温热的泪水在眼眶打转,但是他不想在心仪的女孩面前丢脸,于是他带着鼻音嗯了一声。 阮娇娇则在说完后,也没在意他的回应,坐到一边椅子上玩起智脑上的游戏来。 -- Ⓨúshúωú.Liνℯ 3.无路可走 秦魏看着镜子里的人,只是换了个发型而已,人立马变得精神又帅气,他不由回头看向阮娇娇,却见对方拿着智脑神情专注,对周遭的一切都仿佛置若罔闻。 他怔住了,随即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女神真的好美啊…… 系统无奈地呼叫网瘾少女,阮娇娇这才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有些敷衍地夸了句。 “秦魏,你这样子挺帅的。” 秦魏立马仿佛被灌了一整杯蜜水,美滋滋晕陶陶的,红色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后根,紧张又局促地说道。 “谢……谢……” 头发都剪好了,阮娇娇便主动去付账,秦魏这下回过神来,立马冲过去,表情有些慌乱地掏出智脑。 阮娇娇叹了口气,说道。 “秦魏,我对你的情况有所了解,就当我借你的,以后你还我好吗?” 闻言,秦魏的手一僵,表情有些挣扎,但听店员报出价格后,他垂下眼,蔓延到耳根的红色仿佛要滴血了,他的手臂垂了下来。 “谢谢。”他这次的语气难掩的丧气。 “我们是好朋友啊。” 听到少女含着愉悦的动听嗓音,他忍不住抬头看她,对上她笑盈盈的温柔眉眼,他也笑了。 因为在学院里都是穿制服,所以阮娇娇没帮秦魏买衣服,俩人直接坐上了回学院的飞行器,她也急着回去继续打游戏。 上个世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她被那几个男人缠得烦死了,所以到这个世界,她学会用智脑后,发现里面好多有趣的游戏,甚至还有全息模拟影像。 好家伙!那叫一个逼真,简直身临其境。 她简直是打开新世界大门,恨不得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无人打扰,安安静静地玩游戏。 想到这里,她不由有些嫉妒地瞥了男主一眼。 为什么要当咸鱼的不是她?!! 她这样娇气的美少女,为什么要当女保镖! 秦魏此时正在智脑上浏览着兼职信息,阮娇娇一下子被提醒了。 剧情里他就是因为缺钱,所以偷偷接活,然后有了奇遇。 阮娇娇直接霸气地转了一大笔钱给他,秦魏智脑上忽然弹跳出了入账讯息,他僵住了,就听到少女悦耳的嗓音说道。 “秦魏,既然进了学院就专心学习,不要出去打工了,等你学成以后再想赚钱的事。这是我的好意,你不可以拒绝哦……” 下了飞行器,女神朝他摆摆手,秦魏呆呆地盯着她背影很快消失在眼前。 回到宿舍,他回想这一天的经历脑子还晕乎乎的,就跟做梦一样。 在又被那两个混账拦住的时候,他本以为会过得很糟糕,没想到竟然变成一场美梦。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善解人意又美丽温柔的女孩子…… 就在秦魏沉浸在美梦中百般回味辗转难眠时,阮娇娇也打了一整宿的游戏,系统都快受不了她了。 刚来第一天,玩极限运动,第二天,打游戏。 第三天,阮娇娇忽然将智脑一扔,然后伸了个懒腰,一边打呵欠一边说道。 “我想到办法了!” “什么办法?”系统问。 阮娇娇一脚踩在桌子上,叉着腰恶狠狠地道。 “走男主的路让男主无路可走!!” 反正让她当女保镖是不可能的! 她以后把所有的逼都装了,把男主的对手都干翻了,把男主的妞都泡了,让男主无事可做,只能当一条咸鱼! 听完宿主的计划,系统只是沉默了一秒,问道。 “所以宿主这个界面你要百合么?” 阮娇娇:“……” 这时候本来无聊了一晚上的系统一下子精神奕奕了起来,叽里呱啦地说道。 “宿主,这个世界医疗和科技都超级发达,你可以装个假鸡……额义肢!不仅可以干翻男的,还能把女的也干翻了呢!” 不愧是她带出来的系统,观察角度也是这般清奇。 她又打了个呵欠,悠悠道。 “算了吧,我要是看上哪个帅哥想要拉上床,结果掏出来比他还大……对方万一是钢铁直男,一怒之下直接掏出他的真刀真枪就把我给干翻了。” 系统想了想那画面,果然有点惊悚。 她勾起一抹堪称邪恶的坏笑。 “也许女人问题根本不存在,男主如果不能装逼耍帅的话,还能吸引到妹子吗?”⒳fádǐáń.ⒸōⓂ(xfadian.com) 结果当她去到学院,的确没遇上秦魏的“后宫”,但是却遇到了相当棘手的女人问题! 因为女生们对于绿茶婊和白莲花具有天生敏锐的嗅觉还有强烈的敌意,所以原身只是短暂地接触了一下学院里优秀的男神们,然后就被一帮凶狠又泼辣的恶女给盯上了。 阮娇娇这才发现,原来之前揍她的那个女生竟然还算心慈手软的。 她往训练场走,刚准备拐个弯,就被藏在建筑物后面的一个女生突然朝腹部揍来一拳,对方手上缠了绷带,里面竟然藏了数颗钢珠,她被击中腹部,喉头翻涌起一股暖腥,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阮娇娇:“……” 要不是这具身体耐操抗揍,她怀疑刚才那一拳她会直接被打死。 而这还只是前菜,她倒在地上后,立马有五六个女生围过来,表情里都流露着煞气,阮娇娇迅速扫了一眼,发现有的手上戴了有凸起钢针的戒指,有的穿着钉子底的马丁靴。 她瞬间双眼一黑,脊背一凉,感觉冷汗都要下来了。 不过好在阮娇娇反应快,她倒是想装逼,但打脸来得飞快。 对方来势汹汹,又人数众多,一看就是埋伏在这里专门等着揍她的,她不清楚双方战斗力差距,就在她被她们围上来时,她见势不妙,顷刻间爆发出身体的潜能,朝面前的墙壁踹了一脚。 一时间,建筑物都晃了晃,不仅从上面飘下无数粉尘,她那一脚还踹出了几块碎砖头。 阮娇娇趁她们被粉尘干扰视线时,就地一滚,滚出了包围圈,还捡起了最大的一块转头。 有武器在手,她稍微心定了定,然后又扫了一眼那几个女人,将她们的大概样貌记住了。 随后,她脚底抹油,使出浑身吃奶的劲儿跑了起来。 -- Ⓨúshúωú.Liνℯ 4.爽不爽? 阮娇娇抓着砖头跑得飞快,那几个女生见她跑了只是愣了一下,站在原地并没有追过来。 暂时逃过一劫,让她稍稍松了口气。 但她的表情很快凝重起来,心情很沉重。 麻痹这什么操蛋的世界! 别的世界的女人也没这么凶的,上来就是干还个个都这么猛,吓死爹了…… 阮娇娇开始疯狂吐槽系统给她安排的烂世界,系统贱兮兮地给她来了一句。 “宿主玩游戏的时候不还说太棒了爽死了!” 阮娇娇:“……” 她知道那几个女生绝不会善罢甘休,她们之所以没有追过来应该是怕遇上其他人,怕这件事传到男神耳朵里。 但躲得过一时,躲不了一世,她已经被她们盯上了。 阮娇娇心沉了沉,挨打的感觉可不好受,她算是切身体会到男主被欺负后奋发报仇的心情了。 但现在事态陡然严峻,就怕她任务都没做,自己就被人给揍趴下了。 看来她不能摸鱼了,得快速提升战斗力才行。 就在阮娇娇陷入思索时,忽然一道疑惑的声音传来。 “阮同学,快上课了,你拿着块砖头做什么?” 阮娇娇看到一个男同学,对方看到她一脸诧异,显然她此时拿着块砖头的画面和她的有些不符。 她立刻丢掉手上的砖块,拍了拍手,轻描淡写道。 “没什么,刚才看到一只老鼠。” 结果她话音刚落,这个长相秀气的男生脸色瞬间一白,嗓音颤抖地问。 “老鼠在哪儿?” “不见了。” 男生强自镇定,却咽了口口水,声音很低地说。 “那我们快去上课吧。” 可阮娇娇却校门的方向走去。 “阮同学你去哪儿?” “回去洗个澡,换件衣服。” 她说完这话,便跑得飞快,就怕快上课外面的人少了,那几个女生又追过来堵她。 结果那个男生去上课时,跟班上同学主动提起这件事,这让本就看她不顺眼的女生们越发觉得她讨厌了。 昨天她也没来,翘课就翘课,还找什么借口,真是够装的。 阮娇娇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她便想找找剧情里男主获得过的机缘,提升一下战斗力。 结果系统幸灾乐祸地来了一句。 “男主最大的金手指就是面对数不清的挑衅,在挨揍中不断爆发身体潜能,屡败屡战,不断吸取经验教训,才吸引到了欣赏他的目光,有高人指点,一步步艰难地走上封神的道路。所以宿主死心吧,这个世界可没有捷径可走。” 阮娇娇:“……” 她果断将男主的事情先扔一边,在训练模拟舱里闭关,苦练这身体的奔跑速度。 打不过就跑,她想着把跑步的速度提升上去,见势不妙拔腿就跑,让想揍她的人抓不到她。 但很快她就惊讶地发现,原身这身体素质非常优秀,毕竟进到高手云集的学院里,还要时刻保持美美的白莲花形象也是一件难度极高的事情。 不过由于家族和父母灌输的观念影响,对她造成了思维局限,认为女孩子嫁得好比自己干得好更重要,所以原身在成功进入学院后,在学业方面便怠懒下来,只要考试合格就好,并没有将身 体的潜能发挥到极致。 至于阮娇娇,当她确认自己其实很能打这件事后,瞬间心安了不少。 但她也没有因此放松警惕,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过几天就是实操课,要组队混战。 这课可翘不了,每个学生必须出席,而这往往便是当众羞辱平日看不顺眼的家伙最好的时机。 既然装逼和避免挨打这两样本质上是一件事,阮娇娇便在模拟舱里调出全息投影,选择格斗模式一关关地咬牙苦战起来。 当阮娇娇终于成功地以一敌三将对手打趴下后,她长舒一口气,退出操作界面,系统原以为她要休息了,没想到她直接拉出进度条,跳到了操控机甲界面,立马开始熟悉各个武器的性能和使用方式。 系统看到宿主如此发愤图强,竟然主动进阶学习,不由感叹简直是有生之年啊。 紧接着就听到她穿上机甲后,凹了几个骚造型,面对一群迎面袭来的虫族兽时,大喊了一声。 “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们!” 她举起粒子光枪一通疯狂扫射,被击中的虫子开始噼里啪啦往下坠落,那叫一个爽。⒳fádǐáń.ⒸōⓂ(xfadian.com) 阮娇娇不禁发出由衷感叹。 “这可比打光脑上的游戏刺激多了!” 可惜帅不过三秒,密密麻麻的虫族如蝗虫过境,她打中的那些在庞大的数量面前根本微不足道,当她手忙脚乱地扛起离子炮一炮弹轰过去,虫子却迅速分散,炮弹在黑暗背景的夜空中炸开,如烟火般无比绚丽。 而被打散的虫族在空中迅速聚集成箭头形状,“轰”地一下朝她迎面冲来,如此近距离面对虫族兽,阮娇娇觉得自己的视觉受到了污染。 太恶心太丑了! 黑漆漆的难辨长相,而那张开的口器里全是牙齿,还流着黏糊糊的液体。 她瞬间如被石化了,根本来不及做出对应攻击,就被虫族一拥而上给啃了,那咀嚼的细碎声音太过逼真,还有尾部的毒针刺入。 机甲和身体是百分百融合的,而且模拟舱高度还原,所以她的肉体当即便产生被万虫啃咬加针扎般的疼痛。 这一刻阮娇娇简直恨不得灵魂出窍,她立刻关了界面选择下线,从模拟舱出来她双腿都有点发软,她不停地深呼吸驱散那种恐惧带来的心慌。 缓了好一会儿,她依然心有余悸,手脚冰凉。 这时候,系统飘来一句。 “宿主,爽不爽?刺激不刺激?” 阮娇娇:“……” -- Ⓨúshúωú.Liνℯ 5.来啊,打架啊 只是虫潮就这么可怕,她想到还有那么多异形生物,这上战场也太恐怖了! 结果这时候系统来了一句。 “宿主别忘了自己的任务,不光要保护自己还要护住男主唷~” 阮娇娇:“……” 她忍不住琢磨,干脆把男主搞残让他去做后勤工作算了。 系统还没吭声,她又勾唇一笑。 “放心,我就是随口一说。” 这个世界这么刺激好玩,她刚在模拟舱里待了数个小时,明明应该觉得疲乏了,却偏偏热血沸腾,充满干劲。 虽然可怕是真可怕,但升级打怪什么的也太好玩了! 接下来几日,阮娇娇一改之前的懒散,沉下心来在模拟舱里进行高强度训练,不断提升难度。 不得不说,这原身还真有天赋,这具身体越练越强,不仅抗揍,反应速度也是一流,她可以一边躲闪星际怪兽攻击,一边左手拿刀右手拿枪,连砍带射击,瞬间收割一片,那叫一个干净利落的痛快。 但是在模拟舱里,毕竟跟实战不一样,阮娇娇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下来。 在这期间,秦魏在光脑上联系过她,阮娇娇含糊地敷衍过去,这让对方忍不住猜测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直到在实操课那天,她一出现,他马上就迎了过去。 但阮娇娇态度依然不冷不热,这让秦魏一颗炽热的心像是被浇了一瓢凉水,然而当听到她邀请他一起组队的时候,原本凉了半截的心,又瞬间回暖了。 阮娇娇虽然跟秦魏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视线却在全场不停穿梭。 这个训练场的面积大概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中间地带空旷,中央画了一个直径五米左右的圈,而四面墙壁摆着各种冷兵器。 刀,枪,棍,斧,甚至流星锤…… 应有尽有。 因为现在课程进度还没到使用兵器,所以阮娇娇扫了一眼便将视线落在在场的数百名学生上。 不得不说,能进星际学院的各个都是人中龙凤,长相养眼,各个身材修长挺拔,穿着方便训练的黑色T恤和长裤,看起来帅气又精神。 就没有一个歪瓜裂枣的。 这某种程度上来说大概也是基因优势吧,毕竟能进到这所学院里也是万里挑一。 而帅哥中让阮娇娇最感兴趣的自然是害她一来就挨揍的那位。 乔斯。 果然是让人眼前一亮的大帅哥。 混血的缘故,他发色是栗色,眼瞳是深褐色,五官立体而深邃,就像是古希腊神话里的人物,气质透着贵族的冷漠还有年轻气盛的傲慢。 虽然他跟所有人穿着一模一样,但硬生生地将周围的人整成了模糊化的背景。 毕竟是剧情里负责刺激男主的重要人物。 阮娇娇心里不由感叹,多么迷人的小伙子呀! 好嫩,想睡! 当然,除了乔斯以外,阮娇娇也发现了另外几个出类拔萃的,不过除了欣赏帅哥,她记着自己今天的任务。 报仇! 她将目光朝女生们扫去。 其实学院里女生数量明显少于男生,毕竟男生天生不管是体力还是耐力都更出色一点,而女生更侧重于技巧和灵活性优势,所以身形小巧。 而这所学院本质上是军校,所以即使没有对学员仪容仪表做规定,但女生们大多数都是短发或者齐耳短发,当然也有与众不同,笃定自己可以实力和美貌兼具而留着一头长发的。 比如阮娇娇,就是一头黑长直。 而那日将她推下楼的女生,是大波浪卷发,但她今天绑了两个丸子,一下子就多了几分少女的元气和天真,妥妥一个娇俏的小美人,但眉眼间那股泼辣彪悍劲儿却丝毫不减。 见阮娇娇朝她看来,对方瞪了她一眼,眼神里透着警告。 啧……这小辣椒! 阮娇娇平静地将眼神移开,目光在人群里穿梭,迅速锁定了一个,两个,三个…… 她想到肚子上被揍得那一下,还有灰头土脸地逃跑,不由摩拳擦掌,准备今天好好地活动活动筋骨。⒳fádǐáń.ⒸōⓂ(xfadian.com) 刚好她也想试试自己训练的成果,一箭双雕,反正打不过就跑,而且众目睽睽之下,她们也不可能太过分。 果然,上课后,教官传授完一些对战技巧后,便要求学生上来演示,阮娇娇就被一个女生点名邀请出来打。 这女生便是当时偷袭她那个,看起来是领头的大姐大,那日她们打算围殴却被她逃掉了,现在便是逮着机会当众教训她了。 阮娇娇率先出手,她没啰嗦半句,直接一拳朝对方腹部打去,被那女生一个闪腰灵活躲过了,她似乎早算到她要以牙还牙,可她还没露出得意的笑,脸上就挨了一拳。 阮娇娇本来就是虚晃一招,所以先出左手,被对方躲开,趁她不备,她的右拳头就挥了上来。 这一拳可是结结实实打在对方脸正中间。 虽然学生的筋骨强健,但鼻梁骨这一块很脆弱,她出拳速度又快,加上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当即两道殷红的鼻血流了下来。 女生显然懵了一下,随即感觉到什么,抬起手背一揩,她的怒火猛地窜起来了,根本不管什么技巧不技巧,快速出腿,紧跟着拳头就挥了上来,那出拳速度密集如雨点朝阮娇娇砸来。 这时候,阮娇娇苦练的腿脚功夫就体现出来,她灵活地左躲右闪,那女生虽然气势凶狠,但一点都没碰上她的身体,反而被她逮着空子,一脚踹中肚子。 然后就看到那女生直接被踹飞,身体腾空飞出数十米然后重重落下,肉体砸到坚硬的地面上,发出“砰”地一声响。 她迅速地爬了起来,那咬牙切齿的面部表情都透着狰狞,看起来是已经气疯了,根本不管这事什么场合,直接骂起来。 “贱人!找死!” 这一脚对她身体伤害轻,可是侮辱性极强。 就当她冲过来要暴揍阮娇娇时,被教官给阻止了。 在场的所有人此时都看出来了,这两个女生之间显然私下有恩怨。 -- Ⓨúshúωú.Liν℮ 6.移动靶子 一些同学已经猜到了因何而起,视线若有似无地偷偷瞥向让两女起纷争的那位蓝颜祸水。 忽然被cue到的乔斯显然早已习惯这种场面,他神情冷漠,身形挺拔,如一棵傲雪寒松立在那里,似乎这些纷纷扰扰都与他毫不相干。 当然,也有不少同学惊讶于阮娇娇的身手,她以前有这么厉害这么能打么? 想不起来。 印象中她不同于大部分女同学偏硬朗英气,看起来柔弱温婉,说话也是细声细气的,与人对战的时候也没表现出特别之处,只是充分发挥女孩子的轻盈灵活优势而已。 而女生们由于先入为主的负面印象,想得都是这小逼平时够会装的。 教官的威严还是足够的,那女生即使快被气炸了,也只能退回原位红着眼瞪着阮娇娇,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 接下来,好戏再次登场。 而这次被挑中的目标是男主秦魏。 他似乎还没从刚才的事情回过神来,而被人当众点名出来打,他还一瞬不瞬地盯着阮娇娇看,目光里有讶异还有惊艳。 跟旁人不同,他们不了解阮娇娇,他却是很关注她的,她以前没有这么强。 看来女神这段时间下了苦功啊…… 秦魏一下子受到激励,暗暗下了决心,要向女神看齐,也要加倍勤奋刻苦。 这时候,他听到教官叫他的名字,秦魏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成了场上的焦点,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带着戏谑,还有玩味,然后他看到已经站到对战圈里的男生,一下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看阮娇娇了,她也知道了。 秦魏瞬间脸涨得通红,为了掩饰他低下头,出列接受挑战。 那个男生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说也奇怪,这么多学生,他就是看这小子不顺眼,看起来很窝囊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招进学院里的,真是拉低整体学院素质。 这小子似乎换了个发型,看起来没那么挫了,但是那神情举止还是一样欠揍,只是看着他站在这里,他就觉得拳头痒痒的。 秦魏没想到对方招呼也不打,直接就一拳头挥过来,他连忙闪身躲过,可一阵劲风刮过脸颊,下一拳又砸了过来。 秦魏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避开了挥向他的拳头,对方来势汹汹,还对他的敌意,过往的遭遇,让他早已习惯这种攻击,心里丝毫不慌,而且自从爆发出潜能后,他已经能游刃有余地左躲右闪,还能同时发起进攻。 而挑起战斗的男生,数次落空,让从小天之骄子的他觉得丢面子,看秦魏的眼神愈发危险,下手更狠。 男生的打斗跟女生不太一样,速度快又猛,双方你来我往,众人一时看花了眼,只觉二人身形变换极快,胳膊和腿都快得模糊了,打得热火朝天,一时难分高下。 而阮娇娇的心思却不在战场上,因为系统刚才提示她。 她刚才的表现激发了男主的斗志,被她的努力所鼓舞,他也想迅速变强大。 阮娇娇心里一噎,刚才揍人带来的快感瞬间烟消云散。 几分钟后,俩人的战斗以秦魏获胜而结束。 毕竟有男主光环笼罩,再加上秦魏想到阮娇娇正看着他,他绝对不能输,于是越战越勇,战斗力爆棚将对手打出了界。 之后又有一对上来切磋,比前面两组气氛就和平多了,所以看点也少了许多,磨磨蹭蹭的,学员们都快走神了,还是教官叫停了他们,接下来便开始分组比赛。 最后将按照输赢排名来分配积分。 终于等到要比赛了,大家精神一下子亢奋起来,各个都摩拳擦掌,蓄势待发,准备大干一场,取得最后的胜利。 而教官忽然改变了规则,本来是自愿分组变成了抽签,大家一下子心情不一。 有之前合作不错的小组,本来准备再一起组队的人心情自然不怎么好,而人缘不佳担心没人愿意一起的则松了口气。 秦魏有些失望,本来板上钉钉可以跟阮娇娇一组的,现在看抽签几率就玄了。 秦魏又隐隐抱着期待,如果俩人抽签在一起,不正说明二人有缘分? 可是结果令他失望了,他并没有跟阮娇娇分到一组,而他的组只有两个男生,其他都是女生。其中一个长得漂亮的女生还特别警告他,让他对上阮娇娇不能放水。 阮娇娇自然也注意到秦魏那边的动静,身为男主,要开后宫,少不了的就是桃花朵朵开。但女生一多,战斗力自然会有所削弱。 她运气不错,不仅跟乔斯分到了一组,竟然还个个是优中选优的帅哥,而且之前还跟乔斯组过队,默契程度就比其他队占优势,算是赢在了起跑线上。 她这运气,也着实引得不少女生嫉妒。 一共分了16个组,每组10个人。 分好组以后,大家便要换场地,搭上飞行器去了这次的竞技场地。 飞行器在一片山林里降落,学员们鱼贯而出,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这里地势复杂,植物茂密,隐藏着各种未知风险。 因此除了提防对手的人以外,还随时可能有变异的飞禽走兽蛇虫鼠蚁的攻击,这让不少人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 虽然置身于躺赢的队伍,但因为秦魏的缘故,所以阮娇娇心情不怎么美妙,所以从分好队以后,她一直都比较沉默,拿着枪背着包跟着队员进入了茂密的丛林。 所有人的装备都是一样的,一把枪和一个背包,里面只有雨衣和匕首,手电筒和一瓶水。 所以最好是速战速决,不然到后来体力消耗却没有食物补给也是个大问题,当然也可以野外求生,自己寻找食物,可是这样却很容易成为移动靶子,被别人埋伏。 阮娇娇身为女生,长相又柔弱漂亮,所以自然得到其他组员的额外照顾。 男生们让她走中间,还有人提出帮她背包,虽然她拒绝了,但组内另一个女生对这种差别化对待相当不满,不过因为队长乔斯在,所以她没有直接表现出来。 但是当大家往山上爬,勘察地形,挑选观察点时,阮娇娇被那个女生从背后猛地拽了一把。 幸好她早有准备,不仅抱住了一棵树,还转过身用力踹了那女生小腿一脚。Ⓧfádǐáń.ⒸōⓂ(xfadian.com) 对方显然没有料到她预判了她的行动,毫无防备被踢了个正着,然后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她惊叫了一声,一路往下滚,期间身体不断撞到凸起的石块缓冲,终于在一棵大树底下停了下来,当她爬起来时,虽然没受伤,但摔得一身狼狈。 而且这时候大部分队伍并没有分散得太开,而他们的队伍走在前面,所以她摔下来又灰头土脸地爬起来这一幕,被很多人都看见了。 不仅如此,每个组都有一颗球状的飞行摄影仪跟着,所以她这样子还被记录下来了。 女生本想让阮娇娇丢脸,结果小丑竟然是自己。 而且刚才阮娇娇敏捷的身手,也让她意识到,俩人要打起来,自己可能会输。 所以她虽然心里气了个半死,但爬起来后,什么都没说,之后也没有在动手,跟在队伍末尾安静如鸡。 而接下来的比赛,阮娇娇更成了不少女学员的移动靶子,可所有人的结局都是中枪出局。 看她不顺眼还偏偏干不掉,她就明目张胆在那里晃来晃去,更是气得人牙痒痒,依然有人不信邪非要打她,几个人商量好埋伏她,结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全部中了乔斯组的埋伏。 后来逐渐有人意识到,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这就造成了,比赛开始没多久,学员就陆陆续续出局。 有的组只剩一两个人,而有的则全军覆没,尤其是女学员多的组。 秦魏一直密切关注着阮娇娇,他也搞不懂这些女生到底怎么了,乔斯组实力最强,她们却要主动去招惹他组的成员。 比如他的组,就一会儿的功夫,现在就剩下他跟那个凶巴巴的女生了。 -- Ⓨúshúωú.Liν℮ 7.我见犹怜 这个建议就是阮娇娇提出的,当她发现这些女生对她的敌意后,便果断加以利用,打算速战速决。 一方面她是将对秦魏的炮火转移,一方面是她在这树林中的震惊发现。 她踩到腐烂的枯叶堆,发现一条蛇形生物倏地钻过去,乔斯说是蚯蚓。 蚯蚓?! 阮娇娇汗毛都竖起来了。 即使她已经面不改色地在模拟舱里拿枪扫射虫族,但是模拟跟现实的感官体验截然不同。 而且她没穿机甲,要是这种活蹦乱跳的变异生物突然钻出来跳到她身上,阮娇娇光想想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于是她只想尽快结束战斗,不想将战局拖长,继续在这树林里钻来钻去。 乔斯组的队员也发现,这招效果出乎意料的奏效,以往大家还要一边注意提防暗箭,一边寻找藏起来的对手,而现在不费吹灰之力,就一个接一个往他们枪口上撞,收割得不要太顺利。 搞到后来,阮娇娇心里都犯起嘀咕,她有那么惹人讨厌么? 剧情里原身虽然不受女生待见,但被针对也是后期剧情的事情了。 系统语气状似安慰地说道。 “大概是宿主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气质上更欠揍一点。” 阮娇娇:“……” 此时她有些累了,刚好绕过一棵大树,这棵树树干很粗,大概要两人合抱,枝繁叶茂,叶片很大,几乎将阳光遮挡得严严实实没透出什么缝隙,她将身体朝树靠去,想要歇一会儿,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别动!” 阮娇娇听出这是乔斯的声音,既然是队友,肯定不会害她,她马上停住了。 而这时,一直密切关注她的秦魏和安娜已经跟上来,安娜逮着机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她。 而她的举动也被乔斯发现了,几乎同时乔斯对她开枪射击,两枚特制子弹在空中碰撞,在空中炸开,子弹里的蓝色液体四散坠落。 “哥!” 攻击失败,安娜极其不满地对乔斯叫道,同时暴露了俩人的关系。 而乔斯却眼神都没给她一个,视线投向站在树下的阮娇娇。 被哥哥无视,安娜气呼呼地又要开枪,这次被旁边的秦魏伸手拦住了。 她刚要开口骂他,就听秦魏语气沉冷道。 “别开枪,那树上有东西!” 听到这话,安娜朝那树上看去,果然隐约看到有什么东西在动。 虽然秦魏突如其来的强势让她有些意外,但看到站在树下的女生,她冷笑一声。 “我们离这么远,就算有危险也不会朝我们来,你怕什么!怂包!” 而这时,又有其他组的学员追了上来,瞥见阮娇娇站在树下一动不动,对方毫不犹豫地立马开枪。 “快跑!” 乔斯神色一凛,立马对组员说道。 而阮娇娇在子弹射来时,迅速朝地上一扑,而就这眨眼的功夫,只见树上轰地一下,乌压压飞出数道黑影,它们朝不同方向散开,向附近的所有人俯冲发起进攻。 “草!这是什么鬼东西!!” 有个男生的面部被一只黑影袭击,他连忙挥舞着双臂想要把它弄下来,可那东西咬住了他的皮肉,根本弄不下来,他一边挣扎一边惨叫。 而其他人也被那会飞的黑影追逐攻击,动作稍微慢点就被咬住了。 那动物速度极快,出现得又突然,大家一边胡乱地举枪射击,一边慌不择路地四散逃离。 瞬间场面兵荒马乱,秦魏本来想要帮阮娇娇,可他自己跟安娜都被攻击。 那黑乎乎的动物有尖利的牙齿,被它咬住就不放了,虽然不至于会丧命但跟它搏斗肯定要受伤,所以俩人只能挥舞着枪不让那东西靠近,然后狂奔逃跑。 其实,因为树上的东西都飞下来了,反倒是在树下距离最近的阮娇娇逃过一劫,她便索性趴在树下捂住脑袋。 没多久,这片凌乱枪声混着惨叫的树林就安静了下来,一点动静都没有。 看起来都跑了。 保险起见,阮娇娇依然趴着,只不过头慢慢抬了起来。 然后她听到“砰”地一声枪响,她心里暗骂了一声,竟然还有人守在这里打她,也是怪执着的。 可是那子弹并不是朝她来的,而是在她头顶上方。 原来是树上还有一只,它被子弹打中,从树上摔了下来,径直落在阮娇娇面前。 但这子弹并不能造成致命伤,不过是冲击下把它震了下来,阮娇娇正朝那动物看去,眼前仿佛白光一闪,一把匕首几乎蹭着她的脸颊飞过去,插中那动物身体的中心,刀尖牢牢钉在了土里。 阮娇娇:“……”Ⓧfádǐáń.ⒸōⓂ(xfadian.com) 她刚才要是偏一点,就破相了! 阮娇娇猛地回头,对上乔斯那张矜贵傲慢的俊脸。 算了,看在他长得帅的份上,原谅他吧…… 她此时姿势着实不怎么雅观,撅着屁股趴在地上,但是她也没马上爬起来,因为趴太久腿麻了…… 而且看清那动物的长相后,她浑身血液像是被冻住了…… 妈呀竟然是蝙蝠…… 还是变异蝙蝠,虽然被插了一刀,但还没死,一双猩红的眼睛瞪着她,模样狰狞可怖,张着嘴发出吱吱刺耳的叫声,露出尖利的牙齿。 阮娇娇觉得自己更加动弹不得了,她最怕蝙蝠了。 “吸血蝙蝠。”乔斯平静地说道。 他见她半天不动,将视线投向她。 阮娇娇抓住他的裤腿,嗓音有些颤抖地说。 “扶……扶我一下,我腿麻。” 乔斯面无表情地伸出手臂,阮娇娇连忙抱住他的胳膊,身体有点哆嗦地站起来后却依旧抱着他的手臂不放。 他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臂,女生却抱得更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胸脯挤压在他手臂上的柔软触感。 乔斯低头看向她的眼睛,对方刚好抬头看他,巴掌大的小脸,咬着唇,盈盈水眸里明白地透出恐惧。 他忽然想起书中描写过的一个词语。 我见犹怜。 以前不懂,因为他从没遇到过这种气质的女性,或者说他从未注意过。 其实他对她之前并没有什么印象,只是安娜在他面前提起她好几次。 -- Ⓨúshúωú.Liν℮ 8.气味 安娜似乎很不喜欢她,再三提醒他这个女生想要勾引他,还说她装柔弱其实心机重。 但乔斯只觉得小女生可笑,不关注学业,满脑子想些无聊的东西。 从小到大喜欢他的女生太多了,他根本不会花心思在这方面,至于她说的装,对于乔斯来说,这并不是个缺点,反而是个优点。 善于伪装能够欺骗到别人的喜爱是一种优秀的能力。 像他妹妹安娜这样,喜欢讨厌都写脸上,才是愚蠢。 而且这个女孩不仅善于伪装,身手也不错。 乔斯抱着欣赏的心态盯着阮娇娇看了一会儿,阮娇娇也大方地任他看,同时不客气地近距离欣赏帅哥的颜值。 气氛由于俩人目光的交汇而添了一丝暧昧。 可惜天公不作美,树林里忽然下起雨来。 而且雨量不小,啪啪地打在树叶上,砸得人脑袋上还有些疼。 阮娇娇连忙抽出了自己的手,翻背包找出了雨衣迅速地套上了,而乔斯也穿上了雨衣。 雨越下越大,看起来短时间没有要停的意思,而刚才蝙蝠的突然攻击,导致他们组其他队员都跑散了。 这会儿下了这么大的雨,理智的选择他们也会就近找地方躲雨,应该不会跑回来。 空气非常湿,树林里又冷飕飕地,雨衣也不挡寒,即使阮娇娇这体质不错,但依然很不舒服。 现在更糟的是,天色昏暗下来,很快就要天黑了,土壤又变得潮湿松软,不知道会有什么本来在地下的变异生物钻出来。 阮娇娇想到这点,脑中瞬间飘过那条像蛇一样大的蚯蚓,脸色一白。 虽然不像蝙蝠那样恐惧,但蛇虫鼠蚁,她自然都非常不喜欢,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样子,谁知道变异成什么鬼样子,想想心里就毛毛的,脊背发凉。 阮娇娇连忙将手电筒也拿了出来,问乔斯道。 “队长,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现在行动容易遇到埋伏,先找个地方进行隐蔽躲雨吧。”乔斯做出了决定。 阮娇娇也是这么想的,现在乱走就是找死,还不如找个地方窝着,顺便守株待兔,搞搞伏击,收割几个撞上来的倒霉鬼。 俩人本来一起缓慢移动,但乔斯腿长,没走几步,她就落在了后面。 可阮娇娇非常不想走他后面,但也不想走前面,于是她三步并两步小跑追上去,再次勾住了他的胳膊。 乔斯脚步一停,视线投向她挽住他的手臂上。 俩人都穿了雨衣,隔了两层,其实没什么感觉,但这姿势过分亲密,乔斯并不习惯与人靠得太近。 阮娇娇解释道。 “太黑了,我怕跟丢,地也滑,摔跤的话队长你还能扶我一把。” 乔斯算是接受她的理由,现在非常时期,他可以忍一忍。 于是他继续往前走,但由于胳膊上挎着个人,他的步伐不得不慢了下来。 阮娇娇见他没说什么,对他好感不由多了几分,还以为他这种高冷傲慢的气质很可能冷下脸让她滚开,想想他刚才还救了她,不然她很可能就被那只蝙蝠给咬了。 作为报答,阮娇娇便安静地跟着他一路走,没故意制造话题聊天来烦他。 她的反应让乔斯稍稍有些意外,毕竟安娜跟他说过她想勾引他,所以他以为她勾住他手臂便是一种试探,接下来大概要耍什么花招引起他的注意。 不管这是她善于揣测他人心思的心机,还是安娜误会她了,乔斯都很满意。 因为一方面他讨厌聒噪,另一方面此刻他要找隐藏点,又要提防危险,非常需要专注。 俩人在树林里穿梭,越走越慢,因为周遭听不到任何动静,似乎只有雨水簌簌落下打在叶片和雨衣上的声音。 可这安静得也有点慑人了。 毕竟阮娇娇可见识过那变异生物的厉害了,惊悚恐怖电影里也是这么演的,在放大招前,总是有一阵诡异的寂静。 她忍不住开了口。 “队长,我直觉这一片区域不太对劲,可能隐藏了什么可怕的生物。” 就在她这话说完后,乔斯的视线落在前方不远处,他打开了手电筒,光束朝那里照过去。 阮娇娇下意识也朝那边看过去,身体一僵。 那里似乎 躺着一只狗还是猫的尸体,一动不动的,但她又仔细看了看那动物的耳朵。 好像是老鼠? 但因为那动物蜷缩着身体,看不到尾巴,她无法确认。 乔斯要走过去,阮娇娇却拽住了他。 “我……我们还是别过去了吧?” 乔斯瞥了她一眼,手电筒往周围扫了一圈,阮娇娇顺着那束光也看过去,结果倒吸一口凉气。 二人周围横七竖八地躺了大大小小不少动物,怪不得她说没有声音呢,这都倒下了…… 紧接着,她闻到了湿润的空气中飘荡着的一股淡淡的香气,很香。 竟然像是烤肉的香味? 她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 “好香啊……” 可马上她意识到不对劲,这树林里正下着雨,也没看到哪里冒烟,不可能有人在这个时候生火烤肉。 但是她只觉得这烤肉的香味太诱人了,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她好饿…… “队长,你有没有闻到烤肉的香味?” 为了转移注意力,阮娇娇问乔斯道。 听到这话,乔斯神色一凝,他没有闻到她说的气味,倒是他似乎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气,像是花果的香气,幽香怡人。 他低头对上她望过来的眼眸,如星星般璀璨晶亮,她漂亮的小脸藏在雨衣的兜帽里,下巴格外精致小巧,有一缕头发被打湿了,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往下淌着水,顺着下巴落到了锁骨处。 乔斯忍不住喉结动了一下,有股令他陌生的情绪窜了上来。 阮娇娇有些诧异,她从乔斯的眼神里读出了欲望,她现在也有强烈的欲望,可是是食欲,而对方是色欲?! 她马上意识到不对劲,是这气味有古怪。 于是她立马打开了自己的手电筒,开始仔细查找,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终于,在动物倒得比较密集的中央地带,她发现了一丛灰色带白点的蘑菇。 乔斯从她的动作中也迅速回过神来,当他看到那蘑菇时,很快从记忆库中搜索出了对应的资料。 “致幻菌,含有神经类毒素。” 阮娇娇反应过来。 “所以这些动物不是死了,只是被迷晕了吗?” 听到乔斯肯定的答案,阮娇娇稍稍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晕过去了,不会有生命危险,要真是一大片动物尸体也太可怕了。 “那我们为什么没事?”Ⓧfádǐáń.ⒸōⓂ(xfadian.com) 阮娇娇刚说完这话,肚子就发出咕咕的声音,她不免有些尴尬地低头,然后就瞅见乔斯的一柱擎天,她眼睛微微睁大。 尺寸这么可观?! 擦!她觉得更饿了,两种生理上的饥饿在折磨着她。 乔斯倒是不觉得尴尬,他是男人,有欲望很正常。 “动物应该是受到香味诱惑吃了这致幻菌,我们只是闻了,所以没太大问题。” 他语气平静地解释道,只是配上他胯下高高耸立的状态,这画面就有些微妙了。 “我们走吧。”他马上说道。 “等一下。” 阮娇娇快步走过去,将蘑菇采了几朵放到了包里。 “说不定这个致幻菌可以当武器派上用场。” 闻言,乔斯对她投以赞赏的目光。 只是,致幻菌被她放在包里,气味不停地散发出来。 阮娇娇肚子更饿了,乔斯的欲望冲动也更强烈了。 系统嘲笑道。 “宿主想坑人,却好像先把自己给坑了。” 阮娇娇却反过来嘲笑它。 “谁说我坑自己了?” 系统瞬间领悟了,只能说一声佩服佩服。 人家是饱暖思淫欲,它家宿主环境恶劣饥寒交迫危机重重还不忘这茬。 -- Ⓨúshúωú.Liν℮ 9.你摸我哥干什么?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虽然在致幻菌的作用下,俩人欲望愈发高涨,但并没有发生点什么。 因为俩人碰到了秦魏和安娜。 安娜倒是想对阮娇娇出手,可是她的枪里没有子弹了,为了对付那恼人的蝙蝠,她的子弹打光,连匕首都丢掉了,只剩下一杆光枪在手里,就这样还弄得狼狈不已。 不过她倒是没想到那看起来怂包的小子还有点用,在危急时刻帮她赶走了蝙蝠,自己的手背上却被咬了一口,虽然体质缘故,血很快止住了,但那两个血窟窿看起来也让人不适,安娜帮他包扎了伤口。 四个人撞见时,秦魏和安娜正待在一片比较空旷的地方歇息。 此时雨势已经小了,淅淅沥沥地下着,空气潮湿,带着草木的气息。 俩人都穿着雨衣,坐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头顶没有任何遮蔽物,大概也是对那突然出现的危险动物心有余悸。 阮娇娇枪里倒是有子弹,但谁让眼前这两个人,她一个要保护,另一个是她身边这位的亲妹妹呢,她只好手下留情了。 乔斯也没有要对付他们的意思,他知道安娜的脾气,只怕回去又要闹,于是他提议暂时休战。 安娜知道俩人明显处于弱势,秦魏又根本不想对阮娇娇出手,自然同意了。 四人就这么都挨坐在了大石头上。 过了一会儿,安娜的脸渐渐开始红了,美眸里染上了春意,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腰,皱着眉头问秦魏道。 “你身上什么味道?” 听到这话,乔斯和阮娇娇都反应过来,有些复杂的眼神投向俩人。 安娜是乔斯的妹妹,自然不可能对自己哥哥动心思,而秦魏之前的表现又触动了她,她此刻芳心萌动也很正常。 至于秦魏,却跟阮娇娇一样,肚子发出了咕咕声。 见此情景,阮娇娇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好吧,不愧是屌丝男主,当然是先吃饱肚子更重要。 不过没想到她还对男主的桃花运助攻了一把,这是帮男主泡了个妞? 原剧情里安娜就是秦魏的后宫之一,性情类似于建宁公主那样刁蛮泼辣,但是脑子不怎么好使,所以会被人拿来当刀使,但是她家族背景好,所以一直留在男主身边。 而此时,秦魏听到安娜说的话,还以为她嫌弃他身上的汗味,于是屁股挪了挪,坐得离她远了一些,倒是离阮娇娇近了一些,安娜本来泛着绯红的脸瞬间一黑,骂道。 “胳膊肘往外拐,你跟谁一边的啊!” 秦魏被她骂得莫名其妙,但在女神面前,他也有骨气,不再一味顺着安娜,而是对她的话选择不予理会。 安娜更气了,将炮火转向阮娇娇,质问道。 “怎么就你跟我哥在一起?” 阮娇娇:“……” 她也没理这位大小姐,胳膊捅了下乔斯,示意他的妹妹他来搞定。 结果她这动作更惹怒了安娜,她张嘴就骂。 “你摸我哥干什么?!” 阮娇娇:“……”惹不起她躲总可以了吧,阮娇娇有些无奈地站起身,走到一边去。 系统感叹道。 “没想到宿主也有吵不过的人。” 阮娇娇却悠悠道。 “谁说我吵不过了,这不是让着未来的小姑子么?” 系统:“……” 果然还是宿主想得深远。 乔斯瞥了一眼安娜,暗含警告,她就像被掐住脖子的斗鸡,一下子气焰就没了。 她这个哥哥大部分时候脾气都很好,但是真惹他生气了,她可承受不了。 不过当阮娇娇走开后,致幻菌带来的作用消散不少,而阮娇娇也把包里的蘑菇掏出来,扔得远远地。 现在有两个大灯泡在,她揣着这个神奇的蘑菇也没用啊…… 好在,四人没等多久,飞行器就根据他们身上的讯号发射器找到了他们。 教官也不可能让学员们在林间过夜,这是作战比拼又不是野外求生,于是直接根据最后淘汰的人数进行排名。 乔斯这组成绩最好,所有学员都安然无恙,齐齐整整,因此下次实操,他们组员拥有优先挑选机甲的权利。 安娜的脸色自然很臭,他们组只剩她跟秦魏了,她早有心理准备,只不过不仅没能干掉阮娇娇,还惹哥哥生气,她心情很不美妙,而且难得她对秦魏刮目相看,却发现这小子似乎是阮娇娇的舔狗,一上飞行器,他就坐到了那女人身边,没再看她一眼,她被气得够呛。 这次赚了不少积分,阮娇娇更加不去上理论课了,成天就关在模拟舱里打怪升级,不断提升难度。Ⓧfádǐáń.ⒸōⓂ(xfadian.com) 当然,虽然进步飞快,但也挺枯燥乏味的,加上她旷久了,在模拟舱里打怪的时候,连看到肌肉健壮的怪兽都觉得眉清目秀了起来。 阮娇娇甚至冒出个念头,干脆把男主叫过来睡了,让他色令智昏,从此君王不早朝,那不就学业荒废变成一条咸鱼了么。 可是因为有珠玉做对比,论颜值,这屌丝文逆袭的男主,姿色实在让她提不起性致。 别说乔斯了,当时跟她分在一组的其他组员,各个是长腿大帅哥,想到他们穿上制服走一起,那画面简直让她流口水。 她只能将无趣转化为食欲,下了菜谱让机器人变着花样地给她做好吃的,聊以慰藉。 就这样又到了实操课,要进行机甲训练了。 乔斯组六个人先进入库房挑选,阮娇娇也不急,跟在组员后面欣赏了一番男色,在库房里慢吞吞地转悠,就跟挑西瓜似的,在这个机甲上面敲一敲,那个上面拍一拍。 系统原以为她会挑个最好看的轻巧型机甲,没想到她转悠了一大圈,选了个外表毫不起眼的黑色机甲,看起来还有些笨重,没有什么特色。 她的选择,也让同组其他人有些意外。 毕竟她这么漂亮小巧的女生,选的机甲,跟她气质完全不搭。 阮娇娇对系统解释道。 “因为这个外壳最厚啊,何况不起眼才好,枪打出头鸟,跟怪兽打起来的时候越不起眼越安全。” -- Ⓨúshúωú.Liν℮ 10.从未见过 阮娇娇在模拟舱已经体验过被怪兽暴打的滋味了,她觉得皮厚还是很重要的,就跟盔甲似的,挨揍了也没那么疼。 听了她的话,系统无奈地提醒道。 “宿主,你难道忘了你的任务是让男主咸鱼吗,不是你自己咸鱼啊喂!” 阮娇娇却义正言辞地道。 “不先保护好自己怎么保护别人。” 系统:“……” 听起来好有道理它再一次无言以对。 不过这机甲也只是让学员训练时使用,等以后实力提高了,会有专门的机甲师为他们量身订制机甲,性能和匹配度一流。 阮娇娇穿上机甲后,这实际体验跟模拟舱差别还不小,她一时有些不适应这超厚机甲的重量,晃悠悠地刚走了两步,一瞬间有点头重脚轻就要往后倒,然后就被背后的大兄弟给拦腰接住了。 本来帅哥美女应该是个很浪漫的画面,只可惜俩人都穿着机甲,所以一点都不唯美。 那人将她扶起来,与她的笨拙相比,对方动作流畅,行动自如,看起来绝不像是第一次穿机甲。 星际学院大部分是出身帝星的贵族子弟,家里有机甲也很正常。 阮娇娇透过透明面罩看清对方样貌,不由眉一扬。 不同于乔斯的混血外貌,容泽是纯粹的东方面孔,头发乌黑,偏长的刘海遮住了大半眉眼,但露出来的眼眸漆黑如墨,皮肤雪白,身材偏瘦削。 当时组队时,她都没听他说过一句话,真是相当沉默内敛的一个人。 相当神秘。 不过手握剧情的阮娇娇知道,这个容泽可不简单,他的天赋和实力并不逊于乔斯。 但因为复杂的家庭关系,他刻意选择低调,而毕业后,他不仅在家族权利斗争中大获全胜,还进入了星际联盟,跟后期强大的秦魏成为了队友。 “谢谢。”阮娇娇道了声谢,心思动了动。 她这如雪的寂寞需要安慰啊…… 其实她倒不是非睡乔斯不可,毕竟帅哥这么多,挑个太耀眼的,很容易惹人注意,还有招来嫉恨,乔斯又有个麻烦的妹妹。 另一方面,她必须低调地泡男人,万一被男主发现受到刺激发愤图强了怎么办? 总而言之,这个容泽很合她心意,阮娇娇越看越满意,一不留神,盯着对方时间有点久了。 她意识到气氛变得有些奇怪,马上随口解释道。 “我觉得你有点眼熟。” 但她这么说完就后悔了。 容泽是隐瞒家族身份进入的星际学院,他的家族成员都非常有名,有几个堂兄还是学院的优秀毕业生,彼此有血缘关系,长相自然有些相似,因此阮娇娇这话无疑是戳到人痛脚。 果然,容泽没说话,只是走到一旁去了,接下来,他也离她远远的,尽可能避免二人近距离接触。 系统再次幸灾乐祸。 “怎么办,宿主看上的男人似乎躲着你呐!” 阮娇娇呵了一声。 “你就看我怎么把他给办了!” 这次实操课没有上次刺激,就是让大家熟悉一下机甲的性能,所以下了课后,阮娇娇脱了机甲,就径直朝容泽走过去,然后走到他身旁压低声音道。 “我知道你的秘密。” 说完,她就与他擦肩而过,根本不看他一眼。 果然,当天晚上,她的房间就迎来了一位访客。 容泽戴了顶鸭舌帽,习惯性低着头,只露出尖下巴。 他一身黑色,几乎要融入黑夜里,但这样的穿着显得他的冷白皮更加毫无瑕疵了。 他感受到她的目光灼灼,不由抬头与她对视。 天天升级打怪快被逼疯阮娇娇 发自内心地感叹,好一个唇红齿白的俊美帅哥。 小帅哥冷着脸走进来,一改之前的沉默,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说的话什么意思?” 阮娇娇轻笑了下,反问道。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所以才来的不是吗?” 容泽沉默一瞬,又问。 “你有什么目的?” 他在家族时故意装作一个无能的废物,假装去了偏远星球一个不起眼的学校吃喝玩乐混文凭,其实是隐藏身份进入星际学院,但现在要是让家族那些人知道了,他们一定会提防他,那他的计划就前功尽弃了。 想到这里,容泽看少女的眼神透着一丝危险。 阮娇娇伸手将挡住他脸颊过长的发丝拨到一边。 “放心,我跟你无冤无仇,我对你能有什么坏心思?” 容泽对她的碰触弄得有些不自在,他退后一步,阮娇娇却忽然一把抱住他的腰,直截了当道。 “我帮你保守秘密,你陪我睡觉好不好?” 系统都震惊了,宿主这么直接的吗?会被打的吧? 容泽愣愣地看着她,并没有推开她。 “陪你睡觉?”他向她确认道。 阮娇娇点点头。Ⓧfádǐáń.ⒸōⓂ(xfadian.com) 望着少女水盈盈的眼眸,里面似乎倒映出他的脸,容泽的脸一点点地红了,是害羞。 “你……你为什么要我陪……你在逗我吗?” 他说不出口。 阮娇娇却搂住他的腰晃了晃,一脸天真地撒娇道。 “我当然是认真的!容哥哥你陪我睡觉好不好?” 她的表情和动作将她这身体本来的绿茶婊气质发挥得淋漓尽致。 “你的秘密我保证绝对不说出去,我在这里没有什么朋友,一个人好孤单,那些女生都讨厌我,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很亲近。” 说话时,她的脸越凑越近,气息吹拂到他的脸上,容泽身体一僵,依然没推开她。 “你知道睡觉是什么意思吗?” 他盯着她的眼睛咬文嚼字地问。 阮娇娇望着他,突如其来地表白。 “我喜欢你,想要跟你在一起。” 这简单一句话,却让容泽的内心受到了巨大震动,他从小到大,从未听人说过喜欢他,就连他的亲生母亲,对他态度也是冰冷又严苛,没有一丝半点的温柔。 而且,他从未与人一起睡过觉。 离开家进入星际学院,他非但没有任何不适应反而觉得很舒服,反正他一直都是孤独的。 在这里,他不用再伪装成一个白痴! 容泽看着眼前的少女,不管她是不是骗他的,或者有别的什么目的,他都愿意奉陪! -- Ⓨúshúωú.Liν℮ 11.套路 容泽脱了外套,上了床。 阮娇娇几乎在他上床的瞬间,便迫不及待地扑过去,结果,被对方给推开按住了。 “不是睡觉么?难道你想睡觉前做运动?” 她此刻趴在床上,脑袋被手掌按在枕头上,头顶上方传来少年含笑的冷冽嗓音。 做运动? 那不废话么!谁要盖被子纯睡觉?! 于是她重重地嗯了一声,然后,按住她脑袋的手移开,她立马爬起来再次扑过去,结果,这次直接来了个过肩摔,她被摔到了床下。 嘿!这小子…… 虽然一点都不疼,但是猝不及防摔到床下且欲求不满的阮娇娇自然不爽。 想打架是吧? 于是她从床下爬起来,不客气地一个扫堂腿过去,准备把他绊倒后骑上去,然后三下五除二扒了他裤子嘿嘿嘿…… 结果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她这一腿落了个空,还反被对方踢了一脚,再次摔到了床下,这次是脸着地。 阮娇娇:“……” 很好!她真的生气了!!竟然敢这么对待一个柔弱美少女! 她“噌”地跳起来,这回认真地跟他打,俩人就这样你来我往,连过数招,然后,阮娇娇接连败下阵来。 不过这次她是被摔在床上,趴着的姿势,背上压顶着少年的膝盖。 “睡觉?还是继续做运动?”少年漫不经心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失策! 阮娇娇想起来容泽的实力不逊于乔斯,她自然是打不过的。而且她知道他的秘密,他便索性去掉了人前的伪装,露出真实的一面。 狡猾,奸诈,不近人情,根本不是外表看起来的小白兔,而是隐藏的大灰狼。 呜呜呜…… 阮娇娇悔之晚矣。 “不打了,睡觉……”她恹恹地说。 容泽收起手,在床上躺了下来,还体贴地给她盖上被子。 “睡吧,晚安。” 阮娇娇:“……” 接下来几日,这样的模式在反复上演。 阮娇娇气得挠墙。 这可口的小鲜肉就在她床上,看得见,摸得着,还就是吃不到,阮娇娇总想来个饿虎扑羊,甚至半夜搞个偷袭,结果结局惊人的相似。 她第N次被踹下了床,紧接着床上响起少年悠悠然的声音。 “睡不着吗?那我们做会儿运动,累了就睡得着了。” 阮娇娇咬牙切齿。 她觉得自己遇到对手了! 不过,与容泽的相处也不是毫无收获的。 她不仅收获了纯洁的床伴一名,她的身手在这样频繁的对战中,实力突飞猛进地提高。 以至于当她去学院上课再次遭遇围堵时,她不慌不忙,直接左一拳右一腿,帅气利落地将那几个女生都打趴下了,还游刃有余地一个个拎起来,对着她们的脸来了一顿还我漂漂拳,将容泽带给她的挫败感借此宣泄出来,毫不留情地将她们个个揍得鼻青脸肿。 这直接导致这日的实操课,罕见地有好几名女生缺席了。 阮娇娇和容泽在每天晚上打得热火朝天,同床共枕,可在学院上课时,俩人默契地表现出来完全不熟的样子。 这次分组是抽签,完全是随机的。 俩人没有分在一组,但是她非常有缘分地跟乔斯又在一组,而安娜和秦魏在一组。 对于这个抽签结果,阮娇娇只能感叹一声,缘分来了真是躲也躲不过啊。 然而,系统却告诉她。 “宿主,乔斯做了手脚,他故意跟你分一组。” 听到这话,阮娇娇简直喜极而泣,不为别的,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容泽丝毫不为所动就算了,还将她当沙包打,这让她对自己的女性魅力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想到这里,她笑眯眯地望着乔斯道。 “队长,好巧,我们又在一组了呢!” 让她意外的是,乔斯竟然回了她一记笑容。 “走吧。” 不仅阮娇娇愣了一下,这一幕落在其他学员眼里,也是惊讶不已。 虽然大家都出身优越,这金字塔顶和尖尖也有差距,乔斯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礼貌,但也冷淡,是非常有距离感的。 而安娜看在眼里,气得牙痒痒。 她哥在家里都很少笑,难道……这绿茶婊竟然真勾搭上她哥哥了。 因为有乔斯在,所以他们这组赢得毫无悬念,而跟在大佬身后,阮娇娇只觉躺赢的感觉太爽了。 而安娜和秦魏这组排名虽然还算不错,但俩人间气氛却有些古怪。 回程的路上,秦魏一反常态地没有凑过来坐到阮娇娇身边。 秦魏的异常,终于让阮娇娇想起这个快被她快遗忘到角落里的任务对象来。 因为系统聒噪地响起报警音,告诉她男主此刻斗志满满,正在飞速远离咸鱼状态。 阮娇娇:“??!” 到底发生了什么? 阮娇娇懒得费心思琢磨,直接花积分让系统给她开上帝视角。 原来是安娜说的话刺激了秦魏,不仅用轻蔑的语气说他比不上乔斯,还提起了她,说女人肯定都是喜欢强大的男人,不可能看上他这个怂包。 阮娇娇:“……” 飞行器刚抵达学院,她就径直朝秦魏走去,一把拽住他的胳膊。 “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众目睽睽之下,她就这么直接将秦魏给拎走了,从未以这种方式如此受人瞩目,秦魏的脸都红了。 而阮娇娇把秦魏带去一家餐厅,用温柔的语气,姿态却极其霸总地对他说。 “秦魏,你最近怎么瘦了,是不是没吃好呀,想吃什么,我请客。” 虽然学院有专属机器人服务,伙食不会差,但是都是普通食材,珍贵的食材还是要去高级餐厅。 当众被她拉走的时候,秦魏的大脑一直都处于当机状态,到现在他回过神来,问道。 “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阮娇娇朝他嫣然一笑,秦魏一时被她这温柔甜美的笑容迷花了眼,他只觉口渴,咽了口口水,可这笑转瞬即逝,少女脸上露出落寞忧伤的神情。 “秦魏,我想回家了。” 一听这话,秦魏愣了一下,一下子就急了。 “你说回家是什么意思?” “我想退学,在这里我觉得很不快乐。” “怎……怎么……” 秦魏本想说怎么会呢,可是他很快想到她被女生的排挤,还有那个安娜对她毫不掩饰的敌意。他又想说还有我在啊,可立马想到自己又算什么呢,自身难保还笨嘴拙舌,给不了她帮助还不能安慰她。 他还没想到该说什么,少女像是已经迅速收拾好忧郁的情绪,重新展露笑颜。 “谢谢你秦魏,愿意陪着我听我说这些无聊的话。”她对他说道。 秦魏却身体一僵,因为她把手轻放在了他的手上,看着桌子上俩人交叠的手,他的脸唰地一下子就红了。 可很快,她就把手收了回去,仿佛刚才只是朋友间自然地表达感激之情。Ⓧfádǐáń.ⒸōⓂ(xfadian.com) 秦魏心里有些怅然若失,一直到这顿饭吃完,他都处于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里,回到房间后,他躺在床上一宿都辗转难眠,消化不了这复杂的情绪。 他喜欢她,可明知道她过得很辛苦,却帮不上任何忙,甚至有可能要眼睁睁看着她黯然离开学院。 他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但他一时想不出什么办法,于是秦魏越想越难受,陷入了痛苦的泥沼中。 而阮娇娇,从系统那听到警报解除,又吃饱喝足,心情愉悦地回了房间。 她正想着要是容泽像男主这么好骗就好了,却没想到对方正在她房间的床上坐着,还轻轻拍了拍床垫。 “看你是在外面吃饱了,来,过来跟我做会儿运动!” 阮娇娇一听做运动,就想战术性回避,但她知道容泽不好对付,于是她直接拒绝。 “不想做运动了,我累了,想早点睡觉。” “那好吧。” 容泽没勉强她。 阮娇娇松了口气,便扯下拉链,脱了外套准备去洗澡,就听到背后传来容泽状似轻描淡写的询问。 “你不是说没有朋友吗?那今天一起吃饭的那人是谁?” 听到这话,阮娇娇因为背对着容泽的关系,所以嘴角不克制地勾起了一抹坏笑。 她就说嘛,每晚跟她这个美少女激情肉搏又同床共枕怎么可能半点不动心? 她今天故意当众把秦魏拉走,就是抱着一箭双雕的目的。 既找点烦心事儿让秦魏苦恼,又刺激一下她吃不到嘴里的这块肉。 方法套路点没关系,管用就行啊! -- Ⓨúshúωú.Liν℮ 12.竟然…… “他跟我来自同一个星球,又读同一所学校,所以算熟人吧。” 阮娇娇语气波澜不惊地答道。 容泽对她做过详细的背景资料调查,所以知道她跟秦魏的关系,但是俩人今日表现出来,比他以为的要更亲密一些。 不过,他并未把秦魏放在眼里,在他看来,那个男生不管是气质还是外貌都很普通,至于能力,虽然偶然爆发会让人眼前一亮,但星际学院人才济济,他只能说总体表现平平。 容泽承认自己发现她跟别的男生亲近,心里有些不快。 他也更深地意识到与她之间的关系,虽然看似是被她胁迫,但他其实是享受的,甚至带给他从未体验过的亲密。 其实秦魏还好,乔斯更让他在意。 他几乎可以确认,乔斯对她有好感。 容泽忍不住设想,假如乔斯对她示好,她还会如现在这样跟他每夜同床共枕吗? 他换位思考,很快便得出结论,如果是他的话,他会选乔斯。 人心自然会被更优秀的人吸引。 他跟她之间,虽然是她请君入瓮,但他已经陷进这段关系里了,当他察觉到潜藏的危机时,他便不能坐以待毙。 阮娇娇洗完澡出来,发现容泽脱了上衣和长裤,只着一条短裤在床上做俯卧撑。 她瞬间就被这一幕给闪瞎了眼。 啧啧…… 她有多久没见过这么性感诱人的肌理线条了。 啊…… 这迷人的胴体,散发着青春的朝气,蓬勃的生命力,还有旺盛的精力,他每一下起伏,都那么沉稳有力,腰背挺得笔直,那两条大长腿…… 容泽的肌肤很白,却不是苍白,而是珍珠一般温润有光泽的白,看起来手感极好,再配上他精致的五官,阮娇娇又将视线投向他短裤遮住那凸起的部位,不由咽了一大口口水。 麻痹!这小子也太会了!! 她都快把持不住又想来个饿虎扑羊了。 但是……阮娇娇还是稳住了。 毕竟以前受到的教训太多,被踢下床的情景历历在目,于是她收回目光。 “我想睡觉了,你换个地方做运动吧。” 闻言,容泽停下 了动作,下了床,朝她走过来。 “我们一起做会儿运动,有助于睡眠。” “不,不……” 阮娇娇后退一步,却被他抓住了手腕要给她来个过肩摔。 毕竟俩人交手次数多了,阮娇娇也适应了他的身手和速度,所以立马一个扭身躲了过去,可容泽马上腿就扫了过来,她原地一跳,再次灵活地躲了过去,可是容泽出招速度快,她根本气都来不及喘一口,就没有任何停歇地跟他打起来。 俩人一路打到了床边,阮娇娇一脚踢向他的膝盖,没想到被她给踹中了,容泽身体失去平衡仰面摔到床上,阮娇娇逮着机会,立刻跳到他身上将他压住,一拳就要朝他脸揍下去。 没想到容泽不躲不闪,眼看着她的拳头就要揍向他的鼻子,他竟然眼睛都没眨一下,如宝石般璀璨晶亮的眼眸对上她的眼,阮娇娇立刻心软了,对着这么一张漂亮的脸,她下不去手。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心慈手软了,容泽也没有趁机将她一脚踹下床,而是望着她的眼睛道。 “我输了。” 阮娇娇几乎秒懂他的意思,这就是让她为所欲为的意思了。 幸福来得迅速她却一点也不意外,脑海里正绽放起无数缤纷的礼花为她喝彩,瞧瞧她这招以退为进,臭小子果然就急了。 她毫不犹豫地双手捧住他的脸,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然后舌头就撬开他的齿关伸了进去,大口品尝着胜利的果实。 少年的唇瓣柔软,唇齿间带着薄荷的清新,她吻得很认真,专注地勾缠着他的舌头,毕竟这块肉摸了这么久却一直没吃到嘴里,她可不想牛嚼牡丹,于是很有耐心地细嚼慢咽。 然后她的手向下移,去掏那被她觊觎多日的大宝贝,结果却被容泽握住了她的手腕制止。 这是后悔了? 阮娇娇一挑眉,容泽一个翻身,俩人当即调换了位置,变成她在下,他在上。 好吧。 她倒是不介意他来,反正第一次嘛,就让着他好了。 阮娇娇这么想着,忽然觉得穴里涌出一股暖液,她感觉有点不妙,手指便插进内裤里摸了摸,果然看到指尖上沾了点血迹。 大概是最近运动太激烈,她的大姨妈提前了…… 阮娇娇脸都黑了,容泽也反应过来,头发有些凌乱地从她身上下来。 “你整理一下,我去洗个澡。” 说完,他便立刻进了浴室,阮娇娇爬起来,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容泽进去了好一阵子才出来,她自然不信他就是冲澡那么简单,但是眼馋有什么用,她吃不了啊~ 大概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她这未来女战士的身体素质棒棒哒,虽然血流成河,但是不痛不痒,备有精神,一点没耽误上课。 因为进阶了,所以课业难度加大,理论课减少,实操课增多。 除了穿机甲训练,还有跟之前的实战对抗赛。 不意外的是,阮娇娇又跟分在了乔斯一组,没想到的是,秦魏和安娜也在他们一组。 好家伙,这下热闹了。Ⓧfádǐáń.ⒸōⓂ(xfadian.com) 阮娇娇虽然身体没有不适,但是欲求不满本身就让她心情不太美妙,安娜又针对她,这让她很暴躁,差点就想把人抓过来打一顿。 一顿不服,就再打一顿。 不过,因为有秦魏在,所以她决定扮演好大一朵白莲花。 而她的默默忍耐,被秦魏看在眼里,本就纠结难受的心情果然雪上加霜了。 终于,在安娜又一次对阮娇娇呛声的时候,秦魏忍不住开了口。 “大家都是一个队的,你别这样。” 秦魏算是熟悉安娜的脾气,所以说话已经尽可能委婉了,但是他这样的举动,却直接让安娜炸毛了,直接将炮火对准了秦魏,甚至扯到秦魏对阮娇娇的心思上,话越说越难听。 这下秦魏也被气到失去理智了,俩人直接吵了起来。 不过让人没想到的是,气焰一贯嚣张的安娜,被秦魏说了两句后,竟然一下子红了眼睛,抿着嘴一副受伤至极的样子看着秦魏,然后用十分委屈的哭音道。 “秦魏,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丢下这话,安娜就跑了。 秦魏傻眼了。 安娜竟然哭了? 秦魏一下子手足无措,心里涌起了懊悔,下意识就追了过去,俩人就跑没影了。 而本来应该身处风暴中心的阮娇娇,却抱着吃瓜的心态看了这一出大戏,不过她还是很婊里婊气地装作关心地说道。 “这里地势环境复杂,很可能迷路,而且万一有危险生物冒出来,俩人这样跑出去会不会出意外啊?” 然后,乔斯就让其他组员追去看看,他和阮娇娇留守。 -- Ⓨúshúωú.Liν℮ 13.亲亲 乔斯对她有好感这件事,旁人都能察觉到,阮娇娇又怎么可能迟钝。 只剩下俩人时,乔斯对她说就近找地方隐藏,一边等组员一回来,一边埋伏其他组时,阮娇娇的心思一下子活络了起来。 安娜得罪了她,这妹债兄偿,真是一点毛病都没有呢。 阮娇娇和乔斯藏到了一处地势较高的坡地上,周围的草木长得茂密,二人趴下去,身形完全遮掩了起来。 但阮娇娇还没出手,乔斯忽然将脸凑过来。 “别动。”他说。 眼前是乔斯放大的俊颜,阮娇娇没动,就见他诱人的薄唇慢慢靠近,然后对着她的脸吹了口气。 阮娇娇:“??” “有只小飞虫,尾针有毒,如果被刺就糟了。”乔斯一本正经地道。 听到这话,阮娇娇也神情严肃地将嘴朝他的脸凑过去,就在乔斯以为她要依样画葫芦时,她飞快地在他唇角亲了一口。 乔斯怔了两秒,阮娇娇眉一扬,面带微笑地揭穿他的谎言。 “队长,如果有虫子在我脸上爬,我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闻言,乔斯唇角微弯,阮娇娇看着近在咫尺的帅哥,情不自禁再做点什么,结果对方又比她快了一步,薄唇贴上了她的唇。 就这么亲了一小口,对欲求不满的阮娇娇来说,简直就跟火星掉进烧烫的油锅里,她立刻给予热烈的回应,天雷勾地火,俩人的唇舌勾缠在一起。 一吻结束,俩人都有些气息不匀,还有意犹未尽…… 乔斯长臂一伸,将她抱进怀里,俩人在草丛里滚做一团,他的唇再次亲了下来,用力地吮着她的唇瓣,仿佛要把她吞进去。 阮娇娇没想到,这位少爷看起来高冷,没想到如此外冷内热。 不过,当乔斯越吻越投入时,阮娇娇感觉到他坚硬的欲望戳着她的腰,她怕自己把持不住,真在这里野合了,这地方实在有点不讲究…… 她便伸手推了推他。 察觉到她的挣扎,乔斯立刻松开她,她小声道。 “队长,等会儿他们回来了。” 似乎为了验证她的话,不远处传来了窸窣的脚步声,有人过来了。 一时无法辨认是敌是友,所以俩人连忙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等对方靠近。 但那人却不再动了,而是用商量的语气道。 “我们队就剩我一个了。” 言外之意是,不打了,反正他们组成绩也是垫底了。 听到这道声音,阮娇娇心里一咯噔,瞬间有种被逮个正着的心虚感。 果然,乔斯听到这话,俩人藏身也被对方发现了,便索性现了身。 阮娇娇却窝着没动,她想等脸上的红潮褪去,刚才被乔斯亲得她意乱情迷,嘴唇上还麻麻的,一定肿了。 她现在的样子,一定瞒不过小容容的法眼。 乔斯似乎也意识到这点,于是没有暴露她,而独自走了过去。 可没想到,就在这时,忽然数发子弹从不同角度朝他射来,饶是乔斯反应再快,终究也没完全躲过,被射中了。 “兵不厌诈。” 容泽面上带着歉意对他说道,而埋伏在四周的其他组员也现了身。 乔斯也不是输不起,况且的确是他分心了。 这毕竟是战场,他在这时候情不自禁的确不妥。 不过人不荒唐枉少年。 乔斯没有任何不悦,朝他们点了下头,便往山下走。 按照比赛规定,被淘汰的队员要立刻离场。 趴在草丛里的阮娇娇见金大腿走了,就留她一人在草丛里凌乱,这下更不敢动了。 不过那几人似乎没有发现她,完全沉浸在竟然收割了大佬的疯狂喜悦中,有说有笑地离开了,脚步声逐渐远去。 一切归于寂静,阮娇娇稍稍松口气想要爬起来时,一双大长腿出现在她眼前。 她顺着这笔直修长的两条腿往上看,就对上容泽冰冷的目光。 阮娇娇:“……” 俩人面对面,眼神交汇了几秒,他转身就走,就像压根没看到她一样。 哎! 阮娇娇抬起手臂想挽留,心情之沉痛如同看到煮熟的鸭子飞了。 不过也就哀痛了几分钟,她就整理好了心情。 算了算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反正她跟容泽除了打架和睡觉,啥也没干,她也不算对不起他吧? 阮娇娇正这么想着,没想到容泽竟然杀了个回马枪,眼也不眨地对着她连开数枪。 明明她都中弹出局了,他又补了几枪。 要是真子弹的话,只怕她被打成马蜂窝了。 阮娇娇:“……” 比赛结束,让众人大跌眼镜的是,乔斯这组成绩竟然垫底。 原来安娜和秦魏一个跑一个追,结果掉进了陷阱里,而跑去找他们的组员,又中了埋伏。 总而言之,全军覆没。 坐上回程的飞行器,阮娇娇很快就注意到安娜和秦魏之间气氛有些微妙。 安娜反常地沉默,但不像在生气,倒像是…… 情窦初开的少女在害臊? 阮娇娇捕捉到她投向秦魏的眼神里掩藏不住的绵绵情意。 这小辣椒这么快就堕入爱河了? 阮娇娇很快琢磨明白了,大概是俩人掉进陷阱里时发生了什么。 至于秦魏,却是一副逃避的态度,安娜看着他时,他低头不敢看她,像是一副惹不起大小姐的穷小子的样子。 对他的态度,安娜显然相当不满,飞行器一降落,就朝秦魏走过去。 秦魏面上划过一抹惊慌,竟然拔腿就跑,此举再次将安娜惹恼。 俩人又是一个跑,一个追,转眼就不见了。 身为吃瓜群众,阮娇娇看得很开心,被容泽射成个筛子的郁闷一扫而空。Ⓧfádǐáń.ⒸōⓂ(xfadian.com) 这时,在众人微讶的目光中,乔斯朝她走过来,俩人默契地相偕离开。 俩人算是第一次非正式约会,乔斯礼貌地问她的想法,阮娇娇便说想参观他的住处。 阮娇娇还是第一次进男生宿舍,然后发现,这阶级之间一点差距都犹如巨大鸿沟。 如果说她住的是高级酒店客房,那乔斯的房间,就是总统套房了,还带一个泳池。 就连机器人,都比她的高级。 阮娇娇又跟着乔斯进了他的豪华模拟舱,看他操控机甲打怪兽。 雄性在雌性面前,自然要充分彰显自己的能力。 可是乔斯打得热火朝天,可心猿意马的阮娇娇哪里关注这个,这模拟舱空间封闭,一个超级大帅逼此刻因为战斗而荷尔蒙爆棚,她哪里把持得住。 拆下连接器,偷偷绕到他身后一把抱住,踮起脚就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脖子。 乔斯瞬间身体一僵,然后就被怪兽给打了,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怪兽立马一拥而上,对他展开围攻。 而乔斯一边感受着虚拟世界里被怪兽袭击啃食,一边感受着真实世界里被少女温暖馨软的身体拥抱,她在他脖子上轻咬吸舔。 -- Ⓨúshúωú.Liν℮ 14.意外之喜 乔斯扯下连接器,转身将阮娇娇抱了起来,薄唇吻了上去,俩人的唇舌火热地纠缠在一起,吻得动情又缠绵。 阮娇娇迫不及待地将手朝他胯下摸去,对于尺寸和硬度都非常满意,几乎迫不及待就要吃进她下面贪婪得不停流口水的小嘴里。 乔斯虽然有些惊讶她如此主动,按照交往礼仪来说这样进展是不是过快,但他很快就沦陷在少女的热情中,模拟舱里的气氛越发旖旎火热,让人面红心跳。 他一臂将她抱了起来,另一只手解着皮带扣,阮娇娇则双腿勾在他腰间,抱住他的脖子用力地吸吮啃吻他的唇。 啊……久旱逢甘霖…… 这一刻,她的心几乎快乐得要飞起来。 就在乔斯的裤子脱了一半,扯下内裤露出昂扬的欲望,而她也挂在他臂膀上,身体腾空用巧劲将自己的裤子蹭掉,白嫩的双腿重新盘住他的腰,他勾开她的内裤边缘,肉棒已经抵住她湿漉漉的花穴,俩人即将深入交流时,乔斯的光脑响了起来,接着弹出了通话请求。 俩人身体一僵,乔斯抱着阮娇娇,深吸几口气,他平复了一下欲望。 气氛已经被破坏了。 “抱歉。” 乔斯松开手,迅速整理了一下衣着,拉开舱门走了出去。 阮娇娇隐约听到他说了两句后,神情变得格外严肃,然后走进了书房,坐在书桌旁,几乎同时智脑将巨幅影像投了出来。 哟呵…… 那边阵仗还挺恐怖,数名穿着笔挺制服看起来军官模样的人正围坐在会议室里,显然乔斯被临时拉入这场会议里。 她就来得及迅速扫了一眼,因为书房的门已经自动关上了。 看起来涉及到什么重大机密,阮娇娇无奈地叹了口气,也没打算等乔斯结束谈话,她拉开门正准备离开,忽然一道身影咻地闪了进来,然后舱门阖上了。 阮娇娇一脸震惊地看着容泽,而对方则绕到她身后以拥抱的姿势将她搂入怀里,为了避免她叫喊,他的另一只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他怎么进来的?! 这里可是乔斯的住处,安防措施不可能差。 但很快她想起来,容泽家的背景,就沉默了。 他家便是星际联盟的通讯网络供应商,包括监控设施,甚至就连机器人和模拟舱的厂商都是他家,而容泽已经秘密掌控了家族产业的脉络。 所以只要他想,没有一个角落能躲过他的眼睛,因此原剧情里他的作用相当于秦魏的金手指。 想到这里,阮娇娇不由打了个激灵,所以她刚才跟乔斯发生了什么该不会都被他看到了吧? 这科技程度太发达的弊端显现出来,人类真是毫无隐私可言。 她还没完全回过神来,感觉到一根坚硬炙烫的肉棒抵住了她的臀缝,他的胸膛压住她的脊背,手臂环住她的腰往上提,那根肉棒便缓慢地挤入了她濡湿的花穴,甬道湿滑,他顺畅地挤入半根,然后手臂骤然收紧,“噗呲”一下,硬挺的肉棒完全插了进去,酸胀充实感猛地朝她袭来。 “唔……” 这刺激让阮娇娇忍不住发出声音,但嘴巴被他手掌紧紧捂住,所以十分微弱。 模拟舱的游戏界面还停留在被怪兽围住啃咬的画面,但由于连接器已经拆了,所以画面变暗了不少,阮娇娇睁着眼睛,双臂撑在操控面板上,第一视角看着怪兽在啃着她,身后的容泽手臂箍着她的腰,腰胯用力,速度快动作狠,就像他之前拿枪朝她射击,一下接一下在她穴里横冲直撞。 “唔……唔……唔……” 阮娇娇情不自禁地出声,但嘴巴被他捂着,所以都是细碎的闷哼。 她想到乔斯就在书房里开会,容泽竟然就这么潜入进来,然后来个突然袭击,她就觉得热血沸腾,又紧张又刺激,对容泽这小子也是越发刮目相看。 额滴个乖乖,她到底招惹了个什么样的宝贝啊…… 从进入模拟舱将她给干了,到收枪走人,容泽前后花了不到五分钟,当然,他并没有射出来。 阮娇娇明显感觉他使出了强大的自制力,从她穴里退出去时,肉棒还坚硬如炙铁,但是他就这么拔出去了。 拉上裤链,系好皮带,又恢复成那个冷静淡然的精神小伙,拉开舱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都没看她一眼,当然这其中,凭借老司机的直觉,阮娇娇觉得他是不敢看她。 怕看了就走不掉了。 她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来。 所以他这样做,究竟是报复还是阻止呢? 大概容泽觉得,她刚被他搞了,一定不会再跟乔斯发生什么了吧。 只可惜…… 阮娇娇本来的确是打算走人的,气氛都没了,她也不想干等着。 但现在,她被容泽这么一搅和,又被他干了一半,不上不下的滋味,比没吃上肉还让她难以忍受!! 于是她裤子也不提了,拿手指自慰。 可是用手指就是差那么点火候,她玩得太投入,以至于当乔斯回来时,她都没察觉,因此当他拉开舱门时,她正一屁股坐在操控台上,双腿大大得岔开,手指插在内裤里。 见乔斯出现了,阮娇娇立刻将手指拿出来,手臂一伸,将他给拽了进来。Ⓧfádǐáń.ⒸōⓂ(xfadian.com) 乔斯显然愣住了,阮娇娇才不在乎他怎么想,二话不说就拉下他的裤链,将半软的肉物掏出来撸了撸,好在他虽然脑子没反应过来,但分身可撸没两下就硬了,她双腿一勾,小手握着那肉棒就往花穴里一怼,饥渴的小穴就将那肉棒给吃了进去。 “嗯……” 阮娇娇满足地叹息一声,就像一条饥饿的八爪章鱼抓到了肥美的猎物,双手双脚将乔斯给缠住了。 她双眸微眯,嘴唇微张,扭动着腰身带动着那根肉棒在穴里摩擦翻搅,她见猎物僵硬不配合,还不满地催促了句。 “你倒是动一下呀!!” 她还真是一再打破她在他心里的形象。 他很清楚自己对异性的魅力,既然她对他有兴趣,而他也对她有好感,他自然生出与她尝试交往的念头。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原来计划是先多制造接触机会,约会,牵手,接吻,然后再她不排斥的情况下发展到性行为。 没想到在她的主动下,一下子进度条就拉满了。 乔斯终于有了反应,他唇角勾出微翘的弧度,低头看向几乎黏在自己身上的少女。 他虽然有些意外她的直白,但是一点也不讨厌,相反,他很喜欢。 从小到大,乔斯的一举一动都恪守规矩礼节。 但现在他已经成年离家,而且,谁规定男女交往也一定要循序渐进呢? -- Ⓨúshúωú.Liν℮ 15.H 当饥渴的小穴将乔斯的肉棒整根吞进去时,阮娇娇满足地舒了口气。 刚才自己拿手指费尽半天,还比不上这被捅进来一下子的爽劲儿,只能说,终究还是要阴阳调和。 “嗯……” 乔斯在她催促后,终于动了,肉棒退出稍许,往里一撞,力道不算大,但带来的快慰感却也够了,阮娇娇将唇凑过去亲了他一口,算是奖励。 乔斯立马含住她送上来的柔软唇瓣,坚实有力的手臂将她托抱起来,在她的积极反馈下,腰胯愈发快速用力地冲撞,带动着肉棒在她紧致的小穴里抽送,粗长的肉棒碾磨着每一寸娇嫩的褶皱,阮娇娇被他顶得娇躯颤抖,就差的那一点火候瞬间燃起来,她爽得打了个哆嗦,终于迎来了高潮。 乔斯感觉到被她的媚肉猛地绞了一下,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直冲头顶,他差点就没把持住,好在他常年锻炼出的意志力也不是盖的,手臂搂紧她的腰肢,低头狠狠地吸吮她的唇,舌头在她口中肆意翻搅,唇齿的激烈纠缠转移了注意力,让他扛过了这一波,没有射出来。 阮娇娇感受着被快感冲刷后身体的懒散,这一刻她就像浸泡在温泉水中,眉目舒展,神经彻底松弛了下来,来这个世界后,不得不发愤图强所带来精神上的疲惫感,还有被容泽吊胃口造成的挫败感一扫而空。 她不得不感叹一声,果然一炮解千愁。 现在,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好好地享受一番。 暂时解了欲求不满的烦躁,阮娇娇就觉得这模拟舱空间太小,施展不开了,何况光线也太暗了,她都没法欣赏这少年英俊深邃的面庞。 于是她娇声呢喃道。 “去床上。” 乔斯的肉棒还埋在她温暖的小穴里,舍不得拔出去,但她说换个地方也对,于是他恋恋不舍地抽出去,结果刚拔出半截,少女察觉到他的动作,攀着他的肩膀的双臂瞬间缠紧,挂在他腰际的双腿也交叠在一起,让那出去的半根肉棒又捅了回去。 “嗯……就这样去床上……” 阮娇娇是一点时间都不想浪费,她现在是怕了,刚才那一次哪里够,她就怕又来什么打搅了她的好事,所以吃到嘴里的肉在她尚未饱足前,绝对寸许不让。 感受到少女的迫切,乔斯忍不住抵着她的额头低低笑了一声。 少年的声音磁性悦耳,勾得阮娇娇耳朵都酥了,她真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因为怕麻烦舍了这块大肥肉,结果找上容泽那小子,反而自找麻烦。 不过现在也不迟。 乔斯抱着她打开模拟舱的门走了出去,他步伐迈得大而稳,阮娇娇挂在他身上,将脸贴在他温热结实的胸膛上,嗅着他身上清爽怡人的气味,就像躺在四月暖阳的草坪上,春风拂面,漫天飘起五彩斑斓的泡泡,让她愉悦得想要哼个欢快的调调。 她嘴角刚翘起来,人已经被放到了床垫上,乔斯啄吻了下她的唇,含笑问道。 “这么开心?” 阮娇娇心想,那当然了!吃肉还能不开心?! 乔斯只当她太喜欢他,迫不及待地想与他确认关系,才如此主动热情,他的确也喜欢她,所以愿意让她更开心一些。 于是乔斯说道。 “娇娇,明日我父亲过来,我带你见他。” 虽然俩人刚在一起,但少女的聪慧和实力让他欣赏,而她的直白和热情更打动了他,加上俩人美妙的鱼水交融更证明彼此身体的契合,他在心里几乎已经将她视作未来伴侣。 可阮娇娇听到这话,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俩人正干得好好的,他提他爹干嘛?她可不想应付长辈,参加这种社交局。 于是她摇了摇头,找借口回绝道。 “我明天有事。” 乔斯只当她真有事,于是体贴道。 “没关系,反正总有机会见面的。” 阮娇娇含糊应了声,并不想在床上讨论无关话题,于是手臂一收,吻住了乔斯的唇,腰一挺,从床上坐了起来,变成跨坐在乔斯腿上。 她一边热情似火地吮吻着他的唇舌,双腿放下,变成蹲着,双脚踩在床上借着力道上下起落,带动着他的肉棒在她的穴里反复抽插,接着她屁股抬起往下用力一坐,前后摇摆,让他的肉棒插到花壶深处,碾磨挤压着里面的花芯,刺激着她的敏感点,她不由爽得娇吟哼唧起来。 果然,乔斯没法再思考为什么她听到他说带她去见父亲,没有他预想中那般开心,而完全沉浸在肉体带来的欢愉中。 阮娇娇火力全开,乔斯饶是体力意志力再牛逼,毕竟也是小处男一枚,连跟女孩子接吻都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哪里扛得住她这样的攻势,很快就缴了械,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她感觉到他射了,停下了动作,目光怜爱地看着身下的少年,双手捧着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口他的唇,一边在他脸上脖子上胡乱亲,一边手指解开他衬衫的纽扣,将手伸进去胡乱地揉摸。 阮娇娇就像个色魔一样疯狂吃着嫩豆腐,而被她吃的美少年很快有了反应。ⅹfádǐáń.℅⒨(xfadian.com) 埋在她穴里刚软下去的宝贝又硬了,精神抖擞的一根粗长在她穴里撑开,她立马欢快地再次肆意驰骋起来。 阮娇娇很快又迎来了一波高潮,这次换乔斯主导,他将她压到身下,学她刚才那样,一边脱她的上衣,一边亲吻她的肌肤,他琥珀色的眼眸在情欲氤氲下变成了深褐色,深深地凝视着她,用热切的目光编织成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笼罩其中。 上衣的扣子一颗颗被解开,露出穿着黑色内衣的双乳,望着这雪白娇嫩的峰峦,乔斯低头吻了上去。 “嗯……” 阮娇娇挺起胸脯,将乳肉更多地送入他口中,同时手臂一抬,将这块弹性十足的面料给扯上去,没有了布料的束缚,那对雪白的娇乳欢快地蹦跳了出来,就像她此时的心情,说不出的松快。 俩人衣衫尽褪,终于毫无阻碍地坦诚相见,下一秒便十指相扣,肌肤大面积贴在一起。 乔斯双臂伸直,双手紧扣着她的双手压在床头,俩人掌心相贴,下半身亲密无间地嵌合在一起,他用一种虔诚的姿态,最传统的姿势,不遗余力大开大合地在她穴里抽送着,再一次将炙热的浊液注入她的身体深处,然后倾身将脸埋入她柔软的胸脯,含住她的樱红,吸吮舔弄。 阮娇娇挂在他的腰上的双腿滑了下来,她餍足后怠懒地舒展了一下四肢,舒服地叹息了一声,不由感叹这战士的身体素质真是棒棒哒! 俩人已经肉搏了好几个回合了,她非但一点都不累,还觉得能干一整宿不带停。 -- Ⓨúshúωú.Liν℮ 16.刀落 容泽发泄完心中的愤懑后,却不觉得痛快,就像他没有宣泄出来的欲火,心里依然觉得烦躁,还隐隐浮起一丝懊恼。 他这样对她,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还记得自己看着她跟乔斯离开,他忍不住进入监控网络,想要看看俩人做了些什么。 当真的看到俩人亲密画面时,他只觉怒气冲顶,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要阻止! 早在进入星际学院前,他就已经将各个学员的情况调查得一清二楚,而乔斯属于重点了解对象,所以他知道他有参与到某个正在进行的重大军事项目中,于是他制造了麻烦。 但他知道这样不够,就算中途打断,俩人完全可以继续。 于是他便直接潜入进他的房间…… 回想起她当时惊讶的眼神,他捂住她的嘴侵犯她时,她没有挣扎,容泽当时就后悔自己的冲动了。 她一定觉得自己很可笑吧。 容泽的身体里就像有两股力量在反复拉扯,两个声音在激烈争论。 一个提醒他没错,她招惹了自己,俩人夜夜同床共枕,她怎么可以轻易地见异思迁?! 另一个在说,俩人从未确认过彼此的关系,没有承诺又何来的背叛?甚至他明知道她渴盼他的身体,想要跟他亲密温存,他却故意不满足她。 容泽回到房间,心神不宁,让他根本安静不了,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他思索着他的行为给她造成的影响,猜测她可能会有的各种反应,生气,愤怒,还是伤心难过? 内心挣扎了好一会儿,容泽咕噜咕噜喝了大半杯冰水,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深吸一口气后打开光脑,决定看看她此时的状况,要不要现在就去跟她道歉。 但是她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没回来? 可现在是夜晚,有宵禁,学员不能离校。 容泽心里一咯噔,有种难以置信的猜测浮现,他操作光脑的手指有些颤抖,他切换到了乔斯房间里机器人的视角。 然后,“哐”地一声,他手中的水杯掉落到了地板上,剩下的半杯水溅了出来,打湿了他的裤脚。 看着在床上缠绵的一对,如果说之前容泽的愤怒是热血冲顶的话,那此刻,他体会到了何为七窍生烟。 阮娇娇没有在乔斯那里过夜,她怕自己把持不住,真跟他大战三百回合。 虽然体力不是问题,但肉再美味,也要缓一缓节奏,一次吃太撑,不利于消化。再来,她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黏人,二来也不想被他黏。 毕竟她现在身份是学生,是机甲战士,不能因为美色荒废了训练。 而且明天还有机甲训练课,她还没有熟练掌握穿机甲打架的感觉,这个只能多练习。 当阮娇娇半夜摸回房间,准备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明日再战时,赫然发现自己床上有人。 容泽慢条斯理地从床上坐起,看他那熟悉的架势,阮娇娇眼皮跳了跳,但没说话。 她选择按兵不动,等他先表态。 容泽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她表情平静如常,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是少女眉眼间尚未褪去的春色,过分嫣红的嘴唇,将她风流快活过的愉悦展露无遗。 “你没话想说吗?”容泽眼神冰冷地问。 阮娇娇迟疑了一下,反问道。 “你想让我说什么?” 容泽沉默了几秒,似乎的确不需要说什么。 俩人到底算什么关系呢?她有对不起他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如同俩人的关系一般,暧昧却模糊,不清不楚。 但明显可以看出来的是,她没有责怪他那样对她。 是因为她对他宽容大度,还是不在意,于她已经不重要了呢? 但他的愤怒已经克制不住了。 容泽直接出拳,朝她挥了过来,阮娇娇从他神色就预感到不妙,有了防备,所以马上躲开了他的攻击,可他就像对待敌人般,出手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 阮娇娇精神本来就有点疲惫了,看他一副不揍她不罢休的气势,她两眼一闭往床上一倒,索性放弃抵抗了。 打吧打吧,反正她知道他再气也不会打她的脸,身体其他地方抗揍她也不太疼,就当免费按摩算了…… 她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的确成功阻止了容泽继续打下去的欲望,他一个饿虎扑羊,压到了她身上,疯狂地啃咬她的嘴唇,但她却闭着眼不给予回应。 他抬起头,手一扯,就将她上衣给撕开了,露出穿着黑色内衣的峰峦,他将内衣往上一推,两团白嫩的丰盈跳了出来,上面有暗红色的吻痕。 这痕迹,跟他在光脑上看到的画面重叠在一起,他看到乔斯是如何将头埋在这里,动情地吸吮舔弄。 他漆黑的双眸如酝酿中的火山涌动着炽烈的岩浆,然后,那似乎要吞噬一切的火焰迸发出来,他解开皮带扣,拉下裤链,释放出尚未满足欲望的分身。ⅹfádǐáń.℅⒨(xfadian.com) 听到拉链的动静,阮娇娇忍不住睁开了眼,快速地瞄了一眼。 之前在模拟舱里光线太暗了,这小子又在她背后,动作又快,她什么都看不清就结束了。 现在终于看到庐山真面目了,还挺好看的,又粗又长,形状也漂亮,本来已经饱餐一顿的阮娇娇,对着这毕竟觊觎了多日看得到吃不到的肉,立马来了胃口。 “好看吗?” 她的目光不加掩饰地盯着他的胯下,容泽问。 阮娇娇再次闭上眼。 她这种既不主动,也不拒绝的消极态度,容泽再次被刺激到,他也不跟她啰嗦了,反正俩人之间没完! 容泽膝盖顶开她的腿,手臂撑在她脸两侧,肉棒对准那花缝,腰胯一沉,肉刃捅了进去,然后他就这样,压着她,仿佛做伏地挺身一般,起,落,起,落,硬挺的肉刃在她花穴里快速地来回戳刺。 “嗯……” 身下的少女依然闭着眼,但是抿着的唇溢出了娇吟,容泽低头堵住了她的唇,舌头挤了进去,搅着她的舌头,逼退到退无可退,被他的舌头碾压勾缠。 在这样亲密无间的肢体摩擦中,容泽心中那股怨怒慢慢宣泄出来,他手臂圈抱住她,将她捞入怀里抱了起来,他的分身深埋在她的紧致温暖的甬道里,他继续顶弄着,动作温柔了许多,薄唇摩挲着她的唇瓣,俩人呼吸相抵,他含着她的唇,她含着他的肉棒,他的坚硬被温热柔软的嫩肉包裹。 习惯隐藏和伪装的少年终于剥离了自己厚重的保护壳,袒露出柔软脆弱的内里,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娇娇,不要不理我。” 明明做着霸气的强制爱,却吐出这么怂的一句话,阮娇娇这一刻简直被萌化了。 -- Ⓨúshúωú.Liν℮ 17.祸水东引 冷不丁被少年给萌到,阮娇娇身体连带着一起兴奋起来,主动地抱住他,含住他的唇与他耳鬓厮磨,腰也扭起来,加重了性器的摩擦,而少年呼吸一窒,猝不及防就被她给绞得射了出来。 当时在模拟舱里他本来就强忍着,加上积攒的火气,一下子射了好多出来,阮娇娇只觉穴里有些发胀,与他身体分开,一大股白浊顺着她的腿根流了出来。 容泽还没回过神,阮娇娇已经跳下床,那液体便滴答掉到了地板上,汇聚成一滩,他的视线不由顺着那水液的流淌路径走,她白嫩的大腿,匀称的小腿,纤细的脚踝,他下腹躁动,才射了的物什又硬胀了起来。 阮娇娇太知道这眼神意味着什么了,她马上摆摆手。 “不来了不来了,我要睡觉,明天还要上课。” 说完,也不等容泽回话,就叫机器人过来收拾清理,她则闪身进了浴室里,很快就响起了水声。 容泽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看着机器人有条不紊地进行地板清洁,他的眸色愈来愈暗,薄唇抿着,隐隐有种风雨欲来的征兆。 阮娇娇的确有故意晾他的成分,以体力而言,她再来几次也不是不行,但是她想起这家伙之前干的事儿,就不想顺着他来。 傲娇就要付出傲娇的代价! 阮娇娇洗完澡出来,机器人已经把房间弄干净了。 她对高科技世界的方便还是挺满意的,以前她跟容泽在卧室打架没控制好,房间被搞得乱七八糟,就跟被扫荡过一样,只要吩咐一声机器人,马上收拾得井井有条。 在她之后冲了澡的容泽,在她躺上床之后,也上了床,想要抱她,阮娇娇却翻了个身。 “睡吧。” 容泽揽她的手臂僵了一下,收了回去,他沉默。 过了一会儿,枕边传来少女均匀的呼吸,显然对方已经进入香甜的梦乡。 他睁着眼,很想把她摇醒,问她到底怎么想的,到底要选他还是选乔斯! 虽然一开始是他主动,但是她分明回应他了。 但在床上动情时卑微一次就够了,再来就太贱了,容泽就这样纠结到天亮,一宿未睡,而阮娇娇睡醒以后,心情相当不错,毕竟终于吃到肉了,于是她眉目舒展地睁开眼,看了眼枕旁的美少年,他正看着她,她将脸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早。” 还不等容泽反应,她已经下了床,动作迅速地换衣服洗漱。 等她穿戴整齐走进卧室,看到他还在床上,她微讶地挑眉。 “你不回去换衣服吗?快上课了。” 容泽:“……”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对她来说就是个陪睡的工具人。 即使那个折磨他一夜的问题已经到了嘴边,但容泽理智告诉自己,上课要紧,他没忘记他进入学院的目的,何况,她的答案未必是他想听的,很可能影响他学习的心情。 容泽发现她对自己的影响超过自己的想象,他昨天失控了一次又一次,这种状态对他来说很危险。 于是他什么都没说,就这么走了。 阮娇娇看时间还有富余,还进模拟舱里打了一场。 果然炮打爽了,精气神都不一样了,她把一群怪兽打得落花流水。 在上课路上,还遇到了找她报仇的几个女生,上次被她揍得鼻青脸肿缺了课,这次她们找了帮手过来,被阮娇娇干净利落地收拾个遍。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走了男主的剧情,打架升级和“泡妞”两手抓,两边都没耽误。 至于男主呢,她看着正跟安娜拉扯的秦魏,勾起一抹笑,朝二人走了过去。 见阮娇娇朝自己走过来,秦魏像是吓了一跳,想要躲,但是被安娜拽着手臂不放。 而安娜见她靠近,忽然就霸气十足地捏住秦魏的下巴,不允许他躲闪,红唇就吻了上去。 她亲了秦魏一口,就对着阮娇娇宣誓主权道。 “他是我的人了,你以后给我离他远一点!” 听到这耳熟的台词,阮娇娇回想起安娜之前打她还把她推下楼的事情。 所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就算她把安娜打一顿,但又不痛,远远比不上在其他方面膈应她来得爽。 所谓钝刀子割肉。 阮娇娇看着眼前姿态嚣张的小辣椒,她垂下眸,撩了一下垂在脸颊边的一缕长发,朝秦魏柔柔一笑,语气有些复杂地问道。 “秦魏,你有女朋友了吗?” 秦魏的脸一点点憋红了,在安娜大小姐的淫威下,他还是鼓起勇气否认。ⅹfádǐáń.℅⒨(xfadian.com) “没有!她不是我女朋友!” 安娜瞬间火冒三丈,她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不识相! 还是当着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面下她的面子,但是她越不服气越要得到,她也不是白痴,之前就吃过亏,所以她知道在男生面前不能这么强势。 于是她勉强压下心里的火,决定换个思路,在秦魏面前揭穿这女人的真面目。 “阮娇娇,你不是喜欢我哥吗?怎么还要来纠缠秦魏?” 果然,听到这话,秦魏将目光投向阮娇娇,他关注她,自然察觉到她跟乔斯之间有点暧昧。 而面对安娜的质问,阮娇娇发挥白莲花演技,一脸无辜地反问道。 “你说乔斯队长吗?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喜欢他呢?” 安娜一时语塞。 她能说自己是女人的直觉吗? 看她哥的眼神啊小动作之类的,但要说明目张胆地勾引,的确没有,她隐藏得深,跟她哥哥看起来都是同学之间正常接触。 而恰恰正是这点,安娜才看她不顺眼,觉得她茶里茶气,但男人偏偏吃这套!她就怕她哥上当,才再三叮嘱,但她哥好像还是中招了。 不过作为兄妹,她决定还是不掺和乔斯的事情了,他看起来对这女人上心了,她也怕惹他生气,反正她绝不可能嫁进她家。 这样想的话,她要跟乔斯好了,就不会纠缠秦魏了。 安娜现在就是典型恋爱中的小女生心态,哥哥和男朋友比起来,还是男朋友更重要。 于是安娜当着秦魏的面,没再继续对阮娇娇咄咄逼人,而是叫了一声站在不远处正看着这边的乔斯。 “哥,等会儿我们四个一组好不好?” -- ⓨúshúωú.Liν℮ 18.欺负 安娜不知道的是,她这招“祸水东引”却是正中阮娇娇下怀。 有人抢着做男主的女保镖,她还能争不成? 只不过,四人并没有组队成功,因为这次实操课形式跟之前不一样。要求单兵作战,最后按照排名分配积分,排名末尾的还要倒扣。 而且第一名,除了积分外,还有额外奖励。 这下子,所有人的神经都变得既兴奋又紧张,但总体而言喜忧参半。 因为单打独斗,对于实力弱的学生来说,没有队友可以依靠,自己输了的话就意味着完全结束了,会被扣一大笔积分。 而实力强的学生则摩拳擦掌想要大干一场,没有猪队友的拖累,这是一个绝佳证明自己的机会。 当然,这其中也有人打算暗中结盟,准备携手把其他人淘汰后,再来最后的比拼。 就在大家正心情各异内心躁动时,宣布规则的教官又投下一个重磅炸弹。 他神色难掩激动地说因为今日学院刚好有贵宾造访,没有什么比亲自交手更能了解目前学员的水平。 所以他们比赛的对手不仅是在场的学员,还将有一名狩猎者。 狩猎者?! 学员们面面相觑,思维敏锐的已经从中嗅到了非常不详的讯息。 而有些消息灵通的,眼神已经透出慌张和惊恐,能成为学院的贵宾,军衔绝对不低,真实经历血腥杀戮战场的军官那战斗力可想而知。 有些人想到这里,不由将羡慕的目光投向乔斯,身为帝国元帅之子,狩猎者是下属的话,看在长官的面子上,一定会手下留情吧。 而身为帝国元帅之女的安娜,却觉得形势不妙,脸色有些不好。 父亲一向要求严格,绝对不可能徇私,对自己的子女手段只会更铁血,有可能最先被淘汰的就是她。 只能说,安娜的预感很准。 她还真第一个就出局了。 正拿着枪在丛林里晃悠的阮娇娇,听到头顶上方传来安娜出局的广播,不由叹了口气。 她本来还指望安娜能当好秦魏的女保镖,结果……啧…… 而此时,第一个出局的安娜虽然非常没有面子,但同时,她也隐隐存着看热闹的心思。 狩猎者虽然蒙着脸,但是从对方的身形和气质,她可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父亲的得力助手。温缪上将。 他这个人软硬不吃,不管是作战能力还是头脑,都是秒杀一众将士的存在。 简直就是个人形大杀器,毫无弱点。 最关键的是,他从不心慈手软,女人对男人撒娇示弱那一套他非但不吃,甚至出手更狠。 她亲眼看到他如何把一个梨花带雨的美人给弄得从哭得更凶到再也哭不出来,那些一开始被他军衔气质外表迷倒的女人,后来看到他就跟老鼠见到猫般浑身发抖,溜得飞快, 果然,安娜出局后没多久,学员一个接一个倒下,狩猎者所到之处,就跟秋风扫落叶般无情,就连变异兽都被杀得片甲不留。 而撞上他的学员则不论男女,全部淘汰。 这样严峻的形势,可怕的狩猎者,让还没遇到他的学员瑟瑟发抖,犹如惊弓之鸟。 那些自诩实力过人本来还准备大干一场的学员,都恨不得找个山洞窝着躲起来,这哪里是比赛?这根本就是单方面的追捕猎杀好不好? 而身为男主的秦魏,真是运气好,当场上只剩下十名学员时,他还在,而且跟阮娇娇在一起。 俩人在路上又先后遇到了乔斯和容泽,而现在局面不容乐观,狩猎者太强,四人默契地选择合作,干掉狩猎者。 乔斯已经猜到了狩猎者的身份,他觉得棘手的同时,也不由为阮娇娇感到担忧。 就怕四人一起,她会被温缪视为眼中钉,第一个对付。 很快,出局的广播再次响起,而且连续报出了六名学员的名字,同时淘汰。 看来那六个人跟他们一样,也是想联盟,结果被团灭了。 三人心情都凝重起来,阮娇娇却笑盈盈地说。 “就算现在被淘汰,那至少也是第四名呀,我们应该感谢这位狩猎者。” 看到少女灿烂的笑颜,被她的幽默和乐观感染,其他三人的心情也跟着一松。 “我们还是分开行动吧,免得也被一锅端。” 阮娇娇跟着男主苟到现在,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了。 况且,这三个男人都跟她有点关系,虽然除了容泽算知情以外,其他俩人并不知道,但这伪修罗场的气氛,还是战场,她可别搞成真修罗场了。 她扫了一眼三人皆对她暗含担心的眼神,她一脸轻松地说道。 “放心吧,我会找个地方藏好的,要真被发现了,打不过我就直接投降。” 倒也是,狩猎者还能欺负个小姑娘不成? 三人看着她远去,他们也朝不同方向分道扬镳。 但阮娇娇很快就笑不出来了。ⅹfádǐáń.℅⒨(xfadian.com) 她不小心踩到陷阱,她倒是反应快地跳开了。 可避过了坑,却是个连环套,接着又迎面射来几颗子弹,她动作迅速地躲过,结果脚踝被一条绳索给绕住。 “咻”地一下,她的右脚脚踝被绳索套住,身体瞬间失去控制,整个人被倒吊在了半空中。 她虽然身体素质过硬,但这么头朝下吊在空中晃悠,时间长了也受不了啊。 偏偏狩猎者就站在下面看着她,却迟迟不动手解决她,她忍住哭的冲动,暗暗告诉自己她现在把男主路线给抢了,所以她要装逼!要装逼! 因此,她一脸镇定地俯视着狩猎者,她的几缕长发垂下,被狩猎者锋利的匕首一划,就给削了。 一阵风袭过来,阮娇娇只觉脖子都跟着一凉,就看到她的那几缕乌黑的发丝如飞絮般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被他踩在脚底下。 怎么能这样对待女孩子的秀发呢? 特么的太残酷!太无情了! 呜呜……她想回家…… 然后,她就听到那以黑色面巾遮面的男人冷冰冰地道。 “身为一名战士,留这么长的头发,是想找死?” 阮娇娇心里暗暗腹诽。 老娘觉得好看老娘乐意,你是我爹么?再说她爹也管不着她头发! 不过形势比人强,她现在只求一个痛快,于是软着嗓音道。 “老师我知道错了,求你快杀了我吧!” 结果男人浓眉一扬,揪着她的字眼不放。 “求?上了战场以后,你求谁会有用” -- ⓨúshúωú.Liν℮ 19.斗狠 阮娇娇知道她这是遇到块铁板了,于是她也不跟他啰嗦了,腰身一个使力,在半空中折叠,试图解开脚踝上的绳索。 而当她努力几次,终于成功拽住绳子,不再头朝下倒吊时,那个混球竟再次出手,开始摇晃挂住她的绳索。 阮娇娇就这么被迫在半空中疯狂荡起秋千来,她心里骂了无数句脏话,却咬牙死死扯住,任由他怎么晃荡,她也不松手。 当她觉得头晕目眩,都快晃出脑震荡时,对方终于停手了。 “不错,终于有点战士的样子了。又有一只小老鼠过来了,我先去解决。” 他语气透着的戏谑,毫不掩饰这比赛对于他来说就是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然后,阮娇娇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可很快,耳边又传来了动静。 她大脑还晕乎乎的,绳子却忽然断了,她径直往下摔去,然后稳稳地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阮娇娇迷迷瞪瞪地对上乔斯漂亮深邃的眼眸。 他看着怀里头发乱糟糟的少女,她眼神迷茫,氤氲着雾气,眼眶有些微红,因为过度使力咬唇,嘴唇格外红艳诱人。 乔斯低头吻了一下她红润的小嘴,含笑说了句。 “公主,我来救你了。” 阮娇娇终于回过神来,听到乔斯这句台词,无奈地笑了。 “亲爱的骑士,你来晚了点,我快被恶龙欺负惨了。” 阮娇娇从乔斯口中知道温缪上将这个人的光荣事迹,然后又听是容泽提议调虎离山,他把温缪引开,让他来救她。 乔斯话音刚落,就传来容泽被淘汰的广播。 阮娇娇和乔斯对视一眼,她马上从他怀里跳下来,乔斯拉着她准备拼了命地逃跑,但是她腿短,被他拉着还摔了一跤,真是相互拖累。 “我们还是分开行动吧。” 阮娇娇说完,乔斯却蹲下来,将她背到了背上。 她无奈道。 “乔斯,我们不是私奔,被温缪抓到也就是被淘汰而已。” 又不是拍偶像剧。 乔斯:“……” 是他入戏过深了,他只是想着不能把女友丢下。 俩人再次分开,有前车之鉴,阮娇娇也不跑了,免得又踩到陷阱,于是她就近找了棵枝繁叶茂的大树爬上去。 她先是在树上坐着,后来变成躺着,就听到秦魏被淘汰,过了几分钟,乔斯也被淘汰了。 阮娇娇:“??” 她第一名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阮娇娇正抱着树准备滑下来,就与站在树下的温缪来了个对视。 温缪看着像只考拉一样趴在树上的女孩,心里很是不快。 他刚才解决掉那三人并不轻松,乔斯的实力他是知道的,但没想到除了乔斯之外,还有能力这般优秀的学生,让他感觉这届学员水平不错。 但令温缪无法理解的是,那三个男学员,一个个像是故意往他枪口上撞,就好像默契地要把第一让给这个女学员似的。 但他逮到人,也没有放水的道理,只是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 温缪看着眼前的少女,巴掌大的脸,如星星般扑闪的眼睛,还有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像是摆在橱窗里精致漂亮的洋娃娃。 本来是让人心生怜爱的长相,但温缪却越看越生气。 这帮男孩,输赢是这样随便的事情吗?是拿来讨好女孩子的手段吗? 阮娇娇本来打算束手就擒,谁知道这温缪就跟吃错药了一样,冲着她就是不开枪,于是她就挨了顿饱揍。 虽然不疼,但是这温缪还真是个奇葩,不知道打人不打脸么? 她可是女孩子,她都被他打倒在地了,他竟然眼睛都不眨,一脚就朝她踩下来。 幸好她躲得快,原地打了个滚,不然就要被他踩到她漂亮的小脸了。 阮娇娇这下也怒了,她知道自己实力敌不过他,所以她使出浑身解数,就是想打他的脸。但即使这样,她连他一根毛都挨不到,就光挨揍了。 虽然她这身体扛揍,但这么一直被打也还是会疼,况且对方还这么气人。 铁面无私就算了,还没有半点绅士风度,阮娇娇想到这里,也不跟他讲什么武德了,当他揪住她的衣领将她像小鸡仔样拎起来,准备一拳朝她腹部揍去时,阮娇娇假装抓住他的手,实际上用力一拽,生生将自己的衣服给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她那白花花的胸部就露了大半出来。 女学员走光了,身为长官,温缪自然不可能盯着看,他下意识地移开视线,而就在这一瞬间,阮娇娇双手扣住他的后脑勺,额头用力地朝他鼻梁骨撞过去。 “砰”地一声,她几乎使出全力,自己也撞得眼冒金星,而温缪受到撞击,手一松,让她双脚落了地,但他立马再次攥紧,没给她逃跑的机会。 只是他微眯起眸,扯下蒙住脸的黑色面巾,擦拭过鼻下流出的血。 “你不错。” 他眸色阴沉地盯着她,仿佛正酝酿着一场可怖的风暴,吐出的三个字,语气耐人寻味,不像夸奖,倒像是讽刺。 终于出了口气,阮娇娇直视对方的眼,扯了扯嘴角。 “谢谢夸奖。” 她才不怕他,他还能弄死她不成? 温缪脱了外套递给她。 “你先把衣服穿上。” 阮娇娇却抱着手臂阻挡住流泻的春光,盯着温缪那张英挺俊朗的脸看,并不伸手接他的衣服。 她现在穿上了,岂不是又要挨揍,当然是不穿啦! 况且这家伙虽然人讨厌,长得还真不错,给他看两眼也不吃亏。 温缪见她不接衣服,也不可能就这么僵持下去,他双手抓着外套就要给她披上,阮娇娇却在这时,抬起一脚就朝他裆部踹去。 温缪灵敏地躲过这一击,却是被她给惹毛了,而阮娇娇依然敢在老虎头上拔毛,又是一脚踹去。ⅹfádǐáń.℅⒨(xfadian.com) 即使双手被他扭到背后反剪扣住,手臂还横勒住了她的脖子,她还不忘拿后脑勺去撞他的下巴。 这种情况,温缪着实觉得棘手,她衣服被扯坏了,所以他将她转过身去,她却又是撞又是踢,他便身体往前一倾,俩人摔倒在地上,他将她的脸给按住,用身体的重量将她给死死压着禁锢在地上。 阮娇娇觉得背上像是压了座山,她吃了一嘴的尘土不说,她觉得胸也快压扁了,都喘不过气来。 她呸掉嘴里的土,反正她也使诈让他吃瘪了,也算出了气,俩人实力相差太大,于是她再次选择投降。 “上将,我错了,你就杀了我吧。” 可这温缪也是被她气到了,铁了心好好教训她,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的手掌将她的脸又往土里压了压。 阮娇娇:“……” 很好!老娘记住了!! 她放弃挣扎,憋气装死,温缪见她不动弹了,果然松了手,可女孩依然趴着一动不动。 他怕真把她闷死了,立刻将她翻过身来,阮娇娇继续装死。 温缪马上采取急救措施,给她做心肺复苏,就在温缪低头给她做人工呼吸时,阮娇娇诈尸了,她手臂死死勒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不放,双腿还勾住他的腰,整个人就像甩不掉地黏皮糖一样缠住他。 温缪知道又中计了,甩不掉她十分狼狈,嘴唇还被她咬住了,他又恼又怒,就再次将她抱摔到地上。 阮娇娇拿出之前空中被他荡秋千的毅力,即使身体受到巨大冲击,牙齿依然用力地咬住他,已经一嘴的血腥味,那狠劲儿仿佛要把他唇肉给咬掉一块。 这下温缪拿她没办法了,他只好托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阮娇娇衣衫不整还双手双脚缠住他,还咬着他的唇。 要是这一幕被人看到,不知道俩人在玩命,还以为俩人在热吻呢。 -- ⓨúshúωú.Liν℮ 20.救命 温缪喘着粗气,他活到现在,即使在战场上受重创濒死,都没有此刻发生的事情令他震惊、难堪和窘迫。 她简直刷新他的认知底线,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狡猾奸诈狠毒加不要脸的女人? 不过温缪接触的女人本来就不多,所以他就当面对一个棘手的怪兽。 这种状况,他甩不掉,对方又咬着不松口,他叹了口气,无奈只好选择妥协。 阮娇娇见他跟个木桩一样停止了动作,算是表示休战,她依然咬着他的嘴唇,跟他大眼瞪小眼,鼻子哼了一声,算是询问。 毕竟她可以使诈,代表对方也可以使诈,万一他是诈降呢? 她这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过温缪也没跟她计较,因为俩人暂时都没动作,他后知后觉,发现俩人现在的姿势有多亲密,少女柔软的身体死死地缠抱住他,她的嘴唇贴着他的,牙齿还咬住他唇,嘴上的伤口传来一点疼痛感,不算剧烈,但是有点钻心。 她哼了一声,气息喷在他脸上,带着甜香,温缪的脸克制不住地发热,他还起了生理反应。 温缪是个正常男人,不过他骨子里身为军人的使命感,和对女人这种生物的敬谢不敏,让他把欲望都在严苛的训练中宣泄掉了,因此他从不觉得自己会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 他深吸一口气,而这时,阮娇娇见他不动,又鼻子哼了一声,示意他松手。 俩人的呼吸这一刻完全融合在一起,温缪只觉下腹窜起一阵欲火,脑子“轰”地一下,他的窘迫到了巅峰。 让他不顾被咬住的唇,就使出全力将她给甩到了地上。 阮娇娇猝不及防,就像铅球一样被他扔飞了出去,足足有十几米远,好在那片植物繁茂,她屁股着地,摔得不算狼狈。 就是侮辱性极强。但她在这男人身上吃得亏够多了,已经麻木了,所以她迅速地就地一滚,爬了起来,然后加快速度朝他奔跑,足尖一点,纵身一跃,就朝他飞扑了过去。 她的动作,让温缪愣了一下。 没想到她竟然不逃跑,反而过来找虐? 而阮娇娇的目标却不是他,而是挂在他背上的枪,她一把夺了枪,对准自己的肚子就开了一枪。 “砰”地一声响,她中弹了。 阮娇娇松了口气,将枪丢开,不急不缓地捡起刚才温缪给她她不肯穿的外套,抖了抖上面的土,然后穿上了,还把拉链拉到顶,纤细白嫩的脖子都遮住了。 “上将,我出局了。” 温缪看着少女套着他的外套,黑色外套明显对她来说过于宽大,只露出一张脸,显得脸更小,长发如海藻般蓬松凌乱,嘴唇上还沾着血渍,就这么咧开嘴朝他得意地一笑。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让他出局了呢…… 温缪:“……” 阮娇娇等着广播播报,可俩人伫立好一会儿,也没有声音传来。 她不信邪,捡起枪又给自己来了一枪。 “砰”“砰”“砰”!! 数声枪响过后,还是没动静。 她目露疑惑,抬头四处张望,发现山腰处的那艘巨大飞行器不见了。 温缪也皱了下眉,直觉不对劲。 未知的恐怖,让阮娇娇脊背有些发凉,走到温缪身边,扯住他的手臂。 温缪看了她一眼,现在倒是有柔弱少女的样子了。 他拿出光脑,这才注意到上面的讯息。 因为飞行器收到紧急求助讯息,过去支援,来不及通知他们。 另一边,坐在飞行器上的乔斯,容泽,秦魏都开始担心阮娇娇的状况。 不过,有上将在,应该没关系吧。 但所有人没有料到的是,这场灾难竟然让星际联盟权利重新洗牌。 因为那架飞行器在空中爆炸,上面的人无一逃生,元首就在上面,一起遇难的还有数位高级官员。 事发突然,不能群龙无首,所以身为元帅的乔斯父亲,地位仅次于元首,便临时接任元首之职,迅速完成了权利交接。 身为新任元首之子的乔斯,要协助父亲,他的安全也需要得到保护,他只能匆忙地跟着父亲离开,来不及跟阮娇娇告别。 为了保护新任元首,飞行器都派出去护送了,所以阮娇娇和温缪只能呆在这山里。 外面发生这么大的变故,温缪心情复杂。 元帅成了元首,水涨船高,那他有极大可能会成为星际最年轻的元帅。 阮娇娇则坐得离温缪远远的,百无聊赖地躺在草坪上晒太阳。 就在这时,忽然天空被一片乌压压的阴云笼罩,越来越低,她瞪大眼。 老天!这哪里是乌云!这是一片乌泱泱的星际兽群来袭!! 阮娇娇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一咕噜爬起来,那些面容丑陋身形庞大的怪兽一些在喷火,一些在喷腐蚀性黏液,落到地上,绿意盎然的草木瞬间变成一片焦土。ⅹfádǐáń.℅⒨(xfadian.com) 整座城市面对星际兽的袭击,立马开启了防护罩,驻扎军队派出了机甲战士迎战。 但是阮娇娇和温缪就倒霉了。 眼看着附近的树木都遭到荼毒,上方没有可以遮挡的,下方又没有可以钻的地道。 大敌当前,阮娇娇和温缪自然也放下恩怨,迅速找到一块巨大岩石与地面形成的缝隙,然后一起钻了进去。 没有机甲的保护,对上这些星际兽,就是死路一条。 所以温缪跟阮娇娇只能窝在这里等待救援。 但是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粗壮的林木烧成焦炭后倒下,引发摧枯拉朽一般的崩塌滚落,俩人躲藏的地方刚好被倒下的树干给堵住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俩人有背包,包里有刀子。 于是俩人趴在地上,摸出匕首往外捅,将挡在外面的炭木一点点戳碎。 但这树太粗了,趴着又很难受,阮娇娇胳膊都酸了,灰头土脸,浑身是汗,气喘吁吁,还又饿又渴,她这副样子真是可怜。 但别指望身边的男人懂得怜香惜玉,见她动作慢了下来,温缪马上冷声斥责道。 “这种时候你难道还指望别人来救我们吗!快点干!不然我们要困死在这里了!” 被他这么一说,阮娇娇这逆反心一下就起来了。 将匕首一丢,姑奶奶还就不干了! 温缪看她这副自暴自弃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要是她是他下属的话,他能扒掉她一层皮!可是他也拿她没辙,于是只能凶狠地拿着匕首戳戳戳,仿佛那木头是她一样,要把她戳死。 远处传来轰隆隆的声响,是机甲战士和星际怪兽打斗,而耳边是有规律地咔擦咔擦声,是温上将在锯木头。 就在这背景音中,阮娇娇只觉倦意袭来,索性闭上眼休息,顺便询问系统,这是怎么回事,剧情怎么突然提前了。 原剧情里,星兽潮来袭,是学员们毕业以后发生。 而秦魏在这场战争中表现亮眼,成了英雄,立了军功,加官进爵,但现在他还是菜鸟一只,机甲都还用不熟,更别提上战场了。 系统告诉阮娇娇,是当时容泽为了引走乔斯,秘密发送了一份情报给乔斯的父亲。 间谍暴露,敌方不得不改变策略,想要杀个措手不及,但因为仓促行事,所以造成的损伤也没有原剧情里大。 比如乔斯的父亲和温缪,本来是该一起被炸死的,因为提前得到消息,知道元首成为暗杀目标,所以避开了一切跟元首一起的活动,还真是因祸得福。 而父亲身亡后,乔斯要走的那一大段剧情也不用走了。 他本来要用联姻了稳固在家族的地位,而他的未婚妻却喜欢上了男主秦魏,他疑似被秦魏戴了绿帽,莫名成为旁人笑柄,让他阴云笼罩的处境雪上加霜。 阮娇娇没想到自己随手泡了容泽,竟然救了乔斯还有…… 她睁开眼看了旁边的男人一眼。 她救了他一命呢,哼! -- ⓨúshúωú.Liν℮ 21.义无反顾 即使察觉到身旁少女的注视,温缪也没回头,沉默而奋力地凿着树。 阮娇娇盯着温上将握着小刀狂戳的样子,她脑海里的画风不自觉就跑偏了,觉得他像是在拼命撸管。 然后她一个没忍住,“扑哧”笑了。 听到笑声,温缪终于瞥了她一眼,阮娇娇感觉到了杀气,马上闭紧了嘴,然后拿起刀拼命狂戳,一时间木屑飞溅。 她才不想跟这家伙困在这里,她想出去! 俩人算是相看两相厌,在一番努力之下,终于捅出了一个核桃大小的窟窿。 看着这窟窿,阮娇娇瞬间觉得生无可恋,她撑着手臂爬起来,对着那窟窿往外喊了一嗓子。 “救命啊!有没有人?!” 少女那有些尖利的嗓音在半密闭狭窄的空间里一响起,那温缪只觉耳边嗡嗡地要炸开了。 “别吵!”他冷声斥道。 阮娇娇哪里会理他,自然选择继续,在她张嘴一刹那,温缪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 她挣扎了几下,他的手掌就跟铁砂掌一样,还沾了炭灰,阮娇娇气得想咬他,但嫌脏下不了嘴,于是哼哼着示意他放开。 温缪却依然不松手,因为他不自觉走神了。 他的手掌贴着少女的肌肤,手感出奇的好,又嫩又滑,还有她小巧的嘴唇…… 回想起俩人还有过更亲密的行为,温缪下腹又有躁动感升起,一下子觉得这狭小的空间里又闷又热。 阮娇娇见他一直不撒手,开始烦躁了,这丫的是想闷死她不成? 她用手指掐他,但是温缪肌肉紧实,她掐下去对方根本不痛不痒。 既然不疼,那痒总该有点反应吧? 阮娇娇伸出舌头舔了他手心一下,这下温缪终于把手拿开了,她立马毫不掩饰嫌弃地呸呸吐了好几口口水,想拿袖子擦嘴,却发现身上外套也是他的。 温缪被她小舌头舔了一口,只觉一股钻心的痒意从手心一直侵犯到心里,他眸色一暗,深吸一口气,想要将欲火压下去,可少女的表情和动作却如同火上浇油,一下子把他惹恼了。 他两根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就堵了上去,舌头撬开她的齿关,挤得她的小舌头无处可逃,狠狠地被他纠缠吸吮了一番。 突然被吃豆腐的阮娇娇:“??” 这货吃错药了? 本来以为他想揍她,结果这是想睡她? 阮娇娇还没摆出抗拒的姿态,温缪就放开了她,他扭过头去拿着刀继续凿那个洞,阮娇娇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好一会儿。 颜值是过关的,身材看起来也很不错。 只不过……他这个人实在太讨厌了!! 阮娇娇也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面无表情地拿着刀继续戳。 温缪被她盯着看的时候,脸皮都要烧热了,幸好她转过去了,他暗暗松了口气。 他后悔自己的冲动,身为上将却骚扰女学员,这将会是桩大丑闻。 幸好她看起来没有要拿这件事做把柄威胁他的样子。 只不过,第一次亲吻一个女人,对方却如此反应,温缪心里还是有些不得劲儿,手上不由用力猛戳,驱散这烦躁的情绪。 一时间俩人都没说话,空间里只有咔擦咔擦的声音在回荡。 没过多久,阮娇娇包里的光脑响了。 是容泽。 他刚刚才甩掉教官和其他学员,现在一个人才方便联系她。 当知道她没事的时候,他明显松了口气,立刻问她在哪里,他过来找她。 在这种炮火纷飞的时候,他要过来? “我自己有机甲。”看出她的疑虑,容泽立马解释道。 阮娇娇还没说话,温缪一把抢过她的光脑,手指迅速点了点,将坐标位置发送过去,然后直接切断了通话。 阮娇娇:“!!” 她可舍不得她的小容容冒生命风险,毕竟他以后可是要干大事的人! 可温缪猜到她的想法,扣住了她的光脑不还给她。 阮娇娇气得牙痒痒,但拿他还真没办法。 幸好没过多久,容泽就来了。 他机甲配备的大刀挥舞了几下,横挡在外的粗壮树干瞬间利落地断成数截。 转眼间,面前霍然开朗,机甲战士那英勇魁梧的模样出现在眼前,阮娇娇一下子有被帅到,刚要说什么,却又被旁边的温缪给抢了先。 “机甲脱给我,你们俩先待在这里。” 或许怕容泽不答应,温缪迅速报出自己的军衔,语气加重强调道。 “我是温缪上将,这是命令!” 容泽倒是没有犹豫,直接将机甲给温缪了。 温缪神情肃穆凝重,一脸凛然地上了机甲。 阮娇娇想到剧情里这次战争的惨烈,战士死伤惨重,而温缪在原剧情里是死了的,他没有主角光环,还真的有可能嗝屁了。 其实他不去,也没人会怪他,而且他有可能要当上元帅了,却依然义无反顾地奔赴前线战场。Ⓧfádǐáń.℅⒨(xfadian.com) 阮娇娇对他这种骨子里身为军人的使命感打动,决定跟他冰释前嫌。 “温上将,一定要注意安全!”她真诚地对他道。 穿着机甲的温缪顿了一下,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一个跃跳飞了出去,身影迅速消失在一片黑色焦土的背景中。 容泽钻进来,取代了温缪刚才的位置趴在她身旁,一开口语气莫名有点冷。 “他嘴上的伤怎么回事?你咬的?” 阮娇娇:“……” 这个傲娇怪,醋劲儿还真不小! 本来因为他来救她的那点感动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不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谁知道这场战争要持续多久,于是阮娇娇便将她如何被温缪折磨,她怎么想办法反抗他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容泽。 果然,听完她的悲惨遭遇,容泽忍住笑,摸了摸她的头视作安慰。 阮娇娇却觉得这远远不够安抚她受伤的心灵,于是她拿手肘捅了捅容泽。 “带吃的没?” 容泽穿了机甲就过来寻她,吃的自然是没带的。 阮娇娇叹气。 “不如我们做点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容泽道。 阮娇娇满脑子都是各种香喷喷的食物,愈发觉得又累又饿,对容泽的提议不是很感兴趣,恹恹地看了他一眼。 容泽一臂搂住她的腰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要不要吃我?”他轻声问。 -- ⓨúshúωú.Liν℮ 22.让他走 阮娇娇没有回应容泽,她嘴巴都没张开,任由他贴着自己的唇瓣摩挲了会儿,接着便沉默地松了手。 在他放开她以后,阮娇娇解释。 “抱歉,现在不是时候。” 系统都有些惊讶于她突然变高了的觉悟。 这是担心战事所以无心寻欢? 阮娇娇其实是真正意义上的饥渴,她又渴又饿,容泽还来亲她,抢她本就所剩不多的口水,那怎么行? 况且挤在这岩石缝隙里,动作也施展不开,风花雪月也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的好不好? 容泽也是想要让她开心一些,但听了她的解释,他自然也是以为她担心战场上的情况,于是他也收了心思。 俩人这么安静地呆了好一会儿,容泽望着背对着他的少女纤瘦的背影,他想着她那无精打采的样子,便搜肠刮肚思索该说什么话来安抚她时,耳边却听到呼噜声。 睡着了? 容泽觉得一腔柔情喂了狗,但他听着这均匀的小呼噜又觉得可爱至极,他弯眸笑了下,帮她翻了个身,从趴着变成躺着,让她舒服一点,他也变成躺着,挨着她的脑袋,也闭上了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娇娇被光脑吵醒。 发现是秦魏后,她刚被他吵醒不耐烦在他面前演戏,便选择直接掐了。 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四周一片寂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硝烟味,看上去已经结束了。 她拿着光脑察看上面发布的最新讯息。 一共有四十三名战士阵亡,一百多名战士受伤,比原剧情好太多,但依然赢得很惨烈。 阮娇娇看里面没特别提到上将级别的人,那温缪应该是没事。 不过他那个人感觉就跟一根硬骨头一样,铁骨铮铮的硬汉。如果撇开蓄意谋杀事件,在战场上估计没那么容易嗝屁。 阮娇娇猜想得没错,温缪不仅没死,还立了大功。 本来由于兵力不足,加上仓促应战,一开始死伤惨重,但当温缪单枪匹马杀入战场,瞬间干翻了数头怪兽,稳定了军心,简直是以一己之力改变了局势。 当阮娇娇和容泽被学院派来飞行器接回去,俩人迅速洗了澡换了衣服,一身神清气爽地坐下来边吃饭边看新闻。 屏幕上的直播画面刚好是在采访温缪上将,阮娇娇盯着他那张冷峻的脸,视线不由落在他嘴上一小块暗红色伤疤。 在战场上面对成百上千头恶心可怖的怪兽都没流一滴血的温上将,却被她差点咬下一块肉来。 想到这里,她不免有些得意。 见她一直盯着电视里的温缪看,容泽幽幽地问道。 “好看吗?” 阮娇娇点了点头。 就颜值而言,温缪绝对是过关的。 再加上这犀利的眼神和钢铁硬汉的气质,而且他现在穿了军官制服,墨蓝色的制服笔挺,衬得年轻的上将愈发气势凛然。 而且,这一战过后,他当上元帅应该是板上钉钉了吧。 容泽被她毫不犹豫的肯定噎了一下,这时候画面切换了,阮娇娇收回了目光,专心吃着一块牛排。 他的注意力不由被吸引了过去,盯着她的脸看。 少女刚沐浴过,穿着一条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发尾微湿打了个卷,穿着款式简单宽松的黑色T恤,纤细窈窕,肤白貌美。 她低头吃得认真,咀嚼动作不慢,腮帮子鼓起两团,像奶团子,让人想捏。 “好看吗?” 这回换阮娇娇问他。 她不用抬头,都能感觉到对方炙热的目光,仿佛要吃了她。 容泽却没回答,反而迅如闪电地伸手捏了她的脸,似乎很满意这滑嫩的手感,他又捏了捏。 “吃好了吗?” 他看着她将最后一块牛排送进嘴里。 阮娇娇抬头对上他毫不掩饰意图的灼人视线。 她很想对他说一句。 同学,你好骚啊!Ⓧfádǐáń.℅⒨(xfadian.com) 自打俩人上过床后,这家伙的画风就变了。 阮娇娇很想给他表演一个——昨天你对我爱答不理今天我让你高攀不起,但是所谓饱暖思淫欲。 她吃饱了……该做点运动了。 床上运动就很合适,这少年还这么秀色可餐,所以过去的事情,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啦。 就在阮娇娇打算顺水推舟,跟容泽来个爱的饭后运动时,忽然门铃响起。 这时机器人滑过来了,将门外的画面实时投给她看。 阮娇娇一惊。 糟糕! 秦魏跑来找她了,人已经在门口了。 她把男主忘到天边了,估计一直没给他回复他一急就找过来了。 她不由自主地将抱着她的容泽一推,压低声音催促道。 “快!到卧室里藏起来!!” 容泽被她推了一把,眸色一冷,沉声问道。 “你要让他进来?” “那他要进来我还能不让啊?”阮娇娇反问。 “让他走。” 容泽两条大长腿就跟钉在地上一样。 阮娇娇一时拿他没辙,俩人要打起来动静更大。 算了,她也不想跟秦魏纠缠,就把他打发了吧。 就在阮娇娇走到门口时,她的光脑响了。 机器人速度飞快地将光脑送到她手里。 是乔斯要跟她视频通话。 阮娇娇:“??!!” -- ⓨúshúωú.Liν℮ 23.不乖 稳住!不慌! 在面对修罗场方面,阮娇娇也是身经百战经验十足了。 她将乔斯的通话邀请挂断然后发送了一条信息过去,说她在忙等会儿给他拨过去。 接着她拉开门,对上站在外面的秦魏,她朝他嫣然一笑。 “你来的真巧,我刚好想散步,一起吧。” 就这样,她把秦魏给带走了。 阮娇娇随口编了个理由跟秦魏解释,秦魏则压根没留意她说什么,完全沉浸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跟女神并肩漫步这惹人遐思的情景中无法自拔。 就在她思索该找什么理由把他打发了的时候,秦魏的光脑响了,是安娜。 他神色明显变得有些慌张,而阮娇娇面上噙着微笑走到一边让他接,秦魏却怂得不敢。 而安娜那边似乎猜到什么,一通接一通的打,秦魏越来越窘迫,阮娇娇主动帮他找了台阶,说自己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 秦魏连忙说好,同时说要送她回去,被她婉拒了。 系统都忍不住啧了一声,在阮娇娇这黄金段位衬托下,男主这青铜段位实在太菜,不过两个女人就慌了神,怪不得原剧情里后宫乱成一团,鸡飞狗跳,经常上演全武行。 但阮娇娇却对此很满意,她只要时不时刷一下存在感,刺激一下安娜,那就足够让秦魏手忙脚乱。 解决了秦魏,阮娇娇又在回去路上联系了乔斯。 乔斯告诉她他要协助父亲进行权利过渡,等局势稳定才能回学院。阮娇娇自然表达了理解,同时送上祝福。 乔斯显然不是腻歪的性格,也不会说情话,就是用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用眼神传达了对她想念。 “等我回来。”他说。 阮娇娇微撅起唇,隔空送了个吻。 “嗯,等你。” 她这么一撩拨,原本表情还正经严肃的乔斯,流露出青涩的少年气,琥珀色眸里划过一抹赧然。 在这种欲语还休的气氛中,阮娇娇顺势结束了通话。 她回到房间,门刚关上,容泽便搂住她的腰亲了过来,将她打横抱起滚到床上继续拥吻,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他一边亲吻她,一边解开裤扣,阮娇娇被他弄得浑身发热,他裤子刚脱到一半,她就迫不及待地将手伸进去,却没摸着,被他眼疾手快地捉住拿了出来。 嘿,裤子都脱了竟然还舍不得给她摸。 阮娇娇眯眼看他,容泽啄吻了下她的唇,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手将她的T恤往上一拉,再将她的内衣往下一扯,两团雪白丰盈跳出来,他低头含住一颗,又吸又舔。 “嗯……” 阮娇娇闭上眼,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挺起胸。 她的乳尖被他含在湿暖的口腔中,灵活的舌头舔过敏感的顶端,如有一阵电流窜过,她下腹生出酥痒空虚感。 就在她被他舔得情欲渐生之时,容泽忽然抬头,漆黑的眸中划过一抹锐利,他用膝盖顶压住她的腹部,然后拿出一根绳子,三下五除二将她双手的手腕绑住捆在了床头。 阮娇娇:“??!!” 小容容这么玩你会失宠的知道么?! 对上她疑惑的眼神,容泽朝她掀唇一笑,对她不疾不徐道。 “刚才我也出去了一趟,拿了点东西过来。” 阮娇娇看着容泽端来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黑色的震动棒,跳蛋,还有乳夹。 “知道这些是什么吗?”容泽唇角含笑地问。 阮娇娇摇了摇头。 她就算知道当然也要装作不知道。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容泽亲了下她的唇,阮娇娇却很想翻个白眼。 她意识到他大概是想调教她,或者说在床上征服她,让她高潮迭起欲罢不能,从此离不开他。 但是,她要是就这么任由他摆布,虽然身体的确会爽到,但是被算计的感觉心里会超级不爽。 于是,当容泽打开震动棒朝她腿间伸过来时,她飞起一脚就朝他脸上踹过去,虽然被他反应迅速地扭身躲过了,他却没躲开她紧接着踢来的一脚。 阮娇娇将他手里的东西直接踹飞了出去,震动棒撞到墙壁后摔到了地上,还在震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看来质量是相当不错。 阮娇娇踢他的时候,双手也在使劲扯着绳子,但他绑得绳结却很巧妙,她一时挣扎不开,索性放弃了,对容泽冷声道。 “给我解开!” 容泽下了床,将震动棒捡了起来关掉,那“嗡嗡”声没了,房间里陷入一阵静默。 他走到床边,垂下眸看她。 “我觉得你会喜欢特意准备的,真的不想试试吗?” 他语气透着一丝委屈,仿佛一番好意被辜负。 阮娇娇心里冷哼了一声,这演技蒙别人可以,想哄骗她上当就算了。 她也放柔了表情,对容泽道。 “我真的不想试,绳子绑得我手好疼,帮我解开好不好?” 容泽自然也不会被她哄骗到。Ⓧfádǐáń.℅⒨(xfadian.com) 他看着她,她看着他,俩人互不相让,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他再次动手,阮娇娇则立刻抬脚踹他。 俩人就在床上打了起来。 在这段时间的努力下,她的武力值提高了不少,她不配合,容泽还真拿她没辙。 俩人打得气喘吁吁,暂时休战,容泽的视线落在她手腕上,由于刚才的激烈交锋,虽然绳子是特制的,但她的手腕依然被勒得通红。 阮娇娇注意到他的目光,语气缓和了一些,说道。 “不要强人所难。” 听到这话,他眸里却划过一抹讽刺。 “是谁当初拿我的秘密威胁我,逼我陪睡还动手动脚的!” 的确是自己先招惹他的,阮娇娇不免有些心虚,但很快挺直了腰杆,反驳道。 “可我没拿绳子绑你啊!” 容泽垂下眼,还是给她把绳子解开了。 双手得到自由,阮娇娇揉了揉酸麻的手腕,用一种决然的语气对他道。 “好了,算我们扯平了。我不会对任何人暴露你的身份,以后不需要你陪我了,你自由了,走吧。” 容泽瞬间抬眸看向她,阮娇娇却压根不看他,打了个呵欠。 “我要睡觉了,慢走不送。” 闹得这样僵,容泽知道她在气头上,自然不会赖着不走,而他刚走,阮娇娇马上跳下床把门锁好,又让机器人守在门口,将他没带走的震动棒洗干净,迫不及待地上了床在被子里自己玩起来。 容泽拿来的果然是高科技产品,效果惊人,短短半小时她就爽了好几回。 阮娇娇心满意足,容泽带给她的那点郁闷烟消云散,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 ⓨúshúωú.Liν℮ 24.倒霉催 因为及时开了防护罩,所以学院并没有受到太大破坏,学员们照常上课,甚至明显加快了进度。 毕竟这次伤亡战士数量不少,更需要补充新鲜的血液。 不过上次比赛的奖励还是要发的。 阮娇娇是第一,除了积分外,奖品是一台外表屌炸天闪闪发光的最新款银色机甲。 阮娇娇:“……” 穿成这样上战场,不是明晃晃的C位找打吗? 尽管心里不停吐槽,但她面带微笑地接受了。 与此同时,她得到一个更糟糕的消息,身为新任元首的女儿,安娜也暂时离开了学院,所以她的算盘落了空。 果不其然,看到她的获胜奖品,身为男主的秦魏一下子斗志高昂。 阮娇娇又不能把这机甲送给他,他可是要当咸鱼的人,她只好先躲着他,避免这时候跟他说话又刺激到他。 下课时,她看到了温缪上将,他应该是来找容泽的,关于借出的那台他个人的机甲。 或许是料到温缪上将会来,容泽基于隐藏的身份并不想惹人注意,所以早就溜了。于是温缪没找到人,便径直朝她走来。 因为秦魏的关系,阮娇娇见温缪过来,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马上脚底抹油开溜。 温缪眉头一皱,下意识就快步追来,阮娇娇本来也不是躲他,于是绕到一个较为隐蔽的角落里,主动让他逮到了。 “上将,你找我有事?”阮娇娇朝他笑了下。 看着面前笑得眉眼弯弯的少女,温缪的视线不自觉落在她红润的嘴唇上,他脑海中再次想起俩人的吻,她咬得狠,他嘴上的伤没好,现在还有一道疤痕。 他吃饭喝水的时候会碰到,下属也会流露出八卦的眼神,这些都让他不自觉想起她来。 温缪喉结动了一下,面无表情地问。 “那天来救你的那个男学员在哪里?他的机甲损坏严重,机甲维修师说是特别改装过的。” 言外之意便是他那边修不好,要跟他讨论损失的赔偿问题。 阮娇娇点了下头。 “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不如温上将给我联络方式,我让他联系你。” 这样处理也行。 但温缪迟疑了一下,本应该道别,但鬼使神差对她道。 “我今晚要离开。” 阮娇娇看着温缪,疑惑的眼神。 所以呢? “你的身手和灵机应变能力都不错,我们再打一次,我教你如何应对极端情况。”温缪一本正经道。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句。 “不能使诈。” 阮娇娇:“……” 她不想打架!! 但面前这个可是未来的元帅,阮娇娇不想打也只能硬着头皮奉陪。 指望这家伙忽然会怜香惜玉是不可能的,阮娇娇上了一天课又被迫补了个课,边挨揍边被念,她后来耍赖倒地不起,状似好心地给他建议道。 “上将,你要不要买点土特 产带回去。” 被她这么一提醒,温缪想的确可以,他也听到过下属抱怨他太没人味,然后便让她陪他挑选。 阮娇娇想说陪逛街总比挨揍好,马上一骨碌爬起来。 结果俩人就一起出事了。 阮娇娇将充满怨念的眼神投向温缪,俩人被绑架了。 这伙绑匪的目标显然是温缪,她这个倒霉鬼当时和他在一起。 对方有备而来,俩人还没走出校园,就被躲在暗处的狙击手用麻醉枪射中倒地,醒来就发现被塞进了一架正在飞速行驶的小型飞行器里,双手双脚都被死死绑住动弹不得。 阮娇娇看着温缪,对方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他看起来神色如常,临危不惧不见慌乱。 因为旁边有蒙面的绑匪,所以俩人只能用眼神交流。 阮娇娇叹了口气,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飞行器很快停入了港口的一个超大仓库,角落里码放着巨大的集装箱。 俩人后背都抵着光子枪,被胁迫走了下来。 这伙蒙面绑匪没有卖关子,直接道出他们的目的,他们要温缪的身份识别码。 这下这帮人的身份,俩人心里大概有谱了,看来不是外敌,而是一场权利争夺的戏码。 星际联盟内部政治斗争一直都很激烈,乔斯父亲突然上任代表原本的格局将发生变化,自然有人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便采取行动了。 温缪身为乔斯父亲的得力干将,他的身份能进入元首府内部,他们大概是想借此潜入完成暗杀行动。Ⓧfádǐáń.℅⒨(xfadian.com) 阮娇娇作为被无辜牵连进来的,不是目标人物,所以他们暂时没有动她,而是对温缪展开了一场惨无人道的肉体折磨,想要撬开他的嘴。 温缪是超级战士,体质不一般,他们有备而来,用的刑具也不普通。 先将他的手铐用金属锁链吊在半空中,接着便用带有密密麻麻倒刺的长鞭,每抽打一下同时放出高压电,抽出伤口后,就在鞭身沾上高浓度腐蚀性液体。 一会儿功夫,温上将就被打得皮开肉绽,衣服破得不成样子,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肌,漂亮的八块腹肌,肌理遍布一道道模糊的血痕,因为电击,皮肉还有被烧灼的黑色痕迹。 阮娇娇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伙人如何折磨温缪。 妈呀好惨!她看着都感觉好痛浑身发麻! 是个钢铁之躯的硬汉了! 如此被鞭笞之下,他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但同时她也确认了,在飞行器上表现得如此淡定的温上将,果然是在装逼而已。 也是,他只是格外能打而已,没有容泽那样的头脑和情报网,也没有男主光环,在原剧情里还死了呢,想想她救了他一条命。 但现在看起来,也是危…… 对方见来硬的不行,很快改变策略,拿出装有可疑透明液体的针筒,给他胳膊上注射了一针。 被暴揍一顿流血不流汗的温缪上将,额头终于渗出细细密密的一层汗来,那汗珠顺着坚毅的下颌角落到血肉模糊的胸膛,阮娇娇都觉得一阵牙酸。 他脖子和手臂上的青筋完全爆了出来,变成虬结的一条条,温上将却依然抿着唇没发出一丝声音,显然忍耐到极致,呼吸都变得很费力。 但即使疼得唇色苍白,身体抽搐,他也没吐出一个字。 那伙人如此受挫,开始气急败坏,很快其中一个人把主意打到了旁边的阮娇娇身上。 “这是你的女人?” -- ⓨúshúωú.Liν℮ 25.撸铁杵(二更) 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走到阮娇娇面前,两指掰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张漂亮的小脸,带着茧子粗糙的指腹不由摩挲她白嫩的小脸,眼神也透出猥琐的意味来。 不不不!她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见火烧到自己身上,阮娇娇嘴巴被胶带贴住发不出声音,但脑袋立马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对对方关于俩人关系的揣测表示强烈否认。 对方却压根不在意她的态度,死死盯着温缪的脸,见原本毫无反应的他表情似乎起了一丝微澜,他毫不犹豫地将阮娇娇翻身推倒在地,让她变成跪趴的姿势,没有半句废话开始扯她的裤子。 眼见着清白要不保,士可杀不可辱! 阮娇娇在对方脱她裤子欲施暴时,后脑勺猛地朝他鼻梁骨撞过去,趁对方被击中短暂怔忡之时,身体蹦跳了起来,一只手一个灵活扭转,从套住她手腕的绳圈里挣脱了出来。 幸好对方只准备了一副手铐,给温缪用上了,所以绑她就是用普通绳子。 说起来,她这招金蝉脱壳还是温缪刚教她的,没想到这么凑巧,现学现用,还救了她。 双手得到自由后,阮娇娇顾不得其他,一把夺过对方的枪,对准温缪头顶上方就是一枪。 多亏她在模拟舱里苦练数日,枪法精准,铁链应声断了。 而温缪不愧是上将,即使双手被拷双脚被绑,依然能利索地将抓他的人脖子勒住当工具抡起,顺利将围过来的人揍趴下了,而剩下的则被阮娇娇用枪给解决了。 就在俩人刚将这些人控制住,这些人身体里竟然有微型炸弹,被人远程遥控,一起引爆,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瞬间血肉横飞,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爆炸刚发生时,温缪就反应过来,迅速朝阮娇娇飞扑过来,将她压在了身下。 一地四散的断臂残肢还有碎肉渣,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味道让阮娇娇有些想吐,她推了推身上的温缪。 “上将,你还好吧?” 如果能动就赶紧起来,她真的要吐了。 温缪强撑着爬起来,阮娇娇发现他后背也是一片血肉模糊,刚才的爆炸威力不小,他现在除了一张脸能看,还真是遍体鳞伤,没一块好肉。 而刚才被他像座大山一样稳稳护在身体下面,阮娇娇除了恶心得想吐以外,算是安然无恙。 不过她并不怎么愧疚,要不是他没事拉着她补习,她能被牵连进来吗? 况且…… “温上将,今天要不是有我在,你可就惨了呢……” 温缪听着少女清甜的嗓音传来,他勾了下唇。 “谢谢你。” 阮娇娇原以为按这家伙的风格,一定要嘴硬,他道谢的诚恳,这下她倒是没再说什么了,将他扶了起来,说道。 “我们快离开这里吧,万一他们还有同伙来就糟了。” 阮娇娇帮他解开手铐,俩人一起爬上了飞行器,她速度关上门,看着操控板上花花绿绿的按钮。 “上将,你会开吗?”她充满期待地问。 身为上将的温缪,会开机甲,但飞行器自然是不会的。 阮娇娇:“……” 俩人的光脑被搜走了,应该是跟着那几人一起炸成碎片了。 所以俩人现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要么就等救援,但很可能先等来的是敌人。 阮娇娇一咬牙,开始尝试驾驶这架飞行器。 终于,在她的操控下,飞行器成功地撞破了仓库的墙壁,一个俯冲扎进了大海里。 飞行器飘浮在海面上,随波逐流,起起伏伏,俩人在里面晃来晃去,不时撞到头磕到腿。 温缪觉得自己的伤似乎更重了,一个大浪打过来,又一次撞击后,他吐出一大口血来。 阮娇娇看温缪陷入昏迷,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似乎要嗝屁了,她的良心终于有点痛了。 她挤到他身边,将他卡在她和座椅中间,拿手拍了拍他的脸。 “上将,你醒醒,别睡啊……” 其实他身上的伤虽然重,但是只要在治疗舱里睡一觉就能好个七七八八了,但是他要真死了那就没救了,阮娇娇凑到他耳边叫他的名字,想让他保持意识清醒。 这时候系统冒出来给她出馊主意。 “宿主,他应该是疼昏了,你给他打个飞机分泌的内啡肽可以缓解疼痛,据新闻报道曾经有个身中数枪的男子就是靠不停看小黄片来止痛,给自己做了手术。” 阮娇娇:“……” 行吧,她现在也没别的办法。 阮娇娇半跪在他身前,解开了他的裤链,将他的物什握在手里开始帮他撸。 她一只手撸一只手还不停拍他的脸,在他耳边碎碎念道。 “醒醒上将!哎醒醒!你可是要当元帅的,千万别在这里死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fádǐáń.℅⒨(xfadian.com) 在她的努力下,昏迷不醒的温缪还真有了反应,他的物什在她手里硬了,还越撸越硬,但是人依然闭着眼。 阮娇娇决定再接再厉,看着温缪冷峻的脸,低头将唇贴上他的唇,亲了一口,又一口,避开他身上的伤痕,舔了一下他的茱萸,含在嘴里轻轻咬了咬,她手里的肉棒更硬了。 卧槽!这尺寸…… 阮娇娇都忍不住感叹一声。 温缪是铁骨铮铮的男人,身高足有一米九,跟乔斯和容泽这样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瘦削修长不一样,他体型更健壮,肌肉的手感摸起来硬梆梆的,而相对的,这方面的天赋也更加厉害。 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了,两只手一起捣臼一样上下狂撸,然后猝不及防,一大股滚热的浊液射了出来,太多了,她没来得及躲开,还有几滴溅到了她的脸上,脖子上。 阮娇娇:“……” 温缪睁开了眼,幽深的眼眸映出她的小脸,他眸色一暗,阮娇娇发现手里半软的物什竟然又硬了。 他本来就没有完全昏过去,她说的那些话他都听见了,只是没有力气回应。 而后来,缓过劲以后,或许是尴尬,或许是想让她继续,所以继续装作昏迷。 而现在,装不下去了。 阮娇娇僵了一下,这时候,温缪抬起手,指腹擦过她的脸颊。 “抱歉,沾到了一点。” 他嗓音低哑,动作很轻很温柔,把她脸上沾到的擦掉了。 难得见识到铁汉柔情的一面,阮娇娇觉得欣慰的同时还松了口气…… 她还真怕他怪罪她趁人之危吃他豆腐,看来也不用她解释了,他知道她是为了救他就行。 “放心,我不会死在这里。”温缪凝视着她说道。 “嗯,那就好。” -- ⓨúshúωú.Liν℮ 26.他想睡我 又是一个大浪打过来,一阵颠簸摇晃,阮娇娇死死抓住座椅两边,将他身体固定住。 而她的手放开了他的肉棒,等浪过去后,发现她的屁股正压着他的那根。 “咳……” 为了掩饰尴尬,她想要跪坐起来,若无其事般地移开自己的小屁股。 却在这时,温缪吐出五个字。 “我想要你。” 直男就是直男,说话也这么直接。 阮娇娇看着他,她笑了下,却帮他塞回裤子里了还拉上了拉链。 “上将别逞强了,我真怕你死在我身上。” 她也半点不委婉地拒绝了。 温缪陷入沉默。 阮娇娇觉得他大概是失血过多脑子不太清醒,所以她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给他留点念想吧,让他能撑到获救。 于是她将头抵在他颈窝处。 “上将,等出去以后,我们好好干一场。” 闻言,温缪的脸转过来,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朝她扑面袭来,混着血腥味,阮娇娇在帮他撸的时候就有些眼馋,此时更觉得他可口诱人,咽了口口水,她还真想把他吞了。 她嗷呜一口咬住了他的唇,尝点肉味就当解馋了。 温缪启开唇,热烈地回应她,阮娇娇抱住他的脖子,俩人唇舌搅和在一起。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她和他在这随波逐流的飞行器里,肆意缠绵,浑然忘我,还真一时忘了疼痛。 好在飞行器飘在大海中,即使没被军队的人发现,也有船只经过注意到后报了警,救援人员很快来了,将俩人从飞行器里救了出来。 温缪及时得到救治,生命无大碍,但是出了这种事,自然惊动了元首那边,将他直接用飞行器送离这所城市。 阮娇娇没受什么伤,而且上面基于综合考虑,将这件事隐瞒了下来,不过她保护上将有功,学院方面不仅给她放了三天假,还给了她一大笔奖金。 她对此感到很满意,没有人会嫌钱多,虽然原身是大小姐本来经济状况也不差,但是那要看跟谁比了。何况那是家里给的钱,大额开销还要过问,而这个就是她自己凭运气和本事挣的钱了。 光脑没了,阮娇娇马上大手笔买了最新款的光脑,里面的游戏更多体验更好,她玩得不亦乐乎,刚好有三天假期,便打游戏打得天昏地暗,将什么都抛之脑后了。 等到容泽找过来时,机器人给他开的门,他走进房间,阮娇娇窝在沙发里,捧着光脑一副标准网瘾少女的样子。 几天没见到她,还以为她出什么事情的容泽:“……” 这时候乔斯的通话邀请来了,作为元首府的人,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自然是知情的。 现在元首府上下戒备更加森严,而担心父亲的安全,他也变得更忙碌了。但百忙之中,他依然不会忘记每天关心她。 而乔斯的关心,对于阮娇娇来说,就是种甜蜜的负担了。 于是容泽看着本来窝在沙发里颓废模样的少女,一下子光速在睡衣外面穿上外套,接着冲到镜子前整理了下头发,然后微笑着接通了通话请求。 由于容泽要隐藏身份,所以他不能让乔斯注意到自己,因此整个通话过程他都站在房间一侧,只是当他听到乔斯提起她之前被绑架的事情,面露异色。 俩人快结束通话时,阮娇娇没有跟平常一样送吻,所以乔斯迟迟没挂断,终于没忍住提醒她。 阮娇娇瞥了容泽一眼,虽然她脸皮厚,但是这么明着来还是有点尴尬,不过想到容泽之前的所作所为,她还是跟乔斯隔空亲热了一阵,在腻歪的气氛里结束了通话。 果然,容泽周身散发出嗖嗖寒气。 阮娇娇却没理他,准备继续玩游戏,她可记得俩人上一次见面闹得并不愉快,那就继续冷战吧。 但容泽却走过她面前,将手盖在她的光脑上。 “你出的事是不是跟温缪上将的事有关?你跟他在一起?” 阮娇娇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神。 差点忘记他的情报网了,但是他应该只是了解大概,所以不知道她跟温缪在一起。 她点了点头,她也几乎忘了这茬了,温缪要赔偿他的机甲来着,但她没去上课,便也没主动联系容泽。 既然他主动上门,她就把当时的事情跟他说了。 “他单独给你补课?” 可容泽听完后,关注点却偏了。 她人好端端在这里,自然是不用担心,但温缪对她的“殷勤”就值得商榷了。 到底是因为对人才的欣赏,还是男人对女人的兴趣呢? 他可是知道俩人曾有过亲密肢体接触,还一起躲在石头缝里避难。 阮娇娇对上容泽怀疑的眼神,她直接戳穿他的想法。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跟他有没有暧昧?” 说完,她又紧接着笑眯眯地坦白道。 “有哦,他想睡我,我也想睡他。” 闻言,容泽眸色一沉,俊颜如罩寒霜。 “两个还不够吗?”他毫不掩饰语气里的讽刺。 阮娇娇看着他。Ⓧfádǐáń.℅⒨(xfadian.com) “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容泽薄唇紧抿,就这么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他笑了。 “的确,不关我的事。如果你还需要人陪睡,可以找我。” 阮娇娇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宿主,这么可口的帅哥,睡一次就不要了啊?”系统竟然替她遗憾。 “我现在是专心搞事业顺便搞搞男人,太麻烦的就算了。” 系统:“……”还真是渣得明明白白。 阮娇娇说搞事业不是糊弄,这个世界危险系数大,随时都可能遭遇不测。 要不是凑巧温缪教了她如何解绳结,那次绑架她真可能跟温缪一起完蛋,还是受尽侮辱蹂躏那种。 所以尽情玩了三天游戏放松精神,恢复上课后,她一心一意投入到训练中,甚至还不时找温缪视讯开小灶。 毕竟有他当老师,她揍服容泽都指日可待。 不过在男主秦魏面前,她还要继续演苦情戏,让他以为她是一个被人欺负的小可怜,其实真相是现在已经没人敢围殴她了。 打一次不服,就揍两次,送上门来给她练手,阮娇娇绝不手软,就揍到服为止。那些原本看不惯她的女生,甚至被她打着打着,还真就被她帅到了,有些还视她为偶像。 搞得阮娇娇还要躲着她们点,免得戏崩了,被秦魏看出来。 哎!她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 而容泽似乎跟她彻底成了陌路人,反正也没人知道二人曾有过的亲密,那些同床共枕相互作伴的夜晚,就像从未发生过那样。 阮娇娇偶尔找秦魏倾诉一下愁苦,他被她迷得团团转,满心满眼都是她,根本无心学业,她任务进展得顺利,可随着乔斯和安娜要归校,这状况又变得棘手起来。 -- ⓨúshúωú.Liν℮ 27.欲罢不能(H) 容泽躺在床上,盯着空中投影出来的娇人儿,他就像是曾经让自己不齿的变态。 竟然爱上了偷窥。 他终究没忍住,侵入她的机器人系统,操控机器人在她房间各处安装了微型监视器,这样她就不会发现被人窥视。 画面会播放一整晚,他闭上眼前和睁开眼后都能看到她。 他看着躺在床上安然入梦的少女,就好像俩人依然在一起同床共枕般。 当然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干这么猥琐的事情了。 他通过搜索系统,寻求能够留住性需求旺盛的女人的办法,为此他学习了床上的技巧,还购买了道具,却起了反效果。 越努力越失败,经验告诉容泽,要耐下心来,收集更多的情报。 是的,他并未放弃。 这么有意思的女人,他怎么可能就这么罢手。 他看着她又在跟乔斯视频,本以为俩人又要腻歪一阵,结果乔斯说了什么,少女露出惊喜的表情,然后轻快地跳下床,都没叫机器人,自己一路小跑去开门。 容泽还没切换视角,俩人已经搂着接吻进了卧室,身体始终纠缠在一起倒在了床上。 还真是热情似火…… 看着这现场活春宫直播,容泽生理欲望被挑起的同时,那胸腹内的怒火也如燎原之火。 他越看越觉得刺眼,将画面给关了。 可画面关闭了,脑海中延续的画面却关不掉。 容泽下了床,火烧火燎让他口干舌燥,他倒了一大杯水喝了,但喝得太急,水顺着脖子把睡衣也打湿了,湿黏黏的贴在皮肤上并不舒服。 他的躁郁非但没有缓解,反而越演越烈,终于他再次回到房间打开了投影屏幕,看到俩人已经直奔主题地做上了。 还是女上位。 容泽皱着眉,瞪着画面中跨坐在少年身上的少女,她并未脱去上衣,纯白的睡裙下摆被撩到大腿处,没有一处春光外泄,却色气满满。 根据睡裙面料的凸出起伏,可以想象得到少年的两只手在睡裙里如何动作,肆意抚摸她的两团丰盈,捏成各种形状,她双手撑在少年的胸口,身体后仰扭动着腰肢,微张的红唇,发出一声又一声媚人的呻吟。 容泽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何种心情看完了全程。 这场酣战持续了大半个晚上,看来突然的别离极大地激发出了二人的热情,反正俩人做了一次又一次,用了好几种姿势,俨然就像一对连体婴一般没有分开过,甚至就连去沐浴都一起,少女挂在少年腰上,性器紧紧咬合在一起,她仿佛变成了他身体的一个部件。 后来俩人终于心满意足了,甜蜜地亲吻,然后盖上被子相拥而眠。 阮娇娇也没想到乔斯为了给她惊喜,竟然偷偷地提前来学校,而且还是深夜。 幸好她跟容泽分道扬镳了,不然岂不是被逮个正着,那就是喜剧变悲剧了。 这个小乖乖她才尝了一口他就离开了,现在他主动送上门,她又旷了一阵子,那自然是天雷勾地火。 而且今时不同往日,之前他是元帅之子,现在可是元首的儿子呢。 这么一想,她这也算是睡到个王子呢。 于是阮娇娇刚拉开门,看到乔斯那张帅气的俊脸,就扑了上去,挂在他脖子上就来了个狼吻,一边亲一边迫不及待地把他往卧室里带。 衣服都顾不上脱,她就解开他的裤子。 很好,一根粗长的小可爱翘立着跟她打招呼。 她蹭掉内裤就一屁股坐了上去,将那根粗长的肉棒吃进了饥渴的小穴里,精神和肉体上双重的满足感一齐袭来,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乔斯的手本来抱着她的腰,俩人直奔主题以后,随着耳酣面热,情欲渐浓,他的手摸上了她的娇乳,指尖擦过她凸起的敏感乳粒,她身体一哆嗦,寸寸媚肉绞紧他的肉棒,俩人同时感觉到一股酥麻感在体内游走。Ⓧfádǐáń.℅⒨(xfadian.com) 受到鼓励,乔斯更加用力地抓揉她的胸,那软软的两团,被他捏得变了形状,她被刺激得更加来劲儿,腰扭得幅度更大,骑在他身上,如一匹野马在草原上撒了欢儿般地尽情狂奔。 “啊……”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阮娇娇感受着酥麻的电流在体内冲刷,她长舒一口气,低头抱着英俊的王子啃着他柔软的唇舌,继续品尝着他美妙的滋味。 还真是美味…… 这个世界她吃的苦有点多,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甜,阮娇娇自然是一吃就收不住了,非要吃个饱过足瘾,而且她如今这身体素质都能把壮汉干翻,床上那点辛苦算什么,一夜七次也不在话下。 以前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龙精虎猛,自然是一做就停不下来,直到乔斯摸着她的头,亲了亲她的嘴。 “明天还有课。” 阮娇娇一想也是,她再不刹车,都能把他榨干了。 况且人家孩子受到的教育多自律啊,跟她滚了半宿的床单,难道还真通宵啪啪啊,太放纵了,肉吃太多了也没必要。 于是阮娇娇也亲了亲他。 “人家真的太想你了。” “所以我提前回来了。”乔斯将身形娇小的少女紧紧搂住。 她对他身体的热情和渴望让他很受用,这比隔空的互动要真实多了。 香香软软的女朋友拥在怀里,她比他更先睡着,乔斯看着她如天使般美好的睡颜,忍不住凑过去亲了又亲,良久之后,才闭上眼,胸中的柔情满得要溢出来般,愉悦地进入梦乡。 而另一边的容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位置被别的男人霸占,一整夜都了无睡意。 -- ⓨúshúωú.Liν℮ 28.谁被绿了 因为阮娇娇和乔斯将二人关系保密,所以在上课期间,俩人倒是比之前距离还远点,而放学后,俩人便立刻腻歪在一起。 而安娜大小姐一回来就追着秦魏跑,根本顾不上找她麻烦。 秦魏被安娜缠着,既抽不出时间来发愤图强,也没心情骚扰她。他对安娜自然是有好感的,所以陷入百般纠结,一纠结,表现出来的状态便是拒绝不了她的主动。 而安娜的性格又很强势,秦魏几乎被她牵着鼻子走,俩人倒很像性转版的霸总爱上我。 所以自打乔斯和安娜归校后,这算是阮娇娇到这个世界以来,身心最愉快的一段时间。 但这样的日子没持续几天,原剧情的力量显现了。 乔斯的“未婚妻”来了。 说是未婚妻,其实更确切说是长辈一厢情愿的想法,乔斯的父亲刚就任元首,地位尚不算稳固,而这时候便有财力雄厚的企业家主动伸出橄榄枝,愿意提供经济支持,以此交换政治上的倾斜。 但信任需要建立,最好的方式自然是联姻。 当然,双方的意思是让小辈先接触,而乔斯的学业已经耽误了一阵,女方那边说女孩对星际学院好奇,便打着参观体验的旗号,让乔斯作陪。 说起来,这位“未婚妻”跟容泽还是堂兄妹。 因此,容泽请假没有露面。 毕竟只是联姻的意向,没有放在台面上,乔斯不能驳对方的面子,只能抽时间接待。 容泽在房间里一天没出门,终于等到阮娇娇下课回到房间,他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表情变化。 之前,为了避免乔斯隐瞒她,容泽还做了手脚。 让这件事通过八卦媒体捕风捉影的形式报道出来,在她使用光脑的时候,他又操控让光脑跳出了消息提醒框。 这件事,其实是他一手策划,在背后操纵的。 他很了解容家人,只要挖掘出利益点,他们是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的。 而他那位堂妹,从小便被母亲教育该如何虏获男人的心,长得一副楚楚动人的漂亮皮囊不说,还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说话永远温言细语,从不发脾气,被顺利地培养成一朵温柔似水的解语花,充分满足了男人对于完美妻子的设想。 不知道乔斯会不会沦陷呢? 男朋友跟别的女人“相亲”,他也很想知道她的反应。 但他看到她神色如常,暂时看不出心情受到影响,回来后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便出了门。 难道是监视乔斯的动向去了? 容泽猜测。 他调出乔斯那边的监控画面,俩人正在餐厅里用餐,但坐下没多久,乔斯便找了个理由提前离开了,容泽正要切换画面,却发现不远处晃过两个有些眼熟的身影。 乔斯的妹妹安娜,还有秦魏。 容泽注意到秦魏这个人,还是因为她,俩人来自同一个星球,又是同学,关系似乎不错。 他没做多想,发现乔斯很快就到了她的房间。 屋里自然是没人的。 乔斯通过光脑尝试联系她,却没有回应。 不仅乔斯找不到她,容泽也没有在监控网络中发现她。 后来,他忍不住黑了她的信息箱,发现温缪联系过她,提出见面邀请。 原来是温缪。 他为了她竟然就这么千里迢迢地跑过来,什么意图不言而喻。 辛苦设计了这一出戏码,发现很可能为他人做了嫁衣。 隔着屏幕,容泽的脸都绿了。 温缪的确是为了她特意来这一趟,那次绑架发生后,他一直都想见她,这种陌生而强烈的渴望让他不自在,加上要处理的事情多,他便将这种心情克制住。 加上她有时候会主动联系他,询问他格斗技巧和战术,见她如此上进,温缪以师长的姿态传道受业解惑,更加没机会再提俩人在飞行器里发生的事情。 但长时间的压抑,一旦遇到催化剂,便一点就炸开了。 元首对他很信任,所以与亲人间的谈话并未刻意避开他。 父子俩人聊得不太愉快,元首心里希望儿子能跟容家联姻,而乔斯却说自己有喜欢的人。Ⓧfádǐáń.℅⒨(xfadian.com) 就算乔斯没有提到女孩的名字,温缪却猜到了。 毕竟那次比赛,乔斯对她的照顾那么明显,自己跑来送死也要护住那少女。 谈话最终以双方各让一步结束。 乔斯答应出面接待女方,而元首不会强迫他联姻。 温缪终于找到了理由,她救了他,而她现在可能很难过。 经历过大大小小战役的温上将,知道这绝对是他去见她的好时机。 其实,容泽之所以在监控网中没搜寻到她的任何痕迹,是因为阮娇娇并没有马上赶赴温缪的约,而是乔装打扮悄悄去了那家餐厅看戏。 她一点儿也不担心乔斯移情别恋,因为那位容小姐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就算原剧情里,两个人也没有擦出半点火花,乔斯之所以答应订婚,是因为形势艰难别无选择,而当了多年家族傀儡娃娃的容倩,在被秦魏英雄救美后,对他一见钟情,在他的鼓励下,有了追求真爱的勇气,她的反抗,便是给乔斯戴了“绿帽”。 阮娇娇觉得既然逃不开原剧情,那么安娜看上秦魏,那容倩是不是也会喜欢上秦魏。 一个女人就搞得秦魏焦头烂额,再来一个的话,那她的任务完成岂不是指日可待。 于是阮娇娇装作不小心给安娜传递了她要去破坏乔斯相亲的讯号,而安娜正苦于要怎么在秦魏面前揭穿她跟她哥暧昧的事情,果然就带着秦魏去逮人。 但乔斯却突然离开了,安娜有些急,男主角不配合怎么办? 她便立刻找借口让秦魏等她一下,她想去把她哥叫回来。 安娜这一走,秦魏很快就注意到那位神情忧郁的美女。 容倩不是乔斯喜欢的类型,但完全是秦魏的菜,见女孩被男伴抛下后一脸泫然欲泣,几乎要仙女落泪的一幕,可谓是精准击中到他的心房。 -- ⓨúshúωú.Liν℮ 29.与温上将约会 当然,秦魏的心动只是一瞬间,因为这个女孩让他想起了阮娇娇。 两个女生气质有相似之处,而且那个她也不快乐,他想要安慰,可他在女神面前笨嘴拙舌,又因为安娜的事情,搞得他不敢见她,怕安娜又找她麻烦。 但是眼前这个女孩显然很伤心,他可以对她释放陌生人的善意。 阮娇娇看着秦魏走到容倩面前,他刚才只瞥到乔斯离开的背影,所以应该没认出来,自然也不知道容倩的身份。 就见秦魏递了张纸巾给女孩,眼神流露出关心。 容倩似乎愣了一下,拒绝了纸巾,但秦魏又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来。看到他像是哄小孩一样给她糖果,容倩竟然破涕为笑,接过了糖,俩人就这么聊了起来。 原来男主不靠英雄救美,这种质朴憨憨的性格也能虏获美人心。 阮娇娇这边看戏看得开心,那边三个男人见不到她,心情一个比一个糟。 当然,三个里面心情最糟的当属容泽。 而乔斯更复杂一点。他以为她是故意躲着他,避不见面,生他的气了。 他换位思考,如果她跟别的男人约会,乔斯觉得自己会心梗。 阮娇娇看秦魏已经跟容倩勾搭上了,她没有继续看完这出戏,赶在安娜回来前离开了餐厅,然后去赴温缪的约。 她迟到了,可视纪律为生命时间观念强的温缪也没有怨言。 他觉得她现在心情一定不好,即使阮娇娇面带微笑朝他走来,在温缪眼里,却觉得她在强颜欢笑。 “上将,等很久了吗?”她眸里含笑,虽然这么问但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迟到而带有愧疚。 虽然他成为元帅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还没有对外宣布,所以温缪还是上将。 “跟我来。” 温缪没有半句废话,让她坐上飞行器。 他现在是准元帅,会有几名随行人员保护他的出行安全。 阮娇娇刚坐好,飞行器便飞速地离开了这所城市。 温缪觉得这应该算是约会,所以他临时询问了异性缘极佳的同僚带女孩子约会应该去什么场所。 见他铁树开花,那位同僚既兴奋又八卦,详细询问了女生的兴趣喜好,但温缪一问三不知,只说是星际学院的学生,性格比较“活泼”。 获得讯息太少,同僚无奈,便只能建议他邀请对方去气氛浪漫的餐厅吃饭。 温上将行动力不一般,反正有飞行器,距离不是问题,他便将阮娇娇带去了号称整个星际最好的情侣餐厅。 所以,带给阮娇娇的感觉便是,她就像上了贼船,眼睁睁地看着离开城市,接着离开了这颗星球,她都昏昏欲睡了,终于飞行器在帝星的海上着陆,放眼望去,四周是一片浩瀚的蓝色海洋。 “下来。” 在她察看四周环境时,温上将干脆利落地吐出二字。 她懵逼地跟着温缪下了飞行器,才发现原来下面有个平台,有一部电梯,俩人进了电梯后,一路往下,进入了一家开在海底的餐厅。 餐厅就像是一个无比巨大的透明玻璃罩,四面是被灯光照亮的蔚蓝色海水,海洋下面和上面看到的景象是截然不同的。 色彩斑斓的鱼儿成群结队地游来游去,巨大的魔鬼鱼和鲨鱼从头顶或侧边身姿优雅地滑过,这个餐厅真是给人一种瑰丽而魔幻的感觉。 仿佛人跟鱼调换了身份,人在玻璃鱼缸里,而鱼在外面,不知道到底谁被谁看。 “谢谢温上将,我很喜欢这里。” 本来因为预料之外的长途飞行而不满的阮娇娇,此时心情瞬间好了。 对上少女璀璨的双眸,温缪觉得她是真喜欢他的安排,他的眸里也染上了笑意。 俩人用了很愉快的一餐。 食物自然都是就地取材,全是海鲜。 就只是这环境,阮娇娇便猜到这绝对是非常昂贵的一顿饭,但看到账单时,她还是挑了下眉。 擦,这顿饭的钱都够买一部机甲了,就算她跟乔斯在一起,也没有这么奢侈过。 温缪却没什么感觉,毕竟他吃穿用度都由军队提供,他不谈恋爱,也没什么业余爱好,根本没有花钱的地方。 结完账,经理递上一张房卡,挂着职业化笑容说道。 “您点的情侣套餐附赠一晚海底套房,祝二位今晚过得愉快。” 阮娇娇:“……” 她不由看向温缪。Ⓧfádǐáń.℅⒨(xfadian.com) 啧,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位上将看起来严肃正经,请她吃顿饭就想要跟她滚床单。不过怪不得这顿饭这么昂贵,原来还包含这个。 温缪其实并不知道还送这个,但是他也没解释,只是接过了卡。 反正不住就行了。 俩人出了餐厅,阮娇娇见温缪并未朝客房方向走,而是准备搭乘电梯离开,虽然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但她却站着不动。 “上将,套房你不住吗?”她问。 她心想这钱都花了不住多浪费。 况且,来都来了,她也好奇海底套房长什么样子。 温缪看出少女的想法,面色如常,但耳根有些微微泛红。 “走吧。” 他转身换了个方向,循着卡上标注的房间号走去。 刷卡开门,阮娇娇就像只快乐的小鸟飞了进去。 果然,海底套房跟餐厅是一样的,三面都是巨大的玻璃幕壁,站在门口服务的机器人是美人鱼的样子,房间外五彩斑斓的海洋生物一览无余,但如果将白色纱帘阖上,便是干净简洁的大套房,配备有双人按摩浴缸,一张超大size的圆形蓝色水床异常醒目。 阮娇娇吃饱了,看到床就觉得想躺。 她也是这么做的。 甩掉鞋子的同时扑到床上打了个几个滚,水床跟着她的动作颠簸起伏。 被床带着摇晃的阮娇娇:“……” 这怎么跟俩人当时在那飞行器上感觉差不多。 -- ⓨúsℍúωú.Liν℮ 30.失算 阮娇娇在床上玩了一会儿,目光一瞥,发现温上将身形笔直地立在门口,战场上威风凛凛的煞神此刻莫名透着些局促。 她本来也没想干什么,毕竟她跟乔斯的关系不一般,要是跟温缪真发生点什么,这事后怪麻烦的。 所以她纵使百般不舍,但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上将,我该回学院了。” 温缪知道自己应该马上送少女回去,他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但是孤男寡女,他本来竭力压下去的意动瞬间窜了出来。 这时阮娇娇已经走到了门边,温缪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 他并没有说话,就这么眸色幽邃地望着她。 只是眼神的传递,暧昧的气氛开始在二人间萦绕。 阮娇娇虽然懂他的意思,但却选择装傻。 “怎么了?”她若无其事地问。 沉默了片刻后,温缪移开目光,他理智归笼,没再纠缠。 “没什么,我们走吧。” “好。” 系统都佩服宿主的定力,竟然踩了刹车,这到嘴边约定好的肉都不吃。 阮娇娇却意味深长地道。 “想吃是想吃,但现在吃了只怕后患无穷。” 没想到,她的话马上就得到了印证。 俩人等候电梯上去时,电梯门开了,里面竟然是乔斯。 这样的巧合,让电梯内外的三人陷入短暂的窒息般的沉默。 看到俩人,乔斯脸色有些难看,但他看起来并不意外,似乎是知道什么才过来的。 毕竟是公众场合,二人的身份让他们行事会诸多顾忌。 所以即使是这种场面,乔斯也没说什么,牵住阮娇娇的手将她拉进电梯后,对温缪微微点了下头。 “上将,我接她回去。” 说完,他也不看对方什么反应,便按了电梯按钮。 电梯门缓缓阖上,阮娇娇与温缪对视,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有复杂,关切,还有内疚。 而系统不由好奇宿主怎么能预知到乔斯的出现。 要不是她及时刹车,这会儿只怕乔斯是捉奸在床了。 其实自打阮娇娇发现容泽隐藏的本事之后,一直都会注意观察有没有被监控。 她是觉得那个美人鱼机器人不太对劲,那双碧蓝色的眼睛盯着她看,仿佛有人通过那双眼睛在窥视她的一举一动。 她的直觉没错。 当容泽发现是温缪约了她以后,要搜寻她的行踪就简单了。 他从温缪身上入手,很快查到他餐厅的预订记录。当发现这家远在帝星的餐厅正是赫赫有名的情侣餐厅,还同时提供套房服务时,他心里暗骂了一声,立刻决定借刀杀人,匿名发送了一条讯息给乔斯。 而乔斯联系不上也找不到阮娇娇,正在着急,忽然收到这条神秘讯息。虽然半信半疑,但乔斯还是以最快速度赶了过来。 他知道温缪和阮娇娇之前一起被绑架的事情。 当时俩人单独在一起就令他生出一些怀疑来,但温缪是他父亲的下属,他清楚他耿直又不近人情的性格。当时俩人差点出事,再加上父亲的安危,所以乔斯便将那点怀疑暂时放下。 没想到,这俩人真的在一起,温缪还带她飞这么远到这家餐厅就餐。 他要对她没特殊的想法,乔斯是不相信的。 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动摇呢? 即使两个男人都知道对方的心思,但毕竟一个是上司的儿子,一个是父亲的得力下属,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可能直接闹僵。 电梯封闭的空间里,乔斯却保持沉默。 即使知道自己的女友跟别人吃饭,但恰恰他自己也做了同样的事,甚至还陪别的女人逛了大半天,所以质问的话他也说不出口。 “怎么没跟我说跟温上将吃饭?”乔斯终于开口询问,语气和表情都堪称温和。 阮娇娇看着他,却不答反问。 “乔斯,你是不是对我们之间的关系存在一些误解?” 哦吼!系统一下子就兴奋起来。 开始了开始了!宿主又要发表她的渣女言论了!! 听到这话,乔斯似乎有所预感,他安静地看着她。 “我喜欢你,也喜欢跟你在一起,但学业对我来说更重要,所以在毕业前,我不会考虑有牵绊的男女关系,所以你跟别的女生约会我不会生气。”她嘴角挂起一抹微笑。 相对的,她跟别的男人吃饭他也不该介意。 系统又自动翻译出更深一层。 这不就是不谈恋爱只上床的意思? 乔斯那么聪明的人,自然也听懂了。 他虽然生气,但一时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当飞行器降落,一直沉默的乔斯见她头也不回地要离开,他终于再次开口。 “好,我知道了。” 阮娇娇转身看他,用表情打出一个问号。? “那我们就先这样相处。” 乔斯走到她面前,再度牵起她的手。 “一天下来也累了,我们回去睡觉吧。” 一段时间相处下来,乔斯知道她非常有主见,想法并不会为旁人所左右。所以与她发生争吵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二人间产生嫌隙,关系出现裂痕,给旁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身为元帅之子多年,乔斯自然会权衡利弊,做出明智的选择。 阮娇娇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上道,心里对他的大方得体很满意,俩人间的气氛似乎一下子就恢复了之前的和谐。 而回到她的房间后,乔斯立刻掏出光脑,将他收到的那条神秘讯息给她看。Ⓧfádǐáń.℅⒨(xfadian.com) “发这个讯息给我的人,你知道是谁吗?”他问。 阮娇娇对他愈发赞赏,还知道找她揪出背后的黑手。 不过她不能暴露容泽的身份,她也不能说谎,因为乔斯太聪明,她骗不了他。 于是,阮娇娇选择实话实说。 “我知道他是谁,但是因为他身份有些特殊,所以我要替他保密。不过你放心,他的目的只是想赶走我身边的男人。” 听到这话,乔斯能放心才怪,但他看出她的为难,便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好,我知道了。” 他将少女搂入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头撬开她的齿关探入进去,与此同时手掌罩住她的丰盈开始揉捏,当察觉她有了情动,他便立刻将膝盖挤入她的双腿间,吻着吻着就把她压到了床上。 “唔……还没洗澡……”阮娇娇被他亲得有些喘,躲开他的吻后提醒道。 “那就一起去洗。” 乔斯手臂插进她后腰和床垫之间的缝隙,轻松将她给抱了起来,阮娇娇双腿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腰。 之前俩人就在浴室里做过,轻车熟路,但这次却跟往日不同。相较之前几次,阮娇娇更主动一些,乔斯偏绅士,而这次他如猛虎出闸,干劲十足。 他想的是霸住她身边的位置,自然要将她喂得饱饱的,没多余精力分给旁的男人。 而容泽盯着屏幕里激情四射的一对男女,恨得将手里的水杯摔在了地上。 他辛苦设计这一出,甚至冒着暴露自己的风险,却没有作用。 俩人非但没有争吵闹掰,乔斯受到刺激后,反而对她占有欲更重了。 -- ⓨúsℍúωú.Liν℮ 31.偷人 阮娇娇做了个梦,梦中自己被一条大蛇缠住了,那蛇勒得紧,她难受得想要挣扎,却使不出力气。 但那条蛇的目的似乎不是想勒死她,就是在她身上扭来扭去。 梦里的感觉越来越清晰,阮娇娇醒了。 “醒了?” 阮娇娇一转头,就发现躺在她身旁的容泽,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一股酥麻战栗感从肌肤传递而来,就仿佛梦里的蛇成了精变成容泽的脸。 少年肌肤极白,头发极黑,嘴唇淡红,看她的眼神平静中暗藏着锋芒,阮娇娇想要推开他抚摸她的手,却发现她胳膊抬不起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阮娇娇问。 乔斯没有留下来过夜,他父亲突然联系他,似乎有要事相商,于是他就匆忙离开了。 而她去了趟帝星,远途奔波让她有些疲倦,上了床脑袋一沾枕头就睡了。 她感觉自己应该没睡多久,那股疲惫感没有消散,突然从深度睡眠中醒来,脑子还有些沉,因此即使发现自己动弹不了,房间里还多了一个人,她的眼神懵懂,语气也软。 不过她怀疑乔斯离开,估计又是这家伙做了手脚。 容泽并未回答她的问题,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他的指腹缓慢地摩挲了几下她的唇瓣,随即倾身过来,吻住了她的唇。 阮娇娇任他动作,她不迎合也反抗,容泽将她的齿关撬开,长驱直入。 这个吻里,她感觉到他的情绪,炽热的,浓烈的…… 如沸腾的岩浆,朝她吞噬而来。 阮娇娇暗暗心惊,这家伙怎么疯了?受刺激了? 她已经知道他大概暗中监视她,但他如此铤而走险,难道不怕秘密被暴露? 果然,容泽察觉到她的走神,移开唇,在她耳旁轻声说了句。 “我有你的视频。” 阮娇娇看着他。 他这笃定的态度,便是想拿她的隐私反过来威胁她了。 虽然她不怕荡妇羞辱什么的,不过是男欢女爱,而且星际时代民风算自由开放,但就算不是丑闻,成为别人口中的八卦谈资,还被拿来当“动作片”女主角欣赏裸体,着实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但拿这个威胁,又暴露自己偷窥这么没格调的行为,阮娇娇觉得,看来他是被逼急了。 既然他比较急,她这么一想,一下子就不急了。 阮娇娇真情实感地笑了出来,然后悠悠地说道。 “我知道你的秘密,你有我的把柄,那也不过是扯平了而已。” 容泽的表情僵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她反应如此淡定。但很快,他又说道。 “我们可以现在录一段,我发给乔斯看,你说他会怎样?” 见他又搬出乔斯,阮娇娇更加岿然不动了。 “好啊,你发吧。”她浑不在意。 这下容泽彻底沉默了。 他身体里藏着想要奔涌而出的滔天火焰,可刚出来就碰到了高高的石壁。 烧不动。 “只是一针肌肉僵硬剂,过一会儿你就能动了。” 他忽然道。 阮娇娇嗯了一声。 容泽躺在她身旁,俩人就这么并排躺在一起,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浅浅的呼吸声。 见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阮娇娇倒是想要继续埋头睡,可他存在感太强,她睡不着。 “睡不着?” 像是看出她的心思,他问道,但目光却没落在她身上。 “我该走了,那件事拖不住他太久,他大概该回来了。”他坐了起来。 其实乔斯也许就不来了。 但是他凭直觉觉得,他一定会回来。 她身上有种让人不自觉放松的魔力,那段时间,大概是他这辈子睡得最好的一段时间了。 阮娇娇看他整理了下衣服,站起来准备离开。 所以他来到底是干嘛的?看看她?摸摸她?亲亲她? 容泽本来目的很明确,想让她跟乔斯分开,但既然做不到,他便果断放弃了。 “睡吧,晚安。” 容泽替她盖好被子,在她额上烙下一吻,还真的就这么走了。 而过了约莫十几分钟或者二十几分钟,阮娇娇感觉肢体能动了,这时候乔斯也回来了。 “怎么没睡?特地等我?猜到我还会回来?” 乔斯一边脱衣服一边走进来,见床上的她睁着眼,含着笑问道,走过来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 还不等她回答,他转身进了浴室。 “等我去洗一下。” 好吧。 乔斯快速冲了个澡,一身干净清爽地掀开被子,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 “睡吧,晚安。” 台词都一样。 半个小时的功夫,她身边就换了个男人躺。 不过容泽这本领还真不错,还真适合偷人。 “晚安。” 阮娇娇回了声,她靠在乔斯的怀抱里,闭上眼安然入眠。 这次一觉到天亮,俩人一起去上课,没想到容倩也在,还穿着训练服。Ⓧfádǐáń.℅⒨(xfadian.com) 见到她,乔斯皱了下眉。 容倩其实心里也不愿意。 她根本不懂机甲,但是容家一心想让她跟乔斯联姻,便以最快速度帮她办了手续,可以跟学员一起上课,不过不用考试也不会毕业,只是体验而已。 容家算盘打得好,乔斯毕竟跟一般的男人不一样,没那么容易被女人搞定。 但男女之间,相处久了就熟了,何况容倩这么柔弱美丽,遇到困难乔斯总会起点怜香惜玉之情,一来二去,就有感情了。 容倩咬着唇站在教官旁边,听他跟大家介绍她。 而男生和女生的反应自然截然不同,而其中,昨天跟她才见过面聊过天的秦魏,大概是心情最复杂的一个。 他有些开心,又有些心虚。 秦魏其实内心是把这女生当做女神的替代品,把不敢对女神说的一些话对她说了。本以为俩人交集也就仅止于此了,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出现在自己面前,还成为了同学。 他的心有点乱,而站在他身旁的安娜,见他一直盯着容倩看,没好气地说道。 “别看了,那个女人是她家送来跟我哥联姻的,我哥才看上这种傻女人,比阮娇娇都差远了,哼!” 安娜的语气充满不屑。 听了这话,秦魏却犹如醍醐灌顶,瞬间明白她的忧愁和哀怨从何而来。 婚姻不能自主,被家人操控,一直过着毫无自由可言的人生,他对她的怜惜更深了。 -- ⓨúsℍúωú.Liν℮ 32.修罗场×2 阮娇娇看戏看得很过瘾。 她这次跟秦魏分在一组,而同一组的还有容倩和安娜。 安娜这小辣椒的炮火完全转移了,跟容倩一比,阮娇娇一点儿也不讨厌了。 因为这女人不仅拖后腿,屁用没有,还神特么爱哭,她态度稍微嫌弃一点,语气重一点,容倩就开始梨花带雨哭唧唧个没完没了。 最可气的是,秦魏还特别吃这一套。 安娜火气超级大,但那女人一哭,秦魏就跑去安慰,甚至还指责她态度不好,都是同一组的队友,应该互相帮助。 听到这话,安娜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但大小姐只能憋着火气,因为她不想输。 这场比赛对她来说很重要,这个学期快结束了,但她积分没修够。如果成绩吊车尾的话,作为元首的女儿,一定会被媒体大肆报道。 安娜看着不远处秦魏又是递纸巾又是安抚,她想到当时跟他一起掉进坑洞里,他对她的温柔,心情又酸又苦,而这时秦魏刚好抬眼朝她看过来,她不由眼眶一热。 看到安娜哭了,秦魏一怔,他知道安娜一向好强,又想到自己刚才对她态度不太好,他不由有些愧疚,而这时安娜转过身去,抬起手臂似乎在抹泪。 秦魏马上撇下容倩朝她走过去,而身边柔声安慰她的人离开了,容倩愣住了,眼泪都忘了擦。 阮娇娇正欣赏着男主左右为难的样子,却冷不丁与秦魏朝她投过来的复杂眼神撞了个正着。 阮娇娇:“……” 既然他这种手忙脚乱的情况下还不忘关心她,阮娇娇当然要给他的纠结添砖加瓦。 于是她连忙露出我没事你去忙你的的眼神,但这眼神里又夹杂了一抹淡淡的寂寞。 果然,秦魏露出犹豫的表情,而这时安娜却扑进他怀里,一把抱住他的腰。 秦魏身体一僵,但安娜正靠在他怀里默默地落泪,他知道她自尊心强,如果他现在把她推开,她一定很受伤。 因此,秦魏只能任安娜搂住他,而他将歉意的眼神投向阮娇娇,想让她明白,他是迫于无奈,他的心还是在她身上的。 这下,阮娇娇彻底被秦魏给恶心到了,看戏的心情也没了,她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这是非之地,决定独自美丽。 身后立马传来秦魏担忧的声音,阮娇娇连忙加快脚步,逃得飞快。 看着阮娇娇离去的背影迅速消失在巷子拐角,秦魏感动之余,心里的愧疚之意更浓。 她一定是怕自己为难,所以宁愿冒着风险独自去执行任务。 因为上次被星际兽突袭,学院原本竞技比赛的山林被烧成焦土,所以这次换了场地,到了城市边缘一片被废弃的建筑群。 可供藏匿的阴暗角落更多,还有可以远程狙击的楼顶天台,所以为了安全,大部分小队都进了巷子或者建筑里躲避。群陆叁伍/思八零.久思零 而阮娇娇单独行动,的确比较冒险,很容易遭到偷袭,不过她实力摆在那里,毕竟是上次比赛的第一名,所以在小队实力极其不均衡的情况下,她单枪匹马出去猎杀别的队伍,也是不错的策略。 这不,阮娇娇离开了没多久,就收割了好几个人头。 天空中广播播放着她的战绩,而靠在秦魏怀里的安娜,此刻心情也复杂起来。 阮娇娇的学分早就够了,所以她就算现在淘汰回去休息也没关系,而她却帮了自己。 想到这里,安娜竟然有种被她守护的感觉。然后,她看了一眼站在墙角楚楚可怜的容倩,嫌弃地又翻了个大白眼。 跟这个女人相比,要是阮娇娇当自己的嫂子,似乎也挺不错的。 阮娇娇甩掉了黏糊的队友,一个人打得很爽,拐进一条巷子,正准备再接再厉大杀四方,忽然从天而降落下一个黑影,她下意识地举枪射击,却发现只是一件外套。 她刚反应过来,后背就被枪抵住了。 阮娇娇马上投降,反正她学分够了,不怕死。 但对方却没有开枪,而是手臂圈住了她的腰,从后面给了她一个拥抱。 阮娇娇同时感觉到两柄枪抵着她。 她无奈地转过脸看向容泽。 “松手。” 说发情就发情,这家伙没有她的这段时间到底憋得有多厉害? 容泽却将脸蹭过来,越过她的肩膀,吻住了她的唇。 阮娇娇立刻侧过脸,可已经晚了。 因为她看到了站在巷子另一头的乔斯,他举着枪对着俩人,那枪口黑洞洞的,他的眼神,空洞洞的。 阮娇娇:“……” 注意到她的视线,容泽也侧过脸,发现了乔斯。 此时虽然是白天,但是这片建筑群早就被废弃了,没有照明的灯光,巷子里很暗,还有些阴冷潮湿,地上和墙壁生出大片大片碧绿的苔藓。 在这绿色背景的映衬下,乔斯的脸似乎也有些绿。 可就算发现了乔斯,容泽也没松开手,依然搂着阮娇娇。 “是你。”乔斯开口。 “是我。”容泽接口道。 俩人这没头没尾的对话,却都明白彼此在说什么。 乔斯眯起眼,目光犀利。 “放开她。”Ⓧfádǐáń.℅⒨(xfadian.com) 阮娇娇挣扎了一下,容泽这次松开了手,她连忙跳到一边。 乔斯手指动了一下,知道他要开枪,容泽马上说道。 “你父亲能躲过那一劫,也是我。” 听到这话,乔斯果然没开枪,而是大步走过来。 阮娇娇也想起来,为了阻止她跟乔斯啪啪,容泽对乔斯的父亲透露了间谍情报。 她忽然间意识到,容泽这本事之大,竟然能影响政权的交替。想想也是,他可是原剧情里男主的军师。 “我们谈谈。” 当乔斯走到面前时,容泽对他道。 然后,两个男生就这么撇下阮娇娇,走到一个僻静处聊了起来。 原以为有戏可看的阮娇娇,尝到了被冷落的滋味。 她可不管俩人要聊什么,三人现在可是不同队伍,她毫不犹豫地对着俩人砰砰两枪,送二人出局。 虽说这样偷袭非常不讲武德,但她既不是绅士也不是君子,讲什么武德。 俩人身上的感应器立马传递讯息,广播响起,播放二人被淘汰出局的通知。 他们反应倒是平静,看了她一眼后,继续聊起来。 因为飞行器开不进来,所以被淘汰的人自行离开场地,而现在俩人被淘汰了,不用考虑比赛的事,反倒是能好好聊一聊。 阮娇娇倒也没打扰他们,潇洒地离开继续大杀四方去了。 -- ⓨúsℍúωú.Liν℮ 33.送上门给她打 这次阮娇娇完全凭自己拿了第一,真是不枉费她自己的努力,加上容泽的睡前补习,还有温缪上将开的那些小灶。 当然,干掉容泽和乔斯,她也是凭“本事”。 比赛结束,上了飞行器,安娜径直走到阮娇娇身边,在她落座后,一屁股坐在了她身旁的位置。 阮娇娇自然地朝她投来一眼,安娜表情有些不自在,语气有些别扭。 “谢谢。” 阮娇娇:“?”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安娜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跟她道谢,见阮娇娇没有回应,她想起自己曾经欺负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杆又道。 “以前是我不对,要么我让你打回来好了!” 一听这话,阮娇娇一挑眉。 “真的?” 安娜愣了一下,她只是为了诚意嘴上说说而已,难道她还真的想揍回来不成?她可是元首的女儿!她不要面子的?! 但是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她要立马反悔岂不是自打脸,那她想跟她讲和也失败了。 于是犹豫了两秒,安娜咬着牙艰难地道。 “真的!” “好。” 之前因为她是乔斯的妹妹,阮娇娇想泡人家哥哥,便将之前被打的仇暂时放下了,现在她主动送上门来给她报仇,她哪有不给面子的道理。 这番对话后,两个女生之间原来不和谐的气氛仿佛烟消云散,安娜这丫头快意恩仇,讨厌和喜欢都摆在面上,她现在最讨厌的女人就是容倩了,比以前讨厌阮娇娇还要讨厌好多倍。 连带着,安娜对总是照顾容倩的秦魏也不爽起来。 不管是上了飞行器,还是下了飞行器,她都没给秦魏投一个眼神。就连她哥乔斯,她也没功夫搭理,当着乔斯的面,拽着阮娇娇离开了。 两个女生手挽着手,好像感情一下子好得不行,乔斯都表示看不懂。 安娜并不傻,她知道秦魏喜欢的人是阮娇娇,不过俩人来自一个星球,本来就是旧识倒是可以理解,但那么突然冒出来的容倩算是怎么回事? 她勾引她哥失败,扭头就勾搭秦魏那大傻子? 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况且阮娇娇现在实力这么强,让她刮目相看,谁不喜欢强者呢?抱大腿的滋味多爽呀! 看她今天不就躺赢了,她学分不足的烦恼一下子解决了。 因为这些缘由,安娜下定决心跟阮娇娇搞好关系,就算被打也认了,反正也不疼。 两个女生站在楼顶,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四周没有人经过,非常安静。 这栋建筑物正是当初阮娇娇被安娜推下的那个。 “我可打了,真不后悔?” 阮娇娇扬起手臂,还跟安娜确认了一回。 上都上来了,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 安娜心一横,眼一闭。 “你打吧!” 她话音刚落,阮娇娇就一巴掌扇了过去,她完全没放水的意思,安娜的脸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耳光,瞬间就红了,她眼眶也红了,眼神有些呆滞,显然被打懵了。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挨过打。 可是这次是她自己答应的,还不能还手! 安娜咬牙忍了,但阮娇娇只不过停顿了几秒,给了她缓神的时间后,另一边脸也没放过,又是重重一耳光。 你! 安娜真的惊了,这女人真敢对她下这么狠的手?!!她可是元首的女儿!! 她震惊又委屈。 这次还不等她反应,阮娇娇伸手一推,安娜睁着眼睛身体如短线的风筝一般朝下面栽去,她一头大波浪在半空中如一片海藻被海浪卷着飘荡。 “砰”地一声,是肉体砸在硬质地面上的闷响。 阮娇娇刚好使出她已经练习过无数次的跳楼技巧,她纵身一跃,如一只轻盈的小鸟飞落,双脚稳稳地站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安娜。 虽然被她打了,但安娜一时也被她帅气的身姿迷了眼。 然后,阮娇娇朝她伸出手臂,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还体贴地给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揍人的感觉真爽,她此时心情非常愉快。 阮娇娇朝安娜笑了笑,热情地递出友谊的橄榄枝。 “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 “好。” 对上她如阳光般明媚的笑颜,安娜反应慢半拍,但嘴上已经接了话。 她从楼上摔下来,虽然没受伤,但毕竟受到冲击,然后,就见少女朝她摆摆手。 “明天见。”Ⓧfádǐáń.Ⓒō⒨(xfadian.com) 安娜想要叫住她已经晚了,她的身影已经迅速消失在视野里。 她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只觉得两边脸颊都有些热热的,不知道是因为挨了打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安娜心情一下子有些复杂起来。 她觉得这女人不仅不讨厌,这出手快准狠的气势还挺帅的? 难道她其实是个抖M? 安娜不由想到让她心动的秦魏,她到底喜欢他什么呢? 长得没有哥哥帅,还一点用都没有,喜欢他对人的善良和温柔吗? 可是他的好,对那个容倩也是一样的呢…… 想到这里,安娜不由皱起了眉头。 而秦魏那边,这时候也在想安娜。 她突然没来缠他,这样的变化他本来应该高兴,毕竟她的追求给他造成很大的困扰,可是她忽然不黏着他了,秦魏不由反省自己今日对她是不是过分了? 安娜收到秦魏发来的视频请求,这是他难得的主动,可她心里却一股烦躁感陡生,直接挂断了。 这时候系统蹦出来告诉阮娇娇任务进展顺利,由于秦魏装逼的风采被她给抢了不少,所以他的男主光环在减弱。 对于这个好消息,阮娇娇倒是不太意外。 男人光善良温柔可不行,女人可能会被感动一时,但要保持长久的心动,还是需要强大的实力来征服,让芳心情不自禁地为之倾倒。 不然霸总天凉王破的人设怎么会那么吃得开呢。 可这个秦魏,走的是草根逆袭路线,现在武功荒废,连钞能力都没有,长得也一般,可不轻易就被秒成渣了。 不过阮娇娇并未因此懈怠,她决定憋个大招出来,将秦魏一次解决了,跟他演戏也怪腻歪的。 -- ⓨúsℍúωú.Liν℮ 34.斗兽场 阮娇娇的预感没错,秦魏的男主光环虽然减弱了,但这也造成了反扑之势。 安娜对他的狂热劲儿消退了不少,不再缠着他,他一开始的确有些不习惯,但他也更深刻领悟到彼此的差距。 不管她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他注定是被动的那个。 尤其是他看到女神如今变得那么强大,众人的排挤和欺辱并未击倒她,挫折和磨难反而让她成长的如此快,让他都望其项背。 他更加迫切地渴望力量,想要与她并肩前行。 这样一来,阮娇娇压根顾不上管乔斯和容泽到底聊了什么,俩人又达成了什么协议。 她的任务本来胜利在望,结果形势又陡然严峻了,男主不愿意咸鱼,她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了,每天花大量时间跟他周旋,让他分心。 这下,容泽和乔斯搞不懂了。 他们本来没有将秦魏放在眼里,乔斯看自己妹妹成天追着那小子跑,也只当少女恋爱脑,现在倒好,他妹妹是冷下来了,阮娇娇又跟那小子热乎起来。 那小子是不是有些邪门啊?在女人方面扮猪吃老虎? 但乔斯和容泽也不是纠缠不休的人,在阮娇娇表现出拒绝之意,俩人倒也没放弃合作。 反而由于同时情场失意,而专注于学业和事业,他们一个能力在政界,一个在商界,刚好互补。容泽的出现,更是让乔斯不需要联姻,也能获得容家支持,当然前提是帮容泽拿下容家的控制权。 双方在频繁接触后,了解加深后,自然相互欣赏。 而由于阮娇娇的原因,更是生出一种特殊的战友情来。 他们倒是哥俩好了,阮娇娇却更苦逼了。 本来容倩在乔斯那里屡屡碰壁,根本接触不到他,她又做不出厚着脸皮硬黏上去,没法跟容家人说,家里人只会怪她没用,然后逼她。 容倩心里苦闷至极,但这学院里她一个朋友都没有,虽然因为她的背景,其他人面上不会欺负她,可是表现出来的嫌弃和讨厌她都看在眼里。 而她唯一能感受到善意的,便是那个叫秦魏的男生,这让她不由自主地对他敞开心扉。 本来容倩跟秦魏越走越近,有人分担她的压力,阮娇娇乐得轻松,何况秦魏最吃容倩这一款,跟她这假白莲比起来,容倩才是真白莲,她还指望俩人感情再发展一下。 但大概怕容倩发现容泽的身份,所以不知道容泽和乔斯做了什么手脚,容倩突然就结束了在学院的日子。 而且她并没有如原剧情般喜欢上秦魏,更像把他当情绪垃圾桶,所以她离开的时候都没有跟秦魏道别。 这让秦魏再一次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个不起眼的穷小子,除了女神外,无人在意他的感受。而他怕她也会跟她们一样,发现他的平庸而离开他,他便暗暗下了决心,要变成耀眼的,不会被大家忽视的人。 男主的后宫突然全都指望不上了,真是雪上加霜,阮娇娇更煎熬了。 但很快她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 由于学员们操控机甲都已经熟练,于是教官便将训练安排在了斗兽场。 这里养了许多星际兽,拿来做研究和供学员们训练使用。 当然为了保证安全,星际兽身上都戴了电子镣铐,一旦它们发狂,威胁到学员的人身安全,便会遭到高压电击。 可是为了训练效果逼真,锻炼学员们的意志,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使用电击,因此危险也是真实存在的。 尽管再重的伤进治疗舱睡一觉就能好,但学员们年纪都不大,羽翼未丰,就直面可怖的星际兽,这无异于一场巨大的考验。 而且因为真实战场面对的绝不可能是一只两只的星际兽,而是一大群。 所以在封闭的斗兽场内也是将星际兽们一窝蜂全部放出来,跟学员们混战在一起。 局面一乱,外围的人也不一定能及时控制住暴躁的星际兽,伤亡情况屡见不鲜。 身为战士,对于流血牺牲虽有心理准备,但不是每个人当真在发生时能勇敢面对。 曾经也发生过学员不仅身体受重伤,心理也受到重创,斗志全无,从此无法再上战场,因此黯然退学的事件。 所以,这与星际兽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学员们都很紧张。 乔斯和容泽不约而同地走到阮娇娇身后,对她说别害怕,如果有危险就跑,他们会保护她。 要说怕不怕,阮娇娇当然是怕的!她手心全是汗。 虽然在模拟舱里她已经能横扫一片,但那毕竟是模拟的,现在这可是真家伙,还是正面交锋。Ⓧfádǐáń.Ⓒō⒨(xfadian.com) 之前只是远远地瞅上一眼她就胆战心惊了。 但是,她也知道,危险与机会并存的道理。 阮娇娇礼貌地道了谢,便走到秦魏身边,娇声对他道。 “秦魏,我有点害怕。”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听到这话,秦魏心都颤了一下,尽管面对可怕的星际兽,他心里也有些发憷,但此时由于女神,胸中油然生出无限的勇气。 他连忙语气铿锵有力道。 “别怕,等会儿跟着我,我会保护你。” “好。”阮娇娇朝他感激一笑。 注意到这一幕的乔斯和容泽:“……” 就凭那小子的实力保护她?拿他当肉盾吗?! 第一次团体作战,却面对这么危险的星际兽,自然有平时要好的学员自动抱团。 刚进入斗兽场,有短暂的准备时间,阮娇娇跟秦魏并肩站在一起,这时候安娜走了过来。 秦魏原以为安娜又要针对阮娇娇,这次他鼓足勇气挺直腰杆,准备在安娜说难听话的时候与她争辩一番,没想到她只是扫了他一眼,就将目光投向阮娇娇,表情有些忸怩,尴尬地问道。 “我可以待在你身边么?” 听到阮娇娇肯定的答复,安娜立马站在了她侧后方,强自镇定的神情中还是难免透出一丝紧张。 而乔斯和容泽则站在两个女生的后方。 见状,其他学员也迅速形成队形站到了他们后面,这下秦魏被动地站到了队伍最前面。 -- ⓨúsℍúωú.Liν℮ 35.心理阴影 说是斗兽场,其实更像是一个无比巨大的长方形金属笼子,但笼体是由特殊金属材料制成。 不仅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还不会被腐蚀,非常坚固,能抵御巨大的力量撞击。 学员们此刻的队形如同一个箭头,前窄后宽。 而秦魏莫名其妙就成了队伍的领头羊,他的正前方就是一扇巨 大厚重的金属门,等会儿哨音响起后,门就会打开,乌泱泱的星际兽群将倾巢而出,闪电般的速度朝他们发起攻击。 嗓子一阵干涩,秦魏猛地咽了口口水,他脖子僵硬地转头,赫然发现身后的人全都穿上了机甲。 他一个激灵,立马也钻进了机甲里,然后擦了擦脑门上密密麻麻的汗。 差点丢了个大脸。 不过…… 在丢命面前,丢脸似乎也不算什么。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道清甜的嗓音。 “秦魏,加油!” 嗯! 受到女神的鼓舞,秦魏振作精神,将内心的恐惧压下,决定一定要好好表现。 这时候,提示音响起,门缓缓拉开,一头,两头,三头…… 一共冲出来约莫十几头像是豹子那样大小的星际兽,浑身遍布坚硬的黑色鳞甲,头上还长着一根尖锐的利角,都张着嘴露出锋利的牙齿和猩红的舌头,迅速地从门里窜了出来。 当绿色的眼睛确认目标后,它们便一齐朝学员们横冲直撞了过来。 这第一波是幼兽,体型不算大,还不会飞,只能地面攻击,但是它们速度极快,动作灵活,一旦被它们扑倒在地的话,不仅狼狈,反击还非常被动。 所以学员们不约而同地蹲马步,稳定站姿,当星际兽飞扑过来时,快速地闪身躲避,接着挥舞着手里的武器进行反击。 秦魏其实不弱,只不过能力没有得到展现的机会,而且因为心思受到干扰,这段时间进步也慢。 但真面对危险的时候,他的男主光环还是发挥了作用,他身在队伍的最前面,独自迎战冲在最前方的一头星际兽,并未败下阵来。 而阮娇娇还没动手,本来在她身后的安娜,乔斯和容泽三个人就迅速地闪到了她身前,将离他们最近的一只星际兽给拦住了。 她就看着三人,你一拳我一脚先将星际兽揍趴下,安娜一个飞跃,高高跳起,朝它脑袋猛地插下一刀,星际兽猝然四条腿劈开倒地,睁着眼喘着粗气不能动了。 身为唯一的观众,阮娇娇不由在心里赞了一声帅气! 虽然其他学员没三人这么厉害,但强健的身体素质和专业训练发挥了作用,大家通力合作,很快将其他星际兽给收拾了。 但即使控制住了局面,所有人都不敢有丝毫懈怠,因为这只是开胃菜而已, 很快,门再次打开,第二波星际兽涌了出来。 好家伙!真的是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简直就是虫族兽大聚会…… 密密麻麻的虫子轰地一下飞过来,犹如蝗虫过境,犹如洪水爆发…… 看到这画面出现的一刹那,“唰”地一下,阮娇娇浑身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fádǐáń.Ⓒō⒨(xfadian.com) 模拟舱里练得再游刃有余,可当时是假的啊,这是真的!!货真价实的虫兽!! 虫子什么的最讨厌了,还数量这么可怖。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她也没想过场面会这么瘆人,她简直欲哭无泪。 她其实计划很简单,也不想费劲动什么脑子,就是想趁这次机会,让自己身陷险境后拖男主下水要么男主受重伤,最好能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但现在,她觉得自己产生心理阴影的可能性更大。 而且她觉得自己也不用刻意身陷险境了,她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 之前那波学员们还能发挥出数量优势团体作战,现在跟虫族一比,那无异于班门弄斧了。 不过阮娇娇很快发现,自己反应还算好的。 不少学员穿着厚重的机甲还能透出尖叫,一片哭爹喊娘声。 而当虫子飞着爬着沾到他们身上时,他们不仅胡乱挥舞着手里的武器还手舞足蹈,甚至打到了身旁的队员。 “妈呀!好可怕!!” “教官救命啊我要出去!!” 看到大家都这么惨,阮娇娇瞬间心情受到了抚慰,她暗暗庆幸自己当时有先见之明,挑了最厚实的那件机甲,防御效果杠杠的,虫子爬到她身上,只要她不慌,其实咬她也不痛不痒。她索性收起武器,就跟拍蚊子一样,一巴掌拍死一堆。 别说,只要跨过心理那关,这样打起来看着虫子哗哗地掉还挺爽。 其他人看她这样,纷纷效仿,大家都开始直接拿钢铁巴掌拍起虫子。 上拍拍,下拍拍,左拍拍,右拍拍,蹲下来拍拍腿。 一下子,仿佛全场学员在齐刷刷做广播体操似的。 -- ⓨúsℍúωú.Liν℮ 36.拼了老命 好在出现在大家面前的这些虫族兽只是恶心,短时间内造成的心理冲击力大,但杀伤力不强,所以这一波并没完。′⑺25068080 在学员们刚稍稍镇定下来,找到应对方法后,刺激力度进一步加强。 还没看到星际兽的样貌,就感觉犹如发生地震了,地面发出哐哐的震动,大家立马掏出武器准备应对。 很快,庞然大物露出了真容。 如一座小山般的巨蜥兽吐着暗红色长舌头,发出呲溜呲溜的声音,摇动着那粗长的尾巴,那如柱子般的粗腿走动就引起地面颤抖,如同地动山摇…… 还好,就一只。 草!这一只就够够的了!! 一脚下去能把三四个学员直接踩扁,这尾巴一扫,十几个能被甩飞出去。 现在好了,大家刚才拍虫子拍得起劲,现在在这大家伙面前,即使穿着机甲,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渺小得像虫子。 当那只巨蜥兽越来越近时,大家的一颗心脏仿佛跟着它的脚步声咚咚咚地跳,腿脚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场地里学员们都异常安静,没有人说话。 “救命啊!!开门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终于,有一个内心脆弱的学员崩溃了,直接开始拍门想逃,但是合金门纹丝不动。 更糟的是听到动静,那巨蜥兽反而朝声音源头冲来,那粗长的尾巴一扫,僵在附近的几个学员就被撞得摔倒在地,有一个差点被踩到,还好他反应迅速地就地滚了几圈,才没被踩扁。 这下,那名学员更是哭爹喊娘,恨不得像壁虎一样爬到房顶上去。 但似乎早知道学员们可能的举动,所以金属板光滑无比,一点缝隙或者凸起都没有,根本不可能爬上去。 于是大部分人就往角落里挤,差点发生踩踏事故。 当然,也有部分学员勇敢的地选择正面迎战,握着武器尝试找巨蜥兽的弱点攻击。 “试试插它眼睛。” 乔斯对队员们说道,他俨然已经成为选择进攻队伍人员里的领军人物。 而在之前的协作中,他跟容泽和安娜也培养出默契,他话音刚落,他和容泽便一同跳到那巨蜥兽面前,吸引它的注意力。 而安娜则带着其他人趁机分别从侧方和后方,尝试对巨蜥兽发起偷袭。 但大家很快败下阵来,因为那巨蜥兽长长的舌头和尾巴,不停摆动,很难找到空隙跳上它的身体,双方这局面并未僵持太久,很快那巨蜥兽占了上风,一个队员动作闪躲慢了半拍,竟被它的舌头卷住然后直接送进了它的嘴里。 草!!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 就听到“咔擦、咔擦”尖利的牙齿啃在机甲外壳上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一股凉意从脊背往四肢窜。 这巨蜥兽嚼不动那机甲便准备直接一口吞了,如果这样的话,那队员很可能就会丧命。 因为进到它肚子里虽然一时不会被酸液腐蚀,但时间一长会窒息而死。 阮娇娇当机立断,端起枪朝那巨蜥兽张开的嘴巴射击,虽然它皮糙肉厚,子弹根本打不动,但是口腔里是柔软的,所以还是会痛。 果然,它停下了吞咽的动作,嘴巴半阖上,叼着那名队员,眼睛搜寻朝它射击的目标。 这一幕真的很可怕。 那队员半截身体在巨蜥兽的嘴里,另外半截连腰带腿无力地耷拉在外面,随着巨蜥兽身体的扭动而在空中晃了晃,不知道是吓懵了还是晕了过去。 而下一秒,它锁定住了朝它开枪的阮娇娇,报复心极重地朝她冲了过来。 阮娇娇则一动不动地站着,仿佛一时愣住了,其实在用余光寻找秦魏。 好在秦魏倒是没让她失望,他一直记得要保护女神,所以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眼看着巨蜥兽朝她冲来,他果然有了反应。 “娇娇!快跑!!” 阮娇娇:“……” 站在那里叫你妹啊!!快来救我啊傻逼!! 秦魏总算有了动作,朝巨蜥兽头部不停开枪射击,成功将它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这下,巨蜥兽是真怒了,甚至将嘴里叼着的人吐掉,然后朝秦魏长伸出长长的舌头,“咻”地一下就将他卷进嘴里。 看到剧情往自己期望的方向走,阮娇娇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巨蜥兽发挥得太好,竟然嚼都不嚼,就直接把秦魏给吞了。 阮娇娇:“……” 着实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这下她急了,虽然有坚硬的机甲外壳保护应该不会有外伤,但要是秦魏在它肚子里呆太久缺氧会死的啊!! 时间一下子紧迫起来,简直争分夺秒。 想想这个世界她是前所未有的努力,就连泡男人的时间都几乎没有,一路努力升级打怪,要男主死在这里她绝壁会死不瞑目的!! 阮娇娇甚至想都不想就挥着刀朝巨蜥兽冲了过去,想要将它肚子直接剖开,但是巨蜥兽一条尾巴唰地扫过了,将她给拍飞了出去。 “砰”地一声她撞到了坚硬的金属壁,巨大的冲击力让她五脏六腑都震得疼。 阮娇娇根本顾不上缓缓疼痛,看着皮糙肉厚犹如铜墙铁壁一般的巨蜥兽,她暗骂了一声,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冲。 该死的,因为场地限制,所以没给学员配备炸弹啊火箭炮啊这种杀伤性武器,不然她真想把它给一炮轰了。 看她这么拼命,其他学员也回过神来,纷纷过来帮忙。 好在巨蜥兽吞了一个人,估计怕消化不良,所以看来并不打算再吞一个,于是只是以尾巴当武器,像个大鞭子一样甩来甩去。 阮娇娇着急上火,躲过它的尾巴后就地一滚,滚到了它的腹部下面,双手举着刀插了上去。 她这一击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还真被她给捅了半截进去,而乔斯和容泽也跳到了它的背上,一个插眼睛一个砍脖子。 这下,巨蜥兽腹背受敌,疼痛让它就地打起滚来。 阮娇娇躲避不开,被它庞大的身躯如重型推土机一般碾压过,这一次,她再次庆幸自己选了外壳最厚最结实的机甲,虽然有些受损,但是帮她抵御住了绝大部分力道。 所以在眼前一黑后,她被翻到了上方,她咬着牙站了起来,双腿扎稳马步。Ⓧfádǐáń.Ⓒō⒨(xfadian.com) 这一刻,一股强烈的不甘心让她小宇宙爆发,她双手握紧刀柄往下一扎接着往下一划拉,竟然真的将这巨蜥兽给开膛破肚。 她眼睛也不敢眨,都做好准备潜下去将男主从里面扒拉出来。 但让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那巨蜥兽被她捅进肚子划拉开肚皮之后,竟然瞬间就不动了,不仅没有任何血液流出来,也没看到花花绿绿的内脏器官,肚皮被拉开的部分,露出一部分金属零件。 机械兽? 假的?!! 所有人都懵了。 这时候,一直纹丝不动的门开了,教官走了进来,走到巨蜥兽的跟前,在它身上摸了摸,按下一个按钮,它的“内脏”朝两边打开,秦魏好端端地在里面的空腔里。 “他只是被电晕了,过一会儿就会醒。”教官解释道。 然后还对阮娇娇毫不吝啬地赞赏道。 “你整个表现都很好,有勇有谋,为了救队友的性命甚至不顾自己的危险,非常有团队精神。” 真的是团队精神?难道不是爱么? 前段时间,她接连拿了两次第一,风头无俩,一举一动都很受大家关注,她又跟秦魏走得近,所以大家只是揣测,现在则感觉实锤了。 但安娜好像喜欢这小子来着,还有乔斯,身为现任元首的儿子和女儿,加上本身优秀,感情动向也是备受瞩目。 这下大家一下子就从可怕的战斗中回神,一下子就充满了八卦欲。 而教官还在巴拉巴拉,慷慨激昂地趁机给大家一堂思想教育课,却被当成了耳旁风,根本没人在听。 -- ⓨúsℍúωú.Liν℮ 37.小王八蛋 阮娇娇手腕被捆着举过头顶,被迫趴在一整片冰凉的玻璃墙壁上。 透过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墨蓝色的海水为背景,一群又一群五彩斑斓的鱼游过来游过去,偶有体型较大的鲨鱼或者魔鬼鱼缓慢而优雅地从她头顶上方滑过去,偶尔也有小鱼凑过来,乌溜溜的眼珠好奇地盯着她看。 这实在是一副绚丽又浪漫的情景,更别提从背后抱着她的两个美少年,他们不管长相还是头身比都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更让这场景添了梦幻的色彩。 但他们在她身上不停抚摸的双手,传递的温度,还有他们身上传来的气味,刺激她身体给予最诚实的反应,让她很清楚这绝不是做梦。 才结束在斗兽场那激烈的训练不久,他们穿着黑色训练服,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汗味,不难闻,反而那种独属于少年荷尔蒙的气息更浓烈,挑逗得她体内的欲火不断攀升,让她心痒难耐。 乔斯一条手臂圈着她的腰,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扭过去与他接吻。 而容泽的动作更色情一点,硬是从俩人身体的空隙挤进去,一只手探入她的衣服罩住她的浑圆揉搓,一只手插进她腿心,精准地找到那敏感的蕊珠,用两指的指腹又按又揉。 “唔……” 阮娇娇觉得像是被八爪鱼缠住了,身体被迫扭成麻花,还被缠得呼吸困难,可与此同时,却又渴望着强迫和侵犯来得更猛一点。 她此时犹如天人交战,身体和理智在相互拉扯,饥渴的身体想要屈服,想想也真是难为他们了,为她准备这么一场饕餮盛宴。 但理智又不甘心。 她好歹也是千年的妖精怎么能输给这俩小王八蛋,被他们的美色给轻易诱惑了。 一时贪欢,惹得后患无穷。 影响到她对任务的发挥,那她这么久的努力岂不是付诸东流了。 似乎感觉到她的挣扎,乔斯主动让出位置,容泽马上将脑袋拱进她后脖颈,在她脖子上轻咬,然后又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还用湿滑的舌尖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画起了圈圈。 痒…… 他的动作几乎引起阮娇娇全身细胞的一阵颤栗,全部都想举起小白旗投降了。 “怎么样?想好了么?要他一个还是要我们两个?” 容泽让她做选择题。 阮娇娇真是服了这小子了,一段时间的相处便能抓到她的点精准打击。 关键是他不仅想到了还做到了,竟然能说服乔斯这么规矩的乖孩子跟他一起色诱。 但是,敌人这么强大,还真激起了她的逆反心。 阮娇娇咬着牙,挤出三个字。 “我选他!” 听到她的回答,容泽动作一顿。 即使没看到他们此刻脸上的表情,阮娇娇都能感觉到他们快气疯了。 爽! 这让她虽然身体得不到快乐但心情很愉快。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男人常有,但这种气死人的爽快不常有。 “为什么?”乔斯实在不能理解。 本来他以为她是一时好玩而已,但看她为那小子拼命的样子,他生气了。 所以即使今天做了这么多有违身份甚至是犯法的事情,他也做了。 时间退至两个小时前。 当时教官结束了长篇大论,秦魏虽然没受伤,人也醒了,看起来魂儿却没回来。显然对于被那巨蜥兽吞入腹内的遭遇心有余悸。 阮娇娇看着他面色苍白,步履蹒跚,刚准备朝他走过去,忽然被旁边的乔斯拉住了手臂。 “我们谈谈。” 说完,他甚至不顾旁边同学八卦的眼神,就将她给拽走了。 而容泽状似漫不经心,实际上趁其他人没注意也快步跟了过去。 虽然被乔斯拉着,但阮娇娇依然忍不住回头关心秦魏的状况。 秦魏对周遭的事仿佛浑然不觉,一脸魂不守舍地跟着其他下课的学员往外走。 算了……让他自己静一静吧。 她也算达到目的了,况且现在过去,也瞧不出来他有没有什么创伤性后遗症。 等阮娇娇回过神,赫然发现乔斯竟把她带到了学院停放飞行器的地方。 “干嘛?” 她想要甩开他的手,她可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可她刚说了两个字,就察觉到身后还有人,她猛地回头看到容泽,就被他手里的注射器推了一针。 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栽倒,被乔斯接住抱了起来。 又是身体僵硬剂。 阮娇娇眼睁睁看着俩人把她搬上了飞行器,乔斯负责驾驶,没有半点停歇,“咻”地一下,飞行器飞上了天空,启动了旅程。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她虽然身体不能动,但嘴巴能动。 虽然对他们的举动有些意外,但并不算慌。 “去一个你喜欢的地方。”容泽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沾到脸上的发丝,温柔地回答道。 不管是少年的表情还是说的话,都那么让人心动。 可这分明是绑架啊!! 阮娇娇一下子就猜到他们要带她去哪里。 可问题是,两男一女去酒店开房,不太合适吧? 而飞出去没多久,乔斯的光脑就响了,他接通后,安娜的声音传出来。 “哥,你要带她去哪里?你……你别冲动啊!” 安娜显然看到乔斯把她带走,又知道他开走了飞行器,语气不由有些急。 阮娇娇一听不由乐了,这位大小姐还担心她? 果然,见乔斯没否认,安娜停顿了一下,劝道。 “哥,感情这回事强求不得。” 乔斯语气平静道。 “安娜,你之前做那些荒唐事我没管过你。” 言外之意,她也不该干涉他。 “可……”Ⓧfádǐáń.Ⓒō⒨(xfadian.com) 安娜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乔斯给切断了通话。 听到这对兄妹因为自己而发生不愉快,阮娇娇还火上浇油地来了一句。 “乔斯,安娜说得对。” 乔斯看了她一眼,目光莫名有些冷。 “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他在生气。 阮娇娇也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容泽将脸贴过来。 “现在我们都很生气,不想拿东西堵上你的嘴巴就安静点。” 阮娇娇:“……” 还威胁上了,算了,她忍,她倒是想看看俩人要玩什么花样。 到了那家海底酒店,容泽怕她乱叫还是拿胶带封住了她的嘴,他先抱着她进了房间,然后把她放到了床上。 僵硬剂的效用快过去了,知道她的身手,容泽又拿绳子将她双手双脚给绑住了。 不过这可难不倒她,毕竟温缪教过她怎么解绳结,但是她现在却不能轻举妄动,俩人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中间。 “乔斯,你想想你的身份,你这样做可触犯了联盟法律。” 阮娇娇想借着说话转移他们注意力,趁机把绳子解开。 她很不喜欢这种成为砧板上的肉的感觉。 -- ⓨúsℍúωú.Liν℮ 38.差点裂了(温缪H) 阮娇娇看着温缪。 显然他急匆匆赶来,穿着笔挺的墨蓝色军装,肩章上的金属缀钉熠熠生辉,衬得的他原本就极其英挺的五官更加立体,那完美的下颌线弧度让她想扑上去舔一口。 她其实还挺遗憾的,之前的确抱着戏耍的心态,又是拖延时间,又是嘴硬,结果玩过头了,因此当温缪突然冲进房间时,她浑身上下只穿了条小内裤,正被容泽和乔斯压在墙上欺负就算了,她还一脸不堪屈辱地拼命挣扎。 温缪眸里瞬间射出想杀人的寒光,他立刻将门关上,隔绝了外面手下人的目光,只解开衣领最高的那颗扣子,二话不说就冲进来揍人。 乔斯和容泽自然是打不过温上将的,尤其是对方还在盛怒中,加上他们本来也有一丢丢心虚。 于是俩人很快被制服了。 温缪亲手将两个“禽兽”戴上手铐,即使其中一个是元首的儿子,他依然没给半点面子,扔了出去,让手下将他们带走。 然后关上门,只剩下他和受迫害的可怜女孩,他一个糙老爷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深吸一口气,给她解开了绳子,刚想先让她把衣服穿上。 结果只穿了条小内裤的少女就扑到他身上,温香软玉这么撞进他怀里。 温缪身体僵硬,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但他还是难以克制身体的本能反应。他很尴尬,想要将她推开,结果少女像是察觉到他的意图,像八爪鱼一样将他给缠紧了。 他只好尝试说点什么,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免得她发现他身体的异样。 结果,少女倏然抬起脸,眼眸亮晶晶的,并没有任何泪痕。 “温上将,你误会了,我们其实是闹着玩的。”她还朝他笑了下。 温缪看着她的小脸,努力想从她脸上看出违心的成分,毕竟乔斯的身份摆在那里,一般人都不想惹事。 “别怕,我了解元首,他不会包庇罪犯,即使是自己的亲属。” 何况,他刚才看到的可不是一对小情侣间打打闹闹,分明是两个男生一起施暴。 阮娇娇却摇摇头。 “真的是误会,我跟他们的确发生了点不愉快,但是其实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有反抗的能力,这绳子我可以解开的,你可以理解成某种情趣……” 总不能真把那两小子关进牢里,她又不能摆出老司机的样子,于是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努力给他解释刚才的状况。 温缪懂了,但却更生气了。 “你们这些家伙私底下就玩这些东西?!”他朝她吼道。 好吧…… 阮娇娇知道现在自己把他惹毛了,温上将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她已经深有体会。 那怎么办呢? 见他如一头暴怒的狮子,阮娇娇抱住他的脖子拉下,踮起脚吻住了他的唇,趁他还没反应,马上将舌头伸了进去,勾住了他的舌头,然后小手握住了他早就撑起的帐篷揉了揉。 感觉到他怒火朝别的地方转变,她松开嘴,眼睛里挤出一点湿意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我知道错了,你别骂我了……可我真的是被他们绑来的,不过性质没有那么严重,算是感情纠纷吧。” 温缪看着她,要是放从前,他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男女一视同仁,甚至女人要在他面前哭,他能骂更凶! 可是他的“把柄”正握在她手里,况且,这个女孩,似乎从刚认识起,他就拿她没办法。 温上将心是软化了,但是某个部位却更硬了。 阮娇娇刚才相当于被那两只做了充足的前戏,现在这道送上门的硬菜,哪有不吃的道理。 上次被打断了,这次刚好补上。 嗯……太圆满了…… 她仰着脸看着温缪的脸,虽说她“阅人无数”,但是这一款还真没怎么尝试过,很有新鲜感。 阮娇娇揪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拽到了床上,然后骑了上去。 “下来!”温缪冷声道。 嘿!这心口不一的家伙,都这样了还装。 阮娇娇也没戳穿真相,她力气再大他要不配合她还真能把他弄床上? 毕竟这家伙万一面上挂不住把她扔下去怎么办? 于是她一把抱住了他的头,将他的脸埋进了她的两团丰盈里。 不会说话就别说了!直接开干吧! 她的手臂用力圈紧,柔软的胸脯也被挤得变了形,当然被埋胸的温上将此刻肯定是憋闷的,他却没推开她。 阮娇娇微微抬起胸,将白得晃眼的乳肉送到他唇边。 “舔舔。” 她娇哼了一声,嫣红的珠果蹭到他唇缝。 天雷勾地火。 原本冷着脸的男人瞬间张开嘴咬住了她的饱满,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半跪在床上,一边用力吃着她的娇乳,一边拉裤链,放出欲兽,扯下她的内裤,将硬胀的肉刃“扑哧”捅了进去。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可是刚进去半寸就卡住了,尺寸太大了!! 虽然她小穴里湿滑,但是他太大了,她连忙急得推他,小屁股往上挪着想要逃。Ⓧfádǐáń.Ⓒō⒨(xfadian.com) “哎慢点!!等一下!!!别!!” 温缪却一把抓住她的脚踝,他浑身肌肉绷得像一张满弓,但的确没有一鼓作气地硬是插进去,而是用他的大钻头一点点地往里头凿。 “嗯……哼……” 阮娇娇被他这样插得有点爽了,尝到甜头,也就决定忍了一忍了,毕竟这块肉她也垂涎了,好在进到一半后就顺畅许多,她的花穴分泌出足够多的水液来,起到了润滑作用,他那粗壮的肉棒便整根没入了她的甬道里。 性器完全结合在一起时,俩人不约而同地叹息了一声。 一个是爽的。 一个则是忍一忍终于到头了,庆幸没有撕裂。 虽然小穴仿佛已经被撑到极限了,但终归是吃进去了,而且缓慢地抽送几下,她也适应了这样的尺寸,快慰感一点点蔓延上来。 见她眉目舒展了,温缪知道她可以了,便放开手脚开始肏干了,他也控制了力道,只使出了五分力,但他拔出又撞入,阮娇娇还是感觉到有点吃不消。 “等……等一下……还是我来吧……” 她伸手又去推他,即使温缪此时忍耐到极点,身体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征伐鞭挞,但军人超强的意志力,还是让他马上停了下来。 阮娇娇从他身下爬了出来,又将他一把推倒在床上,然后双腿岔开,对着他胯间那尺寸夸张的一柱擎天咽了口口水。 她再一次佩服她自己,竟然吃得下没撑裂开。 -- ⓨúsℍúωú.Liν℮ 39.老虎屁股(H) 阮娇娇双手按在他腹部,慢慢扭着腰坐了下去。 “唔嗯……” 自己控制就好多了,她将肉棒吃进小穴,一边扭动着腰肢,带动着性器的摩擦,一边替他解制服的扣子,可是解开两颗就放弃了。 别说,他这样穿着还挺帅的,制服诱惑,还躺在她身下任由她为所欲为。 这种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刺激,让阮娇娇没动几下,就弃械投降了。 来了一波高潮,她身体软了下去,主动权再次交到了温缪手上。 这次她的小穴已经完全适应了他的存在,他分开她的腿,腰胯挺弄,坚硬的肉刃在她娇嫩的腿心里进进出出。 阮娇娇这次是放任他弄了,结果他就着这一个姿势,飞快得抽送,她被捣得汁水四溅,腿间一片湿乎乎的泥泞,又被他送上了高潮,他竟然还没射。 阮娇娇还挺意外,按理说温上将不近女色,应该憋了挺久,竟然这么能忍?? 但她从他额上冒出的青筋,手臂绷紧的肌肉,可以感觉到他在硬撑。 显然,男人的自尊心,让温上将不管在什么方面都争强好胜,想要勇夺第一。 毕竟她睡过的男人可不止他一个,温上将怎么允许自己输给那些毛头小子! 阮娇娇知道他的心态,不由觉得暗暗好笑,但是她下面就不怎么舒服了,尤其腿根都酸了。 于是她小脚晃荡中踹了一下他的屁股。 “抱我起来。” 温缪想要带给她一次难忘的回忆,自然什么都依她了。 他长臂一伸,将她捞抱起来,阮娇娇被他稳稳当当地托举起来,小手刚好落在他胸口,继续解她刚才没解完的军装扣子。 外套解开后,她将衣襟往两边一拉,又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温缪低头看着她的动作,俩人呼吸相抵,性器相连,身体紧紧嵌合在一起,而她耐心地替他一颗颗解着扣子,他安静地看着,也不急着动作,让这情境莫名添了一丝温情的气氛。 但是很快就被她的色爪给破坏了。 阮娇娇终于把他衣服给剥了,立马伸进去摸他的胸肌,然后是腹肌,她的动作像是调情,但但更多莫名透着股子猥琐气质。 啧…… 这壁垒分明的肌肉,毕竟是要上战场的,要将身体随时保持在最佳状态,有力量又不失灵活,所以这肌理线条堪称完美,肌肉也没到夸张的程度。 阮娇娇的手摸了还不算,想试试硬度,便用力掐,还真是硬,她一时坏心,去掐那小巧的暗红色乳粒,结果还没碰到,就被温上将给制服了。 温缪还从未被人这么摸过,当然是他这人形大杀器这么凶神恶煞,没人敢太岁爷上动土,另一方面,就算胆大包天,但能力上办不到。 而阮娇娇不仅摸了,还摸得这么咸湿,就跟痴汉似的,温缪前面也就纵容她了,后面她要掐他那里还真是忍无可忍。 他像是惩罚般重重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声,大概觉得这屁股的手感好得过分,圆嘟嘟又滑溜溜,他忍不住大掌抓揉起来。 阮娇娇哼了一声,穴肉绞紧他的肉刃,温缪深吸一口气,差点就被她给夹射了。 他托着她往上一颠,上半身下压前倾,像是哄宝宝的姿势,他强壮有力的臂膀却勾住她的腿弯,一边摇晃她,胯间的坚硬肉棒一边随着节奏往她腿心里猛撞。 一时肉体的撞击声变得很响,“啪啪啪”的脆响,阮娇娇被他捣得花枝乱颤,汁水四溅,又被送上了情欲的巅峰。 她喘着气,仰着脸看着温上将那张高冷俊逸的脸,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的一条臂膀里,却觉得极有安全感。 而温缪看着怀里的少女,情欲将她的小脸染上了薄薄的绯红,一双水盈盈的眸子里倒映出他的脸,她的嘴唇嫣红,水润娇嫩,诱人品尝。 她看起来就像是一株刚浇过水的玫瑰,她这样的娇人儿,这样的长相,明明应该被精心呵护栽在温室里,她却偏偏当了名战士,要奔赴血腥而残酷的战场。 而且他知道,她有这个实力,也足够聪慧和果敢,甚至比起随机应变的能力(不要脸的程度),让他都败下阵来。 这样的反差感,让温上将坚硬冰冷的心如春水般融化。 她就应该成为星际联盟最闪耀的那颗星,而他愿意在背后守护她,为她保驾护航。Ⓧfádǐáń.Ⓒō⒨(xfadian.com) 阮娇娇只是抱着不睡白不睡的念头,哪里晓得温上此时有一颗想做忠犬的心,她从高潮中缓过来,想起刚才他打她屁股,她趁他没注意,突然腰一扭,整个人在半悬空的状态中,小手朝他屁股“啪”地结结实实打了一巴掌。 正在憧憬着俩人的未来,突然被打屁股的温上将:“……” 打完老虎屁股的少女,就跟条泥鳅一样咻溜一下准备逃跑,被温上将从背后双臂精准地插进她的腋下,将她给拎了起来。 温缪又高又健壮,面无表情地站立着跟高高耸立的铁塔一样,俩人身高差距大,阮娇娇双腿乱踢,还踹到了他的敏感部位。 他的手臂箍住她的腰,像对待不听话的小孩一样,“啪”地一声又揍了她的屁股。 阮娇娇:“……” 这还不算完,温上将显然准备将体罚进行到底,将她提溜到墙壁,让她趴在玻璃上。 玻璃上面还留着一些凌乱的掌印和指痕,是之前她跟乔斯和容泽留下的,显然这也提醒温缪回忆起刚闯入这间房时看到的景象。 “跟他们好玩吗?我是不是进来的不是时候?” 他现在回过味来,想起这件事。 阮娇娇被他打了屁股正不爽呢,于是抱着手脚占不到便宜便嘴上气死他的想法,对他说道。 “好玩呀,毕竟您年纪大了,我们年轻人的快乐你不懂。” 不懂? 温上将抿着唇,掰开她白嫩的臀瓣,对准那道嫣粉色的花缝,“嗤”地一下将肉棒插了进去,腰胯快速地挺耸,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没关系,我可以学,活到老学到老。” 说完,他的薄唇贴在她的脖子上,突然发狠咬了她一口。 -- ⓨúsℍúωú.Liν℮ 40.一副事后的情态 阮娇娇突然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脖子上一阵刺痛感袭来,让她严重怀疑自己被咬伤了,有些难以置信温上将会干出这么狗的事情。 毕竟只有狗才这么咬人啊! 但她现在姿势处于被动,身手和体力还都是劣势,要跟他硬碰硬实在不划算。 于是她继续展开嘲讽攻势,势必要在嘴皮子上赢一成,打不过他也要气死他。”上将还是第一次吧?果然不怎么会讨女人喜欢呢……”她嗤笑道。 温缪一下子停下了动作,将她翻过身来,他盯着她,神情突然变得莫测。 “你不喜欢吗?” 阮娇娇被噎了一下,倒是忘了温上将不是霸总的画风,他直来直去,完全不了解女人弯弯绕绕的心思。 见她沉默,温缪松开对她的钳制。 “抱歉,我的确不知道怎么讨女人喜欢。” 他忽然这么坦诚地道歉,倒是让阮娇娇觉得自己欺负老实人了,见他转身要走,她一时忍不住脱口道。 “也没有不喜欢啦。” 闻言,温缪霍然转身,将她一把抱了起来,他将她高高举起,俩人四目相对,他望着她的眼睛,确认她表情认真后,慢慢吻住了她的唇。 阮娇娇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盘上他的腰,俩人吻了一会儿,她娇声道。 “你把我咬疼了我才这么说故意气你的,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抱歉。”温缪的确被她气到情绪一时失控。 他的身份和年龄跟她差了一大截,她说年轻人的世界他不懂,他的确不懂。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在旁人眼里还很无趣,不解风情。忽然意识到这样的差距让他心慌,他习惯地采用进攻来宣泄负面情绪。 然而,女孩的嘲讽,让他胸口被刺了一剑的同时,冷静了下来。 男女关系跟作战不一样,他这样是错的。 阮娇娇双手捧着他的脸,觉得这个男人还真是认真得有点可爱。 明明外表如钢铁战士般彪悍勇猛,内心却很纯净,还有点玻璃心。 “嗯,我原谅你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认真道。 “反正我以前也咬过你。” 阮娇娇嘴角含笑,视线下移落在他嘴唇上。 “那一口一定让上将印象深刻吧?” 温缪也想起俩人第一次见面就打了一架,她那一口咬得的确是让他印象深刻。 他也笑了。 当时的自己,估计怎么都不会想到会跟那个少女发展成现在的关系。 阮娇娇将手下移,落到他胸口摸了摸,接着落到腹部,又摸了摸。 这次,对于她略显猥琐的举动,温上将选择了纵容。 接着,她的小手探到下面,一把握住了他硬胀的肉棒,圆翘的屁股一抬,接着双腿一勾,就将大家伙吃进了小穴里。 “嗯……”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此刻,阮娇娇将自己超强的腰力和柔韧性展现出来,挂在温缪身上开始上下起落,左右扭摆,越扭还越带劲。 温缪觉得像是被条蛇给缠住了,偏偏他的肉棒被她寸寸媚肉包裹吸绞,从下腹蹿升的快慰之感,就像给他体内注入了神经毒素,让他飘飘然中毫无反抗之力,之前忍耐积攒得精气就这么被吸了出来。 他长舒一口气,浑身说不出的舒坦。 尝过如此销魂滋味,温上将切身领悟一句话。 女儿乡,英雄冢。 手下通过光脑的“提醒”,色令智昏的温上将终于想起正事,暂时离开了。 虽然“受害者”已经证实是一场误会,但因为安娜直接找了元首,所以他需要进行汇报。 这两个男生这么荒唐,又牵扯到她,温缪思来想去,无奈只能对元首第一次说谎。 好在元首听他说是误会,似乎大松了口气,甚至都没多问,便打算翻篇了。从元首的角度,自然不希望自己儿子闹出什么丑闻来。 总之,乔斯和容泽都被释放了。 见他们准备回房间,温缪皱着眉头,刚想要开口,容泽似乎看出他的意图,不卑不亢地对他说道。 “温上将,房间是我们订的,闹出这样的动静,别人又看到我们被拷走,于情于理,我们都必须好好地回去解除误会。” 这个男学员说得在理,又牵扯到乔斯,温上将即使想阻拦他们回去,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我送你们回去。”温缪只能这样。 可就在这时,他的光脑忽然响了,有紧急的军情需要他处理。 不早不晚,偏偏是这个时候? 那边催得特别急,温缪只好迅速带着下属跑向飞行器,只来得及在途中给阮娇娇发了条讯息。 阮娇娇刚收到他的讯息,房间的门就开了。 乔斯和容泽走了进来,二人将房中的景象纳入眼底,她披散着头发围了块浴巾半靠在床上,雪白的臂膀,半露的酥胸,线条匀称的美腿,一览无余。Ⓧfádǐáń.Ⓒō⒨(xfadian.com) 少女显然刚沐浴过,长发随意地披散,漂亮的脸蛋泛着绯红,神情透着股子慵懒和散漫,两个少年都跟她睡过,自然不陌生她这一副被肏爽了的事后情态。 房间里那股淫靡的气味都还未散去,还混合着她刚沐浴过后甜丝丝的花果香,组合成了一种暧昧醉人的味道。 乔斯和容泽一时间都没说话。 除了头上长草的愤怒,还有被勾起来蠢蠢欲动的欲望。 俩人对视一眼,他们一段时间的合作已经培养出了默契。 但他们还没说话,阮娇娇已经先开了口。 “虽然为了让温上将放了你们我牺牲不小,不过毕竟同学一场,不用谢。” 牺牲?!不用谢?!! 不过这么一想,的确若不是她解释了,只怕俩人就真要被逮捕了。 乔斯是元首的儿子,容泽的身份又不能暴露,虽说他们也可以想办法脱身,但终究是个大麻烦。 容泽先转过弯来,朝她笑了笑。 “那我们应该怎么感谢你呢?” 阮娇娇的视线落在他摸自己小腿的手上,少年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长,像是没有瑕疵艺术品,她仿佛不经意般支起双腿打开摆成M型。 虽然让他的手自然滑落,可腿间的春光也外泄了。 空气仿佛一下子躁热了起来。 阮娇娇抬起头的同时也抬起手捶了捶肩膀。 “刚才可把我累坏了,腰酸背痛的,你们给我按摩吧。” -- ⓨúsℍúωú.Liν℮ 41.以眼还眼 经过一番不算熟练但力度勉强也还算过得去的按摩之后,阮娇娇通体舒畅,躺在水床上,恬然入梦了。 容泽和乔斯对视一眼,俩人硬了这么久,她还真没心没肺就睡过去了。 乔斯先一步离开,径直朝卫生间走去。 而容泽则爬上床,盖上被子搞起小动作。 结果他还没撸几下,乔斯去而复返。 这么快就好了? 容泽诧异地看过去,发现他腿间还高高支棱着。 乔斯知道他在想什么,目光有些冰冷地瞥了他一眼,随即也上了床。 俩人也不吭声,盖着同一条被子,中间隔着一个熟睡的少女。 被子下面,二人的手都不停上下起伏着,气息逐渐不匀,不经意间,他们的手指在少女胸脯上方擦碰到了,他们立马移开,随即占着各自的地盘搞小动作,井水不犯河水。 过了一会儿,俩人呼吸越发急促,在短暂停顿后,终于释放了出来。 然后,他们又分别去浴室清洗了一番,盖上被子,没有交谈的打算,也准备休息了。 而这时,睡梦中的少女翻了个身,背对着容泽,面朝着乔斯。 乔斯看着她娇憨可爱的睡颜,情不自禁地将手环上她的腰,嘴唇贴上她的唇。 终于又将她拥入怀里一同入眠,这种亲昵温存的滋味真是让他怀念。 容泽:“……” 虽然是合作伙伴,虽然他不是第一次看二人亲热,但是此刻俩人地位一样,又都是偷偷摸摸,他怎甘落他之后。 于是他身体前倾将胸口贴上少女薄薄的脊背,将脸凑到她脖颈间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味,然后轻轻地亲吻她的肌肤。 这种肌肤相亲的滋味,让他沉浸其中,流连忘返。 过了一会儿,大概被俩人缠得不舒服,少女即使人没醒,拳脚也招呼了过去,俩人闷声挨了揍,只好消停下来。 阮娇娇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悠悠转醒间察觉到身旁有人。 她扭脸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 不得不说,这少年的颜值简直是绝了,这氛围感跟油画似的,而左拥右抱的她,一瞬间她俨然仿佛置身在天堂。 她又回想起昨天俩人任劳任怨地给她按摩,认认真真从头皮按摩到每根脚趾,阮娇娇愉悦地将脸凑过去,嘟着嘴亲亲左边,又扭过脸亲亲右边,她两只手也没闲着,往下摸去,准确地一只手攥住一根,帮他们做起按摩来。 乔斯和容泽本来就攒着火气,自己打飞机那只是没办法而为之,被她这么一摸,少年火气旺,又刚醒,意志力处于最薄弱的时候。 容泽的双手扣住她的腰肢,她的浴巾早就散开了,此时的她不着寸缕,他扯下自己的裤子,分开她的臀瓣就插了进去。 “嗯……” 阮娇娇被他从后面猛地顶入,不由发出一声呻吟,乔斯慢了一步,就被容泽捷足先登,但他也不恼,一手扣住她的后脑,用力地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娇吟悉数吞入口里,他的另一只手则罩住她的娇乳揉捏着。 阮娇娇这次躺平了放任他们动作,三人就这样在床上颠鸾倒凤之时,门外传来了不小的动静。 三人一怔,乔斯的视线越过阮娇娇,看向她容泽,即使他没说什么,但眼神透出少许不满。 显然责怪容泽办事不利,竟然没绊住温缪,让他又回来了。 容泽心里也奇怪,按理说他找的麻烦,足够温缪头疼地忙活一阵子了。 很快,俩人的困惑得到了解答。 因为来的人不是温缪,而是安娜。 她可没她父亲那么好糊弄,她才不相信什么哥哥是闹着玩的。 毕竟当时阮娇娇不顾自己安危救秦魏,她哥脸色之难看可被她完全看在眼里。Ⓧfádǐáń.Ⓒō⒨(xfadian.com) 她是真担心阮娇娇迫于哥哥的淫威,但她没有飞行器,又要避开保镖的注意,好不容易找过来。 当然,把这门弄开她也着实费了点功夫。 安娜抱着一颗不惜得罪亲哥也要“英雌救美”的心破门而入,当看到房内的景象时,她目瞪口呆,俨然石化。 虽然很震惊,但安娜至少能看出她原以为被欺负的少女,此时还挺快乐的…… “嗨!早啊!你特意来救我的吗?” 阮娇娇笑眯眯地看着安娜,对她打招呼。 安娜有些僵硬地点了下头。 “安娜,谢谢你呀!” “不谢,我们是朋友,你帮过我,我帮你也是应该的。” 两个女生就这么聊起来,乔斯忍无可忍,冷声道。 “安娜,出去。” 噢噢噢!! 安娜羞了个大红脸,这撞破她哥跟女生的床事,她也怪不好意思的,立马退了出去,不过被她破坏的门此时只能虚掩上了。 等她出去后,藏在被子的容泽这才爬出来。 这次,容泽以眼还眼,用责怪的眼神扫了乔斯一眼。 自己的妹妹都搞不定。 乔斯:“……” -- ⓨúsℍúωú.Liνё 42.结局 由于安娜的打扰,三人终究没有搞成。 回到学院后,阮娇娇自然想要去看看秦魏,检验一下成果,结果发现他并不在学院,而是去了帝星。 据说是军方正在进行的一个医疗研究项目需要志愿者,他被选中了。 阮娇娇不由地怀疑到了乔斯和容泽头上,怎么会这么巧? 不过就算真是他们动了手脚,却也和阮娇娇的任务动机不谋而合。 因为这个活儿其实是个美差,只要配合服用提升体能新研发的药物,记录身体各项指标。而且时间长达两周,那么在此期间,秦魏吃得好睡得好,不用参与训练和战斗,可不就是妥妥的咸鱼生活。 阮娇娇也跟着享福了,因为项目需要保密的缘故,所以在此期间不能对外联系,这样她的时间完全自由,还能坐享齐人之福。 容泽和乔斯俩人本来还没对三人行这么执念的,结果屡屡被打断,因此俩人倒是杠上了。 非要来一次当面较量。 而由于阮娇娇和乔斯的房间,都有可能有人打扰,所以去了容泽那里。 在这过程中,容泽本来藏好的设备就被阮娇娇“不经意间”发现了,乔斯看着突然出现的阮娇娇房间的投影画面,俊颜瞬间就黑了。 本来火热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更加炽热。 两个人打了起来。 虽然乔斯和容泽合作了一段时间,但彼此之间并不如面上那般和谐,毕竟是情敌,二人此刻将积攒的负面情绪尽情宣泄。 容泽不需要隐藏实力,乔斯也没有丝毫手下留情,俩人实力相差不大,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 他们打架打得热闹,阮娇娇本来还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但是很快就没了兴致。 光下手狠有什么用,这身体都是一等一的扛揍,就算拳拳到肉,不留情面,但俩人都出身世家,就算打架也遵循基本礼节,不仅闷不吭声,还不打脸,所以就光听到拳头挥舞的破风声,跟踢打在血肉之躯上的钝响,根本不见流血啊! 阮娇娇躺在床上打了个呵欠,俩人打架的声音俨然成了白噪音,颇有催眠效果,她眼一闭就睡过去了。 容泽短暂占了上风,他心里正高兴,视线一瞥,发现床上的少女,唯一的观众竟然睡着了。 乔斯见他身体顿住,他也停了下来,然后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少女显然睡得很香,她身体舒展,已经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刚还打架打得热血上头的俩人如被淋了一盆冷水,顿时陷入沉默。 他们对视一眼,胜负根本不重要! 不打了!! 俩人默契地上了床,继续一开始就打算做的事情。 阮娇娇睡得正香,还做了梦,忽然梦里出现两头凶狠的星际兽,一只舔咬她的脸,一只分开她的腿就准备肏她! 靠!! 阮娇娇一个激灵就醒了,发现梦境是真的! “你们打完了?”她问。 俩人都没回话,乔斯手臂撑在她身侧,腰胯挺耸起伏,肉棒埋在她穴里抽送着,而容泽正专心地亲吻她的脖子。 她勾唇一笑,说道。 “那该我跟你们算账了!” 话音刚落,她的双手便抓住俩人的脑袋,“咚”地一声闷响,他们的头就这样被她撞在一起,然后她一脚踹一个,将俩人都踢到了床下。 被她踢下床后,容泽和乔斯却没采取任何反击行动,平静地爬起来。 嘿?不打? 阮娇娇再次踢腿,拿脚丫子去踹他们的脸,这次倒是有了反应,俩人抓住了她的脚踝,她仰面倒在床上,身体再次成了个大字,因为刚才倒下去瞬间,她眼疾手快,双手抓住了他们腿间翘立的物什。 “松手!”她指尖用力,不仅攥得紧紧的,还拧了半圈。 俩人只好松开手,而她依然拿捏着他们的肉棒,他们不敢动,她这次轻松地一人一脚,踹了他们的脸。 真是神清气爽! “想要跟我上床可以,但是必须经过我同意,知道吗?” 阮娇娇用脚丫子轻踩了踩俩人的脸。 乔斯和容泽沉默片刻,俩人都点了下头表示同意,不过阮娇娇依然没松手,而是改抓握为上下撸动。 就在俩人呼吸加重,蠢蠢欲动之时,她松开手打了个呵欠。 “今晚不行,我要睡觉!谁再骚扰我就掰断了去医疗舱躺!!” 说完,她就盖上被子不再理会俩人。 这个威胁着实管用,俩人知道她说得出办得到,绝不会心慈手软。 俩人彻底老实了。 接下来,三人终于没人打扰地尝试过了三人行,过上了白天训练,晚上没羞没臊的日子。Ⓧfádǐáń.Ⓒō⒨(xfadian.com) 乔斯和容泽自然暗暗较劲,在这样高强度不间断的考验中,俩人的体能不光顶住了压力,还让实力得到快速飞跃。 两周后,秦魏参与的项目该结束了,阮娇娇心里还挺遗憾,她悠闲的日子也要结束了,没想到秦魏并没有回来。 因为在项目的过程中,他身体的指标数据异于常人,因此被留下来进行专门研究。 这次倒真不是乔斯和容泽动了手脚。 阮娇娇想起来这算是男主的金手指。 更扛揍,类似金刚不坏之躯。 但在原剧情里,这点需要他置之死地而后生,身体的潜能才会被激发出来,才有逆袭爽文的效果。 现在误打误撞,他身体的潜能被挖掘了出来,却不是通过战斗,而是被药物强化刺激。 秦魏就是个来自落后星球,毫无背景的穷小子,医疗实验室没有放人的打算,他也没辙,彻底成了小白鼠被留了下来。 不过为了让他安心配合研究,给予他的待遇还是相当不错的,不仅给他研究员的头衔,安排了舒适的居所,甚至给他配了一个美女生活助理。 这样的生活,秦魏很快就适应了。 每天有美女作伴,不用辛苦上课训练,将来也不用面对残酷的战场,还有了在旁人眼里相当不错的工作,甚至他身体不好的母亲也被接过去,得到全星际最好的治疗。 没过多久,秦魏自己主动回学院办了退学手续。 其实对于这里,他本来就没有多少留恋,唯一让他惦记的,应该就是女神了。 但他也没脸面对她,俩人的差距越拉越大,终究是可望而不可即。 -- ⓨúsℍúωú.Liνё 43.温元帅的惩罚(番外 阮娇娇真没想过,温缪有一天会变得这么骚。 被容泽和乔斯联合算计了几回后,温缪很快掌握了应对技巧,而他当上元帅以后,更是学会以权谋私,不仅找理由将她调到他身边,甚至跟她玩起办公室play。 阮娇娇看着桌子后面正襟危坐不怒自威的男人,忍不住感叹。 啧,太骚了! 即使知道她进门了,温缪头也没抬,将手里的文件签上字后,便阖上搁到一边,接着打开新的文件继续一目十行。 当上元帅后,他工作量大了许多,虽然专门帮他处理文书的部下,但他依然会亲自审阅每份他要签署的文件,态度依然是这般严谨,一丝不苟。 虽然工作量大,但也没耽误他的体能训练。 温元帅显然刚沐浴过,穿着白色浴袍,系带松散地勾着,露出大片小麦色光滑的肌理。 阮娇娇觉得他这摆明是蓄意勾引。 以他的效率,怎么可能穿衣服的时间都没有,穿成这样还把她叫过来,分明就是等她脱掉。 阮娇娇站在门边没动,见他在忙,便掏出光脑准备回一下消息。 结果转眼间她的头顶就罩下一片阴影,温缪已经悄无声息地立到她跟前。 “元帅?” 阮娇娇刚开口,就被他一把打横抱起。 听到她的称呼,温缪皱了下眉。 “私底下不要这么叫我。” “那应该怎么叫?” 阮娇娇笑得狡黠,伸出一根手指,戳在他胸膛露出的那片肌肤,在上面画圈圈。 温缪低头,轻啄了下她的唇。 “你忙完了?”阮娇娇问。 “没有,休息一会儿。” 温缪抱着她走回桌前坐下,变成她跨坐在他腿上。 阮娇娇自然地将手从他浴袍的领子伸进去,摸了摸他的胸肌,对这紧实弹性的手感满意地哼了一声。 很快,她就感觉屁股下面被顶到,硬胀的那根刚好戳在她腿心。 温缪倾身吻住她的唇,手臂枕住她的脊背将她压倒在桌上。 就在这时,阮娇娇的光脑响了,她没回容泽发来讯息,他便直接夺命call了过来。 温缪脸色一黑,直接拿过她的光脑准备关机,这时候他桌上的光脑也响了。 自从掌握容家的控制权后,原本只敢背地里搞小动作的小子现在越来越嚣张了! 温缪索性将她的光脑拿过来,看到是他,容泽没有半点吃惊,还笑着跟他打了招呼,只不过笑容毫不掩饰的虚假就是了。 “娇娇,刚出的最新款光脑,我给你送来。”容泽对阮娇娇道。 一听他说起这个,阮娇娇果然来了兴趣。 据说玩游戏体验更好,特别惊险刺激,她还挺期待的。 但她还没回答,温缪便道。 “不必麻烦,我派人去取。” 容泽笑容一敛。 “温元帅,这样以权谋私不太好吧?” 听到这话,温缪心里就呵呵了,也不知道谁最喜欢以权谋私。 俩人这气氛眼见着冷下来,阮娇娇对容泽道。 “等会儿我去找你。” 但温缪此时被她摸着“虎鞭”一下子也发不出脾气。 阮娇娇结束了通话,双臂勾住温缪的脖子,亲了他一口,娇声道。 “你继续忙,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温缪:“……” 她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撇下他去见那小子? 没错,接受潜规则的阮娇娇翘班就是这么嚣张。 “我晚上陪你。” 听到这话,温元帅心里瞬间舒坦了。 结果阮娇娇竟然一去不复返,直到第二天,她才想起来哄他。 都怪游戏太好玩了! 她玩了一个白天加一个通宵,二次元的快乐真是让人流连忘返。 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无表情但明显气到快爆炸的温缪,阮娇娇马上扑过去哄他。 她自知理亏,尤其对方还是自己上司,连忙亲亲抱抱,还帮他捶肩按摩,认错态度极其良好,而温缪看起来态度也缓和了。 阮娇娇以为已经把人哄好了,没想到晚上就遭了殃。 她刚进门,温缪说想去训练室松松筋骨,让她陪他过过招。 这好好的突然要跟她打架? 阮娇娇心里咯噔一下,预感不太妙。 果不其然,她本来就不是他的对手,温缪又半点没留情,没一会儿功夫,她就被他过肩摔在地上,紧接着他的膝盖压顶在她背上,她妥妥被钳制住动弹不得。 她觉得自己就像只被拖鞋拍扁的虫子,双手被反剪,双腿胡乱蹬了几下,她努力地回头看,发现温元帅不紧不慢地从军装口袋里掏出一捆绳子。 阮娇娇双眼瞪大。 “我想起有几种绳结的解法还没教过你。” 他用绳子将她的手腕一圈圈缠住,接着手指灵活地翻飞,打了个结构复杂形状精美的绳结。 然后,他将绳子的一端勾在了天花板的挂钩上,那里本来是吊着沙袋的,现在她被吊了起来。 他该不是想把自己吊起来当沙包打吧? 太凶残了吧?! 将她给绑着吊起来后,温缪绑绳子的手指开始解墨蓝色制服的金属纽扣,一颗又一颗,阮娇娇这时候还有心思发起花痴来,盯着他慢条斯理脱去军装的模样,只觉性感诱惑,加上刚才体力活动,有些血热,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当温缪把外套脱了,只穿着衬衫和军装裤时,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腰间。 虽然她已经算熟悉这具性感的身体了,但换了个环境,又换了个气氛,顿时又觉得充满新鲜和刺激。 他这腰弄起来可特么带劲儿了! 阮娇娇又咽了一口口水,下面的那张小嘴也开始疯狂分泌液体。 她甚至都想说一句。 快来呀!不要因为她是朵娇花而怜惜她! 但温缪脱了外套,却拿起挂在墙上的双节棍。 阮娇娇一哆嗦,她立马就怂了。 “我知道错了!” 温缪刚将双节棍放下,她刚松了口气,他又摆弄起旁边的流星锤。 阮娇娇:“……”Ⓧfádǐáń.Ⓒō⒨(xfadian.com) 算了,她眼一闭,反正挨揍也不疼。 “说句好听的。” 转眼间,温缪已经走到她跟前。 他身高本来就很高,即使她被双脚离地吊起来,俩人也只是视线齐平而已。 “元帅您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简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看到您我就走不动道合不拢腿……人家好想被你操…… 本来巧舌如簧的阮娇娇,面对这煞神一时词穷,索性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想被他上可不就是对他最大的赞美和认可么。 “真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温缪一把将她抱起,挤入她的双腿里,用力地吸咬住她的唇。 “呜……” 他吻得都快让她窒息了,阮娇娇见他应该是消气了,示意他把绳子给解开,这样吊着也很难受。 温缪却压根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将她的裤子半褪,刚落在小腿,就从她后面重重地肏了进去。 “嗯……哎……轻点……你太大了……” 阮娇娇被他插进来吃不消,说出的话被冲撞得支离破碎…… 然而很快,就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了…… 没过多久,她便被剥个精光,依然被吊在半空中,男人紧实强壮的臂膀将她牢牢禁锢住,温热略粗粝的大掌大力揉捏着她两团蜜桃般的娇乳,她雪白的娇躯随着他凶猛的肏干而摇晃,她看起来像是被狂风暴雨摧残蹂躏的娇花,但其实心里又爽又得意。 呵,男人再凶也不怕,要是干不服那就睡服好了…… -- ⓨúsℍúωú.Liνё 1.漂亮的瓷娃娃 阮娇娇睁开眼,眼前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她此时待在一个极其狭窄逼仄的空间里,只觉又闷又热,而更让她觉得不适的,是从后方伸过来牢牢箍住她腰的那两条细瘦手臂,像是即将溺死之人紧紧抓住浮木一般,透着种绝望。 她受不了,想要掰开对方的手臂,可身后的男孩却整个人贴到了她的脊背上,呼出的湿热气息吹拂在她脖颈处,让她在这躁闷的环境中身体里却掀起了一阵颤栗感。 即使看不见,但她很确认身后的是男孩子,因为对方的肉刃正埋在她的花穴里,对方动作并不快,很慢,像是使不出太大力气,只是抽送几下,他就累得气喘吁吁,可即使这样,他还是固执地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捣弄着。 阮娇娇仿佛被对方的疲惫感传染,也觉得浑身都使不上力气,一种精疲力竭之感,明明俩人在亲密交媾,气氛却有种浓得化不开的悲伤感。 她已经确认俩人应该呆在一个衣柜里,衣服都不在了,但还留着织物被清洗后的淡淡气味。 这环境和气氛都太诡异,阮娇娇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所以没再动,主要她这身体也没什么力气了,很累,很饿还很渴,普通的饥渴感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现在的感受。 抱着她的少年,似乎也快晕厥过去了,没再抽送,而是抱着她,静静地感受俩人身体依偎在一起肌肤相亲的感觉,然后,他有气无力地吐出一句话来。 “姐,我们是不是要死了?” 阮娇娇此时刚接受完剧情,她震惊得一时无法消化,听到这话,她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对,我们就快死了!” 听到这话,少年竟然笑了。 “能跟姐姐死在一起,真好。” 虽然少年的嗓音清冽悦耳如天籁,但这是第一次,阮娇娇刚到一个世界,就想马上嗝屁算了。 因为这是末世。 比她经历过的任何一个世界都要凶残,分分钟要人命那种。 她严重怀疑系统在整她,上次让她给男主做保镖就算了,现在又让她带孩子!自己都活不下去了还要照顾弟弟!! 就算他长得跟天仙儿似的,阮娇娇也对当奶娘保姆没兴趣,谁还不是宝宝了! 而这时,男孩又说了句。 “姐姐,我想看看你。” 阮娇娇还没回应,他将衣柜的门拉开一道缝隙,光亮照了进来,她转过头,终于看到了少年的脸。 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天使。 少年的颜值已经不能用好看来形容,五官精致毫无瑕疵,肌肤白皙细腻,像是摆在橱窗里的瓷娃娃一样。 漂亮,易碎。 阮娇娇立马见色起意,改变了主意。 她觉得还能再坚持一下,至少这样的尤物,她应该再多睡几次,不能暴殄天物啊! 阮娇娇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她转过身,伸手将少年抱在怀里,低头就含住了对方水嫩的唇。 少年怔了一下,阮娇娇却将手伸进他的衬衫里,抚摸他的腰和胸,一边摸还一边感叹。 皮肤真是太好了,又滑又嫩,但实在太瘦了,瘦得都是骨头,要是肉再多一点手感就更好了,她可以把他喂胖一点。 不过少年虽然瘦弱,但那里尺寸着实不小,她的手握住,形状颜色也漂亮,粉嫩嫩的一根,她习惯性地握住撸了撸,结果更硬了。 “姐……” 少年却被她的孟浪给吓到了,害羞又无措,阮娇娇掌握了主动,将他推倒压住,上下其手。 她现在脑子里就一个念头,管它什么世界末日,先让她爽个够再说! 阮娇娇嫌热,裙子贴着皮肤汗津津地难受,于是她伸手拉下拉链,将裙子给脱了,接着把内衣也解开了,对上少年无措的眼神,她朝他微微一笑,抓起他的手引导他摸自己的胸,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温柔地说道。 “弟弟,你想要的,姐姐都满足你。” 少年回过神来,呼吸缓滞后变得急促起来,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压在他身上的赤裸少女。 他的姐姐。 而且俩人现在做的事是他开的头,他说想要在死亡来临前知道跟女孩做爱是什么滋味。 尽管俩人都知道或许这样做是不对的,但反正世界都要毁灭了,人都快死了,谁还在乎什么道德伦理呢? 他双臂一伸,将少女抱住,急切地亲了过去,胡乱地吻着她的唇,她宠溺地看着他,手抚摸着他的背,仿佛告诉他不要急,她愿意纵容他做一切事情。Ⓧfádǐáń.Ⓒō⒨(xfadian.com) 俩人既然最后一步都做了,那么更多一点也没关系。 少年终于越过了心理最后一道门槛,嘴唇顺着她的脖子亲吻下去,手揉着她的胸脯,然后张嘴巴含住了。 “呜嗯……” 少女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即使熟悉姐姐的声音,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她发出这样魅惑的声音,刺激着他,让他本来疲惫无力的身躯仿佛注入了一股活力,他更用力地吸吮她的胸脯,仿佛饥饿的婴儿要吸吮母亲的乳汁,她嘶疼了一声,惩罚般地轻拍了一下他的头。 “嗯疼……坏蛋!轻一点……别咬那么重……” 少女嗔怪地说道。 阮尤只好舔了舔,放轻了力道用唇舌嘬弄。 “好了好了,快插进来。” 阮娇娇说着骚话催促着,满意地看到纯情少年瓷白的脸颊到耳根子都红了。 这也符合原主的人设,她虽然年纪也不大,但是性格开朗爱玩,长得又祸水,差不多有一打的前男友。 她只要看上眼的就泡,泡到手了却很快觉得乏味。 原身在读大学,口味杂,前男友里有书呆子有混混有明星还有运动员,甚至还曾有过一个霸总未婚夫,俩人订婚才一个月就吹了,因为她看上了一个高冷帅气的哲学系教授,主动提出解除婚约。 当然,她也有非常多泡不到手的,不过她从不恋战,不会死皮赖脸地追人家讨嫌,拿得起又放得下,这点阮娇娇很欣赏。 就在俩人摆好姿势,准备再次鱼水交融时,忽然传来一串急匆匆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推开然后速度关上,男孩子兴奋的声音响起。 “姐姐,尤尤,你们看我带回来了什么!” -- ⓨúsℍúωú.Liνё 2.不能偏心 俩人身体瞬间僵住,根本来不及做什么,衣柜的门已经被拉开了。 四目相对。 站在衣柜外的男孩子看着里面的俩人,面上的笑容瞬间冻住了。 “姐,你跟尤尤在做什么呢?”他的手指攥住柜门,声音很轻地问。 阮娇娇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弟弟,他长了一张跟阮尤一模一样的脸,但没有人会认错。 因为俩人不管是身材还是气质截然不同,他身体健壮,浑身上下都透着青春的朝气和活力,就像是初升的太阳,耀眼夺目,亮得晃人眼睛。 而阮尤却像是初升的月亮,梦幻缥缈,却又苍白,稀薄。 阮娇娇没解释,而是快速地捡起裙子准备穿上,她的手腕却被阮凛一把抓住。 “姐姐,你们为什么不带我呢?” 他很轻地问完,便将手里提的一大袋东西摔地上,随即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强硬姿态挤进了衣柜里。 擦! 阮娇娇骂了一声,本来两个人就够挤的了,现在又进来一个,她要被挤死了!! 可这还不算,阮凛还把衣柜门给关上了,视线里重新又漆黑一片。 阮娇娇和阮尤都没说话,而阮凛语气透着委屈愤愤道。 “姐姐你不能这么偏心!” 这时候,阮尤解释了一句。 “凛凛,我们以为你走了,我们快坚持不下去了,所以……” 黑暗中,三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是的,末世灾难爆发后,姐弟三人便躲藏在家里哪里也没去,撑了足足大半个月,几乎弹尽粮绝,家里的食物都快耗尽了。 更糟的是,阮尤从小身体不好,抵抗力差,别说在这末世了,平时稍微吹个风就病倒了,十天半个月才养好。 这样一株温室的花朵,出去便是送死了,当然,留下似乎也活不了多久。 原身和双胞胎弟弟感情好,但因为阮尤身子弱,自然平时得到她的关心多一些,阮凛虽然不爽,但也不会说出来。 可现在是末世,反正大家都要死了,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要死一起死!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们一个人跑掉!!” 听到阮尤的话,被俩人误解的愤怒几乎将阮凛的理智摧毁殆尽。 想到自己冒着有可能一去不复返的危险出去找食物,而俩人却在这里亲密无间,阮凛恨得牙都快咬碎了,他一把抱住姐姐身体就压了过去。 阮凛不是什么纯情少年,他知道俩人在做什么,他在外面朋友多,去过酒吧去过俱乐部,甚至看到朋友开荤。 不过他觉得,这种事还是要跟喜欢的女孩子做,而他还没遇到过喜欢的,但估计也遇不到了。 阮凛此刻更多是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当然,最主要的是末世来临后,他也不可避免地从一开始的惊慌恐惧到现在的空虚和绝望。 他的生活整个天翻地覆,世界都毁灭了,过往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既然这样,那他还留着处男身干什么!! 而现在,既然阮尤跟姐姐做了,那他也要做!姐姐不能偏心!! 当少年滚热健壮的身躯压过来,一双手在她胸上屁股上乱摸的时候,阮娇娇完全没挣扎。 阮凛正处于热血少年的亢奋激动中,他不管不顾地扯了裤子,才摸了几下少女赤裸柔软的身体,他就硬了,然后手指探索到她濡湿的花缝,就掰着她的屁股,从后面“噗呲”一下捅了进去。 没有半点停歇,他就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腰胯猛烈撞击着少女的屁股,肉体不断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但衣柜的空间太窄了,在他激烈的冲撞下,阮娇娇身体往前扑,不停地朝阮尤挤压过去,三人在里面就像是叠罗汉一样。 阮凛的体力跟阮尤那快咽气的水平完全不是一个量级,他抽插得又快又猛,导致阮娇娇压在阮尤胸口的两团胸脯都快被压扁了。 而在这样激烈的身体摩擦中,阮尤小弟弟又硬了。 阮凛别看跟只小狼狗一样嗷嗷的又凶又狠,但是毕竟是小处男小菜鸟,狂操了一阵后身体一哆嗦,就射了。 说起来,弱得跟小鸡仔一样的阮尤都没他射那么快…… 当然,阮娇娇也就在心里嘲笑一下,自然不会说出来。 但即使她什么都没说,阮凛也知道自己这持久度非常垃圾,导致他趴在阮娇娇身上喘着气,感受着刚才电流过体的酥麻感,还没完全从云雨的快活滋味中回过神,便生出一股子懊恼。 阮娇娇还压在阮尤身上,她的小穴里涌出一股热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滴到了阮尤身上。Ⓧfádǐáń.ⒸōⓂ(xfadian.com) 虽然此刻衣柜里漆黑一片,但她脑子里已经大概描绘出三人该是何等淫靡的画面。 这一来就3P,还是跟两个弟弟,还怪刺激的。 不过阮娇娇感觉到身下男孩身体的僵硬,她怕把他压坏了,连忙拿胳膊肘捅了一下趴在她背上的阮凛,对方此时思绪和情绪混乱又复杂,被她一捅,惊得连忙爬起身。 而阮娇娇手臂一撑,也准备站起来。 温暖柔软的身体一下子离开了,阮尤生出一股强烈的不舍,阮凛回来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就没机会了? 他终究没忍住,手臂立刻圈住她的腰,将她重新拉了下去,馨软的身体再次覆到他身上,阮尤的脸凑过去,吻住了她的唇,声音细弱蚊蝇般道。 “姐姐,我还没有射。” 阮娇娇忍着笑,对,两个都是弟弟,她不能厚此薄彼。 不过她以为阮尤这个小怂包,在阮凛在场的情况下应该不好意思再做了,没想到,看来真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呀”! 于是她握住阮尤的肉棒,屁股下压,将肉棒吃进了小穴里,她甬道里湿滑,一下子整根肉棒就插了进去,她扭摆起腰肢,带动着肉棒与她的穴肉不停摩擦。 “嗯……” 她自己掌控跟被操不同,能够准确地找到敏感点持续刺激,所以比起阮凛的一通蛮干,这样她反而更有感觉,一时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来。 -- ⓨúsℍúωú.Liνё 3.走火入魔 听到少女娇媚的呻吟,阮凛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刚软下去的肉棒又硬了。 而且,他心里刚消下去的火气又窜了上来。 “你们还亲嘴了?” 他问完也不等回答,就俯下身强行掰过阮娇娇的脸然后啃了上去。 当嘴唇碰到少女柔嫩的唇瓣,阮凛脑子更乱了,他知道对方是自己的姐姐,上天发誓,他虽然喜欢姐姐,但从没有过这种乌七八糟的念头。 不过既然阮尤都做了,那他做又有什么关系?难道阮尤这小子对姐姐有那种念头,因为他平常待在家里接触异性少? 阮凛脑子里的念头一个接一个的冒,纠结缠绕得就跟一团乱麻一样,然后,他听到少女无奈地叹了口气。 “弟弟,女孩子不能这么亲。” 那是怎么亲? 阮凛此时有点呆傻,脑子转不弯了,然后少女就像是温柔又耐心的老师,捧住他的脸,先碰了一下他的唇瓣,接着湿滑的舌头舔了舔他的嘴唇,接着撬开他的齿关伸了进去,在里面旋转刮蹭,勾着他的舌头纠缠。 阮凛整个过程脑子都是懵的,虽然他刚才跟姐姐有过更亲密的接触,但是当时他是带着怨愤情绪的宣泄,而现在,被她这样亲吻,俩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的心砰砰乱跳,有种走火入魔般的迷醉感。 他的身体比他的大脑先反应过来,主动与伸入他口中的小舌头勾缠在一起,像是两尾鱼儿在水中嬉戏,在他的心湖荡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等阮娇娇放开他时,阮凛的嘴巴和舌头都有些发麻,心里却甜丝丝的。 他喜欢…… 不是跟阮尤的较劲儿,而是纯粹的欢喜。 于是,他就像个要棒棒糖吃的孩子,在阮娇娇刚推开他后嘴巴又黏了上去,学她的样子吸吮舔舐,怎么都亲不够。 姐姐好甜。 而此时阮尤的心理感受仿佛跟阮凛做了个交换。 他被压在最下面,虽然他的性器还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但是姐姐跟阮凛旁若无人般地在他头顶上方肆意交换着口水,那亲吻的声音在这黑暗逼仄的空间里这么清晰,如有实体一般地咚咚撞击着他的耳膜,砸在他胸口,憋闷,心塞…… 于是,阮尤咳嗽了几声,委屈巴巴地道。 “姐……我难受……” 果然,他这一声,成功地将阮娇娇的注意力夺了回来,她推了阮凛一把,立刻俯身将脸凑到阮尤面前,有些急切地问道。 “哪里难受?” “胸口。”阮尤闷闷地回答道。 阮娇娇将手放在了他胸口,阮尤将手覆到她手背上,移到了心脏的位置。 “这里不舒服。” 她还真以为把这小可怜压坏了,刚要爬起来,就听他弱弱地说。 “姐姐,我也要你教我亲亲。” 好吧。 对于惹人怜爱的男孩子,阮娇娇格外有耐心,马上捧住他的脸亲了上去。 阮凛一下子就被晾在了一边,他气得牙痒痒,但是毕竟刚才尝到甜头了,况且阮尤这小子要是真出毛病了,姐姐更加分不出心力给他了。 他比阮尤晚出生几分钟,阮尤是哥哥,但从小到大,他在外面野,阮尤就在家里看书,渐渐地,阮尤就显出不同于同龄人的心机来,一旦当俩人利益产生冲突时,吃瘪的总是阮凛。 而因为阮尤身体不好,扮柔弱最拿手,阮凛还要挨一顿责骂。 后来阮凛从女生那里学到一个词,叫绿茶。 他觉得他哥哥就有点绿茶。Ⓧfádǐáń.ⒸōⓂ(xfadian.com) 不过毕竟是最亲的人,阮凛从没跟他计较过,要在家里待着不爽了就出去浪一通,回来兄弟二人又和好如初。 之前阮凛是一时间怒火上头,宣泄过后,这么多年,他也习惯了阮尤一不舒服他就被忽视,反正他的身体也不可能撑太久。 双胞胎就是这样,心意相通,就算会有摩擦,但是终究和谐的时候更多。 因此当阮尤和阮娇娇如胶似漆时,阮凛就站在一边安静地待着。 他也没料错,阮尤射了没多久便精神不济昏睡了过去,阮凛便伸手将阮娇娇揽过去,抱坐到他大腿上,俩人缩在衣柜另一边,他一边急切地在她脸上脖子上乱亲,双手在她赤裸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最后停在了那两团嫩乳上,又揉又捏,爱不释手,然后一边挺耸着腰胯,竖起的肉棒顺利找到位置挤入了她的花缝里。 阮娇娇不由感叹,虽然这个世界条件是恶劣了点,但她还真是艳福不浅,两个弟弟还无缝衔接。阮尤刚昏睡过去,她的花穴就被阮凛塞得满满当当,他这只刚开了荤的小狼狗刚才安静得跟不存在似的,这下逮着机会便开足马力,脑袋埋在她胸前又吸又咬,她被他弄得腰软腿酥,手指揪住他的头发,猝不及防就高潮了。 她还没从余韵中回神,阮凛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捣得愈发卖力。 她刚才是主动,现在就全然被动了,就这么被他操着也挺舒服,但她一直忍着没吭声,怕把阮尤吵醒。 而阮凛更来劲儿了,还就想逼她叫出声来,将她翻身压下,从后面顶了进来,双手抓着她的两团指尖揉捏着敏感的乳粒,下面又被他捣得酸胀酥软,阮娇娇终究无力抵抗,还是呻吟出来,还娇声求饶。 “不行了……凛凛……姐姐没力气了……” 阮凛将她重新捞抱起来,在她的耳边威胁道。 “姐姐,说你最喜欢我,我这次就放过你。” 嘿!这小样,还威胁上她了? 面对弟弟的要求,阮娇娇这个姐姐当然是选择惯着了。 那能咋办,他是男主呀! 她以后还要指望抱男主大腿避灾躲难呢…… 于是,阮娇娇将嘴唇移到阮凛耳边,与他悄悄咬耳朵。 “姐姐最喜欢凛凛了。” “姐姐,那我呢?” 一道含着淡淡忧愁的嗓音在静谧密闭的空间里响起。 原以为昏睡过去的阮尤突然幽幽开口加入俩人的悄悄话,把俩人都吓了一跳。 “我最喜欢尤尤了呀。” 阮娇娇马上斩钉截铁道。 没办法,谁让你也是男主呢…… -- ⓨúsℍúωú.Liνё 4.姐姐,难受 虽然俩兄弟都是男主,但原身还真没指望上这两小只。 都是她一路保护他们,甚至为了求得强者的庇护而不惜出卖肉体。 这是末世,曾经身份光鲜的人一夕间掉落到了尘埃里,尊严被随意践踏,可就算如此,都不一定能保住性命。 金融巨鳄?钱已经变成废纸了。 偶像明星?唱歌跳舞表演给丧尸看么?还是细皮嫩肉咬在嘴里比较香? 教授学者?跟丧尸打辩论吗? 总之,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反倒是那些常年出卖体力劳动原本是社会最底层的人,在这末世里撑下来的几率更大。 在整个世界的评价体系完全土崩瓦解后,有很多人选择了早死早超生,也有很多人选择了不惜一切代价的活。 而原身属于后者,因为保护弟弟是她的信仰。 她可能不是个好女孩,但绝对是个好姐姐,可惜却不得好死。 在这末世,她选择了靠男人,注定会变成残花败柳,枯萎凋零后被人抛弃。 而就算如此,她不顾一切也要保护弟弟,所以死得格外惨烈。 而一路被姐姐护在羽翼下的两个弟弟,亲眼见证了姐姐的死亡后,从而激发出了身体的强大异能。 他们也化悲痛为力量,为了姐姐的心愿,而相互支撑坚持活下去,后来陆续结识了一些伙伴,终于找到了消灭丧尸病毒的方法,从此创立了新世界。 当然,那都是原身死后的事情了。 所以阮娇娇觉得系统在整她。 尽管她守着两座大宝藏,但是开启的钥匙是她受尽折磨后死掉?! 开什么玩笑? 她是男主成功路上的踏脚石? 阮娇娇冷笑一声,她可没那么伟大,谁爱牺牲谁牺牲去,她宁可变丧尸被爆头,也不要被丑逼玩弄,这可是她的底线! 不过眼下,她将狗屁剧情任务都扔到一边,原身这个姐姐从这俩小屁孩身上是一点福都没享到,还牺牲了一切,她可没那么伟大。 虽然她刚说了最喜欢,但是阮尤和阮凛都不相信,毕竟她过往情史那么丰富,见一个爱一个。而且他们对她来说恐怕连男人都不是。 在末世发生之前,只是弟弟。 不过他们也没纠结,她愿意说谎话哄他们开心他们也觉得开心。 见阮尤醒了,阮凛抱着阮娇娇,学她刚才教他的那样与她唇舌纠缠,还故意亲得滋滋作响,腰胯也顶得更用力,肉体相撞发出持续不断的啪啪声,虽然声音不算大,但在这又小又封闭的空间里,俨然清晰到耳膜震颤。 在阮娇娇回答完阮尤的问题后,他便没再说话,跟之前的阮凛一样,在俩人亲密之时,保持沉默。 可阮尤的身体状况令人担心,所以即使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阮娇娇仍然忍不住分神关心他。 当阮凛终于松开吸住她的嘴,她扭头便问阮尤道。 “尤尤,你还好吧?” 阮凛虽然不满,但他也关心阮尤。 阮尤开了口,有些气若游丝地道。 “我不太好。” 一听这话,阮娇娇和阮凛马上分开,打开了衣柜门。 这一看,阮尤脸色苍白如纸,额上细细密密的汗,看起来极其虚弱,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了。 可能是缺氧导致的。 虽然从衣柜里出去,气味很可能引来丧尸,但俩人也顾不上这么多,马上合力将阮尤抱到了床上。 阮凛则把被他扔到地上的袋子提了过来,里面有饼干和泡面,附近的便利店和超市早就被人扫荡一空了,这些是他翻窗进了别人家里找到的。Ⓧfádǐáń.ⒸōⓂ(xfadian.com) 幸好没有停水,不然他们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阮娇娇给阮尤喂了些水,拧了湿毛巾给他擦了擦汗。 阮尤被搬出来后,面色看起来好一些了,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阮娇娇和阮凛,在纵情欢愉过后,浓浓的疲惫感涌来,俩人也撑不住了,爬上床跟阮尤挤在一起睡了过去。 虽然这样做很危险,但至少三人依偎在一起,内心某种程度上获得了难得的平静。 幸运的是,或许是男主光环,又或许是公寓里的人早就跑光了,把大部分丧尸也引走了,所以三人睡了一觉醒来,还好端端的躺在床上,什么也没有发生。 阮娇娇睁开眼的时候,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此时应该是深夜。 周遭安静至极,没有灯火和人气的城市,安静得像一座鬼城。 有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草木混合着泥土的气息,应该是下过雨了,天气没有那么闷热,凉爽了许多,人也难得的舒服。 阮娇娇躺在床上,睡了一觉又吃了东西,还打了一炮,她心情好多了。 阮凛显然比她醒来得更早一些,感觉到姐姐醒了,他将脸往她脸贴过来,俩人鼻子都快碰到一起了,他的唇贴上了她的唇,然后一只手摸向她的胸,抓揉着她的乳肉,贴着她的唇,音量压得极低地说。 “姐姐,我想要……” 他一边说,一边牵住她的一只手覆上他那根翘立的肉棒。 “硬了,难受。” 阮娇娇:“……” 果然是青春期躁动的少年。 开了荤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在没吃饱前估计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那档子事儿。 还不等她回答,阮凛的手已经摸到她的腿根,掰开,那根肉棒就贴着她的腿心戳着蹭着要进去,他一边在外面磨着还在她耳朵旁哼哼唧唧。 阮娇娇被他这么蹭了几下也湿了,于是将大腿搭到他腰上,对敲门的那根棒棒主动敞开了花门。 “好了好了,进来吧。”她语气无奈,却又透着宠溺。 阮凛心里一喜,手托住她的屁股,俩人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他的肉棒挤开了花缝,插了进去。 “嗯……” 这个姿势其实并不好发力,入得也不深,但是俩人脸贴着脸,身体纠缠得像麻花一样,这种亲密无间感,让人除了性欲以外还得到心灵上的慰藉和满足。 姐弟俩像是连体婴一般抱住一起,唇贴着唇,弟弟的半截肉棒埋在姐姐的身体里,虽然三个人躺在床上,但是中间却空了一大截。 俩人动静并不大,但阮尤还是醒了。 -- ⓨúsℍúωú.Liνё 5.三人床 阮尤静静地感受着床垫的弹簧被挤压起伏,听到旁边传来的身体和床垫摩擦的碎响,以及俩人不规律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这一刻,他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嫉妒。 他嫉妒自己的双胞胎弟弟,嫉妒他身体好。 在末世来临前,阮尤从不会觉得自己会成为别人的拖累,他觉得自己一个人可以活得很好,虽然小时候也会羡慕阮凛可以出去浪,但他的精神世界丰富多彩,那点遗憾也就不足一提了。 他也想过自杀,毕竟在巨大的灾难面前,人类的力量是这样渺小,微不足道。 可是他不是一个人,他们姐弟三人,成为互相的精神支撑。 所以在他跟姐姐以为阮凛走了,当稳定的三角形一个角缺失了,俩人便觉得没有坚持的意义,索性在一起等死。 但就这么等死好像又白白来这人世一遭。 于是他想到活到这么大,还没碰过女孩子,没有尝过性的滋味。 他并不觉得好奇这件事有什么羞耻,于他就是一种没经历过的人生体验,他想在死亡来临前,感受一下。 而他惯于操纵人心,尤其是他的姐姐,素来对他最心软,他一问,她果然便答应了。 在旁人看来,阮尤从小安静乖巧,身体不好再配上特别懂事,就更让人心疼了。但其实他是一个道德感很薄弱的人,还很自私,而被他欺负最多的便是他的弟弟阮凛了。 阮凛跟他性格大相径庭,精力旺盛,性子野,活泼好动,时常闯祸令大人头疼,但其实看起来的坏孩子,才是个善良的孩子。 即使明明被他算计了,被大人狠狠训斥,但阮凛从来不记仇,过一阵子就忘了,依然对他这个哥哥好。 不过再没心没肺的人,也会有脾气,随着世界崩溃濒临绝境时,终于爆发了。 阮尤觉得这样也挺好,有情绪总比麻木好,不然变成一具只会呼吸的行尸走肉,活着跟死了也没什么差别,甚至还不如死了。 而现在,阮凛还多了个兴趣。 阮尤静静地消化了会儿复杂的情绪,然后手臂横着伸过去,手指在黑暗中探索,准确地触碰到一片柔软的隆起。 阮娇娇正被阮凛从后面顶着,忽然胸前多了一只手。 阮凛的双手正扣着她的腰,所以她胸部上这只手的主人不言而喻。 阮尤的手先是整个覆上,揉了揉她的乳肉,接着指尖捏了捏她硬起的乳粒。 “嗯……”ⅹ℉ádǐáń.℅ℳ(xfadian.com) 阮娇娇被刺激到了,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听到姐姐悦耳的低吟,阮尤被点燃的欲火更加高涨,他身体一转,凑到她面前,将脸埋下去,含住了她的乳尖,口腔包裹住用力地吸吮,舌尖舔弄那乳粒,果然听到更娇媚的呻吟。 本来正沉浸在快感中的阮凛,因为吸住他肉棒的穴肉忽然绞得格外紧,他头皮一麻,尾椎一酥,没忍住身体一哆嗦便射了出来。 这时候,他察觉到了阮尤的小动作。 阮尤横插进来,打乱了他的节奏,阮凛心里是有点恼火的,平时他霸占姐姐的心思更多,现在在他紧要关头,还要跟他抢。 不过阮凛也学聪明了,他不能明着争宠,姐姐只会觉得他不懂事,所以他将不满的情绪压下,吃到嘴里的肉才是实在的,毕竟哥哥身体不行,看得着摸得着有什么用,他吃不动。 他身体好啊,想吃多少吃多少,吃到撑为止! 这样一想,阮尤的确挺可怜的。 阮凛一下子就找到了优越感,原谅了阮尤的打扰,而他撸了撸自己刚射过软下去的肉棒,又将脸凑到姐姐脖颈处嗅了嗅她身上的幽香,果然没撸几下就精神抖擞了。 他双手抓托着女孩光滑圆润的两瓣臀肉,还沾着水液的肉棒顺着臀缝“噗呲”一下,捅入了湿滑的甬道里,他毫不犹豫地再次扣住纤细的腰肢,肉棒在穴里进进出出,没有再压低声音,故意撞出“啪啪”的清脆声响。 阮娇娇被阮凛顶得身体不住摇晃,不由双手抱住埋在胸前的脑袋,阮尤吸得更用力,甚至将手顺着她的腹部摸下去,指尖滑到她肚脐以下,找到了凸起的蕊珠,指腹按压碾磨。 “嗯……” 阮娇娇被刺激以后,穴肉夹得更紧,阮凛一下子抽送便有些吃力了。 姐姐吸得太紧了…… 不过好在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的愣头青了,刚才还射过了,所以这次阮凛忍住了,甚至还有余暇抚摸少女温腻的肌肤,亲吻她的脖子,舔她的耳朵。 被两面夹击的阮娇娇这下子就有点招架不住了,就在她身体颤抖,即将到达高潮时,埋在她胸前的阮尤忽然抬起头,吻住了她的唇。 她此时刚好爽得嘴唇微张,情不自禁要叫出来,阮尤的舌头就灵活地撬开她的嘴,完全顶入了她的口中,深入到让她的舌头都退无可退,而阮凛也察觉到她快到了,往外一拔,接着手臂缠住她的腰,再往前重重一撞。 啊…… 阮娇娇嘴巴被堵住,心里叫了一声,酸胀酥麻快慰齐刷刷地朝头顶涌了上来,她双眼一闭,眼角泛出泪来。 阮尤捧着她的脸不让她躲,吻得霸道又专注,手摸到湿润的水渍。 他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移开了吻住她的唇。 一片黑暗中,刚才只有喘息和搅水声的房间里,忽然响起他的一声清润悦耳的笑声。 虽然很轻,但是另外俩人听得很清楚。 “凛凛,我们俩让姐姐爽得都哭了呢……” 阮尤嗓音依然含着未尽的笑意,轻语道。 阮娇娇有点窘:“……” 等一下,她这是被个小屁孩调戏了? -- ⓨúsℍúωú.Liνё 6.弱肉强食 阮娇娇开始有点怀疑人生了。 这是末世吗? 她还没在哪个世界连续多日都过得这么…… 荒淫无度。 两个少年简直是黏人精,反正是世界末日,他们仿佛恨不得跟她腻歪到地老天荒。 就这样三人昏天黑地地胡搞,阮娇娇觉得再这样下去……好色如她也受不了了! 大概老天听到了她的心声,死寂一般的城市忽然有车辆轰隆开过的声音。 有活人? 三人站在窗户边朝街道望去,竟然看到三辆车,一辆军用吉普,一辆巴士,后面还跟着一辆运送货物的卡车。 巴士车里密密麻麻塞满了人,这么一眼看过去,跟被运送的牲口一样。 姐弟三人对视了一眼,一时谁也没开口叫住那行驶中的车辆。 但还是有人敏锐地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吉普车率先停了下来,后面两辆车自然也停住了。 从吉普车上下来一个人,穿着军装手里举着枪,看起来是这群人里的老大。 那男人身材不错,军人出身应该是个型男,但胡子拉碴,颜值不太容易辨认,肤色被晒成古铜色,看起来风尘仆仆的糙汉一个。 但他这模样已经比坐在巴士车里那些人好多了。 巴士车里的人看来应该是幸存者,鱼龙混杂,男女老少,面容消瘦,眼神空洞,表情都有些麻木,衣服也脏兮兮,即使没上车,阮娇娇都能想象车上的臭烘烘。 “上车。” 那个军人没啰嗦,直接抬头对他们喊了句。 他语气还透着命令,有些高高在上,让人有些不适。 但是这是末世,枪杆子出霸权,可以理解。 阮凛和阮尤都察觉到姐姐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拒绝的味道,他们也不想走,即使可能能得到食物和“保护”,但他们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眼见局面僵持,那男人见他们不动作眉头已经皱紧,面色不善,仿佛在说他们不识好歹。 这是个硬茬,阮凛决定还是去应付一下。 “我下去跟那人聊聊。” 说完,他便飞奔着下去了。 俩人说了几句话,接着男人抬头又扫了窗口的阮娇娇和阮尤一眼,目光在阮娇娇的脸上多停留了一会儿,然后面无表情地对阮凛说了一句话便上车离开了。 吉普车一走,另外两辆车立马跟上,三辆车就这样轰隆隆地驶过,很快消失在道路尽头。 阮凛很快就回来了,他说那些人要去安全区。 末世爆发后,掌握武器的军方自然成了主心骨,他们迅速在全国建了大大小小的安全区,四周用结实的铁丝网围了起来,然后派军人一路拯救幸存者和搜寻物资,然后运往安全区。 阮凛拒绝了那个军人,顺便问了对方安全区的地址,然后说如果有需要他们会自己过去。 阮娇娇知道原剧情,所以对安全区并不感冒。 显然,在法律缺失的情况下,单靠人的道德感显然无法对人性贪婪邪恶的一面产生束缚。 那些掌握武器的军官俨然成了土皇帝,对幸存者无情地压榨和剥削,伙食差就算了,长得好看的女人就沦为他们的玩物。 而渐渐的,他们越来越没有下限,不再把人当人看,而是当做牲口,简直就跟重回奴隶社会一样。 在末世里,人性自私的丑陋面也展露无遗。 就她所知,他们口中那个安全区,不久以后就要被丧尸攻占,倒不是丧尸聪明厉害,而是仇恨的力量。 一个父亲刚经历丧妻之痛,独自带着女儿,进了安全区以后本以为得到了保护,结果年幼的女儿被一个禽兽军人给玩死了。 而让这个父亲的愤怒雪上加霜的是,周围看客的冷漠和麻木。 既然正义无处伸张,那便闹个鱼死网破。 这位父亲趁深夜偷偷剪开了铁丝网,还以自己为饵将安全区周围的丧尸全都吸引聚集了进去,丧尸瞬间如潮水一般涌了进去,还在梦乡里的人反应不及都落入丧尸之口。ⅹ℉ádǐáń.℅ℳ(xfadian.com) 而军人们虽然有枪支,但是也敌不过数量庞大源源不断的丧尸,子弹打光,他们便也被咬死了。 因此,阮娇娇根本不考虑去什么安全区。 如果在外流浪,就算落在丧尸口中,还能死个痛快,而进入安全区,不仅失去自由,甚至尊严被践踏,肉体被蹂躏。 但是,她的好日子也结束了。 那三辆车是走了,但闹出的动静也把丧尸引了过来。 而丧尸嗅到了活人的气味,便一路寻了过来。 门外有两个丧尸哐哐撞门,虽然门结实能挡住一时,但更多的丧尸会接踵而至,三人清楚家里不能再待了,于是简单收拾点东西从窗户爬了出去。 好在车有油能开,阮凛开车,阮尤和阮娇娇坐在后座,三人沿途想要找些食物,可是不管超市还是便利店里能吃的东西都早就被搜刮干净了。 在一番徒劳的折腾后,三人找地方把车停下来,挤在后座短暂休息。 阮娇娇又饿又累,两个弟弟将她夹在中间,脑袋枕在她腿上,蜷缩着睡了。 她看着两个男孩子帅气中透着稚嫩的脸,叹了口气。 这两个小弟弟,除了在床上生龙活虎以外,现在要真遇到什么威胁,恐怕还真指望不上。 不行,她觉得不能坐以待毙。 阮娇娇打算铤而走险一把,要是赌输了大不了一死,反正横竖都是死,起码还少受点罪。 现在距离末世爆发已经一个多月了,环境也开始变化,不管是丧尸还是人类都出现了不同程度进化。 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出现异能者。 而异能者出现,就会彻底改变得枪杆子得天下的局面,安全区里那些被压迫的人民拥有力量后,便激发出了反抗之心,到时候就会涌现反抗军,建立新的基地。 现在枕着她大腿睡得一脸纯真无邪的两个漂亮男孩,以后会成为反抗军基地的首领。 当然,是在他们经历丧姐之痛后…… 阮娇娇再次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后方有车辆鸣笛的声音,阮尤和阮凛都醒了过来。 那辆车开到了他们旁边,两辆车里的人目光对视,都愣了一下,竟然是认识的。 坐在那辆车后座的一个男子迫不及待地放下车窗玻璃,一脸惊喜地喊道。 “娇娇,太好了你还活着!” 阮尤和阮凛面色一沉,视线不约而同地投向身边的姐姐。 阮娇娇:“……” 不就是前男友么,她前男友可海了去了,这个还是被她甩掉的。 他们更应该在意的是开车的那个吧,那个可是她得不到的男人呢。 -- ⓨúsℍúωú.Liνё 7.娇娇,别叫 不过原身前男友虽然多,但是眼前这个却让阮尤和阮凛印象深刻,几乎一眼就认出来了。 毕竟是她正式交往的第一个男朋友,算得上是初恋。 原身当时还在念初中,情窦初开,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她当时对乖乖牌没兴趣,青春期追求刺激,就被班上的“坏小子”给吸引了。 这坏小子是个画风狂野的校痞,家境优渥但是父母关系不好,所以缺爱的他加入了所谓的帮派,从而认识了家境贫寒的好兄弟。 原身之所以移情别恋,一方面自然是他长得更帅,而更重要的是这个男孩身上那股同龄人没有的阴戾冷漠的气质令她觉得神秘,倍感好奇。 当然,也拜她这男友所赐。 经常在她面前吹嘘这个兄弟身手多牛逼,打架的时候下手多狠,恨不得把人往死里揍,帮里的老大都怕了他。 所以说防火防盗防闺蜜,有时候对于男生也是一样的道理。 总之,这个男孩算是暗黑系的高岭之花。 原身长得很漂亮,备受异性青睐,追她的男孩成打,可他却连正眼都没瞧过她,这更激起了少女的征服欲。 不过她也不傻,所以只是偷偷暗示,搞些小动作。 所以这件事从开始到结束,并没有其他人知道,连她的男友也不知道女朋友与他分手的真实原因,其实是被他兄弟逼的。 发现原身对他的心思以后,男孩处理非常简单粗暴,他将她约出来,让她坐上摩托车。 女孩满心期待,抱住男孩的后腰,心里藏不住的欢喜和雀跃。 可是摩托车越开越偏,渐渐远离灯火通明的城市,一路疾驰到了荒无人烟的郊外,女孩的心情也从小鹿乱撞到了紧张害怕。 摩托最终停在了一片阴森森的墓地里。 女孩从摩托车上被赶下来时,腿肚子都发抖,站都没站稳,男孩就骑着摩托“咻”地一下开走了。 你说这是人干的事儿 显然这货不是人,真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 他这操作成功把小女孩吓哭了,还差点落下心理阴影,于是立马听话地找了个非常委婉的理由跟男友分手了。 但或许她找的理由太委婉,男友又舍不得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毕竟还没吃到嘴里,所以着实纠缠了一段时间,甚至深更半夜喝醉酒跑到她家楼下鬼哭狼嚎,因此她两个弟弟都留下深刻印象。 原身为了摆脱他,火速找了个新男友,但这么草率的交往自然没那么喜欢,于是她又找了一个新的。 大概发现当渣女的乐趣了,之后就劈腿上瘾了,虽然也会翻车。 但是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原身就这么浪到了世界末日。 阮娇娇看着眼前这第一个被原身渣了的前男友,不得不说,这小伙子人品还是不错的,被她那么无情地甩了,也没咒她,看到她活着还真情实感地高兴。 莫不是,对她旧情难忘? 不仅阮娇娇这么猜测,她那两个弟弟也有这种担忧。 不过现在姐弟三人孤立无援,好不容易碰到熟人,兴许可以提供帮助,他们也不会蠢到给对方脸色看。 与阮娇娇在这末世重逢,韩舟显得非常高兴,热情邀请几人找了个地方好好聊一聊,而他的好兄弟白钺始终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当然,他说请三人吃饭,这下姐弟欣然应约了。 三人现在快饿死了,就算鸿门宴也去了。 韩舟将三人带到了一处民宅里,院子里竟然还养了一只小奶狗,看来陌生人,便一通狂吠。 在这末世,自己都难活了,竟然还养狗,真特么奢侈。 韩舟马上呵斥道。 “娇娇,别叫!”ⅹ℉ádǐáń.℅ℳ(xfadian.com) 说完,他马上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一抹赧然。 “它是条母狗,我捡到它的时候,觉得它的眼神很像以前的你。” 似乎意识到这说辞有点不对,他又着急地解释道。 “就是很可爱那种。” 阮娇娇:“……” 草!用她的名字给狗取名,这位老兄你才是真的狗! 阮尤和阮凛则一脸忍俊不禁。 那奶狗倒是不叫了,冲到白钺腿边疯狂摇晃着尾巴蹭来蹭去。 韩舟无奈地笑笑,抱怨道。 “没良心的,谁给你喂吃的,谁才是你主人,这胳膊肘真是往外拐。” 阮娇娇觉得,她好像又被损了。 韩舟仔细地将院子的铁门关好,砖头砌的院墙被加高到了四米,外墙被打磨过还刷了漆,弄得特别光滑。 四面又厚又高的围墙将屋子围住,犹如一座安全堡垒般抵御着丧尸的攻击,令待在里面的人登时觉得心安和踏实。 这一看就是精心改造过,但光有脑子没有动手能力也不行。 果然,韩舟马上夸起白钺来,对他这位既能砍丧尸又能造房子的兄弟简直赞不绝口。 几人进了屋子,收拾得还挺干净。 韩舟下厨,饭很快就好了,他端着一大锅热气腾腾的泡面从厨房走出来。 姐弟三人虽然饿得前胸贴后背,但吃相都很斯文,而韩舟则没那么讲究,仿佛以前那位富家公子早已成了历史,他端着碗一番狼吞虎咽,然后跟阮娇娇聊起来。 “你们怎么没去安全区?”韩舟好奇地问。 看着肌肤白皙细皮嫩肉的姐弟三人,实在不像具备生存能力的狠人,竟然还拒绝了安全区抱团取暖的诱惑。 “不想去。” 阮娇娇言简意赅,没有多解释。 “现在是末世,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阮凛忽然来了一句。 韩舟表情一僵,再傻也听出来这话里有话。 一时间,桌上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了起来。 阮娇娇心里清楚,这小子是打算过河拆桥,吃饱了就想离开了,不想让她跟前男友多纠缠。 而阮尤则马上出来打圆场,将气氛缓和了过去,但他也在表达感谢之后,便提出离开不多叨扰他们。 请吃一顿饭叙旧还好,要是真让三人留下来住,这对于食物的消耗太大了,看起来的确就有那么点居心不良的味道了。 韩舟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是舍不得让她走。 毕竟这是末世,她出了这个门,可能没多久就死掉了。 -- ⓨúsℍúωú.Liνё 8.好家伙 或许是看出韩舟的心思,但他又开不了口,身为他的好兄弟,白钺自然代劳了。 “你们跟我来一下。” 他这一开口,虽然跟要约着干架一样,但吃人嘴软,姐弟三人都难以拒绝, 而白钺已经单手插兜,迈着两条长腿走上了楼。 阮娇娇看着这男人的背影,不由感叹原身眼光就是毒,他穿着黑色T恤军装裤,系了根宽皮带,简单的衣着,却足以显出宽肩窄臀大长腿的好身材,只是背影,都足以让色女想入非非。 而且大概是经常打架斗狠的缘故,他的每寸肌肉长得都克制而收敛,不是健身房里练出来那种,不会过分夸张,但能感觉到蕴藏的强大爆发力。 她感觉他一拳就能把魁梧壮汉干趴下,一脚再踹飞。 但他的长相却不是浓眉大眼的英气硬朗,眼睛是单眼皮,狭长而微微上挑,透着股冷戾的阴狠劲儿,看人的时候,像是蛰伏的一头野兽。 总之,这男人杀伤力太可怕,再加上没什么人性,虽然是个帅哥,但阮娇娇完全不敢轻举妄动。 白钺上了楼,打开一个房间的门,他站在门口,示意三人往里看。 姐弟三人自然好奇,加快脚步走过去,朝里面一看。 额滴个乖乖! 映入眼帘的一面墙上挂满了枪,各种型号琳琅满目,桌子上也摆着各种枪支,还有小型手雷,除此之外,另一面墙就有点单调了。 只挂了五六把斧头。 “跟枪比起来,我还是比较喜欢用斧头。” 白钺说着,走进了房间,从墙上摘下一把斧头,他一根手指的指腹在斧头的开刃处轻轻摩挲,漆黑的眼眸里透露出一种愉悦到迷醉的情绪,仿佛在脑海中回味他拿着斧头砍人的画面。 阮娇娇却登时觉得脖子一凉。 她不由后退了一步,阮尤和阮凛下意识地挡在了她身前。 不过姐弟三人都没说话,等白钺表明自己的意思。 既然他们处于被动,自然怕说错话把还算平和的气氛搞僵。 可白钺将斧头重新挂了回去,走出去,又打开了旁边一个房间的门。 姐弟三人只得跟上。 而看到房间里的景象,三人几乎同时吃了一惊。 里面堆满了各种食物,品类齐全。 泡面,饼干,罐头,各种你能想象得到耐储存的食物,几乎将三十平左右的房间塞满了,不光床上,就连床下的缝隙都塞了火腿肠。 这次,阮娇娇由害怕改为咽了口口水。 白钺拿了三根棒棒糖,递给姐弟三人。 阮娇娇接过,礼貌道了声谢谢。 然后,白钺离开了房间,又打开另一间房子的房门。 此时,姐弟三人强烈的好奇心已经胜过了害怕。 阮娇娇剥开橘子味的棒棒糖放进嘴里含着,跟在白钺身后,视线越过他高大的身影,看到了房间的景象, 这个房间东西倒是堆得不多,摆了几个大箱子,里面是药品还有消毒酒精。 所以问题来了,这么多物资他跟韩舟两个人是怎么弄到的? 阮娇娇按捺不住好奇问出了口。 “打劫。” 白钺冷淡地吐出二字。 似乎怕她不理解,他又补充道。 “我劫了去安全区的车。” 好家伙! 这要是搁在古代,妥妥的山贼。 对了,配上外面碉堡一般的防御,可不就是么? “现在对于留下来,你们还有什么顾虑吗?”白钺仿佛随口一问。 阮娇娇立马摇摇头,马上表示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这里很好,特别好!非常好! 不光食物花花绿绿的诱人,他展示的枪和斧头也油黑噌亮的! 她和两个弟弟要拒绝留下,坚持要忤逆他,他会不会拿枪蹦得他们的脑袋开花?ⅹ℉ádǐáń.℅M(xfadian.com) 一听三人要留下,在厨房里洗碗的韩舟立马露出喜悦的神情,但他还是克制住了一些,没表现得太过开心。 他就知道他的好兄弟白钺什么都能办得妥妥的! 韩舟一兴奋,还打开了厨房连着后院的门,给阮娇娇展示他这段时间辛勤劳作的成果。 有绿油油的葱,还有小白菜和胡萝卜,甚至有个小小的温室大棚,木架上种着番茄和黄瓜的秧苗,地上则有一小片草莓苗。 除了种的菜,为了避免缺水,旁边还挖了一个水窖,配备了滤水系统。 而韩舟还指了指屋顶,让她看上面的太阳能发电板,又指了指阳台,上面放了两个柴油发电机。 所以除了有水有粮,还有电可以用。 视线重新落在眼前这片生机盎然长势喜人的小规模“菜圃”,阮娇娇不由自主有点恍惚。 这是末世文吧? 怎么感觉跑向种田文了? 然而到了夜晚,事实证明,这的确是末世文。 因为灯光的缘故吸引了一群丧尸,在外面哐哐撞着墙壁,就像愚公移山的精神一样,不撞开不放弃。 而小奶狗则拼命摇着尾巴冲着外面汪汪地叫。 韩舟在做饭,白钺嫌吵,索性将小奶狗拎起来带进屋里,然后随手扔到窝在沙发的阮娇娇怀里。 阮娇娇跟怀里的小奶狗对视。 它是一只黄色的小土狗,但是因为小,毛绒绒的还挺萌,像玻璃球一样乌溜溜的眼珠与她对上,她立马想到韩舟那句像她。 好吧,她就当是夸她可爱了。 循着光亮找来的,不光有丧尸,还有幸存的活人。 外面传来一阵卡车加速轰鸣的声音,直接将外面的丧尸全部撞飞了,然后毫不留情地碾压过去,瞬间血肉横飞。 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地面都震动了,阮娇娇几人自然跑到楼上阳台往外张望,便将这血腥的一幕纳入眼底。 “姐,别看!” 自看过白钺展示的那几间房后,不知道是被震撼到了,还是比较之下觉得自己无用,这对双胞胎弟弟都很沉默。 这会儿,阮凛和阮尤不约而同地出声,同时伸手想要捂住她的眼睛,结果一左一右,他们的手在她脸上叠合在一起。 阮娇娇却若无其事拿下他们的手,她语气平静地说道。 “都世界末日了,这些早晚都会看到的。” 解决掉外面的丧尸,卡车上下来一对男女,男的穿着脏得不成样子的花衬衫,嘴里叼着支烟,手里端着把枪,女的看得出身材很好,凹凸有致,穿着一条黑色皮质裹胸裙,衬得波涛汹涌,不过因为没有化妆,虽然长得还不错,但明显有些疲惫和憔悴,精神状态不太好。 女人紧紧挽着男人的胳膊,男人到先礼后兵,敲了敲门,痞气十足地喊了一嗓子。 “里面的人出来开下门。” -- ⓨúsℍúωú.Liνё 9.看戏 姐弟三人反正是客人,客随主便,并不打算插手。 他们看完戏立马从阳台撤了,免得被那男人发现。 等几人走到楼梯处,听动静韩舟走出去,给那对男女开了门。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因为白钺这大佬坐镇,即使对方明显不像善类,但阮娇娇一点都不担心。 那对男女大摇大摆走了进来,男的手里一直端着枪,进了客厅后,目光四处打量,越打量越流露出贪婪的神色,藏都藏不住。 显然,他看上了这里。 阮娇娇和两个弟弟没有下去,而是蹲在楼梯处往下看,而这时候韩舟转身进了厨房,端着刚烧好的菜,若无其事地叫她。 “娇娇,过来吃饭。” 阮娇娇:“……” 妈的!她现在不确定他是在叫人还是在叫狗!!! 她是不是应该建议韩舟给那条狗换个名字,但是现在寄人篱下的,她压根不敢提要求。 跟一条狗撞名的阮娇娇,陷入深深的纠结和苦恼。 然后,韩舟又叫了声。 “娇娇,我煎了你爱吃的小香肠。” 好吧,这下阮娇娇确认是在叫她了,不过她才不爱吃小香肠呢哼! 不知道韩舟和白钺打算如何对待这对不速之客,但既然韩舟表现如常,白钺又藏着没现身,看来心里有数,那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阮娇娇姐弟三人不紧不慢地走下楼,一一在餐桌边坐下,也没跟客人打招呼的意思。 而那对男女注意到这屋里还有人,本来有短暂的惊异,但发现是外表没什么威胁的两个少年和一个年轻女孩,男人的眼神性质就变了,大喇喇地盯着阮娇娇看。 在这末世,他已经很久没看到这么水灵漂亮的女孩了。 他身边这个女人,是他从别的男人手里抢来的,已经算是个风情万种的尤物,他本来还挺满意,但跟眼前这个女孩相比,就像是一朵蔫巴了的玫瑰和沾着露水的娇嫩百合。 他咽了口口水,他现在就恨不得把她采摘下来,肆意玩弄。 他非常感谢这个末世,若不是如此,他杀人抢劫的罪名被判了无期徒刑,本来应该在监狱里关到死。 末世来了,丧尸如潮水一般涌进监狱,狱警要么被咬了要么逃了,他靠着一根警棍,这样一路披荆斩棘,打爆了无数丧尸的头,从监狱里逃了出来。 男人想着这一路他靠抢劫杀人不仅活了下来,还过得滋润,一下子自信和得意几乎满得要从眼里溢出来。 想要什么抢过来就是!他就是这末世之王!!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阮娇娇,毫不掩饰他的色欲熏心,一把将勾着他胳膊的女人推开,就像扔一个不要的垃圾,然后举着枪从沙发上坐起,准备朝阮娇娇走去。 下一秒,一个斧头径直朝他的脑袋飞了过来,男人惊了一下,反应敏捷地脖子一偏避过,那斧头险险地擦过他的脸,他马上端着枪准备还击。 可这一瞬间,数发子弹击中了他,他俨然就像一个活靶子,被打中后,他瞬间双膝跪地,发出一声砰的声响,而被他推开的那女人似乎胆子早就被练大了,看着男伴死在眼前,她只是双眼微微睁大,安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男人手臂,腿,全部中弹,还有一颗子弹正中他的心脏。 他临死前,心里暗骂了一声,草!大意了! 没多久,他就咽了气,眼睛还睁着,看起来有点狰狞。 韩舟拿了块布走过去,遮住了男人的脸,对阮娇娇温柔说道。 “别害怕,我马上把他埋到后院里,可以当肥料。” 当肥料…… 阮娇娇现在似乎明白为什么他们要放这男人进来了。 韩舟抓着男人的腿把他往外拖,一边拖一边吐槽白钺。 “你明明一颗子弹就可以把他解决了,打这么洞搞得地上全是血,我还要拖地,又浪费子弹又浪费水,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听着韩舟这话,阮娇娇嘴角抽抽了一下。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像个插足的小三,人家这老夫老妻多和谐。 第一次亲眼看到杀人现场,杀得还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丧尸,阮尤和阮凛的脸色都有些发白。ⅹ℉ádǐáń.℅M(xfadian.com) 但是他们也很清楚,那男人对姐姐不怀好意,他起身那一下,就是想要来抓姐姐。 白钺从暗处走出来,把他扔出去的斧头捡起来,拿出一块布仔细地擦拭。 而这时,跟那男人进来的女人“噗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 “求求你别杀我,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大半个身子都贴在了地上,那对波涛汹涌都快从皮裙里跳了出来,刚好勒在最高峰。 阮娇娇看着白钺,他身姿笔直修长,面无表情地站立,像是能判人生死的冷面阎王俯视着蝼蚁,而趴在他脚底下的性感女人,正企图用美色贿赂他。 女人说完那句求饶的话,便微微起身小心翼翼地靠近,试图拿丰满的乳房去蹭他的小腿。 所以,管用么? 阮娇娇还挺好奇。 “现在马上滚,不然跟他下场一样。”白钺不解风情地道。 听他这语气好像还有点遗憾,其实心里想动手但又没有必要。 女人惊地猛地抬头,确认他眼神没有任何欲念,绝不是说说而已。 她马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就往外跑,完全不敢回头看。 她会开卡车吗? 阮娇娇忽然想到,不然这女人跑出去也是死路一条。 果然,女人刚要拉开门,一下子又迟疑了,接着,她似乎改变了主意,转身战战兢兢地朝后院跑去。 韩舟正在那里挖坑,准备堆肥。 阮娇娇很好奇故事的走向,于是悄咪咪地溜到厨房趴在窗户往外偷看。 这时候,韩舟像是感应到了她的目光,竟然朝她看来。 他似乎对那女人说了句什么,然后女人似乎愣了一下,接着朝她走了过来。 阮娇娇很快就知道韩舟说了什么。 那女人开门见山。 “他说如果你想要我留下来我就能留下来。” 阮娇娇:“……” 好家伙!给她这么大个面子? 她还能说什么,难道真让这女人去死么? -- ⓨúsℍúωú.Liνё 10.厉害的女人 那女人被留了下来。 但是楼上有一整间房装满了食物,而韩舟和白钺各住一间。 这样就剩下放武器的和放药品的房间可以睡人了。 阮娇娇并不想跟那女人住在一起,于是她说跟两个弟弟一间房。 当然,她嘴上说自己睡床,让他们两个在地板上挤一挤,年轻人火力旺不容易着凉。 那女人似乎也不想跟她睡一间房,自己挑了放药品的那个房间进去了。 这时候韩舟体贴地把自己睡的房间让给姐弟三人,他去睡那间摆满枪支弹药的房间。 不过他也怕她的弟弟乱动那些军火,要是走火就完了。 阮娇娇也想到这点,便没跟他客气。 韩舟的房间收拾得很干净,没有多余的杂物,床铺都叠得整整齐齐。 这是末世,他却能将生活过成岁月静好的模样。 当然,除了他面不改色地拖着尸体去后院掩埋那一幕。 阮娇娇已经不知道该更佩服武力值彪悍的白钺,还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贤惠能干的韩舟了。 入夜,阮娇娇上了床,几乎脑袋刚沾上枕头睡意就袭了上来,可与此同时,本来老实睡在地板上的两个弟弟爬到了床上,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中间,四只手摸上了她的身体,眼见着这两家伙的架势,又要变成三人不可描述,阮娇娇一下子从床上站了起来,他们的手自然从她身上滑了下去。 “好好睡觉!不许乱蹭!不然到地板上睡去!”她压低嗓音,但语气格外严肃,告诉俩人自己不是在开玩笑。 阮娇娇想起重拾姐姐的威严。 说完,她也没躺回去,而是抱着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俩人,还拿脚丫子踹了踹这个,又踹了踹那个。 “听到没?” “知道了。”阮凛不情不愿地答道。 “姐姐我想要抱着你睡,可以吗?”阮尤却道。 “抱可以,不能乱摸。” 阮娇娇一边说一边重新躺到俩人中间。 可几分钟之后,她却打自己脸了。 阮尤抱着她,少年清冽好闻的气息将她笼罩,他身体虽然纤瘦,但肌肤手感极好,像是玉石一样温润细滑,让她忍不住摸了上去。 然后一个没忍住,她的手又习惯性地去抓那根她已经颇为熟悉了的小兄弟。 但阮尤却乖乖地没吭声,只是他的呼吸有些微变化。 屋子里一片漆黑,避免了她自打脸的尴尬。 阮娇娇也只是吃点豆腐,还是把持住了,疲惫和谨慎让她战胜了触手可及的诱惑,摸了一会儿便准备收回手,结果像是预判到她的动作,阮尤双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姐……” 少年的嗓音还没完全变成男人的浑厚,还带着点稚嫩的孩子气,呢喃般的语气便有点撒娇的意味。 阮娇娇明白他什么意思,摸硬了就撤的确有点不厚道,她又确实对他有几分怜爱,便耐着性子帮他撸起来。 俩人的小动作很快就被阮凛察觉到了,他态度也直白,姐姐不能偏心,不可以厚此薄彼,阮尤有的他也要。 黑暗中他牵过她的另一只手,还主动将自己的家伙从裤子里掏出来,将她的手覆在了上面。 阮娇娇:“……” 第二天到了吃饭的时候,她一边下楼一边揉着酸疼的手臂。 那个女人早就起床了,看样子还做了不少家务,当阮娇娇姐弟三人下楼吃饭时,她正端着菜从厨房里出来,还换了身衣服。 那条暴露的皮裙换成了宽大的白色T恤,下面则穿了一条灰色平角短裤,头发绑了起来,一下子气质都变得宜家宜室起来。 不过她这衣服显然是男款的,就不知道是白钺的还是韩舟的了。 注意到她的眼神停留在她衣服上,那女人立马主动解释说是没拆封过的新衣服。ⅹ℉ádǐáń.℅M(xfadian.com) 阮娇娇心里不由感叹这是个很聪明的女人。 她知道让她留下来的人是自己,所以一切以不得罪自己为前提。 既然色相对韩舟和白钺暂时无用,她便努力提供劳动价值,算是讨好他们。 不过能在这末世活下来的,必然不简单,尤其这女人还没有丝毫武力值。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两个男主在这里,触发了剧情。 到了晚上,又有人循着光来了。 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外面,利落地连开数枪,枪枪爆头解决了外面撞墙的丧尸,然后从车上下来一个女人。 韩舟给她开的门。 那女人五官立体深邃,应该是混血,眼眸是浅琥珀色,一头红色短发像是燃烧的火焰,穿着黑色背心军装裤,露着满是刺青的大花臂,胸口还有怒放的一朵红玫瑰,拿着枪背着大双肩包,昂首阔步走进来,帅气逼人。 阮尤和阮凛都没见过这样类型的女人,一时看愣了。 女人也很直接,拍了拍沉甸甸的双肩包,说道。 “我有食物也有武器,只要借一张沙发给我睡就可以了,我可以给你们一些食物作为交换,我就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 她这个要求还真是一点都不过分,完全是举手之劳。 而且她似乎认出了韩舟,说起来,俩人长辈还认识。 在末世前,她是个富家千金,大概继承了祖上的海盗血统,不爱红妆爱武装,在富豪圈里比韩舟这个痞二代还特立独行。 她这么一说,韩舟也想起来了,他还真听说过她的大名。 他家族里有个表兄热烈追求过她,可惜人家说要打得过她才可以做她男朋友。他那位表兄硬着头皮找名师苦练了数日拳脚功夫,结果这位大小姐非但没一点感动,还没有半分手下留情,将他直接揍进了医院。 所以这位姑娘还多了个外号“带刀的玫瑰”。 不光扎手,还要命! 阮娇娇的视线不由在两个女人身上穿梭。 嘿,还别说,那性感皮裙女换了男式白T,宛如一条白色裙子,又挽起头发洗手做羹汤,一下子就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味道。 跟英姿飒爽的红发女一比较。 这不白玫瑰与红玫瑰吗? 关键两女人身材都很好,胸大腰细,凹凸有致。 阮娇娇不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也不算小,有B了。 但是跟那两个D比起来,她觉得自己就跟发育不良似的。 -- ⓨúsℍúωú.Liνё 11.把她丢出去 红发女艾凝也留了下来。 一开始她大清早就开车出去寻找物资,到了晚上才回来躺沙发上睡觉。 这样没过两天,艾凝跟韩舟也算旧识,俩人聊起过去的人和事,慢慢就熟络起来,她受到他邀请也就不客气了,会回来跟大家一起吃饭。 当然她也不会吃白食,而会拿更多的物资做交换。又没过几日,白钺也要出去找物资,俩人便索性结伴了。 而另一个女人苏蕊知道自己的斤两,并不会出去找死,所以她从早忙到晚的找活干,恨不得趴在地上把每一处地板缝隙擦得一尘不染,还跟着韩舟翻土种菜。 但是她厨艺不行,所以她一般还是打下手。但是她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在饭桌上绝不会主动说话,问她话时也总是笑脸迎人,绝不讨人厌就是。 这幢房屋里似乎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让阮娇娇感觉俨然像在过集体生活。 不过绝大部分时间,她都和两个弟弟在房间里待着睡懒觉,等到吃饭的时候才会到楼下晃悠,从不会主动干活。 跟另外两个女人这样一比较,阮娇娇就整得自己跟个废物一样,还是带两个拖油瓶的那种。 阮娇娇跟阮尤和阮凛其实早就讨论过这件事,姐弟三人就是故意什么都不干,等韩舟受不了养三只米虫浪费粮食,然后改变心意把他们赶走。 阮尤和阮凛这次意见非常一致。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虽然这里住得很舒服,但是他们还是坚持要离开。 至于去哪里,阮尤和阮凛表示,他们想自己造一个这样的安全房屋给姐姐住,即使条件简陋一些,但不用这样寄人篱下仰他人鼻息,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自由,毋宁死! 阮娇娇本来还有点感动,听到后面的话就乐了,这两个小色鬼,毕竟隔墙有耳,所以这些天,三人也只能偷偷摸摸地亲亲抱抱蹭蹭,不敢折腾出大动静,于是吃的都是素肉。 但姐弟三人按计划白吃白喝都大半个月了,而且在勤劳的艾凝和苏蕊的衬托下,明明应该很讨人厌了,但韩舟和白钺竟然真的一点没生气的意思,搞得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他们怎么还不赶她走啊? 到底怎么样才能在不惹怒他们的情况下和平分手呢? 阮娇娇依然决定按兵不动。 因为她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俊男美女同住一个屋檐下,又在这末世互相依偎取暖,有种别样的浪漫。 况且这两男两女的CP配得刚刚好,简直是天作之合。 艾凝跟着白钺强男强女出去披荆斩棘,而苏蕊和韩舟在家里干活,她觉得他们应该会擦出点什么火花吧,这男女间一牵扯到感情,关系就变味了,到时候就是她搞事的时候了。 结果,她等啊等,倒是如她所料,的确是擦出爱的小火苗了。 但是对象却不如她所愿。 晚餐时,艾凝的目光故作不经意间落在阮尤的脸上,她的眼神情不自禁地停留了好一会儿,俨然是看痴了,等回过神时,她有些慌,怕人发现,连忙匆匆撤回目光,可又忍不住朝阮尤瞥去,似乎希望能跟他来个目光交汇。 暖橘色的灯光下,她的脸微微泛起红晕,让这位勇猛彪悍的姑娘,难得显出几分女人的羞涩。 不过阮尤自始至终都没给她一个眼神,而是夹了一块午餐肉放进阮娇娇的碗里,推了推她拿着筷子的手。 “姐,发什么呆啊?”ⅹ℉ádǐáń.℅M(xfadian.com) 阮尤的话,虽然音量不大,但成功让餐桌边的人将视线都短暂聚焦于她脸上。 也就在这时候,阮娇娇无意中注意到了苏蕊。 她没有跟其他人一样在看自己,而是在看坐在她右边的阮凛。 而当苏蕊发现她发现了时,眼神里划过一抹被人抓包的慌乱,连忙低下头。 这个举动无异于欲盖弥彰,反而验证了阮娇娇的猜测。 一下子突然发现,自家两头猪都被人惦记上了的阮娇娇:“……” 她恨不得现在就将两个女人从椅子上揪起来,拼命摇晃着她们肩膀让她们清醒一点。 白钺和韩舟这么帅气成熟又能干的男人到底哪里不好了,她们怎么会看上自家那两个小废物? 难道她们都有一颗想要包养小白脸的心? 还是因为男主光环? 而这时,由于她盯着苏蕊的眼神过于炽热,阮凛看了看苏蕊,然后将嘴凑到她耳边小声问。 “姐姐,你看那个女人不顺眼吗?那要不我把她揍一顿?” 阮娇娇扭过头,对上自家傻弟弟纯真的眼眸。 很好,果然不解风情的很。 要不是那日直接撞见她跟阮尤在XXOO,心理冲击太剧烈导致他发疯,只怕他这处男身能留到世界末日后时代。 阮凛这音量自以为很小,但其实在场的人眼力耳力观察力都好的一流,就算没完全听清楚也都猜到了大概意思,然后像是一下子明白阮娇娇的异常表现,胃口明显没有平常的好,吃饭的时候竟然走神了。 要知道平时她食量不小,虽然不至于像是白钺一样,但她也没做什么体力劳动,也不怎么走动,吃得起码是苏蕊的两倍饭量了。 知道众人的想法估计阮娇娇要吐血了,她每餐都是吃到胃撑得难受,他们知道她为了惹人讨厌有多努力么?! 他们都不知道!!还以为她单纯吃得多!! 不过说也奇怪,她本来以为自己应该会发胖,但腰腹一点肉都没长,倒是胸部大了点,现在隐约有C了,内衣都小了,都快兜不住了。 阮尤和阮凛自然发现了这点,毕竟是他们平时在她身上摸得最爱不释手的两坨肉,因此他们还觉得是自己按摩的功劳,揉捏得更勤快了,就连睡着了都要一人握一只。 阮娇娇真恨不得把俩人一人一脚踹下床去。 而此时,餐桌上,因为阮娇娇的不对劲,加上阮凛的话,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韩舟最直接,他冷冷地瞥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苏蕊,然后看着阮娇娇,俨然把苏蕊当空气一样,温柔地笑着问她道。 “娇娇,这女人碍你眼了?我现在让白钺把她丢出去?” -- ⓨúsℍúωú.Liνё 12.逮到机会 闻言,阮娇娇一惊,而苏蕊则脸色瞬间惨白,眸里迅速涌出泪来,她目光凄哀地望向阮娇娇,充满恳求,但她也没敢说话,而是咬着唇,攥紧手中的筷子像是囚徒在等待命运的审判。 “没有没有,误会了,我觉得苏蕊挺好的。”阮娇娇连忙否认。 瞧把这姑娘吓的。 让阮娇娇惊讶的是,按理说这段时间苏蕊跟韩舟相处时间最多,韩舟对她竟然没生出半点怜意?刚才这话说的就像处理掉用不着的物品一样。 韩舟确认了一下阮娇娇的表情,不像是违心的话,于是他没再说什么,倒是白钺冷漠道。 “看不顺眼的扔出去就是,养着也是浪费粮食。” 真浪费粮食的阮娇娇:“……” 就连艾凝都来了一句。 “你们要是不方便对女人动手的话,我可以。” 说完,她朝阮娇娇掀唇笑了下,好一个飒爽英姿明眸皓齿的大美人,阮娇娇都忍不住心动了一下,然后发现艾凝视线投向她身边的阮尤,眸光暧昧地闪了闪。 阮娇娇:“……” 好吧,原来是讨好心上人的姐姐。 苏蕊虽然没有被赶出去,但她也不敢在餐桌边久待了,闷头将碗里的饭吃完便跑去后院更卖力地干活,将一根根杂草拔光。 阮娇娇站在厨房窗户边扫了一眼,感觉这妞的狠劲儿怕是想扭断某人的脖子。 哎……她好难…… 接下来几天,为了证明她对苏蕊真的没意见,吃饭时她还主动跟苏蕊聊天,甚至为了补偿她受到的惊吓,还建议阮凛可以跟苏蕊学习怎么做家务。 阮娇娇这个提议简直正中苏蕊下怀,但是她不敢表现出任何惊喜的情绪,唯恐被人发现她的小心思,于是她头低得更深了,倒像是个受欺负的小媳妇一样。 很快,她也察觉到自己这样的反应会让人误会,马上抬起脸,笑着对阮凛说。 “如果你想学的话,我很乐意教你。” 她表现得挺自然的,但是睫毛微微颤动,眼神游移,还是泄露出真实紧张的情绪来,她不免心虚,很快发现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阮娇娇脸上,压根没人留意她的反应。 就连阮凛,目光复杂地看着阮娇娇。 他这是被姐姐嫌弃了? 也是,他嘴上信誓旦旦说要照顾姐姐,但末世这么久,他依然跟个小少爷似的,什么家务都不会做,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要真离开这里,他照顾自己都成问题。 “好,我想学。” 阮凛回答了苏蕊的问题,视线却依然落在阮娇娇脸上,像是在对她做保证。 这时候,阮尤忽然开了口,对艾凝弯眸笑了下,说道。 “我想学怎么对付丧尸,你可以教我吗?” 猝不及防,艾凝对上阮尤对她展露笑颜,少年一张脸漂亮得就像天使,她不是没见过帅哥,各种类型的,不管是家财万贯学富五车,但都吸引不了她。 她曾以为自己想要被征服的感觉,所以才说要能打过她的,但其实,她才不喜欢暴力肌肉男呢。 在遇到这个少年之前,她从未见过这么清澈纯净的眼神,他散发出来的安静气质,仿佛让她置身于绿意盎然凉意沁脾的幽静森林中,让她心里的烦躁和郁闷一扫而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她觉得自己可以看一整天都不腻,可以什么都不干。 以前她很鄙视那些男人对她的舔狗行径,来一个揍趴一个,现在风水轮流转,他对她视若无睹,而她却想扑上去当一只舔狗! 天知道,艾凝正苦恼找不到机会与他亲近,他竟然主动开口,艾凝几乎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你想学什么我都愿意教你!” 她说完,又觉得会不会太殷勤了点,反而让他生疑,正暗暗懊恼之时,阮尤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对着她笑容更深,嘴边还浮现两个浅浅的梨涡。 阮尤这如月色般皎洁迷人的笑瞬间将艾凝心脏击中,她觉得脑子都有点晕乎乎的。 艾凝的花痴太明显,就连最迟钝的阮凛都察觉到了什么,但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他性格开朗朋友多,时不时一群人会到家里聚会,而不少女性友人见过他哥阮尤后,就被迷得晕头转向的,还说什么堕入凡间的天使,阮尤让她们做点什么事情,她们都幸福得屁颠屁颠的。 了解他哥绿茶属性的阮凛,这下知道他亲哥又虏获了心甘情愿的工具人一枚。 对于两个弟弟勤奋好学这件事,阮娇娇并没有阻拦,还乐见其成。 反正俩人都有男主光环,阮尤虽然身子骨弱,但是有艾凝这个女保镖在,而且还对他正上头,肯定不会让他出事。 之前三人好吃懒做是想惹人讨厌被赶出去,但现在一段时间下来,看来并不奏效,反而耽误了他们锻炼生存能力。 尤其是韩舟对姐姐的讨好也太明显了,真是越看越讨厌!! 当然,干家务和打丧尸都要学,不过俩人分头行动,一个人学会再教另一个人这样最快。ⅹ℉ádǐáń.℅M(xfadian.com) 双胞胎兄弟此刻心有灵犀,暗暗决定学好本领就带着姐姐偷偷逃跑。 确定了新的策略后,俩人卯足了干劲儿。 因此第二天一早阮娇娇还睡得迷迷糊糊时,他们已经起床离开了。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后,阮娇娇睡意朦胧中感觉有人站在床边盯着她看,她以为是阮凛做完家务回来了,于是说道。 “站着干嘛,上床啊!” 那道身影很显然僵了一下,阮娇娇这时候睡意也消散了一些,她微眯的眼完全睁开,可眼前罩下一团黑影,男人朝她亲了过来,人也压到了她身上。 “唔嗯……” 阮娇娇立刻明白这是误会了,可她哪里想到韩舟怎么会进她的房间。 喔,不对,这是他的房间。 好在韩舟显然没有心理准备俩人会有亲密举动,所以激动中还有些慌,有些不知所措。 阮娇娇这时候倒怕阮凛真的回来了,要是撞见这一幕还得了! 韩舟此时心情激动难以言表,他本来只是想跟她单独说说话,自从她住下来以后,跟她两个弟弟就像是连体婴一样,几乎形影不离。 现在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所以他迫不及待地偷偷进来了。 韩舟甚至想好了找东西的借口,结果当他推门而入时,发现她还在睡觉,他便忍不住走过来欣赏她的睡颜,结果她突然开口让他上床。 这他还怎么忍得住,立刻就吻了上去。 他对她当然是有怨恨的。 被她甩了,少年的自尊心受挫了,之后他纠缠,其实是抱着幼稚的报复念头,他不好过也不让她好过,没想到她为了摆脱他,竟然随便找了个男生交往了。 韩舟受到的打击更大了,还是白钺拉着他到处打架,让他重新找回了人生的方向。 沉溺于情情爱爱有什么意思,还是干架更快乐! 十几岁小男生的情绪就是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过虽然不再纠结这件事,但韩舟也有了心理阴影,此后再有女人主动靠近他,他也躲得远远的。 在这末世重逢,这样的缘分让他觉得这是上天给他弥补上缺憾的机会。 而对着她,反正都被她甩过一次了,他也没什么好顾虑的。 他原以为自己更多是因为年少时的不甘,可现在他真的将她抱在怀里,感受着少女馨软的身体与他嵌合在一起,他并不觉得是鸳梦重温,反而觉得像是重新恋爱了,内心被幸福和满足感充盈。 她的嘴唇比记忆中还要软,还要香甜,她的肌肤像是嫩豆腐一样水润,真是不枉费他让白钺出去找物资时带回来的那些保养品。 韩舟正沉浸在终于一亲芳泽的激动中无法自拔,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他刚才进来时为了避嫌,特意留了条缝,于是俩人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进来的人将俩人的亲密画面撞了个正着。 -- ⓨúsℍúωú.Liνё 13.逃跑 进来的人自然是阮凛,他手里端着一个盘子,还散发着刚煎好的培根香气,显然是想趁热端来给阮娇娇吃。 看到床上的状况,阮凛脸上灿烂的笑容瞬间消失,他的头迅速低下去,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肉眼可见他的脸憋红了,在身体僵了片刻后,他一声没吭地退了出去,不过他并没有把门关上,还是留了条缝。 阮娇娇顺势将韩舟推开。 闹出这样的局面,韩舟也很尴尬,他刚想说点什么,却听她说道。 “你先出去好吗,我换一下衣服。” “好。” 韩舟立马点头,然后朝门口走,他走了一半,忍不住回头来看她。 少女躺在床上双手搭在被子上,姿态慵懒而随意,神情自若,并没有被弟弟撞见与男人亲热时的羞恼。 她穿了条浅蓝色吊带睡裙,露出光洁的锁骨和肩膀,微卷的栗色头发散乱在枕头上,白皙的小脸上浮现一片红晕,嘴唇嫣红微肿,是他刚才亲的。 韩舟脸一热,勉强压下体内的躁动感,快步拉开门走了出去。 阮凛还端着盘子站在外面,背靠着墙,低着头,神情不明。 韩舟走到楼下,厨房传出声音,显然是苏蕊在干活,他没有进厨房,打开大门。 听到动静,小狗并没有如往常一样欢快地摇晃着尾巴,跑过来要吃的,韩舟诧异地朝狗窝看去,发现白钺蹲在那里,小狗正埋头吃着狗粮,一人一狗的画面很是和谐。 “你怎么没跟艾凝出去?” 韩舟走过去,随即立马想起阮尤说要跟艾凝学习对付丧尸。 “今天休息。” 白钺拍了拍手,站起身。 “怎么样?”他语气有些意味深长地问。 什么怎么样? 韩舟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的话。 俩人认识多年,一起出生入死,交情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但从没讨论过女人的问题,被白钺这么一问,韩舟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觉得她跟以前不太一样。” 韩舟想了想,说道。 白钺倒是马上认同了他的观点。 “嗯,比以前胆子大多了。” 听到这话,韩舟隐隐觉得有些奇怪,毕竟过去这么多年了,白钺跟娇娇接触不多,他以为他对她都没什么印象了,他怎么知道她胆子小? 不过他随便一想,不过那个年纪小女生么,屁大点事儿都咋咋呼呼的,尤其她还那么娇气。现在的她,有时候胆子大得让他都有些惊讶。 那日她亲眼看到后院被他埋过什么,那地里种出来的菜她眼也不眨地吃掉了。 讨论起这个话题,白钺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勾唇一笑。 这时候,狗狗已经把碗里的狗粮都吃完了,然后开始蹭白钺的小腿,白钺弯下腰,将它抱进怀里,伸手揉了揉狗狗毛绒绒的脑袋,小狗亲昵地拿湿红的舌头舔他的手。 “娇娇,吃饱了吗?还要不要再来点?”白钺问。 虽然他问得稀松平常,但韩舟听着他那称呼却觉得有点怪怪的,现在他觉得有点问题了。 正主就在这里,再把狗跟她叫一个名字就不合适了。 当初,他给狗起名字的时候也是随口起的,被甩这件事时隔多年,依然让他耿耿于怀,当然,末世来临后,他不停地回想起了很多个人的面孔,有仇人,有旧识,甚至只是点头之交。 不知道他们还活着吗? 想到这辈子都可能无法再见,甚至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不精神崩溃,韩舟心里就一片苍凉…… 毕竟人不是只要活着就行的,循环往复地度过每一天,毫无精神追求,看不到希望,那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区别? 然后,就在他陷入无限迷茫之时,他竟然与她重逢了。 就在白钺要抱着狗进去给它拿罐头时,韩舟说了句。 “我们给狗改个名字吧。” 白钺无所谓道。 “好啊,随你。” 楼上。 韩舟离开后,阮凛依然端着盘子站在门外,阮娇娇都换好衣服了,他还跟个雕塑一样杵在门口。ⅹ℉ádǐáń.℅M(xfadian.com) “进来啊,傻站着干嘛?” 阮娇娇觉得这小子精神状态有点不对,把他揪进来把门关上,然后拿过他手里的盘子放到一边。 时间过得太久,培根都冷掉了,看着就让人没了食欲,阮娇娇略有些遗憾。 而这时,阮凛终于将深埋在胸 前的脑袋抬起来,但依然垂头丧气的,一副心灵遭受重创的感觉,他语气哽咽,嗓子里像是堵了什么。 “姐,我们是不是太没用了?” 阮娇娇一下子明白他在想什么了,还以为她出卖色相求得安稳,于是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语气温柔道。 “我跟韩舟本来就交往过,他人挺好的。” 阮凛却摇了摇头。 “你要是真喜欢他,当年怎么会甩了他?我们不需要委曲求全,等阮尤回来,我们就走,今晚就走。” 他将她一把抱进怀里。 “好。”她答道。 阮娇娇觉得,这倒是锻炼他们的机会。 虽然她日子会不好过,但谁让原身的愿望就是亲眼看到两个弟弟变强大呢。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住在这避风港湾里,太舒服了,其实极大阻碍了两个男主的成长。 不过,阮娇娇没想到阮凛撞见她跟韩舟在床上竟然这么冷静,要放以前,他肯定就冲过来揍人了,看来心态上还是成熟沉稳了不少,知道权衡局势了。 傍晚的时候,阮尤和艾凝就回来了。 俩人几乎一无所获。 阮尤身体不行,艾凝担心他,便不敢开太远,只是教他如何在车里开枪朝丧尸射击。 让艾凝意外的是,阮尤不光学习能力强,而且扣动扳机时毫不犹豫,对准丧尸一枪爆头,又准又狠,跟他柔弱的外表实在差距很大,但艾凝更心动了。 刚用过晚餐不久,阮尤在阮凛的暗示下,便以累了上楼休息了。 阮娇娇则留在楼下转移其他人的注意力,阮尤和阮凛快速地收拾行李,偷了一些食物和几把枪放在包里。 夜深了,外面有一些丧尸在外面砰砰地撞墙,在这深更半夜,听来有些瘆人,但姐弟三人早就习惯了。 三人蹑手蹑脚地下了楼,走到门口,当阮凛将手搭到门把手上时,压低声音问。 “那只狗会不会叫?” 阮尤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现在才想起来会不会太晚了。 阮娇娇怎么可能忘了跟她同名那只狗,虽然韩舟宣布给那只狗改了个名字,现在叫汪汪了,但她还是有怨念。 -- ⓨúsℍúωú.Liνê 14.坏人 好在阮娇娇早有准备,她平时会跟那只狗玩,所以她先开门出去,那小狗一听动静就跑了过来,她一手拿着应急手电筒,将光亮调到最暗,然后蹲下身,给狗子喂了一把掺了安眠药的狗粮。 狗吃了狗粮,就安静了下来,眯着眼,还没完全药倒。 阮娇娇将小狗抱在怀里,抚摸着它身上的绒毛,一时竟有点舍不得。 哎,她真舍不得离开这温暖窝,出去要面对饥寒交迫还有重重危险,想到门外的世界,她的心不由沉重了几分。 但两个弟弟还以为她舍不得这狗,于是便让她把狗也带上。 阮娇娇当然不要,她这不是拉狗下水么…… 正当她准备把已经昏睡过去的狗放下时,客厅的灯忽然亮了。 三人僵了一下,随即立马拔腿就往外跑,都不管拉铁门的动静是不是过大。 终于,三人成功打开门出去,而这时候撞墙的一群丧尸齐刷刷地看过来,那情景把阮娇娇惊出了一声冷汗。 说实话,进入末世到现在,她还没这么近距离看到这么多丧尸,她脊背生寒,浑身爬满了鸡皮疙瘩,一下子连跑向车子的腿脚都不利索了,还差点绊了一下,幸好被阮凛给扶住了。 丧尸们朝三人步履蹒跚地围过来,眼见着只有几步之遥,阮尤开枪射击,一颗子弹打中一个丧尸的头颅,一个接一个慢慢倒地,而这时三人已经到了车边,立刻上车关车门一气呵成。 上了车后,绷到极点的神经却也只松懈了一点。 “开车。”阮尤催阮凛道。 阮凛立刻行动,可这种紧要关头,车竟然打不着火。 在尝试数次失败后,阮凛丧气地吐出三个字。 “车坏了。” 车子里短暂的静默,气氛凝滞到让人呼吸困难。 “我们换车。”阮尤说道。 阮凛没接话。 可问题是现在怎么下车?剩下约莫七八个丧尸已经将车子四面包围了起来。 阮尤深吸一口气,神情凝重地将左手搭上了按钮,右手则举起了枪。 这时候,阮娇娇将手覆上他握枪的手,阻止了他。 “一把枪的子弹不够对付这么多丧尸,况且,开车窗太危险了。” 那除了在车里等人来救他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阮尤和阮凛虽然相当不甘心,但是车无论如何启动不了,而几个丧尸在撞击着车身,发出砰砰的响声,几乎震耳欲聋,车身都被他们给撞得摇来晃去。 阮尤扔下枪,一把抱住了阮娇娇。 “姐,对不起。” 这时候,阮凛也从驾驶位爬到了后座。 两个弟弟一左一右将阮娇娇环抱住,他们的心情沮丧到极点。 姐弟三人抱坐一团,车外是丧尸开始摇晃车子,它们力气很大,车子都快要被它们给推翻了。 就在这时,铁门咯吱一声被拉开了,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 因为夜色太黑,只有客厅的灯光投出来,呈现出一个拿枪的高大黑色剪影。 那人举枪射击,迅速将几个丧尸给收拾了。 四周一下子寂静下来。 即使车外已经没有丧尸了,阮娇娇和两个弟弟依然维持着相拥的姿势,也没有下车的打算。 这时候,从门里又走出来一个人,他径直朝车子走来,然后轻轻敲了敲车窗。 车里的光照亮了对方的脸,是韩舟。 但车里的三人都没动,气氛陷入短暂的僵持。 这时候,拿枪的白钺也走了过来,他没有韩舟那么好的耐心,直接拿着枪托一砸,车窗玻璃瞬间裂出了蛛网纹,他又猛地一砸,破了个洞,然后他的手臂伸了进来,打开了车门。 “还不出来么?” 白钺俨然如一尊冷面煞神,逼人的寒气扑了进来。 这气氛,一边是磨刀霍霍,一边如三只待宰的羔羊,显然挣扎也是徒劳。 白钺抿着唇,长臂一伸,眼见着他揪住阮尤的衣领就要像拽小鸡仔一样把他硬拉出去,阮娇娇怕他下手没轻重,把阮尤给弄伤了,于是她立马叫道。 “别动手,我们下车!”ⅹ℉ádǐáń.℅M(xfadian.com) 阮娇娇双臂搂住两个弟弟的腰,三姐弟就这么如一串糖葫芦般从车里走下来,阮尤和阮凛立马将阮娇娇给挡在了身后。 “是我们坚持要离开的!” 两兄弟异口同声地说道。 “为什么要走?我对你不好吗?” 问话的人是韩舟,他看着阮娇娇,眼神里含着复杂的情绪,有失望,有难过。 “很好,在这里住着很舒服,真的很感激你们的照顾,但我们想要靠自己活下去,不想一直依赖别人。”阮娇娇礼貌地表达感谢,措辞委婉地解释道。 这时候白钺将车里的行李袋扯了出来,拉开拉链,里面赫然是阮凛偷来的一堆罐头还有枪。 “靠自己?”白钺语带讽刺。 毕竟脸皮薄,阮凛满脸通红,一时说不出话来,阮尤说道。 “等我们 安定下来,会想方设法加倍还给你们。” “呵……你们就那么有信心能活下来?”白钺讥诮道,眼神毫不掩饰地透着轻蔑。 “这是我们的事。”阮娇娇呛道。 作为姐姐,她不能允许别人羞辱自己的弟弟们。 “回去再说吧。” 韩舟缓和气氛道,想给他们台阶下。 “我们的车是不是被你们动过手脚了?”这时候,阮凛问道。 之前车都是好好的,现在完全发动不了,他们不紧不慢地追出来,就好像笃定他们走不了。 “是啊,你们来那天我就动过手脚了。” 说到这,白钺勾唇笑了下。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算得上撕破脸了,阮尤直截了当地问道。 “留我们在这里,你们到底有什么居心?” “我以为你们俩应该很清楚,你们只是顺带的,是看在你们姐姐的面子上。” 白钺道。 闻言,阮尤和阮凛都面色一沉。 “你们要怎样才肯放我们离开?” “你们随时可以走,她必须留下。”白钺面无表情道。 韩舟一直保持沉默,白钺完全将他的心思说了出来 他想要她。 就算是强迫,他也不会放她走,老天既然把她送到他面前,他就没有放她离开的道理。 况且,就算不是末世,他要被法律惩罚,他也会这么做。 但他唯一在意的,他不想在她面前当那个坏人,白钺就替他当了。 -- ⓨúsℍúωú.Liνê 15.求你 阮尤和阮凛自然不可能抛下阮娇娇。 或者说,他们坚持离开就是想跟姐姐没有约束地呆在一起。 没撕破脸之前,这两个男人还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但现在已经闹到这个地步,对方已经将意图摆在台面上了,他们怎么能保护姐姐不被欺负呢? 这时,一声枪响打破了这令人窒闷的沉默气氛。 是阮尤开的枪,打中了韩舟。 因为白钺站在韩舟前方,一定程度上阻挡了韩舟的视野,而白钺的注意力放在跟他对话的阮凛上,另外的心神都给了阮娇娇,所以二人压根没注意阮尤的细微动作。 他的枪藏在袖子里,趁他们不备,利落地扣动了扳机。 这一枪正中韩舟下腹部中间位置,他面露讶色,一时没反应过来就中弹了。但是并没伤到重要脏器,所以他下意识拿手捂住伤口止血,因为疼痛而眉头皱紧,双腿踉跄了几步,被白钺一把扶住。 白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是压根没料到这毛头小子在局势如此不利的情况下,竟然还敢开枪,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他举枪就要朝阮尤还击,却被韩舟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别开枪!” 韩舟倒是没料错,当白钺要朝阮尤开枪时,阮娇娇已经闪身挡在了弟弟身前,当了人肉盾牌。 其实阮娇娇内心也是震惊的! 阮尤这小子怎么一声不响就开枪了? 她刚才已经见识到他枪法有多准,射击时心态有多稳,所以不存在走火的可能性。 关键她看他瞄准的位置还偏偏是下三路,不像是要他命,倒像是……要阉了他。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护住他。 阮娇娇知道韩舟绝对舍不得杀她,现在也只能利用这一点挽救剑拔弩张的局面了。 “别开枪!你们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她对韩舟斩钉截铁地做出承诺。 僵持了片刻,韩舟的身体已经撑不住了,白钺微眯起眸,目光充满戾气地狠狠刮了阮尤一眼,然后对阮娇娇道。 “回去再说!” 咬牙切齿地丢下这几个字,白钺便扶着韩舟朝屋里快步走去。 三姐弟慢吞吞地在后面走着,反正这时候韩舟和白钺也顾不上他们,当双方距离拉大,他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院门里时,阮凛对阮尤嘟囔了一句,语气还带着点不满。 “你都开枪了,怎么不索性把两个都解决了?” 阮尤语气遗憾地解释道。 “只有一颗子弹了。” 好吧…… 那就收拾觊觎姐姐的男人,但又不能要他的命,免得另一个疯狂报复,只能把他的“犯罪工具”收缴了,让他无法作恶。 阮凛瞬间赞同了阮尤的做法。 听到二人对话的阮娇娇:“……” 不愧是末世文男主,外表看起来两只纯良小白兔,其实心都黑着呢。 不过不心狠的话,怎么可能在这末世称霸呢? 阮娇娇忽然很庆幸自己是他们姐姐,再对别人下黑手,他们至少不会对付自己人。 闹出这么大动静,艾凝和苏蕊自然醒了,她们一起到楼上阳台察看情况。ⅹ℉ádǐáń.℅M(xfadian.com) 就算听不到对话,但也基本能猜出大概了。 阮尤朝韩舟开的那一枪,两个女人也吃了一惊,匆忙跑下楼帮忙。 白钺将韩舟扶进了储存药品的房间,让他躺在床上,然后给他挖伤口取子弹。 虽然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毕竟他之前在道上混过,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所以他手法还算干净,给他缝合了伤口后进行简单消毒,然后包扎伤口。 没有手术用麻醉药,所以韩舟一直强忍着疼痛,加上失血,没多久就昏睡了过去。 白钺不是医生,他做了所有他能做的事情,现在只能让韩舟养伤了。 苏蕊主动表示愿意在旁照顾韩舟,毕竟这个房间也是她平时在睡的,药的摆放也熟悉。 白钺此时也有些身心俱疲,点点头,便走了出去。 他倒是想要惩罚那三姐弟让他们照顾韩舟,但是又怕他们暗中做手脚,所以交给苏蕊更放心一点,她倒是最不用担心的一个,毕竟她无依无靠,离开这里就是死路一条。 白钺推门而入时,三姐弟已有心理准备,知道他要秋后算账,所以老实地待在卧室里等他。 他扫了一眼屋内,两个少年目光警惕地看着他,俩人挡在姐姐前面,颀长的身体将娇小的少女护在身后。 “原来你们还知道怕?” 白钺的目光阴冷残戾,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腾腾杀气,手里还拎着一把刃被磨得锋利的斧头,仿佛下一秒就要砍断他们的脖子。 既然怕,还要开枪,真不知道是勇敢还是鲁莽。 但他最责怪的人是自己,他小看了他们。 担忧韩舟的情况,加上自责,白钺此刻内心几乎要被糟糕的情绪击溃,他需要宣泄。 以血还血,他要报复。 姐弟三人都察觉到白钺的表情释放出来的危险讯号,但是他们现在就是砧板上的肉,毫无还手能力,对上这个男人,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阮尤给韩舟那一枪,完全是趁他不备的偷袭,就算他枪里还有子弹,他都没信心如果瞄准的白钺的话,自己能射中他。 这个男人有多凶残,他们刚来的第一晚,从那个花衬衫男人身上,就见识到了。 他当时解决那个男人,或许也是抱着杀鸡儆猴的念头,但他低估了他们对姐姐的保护欲,也高估了他们的求生欲。 即使现在或许死到临头,阮尤和阮凛既不后悔选择逃跑,也不后悔开枪。 “你砍吧!” 阮尤上前一步,神 色平静地抬起脸闭上眼,将细白的脖子露出来。 白钺冷笑一声,他现在不会要他的命,但是至少要卸掉他一条胳膊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阮娇娇推开阮凛冲了出来,“噗通”一声就一个滑跪,双手抱住白钺的腿摇了摇。 “对不起!我们知道错了,我们愿意尽可能弥补!求求您高抬贵手大人有大量,不要伤害我弟弟,求你了!” -- ⓨúsℍúωú.Liνê 16.因爱生恨? 阮尤和阮凛看到姐姐的动作,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就要将她给拉起来。 “姐!你起来!我不怕死!” 阮尤一张脸苍白,发白的唇微微颤抖,他和阮凛一时竟然拉不动死死抱住白钺腿的阮娇娇,两兄弟面色难看,蹲下身来就要将她给硬抱起来。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艾凝拿着枪径直走了进来,苏蕊则躲在她身后,一方面怕被战火波及,一方面眼神又充满担忧地看着阮凛。 艾凝看着白钺,对他道。 “现在韩舟的伤势还难说,如果又有人受伤的话,对药品也是耗损。而且不小心闹出人命的话,他们姐弟三人感情这么深,只怕不好收场。我想韩舟醒过来的话也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心情不畅也会影响到伤口愈合。” 艾凝说的这一番话,似乎是从白钺和韩舟角度着想,但明摆着是帮姐弟仨说话,不让白钺动手。 甚至…… 白钺的视线落在她攥住的手枪上,如果他真要伤那小白脸,以她对这小子的喜爱程度,难保不会对自己动手,而她现在出面已经从某种程度上表明了态度。 他又看向缩在艾凝身后的苏蕊,呵…… 白钺的目光垂下,落在正用力想要将阮娇娇抱起来的两个少年脸上,他讥讽地瞥了下嘴。 就算是末世,小白脸依然是吃香,最大程度激起女人的保护欲。 他不是冲动的人,只是觉得韩舟不能白白挨这一枪,但现在这三个女人都跟他对上,搞得他倒像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 这时候,阮尤和阮凛心思全在把阮娇娇给拉起来上,根本不在乎局面如何发展,可他们二人用尽全力,竟然也没把姐姐给弄起来。 阮娇娇双手死死缠抱住白钺的小腿,而白钺的腿如柱子一样立着,俩人就跟锁死了一样。 不过至少她现在没再跪了,而是一屁股坐在他脚上,就跟黏住了一样。 这时候阮娇娇抬起头来看着白钺,对他道。 “你要是伤我弟弟,我就跟你拼命,我们三个反正早就做好赴死的准备了,什么都不怕!” 她一改之前的哀求,现在就跟护崽的老母鸡一般态度强硬。 白钺与她对视,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还真是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 但他能就这样算了么? 白钺握着斧头的手忽然抬了起来,他出手太快,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那斧头柄便砸在阮尤的脑袋上。 一声木头柄敲在头骨上的钝响,殷红的鲜血顺着乌黑的发丝从额头流下,划过白皙的脸,一路滴到了白色T恤上,他瞬间就被敲晕了过去,软倒在地。 白钺冷嗤了一声,在阮娇娇因为变故发生而松了手劲的刹那,将腿从她怀里拔了出去。 他扔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阮凛气得想去找他算账,却被阮娇娇给一把抱住了。 “他已经手下留情了,再说你也不是他对手,去了也是找打,我可不想照顾两个伤员!” 阮娇娇毫不客气地道,阮凛瞬间萎了。 这件事暂时就这么过去了。 好在第二天韩舟醒了,精神状态还不错,在搀扶下可以下床活动。白钺处理的伤口面积不大,也没有发炎迹象,看起来是平安渡过了。 只是,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就难说了…… 大家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维持表面的和平。 但阮尤头上还缠着纱布,顶着伤就被派出去跟艾凝寻找物资,阮凛也去了。 两个弟弟还好,最倒霉的大概属她这个姐姐,她彻底没了自由。 白钺让她贴身照顾韩舟,就算他睡着了,她也要在旁边陪着。 而在养伤期间,避免韩舟发生意外,白钺便也24小时呆在家里。 这就意味着,阮娇娇身旁还多了一双随时来盯梢的眼睛。 因为韩舟受伤的缘故,打扫卫生、种菜和做饭的任务都落在苏蕊身上,当然她也甘愿做事体现自己存在的价值。 所以虽然这幢屋子里白天有4个人,但苏蕊几乎都在一楼忙忙碌碌,没事她也不会上楼。 而另外3个人都在楼上待着,即使吃饭都不曾下楼,仿佛分割出了两个空间。 阮娇娇懒人瘫姿势在椅子上发呆,白钺扶韩舟去卫生间帮他洗澡,过了会儿,俩人出来了,湿润的水汽弥漫出来,阮娇娇看着走出来的两个男人,一下子来了点精神。 这是什么裸男诱惑? 韩舟沐浴之后换了干爽的衣服,倒是白钺,上半身赤裸,下面穿着军绿色裤子,就这么走了出来。 小麦色肌理上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从他的胸肌一路滑到腹肌,然后没入到裤边里。 她咽了口口水。 当然主要白钺的身材太好,不是肌肉猛男,而是充满力量的,矫健而修长躯体,散发着满到要溢出来的雄性荷尔蒙,色气,诱人,强大的视觉冲击,冷不丁让她大饱眼福,阮娇娇本来还昏昏欲睡的,一下子就兴奋了。 当然,她也不敢色眯眯地盯着看,而是匆忙看了几眼就走过去搭把手,实际上是绕到身后欣赏他的裸背。 啧,这么漂亮的后背,不拿指甲划几道血痕似乎太可惜了。 白钺扶韩舟躺到床上后,他便暂时离开回房间换衣服,卧室里只剩下阮娇娇和韩舟。 “娇娇。” 韩舟忽然叫她,然后握住了她的手。 “嗯?” 阮娇娇疑惑地看他,他手一用力,将她拉了下来,她猝不及防扑到了他身上。 “你的伤……” 阮娇娇连忙用双臂撑在他身侧,避免压碰到他的伤口,韩舟却毫不在意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嘴唇吻住了她的唇,另一手罩上她的胸脯,抚摸她的柔软。ⅹ℉ádǐáń.℅M(xfadian.com) 阮娇娇一时懵了,他这举动让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她还真怕压到他伤口,所以也没敢挣扎,倒像是纵容他的轻薄似的。 过了一小会儿,脚步声传来,是白钺回来了。 阮娇娇回过神来,刚想要起身,韩舟已经放开了她。 即使白钺应该看到了俩人的亲昵,韩舟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微笑着对阮娇娇道。 “下楼帮我热杯牛奶好吗?” 阮娇娇嘴唇还有些发麻,胸部还残存被他的手掌揉过的感觉,然后就被他赶走了。 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她的确乖乖出去了,还体贴地将门给关上了,又假装出下楼的脚步声。 但很快她就轻手轻脚地摸回来,然后将耳朵趴在门缝边,偷听里面的谈话。 里面安静了约莫十几秒钟,俩人都没有说话,终于,韩舟开了口。 “白钺,我硬不起来。” 紧接着,他又沉沉道。 “我好像真的废了。” 他的语气充满苦涩,还透着一丝绝望。 白钺说了几句安慰他的话,阮娇娇不敢再留下来偷听,立马下楼去热牛奶。 此时她也有些慌。 韩舟废了?一个正值盛年的男人那里废了,那比世界末日还可怕吧? 那这样他还会对她有兴趣吗?而不是看到她就想起害他如此的她亲弟弟? 然后因爱生恨…… -- ⓨúsℍúωú.Liνê 17.为兄弟两肋插刀 当阮娇娇端着牛奶推开门时,韩舟和白钺没有说话。 二人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阮娇娇便顶着俩人打量的视线将杯子递给韩舟,他却没有接,任由她的手臂悬在半空中。 “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吧?”韩舟突然问。 俩人离得近,他这么冷不丁一问,阮娇娇本来就心虚,何况被他杀个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掩饰,手抖了下,牛奶洒了出来。 她不小心倒多了奶粉,所以牛奶冲得很浓,乳白色的液体落在床上,痕迹有些暧昧。 但阮娇娇此时心里慌得一逼,但又要努力稳住,还是想要掩饰过去,可韩舟不给她机会,直截了当地说道。 “没听到也没关系,我可以现在告诉你,我硬不起来了。” 这下彻底断了阮娇娇的戏路,他紧接着又道。”你弟弟下手可真狠。”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已经透出冷意来。 阮娇娇:“……” 她低着头,此时此刻压力山大。 自家的熊孩子做错事了怎么办?可不只能她这个家长跟人伏低做小赔礼道歉。 “对不起。”她语气含着浓浓的歉意。 即使知道道歉弥补不了什么,但态度要端正。 接着,她又充满诚意地询问补偿。 “让我们做什么你会好受点?” 韩舟也没有跟她兜圈子,他看着她,这次接过了她手里的牛奶,仰起头咕噜咕噜喝了,然后将杯子塞到她手上。 “不用你们,只需要你。” 他看着她,一瞬不瞬地说道。 阮娇娇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他腿间位置,刚才他对她又亲又摸,她自然就想到那方面的补偿去了。 就算太监,不也可以花样百出地玩女人么? 唉…… 她叹了口气,当姐姐好苦啊! 就在这时,果不其然,韩舟道。 “我知道你交往过很多男朋友,性经验应该是有的。” 韩舟接着说。 “我想要你跟白钺上床。” 本来低着头的阮娇娇,闻言骤然抬起头来。 她:“??” 还有这种好事儿!! 虽然她心里美滋滋,但脸部肌肉努力绷着,抿着唇,避免泄露出真实情绪。 韩舟大概认为她一定不愿意,于是继续说服道。 “娇娇,如果你答应的话,我可以承诺你不找你弟弟的麻烦。” 阮娇娇立马说道。 “好!我答应你!” 韩舟愣了一下。 阮娇娇不由反省是不是自己答应得太爽快了,于是她又补了一句。 “就算没出这件事,你让我做也可以,毕竟我们吃了这么久你们家大米。而且不过是肉偿而已,在这末世,身体是最不值钱的,想想我还赚了。” 韩舟看着她,一时间又隐隐有些后悔。 他这样做,似乎俩人的感情也跟这交易一起一笔勾销了。 可是,人终究是自私的,他更在乎自己。 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硬不起来了。 他刚才只是亲了她而已,因为身上还有伤,一来他怕继续下去,一时情不自禁拉扯到伤处,影响他的恢复。二来,他怕如果挑起了她的情欲,他却硬不起来,无法满足她。 现在身心皆脆弱的韩舟,根本无法面对这样伤自尊的场面。 所以他想到的办法便是,白钺是他最好的兄弟,俩人好到可以穿同一条裤子。 那么,他睡了,相当于自己也睡了吧。 而且亲眼看着自己的兄弟睡了自己喜欢的女人,现场活春宫这样强大的视觉冲击和心理刺激,如果他还不能硬起来,那大概说明他是真的不行了。 那如果想要留住她,俩人还能有以后,肉体上便可以让白钺满足她。 韩舟刚才问了白钺,他同意了。 “你想让我怎么做?” 阮娇娇面无表情地问韩舟。 韩舟看了看白钺,他跟她谈话时,他一直都是沉默的,这时候,他的目光朝他投过来,也在询问他,他想要他怎么做? 明明等会儿人上床的是这俩人,俩人却都让他拿主意。 韩舟觉得这情景滑稽可笑,可心里又异常苦涩。 但当下最要紧的,他想确认自己到底还能不能硬。 “你躺到床上来。”韩舟对阮娇娇道。 说完,他还撑起身体下了床,把床让给俩人,自己捂着伤口靠坐在了旁边椅子上。 阮娇娇依言躺到了床上,她此刻也觉得荒唐,她还没从这天下掉馅饼的美事中缓过来。 而她表情呆滞,落在韩舟和白钺眼里,便认为她肉体上屈服,精神上却在抗拒。 但白钺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他此刻只想着速战速决。 她不乐意?他也没那方面的心思。 白钺是典型钢铁直男,认为女人只会影响他拔枪的速度,被缠上就是麻烦一桩。ⅹ℉ádǐáń.℅M(xfadian.com) 所以当年韩舟的女朋友对他使出勾引的小把戏,他根本懒得在这件事上纠结,干脆吓唬一通,不仅让这麻烦的女人再也不敢纠缠他,还跟韩舟分手了。 他一贯的风格就是快刀斩乱麻。 跟女人啰嗦,不存在的。 而现在末世来了,若说他还有什么在意的,那便是韩舟这个与他相伴多年的兄弟了吧。 一开始他其实瞧不上这个憨小子,但他总兄弟来兄弟去,俩人相处久了,大概被他洗脑了,他也真的把他当兄弟了。 甚至,他已经把韩舟的请求当做他的遗愿在执行了。 俩人朝夕相处,他又如何感觉不到他内心的绝望,即使根本不缺食物和水,好好地活着,但眼看着世界彻底崩塌,原本的生活毁于一旦,前路也看不到希望。 韩舟的精神日渐消沉,情绪低迷而颓丧。 而这么多天,他空洞麻木的眼神重新注入生机,便是与那女人重逢的那一天。 白钺是感谢那女人的,感谢她让韩舟振作起来,甚至他还建议过韩舟尽快生米煮成熟饭,如果她怀孕了,那她就走不了了。 可韩舟就跟个坠入情网的傻小子一样,要培养感情,然后水到渠成。 呵…… 现在水没了,鱼要跑。 白钺瞥了韩舟一眼,又看向床上躺着的女人。 他将刚穿上的上衣迅速脱掉扔在一旁,随即解开皮带扣,拉下裤链。 罢了,为了兄弟两肋插刀! 跟女人上床而已,又不会少块肉,他干就是了! -- ⓨúsℍúωú.Liνê 18.怪怪的 为了表现得收敛一点,在白钺准备压上她时,阮娇娇伸手阻止。 “等一下。” 然后,她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在被子里把裤子给脱了。 “好了,你进来吧。” 她一语双关,不知道是让他进被子还是让他直接肏进去。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白钺身体还是有些燥热,生理需求这种他当然是有的,不过避免麻烦,他都是能者多劳,自己撸。 现在活色生香的女人就躺在面前,他瞬间就硬了,胯间翘立一根粗长的肉棒,他掀开被子,双臂撑在她身侧,他的身体没有完全压下去,但硬胀的肉棒抵在她大腿根上。 她的肌肤光滑细嫩,体温比他低,凉凉的,白钺下意识地手掌摸上她的腿,顺着腿往外滑,摸到了她的屁股,软软的,很Q的触感,他忍不住摸了几把,接着将手探入她腿心处,指尖沾到一点湿润,温热,还有细细的绒毛,他的手指再朝里推进去一点,挤入了半截手指,瞬间被湿嫩紧致的穴肉吸住。 “嗯……” 阮娇娇被他粗糙的指腹摸一下,就有点受不了了,但她没有催他,而是咬着唇闭着眼,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 她这姿态也是看人下菜单,即使这要求是韩舟提出的,他也不会真想看到她被白钺上一副迫不及待的饥渴样。 而白钺更是如此,她要是太主动了,估计他要觉得自己被占便宜了。 好在白钺也没有磨蹭,将手指拔出以后,便用肉棒代替一点点顶了进去。 阮娇娇闭眼咬唇,心满意足地将双手搭上他的肩膀,看起来像是默默忍耐中寻找支撑,其实是趁机拿指甲掐他。 这时白钺根本顾不上背上那点疼痛,甬道里虽然还算湿濡,但是紧窄,他没有经验,怕把她弄伤,所以插进去的时候他有意控制力道,循序渐进地往里抽送,终于整根肉棒都没入到花穴里,他的额上和背上都渗出薄汗来。 俩人太专注和投入,几乎都忘了一旁的韩舟。 而由于被子的遮挡,韩舟只能看到被子下俩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通过面部表情和起伏来判断,俩人已经做上了。 他努力将自己代入到白钺身上,盯着女孩的脸看,她闭着眼,白嫩的脸颊泛出粉意,紧抿的唇看起来可爱又诱人。 “亲她!”韩舟吐出两个字。 干脆利落。 他突然插声进来,白钺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行动,头压下,薄唇覆在了她的唇上。 柔软,微甜。 这次不用韩舟指令,他已经主动地拿舌头撬开她的唇瓣,舌头探入进去,深入到那香软的小嘴里,一亲芳泽。 韩舟看着白钺吻着自己心爱的女孩,俩人在床上已经做了起来,床开始摇晃摆动,白钺手臂撑着,下半身开始挺弄。 大概是俩人亲密的肢体互动,让周遭弥漫出一种情意绵绵的感觉,而且盖着被子,遮住了赤裸裸的肉体交合,被子下的场景让人浮想联翩。 这样的画面,并不让人觉得色情,反而有种艺术感。 美好得令人心生嫉妒。 这一刻,韩舟的灵魂和肉身仿佛分离了,他有点恍惚。 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让好兄弟绿了他自己? 这时候,韩舟的思绪被少女的一声娇吟拉了回来,他的身体就在这时有了些反应,原本软趴趴的物什,似乎隐约有了抬头的趋势。 阮娇娇那呻吟对韩舟来说简直宛如天籁,虽然声音很轻,并不像岛国片里的女优那般高亢,但隐忍到极致后的嘤咛,便胜过了他之前看过的所有。 可是……ⅹ℉ádǐáń.℅M(xfadian.com) 他正满怀期待她再多叫两声,床上的俩人却停了下来,白钺没有继续肏干,像是被人点了穴,而阮娇娇则将脸扭了过去,韩舟看不见她的表情。 所以……白钺这是射了?这么快?! 韩舟刚生出的嫉妒瞬间烟消云散,忍不住想要耻笑白钺这快枪手,随即想到自己还是个“性无能”,他又丧颓了下去。 但白钺很快就振作起来,势要一雪前耻,于是床再次摇晃起来,而且比之前激烈得多。 他干得这么猛,少女也忍不住了,双臂缠搂住了他的脖子,双手似乎在他背上胡乱划着。 韩舟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俩人,这时候被子从白钺滑落了下来,他肌理分明的脊背上,上半部分被划出了数道红痕,有长有短,虽然没出血,但印在他小麦色的背部肌肤上也扎眼得很。 只是看着这布满凌乱划痕的后背,就让人忍不住想象这做得是有多狠多激烈,但这次,即使白钺这么猛,她也没如韩舟的期待,呻吟出声。 就好像跟谁作对似的,随你弄,偏不叫。 韩舟终于按捺不住了,再次出声,直接对她道。 “娇娇,别憋着,叫出声来。” 这时候,床上的俩人同时将目光投向他。 而这时,韩舟一怔,突然产生一种自己打扰了俩人间的气氛,就像乱入的音符,让原本渐入佳境即将进入高潮部分的音乐不和谐了。 他生出一种自己是电灯泡的荒谬感。 不过,阮娇娇反应过来,如他所愿地叫出声来,但是呻吟声虽娇媚,却没有灵魂,仿佛为了应付,而敷衍了事。 这下,白钺胸中陡然生出一股无名火,他被她惹毛了。 -- ⓨúsℍúωú.Liνê 19.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白钺将双手绕到背后,一把抓住了她在他背上乱挠的两只爪子,轻而易举将她制服,一只手就将她的双腕提起扣在了头顶。 这下阮娇娇没法攀住他,而白钺扣住她的双手后,腰胯便用力地往她花心处撞,肉棒瞬间如一根粗长的铁杵般在她的花穴里捣弄,很快就捣得里面汁水丰沛,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花液挤得溢了出来,俩人腿间黏糊成一片。 这她哪里还能忍得住,根本受不了,边艰难地喘气便真切叫出来。 “呜嗯……啊哈……啊……轻一点……” 阮娇娇就像被拖到岸上的鱼,嘴巴一张一合,语气软软中带着哀求。 但白钺却一下子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体会到了鱼水之欢的畅快感,比打架还要爽。 尤其看她被他欺负得眼眶微红,泪眼朦胧的可怜模样,花穴绞紧他的肉棒,让他抽送变得困难,越发激起了他的血性和征服欲,白钺瞬间就将什么都抛之脑后了,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肏死她!! 阮娇娇这下傻眼了,白钺忽然就跟吃了春药一样兽性十足生猛异常,她被他撞得差点从床上飞起,腿间的嫩肉也被戳得有些疼,快感都盖不住的疼,她知道对这个冷血的男人求饶没用,只怕更刺激他。 忽然她脑中冒出个念头。 杀人诛心…… 于是她扭过头,眼泪汪汪地看向韩舟,她瘪了瘪嘴,像是委屈到极点,终于没忍住,张着嘴嗷地一声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韩舟!!他弄得我好痛!!不要……不要……我不要做了……” 她就像跟家长告状一样,对韩舟这么说道。 想想也是,终究是个娇气的小姑娘,再忍辱负重,也有个限度。 她这么一哭,白钺自然做不下去了,刚才涌上头的那股热劲儿,就跟一瓢凉水从头顶浇下来,他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 他松开她的手。 尴尬…… 他是从没干过哄人这种事儿,况且他觉得女人这生物果然有点娇气又矫情,虽然心里嫌弃,但毕竟是他把人弄哭的,于是他动作生疏地拍了拍她的肩。 “好了,别哭了,我轻点就是了。” 阮娇娇:“??” 这是什么蠢直男发言?! 阮娇娇见好就收,也知道女人哭对这个男人是没啥用的,于是她不再哭了,将脸埋进被子里,闷闷地说。 “你出去!” 这次她又是一语双关。 白钺虽然不情愿,但他也没有强迫女人的癖好,见她不想做了,他便将肉棒拔了出去。 只是,身体很诚实地表达不舍,刚退出去一半又塞了回去。 “嗯……” 阮娇娇将脑袋埋在被子里,像只鸵鸟一样,白钺见她没有表现出抗拒,他这次便放缓了节奏,放轻了力道,退出去再插进去,慢慢地在她穴里磨蹭。 “现在好点没?不疼了吧? “嗯。” 听到她的回应,白钺松了口气,他还没做完,半路踩刹车身体太难受了,况且吃过肉了谁还想用手,他心里当然不想结束。 他抽送了数下,见她还用被子包着头,伸手将被子给扯下来,果然看她的小脸憋得红红的。 因为刚哭过,鼻子红红的,嘴红红的,还有点气鼓鼓,像个红苹果。 小模样还挺可爱。 白钺伸手将她下巴抬起来,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疼你就说,我轻一点。”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语气和神情都堪称温柔,就像对那只小奶狗一般。 阮娇娇也没注意到。 她此时觉得他动作又有点太慢了,正想着怎么让他快点。 刚才那么一闹,俩人彻底将韩舟给抛在了脑后,完全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 而韩舟,受刺激了。 不是身体,而是心灵。 当阮娇娇向他哭着求救时,他刚想让白钺停下,然后俩人就像打情骂俏的小情侣般,一下子又和好了,白钺竟然还学会体贴了。 韩舟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件蠢事,但他最初刺激自己的目的也的确达到了。 俩人又做了一回,但韩舟那里除了她叫那一声之后,便没了动静。 不过他觉得有可能是身体还没恢复,至少有了点反应,他也得到些许慰藉。 阮娇娇扶着心情复杂的韩舟下楼,去院子里散散步,而白钺收拾床,将床单换了。 只是他在换床单时,看到上面大片大片的湿渍,还是愣了一下,也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体液,他不由被唤起了之前身体的记忆,下腹一紧。 他明明射过三回了,却这么快又有了欲望,就跟要不够似的。 这下,白钺的心情也复杂了起来。 等阮尤和阮凛,艾凝三人回来时,三人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当然,楼下的苏蕊有没有听到点动静,就不得而知了,但她表现出来像什么都不知道。ⅹ℉ádǐáń.℅M(xfadian.com) 反正她是个聪明人,就算知道,也知道闭嘴不生是非。 第二天,跟昨天一样,阮尤和阮凛,艾凝三人出去找物资。 苏蕊在楼下做家务。 白钺提出再试一次。 虽然韩舟也有此意,但是白钺主动开口,他心情便有些微妙了。 阮娇娇安静地坐在一旁听着两个男人的对话,她神情没有变化,她没有拒绝便是默认了。 这次,白钺先行动,手臂插进她腋下,将她从椅子上拎了起来,他低头欲吻她嫣粉色的唇,她却扭过脸躲开。 白钺不恼,不再纠结于此刻非要接吻,而是双掌包裹住她的屁股,不轻不重地边揉捏边将她托抱了起来。 她身材娇小,他身材颀长健壮,轻松地就将她给拎起来。 在韩舟的视线里,便看到少女因为身体腾空,被迫双臂搂住白钺的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腰,整个人如藤蔓一般缠绕在如松树般笔直站立的白钺身上。 白钺抱着她走到桌前,将桌上摆着的武器推到一边,腾出一块空间将她放下去。 她穿了条黑色长裙,下摆极大,他将裙摆推上去,分开她的双腿,白钺就挤了进去。 他的手指拨开内裤边缘,粗长的肉棒抵住花缝,就一点点往里插捣了进去。 白钺正好背对着韩舟,几乎将她的身体完全挡住了。 韩舟就看到黑色裙摆如花瓣堆叠散开,只露出两条雪白纤细的腿,中间却夹着男人强壮劲瘦的腰身,随着男人挺弄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摇晃着。 白钺看得眼热,情不自禁地将右手罩住了他腿间的物什。 -- ⓨúsℍúωú.Liνê 20.姐,我难受 韩舟看得眼热,情不自禁地将右手罩住了他腿间的物什。 可令他略感挫败的是,即使他已经被勾起了情欲,但那里还是毫无动静。 或许靠近一点呢? 他这么想着,已经站了起来,朝酣战中的二人走去。 “嗯……” 随着白钺一下重重的顶弄,阮娇娇发出一声呻吟,双手抱紧他的脖子,身体也跟着往上颠了一下,然后她的目光越过白钺的肩膀,与韩舟的眼神撞在一起。 猝不及防之下与她目光交汇,韩舟莫名有些心慌,这让他停住了脚步,隔俩人约莫有两米的距离。 白钺察觉到怀中女人的注意力分散了,顺着她的目光也转过头脸,俩人一起看向韩舟。 韩舟忽然涌起强烈的心虚感,他不自觉地后退半步,有种想要逃走的冲动。 而恰在这时候,她的视线落在他裆部,抿着唇,脸上没什么表情。 但韩舟的脸一下子就烫了。 他不行,他还是不行! 在身体僵了两秒后,韩舟再次动了,他顶着二人的目光走过去,在白钺的注视下,一手托住女孩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去,然后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就算他不行,他也不会放弃她。 韩舟的突然加入,自然打断了俩人的交欢。 多年的兄弟,白钺马上察觉到了韩舟情绪有些不对,这种时候再继续不符合他的性格,于是他用理智压下了欲火,果断地从她双腿间退了出来。 他还绅士地给她拉下撩起的裙摆,挡住了她腿间的春色。 “我去倒杯水。” 白钺随便找了个理由,把空间让给这对男女。 当他下楼时,苏蕊不在厨房里,也不在院子里,他本来没有太在意,但随即想到什么,快步在各处寻找,终于看到女人蹲在狗窝前的身影。 苏蕊似乎想喂狗,但是小狗并不买账,还缩到狗窝里去了。 “你在做什么?” 隔着一段距离,白钺冷声问。 苏蕊似乎吓了一跳,立马站了起来。 “我……我想……” 大概来这里第一天就见识到白钺的凶残属性,没有半分怜香惜玉,所以苏蕊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这会儿只有俩人,她低着头,话都说不完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车子的轰鸣声,接着是刺耳的刹车声。 铁门被拉开,艾凝抢先冲进来,而阮凛背着双眼紧闭似乎失去意识的阮尤。 俩人都步履匆忙,神情充斥着担忧和不安。 “快,你带他先上楼躺一下!我去倒水!” 艾凝看到俩人在院子里,惊讶稍纵即逝,很快就忙活起来。 “他怎么了?” 白钺站着没动,目光上下打量阮尤,看他不像是受伤了样子。 “不知道,在车里突然晕过去了。” 阮凛虽然不爽他,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还是回答了。 白钺本来没打算帮忙,但想到这两兄弟的姐姐,还是决定当回好人,在阮凛背着阮尤爬楼梯气喘吁吁时,他搭了把手。 上了楼,阮凛有些奇怪,他们回来动静不小,姐姐怎么还没出来? 但他看了眼旁边的白钺,想到韩舟现在就是个伤患,也做不出什么,于是很快放下心来。 果然,阮娇娇很快出现了,她像是才睡醒的样子,头发有些乱,鞋子也只穿了一只。 “尤尤怎么了?” 她一问,阮凛马上把情况更详细地说了一遍。 “他出门前没吃东西,会不会是低血糖?” 在阮凛说完之后,苏蕊弱弱地来了一句。 阮娇娇今天是睡到自然醒,要放之前她要照顾韩舟这个伤患自然不会那么晚,但是她肉偿了不是,自然要休息补一补了。 所以她醒来时,阮尤和阮凛早出门了,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阮娇娇一看阮凛的脸色,她问。 “为什么不吃?” 阮凛扫了眼在场的其他人,少年的脸涨得通红地答道。 “我们想吃自己找来的食物。” 阮娇娇都被气笑了,都吃了这么久别人的东西了,现在倒想起维护自尊了。 这时候,白钺却为兄弟俩说了话。 “他们是想通过饥饿感逼自己快点变强。” 果然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低血糖,但也没有身体检查设备,就是给他喂了一杯糖水。 过了一会儿,阮尤苍白的面色明显红了些,人也醒了过来。 身为姐姐的阮娇娇陪在他旁边,其他人都出去了。 等门关上后,阮尤也不说话,就用他林中小鹿一样的眼眸看着阮娇娇。 她一下子就心软了,手指捏了一下他的脸。 “你呀!” 亲昵,却又透着暧昧。 自从上次逃跑失败后,阮尤和阮凛两兄弟都有些消沉和低落,又攥着股劲儿想要变强,所以这段时间晚上俩人都挺老实,也没闹她。 现在房间里只有两个人,阮凛也不在,刚醒来的阮尤便动了心思。 “姐,我想要你上床陪我。”ⅹfádǐáń.℅M(xfadian.com) 阮娇娇还是担心有人突然推门进来,阮尤却已经撑起身子,双臂圈住她的腰,将脸埋到了她腿间蹭了蹭。 “姐,我难受……” 少年的嗓音还带着点沙哑,阮娇娇的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腿间被他湿热的呼吸喷到,也有些受不了。 “可是你刚晕过去……”她迟疑道。 小样到底行不行啊? 阮尤的脑袋拱得更厉害了,看起来精神是恢复了。 不过阮娇娇还是思索了下,白钺肯定陪着韩舟,其他人应该也不会擅自进来,如果是阮凛那就更没关系了。 于是阮娇娇脱了鞋子,也上了床,两姐弟就拥抱在一起。 阮尤的胳膊将她缠得很紧,含住她的唇,又亲又吮,手指则熟练地从裙摆摸了上去,罩住她的丰盈揉捏。 “姐,我难受……” 这句话他又重复了一遍,却跟刚才表达意味又有些不同。 阮娇娇之前跟白钺就做到一半,现在被阮尤这么又亲又摸,自然也想要得不行,于是不再犹豫。 她迅速爬到阮尤身上,扯下他的裤子,握住精神抖擞的肉棒,便骑坐了上去。 嗯…… 她抿着唇,控制着没出声,不过将肉棒吃进贪婪的小穴里,这满足感难以言喻,她情不自禁就动作幅度颇大地扭动起来。 -- ⓨúsℍúωú.Liνê 21.弟弟好甜(H) 阮娇娇一边扭着腰,带动着穴里的肉棒摩擦,愈发动情时,她低头看向被她压在身下的男孩,他微眯着眼,眸里盈着洌艳的水光,轻咬着唇忍着不哼出声来。 白皙的脸庞铺上了浅浅的红霞,就像黄昏之后,月儿即将挂上柳梢头那一刻的朦胧美。 真乖…… 阮娇娇双手捧住他滑嫩的小脸,低头亲了下他的唇。 弟弟好甜。 果然漂亮的男孩子是这世上最可爱的生物。 “姐姐……” 这时候,阮尤极轻地唤了她一声,嗓音悦耳,还有点奶气。 “嗯?” 阮娇娇耳朵都被酥到了,心也化了。 “我可以在上面吗?”他问。 这要求自然可以满足。 阮娇娇忽然想起来,她跟阮尤之间,他似乎从没在上面过,一方面是因为体力,一方面是因为阮凛的加入。 “好。” 阮娇娇爽快地从他身上下去,然后躺了下来。 即使她都快高潮了,她也可以缓一缓,谁让阮尤这个弟弟这么惹人怜呢。 阮尤分开她的腿,却没着急马上插进去,而是低头盯着她腿间的花缝看,还伸手摸了摸上面凸起的小蕊珠。 被他这么一摆弄,阮娇娇的小穴不由夹了一下。 阮尤看着那嫣红小洞从微张到倏地阖上,就像蚌壳一开一闭。 他趴下去,更近距离地打量,还将手指伸进去戳了戳,充满探索欲地将花瓣掰开来,想要看得更深入。 阮娇娇双腿大开,腿间挤进了少年毛绒绒的脑袋,他还认真盯着她那里打量,她脸皮再厚,也老脸一红,嗔了声。 “你个小色胚!” 阮尤将脸从她腿间抬起来,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像扇子一般扇了扇,他无辜地说道。 “我只是想看看姐姐那里长什么样。” 他说得这么一本正经,倒像是她自己想歪了一样。 要不是他的一根手指伸进她的穴里又刮又抠,另一根手指按在她敏感的蕊珠上揉压,她还真信了! “我进来了,姐姐……” 阮尤的“窥探欲”被满足了,也没磨蹭,一条手臂撑在她身侧,一只手握住肉棒对准她的花缝,腰胯一沉,就将肉棒插进了她的穴里。 甬道里面早已泥泞不堪,他轻松就整根肉棒送了进去。 “嗯……” 大概因为刚才中断了一会儿,但又被阮尤爱抚过,身体的期待值被充分调动,所以当他的肉棒插进她的穴里,阮娇娇感受到一种特别的满足感,格外舒服。 俩人身体完全交融后,阮尤便撑着手臂,腰胯一下一下地顶弄,带动着肉棒在她的穴里抽送,速度不算快,很有节奏感,就像演奏古典音乐一样。 而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在她肌肤上抚摸,旋转揉压她的乳房,掐捏她的乳尖,阮娇娇却感觉像是被他精准操控住了情欲的层层递进,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随着他的调动,在她体内游走。 阮娇娇闭上眼,享受他主动的伺候,心里忍不住感叹。 这个小弟弟也太会了吧…… 还真是人小鬼大。 在阮娇娇快高潮之时,阮尤还细心地拿纸巾垫在下面以免弄脏床单,毕竟让阮凛发现他吃独食不太好。 俩人虽然就做了一回,但对于阮娇娇来说,却是一场绝妙的体验。 做完之后,俩人盖着被子静静地抱了一会儿,阮尤耗费了不少体力,没多久就睡着了。 阮娇娇爬起来,给他盖好被子,欣赏了一会儿美少年乖巧恬静的睡颜,心里充满了慈爱,然后在他额上亲了一口,便悄然关门出去了。 这种在姐姐和情人之间切换的感觉还挺妙的。 阮尤这一觉睡得又沉又久,到了深夜都没醒的意思,阮娇娇不免有些心虚,难道是被她给榨干了? 今天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体力消耗少,阮凛是精神抖擞,睡意全无。 他见阮尤睡着,便将身体朝阮娇娇蹭了过去,含住她的耳朵嘟囔。 “姐……我想要你……都憋了好长时间了……”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一边将腿挤进她的双腿间,一边手熟练地揉搓她的胸。 阮娇娇:“……” 她的身体也禁欲了一段时间,最近情潮涌动,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身体也变得极其敏感,被阮凛这么触碰敏感部位,立马也心猿意马起来。 她也怕他弄出太大动静来把阮尤吵醒了,于是推了推阮凛。 “我们到床下去。”ⅹfádǐáń.℅M(xfadian.com) 阮凛一听,立马一咕噜爬起来,长臂一伸,就将她给托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走到房间角落里,将阮娇娇压到墙上,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抬起她的一条腿,扯下内裤,早已蓄势待发的硬胀肉棒抵住花缝便顶了进去。 阮凛心情急切,动作便有些生猛,一杆进洞,插得又深又重,阮娇娇差点叫出来,阮凛及时地拿唇舌将她的声音给吞吃了进去,下面继续猛干。 阮娇娇身体颠得厉害,一条腿几乎站不稳,连忙抱紧他的脖子,俩人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她的酥胸都被他压扁了。 阮凛就这么狂风骤雨般地一通抽送,就跟急着灭火一样,所以时间也不长,很快就拔出来,射到了地板上。 阮娇娇低头看了一眼。 啧,果然憋了很久,小家伙“存货”可真多! 阮凛泄了一次,自然是不够,这还只是开胃菜,他正处于精力旺盛又躁动的青春期,他也没那么多花招,就着一个姿势弄。 不过这次他明显有耐心了许多,上下兼顾,嘴巴津津有味地吸着她的乳,下面插着穴,就是这个弟弟耐力太持久了,阮娇娇被他吸得胸都有些疼了,磨得穴里都有些烫了,他还没射,她便催促他快点。 阮凛这下不乐意了,故意使坏,用力撞了一下,阮娇娇强忍住才没叫出声来,气得张嘴就对着他肩膀咬下去。 这一口咬得重,阮凛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肏得更凶狠,阮娇娇自然也咬得更狠。 当风停雨歇,阮娇娇扒了他衣服一看。 好家伙,一圈牙印格外明显,中间都紫了。 阮凛却笑得一脸满足,还带着炫耀。 “打是亲,骂是爱,这便是姐姐爱我的证据。” -- ⓨúsℍúωú.Liνê 22.可怕 第二天,阮娇娇起得比平常要晚,她醒来的时候,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看来阮尤和阮凛又跟着艾凝出去了。 她打了个呵欠,睡意还未消散,这时候门锁被人轻轻拧动。 因为拉着窗帘,所以房间光线很暗,阮娇娇选择按兵不动。 一道身影走了进来,当他靠近时,阮娇娇刚想看清对方长相,一块布就盖住了她的脸,手掌隔着布紧紧捂住了她的口鼻。 阮娇娇:“??!!” 这是想奸了她还是杀了她?还是先奸后杀? 阮娇娇挣扎了一会儿,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她还躺在床上,身上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仿佛晕过去那一幕是她在做梦。 阮娇娇坐起身,还仔细检查了一下身体,上面的确有些痕迹,但是昨晚跟阮尤和阮凛做过,她却不确定是不是跟他们留下的。 她换了件衣服走出房间,直接敲了韩舟的房门。 不过她可以确定的一点,那个袭击她的人是男人。 要么是韩舟,要么是白钺。 但韩舟的可能性更大,白钺行事风格干脆利落,不会搞这出。 白钺正在韩舟房间里,韩舟端着碗粥在喝着,见她进来,俩人同时抬头看她。 阮娇娇将目光径直投向韩舟,问道。 “你身体好一点了吗?” “老样子。”韩舟神色平静地答道。 “喔。” 说完,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和沉闷。 昨天白钺离开房间后,韩舟又亲了她一会儿,只是当他有些动情要继续时,忽然像是被人点了穴,停下了动作。 刚好这时候艾凝他们回来了,她怕被发现,连忙从桌子上跳下来,但是一只鞋子找不到了,她便猫着腰到处找鞋子,可越急越找不到。 阮娇娇打消了要问个清楚的念头,反正她也没少块肉,而且就算他对她做了什么,也不可能出现拿裸照或者视频做把柄威胁她的状况,因此她没必要担心什么了。 于是阮娇娇将疑问咽了回去,转移话题道。 “昨天我一只鞋子找不到了,我再找找。” 她说完这话,便趴到了床底下。 床底下塞了很多杂物,她昨天情急之下找得也不仔细,深处的角落看不清也够不着。 “用这个。” 阮娇娇抬起头,看到白钺递给她一把AK47。 她嘴角抽了抽,好吧,这个枪够长。 阮娇娇几乎将半个身子钻进了床底下,撅着屁股手里握着枪托在里面扫了扫,还真把她那只遗失的粉色拖鞋给扫飞出来了。 白钺主动走过去,将鞋子捡起来递给她。 阮娇娇从床底下钻出来,衣服裤子上沾了不少灰,于是她接过鞋子便借着去洗一下闪人了。 从韩舟房间出来,她松了口气。 她敏锐的直觉,觉得白钺和韩舟之间有点不太对劲。 于是阮娇娇将系统叫出来,问它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从她到了末世以后,这个系统就开始装死,大概知道她一肚子火,怕被她喷死。 的确,阮娇娇讨厌末世,一点做人的乐趣都没有,要不是两个弟弟鲜嫩可口,她早就要骂人了。 系统便告诉她,当时她的确被韩舟给弄晕了,他还想猥亵她,估计是实在忍不住想亲身上阵试试自己行不行,但是被白钺进来阻止了。 阮娇娇还挺意外,没想到白钺竟然会阻止韩舟,俩人还争执了几句。 之后俩人虽然没再提此事,但显然芥蒂也产生了,韩舟再也没提让白钺跟她发生关系,反而对她动作亲昵了不少。 就像俩人在交往一样,不时搂一下她的腰,或者亲吻她的脸,都是当着白钺的面,仿佛在跟他示威一般。 俩人间这种奇怪的气氛,到了晚餐的时候,所有人都注意到了。 阮尤和阮凛存着看好戏的心思,而苏蕊则恨不得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而艾凝则私下问了韩舟,但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她还被韩舟的阴阳怪气给惹毛了。ⅹfádǐáń.℅M(xfadian.com) 因为韩舟说不用她关心,让她关心她喜欢的那个小白脸好了。 谁也没想到,曾经脾气最好的韩舟一下子跟变了个人一样,除了对着阮娇娇温柔不改,对其他人都是一脸冷漠。 倒是白钺跟他恰恰相反,似乎突然多了点人味儿,在阮尤和阮凛学习干活的时候,还会指点几句。 而作为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阮娇娇,也是引发二人矛盾的导火索,她该吃吃该喝喝,现在白钺变得好说话不少,她便逮着机会就偷懒,压根没有要给俩人劝和的意思。 日子照常一天天过去,韩舟和白钺一直没和好,反而关系日趋冷淡,于是在危险突然降临的那刻,杀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 这日,白钺跟着艾凝一起外出,有一伙人突然闯了进来。 他们看来早就盯上了这里,已经埋伏了几日搞清楚了屋子里的人员情况,所以艾凝他们前脚刚走不久,他们后脚就开车撞坏了铁门径直冲了进来。 车上下来五个男人,光看面相打扮就非善类,拿着枪一脸凶神恶煞,有两个直接冲进了厨房,抓住了正在做家务的苏蕊,其余三个则冲上楼抢物资。 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阮娇娇和韩舟自然听到了,但是韩舟有伤在身,对方来势汹汹又人多势众,幸好俩人在楼上,还有反应时间。 韩舟给了阮娇娇一把枪让她躲进衣柜里,他自己则拿着两把枪坐在床上准备直接火拼。 但那三人上楼后,先打开存放食品的房间便开始搬东西。 韩舟和阮娇娇没动,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除了搬运东西上下楼的脚步声,还有苏蕊的惨叫和哭声不断传来,听起来很是凄厉。 还是第一次直面末世时人性的残酷,禽兽不如,阮娇娇的心里哇凉哇凉的,但她现在自身难保,可能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她缩在衣柜里,后背还有握着枪的手心里全是汗。 -- ⓨúsℍúωú.Liνê 23.吃人的末世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于阮娇娇和韩舟来说,应该是度秒如年的程度,当听到车子发动离开的声音时,她真实地产生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看来那帮人目的就是为了抢物资,即使知道房间里有人,也不想冒风险干架。 所以俩人没出去,他们便也没有闯入。 只是苏蕊就倒霉了,一个人待在楼下,被他们逮个正着。 因为神经紧绷太久,一下子松懈下来,阮娇娇浑身像是脱力般靠在了衣柜壁上,将枪放下,擦了擦手里的汗,然后推开了衣柜的门。 她知道危机并未过去,那帮人冲进来的时候把铁门给撞破了,虽然干掉了一些丧尸,但会有更多的丧尸聚集过来,而那个破口若不及时堵上,一旦有丧尸潮涌进来,到时候他们就成了瓮中之鳖,让丧尸们聚餐。 阮娇娇从衣柜里出来,看到韩舟的情况比她好不了多少,面色苍白,满头大汗,看起来有些虚脱。 “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把门关上。” 韩舟定了定心神,撑着椅子站了起来。 “我跟你一起去,多拿几把枪,把子弹背上。” “嗯。” 阮娇娇点点头。 她虽然会开枪射击,但是对付丧尸毫无经验,所以自然俩人一起去更好。 她扶着韩舟走下楼,其实在窗边张望,隐约已经看到远处有几个丧尸移动过来,所以俩人必须马上做决断。 如果那门弄不好,那就要马上驾车离开这里了。 俩人下了楼,阮娇娇下意识地朝厨房快速看了一眼,苏蕊身体赤裸地平躺在地板上,双腿打开,宽大的T恤被扯成了碎布扔在一旁。 她脸上有伤,身上遍布了痕迹,原本被她擦得干净明亮的地板上布满了沾着灰尘的脚印,还有几滩液体。 她双眼睁着盯着天花板,目光空洞,当听到动静时,缓缓地移动脖子朝她看过来。 没死。 阮娇娇和韩舟微微松了口气,但现在也不是同情她的好时机,俩人朝门外走去。 这时候苏蕊也回过神了,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快速地手脚并用上了楼,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楼上。 当阮娇娇和韩舟努力尝试把被撞变形的铁门拉上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巨响,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阮娇娇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双眼却被韩舟用手掌给捂住了。 “娇娇,别看。” “她跳下来了,是吗?”她问。 “嗯。”韩舟语气复杂。 “现在是末世,对她或许也是解脱。”阮娇娇叹了口气。 她扯下韩舟的手,然后便看到苏蕊脸朝下趴在地上,她还穿了条漂亮的白裙子,那是前几天阮凛从外面回来送给她的,当做她教他做家务的礼物。 当然,阮尤和阮凛带回一行李箱的漂亮裙子和珠宝首饰化妆品给阮娇娇。 末世来临,这些锦上添花的物品已经分文不值。 当时苏蕊明显很高兴,笑容格外灿烂。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阮娇娇了解的苏蕊是一个坚强又聪明的女人。 之前为了活下去,她不惜委曲求全,为了满足男人的喜好打扮成那样。在这里住下来之后,不需要出卖肉体,过得还算平静。 但这安全港湾,终究也迎来了风暴,她的信念被摧毁不是因为被强暴,而是因为这吃人的末世。 “我们快去车上。” 韩舟扯了扯呆怔中的阮娇娇,这门损坏太严重了。 阮娇娇扶着韩舟刚上车没过几分钟,丧尸们已经离俩人不到五米的距离。 韩舟踩下油门,车子飞速地离开了这里,将丧尸甩在了身后。 屋漏偏逢连夜雨,车没开出多远竟然就没油了。 阮娇娇和韩舟在车里思索了一会儿,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俩人拿着枪从车上下来。 此时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阮娇娇抬头看着初升的月亮,叹了口气,不知道阮尤他们回去后发现屋里变成那样会不会发疯。 不过她人不在车子也开走了,他们冷静下来应该会出来找她。 “我们找个地方躲一下吧。”ⅹfádǐáń.℅M(xfadian.com) 俩人出来的匆忙,就跟逃难差不多,就带了枪和子弹,食物和水通通都没有。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是,车子停的地方在一大片居民住宅区,可能到房子里找找,可能会有收获。 阮娇娇和韩舟走进去,原本应该万家灯火充满生活气息的居民区,一片昏暗死寂,倒是植物长得格外茂盛,没人修剪的树木和杂草一起疯长,将绿化带弄得跟原始丛林一样。 俩人穿过一片绿地,抬头看向一排排建筑物,惊喜地发现二楼一扇窗户里透出微弱的光亮。 在一片漆黑中,如一座灯塔,带给身心疲惫的俩人一点希望。 就在俩人站在门口要敲门时,听到里面隐约传来几个人的对话。 听到那几人的声音,阮娇娇和韩舟只觉血液都像被冻住了。 真是冤家路窄,竟然就是打劫他们的那几个人。 想想也是,这里离他们住的地方不远,他们早就被盯上了。 阮娇娇和韩舟立马打消原本的念头,恨不得插上翅膀逃离这里,俩人现在简直是送上门的羔羊。 但就在俩人要下楼时,阮娇娇忽然停住了脚步,压低声音道。 “我们就在这里找地方藏起来。” 一片漆黑中,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语气坚定,韩舟略加思索,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很快表示同意。 一来回去车子也没油了,俩人胡乱走动还容易被发现。 二来白钺就算不找人,以他的脾气,也一定会找这几个强盗算账,把被他们偷走的食物抢回去。 再者若走投无路,弹尽粮绝,还可以以牙还牙,偷袭那几个人抢他们的物资。 所以俩人现在待在这里是最优选择。 -- ⓨúsℍúωú.Liνê 24.他想吃了她 俩人就近找了一间屋子躲进去,主人离开的匆忙所以门没有锁。 但屋子还算干净,也没有发霉的臭味,阮娇娇还翻出一些过期零食填了填肚子。 她和韩舟早就疲惫不堪了,这一天过得感觉格外漫长,俩人在沙发上躺倒休息。 阮娇娇迷迷糊糊睡着后,却突然被枪声给惊醒了。 砰砰砰的连续枪声,在如此安静的夜晚显得震耳欲聋,心脏都跟着砰砰直跳。 俩人迅速地爬起来,小心地靠近窗户往外张望。 可惜窗外很暗,几乎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到枪声不断,似乎是两方人马在交火。 终于,跟放鞭炮一样的枪声结束了,短暂沉寂过后,有人搬运东西和对话声传来。 原来是黑吃黑。 这伙人今天大丰收,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也被人盯上了。看到他们满载而归后,盯着他们那几人便趁夜黑风高,杀人越货。 想想也是,末世进展到这个时候了,大部分人都去了安全区抱团取暖。 现在还敢在外面自由游荡的,便只剩下些穷凶极恶之徒了。 阮娇娇和韩舟躲在屋子里没敢出声,那帮人整出这么大的动静惹来不少丧尸,他们倒是开着车扬长而去,可苦了阮娇娇和韩舟了。 虽然阮娇娇带了枪支弹药出来,但是子弹会打光,丧尸没无穷尽。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她的计划,这里也不能待了,必须赶紧离开。 “我们回去看看。” 阮娇娇做了决定。 “怎么回?” 车子没油了开不了,走路遇到丧尸就危险了。 阮娇娇淡定地吐出二字。 “骑车。” 因为在大型居民区,所以俩人很顺利地在车棚里找到一辆可以骑的自行车,然后便上路了。 韩舟虽然有伤,却坚持他来骑,让阮娇娇抱住他的腰坐好。 好在他身体养得还不错,又休息了一会儿,所以上路骑了一会儿就顺了,有车骑也不太费力。 长夜漫漫,道路上鬼影子都没有,而且自行车没有什么声音,所以也不容易招来丧尸,韩舟一开始骑得算快,后来夜晚的凉风吹着,头顶上方的月亮又大又圆,倒是生出几分苦中作乐的浪漫感来。 但郎有情妾无意,阮娇娇抱着韩舟的腰,脑袋靠在他背上昏昏欲睡,他却忽然问道。 “娇娇,你对白钺是什么感觉?” 一听这试探的口吻,她一下子就不困了。 “我让你跟他做……你心里恨我多一点还是他多一点?”他又问。 阮娇娇:“……” 她要说实话感谢他还来不及怎么会恨他,他会不会气死? 阮娇娇沉默了一会儿,对他说道。 “韩舟,那你还恨尤尤吗?” 大概没想到她会反问他,韩舟也沉默了。 说不恨是不可能的,毕竟那小子对他身体造成的伤害,简直毁掉了他身为男性的尊严。 “我不恨你,也不恨白钺,我只是希望能跟两个弟弟好好的活下去。” 韩舟叹了口气。 “你真是个好姐姐。” 俩人终于骑了回去,但是别墅里似乎没人在,一片死寂,也没有光透出来。 不过倒是铁门被修好了,缠上了粗铁丝,俩人开门走进去后,苏蕊的尸体也不见了,后院角落多了一块刚翻的土。 俩人走进屋内四处察看了一番,那些家伙连发电机都搬走了,厨房里一点食物都没剩,再上到二楼存放食物的房间一看,还真是扫荡得彻底。 好在水窖他们搬不走,所以阮娇娇和韩舟洗了个冷水澡,换了身干净衣服便在楼下沙发上枕着枪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天光大亮,阮娇娇睁开眼,金灿灿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但因为有道身影站在沙发旁,替她挡住了刺眼的阳光。 她对上白钺漆黑的双眸,她还没说话,白钺就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 然后,她就被他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他抱着她经过还在另一条沙发上睡觉的韩舟,然后上了楼。 “我弟弟呢?!” 上了楼,就不怕吵醒韩舟,阮娇娇立马问道。 “他们找你去了,艾凝也跟去了,我先回来看看。”白钺道。 阮娇娇还没开口,白钺猜到她要说什么,又说道。 “他们就跟无头苍蝇一样开着车到处找,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等他们找累了自然会回来的。”ⅹfádǐáń.℅M(xfadian.com) 话都被他说完了,阮娇娇便有点无话可说了,对于昨天的遭遇,苏蕊的事情,相信他们回来看到那一片狼藉也猜到了。 就在她刚想说遇到那伙人的事,白钺又道。 “我们找到那几个杂碎了,丢的东西也找回来了。” 阮娇娇本想说他找的那几人不是冲进来的那几人,不过似乎也不太重要。 而且她觉得此刻俩人间逐渐升温的气氛,感觉白钺并不是想跟她说这些。 他的手臂撑在她身侧,手按在墙上,将她困在他和墙壁之间,他的脸越靠越近,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让她感觉他想吃了她。 “你……” 阮娇娇咽了口口水,嗓子有些干涩。 “你知道我昨天脑子里一直在想什么吗?” 白钺的眼眸里燃烧着两簇火焰,越烧越旺,阮娇娇被他的目光烧得脸都有些发烫。 “想什么?”她问。 “我应该好好干你一次的,不为别人,就为了我自己。” 阮娇娇:“……” 不就是精虫上脑嘛,说那么文艺干什么。 -- ⓨúsℍúωú.Liνê 25.搞得跟偷情一样 白钺说完,便毫不啰嗦地一臂将阮娇娇拎起,另一只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就亲了下来。 她双脚都离开地面,不自觉地往上蹬了一下,他顺势手臂下移,托住了她的屁股。 阮娇娇被他猛烈的攻势弄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浑身都是硬梆梆的腱子肉,力气又大,把她弄得有些不舒服。 “唔……” 她推了他好几下,白钺终于给她喘口气的机会。 “你弄疼我了,你先放我下来。”她不满地抱怨道。 白钺愣了一下,不过他现在正欲潮汹涌,索性将她改成公主抱,朝床大步迈去,然后将她放到了床上,紧接着整个人就朝她压了上来,同时对她上下其手。 阮娇娇:“……” 虽然她喜欢睡帅哥没错,但是并不喜欢被嫖的感觉,于是她张嘴就刺他一下。 “韩舟要知道你背着他睡我,不知道会怎么想。” 果然,她的话一出口,白钺动作就停顿了一下,他抬头看她,目光坦然。 “我想睡你是我的事,不需要管别人怎么想。” 说完,他就脱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腿,低头埋下去,然后就亲上了她腿间那两片敏感的花瓣,唇舌还在她凸起的蕊珠上吸舔。 擦! 阮娇娇没想到他竟然会给她口,还真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毕竟这家伙看起来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也不近女色,没想到真上头了以后,还什么都做得出来。 “嗯……” 白钺舔了一会儿,就感觉她身体放松下来,于是他马上趁热打铁,拉下裤链,就把早就硬胀得不行的肉棒抵着那花缝一下子顶了进去。 花穴被粗长的肉棒瞬间贯穿,幸亏阮娇娇咬着唇,不然差点叫出来。 白钺将肉棒送进她体内后,手臂撑在她脑袋两侧,低头吻她的嘴唇,湿滑的舌尖打着圈舔着她的下唇,仿佛在敲门,同时腰胯往她腿间重重一撞。 阮娇娇的齿关一松,他的舌就顺势挤进她的口里,缠绕着她的舌,在她口中肆意翻搅,他的手掌则覆上她胸前的柔软,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此时,阮娇娇一方面沉浸在白钺带给她的情潮中起起伏伏,一方面是震惊于这家伙开窍以后,竟然这么主动!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块肥肉,被他这头饿狼上上下下地舔,津津有味地吃。 她正这么想着,白钺又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他腿上,然后将她的上衣给脱了,接着手绕到她背后,解开她内衣的搭扣。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目光就顺着她肌肤寸寸游走,仿佛这视线都能将她给剥光了。 当她最后一块布料被他给扯下,他盯着她胸前那两团雪白丰盈,埋头就含住了一只,吸舔着那嫣粉色的乳尖,另一边也没放过,手掌大力地抓揉着。 “嗯……” 阮娇娇哼了一声,被他弄得也是躁动难耐,手臂主动绕住他的后脖子,扭动起腰臀来,带动着俩人性器摩擦。 俩人干得热火朝天,激情四射,忽然听到门外传来韩舟呼唤的声音。 “娇娇,你在哪儿?” 俩人同时如同被点穴了一般,僵了一下,可下一秒,阮娇娇立马更加用力地扭动腰肢,同时花穴夹紧他的肉棒。 她都到紧要关头了,这等到下一炮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而且刚经历一场生死劫难,她也很想好好宣泄一把。 而大概白钺跟她想到一块儿去了,双臂缠住她的腰,肉棒配合她的动作在她穴里用力捣弄。 “唔嗯……” 俩人几乎同时攀到了巅峰。 真是酣畅淋漓的一发…… 此时来不及回味,阮娇娇从白钺身上跳下来,捞起一旁的衣服飞速地往身上套。 白钺倒是一点儿也不着急的样子,裤子也没提,就这么敞开着坐在床上,还饶有兴致般地欣赏着她慌里慌张匆匆忙忙穿衣服的样子。 阮娇娇一看他这不慌不忙的样子,她也回过神来。 又不是她主动的,是他一回来就对着她精虫上脑,她一个寄人篱下的能对他说不么? 所以他都不怕,她怕个屁?! 阮娇娇动作也慢了下来,而韩舟已经走到了门外准备把门打开。 “等一下,我在穿衣服。” 就在门即将被推开的一刹那,阮娇娇说道。 韩舟马上礼貌地将门关上了。 阮娇娇瞥了白钺一眼,他依然是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眉眼间还透着事后爽了的淡淡愉悦。 这丫还真不在乎兄弟情了? 阮娇娇先开门出去,跟着韩舟下了楼。 俩人刚到楼下,白钺就从大门走进来。 阮娇娇着实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家伙估计是翻窗扒墙下的楼。 啧…… 不是不在乎么,还不是搞得跟偷情的奸夫一样。 韩舟跟白钺两个男人间也没什么煽情的,虽然好像经历一场生离死别,但俩人因为之前闹别扭,所以既然安然无恙,碰上了也就聊了几句。 一切似乎就这么波澜不惊地过去了,直到阮尤和阮凛他们回来。 阮尤和阮凛两兄弟,看得出来这一宿加一个白天都没歇过,大白天的脸色跟鬼一样,当发现阮娇娇好端端地就坐在客厅里,俩人先是一呆,接着便如两头疯牛朝她冲过来。 阮娇娇看这劲头都有点想躲,然后就被两兄弟给紧紧抱住了,两个脑袋搭在她肩上,一边一个。 “姐……” “姐……” 就闷闷地轻唤了一声,阮娇娇就感觉两边肩膀都湿透了。 真是两个小可怜,还怪可爱的。 阮娇娇伸手将俩人圈抱住。 “我在呢,我没事。” 可阮尤和阮凛眼泪掉得更凶,就跟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 “我们到房间里说。” 阮娇娇还真怕俩人情绪收不住,看了一眼旁边的韩舟和白钺,他们俩神色如常,但是艾凝的眼睛也红了。 “辛苦你陪他们了,你去睡会儿吧。” 阮娇娇对艾凝说道。 说完,她便拽着阮尤和阮凛俩人上了楼。 等门一关上,阮尤和阮凛就跟两头小兽一样将她扑到了床上,脑袋再次拱上来,在她身上又亲又蹭,还不停唤着。 “姐……姐……”ⅹfádǐáń.℅M(xfadian.com) 阮娇娇知道俩人此时情绪控制不住,便也没阻止他们强踩刹车,很快三人就滚到了一起,可这时门外传来韩舟的声音。 “娇娇你饿了吧,我刚烧水准备煮面,你弟弟他们吃吗?” 他的话成功打断了三人即将进行的事情,因为他们都很饿,一天一夜都没吃什么东西了,现在忽然被提醒,那巨大的饥饿感袭来,简直恨不得吞下一头牛。 于是阮娇娇马上回了话。 “他们也吃,你多做点。” 因为苏蕊死了,所以韩舟自然又接过厨房的活,但是阮凛和阮尤自然不可能等着他伺候,于是俩人马上爬起来,整理了下衣服下楼去帮忙,反正情绪已经宣泄了一波,先解决肚子问题要紧。 但两个弟弟很体贴地让阮娇娇再休息一会儿,他们做好了饭叫她。 只是俩人前脚刚出去没多久,白钺就推门进来了。 他进门就直接上了床,无比自然地躺在了她身旁,然后状似聊天般说了句。 “你们看起来比普通姐弟感情要深得多。” 阮娇娇胳膊支着脑袋,侧过身看着他,悠悠地回道。 “那是当然了,我们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弟自然感情深。” 言外之意,便是讽刺他跟韩舟这对多年的好兄弟。 白钺却不恼,又道。 “你们虽然是亲姐弟,但太亲密了也不太好。” 阮娇娇一听这话,咂摸出点味道来。 难道他察觉到什么了? 不过他知道就知道,对于阮娇娇来说,其实压根不在乎他在想什么。 男人嘛,不过睡了几次,就管东管西,还真以为是她男人呢。 “不劳你费心,那是我们姐弟之间的事情。” 阮娇娇清楚地给他划明界限。 -- ⓨúsℍúωú.Liνê 26.升级 俩人算不欢而散。 阮娇娇慢悠悠下了楼,泡面已经煮好了,一大锅放在桌上冒着热腾腾的香气。 艾凝心情似乎有些低落,闷不吭声地端着碗吃面。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屋子里人虽然多,却很安静。 苏蕊一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总是默默地做事博得人的好感,这样的她落得这样的结局,更加令人心酸。 阮娇娇却联想到,在原剧情里,原身差不多也是落得同样的下场,甚至比苏蕊更惨一点。 这里是末世,艾凝这样强大的女人凤毛麟角,大部分女人靠自己根本没法生存。 她要不是运气好,遇到了韩舟和白钺,只怕带着两个弟弟流浪在外久一点,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只不过,突然遭遇这场劫难,让她知道哪里都不是绝对安全的避风港。 而且就算阮尤和阮凛激发出了强大的异能,世界还等着他们拯救,他们更不可能像现在总能跟自己在一起。 所以求人不如求己,只有自己有力量才能逢凶化吉。 阮娇娇一改之前的偷懒,主动跟他们出去寻找物资。 这身体体能太差,还欠缺经验,不过胜在她枪法和反应速度不错,毕竟之前一个世界她可是星际女斗士,所以阮娇娇不再当温室里的花朵,主动要求到外面多跑多看,增强环境适应力和灵机应变能力。 而发生那件事之后,阮尤和阮凛也不想离开她半步,自然就变成了三姐弟和艾凝外出,韩舟和白钺看家。 这日,他们车开了一段路,忽然看到路上有几个人在狂奔,后面是追赶他们的一群丧尸。 “姐,我们管不管?” 坐在驾驶位的阮凛拿不定主意,阮尤也没表态,俩人便一齐看向阮娇娇。 毕竟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浪费子弹还好,就怕这些人赖上他们。 之前对付的都是强盗土匪罪犯,现在看这几个人,明显是一家人,有大人还有孩子,难免让人生出恻隐之心。 阮娇娇看出阮尤和阮凛心里是想管的,但思想上有些挣扎,艾凝也是一样的。 “管吧,总不能见死不救。” 阮娇娇觉得虽说是末世,但主角圣母一点还是有必要的。 “嗯。” 因为阮娇娇坐在后座中间,两边位置被阮凛和阮尤占据了,所以拿了主意后,俩人拉开车门下了车,连开数枪,利落地将那些丧尸给解决了。 看着两小只帅气的身手,主角光芒已经初现,即使还没有爆发异能,独自对付丧尸也绰绰有余了,阮娇娇生出一种自家孩子长大成人的自豪感。 将那几人救下,因为他们在路上许久都没碰到晃悠的人了,突然遇到也有些奇怪。所以阮凛过去跟他们简单聊了几句,了解一下情况。 阮凛说那一家人是从附近安全区逃出来的,安全区的防护网被人故意破坏,还引来了丧尸潮入侵。 阮娇娇心里清楚,这应该就是原剧情里发生的那件事。 失去爱女的父亲在极端愤怒中做出的报复。 人作恶起来比丧尸更让人心寒,所以宁可鱼死网破,也比看坏人逍遥更好。 只不过,一个安全区沦陷,这势必将有很多人逃出来。 果然,跟那家人分开没多久,几人又遇到了一些在逃难的人,他们满脸惊慌,就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看到有车经过,马上追过来。 而这就绝对超过了几人能伸出援手的程度了。 所以艾凝一脚油门,飞速地掉头,回家。 到了晚上,几人也不敢开灯,怕引人上门纠缠,白天也闭门不出,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就这样过了几日,在人类和丧尸频繁交锋甚至是肉搏中,逐渐有人爆发出了异能,一下子从弱者变成了强者。 而白钺和韩舟建造的这个特殊堡垒,再次被人盯上要抢。 他们一开始还忌惮子弹,但是拥有了异能之后,形势便发生变化。 一个掌握土系异能的人和一个火系异能的打头阵,带领着一帮男人直接闯了进来。 白钺和艾凝虽然实力强,但挡不住对方有异能,再加上对方人多势众又来势汹汹,一时局面陷入胶着。 而这时候,早就想分道扬镳的阮尤和阮凛,瞅准时机便带着阮娇娇跑上了车。 当然,他们也不是那么没有良心,在离开前车子特意绕到前院,阮凛往里丢了一个手榴弹,瞬间墙里面发出轰的一声剧烈爆炸声。 地面都震动了。 “要是炸到白钺他们怎么办?”阮娇娇问。 “那就只能怪他们运气不好了。”阮尤无奈叹息道。 阮娇娇:“……”ⅹfádǐáń.℅M(xfadian.com) 她看他们就是故意的吧!毕竟一枪就把韩舟给废了的熊孩子! 成功甩掉白钺和韩舟,即使前路异常凶险,但阮尤和阮凛看起来都心情不错,车飙得飞快。 在局势变化前,他们就做好了打算,带姐姐去一个地方定居,三个人生活。 而现在,这个念头依然没有改变,只是更难了而已。 大不了就死在一起,也比被外人打扰强。 阮尤和阮凛这对双胞胎,在这一点上非常心有灵犀。 但车开了没多久,他们就遭到一个水系异能者袭击,不仅带出来的物资被抢了,姐弟三人还沦为了对方的苦力。 比逃之前还惨。 好在这个水系异能者,也就是个十二岁的孩子而已,眉眼都还没完全长开,因为营养不良,皮肤粗糙黝黑,格外瘦弱。 而阮娇娇成功发挥出自己对男人的优势,跟他套了一阵近乎。 男孩就他一个人,家人全没了,在安全区待着还能混口饭吃,只是经常遭人欺负,跟奴隶一样,活一天算一天那种。 直到他爆发出异能,一下子就能将其他人踩在脚底下了。 但因为过去的遭遇,他对任何人都不信任,而抢劫了三姐弟,让他收获丰盛,在危机关头,三姐弟表现出来感情那么好,他一时情绪受到感染,常年的孤独感发作,便将他们留下来陪他。 阮尤和阮凛对于他如何爆发出异能的很感兴趣,也努力跟他搞好关系。 几日相处下来,这孩子倒是跟三姐弟处得不错,阮尤和阮凛还成功说服他,四人一起上路了。因为有异能者的关系,还多了个保护。 可是遇到的麻烦,并没有因此减少。 人类进化,丧尸也进化了。 -- Уúsℍúωú.Liνê 27.无耻方面,她竟然 因为丧尸拥有了思考能力,学会使用工具,还可以配合作战,变得比以前厉害很多,遇上特别难缠,所以阮娇娇一行人便尽可能往丧尸少的区域走。 他们远离城市,逃到了乡野。 这里只有零散分布的少量丧尸,将这些丧尸解决掉以后,阮尤和阮凛便找了一处带院子的小楼住了下来,同时将学到的生存技巧都发挥出来,阮凛负责将围墙加高,而阮尤则料理家务,打扫房间还有种菜。 这里原来的主人本来就有种菜,许久无人打理所以荒废了,稍微收拾一下,就焕然一新。 而这时候,小丁的水系异能就凸显了出来,他负责灌溉,日常用水也不用担心。 阮娇娇原以为离开了白钺他们,肯定要吃苦,结果她这两个弟弟,一个比一个能干,还相互较劲儿地对她好。 想想也是,姐姐跟情人的意义自然是不一样的,他们现在虽然嘴上叫姐姐,但是明显把她当做自己的小女人宠着了。 不过,他们能想到的,其他人自然也想得到。 这日,来了三个年轻男人。 对方态度还挺礼貌,模样看起来也斯文,只是想找个地方歇歇脚,他们准备去投奔一个新建立的安全区。 因为不知对方实力深浅,他们要求不过分,阮尤和阮凛便答应了。 毕竟这末世,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阮娇娇待在房间里没出来。 但她终究扛不住人有三急,这乡下房子简陋,茅厕盖在后院,她只好跑了出去,刚好就撞到正在后院抽烟的三个男人。 那三个男人冷不丁忽然见到个女人,还是个水灵灵的小美人,都愣住了。 末世进展到现在,能活下来的女人就不多,还如此白皙娇嫩,细皮嫩肉,就连眼神也如此清澈灵动,一看就没被现实摧残,被男人蹂躏过,简直就是稀有动物。 三个男人眼睛都看直了,俨然就像看到仙女下凡,甚至有人猛地咽了一大口口水。 若放在末世前,对于这样惊艳的眼神,阮娇娇是欣然接受的。 但现在可是末世,没有法律和道德约束,遍地罪恶开花,她心里暗道一声倒霉,也没理其中一个跟她笑着打招呼,转头就走。 好在小丁就在不远处,她马上把他叫过来,然后让他陪自己去上厕所。 小丁懵懵懂懂,虽然不明白阮姐姐为什么大白天上厕所让自己陪,但还是老实地守在外面了。 阮娇娇上完厕所,叫小丁陪自己 回房间,结果就被那三个男人给拦住了。 “你好,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陈修,这两个是我的朋友,不知你怎么称呼?” 为首的男子笑吟吟地跟她打招呼,长相还算斯文英俊,就是牙有点黄,嘴咧得太开,笑容有点油腻。 当然,阮娇娇觉得也可能是自己看习惯了两个臭弟弟的颜值,所以看其他男人,都能找出茬来。 “我是他姐姐。” 她态度毫不掩饰敷衍,说完就拽着小丁的胳膊离开了。 等到吃饭的时候,那个陈修好奇地问起阮娇娇的事情,一下子引起阮尤的警惕。 晚餐过后,三个男人在楼下打地铺,阮尤和阮凛便守在阮娇娇身边。 一夜风平浪静地过去了。 只是到了第二天,三个男人却找了理由没走。 陈修甚至还大方地展示了自己的空间异能,从里面拿出一些物资当做住宿费。 而阮尤他们也不好直接撕破脸,只好让他们继续住着。 可阮娇娇闷在房间里一天一夜就憋得慌了,好在阮尤善解人意在房间里陪她解闷,阮凛则负责应付那三个人。 结果陈修先憋不住了,他直接试探性地问阮凛,能不能拿物资跟他们交换,他想要睡她。 一听这话,阮凛自然怒火中烧,但这段时间少年的心志已经磨炼得成熟不少,他压抑着怒气,保持冷静地拒绝了陈修的提议。 陈修显然秉持先礼后兵的原则,协商不成,他便让他的同伴展示出了火系异能,将桌子给烧了一个大洞。 小丁连忙用水系异能灭了火。 “水系异能。”陈修笑了笑,似乎并不意外。 看来待在这里一天,三人已经将他们的底细摸不出来了。 阮凛立马掏出枪来,可却被那个火系异能的一攻击,枪立马变得烫手,他只能将枪给扔了,手掌还被烫出泡来。 听到楼下的动静,阮尤立马下来了,他手里握着一枚手雷,挂在身前的背包里装满了炸药。 这下那个火系异能的立马退后一步,不敢再施展异能攻击。 “滚出去!不然我们同归于尽!”阮尤表情冰冷地说道。 陈修对两个同伴施了个眼神,三人乖乖地走出去了。 他们只是垂涎美色,还不想死在这里。 虽然赶走了三人,但阮尤和阮凛的心情依然很沉重。 他们没有异能,光凭这些炸药威胁,一次两次还管用,要真碰上狠角色,就难说了。而且,谁又能保证那三人就真的打消念头了呢? 就连小丁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是水系异能,虽然跟那个火系异能看似刚好相克,但是水的攻击力远远比不上火。 而三个人,其中两个都展现了异能,另外一个还隐藏着实力。 敌在暗,他们在明,这状况实在令人忧心忡忡。 “我们逃吧。”阮凛说道。 虽然不舍这些日子在这栋小楼上花费的心思,甚至蔬菜都快长好了,但安全起见,也只能弃了这里,离那三个男人越远越好。 于是几人趁夜色准备离开,可是车刚开出去没多远,便被一辆车打横挡住了去路。 阮尤和阮凛心里一咯噔,立马将车掉头准备离开,可又是一辆车挡住了后路。ⅹfádǐáń.℅M(xfadian.com) 阮凛心一横,将油门踩到最大,想要直接撞过去,阮娇娇阻止了他。 “车撞坏,我们更走不了了。” 陈修从车上下来,走到他们车子旁边,敲了敲车窗。 车内的气氛凝重到极点。 这时候小丁先叛变了,他举起手来表示投降,然后将车门拉开就跑了。 看着小丁那瘦小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姐弟三人倒没有什么被背叛的愤怒情绪。 本来就是半路认识的,在危险面前,他选择自保,也没什么不对。 现在车里只剩下姐弟三人,阮娇娇看着陈修,直截了当地问道。 “你让我陪你一个睡,还是你们三个?如果是三个的话,是一起还是一个一个来?” 陈修微微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少女问得这么直接。 他笑了下。 “第一个问题当然是我们三个都要,第二个问题的话,看你。” 阮娇娇答道。 “就一夜,然后你们就离开。” 陈修笑了下。 “爽完我们就走,我们也没打算浪费精力养女人。” 阮娇娇:“……” 在无耻这方面,她竟然有点甘拜下风。 -- Уúsℍúωú.Liνê 28.腿软 阮娇娇当然没有真要以身饲虎的想法,她不过是先稳住对方,再随机应变。 好在经历过风雨,阮尤和阮凛即使恨得眼睛都红了,但没有冲动行事,下了车后便被一个男人拦住站在一边。 “走吧,换个地方,不能唐突了美人。” 陈修示意阮娇娇跟上,他大步走在前面。 阮娇娇回头看了阮尤和阮凛一眼,使了个眼色。 她刚才已经跟他们说过了,她会想办法反抗,他们对她这个弱女子不会有太大警惕。 阮尤和阮凛虽然担心,但是他们也知道自己的姐姐不是软柿子,实在到那一步,他们已经做好同归于尽的打算。 此时俩人手里都紧紧攥着一个手雷,手指勾在拉环上。 陈修将阮娇娇带到了楼上,他们防备着那两个少年,没让他们上去,两个人留在客厅看守他们。 其实让陈修第一个上,两人也心存不满,他的空间异能在这末世虽然有大用处,但毕竟不是简单粗暴的攻击性异能,在两人眼里,陈修就是个油嘴滑舌的小白脸。 不过要真闹翻了,对他们也没有好处,所以他们只能猛抽烟来排遣郁闷。 很快客厅里弥漫着呛人的烟气。 阮尤和阮凛屏息听着楼上的动静,隐约听到动静,但是没有人的声音,姐姐说过有需要她会叫他们,他们努力压抑住担心和怒火在等。 可她始终没叫,楼上的动静却越来越大。 那两个男人也坐不住了,从沙发上站起来,其中一个问道。 “这陈修怎么搞出这么大动静,该不会搞不定那小娘们吧?” 另一个哼了一声,说道。 “就那小姑娘细胳膊细腿的?我还怕陈修把人给玩坏了,轮到我们就只剩残羹冷饭了,没意思!” 听着俩人污言秽语,如此谈论阮娇娇,阮尤和阮凛更想把这俩人碎尸万段,而阮凛已经坐不住了,他担心阮娇娇骗他们,真得让那混蛋得逞。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不如一开始就跟他们鱼死网破! 此时,楼上恢复了平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可最先开口那男人还是坐不住了,对另一个人说。 “我上去看看。” 说完,他就将烟头扔到地板上踩上一脚,然后朝楼上走去。 而他刚上楼,忽然发出一声惨叫,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这下,客厅里的男人也待不住了,他犹豫了一下,竟然决定抛下两个同伴跑了。 对于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化,阮尤和阮凛微愣了一下,随即立刻朝楼上跑。 然后,只听到一声枪响,接着砰砰砰砰砰数下枪声。 跑到屋子外的男人被射成了马蜂窝。 这么消耗子弹,实在不像是姐姐的风格。 阮尤和阮凛一下子心提到嗓子眼,难道姐姐虽然赢了但吃了什么大亏需要宣泄愤怒? 阮凛比阮尤速度更快,他先一步上了楼,然后就愣住了。 一地的鲜血,从房间往外流到了走廊上,这么大的出血量,就像一个人身体里的血都被放空了…… 阮凛僵住了,即使是末世,他其实也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景。 紧接着,他便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混着烟味,一股说不出难闻的气味还散发着热气,这让阮凛的腿有些发软,走不动道。 忽然,他背被人拍了一把,阮凛猛地回头,是阮尤。 阮尤表情如常,瞪了他一眼。 “发什么呆,让开,别挡道!” 阮凛没想到阮尤反应这么平静,他咽了口口水,回过神来,还是有些害怕,扯住阮尤的袖子。 “这是姐姐做的?” “看看不就知道了。”阮尤勾起唇,眸光幽亮。 现在看来,陈修和那男人怕是凶多吉少,阮凛却没想到自家娇滴滴的姐姐能这么凶残。 俩人一起朝屋里走,门口就是那男人的尸体,一刀划在脖子,血迹呈喷射状,他趴在地上,显然死不瞑目,眼珠子还瞪着。 看到这一幕,阮凛脸色更白了,然后他的目光朝屋里投去,本来已经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愣住了。 这是惊讶大过惊吓。 而他身边的阮尤已经越过一地乱扔的杂物还有两具尸体,甚至故意踢了陈修的脑袋一脚,质问突兀出现在这屋里的男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钺大喇喇坐在椅子上,还让阮娇娇坐在他大腿上,他一条胳膊环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搂在怀里,手掌则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像是对待一只心爱的宠物。 阮尤嘴角抽了抽,姐姐这姿势好像白钺养的那只叫娇娇的小狗。 白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讥嘲道。 “如果不是我在这里,你们还能好好的?你姐还能好好的?” 阮娇娇表情也很僵硬,她知道现在姿势很奇怪,但在这个大佬怀里,她不敢动啊! 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她本来还在想着怎么跟那个陈修虚以委蛇一番,只能让他揩点油,她再趁机下手取他狗命,可谁知道这陈修这么急色,扑上来就要硬来,然后白钺就跟天降神兵似的,这时候从窗户爬进来了。 阮娇娇是见识过他翻窗下楼的本事的,所以只是意外了一下,然后就看他将陈修按在地上拳拳到肉地暴揍,甚至避免他叫出声,还拿东西堵了他的嘴。ⅹfádǐáń.℅M(xfadian.com) 陈修情急之下,就开始从空间里掏东西乱扔,整出叮叮哐哐的大动静。 当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时,白钺才结束了这猫逗老鼠的游戏,一刀割破了他的喉咙。 然后躲在门口,顺利解决了第二个人。 接着走到窗户边,射杀了第三个人。 白钺的出现,瞬间扭转了局势,看着满地刺目的鲜红液体,还有那两具还没凉的尸体,阮娇娇脑子有点晕,腿有点软,只想找个东西扶一下,然后就被白钺给搂入了怀里。 大佬! 她此刻差点跪下来叫大佬牛逼! 两个少年被白钺的话怼得哑口无言。 阮尤先缓过来,冷静地问。 “其实你早就找到我们了吧,故意等到现在出现,就为了证明我们无能?” 白钺看着他,嘴角噙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就算没有异能,我也能保护她,你们能吗?” 阮尤和阮凛再次沉默,脸被打得啪啪的响。 可紧接着,更大的打击接踵而至。 “何况,我现在还有异能。” 阮尤和阮凛一怔,就连阮娇娇都好奇地扭头看他。 然后就见白钺手指一勾,一个物体就“唰”地腾空飞起撞到了墙上,“砰”地一声响,碎片散落一地。 隔空操纵物体? 阮娇娇眼睛一亮。 -- Уúsℍúωú.Liνê 29.大哥和二哥 隔空纵物! 就在阮娇娇想到这异能在偷懒方面有多方便时,白钺手一抬,只见地上的两具尸体飘浮了起来,然后“咻”地一下从窗户飞了出去。 接着便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让人心惊肉跳的“砰砰”两声,掉落的位置是前院,估计刚好跟跑出去被打成马蜂窝的那位,三个小伙伴在地里团聚了。 这…… 阮尤和阮凛在短暂的诧异过后,面色都变得异常难看。 这种感觉就像是全世界都异能觉醒了,除了他们两个废物! 可恶! 反正已经撕破过脸了,阮尤目光阴沉地看着白钺。 “你的异能怎么觉醒的?” 他之前问过小丁,小丁说是他被一群人推出去喂丧尸做人肉盾牌,就在他心中悲凉又绝望,以为自己死定的时候,忽然体内爆发出一股力量,他喷射出巨大的水柱,将那些丧尸冲个七零八落稀里哗啦,甚至还报复了推他出去的人。 白钺迎着阮尤的目光,说道。 “听没有听过一句话,置之死地而后生。” 其实,阮尤早有猜测,只是要达到真正的濒临绝境状态,并不光是拿出勇气来测试就可以做到的,甚至有可能一没操作好,就真的死了。 他其实不惧怕死亡,在很早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跟姐姐在一起的时光太美,他又舍不得了。 甚至,他觉得这末世就像送给他的礼物,坦白说,活着对他又有什么意义,人生没什么有趣的,无聊至极。 直到末世来临,他突发奇想的一次尝试,带给他的,是从未有过的身心交融的愉悦。不光是肉体上的交合,更是一种亲密感,包括他跟他的双胞胎弟弟阮凛之间,信任、相守和默契。 这在末世前,是无法想象的,毕竟,外面的世界那么热闹,谁又真的愿意花心思去陪伴另一个人。 末世将姐弟三人绑在了一起,虽说血浓于水,可现在他们才是真正意义上无法分割。 生要一起生,死要一起死。 琢磨白钺的话,阮尤和阮凛都陷入沉默,而白钺则干起了打扫工作。 说是打扫,不过是他动动手指,房间里的东西就自动归位,阮娇娇越看越觉得妙,要是她也有异能就好了。 不过这一地的血污,就不是他能搞定的了。 这时候,楼下传来小丁带着颤抖的嗓音。 他不会开车,也跑不远,应该就是躲在附近,听到这里传出动静就回来了。 现在发现那三个男人都死了,又被从楼上扔到院子里,还不知道摔成怎样一副可怕的景象,这孩子没吓晕过去,也算心理素质已经锻炼出来了。 没等人回应,小丁已经上了楼,看到陌生面孔的白钺,他反应过来,这一切应该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做的。 “娇娇姐,他是你们的朋友?” 小丁尚稚嫩的脸上堆起讨好的笑,眼神里虽然有惊惧,但更多透着崇拜。 末世艰难,的确让人想抱强者的大腿。 “嗯。” 阮娇娇答道,不过她现在坐在白钺大腿上,小丁看俩人的眼神又带了点暧昧和了然。 阮尤已经回过神来,他问白钺道。 “韩舟呢?” “我让他在车上等我。”白钺回答得干脆。 听到韩舟没出事,阮尤和阮凛都有些遗憾,阮娇娇却问道。 “艾凝呢?” “她去安全区了。” “那狗呢?” 她边问,边不着痕迹地从白钺腿上挪下去,人一多,俩人这姿势实在不像样子。 “狗也没事,能找到你们,还多亏了它。” 说到这个,白钺唇角噙起一抹笑来。 难怪…… 阮娇娇还说白钺怎么找到他们的,原来是靠灵敏的狗鼻子。 为了赢得大佬的好感,小丁主动收拾残局,毫无保留地将他的水系异能发挥出来,刚好把地上的血迹冲洗干净,而这房间晚上还要睡觉的,阮尤和阮凛也加入到清洁工作中。 阮娇娇有些受不了房间里的气味,还有这满地血水的画面,而楼下还有没有散尽的烟味,前院有尸体,她便一个人绕到后院,刚想找了个凳子坐下静一静。 这时候,就听到墙外有小狗汪汪的叫声。 阮娇娇将后院的门打开,韩舟怀里的小狗一下子朝她扑过来,她差点没被它给撞倒在地,幸好韩舟及时出手搂住了她的腰。 阮娇娇摸着狗头,看着它乌溜溜湿漉漉的眼睛,一段时间没见,这狗子长大了不少,抱在怀里沉甸甸的,还挺敦实,她摸着小狗那肥嘟嘟的身体,许久不知肉味,脑子里不由自主蹦出香喷喷的狗肉火锅来。 而小狗竟然像是看穿她的念头,一下子就从她怀里跳下,然后朝白钺跑过去,摇着尾巴汪汪叫着像是跟主人告状。 阮娇娇不免有点心虚:“……”ⅹfádǐáń.℅M(xfadian.com) 难道末世这狗也成精了? 白钺的视线却落在她腰上,那里还放着韩舟的手。 刚才扶住她以后韩舟就没松开手,看到白钺出现,他还圈得更紧了一些。 额…… 这对好兄弟间的嫌隙看来还没消失啊。 阮尤和阮凛已经把房子打扫干净,尸体也处理了,不过从陈修摔碎的脑袋里发现一个晶核。阮尤拿着研究了一阵,竟然打开了陈修的空间。 受到启发,阮尤和阮凛立刻从另外两个人脑子里也找到了晶核,但是刚挖出来,本来鲜艳的颜色就变成了灰色,看来只有空间异能是别人能用的。 阮尤和阮凛虽然失望,但也算有大收获。 俩人在里面翻找了一通,将食物拿出来,做了一顿大餐。 韩舟和白钺都没客气,各自找房间住下了,这栋小楼虽然条件简陋,但胜在宽敞。 看这情况他们是打算赖着不走了,阮尤和阮凛虽然不乐意,但也没办法。 可没想到的是,这两人当晚就内讧了。 而导火索便是韩舟发现白钺在阮娇娇的房里。 其实俩人分明是大哥对二哥,白钺不过是比韩舟早一步进了阮娇娇的房间,而韩舟进来时,白钺已经抱着阮娇娇啃上了,他立马妒火中烧,感觉受到了双重背叛! -- Уúsℍúωú.Liνê 30.修罗场 阮娇娇其实早就料到会发生这事儿了,所以整个过程都很平静。 与白钺再次重逢,她在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了更强的攻击性,对她也更主动和强势。 宛如重生。 就像他跟阮尤说的,置之死地而后生,所以约莫可以猜到他经历过怎样的困境。大概是他过去小半生都没遇到过的绝望,才能爆发出异能。 这样本就是一个强者,现在变得更强大了,那便无所畏惧。 白钺对韩舟也是这样态度鲜明地表示他要她,而且不会跟他分享。 于是韩舟这颗雷炸了,跟白钺打了起来。 就战斗力而言,韩舟自然是不敌白钺,但白钺手下留情,又护着阮娇娇,而韩舟就像疯了一样,一个疯子的爆发力也是不容小窥。 等到阮尤和阮凛听到动静跑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如台风过境一般,物品碎落,一地狼藉。 “姐!” 阮尤和阮凛不管这两个男人有什么恩怨,只要保护阮娇娇。 阮娇娇怕俩人不管不顾冲进来被战火波及,甩开白钺的手朝他们跑过去。 白钺扫了他们一眼,又看向双眼猩红的韩舟,隔空抓起一把椅子飞起朝韩舟脑袋砸下。 “砰”地一声,椅子重重地敲在韩舟的头,瞬间他的脑袋被砸破,一股殷红的血从头顶上方顺着额头流下,蜿蜒的红线一路从额头,鼻子,到嘴巴,接着从下巴落到地上。 一滴,两滴,三滴…… 韩舟并没有被砸晕过去,他瞪着双眼 ,抹了一把脸,然后扯着嘴角讽刺地笑了,鲜血将他的牙齿都染红了,配上他这表情,着实有些狰狞可怖。 “韩舟,你需要冷静一下。” 这时候,白钺却做了直男发言。 果然,阮娇娇看韩舟简直快气得裂开了,就在他朝白钺冲过去时,刚断掉的椅子腿飞起来,这根木棍这次从斜后方朝他脑袋砸过去,然后韩舟倒在了地上。 白钺看着晕过去的韩舟,叹了口气。 虽然他早有打算,但真到反目这一刻,他心里不是不难过的。 多年的兄弟,有句话叫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但他跟韩舟,都认真了。 这是末世,不是从前,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一个伴侣都不易,何况是都不知道人类命运将去往何方的现在。 他本无心情爱,韩舟却给他牵了红线,大概他早就后悔了,竟一时昏头做了这么荒唐的事情。 白钺的视线越过倒在地上的韩舟,投向阮娇娇,对她伸出手。 “过来。” 大佬的命令,阮娇娇下意识就动了,可她两条手臂,却一左一右被阮尤和阮凛拽得紧紧的。 “娇娇……” 这次阮尤没有叫姐姐,而是松开抓她胳膊的手,直接抱住了她的腰,然后抬头看着她,软软地叫了声。 阮凛也不甘示弱,立马改为抱住她的腰。 两个明明比她高一个头的少年,此时却都屈缩在她怀里,四条手臂紧紧缠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更要命的是,他们还仰着脸看她,仿佛她是他们的光,他们的热,他们的命,不可分割,她要是敢撇下他们投向别的男人的怀抱,他们就能杀了她然后再自杀。 当然,这些都是她脑补的,但俩人分明就是这态度。 阮娇娇抬起双手,拍了拍俩人毛绒绒的脑袋。 这时候,白钺眯起了眼,释放出危险逼迫的信号。 额…… 阮娇娇以前只试过左右为难,她现在觉得哪儿哪儿都难。 还真是甜蜜的负担啊…… 就在这时,地上的动静将几人的注意力拉了过去。 韩舟竟然这么快就醒了。 而且他就这么动作利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的那些伤口肉眼可见地愈合了,只留下斑斑血迹证明他的确受了伤。 这…… 韩舟的眸里也划过一抹诧异,但是他更想做的是对付白钺,于是他捡起地上的木棍就打算朝白钺挥过去,可是那木棍却从他手里飞了出去,被白钺握在了手里。 “你打不过我的。”白钺神情无奈道。 韩舟在原地足足站了有一分钟,沉默过后,他沮丧地垂下头。 “是,我打不过你,我从来都打不过你,就连女人都争不过你……” 说到这里,韩舟猛地回过头,看向阮娇娇。 “你喜欢他吗?” 阮娇娇:“……” 这…… 怎么还难上加难了…… 白钺却忽然插嘴道。 “你知道她当年跟你分手的真正原因吗?” 卧槽! 阮娇娇正恨不得让白钺闭嘴,但他显然是想让韩舟死心得更彻底一点,没有丝毫停顿地说出来了。 “因为她看上我了暗地里想勾引我,被我威胁后便跟你分了手。” 这下,不光是韩舟,阮娇娇感觉一左一右在她腰上挂着的两个少年,表情都堪称精彩。 阮娇娇:“……” 她现在选择死亡还来得及吗? 这陈年旧事,还带翻出来鞭尸的吗? “你也说了是当年,那时候我姐姐年纪小,品味不太行。” 阮尤幽幽地吐出一句。 白钺没理阮尤,而是再次朝她伸手。 “娇娇,过来。” 阮娇娇很想吼他一句过来你妹!甚至还想踹他几脚!! 但对方是她现在惹不起的大佬,于是她选择转移话题。 “韩舟,你是不是觉醒异能了?” 她说完,就拉着阮凛走到韩舟面前,将他之前被那火系异能烫伤的手掌摊在他面前。 “你试试?”ⅹfádǐáń.℅M(xfadian.com) 见阮娇娇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他,韩舟不假思索地就施展出异能。 然后就见阮凛手上烫破了一大块皮还流水的伤口,就这么好了。 治愈系异能。 对这个异能,韩舟却不太满意,毕竟毫无攻击性。 但阮娇娇立马拉住他的手,用惊喜的语气说道。 “那你试试那里,看看是不是也好了!” 韩舟本来还没反应过来,被她这么一提醒,心里也是一喜。 但他总不能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掏出来撸吧,于是韩舟大步朝门外走,然后进了另一间房还把门给关了。 其实阮娇娇并没有那么关心韩舟的性能力,不过是能弄走一个是一个而已。 紧接着,她便拍了拍阮尤和阮凛,说道。 “肚子好饿,我想吃东西。” 果然,一听到她饿了,阮凛的手臂就松开了,一边往外走一边问她。 “你想吃什么,饭还是面?” “香肠炒饭吧。”她随口道。 “好,我马上炒。” 阮凛加快脚步往楼下走。 阮娇娇便拽了拽阮尤。 “尤尤,你最近都瘦了,跟姐姐一起去吃点。” 就这样,阮娇娇顺利地把几个男人分开了。 暂时逃过一劫,她稍稍松了口气。 -- Уúsℍúωú.Liνê 31.就是干! 虽然是半夜,但几人坐在餐桌前一起吃宵夜。 在众人面前捅破了俩人关系后,白大佬便是彻底放飞,无所顾忌了。 因为阮娇娇的房间被搞乱了,白钺也不帮忙收拾,直接在餐桌上提出让她跟他一起睡。 顶着阮尤和阮凛的眼神,阮娇娇自然没有答应。 “姐姐跟我们睡。”阮尤道。 白钺毫不掩饰讽刺地冷笑了一声。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吗?” 听到这话,韩舟看向姐弟三人,心中一惊。 难道不是姐弟? 但很快他自己打消了这个念头,当年他去过阮家,见过阮尤和阮凛。况且姐弟三人眉眼间颇有相似之处,这个做不了假。 不过韩舟了解白钺,他绝不是个信口开河胡说八道的人,他说出这话一定有他的意思。 白钺一句话轻描淡写点破了三人的关系,阮娇娇和阮尤表情都很平静,只有阮凛神情透出一抹心虚,他低头吃饭,企图掩饰。 但韩舟已经从他的反应猜到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眼神复杂地看向阮娇娇。 她回他一个笑,然后笑意不减地看向白钺,云淡风轻地怼了回去。 “这不关你的事。” 白钺的脸色登时变得难看。 看到白钺吃瘪,韩舟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但紧接着,阮娇娇又来了一句。 “韩舟,白钺,之前你们收留我们姐弟,虽非我们所愿,但也很感谢在这末世给我一个安全的栖息之地。现在你又救了我,虽然也非我所求,但我依然很感激你。不过你们的这些帮助,不表示你们可以越界干涉我的事情。” 她这话真是又硬又刚了,以至于说完后,韩舟和白钺表情都相当难看。 空气如被冻结,气氛也进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阮尤和阮凛看向她,俩人脸上透出一股骄傲自豪感,阮娇娇朝他们回以一记安抚性的微笑,他们默契地同时点了下头。 没错,没有任何人有权利干涉他们的事情,大不了就是一死。 都末世了,还怕什么!就是干!! 而白钺看着姐弟三人之间流淌的这种勇敢又温情的气氛,他的怒火竟陡然间消散无踪,甚至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的情绪。 这是家人吗? 是,又不全是。 他也有过家人,但还不如没有。韩舟也有家人,但跟没有差不多。 若这样说起来,其实他跟韩舟在一起这么多年,不是家人却胜似家人了。 多年兄弟间的默契,白钺看向韩舟,他也看向他,韩舟的眼神里真实地流露出羡慕,羡慕这姐弟的感情,或者说姐弟情人,都末世了,有今天没明日的,管它到底是什么呢! 这种彼此信赖又相互依赖,互为精神支撑的关系,才让三人在这末世,依然能够觉得幸福。 韩舟其实不是第一次羡慕这姐弟三人融洽的关系了,他一直都很羡慕,或许他对她的偏执不光是男女之情,他也想像阮尤和阮凛那样,跟她产生亲密的关系。 阮娇娇不知道自己这么气人的话说完,竟然解决了四个男人。 两个少年的情绪被安抚了,白钺和韩舟的心结莫名其妙也解了。 或者说打了一架,怨气就消解了不少,再加上韩舟发现自己的身体恢复了,而她对白钺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俩人在她心里地位差不多,她还是宝贝她那两个弟弟。 于是韩舟心理平衡了。ⅹfádǐáń.℅M(xfadian.com) 这晚,阮娇娇跟两个弟弟同床而眠。 不过罕见的是阮尤和阮凛没有如之前那样黏着她,向她索欢,而是轻轻地环抱住她,亲吻她的脸颊,道了声晚安,就像乖巧的弟弟。 阮娇娇诧异了一秒,但她也没什么性致,这样倒更好。 毕竟她白天看了那么血腥的一幕,然后又是白钺跟韩舟打架,兵荒马乱地打闹了一阵,又吃了宵夜,此时天边已经初现曙光,她闭上眼,很快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时值盛夏,这村庄在蝉鸣中却显得格外静悄悄的。 植物疯长,村口还有小溪流淌,绿荫幽静,并没有让人觉得太过燥热,若心境平和的话,还能感觉到微风拂面,带来的丝丝凉爽。 她起床的时候,难得阮尤和阮凛竟然没醒,阮娇娇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走下楼,发现小丁正在给园子里种的菜浇水,角落里有三片新翻的土,她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这末世,人命如草芥,再牛逼,倒霉遇上狠角色,还不是凉凉了。 阮娇娇朝小丁招了招手,让他喷点水给自己洗把脸。 别说,这水系异能还真好。 她正这么想着,小丁的视线落在她被水渍淋湿的胸口,白花花一片,小男孩的脸瞬间红了,然后一下没控制住,水势大了些,把她浇了个透心凉。 阮娇娇穿这条白色棉布裙,一下子布料就贴到她身体上,不仅勾勒出身体曲线,还呈半透明,白色蕾丝内衣的花纹都看得一清二楚。 小丁虽然肤色黑,但都可以看出脸爆红,慌得手忙脚乱,立马脱下衣服给她披上。 阮娇娇没拒绝他的好意,将他衣服挡在胸前,便要上楼去换衣服。 但是她转过身,内裤又露了出来,白色内裤包着圆嘟嘟的屁股,小丁僵住了,忍不住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背影看,还咽了口口水。 这一幕,就被站在楼上的白钺完全纳入眼里。 阮娇娇刚走上楼,忽然一扇门开了,接着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咻”地一下朝房里飞去,她背后的门也缓缓关上了。 -- Уúsℍúωú.Liνê 32.超能力(H) 虽然被拽进房间里很突然,但阮娇娇心里是一点都不慌。 因为很明显除了白钺,没人能整这出。 果然,她的身体稳稳当当地落进了白钺的怀里,还是公主抱。 就跟英雄电影里拥有超能力的男主角一样,当然他这牛逼的异能,也大差不差。 阮娇娇抬起眼,与他眼神交汇。 四目相对,本来应该是浪漫的气氛,他却秉持他一贯的直男属性,说了句教育色彩颇浓的话。 “小丁虽然年纪还小,但毕竟是男生,你应该注意一点。” 似乎还怕她不以为意,他又补充了句。 “他这个年纪的男生,已经可以实施性犯罪了。” 阮娇娇:“……” “嗯,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见白钺等着她反应,于是她应了句。 她其实刚才也觉得有点不妥,但惊慌失措不是她的风格,所以她才立刻上楼。 就是个小插曲而已,翻篇以后,私底下跟小丁避免单独相处就好。 不过白钺这么一本正经地提醒,还是让她有点不爽,不过他的本意总归是好的。 阮娇娇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了。 当然是白大佬的淫威,她就算不爽也不会表现出来。 说完这个,白钺马上变了一副淫贼的嘴脸,将薄唇贴到她耳朵附近,热气朝她耳孔中吹拂,嗓音低沉而磁性,说道。 “我想要你,现在。” 说话的同时,他的大掌力道不轻不重地掐揉抚摸她的腰。 阮娇娇刚补足了眠,昨天跟阮尤和阮凛又没做,被白钺这么一撩,就有些心猿意马。 况且,他这块肥美的肉,她也没尝几口,许久没见,这男人的滋味她还真有点想念。 “嗯。” 她点了下头。 “我衣服湿了。” “那就脱了吧。” 俩人这对话语气颇为日常,但画面却是相当热辣了。 阮娇娇被他托抱住屁股,变成她的双腿挂在他腰上,裙摆推到了腰上,她双手抓住湿掉的裙子脱了下来扔在一边,只着内衣挂在他身上。 白钺低下头,她胸前的春色半露未露,更是性感撩人。 他的薄唇贴住她的锁骨,一寸一寸地往下吻,随即用牙咬住胸罩的边缘,往下一拽。 雪白的乳球跳了出来,他立刻含住了那颗,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嗯……” 阮娇娇感觉到敏感的乳尖被他湿热的口腔包裹,忍不住抱住他的脖子,闭上眼呻吟出声。与此同时,一股水液从她穴里涌了出来。 “我湿了。” 她娇哼道,暗示他可以加快进程了。 闻言,白钺眸色一深,托住她屁股的手指往腿心凹陷处摸去。 他很干脆,一手稳稳托住她,腾出一只手去解皮带扣,接着拉下裤链,瞬间释放出那根粗长硬挺的肉棒,打在她的小屁股上,阮娇娇哼了一声,嗔了他一眼,娇声骂道。 “坏蛋,你打我。” 白钺本就欲火焚身,被她这骚话弄得哪里扛得住,立马扯了她的小内裤,还勾在脚踝上要掉没掉,就迫不及待地将她往上一托,肉刃就对着那濡湿的花缝刺了进去。 “啊……” 猛地被他的大家伙冲进穴里,穴肉被撑开,酸胀和满足感同时袭来,阮娇娇没忍住,就叫出来。 她马上咬住唇,怕再叫出来,可白大佬却不满她这偷偷摸摸的德性,俩人的关系反正都捅破了,他巴不得其他人都知道,这算是雄性的本能吧。 于是他腰胯就跟打桩机一般“啪啪啪”地开始撞,肉刃在她花穴里快速进出抽送,捣得又深又重。 他这风格其实跟阮凛有点相似,不过是成熟版的阮凛而已,所以阮娇娇毫不客气,趴在他身上,低头,朝他肩膀咬下去。 结果…… 妈的!太硬了,硌牙!! 阮娇娇不信邪,又换了个地方咬,还是硬梆梆的,这跟铁打的一样。 她的尝试,得到白大佬的一声嗤笑。 阮娇娇抬起头,捧住他的脸,朝他的嘴唇一口咬下去。 全身这么硬,这块肉总归是软的。 没想到,她这咬上去,就跟主动献吻一样,白钺扣住她的后脑勺,任由她龇着小白牙,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就顶了进去,然后就开始在她口中扫荡,吮吸,掠夺。 阮娇娇被他吸得舌头都麻了,她挣扎着推他,小拳拳捶他胸口,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真是个混球!!ⅹfádǐáń.℅M(xfadian.com) 她感觉嘴巴都要被他吸肿了,等会儿别人一定会看出来! 阮娇娇虽然恼火,但拿他没辙,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俩人一炮打完,白大佬神清气爽,将她抱到了床上继续来。 性致来了,他还施展异能,就跟魔术师一样,让她躺在床上的身体悬浮腾空,他拽着她的两条腿,啪啪地猛干,朝前一顶将她推出去,手再把她拉回来,那肉棒顺势在她穴里进进出出。 阮娇娇全身几乎都没有着力点,唯一接触到实体的便是他在她穴里捣弄的那根肉棍子,这姿势让她惊得想尖叫,却只能咬牙忍住。 折腾到后来,她真是撕了他的心都有了! 事后,他还从后面圈抱住她,亲吻她汗涔涔的后背,舌尖如画笔一般滑过她光裸的脊背,带起一阵酥麻痒意。 “爽不爽?” 阮娇娇已经累得不想理他,这是精神过度消耗后的心累,她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爽你妈个头! 她心里骂他个狗血淋头。 “累了?” 白钺的手指在她背上揉捏,仿佛给她做按摩,但因为速度放得慢,却很色情。 果不其然,他给她按摩了一会儿背,捏了几下她的腰,就将手移到她腿根,掰开她的一条腿,粗长的肉棒再次挤入她湿滑不堪的甬道里。 “那你睡会儿,我做我的。” 他还一副很体谅她的语气。 阮娇娇:“……”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 Уúsℍúωú.Liνê 33.太草率了 阮娇娇还是在白钺床上睡着了。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窗外的天都黑了,这让她不免有些心虚。 因为没有发电装置,所以到了晚上只能靠月色或者蜡烛照明。 她饿得肚子咕咕叫,浑身赤裸地爬起来,摸索着找到内衣先穿上,但裙子湿了,套在身上也不舒服,她便打算找件白钺的衣服先穿上。 结果当她的脚刚接触到地面,忽然楼板发出一声巨响,把她吓了一跳,像是什么重物砸到了天花板上。 这…… 就在她寻思着楼下这是怎么了,又干架了? 紧接着,又是几声“砰砰砰”地巨响,不光地在震动,还整得她脑瓜子嗡嗡的,腿都打哆嗦。 她都顾不上穿鞋,刚想跑下楼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就见脚下的水泥地裂开一条大缝。 阮娇娇登时一声卧槽,想着这楼该不会塌了吧? 然后就听轰隆隆一声巨响,顷刻间仿佛地震山摇,那条缝隙朝四面迅速碎开,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机会,阮娇娇便一脚踏空,整个人身体瞬间失去控制,就朝楼下掉了下去。她脑海的草原中登时欢快地奔跑过无数头草泥马 心想自己该不会就这么草率地被摔死了吧…… 在末世,她躲过丧尸口,躲过了人祸,却死于塌房??? 就在阮娇娇脑子里划过无数个卧槽时,她从二楼猝不及防地摔到了一楼,掀起一片尘土飞扬,她被呛得厉害,根本睁不开眼睛,她被楼板压得无法动弹,痛感伴随着知觉慢慢地传递到大脑,她先确认自己没嗝屁,随即在一片漆黑中,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瞎了会不会残疾会不会半身不遂生活无法自理之类的问题。 然后她终于有力气咳嗽几下。 “娇娇!” “姐!” “姐!” “娇娇你在哪里?!” 四个男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阮娇娇费劲地喘了口气,相较于他们声音听起来的生龙活虎龙精虎猛,她是真像虚弱得只剩一口气了。 “这里……” 她挤出两个字。 然后,她感觉压在身体上如大山一样的水泥板松了,不仅如此,四周所有的物品这一刻全飞了起来,然后“咻咻咻”地自动朝远处散开。 阮娇娇睁着眼,这一刻,她只着内衣,横尸般躺在一楼的地上。要不是她还有一口气在,只怕很像奸杀案现场。 可下一秒,她看到了极致耀眼璀璨的星空,旁边还有一个圆圆的月亮,像是一颗汤圆,又像是煎鸡蛋。 她咽了口口水,好饿…… 想起来,她还没吃过东西,结果刚睡醒就遭此飞来横祸。 阮娇娇正看着美得过分的星空,结果被男人的脸挡住了。 “你还好吧?” 白钺没有贸然把她抱起,而是蹲了下来,察看她身体的伤势。 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有数不清的擦伤,但看起来没有大的外伤,不过从二楼摔下来,会不会有骨折或者内出血这个都说不准。 “娇娇,你觉得哪里疼?” 紧接着,韩舟也过来了,阮尤和阮凛的脑袋也凑了过来。 被四个男人围着关心这画面,本来应该很爽的,但是她此刻很不爽。 搞事的又不是她,为什么看起来受伤的只有她!! “你们怎么回事?” 阮娇娇竭力压着怒火问。 难得阮尤和阮凛都选择沉默,看起来竟然有点心虚的样子,仿佛他们俩是罪魁祸首。 韩舟一边为她治疗看得见的伤口,一边说道。 “他们俩突然对白钺发起攻击,阮凛在前面吸引白钺的注意力,而阮尤从背后偷袭捅了白钺一刀,白钺为了自保还击,于是就这样了。” 韩舟言简意赅地将情况跟她汇报了。 “你们受伤了吗?”阮娇娇故作关心地问道。 快!说出来让她开心一下。 “我们当时被逼退到角落里,所以楼板砸下来的时候,我们躲过一劫。”阮尤说道。ⅹfádǐáń.℅⒨(xfadian.com) 阮娇娇:“……” 气死老娘了!! “那白钺的伤呢?”阮娇娇又问。 “他反应快,刀扎得不深,我第一时间就给他治好了。”韩舟语气透着自豪地说道。 “放心,娇娇,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我可真谢谢你喔!! 阮娇娇此时又饿又难受,身体又动不了,房子还毁了,她真是快气炸了,然后就在这时,她的身体忽然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全身骨肉瞬间仿佛有被万针扎入的刺痛感袭来。 “等……” 她抬起手,随即啊地一声叫出来,接着痛得整个人在地上打起滚。 但是被她身体滚过的地方,如被轧路机碾过,竟然碎成了粉。 那痛感过后,阮娇娇站了起来,这一刻,她的身体竟然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不仅之前的疲惫一扫而光,而且她也不觉得饿了,精神抖擞,甚至还想跟人干架! 她朝仅剩未倒的墙壁走去,然后一拳砸上去,她曾经就想这么干,果不其然,她一拳砸出一个洞来,直接把墙壁给打穿了。 接着,她又抬起脚朝墙壁踢了一脚,一声巨响,砖头砌的墙被她给踹塌了。 虽然有所猜测,但真的见证这一幕,阮娇娇还是惊了。 遭遇无妄之灾后,她竟然拥有了钢铁一般强悍的身躯!! -- Уúsℍúωú.Liνê 34.翅膀硬了 虽然在上个世界,阮娇娇也有差不多的能力,但是满大街都是这样的和只有你一个这么厉害,那怎么能相提并论? 对这个异能,阮娇娇表示很满意,虽然没有金刚狼那样锋利的爪子,但是她本身就是强悍的武器啊。 一拳就能把墙打穿,一脚可以把墙踹塌。 现在就算跟白钺打架她都不一定会输,她铁齿钢牙的,咬他一口他都够呛。 她还怕什么丧尸?!谁招惹她她就揍他丫的! 在这末世基本可以横着走了!! 总之,阮娇娇虽然只穿着内衣,身上沾满尘土和血迹,模样狼狈,但气势上却高了众人一大截。 而此刻在场的人,阮尤和阮凛怕是最心情复杂的了。 一方面为姐姐异能觉醒而高兴,一方面为自己依然如此无能而郁闷! 其实阮尤早就在心里酝酿这个计划,而阮凛毫不犹豫就同意了。 他们之所以在姐姐不在的时候对白钺突然发动攻击,就是想激怒他,逼他对二人出手。 白钺肯定也想除掉他们这两个眼中钉吧,但碍于姐姐在,而刚好他们送上门给他这个机会,就是想让他下狠手。 阮尤想的是,如果他们面临困境,是不是也能爆发出异能?就算只有一个人爆发也好,而不是现在这样像姐姐带的两只拖油瓶! 而且万一失败受伤了,反正韩舟有治愈系异能,碍于姐姐的面子,这男人也不会不救。 只能说,他们机关算尽,却运气不好。 虽然情况的确如他们预料般发展,白钺没有手下留情,他施展异能,想用家具来砸他们,而阮尤和阮凛的目的不是被他砸死,而是想激发出异能,自然会闪躲。 结果,没想到这乡下盖的小土楼是个豆腐渣工程,竟然砸几下就塌了,还差点害死姐姐。 见阮娇娇径直朝他们走来,阮尤和阮凛内疚得头都抬不起来,两个少年就像斗败的公鸡,蔫头耷脑的,准备认错了。 阮娇娇是想揍两个不省心的,还以为他们学乖了,哪知道闷声不响憋了个大招。 不过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她也猜到了。 身为男主,怎么可能甘心永远受制于人,铤而走险似乎是必然,而且她还乐见其成。 但基于人设,她似乎应该教育一下。 阮娇娇朝二人同时抬起两条手臂,阮尤和阮凛脑海中冒出她刚才一拳把墙壁击穿的画面,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两人是双胞胎,这时候表情姿势简直是一模一样了。 阮娇娇冷不丁被他们这可怜的小模样萌了一脸血,本来是想捏俩人的耳朵小施惩戒,现在马上从严肃的老母亲切换成了温柔的小姐姐,揉了揉两人的头。 “我们走吧。” 听到她这话,阮尤和阮凛猛地抬起头,异口同声地问道。 “去哪儿?” 阮娇娇扑哧笑了。 “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现在你们姐姐这么厉害,还有谁敢拦我们?!” 说着这话,她朝另外两个男人冷淡地扫了一眼。 在场四人一听她这话,知道她翅膀硬了,这是要分道扬镳了。 四人心情自然截然不同,阮尤和阮凛化悲为喜,瞬间沮丧的心情一扫而空,只差没将笑挂在脸上了。 但毕竟刚才差点害死姐姐,所以俩人控制住面部表情,点头。 “好,我去收拾东西!” 阮凛是个行动派,马上说道。 阮娇娇却拽住他的领子。 “这一地狼藉的,收拾什么?” 阮凛环顾四周,房子塌了,现在连墙都没了,就是一片碎砖烂瓦,还有破烂的家具。 “那我找食物。” “嗯,先帮我找件衣服穿!” 阮娇娇现在翅膀硬了,腰杆也直了,说话也大姐头了。 “好,我给姐姐多带几件衣服。”阮凛马上开始行动。 对于她这穿着,阮尤和阮凛没多说什么,白钺压根没避讳他们的意思,闹出的动静他们都听到了,当时恨得牙痒痒,但也无可奈何。 但现在,都过去了…… 阮凛先把自己身上的T恤脱下来给阮娇娇穿上,随即跟阮尤一起在废墟中翻找物品,而韩舟本来也把衬衣脱下了,但动作比阮凛晚了一步。 他朝阮娇娇走过来,将衬衣披到她肩上。 “娇娇,晚上风大,有点凉,你披着吧。” 见她没有拒绝,韩舟马上又说道。 “娇娇,我想跟着你们,可以吗?我有治愈系异能,如果你们不小心受伤的话,我可以派上用场。” 阮娇娇看着韩舟,他表情真诚。 她其实无所谓,但是两个男主肯定是不愿意的,所以她没有答应,而是抱臂挑眉反问道。 “那你的好兄弟呢?你不跟他在一起,你要跟我们走?” 韩舟本来想为白钺说情的,但阮娇娇这态度,却分明是让他二选一了。 这时候,白钺却说了个与当前话题无关的问题。 “小丁呢?” 但他这个问题一出口,却成功将大家的注意力拽了过来。 是啊,小丁呢? “不知道,我醒来后就一直没见到他。”阮凛道。 大家陷入沉默。 因为有异能傍身,小丁这个年纪又贪玩,待不住就会自己跑出去,但是都这么晚了,也不见他身影,这就有些奇怪了。 不过,小丁不在,也是躲过这房子塌的一劫。 但如果他在附近的话,房子倒时就跟地震一样,听到这么大的动静,他也没回来瞧一瞧,这就更奇怪了。 怀疑小丁是不是遭遇什么不测,又猜测是不是又有什么危险人物到村里来了,大家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重。 “也可能是贪玩跑得远了些,他又不会开车,可能在外面休息就忘了时间。” 这时候,韩舟说了句宽慰的话。 虽然有这种可能性,但是经历了各种变故后,大家实在很难不往坏了想。ⅹfádǐáń.℅⒨(xfadian.com) “我去找找吧,刚好试试我的异能。” 阮娇娇看向阮尤和阮凛。 “我不会开车,阮凛你开车。” 她刚说完,阮尤马上接口道。 “我也去,我方向感好。” 可姐弟三人要走,韩舟却不放心了,怕他们这一去不回了。 “我跟你们一起去。” “大家一起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白钺说道。 他这话着实让人难以反驳,于是几人决定一起上路。 但是考虑到房子都没了,如果找到人再回来似乎也没什么必要,于是阮凛将倒了的木门板竖起来,在上面写了几句话。 告诉小丁发生了一些意外所以房子塌了,他们去找他了,万一两方没遇上,他可以独自去安全区。 萍水相逢,相识一场,但没有通讯系统,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等几人正式上路,三姐弟一辆车,白钺和韩舟一辆车,他们一路呼唤小丁的名字,但始终没有回应,而车子越开越远,找到小丁的希望越发渺茫。 这孩子就这么失踪了。 阮娇娇想起与小丁最后一面,他因为害臊而通红的小黑脸,不由叹了口气。 还真有些不舍他那水系异能。 -- Уúsℍúωú.Liνê 35.大难临头 阮娇娇孤零零地站在山上,看着脚下波涛汹涌的黄色江水,在青山间像是一条游动的黄色巨蟒。 此时她很茫然。 仿佛世界都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感觉。 而现在,的确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她把他们全都弄丢了…… 那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呢? 时间退到几个小时前,几人驾驶着两辆车,一路往附近的镇子驶去,希望能找到小丁,就算找不到,能寻到物资也算不虚此行。 现在是盛夏时节,天空被一大片乌云笼罩,虽然没有骄阳炙烤着大地,但却格外闷热,显然是阵雨将至。 车在路面行驶,待在狭窄的空间里,人更是感觉热得快要发疯。 汽油也所剩不多,为了节省,他们没有开空调,即使车窗敞着,身体的每个毛孔都仿佛在散发着腾腾热气,更别提汗水了,简直是汗如雨下,身上黏糊糊的不说,还格外口渴。 即使他们当时从村边小溪里取了两大桶水,但在找到下个水源之前,大家必须省着喝。 阮娇娇心里便不由跟老天祈祷这场雨赶紧下,痛痛快快地来场倾盆大雨,把这燥热的暑气赶走,她还能顺便冲个澡。 然后,老天爷似乎听到了她的呼唤,阴沉沉的天空被一道长长的闪电撕开,接着轰隆隆的雷声响起,一时间电闪雷鸣不断,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湿气混合着尘土的味道。 没过多久,暴雨就落了下来。 阮娇娇兴奋地立刻拉开车门,身体在雨水的冲刷中,就像焦渴的小苗得到了滋润,躁热也消散无踪。 可她没高兴太久,雨势太大,很快山路变得泥泞,而且没有地下排水系统,地上的水越积越多,都快汇聚成河了…… 很快,汽车的轮子都被水淹没了。 眼看水位越长越高,几人迅速决定赶紧离开山区,不然遇到泥石流的就糟了。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两辆车加速行驶,却很快接连熄火,动不了了。 水已经淹到车门的位置,大半车身已经泡在水里。 几人只好爬到了车顶上,车俨然变成了船,被水流推着走,但水势越来越湍急,车顶又很滑,五人紧紧抓抱住彼此,而阮娇娇被四个男人护在中间,犹如众星拱月,而他们的另一只手都努力抓着车身,避免摔下去。 灾难来得如此令人猝不及防,现在的他们仿佛才迎来真的末日。 可人的力量在灾难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阮娇娇也忍不住感叹,原以为自己这钢铁之躯天下无敌了,结果眼下,英雄无用武之地。 她双臂一边一个,紧紧攀住阮尤和阮凛。 天灾面前,大难临头,姐弟三人视线交汇,眼神中没有慌乱和恐惧,反正早就做好一起死的准备,早死晚死,怎么个死法,反正总归都是死。 而韩舟和白钺,这两个不是兄弟胜似兄弟的朋友,此时对视了一眼,多年的默契,竟然同时看透了对方的意图。 阮娇娇本来抓着阮尤和阮凛,姐弟三人正互通心意,忽然感觉有两只手在从两边拉扯她,她朝力道更狠抓得她更疼的那边看去,白钺就在这时亲了上来。 他松开了抓住车身的手,双手捧住她的脸,在旁边有三双眼睛盯着时,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阮娇娇眼睛瞪得滚圆,她看着白钺,他闭着双眼,吻得格外投入。 这时候,她顾全大局,自然不敢挣扎推他,于是白钺硬生生地抱着她啃了好一会儿。 阮尤和阮凛用杀人的目光死死瞪着他,恨不得揍死这流氓! 但明明靠得这么近,他们都能清清楚楚看到他的舌头如何伸进姐姐嘴里搅弄,听到那刺耳的吧唧声。 他们却什么都做不了…… 一边要抓住姐姐,一边要抓住车子控制平衡,他们一只手都不能松,如果视线能化成有形的刀刃的话,只怕这白钺已经被扎得千疮百孔了。 他仗着自己的异能,就干这种事?! 而韩舟也是看得眼热,各种羡慕嫉妒恨。 后来是阮娇娇拿额头撞了他一下,白钺才停了下来。 但他的额上立马浮现一大片鲜红,就跟被人抓着头去撞墙效果差不多。 阮娇娇得意地扬了下眉,她差点忘了自己的新本事。 她刚才还刻意收力了,不然能直接一头把他顶下车去。 阮娇娇没想到的是,两个臭弟弟也不老实了,阮尤也亲了过来,但是他只能将嘴巴凑过来,所以阮娇娇头一扭就躲开了。 “尤尤,别闹!” 她刚嗔了一声,阮凛不甘示弱也亲了她一口。 阮娇娇:“……”ⅹfádǐáń.℅⒨(xfadian.com) 她只好将脸又一转,这下对着韩舟,便见他眼神里透着渴望,目光落在她被白钺啃得嫣红欲滴的唇看。 “找死啊你们!!” 阮娇娇忍无可忍,骂了一句。 就在这时,老天爷似乎再次听到了她的召唤,车本来随波逐流,但前方忽然变得湍急,水还打着数个漩涡。 车子便被水带着旋转了起来,即使几人牢牢抓着彼此,但车身一阵剧烈摇晃,忽然翻了,车顶翻到了水下,五人同时落进了水里。 不仅如此,水流格外急,阮尤一下子没抓住,人就被冲得老远。 “尤尤!” 一看阮尤被水冲走了,阮娇娇和阮凛立马急了。 “姐,你抓着车别动,我去救他!” 阮凛水性好,马上扎到水里,朝阮尤飞速游过去。 即使早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是他们也不想临死前分开。 于是,阮娇娇眼睁睁看着两个弟弟瞬间消失了,在她面前的只有不停翻涌的浑浊的黄色泥水。 这时候,更糟的事情发生了,车子往水下沉去。 他们只好放弃这辆车,去找别的漂浮物。 但没过多久,韩舟脱力了,白钺便将他捞到自己背上,他让阮娇娇拽住自己的衣服,带着两人奋力在水里游。 但在水里泡久了,肢体变僵硬,人的感官也变得迟钝。 一个浪涌过来,阮娇娇抓住白钺的手不由自主松开了,来不及反应,她跟他们也被冲散了。 阮娇娇索性放弃抵抗,任身体如一株浮萍般在水里飘游,然后她看到山,便立马游过去,然后爬上了山。 -- Уúsℍúωú.Liνê 36.娇娇今天不想打人 半个月后。 离一所加油站约莫五百米的地方,一辆军用吉普车朝这边慢慢地行驶过来。 原本停在路边的两辆卡车忽然冲了出来,一前一后将吉普车的路给堵死了。 瞧这架势,明显是守株待兔在这里拦路抢劫的。 从两辆卡车上下来八名男人,都是青壮年,身材不一。 体型健壮魁梧的拿着武器走在前面,明显地位是打手。 而有个体型瘦弱矮小的走在最后面,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也没拿武器,但在这队伍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位才是最不好惹的。 但是……因为不同异能的存在,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 因为车子动弹不得,对方明显来者不善,直接一枪崩碎了前挡风玻璃,吉普车上的“猎物”只好下车。 先从前排下来两名男子,长相凶神恶煞,身材健硕。 这时候,车后门打开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从车上下来,那八个男人的眼睛齐刷刷地亮了。 额滴个乖乖! 他们今天这是飞来艳福啊,逮着什么样一个大宝贝啊! 少女虽然穿着最简单的黑色T恤和牛仔裤,随意绑了个道姑一样的丸子头,但这颜值,肤白貌美,妥妥地放在末世前也是大美女啊。 他们守在这里“占山为王”,拦路打劫,已经很久没见过女人了,更别说尝过女人的滋味了。 乍一看到个如此漂亮的小姑娘,还嫩生生的,跟没受过任何风霜磋磨的小仙女一样,几个男人不敢置信的同时,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小丫头你过来!” 前面拿枪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要伸手摸一摸她,想证明自己不是在做梦。 少女听到他叫她,竟然抬眸朝他嫣然一笑,表情没有丝毫畏惧,还真朝他走过来,而与她同行的两名男子也没阻拦的意思。 而拿枪的壮汉,魂都快被她这一笑给勾没了。 可这时,最瘦弱的那名男子,察觉到这情况有些不对,但具体哪里不对他又有点说不出来。 她是不是太配合了点? 小姑娘都不怕他们这群人的吗?之前他们打劫的那些男人,都没一个反应有她这么淡定的。 但虽然心里觉得不对劲,可男子还是没出声阻止,他对自己的异能有信心。 他可是雷系异能者!还没遇到过对手!! 可五分钟之后,他就被狠狠打脸了。 八个男人通通被打趴在地上,最先叫阮娇娇那个,被揍得最狠,她一脚踩在壮汉脸上,还跺了几脚,面带微笑地问。 “你叫谁小丫头呢?叫姑奶奶!!” 壮汉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鼻血还糊了一脸,他的手臂还骨折了,以一种扭曲的状态软在地上。 八个男人就像八条快死的虫子,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喘着气,起也起不来了。 这小丫头太狠了。 关键是她这身体刀枪不入,水火不侵,雷劈不动,简直就跟“铜豌豆”一样完全“嚼不动”。 而跟随阮娇娇的两个男人,对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还庆幸有人替自己挨了揍,这样她今天应该不想打人了吧? 这两个男人一路上不知道受了阮娇娇多少窝囊气,实在后悔当初怎么那么倒霉,遇到这么个小祖宗。 本来他们两个开着车唱着歌准备去山里打猎,虽然没异能傍身,但躲在偏僻山里日子也快活逍遥啊,然而猎物没打着,遇上山洪爆发拦住了去路,他们便打算打道回府。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眼尖的发现站在山上的小美女。 两个男人当时就惊呆了,他们这是遇上妖精了吧? 但那女孩显然刚从水里爬出来,浑身沾满泥巴衣服都湿透了,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所以是因为洪水跟同伴走散了,落单了? 我勒个乖乖! 两个男人登时感觉虽然猎物没打着,但是这飞来艳福啊! 然后,他们很快就知道,艳福个屁!简直就是飞来横祸!!他们接下来再也没有好日子过了!! 简直就跟奴隶一样被使唤,不仅没有自由,连尊严都没有了! 他们只知道这小姑奶奶在找她的弟弟,她找不到人,心情就暴躁,一暴躁,就要揍人泄愤,时不时就拿他们俩当沙包打。 他们日子不好过,阮娇娇这半个月的日子也不好过。 她虽然脸上总是笑眯眯,心里也是各种卖麻批。 这半个月来,她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还总遇到丑男人骚扰,虽然来一个她揍一个,来两个她揍一双,但是辣眼睛啊。 而且揍人也消耗体力,她会肚子饿,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当吃着过期饼干罐头充饥时,阮娇娇越发想念当初有热气腾腾的方便面和白米饭的时光。 阮娇娇一郁闷,下手力道没个控制,揍人太狠,壮汉被打得嗷嗷叫,感觉全身骨头都要碎了。他实在痛得受不了,主动将他们搜刮的物资竹筒倒豆子一样说出来。 阮娇娇听到有吃的,来了点兴趣,便一个眼神,示意她的两个跟班过去,她就像领主巡视领地,背着手慢悠悠走在后面。 一个跟班把卡车的挡布给扯开了,另一个跟班自动弯下腰搭起双手给她当梯子使。 看到两个跟班被她教育得这么有眼力见又听话,阮娇娇有些满意,一脚踩在他背上,动作轻盈地跳上了卡车。 当看到车上琳琅满目的各种物资,阮娇娇心情总算好了点。 然后她翻出一桶泡面扔给下面的跟班。 “去烧点热水给我泡面。”ⅹfádǐáń.℅⒨(xfadian.com) 紧接着她又拿出一包火腿肠扔了下去。 “还有这个!” 她正在车上挑挑拣拣的时候,另一个跟班问道。 “不如我们直接把车开走?” 阮娇娇白了他一眼。 “这车在路上开着这么招摇,哪个蠢货敢这么送上门给我揍?而且开起来还费油!” 那男人立马低下头对她的英明神武吹起了彩虹屁。 “娇娇姐,那我们接下来往哪儿走?” 他问的问题刚好是阮娇娇一直苦恼的,没有通讯系统,在这么大片区域找人,简直跟大海捞针差不多。 她已经以当时跟他们失散的点为中心,绕圈子找了大半个月了,她也受够这沿途奔波颠簸的苦了。 再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下去,她要疯了。 “送我去安全区!”阮娇娇对男人道。 她不想吃苦了,她现在反正有牛逼的异能傍身,到哪儿都不怕被欺负。 而安全区里有吃有喝,设施齐全,生活也稳定,她懒得去找他们,不如让他们来找她。 不过男人一听要去安全区,心里就有些不乐意。 阮娇娇对他又道。 “到时候你们就自由了,你们爱去哪儿去哪儿。” 这下男人眉开眼笑,只差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 Уúsℍúωú.Liνê 37.安全区日常 一个月后。 在D区生活的几万号人不论男女老幼都知道了阮娇娇的大名,简直如雷贯耳。 男人们大多数将她当做女神,梦中情人,毕竟她的盛世美颜摆在那里。 而也有一部分对她恨得牙痒痒,但不管他们心里骂得多难听,他们也不敢说出来,怕传到这女阎王的耳朵里,再被拎出来暴揍一顿,那本就没剩多少的牙齿都要被打掉光了。 所以这些挨过她揍的人,现在即使远远看到她了,也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远远地躲着走,不仅是因为之前吃过的教训太惨痛,还因为她放过话,再看到他,见一次打一次。 安全区的女人虽然数量不算多,对阮娇娇就算谈不上喜欢,那也绝不讨厌。 因为有她在,这个安全区女性的地位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也没出现过女人被欺辱的情况。 当然一开始,她也不主动管闲事。 但好色的男人们看到安全区来了这么个美女,各个就跟苍蝇一样凑过去,想要占便宜,而这样的男人,她来一个揍一个。 打到后来,即使对美女没兴趣,在安全区的异能强者,也对她的本事产生兴趣,主动跟她比试,结果一一败下阵来。 可以说阮娇娇打遍安全区无敌手了。 她这么强,又是女人,于是有个被男人暴力加性虐的姑娘到她面前哭着求助,阮娇娇二话不说,就把那男人揍得满地找牙,帮被欺负的女生狠狠出了口恶气。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见她愿意帮忙,其他受苦的女人纷纷效仿,只要跟她,阮娇娇就会帮她们出气。 因此,后来就算有些女人对她心存嫉妒,也不敢在面上酸,不然会被其他人骂死,自取其辱。 她的存在,就是绝对碾压的实力和美貌。 系统见她在安全区日子还算舒坦,终于敢冒泡,跟她聊天解闷。 “宿主,你转性了?怎么突然当起活菩萨了。”系统好奇地问。 她平时能偷懒就偷懒,现在只要有女人找她,她基本都会帮忙。 “我这不是闲着没事干么。” 阮娇娇躺在床上,无聊得想死。 在这末世,没有网络,也没啥娱乐休闲活动,除了打人玩似乎也没啥好玩的了。再来,她这名气打响了,说不定能传到别的地方去,这样或许阮尤和阮凛听到能找来。 不过半个月过去了,打人这个游戏她也玩腻了,她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找个男人玩玩。 之前是怕俩弟弟找来了,她找个男人又扯出一堆事儿来,但等到现在,阮娇娇估计他们已经在走剧情了,要是搞事业的话那恐怕要好一阵子了。 不过这样也好,跟在男主身边还多波折,而她在这个安全区舒舒服服苟到大结局,只要最后见证两个弟弟的荣耀与辉煌就行了。 想清楚这茬,阮娇娇开始认真思索找个男人来玩玩这件事。 之前因为她的铁拳加威胁,她的视野范围内再没猥琐丑陋的男人出现,所以目之所及,都是长相还算顺眼的。 而在这里面挑几个活好儿又不黏人的,看起来不难。 但阮娇娇还没下手,她的猎艳之路就遇到了两只拦路虎。 她那两个臭弟弟不见人影,韩舟和白钺这对好基友却几乎同时出现了。 他们显然不是一路的,当时被水冲到了不同的区域,但却能一路找一路问,差不多前后脚找到了这里。 这默契,也是没谁了。ⅹfádǐáń.℅⒨(xfadian.com) 不过阮娇娇对这两个“旧爱”,那是过河拆桥得彻底,半点好脸色没有,毕竟她满脑子想的是新欢。 他们出现,那就是阴魂不散,烦人的很! 即使阮娇娇对他们爱答不理,但白钺和韩舟还是在这个安全区住了下来,不仅如此,还住到了她隔壁。 她只要一开门,就能看见他们在她眼前晃。 阮娇娇本来准备关门,眼不见为净,但很快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她泡男人为什么要在乎他们?又不是打不过! 因为之前的风波,现在新设立的安全区的各项防御措施都得到极大提升,还有门岗彻夜守卫,所以生活还算安定。 于是在中心地带开了个小酒馆,提供酒水饮料和休闲食品,可以拿物资交换,年轻的男女便会去跳舞打牌,认识交友,到了晚上那里便是整个安全区最热闹的地方。 此时夜色渐浓,小酒馆门口挂着两个红灯笼在一片暗色中显得格外招摇,阮娇娇径直就朝小酒馆走去。 结果半个小时不到,她就黑着脸回来了。 阮娇娇跟个小帅哥没聊两句,白钺就故意碰瓷找茬,跟那帅哥二话不说打了起来,帅哥的朋友还围过来帮忙,一时间局面更混乱。 而白钺的异能一施展出来,酒馆登时桌椅和酒瓶乱飞,登时鸡飞狗跳,场子变得乱七八糟。 阮娇娇刚准备回屋,忽然一个转身,视线对上了站在她身后的韩舟,她勾唇一笑。 然后她一把揪住韩舟的衣领就将他拽进屋里,然后将门给关上了。 因为被与那伙人纠缠,被耽误了一些时间,所以白钺眼睁睁看着阮娇娇将韩舟拎进房间。 他立马飞速跑过去,站在门口,刚要敲门,却顿住了。 隔着门板,白钺便听到一门之隔,紧贴在门后那对男女的暧昧声音。 -- Уúsℍúωú.Liνê 38.不去就滚 白钺站在门外,这个男人生平第一次生出类似于纠结的情绪。 他想进去,但又怕进去。 况且他就算进去了,他要做什么呢? 揍谁呢? 一个是他多年兄弟,一个是他钟意的女人。 就在白钺因为迟疑而发愣之时,门从里面被拉开了。 阮娇娇一臂勾住韩舟的腰,另一只手打开了门,站在门里朝他俏生生的笑。 虽然她比两个男人都矮了大半个头,身材娇小,但气势上竟然将两个男人生生压了一个头,仿佛局面完全被她掌控。 而不管是被她手臂环住的韩舟,还是被她请进门的白钺,都是她的玩具而已。 “进来吧。” 阮娇娇轻飘飘地抛下这句,便自顾自搂着韩舟往屋内走。 白钺的身体略微僵了一下,接着他便迈开脚步,跟在她身后进了屋。 这是韩舟和白钺第一次进她的房间,完全属于她的地盘。 让俩人意外的是,在这物资匮乏的末世,她的房间竟然布置得花里胡哨? 当然“花里胡哨”是从他们的直男眼光来看,其实布置得非常温馨。 屋子里有许多纯粹装饰作用的摆设,沙发上堆着各种毛绒玩具,下面还铺着手工编织的羊毛地毯,墙上挂着巨幅的麦田油画。 但风格稍显凌乱,不像精心布置搭配,更像喜欢便随手搁在那里。 整个房间给人的感觉便是色彩丰富,生机勃勃。 韩舟和白钺走进来后,一下子有些失语,只是一个房间的布置,竟然让他们在这末世来临后,第一次忘记了这是末世。 原来生活原本可以是这样子的。 他们早就忘记了生活原本的样子。 那些随心所欲的,悠闲而有趣的时光。 韩舟和白钺正陷入思索之际,阮娇娇却没忘了自己的目的,她可不是请这俩人进来参观房间的。 她一把揪住韩舟的衣领,然后朝沙发一甩,韩舟怔愣中便被她扔到了沙发上,他刚跌坐上去,双臂下意识地撑住身体,阮娇娇便骑了上来,一屁股坐在他腿上,一根手指勾起他的下巴,用一种审视评鉴的目光打量他。 阮娇娇盯着韩舟看,这让他一下子有点紧张,尤其是旁边还杵着个白钺。 她的手先摸了摸他的脸,韩舟的脸一僵,表情有点局促。 而白钺看到俩人此时亲昵的姿势,她轻佻地调戏韩舟,他心里没有任何负面情绪,只是想起曾经,韩舟让他上她的那一幕。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她现在只是动根手指头,就能同时将两个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但此刻韩舟脑子里只有对自己外表的自卑,因为刚才被她调戏的时候,他就捕捉到她眼神里划过的嫌弃。 他知道自己晒黑了,皮肤状况也不太好,有些粗糙干裂。果然,她的手指很快往下移,刮了刮他下巴上的胡茬,便收回了手。 阮娇娇的确是满满的嫌弃。 啧,当初还算斯文败类的长相,现在也变成糙汉一枚了,看来这段日子他也没少风吹日晒雨淋。就连白钺,即使皮相优秀,现在外表也跟流浪汉一样。 不像她,在路上找了俩苦力,脏活累活都让他们干,她只要躺在车里睡美容觉,没事干就揍人玩活动筋骨。 而到安全区后,她日子更自在了。 因为异能者的出现,安全区已经经历大大小小的权利争夺战,军队被推翻,现在变成无政府主义的局面。 总之是遵循丛林法则。 而她拳头够硬,现在应该算是这个丛林里厉害的母老虎。 只有她欺负人的份儿,可没谁敢欺负到她头上。 包括眼前这两个男人。 阮娇娇拍了拍韩舟的脸,说道。 “去洗把脸,把胡子刮了,扎得我嘴巴疼。” 说完,她毫不留恋地从他身上起身。 她这里竟然有刮胡刀?所以她这里留宿过男人? 韩舟和白钺同时在思考这个问题。 阮娇娇瞥了一眼就知道俩人在想什么,她勾起一侧嘴角,没解释。 “不去就给我滚!” 她皮笑肉不笑地道。 韩舟动了,他好不容易才靠近她,怎么可能滚? 不仅韩舟动了,白钺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胡茬,也跟着韩舟进了卫生间。ⅹfádǐáń.℅⒨(xfadian.com) 阮娇娇这里原来是高档公寓,所以卫生间很宽敞,还有浴缸。 但现在浴缸里竟然养了几条小鱼。 就是普通的青灰色小鲫鱼,正在浴缸里优哉游哉地游着,上面还飘浮着几株水草和睡莲点缀。 阮娇娇站在门口,见俩人看着浴缸,解释道。 “就在旁边人工湖里钓的,太小了,就扔浴缸里养着了。” 她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日常便打架,闲逛,偶尔天气好就去钓鱼。 反正安全区里她已经混到混世魔王的地步了,也没人敢使唤她干活,阮娇娇每天就找事情打发时间。 白钺和韩舟再次陷入沉默。 俩人来之前都以为她过得不会太好,就算过得去,也不是现在这样。 因为她虽然有强大的异能保证生存,但人毕竟不是只活下去就行了。 人类是需要情感的动物,这孤独的滋味绝对不好受,所以他们以为她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性格,以前有她的两个弟弟照顾她,而跟弟弟走散了,她要么一个人形单影只,要么会找个男人寻找依靠和慰藉。 但现在,他们似乎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浴室里毫无男人存在的痕迹。 她让他们刮胡子,给的其实是一把锋利的刮眉刀,洗漱台上除了刮眉刀,还摆了琳琅满目的各种美容用品和工具。 她一个人不仅活得很好,还活得漂亮,活得有滋有味。 白钺和韩舟的目光再次落在一脸闲适,慵懒地靠在门边的女人身上时,眼神多了复杂的意味。 她也不是不想找男人,但她要找男人,也不是情感的依靠,不过是生活调味剂而已。 她这性子还真是比男人还洒脱和惬意。 -- νρo壹八.coм 39.折磨他们 等白钺和韩舟俩人捯饬了一番从浴室里出来,又变成两个清爽的大帅哥。 他们刚才用毛巾擦洗了下身体,所以上半身是赤裸的,只穿着长裤,露出线条清晰的胸肌和腹肌,画面颇为养眼和诱人。 韩舟比白钺肤色白一些,瘦削一些,看起来斯文清俊。 而白钺的头发长长了,乌黑发丝往下滴着水,顺着被太阳晒成古铜色的脸颊滑落,落在修长的脖子和锁骨处,让人想起大草原上奔跑的猎豹,散发出一种野性的性感。 阮娇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瓣,现在摆在她面前是口味不同的两道菜,她应该吃哪个呢? 其实她对韩舟提不起太大兴趣,一来他某种程度上算是原身的男人,二来他曾经的行径让她极度不爽。 虽然没兴趣上他,但阮娇娇却有兴趣小小的报复。 在两个男人灼热的视线中,她款款地走到韩舟面前,伸出手抚摸他细腻光滑的胸部肌肤,他其实算是男生女相,如果不刻意释放出匪气,看起来便很斯文败类,像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虚张声势得很。 果然,只是被阮娇娇这么摸几下韩舟的脸就红了,表情露出几分不自然,因为他下面硬了,在裤子中间撑起一个帐篷。 他虽然看起来是情场浪子型,但根本没什么恋爱经验,哪里见过这阵仗。 她这么主动,还当着白钺的面,所以等会儿三人要一起么?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他其实隐约有这个心理准备了,但他没什么经验,在兄弟面前丢脸了怎么办?如果他时间很短就射了,她会不会瞧不起他? 韩舟脑子里窜出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呼吸频率紊乱,难以控制地肌肉紧绷,就在他已经准备好被她再次推倒的时候,已经移到他裤链处的白嫩小手忽然收了回去。 韩舟懵住了,紧接着便看着她就这么绕开他朝白钺走去。 一瞬间的错愕,慌张。 他的心虚和紧张被她看出来了? 阮娇娇的手搭上白钺的皮带,抬头对上他漆黑的眼眸,话却是对韩舟说的。 “你以前不是喜欢看我跟你的好兄弟上床吗,那你现在睁大眼睛好好看吧。” 她勾起唇角,笑吟吟地道。 其实让他们进门前,阮娇娇就有了打算,她要想方设法地折磨这两个男人。 不管是肉体,还是精神。 虽然当初韩舟让白钺上她,她身体有爽到,心里对这主动送嘴里的肉也有点暗爽,但是这样被人当玩物一样安排,她也有不爽的! 别人让她不爽了,就算当时不能报复,事后也要奉还! 所以,阮娇娇说完这话,也不在乎俩人的脸色,手上一个用力,便扯断了腰带,撕烂了白钺的裤子。 她闹出的声音挺响,但不管是被她撕坏裤子的男人,还是站在一边看着的男人,都没吭声。 阮娇娇将白钺变成破布条的裤子扯下随手扔在一边,嘴角轻勾,目光里透着调戏加挑衅,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白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眸里一片沉寂,看不出情绪,但没阻止便是纵容她了。 阮娇娇倒是给他留了条内裤,没让他全裸,然后手按在了他的腿间,揉捏把玩他蛰伏的那根物什,很快就有了反应,在她手里变大,变成粗长硬胀的一根。 她握住他的肉棒,胸前的柔软贴上他硬梆梆的腹肌,柔弱无骨一般黏上他的身体轻轻蹭着,仰着脸对着他吐气如兰道。 “把我抱到床上去。” 听到她的话,白钺长臂一伸,就将她抱进了怀里,接着朝床走去。 “你想怎么玩?”他压低嗓音问。 阮娇娇眉眼弯弯地看着他。 “你这么问是不是说我想怎么玩都可以?” 白钺沉默。 阮娇娇心里乐开了花。 白大佬这是表明态度愿意伺候她了? 还真乖呢。 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看来他现在明白不顺着她来是不行的。 阮娇娇哪里会跟他客气,她马上在床上躺好,将被子盖到腰上,将裤子和内裤脱了放在一边,被子下面光溜溜的两条腿张开,拱起一个大包后用脚丫子掀起一个角来,对他语气傲慢地道。 “那你给我舔吧,先舔得我满意了,我再让你进来。” 她说完后,白钺却站在床边没动,显然是超过他的心理接受度了。 “不愿意?那就滚吧!”Vρò1⒏Сòm(vpo18.com) 阮娇娇干脆地道,说完便将视线投向站在不远处的韩舟。 她这眼神和态度几乎已经是明示了。 他要不愿意,她就换人。 白钺看着她,俩人目光对上,瞬间仿佛电光火石,如有火星四溅。 想打架? 阮娇娇毫不退缩地瞪着他。 白钺终于动了,他爬上了床,半跪在她面前,如一位甘愿臣服的子民,她就像是女王。 其实白大佬匍匐在她脚下,阮娇娇已经爽了一半了。 至于另一半,便是要折磨韩舟这个混球了来达到了。 所以白钺刚将头伸进她腿间,阮娇娇便打算算了,也别欺人太甚了,免得她现在一时猖狂,以后若栽了又被他报复回来。 “算……嗯……” 阮娇娇刚说出个算字,手已经按在他额头上要把他推开,哪知道白钺已经埋头下去,湿滑的舌头舔上了她敏感的部位。 她本来按在他额头上的手,一时间身体受到刺激,不自觉地揪住了他的头发。 白钺还舔她的时候还是真认真,仔细地在她花珠上打圈圈,被子里他的舌头吸舔发出滋滋的声响。 而从韩舟的角度,就看到白钺上半身都埋在被子里,被子小幅度地起伏,而她就刚发出一点音后,便咬着唇忍住不出声,脸都憋红了。 虽然什么春色也没看到,白钺都没上她,但看着这一幕,韩舟心里却酸得发苦,还伴随着懊悔,下面却是更硬得难受了。 -- νρo壹八.coм 40.姑奶奶弄死你 “好了,别弄了。” 阮娇娇硬生生将白钺的脑袋从自己双腿中间拔出来。 这家伙倒好,一开始还不愿意在韩舟面前给女人口,迈过心理这关后,还刹不住车了。 白钺抬头看她,唇上亮晶晶的,糊了一圈水渍,他还伸出舌头舔了下,接着咽了下去。 阮娇娇:“……” 这扑面袭来的色气,她觉得下面更湿了。 看着那对男女旁若无人般地对视,一股暧昧亲昵的气氛在二人间蔓延,韩舟终于忍不住了,他走了过去。 “我也想舔一舔,可以吗?” 他这话一出口,果然两个人的目光投向他。 白钺没说话,韩舟问得是她,他没有权力代替她回答。 阮娇娇的视线从韩舟的脸上,慢慢地滑到他撑起老高的裤裆,然后轻轻笑了下。 “看来你果然好了呢。” 可紧接着,她笑着摇了摇头,慢条斯理道。 “不行喔,你只能在边上看着。” 这是对你的惩罚。 听到这话,韩舟犹如被判了死刑的囚犯,低下了头。 “对不起。” 韩舟说完,竟然跪了下来,就跪在床边,跪在两人跟前。 “娇娇,我当时昏了头,我错了。” 阮娇娇懵了。 至于么?都给她跪下了? 韩舟不仅跪下了,还解开皮带扣,将皮带抽了出来递给她。 “你打我吧!” 对上他一脸的真诚,阮娇娇:“??!!” 这是跪求要玩SM?可她也没这癖好啊! 见她不接皮带,韩舟发狠,拿着皮带狠狠地抽了自己后背。 “啪”地一声清脆后,房间里安静异常。 见他还要抽自己,阮娇娇连忙抓住他的手臂阻止。 “别打了,够了!” 她也没兴趣看他自虐啊,她本来浓厚的性致都快被他搅没了。 韩舟深深地望着她,不顾羞耻地吐露心声。 “娇娇,我不想到死还是个处男。” 可阮娇娇这铁石心肠的怎么可能听他这话就心软,还有他这骚操作,她只觉得他在扫她的兴。 阮娇娇看向白钺,这家伙从头到尾都面无表情,也没有参与二人的谈话,看不出他什么想法。 “你找个女人还不容易?”她眉梢一挑,不咸不淡道。 听到这话,韩舟整个人都颓了下去,他恹恹地开口解释。 “如果随便什么女人都可以的话,我怎么可能到现在还是处男。” 看他这垂头丧气蔫头耷脑的模样,阮娇娇终于有几分开心了。 她将脚丫子从被子里伸出去,直接快怼到他脸上了,脚趾头都快碰到他鼻尖了。 “行,你想舔就给我好好舔吧,舔得我高兴了,我可以考虑一下。” 阮娇娇这样子可以说是相当欠揍了,而且是当着白钺的面,让韩舟给她舔脚,那真是跪舔了。 更贱的是,她还补充了一句。 “对了,我好像三天没洗脚了,你也知道的,现在水是紧缺资源。” 这话,当然是她骗他的。 她现在可是安全区横着走的大佬,缺谁都缺不了她的。 结果韩舟看着伸到跟前那只白嫩嫩的小脚,他抓住以后,仿佛抓住唯一的希望,只是停顿了两秒,便眼一闭,心一横,埋下脸伸出舌头舔了下她的脚背。 看到他那犹豫挣扎的表情,阮娇娇就满足了。 他要是个恋足癖,她还不乐意给他舔了呢。 欺负人的目的达到了,阮娇娇刚想收手,没想到韩舟双手捧住她的脚,竟然含住了她的脚趾头,无比认真地舔起来。 “好了,不要了!” 阮娇娇挣扎起来,想要抽回脚,没想到韩舟双手抓得更牢,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在整她,她被舔得好痒,而且下面似乎又湿了。 她的腿一个用力,韩舟被她从地上拔了起来,竟然扑到了床上,压到了她身上。 “哎……等……唔……” 韩舟压到她身上后,松开了她的脚,捧住她的脸吻了起来。 幸好阮娇娇反应快,死死地闭住了嘴,不然他刚舔了她脚的舌头就要塞进她嘴巴里了。 韩舟没有恋战,唇舌从她的嘴角往旁边滑,开始亲吻她的耳朵,手掌揉着她的胸部。Vρò1⒏Сòm(vpo18.com) 俩人间隔着被子,他就在她身上拱啊拱。 阮娇娇还就这么被他拱出一股子火来。 韩舟正亲着蹭着,骤然间感觉身下柔软的娇躯仿佛变成了铜墙铁壁,他的肉棒撞捅过去,一股剧痛袭来,他连忙捂住裤裆滚到了一边,满脸苍白,额上冒出涔涔冷汗。 阮娇娇裹着被子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抬起一只脚丫子踩在他脸上,将韩舟的脸踩扁。 “下次还敢没经过我同意碰我,姑奶奶再废你一次!” 说完,阮娇娇毫不留恋地抬起脚就要走,韩舟却忍着痛抱住了她的脚。 她拔了拔脚,竟然没拔出来,他就跟个巨型黏皮糖一样扒住她的脚,还把她被子给扯下来了。 猝不及防被扯了遮羞布的阮娇娇:“……” 她直接一巴掌朝他挥过去,“啪”地一声,瞬间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浮在他脸上。 韩舟跪在她腿间,抱住她的腿就仰头亲上了她腿心处的软肉,吸得嘶溜响。 阮娇娇还真有点诧异。 他还真不怕死?! 阮娇娇薅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从自己腿间拔出来。 “你疯了?” 韩舟的舌舔了下唇上的水渍,神情不见猥琐,只有决绝。 “你打死我吧,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 说完,他闭上眼。 阮娇娇看着眼前的韩舟,一下子有点串戏,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敢情他这是拿了古早狗血文里女二的剧本? -- νρo壹八.coм 41.似是故人来 虽然阮娇娇没有笑在面上,但是韩舟明显察觉到她拽住他头发的手劲儿松动,于是他继续去舔她腿间的细缝,都不顾头发被她给揪下来几根。 阮娇娇看着指缝间夹着的头发丝儿,再低头看埋在自己腿间的脑袋,韩舟猛地一吸,她也跟着抽了口气,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轻点儿!” 听到这话,韩舟意识到她的态度缓和了,于是舔得更卖力,甚至将舌头试探性往她穴里顶。 “嗯……” 阮娇娇闭上眼呻吟了一声,穴里又涌出一股水液来。 就在二人间气氛逐渐升温时,白钺走出了卧室,选择给二人独处的空间。 可没过多久,他又回来了,而且步履匆忙。 “外面情况不太对劲。” 听到这话,阮娇娇一把推开韩舟,动作利索地捡起裤子穿上,然后朝窗边走。 韩舟了解白钺,虽然对他打断他的好事不满,但他知道如果不是真发生什么,白钺不会这样的反应。 三人站在窗前朝外望去,看到附近不停有人神色慌张地跑过。 “你看那边……” 顺着白钺的手指指的某处,阮娇娇看到安全区一处入口大门打开,丧尸们乌压压的一大片如潮水般从那块涌入,进入安全区范围后便四散开,朝安全区腹地呈包围之势攻来。 “怎么会没有人通知?” 阮娇娇觉得奇怪,毕竟设了岗亭,又有人24小时轮班放哨,但现在情况显然不容乐观。 “奇怪,这些丧尸像是有人在指挥。” 这时候,韩舟突然说了句。 在他的提醒下,阮娇娇想起来,随着丧尸的进化,有一些会恢复部分神智,变得越来越聪明,然后出现首领,带领丧尸大军进犯人类仅剩的地盘,赶尽杀绝。 三人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局势,虽然有些人能施展异能抵抗,但是扛不住对方数量多,就算倒下一批又一批,却乌泱泱地涌进来更多,根本杀不尽。 而异能者总会有力竭的时候,到那时候,丧尸们就会瞅准一个接一个扑上来,异能者一旦被扑倒,马上就会被丧尸潮吞没,几道划破天际的惨叫声后,便再无声息。 过了一会儿,倒下的人类变成了丧尸,迅速融入丧尸大军的队伍。 这样触目惊心的场景,阮娇娇这个钢铁身板心里都有点发憷。 逃是来不及逃了,三人看着渐渐逼近公寓,且形成包围之势的丧尸潮。 就算他们跑下楼,成功钻进车里,只怕也开不出去,因为安全区为了抵御丧尸,就只有那一个大门,现在却成了丧尸潮的源头。 三人眼睁睁看着好几辆车试图硬闯出去,却被丧尸们将车子掀翻,车身就像被密密麻麻的蚂蚁包围的毛毛虫一样,车里的人很快沦为丧尸们的美食。 妈呀! 阮娇娇觉得这场景着实瘆得慌,她先前安全区一霸的嚣张气焰也没了,抓住白钺和韩舟的胳膊。 两个男人神色也有些凝重,不复曾经的风轻云淡。 当几个丧尸围过来时,忽然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般,行进的步伐停了下来,还在空气中嗅了嗅,仿佛在闻什么气味。 他们就像传递信号一般,嗓子里发出嗷嗷嗷的叫声,将附近的伙伴们召唤过来。 三人看着这一幕,顿时心沉到了谷底。 因为丧尸潮逐渐以他们所处的这幢建筑为中心,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死到临头,三人一时无言。 韩舟无奈地叹了口气。 “看来我到死注定是处男了。” 阮娇娇看了他一眼,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小样还挺有幽默感。 然后,韩舟一脸严肃地看着她,无比认真地说道。 “娇娇,就让我插一下吧。” 阮娇娇:“……” 她面无表情一巴掌拍掉他摸她屁股的手。 “我不能死。” 阮娇娇吐出这四个字,接着,她又帅气地说了句。 “放心,姑奶奶罩你们,你们也不会死。” 白钺和韩舟怔了一下,就见阮娇娇怒了努嘴,示意俩人朝某个方向看去。 “我好像找到这些丧尸的首领了。” “还算得上是我的熟人。” 听到这句,俩人都愣住了。 阮娇娇看见周围的丧尸像是被下令原地待命的士兵,靠近后便不再动作,而他们自发朝两边分开,辟出一条宽敞的路来,一个瘦弱的身影有些缓慢地走过来。 仔细看,他怀里还抱着一条狗。 这时候,白钺和韩舟也认出他来,还有他怀里的狗。 小狗的状况不太好,毛发脏兮兮的,但尾巴还摇了几下,显示它还活着。 就在小丁失踪那天,狗也不见了,他们除了找小丁也顺带找狗,不过两个都没找到。 原来他们在一起。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狗连累了小丁,害他变成了丧尸。 是的,虽然小丁看起来比其他丧尸干净许多,但那青灰的面色,红色的眼珠子,缓慢而僵硬的脚步,已经说明他变成丧尸了。 小丁像是感应到窗边投向他的目光,他也抬起头来,视线径直射向阮娇娇,而无视了另外俩人。 然后,他动了动嘴,似乎在说话。 阮娇娇从他嘴型辨认,他说的应该是。 过来。Vρò1⒏Сòm(vpo18.com) 她犹豫了一下,而白钺和韩舟就算没读懂,但也看出来他的意思。 俩人一左一右抓住了她的手臂。 “娇娇别去!” “别去,他现在已经是丧尸了。”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反对她出去。 “可小狗在他手里,看起来不太好。”阮娇娇道。 毕竟是叫过她名字的狗。 就在俩人还要说什么时,阮娇娇一句话堵了回去。 “现在这样,我们还能在这里耗一辈子吗?” 虽然她这么说,但俩人依然没有松手的意思,于是她又说道。 “小丁认出我了,看来他有记忆,而且他好像在找我。” “我们一起去。”白钺道。 “是啊,没有让你一个女孩子挡在前面的道理……”韩舟似乎也重新找回了勇气,只是他嗓音有点颤。 其实阮娇娇也害怕,她还没直面过丧尸,以前丧尸一靠近就被别人解决了,现在一来就这千军万马浩浩荡荡的架势,是真的有点吓人。 三人拉扯间,小丁已经打算指挥丧尸们上来了。 怕也没用,阮娇娇深吸一口气,索性勾住韩舟和白钺的胳膊。 “好吧,我们一起出去!” -- νρo壹八.coм 42.靠不住 虽然是旧识,阮娇娇又有异能护体,但对方来势汹汹,而且就这么直面千军万马般的丧尸群,她还是怕的。 但人一开始装逼,就不能怂。 阮娇娇就算赶鸭子上架,也硬着头皮上了。 三人下了楼,离小丁约莫还有七八米的距离,阮娇娇对白钺和韩舟道。 “你们俩在这等我一下,我去看看他想干嘛。” 小丁一双通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原来他在阮娇娇眼里是个小孩,现在就是只小丧尸。 阮娇娇这么与他对视,感觉不到他的恶意,就是有一种直觉他不会伤害她。 白钺和韩舟虽然想阻止,但阮娇娇那么笃定,便也只好相信她了。 阮娇娇朝小丁走过去,离他只有一米的距离。 他动了,他朝她靠近,阮娇娇没躲,直到他伸出手,将小狗递给她。 阮娇娇将狗接过,小狗也认出了她,但它身体状况很不好,恹恹地喘着气,艰难地吐出舌头舔了她一口。 “救它。” 小丁嗓音沙哑,说话很不熟练的样子。 但阮娇娇听懂了。 她转头叫韩舟过来。 韩舟没有犹豫,立马过来,阮娇娇将狗带给他。 “你看看能不能救它。” 虽然肉眼看不出这狗有什么伤,但幸好这里有个治愈异能的。 韩舟马上施展异能,在他的手里,狗的精神肉眼可见地好了不少,本来眼睛都睁不开了,一下子又乌溜溜地灵活,在韩舟手上蹭了蹭,表达感谢,紧接着却从他怀里跳下,迫不及待地摇着尾巴朝白钺扑去,还汪汪叫了两声。 还真是只过河拆桥的狗,不过韩舟已经习惯了,他将目光投向阮娇娇和小丁,眉头不由皱起。 因为小丁抓住了阮娇娇的手。 被丧尸触碰,阮娇娇虽然心里有点发毛,但毕竟小丁千里迢迢把狗送回来,于是她忍住没抗拒,对他挤出一抹笑容来。 “谢谢你把狗送回来。” 成为丧尸的小丁,手是硬的,还冰冷,他抓住她的手,还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像是用力嗅她的气味。 这下子,阮娇娇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而下一秒,她被他抱住了,他身体有些佝偻,就像依恋母亲的孩子,脸贴在她肚子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阮娇娇:“……” 这个她受不了了。 于是她挣扎起来,猛地把他推开,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就跑。 看都没看白钺和韩舟一眼,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溜了,仿佛后面有老虎在追她。 然后,所有的丧尸都动了。 草! 这一幕,韩舟和白钺都愣了一下,来不及反应。 首先她拔腿就跑很突然,这个之前信誓旦旦说要罩他们的女人招呼也不打,撇下他们头也不回就跑了,而她一动,那些原地待命的丧尸也动了,一起朝她追过去。 它们动作整齐划一,步伐节奏一致,轰隆隆的声音响起,一大群丧尸全力朝一个方向追,地面都在震动,迅速将逃跑的女人跟二人之间隔出了一面厚厚的丧尸墙。 但小丁还站在原地,似乎笃定她逃不了,面无表情地瞥了两个男人一眼,然后收回目光。 白钺和韩舟:“……” 果然,没过多久,就见那个逃跑的女人被丧尸们团团围住了,丧尸们将包围圈越缩越小,数量实在太多,里三层外三层,密不透风。 阮娇娇看这架势,就算她使出异能,体力也会被消耗光,还不如束手就擒。 然后,她就被押回来了。 小丁朝她走过去,丧尸们自动分开,给他让出一条路。 阮娇娇这时候想起韩舟和白钺了,她朝白钺使眼色。 快想办法救救我! 白钺却没动,将狗抱起来,揉了揉狗头,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男人果然靠不住。 阮娇娇心里冷哼了一声。 小丁走到她面前,再次牵起她的手。 好在他除了跟她握手以外,倒没有其他动作,阮娇娇被这么拽着,也就习惯了。 主要是被乌泱泱一大群丧尸包围着,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啊。 跟小丁一番简单交流下来,阮娇娇发现他现在智商跟两三岁的孩童差不多,懵懵懂懂的,只是单纯想跟她触碰而已。 似乎这是他变成丧尸之前的念头,然后就变成了执念。 由于所有的丧尸都被小丁控制了,俨然他就是丧尸王了,所以没有他的命令,这些丧尸便都老实地原地待命。 但这么耗着也不是个办法,阮娇娇便索性豁出去了,邀请他上楼。 小丁虽然语言功能没有完全恢复,但在她比划下,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还真被她牵着上了楼。Vρò1⒏Сòm(vpo18.com) 见状,白钺和韩舟也跟了过来。 知道小丁听不太懂他们的话,所以韩舟小声地问白钺。 “我们现在怎么办?” “先稳住他,等他不注意想办法溜。” 两个男人没出手,一方面是丧尸太多,他们没有赢的把握,另一方面没感觉到她有危险。 虽然是丧尸,但小丁也是男性,这表现分明是喜欢她,才一路追到这里。 所以他们决定先看情况,再做打算。 阮娇娇就这样领着小丁进了自己的屋子,相比对白钺和韩舟,她的态度可以说是热情好客了,端茶倒水,嘘寒问暖。 就算小丁听不太懂她的话,但跟她在一起,他看起来就像是被主人撸毛的小狗,还挺乖的,她让他怎样就怎样。 阮娇娇竟然觉得,变成丧尸的小丁,跟以前的他也没啥区别,而且他的水系异能,竟然还在。 在她的引导下,他还帮她把“鱼缸”换了水。 加上他能使唤其他丧尸这点,阮娇娇觉得简直就是个宝贝了。 当然,除了他喜欢摸她这一点,她还是适应不了,但也只能忍着了。 就在气氛还算和谐之时,远处隐约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焦急无比的呼唤。 “姐!姐!姐!!” 一听到这耳熟的声音,阮娇娇连忙跑到窗户边往外看,白钺和韩舟也立马凑过来。 三人就看到那一层又一层挤得密密麻麻水泄不通的丧尸群,硬生生被撕开了一道缝,挡路的那些丧尸,直接被刀给劈开了。 一时间,就见无数把菜刀水果刀西瓜刀如柳叶般在空中飞舞,银光闪过,那果断麻利的,就跟切瓜剁肉一样,丧尸倒了一片又一片。 阮娇娇一看这阵势。 嗬! 果然是男主归来,不同凡响。 -- νρo壹八.coм 43.肩上扛一个,手上牵一个 而操控这些刀的人还嫌这样收割丧尸太慢,那些刀具同时飞到半空中,刀柄叮叮哐哐掉落,金属部分先是变成液态,接着如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像捏橡皮泥一般,将其凝塑成了一把巨大锋利无比的刀刃。 于是阮娇娇看到一把十四米长的大刀在空中飞快地舞动。 唰!唰!唰! 简直就跟看切水果游戏发起暴击一样,几刀划过去,将楼房团团围住的丧尸群被杀开了一条血路。 而站在窗边的阮娇娇,也终于见到了她的弟弟。 “凛凛!” 亲人久别重逢,她自然是很激动地对他挥手打招呼。 而听到姐姐熟悉的声音,深情的呼唤,阮凛的情绪波动也很剧烈,他加快步伐,踏着地上堆积成山的丧尸们朝声音源头狂奔而去。 当只离几十米的距离时,阮凛抬头认真看去,却被眼前看到的一幕给弄得愣住了。 就见他亲爱的姐姐,旁边站着一只丧尸,看起来与她颇为亲密,不仅靠得很近,甚至还手拉着手,而她另一条手臂则抬起朝他摇摆。 阮凛对上阮娇娇的眼神,熟悉的笑容,是他的姐姐。 幸好,她没有变成丧尸。 他大松了口气,接着再看向那只体型瘦小的丧尸,似乎有点眼熟。 是小丁? 至于二人身旁站着的,是白钺和韩舟,俩人看起来神色如常。 准确来说,三个人跟成为丧尸的小丁并肩站在一起,气氛看起来还挺和谐? 阮凛心中惊疑不定,但也不容他多加思索,身体已经快速行动,一口气跑上了楼。 “姐!” 阮娇娇已经站在门前等他,但她依然跟丧尸牵着手。 阮凛冲到她面前,他身后跟着那把十四米的大刀,寒光粼粼,威风无比,然后他一把抱住了她,将脸埋进她脖颈处,嗓音哽咽,就像个迷路的孩童终于找到家长,竟然闷闷哭了起来。 “姐……” 阮娇娇被阮凛搂个满怀,想要回抱他,但是她一只手被小丁紧紧攥着,而且她感觉到小丁的不安,那是察觉到危险。 毕竟他操控得那么恐怖的丧尸大军,在这个少年面前不堪一击,已经溃不成军。 阮娇娇也有点惊讶,虽然早知道他身为男主的本事,但是这也太厉害了点吧? 毕竟异能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需要消耗身体的精力,他一下子爆发…… 不会精尽人哔……吗? 果然,阮娇娇听到Duang的一声,那把大刀摔在地上,而阮凛的身体也瞬间软了下去,失去意识在她怀里昏了过去。 显然是异能使用过度力竭,停下来便晕厥了。 还好她现在是钢铁女强人,虽然瘦弱,但臂膀坚硬有力,她一臂将阮凛捞起,然后扛到了肩上。 她倒是想公主抱,但是小丧尸不撒手啊。 阮娇娇只好肩上扛一个,手上牵一个,对白钺和韩舟说了句。 “丧尸已经少了很多,你们出去看看外面什么情况,我在这里照顾凛凛。” 白钺也有这个打算,现在看来她有能力保护自己,暂时安全无虞。 可一个小时后,白钺和韩舟回来,却只看到阮凛一个人躺在床上,而阮娇娇和小丁不见了踪影。 俩人的心猛地一沉,连忙四处寻找她的踪迹,但遍寻不到。 这下糟了……Vρò1⒏Сòm(vpo18.com)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找人变得太困难,白钺和韩舟无奈只好先回去跟阮凛待在一起。 她就算抛下他们二人,肯定也舍不得丢下阮凛,姐弟俩才刚重逢,她就算有什么理由,也会不顾一切回来找她的弟弟吧。 事实上,俩人料错了。 是阮娇娇主动带着小丁跑了,她要去找阮尤。 阮凛杀了那么多丧尸,令小丁不安狂躁起来,他本能地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妙,对方不会允许他跟她在一起。 于是,白钺和韩舟一离开,小丁趁阮娇娇不备,猛地在她手臂上咬了一口,他要将她变成自己的同类。 当阮娇娇察觉到他的动作时,已经被他咬到了,肌肤上一圈牙印,血珠都渗了出来。 她被丧尸咬了…… 那岂不是…… 生死存亡关头,阮娇娇顾不上懊恼自己的大意,立马想到了阮尤。 他的异能是转化,或许能帮她,但是时间紧迫,如果她变成丧尸时间长了,他也救不回来。 就算失败,毕竟血浓于水,阮尤也舍不得砍掉她的脑袋。 而她是信不过白钺和韩舟的,男人薄情寡义的多了,当她真丧失神智变成丧尸,他们俩指不定就痛下杀手了,还会美其名曰给她个痛快,所以她才赶紧跑了。 但是要她这么贸然跑出去找阮尤,只怕还没找到,遇到人类可能就被消灭了。 当然,被小丁这种高阶丧尸咬,和被普通丧尸咬可能有区别,但是不管怎样,她都要变成丧尸了!!! 阮娇娇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而是好声好气地哄小丁帮忙。 毕竟他能驱动那些丧尸帮她找人,就像他找到她那样,人多力量大,应该快很多。 小丁本来怕她生气责怪,但见她愿意跟他独自离开,他高兴极了,自然什么要求都答应了。 -- νρo壹八.coм 44.凉了 虽然让丧尸们去找阮尤,但终究还是来不及了。 阮娇娇的身体很快就发生了变化,她的眼睛变成了红色,体温也变得冰凉,而那块被小丁咬过的伤处也变成了青黑色。 她也没了痛感,但大脑却依然很清醒,为了测试自己的智商,她还蹲下身在地上做了道二元一次方程题。 题解出来了,阮娇娇有些懵。 她似乎是变成丧尸了,但又没完全丧尸化? 终于系统冒了个泡,对她解释了状况。 因为她的身体虽然是原身的,但灵魂还是她自己的,所以保持了思想的独立性。 总而言之,她现在算半个丧尸。 算是死了,但是又没死透。 阮娇娇见世界并没有崩塌,代表她任务没有被认定为失败,登时就不慌了。 变成丧尸也挺好的,她不会渴也不会饿,而且也不怕丧尸了,反正是同类嘛,它们也不会攻击她。 而且阮娇娇惊奇地发现,她也拥有了小丁一样的能力,可以将其他丧尸变成自己的傀儡,收集它们周遭的信息。 甚至,她还能偷听到白钺和韩舟的对话,当然,也只能听到只言片语,因为丧尸很快就被他们弄死了。 这点发现,让阮娇娇兴奋地差点拍大腿,这都不是异能了,她就跟点亮了金手指一样。 她也能指挥丧尸军团了? 不过她没高兴太久,因为阮凛醒了,发现她不见了以后他抓狂了! 他发疯一般地砍丧尸,那些耳目便被清除的一干二净,她什么也听不到了,而且或许变成丧尸的缘故,她某种程度上跟那些丧尸发生了“共情”,自己后脖子也是凉飕飕的,心慌慌的。 阮娇娇定了定心神,思索片刻,觉得还是死马当活马医,继续去找阮尤,毕竟她的终究目标也是跟俩兄弟绑定在一起。 至于阮凛,想到他砍丧尸那凶残场面…… 现在也变成丧尸的阮娇娇觉得,还是先让他冷静一下吧。 不过在那之前,她先去商场扫荡了一通,拿袋子装了满满一袋隐形眼镜和化妆品,然后对自己形象进行了一番改造。 阮娇娇戴了深色美瞳,又打了腮红抹了口红,化了个淡妆,又将手臂上的伤用遮瑕膏盖住,这样伪装后简直天衣无缝,除非被人碰触,不然便不会轻易被人发现。 至于小丁,虽然是自己大意了,但终究是他害自己变丧尸的,不过阮娇娇虽然怪他,但也不想一个人在这末世四处晃悠。 而他思维跟个稚童差不多,懵懵懂懂地看着她,一副无比依恋的样子,她终究还是心软了。 便动手帮他改造了一番,又叮嘱了一通,俩人便一起上路了。 因为有丧尸帮忙,没过多久,阮娇娇便找到了阮尤。 身为男主,又觉醒了异能,阮尤自然混得很不错,已经差不多跟原剧情一样,在找寻她的路上结识了那些同伴,新世界联盟已经初具雏形。 但阮娇娇的难题也来了,她现在已经变成丧尸了,混进了人类的队伍里,关键这帮家伙各个厉害得不像话,秒杀她是分分钟的事情。 她就像只羊进了狼窝,喔,还带了小丁这只宛如迷路的小羊羔。 于是,阮娇娇与阮尤重逢后,立刻把他拉到一处小树林里,将她的状况对他和盘托出了。 阮尤自然是愣住了,饶是淡定如他,情绪也是控制不住地激动。 之前有伙伴在救他的时候被丧尸咬了,俩人萍水相逢,那人一路上对他帮助良多,加上这救命之恩,饶是内心冷漠如阮尤也被打动了,因此无意中激发了他的异能,他帮那个家伙清除了丧尸病毒,救了他。 但是,他对其他丧尸试过,没有作用。 而阮娇娇已经变成丧尸了,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竭尽全力施展异能帮她,但不管他怎么尝试,她的身体依然冰冷而僵硬。 果然,没用。 阮尤陷入深深的自责和痛苦中无法自拔。 阮娇娇抱住他,用最温柔的语气哄他。 “尤尤,虽然我变成丧尸了,但我却没有忘记你。这说明上天虽然关上了门,但给我们留下了一扇窗,我相信尤尤这么厉害,一定能想到办法帮姐姐的对不对?” 阮尤抬起脸,看着她,随即视线落在站在她身后的小丁身上,眯起眼,眸里划过一抹戾气。 小丁察觉到危险,躲到了阮娇娇身后。 阮娇娇拍了拍小丁,对阮尤道。 “事已至此,怪他也没用,还是我们一起想办法吧。” 阮尤收回眼神,看着阮娇娇。 看起来,他已经恢复冷静了,她期待他的回应。 可阮尤却将脖子朝她凑过来。Vρò1⒏Сòm(vpo18.com) “姐,别怕,我陪你。” “来,你咬我一口,我们一起死!”他目光满是坚定。 阮娇娇:“……” 她是丧尸又不是吸血鬼!咬什么脖子啊!! 她当然不肯咬他,正冥思苦想该怎么说服他坚持时,俩人正僵持之际,更糟的状况发生了。 “姐!”一道饱含深情又透着幽怨的呼唤从后方传来。 阮娇娇转身看去,发现阮凛神情激动地朝她狂奔而来,而百米远的道路旁,韩舟和白钺从车上走下来。 她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双臂抱住阮尤,像是寻求保护。 而阮凛已经跑到她身后,一把圈抱住了她的腰。 但很快,他察觉到不对劲,说道。 “姐,你身上怎么这么凉啊。” 阮娇娇心里一咯噔,还好阮凛是个憨憨,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而是脱下外套罩在她身上,然后搓了搓她冰冷僵硬的手,还对着呵热气,一脸关切地问道。 “姐,现在不冷了吧?要着凉了就糟了。” 阮娇娇心里呵呵,她现在已经凉透了也糟透了。 她看也没看白钺和韩舟,拽着阮尤和阮凛往树林更深处走,那姿态很明显,便是暂时不想搭理那两人。 在得知真相后,阮凛的反应出乎意料地比阮尤平静得多。 但平静地有些诡异了。 然后,双胞胎不愧是双胞胎,在这一点上竟然心有灵犀,阮凛抱住阮娇娇,在她耳边坚定地说。 “姐,别怕,我陪你,你咬我吧!我们一起死!” 阮娇娇:“……”? -- νρo壹八.coм 45.重口? 阮娇娇经过好一番折腾,才劝阻住了两个弟弟要跟她变成丧尸一起完蛋的想法。 但紧接着,阮尤和阮凛便要带她离群索居,总之就是要把她藏起来。 毕竟她现在是丧尸,而且还是一个拥有成年人智商的丧尸,一旦被人发现,很可能会被干掉。 但阮娇娇当然不行。 这样便破坏了男主的成功轨迹,与她的任务背道而驰,她岂不是就要当一只丧尸当到地老天荒? 于是阮娇娇开始给俩人狂灌鸡汤,狂打鸡血,说自己不想当丧尸,让他们想办法救她。 在她的提醒下,阮尤终于想起脑子里曾经冒出来的一个念头。 那个被他救了的人身上,或许体内有抗体,如果能分离出血清。 虽然不知道办法行不行得通,但可以试一试。 姐弟三人总算达成一致意见,找个借口让阮娇娇尽量不见其他人,避人耳目,以此瞒天过海。 但问题是,阮娇娇还带了个拖油瓶。 小丁。 他的丧尸身份白钺和韩舟是知道的,阮娇娇给他做的掩饰手段,俩人自然一眼能看穿。 这时候,阮尤和阮凛的眼神里同时划过一抹杀意。 察觉到危险,小丁往阮娇娇身后缩了缩。 毕竟相处过,就算小动物,也生出感情了,何况他还有小孩子的智商,阮娇娇哪可能看他被弄死,连忙对阮尤说道。 “小丁很听我的话,而且留下他可以做你实验的小白鼠。” 虽然看她护住别人的样子很不爽,但听到她后面那句话,阮尤眸里划过一抹幽亮。 “姐姐说得对,留下他还有用。” 阮凛说道。 “留下也行,以防万一,我把他先拷起来。” 就见阮凛动作迅速地现捏了一副手铐出来。 “还有,不能再让他有机会咬人了。” 阮凛咬牙切齿道,瞪着小丁时露出的阴狠表情,仿佛恨不得把对方一口牙全给拔了。 他的确也有这个想法,但又怕自己凶残暴戾的样子吓到姐姐,毕竟她现在也是丧尸,他可不想让姐姐怕他。 其实阮凛也很难过,姐姐遇到麻烦后,没有找近在咫尺的自己,而不惜千里迢迢来找阮尤,显然是更信任哥哥。 但他没责怪她,也没有嫉妒阮尤,而是反省自己不够聪明也不够稳重,不能让姐姐信赖,这是他的问题。 所以他现在能做的,便是尊重姐姐的想法,还有保护好她和阮尤不受任何伤害。 想了想,阮凛便又做了个铁口罩,把小丁的嘴给箍上了。 要不是阮娇娇阻止,他还要弄根铁链把小丁的脖子也给拴上。 这金属口罩已经有点过分了,再来根大铁链子…… 等几人从树林里出来时,天色已经黑了,阮娇娇给小丁做的伪装已经卸了,阮尤对同伴们直接表明小丁是丧尸,同时将自己尝试做实验消除丧尸病毒的计划和盘托出。 如何收服人心这件事,阮尤信手拈来,三言两语,就得到大家一致的支持。 只不过,他的那些小伙伴对他的姐姐和他双胞胎弟弟太过好奇,态度过于热情,这给姐弟三人带来一些麻烦,但很快就被阮尤给打发了,让阮娇娇去车上休息。 但阮尤的同伴毕竟不熟,还好应付,白钺和韩舟这两个男人,就着实有些难缠了。 这时候阮凛出马了,他直接冷言冷语将俩人赶走了,随即就跟黑面门神一般守在车门外,不让他们靠近。 第二日,既然阮尤已经与家人重逢,一伙人商量过后,便启程去最大的安全区。 那里不仅设施齐全,最关键的是,那里有建立医学实验室,代表着这末世人类的希望,尽管渺茫,但至少有人在努力。 虽然波折,但终于让剧情走上了正轨,阮娇娇算是松了口气。 接下来,她只要努力隐藏自己丧尸身份,苟到男主解决丧尸病毒就可以了。 不过这点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艰难,白钺和韩舟这两个男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地纠缠,撵过多次他们都不死心。 阮娇娇只好撕破脸,对他们充分表达了过河拆桥的绝情。 她有两个弟弟,根本不需要他们,他们没了利用价值,在她这里就是碍眼的存在。 阮娇娇对白钺和韩舟说这番话的时候,阮尤和阮凛都在,就连小丁都在。 在安全区顺利安顿下来后,阮凛又找了些金属材料做了个大铁笼,然后把小丁给关了进去。 阮娇娇:“……” 这不还是把他当狗吗? 算了……活着就好……Vρò1⒏Сòm(vpo18.com) 她之所以没让阮尤和阮凛回避,自然是怕白钺和韩舟一激动,就想跟她有肌肤接触,这自然就露馅了。 但是对于白钺和韩舟,那便是不留丝毫情面的拒绝。 因此,她的话说完,屋子里空气宛如冻结。 白钺和韩舟的脸色都相当难看。 而这时,阮娇娇反正难听的话都说出口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赶人。 “这个安全区里女人很多,二位这么优秀,谈情说爱也好解决生理需要也罢,相信都不是什么难事,以后请你们就别来找我了!” 果然,她这话说完,白钺和韩舟沉默了一会儿,俩人甚至都没看她,便转身离开了。 终于把这两个麻烦给解决了,阮娇娇松了口气。 接下来,她算得上是过了这末世以来最舒心的一段时光了。 两个弟弟都很争气,男主光环大盛,在安全区混得风生水起,但不管他们在外面多牛逼,回到家里就化身成两只小奶狗,又奶又乖,对她言听计从。 他们不在家时,她也不无聊,就教小丁说话。 不过,阮娇娇也有困扰。 阮尤和阮凛在习惯她变成丧尸以后,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甚至企图发生不可描述之事。 阮娇娇很纠结。 这……这……算不算跨物种啪啪? 尺度是不是有点重口了? -- νρo壹八.coм 46.人性的扭曲 经历过这么多世界,对于美少年的求欢,阮娇娇真的头一次这么犹豫。 她现在可是丧尸啊,要不是她化了妆看起来气色还行,卸了妆那真跟女鬼差不多。 而且身体也冰凉僵硬,当然她习惯以后就还好。 这俩男主难道没有心理障碍吗? 因为这些纠结,阮娇娇多次拒绝了他们,不管是好言相劝,还是严词拒绝,甚至强烈建议他们找女朋友谈恋爱,来满足心理和生理需要,而彼此回归到正常姐弟关系。 毕竟现在在最大的安全区,已经相当于一个小型人类社会了,秩序规则伦理这些也该纳入考虑。 可对上这俩家伙,竟然都不管用。 他们似乎坚定认为,三人命运要捆绑在一起,为了表达在一起绝不背叛的决心,他们不会嫌弃变成丧尸的姐姐,跟她完成身体融合仿佛成了证明的仪式。 这少年的犟劲儿上来了,真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了。 这不,她此刻就像面对两匹脱缰的小野马,根本按不下俩人那股子想要与她水乳交融,完成负距离接触的欲望。 “别……” 两个弟弟如今实力过硬,连气势都今非昔比,一个从后面抱住她,一个埋在她胸前不停亲吻,阮娇娇被俩人前后夹击,冰冷的身体都要捂热了。 “真的不行……” 阮娇娇娇在俩人软磨硬泡中节节败退,但当阮凛真要插入时,她倒吸一口气,心里还是有点接受无能,因此发了狠,要将阮凛踹下床去。 结果,对方预判了她的反抗,竟然腾空变出两个铁环将她的脚踝扣上,然后固定在了床板上。 然后,阮凛便腰一沉胯一顶,就将硬胀的分身强行挤进了她的腿心。 阮娇娇震惊…… 他们竟然对丧尸霸王硬上弓? 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果然是末世文…… 好变态! 更变态的是,她觉得自己有点“真香”了。 这感觉跟以前不一样,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玻璃瓶,冰凉坚硬,而捣入进来的肉棒像是木塞子,进进出出,带出“噗噗啵啵”的脆响。 诡异中还真带着点莫名的爽感。 当然不是生理上的快感,就是觉得新鲜。 怪不得很多人喜欢猎奇,刺激啊。 但毕竟她身体已经变成丧尸了,不会分泌水液润滑,所以这么纯粹活塞运动的摩擦,还是挺干涩的,有点钝钝木木的,于是阮尤递给阮凛一管药膏状的东西。 阮娇娇扭过头看了阮尤一眼。 这还准备了润滑液? 看来俩人不是激情犯罪,还真早有预谋! 阮凛将肉棒拔出来,将啫喱质地的润滑液挤到手心一大坨,抹了一些到自己分身上,又往她腿心处揉,还将手指挤进她的穴里,确认里面也有,然后,他再托着她的屁股,将肉棒重新塞了进去,然后又撑着手臂埋头吭哧吭哧干起来。 阮娇娇冷不丁来了句。 “你这跟干一只玩偶有什么区别?” “只要是你,就不一样。” 阮凛抬头朝她笑了下,笑容还有些憨傻气。 阮娇娇无语,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似乎为了印证自己的话,阮凛没持续太久就射了出来,然后阮尤就来了。 阮娇娇都怀疑是不是摩擦生热,她感觉自己这块生肉都要被弄熟了,就连感官体验都变得有些微妙,像被按摩般舒服,就像被反复捶打,肉质变得酥烂,她僵硬的身体仿佛都柔软了一些。 “是我的错觉么,我怎么觉得姐你好像下面变软了。” 在阮尤从她身体里退出去以后,阮凛又插了进来,但他抽送了两下,奇怪地说道。 然后,阮凛退了出去,趴在她腿间掰开来看,随即他惊喜道。 “真的不一样,变成粉色的了!” 听到这话,阮娇娇也爬坐起来低头看。 原本大腿内侧冷白色的肌肤,染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而越往腿心处越红,就像一滴血从那里层层像周边晕染开。 阮凛一根手指在她花缝那里戳了戳,双眸睁大,立马拽住阮尤的手示意他摸,他狂喜道。 “真的变软了!”Vρò1⒏Сòm(vpo18.com) 因为这个发现,阮凛和阮尤更加来劲儿了,跟打了鸡血一样不知停歇地浇灌她,终于成功让她的花穴完全被肏软了,不管是温度还是弹性,都跟常人无异。 但其他部位,躯干还是那样冰冷僵硬。 不过这并没有让俩人觉得气馁,反而觉得斗志满满。 虽然搞不清这是什么原因,但是阮娇娇从一开始的毫无反应,现在会娇声嘤咛,穴肉也会吸绞住他们的分身,彼此都能从中得到快感。 当然,最关键的是,如果这样持续下去,姐姐说不定能变成正常人了。 可惜,并没有。 接下来多日,不管他们怎么摆弄,她的身体再无其他变化。 而阮娇娇已经知道是系统搞的鬼。 大概是把她弄到末世来,它实在心虚,还有一丢丢内疚,她现在又变成丧尸了,系统便给她做了点手脚,让她能体会到啪啪的快乐。 失望没有持续太久,俩兄弟也没再纠结。 阮娇娇被金屋藏娇,阮尤和阮凛按计划埋头于做实验,寻找对抗丧尸病毒的办法,小丁就成了白老鼠,阮尤会拿针剂给他注射。 或许是她完全闭门不出的行径太过诡异,白钺和韩舟逐渐察觉到不对劲。 俩人趁阮尤和阮凛不在的时候,偷偷地闯了进来,将没化妆没戴美瞳,丧尸形态的阮娇娇给抓了个正着。 -- νρo壹八.coм 47.末世多变态 额这…… 对于突然闯进来的俩人,才刚睡醒的阮娇娇懵住了,一时大脑也有些当机,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他们。 而落在白钺和韩舟眼里,觉得她惨白如纸的脸似乎更白了一点,血红的眼眸眼神空洞,没有其他丧尸那般狰狞可怖,看起来竟然有几分无辜和可怜。 她变成了丧尸,但又似乎没变。 “娇娇?” 因为来之前就有所猜测,所以韩舟和白钺并没有那般震惊,但真的确认她变成丧尸了,韩舟此刻心中涌出的更浓烈的情绪是害怕。 害怕她忘了一切,只剩下这个躯壳。 结果,就听到她嗯了一声。 “我是谁?”韩舟嗓音有些颤抖地问。 阮娇娇看着他,此时已经回过神来,叫他。 “韩舟。” “那他呢?” 韩舟难以置信,因为之前他从未见过哪个丧尸能如此正常的交流,而且记忆也没消失。 就算厉害到能号令其他丧尸的小丁,过去的记忆也几乎全部消失了。 知道他这是把她当傻子了,阮娇娇虽然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回答了韩舟的问题。 “白钺。” 韩舟朝她冲过来,阮娇娇却后退了一大步,抬起手阻止他靠近。 “你别过来!” 毕竟保命要紧,万一他想弄死她怎么办,还是保持安全距离的好。 韩舟倒是听她的话停住了,但白钺却一个箭步冲到她跟前,一把将她的细胳膊给攥住了。 “你……你要干什么?” 阮娇娇后脖子汗毛都竖起来了。 白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然后将手递到她嘴边。 阮娇娇:“??” “咬吗?” 她连忙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白钺忽然笑了。 这笑容却让阮娇娇脊背发凉。 “很好。”他这么说。 好什么好? “所以你不是不想见我,而是不能见。”白钺的手移到她头上,揉了揉她的脑袋瓜。 白钺将她揽入怀里,语气从未有过的温柔。 “别怕,我不会杀你,就算你变得跟那些丧尸一样,我会找个笼子把你关起来,一直养着你。” 阮娇娇:“……” 她觉得他现在就想这么干! “既然你们不想杀我,那现在就走吧。” 阮娇娇觉得有白钺这尊瘟神在这里,她浑身都不舒服。 可发现了她的秘密之后,白钺就像掌握了她的把柄一般,圈住她后找了把椅子,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坐下,仿佛这是他地盘似的。 阮娇娇坐在他大腿上,却充分领会到什么叫如坐针毡。 而这时,白钺的注意力却被某处吸引。 他的目光落在床上,阮娇娇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然后注意到那里有一块可疑的污渍。 韩舟自然也发现了,他走过去,揪起床单闻了闻。 阮娇娇:“……” “没想到那两小子倒是荤素不忌。” 从韩舟递过来的眼神,白钺已经确认了那污渍如他所想。 阮娇娇身体已经僵硬得不能再僵硬了,她放弃无谓的抵抗了。 白钺一把将她抱起,阮娇娇立马一个激灵。 “你要干什么?!!” 白大佬垂眸看她,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然后吐出丧心病狂的两字。 “奸尸。” 阮娇娇:“???!!!” 末世多变态吗? 这一个两个的都有病吧?! 放着活生生的美女不碰,她都变成丧尸了都不放过她? 好在跟白钺相比,韩舟正常多了,他自然上前阻止,白钺将她放了下来。 “逗你的,我们走了。” 阮娇娇松了口气,然后白钺果然没再纠缠,还说服韩舟就这么走了。 俩人整这一出,倒是把她给弄懵逼了。 难道他们就是来确认她是不是变丧尸了,得到结论后就行了?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白钺是为了哄走韩舟,自己再单独过来。Vρò1⒏Сòm(vpo18.com) 而他再次出现的时候,阮娇娇已经戴了美瞳化了妆。 白钺爬窗进来时,她正躺在床上,见他跟个鬼一样突然出现,她一骨碌爬起来,却被他扑过来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阮娇娇眼睛都瞪圆了,白钺很感兴趣地打量她的脸。 “你这眼睛怎么弄的?” 果然直男什么都不懂。 “有色的隐形眼镜片。”她用他能懂的语言解释。 “喔。” 白钺手指在她脸上刮了刮,刮下一点粉,这次倒没问她脸上抹了啥。 不过他抽了张纸巾将她唇上的口红擦掉,低声道。 “别咬。” 说完,他就亲了上来,不过只是蜻蜓点水一吻,随即便伸手摸向她腿间。 这么直接的吗? 阮娇娇挣扎起来。 “白钺,你可考虑清楚了!” 白钺没有说话,直接用行动表明他的态度。 俩人正拉扯间,敲门声传来。 “娇娇,是我,开门。” 韩舟的声音,成功打断了俩人的动作。 好家伙,两个男人都去而复返,果然是兄弟间的默契么? 阮娇娇看好戏般的眼神看着白钺。 白钺却没有半点窘迫,将她一把捞抱起来,然后捂住她的嘴,直接带着她从窗户翻了出去。 阮娇娇:“!!!” 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要绑架奸“尸”了!! -- νρo壹八.coм 48.禽兽 白钺将阮娇娇带到了他现在住的单人间里。 阮娇娇打量了一圈。 好吧,真可谓是家徒四壁,连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屋内就摆了一张折叠床,跟遇到他是那栋应有尽有的小楼还真是天壤之别。看来这段时间他还真是无心生活。 白钺将她抱到了床上,二话不说就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你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咬你了。” 阮娇娇可不怕他,她现在可是丧尸。 白钺抬头看她一眼,阮娇娇张开嘴作势要咬他,然后就被他拿手捂住了,紧接着他就找了块毛巾把她嘴给堵住了。 阮娇娇:“?!” 简直欺尸太甚!! “别动,我想好好看看你。” 白钺扣住她的胳膊阻止她乱动,开始脱她衣服。 看什么看,分明就是想耍流氓! 阮娇娇一脚踹在他脸上。 白钺顿了两秒,随即膝盖压住她的腿,继续刚才的动作。 而阮娇娇踹了他一脚后,没再挣扎,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摆弄。 白钺总算察觉到她不对劲,将她的脸掰过来,果然看到她一脸委屈。 他连忙将塞进她嘴里的毛巾拔出来。 “你这个禽兽!变态!我都成这个样子了你还不放过我!” 阮娇娇立刻骂道。 白钺伸臂将她搂住,倒是没继续刚才的行径,而是对她轻声道。 “要是你被其他人发现,他们未必能护住你。你跟我吧,我带你离开这里,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盖个房子,没有其他人,你不用像现在这样成天躲着。” 不得不说,白钺的话其实挺有吸引力的。 不能出门,她的确憋得慌,但是为了任务,她必须跟两个男主在一起。 于是阮娇娇笑了下,含着淡淡讥嘲地反问道。 “如果我想这样,为什么要跟你,而不让阮尤和阮凛带我去呢?” 白钺与她对视,陷入沉默。 “因为我不想一直这样,我等尤尤和凛凛找到救我的办法。” “如果他们一直没找到办法呢?”这次白钺反问。 “我愿意等,就算希望渺茫,我也不想做一具行尸走肉,我要当人。” 阮娇娇语气坚定道。 “好,我陪你。”白钺手臂收紧,用力抱住她。 阮娇娇叹了口气,无奈道。 “白钺,你这是何必呢?这个安全区这么大,女人也不算少,你有那么多选择。” 闻言,白钺笑了。 “我选谁是我的事,只要你不要像之前那样对我避而不见就行。” 说到这里,他忽然目光一变,透出狠意。 “不然我就让你的弟弟变成丧尸陪你。” 好家伙,这是威胁不了她了,拿阮尤和阮凛威胁她,不过他的确准确抓住她的软肋了。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跟你见面的事不能让尤尤他们知道。” 阮娇娇爽快的答应了。 她秉着不要白不要的原则,反正她现在也闲得慌,成天一个人闷在家里还无聊得很,这男人送上门她哪有不收的道理。 “现在时候不早了,快送我回去。明天等他们出去了你再来找我。” 听她说得这么顺溜,白钺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一时又说不上来。 但他的目的也达到了,于是他便抱起她爬墙翻窗把人送回去了。 等韩舟来找他,开口便质问他是不是他把人带走了,白钺没有隐瞒,直接承认了,还把俩人的对话跟韩舟和盘托出。 听完他的话,韩舟沉默了几秒,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你现在是上赶着当小四了知道不?” 说完,韩舟转身就走。 “你去哪儿?”白钺问。 “我去问问娇娇我能不能当小五,我比你有情趣,可以陪她解闷。” 韩舟朝他摆摆手,语气自信满满。 白钺:“……” 对于韩舟和白钺主动要送上门给她解闷,阮娇娇自然来者不拒,欣然接受。Vρò1⒏Сòм(vpo18.com) 她甚至体贴地给俩人分了时间表,避免二人撞车的尴尬,又不会被阮尤和阮凛发现。 不过对于二人想要与她更进一步身体接触的念头,都被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 但时间一长,她放松警惕,终究还是没把持住,被白钺这家伙给得逞了。 虽说被白钺捞着腰从背后入了,她被插舒服了,但嘴不忘损他一句。 “你就不怕体液感染丧尸病毒?” 白钺趴下来,贴着她冰凉的脊背,凑到她耳畔低语道。 “我戴套了。” 阮娇娇:“……” 她还真没感觉出来,不过她现在感觉迟钝,因为她是丧尸,四舍五入已经死了。 比如她现在就算磕到碰到也不会痛,但是留下的痕迹也不会消失。 想到这点,她立马叮嘱白钺道。 “你可千万别留下什么痕迹,尤尤和凛凛都很小心,我现在身上的伤不会好,你要是弄出印子尤尤一定会发现。” 结果她话说完,白钺掐着她的腰,腰胯挺耸撞着她的屁股,“啪啪啪”地肏干得更狠。 白钺很快也发现她私密部位暗藏玄机,他简直喜出望外,毕竟他不是真变态,只是喜欢她,即使她变成丧尸也喜欢。 现在发现她可以变回正常人,他自然立马研究起怎么让她“起死回生”的身体面积扩大,阮娇娇想他应该跟阮尤阮凛一样,多次失败后便会放弃,便随他去琢磨了。 哪知道白钺一根筋,觉得是阮尤和阮凛能力不足,而自己失败则是不够努力,差点没把她身上都涂满了他的玩意儿。 但阮娇娇现在是丧尸,毕竟不是活人。 她觉得他能对着这样苍白又冰冷的一具躯体,这样持续不断地兽性大发,实在太黄暴变态了,说什么也不肯配合,再次一脚踹他脸上! -- νρo壹八.coм 49.结局 虽然阮娇娇已经尽力隐藏了,但是待在两个男主身边,男主光环又处于正盛之时,她的身份被人关注,她闭门不出的行为自然惹人起疑心。 加上阮尤和阮凛那么努力想要研究出解决丧尸病毒的方法,倒像是掺杂了私人情感在里面,因此被团队里的一名重要女配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因此趁阮尤和阮凛忙碌之时,悄悄带了几个同伴找借口登门造访。 尽管阮娇娇的妆容已经很逼真了,但是哪里骗得过同为女人的眼睛。 就在阮娇娇被她拆穿身份,几人震惊于丧尸竟然可以这么高智,懂得伪装还藏在人类中生活这么久没被发现。 如果任由这样的丧尸发展,甚至数量再多一些,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最安全的做法,自然是马上将她杀死,以绝后患。 但几人又犹豫,一来她人性并未丧失,二来她是阮尤和阮凛的姐姐,如果他们把她弄死了,只怕跟阮尤和阮凛关系就闹僵了。 就在几人拿不定主意之时,刚好韩舟来了。 一见到这场面,韩舟就知道不妙,他立马要带阮娇娇离开,但却被人阻拦。 对韩舟,那人便没有丝毫顾虑了,直接施展异能,朝韩舟背后偷袭,一柄冰刃就这样砍过来,将韩舟的手臂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 尽管受了这么重的伤,韩舟却挡在阮娇娇身前,任由伤口鲜血直流,他也顾不得施展异能为自己治疗,而是对她道。 “我拦住他们,他们不会要我的命,你快点跑,去找白钺,他能保护你!” 阮娇娇看着韩舟,却一动不动,韩舟急了,拿没受伤的手推了她一把,却被她闪身躲过了。 “我为什么要跑,这里可是我家。”她反问道。 紧接着,她的目光扫过对面那几人,视线落在伤了韩舟的男人脸上。 “你们不是尤尤的朋友吗,为什么要出手伤人呢?”她一脸不解地问道。 那男人显然是急性子,火爆脾气,看她死到临头还一副蠢样子,受不了地吼道。 “你是丧尸啊!不杀你杀谁!” 随即,他对其他犹豫不决的同伴说道。 “你们下不了手我来!一人做事一人当,之后阮尤怪罪就让他怪我好了!” 说罢,他就施展出冰系异能,在空中凝成一把冰斧,就朝阮娇娇细弱的脖子砍去,要直取她头颅。 韩舟立刻飞扑过去要替她挡,却被阮娇娇一脚给踹开了。 “躲远点,别碍事!” “娇娇!” 韩舟眼睁睁地看着她就站在原地不动,不躲不闪。 她这一脚力气可谓是超级大,直接将韩舟踹飞出了几米远,直接撞到了墙角,韩舟忍着痛朝她看去。 他猜想中的画面并未出现,她手臂一伸就抓住了那柄冰斧头。 “呵!想弄死我?看看到底谁弄死谁!!” 阮娇娇勾唇一笑,就跟扔铅球一样将斧头朝那人投掷去。 她这举动突然,那人着实吃了一惊,但毕竟累积了那么多战斗经验,所以他将冰斧弄碎,接着碎掉的冰渣变成数根冰针,朝她面门飞去。 阮娇娇这次依然没躲,抬起手臂一挥,就听到叮叮叮的脆响,那些冰针被她扫落在地,她抬脚就碾碎化成了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男人。 那男人莫名打了个寒颤,觉得仿佛她脚下踩碎的是他的脑袋。 而没过多久,这念头竟然应验了。 他们几个异能者竟然全都不是这个丧尸的对手!! 几人心中大骇,但他们此刻已经落在这丧尸手里,不仅手脚都被绳子绑住,嘴巴还被贴了胶条,根本无法动弹。 将几人制服,阮娇娇这才将注意力移向韩舟,他已经用异能把自己的伤治好了,只是流了不少血,所以他面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倒是弱不禁风。 在阮娇娇揍第一个人的时候,韩舟就不慌了。 他已经意识到,她那彪悍的异能并没有因为她变成丧尸而消失,但她却没有对他们透露,以至于他一直担心她。 还真是白操心了。 以她现在的本事,既能操纵丧尸,又能打赢异能者,简直就是天下无敌了。 就算指挥丧尸灭了人类都不在话下,却乖乖地待在这小窝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真是够屈才的。 由于她的隐瞒,韩舟的心里的确生出一些苦涩来。 阮娇娇看出他在想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不止你和白钺,连阮尤和阮凛都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吧,我一个都信不过。” 听到这话,韩舟莫名被安慰到了,瞬间那股子小郁闷消散无踪。 阮娇娇再次为自己的睿智点了个赞。 她就知道待在男主身边麻烦事不会少,但能怎么办呢,他们可是要拯救世界的英雄呀! 而身为他们最亲密的人,危险不会少,她只能保护好自己了。 哎…… 不过被她绑了的这几个,还真有点棘手,她也不能弄残弄死,不过该给点教训,让他们知道她不好惹。 而且必须刻骨铭心一点,让他们以后都躲着她走,不敢再来找她麻烦。 阮娇娇拉了把椅子坐下,先跟几人推心置腹了一番,告诉他们自己不会伤害人,她只想当阮尤和阮凛的好姐姐,等他们研制出解毒剂。 耳根子软的人已经被她的打动了,但也有不相信她的,依然视她为重大威胁。 而所谓软硬兼施,阮娇娇好话说完了,便使用硬招了。 她知道末世到现在,能活下来的,皮肉之苦已经不算什么了。 于是她秉着杀鸡儆猴的原则,将那个弄伤韩舟的老兄拖出来,然后捡起地上一根未融化的冰块,在地上磨成圆柱状,随即当着其他人的面,握着那根冰柱就爆了那家伙的菊。 那人嘴巴被胶布封住了,满脸通红,青筋血管全爆出来了,唔唔唔地叫,在地上死命挣扎,显然怒到极致了。 阮娇娇拔出冰柱,一脚踩在他脑袋上。 “再叫我就把这根捅你嘴里!” 她又邪恶地笑了笑,悠悠地说道。 “还是你觉得太爽了?想要多来几次?” 这下,在同伴面前遭受如此奇耻大辱的男人,彻底消停了。 而阮娇娇演示完她的骚操作后,在场的男人,通通菊花一紧。 而那个女人,则满脸羞得通红地别开脸,不想看伙伴的光屁股。 辣眼睛! 虽然阮娇娇帮他报仇出了口恶气,但韩舟心情却有点微妙,屁股也有点凉凉的。 把这几个隐患收拾服帖了以后,阮娇娇却选择继续在阮尤和阮凛面前扮演等待拯救的可怜姐姐。 至于白钺那边,阮娇娇也对韩舟下了封口令,不让他说。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韩舟都因为只有自己知道她的小秘密,而暗暗窃喜。 后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个男主终于成功了。 人类不再被丧尸狩猎,反而展开了对丧尸们的围剿。 当然,这里面有成功的,也有不少失败的,有些丧尸被注入针剂后当场暴毙了,不过这也算给了个痛快。 随着丧尸数量越来越少,本来陷入末日绝望的人类终于得以喘息,一切渐渐向好的方向发展。 但阮尤和阮凛却迟迟没有下定决心给阮娇娇注入针剂,即使成功的可能性有百分之八十,但也有百分之二十的可能她会死掉。 何况长期试验下来的结果,胜率其实只有一半。 他们宁可这样守着她一辈子,也不想失去她。 白钺和韩舟也不愿意冒这样的风险,甚至韩舟持续不断给阮娇娇洗脑,说她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Vρò1⒏Сòм(vpo18.com) 但阮娇娇却不耐烦了,她实在受够这苦逼的末世了好么! 于是,系统刚告诉她任务达成,她便自己动手了,给了自己一个痛快。 有系统在,她死得毫不痛苦,眼睛一闭,就脱离了苦海。 不过还算她有点良心,在死之前,给他们留了封信,说即使失败了,也是她愿意的。 答应我好好的活着,不要陪我一起死,我最大的心愿便是你们过得幸福,我会在天上看着你们。 做你们的姐姐,我觉得很幸福。 读到她最后这句话,阮尤和阮凛瞬间泪流满面。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韩舟稍稍从悲伤中缓过来了,对白钺说出心中的疑惑。 “奇怪,她写那封信时好像知道她一定会死似的。” “你说她会不会没死啊?” 韩舟这个念头已经很疯狂了,结果碰上白钺这个更疯的男人。 他带着铁锹去挖了她的坟。 当时俩人亲眼看棺木钉上的下了葬,里面却真的空空如也。 乖乖…… 韩舟都难以置信,咽了口口水。 这女人该不会假死一个人逍遥快活去了吧? 两个男人还以为知道了不得的秘密,马上收拾行囊满世界去找她了。 而实际上是阮尤和阮凛做了手脚,将她的身躯保存起来了。 阮尤和阮凛觉得,他们都能让丧尸变成人类,那他们一定也能起死回生。 系统将这件事的后续告诉了阮娇娇。 或许,未来某日,在外面游历万千花花世界的她,还真想起这两个乖弟弟,的确会回来呢。 -- νρo壹八.coм 1.女尊篇 阮娇娇还没睁开眼,就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熏香气味,似木香似花香,她不由猛吸了一口,大脑的昏沉感变得更强烈,思维也变得迟钝,但与此同时,正埋在她花穴里那根肉棒摩擦捣弄带来的快感也加倍了。 身为一名老司机,阮娇娇立刻明白这香气有催情效果,不过不会让人理智全失,只是放大了原始性冲动而已,让人欲罢不能。 她此刻感觉就一个字…… 爽…… 她睁开眼,对上对方的眼眸,诧异了一下。 清澈,无辜,还带着腼腆和羞涩。 明明她是被插的那个,但她明显感觉此时自己是强势的那个。 他穿着一件红色的袍子,衣襟被扯开了,露出白皙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瓷器,毫无瑕疵,体毛不知是剃了还是没长,总之雪色的肌肤光滑得如剥壳的鸡蛋,在红袍和橘色烛火衬托下,显得娇嫩剔透。 只怕就算清心寡欲之人,见此纯欲风绝色,那平静的心湖也要泛起波澜。 俩人并没有在床上,而是窝在一把雕工细致的红木椅子里。 椅子宽,足够容纳俩人,她此刻骑跨在他腿上,而他的肉棒埋在她的穴里,完全是她掌控着主动权和节奏,他更像是个工具人。 此时见她忽然看他,他不由自主地害羞,垂下眸闪躲她的目光,一脸不知所措。 阮娇娇心里不由赞叹了句。 乖乖!她真是艳福不浅,这还真是个可爱的小东西。 阮娇娇瞬间就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原本搭在他肩上的手,移到他下巴位置,将他的脸抬了起来,指腹还在他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摩挲,动作轻佻。 由于她强势地抬起他的脸,尽管屋内烛火昏黄暧昧,但也足够她将他的五官样貌看得更仔细。 是一副雌雄莫辨的好相貌,骨架纤细,腰也细得很,气质有些过柔,若放在别的世界,会显得不够阳刚,但阮娇娇刚好好这口。 看起来年纪很小,这生涩的反应明显是个雏儿。 阮娇娇扫视了一圈四周的环境,啧,看这布置,分明是花楼啊。 所以她现在这是在……嫖? 阮娇娇顿时来了兴趣,也不着急要到,一边不紧不慢地扭着腰,一边接收剧情。 然后……她就有那么一瞬间的萎了,不过她很快就找到爽点了。 虽然对这任务着实有些无语,但瑕不掩瑜,这个世界实在太美好了。 加上她这身份和地位,那简直堪比是老鼠钻进了粮仓啊!! 阮娇娇瞬间两眼放光!!因为末世的恶劣环境带来的不满情绪一扫而空,一下子就精神振奋了!! 没错,这是女尊世界。 女子地位崇高,而男子是女子的附庸,言行处处要守男德,不然就要被人戳脊梁骨。 尤其她还是个皇女,那四舍五入相当于没有得不到的男人了,看上了哪个美男,甚至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儿。 但让阮娇娇很想吐槽的是,手里有这样一副绝世无敌好牌,原身却偏偏打个稀烂。 她明明可以睡遍天下美男,却是个情种,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那种。 她虽然仗着自己的身份,成功将心上人娶进门了,可是原身痴情得很,不愿他受丁点委屈,只差没将这男人给供起来。 即使每日同床共枕,她也没碰过那家伙一根手指头。 为了博佳人一笑,豪掷千金都是常有的事儿,但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她的付出,她的痴情,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唯独打动不了那个冷心冷情的枕边人。 因为对方早就心有所属,暗恨她强取豪夺,毁了他一辈子的幸福。 原身尝尽求而不得之苦,终于忍不住偷偷用了手段,可这男人是个硬骨头,非但没啃动,还愤怒之下拿刀捅死了她。 杀死了皇女,他知道自己也活不了了,于是索性挥刀自刎。 总之,这一整出悲剧仿佛就是为了衬托女主的魅力,男人为了她守身如玉,身在曹营心在汉,最后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当然,这并不是让阮娇娇无语的点。Vρò1⒏Сòм(vpo18.com) 而是她的任务,竟然是要帮这个男人得到幸福。 好吧,她这已经超越情痴了,压根就是个超级无敌大舔狗。 她被人弄死之后是后悔了,后悔的点竟然是没成全对方。 不过阮娇娇很快就想通了,就是让她当红娘呗。 就是这男的身份有点膈应,等于是她要帮自己男人红杏出墙成功了,这就是自己给自己戴绿帽么。 而且,阮娇娇很快又想到这任务还没这么简单。 既然要让他幸福,那还得要让他是女主的唯一。 因为原剧情里女主差不多是个种马,艳福不浅,还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那种。 所以这男人即使得偿所愿,结果很快发现自己还要跟别的男人争宠,那瞬间就不幸福了吧…… 罢了罢了…… 阮娇娇瞬间就领悟了。 那她就多吃点亏吧,吃亏是福,勉为其难地把原来是女主的美男们都收入囊中,成全自己男人的幸福吧。 真是想想就觉得自己好伟大呀! 阮娇娇注意力拉回来,眼前这个小家伙她就可以收了,反正也不是养不起。 尤其这还是个命苦的可怜人儿,因为是罪臣之子,又遭奸人所害,所以才明珠蒙尘,被卖到这烟花之地。 好在老鸨慧眼识珠,想要把他卖个好价钱,因此白养了好几年,又为了让他保持纯情满足权贵的癖好,所以没有教他什么房中术,学的都是琴棋书画,在男女方面几乎就是一张白纸,虽沦落风尘,却丝毫不染风尘气。 这样一个宝贝,自然是拿得出手给皇女享用的了。 -- νρo壹八.Ⓒoм 2.带回去 大概是上个世界吃了不少苦,所以系统这上来就给她个甜头尝尝。 本来原剧情里,逛花楼这段,是原身的好基友看不下去她一个大女人为了个男人活得这么憋屈,于是带着她出来风流快活,让她发现这世间美人千千万,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但原身发现对方的安排后,竟然当场与她翻脸,然后回家去继续屁颠屁颠地舔冷屁股。 这就是一段小插曲。 不过现在…… 阮娇娇还真感谢这位好基友,这安排她可太满意了,简直受用得不得了! 看着面前这位娇嫩水灵的小美人,阮娇娇瞬间打算就沉醉在这温柔乡,彻夜不归了。 当然,这没经验也有没经验的坏处,比如他实在太害羞了,没开窍吧胆子还小,阮娇娇只能自己动,然而原身这金枝玉叶的没一会儿就累了。 算了,她也不是非要吃个饱不可,慢慢来有慢慢来的滋味,于是阮娇娇虽然意犹未尽,但还是搂着这小乖乖到床上睡了一觉。 当然,她虽然人老实没吃肉了,但手可没老实,入睡前那一只手还摸着他滑不溜丢的胸,一只手握着他可爱的肉棒,美美地进入了梦乡。 一直到日头高照,阮娇娇才悠悠地醒来,睁开眼,就发现一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睛好奇地盯着她看,那长而翘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扇子似的,扇得她心痒痒的。 阮娇娇可不会亏待自己,立马翻身骑了上去,还将双手压住他的手,当然少年也没反抗,就是害羞地目光躲闪,咬着唇不吭声。 “你在看什么?” 她故意逗他,弯腰低头,张口咬住他的耳朵。 一下子少年受到惊吓,想挣扎又不敢挣扎,身体微微缩着。 阮娇娇色相毕露,伸出舌头舔了他耳朵一口,接着张嘴含住了他的耳珠。 “你叫什么名字?”她在他耳畔呢喃。 少年怔了一下,弱弱地说道。 “柳依。” 阮娇娇却道。 “我是问你的本名,你原来叫什么?” 这下,少年抿着唇不吭声了。 阮娇娇知道他不敢说,毕竟是罪臣之子,只怕牵扯出麻烦来。 她笑了下。 “别怕,我是当今皇女,我看你沦落风尘绝非本心,若有冤情或许我可以帮你。” 少年听了这话,由于震惊而双眸微睁。 阮娇娇的基友虽然带她来嫖,自然会隐瞒身份,毕竟流连这烟花之地传出去影响声誉。所以少年只知道她家境殷实,花了大价钱拍下他的初夜。 进到这里,起初他无时无刻不想着逃跑,可是他长得细皮嫩肉年纪又小,身无分文跑出去,只怕便是从一个火坑跳入另一个火坑。 何况这老板对他不坏,知道他的遭遇,哄他只要他听话,不仅衣食无忧,还可以在范围允许之内做他想做的事情,所以他便留了下来。 渐渐地,他便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而且他一个弱男子,实在无法与命运做抗争,于是他屈服了,堕落了。 不过他没想到,初次承欢,竟然如此幸运遇到的是这样年轻貌美又霸气的女人。 他竟然有点喜欢上她了。 但他在楼里待了这么久,也知道这些客人不管宠着你的时候多么亲热,但腻了之后便可以立马翻脸无情。 所以他心里欢喜又酸涩,喜的是初次能遇到这样出色的客人,悲的是自己的身份。 这就是一笔他出卖肉体的交易,还能指望对方对你动真情么? 但让他意外的是,她竟然在意自己的名字,自己的过去,所以她是不是也有那么点喜欢自己? “淳言。” 虽然冒了很大风险,但他就是莫名地信任眼前这个对他笑盈盈的女人,所以自己多年未提的名字就这么说出来了。 “淳言……” 阮娇娇咀嚼着他的名字,果然比柳依好听多了。 “那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家呢?小言言……” 她的手指抚摸他的脸,问道。 “跟我回家以后,成了我的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自然会帮你报仇。” 淳言登时睁大了眼睛,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嘴巴也微张。 看他这副难以置信的表情,阮娇娇觉得更可爱了,吧唧亲了一口,舌头伸进他嘴里搅了搅。 顺利偷了个香,他还是一副呆怔的模样,她笑意更深了,再次问道。 “怎么样?要不要跟我?”Vρò1⒏Сòм(vpo18.com) 淳言真的不敢相信自己运气会这么好,简直是天上掉馅饼把他砸晕了,要知道这楼里没一个不想被赎身从良的。 毕竟谁又真的想做那卖笑的皮肉营生,被千人枕万人睡,但是很少有人成功的,他们这身份就被人看轻贱,客人来不过是寻欢作乐,贪得一时新鲜,哪里愿意花大价钱为其赎身。 “怎么,不愿意就算了。” 阮娇娇拢了袍子作势要起身离开,衣角却被死死揪住了。 “要……我愿意跟你。” 淳言声音虽小,但语气非常坚定。 阮娇娇摸了摸他滑嫩的小脸,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脸。 “来,亲我一口,我就带你走。” 淳言爬起来,虽然羞得面颊泛绯,还是闭上眼撅着唇凑了过来,阮娇娇立马转过头,对着他嫩嫩的唇吧唧亲了一口。 “好了,你收拾一下,我去跟你们老板谈。” 说完,阮娇娇下了床便开始穿衣服,这时候淳言凑过来,主动抢过这活儿,神情专注地帮她穿衣裳。 这袍子穿起来略有些繁琐,他这么有眼力见主动伺候,阮娇娇自然乐得轻松。 等阮娇娇领着淳言回府,门刚打开,不只是淳言,连她的眼睛都为之一亮。 淳言是被这王府的奢华气派、富丽堂皇所惊得,而阮娇娇则是被前来恭迎她回府,那年轻英俊的侍从们给惊到了。 她看着齐刷刷站两排,一个个低眉顺眼的小美人们…… 乖乖,这还真是老鼠进了粮仓啊…… -- νρo壹八.Ⓒoм 3.偷香窃玉 当然,阮娇娇深知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她也完全没必要饥不择食。 她只不过是为这举目望去皆美少年的场景震撼,但他们这是凭数量取胜,若仔细打量,不管是气质还是姿色,都敌不过她带回来的淳言。 阮娇娇招来女管家,吩咐她给淳言安顿好,之后就在这里住下了。 即使众人都为她这不同寻常的举动感到惊奇,但也只敢心里揣测一二,并不敢放在面上,女管家领命带着淳言下去了。 离开前,淳言看了她一眼,神情有些怯怯,有些欲言又止,阮娇娇便安抚道。 “昨夜你都没怎么休息好,现在你好好睡一觉,晚上我去找你。” 听到这话,本来低头行礼的众人,忍不住地偷瞄上几眼,见淳言如此姿色,加上阮娇娇刚才暧昧的话,瞬间就悟到了。 大家是万万没想到,原本深情又专一的皇女还真寻了新欢,对这位看来还喜欢得紧,就一晚便迫不及待带回来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 那位要失宠了? 但毕竟这么长时间,她对那位的痴情大家看在眼里,所以不少人认为这或许是她故意刺激的手段。 当然,对于这些,阮娇娇是一点都不在意,她将淳言安排好后,便转身出了门。 阮娇娇不得不这么马不停蹄,因为女主夏侯雪快成亲了。 她必须抓紧搞破坏,不然她家这位要嫁过去,那不就是做小的了。 系统很好奇,这次时间紧任务重,而且对手又这么强,几乎相当于宿主的另一个翻版了,她要如何顺利勾上她的那些男人? 阮娇娇却一点都不担心,看到目标出现在视野里,她眼睛一亮,微笑着站起身。 “当然是我这个身份最擅长的。” “吃喝嫖赌?”系统想了想一般纨绔王爷干的事。 阮娇娇翻了个白眼。 “强取豪夺啊傻子!” 毕竟这位身份不一般,跟身为镇国将军爱女的夏侯雪算是门当户对,君渚的娘是朝中大臣。 当然,以他的身份自然不会随便出现于市井街巷,而是他的亲事临近,他便到普螺寺来祈福。 阮娇娇这时候有些后悔,自己没带人手,不过毕竟第一次干这种强抢良家的事,所谓一回生两回熟,她觉得可以先练练手,要是失败被当登徒子抓了,反正事情也闹大了,这君渚的闺誉也折损了。 她索性就去女皇那里一哭二闹三上吊,说对这位一见钟情,非他不可,可以拿自己老婆跟夏侯雪换,反正她还没用过,还是清白之身也不算二手货,夏侯雪也不吃亏。 夏侯雪本来就知道自家这位对她有情,说不定感动了就同意交换。 这样,阮娇娇的任务一下子就完成了大半,她忍不住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知道她这终极计划后的系统:“……” 竟然想得出直接开口要以“妻”换“妻”,宿主还真是厚颜无耻的理所当然,让它再一次服的五体投地。 与纤柔婉约的淳言相比,君渚自然气势更胜,一看就是大家闺秀,举手投足都落落大方,十分端庄,淳言如清丽百合,纯洁稚嫩,而君渚则如牡丹,华丽高贵。 当然,这位大美人,由于出身高门的缘故,透着一股矜贵的气质,让人不敢有丝毫怠慢,也让常人不敢有丝毫亵渎之心。 但对于阮娇娇来说,不管什么样漂亮的花朵,只要入了她的眼,她就只有采撷之心。 在这佛门肃穆清净之地,阮娇娇看着此刻落了单的君渚,不由勾起一抹略有些猥琐的笑来。 系统看着她跨过门槛,直接从略猥琐的笑变成一脸淫笑,忍不住出声道。 “宿主,这里可是佛堂,你该不会要在这里行不轨之事吧?” 君渚此时在求签,极其专注地摇晃着签筒,因此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这时,一根细竹签从签筒中掉了出来,他刚要捡,却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君渚惊了,他根本没发现什么时候进来个人,还趁他不注意走到他身边。 嫁娶于男子,便是事关一辈子的幸福,所以随着婚期临近,君渚愈发忐忑不安,因此特地来庙里拜拜,想要为自己祈福。 而求签这件事,他更是慎之又慎,怕旁人影响了他的运势,所以便遣散了小厮到外面守着,他是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佛门清净之地,他竟然会遇到登徒子!Vρò1⒏Сòм(vpo18.com) 君渚刚要开口,这女子就弯腰快速亲了他一口,他本来是跪在蒲团上,突然与这陌生女子肌肤之亲,他一下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女子盯着他的脸,那眼神之露骨,仿佛恨不得把他给吞了,君渚不由攥紧衣襟,本想叫人,但想到这场面若被人撞见不好,于是他强自镇定,压低声音斥责道。 “你是何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就听那女子说道。 “你跟我梦中的小郎君长得一模一样,他昨夜托梦于我,让我到这里来与你相遇。他说我们有前世姻缘,恩爱非常,所以希望今生今世也能与我携手共度。因为我经常在梦中与你亲密缠绵,所以刚才乍一见你太激动,一时情不自禁便失礼了。你放心,我一定会遵守承诺娶你的,你是谁家的小公子,我现在就去你家提亲可好?” 系统听得目瞪口呆。 对于宿主这一本正经编瞎话的本事,它又涨姿势了。 阮娇娇的话,君渚自然是不信的,他只觉得碰到个疯女人,于是他冷着脸赶人道。 “休得胡言乱语,快点离开,不然我让人把你扔进大牢里。” 对于他的威胁,阮娇娇自然是一点也不怕,但她露出着急的表情。 “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见君渚一脸不信,情急之下,她想了想说道。 “我记得你背上有一颗小痣,不信你脱了衣服看看!” 闻言,君渚震惊,而这女子已经迫不及待地扯他衣服,要指给他看。 阮娇娇当然是胡说八道,但是那痣长在他背后,他也看不到,她只是找个理由揩油而已。 君渚怎么可能任她脱衣服,但他又不敢喊人,于是他只能拼命挣扎,但还是被这女人扯开了衣襟,手也摸上他的胸膛。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啊!!还有我记得你耳朵处最敏感,我亲一下你就会脸红可爱的紧!” 说完,阮娇娇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耳朵。 “轰”地一下,君渚脑袋瓜子都爆炸了,他没想到他就被这女人这般轻薄了去,气得满脸通红。 而这时,就听那女人面露得意,信誓旦旦道。 “看吧,我就说我一亲你耳朵你就脸红,你看你这不就脸红了!” -- νρo壹八.Ⓒoм 4.整个人都不好了 “啪”地一声,阮娇娇脸上挨了重重的一耳光。 她不光脸上火辣辣的,被扇得脑瓜子也是嗡嗡的,足可见君渚是下了多大的劲儿。 虽然给了她一巴掌,但君渚还是很愤怒,胸膛激烈的起伏,喘着粗气,眸里燃烧着怒火,目光恨不得杀了她。 阮娇娇捂住脸揉了揉,发现他正在气头上,她立马身体往后退拉开彼此的距离,免得自己再挨一巴掌。 嗯,她不得不承认,被打自己是有点活该。 常言道,心急吃不上热豆腐。 不过,当个恶霸强取豪夺的感觉,还真有点不错,就是脸有点疼。 阮娇娇虽然心里嘀嘀咕咕,但捂着脸露出委屈的表情,不过没说什么,而是深深地看着他,说道。 “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尊重你的心意,我走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只是步履有些沉重。 君渚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他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发生了什么,不过她就这么走了算她聪明,不然他可饶不了她! 君渚毕竟出身于官宦之家,父亲与娘亲其他的夫君勾心斗角,宅斗那是常有的事,他可不是什么小白花,从小便知道不少折磨人的手段。 他如今婚期临近,也不想多生事端,这件事就咽到肚子里,如果这女人还敢再在他面前出现,那让一个人忽然消失他也不是做不到。 君渚想通之后,定下心神,捡起了地上的签。 当读出上面刻的小字后,他的眉头不由皱起来。 真是晦气! 他直接将手里的签给掰断了,仿佛扭断某人的脖子。 阮娇娇就这么走了,系统很意外。 “宿主,你就这么走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那个君渚不会随便出门,你要再见到他一面可就难了。” 阮娇娇却丝毫不在意。 她相信已经在他心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不管是好是坏,下次见面,他一定能一眼就认出她来,这样就够了。 系统依然觉得疑惑,因为留给她的时间可不多了。 “你傻啊,我可是皇女,想见一个人还不容易?” 系统:“……” 是它愚钝了,忘了拥有权利的厉害。 阮娇娇充分利用了这点,第二日,她就随便找了个理由登门拜访。 忽然皇女来府上做客,君渚一家如临大敌,从上到下府里都紧张不已,小心讨好,唯恐怠慢了。 晚宴自然也是精心筹备,而君渚作为家眷,自然也出席了。 不过只隔了一日,君渚就在这样的场合,又与这女人见面了。 虽然俩人中间隔了一段距离,但是他一眼就认出她来。 君渚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本来还想着要把她悄无声息地弄死,结果发现这疯女人竟然是身份尊贵的皇女。 他竟然给了皇女一耳光!!这可是诛九族的重罪!! “唰”地一下,他额角冒出冷汗,面色变得苍白。 就在君渚将脸埋下去,努力降低存在感,不想让她发现自己时。 仿佛心有灵犀,阮娇娇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然后吐出一句状似关切的话来。 “令郎似乎不太舒服?” 这下,众人的注意力立刻都落在君渚身上,君渚慌了一瞬,但很快稳住了,从容地回了一句话,将话题带过去了。 阮娇娇没有再说什么,似乎也就是随口一说,很快又跟他的娘亲和姐妹攀谈起来,一场宴席下来,气氛很是融洽,宾主尽欢。 他的娘亲和姐妹都对这位皇女印象不错,觉得她平易近人,跟传闻完全不一样,并不是脑袋空空的草包,反而思想很有见地,格局也大。 怪不得在一众皇女中,她比较得女皇的宠爱。 其实阮娇娇也就是随便糊弄,但这身份地位的光环在那里,只要不是太糟,在旁人眼中,就觉得你超级厉害。 大费周章跑这一趟,阮娇娇自然不只是为了表明自己的身份,跟他说句话那么简单,仗势欺人也不是她的风格,太粗暴了。 回到府里,阮娇娇便询问她特意带去的两个身手过人的亲信。 “你们观察好府里的地形了吧,晚上偷偷潜入进去不会被人发现吧?” 她在府里装模作样的参观了一通,便是让两个亲信暗暗记下君渚房间的位置,方便吩咐他们帮她干点坏事。 得知阮娇娇的计划后,即使已经对宿主各种骚操作习以为常,但系统依然忍不住感叹了句。Vρò1⒏Сòм(vpo18.com) “宿主你这样可真像个心机深沉的大反派!” 阮娇娇欣然接受系统的夸奖,毕竟要抢女主的男人,还一抢抢一堆,也只有大反派能担此重任了。 就这样,几日后,隔日就要举行婚典,君渚一早醒来,发现自己毁容了。 他原本白皙无暇的脸上密密麻麻起满了红疹,看起来格外吓人,而且一抓就痒,越抓越痒,他不仅无法出去见人,为了控制住自己不把脸抓破,还把自己的手给绑了起来。 一下子,正准备亲事的君渚如同掉入地狱,变得痛苦非常,不光城中的大夫都来为他诊治,他娘甚至把宫里的御医都请来了,开的汤药一碗碗地喝,膏药糊满脸,可一点作用都没有。 君渚自然怀疑过是不是被人陷害,但是连御医都束手无策,他现在的状况就是无解。 因为他的病,婚事也只能延期了。 夏侯雪也亲自登门探访,虽然她竭力掩饰,但君渚,还是从她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抹嫌弃。 即使他蒙了面纱,但是暴露在外的额头上,那密密麻麻的红疙瘩,是他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的程度。 夏侯雪没有待多久,俩人尚未成亲,独处也不合时宜,而她似乎也不想多呆便匆匆离开了,毕竟他现在这样一张脸,君渚的一颗心宛如掉入了谷底深渊,他甚至觉得如果这样一直治不好,顶着这样一张脸,他宁可死了算了。 就这样,君渚又煎熬了几日,突然听传言有一位神医,专治各种疑难杂症,他抱了几分希望,可是府里的人派出去,怎么都打听不到那位神医在何处。 就在君渚刚生出点希望又陷入绝望之际,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 νρo壹八.Ⓒoм 5.攻心为上 虽然不合礼数,但君渚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都快被这张脸折磨得发疯了,身为男子,一旦没有了容貌,那几乎断送了一生的幸福,即使那些人表面不敢说,背后也会耻笑。 所以他索性豁出去了! 君渚让身边最信任的人给皇女传信,将她约在城中一间茶楼包房里见面。 当然,他给的字条没有署名,只提到了那日在庙里她对他说的话,他相信她能看懂。 君渚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在包房里等待,甚至多次调整脸上的面纱,手心都冒出汗来,他现在这个样子,她还肯来见他吗? 就在君渚的心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沉下去时,她终于姗姗来迟。 她推门而入,为了安全,他遣散了跟班,包厢里也只有二人,但她跟上一次的孟浪不一样,神色淡淡,举止有礼。 见状,君渚本来微微动了的心思又沉了下去。 “听闻你婚期延迟了,还真是令人遗憾。” 她开口第一句话,便对他这样说道。 君渚抬起眸来,看向她,神情一下子有些尴尬。 他婚约在身,却约她私下见面,她会不会以为他是轻浮的男子? 好在,她很快缓解了他的尴尬,又问道。 “你的脸怎么了?” 她问得坦荡,目光没有躲闪,就这样盯着他的额头看,眼神里透着关切,却没有丝毫嫌弃。 君渚一下子竟然眼眶一热,这么多天以来,他的身体和心灵就跟放在火里反复煎烤一般,就算是娘亲,会命人找大夫为他诊治,但听到他的状况,也没来看过他一眼。 是啊,她本来就重女轻男,他不过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儿子,他对她的价值便是能寻得一门好亲事,找个不错的亲家,强强联合,帮她在朝中地位更稳固。 就连平时疼爱他的爹,看到他这张脸,也频频叹息,抱怨自己命苦。 呵,他原来还有利用价值,如果他就这样毁容,嫁不出去,那便是废物一个,只怕要被远远送走,落得一生凄苦的下场。 经此一事,君渚算是看透了人性,却没想到在这个女人身上感受到了关心。 君渚也承认,自从得知她皇女的身份后,他对她的看法已经截然不同。 而且现在他有求于她,他愿意放下身段来求她。 甚至……如果她还愿意娶他,他也愿意…… 良禽择木而栖。 她跟夏侯雪比起来,显然她是更好的归宿。 何况,他本来跟夏侯雪也没什么情分,若说他原来还对夏侯雪有所期待,那么她这次的表现简直令他心寒。不过,今日一见,她这般态度他也不可能主动再提那日的事。 他的脸要紧,其他的都暂且不想。 虽然已经拿定了主意,但君渚从未开口求过人,他咬了咬嘴唇,短暂的沉默过后,他终于开了口。 “你能帮我个忙吗?我的脸不知道怎么了,大夫已经看了个遍,听说有个神医擅长医治疑难杂症,可……” 他话还没说完,阮娇娇便应了下来。 “好。” 没有半点犹豫,只是简单一个字,瞬间让君渚抬起脸看向她,眸里毫不掩饰地透出惊喜。 “真的吗?” 她看他这高兴的模样,下意识地抬起手,似乎想摸摸他,但手臂抬起后却僵住,似乎想起什么,打算放下来。 而君渚主动牵住了她的手,他感激地道。 “谢谢你帮我。” 阮娇娇却抽回了手,不着痕迹地退开了一步。 “你放心,我会命人尽快帮你找到那位神医,另外我会让人打听有没有其他医术高超的大夫。相信一定能找到办法治好你的脸的,保证你能美美地出嫁。” 看到她刻意拉开彼此的距离,加上她的话,君渚瞬间便明白她在避嫌。 他一时心情说不出的复杂,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想到如今自己的脸变成这样,又觉得自卑无比,低下头,轻轻地又道了声谢。 “谢谢。” “嗯,那我走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都可以派人传信给我,我会马上安排人去办妥。” 话都没说上几句,她就要离开了,君渚竟然生出些不舍。 而且她的话隐含的意思,分明就是告诉他俩人私下不要再见面。 眼见着她已经走到门边,他突然脱口而出道。 “我的背上没有痣。” 果然,听到他这句,她转过身来,看着他,轻轻笑了下,笑意有些淡。 “喔,那可能我真的找错人了吧。” 君渚看她这落寞的表情,不由懊悔,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 “如果我医好了脸,我可以再跟你见一面吗?我想当面感谢你。” 俩人目光对上,想到自己的脸,君渚不由又自卑地低下头。 “好。”Vρò1⒏Сòм(vpo18.com) 这次她也一口答应了。 “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丑,你不管什么样子在我眼里都一样可爱。” 她说完这句,便开门走了。 但君渚却愣愣地站在那里,脸颊有些发热,心脏不规律地乱跳。 阮娇娇上了马车后,系统忍不住冒泡。 “宿主,你这招以退为进真绝呀!” 它原以为她趁君渚有求于她,打算狠狠揩些油,生米煮成熟饭啥的,没想到她一改之前的孟浪,规规矩矩,还表现得处处为他着想。 阮娇娇斜靠在软塌上,翘着二郎腿。 “我用身份压他,就算得到他的人了,那不又是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男人。所以攻心为上,我要让他心甘情愿地从了我。” 本来君渚的脸都是她搞的鬼,所以阮娇娇很快就让人假扮大夫,上门为他诊治,果然药到病除,疹子一下子就退了。 只是因为他睡着以后没忍住挠了,所以脸上留了疤,而她又贴心地派人送去了极其珍贵的祛疤膏。 而夏侯雪那边,因为婚期延迟,她丝毫没有停下风流的脚步,不小心勾搭上了一个有妇之夫,结果还被人家夫人发现了。 一下子事情闹大了,她被她娘给好好教训了一顿,还下了禁足令,在成亲之前,不准她出去胡闹。 而这件事,自然是出自阮娇娇之手。 她找了个跟自家那男人容貌有七八分相似的,制造了与夏侯雪的偶遇,她果然就上钩了。 毕竟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夏侯雪见不到正主,看到一个容貌相似的,当替身也能解解渴。 其实阮娇娇那日带淳言回府后,她就夜夜都宿在淳言的院子里,一直都没见那个要给自己戴绿帽的男人。 没想到,她避而不见,他竟然主动找来了。 -- νρo壹八.Ⓒoм 6.骑一辈子 阮娇娇倒不是故意晾着他,而是她怕自己多看几眼看出感情来,到时候拱手送人心里难受。 而乍一见到沐染,阮娇娇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惊艳了一把。 毕竟是让原身这样一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皇女捧在手心宠的人,没有倾城姿色又怎么可能让她甘愿成为舔狗。 要说淳言是清丽百合,君渚是华贵牡丹,那沐染便应是一朵娇艳欲滴、惹人采撷,却偏偏带刺的玫瑰了。 不过一想到这样的美人不是自己的,阮娇娇立马冷了脸。 “何事?” 她这口气是他从未见过的冷淡,想到府中那些闲言碎语,沐染虽然不觉得伤心,但也有些伤自尊。 毕竟原本天天对他温柔体贴到近乎谄媚的女人,忽然就变了脸,他如此骄傲之人,终究还是有点不适。 但沐染很快收拾好情绪,绝世姿容的俊颜上,依然摆着他惯常对她那冷若冰霜的神情。 “我想回府一趟。” 阮娇娇一下子想起来,他跟夏侯雪是远房亲戚,他家道中落,自幼寄养在夏侯府上,所以跟夏侯雪是青梅竹马。 这次夏侯雪惹怒了夏侯将军,被下了禁足令,看来事情有些严重,他听到消息自然想要回去关心一番。 而他现在已经嫁进来,回去自然要征求她的同意。 而阮娇娇自然不会阻止,爽快地答应了。 “好,你跟管家说一声让他安排马车便是。” 见她一口答应,竟然都没询问他回去的缘由,本来精心准备好一番说辞的沐染被噎了一下。 阮娇娇也没在意他的反应,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此时她在书房里,俩人中间隔了一张大大的漆木桌,无形中拉开俩人的距离。 这样正襟危坐的她,神情严肃冷淡的她,也带给沐染与从前截然不同的体验。 他似乎第一次正面意识到她是身份尊贵无比的皇女。 沐染看着她不由出了神,她的反应完全不在他的计划内,她不再对他嘘寒问暖,面上堆满讨好的笑容。 这样的她,令他觉得陌生,甚至生出从未有过的心虚。 沐染一时沉默无言,俩人间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和古怪。 “怎么,还有事?” 阮娇娇眉梢一挑,看着他,那眼神的意思便是他没事可以走了。 “无事。” 沐染硬梆梆地吐出这两字,胸口莫名觉得有些憋得慌,转身快步离开了。 阮娇娇之所以在书房,其实是要处理淳言的事情。 小淳言着实可爱又贴心,阮娇娇每晚都被他伺候得身心舒畅,她这几天空闲下来了,便想起帮他报仇的事情来。 淳家的罪倒是没什么可以翻案的,他娘处事不够圆滑,所谓过刚易折,她屡次三番出言不逊,将女皇得罪了个彻底,于是找了个罪名把她拿下了。 但她的罪也只是携家眷流放,可是有小人趁机报复,将她唯一的爱子淳言给绑了卖到了勾栏院里。 而她就算帮淳言找到家人,但他这样的经历,就算血脉至亲,只怕面上不说,心里也会嫌弃他。 毕竟这个时代,男子的贞洁比什么都重要。 要不然沐染怎么会宁死不从,还闹个鱼死网破。 阮娇娇想了想,弯弯绕绕设计陷害不符合她的性格,要报仇就索性痛快点。 她直接派人将那人给迷晕了绑到了府中的密室里,然后把淳言带了进去。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即使过了多年,但淳言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面前这个被五花大绑还堵了嘴的老婆子。 她只是脸上皱纹更多了,本就尖酸刻薄的相貌更丑陋了。 真相只要有心查,很容易就查清楚,淳言的娘为官清廉,刚正不阿,这老婆子的女儿是个恶霸,不仅霸占良家妇男,还打死了人家妻主,被淳言的娘直接判了斩首,老婆子试图行贿保住自家女儿的命,结果也被判打了几十板子。 因此她怀恨在心,大人她没法对付,便对孩子下了手。 阮娇娇将真相告诉淳言,他死死地瞪着那老婆子,眼眶已经红了,她伸臂拥住他,同时能感觉到他瘦弱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她能理解他情绪波动,便将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 “看到墙角那堆刑具了没,刀子鞭子火钳应有尽有,不会用的话刑官会教你,要是你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尽可以吩咐他。你想怎么发泄都可以,不用怕把场地弄脏,弄完会有人帮你收拾,不用担心。” 说完,阮娇娇拍了拍他的肩,便转身离开了。 她刚走出没多远,就听到一声痛呼,她不由回过头,便看到淳言将一把匕首直接捅进了那婆子的胸口,接着又拔出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然后他又捅了一刀。Vρò1⒏Сòм(vpo18.com) 三刀之后,那婆子彻底咽了气,淳言的表情已经平静下来。 阮娇娇不由挑了下眉,没想到看起来是朵软萌小白花,但该出手时就出手,这果决倒是让她刮目相看。 当淳言朝她走过来时,阮娇娇将帕子递给他,让他擦擦手上的血,但他却没接,反而将手别到了身后,眉眼低垂,又是她熟悉的那副含羞带怯的神态。 “别弄脏了,我去洗洗就好。” 但她怎么会在乎一块布,直接扯过他的手,替他擦手上的血。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显然淳言被她所做的一切已经感动得情绪上绷不住了,终于抬起脸勇敢地问出口。 对上他如星子般璀璨的双眸,阮娇娇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脸。 “因为我喜欢你呀,小傻瓜。” 淳言的脸瞬间红成了苹果。 “我也喜欢你。” 快速地说完,他便将脸又迅速埋了下去,害羞极了。 “既然如此,那待会儿好好服侍我吧。”她用暧昧的语气说道。 “嗯!只要殿下不嫌弃,淳言做什么都愿意,当牛做马一辈子也甘之如饴!” 闻言,阮娇娇被他的认真逗笑了,手指碰了碰他腿间的东西。 “好,那小淳言就给我骑一辈子吧。” 淳言本来就布满绯色的脸颊瞬间跟充了血一样,一下子红到了耳后根。 -- νρo壹八.Ⓒoм 7.幽会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君渚将见面地点约在人来人往的湖边,让阮娇娇有些意外。 夏末秋初的天气,此时又是傍晚,站在桥边,习习凉风吹拂过脸庞,赶走白日的躁闷,显得清爽又惬意。 阮娇娇往湖面上望去,湖上有三三两两的船只穿梭,而其中最醒目的便是飘在湖中的一艘画舫。 船栏上面挂着大红灯笼,照亮站在船头几位年轻俊俏男子的脸庞。 他们服饰颜色艳丽,戴着珠光宝气的发簪,衣着清凉,敞着衣襟,露出光滑的肌理,袍带松散地系着,动听的琴声伴着欢笑声从船舱里飘出来,成为湖上最亮眼的风景。 这画舫,显然便是“休闲娱乐场所”了。 在桥上行走的女子们,注意力也不自觉被吸引了过去,蠢蠢欲动,有几名结伴的已经朝湖边的小船走去,船夫接到客人后便会划船把她们送过去。 如此景象,阮娇娇还真是头一回见。 还真会玩儿。 不过她没忘记自己约了人,只是她很好奇,君渚真打算在这种公开场合与她碰面吗? 到了约定时间,她四处张望,也不见他的身影。 这是耍她?故意放她鸽子? 阮娇娇想了想又觉得不会,她可是皇女,他不会冒着得罪她的风险开这种玩笑。 然后,她不经意地朝桥上张望,目光落在一位女子身上。 那女子也正看向她,四目相接,阮娇娇愣了一下后,不由勾起唇,笑了。 竟然男扮女装? 亏他还想得出来。 的确,君渚穿了一袭湖水绿色裙子,还以纱遮面,他本来就容貌标致,精心装扮过,若不是认识他的人,这一身姑娘家打扮,混在人群中,估计谁都不会注意到这位漂亮姑娘竟然是个男子假扮的。 在阮娇娇目光的打量下,君渚走到她面前。 “你这样子很好看。” 阮娇娇自然地夸奖道。 君渚显然不适应这样的打扮,也不适应这样抛头露脸的场合,举手投足有些不自然,但因为她的话,他抬起眼,眼眸里含着浅浅的笑意。 “谢谢,我们走吧。” “去哪儿?” 阮娇娇下意识问道,而君渚已经走起来,显然他早有安排,她便落了半步,俩人这样在湖边散起步来。 走了不一会儿功夫,君渚便将她带到了停在岸边的一艘小船前,船夫已经在上面等。 这次阮娇娇先一步跨到了船上,然后勾起手臂,基于风度准备搭把手。 君渚也的确是手搭上她的胳膊,一脚迈上了船,只是似乎腿被裙摆绊了一下,身体晃动,船也跟着晃动,眼见他失去平衡,怕他栽进水里去,阮娇娇自然立刻伸出手臂扶住他的腰。 俩人瞬间便发展成肢体亲密接触,像是在拥抱。 或者说…… 他投怀送抱? 阮娇娇确认他站稳后,松开了手,不过还是感觉到了。 嘿,这小腰虽细,似乎还挺带劲儿。 虽然想法猥琐,但她面上可是正人君子的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错开身体,走到船舱前,为他撩开帘子。 君渚表情有些羞涩,显然为刚才的意外亲密,但他轻轻道了声谢,便进了船舱。 船夫站在船尾,摇起船桨,听着木板划水的声音,感受着船轻轻晃动,很快离开了湖边的喧嚣,游向宁静的湖中。 不过跟画舫是相反的方向,见小船离那艘奢靡的娱乐会所越来越远,阮娇娇心里还有一丢丢遗憾,想着明日没事的话可以约基友来玩玩,算是对她上次请客的投桃报李。 “这是我亲手缝的荷包,里面放了许多香草,气味可以安神,里面还放了一枚平安符。” 君渚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打开里面是一个绛紫色的荷包,还用金丝线绣了一只凤凰。 “谢谢,我很喜欢。” 阮娇娇接过荷包,看这凤凰就连羽毛都根根分明,一双眼睛活灵活现,看来花了不少心思。 君渚垂下眸,再次露出羞涩的神情。 “应该是我谢谢殿下的大恩,要不是您帮忙,我差点生不如死。” “客气了,就当为我之前的唐突行径向你道歉吧。” 阮娇娇的手刚碰上小几上的酒壶,君渚立刻抢了过去,端起酒壶为她倒了杯。Vρò1⒏Сòм(vpo18.com) 酒香瞬间扑鼻,盈满小小的船舱,她低头望着酒盏里那金黄色的液体,酒香中还混着淡淡的梅子的酸味,让人不由口舌生津。 她将小盏里的酒一饮而尽,君渚马上又为她斟满。 几杯酒下肚,不仅暖了脏腑,随着酒意发酵,情绪也变得松快起来。 俩人没有交谈,暧昧的气氛在安静的空间中逐渐蔓延开。 “我们去船头欣赏一下夜景吧。” 这时候,君渚提议道。 阮娇娇正有此意。 这家伙撩得她心痒难耐,她怕再喝两杯,醉意上头,就忍不住伸出咸猪手了。 于是俩人撩开帘子,站在船头。 船夫在船尾划船,跟他们隔了一个船舱的距离,分割成了不干扰的两个空间。 看着船划破静谧的湖面,荡漾出层层水波,微风拂面,又有美人相伴,阮娇娇觉得心情简直不能再惬意了! 此时船离湖边已经有段距离了,虽然速度不快,但还是追上了另一艘小船,那船头上刚好也站了两个人。 阮娇娇好奇地朝那俩人看了一眼,然后便呆住了。 怎么会有这么狗血的事情?! 竟然是夏侯雪和同样做女装打扮的沐染?!!! -- νρo壹八.Ⓒoм 8.预谋 虽然沐染穿着女装,也遮了面纱,但毕竟相貌气质过于出众,加上阮娇娇火眼金睛,她一眼就认出自家这只红杏来! 说实话,亲眼看到自己被戴绿帽,阮娇娇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心塞。 不过,她瞥了眼身旁的君渚。 嗯,她也在泡人家的未婚夫,互相挖墙脚,勉强算是打平吧。 阮娇娇快速收回目光,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而那边正欣赏风景的夏侯雪也发现了她,相较于她内心的强大,夏侯雪显然受惊不小,下意识地将身体侧了一下试图挡住沐染。 但她身材娇小,比高挑的沐染矮了一大截,这遮掩反而显得突兀,不仅欲盖弥彰,还搞出不小的动静,反而吸引了旁边沐染的注意力。 于是沐染本来没发现阮娇娇的,这下也望了过来,瞬间愣住了。 毕竟做贼心虚,俩人都没经验,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危机。 一时间,那边船上那俩人视线都直勾勾盯着她瞧,想要观察她的反应,这让她想装看不见都不行! 两个大傻逼!这种心理素质还学人家玩偷情! 阮娇娇心里暗暗骂道,索性表情平静地将眼神扫过二人的脸,然后自然地收回,望向前方。就像碰到两个陌生人一般,草草看了眼,便不感兴趣地移开。 两艘船就这样平缓地擦身而过,她的小船划了过去,那俩人的船似乎停了下来,距离越拉越远,那船消失在夜色里,没有再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阮娇娇一侧唇角弧度勾起,笑容很邪恶。 她这算不算抓“奸”在船? 那俩人现在是不是心惊肉跳肝胆俱战六神无主吓得不轻? 当然,刚才她一眼扫过去的时候也留意了夏侯雪的表情,想知道她有没有发现君渚。结果,显然对方太心慌,全副心思都在注意她的反应,根本没在意她身旁的人。 其实阮娇娇心里还有那么一丢丢失望,要是被夏侯雪发现了,她索性就快刀斩乱麻直接跟她换夫了。 估计夏侯雪还要感激涕零地跪下来同时谢她不杀和成全之恩。 她可是皇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她明目张胆地抢人,也没人敢找她麻烦。 就像原身当初看上沐染,不过就是对女皇求了道圣旨,就将人娶进门了,也没管人家乐意不乐意。 刚才四人里唯一没发现状况的便是君渚了,因为他一直低着头,似乎正酝酿着什么重要的话要对她说。 显然他已经做好心理建设了,刚要开口,阮娇娇陡然生出恶趣味来,脱口道。 “我刚才看到夏侯雪了,就在刚才经过的那艘小船上。” 闻言,君渚着实愣住了,他还没从这句话中回神,又听她道。 “你放心,她只是看到了我,应该没有认出你。不过,船上还有一个人,是名男子,也是男扮女装。” 君渚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竟然笑了。 这下,阮娇娇真有些诧异了。 夏侯雪怎么都是他的未婚妻,背着他风流,心里总归有些膈应吧,他这么想得开? 但她很快又想到,他应该早就有了夏侯雪会三妻四妾的心理准备,毕竟这是他自幼接受的男德教育。 君渚在安排这次会面时,就做好了打算。 这次差点毁容的遭遇让他认清楚了一个残酷的真相,他自幼循规蹈矩,努力做到让所有人都满意,可结果呢?却换不来半分真心。 不管是娘,还是爹,他对二人而言,不过是工具而已。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不过是生病变丑了,这个“工具”不好使了,娘就能无情地将他抛弃,至于他那爹,也只会埋怨他不争气,让他的状况雪上加霜而已。Vρò1⒏Сòм(vpo18.com) 他的心情,根本无人在意。 而夏侯雪更是在他痛苦得宛如在炼狱煎熬时,在外风流快活,甚至蠢得让事情闹大到都传到他耳朵里了,现在府里那些下人都在偷偷看他笑话,嘲笑他。 所以夏侯雪找男人,君渚一点都不意外。 反正他也没打算跟她成亲了! 现在就有一条改变命运的康庄大道摆在他面前,既然皇女喜欢他,那他为什么不能嫁给她? 如果他嫁的人是皇女,成为正宫,那他的地位将扶摇直上,别说府里那些人,甚至连他那个高高在上的娘都要看他脸色! 由于不甘加上愤怒,君渚生出了从未有过的叛逆之心。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对他的好,让他感动了,所以他才鼓足勇气安排这一切。 他认为她是值得他依靠,托付终生的女子。 而且她不是说上辈子与他就是恩爱夫妻,所以特地到佛堂来寻他,她堂堂一个皇女,什么样的美人得不到,实在没必要编这样的瞎话来骗他。 加上他求到的那支签,甚至他大婚前生的这场怪病,应该都是上天给他的启示!他不应该嫁给夏侯雪! 想到这些,君渚的心思更坚定了几分。 为了下半辈子的幸福,他愿意冒这个风险。 没错,这出湖上夜游,是他精心预谋,甚至上船时跌入她怀里,都是他勾引计划的一环。 就连酒里,他也加了点料。 为了避免她察觉身体的异样,所以他放的量极少,催情的效果应该是很和缓的,会以一种较慢的速度在她体内催动欲望。 他倒也没想真发生什么,但俩人若有过分逾矩的举动,她应该会提出对自己负责,到时候自己半推半就,这婚事就成了。 -- νρo壹八.Ⓒoм 9.霸气侧漏 “我不喜欢她,其实我跟她都没见过几面,婚事是长辈定下的。” 君渚开口道。 阮娇娇看向他,这时候小船刚好经过一大片荷花,君渚抬手摘下了面纱,在碧色荷叶和艳丽荷花的映衬下,他那张精致面容更是夺目,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这下子,阮娇娇可以确认他要干嘛了,或者说,他是给她机会让她对他干点什么。 但毕竟于男女之事懵懂,君渚虽有心勾引,但没有经验,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推动,只是身体微微僵硬,双眸凝视着她,眼神流露出羞涩和期待。 阮娇娇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还真辜负美人的一番心意了。 只是,当她正准备搂过他的腰将脸凑过去一亲芳泽时,忽然察觉到身体异样的躁动,下腹生出的难耐感着实有些熟悉了。 好家伙! 阮娇娇没想到这君渚竟然会给她下药!! 她瞬间如哔了狗,这个白痴!她在药性驱动下对他动手动脚,是会顺理成章承诺对他负责,但他是称心如意了,可这小破船上她也没法拿他泄火啊! 从这湖中间到她回府,路上起码要花两个时辰,他这是想憋死她啊! 君渚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变了脸色,而且看他的眼神还很凶狠,仿佛恨不得宰了他! 这跟他预想得完全不一样,君渚一下子慌了神,难道她发现他的计划了? 所以她是不是觉得他是个轻浮的男子,对他失望了,对他心生厌恶了?! 君渚心乱如麻,身体不由后退一步,想要逃,可却被她伸出手一把拽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他皮肉里。 他顾不上管疼痛,惊慌之下,水意一下就汇聚于眼眶里,泪水要落不落,那粼粼水光比那湖水还要澄澈透亮。 阮娇娇凶巴巴地瞪着他,厉声命令道。 “船夫,把船划到那艘画舫去!快一点!!” 对上她那咬牙切齿的表情,君渚薄唇动了动,正要说话,她再一次阻止了他。 “现在别说话,跟我进来!” 说罢,她就揪住君渚的领子把他拖进了船舱里,冷着脸将酒壶往他面前一推。 “喝!” 君渚脸一白,瞬间心如死灰,她的确发现了他的小动作。 百密终有一疏,他都这么小心稀释了,却还是被她察觉了。 难道她经常喝这种加料的酒吗? 君渚混混沌沌地猜测着,但计划已经失败了,现在只能想着怎么让她消气,他一切都顺她的意不敢再有丝毫抵抗。 他直接端起酒壶,对着嘴咕咚咕咚,将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 显然君渚没怎么喝过酒,这么一大口猛地灌下去,呛到了,垂头咳嗽了几声,脸都红了,眼睛更红,看起来楚楚可怜,可阮娇娇却依然冷着脸。 当船朝画舫游去的路上,俩人都没说话,君渚的脸上的红潮并未消散,反而越来越红,显然酒意上来了。 阮娇娇一臂将他捞起,霸气十足,但实际上是他配合地低头弯腰,看起来温柔顺从。 她就这样搂着他的腰,登上了画舫。 她刚上去,立马就得到了热情的迎接,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扑过来,阮娇娇不由皱了下眉,再打量了眼面前这俩男人。 好家伙,果然有些美色是只可远观,远远看着还觉得姿色不错,这么近距离看,就觉得气质油腻了,挂着大大的黑眼圈和眼袋,目光混浊,皮肤差身材也一般,跟淳言这小可爱真是天壤之别。 阮娇娇直接从衣服里摸出一叠大票,扔给他们。 “我只要借一间房休息,不要人招呼。” 那俩人也是见惯世面了,低眉顺眼地视线没有乱瞅客人。 听到阮娇娇的话没提出任何疑问,二人马上行动,一个主动将阮娇娇领了进去,一个则去跟老鸨汇报,很快便将阮娇娇和君渚带进一间房里。 “客人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 见阮娇娇没说什么,他便弯腰低头快速地退出去了。 其实阮娇娇对这屋里的环境是有点不满的,虽然窗拉开了一半,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股香粉气,跟带她进来的那迎客男子身上的气味一样,大概他们的香粉都是统一批发的。Vρò1⒏Сòм(vpo18.com) 香味虽不至于难闻,但是浓郁而艳俗。 不过现在她也没功夫挑剔了,她看了眼虽然整理过但还是有些皱巴巴的寝具,决定还是不用了,直接将床上的被子扔到地上,然后解了自己的袍子铺上去。 君渚自她发火后便一直处于低头沉默的状态,这会儿也没吭声,就是安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她动作。 “愣着干什么,脱衣服!”阮娇娇语气依然不好。 君渚虽然犹豫,但还是听话地开始宽衣解带,不过动作慢吞吞的,而且过程中他始终低垂着眉眼,不敢看她的表情。 阮娇娇冷笑讽刺道。 “怎么,遂你的意反倒不乐意了?要是不愿意现在就乘船离开,反正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听到这话,君渚立马抬起眸,目光坚定,语气不卑不亢。 “能得到殿下的疼爱,是我的荣幸。” 说完,他快速地将衣服脱了,但还留下一件亵衣,阮娇娇伸手撩开他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手指伸进去,抚摸他的胸膛。 毕竟是金枝玉叶,常年养尊处优,这肌肤手感那叫一个光滑细腻,平日估计也在认真保养,比淳言都要好一些,真是肤如凝脂,嫩得能掐出水来。 阮娇娇一只手在他身上摸着,另一只手覆上他的后脑勺,把他脑袋压下来,然后对着他的唇啃了上去。 君渚身体颤抖起来,连带着睫毛也在颤,原本盈在眼眶里的薄薄水意,这下终于凝成泪水滑落下来。 察觉到湿意,阮娇娇刚要松开他,君渚却反守为攻,双臂搂住她的腰,用力地吻过来。 他亲得急,嘴唇胡乱地在她唇上碾压着,舌头伸进她口中一通翻搅,弄得阮娇娇并不舒服,她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他。 “躺到床上去,我没让你动不许乱动!” -- νρo壹八.Ⓒoм 10.捆绑 君渚明显被阮娇娇惊了一跳,但他还是马上依言爬到床上躺好,双手还交叠放在腹部。 他这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取悦了阮娇娇。 她其实已经发现那药性并不猛,看来他有控制药量,说明做事还是有分寸的。 不过他有把柄落在她手里,她怎么可能送到嘴边的肉不吃,她不仅要吃,还要吃得爽!吃得带劲儿! 所以,阮娇娇从衣裳里摸出一卷红色缎带来。 说来也巧,这红色缎带是她为淳言准备的,最近俩人鱼水之欢愈发合拍顺遂,小淳言也逐渐放得开了,她就想玩点情趣,于是出来时经过一家做首饰的店买了。 她想着淳言那一身细皮嫩肉,要用红绳绑起来,那画面想想就有点鼻热。 而现在,没给淳言用,倒刚好来惩罚这个竟然敢算计她的家伙! 说起来,君渚这一身金枝玉叶的皮肉,比淳言还嫩,不知道他被绑起来是什么样子。 而被她蹂躏时他又会流露出怎样鲜活动人的表情,敢怒不敢言,不敢挣扎,只能咽下委屈默默承受。 阮娇娇顿时脑补了一出落难富家千金被邪恶的反派欺负的十八禁画面,只觉刺激,恨不得此刻就化成饿狼扑上去,撕碎了这只瑟瑟发抖的待宰羔羊。 而她毕竟没有强壮的肌肉也没有那么大力气,她这娇小的身板也达不到饿虎扑羊的效果,刚好用道具弥补不足。 所以她也不着急上他,而是扒开他的亵衣,用带子把他两只手绑在了床柱上,接着绕过他的胸口,然后在腹部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 君渚在男女之事上几乎是一片空白,婚前是女子学习这方面的知识,所以他只是单纯地以为她生气了,不想让他乱动,所以把他绑起来,所以他没吭声。 但是当他注意到她打量他时那露骨的眼神,他隐约觉得不对劲。 欣赏着美男被捆绑的景致,阮娇娇情不自禁地啧了一声。 他的亵衣几乎被她完全扯开了,露出一身如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肤,被鲜红的缎带缠绕,加上披散的墨黑长发,三种颜色的极致碰撞,带给视觉上强烈冲击,简直就像艺术品。 而且君渚身材比淳言还要更好些,虽然待字闺中,但平时估计有锻炼,肌理线条流畅。 阮娇娇的手指先从他的脸摸下去,揉捏他微微隆起的胸膛,君渚闭着眼咬着唇,他即使知道俩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此刻心情极为复杂。 一来现在俩人这算是无媒苟合,这是他此前从来不敢想象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离经叛道的事情。 二来自己第一次竟然会发生在这样的地方,如此仓促草率,这两点都让他觉得心慌还有委屈。 但是,他又知道这不能怪别人,是自己算计了不该算计的人。 当然,除此之外,君渚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抱有极大的好奇和期待。 他从小到大为人处世都是循规蹈矩,遵从娘亲教诲,要当一个乖儿子。如果他跟夏侯雪成亲,便是要听她的话。 而现在,他竟然背着她们做了件这么刺激的事,第一次跟随自己的内心所想,这也让他得到从未有过的痛快和满足。 君渚闭着眼胡思乱想,阮娇娇在他身上摸了一通,见他反应不够强烈,有些不得劲儿,她便低下头,含住了他嫣粉色的乳粒。 “唔……” 果然,当敏感的乳粒被湿热的舌头舔过,君渚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他从未被舔过乳,他不知道那里竟然会那么带给他这么强烈的刺激,此刻,羞耻感和新鲜感同时冒出来,还有一股难以形容的痒意从下腹生出,他觉得胯间那物胀得有些发痛。 而阮娇娇俯身舔他时,嗅到一股更为浓郁的木樨香,他刚才脱衣服的时候,她就闻到了,初闻只是觉得不错,但他送了她香囊,她便以为是他佩戴的香囊散发的味道。 没想到她这么凑过来,发现这味道仿佛已经浸润到他的肌肤里了,这香气清幽淡雅,沁人心脾,与刚才遇到那“庸脂俗粉”身上浓烈扑鼻又劣质的香气形成鲜明对比。 怪不得说“闻香识女人”,估计这里的权贵富人家男子也会用香膏香脂来增加自己的魅力。Vρò1⒏Сòм(vpo18.com) 而现在对着香喷喷的半裸美人,阮娇娇舌头舔了舔唇瓣,她算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色香味俱全的豪华盛宴。 不过这本来是为夏侯雪准备的,阮娇娇现在想想,她占了这么个大便宜,那把沐染送给她也确实不亏了。 被这诱人小美男刺激的,阮娇娇的色念到了极盛,见他胯间的肉棒也高高耸起了,她也不打算磨蹭了,她手臂一撑,便跃上了床。 她兴冲冲地抱住他的脑袋,低头欲啃时,身下的美人忽然出声,犹豫地问道。 “殿下,你会对我负责的吧?” 阮娇娇正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突然听到这么句煞风景的话,还真有点萎。 不过她也不觉得意外,这个君渚跟单纯的淳言不同,是个颇有心机的主,估计从小到大看多了宅斗,耳濡目染。 毕竟俩人都没见过几面,他愿意跟她,更多还是看重她皇女的身份。 阮娇娇停下动作,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随即勾唇一笑。 “小傻瓜,你这说的是什么傻话?” 她一边说着,一边两根手指掐了掐的乳粒,他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轻哼了一声。 而这时,阮娇娇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了他的亵裤,将水淋淋的穴对准那根翘立的肉棒,然后摇着腰慢慢地坐了下去。 “嗯……” 当饥渴的小穴被硬胀的肉棒填满,阮娇娇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随即扭摆着腰肢,小穴吞吐着他的肉棒,在君渚由于突如其来的生理刺激而失神之时,她语气含着淡淡讥讽地说道。 “我就算吃了你不负责又如何?你去官府告我吧!” -- νρo壹八.Ⓒoм 11.驯服(H) 阮娇娇说出这句话时,君渚大脑的反应是慢了半拍的,因此当他意识到她说了什么,已经过了一会儿了,她已经完全将他的肉棒吞入了她的身体里。 他被吃了…… 君渚的确生出一股憋屈恼恨的劲儿,他只是想要她的一句承诺而已,都到这个份儿上了,她竟然打算翻脸不认账吗?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反省自己的态度是不是把她惹恼了,所以她说的应该是气话吧? 算了…… 君渚知道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木已成舟,就算她真的不认账自己也的确不能奈何她,他怎么可能真的去官府告她? 先不说她势力一手遮天,对他而言,脸面可比贞操重要多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打碎了牙和血吞了。 阮娇娇一边愉快地骑着他,一边欣赏他那副纠结别扭的表情,身心同时得到了满足。 她的确是逗他的,就算他不整这出,她也要想办法把他从夏侯雪手里抢过来,所以他铤而走险的这步反而正中她下怀。 但阮娇娇心眼小啊,他还没进她的门呢,就开始对她耍心机,又是下药又是讨价还价,她怎么能不给他个下马威瞧瞧。 好好敲打一番,这才是御夫之道啊。 不然一个君渚她都搞不定,妻纲不振,她以后怎么治得住后院那一堆男人。 于是,俩人各怀心思,一时都没说话。 但安静的气氛可完全不影响阮娇娇在床上的发挥,她看君渚跟条死鱼一样躺在她身下,她双手撑在他胸口,小穴用力绞紧他的肉棒,开始策马扬鞭,在他身上驰骋得又凶又疾。 君渚这个小处男哪里经历过这个,被她这样搞了不过数下,他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一个哆嗦,就泄了出来。 “嗯……” 他大脑一片空白,双眼紧闭咬着唇难以克制地发出一声呻吟。 阮娇娇看他双颊绯红,眼角挤出一行清泪,她手指抚过他的脸,低头亲吻他的眼尾,舌头将那抹泪痕舔去,然后手指掐住他的下巴。 “张嘴。”她带着命令的语气。 君渚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下意识地听从指令,薄唇微张,她便将舌头探入他口中,搅着他的舌将那咸咸的泪混着自己的口水都喂给他。 一吻结束,君渚神情怔忡,目光呆滞。 “好吃吗?” 阮娇娇屁股往后挪了点,他疲软的物什已经被挤了出来,还沾着晶亮的液体,她将手搭上去,上下轻撸,指腹在头部揉捏按摩。 没一会儿,粉色的肉棒就又翘立起来,一柱擎天,阮娇娇这次不急不缓地解开内衫的系带,衣衫褪尽,然后俯身趴在了他身上,然后屁股慢慢摇动,花穴外缘磨着他的肉棒,却不急着将肉棒吃进去,而是时而轻触,时而下压摩擦,君渚便在这样肌肤摩擦中,呼吸越来越紧。 初尝云雨的他哪会有什么自制力,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引诱,在她再一次下压时,腰胯往上重重一顶,肉棒便挤入那湿滑的幽穴,可刚入了一半,肉棒被细嫩的媚肉吸住,他正舒服地想叹息,她却抬起屁股要让他出来。 君渚一下子急了,再次往上顶,腰背都快弯成一把弓,要不是他双手被绑着,他恨不得牢牢抓住她不让她走。 阮娇娇却偏偏逗他,就是不给,从床上站了起来,还将脚丫子踩在他肚子上,生生把他踩了下去。 “砰”地一声,君渚的腰失去控制,背部摔到了床上,他闷哼一声。 阮娇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脚踩在他腹部,慢悠悠地说道。 “我可以给你……也可以承诺娶你……” 君渚愣住,他凝神屏息等着她说下句。 果然,她吐出下句。 “你以后要听我的话,不能自作聪明在我面前耍花样,不然的话……” 她威胁的话还没出口,君渚已经急切地脱口而出道。 “我答应你!” 若不是被环境所逼,日子平安顺遂,他又怎么会天生喜欢算计来算计去,他也想当个单纯,就像他的那些姐妹一般。 只可惜,即使生在权贵家,但他是个无足轻重的男孩,生来就低女人一等,从小便要学会看脸色,讨人喜欢,权益要自己处心积虑去争抢,不然就会被人欺负迫害。 而如果能嫁给她,身后有了强大的依靠,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呢,他什么都愿意。 得到他的表态,阮娇娇满意地移开脚,还蹲下来给他把缎带给解开了。 然后,她拿脚踢了踢他。Vρò㈠⒏Сòм(vpo18.com) “你起来,我躺着,换你动!” 君渚都顾不上揉被缎带绑久了的手腕,马上一骨碌爬起来,看她躺下后,他跪爬过去,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腿,看着她腿间汩汩流蜜的穴谷,他的手都忍不住颤抖。 他心脏砰砰乱跳,快速抬头瞄了她一眼,见她没有皱眉,没流露出任何不悦的表情,他便握着肉棒迫不及待地插入了道湿濡的粉色花缝里。 “唔嗯……” 这一刻,君渚激动地无法自已,因为这是她将主动权交到他手里,他其实刚才就想,如果能自己动就好了,他可以好好地体会在她身体里是什么滋味。 刚才虽然泄了身,但他思绪紊乱,她动作又快,他根本没来得及好好感受。 所以,现在君渚心无旁骛,闭着眼尽情投入在这其中。 一时间,他就像进入了桃源秘境,随着他肉棒在她温暖紧致的花穴里抽送,说不出的舒畅快慰感袭遍全身。 他的棒身被她的媚肉吸住,愉悦的刺激感一下下持续不断地冲刷着他的神经,让他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君渚觉得自己快爽死了…… 这时候,又听到那娇媚动听的声音对他说道。 “还有胸,爬过来给我舔一舔。” 君渚猛地睁开眼,然后视线投向那双雪白的峰峦,上面那颤巍巍的两点艳色红晕,如诱人的樱果,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然后俯下身,含住了一枚,学她之前对他那样,舌头缠着珠粒,用力吸吮嘬弄。 “嗯……啊……” 阮娇娇没想到这小子领悟力不错,都不用怎么教,竟然就会了,胸脯被敏感地刺激到,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拽住了他的头发。 -- νρo壹八.Ⓒoм 12.小乖乖 君渚顾不上理会头皮被扯到的疼痛,他吃着她的乳,仿佛品尝一道香甜软糯的糕点,阮娇娇被他吸舔得有些受不了,她松开手改为抱住他的头。 “疼……轻一点……”她带着喘息哼哼道。 听着她娇媚入骨的声音,看着她玉体横陈于自己身下,君渚陡然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骄傲感。 此刻她的情绪都由他掌控,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干得再猛一些。 于是君渚双臂撑在床板上,以俩人交合处为支点,腰胯用力地往前撞击挺动,带动着他粗长的肉棒在她穴里重重地捣弄。 快速的抽送动作带出淋漓的汁水,俩人身体连接的地方发出叽咕叽咕的羞耻水声,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燃烧了起来,脸颊滚烫,心砰砰跳着,随着一下下深捣的节奏,他有种强烈的要跟她融为了一体的冲动。 他感觉到欲仙欲死般的快活,随着这种刺激层层递进,他身体一哆嗦,一股液体喷射出来,与此同时,从尾椎骨生出一股酥麻颤栗感,直升到他的天灵盖。 这一刻,君渚觉得书中提到的极乐登仙也不过如此吧…… 他的手臂失去支撑,跌了下来,随即他的脸埋进了两团柔软中,呼吸间,能嗅到她身上的甜香,他就像置身于光滑又温暖的锦被中,他忍不住蹭了蹭,阮娇娇顺势圈抱住他,就像摸小狗般,手指揉搓着他一头顺滑如缎的墨黑长发。 阮娇娇不由啧啧感叹,美人常年养在深闺中,还真是从头保养到脚,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是美的,就是她刚才动情时,不小心扯断了好几根,还真有点可惜。 “好了,我们快回去吧,你家里人要发现你不在就糟了。” 阮娇娇也没打算在这里跟他腻歪,很快就收拾情绪打算撤了。 她反正已经将人吃干抹净了,他也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刚才是一时情急,此时灭了火,她便嫌这屋环境太差,又脏又臭,只想快离开。又想到家里淳言这小乖乖估计在等她回去,她更是归心似箭了。 看她这穿上衣裳着急离开的模样,君渚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又说不上来这种情绪究竟是为何。 于是他也闷头穿衣,戴好面纱后,便跟她如来时那样下了画舫,在漆黑的夜色中坐小船离开。 阮娇娇倒没有要吊着他的意思,二人分别时告诉他她会尽快安排好一切,让他在家安心等消息即可。 皇女做出的承诺,君渚自然是相信的。 阮娇娇倒是秉持着淑女风度,目送君渚上了马车后,她才急匆匆地踏上归家的路。 等她回府时,已经是五更了,估计淳言已经睡下了,她本没想去找他,但伺候他的小厮提着灯笼就靠在入府的门边正打着瞌睡,阮娇娇想看不见都难。 她去了淳言的院子,屋里还点着蜡,有光亮从窗户透出来。 她对小厮招了招手,示意他去睡,她则轻轻推开了门,独自走了进去。 淳言合衣躺在床上,看来实在熬不住困意睡了过去,阮娇娇走到床边,欣赏了会儿他可爱的睡颜,没想打扰他,准备吹熄了烛火便离开。 没想到她稍微动了一下,他就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她便不自觉地露出乖巧的笑容来。 “殿下,你回来了。” “嗯。” 阮娇娇见他醒了,便改变主意留下了。 淳言则立马从床上下来,给她宽衣,伺候她洗漱。 别说,这段时间她的饮食起居都是淳言伺候的,一开始虽然有些笨拙,但看着他这张脸,阮娇娇心情就好,而现在,他熟能生巧,比仆从还细致贴心。 只是,当淳言为她把袍子脱下时,视线忽然落在她的白色亵衣上,然后手指捻起好几根纠缠在一起的头发来。 这长长的发丝又黑又粗,她的头发颜色浅一些细一些,跟淳言自己的也显然不一样。Vρò㈠⒏Сòм(vpo18.com) 阮娇娇看到这头发就知道是君渚的,她不小心从他头上揪下来的那一小撮,而又沾在她里层的亵衣上,显然是与她有过亲密举动才会留下。 这么冷不丁被淳言发现,阮娇娇是有那么一丢丢心虚的。 然而,她面上丝毫不显。 这是女尊世界,她又是皇女,其实睡多少个男人都不稀奇。只不过她最近夜夜宿在淳言这里,她又是他唯一的女人,她还是有些不想伤他的心。 不过淳言只是微怔了一下,很快神情便恢复如常,一边替她脱衣服,一边体贴自然地问道。 “殿下要是累了,不如先躺床上,我打水来替你先擦擦身,明日醒来再好好梳洗。” 他这话简直不能再合她意。 阮娇娇嗯了一声,便立马躺到了床上,而淳言很快就端了盆热水过来,拎帕子给她擦拭身体,他动作很轻柔,擦没几下,阮娇娇眼皮渐沉就睡着了。 而淳言轻手轻脚地爬上床,躺到她身旁,小心翼翼地将身体贴到她背上,近距离感受她温暖的身体,他觉得安心又踏实。 他现在每天都幸福得像做梦一样,是以前的他从不敢想象的生活,所以他绝不敢奢望得到她的独宠。 毕竟她是那么厉害的人,又美又强大,还温柔体贴,既不嫌弃他的出身甚至还为他报仇。他何其幸运,能得到她的垂怜,这让淳言一想到,便幸福得想落泪,所以他绝不可能做任何让她不喜的事情。 即使还是会有些醋意,但她本来就应该如此,她就该配上后宫三千美男,才能衬托她的万丈光芒。 淳言暗暗下了决心,他要竭尽所能,更努力一点,让她多喜欢他一点,这样才能够待在她身边久一点。 阮娇娇这边睡得香甜,可夏侯雪那边是心惊胆战,吓得一宿都没睡着。 -- νρo壹八.Ⓒoм 13.旧情 当发现皇女的那刻,夏侯雪自然没了游玩的心思,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府里躲起来,当即便吩咐船夫将船划走。 当然,她也不确认皇女有没有认出沐染,但心里克制不住的害怕。她担心皇女当时碍于面子装作不知,只等秋后算账。 闯了大祸,回程的路上,夏侯雪甚至都不知该如何面对沐染,在马车上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色,想要安慰两句,但她越想心里越慌。 沐染会不会被她给害死? 她有娘护着,而他作为已经嫁过去的男子,也没有强大的家世背景做仰仗,出嫁从妇,皇女便拥有随意处置他的权利。 夏侯雪贪玩,但都有她娘擦屁股,可这次惹到的人太可怕,她根本不敢告诉娘。 最关键的是,娘要是知道了,只怕也不会为沐染求情,甚至极大可能为了护她将错全推给沐染。 因为夏侯雪很清楚,虽然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但她娘不喜沐染这种冷清的性子,她曾提过想娶沐染,结果她被她娘狠狠骂了一顿。 一来沐染的身份配不上她,二来他跟贤良淑德完全搭不上边,性子不温婉,还不会说好听的话迎合别人。 娶了他,非但不能给她争光,还可能得罪人。 用她娘的话来说,就是上不了台面! 但夏侯雪就觉得沐染哪里都好,只要她喜欢就行,但是她翅膀还不够硬,所以暂时违背不了她娘,本来她想着等自己混个一官半职,然后有了自己的府邸,想娶谁可以自己拿主意。可还没等到这天,赐婚的圣旨就下来了,她眼睁睁看着沐染嫁给了皇女。 夏侯雪着实难过了一阵子,也是这段日子,她跟着朋友学会了花天酒地,见识到了何为温柔乡。 虽然她已经跟别的男子交往过,但放在心底最深处的人依然是沐染。 这回沐染本来也不想出来,是她非逼他出来的! 她明明还被罚禁足,觉得闷得受不了了,沐染又特地来看她,她便趁晚上人少,非要他陪她偷溜出来。 她仗着小时候帮他打跑过欺负他的人的恩情,又是撒娇又是耍赖,沐染只好顺她的意。 其实以前他也会扮女装陪她出去玩,但她忘了,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嫁人了,嫁的人还是她娘都惹不起的人! 这回她真害惨他了!! 夏侯雪越想越愧疚,虽然大女儿有泪不轻弹,但她还是忍不住在马车上哭起来,结果反而变成沐染安慰她。 “沐染,你不怕她吗?我本来都不想问的……她对你好不好?” 夏侯雪拽着沐染的袖子,眼泪汪汪地问道。 沐染愣了一下,语气肯定地说道。 “她对我很好。” “真的吗?” 夏侯雪知道不应该,但还是忍不住心中翻涌起一股醋意,看着沐染,扯着嘴角挤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来。 “所以她就算再怎么生气,应该也不会为难你吧。” 这个问题,沐染就真的不确定了。 不过他不是个怕死的人,只是一直没到要死的地步,他便这么得过且过。 而且,最近这段日子,她不来找他,也不再跟他同床,他没有任何心理压力,日子甚至比在夏侯府过得还要舒服。 因为沐染沉默,夏侯雪也一时无话。 跟他一比,她觉得自己哭哭啼啼实在太没出息了,加上满腹的愧疚,她便也沉默了。 但当回到府里,俩人即将分别时,夏侯雪一下没绷住,脱口而出道。 “沐染,她要是为难你的话,我带你逃走。” 闻言,沐染笑了。 “好。” 没想到他竟然一口应了,夏侯雪不禁有些意外。 她其实是一时冲动,她也不知道带着沐染要逃到哪里去,况且她不敢想象,她要离开的话娘怎么办。 将夏侯雪迟疑的神情收入眼中,沐染脸上的笑意冷了下来,变成一抹略带讥嘲的笑。 “你果然是哄我的。” “我……”夏侯雪想要辩解,但对着沐染,她没法说谎。 “对不起,我一定会去求娘帮你的!” 沐染的笑容彻底消失。Vρò㈠⒏Сòм(vpo18.com) “你去求她,她只会让我死得更快。” 夏侯雪被噎住,她没法否认他这话。 这还是第一次,俩人不欢而散。 沐染甚至反问她。 “夏侯雪,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真正的女人那样?就像你小时候护着我那样!!” 夏侯雪哑口无言,只能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 她知道,沐染再一次对她失望了。 其实当初圣旨下来,他就对她抱过希望,当时俩人已经从两小无猜变成了日久生情,如果她直接求到女帝那里,表明二人的关系,或许皇女知道后便会改变主意。 毕竟以皇女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美男没有。 可她不敢,她怕这件事会影响到娘。 对女帝而言,敢跟自己女儿抢人,心里肯定会膈应。 加上她娘多年对她的教诲,女人当以大局为重,情爱不过过眼云烟。 所以夏侯雪怂了,两相权衡,终是忍痛割爱了。 沐染虽然能理解夏侯雪的选择,但是理解不代表接受,他没多待片刻,便乘着马车回皇府。 当然,他在车里将女装换下,又找一处僻静角落将衣裳烧了。 回府后,沐染心里也有些忐忑。 因此他破天荒地差身边人去悄悄打听阮娇娇,听到她还没回来,他一颗心始终悬着。 不过担惊受怕不是他的风格,嫁进门时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他反正不会讨好她,也不会曲意逢迎,所以惹她不高兴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结果这样过了一天,听说她也回府了,却风平浪静,沐染却依旧心神不宁。 思索一番后,他索性端了碗参汤亲自去见她。 -- ⒱ρo壹八.Ⓒoм 14.凑一对 阮娇娇即使知道沐染见她的意图,但也只能暂时揣着明白装糊涂,跟他互飙演技。 不知为何,当沐染将参汤端到她面前,还对她挤出一抹微微有些僵硬的笑容,阮娇娇脑海里浮现出一句经典台词。 大郎,喝药了。 阮娇娇嘴角不由抽了抽。 她这头顶绿油油的,还得哄住这出墙的红杏让他安心爬墙,还要琢磨如何将他体面又风光地改嫁。 唉……真是好难…… “最近天凉了,殿下要保重身体。”沐染说道。 “嗯。” 阮娇娇应了声,她谅他也不敢下毒,刚好她最近房事有些过频,身子是有点虚,而这参汤温度刚好,闻起来也很香,她便拿瓷勺慢慢喝着。 而屋内陷入安静,二人间一时无话。 通常沐染不用说什么,都是她说,他从不用刻意找话题。 而若放在从前,他巴不得她别烦他,可此刻,他是存心想要试探她,俩人若不说话,他又如何能确认她对他的态度。 就在沐染思索该如何打破沉默时,阮娇娇开口道。 “一个人待在府里是有些闷,你在夏侯府多住几日也无妨,不必这么着急回来。” 闻言,沐染愣住,他一时不知道她这话是认真的,还是也存了心思试探他,好抓住他的把柄。 但夏侯府,他估计一段时间都不想去了。 他唯一牵挂的人已经见到了,结果却令他倍感失望。 说来可笑,他刚嫁进来的时候,跟她在一起,每日都倍感煎熬,可自从她开始不来找他以后,沐染待在这皇府里,竟然是他这辈子过得最舒心的时候。 而且,这次他回夏侯府,那些曾欺他辱他的人,见到他那叫一个卑躬屈膝,战战兢兢,唯恐他想起来跟他们翻旧账报复。 就夏侯雪那高高在上的娘,曾经对他那般轻蔑不屑,如今见到他,态度也是如一位和善可亲的长辈。 沐染这次回府,算是切实尝到了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滋味。 而这地位翻天覆地的转变,是她给他的。 想到这些,沐染的笑里多了一分真意,对于她的提议,他摇了摇头。 “不用了,只是回去看看,其实那里也不算我的家,也没太多值得留恋的记忆。” 他的身世,皇女是清楚的,所以沐染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沐染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竟然跟她倾吐心声,阮娇娇挑了下眉,寻思他这是想博她怜惜?怕东窗事发所以先给自己找借口? 闻言,阮娇娇只是轻点了下头,没有接话。 的确,沐染是想旁敲侧击,如果她提起夏侯雪,询问俩人的关系,他刚好解释。 可她不说,若她没发现,那他主动提别的女人,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沐染便想转移了话题,结果开口竟是。 “殿下最近是不是很忙?” 他刚说完,就懊恼至极,这话仿佛在埋怨她这段时间不去找他。 果然,阮娇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答道。 “不太忙。” 这是打算牺牲色相稳住她? 就在沐染尴尬地恨不得立刻离开时,外面忽然传来通报的声音。 竟然是夏侯雪来拜访。 “让她进来。” 阮娇娇扫了沐染一眼,而他愣了一下,马上告退。 “她也算是你半个亲人,不用见外。” 阮娇娇阻止了他,她一下子来了兴致,既然一个两个主动往她面前凑,倒不如她帮二人快点送作堆。 夏侯雪一整天都寝食难安,不仅因为害怕,还因为她伤了沐染的心,她知道她若不主动求和,以沐染的脾气,只怕要气她很久,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理她。 所以夏侯雪鼓起勇气来了。 本来她做了充足心理建设,见了皇女该如何说,但刚进门,夏侯雪看到沐染也在,她呆住了。 她本来就心里有鬼,这么猝不及防来一下子,她瞬间脸色一白,当即涌上来的念头便是完蛋了! 皇女一定是发现了!那她现在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夏侯雪身子一哆嗦,双膝发软,好在她迅速反应过来,低下头掩饰惊慌的神情,“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臣参见皇女殿下。” 其实以她的身份,作揖礼就可以了,但夏侯雪却行了个大礼,当然礼多人不怪,她这样也可以是充分表达对她的恭敬之意。 而阮娇娇看女主这吓破胆的怂样,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但她绷住了,语气轻松随意地问道。 “少将军行此大礼,可是有事相求?” 沐染就站在桌子旁,此时夏侯雪虽然是跪阮娇娇,却也切实地跪在了他跟前。Vρò㈠⒏Сòм(vpo18.com)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夏侯雪的头顶,压根没想过有生之年,会有她跪在自己面前的一幕,于是他心里陡然生出一种荒谬之感。 他怎么会指望这个人来拯救自己? 或许是小的时候她救过自己,当时那画面给他的印象太深刻,在他心上打下了烙印,觉得她算是强大的,可以信任依靠的。 何况曾经他的世界便局限在夏侯府那小小一隅,她是夏侯将军的爱女,身份的确是可以横着走了。 那时候,他被几个孩子欺负。 他虽然跟夏侯家沾点亲,因此幸运地被收留,但地位并没有比奴仆好多少。 在别人眼里,他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因为脸长得漂亮,惹来大人怜爱,看他身子骨瘦弱,便会塞给他一些吃的,然后他就被嫉妒针对了。 小孩子下手没有轻重,折磨人时的恶意可以无限放大。 当时他们先是用泥把他的脸弄脏,这还不够,直接将他的脑袋按进了泥潭里,他的口鼻里被灌入泥水,他越挣扎,他们按得越用力,就在他快被呛死时,夏侯雪出现了。 她就像天神降临般出现在自己面前,一句威胁的话就把那几个孩子吓跑了。 从那以后,夏侯雪不时来找他玩,俩人便熟了。 沐染看着夏侯雪站起来,她的身影跟记忆中的画面叠在一起,竟然矮小了许多。 听到皇女温和的语气,夏侯雪缓缓抬起头,对上她和颜悦色的表情,她的心瞬间从谷底升了起来。 原来是虚惊一场,看来皇女不知道哇! 夏侯雪大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活过来了,立马心情雀跃地将视线投向沐染,却对上他复杂晦涩的眼神。 -- ⒱ρo壹八.Ⓒoм 15.他不走 夏侯雪眸里的笑意瞬间凝住了,只是她想到皇女在场,立马将视线朝她转过去。 心情放松下来,平日的机灵劲儿又回来了,夏侯雪自然地将来之前打好的腹稿说出来,提起了即将在宫里举办的秋日宴,她愿为皇女效犬马之劳。 阮娇娇心里明白,夏侯雪这是来投诚了,她将自己作为一份大礼送给她。 身为女尊文的女主,夏侯雪虽然风流,但她的能力的确也配得上。 比如马术,箭术,骑射方面的比试上,她基本都独领风骚。 所以即使她时常胡闹闯祸,但配上这天赋异禀,所谓年少轻狂,轻易便能得到谅解,又有她娘护着,所以她行事作风越发放荡不羁。 而这秋日宴,作为宫中的盛会,也是皇女们想要在女帝面前争表现的时候,这可是涉及到皇位的继承。 而阮娇娇,虽然颇得女帝的宠爱,但是她不管文还是武都不行,倒是丝竹声乐颇有天赋。 可是一个大女人喜欢抚琴唱歌,琢磨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不是搞笑么? 不过,若是有得力干将辅佐,那情况或许就不一样了。 毕竟得兵权者得天下,夏侯雪的娘可是将军,她女承母业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抛出这么个诱人的条件,夏侯雪神情掩饰不住期待地望着阮娇娇。 她想的是将俩人利益捆绑在一起,那即使以后皇女发现了她跟沐染的事情,也会从轻发落。 可阮娇娇却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谢了,我对继承皇位没兴趣。” 夏侯雪猛地被噎了一下,哪有女人不喜欢权势的呢? 她身为皇女,离那个位置就一步之遥,难道就真的没野心吗? 或许是防着自己,并不信任她,但阮娇娇都已经一口回绝了,夏侯雪只好将自己的计划都咽了回去,呐呐地说道。 “那……皇女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吩咐。” 夏侯雪没想到的是,本来兴趣缺缺的女人忽然眼睛一亮,来了兴致。 “的确有一件事想要你帮忙。” 夏侯雪瞬间又打起精神,充满期待地看着阮娇娇。 她只要能帮皇女的忙,那她以后想起这情分,终归会留点情面吧。 阮娇娇笑眯眯地对她道。 “听说你跟沐染打小感情不错,不如你带他出去逛逛,解解闷。” 听到这话,夏侯雪和沐染的脸都僵了一下,俩人此刻都不由自主地怀疑她知道了,才故意这么说。 阮娇娇见俩人神色不自然,她知道这是又把俩人吓到了,她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是这样的,我最近刚领了位美人回府,他胆子小,又黏人得紧,我要多陪他,就没空陪沐染了。我也不想他总是独守空房,一个人寂寞,便想找人陪他说说话散散心。他是在你们夏侯府长大的人,我看他昨日回去也不敢久留,怕是心存顾虑,今日你来得刚好,不如你接他回去,在夏侯府多住上一段时间也无妨。等玩够了再回来,相信那时候淳言也适应府里的生活了,我就能抽出空陪沐染了。”” 阮娇娇这话说完,沐染和夏侯雪都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琢磨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真如她所言的,那便是她移情别恋了? “我不需要人陪,我在府里挺好的,我就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的。” 由于担心这天上掉馅饼的事是圈套,所以夏侯雪还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答应,沐染已经先拒绝了阮娇娇的安排。 阮娇娇看着沐染,为了让他安心跟夏侯雪走,她近乎是哄着他的语气了。 “小染,你嫁进来以后总是闷闷不乐的,我只是想要你能够开心起来,就让少将军带你出去走走。” 结果,沐染一句话把她顶了回去。 “我现在很开心。” 阮娇娇:“……” 这么不给她堂堂皇女面子?! 敬酒不吃想吃罚酒了这是?! 夏侯雪眼见着气氛不妙,怕皇女责怪沐染,马上又跪了下来。 “殿下息怒,沐染从小就是这脾气,臭得很。” 阮娇娇看着沐染这副模样。 哟呵,既然软的不吃,那她就来硬的! 于是她冷笑一声,说道。 “沐染,我已经受够你这副冷冰冰怎么捂也捂不热的鬼样子了,认识淳言以后,我才知道好男人应该是什么样子。既然我也没碰过你,我们没有过夫妻之实,不如就结束吧。不过当初是我执意要娶你,既然是我错了我愿意负责,咱们夫妻一场,好聚好散,所以你想怎么样我都可以依你!”Vρò㈠⒏Сòм(vpo18.com) 阮娇娇觉得自己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这俩人应该是听懂了。 刚好他顺势提出要求,她成人之美,大家皆大欢喜。 就在夏侯雪也被这天大的好事儿给砸懵了,沐染却道。 “我在这里很开心,如果殿下哪里看我不顺眼,尽管说,我愿意改,不要赶我走,要是觉得我碍眼,我可以不出现。” 这下换阮娇娇懵了,他要为了她改? 不!她不要他改! 她是真心想要他幸福啊!!真的不能再真了!! 即使夏侯雪也在,阮娇娇都忍不住抓住沐染的臂膀,恨不得摇醒他,但这动作有失体面,所以她只是抓着他的手臂手指收紧,硬挤出一抹温和的笑容来,柔声细语道。 “小染,我是明白了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不想你怨我,所以想放你自由。” 结果沐染真是油盐不进。 “我现在很自由。” 阮娇娇无奈地看向夏侯雪。 “少将军,你劝劝他,我出去一下。” 为了表明自己真没偷听,她还把书房外的侍卫都一起带走了。 约莫一炷香之后,阮娇娇回来了。 沐染冷着脸,夏侯雪红着眼,彼此都一声不吭。 好家伙!这气氛显然是闹得比她还僵。 阮娇娇就搞不懂了,她都把笼子的门大敞着了,这俩不双宿双飞,还吵起架了? -- ⒱ρo壹八.Ⓒoм 16.你好骚啊 夏侯雪都劝不动沐染,阮娇娇也不知道这家伙哪根筋搭错了,突然赖着不走了。 难道是被荣华富贵迷花了眼? 因为她现在也不去烦他了,他日子过得太舒坦,比夏侯府还要好。再加上不管她把他送走办得多风光,难免落人口舌,被说成弃夫,二手货。 所以他死活不愿意离开。 阮娇娇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既然这样,那她只能“勉为其难”地假装要睡他,逼他不得不走。 但是,她又要拿捏好这个分寸,免得跟原剧情一样,他一激动,就跟她玉石俱焚了。 她才不想死了,她在这个世界过得也很快活,哪里舍得离开这被众美男环绕伺候的世界。 其实阮娇娇之所以这么急着把沐染解决掉,是因为要给君渚腾位置。 她都把人睡了,总要给他个交代,而因为沐染是下了圣旨,她明媒正娶,君渚好歹出身显赫,肯定不甘于伏低做小,要是闹起来,她也头大。 抱着速战速决的态度,阮娇娇这晚去了沐染那里,不过事先她有告知淳言,让他晚上不用等她了。 这方面,不管淳言心里有没有不高兴,但他表现出来都是相当懂事得体了,对他,阮娇娇简直不能再放心了。 阮娇娇踏入沐染的屋内,便嗅到一股清新淡雅的香气,房间里布置也是相当简洁素雅,没什么华丽的摆设,墙上挂的画也是一副寥寥数笔勾勒出的一枝腊月寒梅。 这倒是符合他的性子,又冷又傲,却偏偏长了副狐狸精模样,勾得人心痒难耐,只想让他臣服于身下。 阮娇娇觉得就算皇女没下手,他也会落入其他好色的达官贵人手里,而以夏侯将军不待见他的态度,很可能一番设计把他送人换好处。 其实原身对他来说真是最好的归宿了,对他又好,就算他不喜欢,但凡识抬举一点都该从了,不过谁让他这么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呢。 桌上摆了几样小菜和糕点,还温了一壶酒。 看到那酒壶,阮娇娇不由皱了下眉,想起君渚给她加料那件事,反正酒后乱性,她还真怕自己看着沐染那张祸水的脸把持不住,试图假戏真做了。 虽然她保险起见,已经让人把他房里搜了一遍,把所有可能成为凶器的东西都拿走了,但她还是怕挨揍,之前被君渚扇过一个巴掌的脸还挺疼的。 在这个女尊世界的男人可不会怜香惜玉,这大概是她对这个世界唯一不满意的地方吧。 她在桌前坐下,沐染却不在房里,伺候他的小厮说他去沐浴了。 阮娇娇等了好一阵子,沐染也不见踪影,她心想这家伙该不是逃了吧? 呵! 她客客气气地请他走不走,真是软的不行,偏逼她来硬的。 就在她逐渐失去耐心时,沐染姗姗来迟。 一看他这身装束,阮娇娇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这是不是穿得太暴露了一点? “你……” 阮娇娇打量着沐染,就见他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白色亵衣,墨黑的长发如瀑般披散垂落。 因为刚沐浴过,头发没有干,衣衫布料被滴落的水打湿了,变成半透明,胸前那两点透了出来,是嫣粉色的,像两片娇艳的花瓣点缀在瓷白的肌肤上。 阮娇娇心里忍不住骂了句这小妖精,穿成这样难不成是想勾引她? 而沐染抬眸,见她直勾勾地看他,他目光也不躲闪,还朝她嫣然一笑。Vρò㈠⒏Сòм(vpo18.com) “殿下,我美吗?” “美。” 对于他的姿色,阮娇娇是认可的,甚至还想说一句经典台词。 你好骚啊…… 但是她琢磨着他这葫芦里卖什么药啊,原剧情里不是死都不屈服吗,现在怎么还投怀送抱?难道他也被夺舍了?! “来,我给你倒酒,一会儿睡得更香。” 沐染真是不能再主动了,他坐下来,拿起酒壶给她倒了一杯。 阮娇娇看着他送到她唇边的酒盏,却道。 “我不想喝,这杯你喝吧。” 听到她这话,沐染毫不迟疑地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殿下,我们早些歇息吧。” 沐染放下酒杯,便朝她伸出手来。 阮娇娇一时竟然有些进退两难。 麻痹! 他把她的戏给抢了,整这么主动,那让她霸王硬上弓的戏怎么演?! 阮娇娇将手递过去,被他握住,俩人一起朝床走去,她刚坐下,沐染便弯腰给她脱去鞋子。 她低头看他,他弯腰这角度,亵衣里的春光一览无余,她舔了舔有些干的唇瓣,迫不及待般地就将手搭上他的肩,将他推倒压在身下,嘴巴就朝他的脸亲了上去。 靠! 她豁出去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不信他还真能给她睡! -- ⒱ρo壹八.Ⓒoм 17.别这样 果然,当阮娇娇的嘴唇即将触碰到沐染的唇时,他别过脸,只差毫厘,她就唇落到了他的鬓旁。 阮娇娇也是来气了,既然不给她碰那他整这么副骚模样干嘛?有病啊! 不过她本来也没打算假戏真做,就想揩点油而已,所以他不让她亲,那她不亲就不亲,直接手指扯开了他的衣襟,露出白皙光洁的胸膛,还有那掩在亵衣里,欲遮还羞,害羞的嫣粉色两点。 阮娇娇觉得自己就像剥开了果实的外壳,露出了雪白诱人的清甜果肉,她低头就打算啃一口,结果她的脸被手掌按住推开了。 “殿下,别……别这样……” 沐染垂着眸,手指攥紧衣襟,神情慌乱。 看着他这副挣扎的神情,倒是更诱惑了,阮娇娇都找到登徒子的感觉了,弄得她本来只是装出来的急色,胃口倒是真被吊起来了。 不过…… 她也不至于一下子被美色迷昏了头,她还记着自己的目的,看沐染这不情不愿的样子,打铁趁热,她立马表演了个翻脸比翻书还快。 她直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斜睨着他,目光冷沉,浑身上下都释放着上位者的威慑和压迫感,对他语气平静道。 “明日收拾东西走吧。如果你不想回夏侯府的话,可以暂居在我城郊的别院里。放心,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会求女帝赐给郡主的封号给你,还有郡主府和若干赏赐,绝不会委屈你,你可以风光再嫁。” 阮娇娇觉得,自己这次抛出的条件足够诱人了,而且她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他应该不会有拒绝的理由了。 果然,听到她这话,沐染流露出迟疑的神色,显然陷入思索。 阮娇娇很满意他的反应,便从他身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裳,准备下床。 却没想到,她一动,他也动了。 阮娇娇的视线落在他扯住自己袍角的手指上,真是美人,连手指都这么美,她再次感叹,就算是花瓶摆在家里欣赏也好,可惜为了他幸福着想,她只能忍痛割爱了。 但想到她只是少了一朵娇艳的玫瑰,她的后宫花园里可以种各式各样漂亮的花,姹紫嫣红,争奇斗艳,她又觉得没那么肉痛了。 现在只要把这尊菩萨送到别处供起来,她任务就算完成了一半。 美人们,她马上就来了!! “考虑好了?” 脑子里正憧憬着酒池肉林的美好画面,阮娇娇眸里都染上了笑意,语气也格外温柔。 “我不走。”沐染吐出三个字。 阮娇娇瞬间脸黑了,他这是赖上她了吧? “既然对我无心,又何苦纠缠?” 她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听听他的解释。 “殿下,我只是还没准备好。”沐染垂下眸。 阮娇娇冷笑一声,也不跟他墨迹了,直接戳破道。 “你心仪于夏侯雪,只怕永远都不会准备好从我。” 沐染猛地抬头看她,眸里充满震惊慌乱之色,即使他迅速低下头,也已经来不及遮掩。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艰难地说道。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便是你要送我走的原因么?” 还不等阮娇娇回答,沐染情绪变得有些激动。 “你不恨我吗?为什么不杀了我?” 阮娇娇沉默了好一会儿,幽幽地叹了口气,然后说道。 “恨,但是杀你我狠不下心,所以你走吧,别再在我面前出现。” 说完这话,阮娇娇觉得戏可以落幕了,虽然跟计划中不一样,她把窗户纸捅破了,但是这样也好,吓唬一下他,这胡萝卜和大棒双管齐下。 可这沐染却不按牌理出牌,再次让阮娇娇预料落空,他道。 “我已经不喜欢夏侯雪了。” 阮娇娇:“??!!” 沐染鼓起勇气抬头看她。 “我不怕死,你要么就杀了我,反正我不走!” 对上他决绝又执拗的眼神,阮娇娇真是气得想一巴掌拍死他! 她憋了一肚子火这下真压不住,双手一把揪起他的衣襟,沐染扬起脸,似乎做好了她要弄死他的准备。 而阮娇娇却将他衣衫给扒开了,沐染虽然被她这凶狠的气势惊到,但是手试图将衣衫抓住,可是脆弱的布料根本挡不住俩人的争夺,直接从后面裂开,变成了两半。Vρò㈠⒏Сòм(vpo18.com) 她的手开始在他身上乱摸。 “呵!让你走不走是吧?既然那么想做本王的人,那我成全你!!” 阮娇娇张牙舞爪地就要对他硬来,根本没留情面,不光手在他身上乱摸,指甲还乱划乱掐。 顾忌她皇女的身份,沐染也不敢死命反抗,只能挣扎,俩人就在床上混乱地打了起来。 当然,阮娇娇占了上风,她不仅揩了油,还把他那娇嫩的身子暴力摧残了一番,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痕,看起来有种被蹂躏后的脆弱美感。 把他欺负了一通,阮娇娇算是出了口恶气,然后下了床,整理了下衣裳,一言不发地拂袖而去。 她离开后,沐染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心情一点都不宁静。 他隐约觉得她不对劲,原以为她有阴谋,话再好听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但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 他其实也做好了献身的准备,但终究做不出迎合的举动,便只能半推半就,而刚才她明明能得手,却还是放过了他…… 知道他的背叛,却只是想送走他,即使那么生气,却依然没有伤害他…… 沐染闭上眼,一颗心没有规律地砰砰乱跳着,身体发热,头昏昏沉沉的,他的心好乱。 这世上,还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这么在乎和尊重他的感受。 阮娇娇从沐染房里昂首阔步地离开,立马就去了淳言那里,烦躁马上一扫而空,从身到心都得到了抚慰和治愈。 她感叹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玫瑰虽娇艳却带刺,百合虽清淡,但香气沁人心脾。 -- ⒱ρo壹八.Ⓒoм 18.好家伙 因为没有搞定沐染的缘故,当君渚约阮娇娇见面的时候,她还是有那么一丢丢心虚。 毕竟当时她睡完人家信誓旦旦地说让他等她安排,结果就没下文了,这么看还真像个渣女。 俩人依然在上次那家酒楼的厢房见面。 大概是君渚的脸色不太好看,看这架势就像是讨债的,阮娇娇有点紧张,刚坐下后就觉得口渴,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大口,结果茶还没吞下,就被她“噗”地一声几乎全喷了出来。 因为君渚对她说。 “我好像有孕了。” 阮娇娇喷完水还咳嗽起来,但她顾不上顺气,猛地看向君渚,然后将视线投向他的小腹。 “怎么就有了?!” 她实在太震惊了,首先因为女尊世界的神奇,所以果然是男人生孩子吗?另外就是,一次就中奖了,她播种能力这么牛逼的吗?! 但很显然,她的反应绝不是君渚想看到的,他明明想发火却强忍住,眸里已经含了一层薄薄的泪光,艳丽的面容看起来更加明媚晃眼。 “你是怀疑不是你的吗?” 君渚深吸一口气,面颊也绯红一片,明显是气得,只差没直接质问她是不是不想负责。 阮娇娇连忙将手放到他背上拍了拍,柔声哄道。 “别激动,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生气,可千万别动了胎气。” 君渚却没有被她的话安慰道,他在家里左等右等,期盼等着一道圣旨下来,结果什么消息都没有,她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导致他食不下咽,本以为是没胃口,结果吃没几口就想吐,他本来想让大夫来看看,忽然间想到他爹刚怀二胎时,也是这种迹象,君渚的一颗心瞬间如坠冰窖。 珠胎暗结的可能性,让他根本顾不上许多,马上便来找她。 若皇女当真翻脸不认账,他还可以把这桩事咽到肚子里带进棺材里,只当倒霉认栽,可要是他真有了,他怎么可能这个样子嫁给夏侯雪?!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让我等,我现在等不了了,你给我说清楚!” 被现实逼得几近崩溃,君渚将身份地位女尊男卑通通都抛之脑后了,他一把抓住阮娇娇的手,非要她表态。 阮娇娇连忙安抚他的情绪,一臂将他拥进怀里,柔声细语地哄道。 “哎,我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我家中已有一位夫君了,我是想先把他送走,再将你娶进门,不想让你受委屈。但好歹夫妻一场,我也不想做得那般绝情,便想将他的事安排好,可是他……” “他不愿意是吗?” 君渚接过她的话,径直说道。 阮娇娇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也不好硬是把人赶走。” 君渚却冷笑了声。 “你可是堂堂皇女,若真想办到,会一个男人都搞不定?” 阮娇娇眨眨眼,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她的任务对象可是沐染,就连勾搭上他都是为了沐染的幸福着想。 不过这话她当然不可能跟他说,不然又要挨打。 于是阮娇娇铿锵有力义正言辞地说道。 “君渚,难道你希望我是一个喜新厌旧,另结新欢便马上狠心抛弃糟糠之人?” 君渚:“……” 他被她的话堵得哑口无言。的确,如果她真这样绝情,他要跟了她,也要担心她背信弃义的一天。 一旦失宠,便被扫地出门,这样的女人,他万万嫁不得。 可是……还是有哪里不对…… “你明明有夫君了,为何还招惹我?”君渚又抛出一个发自灵魂的拷问。 好在,阮娇娇这个问题早有准备,便真挚地答道。 “我的确有夫君,但是依然抵抗不住为你动心,我对不起他,我也不想委屈你。对你,我是认真的,所以想把最好的给你。” 君渚:“……” 系统:“……”宿主,你可真行! 终于,君渚将她的话消化完毕,深吸一口气。 “我等得了,但只怕孩子等不了,我这样在府里迟早会惹人怀疑,若传出去,我就完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愿意跟他平起平坐!” 他都表态了,阮娇娇也不含糊。 “好,我马上进宫求旨!你在家等我!我保证明日就亲自带人到你家来提亲!” “真的吗?”Vρò㈠⒏Сòм(vpo18.com) 这下,换君渚有些不确定了。 “可我跟夏侯雪还有婚约在身。” 阮娇娇挺起腰杆,手指勾住他一缕发丝,将脸凑到他脖颈处嗅了嗅他身上散发的香气,唇贴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我可是皇女,我想要的人,抢过来便是!” 虽然她在美人面前装了个逼,不过也的确是这么个理,阮娇娇原本还想着弄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来,顺理成章地娶了君渚,但既然他等不及了,那她就简单粗暴点,反正原身在女帝眼里也是有点胡闹的。 之前她对沐染便是,一眼看上了就非要明媒正娶不可,女帝本来还劝她沐染这样的出身,随便玩玩就好,喜欢就养着,她还不肯,觉得不能唐突了美人,一定要郑重其事地娶进来。 不过这次,涉及到大臣之子,又跟将军之女有婚约在身,就没那么好搞了。 果不其然,女帝这次怒了,立马让她跪下认错,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阮娇娇熟练地抱大腿撒娇,还说出把人肚子搞大了,不可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你!混账!!”女帝这下真是火冒三丈,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 阮娇娇捂住脑袋,可怜巴巴地仰头望着她。 但女帝毕竟可是一国之君,很快自己就想通了,不过是想要个男人而已,她的宝贝女儿,有什么不可以。 于是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下她的脑门,无奈道。 “你啊,这么好色!你这是想整出个三宫六院啊!!” 竟然被一语戳中了心中的蓝图,阮娇娇目露崇拜地看向女帝。 “您可真是我见过最睿智的人了!!” -- ⒱ρo壹八.Ⓒoм 19.酒后乱× 阮娇娇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察觉到身边有动静,是枕边人要越过她爬下床,她眼睛也没睁,就一臂伸过去,将那人搂在怀里,睡意朦胧地哼道。 “别动,再陪我躺一会儿。” 她说完,怀里的人儿身体一僵,果然不动了。 可阮娇娇这么揽过去,摸到了对方的身体,肌肤又嫩又滑,又光着身子,腰真细,她的手不由往下摸去。 嗯……屁股真翘……真好摸…… 阮娇娇这么摸了一把,吃了满满一口嫩豆腐,登时困意消散了,一下子又心猿意马了起来。 昨日正是宫中举办的秋日宴,虽然身为皇女,是继承皇位的候选人之一,还因为女帝的宠爱,是大热人选,她得到了颇多关注,但是她毫不在意。 她就想着吃好喝好玩好,根本不在意什么暗流涌动。 晚宴的时候,她一不小心就喝多了,反正秋日宴要办整整三日,女帝便让宫中侍男扶她下去歇息,在宫里住下了。 阮娇娇其实是装醉,她是懒得跟人应酬,所以她也睡不着,便避开人朝僻静的地方散步,这一逛,就在一大片幽静竹林里遇到一位白衣小美人正在抚琴。 琴声悠扬,却含着淡淡忧愁,如泣如诉,一阵风袭过,美人的白衣被风吹起,宛如身姿轻盈振翅欲飞的脆弱蝴蝶。 或许是酒意上头,或许是月色太美,阮娇娇的心瞬间被眼前这一幕给击中了。 她情不自禁就朝这只小蝴蝶扑了过去,结果她身体失去平衡,朝地上栽倒了下去,俩人一起滚到了地上,身上沾满了掉落的竹叶。 其实阮娇娇脑子还是清楚的,只是看着被她压在身下的小美人儿。 啧……这么近距离一瞧,非但滤镜没有消失,没有丝毫幻灭,反而觉得更美了…… 就像天仙下凡…… 不过,这不是仙子,更像是个勾人魂魄的妖精。 其实他看起来年纪应该不是小少年了,但一双眼眸清澈如水,气质飘渺,眼神里透着慌张无措,像是很少跟人打交道,处处透着生涩和无措。 而他柔嫩的唇瓣微微张开,仿佛诱人亲吻,但这种引诱又是天然的,自己浑然不觉,表情懵懂无辜。 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尺度拿捏得恰到好处,等人将他摘下,而那淡粉色的小舌头在口里害羞地探头探脑,就像花蕊里裹着香甜的花蜜诱人吸吮。 阮娇娇情不自禁就低头亲了下去,舌头探入他口中勾缠住他滑嫩的小舌头,顺利地一亲芳泽。 好甜…… 她几乎将自己的吻技发挥到极致,没一会儿功夫,小美人就被她吻得七荤八素,无辜的眼神变得迷离了起来,她自己也被这耳鬓厮磨的滋味弄得神魂颠倒,恨不得马上扒开对方衣衫与他颠鸾倒凤一番。 她可是皇女,在宫里打个野食,宠幸个男人也不是很过分吧? 但是,她还没丧失理智,问了句。 “你不是妃嫔吧?” 对方摇了摇头。 确认不是女帝的男人,阮娇娇就彻底放心了。 因为对方反应生涩,她看出来他是雏儿,加上衣服用料并不华贵讲究,不像是身份高的人。但是女帝后宫三千,纳入宫里来不及宠幸甚至打入冷宫的估计也不少。 虽说睡了也没大事,但终究还是麻烦,她犯不着找这种麻烦。 于是阮娇娇又埋头下去,在对方耳朵脖子上又亲又舔,身为老司机,阮娇娇弄几下就基本搞清楚了他的敏感点,然后把他亲得意乱情迷。 显然他知道她是谁,反应有些愣愣的,阮娇娇一边亲他一边许诺道。 “美人儿,跟了我,你以后可就有好日子过了。” 她这话也不是哄他的,大半夜的他一个人不睡觉在这里弹琴,琴声还透着忧愁,想必在这宫里也不快活,她当然可以跟女帝讨了他,跟着她吃香喝辣,肯定比在这宫里老死得好。 秋日宴上,有个老奸巨猾的大臣想要讨好她,开口就要送她十个小美人,都是精挑细选从小专门调教栽培的,不仅各个都是花容月貌,还特别会伺候人。 阮娇娇虽然心痒,但她刚将君渚娶进门,加上淳言和没搞定的沐染,还是别添乱了。可又不好当面博人好意,于是她借花献佛,将那十个美人送给了女帝。 虽然女帝不缺男人,但新鲜的美人谁不爱,当即龙颜大悦,还赏赐了她一小瓶珍贵的御酒。 阮娇娇心想自己这么大方送了十个出去,那找女帝讨一个宫里的肯定也不过分啊。 她也不会唐突了美人,阮娇娇没在竹林里就把人睡了,当然主要是对方反应太木讷了,一直被动地被她亲啊摸啊的。 这木头美人,虽然姿色好,但是总少了些情趣。 于是阮娇娇从怀里将那瓶御赐的陈年佳酿掏出来,扯下木塞,瞬间酒香扑鼻,还夹带着酸酸甜甜的果香。 “这是什么?”他好奇地凑过来闻闻。 阮娇娇笑了,真是个小宝贝,酒都不认识。 不过也不奇怪,酒一般是女人喝的,好男人是不喝酒的,尤其他估计很小就被送入宫里了,也接触不到红尘俗世。 于是,她起了坏心思,逗他。 “果汁。”Vρò㈠⒏Сòм(vpo18.com) 阮娇娇喝了一大口,然后捏住他的下巴,喂了过去。 喂完酒,她还舔了下他嘴角流出来的。 “好喝吗?” 他皱了下眉,似乎不适应这酒的口感。 “刚开始喝味道可能不习惯,你再尝两口试试。” 阮娇娇就这样哄着他,喂了他大半,然后就把他给灌了个半醉,果然身体软了,好骗得很,她就这么把人给拐进了自己下榻的房里。 然后把他推倒在床上,扒了衣服,享用了一番。 当时阮娇娇自己也有点醉意上头,脑子晕晕乎乎的,细节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不过过程是很愉快的,她睡完美人,浑身舒坦,就搂着他美美地进入梦乡了。 现在清醒过来,美人儿在怀,她自然想重温一下,但屋外传来人跑动和说话的声音,打扰了她。 阮娇娇只好披上衣服下了床,准备把附近的人都赶走,不要打扰她的好事。 “怎么了?” 她刚开门,侍卫就跪下了。 “禀告三殿下,是二皇子不见了,我们几乎搜遍了整个宫里,到处都找不到二皇子的踪影。” 二皇子? 阮娇娇眨眨眼,直觉不妙,但她还是语气不耐烦地斥道。 “我在睡觉,你们去别处找吧,别吵我!” -- ⒱ρo壹八.Ⓒoм 20.新欢 阮娇娇将门关上,快步走到床边,打量着床上的人问道。 “你是二皇子?” 对方眼神无辜,但还是点了点头,还顺着她的话唤道。 “三妹。” 但他又马上改口,语气恭敬。 “殿下。” 阮娇娇被噎了一下。 虽然她接收过剧情,但是皇子都是不重要的角色,一般是要嫁出去的,再悲催点的就是被派去和亲。 而这位二皇子,父亲因病早逝,他又是男孩,自然被冷落,女帝孩子多,皇子自然也多,所以就算原身,对他没什么印象很正常。 可……就算他再没有存在感,再不被女帝重视,毕竟也是个皇子,俩人还是血脉相承。 所以,她睡了自己亲哥哥?!! 这…… 就算这是女尊男卑的世界,这枉顾人伦礼教的行径,那也是够惊世骇俗了! 阮娇娇几乎都可以想象到女帝要是知道了,估计一巴掌狠狠招呼过来,然后大骂她畜生了! 现在宫里的侍卫四处在找这个皇子,而他在自己床上,还得偷偷摸摸把人送回去。 阮娇娇觉得头疼,加上宿醉,浑身都发沉,一下子也不想思考这么麻烦的问题,于是倒头躺在床上,结果旁边的人却开口。 “殿下,我们还继续吗?” 阮娇娇不由扭头看他。 这打小被养在深宫里果然不懂男女之事,怪不得她对他这样那样他也没反抗。 她笑了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你喜欢我这样?” 说着话,她的手顺着脸滑下去,捏了捏他胸前缀着的小红粒。 阮玦轻哼了声,嗓音酥糯悦耳,她又继续往下摸,握住了他的物什,本来是软的,就在她手指把玩下迅速硬了。 系统忍不住冒出声。 “宿主,你这样下去很危险……” “反正睡都睡了,再睡多少回也不会罪加一等。” 阮娇娇唇角噙着浅笑,手指揉弄着温热粗长的肉棒,像是把玩一根玉杵,上下撸动,阮玦的呼吸变得急促了几分。 她的手臂揽住他的腰,脚尖用力一点,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然后捧住他的脸,亲了亲他的眼睛,鼻子。 “二哥,你长得真好看。” 她在床上从不吝啬夸人,受到她每夜鼓励式洗脑,淳言不仅变得主动又卖力,技巧也飞速进步。 阮玦似乎从未被人夸奖过,很不习惯的样子,但毕竟是皇子,他也没露怯,只是眸里浮起浅浅笑意,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在他身上又亲又摸,有样学样地也伸手摸她。 天性使然,他显然最好奇地是她胸前那对丰盈。 “我可以摸吗?”他还询问。 “可以。” 得到阮娇娇的答复,他的手掌覆上她的一枚娇乳,抚摸起来。 阮娇娇哼了一声,伸手将他拽了起来,俩人面对面坐着。 “舔一舔,就像这样。” 她还给他示范了一下,嘴唇含住他的乳粒,舌尖又刮又蹭,然后吸了吸。 “嗯……” 阮玦敏感地出声,随即俯身下去,学她的动作,含住她的吸舔起来。 “很好,现在把你的这个插进来。” 阮娇娇手臂后撑,双腿张开,将花穴展现在他眼前。 那沾着蜜汁的幽穴瞬间吸引了阮玦的全部注意,他虽然不疾不徐,但动作没有迟疑,一条手臂撑在她身侧,一只手握住肉棒对准她的花缝,然后挺身挤了进去。 “嗯……” 这睡醒后在床上来一炮,真是最好的运动了,本来还迟钝酸痛的身体活动开,涣散的精神一点点被唤醒,当这鱼水之欢渐入佳境时,她便偷懒地躺了下去,让他随便发挥了。 阮玦的体力出乎意料的好,一杆粗长的肉杵捣得阮娇娇汁水四溢,大腿根都被撞酸了,她的手臂环上他的肩膀,将他拽了下来,自己再次翻身骑上,火力大开,一阵凶猛的驰骋,寸寸媚肉绞紧他的分身,本来就只差那么点火候,她这么一发力,俩人一起到了高潮。 阮娇娇呼出一口气,趴到了阮玦的胸口处。 “喜欢我这样吗?”阮娇娇问他。 “喜欢。”阮玦很诚实地答道。 阮娇娇暗忖,这就好,他心甘情愿,那就二人勾搭成奸,一个巴掌拍不响,可不是她单方面的使坏。 清醒状态下的水乳交融,虽然没有似醉非醉时梦幻的感觉,但身体的亲密交流,一下子就拉近了二人的亲昵,阮娇娇也不想瞒他,毕竟纸包不住火,直接将二人这种行为的性质跟阮玦交代了。 “所以我们是做了本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对不起,二哥,昨晚是我醉糊涂了。” 阮娇娇语气诚恳地道歉,抱住阮玦的腰摇了摇。 听到她坦白后,阮玦身体就变得僵硬了,听到她道歉,他轻声问道。 “昨晚是糊涂,那现在呢?” 阮娇娇从他胸口爬起,与他脸对着脸,她的双手捧住他的脸,四目相对,她目光真挚地道。 “反正已经错了,二哥,我会对你负责的!昨夜我听你的琴声就知道你过得不开心,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你达成心愿!” 阮玦晦暗的眼眸一下子如被点亮。 “我想出宫!我想看看外面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好办!等秋日宴一结束,我安排带你出去。”阮娇娇一口答应,包在她身上。 看着阮玦眸中露出憧憬的神情,阮娇娇忍不住亲了他一口。 阮娇娇给阮玦乔装打扮了一番,偷偷摸摸带回了竹林里,再换回他自己的衣裳,就连借口都帮他找好了,他不小心在角落里睡着了。 好在,过程中没引人起疑,毕竟二皇子不受宠,人找到就行,也不会多追究。 也算是有惊无险过了一关。 但她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带出宫,那就要好好安排一番了。 这时候,权势的作用就发挥出来了。 宫里宫外都有她的人,她交代下去,便有人替她办了。 秋日宴刚结束,马车便在约定的时间,直接将阮玦从宫里接了出来,与阮娇娇在茶楼碰面,然后换成她府里的马车。 其实带阮玦见世面,在逛吃的过程里,她也觉得挺有趣的。 阮玦还真是从小就没离开过皇宫那金碧辉煌的牢笼,若按照其他皇子的命运轨迹,那他离开皇宫的时候便应该是出嫁的那日,本质上来说,便是从一个笼子进入另一个笼子。 阮娇娇带阮玦玩了一天,见识到这喧嚣热闹的人世繁华,一直到夕阳下山,夜幕低垂,她才在皇宫一侧偏门外,目送载着阮玦那毫不起眼的马车,缓缓驶入那被高高的围墙围住的华丽宫殿。 她知道,就算在宫里,其实他的活动范围也不大,甚至从小到大,他能说话的人估计也没几个。Vρò㈠⒏Сòм(vpo18.com) 阮娇娇还真生出怜香惜玉之情。 饶是一株名贵无比的兰花,但若盛开在幽深的山谷中,开得再美,再蕙质兰心,也无人欣赏,无人嗅其芬芳,只能这样孤单寂寥地衰败枯萎。 因这怜意,反正一回生两回熟,阮娇娇就又偷偷摸摸地把阮玦从宫里拐出来了,这次索性安排了个人在宫里假扮他,然后把他换出来,还带到自己府里参观游玩。 反正她府里的人不可能见过皇子,阮娇娇带美人回府那叫一个正大光明,而他在宫里本来也没啥存在感,搞定了身边的几人,协助替身假扮他那叫一个天衣无缝,根本无人察觉。 阮玦索性就这么住下了。 只不过,阮玦好奇心太强,又精力旺盛,到处瞎逛,看什么都新鲜有趣。 不到半日,阮娇娇感觉就跟带孩子一样,她累了,便让他自己玩,反正在她府里,也不怕他出事,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一会儿工夫就没影了。 然而,没过半个时辰,就有人来报。 说阮玦不小心冲撞了君渚,弄得对方差点摔倒。 君渚正有孕在身,要是不小心滑胎了,或者腹中胎儿受到惊吓,那这事儿可就严重了! 府里的大夫已经急急忙忙赶过去了,而君渚身边负责照顾他的府里老人自然怕被责怪,叫嚷着要处理阮玦。 阮娇娇一听这事儿,不由乐了。 嘿!她哪里想得到,自己有朝一日还能经历这种经典狗血的宫斗桥段。 -- ⒱ρo壹八.Ⓒoм 21.殿下,我要 本应是定夺这场争端胜负的主角,但阮娇娇是抱着凑热闹的心思兴冲冲过去的。 她很好奇,一个是从小看惯了宅斗,一个则是经历过宫斗,所以谁更技高一筹呢? 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阮娇娇现身了,但场上却出乎意料地安静,她压根没看到预想中的好戏。 没有人说话,数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她,仿佛就等她表态。 她选择站谁? 按理说,君渚是她明媒正娶进来的,又有孕在身,该是她重视的对象。 但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近日来这皇女的心思着实有些难以捉摸。 新婚燕尔,婚礼也办得隆重而盛大,给足了君渚面子,而且人还是从夏侯家抢来的,按理说她应该喜欢得不得了,可是把人娶进门后,她便以礼相待,安排妥帖,但人依然夜夜宿在淳言那里。 可要说她最喜欢淳言吧,她也没给他任何名分,前脚把人领进府,没多久就大张旗鼓地进宫面圣求娶了君渚。 当然这君渚也争气,怀了皇女的第一个孩子,不像那个沐染,嫁进来这么久,皇女先前宠着他夜夜宿在他房里,肚子却没点动静,看来失宠也是必然。 虽说不知这胎是男是女,但第一个总是特别的,而论及家世君渚也是最好的,所以派来伺候他的人,都万分谨慎小心地伺候着。 不想今日却偏偏发生这种事,虽然人看上去暂时没事儿,但万一动了胎气,孩子会不会有什么状况就不好说了。 其实这事儿看起来还真是个意外。 这阮玦跟府里一个下人的孩子窝在草丛里抓蛐蛐儿玩,冷不丁地虫子逃走了,然后就那么巧,君渚刚好到花园里散步,虫子便跳到了他身上。 这金枝玉叶的君渚哪里受得了虫子,被吓了一跳,脚下一绊,差点摔跤,还是身旁的人眼疾手快地将他扶住了。 但这意外,已经足以让伺候他的几人吓出一身冷汗,这要发生什么好歹,皇女怪罪下来他们可就完蛋了。 几人又见阮玦眼生,立刻疾言厉色地斥责阮玦,听到动静其他人过来,很快就有人认出阮玦是阮娇娇才带进府里的“贵客”。 这事情一下子就棘手了。 虽说是客,但论姿色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可这府里说住就住下了,也没家人过问,那应该不是出身于什么大户人家。 看起来应该是跟淳言身份差不多,不知道皇女从哪儿认识的,但不管身份地位再卑贱,怎么说都是皇女亲自领回来的人,这打狗还要看主人,这位要是真得宠的话,只要皇女在意,那还不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所以,那些本来还嚷嚷着要严惩的人,阮娇娇一来,便立马闭嘴了,他们之前也是做给君渚看的,要表忠心嘛。 而阮娇娇总不能在这里跟一帮人大眼瞪小眼吧,她看看君渚,再看看阮玦,见大家都不说话,她只好秉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先问清楚咋回事,而等她弄明白了之后,便对君渚说。 “既然受了惊吓,那你赶快回房歇着,让大夫来看看,开些安胎的汤药服用。” 本来还没那么委屈的,君渚听她这意思,便是不打算处理那男人了,这相当于在众人面前下他的脸,他瞬间就火大了。 不过君渚面上没显山露水,他知道埋怨指责只会惹她不喜。 他眼眶微红,转瞬间,墨眸里便酝出一层薄薄水意,说道。 “殿下,我腿软,走不动。” 阮娇娇:“……” 她还没动,阮玦一步走到君渚跟前。 见他这动作,君渚身边的人一脸如临大敌,仿佛他真要对他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一样。 “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扶你回去吧。” 阮玦认真地道了歉。 对阮玦的话,君渚置若罔闻,仿佛这个人他都不屑在意,就是眸里含泪望着阮娇娇,表示自己心里委屈。 “我扶你回房,好好陪你。” 阮娇娇快速拿了主意,不仅一只手搭君渚肩上,还一臂揽住他的腰。 她这样算顾了君渚的面子,他见好就收,便在她搀扶下往自己厢房走,看起来这起争端就这么暂时收场了,没想到阮玦也跟了过来。 “等大夫来了,确认没什么大碍我才安心。” 他说得一脸诚恳,君渚都拿捏不准他是不是演戏,但女人就一个,俩人要争宠,那便是天然带有敌意的。 可看阮娇娇的态度,显然是不打算追责的,君渚只能吃下这记亏。 “对了,这位不知该如何称呼?” 君渚心有不甘,便绵里藏针,客客气气地扔出一个软刀子。 阮玦的真实身份不可能透露,阮娇娇便随便敷衍过去了,这下君渚找到优越感了,心里舒坦了不少。 就算皇女护他又如何,还不是个没身份的,教养也不怎样,就是一时贪图新鲜的玩意儿而已,时间一长估计就被厌弃了。 当晚,阮娇娇为了安慰君渚,便在他那里过夜,她本来打算等他睡着就离开,没想到他却不睡。 俩人躺在床上,就跟洞房花烛那晚一样。 但君渚却做不到跟那晚一样平静。 不得不说,大婚那日,他是相当开心的。 皇女给足了他面子,不仅求了圣旨赐婚,聘礼给得还相当大手笔,超了夏侯家整整十倍,让他真是风光无两。 而夏侯府那边,也相当有眼力见,两边悄无声息地退了亲。 本来夏侯府算是一门不错的亲事了,而突然跟帝王家结了姻亲,他的娘那叫一个喜得合不拢嘴,根本没追究他怎么跟皇女勾搭上了的事,还对他各种嘘寒问暖,而府里的所有人都毫不掩饰谄媚和讨好,变脸速度那叫一个快。Vρò㈠⒏Сòм(vpo18.com) 皇女给他的,远超过他预想的,而嫁进来后,也没有因为他跟另一个男子平起平坐,而有丝毫怠慢。 这点上,他对她感激,甚至十分感动,他以为这样这辈子就够了,生下她的孩子,坐稳位子,他就心满意足了。 可当她对他相敬如宾,让他夜夜独守空房时,即使他不停安慰自己,那是因为自己有孕在身,她怕动了胎气,而且当初也是自己做得不对,给她下药,逼她娶他。 但现在,她人就躺在自己身边,竟然碰都不碰他一下,君渚终于忍不住出声。 “殿下,我想……” “嗯?” 虽然好色,但阮娇娇还真没往那个方面想,毕竟他有孕在身,她觉得自己还要他侍寝是不是太禽兽了点? 结果,君渚已经迈出一步了,这下也不暗示了,直接拉着她的手去抚摸自己那根硬硬的物什。 “这里难受,我想要你抱我。” 阮娇娇懵了。 “这……” “我问过大夫了,他说动作轻点不碍事的。” 面对一个欲求不满的孕夫,阮娇娇还有点骑虎难下了。 -- ⒱ρo壹八.Ⓒoм 22.手贱 阮娇娇躺着没动,君渚主动靠了过来,嗓音压得极低极轻,吹出的气息如一股暖风拂过她的脸颊,他身上特有的冷幽香味也倾袭过来,他在她耳畔呢喃道。 “殿下,抱我……” 说着,他的腰胯还顶了顶,肉棒隔着布料在她手心蹭了蹭。 阮娇娇本来就意志不坚定,耳根子软,被美人这么一撩拨,花穴也分泌出一股水液。 她湿了,也想要了。 “真的没问题?你今日受了冲撞这万一……” 阮娇娇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心早已动摇了。 既然要安慰,那她就身体力行得好好安抚一下吧。 君渚用行动代替了言语,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衣带,虽然眼神透着羞赧,但利索地把衣衫给脱了,还要帮她脱。 这都到这份儿上了,阮娇娇也没含糊,拥住他先给了他一记深吻,俩人衣衫尽褪,唇舌纠缠,气氛逐渐浓烈而灼热,当阮娇娇抱着君渚的脖子,半蹲在他身上,正准备将他的肉棒吃进穴里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少年急切的呼喊声。 “殿下……” 阮娇娇皱了下眉,竟然这个关头打搅她的好事? 听语气那少年似乎是一边奔跑一边叫,不过被人拦住了,但是少年依然不甘心,叫得更大声。 “殿下!求求你快去看看吧,沐侍郎快不行了!” 显然听了少年的话,阻拦的人意识到问题有点严重,有些不确定要不要竭力阻拦,于是少年冲过阻碍跑到了门口,不过他也没胆子敲门,只是站在门外继续唤着。 “等一下。” 阮娇娇将刚脱下的衣袍又披上了,君渚垂下眼,脸上划过一抹失落,显然明白好事黄了,她要走了。 可是,很快就听到她走到门口,并未开门,而是语带烦躁地呵斥了句。 “有病就去找大夫,你找我去看他什么用!来人,找大夫给沐侍郎医治!要是府里的大夫看不好,就让管家到宫里请御医!” 她这话充分表达她的态度了,少年立刻哑巴了,很快就被人拉走了,屋外迅速恢复平静。 君渚愣住了,阮娇娇已经快步回到床边,他抬头看她,眸里的错愕根本来不及掩饰。 “怎么,你以为我会走?” 阮娇娇的手指轻佻地捏了下他的脸,爬到床上,双臂撑在他身侧。 “会不会觉得我太无情了?” 她眸里含笑,又问。 君渚僵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摇了下头,语气平静而坚定。 “殿下做什么都是对的。” 可他这话说完,她却收了笑,君渚心里一咯噔。 “想了想,似乎的确无情了点,我还是去看一眼吧。” 说完,她便理好衣裳,丢下一句话便走了。 “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Vρò㈠⒏Сòм(vpo18.com) 可她离开后,君渚哪里睡得着,为自己的迟疑而懊悔不已。 但其实,阮娇娇那个问题,本来就不好回答,她就是故意问的。 如果当时她立马抛下他就走了,他肯定会生气,虽然她是皇女,的确可以不在乎旁人的情绪,但她也不想搞得自己后院一堆怨夫。 而沐染那边出事,她一点也不意外。 在她的授意下,管家吩咐在沐染身边伺候的那些人,故意搞小动作来折磨他,目的就是不想让他小日子过得太舒坦了,还真赖这儿不走了。 他不走,她怎么成全他的幸福呢? 不过,她也没想到那沐染这么经不起折腾,竟然就病重了,她还真怕一不小心把人弄死了,怎么也要过去看看情况。 但是她要拿捏好尺度,不能表现出还很在乎的样子。 于是等阮娇娇吃了个宵夜,喝了点小酒,才慢悠悠地去了沐染房里,听伺候他的人说已经喂了药,人还在昏睡。 阮娇娇挥手让他们下去,拉开床幔,看到了床上的“睡美人”。 纵使他双眼紧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姿容太绝,所以依然美得跟画中人一样。 而且因为发烧的缘故,他脸颊绯红,嘴唇也红艳艳的,乌黑的长发如瀑般披散,这氛围感更让人一见就挪不开眼了。 阮娇娇看着盖在他身上厚厚的被子,不免有些无语,这发高烧哪里能给人裹这么严实,怪不得烧这么厉害。 而她掀开他的被子后,更无语了,他浑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好像就怕他着凉一样。 不过就算放在现代世界,也有很多这样没医学常识的人,阮娇娇也见怪不怪了。 她抬手摸了下他的额头,好家伙,果然滚烫得跟摸火炉子一样,看来那少年也不是夸大其词,这高烧不退人是真会烧坏的。 于是她立刻上手,三五下解开他的衣带,给他脱衣服散热。 等扒到他就着一件单薄的白色亵衣,阮娇娇觉得反正脱都脱了,索性给他脱干净了,而且他估计烧糊涂了,她占点便宜也不打紧。 把人脱得光不哧溜,阮娇娇欣赏了一番这冰雕玉琢般的美男裸体,一饱眼福后,她便准备唤人过来照顾,打盆水给他擦擦身帮助降温什么的。 她是没那么好心,还守着等他退烧的。 阮娇娇走之前,忍不住手贱又揩了把油,刚摸上他的胸色爪就被抓住了。 她一怔,抬眼看去,正好对上一双幽黑的眸。 这……竟然被当场抓包! 所以……他是什么时候醒的啊? 想到这点,阮娇娇的思维那叫一个活跃,无数念头一股脑地蹦出来。 他该不会脱衣服的时候就醒了吧?她要不要解释一下呢?他不会以为她趁人之危准备吃了他吧?不过好在他现在病恹恹的也不可能宰了她。 所以……她到底要不要解释一下这是误会啊?! -- 23.快活 23.快活 阮娇娇虽然面无表情地看着沐染,但心里正翻江倒海,思来想去,她吐出一句。 你身上很烫。 沐染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你好好休息,我让人进来伺候。 说完,她便要抽出自己的手,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 水。 沐染高烧浑身使不上力气,自然抓不住她抽离的手,于是费力地吐出一个字,嗓音干哑,听来如同砂纸磨过。 阮娇娇迟疑了一下,她身为皇女根本没必要照顾他,不过提要求的是位美人,名义上还是她的人,她还是去倒了杯水过来。 只是将水杯拿过来,她看着躺在床上虚弱无力的病人。 喝吧。 阮娇娇直接将茶杯递给他。 虽然发着烧,但他应该也没虚弱到杯子都拿不起吧。 沐染沉默了一瞬,然后努力撑着手臂从床上爬起,动作缓慢,看起来很艰难,不过阮娇娇却眼都没眨一下,没有要扶他的意思。 终于,沐染双手捧着水杯喝着水。 阮娇娇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他的眉微蹙着,脸颊如上了胭脂般红艳,娇嫩的唇瓣却干涩泛白,倾城的姿色,加上娇弱的病态,西子捧心也不过如此吧。 水润了嗓子,他也像被茶水滋润了,微蹙的眉目舒展开,抬眸看她,这水光潋滟的风情,一时让她心弦被撩拨到了,语气不由柔和了几分,带着关切之意问道。 还要喝水吗?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一炷香之后,阮娇娇接过刚煮好热气腾腾的粥,踏入房里那一瞬,她迟疑了。 他生病难受,她在这里照顾个什么劲儿? 果然美色误事!她差点忘了自己目的了。 阮娇娇将粥放到桌上,扫了眼床上的沐染,视线不由滑过他大面积裸露在外的肌肤。 此时被子搭在他胸口处,刚刚遮住那两点,被子下的他不着寸缕,就是她给脱的。 你身上很烫,所以我帮你把衣裳脱了。 谢殿下,脱了是舒服许多。沐染平静道。 阮娇娇盯着他的神情,太过平静了,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算了,不管他了,让他自生自灭吧。 粥放这,凉了再喝,我走了。 说罢,阮娇娇转身就走,而沐染急得立刻从床上爬起,脱口而出唤道。 殿下! 阮娇娇回头一看,搭着的被子从他身上滑落,他如缎般的长发滑到胸前,将那嫣粉色的两点要遮不遮,他这副性感美艳而不自知的模样实在诱惑,她悄悄咽了口口水,故作不耐烦地问道。 还有什么事? 沐染垂下眸,小声地恳求道。 可不可以再陪我一下 阮娇娇咬咬牙,狠了狠心,坚决地吐出三字。 不可以。 说完,她便快步朝门外走,她怕再待下去就把持不住,把这妖精给推倒办了! 关键她发现,这沐染为了不走似乎已经有了献身于她的想法,这怎么行!! 可阮娇娇手刚摸到门,就听到重物落地的声响,明显是他摔到地上了。 她此时简直是面对着来自灵魂的拷问。 走?还是不走?! 或者说 睡?还是不睡?! 最后还是理智胜出了,阮娇娇依然推开门走了。 虽然这沐染看起来的确美味,但是她可以选择的菜太多了,还真没必要碰他。 几日后,沐染的病好了大半,阮娇娇也没去瞧过他一眼。 当然,她小日子也过得相当不错,带着男扮女装的淳言和阮玦一块儿外出游玩,这俩人相处气氛倒是挺和谐,都处成无话不谈的好闺蜜了,而阮娇娇这左拥右抱,也是逍遥又快活。 而到了晚上,她都去陪君渚了。 毕竟人家腹中怀了她孩子,这孕期的情绪安抚也很重要。 至于沐染那边,阮娇娇听负责监视他的人汇报,说他虽然病好了,但是心情明显越来越糟糕,一天下来也不会跟旁人说几句话,每日待在房中,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胃口也极差,看起来很抑郁。 不高兴?这就对了! 阮娇娇就等他受不了了,然后赶紧滚蛋。 入夜,阮娇娇跟君渚并肩躺在床上,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肚子。 因为月份还小的缘故,所以他腹部依然平坦,还有薄薄的腹肌,就这么摸了一会儿,他胯下的物什就高高顶起帐篷了。 即使已经接受了男生子这个设定,她依然觉得稀奇,所以到时候从哪里出来呢? 阮娇娇脱了君渚的亵裤,手揉捏着他肉棒,忍不住研究这个世界的男人生理构造是不是不同?会不会生产时多个洞出来这个问题,君渚却被她这么一直盯着看有些扛不住了。 殿下他轻轻唤了声。 嗯 阮娇娇搓着他的肉棒,因为在思考,所以应得有几分敷衍。 君渚察觉到她的分心,不高兴了,一把扯过被子给自己盖上了。 嘿! 阮娇娇看着不仅盖了被子还侧过身去的君渚,唷这小脾气渐长啊! 这是恃宠而骄啊?! 她回想了一下自己最近对他的态度是挺惯着的,加上这本来就是个娇养出来的金枝玉叶,一开始还忌惮她皇女的身份,但做夫妻日子久了,他本性就暴露了。 阮娇娇看着君渚的后背,在想哄还是不哄,很快决定还是不哄了! 绝不能惯着这脾气,都敢给她脸色看了,胆子再肥点指不定主动欺负小淳言,把宅斗那套也拿到她后院来耍。 于是阮娇娇马上披上衣袍下了床,一言不发地走了。 这下本来等她哄他的君渚,俩人好来上一番床头吵架床尾和的他一下子懵了,心里后悔不迭。 阮娇娇从君渚房里出来,也不打算去找淳言,最近玩得也挺累的,她打算养精蓄锐。 于是她去了自己的寝殿,正准备吃点宵夜再睡,刚坐下沐染就来求见了。 阮娇娇不由勾起唇角,所以这是想通了? -- 24.啊这 24.啊这 阮娇娇难得正襟危坐,一脸冷漠地看着沐染踏入房中。 只不过,看到他罩了件长长的墨青色斗篷,这身打扮,让她觉得有些稀奇。 怎么?这是打算告个别就走了? 在她的目光注视下,沐染的眼神却有些飘忽不定。 他转过身,先将门关上,似乎确认门外没人,他才朝她走过来。 有什么话要对我说?阮娇娇一边问,一边摆弄着手里的酒杯。 沐染避而不答,一手拿起桌上的酒壶,给她的杯子倒满,然后竟然一把夺过酒杯一饮而尽。 这是鼓足勇气了? 阮娇娇抬眼看他,只见他抬手扯开斗篷的绳结,厚重的衣袍瞬间落地,她不由眼睛睁大,他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那雪白的裸体就这么呈现在她面前,这明晃晃的春色闪了她的眼。 这这是破釜沉舟来委身于她了?! 阮娇娇脑子有点发懵,以至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其实秉着她不打算碰他的原则,她应该扭过头去,但他都脱成这样了,她看才是对他表示尊重吧! 算了!不看白不看,他都脱成这样了,她看两眼也不会怎样! 虽然她之前就看过了,但是当时他昏迷不醒,而且躺着跟站着,这软着跟硬着,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虽然阮娇娇心里馋得流口水,恨不得将他抱住亲,但面上平静得宛如老僧入定,心如止水。 沐染没有说话,但在她的目光中,肤色肉眼可见地变红了,从脸红到脖子,整个身子都如染上一层浅浅的粉色,还真是白里透红,看起来鲜嫩多汁的可以。 他以为他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她该懂他的心意,但没想到的是,却听到一句毫不掩饰嘲讽的话。 我可不是什么货色都要的。 她的话,如一记耳光重重扇在他脸上。 沐染从未遭受过如此羞辱,身体晃了一下,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更红,像是熟透了。 他头脑热胀,不敢相信她会这样说他,她曾经明明那般喜欢他! 对了那是曾经,在她没发现他跟夏侯雪的事情以前。 但是,即使被他背叛,她却舍不得伤害他,还要放他自由。 而她的愤怒给了夏侯雪,她抢了夏侯雪即将迎娶过门的男子,作为报复。 沐染听到她要娶君渚的时候,心情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他才不相信她突然看上夏侯雪的人,她是因为自己,而恨上了夏侯雪。 但是 我真的不喜欢夏侯雪了,你要不信的话,我可以发毒誓!沐染一字一字认真地说。 阮娇娇看着沐染,他语气这么坚决,眼神毫无闪躲,她有些动摇了。 你们自幼青梅竹马,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呢? 她一边说,一边起身捡起地上的斗篷,给他披上。 你去找她吧!我保证不会为难你们的! 阮娇娇的手搭在他肩上,还拍了拍。 沐染望着她她,忽然一条腿跪了下来,就这样半跪在她面前,变成抬头仰视她,让她更清楚看到他的表情。 我原本真以为这辈子我心里只有她,求而不得蒙蔽了我的双眼,所以看不见殿下对我的心意,但是我现在看清楚了自己的心,我不要离开殿下!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 他双膝都跪了下来,伸手抱住了她的腿,就这样目光期哀地望着她,眸如点墨,眼尾泛红,眼睛一眨,两行清泪便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一颗晶莹的水珠凝在下巴上,要落不落,这般美人垂泪我见犹怜的风情,饶是铁石心肠的人只怕都要软了几分。 阮娇娇却不是一般人,她看着沐染,心情非常纠结。 他这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啊? 该不是怕她对夏侯雪出手,才出此下策吧? 你变了,我也变了。 思索了一会儿,阮娇娇平静道。 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所以愿放你自由,不过是被我厌弃的男人而已,走了就走了吧。你不必担心我今后会来找你们麻烦。 闻言,沐染身体一僵,马上道。 不,我不信。 看着跪在她跟前的男人,阮娇娇头都大了。 这人还真是固执得可以,怪不得一根筋非要跟原身闹个鱼死网破。 她伸出一根手指,轻挑起他的下巴,盯着他的脸,戏谑道。 天下美人何其多,你凭什么觉得我非你不可?我最近纳入府里几个,哪个不是万里挑一的美人?你又算什么呢? 沐染脸白了,他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阮娇娇松开了手,淡漠道。 穿好衣服,出去。 虽然不甘,但沐染还是披上斗篷,失魂落魄地开门走了。 系统疑惑不解道。 宿主,他都说了不喜欢夏侯雪不想走了,那不表示他的幸福你也能给,你怎么还赶他走? 都送到嘴边的肉,她却拒绝不吃,系统还真是活久见。 听了系统的话,阮娇娇眨了眨眼。 是这样吗? 系统:不是这样吗?他要真不喜欢夏侯雪了,你让他走他也不会幸福啊! 阮娇娇竟一时无言以对。 那我现在让他回来,说我改变主意了行吗? 想到这里,阮娇娇立马快步冲到了门口,恨不得马上追出去,挥动尔康手让他留步! 但是想想她身为皇女的威严,还是算了。 就在她转身准备回去时,门又开了,竟然是沐染去而复返。 然后,站在门口的俩人面面相觑。 沐染反应更迅速,他手臂一伸,就用力地抱住了她的腰,然后将她往屋里推。 阮娇娇被他的攻势弄得连退了数步,后腰碰到了桌子才停下。 殿下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他的情绪明显很激动,说完,就吻了过来。 阮娇娇却一巴掌捂住了他的嘴。 等一下 她被他的热情打乱了阵脚,但还是不确定,如果她碰了他,那就真要对他负责了。 但她另一只推他的手,却顺着斗篷滑了进去,一把摸在他光滑的胸膛上,刚好按在了他的敏感点上。 额 趁她愣神的功夫,沐染再次一把拽开了绳结,斗篷再次从他身上滑落,他迫不及待地扑过来,将她压在了桌子上,薄唇堵住了她的嘴,湿滑的舌头就这么灵活地翘顶了进来,杀她个措手不及。 -- 25.男人的心思 25.男人的心思 所以说人性本贱,这一点尤其在男女情事方面体现得淋漓尽致。 当初原身对沐染掏心掏肺,却换不回他的坦诚以待。 而她对他采取放任自流,爱答不理,他倒是上赶着来求欢。 阮娇娇这次没挣扎,任由他吻着她,不主动不拒绝,等他亲够了刚移开唇准备往下进一步探索时,她说了句。 沐染,你可想清楚了,我让你走你不走,就算你跟我睡了,我们也不可能回到从前。如今我身边已有了别人,我不可能一心一意对你。 虽然美人投怀送抱,热情似火,一副迫不及待要与她缠绵的架势,但阮娇娇心里却冷静得很。 她好不容易来回女尊世界,给她机会让大开后宫,所以就算为了任务,她也不会为了一棵树放弃一整片郁郁葱葱的森林。 况且,她是他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的人吗? 所以在上床之前,阮娇娇先把丑话说在前面了。 他同意俩人再继续,他要不同意尽管离开。 果然,听到她这话,沐染动作顿住了,他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阮娇娇虽然被他压在桌上,却一副轻松闲适的姿态,似乎不管他答案是什么,她都无所谓。 她说出的话,让沐染胸口一刺痛,如被扎到。 曾经她只娶了他一人,对他嘘寒问暖、体贴备至,可当时他却被她强取豪夺的愤怒蒙蔽了双眼,恨她拆散了他跟夏侯雪的姻缘,因此对她的靠近只有排斥,从未想过要了解她,对她对他的好也没有半分感激。 以至于现在他才清醒得认识到,就算没有她,他跟夏侯雪也不会幸福,而且他对夏侯雪,更大程度是年少时她保护他生出的感动,加上熟悉,让他生出一种类似于爱的错觉。就连他喜欢的那个夏侯雪,也不过是他加了诸多幻想造出来的人。 真实的她,并没有那么勇敢,也没有那么强大,他却妄想着她能从泥泞不堪的命运中将自己拯救。 而事实上,真的将他从屈辱又可悲的命运中拯救的人,却是眼前这个,他曾嗤之以鼻的仗势欺人的她! 可是他又极其不甘心,明明曾经拥有过全部,如果这份感情已然变了味,要被稀释成若干份,而他只能得到一份,那他还要吗? 沐染的自尊心,让他迟疑了。 见他沉默不答,阮娇娇笑了下,并不太意外他的反应。 他要是那么容易动摇的人,原身早就成功将他收了,大概便是她给了他充分的自由,他才不再钻牛角尖,清醒地认识到,夏侯雪没他以为得那么好,而皇女也没他想得那么糟。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道语气急促的声音。 殿下,君侍郎忽然身体不适! 一听这话,阮娇娇推开沐染站了起来,马上整理好衣服开门出去。 叫大夫了吗?! 沐染在屋子里静静地听着她边走边询问着情况,声音很快变小,迅速消失到听不见,显然她已着急地随那人快步离去了。 对了,他想起来那男人有孕。 这才嫁进来没多久,连孩子都有了。 沐染又想起侍童告诉他的,那晚他高烧不退,侍童去找她时,她便在那人房里。 此时想来还真是讽刺。 沐染自幼在夏侯府长大,也没少见后院那些男人们勾心斗角争宠那些事,他不由怀疑那男人是不是故意装的。 阮娇娇进了君渚的屋内,不见大夫,也没有伺候的人,只看到床上的君渚。 她这一眼,便明白了。 阮娇娇慢悠悠地踱步过去,背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人。 怎么,现在还装病了? 君渚从床上坐起,一把抱住她的腰,一语双关道。 我错了!求殿下恕罪!! 阮娇娇眉梢一挑,道歉这么快? 我那些小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殿下,倒不如让殿下看个明明白白。 君渚抬起头,望着她,像是小狗般水汪汪的眼睛扑闪扑闪,正看着主人摇尾巴。 显然是已经服软的姿态。 阮娇娇手指轻刮了下他的鼻梁,语气半无奈半宠溺地道。 你啊 她甩掉了鞋爬上了床,搂住他顺势在床上打了个滚,手握住了他胯间的物什捏了捏。 君渚在她怀里轻哼了一声,嗓音入骨的酥麻。 阮娇娇翻身骑到他腿上,扒下他的裤子。 好家伙!一根粉色的肉棒直挺挺地跟她打招呼了。 她也不客气,马上岔开腿对准坐了下去,他立马发出满足地哼哼。 阮娇娇故意使坏,小穴将肉棒吃进去后就不动了,抬手拍了一下他的屁股。 想要?自己动! 君渚显然愣了一下,阮娇娇还振振有词道。 你现在多动动,腰练得有力以后好生。 她都这么说了,君渚咬着牙挺腰往上顶,阮娇娇顺势一屁股坐下来,俩人性器深深地咬合在一起,她撑着手臂半蹲在他身上,笑道。 别停,继续动啊,等你肚子大了想动还动不了了。 君渚只好继续腰胯使力往上顶,肉棒在她的穴里幅度不算太大的抽送着,不一会儿功夫,他的额上就浮起细细密密一层汗来。 阮娇娇还贴心地给他擦去额上的汗,笑盈盈地道。 你还行吗? 君渚咬牙道。 我可以。 君渚累得气喘吁吁,他现在明白了,这是她对他的惩罚。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以后不敢再跟她耍小心思了,不过这个姿势虽然辛苦,但也是爽的,他也算是累并快乐着吧。 系统都不由叹气。 竟然这么欺负一个孕夫,人家还怀了她的孩子,也只有宿主这么厚颜无耻之徒才干得出来。 阮娇娇却强调道。 我真是为他着想,腰腹部平时多锻炼,气血通畅,可以极大降低他将来难产的几率。 系统: 宿主还真是看问题长远呢 -- яδùωěииρ.cしùъ 26.皇室风范 26.皇室风范 阮娇娇还在睡梦中,就被她密卫的头头急忙唤醒。 密卫告诉她沐染要逃走,问她要怎么做? 虽然阮娇娇明面上冷落沐染,但实际上一直让人关注着沐染的一举一动,所以他刚要逃跑,她就知道了。 让他走,你们继续盯着,千万别把人跟丢了。 阮娇娇简单叮嘱后,密卫得了命令马上行动,她则喝了口水后,继续回床上搂着君渚睡回笼觉。 隔日,跟踪沐染的人传来消息,说他雇了辆马车已经出了城,路途奔波,便找了间客栈下榻,当然是男扮女装。 因为他长得太祸水,所以他还乔装打扮了一番,把自己弄丑,一路上倒是顺利,没发生什么意外。 密卫汇报得事无巨细,还调查出他要南下,应该是要回他的故乡。 阮娇娇便让她们继续盯着,不过要秘密保护他的安全,尽量不要干涉他的行动。 总而言之,就是随他去。 对于沐染会逃这件事,阮娇娇也不意外,他其实一直想离开皇城,在夏侯府时候活得屈辱,他的梦想便是夏侯雪能带他远走高飞,不必寄人篱下,不用看人脸色,他可以得到自由。 结果,突然一纸圣旨下来,皇女非要娶他,他对于未来的向往破灭了。 从一个牢笼进入到另一个牢笼,就算主人对他再好,牢笼再华丽,也不是他想要的。但是逃走,他又没有这个勇气。 所以阮娇娇打开牢笼让他走,一方面是担心有诈,一方面也是他不敢。ρo➊㈧ń.coм(po18n.com) 他已经习惯了笼子里的生活,真让他离开自然会茫然无措,恐惧未知,下意识就想保持原样。 但是,他昨夜勾引失败,不仅尊严扫地,还让自己没了退路。 他如果这么容易就屈服了,心甘情愿伏低做小,那才奇怪。 既然沐染踏出了这一步,那阮娇娇自然不会阻拦,有些事情必须自己去经历,体会,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那样,离真正的幸福也不远了。 沐染走了,阮娇娇也乐得轻松,便让人盯着他,定时传消息回来就行了,她也算是放了个大假,不用操心任务的事儿,她刚想感受一下夜夜笙歌酒池肉林的快乐,就被女帝给召进了宫里。 因为阮玦被她藏在府里,这回心里有鬼,阮娇娇不免有些忐忑。 结果果不其然,刚一见面,气势威严的女帝就开门见山道。 二皇子是不是在你府里? 听到这话,阮娇娇腿肚子有些软。 虽然她是她闺女,但睡了她儿子,她真怕女帝一怒之下把她腿给打断。 可是对方语气这么确定,显然已经掌握确凿证据了,阮娇娇不好撒谎,便招了。 不过让阮娇娇意外的是,女帝的反应没有她想象中那般勃然大怒,表情似乎更多的是无奈。 果然不愧是我女儿,娘年少时犯的错,你也犯了。 阮娇娇瞬间呆住。 这这句话暴露出来的信息有点惊人 那那您 当时没被外婆打断腿吧? 女帝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阮娇娇立马尴尬地笑了下,缓和一下气氛。 罢了,我念你年少糊涂,胡闹完把人给我送回来就算了。 但阮娇娇看女帝这么好说话,一下子便得寸进尺了,扯着她袍角晃了晃。 娘,我是觉得哥哥可怜,您儿子那么多,也不缺这个,不如 结果,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女帝一巴掌拍到后脑勺上。 荒唐!他是你哥!想都别想! 说完,她还嫌教训不够,还揪住了阮娇娇的耳朵用力拧了下。 哎疼好疼 阮娇娇连忙求饶,疼得一下子眼泪就掉下来了。 女帝果然松了手,又见她眼眶红红的,一下子又心软了,语气也软了下来。 乖女儿,天下男人那么多,你就放过你哥吧。告诉娘你喜欢什么样的,我让人给你找来。一个不够,两个?要多少有多少,好不好啊? 闻言,阮娇娇立马抬头看向女帝,泪珠子还挂在脸上,却破涕为笑。 娘,真的吗?我要多少都行? 见她这副贪婪好色的模样,女帝先是无语,随即霸气表示道。 之前看你稀罕姓沐那小子稀罕得不行,为了个男人真是没出息,现在才勉强有点我们皇家的样子。朕的女儿,不就是想要几个男人嘛,多大点事儿。 得到女帝的允诺,阮娇娇喜滋滋地回去了,可是想到阮玦,又有那么点愧疚。 虽说拿他一个换好多个美男,她血赚,可是这行为怎么都有点渣了。 她正思索着该怎么开这个口时,阮玦主动来请辞了。 殿下,我出来这么久,该回去了。 二哥 虽然阮玦不知道她跟女帝的交易,但阮娇娇不免还是有些心虚。 阮玦掀唇笑了,笑容灿烂。 妹妹,谢谢你,这段日子,是我长这么大以来过得最开心的时光,以后进宫记得要来看我。 他说着,抬手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接着轻轻拥住她,真的像个和蔼可亲的兄长那样。 阮娇娇心里的愧疚感更深了,立刻点点头。 好,我一定会来看你的,你想吃什么喝什么,只要跟我说我就带进宫来。 说完这话,阮娇娇又觉得怪怪的,怎么跟探监一样,不过身在宫中的人跟在牢里也差不多吧。 阮玦就这样偷偷摸摸被她带出来,又偷偷摸摸地被送回了宫。 当然,这件事就她知和女帝知晓了。 就连跟阮玦要好到形同闺蜜的淳言,也不知道阮玦的真实身份。 等阮玦一走,阮娇娇立马想着女帝的承诺,郑重其事地坐在书桌前,拿着笔开始写名字。 然后,系统就看到它家宿主咬着笔杆子回忆剧情,把夏侯雪喜欢过的男人都写到了纸上。 系统: 等她大笔挥就,列完了名单后,它没忍住问道。 宿主,沐染不是已经不喜欢夏侯雪了么,你还抢她的男人干什么? 阮娇娇理直气壮道。 这不是以防万一么,万一沐染改变心意,又想跟夏侯雪好了呢。 系统: 它觉得分明是宿主好色,毕竟身为女主的夏侯雪,喜欢过的男人自然都是容貌最出色的。 -- яδùωěииρ.cしùъ 27.良心发现 27.良心发现 夜深人静,阮娇娇忽然睁开眼,然后慢吞吞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没有惊动身旁的君渚。 随后,她披上袍子,轻轻推开门,在夜色中,去了淳言那里。 让她有些意外的是,淳言的房里还点着灯,橘黄的灯火透过窗纸,温暖又朦胧的感觉。 阮娇娇不由心融化得跟春水一样,她推开门走进去。 大概是她不时偷袭,所以淳言已经习惯性给她留一盏灯,而他此时规规矩矩地躺在床的内侧,外面留了一大片空间,睡颜乖巧。 阮娇娇却没有马上上床,而是站在床边欣赏了一会儿。 她如果要有个孩子,大概就想要淳言这样省心的。 从没见他闹过情绪,发过脾气,总是笑盈盈的,非常为他人着想,就像安静开在角落里的一朵花,等人经过的时候,能嗅到那沁人心脾的芬芳,让人心旷神怡,浑身舒爽。 不过又因为他太过懂事了,从他的角度思考,不免就有些让人心疼了。 深更半夜的,没有了白日的喧闹,阮娇娇不由感慨起来。 她觉得找那么多男人填满后院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就跟花园里开满了各色花朵,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可能仔细欣赏到每一朵的美丽。 没有相互了解没有感情基础的啪啪是没有灵魂的,终究缺了些滋味。 再者说,她非要将他们娶了,让他们默默忍受孤独,似乎也有点没人性。ρo➊㈧ń.coм(po18n.com) 系统都为宿主的良心发现而感到稀奇不已。 这时候,就听到阮娇娇又叹道,其实她刚才做了个可怕的噩梦,梦见自己被一道绿光普照,然后,越来越绿,很快她就被一大片绿油油给吞没了。 这个梦的预示太明显了,让她想无视都不行。 所以,她要真娶一大堆男人回来,要是这些男人耐不住寂寞,一个两个的给她戴绿帽怎么办,想想就觉得心塞。 而且原剧情里,夏侯雪见一个撩一个,有时候提完裤子就跑,当然惹出不少事端来,还是她娘给她擦屁股,而那些男人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她哄好一个另一个又闹起来,经常弄得鸡飞狗跳,当然也有男人在屡次失望后认清现实,找老实人嫁了,但后来依然跟夏侯雪牵扯不清。 只能说原剧情幸亏沐染死得早,还能保有初恋的美好。不然以夏侯雪那逐渐放浪不羁的海后风格,他也迟早被气死。 另一方面,阮娇娇觉得既然做不到雨露均沾,那还是见好就收,搞那么多男人回家,虽然能享受到翻牌子的快乐,但是也容易肾亏。 就像女帝,已经服用补药多年了,但还是一副精力不济的样子,尤其她前段时间借花献佛送了她十个美男子,昨日见她,瞧那眼袋都快掉地上了,连下手抽她,都不怎么疼,看那样子,阮娇娇都担心她会不会提前驾崩,她还希望她老人家延年益寿,多罩着她几年。 而她对登基称帝,更加没兴趣了。 既要操持国务,又要解决后宫矛盾争端,下了朝还要主持公道,她想想就觉得心累,连享用美人都不香了。 阮娇娇正思索着人生,不经意一瞥,这才发现床上的人儿早睁开了眼。 她立马露出笑来,掀开被子爬上床一把将他抱在怀里。 嘿,还别说,她钻进温暖的被窝里才发现在外面站了会儿,身上都有点凉了,淳言身上还有股淡淡的奶香味,别提多好闻了,他的肌肤手感摸起来也滑溜溜的,像是凝脂玉一样温润细腻。 因为进府后精心保养,不管是气质还是颜值都飞升了一大截,现在淳言的姿色就算跟沐染比,也并不差太多的,尤其是这性子,实在让人心疼。 阮娇娇真是觉得自己捡了大宝贝,不由掰起他小巧的下巴,吧唧在他柔嫩的唇上亲了一口。 大概感觉到她并没有求欢的意思,淳言清澈的眸里含着笑意,就这么看着她,阮娇娇忍不住又亲了他一口,然后问道。 淳言,我正式迎娶你好不好? 之前因为忙,她一直没给淳言名分,他虽然没提过,但阮娇娇知道,没名没分跟着她,即使她宠他,旁人不会嚼舌根,苛待他,但他心里总会觉得矮一截。 况且,他眼睁睁看着她大婚娶了君渚进门,又带了个阮玦回府,换位思考一下,阮娇娇也觉得汗颜,自己约莫是有点渣了。 而淳言从头到尾都没有过半句怨言,还跟阮玦处得很好,阮娇娇觉得这怕就是男德楷模了吧,完全担得起贤夫之名。 听到她这么问,淳言浓密的睫毛颤了颤,轻应了一声,神色虽然看起来平静,但俩人身体贴在一起,阮娇娇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激动。 过了一会儿,淳言像是消化完毕情绪了,终于张嘴,却没追问她什么时候娶他,而是问道。 玦哥哥去哪里了?他还会回来吗? 阮娇娇一下子被噎住了。 想到阮玦,本来已经良心发现正在挽救的她,摸摸良心又有点痛了。 不过她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跟淳言解释,只能糊弄过去。 他回家了,应该不会回来了。 她话音刚落,就捕捉到淳言的眸里快速划过一抹失望的神色,但他很快垂下眸。 你很喜欢他吗? 阮娇娇其实是有点好奇的,按理说,淳言不知道阮玦的真实身份,在府里其他人看来,阮玦是她带回来的新欢,如果得宠,那淳言很可能被冷落,甚至被取代。 淳言毫不犹豫地说。 喜欢。 接着,他意识到什么,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我自幼便在花楼里,没有过朋友。 说完,他神色呈现出淡淡的落寞。 阮娇娇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拆散了一对好朋友。 对于自幼生在深宫的阮玦来说,或许淳言也是相同的存在。 而且,即使她送阮玦回去,但女帝怕家丑外扬,怕俩人又勾搭在一起,应该会尽快将阮玦嫁出去。 只是这么急匆匆地嫁出去,怎么可能好好物色人选。 想到这里,阮娇娇不由心里一沉。 -- 28.英雄救美 28.英雄救美 这么一寻思,阮娇娇觉得自己就这么把阮玦送回宫是有点考虑不周全了。 只是,女帝已经知道了,她要再把人弄出来,就不容易了。 第二日,阮娇娇果断放弃了这唾手可得的成群美男,将好不容易拟好的后宫名单给撕了。 她都快被自己感动了,她这可是真为了一棵树木放弃了一整片森林啊。 系统则无情吐槽道。 宿主你这更像是嫖海无边,回头是岸。 阮娇娇没功夫搭理它,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乔装打扮一番,在安插在宫里的内应帮助下,偷偷潜入进宫,然后直奔阮玦的寝殿。 她脑中已经有了个主意,只是需要征得他的同意。 说起来,阮娇娇还从未去过阮玦住的地方,他的寝殿就在那片竹林后面,属于宫里最偏僻的区域,离冷宫也就一墙之隔。 本来她还担心自己被发现,但进入这片寂静无声之地,就像无人存在一般,只有虫鸣窸窣,她能清楚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庭院里的花木无人打理,杂草丛生,倒是郁郁葱葱的,但不管回廊还是屋瓦,都呈现一种破败的景象。 看到此情此景,阮娇娇也不由感叹,这里实在跟奢华又富丽的皇宫格格不入,就跟旁边的冷宫一般,属于被人遗忘的角落。 内应已经提前帮她将阮玦身边的侍人找借口调开了,他终究是个皇子,再没存在感,也不可能让他自己动手干杂活。 其实不是所有的皇子都是这般待遇,如果爹受宠的话,有荫蔽还是活得很滋润的,还能精挑细选,寻个称心如意的妻子。 而阮玦就属于最倒霉的那种,没有靠山,性别还不占优势。 虽然在走进他殿里时,阮娇娇有心理预期,回宫后他不会过得开心,但当推开门,看到坐在琴旁发呆的青衣男子时,阮娇娇还是吃了一惊。 这 不过短短几日,他怎么就跟被人抽走了魂儿一样,面容消瘦,脸色发青,嘴唇发白,就像一朵蔫掉即将凋零的花一样。 而听到动静,阮玦也只是慢吞吞地抬起头望过来,眼神呆滞,神情恍惚,一副魂游天外的样子,当看到她的脸时,他的眼神才有了变化,只是看起来竟像是疑惑,分不清这是幻觉还是真实。 阮娇娇立刻冲到阮玦面前,她看到娇滴滴的美人变成这样子,一下子心疼坏了。 哥,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她一把握住他的手,发现他手冰凉。 娇娇? 阮玦像是这才回过神来,嗓音有些干涩暗哑,像是许久没说过话。 发现的确是她来了,他神色立马变得慌张惶恐,犹如一只惊弓之鸟,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 看他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短短时间身体和精神都这么差,阮娇娇这下哪里遭得住,她要是没良心发现跑过来,只怕他撑不了多久,就这么香消玉殒了都有可能。 她瞬间想到什么,紧紧握住阮玦的手问道。 是不是她让人对你做了什么 阮娇娇声音都颤抖了下。 家丑不可外扬,她想到的是女帝可能会把他随便嫁出去,但是他非完璧,虽说虎毒不食子,但这皇室可不是一般人家。 对掌握天下生杀大权的女帝来说,不过是个不重要的儿子,不如让他死掉,将这乱伦丑事跟他一起被埋葬掉,这才一绝后患。 阮玦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你能来看我,我就很高兴了,你快走吧,要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一听这话,阮娇娇瞬间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她对你做了什么? 阮玦避而不答,阮娇娇便没再追问,但隐约有了猜测。为了避人耳目,女帝不会直接杀了他,大概是变着花样折磨人那套,悄无声息弄死他。 他一个弱男子,哪里能扛得住这般摧残,再生个病,人很容易就没了。 虽然知道能登基称帝的人不一般,但阮娇娇心里一下子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那个将她这个女儿宠上天的母亲,却这样对自己的儿子。 不过这是女尊男卑的世界,其实也不难理解。 女孩是宝贝,而男孩是草芥,地位天差地别。 但是阮娇娇更庆幸自己及时来了,不然她是害死他的罪魁祸首。要不是她被酒色所迷毁了他的清白,他也不会遭此毒手。 阮娇娇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对阮玦道。 哥,本来还想询问你的意见,现在我已经拿定主意了。 闻言,阮玦愣愣地看着她。 既然她想让你死,那我就让她称心如意。 其实,女帝的想法跟阮娇娇也是不谋而合。 她想要把阮玦彻底弄出来,那死遁大概是最一劳永逸的办法了。只是需要阮玦的配合,而且还要他同意。 毕竟这意味着,他就此失去了皇子的尊贵身份,变成一个普通人。 而听了阮娇娇的想法,阮玦一口就答应了。 好,我愿意。 他看着阮娇娇,晦暗的眼眸都亮了,笑容灿烂地说道。 我就想当个普通人。 看他这么信任她,阮娇娇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哥,这件事要冒风险。 我不怕。 俩人目光交汇,阮娇娇点了点头,安抚道。 我一定会办妥的。 只是她心里清楚,时间紧迫,她必须赶快安排了。 这时候,阮娇娇不由庆幸,原身并不是草包,相反,她很聪明,不仅培养了一批忠心耿耿,实力又非同寻常的暗卫,还在宫里安插了眼线。 若发生什么意外,她绝对有自保和保人的能力。只可惜,她栽在了情这个字上。 -- 29.别院藏双娇 29.别院藏双娇 因为担心阮玦的身体状况,所以阮娇娇来不及做更周密的计划,而是直接让人给了阮玦可以呈现假死状态的药,然后将他的死讯汇报给女帝。 不出她所料的是,女帝并没有太多情绪反应,直接下令将人埋了,就连丧礼都没办。 宫里不时就会死几个人,身份有高有低,如何处置,完全看女帝的心情。 而阮玦在她心中,显然没有任何分量,这倒是方便了阮娇娇行事。 阮玦就这样被她活蹦乱跳地送回宫,然后变成死人被抬出来,要不是她良心发现去看他,只怕不是假死,便是好好的一个人真的说没就没了。 就算她找女帝,人死都死了,她也无可奈何。 倒是女帝大概是怕她知道后不开心,还找人来问她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尽管提。 而阮娇娇以孕期敏感的君渚做挡箭牌,说怕纳新人进府影响他心情而推了回去。 至于阮玦,她也不敢再将人再安置在自己府里,便找了处郊外僻静的别院让他先住在那里。为了安抚他的情绪,阮娇娇还暂时忍痛割爱,让淳言去陪他。 这下,她的后院竟然只剩下君渚一人了。 而他腰身渐丰腴,行动也没那么方便,她便每日陪他散步用餐就寝,简直就像极了浪子回头。朝夕相处,君渚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痴,这倒是让阮娇娇浑身不自在。 为了降低他对她的期待,免得日后伤心,她将自己只是暂时将人送走的事和盘托出。当然给的理由是怕不小心冲撞了他,同时将自己打算正式娶淳言的事情跟他说了。 让她意外的是,君渚反应竟然很平静,不是假装出来那种,似乎真的不在意,甚至是觉得理所当然。 殿下,您已经为我做得够多了,我怎么可能不知足,哪敢妄想独宠。况且像您这么优秀的女人,不管娶多少美男子都不为过,只有我一人服侍您哪里够啊。 见君渚又用那种肉麻兮兮的眼神望着她,还猛地吹彩虹屁,阮娇娇并没有飘飘然,只觉得他约莫中男德的毒有点深。 她有点不自在,只能尬笑了一下。 想想也是,这几个男人中,君渚接受的男德品行操守教育是最严苛的,他也是被洗脑最严重的。大概他活到这么大,唯一一次出格的举动便是跟她私会了。 所以在原剧情中,即使他跟夏侯雪之间没有什么感情,对方行事又那么不靠谱,人几乎成天都在外面浪,不时闹出荒唐的桃色绯闻漫天飞,他独守空房,不吵不闹,无怨无悔。 时间一晃大半个月过去了,二皇子的死讯就连一点涟漪都没起,阮娇娇觉得这便是在深宫中悲哀的一点。 不受宠的人活着时无人关注,死了无人关心。 若是换成公主的话,只怕就要掀起一场波澜了,毕竟是王位继承人选之一。 因为别院位置有些偏远,但背靠山谷,有一整片花海,五彩斑斓,很是壮丽,阮娇娇便打算住几日。 赏花赏月赏美男。 别院虽然面积不大,摆设布置也很朴实,但是胜在温馨居家,庭院里种了芍药,粉白的花朵开得又大又艳,葡萄架上的葡萄藤绿意盎然,垂落下的绿色枝叶随轻风摇曳,发出簌簌的声响。 阮娇娇难得有这么舒心放松的时候,在府中众星拱月般的感觉虽然不错,但时间长了,人前要摆出那副高贵冷艳的样子,还总要被又拜又跪的,也是有些心累。 所以说霸总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要将装逼的风格融进一言一行里,屁都要面无表情硬生生憋回去等确认四下无人再放了,免得崩人设。 反正别院里伺候的人不多,到了傍晚,用过膳后,阮娇娇便将他们遣散了。 月色正好,她便跟淳言和阮玦在庭院中喝酒赏月。 难得这般惬意,阮娇娇就多喝了几杯,酒意有点上头,而月色朦胧,花影重重中,淳言和阮玦都穿着白衣,简直就跟画中的仙子一样,美得如梦似幻,清雅动人。 她一时没把持住,就伸出咸猪手了,将淳言一把抱在怀里,对他又亲又啃,等她稍微从禽兽行径中回过神时,微一侧目,就对上了阮玦那双清润的眼眸。 她不由汗颜,再往自己怀里一瞅,淳言俊颜绯红,衣衫凌乱,莹白光洁的胸膛露了大半,她的另一只手还伸进他袍子里,正猥琐地把玩揉捏着小淳言。 额 阮娇娇就算脸皮再厚,一下子也有点遭不住,连忙借口去沐浴,拍拍屁股赶紧溜了。 而等她沐浴完,推门而入,绕过山水屏风,床上的景象让她目瞪口呆。 只见淳言和阮玦二人衣衫尽褪,正双双躺在床上! 阮娇娇震惊。 难道这俩人在这别院里互相作伴,好着好着就稀里糊涂好到床上去了?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他们爬的可是她的床! 好吧,她意识到自己想岔了。 所以他们这是打算 二男共侍一妻?!! -- 30.殿下,你玩我吧(H) 30.殿下,你玩我吧(H) 阮娇娇再打量床上的两个男人,眼神里就多了暧昧。 不过她有些诧异的是,他们是怎么想到这么大胆的玩法的? 阮娇娇很快想到,淳言出身于花楼,虽然出淤泥而不染,但常年待在声色场所,耳濡目染,难免接触或听到旁人谈论床上玩的花样,如何取悦客人。 知道双龙戏凤,就不奇怪了。 就像当初她拿绳子出来,他非但没有半点惊讶,反而兴致盎然地跟她研究绳子的绑法,当俩人一回生多回熟,他不再那么害羞以后,真是一点就通。 只不过,让阮娇娇略玩味的是,淳言不知道阮玦跟她是亲兄妹,但是阮玦是清楚的,所以她尝过新鲜后,他之后虽然住她府上,她也没再碰过他。 所以阮玦是怎么想的? 以前是不知情的情况下半推半就,现在这是要主动爬亲妹妹的床了? 不管他是因为良禽择木而栖,想给自己找个坚实的依靠,还是单纯想要体验鱼水之欢,阮娇娇都不介意。 反正坐享齐人之福的是她。 见阮娇娇站在床边迟迟不上来,淳言和阮玦神情都有些不自在起来,担心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淳言刚要起身下床,这时候阮娇娇终于动了,她伸出手臂将他按了回去,随即躺到了二人中间。 不过,躺到床上后,她便用手臂支着头,嘴角噙着笑说道。 你们打算如何伺候我? 见她没有不高兴,淳言松了口气,显然他事先已经研究过了,递给阮玦一个眼神,俩人便同时凑到她身边。 淳言俯趴在她腰间,熟练地为她宽衣解带,相较于淳言的自如,阮玦则有些小心翼翼,试探性地亲吻了下她的脸颊,见她没有反对,便亲了亲她的嘴角,随即覆上了她的唇瓣,手掌也罩在了她的胸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抚摸她的柔软,指尖揉捏那丰盈上硬硬的小果。 这时候,淳言已经将衣带解开了,动作温柔地将衣襟扯开,阮娇娇雪白的胴体也完全展露出来。 她刚沐浴后,想着要跟淳言好好颠鸾倒凤一番,袍子里面便什么都没穿,看着她不着寸缕的娇躯,阮玦显然愣住了,而淳言已经抬起她的腿弯,埋首于她腿心处,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蜜谷。 嗯 敏感部位被那温暖湿滑略带粗粝感的舌尖舔过,阮娇娇不由发出一声呻吟,而淳言则像是得到鼓励,将嘴唇贴了上去,更专心地吸吮起来,不仅是凸起的蕊珠,花瓣边缘也没放过,舔得格外仔细,力道时轻时重。 这时候阮玦似乎从曼妙春色中回过神来,再次低头欲吻她,而阮娇娇则顺势扣住他的后脑勺,化被动为主动,用力地吸住他的唇,舌头翘开他微微张开的嘴唇伸了进去。 唔 显然阮玦吻技青涩,舌头有些僵硬地试图回应她,却像是要把她的舌从口中推出去,显得欲拒还迎,阮娇娇则灵活地缠绕着他的舌头,亲得滋滋作响。 而淳言感觉到一股花蜜涌出来,他尝到了她的味道,她蜜穴处已经汁水泛滥,他其实也憋了好一阵子了,不管是心还是身体都很想她,所以他将脸从她腿间抬起,问道。 殿下,我现在可以插进去吗? 俩人在床第之间已经很放得开了,所以淳言有什么想法都是直接说。 听到他的询问,阮娇娇扣住阮玦脑袋的手一松,嘴巴往旁边一挪,腾出空来回应道。 嗯,进来吧。 说完话,她便马上将注意力转回阮玦,再次将他脑袋按下来抱着啃,而一条手臂环住他的腰,一只手在他身上十分色情地摸来摸去。 淳言得到她的应允,本来习惯性地想要分开她的腿挤进去,但看到阮玦跟她亲得如胶似漆,上半身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他便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双腿提起来,然后硬挺的肉棒对准那暴露在他眼皮底下的粉色花缝,先插入了半寸,确认进去了,他腰胯一沉,整根肉棒捣入了进去。 他粗长的肉棒捣进来那刻,阮娇娇感受到花道被撑开塞满,酸胀满足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哼,随着淳言深深浅浅地在她穴里抽送起来,她也跟着他冲撞的节奏,手探到阮玦胯下,握住他的肉棒,帮他上下撸起来,三人几乎达到了相同的频率。 其实三人都禁欲一段时间了,阮娇娇虽然有君渚,但是她还没那么重口要去弄一个大肚公子,而阮玦属于尝过一点甜头就没有后续了。 所以只是被阮娇娇这么拿手撸几下,他反而是最先泄的那个。 阮玦身体一个哆嗦,就射了出来,还好阮娇娇反应快,将他肉棒往旁边一撇,浊液喷到了靠墙的地方,差一点就弄到她身上了。 而他射了暂时退出战场,阮娇娇和淳言相拥在一起,淳言加快速度,冲刺了约莫数十下,俩人也一起到了高潮。 三人都短暂地进入了贤者时间。 阮娇娇躺在俩人中间,左拥右抱,她的双手也没闲着,在俩人身上肆意揉摸,不一会儿功夫,俩人呼吸加快,刚下去的分身又翘立了起来。 你们俩躺好,让我玩一下。 阮娇娇兴奋地爬起来,却不让俩人起来,然后用两只手同时玩弄两根肉棒,像是孩子摆弄有趣的玩具,又是抓又是捏,玩得不亦乐乎。 淳言和阮玦俩人被她玩得都快受不了了,但也只能默默忍着,阮娇娇玩好了,一抬眼。 好家伙,俩人脸憋得通红,还咬着唇,一副屈服于她淫威之下可怜巴巴的样子。 阮娇娇扑哧笑了,并没有因此生出怜香惜玉之情,反而站了起来,拿脚丫子轻踩。 踩完左边,再踩右边,一个都没放过。 阮玦定力不足,先忍不住呻吟出声。 殿下我受不住饶了我吧 阮娇娇蹲下身,笑吟吟地看着他。 这就受不住了?嗯? 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又弓起来弹了弹,阮玦又哼出声来。 淳言见她逗弄阮玦,他是了解阮娇娇的恶趣味的,大概是心疼好朋友了,也没那么怕她,坐起身抱住阮娇娇,将脸贴在她背上蹭了蹭,同时语气绵软地恳求道。 殿下,玦公子初尝情事,受不了的,你玩我吧 阮娇娇转头看向淳言,勾起唇角笑道。 小言言,这可是你说的。 这一刻,她眸里划过一抹邪恶的光。 -- 31.哥哥弟弟 31.哥哥弟弟 阮玦呆愣愣地看着阮娇娇披上袍子走出房间,过了一会儿,她从外面抱进来一个木匣子。 然后,她打开匣子,从里面拿出一捆结实的红绳,将淳言的双手绑在一起后挂在床栏上,让他俯趴着,露出光滑的背部肌肤,两瓣翘臀,和修长的双腿。 他便犹如一只趴在砧板上待宰的小白兔,而阮娇娇便是那磨刀霍霍的刽子手。 然后,阮娇娇又从匣子里拿出一条黑黝黝的鞭子和一根红蜡烛。 阮玦已经吓傻了,他以为阮娇娇要惩罚淳言,施展什么酷刑,跪在床上准备求饶,这时候淳言道。 玦公子,你不懂,这是我和殿下的情趣。 阮玦愣住,而淳言其实也有点没底,毕竟殿下虽然爱玩,但也没玩这么大,竟然玩火。 俩人看着阮娇娇从油灯里借火点燃了红蜡,然后走到床边,先是挥舞了一下手里的鞭子。 啪地一声脆响,打在了床沿,俩人绷紧的神经都跟着一跳。 怕了? 阮娇娇笑着问。 不怕,殿下不管对淳言做什么淳言都喜欢。淳言面色平静地道。 阮娇娇拿着鞭子,轻轻滑过他光滑的身躯,淳言还没反应,阮玦已经受不了扑倒压在了他背上。 殿下,要打就打我吧! 面对这姐妹情深,阮娇娇面不改色地扬起鞭子,一鞭子轻抽下来。 她打得并不重,所以阮玦咬着唇没吭声,她这鞭子是抽在他屁股上,这里肉厚,疼痛感并不强,就是光着屁股挨抽有点羞耻。 紧接着,阮娇娇抽下第二鞭,很快就接着下一鞭。 啪啪啪,她一下子抽了好几鞭。 因为有心理准备,所以阮玦微微疼完,屁股那处有点热热的,还有点麻麻的,从尾椎骨处升上来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以至于他本来软下去敏感的部位被刺激地硬起来。 可是他此刻正压在淳言背上,阮玦瞬间就像是炸毛的猫,噌地一下爬起来,欲盖弥彰地双手捂着那里满脸通红地缩到了一边。 阮玦一离开,阮娇娇就将蜡烛微斜,融化的蜡油落在了淳言屁股上。 哒哒哒 好几滴红色的蜡油落在雪白的屁股上,仿佛绽开的小红花。 淳言身体轻颤了下,睫毛也颤了颤,就连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像极了瑟瑟发抖的小动物。但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却是酥软的,像极了愉悦到极致的呻吟。 阮娇娇一鞭子紧跟着抽下来,打得也不重,啪啪啪几鞭子下去,淳言哼都没哼出声。 但是他肌肤娇嫩,雪白的屁股上很快出现了鲜红的鞭痕,加上烛蜡,那画面呈现一种凌虐的美感。 这时候,阮娇娇命令道。 转过身来。 闻言,淳言翻了个身,变成正面朝上,她刚要倾斜手里的蜡烛,就见阮玦扑过来,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滴落的蜡油。 他本以为灼烧炙热的痛感并没有出现,只是有一点点烫而已,完全可以忍受,他露出困惑的眼神,阮娇娇笑了,她故意把蜡烛举得高,掉下来也早就凉掉了,就是看起来吓人而已。 所以归根结果,她就是恶作剧,故意吓唬一下他。 淳言是了解她的,知道她有分寸,但是阮玦明显是被吓到了,都奋不顾身地要救他了,还冒着惹恼她的危险。 果然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看来这俩人的友谊是真的,都是难得的心地纯良不掺杂杂念的人。 阮娇娇扔了蜡烛和小皮鞭,翻身上床,直接骑在了淳言腰上,一边用花穴摩擦着他的肉棒,一边伸手掰过阮玦的下巴,扭头亲了上去。 淳言的分身被她蹭了几下就硬了,阮娇娇立马吃进穴里,在他身上纵情驰骋,手臂则揽过阮玦的腰。 阮玦被她亲得有些意乱情迷,猝不及防就被她给搂过来,后背压在了淳言身上。 两人的身体部分重叠在一起,阮玦想到刚才的尴尬,慌张地要爬起来,却被阮娇娇霸道地双手将他按下去,重重地亲了他一口,然后嘴巴挪了几寸,又对淳言偷了个香。 阮娇娇吧唧两口亲下去还不算完,抬起手就照着淳言的屁股拍了一巴掌,接着又依样画葫芦打了阮玦的屁股。 啪啪两声清脆,淳言配合般地立马轻哼了一声,似乎习以为常,阮玦却瞬间涨红了脸。 他被打了屁股! 其实他看过宫里对犯错的宫人施展打板子的刑罚,但是打得重,被打的人嗷嗷惨叫,折磨至极。 可是她打他屁股这一下,却像是激情时的小把戏,他被打的地方有些热,麻麻胀胀的,更多带来的是心理上的羞耻感,可伴随着羞耻感而来的,还有肉体被轻微疼痛刺激后,想要更多 想要更用力地感受欢好的滋味,还可以再羞耻一点再放纵一点 阮娇娇本来是骑在淳言身上,但看阮玦的眼神,既害羞又渴望,她一下子对他来了兴趣,而且之前已经跟淳言做了,是拿手帮阮玦,公平起见,也该轮到他了。 淳言见阮娇娇的视线在阮玦脸上停留,立马会意,手臂一撑坐了起来,阮娇娇瞥了他一眼,不由笑容加深了几分。 小宝贝真是太懂事了! 阮娇娇给了淳言一个等会儿一定好好疼你的眼神,然后拽住阮玦的胳膊顺势朝旁边一滚,俩人就滚到了床里侧。 顷刻间便变成了她在下他在上的姿势,随即她双腿抬起挂在了阮玦的窄腰上。 好哥哥,快插我 她故意用娇媚的语气催促他,双腿在他后腰勾在了一起,下半身已经悬空,花穴刚好就蹭在他硬起的肉棒上,只要阮玦往前稍微一动,肉棒就挤进她湿漉漉的花穴里了。 但阮玦却没动,他迟疑了,因为她刚才叫得那声哥哥,他心惊肉跳,立马朝淳言看过去。 本来他已经决定彻底抛下皇子的身份,毕竟他已经是死人了,现在的每一天对他都犹如新生,可是他还是怕别人知道他的过去,尤其是他和她的血缘关系。 可淳言却没有任何特别的反应,反而用眼神鼓励他勇敢上。 而这时,阮娇娇手臂也挂在了阮玦脖子上,借力起身,大半身体几乎都悬空了,然后对淳言招了招手,笑道。 好弟弟,你也来。 淳言便跪在她背后,贴着她光裸的背,亲吻她的脖颈,她一侧头,俩人的唇舌就纠缠在了一起,而淳言的手臂则从后面绕到她胸前,双手罩住她的两团娇乳温柔揉捏。 嗯阮娇娇哼出声来。 阮玦这下打消了疑虑,同时涨知识了,原来哥哥弟弟也可以是床第之间的亲密称呼。 而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淳言如何亲吻她,如何抚摸她,他一下子被压制的欲火猛地窜了上来,他腰往前一顶,正好挤入了她的穴里,然后他又猛地一撞,大半肉棒就插入她紧致温暖的甬道里,被她的媚肉紧紧吸住。 阮玦爽得头皮发麻,他的双臂也缠上她的腰,腰胯一下下地朝她撞着,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他很快就沉浸在情欲中浑然忘我。 虽然没坚持多久,他就射了,但阮玦却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通体舒畅,让他格外放松,他亲了亲她的唇,深深地望着她,轻声道。 妹妹,谢谢你。 -- ⒭ǒùωěииρ.cしù♭ 32.善变和好骗 32.善变和好骗 因为日子太逍遥,阮娇娇索性打算在别院多住几日。 而那次三人行之后,仿佛开启了淳言和阮玦的什么开关,三人在床上玩得更开,俩人都愿意配合她,尝试了不少姿势。 阮娇娇这日子简直如鱼得水,快活似神仙。 正当她沉浸在左拥右抱的快乐中时,忽然收到了手下的传信。 告诉她沐染那边出状况了,他男扮女装被人识破了,对方垂涎他的美色,想要将他强掳了。 当时情况危急,所以盯着沐染的人马上出手相救,虽然危机解决了,但她们暗中盯着他的事情也暴露了。 沐染看起来反应还算平静,只是连夜搬家,此举不是为了躲避她们,而是因为担心他是男人的消息在街坊邻里传开,知道他一个外乡来的男子竟然独自居住。 他虽然蒙着面纱,但是气质出众,已经引起不少人注意。 得知这个事情,阮娇娇没有太意外,这是女尊世界,沐染一个绝色美人独自行动,又是生面孔,他又缺乏市井生存的常识,很容易引起旁人注意。 阮娇娇本来不打算管,但很快又收到负责盯着夏侯雪的人传来消息,说夏侯雪收到了沐染给她的信,大意是他跟她道别,说他不会回来了,望她一切安好。 可夏侯雪看到信后,却马上骑马出了城。 虽然沐染没提自己去往何方,但是毕竟俩人认识多年,夏侯雪知道他在异乡漂泊,虽然京城繁华富庶,夏侯府明面上对他吃穿用度上也没有苛待,可他一直没有安全感。所以落叶归根,她猜他应是回故乡了,便策马狂奔寻他去了。 知道这个消息,阮娇娇并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反正她这顶绿帽,究竟会不会戴上,她也早已默认自己要戴了,况且人她承诺放他自由,给他幸福,如果他想跟夏侯雪在一起,那她还会真诚地送上祝福。⒫o➊㈧ń.Ⅽoⅿ(po18n.com) 同时大概或许还是要把夏侯雪那些男人的名单重新写一份。 系统: 这女人的心,果然善变,而宿主的良心发现,果然转瞬即逝。 当淳言端着一碗参汤走进书房时,看到阮娇娇正一脸聚精会神地拿笔写着什么。 他还是第一次见她动笔,不由好奇,将碗放到桌上,绕到桌后,看到纸上写了好多个名字,一看便是男人的名字。 阮娇娇正无比后悔自己当初撕了那名单,搞得现在还要重新回忆,唯恐有漏网之鱼,突然发现身边站了个人。 她一侧目,对上淳言清澈的眼神,里面透着疑惑。 阮娇娇瞬间笑了,也不烦了,放下笔,将他一把揽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怎么了?是本王昨晚没喂饱你? 她伸出手指捏住他的下巴,笑得一脸邪魅狂狷。 淳言已经适应她的荤话了,视线投向桌上那碗汤。 煮了碗汤,给殿下补补身体。 阮娇娇注意到那汤,一时无言,一个两个的都喜欢给她补,她不肾亏都要被暗示成肾亏了。 不过这几日她一对二,体力消耗是有点大,是该补一补。 于是她搂着淳言,一只手端起汤碗,温度刚好,不凉也不烫,于是她喝了一口,却不咽而是含在口中,抬起头贴住淳言的唇,将汤慢慢渡了过去。 她喂完汤,还吧唧了下嘴,一脸享受地赞叹道。 味道不错! 淳言瓷白的脸染上了浅浅的粉,欲语还休地看着她。 这风情着实有些勾人了,阮娇娇瞬间有点兽性大发了,忍不住收紧手臂,噘着嘴就要好好地一亲芳泽,结果淳言却扭头躲开了。 殿下,汤凉了就不好喝了,淳言就陪在您身边,您想什么时候亲都可以。 阮娇娇不由乐了,端起碗咕噜咕噜一饮而尽,然后放下碗就要将淳言压在桌上与他亲热一番。 这时淳言拿起桌上的纸,直接问道。 殿下,这是什么? 阮娇娇眸里含笑,说道。 淳言想不想认识一些新朋友? 淳言瞬间会意,接着陷入沉默。 阮娇娇任他坐在自己腿上发怔,只是很快她腿麻了,果然霸总这金大腿不好当啊。 而她一动,淳言回过神来,马上站起来耷拉着头。 殿下淳言喜欢殿下,特别特别喜欢。 嗯我也喜欢淳言。 阮娇娇也站起来,从善如流地接口道,还顺势摸了摸他的脸。 淳言不愿意隐瞒和欺骗殿下,其实殿下找别人淳言会有点不开心,不过淳言会努力开心的! 他抬起头,看着她,目光认真。 闻言,阮娇娇扑哧一声笑了。 她再次将他搂入怀里,保证道。 放心,不管我纳多少美人进府,小宝贝你都是我的心头肉,至于努力开心这件事,你不用装作开心,我允许你不高兴,反正我会哄你高兴。 淳言深受感动,眼眶都湿润了。 系统: 女尊世界的男人果然单纯好骗,看来还是不出社会见识少。 -- 33.挑花眼 33.挑花眼 阮娇娇把名单递进宫里,女帝圣旨下去,底下人办事效率极快,很快就把名单上几乎一半的人送到了她府上。 至于剩下的那一半,女帝回复得很直接,措辞没有丝毫委婉,而传令的人不敢擅自改动,将她的话原原本本一字不差地告诉她。 虽然是我女儿,但想要这些人,还是等坐上老娘我的位子再说吧! 阮娇娇哑口无言。 也是,送进她府里的基本都是家境普通,甚至是平民之子,能攀附上皇女,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家中长辈根本不在乎什么份位。 而剩下的,就是权势滔天的家族里的人了,男孩都是精心培养,想通过婚嫁来为家族换取极大利益。 虽然她是皇女,但是被这样像玩物一样送进她府里,却像是羞辱,这么吃亏的事情,人家自然不干。 女帝要是真这么为了纵容女儿而胡闹,也会影响到自己的声望,她又不是昏君,当然恩宠也是张弛有度的。 对此,阮娇娇没有任何不满。 因为这些她得不到的,夏侯雪想得到也不容易。 在原剧情里,泡这些美男也耗费了她相当多的精力,期间招了不少白眼,甚至挨打。毕竟她虽然是夏侯将军的爱女,但是人家背景也不差啊,也不会因为她身份就高看她两眼。 只不过,一下子把八个男人弄进府里,阮娇娇还是有些发愁。 淳言小可爱好哄,君渚这脾气就没那么好哄了,她有些抱怨女帝这边办事效率太高也不好,这么快办妥把人全送过来,要是分批送的话,让君渚有个适应过程,她也好慢慢消化。 阮娇娇去见君渚的时候还有点心虚,毕竟人家就快临盆了,她却迫不及待地找上新欢了,结果她推开门,君渚却犹如春风拂面,仿佛发生了什么好事,开口便恭喜她得了美人。 她是真没从他表情和语气里读出阴阳怪气,心口不一,他似乎是打从心里真的高兴,这样完全不吃醋的态度,却也让阮娇娇有那么点不舒服。 看出她的不悦,君渚主动解释道。 殿下是不是觉得我一点不吃味是因为心里没有您?恰恰相反,如果殿下只弄一个进府,我自然担心他分走殿下对我的宠爱。但是殿下一下子弄这么多人进来,我觉得一定不是因为喜欢他们。 阮娇娇愣了一下,果然受过教育的就是不同,还会深入分析。 那你觉得是因为什么?她好奇地问。 我不敢妄自揣测殿下的事,只是替殿下达成了目标而高兴。况且,这后院的确冷清了,我也希望能有人在我身体不便时,能哄殿下开心。 他目光痴痴地望着她,阮娇娇感受到他情真意切的同时,也不由感叹。 这君渚果然不是一般人,虽然不怪她,但已经讽刺上了新入府的人是玩物,是工具,他根本没必要放在眼里。 真是好傲娇的贵公子 只不过这样的类型,她似乎一个也够了。 怪不得在别的世界男人大都爱傻白甜,这娇气大小姐类型的,难缠又难哄。 就这么过去了好几日,阮娇娇都没有碰那八个新入府的美人。 一方面是她在别院三人行,玩得有点刺激频繁了,吃饱了,另一方面是,这种太容易得到的美人,她其实也有点兴趣缺缺。 那八人的确姿色都属上乘,各有千秋,放在人堆里绝对是鹤立鸡群的存在,可是这美人扎堆以后,也就有点审美疲劳了。 这样意兴阑珊还勉强自己去睡,都不知道算是她嫖他们,还是她被他们给睡了。 君渚倒真算得上有眼力见,也为了给自己留面子,他主动推说肚子大了怕挤着她,让她不用陪他。 这夜,阮娇娇又让新入府的八个美人都独守空房,管家呈上的牌子她犹豫了一下,依然一个都没翻就让拿下去了。 她连他们名字都懒得记,所以床上万一叫错名字,还是有点尴尬。 当她躺在床上,入梦前还在盘算明晚该开荤了,守着一桌子满汉全席却迟迟不动筷子这也是没谁了,她闭着眼也要翻一块牌子。 阮娇娇这回也算是切身体会到丰足的烦恼了。 睡到半夜,她忽然被吵醒了,在暗中保护她的密卫逮着一个刺客。 有人想要杀她这事其实也不新鲜,毕竟她是皇女,又是皇位继承人大热人选,尤其是女帝最近似乎格外宠她,其他皇女或者押注在她们身上的势力,有机会自然想除掉她。 只不过,这个被抓的刺客身份有点特别。 竟然正是纳入府中八位美人中的一个。 于是阮娇娇瞬间睡意就没了,翻身下床,去了府中关押犯人的屋子。 她手下办事效率很高,很快查到这是个冒牌货,那一家子都被杀了,然后用她们的人取而代之,借机混入府里。 再细查,便牵扯出一个神秘杀手组织,收钱办事那种,但杀手都是自幼收养的一大批孤儿,培养出了纯粹的杀人工具,就算人折了组织也不会有太大损失。 所以这人抓到也没用,根本问不出有用的信息。 阮娇娇去看那想杀她的人,自然不是关心谁想要她的命。 而是她来了兴致,刺客,美人,这两个词放在一起想想就觉得带劲儿。 -- 34.验身 34.验身 阮娇娇故意放慢了脚步,一步一步地踏进牢房里。 映入冷宴眼帘的一幕,便是昏黄的烛火摇曳中,一道黑色的身影缓缓出现。 因为背着光的缘故,看不清那人脸上的表情,整个人像是融入在背后如墨般的暗色中,犹如地狱中修罗缓缓朝他行来,他眨了下眼,暗知自己死到临头。 其实被安排执行每一项任务的时候,他们这些杀手都会做好赴死的准备,干得就是刀口舔血的营生,昨日还一起练功的同伴,隔日外出后就再也没回来。 组织视他们为工具培养,是不会替他们收尸的,所以可以想见任务失败,便是曝尸荒野上、尸骨无存的下场。 冷宴并不畏惧死亡,只是死亡真的来临时,他心头无法抑制地划过一抹凄凉。 可是当那人走近时,他怔了一下,竟是一个无比貌美的年轻女子,虽然只披着一件黑色长袍,也没绾发,却丝毫无损气质之矜贵,容颜之美艳。 她站在他面前,目光上下打量他,带着审视的意味,然后勾起唇角,朝他嫣然一笑。 对上这年轻刺客迷茫呆滞的眼神,阮娇娇愣了一下,随即伸手捏住他的下巴。 怎么?你想杀我,却不认得我?她带着笑意地问。 冷宴这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女子竟然就是他要杀的目标。 他进府这么多日,还没见过皇女,当然不知道她的长相,本来打算她召唤他侍寝的时候趁机下手,哪里知道迟迟没等到,他实在等不了了。 因为每次执行任务前,组织都会给他们服下毒药,数日后便将毒发身亡,这也是为了确保他们不会趁机叛逃,而这皇女府守卫森严,组织的人也没法混进来,他不动手就是死,只好铤而走险,万一得手了他还可以趁乱逃走。 只可惜,他刚准备动手,就被抓住了。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不过是处理一个杀手组织派来的刺客而已,皇女怎么还亲自出马? 他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谁要杀她,也不知道组织的具体位置,她不管怎么威逼利诱甚至严刑拷打,结果注定会失望的。 冷宴看着皇女,这么近距离之下被她盯着,他竟然克制不住地害羞。 虽然擅长杀人,但是他在男女方面毫无经验可言,同伴都是男性,他唯一近距离接触过的女性便是组织里训练他们的女魔头,又老又丑又凶,简直跟母夜叉没分别。 当然他曾经也杀过年轻女子,不过既没有她这等身份地位,也没有她这般气质和美貌。对于他来说,便跟猎人眼里要屠杀的猎物没有分别。 阮娇娇满意地看到这年轻杀手的脸红了,目光躲闪,明显害羞了。 所以说有钱有势有貌,泡妞几乎是无敌了。霸总强取豪夺的戏码一定要配上高颜值,那是浪漫,不然就是社会版新闻了。 阮娇娇的手指在他脸颊受伤的部位轻轻摩挲而过。 手下抓捕他时应是放了箭,所以他不光脸上,身上都有箭伤,不过既然是刺客,必然要活捉,所以留了活口,这些都是些皮肉伤,流出来的血也自行止住了。 疼不疼?阮娇娇轻声问道。 冷宴愣住了,她这是关心他?为什么?! 他可要杀她! 看出他心里的疑惑,阮娇娇又道。 想杀我的人又不是你,你只不过是执行任务罢了,想你也是个可怜人,被迫做这种事。 冷宴依然狐疑地看着她。 皇女这么仁慈的吗?这不是傻吗? 不过,他因为她这番话,心底那根弦还是被触动了。 她觉得他可怜。 呵 从小到大,从没有人可怜过他,想要活下去,就要拼命,如果做得不好,就会被组织毒哑弄残然后卖到花街柳巷去,那不光是死路一条,死之前还要备受折磨,还不能死个痛快。 所以冷宴虽然不想杀人,也只能冷血麻木地杀人。 但冷宴依然绷着根神经,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觉得她可能是想换种方式逼供罢了。 不过,说完这话后,她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让人拿了药过来,还亲自动手给他擦药。 冷宴不光是惊疑不定,简直是受宠若惊。 他区区一个杀手,她身为皇女,为什么要屈尊给他上药,如果套话会不会牺牲太大了点? 由于手脚都被绑住,身体被挂在木杆上,所以冷宴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一点点将药粉抹在他的伤处。 于是,阮娇娇趁着上药,把这个杀手的身体给摸了一遍。 摸完的结果,她很满意。 不愧是练家子,她到这个世界以来,还没见识过这么弹性紧实有力的男性躯体,带着一股野性凶猛的性感,这眼神也是劲劲儿的,跟头未被驯服的小狼一样,只要松开绳子,可能就扑上来咬你的脖子。 当然,这小脸也是极漂亮的,只不过她不缺美人,所以这身材,真是大大加分了。 阮娇娇愉悦地亲自验完货,便让人叫大夫过来给他仔细诊治,她猜测他应是有等不及的理由才动手,不然在府里蛰伏,日子也舒服滋润,总比他在拿他当工具的组织里舒服。 至于杀手组织,一般都是那一套,任务前先喂个毒。 换成普通人,那不一定有能力解毒。 可她是皇女,掌握着这天下最好的医疗资源,区区一个毒药,那还不是轻松解决的事情。 于是冷宴被她搞得一头雾水,看着她突然来了,跟他没说两句后便给他上药,然后便走了。 简直莫名其妙。 因为他是当杀手培养,受伤是家常便饭,所以对身体的碰触没有什么不习惯,他也没受过传统的男德教育,压根没意识到自己被人吃豆腐了,甚至心里觉得她真是个好人。 尤其是当有大夫出现,为他诊治身体中的毒时,冷宴这杀人不眨眼的冷血之人,第一次体会到了感动的滋味。 她为何对自己这么好?究竟有何目的? 不管是什么目的,冷宴觉得,就算他有机会,也没法动手杀她了。 -- яδùωěииρ.cしùъ 35.从不从? 35.从不从? 阮娇娇第二次来看冷宴时,他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毒也解了,活蹦乱跳的。 当然,毕竟是杀手,所以他虽然被带出了牢房,但是双手戴着金属镣铐,脚上还栓着铁链,确保他不能行凶。 俩人一见面,相较于上次的沉默,冷宴像是问题在心里憋坏了,脱口而出问道。 为什么要帮我? 阮娇娇笑盈盈地看着他。 因为我看上你了。 这个答案冷宴是真的没想到,以至于他呆住了,一脸错愕。 身为皇女,她绝对不缺美人,跟他一起入府的就有八位,以他的姿色,并不占优势,何况他还想杀她。 冷宴没说话,一时有些难以消化,还是不敢相信。 而与此同时,他虽难以置信,但还是难以抑制地害羞了。 所以她对他这么好?只是因为喜欢? 阮娇娇这次直接不客气地上手了,捏了捏他的脸。 跟精心保养的君渚比起来,那手感是差很多,不过反倒有种质朴粗犷的男人味,这不就是换个口味的新鲜么。 既然你的组织把你送进我府里,我又救了你一命,那你从今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听到这话,冷宴一颗心砰砰乱跳了几下,面皮也有些烧。 阮娇娇的手从他的脸继续往下摸,冷宴身体瞬间僵硬。 你你ρo➊㈧ń.coм(po18n.com) 嗯?你长得这么好看,难道没被女人摸过吗?你杀人前应该要出卖色相的吧? 阮娇娇这话说完,冷宴一下子表情就变了,冷冷地看向她,说道。 那些女人还没摸到我,就死了。 他身为男人,去接近女人,有时候当然需要扮演一些风尘角色。不过,他只要得到近身机会,就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对方。 他身手自然是极其利落的,甚至是组织里最出色的,不然也不会活到现在,杀皇女的任务也不会落到他头上。 本来身为杀手,旁人不管说什么,都不会激发出他太多真实情绪,但是她刚才这话,却让他恼怒了。 毕竟她现在于他而言,跟其他人都不一样,是唯一一个打动了他内心的人。 所以他不愿意她用看待那种出卖肉体色相达成目的的男人的眼光看他。 阮娇娇并没有因为他这放得狠话而缩回手,反而突然伸手将他一推,本来冷宴要径直摔在地上的,但他身体素质过硬,反应敏捷,倒地时一滚,轻松稳当地躺在了地上。 他刚要站起来,阮娇娇就一屁股坐下了,刚好压坐在他胸口。 她双手支着下巴,表情有些俏皮地看着他。 那这么说,你还是处男之身咯。 冷宴噎住。 他的确是。 而且觉得他会把处男之身带进棺材里,毕竟他不认为自己会对哪个女人有兴趣,也不会给任何女人机会夺走他的贞操。 阮娇娇先将他被镣铐锁住的双手往头顶一压,见他不反抗,她便将桌子搬过来,将一根桌子腿扣在了他镣铐间,将他双手困住了。 随即,她再往他身上一坐,这回坐在他大腿上。 那你很快就不是了。 她抬眸看他,噙着笑威胁道。 劝你最好别反抗,受伤就不好了。当然,如果你把我弄伤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所以你还是乖乖地别动。 冷宴沉默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果然没动。 真乖。 阮娇娇拍拍他的脸,对他的聪明识抬举很满意。 如果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她真会叫人好好把他调教一番,折磨得他服为止。 反正他这条命都是她的,她想睡一下有什么不可以,这还是给他面子了。 跟他一起进府那七个人,至今她都没见一下。 虽然她现在掌握绝对主动,但阮娇娇也不敢大意,毕竟她身下这个男人最擅长取人狗命。 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这种游走在危险边缘的刺激倒是极大挑起了她的性致。 此刻她的情欲和征服欲高涨,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衣衫给扒开了,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肌和腹肌。 看到这久违的迷人的肌理线条,阮娇娇嘴里差点没流下感动的泪水。 啧啧 她一只手抚摸着精壮紧实的肌肉,一只手往他腿间摸去。 刚碰触到,她便已经感觉到那根硬梆梆的物什硌手,隔着单薄的布料,仿佛能感觉到热烫的温度,要冲破裤子,直戳云霄般的野性劲头。 冷宴感受着在他身上抚摸的两只小手,微凉,柔软,跟她给他上药时的感受截然不同。 当时他满脑子想着她的目的,加上伤口的疼痛和药粉的刺激,他根本没有往暧昧那方面想。而现在,他的伤好了大半,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如何抚摸他,如何揉捏他的隐私部位。 冷宴还没被人这般摸过,如果换做其他场景,谁敢这么做他早就一剑封喉了。 但别说他现在受制于人,就算他手上有剑,他也不会杀她,因为他并不排斥她对他这样。 刀口舔血,他早就看淡了人世间的一切,所以他此刻能摒弃杂念,心思完全集中在身体的新鲜体验中。 嗯 当裤子也被脱了,硬胀的肉棒落入她手里时,被她微凉的小手毫无阻隔地抚摸时,冷宴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阮娇娇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俊颜染上红绯,眸里呈现一种糅杂着迷茫,好奇,期待的情绪。 瞧这样子是愿意从了她了 阮娇娇也不来前戏了,也着实旷了一阵子的她决定直奔主题。 反正是江湖儿女,先痛快地爽一发,至于挑逗之类的情趣,之后再来也不迟。 于是,阮娇娇连亲都没来得及亲,就解开衣裳,双手撑在他腰侧,迫不及待地握着他的肉刃,对准自己的花穴,慢慢地坐了下去。 当小穴将半根粗长吃进去时,水液也迅速涌了出来,润滑了甬道,这时候她对上他的眸,松开支撑的手臂,一屁股完全压了下去。 -- 36.这胸应该是假的吧? 36.这胸应该是假的吧? 当阮娇娇正性致高涨准备大干一场,吃掉这个小刺客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道无比惊慌的声音。 殿下!出大事了!! 阮娇娇不由皱了下眉,也没起身,狂摇了几下腰,带动着小穴吸紧身下男人的肉棒,不耐烦地大声问道。 什么事?! 她觉得哪怕她亲娘来了都得等一等,先等她爽完再说,然后就听到门外的人大概因为她不好的语气犹豫了一下,还是扯着嗓子吼道。 君侍郎被人挟持了! 阮娇娇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低头看了被她压在身下的冷宴一眼,对上对方迷茫的眼神。 她又用力扭了几下腰,再吃了几口肉,这才噌地一下站起身,系好身上的袍子,还记得把压住他的桌子腿搬开,然后对冷宴道。 你等一下。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 她走了好一会儿,冷宴才慢慢回过神来,血液从身下那处回流到大脑,恢复思考的能力,他爬起来,边费力地整理衣裳边思索。 他直觉这次的事可能与他有关,但他不确定是不是为了救他出去。 阮娇娇心情很糟,任谁正在兴头上却被迫中断都不爽,何况这紧急情况她还不得不管,非出马不可。 被她搞大肚子都快临盆的人性命堪忧,一个不好就是一尸两命,她只好将刚吃进嘴里的肉吐出来。 这两件事叠加在一起,导致她情绪从未有过的暴躁,浑身低气压,导致她走过的地方气氛犹如台风过境,保护她的侍从个个都低着头跟在她身后不敢吱声。 但是当她看到那个艺高人胆大单枪匹马混入她府里的混蛋时,阮娇娇愣住了。 此女太美了 在精致妆容的衬托下,容貌是惊人的美艳。 乌发红唇,明眸皓齿,顾盼生辉,她身穿金丝刺绣红裙,裙摆轻盈微蓬,如一只振翅欲飞的浴火凤凰,阮娇娇本觉得自己这皮囊生得不错,还有尊贵身份加成,但看到眼前这女子,她竟然觉得自己的光芒都黯淡了几分。 嗯还有她是素颜没好好打扮的缘故,毕竟她要男人手到擒来,根本不需要为谁刻意妆点面容。 所以她的姿色才输了一点,阮娇娇暗戳戳地想。 好家伙! 她反应过来,所以这女人这般招摇,到底是怎么瞒天过海进到她府里,还近了君渚的身将他挟持的?! 阮娇娇都不由阴谋论,怀疑这女人该不是君渚的姘头吧? 被人撞见了所以演这么一出威胁的戏码? 但是,她的怀疑很快就被打消了。 把那个刺客放了!我就让他活! 这女人一开口,嗓音有些低哑,阮娇娇再仔细一打量,发现对方竟然比君渚还要高一点点,她的视线不由落在对方脖子处,虽然被衣领遮掩,但仔细打量的话,隐约能看到那小块凸起 有喉结 竟然是个男人!! 她一边佩服自己的火眼金睛,这要不是阅男无数,一般人还真不可能想到,她又一边惊讶地再瞧对方那张冷艳绝色的脸,不由赞叹。 这真是她见过最像女人的男人了,不仅长得让女人都看了自惭形秽,还有这身材 这不盈一握的杨柳细腰,这丰满的胸等一下 这胸应该是假的吧? 在这么剑拔弩张气氛紧绷的时候,阮娇娇的注意力就这么歪了。 见她的视线落到自己胸脯上,那人故意挺了挺胸,那对峰峦看起来弹性十足,随着动作乳波微微荡漾起伏,而他的目光透着些许戏谑,仿佛在嘲讽她没见过世面。 阮娇娇: 这女尊世界有人妖?双性人? 阮娇娇更好奇了,恨不得马上将人拿下,绑起来剥光,让她好好地鉴定一下。 当然,阮娇娇思路短暂跑偏之后,又被她拉了回来。 管眼前之人是男是女还是人妖,他的目的只怕不是救人那么简单。 阮娇娇看了一眼被匕首抵住肚子的君渚,给了他一个安抚性的眼神。 一般人挟持都是脖子,威胁的是被挟持之人的性命,而这人却是对准君渚的肚子,那胎儿必死无疑。 他大概推测她更在乎腹中的孩子,自己的血脉。 说明此人心有城府,将人性也看得相当凉薄,这绝对不是冷宴这种作为工具培养的杀手会有的心思了。 于是,阮娇娇看着他,说道。 你来迟了,那个刺客早就死了。 果不其然,那人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但眼里没有太多情绪。 阮娇娇冷笑了一声,说道。 你其实是冲我来的吧?阵仗搞这么大,你那么笃定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我还全身而退? 说完,她忽然停顿了一下,随即将视线放在了君渚身上,然后皱着眉看向那人。 你想毒死我? 皇女这脑回路转得太快,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然后,她们就见那人明显呆了一下,一改之前的淡定自若,神情极其复杂地望着皇女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我那里有你的人?不不可能! 他又自己否定了这个念头。 阮娇娇勾唇一笑。 那当然是因为本王聪明绝顶啊! 多亏她在有些现代世界无聊时看了好多悬疑推理剧,掌握了不少杀人于无形的方法。 这人如果是要杀她,却又把事儿闹这么大,故意将她引来,而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人,她身边的保护几乎滴水不漏,那他很可能便是用毒了。 而他现在挟持君渚,可以轻易将毒抹在他衣裳上,神不知鬼不觉,经过一番拉扯,他把人一放,她基于关心立刻过去,只要碰到君渚,可就中毒了。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为冷宴解毒的那位她从宫里要来的御医,为了吹嘘自己的厉害,跟她详细描述了那毒有多牛逼。 不过这人偷偷在她食物茶水里下毒也可以达到目的,搞现在这一出,估计还是想要救冷宴的。 呵 这胃口够大的,还想要一箭双雕,既要救他的人还想要杀了她。 幸好她英明神武,多看了他几眼,不然就真中计了。 阮娇娇现在回想,不由后背生了层冷汗。 不仅惜才,还执着地要完成杀她的任务,擅长用毒,伪装女人的技术几乎天衣无缝,眼前这个狠角色,该不会就是那组织的头目吧? -- 37.殿下真是臭不要脸 37.殿下真是臭不要脸 见计谋被阮娇娇揭穿,那人短暂惊讶之后,很快神情恢复如常,用一种欣赏的眼神看着她。 很好,接下来我更期待跟殿下的交手了! 他说这话时,幽黑的眼眸如有星光熠熠,小巧的下巴微抬,娇艳欲滴的唇瓣微微弯起,那本就明艳动人的容颜简直艳光四射,倾国倾城。 阮娇娇却整个人瞬间不好了,他只差没说出她的命他要定了! 刚才发现他的阴谋她纯粹是侥幸,这种电光火石间的灵感,她可不能确保下次还能这么幸运。 毕竟他能这么堂而皇之地混进她府里,即使现在被团团包围也不见丝毫惊慌,这般的自信笃定,阮娇娇觉得虽然看起来自己是强势的一方,保护也做得滴水不漏,但实际上若他一心要取她性命,她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所以阮娇娇决定放下面子跟他好好谈一谈。 这位英雄,你看我与你无冤无仇,不如你开个条件。 听了她的话,那人面不改色,淡淡道。 本来无怨,但我的人死在你手上,所以现在有仇了。 阮娇娇被噎了一下,说道。 他没死。 喔?他露出微讶的神色。 所以刚才殿下骗我。 阮娇娇决定跳过这个话题,继续努力说服他道。 我知道你们是拿钱办事,不如你开个价吧。 他看着她,饶有兴味地说道。 殿下的命值多少钱,不如您给我报个价吧。 阮娇娇: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她给自己的命估一个价格,这说高了她舍不得,说低了显得她小家子气,这让她怎么说。 况且,她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在耍她玩。 于是,阮娇娇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抬起手摆了下,掷地有声地下令道。 弓箭手到屋顶上去! 她一声令下,就见本来站她身后的数百位弓箭手全都飞上了屋顶,眨眼间,四面八方的屋顶全都站了弓箭手,手中的箭簇径直瞄准了那名男子。 阮娇娇挺直腰杆背着手,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周身气势暴涨,冷冷道。 本王很欣赏你的胆量,是基于惜才之心才跟你谈的,希望能交个朋友,但看来阁下并没有同样的想法。我现在一声令下,就算你武艺高强能飞檐走壁,想必也躲不过这万箭齐发吧。 见她动怒,那人却不慌不忙道。 殿下就这么狠心,想看您的男人和我一起变成刺猬? 阮娇娇笑了。 大女人何患无夫,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我府中要多少有多少。 闻言,那人眼神里终于露出一丝迟疑来。 孩子也不在乎? 阮娇娇反问道。 你觉得本王会缺给我生孩子的人吗? 她的目光落在君渚脸上,在被挟持的过程中,他没说过一个字,见她出现也面色平静没吭声,而现在不光被刀抵着腹部,还被那么多锋利的箭头瞄准,他闭上了眼,一副听天由命的态度。 不过听她说出这句狠话时,他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显然还是有些伤心的。 好吧,虽然不合规矩,但为了殿下,我愿意破一回例。我已经收了上家的钱,钱我会悉数退给对方,但我也不会临阵倒戈,只是承诺今后不掺和你们的纷争,殿下让我全身而退,同时把我的人还给我就行了。 听到这话,阮娇娇这才松了口气。 擅长用毒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杀人于无形,简直就是bug一样的存在啊! 被这样的人作为目标盯上,阮娇娇真觉得自己的小命难保,她可不想这快活的日子就这么结束,栽在这么一个杀手大佬手里。 幸好对方之前没有亲自出马,打草惊蛇,才让她警惕起来。 由于双方达成承诺,很快冷宴被人带了出来,当他看到那人时,却一脸陌生,仿佛并不认识对方。 冷宴,虽然你没见过本座,不过你的能力我看在眼里,放心,我不会因为这次失败怪罪于你,跟我回去吧。 听到这话,冷宴瞬间明白了对方的身份,一脸意外,有惊讶,却没有惊喜。 他将视线投向阮娇娇,目光里竟然隐隐含着不舍。 这下,在场的人再看他的眼神,就多了一点暧昧来。 尤其是发现他衣带系得相当潦草,因为双手被镣铐拷着,像是匆匆绑上的,没来得及好好整理衣服就被人带了过来。 而殿下之前就跟这个刺客在一起。 只不过,看这刺客的神情,像是已经心仪于殿下了。 不愧是殿下!这魅力连刺客的心都收服了!! 那位组织的幕后大佬也颇为意味深长地夸了句。 殿下,果然厉害。 双方过程中都相当信守承诺,并没有偷袭动手,顺利完成了人质交换。 为表诚意,男子还亲自将君渚的外袍脱了扔在地上。 别碰这衣服,浇点桐油点火烧成灰就没事了。 阮娇娇点头,示意手下让一条路出来,还将府中大门打开,恭送对方离开。 等那人带冷宴走了,阮娇娇这才松了口气,不过隐隐有些遗憾,好不容易碰上个身材性感的小美男,刚吃进嘴的肉又给飞了。 但是人都走了,她当然还是要赶紧关心君渚。 结果,她手还没碰到君渚,就被他躲开了。 殿下,我怕身上还沾有那毒粉,我去沐浴更衣。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阮娇娇赶紧追了过去。 哎,小君君,你听我解释! 君渚大着肚子走不快,很快就被她追上了,阮娇娇也不顾其他人在场,从后面将他一把抱住了,同时倒打一耙斥道。 你这个傻瓜该不会真信了我的话吧,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和孩子的命!就是因为在乎,我才故意那么说啊!那人要知道你对我的重要性,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你! 君渚被她抱住后就没动了,他转过身,看向阮娇娇,眼睛已经红了。 他其实也有这种猜测,但理智是一回事,感情是另一回事,亲耳听到她说出那般绝情的话还是有些伤心,现在听到她解释他便马上理解了。 不过,这小情绪还在,又被她这么当众抱着只觉别扭,于是君渚扭着腰挣扎道。 殿下别碰我我怕身上还有毒 阮娇娇却语气铿锵有力道。 碰都已经碰了,那我们一起去沐浴更衣吧! 周围的人马上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 闻言,君渚瞬间羞红了脸。 殿下真是臭不要脸! -- ⒭ǒùωěииρ.cしù♭ 38.捡漏 38.捡漏 虽然把刺客送走了,还得到对方不再动手的承诺,但是阮娇娇并不敢放松警惕,反而更加戒备起来。 毕竟谁知道要杀她的幕后之人会不会找了几路人马,但这么猜来猜去也不是个办法,敌人在暗,她在明,可阮娇娇又懒得费心思在这方面。 于是她索性进宫,一把抱住女帝就哭道。 娘!有人想杀我!杀手还混进您送我的男人里面,幸好我福大命大,您差点就见不到你的宝贝女儿了! 女帝一听这话,自然又惊又怒,马上召唤丞相进宫,将这事交代她去办,务必马上查清楚,一个都不能放过! 这圣旨一下,清查行动立马声势浩大地展开了。 一时间,朝中风声鹤唳,其他皇女包括派系人人自危。 与此同时,女帝还派了好几位御医检查她日常饮食,又派了御林军来保护安全。 这下,阮娇娇就是随便出个门遛个弯,后面浩浩荡荡跟着全副武装的御林军,那气派程度一时风头无两,无人匹敌,比霸总出街还要嚣张。 不过,阮娇娇稍微有点遗憾的是,这当朝丞相出马,果然手段不是盖的,顺藤摸瓜,抽丝剥茧,竟然找到了那个杀手组织的老巢,派出最精干的部队,攻其不备,将其给一锅端了。 虽然跑了几个,但绝大部分都落了网,都关在大牢里。 刑部的人逼供手段可不一般,阮娇娇不由想到冷宴,担心他在这被抓的人里面,想到这小美人可能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折磨得不成人形,她不由有些心疼。 于是她找了个由头,去大牢里走了一趟。 结果让她非常意外,冷宴不在里面,但那个挟持君渚的狠角色竟然被抓了。⒫o➊㈧ń.Ⅽoⅿ(po18n.com) 这 阮娇娇看着满身血污躺在肮脏昏暗的牢房地上的人,要不是他这华丽的衣裳辨识度太高,她还未必能认出他来。 他不是组织头目么,怎么会给抓了呢?还受了重伤,看起来情况不太妙。 阮娇娇实在是太好奇了,毕竟那么牛逼轰轰的人,怎么战斗力这么垃圾,难道是虚张声势,可他单枪匹马进她府中啊! 当然,她担心有诈,于是去问了亲自指挥抓捕的夏侯将军。 虽然夏侯将军对于她抢了自己女儿的未婚夫这件事颇有微词,但形势比人强,如今看起来,女帝如此宠爱她,那她极有可能继承皇位。 所以她极其详细地,同时带着炫耀邀功性质地,将她如何将这个组织一网打尽的过程告知给她。 阮娇娇耐着性子听完,总结成一句话,便是买通了内鬼,背叛了组织。 至于这人的身份,果然如她所想的,正是这个组织的头目之一。 但因为他男人的身份,所以组织里有些人口服心不服,估计早看他不顺眼,所以在逃跑过程中,暗算了他,想趁机除掉他。 他被抓时,已经深受重伤,双手双腿都被折断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但他生命力极其顽强,虽然艰难,但他撑着一口气将自己哪里受了伤该如何治疗一一告知,并承诺只要帮他治好伤,他愿意被招安。 但夏侯将军心里也含着轻蔑,觉得他一个男人,装女人装得再像,不还是个男人么,难当大用,于是便只让人给他草草包扎止血,任他在牢里自生自灭。 阮娇娇心里不由叹息,俩人上一次见面,这位老兄还气焰嚣张,把人从她面前带走时背影帅炸了,现在转眼就成阶下囚了,胳膊腿儿都断了,真是惨爆了。 至于对方这么狠,估计是了解他,防他下毒,但阮娇娇也不怕他了。 这拔了牙的老虎,她还怕他咬她一口么?自然不怕啦! 于是阮娇娇跟夏侯将军讨了个人情,随便找了个理由,将人给要走了。 当然,此行她也有别的收获,她从那内鬼口中得知,冷宴回来的当晚便从组织里判逃了,不知所踪。 将人领回去后,反正她府上现在最不缺的就是医术高超的御医,便派了一位给他医治,还安排了人好好照料他。 她又没有性别歧视,还有惜才之心,所以如果这个人日后能为她所用的话,那她真是捡到宝了。 这样过了大半个月,虽然查到一些线索,而且端掉了那个杀手组织,但是幕后指使依然没有查出来。 显然敢做出买凶刺杀皇女这样的行动,那人一开始就很谨慎,没留下什么把柄。 对于这样的结果,阮娇娇倒不是很在意,毕竟其他皇女都对帝位虎视眈眈,各个都想她死,就算揪出一个,也不代表她就安全了。 而且经此一事,对方也不敢再轻易下手了。 于是她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似乎日子就这么风平浪静下来,结果突然掀起了两个巨浪,将所有人都炸懵了。 五皇女和七皇女在短短两日内相继暴毙。 一下子死了两个皇女,这无疑像在朝中投下重磅炸弹,要知道这两位的支持者可都不少,本来还指望押对宝的臣子们,就跟无头苍蝇般慌了。 女帝自然也是震惊哀恸加龙颜大怒,马上让丞相抓住凶手,将其碎尸万段! 两个皇女都是在自己房中时被人潜入,然后一刀封喉,干净利落。 听到这个消息,阮娇娇也有点想不通,这是谁干的? 这么猛?! 而且为什么要杀五皇女和七皇女? 虽然这两位热度也不差吧,但是显然她这个靶子更大一点啊! -- 39.赚大了 39.赚大了 五皇女和七皇女被人杀了,几乎所有皇女都陷入恐慌中,担心下一个轮到自己。 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杀手身份不明,所以各个都心惊胆战,恨不得动用所有能动用的侍卫来贴身保护自己的安全。 女帝在短暂伤心过后,由于迟迟没抓到凶手,皇女们犹如惊弓之鸟,各个恨不得抱她大腿不放,每个人都来问她要贴身高手,她也很头痛,因为她都派去保护娇娇了。 想到她也差点遭人杀害,女帝硬是没松口把人要回来,这自然引起其他皇女强烈不满,觉得她偏心,但是她们敢怒不敢言。 倒是阮娇娇主动将身边的御林军让出来,一来成天身边跟着这么多人,拉风是拉风,但是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也难受。 再来,她自己有一支厉害的暗卫,还白捡了一个杀手组织的大佬。虽说胳膊腿儿都断了,战斗力今非昔比,但他这恢复速度也着实惊人。 阮娇娇也佩服被她捡回来这位,寻常人受了这么重的伤,没有几个月好不了,而他才躺了半个月就能下床了。 当然,阮娇娇还没对他完全卸下防备,所以并未去见过他,都是让管家跟他沟通,交代将人好生照顾着,同时派人密切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倒是他为了表示归顺的诚意,忍着手臂的疼痛,认真地罗列了长长一张单子,对于如何加强府中防御措施,哪些方面可能出现疏漏都写了出来。 甚至,他还将如何成功接近和暗杀一个人,给出了上百种可行性办法。 阮娇娇看到那张单子,心里不由赞叹不愧是专业的,看完这个,她觉得她要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弄死其他皇女,似乎没什么难度。 当然,别人要想这么弄死她,也不容易了。 阮娇娇对他的建议全部采纳了,直接让管家按着单子上的去办,然后为了表示自己的信任,她也亲自去见了他,还遣散了屋内的其他人。 当然,他已经提前手脚都被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由于他身上有伤,所以人在床上躺着。 阮娇娇推门进屋时,看到屋内的情景,忽然觉得自己这不像是谈正事,倒像是要来强睡了人家似的。 睡一个比自己还美的女人? 虽说是伪娘,但阮娇娇是看脸至上主义,所以她觉得自己可没有那方面的性癖。 只不过,当她走到床边,视线落在床上被五花大绑的美人时,心咯噔跳了一下。 此前她一共就见过他两次。 第一面时他是艳光四射的大美人,拿刀挟持着君渚,面对团团包围的侍卫,被无数箭簇瞄准,他却泰然自若,那叫一个眼波横流,风情万种。 而第二面时,他躺在牢中满脸血污面容难辨。 现在是第三面。 跟前两次都不同,他素面朝天,缺了妆容点缀,五官依然精致,少了女子的妩媚美艳,多了男子的英气,颜值跟沐染不相上下,堪称绝色。 关键是,他这身材 跟跑了的冷宴难分伯仲。 啧啧 阮娇娇肆无忌惮地打量他半裸的身躯,因为身上有伤,所以缠着纱布,据负责监视他的人报告,除了让大夫给他治伤,他不让其他人触碰他的身体,同性也不行。 阮娇娇觉得颇能理解,他的魅力比较特别,是男女通吃,不管异性还是同性都会被诱惑的异类。 她忽然改变了主意,在床边坐了下来,眸里含笑地问道。 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念无忧。 念无忧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打量他的眼神相当露骨,盛着他极为熟悉的情绪。 色欲熏心。 原本让他觉得恶心,恨不得挖了对方眼睛的这种眼神,此时在她的眼里出现,他却并不觉得憎厌,反而有种特别的感觉。 他不反感她盯着他看,甚至不排斥她的靠近。 俩人打过一次交道,他对她有几分欣赏,这点好感在她不计前嫌救了他之后翻倍。 今时不同往日,他不再强大而自信,灰头土脸如同一只丧家之犬,她非但没有痛打落水狗,反而收留了他。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皇女的身份可以动用的强大力量,念无忧觉得如果用身体能换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愿意。 他要报仇! 念无忧从来都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让他不痛快的人从来没好日子过,可现在害他这么惨的仇人不知道逃去哪里逍遥快活。 想到这里,他的胸中的怒火炽热灼烧,让他寝食难安夜不能寐! 他恨不得掘地三尺也要将那个害他的老女人揪出来,要将她带给他的伤痛百倍奉还! 他都想好了要给她用这世上最折磨人的毒药,让她遭受万蚁噬心般痛苦,浑身溃烂满地打滚哀嚎,在绝望煎熬中慢慢死去。 可是念无忧现在手脚都断了,等伤恢复不知道要多久,况且凭他一个人的力量,他很难找到她。 所以他才想方设法巴结皇女,想要借她的势,帮他报仇雪恨! 如果她看上他的美色,让他付出身体的代价,念无忧也是可以的! 打定主意后,念无忧从不是个犹豫不决的人,他主动开口。 殿下,我有一事相求,只要您答应,我什么都愿意做。 阮娇娇眉梢一挑。 喔? 但听完念无忧开的条件,阮娇娇却微微一笑。 我是馋你的身子,但是并不需要你同意,我现在就要了你,你又能如何? 就在念无忧抿唇不语时,阮娇娇却俯下身子,凑到他耳畔低语道。 不过,我喜欢你,所以我答应你的要求。 念无忧一怔,阮娇娇的手已经摸上他的脸,指腹轻轻摩挲他吹弹可破的滑嫩肌肤,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 40.身残志坚(H) 40.身残志坚(H) 上次才吃了几口肉就飞了,阮娇娇难免惦记着,而造成她怨念的罪魁祸首正是眼前这人。 她不由莞尔,感慨这命运的安排,竟然把他送到了她床上。 反正条件都谈拢了,阮娇娇没有客气的意思,她虽然馋念无忧的身子,但对他这个人可没什么怜爱之意。 她一把掀开搭在他腰上的被子,原本遮掩住的下半身在她眼中一览无余。 为了方便大夫给他换药包扎,让伤口透气,所以念无忧就穿了单薄的亵衣亵裤,她轻易就将那遮羞布给扒了。 虽然念无忧面上看起来平静,但他攥紧的手指还是泄露出他此刻的情绪。 阮娇娇将手覆上他的手,将他被绑住的双手抬起,低头亲吻了下他的手背,顺势轻轻摩挲他的手指,发现他掌内有薄茧,说明他平日没少练武。 相较于沐染,她眼前这位都不是带刺了,那就是带刀,幸好他现在胳膊腿儿都断了,不然她还真不敢这么随便动他。 放松点,我会很温柔的。 她笑眯眯地道。 对上她如狼似虎的眼神,念无忧移开了视线,这副任由她摆布的认命姿态,极大地取悦了她。 阮娇娇的手搭上他没有缠纱布的大腿,捏了捏他腿骨。 这里可以压吗? 可以。 那我就上来了。 阮娇娇早就按捺不住,立马蹲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肉送到嘴边,她也不再来假客套了,骑跨在他身上,双臂撑在他身侧俯下身去亲他的唇。 以前和女人亲热过吗? 她又好奇地问出这个问题。 不同于冷宴的态度,念无忧皮笑肉不笑道。 你应该问我有没有跟男人亲热过。 她倒是忘了他此前都是做女子打扮。 于是她马上问道。 你跟男人亲热过? 阮娇娇也是顺着他的话问的,结果念无忧眸里划过一抹冷意。 她立刻捕捉到杀气,连忙双手捧住他的脸,用力亲吻他的唇,灵活的舌尖撬开他的齿关探入进去,他明显身体僵硬,反应生涩,她立马施展高超的吻技,把他的注意力转移了。 阮娇娇也不跟他聊了,这活色生香的美人玉体横陈在她面前,她一只手色情地抚摸他的胸,一只手则覆在他的腿间揉捏他的分身。 关键这美人就这张脸是好的,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还缠着纱布,带着种破碎残缺的美感,视觉上更刺激。 阮娇娇仿佛激发出自己性癖中变态的一部分,明知他伤病在身,却想欣赏他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于是当他的肉棒在她手中硬起来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屁股坐下,将其吞吃进穴里,他根本就没准备好,就这么被她生猛地拆解入腹。 阮娇娇看着他的眼神里露出一丝迷茫来,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而她则拿出猛虎下山般地气势,手压在他下腹部,指甲用力抓捏着他的腹肌,如蛇般飞快扭动着腰肢,上下前后用力晃动,腰臀带动着小穴快速地吞吐着他的肉棒。 念无忧哪里受得住这样暴风骤雨般地节奏冲击,感受到窒息般的快感袭来,他根本来不及体会,大喘了几口气,双手不由扣上她的腰想要减慢她的速度。 殿殿下他呼吸不匀,喘着气说道。 嗯? 阮娇娇也不想才吃几口肉他就泄了,见他这副模样便体贴地放慢了速度,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角便马上起身,并没有要深入的意思。 他不光嘴里有汤药淡淡的苦味,身上还有很重的草药味,要不是这皮相诱人,这药味还真有点下头。 不过她也算是饥不择食了,之前被保护得滴水不漏,不管吃喝拉撒睡,周围都有无数人守着。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哪里还有性致。 而且之前吃了冷宴,他的身材让她念念不忘,对后院里那几只白斩鸡就更不起兴趣了。 只能说,睡了念无忧,虽说是她一时兴起,但还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少一样都成不了。 当然这完美中也有缺憾的地方,他这半残废的身体状态,她也只能把他当性爱娃娃用,不过手脚不好使,嘴倒是可以用用。 念无忧刚刚觉得舒服了,就见她突然停了下来,他愣了,身体先于大脑想要她继续,甚至期盼她多来上一点,就像刚才那样勇猛,让那快感冲击更汹涌一点。 然后,念无忧看着她,看着她坐在他身上宽衣解带,女子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他眼前。 他的视线不由便落在那对饱满的雪乳上。 这两坨他也有,不过是假的,比这要大上许多,而眼前这对,没有他的假胸丰满,可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还离他越来越近,直到那嫣红的乳尖戳到他的鼻尖。 乳肉温暖,柔软,红艳艳的两点缀在雪白的峰峦上显得如此诱人。 张嘴。 听到这两字,念无忧不由自主就张开嘴将它含进了嘴里,无师自通地用力吸吮,用舌头舔弄,这一刻,他体内蛰伏多年的欲望被彻底激发,炽烈燃烧。 阮娇娇没想到,自己没动,他却跟打了鸡血一样,腰胯往上顶,带动着她穴里的肉刃朝深处戳捅去。 嗯 爽 这性爱玩偶不仅变成自动的了,还带上下两点刺激,她一下就爽得不行,哼哼起来,而这念无忧果然是宝藏,被她挖掘开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这腰顶得那叫一个带劲儿! 阮娇娇不由感叹真是身残志坚,估计他能一口气做几百个仰卧起坐不带停。 她就像在海浪中颠簸的小船,这浪虽然猛她却一点都不用担心船翻,因为火力都够集中,都打在她中间的花芯,而他一边大力撞击顶弄小穴,还一边吸她的乳不松口,弄得她酥麻快慰感一波接着一波往上涌。 这才叫翻云覆雨! 阮娇娇很快就爽了一波,躺在他身侧,俩人感受着绵绵余韵,都觉意犹未尽,俩人一侧头,眼神刚对上,便马上纠缠在一起,又开启了一轮缠绵。 等阮娇娇再一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时,忽然咂摸出点不对劲。 绑住他的绳子是什么时候解开的? 不光她摸念无忧,后来他也把她浑身摸了个遍,甚至厉害到他都压到她身上了。 她都已经搞不清算谁上谁了! 但她很快就不纠结这个问题了,反正爽了就行 其他的都不重要! -- 41.收了 41.收了 睡了念无忧之后,阮娇娇很守承诺,马上派人去追查他仇人的踪迹。 不过这个人不像淳言的仇人那么好找,就算找到也不一定能抓到。 所以阮娇娇又找了夏侯将军帮忙,当然,作为感谢,她给了对方送了相当丰厚的礼物。 俩人这一来一往的,关系一下子拉近不少,其他皇女收到消息,还以为她拉拢夏侯将军,对皇位志在必得。 而就在这暗流涌动之时,又有一位皇女遭殃,虽然没死,但也受了重伤。 不过这次由于事先有防备,杀手也暴露了,是个年轻男子,在无数侍卫围追堵截下,他也受了伤,逃亡途中流了不少血。 这简直就是胆大包天,太岁爷上动土! 女帝勃然大怒,马上派出兵力全城密集搜捕,让他插翅难飞。 阮娇娇也觉得疑惑,到底是谁在一个接一个地收割皇女的性命,这会不会太嚣张了点?手段也太简单粗暴了点? 但很快她就没心思琢磨这件事了,负责盯着沐染的人来报,说他正快马加鞭地赶回来。 皇女被接连暗杀这么大的消息,虽然隔了一段时日,但自然也传到了他所在的镇子,他先是震惊,接下来便魂不守舍,连夏侯雪的纠缠都完全没理会。 在思索了半日后,当天夜里他收拾行囊,雇了车夫,只给夏侯雪留了张字条,就连夜离开了。 路途中他几乎没有停留,日夜不休地赶路,马都换了好几匹,当阮娇娇收到消息时,他人都到城外了,但因为女帝下令封锁城门,所以他进不来。 对于沐染的举动,阮娇娇这叫一个惊讶。 他撇下千里迢迢去找他的夏侯雪,跑回来找她? 她自然不能让人就这么在城外待着,由于城门突然关闭,门里门外都滞留了很多百姓,三教九流都有,沐染这样的姿色,实在太不安全了。 等阮娇娇赶到城门时,正好有两伙人起了纠纷,大打出手,木棍铁锹都挥舞起来,而一旁的群众都等候多时,隔着一扇门却进不去,积攒的负面情绪也爆发出来,场面越来越失控,变成混战,战火波及四周区域。 连日奔波,沐染的马本就疲惫不堪,又没吃没喝,突然被一块石头砸到,瞬间受惊乱窜,马车被掀翻,人就从车里摔了出来。 变故发生的太快,阮娇娇站在城楼上,眼睁睁看着一身白衣的沐染从马车里飞出来,重重地摔在泥地里,脸上戴的面纱也滑落,露出了他的真容。 本来争吵得脸红脖子粗,甚至打得头破血流的众人,视线不经意间往他那里一瞥,本来只是幸灾乐祸想看哪个倒霉蛋摔下马车,这么一摔肯定受伤不轻,然后当看清这人长相时,一下子都愣住了。 本来的喧闹逐渐安静下来,有女人先反应过来,连忙冲过去要扶美人,其他女人也回过神来。 好家伙! 刚才还是拳击比赛,一下子变成短跑比赛,一个比一个跑得快,想要抢先一步摸到美人,浑水摸鱼,趁机揩点油也好。 她们这些贩夫走卒哪里见过这样千娇百媚的美人啊! 太美了 就算跌落尘埃满身泥土狼狈不已,也无损这绝色的容颜,让人怦然心动,恨不得抢回家里藏起来才好! 好在,这些人没有得逞。 阮娇娇派去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之前是不打扰他,现在见情况危急,马上行动,将沐染包围保护起来,隔绝了那些女人们贪婪觊觎的目光。 沐染摔得不轻,看起来伤到筋骨了,一时动弹不得。 好在阮娇娇有先见之明,跟夏侯将军借了人马,直接开了条路,将人给抬了进来。 城门打开又关上,面对着手持武器的军队,众人自然不敢再闹事,其中很多人还在回味刚才惊鸿一瞥看到的美人。 沐染被送回府时,人已经陷入昏迷了,御医马上为他诊治,阮娇娇看他这明显消瘦的身形,难掩憔悴的模样,忍不住叹息,估计这段日子在外面吃了不少苦。 毕竟是温室里的花朵,这换个环境,看起来天地更大了,实际上土壤和水是不习惯的。 不过如果不亲身体会一把,自己是不知道的,还会对所谓的自由憧憬向往,其实压根不知民间疾苦,还成天自怨自艾,伤春悲秋。 这就叫典型的身在福中不知福。 所以阮娇娇一直放任他。 不过他脾气也够倔,就算受不了,也会咬牙忍了,这次回来,看来是下了大决心。 所谓患难见真情,看来他是担心她出事,所以日夜兼程地跑回来。 阮娇娇想着这次他要是再爬她的床,她是不会再犹豫了,只可惜短时间内,他这身体状况怕是不宜做过于激烈的运动了。 好在御医说他伤得不重,就是精力消耗过大,身体疲惫,所以需要好好休养调理。 反正人又回到她眼皮子底下了,阮娇娇便让人好生照顾他,她正准备离开,沐染竟然睁开眼醒了。 别别走! 他就跟诈尸一样,刚才还昏迷不醒的人一下子要从床上爬起来。 阮娇娇连忙走到床边,沐染一把拽住她的衣角,攥得特别紧。 我我有话想对殿下说。 他虽然一脸憔悴,面色苍白,但眼神格外灼亮,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阮娇娇大概猜到他想说什么,手覆在他手背上,拍了拍,神色温柔道。 先别说那么多话了,好好休息。 沐染却固执地摇头。 不殿下我我想让你知道我 好吧 阮娇娇看他连说话都费力的样子,她听着怪累的,虽然是对她的表白,她低头就用嘴堵住了他的嘴,给了他缠绵一吻,然后手摸上他的脸,轻声道。 不用说了,我知道。 沐染原本苍白的脸浮上浅浅的粉,垂下眸,看起来有些羞涩。 我不走,我在这里陪你。 阮娇娇脱了鞋,上了床,在他旁边躺下。 睡吧,等你好一点再说。 这次沐染乖乖地闭上了眼。 阮娇娇就跟哄孩子一样,看着他终于安然入梦了,她连忙爬起来下了床。 她跟他盖着被子躺了这么一会儿,看着他这张脸还真有点馋他身子,只可惜暂时不能吃。 不过她也不遗憾,反正她刚收了一个姿色丝毫不逊色于他的,身材棒床上也带劲儿,她还没吃够呢,刚好现在去再尝上一尝。 -- 42.爽歪歪色眯眯 42.爽歪歪色眯眯 阮娇娇推门而入,屋内只有一盏微弱的烛火照明,她朝床边摸去,本想直接爬上床。 但马上想到俩人其实没那么熟,况且这家伙身手不弱,万一把她当敌人误伤就搞笑了,于是她还往后退了一大步,刚准备叫念无忧,结果就听床上的人语气清醒地问道。 殿下怎么来了又要走。 阮娇娇自然不可能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那样显得多怂啊,于是她装作体贴地说道。 你还没睡?我以为你睡着了。 殿下刚进院子的时候我就醒了。 说完,念无忧又自嘲道。 干我们这行要这点警觉性都没有,只怕我早死多少回了。 阮娇娇这时候脱鞋上了床,顺势将他揽入怀里。 以后本王就是你的靠山,我会保护你的。 本以为对方会有点感动,结果念无忧轻笑道。 殿下,还是我来保护你吧,毕竟谁知道这个杀手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阮娇娇: 要换做别的皇女,听到这话可能就不悦了,虽说是大实话。 但阮娇娇才不在乎什么面子,她马上接口道。 好,那你可要保护好本王,毕竟你还要靠我来找你的仇人呢。 俩人这一来一往的跟谈判似的,但丝毫不影响办事儿的节奏。 阮娇娇直接将手探入他的衣襟,爱不释手地抚摸,而念无忧的速度比她更快,已经将她衣带扯开,帮她把衣服给脱了,抱住她在床上一滚,俩人的姿势就变成了他在上,她在下。 然后他就迫不及待地脱了她的亵裤,将硬挺的肉棒对准她的花缝蹭了蹭,在她头顶上方客气地询问道。 殿下,我可以进来吗? 阮娇娇嗯了一声,念无忧便腰胯一沉,肉棒顶了进来,他的手掰开她的腿根,让进出得更顺畅,抽插了数下,他重重地一撞,插到了最深处,阮娇娇哼了一声,小穴受到猛烈冲击下,寸寸媚肉自动绞紧他的分身,然后他又整根拔出,接着再插,速度逐渐加快,捣得又快又猛,这腰腹也着实有力,龙精虎猛的劲头,仿佛怎么折腾都不会累似的,很难想象这人不久之前才断胳膊断腿奄奄一息的样子。 据御医说念无忧给了药方,但里面竟然有好几味毒药,他本来不敢用,但是念无忧坚持,于是他在请示之后便照着方子让人熬了。 现在看来,念无忧给的药方果然有奇效。 念无忧甚至养伤期间闲着没事,写了个回春丹的药方给阮娇娇,她便借花献佛送给了女帝。女帝服用过后,不仅气色好了,连在床上的战斗力都强了。 本来最近正暴躁着呢,现在她有体力睡男人了,睡一个不够睡两个,两个不够睡三个,接连几日泄欲之后,女帝就跟采阳补阴了似的,容光焕发,对她这次献的孝心那叫一个受用。 阮娇娇看女帝这小白鼠用下来的确效果不错,于是自己也吃了,果然比什么参汤管用多了。 她感觉自己一晚上可以睡八个男人了,怪不得史书上记载那些皇帝沉迷炼丹,想要长生不老,这守着一后宫的美人等着翻牌子的日子是美,但没有这个体力和命享这艳福,才是最让人扼腕的。 在念无忧的生猛抽送下,阮娇娇很快就到了高潮,在快感的余韵中,她望着昏黄烛火映照中,他这闭月羞花的美人脸,双手顺着他那窄瘦有力的后腰往饱满的臀肌摸去,感受这弹性紧实的肌肉曲线,她不由盛赞道。 念无忧,跟你在一起,真是让本王忘忧啊! 一炮解千愁,念无忧在床上像个妖精似的,又骚又媚还带劲儿,跟他滚一次床单,她感觉都快飘飘如仙了,简直到了销魂的极乐境界。 念无忧欣然接受她的夸奖,然后将粗长的肉棒再次送入她的身体里,啪啪啪地埋头肏弄,干得那叫一个卖力。 阮娇娇不知道跟他在床上翻云覆雨了几回,直到晨曦的微光从窗户透进来,才赫然发觉天都快亮了。 她连忙一骨碌爬起来,捡起掉落在床边的衣裳穿起来,她想起自己本来只是打算干一炮爽了就走的,毕竟她答应了沐染要留下陪他。 所以趁天还没亮,他人应该还没醒,得赶紧过去了。 见她要走,念无忧也没什么表示,扯过被子盖上,看起来是准备睡了。 殿下,慢走不送。 阮娇娇: 这到底是她睡了他,还是他睡了她? 她有点心塞,不由有点想念淳言小可爱了。 当阮娇娇回到沐染身旁时,他还没醒,她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地上了床,掀开被子钻进去,闭上眼没多久就睡了。 她这一睡,就从日出睡到了日落,等她睁开眼时,窗外已经晚霞漫天,红彤彤一片。 阮娇娇不由汗颜,她一侧头,沐染竟然还在,正看着她的脸,专注的目光里含着心疼。 殿下看起来很累,这段时间是不是都无法安心入眠? 就算吃了回春丹,人毕竟不是铁打的,滚了一晚上床单能不累么,阮娇娇没回答,便是默认了。 殿下,我会陪着你。 沐染眸含深情地说完,薄唇主动贴上了她的唇。 这美人送吻滋味是不错,不过阮娇娇饿了,她拍了拍沐染。 守着我这么久,还没用膳吧,我们先吃饭,什么事吃完饭再做也不迟。 闻言,沐染的俊颜如抹了层淡淡的胭脂,白里透粉,看起来更加娇艳可口。 将他娇羞的模样看在眼里,阮娇娇不由叹息。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朵带刺的玫瑰,竟然被她这么给摘下了。 当然,还没真吃了,所以阮娇娇在吃饭的时候,便在琢磨该怎么将他拆解入腹这件事。 大概是她的眼神太露骨,沐染低头吃饭,脸却越来越红。 殿下 吃完了? 嗯。 阮娇娇牵起他的手。 那我们就寝吧。阮娇娇温柔似水地说道。 她已经在脑子里描绘了好几轮如何将他吃干抹净的画面了,现在都有点等不及了。 我还未沐浴。 沐染的手心有了湿意,显然很紧张。 阮娇娇的双臂圈住他的腰,将他箍在自己怀中,有些色眯眯地轻声道。 我们一起洗。 -- яǒùωěииρ.cしùъ 43.鸳鸯戏水 43.鸳鸯戏水 让阮娇娇颇为意外的是,她本是调戏沐染,以为他不会同意的,却没想到他竟然答应了。 上次她跟君渚提就被果断拒绝了,按理说她跟君渚都算老夫老妻连孩子都快生了,他还这么害羞,不过也可能他孕期介意自己的身材。 而她跟沐染还未同房过,没想到他这次回来后变得这般主动,这么放得开。 看来还真是想通了。 如此艳福,阮娇娇不珍惜岂不是辜负了美人的心意,她马上命人备水。 浴桶足够宽敞,容纳两人绰绰有余,就算是四个人也装得下,进行一番水下运动都施展得开手脚。 不一会儿,侍从们就将一桶接一桶的热水倒进其中,浴桶迅速注了八分满的温水,白色的水雾萦绕在屋内,不管是物还是人都添上了朦胧的意境。 阮娇娇挥手让侍从们退下,她则姿态闲适懒散地斜靠在一旁的贵妃榻上,对沐染道。 你先洗吧。 这次沐染犹豫了一下,毕竟这看起来有些不公平,但他没有说什么,而是垂下眼开始宽衣解带,将衣衫一件件脱去。 在满室氤氲的白色水汽中,阮娇娇看着美人上演脱衣秀,他的动作有些缓慢,神情有些复杂难言,紧张、羞涩、懵懂中还带着点小委屈。 还真是赏心悦目 但他还是衣衫褪尽,浑身赤裸地颔首立在了浴桶旁。 他迈腿跨进了浴桶里,水位没至腰身,他手搭在桶沿,墨黑的长发如瀑般披在温腻如玉的肌肤上,发尾落在翘起的臀部,刚好凸显了身段的起伏。ρo➊㈧ń.Ⅽoм(po18n.com) 虽然瘦了一些,但这不盈一握的腰身,添了种纤楚的风姿,欲语还休的无辜眼神,这微抿的绯色薄唇,仿佛无声地诱惑人狠狠压上去蹂躏一番。 沐染站定后,便坐了下去,水漫上他的腰身,直到淹到他的锁骨处停住,刚好一张比花还娇艳的脸露在外面。 阮娇娇这才不疾不徐地从榻上下来,站到浴桶边,还伸手看似拨弄着水,实际上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他光裸的肌肤,然后索性整只手覆了上去,揉捏他光洁的肩膀,接着顺着他锁骨往下,罩住胸肌,接着指尖捏住了他敏感的乳粒。 殿下 沐染低唤了一声。 嗯 阮娇娇将脸也凑了过去,亲吻他的侧脸,沐染转过身来,迎合地将唇送了过来,她含住他的唇,舌尖撬开他的齿关,与他嬉戏了一会儿,便退出来,舔了下他下巴,将沾在上面的水珠卷入口中。 沐染的脸到锁骨往下已经绯红成一片,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热水泡的。 阮娇娇这时候才开始脱衣服,但是她才解开外袍便没了耐心,直接进了浴桶里。 身体被温暖的水包裹,就是衣衫湿透贴在身上不太舒服,她背靠着浴桶壁,一时发懒不想动,便朝沐染勾了勾手指。 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了。 沐染从未伺候过人,但他听到她的话,还是立马过来了,动作不太利索地剥她的衣服。 他低着头抿着唇,神情专注,只是手指僵硬,显得颇有点艰难。 阮娇娇也不急,也不催他,任由他费力地给她脱衣服,终于脱下一件,只剩下亵衣,他的手指刚伸进去触摸到她的肌肤,阮娇娇便迫不及待地双手捧住他的脸,双腿勾住他的腰,狼吻了过去。 沐染被她扑了个猝不及防,没控制住平衡,身体往下一滑,头都被压到了水里。 水迅速灌入鼻中,嘴又被她堵住,真是窒息的一吻,沐染不由自主地手臂乱挥,带起水声哗啦,水花四溅,但他这般挣扎,压住他的人却没撒手的意思。 濒死般的可怕感觉袭来,沐染的手触摸到桶沿,瞬间如抓到救命稻草般拼劲全力一顶,才得以冒出头来呼吸。 只是由于阮娇娇一直缠在他身上,她的重量便压在他身上,他不得不双手死死攀住桶沿,才不会再次被淹。 见沐染窘迫,阮娇娇非但没有怜惜,反而越发肆无忌惮地对他上下其手,将他摸了个遍,最后便停留在他腿间,抓住那根已经硬了的肉棒开始上下撸动,唇角轻勾,表情像是在把玩什么有趣的东西。 殿下 沐染哪里经得起她这般玩弄,在水里已经够刺激,还有刚才溺水时的惊心动魄,被她这么撸了数个来回,就泄了出来。 水里多了点点白浊 这一刻,沐染羞耻到极致,索性触底反弹了,他直接从水里站了起来,阮娇娇还挂在他身上,俩人同时跃水而出,水不停地从身上滑落,浴桶外也全是水。 他手臂托住阮娇娇的屁股,将她从桶里抱了出来。 沐染虽然瘦,但毕竟是男子,体力天然占优势,加上他此刻是刚受过刺激的状态,处于一种莫名的亢奋中,彻底爆发了。 殿下,桶里的水被我弄脏了。 他把她抱到榻上让她坐着,自己则半跪在她面前,目不转睛地仰望着她说道。 阮娇娇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反正还要洗。 他一边说,一边抬手将她最后一件衣裳脱了。 殿下,小心别着凉了,我给您暖暖身。 他慢慢起身,手臂轻轻环住她的腰,同时亲吻她的下巴。 阮娇娇顺势身体往后一倒,让他压了上来。 沐染立马会意,薄唇往上移动,含住了她的唇,而他的手指则摸向她的腿心处。 硬了就直接插进来吧。 阮娇娇刚才在热水里一泡浑身发软,看他这么主动,便也没拒绝。 沐染似乎有些难以置信,毕竟她刚才那般玩弄他,现在这么好说话。 但她都同意了,他便分开她的腿,怕她又玩花样折腾他,他也没细看她腿间的风景,找到入口,肉棒一点点蹭着蹭着挤了进去。 殿下 俩人身体完全嵌合的一刻,沐染心里竟然激动地想落泪。 离开的这些日子,他没有一天心是安定的,日夜胆战心惊,如履薄冰,怕遇到歹人迫害,即使夏侯雪找来,她也没带给他可以依靠的感觉。 而此刻,他这颗漂泊无依的心仿佛终于回到了安全的港湾。 他今生今世,心甘情愿,都是她的人了。 -- ⒭ǒùωěииρ.cしù♭ 44.皇命难违 44.皇命难违 阮娇娇和沐染温存了一会儿,便相拥着入眠了。 她除了最开始逗弄他那一下,后来几乎都让他掌握主动。 毕竟他是第一次,初尝情爱滋味,他今后回味起来,也是身心皆愉温情脉脉的一场鱼水之欢。 当然,更重要的是阮娇娇也没那么饥渴,吃过念无忧这样激烈的大餐,跟沐染刚好清淡养胃了。 另一方面,她也怕折腾得太累,若碰上什么杀手那就真完蛋了。 好在,一夜过去,风平浪静。 只是在河边发现一具年轻男子的浮尸,身上有伤,但城内无人报告失踪,所以怀疑这便是那杀手,推测是受了伤又无处藏身,索性跳河自尽。 女帝收到消息后,也没进一步仔细辨认,便立刻下令解除了城门的封锁,毕竟这件事导致民众不满,怨声载道,各方面影响都不小。 这样又过了数日,皇女们都平安无事。 表面看起来这件事算是结束了,但女帝绝不可能这么善罢甘休,暗地里继续派人追查消息,当然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便是立储。⒫o➊㈧ń.Ⅽoⅿ(po18n.com) 之前女帝想着自己还年轻,精力旺盛,不想那么早立接班人,但是由于这件事悬而未决,下面那些权贵臣子便各自站队,想要借此扶摇直上。 好好的朝政被搞得乌烟瘴气,而这次三个皇女遭遇暗杀这件事,肯定跟这件事脱不了关系。 少一个皇女,便是少一个竞争对手,最后获胜的几率大增。 女帝便认真考虑起来。 其实她不是没想过让阮娇娇继位,毕竟是她最宠爱的女儿,但她又有点嫌弃她不上进。 沉迷男色,不务正业,感觉这性子实在难当大任。 但问题是,原本她觉得合适的人选又死了 女帝很头疼,挑瓜捡菜一样眼光的审视她的好女儿们,看来看去,竟然一个不如一个,能搬得上台面的,有她这老娘的气势风采的,还真就阮娇娇了。 关键是,这女儿似乎对继承王位真没有兴趣,不止一次在她面前说不想当皇帝,只想要舒舒服服的过神仙般逍遥快活的日子。 女帝听了那叫一个心塞: 全天下都羡慕老娘的权利地位,敢情她这宝贝女儿却嫌是个苦差事! 呵!她也不想想自己现在这神仙般逍遥快活的日子是谁在给她撑腰! 女帝不由想到夏侯将军,前段时间在她面前抱怨自己女儿夏侯雪,也不知道野到哪里去了,一个多月就寄回来一封信,就写了一句话。 说自己一切安好,让娘勿念。 在战场上,面对敌军杀气腾腾的千军万马,面不改色的骠骑铁娘子气得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女帝不由担心,等她让位后,以阮娇娇的性子,哪日外出游山玩水,或者要块封地当闲散皇女便一去不回了。 甚至入夜后,女帝做梦梦到这混账女儿没了她这靠山,将来客死异乡的凄惨景象来。 这么一想,女帝一拍大腿,直接先斩后奏,签诏书,立阮娇娇为储君。 这皇帝,她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 阮娇娇连夜收到消息,差点从床上滚了下来,幸好念无忧眼疾手快,一臂将她捞回去。 她也顾不上什么皇家颜面,衣衫不整地就往外面跑,连夜进宫面圣,跪求其收回旨意。 结果 她连女帝的面都没见到,就挨了打。 因为她安插在女帝身边的眼线暴露了,被抓了起来,而她就被责罚,屁股挨了几大板子。 阮娇娇一路跑进宫,结果大半夜的被人抬了回来。 虽然就挨了几板子,但她身娇肉贵的,屁股火辣辣的疼,·下地走路都难,又好不意思招御医。为了维护霸道皇女的人设,她也没脸见人,只要了跌打伤膏,然后让念无忧给她涂。 淳言不在身边,她又不好意思使唤沐染和君渚,便只好找念无忧了。 反正他最落魄丢脸的样子她也见过了,俩人彼此彼此。 阮娇娇趴在床上,心情很复杂,看来女帝这回铁了心了,为了怕她纠缠还避而不见,但让她继位,为什么还揍她屁股! 因为屁股上的伤,阮娇娇在念无忧房里躲了两天,结果府里私下就传皇女被一个男子给迷住了,那男子身份成谜还身受重伤,人家伤势未愈,皇女还折腾了三天三夜不舍离开。 阮娇娇: 听起来她好禽兽变态啊,还辣手摧花了三天三夜,不过感觉怪厉害的,霸总一夜八次也不过如此了。 她喜欢! 当然,这三天里,她也不完全是养伤。 屁股上青紫一大块虽然影响她走路,但并不影响啪啪啊,只不过要换个姿势,力度也很有讲究。 于是在她跟念无忧研究床上技巧时,便会出现诸如此类的吩咐。 哎疼你轻一点下面一点 过了会儿,她又嫌太轻了,又嘟囔起来。 太轻了,重一点,快一点! 念无忧虽然由始至终态度不卑不亢,但她让怎么样就怎么样,绝大部分时候都是她爽,而她不管他爽没爽用完了就把人一脚踢开。 他的纵容越发助长了阮娇娇的嚣张气焰,等她舒服以后,又嫌他挤到碰到她伤,便把他赶到榻上去睡。 对此,念无忧也毫无怨言。 他跟淳言不一样,阮娇娇感觉得出,淳言是感激中处处带着拘谨讨好,让人心生怜惜。 而念无忧,更像是无所谓。 俩人是平等的,但由于这里是她的地盘,她又救了他,所以她说了算。 其实这样相处阮娇娇更轻松。 不过,跟念无忧在一起是舒服,但她也不能顾此失彼,冷淡了君渚和沐染。 伤好转能好好走路,阮娇娇就马上去看了君渚,他看起来还好,显然是男德洗脑最成功的典范,就算有负面情绪,自己也消化了,看到她,也是笑脸相迎。 至于沐染,他一见到她,便目光幽怨,抿唇不语。 阮娇娇暗道不妙,毕竟她是要给他幸福的女人,但实话她说不出口,于是她只好编了理由,将之前杀手挟持君渚的事跟他说了。 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最在意的人是谁,那样你会有危险。 沐染果然被说服了。 我不怕。他抓住她的手,眼神执着而坚定。 但我怕,如果别人拿你威胁我怎么办,所以我只能转移焦点。 阮娇娇一把抱住沐染。 你一定要好好的,这样我才能放心。 好。 沐染看着阮娇娇,原本黯然神伤的脸上登时漾起了幸福的笑意。 -- 45.天降皇夫 45.天降皇夫 大概欺骗纯纯少男心,说谎太多真的会遭报应,阮娇娇真又遇险了。 而且这次对方明显来势汹汹,不达目的不罢休,竟然在半夜放火,同时派了数十名顶级高手潜入府中对她发起围攻。 府里的人又要救火,又要保护她,一时人手不够,陷入困境。 阮娇娇当时跟念无忧在一起,房子四周已被熊熊烈火包围,蔓延的火舌也从屋外顺着柱子吞上了房梁,不停有烧焦的木头从上面掉下来,发出砰、啪的声音。 她待在屋里会被烧死,而出去就可能被杀死,她决定先等侍卫解决一部分杀手再说。 她仿佛在跟时间赛跑,浓烟呛得她眼睛刺痛,口鼻无法呼吸,而屋外正陷入激烈的厮杀。 而在这危急时刻,沐染和顶着大肚子的君渚竟然匆匆跑了过来,命令保护他们的人手过去帮忙。 虽然明白二人可能是怕她这棵大树倒了,俩人的命运也跟着遭殃,但是这种时候,他们的义无反顾,不顾自己安危也要来救她,还是令站在窗边的阮娇娇感动得眼泪哗哗的,当然主要还是被浓烟熏的。 就在她站在窗户里,在浓烟和烈火中,眼含热泪与沐染和君渚隔空对望时,她后腰忽然缠上一条手臂,将她紧紧抱住。 阮娇娇一回头,对上了念无忧那幽邃的眼眸。 在这种生死关头,他装逼的本事让阮娇娇甘拜下风。 抓紧我! 念无忧用被子将她裹住,掷地有声地吐出三字。 阮娇娇懵了一下,紧接着,她被他抱着身体腾空而起,他一脚踩在窗沿,这个动作仿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二人就这么飞跃窗户跳了出去。 念无忧抱着她就地一滚,就这么滚过了火堆,在周围伺机而动的杀手马上过来,持剑便朝在地上打滚的二人刺来。 千钧一发之际,念无忧空手接白刃,直接夺过了一把剑,然后咬牙踉跄着爬起来,开始与高手过招。 阮娇娇感觉脸上有点温热的液体,抬头看去,念无忧已经一剑划过去,挡住了三个人的剑,她的视线落在他的剑上,手上的血顺着剑刃滴落,他的头发和衣裳在刚才被火烧焦了不少,遍布炭黑的痕迹,脸上也有灼伤,可被他护在怀里的她,又被被子包着,所以毫发无损。 而现在,他又用肉身抵挡五六个高手的进攻,手臂和肩膀已经有数道剑伤,流血不止。 他这模样竟然比她从监牢里捡他回来时,还要狼狈,但是气势却锐不可当,让人觉得无比安心和信赖。 阮娇娇觉得自己真是捡了个大宝贝,赚大发了。 由于念无忧挡住了一部分火力,阮娇娇的侍卫们马上围了过来,加上君渚和沐染身边的护卫,她这边人数量更多,很快占了上风,控制住了局势。 而念无忧旧伤未愈,又被火烧伤,此刻见局面占优,耗尽了最后一分力气,身体往下倒了下来,阮娇娇连忙扑过去,将他搂入了怀里。 念无忧倒在她怀中,俩人目光对视,他似乎松了口气,浑身脱力般软了下去。 阮娇娇将他抱住,还拿袖子仔细擦了擦他脸上黏着的血污和炭灰的混合物。 当污渍被她擦掉后,露出白玉无瑕的肌肤,尽管身上伤痕累累,但这张脸却没有受伤。 没毁容,阮娇娇也松了口气,不然这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 她的手下已经将杀手都制服了,只不过念无忧原本住的屋子完全被火吞没,周围几间屋子也被火势蔓延到,火被熄灭后,炭黑色的建筑看起来也是摇摇欲坠。 把他抬去我房里,马上传御医。 阮娇娇下令道。 她的屋子她很少呆,刚好空着,她随口一提,但在场其他人听了都微愣了一下。 这个男子本来就受宠,虽然身份不明,但现在救了皇女一命,只怕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宫里收到消息,女帝这次简直肺都要气炸了。 她也不管到底是哪个皇女那边的势力下此毒手,索性快刀斩乱麻,也不封什么太女了,直接宣布退位,让阮娇娇继位。 其他皇女都领了封地,都给打发走了。 这下,满朝文武皆惊,女帝此举还真杀了大家个措手不及,当然反对的声音不少,女帝则又一道圣旨堵住了她们的嘴。 她直接给阮娇娇指了位皇夫,让这位皇夫辅佐朝政,就相当于摄政王的地位了。 这位皇夫当然不一般,他是满朝女官中唯一一个男子,但却没人敢因此看轻了他。 因为他早就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不仅有旷世之才,还有惊人的胆魄和手段。 当年他男扮女装参军入伍,靠自己的本事在军中崭露头角,屡次立下战功,因此得到夏侯将军的赏识,之后进入兵部任职。 在他入朝从政后,更是锋芒毕露,一再得到女帝的夸赞,平步青云,甚至官阶超过了夏侯将军,成为了最年轻的太尉。 这时候,他才故意暴露了自己的性别,但因为他手中权力太大,朝中根基已经很难动摇,女帝也拿他没办法。 而秦昭也打破了男子不能抛头露面同时参与国事的世俗认知,他不仅入过伍还当了官,甚至当了大官。 有这样一位厉害的皇夫在旁辅佐,朝臣们自然闭嘴了,甚至佩服女帝的算盘打得好。 要知道,女帝一直想打压秦昭,又有点拿他没辙,现在直接将他指给新任女帝当皇夫,看起来让他夫仪天下了,但所谓出嫁从妇,他的功劳今后还不是都归了阮娇娇。 有秦昭管住新帝,让她无法在大事上胡闹,朝臣们也放心了,女帝也可以安心地去过神仙般逍遥自在的日子了。 而这桩天降的婚事,除了两个当事人以外,算是皆大欢喜。 这突然就要登基称帝了,还塞给她一个皇夫,阮娇娇脑瓜子真有点嗡嗡的。 其实这个秦昭,跟夏侯雪还有那么点关系,曾经她拟名单的时候,还犹豫了一下,没有把他写上去。 女主能看上的男人,自然是颜值极高的,何况这秦昭还是夏侯雪眼馋过却得不到的男人,她不仅得不到,甚至连想靠近揩油都做不到。 所以按理说阮娇娇该很有兴趣的,但她嫌他年纪大,她喜欢鲜嫩可口的美少年,对于美大叔,她就有点下不去嘴。 不过还好,反正俩人这算是政治联姻,不同房也没什么。 况且,她都女帝了,天大地大老娘最大,还能怕一个老男人不成? 阮娇娇虽然不情不愿,但胳膊拗不过大腿,她的府也被烧得不成样子了,她便认命地完成了登基大典,正式入住皇宫。 而为了讨个好彩头,双喜临门,她跟秦昭的大婚也在同一日,所以她刚当上皇帝,后脚便跟个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大叔洞房花烛了。 而这个秦昭估计还对她老娘非常不满,不知道会不会恨屋及乌,故意整她,搞得她还真有点小忐忑。 阮娇娇觉得这日子一天天的,未免是过于刺激了点。 -- 46.陛下,您放松些 46.陛下,您放松些 阮娇娇按捺住有些忐忑的心情,慢吞吞地走进寝殿中。 两根粗长的喜烛在桌上安静地燃烧,诱人的美酒佳肴摆满了一桌,但她此刻可没有吃东西的心思,她的目光落在坐在偌大凤床的男子身上。 他虽然坐着,但脊背挺得笔直,镶满宝石的金腰带勒出窄腰,一身金丝刺绣的大红喜服,头戴金冠,数颗莹润光洁的珍珠串成的珠帘遮住了他的面容,虽然看不清楚容貌,但这极尽繁复华丽的服侍却压不住他这逼人的气势。 他如山崖上孤高挺立的一株苍松翠柏,浑身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进的姿态。 虽说二人是夫妻,而且她身份稳稳压他,但她却不敢对这位不敬。 她很清楚这是她无法驾驭掌控的男人。 她登基称帝靠得是运气,而人家完全是凭实力走到今天。 而且说起来他嫁给她着实吃亏,本来已经位极权臣,结果被女帝摆了一道,成为她后宫中的一员。 旁人再提起他,任他本事再大,再厉害,也是她的男人而已。 阮娇娇只想赶紧跳过这气氛尴尬的洞房仪式,赶紧吹灯睡觉得了。 她轻咳了一声,站着离他约莫三米左右的距离便不再靠近了。 这时候,坐姿如钟般纹丝不动的男人,终于动了。 看出她没有要动手的意思,他便自己抬手摘下了头上的珍珠金冠,视线毫无阻隔地朝她射过来。 阮娇娇不由咽了口口水,是紧张的。 的确是位大美人,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唇似桃花,美得如画中仙人一般。 但对着他这张脸,她却生不出半点猥琐的念头,因为他冷厉的目光如刀一般刮在她脸上,仿佛在打量她身上的肉可以被片成多少份。 只怕再色欲熏心色胆包天的人,被他这么冷不丁一眼看过来,都要惊得打个寒颤,瞬间萎了。 那个夫君我们喝杯酒吧。 阮娇娇决定先喝点酒缓和一下气氛,毕竟她现在可是国君,怎么能这么怂。 闻言,秦昭朝她走过来,俩人对桌而坐。 阮娇娇先给自己倒了一杯,刚要一饮而尽,一只微凉的手掌就搭在她手背上阻止。 今日洞房花烛,我们应该喝交杯酒。 她手忍不住抖了一下,酒液撒了出来,秦昭朝她笑了笑,明明就是寻常无比的微笑,阮娇娇却觉得这笑容怪瘆人的。 然后秦昭倒了杯酒,举起酒杯,阮娇娇胳膊有些僵硬地抬起,与他手臂交织,然后喝下了酒。 接下来,他也不说话,就这样举起酒壶薄唇对着壶嘴,仰起头咕噜咕噜一饮而尽,姿态极其潇洒豪放,没有半点扭捏。 这在这个世界的男子中,这般恣意的态度,尤其还是在妻子面前,是非常没有规矩的。 但是这个秦昭压根目中无人啊!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除了最开始主动跟她喝了交杯酒,后来就没理她了,自顾自地喝完了一壶酒,便朝床走去,然后宽衣解带,脱到只剩下亵衣,便躺在床上,盖上被子。 睡吧。 好家伙! 就连对妻子对女帝的尊称都没有,就这么两个字说完,便阖上眼,呼吸逐渐均匀,看起来已经安然入梦。 阮娇娇在要不要挽回威严和面子上犹豫了一下,然后决定。 算了 她还是让着他吧,毕竟以后要靠他来夫仪天下,打理朝政。 阮娇娇本以为这洞房花烛夜,就这么过去了,结果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身上一沉,竟然压上来一个人。 秦昭的脸几乎要贴到她脸上,一双墨黑幽深的眸子就这么盯着她,仿佛恨不得一口咬死她。 阮娇娇很想提醒他一下,他该记恨的人是她娘,不应该把对上一辈的仇恨放在下一代,她也是被迫娶他的,她是无辜的啊 然后秦昭的薄唇就落了下来,带着三分怒气三分狠意还有四分酒气,恶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仿佛猛兽咬住了猎物,接着他的手就扯开了她的衣裳。 当他硬挺炙烫的肉棒抵上她的花穴时,阮娇娇整个人是懵的。 这 她伸手推了一下他,同时想要起身。 当然,她也不是不能接受他投怀送抱。 因为在看到他人的那刻,原本还嫌弃他年纪有点大,她觉得又可以了。但要睡他吧,她又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这位一看就很难搞。 不过现在是他自己主动,她也不会拒绝,甚至还有点享受这种有些粗暴的风格,因为这个世界,还没人敢对她这样。 食色性也,人在这方面就跟饮食口味一样喜欢花样多变的,吃多了香甜松软的点心也会有点腻,就怀念起麻辣火锅的滋味。 但是,她觉得妻纲不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这老男人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她也不是非睡他不可,不要搞得跟献身一样悲壮。 秦昭我啊 她话还没说完,秦昭便猛地一撞,肉刃便破开她的穴肉,挤进了她紧窄的甬道里。 由于她刚醒身体没有准备,里面有些干涩,因为他的突然闯入,穴肉骤然收紧,将他给夹住了。 你不必如嗯 阮娇娇刚想把话说完,秦昭却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他的肉刃整根插入了她的身体深处,这下二人彻底合二为一。 阮娇娇: 算了,做都做了,就让他做吧 她放松下来,让他的肉棒在她的穴里抽送,他速度不算快,将她穴里捣出汁水来以后,他便陡然加快了速度。 阮娇娇被他插得也来了感觉,花穴不由绞紧他的分身,秦昭突然停了下来,目光泛着阵阵寒意,有些咬牙切齿道。 陛下,您放松些 阮娇娇不由自主就听他的话,松了一些,秦昭似乎松了口气,这才继续埋头挺弄抽送。 但也没坚持太久,秦昭还是射了出来。 阮娇娇是知道他是初次,又喝了不少酒,这样的表现已经不错了,但是显然他不这样认为。 陛下请让我再来一次,一定伺候到您满意为止。 秦昭嘴上说伺候她,实际上就是更加卖力地肏弄她,没有爱抚,也没有亲吻,动作既不体贴也不温柔,就这么干插,但阮娇娇还是有爽到。 而他对自己的表现似乎也满意了,倒在她身旁扯过被子就睡了。 阮娇娇: 等一下,她这摆明是被他给压了睡了吧!! 但看着秦昭的睡颜,即使闭着眼,这男人依然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在。 阮娇娇也闭上眼。 算了!他是长辈,她让着他好了! 可过了好一会儿她依然睡意全无,终究咽不下这口气,爬起来把他的被子一把掀开压了上去。 她都当皇帝了,凭啥还要看人脸色! 这皇帝又不是她想当的! 他也不是她要娶来利用的,这冤有头债有主他要不爽了找她娘去! -- 47.跟老男人gan架(H) 47.跟老男人干架(H) 阮娇娇并没有反扑成功,被秦昭牢牢地给镇压了。 她不由感叹一句姜果然是老的辣,这在军营里待过的老男人发起狠来她还真干不过。 当然,她秉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色爪在他背上腰上乱抓乱摸,当她试图往他屁股摸去时,就被他给制住了。 但即使他按住了她的双手,她不能动手动脚,但是还能动嘴啊,于是她一个鲤鱼打挺就咬住了他的脖子不放,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大口,在他脖子上弄出湿湿的口水印。 秦昭显然受不了,他马上抬手去擦,而趁这功夫,阮娇娇双手抱住他的脸,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用她上下两排小白牙磨了磨。 他刚打算把她推开,阮娇娇松开嘴,恶声恶气地威胁道。 你可考虑清楚了!你这可是欺君犯上!! 闻言,秦昭拿手背揩了下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眸里透出毫不逊色于她的狠意。 阮娇娇暗道不好,她耀武扬威惯了,结果忘了面前这位可是个硬茬。 他倒是没对她动手,而是将她重新按到床上,啪啪啪肏得又快又重,阮娇娇觉得腿心都被他给撞红了。 当然,他这么猛,她爽也是爽的,但还是阴阳怪气地讽刺了一句。 皇夫可当心着腰,毕竟不比这十几的青葱少年。 谢陛下关心,为夫老当益壮,前不久还猎了只老虎,亲手将其剥皮抽筋,还泡了虎骨酒。最近天气渐凉,刚好献给陛下补补身子。 他从善如流地接口道。 阮娇娇被噎了一下,想到这家伙位极权臣,这唇枪舌剑的功夫可是专门练过的,她便立马换了个方式跟他较劲。 她双腿夹住他的腰,同时小穴使力狠狠绞紧他的肉棒。 秦昭刚才操得急,这下没有防备,被她猛地一吸,不由闷哼了一声,泄了出来。 而趁他这最疲软的时候,她摆脱他的钳制,一把撕开他的衣裳,两只手就朝他光裸的胸膛抓去,然后就揪住了他的乳粒一掐。 秦昭再次哼了一声,阮娇娇顺势将他扑倒骑了上去,埋头就含住了他的乳粒,用力吸吮。 嗯 听到他的声音,阮娇娇耳朵一酥,小穴一湿。 她感叹这老男人叫床的声音还挺好听,他声音本来就冷冽悦耳,跟少年奶气未脱比起来,有种成熟的韵味在里头,现在又带着磁性微哑,还真撩人。 被她嘴巴含住了敏感点,秦昭一时还真招架不住她,阮娇娇的手也摸到了他的物什,又抓又揉,很快就硬了起来,她立马坐了上去,将他的肉刃吃进了穴里,骑在他腰上,她毫不迟疑地就开始纵情驰骋,用力扭动着腰,同时不忘低头在他唇上脖子上胸口上又舔又咬。 很快秦昭就臣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彻底沉沦在情欲中,战心涣散,没了反攻的气势。 阮娇娇唇角不由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但她还没嘚瑟太久,才过了一回合,秦昭一点就通,一臂撑起身体抱住她的腰,就将脸埋于她胸前,一口含住她浑圆的乳,阮娇娇一低头,就看到秦昭的薄唇用力吸吮着她嫣粉色的乳尖。 原本那画中高冷仙人彻底下了凡,俊颜埋在她饱满的胸脯上,雪白的软肉都被他压变了形,这画面冲击性,加上上下失守,他不仅吸吮她的乳,腰胯也用力往上顶,带动着她另一边的娇乳都欢脱地狂跳起来。 嗯 阮娇娇感受到一股酥麻快慰之感从尾椎骨升起,直奔天灵盖而去,她感觉登极乐仙境的快乐也不过如此吧 俩人在床上这么干了好几架,精力消耗了不少,默契地暂时休战,躺倒在床上。 阮娇娇快活了,心情愉悦,便主动示好,将脸转向他。 秦昭你有什么想要的,朕可以满足你。 秦昭侧脸看向她,一双眸漆黑幽邃,他意味深长道。 陛下凤体安康,便是我最大的心愿。 明明是祝福的话,阮娇娇却半毛钱感动都没有,反而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好家伙!所以他刚才提打死一只老虎的事情,果然是在暗示她想弑君吧!! 她死了他岂不是当寡夫么? 啊不对! 假如她驾崩了,那他可以顺理成章扶持君渚现在肚子里的孩子上位,一个婴孩而已,还不是想怎样都是他说了算。 那到时候他都不是独揽朝政了,简直就是权倾天下了! 呵他要真敢弄死她,那她先弄死他! 俩人四目相对,阮娇娇皮笑肉不笑道。 真巧,朕也希望皇夫身体安康。 刚才还水乳交融的俩人,就这么又继续杠上了。 秦昭也知道她那句话是想让他开心,如今木已成舟,自己没必要跟她把关系搞这么僵。 但她说这话这般自然,俨然伺候她舒服后的赏赐,他忍不住想到,她在床上估计对宠幸过的其他男人都这么说。 想到她已经将他与那些男人相提并论,秦昭的怒火就克制不住地往上蹿,甚至远远超过对前任女帝的不满。 他秦昭绝不当以色侍人之人! 反正暂时也拿对方没办法,话不投机半句多,刚才还酣战好几轮的俩人转身各自睡去,互相不再搭理。 -- 48.种马 48.种马 傍晚,绚丽的晚霞将绵延起伏的群山都染成了一片橘红色,此时山中气温刚好,既不热也不冷,习习凉风拂过面庞,还带着草木的清香,能听到涓涓溪流的声音还有窸窣虫鸣,宛如一首曲调轻快的催眠乐,让趴在榻上的阮娇娇有些昏昏欲睡。 当然,她这时候是睡不着的,淳言正在给她按摩疏通筋骨,而阮玦端着葡萄,剥一颗便喂到她嘴里,葡萄是刚摘下来的,酸甜可口,新鲜多汁。 阮娇娇觉得这才是她想要过的日子,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当皇帝有什么好的,在宫里被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还有那个秦昭,她还要提防他谋害亲妇,想想都觉得心累。 所以刚上位几天,她就在宫里待不住了,找了个借口跑出来透透气,有秦昭这个聪明能干的贤夫在,她就心安理得地当起了甩手掌柜,不去操心那劳什子国家大事。 当然,她也没忘了派人盯着秦昭,一旦他有什么风吹草动,真要对她不利,她自然会先下手为强。 虽说俩人已经睡过了,但感情是没有什么感情的,完全可以说翻脸就翻脸。 至于她的后宫,其实阮娇娇以己度人,除了君渚和沐染是她正式迎娶,所以顺理成章的得了位份进了宫之外,其他人她要尊重他们的意愿。 果然,她当面问了淳言和阮玦二人,他们一个不想进,一个不想回,都不想掺和那深宫内院里复杂的关系中去。 别说他们了,阮娇娇在这景色秀丽又清静的山间别院小住过几天,都乐不思蜀,根本不想回去。 而念无忧,他其实都不算她的人,虽然他委身于她,危急关头也舍身护她,但阮娇娇觉得他跟秦昭一样,是有野心的人,绝不会乐意人生就这么被局限住。 果不其然,她都还没问他,他自己就悄然离开了,连伤都没好全,就连当初他提的条件,她都还没找到人兑现。 至于其他几个男人,反正她没碰过,名字都记不全,自然也没太大兴趣,便将他们安排了别的归宿。 入夜,三人正打算就寝,就连蜡烛都点上了,宫里忽然传来消息,说君渚有即将临盆的迹象。 她只好爬起身,在夜色中快马加鞭火速赶回宫里。 结果刚回宫,迎接她的人却是秦昭,他神色平静地说君渚已经睡下了。 匆忙跑进殿门一身汗的阮娇娇: 她瞬间明白自己被骗了。 随后,秦昭就将她带入殿内,指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道。 陛下,这些是我整理出来需要尽快处理的事项。 阮娇娇只扫了一眼,就将目光落在秦昭脸上。 你想要什么? 她知道他搞这一出肯定别有目的。 秦昭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跟聪明人沟通就是省事,省了他不少口舌。 我要一个孩子。 阮娇娇愣住了,她真没想到他思想还挺传统。 她虽然好奇,但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想要追问的欲望。 不管他想要孩子的目的是什么,他有了孩子以后,要操心仔细的事情就多了,估计就没工夫管她了。 到时候他在宫里操持政务加带娃,她在外面随便浪。 阮娇娇极其渣女地想。 好。她一口答应了。 于是阮娇娇开始了辛勤播种的生活。 当然,她也没忘了沐染,他可是她的任务对象,不能让他感觉到被冷落,必须雨露均沾。 甚至有时候上半夜她陪沐染,等他睡着以后,她再去跟秦昭简单粗暴地来一发。 就这样过了几日,阮娇娇就开始不爽了。 她觉得自己简直像一匹马不停蹄的种马,本来是快活的事情,一旦抱着让对方中奖的目的,感觉就没那么快乐了。 真是累觉不爱,于是阮娇娇罢工了。 她对着正在宽衣解带的秦昭摇了摇手。 不行,今晚不来了,让我歇一歇。 陛下这么快就对我腻了? 秦昭忽然带着淡淡幽怨地吐出这么一句。 阮娇娇: 但她对他可以做到铁石心肠,于是看着他说道。 总吃一道菜怎么会不腻? 这回换秦昭沉默,他站了一会儿,将解开的衣带系了回去。 好,那我退下了。 阮娇娇看他离开的背影,似乎有那么点落寞,她又有那么一丢丢后悔。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于是她就这么睡了。 结果那日之后,秦昭就没再出现在她面前。 俩人陷入冷战,就这么过了五六天,阮娇娇本想去哄一下老男人,结果夏侯将军那边传来了消息,说她要找的人抓到了。 既然抓到人了,阮娇娇自然要把消息告诉念无忧,但是这人说走就走了,连口信都没留下,她还真不知到哪儿去找他。 这个问题并未困扰她太久,夏侯将军气急败坏地进了宫,亲自求见告诉她那人已经死了。 那人死前还被折磨了一番,手脚都被人生生打断了。 阮娇娇一听这话,瞬间知道是念无忧动的手,为自己报仇了。 不过他还真是好本事,在夏侯将军眼皮底下把人给弄死了,可能他就潜伏在她身边也说不定,毕竟他扮起女人来没人比他更像了。 阮娇娇刚想跟夏侯将军说那就算了,结果她又提起一件事。 我们找到那老女人时,她囚禁了一个受伤的年轻男子,看身材应该是组织里的杀手,而且那男子受伤的位置跟之前刺杀皇女的人受伤位置一样。 阮娇娇刚想问那男子情况,夏侯将军无奈道。 那男子不见了。 牢狱中守卫森严,一个男子还受着伤,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但她想到念无忧,忽然冒出个念头。 当初他被她收留时,交给她的笔记上详细地描述了组织里惯用的一些手段。 阮娇娇瞬间想到人应该没走远。 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果不其然,她让夏侯将军将牢房里的人员全仔细盘查了一遍,就把两人都揪出来了。 -- 49.小刺客的凶器 因为知道其中一人是念无忧,所以阮娇娇亲自去了一趟,准备把人给放了。 结果,她不仅看到了受伤昏迷的念无忧,还看到了一张颇为眼熟的面孔。 念无忧躺在地上,而他双手被反绑着坐在一旁。 阮娇娇单膝蹲下,手指挑勾起他的下巴,男子年轻英俊的面容完全暴露在她眼前,对方的眼神本来犹如一潭死水,当看到她时,明显荡漾起了波澜。 “小刺客,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娇娇语气略有些戏谑地问道,可她想起夏侯将军的话,紧接着又问道。 “那两个皇女是你杀的?” 冷宴沉默,似乎犹豫了一下,但在她的目光注视下,他还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对上他欲言又止的眼眸,电光火石间,阮娇娇想到了什么,直截了当地问他道。 “你是为了我做的?” 他被念无忧接回去当夜就逃了,没有组织下令,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冒着生命危险去刺杀皇女。自然是他自己的想法,而动机大概便是小刺客觉得他欠她恩情,她的敌人便是他的敌人。 阮娇娇分析完就破案了,然后忍不住嘴角上翘。 这家伙真是未免单纯…… 傻得太可爱了吧! 阮娇娇控制了一下想要抱住他揉搓的冲动,一抬眼,面无表情气势十足地挥手示意保护她的那些侍卫退下。 但她转念一想,又把人叫了回来。 “你们身上都有伤,先跟我进宫叫御医把伤养好再说。” 因为眼皮底下被人做手脚,夏侯将军哪可能咽下这口气,而念无忧也不可能束手就擒,双方自然激烈地打斗了一番。 所以阮娇娇来的时候,念无忧身上被捅了好几个血窟窿,失血昏迷,还真是惨状堪比她上回同样在牢里见到他的模样。 她这一趟收获不小,不仅又把念无忧捡了回尸,还找到了小刺客。 不过这件事,阮娇娇自然要瞒住秦昭,毕竟他现在是后宫之首,而念无忧和冷宴的身份又很危险。 由于有秦昭在,阮娇娇觉得当皇帝都不香了,搞得她跟夫管严一样,一点都没有以前霸气。 念无忧需要好好疗伤,被安排进了太医院,而冷宴就直接被阮娇娇带回了寝宫里。 “那个女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阮娇娇问了他刺杀失败后的事情,他受了伤躲进了组织的一处据点,结果就被同样藏身于那里的一个女人给逮住了,然后他就被她囚禁了。 听到冷宴说起这事,阮娇娇脑海里就浮现几个词,一男一女,小黑屋,囚禁,不管怎么想画面都很刺激。 冷宴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一声不吭地看着,阮娇娇伸出手臂准备抱抱他安慰一下,结果就听他说道。 “你以为其他女人都跟你一样么。那女人要是想对我做什么,早就做了,她打从心里就瞧不起男人,不过是通过折磨羞辱我取乐而已。” 额…… 还真是受委屈了,不过念无忧已经把那女人弄死了,阮娇娇也没什么好做的了。 倒也不是。 阮娇娇看着冷宴,一把扑过去将他抱住。 冷宴跟着木桩子僵立着,低头看着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的她。 “来,我看看你身上的伤。” 阮娇娇趁他愣神,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襟,然后就看到了他胸腹处纵横交错的疤痕。 这些伤痕颜色有深有浅,有宽有窄,旧伤又添新伤,不过都是皮肉伤,在这年轻紧实的身躯上,非但不觉得碍眼,倒是别有一股子野性难驯的味道。 “过来,我给你擦药。” 她咽了口口水,不由分说就拉着他的手朝凤床走去。 然后她拿起了药膏,手指挖了一坨,看似她在给他上药,实际上不管是她的眼神还是动作,都很暧昧。 药膏里有麝香,有消肿止痛的功效,药膏抹开以后,加上体温,那气味就变得更浓郁,吸入鼻中,神经也被刺激得有些兴奋。 其实或许不是药膏的催化效用,而是俩人因为上次被迫中断的事情没有做完,现在一个眼神,一个轻柔的抚摸,都如同催情,让人陷入其中。 阮娇娇还没擦完几条伤疤,冷宴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他幽幽地吐出这一句。 阮娇娇其实也是这么认为的,虽然她现在当皇帝了,但是要找一个小刺客,难度也并不小。 所以她真以为这才吃了一口的肉就飞了。 看来这就是缘分,注定她要吃掉他,这不就把人又送回她面前了。 阮娇娇另一只手抚上冷宴的脸。 “我看看其他地方的伤。” 说完,她的手就精准地一把抓向他的腿间,那里受了刺激一下子就顶了起来。 “嗯……这里好像没受伤,我再摸摸。” 阮娇娇一边说着,手一边猥琐地要扒人裤子。 “我自己来。” 毕竟上回开过荤,这次冷宴就跟开了窍一样,利索地宽衣解带,很快就脱了个精光,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胯间那一根翘生生立着,又大又嫩。 阮娇娇又咽了一口口水,将手里的药膏一扔,然后人就压了上去,双手捧住他的脸啵啵亲得贼响,笑道。 “你这小刺客,该不是打算用美色诱惑朕然后趁机弑君吧?” 冷宴一愣,这误会可就大了。 却没想到阮娇娇一把抓住他的肉棒揉了揉。 “这是你的凶器?!” 说完,她就屁股一抬将肉棒吃进了小穴里,然后闭上眼睛用力扭着腰哼道。 “啊……朕要死了……” 快爽死我吧!! -- 50.大女人难为 50.大女人难为 这惦记着只吃了一口的肉终于又被阮娇娇吃了。 她骑压在冷宴身上,准备大吃特吃,吃个酣畅淋漓吃个痛快舒爽时,忽然感觉到一阵针扎般的刺痛感从大腿处袭来。 阮娇娇忍住没叫,冷汗却唰地起了一后背。 她抽筋了 冷宴见到她忽然跟被人点了穴一般身体僵住不动,皱着眉咬着唇一副忍受痛苦的样子。 怎么了? 阮娇娇慢慢从抽筋的疼中缓过来了,但这一刻她感觉身体仿佛被掏空,腰酸腿软都使不上力气,就类似于 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将含着淡淡怨念的眼神投向身下的冷宴,她总不能跟他说自己不行吧 大女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一定是前段时间天天公粮交的太频繁,身体才有点虚。 虽然她不说,但冷宴也看出她是身体不适,他一下子坐起,将她圈入怀里。 他硬挺的肉茎依然埋在她的穴里,俩人就这样靠在一起。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眸里却溢出笑意,用暧昧的语气在他耳畔低语道。 小刺客,现在给你机会,拿你的凶器捅我吧。 冷宴哪里还不懂她说的凶器是什么,她可真是个色女。 别的女人这样,他只觉得猥琐丑陋 ,可她这样子,他却害羞,还有欢喜。 冷宴不善言辞,所以他抿着唇闷不吭声,腰胯却卖力地往上顶弄。 他力气大到阮娇娇觉得要被他撞飞出去,但他的手臂又牢牢锁着她的腰,所以着力点便在腿心处,被他从下往上这么戳几下,她感觉那叫一个酸爽,在强烈刺激下,穴内丰沛的汁水溢了出来,很快就把俩人交合部位弄得湿乎乎的不成样子,还有点打滑,于是冷宴便更用力地箍住她的腰,阮娇娇感觉骨头都要被撞散架了,她真怀疑要被他这凶器给捅坏了。 等一下,放我躺下来。 阮娇娇只出力动动嘴皮子,冷宴便将她放到床上。 嗯过来吧 看她躺在床上,一副任他摆弄的柔弱模样,冷宴着实有些激动亢奋了,浑身血液都沸腾了。 他在上面! 冷宴执行任务时也无意中偷窥到过别人行房,那女子面容丑陋动作粗鲁表情狰狞,连带着让他对这档子事儿没什么好感。 直到他遇到她。 本以为任务失败被擒自己死定了,死之前还要遭受一番肉体折磨,但没想到,对方非但没有为难他,甚至帮他解了毒。 她真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身份又这般尊贵,宽容大量,不管什么样的男子看到她都会心动吧,而她竟然看上他这般莽夫,冷宴只觉受宠若惊非常。 就算她是一时兴起,对他来说,也甘之如饴。 冷宴手臂撑在阮娇娇头两侧,痴痴地望着她,一点点地将肉棒插进她身体里,俩人身体再次结合在一起。 能够得到她的喜爱,大概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了吧。 虽然小刺客毫无技巧可言,但阮娇娇还是满意得不行。 完全不用自己出力,长得帅身材棒体力又好还奶乖奶乖的,简直就是爽翻了好不好。 阮娇娇在第二次被他送上高潮以后,由于太轻松舒服,她直接枕着他手臂睡着了。 等她一觉睡醒,精力恢复,便骑在他身上又来了一发。 反正冷宴也无处可去,他也愿意留在她身边,阮娇娇便给他弄了个侍从的身份。 倒不是她不愿给他名分,只是她还没搞定秦昭这个麻烦,不想被他抓到把柄。 太医院那边传来消息,念无忧不见了。 阮娇娇倒不意外,念无忧这个人根本就不是甘愿做笼中鸟,以美色侍人之人,这深宫关不住他,所以她便随他去了。 没过几日,君渚顺利诞下一个男孩。 他刚生产完身子有些虚弱,阮娇娇看出他的失落,自然好好地安慰了一番。 不过她也知道,不管她怎么想,他心里也不会觉得男孩女孩真的一样,毕竟男孩可不能继承王位不是,他身上还背负着家族对他的殷切期望。 但没关系,这胎是男孩,他还可以努力怀上第二胎。 君渚很快就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怀着憧憬目光炽热地望向种马娇。 阮娇娇: 没过多久,沐染也有喜了,而与他同一时间密集接受她播种的秦昭,肚子却毫无动静。 看来年纪大了,受孕是有点困难。 阮娇娇本来还幸灾乐祸,等着秦昭来求她,结果这老男人不声不响地给她憋了个大招。 他竟然把阮玦给揪出来了。 她堂堂女帝,金屋藏娇不是什么事儿,但藏的是自己的亲哥哥,这就是大事儿了。 阮娇娇虽然嘴上服了,表面上跟他恩爱,却同床异梦,心里却暗戳戳计划着把这家伙一次性解决掉算了。 一直潜水的系统都忍不住冒泡。 宿主,都说一日夫妻百夜恩,你真下得了狠手? 阮娇娇冷哼了一声。 我不用把他真弄死,只要秦昭这个身份消失就行了,把他远远的送走,眼不见为净。 阮娇娇正在盘算着该怎么搞秦昭,结果冷宴这个小憨憨,知道她的困扰以后,又一次简单粗暴地直接动手了。 可秦昭毕竟秦昭,要真那么容易对付,也不会让曾经的女帝那么头疼了。 冷宴不仅没成功,还被秦昭给抓了。 阮娇娇叹气,她能怎么办,毕竟是她睡过的小可爱,她只能硬着头皮去求秦昭把人捞回来啊。 但不管她怎么解释,道歉,秦昭都不理会,不管她开什么条件他都铁了心不把冷宴交出来,而且朝政还被他把持在手里,阮娇娇都快被他架空了,一时还真拿他没辙。 别说人回不来,就连王位都岌岌可危。 这下糟了! 阮娇娇一个头两个大,实在没办法了,只好使出杀手锏了。 她决定出卖色相,睡服他。 -- яǒùωěииρ.cしùъ 51.贤夫们 51.贤夫们 秦昭不明白自己怎么了,竟然会如此大动肝火。 当初他被前女帝算计了一把。 呵 多年来他历尽艰辛,克服了寻常男子难以想象的艰难困苦,凭本事走到今日,摆脱了世人加诸于男子身上的轻蔑和歧视,手握滔天权势,地位令万人仰望。 他以为已经主宰了自己的命运,可一道圣旨下来,他的婚事就这么荒唐地被定了。 真是可笑!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怎样,他会稀罕么? 所以大婚之夜,他强忍着着满腔愤恨和不甘,借着酒气,给了那女人一个下马威。 新任女帝又如何? 一样臣服于他的胯下。ρo➊㈧ń.Ⅽoм(po18n.com) 秦昭一开始是泄愤,但后来,当渐入佳境后,他怒火慢慢散去,又觉得自己可笑,不过是个小丫头而已,也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跟她较什么劲。 而且,转念一想,这桩婚事也不坏。 反正他也没有看得入眼的女人,成日在朝堂中抛头露面,少不了被一些好色之徒盯上,那上下打量的眼神令他觉得恶心。 这些年来,秦昭也没少遇到过觊觎他的人渣和恶霸,在酒宴中偷偷给他下药,甚至想要派人掳了他霸王硬上弓,好逼他就范。 当然,也托这些经历的福,让他有数位贴身高手保护周全,才能将那个厉害的年轻刺客拿下。 秦昭就算能想到那刺客是她的人,也万万想不到她竟然跟那刺客有一腿,还动了真情,不惜一切代价跟他要人。 得知这点后比知道她打算对付他,还令秦昭生气,做人胡闹也要有一个限度。 秦昭本来还没把那刺客放在眼里,这下上了心,便派人去查那刺客的底细。 这一查,秦昭简直气笑了。 好一出一见钟情的狗血戏码,分别又重逢,情节之曲折跌宕,比画本子还要精彩。 当然,她是什么德性,秦昭最清楚不过,她不过是见色起意,连自己亲哥都下得了手,刺客而已,她有什么不敢碰的。 就如俩人洞房花烛那夜,她见到他时的花痴模样,一开始还心存忌惮,后来色迷心窍,就跟他肆意被翻红浪。 秦昭感觉得出来,她对自己是有几分情意的,所以即使他看似将她拿捏了,其实是她让着他,顺着他。 她若真不买他的帐,他手里有她再多把柄又有何用,她想要处理他,不过是下一道圣旨的事情。 但当他意识到她对自己的情意,竟然能跟数个男人相提并论时,她为了个刺客跟自己百般周旋时,她越是屈尊纡贵,秦昭就越生气! 于是当俩人在床上着实温存缠绵了一番,气氛缓和不少后,阮娇娇搂住秦昭的腰,再次提出让他放人。 阮娇娇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当女帝竟然这么憋屈,阮娇娇觉得这样不行,她必须强硬起来。 可她脑子里过了一遍让侍卫将秦昭拿下的情景,真命人拿刀架在这老男人脖子上,跟他彻底翻脸,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俩人睡都睡熟了,阮娇娇还是有点下不去手。 算了,她说服自己大局为重,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于是她背过身睡去。 俩人间之前那恩爱和谐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 色诱失败,又不想跟秦昭完全闹掰,阮娇娇一时有些没辙。 没想到,念无忧把人给她救出来了。 原来前阵子他在太医院消失,并没有离开皇宫,而是伪装身份藏了起来,他一直就在她身边,没有离开,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他便出手相助了。 而把冷宴送到她面前后,念无忧就离开了,她知道他非池中物,便没出言挽留。 而秦昭那边,人已经丢了,他就算猜到是回了她身边,也不可能过来抢。 于是俩人就当此事翻篇了,不再提起。 阮娇娇却是记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翻秦昭的牌子。 让她稍微有些意外的是,秦昭也没表达任何不满,专心替她打理朝政,将国事处理得井井有条。 这让阮娇娇这个挂名皇帝有点良心不安,还谨慎提防他暗地里憋个大招来弄她。 一晃眼大半年过去了,沐染也生了。 竟然是对龙凤胎。 不愧是男主,一次抱俩,儿女双全,阮娇娇又宠爱他,他算得上是后宫里的人生赢家了。 而后宫之首的秦昭,大半年女帝都没再让他侍过寝,宫里的人看在眼里,果然坐实了他工具人实锤。 由于秦昭的付出,此时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而阮娇娇这个新帝在国民心目中的威望也达到了鼎盛,人民都对她歌颂赞扬,她又有那么一丢丢心虚和愧疚。 但是俩人冷战了这么久,她有些拉不下面子主动求和,局面依旧僵持着。 直到别院里淳言和阮玦双双怀孕的喜讯传来,阮娇娇懵逼了。 这 这要是她的凤种流落在外好像也不太好吧,但是让淳言和阮玦进宫,他们肯定也不愿意。 就在此时,秦昭主动求见,一开口便提出可以将二人的孩子放在他名下,生父可以随时探望,孩子也可以陪他们在外面住一段时间。 阮娇娇看着秦昭,他现在还真是坦白。 虽然俩人面上不打交道,但她一直派人暗中密切盯着他一举一动,而他也一样,俩人还真是彼此彼此。 阮娇娇询问了淳言和阮玦的意见,俩人都同意,便这么做了。 他们小半生坎坷,不愿搅和进皇宫权利争夺中,想要平淡一生,但不能替孩子做主,将他们的人生定性。 况且,二人都以娇娇为尊,让孩子在她膝下成长。 更重要的是,就算他们愿意入宫,以二人身份地位,挂在秦昭名下,比挂在他们名下好太多了,若成长路上有秦昭教导,也是极好的。 本来是个难题,就这样和谐地解决了。 -- ⒭ǒùωěииρ.cしù♭ 52.结局 52.结局 虽然名义上多了两个孩子,但毕竟不是自己的亲骨肉,而秦昭年纪也不小了,阮娇娇想了想,觉得她还可以再努力一下。 于是在一个月圆之夜,她翻了秦昭的牌子。 让她没想到的是,秦昭像是早料到她一定会来,竟然早就备好了酒菜,神色平静地给她倒了一杯酒。 心思竟然被他看透了,阮娇娇莫名有种被他拿捏住了的感觉。 不过他为她付出良多,闹别扭也够了,老夫老妻也该冰释前嫌,于是阮娇娇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你也喝。 她眉眼弯弯,主动将手里的酒杯送到他唇边。 共用一只杯子,也够亲昵了。 秦昭一口饮尽她喝剩下的酒液,然后便起身一边宽衣解带一边朝床榻走去。 阮娇娇愣了一下,而他已经躺到床上了。 这是不是略着急了点? 秦昭脱到只剩下一件亵衣,衣襟敞开,露出光洁如玉的胸膛,他一条手臂枕着脑袋,就这么看着她,从姿态到眼神,无一处不撩人,阮娇娇咽了口口水。 陛下 他唤她了声,嗓音低沉悦耳。 哎⒫o➊㈧ń.Ⅽoⅿ(po18n.com) 阮娇娇骨头都酥了一半,马上起身,快步走到床边,不假思索地就朝他扑了上去。 这个老妖精! 她一把扯开他的衣襟将手摸了进去,嘴也没闲着,嗷呜一口咬住他的薄唇。 而秦昭回应得更热情,双手拉扯她的衣袍,衣衫尽褪扔于床下,很快俩人就裸裎相见。 天雷勾地火,气氛那叫一个火热炽烈,俩人在床上滚做一团,迫不及待地合二为一了。 阮娇娇很快就使不上力了,躺在床上,秦昭则埋于她身上,干得那叫一个卖力。 她不由勾起唇角,看来这大半年独守空闺他真是憋坏了! 在阮娇娇勤奋播种下,秦昭果然有喜了。 弹指一挥间,一晃眼的功夫几年就过去了。 阮娇娇的孩子越来越多,就连念无忧,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他抱着一个襁褓中酣睡的婴儿出现了。 当时她心里暗叫一个好家伙,竟然还有这种带球跑的情节。 不过念无忧放下孩子拍拍屁股就走了,他这人野惯了,阮娇娇也知道这皇宫关不住他,便放他自由来去。 孩子实在太多,阮娇娇都分不清谁是谁生的,不过反正有秦昭在,后宫也是井井有条,没出现什么争宠啊,勾心斗角之类的,大家都很和谐。 当然,离不开阮娇娇努力地确保雨露均沾。 不过,这种齐人之福,阮娇娇也有点累了,她觉得她这匹皇家种马也够称职的,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于是,在她的计划下,她的身体一点点地衰败下去,给了这些皇夫充分的心理准备。 就在她躺在床上无法下地,准备慢慢离开这个世界之时,沐染竟然拿了一瓶毒酒过来帮她实施安乐死! 我去! 阮娇娇当时就震惊了。 没想到,她最终还是死在他手里。 只不过,沐染摸着她的脸,眼神深情而缱绻。 陛下,别怕,就算到了另一个世界我也会一直陪着你。 阮娇娇心想,她到另一个世界他可跟不过来! 于是她试图劝他想想孩子们,可沐染却表示对秦昭很放心,他会把孩子照顾得很好。 陛下,这辈子能成为你的人,我很幸福。 说完,沐染就仰头喝了一大口毒酒,接着便要喂给她。 谁想到,就在这时,念无忧出现了,及时把沐染给打晕了过去。 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阮娇娇:??!! 她怀疑念无忧压根是故意这时候出现的。 沐染的毒酒很厉害,他晕过去就没有再醒来,但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意,显然比她早死这点让他觉得开心。 阮娇娇是万万没想到,她快死了这点,虽然每个皇夫都很伤心,但又要竭力忍住忧伤来哄她高兴,而沐染竟然会这么极端。 念无忧也没叫其他人,安静地上了床,躺在她身旁。 我回来了。 嗯。 阮娇娇嗯了一声。 他伸手将她搂进怀里,阮娇娇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而沐染在实行计划前,就把寝宫周围的人都弄走了。 我不走了。 听到这话,阮娇娇诧异了一瞬。 她都快死了,他床前尽孝敢不敢再晚一点? 念无忧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带着点嫌弃地吐出一句。 你这样可真丑。 阮娇娇: 她可是女帝!!竟然如此出言不敬!她还没死呢! 没关系,我更丑的样子你也见过了。他又道。 阮娇娇没吭声,就听着他像是自言自语,神神叨叨的。 娇娇要是有下辈子,你不要当皇帝了,我嫁给你,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好不好? 听到这话,阮娇娇有点意外了。 原来念无忧不肯留在她身边,是介意这点,那她倒是可以理解。因为秦昭也在病床前跟她说过类似的话,他愿做一对最平凡的夫妻,只求彼此相守,平平淡淡。 阮娇娇还没感叹完这两位奇男子,注意力就被转移了。 因为念无忧在吐露完心声后,竟然开始对她动手动脚,然后竟然就这么把她给奸了。 阮娇娇:??!!! 她都快死了,他是个变态啊卧槽!! 不过还有点爱了是怎么回事? 于是等秦昭过来时,便看到地上躺着沐染的尸体,床上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男人正在对女帝做着禽兽不如的事情。 虽然没见过念无忧,但秦昭猜到了他的身份,毕竟他的孩子也在他名下。 一个生父,一个养父。 两个男人这么对视了一眼。 秦昭知道自己打不过,那不如就加入吧。 阮娇娇:???!!! 这一世,阮娇娇真的是爽死的。 她安详地闭上眼,含笑九泉了。 -- 1.倒霉鬼 1.倒霉鬼 耳边传来啪地一声响,阮娇娇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 但是她能感觉到轻微脑震荡一般的晕眩感,可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接着啪啪啪好几声,她觉得不光脑瓜子嗡嗡的,整个人都嗡嗡的。 不对劲很不对劲 即使她什么都还没看到,凭着她敏锐的直觉,就觉得情况不太对。 她第二次努力试图睁开眼,依然睁不开,不仅如此,她意识到自己四肢僵硬,她的灵魂像是被困在这具躯体里了,动弹不得。 阮娇娇着实有些慌了,这是什么鬼?!! 系统慢悠悠地出声了。 宿主,因为你现在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相当于植物人,所以动不了是正常的。 阮娇娇:??!! 别急,我给你开个天眼瞅瞅。 系统给阮娇娇开了个所谓的天眼,其实就是让她灵魂出窍。 然后,阮娇娇就发现拍她的不是人,而是一头狼,绿那双幽幽的眼眸正盯着她看,嘴巴微张,露出两排锋利无比的牙齿。 她现在是植物人,对这狼来说,岂不是就是一块无比新鲜的活生生的肉? 她登时打了个激灵,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头狼又开始用爪子扒拉她的脸,阮娇娇看着躺在地上的少女,担心这张美丽的小脸要被它的爪子给抓毁容了。 妈的!这狼到底是这几个家伙谁的宠物!也不来管管!! 是的 阮娇娇反正灵魂出窍了,所以也不觉得疼,她有余暇环视四周,打量这儿的环境,然后发现这像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古堡内部。 虽说是古堡,但又处处透露出现代科技气息,角落里还有扫地机器人。 而围在她身旁的除了这头狼外,还有三个看起来不太正常的年轻男人。 这这几个家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系统倒是兴致高昂地跟她介绍。 这个穿黑色西装肤白唇红的帅哥是吸血鬼,那个穿青色袍子仙气飘飘的是个道士。 噗! 这什么鬼?怎么西幻还带修真?! 那另一个呢? 阮娇娇指着戴了副金丝边眼镜,白衬衫西装裤,面容英俊气质透着点邪气,一副斯文败类模样的家伙问道。 喔,那是个拥有不死之身的人,兼职法医,没事喜欢解剖尸体研究别人怎么死的。 阮娇娇已经不想聊了,她直接让系统把剧情传过来。 这次的世界带着血腥恐怖元素,原身是个天生的倒霉鬼,极阴之体,极其容易被鬼魂盯上想要上她的身。 大概因此她命里带煞,母亲生下她不久,跟丈夫外出遇上飞来横祸,夫妻双亡,她就被外公收养了。 幸好她外公非常有钱,请来一堆能人术士帮她驱鬼辟邪。 好不容易平安无事长到18岁,结果有时候人心比鬼更邪恶可怕。 没想到她情窦初开却栽了个大跟头,对方是她同学,这小子知道她是富家女,对她又是甜言蜜语又是死缠烂打,小女孩内向又腼腆,没什么朋友,又处于青春懵懂期,有人对她好,自然轻易就沦陷了。 这小子就伙同几个街头混混将她给绑架了,想要勒索一大笔钱财。 那几个小混混不仅贪财还混账流氓,想要尝尝富家千金是什么滋味,那小子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还当了从犯。 而小姑娘在极度惊恐之下晕了过去,这时候就被一个恶鬼上了身。 总之 等小女孩被外公派的人找到时,那几个混混包括那小子都死了,且死无全尸死相凄惨。 还好外公财大势大,把这件事压了下去,但是恶鬼被赶走后,小女孩依然清醒不过来,找了不少人都束手无策。 最后死马当活马医就送来了这里。 送到了这几个老妖怪这里。 他们身份都有些见不得光,干的事也不太光彩,于是便买了这一大片山林,建了个古堡。 既然要生活便需要钱,几人平日开销也大,便时不时接些奇奇怪怪疑难杂症的活。 当然,他们虽然狮子大开口,但也的确有本事,能解决别人解决不了的问题,于是名声在富豪小范围圈子里传开了。 不过,他们接活有个条件,那就是拿钱办事,避不见面,虽然他们作风诡异神秘,但是有口碑在,也不缺找上门的生意。 这就导致了现在这种状况。 阮娇娇作为一个植物人被抬进了这鬼地方,独自面对这几个老怪物。 就在这时,窗外的满月被一大片乌云遮住了,她眼睁睁看着刚才揍她的大力士狼,变成了一个肌肉线条流畅的帅哥。 可惜她就看了一眼,那男人就被道士随手抓了一件袍子扔过来。 显然跟她不一样的是,另外三人并不想欣赏性感裸男。 四人经过研究,得出结论她的魂儿被吓丢了。 原剧情就是这样,原身刚登场就没了,这四个见钱眼开丧尽天良的老妖怪,招了几下招不来魂,然后就随便揪了个在外飘荡的孤魂上她的身。 还真是糊弄 而那个上了原身身体的游魂,就是女主。 她还以为自己在富家千金身上重生了,她倒是就此走上人生巅峰,可怜原身变成一抹浑浑噩噩的游魂,还不幸遇上捉鬼世家的男主,她本来就犹如一只惊弓之鸟,还魂魄不全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因此看到凶神恶煞的男主,吓得当即就跑。 而男主就把她当孤魂野鬼,一剑就刺得魂飞魄散。 至于女主,因为她曾经在世间作为阿飘飘了一段时间,所以天然与鬼比较亲。 然后与男主不打不相识,还改变了男主原本对鬼的态度,俩人相亲相爱,走上了和谐捉鬼的道路。 阮娇娇看着这四个混蛋,果然已经打算原剧情一样,随便抓了游魂上她的身。 那个道士青玄已经开始捏指做法,阮娇娇立马一个扎猛子往地上躺的那具身体冲去。 不行!这是她的身体!必须保卫!! 于是四个男人就看到少女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可又没了动静。 因为阮娇娇被弹了出来。 为什么我不让我进去? 阮娇娇在半空中飘着,气势汹汹地质问系统。 因为这具身体太虚弱了,宿主你回去就是刚才的状况,看不见也动不了,你真想这样吗? 那女主为什么行?! 阮娇娇表示不服,女主光环了不起啊! 闻言,系统沉默,显然解释不了。 好吧,果然女主光环了不起。 那现在怎么办? 她现在除了看着什么都干不了。 好在她刚才颤抖那一下,四个男人注意到了,然后陷入思索。 要不然我们再试试抢救一下? 让阮娇娇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四人里面最有良心的竟然是那头狼。 其他三人人模人样的却是人面兽心、狼心狗肺,而这狼人反而最良善。 阮娇娇在心里骂着,全然忘了刚才谁揍的她。 那你来。 其他三人看着狼人,摆明一副你行你上的架势。 狼人白煜平时干的都是力气活,哪里干得了这么玄乎的工作,于是他将目光投向道士青玄。 青玄却说道。 就算魂真回来了,当时被厉鬼上身时受了伤害,魂魄也残缺了,人也醒不了,这样治标不治本。 听着这道士的话,阮娇娇心想他倒是的确有几分本事。 我倒是有个办法,她是极阴之体,找个男人给她喂点阳气,阴阳调和修补一下不就好了。 吸血鬼乔亚道。 他虽然是吸血鬼,但是是个爱学习的吸血鬼,什么都懂一点,头脑又比青玄灵活,能想到他想不到的办法。 虽然这个办法看起来可行,就是有点太损了,毕竟小姑娘家,清白的身子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没了。阮娇娇心想,原身就算真醒了,只怕又要昏过去,她当时可是就因为这事儿而吓得丢了魂儿。 但是另外三人毫不犹豫地表示赞同,因为这个办法很省力,显然这几人脑子里压根没从女孩层面考虑。 -- 2.补阳气 2.补阳气 但新的问题又来了,这一大片深山老林都是四人的,他们到哪里去寻个男人? 这时候,其中三人的视线默契地都投向狼人白煜。 人是你坚持要救的,那就你上。 白煜接收到三人目光,看了眼地上的少女,倒是也没推辞,撸起袖子就把女孩给拎了起来。 好,我来试试。 你知道怎么做吗? 吸血鬼乔亚好奇地问道。 这头狼别看看着凶,但是由于他是只半妖,生下来就被妖族排挤,人类社会他也融入不进去,所以他从没找过配偶,更别提交配了。 这有什么不会的,不就是射一发吗! 然后,阮娇娇就看着白煜抱着她的身体进了房间,把她放到了床上。 这头狼还知道隐私,没在客厅当着另外三人的面对她这样那样,阮娇娇从半空中飘下来,看着他那俊美的侧颜,紧实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决定原谅他一丢丢。 然后 当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她目瞪口呆。 白煜竟然撸到手里试图把那玩意儿喂到她嘴里。 阮娇娇: 麻痹混蛋!她才不要吃那东西好吗!! 就在这时,门开了,另外三人站在门口,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看吧,我就说他不行吧。乔亚道。 是男人怎么能接受被人说不行,狼人也是人,白煜刚要发火,这时候一直没加入谈话的法医闻落掏出手机递给白煜,上面正在播放一部岛国av,还贴心地进度条拉到动作戏部分。 白煜看了一会儿,瞬间脸红了。 原来是要这样补阳气,他还以为食补的补。 这这不好吧 阮娇娇以为他良心发现,知道这种行为不道德,没想到白煜看了床上身材娇小的少女一眼,有些为难道。 她这么小,估计那个洞也很小,万一我一不小心把她捅坏了怎么办? 阮娇娇: 很好,果然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沆瀣一气的四个混蛋。 见白煜纠结,乔亚开始挽袖子。 那我来吧。 这次白煜逮着机会,嘲笑道。 你一个吸血鬼,阴气只怕比她还重。 乔亚怼道。 要告诉你这头蠢狼多少次,吸血鬼不是鬼! 青玄平静道。 见不得光,比鬼也好不了多少。 那你这臭道士来啊。乔亚马上呛道。 青玄云淡风轻地扫了他一眼。 可以。 你们应该不近女色吧?白煜质疑道。 那是佛家,道家没有这种说法。青玄开始解袍子。 这时候,闻落已经站到床边。 我了解人体构造,不会弄伤她的身体,还可以帮她修补处女膜,她醒了也不会发现。 其他三人: 他说得好有道理,他们无言以对。 于是,话最少的那个却是又准又狠,阮娇娇的身子落在了他手里。 等那吵闹的三人出去后,闻落把门关上,还落了锁。 阮娇娇看着他的神情,觉得自己像是躺在停尸台上,而不是床上。 不过让她出乎意料的是,闻落倒是没有一点磨蹭,秉着专业精神,体贴地将她裤子脱了,甚至内裤还叠成整齐的豆腐块,接着像是妇科检查般把她的腿摆出M型。 大概是看了太多裸体,他一脸波澜不惊,然后开始拉裤链,掏家伙,还从桌上拿了一瓶凡士林挤出一点在她腿心处抹匀。 整个过程,他神情专注,一点不让人产生琦念,但偏偏还就是干着这种勾当。 阮娇娇看着闻落撸硬了,在少女腿心蹭了蹭,沾了凡士林润滑后再慢慢地插进她的身体里。 用这个视角看她的感觉还蛮奇妙的。 当然,植物人的少女没有任何回应,他就像在摆弄一个玩偶,单纯得做活塞运动,他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 要不是他抽送动作越来越快,阮娇娇还要真以为他没什么感觉了。 终于,闻落弄完了,开始有条不紊地清理战场,把少女腿间的黏糊液体擦干净,然后给她盖上了被子。 看完全程的阮娇娇内心无波无澜: 果然奸尸没劲! 青玄再次尝试召魂,阮娇娇也卯足劲往身体里冲,这次系统倒是没拦她,可是她还是睁不开眼睛,不过身体恢复了部分知觉,手指的一根小指头能动了。 白煜嫌弃地看了眼闻落说道。 一定是你平时接触尸体太多了,身上也沾了不少阴气,阳气不足。 于是,她的身体治疗权又重新回到白煜手里。 刚才那会儿功夫,白煜刚好拿着闻落的手机,看完了整部av,身体热躁得很,可就在他提枪就上时,乌云散去,满月重现,他又变成一头狼。 白煜不甘心地一个跳跃朝床上的娇人儿飞扑去,结果被青玄的袍子给罩住了,他被丢出了房间。 门砰地一声关上,白煜仰头嚎了一嗓子,恹恹地转身走了。 这次是青玄。 他的手一挥,被子便被风掀开了,露出少女雪白纤细的双腿,他的眸色变深,闪过幽光。 这个道貌岸然的老色胚! 阮娇娇心里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直到青玄的最后一件衣衫落地,他赤裸的身体展露在她眼前。 看着男人光洁如玉犹如雕塑般漂亮的身体,她不由咽了口口水,配上青玄那清隽的容颜,周身自带仙风道骨的出尘气质,妥妥的禁欲系淡颜帅哥。 这次,阮娇娇也不管她只有一根手指头能动,就迫不及待地钻进了身体里。 但问题是这样她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于是她又钻了出来,欣赏了几眼,再钻回去,跟青玄的动作一样,进进出出忙得不亦乐乎。 阮娇娇再一次灵魂离体,正咂摸着滋味,这次又有画面感了,她看着青玄那根玉粉色肉棒在她嫣红色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代入感太强,身为魂体的她尝到了销魂的滋味,飘飘欲仙。 -- 3.双向奔赴 3.双向奔赴 虽说被两个帅哥给啪了,但是对于阮娇娇来说,她似乎参与了却又更像是旁观者,这种啪了又好像没啪的体验还是蛮妙的。 不愧是道士,青玄这一发让少女原本惨白的小脸泛起了红晕,躯壳仿佛被深度滋润了,有些容光焕发,只不过人依然醒不过来。 而这次阮娇娇是故意装死,她其实能动也能睁眼了,但她馋那狼人的身子,这狂野的半人半兽的诱惑,想想就觉得激动。 果然如她所愿,等天光微亮,月亮下山,太阳慢慢要爬上山林时,见人还没醒,变回人形的白煜推开了门,他连衣服都没穿,光着就这么进来了。 阮娇娇都说不清,两人这算不算某种程度上的双向奔赴? 当然,她怕自己情不自禁露了馅,还没进嘴里的肉就飞了,于是她等白煜上了床,将少女翻了个身,采用背入的姿势进入少女的身体后,她还不疾不徐地飘到他身后,伸手摸了一把他挺翘的屁股。 只可惜她是魂体,摸不出个啥感觉。 阮娇娇也不恼,又前后左右转转欣赏了一下他的身材,这次慢悠悠地回了魂。 当然,在睁开眼之前,她的手先动,往后一摸,准确无误地摸上了白煜的屁股,然后抓了抓。 感觉到少女摸他,白煜身体一僵,此刻他竟然很怕她醒过来,那他是做还是不做? 好在,少女就像是诈尸一样,摸了一下他后手臂又绵软无力地垂了下去。 白煜略松了口气,不过这种情况青玄也有办法,他可以施咒让人丢失一部分记忆。 不过白煜明显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用力吸绞了一下,让他差点没忍住,于是他手臂勾住少女的腰,腰胯顶得又快又重,紧致的甬道果然被他肏松了一点,他便埋头吭哧吭哧地捣弄起来。 等他射了一发之后,明显有点意犹未尽。 白煜将她翻过身来,让她正面朝上,他打量着身下的女孩,情不自禁地将脸凑到她脸旁,嗅了嗅她身上的气味,有股淡淡的甜香味,像是水果,又像是甜点,总之很可口。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脸,滑溜溜的,他不自觉就将嘴移到她唇边,然后吻住了她的唇。 温暖的,软软的,香喷喷的 白煜吸了一口,想要更深入,而这时,少女本来闭着的嘴张开了一点,像是邀请。 他的舌就自然地钻了进去,找到她香滑的小舌头,又吸又舔,白煜忍不住就把女孩抱得更紧,腰下沉,带动着肉棒往她腿心拱了拱,然后就找到位置捅了进去。 白煜还是觉得很新奇,这么小的肉洞,却能容纳他这么粗大的肉棒,而且还很舒服。 他上面亲吮着她的唇滋滋作响,下面则插捣着她的穴也很快有了咕滋咕滋的水声。 就在白煜撒欢般地快活时,少女发出了一声娇吟。 他瞬间身体僵住了,但少女的双眼依然闭着,不见醒来的样子,于是他又再次抽送起来,不过动作幅度明显变小了,她再没出声,白煜再次放开了。 呼有惊无险 俩人同时松了口气。 不愧是狼人体力过人,白煜一直埋头干到太阳完全出来了,等他又射了出来,看到那白浊顺着少女被撞得红肿不堪的小穴时,他才终于停了。 阮娇娇其实都忍不住离体了,倒不是她受不了,而是怕自己又叫出来演不下去了。 白煜清理了一下战场,看着床上的少女,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她抱起来,决定抱她去洗洗。 看着他动作温柔许多,不是之前那样随手拎起来,还是公主抱,在浴室给她清洗下面的时候还挺小心的,阮娇娇心想果然是身体交流过了,有那么点感情了。 折腾了一晚,其他三人都去睡觉了,尤其是乔亚,就是昼伏夜出的品种,估计不到太阳下山不会醒,白煜便索性抱着阮娇娇回到床上睡觉了。 确认他睡着以后,阮娇娇才睁开眼,极其艰难缓慢地从床上爬起来。 她现在感觉真是跟被鬼压床了一样,浑身都酸痛,关节跟生锈了一般,四肢也极其不灵活,不过好歹她能动了。 阮娇娇很想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刚才白煜抱她去洗,虽然洗得认真,但是终究没那么细心,把她衣服都弄湿了也没想到给她换一件,这身体现在这么虚弱,她真怕生病,到时候被鬼缠上就糟了。 她怕鬼啊! 纠结了一番,阮娇娇还是放弃了把衣服脱掉,因为她不想让他们发现她醒来过。 说来这几个家伙也真让人无语,明明三个人轮流把她上了个遍,倒都像只是为了给她补阳气一样,她上面的衣服完好如初。 就在阮娇娇腹诽之际,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连忙躺回去继续装死,可没过几秒,她反应过来,她现在离魂那么方便,干嘛要装? 于是她不仅飘了出来,甚至魂体穿过墙壁,直接看是谁来了。 来的人青玄。 阮娇娇恶趣味起,也想绕到他身后偷偷摸一把他的屁股。 结果,或许是她靠得太近了,青玄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什么,竟突然停了下来。 这把阮娇娇吓了一跳,瞬间几乎飘到了天花板上。 -- 4.阿飘啊 4.阿飘啊 阮娇娇都恨不得变成一只壁虎贴在天花板上,连大气都不敢出,不过她现在也没气,只能后悔自己手贱,非要摸道士的屁股! 好在青玄就停了一会儿,便继续前行了,然后推门而入。 阮娇娇就将半个脑袋穿过墙,察看里面的情况,要有什么不对她就赶紧溜。 就见青玄在她躺的那边站住,低头察看状况,然后便发现她衣服湿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阮娇娇震惊,就见他掏出一张符,生出一团火来,就这么去烤她的衣服。 虽然有点感动,但是这么粗暴的办法,阮娇娇真怕他一不小心烧到自己的身体,那不就成烤肉了? 察觉到有火光,本来呼呼大睡的白煜瞬间醒了,阮娇娇觉得自己像看到一只炸毛的猫,他竟然一下子从床上窜到几米开外,然后骂了一句。 不过当白煜看到青玄在烘烤少女的衣服时,反应过来,大概是自己帮她清洗的时候弄湿的,一下子又有点不好意思,当他准备走近时,青玄眼睛都没抬,嫌弃地扔出一件袍子。 先把衣服穿好。 白煜随便一披,对他道。 我去换衣服。 阮娇娇看了看房中的青玄,又看了看飘荡着的袍子要遮不遮的性感肉体,决定还是跟在狼人身后参观一下这里的环境。 于是她果断抛下正在被烧烤的身体,追着裸男而去。 她倒是没一直跟着白煜,而是四处都转了转,然后发现这魂体真是太方便了,不管干什么别人都察觉不到,除了青玄她要躲着点。 就在她正趴在吸血鬼乔亚旁边,手指戳他的脸时,忽然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她给带走了。 阮娇娇猛地睁开眼,对上了青玄的眼眸。 可下一秒,她脑门上啪地就被贴了一张昏睡符,然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等阮娇娇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个房间。 不对,应该是她已经离开古堡被送回来了。 阮娇娇颇有些遗憾,她觉得当只阿飘还挺有趣的。 只不过,当她抬头看到头顶上方有只阿飘正与她四目相对时,就一点都不觉得有趣了。 妈呀!她见鬼了啊!! 不仅床上有鬼,角落里有鬼,她的房间里男女老少起码有七八个鬼! 虽然这些阿飘没有长得很吓人,就是脸色发青,半透明状,甚至见到她还露出友善的表情,但是这可是鬼啊,她魂儿都快又吓没了。 阮娇娇惊得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听到她的动静,有人连忙推门进来。 有鬼啊! 她见到人如见到救星,立马朝对方冲过去。 来的人是管家,看到她一脸惊慌失措,他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从口袋里掏出一串用红绳穿着的几枚铜钱,蹲下身来,给她绑在了脚踝上。 阮娇娇看着这么一位斯文英俊西装革履的男子蹲下来给她绑绳子,还真有一种当公主的感觉。 小姐之前的那根红绳坏了,这是新找人做的,不过法力没有原来的那么强,只能暂时挡一挡。 阮娇娇知道这是原身佩戴的护身符,能帮她辟邪,当时原身在挣扎时被扯坏了,所以恶鬼才能上她的身。 其实当管家进来时,鬼就不见了。 因为原身阴气重的缘故,需要年轻男子的阳气来压,因此她外公安排来照顾她的管家就是特意挑选过的。 不过她也不可能时刻跟他黏在一起,便需要护身符保护了。 但这效果果然一般,阮娇娇才用了一个礼拜就失效了,当时她正在快乐地逛街,享受有钱人家小姐的奢侈生活,忽然天空下起了暴雨,她就在这时又看到了鬼。 许多的鬼! 见到鬼的一瞬间,阮娇娇瞬间花容失色,面色惨白,双腿发软,走不动路。 这时,她眼前忽然一暗,视线里出现一双白色运动鞋,浅蓝色牛仔裤包裹的笔直双腿。 她顺着两条长腿往上看,看到一个穿着白T的少年,插着兜,刘海有些长,几乎遮住了一小半眼睛,神情看起来有点不羁和散漫,雨水顺着他的发丝滑过白皙的脸颊,勾勒出清晰的下颌线,再从精致的下巴往下落。 阮娇娇脑子里登时蹦出一个流行词。 撕漫男。 你能看见它们? 他的打扮就像是街上最普通的滑板少年,可他说完这话,却从身后的黑色双肩包里抽出一把桃木剑来。 他随手一挥,剑风所到之处,离俩人最近,实际上也隔了约莫数十米远的那个女鬼就被切成了两半,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不见。 而看到此情此景,其他鬼立马作鸟兽散,瞬间周围所有的鬼都消失无踪。 阮娇娇目瞪口呆,愣愣地看着他,吐出二字。 厉害! 听到她的夸奖,少年勾了下唇角。 阮娇娇回过神来,猜到了眼前的少年应该便是男主了。 颜朝生于捉鬼世家,祖上便以驱鬼为生,只不过到了现代社会,毕竟考虑到和谐社会,就低调了。 既然遇到男主,那就是在走剧情了,不过她的身体没有被女主占用,所以发展也不一样。 她可没有女主的圣母心,跟鬼魂共情,上来就指责颜朝滥杀无辜,俩人当时还吵了一架,因此结下梁子。 甚至女主还跟踪颜朝,不许他随便杀鬼,他要拔剑她就冲出来拦。 虽然颜朝看不出什么极阴之体,不过他见她能看到鬼,苍白又娇弱,便猜到她大概是身体有病。 年纪轻轻身体就不好,能见到鬼,便是短命之相,颜朝对少女不免生出几分同情来。 其实要不是那四个老妖怪,原身的确活不过18。 但就算逃过一劫,也不代表她就平安无事了。 没有女主光环罩着,她依然很可能再遇到恶鬼缠身,或者遭遇各种危险,因为原身的确是个运气不好的短命鬼。 想到这里,阮娇娇看着颜朝,朝他露出一抹腼腆又羞涩的笑来。 你真的好厉害,我可以请你当保镖保护我吗? 她没有女主光环,可以借男主光环用用啊。 毕竟是龙傲天男主,一听要当保镖,自然是不肯的,但是阮娇娇当场表演了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颜朝便有些动摇,然后听少女开了个价。 一个月二十万。 他立马握住了她的手。 成交。 系统简直叹为观止。 想到雇佣男主当保镖,宿主厉害了! 就在俩人为这交易都感到满意之时,忽然跑出来个抢活的。 我可以当保镖,只要一万。 听到这有些耳熟的声音,阮娇娇朝那人看过去。 白煜?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跟踪她? 阮娇娇心里有些狐疑,不过她面上要装出一点也不认识的样子来,一脸陌生地看着白煜。 怎么还有抢生意的,颜朝看向来人,有点不爽地问道。 你会驱鬼? 不会。 白煜刚说完,马上又道。 但是我阳气旺,而且更让人有安全感。 阮娇娇朝白煜笑笑,然后礼貌地拒绝道。 谢谢你,不用了。 说完,她就要拽着颜朝离开。 白煜眼睁睁看着少女拉着少年走了,背影还很登对,他心里生出一股气闷。 他生着闷气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非常拉风的白色跑车,呜地一下就飙走了,还差点溅了俩人一身泥水。 阮娇娇倒不是不喜欢白煜,而是专业的事情就应该交给专业的人来办。 -- яǒùωěииρ.cしùъ 5.你快上来呀 5.你快上来呀 颜朝一觉醒来,脑子还有点懵,感觉身上贴着个软绵绵的肉体,他僵了一下,微微低头,便看到穿着粉色睡衣的少女像八爪鱼一样双手双腿都缠在自己身上。 更让他尴尬的是,他看见自己的小兄弟此刻正精神抖擞一柱擎天,都戳到女孩的大腿根了。但他一动也不敢动,唯恐打扰了女孩的睡眠,毕竟这位现在可是他的金主,包养啊呸请他当保镖。 就是这位大小姐实在太单纯了,竟然对他完全没有戒备之心,就这么睡到他这么个陌生男人床上。 当然,他能驱鬼,比起鬼来,他应该还是可爱多了。 颜朝回忆起昨天俩人才第一次见面,她就雇佣他当保镖把他带回了家,接着便给他安排房间让他搬过来住。 颜朝原以为是类似于朝九晚五的工作,哪里想到竟然是24小时待命,他自然不同意。最后,俩人经过一番友好协商,他还是答应了。 没办法,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所以到了晚上,大小姐抱着枕头和被子敲他的房门,他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无法表达。 本以为她会让他睡地板,颜朝自然心里有点不乐意,毕竟保镖也是有人权的。 但她上了床后,规规矩矩地在一边躺下,看了站在床边的他一眼,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上来。 你快上来呀,挨着我近一点!这样才好随时拔剑!之前有只鬼都快贴到我脸上了。ρo➊㈧ń.Ⅽoм(po18n.com) 她嗓音娇软,语气透着害怕,望着他的目光里充满信赖。 颜朝便当着她的面将桃木剑压在枕头下,然后在她身旁躺下了。 他从管家口中得知,她不久前刚经历过一场可怕的绑架,不过看她现在这么生气勃勃的样子,似乎没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倒是比外表看起来坚强。 阮娇娇刚睁开眼,就发现颜朝正盯着她看,她朝他一笑。 谢谢你,我昨晚睡得很好。 说完,她便下床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她一回头,发现他还盯着她背影看。 然后,颜朝就见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 喔,我忘了给你了,预支的工资。 颜朝接过支票,还没说话,少女已经转身走了。 此情此景,他莫名觉得自己有那么点鸭里鸭气。 颜朝其实家境优渥,毕竟他家从事的行业门槛太高,一般人干不了。 但颜朝追求自由,想要摆脱家里的掌控,于是早早离家自己独立,但客户就很不好找,他手头越来越紧,刚好就撞见这么个冤大头,别说24小时贴身保护,给得这么多,他卖身都够了。 虽然他怜悯小姑娘倒霉又短命,但拿钱也绝不手软。 阮娇娇其实是一个人住,家里虽然有管家有佣人,但身边亲人是一个都没有。外公虽然心疼这孩子,物质金钱方面绝不亏待她,但也害怕被她连累,沾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所以这样缺爱的环境也导致原身虽说是富家千金,但是性情胆小怯懦,才那么容易被渣男骗。 不过那个渣男找上原身也的确是倒了大霉了。 她本来还在上学,但出了之前那事儿,就暂时休学了。 阮娇娇也乐得不去上学,现在家里又有年轻帅气的管家照顾她,再加上能驱邪避凶的男主保护,她日子过得不要太爽,吃得香睡得着。 但是她不过是睡个觉,一睁开眼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又离魂了。 阮娇娇飘在半空中,看着躺在床上的身体,她想要回去,却跟上次情况一样,变成没法动弹的植物人。 这是怎么回事?她问系统。 宿主,你阳气又不够了。 嗯? 可以理解为这身体要是没有女主的灵魂支持,就是短命之相,必须一直靠外力帮助续命。 系统道。 阮娇娇琢磨道。 意思就是说我需要时不时找男人给身体充电才能使用? 可以这么说。 阮娇娇不由后悔自己怎么没对男主下手。 现在也来不及了,她总不能现在把他叫醒然后让他奸尸吧? 正常人可干不出这种事,除了那四个没道德的老妖怪! 算了 反正有人会想办法的。 阮娇娇很快就想开了,既然暂时回不去,那就当阿飘出去转转吧,还挺好玩的。 于是她就这么从窗户飘出去了,结果刚出去又立马冲了回来,然后吧唧一下趴到了沉睡中的颜朝身上。 外面有鬼啊!吓死宝宝了!! 察觉到身上的异样,颜朝醒了过来。 受家族遗传,他天生体质能看到鬼,自然也能看到魂体,于是他睁开眼,就看到阮娇娇正趴在他胸口,一双盈盈水眸正看着他,隐约还透着几分惊恐。 怎么了? 颜朝瞬间爬起来,想要摸枕头下的桃木剑,却被她给抓住了手。 但少女半透明的手穿过了他的手掌,扑了个空,她连忙后退。 别!别动手! 阮娇娇知道原身的下场,可不想这时候碰上他的剑,一不小心魂飞魄散。 颜朝反应过来她的状况,看了眼还躺在身旁的少女,将桃木剑又放了回去,盯着飘在半空中的她不由皱起了眉。 你怎么这样了? 阮娇娇就算知道也只能装不知道,她无辜地摇摇头,看着他一脸泫然欲泣地道。 我也不知道,我睡得好好的,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想到什么,颜朝眉头皱得更紧。 看他脸色这么难看,阮娇娇提议道。 管家一定有办法,之前他就找人救过我。 好,你等着。 见他要走,阮娇娇立马屁颠颠地跟上了,颜朝却有些迟疑地看着她。 管家这会儿肯定睡了,她去一个年轻男人房间,万一看到点什么。 你在这里等我。 他对她道。 少女却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不行!我必须跟着你!我怕鬼! 你现在的情况不跟鬼差不多么 颜朝默默咽下心里这句话,也只好让她跟着了。 他先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应了,管家过来开门。 颜朝看着年轻帅气的管家,脱掉了白天里那一丝不苟的笔挺制服,私下里他竟然是裸睡?! 当然,其实他穿了条黑色短裤。 有什么事吗? 管家听到颜朝的声音,想他可能比较着急,就直接起床开门了。 颜朝瞥了眼已经绕到管家身后的阿飘,眼神充满好奇地上下打量男人,最后眼神落在男人那小小黑色内裤包裹的弹性紧实的翘臀上。 颜朝: 算了! 因为事情紧急,他立马将阮娇娇的状况告诉管家。 闻言,管家也顾不上穿衣服了,马上朝小姐卧室冲去,可跑到一半,他停住了。 你怎么知道小姐她 她跟我睡在一起。颜朝答道。 知道被发现会有点尴尬,但没想到尴尬来得这么快。 两个男人静默了几秒,管家的专业素养上身,很快平静如常地朝他的房间走去。 他察看了一下床上少女的状况,跟上次一样,看来得找上次的大师了。 管家马上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管家猜测应该是大师的徒弟或者助理。 好,我马上把人送过来。 但那边又说了什么,管家眼睛也没眨一下,便一口同意了。 加钱可以,只要能让小姐醒过来。 阮娇娇却不爽了。 这四个混蛋还趁机敲竹杠! 睡她还敢狮子大开口,还真以为没人知道他们干的好事!! 随即想到什么,她又沉默了。 的确没人知道,毕竟她是阿飘 颜朝将少女抱上车,管家开车,一路极速行驶,车越开越偏僻,直到开进一片幽深的山林里,一直开到一片空地,那里停着一辆车,后车门开着。 见状,管家似乎很有经验。 颜先生,麻烦你把小姐放到那车上。 颜朝看着怀里的少女,却没动作。 对方是什么人,你就这么放心把她一个人交到对方手上? 管家也颇有些无奈。 没办法,这是大师的规矩必须遵守。放心吧,颜先生,之前小姐就被大师救过。 听管家这么说,看起来极其信任对方,颜朝想了想,他也没权利干涉,只好将她放到了那辆车上。 然后,管家发动汽车离开,颜朝想到什么,立马回头去看。 发现少女的魂体并没有跟上来,还立在她的身体旁边笑着跟他挥挥手。 颜朝虽然觉得这一幕有点怪怪的,但也稍稍放心了。 看她这样应该是没事的吧 -- ⒭ǒùωěииρ.cしù♭ 6.小羊入狼窝 6.小羊入狼窝 阮娇娇没等多久,就有人过来了。 这深山老林的,乔亚就裹了件黑色丝质睡袍出现了,莹白的月光落在他雪色的肌肤上,有种冰冷的质感,看到躺在车后座双眼紧闭的少女,他唇畔噙起一抹浅笑。 看起来他一点也不急着带她走,反而上了后座,还把车门给关上了。 乔亚一边膝盖压在车座椅内侧,整个人覆趴在她的身体上,然后将脸凑近她的脸,欣赏了好一会儿,随后将她的手握住,放到他唇边,张嘴含住了她的一根手指。 阮娇娇在一旁将他相当于猥亵的行径看得个一清二楚,竟然跟她阿飘状态时对他做的事情差不多。 但他接下来的举动她可做不出来。 只见乔亚掀唇,亮出雪白的牙齿,有两颗尖牙格外显眼,然后将她的手指头咬破,伤口渗出殷红的血珠,他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然后露出极为享受的表情,紧接着便像是在沙漠中焦渴难耐的旅人,含住她的手指拼命吸吮。 虽然飘在一旁的阮娇娇没有痛感,但是看着他这么吸自己的血,还是有点肉痛。⒫o➊㈧ń.Ⅽoⅿ(po18n.com) 她会不会贫血啊?! 摔!他应该不会把自己吸干吧?! 好在乔亚没多久就停止了,仿佛就是解解馋,随即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仿若深情般倾身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又见面了,我的睡美人。 要不是他刚才对她干了不是人干得事情,凭他这张五官深邃的脸,雪肤红唇,还有这高贵神秘的气质,加上这台词,还真有种欧洲中世纪王子的感觉。 乔亚显然对她血的味道恋恋不舍,迟迟没有发动汽车,他将她的身体抱在怀里,牵起她一只手反复摩挲,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的脸。 不过他专注的眼神落在阮娇娇眼里,解读出来就是饿鬼看着一顿美味大餐。 很快,他受不住诱惑,又含住了她的一根手指,然后咬破了她的手指头津津有味地吸食起来。 阮娇娇很想揍他,只可惜她办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这只饿死鬼投胎一般的混蛋抱住吸血。 好在这时候天边冒出一丝曙光,天就快亮了,乔亚不得不立刻发动车子,在天亮之前回到古堡里。 当时管家打来电话是乔亚接的,其他人都睡了,他就一个人过来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估计就是跟上次一样,给她补点阳气就好了。 四人中只有乔亚没有碰过她,他有一点点心理不平衡,而看白煜那样还惦记上了,前阵子还屁颠屁颠地开车往市区跑,借口说去看朋友,他一头狼能有什么朋友? 另外三人看破不说破,不过看他回来一副郁闷的样子,不出所料是吃瘪了。 也不想想,人家娇滴滴的小美女怎么可能看上他一头野兽? 回到古堡后,天刚蒙蒙亮,乔亚也没惊动其他人,把她抱到自己床上。 小姑娘身体软乎乎的,抱着还挺舒服。 乔亚这么想着,又把她的一根手指塞进了嘴里含住。 阮娇娇面无表情地飘到他头顶,将脚丫子踩在他脸上,还猛踹了几脚,可惜对方无痛无痒,压根感觉不到她的存在,依然嘬着她的手指,像是叼着奶嘴般吸得津津有味。 心塞!气闷! 她穿墙而出,飘了出去。 谁快来救救她!再这样下去她真可能要被这家伙吸干了吧!! 好在闻落醒了,他作息极其规律,白天便是他接管对外联络的手机,察看了通话记录。 他推门进了乔亚的房间,刚准备询问,便发现这家伙已经睡着了,怀里还抱着个洋娃娃,他嘴里还含着她的手指,神情还露出一抹满足的笑意。 闻落察看了一下少女的情况,发现跟上次一样,他瞬间明白了情况,便要将她带走。 哪知道乔亚就跟护食一样,睡着了还抱着女孩不肯撒手。 面对这种情况,闻落没有丝毫犹豫,直接一个手刀劈下去,乔亚的双臂立刻脱力地垂了下去。 阮娇娇看着乔亚挨了揍,瞬间觉得有些解气,闻落将她抱走,然后放到了桌上,他先查看了一下她手上细小的伤口,帮她做了清洁和消毒。 随后他便一脸平静地脱她裤子,那神态仿佛要做一场手术。 当然,身体治疗也算治疗的一种吧。 上次不是在自己的房间,所以比较仓促,这次他准备充分许多,为了保持清洁,还戴上了医用橡胶手套。 接着他将少女白皙纤细的双腿支起,一根手指插进她的腿心,抽插捣弄,然后又放进去一根,直到紧窄的甬道在生理刺激下扩张些许,他拉下裤子,握着自己的肉棒撸了数下,然后对准少女嫣粉色的花芯慢慢捣了进去。 这次闻落比上次时间长了许多,肉棒在她穴里反复抽送,阮娇娇在一旁看得有些无聊,也不急着回身体里,毕竟他还没射,她也动不了。 而且这闻落一本正经的样子有点单调和没情趣。 她正这么想着,闻落似乎也有相同的感觉,竟然把她从桌上抱了起来,然后搂着她坐在了椅子上,换了个姿势。 这倒有点新鲜感了,没那么像奸尸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白煜的声音,他问闻落早餐在哪儿。 没空做。闻落语气平静地答道。 你在忙什 白煜紧接着又问,与此同时他把门把手拧开了,看到屋内的情景,他显然愣住了,因此话都没说完。 阮娇娇看着白煜那震惊的神情不亚于天上下红雨。 因为从他的角度,就看到闻落面对门坐在椅子上,怀里还紧紧搂着个女人,虽然有桌子挡着,看不到下半身,但两人姿势也非常亲密了。 白煜的第一反应是 闻落有女人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这怎么可能?! 他这么冷冰冰的家伙怎么会有女人喜欢,他这么热情可爱却还是条单手狗! -- 7.内讧 7.内讧 不过白煜只是震惊了数秒,随即反应过来,闻落要有女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于是他很快发现了这冲击性画面的槽点,那女人似乎不能动 白煜正准备走进去看看,忽然闻落朝他投来极其冷淡的一眼。 出去。 白煜虽然对状况一头雾水,还有些不爽,但还是下意识地听他的话出去并把门关上了。 但隔着一扇门,他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这女人谁啊? 就是上次那个女孩。闻落答道。 白煜瞬间顿悟了,然后他心情一下子就复杂了起来。 他在门外憋了一会儿,终究没忍住,开始挠门。 那个有件事我想跟你坦白,我挺喜欢她的,想让她做我女朋友。 他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闻落的声音,心情有些忐忑,还有些不开心。 就在白煜打算敲门时,门忽然开了。 进来。 闻落一边摘手套,一边对他说。 你完事了? 白煜眼神止不住往椅子上瞟,少女靠坐在椅子上,身上披了一件闻落的米色针织外套,长长的外套几乎遮住了她大半身体,露出巴掌大的小脸,她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睡颜显得乖巧可爱。 没有,被你打扰了。 闻落说完,反问道。 你喜欢她什么?这张脸吗? 他们接手过不少案子,委托人里不乏长得漂亮的女性,各式各样的,也没见白煜这么上心。而且他喜欢往外跑,有机会接触到不少女人,凭他的身材和长相,他异性缘并不差,还时常对他们吹嘘有美女约他。 白煜沉默了一下。 我觉得她好可怜。 闻落瞬间明白了,白煜对她生出了保护欲。 其实按理说,他们不应该私下跟委托人产生牵扯,免得暴露身份,不过闻落从不操心这些事情,就像他对白煜的感情也不感兴趣。 你把她带走吧。 闻落干脆利落地对白煜道。 对他的大方,白煜非常感激,虽然眼前的好朋友貌似刚上了他未来的女朋友。 可对于他们这样把她当物件一样转来转去的行为,阮娇娇有点不爽了,于是她诈尸了。 她默默地睁开了眼,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俩人。 于是当白煜美滋滋地准备把人抱走时,赫然发现人竟然醒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一双盈盈水眸就这么看着他,他感觉自己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了几下。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白煜问。 他刚才的话她有没有听到。 阮娇娇朝他笑了一下,少女的笑颜纯洁无瑕,白煜的心脏仿佛又瞬间被击中。 这大概就是爱吧 就是你们救了我吗? 少女声音娇嫩嫩的,如黄莺出谷,白煜彻底沦陷了,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 闻落受不了这头轻易陷入爱河的蠢狼,他转身要出去找青玄解决现在的状况,却听到少女紧接着又问白煜。 我们是不是见过?你说想做我的保镖。 保镖? 闻落心里不能再吐槽,立刻加快了脚步。 可等闻落把青玄找来时,他房间里已经没人了。 两个男人四处寻找,最后在厨房找到了两人。 白煜正在煮面条,白色的水汽缭绕,穿着粉色睡衣的少女坐在流离台旁的高脚凳上,双腿还荡来荡去。 白煜! 青玄瞬间沉下脸。 他竟然还带着客户在这里乱晃! 她饿了。 白煜也知道自己这事儿破坏了规矩,但是他扛不住少女用她那双兔子一样澄净的眼睛望着他。 他最喜欢的动物就是兔子了,还在衣柜里偷偷藏了只毛绒绒的兔子玩偶。 没关系,毕竟是金主,等她吃饱了再送她上路。 青玄给闻落传递了一个眼神信号。 闻落默契地秒懂了。 多煮点,我也饿了。 两个男人也围了过去,坐在流离台边等吃的。 阮娇娇哪里不知道他们的打算,她自然不会让他们如愿。 于是她主动开了口,问他们能不能一劳永逸地治好自己,多少钱都可以谈。 这下,青玄和闻落两人对视一眼,见钱眼开,一下子改变主意了。 来大生意了! 其实找个男人就能解决的问题,但俩人偏偏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好像她病入膏肓了。 阮娇娇面露忧色,心里却冷笑一声。 白煜跟那俩人想法不一样,他圣母心大爆发,觉得小姑娘已经够倒霉可怜了,不应该再敲她竹杠,于是他开了口。 你不用找他们,我一个人就能帮你。 青玄和闻落看着这个猪队友,瞬间有想掐死他的冲动。 你会驱鬼吗?青玄冷笑一声,问道。 白煜被同一个问题却是不同人问出来,但效果是一样的,同样扎心。 不会驱鬼怎么了?!当初治她他可是出了最多的力!! 眼见着钱还没赚到,自己人就要内讧了,闻落出声了。 面煮烂了。 他平静地吐出四个字,换来白煜一声操,立刻关火。 被煮成糊糊的面自然让人毫无食欲,这时候闻落不紧不慢地挽袖子,准备下厨。 白煜只好把厨房让给他,让心上人欣赏自己好友的超水平厨艺,对比之下,自己的厨艺更加惨不忍睹。 好在,少女的注意力很快转移了,她问。 我能知道你们上次是怎么救我的吗? 白煜语塞,将视线投向青玄。 他最擅长玄学的解释,将人绕得云里雾里。 结果青玄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女,说道。 我们给你补了阳气。 白煜:?!!这家伙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 喔。 少女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懂了没,但总之没再继续问。 倒是青玄又道。 你现在阳气依然不足,如果不马上补很快又要晕过去,想知道怎么补的吗? -- 8.别碰她,让我来 8.别碰她,让我来 青玄似乎打定主意掐灭白煜这爱的小火苗,看向闻落。 你之前给她治疗是不是被打断了?带她去继续 白煜急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被青玄用一个冷冻术制止。 他僵住,眼睁睁看着少女跟在闻落身后离开了,等那二人身影消失在拐角,青玄才给他解了术法。 白煜连忙要追过去,却被青玄不咸不淡地出声阻止。 别逼我告诉她你的真实身份。 白煜耷拉着脑袋,难掩沮丧。 你喜欢她什么? 青玄问他。 我觉得她好可怜。 白煜不假思索给了相同的答案,他看着已经无人的转角,露出带着宠爱怜惜的眼神。 青玄却对此嗤之以鼻。 之前遇到的客户比这丫头倒霉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这头狼心疼,还不是看脸。 不过,这小丫头的确长得漂亮,还有种脆弱的美。 青玄想起她的那双眼睛,醒着时候的她透着一种之前没有的灵动,天真,迷人,狡黠,可以想到各种形容词,却也很难描绘她的可爱。 美丽的躯壳因为注入了灵魂,而魅力陡增。 纯欲? 一般男人的确受不了。 青玄见过真的狐狸精,蛊惑人心的妖魅,也不得不承认,这小丫头片子,有点东西。 而此时的闻落,看着眼前的女孩,之前的游刃有余,也变成不知如何下手。 阮娇娇自是知道真相,看闻落不动,她还着急地出声催促。 先生,快帮帮我! 你先坐到桌上去。闻落吐出这句,语气有些生硬和紧绷。 阮娇娇马上跳到桌上。 然后呢? 闻落走过来,看着她,俩人此时视线几乎齐平,他又靠近一步,只要伸手,就能摸到她。 他不习惯对着正常的大活人,之前她都是躺尸状态,现在这样,他觉得沟通很麻烦。 不过反正有青玄收拾残局,曾经遇过各种棘手的状况,他都能妥善解决,于是闻落略一思索,索性直奔主题。 把裤子脱了。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给她指示。 少女没有半点犹豫,还真把乖乖地听从了,把裤子放在一旁,露出细白的双腿。 内裤也脱掉。 这次,她犹豫了,低着头抿着唇,并不动作。 她的发型是及肩短发,像朵蘑菇,闻落看着她毛绒绒的小脑袋瓜,由于低着头,只露出尖尖的下巴,看起来还真稚嫩,诱惑坏人更想辣手摧花! 对她的抗拒,闻落并不意外,他冷漠道。 知道采阴补阳吗? 少女点了下头。 那你以为补阳气怎么补?要是不想变成活死人就只能这么做。 似乎被他的话成功说服了,她抬起头看他,忽然掀唇朝他笑了一下。 先生,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帅? 闻落怔了一下,他没想到她怎么会说这个。 他皮相是长得不错,工作场合也遇过不少对他示好的女人,不过他一门心思在爱好上。而且人的生命太脆弱了,一不小心就死了,还是死亡更永恒。 所以他更迷恋永恒不变的东西,比如一具又一具永远新鲜的尸体,拆解,分析死亡的原因,追溯这些人死的过程,让他觉得有趣极了。 闻落看着少女,觉得她叽叽歪歪的有些烦人,正准备简单粗暴点,没想到女孩忽然伸出手扯开他的腰带,拉下他的裤链,迅速拽下他的内裤,一把就掏出了他的分身揉起来。 她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要不是她的处女膜是他破的,闻落都怀疑这是个欢场老手。 你轻一点喔,我怕疼。 当他的肉棒在她小手里变成粗长坚硬的一根,少女脱下内裤,张开双腿,娇羞地看着他,小声叮嘱道。 所以是个花痴? 闻落看着眼前的小丫头,他自然遇到过花痴这种生物,长得帅的男人她们都可以。 男人好色,女人自然也可以好色,所以闻落对她们这个群体倒是没有任何意见。 虽然她的态度有点出乎他意料,不过如此配合很好,倒是省事。 不过,闻落对于她乱摸他这件事,却不太高兴。 当阮娇娇的手准备从他衬衫下摆摸进去时,被闻落一把抓住了,他扣住她的手腕,拉上去,随着身体前倾下压,腰胯往前一顶,肉棒插入她花穴的同时,也将她的双手按在了她的头顶,制止了她摸他。 于是当白煜终究没忍住,偷偷摸摸地在门外扒开条门缝时,就看到闻落强势地将少女按在桌子上猛操。 他差点就想冲进去换人了! 别碰她!让我来!这话他硬给压了下去,恨得门都被他挠出几道印子来。 但是他挠门的动静也不小,要不是里面肏穴的声音更大点盖了过去,就要被俩人发现了。 于是青玄给白煜脑门贴了一张昏睡符,然后揪住他的领子把他给丢远了。 他取而代之,站在门外往里看。 就看了一小会儿,青玄就琢磨出不对来,不像是闻落在强迫小丫头,俩人间气氛看起来,闻落倒像是被占便宜的一方。 因为闻落虽然压住了她的手,但是她猛地一抬头,吧唧一下亲了他唇一口,得逞之后她还炫耀般地舌头舔了舔一圈嘴唇,那色眯眯的样子,像足了耍流氓? 然后闻落立马松开她的手,抽纸巾擦了唇上的口水,身体后退,眉头皱紧看着她。 这时,少女一把拽住他像是怕他不做了。 我错了!快救救我! 他的确没有中途停止的习惯,但又怕她乱动,于是他出声道。 翻身,趴好。 少女虽然不情不愿,但也只好趴在桌上,踮着脚尖踩着地,整个人呈九十度趴在桌上,露出白嫩的两瓣小屁股和双腿。 青玄还没欣赏完春色,就被闻落的背影给挡严实了,他还回头轻瞥了他一眼,显然是发现他了。 关门。 闻落用眼神传递信息给他。 青玄的眼神里透出几分兴致来,难得看到闻落吃瘪,不过他知道他的性格,要是换做是他,也不愿意有人偷看。 毕竟柿子拿软的捏,相较于白煜,青玄才不想招惹闻落,于是将门给轻轻关上了,只是门缝阖上前,他余光瞅见少女偷偷地抬起小手,还想要悄悄摸闻落的屁股。 是个有趣的小东西,还真是不怕死呢 -- 9.软饭硬吃 9.软饭硬吃 阮娇娇万万没想到,闻落觉得她不老实,于是从兜里掏出一个注射器,给她胳膊上推了一针麻醉剂。 等她醒过来时,睁开眼,对上的是青玄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 醒了? 她还维持晕过去的姿势躺在桌上,而青玄弯腰低头,俩人脸靠得很近,他微凉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带着点草木的气息。 这样的情景之下,他吐出这两个字,就有点撩人了。 其实青玄是故意这么做的,他怀着某种恶趣味,想看她的反应。 嗯,挺冷静,小姑娘心挺宽。 阮娇娇其实脑子有点懵,后脑勺有些疼,桌子太硬了,硌得。 她真是服了 还这么把她晾在这里。 别说,这男人冷漠无情得还怪有魅力的,让她心痒手更痒了。 想摸,想睡。 阮娇娇也不急着爬起来,就这么神色坦然地与青玄对视。 她知道她挑起了对方的兴趣,当然,还有金钱的无穷魅力。 不过她虽然钱多,可是人不傻,于是她主动戳破。 我的毛病,是不是交个男朋友多我补点阳气就行了? 青玄眸里兴味更浓,小丫头还挺聪明,解题思路正确,看来不好忽悠,于是他也没骗她。 不是随便什么男人都可以,而且不能光逮着一只羊薅羊毛,容易薅秃。 阮娇娇弯唇一笑,笑容纯真。 那多交几个男朋友不就好了呀! 多简单的事儿。 门口忽然发出咚地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到了地板上。 刚趴门缝的白煜揉了揉手滑导致砸在地上的额头,人还在震惊中没完全缓过来。 他未来的女朋友想当海王怎么办? 青玄也笑了,立马毛遂自荐。 那你看我怎么样? 白煜差点没忍住冲进来。 好兄弟各个都要上他未来的女朋友怎么办? 阮娇娇笑了下,目光上下打量青玄,最后停在某处。 说实话,大师,在我昏迷不醒的时候,你有没有 有。 啪地一声,阮娇娇一巴掌甩过去,青玄也不躲,被她打了个正着。 同一时间,在门外偷听的白煜也有些脸疼,还很怕青玄把自己给供出来。 我们这不是为了救你吗? 青玄神情没露出恼意,唇角含笑,但眸里划过一抹危险。 你们救我我已经付过钱了,一码归一码。 阮娇娇皮笑肉不笑道。 青玄沉默片刻,小丫头嘴皮子还挺利索,说的还挺有道理。 那你怎么不打闻落? 闻先生长得比你帅,我不想打他。阮娇娇对答如流。 听到这话,青玄竟然产生一丝想揍客户的冲动。 阮娇娇捕捉到危险的信号,立马嘶溜一下像泥鳅般从桌上滑下去,准备逃走,结果被青玄一把揪住了后脖领,男人森凉的气息吹拂过她的后脖子,汗毛都竖起来了。 阮小姐,你这魂相不怎么稳,很容易不小心,被其他鬼上身。 狗男人!臭道士!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阮娇娇慢慢转过身,揪住了青玄袍子的衣角,拽了拽,朝他嫣然一笑,拍马屁道。 我从未见过像您这般英俊不凡仙风道骨的大师,您可愿意当我男朋友? 青玄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付钱吗? 阮娇娇心里暗骂了一声。 混蛋还想软饭硬吃啊! 白煜终于忍不住了,插进二人的谈话。 我愿意!我不要钱!! 这时候,乔亚刚好也醒了,他拿着手机一边说话一边走过来。 嗯,阮小姐已经没事了,但是她看起来暂时不想回去。 乔亚看三人间气氛微妙,便把手机递给阮娇娇。 阮娇娇跟管家说自己要回去时会跟他联系,就把电话给挂了。 就在乔亚准备拿回手机时,俩人手指碰到,阮娇娇故意嘶疼了一声,给他们展示手指头上的伤口。 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的手受伤了。 一听这话,白煜和青玄都立马猜到是乔亚干的,二人朝他投来谴责的一瞥。 白煜是心疼,而青玄则是觉得乔亚这样会暴露身份,给他添麻烦。 乔亚一副绅士般温柔体贴的样子。 我房间里有药,还有创口贴。 虽然知道闻落已经帮她消过毒了,但阮娇娇很快就说好呀,就跟着乔亚走了。 眼睁睁看着又一个好兄弟要把他未来女朋友拐跑,白煜立马追了过去。 青玄则去了餐厅,闻落已经把晚餐做好了。 谈得怎么样? 青玄看了眼桌上摆了三份牛排,三分熟的是给乔亚和白煜的,一份则是七分熟,放在平时没人坐的位置,旁边还摆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鱼汤。 被白煜打岔,价钱没谈拢。 青玄言简意赅地答道,随即他拉开椅子,坐下来,他面前就是一碗白粥,一份青菜。 闻落的盘子里装着鱼,他细致地用镊子把鱼刺一根根取出,然后才拿起筷子吃白嫩的鱼肉。 另外三人没多久就出现了,因为白煜嗅到牛肉的香气了。 阮娇娇早就饿了,看到刚煎出来的牛排不由咽了口口水,牛肉补血,鱼汤补身,她看了眼闻落,果然是当法医的,心思细腻。 但是要切牛排时,她看着十根手指头有八根贴了创口贴,于是将牛排推到闻落面前。 闻先生,帮我切一下。 闻落拿起刀叉,这家伙切肉的动作真是赏心悦目,果然不愧是专业选手。 她则端着香气四溢奶白色的鱼汤喝了一口,瞬间眼睛都亮了,然后笑盈盈地望着闻落道。 闻先生,你想不想当我男朋友,我愿意付钱。 这样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男人她果断包养了。 这下,席间另外三个男人目光都投了过来,反应不一。 -- 10.冤家路窄 10.冤家路窄 闻落将切好的牛排推到阮娇娇面前,平静地吐出二字。 不想。 人太麻烦,尤其是活着的女人更麻烦。 被拒绝的阮娇娇一点也不恼,继续努力向他推销自己。 我人美钱多还不黏人,闻先生真的不考虑一下? 听到她说不黏人,闻落还真心动了一下。 就在阮娇娇打算再接再厉说服他时,白煜没忍住插话了。 你看我不行吗? 阮娇娇终于将注意力分给白煜,然后竟从他的眼神里读出点可怜巴巴的味道来。 这时候,乔亚也来了一句。 阮小姐,要不然也考虑一下我怎么样? 你个阴气森森的吸血鬼凑什么热闹! 白煜用眼神警告他,乔亚却压根没理会。 这丫头的血真的好香甜,他好久没尝过这么美味的血了,对他诱惑性实在太大,要是时不时能舔上一口,让他当一只舔狗他也愿意了。 不过这头狼怎么也看上这小妞了? 他发情期到了? 闻落显然不想加入战局,他已经用餐结束,便起身离开了。 阮娇娇也没在意,专心地埋头吃牛排,拿起叉子叉一块放入口中。 哇!好吃 味道好赞! 阮娇娇吃得两眼放光,寻思着如果闻落不想当她男朋友,那要不要雇他回家当厨子烧菜给她吃,既赏心悦目又能吃到美味。 青玄耐心地等她吃完,准备继续跟她谈,但阮娇娇在咽下最后一口肉后,却率先开口,占据了主动权。 谢谢款待,我吃好该回家了。 这是不打算再谈的意思? 青玄平静地看着她,而阮娇娇则借了乔亚的手机给管家打了电话,她还特意说道。 嗯,你和颜朝一起过来接我吧。 挂了电话,阮娇娇看向他。 大师,这世界上厉害的人可不止你们,我刚雇佣了个年轻帅气的保镖,他不仅能看见鬼还会驱鬼呢。 关于这件事,上次白煜回来跟他们顺嘴提过,说小丫头遇见了个颜家的小辈。 说来,青玄跟颜家人不仅认识,还有些不对付。 因为他的那些招数在颜家人眼里属于野路子,邪门歪道,不仅抢他们生意,还乱收费,经常敲客户竹杠宰人。 所以他的行径为颜家人所不齿,但又拿他没辙,毕竟他们这行也不算正经生意,只能秘密进行。 于是有段时间颜家人将他盯得很紧,甚至故意设下圈套,想要抓他把柄将他以诈骗罪送进大牢里。 幸好闻落在警局有关系,帮青玄逃过一劫。 颜家是捉鬼世家,这么多年累积了深厚的人脉资源,财大势大,几人只想低调赚钱,不想多生事端,于是就搬到这深山老林隐居,也不见生人,只接熟客介绍的生意。 所以,阮娇娇这么一说,青玄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只能看着乔亚将这条肥鱼送走。 要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青玄不仅被颜家人抢走了大生意,古堡还来了个不速之客。 蒲灵。 若说这腹黑心黑的青玄在这世上有什么怕的人,那就只有他这个小师妹了。 他是青玄师父的女儿,师父师母对她百般宠爱,青玄都怀疑当初师父从孤儿院把他收养,就是为了给自己女儿当仆人用的。 这个蒲灵没学到什么本事,就爱管闲事,以前青玄正事没干什么,就光帮她收拾烂摊子了,活儿他干,她闯的祸也是他去应付。 说来不幸也幸,青玄的师父门中曾出过一位厉害的高人,据说得道成仙了,留下许多珍贵典籍,但是门中后人都资质平平,而且干这玄学的行当也不赚钱,不少人都转行算命去了。 也收不到新徒弟,门派势微,就没落到只剩下他师父独守了。 不过这蒲灵太会找麻烦,时不时闯下大祸,这让总给她背锅的青玄非常有动力,发愤图强,他悟性又高,自学成才,本事都超过了他那个半吊子的师父,还开始赚钱了。 因此后来师父师母动了念头,想要招他为婿,这祸害还带坑他一辈子的? 吓得青玄连夜收拾行囊逃出师门跑路了,就这样他逍遥了几年,冤家路窄,又遇上了蒲灵,她还当上警察了,跟以前一样热血。 青玄正生无可恋,好在蒲灵对他也没那个意思,心仪的是合作时认识一个法医。 他来了兴趣,想看看这倒霉的冤大头,然后他就嗅到对方身上不同寻常的气息了。 而那个法医就是闻落。 蒲灵在闻落那里屡屡碰壁,即使满腔热血,面对一个眼里从没有活人的人,也终于心如死灰了,当然,偶尔还是会死灰复燃一下。 不过她这次来不是找闻落,而是来找青玄的。 毕竟有那样的家庭背景,她对玄学也懂一点。 最近她查一个案子,那个被害的女孩子十分可怜,变成植物人了,她想让青玄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帮她召魂回来。 一听植物人这事儿,青玄来了兴趣,他熟啊,不刚唤醒一个。 有钱吗?青玄问。 蒲灵俏脸一冷,瞪他。 没有,她家很穷。 青玄虽然不情愿白干,但知道这姑奶奶的脾气,不达目的难缠的很,他看在师父的面子上,也只好走这一趟。 而让他没想到的是,竟然在那女孩的病房门外碰见了那小丫头,还带着个男孩。 看起来颇为养眼的俊男美女,出现在这医院走廊里,自然十分显眼。 -- яǒùωěииρ.cしùъ 11.鬼见愁 11.鬼见愁 阮娇娇出现在这里,自然是因为女主。 这病房里的就是女主的身体。 那是一个雨夜,女主在便利店打工,回家途中突然遇到个变态,想要用毛巾捂住她口鼻把她弄晕,好在她平时干活力气不小,竟然被她挣脱了。 但她在逃跑过程中从台阶上摔了下去,由于太过惊恐,加上身体贫血虚弱,她的魂就离了体,现在就是植物人状态。 但是她家境很糟,虽然不算贫寒但有个弟弟,一家子吸她的血,不过女主乐观坚强,拿了全额奖学金还打工赚钱。 不过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在医院里一直昏迷不醒,父母非但不管她,一家子还怕要他们掏医药费便躲了起来。 蒲灵正在调查这个案子,了解到秦雪的家庭情况自然就生出极大的同情心,当然除了想要帮这个可怜的女孩,她也想破案。 那个变态似乎专盯年轻女孩子下手,这半年来接连好几起案子,都是发生在雨夜,年轻女孩突然失踪,警方甚至怀疑几个失踪的女孩已经遇害,被毁尸灭迹了。 这几桩案件,路口监控都被人为破坏,相关痕迹又被雨水冲刷干净,也找不到人或者尸体,警方虽然有充足理由怀疑是同一人所为,但线索太少,难以锁定杀人犯的特征。 而犯人不会停止作案,警方一天没抓到人,只会出现越来越多的被害人。ρo➊㈧ń.Ⅽoм(po18n.com) 那秦雪便是现在唯一的目击证人,只有她能提供有价值的线索。 青玄是没想到,自己还有会跟颜家人合作的一天,当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他在病房外遇见那小丫头,她似乎猜到他来干什么,便直接提出让他跟颜家那小子一起帮那个女孩醒过来,她愿意出钱。 有钱,那自然一切都好说。 本来被蒲灵找来白干,青玄还不太乐意,这下态度立马积极主动了。 他站在病床边,便开始布阵招魂,这个女孩跟阮娇娇的情况不同,她的身体本身没问题,是魂魄不愿意回到自己的身体,本人不想醒过来。 但是他一施咒,秦雪的灵魂虽然不愿意但也不得不飞回来了。 颜朝和阮娇娇都能看见鬼魂。 好家伙! 阮娇娇看着从门进来的阿飘,这女主不愧是跟鬼比跟人亲,阿飘界的社交牛逼症,不光自己来了,还带回来八个小鬼和两个老鬼。 还真是将尊老爱幼的精神发挥个彻底! 看着病房里瞬间飘满了鬼,阮娇娇吸了一口凉气,连忙躲到了颜朝身后。 颜朝手持桃木剑,打算直接把这些乱七八糟的鬼魂给挥剑砍了,一下子就激起了秦雪的护犊之心,老母鸡一般挡在前面阻止。 眼见着颜朝的剑要误伤女主,阮娇娇无奈地连忙抱住他,对秦雪说道。 快跟你的朋友们告下别,赶紧回到你的身体里去。 秦雪却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一开始她发现自己变成阿飘了的确慌得一批,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但很快随之而来的是解脱,她觉得死了也挺好的,活着真累啊。 然后,她在自由自在的阿飘过程中就认识了不少好朋友,没有人跟人之间的算计和压榨,相处特别轻松。 所以现在秦雪发现自己没死,非但不觉得开心,看着病床上那瘦巴巴的身体,憔悴病态的面容,她只觉得陌生,只有一个念头。 她不要! 尤其是秦雪看着面前对她说话的女孩,俩人看起来年龄相仿,但她长得好漂亮啊,而且穿衣打扮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女孩,人家一出生就过着她这辈子做梦都无法想象的富裕生活,而再看她自己的那副身体,只觉云泥之别。 这么一想,秦雪更觉得生无可恋。 做人有什么好的,她还不如当鬼呢,至少有这么多朋友。 蒲灵虽然看不到秦雪,但听对话,也猜到她魂魄在这里,于是学着阮娇娇,对那个方向说道。 你不想抓到那个想要害你的凶手吗? 一听这话,即使已经是阿飘的秦雪,也吓得一哆嗦,像是回忆起之前的恐怖情境。 当人真的太可怕了,不仅辛苦心酸,还可能走在路上就被坏人绑架,还不知道那人打算对她做什么可怕的事情呢。 阮娇娇无奈地看了蒲灵一眼。 也不是谁都像这位热血女警一样,抱着一颗想要除暴安良匡扶正义的心,毕竟招惹恶人付出的代价太大,所以世人大多是自扫门前雪。 青玄就没那么好耐心了,他见这阿飘不配合,便打算来硬的,对颜朝说道。 小子,你不是捉鬼的吗?还愣着干什么,她要是不愿当人,就让她鬼也别当了,顺便她的这些好朋友也送下去一起陪她。 撂完狠话,青玄的袖子一挥,四张符就飞到了病房四面墙上粘住,眨眼间这些阿飘就都被困在了这里,出不去了。 不着急,一个一个收拾,直到她想通为止。他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浅笑。 阮娇娇看着青玄,不由露出欣赏的眼神,她喜欢这种简单粗暴的反派作风。 青玄的威胁果然起了作用,一听他的话,在场的阿飘们都慌了,想要穿墙逃跑,结果处处碰壁,一下子小鬼们哇哇哭做一团。 把鬼都吓哭了,这道士真是个狠人。 这下,秦雪就算不愿意,也不得不按他的意思办,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然后睁开了眼。 下一秒,她就露出痛苦的表情。 毕竟这身体从台阶摔下去受了伤,又躺了这么久,她刚回到身体,疲惫和疼痛就瞬间袭来。 青玄这才放了那些阿飘,它们也不管好朋友秦雪了,马上咻地一下穿过墙四散逃走。 妈呀,都当鬼了没想到遇到个男人比鬼还可怕,吓死鬼宝宝们了 -- ⒭ǒùωěииρ.cしù♭ 12.厉害了 12.厉害了 秦雪一醒,蒲灵就马上询问她关于凶手的事情。 但结果令她极其失望,秦雪说当时下着大雨,对方穿着一身黑突然出现就拿毛巾捂她的脸,她当时太恐惧挣脱开就光顾着逃跑,并没有看清,唯一能提供的有用信息就是对方是个男人。 就在蒲灵郁闷之际,阮娇娇建议道。 除了她以外,你可以问问别的目击者啊。 蒲灵无奈道。 要是能找到别的目击证人,我们也不会这么头痛了。 谁说目击者一定要是人呢?鬼也可以啊。 阮娇娇朝她微微一笑。 被她这么一提醒,蒲灵瞬间眼睛一亮,习惯性地将目光投向青玄,对方却耸了下肩。 我看不到鬼,可不会跟鬼沟通。 蒲灵自然将目光投向阮娇娇。 我也不会。别找她,她怕鬼! 颜朝大概也猜到发生了严重的案件,倒没推辞,主动请缨道。 我来吧。 看着眼前过于英俊的少年,之前蒲灵就注意到了他,但是一心在正事上,现在对方正看着自己,即使他明显年纪比自己小很多,蒲灵的脸依然情不自禁地发热,不由说道。 我可以跟局里申请费用,给予协助办案的人员一些奖励。 青玄看向蒲灵,之前让他帮忙就要他白干,他又想到了闻落。 拥有通天的本领又如何?操蛋这看脸的世界! 我也可以看到鬼,我也能帮忙。 看着眼前这些人,秦雪强撑着手臂要从床上爬起来。 蒲灵连忙让她躺好。 没关系,你在医院好好歇着,等你好一点,有需要的话我会找你协助调查。⒫o➊㈧ń.Ⅽoⅿ(po18n.com) 秦雪却不肯,坚持要跟。 不行,万一那个凶手知道我醒了跑来医院呢?而且那些鬼怕他,不一定肯配合,我可以跟它们好好沟通。 她说得有一定道理,蒲灵便同意了。 阮娇娇其实看出女主的心思,语气和善地对她道。 医药费我已经让人帮你付了,你一个人在医院里估计换洗的衣服也没有,我让人去帮你买,还有你想吃什么? 蒲灵这才想到这点,一时懊恼自己粗神经,人家小姑娘这么可怜受了惊吓刚醒来,光顾着查案,她也没关心一下。 秦雪低头呐呐地道谢,在这个少女面前,她的自卑简直无所遁形。 钱我会还给你的。 阮娇娇没有拒绝,她知道女主的自尊心一定很强,安抚道。 好,这事不着急。 这时候,一旁的青玄忽然问道。 你认识她吗? 是啊 蒲灵也露出困惑的表情,她还以为这小姑娘是秦雪的朋友,所以这么热心,但现在看来,俩人并不认识。 秦雪也有些奇怪,她还以为她是警方的人。 阮娇娇随口胡诌道。 喔,我遇到一个鬼,它说是你朋友,它求我帮帮你。 这下,在场除了颜朝以外的其他人,都信了她的鬼话。 至于颜朝,他知道这小姑娘有多怕鬼,恨不得24小时跟他黏在一起让他把鬼赶走,还鬼求她帮忙,骗鬼呢? 不过她现在做的是好事,她现在又算得上他老板,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等到夜深人静,街上的人也少了,几人便到了秦雪出事的地方,想找鬼问问。 结果,颜朝这尊煞神往那儿一杵,压根没鬼敢靠近。 我去问问。 见状,秦雪也怕他伤害那些鬼,便主动接过任务,朝那些阿飘们走过去。 她其实也是出了这次事之后才能看到鬼,即使回了自己身体,这能力也没消失。 虽然她现在是人,但或许这段时间跟鬼十分亲近,所以她一点都不怕它们,甚至还觉得很亲切。 果然,女主出马,很快就问出一些线索来。 然后蒲灵根据线索,沿着鬼提供的罪犯行踪,终于在一个店家那里调出了当时的监控。 那人行动失败后,便上了一辆车,监控拍到了车牌号。 这么重大的发现,蒲灵简直喜出望外,立刻就要赶回警局报告,却被青玄叫住了。 如果同事问你怎么能确定这个人就是罪犯,你怎么说? 蒲灵瞬间语塞。 她应该不能说是鬼说的吧? 别说这些人不信了,说不定还会把她当神经病看,身为警务人员,她宣扬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只怕前途堪忧,升职加薪无望。 那怎么办?蒲灵脑子卡壳了。 让她说是她看到的不就行了。阮娇娇道。 不行! 不行! 蒲灵和秦雪二人不约而同地开口拒绝。 这是做假口供。 蒲灵皱起了眉头,但眼中有些犹豫,明显有点摇摆。 毕竟如果不尽快破案的话,不知道罪犯什么时候又会对无辜的女孩下手。 至于秦雪,一来她不想说谎,二来她也怕假口供被发现。 对于俩人的反对,阮娇娇无所谓耸了下肩。 反正有线索了,怎么办那就随便你们了。 然后,她抬手就打了个呵欠,对颜朝道。 很晚了,我困了。 那我们回家睡觉吧。 不知道为什么,看俩人一直站得很亲密,加上这对话,另外三人不免生出些暧昧的联想。 蒲灵心直口快,直接问道。 你们是男女朋友吗? 颜朝不会抢老板的话,于是将目光投向阮娇娇,就见少女甜甜一笑,然后挽住他的胳膊,将头靠在他手臂上。 是呀,我男朋友很帅很厉害吧!她一脸小骄傲小炫耀的样子。 秦雪和蒲灵又默契地同时酸了一下,但少女的话又无法反驳。 这男孩是又帅又厉害。 但见俩人就要这么走了,毕竟今天帮了她大忙,蒲灵有些舍不得就这么放走二人,脱口而出道。 那那个我请你们吃饭吧?秦雪也饿了吧? 关于说辞的事情,她一时拿不定主意,这个小姑娘脑子灵活,她男朋友本事又大,于是她想留住他们。 不用破费了,我吃个泡面就好了。 在场的人都看得出蒲灵的打算,秦雪不想欠人情,婉拒道。 青玄是真受不了女人这种弯弯绕绕的心思,直接开口道。 因为你们要诚实,而出现下一个受害者,你们到时候良心不会痛吗? 杀人诛心,他这话一出,瞬间就把蒲灵和秦雪给扎心了。 半小时后,几人就同时出现在了警局里,根据秦雪提供的线索,警方马上锁定了嫌疑人,最快速度出警实施抓捕行动了。 -- 13.猎人和猎物 13.猎人和猎物 嫌疑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有正当职业,没有任何犯罪案底,如果不是有目击者指认,那警方几乎很难锁定到他头上。 可惜他并不在家。 警方虽然没有抓到人,但从他的家中搜出了麻醉药剂还有绳索等物品,而令人脊背发凉的是,还搜出了一个笔记本,上面记录着一些女孩的名字以及地址,其中就包括秦雪的,但是后面几页被撕掉了。 但这已经说明嫌疑人不是随机作案,而是有预谋的。 得知嫌疑人没被捕,秦雪有些害怕,不敢回医院也不敢回家,想要求警方保护。 但是警局几乎能调动的警力都在忙这个案子,根本抽不出人手,蒲灵想求青玄帮忙,结果却发现他早就走了。 其实秦雪有注意到,青玄是跟着阮娇娇一起走的,他看那少女要离开,便立马跟了上去。 听秦雪这么说,蒲灵还嘀咕了一下。 看样子青玄跟那小姑娘还挺熟的,难道他看上人家漂亮小姑娘了,可她有男朋友了,他老牛吃嫩草不说,还想挖人墙角不成? 蒲灵心里同情秦雪,她便让秦雪留在警局,等她忙完了再把她带回自己家。 青玄那边,蒲灵猜得没错,他的确是有那么点挖墙脚的心思,不过他之所以跟着阮娇娇,是惦记着让她把账先结了。 在医院的时候,阮娇娇可是说了花钱雇他帮忙的。 阮娇娇爽快地让管家转账给他,然后在青玄的目送中跟颜朝一起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对上颜朝的眼神,阮娇娇知道他心里有一堆疑问,她也知道他想问什么。 她之所以帮秦雪,自然不是出于好心,而是在原剧情中,她也是罪犯盯上的目标。 但原剧情里秦雪有鬼的帮忙,能化险为夷,还帮警察破了案,她可没有,所以就要提前把灾祸消灭。 不过,现在人没抓到,不仅秦雪危险,她其实也一样。 阮娇娇想了想,让出租车司机在酒店门口停车,然后对颜朝道。 我们今晚在这住吧。 颜朝愣了一下,她是老板,他是保镖,在哪儿住还不是她说了算。所以他没说什么就跟她下了车。 这偌大的酒店,自然也少不了鬼的踪影,而且都不知道从哪个拐角就飘出来一只。 虽然有颜朝在,但是阮娇娇洗澡的时候,还是冒出来一只阿飘,是个年轻的女鬼。 其实被吓得多了,她吓着吓着也有些习惯了,要是偶尔一两只已经没那么怕了,但她还是惊叫了一声,然后包上浴巾就跑了出去,一把投入颜朝怀里,抱着他瑟瑟发抖。 有鬼。 对于大小姐动不动躲他怀里寻求保护的行为,颜朝也习惯了。 但是,这次跟往日终究不同,因为她身体温热又湿漉漉的,就包裹了条浴巾,肌肤大面积裸露在外,甚至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她挤出来的那片雪白柔软。 颜朝身体僵了一下,有些不自在,腰想要往后退一点,因为贴在他身上的娇软,他的小兄弟肃然起立了。 别动。 怀里的娇人儿却不满地抬头,但很快,她想起什么,一脸纠结道。 我还没洗完,怎么办? 家里有布置一些东西可以驱鬼,但现在俩人身上是没有的。 颜朝想了想,把自己的桃木剑递给她。 你带着它洗澡吧。 阮娇娇没有拒绝,抱着剑进去了。 颜朝看着被少女紧紧搂在怀里的木剑,他那把剑的剑身几乎都陷入那两团柔软中间了,他觉得嗓子有些干痒,便去冰柜拿了一瓶矿泉水灌了一大口,但体内的燥热感却是没有被冰水压下去多少。 孤男寡女在酒店,刚才又经历那么一幕,在家里的时候有管家,所以颜朝还能把那邪念驱散,现在却是满脑子都是黄色。 他觉得,等会儿她出来,他要提前给她一些警告,不然他把持不住的话,那也不能完全怪他。 但是,等少女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了,还没等他开口,她率先吩咐道。 你快点去洗吧,我困了。 好吧 颜朝一边脱衣服一边进浴室,里面热气弥漫,还带着一股香甜的花果香气,虽然知道那是酒店洗浴产品的气味,但他总觉得糅杂了少女身上的香味。 那甜香扑面袭来,他站在浴室里,脑中忍不住想象少女刚才在这里洗澡的画面,他小兄弟又隐隐有些抬头的趋势。 就在颜朝脱得只剩下内裤,正准备关门时,发现她也进来了。 你你 他都不知道该先挡上面还是先挡下面。 少女神色坦然,拿起了吹风机。 你洗你的,我吹头发。 浴室里毫无遮挡,只有玻璃门。 这让他怎么洗! 颜朝看着阮娇娇,忽然欺近几步,双臂一撑,一下子就将她圈在了他和洗手台中间,他目光透着危险,并不遮挡胯间已经翘立起来的分身。 他什么都没说,就这么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等少女自己害怕逃跑。 但她并没有,而是看着他,粉嫩嫩的唇瓣弯了起来,幽亮的眸里含着笑,水光洌艳,摄人心魂。 颜朝心里咯噔了一下,忽然觉得自己才是猎物。 -- 14.吸血鬼不是鬼 14.吸血鬼不是鬼 四目相对,身体里压抑的燥热一点就燃。 颜朝低头就要亲下去,却被少女拿手捂住了。 去洗澡。 这次,颜朝没有犹豫,气氛都到这里了,但是要在她面前全裸他还是有点不自在。 反正撩到手了,这时候阮娇娇也没逼他。 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她就出去了,还贴心地把门关了,颜朝微松了口气。 他快速地冲了个澡,随便拿毛巾擦了擦,穿上同款浴袍还带着一身水汽就出去了。 颜朝刚走出来,便对上少女的目光,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那目光好像已经把他剥光了似的,这让他的脸不由有些热。 这种时候,他竟然比女孩子还害羞,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颜朝快步过去,手捧住她的脸就吻了下去。 这次他自然没有被阻拦,双唇相接,他顺利地吻到了那柔嫩的唇,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更浓了,让他有点心潮澎湃,情动得不能自已。 至于阮娇娇,此时也有些小激动,身为男主的颜朝,不管颜值还是身材,自然都是顶级棒的,更特别的是,因为他技能的关系,他还有种独特的气韵在,滋味尝起来有些不一样。 感觉好像特别补一点? 阮娇娇虽然心里嗷嗷狼叫个不停,已经迫不及待想将他拆解入腹,但这毕竟俩人第一次,她知道还是要收着点,免得把人吓着了。 于是她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腰,一语双关道。 我们到床上去吧。 颜朝的眼神已经彻底燃烧起来。 可就在这时,外面轰隆隆一声闷雷响起,紧接着就下起大雨来,雨点噼噼啪啪地打在半开的玻璃窗和窗台上,还有风吹进来把厚重的窗帘都掀了起来。 我去关窗户。 颜朝把少女放到床上坐下。 他过去把窗户拉上,玻璃瞬间隔绝了雨声,室内一下变得格外安静,仿佛能听到他变重的呼吸声。 颜朝走回床边,少女娇小的身子裹在宽大的白色浴袍里,又坐在床上显得小小的一只,交叠的双腿露在外面,脚丫雪白,脚趾头粉嫩嫩的,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可口。 颜朝嗓子又有些干,但刚才关窗时被凉风一吹,发热的头脑似乎清醒了几分。 其实他没想到突然这样发展。 在此之前,他对她的确有好感,俩人平时举动也比较亲昵,甚至同睡一张床,但他记得他是保护她的保镖,双方是雇佣关系。 如果俩人上床的话,不仅打破了这关系,而且 不是循序渐进,而是一步到位,那这算交往吗? 还是只是一夜情甚至发展到多夜情的肉体关系。 从年纪上来说,颜朝比她大几岁,原来他也认为她是个单纯天真的富家千金,对她有好感也有同情和怜悯。 可经过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他发现她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甚至她身上有许多谜团。 不过虽然他看不透她,他也愿意俩人试着交往,因为心骗不了人,当她对别人说他是她男朋友,他不仅不排斥,还很高兴。 所以,颜朝想要慎重一点,不想要这么草率,他要先确定关系。 我们 嗯? 阮娇娇见颜朝呆站着不动,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心里暗道不好,有种煮熟的鸭子要飞了的感觉。 她立马爬了起来,站到了床上,比他还要高一个头,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双腿则夹住了他的腰,整个人都挂他身上了。 都到老娘嘴边了,别想跑! 就在她噘着嘴要继续亲他时,颜朝再次开了口。 我们这样算交往吗? 她这样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吧。 阮娇娇不想骗纯情少男心,于是她实话实说道。 不算。 果然,听到这话,颜朝眸色一暗。 那算什么? 阮娇娇心里叹了口气,试探地道。 朋友? 上床的朋友?那不就是炮友? 所以她就是想跟他随便上个床吗? 颜朝有些窝火,不是因为她随便,而是因为她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喜欢自己。 这不是他想要的。 不,他的确想要跟她上床,但是并不是只想跟她上床。 颜朝深吸一口气,阮娇娇虽然还挂在他身上,但明显感觉到他情绪不佳,于是娇声哄他。 颜朝,我喜欢你。 要是在刚才的对话之前听到这话,颜朝一定高兴,但现在根本高兴不起来。 抱歉,我想冷静一下。 阮娇娇叹了口气,饶是她脸皮再厚,眼前气氛明显不对,她也不可能推倒硬上,只好放开他让他冷静。 但她没想到颜朝要冷静,却是要走,阮娇娇有些傻眼。 这叫什么?! 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没睡到人保镖也没了。 不过他离开前,倒是把自己的桃木剑给她了。 害怕你就抱着它睡。 颜朝显然是气上头了,真的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阮娇娇一个人还呆酒店干嘛,她也没心情了,打电话给管家想让他来接她。 但是电话却一直没人接,这很不正常。 望着窗外的大雨,阮娇娇心头划过一抹不详的预感。 她想了想,立马打电话给古堡,都这个点了,接电话的自然是乔亚。 乔亚,我在酒店联系不上管家,我一个人害怕,你来接我好吗? 听到少女的求助,乔亚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送她回家,阮娇娇还没下车一张望就觉得不对。 屋外没有灯,屋里也是黑黝黝的,跟周围的别墅形成对比。 一般来说,门廊的灯都不会熄灭。 看起来,像是停电了。 或者说,电源被人切断了。 你在车里待着,我去看看。 乔亚下了车,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表情有些凝重。 屋里有搏斗的痕迹,管家从楼上摔了下去,我叫了救护车,待会儿就来了。 饶是知道自己是嫌疑犯的目标,但真发生了,阮娇娇心里还是有点发毛,而且现在保镖没了,管家还受伤了,她真是惨上加惨。 不过塞翁失马,她想要睡颜朝,虽然没睡着,至少暂时逃过一劫。 而且她身边好歹还有个觊觎她的血,随叫随到的吸血鬼。 乔亚,我害怕。 乔亚马上将小脸发白的少女搂入怀里语气温柔地哄。 有我在,别怕。 只是他说完,就觉得腰被什么硬硬的戳到。 他一低头,发现她怀里抱着一把桃木剑。 乔亚: 他的脸部肌肉有点僵,这一刻他无比庆幸自己是吸血鬼不是真的鬼,不然这一剑他就翘了。 -- 15.吃掉这只鬼(H) 15.吃掉这只鬼(H) 阮娇娇被乔亚这么一抱,立马就对他冰凉的怀抱心生嫌弃。 不过她还没吱声,乔亚先推开了她。 这剑是?几个意思啊? 阮娇娇掏出桃木剑,想起了到嘴边飞走的肉,叹了口气,恹恹地道。 分手礼物。 对此乔亚虽表同情,但实际上心里很高兴。 她外公那边已经派人去医院照顾管家,告诉她医生正在进行详细检查,目前看起来是皮肉伤加脑震荡,问题不算严重。 阮娇娇拒绝了那边要派来保护她的人,她知道现在待在这四个妖怪身边最安全,所以她打定主意在警方没抓到人以前,就赖着他们不走了。 乔亚本来还想假装询问她想睡哪儿,现在这么晚了那三人都睡了,其他房间也没收拾,小姑娘却毫不犹豫地对他道。 我一个人睡觉害怕,你陪陪我吧。 然后,她就进了他的房间,一点不拘谨脱了外套就上了他的床。 等盖上他的被子以后,她才假装客气地说道。 在酒店我已经洗过澡了,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 毕竟大小姐的血那么香 乔亚走过去,站在床边。 阮娇娇躺在床上,四目相对,他在等她开口。 不管她是大方邀请他上床陪,还是让他坐在床边陪,他都OK,反正他晚上又不用睡觉。 阮娇娇知道,乔亚这是听她吩咐的意思。 她眼睛眨了眨,今晚上整这么一出,她真需要安慰,她打量着乔亚。 身为吸血鬼,他无疑是俊美非凡的,看起来混合了东西方的血统,五官深邃立体,黑发雪肤红唇,刘海微遮眉眼,眼瞳虽然是墨色但泛着点幽蓝色,自带神秘气质。 而且他身高是四个人里最高的,估计有一米九了。大概为了见她特意打扮了,穿了时髦的黑色飞行夹克和黑色牛仔裤,显得身材颀长,宽肩窄臀大长腿,妥妥的男模气场。 而且乔亚还是四人里最温柔绅士的,阮娇娇是越看越满意。 她不想费心思谈恋爱,只想要肉体的快乐,所以钱色交易多好啊! 房间里挺暖和的,甚至因为屋外下雨还有点闷热了,这时候冰凉的怀抱就刚好了。 阮娇娇也不废话,直截了当地问道。 你想不想睡我? 还不等乔亚回答,她马上又道。 我想睡你,条件你开。 乔亚讶异了一瞬,随即眸里浮现笑意。 什么条件都可以? 阮娇娇揣着明白装糊涂,说道。 那当然不是,你不能伤害我。 乔亚并不失望,反而痛快答应了。 有了第一步,那离第二步还远吗? 那么小公主,你想要我怎么配合你睡呢? 乔亚单膝跪在床上,牵起她的一只手,低头亲吻她的手指。 阮娇娇怕他一时没忍住馋就咬下去了,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就把揪起来,然后反客为主,将脸凑到他脖子,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被那湿滑的小舌头舔了脖子,乔亚是真的从尾椎骨往上酥了一下。 先脱衣服。阮娇娇没跟他客气,翻身将他推倒在床上。 乔亚倒也洒脱,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裤子脱了,就剩下一条黑色内裤。 阮娇娇将手覆上去,玩了几下,就鼓起一大包。 好家伙,果然按比例来说,他这淡粉色的一根规模尺寸也是过于可观了。 说实话,她心里是带着不痛快的,所以就想痛快一下,反正俩人条件也谈妥了,她便没矜持,直接拽了他的内裤,然后自己只脱了裤子就坐了下去。 嗯 才进一个头,阮娇娇就有点撑到了。 她皱起眉头,对自己这么急躁有点后悔,怕真的裂开了,于是跟烫到一样坐下又起来了。 乔亚倒是无所谓,随她怎么折腾,他配合就是了。 不过那两片软肉碰到他的分身,滋味着实不错,所以当她坐下吃了半截又要起身时,乔亚搂住了她的腰,腰胯往她穴里一顶,整根肉棒就这么插了进去。 草! 阮娇娇差点被撑坏,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紧张的穴肉松弛下来,将侵入其中的硬长肉棒包裹住。 还好,没裂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骂了一声,果然不管外表装得多绅士,骨子里就是混蛋,只管自己爽! 看出她脸色不好,他道歉也快。 抱歉,你太可爱了,我没忍住心急了。 阮娇娇看着乔亚,她勾起唇角,接受他的道歉也快。 没关系。 说完,她上半身压下去,低头吸舔了他的脖子。 乔亚被她舔得魂儿都要飞了,就在他逐渐迷醉时,忽然脖子传来一阵刺痛感。 她咬了他一口。 咬得还挺重,虽然没破皮,但是肯定留了牙印。 乔亚身体僵了一下,有点怀疑鬼生。 到底他是吸血鬼还是她是? 她是人类为什么要咬吸血鬼? 抱歉,你太可口了,我没忍住。 阮娇娇学他刚才的语气道歉。 好吧,应该只是小姑娘报复心有点重。 刚才那么磨蹭了一会儿,阮娇娇的小穴也适应了乔亚的肉棒,她不客气地手臂撑在他腹肌上,腰肢大力扭动起来。 乔亚一下子就被这肉体交合的感觉给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他被她牢牢地吸住了。 阮娇娇却是将他当根冰冰凉凉的按摩棒在使用了,她此时心里憋着火,攥着的火气就这么一股脑地倾泻而出。 她也不在乎什么起承转合,不讲节奏,上了车就一路狂飙,单一的姿势就一踩到底,这个姿势本来就深,加上乔亚的尺寸,直接戳到了花芯深处,她没搞几分钟,就泄了出来。 呼 爽 阮娇娇算是体会到嫖的快乐了。 脱裤子就干,提裤子就走。 她其实身体早就疲累了,就是心情不快,现在发泄了一通,舒服了,于是身体一歪,躺到床的一边,摸着乔亚性感的胸肌。 谢谢款待,晚安,我睡了。 说完这话,她还真就一闭眼,睡了过去。 这 乔亚愣了一会儿,枕旁传来少女频率均匀的呼吸,他有些难以置信,爬起身,脸凑过去确认。 还真睡着了 他被她脱得光溜溜的,她倒好,白色丝质衬衫还好好的穿着,蝴蝶结都没解开,不过两条光滑的美腿大喇喇地摆着,倒是跟睡在自己床上一样自在。 不过他也爽到了,虽然没射,不过吸血鬼来说,最爽的那刻她曾带给过他,肉体的欢愉倒是次要了。 当然有是最好的,暂时没有也没关系。 乔亚体贴地给她拉上被子,关上台灯到一边打游戏去了。 -- 16.白嫖了狼 16.白嫖了狼 床上的娇人儿正在酣睡,俊美的吸血鬼在打游戏。 一窗之隔,一只狼在淋雨。 虽然下雨,但没妨碍白煜变身,他从床上跳下跑了出去。 变成狼他的嗅觉也格外灵敏,他嗅到了她的气味,顺着那香味一路找,他来到了乔亚的卧室外,他先扒拉了一下门,被锁住了。 白煜不甘心,也不想惊动屋里的人,于是他绕到他变身时专用的小门,跳了出去,爬上了树,就看到了窗户里的景象。 他未来的女朋友 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跟他的朋友睡了睡了 而且是她主动的! 白煜从树上跳下,拖着尾巴,原本蓬松的毛发都被雨水淋得湿漉漉的,如同他的心,他走了出去,到了山头,仰着脖子忍不住嗷呜地叫了一声,接着又嗷呜一声 然后嗷呜嗷呜地一声接着一声地嚎,狼叫越来越凄凉 等阮娇娇醒来的时候,雨停了,天也亮了。 至于乔亚,也睡着了。 看他躺在床的另一边,那姿势相当规矩,就跟躺在棺材里似的,阮娇娇收起揩油的心思,下了床,梳洗了一番,穿好裤子走了出去。 当然,她没穿内裤,都脏了。 阮娇娇走出去,刚好遇到白煜。 他像是刚洗了澡,头发还是湿哒哒的,身上裹了件黑色睡袍,看起来有些没精打采。 对方的坏心情丝毫没有影响阮娇娇,她仗着自己是金主,开口道。 我饿了。 对上少女如花般明媚的笑颜,白煜眸里有光亮闪过,随即又黯淡了下去。 警局有案子所以闻落出去了,我去看看厨房里有什么。 白煜态度不热络但也不冷淡。 好。 白煜忍不住回头,看着少女一脸乖巧地跟在他后面,他终于没忍住,开口问道。 你跟乔亚? 喔,我跟他睡了。 少女接的自然。 白煜噎了一下,所以真的是他想的那样吗?她喜欢上乔亚了? 呜呜 他要不要再争取一下,毕竟乔亚白天要睡觉,只能晚上陪她。 所谓白天不懂夜的黑,俩人醒着的时间都不同,注定会有矛盾。 白煜正在思想挣扎,少女冷不丁来了一句。 等我吃饱了可以跟我睡吗? 噗 白煜呆住。 少女俏皮地朝他眨眨眼。 饱暖思淫欲嘛,我可以付钱。 白煜确认她真是这个意思,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像是怕她改变主意一样,快步朝厨房走去。 吃泡面好不好? 泡面最快,烧开水就可以。 不要,我想吃肉。阮娇娇拒绝随便糊弄。 那我给你煎牛排。 牛排表面煎糊了里面却是生的,终究进了这头狼的肚子,阮娇娇还是吃的泡面,加了个荷包蛋,她自己煎的。 见她放下筷子,白煜将她一把抱起来。 我们去睡觉! 走到半路,他想起什么,看着阮娇娇的眼睛,目光真挚。 我陪你睡,不要钱。 还真是谢谢你喔。 谁会拒绝白嫖的快乐?反正她不会。 阮娇娇欣然接受他的大方。 白煜将少女放到自己床上,阮娇娇打量他的卧室,跟乔亚奢华浮夸风相比,白煜的房间就很质朴风了,木制家具,原木色系,床上放着米色羊毛编织毯,地上也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光脚踩也感觉很温暖。 阮娇娇躺到了毛毯上,情不自禁包住自己打了滚,她也抵抗不了毛绒绒的诱惑。 白煜则咽了口口水,看着被毛毯裹住的少女。 好萌!想吃! 上来滚床单啊! 阮娇娇见他不动,朝他招了招手。 白煜刚要扑上去,忽然被她叫住。 等一下,别动! 白煜:?? 阮娇娇起身,嘴角噙着笑,伸手扯开了他睡袍的系带,朝两边撩开,然后脱下,里面隐藏的春色一览无余。 果然里面什么都没穿。 她肆意打量着这带着野性诱惑的性感胴体,啧 白煜被少女这肆无忌惮打量的目光弄得有点窘,他以前没尝试过这种情绪,毕竟时不时要裸奔,结果现在却被她给看害羞了。 转个身。 阮娇娇又对他道。 白煜听话地转过身,她伸出两只手,抓住了他弹性紧实挺翘的两瓣屁股。 被她这么一抓,白煜身体一僵,有些不知所措。 阮娇娇摸一下就行了,她也不想玩太过火把他吓到。 好了,转过来吧。 白煜转过身,发现少女已经把裤子脱了,白皙修长的两条美腿包括腿心的曼妙风景一览无余。 她躺下去,张开双腿,朝他勾了勾手指。 过来,从正面上我。 白煜咽了口口水。 虽然之前尝过她的滋味,但是那时的她只有躯壳没有灵魂,现在跟当时感觉完全不一样。 白煜心里嗷呜了一声,但是声调跟他在山上完全不一样,兴奋激动情绪高昂,他爬上了床。 白煜的身躯刚覆到她身上,阮娇娇就立刻抬起双腿挂到了他的腰上。 昨晚跟乔亚那回她也没尽兴,现在眼前这头憨狼送到她面前,她当然要好好享用了。 阮娇娇双臂也缠上了他的脖子,将他拉近,抬头亲了一口他的唇。 温暖柔嫩的唇贴上他的,少女身上的馨香袭来,白煜已然有些醉了,他胯下的分身硬胀得快爆炸了,身体先于头脑做出反应,腰往下一沉,胯往前一顶,肉刃便插进了那湿热紧致的穴谷里,刚挤进去,就被层层叠叠的媚肉吸住缠住,尾椎骨蹿升上一股酥麻感,他情不自禁就重重地一撞,噗呲一下,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完全没入她的小肉洞。 啊嗯 阮娇娇指甲掐进他的皮肉里,感受着这肉体猛烈冲撞带来的刺激感,她没有压抑自己发出一声呻吟。 白煜也爽得不行,见她神情没有痛苦而是眯着眼看起来非常愉悦享受,他受到鼓励,更加卖力地抽送起来,肉体拍打的啪啪声特别响,加上喘息和呻吟声,即使隔着门,在外面都能听到这十分淫靡的动静。 青玄自然听到了,他不仅听到了,这声音不绝于耳,半个小时都没有停歇,折磨得他都硬了。 -- яǒùωěииρ.cしùъ 17.色狼和色胚 17.色狼和色胚 这一次,白煜和阮娇娇一起到了高潮,她对他卖力的表现挺满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嫣红的小嘴却无情地吐出两字。 出去。 白煜看她这餍足的模样,如花朵从里到外都被滋润过一遍,越发娇艳欲滴,即使她翻脸比翻书还快,在他眼里,也是可爱无比。 他虽然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但离开时还是趁机亲了一口她的小嘴,偷了个香,然后就跟占了老大便宜一样,眸里的笑意满得快溢出来。 我抱你去洗洗? 他问她,眼神却落在她只有轻微褶皱几乎完好如初的丝质衬衣上。 俩人身体深入交流了一场,她却衣服都没脱,白煜还是有一丢丢遗憾,一方面是想看,一方面是觉得那样更亲密一些。 阮娇娇摆了摆手让他先去洗,她是想起上次他把她衣服给弄湿了。 白煜只好自己先去洗了。 阮娇娇在他离开后,就把衣服给脱了,她裤子弄脏了,索性全部换掉。ρo➊㈧ń.Ⅽoм(po18n.com) 她准备借件白煜的T恤当裙子穿,便打开他的衣柜,里面有些乱,她翻找了一通,结果揪出一只毛绒绒的兔子玩偶。 阮娇娇倒是没多想,毕竟她知道白煜是狼人,狼吃兔子,于是抱着兔子继续翻找,T恤没找到,倒是找到件灰色道袍。 看这样式就知道是青玄的衣服,阮娇娇也没嫌弃,直接穿上了,她想到一会儿要去洗洗,还绑了个丸子头。 等白煜迅速冲了澡出来,就发现自己卧室里出现个漂亮的小道姑,怀里还抱着他的小宝贝。 不对,这道姑现在才是他的宝贝。 兔子你喜欢吗,送你了。 白煜说这话时,还有些臊,脸有点红,不过他肤色偏深,不太明显。 好啊。 听到这话,阮娇娇将兔子举起来,对上玩偶那无辜的眼睛,伸手摸了摸它的毛。 看着少女抱着兔子的画面,白煜感觉整个心都快被这一幕萌化了。 太可爱了 想抱! 白煜真一个箭步就闪到阮娇娇面前,不仅把她抱住,还把她举了起来,然后放下来猛嘬了一口又举起来,星星眼加花痴脸。 阮娇娇: 放我下来。 她毫不留情地一把揪住他短短的发茬。 虽然头皮有些疼,但白煜毫不在意,他再次噘嘴想亲一个,被阮娇娇一巴掌呼开。 这头色狼! 被揍了以后,白煜才收敛下来,恋恋不舍地将她放下来。 我去给你做好吃的喔我开车出去给你买,你想吃什么? 为了哄好她,白煜马上献殷勤。 阮娇娇也没客气,报出一堆菜名,白煜乐颠颠地跑出去,不一会儿外面就响起跑车发动的声音,呜地一下就开走了。 她洗了澡,有些口渴,走到客厅便看到正在泡茶的青玄,他动作流畅,端壶的手指如玉石般润泽无瑕,骨节匀称,漂亮修长,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茶香。 给我也倒一杯。 阮娇娇走过去,她昨天给他打钱了,所以她理直气壮地问他要茶喝。 青玄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同时轻撩眼皮看向她。 少女肌肤白里透红,那叫一个青春逼人容光焕发,看来是大补了一场。 你那个小保镖呢? 青玄虽然是装作询问,语气却透着点淡淡的讥诮,昨晚他明明看她跟颜家那小白脸走的,显然猜到俩人闹了不愉快分开了。 条件没谈拢,他要的我给不了。 阮娇娇随口道。 闻言青玄一挑眉,有些意外,因为这小丫头出手挺大方的。 没看出来,那小白脸胃口还挺大。 他从自己的角度想,便认为是价钱没谈拢。 茶盏很小,解渴自然不够,阮娇娇喝完一杯将空杯子推给他,青玄一边给她倒茶,一边不经意般将一根手指搭上了她的手背,轻轻摩挲。 阮小姐,在这里睡得可好?他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还好。 阮娇娇也没抽回手。 青玄看着眼前身着自己道袍的少女。 衣摆长到她脚踝处了,宽大的袍子像个大麻袋般几乎将她整个人裹住了,就露出张白嫩的小脸和纤长的脖子,显得她更玲珑娇小。 绑着丸子头,眉眼稚嫩,像是深山老林里天真不谙世事的漂亮小道姑。 但这袍子没有扣子也没有拉链,就在腰间系了根带子,勒住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而从交叉的衣襟处露出的肌肤看,她里面应该什么都没穿。 这就给人添了几分情色的旖旎遐想。 青玄没有直接开口求欢,而是选择拐弯抹角地诱惑。 我看你骨骼精奇颇有天赋,想不想跟我学点道术? 阮娇娇看着眼前这眉眼风流的俊道士,唇角勾起。 你想当我师父? 青玄没有正面回答。 我掐指一算,你最近怕是有一灾,我可以助你驱邪避凶,逢凶化吉。 闻言,阮娇娇自然没拒绝的道理。 你要多少钱? 青玄知道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所以他露出温煦的笑容,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免费。 嗯? 阮娇娇没急着接口,等着他下一句。 我先给你补点阳气,可好? 青玄这次手掌整个包住她白嫩的小手。 啧 阮娇娇并不意外,她早知道这四人虽然性情不同,但是乃一丘之貉,都是老色胚。 好啊。她答得爽快。 于是当白煜一路风驰电掣,拎着两大袋打包好的菜兴冲冲回来时,刚进门,就听到男女交欢的淫靡之声,他手一抖,差点没把袋子摔地上。 到底是他未来女朋友胃口太大他没喂饱她,还是青玄耍贱招趁他不在勾引? 这王八蛋臭道士! 白煜理所当然觉得是后者。 -- ⒭ǒùωěииρ.cしù♭ 18.睡个不停 18.睡个不停 完事后,阮娇娇神清气爽从房里走出来。 白煜没忍住想找茬的冲动,推门进去,发现青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等他走近一看。 好家伙,他额上贴了张昏睡符,不仅如此,他下面还被用笔画了只王八,此刻王八的脑袋刚好是耷拉着。 等青玄醒来,要看到自己这样,该不会被气疯吧? 白煜咽了口口水。 他未来的小女友,貌似有点彪悍啊。 阮娇娇其实也没打算让青玄发现,俩人床上尽兴了,他心情不错便想教她,她便让他教她画符,这符自然是他画的,然后她玩心一起趁他不备啪就给他贴上了,确认他睡死过去,她玩心大发,拿着画符的笔给他画了个乌龟,又想拍照留纪念,想起来手机落在乔亚卧室里,便准备去拿。 而等阮娇娇拿着手机回来时,就看到白煜拿着块毛巾站在床边发愣。 白煜知道青玄这家伙不好惹,怕他怪罪阮娇娇,便想把那王八给擦了,但是那位置在那里,男人摸男人那里,想想真特么尴尬,所以他一时为难,下不去手。 你杵在这儿干嘛呢。 白煜回头,便看到那位小姑奶奶站在门口,还笑眯眯地看着他。 他自然没法说她,只好闭上眼,准备下手,却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抓住了。⒫o➊㈧ń.Ⅽoⅿ(po18n.com) 别擦,我还没拍照留念呢。 说完,她拿着手机就拍了一张,换个角度再拍一张,哪里有闯了祸的自觉。 白煜现在再看眼前娇小的少女,这哪里是只小白兔啊,分明是个熊孩子啊!! 然后,他手里的毛巾被拿走,她自己快速地把那乌龟给擦掉了,还当着他的面把那根拨到一边,认真仔细地擦干净,确保没留下丝毫作案痕迹。 等白煜回过神来时,少女伸出一根手指对他比了个嘘的动作,朝他眨眨眼,漂亮的眸里闪着狡黠的光亮。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这是要他跟她狼狈为奸的意思了? 出卖自己的兄弟? 白煜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背叛,还掏出了手机。 传我一份,我加个密,不会让他知道。 跟少女有了小秘密的感觉,让他觉得俩人更亲密了一些,白煜格外美滋滋。 白煜出去把打包的菜一一加热,阮娇娇帮青玄拉上被子,才把昏睡符给揭开。 青玄睁开眼,对上少女一脸诚恳的道歉。 对不起,我只是想看看这符是不是真的有效果。 他并不知道自己睡过去多久,少女紧接着就用无比崇拜的眼神望着他,赞叹道。 你这符真的好厉害呀! 她不仅嘴上夸,人还投进他怀里,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他人还没完全清醒,分身竟然醒了。 对于她的褒奖,青玄很受用,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趁热打铁想让她拜师。 你要拜我为师,更厉害的我都可以教你,遇上什么麻烦也都可以找我。我给你打折。 这句他心里默默地说完了。 这小丫头他还挺中意,本来就想发展成长期客户。 俩人建立起师徒关系便是迈了一大步,接下来他教她,教着教着就教到床上去了,日久生情感情深了,他不仅能赚钱还能享受小徒弟的伺候。 真是一箭双雕。 但青玄这计划还没成功,马上就被人横插一杠子。 闻落回来了。 他一出现,少女就马上把他晾到一边,将拜师学艺的事情抛之脑后,欢快地朝闻落跑过去。 闻落,我觉得头有点晕,可能阳气有点不足,等会儿吃完饭你给我补补呗。 不仅青玄感觉膝盖中了一箭,白煜直接差点给这小姑奶奶跪了。 白煜是亲眼看到她跟乔亚啪,然后跟自己,接着他又听了她跟青玄,这才没多久她就想要闻落给她补。 好家伙 未来女朋友胃口太大他一个人可能满足不了怎么办? 闻落看着眉眼弯弯的少女,即使看出来她精神好得很,而一旁的青玄和白煜难掩复杂的神色,他依然没有犹豫,一口答应了。 于是吃完饭,阮娇娇便当着青玄和白煜的面,挽着闻落的胳膊,一副小鸟依人的甜蜜模样离席了。 青玄和白煜看着俩人相携离开的亲密背影,都觉得这画面分外扎眼,十分不爽,有种自己像是被她用完就丢的感觉。 不过阮娇娇拉闻落进房间,除了想干不正经的事情,还惦记着正经的事情,她想打听案子的事情。 对着闻落,她也没拐弯抹角,直接说了昨天的事情,包括她参与了案子调查,还有她家遭歹人光顾。 那人的下一个目标是我。 闻落并没有怀疑她的话,甚至都没问一句,直接把她想知道的情况告诉了她。 嫌疑人虽然还没抓到,但是从他房里找到的一些生物痕迹,确认属于多名被害人。 还真是言简意赅,说明那些女孩不仅全都死了,而且死得惨。 阮娇娇心里有点毛毛的,闻落开始脱衣服。 我先去洗澡。 等等,我跟你一起。 阮娇娇不免有点怕,就像只跟屁虫一样跟着闻落进了浴室。 闻落也不在意,压根没看她,就这么进了淋浴间开始沐浴,听着哗哗的水声,阮娇娇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因为眼前的美色冲击,心里那点瘆得慌的感觉立马被驱散干净了。 人家是见钱眼开,她则是见色忘忧。 赏心悦目的帅哥能治愈一切,一个不够,就再睡一个,睡个够本那嗝屁也值了。 闻落是背对着她,阮娇娇就盯着他的大长腿和翘臀流口水。 论长相气质闻落就是禁欲系天花板了,穿着衣服和脱了衣服那真是两个样子,让色女看了就想扑倒。 他才把花洒关掉,阮娇娇就拿着毛巾给他擦背上的水,然后顺着脊背线条往下,滑过屁股,她刚想趁机摸一把,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自己来。 喔。 阮娇娇心想不急,反正等会儿就能把他吃掉。 结果屋外一阵手机铃声传来,是闻落的。 八九不离十是工作的电话,就怕要把他叫走,阮娇娇只觉扫兴。 我去帮你拿进来。 阮娇娇也不是不识相的人,她心想这个算了就算了,反正乔亚估计也快醒了。 结果她手腕依然被他抓住不放。 不接。 阮娇娇眨了眨眼,他这意思是? 反正找我也是死人的事情,还是先管活的。 闻落伸手解开了她道袍的系带,手掌罩住了她的屁股将她一把托起来,然后放到了洗手台上坐着。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被他分开腿,腰胯往她腿间一顶,俩人身体就嵌合了。 嗯 真是个动作迅速又利落的男人,阮娇娇的手搭在他肩上,迎接着他分身的顶弄,跟随他的抽插节奏,低低呻吟起来。 -- 19.滋润和煎熬 19.滋润和煎熬 这次阮娇娇没让闻落完全掌握主动权,等他抽插了一会儿,她的手就不老实起来,想要摸他。 闻落就跟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两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两条手臂都提起按住了,腰胯往她腿心啪啪地猛撞,还捣出了水声。 阮娇娇哪里甘心,她一心想找回场子,于是双腿夹紧了他的腰,腰往上一顶,嘴拱了上去,趁机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看着自己留下的牙印,阮娇娇露出得意的笑。 闻落对上少女染上笑意而格外璀璨晶亮的眼眸,他一低头,张嘴咬住了她的唇。 阮娇娇:??! 她以为他这么冷静成熟的人一定不会跟她计较,没想到这人不可貌相,他竟然锱铢必较,以牙还牙。 阮娇娇感觉到唇肉疼,立马认怂,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闻落素来波澜不惊的眸里也染上了浅浅的笑意,他松开牙,阮娇娇下意识伸舌头舔了下被他咬过的地方,看有没有破皮。 这时候,闻落动作迅如闪电,扣住她的下巴,舌尖直接撬开她张开的嘴伸了进去,长驱直入,他的舌将她口腔仔细地探索了个遍。 阮娇娇真的有些意外,没想到这男人欲起来竟然这么直接生猛,甚至手掌覆上她的一团娇乳用力揉捏,她感觉自己的乳肉在他手中化成了面团,都搓热了,敏感的乳粒也被他手指掐捏得充血了。 阮娇娇本以为已经睡过三个了,跟闻落没那么快爽到,没想到她身体各处的敏感点都被他给控制住了,分寸拿捏得死死的。 让她的感受在可以忍受和到受不了的疼痛感之间徘徊,她很快就爽到,快感被推到巅峰,她的身体甚至都有微微痉挛和抽搐,带动着穴肉寸寸绞紧他的分身,她终于听到闻落发出一声轻哼。 在高潮之后,俩人身体依然紧密地连接,她的头靠在他肩上,过于刺激的释放之后,俩人都在平复着呼吸。 阮娇娇率先打破这有些暧昧亲昵的氛围,她说道。 谢谢闻先生,我要另外付你钱吗? 不用。 闻落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带出一股浊液,还有很多顺着她的腿心滴答往下流。 阮娇娇皱了下眉。 哎,这种情况我是不是应该吃避孕药。 闻落拿毛巾给她擦,从大腿一直擦到脚踝处,他神色平静道。 吃药对身体不好,我给你打一针,半年都不会受孕。 阮娇娇嗔道。 喔,那你打轻一点,我怕疼。 闻落眼皮都没撩一下。 等会儿我们再做一次,我给你把针打了,性交有止痛效果。 好哒。 阮娇娇接口得极快,就像专门等着他这么说似的。 她这边小日子过得滋润无比,颜朝那边却分分钟如煎熬。 他找不到她了。 颜朝在冷静了之后回酒店找她,发现她早就退房了,他便去她家,然后就发现屋里有被人闯入的痕迹,管家不在,还联系不上。 他自然慌了,就算俩人只单纯是雇佣关系,身为保镖他这样丢下她一个人,万一她真遇上什么意外,那他简直罪大恶极。 颜朝甚至想到点亮自己的技能,找鬼来问话。 但她家附近这些鬼看到他就跟寻常人见到鬼一样,那是恐惧到极点。 颜朝回想了一下,为了让这些鬼不靠近阮娇娇身边,自己是做了点凶残的事情,以达到震慑的目的。 现在看来效果很好,他现在需要跟他们套近乎,也完全没办法靠近。 颜朝只好去了警局找蒲灵帮忙,反正那女孩也跟她在一起,他已经见识过,她有能力跟鬼套近乎。 不出所料,蒲灵还在忙那个案子,而且法医有新的证据表明那些失踪的女孩已经遭了毒手,所以几乎大半警力都集中在办这个案子。 而那个叫秦雪的女孩更是怕得不敢离开警局半步,熬得太困,便缩在会议室角落里睡着了。 蒲灵听到颜朝的来意,倒是上了心,毕竟他跟阮娇娇帮了大忙,况且她即使忙得脚不沾地,也控制不住八卦的兴致。 这对小情侣离开前还好好的,怎么就吵架了? 好在蒲灵一查那附近监控,便发现了线索。 当看到有蒙面人切断电路潜入屋内,蒲灵和颜朝的神经都一下子绷紧了,不久之后,那人独自跑了出来,消失在雨夜中。 后来俩人便看到有车子开过来,有个男人从车上下来进了屋又出来,之后就有救护车来了。 蒲灵马上锁定了车牌号,到系统里一查,她吃了一惊。 车牌登记人竟然是闻落。 于是蒲灵立刻给闻落打电话,却没人接,而颜朝则联系了医院那边,知道被送进医院的人是管家以后,他稍稍松了口气。 他从蒲灵口中得知,那个闻落是法医,他有参与这起案子,人才离开警局没多久,所以开车的人肯定不是他,或许是他的朋友。 知道她应该没事,但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颜朝也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反正五味杂陈。 -- 20.拔刀吧少女 20.拔刀吧少女 吃宵夜时,所有人都在,就是气氛有点微妙和诡异。 白煜的视线一一划过另外三人,乔亚脖子、闻落下巴处有牙印,就连青玄的额头,都有淡淡的红痕。 而在场的人都清楚,这些印迹都出自一个女人之手。 她现在正拿着一个鸡腿大快朵颐,表情很沉迷,就像饿极了似的。 是啊 连着睡四个男人,消耗能不大么? 只是白煜有点心理不平衡,非但没感谢她口下留情,反而觉得遇到了差别待遇。 啃完一根香喷喷的鸡腿,阮娇娇正想要找纸擦手上的油,坐在她旁边的乔亚就主动拿手帕给她擦起来,每根手指都没放过,擦得格外仔细用心。 谢谢。 阮娇娇道了声谢,青玄就端了杯热茶递给她。 她喝了一口,不浓不淡,温度刚好。 还真是贵宾般的待遇,身为他们的金主,阮娇娇表示接受得心安理得。 这时候其实已经是深夜了,却传来了敲门声。 深山老林的古堡里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就像恐怖片的前奏。 但根本没人在怕,因为他们才是让人害怕的存在。 四人都皱了下眉,意外访客的到来显然让他们都觉得有被打扰到,没人去开门,而门外的人显然没了耐心,又确认古堡里肯定有人,于是敲了几下就开始砸门,砰砰砰地砸得震耳欲聋,让人都担心那扇厚重的门会被砸坏。 阮娇娇也觉得这噪音着实有点大了,对方还有不罢休的架势,虽然是客人,但她看那四人都没有去开门的打算,她便起了身,他们也没阻止。 阮娇娇把门打开,两边都愣了一下。 蒲灵是来找青玄帮忙的,没想到意外收获。 那个叫颜朝的少年到处找她,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她竟然在这里。 蒲灵想到什么,径直就往里面冲,她以前只知道青玄住这里,还与几个性情古怪的人同住,但她没见过。 当然怪人这是她自己在心里默默贴的标签,毕竟跟她这个师兄来往甚秘的怎么可能是正常人,她自己除外。 然后,蒲灵就看到了她单恋多年的心上人闻落。 阮娇娇也诧异了一下,她去开门前是四个人,但现在桌边只有个人。 乔亚和白煜都不见了。 她稍微想了一下就明白了,这两人不是人类,自然需要避人耳目,避免麻烦。 你男朋友在找你,他担心你出了意外,都找到警局来了,你给他打个电话吧。 虽然不知道这对小情侣闹了什么别扭,但既然见到人了,蒲灵立马告诉阮娇娇。 阮娇娇应了一声,但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蒲灵也没在意,反正人安全就好,别人的事她也没心思掺和,她大半的注意力都在闻落身上,但被他拒绝过,加上害羞,她也不敢一直盯着他看,就假装将目光投向青玄,余光偷瞄闻落。 原来你们住在一起啊。 蒲灵瞪了青玄一眼,这么大的事她竟然不知道,想到自己刚才砸门的彪悍样,她不由有些汗颜。 青玄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 嗯。 闻落却压根没看蒲灵,而是看着阮娇娇问道。 男朋友? 阮娇娇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嗯了一声,解释道。 我跟他之间出了点问题,遇到分歧。 闻落却没接她的话,又问道。 你不是说想要我做你的男朋友吗? 听到俩人的对话,蒲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震惊的表情了。 好家伙!这小姑娘竟然是她情敌? 拔刀吧少女! 啊不对,她已经被拒绝了。 然后,蒲灵就听到少女平静道。 你不是拒绝我了吗? 听到这话,蒲灵瞬间心理平衡了。 原来也被拒绝了,喔那没事了 甚至她看向少女的目光还带着点同病相怜,她们爱上一个木得感情的男人! 啊不对!她找了一个帅气的男朋友! 蒲灵不由陷入思索,自己是不是也应该不要在一根树上吊死,也去找一个男朋友,警局最近好像有几个新人要来。 帅气的弟弟,她想想觉得还挺不错。 可是当她看向闻落。 啧! 这颜值,这气质,还有他的工作态度,无处不精准戳中了她的癖好,让她放弃,她还真有点舍不得。 蒲灵永远忘不掉,她推开停尸间门时,里面正拿着手术刀切割人体,即使男人戴着帽子和口罩,只是露出一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摊开的脏器,这画面也瞬间击中了她的一颗芳心。 虽然听起来有点变态,但是蒲灵觉得大概就是自己口味有点重而已。 那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什么?!! 蒲灵还在回忆自己是怎么迷恋上闻落的,就听到他说出这句。 所以 他接受了?他要跟别人共浴爱河了? 蒲灵还没来得及体会心碎的滋味,就听到少女娇声道。 可是我也改变主意了。 蒲灵惊愕,所以她要拒绝闻落吗?那她是不是可以趁虚而入?! 然后,少女又笑盈盈地道。 所以你们可以当我的备用充电宝吗?就是我需要的时候过来找你们。 备用充电宝? 虽然蒲灵没完全懂,但咂摸出这不就是备胎的意思? 闻落还没回答,青玄便道。 随时恭候阮小姐大驾光临,愿意为您服务。 蒲灵: 这又关师兄你什么事儿? 啊对了她刚才似乎说的是你们,不是你,而是你们!! 蒲灵是脑子晕乎乎地离开的,像是被捣成了一团浆糊,以至于她都忘了自己来的目的,等她坐上车想起来,却又不得不一脚油门,飞速赶回警局处理急事。 -- 21.不亦乐乎 21.不亦乐乎 当蒲灵在警局见到颜朝时,她嘴巴动了动,忍住强烈的倾诉欲,就说了一句。 我见到你女朋友了,她跟青玄在一起,很安全。 听到这话,颜朝的眼神明显表示他出现剧烈情绪波动,但最终也归于平静,就吐出一个字。 喔。 即使他神情不显,但蒲灵还是忍不住心生同情,安慰了句。 情侣发生分歧是很正常的,人没事就好,等你们见面了好好聊聊,没有解不开的心结。 听到这话,颜朝也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多谈的意思。 蒲灵没忘了自己的工作,马上将视线投向秦雪,急忙问道。 你说有什么线索? 可秦雪的注意力却在颜朝身上,一时没回神,反倒是颜朝立刻接口道。 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娇娇。 蒲灵愣了一下,忍不住冒出个念头。 怎么会这么巧? 身为警察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姓阮的小姑娘应该知道些什么,不然她怎么会跟青玄那么熟。 毕竟青玄是干什么的,她可太清楚了! 因为担心阮娇娇,尽管她暂时安全,但颜朝想要查清楚是谁想要对她不利,于是便带着秦雪去了家附近找鬼问话。 那些阿飘们反正闲着没事,也不用休息,便凑过去看热闹,它们那是真靠得近,于是对方的外貌特征能说个清清楚楚。 看着秦雪,蒲灵忍不住流露出钦佩又羡慕的眼神。 这姑娘简直拥有了破案的超能力啊,能跟鬼打交道,都成为她的眼线,甚至目击证鬼,这以后还怕找不到线索吗? 因为这新发现,当然要跟阮娇娇汇合。 这时候,蒲灵一拍大腿,当时她脑子被整得嗡嗡的,秦雪又告诉她有重大发现,她便忘了找青玄帮忙的事了。 她想要找青玄算一下那家伙藏在哪里,警方好集中力量搜捕,知道他爱钱,她甚至都想好向上级申请费用的借口了。 毕竟泄露天机这种事会折寿,虽然蒲灵觉得祸害遗万年,青玄应该会长命百岁,但是毕竟是她师兄,案子再重要,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见蒲灵露出懊恼的神情,秦雪看了一眼颜朝,说道。 我可以帮忙,既然阮姑娘现在比较安全,不如我们先抓人。 听到这话,蒲灵自然喜出望外,那她不用再跑一趟了,也不用为难师兄。 只不过,她还是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秦雪这姑娘先前分明胆小得很,好像自从颜朝来了警局后,她胆子一下子大了起来,勇敢又主动。 难道说 蒲灵很快把八卦的念头抛到脑后,查案最重要。 况且,这对小情侣,谁给谁戴绿帽还真难说呢 从蒲灵看她的眼神,秦雪知道她应该是看出来什么了,她对这个叫颜朝的男生,有种莫名的感觉。 虽然一开始她觉得他对鬼太凶,但冷静下来,她也知道他的做法或许简单粗暴,但也能帮助那些游荡在世间浑浑噩噩的孤魂野鬼解脱,他还能对付恶鬼厉鬼,连带着就保护了那些弱小善良的鬼。 有他在的地方,她觉得很安全,比警局还安全。 所以他请她帮忙时,她义无反顾地答应了。 俩人这次单独行动,秦雪更情不自禁地萌生出一股情愫。 但他有女朋友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无疑给她刚燃起的爱的小火苗浇了一瓢凉水。 可听蒲灵说知道俩人闹别扭了,甚至可能分手了,又让秦雪重燃希望。 所以她想在他面前表现得勇敢一点,厉害一点,俩人可以成为并肩合作的同伴。 随着接触变多,或许他也会对她有一点点好感呢? 阮娇娇在古堡里享受美男的温柔乡,系统主动将男女主那边的进展告诉她,她宛如老僧入定,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宿主你不担心被女主撬墙角吗? 阮娇娇哼了一声。 撬就撬吧,能撬走的就不是真爱。 系统: 你清醒一点,人家俩在原剧情里才是真爱!是天生一对!! 别吵我,忙着呢,没什么其他事禀报就退下吧。 阮娇娇跟系统说完,就抬起手,摸了一张麻将牌,随即喜上眉梢。 自摸!! 她将牌打出去,然后把面前的一排麻将推倒。 脱衣服!你们三个都要脱! 阮娇娇对三个牌友笑盈盈地道。 望着少女眉开眼笑的模样。 青玄,乔亚,白煜还能怎么办? 愿赌服输,那就脱呗。 于是即使三个男人再脱就只剩裤衩了,也只能脱了。 青玄觉得真是怪事了,他能掐会算的,竟然会输给这小丫头片子。 不过幸亏她要的赌注只是脱衣服,不是要钱,不然他就亏大了。 阮娇娇抬起眼,一边欣赏着三美男的脱衣秀,一边朝站在三人身后帅得各有千秋的三个阿飘默契地眨了下眼睛。 她现在已经没有那么怕鬼了,甚至看到颜值不错的男鬼还会聊几句,打听一下对方怎么死的啦死了多久啦有没有女朋友啦之类的。 于是她在这古堡里也结交了几个好朋友。 因此,男女主在外面组队惩恶扬善的时候,阮娇娇在古堡里跟帅气的妖怪和鬼们玩得不亦乐乎。 -- ⒭ǒùωěииρ.cしù♭ 22.大家都在吃醋 22.大家都在吃醋 闻落如往常一般起床,洗漱,穿上被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衫,系上领带,他今天有工作,所以要早一些出门。 等他走到楼下大厅时,冷不丁映入眼帘的一幕,让百年都没太多情绪波动的眸里,猛地出现剧烈起伏。 他的三个伙伴几近赤裸,就盖了条毯子躺在客厅地板上。 重点是,三人盖着同一条毛毯。 就算他们睡得歪歪扭扭,这毛毯的各个边角也能恰好搭在那里,遮住了他们的关键部位,看起来就像毯子下他们不着寸缕,什么都没穿。 所以昨晚发生了什么? 闻落昨晚睡得早,对于他们精彩的夜生活一无所知。 你要出门吗? 就在闻落在叫醒几人还是假装什么都发生的出门之时,一道俏生生的嗓音传过来。 他顺着声音看去,看到少女端着水杯,笑眯眯地看着他。 她就穿了件白衬衫,衣服下摆遮到大腿根,像条短裙裹着她,露出一双美腿,扣子只随意扣了两颗,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因为她端着杯子,挤出一道沟壑,懒洋洋的样子看起来随意又迷人。 闻落被这美色晃了下眼,眸里燃起了几分欲火。 不过他惦记着工作,他是守时的人,于是他很快将这念头压下去,准备回来再说。⒫o➊㈧ń.Ⅽoⅿ(po18n.com) 方便回来的时候给我买点东西吗?阮娇娇直接问。 需要什么? 衣服,内衣内裤,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还有卫生棉。 阮娇娇算着日子差不多该来大姨妈了,所以她才玩素的拉着三人打麻将,免得床上运动过于激烈导致突发事故,血流成河什么的。 闻落面不改色应下了。 睡衣和牙刷呢?他问。 阮娇娇点了下头。 要。 她本来没想差遣闻落,不过昨晚三人陪自己打了通宵麻将,估计要补个觉。 所以她想着闻落顺便,不过开口她收敛了点,想着等他们醒了再让他去买。 衣服买几套,你喜欢什么类型和颜色的,洗面奶、精华还有面霜,化妆品这些呢? 闻落问得仔细。 阮娇娇却无所谓。 随便,你看着买吧,我转钱给你,把你账号给我。 闻落却道。 不用。 阮娇娇一听,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但她也会礼貌地表达感谢。 于是她快步走到他面前,踮脚亲了他脸一口。 谢谢。 见目的达到了,阮娇娇打了个呵欠 ,也准备去房间床上补眠,就在这时,闻落揽住她的腰,薄唇印上她的唇,用力吻了一口。 去我床上睡吧。 好哒。 阮娇娇也回吻了他一口,笑盈盈地目送他去上班。 白煜睁开眼就看到这一幕,心有点梗。 他陪了她一晚上,都没有得到一个亲亲,这不公平! 阮娇娇一回头,就看到白煜睡意朦胧中透着怨念的眼神,她走过去,也亲了他嘴一口。 你睡着的样子真可爱,我去睡觉了,拜拜。 白煜愣愣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脸有些微微躁热。 她夸他可爱! 他害羞了 闻落结束工作后,便去附近的大型连锁超市买了一通。 警局负责采购物资的小警察看到了闻法医,但他没敢上前打招呼,他实在很难想象闻法医有这么接地气的一面,在他们心目中,他就像是神一样高冷的存在。 工作中一丝不苟,不管接手任何案子遇到什么样惨的被害人,他都没有情绪波动。 像是个牛逼轰轰的无情的工作机器。 不过那人也忍不住偷瞄闻法医买了什么。 那花花绿绿的几个包装尤为显眼醒目 竟然是卫生棉!!不仅有日用的夜用的还有护垫。 那人的想法从闻法医真细心到闻法医对女朋友真好再到等一等!! 好家伙!闻法医竟然有女朋友,这看起来还同居了!! 大新闻啊!! 小警察按捺不住兴奋,准备去警局跟焦头烂额中的同事们分享了。 于是当蒲灵三人在外面忙了一天,回警局歇一歇吃个泡面时,就听到众人在讨论这个八卦。 蒲灵只觉得心头一梗,她一时没忍住,将视线投向了同病相怜的颜朝。 大兄弟,你女朋友好像被我的意中人给抢了。 蒲灵的情绪根本藏不住,颜朝接收到她复杂的目光,想起这个闻落正是接走她的车子的主人。 他立马联想到什么,也跟着心头一跳。 但是就算她跟别的男人有关系,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颜朝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她的男朋友,只是保镖而已。 俩人是雇佣关系,所以他知道她安全的情况下,现在重要的是要抓住想要伤害她的人。 但气氛不可避免地变得沉闷而尴尬。 秦雪看了看俩人,低头吃泡面,掩住她若有所思的神情。 闻落提着几大袋东西回来,饭后又开始打麻将的四人朝他看过来。 两方人都有点语塞。 闻落没想到这三人还打麻将上瘾了,那专注的神情根本不像是陪人,分明像是三条赌狗在想着要赢。 至于把他们带坏的人,闻落对她说道。 你要的东西我买回来了,你现在看还是等会儿。 现在! 阮娇娇马上牌也不打了,高高兴兴地朝他跑过来,就像迎接丈夫归家的小娇妻。 想到俩人早上吻别的那一幕,白煜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也走过来。 你都买了些啥。 阮娇娇却搂住闻落的胳膊。 都是买给我的,姑娘家的东西,你别看了。 说罢,她就拉着闻落的手臂走了。 留下白煜和牌桌边的两人: 他们三个一同尝到了被冷落的滋味。 -- яǒùωěииρ.cしùъ 23.这不太好吧 23.这不太好吧 睡到半夜,阮娇娇来例假了,这一来就是血崩的架势,幸好有个房间收拾了出来,她自己睡。 大概是最近阳气补得足,大姨妈来势汹汹,她立马翻出闻落给她买的超大加宽的卫生棉垫上,而乔亚这吸血鬼闻着味儿就来敲门了。 阮娇娇: 该不会这个血他也要吸吧? 他会不会太不挑食了点,想想还觉得有点恶心。 她打开门,乔亚却是将一杯温热红糖水给她。 喝点甜的热的会舒服点,好好睡一觉,明天让白煜去买当归和阿胶给你补一补。 阮娇娇嘴角抽了一下。 原来自己误会了,他这是心疼她失血过多? 不过,身为一只吸血鬼,还是西方的产物怎么懂这么多? 阮娇娇接受了乔亚的好意,她躺回床上没多久,又有人敲门。 她以为是乔亚去而复返,拉开门却是白煜,他神情透着紧张,看到她立马上下打量,问道。 我闻到血腥味,你受伤了? 好吧这灵敏狗鼻子啊不对人家是狼。 阮娇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面无表情地解释道。 我来例假了。⒫o➊㈧ń.Ⅽoм(po18n.com) 闻言,白煜表情僵了一下。 阮娇娇打了个呵欠,困意未消,不过他来都来了,主动送上门来给她暖暖身子也不错,正好她身体也不舒服。 你进来。 她牵住白煜的手就要把他往床上带。 结果白煜却露出纠结的神色。 这这不太好吧 浴血奋战什么的太生猛重口了。 虽然他是兽人,但又不是真的野兽,他也怕见血。 阮娇娇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 想什么呢?我是让你帮我暖一下肚子。 白煜表情又是一僵,阮娇娇已经搂住他,小手钻入他睡衣里,摸了摸他温热紧实的腹肌。 好了,上床陪我睡觉吧。 她的手指还故意在他下腹部画圈圈。 白煜抓住她揩油的小手,忽然将她打横抱起,然后放到了床上,接着他也钻进被子,一臂将她圈抱住,一只温暖宽厚的手掌罩在她肚子上轻轻揉着。 好好睡吧。 嗯。 阮娇娇不由感叹住在这里,有帅哥围着伺候还挺舒服的。 当然,原来管家和颜朝在身边的时候,也挺舒服的,不过那两个睡起来没那么方便,有诸多顾虑。 不像这四个,方便快捷,随取随用。 阮娇娇在这边血流成河,颜朝和秦雪那边,是真血流成河,跟那个恶徒大战了一场。 靠秦雪的鬼朋友提供的情报,三人找到了那个嫌疑犯。 因为这情报来源没法跟别人说,所以蒲灵没有跟上级汇报,再来三人也无法确认情报准确性。于是同行的只有他们三个,在人员杂乱的城中村某个出租屋里,将人找到了。 蒲灵觉得自己身为警察,又有枪,怎么都不可能输吧,确认人在房里,她直接拿着枪踹门闯进去。 可是显然她过于自信了,那家伙竟然会使用邪术,让她的手枪失灵子弹无法射出,她就只能跟他肉搏了。 但男女间体力天然相差悬殊,况且他还有刀。 见蒲灵不占优势,颜朝自然过来帮忙,可是他身手不敌,三人纠缠做一团,眼见着对方的刀子就要朝颜朝胸口捅去,秦雪再也无法旁观,她不假思索地扑了过去,那刀便扎进了她的后心窝。 见秦雪受伤,蒲灵和颜朝瞬间爆发出最强战斗力,终于合力将那人给打趴下了。 秦雪失血过多昏迷,蒲灵要把这人带回警局关押,这种危险分子不能留在外面。 于是俩人分头行动,颜朝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 蒲灵倒是记得赶紧把这消息通知青玄,让他告诉阮娇娇,坏人已经被逮到了,还有颜朝送秦雪去了医院。 结果青玄挂了电话却将手机揣回兜里,然后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端出去,但他压根没有将这件事告诉阮娇娇,还是系统告诉她的。 不过阮娇娇知道了也当不知道,她跟青玄都选择了揣着明白装糊涂,继续和谐的同居生活。 直到她躺到床上,又一次没有征兆的离了体。 她飘在半空,一脸懵逼地看着还躺在床上的身体,正被睡得香甜的白煜搂得紧紧的,像个没有灵魂的漂亮娃娃。 系统,怎么回事? 阮娇娇刚问,自己就分析出来了。 姨妈期间她没有补阳气,又流了很多血,身体亏空,于是又锁不住魂了。 唉叹气 不过既然这样,她现在也想不出办法,索性出去转转。 反正她现在也没那么怕鬼了,于是轻车熟路地飘出门,还召唤了她的几个俊鬼朋友当保镖,陪她一路飘向医院,准备去瞅一眼男女主咋样了。 她还嫌自己飘的速度慢,期间还搭了几辆顺风车,然后就到了医院。 别说,医院的阿飘还真多,这夜深人静,医院走廊没活人,都是三三两两的阿飘们在聊天。 阮娇娇不由庆幸自己带了鬼来,不然这人生地不熟的,怕被这些土著阿飘排挤。 她一间病房一间病房的穿过去,终于找到了。 颜朝躺在病床旁的折叠小床上睡着了,至于秦雪,她是醒着的。 屋里没有旁人,所以她没有掩饰自己的感情,一眨不眨地盯着颜朝看。 虽然没有人,但有鬼在,数量还不少,病房里那叫一个热闹。 阮娇娇便偷偷藏在了这些阿飘身后,没让秦雪发现,当然她的注意力都在颜朝身上,也没注意多出几个阿飘来。 这些鬼看出她的心思,便怂恿她偷亲熟睡的美少年一口,甚至开始起哄了。 秦雪虽然羞,但是还真动了心思。 这些鬼是她的朋友,自然不会把这件事告诉颜朝。 天知地知,没有其他人会知道。 鬼使神差间,秦雪爬起身,她只要低一下头,就能碰到他了。 阮娇娇这个损的,就在这时,冒了出来。 你在干什么? 她这一出声,秦雪瞬间被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阮娇娇却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 你怎么 看到阮娇娇这样,秦雪是震惊的。 我还没死。 阮娇娇随口解释道。 秦雪的眼神闪了闪,神情难免有几分复杂,她想解释,但这么被抓包了,她知道解释反而更可笑,于是她鼓起勇气道。 对不起,我喜欢他,很喜欢。 嗯。 阮娇娇应了一声。 其实我不是他女朋友。 嗄?秦雪愣住。 阮娇娇朝她笑了下。 跟你们开了个玩笑,他其实是我雇佣的保镖。 秦雪的神情更复杂了,但还是流露出一丝掩藏不住的欣喜。 原来不是情侣。 我来看看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阮娇娇又道。 秦雪点了下头。 我受了伤,不过没伤到要害,医生把伤缝合了。你呢? 出了点小意外,没关系,有人会帮我的。我走了,你别告诉他我这个样子来过。 见她就要走,秦雪忍不住叫住她。 那那个 放心,这是你的事,你不对他说我也不会说的。 阮娇娇看穿她的少女心思,说道。 秦雪点点头,看她离开了,还带走了几个英俊的男鬼。 不,这几个好像本来就是跟她来的。 她可真有魅力,又漂亮又有钱,就算变成阿飘都能吸引帅鬼追着她。 秦雪不由生出羡慕来,就算不是情侣,她也看得出来,颜朝是喜欢她的。 但现在对她来说是好机会了。 她为颜朝挡刀,现在跟他在一起的人也是她。 秦雪终于下了决心,她要把他变成自己的男朋友。 -- 24.雨夜心慌慌 24.雨夜心慌慌 在阮娇娇离开后不久,秦雪发现窗外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听着雨水的声音,又是夜深人静,一下子勾起了她对于那日雨夜遭遇的恐怖记忆,她不由有些害怕。 秦雪看向熟睡中的颜朝,又想到那坏人已经被抓了,现在关起来了,她不安的心定了几分。 就在这时,有医生轻轻推开病房的门走进来。 秦雪看着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不知为何,心脏不受控制的扑通扑通跳起来。 她觉得自己是神经过敏了,但仍然忍不住盯着那医生看。 应该是夜间值班医生,她心想。 房间里很安静,她察觉到不对劲,那医生走路竟然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而且他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奇怪。 秦雪睁大眼睛,不管是不是她神经过敏,她想要把颜朝立刻叫醒。 就在她刚张嘴出声,那人朝她看来一眼,目光对上,秦雪瞬间遍体生寒。 不!这不是属于正常人类的眼睛。 他的眼睛竟然是红色的!! 由于巨大的恐惧,秦雪一时呆住了,浑身血液如被冻结,根本来不及叫醒颜朝,那家伙就一个手刀朝颜朝脖子砍去。 不!! 秦雪终于叫出声来,但已经晚了,接着那家伙就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秦雪叫不出来了,她感觉到它尖尖的指甲掐破了她的喉咙,因为窒息,她很快失去了知觉。 等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飘在了半空中,她看向她那些阿飘朋友,都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看上去被吓得够呛,而年纪大的则捂住了小朋友的眼睛。 这些阿飘们就仿佛到死甚至成为阿飘都没目睹过这么凶残恐怖的场景,都顾不上她就纷纷穿墙逃走了。 即使已经变成魂体了,秦雪还是感觉到僵硬感,她朝病床上看过去,发现那家伙已经扯下口罩,整张脸看不清面貌,就看到一张硕大无比的血盆大口,那两排尖利的牙齿,正在啃食她的身体,大口吞咬着她的血肉,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 不!!!! 秦雪也慌不择路地穿墙逃了出去,不知道飘了多久,她稍稍恢复理智,反应过来。 她要死了?马上要死了?!! 她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甚至刚决定勇敢一点,表白自己的心意,然后她就死了? 等颜朝醒来的时候,将面对她变成一堆血淋淋的骨头渣子? 而那一边阮娇娇还没飘回去,就收到系统的警报。 女主要死了!!她的身体快被食人魔吃掉了。 听到这消息,阮娇娇惊得直接从空中吧唧摔了下来。 幸好她摔也不疼,只是脑瓜子嗡嗡的。 宿主,怎么办? 阮娇娇知道救是来不及救她的,就算过去了她也不可能打赢,而且就算把她的身体从那食人魔口中抢回来只怕也废了,那还不如直接给她换一具。 这时候,想到什么,阮娇娇叹了口气。 看来剧情在某种程度上是拥有不可抗力的。 比如男女主协作,比如女主的身体没了,要借壳重生。 算了,把原身的身体给她吧。阮娇娇道。 那你怎么办?系统问。 阮娇娇微微一笑。 当然是你帮我找一个更漂亮更有钱的身体咯。 她其实也无所谓,反正她换了这么多世界,也习惯了不同的身体。 秦雪正失魂落魄之际,忽然感觉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她绞住。 她一闭眼再一睁开。 眼前的场景完全变了。 她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被窝里暖暖的。 秦雪大松了一口气,所以她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吧? 不,不对。 她身体一僵,发现自己正被人紧紧抱着,她不由看过去,愣住了。 抱她的是一个非常年轻英俊的男人,因为俩人身体贴得紧紧的,她还能感觉到他温热紧实的肌肉。 秦雪瞬间脸涨得通红,不由自主地挣扎着要把他推开。 她这么一动,男人就醒了,看着她问道。 怎么了? 我 秦雪一张嘴,就发现不对劲,这不是她的声音,她抬起手,十指纤纤,肌肤雪白细腻,这绝不是她的手! 她不由自主地跳下床,找到镜子,对着镜子一照,她呆住了。 而少女的一系列动作,包括神态,也立刻让白煜起了疑。 他二话不说就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了出去,动作一点都不温柔,非常急躁。 秦雪就这么被硬生生地被他拽了出去,一路走到一间房门前,他毫不客气地径直闯入。 道士!你快看看!!那丫头好像被什么野鬼给夺舍了!! 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了,秦雪立刻想解释。 不!不是的! 而床上的男子立刻坐起,秦雪一下子就认出他来。 青玄?是我!秦雪!! 青玄眯起眼,秦雪见他怀疑,立刻一五一十地将发生的事情跟他们说了。 包括在医院病房里看到了成为阿飘的阮娇娇,自己遇袭,还有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假扮成医生的怪物吃了。 回想起那一幕,秦雪依然心有余悸,脸色发白,身体发抖,配上那漂亮精致的脸,看起来楚楚可怜,但在场的两个男人却面色难看,根本没人在意她。 食人魔。 青玄吐出这三个字。 看来警察抓住那个只是被他操控的傀儡而已。 虽然不好对付,但也只能我出马了。 青玄迅速起床,他也没顾上换衣服,直接在袍子外面罩了件风衣,掏出手机给蒲灵打电话。 见他要走,白煜立马问道。 那娇娇怎么办? 青玄犹豫了几秒,扫了眼秦雪,对白煜说道。 等我把这件事解决再说,食人魔没解决,她现在依然有危险,你保护好她的身体。 白煜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点头。 反正有青玄在,应该没事的。 你小心点! 刚才听秦雪的描述那食人魔这么凶残,白煜知道青玄可能也有危险。 青玄眸里含笑看了白煜一眼。 他就知道,这狼人看起来最野蛮实际上是四人中心肠最软的一个。 -- 25.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 25.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 刚才白煜那边大动静,乔亚和闻落都听到了,于是俩人在门外也听到了屋内人的谈话。 因此青玄刚准备出门,乔亚和闻落已经换好衣服在门口等他了。 青玄还没开口,乔亚便道。 虽然平常看起来是你罩着我们,但论实力,你是最弱的那个。 青玄: 好吧,的确,四人里只有他靠花里胡哨的道术取胜,其他三人都不是普通人,寻常也没有需要他们出手的机会。 听到这话,白煜也想跟去,结果那三人看向他,异口同声道。 保护好她的身体。 好吧,也是。 白煜眼神透着无奈加嫌弃地看向秦雪,仿佛她是个大累赘。 秦雪: 她刚睁开眼的时候,他还紧紧抱着她。 等那三人离开后,秦雪实在猜不透这四人跟阮娇娇是什么关系,她虽然担心食人魔那边,但也忍不住好奇地问。 你们跟她什么关系?你是她男朋友吗? 白煜立刻否认。 不是。 见秦雪面露疑惑,白煜看着她这张脸,还是解释了句。 她不同意,所以我们都是她的备胎。 秦雪陷入沉默。 她的内心难以用震撼来形容,那姑娘简直是个大写的牛逼。 她现在占用了她的身体,那她现在在哪里呢? 阮娇娇那边,一闭眼一睁眼,先扫视了一圈环境。 嗯,这是一间病房,但显然不是普通病房,看起来不是一般的壕。 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家,她很满意。 只是她很快觉得有点不对劲,这身体有点不对劲,好像多了点什么又少了点什么。 阮娇娇手往下摸,先摸胸,好平 接着往下摸 她直接卧槽一声叫出来。 她现在变成男人了!! 阮娇娇立刻从床上诈尸起来,一时还没适应这具身体,有些踉踉跄跄地冲进了卫生间,然后看到了自己的脸。 乖乖!! 系统没坑她,真是个美人!! 都没法用美来形容,简直是好看炸了,肤白貌美,脸蛋子嫩得能掐出水来,比女人还美。 她都快迷死现在这张脸了,她都想自己上自己了。 阮娇娇一边摸着脸一边对着镜子流口水。 但新的问题来了,她变成男人了,可她性取向也是男人,难道她要当基佬了? 所以她想到自己如果当1,还可以试试但是要插的地方 接受无能,所以她很快不想了。 算了,还是我搞我自己吧。 阮娇娇打定主意,立马就开始摸自己的身体,然后就开始撸自己。 就在这时,一个阿飘穿墙而入,俩人对视了一眼,一模一样的脸,然后对方的视线落在她手上。 你这个流氓!你给我住手! 少年怒气汹汹地吼她,阮娇娇却笑眯眯地看着他。 就不,我就要撸,我还撸给你看,你反正也想死,这身体你都不要了,那这身体就是我的,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少年被她的无耻气得够呛,但也真拿她没辙。 是的,这也是一具极阴之体。 少年从出生起就被长辈请的大师算出命里带煞,而且他长得过分漂亮了,根本不像这家的人。他因为长相,又被其他男孩或欺负或排挤,甚至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因此性格更孤僻了。 于是他一时想不开,就自杀了。 他魂魄离体不久,茫茫然飘了一阵子,又想飘回来再看自己一眼,然后就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人占据了。 其实他已经死了,要不是阮娇娇用了这身体,他已经凉透了。 这边阮娇娇逗着美少年阿飘,那边三人携手,还算顺利地解决了食人魔,直接把它绞杀了。 为了避免真相在人类世界造成恐慌,青玄还联系了专门负责处理这方面事宜的组织,很快有人过来善后,蒲灵则负责圆谎。 于是等颜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病房里,蒲灵倒是没瞒他,反正他都捉鬼了,妖魔鬼怪都差不多,她就把实情告诉他了。 只是颜朝以为秦雪死了,毕竟活生生一个人,当时自己就在旁边,于是他沉默了一阵子。 但很快他想起阮娇娇,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了。 他想见她。 青玄三人处理了食人魔,回到古堡便要找阮娇娇的魂了。 但是不管青玄费了多少力气,她都没出现,他不惜耗费阳寿去掐算。 她已经重生到别人的身体上了,回不来了。 这话说完,四人都瞥了秦雪一眼。 她一直都坐在旁边,毕竟是她鸠占鹊巢,但她又无处可去,于是如坐针毡如履薄冰。听到青玄的话,她也愣了一下。 这意思是说,这身体归她了? 秦雪有那么一瞬间的惊喜,但很快压了下去,她不敢看那四人,头埋得很低,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四人没再关注她,青玄开始算她现在在哪里,很快就有了结果。 我去找她。 她现在会不会很丑?乔亚有点颜控,便说道。 白煜其实也有点,但是他又觉得她是不同的。 有一句话说的好,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他觉得自己应该喜欢的是跟她在一起的感觉。 这几日相处下来,白煜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喜欢她。 比如现在,面对被别的灵魂占据的漂亮身体,他没有一点感觉。 没了灵气,也没了他喜欢的味道。 除了闻落以外,另外三人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他们已经迷上了打麻将,不能三缺一啊! 在见到她之前,他们内心都或多或少做了一番建设,然后觉得丑点也没关系,不还是她吗,情人眼里出西施,应该怎么都可爱,他们对她有信心。 但是当真的与她重逢时,白煜直接呆若木鸡。 这这也太漂亮了吧! 但很快他就察觉到哪里不对,啊这 好像是个男人吧?! 不光白煜,青玄和乔亚都控制不住表情有些别扭和僵硬。 他们都是直男啊 闻落却无比自然地走上前,将美少年抱住了。 禁欲系美攻和柔弱系美受的巅峰颜值组合。 别说,这画面简直戳中了腐女的心,估计能兴奋地疯狂了,甚至嗷嗷尖叫起来。 -- 26.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26.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而这时,在场的人,只有阮娇娇能看得见的宋影气得大叫。 你们在干什么?!给我放开!松手!!! 阮娇娇却反而环住了闻落的腰,悄然别过脸,朝宋影挑衅地扬了下眉,仿佛用眼神在说。 你管不着,你自己不要了,现在这身体归我了,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宋影在一旁只能气得干瞪眼,无能狂怒,然后气得夺墙而出。 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又飘回来了。 不行,他必须盯着,看这女人要用自己的身体做什么。 是的,从旁边三个男人的反应,他推断出占据自己身体的灵魂是女人。 而且是个色女,不仅好色,只怕还是海后。 他感觉这四个男人只怕都跟她有一腿,脚踩四条船还不翻,他也佩服。 宋影暗戳戳地想大概就是这么渣所以遭报应了,这不是也死了嘛 看她活着这么大乐趣,有滋有味的,肯定不是自杀。 就让闻落抱了一小会儿,阮娇娇就推开了他。 这是医院走廊,虽然此层楼人很少,但毕竟是公众场合,有监视器,而且两个年轻男人这么暧昧地搂搂抱抱还是不太妥。 况且,阮娇娇怕自己硬了 这可就尴尬了。 娇娇,让青玄帮你再找一个身体吧。 白煜最直率,直接让她换。 而乔亚则先关心她,询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乔亚的问题,要解释起来就有点崩人设了,阮娇娇正琢磨着该怎么编,没想到青玄直接道破玄机。 我虽然不知道你来自何方,但你的灵魂只怕也不是原本的那个小姑娘。 不愧是大佬,原来早猜到什么了。 阮娇娇点头。 没错。 其实跟她接触下来,青玄和闻落其实早就察觉到,她的处世态度根本不像十几岁的少女。 那么洒脱又肆意。 在他们几个面前,她非但没处于下风,反而某种程度上来说,一直都是他们配合她,她掌握着主导权。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她才真的激起他们接触她的兴趣,不知不觉就接受了她,允许她进入他们的世界。 得到她的回答后,青玄就没再继续追问。 管她来自哪里,反正她就是她。 他们认的就是这个有趣的灵魂。 对了,秦雪怎么样了? 阮娇娇看向白煜,她记得之前跟他躺一张床上。 面对她的询问,白煜不无得意地说。 我可是立刻就认出不是你了。 喔。 阮娇娇其实还有点好奇,毕竟白煜长得不逊色于颜朝,若论身材,还更性感诱人点,不知道秦雪会不会跟她一样,第一时间先摸一摸,吃点豆腐再说。 看着她的眼神,白煜就有点不满了,怎么他第一时间认出来,她还有点遗憾? 难道她还希望他跟那女人发生点什么不成? 白煜刚想问,阮娇娇却直接问。 那她现在在哪儿? 她这一问,倒是把四人都问到了。 那身体看来是她主动不要送给那女人的,反正也没用了,他们也不可能允许她一个人在古堡里乱晃,就蒙了她的眼,在进到市区后,他们赶着找人,就随便找个路口把她放下了。 阮娇娇想反正危险也解除了,女主重获新生,顶着原身千金的身份她应该能过得不错,就没再操心。 但没想到,她刚把秦雪的事儿放下,就在医院里撞见了她。 还有颜朝。 穿着病号服的少年显然情绪激动,攥住少女的肩膀猛烈摇晃着,一遍又一遍,嗓门越来越大地问道。 她去哪儿了?!她去哪儿了?! 秦雪想要安抚他的情绪,刚抬起手,却忽然被他甩开。 我要去找她。 颜朝刚转身,俩人这才发现正在看热闹的五人。 秦雪显然呆怔了一下,眼神在看到那四人组时明显缩了一下,随即她的视线投向阮娇娇,还有她旁边的宋影,俩人长着一模一样的样貌。 只是一个是大活人,一个是阿飘。 秦雪反应过来,露出惊愕的表情,呆呆地站在那里。 至于颜朝,他认识青玄,扫了一眼几人,最后目光也落在了阮娇娇和宋影身上,随即皱起了眉,接着又松开,然后朝她走过来,他越走越快,当俩人只有半米距离时,他直接一把抱住了她,抱得特别紧,恨不得挤进自己身体里,就像是怕她再次消失。 是你,你在这里。他斩钉截铁地吐出二字。 被颜朝搂在怀里,阮娇娇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唉 竟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她本来还想撇下男女主啊剧情啊什么的,用现在的身体好好浪一下。 再次看见自己的身体被一个男人亲密地抱在怀里,身为阿飘的宋影已经不想说话了,他只剩下一个念头。 快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 27.哪里错了? 27.哪里错了? 阮娇娇自然没有否认,不过她还是推开了颜朝。 我们之间的雇佣关系,结束了。或者说,你可以问问秦雪,她要不要继续雇佣你当保镖。 秦雪这时已经走了过来,她听到了这句话,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一开始,鸠占鹊巢的她的确对她很内疚,但这样的恩情太重了,让她承受不了。秦雪便忍不住想,也不是她要求的,她也是无辜的受害者。 因此秦雪心里委屈,这种委屈感,在那四个男人就这么把她随便丢在马路上后达到了顶峰。然后,秦雪望着街边玻璃橱窗里倒映出来的美丽少女,她慢慢回过神来。 灵魂转换这样的概念说出去,正常人也不会相信,所以在旁人的眼中,她现在就是她,她将顶替她的身份活下去。 秦雪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 是啊 她已经在这身体里重生了。 所以 秦雪第一个念头便是想要去见颜朝,她其实怀了一丝侥幸,她现在可是他喜欢的样子。 既然她撇下颜朝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甚至睡在一起,说明她对颜朝没有那么在意。 那么 她代替她好好珍惜他,应该也没关系吧? 秦雪怀揣着紧张、纠结、忐忑、期待的情绪去找颜朝,其实她也有些意外,没想到颜朝受伤,他的家人出现,将他转到了VIP病房里。 她这才知道他竟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 她不自觉地陷入自卑,觉得配不上他,但她很快想起她找来时,旁人看她的眼神和对待她的态度都不一样了。 想到这里,秦雪挺直了腰杆,挂上自信又甜美的笑容,推开病房的门,她看到他躺在病床上。 果然,当看到她时,原本神情落寞的颜朝朝她笑了,黯淡的眼神都亮了。 秦雪走过去,将手搭上他的手,俩人目光对上。 她知道自己必须说点什么,毕竟俩人好几天没见面也没联系了。 开口第一句话,她认真琢磨过的,因为不知道俩人闹了什么别扭,所以她选择含糊带过,就连语气表情都试图模仿了她,娇声道。 颜朝,对不起,我们和好吧。 可这话说完,颜朝的表情却有些古怪。 你为什么跟我道歉?他反问。 秦雪心里一咯噔。 她不知道。 她以为肯定是少女任性提了什么要求被拒绝,所以才投向别的男人怀抱,所以道歉总归没错吧?他喜欢她,她愿意道歉,那他应该会心软原谅的吧。 可看他这反应,该不会错的是他? 那你跟我道歉?秦雪顺着他的话反问,表情不显,但其实已经急得后背出汗了。 颜朝沉默了几秒,盯着她的眼睛。 秦雪想要勇敢直视他,可是根本控制不住地躲闪,因为她越来越心虚了。 所以你是答应我把管家辞退了?颜朝又问。 秦雪本就心慌意乱,一听瞬间明白原来是他吃管家的醋?她立马点了点头。 嗯,我会把他辞退的。 谁料,听到她的回应他瞬间变了脸色,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你是谁?! 秦雪瞬间被惊得慌了神,她说错了?哪里错了?没想到她有心假装却这么快就被拆穿,她正六神无主之际,又听颜朝冷声威胁道。 不管你是怎么进她身体的,我有办法把你逼出来,我的看家本领就是让鬼消失。 秦雪知道颜朝的本事,被这么一恐吓,立马结结巴巴地坦白了。 我我是秦雪在病房里你被那怪物袭击了它要吃我我我还以为自己死了,但一睁开眼就在她的身体里了 想到当时的事情,本来就觉得自己无辜又委屈,秦雪的语气慢慢带上了哭音。 可即使听到她是秦雪,颜朝并没有安慰她,反而固执地追问她在哪里。 秦雪是真的不知道,只能回答他不知道,而且被他的态度所伤,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吗?她可是差点就死了!! 于是秦雪受不了他抓着她问个不停,便跑了出来,俩人在病房走廊拉扯,没想到就撞见了那四个男人。 然后,竟然就这么巧,找到她了。 而她现在竟然变成他了。 更让秦雪震惊的是,颜朝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抱住了他。 但既然碰上了,秦雪总不能就这么离开,即使她现在根本无法真心感激她的舍身之恩。 怀着别扭的情绪,秦雪开了口。 谢谢你。 阮娇娇看了秦雪一眼,她一脸掩藏不住的尴尬神色。 反正她也不是真心要救她,所以阮娇娇也不在意她的感谢,可她这么苦大仇深地看着她做什么? 搞得她跟她情敌一样。 她现在可是男人啊! 阮娇娇哥俩好般地拍了拍颜朝的肩膀。 我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所以我们以前的不愉快就忘了吧。 颜朝看他换了壳以后,打算与他的前尘往事一笔勾销,一副桥归桥路归路的样子,他又看了看他身旁的四个男人和一个男鬼,还真是各有千秋的帅气啊!! 而且他现在的壳子比他还帅!! 不!这不是重点,她现在是个男人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波涛起伏的心情,强自冷静地问道。 我的剑呢? 阮娇娇: 额她落在古堡里了。 我找到以后快递给你?阮娇娇轻声问。 听到她这处理方式,颜朝再次深吸一口气。 不行,你必须当面还给我,我等你电话。 说完这话,他转身就走。 现在这种复杂荒唐的局面,他非常需要冷静一下,好好想想该怎么办? -- ⒭ǒùωěииρ.cしù♭ 28.卖身契 28.卖身契 阮娇娇回到病房里,身后还跟着三人两鬼。 就在她的手搭上卫生间的门时,她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你们跟着我干什么?难道想要看我怎么嘘嘘? 她吐出最后两字时,漂亮的眸里盛着璀璨的笑意,说完,她就迅速开门关门,身影消失在几人眼前。 但外面的人忍不住想象那个画面,她怎么握住她现在用的身体的那玩意儿,然后开闸,放水 额 实在不能再想下去了。 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古怪。 而卫生间里,宋影自然不会有半点不好意思,一瞬不瞬地盯着这女人用自己的身体放水。 从最开始的震惊,愤怒,到现在他不得不接受现实,开始想办法跟她商量。 他抱臂飘在一旁。 喂,刚才你们说的话我可听见了,你把自己的身体给了那女人,所以你能不能把我身体还给我?你想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阮娇娇却斜睨了他一眼。 你拿什么跟我谈? 宋影被她噎住了。 这身体是他主动放弃的,他曾经拥有的那些自然现在也不属于他了。 他现在不过是一个孤魂,已经一无所有。 宋影这时深刻领会了一个道理。 拥有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失去的时候才知道有多珍贵,但这个道理却是他拿命换来的。 宋影咽下苦涩,只好放弃谈判,放低姿态求她。 求你了,我后悔了。⒫o➊㈧ń.Ⅽoⅿ(po18n.com) 跟生死比起来,那些痛苦算什么啊?只有他能拿回身体,他一定会好好地活下去,再也不寻死觅活了, 阮娇娇这才正眼看他,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脸。 还别说,你这小模样长得还挺好看的。 其实俩人人鬼殊途,她哪里可能真的碰触到他,不过是虚空一点,他没有任何感觉。 何况他现在对着的可是自己的脸,但看着自己露出色眯眯的表情,还做出这么轻浮的动作,宋影除了不自在以外,还有一丁点的害羞。 他觉得自己长得似乎是还不错。 从旁人口中,宋影一直知道自己长得漂亮,但是好皮囊却没给他带来开心,反而是血脉亲人的嫌弃。 因为他长得不像宋家人,父母都相貌平平,不由引起怀疑,不仅做了亲子鉴定,长辈还找来算命的。 那人说他是祸水相,命里带煞,还有亲戚说更难听的话,说他是精怪投胎,会给整个家族带来不幸。 虽说是亲儿子,但是父母忌惮他,因此他从小没感受过真心的疼爱。 所以宋影从小孤僻自卑,虽然因为外表被女老师和女同学喜欢,但却经常被同龄男生欺负甚至侮辱,而随着一点点长大,他学会了用冰冷的铠甲武装自己脆弱的内心。 但伪装出来的强大,终究在一个人时,会不受控制地突然崩溃。 他觉得活着真特么没意思,倒不如死了算了,于是他就自杀了。 然后,变成鬼的他,就看到一个女人用自己的身体,活得有滋有味。 壳子还是那个壳子,就因为灵魂换了,他整个人散发的气质都不一样了,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迷恋这个自己,这样的活力和魅力。 而且他深刻相信,这个女人不光是现在,即使以后用他的身体,她依然会很开心。因为他的痛苦,在她这里根本不存在啊! 他的家人,朋友,给他伤害的那些人和事,她根本不在乎啊! 她只会去做她想做的事情,去做让自己开心的事情,所以只会越来越开心。 因此,宋影一下子就想开了。 他更迫切地想要回自己的身体,为了这个目的,他愿意付出一切。 宋影转念一想,他也不是什么都没有了,至少他还有尊严。 对!做鬼也是有尊严的! 所以他还可以出卖自己的尊严!! 于是,阮娇娇就看到这个阿飘突然就跪下了,然后抱住了她的腿。 他抬起漂亮精致的脸,用他那双勾人魅惑的狐狸眼可怜巴巴地望着她,说道。 仙女姐姐,我求你了,只要你把身体还给我,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我求求你把身体还给我吧!! 宋影心想,大丈夫能屈能伸,面子算什么,他现在命都没了。 其实这阿飘对她又跪又抱的,阮娇娇是一点感觉都没有,毕竟论能屈能伸,她能算他祖师奶奶,何况他还是个鬼。 不能摸就不能揩油,有啥意思? 不过对于这么识抬举的人,还是个超级无敌小帅哥,她还是愿意给点面子的。 当然最关键的是,她顶着个男人的身体,想浪也浪不起来啊!! 她可是直女!!并不想搞基!! 好,我可以把你的身体还给你。 阮娇娇不紧不慢地答道。 真的?! 宋影一听有戏,立马恨不得飞起来,但是他还是老实抱大腿跪着,用更加可怜加渴盼的眼神望着她。 不过口说无凭,我怎么知道你会遵守诺言?阮娇娇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可以发誓,发毒誓!宋影急了,但他也只会发誓了。 阮娇娇笑了,虚空地摸了摸他的头。 你想发誓倒是有个人可以帮忙,你跟我出来。 于是在青玄的帮助下,宋影跟阮娇娇签订了正式的卖身契,他出卖了自己身体的使用权,以此换回自己的身体。 阮娇娇很满意。 除了阮娇娇以外的人皆: 好吧,虽然又多了一个小白脸,但至少她能变成女人了。 就算变个丑八怪,也比男人好 他们可都是直男,拒绝被掰弯的直男!! -- яǒùωěииρ.cしùъ 29.还给你! 29.还给你! 换身体,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当时事发突然,所以阮娇娇是用大笔积分跟系统兑换了道具。 而且刚好有个符合她要求又有钱又漂亮的躯壳马上要凉凉。 虽然性别不合,但她当时也没提要女的不是,系统本来暗戳戳地想搞事,没想到她当男人有当男人的快活。 所以阮娇娇虽然答应了宋影,但这件事她一点也不着急,难得当回男人,她还想多体验一下男人的快乐。 她不急,那四人却尤为上心,虽说丑八怪也不是不能忍,但赏心悦目看得顺眼的自然更好。 宋影则像条尾巴一样紧跟着阮娇娇,他的身体,他可要确保到时候完璧归赵,就怕这女人趁他不注意用他的身体干什么。 就在那四人跑去医院重症监护室和急诊室转悠寻觅时,阮娇娇刚好跟去医院,将剑还给颜朝。 让她有些意外的是,颜朝在管家的病房里,秦雪也在。 倒是赶巧了,所有人都在医院里。 说起来,管家出事后,她还没抽空看他。 俩人毕竟主仆一场,相处得还挺愉快,他又是因为保护她而受伤,结果现在俩人再次见面,她已经换了副皮囊换了个身份吗,而现在秦雪顶替了她。 只不过,秦雪显然还不适应千金大小姐这个角色,举止相当拘谨,甚至都没开口说话,沉默地盯着手机,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o➊㈧ń.Ⅽoм(po18n.com) 阮娇娇直接将剑递给颜朝。 物归原主,我走了。 她转身就要走,手臂却被颜朝给抓住了。 等一下,我有话想跟你说。 阮娇娇诧异地挑了下眉,看着颜朝。 两个男人这么拉拉扯扯不好吧? 颜朝却压根不在意。 宋影已经麻木了,反正大庭广众,谅他们也做不出什么。 颜朝朝管家笑了下,却忽然掷地有声语出惊人道。 跟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喜欢的人! 宋影: 老子疯球了! 他安抚自己冷静下来 还好这是病房,也没很多人听到 结果,门外传来两道不算轻的吸气声,是两个小护士,她们的眼睛里疯狂跳动着兴奋的光亮。 宋影: 他的名声!! 毕竟长成他这样家里又有钱,所以宋影还挺有名的。 网上还有自发为他组成的粉丝团,一些偷拍他的照片流传出来,在被网友惊为天人后,便会以可怕的速度传播,于是认得他的路人也不少。 本来宋影还心存侥幸,觉得俩人不一定认出他来了。 结果其中一个小护士说。 原来宋影真的是gay啊!好激动!我要赶紧把这个爆炸性消息告诉姐妹们!! 因为宋影独来独往,身边从没女性,又长这样,自然不乏好事者关于他性向的猜测。 另一个小护士偷偷拿手机拍照,毫无职业操守可言,甚至一边拍一边跟旁边的人讨论。 你看我就说他是为爱自杀,所以现在鬼门关前走一遭后想通了,打算正式出柜了。 听到这话,宋影的心都凉了半截,这种死了还要被泼脏水的感觉 麻痹! 等老子活过来一定要给你们发律师函! 随即,他将脸凑到阮娇娇耳边怒吼道。 快给我甩开他的手!!你快给我撇清关系!! 这时,颜朝的视线却径直朝他的脸看来,而他握剑的那只手,举着那把桃木剑轻轻划了一下。 感觉到瞬间朝他袭来的杀气,宋影打了个寒颤,立马飘到了天花板上。 好可怕!! 怪不得他刚刚在飘过来时,看到几只阿飘与他擦肩而过,其中一个还好心地告诫他说让他别靠近这间病房,说里面有个鬼见愁! 而一直沉默的秦雪忽然开了口,说的话似乎在维护他。 颜朝,你别吓他,他已经很可怜了。 说也奇怪,三人这段没头没尾甚至奇奇怪怪的谈话,管家反应一直很平静,甚至没露出疑惑的神情,看起来像是已经知道什么了。 颜朝应该不会对他说,秦雪也不会主动暴露自己。 阮娇娇随即想起来,管家一直照顾原身,因为她这特殊的招鬼体质,管家没少接触奇能异士,甚至原身也被鬼上过身,所以估计他的世界观已经被彻底颠覆过了。 这时候,管家说话了,却是对门外的两个小护士笑了一下。 不好意思,你们能把照片删掉吗?这可是侵犯隐私,不然的话我可是会报警的。 虽然是威胁的话,但被管家这么温柔的语气加上他绅士的笑容,两个小护士立马乖乖把照片删了。 请帮我把门关上好吗? 管家三言两语,就把可能会在网上掀起一场轩然大波的宋影的麻烦给解决了。 宋影忍不住夸道。 女人,这个不错,比那个拿剑的好多了! 他毫不在意被颜朝冰冷的眼刀刮到,他想明白自己又不是什么孤魂野鬼,他的身体可好端端在这里,所以这男人不可能随便动他。 果然,颜朝收回了目光,继续一瞬不瞬地盯着阮娇娇。 我想过了,我喜欢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上次被他认出之后,秦雪本已经被扎了好几刀的心,这下彻底碎了个稀巴烂。 加上管家对她不冷不热的态度,秦雪意识到,不管她有多无辜,她在别人眼里,就是个鸠占鹊巢的坏人。 冒牌货就是冒牌货,她谁也骗不了,还会因为试图霸占富家千金的身份,遭受所有人的鄙夷! 她脑子里那个隐约的念头,此刻终于下了决心。 她就算变得比原来的样子还糟糕,也不要活得这么憋屈,这么抬不起头来! 阮娇娇还没回应颜朝的表白,秦雪忽然挺直腰杆,朝她大吼了一声。 阮娇娇,我要把你的身体还给你!我不要!!你拿回去!! -- 30.啊啊啊不准摸 30.啊啊啊不准摸 秦雪吼完这句话,病房里变得无比安静。 颜朝不知该作何反应,而阮娇娇则愣了。 她不要了? 原剧情里女主得到新的身体之后不是用着挺好的,也没想退货啊。 但阮娇娇很快就想通了,因为原剧情里她不用面对旁人的谴责,她不觉得自己鸠占鹊巢,所以霸占的理直气壮,压根也没想过这身体原来的主人去了哪里。 而现在,她切切实实要面对自己。 这可就有点难办了 她总不能为了让女主良心过得去,就选择消失吧? 好,我可以帮你! 隔着一扇门,一道清越的男声从门外传来。 接着,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阮娇娇一看。 呵!好家伙! 不光青玄四人在,就连蒲灵都在。 她嘴巴微张,眼睛瞪大,视线在病房里四人脸上迅速移动,接着落在了秦雪脸上。 你你没死? 蒲灵激动地如一阵风刮进来,抓住秦雪的手,难以置信地捏了捏。 苍天啊,竟然真的有灵魂附体这种事情! 还不等秦雪回答,蒲灵的注意力已经转向阮娇娇。 卧槽!宋影?!!你是宋影!!你是宋影吧?啊啊啊啊那宋影去了哪里?!! 身为颜狗的蒲灵,自然知道宋影,甚至还是地下老婆粉一枚。 显然,蒲灵现在整个人已经陷入疯狂和混乱中,她难以置信情敌变老公! 啊不!! 当然,蒲灵没忘趁机对阮娇娇伸出咸猪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摸一把再说,至少是老公的身体!! 好吧,当平坦的胸部被手由摸变成抓时,阮娇娇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被女人调戏的滋味。 还挺 就在她想要礼貌性回应蒲灵的热情,也摸一下她的胸时,阿飘宋影不干了,他在旁边吼道。 住手!啊!不准摸!! 阮娇娇也没分辨他是让谁住手,她已经习惯将他当成耳旁风了,然后她的手还没碰到蒲灵,对方已经机警地双手护胸,后退一大步,用警惕的目光瞪着她。 你想干什么!别乱摸!我可是警察!! 阮娇娇: 我只是馋你现在的身子,但我知道你不是宋影,当然就算真的宋影我也不会让他摸的。 说最后一句话时,蒲灵的眼神明显有些闪烁。 宋影就在我旁边,你的话他已经听到了。阮娇娇面无表情地提醒她。 蒲灵面上稳如老狗,身体却微微颤抖了下。 然后,她立刻将视线投向青玄,语速极快地说道。 师兄!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可以帮她们?但是秦雪的身体已经没了怎么办? 秦雪此刻人是懵的。 她其实刚才那样说是带着情绪的。 最近这段时间她心里非常难受和憋屈,于是在受到刺激后,便不管不顾一下子宣泄了出来。她只是想表达她的态度,让他们知道她也不想的,但她其实压根没有准备好把身体还给她。 可说出口的话如泼出去的水,还一下子被这么多人听见了。 秦雪骑虎难下,便只能硬着头皮表态。 谢谢你救了我,如果有别的身体可以用,我就把身体还给你。 秦雪话音刚落,白煜就道。 现在就有!重症监护室就在楼下,好多好多呢! 说完,他不由分说就拽住秦雪的胳膊往外走。 你赶紧挑一个。 白煜!对女士温柔一点。乔亚对他叮嘱道。 这头狼蛮力大,没轻没重,可别把娇娇的身体弄伤了。 秦雪就犹如一只被赶上架子的鸭子,根本无法反抗,就这么被白煜压到了重症监护室。 颜朝也跟在后面,却没吭声,越走她的心越凉 重症监护室里的人,就算活过来,身体康复也要很久,只怕她要躺在病床上休养很久,甚至还可能落下残疾或者病根。 不过 这本来也不是她的身体,她说了不算。 秦雪又寄希望阮娇娇会出声反对这么仓促的行动,但她也没说什么。 阮娇娇又没有圣母心,她好心一次,女主不要就拉倒,反正只要保证女主换的身体是个女的就行了。 毕竟,她可是女主啊 总不能变成男人跟男主抢男主光环吧? 在白煜的半胁迫下,秦雪看了一圈,她能看见从墙里飘出来的阿飘。 说明那人刚死去。 左等右等,墙里飘出来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而旁边的男人已经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要不我们去急诊室看看,有车祸送来的,还有心肌梗死的,没几分钟就咽气了。 秦雪: 很快,她眼睛一亮。 墙里飘出来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跟她一起的样貌竟然还有几分相似。 当然,为了确保身体没有大碍,她还拉住对方询问她的死因。 对方看了她一眼,神情冷淡。 服毒,不想活了。 秦雪还想再问,女孩已经飘远了,她的背影有种终于解脱一身轻松的感觉。 这个行吧?青玄看出她心动了,问道。 秦雪点点头。 蒲灵这时候终于想起来担心了。 师兄,这会不会折你的阳寿啊? 青玄瞥了她一眼。 但蒲灵很快又来了一句。 不过祸害遗千年,我相信师兄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她肯定的点点头。 灵魂转换是禁术,青玄之前也没用过,不过他胆大心黑,什么都敢试一试。 于是他照着书上记载的开始施展他真正的技术了。 他也想让那三个非人类看看,谁说他实力是最弱的,他这可是人类的玄学!量子力学都得靠边站! -- 31.讨债鬼 31.讨债鬼 要说青玄还真有两把刷子,虽说中间发生了点小插曲,但终究还是帮秦雪的灵魂在那个女孩身上重生了。 只是,秦雪醒来被推入普通病房,还在适应这身体被毒药损害后的各种后遗症,她现在的家人不仅姗姗来迟,还上来那中年男人就给她一个大嘴巴子,劈头盖脸一通咒骂。 他张嘴就是小贱人要死怎么不死远一点死得干脆点,还要花这么多医药费,那意思反正他不会出钱。 而中年女人则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在旁边也是骂骂咧咧夹杂各种生殖器词汇。 秦雪直接被打懵了,愣愣地看着面前这对凶神恶煞的中年夫妇。 总之,二人身上看不出一点来自父母的关爱。 俩人骂完她,又开始相互指责,从人身攻击上升到对对方基因的嘲讽和鄙夷,真是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得出口。 浑身难受的秦雪现在被吵得头也疼了: 她一下子就懂了那女孩为何死了一副如释重负一身轻松的样子。 跟这对奇葩父母一比较,秦雪甚至觉得自己的亲生父母还算不错了,他们只是爱钱和重男轻女而已,还没这么满满的负能量,让人光靠近就觉得窒息。 阮娇娇那边,虽然秦雪离开了她的身体,但是她却回不去。 没有女主光环的支撑,她还是原来那种离魂的状态,看来还是需要补阳气。 因为古堡太远,管家伤也好得差不多,索性带着几人回了家。 这次,四人倒没避讳颜朝,甚至故意让他知道他们是怎么给她补阳气的。 大概是太过震惊他们救人的方式,但他又没理由阻止,颜朝整个人陷入沉默,而阿飘宋影则直接懵了。 这 老子还是第一次知道有这么帮人的! 天下竟然还有这种好事儿?! 男女主现在都处于有些精神恍惚濒临崩溃的状态,而在白煜给她补了阳气以后,兜兜转转,阮娇娇终于回到这身体,睁开了眼。 系统觉得这一转折还挺精彩的。 在原剧情里,便是这四人随便引秦雪的灵魂附体来应付,现在却千方百计把秦雪的灵魂赶走,把宿主给弄回来。 所以说到底,还是宿主牛逼。 阿飘宋影站在自己的身体旁边,等阮娇娇一睁眼,马上巴巴地凑过去。 快帮我!! 阮娇娇坐了起来,变了个旁人视角打量宋影的身体。 别说,这么看着让她更想享用了。 真是美人还是个睡美人啊 阮娇娇无视旁边的阿飘宋影,摸了摸脸,刚准备往下摸,就被白煜给抓住了手,把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紧实的胸肌上。 这不男不女的小白脸没什么好摸的,娇娇你来摸摸我! 宋影: 我可谢谢你啊大兄弟! 迎上白煜感动又期待的眼神,阮娇娇只好应邀抓了抓他的胸,然后不自觉地又摸了摸他的头。 他这样子,真的好像一只大狗狗啊! 果然,白煜被她摸头杀,瞬间一把将她抱住,用力亲了她嘴一口。 呜呜呜 还是这个身体好,他看习惯了。 看着俩人在他面前亲亲抱抱,颜朝终于被刺激得回魂了。 他问出口的话却是。 那一次跟我在酒店,你是不是需要阳气了? 阮娇娇点了下头。 帅哥的阳气她一直都需要的呀! 颜朝再次陷入沉默,只不过他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桃木剑,指节泛出青白,泄露出他的情绪。 因为她一直那么活泼开朗,他都快忘了她注定命薄的体质。 所以那次他负气离开,不只是差一点害死她。要是她那时灵魂离体,旁边又没人守着,不知道被什么孤魂野鬼上了身,那后果颜朝不敢再想。 一直被忽视的宋影终于忍耐不住了,他直接绕到阮娇娇面前,俊颜都要贴到她脸上了。 女人!你让他们等一等,快搞我的事!! 他怕再不回去,他身体都要凉凉了 猛地这么大张脸出现在眼前,虽然是个没实体的阿飘,但阮娇娇也没法无视,不过,她当时虽然答应得爽快,其实她是没这个本事的。 宋影是真已经一只脚踏进鬼门关了,所以靠他自己是回不去的,那还是得玄学来帮忙。 青玄,你帮他一下。 阮娇娇不会,她也只能求助青玄。 这时候,青玄竟然不紧不慢地掏出手机。 看到他这个动作,阮娇娇马上会意,找到自己的手机,熟练地转账给他。 没关系,反正出去多少血,等他醒了立马能回来。 反正他人都卖给她了,他的钱自然也是她的了。 听到钱叮叮到账的美妙声音,青玄毫不啰嗦,马上开始干活。 他薄唇轻启,对闻落说了句。 兄弟,弄点你的血。 闻落掏出小刀,挤了一滴血到杯子里,青玄又兑了点水进去,然后撬开宋影的嘴就灌了进去。 他的这番操作把颜朝和宋影都弄懵了。 阮娇娇则是有些惊讶,他们不打算隐藏自己的身份了? 闻落是不死之身,血液拥有强大的修复能力。 果然,宋影的灵魂成功附体,起死回生了。 他才睁眼,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这种摸到实体的感觉,可真特么太好了!! 妈的,以后就算让他当鸭子,他也再不寻死了!! 阮娇娇第一时间就将脸快凑贴到他脸上,理直气壮道。 快给我打钱! 宋影: 差点忘记这茬了,鬼门关前走一遭,他就多了一个讨债鬼。 你要多少?宋影的语气莫名有点卑微。 经过这一日的三观洗礼,他知道眼前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就算他不怕这女人,也怕她身后这几个很明显给她撑腰的男人。 你有多少? 见他态度不错,阮娇娇笑盈盈地问。 -- 32.他脱还不行么 32.他脱还不行么 宋影被阮娇娇狠狠敲诈了一笔,几乎揭了他一层皮。 他恍恍惚惚地从她家走出来,好在,她还给他留了一笔打车钱。 宋影这时候再回想起自己的爹妈,瞬间好感度暴涨。 虽然他们没给他亲情,但是给了他身体和钱啊! 至于旁人的眼光,他不在意了。 他都死了一回了,还有什么想不通的,自己的路自己走,管那些人说什么。 再说,他们肯定是嫉妒他拥有的钱和美貌! 宋影又回想了一下阮娇娇,没想到那女人也挺好看的,跟她也不亏,虽然她浪是浪了点,但想到那些男人都折服在她石榴裙下,他跟他们相比,除了这脸一无是处。 宋影觉得她更有吸引力了,甚至即使被她算计了,他还觉得她挺可爱的犯贱感。 至于秦雪那边,对于那对既没有感情也没有钱的奇葩爹妈,她毫不犹豫地选择撇下二人跑了。 她的人生仿佛回到了原点,一切似乎没有改变,但因为换了个身份,又似乎变了。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这个身体她应该能用很久。 既摆脱了她原来的束缚,又不会被现在这个身体的亲情关系绑架。 虽然一无所有,但她也不欠任何人的,孑然一身也挺好的。 秦雪想通以后,虽然免不了还是会失落,但以后自己赚钱自己花,自己买花自己戴。至于之前跟那些人的相遇,她就当做了一场荒诞离奇的梦吧。 系统告诉阮娇娇,女主已经开启了新的人生时,她正在搓麻将。 是的,没错! 这三个男人急吼吼地把她弄回来,就是不信邪,想要在牌桌上赢回来。 而且这次,青玄显然有备而来,他在四面墙上都贴了他驱鬼符,所以阮娇娇的作弊帮手没了。 但是,阮娇娇就算没了帮手,她还会出老千啊! 在她高超的技术下,那三个男人再次输得只剩下裤衩子了 阮娇娇眉毛一挑,视线在三个裸男身上滑过。 这时候白煜感觉到不对,他好像要变身了! 糟糕!最近因为操心小丫头的事情他都忘记今晚是月圆之夜了。 于是,三人就看到白煜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就跑。 但是他跑得还是比不过变身的速度,随着一道速度快到模糊的影子进了房间,门外却掉下一块黑色布料。 那正是白煜穿的黑色小内裤。 跟青玄想翻盘不一样,白煜是想勾引小丫头睡了他。 于是他早预料到自己会输,故意穿了条很骚包的三角裤,刚好兜住他的大家伙和后面的两瓣翘臀,展现自己完美修长的腿。 已经变成狼的白煜懊恼地将脑袋搭在两条前腿上,趴在床上,看起来垂头丧气的。 阮娇娇进房间看到这么个毛乎乎的背影,更加觉得像条大狗了。 听到动静,白煜唰地一下扭头,一双莹莹狼眼跟她对视个正着。 虽然这在四人的计划内,他们已经想好接纳她成为新的成员,所以在救那个小白领时,闻落出手了。 但就白煜来说,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这么快就以这样貌跟她相见。 即使青玄他们说从她以前的反应推测,她应该早就知道什么了,但白煜还是忍不住紧张,怕她露出惊慌恐惧的神情,怕她扭头就跑。 结果 她没有跑,反而朝他扑了过来。 瞬间少女就将他这头威风凛凛的狼给扑倒压住了,然后双手抱住他的狼头,就开始一通狂揉,摸他柔软茂密的毛发。 白煜被她的热情给弄懵了,还有点害羞 因为她竟然把他翻过来,盯着他那处看,似乎在研究。 白煜受不了,四条腿挣扎着跳下床就要逃,不料尾巴被她牢牢地攥住了。 少女面露得色,抓着他的尾巴硬是把他重新拽了回去。 草!她力气怎么那么大?!简直是力大如牛! 她这次更过分,直接拿手指戳他那里。 真是太流氓了!!竟然非礼一头狼!!是不是觉得他不会咬她?! 白煜恼羞成怒想要吓唬她,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尖牙作势要咬她的脖子,结果被阮娇娇随手抓来枕头塞进他嘴里。 啊呜呜 青玄和乔亚听到声音不对,还担心变成狼的白煜没轻没重伤到她,结果就看到少女武力镇压了狼,不仅把他按在床上还拿枕头塞了他的嘴。 喔,那没事了 青玄和乔亚不顾白煜眼神传递来的求救信号,就这么走了。 白煜: 阮娇娇当然没那么重口,来什么人兽,她不过是猥琐加好奇,想看看他变成狼以后那里是什么样子。 嗯,变小很多,即使是有生理反应的情况下。 阮娇娇满足了好奇心,就满意地离开了,独留下白煜这头狼仰面躺在床上,狼眼里茫然一片。 他是谁?他在哪儿?刚才发生了什么? 只是,阮娇娇从房间出来,发现麻将桌缺的那个位置坐了一个人。 青玄正在砌牌,抬了下眼,解释道。 预料到中途会三缺一,所以我把他叫来了。 但是 阮娇娇目露疑惑,这些大佬这么快就信任宋影了吗? 他不是都签了卖身契了吗,反正是你的奴隶,谅他也不敢在外面乱说,是吧? 青玄投以一记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给宋影。 宋影立马点头。 我会带进棺材里的。 开玩笑,这几位他可惹不起。 可我不想玩这个了。 阮娇娇看着三人已经把牌摞好了,她却任性地开口道。 那大小姐你想玩什么? 我想直接看脱衣舞表演。她狡黠一笑。 青玄和乔亚已经脱得只剩短裤了,那能表演脱衣舞的就只有新来的了。 见两男一女都看着他。 刚来就让他脱,要不要这么猛?!他不要面子的啊!! 他磨磨唧唧地不动手,少女脸上笑容逐渐消失,青玄和乔亚则朝他投来威胁的目光。 宋影欲哭无泪。 他脱 他脱 他脱还不行么? 人在屋檐下,又签了卖身契,宋影只能向恶霸娇和她背后的势力低头。 -- 33.命里缺日 33.命里缺日 脱衣舞宋影当然不会跳,他就一件接一件的干脱,脱到只剩下内裤就停了。 阮娇娇看他一副被欺负的小媳妇样,配上他这张漂亮的脸,还真是让她想要好好欺负一下。 不过在这里显然不太合适,于是阮娇娇打了个呵欠,一脸倦意地道。 今天就玩到这里吧,我要回家了。 听到这话,恹恹的宋影立马精神一震,跟刚才慢吞吞的动作截然不同,他极其迅速地把脱掉的裤子和衣服穿上了,态度热情地说道。 我送你回家。 好。 阮娇娇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率先往门外走。 白煜就算不舍,想要挽留,但他现在没法见人,只能趴在窗户边目送她离开。 至于青玄和乔亚,他们俩很有眼力见,自是不会搅了她的好事。 俩人上了车,宋影还有点忐忑。 虽然俩人之前几乎形影不离,甚至自己的身体都被她摸了个遍,但那时候俩人人鬼殊途,没有身体的束缚,他还真是想干嘛就干嘛。 现在不一样,俩人单独相处,孤男寡女,而且卖身契都签了,他又知道她命里缺日,没男人补阳气就不行,她又从不掩饰对自己身子的觊觎,那自然发生点什么俩人已经心照不宣了。 宋影关上车门,看了眼坐在副驾的女人,密闭狭窄的空间,气氛陡然暧昧,他不由紧张地咽了口口水。 愣着干什么? 她朝他瞥来一眼,催促道。 那他应该怎么做?!现在就来吗?! 宋影的视线落在她的嘴唇上,她的唇珠饱满,粉润娇嫩,唇形微微撅着,仿佛在向人索吻,看起来甜美诱人,就连他由于紧张,而不由自主变急促的呼吸间,都充斥着一股香甜的气息。 他一手撑在她座椅的椅背上,上半身倾身过去,吧唧一下,亲到了她的唇。 果然又甜又软,仿佛刚出炉的小蛋糕。 宋影脑海中不由浮现电影里的场景,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在蜻蜓点水的浅尝后,准备加深这个吻,结果他的嘴被她的手捂住了。 你亲我干什么?她疑惑地问。 宋影:??!! 他领悟错了? 愣着干什么,开车啊!她这次重复了一遍,还补充了一句确切指令。 噢! 宋影慌忙发动汽车,开车途中忍不住偷瞄她一眼,见她没有恼怒的迹象,稍稍安下心来。 停车。 就在开车途中,阮娇娇忽然叫他停下。 宋影猝不及防,一脚刹车,车猛地停了下来,但是他看着道路两边都是树木,还没开进市区呢。 那里有一家度假酒店。 他顺着她手指的地方一看,前面拐角有个山坡,上面果然有一家酒店。 不过 这次宋影怕会错意,不知道她只是想让他知道那里有家酒店呢,还是要去住酒店的意思,于是依然看着她。 愣着干什么,把车开上去啊! 噢! 宋影把车开上去,很快就开好了房。 只是他怀着紧张激动的心情拿房卡刷开门时,门外的两个人和门里的两只鬼面面相觑。 是的 自从宋影鬼门关前走过一遭后,他发现自己依然能看到那些阿飘们。 不过他不怕鬼,或者说,他觉得跟自私冷酷的人类比起来,他跟鬼相处还更愉快些,甚至还挺聊得来,他还交了一些阿飘朋友。 但他现在是来酒店开房的,可不是跟鬼聊天的,于是他很礼貌地将那两位在约会的男女阿飘请了出去。 结果这对刚送走,又一对从另一面墙飘进来,这次是对男男情侣。 他们倒是很有眼力见,发现俩人能看到鬼,于是转身就穿墙飘走了。 抱歉,打扰了,我们换个房间。 宋影: 阮娇娇笑了起来,解释道。 这附近有一处山崖,是传说中的情人崖,有不少人在那里殉情。 宋影懂了。 怪不得这么多成双成对的鬼。 做人的时候没法在一起,做鬼了倒是自由了,没人再阻拦他们相爱,不管是男女,还是男男。 但是开个房,搞这么热闹,万一他正准备大干一场,结果被这些阿飘整得硬不起来岂不是丢人丢大了。 阮娇娇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符纸递给他,正是青玄提防她作弊用的驱鬼符。 宋影这次是真佩服她了,他动作快速地将几面墙贴上了符,这下不怕阿飘朋友们闯进来了。 他刚贴好符纸,一扭头,少女已经坐在床上了,她朝他勾了勾手指。 脱衣服,过来。 宋影这次脱衣服的速度简直比之前恨不得快进8倍速。 唰唰唰三两下就脱到只剩下内裤了。 就在宋影怀着紧张又期待的心情,准备奉上自己的处男身时,一阵轻快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瞬间就差点萎了。 阮娇娇将手机掏出来,不仅接了,还点了免提,随即用眼神示意宋影别出声。 你在哪里?颜朝问她,语气透着些小心翼翼。 你在哪里?阮娇娇反问他。 那边沉默了两秒,回答道。 你不在家,管家说你很早就出门了。 俩人的契约关系算是结束了,所以颜朝早就没住在她家了,他特地过去找她。 他在她家一直等到天黑下来,随着天色越来越晚,颜朝的心情也越来越低落,他想到她有可能不回家了,终究没忍住,给她打了这通电话。 阮娇娇抬眼看向宋影,轻启朱唇。 我没在青玄那里。 听到这话,颜朝却高兴不起来。 果然,她紧接着道。 我在治病,没别的事情的话,我就挂了。 等一下。颜朝连忙出声。 嗯? 地址告诉我,我来找你。 你确定? 嗯,我确定。 结束了通话,阮娇娇看向宋影,见他眼神复杂,还带着点憋屈。 要我走?宋影问。 阮娇娇笑着摇摇头,将手机扔到一边,起身便欺身朝他扑来,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从我家开车到这里至少要一个钟头。 宋影: 所以他还有一个小时是吗? 她这趟赶趟的还真是哪哪儿都不耽误。 宋影觉得自己还真是卑微,上个床还得抓紧时间,整得跟小三给正宫让位似的。 算了 他都死过一回的人了,还有什么承受不了的。 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我保证叫你满意! 宋影着实带着那么点咬牙切齿道。 -- ⒭ǒùωěииρ.cしùъ 34.睡了小奴隶 34.睡了小奴隶 宋影真是这辈子都没觉得这么造孽过。 他心里反复想着就一个钟头,时间有限,可这越火烧火燎,他越是硬不起来 阮娇娇看着他着急的模样,想要掏家伙上阵,身体却僵住了,看他额上都渗出汗来了。 啧 她似乎是有点难为这小处男了。 别急,大不了让他等着,我们不开门。 阮娇娇贴近宋影,语气还挺温柔地说道。 他却觉得压力更大了。 刚才还好,阮娇娇凑近就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就有点嫌弃了。 她立马无情地抬脚一踹。 你先去洗澡吧。 宋影看着她,他牙一咬,心一横,将她一把抱了起来。 我们一起洗。 他觉得自己太亏了,他被她看了个遍也摸了个遍,但到现在为止,他都没看过她。 阮娇娇自然没抗拒,她也不想面对个任她搓揉捏扁的软柿子,软不拉几的,有什么意思? 男人当然是要硬的好啊! 宋影抱着阮娇娇进了浴室,然后把她放下来。 他之前脱得就剩内裤了,眼下也没含糊,索性就脱光了,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o➊㈧ń.Ⅽoм(po18n.com) 该你了。宋影努力让自己语气显得平静一点。 阮娇娇朝他嫣然一笑,踮起脚,手臂再次缠住他的脖子说道。 你帮我脱。 她柔弱无骨般地缠上来,两团绵软贴到了他胸口,宋影呼吸一紧,手指虽然有些颤抖,但还是立马给她脱起衣服来。 外套进房间后已经脱掉了,她身上是条淡蓝色连衣裙,衬得她肌肤雪白,五官更精致明媚。 拉链在背后,他的手绕到后面,摸到拉链头往下拉去,动作不自觉有些小心翼翼,怕夹到她,结果他越紧张越出错,反而卡住了。 阮娇娇不着急也不催他,任他弄,宋影索性绕到她背后,总算将拉链给拉了下来,少女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展现在他眼前。 内衣也解了。她又道。 宋影这时不由庆幸自己站在她背后了,不然这内衣搭扣又是个难题。 这次他盯着稍微琢磨了一下,顺利地将那金属扣给解开了。 啪一下解开了,他心情忍不住雀跃,仿佛紧绷的情绪也跟着一松。 阮娇娇这下倒没再让他弄,手一拽,裙子就从她身上滑落下来。 忽然出现在眼前曲线玲珑的胴体,宋影不由一愣,之前硬不起来的小兄弟瞬间就抬了头。 硬胀得厉害,直接一柱擎天,顶戳到了她腰臀处。 阮娇娇宛如背后长了眼睛,手一伸,就握住了,还下意识地撸了撸,指腹揉了揉那圆墩的头部。 分身一下子被她握住,宋影这一刻的感觉有点奇妙,就像两者已经熟悉了,他的小兄弟被她摸得浑身舒畅。 他转念一想,可不熟么,她之前还用他的身体给自己打过飞机。 宋影: 既然都是熟人了,那他也不用客气了。 他手臂一伸,就抱住了她的腰,倾身往前压,腰胯一顶,肉棒就在她大腿内侧摩擦起来。 阮娇娇被他蹭了几下,就湿了。 这下她也不含糊了,转过身来,原地一跳,双腿勾住他的腰挂在他身上了。 你身上都是汗,先去洗澡。 说完,她手指搭上自己的肩膀一扯一扔,内衣就被她给甩到了洗手台上,她甩手这动作还带动着胸前那两团丰盈抖了抖,宋影的心尖儿仿佛都跟着一颤。 草!他觉得自己的小兄弟硬得快炸了。 宋影深吸一口气,强行将那股蹿升的欲火往下压了压,手臂托住她的屁股,将她抱进了淋浴间,热水冲洗掉身上的汗,她也变得有些滑不溜丢,他都快抱不住了。 现在没有汗了,我可以进去吗? 说实话,这温香软玉又坦诚相见,他抱着她,肉棒蹭着她的腿心,他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插进去了。 但即使他憋得忍得快不行了,但宋影还是很有绅士风度地问了一下。 嗯,进来吧。 刚听到她爽快的回答,那娇软的声音,宋影彻底遭不住了,他抱着她的往上一颠,身体一倾,就将她压在墙上固定住,然后肉刃对准她腿心那处软肉,戳顶了进去。 嗯 俩人几乎同时出声。 为这身体的融合,宋影动作急切,一下子就插进去大半,穴里又湿又热,就这么刚进去,他就尝到了堪称销魂的滋味。 宋影刚贯入进去,一时分神没托住,她身体往下滑,他连忙将她捞起,索性手臂勾住她的腿,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不过抽送了数个来回,宋影就忍不住叹息。 真是爽死了 所以他以前为什么想不开,明明这世上还有那么美好的事情他还没体验,看来人还是要多尝试,不能把自己困住,画地为牢。 宋影这回算是一脚踏入了情欲的大门,在里面尽情徜徉。 很快俩人的战场就从浴室转移到了床上,身上的水都没来得及擦干,就滚在了一起,弄得床单被子上都是水迹。 宋影吭哧吭哧埋头干着,阮娇娇忽然开了口。 我想起来你跟我一样是体质属阴。 嗯?啥意思? 宋影抬起头看她,他额上又都是汗了,这是激烈运动的结果。 因为她懒得都不肯出力,但宋影做得可卖力了。 就是你给我补不了阳气。 阮娇娇拿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脸颊,沾了他的汗,湿乎乎的,她马上在被子上擦掉。 这这是被她嫌弃了的意思?那这是让他还做不做了? 宋影愣住了。 阮娇娇扑哧笑了起来。 算了,补不了就补不了吧,有你这张脸就够了呀。 她抬手捏了捏他祸水一样漂亮的脸。 宋影还真是第一次为自己长了这样漂亮的脸感到自豪,以前的他非常悲观厌世,甚至因为他人过分关注的目光,故意把自己这张脸弄丑,现在想想真是傻啊 -- ⒭ǒùωěииρ.cしùъ 35.燃烧吧男主 35.燃烧吧男主 颜朝来的时候,宋影已经在隔壁另开了一间房。 阮娇娇让他别等自己先睡,但事实上,宋影哪里睡得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出于什么心态,听到开门声后,便立马趴在墙壁上想听隔壁的动静,但隔音效果不错,他只听得到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可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对于颜朝,他当阿飘的时候,对这家伙他还有几分畏惧,现在他就觉得讨厌。 要不是这家伙,他就不会被赶出来,这会儿应该已经温香软玉在怀,美美地睡了。 颜朝进房间后,一眼就看到床上一片凌乱,被子上还有可疑的水渍。 她连收拾都不收拾,就这么摊开给他看。 想到这点,颜朝的心情又沉重了几分。 阮娇娇心情却很不错,宋影长得好看又听话,以后再调教一下,一定会更美味。 所以她这会儿很放松,打开门让颜朝进来后,自己就去打开冰箱拿了瓶水咕噜咕噜喝起来。 你想跟我说什么?⒫o➊㈧ń.Ⅽoм(po18n.com) 她见颜朝迟迟不开口,便主动问道。 颜朝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阮娇娇刚又冲了澡,这会儿穿着浴袍,里面自然什么都没穿,所以随着她喝水的动作,微敞的衣襟隐约可见娇乳挤出的沟壑。 是宋影吧? 颜朝走过来时,听到有几个鬼在八卦,说见到一个超级漂亮又礼貌的年轻人,他女朋友也很可爱,俩人真是一对璧人,养眼又般配。 总之,是连鬼都羡慕不已的一对小情侣。 阮娇娇自然没否认。 你跟他算是交往吗?颜朝脱口而出地问道。 问完他就后悔了,他根本不是想说她的新欢。 果然,少女笑了,她看着他,直截了当地问道。 颜朝,你这时候来找我到底想做什么? 他当然是想跟她在一起 即使她跟别人在一起。 颜朝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在此之前,他以为他心动是因为她漂亮又可爱,俩人同床共枕,她的身体让他轻易起了生理反应。 对于男人来说,生理反应就是好感的开始。 而生理反应又引起了化学作用,他越来越在意她,想要一直跟她相处下去,不只是当她的保镖,想要更亲密无间。 他自然想到的便是交往。 而更进一步的机会来得那么快,她也喜欢他,这让他惊喜不已,可马上他又发现她跟他的想法并不完全一样。 她不想跟他交往,只想睡他,这点让颜朝瞬间涌上强烈的失望。 如果真的跟她睡了,便意味着他认同她的想法了,俩人就是炮友了,这让颜朝无法接受,待下去他又怕自己把持不住,所以他立刻离开了。 却没想到,他的这一举动,将她置于了危险中。 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她竟然还舍弃身体救了秦雪,颜朝一开始想不通,后来他明白了。 他显然是当局者迷,因为跟她相处轻松自在,看她无忧无虑的快活模样,他便忘了她特殊的招鬼体质,将她当做普通女孩想跟她交往。 而事实上,谈恋爱对于她来说,就根本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在旁人眼里,她漂亮又有钱,似乎没什么烦恼,但其实,她从生下来起,她便历经劫难,被亲人疏离,还随时可能被鬼缠身,魂难附体。 当然,让颜朝更确认自己对她的心意,是跟她分开的那段时间。 尤其是,当秦雪顶着她美丽的皮囊出现,他一下子就察觉到不对劲,很快确认她的灵魂不在这具身体里,那时候涌上他心头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害怕,慌乱,他怕她真就这么不见了。 他都还没来得及告诉她。 他喜欢她。 还好,就在颜朝心慌意乱的时候,他找到她了。 尽管她在一个男人的躯壳里,但是她就是她,颜朝激动地冲过去抱住了她。 他体会到了失而复得的感觉。 而他之所以当着管家的面对她告白,是因为在颜朝眼里,管家是她的家人。 他要当着她家人的面,郑重其事地告诉她,他喜欢她。 在这之后,那几个男人帮她拿回了自己的身体,秦雪也得到了妥善的安排。 颜朝同时又发现了一件让他震惊的事情。 原来她魂不附体的时候,那几个男人竟然是这么帮她的!! 而他曾经就这么陪着管家把昏迷不醒的她送了过去。 简直是送羊入虎口! 如果她需要男人补阳气,那他也可以! 至少,她也说过她喜欢他,她想跟他上床。 颜朝一下子就想通了,他不需要什么名分了,就这么跟她在一起,俩人开开心心的,比什么都重要。 他见过那么多鬼魂,一个不留神就与爱的人天人永隔,所以活着的时候就该跟随内心,因为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呢? 颜朝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认真地道。 我来找你,想跟你做爱。 哇哦! 系统都忍不住惊叹一句。 这男主怎么忽然开窍了?这么猛? 而且这么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这么色色的话,配上这漫画男主颜值,还怪让人把持不住的。 反正阮娇娇是没把持住,她放下水瓶,就一个箭步朝他扑过去。 直接踮脚起跳,就挂到了他身上,双腿勾住了他的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唇亲了下去,这动作行云流水,她做得那叫一个熟练。 系统: 毕竟刚刚才练过。 颜朝此时脑子里是没有任何想法的,完全是身体的本能,他一把抱住她,腰一转,俩人就跌到了床上。 可很快,他又诈尸一般地抱着她硬是从床上站了起来。 很明显,颜朝想起这张床她刚跟宋影在上面滚过,他脸一黑。 算了!不算了他又能怎样!!他没名没分的! 甚至除了他以外,他们都跟她滚过床单了 想起还有四个男人,颜朝那融合了喜悦、激动、嫉妒、懊恼、愤怒、沮丧等等情绪,以至于他绷不住消化不了,一时竟裂开了 -- 36.补一补 36.补一补 阮娇娇就看颜朝愣住了,她还挂在他身上,于是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 怎么啦?不做啦?那你又要走了? 她的手在他睁着的眼睛前面晃了晃。 做!我死都跟你做了再死!! 颜朝语气透着无比坚定和决绝地说道。 阮娇娇: 倒也不必这么夸张。 颜朝不确定这房间里她跟宋影到底在哪里滚过,他也不会蠢到开口问她,于是他索性将她这么抱在身上,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就亲了起来,另一只手则伸进她浴袍里,握住了她的一枚娇乳揉捏。 嗯 阮娇娇被他这么揉着胸,乳尖被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摩擦着,敏感地挺立起来,小穴也更湿了,一下子欲火就涌了上来。 她馋他的身子也好久了,上次到嘴边却飞了,他现在送上门来给她吃,她是不会跟他讲客气的。 于是阮娇娇手臂挂在他脖子上,双腿夹紧他的腰,也对着他的嘴啃起来,俩人着实一番唇舌纠缠,口水交换,气氛火热,颜朝已经完全把持不住。 他一手托抱着她,一只手解开了牛仔裤裤扣,拉下拉链,阮娇娇还与他稍稍分开,低头看了眼,然后咽了口口水。 嗯 毕竟是男主,器大是最基本的条件,当然若是太监当男主的除外。 系统刚打算那就下个世界给她找个东厂之首的男主,阮娇娇就威胁道。 你敢把我弄到太监文里,我就撂挑子不干了,说到做到。 系统: 就在这就要滚床单的时候,阮娇娇忽然想起来。 系统,我的积分是不是早就满了? 系统: 宿主怎么突然想起问这茬。 阮娇娇笑了下,说实话,浪了这么多世界,她都快忘了它当时引诱她的奖赏,一个接一个世界帅哥让她目不暇接,而且每个世界她过得都还不错。 系统:只是还不错而已吗?宿主明明浪到飞起。 所以它故意没提这事,的确积分早就满了,甚至多得不得了,因为任务对象满意程度高,所以还有额外奖赏。 但系统觉得跟她合作愉快,所以即使满了也故意不提,它是万万没想到,她能在跟男人滚床单的时候想起这茬来。 而对于颜朝来说,此时落在他眼里的情景,就是她看见自己的分身后愣了,似乎想什么出了神。 本就在努力让自己不胡思乱想的颜朝,此时不由多想,她这是在比较? 那他算大,还是算小? 他可要跟五个男人比,这竞争够激烈,颜朝一下子倍感压力。 而阮娇娇终于回过神来,这事儿她的确不急,这口肥肉她还没吃到呢,趁着热乎劲儿把他吞了再说。 于是,阮娇娇看向颜朝,没有半点对于自己在这种时候走神的愧疚,反而倒打一耙道。 你愣着干什么? 而颜朝正在跟心理障碍艰难地做斗争,就听她带着点埋怨道。 他一想,对啊,他愣着干什么? 都已经到一步了,他难道还要女孩子主动扑倒他么? 颜朝视线扫了一圈房间,忽然有了主意。 我先洗个澡,我们去浴室。 阮娇娇无所谓。 颜朝抱着她进了浴室,刚进去他立马就后悔了。 洗手台上扔着她的内衣,地上有一条男性内裤,地砖上还有水迹。 阮娇娇看他的神情立马懂了,她将唇凑到颜朝耳畔,轻声道。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颜朝一把抱住她,用力吻住她的唇,然后手臂托举起她,这次毫不犹豫地握着硬挺的分身,寻到她腿心的两片软肉,分开后朝里面一寸寸顶入。 当颜朝的肉棒插进她已经空虚难耐的小穴里,如饥渴的嘴吃到新鲜美味的食物,阮娇娇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果然男人都激不得,这招以退为进,她可是玩得溜呢~ 俩人身体合二为一,颜朝那心情比阮娇娇激动多了。 怎么说呢?他终于跟她在一起了,但又似乎没完全在一起。 不过那都不重要,什么都比不上此刻与她情投意合的欢愉。 嗯 颜朝的肉棒整根送入,接着拔出又插入,才抽送几下,阮娇娇就感觉爽飞了,感觉舒服得飘飘欲仙了。 这大概是因为灵异文男主的药效格外强? 阮娇娇想着,那她可要好好补一补。 她像只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缠在颜朝身上,随着他冲撞的动作,她也跟着用力吸住他,俩人都尽情投入在这场情事中,很快,他就不满足于这一个姿势了。 这情欲上头,他也卸下心理包袱了,管她睡过几个男人,管她之前怎么做的,反正她现在在他怀里,他只要她快乐就好。 我们去床上?颜朝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喘着气问道。 阮娇娇眸里含笑问道。 你不介意了? 显然她早就把他心思看穿了。 颜朝被她说得有一瞬间的赧然。 嗯,不介意了。他什么都不介意。 阮娇娇这时候却坏心思一起。 那不如我把隔壁的他叫来? 颜朝表情一僵,不知该作何反应。 阮娇娇面上笑容更深,拿额头轻撞了一下他的额头,同时双腿夹紧他的腰,小穴用力吸了他一下。 傻瓜,我现在有你就够了。 她吃着正高兴,当然愿意说甜言蜜语哄他。 颜朝不由抱紧她,她这句话加上动作对他无异于双重暴击,他深吸一口气,还是没忍住。 射了。 当那股暖流浇淋在她花壶深处时,阮娇娇算是体会到什么叫一发入魂,她的魂儿都感受到了这股热烫。 男主的阳气真的好补啊! -- ⒭ǒùωěииρ.cしùъ 37.舒服 37.舒服 虽然过程潦草了点,但阮娇娇被男主的阳气补得浑身舒坦,困意也随之而来,她搂住颜朝的脖子,将脑袋在他脖颈间蹭了蹭,几乎将头的重量都转移到他肩上了。 颜朝却觉得这一阵痒意从脖子往身体里蔓延,一时情生意动,他刚软下去的分身瞬间又立了起来。 阮娇娇正趴在他身上,俩人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所以她感觉到屁股下面戳着的那根。 想到那被精气大补的滋味,阮娇娇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既然他又精神抖擞了,再来一回倒也不是不可。 她知道他对床有那么点心理障碍,于是特别体谅地建议道。 我们去沙发上吧,那里没呆过。 颜朝一瞬不瞬地凝望她,因为染上了情欲,他清润的眼眸变得格外幽邃,而在俩人身体水乳交融之后,他的神经也松弛了下来,混乱的心思也定了许多。 现在她就窝在他怀里,俩人呼吸相抵,亲密无间,有些事他就真的不那么在意了。 颜朝掀唇,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容明朗,温柔道。 我们去床上,更舒服点。 好。⒫o➊㈧ń.Ⅽoм(po18n.com) 俩人的阵地便从浴室转移到了床上。 阮娇娇这一寻思。 这不跟她跟宋影的步骤重合了嘛。 所以说,人就不要拧巴较劲儿,有时候就是这么邪乎,越在意什么还越容易往那上面走。 当上了床以后,阮娇娇立马像条咸鱼一样躺平了,她就懒洋洋地等着他伺候了。 颜朝单膝跪在床上,在她的视线中,将沾了汗的衣服脱掉。 他这下想起来自己说要洗澡的却没洗,进浴室就光运动了。 我去洗一下。 颜朝嗅着身上的汗味,不免尴尬,刚要下床,阮娇娇就又像八爪鱼一样双手双腿又给他缠上了。 反正一会儿还要洗的。她轻咬了下他的耳朵。 啧,少年的耳朵都红了,真可爱。 阮娇娇又起了坏心思,逗他道。 我不嫌你脏。阮娇娇意味深长道,明显有那么点一语双关。 颜朝的脸瞬间热到发烫。 他那点介意被她看穿了,他知道既然想跟她在一起,就不该计较她和那些男人的事,那纯粹给自己找不快。 但决定是一回事,实际上却依然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 对不起 颜朝想要诚恳道歉,还没说完,阮娇娇就用嘴堵住了他的嘴,还咬了一口他的唇肉。 你这个傻瓜。 她真觉得逗弄纯情少年好有趣,哪像那几个老男人,完全不知羞耻愧疚为何物。 颜朝被她亲上,马上激烈地回吻,俩人唇舌火辣地纠缠在一起,气氛燃烧得更加炽热。 阮娇娇顺势抱着他的脖子倒回床上,他的身体也覆压到她身上,她双腿还夹在他腰上,俩人的性器就这么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 颜朝的腰胯部往前一撞,粗长的肉棒就插进了她湿濡的小穴里。 嗯 俩人都舒服地出声,有了上回的经验,颜朝这次控制着节奏,抽插时轻时重,时浅时深,而在他顶入进来时,她的脚后跟不经意地蹭到他的屁股。 阮娇娇又起了坏心思,故意跟着他的节奏踢他,没踹几下,自然被他发觉了。 颜朝好笑又无奈。 他干得这么投入,她还有心思搞小动作。 这就是菜鸟和老司机的区别吗? 他初尝情爱,她已经历尽千帆? 颜朝又有点不是滋味了,他的手扣住她的脚踝,见她毫不掩饰得逞的坏笑,他便小施报复,用手挠她的脚丫子。 痒意袭来,阮娇娇这哪里遭得住,立马挣扎着要缩回去,颜朝却扣住不放,她也发了狠,瞬间将小穴夹紧他的分身,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要把他给绞断。 颜朝倒吸一口凉气,立马松开了手。 阮娇娇瞬间一个饿虎扑羊,起身将他扑倒,坐在他腰上化被动为主动 ,小穴再次绞紧他的肉棒,开始疯狂驰骋,柔韧的腰肢前后扭摆得幅度又大又疾。 这下,颜朝再也忍不住喷薄的欲望,就这么射了出来。 他仰面斜躺在床上,有些失神。 阮娇娇凑到他面前,手指戳了戳他的脸。 这小样!这三脚猫功夫还敢逗弄你祖师奶奶。 颜朝算是见识到,论在床上的功夫,俩人现在差距甚远。 但他并没有觉得挫败,反而斗志昂扬,战意更加汹涌。 他年轻精力旺盛,只要多练习,一定能让她得到充分的满足。 颜朝看着还骑坐在他身上的少女,她一脸洋洋得意,他的手温柔地抚上她的腰。 阮娇娇惊讶地一挑眉,低头看他,视线落在他脐下三寸。 擦,这么快又硬了? 不愧是男主! 但是她可不想再来了,刚才骑他那几下她可是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现在腰又酸又软,于是她柔弱无骨般地趴了下去。 不来了不来了,我困了。 说着,她打了个呵欠。 颜朝自然不会为难她。 好,我抱你去洗。 他抱着她进了浴室。 俩人沐浴过后,上了床,阮娇娇在颜朝怀里欣然入梦。 说实话,男主这个人形温暖抱枕,她还真有点想念。 -- ⒭ǒùωěииρ.cしùъ 38.结局 38.结局 自打阮娇娇跟颜朝好上后,看起来倒真把那几个男人都给晾在一边了。 倒不是她喜新厌旧,而是她真抽不开身。 为了避免她再发生危险,颜朝自愿给她当免费保镖,又搬了回来,阮娇娇不管睁开眼还是闭上上眼,看到的都是颜朝的脸。 俩人就这么形影不离,昼夜不分,饶是颜朝长得再帅,阮娇娇也有那么点审美疲劳了。 不过让她没把他给弄走的主要原因是,吃他真的很补。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在颜朝的辛勤浇灌下,她的身体似乎都被他的阳气腌入味了,别说莫名其妙离魂,连那些阿飘们都不敢靠近她了。 不过当然,她这过河拆桥的行径,会引起青玄等人的不满。 于是蒲灵在青玄一番威逼利诱下,不得不硬着头皮请颜朝担任警方顾问,协助办案。 身为男主,正义感是有的,颜朝自然接受了邀请。 这个小白脸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青玄和白煜亲自过来请人,结果却扑了个空。 阮娇娇跑去找另一个小白脸宋影玩去了。 于是,当阮娇娇正在宋影的家里跟他一边看色情小电影,一边对他进行现场1v1教学时,青玄和白煜直接闯了进来。 气氛说实话是有那么点尴尬的,尤其是投影的大屏幕里,正上演着热火朝天的XXOO,环绕音响效果一流。 但阮娇娇和青玄两个厚脸皮深知一个道理,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得就是别人。⒫o➊㈧ń.Ⅽoм(po18n.com) 于是白煜和宋影,一个转身就跑,另一个则恨不得挖个地缝把自己埋起来。 白煜往外面才跑了一小会儿,又跑回来了。 宋影尴尬地借口换衣服躲进了房间,而阮娇娇则随意地披了浴袍,倒了杯酒给青玄。 白煜回来时,便看到这对男女坐在沙发上,接着一起看那部动作电影,那神情仿佛在观赏什么艺术电影。 阮娇娇还是把青玄和白煜给打发走了,以她答应明天陪他们一天为条件。 她倒是不介意玩大点,但是小影影那么害羞,她想想还是算了。 宋影穿好衣服出来,发现那两位已经走了,他看向阮娇娇的目光肃然起敬。 姐姐好牛啊! 阮娇娇则朝他勾了勾手指。 愣着干什么?过来我们继续呀 可小宋影有了心理阴影,一时硬不起来了,阮娇娇笑着双腿缠到他腰上,将他压在沙发上。 你不觉得很刺激嘛,你就像我的小情人儿,被我的两个老公跑来抓奸在床嗯 阮娇娇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引导他往剧情方面想,然后含住了他的耳朵,舌头还舔了舔。 宋影瞬间骨头都酥了,一下子小宋影也对这位会玩儿的姐姐肃然起敬! 阮娇娇穿好衣服下了床,宋影抱着被子看着她,刚才俩人玩得有些激烈,活到现在他从没觉得这么来劲儿过,肉体还在回味着那销魂缠绵的滋味,他的魂儿都恨不得跟着她一起飘走了。 宋影看着阮娇娇欲离开的背影,眼神着实有那么点依依不舍的缱绻。 她一回头,看他这表情,配上这张脸,还真是怪惹人心痒难耐的,想要把他扑倒了再来一发。 不过纵欲不好,一来她明天还要陪青玄他们,二来家里还有个颜朝。 阮娇娇觉得自己真是好忙啊 等我有空再来找你。 她捏了捏他的脸,亲了他嘴一口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宋影: 这种被大佬包养的金丝雀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让阮娇娇稍微有点意外的是,她回家时,颜朝已经回来了。 但他表现得很平静,若无其事,也没问她去了哪里,到了晚上睡觉时,也没如往常一样抱着她求欢,就是摸了摸她的脸,语气温柔道。 你今天应该玩累了,早点睡吧,晚安。 阮娇娇看着颜朝的眼睛,感觉他什么都知道,但是他却不打算计较。 这么想得通? 阮娇娇不管他是真看得开还是装的,念头就过了一下脑子,她就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确实是玩累了,不过跟他再来一场也不是不可,毕竟吃宋影不补,但吃颜朝可补身体了。 她睡得香,颜朝却是好久都没睡着。 他自然不是真那么想得开,而是上次那几人合力救她,他便明白那几人跟她关系匪浅,而且非常难对付。 再说,俩人也不是男女朋友,不存在身份约束,他如果要求她别见他们,可能下场就是被扫地出门,那结果是他不能接受的。 所以两害相权,身为男主这点决断力还是有的。 颜朝只能接受。 第二天,竟然是闻落开车来接她。 但阮娇娇一想就明白了。 上次是撞到了,而青玄跟颜家不对付,乔亚不可能大白天出现,至于白煜是狼人,估计也不怎么想见外人。 颜朝见到闻落,也没说什么,对他礼貌地点了下头算作招呼。 她还没吃早饭。 知道了,我会带她去吃点东西。 俩人这样跟把她做交接一样,搞得阮娇娇还有点心虚。 等她上了车,闻落还真带她去餐厅吃饭,接着又问她想去哪里。 那件案子结束了,最近就没什么事必须忙。 她只是投来一个眼神,闻落就看出她的疑问,解释道。 阮娇娇笑了笑,直截了当。 我以为你会带我去见他们,现在看来你是想跟我单独约会? 闻落勾起唇,也不多言。 好,走吧,我想去酒店里看电影。 酒店里看电影? 闻落压根没多问她一句,就立马发动汽车,马上载她去酒店开了间总统套房。 他们如果找过来的话,刚好空间够大,也不影响你们之后的休闲娱乐。 啧 果然熟男太懂了 阮娇娇不由在心里感叹。 俩人开了房,看完一部小电影,刚好运动完也消食了,此时天色也黑了,阮娇娇直接叫了客房送餐。 结果门开了,推餐车进来的是青玄他们三人。 还真找过来了。 三人倒是没有太多不爽。 毕竟四人关系也不是普通朋友,而是伙伴。 伙伴不就是相互理解,互相支持么?虽然偶尔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是也不会谁多谁少去斤斤计较。 尤其是,如果换做他们三人去接她,估计也会吃独食。 他们四个的原则从来都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么! 阮娇娇就这样滋润的小日子过了大半年,真的浪到飞起。 系统看她这么快活,给了她一个选择题。 她可以以这个世界为背景原地退休,也可以选择去下一个新的世界,或者使用道具回到过去的任何一个世界。 总而言之,就是她真的可以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所以宿主你的选择是? 系统等了好几天,都没等到她的回答,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阮娇娇眯起眼,此时她正跟五个帅哥一起吃饭。 在古堡呆了一天,她跟三人打麻将的时候,闻落有空便钻研厨艺,以他的效率,他一下子做了三四十道菜,她把宋影叫来当司机,所以让他一起吃。 这满满一大桌子菜,即使吃过山珍海味珍馐佳肴的宋影,也对尝过的每道菜品都赞不绝口,而面对这太多选择,阮娇娇却有点为难。 毕竟她也不是大胃王,一次也吃不下那么多,假如每道菜尝一口,她也吃撑了。 哎 阮娇娇叹了口气,这就是甜蜜的烦恼。 让我再想一想。 这选择太多了,她还真拿不定主意。 -- 新坑《老祖宗她失忆了》 新坑《老祖宗她失忆了》 这本快穿暂时停在这里吧,打算缓一缓。 开了新文《老祖宗她失忆了》,希望宝贝们继续支持呀!爱你们么么哒 同时更新旧文重修《女主是个神经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