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逆袭(目前最全)》 ·序言 [快穿]女配逆袭(目前最全) 作者:淡衣 ·序言 [快穿]女配逆袭(目前最全) 作者:淡衣 ·序言 序言 “再问你最后一遍,宁宛,你确定要参加本次测试吗?” 此刻正全身紧绷躺在一个人形舱内的宁宛,耳边响起一道冷漠机械的女音。 那裹挟着冰粒的寒意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不过她自小就是个胆大妄为的主儿,想想完成测试任务之后的一百万美金报酬,如雪般砸到她的头顶,有了这笔钱便可以环游世界……她的呼吸更加坚定。 宁宛,C大设计系大三学生,从小的梦想是走遍全世界,这个暑假她本来想去巴黎旅行,奈何出行前一天攒好的钱被偷个精光。 万般沮丧的她,在马路上捡到一张不起眼的宣传单。 原来是由一群有钱有闲的自由爱好者开发的快穿系统,目前正处于初期测试阶段,招募自愿参与者,完成快穿任务即可获得一大笔报酬。 重新燃起希望的宁宛,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报酬最高的难度为5A+的任务。 任务的内容被保密,参与者随身携带系统,只有在穿越的那一刻才会传输给参与者,并且会视完成情况开启下一个未知任务。如果有任意一环任务失败,测试将立即终止,拿不到任何报酬。 宁宛深吸一口气,紧紧握住拳头:“我愿意。” 话音刚落,人形舱以超越极限地速度旋转起来,宁宛脑中一阵眩晕。 昏昏沉沉之中,脑海中一道屏幕缓缓打开。 【你选择的任务,是穿越到文中扭转各种凄惨女配的命运,简称‘拯救女配计划’。难度在于男女主之间强大的主角光环,以及宿命般的纽带。是否接受?】 宁宛意念一动,心中默念接受,紧接着“叮”地一声,屏幕上出现以下字样—— 【人物属 别:女 美貌:90(满分100分) 力量:30(满分100分) 体质:50(满分100分) 智慧:80(满分100分) 柔韧度:100(唯一一项满分) 任务币:0 注:完成任务会获得属点以及任务币,属点可以自由分配,任务币可以购买道具,还有可能会触发支线任务掉落特殊物品。】 匆匆浏览,宁宛心中哀嚎,等等……怪不得报酬会如此之高,原来是穿越到文…… 而且唯一一项满分的属竟然是柔韧度,她感受到了系统满满的恶意。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脑内系统—— 【猜得不错,你的任务便是和男主发生体关系,身心交融,从而使男主彻底厌弃女主,改变女配的凄惨命运。下面是001号任务《禁书生》,下面是剧情简介……】 不容宁宛有何种反应,一大波文字涌入她的脑海…… ·序言 ·序言 ·001禁欲书生 [快穿]女配逆袭(目前最全) 作者:淡衣 ·001禁欲书生 [快穿]女配逆袭(目前最全) 作者:淡衣 ·001禁欲书生 累……好累…… 宁宛艰难地撑开眼皮,查看周围的环境。 她躺在一张简单却不失奢华的架子床上,拥着一床黛青的棉被,浑身绵软无力。 屋内陈设古色古香,悬挂着镂空布帘的窗外,依稀可见飘着的雪,偶尔有呼啸的风刮过,带着布帘一阵蹁跹。 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天,与外面的冷冽冰霜截然相反,屋内温暖而静谧,只因床前摆着一个大大的火盆,上好的银丝炭烧得赤红,驱赶着寒气。 就在这时,门帘一阵响动,一个修韧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 哪怕是已经读过剧情,宁宛还是为眼前的男子感到惊艳。一身月白的长袍规规整整穿在他的身上,宽肩窄腰,一条白色的腰带松松束在腰间,行走间若芝兰玉树,挺拔昂扬。 再往上看,好一张剑眉星目的面孔,不同于其他文中书生的羸弱,眼前的男子俊朗若神,薄薄的唇轻轻抿着,隐隐带有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 难怪原主自毁修行,为了他甘愿为奴为婢,认为人妖殊途,且摄于书生的正气恪守男女之防,最终被女主设计弄得魂飞魄散。 “姑娘,你醒了?”林元溪在火盆边上立定,声音有若落于玉盘的珠玉,环佩琳琅。 离得那么远,宁宛在心中吐槽,原主真是傻,书生这哪里是凛然正气,他不过是读书读得过于迂腐罢了。 宁宛挣扎着坐起身子,微微颔首:“宁宛好多了,多谢公子相救。” 她穿来的正是女配狐妖宁宛在见过书生林元溪一面之后,深深迷恋,遂化身成一个无家可归的病弱弃女,被男主拯救收留之后,在他的雪庐中养伤。 结果接下来两人同室而眠,却任何逾矩的事情都没有发生。不能指望两个迂腐的人能碰撞出什么火呀! 宁宛敏锐地察觉到从始至终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便是原主的身份,狐妖。 以熟读剧情的她对男主的了解,林元溪并非不能接受怪力乱神之人,且现在距离男女主的相遇还有半年的时间,她决定向男主坦白自己的身份。 女体无法靠近他,难道他能拒绝一只皮毛顺滑的小白狐吗? 想到这里,她抬起头,柔柔道:“林公子,我想请求你的原谅。” 林元溪早在女子拥被而坐的时候,便被她微微低头中露出的一抹玉颈晃了眼睛,这下她臻首轻抬,长眉入鬓,肩若削成腰如纨素,犹在病弱中的苍白,更使她惹人怜爱。 他的心中莫名一动,慌忙静心静气,敛神道:“姑娘,此话怎讲?” 宁宛敏锐地捕捉到男子眼中一闪而逝的慌乱,对自己接下来的任务更加有了信心。亏得这一副好皮相呀,宁宛复又低下头去,用泫然泣的声音道:“公子……我乃西山一狐妖,并不是无家可归的弃女,只是修行时遭了雷劫,短时间内无法归山……” “什么?姑娘并非人类?”林元溪一双星眸瞪得极圆,显然这个消息对他冲击颇大,宁宛的头垂得更低…… 林元溪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过大,关于狐妖他也曾在志怪小说中读到,当时并不以为意,没想到他真的会遇到。见床上女子头低得只见鸦青的黑发,于是又软了口气:“姑娘,抱歉……” ·001禁欲书生 ·001禁欲书生 ·002禁欲书生 [快穿]女配逆袭(目前最全) 作者:淡衣 ·002禁欲书生 [快穿]女配逆袭(目前最全) 作者:淡衣 ·002禁欲书生 结束晚课,洗漱完毕的林元溪正躺在床上准备入眠,一个通体雪白,皮毛顺滑的小狐狸便可怜兮兮地蹲坐在床榻,两颗黑溜溜的眼珠水润润地看着他,口中委委屈屈地“呜呜”着。 “哎,罢了。”林元溪一阵无力,自从那日他得知真相并没有赶走宁宛之后,每到晚上这头小兽便会可怜兮兮蹲守着,窗外是呼啸地寒风细雪,他再次叹气,“上来吧。” 幻化成狐狸的宁宛开心地嗷呜一声,直起身体,熟练地从被角中窜了进去,乖乖趴在男子的口。 他只着绸白里衣,口是沉稳有力的起伏,鼻尖淡淡萦绕着一丝青竹的香气,宁宛的脸都红了,又蹭了蹭。 “乖,别闹。”林元溪开口,低沉的嗓音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毛茸茸的小东西抱在怀里,暖和异常,他伸出手有下没下地顺着它光滑的皮毛。 他本是青鸾镇上大户人家林府最小的公子,父母宠爱,兄友弟恭,锦衣玉食,奴仆环绕。奈何他从小便喜欢读书,嫌弃家中环境太过嘈杂,于是便求了母亲单独住在郊外叠翠山的雪庐,每月只由小厮送来食物衣饰,一心只读圣贤书。 有书相伴,幽居一年从未觉得寂寞,自从与这小小狐狸相遇之后,竟然产生了一种慰藉的感情。 触手顺滑温腻,带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林元溪缓缓闭上眼睛:“睡吧。” 朦朦胧胧的睡梦之中,林元溪浑身感到一阵燥热,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冲动直冲脑际…… 他睁开眼,借着窗外的雪光,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掀开棉被退掉了里衣,赤着膛。 大……大概是太热的缘故?依偎着自己小兽的体温很高,就像一个小小暖炉,此刻它正蜷着身子酣睡,林元溪甩甩头,奇怪,怎么会觉得小狐狸带着笑意呢。 就见它在睡梦中伸出粉嫩的小舌,刷过自己前的红豆,脑子里“轰”的一声,呼吸加急,那麻麻的悸动怎么也无法压制。 小狐狸像吃糖果一样,吮砸了一圈。红豆立马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林元溪倒吸一口冷气,间支起一顶高高的帐篷,顶端的绸白里裤已被泅得洇湿。 偏偏那甜睡的小狐狸犹在美梦,轻摆着毛茸茸的大尾巴,从书生间的帐篷顶端刷过…… 的电流一瞬间汇聚在下,犹如万千小虫的啃咬,林元溪全身肌瞬间绷紧,咬住薄唇,喉间还是溢出一丝闷哼。 他懊恼地抱起小狐狸塞进棉被,就着薄薄地雪光冲出内屋…… 宁宛原本紧闭的眼睫刷的睁开,清亮的眸光闪过一抹狡黠,这容颜俊朗的呆子,真是敏又纯情。自己的策略奏效,尽管他仍和人形的自己保持距离,却没办法拒绝可爱的小狐狸。 眼珠一转,宁宛尾巴轻摆,便恢复成人形,斜斜倚躺。 用细雪搓洗过身子的林元溪撩开门帘,但见幽幽的晨光里,一个半遮半掩的绝妙少女,正躺在那素色的棉被上。纤纤细腰不堪一握,衣衫散乱,露出半个形状姣好的雪…… 书生瞬时气血上涌,再次撩开门帘走进雪地…… ·002禁欲书生 ·002禁欲书生 ·003禁欲书生 [快穿]女配逆袭(目前最全) 作者:淡衣 ·003禁欲书生 [快穿]女配逆袭(目前最全) 作者:淡衣 ·003禁欲书生 接下来林元溪的日子,可谓过得异常水深火热。 白日里读书的时候,幻化成人形的宁宛便会静静侍立一旁。他素来酷爱焚上淡淡的香熏,这红袖添香的活儿变被宁宛自然而然地揽去。 自打小小雪庐里有她入住,念书渴了手边总是放有一盏热茶,饿了到隔壁便有新鲜可口的饭菜,炭火更是未曾熄过。连他早起晨练之后,内屋总会有一桶烧好的热水…… 每每他从书中抬起头,一个静静坐立,趴在书桌对面的绝色女子便会撞入他的眼眶。 她的肌肤白里透红,长眉凤目,樱桃小嘴,望着他的神情天真而诱惑,看得累了,头便一点一点。大概是书桌不太高的原因,同时趴在桌子上的,还有她一对饱满挺立的双…… 咽了咽口水,几乎与此同时,掩映在宽大棉袍中的昂扬便有了抬头之势。林元溪呼吸一紧,正准备支使她走开,女子站起来一个旋身,一个可爱的雪团子便出现在他的书桌,就着他翻书的左手枕下就睡…… 林元溪一脸郁卒,有心赶它下去,却是怎么也舍不得抬手,连翻书都用右手,动作轻之又轻,生怕它枕得不够舒服。 有时他询声并无应答,撩开门帘,入目却是正在沐浴的女子,骨匀亭的纤背,自有浑然天成的风流韵致。 于是慌乱地退了出去,对此他曾有过抱怨,当然他更恼的,是饱读圣贤书却无法把持的自己。 “宁儿,你不能化作小狐沐浴吗?”关于这个狎昵的称呼,是她化作白狐的时段居多,对着一个可爱的雪团子称呼宁姑娘,他也觉得别扭,于是便一概称她为宁儿,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亲昵。 “林公子,白狐的毛如若不及时擦干,宁儿会感染风寒的……” “你……你是狐妖,难道不会法术?”林元溪直觉她在骗人。 宁宛聘聘婷婷转过头:“林公子,我所有的法力,都用在……与公子相识……” 最后几个字低得近呢喃,不出意外,林元溪的耳朵尖,已是红得滴血。 落荒而逃的林公子搓着雪澡,狠狠想着今晚一定不能心软,定要让这个缠人的小东西自己去小床上睡觉。 然而到了晚间,小狐狸湿漉漉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像被抛弃了一般委屈可怜,林元溪一边心软,想着这是最后一次,一边和立场不够坚定的自己生气。 “宁儿,这是最后一次。” 宁宛照旧趴在男子的口,对男子的话置若罔闻。 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这个书生家中殷实,生而富贵,他是真的喜爱读书,并不是原着里努力考取功名的禁系男子,反而十分注重锻炼身体、心软又纯情。 大概是原文为而,并没有过多地去挖掘人设。 “还有,晚间不许幻化成人形。”吹灭灯火之后,林元溪拥着小小白狐,立场并不十分坚定地说道。怀中的小狐狸拱了拱身子,他忘了,兽形的它并不能开口说话。 深深浅浅的呼吸中,一人一狐俱是心猿意马,转眼间一月过去,时有时无的撩拨和不遗余力的照顾,让宁宛成功的在男主心中刷到了存在感,但任务的第一步都还没迈出…… 下章开始炖肉…… ·003禁欲书生 ·003禁欲书生 ·004禁欲书生(微h) [快穿]女配逆袭(目前最全) 作者:淡衣 ·004禁欲书生(微h) [快穿]女配逆袭(目前最全) 作者:淡衣 ·004禁欲书生(微h) 此时林元溪脑中反复回放的,都是白天她搁在书桌上的那一对双峰,形状姣好,在桌面上挤压出柔软的轮廓。不可控制的,那个隐秘的温香软玉在怀的联想再一次升腾起来,仿佛为了印证他的想象—— 身上忽然一重,一双灵巧的小手状似无意地擦过他的腿间,引起一阵战栗。一对娇软压在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里衣挤压轻颤,耳边是女子浅浅的呼吸,若有似无的淡淡体香,吐气如兰。 种种刺激,加之相识以来若有若无的撩拨,让一向克制情欲的林元溪当场差点一泻千里羞恼之中,正准备问询宁宛为何化作人形,一开口便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真是一具敏感而朝气的躯体啊,宁宛感受着被中的火烫,被男子的情热牵动,她怯怯又低媚地开口:“林公子,我若是……若是情动,便会化作人形……” 林元溪脑子里“轰”的一声,所有声音消失掉,只剩下“情动”两个字在油锅里不断翻滚,原来……原来并不是自己一个人瞎冲动,这种认知让他欣喜若狂,连带着腿间又硬挺了几分。 鬼使神差地,他的手从怀中女子的衣襟滑入,女子细腻的皮肤仿佛带有巨大的魔力,让他的手想挪也挪不开。 喉结上下滑动,林元溪脑子一片混沌,什么“君子有三戒”“坐怀不乱”等全都抛之脑后…… 当他终于袭上那硕大温软的双峰,两人的身体俱是一震,宁宛更是嘤咛一声,似叹似泣。 揉捏之中,修长干燥的手指本能般绕上那朵害羞的红梅,来回的摩挲让它悄然挺立…… 疯了,我一定是疯了。林元溪在心中默念,然而他越是想阻止自己,便越是想要更多,轻轻掐在那红梅顶芯,惹来女子的娇声细吟。 “宁儿,我想掌灯……”林元溪的声音染上情欲,磁性低沉,仿佛弹奏着艳曲的乐器。 他的手带着电流,一路烧掉她仅有的理智,他的话更令她心中一荡,她听见自己低低地应:“好……” 林元溪极为不舍地移开手,翻身下床,点上烛火,随着昏黄的光亮充盈室内,他回身看见的,便是绝色玉体横陈。 床上的女子黑发铺枕,衬得肌肤雪白耀眼,绝美的容颜此刻染上薄红,妩媚地能滴出水来。轻薄的里衣半掩半遮,一侧浑圆挺立的乳峰露了出来,绽开的红梅瑟瑟发抖。 再也按讷不住体内的冲动,林元溪带着叹息覆上身下的女子。如同在脑海中演练多次似的,低头攫住她樱桃般的小口,啃咬厮磨,然而不够,他无师自通一般,用舌头撬开她抿着的唇线,勾住她的丁香一起舞动,汲取着蜜香津液。 他的大手也未曾闲着,重新抚上那雪腻的乳儿,揉搓拨弄,挤压出各种形状。 “唔……嗯……”宁宛口中溢出一声声娇吟,她感觉自己像是沙漠里的一尾鱼,口干舌焦,身体滚烫火热,那从未被玩弄过的地方传来的酥麻,让她战栗不已。 林元溪终于放过她的口唇,热烫的舌划过她纤细修长的颈脖,划过她形状姣好的锁骨,来到那对被手指玩出点点红印的双峰,张口含住其中一只…… ·004禁欲书生(微h) ·004禁欲书生(微h) ·005禁欲书生(初h) [快穿]女配逆袭(目前最全) 作者:淡衣 ·005禁欲书生(初h) [快穿]女配逆袭(目前最全) 作者:淡衣 ·005禁欲书生(初h) 2 “啊……林公子……”男人唇舌温热而狂肆的舔弄,让宁宛情不自禁的娇呼,那种无以言喻的酥麻带动着腿间的湿滑,令她羞涩地绞紧双腿。 林元溪咂摸出的水声格外淫靡,察觉到身下女子的变化,恨不能拆之入腹,轻拢慢捻抹复挑。一只大手扶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另一只手四处游走,点起一簇簇欲火。 宁宛绷紧身子,犹如一张拉满的弓,欲拒还迎之间,将自己送到男子的嘴边。在欲望中沉浮的她双手揽上男子的脊背,触手的肌理绵滑,薄薄肌肉下蕴含着可怕的爆发力,这种联想让她又迷离了几分,小手下移,勾着他的里裤缓缓退去…… 沉迷其中的林元溪,右手也悄悄下滑,划过平坦的小腹,划过稀疏的草丛,来到那幽闭的禁地。 “林公子……不要……”女子的推拒更像是一种邀请。 林元溪放开那硬硬的红梅粒,复又咬上她小巧玲珑的耳垂:“叫我元溪,宁儿。” “啊……”不知不觉间已经光裸的宁宛羞得满面通红,被蛊惑般的,她轻叫出口,“元溪……” “宁儿乖,给我。”林元溪的大手坚定不移地下探,他下身硬的快要爆炸,但身下女子青涩的情动让他耐住性子,一心取悦与她。 紧闭的双腿只微微松开了些,便被嵌入一只有力的大腿,修长的手指摸到她腿间的湿润,当即如遭电击:“啊……哪里……不行……” 按住女子的挣动,林元溪的手指摩挲着那粒小珠,感受到她越发急促的呻吟,紧闭的花瓣之间已是一片湿漉。 厮磨中两人已是裸裎相对,互相交叠,林元溪宽厚炽热的胸膛压揉着身下的两团绵软,腿间的灼热顺着溪谷埋入其间。 宁宛白玉般的身子染上一层粉色,魅惑非常,她紧紧闭着眼睛,感受着私处肉棒的热度,等待贯穿的刺痛。 然后林元溪却是紧紧箍住她,交颈厮磨,再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元溪……”宁宛偏头找准他的薄唇,轻啄一下。 “宁儿……我……我不会……”男子闷闷的声音鼓动着胸腔,又羞又窘,“我……我怕弄痛你……” 刹时间宁宛的心儿跳如擂鼓,她忘记了任务,这是多么纯情的男子啊…… 轻咬一口男子红似玛瑙的耳垂,宁宛的小手朝下面探去,声音娇媚如丝:“别怕,我教你……” 她的手碰到那根灼热,手中的活物激动地颤了颤,她不禁被那尺寸给惊住,又烫又硬,一声惊呼被他尽数吞入口中,唇舌发烫。 引导它来到自己从未打开过的秘户,其中的羞耻感让她流出更多的湿液。 顿悟的肉茎有了自己的意志,猛地向前一冲…… “啊……” “呃……” 异物入侵,宁宛初次感受到那种撕裂的疼痛,不禁娇呼出声。 林元溪只觉得包裹着自己那物的部位紧致湿滑,甚至夹得他微微刺痛,冲破屏障的瞬间灭顶的快感来袭,是自己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刺激,脑子里“轰”的一声,尽数缴械…… 当即愣住。 什么的大家懂得……明天粗长来一发可好~ 我家小元溪很快就会再次抬头的…… ·005禁欲书生(初h) ·005禁欲书生(初h) ·007禁欲书生 [快穿]女配逆袭(目前最全) 作者:淡衣 ·007禁欲书生 [快穿]女配逆袭(目前最全) 作者:淡衣 ·007禁欲书生 山中岁月幽静,不知凡几。 宁宛在迷迷蒙蒙的睡眠之中,竟然梦见那一只毛色纯白的小狐狸在山中自由奔跃,一时忘却前程旧事,不知身在何方。 睁开眼,白光耀目,刺得眼眶生痛……天儿大亮了么? “宁儿,你醒了?” 一道恰似流水击石的男音响在耳边,饱含着惊喜。宁宛这才发现自己裹着带有青竹香气的绸丝长袍,仍旧躺在那张大床,身下褥子干燥,容颜清俊的书生正脉脉凝视着自己…… “元溪……”宁宛记起初尝情欲滋味的男子,将自己翻来覆去的折腾,直到自己沉沉睡去也未停止…… 可恶,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构造,自己软到下不了床,他仍旧精神奕奕,而且眉目之间有饱餐之后更加灼灼的错觉。 “宁儿,我扶你起来。”林元溪动作轻柔,仿佛手中碰着的是无价之宝,耳尖通红,自己只顾着一时爽快,着魔似的将宁儿折腾至此。 “嘶。”宁宛一动,便觉身上的肌肤敏锐异常,特别是那仍旧颤巍巍的乳尖,被绸衣摩挲之间又是沁凉舒爽,又是微微刺痛。再动了动,身下秘处显然是被清理后的清爽,仍是红肿发热。 林元溪见到宁宛这幅眉目低含春情犹胜的模样,脑海里不禁回放抱着她清理时的景色。白玉般的身子遍布红粉痕迹,饱满挺立的雪乳颤悠悠晃着…… 特别是那紧咬销魂之处,黑色萋草间,两片莹润透亮的花瓣,长时间的抽插使它无法合拢,露出一个拇指粗细的幽洞,嫣红的媚肉无意识地收缩着,潺潺吐出混着血丝的浓白精液…… 林元溪喉结上下滑动,呼吸粗拙,光是想着那香艳淫靡的画面就叫他下半身充血。暗骂自己真是禽兽不如,他慌慌张张撒开宁宛的手臂,落荒而逃:“我……我先去给你端点吃的……” 剩下宁宛瞠目结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真的是那个凛然正气不容侵犯的书生嘛? 调整下姿势,正准备起身。脑海里突然“叮”的一声。 【系统:亲爱的玩家,恭喜您首次任务小有所成,特此掉落特殊道具《史上最全春宫图册》,请查收。】 真是恶趣味满满的系统! 谁知道系统掉落的会不会是超越这个时代的东西? 宁宛顾不得身体的不适,连忙起身,在被褥和里屋翻检了一遍,然而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图册。 真是奇怪…… 疑惑之间,她已经来到外间,正在布菜的林元溪连忙扶着她在桌边坐下:“宁儿,我炖了你最爱喝的野菌汤,快尝尝。” 原身本来喜生食小动物的血肉,然而宁宛闻着那些便会不大舒服,好在狐妖的修行阀门还在于吸收山野间的灵气,也不会太饿,所以穿来的宁宛只爱吃一些山野小珍。 尝了一口,果然嫩滑新鲜,料是他早起亲自采摘的。宁宛露出真心的笑容:“真好喝。” 林元溪清俊的容颜温柔:“那就多吃一些。” 待她喝完,边上的男子神情严肃,隐隐露出初见时,那种凛凛然的神色,他郑重道:“宁儿,我会对你负责。” ·007禁欲书生 ·007禁欲书生 ·008禁欲书生 呃…… 闻言宁宛差点打翻手中的瓷碗,负责?有没有搞错啊,且不论人妖终归殊途,他家那样的大户人家能够接受吗? 摇摇头,宁宛暗忖自己过分投入,这好歹标识着自己朝着任务的成功又迈进了一步,想那么多做什么。 她决定逗逗他,抛个媚眼莞尔一笑:“林公子要如何负责呢?” 显然,这个问题林元溪并没有想得过深,他星眸微眯,陷入了沉思。 宁宛的笑容一点点消失,她清了清嗓子道:“不说那些啦,野菌汤还有吗?我还要。” 哪知林元溪突然倾身过来,面上闪过一丝急切,复又郑重其事道:“宁儿,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不管什么人妖殊途,你要相信我。至于家里人……等我今年秋试高中,成就功名,就会有自己的府邸,行事不拘他人之意。” 我……我信……”他的眼是那样灿亮,神色是那样庄重,让人下意识的,便去相信他,不忍怀疑。 宁宛动容,这书生是难得的重情重义有担当之人。然而他本无心仕途,却是为了自己要去参加秋试,若要入世便免不了要和原着女主顾澜音产生纠葛。 在原着里,女主顾澜音,当朝宰相之女,性格飞扬跳脱,敢爱敢恨。随母归乡祈愿之时,经过这叠翠山,因贪玩独自跑出,失足落入山涧的温泉。 恰被路过的书生林元溪所救,为书生所迷,对其展开热烈的追求,因为是肉文的缘故,自此两人天雷勾动地火,颠鸾倒凤不可言。同年书生高中乡试解元,无两风光。 同时被黯然打杀的,还有原身这个天下第一蠢笨的狐妖,明明她只是满腔爱恋,从未动过僭越之心,甘愿为奴为婢,却难为女主所容忍。 而现在,他想要参加乡试的动力,竟然是因为想对自己负责。所以最终,因为自己的介入,还是无法改变彼此的命轨吗? 宁宛安慰自己,距离男女主的相遇还有三个月,而这一段在原文里寥寥几句带过的岁月,她足可以用来肆意涂抹,在书生心中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宁儿?”林元溪见面前的女子若有所思,远黛似的眉目含着哀愁,绝色的面庞缥缥缈缈,有种难以抓住的错觉,当下心中一痛,只当她仍旧不相信自己。 他顺势将她娇软的身子紧紧地揽在怀中,心中暗暗发誓。 此后的半月余,如同白驹过隙。 寒冷的冬季去得很快,叠翠山的银装素裹,淅淅沥沥地化去,换上一层绿油油的春色,生机无边。 沿着那玉带似的小路,溯流而上,会发现在那那山间的雪庐里,白日里一白衣书生伏案苦读四书五经,一绝色狐妖百无聊赖,多加撩拨。时而红袖添香,磨墨伺候,倒也算是琴瑟和鸣。夜晚两人颠鸾倒凤缠绵不休,尽享鱼水之欢。 日子过得活色生香,暂且不提。 -- ·009禁欲书生(h) 这日,宁宛独自坐在书桌旁的杌子打着瞌睡,不知怎地,到了春天,总是格外地犯困。 而那个书呆子,自打初夜之后,便日日抱着四书五经看个不停,白日里怎么撩拨也不为所动…… 真真是个书呆子! 正想着,忽然胳膊被一只大手抓住,旋即便跌入一个宽大的怀抱。 抬眼对上林元溪一双亮晶晶的黑眸,唇角含笑:“宁儿可是乏了?今日送来日用的小厮,带来一本包装精美的书,包你喜欢。我抱你一起看可好?” 两人早就亲密异常,宁宛心头好奇又喜悦,连忙点头:“好啊,元溪要给我看什么?” 林元溪笑而不答,将她抱得更紧了些,兀自走向书桌前的太师椅坐下。 宁宛便自然而然地坐在他有力的双腿,圆润挺翘的臀儿使坏地乱动,被他一把掌住细腰:“不要乱动,先看书。” 好吧,但见书桌上摆着一本金色线装的书籍,上书“志怪趣闻”四个大字,宁宛脸色一红,难怪他认为自己会喜欢呢。 骨节分明的手指翻开书页,两人顿时僵立当场…… 宁宛一双凤目瞪得极大,这哪里是什么志怪趣闻,分明是上次系统掉落的那本《史上最全春宫图册》吧…… 首页便是两个赤身裸体的人紧紧交缠在一起,交合之处,那男子鼓囔囔的一坨纤毫毕现,女子一只葱管似的手指动情挤压自己的巨乳,脸上的表情欲死欲仙。 然而未等她从惊愕中回过神,便察觉到身后传来粗重的呼吸,林元溪翻书的手指骨节泛白,搂住她腰肢的左手用力一带,两人的前胸后背便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与此同时,隔着薄薄的春衫,臀缝间被一根炙热如铁的棒子烫着,隐约还在默默跳动。 再翻一页,画上的两人姿势大变,女子跪趴在地上,健硕的男子一只手反剪着她的双臂,一只手蹂躏着巨乳,从后面猛力地抽动…… “宁儿……”林元溪低沉地嗓音透着饱染情欲的沙哑,呢喃着咬上她粉色的小巧耳垂,舌头在那莹白的耳蜗里打了个转儿,便感受到怀中的娇躯一震,嘤咛出声。 已然情热的宁宛,被身后的男子紧紧箍在怀中。一只大手灵巧地滑入衣衫,揉搓着她高耸的奶子,顶端那两颗红梅已经充硬如血。得益于她身体的柔软,在那白玉似的颈脖反复吮吻之后,反掰过她的脸,衔住她微张的嫣红小口吞噬啃咬,品尝不休。 “唔……”宁宛心中似有万千蚂蚁在咬噬,双腿难耐地摩擦着,腿间那道细缝不用去看,早已流水潺潺。 林元溪愈发卖力地玩弄着怀中的女子,在吮吸够了香津之后,勾下头,隔着薄薄衣衫咬住一边胸前的凸粒。 衣物的粗砾之感,唇舌舔弄间的濡湿,异样的快感让宁宛酥痒不堪,小口吐气如兰,语不成调:“元溪……快……快进来……” “宁儿等不及了?”林元溪打定主意要好好撩拨怀中的小坏蛋一番,忍着身下快要爆炸的昂扬,一只手伸入那美妙的禁区…… -- ·010禁欲书生(高h) “宁儿下面的小嘴湿成这样,不乖。”林元溪的大手揉弄着那两瓣嫩肉,往那幽秘之处伸进一根手指,便被里面的嫩肉欢快地咬住,大拇指指腹摩挲着那粒充血的小珠,“你咬得我手指都拔不出来了……” “啊……”多重刺激之下,宁宛脸色潮红,只觉一波巨大的电流从被玩弄的地方传向四肢百骸,那爆炸般的快感令她全身一阵痉挛,身下涌出一股热流……竟是被他用手指玩到了高潮。 宁宛羞恼于男子的逗弄,软软媚媚地拿眼横着他,然后他却抽出埋在自己身下的手指,举到自己的眼前:“宁儿你看,整根手指都被你淋湿了……” 说完还伸出舌尖,舔着手指间的晶亮:“宁儿的味道,真是香甜……” 极致的诱惑,更多的水意涌了出来,内里蠕动又空虚,宁宛娇声哼着,这哪里还是那个书呆子,分明早就看过那本春宫图册…… “林元溪,是个男人你就快点进来,进来……干我……”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宁宛又羞又气…… 林元溪倒吸一口冷气,粗重的喘息。现在的他只想把怀中的女人死死揉进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硬物狠狠贯穿她下面的小嘴,将她插弄得尖声媚叫。 “宁儿,这可是你自找的。”林元溪动作急促地抬起她的细腰,褪下她早已濡湿的亵裤,撩开长袍,挺起长枪便从细缝中的秘洞刺了进来,坚定地一插到底,恨不能将卵袋也塞入其中,内壁丝滑紧致,快感沿着脊柱冲向脑际,使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啊……”被插的瞬间,宁宛的惊叫被顶得破碎不成形,那空虚的小穴被填得满满当当,不用看那穴口一定被撑得圆甭透明。她双腿叉开跨坐在男人腿上,两人保持着抱坐的姿势,使得肉茎比以往入得更深,简直……简直快要把自己戳穿,宁宛下意识抚上小腹,模模糊糊感触到男子巨大龟头的形状,刺激得她媚肉又绞紧几分。 “嘶……宁儿下面的小穴可真会吸……嗯?”林元溪时轻时重咬着女子的耳垂,双手掐住她细软的腰肢,将她轻轻提起又重重放下,速度不快,但每一下粗硬的肉棒都深深戳入媚穴尽处的宫口,那尽处犹如一张抿紧的小嘴,被硬生生撞开之后便咬住不放,使他热情高涨。 随着男人的节奏,宁宛被迫带着自身重力的下坐,仿佛她全身的重量只有插在私处的肉棒可以支撑。 坚定地撞击令她处于失控的边缘,一波波眩晕的快感从交合之处腾起,让宁宛一颗心快要跳出胸口,体温升高,眼角滑出无意识的泪水。 嘴里胡乱喊着:“啊……太粗了……太深了……我受不了……会被戳坏的……求求你……” 女人的反应对林元溪来说无疑是一种鼓励,令他的动作越发激动,又是一次重重地撞击,他附在她的耳边,蛊惑道:“宁儿,什么东西太粗?” -- ·012禁欲书生(偷窥) 阿诺,年方十六,为青鸾镇上大户林家的小厮一枚,因其聪明伶俐深得大夫人的喜爱,这每月为小少爷送贴补的任务便落到他的头上。 这的的确确是一份好差事,相当于放假一天,脚程快的话贴补半天就送上山,剩下的半天可以去镇子上面随意逛逛,勾栏赌坊都是林府里见不到的刺激热闹。 还可以给阿香买些女儿家的小玩物,想到这里,阿诺下山的脚步又急切了一些。 路过一方坟墓之时,阿诺突然想起夫人曾让他告之小少爷,清明节务必回家一趟,他却是给忘得一干二净。 一番天人交战之后,阿诺垂头丧气地往回爬,女孩可以以后再讨好,办砸了夫人的差事,那可是得不偿失。 然后等他气喘吁吁爬到坐落在半山腰的雪庐时,见那青色的大门微微敞开,正准备出声禀告,却突然听到女子甜腻的娇喘和男子压抑的闷哼。 心头“咯”的一声,阿诺暗道自己倒霉,他记忆中的小少爷衣衫齐整、不苟言笑,整日里捧着诗书读个不停,如何会做出……做出这等白日宣淫的事情。 这半山腰哪里会来什么良家女子,阿诺转身便想悄悄走开。 然后女子那娇声吟哦的媚音如同噬心的小虫子一般,拼命钻进他的耳朵,接着钻进他跳动着的胸腔,最后停留在渐有升起之势的下体。 这下腿似灌铅般沉重,怎么也挪动不开,心跳如雷,眼睛不听使唤,扒在门缝偷偷望了进去。 这一望,使他青涩稚嫩的身体几乎在瞬间泄了出去—— 屋内斜对着大门的太师椅上,自家少爷衣衫完整,抱着一具近乎全裸的妖娆女子用力耸动。 那女子背部的线条勾魂摄魄,时而如圆月如满弓,乌黑的头发跟着上下轻舞,发梢下是两瓣雪花一般白得耀眼的臀肉,简直要晃瞎了他的眼睛。那臀儿挺翘出一个圆滑的弧度,窄窄的细缝中,隐约可见一根粗长的肉茎正来来回回地进出其中。 女子洁白修长的双腿敞开挂在椅子的扶手,于是乎整个腿心便被自家少爷的肉棒填满,颠动起伏间被插得汁水四溅…… 阿诺喉结急切地滑动,情不自禁伸出右手,隔着亵裤快速撸动自己腿间的昂扬。 假如阿香肯这么赤裸着躺在地上,给自己扒开那秘缝,狠狠地操弄一回,那滋味,该有多爽……想到这里又粗硬了几分。 屋内男子的肉袋拍打出“啪啪”的响声,女子后仰着颈脖,快乐得连莹白的脚趾头都蜷了起来,嘴里胡乱叫着“嗯啊……啊……不……不要……太深了……”。 阿诺喘着粗气,套弄的频率愈加紧促,手指快得如同翻飞一般,并用大拇指摩挲着已将衣料濡湿的顶端。 随着屋内那具雪白身体的剧烈痉挛,阿诺低吼一声,积攒多时的白浊尽数喷在亵裤…… 回过神来的阿诺,心跳的更快了……天呐,我都做了些什么? 他慌慌张张地转身,准备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开,谁知越慌越坏事,一个趔趄脚便拌上了屋檐下满满当当的箩筐…… -------- 其实……我就是想写一个偷窥视角而已,大家不要拍我 -- ·013 禁欲书生 林元溪神色冷肃,步出门外。 入眼便是去而复返的小厮阿诺,跪伏在地上抖得和筛糠一样,显然害怕至极,脚边自己为宁儿所采的香菇倒了一地。 心头顿时一怒,一想到他有可能看到宁儿那勾魂摄魄的媚态,便恼怒不已。 “起来说话。” “小的……小的冲撞了少爷,小的不敢……”阿诺骇得结结巴巴。 “你声音小些,莫要惊着别人,到底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别人……小少爷什么时候有了……别人?然后阿诺不敢想问,只将头埋得更低,压着声音解释道:“小的走到山脚,忽然想起忘了告知少爷,清明节务必归家一趟,所以复有上山,一心想尽快禀告少爷,情急之下踢翻了箩筐……望少爷责罚。” 然而良久,都没有听到回应,阿诺暗恨自己鬼迷心窍,对自家这位面瘫清冷的少爷,更加惧怕了几分。 林元溪沉吟道:“果真如此?” “小的绝无半句虚言……” “既如此,我知道了,你且自行下山去。无论你今天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不许在我娘面前胡言乱语,此事我自有主张。” “是……小的多谢少爷……”阿诺如蒙大赦,又不敢直起身子,叫少爷看出端倪,就着跪趴的姿势,倒行而退…… 林元溪若有所思盯着小厮落荒而逃的身影,他并不十分相信他的话,只不过为了此事便要打杀一个奴才,他心有不忍。 不知何时已悄悄立在门边的宁宛同样若有所思,她努力回想着原着中的情节,为什么清明节务必归家一趟,然而没有任何收获。 突然想起原着里隐晦提到,女主的外祖母和林家的老夫人是远房姨姐妹的关系。 难道原着男女主的初遇并不是山间的温泉?宁宛握拳,看来这林府,是一定要走一趟了。 转眼便是天阴欲雨,杨柳垂荫,清明已至。 山间的小路上,一名身材挺拔昂藏的书生正阔步行走,他生着一张俊朗清冷如谪仙的面孔,薄唇轻轻抿着。 但你若仔细去看,便会发现他的大手小心翼翼地搂着一只通体雪白莹亮的小狐狸,小狐狸的前爪松松搭在书生的胸口,甜甜酣睡。 宁宛心安理得地靠在男人的胸膛,早就约好今日一起下山,昨夜里男子还将自己翻来覆去地颠弄,害得自己睡眠不足。 果然,经常健身的男子,都精力旺盛…… 正腹诽着,宁宛撑开眼皮一看,一人一狐已经走到一处幽静之所,路旁两株对称的杏花树开得清丽雅致,根部斜躺着两个造型浑然天成的白玉石头。 等等……这熟悉的描写,从杏花树中间穿过去,可不就是原着里男女主相遇的温泉所在? 他们相遇时已是夏天,杏花树绿叶繁盛,结着青涩的果子,但位置不会错。 一想到在温泉里,男主将女主抵在石壁,狠狠地操弄,宁宛便隐隐有些担心自己不能完成任务。 计上心来,小狐狸眼珠滴溜溜一转,露出狡黠的笑容,尾巴轻摆便化作女子之身,四肢紧紧缠着书生。 “元溪,时间尚早,我想去泡泡温泉,你陪我。” --- 啦啦啦 下一章温泉ply!! 开心! -- ·014 禁欲书生(H) 穿过那如云似锦的杏花林,只见那尽头处,绿树掩映,兼有无名的花树团簇锦绣地环绕,当中一口丈余见方的温泉池子,汤色清亮中混杂着暧昧的乳白,因是山中秘幽之所,隐约可见袅袅的白烟缓缓舞着。 两人看得俱是一楞,放慢了呼吸,屏气叹息,大自然竟有如此妖娆之造化。 宁宛心头没来由地一酸,男女主竟然是在这般仙境中相遇,难怪那呆子被勾了魂儿去。抬头一看,那张线条硬朗的俊颜之上,一双内蕴的眸子盛着惊艳之感。 “宁儿,你是如何得知这山中竟有如此仙境?” 哼,狐妖生于此处,修行于幽山之中,知道个把温泉之所有何奇怪的。 宁宛从林元溪的怀中挣脱而下,踩在脚边柔软的草地,一双光华潋滟的媚眼直勾勾地盯着书生,缓缓伸出白玉似的手儿,拉开衣襟的纽带…… 林元溪已然呆愣,只见这花环翠绕的美景之中,那凭立画中的绝色女子骚媚入骨,解下自己的衣带,先是露出一对浑圆硕大的雪乳,紧接着是不堪一握的纤腰,再往下便是神秘的禁区。莹白如玉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撩腿缓缓走入温泉之中…… 一时间觉得她是那误入人间的仙子,又觉得她是那夺人魂魄的妖精。 呼吸顿时粗重不堪,再回过神时,她已经步入汤池之中,背对着自己,水儿没到那挺翘雪白的臀尖,雾气氤氲之间,她回眸勾唇一笑:“林郎,下来帮人家搓搓背吧?” 宁宛见上边的书生喉结上下滑动,心头窃喜,就是要勾引你,给你留下深刻的记忆。 林元溪一颗心犹如在油锅里煎熬着,三把两下除去衣袍,露出小麦色的精壮身体,挺着腿间一根又粗又长的肉色昂扬,急急切切向那温泉中走了进去。 从后面一把搂住那嫩得像剥了壳儿的鸡蛋一样的身体,健硕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上她的背,大力揉搓着那对挺翘的饱满,一开口,嗓子哑得惊人:“这硕大的奶子需要好好地搓一搓。” “啊……”宁宛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着意勾引会让这书生化身为狼,大手的揉弄又痛又爽,臀缝间抵着一根炙热如铁的棒子,那尺寸,光是想想下面就涌出淫液。 她更没想到的是,林元溪一把揽住她,带着她没有任何停留,将她就势抵在温泉的石壁之上。 汤水温度适宜,泡在其中十分舒爽,然后那石壁却是湿滑坚硬,林元溪大手松开,宁宛胸前的柔软便被挤在石壁之上,两颗茱萸被挤揉摩擦,刺激至极。 前面是冷硬的石壁,后面是火热的男躯,宁宛一口气还没提上来,便被后面的男子提起细腰,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长枪直冲冲挺了进来。 “啊……”只这突如其来的一下便叫宁宛惊叫出声。 带着温热的池水,肉刃坚定不移地劈开仍旧紧咬干涩的内壁,种种艰难阻碍,却有平日里柔软湿滑中不曾有的冲击,林元溪低吼一声:“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 ·016 禁欲书生 宁宛缩在林元溪怀里,踏入林府大门时,也小小惊呆了一下。 五进五出的大宅,院外粉墙环绕,绿柳成荫,内里飞檐画廊,端地气派。因着是清明节气,来往奴仆成群,都躬身轻走,显得秩序有方。 林元溪刚踏入大堂,便见一屋子衣饰华贵之人。 许久不见亲人,林元溪长揖一礼,道:“祖母,父亲,母亲,孩儿回来给你们请安了。” 当中一个满头银发,但精神矍铄的老太一下子红了眼眶,起身亲自扶住林元溪:“孙儿,你可算回来啦!祖母想你。” “孙儿也想您。” 宁宛偷偷躲在林元溪的身后,小心观察着,这一屋子的男女老少个个看林元溪的眼神皆是真心相护,甚至连那伺候一旁的丫鬟都时不时瞟了过来,想必在家中林元溪是饱受宠爱,怪不得他无法静心读书。 等大家齐齐将林元溪慰问个够,这才注意到他身后有一只通体雪白的小团子。 大夫人祁氏率先问了出来:“元溪,这小狐狸是哪里来的?” 闻言林元溪抱着宁宛在下首落座,一向神情冷肃的俊脸上竟然露出一抹笑意:“这是我在山上捡着的小宠物呢,很乖,我很喜欢。” 祖母直觉不喜这些动物,皱着眉头道:“孙儿,你在山上若是寂寞,便带上几个可信之人上山伺候着。” “谢谢祖母好意,如若是这样,那孙儿也就无需上山啦。”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外面传来一阵欢声笑语,话说间那抹肆意清亮的笑声便出现在堂屋。 听到这个声音,宁宛本能般全身的毛发都凛了一下,心头一惊……果真是原着里的女主顾澜音,原来他们的初识竟真的是在林府…… 思忖之时,一名二八少女带着几个孩童,犹如一阵明快的风刮了进来,端地是明眸皓齿,姿容绝世,那种世家所养出的雍贵气度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儿能学得来。 宁宛悄悄打量头顶的男子,见他仍旧一副清冷淡漠的样子,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波澜,不由稍稍放心。 “音儿放完风筝啦?”祖母的每一丝皱纹里都堆满笑意,“好孩子,快到你表哥身边坐下。” 顾澜音脆声答好,一双眸子朝林元溪那边扫了过去,只见那本该是她表哥的书生,却丝毫没有正眼瞧过自己。剑眉星目,一看便是龙行虎步的健硕身材,偏偏一席长袍,有着那些武夫没有的书卷气息,这种奇异的结合本就勾起她的兴趣,而且他对自己的无视,也让她起了好胜之心。 在上京里,哪一个少年不是对着自己俯首帖耳,唯自己马首是瞻? 他怀里抱着一只雪狐,滴溜溜黑漆漆的眼睛倒是瞬也不瞬地盯着自己。 我讨厌这个小东西,看它毛光水滑的样子,等她攻克了表哥,定要讨来剥皮做一件华美的狐毛披风。 她这样想着,脚步却是不停,保持笑意坐在林元溪的下首,嗔道:“表哥好像不大喜欢音儿呢?” “姑娘言重。”林元溪仍旧淡淡,心下闪过一丝怪异的感觉,为何见到这个女子,心里有一点异动呢? -- ·017 禁欲书生 一低头,便察觉到小狐狸对着自己促狭地眨眼,那不安的后爪,还不轻不重往自己腿间蹬了一把,顿时那丝异样消失的无影无踪,满心满意只有怀中这小东西。 一顿闲聊,家长们刻意撮合,顾澜音推波助澜,全无女儿的娇羞之态。 林元溪才了解到,之所以要他清明必须回来,原来是想替他相一门权贵之亲。 当朝宰相之女,又与自家是远房表亲,难怪父母们会动了心思……只不过……自己心中早已许了别人终身。 于是对着顾澜音,便愈发地礼制周到、客气疏远。 中午时分,一家人进祠堂跪拜先祖,宁宛和顾澜音都不得入内。被宁宛一再咬着衣角,林元溪才没有将它关在自己房中,而是小心地放在花园,低声嘱咐它一定要好生保护自己。 好不容易来一趟林府,她还要好好打探一下情况呢。这个顾澜音,装得可真是端丽贤淑,在原着里她察觉到原身是狐妖之后,先以狐妖吸人精魄乱了林元溪的心,紧接着找来一个了不得的法师镇压了原身的妖术,将狐狸形态的原身锁压起来,活剥狐皮制成狐裘,日日披着与男主行鱼水之欢……当真可恨。 其实在原着里,她女主顾澜音才是狡猾如狐的那一个,她什么时候会露出狐狸尾巴呢? 且静观其变吧,只要让林元溪对她产生彻底厌恶的情绪,那么她的任务便完成了。 仗着自己身体灵活,宁宛在人烟稀少的花园里窜来窜去,转过一个假山之时,便听到那把清亮的嗓音。 “昌生,你小叔父那只雪狐神气漂亮吧?” “嗯!我还从来没见过毛色这么亮的小动物呢。”少年的声音,正是林元溪大哥的长子林昌生。 “回头向你小叔父讨来,他这么喜欢你,一定会给你的。”顾澜音耐心诱哄。 “表姑,真的吗?小叔父真的会给我吗?” “当然啦,现在表姑带你去,抓住那只小狐狸先给你玩玩好不好?” “好!” 宁宛心中冷笑,看来女人的确是有第六感这一说,怪不得在大堂里,她看自己的眼神便带有残忍之意。 很可惜她虽然修行不良,但也是如假包换的狐妖一枚。 这世上所有的胜者,并不是心机有多深沉,手段有多毒辣,只在于占了先机而已。替原身重活这一次,是我占了先机。 摸着林元溪祭祀快要完毕,宁宛从假山中闪了出去。 -- ·018 禁欲书生(微H) 傍晚十分,林元溪从祠堂里出来,便疾步走向花园。 小狐狸嫌房间里闷得慌,非要独自去逛花园,林府这么大,它人生地不熟会不会受到伤害呢? 想着脚下又加快了几分。刚走到花园外墙便听见里面传来呼喝声—— “往那边跑了!快!用石头扔它!” 一种不详的预感冲上头顶,林元溪闪身进去,只见雪白的小狐狸在花园中上窜下跳,侄儿捏着一把石子,不断地向它砸去,直将小狐狸迫得嗷呜轻叫,旁边立着看好戏的顾澜音。 瞥见自己,小狐狸犹如一阵白色的风跑了过来,一个纵跃跳到自己怀里,林元溪惊怒之下,麦色的脸庞黑沉如水:“昌儿,你放肆!” 小男孩早就吓得呆立一旁,低头抠着手指,对这个不苟言笑的小叔父,他一向是比较惧怕的。 “表哥,不过是小孩子贪玩,追着小狐狸逗逗罢了。”顾澜音暗道糟糕,表面上还是做起了和事佬,莲步轻移走向林元溪,他连生气都那么俊! “姑娘止步,男女授受不亲,为了姑娘的清誉,林家的家事,姑娘还是少搀和的好。”林元溪冷言冷语,转身抱着小狐狸便向自己房间走去。 “你!”顾澜音气得想大喊大叫,林家的家事,感情这小畜生是他家的一份子,自己这如花似玉的大家闺秀,他完全都不瞧在眼里! 直到回到林元溪的房间,宁宛仍旧止不住想笑,看顾澜音吃瘪的样子,实在不要太开心。 林元溪动作轻柔地将小狐狸放在床上,亲昵地刮了一下它的鼻子,宠溺道:“再笑,嘴巴都要裂到耳朵后面了。” 他如何不知道,以宁儿的身手,一个小孩子怎么能够伤到她呢?不过她在意自己对她的在意,这个认知让他开心不已。 在自己房间用过晚餐,洗漱完毕之后,林元溪上床准备拥着皮毛顺滑的小狐狸入眠。 修行后的狐妖六识通明,眼锋一扫,便发现纸糊的窗棂那里被人戳开一个指头那么大的洞。 看来自己不需要等到六月男女主相遇,便可完成任务。 宁宛尾巴轻摆,这一次,竟然直接化成全身光裸的样子,跪趴在只着里衣的男人身上。 那垂着的雪白乳儿上面遍布暧昧的粉红痕迹,随着女子的笑容徐徐颤动,从双峰之间的沟壑望过去,隐约能见几根黑亮的毛发。 林元溪眼神一暗:“宁儿,白天还没将你喂饱么?” “林郎……人家想在你从前睡觉的地方,和你欢好嘛……”宁宛朝着男子吹着香气,雪臀轻摆。 “真是个骚货。”林元溪一只大手揉上雪乳,另一只大手直接抚上臀部,从那缝隙中直接捣了过去,里面的媚肉紧紧绞住自己的手指,“小骚货,白天在温泉里被我插得合不拢腿,一个下午的功夫,现在就闭得如此之紧。” “啊……宁儿是骚货……”淫词浪语叫宁宛的下腹涌出一股淫液,如今两人在床事上已经愈发默契,水乳交融。 -- ·020 禁欲书生 好不容易辞别了千叮咛万嘱咐的父亲母亲,来时两袖清风的林元溪,归时却驾了一辆宽松的马车。 到底心疼儿子,时兴的水果食物、应季的衣饰用具,堆了满满一马车,林元溪推辞不得,也理解母亲一番心意,便和小狐狸一起坐在马车上。 仍旧打着盹儿的宁宛毛茸茸的小脑袋一点点,被马车颠簸起来反而觉得十分舒适。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大概出了城,顾澜音就会忍不住出手了吧? “宁儿,你可真能睡。”林元溪宠溺地将小狐狸揽在怀中。 宁宛内心腹诽,还不都是你太能折腾。好吧,昨晚应该是自己折腾。 林元溪此刻,只觉得内心十分甜蜜,父母疼爱,兄友弟恭,和宁儿之间蜜里调油,生活再没有如此畅快,哪怕她是狐妖又如何呢?英俊的脸上浮上一抹温柔的笑意,柔柔开口:“宁儿,我特地叫阿桃悄悄替我购置了女子衣衫首饰和用具。” 那日见到顾澜音,他注意到宁儿时不时盯着她看,眼睛眨都不眨,想必哪有不爱美的女子,宁儿定是喜欢顾澜音那五彩衣服层层叠叠堆出的美丽,于是便吩咐婢女拣那街上最时兴的样子给宁儿购置了一大堆女儿用品。 闻言宁宛从书生怀中拱出个头,水润润地眸子乌黑发亮,欲语还休。 这呆子,怕是动了真情呢。 马车晃悠悠地来到了城外,车夫正是那阿诺,他稀里糊涂想着,少爷看着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可又似乎到底有哪里变化了。 还没想个通透,一个衣饰华美、英姿飒爽的女子骑着高头大马,堵死了马车的道路。 阿诺定睛一看,可不就是近日在府上做客的宰相府千金?她这么拦在路上,他是赶也不是,停也不是。 顾澜音一双秀美的眼儿通红,嘴角委委屈屈撇着,昨日回房她便开始计划,定要表哥远离那狐媚子。闻得表哥今日回山,一大早托付亲信找了人,守候在这必经之路。 “表哥,你听我一言。”顾澜音脆声道,壮士断腕一般紧紧盯着马车的帘子。 良久却不见动静,依着顾澜音平日里骄横跋扈的性子,一马鞭就将马车帘子给抽个稀烂。不过表哥在马车上,她不敢这么做。 咬牙继续等着,又足足过了一刻钟,帘子才被人从里面闲闲撩了起来,先是剑眉星目仪表堂堂的表哥,顾澜音眼眶顿时一热,表哥到底还是念着我的。 表哥却根本不看他,向马车里伸出手,一个千娇百媚、柔弱无骨的纤纤女子扶着他的手跳下马车。 两人对望之间的气氛水泼不进,顾澜音顿时咬碎一口银牙,这贱货,看她虽然弱质,但眉横春水、嘴唇嫣红,白皙的颈脖哪儿还有个新鲜的红印…… 这……这两人刚刚在马车里竟然干着那种勾当!!明知自己等在外面,两人还在白日宣淫?这完全是不把自己看在眼里……不,不是这样,定是这浪荡狐媚子和昨晚一样,没骨头似的缠在正正经经的表哥身上勾引他! ----------- 忽然想起《甄嬛传》里面安陵容那句“这世间竟有如此淫乱之事”,哈哈~ 很符合原女主的心境。 书生篇明日大结局哦~ -- ·021 禁欲书生(结局) “表哥……你让她走开一会儿,我有十分要紧的话对你说。”顾澜音一双眸子血红。 林元溪对顾澜音的行为颇为不解,冷冷答道:“再要紧也不必支开她。” 尽是满满回护之情,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宁宛当然要抓住机会,她轻轻挣脱林元溪紧握着的手,柔柔道:“林郎放心,顾姑娘想必确有大事相商,我就离开一小会儿。” 说完不顾他的阻拦,转身走开,在他们看不见的角度吞下了“避行珠”。 顾澜音哪里还看得下去两人生离死别的样子,不过,宁宛这一转身,他们便真的生离死别了。 那碍眼的车夫早就识趣离开,顾澜音下马依依行走到林元溪的面前,痛心疾首道:“表哥,我就直话直说,人妖殊途,况且自古都有妖怪吸人精魄之说,表哥千万莫要在岔路上越走越远啊!” 饶是一向清冷漠然的林元溪也不禁骇了一跳,随即厉声道:“你是如何得知?” “我……我昨夜因思念表哥……”顾澜音恰恰低头,做出无限娇羞的样子。 “顾姑娘,深夜偷窥男子卧房,你的名节还要不要了?况且我和宁儿之间的事情,容不得你来置喙,姑娘千金之躯,还是尽早归京吧。”吸人精魄?简直天方夜谭,林元溪心中对顾澜音已经上升到了厌恶的地步,怎么会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子。 然后她更不知廉耻的事情还在后面,只见她抬头,脸上闪过一抹毅色,突然朝着林元溪扑了过来,趁他愣住时,一手拉着他的左手抚上自己的左胸,一手直接掏取他胯下之物:“表哥……你摸摸我,我奶子更大更软,我比她更能让你舒服……” 林元溪吓了一大跳,像触了电一般猛然甩开她的手,厉声喝到:“顾姑娘,请你自重!” 顾澜音被他甩得萎顿倒地,羞怒交加,自己抛弃颜面,却只换来他的厌弃……再一张口,美丽的脸说不出的扭曲恶毒:“呵呵,想必你的好宁儿,现在已经化成了懵懂不知事的狐狸一只,日后等我将她的皮毛活剥下来做成狐裘,也不失为一桩幸事。” “你!你这个恶毒的毒妇,对宁儿做了什么?!我定不饶你!”林元溪闻言肝胆俱裂,一颗心剧烈跳动,自己刚刚为什么会将宁儿撇了出去? 慌慌张张四下寻找,再不复以往的镇定,口里大声呼喊着“宁儿”。 终于在拐角处,遇到一个道士装扮的男人,手中提着的蔫蔫的雪团子……可不就是他的“宁儿”? 林元溪几步欺到,一声怒喝如舌绽春雷:“臭道士!赶紧放下手中的狐狸,否则我就是赶到天涯海角也要让你神魂寂灭!” 张天师一时间竟被一介书生的气势骇住,这一惊,手便不自觉松了。 下一秒,没精打采的小狐狸便被林元溪紧紧抱在怀中,眼泪纵流,泣不成声:“宁儿……全都怪我……是我的不对……宁儿,就算你永远不能再变成人形,我林元溪……都会一直守护在你身边,终身不娶……我爱你……” 那音调中饱含的哀伤与真情让天地为之动容…… 就在他“我爱你”三个字出口之后,宁宛脑中“叮”的一声—— 【系统:恭喜玩家五星完成第一个任务!获得20个属性点,以及任务币4000整。下面马上进行下一个任务,倒计时开始5、4、3、2、1,开始传输……】 宁宛彻底失去了意识…… ------ 禁欲书生到这里就完结啦,大家放心,“避行珠”可以短暂压制修行,所以小狐妖只是暂时受到伤害,会恢复的~而且宁宛走后原身会继承她的意识和行为,还会化身人形和书生过上性福生活的啦!争取今晚撸出两篇女主穿走后的番外,会以打赏章的形式放出,就酱紫,大家么么哒~ 期待下对CP吧! -- ·【打赏章节】书生篇番外之佳话与奇闻 大夏开元十九年,是梧州青鸾镇名扬大夏之年,只因青鸾镇出了一名三甲及第的状元郎,这可是天下读书人的最高追求与最终梦想。 一时间这世外桃源般的山清水秀之镇,成为天下士子们流连赏玩之地,间接带动了青鸾镇的文化、经济之发展。而在这浪潮中大赚一笔的林府,门槛都被慕名前来拜访的人踏破。 这位传奇学子,便是林府的小少爷林元溪,如今已是大夏朝皇帝亲封的正七品翰林院编修。听闻他为了潜心读书,曾舍弃家中富贵荣华,独自在叠翠山中结庐寒窗苦读,是故多年以后,那一方小小的雪庐,仍是士子门心中的圣地。 在这位大夏朝最年轻的七品编修上任之际,上京多名名门贵女为了一睹这位状元郎的风采,或蒙了面儿在街道两侧频频张望,或包了酒楼凭窗脉脉而视。那状元郎生得是眉目端秀极为英俊,脊背挺直坐于高头大马之上,神色清冷,目不斜视,隐隐有凛然不可侵犯之势。 就在一众好女芳心大动时,却传来消息,这位状元郎早已娶妻。 其妻宁氏乃林元溪会试之后的归乡途中,救下的一名凄惨女子,父母双亡,恶霸相欺。两人随行之后,日久生情,林元溪不顾家人的反对,娶其为妻,并发誓终身只爱她一人。 这段有如传奇一般的故事,起初贵女们都不放在眼里。除了深感林元溪重情重义,值得托付终身,要么便是猜度那宁氏有惑人之术,对于两人能否长久并不看好。 然而在之后的各府宴会之中,众人得见了这位出身贫寒的宁氏,无一不心服口服。其臻首娥眉之姿,妙目流转顾盼间,气度内蕴而华然,竟是端庄淑仪之中不乏天真娇憨之气,怪不得和状元郎恩爱并重呢。 一时成为上京佳话,暂且不提。 不论古往今来,人们生活富足之余,必不可少的便是八卦。上面说完了佳话,也来谈一桩奇闻。 这桩奇闻便是关于当朝宰相之女,顾澜音顾大小姐,在大夏开元十八年随母归乡祈福,宿在青鸾镇时,竟然被一路过的土匪头子掳去当了压寨夫人。 宰相震怒,秘密处死了爱女随行的十多名小厮侍女,上奏朝廷请兵剿匪,奈何那贼子狡猾如狐,缩进易守难攻的连环山里,硬是整整躲了三年。 等朝廷大军剿毁匪窝之时,顾家千金已经被折磨的形销骨立、神志不清,见人就躲,宰相夫人将她接回之后,时常以泪洗面。 皇帝也深感心痛,派去太医院首席医正为爱卿的千金整治,无力回天。 于是当年艳绝大夏、追求者甚多、纵情肆意的顾澜音,疯癫至今,人人唯恐避之不及。 -- ·【打赏章节】书生篇番外之故地重游(甜, 又是一个春天,叠翠山花红柳绿,好不盎然,来往缀着三五个游人,倒也安宁静好。 林元溪和宁宛二人十指相扣,沿着那条拓宽许多的小径蜿蜒而上,故地重游,饶是两人夫妻多年,也难免心动激荡不已。 又到了那片杏花林,两人不约而同停下脚步,相顾一笑,踏着一地的缤纷落英,走向温泉。 林元溪深情凝望着面前的女子:“宁儿,还记得那年春天在这个温泉池里,你是怎么勾引我的吗?”话音越来越低,暗哑着撩动心弦。 “才没有勾引你!”宁宛羞红了脸,白瓷的肌肤上染上一层红霞,比那杏花儿还要明丽。 这张脸看了些许年,还觉得从未看够过,林元溪只把她盯着心跳如雷,才喟叹道:“诶,那便换做我来勾引你吧。” “唔……”一声细细的呻吟从两人疯狂交缠的唇舌之中溢了出来,羞得那微风轻拂着枝叶,沙沙作响。 “不要……不要再这里……会被人看到的……”拜林元溪所赐,如今叠翠山也是大夏朝的一座名山,又是正好郊游的季节,宁宛心中惴惴,出言提醒。 “宁儿放心,为夫自有分寸。” 交颈厮磨之中,两人已经走进了齐腰的温泉深处,衣衫半褪,喘息连连。林元溪一双大手在爱妻身上流连忘返乱拨弦,直弄得她气息不稳,细声吟哦。 宁宛只觉全身有如万蚁相噬,酥痒难耐。 猝不及防间,林元溪撩开衣摆,就着温热热的池水挺身便冲了进来。“呃……啊……”好一会儿宁宛才缓过气来,小手捶着林元溪的胸膛:“你好鲁莽!” 林元溪见她已经适应过来,撩过她的左腿盘在自己腰间,然后紧紧搂住她娇软无骨的身子便开始快速挺动。凑过去轻轻啃咬她小巧的耳垂:“没办法,宁儿这般诱人,为夫实在是忍不住。” 水中的浮力使得二人的交缠愈发容易,很快宁宛得了趣,开始压低声音呻吟起来:“唔……轻一点……林郎……啊呀~” “生过两个孩儿,宁儿这小嘴还是这么紧,咬得我真爽。”林元溪薄唇里说着令宁宛羞耻的话,抽送的幅度加大,带起一阵白色的水花,一波波的快感沿着脊椎上窜。 这地方承载着两人的美好回忆,因而所有的欢愉都加倍。不知弄了多久,宁宛被他从后腰死死按在昂扬上,仿佛要将她钉住一般,两人都攀升至了极乐之境。 就在这个时候,杏花林里却传来一声惊呼。吓得宁宛赶紧将头埋进相公的怀里,任林元溪怎么哄也不肯抬起头来。 “好啦好啦,你看咱们的衣服都还穿着呢。”林元溪就着池水为她洗了洗,整理好衣服之后,将她抱上岸,宁宛的颈脖还是红粉一片,见四下早已无人,衣衫虽乱,也确实全都挂在身上,这才慢慢回复自然。 两人并肩躺在柔软的草地,只觉人生再无如此圆满之意。 半晌,在宁宛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林元溪悠悠开口:“宁儿,为了我,你再也做不了狐妖,无法青春永驻,你会不会觉得遗憾呢?” 那日宁宛吞下避行珠之后,全身疼痛痉挛不已,每一丝力量都从身体中流失。林元溪以为她为道士所伤,抱着奄奄一息的小狐狸失魂落魄上山,每日里神思不属,心中发誓一定要陪着小狐狸一直到老。 等小狐狸终于积攒够力量,化作人形之时,却发现自己失去所有法术,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间女子。原来那避行珠虽然能暂时压住狐妖的修行,但到底是异世的药物,损伤了六识。 然而林元溪却欣喜若狂,抱着宁宛大哭了一场,对着她愈发珍爱。为了给宁宛一个正经的名分,也为了争取家人的同意,林元溪更是全身心投入诗书经义策论,后三甲及第,荣归故里,编造了一番历史,二人终于喜结连理,得以终身相守。接连育有二子,后来终于得到家人的认可,入谱归宗。 提起往事,二人心悸之余,又觉得甜蜜万分。宁宛翻身躺在熟悉的肩窝,娇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能和你厮守一辈子,我快活的很呢。倒是……你原本只是醉心于读书而已,为了我却去考取功名,还有当官,会不会累?” 林元溪爱怜地将她揽在怀里:“傻宁儿,如今皇上准我自由出入上京的藏书阁,得以群览天下奇书,我不知道多开心。” 春风温柔沉醉,泉池白烟袅袅,杨柳腰肢款摆,浓情旖旎之处,两道脉脉相依的身影渐渐又交缠在了一起…… (完。) ----- 甜不甜呀~ -- ·001 竹马将军 天边黑云压城,将太阳的金光遮得严严实实。 此刻大启的定远关外,无数的金戈铁马对冲厮杀。士兵们在令旗的指挥下,一次次潮水般冲了出去,又被冲得四下散开。战鼓擂得震天响,战马仰脖嘶鸣,兵器交锋的摩擦令人牙酸,砍入血肉之后发出沉闷的声音,那金黄色的大地早已铺满了残肢断臂,浓稠的黑色血液浸润着土地…… 眼见那且战且退的一方已露败象,一名雄姿飒爽的男人高高举起手中的长枪,振臂高呼,压下场中所有的躁动—— “大启的儿郎们,随我冲!” 那嗓音如金玉之实,掷地有声,修罗般的男子一马当先,气势如虹,锐不可当,大启的士兵紧随其后,发出胜利前夕的压抑怒吼! 一口气将胡人追出三十余里,至此,大启长达三年的“平定匈奴”之战,算是第一次取得压倒性的胜利。 这场仗打得尤其辛苦,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终在两位神勇的将军带领之下驱逐胡人,士兵们此时已至力竭,撑着最后一口气素顿现场入关休整。 然而此时女扮男装的副将宁宛却丝毫不敢大意,忍着战场令人作呕的肃杀血腥之气,大脑中飞快盘算着接下来该以何种角度扑上去,既能为主帅夙流云挡下致命的一箭,得到他的垂怜,又能使自己不会伤及根本。 于是在大军懈怠之时,不远处埋在尸山血海里面的本该死透的胡兵,突然一跃暴起,回首时一张血肉模糊的怖容,弯弓搭箭,穷尽毕生之力对准虎贲军中最耀目的男人! “将军小心!”一名恰好看到这一幕的士兵瞳仁放大、肝胆俱裂地喊道! 眼睁睁看着那箭和长了眼睛一样,直直朝主帅奔袭而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主帅身边的宁副将一开眼间目光如电,从马上纵跃而起,扑在主将的后背…… 穿透银色的铠甲,入体“噗……”的一声,黑箭强势插进宁副将右背,箭尾还在“嗡嗡”晃动,余势未尽。 剧烈的疼痛从后背传了过来,颇有不将她穿透就不罢休的气势,宁宛在巨痛之际,暗暗想着,总算避开了左胸和肺部,随即便昏死过去。 一场变故突如其来,本来力竭的士兵涌起滔天之恨,那血人已被射成了锈红色的刺猬,狞笑着倒下。 耳边是短促的一缕闷哼,夙流云钢铁铸就一般的身体往前蹿了一下,他脑子似乎停止了思考,一片空白,突然反应过来,猛地转身扶住宁宛,目眦欲裂:“宁宛!” 是那个和自己“比比谁杀敌更多”,在自己的虎贲军中从小卒做起,一步步累功成为副将的宁宛;是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脾气虽差,比男子更加悍勇,被自己视为生死弟兄的宁宛! 隔着两层盔甲她的身体软软倒在自己怀中,难道在平定匈奴之后,她却要为了救自己而倒下吗?不!我不允许!夙流云心中大恸,嘶吼道:“蒋嵘!剩下的战场由你负责清理,不留任何活口、杜绝瘟疫来源,本帅带着宁副将先回关内救治!” “末将遵命!”在蒋嵘肃容领命之际,夙将军已骑着“踏雪”疾奔而去。 -- ·002 竹马将军 由于事先偷偷服过部分解毒丸,被夙流云搂在怀中策马疾驰的时候,她早就颠得醒了过来。 背后是一片火辣辣的巨痛,她用力咬紧牙关才没有溢出呻吟。暗咒古代为什么没有轿车!自己没被箭射死,颠也要颠死在这里了! 这次她穿到了一本架空肉文里面,要攻略的是和原身青梅竹马的青年将军夙流云。原身从小痴恋夙流云,他儿时一句“我夙流云未来的妻子,当能上得战场入得厅堂的巾帼英雄”的戏言,说者无意、听着有心,原身便开始舞刀弄枪,事事处处和男主争先较劲,甚至在胡人来袭、夙流云被任命为主帅平定胡乱的时候,她女扮男装混入军中从小卒做起,三年之内升到副将…… 上阵之时她一马当先,甚至……甚至还要和夙流云斗“比比谁杀敌更多”的意气!我的天呐,一代女汉子就此养成,想到这里的宁宛恨不得跳起来在自己的脸上打一巴掌,有这么追男人的吗?啊?谁能消受啊!而且自古以来男人爱的,还要加上一句“床上放荡”好嘛…… 所以最终,男主只把宁宛当作出生入死的兄弟,丝毫没有儿女之情。班师回朝之后,就被皇帝赐婚与女主嘉仪公主,二人婚后甜得蜜里调油,剩下伤没好透的原身郁郁寡欢,最后在女主刻意的挑拨之下,病骨支离而亡…… 熟知原剧情的宁宛为了不露出马脚,将上次任务得来的20属性点全部加在了力量,又花1000任务币在道具商城购买了能解万毒的丹药。顺便,根据原肉文里的描述,结合系统商城里面五花八门的道具,宁宛了解到男主的那物件可是名器“飞燕”,等闲人等哪能消受,剩下的4000任务币,便被她拿来购置了名器“玉瓮”。 捋完剧情的宁宛再次为自己哀呼,这次的任务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啊!这都颠了两刻钟了,还没入关吗? 就在宁宛憋不住真的要吐了的时候,终于感觉到被一双大手轻柔抱起翻身下马,边走边道:“宁弟,你撑住,为兄一定尽全力救你。” 宁弟!!我天!!宁弟你个头!!宁宛心中大骂,急怒攻心,意识又开始昏昏沉沉,又隐约听到他大喊“军医何在”,忙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撑开眼道:“我是女子,不……不要军医……只要夙大哥你……为我疗伤……” 随即便彻底昏了过去。 夙流云浓眉一蹙,是啊,宁宛她是女子之身,又伤在那种地方,确实不大方便让军医知晓。看来自己是急糊涂了,在军中受伤乃家常便饭,夙流云自然知道该如何处理箭伤。 但他丝毫没有觉得由自己帮她处理有何不妥,因为他视宁宛为手足兄弟。 腾出一只手撕下一片血衣丢给惶急的军医:“看看有没有中毒。”接着,一把接过军医手中的用具,闪身进入主帅营帐,轻轻将她放在自己床上。 两根手指贴甲夹住箭矢,“流萤”轻划便将其削断,解开盔甲,剪去早就凝结如块的衣衫…… 夙流云一切动作比吃饭还有条不紊,手下镇定,然后脑中闪过一个莫名荒唐的念头,她再次晕倒之前,叫自己……夙大哥来着? ------ 反正留言都快破百了,而且大家都疑惑男主是否知道宁宛为女子,把手头这章更了算了……求珍珠求留言求收藏ng…… 这个梗写得比较困难哇! -- ·003 竹马将军 宁宛再次醒来的时候,头脑依旧一片昏沉。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正趴在军帐中熟悉的床上,背后受伤的地方时而灼痛,时而清凉,想必已经处理好。 说熟悉,大概是原身对夙流云的味道过于执念,以至于这具身体都产生了记忆,那是一种……属于男子的雄浑气息,她并不讨厌。 伸手一摸,宁宛不禁在心里惊呼一声,她用来缠胸的布条已经被解掉……不知道自己第一步,是否奏效。 正想着,换上行装的夙流云掀开帐子,阔步流星地走过来:“你醒了?这是彦成亲自熬的药粥,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宁宛带着微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这个男人生着一张刀削斧凿的脸,线条冷硬,轮廓疏朗,说不出的潇洒俊朗、威武神气。最难得是那种沉淀的气质,明明年纪不大,然而在战场上经过洗礼的人,自然拥有号令千军的冷静从容。怪不得原身会如此痴迷与他。 宁宛直勾勾的目光叫夙流云脸色微窘,将那碗粥啪的一声放在床头,动作看着吓人,粥却没有洒出一滴,这男人功夫不错呀。 “有劳夙大哥,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我要一桶热水洗漱一下……”宁宛早就无法忍受,原身为了让自己在战场上气势更壮,竟然在脸上抹了泥灰……在这黄沙漫天的地方,水源是非常宝贵的东西。 “怎地与我这般客气?”夙流云浓眉蹙起,转身而去。 很好,不再叫自己宁弟,看向自己的目光不似以前坦荡,刚刚走出去的动作虽然努力保持洒脱,还是有一丝落荒而逃的扭捏。 有戏,宁宛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开始慢条斯理地喝粥。 这厢夙流云跨出营帐,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宁宛会不会被箭中之毒伤到了脑子,为什么会对着自己那样笑?从前她对着自己,不是反驳就是顶嘴,从来没有过好颜色啊…… 虽然那张小脸仍旧蜡黄蜡黄的,但是她笑的时候,亮晶晶的眼睛弯得像月牙一般。 打水的路上,夙流云脑子里不着边际,她脸色蜡黄,但是身上的皮肤……细腻如瓷,白得炫目,衬得那血色伤口,像绽开的一朵花。 心头一跳,不可控制地,这些天在他脑中回放一遍又一遍的画面再次浮现。那天解开她胸前勒缠的布条,两只硕大雪白的活泼小兔子便跳了出来……那形状大小,比自己以前在勾栏院中见过的花魁还饱满浑圆……后来得知箭上有乌金之毒,情急之下伏在她纤细美质的背上,为她吮出毒液…… 不!不能再想了!那是你视做兄弟手足的人!夙流云呼吸加快,腿间胀得快要炸裂。一定是好不容易打完辛苦的仗,乱七八糟的念头便出来捣乱。想来自己也有整整三年未曾碰过女人了,是不是也该去封兰城中潇洒一番? 等着烧水的时候,看着那铁锅中翻腾沸起的水泡,夙流云觉得,煮沸的像是自己的一颗心。 -- ·004 竹马将军 定远大胜的捷报早就快马加鞭报向朝廷,虎贲军上下原地整顿等着皇帝的旨意。 这天,虎贲军的将领齐聚议事军帐,商讨边关的边防事宜。都是粗犷彪悍的大老爷们,平时说起话来荤素不记,今天因为箭伤初愈的宁副将的出席,大家都斯文了许多。 “主帅,咱们好不容易打下边关,重挫胡人的气势,只怕未来三十年都能保得安宁。”副将蒋嵘侃侃而谈,眼睛却瞟向主帅身边的宁副将。 他披着一身灰色的斗篷,素净的脸上唇红齿白……以前……以前只觉得他打仗很猛,咋没发现宁将军生得这么好看呢。 这一瞟便停不下来,瞄了瞄左右,发现大家都或偷偷或明目张胆地看着宁副将…… 夙流云莫名动了怒气,打完胜仗,这军纪便开始涣散!连军师姜田也朝这边递着眼神儿!这死老头! “宁副将脸上开着花儿吗?还是大家要给他瞧出花儿来?休整十多天各位都皮痒了是吧,那就自行领取军杖受着去!今日议事到此为止,改日再议!” 说完不等楞立当场的各位,扶着宁副将的肩膀撩帘而去…… 素来军中无女眷,由于宁宛的伤还需要随时换药,又是自己够不着的地方,是以这些天都住在主帅的营帐之中。 宁宛忍笑忍得辛苦,自从她洗去脸上的泥灰,露出一张姿容绝世的脸来,夙流云便一直不乐意她参加军中议事。 他……是吃醋,还是占有欲作祟? 今晚看来得下点猛药。 晚间,夙将军的帐中。一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人和衣躺在床榻,貌似睡得死沉。 宁宛斟酌着开口:“夙大哥,正如蒋将军所言,此役可保得边关三十年的平安,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未来该何去何从?” 我的未来,不还是打仗么?可若是……没有仗可以打了呢?夙流云出身一品军侯世家,摸着长枪长大,十岁能生擒白虎,十七岁上阵可于千军万马之中取敌军首级……一双黑眸霍地睁开,何去何从? “夙大哥此次回京,最高荣宠不过直接承袭‘勇毅候’爵,军功赫赫,皇帝陛下只怕会忌惮你功高盖主,边关将士们又只听你一人号令,稍有不慎,恐会招来灭门之祸……”宁宛说得是事实,原着中真是因为皇帝忌惮,才会赐婚嘉仪公主,当朝驸马不能任朝中要职,她才不要让皇帝赐婚成功呢。 夙流云也陷入沉思,从前他回避这个问题,一心只想着要打胜仗,保卫边疆。宁宛说得,也不无道理,遂开口道:“那依你所见,此事该当何如?” “既然夙大哥问起,我便直言。皇帝陛下虽然猜忌心重,但并不是昏庸无道之辈。夙大哥回京面圣之时,第一件事便是要归还兵权,安了陛下的心。第二件事,便是求赐荣华富贵,安享和平之年。这第三件事……”宁宛停顿下来,一双黑溜溜亮晶晶水润润的眼睛直盯着下方的男人,波光粼粼,惹人眩晕。 “第三件事是什么?”夙流云勉力开口。 --------- 大家猜猜第三件事是什么? 嘿嘿,明天上肉哦~~ -- ·005 竹马将军(H) 宁宛眸光坚定璨艳:“这第三件事,便是娶昔日忠清侯无权无势的遗女——我宁宛,为唯一的正妻!” 夙流云回望了过去,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仿佛有什么了不得的大门打开了,是啊,我若娶妻,还有谁比她更合适?全了忠义之名,又无结党之忧! 不对,这些天始终在脑海中回放的画面让此刻的夙流云血液沸腾,娶她……光是这两个字就让他指尖都颤抖起来。 原来……她是这样的想法。 原来……我是这样的心思! 宁宛见着他一双墨眸越来越亮,却并没有任何回应,心中不禁忐忑起来,难道自己棋行险招,走错了? 下一秒,也不见下方的男人如何行动,天旋地转之间,已被他翻身覆上,一只手小心托着自己的背谨防压着伤口。 夙流云的身体强健有力,目光邪肆,呼吸灼热,一股强大的男子气息包裹着她,让她这个蓄意勾引的始作俑者也乱了呼吸。 身上的男人薄唇轻勾:“既然你想当我夙流云的妻子,那我便事先收点利息。” 说完趁着宁宛惊讶之间红唇微启,低头便攫住她的嘴唇,狂野地厮磨啃噬,长舌直驱而入,刷过贝齿,勾住一叶丁香掠去她所有的呼吸。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在她对着自己弯弯柔柔笑地时候,在她忍痛咬牙细气呻吟的时候,在她洗尽泥尘坦然面对同袍目光的时候。 “唔……”简直……快要窒息,宁宛一颗心咚咚直跳,她万万没料到对方的动作会如此直接,掠夺的姿势是如此强硬霸道,舌头被他吸咬的又酥又麻,。双手无力地推拒着身上的男人,然后此刻的她浑身又软又烫,根本推不动山岳一般的身躯,反而像是欲迎还拒的手段…… 等夙流云终于放开她的唇时,宁宛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嘴唇饱满莹亮,嘴角还挂着晶亮的银丝,满面潮红,双眼含春:“混……混蛋……” 简直就是秀色可餐嘛,夙流云再次俯身舔了一下她的小嘴,附耳道:“更混蛋的事情还在后面。” 说完大手一拨,她宽大的衣衫便自己肩头滑落,那对一直在他脑子颤巍巍跳动的小白兔再次展现在他的眼前,伸手抓住其中一只挤压揉搓,触手滑腻柔软,那滋味好得他下身硬得发痛。 “啊……”宁宛无助地摇着头,男人常年持枪的手掌带着粗砾的茧子,磨着胸前的嫩肉,微微刺痛又带着异样的电流,向四肢百骸散了开去。 两根手指夹住早就挺立的茱萸,刮挠拉扯,带动雪乳变换成水蜜桃的形状,宁宛头一次觉得抚弄是如此的煎熬折磨,空着的另外一边……也想被玩弄…… 宁宛的纤纤手指已经悄悄爬上左乳,惹得身上的夙流云身体紧绷,几乎想立刻将她就地正法。 “宛儿不乖。”夙流云一直揽着她后背的右手一带,让她裸着上身坐了起来,然后大手覆上她的手指,大力地揉搓。 自渎的羞耻快感让宁宛将胸脯挺得更高,双眼水光迷离,贝齿咬着红唇防止自己呻吟出声。 -- ·006 竹马将军(H) 灼烫的气息激得粉色茱萸颤栗不已,惹人怜爱又诱人采撷。夙流云张口含住其中一只,先用舌头绕着圈打了个转,然后用力撮了一口…… “啊……别!”宁宛只觉得所有力气和感官都被他从酥酥麻麻的那一点吸了出去,剩下一具倍感火热空虚的身体,下腹一坠,一股令人羞耻的液体悄然而下,宁宛掩饰性地绞着两条细白嫩长的大腿。 她的反应被夙流云看在眼里,身体的每一寸都在突突跳动,额间青筋爆出,渗出豆大的汗珠。奇怪,自己从前为什么会将她当作兄弟一般? 放开被舔舐到红肿不堪大了一圈的乳首,再开口时声音低哑而魅惑:“接下来要做更加混蛋的事情。” 宁宛面颊潮红,鼻翼煽动,胸前好胀好冷,他为什么不吃了啊?更混蛋的事情?她睁开迷蒙的眼,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身上一凉,不由“啊”地一声惊叫出口。 此刻的她坐在床沿,挺直的男人衣衫完整,站在自己双腿中间的床榻之上。 不见男人如何动作,身上的衣物已经尽数褪去,两腿大大撇开,她用尽全身力气也没办法合拢。那令人羞耻的禁地被男人有若实质的目光来回梭巡,玉门瑟缩着,吐出更多的水儿:“别……别看……” 夙流云的眼神更加放肆,竟然有女人的私处如此美丽,让人移不开眼睛。那地方只有少许的绒毛,像一个白嫩而肥厚的大馒头,中间有条透着深粉的缝隙,此刻正从这条缝隙中渗出点点湿液,这么小的地方,真的能容下自己的那物吗? 大手拨开那道缝隙,露出两片粉色的嫩肉,濡湿晶亮,可怜兮兮地收缩着:“宛儿这里已经饥渴难耐了。” “嗯……”宁宛的身子染上一大片艳丽的红霞,嘴里呢喃着,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夙流云伸出大拇指,摩挲着埋在里面充血的小肉珠,打着转儿爱抚,最后夹住它轻轻一拉,惹得身下的女子惊叫出声,发出似痛苦似快乐的泣音,身体向上弓了起来。 在那细缝涌出更多淫液的时候,夙流云顺势放进一根手指,立马被软肉死死咬住,紧致丝滑。夙将军何人是也,最擅长的便是冲锋陷阵,当即一个用力,拇指已经挺进两个指节。嘴上也不闲着,凑过去含住小巧的耳垂,低声诱哄:“放松一点,不然待会有的是罪受。” 小穴刚刚敞开一点,又是一根手指侵入其中,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开始抽动起来。宁宛只觉得下身一波接一波的热浪席卷而来,烫得她每一根神经都舒服妥帖,虽然在这一世她还是处子之身,但居在身体里的灵魂早就经过人事,渐渐地,抽动的手指以加到四根,宁宛努力调整呼吸,双手紧紧攥住身下的棉被,穴口处快要烧了起来……但是内里一阵一阵的空虚,想要更多……想要更大的东西插到更深的地方…… ------- 第一次 以后的ply就容易多了~ -- ·007 竹马将军(H) 经验丰富的夙流云知道,身下的女子已经做好了准备。自己忍得早就快要爆炸,抽出手指撩开长袍,露出那蓄势待发的昂扬。 宁宛波光粼粼的眼睛扫了过去,须臾便瞪大了眼睛,惊得嘴巴张成“O”型。天呐!怎么会那么粗那么大?深紫的肉柱上青筋遍布,一派狰狞,柱顶弯起一个弧度,龟头足足有婴儿的拳头那么大,傲然上翘至肚脐,这……怎么吃得下去……宁宛不禁瑟缩着往后挪着身子。 夙流云怎容她临阵脱逃,大手抓住纤细的脚踝猛地一拉,俯身而上,一手揽住她密密亲吻,另一手扶住自己的硕大抵在穴口,用吐着透明粘液的顶端耐心研磨。 “别害怕,会让你舒服到尖叫。不过宛儿别忘了,你现在还是虎贲军中悍勇的宁副将,这营中大帐可不隔音,你的叫声要是太大……” “啊……”言语的紧张刺激果然让宁宛再次情热,身体重新软成一滩春水,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变化,夙流云瞅准时机,身体一沉,硕大的龟头便捅了进去。 “痛……快拿出去……呜呜。”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男人的尺寸实在太大,宁宛捶着他的胸口,眼角逼出晶亮的泪水,口中胡乱嚷着,“我不做了……快拿出去……” “嘶……”此刻的夙流云也忍得异常难受,穴口甭得太紧,勒得他想立马大肆冲刺,龟头的尺寸本就比柱身更粗,抽出去只会让她再疼一次,干脆一鼓作气,挺身一冲,大半根便没了进去,突破屏障的快感让他头脑一空,差点缴械投降。 宁宛已经痛得浑身痉挛、口不成言,这该死的任务系统,每次都要让她承受破壁之痛。幸好自己选择了“玉瓮”,不然只怕会立马昏死在这里。 夙流云一遍一遍抚着她光滑的后背,一只手揉搓着胸前的柔嫩,耐心诱哄之下,终于等到她眉心舒展,口中喟叹:“我真是要被你夹断在里面了。” 他开始缓慢地挺腰抽动,幅度和力道都不敢太大,即使是这样,一股股颤栗的快感也沿着尾椎骨一路向上,直冲脑际。 “唔唔……嗯……”渐渐得趣的宁宛被他顶得媚声细吟,咬着嘴唇生怕传了出去,夙流云见状再次攫住她的唇,将她呜呜咽咽的吟娥吞入腹中。与此同时,身下抽送的速度也开始加快,除了穴口的嫩肉窄小紧致,内里却是一片弯弯绕绕地深幽,一波波潮水一般的湿液兜头浇了过来,让夙流云以为自己是在大浪中迎头而上的巨帆,妙不可言,舒爽的浑身毛孔都打开。 “太快了……啊!不行……太快了……”宁宛浑身软如泥,瘫软不堪,欢愉的感觉从交合的部位打着转儿传向每一寸神经,连脚趾头都在不自觉的颤抖。 夙流云伸手将那被撑得大张的馒头向两边拨得更开,窄腰猛送,恨不得将沉甸甸的肉袋也塞进那黯然销魂之处,耻骨相抵,每一次撞击都尽根没入,每次抽出都使内里的媚肉紧咬翻出,带出大片大片的淫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 ·009 竹马将军 三日后,虎贲军所有将领再次齐聚在议事厅帐,氛围不复以往的肆无忌惮,显得有些压抑凝重。 当首坐着大马金刀的一人,正值壮年,稳坐如松,即使身着行装,也散发出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巍峨气势,正是他们的主帅夙流云。 “各位,如果不出所料,皇帝的旨意不日便要到达,除了本就属于边防编织的蒙钰,我等俱得回京述职。”夙流云开口便是金玉之声,“这次平定胡乱之役,诸位立了不世之功,回去皇帝陛下定会论功行赏,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一番话,叫夙流云一手带出来的年青心腹都摩拳擦掌,兴奋不已。其中最小的偏将卫阳最先按捺不住,霍然起身抱拳:“都是夙将军一手提拔锤炼,我等才有今日。日后定当为将军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这下除了军师姜田之外,所有人都站起身来齐道:“为将军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见夙将军面沉如水,一言不发,列位粗犷的汉子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惶惑之下都将目光投向军师,军师虽然身体文弱,但熟读兵书擅长布阵,智慧超群,此役大捷军师也非常重要。 姜田扶额,长叹了一口气,声音饱含沧桑:“这话回京之后,列位切不可再说。想想夙将军身在军侯世家,此役之后可保漠北数年平安,也就是说若无内乱,三十年内除了边防,大启将无仗可打,皇帝陛下可能容忍夙将军手握重兵、而且手下将士全都只听他一人号令吗?” “啊?”蒋嵘眉心皱起一个川字,“可是夙将军素来忠心耿耿,一心为国啊……怎么会……” “夙将军确实忠心,我们知道,皇帝陛下也知道。说直白点,问题不在于夙将军是否有不臣之心,问题是只要他想,便可随意影响朝局。”姜田的话越说越重,“诸位在朝中根基不深,又有一身本领,自会得到重用……” “然后夙将军……只会被皇帝所忌惮……”蒙钰喃喃接过这个沉重的话题。 “我们在边关浴血奋战,他们在京中享着清福!实在是太不公平!干脆反了算了!”卫阳一张脸气得通红。 姜田心中微晒,主帅的族世根基都在京中,怎么可以提这个反字,这帮孩子还是缺乏锻炼,此次回朝磨砺一下也好。 果然夙流云断然喝道,“卫阳!如此大逆不道狂悖之言,以后不可再提!无仗可打,对百姓而言难道不是一件幸事。此次回京之后,我会将兵权交于皇上,他虽猜忌心重,行事却不是昏庸之辈。你们以后听从陛下的安排调令,不得有违。” “可是夙将军……”年轻的血性男儿们向来意气行事,到底气难平。 夙流云大手一挥,沉声道:“不要再说了,本帅自有决断。下面商讨一下定远关的边防事宜,蒙钰你肩上的担子异常沉重,需用上十二分的心意。” “末将遵命!” 回营的路上,月凉如水,夙流云素来豪气干云,此刻却感受到了一丝凉意。他的心飘到很远的以后,从此闲散富贵芙蓉帐暖,和她一起逍遥世间,生上一堆娃娃,好像也很不错的样子? -- ·010 竹马将军(H) 大启延庆四十三年八月,永元帝下旨召虎贲军主将夙流云率一干良将及五千精兵回京述职,偏将蒙钰率其余大军整顿边防,原地待命。 宁副将因有伤在身,主帅特许他乘坐马车随行。 临行前的主帅营帐里,宁宛一身轻便男装,歪在床上打量着身前的男人。 先是绸白的里衣,接着有条不紊套上精钢锁子甲,配上弓刀,整素姿容……一套动作下来如行云流水,那甲胄衬得他宽肩窄腰,高大威猛,气势凛凛不可言,更何况还有一张堪比雕塑般线条硬朗英武帅气的脸。 帅!真帅!难怪原小说里面原身和女主都疯狂的迷恋他,这男人的确足够满足女人对另一半的所有幻想啊。 “你还要看多久?”冷不丁他揶揄出声,心中有鬼的宁宛面色一红,落在男人眼里,犹如看见绽放在这荒凉漠北的朵朵桃花,被蛊惑了一般地,跨步走到床前站定。 “喂……你……”宁宛被他压迫性的危险气势给定住,不知怎么搞得,他穿得如此繁琐正式,倒叫她心底最深处突然一荡,一股无法压制的隐秘念头浮了上来。 这就叫制服诱惑啊制服诱惑…… 好想……好想被他贯穿…… 夙流云本是好笑的逗她,察觉到她眼角眉梢那藏不住的入骨媚意,眼神一暗,身体前倾一分、她便仰倒一分,终于在她避无可避的时候,夙流云偏头攫住她娇艳如桃花儿一般的唇。 辗转舔舐,厮磨啃咬,勾住丁香缠舞。 良久唇分,宁宛气息不匀,大口大口喘气,夙流云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她的下巴:“还要勾引你未来的相公吗?” 宁宛抛去一个柔柔的眼神儿,侧脸偏头,轻启小口含住那根手指,温热的唇舌打着转儿的舔弄。果然,下一刻夙流云呼吸粗重,喉结上下滑动,凌厉的眼神像是要将她吞入腹中:“宛儿你这是在找死。” 一双白皙柔嫩的双手抚上他冰凉刺骨的铠甲,她直直望进男人漩涡一般幽深的眼里,吐气如兰:“那就让我欲死欲仙吧。”回京就会遇到女主,那是一个身份尊贵,琴棋书画无所不精,行走间弱柳扶风、飘飘若仙,艳绝大启的女子,正是夙流云这等长期浸淫在军营之中的男人会喜欢的类型。而且这位公主曾经和原身关系还不错,要想完成任务,宁宛得让他食髓知味,眼里除了自己看不见其他任何人。 夙流云再不犹豫,大手一挥她身上的衣衫便从当中裂开,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宁宛低低惊叫一声。 接下来他的动作急切又小心翼翼,吻住她之后,手指便直奔主题而去,宁宛已然情热,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被他一把按住:“别动,交给我。” 铠甲上是一片叠一片的铁甲,稍有不慎,便会割伤她的肌肤。宁宛晓得厉害,当即不敢再动,然而铁甲贴在柔嫩的胸口是一片刺骨冰寒,身下那令人羞耻的地方却抵着一根火烫的巨大阳物,这种冰与火的交织让她酥痒到了骨头里面,当即茱萸挺立、潮流暗涌。 -- ·011 竹马将军(微H) 夙流云也是心中激荡,身下那贪吃的穴口早就适应了他的尺寸,无论晚上多么被弄得多么厉害,早上都会恢复成粉嫩的一条细缝。上身不动,臀部使力,一个挺身便整根没了进去…… “嗯啊……”宁宛一声惊喘被顶弄得支离破碎,相连的动作带动紧贴肌肤的冰凉甲片一阵颤动,多重刺激让她又怕又想要更多。 夙流云缓过媚肉的紧绞之后,开始冷静克制却又次次撞开花心的抽送,这种不同于平日疾风暴雨似的冲击,让彼此都体会到了另一种引而不发、欲罢不能的欢愉。宁宛胸前的软肉被甲片打得一片绯红,冷硬的摩擦让两颗茱萸硬挺不堪,身下是一波接一波灭顶的快感…… “宛儿,你含得我快要化在里面了。”夙流云咬住她的耳垂厮磨。 此刻的宁宛已然语不成调,只能咿咿呀呀乱叫,心中腹诽你倒是化啊,明明硬得和铁棒一样…… 顿时外表看起来端庄肃穆的帅帐里,溢出一丝丝压抑的娇声呻吟,像叫春的猫儿勾得人心下一片酥麻。 与此同时,早就整顿完行军的蒋嵘立在马上,与后面整整齐齐列着的士兵们心中都有同样的疑惑。主帅人呢? 平时无论是操练士兵还是冲锋陷阵,主帅都是一马当先的啊。 想起那晚的议事内容,夙将军该不会是改变主意不想归京了吧?蒋嵘到底跟随夙流云的时间最长,心中跑马,脸上仍是一副恭谨冷肃的面容,叫那些小兵们琢磨不透。 卫阳就没那么沉稳了,偏过头低声问询:“蒋大哥,主帅难道睡过头了吗?” “睡过头你个大头鬼,将军是什么的人,由得你在这里编排!”蒋嵘压低声音呵斥。 卫阳立即整肃军容,端坐马背。过了一会儿,到底忍不住,搔搔头探过去:“话说……宁将军也睡过头了吗?” “宁将军伤势未愈,需要……需要多花点时间准备也是有的。” 蒋嵘的声音透露出一点继续谈下去的趋势,便被卫阳准确的抓住:“话说……最近宁将军都在主帅营中养伤……你觉得他们之间时不时有点……有点说不出的亲密啊?” “不要胡乱猜测,他们两人是从小就认识的拜把子兄弟,自然比你我更加亲厚。”蒋嵘反驳的底气不足,脑中回想起那晚宁将军唇红齿白的清秀模样…… “喂,你说同样在这黄沙里打滚,宁将军咋还那么白呢?” “你咋跟个娘们一样,要那么白做什么!”蒋嵘实在受不了他的聒噪,话一出口,两人相视一惊,娘们? 就在这个时候,营门中走出来一个高大威严的男子,龙行虎步,说不出的雄浑阳刚,正是主帅夙流云。在他的旁边,披着墨色大氅,宁将军脸色虽有些苍白,但长眉入鬓、目光如电,容貌端肃、气势如虹。两人都是一等一千军万马中杀出来的威严气势,震慑住蒋嵘和卫阳绰绰有余,两人终于心服口服闭了嘴。 —— 没人觉得卫阳很萌嘛╰_╯看来后期我要虐一虐他 -- ·012 竹马将军 皇宫,养居殿。 褪去刀弓,一身朝服的夙流云对着皇帝行稽首跪拜之大礼,神情恭谨:“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永元帝已过中年,长年累月位居人上,使他整个人的每一丝皱纹都透露着天子威严,顿了好一会儿他才抬手:“爱卿平身,不必行此大礼。” “陛下恩赐是陛下的慈爱,臣行大礼尽的是为臣的本分。”夙流云长身起立,垂手静立一旁。 皇帝考究似的目光定在他身上,有若实质,他始终一丝僭越也没有,皇帝在心中喟叹,开始容他禀报此次平定胡乱的定远关一役。 “禀陛下,此次平胡历时三年,两军交战四十余次,最后定远关一站,臣与虎贲军将领率大军十万人,歼灭敌军七万人余,追出边关三十余里……”夙流云垂首细细道来交战细节,时不时回答皇帝的垂询。 “有劳夙爱卿,你为我大启江山立下不世功劳,说,无论你想要什么,朕都会赏赐与你!”皇帝一双威严的眸子紧紧盯着下首的年轻将领,隐在广袖中的手指攥握成拳。 气氛忽然变得无比紧张。 夙流云突然再次跪拜,双手捧着一样东西举过头顶,朗声道:“臣这第一求,乃是请陛下收回虎符。” 肃立在旁的首领太监刘敏差点一个趔趄,殿前失仪,这夙流云竟然直接就上交兵权?那可是能够号令大启重兵的虎符啊! 与他同样震惊的还有皇帝,但他眼角嘴边的皱纹消弭了所有表情,他咳嗽一声:“爱卿,你这是何意?” “此役之后,漠北可享数年平安,这虎符便归还于陛下,方便陛下调令。臣这些年在军中却是有些累了,这第二求,便是请陛下赏赐臣一些金银珠宝,让臣也逍遥快活些年。”夙流云仍旧举着兵符,语气淡然而调侃。 “哈哈哈!既如此,刘敏。”皇帝陛下终于开怀起来,命刘敏取回兵符,自己亲自起身,走到下首扶起夙流云,怕的就是你不爱荣华富贵,不过这世上又哪有不爱锦貂玉裘、荣华富贵的年轻人?勇毅侯他生了一个好儿子啊! 至此君臣相欢,言谈爽利。 夙流云却再次稽首跪拜:“臣还请陛下,恕臣死罪。” 皇帝大惊:“爱卿,这是为何?” 夙流云将宁宛如何悄悄跟随他混入军中,女扮男装,从小卒累功升至副将,自己如何知情不报云云一股脑儿全给倒了出来,又谈起她如何为自己挡下致命的一箭。 皇帝是何等样人,从他语气里听出那么一点儿暧昧的感觉出来,先前对他的怀疑又去了三分,那女孩小的时候他是抱过的,英气十足,果然是将门之女。 “哦,宁宛她护国有功,就功过相抵罢了。”皇帝拉长着笑意。 “臣还有第三求,恳请陛下为臣与宁宛赐婚。”夙流云金玉之声,斩钉截铁,而后低了下去,“不瞒陛下,臣与她在军中已有了夫妻之实……” 这下皇帝是正儿八经吃了一大惊,京中多少名门贵女盼望着嫁给这位勇毅侯嫡长子,包括自己最小的女儿嘉仪公主,可无论是谁家的女儿嫁给夙流云,都没有宁宛来得干脆利落!今天这夙流云,可是一下子为自己解决了三个难题。 “哈哈哈!夙爱卿你好大的胆子,朕也是性情之人,如此便准了你!” “谢陛下隆恩。” -- ·013 竹马将军 在夙流云告退之后,书柜后面旖旖旎旎走出一个娇弱柔媚的女子,瓷白肌肤、柳叶弯眉,盈盈秋目之中盛着粼粼的泪水,一下子跪在皇帝面前,清脆的声音中带着急切,撒娇道:“父皇!您怎么……怎么可以答应了他的要求……” 适才夙流云觐见的时候她一直在暗中偷听,她心里清楚,定远一役胜了之后,父皇与各位上层大臣便开始密议如何封赏已经赐无可赐的夙大将军。为了说服父皇将自己下嫁给夙流云、然后以驸马不能任朝中要职的祖制削弱他的兵权,她不知撒了多少娇卖了多少痴,又费了多少口舌! 她万万没想到当时一口答应的父皇,在夙流云面前根本就没提这茬。 “月儿,那早年战死沙场的忠清侯与勇毅侯乃生死之交,他们本就有过口头婚约,朕原本担心夙家如今坐大,不愿迎娶忠清侯的遗女。没想到他们在军中暗生情愫,朕便成全了他们。”皇帝伸出大手抚着自己最小的女儿,知她心中难过,细细为她解说。 江霁月清亮的泪珠儿滴滴滚落,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儿,眉间似乎含有无数哀愁。她知道,这幅忧郁情态的她肖似母妃,最能惹起父皇的追忆心思。 果然,一向至上威严的皇帝眉宇轻蹙,目光中透出几分心疼。 “可是父皇,儿臣一颗心……全都扑在他身上,您就不管儿臣的幸福了吗?”江霁月哭得更加哀婉。 “月儿,咱们大启优秀的男子多了去,朕这么一个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小公主,他那等只晓得行军打仗的粗鄙之人哪里配得上。”皇帝无奈,自己这小女儿看似柔弱,实则处处好强。 江霁月心中一凉,听父皇这口气,已经全无回旋的余地。宁宛那蠢货为什么没在军中死了干净?明明出征之前,夙大哥还曾对着自己笑过,那硬朗矫健的气息,仿佛还在昨日。 “父皇……我……我非他不嫁!”这次江霁月是真的心有戚戚,赌气一般说道。 见女儿痴缠不已,一个慈爱的父亲不见了,恢复成为一心只有天下的皇帝,他语气威严不容反驳:“月儿,你贵为公主之尊、享天家荣耀,你想学诗书礼仪琴棋舞画朕都一一依你,为你请来大启最出色的供奉教习。他们俩的婚事朕已定下佳期,事关江山社稷,朕绝不许你胡来。” “父皇……” “你且起来,回广寒宫好好歇着去吧。朕看夙流云带出来的那个卫阳就挺不错,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皇帝起身拂袖,刘敏便矮着身过来搀扶。 江霁月一双美眸募地瞪大,父皇这是什么意思,用女儿去笼络朝臣吗?心中大惊:“父皇,可祖制驸马不能任朝中要职……” “朕乃天子。”皇帝的脚步已经移到殿门口。 “他!他在朝中毫无根基!” 皇帝回头,冷冷睨着江霁月:“有了这层关系,便是他立足之本。” 回广寒宫的路上,江霁月失魂落魄,渐渐地,柔婉的眉眼凌厉起来,说不出的阴狠。她银牙紧咬,这一切,一定都是宁宛在作怪! -- ·014 竹马将军 大启延庆四十三年九月,上京红妆绵延数十里,数不清的嫁妆从西南边的婉晴郡主府邸,一抬一抬搬进东南边适刚承爵的勇毅侯夙流云之府。街道上锣鼓喧天、红绸飞练,万人空巷,如此盛况,堪称上京数十年来的头一遭。 正是由皇帝特封并钦赐的昔日忠清侯之女为正一品婉晴郡主宁宛,与大退匈奴的威武将军、正一品军侯勇毅侯夙流云的大喜之日。 赐封号,赏府邸,还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珍稀古玩。在百姓及大部分臣子眼中,皇帝对二人的荣宠那是一时无双,只有最上层手握大权之人才明白,勇毅侯从此只怕与朝局中心无缘了,幸或不幸,谁敢言之? 也不知站了多久,幸亏这军中长年累月练下来的身子骨结实,不然宁宛觉得自己一定会撑不下去。终于被婢女扶到洞房之中坐下时,她不禁在心中感慨,这仪式隆重而又繁复,竟让自己真有了一丝嫁作她人妇的真实感。 这个时候的江霁月,是不是正咬碎一口银牙呢?当她怂恿原身只要强过夙流云,便一定会得到他的喜欢的时候,怕是不会想到,今日嫁作勇毅侯府的唯一正妻,会是宁宛吧。 在皇上给出的版本中,宁宛一直被寄养在勇毅侯府,深居闺中。虎贲军中那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宁副将,已经被抹去了。 正胡思乱想,耳聪目锐的她察觉到有男子稳重中略有虚浮的脚步声行了过来。连忙谨身端坐,他不会喝醉了吧? 夙流云闭上眼使劲摇了摇头,床上坐着的凤冠霞帔的女子,就是他要携手一生的对象,光是这样想着,早就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心中划过一抹异样的情愫。 娶她,是情势所逼,还是为她所惑,还是自己早已情根深种呢? 拈着秤砣挑开她头上的红巾,入目是好一副姿容绝世的面容,大红色称得她双目点漆,波光粼粼,流转间妩媚风流,朝自己柔柔瞧了过来,半边身子都酥了。 夙流云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执起她的一双纤纤素手,牵着她来到房中的桌边坐下:“宛儿,喝了这杯合卺酒,我便是你的夫君了。” 不知是不是他喝多了的缘故,宁宛只觉他俊目亮得吓人,热烈又滚烫,被蛊惑般的,她左手端起那白玉杯子,递到他的手中。 两人交臂而饮,呼吸清晰可闻,自有一番静好暧昧之意。 是皇帝御赐的酒“晚春”,入口辛辣香甜,口齿生香,饮罢宁宛唇红如血,轻启檀口,一声夫君叫得千回百转、撩动人心。 夙流云一把抱起娇妻,另将桌上的酒壶抄在手中,气息粗灼:“娘子,今晚我便教你合卺酒的三种喝法。” 宁宛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一呼,忙伸出手臂搂住夙流云的脖子,脉脉凝望着他神采奕奕的面容,心下不禁好奇他能掰出点什么?语气里带着天真的娇痴:“这合卺酒还有那么多花样?” “当然了。”夙流云一把将她扔在大红幔帐之中,欺身而上,“那是自然,这第一种便是我们刚刚喝过的。” ------ 明天洞房~ -- ·015 竹马将军(H) “这第二种嘛……” 夙流云邪邪一笑,忽然直起身子,一仰脖,拎着青瓷小壶的手一倾,那细长的嘴儿里面便有一道玉练酒线倒入他的口中。 那动作,真是说不出的潇洒写意、疏狂爽朗、豪气干云,只见他修眉俊目鼻若悬胆,饶是穿越而来的宁宛都看得呼吸一滞。她没来由的想,回京这些时他一直左右逢源躲着明枪暗箭,只怕从来没有开心过罢,难得今天借酒抒怀,她一颗着意勾引的心也存了十二分的小意。 正想着,那人猛地俯下身,一双灿星似的眸子直逼下来,攫住她比那喜服还要艳上三分的嘴唇,一口清冽醇香、裹挟着浓烈男子气息的酒涌入喉中,涌入肺腑,涌入四肢百骸…… 宁宛被迫吞咽,边关的烈酒远比这“晚春”更加烧喉,不过架不住眼下两人情热如沸、烈火烹油,大舌勾住丁香辗转舔弄,力气大的,仿佛在汲取世间最芬芳最醇醉最甜美的蜜液,品尝最美味的珍馐,怜重而急切。 良久唇分,宁宛双颊酡红,染上一层艳丽的霞光,水润迷蒙的唇大口呼吸,带动着被大红喜服紧紧包裹的双峰叠浪起伏,整个儿活色生香、秀色可餐。 “娘子,你真美。”夙流云由衷赞叹,身下火热如铁,然而长夜漫漫,他们拥有从今往后的整个人生,所以他不着急。从小在男人堆里打滚,刀枪剑林里闪转腾挪,母亲早逝、父亲严厉、胞弟年幼、部下敬重、皇帝恩宠,夙流云从来没有哪个时候像现在一样,全身泡在温泉里一样暖洋洋过。 再看身下的女子,人前冷若冰霜,只在他面前绽放出如此千娇百媚的风情,心头异样满足,回京之后那点郁郁心思彻底消失不见,只剩岁月静好无边之感。 宁宛只觉他沁润了酒意的眸子越来越亮,暗道不好,今晚自己只怕要遭啊! 又是“唰”的一声,兰萃坊十五名绣工赶了一多月的喜服就被他从中撕成了两半,宁宛慌地抱起双臂,抱怨道:“你能不能稍微怜香惜玉一点。” 哪知夙流云眼神深幽,喉结上下滑动,顺着他火热的视线,宁宛才发现自己这一抱臂,反而将裸露在空气之中的高耸双乳挤出深深的沟壑,“啊”的一声惊叫,松开之后又抱了起来…… 夙流云哪里会错过如此美景,看了够之后,才邪魅一笑,声音低哑暗沉:“为夫这便来怜香惜玉。” 说罢坚定不移地拉开她的小手,高大威猛的身躯将她罩在自己身下,一双蜜色的大手捉上其中一只兀自跳动的丰乳,先是打着转儿捏揉了一圈,五根手指变换着角度和力度挑拨,雪白丰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漏了出来,直看得夙流云激荡难以自持。 粗粝的大拇指刮骚过顶端粉色的硬果儿时,引起一阵阵的酥麻,熟悉的快感流遍全身,其他未被抚弄的地方叫嚣着渴望,宁宛编贝咬着红唇,难耐的弓起身子,将另一边硕大送到男人的口中。 -- ·016 竹马将军(H) “啊……”吮吸咂摸的水声响起,乳首被他吸得酸酸麻麻,宁宛不再压抑自己,娇喘连连。 夙流云直到将两颗果实吃得大了一圈,熟得透了,才放过那诱人的双乳。大手不容分说分开她紧闭的双腿,两瓣白嫩饱满的秘肉紧紧闭着,只是中间那条细细的缝隙露出一点粉色的尖儿,往外淌着点点晶亮的湿液。 “别看……”宁宛想要闭拢双腿,然后早就被他弄得腿根酸软,使不上力气,被他火辣地盯着,下腹一紧,涌出更多的淫液…… “真是一具敏感的身子。”夙流云薄唇勾起,“为夫现在教你第三种合卺酒的喝法。” 他执起放在床头的酒壶,对着壶嘴含了一口酒,宁宛隐约知道他想做什么,忙不迭的后退,心中说不出是期待还是害怕。却被他的大手一把按住,接着下体一凉,满头鸦发便凑近她的腿间。 “啊呀……”那处娇嫩,酒精的刺激竟是锋利的刺痛,至灼至烈,激得宁宛惊声尖叫。然而比烈酒更烈的,是男人火烫的唇舌,他……他竟然亲在那里。光是想想,便让宁宛难以自持。 灵活的大舌拨开穴肉,找到那颗充血挺立的玉珠,辗转舔弄。入口是混杂着酒味的馨甜味道,嘴唇相触的是嫩滑如丝的软肉,夙流云撮起嘴唇一吸,满意地听到身下女子不可控制的吟娥媚叫。 宁宛只觉自己的灵魂都被他吸出了身体,全身簌簌发抖,连脚趾头都一片酥麻。小手插入他鸦青的发间,口中胡乱嚷叫着:“不要……那里不要,快起来……” 手下却用力,将他的头按向自己腿间。夙流云知道她是等不及了,温厚的舌钻入秘口,模拟起交合的动作,开始快速进出起来。 “嗯啊……”宁宛觉得自己像一条离了水的鱼,濒死的窒息快感和恐惧,攫住她的心,让她疯狂,让她尖叫,让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被更大更粗的东西狠狠贯穿,她快速煽动这鼻翼,“我……我受不了……快进来……啊!” 夙流云见火候差不多了,从她腿心退了出来,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衣衫,却碰到一双急切又不得章法的小手在他衣襟上摸索,哪里还耐得住。当即大手一挥,自己衣衫尽退,他着意温柔折磨她,忍到此时却已是极限。 胯间一根上翘弯曲的男根犹如出水巨龙,其上紫色青筋虬扎,铃口吐着透明粘液,蓄势待发。 巨龙被她的小手无意间擦过,两人俱是一声闷哼,宁宛是惊异于那种热度和硬度,夙流云则是觉得被她带起一阵电流。 大手在她细细的腰肢一捞,宁宛便跪趴在男人的面前,愈发显得臀肉挺翘丰满,中间的秘缝紧张地一收一缩,小口小口吐着淫液,愈发娇怜可爱。 夙流云倾身覆了上去,一手扶着硕大的蘑菇头去摩擦亲吻肿胀的玉珠,残留的酒液刺激得肉棒一点一点,薄唇沿着秀挺绵延的脊骨拾掇而上,最后舔吻起那道粉色的疤痕。 “不要舔哪里……”宁宛被他磨得双股战战,内里空虚,口中娇喘连连,小穴下意识往后凑着去吻那炙热的铁棒。 -- ·017 竹马将军(H) 夙流云一个挺身,昂扬“噗”地一声便尽根没入那早已湿漉漉的秘洞。被填满的酥麻沿着尾椎骨一串串只往脑子里冲去,同时还带着“晚春”强烈的刺激,宁宛再也控制不住,弓着身子“呃啊”大叫,一股热流直冲而下,淋上那横冲直撞的龟头,随即媚肉欢叫着,缠上去亲吻巨物的每一根筋络。 “嘶……咬得这么紧,宛儿你还真是浪。”此刻的夙流云也不好受,差点被她绞得缴械投降,忍得额上挂着汗珠,缓过那劲儿之后,开足马力大肆抽插起来。 “啊……太深了……呜呜……我不要……”因为男人阳物与众不同的构造,后入的姿势使他插进从未到过的地方,每冲进去一次,龟头便在花心画着圈儿,直把宁宛弄得声调破碎,媚穴不断推挤着肉棒,又欢快地承接迎合着它。 夙流云伸出大手,固定住被插得往前窜去的身子,同时大拇指向两边掰开细腻雪白的臀肉,使得巨物入的更深更彻底,鼓囔囔的肉袋随着抽插次次重重拍在早就撑得圆绷的穴口,发出“啪啪”的声响。 “真的……要坏了……啊!~相公轻一点……太深了……宛儿会坏掉……” 宁宛娇嫩的脸蛋在丝绵被上蹭着,一波一波潮水般的快感将她淹没,整个人如飘在云端,从未到达过的深度让她尖叫又惶恐,感觉他直接撞上了自己的心口,每顶一下心便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娘子莫急,这第三种合卺酒的喝法你可记住了?”宁宛的玉门狭窄,一圈嫩肉箍得他肉棒又粗大了一圈,内里却是弯曲幽深,水量超多,如沐浴在湿滑温暖的海洋之中,每一刻都爽得他只想狠狠戳弄。 “记……记住了……”快要烧起来了……“啊……我要……我要不行了……”宁宛嗓子已经叫得沙哑,此刻每一个字都打着转儿,撩得身后的人愈发癫狂。她下意识地想要逃,却被夙流云死死按住身子,一阵打桩似得抽动之后,两人的身子严丝合缝紧紧相抵,互相喷洒着滚烫的热液…… 夜已深,刚刚入秋的夜,湿露已重,喧哗忙碌了一整天的勇毅侯府终于安静下来,宾客尽散,只剩十步一盏的琉璃风灯随风轻轻摇曳,在浅薄的雾气氤氲之下,散发出暖黄的光晕。天边一弯清冷的月牙儿,同样撒着冷冷的清辉。 是那样一个清冷又梦幻的夜。 就是在这样清冷而梦幻的夜里,侯府主院流云筑的洞房之中却是芙蓉帐暖,满室馨香,红浪翻滚,紧闭的宅窗里偶尔溢出一丝丝女子细细的媚叫,叫那月儿都羞得躲进云层里。 春宵还长着呢。 —— 甜文都看腻了嘛(′-ω-),下个故事虐一虐 天了噜,我是说下一个故事虐一虐啦! 将军这个还是要甜he啊。 下个故事就算虐,也不是大家留言猜的任何一种,我的男主不会渣的,不然我先打死他! 现在在外面浪,回去再回复大家留言啦 -- ·018 竹马将军 一觉睡到天光大亮,宁宛醒来时骇了一跳,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早就一片冰凉。 刚想起来,浑身却是一片酸痛难忍,不由嘶的一声,这厮到底是多能折腾啊。又想起昨日他附在耳边说不用去向父亲问安,便也作罢。 许是听到她的动静,几名行止恭谨的婢女鱼贯而入。宁宛慵懒倚着,悄悄打量,看着倒是规矩。 由着她们伺候着自己穿上复杂的衣服饰物,再扶着自己坐在梳妆凳上,一直到为首那个将浅粉色穿得尤其娇嫩的婢女,绞过绵柔的帕子递给自己。 也不接,宁宛淡淡掀眉,在军中养成的逼人气势一闪而过,加上昨晚用嗓过度,声音低哑:“你们几个先下去。” 她们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接着只是恭谨地福了福,便倒退着离去。 宁宛的眸子募地凌厉起来,紧紧盯住保持着伸手姿势的婢女,那种无言的威势迫得强自镇定的她冷汗涔涔。 就在她快要跪倒的时候,宁宛凉凉开口:“小杏是吧?” 小杏“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脆若莺啼的嗓音发着抖:“回主子的话……奴婢就是小杏。” “哦,你回的哪个主子的话?”宁宛记得,在原着里面,从定远回来之后便是这小杏服侍在原身身边,细心周到,她以为是个真心待她的侍女,却不过是江霁月安排来日日往她饮食里下药的棋子,使得心中郁郁的原身伤势越来越重。 闻得此言,小杏骇得伏倒在地,“咚咚咚”磕起头来,口中胡乱喊着:“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她心中极为惊骇,夫人昨日才进勇毅侯府,这浸了慢性毒药的帕子还没用过,夫人如何就得知了她的身份? “起来说话吧。”宁宛挥挥手,这小杏还算聪明,没有多加狡辩。 她再抬起头来时,额头处已是一片通红,在宁宛冷冷的目光注视下,再也不敢有所隐瞒,将公主如何掳去她幼弟,再如何威胁她来侯府,让她伺机行事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末了再次跪倒在地:“奴婢自知性命难保,求夫人保全我幼弟。” “你为了自己的幼弟,却要来加害别人。我又为何要保全你的幼弟?”宁宛冷冷睨着她,从自己嫁给夙流云开始,剧情就改写了,须得彻底收复她,以后自己对阵江霁月才有胜算。 小杏万万没想到,夫人竟然是头脑这么清楚的角色,心中全然绝望,万念俱灰。口里无意识呢喃着:“夫人……” 宁宛抬起一只玉手,扶着自己的下巴,好整以暇:“除非,你心甘情愿为我所用。” 咋闻事情还有转机,小杏头捣如葱蒜,口中呼道:“愿为夫人差遣。” “你说你幼弟被公主掳去,其中可有隐情?”宁宛直觉这其中有诡异。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奴婢曾买通了侍卫,悄悄溜到关押幼弟的地方,那里似乎有许多幼龄的孩童,甚至传出念书的声音,衣食住行……并不太差。”正是因为公主不曾苛待幼弟,她才甘为公主所用。 一番话叫宁宛心中疑惑不已,江霁月养着一群少年做什么? -- ·019 竹马将军 重阳之日,皇帝在御花园宴请群臣,共贺佳节。 不愧是御花园,囊括天下奇花异草,这个季节该开放的、不该开放的,全都骄傲地抖着花骨朵。这其中最清华艳丽的,非菊莫属,风姿卓绝,在盏盏琉璃宫灯的辉映下,散发着清幽的香味。 其间摆放着数张青玉小案,上面摆放着各色应景的御用甜品点心,大臣们赴宴之后,便依着品级次序坐在皇帝的下首。 于是在皇帝举杯遥遥相贺之后,一干文臣自发开启了以菊为题的赋诗作词活动,想尽心思拍拍皇帝的马屁。 剩下夙流云等武将出身的臣子瞪着菊花干酌酒,宁宛看得暗暗好笑,她本想称病不来的,但原着里就是在这重阳宫宴之上,江霁月被誉为艳绝大启的美女子,同时掳获了夙流云的心。之后赐婚顺理成章,两人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今天她到底要搞出什么幺蛾子呢?宁宛抬头望向上座,皇帝居中,皇后贵妃分坐两侧,右下首第一人便是柔柔弱弱的嘉仪公主。其座次甚至高于太子等其他皇子,足见皇帝对她的宠爱之甚,偶尔她抬起头说了两句什么话,便逗得皇帝开怀大笑。 宁宛正兴趣缺缺瞧着呢,那道聘聘婷婷的身影已经站了起来,旖旎行到当中的空地。大启风气开放,她梳着飞天髻,敞领的华服露出白花花的一片,玉带束得纤腰不堪一握,眉间含着一抹愁绪,目光流转间娇柔无限,于是绝美的面容便深刻起来。 这一亮相,在场多位年轻公子的眼睛就直了。宁宛偏头去看,夙流云仍只是淡淡给她剥着榛果,那卫阳——如今已是上京巡防营总调度,两颗眼珠子不要太亮哦。 随着乐声响起,江霁月旋身而舞。没想到那般瘦弱的人儿,跳起舞来会给人一种绝美的感觉,她腰肢细细,柔若无骨,每一次拧腰、每一次旋转,都担心她会跌倒在地,然而她没有。每一次舒展手臂,胸前的小白兔都似乎要跳出衣襟,然而并没有。她只是越舞越快,越舞越急,渐渐有了一种惊心动魄之势,像一朵在忍受狂风摧折的梨花,就要碾落为泥,美得柔弱有倔强。 确实跳得不错,宁宛轻抿一口酒,只是这舞……好生熟悉啊。更不妙的是,身边本来眼皮都懒得掀一下的男人,身体渐渐挺直如松,定定看着场中蝴蝶样的身影,那种移不开的眼神……是什么? 可恶,每次穿越都会遇到原着语焉不详或者一笔带过的情节。这也难怪,她穿来虽然改变了故事的走向,但一些细微末节的东西,还是有可能会对原着其他人产生影响。 不过人的性格不会变,宁宛宽大广袖中的手指握紧,不管如何,夙流云这颗心她要定了。接下来,该是江霁月过来挑衅了吧? 果然,一舞完毕,在众人的击节赞叹中,她有若扶风杨柳一般朝自己这桌走了过来。在两人拜见过公主殿下之后,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胶在夙流云身上,开口却道:“宛儿妹妹,早先遇到你说今晚要给大家一个惊喜,不知道你准备了什么样的才艺呢?” ------ 挑衅开始 哦耶耶 -- ·020 竹马将军 她的声音婉转温柔,却大得周围的人全都能听见。果然引起了他们的好奇,纷纷开始起哄,就连皇帝也颇感兴趣的样子。宁宛心中翻着白眼,原身竟然会把这种人当作朋友,怪不得被坑到死。 夙流云原本带着探究直视着江霁月,这会儿偏头看向自己的妻子,不记得她们什么时候见过啊。他知道宁宛的脾气,向来不爱弄这些女儿家的消遣,于是在桌子下面握住她的手指,正准备开口为她推脱,不料却被她挣开。 “相公放心。”宁宛朝夙流云俏皮地眨眨眼,然后对着公主嫣然一笑,“妹妹粗笨,还望姐姐不要失望才好。” 满意地看着她柔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和恼怒,再不看她,宁宛含情脉脉地握住夙流云的手:“相公等我。” 江霁月见宁宛朝旁边的总司殿走去,夙流云一双黑曜曜的眸子便追随着她的身影,心中大恸,他们新婚才几天,感情就这样好了吗?这一切,本该是我的!那蠢货,当年最拿手的才艺便是刚才自己所跳的卿澜舞,对了,她是怎么劝得她像个假小子一样弄枪舞棒呢? 是了,那蠢货爱惨了夙流云,自己只不过把他少不更事时说过的话,添油加醋讲给宁宛听,她便一心想做压倒夙流云的强者。如今为何醒悟了? 她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走开,就着转身回座的间隙,对夙流云悄声道:“夙将军不觉得宛儿妹妹性情大变吗?” 满意地看到他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宁宛,就让我看看,除了卿澜舞,你还有什么才艺。 夙流云眉心蹙着,宛儿的性情确实变了很多啊。正想着,突然一人一骑白衣白马从总司殿朝着空地冲了过来,武将的本能使他立马直起身体。 卫阳紧跟着起身,大叫一声“护驾”,早有太监偷偷报与皇帝,皇帝轻轻挥了挥手,道是“无妨无妨”。 一转眼,那通体雪白的神驹已经冲到中间,被骑在上面的白衣女子猛地一拉缰绳,便人立而起,随后前蹄轻轻放在地上。 众人这才看清,马上的雪衣女子正是婉晴郡主。这招功夫一露,便有些贵公子们喝起彩来。 只见那女子一个旋身,已是稳稳当当站立在了马背。双手一抖,两条白练冲出袖口,她跳的竟然是马上剑舞,白练在她手中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挪腾翻飞。女子的飒爽英姿柔美而肆意,如同天上下凡的白衣仙子,时而矮身揉腰,时而冲天而起,偶尔被风勾勒出妙曼女体,然而她的神情却是冷若冰霜,拒人以千里之外。 夙流云早已看得心神荡漾,下腹硬的发痛。他手指握紧酒杯,用力到骨节发白,就是这个人前不容侵犯的女子,在自己身下却会完全打开自己,绽放最瑰丽的花朵。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宁宛的每一个动作,想起那温暖紧致的所在,恨不得立时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贯穿。 她还是她,变得是我。夙流云心想着,宁宛已经完成最后一个动作,手抓着马鞍,身体平飞出去,绕着马儿转了一整圈,再利落地飞身委地,朗声道:“令皇上受惊了。” “快起快起。”皇帝已经站起身来,他早年也是御驾亲征过的,宁宛这舞他是打心底里喜欢,右手向上虚抬,“婉晴郡主这马上剑舞跳得极好,赏南海珍珠十壶,蜀锦三件。” “谢陛下。”宁宛起身回座,仍旧是冷冰冰的样子,对周围的各色眼神视若无睹。 ------ 妈呀,捉了几个虫子。说了小公举是耍不开心的啦~ 今天《艳遇》两更,《远古》一更,女配两更,打滚求表扬ng~~ -- ·021 竹马将军 回府的路上,夙流云不顾礼制,钻入宁宛的马车之中。 宁宛心中一喜,手里却是往外推他:“快下去,一个大男人,挤在内眷的马车之中,像什么样子。” “这是我夫人的马车,有何挤不得。”夙流云可不管那么多,大手一勾一揽,便将女子搂在自己怀里,狠狠亲了下去,直到两人气息不匀,才放开道,“在御花园我就想这么做了。” 说完不等宁宛有所反应,再次堵住她的嘴,辗转吸吮,大手从领口的衣襟中摸了进去,时轻时重捏着两团软肉。 “唔……”这具身子最是不能忍受夙流云的气息,当即软弱春水。但她好歹记得这是回府的路,搞不好还会遇上同路的人呀,连忙捉住他还要往下探的手腕,“夙流云!” 连名带姓,这是她以前与自己争强好胜时的叫法,横眉冷竖,无比倔强。可如今她双目含春、吐气如兰,似嗔似怨,叫得夙流云一颗心都软了,和抹了蜜一般。他住了手,嘴里嘟嚷着:“以后都不许你出来出风头了,本帅一个美娇娘叫那么多登徒子看了去。” 说起这个宁宛心中气不打一处来,那眼睛横着他:“还好意思说呢,是谁盯着那嘉仪公主白花花的胸,恨不得把人家薄薄的衣服盯出一个洞来的。” 夙流云被她横得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征愣了一会儿,不顾宁宛更加羞恼的眼神,“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宛儿她是吃醋了吗? 等他笑够了,才敛容正色道:“我看她,那是因为她跳得舞我非常熟悉,像极了一位故人。” “哦?”宁宛被他勾得好奇心起,他竟然会和自己有相同的感觉呢,“什么故人?” 夙流云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斟酌着言辞。他这个人向来光明磊落,眼下这位女子是要和他共度一生之人,他不想有所隐瞒。 “在我十五岁那年,我们不是一起去孤光寺游玩?那时候你马已经骑得很好了,偏偏非要和我赛马,我怕你输了又哭鼻子,故意远远缀在后面,没想到和你走散了。” 宁宛心中抚额,我的天啊,原身这个傻孩子。 “我约莫觉得你是不想和我走在一起,所以寻你的时候也就慢悠悠的。晃到半山腰的时候有座空殿,我想进去歇歇脚来着,就见一个蒙着面的红衣女子——现在看来应该就是嘉仪公主在里面跳着这段舞……” 他那麦色的肌肤竟然都没掩藏住一抹红,宁宛渐渐瞪大眼睛,打断他的叙述:“所以,你对那女子一见钟情,她成了你的初恋?” “也……也可以这么说吧。”夙流云还搂着宁宛,“不过娘子放心,从今往后我都只会爱护你一人。” 放你个头啊!宁宛心中郁卒,她终于想起来了,在那空殿中跳舞的是原身啊!这舞是原身她娘所教,知道的人非常少,多半是巧遇公主,缠着她跳。这些话她暂时不想讲出来,心中又气闷,于是扭过身子,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夙流云却霸道地把她揽在怀中,诱哄道:“我知道你这些日困在侯府中,心情并不好,明日我带你去别院骑马可好?” 骑马……今晚表演的时候确实感觉有点生疏,穿在这具身体上,她也爱上了可以肆意奔跑的感觉,宁宛的小耳朵动了动。 “那里的空地足足有三十余里哦……” 别院!三十余里!万恶的纨绔子弟啊!宁宛一边心中唾弃,一边……重重点头。 ---- 马上ply即将开始~~大概10点左右可能会再次掉落哦 -- ·【打赏章】慎点——散文《梦里江南》(与 印象中的江南是一个个依山傍水的小镇,镇里有河,河上有桥,桥畔有柳,柳下是被岁月涓涓洗过的青石板,石板上驻留着落拓清冽的行吟诗人,或者是目不识丁的浆衣老妪。一切不急不徐,浓淡恰到好处,古色古香的江南就这样滞留在时光里,拥着那一方远离尘嚣的宁静,吸引着我。 轻扶被岁月斑驳的篱篱古墙,犹如聆听一段或传奇或平凡的故事,那份心情还略带温热,留住你的脚步。若正逢花期,墙头悠然凝起的一抹鲜艳仿佛是穿越千年红尘滂沛而来,眼里涌动着看淡前尘旧事的爱怜,或恨意。一篱古墙,一抹花事,却是情意潺潺。 阳光,在这里褪尽刚烈,散发着一种母性的情人的光辉。她轻轻拂开珠灰的云雾,用昏黄的色光裹住江南,给本就迷离的江南镀上一层朦胧,或倦怠。安睡在这样温柔的日光里,时光也变得模糊而温顺,悄悄随着流水而逝,不痛不觉。 谁说的,江南的河流是书法,河床是宣纸,船只是行草,河岸和小桥是装裱。其实江南整个儿就该是一幅印记未干的水粉,婉约清浅的河流,满怀心事的雨雾,和着万家杨柳的青烟,一切若即若离绰绰约约,不可言。那种如梦如幻的天堂之景只能停留在心中,一开口便会飞走。 泛舟吧,在河上,撑船的少女星眸一点如漆,张口便是吴侬软语。荡开的涟漪就像小时候爸爸悠悠然吐出的烟圈,尘封多年的回忆与你不期而遇,原谅时光的笑容再次浮现在你的脸。你和回忆,怕是从来不曾这般默契。不用告诉少女撑去哪里,就随着这温顺的时光慢慢追忆,穿行在这临时的天堂,有如穿行在你渐成沙漏的指缝,或牢房。 江南的风应该是细密而惺忪的,似孩子半睁半合的睡眼。微微来回,杨柳是风,雨雾是风,路过的屋檐是风,偶遇的情怀是风,风还是风。它有时情绪饱满,哀怨低诉,听风的声音,听见回忆扑面而来。与那些过去一一拥抱,美好的,疼痛的,在此刻,在江南的风里,一切只是过往。可以轻轻想一下未来,十里花香,十里风长,唯有憧憬闪耀着白光。还可以是眼前,风轻轻地吹,云悄悄地移,日子淡淡地过去,像风一般无痕,像杨柳、雨雾、屋檐、情怀一般无痕。 随便找一家旅店住下,但须得有窗。透过它可以看到有温婉的女子,身着素布棉衫,飞针走线地将那些青春懵懂的情愫绣进平平仄仄的时光里,偶尔停歇,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有着不胜凉风的娇羞。可以看到沉默的少年手执似水年华临摹着诗帖,眉目如画,时有微笑贴在脸颊。轻轻抚过他们似锦的青春,字字针针如情人。透过它还可以看到河边正在浆洗的老妪,渐白的银发和渐密的智慧是她的年轮,抬手抚额的时候不见沧桑,只有温婉的时光静长。可以看到一些文人墨客的失意,在名优的温柔乡里醉生梦死也空。看祠堂,看牌坊,看周庄,看水乡,看生命回归原始的寂静。我们不说生活,桥水,这不流着,生活,这不过着。 熟透的半天黄昏,薄若蝉翼,浓若钟响,等落日,等时光,等一些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收藏,这是江南的黄昏,怀抱一点落日和等待,一切朦胧而惆怅,若随落日一起出行,或许会逢着一个丁香般结着愁怨的姑娘。 夜在黄昏的等待中一寸一寸笼罩过来,至此景物已经隐约。微微灯火有着昭然若揭的温暖,这时大概也会梦想有一个家,三口人,轻声讲话或争吵。夜要微凉,要有月光,月光如情人般柔美,要为进入梦乡的江南守夜。薄薄的浅浅的银辉一片,星光模糊,一切仍是绰绰约约不可言。那么月光就这样彻夜不眠吧,守住这江南,守住我梦中的故乡。 若随夜睡去,这不过是一个梦中江南。我的笔触不过是一种过客姿态,关于江南,从未涉足,也不想潦草地踏上那方宁静。这是一个我梦过的故乡,在想象中经过多次却从未停留的故乡,她守着我情感上的朦胧和倦怠,每次想写写她都有一种字字如情人的温暖。尽管,尽管我不是归人,只如过客那般来了又去。  梦里江南,梦里花香落满身。只怪文字不够详尽,但梦境足够优美。若风徐徐,月清微,我便常常粗糙而细腻地怀想这个梦中的故乡。  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江南,她是我们最初的情人,最后的母亲。 ---- 很久之前写的,献丑啦~~ -- ·022 竹马将军(微H) 第二天,在宁宛的再三催促之下,夙流云终于带着她坐上去别院的马车。 嗯,动手动脚,她忍了。 到了别院后山之后,宁宛不禁感叹,确实是骑马的好地方啊,地势平缓,一条宽敞的大路向远方绵延,两旁立着高大阔叶的树木。 可是,谁来告诉她,栓在马槽的为何只有一匹马啦?宁宛疑惑地望着夙流云:“我一个人骑吗?” 夙流云邪魅一笑,不答话,径自牵了他的爱驹“踏雪”而来。马儿高大神骏,通体雪白,牵马的男子气势内敛,丰神俊朗,不错不错,宝马配英雄。 宁宛正犯着花痴呢,快要走近的时候,夙流云迅速翻身上马,随后长臂一捞,宁宛只觉身体腾空,就叉开腿被他紧紧搂在怀中……共乘一骑。 “喂……夙流云……不是带我来骑马吗?”不能亲手拉着缰绳,哪怕骑术再佳宁宛非常没有安全感,更何况一副马鞍的前后桥距离有限,使得自己后背与他宽厚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着。 “别急。”夙流云附在她小巧粉嫩的耳垂,喷出魅惑的气息,同时双腿轻夹马腹,马儿悠悠扬蹄,怀中的身子不可控制地向后一仰,被他接个满怀,“这不是正骑着呢?” “骑”字加重,挺着胯间的物件往她弹性十足的臀肉暧昧地撞去。 “啊……”宁宛一开口便呻吟出声,这混蛋……此时心中惶惶,偏偏又被他紧紧箍在怀中,用那灼热的坏东西抵着自己,萦绕自己口鼻的是雄浑的男子气息,她努力调整呼吸,“光天化日之下,你不要乱来……啊呀……。” 夙流云已一口含住耳垂,研磨吮吸,又将大舌伸进精巧的耳廓里面一扫,满意地听到她的抽气声,大手也没闲着,熟练地衣襟中探了进去,上下摸索。一时间温香软玉在怀,人间极乐也不过如此。他早就想这么干了,从昨晚在御花园中看到她在马上翩然欲飞开始,腰肢柔软、马技娴熟、表情冷艳,想到这儿下身又硬了几分。 “宛儿,虽是光天化日,不过这别院空无一人,再说你我已是夫妻,不必拘泥。”夙流云啃咬着她后颈的嫩肉,留下串串粉红的印记,“待会儿踏雪跑起来,保证颠得你欲死欲仙。” “你……你这个流氓……”宁宛害怕掉下马去,避无可避,被他的唇舌点起一簇簇小火苗,烧得她浑身软绵绵,脑子里不可控制地浮现出他插着在自己的小穴里,被马儿颠动的场景,神思一荡,那隐秘的禁地竟然一阵潮热…… “看吧宛儿,你诚实的身体告诉我,你也期待得紧,瞧这挺翘的奶子。”夙流云的大手隔着肚兜,掐了一把她胸前颤巍巍的凸粒。随即包裹在火热的大掌中,时轻时重地揉搓起来。 “嗯啊……”一阵熟悉的电流窜遍全身,宁宛难耐地仰起颈脖,却正好被他凑过头来舔弄,不……不能在这里,宁宛仅存的理智让她双手勾住自己胸前作乱的胳膊,然而雪乳隔着丝滑的肚兜被大手打着转儿一捏,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搭着胳膊的双手更像是一种无言的邀请。 -------------- 卡肉卡肉进行时~~咱们明天继续~ 今日还更新了一章《艳遇》,地铁ply什么的太掉节操啦 -- ·023 竹马将军(H) “不要这么热情嘛,今天我们有的是时间。”夙流云又是重重一捏,另一只手灵活地解开衣带,一对将粉色肚兜撑得鼓鼓囊囊的饱满便跳了出来,夙流云眼神幽暗,掰过她侧仰在自己怀中,俯过身子叼住被冷落的另一颗红梅。 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两人在马上微微一晃,吓得宁宛惊叫一声,接着两边胸脯都被他舔揉搓弄,那声尖叫的尾音便扬了上去。 “唔……不要……不要脱掉……”肚兜的布料早就被他的大舌濡湿,摩擦着敏感的乳尖,宁宛努力克制着想要扭动的身子,早有细细的溪流涌出那羞耻的部位,内里一阵空虚,她只盼望不要被他发现才好。忽然马儿一个颠动,私密处的嫩肉一下子撞在鞍桥,一种难以言喻的、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四下散开,激得她魅吟出声,又羞又恼。 宁宛雪白的牙齿咬住嘴唇,小小耳朵微微一动,眼前是男人鸦青的头发,暗幸他应该没有发现……想要更多……想要被更粗暴的对待……她小手插进男人的发间,向上挺动着胸脯,邀请男人更深的品尝,同时她臀部轻轻向前挪去,若有似无抵着鞍桥磨蹭。 受到鼓励的夙流云动作急切了许多,一把扯下肚兜,活泼的小白兔立马跳了出来,那樱色的乳晕已经大了一圈,散发出阵阵幽香。他张口吸进大半个雪球,用粗糙的舌面刮擦着软糯滑腻的乳肉,舌根抵住硬硬的果实,用力一吸…… “啊呀……”巨大的刺激让宁宛脑中一片空白,胸口又胀又痛又酸又爽,魂魄都被他吸出了身体,下面的嫩肉紧紧抵在鞍桥,一股热液直冲而下,光是被玩弄奶子,宁宛便到了第一次高潮。 “真是一具敏感的身体。”夙流云放开泛着粉红的饱满,趁她高潮之后的失神,迅速将她的身体翻了个面儿,将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一双大手托着弹性十足、丰盈的臀部。 宁宛下意识地抱住男人的脖子,失重的感觉让她盘紧双腿,于是隔着衣衫,腿心那炙热如铁的触觉越发鲜明,硕大的蘑菇头几次蹭过湿热的穴口…… 两边的大树匀速倒退,宁宛心中害怕,不由道:“流云……我们下去吧……” 大手揉捏着两瓣臀肉,将它们挤压成各种形状,甚至用力合拢摩擦着自己的肉棒,惹得眼前的妙人儿身子弓起,两个硕大的奶子挤压着自己的胸膛。夙流云呼吸加重,嗓子暗哑:“下去?宛儿,不能你自己爽了,就要过河拆桥啊。” 宁宛两颊潮红,抖着音调:“我们……我们下去……下去做……好不好?” “不行,说好带你骑马的。”夙流云一心想要逗弄她,合着踏雪优雅的步调挺跨一顶,擦过那又热又湿的秘处。 “啊……呜呜……”高潮过后的身体尤其敏感,被摩擦的玉珠早已肿胀,两瓣穴肉几乎想欢快地含住硕大,宁宛强忍着体内的空虚,又害怕摔了下去,竟委屈地呜呜哭了起来。 -- ·024 竹马将军(H) “宛儿别急,这三十里的路程才走了一小半儿呢。”夙流云双腿再夹马腹,踏雪往前一窜,硕大的蘑菇头竟然隔着两层衣衫,撞进了饥渴难耐的小穴。那私处的嫩肉怎堪衣料的摩擦,宁宛又疼又爽,想让他插进来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情急之下一口咬住男人的喉结,伸出舌头描画着轮廓,又用舌尖顶着它吮吸含弄。 “嘶……”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差点让夙流云直接从马上摔了下去,饶是他再能克制,一声闷哼溢出喉咙。夙流云再不忍耐,提起她的臀部两手一分,亵裤便从中间裂开,再撩开自己的衣摆,里面竟是什么都没有,顶端上翘吐着透明黏液的怒龙便弹了出来,抵住她泥泞湿热之处。 柔嫩的穴口甫一触到熟悉的昂扬,媚肉便欢快地迎合上去,双眼含春的宁宛手臂用力抱住男人的脖子,自发地抬起臀部方便小穴亲吻怒龙。她这幅急切的样子极大程度取悦了夙流云,也满足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骄傲,他附在宁宛耳边说道:“抱稳了。” 说完双腿猛地一夹马腹,一直缓缓踏步的骏马接受到主人的命令,没有任何缓冲便撒开蹄子窜了出去。 “啊啊啊……”炙热的肉棒在马儿冲出的瞬间,便深深地插入肉穴,宁宛来不及消化这阵冲击,硕大的龟头重重撞在花心便立马撤出,随着骏马奔跑的节奏一下下快速地进出。 “啊啊啊……啊……不……不……不要……太深了啊……”两边树木飞快的倒退,她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在骏马的帮助下,肉刃撞入前所未有的深度,将她的语调顶得支离破碎。身体悬空的恐惧让宁宛双手双脚紧紧攀附在男人身上,因为紧张肉穴绞得是前所未有的紧致,如果不是踏雪奔跑带出的惯性,肉棒想要抽插都很困难,前所未有的舒爽令夙流云差点腿脚一软,一阵阵电流沿着尾椎骨节节攀升,冲击着大脑…… 风呼啸着刮了过来,两人的发丝勾绕缠绵,不分你我,荡起青色的波浪。 远远望去,马背上的男子微微向前弓着身子,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扶住女子的细腰,似乎与骏马生而一体。而挂在他身前的女子则不断被马匹奔跑的惯性,带得臀部飞了出去,立即又狠狠撞了回来。每撞一下,女子的身体似乎就软了一分,直入得她秀眉紧蹙,春色荡漾,贝齿咬住嘴唇。黛绿的纱衣堪堪挂在手臂,露出浑圆雨润的香肩,偶尔还能瞧见胸前弹性十足的软肉被挤得变换成各种形状。 好一出动态的活春宫。 “呼……呼……快……快……快停下…啊不要…停下哈啊……”宁宛一颗心咚咚直跳,仿佛那马蹄是直接踏在自己心上,体内的快感要命的堆积,风儿割着脸颊,似乎下一刻她手脚一软就会从马上跌了下去。 夙流云揽住纤腰的手往怀中猛地一带,硕大的龟头又一次直直撞入花心,在如此快速剧烈的撞击下,媚肉仍旧是一寸一寸欢快地推挤咬合,夙流云只觉所有的精气都要被小穴吸走。他额头青筋凸起,汗珠洒落,忍住一波波冲击下想要缴械的欲望,口中调笑道:“再快一点,不要停下是吗?” 双腿再夹马腹,踏雪犹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啊啊啊……啊……”以为刚刚已经快到极致,现在却是更快更深,宁宛一路惊声尖叫,灵魂与肉体似乎分离开来,一面是极致的快乐,一面是深深的恐惧。 前方突然出现一个弯道,颇具灵性的踏雪根本不需要主人的指挥,自顾自换了方向。 于是宁宛的身子自然而然跟着倾斜,一个飞出之后,肉棒再次噗嗤一声贯入,龟头研磨着从来没有到过的角度,宁宛再也控制不住,媚叫出声,滚烫的热液浇灌着硕大的蘑菇头。夙流云轻带缰绳,马儿人立而起,宁宛整个身体唯一的支撑便是相连之处,肉茎深深抵入,伴随着男人一声低吼,终于跳动着吐出一波一波的浊液…… -- ·025 竹马将军 寂静幽深的养居殿,刻着龙纹的青铜香炉里,龙延香燃起袅袅白烟。 皇帝塌着腰坐在龙椅里,透着不健康白皙的右手支着额头,颇有点颓废之意,半晌开口:“说吧。” 这时才能注意道,书桌前竟然恭立着一道黑色的影子。是的,哪怕站在幽幽夜明珠的光明中,也像一道随时可以淡去的影子。 影子开口,声音没有丝毫情绪起伏:“这一个月里,勇毅侯和晚晴郡主日夜形影不离,笙歌放纵,恩爱非常。” “哦?一次也没出过侯府?”皇帝姿势不变。 “出过一次。”影子斟酌开口,不等皇帝垂询,继续说道,“侯爷亲驾马车,只携郡主一人,去了西郊别院。” “去别院做什么?”皇帝猛然放下右手,眼中厉芒尽出,眼角的细纹都撑得平开。 影子的姿势和语调都没有变化:“他们去别院骑马,共乘一骑,在马上欢好。” 皇帝瞪了一会儿影卫,蓦地失笑,骂道:“这小子,倒真会享受!”皇帝年轻时也有过一些轻狂的梦想,然而登基以来,连宠幸妃子的时间过长都会被太监出言提醒,明明是自己一步步架空了夙流云,这会儿他倒生出一些别样畸形的心思,酸酸涩涩。 影卫阿离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忠心耿耿,皇帝饶有兴趣道:“他们也真是放肆,你说说看还在哪些地方放肆过。” 阿离想了想,单调的语气:“后花园中的秋千、凉亭,还有断桥、书房、卧室……” 他还大有继续往下数的趋势,皇帝却再也听不下去,挥挥手:“罢了罢了,说说哪些人去过侯府吧。” “卫将军、蒋将军分别去过一次,侯府闭门不见,左相及右相也曾登门拜访,只与老侯爷吃了一盏茶。还有听雪阁的眉娘曾去吹曲儿,天心居的大厨曾被请去为郡主做一道菜……” “得了得了,那些鸡毛蒜皮的不用禀报了。”这个老伙计永远是个话痨,皇帝不耐烦地再次挥手,见阿离却没有如往常一样退下,欲言又止,“还有什么事?” 阿离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不确定,薄灰的嘴唇张了几次,开口道:“其中嘉仪公主去得最勤,规规矩矩递了拜贴,三次递与侯爷,侯爷未见。三次递与郡主,郡主也称病未见。” “胡闹!月儿简直胡闹!”皇帝的声音蓦然拔高,他站起身子,开始在空处踱步,“长此以往,皇家的颜面迟早要被她丢光!” “公主最后一次被拒之后,十分恼怒。后来京中传出流言,说勇毅侯原本与公主倾心相恋,遭晚晴郡主横刀夺爱,并且郡主乃是善妒的悍妇一名,扬言就算公主嫁入侯府做小,她也不会同意。”阿离的职业生涯中想必很少接触这些东西,语气怪怪的。 皇帝已经气得胸脯上下起伏,弯腰撑在书桌:“定是月儿在其中搞鬼,朕绝不会让这些闺阁小事损害天家颜面,你去……你去帮朕盯着点卫阳。” “是,陛下。” -- ·【打赏章节】将军篇番外之荡秋千(粗长H) 夙流云眼中一片柔情:“宛儿,你不是嫌屋子里闷得慌?为夫带你去后花园荡秋千吧!” 宁宛蠢蠢欲动,秋千啊,她以前都很少玩呢,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不过他有那么好心吗?狐疑地望着他:“真的?” “为夫什么时候说过假话,走吧走吧。” 第一次来到后花园,宁宛都惊呆了,各色高低树木错落有致,间或有几株妍色鲜艳的花朵点缀其中,有风拂过时鸟语花香,好不雅致。 那两条还带着叶儿的藤蔓挽就的秋千就坐落其中,宁宛欢快地坐了上去,招呼着夙流云:“快,过来推一下。” “再高一点!再荡高一点!呼~看到卧房的房顶了。”宁宛玩得不亦乐乎,那种逆着风的感觉不要太爽。 “抓紧了。”夙流云站在宁宛背后的空地,等她荡过来的时候大手扶着盈盈一握的纤腰,轻轻一推,秋千便高高荡起。手感真不错,虽然隔着薄薄衣衫,还能感觉到那肌肤的温热滑腻,推着推着,这身体也热了、心也痒了。 再荡回来的时候,握住就不撒手,暧昧地上下摸了一把,宁宛奇怪地问道:“怎么不推了?” “你也玩够了,该我了吧。” “可是……这秋千太矮,你生的这般高大威猛,坐着会不舒服吧?”宁宛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夙流云呼吸灼热:“不会啊,我们两个人刚刚好。” 夙流云坐上秋千的时候,双腿刚好着地,将那前凸后翘的人儿抱坐在自己腿上,让她双手紧紧抓住藤蔓,双脚腾空让宁宛很是紧张,便听话地抓紧。 暧昧地咬着小巧的耳垂,双脚在地面一瞪:“准备好了吗?起飞。” “不……我要下去……”宁宛浑身一颤,酥酥麻麻的异样之中,身体已经腾空飞起,“啊……我要下去……” 夙流云继续埋首添吻白皙修长的颈脖,大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时轻时重捏着饱满的乳儿,一只手绕过细细的腰肢,探向给自己带来无限欢愉的秘密桃花源。 “唔……”战战兢兢坐在三条腿上,其中一条还火热滚烫,宁宛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我要下去……呜呜……” 回答她的是夙流云双脚一瞪,秋千又高高地荡了出去。 “啊……要掉下去啦……”在离心力的作用下,失重的感觉让宁宛神经高度紧张,两手紧紧抓住藤蔓,那双作怪的大手却点起丛丛欲火,被他抚弄过的地方一片酥酥麻麻。恐惧带来的刺激让她有一种异样的刺激,心神一荡,小腹一热,一股涓涓细流已经悄然而下。 “相信我,不会掉下去的。”也亏得夙流云功夫高强,粗粝的手指摸到那一阵湿热,下身又硬挺了几分。 再一次落地的时候,宁宛已经浑身娇软,气息不匀,被夙流云熟练地翻了个个儿,双腿盘在他劲瘦的腰部,紧紧搂住她铺天盖地的热吻。 “唔……”宁宛满面潮红,呼吸被掠夺之后,她仿佛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咚咚”直跳,令她迷失其中。 猝不及防,亵裤已经被从中撕开,早已翘首以待的灼热熟门熟路地一冲到底,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两人都惊呼出声。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深吻,夙流云恋恋不舍放开莹润晶亮的红唇,附在她的耳边,声音低哑:“抱紧我。” 已然情动的宁宛乖乖抱紧男人的脖子。于是夙流云大手抓紧两边的藤蔓,双脚用力的一瞪,秋千带着两个人高高荡了出去—— “啊啊……要……要被……甩出去了……啊……”宁宛被刺激的惊声尖叫,男人似乎与秋千融为一体,在秋天荡起的时候她的身体飞离肉棒,然后回落的时候,又深深贯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带着主人的意识,画着圈儿研磨花心。那外力作用下所嵌入的深度,让宁宛有一种再也拔不出来的错觉,一阵强烈的电流快速冲向四肢百骸,爽得她魂儿都要飞出身体。 夙流云额头青筋直跳,双手双脚齐力合作控制着秋千荡起的节奏,每次贯刺都是尽根没入,荡到顶点的时候紧致的玉门死死咬住蘑菇头,大开大合,说不出的舒爽欢愉让夙流云也闷哼出声:“舒服吧……嗯?” “唔……要坏了……呜呜……啊啊……我要掉下来……来了……”宁宛双颊酡红,眼角含泪,体内的阵阵酥麻让她声音破碎,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怎么会呢,宛儿最耐操了……是不是?”夙流云双脚更加用力的一瞪,秋千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高高飞了出去,藤蔓拉得近乎平直,花草树木在宁宛眼中飞快的倒立,前所未有的高度带来的眩晕让她尖叫着泄了出来…… 不知道被弄了多少回,昏昏沉沉迷迷瞪瞪的宁宛想……我再也不要荡秋千了嘤嘤嘤。 -- ·026 竹马将军 宁宛百无聊赖把玩着手中的帖子,HSe绢纱绣着绝Se牡丹,翻开是一笔清秀挑衅的簪花小楷,自言自语道:“约我去醉春楼赏J小酌?这nv人的手段还真是没有新意。” 她这些天被夙流云变着法子瞎折腾,一个半推半就、不着痕迹地顺水推舟,一个得寸进尺、积极开发各种新的T位……也算水ruJ融,宁宛一直以为,系统会给自己来点特殊奖励,但是并没有……系统睡死了过去。 这男人的身T算是绑住了,至于心嘛……宁宛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自己把这嘉仪公主晾得够久了,不给见面的机会,她又怎么能犯错呢? ----------------------------- 醉春楼相当于现代社会的五星级酒店,吃住一条龙,F务上京高层人员。 此刻江霁月包下了整个二楼“洞仙亭”,中间是一张可以容纳数十人的梨木长桌,上面摆着各Se上京名菜,四周只有雕花栏杆相围,极目远眺,风景秀美。 被一大堆贵nv簇拥在中间的江霁月,显然心情大好。对于她们的奉承总是默默颔首,一副柔弱温婉的样子。 宁宛故意远远坐着,一边漫不经心吃着面前的小菜,一边冷冷睨着江霁月唱作俱佳,今天她会使出什么招数呢? 这时候坐在江霁月左边的nv子,靖国公府的千金梅若馨清了清嗓子,斜飞过来一个不屑的眼神:“郡主啊,平时在侯府应该从未吃过这么美味的菜肴吧?” 宁宛心中冷笑,这第一把枪已经被使出来了呢。 果然江霁月一把按住梅若馨的手,语重心长道:“宛儿MM是客人,MM切勿出言无状。” 饥渴嫂子与小叔子 小保姆被雇主狂插高潮 发骚情人被摸到高潮 宁宛动作优雅地放下象牙小筷,又接过侍nv递来的丝帕擦了擦嘴,才淡淡开口:“叫各位姐M笑话了,我在侯府中确实眉吃过这么可口的小菜。” 梅若馨嗤笑一声,其他贵nv也露出不屑的神Se,宁宛秀眉蹙着,状若无意瞟了一眼江霁月,接着道:“都怪侯爷,说什么海蛰PX凉,nv子不宜食用。” 提到侯爷,不管是刻意还是无意,江霁月的脸Se唰地一下白了。她这幅表情好下饭,宁宛无厘头的想着,就见她对着同情她的好友们摆摆手,执着白玉酒杯袅袅婷婷起身,朝自己走了过来。 “宛儿MM,小时候我们也是一起玩的,怎地长大了反而生分起来。”她语气轻柔,说得仿佛真有其事,宁宛心中冷嗤,你不过是见原身和夙流云青梅竹马,刻意接近,还有意误导罢了。那时候的原身便是被她这幅柔弱无害的样子所骗。 “公主殿下身份尊贵,从前是宛儿鲁莽愚钝,如果有冲撞殿下的地方,还请殿下见谅。”宁宛也不起身,就任由她站着,反正如今她就是怎么能惹怒她就怎么来。 江霁月忧郁的水眸中闪过一丝Y狠,快得J乎捕捉不到,随即她不在意地笑笑,举了举手中的酒杯,道:“你肯来我们的聚会,是给我面子,我们喝一杯罢?” 看来这才是今天的最终目的。毒Y是不可能的,难道是迷Y?她早就J代小杏,一有不对劲立马通知侯爷。宁宛的目光是军中淬炼出来的威视,一动不动盯得江霁月心中发mao,才嫣然一笑:“好啊。” 入口清甜,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然而J分钟过后,她身T越来越热,意识渐渐模糊…… -- ·027 竹马将军(H) 不仅是迷药……还有烈性春药!宁宛咬了一口舌尖,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然而徒劳。 只隐约听见江霁月说郡主不胜酒力,扶她下去休息,随后她似乎被两个侍女架了起来,拖进某个房间…… 热……好热…… 宁宛意识朦胧,双颊酡红,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浑身火烧火燎,这是什么东西,丝丝滑滑的,好舒服,她迷迷糊糊扯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将身体紧紧贴在丝被,一瞬间的清凉让她舒服地叹息。 然而不够,还不够。内心涌动着一股陌生而有熟悉的热流,像是有人在身体里点了一把大火,焚烧着她的四肢百骸,烧得她理智全无,好渴……好烫…… 夙流云打开那间客房的大门,看到的便是如下景象—— 绣着大红牡丹的大床上,他的宛儿比那牡丹还要娇艳。双颊似火,媚眼如丝,衣衫早就被她扯得七零八落,裸露的皮肤染上一层上好的胭脂。她的樱桃小口溢出声声吟哦,身子微微弓起,像蛇一般扭动,一只纤纤玉手伸到自己挺翘饱满的胸前重重揉搓,修长的大腿紧紧夹住丝被,难耐地绞着,臀部高高撅起,秀挺细致的脊背尽头两个勾人的漩涡…… 几乎是同一时间,夙流云吞了吞口水,喉结上下滑动,下身立马起立,将一身玄色的衣袍撑起一顶帐篷。 如果不是小杏及时的报告,她这幅聊骚的样子就要被别人看了去,说不定……说不定还会被别人……一想到这里夙流云双拳紧握,心中将那江霁月恨极。 幸好来的是我。夙流云一步步朝床边走去。 “啊……”是熟悉的气味,身体比她的思想意志先苏醒过来,那是一具给过她欢愉的身体,不等夙流云弯下身子,宁宛立马跪坐起来,一双如水蛇般的手臂缠上男人的颈脖…… 甫一接触到男人的身体,宁宛便感觉到一阵清凉,好舒服……然而体内的火似乎烧得更旺,想要更多,宁宛小脑袋急切地搜寻。终于找到那两片薄唇,她口中发出一声叹息,张口便堵了上去,小舌不安分地描画着他的唇线,然后急不可耐地往内里顶去,被他的大舌一卷吃进口中,两人开始耳鬓厮磨,互相辗转风快地吮吸着彼此的津液,直到嘴边拉出银色的丝线。 嗯……好甜,好舒服……宁宛仰着头和男人热吻,小手也没闲着,胡乱扒拉着男人身上的衣物,这是什么东西?怎么那么韧,讨厌啊…… 夙流云被她的动作弄得好笑,自己动手解下玉带,玄色衣袍便被宁宛给扒了开来,接着是雪白的里衣,宁宛急得呜呜直叫,也不允许夙流云的唇舌离开。 大手一挥,里衣应声而裂,夙流云伸出大手揽住她的纤腰,坚定不移地压了下去,唇舌纠缠着双双倒在床上。宁宛立马八爪鱼一样缠上男人的身体,呼……好凉,好舒服,一只手抓着男人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胸部,又拉着男人的另一只手朝自己潮热的秘处探去。 -- ·028 竹马将军(H) 夙流云呼吸粗重,到手的美味岂有不吃的道理,那樱红的硬果已经挺立许久,指尖一碰女子的身体便一阵痉挛,找到细缝中肿胀的玉珠一拨,宁宛发出一声满足又空虚的媚叫。 他的手指便不再动,嘴唇凑过去舔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我是谁?” 宁宛缠得更加严丝合缝,媚穴一收一缩去追逐男人的手指,呜……里面好热好痒,好想被粗大的东西贯穿,在他赤裸宽厚的胸膛上磨蹭着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子,嘴中含糊不清地道:“你是夙流云……呜啊……是我相公……” “哼,小骚货,昨天才把你喂饱。”夙流云伸出一根手指戳入早就饥渴难耐的小穴,立马被里面的媚肉欢快地咬住。 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此刻异常清晰,宁宛舒服地一声叹息:“啊……宛儿是小骚货……相公快喂饱宛儿。” 一双小手也不闲着,在男人鼓胀的肌肉上到处点火,最后摸到他腿间的巨物,吓得一把撒开:“好大好烫……” 夙流云却不许她拿来,捉着她的玉手按在自己的硕大,在穴洞中抽插的手指已经曾加到三根,嘴中说着淫荡的话:“宛儿乖,摸摸它。待会儿就是这个东西会让你欲死欲仙。” 挣扎不脱,又被他唤起体内的触觉,是的……就是那根粗大的棒子,会让自己灵魂飞升,攀上极致的高峰。宁宛两手合握才能包住肉柱,生涩地上下撸动,时不时用大拇指刮擦一下铃口,那里早就伸出透明的粘液。 “啊……啊……再快一点……要烧着了……唔哈……”宁宛撸动的力气渐渐变小,双眼无神,小口微张,吐出灼热的气息,“啊……我不行了……我要去了呜呜……” 一股灼热的液体喷了夙流云一满手,他刚刚撤出手指,方才泄过的宁宛双腿立马又缠了上来,气息不稳:“相公我还要……呜呜……里面痒……要相公的大肉棒……” “这就来满足你。”夙流云再不忍耐,一把将她平放在床,大手一分将她细白的双腿打开成一条平行线,挺直上翘的肉茎便朝那粉色秘洞中冲了进去,一插到底,立马大肆挞伐起来。 “啊……”巨大的快感从相连的地方传了开来,刺激得宁宛脚趾头都蜷曲起来,她向上弓着身子迎合男人的抽插,口中胡乱叫着,“顶到了……呜呜……” “顶到了什么?”被激发体中狼性的男人狠命戳刺着娇嫩的花穴,每一次都重重抵在深处的小嘴,过于粗大的肉茎将腿心的穴肉撑得圆绷透亮,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粉色的穴肉和晶亮的液体,然后被狠狠撞进秘洞。 “顶到了……顶到了……花心……啊呀~好舒服……恩啊……”耽溺于极致快乐中的宁宛甚至用自己的双手掰住膝盖弯,方便男人的抽插。 这是一个全然打开自己的动作,夙流云捣弄的速度更加迅疾,尽根抽出又尽根没入,鼓胀的卵袋毫不留情拍打着幼嫩的花户,发出淫靡不绝的“啪啪”声响。 -- ·029 竹马将军(H) “要……要燃起来了……啊呀……”宁宛双眼噙泪,胡乱晃着脑袋,只觉身体内部的那一把火在短暂的将息之后,又被男人磨得旺盛起来,渐渐有了将自己焚烧殆尽的错觉,但是她不想他慢下来,她大声叫着,“不……不要停……啊啊……用力……相公用力插啊……” 夙流云简直快要被她逼疯,已至极限的摩擦速度让他再也无法克制,终于在毫不保留插了几百次之后,两人紧紧相拥着达到高潮。 终于……终于没那么热了……宁宛和离了水的鱼儿一样,大口呼吸着空气。一时间,只觉得男人覆在自己身上的躯体,是那么的宽厚稳重,压着自己的重量让她心安无比。 “唔……”两人喷出的液体还被男人堵在自己的小穴内,宁宛灵台稍稍清明,才发现腿间又酸又软,全身真的和被火烧过一样,酥麻又刺痛,小腹鼓胀,小穴本能地想排泄出去,却再一次唤醒了依旧埋入其中的巨龙。 “啊……不……不要了啊……”宁宛慌忙想往后退,男人一双灿亮的眸子紧紧盯住她,且有愈来愈亮的趋势,哪里容得她逃跑。 “宛儿,这就把你喂饱了吗?刚刚缠着我要我插得更深一些的是谁,嗯?”夙流云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肉棒向前一挺。 宁宛被他挺得身子弓了起来,这时候,身体内部那把火又慢慢烧了起来,由相连的地方一路燎原,虽然没那么猛烈,但其让人抓心挠肺的劲头一点不减。天呐,江霁月给她下得到底是什么药?怎么这样厉害。 脑子里咒骂着江霁月,身体却非常诚实,两条腿难耐地缠上夙流云劲瘦的腰间,波光粼粼的眼睛再一次开始涣散:“唔……啊……” 夙流云也察觉到了身下女子的变化,眸子幽暗,修眉紧蹙,江霁月到底打得什么算盘?给他的妻子下药,她能得到什么好处? “啊相公……太深了……嘤嘤……”宁宛双腿简直绞得他没办法挺动,夙流云伸出手去揉捏硕大的双乳,被身下女子勾得再也不想其他,他搂住女子的纤腰,一个翻身,便成了女子骑跨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小骚货绞得那么紧,想要就自己动吧。”夙流云大掌在她丰盈的臀肉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自下而上欣赏女子蚀骨销魂的媚态,两团硕大一跳一跳的颤动,眼角都红红的,她咬着嘴儿消化了一会儿,便伸出小手撑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雪臀轻摆,艰难地套弄着男人硕大的阳具。 毕竟是从未试过的姿势,两人一低头便能看见相连的部位,淫靡地交合。宁宛的名器便是玉门紧窄,淫水多,内里幽曲、花心深藏,骑乘的姿势捣进不同的角度,之前被堵在腹中的淫水便顺着肉柱潺潺而下,一种排泄的羞耻与快感快速席卷了宁宛敏感的身体—— “哦……啊……大肉棒插得好深……呜呜……要被弄坏了……不不……我要尿尿了……呜呜……”尖叫着又泄了一回。 之后两人又换了各种姿势,直弄得满是旖旎,尽是交合之后淫靡的气味。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后,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撞开,难为夙流云在运动了那么久之后身手仍然足够敏捷,一把捞过被子便将两人盖了起来。 -- ·030 竹马将军 在醉春楼附近巡查的卫阳,被夙将军府上的丫鬟叫走的时候,其实心中很是疑惑。毕竟夙将军摆明了要和他们撇清关系,他们也懂得了将军的用心。 但是那丫鬟说,宁副将在醉春楼中有难……那是回京之后便杳无音信的宁副将,卫阳再不迟疑,匆匆交代了下属,便跟着那丫鬟从后门踏进醉春楼。 “卫将军,就在这个房间。”来到天字号楼的时候,丫鬟福了福,小声道,便恭谨地退开。 心中一番天人交战,其实他隐隐怀疑宁副将是否是婉晴郡主的哥哥,不过他也未曾近距离见过婉晴郡主。罢了,个人名节算得了什么?在定远关时大家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卫阳暗骂自己回了上京,一点肝胆相照的血性都被磨没了。 于是再不犹豫,卫阳伸出手去打开房门。然后入门却是一道巨大的山水屏风,出于谨慎他并没有出声,绕过屏风,却是一片漆黑,这是一个陷阱……卫阳当机立断准备退出去,黑暗里面却传来一个娇柔又魅惑的声音—— “你来啦?” 卫阳立马分辨出那是嘉仪公主的声音,心开始狂跳,尾音还打着转儿,含着十分的情义,仿佛她熄灭了灯火,就是为了等他而来。 他来了……江霁月的一颗芳心怦怦直跳,尽管见他的次数不多,但是她早已将他的音容笑貌深深镌刻在自己心中。 他走路的脚步就是这样,像一头优雅的豹子,矫健敏捷。在和宁宛碰杯时,为了取信与她自己也喝下少量“错春”的江霁月,一想到即将和夙流云欢好,身体立马热了起来。 他走进来了!她本来熄掉房间所有的灯火,以免他羞恼。临时改变主意,加上一时情急,自己出言相询,就是为了表明身份,但是他走进来了!这说明他心中还是有我的,一时间江霁月激动地想哭,又想笑,宁宛,你还是以前那个小傻子,一生只爱你一人的笑话,你也相信? 等那道身影终于来到床边,男性雄浑的气息充盈自己鼻尖,江霁月难耐地呻吟出声,伸出一双纤纤玉臂,勾住来人的脖子…… 他的动作轻柔又怜惜,笨拙、生涩又热情,甚至不敢亲吻自己的嘴唇,像是对自己饱含敬畏。是啊,他一定看了自己送给他的那封密信,这是他尊重自己的表现,江霁月一颗心鼓鼓胀胀、酸酸麻麻,更加用力地缠在男人身上…… 一时间娇喘连连,满室含春。在两人双双攀至高峰之后,江霁月满足的叹息,这会儿,梅若馨的捉奸行动应该完成了吧? 一想到宁宛与卫阳私下苟且的画面传了出去,宁宛身败名裂,被夙流云休妻,然后风风光光迎娶自己,共举大事,江霁月心中便是志得意满。 纤细修长的双腿再次缠上男人的腰间,朱唇轻启:“流云……我们再来一次吧?” 哪知身上的男人浑身一震,和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呆立当场,随后猛地拨开自己盘着的腿,膝行下床…… 糟糕……江霁月像被雷劈了一道…… ----------------- 小公举一石二鸟的妙计竟然会失败哦…… 可怜的卫阳……作为一个心疼他的作者君,我还是安排他吃到了肉(不吃白不吃)…… 目前在撸“特别的水果店”,肉欲盛宴,有人想看吗~~ 另外本宝宝已经连续一个月日更了,不投点珍珠奖励我嘛** -- ·031 竹马将军 梅若馨是算准了时机踹门的,身后跟着一群与公主交好的贵女,算算时间,里面应该正打得火热。 果然门一开,扑鼻而来的便是一股淫靡的气味,叫她这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脸红心跳。想起公主殿下对她的许诺,她还是把腰一叉,娇喝一声:“奸夫淫妇,还不滚出来!”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穿衣的动静,外面的窗户早就有人把守,梅若馨并不担心人会开窗跑掉,于是静静地等待在屏风后面。 过了半晌,一名高大俊朗的玄衣男子,搂着一名柔软无骨的白衣女子出现在她们面前。定睛一看,吓得梅若馨七魂六魄丢了三成,谁来告诉她,出来的为什么是勇毅侯夙流云? 男子一双墨眸不怒自威,一眼风扫了过来,空气都冰冷几分,已经有胆小的女孩子吓得双腿打战起来。 “谁是奸夫,谁是淫妇?”夙流云语气冰冷,聪明如他,脑子早就转了过来,如果今天不是他来宛儿的房间,这群人定会叫宛儿身败名裂。 梅若馨不敢与气势如虹的夙流云对视,她脑袋瓜子转得到也快,当即侧着身子福了福,语气低微道:“对不住侯爷和郡主,若馨鲁莽,敲错房间,打扰了二位。还望二位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若馨。” 她巧妙地把踹门说成敲门,后面的贵女们闻言纷纷效仿,福了一大圈。 “哦?你们本来要敲的房间是哪间?本侯也对捉奸事宜颇感兴趣,不如梅姑娘也带本侯和郡主见识见识。”夙流云毫不相让,这些人都欺负到他妻子头上了,他自然一个都不会放过。 梅若馨没想到会碰着一个铁钉子,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就在这时候对面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江霁月袅袅婷婷站了出来。 “何事在此大声喧哗?”瞥见那两人明显饱餐之后站在一起的身影,江霁月气得差点站不住脚,一颗心又悔又怒,心中把那夙流云和宁宛两个人恨到了极致……一定是小杏背叛了她,她要将她的弟弟千刀万剐泄愤。幸好说服了卫阳去帮她追回那封信。 见到江霁月,梅若馨等人仿佛有了主心骨,俱都往她身后站去。江霁月心中恨极,一时间只觉得这群人真是奇蠢无比,以往柔善的笑意便带上几分狰狞,吓得梅若馨惴惴不安,弱弱叫道:“殿下?” “你们也真是鲁莽,怎么能到处撞门?”江霁月假意训斥几句,才转向夙流云二人,嫣然一笑,“二位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件事就此揭过如何?” 宁宛心中记挂着小杏,今天这件事若不是有她转圜,想必是另一番结局,于是准备拉着夙流云离开。 谁知夙流云站着不动,挑了挑眉毛:“公主殿下,你的面子在本侯眼里还不如我夫人一根头发,公主殿下如此热心,莫非,今天的事情是公主一手谋划?” 江霁月没想到夙流云真的这么泼她面子,气得俏脸一阵红一阵白,正组织语气想要辩解,那可恨的人却搂着宁宛,一肘子将她撞开,留下一句咬牙切齿的话:“别让我抓到把柄。” 然后兀自离去。 -- ·032 竹马将军(大结局) 出了醉春楼,他俩在一颗大柳树后面找到了瑟瑟发抖的小杏。 小杏见来者是自家夫人,顾不得周围来往的行人,噗通一声跪下地,悲戚道:“求夫人救救幼弟。” “快起来说话。”宁宛伸手扶起小杏,将她带上侯府的马车,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夙流云也钻入马车。 细问之下,才知道今天江霁月本来还有一封信要交给夙流云,见到信封上面未曾署名,本就多了一个心眼的小杏回侯府报信之后就拿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信封,里面放着叠好的白纸。而刚好她侯在外面的时候,遇到卫将军像她索要信封,她便将空白的那封递给卫将军,她当时看出了卫将军想要杀她灭口,后来却又犹豫了。 “就是这封。”小杏双手递出,夙流云一把接过,正准备拆开—— “慢!”宁宛神色严肃地压住他的手,撩开车帘对门外的车夫道,“马上去皇宫,越快越好!” 在夙流云一派疑惑的眼神中,宁宛的神情也变得凝重,再不敢有所隐瞒。从她在定远关中为夙流云挡得那一箭开始,说出江霁月的秘密。 “你是说,那一箭是公主安排?”夙流云双眉紧蹙。 “是,剪上所涂乌金之毒,乃大启独有的毒药。当时我便有所怀疑,直到收复小杏,她告诉我不小心偷听到公主的谈话,小杏。” “是,夫人。当时奴婢还在公主府上服侍,将军归来之前,误闯公主禁地,看到她在接到一封飞鸽传书之后,当即大怒,一箭射死那只白鸽,口中念到怎么没有一箭将那贱人射死……” 时间紧急,宁宛没有给夙流云任何反应时间,当即将小时候自己如何痴恋与夙流云,却屡遭江霁月戏弄的事情和盘托出,包括“卿澜舞”乃自己所跳。 接着说到公主秘密养着一大帮半大的孩子,加上如今她明目张胆使计勾引夙流云,又送来一封没有署名的秘信,宁宛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位公主殿下执着于夙流云,或许是因为她的狼子野心! 她急急匆匆说了半天,直到口干舌燥。对面男人的反应却有些奇怪,双眉紧紧蹙着,一双眸子看着自己倒是越来越亮,直盯得她心里发毛。 “夙流云?”宁宛在他面前挥着小手,却被他一把抓住握在手心。 “原来你从小一直喜欢我?” “额……是……” “你之所以处处和我做对,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是……夙流云……” “你去参军,是不放心我的安危?” “是,夙流云现在我们得去宫里……” “别说了……”夙流云一把将宁宛紧紧揽在怀里,语气里满满都是疼惜,“宛儿,从前的我太傻了,并没有看出你的心意。差点让你的一腔情意错付,你放心,从今以后的日子我都拿来补偿你。我爱你,宁宛。” 天呐,这人脑子怎么想的,要是不加紧时间,被江霁月先赶进宫一番胡言乱语,事情就会变得复杂很多,宁宛急忙挣脱:“夙流云……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现在得去皇宫……” “嘘……我知道该怎么做。那个恶毒的女人……”夙流云语气斩钉截铁,“她要叛国还是篡位都和我没关系,她犯的最大的错,便是在你我之间生生阻挠,还妄图加害于你。我一定会叫她得到应有的惩罚!” “她要篡位怎么会和你没关系!她想利用你在虎贲军中的兵力——”宁宛还待再挣,脑子里突然“叮”的一声…… 是久违的系统。 【系统:恭喜玩家超额完成第二次任务,获得30个属性点以及10000任务币。下面马上进行下一个任务,请玩家做好准备,倒计时5、4、3、2、1,开始传输……】 喂喂喂!我还没有看到江霁月凄惨的结局啊!!!宁宛脑袋埋在夙流云的怀抱,彻底失去了意识…… —— 第二个故事到这里对宁宛来说就已经结束啦!(得到了男主的心,将男主对原女主的好感刷成负),即将开始新的任务!新任务男主是一位得道高僧哦(′-ω-) 这文的公主接下来会死,男主和原身会甜蜜蜜,番外已写好,待会放出来,感谢大家的支持哦 -- ·【打赏章节】将军篇番外之嘉仪公主 当江霁月打开那个信封,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张白纸之后,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她并没有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乱转,在拭掉额头的冷汗之后,从来弱柳扶风的嘉仪公主神色冷毅,抢了一匹骏马便直奔皇宫而去。 一路撞翻了三个小摊贩、四辆马车,江霁月恨不能生出双翼,立马飞至皇宫。那封信已然落入宁宛之手,她一定不会放过自己……所以自己要快,在父皇面前抢得一丝先机,或许还能有一条生路。 然而当她双腿打战地来到养居殿门外,看清里面的场景—— 并未行跪拜大礼的勇毅侯夫妇垂首而立,而书桌前的皇帝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眼角眉梢俱是难以压制的怒气,抻着一张信纸的双手颤抖着……就像承受不了那纸的重量一样。 晚了……一切都晚了……江霁月双腿一软,颓然萎顿倒地。 大启延庆四十三年十月,名动天下艳绝大启的前嘉仪公主因品行不端、德容不公、言辞不正、不孝不悌,被褫夺封号,废去天家之姓,贬为庶人,成为大启建国以来,第一位被贬为庶人的公主。 这是最后一次……见这广寒宫吧,济月身着粗布衣裳,回望自己居住了十八年的宫殿,雕栏画廊、富丽奢华、美若仙境。当日父皇连她的面都没见,直接拟旨处置了自己。然而她并不后悔这一切,怪只怪那故意上钩的宁宛太可恶,怪只怪自己识人不清竟然相信了那贱婢,怪只怪自己急昏了头贸贸然将那封信递给那名心狠手毒的男人。 唉,走吧。 出了门,却发现门口停着一辆低调却不失威严的马车。济月想了想,兀自行了稽首跪拜之大礼,然后起身立着。 门帘被撩开一个缝,皇帝伸出一只苍老的手,声音颤抖:“孽障,你可知罪……” “谢陛下不杀之恩。”济月再拜。 “你……你……,朕自问待你不薄,爱妃她只留下你这么一个女儿,朕恨不能让你富有四海、随心所欲,可是你……你回报给朕的,竟然是‘或可反之’四个大字!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良心?”皇帝极度宠爱这个女儿,所以在看到那封妄图策反夙流云的信时,勃然大怒可想而知,然后更可恨的是,即使她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他仍然狠不下心来直接处死。 “可是父皇……你再宠爱我,竟也要把我当作物品一样赏赐给你想笼络的臣子。从小我就喜欢夙流云,难道父皇不清楚吗?”济月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简直就是胡闹!!是朕把你宠坏了,宠得无法无天!试问这天下的每一个人,谁肩上没有背负着义务与责任?你出身天家享受着荣华富贵,予取予求,难道就没有半分责任在身?”皇帝悔怒交加,其实她养几个孩子、培养自己的势力,这点小打小闹在他这个久经风雨的人眼里还真是不够看,不过她竟然妄图策反夙流云,掌控重兵来作乱,妄想动他大启国之根本,实在是难以饶恕。幸亏自己没有一时糊涂,赐婚给二人。 见她闭口不答,神思一片枉然。皇帝忍了又忍,尽管知道她的谋划不可能成功,终是开口道:“你……你竟然连父皇也容不得吗?” “不……不是的……父皇……我会……会等恒然登基之后……”济月眼泪肆流,心中慌乱,她是恨过父皇,可从未想过要父皇死…… “哗啦”一声,皇帝最爱的玉瓷鼻烟壶从车中飞了出来,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孽畜,那是你的弟弟!那是当朝东宫太子,第一顺位继承人!你给朕滚!!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朕的面前!” 济月拭了满脸的泪水,磕了三个头,木然转身…… 马车良久未行,一道黑色的影子竟然无风自动,正是阿离。恭谨对着马车,他的语气仍旧听不出丝毫的情绪:“陛下?” “罢了罢了……杀。”这个字仿佛耗尽了皇帝所有的力气,就在夜魅一般的阿离将要去执行命令时,皇帝又开口了,斩钉截铁,他说,“让卫阳去。” “是,陛下。” -- ·【打赏章节】将军篇番外之周游世界(微H, 勇毅侯夫妇,这对富贵闲人婚后的生活,可以说得上是如鱼得水、蜜里调油。 当然也有不那么和谐的音符。他们两个的前半生,一个忙着舞枪弄棒上阵杀敌保卫疆土——做一个真男人,一个忙着舞枪弄棒上阵杀敌保卫疆土——追一个真男人。 如今闲下来之后,夙流云一身力气无处发泄,又得知以前自己当作生死兄弟的人竟然一直暗恋着自己,一颗心胀得厉害,整天抓着娇妻见缝插针做着某种运动。而宁宛呢,以前一身力气发泄太过,眼光胶着在一个人身上太过执着,如今又继承了异世另外一个自己的意志,眼界开阔了许多。她不想在花朵一般的年纪被做死在床上,她想去环游世界啊! 某天天刚大亮,宁宛迷迷蒙蒙醒过来的时候,约莫听到酥媚入骨的“嗯嗯”声,等她彻底醒过来,发现竟然是自己!一侧仍旧酣睡的夙流云,眼睛紧紧闭着,身下却毫不含糊,犹如本能一般将那晨勃之物贯入自己私密处做着活塞运动…… 宁宛运足中气,想要呵斥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出口却是:“嗯……啊……夙流云……你……你给我拔……拔出来……嗯……” “噢……好。”夙流云嘟嘟嚷嚷,大手揽住纤腰不放,听话地整根拔出来……然后“噗”的一声,整根没进去。真舒服,暖洋洋的。 “啊……不要……”顶得宁宛也是一阵酥麻,本想掰开他的手臂,然后发现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整个人都软绵绵,只能被他闭着眼睛翻来覆去折腾。呜呼哀哉…… 等夙流云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面对他的是娇妻曲线秀挺的美背,餍足的他伸手去捞……没反应,他试探着开口:“宛儿,你醒啦?” 不理他…… 一整个上午,宛儿都没有和他说一句话。那张姿容绝世的脸冷得像天山雪莲,夙流云心中急急躁躁,她这是把自己当作外人收拾了啊,快把那个在床上“一捏就粉、一碰就叫”的宛儿还给他啊! 连服侍二人的婢女小杏都看出了不对,夫人这是铁了心要和侯爷闹别扭呐,话说精明机灵如她早就看出来侯爷已经被夫人吃得死死的,于是送上点心之后,她假装没有看到侯爷挤眉弄眼的暗示,躬着身退出去,远远躲起来了。 一连三天,别说娇妻挺翘丰盈的雪乳,就连那葱管似的纤纤玉手,夙流云都没摸到呐!唉,娇妻武力值太高也不是一件好事,什么小擒拿手缩骨术都对自己用上了,真是没有爱了啊! 夙侯爷惆怅了。 甩了三天冷脸,宁宛觉得舒服多了。整天闷在侯府,白日宣淫、夜夜笙箫,这是废人一般的生活,她才不要过一辈子,况且看那个俊朗的男人急得团团直转,也很有意思。 “宛儿,我已经禀过皇上,从明日起我们就出去游玩吧。”夙流云表情沉痛。 宁宛冷冰冰的脸上却开出了一朵绚丽的花儿,水汪汪的大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一把扑上去抱住夙流云:“真的吗?相公你太好啦!” “mu~”大大地亲一口。 兴冲冲地拿出大启的舆图,拉着夙流云在上面指指点点。 “我们先去最近的梧州,据说在清早登上青霞山顶,可以看到红彤彤的日出哦!” “嗯,不错。” 在可以看日出的山顶,做到天光大亮,的确不错。 “接着去柳州的桃花庵,估计骑马过去得一个月,正是漫山桃花开遍的时候,想想都美。” “嗯,不错。” 还要一壶清酒,宛儿饮一点酒之后简直美不胜收,落花为床……啧啧,想想都激动。 “然后去万州赏荷花好不好?莲叶亭亭如盖,粉荷亭亭而立,还可以吃新鲜的莲藕和莲子!” “嗯,好!” 将莲子穿成一串,喂到宛儿下面的那一张嘴……不能再想了…… ……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宁宛生气啦! 夙流云赶紧叠声哄着:“当然在听,为夫都等不及出发了。” ------------------------------------------------------------------------------------------------------------ 终于,勇毅侯夫妇开启了二人周游大启之旅。 二月底的时候抵达梧州,人烟罕至的青霞山顶已是一片新绿,登高临绝顶让夙流云快意横生,连声长啸,好不快活。 天刚蒙蒙亮,夙流云神清气爽:“宛儿快看!红彤彤的日出,好美!” 浑身酸软的宁宛连眼皮都没办法掀开,缩在男人宽厚的怀抱,樱桃小口嘟嚷道:“别闹。” 三月底的时候抵达柳州的桃花庵,漫天遍野是一片浪漫的粉色,如烟如霞,美不胜收。 两人在桃花庵的庵堂住下,推开窗入眼便是这醉人的美景。 夙流云拿出早就备好的清酒和两枚白玉酒杯,搂着温香软玉小酌一口,半边身子都要酥了。 熟练地摸到衣襟里,轻拢慢捻抹复挑,只把怀中的人儿弄得娇喘连连,气息不稳。挺身没入,一边运动一边感慨:“宛儿,这桃花真美,滚滚红尘,不就三月不就春呐!” “哼……不……不要和你说话……嗯啊……” …… 如此,本来行装轻便,只骑两匹快马的二人,交通工具渐渐换成马车,原定六个月可以完成的行程,硬是直到大雪封山才得以结束。 回到侯府之后,夙流云深情凝望着饱满得如同一颗成熟蜜桃的娇妻:“宛儿,以后每年我们都出去游玩好不好?” “不好!大大的不好!混蛋!” -- ·001 得道高僧 檀香袅袅、木鱼声声。 一名身着白色袈裟的僧人盘坐于莲花宝座,目光温和祥瑞,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吐出一段段至理佛音。 正是香岚寺住持怀安,于每月设坛讲佛的日子。这一天,无论佛门弟子还是俗世之人,都可以于香岚寺广颂殿聆听这位得道高僧讲解佛理。怀安乃是北燕帝亲封的“讲经讲伦首席”,每月二十日被召入宫面圣,极得皇上宠爱。如此殊荣,使年仅二十四岁的怀安被北燕僧侣中尊为德高望重之辈,为佛家的发展做出巨大贡献。 连带着使位于京郊的香岚寺声名大盛,日日香火极旺,前来修性祈福之人络绎不绝。其中堪称盛况的便是每月十五,怀安讲佛之日。诺大的广颂殿连门槛窗户都趴满了群众,争相目睹这位传奇高僧,也意图能够在聆听佛法时洗涤心灵、延年益寿。 宁宛静静跪伏不起眼的角落,抬起头打量最上首的男子。他眉目开阔,面容温祥,肌肤莹白如玉,隐隐有透明之势,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如沐春风的气质。他端坐于莲花之上,给人一种法相庄严、瑞光隐现的感觉,清透得仿佛不属于人间。 长得还真是丰神俊朗,宁宛突然生出今日大殿上是不是有人专程只为来看他的心思。转而笑笑,她不就是其中一位吗? 她听着那人舌灿莲花,身边之人神情一派平和,不知不觉间也闭上双眼,开始随着怀安默默念诵经文。渐渐只觉浑身一阵通畅,仿佛有丝丝浊气随着呼吸吐出,身轻如燕…… “啊……”她猛地咬了一下舌尖,艰难地睁开眼睛。心中默念,宁宛啊宁宛,你并不属于这个时代,你的解脱不是遁入空门,完成任务去环游世界才是正经! 难怪原身在聆听过怀安讲佛之后,便削发为尼。这个怀安年纪轻轻,当真佛法精深,且不像其他僧人那样遥不可及、晦涩难懂。 这是她穿来之后第五次聆听怀安讲佛,每次只要稍微入神,便会被带入他的精神世界。尽管感觉自己武功修为更加进益,她还是不敢太过耽溺其中。 偶尔她也会疑惑,这样的人,真是左相口中扰乱圣听的妖僧吗? 宁宛调开胶着在怀安身上的视线,转而去打量怀安两边的武僧,怀空、怀民。两人盘坐在较小的莲花座,红色袈裟下有着青筋虬扎的肌肉,他们虽然姿势端正,但时不时瞟向听众的眼神可不那么纯洁。尤其落在相貌出众的女人身上,透着一股子的淫邪。 怀空在与宁宛视线相撞之后,便再也挪不开眼睛。宁宛目光澄静,这两个人,是她完成任务重要的棋子。心下却在想,有那么一个圣人做住持的香岚寺,也会有这种心术不正的武僧吗?并且地位还不低。 一声钟响,意味着今日讲佛到此结束。宁宛袅袅起身,转身望了一眼门外目光狂热追随着怀安的女子们,个个瞳仁放大,神情激动,在怀安消失之后,又露出失落之意。仿佛在说,唉,保持良久的妆容啊,又白打扮啦。 走出殿外,宁宛接过丫鬟递过来的食盒,在看到一个小沙弥之后,笑着递给他:“你师傅明日可有空?” 小沙弥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将眼睛笑成两弯月牙:“有空!” ----------------------------- 开新篇啦!得道高僧×相府死士,攻略难度+m。(不过宁宛别怕,金手指等着你)有人喜欢这设定咩~ -- ·002 得道高僧 回到傅府之后,宁宛便趴在床上生闷气! 早知道这系统还处于测试阶段,她无论如何也不会为了丰厚的奖金来当小白鼠。果然在连续成功完成了两次任务之后,系统一个出错,竟将她送入一本宫斗权谋小说里,穿到一个出场不多时就嗝屁的炮灰身上,连想要活下来都难。 更过分的是,由于系统出错,她连完整的剧情都没办法看到,只能依赖于原身所有的信息进行判断。到目前为止,她只知道原身从小是一名流浪街头的孤儿,后成为左相蔺青豢养的死士,为他办一切见不得光的事情。 根据蔺菁的说法,当今圣上痴迷于佛道,不事朝政,遇到天灾只会设坛祈福,还宠信僧人怀安,命他每月二十入宫面圣讲佛兼谈论诗词书画。并且投入大量资金扩修香岚寺,甚至还挪用了灾银。 蔺菁深恨怀安祸乱朝纲,于是便派原身去勾引怀安,他不仅仅是想要怀安的命,更要破坏他的道行,叫天下人知道皇帝宠信的高僧是怎样一个犯了色戒的小人。 原身被安排的身份是富商傅旌禹之女傅轻衣,然而她在接近怀安的过程中,因为听他讲佛入迷,竟然要遁入空门,削发为尼。左相知晓后,勃然大怒,秘密处决了她。 宁宛脑中回想起系统滋滋滋的声音—— 【你只要完成原身被委任的使命,便可以回到系统轮回之中,进行下一个任务。】 真是烦啊,她穿来已经五个月了,除了因为捐赠香岚寺最多的香火钱,成功打入内部。且在拉拢了怀安的徒弟小石头之后,成功约见怀安,相谈过几次,并无太大的进展。那人总是温和疏离的模样,虽与她谈论着诗词书画,但眼底始终清明,一心只向着心中的佛祖……唉!谁说原文没女主来着?佛祖就是女主有没有! 第二天,宁宛特地挑选了一件圆领的水红衫子,月白玉带腰间一束,一个端庄中风情隐现的妙龄女子便出现了。 马车停在香岚寺的时候,小石头已经出来迎接了。他眼巴巴盯着食盒,双眼照旧笑成月牙:“檀越来了,师傅候您多时。” “小滑头,拿去吧。”宁宛屏却丫鬟,随着小沙弥往怀安单独的禅院走去。 在那四面敞空的凉亭前站定,怀安仍旧一身白色袈裟,修长的手指夹着一颗白色棋子,整个人如同芝兰玉树一般。宁宛暗叹,这和尚虽然见她,每次却选在无可遮蔽的凉亭,真是大煞风情。 她正愣着,怀安已经瞧见了他,一开口,声音如清泉击石:“傅檀越,请坐。” “师父久候。”宁宛双掌合十,依言落座。 “无碍。”怀安一笑便如朗月入怀,他玉般的手指飞快在棋盘上落子,不过眨眼间便摆出一盘残局,“檀越上次走的匆忙,今日便接着下棋如何?” 宁宛瞧的出神,半晌才道:“好。” 两人在白玉所制的棋盘上落子如飞,几十个来回之后都陷入沉思,下一步该怀安走的时候,宁宛便撑着脸颊看他。如此风华绝代的一个人,怎么偏偏是和尚呢。 ------------------ 没爱了… 新篇大家都不喜欢吗,还是潜水霸王比较多(′-ω-) 觉得没什么动力写了诶…… 突然入个V是会把大家炸出来还是吓跑啦 -- ·003 得道高僧 “檀越?该你了。”他伸出手在宁宛眼前晃了晃,宁宛才如梦初醒。她竟因为别人长得好看而瞧入了迷,还要怎么破坏他的修行! 宁宛状若无意地换了个姿势,半斜半倚在棋盘边上,使得他眼角余光正好瞥见自己胸前呼之欲出的饱满,嫣然一笑:“我走神了。” 奈何怀安不为所动,他目不斜视,双掌合十,温润道:“檀越想是累了,今日便到此如何?” 宁宛心中愤懑,这个榆木疙瘩,每次见面都只是谈论诗词书画,要么便是下棋弄花,这么一个娇艳的人儿站在你面前,怎么就能视而不见呢! 她胸口一阵起伏,想起昨晚她名义上的丫鬟彬儿的一番警告,言道相爷已经等不及,再给她十日时间,心中便更是气恼。“噌”地站起身来,从身后的包袱中拿出一本佛经,递给怀安:“师父,这是我父亲行商时偶然所得,不知师父可曾看过?” 怀安确是珍之重之的接过,他翻阅了几页,一向温和的目光竟然变得狂热,激动到语无伦次:“檀越,这本《僧伽吒经》寺中已经失窃多年,今日怀安竟有幸读到,檀越于香岚寺,实乃有大功德之人。” 宁宛一脸惊愕,第一次见他狂热激烈的样子,却是为了一本佛经,对她打击实在是大。什么功德不功德的,我只想攻了你啊!那本佛经她翻过,一些歪七八扭的文字,压根都看不懂。 见宁宛樱口微张,怀安面色一红,比天边的晚霞还要浓丽,他嘟嚷道:“怀安失礼了。” 唉,看到他褪下圣人的模样,今天这一趟也不算白走。宁宛合十告退,想到那十日之期,她又郁郁不已。 小石头一直将她送到禅院外,他见宁宛心情不佳,搔搔头劝道:“师傅待檀越,那是不一样的,每日求见的人物那么多,他接见的,也只有檀越一人啊。” “是吗?小施主不必宽慰我啦,我在这院中自己走一走。”宁宛掐了掐手心,佯装走向寺门,却在拐弯后扭身转向罗汉殿。那里是武僧住处,要不是时间紧迫,她也不想走到这一步。 眼角余光,瞟到小石头果然不放心,远远缀在后头。 进了罗汉殿,却是与怀安禅院里淡淡的檀香不同,夹杂着浓重的汗水味。隔着婆娑的树影,宽敞的武场里一大群露出半个肩膀的武僧正一拳一脚比划着,却不见怀空、怀民两人领头。 心下正诧异着,一侧头便见两人眼睛直勾勾盯着她,仿佛要用眼神剥下她的衣服。 怀空手一挥,宁宛闻到一种清甜的香味,便知彬儿虽和她言语上不对付,交代她办的事到也利索,她身子一软,浑身骨头被抽走一般软倒在地。 “这……这是什么东西?”她语气恰到好处的惊惶与惊诧,明知顾问。 “傅檀越,难得你迷路走到了我们罗汉殿,我们兄弟二人自是要好好招待你一番。”怀空邪气地笑着,与怀民两人形成犄角之势逼近,宁宛只觉身子一轻,便被他们抄在手里。 -- ·004 得道高僧 待她眼神清明,饶是早有心理准备,也不由骇了一跳。怀空怀民这二位淫僧,竟然私下里设了这么一件淫房!墙壁四周都挂满厚厚的地毯,以此隔音,四面挂上无数淫邪的道具,皮鞭蜡烛不一而足,还有各种木马吊索,地上正中倒是奉着莲花宝座,可那中间竟然突出一前一后两根假阳具。 “你们二位……好大的胆子……嗯……”宁宛本想厉声呵斥,出口却是软绵绵的鼻音,娇糯甜腻。 怀空怀民两人淫笑着缓缓逼近,高大的身躯犹如铁塔一般,咧开嘴笑着:“我们这极乐房,一定包美人儿爽到天上去。” “救……救命……”宁宛小脸上挂着泪水,她体内一阵炙热一阵冰冷,手脚并用向后退去,后背猛然撞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回头一看,竟是一方矮矮的木桌,上面摆着一排白玉所制的阳具,最小的只有拇指般粗,最大的犹如小儿手臂。 “哥哥,美人儿还挺有眼光,那玩意儿触肉升温,有如实物,真真是好东西。”怀民嘴角都快要滴下哈喇子,双眼死死锁在宁宛身上,上上下下的梭巡。 “是啊,看她走路的姿势就知道还是个雏儿,得从最小的那根开始玩起。”怀空邪邪笑着。 “你们不要乱来……告诉你们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的……”宁宛感觉浑身的理智都快要被烧掉,脸颊开始发烫。 “哈哈!傅府的千金不过是失踪了,你以为入了我们这极乐房,还能出得去吗?”两人合身一扑,“呲啦”一声,将宁宛身上的水红衫子撕裂大半,露出绣着鸳鸯的粉色肚兜,胸前的饱满因为主人的惊惶一阵跳动。 “嘶……真是美啊,饱满水灵,人比花娇。哥哥,你说把她放在莲花宝座上面,让两具龙根一前一后插进她的骚穴,是不是美极了。”怀空口角溢出一丝晶亮,分明迫不及待。 宁宛此时才感觉到惊惶,她本来探得二人虽有淫心,所练看家本领却是童子功,算准了二人无法真正将她如何。故让彬儿设计令二人无意间得到不交合便会精血逆流而死的无色药粉,然后等着小石头通风报信,再以“救人之命胜造七级浮屠”一举拿下怀安。 可她万万没有料到,这俩还未破身的淫僧,所建密室竟然如此淫邪不堪。她一边运功抵抗身体内部的火热,一边暗自祈祷小石头和怀安要尽快找到密室,一边用双手挡住二人有所实质的目光。 “啧啧,这也算是哥俩玩过的婊子里面最好的货色。”怀空欣赏够了她欲火焚身的样子,指肚粗壮的手指按在她肩头雪腻的肌肤,便是一枚粉红的指引,“这肤色,上品,待会儿用咱们的银蛇鞭细细抽上一百零八道,怎么样?” “哥,别说了,我要硬炸了!要不……我们把她的身破了,极乐享受一回如何。”怀民腿间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他粗鲁地一把拉掉宁宛的肚兜,一对大白兔瞬间跳了出来。 -- ·005 得道高僧 “好大好白的奶子……怀民!赶紧运起锁精功!” 宁宛视线开始模糊,肚兜被扯掉的瞬间,她竟觉得一阵清凉,舒服无比。她努力合上牙齿,一阵血腥味的刺激让她短暂清醒,趁着怀民闭目运功的瞬间,勉力抬起脚踢在他跨间—— “啊!!痛!!” 怀空没想到软绵绵的人儿竟还有力反抗,他扬起蒲扇大的巴掌猛地挥在她裸露的丰盈:“臭婊子性子还挺烈!看我怎么收拾你!” 宁宛痛得眼泪汪汪,再也无法避开怀空的大手,三八两下便连同亵裤被扒得精光。她尽力蜷着身子,遮掩重点部位,虽然身体火热蒸腾,内心却是一片冰凉,看来那人是来不了或者不会来了。 另两人的淫词浪语还未停止,拎着她的胳膊向莲花座拖去,宁宛舌尖抵上上颚,这便要服下解药,放弃这次计划吗?她不甘心,她付出被人看光的代价…… 就在这个时候,门哐当一声被撞开,宁宛迷蒙的眼睛只看见一道月朗风清的人影,差点喜极而泣,便热昏了过去。 怀空怀民一见竟是住持!当即吓得将手中的人儿往地上一惯,挺着直愣愣的棒子垂首而立:“住持……” “阿弥陀佛……”怀安额间还挂着晶莹的汗珠,他一双眸子睁得极大,胸膛渐渐剧烈起伏,仿佛被眼前的情景惊骇到了极致…… “你们竟然……竟然如此猖狂……败坏我佛门清誉……”淫邪两字他到底说不出口,他缓步走向地上光裸的女子,一向无尘无埃的他不敢直视,手一挥将身上的袈裟盖住她洁白如玉的身体。 另两人早就开始瑟瑟发抖,怀安再转过身时开阔的眉目一派凌厉,竟有杀伐决断的气势,他执起胸前的佛珠,薄唇快速开启,念出一段晦涩的经文。 “不……不!师兄!师兄饶了我二人……啊……我的头好痛……我们并没有将她怎么样……” 两人很快痛得在地上打滚,抱着头哀哀嚎叫,数次想要站立却都失败。到底怀民的功力较低,摇摇晃晃站起身子,他面目狰狞:“哥哥,我们杀了他逃出去吧……啊痛……怀安!你装什么正经!刚刚你为什么不敢看她!为什么那么多求见的人你偏偏见她!……呵呵……说不出来了吧……她中了五合散,不与男子交合五次,很快就会七窍流血而亡……怀安你忍得住吗!!啊……!” 怀安眉间紧锁,握着佛珠的手指开始泛白,他闭上双眼,专心快速念动经文,二人终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软绵绵摊在地上。怀安霍地睁开眼:“怀仁!” “在,师兄。”一个憨厚的和尚双手合十疾步走了进来。 “这二人先打入戒律堂,容我稍后处置。这间房秘密毁去,不可让第二人知晓。” 待怀仁带走地上两摊烂泥之后,怀安连忙闭上双眼,他害怕睁着眼睛,会被别人看透他最深处的秘密,看出他对佛祖的不敬。 -------------------- 看到我宁宛粗壮的金手指了吧! -- ·006 得道高僧 宁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素净的床,鼻尖盈着幽幽的檀香。她晃晃头,发现自己虽然肢体绵软,但体内的热火却小到只有缠绵之势,她心中一惊,立马抱着被子坐起来…… 就见怀安敛眉阖目,檀口轻启:“你醒了,贫僧这绿檀木所制的木床能解百毒,檀越多躺一会儿吧。” 闻言宁宛瞪大双眼,她万万没想到怀安竟真能坐怀不乱,还想出这么个解毒的法子。心中羞恼不堪,她再不顾什么礼义廉耻,清规戒律,猛地掀开被子,再一把扯下所裹袈裟,大声骂道:“贫僧贫僧,你这死脑筋的秃驴!你这檀香哪能解得了淫毒,只会让毒气引而不发,伤及根本。既然你心中只有佛祖,便给我找个心中唯独没有佛祖的男人来为我解毒吧!” 怀安原本执着佛珠,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渐渐抖了起来。眉间的平静终是难以维持,如同一枚石子投在湖面,荡起微小纹路:“你……这是何苦。” 话说到这个份上,他还能无动于衷。宁宛的身子细细颤抖起来,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这五个月的相处,他的谦谦如玉并没有让自己动心……她从来没想过,会在任务里爱上一个最终不都会存在的人。 拉过被子盖上,从来没有这样确定过,他心性坚定至此,又怎么可能是祸国殃民的妖僧……闭上眼睛,她突然不想再去完成这个任务,精血逆流而亡也好,被左相秘密处死也好,只是不要败坏他的修行…… 她做好了必死的打算,再睁开眼时光华璀璨:“我突然觉得,你还是修你的佛……”比较好三个字吞咽入喉,因为面前的人珍之重之取下佛珠,又一件一件除去袈裟,露出一具丝毫赘肉也无、完美得恰到好处的身体,他的表情一如以往坚定,似乎下定决心之后便勇往直前…… 怀安目光锁定床上一会儿灰败一会儿灿烂的女子,见她呆愣住,抬步缓缓走了过去,他语气里带着深深的叹息:“轻衣,你这是何苦。” “你叫我……什么?”宁宛觉得自己在做梦,他走过来时步步生莲,熠熠生辉,仿佛携着大无畏的大光明。 “轻衣……”他已行至床前。 宁宛的心先像是淅沥沥的小雨,紧接着电闪雷鸣,心跳越来越急,她无措地张口:“可是怀安,我是左相派来……” “嘘!”一根玉般的手指点在她花瓣似的唇,“不要说,我知道,都知道。” 那温润的触感让她着迷,宁宛几乎快要哭了:“那你还……还……” 怀安凝望着她的眸子,以僧人最擅的专注,以情人最浓的神情,他说:“因为我不想你死,也不想别人来占有你。” “怀安……” 被子不知被谁的手揭开,两具赤裸的身躯交缠,她藕断一般的手绕上他的颈,如同缺水的鱼儿,终于唇齿相交,辗转吸吮。 大舌撬开她的唇瓣,挨个儿刷过她的贝齿,最后勾动丁香一起缠舞,他们一人是毫无经验,一人是浑然忘记所有技巧,吮吻时甜蜜升温到窒息也不舍得放开。 -- ·007 得道高僧(H) 终于唇分,宁宛嘴角牵着晶亮的银丝,大口呼吸,她只觉得所有被他碰触过的神经末梢全都苏醒,一路叫嚣着像她传达愉悦的感官,酥酥麻麻,犹如万蚁啃噬。 “怀安……”带着浓浓的鼻音饱含情欲,宁宛难耐地绞着双腿。 “我在。”怀安也是气息紊乱,他的嘴唇沿着身下女子修长的颈脖向下吮吻,留下串串粉红印记,直到红果早已挺立的雪乳,那饱满丰腴的形状让他心中激荡,下身早就坚硬如铁。 在那敏感的乳头被他一口含住的时候,宁宛便向上弓起身子,早先被压抑的淫毒全然释放,她浑身如同置于熊熊烈火,烧得她口干舌燥、意识飞离,她微闭着眼媚声叫道:“啊……好舒服……还要……还要更多……” 双腿已自发地缠上他劲瘦的腰,将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处紧贴他的火热,缓慢擦动。 而怀安在品尝完一枚红果之后,移向被冷落的另外一枚,大舌绕着它打着圈儿,然后两唇密密相合,舌尖抵住中间的凹陷,用力一吸—— “啊啊啊……不……不要折磨我……”宁宛用力将他的头往怀里摁,连他微微扎手的光头也觉得性感无比,一时间极乐不过如此,无数快感在血液里奔走,小腹又酸又麻,花穴止不住的抽缩,一股蜜液浇在他硕大的阳具。 怀安被她摁得整张脸都陷在丰腴的乳肉,鼻尖是她散发着的幽幽体香,下体被烫得愈发硬热。他再张口含住半个雪球,用牙齿轻轻啃咬,引弄得宁宛纤腰如灵蛇一般扭动,擦出一蓬一蓬的火花。 “呜呜……怀安……”宁宛一声声叫着她的名字,早就带着快乐的泣音,她只想每一寸皮肤都与他严丝合缝想贴,“我要你……进来……我要你用大肉棒狠狠插进来……啊……” 听到这种赤裸裸邀请的话语,饶是怀安忍耐力过人,也无法忍住想要将她狠狠操弄的欲望,他抬起身双手撑在她两侧,紧紧凝住她意乱情迷的样子,额上一颗汗珠滑下来,滴在她细腻如瓷的丰乳:“轻衣……” 宁宛主动献祭出自己饥渴难耐的身体,她挪动着雪臀调整体位,小口微张的穴肉自发迎了上去,含住他柔嫩又坚挺的龟头。做完这些她便腰肢酸软,身上的人却不动作,对上他一双情潮涌动的眼睛,哭泣道:“呜呜……你是不是还想着你的佛祖……” 话音刚落,那持硬行凶的肉棒便捣入了鸭蛋般大小的冠部。正哭着的宁宛被他顶得“嗝”了一声,穴口的媚肉便紧紧含住顶冠下的柱身,轻轻蠕动。 怀安只觉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仅仅进入一个头部便快乐至此,他开口,声音已经变得低哑深沉:“轻衣,我要进来了。” 缓过那阵酸软,宁宛的回答是邀请似得动了动臀,于是她便感觉到那巨大的尺寸缓慢而坚定地推进,一分一厘挤开湿漉漉的幽穴,折磨得她几欲尖叫。 那肉刃代表着主人坚定的意志,撞开象征贞洁的屏障,怀安停下来担忧地看着身下的女子:“痛吗?” -- ·008 得道高僧(H) 当然痛,宁宛原本烧着红霞的脸颊白了白,原本沸腾的情欲都被这破处的疼痛冲淡了些,她深深凝望着早就忍得肌肉紧绷的怀安,努力放松身体:“不痛……怀安……快进来……” 怀安凑上去亲吻她微微颤动的乳肉,细致研磨直到被死死咬住的龟头感受到一阵湿热,才挺腰继续贯进,那紧致如丝帛的包裹让他爽得快要飞起来,直到鼓囊囊的肉袋贴到她柔嫩的花户,直到龟头触到张开着小嘴吮吸他的花心…… “啊……好深……大肉棒完全插进来了……好深好深……呜呜……好舒服……”宁宛呼吸紊乱吐出声声淫浪的话语,她体内的空虚被完完全全的占满,穴璧被撑得饱胀欲裂,一直在体内叫嚣的欲火反而烧得更旺。 肉棒开始缓缓抽动,浅浅抽出一点,再狠狠插了进去,次次直捣花心。身下女子的媚呼便是最催情的春药,巨大的欢愉从相连的部位升起,直冲脑际。怀安终于失控,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节奏,他温润的面目布满情潮,挺腰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每次抽出的时候会带起那媚穴穴口的嫩肉,快到从交合处流出的淫液被摩擦出点点白沫,再将他的两枚肉蛋浸得濡湿…… “嗯啊……太快了怀安……呜嗯……我快要不行了……啊啊……” 宁宛胡乱摇着头,她从来都不知道,和所爱之人交合会如此快乐,整个人如同漂浮在云端,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得张开。缠住他劲腰的腿开始用力,媚穴无意识地绞紧,臀部抬离了床,靠着腰肢的力量将自己更深、更完整地送出去,包容他的火热与激情,感受肉柱上的每一根经脉…… 等她睁开迷离的眼,看见怀安平日里凛然不可侵犯、飘飘入仙的面孔,此时微青的头皮泛着晶莹的汗珠,温润的墨眸染上一抹急切……视觉冲击力委实太大,宁宛心中激荡不已,自己和他……竟然真的做了,光是想着他的情欲之门只为自己打开,蜜穴便不可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冷不丁他一直抿着的薄唇,那平日里吐出阵阵梵音、教化众人的薄唇忽然微开:“轻衣……你下面好紧……” “轰”的一声,宁宛脑中最后一根弦就此断裂,像烟花一般炸裂开来,她身子用力弓起,被撞得酥软不堪的花心猛然抽搐不已,一股股热烫的阴精浇在硕大的龟头…… 怀安紧咬牙关,饶是他的忍耐力较常人要高出数倍,但此刻身下女子高潮后媚穴一阵蚀魂销骨的紧,箍得他深埋其中的阳具几乎爆裂。他觉得自己此刻的面容一定非常狰狞,很小的时候他便入寺拜师求佛,师傅要求孩童爱玩爱闹的他整天整天的打坐,禅房外的蝴蝶飞呀鸟儿叫啊,最开始他忍得十分辛苦。渐渐地他很少笑了,为了完成师傅的弘愿,他走上一条与芸芸众生俱不相同的路。 但遇见她之后,一切开始变得失控。 他在那蚀魂销骨的紧致湿热中用力一顶,精关大开,那一刻飘飘欲仙,他仿佛真的到达了师傅所说的极乐世界。 -- ·009 得道高僧(H) 静谧的禅房内,一缕缕檀香袅袅升起。这香闻之本该令人宁心静气,却在掺杂了男女交合后淫糜的气味之后,让檀木床上的两人愈发不可收拾。 高潮后的身子异常敏感,宁宛下面含着他的肉茎,两手从他腋下穿过,将他用力地抱在怀中。两人肌肤相贴,最隐秘的部位都细细摩擦,这是一种怎么样的亲密。 感觉到他因为不舍得压着她,全身肌肉紧绷微颤,宁宛心中一紧,她自然知道今日之事对于怀安的影响,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鼻尖充盈着他好闻干净的气味,丝丝缕缕牵引着体内的淫毒,如置云端的极乐散去之后,每一寸血液骨肉便开始酥麻。 冷不丁的,尝过甜头的媚穴一夹,含在其中的肉茎便迅速充大肿胀……怀安避过宁宛直勾勾的眼神,脸颊浮起两朵红云,他想拔出去,肉棒刚刚后撤一点,便被幽径一口咬住,惹得身下的女子溢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他忙顿住不敢再动。 宁宛被勾得酥痒难耐,小穴自发地一收一缩,她凑上去轻咬了一口怀安的耳垂,吐气如兰散发着甜蜜的幽香:“我还要……” 肉棒肿得更厉害了,撑得宁宛一阵娇喘。 怀安撑起身子,两手掌在她纤细的腰肢,屈膝而跪,腰胯配合两手用力,硬生生将宁宛顶得立起身子,粗大的肉棒在敏感的小穴内旋了半周,舒服得她仰起玉颈:“啊呀……太粗了……” 一起一落之间,怀安盘膝而坐,腿间玉柱高耸,宁宛两腿分开叉坐在玉柱之上,这种姿势让肉棒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硕大的龟头嵌进花壶,一阵难耐的酥麻沿着脊椎向上窜,爽得她连脚趾头都翘了起来。 “轻衣……抱着我。”怀安的声音又轻又柔,仿佛带着某种放纵的祈求。 宁宛不想看清他眼底的阴影,她只想他快乐。于是她双臂缠上他的颈脖,双腿缠上他一丝赘肉也无的劲腰,两团硕大饱满的奶子压在他宽厚的胸膛……她附在他耳边,语气淫荡—— “怀安,插我……插到最里面……啊……” 两只大手转而托住她雪嫩的两瓣臀肉,向上抬起一定的高度,龟头快到穴口的时候放松力道——于是“噗嗤”一声,肉棒在她重力的作用下狠狠贯入。 “啊啊……好大好深……怀安……”乳尖在他胸膛上摩擦得硬挺胀痛,宁宛无法控制地吟叫出声。 托起再放下,仍旧是缓慢而坚定的节奏,两人很快配合默契,每一下都重重撞开花心,汹涌的快感让敏感的小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被过大的龟头堵住,只沿着柱身穴璧缓缓而下…… 宁宛早被顶得小腹鼓胀,她甚至觉得那巨大的东西会戳破她的肚子,缓慢累积到蚀骨的快感将她湮没。意识渐渐飞离,口中胡乱叫道:“啊呀……我不行了……要被顶破了……呜呜……” 闻言怀安托起放下的速度开始加快,托住她臀肉的手指甚至触碰到了两人相连的部位,他甚至可以清晰地摸到那被撑得圆绷的穴口…… -- ·010 得道高僧(H) 他手心里已是一片濡湿,占满了两人的体液,将两瓣臀肉润得滑腻无比,这一幕刺激他也低哼出声。 怀安手上动作不停,偏头凑上去贴在她的唇角低声说道:“轻衣……等我一起。” “啊呀!我受不了……大肉棒插的好深……怀安给我……快射给我……射在最里面……嗯啊……”宁宛含住他的唇瓣,引着他吸啜不已,交缠中漏出她淫荡的话语。 身下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一切感官都化作紧致火热的欢愉,终于在两人深深吮吻带来的短暂窒息之中,怀安托住双臀的手撤到纤腰,将她死死钉在自己的肉柱,抵死缠绵的部位共同震颤,互相倾吐热液,达到第二次欲仙欲死的高潮。 两人交颈相拥,感受着高潮之后极放松极熨贴的余韵,久久无语。 宁宛仍旧如置梦中,她不敢相信每次见面都温和疏离的高僧、谈论书画时惊采卓绝的才子、对自己若有似无的挑逗视而不见的男人,竟然真的与她裸裎相对,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 她再次急切地凑过去,找准他削薄优美的唇点点啄吻,一遍一遍低喃他的名字:“怀安,怀安……” “我在。”怀安凝望着她璀璨的眼,情不知何所起,一往而深。他回吻着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于是她胸前丰腴的乳在他胸膛上摩擦弹压,带来酥麻的触感。 不知是谁先起,小穴自发一收一缩,仍旧深埋的肉棒再次苏醒,啄吻中气息开始粗重。交换蜜液香津的时候,怀安一双大手细致抚过她细致秀挺的脊骨,迷人的腰窝,再到隆起的翘臀,挺腰重重一撞。 “啊呀~”宁宛弓起身子像猫儿那样媚叫,她蓦地想起那俩淫僧房中的莲花座,自己此时就像观音坐莲一般……她想象着从自己背面看到的画面:本该清心禁欲的禅房里,自己珠钗横斜,披散的黑发被两人的汗珠浸湿,细软的腰肢再往下,雪白丰腴的两瓣臀肉之间,含着一根肉红色的阳具。 那画面要多淫荡有多淫荡,这种禁忌与反差刺激得高潮过两次的她再次潮水汹涌。 怀安被浇得呼吸急促,他从出生到现在从未如此放纵,见过她之后曾一遍遍念经以平息自己的欲望,如今不再克制,有如山洪爆发不可收拾。 “轻衣,累吗?”他再次将她放平,不舍地拔出阳具,红艳艳的媚穴立即涌出一股股白色的液体,失禁的错觉让宁宛双颊通红,努力收缩着秘处。 这一幕看得怀安喉结上下滑动。 “不累……”宁宛恨不得用被子将自己盖起来。 怀安闷笑一声,他挺着腿间擎天的玉柱,抱起她放在床边,又挪来玉枕垫在她的纤腰,将她的双腿大大拉开,自己下床站着。 如此一来,正蠕动娇羞吐着白浊的花穴便清晰地暴露在他眼前,被蹂躏之后一副惹人怜爱的媚态。 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宁宛害羞不已,想要合并双腿,但肌肉酸痛,根本无法使力。 -- ·011 得道高僧(H) 怀安再次俯身而上,跨间肉棒亲吻着花唇,他轻轻开口:“这个姿势你不会太累,我也可以一直看着你。” 他的眼睛晶晶亮亮的,布满情潮的脸庞还是那么丰神俊朗,他说想要一直看着我……宁宛心神荡漾、一颗心酸胀而饱满,她掩饰性地眨眨眼:“那你还在等什么?” 怀安再不迟疑,腰身一沉,硕大的阳具轻车熟路贯入泥泞不堪的小穴。哪怕做了这么久,那内里还是如此紧致如丝帛,他咬牙忍住在巨大的冲击下想要缴械的冲动,快速抽插起来。次次整根抽出,再尽根没入。 鼓鼓囊囊的肉袋拍打在她早被浸湿的菊穴,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他伸出双手把住她被冲得向后滑去的身体,使得两人耻骨相撞,密不可分,将她令人热血喷张的乳浪、蚀魂销骨的媚态都一一尽收眼底。 “啊……怀安……太快了呜呜……我不要……啊呀……”宁宛媚声吟叫,两只白嫩的手抓住他按在腰间的大掌,保持身体的平衡,快得像打桩一样的速度让她怀疑自己下一秒便会被送上云端。 “轻衣……”怀安凑上去含住那跳动晃荡不已的红果,惹得身下女子更婉转的娇哼,带着微微的鼻音,还打着转儿,“轻衣,你睁开眼睛。” 宁宛扭着身子,听话地睁开眼睛,入目便是平坦的腹部,在他插到最深的时候便描摹出龟头的形状。 刺激得她喷出一股股的淫水,“天哪……太深了……嗯嗯……受不了……” 她伸出手去摸那微微的隆起,隔着皮肤感受着他的炙热与欲望。 “嗯……”随着她轻轻一按,敏感的龟头被按得一跳,一直寡言少语只是呼吸加重的怀安没忍住哼出了声,沉腰猛烈撞击脆弱的花心。 即使床上动作如此激烈,他们身下那檀木所做的床依然沉稳不动,不知过去了多久之后,两人再次相拥着到达巅峰。 窗外天色已是一片漆黑,夜色深沉,点星也无。小石头默默蹲坐在师傅的禅院门口,他看见师傅抱着傅檀越进了自己的禅房,对于他来说,师傅与傅檀越单独相处再平常不过,但今日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同。 他偏着脑袋想不明白,二位师叔带走傅檀越的时候他便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立马反身报告了师傅。一向冷静自持、哪怕天雷滚滚也毫不改色的师傅竟然一下子脸色煞白,脚步匆匆随着他赶往二位师叔的禅房,一路上踢翻了几个皇帝赏赐的花盆。 到了一间奇怪的房子外面,师傅却不许他进去。 那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导致后来怀仁师叔将他俩捆起来送走啦? 小石头歪着脑袋,傅檀越经常给自己带禅食糕点和新鲜蔬果,她是好人。师傅收留自己悉心教导,也是好人。看来坏人绝对是那二位师叔了…… 他正掰着手指数得入神,不知何时怀仁师叔站在他的面前,对他双掌合十:“小石头,住持师兄呢?” “在禅房里打坐呀。” “哦,何不掌灯?” 小石头没来由的有点慌,他骚着光光的头,福至心灵清清嗓子道:“师傅他近日佛法进益,六识通明,何需掌灯?” 怀仁闻言一脸恭谨佩服,径自离去。 -- ·012 得道高僧 黑暗里宁宛静静伏在怀安胸口,倾听他规律而绵长的呼吸,一颗鼓噪的心渐渐安宁下来。 良久,她终是没忍住开口道:“怀安……我们以后怎么办?” “轻衣,一切有我。”怀安用手指一下一下梳着她的黑发。 他胸腔匀速振动,声音很轻,产生的共振让宁宛心中发麻。佛门有清规戒律,而自己作为一名死士,不能完成任务便只有死路一条,要想厮守,这是难上加难。她想到穿越之前读过的诗: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怀安心中的挣扎与负疚,肯定比她的性命之忧还要痛苦百倍。 宁宛突然翻身坐起,定定凝望着他无法看清的面容:“怀安,我陪你云游去天竺去吐蕃好不好?那里佛法体系更加成熟,典藏教义数不尽数,得道高僧更是多如牛毛,更重要的是,那边未受比丘戒的僧人可以娶妻生子、繁衍后代。” 这次怀安不再平静,呼吸略微混乱,半晌才道:“好,不过不是现在。” “那要到什么时候?” “轻衣,你可知左相为何要置我于死地?”怀安避而不答。 “为什么呢?” “师傅坐化之前在佛前所发的弘愿,便是在北燕国内弘扬佛法,我承此遗志,终于悟出佛法难免沦为政治工具。于是我开始涉及俗世,寻求皇帝的支持,在他的推波助澜之下,香岚寺广为传播、香火大盛,佛教一举成为北燕众宗教之首。随着香客鼎盛,寺中渐渐累积起巨大的财富,除了修葺佛堂外,每当北燕有难之时,便持皇帝手印取用。”怀安斟酌着语句,“我领众僧日日颂经祈愿,也算是为香客们积累功德。” 随着他娓娓道来的叙述,宁宛水润的眸子越瞪越大,聪明的她一下子明白过来,怀安的香岚寺要是放在现代,便是一个运作成熟的慈善机构啊!从前她认为和尚虽然修身修性,却不过是为忘七苦的自私,可怀安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大善之举。 左相……多半是打着香岚寺财富的主意。她想起那晚彬儿所说的,近日江南四州大发洪灾,数万百姓流离失所,皇帝本来已经批准灾银的发放,却在见过怀安之后,收回圣命,将这笔灾银用于修葺佛堂。 蔺菁的行为,分明就是窃国贼一名,对于怀安来说,则是赤裸裸的污蔑。而自己,实在是为虎作伥。 怀安若有所感,伸手将呆住的宁宛揽入怀中,他轻声道:“轻衣,不必自责。‘爱憎会、求不得’,饶是我修习佛法多年,也无法从中解脱啊。” “怀安……”宁宛呢喃着叫他的名字,百感交集,他那一颗坚如磐石的心,真的也有一隅为自己而动。她不是什么圣人,要去为国除掉蔺菁,她只想追求自己心中所爱,然而知道他的梦想之后,何时陪自己远走天竺却再也问不出口。 谁知他再次开口:“轻衣,我早就有云游四海的想法,如今怀仁与悟空已小有所成,我可以放心将香岚寺交于二人之手。只是还有几本梵文佛经要翻译,等我译完便一起去天竺吧?” 宁宛差点喜极而泣,一个“好”字脱口而出。 “今天你也累了,睡吧。” “嗯!”她歪在枕上迷迷糊糊睡去,脑子里天马行空想着原来小石头的佛号竟然叫悟空,实在是好玩。 于是她并没有看到,等她熟睡后,怀安起身跪在佛像之前,直到天明。 -- ·013 得道高僧 彬儿扮作一名小厮,为名义上回乡省亲的小姐傅轻衣送来换洗衣物,和一把削铁如泥的短刀。 关上客堂的门,原本平淡无奇的脸立马变得狠戾无比,彬儿一个闪身将刀架在宁宛的脖子上:“你还有三天时间。” 身着灰色僧袍的宁宛早就易容过,这是在相府训练时的必修课,带上胶制的发套,在面部几处小小的改动,配合神态动作,绝色女子便成为一名普通的小沙弥。她伸出一根食指,缓慢拨开利器:“不是还有三天吗?” “哼,我是怕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住进他的禅院,难道真的没有机会下手?”彬儿眼里满是怀疑,那臭和尚的禅院竟有金刚大士加持,好几次她试着潜进去偷些证据,俱都被拦在外墙。 “那日他的确将我救回自己的禅院,但他宁愿招个男人来替我解毒,也不愿碰我,逼不得已之下我只好自己服了解药。”宁宛做出一副恨极恼极的神情。 “此话当真?”彬儿口中质疑,心下却闪过今日瞥见那臭和尚的一眼,面如冠玉、温容祥宁,全身竟隐隐有流动的金光闪耀,的确不像是犯了色戒的样子。 宁宛径自盘腿而坐,把玩起一只精巧的木鱼,她心中想念怀安想得发疯,今日是他面圣之日,宫中凶险诡谲,可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哼,我来问你,剩下三天你可有把握?” “成竹在胸。”宁宛回首,嫣然一笑,素净的僧袍、平淡的眉眼,都难掩那一股妩媚风流。 很快我们便要远走高飞,当然成竹在胸。 彬儿看得妒忌,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自己是盼着她无法完成任务,到时候被自己一刀结果掉,还是盼着她能完成相爷的大计。 “你好自为之吧。” 晚间,她依旧盘坐在大殿最后的角落,下吊的三角眼痴痴凝望着上首的怀安,他盘坐的姿势挺拔而圆满,削薄的嘴唇微微开启,带领众僧一起念诵晚课经文。 在一众灰色僧袍的光头之中,他是如此璀璨,以本身温和祥宁的佛光耀眼着。 晚课结束后,怀安当众宣布自己即将云游四海、拜访各地名僧,任命怀仁为代住持、主管香岚寺一切俗事,悟空为代方丈、主管一切佛业。众僧皆双掌合十,齐道:“阿弥陀佛。” 待宁宛及众僧都退却后,怀安对着自己的师弟与弟子一阵细细密密的嘱咐。 听后二人皆是神色大变,悟空更是露出惊惧惶恐的表情,怀安却不再解释,只是眉宇坚定,不容反驳。 宁宛悄悄潜回怀安的禅院,焦急转着圈儿,她很清楚怀安的佛经并未译完,所以他并不是打算立时和她远走天竺,那他到底有什么安排呢? 深呼吸,她告诉自己急并没有用,回房学着他的样子打坐——她已经学得像模像样了。 等怀安回来的时候,宁宛便抬眼看他,那眼里有着绝然的信任与深情。 “轻衣,我已向皇上请旨去皇家封地香山潜心参佛、翻译经本,明日便出发。”他走过来握住她的手,有淡淡温馨的温度。 “真的吗?那太好了!”宁宛幻想着在香山唯有他二人相守的恬淡,心中欢喜,如现在这般隐匿在寺庙里、还要面对相府死士的追逼实在不是上策。 怀安凝望着她晶亮的眼,笑得宠溺。 “既然如此。”宁宛突然抽出小手,运起十成的内力,照着自己的气海穴拍了下去,只听一声闷响,她身子软倒在地,嘴角溢出鲜血,吓得怀安赶紧将她搂在怀里,神色担忧。宁宛摇摇头:“我没事,相府所习的内功心法可以彼此感应,我自废武功,她们便无法追踪到我啦。” “好傻。”怀安嘴唇翕动,半晌也只作出两字评语。 -- ·014 得道高僧 香山不愧为皇家封地,秋日里红枫如火,景色妍丽秀宜,溪水簌簌而流,声音优美动听。 怀安与宁宛二人居住在半山腰的一座小小寺庙里,随着日月升沉而起居作息,日子过得恬静美好。 自废武功之后宁宛身体变差,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青色的血管都隐约可见,越显得楚楚可怜了。她思考一番之后,将上个任务获得的30个属性点全加在了体质——等怀安翻译完,他们要过上长途跋涉的日子,身体不好怎么行呢? 不但如此,每日清晨她还步行下山,拎取皇帝命人送来的食材,然后为他做精致可口的素食小菜,以此锻炼身体。 哪顿怀安多吃了一口,宁宛便打心底里觉得高兴。对于毫无恋爱经验的她来说,这是一种非常新鲜而甜蜜的体验。你会不自觉去注视对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揣摩他每一个挑眉、勾唇之后的心情。这原本是一个与你没有任何交集的人啊,还存在与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小说位面之中。但他的灵魂是鲜活的、质朴的、纯净的,这大概是独属于高僧的魅力吧。 他仍旧坚持早晚课,用过膳食之后,便开始翻译佛经。宁宛有时帮着磨墨,没一会儿便累了,有时仅仅只是趴在一旁注视着他,他的一手汉字写得特别漂亮,秀挺舒朗,每一个字的笔画回环间都隐有圆满之势,似乎蕴含着某种佛理。 每当宁宛看呆的时候,怀安便微微一笑,用蘸着墨汁的狼豪在她鼻尖一点:“看什么呢,小傻瓜。”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啊呀”一声惊叫,自从来到香山之后,他便一直称呼她为小傻瓜,语气中是无法掩藏的宠溺与亲昵。 宁宛顿时心潮涌动,她很想说:看见你认真专注的样子,我就湿了。 傍晚饭后,怀安会陪她一起出去散散步。 天边红霞似火,与山上的红枫相映成趣,一切是安静的浓烈,恰如他们二人之间的感情。默默隽永,无语情深。宁宛拉过他的大手十指相扣,他的手温暖而干燥,骨节分明,握着有一种很安稳、踏实的触感。 如果回来之后天色尚早,两人还会下下棋。当然这里没有白玉棋具,用的是怀安在木板上一笔一划刻出来的棋盘,宁宛在溪边所捡的被溪水打磨光滑的双色石子。 怀安记忆超群、才思敏捷,竟能将他们在香岚寺中下过的所有棋局都一一摆了出来,宁宛瞧的一阵得意,她扑过去搂住怀安:“说吧,你到底看上我多久了?” 他冠玉似的脸当下便红了,点点粉粉,敛眉不答。 “哼,要不是怀空他们对我下药,你只怕会让心底里的我烂一辈子吧。”宁宛翘着嘴唇。 听她状似不经意提起那两个不肖师弟,怀安立时急了,低头在她唇上啄吻:“轻衣,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宁宛心虚的很,那是自己故意落入二人圈套,她如今便是让怀安自责都不舍得,于是听话地揭过这一页,绞尽脑汁和他下棋。 -- ·015 得道高僧(H) 忐忑地度过了第三日,诺大的香山连个人影子也没有。知道自废武功之后,相府的人确实没有办法追踪到自己,宁宛算是彻底放下了心。 心事一去,再去瞧在书案前译经的怀安,她眼神都变了。 他仍旧穿着白色的袈裟,衬得他越发俊逸出尘、翩若谪仙,眉目开阔舒朗,宁宛觉得他的光头,是她见过的最好看最英俊的光头。视线往下,瞟到他从不离身的佛珠,身体一下子就热起来了。就是这么一个谪仙似的禁欲系人物,民众跪拜祈福的高僧,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是负数,怎么能不教人激动。 趁他转身查典之际,宁宛灵巧地钻入檀木所制的书案底下。 怀安翻完古典,回身却没有看见那道灵致秀美的身影,他摇摇头,短短几天时间,自己便习惯了有她在身边作陪,多半是出门侍弄花花草草去了吧。怀安心里想着,尽快译完便可早日出发。于是复又坐下,垂笔悬腕…… 不妨僧袍忽然被掀开,怀安骇然低头,便撞上她灵动狡黠的笑容。只见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在花瓣似的唇上划了一圈,这诱惑的动作像最轻的羽毛骚在心尖,他不由屏住呼吸,身体紧绷。 宁宛双手把住他的大腿,用牙齿轻轻拉开亵裤,一根粗大物事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拍在她娇嫩的脸颊。 “轻衣……不可……”这一幕刺激得怀安口干舌燥。 “我想看。”扑鼻而来的是很干净的气味,宁宛并不排斥,他的阳具大概有三寸粗、九寸长,柱身呈淡淡的肉粉色,一看便是连自慰也不曾过,顶冠饱满圆润,像一颗硕大的李子,真大、真漂亮,如此近距离接触他最隐秘的部位,宁宛也羞得脸红——这么大的尺寸,自己那里怎么吃得下呀。正想着呢,小腹一紧,蜜穴已有涓涓秘流蜿蜒而下。 怀安也被她看得胸膛起伏,腿间的阳具不顾他自身的意志,一跳一跳点着头,中间的铃口还渗出点点液体。 “我要开始吃大肉棒了哦。”宁宛舔舔嘴唇,一只小手抚摸着草丛中囊袋上的褶皱,一只手把住柱身,舌尖从底部开始,慢慢向顶端滑动。 她的舌尖彷佛带有魔力,全身的血液都朝腿间涌去,欲念勃发。当她张口含住顶端之时,怀安只觉自己的脆弱被一个温暖紧致的所在包裹,灵动的小舌绕着龟头转了一圈,握在手中的笔再也无法保持平衡,随着手腕的细细颤抖,一滴黑色的墨汁轻不可闻地落在纸上。 “唔……”他的尺寸到底太大,宁宛很少做这种事情,也全无技巧。只知道那处异常娇嫩,要收起牙齿,她艰难地上下舔动口中的巨物,同时双手齐下,缓缓撸动。此刻她身体伏在怀安的双腿,感受到身下肌肉的紧绷,知道自己确实取悦了他,动作便更加激烈起来。她用舌尖舔顶遇到的每一处凹陷,同时扶着柱身更深的含了进去,直到触及自己的喉,撮着腮帮猛力一吸—— -- ·016 得道高僧(H) “啊啊!轻衣!”怀安突然不可控制的大叫出声,灵魂都差点被她吸走,灭顶的快感浇得他抬着臀部想要插得更深,笔“啪”地一声摔在书案。 宁宛被他顶得眼眶泛泪,努力吞咽着他喷射出的白浊,有种微微酥麻的腥咸,末了还将肉柱上的液体卷入口中…… “轻衣,脏,快起来。”怀安满脸通红,见她嫣红的唇角还蘸着乳白的液体,不禁血脉喷张,射过一次的下身立马站了起来。 “不脏,我喜欢吃。”宁宛伸出舌尖舔掉嘴角的浊液,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满意地看着他喉结上下滑动。 自己的身下早就湿滑一片,将亵裤浸得透湿,她不理会怀安伸过来的手,挺着双乳缓缓钻出书案,硬挺的乳尖隔着衣物摩擦他的身体:“今天我来动。” 宁宛在他疑惑又隐隐期待的眼神过,取下他颗颗硕大的那串佛珠,他的身体略微挣动,但到底没有动作。 “怀安乖。”宁宛用佛珠将他的双手捆缚在椅背,她早就想这么做了。怀安动了动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身下的硬物又粗长了几分。 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一场缓慢而香艳的折磨。 宁宛双腿跨坐在椅子上,眼神直勾勾瞧着他,伸手拉开缚在腰间的衣带,然后缓慢地解开桃色的外衣,露出圆润细滑的香肩。接着双手绕到颈后,勾开肚兜的丝带,硕大而丰满的雪乳迫不及待跳了出来。刚接触空气,还稍微有点凉,两团丰肉上樱粉色的果实更加挺立,她不由伸手抚了下,口中便溢出短促的呻吟。 “轻衣……”怀安瞧得一颗心蹦蹦乱跳,他知道她身体极美,可在这缓慢的动作之中,更是美得令他血液奔腾,下身硬得快要爆炸。 感受到他粗长硬热的家伙抵在自己腿根,宁宛妩媚一笑,她凑上去单手环过他的脖子撑起身体,双乳在他胸膛上挤压出各种形状,她躲着他想要亲吻自己的嘴唇,另一只手勾下自己早已湿透的亵裤。 这一连串动作做下来,宁宛便累得呼出一口气。再次跨坐在他腿上,两人的秘处终于抵在一起,炙热得触感令敏感的穴肉立时一酥,溢出更多淫液。 她故意让怀安除了露出肉棒,衣衫齐整。她就是想要他穿着这身僧袍与自己欢好,想着身下又湿了几分。 “轻衣……快……”怀安努力克制自己想要崩开佛珠,抓住在自己眼前跳动的乳肉蹂躏的欲望,肉柱贴着温暖湿热的所在,他忍得每一根骨头都叫嚣发痒起来。 宁宛并不急着动,她仰着头含住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小舌舔舐,耳边响起“咕咚”一声,然后是他压抑的闷哼:“怀安,想要吗?” “唔……想……”怀安艰难开口,他以微小的幅度挺着胯,肉棒却只能擦过那一粒充血挺立的玉珠,与微微张口的穴肉,他吞咽着口水,终于忍不住哀求道,“轻衣,快坐下来……” 宁宛知道他说出这些话已是极限,加上自己也早就情动,她脚尖用力抬起臀,小穴流出的湿液早涂满整个肉柱,一手扶着对准那张小嘴,腰身用力…… -- ·017 得道高僧(H) 由于润滑得当,硕大的龟头竟缓缓撑开紧致的穴口,没入其中…… “实在是……啊……太大了……”宁宛喘了口气,继续用力,扶着肉柱一点一点推进,努力了半天还只含进去一半。抬眼见他忍得额上青筋凸出,冒出颗颗晶莹的汗珠,把心一横,脚尖放松,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迅速下坠—— “啊……” “唔……” 粗大的肉棒尽根捣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哼叫。怀安是全然的舒爽,宁宛却是夹杂着疼痛……不过,她喜欢这样的疼痛,是真实存在的证明。 两人保持紧紧相连的姿势半晌未动,等缓过气来之后,宁宛抱着怀安的脖子,配合脚尖的用力开始小幅度地套弄粗大的肉棒。内里的媚肉吃到熟悉的阳具,开始紧咬不放,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不用去看,她粉色娇嫩的穴口一定被撑得绷圆,随着她的动作带出点点透明的淫液,浸入他鼓鼓肉袋的每一丝褶皱,再汇入黑色的毛发,最后流在他白色的僧袍…… 怀安犹如置身与温暖的泉水之中,每一个毛孔都舒服地张开,每一滴血液都炸开再汇聚。他垂头,入眼便是在他僧袍上下滑动、挤出各种形状的雪嫩乳肉,上面那两颗颤巍巍的硬果陷入其中,又俏皮地探出头来。 他慌忙移开眼睛,宁宛却不放过,她更紧地贴着他款摆腰肢,嫣红的嘴唇一开一合:“怀安……啊……好想你摸摸大奶子……啊……你的大肉棒……插得好深……顶到花心了……好舒服……啊……” 淫荡的话语刺激得他挺胯用力一顶,硕大的龟头竟然撞开柔嫩紧致的花心,到达全所未有的深度。宁宛被他烫得腿心酸软、小腹坠胀,穴肉酥麻轻颤,细细抽紧,潮水汹涌而出,就此泄了身。 环住他颈脖的手臂无力地垂下,宁宛再也没有力气动作,含着仍旧粗大的肉茎瘫软在他怀中。 怀安被她高潮后异常紧致的肉穴绞得血液逆流,差点直接跟着射出浊液。他浑身肌肉紧绷到微微跳动,缓过这阵强烈的快感,她却瘫软不再动,他注视着怀中的美好肉体,开口道:“轻衣……” “我……我没力气了……”宁宛从来不知道女上会这么累,大概是她废去武功后身体变差…… “我来……”怀安双手微微一动,缚在手腕的佛珠便被他握在手里。轻轻搁在书案,双臂有一瞬间的酸软。他揽过她软若春水的身体,咬着她小巧粉嫩的耳垂,“我开始了……” 接着他将宁宛的双腿架在自己臂弯,含着肉棒的秘处便清晰暴露在他的视线。怀安眼神一暗:“抱紧我的脖子。” 这种姿势令肉棒插得更深,高潮之后的敏感身体立马苏醒过来,她藕段似的手臂再次环过去之后,他便藉用手臂肌肉的力量将她浅浅托起,再重重放下…… “啊……戳到了……啊……戳到了最里面……呜呜……”没几下宁宛便淫声浪叫起来,股股电流似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四肢百骸,她觉得自己像一艘颠簸在海浪里的船,随时都会被欲望的海洋湮没。 这是怀安偏爱的姿势,她沉迷的表情令他欲望澎湃、激荡不已,手臂的动作愈发快了起来。龟头次次顶开花心,浅浅抽出后再次狠力撞开,带动越来越多的淫水滴了下来,将僧袍的下摆画出深色的湿印。 不知动作了多久,怀安见她双颊酡红,水光潋滟的眼睛开始翻白,唇角拉出一丝银亮,知她快要到了。于是他开始高高抬起她的臀,再快而急的放下,大面积的摩擦与大开大合的戳弄终于让她尖叫不已—— “不不……我不行了啊……啊怀安……不行了呜呜……要坏掉了啊……”宁宛硕大丰盈的雪乳剧烈跳动起来,晃出一圈圈一叠叠的乳波,小腹一阵痉挛,她感觉自己的媚肉一定被插得无法收紧,花心大张,尖叫着喷出一股股湿热的液体。 怀安耳朵里充斥她勾人的媚叫,他也不再压抑自己,重重戳进湿淋淋的花心,射精的快感令他大脑一片空白,终于喊出声来—— “啊!轻衣!我好舒服!” -- ·018 得道高僧 秋渐渐深了,光阴飞快流逝。一场大风刮过,略显颓败的枫叶无声飘落。 二人饭后的散步时间被取消,怀安整颗心都扑在书案上埋首苦作。宁宛知道他一心想要尽快译完,除了为他准备好一切膳食热水,并没有过多打扰。 终于在他们上山二十多日后的一天,怀安写下了最后一笔。走出暂设的书房,劳心费神的他瘦了,却更显清俊。凝望着守在灶台前烧水的女子,跳动火光映着匀停骨肉,葱管似的小手撑在下颌打着盹儿,小脑袋一点一点,妍丽可爱之极。一时间心神摇曳,连忙屏住呼吸,生怕打破这一刻的美好。 这段时间忙着照顾自己,她也累坏了吧。他静悄悄走上前去将她拦腰抱起,怀中的女子双手自然而然地绕过他颈后,娇憨的睡颜靠在自己胸口。 许是走动之间仍有颠簸,宁宛睫毛轻颤,睁开眼便正对上他低头询视的目光,温柔缱绻。 “你醒了?” “译完了?” 两人同时出声,脉脉相对,又同时笑了出来。这次怀安先开口:“嗯,明日便是我与怀仁相约之期,他会前来取走这些译文,再加校对。” “那太好了!我们这便要出发了吗?”宁宛此时才觉压在心头的大石再移开两寸,香山虽有宁静美好之意,到底不能常驻,得出了北燕,才算安稳。 怀安宠溺地笑:“对啊,不出意外,我们后天便走吧。” “嘘!哪里会有什么意外。” 第二日,怀仁果然依言前来取经。 只不过是薄薄几册,怀仁接过时却有若万钧,珍之重之的收在贴身僧袍。又将寺庙里的所有经文收在两个大书箱内,用一根扁担挑着。 宁宛躲在门后偷听,不知为何,见他二人神圣庄严的样子,她心中略微不安。 临别之际,怀仁双掌合十,道了声阿弥陀佛:“住持师兄,真的要这样做吗?” “怀安已不再是香岚寺住持,从今往后,你当以弘扬佛法为己任,纲维众僧,曲尽调摄。”怀安手执佛珠。 “是,师兄。”怀仁顿了顿,又说,“如今是悟空奉旨入宫,设坛颂经,香客仍旧众多。灾银已顺利交到真言大将军之手。另……傅家来闹过几回,大殿都不曾入得。” 宁宛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怕不是闹过几回那么简单吧。事情到底是因自己一时任性而起,她颇为内疚地瞄着清朗出尘的男子。 怀安开阔的眉目依旧平静,似乎察觉到宁宛的眼神,他面向门口微微笑了一下,才道:“如此甚好。” 待怀仁辞别后,二人开始收拾行李。没成想收来收去,也只有一个半大的包裹—— 宁宛习惯了素颜朝天,只有两套简到极致的衣物,怀安亦只有两套僧袍。另外有一个一尺见方的小箱子,装着几本经册和文房四宝。 小而简陋的房舍很快恢复成他们来之前的模样,脱漆的桌椅、蒙尘的佛像、年代久远的蒲团。宁宛一一抹掉二人生活过的印记,到那自刻的棋盘时,到底流下泪来…… -- ·019 得道高僧(H) 怀安从背后拥住她,将她较小的身体揽入怀中,半晌、胸腔略微振动:“轻衣……” 两个字被他低沉的嗓音叫得百转千回,饱含着无言的安慰,宁宛却听得更难过了,她想,我甚至不能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不知怎么的,下午那种不祥的预感越加深了起来。泪水止不住的掉,她突然就着被拥住的姿势转了个身,扑进他的怀抱,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蛋:“吻我。” 怀安叹息一声,看着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寒潭秋月,低下头,薄唇覆上去吮吻她眼睫上的泪花。泪水微咸,她轻颤的羽睫像薄薄的蝶翼,一下一下拂进他的心里。 “好痒……”宁宛也是连心尖都痒了。她紧闭着眼睛,去凑他的唇。 两人的呼吸很快便交缠在一起,且有越来越热烈的趋势。宁宛仰着头去与他亲吻,动作狂野急切,丁香主动探过去与之缠舞。 怀安察觉到她不同寻常的热情,也更为急切地吸咬她丰嫩的唇瓣,像要将她吞吃入腹一般,品尝这道让他为之着迷的美味。 双手同时在对方身上摸索,找到打着结儿的衣带,将手探进去,贴合每一寸肌肤抚慰摩挲,所到之处带起一簇簇欲望的火花,彻底将两人点燃。 “啊……怀安……”终于唇分时,宁宛仿佛忘记该如何呼吸,喘着气叫他的名字。 怀安僧袍散乱,深情凝视着她动情迷离的脸颊,嘴角还牵着淫糜的银丝,他一遍一遍回应着:“我在,我在。” “这样真好。”宁宛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伸出纤纤玉指,彻底撩开他散落的衣袍,凑上去亲吻他脉脉跳动着的绵韧肌肉,舌尖勾划、一路牵到他胸前红色的小豆,引得他揽住自己的大手绷紧、呼吸急促,宁宛抬起头,“怀安,我要你。” 回答她的是怀安急切的动作,他猛地将她抱了起来,大步向床边走去。腿间炙热如铁的肉棒一下一下打在她细滑幼嫩的大腿,烫得宁宛声声娇吟,腿心一片濡湿。 不知是被言语刺激,还是情之所至。今晚的怀安格外主动,他将宁宛呈跪伏的姿势摆放在床,然后拉高她的臀,从背后覆上去,密密亲吻她优美的蝴蝶骨…… 这个姿势令她觉得羞耻,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期待,使她兴致盎然。他坚硬的肉茎就在自己腿间摩挲,那硬热的触感让敏感的花穴分泌出股股蜜汁。他火热的唇舌描摹完玉背之后,一路蜿蜒向下,带起串串电流,最后停在挺翘丰盈的臀尖,轻咬一口—— “啊……”又酥又麻又痒又痛的刺激感叫她媚吟出声,宁宛双眼迷离,下榻着细腰,洁白的身子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 细腻雪白的臀肉立马变得粉红一片,像诱人采摘的熟桃,摩挲着两瓣臀肉,将中间的细缝拉开又合拢,眼前这美景令怀安呼吸沉重,肉棒硬到了极致。他扶着汩汩淌着黏液的硕大龟头,“轻衣,我要进来了……” “嗯啊……” -- ·021 得道高僧 或许是因为早有所感,当他们走下山时遥遥望见那群人马,宁宛并未觉得诧异。 为首的竟是怀空、怀民二人,他们自被废去武功逐出寺后,早已不复当初体面的样子。新长的发乱糟糟一片,破烂的衣服勉强挂在身上。 紧跟其后的便是大腹便便的傅旌禹与彬儿一行,面上故作焦急神色,实际射向半山腰的双眼差不多冒出火来。后面还列着不少官府的带刀官兵,宁宛虽然内功尽废,眼力还在,看出里面潜伏着不少相府的死士。 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 怀安也是神色一变,他握住宁宛的手不觉收紧:“轻衣,你赶紧绕到山背后的小路去,下面我去应付。” 宁宛安抚性地反握回去,她秀眉一展,笑得无比灿烂:“不用的,怀安。他们我自有办法解决,我现在要你以佛祖的名义起誓,待会儿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无论他们如何盘问,你都不得开口。” “轻衣,我不能……”怀安焦急地按住她的肩膀,他不知道眼前的女子作何打算,总之这个誓言他不能发。 “怀安……” 宁宛深情地凝视着他的眉眼,初见时他温润如玉、佛光隐现、法相庄严,端坐于莲花宝座上的他,令人不敢直视。而如今他虽然清俊依旧,却染上烟火气息,容颜清减……这一切,都是因自己的执念而致啊。 想到这里,她神色决绝:“你若不起誓,我现在便死在你的面前。” “阿弥陀佛。”怀安赶紧捂住那张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樱唇,“不要妄言生死,我答应你便是……” “好。”宁宛笑了。 怀安手执佛珠,开始念起誓言:“弟子怀安今以佛祖的名义起誓,绝不擅自开口,如有违背,堕入阿鼻……” 地狱两个字被一双纤纤玉手点住。 ---------------------------------- 山下。 怀空等得急了,他瘸着腿向林大人谄媚道:“大人,不如直接上山搜捕那淫僧吧?” “不妨,各个出口都有重兵把守。”林大人好整以暇,连眼风都不曾给过一个。 到底还是怀民眼尖,率先瞥见枫树下那抹浅绿色的身影,咬牙切齿地嚷道:“在那里!贱人就在那里!”事后二人才反应过来被傅轻衣设计,悔之晚矣,便将她也恨之入骨。 他喊得声音都嘶哑了,怀空扯了他一下,才发现傅老他们均奇怪的盯着他。忙改口道:“是傅家的小姐……傅家的小姐……” 宁宛步伐轻快,看他们这情形,心中已有决断。不就是演戏?她更擅长。 还未等她靠近众人,彬儿便越众而出,奔到她身边紧紧抓住她的手,大声哭喊道:“小姐!可算找着你了!听说你被怀安那淫僧掳走,我们傅府上下都急坏了。” 看来,他们今天是铁了心要定下怀安的罪行。 宁宛啪地一下打掉彬儿的手,蹙眉训道:“彬儿,你这是做什么?我可还是傅家的小姐?有像你这样赶着上着污自家小姐清白的丫鬟吗?” 彬儿被她弄得一愣,心中恨极,却还是狠掐了一把之后放手,作势垂泪。 -- ·022 得道高僧(大结局) 于是便换上她那个便宜父亲傅旌禹步伐蹒跚扑了上来,老泪纵横:“衣儿,这月余你去哪里了?为父找得你好辛苦!” 林大人也来凑热闹:“你有什么冤屈,大可说出来,本大人为你作主。” 眼睛一眨,宁宛泪凝于睫,她悲戚道:“确实有淫僧污了女儿清白……” 几字一出,在场的人眼神俱都透出兴奋的光芒,他们都没想到今天的差事会如此容易。却不料她话锋一转—— “不过不是怀安大师,而是——”宁宛纤长的手指直直指向丑陋猥琐的二人,“曾经香岚寺的武僧,怀空怀民二人!” “你……你血口喷人!我们二人所练功夫为童子功,不得破身!”怀空不曾想她会反咬一口,当下慌乱不已。 宁宛毫不留情:“可大家看他二人现在的样子,分明武功尽失。” “贱人!分明是你与怀安苟且淫乱,欲杀我们兄弟二人灭口!”怀民咆哮着嘶吼,眼见就要癫狂,被林大人一个手势命人拖了回去。 “可是衣儿,据我所知,怀安就在此山上静修,为何你会从这山上走下来?”傅旌禹连忙补刀。 “父亲……我作为一个女儿家,被污了清白,无颜再回府面见父亲,又担忧父亲年迈无人赡养,故一直在外流浪不敢回家……如今不过是恰好路过这香山而已。” 林大人听得不耐烦了,他再一挥手:“卫副卫临你们二人上山搜一下,是否有傅姑娘生活的足迹。” 寺庙里的印记宁宛早就烧得烧毁得毁,她丝毫不担心二人能查出什么,只是她趁怀安不备时使出擒拿计用绳子将他缚在路边,这会儿怕是已经挣脱了。 宁宛站直身体,柔婉妍丽的面目尽显决绝,她明明弱不经风的样子,却透着一股英气。 “不好……”彬儿率先发现她的异常,惊呼出声。 宁宛已如一阵绿色的风飘到最近的官兵身边,揉身抽出他的佩刀,横于颈边:“既然大人不信民女的清白,民女唯有以死明志,求大人明鉴,勿要污了大师清誉。” “不可——” 原来刀锋是如此冰冷刺骨,宁宛并没有觉得太过疼痛,只感觉全身异常冰冷,每一丝温度与呼吸都缓慢流逝,离她远去。 依稀听到一声嘶声裂肺的呼喊。 意识渐渐飘离。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轻,轻到彷佛没有重量,脑中一片混沌,好累好困……置身一片绝然的黑暗之中…… 原来这就是死……也没那么可怕嘛。 她神经彻底放松,沉沉睡去。 迷迷蒙蒙不知过了多久,脑海里却突然“叮”了一声,异常熟悉—— 【系统:恭喜玩家完成原身任务!获得20个属性点,以及任务币2000整。下面马上进行下一个任务,倒计时开始5、4、3、2、1,开始传输……】 完成任务?那不就是说……怀安到底因犯色戒被判刑,一世清名尽毁?怎……怎么会这样…… “不……!我不要再完成任务!不!”宁宛无法开口,仅有的魂识产生剧烈的波动…… -- ·高僧篇番外之一世怀安 第一次见她,是在香岚寺里。 她的眸子,像春天的小鹿,娇媚的容颜,灿若桃花。 只看了她一眼,我便克制不住自己慌乱的心跳。这座大殿里日日香客云集,前来礼佛的人无不是虔诚有加,她的目光却是清澈而直接,探究的意味十分坦荡。 我在禅院的凉亭见她。 诗词、书画、佛理,无所不谈。更多的时候,我们下棋。她的棋风一如眸光纯澈,偶尔狡黠娇俏的一笑,便让我的心也起了皱纹。 她穿五颜六色的衣衫,无论浓丽还是雅致,均如烟柳一般柔软。 她偶尔露出的雪白肌肤,竟比天上的太阳还要耀目,晃得我眼花耳鸣。 我苦苦压抑妄动的禅心,回到禅房之后便跪在佛像前念诵经文。很小的时候,师傅便说我是佛祖亲手挑选的弟子,从未学过梵文的我读那些梵文佛经的时候,倍感亲切,如同肌肤纹理那般妥贴。 我佛法飞速进益,远远超出一众师兄弟,顺理成章秉承师傅遗志,成为香岚寺住持、讲经讲论首席。 我谨记佛门清规戒律,不动不痛。可禅心一动,便如饮鸩止渴,无法停止。 我以为只要我还能手执佛珠,念动经文,我便可以维持这表面的平静。可有一天,她为怀空怀民所害,身中奇毒。她的面色像天边的云彩,一会儿乌云遍布、一会儿红霞满天——她,竟是爱着我的。 那一刻,我不知是痛悔还是惊喜,再没有任何经文可以压制我的蠢动。 我见到了此生在佛经里从未见过的美好景致,有如西方极乐。 我破了戒。 我让怀仁执掌寺庙,秘密将我迁单出寺,以免香岚寺被人刁难。一番设计之后来到香山,度过了我生命中最瑰丽最静好的岁月,如若能够如她所说,我们云游天竺终身相守,该有多么美好。 不是没有看出她眼中的后悔,等此间事了,我便要告诉她,我怀安与她相遇,乃是命中注定,佛祖安排。无论是运是劫,均不悔。 可终究是晚了。 当我挣脱绳索,踉跄下山,最后见到的画面竟是她横刀自刎,凄怆绝然。那一刻天地失色,心跳静止。 “轻衣……”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撕裂至极。 她是再也听不到了。 依稀听到一大群人在我身边怒吼,传来“淫乱”“色戒”“耻辱”等字样。 我的手放佛有千钧那般沉重,竟扶不起她娇小的身躯。 她的面容沉静而安详,唇角还带着一丝微笑,真是一个小傻瓜呀。 闭目盘膝,在她身边手持定印,结跏趺坐。禅定——我一生中保持时间最久的姿势。佛说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穷极一生,都未曾堪破情爱生死,无法看透这滚滚红尘。 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澈,净无暇秽。 与你相遇。 -------------------------------我是萌萌哒的分割线-------------------------------- 他们从未想过,一向法相庄严、温润祥宁的怀安,在看到傅轻衣的尸体之后,撕心裂肺呼喊着她的名字,脸上变化的表情竟会如此多姿多彩。交织着悔恨、懊恼、痛惜、不舍、愤然,伤心至极。 随后他在傅轻衣尸体旁边打坐,变幻数次的脸色归于平静,如同所有河流山川归于大海。 怀空朝着林大人使着眼色:“大人,淫僧这情态,已经亲口承认了他的罪行,还请大人将他绳之以法,还我佛门清誉!” 林大人大手一挥,官兵一拥而上,其中相府死士在彬儿的指挥下,直接挥刀而上。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他们大吃一惊、骇然至极,无论刀剑砍在怀安身上,都会被反弹回来,刀口翻卷。再仔细去看时,他身上隐隐有金光泛出,情形就如同寺庙里供奉的佛像一样。 就在这时,怀仁悟空赶到,见此情形,均手执佛珠,念起阿弥陀佛。 恼羞成怒的林大人大刀一挥,气急败坏道:“香岚寺窝藏淫僧怀安,道行有失,罪不可恕。本官即刻请旨皇上,查封香岚寺!” 悟空缓缓念完一段经文,那稚嫩的嗓音拥有奇异的魔力,像一双无形的手在心尖上抚过,连一开始砍得最凶最狠的死士都不禁扔了刀剑,垂手静听。 念毕,悟空开口,语气绝然不容置疑:“怀安已于月前被迁单而出,所作所为与香岚寺毫无干系。如今坐化的,乃是悟空师傅而已,望林檀越心存善念,将师傅肉身交于悟空供奉。” 在场诸位闻言皆是色变,坐化,那是高僧圆寂时才会有的现象,更何况刀剑之下怀安肉身丝毫无损。他们并非全然不敬鬼神之人,也许是傅旌禹带了头,渐渐地,便都散去了。 -- ·过渡章节 “一级警告!一级警告!宿主魂识产生强烈排斥,无法附体!!!!” 一间摆满各种先进仪器、闪烁着五颜六色指示灯的实验室内,整面墙那么大的屏幕出现以上字样,附加一排加粗加黑特大感叹号。 “sh!” 负责开发快穿项目的科学家王良宇咒骂出声,如果附体失败,将导致宿主无法返回现实世界,不禁宣告着项目的彻底失败,更会使一个年轻鲜活的生命就此陨落。 “雷磊!!!雷三石!!你给我滚出来!叫你挑选小说的时候开小差,导致系统出错,穿到不可控的位面!!现在出了岔子,我看你担不担得起这个责任!” 还带着黑框眼镜、稚气未脱的实习生雷磊耷拉着肩膀,声音里带上哭腔:“王教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哭哭哭你哭丧啊!”王良宇也就是发发脾气,知道骂他也于事无补,被他唯唯诺诺哭哭啼啼的样子弄得更加心烦。他骚着头,在实验室不断转着圈,头顶的地中海有越来越宽广的趋势。 这个快穿系统是一群富二代聘请他这个时空隧道研究专家领头开发的,倾注了他毕生心血,千挑万选并开出天价奖金,才诱得身体各方面素质都符合要求的宁宛来参加测试。 只要测试成功,他们这个团队可以立即复制数台系统,作为一个时空穿越旅游项目打入市场,一定可以大赚特赚。 谁能拒绝“带着剧本就能穿越到其中任何角色体验人生、附带各种金手指改写人生”的诱惑呢! 就在王教授焦头烂额的时候,一道不明的电波在显示屏上亮起,立马吸引住他所有心神……这是未知位面的灵魂穿越到现代时空的信号! “一定是那个和尚!”打霜茄子似的雷磊福至心灵,一蹦三尺高。 这下连王良宇也愣在当场,瞪大嘴巴瞧了一会儿,才叹息着说道:“的确是他。他的灵魂附着数不尽的愿力,又以燃烧剩余生命的方式发愿,才能在死后追着宁宛的一丝气息来到此地……” “哇!好感人的爱情故事……”雷磊黑框后的眼睛呈星星状。 一个爆栗子敲过去:“感人你个头!还不快为他找一具合适的寄体!” “是……王教授……” 王良宇按了一下红色键,屏幕上出现以下字样: 【人物属性 性别:女 美貌:90(满分100分) 力量:30+20(满分100分) 体质:50+20(满分100分) 智慧:80(满分100分) 柔韧度:100(唯一一项满分) 剩余属性点:30 任务币:6000 激发潜藏属性邪恶,数值:0】 这是一具快趋向于完美的人设,系统的出错倒是激发了人物的潜在属性,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王教授感概道:最难控制的,果然是人的感情啊。 现在这个年代,一味纯洁善良的白莲花人设已经不再受欢迎,他们挑选到的小说黑化的男女主也变多了。 想了想,他伸出肥胖的手指,在键盘上敲下一大串复杂深奥的符号…… -- ·001 总裁大叔 ........如同陷身梦魇,眼皮沉沉合着,宁宛在黑暗之中有气无力地挣扎。%她想开口呼喊,但身体的所有部位似乎都脱离了她的掌控。 “宛宛……宛宛……” 耳边传来似有若无的呼唤,低低的飘渺的,隔段时间便契而不舍地响起。 是谁啊,跟叫魂一样的,好吵…… 终于,她的世界里出现了一团朦朦胧胧的光亮,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变得清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惨白惨白的天花板,接着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她的身体还不能动,只有感官在缓缓恢复。手背传来麻麻的、凉凉的触感,她下移着视线,却看见一张胡子巴渣的脸。男人的脸。 那人眼底还挂着一圈吓人的青灰,与她视线相对之后目光呆滞了一瞬,蓦地又睁到极大,欣喜难掩。 “宛宛,你终于醒了。医生!医生!” 彷佛被刚刚的动作耗尽了力气,宁宛再度沉沉睡去。梦里依稀闪过一道清润祥和的影子,让她心口一紧……只要自己顺利完成快穿任务,便真的能与他再续前缘么。 要振作啊,宁宛。 此后的时间对于她来说,犹如握在手中的细沙一般缓缓流逝。趁着这段时间宁宛梳理着新的任务剧情,也积极调整自己的心态。虽然早在第一次任务时系统便提醒她不要对攻略中的对象动情,但她并不后悔。只是告诉自己在从今往后的位面中,一切仅以完成任务为目标,切勿再次动念。 做好心理建设之后,她的意念开始调动身体配合医生的治疗。 在此期间,每当她醒来时总能看见那个略显憔悴的男人,默默守护在床边。 这便是她此次任务要攻略的对象,苏慕阳,一个对于原身来说,亦父亦友的角色。 八年前原身父母因驾驶苏慕阳未检修的车,出了车祸双双亡故,内疚不已的他主动领养了二人的遗女宁宛。一开始她小心翼翼,努力讨好苏慕阳,扮演着乖巧可爱的角色。身为安宁集团总裁的苏慕阳,在公司里冷峻强势、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却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那个小粉团子。 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早熟的她渐渐爱上了苏慕阳,不再满足于他待她如小孩一般的慈爱,于是性格开始变坏。 再加上苏慕阳极其出色,身边总是围绕着莺莺燕燕。强烈的占有欲让她叛逆逃学抽烟喝酒,只为引起苏慕阳的注意。头疼不已的苏慕阳在初恋蒋欣欣回国之后,听信了她这孩子缺少母爱的论调,与她结婚。伤心欲绝的原身脾气越来越坏,加上蒋欣欣的挑唆,终于惹得苏慕阳的讨厌,最后因为盗窃被送入监狱,毁了一生。 这次进医院便是因为苏慕阳加班一夜未归,原身无理取闹之后把自己锁在房间打了三天三夜游戏,最后大脑供血不足突然疲虚昏迷。 宁宛不禁感慨,真是个青春期的傻孩子。幸好,她穿到了十六岁的原身身上,距离蒋欣欣回国还有两年时间,用来攻略苏慕阳应该绰绰有余。果然如系统所说,这次的任务较为简单。 十六岁的少女,应该如纯净的花朵一般绽放。宁宛意念一动,将剩余的30个属性点全部加在了【可爱】。 -- ·002 总裁大叔 ........“呼~”站在别墅里的花园小道,宁宛张开双臂吐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摆脱消毒水的味道啦!” 停好车的苏慕阳将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看你以后还听话不。,” 语气里满满都是无可奈何的宠溺,宁宛拢了拢还带着烟草味道的风衣,忽然转身抱住苏慕阳,少女未长足的身量,下巴只堪堪能搁在他的左胸,感受到他宽厚的身躯一瞬间僵硬绷紧—— 苏慕阳当即愣住,怀里响起她娇娇软软的声音,带着闷闷地哭腔。 “慕阳叔叔……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本来还觉得奇怪的苏慕阳心立马就软了,这回在医院躺了一个月把她吓坏了吧?他都记不清她有多久没叫过自己慕阳叔叔,每次都是喂来喂去。不管她犯了多少错,终归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团子,于是搭着肩膀欲将她推开的手,改为揽上她纤柔的背,将她带入自己的怀抱:“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 “呜呜……慕阳叔叔,以后我都听你的话,不再胡闹了。”宁宛趁机将头埋得更深,倾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想要吃掉大叔,首先得做回以前的乖乖女,正好逢此大变,转换一下性格不至于会引起他的怀疑。 苏慕阳果真不觉有异,只欣慰地笑着,改为单手搂着她的肩膀:“走吧,进去再说,免得着凉了。” “嗯!” “啪”的一声,闪烁着璀璨光辉的水晶灯将房间照得透亮。白色的沙发、茶几,透明的玻璃桌,随意放置的盆栽,彰显着主人低调却奢华的品味。 也透着一股子寂寞的气息——诺大的别墅除了他俩,再没有第三个人。 苏慕阳见她发呆,花瓣一般粉嫩的唇微微张着,黑溜溜的大眼睛水光潋滟,心突然一跳,什么时候,那个抱着他手臂撒娇要糖吃的小女孩,已经出落得如此水灵。 “对不起叔叔……”宁宛低头绞着手指,这别墅之所以连个保姆都没有,是因为原身见不得苏慕阳身边出现任何女性,请来的好几个家佣都被她挑着理由给赶出去了。 “没事的宛宛,这不是还有我吗?”苏慕阳叹口气。 “嗯……以后我给叔叔做晚饭,等着你下班回来吃好不好?”宁宛仰着脸去看他。 苏慕阳低头便望进她两颗亮晶晶的眼里,犹如跌进一串粉红色的泡泡,心里竟涌起一阵失而复得的喜悦:“好啊,宛宛长大了呢。” 又去刮她的鼻子:“不过你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进过厨房,可别把房子都烧着了,所以还是我来吧。” 宁宛不甚满意地嘟着粉唇,神情娇憨可爱:“不要随便抹杀任何可能性好不好,虽然我没做过菜,可是我会看菜谱呀~说不定我将来还会成为一名大厨呢。” “哈哈哈哈!是,我们宛宛将来一定会有出息。不过就算你什么也不会,叔叔也会养你一辈子。”苏慕阳笑得十分开怀,只觉得这三年来唯有今天过得最为舒心痛快,连因为数日照顾宁宛来不及剃掉的青色胡茬都微微抖动。 宁宛心中哀叹,明明只是普通的关心慈爱,听在原身耳朵里如同绵绵情话一般。大概就是他这种不自觉的宠溺态度给了原身诸多执念,让她耽溺其中。 不过,也方便了她以后的色诱之路。 ------------ 明天就可以看《朝5晚9》了好开心!!!........ -- ·003 总裁大叔 ........宁宛迅速适应了十六岁高中女生的生活,将原来充满摇滚气息的卧房打整一新,摆上粉嫩可爱的挂饰,同时将衣橱里铆钉镂空画满骷髅头的衣服全都打包起来。shu书屋 苏慕阳简直乐得举双手双脚赞成,他认为女孩子就应该像小公主一样被娇惯着,摇滚文化他欣赏不来。宁宛本来只央着他买几件颜色清新的衣服,他差点将整个商场都给搬了回来。什么波点、条纹、圆领、蓬蓬裙简直不要太多…… 高中生的日常无非就是学习,原身落下的功课实在太多,宁宛不敢进步的太明显,幸好字迹相差不大,不至于露馅。每日放学后她便降低水准炒上几个小菜等着苏慕阳下班回来。 他到是吃得异常满足,还主动承担了饭后洗碗工作。 接着便到了宁宛一天之中最重要的时间。 质地精良的衬衣整齐地挽到手肘,修长的手指握着鼠标,手边透明的烟灰缸里散落着零星的烟灰。苏慕阳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正闲闲盯着屏幕上起起伏伏的K线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露出独属于少女娇嫩的笑颜:“叔叔……有的题我不会做……”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你还记得你有家庭作业啊。”苏慕阳笑起来的时候,右边脸颊有一个浅浅的酒窝,盛着藏不住的喜悦。 “叔叔讨厌。”宁宛颇为羞赧地抓住男人的手臂,白色衬衣的手感是冰凉的,里面包裹着的皮肤却异常温暖。 --------------------------------------- 布置温馨、还充盈着少女淡淡体香的房间里,男人一向只用来签字的手正认真画着几何图形,一笔一划干净利落:“其实几何数学很简单,你只需要把它的定理以及推论背熟活用,再加上一点空间想象力就可以了。比如这道题,我们作一条简单的辅助线就很清晰……” 不经意间抬头,就发现女孩仰着头,两只亮晶晶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翕动的嘴唇,还未干透的头发调皮地垂在耳边,衬得她肌肤水嫩雪白。好想摸一摸…… “专心一点!”苏慕阳不知是在提醒她,还是提醒自己。不自觉就伸出手将那缕头发给她拨到耳后,小指触到她如凝脂般滑嫩的脸颊,突然就心里一慌,掩饰性地咳嗽两声。 “知道了,叔叔不舒服吗?”宁宛见好就收,撤回直辣辣的眼神。 “没事。”苏慕阳将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一颗,“我们继续讲题,不在同一条直线上的三点可以确定一个圆……” “这也是定理吗?” “当然是啊,服了你了,把你的教科书拿出来。” “哦……” 宁宛拿出数学书,递给苏慕阳,却见他翻到某一页后,嘴唇紧紧抿着,神情变得严肃……连忙凑过去一看,这下她的脸也红了。 一个两手托着硕乳、表情娇羞的动漫少女栩栩如生出现在书页,仔细去分辨印记,原本只是两个相切圆的插图,圆心被人点成朱红,周围再袅袅添了一些笔画…… 苏慕阳额上青筋直跳:“以后那些乱七八糟的漫画书不许看了!” “哦……” 见她低着头,苏慕阳又觉得自己话说重了,于是揭过这一页继续讲题。 “这道是立体几何,其实并不难,你先画一下平面图,再将它想象成立体的形状……” “这个我懂!”宁宛突然出声打断他。 ---------- 天了噜,熟肉竟然明天才有……不开心! 国家欠我一个帅和尚嘤嘤嘤! 难道今晚我要独孤地码字吗……不,叔叔我们今天不加更,不更不更! 另:有人猜猜wul宛宛到底懂了什么咩~ -- ·004 总裁大叔 “哦?说说看,你怎么懂了?” 少女彷佛急切地想证明自己,站起身来,转着圈儿将自己当作模型展示给男人:“叔叔你看,正面的我是平的,侧面的我也是平的,背面也是,但是多个面一起构成立体对不对?” 苏慕阳却不知怎么地,突然口干舌燥起来,少女不知何时已经发育成很饱满的样子。www .shushuwu. ne她穿着带泡泡袖的可爱粉色睡裙,圆而低的领口露出精巧的两段锁骨。 正面看去,硕大圆挺的双乳将衣扣撑得快要爆裂,上面凸出可爱对称的两点。 侧面看去,那饱满更是如同扣碗的形状,愈加明显的凸点微微上翘。 背面看去,薄薄的蝴蝶骨振翅欲飞,曲线沿着秀挺的脊背收在盈盈一握的纤腰,再往下是隆起的翘臀,不难想象其圆润Q弹的手感…… 无论哪一个面的她,看起来都是立体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滑动,苏慕阳身体里突然涌起一阵熟悉的激流,朝一向克制的下身涌去。 宁宛见他眼眸一点一点黑沉起来,嘴角微勾。修炼到她这个地步,早就有了些媚骨天成的味道,仅仅是转个圈的动作,就将少女清纯与魅惑、纯真与性感的气息展现的淋漓尽致。 视线下移,见他握着铅笔的手不自觉地摩挲,无辜地凑了过去:“叔叔,我说的对不对?” 于是不等苏慕阳从刚刚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手臂便触到两团绵绵软肉,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女孩仍不自知地抱着他的手臂撒娇。 “快拿开,多大的人了,还撒娇卖痴的。”苏慕阳不动声色拨开她白白嫩嫩的手指,同时两腿交叠身体前倾挡住她的视线,以掩饰自己的窘迫。 宁宛嘟嘟嚷嚷地坐回自己的椅子,心中默默开数—— “1、2、3……” 果然,苏慕阳咳嗽着起身,故作严肃:“落下的功课也不急于一时补完,今天就到此为止,你也早点休息。” “哦……那叔叔,明晚还补课吗?” “看情况。”他轻手轻脚带上门,将一室甜腻的馨香关在身后,深吸一口气平复掀起惊涛骇浪的心情。刚刚的他竟然……竟然会对视作女儿一般的宛宛产生欲望,实在是禽兽不如。 烦躁地点了一支烟,狠吸两口又摁熄了它——宛宛不喜欢他抽烟。苏慕阳摇摇头,干脆去冲个澡吧。 然而当他赤裸着站在花洒下面,温热的水珠亲吻着皮肤时,脑子里竟然回想起手臂上绵软的触感,描绘着浑圆挺翘的形状……黑色丛林里的紫红肉茎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他越是告诉自己不能再想,少女令人血脉偾张的肉体便越加清晰。甚至脱掉了粉色睡裙,与几何书上的插图缓缓重叠——自己的宛宛全身赤裸,小手捧着雪白挺翘的双乳,大眼睛雾气迷离,粉嘟嘟的嫩唇微张,发出猫叫似的的呻吟…… “该死……” 苏慕阳泄愤一般搭上自己的命根子,在哗啦啦的水声之中,泄愤似的上下撸动起来。 —— 鉴于小天使们的深情呼唤,我就加更吧! 无法看更新的怨念就让叔叔来承受........ -- ·005 总裁大叔 接下来每晚的补习时间,对于苏慕阳来说都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这天,当他解出一道代数难题之后,宁宛眨巴着两只湿漉漉的大眼睛,欢呼一声扑进他怀里:“叔叔,你太厉害啦!” 苏慕阳一低头,视线便由少女睡衣宽敞的领口滑了进去,那对隆起的山峰挤出引人遐想的深沟,颜色比他幻想过的还要雪腻,顶端绽放着两朵樱粉的梅花…… 今天的她穿着浅蓝色的真丝睡衣,苏慕阳顺势扶在她腰间的手像被吸住一般,冰冰凉凉顺顺滑滑,无比熨贴。 好死不死她甜蜜的气息凑到他的脸颊,想发现新大陆一般,狡黠中透着得意。 她说:“啊呀,叔叔,你硬了……” 饶是苏慕阳十几年的职场上位生涯磨出来的一张老脸,也微不可见的红了。等他反应过来想把她扒拉下去的时候,宁宛藕段儿似的手臂已紧紧缠上他的脖子,挺立的双乳挤压在他厚实的胸膛。肿胀的下身隔着布料亲吻着少女滑嫩的大腿内侧。 “别胡闹,宁宛!”苏慕阳少见地严厉起来,一张刀削斧凿般的脸冷峻紧绷,被她压着的胸腔剧烈跳动,不对,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宁宛身体一颤,继而搂得更加紧了,全身无骨一般:“不……我不放……” 苏慕阳刻意避开少女粉嫩的樱唇,却任由她扑在自己怀里。他终究是怕力气过大伤害了他心爱的宛宛。怪他在宁宛青春期的时候没有好好加以引导,以至于她小小年纪就看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漫画书,明明已经恢复成粉嫩可爱的样子,内心却较同龄人更为成熟。 叹了一口气,声音放软:“宛宛,我们不能这样。” 宁宛一听,松开绕着他颈脖的手,抓住他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向下引导…… 裙底竟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手指触到湿滑的印记,苏慕阳蓦地睁大眼睛。 “啊……叔叔,你硬了,我湿了。为什么我们不可以?”陌生的触碰让少女娇吟一声,宁宛情不自禁摆动了一下臀,去迎合追逐男人的手指,同时凑上去亲吻他薄薄的唇。 香甜的触感令他下身的尺寸又胀大几分。苏慕阳调动全身的感官去抵制这种诱惑,他缓缓抽出自己的手指,将跨坐腿上的少女扶正,嗓音低沉:“宛宛,异性之间相互吸引而情动,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这并不代表男女就可以遵循身体的本能去发生关系。” “叔叔!那你对着你那个性感妖娆的女秘书会硬吗?”少女气愤地咬着嘴唇。 “当然不会。” 苏慕阳下意识回答,接着就捕捉到她眼里闪过一丝俏皮得意:“这不一样。” “哼,有什么不一样,我喜欢叔叔,难道叔叔不喜欢我吗?” “不是这样的宛宛,我一直把你当作亲生女儿一般对待,我不能毁了你的人生知道吗?你的未来应该是在你真正长大之后自己选择,而不是陪着我这个老男人。” 宁宛这下是真的生了气,眼圈泛红,噌噌噌从他身上爬下来,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我明白了,叔叔说要照顾我一辈子,该不会是等将来我结婚了,每天看着我和丈夫恩恩爱爱。这样你就满意了吧!” “宛宛……”苏慕阳还没能从那软软的身子从自己怀中撤出去的失落中回过神来,又不自觉顺着她的话,想象将来她长大了,被另外一个男人拥在怀中……抚摸她饱满得如同水蜜桃一般的身体。 不……再想下去,他会疯掉。 “砰”地一声带上门,两人不欢而散。 ----------- 自觉好粗长的一章呀~~ 至于大叔……对于一个有责任心的老男人来说,吃肉还得做会儿心理建设阿乖~ 另外看了第八集……竟然预告下集诀别?oh no……我要报复社会,憋拦我........ -- ·006 总裁大叔 当苏慕阳第一次把宋城领到宁宛面前时,她简直快要气哭了。 他说:“宋城是A大数学系的年级第一,让他来为你补习数学绰绰有余,可不要辜负了叔叔的心意。我到底年纪大了,脑子转得比较慢。” 宁宛将眼睛瞪得圆溜溜的,那眼神,分明在说“叔叔骗人”。 可不是吗?平日里放着金融、科技、文学名着的书房,如今莫名其妙多出一堆《高中数学解题思路》、《如何讲解几何数学》,而且涂鸦的教科书都被他换成崭新的课本。 最终她只是眨眨眼,乖巧道:“我知道了叔叔,一定好好学习。” 自从那晚过后,两人见面的次数都很少,更别提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宁宛实在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不过这也说明,他在慢慢动摇了。 苏慕阳慈爱地点头,压下心中那一丝莫名的失落。 书房内,隽秀挺拔的少年一本正经拿出高中数学书,还未开口便被打断—— “念大四?” 他有点弄不明白,刚才还乖巧可爱的少女这会儿跟换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这气势,和她叔叔找上自己做家教时一模一样。 “嗯……” “准备考研还是找工作?” “考研……” “还有两个月就要考试,以后你来的时候就自己带着书来复习。” “啊?可你叔叔不是请我来给你补习?”宋城懵圈了。 宁宛从书桌的夹层中摸出一本漫画书,抬起头来冷冷睨着他:“我不需要。” “那……” “那什么那,我说了,我不需要。至于我叔叔非要请你,那是他钱多的没处撒,看你家境也不咋地,就安心拿着吧。”宁宛再不抬头。 少年拳头握紧,挺直的脊背如同一张蓄满力气的弓,紧紧绷着,彷佛再多用一份力就会断掉。宋城微眯着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哪里还有刚才老实木讷的样子,嘴角斜斜勾着:“我明白了。” 见宁宛并不问他明白了什么,宋城身体前倾,两手撑在书桌,一字一顿道:“你喜欢那个老男人。” 这次她终于有了反应,眉毛弯弯,笑得十分好看:“知道就好,衷心警告你,千万不要妨碍到我。” 接下来的每个周末,宋城真的带着自己考研的书来报道,和宁宛两个人在书房里各自为政、互不相干,且心照不宣地将书房门敞开一条小缝。每当客厅里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时,便装模作样补习一下。接着就会有放得极轻的脚步在书房门口停留一小会儿。 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宋城在白拿了四十节课的工资之后,终于有点良心不安起来。这两个人明明没有血缘关系,且都把彼此当作生命中的唯一,除了年龄相差大一点之外没有任何槽点,为什么就走不到一起去呢。 于是在他准备辞职去考研的最后一节课上,当门口响起熟悉的脚步声时,他猛地起身,甚至带翻了书桌上的课本,两手按在少女圆润的肩膀,倾身作势欲吻…… “啊……你干什么……”宁宛猝不及防叫道。 与此同时,门“啪”的一声被撞开:“你!你干什么!” ---------------- 情节拉的非常快,大家凑合着看(窝本来可以水好几章的) 双面少女×双面少年的CP也好萌怎么办……(金星脸:哎呦嘿,小丫头片子还有两幅面孔嚎~) 少年是大叔自己请来的神助攻 下面有请大叔给咱们现场表演什么叫做“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以及不出意外明天上肉~~ 或者加更先上前戏先?........ -- ·007 总裁大叔(微H) 苏慕阳沉着一张脸,眼眶泛红,歪歪倒倒地走了进来。↗书书偓浑身都是刺鼻的酒气,他一把拧起宋城往地上一惯,顺势踢了一脚:“小混蛋,敢打宛宛的主意。” 宁宛早就手忙脚乱起来,苏慕阳这情势明显是喝醉了,见他还要去揍宋城,连忙扑身过去将他拦腰抱住,一边对宋城使着眼色,示意他快跑。 宋城拍拍手起身,第一次在宁宛面前笑出八颗牙:“只能帮你到这儿了,不谢。” “小兔崽子你别跑!看我不揍死你!” “好了好了,叔叔,我已经把他打跑了。”苏慕阳从来都是一个冷静自持的人,喝成这样的确是少见。宁宛没有照顾醉汉的经验,只顾扶着他的身体,急得额头冒汗。 苏慕阳不再闹了,定定凝视着面前娇嫩如花朵的少女,忽地咧嘴一笑,唇边一个小小的酒窝:“我的宛宛,只能我来亲。” 说完便俯身衔住那粉嘟嘟的唇,将她的一声惊呼吞入腹中,伸出舌头一遍一遍地舔吻。 “唔……”宁宛万万没想到喝醉的苏慕阳会如此主动,早知道就直接将他灌醉再推倒啊,口中传来淡淡的酒香,她并不讨厌。 苏慕阳两只手臂紧紧箍住怀中的少女,吮吻的力度渐渐加大,这味道果然与他想象中的一样香甜。大舌一顶,分开她的樱唇,刷过洁白编贝,勾住她的丁香小舌缠舞,一股电流从两人相贴的肌肤颤栗而下,腿间的棒子直愣愣支起,顶在少女平坦的小腹。 “呜嗯……叔叔……啊……”宁宛只觉全身瘫软,所有骨头都要被他这个深深的吻给抽走,绵绵软到在他炙热的怀抱。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背过气的时候,苏慕阳终于恋恋不舍放开她的唇。 “宛宛……”他喃喃叫着,“我快要被你逼疯了。” “叔叔。” 少女嫩若莺啼的嗓音激得他欲望高涨,大手一挥将书桌上所有的东西扫下地,接着拦腰将她抱起来放在桌上,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宁宛修长的颈脖。 “你想好了吗……叔叔。” 此刻她的每一声“叔叔”都如同催化剂,叫他血液沸腾:“是你想好了吗,宛宛。” 宁宛的回答是主动揽上他的脖子,送上自己桃花一般的唇瓣,立马就被男人一口含住,一番缠弄之后,大舌沿着她精巧的下巴,舔上白皙的颈子,只弄得她气息不匀,嘤咛不已。 大手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她所有的衣物,一对饱满浑圆的大白兔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 苏慕阳喉结上下滑动,双手颤抖着握住肖想多时的椒乳,稍稍用力,滑腻温软的乳肉便从指缝中挤出。手心传来的真实触感叫他喟叹一声,拇指刮过顶端悄悄挺立的樱果…… “啊……叔叔……不要玩那里……”少女娇嫩的身体异常敏感,从未被抚弄过的地方传来一阵阵酥麻,不禁微微含着胸躲避男人的大手。 苏慕阳自然是不许她后退,揉弄的力气增加几分,两根手指夹住乳果刮蹭不已:“宛宛的奶子怎么这么大,两颗乳豆颜色好粉好嫩……” “唔~~叔叔……别说了……”宁宛洁白的细牙咬着嘴唇,承受男人施与的双重折磨。 -- ·008 总裁大叔(H) “叔叔给你好好揉揉,以后会变得更大。s”苏慕阳手下不停,冷不丁夹着乳果向外拉扯,带动扣碗似的乳肉变幻着形状,显出上佳的弹性。 “啊~” 原身不知肖想过苏慕阳多少回,这次真真切切被他拥在怀里,肆意狎弄,浑身都染上一层薄薄的粉,轻轻战栗着。宁宛只觉小腹一坠,那羞秘之处传来一阵失禁的错觉,连忙绞紧双腿。 “我的宛宛还真是敏感。”苏慕阳虽然喝得有点高,但潜意识里不愿意伤害宁宛,忍着下身胀裂的疼痛,密切注视她的所有反应。他如同一位钢琴家,双手在少女稚嫩又诱人的身体上,弹奏着情欲的音符,带起一簇簇火花。 “叔叔坏……” 宁宛垂着眼睫娇声细吟,渴望更多、更深的触碰。 她欲语还休的样子令苏慕阳更加癫狂,大手松开揉得粉腻的乳肉,划过平坦的小腹,炙热的视线梭巡着身下的美景—— 少女双腿又细又直,紧紧绞着,难耐地摩挲,掩藏着神秘娇羞的私处。宁宛被他看得双颊飞红,小声求饶:“叔叔……” “宛宛别怕,让叔叔看看。”苏慕阳双手扶在她的膝盖,微微用力一分,便使得她双腿敞开,少女娇嫩的花户便撞入他的眼中,“好美……” 那里也是稚嫩的粉色,上面只分布着淡淡的细绒,中间形如丰厚的唇瓣,吐出浅红色的肉芽,犹如一只俏生生、初绽放的花朵,诱人采撷。或许是男人的目光太过炽烈,那娇嫩的花户颤颤巍巍的,溢出晶亮的银丝…… 苏慕阳喉结上下滑动,猛地将她娇娇肉肉的身子拉至桌子边缘,俯身蹲下,脑袋凑到少女的腿心将那花唇一口含住。 “啊……不要这样……叔叔……”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部位,灵活的大舌还带着些微的酒气,宁宛清晰地感受到那作乱的舌舔吻过两瓣嫩肉,找到那充血的花核之后绕弄戳刺,一阵阵潮水般的快感让她忘记了羞耻,嘴里哭叫着不要,却伸手抱住男人的脑袋,欲迎还拒。 苏慕阳将小穴里溢出的蜜液卷入口中,大舌模拟着交合的姿势,开始深入紧窄的穴口,感受其中的湿热嫩滑。 “呜呜~叔叔~不行了……不要这么弄……叔叔快进来……啊!”宁宛两只悬空的腿直直绷着,纤细的腰肢灵蛇一般扭动,俯身时浑圆的乳肉触到他青硬的发梢,又是一阵异样的酥麻,初尝情潮的身体终是耐不住,尖叫着喷出一股股蜜液。 等她从双眼失焦中回复神志时,男人已经解开裤扣,露出一根怒张的紫红色肉茎,柱身青筋虬扎,因为忍耐太久,硕大的蘑菇头上还流淌着透明黏液。不禁又羞红了脸,男人见状,俯下身来密密亲吻她的唇,下身自发地寻到桃花源,同样上下滑动着亲吻花户…… “宛宛……你会不会后悔?”交织着情欲的嗓音低沉磁性,不难听出其中隐忍的冲动与疼惜。 宁宛大张着双腿,挪动着臀部去凑硬挺的肉棒:“叔叔,我不后悔。” 苏慕阳黑沉沉的眼睛一亮,其中竟隐有透明的水雾,他扶着巨物对准花心,彷佛是一种宣告—— “宛宛,就算现在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 ·009 总裁大叔(高H) “啊呀……” 娇嫩的穴口到底过于紧窄,苏慕阳沉着腰,紧紧是挤入一个头部,两人都弄得满头大汗。l;他只觉得龟头被一圈牛皮筋给箍住,绞得他差点就此缴械。 知道身下的女孩儿也不好受,苏慕阳忍着不管不顾肆意驰骋的冲动,将她揽在怀里去亲吻粉腻的乳肉,时不时含住樱果舔弄。终于她紧绷的双腿卸掉力气,鼻腔里溢出甜腻的音节,苏慕阳趁势全力贯入,肉刃劈开湿滑紧致的玉道,感受到屏障的阻碍也未曾停止,一举冲开…… “啊~!痛!叔叔!不要了叔叔,快拿出去呜呜……”下身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便每一根神经末梢,宁宛双腿无力软绵绵垂着,身子细细颤抖痉挛。 “宛宛……”苏慕阳心疼地吻着怀中的小人儿,大舌舔去她不自觉滑落的泪珠,这个时候撤出去,意味着刚才的疼痛还要再来一遍,他强忍欲望在宁宛的敏感部位轻拢慢拈,一寸一寸唤醒情潮的欢愉。 缓过神的宁宛不禁在心底臭骂系统,每次任务都得疼上这么一回,实在造孽。男人的动作怜惜而深情,撩动着她的心弦,渐渐地,蜜穴悄悄蠕动,空虚难耐……她微微动了动臀,声如蚊蚁:“叔叔,可以了……” 苏慕阳腹部肌肉绷紧,窄腰轻而缓的往前送着。尽管他下身已经硬到勃勃脉动的地步,但女孩儿还未完全发育成熟,他实在不忍将她弄伤,故贯入的动作慢而柔,每次朝前送出两分便后退一分。饶是如此,那销魂蚀骨的紧致还是让他舒爽地想要尖叫出来。 “宛宛,舒服吗?”当肉棒滑过一个不甚明显地凸点时,身下的少女犹如踩着尾巴的猫儿一般颤抖着,苏慕阳心下了然,硕大的龟头绕着那一点来回磨蹭。 “啊!叔叔……那里好奇怪,不要……不要碰……啊呀……” 宁宛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热浪从那一点传向四肢百骸,融化了每一寸骨肉,朵朵烟花盛开,如坠云雾。 苏慕阳渐渐加快抽送的速度,次次时重时轻碾过小点,不知不觉粗壮的肉棒已经贯入了一大半,只剩寸余磨蹭着丰厚的花唇。数日来的折磨与愧疚,想象她长大后离开自己时的心如刀绞,在这一刻全都化作原始的冲动,在宁宛越来越绵长的呻吟之中,他用力将少女娇软的身体顶得后退,又被他大手拦腰揽回,迎合自己的硬挺。 “叔叔……呜呜~太快了叔叔……”宁宛胡乱摇着头,臀肉在冰冷的桌面蹭动,身前却是炙热的冲撞,一冷一热的触感让她鲜明地感受到他带来的酥麻。花户潺潺涌出蜜液,打湿了男人的鼓鼓肉袋,又沿着臀缝淌在书桌…… 她是我的了……她永远都是我的,她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的了。极致的快感让苏慕阳血液奔腾,脑子里反复重复着一句话……他终于完完整整拥有了那个小粉团子,按压她的臀肉迎合自己的撞击,肉棒不知何时已经全根没入,肉袋拍打在她娇嫩的花唇,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 ·010 总裁大叔(H) 小小的凸点早就被他撞得快要融化,硕大的蘑菇头一路驰骋顶到少女幽穴深处的花心。。。。沟壑亲吻撞击着那处窄口,宁宛浑身酸软,小腿直直绷着,快乐的连小趾头都蜷缩起来。 “啊……叔叔……顶到了……顶到了最里面,呜呜~不行……我要化了……啊啊……” “宛宛!”苏慕阳闷声吼着,持续猛攻着幽径的尽头。看着少女在自己身下从羞涩到全然的绽放,这变化让他一颗心饱满酸胀,胸腔剧烈跳动。 两人耻骨相连,“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令人脸红心跳,随着肉棒的抽插被带出体外的蜜液,逐渐沿着桌面缓缓往下流着。 “叔叔~!啊!我不行了叔叔……” 随着男人猛力一撞,宁宛柔韧的身体突然绷紧,巨大的快感将她浇得神志不清,花穴死死咬住入侵的巨物,深处的小口悄然张开,喷洒出一股股热液。 “啊!宛宛!”苏慕阳紧紧盯住身下少女的媚态,两只大白兔还残留着颤抖的余韵,下身被紧致湿滑包围,就着她高潮的瞬间快速抽插起来,不一会儿便同样肌肉紧绷,铃口大开,吐出热烫的浊液。 宁宛双眼迷离,唇瓣水光潋滟,娇艳欲滴。男人的身体较她高大强壮许多,难以想象,他那巨大的尺寸竟真的能埋入自己的小穴,此刻注视着他高潮后满足的神情,一种被保护着的安心悄悄弥漫。 没一会儿,体内的巨物就迅速苏醒过来,饱胀的酸麻感沿着脊椎爬了上来,宁宛红着脸去推男人精壮的胸膛。 苏慕阳一直热烈凝视着他的宛宛,就着相连的姿势,俯身将她拥入怀中:“宝贝……你是我的了。” “啊!叔叔!”身体的突然悬空让宁宛惊叫出声,双腿双手连忙八爪鱼一般缠上男人的窄腰与颈脖,这一动作,巨物便埋进了更深深处。 “宛宛,我抱你去洗澡。”苏慕阳也不伸手去托她,享受着她全心全意依赖自己的样子。 “叔叔坏,哪有这样子抱人家的……” 果然,男人刚一迈步,肉棒便颠入了她还湿热着的花穴。两腿交替之间,缓慢地磨蹭着娇嫩的穴肉,渐渐有湿滑乳白的浊液被带了出来,情色地沾染在黑色丛林里。 苏慕阳到底舍不得弄坏她,伸出大手托住她弹性极佳的粉臀,擒住她娇艳的唇吮吻一番,放开时两人均气息不稳。刚刚经历过激烈碰撞的小穴便不满足与浅浅的蹭弄,宁宛扭了扭身体:“叔~叔……” 一声叔叔叫得婉转甜腻,叫苏慕阳一颗心都快化了。啄吻着她的脸颊,坏笑道:“宛宛这么欲求不满啊。” “讨厌,还不是你弄的,业务这么熟练,也不知道在多少人身上试验过。”宁宛话一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苏慕阳三十多岁,事业有成,帅气多金,有过性生活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苏慕阳听出她话中的小小醋意,又是开心又是急切地说着:“只有你好吧。” “我才不信……” 宁宛见好就收,凑上去追逐他削薄的唇。不管他的从前是怎么样的,从今以后,只能有她一个人。 -- ·011 总裁大叔 两人一路磨蹭到浴室,苏慕阳怜惜地放开她的身子,在浴缸里面放好水之后,挺着跨间直挺挺的肉茎将她抱进去泡着。,, 顿时浑身的酸软都变柔了,身体在浅浅的浮力中如坠云端。宁宛满足地娇叹一声,抱着他的胳膊:“叔叔……不还那个着,不要紧吧……” “哪个着?”苏慕阳故意挺着肉棒去戳她的小手,烫得她微微一颤。 “叔叔讨厌,明知道我说什么……” 苏慕阳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按压着一切剧烈运动后可能会酸痛的部位,声音低沉:“宛宛,你的身体还没完全长成,初尝情潮需要多加克制,免得影响你以后的发育。” “叔叔,你真好。”宁宛于是闭上眼睛,专心享受他的按摩。 我不好……苏慕阳此刻心绪复杂,懊恼与餍足皆有之,醉的酒早在吻上她樱花般的唇便醒了,他不能逃避自己对少女做出的事情。 那是他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娇娇小人儿啊,年仅八岁就失去了双亲的疼爱,那时候连恋爱都未曾好好谈过的自己,如何懂得教养一个小孩呢?两个人磕磕绊绊相互磨合,渐渐有了些相依为命的味道,小小的粉团子总是抱着自己的胳膊撒娇。 苏慕阳突然觉得,自己开始理解三年前性格大变的宛宛。 约莫是从某次接她放学时,宛宛对着搭自己顺风车的琳达恶语相向,一向粗枝大叶的自己只觉得没教好她,第一次对她红了脸,两人开始漫长的拉锯战的吧。 现在想来,小小的宛宛是不是从那时起,就对自己产生了占有欲呢?苏慕阳啊苏慕阳,你真该死,以为给她丰厚的物质生活便够了,怎么不多去关心她的内心世界。 躺在浴缸中的少女已沉沉阖上了眼睫,娇艳的唇微微张着,偶尔咂巴一下,彷佛梦见了什么可口的美味。蒸腾的热气将她的小脸氤成浅浅的粉色,犹如沉睡的小天使一般。 天知道,当自己每每不经意地路过书房时,看见她和那小子异常般配的温馨补习画面,内心有多后悔与挣扎。或许她本来应该和年轻小伙子谈一场刺激的恋爱,经历刻骨铭心的失恋之后,沉淀成大人的样子。 但是…… 苏慕阳低下头爱怜地啄着她的粉唇,轻轻说道:“就算只是占有欲作祟,就算是我自私,就算你将来要后悔,也来不及了,宛宛,就陪着我这个老男人过一辈子吧。我会保护你永远纯真可爱的笑容。” 伸手给她清理腿心的黏腻时,少女的眉心微皱了一下,复又展开,粉嫩的小舌舔着嘴唇,梦呓着:“叔叔……不要……” 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苏慕阳到底没忍住,伸手圈住自己腿间高涨的欲望,对着少女飞快撸动起来。 “啊!宛宛……”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低吼着,将白浊喷洒在少女欢爱后粉腻的肌肤。 恒温的浴缸还蒸腾着热气,苏慕阳草草擦拭了下自己的身体,用宽大的浴巾裹住宁宛,将自己视若珍宝的她搂入怀里。 ------------------ 可怜的大叔,开荤了还是吃不饱…… 捉了个虫,顺便预告下接下来的一场肉肉,是大白天穿着校服被按在玻璃墙上嗯嗯嗯⊙▽⊙ 然后准备来一个打赏肉番,各位想要浴室羞耻PLAY,还是看吃不饱的叔叔想出来的各种解馋方法呢(你们懂的)........ -- ·012 总裁大叔 宁宛睡得昏昏沉沉,脑子里突然“叮”的一声响—— 【系统:恭喜玩家提前达成“一生守护”成就,获得额外属性点1点,并且拥有一次向本系统提出要求的机会,请玩家抓住机会,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竟然只给一点……这也太抠门了吧!宁宛在心中翻着白眼,想也没想,脑海里就浮现出一个念头:“我要蒋欣欣提前回国。” 系统默了一会儿。 “不行就算了,不就是一年半,我等就是。”宁宛翻了个身,嘟嘟嚷嚷。 睡在一旁心绪难平的苏慕阳伸手将她搂得更紧,深邃的眸子怎么也看不够似的,眨也不眨地胶着在怀中的人儿身上,宠溺轻笑:“多大的人了,还说梦话。” 二人相处的每一天,都是惊心动魄的甜蜜,不断探索着两人之间除了“叔叔与宛宛”之外所有的可能性。 临至寒假,学校破天荒地给了半天假期,宁宛漫步在叽叽喳喳的同龄人中间,莫名觉得孤独。这个时候,他应该正忙着吧?不知怎地,此时此刻的她特别想见苏慕阳——在这个世界中与她联系最紧密的男人。 于是她并未打电话告知司机来接,打了个车直接奔去安宁集团。 可进了那高耸入云的大楼之后,她才想起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里,走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砖上,感慨原身叔叔是真有钱啊。 前台小姐一身粉色职业西装,干练又妩媚:“小姐您好,请问您找哪位?” “哦,我找苏慕阳,他的办公室在哪层?”A城的冬天颇为阴冷,乍一进温暖的大厅,宁宛还未缓过神。 小姐不动声色地耸了一下描得细细的眉,眼神瞟过面前少女胸前的名牌,“恩雅女子高中二(3)班,宁宛”。心下不由闪过一丝鄙夷,自从总裁去恩雅高中做过一次演讲之后,总有穿着格子裙、黑色长袜的女孩子莽莽撞撞来安宁打探总裁的消息,嘁,也不看看自己那搓衣板似的身材。苏慕阳苏慕阳,总裁的名字是你随便喊的吗? “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 “啊……没有。” 果不其然,阿韵笑得更灿烂,也更假了:“那请小姐留下身份信息,等总裁回来之后,我会代为转达。” 宁宛差不多快要被她的太极打晕,挥挥手:“不用了,我就坐在这里等他吧。” 期间目睹那个叫阿韵的前台小姐,给一同等候的精英中年男端茶倒水嘘寒问暖,留给她的呢,是一方扭着圆硕翘臀的背影,大概还有几斤免费的白眼。 就在宁宛快要后悔今天的临时起意时,几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拥着一名高大沉稳的男子,推开玻璃门,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原来在公司的他是这个样子啊。宽肩窄腰,黑色风衣落拓不羁,一张刀削斧凿的脸冷峻淡漠,黑沉沉的眸子读不出一丝情绪。这是一种极为冷静克制,在生意场里善于杀伐决断的、上位者的气势。 不过那张沉稳理智的脸,在眼角余光扫到穿着校服的宁宛时,如冰雪消融,菱形唇角上扬,露出一个小小的酒窝。 精英男神情激动地迎了上去,却被苏慕阳彻底无视,绕过他揽住少女的肩:“宛宛,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呀~”宁宛笑得天真无邪。 “等很久?” “没,也就两三个小时吧。” 话音刚落,苏慕阳的脸便黑沉如水,他拉着宁宛的手,走到已经目瞪口呆的前台小姐阿韵面前,冷冷道:“我记得,入职时员工守则上面有那么一条,如果遇到一个叫‘宁宛’的女孩来访时直接请到我办公室吧?” “总……总裁……”阿韵早就语无伦次,这么奇怪的守则,她当时看的时候只当成一个笑话好吗……而且她来安宁上班两年多了,从来没有见她来过…… 阿韵也是机灵,连忙对着宁宛鞠了一躬:“小姐对不起,是阿韵有眼无珠。” “下不为例咯~”宁宛笑得颇为得意,像小狐狸得逞时的狡黠。 ---------------- 自我感觉又好粗长的一章……甜不甜~~ 对可能出现的疑问解释一下哈,宁宛多少会被原身残留的意识影响,所以少女该有的娇嗔与中二,她都会有一点(这样也比较真)。 -- ·013 总裁大叔(H)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33楼。 苏慕阳的办公室吊顶非常高,给人一种宽阔敞亮的感觉,甚至没有多余的摆饰,简洁而低调,只在对着门的玻璃墙边放了一盆吊兰。 宁宛将书包扔在沙发,转身便跌入一个宽厚的怀抱,不由脸红了:“叔叔……” “宛宛,好想你。”苏慕阳将头埋进少女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也是……”搂住他的腰,宁宛的声音娇若莺啼,“叔叔干嘛在员工手册里写那种东西,羞也羞死人了。” 他直起身,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因为整个安宁都会是你的。” 宁宛蓦地瞪大眸子,难道一开始,他就没想过会有自己的子嗣吗?一时间心潮涌动,她咬着唇:“做生意好无趣,我才不要继承你的公司。” “哦?那宛宛将来想做什么?”苏慕阳也异常认真起来。 谈到梦想,宁宛两颗乌黑的眸子灿亮灿亮:“我想去学动漫设计。”原身在教科书上的涂鸦都显现出了她在这方面的天分。 苏慕阳深深望进女孩无知无畏的眼里,沉默了一会儿,宠溺道:“都依你,无论你将来做什么,我都支持。” “叔叔真好。” 不知是谁先气息不稳,一大一小两个身子纠缠在了一起。 宁宛仰着头承受他的激烈,箍在腰间的大手越收越紧,紧到彷佛要将她揉入骨髓。大舌勾住她粉嫩的丁香,吮吸缠弄,直到她舌根发麻,被迫吞咽交换的津液。 良久唇分,发出轻微的“啵”声,少女嘴角还牵着淫糜的银丝,羞得她双颊染霞。而苏慕阳已是呼吸粗灼,今天见到她穿着校服的样子,乖巧地等着自己,尤其令他疯狂。一丝丝制服诱惑的味道,叫他仅仅一个深吻腿间便支起高高的帐篷。 大手已悄然爬进上身的小西装,隔着衬衣情色地抓揉,惹得宁宛低声娇吟…… “唔,叔叔……这里……这里太亮了……” 因为玻璃墙加高顶的缘故,整个办公室尤其显得敞亮,的确给人一种白日宣淫的错觉。 “宛宛,和你白日宣淫,想想都刺激。”苏慕阳气息又粗了几分,另一只大手从裙底悄悄滑进大腿根,带着薄茧的指肚直接袭上她嫩生生的小翘臀,五指收拢又散开,时不时刮蹭过中间的细缝—— “啊呀叔叔……不要这么弄……” 少女嫩得彷佛能掐出水来的身子,怎堪一双老练大手的抚弄。宁宛几乎大半个身体都紧紧贴附在男人身上,只剩脚尖儿点着地,上下夹击令她心跳如鹿,闻着男人身上温如沉香的味道,隐秘处悄然水流。 小腹深处如突然被蚂蚁咬了一口般,酥痒难耐,而男人只顾着上下搓揉两处弹性颇佳的嫩肉,那一点点痒渐渐弥漫,升起一阵令人颤栗的空虚。于是两条细长的腿儿不动声色缠上男人的右腿,夹着它刺激腿心湿透的细缝,越蹭空虚感越加清晰。当男人的大手沿着臀尖触到前方的湿热时,宁宛几乎是立马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嫣红的小口微张:“啊……痒啊……叔叔……不要摸了……” ------------------ 打个广告:《纯肉合集》里新开的短篇,妹子看小黄文被男神boss抓住,然后被boss按照文里的方式调教…… -- ·014 总裁大叔(H) 苏慕阳隔着薄薄的内裤,屈指顶了顶那窄小的洞口,顿时涌出更多蜜液,他凑近少女的耳边,气息滚烫邪肆:“宛宛还真是骚货,稍微一碰就这么多水。” “讨厌……”宁宛咬着唇,水润的眼眸微眯,忍着腰间的酸软,扭身蹭了一下男人早就一柱擎天的肉棒,惹得男人一声低呼,她带着好听诱惑的鼻音,“叔叔不也一样,哼~啊……” “待会儿可别求饶。” 苏慕阳忽然将宁宛拦腰抱起,大步跨向那整面玻璃墙,不由分说将她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抬起。不甚长的格子短裙立时短到快遮不住裙内的风光。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宁宛这才慌乱起来,33层的高度足够了望玻璃墙外的钢筋水泥森林,还能清晰瞧见不远处高耸入云的电视塔尖:“叔叔……不要这样……太羞耻了……” “宛宛乖,待会儿叔叔操得宛宛的大奶子在玻璃上挤出水来。”苏慕阳难得显示出强硬的一面,嗓音低沉讲着淫糜的话语,大手毫不含糊,掀起格子裙钻进白色的小内裤,开始拨弄那湿淋淋的细缝,手指快准狠找到肿胀的小核,重重画着圈儿—— “啊呀……叔叔……叔叔欺负人……” 宁宛呜呜咽咽的,小穴却因为男人粗鄙的话与手指的玩弄渗出水来。因为看不见身后的场景,身体的触感越发敏锐鲜明,她感受到男人撤出手指,窸窸窣窣之后,熟悉的粗大硬物便隔着湿透的内裤顶在羞秘处…… 男人扶着肉棒,沿着细缝上下滑动,蹭过每一处沟壑与凸起,将那硬热的小核碾得微微战栗,合身覆上,压在她耳边坏笑道:“宛宛不想被我欺负吗,嗯?不想被大肉棒欺负到哭吗?” 早已食髓知味的穴口哪里经得起这种刺激,又咬不住坏心的蘑菇头,急得宁宛不禁小幅度地摆着臀去追逐快乐源泉。终是抵不过男人的恶趣味,低低央求着。 “叔叔……快插进来……啊……” 苏慕阳再不忍耐,一把拉下被两人渗出的黏液弄湿的内裤,巨大的龟头终于亲吻到饥渴的穴口,少女被烫得嘤咛一声,臀肉微微发颤…… “我来了。” 男人低吼着,肉棒“扑哧”一声,整个头部已经没入湿淋淋的花穴,两人俱是喟叹一声,疼痛中夹杂着熨帖的酥痒从交合的部位传向四肢百骸。 少女的嫩穴很快便适应了苏慕阳的尺寸,艰难地含着入侵的巨物,内里穴肉层层卷附,箍得他只想肆意冲撞,挺胯一耸,肉棒又埋入了一半。 “啊……叔叔……好撑~好胀……”宁宛被顶得眼角泛泪,仰着头媚声叫着,一方瓦蓝的天撞入她迷离的眼,真有一种如坠云霄的错觉。 苏慕阳浅浅抽插着,不一会儿便有了潺潺水意,沉腰猛地一冲,已是全根没入,犹如用肉棍将少女死死钉在墙上,让她包裹在小西装里的傲挺双峰紧紧贴着玻璃,挤扁揉搓,快要将衣服撑爆。 “全部都进去了,宛宛。”苏慕阳凑过去与她亲吻,吞下她颤栗的呼吸。 —— 这个ply似乎还没完的样子 -- ·015 总裁大叔(H) “啊~叔叔……慢一点……慢一点……受不了呜呜……” 平日里严谨有度的总裁办公室里,此刻正充斥着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高大的玻璃墙边,一名身上堪堪挂着女子校服的少女跪趴着,臀部高高撅起,格子短裙半遮半露。身后的男人衣衫齐整,仅仅露出胯间巨物,正单膝跪地,两手把住少女盈盈一握的纤腰,猛力抽送,饱满的肉袋拍打在少女腿心的嫩肉,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少女两手反扣在后腰,将本就硕大的胸乳更是拉得形如蜜桃,男人每向前冲刺一回,便将少女顶得撞在墙上,柔软的胸部波涛骇浪地压了上去。那小西装已只剩下一颗扣子负隅顽抗,隐隐露出令人血脉偾张的乳沟。 “不行了叔叔……不要这么快……啊啊~~” 苏慕阳下身冲刺的力度不减,附在少女耳边低声诱哄:“好宛宛,你睁开眼睛看看玻璃下面。” 此时宁宛正被弄得浑身瘫软,闻言下意识就往玻璃下面瞟去。 只见下面的马路由宽变窄,正是本市的CBD中心,上面车水马龙、蚂蚁大小的人流如织,本就透明的玻璃似乎消失不见,这让她产生了一种自己立马就会被撞下楼去的错觉,清晰听到自己慌乱的心跳,血液上涌,轻微的恐高让宁宛惊声尖叫起来—— “啊!叔叔……不要!我怕……要掉下去了叔叔快……快停下来……” 身体的紧张及精神的紧绷导致小穴用力收缩,苏慕阳只觉自己最软弱最坚硬的部位立马便会被它绞得爆炸起来,全身血液如沸,就着这难以言喻的紧致以快到极致的速度抽插,次次顶开娇软的花心。 “宛宛,你咬得太紧了。”终于在他一个俯冲之后,硕大的龟头用力贯入湿淋淋的花心,高大的身躯紧紧覆着少女,从背后拥着她,双双达到高潮,互相喷洒着灼热的液体,久久不能平息。 宁宛只觉得小腹一阵鼓胀,不知被灌入了多少液体,但她双膝酸软,竟无力睁开男人的困覆。 “叔叔……快起来……” “乖,让我抱一会儿。” 就在这个时候,墙外的玻璃上突然垂下一个四四方方的铁框子。 紧接着一个腰间绑缚着安全绳的蜘蛛人手中拿着擦洗玻璃的工具,先是抹上一层水样的东西,卖力地挥动着手臂擦拭。 这一幕刺激的宁宛用力挣扎,吓得她口不择言:“叔叔快起来!外面有人!” 然而未曾抽出的苏慕阳却就着两人体液的润滑,坚定而缓慢地抽插起来。 一种被偷窥的刺激让宁宛穴肉愈发敏锐,简直可以清晰感受到柱身的青筋凸起,在自己羞秘的地方驰骋作祟。她羞得快要哭了,一边被顶得一下下撞在玻璃,一边是那蜘蛛人渐渐来到他们面前的身影。 “叔叔……不要……会被看见的呜呜……啊……” “宛宛,你不觉得刺激吗?”苏慕阳低声吼着,身下不停朝前撞去,大手探上她早已风光难掩的雪乳,大力揉搓。 “不!叔叔!不能!” 那海绵刷子已经来到她敞露的胸前,近得她都能数清蜘蛛人的眉毛,巨大的羞耻感让她血液逆流,心跳剧烈奔腾,宁宛不知那里来的力气,用力收紧腿根,带动着花穴剧烈痉挛,下腹已是颤抖着,喷洒出股股花液…… -- ·016 总裁大叔 沐浴后的宁宛裹着男人的衬衫,坐在他的临时休息室里抱着pd追新番。 三言两语打发了来访者,苏慕阳推开休息室的门,那娇俏的人儿就扭过身去,只留给他一个绰绰约约的背影,以及衣摆下细滑幼嫩的长腿。 小慕阳差点再次起立,他连忙深吸一口气平复刚才的冲动,状若无意走过去,扶着少女的肩:“宛宛,看什么呢?” “不告诉你!大坏蛋!”少女脸颊红霞未褪,嘟着一张鲜艳欲滴的小嘴儿。 苏慕阳轻轻为她按压着,实在爱极了她这幅少女情态,只恨不得把这娇人儿捧在手心装在口袋里,不给任何人看了去。 “好宛宛,别生气啦。那玻璃是单向的,别人在外面看到的是黑漆漆一片。” 于是宁宛不小心回想起刚刚的孟浪之举,被男人按在玻璃上弄得小腹都鼓胀起来,洗了三次浴才勉强清理干净腿间的滑腻。这么一想着,腿心又有那么一点湿意,连忙换了个姿势坐好,嘴里哼道:“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以后你都别想再做坏事了。” “好好好,不做了,是叔叔不对。晚上带你去吃鹿沼烤肉好不好?”苏慕阳使出杀手锏。 少女粉粉的小耳朵轻动了一下,嘴硬道:“我才不要,你带别人去吃吧!” 苏慕阳颇为遗憾地垂着眼:“好可惜,我预约了快二十天才订上的呢。不知道一家烤肉馆为啥这么嚣张,每天只接六桌。” “不许反悔!”算了,谁跟美食过不去呢。 等他下班的时间过得特别慢,宁宛追完了新番,又找了好几个当下最红的综艺看了会儿,心不在焉扒拉着进度条。 终是没忍住悄悄将门打开一个小缝儿,却在见到办公桌外侧坐着的倩影时骇了一跳,心砰砰跳着掩上门。 栗色波浪大卷发,墨绿色的呢子大衣,没过脚踝的恨天高,再加上精致的妆容,指甲上枣红的丹寇,成熟而妖艳。这……那不就是原剧情中的女主蒋欣欣吗?她真的提前回国了?而且冷不伶仃地就坐在苏慕阳对面,看样子,是来谈生意的吧? 宁宛努力回想着原剧情,安宁集团名下子公司遍布房地产、餐饮、电子、百货等行业,近期开始涉足公益项目,提升集团形象。蒋欣欣便是以科蒂斯音乐学院教授以及联合国公益大使的身份,重新出现在苏慕阳身边,其得体的谈吐与优雅的形象,以及选修心理学博士的专业水平,成为安宁公益代言,同时为苏慕阳解决了原身这个令他头疼的问题少女…… 同时这个女人还深懂男人的心,一个平日里善解人意的温柔熟女,在床上秒变荡妇…… 嘶,不能再想了,原小说是肉文,自然是以描绘男女主床笫之间的那些事儿为主。 在原剧情里她回来,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个办公室里。宁宛深感来的早不如来得巧,赶好就给她遇上了。岂能让他俩顺顺利利公私不分、重叙旧情呢。 再次悄悄打开门,好家伙,就见原本规规矩矩坐着的女人优雅地站起来,那纤纤玉手调情一般沿着办公桌向苏慕阳缓缓爬去…… 而苏慕阳呢…… -- ·017 总裁大叔 苏慕阳如触电一般迅速撤回搭在桌上的手,眉目一沉:“蒋小姐。” “慕阳……你还在生我当年丢下你独自出国的气吗?”蒋欣欣纤眉一簇,双眼微微泛红,那泫然欲泣的模样,颇为惹人怜爱,语气一转,无比哀怨,“我去之后就后悔了,给你发了好多邮件,你从来没有回过我。” 合上面前的文件,苏慕阳冷峻的脸毫无波澜,他眼底清明,光风霁月:“我事先并不知道董事会那边一致推举的人选是你,不然我一定会立时拒绝这次合作。” 闻言蒋欣欣大受打击,当年她因为苏慕阳不肯将那个小拖油瓶送进孤儿院,愤然与他分手,独自去了美国追求新生。七年来她一直努力充实自己,接受最优质的教育、接触最优秀的人群,虽然也偶尔交过一两个男友,但她心中对于当年那个掘强沉稳的男人一直恋恋不忘,潜意识里渴望着自己以最优秀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 而每年关于最吸睛的钻石王老五排行榜上,苏慕阳的名字总是排在前首。这让她有了一种,他也在等着自己的笃定。 她一直密切关注着安宁的动态,得知安宁集团正要甄选公益代言,她马不停蹄地收集资料寄出简历,她敢说没有比她更完美的人选。 可是,再见到他,他仍是一副气质沉稳、遇事冷静自持的样子,他的眼底竟然根本就没留下自己的影子,这怎么可能? “慕阳,你听我解释啊,无论我在外流浪多久,我的心始终停泊在当年我们牵手的那个晚秋。慕阳,你真的全忘了我吗?” 苏慕阳竟然笑了,嘴角绽放出一个小小的酒窝,只是里面盛放着的俱是冷意,他如今待宁宛的心态较以往可以称之为翻天覆地,已不知不觉将她视为共度余生的人,所以蒋欣欣当年对于小宁宛的冷漠在他眼里无限放大。他没有办法原谅任何对宁宛心存不善的人。 她听见他残忍的开口:“对不起,蒋玉玲女士,我这里并不是垃圾收容所。” 蒋玉玲……这是她去美国后改的名字,她还未能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身,一旁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仅仅裹着男士衬衣的女孩儿赤着脚走了出来…… 而苏慕阳的眼神,从那个女孩儿出来时便落在她身上,再也没有移开。其中笑意盈盈,温暖如春…… 宁宛笑得天真纯美:“叔叔,你还要好久哦?” “快了,你怎么不在里面待着,穿这么少小心着凉。”苏慕阳已拿起一旁衣架上的大衣,绕过办公桌为宁宛披上。 “啊呀?这位阿姨是?怎么觉得有点面熟呢。” “她是我们集团这次公益代言的候选人,蒋玉玲女士。” 两人有如唱双簧一般,一唱一和,中间的气氛好得水泼不进。 蒋欣欣胸口有如重锤,不知怎地,她觉得此刻的自己简直就像一个笑话。慢着,她叫他叔叔?那眼前这个娇嫩嫩的小女孩,不就是七年前的那个小拖油瓶儿吗? 那他们两个…… 蒋欣欣的眼睛越瞪越大,终于丢掉了走进这个办公室之后的优雅面具。心中说不出的不甘与羞耻,令她咬碎一口银牙,但她毕竟不是常人,深呼吸之后迅速恢复常态,克制着颤抖拿起文件,笑得八风不动。 “那打扰了,苏总。” ---------------- 我不要写渣男,所以大叔的反应对蒋欣欣来说,自然是有如秋风扫落叶般残忍……因为这一篇是16岁少女×36岁大叔,所以少女不会与原女主正面交锋,该做的事情,就让大叔去做吧。 另外作者君今天身体不舒服(喝了咖啡之后吐的不要不要的),大家的留言就明天再回复啦! 看文愉快哦。→已经好多了,今天早睡ng -- ·018 总裁大叔 凯悦酒店。 蒋欣欣烈焰红唇,一身浅蓝色深V真丝睡袍,胸前诱人光景尽现。她轻轻啜了一口高脚杯中的红酒,眼尾挑着,瞟向放在桌上的文件。 最上是一张醒目的照片,女子高中校门外,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目光定定凝视着向他奔来的娇俏少女,那眼神……也许别人看不出来,但蒋欣欣就是笃定,苏慕阳眼中蕴含的,是超乎寻常的宠溺与疼惜。 “哼。” 蒋欣欣冷笑一声,不过七年未见,还以为他一直洁身自好、等她归来。没想到他竟然吃掉了他亲手养大的小女孩!苏慕阳啊苏慕阳……你还真是能给我惊喜。 这一刻,蒋欣欣都不确定,自己对他到底是爱是恨,不过有一件事她非常明白,那就是她一定要将苏慕阳抢回来,再狠狠丢掉。 与此同时,苏家别墅内。 宁宛十分钟就写完了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又草草扒拉了几口饭。沐浴之后躺在苏慕阳的大床上,无聊翻着书,岂料越翻越烦,拿起电话,手指停留在叔叔号码的拨号键上……又拿开。 他早就来过电话说今天会回来很晚,近来公司似乎特别忙,就算如此,他对于自己的生活学习还是呵护备至、面面俱到。只不过宁宛心里郁着一口气,自从见过蒋欣欣之后,她一直等着苏慕阳主动向她坦白与蒋欣欣的往事,但他并没有。 尽管苏慕阳还不知道自己早就认出了蒋欣欣,但她还是特别希望苏慕阳能对自己坦诚。 说他心中有鬼,倒也不可能,这点自信宁宛还是有的。毕竟若是心中还有涟漪,那天在办公室也不会表现得那么绝情。 难道这就是所谓男女思维的差异吗?目前为止蒋欣欣也还没有任何动作,如此局面绞着,要怎么才能完成任务呢。 一番胡思乱想中,宁宛沉沉睡去。 苏慕阳回来时已经十一点多了,他轻手轻脚打开卧室门,就发现他的宛宛像只小猫儿那般,抱着他的枕头蜷着身子睡得正香,薄薄的被子早被踢到一旁。 站在门外直到卸去一身寒气,他才走进卧室。草草洗漱一番之后,苏慕阳动作轻柔地抽走她抱着的枕头,惹得少女不满娇哼。 她平日里狡黠灵动的大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羽睫在光洁的脸上投着光影,时不时砸吧一下粉嘟嘟的嘴唇,那模样,看得苏慕阳一颗心都快化了。小小的人儿在感受到身边熟悉的气息之后,自发地钻入他的怀抱,头枕在他的肩窝,手搭在他的劲腰,调皮的细腿不安心地压着他的,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宛宛,这些天冷落你了,我好想你。”他不想将来和宛宛之间横生波折,由于蒋欣欣背景过硬,这些天为了临时撤换公益代言的事情,他以铁血强硬的手腕镇压了董事会,并且辞掉了几位元老级的成员,只要明天再搞定一位政府高层,这件事就能平息。 深情凝视着睡梦中无忧无虑的小脸,心下又是满足又是欣喜。他要永远保留她的天真无邪,在自己的羽翼下安稳地成长。 -- ·019 总裁大叔(H) 他本来只想抱着宁宛好好睡一觉,冷不防那软如无骨的人儿抱着他无意识地上下蹭动,早就食髓知味的身体哪里受的住,腿间的家伙迅速鼓胀起来,硬硬地戳在少女的大腿内侧。 视线下移,顺着宽松睡衣的领口,那对细嫩白皙的软肉没有辜负他的辛勤揉弄,罩杯比初时握在手里的时候已经又长了一个尺寸。柔柔软软地触着自己的胸膛,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受到那两颗樱豆的形状。 大手不禁从领口探了进去,罩上那丰盈的雪乳,肆意揉捏…… 宁宛正梦见自己吃着大餐,不知怎地画风一变,一个男人将自己剥得赤裸裸的,大手不知疲倦地挑逗着她全身每一处敏感地带。 耳垂、锁骨、肚脐、腰窝,再往下是一碰就酥痒的大腿内侧。 好真实的梦啊…… 微微睁开眼的时候,苏慕阳熟悉的脸庞放大在她面前,英俊的眉目布满情潮,喉结上下滑动。 “叔叔……不要……我困……” “你睡你的。”苏慕阳凑过去含住乳尖儿画着圈摩挲,腿心在大手的玩弄下已有黏腻的水意,手指已模拟着交合的姿势开始快速进出,惹得少女嘤咛不已,手臂软软抱着他的脖子往自己胸前按着。 少女慵懒的音调拉得很长,带着细微的鼻音,甜腻致命:“叔叔讨厌,这怎么睡得着。” 苏慕阳闷笑一声,将怀中的娇躯翻了个个儿背对着自己,拉开她的腿,扶着粗硬的肉棒在那销魂的细缝中前后滑动,猝不及防猛地贯入—— “啊~!叔叔轻点……好胀……” 女孩儿的身体已被调教得敏感至极,仅仅是一个插入的动作,都感觉到了无上的快感。 “宛宛……”苏慕阳从背后完完全全拥住她的身子,握着形状姣美的雪乳开始摆腰抽插,先是深入浅出,直到因为两人爱液的润滑进出愈发顺利时,便开始大开大合,整根狠狠操进去,完全撤出来之后又是一记深顶。穴内的层层嫩肉争相推挤逢迎,爽得他连骨头都在叫嚣沸腾。 这个姿势入得并没有平时那么深,但另有一种脉脉温情流淌其中。宁宛穴口被撑得绷圆,微微弓着的臀儿被他浓密的毛发蹭得酥酥痒痒,当那凶猛的大家伙捣到熟悉的小点时,她如同过了电般微微痉挛,嫣红的小嘴胡乱媚叫着:“啊~叔叔~不要碰那里……不要……” 苏慕阳一口咬在她圆润的香肩,抓握着胸乳的手指收紧,将细腻粉嫩的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同时另一手从她下侧纤腰穿过,掌住她游鱼一般扭着的身子,肉棒打桩一样狠狠抽插。龟头上凹陷的铃口次次碾磨过那敏感的小点,撞开深处的花壶,直捣得怀中的少女汁水横流,又被高速戳刺着的柱身带出体外,不一会儿她幼嫩的腿根便湿答答一片。 “啊……好快……好深……叔叔的肉棒太大了呜呜……” 终于她忍耐不住,在一记深顶之后两眼失神,指甲掐进胸前的手臂。意识到她就要到了,苏慕阳凑上去吻住她的唇,吞掉她媚如春药一般的呻吟,疯狂抽插数十次之后双双泄了身去…… ------------------- 喜欢这个ply,比较温情脉脉的感觉~~ 唔,发出的几个设定以后都会写的,只是先后的问题而已~~ 因为是女配逆袭的主题,所以每次我都是先构思原剧情(原剧情里男主对女配肯定都是渣男存在嘛),希望下一个故事能弱化原女主的存在感。 待会儿加更,上“叔叔吃不饱该怎么办的系列”之一,也只有这一回哈哈哈~~ -- ·020 总裁大叔(H) “宛宛,睡着了吗?” 当苏慕阳打来热水时,少女再次蜷着身子,呼吸已然绵长而甜蜜。睡裙被掀得老高,露出微微撅着的翘臀,那神秘又甜美的腿缝中,还沾染着他刚才孟浪之后的白浊。 他宠溺地笑笑,拧干毛巾,将她拉成跪趴的姿势,去擦拭两人欢爱后留下的液体。 那细细的缝儿肿胀者,嫩红的穴肉轻微外翻,被欺负过后留下小指粗细的圆洞无法合拢,随着少女的呼吸,可怜兮兮地收缩着,小口小口吐着浓精。 这一幕看得他再次呼吸粗灼,叹息一声,苏慕阳连忙将手中冒着热气的毛巾覆上那娇嫩的穴儿。不成想这个动作让敏感的女孩儿瑟瑟抖着,从梦里幽幽醒转。 于是只好将她翻过来为她清洗。 宁宛半眯着眼,口里嘟嚷道:“叔叔别弄,好痒~” “宛宛乖,你先睡觉。不清理干净,明天你会不舒服的。”苏慕阳手下不停,已绞了三回毛巾。 宁宛却是被他弄得睡不着了,入眼便是自己大张着腿,中间全身赤裸的男人直愣愣挺着肉棒为自己清洗的场景。不由红了脸:“叔叔……你还硬着,要不……我帮你弄出来?” 于是当男人将他摆着平躺的姿势,并用枕头垫高她的脖子,同时分开双腿跪伏在她平坦的小腹,入目便是放大了的紫红蘑菇头时,吓得她连连告饶…… 然而并没有用。苏慕阳凑下来含住她的唇瓣,舔吮一番,附在她耳边,嗓音低哑:“叔叔尺寸太大,你的小嘴含不住。” 说完他将青筋虬扎的巨物平搁在她柔韧绵软的双乳中间,一只大手左右一撮,便将两颗樱红的硬果抓在手里,形成深深的乳沟夹住阳具的姿势。 “宛宛乖,自己捧着奶子。宛宛的奶子又白又大,叔叔早想来这么一回了。”苏慕阳手心用力,摩挲着硬立的乳尖,同时缓缓抽动肉棒,顶得手下雪腻的乳肉淫糜的晃动起来。 “别啊叔叔……”乳肉被滚烫的东西摩擦,敏感的奶尖还被他握在手中把弄,宁宛只觉得酥痒难耐,加上强烈的视觉冲击,很快便双眼迷离,听话地捧着自己的胸。羞耻又快乐。 苏慕阳眸色加深,抽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直直戳到少女桃花一般的唇瓣,气息不匀:“亲亲它,宛宛。” “啊~”女孩儿张开口,凶狠的蘑菇头便撞了进来,仅仅是一个头部便叫她呼吸困难,一种微麻微苦的味道弥漫开来。肉棒撤出又顶入樱唇,渐渐适应过来的宁宛还会在它撞过来的时候,含住用小舌去描画上面的沟壑,弄得苏慕阳神魂激荡,难以把持。 渐渐她觉得自己的乳肉快要烧起来了,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心脏蹦蹦跳着,种种感官刺激让她摩挲着双腿,清晰地感受到残留花穴的精液缓缓流出…… 苏慕阳紧紧盯着身下一波一波晃荡的乳浪,胸中激荡,大手揉捏着乳尖,闷哼不已。自己的大家伙次次没入湿热的小口,与插着小穴是另外一种不同的快感。在她撮着腮帮子突然一吸之后,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肉棒抖动着射出一股股浓精,慌忙撤出时沾在她嫣红的唇角已经粉嫩的脸颊…… “宛宛乖,快吐出来。”苏慕阳时舍不得她如此的。 没想到身下的女孩儿小舌一卷,竟是吃下他的白浊:“叔叔……” 满室的旖旎淫糜。 -------- 啊哈哈“叔会玩”~ -- ·021 总裁大叔 宁宛是被大亮的天光给耀醒的,眼皮热胀,一看床头的闹钟,上面赫然显示着8:45分。 “也不叫醒我……”看来今天是铁定要迟到了,反正原身经常逃课,倒也不怕什么。宁宛又眯了一会儿,才洗漱穿戴完毕。 吃完苏慕阳留的早餐,下得楼来,司机早就侯着了。 头天晚上太过孟浪,宁宛这一整天都过得浑浑噩噩的,浑身酸痛,嘴角发麻。 放学后她故意落在外面,慢悠悠地散着步。 在校门口遇到一个双手插在裤兜的纤瘦少年,刘海长长的,探不清他的目光,正是之前苏慕阳为她请的家教,宋歌。对于这个帮自己推倒苏慕阳的少年,宁宛还是颇有好感的。 “h~找我?”她对着不远处的司机挥挥手,示意不打紧。 两人约在一家奶茶店里,各自点了一杯热饮。 宋歌照例是笑得温良无害,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吸管:“近来可好?或者说……近来和他可好?” 宁宛翻了个白眼,双手捧着杯子啜了一口,她说:“得了吧,又装什么无公害的绿色植物呢?我和他正好的蜜里调油。” “哈~”少年双肩明显放松,抱着双臂倚靠在沙发上,唇角斜斜勾着,“你就这么对你的恩人,嗯?” 双眼却是始终未曾离开过少女饮过的珍珠奶茶。 “是吗?依我看,色狼还差不多。”宁宛也注意到了他的神情,掩下心底的疑惑,伸手将垂下来的发拨到耳后。 “我对未成年可不感兴趣。”宋歌仍旧郁郁笑着,停了一会儿又叹口气,“可惜有人明显看不惯你们蜜里调油,想丢几只老鼠进去呢。” 宁宛神色一点一点变得冰冷,原本随意的身躯也正襟危坐起来,握住杯子的手指骨节发白,她沉沉道:“什么意思?” “如果按照正常的剧情发展,刚才你喝下我递给你的奶茶之后,会浑身酸软无力,意识涣散且出现幻觉。然后我把你拖到卫生间里,将手机调到自动拍摄模式,媚药与致幻剂同时发作的你会把我当成那个老男人,扑上来求我狠狠地疼你。” 尽管说着惊心动魄的事情,宋歌的语调仍旧平淡无波,他双眼如同冷蛇一般锁住对面的少女,最终发现她那张纯美的小脸上,除了冷静就是自制,完全没有被吓得花容失色。 他摊手:“好吧,我败了。” “是谁?允诺了你什么好处?” 宋歌漫不经心地说:“人你应该认识,好处嘛,当然是举荐并资助我去国外留学。” 宁宛冷笑:“这些好处我都可以给你,你知道的。甚至你想留在安宁上班,都不会有问题。” 也不知是不是少女轻慢的语气触动了他的内心,宋歌终于收起邪邪的笑容,唇角平整,眉开目阔,说不出的狂傲孤高:“所以我说你们这些有钱人都有毛病,我宋歌想要的,自己会取会挣。” “不过,上次你叔叔给的家教费确实解了我燃眉之急,这段录音,就当是对你的报答。” 接着他拿出手机,点下一个按键。响起的是经过电子机械之后更显冰冷无情的声音—— “我调查过,苏慕阳将她保护的很好,除了熟人之外很难接近她。你曾经做过她两个月的家教,算是能够接近她的人……” 是蒋欣欣的声音啊。有了这个,她的任务便能很快完成了。宁宛眉眼弯弯地接收了这段音频:“谢了啊,宋歌,之前是我小看你了。” 于是脚步轻快离去的她,并不知道宋歌独自坐在方才的沙发椅上,直到暮色四合,手中的奶茶早就凉得涩口。 他脑海里反反复复描绘着她离开时甜美的笑容,有如听见茉莉花绽开的声音。心下鼓胀又凄凄,莫名想起一句话:某天,你无端想起一个人,她曾让你对明天有所期许,但是却完全没有出现在你的明天里。 --------------------- 客官,您点的“双面少年”已经好了,给您端上来啦~~ 第一次写男配,话说我还挺喜欢宋歌的,所以一不小心将这一章写长了点(默默给他加戏)~ -- ·022 总裁大叔 “欢迎收看娱乐播不停,今天为大家带来一则跨界的重磅炸弹消息。近日归国的着名华侨音乐家蒋玉玲女士,与我市素有钻石王老五之称的安宁集团总裁苏慕阳先生已经秘密复合。据知情人士爆料,两人八年前曾是彼此的初恋,因为年少时的骄傲与抱负,各奔前程。如今两人都功成名就,历经风霜之后才发现对方才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 一向的捕风捉影娱乐节目今日如同谱写爱情故事一般,报道两人的爱情。 接着超大的荧幕上一帧帧显示着两人的合照,画风从老旧褪色的以前一直到衣着光鲜的现在,男的帅女的靓,一沉稳一优雅,端地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最新的两张照片似乎是今天的,昏暗音乐厅的走廊里,两人相对而立,镜头正对蒋玉玲的面容,眉目含情、欲说还休,下一张就是她扑进男人怀里的情景。 宁宛看着看着,唇角扬起一抹笑容,这招还真够拙劣的…… “啪”地一声关掉电视,她拿出自己刚才经过超市买的面粉小葱等东西进了厨房。 -----------------场景分割线------------------ 高速公路上,同时听到广播的苏慕阳动作粗鲁地将车内广播关掉,狂踩油门车速飙到180马,当他看清前方一个隧道前堵着长长的车队时,忍不住骂了一句“sh”。 今天他本来是应高副市长之邀,去B城的维纳音乐厅听大提琴演奏会。出发前他反复对过演奏者及嘉宾名单,哪知去了现场之后,一大堆中外名家演奏完,主持人介绍竟会介绍蒋玉玲隆重出场。 原来今天并不只是一个大提琴演奏会那么简单,而是专为蒋欣欣回国首次公开亮相而开的欢奏仪式,只不过之前消息捂得死紧罢了。奔走这些日来他一直避免私下与蒋欣欣出现在同一场合,意识到自己被高副市长摆了一道之后,苏慕阳当即黑脸起身。 谁知那本该应声出场的蒋欣欣竟然晾着一整个厅的人,在走廊上堵住了他。 回想着当时的情形。 她说:“你打算躲着我一辈子,然后和那个未成年的拖油瓶搅缠不清么?苏慕阳,当年她父母是执意要开那辆车,他们的死跟你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你已经三十六岁了,比她整整年长了二十岁,她现在三观未成,因为好奇与占有欲才会亲近与你。先不说她长大之后是不是会抛弃你,你不觉得你肆意改写了她的人生轨迹?假如她的父母仍旧健在,会答应你们两个为世所不容的关系吗?” 是的……就是这一段话,让当时的自己愣在当场,才给了那些本就被蒋欣欣收买的狗仔逮住…… 想到这里,他握住方向盘的手不禁微微颤抖。但愿他的宛宛还没有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报道,苏慕阳也知道这是自欺欺人,宁宛喜欢热闹,一个人的时候常常把电视打开,有点人气。 蒋欣欣啊蒋欣欣,你还真是用心良苦……一个十六岁的孩子,正是任性鼓噪的年纪,难免会被这些舆论报道给误导。 带着对未来的惶惑与对未知的担忧,苏慕阳焦急地等待着车流疏通。 ---------------------- 本章高能,一大波狗血来袭,各位准备好了吗~~(不许吐槽这老套狗血的梗嘤嘤嘤),带着珍珠吐槽可以有! 另外我终于确定了下一篇的脑洞,种田向的,双处的寡妇对鳏夫……不再抹黑原女主,好好攻略猎户男主好不好!(一直想写种田的呀,因为一点一点置办家产什么的很有成就感。) -- ·023 总裁大叔 “宛宛,我回来了!” 苏慕阳大力地推开门,连大衣都忘记脱掉,四处寻找宁宛的身影,终于在厨房看到娇娇小小的她。 听见他的声音,宁宛转过身,甜甜笑着:“叔叔,你回来啦?” 男人一时间百感交集,她围着及膝的蓝白格子围裙,柔顺的头发别在耳后,身后的菜板上放着一团疑似面条的东西,还有切碎的小葱粒。苏慕阳踟蹰着,竟不敢上前,因为她这样等在家里的样子,就像一个贤惠温良的小妻子,而自己呢?却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传绯闻。 宁宛见他不说话,上前来将他推出厨房,娇笑着说道:“叔叔快去把衣服换了,我给你做晚饭吃,听话。” 手脚都僵住的他,木木地被关在外面。 等宁宛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出来时,差点撞在苏慕阳身上。因为有点烫手,她只得绕过他,将碗放置在桌子上。然后就被他从背后拥入怀中。 苏慕阳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种不确定的游弋鼻音:“宛宛……我想你,还有,你别生气。”他何尝不知道自己擅自改写了她的人生轨迹,只是这种回到家卸掉一身疲惫的温馨,他不想放手。 “我生什么气?”宁宛挣脱他的怀抱,按着他在桌边坐下,又将簪花竹筷递在他手里,“叔叔,这是我放学回来时买了面粉,自己和水揉细,再拉成的拉面。期间和面时失败了三次,最后一次勉强成型,拉面的时候又失败了三回,最后一回其实也没有成功,为了让面条中间不断,我特地抓了点面团给它补上了……就等着你回来下水煮给你吃呢。” “宛宛……”苏慕阳一个铁铮铮的汉子,也会眼眶泛红。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浮浮沉沉的,一会儿重得似铁,一会儿又轻得像羽毛。 “嘘……叔叔别说话,快吃,不然面条冷了。” “嗯。” 苏慕阳挑起一筷子面条,又被她笑颜如花地打断:“叔叔,这叫长寿面,是不可以咬断的哦,那样不吉利。” 长寿面?脑海里猛然闪过印在音乐会门票上的日期,一月十七号,他终于意识到今天是什么日子。宁宛放学之后忙活了这么久,就为了给他做一碗长寿面,而自己呢……他语气哽塞:“宛宛,今天……” “生日快乐叔叔,快吃吧,已经凉了哦!”宁宛已在他对面坐下,枕着两条胳膊,仰着小脸亮晶晶地望着他,璀璨中带点狡黠。 苏慕阳心中五味杂陈,转着圈儿仔细将粗细不匀的面条搅在筷子上,张嘴欲吞……甫一入口,一种异样的味道刺激着味蕾,那是……咸到发苦的滋味。他终于知道宁宛一定看见了那则绯闻,也实实在在生着气,所以故意在面汤中加了过多的盐。她在生气,说明她在乎着自己,还给记得给自己庆生,说明她无时不刻不在惦记着我,这种认知让苏慕阳无限欢喜,咸苦的味道也吃出了一丝丝甜蜜…… 终于连汤汁也喝得一干二净,苏慕阳还砸着唇,英俊沉稳的面上蕴藏着笑意,意犹未尽:“宛宛,还有吗?” -- ·024 总裁大叔(大结局) “哼~等明年吧,我去洗澡了。”宁宛不再搭理他,自顾自起身去了卧室。 苏慕阳心里甜滋滋的,等明年……那就是以后每年她都会给自己做长寿面,再以后的每一年……都有她的陪伴,这是多么幸福美好的事情。 他本来被蒋欣欣的一番话所影响,在见了她之后,心中忽然生出一些,年少时都未曾有过的豪气。谁说她长大了,就不会爱着自己?她这一生,注定都要与自己紧紧相连。 视线划过她刚才趴过的地方,一杯蜂蜜柠檬水静静躺着。 卧室里,洗漱好的宁宛倚躺在床,仅仅披着一件薄纱似的睡衣,里面黑色蕾丝的内衣内裤都清晰可见,衬着粉的肌肤,纯情而诱惑。 这一幕瞧在苏慕阳眼里,立即血脉偾张。不过现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郑重其事半跪在床边,执起宁宛的纤纤素手,语气低沉庄重:“宛宛,长大后嫁给我,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苏慕阳眯起墨眸。 宁宛扭着水蛇一般的小腰,动作极缓极暧昧地攀上男人的脖子,将一对汹涌的雪球压在男人的胸膛,菱形的小嘴舔吻着他硬朗的下巴,吐气如兰:“因为……我不想嫁给一个在外面乱传绯闻的男人。” “宛宛!”苏慕阳听她终于说了出来,心中松了一口气,立马又提了上来,他的身体对少女全无抵抗之力,又是喘气又是焦急地说道,“这一切都是她的设计,我是不可能跟她有任何瓜葛的。” “那……七年前她是你初恋的事情,不是她杜撰的吧?” “宛宛,那都是许多年前的往事,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她……” “苏慕阳!”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少女突然拔高的音量打断,而且一向乖巧叫他叔叔的少女竟是直呼了他的名字,叫苏慕阳也愣在当场。 宁宛气呼呼的:“难道你以为我在吃什么陈年老醋吗?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苏慕阳茫然:“宛宛……” “既然你和她有过一段往事,为什么在办公室见面之后,你都没有向我坦诚相告呢?” 苏慕阳觉得自己委屈了,但气势终究弱了几分:“我不过是默默与她划清界限,以免她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所以让我通过八卦消息来知道你们七年前有多恩爱吗?苏慕阳,如果你将我视为携手一生的爱人,就不要以保护我的名义将我蒙在鼓里,也许很多事情我不能帮忙,但至少要让我知道。我不会去妨碍你给你添乱,你得等我有足够的力量与你并肩而行,而不是永远隐匿在你的羽翼中,成长为温室里的小白花。”宁宛黑溜溜的眸子又大又亮,紧紧盯着面色越来越凝重的男人。 有些话,她现在必须说清楚。不然年龄相差过大的两个人,很容易因为待人接物观念上的差异渐升罅隙,给别人可趁之机,今天是蒋欣欣,明天就会有李欣欣与王欣欣。 苏慕阳久久都不能言语,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虽然恨不得将她装在口袋里随身携带,却也一直将她视为孩子,对两个人的未来没有信心的人,其实是自己。 “宛宛,是我的错。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不瞒着你。”他呢喃着,将少女娇小的身体紧紧拥入怀中,“我……我爱你。” 宁宛将脑袋搁在男人的肩窝,声音放软:“叔叔,我有东西要放给你听。” 流动着脉脉温情的卧室,响起一道极不和谐的声音—— “我调查过,苏慕阳将她保护的很好,除了熟人之外很难接近她。你曾经做过她两个月的家教,算是能够接近她的人……” “这里是美国研究所最新研制的媚药与致幻剂,只要你拍下她自愿与你欢好的视频,钱财或者前程,我任你挑……” 随着那女人轻慢不已的声音,苏慕阳脸色铁青,眼眶泛红,两只铁拳紧握,用力锤在墙壁,他声音都在发着抖:“宛宛,我万万没想到她会是如此恶毒的人……”竟然……竟然会趁机向他的宛宛出手,实在是罪不可恕,暗暗下了决心。 宁宛上前抱住交织着愤怒与懊悔的男人,闭上眼,这次只是短暂地失神—— 【系统:恭喜玩家超额完成原身任务,获得20个属性点以及5000任务币。下面马上穿越到下一个位面进行任务,请玩家做好准备,倒计时5、4、3、2、1,开始传输……】 ----------------------------------------------- 一个月之后,安宁集团总裁苏慕阳召开记者会,宣布与蒋玉玲小姐是连朋友故旧都称不上的关系,勒令对方停止这种恶意炒作绯闻的行为。 对方立即公关,言语之间暗指安宁集团的渣男借蒋玉玲女士的名声炒作自己的公益项目,提升企业知名度。 安宁这方再次宣称,将立即停摆前期投入四亿、已处于启动状态的所有公益项目,并再拿出四亿捐给慈善机构,狠狠地打了蒋玉玲的脸。 因为这一举措,大众舆论从讨伐渣男逐渐转向鄙夷蒋玉玲纠缠不清、打扰他人生活的行径,以前留学时的混乱私生活惨遭起底,使她在音乐界的名声跌入深渊。现在连每天出门都会被不明群众扔臭鸡蛋与烂菜叶,令书香门第的蒋家在圈子里抬不起头来,蒋父蒋母不顾她一肚子的怨气,强行将她送到国外。(完) ----------------------------- 这一章够长了吧~果然大家都不再爱我了么~~ 送珠珠的喷油越来越少啦!泪奔 另外蒋欣欣的伎俩对于两个人说本来就不是问题啦,我本来是想表达一下,男人和女人对待同一件事情的不同之处,如果不好好沟通就会产生误会和罅隙。 比如我有什么事都爱和老公抱怨,他一听就特着急,忙着想解决办法(其实我单纯只是想抱怨)。他呢,工作上遇到任何难处都不和我讲,因为讲了怕我担心之类……但有时从别人口中知道这件事,心情还是会差啦! 现在沟通方面好多了~~ 这篇写得不是太顺利,总有种笔力不够的感觉,但总算圆满结局(我眼中的圆满哈)…… so,下一篇还在酝酿中。 -- ·【打赏章节】大叔篇番外之蜜月HH·粗长 四年后,宁宛二十岁整,就读于A大动漫设计专业,设计出的几款动漫形象火爆网络,已有写手联系合作出漫画。已步入不惑之年的苏慕阳,仍旧是气质沉稳的样子,不过神采焕发,带领着安宁集团更进一步。 这年,苏慕阳送给宁宛的生日礼物,竟是一枚独家定制的钻戒。 彷佛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两人举行了一场世纪婚礼。那一天,A城最大的酒店里摆满了从全国着名庄园运回来的各色玫瑰花朵,在园艺大师的精心侍弄摆放下,圣洁、热烈,萦绕着淡淡香气的婚礼现场如同空中花园。 在这如梦如幻的花之国度里,身着纯白曳地婚纱的宁宛挽着一身黑色西装的新郎,郎才女貌、天作之合都不足以形容二人的登对。更何况那默契交汇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爱意涌动,艳煞多少单身男女。 婚礼是苏慕阳一手打理,蜜月行程则是宁宛全程策划。 因为心疼苏慕阳平日里工作繁重,希望他能彻底放松一次的宁宛没有选择太过大众的马尔代夫等等地方,而是将第一站定在一个不具名的临海渡假渔村。 到了之后,果然人烟稀少,碧天如洗,海风清新,棉花似的白云慢悠悠飘着,时间彷佛停滞不前。 两人住进网络上定好的玻璃海景房,临海那面是巨大的阳台。 傍晚十分凉风习习,倒好两杯红酒,不远处蓝色的海浪渐次涌起,拍打在海岸上,声音悦耳,而后粉粉碎裂。 在这静谧安然又梦幻的场景里,两道人影渐渐交缠在一起。苏慕阳攫住她的唇,吮吸舔弄,红酒醇香的气息犹如一记媚药,点燃了爱欲之火。 凝视着她美丽的面容,有如沐浴在晨光里的朝阳一般,红晕浸染,美不胜收,苏慕阳呢喃道:“宛宛,我的妻子。” 宁宛被他火热深情的目光看得面上发烫,她柔软的双臂搂上男人的脖子,含住他上下滑动的喉结吮吻流连,期盼太久的事情骤然发生,反而令她有了一种不真实的错觉。她复又含住他的耳垂,猫儿似的舔过:“叔叔……” 被撩拨得欲望勃发,苏慕阳大手一错,她所穿的吊带裙便从圆润的香肩滑下,一对柔软而饱满的雪乳就迎风娇立,乳果迅速挺立。他端起桌上的红酒,倾倒在从她雪腻的乳丘上,美得妖冶不已。 突如其来的冰凉惹得宁宛娇哼一声,低头便见男人埋在她胸前,伸出大舌沿着红酒渍过的痕迹勾吻舔划,绕着绵软乳肉画圈儿,就是不碰中间挺立的奶尖。身体变得格外敏感起来,战栗着享受他带来的酥麻,又不由渴望更多更深的碰触来缓解体内的空虚,于是她不得不绞着双腿,扭着身子将自己送到男人的唇边。 声音低不可闻:“叔叔……你舔舔它。” “遵命。”苏慕阳轻笑一声,她的宛宛永远如此羞涩而放荡,天真而性感,他张口含住其中一颗硬果,舌尖划过上面的凹陷,撮唇一吸,满意地听到她骤然放大的媚叫。一手抚上被冷落的另一颗果实,一手伸入裙底,沿着滑嫩的大腿内侧悄悄上爬,来到已将薄薄内裤濡湿的腿间,屈指拨动—— “啊~叔叔……不要弄了……” 宁宛夹紧双腿,不知是想将入侵的异物驱赶出境,还是要将浅浅拨弄的手指推得更深。纤纤的手抱住男人的头,按向自己的软若春水的胸乳。 那里已渍满男人晶亮的口水,在灯光的映照下泛出淡淡的粉,抓揉之中变换着形状。 苏慕阳将女孩儿一把抱起,放在小巧的圆木桌,推高裙子叠在腰间,被迫大张的腿心处,浅粉色的布料泅出一团深色的水迹。 大约是想起两人的第一次,苏慕阳呼吸粗灼,除掉身上仅有的衣物,露出一身健硕的皮肉,顶着跨间昂扬的玉柱覆身而上。 “嗯啊……叔叔……脱掉……呜呜~~”那灼热的龟头隔着布料摩擦着腿心,有种令人羞耻的异物感,偶尔亲吻过玉核时浑身便止不住的战栗。早已湿滑的幽穴亟待被硬物贯穿,奈何那坏东西次次蹭过玉门而不入。宁宛只得稍稍抬着臀儿去追逐快乐的源泉,冷不丁硕大的蘑菇头忽然用力,隔着布料顶入紧窄的穴口,那种饱胀酸麻的快感沿着脊椎迅速攀升,她只觉得下腹一阵坠胀,竟就此泄了身…… “宛宛,你好敏感。”有如隔靴搔痒,苏慕阳被紧致湿热箍得更加心痒难耐,浑身血液激流,心中有一个声音叫嚣着:插进去,完完整整插进去,身下的人儿属于你,完完整整属于你…… “叔叔~~!” 一只大手揽过纤腰固定,另一只手拨开腿心遮挡着的布料,硬热的肉棒从内裤的边缘狠狠撞了进去~顿时被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争相推挤吸附,苏慕阳腰胯用力,劈开潺潺紧致的甬道,直至鼓鼓胀胀的肉袋抵在她被撑开的花唇。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宛宛,你里面真的好舒服……” 宁宛早就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弄得两眼翻白,喘着气儿适应他过大的尺寸,两手软软撑在身后,身子细细颤抖,樱唇开合:“叔~叔~……你……你轻一点……啊~!” 话音刚落,身上的男人稍稍退后身体,再猛地俯冲而入,那硕大的蘑菇头蹭过穴璧里凸起的小点,接着撞在埋藏在深处的花心口。不给她反应的时间,迅速猛力抽插起来,次次尽根没入,再整根抽出,房间里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啊啊~~太深了~!唔!”一阵阵灭顶的快感漫向四肢百骸,宁宛爱死了他突如其来的粗暴,给敏感的身体带来异样的战栗酥麻。每当那粗壮龟头的凹缝蹭过那一个小点,她便快乐的脚趾头也蜷曲起来。 苏慕阳卯足了劲横冲直撞,他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小团子终于长大了,与此事上他再无需忍耐,两人的身体经过四年的水乳交融十足默契,可以根据对方一个眼波、一声哼叫,甚至她波涛汹涌的乳肉战栗的频率,他便知道如何调整肉棒抽插的角度。 “宛宛,叫出来,这里没有人,叔叔想听。”叔叔两个字无疑为他们的交合增添了一抹禁忌的愉趣,把着她柔若无骨的腰,紫红的一根以快到极致的速度没入羞秘之处。 “叔叔……用力插我~我好喜欢~啊呀……啊!”作乱的肉棒将早已湿透的内裤边缘带入穴口,布料勒紧后随着男人抽插的频率磨擦着前面肿胀的玉珠,种种刺激让宁宛筋骨酥软,气息紊乱,她怀疑摩擦的地方下一秒就要着火燃烧起来。 “宛宛那里都被我干开了,水儿流都流不完。”苏慕阳耸动着腰胯,感受着那处异常的高热紧致与湿滑,被她容纳包裹的感觉是如此美妙,叫他此刻死在她身上都是愿意的。 宁宛睁着迷迷蒙蒙的眼看向正驰骋着的男人,一双墨眸坚毅沉稳,黑色瞳仁里满满的都是她狂乱淫糜的样子,心彷佛也被他入得鼓鼓胀胀。 耳朵里突然复又听见消失已久的海浪声,且有愈来愈清晰的趋势。渐渐的,那呼啸而至的海浪声与男人抽插顶弄的频率合为一体,产生共振般让她心跳收紧加速,短暂的眩晕让她如坠云端…… 她听见自己泫然欲泣、无限欢愉的娇吟:“嗯啊~~老公……老公……快射给我……” 男人的眸子忽然瞪大瞪圆,腰胯打桩似得疯狂挺进抽出,额上的汗珠飞溅而下,他的嗓音又低又哑,还夹着无法控制的闷哼,一记深顶之后—— “啊……宝贝,给你……全部都给你。” -- ·001 山中猎户 眼前是几间低矮的茅草屋,因为风吹日晒,颜色已呈淡灰。中间是一间年代久远的土瓦房,顶上盖着厚厚的草席。房子周围仅用竹篱笆围了个圈,院内杂草横生,更为独树一帜的是,本该悬挂着衣物的晾衣绳上,挂落着一排淹好的腊肉,风一吹过……那味道简直了。 宁宛心中哀叹,她想过霍云山的住所非常破旧,但是没想到,竟会破的如此潦倒。此时此刻的她,只想吟咏一番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一旁仅穿着粗布短褂的粗犷男子,见到她脸上明显的嫌弃神情,心下火气上冲,粗声粗气道:“哼,别看了,能住人。” “哎呀,你不说,我还以为这是熊瞎子的窝呢。”宁宛打着旋儿的眼波在五大三粗的男人身上一转。 “你!” 霍云山嘴笨,即便听出她在骂自己是熊瞎子,却不知该如何回嘴,他平日里上山打猎,在山中风餐露宿几天也是有的,加上身体强健,天为被地为席都不在话下,所以住处也就不曾打整。这些话,他是不会对这个女人讲的。 自顾自去推那几根木条子钉起来的院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摇摇欲坠,连忙伸手扶好。霍云山不由脸上发烫,偷偷瞄了一眼那女人,似乎未曾注意这声响,低着头朝这边走过来。她穿着碎花衣裳,不说话的时候水灵灵的,露出来的一截腕骨纤细白皙,实在不像村里其他女人那样强壮能干的样子。 这就是王大娘她们口中好吃懒做、命硬克夫、嘴碎嫌人,爱勾引男人的寡妇吗? 好吃懒做还好,自己打的猎物再养一个娇滴滴的小娘们没问题。命硬克夫也不怕,自己头个媳妇病死,也是个命硬的主,鳏夫配寡妇,还算般配。嘴碎嫌人是村里妇人的通病,爱勾引男人得眼见为实。 不知不觉他已经在心里将宁宛的种种缺点都开脱了一遍。又想到据说自己请的媒婆上门提亲时,她本来是不愿意的,嫌弃自己家穷,没有田地,又是一个没有根底的外来户,出了事都没个照应。怎么又忽然改了主意,同意了这门亲事呢? “因为我娘把你送去的聘礼给吃了。” “啊?”霍云山停下脚步,迷茫地看着扬起头来的女人,弯弯柳眉下,杏眼粉腮。 宁宛轻笑一声,将挽在手肘的布包换了个边儿,向那破旧的木门走去:“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又改了主意,因为我娘把你送去的聘礼给吃了啊。” 霍云山大感窘迫,自己竟然将心里想的事情给说出来了。不过……因为把聘礼吃掉了才同意这么亲事,这算什么理由!难道他一个堂堂男子汉,还抵不上送去的几只野鸭野鸡呢? 果然嘴碎嫌人! 这边宁宛在打量完简陋的环境后,不得不面对现实。今天走了十多里山路,估计脚都肿了……呜呜,幸好男人没要她这个新媳妇做饭,直接从锅里端出早就焖着的饭菜,摆在家中唯一的一张桌子上。 因为又饿又乏,她只觉得这大白饭配腊肉条简直太好吃了。 -- ·002 山中猎户 第二日,宁宛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补了一个饱足的觉,睁开眼,便见屋顶漏出点点天光。这要是下雨该怎么办呐! 她翻了个身,能感觉出身下的棉被是全新的,还散发着太阳晒过的香气。整个房间里,也就这张床最为结实,底下垫着整块整块的石砖。试想一下,霍云山这么粗壮的汉子,睡在一般的木床上不早就塌了。 也不知是不是系统搞怪,这次她穿在一个年纪轻轻的寡妇身上。说起原身的遭遇,实在是凄惨无比,她十四岁嫁到同村程家后,丈夫便得了不治之症,没撑过两年便撒手人寰。程家人以她命硬克夫为名,将她赶回娘家,虽然她生得貌美、手脚又颇为伶俐,但克夫的名声在外,从此无人问津,只得与年迈的老娘缝洗浆补、偶做针线绣活换钱,维持生计。 当媒婆为山中猎户霍云山上门求亲时,尽管老娘一口答应,但她过够了没有土地、粮食只能换买的日子,嫌弃那猎户是个独门独户的外来人口,无田无地,遇事都没个帮衬,还是早年死了媳妇的鳏夫,将媒婆骂得狗血淋头。 宁宛便是在这之后穿来的,她知道原剧情里,寡妇在拒绝霍云山之后,没一年霍云山救下了家中败落的千金小姐沈碧落,尽管她娇娇弱弱不事生产,但霍云山待她好到极致。两人相互扶持,将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寡妇渐渐看得眼红,暗恨当初自己眼拙。又在瞧见两人在野地苟合之后心猿意马,生了旖旎心思的她勾引霍云山被拒,遭村中早就觊觎她美貌的二流子陈二狗瞧见,悄悄潜入寡妇家将原身奸淫,后沦为几个道貌岸然的男人背地里的玩物,羞愤不堪,投河自尽。 天呐……原身如此行径,活脱脱就是小肉文里猥琐的偷窥狂,勾引别人丈夫的小三,最后被后妈作者用来写NP纯肉的凄惨女配嘛…… 幸好……此时一切都未发生,攻略霍云山什么的都还来得及。要改变原身的命运,首先便得顺利嫁给霍云山,于是她穿来后又假意被老娘刺激答应婚事,喜得本有此意的老娘厚着脸皮再去求媒婆,成就此事。 只是,原身本来口齿伶俐,一张嘴得势不饶人,是个万事不吃亏的性子。她不能擅改人设,否则在愚昧的山村恐被人当成邪灵上身,无意间增加了攻略的难度。 将上个任务获得的20个属性点全部加在“体质”,宁宛翻身起床。照旧是破旧的屋子,霍云山打猎用的弓箭绳索已经不见,猜想是进山打猎去了。再到隔壁用作厨房的茅屋,还冒着热气的灶锅里,蒸着一块粉面揉做的饼子。 吃完后,宁宛便开始致力于改善当前的生活环境,要她像个野人似的在这个世界完成任务,她会选择狗带。 她先是撸起袖子,将竹篱笆围着的院落里的杂草统统拔掉,有些扎根深的,不得不拖出屋里一把类似铁锹的东西连根铲起来。接着揪了一块抹布,里里外外擦洗一遍。还把晾衣绳上的腊肉条通通挪到房屋侧边,使它们既能晒着太阳,也不会有烟熏的味道四处飘扬。 一天下来,她扫、洗、搬、挪、擦、晒等不一而足,累瘫的时候,宁宛感慨一句:果然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啊。 -- ·003 山中猎户 当霍云山背着猎到的一头肥獐子,踏着秋日流金的黄昏归来时,站在自家小院门口,再三反复确认才敢进去。 这……整洁一新的小院,真的是他的家吗?他踟蹰着脚步,难以置信地打量着,厨具铁器置于房檐下的一方石台,分门别类摆好。墙上挂着风干的几种作物一溜儿排开,狐疑地侧头,悬挂在绳索上的有浅蓝碎花的女人衣裳,下方还摆着他昨日归来时穿的草鞋,泥点子刷得干干净净…… 等他确认这一切都是那个据说好吃懒做的女人带来的改变时,心下莫名一动……这才是一个家该有的样子。霍云山抖着粗黑的眉毛,小心将猎物搁在地上,四处寻找那碎嘴的女人。 屋内未掌灯,略显昏暗。仔细一瞧,她竟然直接趴在床沿上睡着了,枕着他前些日新打的棉被,歪着脑袋,头发斜斜散了一肩…… 好看。霍云山盯着她柔和的面孔,来来回回只有这么一个形容,伸手将她抱在床上,只觉入手特别软,比他冬天猎过的狐狸毛皮还软。她一张鲜艳的嘴儿嘟嚷了几声,未曾醒过来。 来到厨房,灶台果然冰冷。他熟练地烧水,淘米下锅,又将刚刚打回来的獐子剥皮切块,用刀挑出最嫩的里脊肉,拿盐渍后切碎,扔进散发着甜香的粥里。 宁宛是被一阵新鲜的肉香给勾醒的,睁开眼入目先是一碗冒着热气的肉粥,空荡荡的胃立即叫嚣起来,接着是虎背熊腰的男人。目测身高1米9,身着粗布短褂,手臂上肌肉鼓囊囊的,使点着油灯的房间更显逼仄,一时晃神。 “吃。”霍云山见她不吭声,将碗往床头重重一放,言简意赅。 宁宛噗嗤一笑,缓缓起身,双手捧起碗来,粥还很烫,她沿着碗沿边吹气边小口抿着,入口只觉肉质鲜香滑嫩,异常甘美。 唉,女人家吃东西就是秀秀气气的,这么个喝法不得捱到明天去?霍云山心里乱糟糟的,本想说两句好话,开口却是:“一个女人家连火都不会生,哪让男人打猎回来还得做饭的道理。”灶台那里有几把一半烧得黑黢黢的柴火,多半是她弄出来的。 “煮个粥只会放盐,你的水平也不过如此。”宁宛美滋滋地喝完一碗粥,才回嘴道。明明生火的诀窍熟记于心,但操作起来那柴火就是不听使唤,能怪她吗? “喂!” 肉粥不放盐,那要放啥?霍云山琢磨着是不是该去镇上买些调料回来,见那女人兀自端着碗下了床,劈手一把夺过。明天,明天一定要教她生火,煮饭,洗碗。 夜色正浓时,简陋的小屋熄了灯,薄薄的棉被几乎全搭在宁宛身上。她向着墙面侧躺,呼吸清浅,两只耳朵捕捉着身后男人稍重的气息,隐约能感觉到他胸膛规律地起伏,雄浑有力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也热了几分。 不会吧,这就睡着了……难道要她主动,才不要呢。本就假意睡着的她,只觉身体的疲惫铺天盖地回笼,很快便沉沉睡去。 殊不知身后的男人呼吸渐隐,明明大床还有几分空位,霍云山却觉得缩手缩脚,平躺着被定住一般,生怕惊动了旁边的人。深嗅一口气,鼻尖都是女人身上幽幽的体香…… -- ·004 山中猎户 温馨的篱笆小院里,光着膀子的男人双手举起斧子,轻松写意地挥下,一截圆木便被劈成两半。 斧口反射着银白的晨光,随着男人劈柴的动作,浑身的腱子肉明显鼓起,阔背熊腰上面还凝着大颗的汗珠。流畅、原始而野性,简直就像移动的雄性荷尔蒙。他这幅浑身精力无处发泄的样子看得宁宛不禁咽咽口水,小腹一紧…… 咳咳,这还真是一具久旷之身啊。 宁宛不甚自然地清清嗓子,开口招呼:“大清早的,发什么蛮牛疯呢?” 霍云山回头,见是娇娇小小的新媳妇,浓眉一皱:“当然是劈柴留着过冬,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懒婆娘,你看看太阳都晒到哪里了,还大清早。” 昨晚他翻来覆去难以睡着,天刚麻麻亮就提着斧子上山,砍了两根上好楠木,拖回来又开始劈以前锯好的木柴。 “你可以叫醒我啊。”宁宛算是看出来了,这个男人一惯地口是心非,她睡觉较浅,明明那人起床时刻意放轻手脚,生怕吵醒了自己。 “是你睡得跟猪似的……” 吃过早饭,宁宛挎着一个竹篮,里面是他们这两日换下的衣服,顺着霍云山指给她的方向,打算去河边洗洗。 秋日无边,不远处金灿灿的梯田里,有风徐徐吹着稻浪的声音,偶有羽毛鲜亮的鸟儿振翅飞过,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蜿蜒环绕,安宁而静谧。她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连带着身体的疲累都去了很多。 河水触手而温,衣服倒也不脏,简单搓洗去汗即可。宁宛拧干衣服之后,仍旧挎着篮子起身,不料久蹲腿麻,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一只细瘦修长的手伸到她面前:“宛娘子,你还好吧?” 宁宛忍着脚踝的钝痛,抬起头来一看,这不是王大娘家的独苗王竹新吗?长得眉清目秀,上过几年私塾,曾对原身有意,导致王大娘将他臭骂一顿,转头恨上了原身。不过他们一家子不是住在原身娘家那边吗,怎么会来村东呢? 她正梳理着记忆,一道破锣般的嗓音炸了过来…… “阿竹你给我滚过来!小浪蹄子,嫁了人还不安分,装什么柔弱勾引男人,真是贱!”就见一个双手叉腰做茶壶状,穿着灰色粗布短打的凶恶中年妇女赫然立在眼前,不是那王大娘又是谁。 王竹新一见自家老娘气势汹汹,那只手犹豫着缩回去了,一个高出王大娘大半头的男人就这么畏手畏脚地站在他老娘旁边。 哼,自己儿子懦弱爱俏,倒成了别人女儿家的不是了。 宁宛柳眉一掀,薄薄粉粉的嘴皮儿一开一合:“哎哟,我说是哪个老妖婆子跟疯狗似的在这乱吠,你哪只狗眼看见我勾引你家那个脓包儿子?就他这瘦竹竿,跪下来磕头求我我都看不上。” 说完还“呸”了一声,尽管萎顿在地,那气焰竟比面前立着的人还嚣张。 “好你个骚蹄子!”王大娘气得瞪眼如铜铃,只差喷出火来,瞧着面前这女人年轻水嫩的脸就来气,垂至腰间的胸脯剧烈起伏,“我儿子好歹是念过私塾的人,你这种不要脸的破鞋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 ·005 山中猎户 “就是!宁宛,不许你说我哥!”一个壮实圆脸的女孩子闪身出来,而她的哥哥,已经臊得满脸都是不正常的潮红。 宁宛俏脸毫不改色,这还真是无妄之灾啊,她揉了揉崴着的脚,轻蔑一笑:“是是是,王春妮,你家哥哥顶天立地、识字知趣,干脆你就嫁给你哥哥吧。这也算是自产自销,不浪费资源不祸害他人,省得你家那老妖婆子整天担心儿子看上寡妇,寻别人晦气。” 这下连王竹新也将手指捏得“嘎吱”作响,王大娘更是撸起袖子,嘴里嘶喊道:“啊啊啊!你这破鞋,看我今天不撕烂你这张贱嘴!” 悄悄攥紧手中的石子,那老妇要是敢扑过来,就夹在指缝直接往她脸上招呼。宁宛知道对付这种蛮不讲理的人,就是一分一毫气势也不能输,不然便是无穷无尽的纠葛,反正不指望这家人能给她传出个好名声,唇角勾着:“来呀,你们一家人一起上吧,别传出去是我以、少、欺、多哦~” “贱人!”王大娘此时已经红了眼,和老鹰扑食一样冲了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道怒气十足的声音:“住手。” 霍云山沉着一张脸,他明明一如平常迈着步子,却给人龙行虎步之感,眨眼就铁塔一般立在几人面前。精壮结实的身形叫原本气势汹汹的王大娘傻了眼,她只当这小寡妇还和以前一样欠骂好骂,一时气血上头便忘了她新嫁的人是霍云山——一个单手可以举起一方石磨的男人。 “王大娘,你是在欺负我霍家没人吗?”霍云山虎目沉威,他不过是见那女人迟迟没有回家,以为她是迷糊迷了路,没想到竟遭人欺负,而且还是以往满脸堆笑拿稻米与他换肉的王大娘。 王大娘已不自觉后退,咽着口水:“云山,这……这都是误会。” “霍大哥,是你家媳妇德行不正,勾……勾引我哥哥,我娘气不过才说了她几句。”王春妮在见到霍云山时,便手脚出汗心跳加速,见他三言两语不仅护着宁宛,还对自己家人凶巴巴的,忍不住开了口。 霍云山凌厉的眼风扫过她,并不搭腔,蹲下身去对仍旧昂着下巴的媳妇,柔声道:“疼吗?”并伸手小心翼翼将她打横抱起,惊得宁宛连忙揽住他的脖子,到底有外人在场,白皙的脸染上薄红。 “霍大哥……”王春妮还不死心。 “王大娘,如果以后村子里再有什么关于我媳妇不好的流言,我不介意把你家儿子丢进山里喂老虎。他招你疼,但明显招我媳妇嫌。” 霍云山一字一顿扔下这句话,唬得王竹新双股战战,王大娘瑟瑟发抖,王春妮面容失色。 回去的路上,宁宛将头埋在他怀里,清晰地听到他有力沉稳的心跳,这会儿才觉得崴过的地方钻心的疼,跟有针扎着似的…… “忍忍,回去给你抹药酒。”霍云山皱着眉头。 “嗯……”宁宛难得老实,没一会儿又“咯咯”笑起来,细细抖动从两人相连的皮肤传递到他憋着一口气的心里,弄得他眉头皱得更紧。 “你傻笑啥?” “唉,想起那俩兄妹痴蠢发春的样子就要笑死。” ----------------------------- 终于撕完了,宁宛PK王大娘,因为霍云山这个外挂的存在,文斗武斗三回合都大获全胜。 -- ·006 山中猎户 霍云山将她一只白嫩小巧的脚丫抱在怀里,粗大的手指技巧性地揉搓着红肿处,嘴里数落道:“看看你,出去洗会儿衣服都能作点事。要是他们真一起揍你,你该怎么办?” “嘶,你轻点……我早有准备,他们讨不了好。你是不知道,那老妖婆的脸被我骂得红了又白,跟开了染坊似的。” “哼,你就一张嘴。” 药酒的热力不一会儿便透过皮肤渗了进来,渐渐酥痒不已,宁宛忍住想要抽回脚腕的冲动,岔着话:“你不会嫌我嘴毒吧?” 话刚出口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男人求娶自己之前怕是没少听过流言,自然是嫌弃的。 没料到霍云山抬起头,棱角分明的脸,表情异常认真:“不会,你小小年纪就守了寡,如果嘴皮子不利索点,早就被人踩到泥巴里头去了。所以嘴巴毒点好,没人能欺负你。” 这下换宁宛愣在当场,连她都未曾想过原身为何会由一个天真纯善的小姑娘,变成一个刻薄毒舌的少妇。因为她短短几年青春韶华,陪伴着她的永远是闲言非议,如果不厉害点,指不定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呢。系统已逐渐修改数据,使宿主与原身共情共性,不知是被原身这些年受的苛待与欺辱触动,还是霍云山这个糙汉的理解与怜惜感动了她,宁宛黑漆漆的杏眼雾气氤氲。 “好了,明天你就能蹦能跳了。”霍云山细细抹着,直到她细腻的肌肤只剩下淡淡的黄色印记,手却像被那温腻的触感吸住一般,怎么也挪不开……他吞了吞口水,一抬头,自家媳妇两只眼睛盈亮亮地望着他,眼神像是小时候吃过的那种甜到掉牙的糖果。 她比花儿还要娇艳的嘴唇轻轻开启:“呆子,嘴巴也痛。” 霍云山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鬼使神差地起身,覆在娇娇小小的她身上,艰难地开口:“我……我给你吹吹。” 凑得近了,她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更加清晰,丝丝缕缕钻入鼻端,冷不丁她娇软的气息凑近,在他厚实的唇上亲了一记。全身的血液都热了起来,迅速涌向腿间某个地方。霍云山觉得自己打猎遇见老虎时,心都没有跳得像现在这么快、这么激烈。 宁宛知道自己惹火了,男人一双眸子黑沉沉的,呼吸急促得像噬人的兽,她有种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吞噬被侵蚀的错觉,但她并不害怕,反而有种异常的兴奋。 霍云山再不迟疑,倾身含住她伶牙俐齿的嘴唇,那滋味和他肖想中的一样柔软甜美。没有任何亲嘴经验的他,无师自通像吮吸糖果一般,先是伸出大舌一番舔舐,接着顶开柔软的唇缝,刷过整齐细小的牙,搅弄缠绵。 “唔~” 他的攻势迅疾而粗暴,浑身皮肤滚烫,隔着衣物烧掉宁宛所有的灵识,只能张开嘴被迫接受他的热情与男子气息。一阵阵酥麻从上颌、舌根传向四肢百骸,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吞掉的时候,霍云山终于放开她的唇,两人像离水的鱼儿一般大口呼吸。 --------------------------- 终于铺垫完了~ 霍云山是个好男人吧? -- ·007 山中猎户(H) 霍云山双眼紧紧盯住身下娇艳的女人,舒展的秀眉,桃花粉的双颊,被自己亲得晶亮莹润的嘴,大手不自觉搭在她衣领,却怎么也解不开死紧的盘扣,于是低低地唤:“媳妇……” “真是个呆子……”宁宛无法,只得自己动手…… 剥开她浅紫色的外衫,露出绣着戏水鸳鸯的肚兜,上面被撑得高高耸起,霍云山双手颤抖着,解开这最后一层束缚,一对又大又白的奶子跳了出来,顶端两点诱人的粉红。自己粗大的手掌才堪堪一握,忍不住将头埋在双峰之间,深嗅一口:“媳妇,你好香。” 香得他大脑发涨,肉具胀痛,只想狠狠将她压在身下,全无保留地贯穿。 “啊……”男人气息滚烫,喷在敏感的乳头,宁宛只觉一阵阵麻痒撩动心弦,浑身酥软一片。 霍云山张开含住其中一颗奶尖,伸出粗粝的大舌画圈舔舐,又将半个乳丘含入口中,搅弄吸吮。大手也没闲着,抓住被冷落的另一边,压在掌心揉搓,感受那滑腻温软的触感,早已硬挺的硬果被他粗糙的掌心纹络一阵刮弄,微微刺痛但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那小果子很快又涨大了一圈。宁宛难耐地扭着身子,他粗鲁的、毫无章法的手法弄得她气息紊乱,交叠的双腿间已渗出黏腻的蜜液,打湿了亵裤。 “嗯啊……别……别弄了……” 男人的身形较她粗壮太多,这给了宁宛一种视觉上的冲击,大腿边抵着一根火烫的铁杵,胸前最敏感的双乳都在他的掌控。宁宛仰着颈脖艰难呼吸,抵抗体内一阵阵汹涌情潮,吐出口的都是甜腻撩人的踹息。 霍云山当真听话地不弄了,撑起身体,大手缓缓褪下女人的亵裤,先是露出淡淡黑色的毛发,接着是幽幽秘地。白色亵裤带离时,甚至拉出一条晶亮的银丝。男人的眼神过于炙热,充满赤裸裸的肉欲,看得宁宛双颊发烫,秘处更是止不住地蠕动。她想要用力合拢双腿,却被男人四根手指卡住。 “不要看……”她害羞了。 这次男人不再听话,大手左右用力,将她细嫩修长的双腿大大打开,只见在那毛发掩映处,两片粉色的嫩肉包裹着隐秘的洞口,在他火热的注视下嗫嚅收缩着,小口小口吐着淫液,这一幕刺激得他肉棒硬得快要爆炸,顶端已是渗出黏液。只是这么小个地方,怎么放得下自己的巨物?霍云山鬼使神差伸出手指,蘸了点液体放入口中,浓眉一轩:“出水了,甜的。” 宁宛被他弄得羞红一片,怒嗔道:“呆子,你还弄不弄了。” “待会儿你别哭。”被激的霍云山梗着脖子,不好叫她看出自己其实没有经验,先是伸出手指拨开两片花唇,见里头一颗肉粉色的小圆核,便捉在手里轻轻捏揉。不料此举惹得身下的女人突然声音拔高地“啊”了一声,纤细的腰向上弓着,那小口流出了更多蜜液,于是变本加厉地划圈摩挲,时不时用两根手指夹住拉扯。 “呜~别,不要弄了……啊!”粗糙的指肚带来强烈的刺激,一阵如万蚁噬心般的麻痒从他手指摩挲着的玉核扩散开来,连带着小腹都酸胀起来。 ------------------------------ 待会儿还有更~猎户是个雏儿→爱的珍珠在哪里~ -- ·008 山中猎户(H) 女人酥痒入骨的媚叫让霍云山血脉偾张,体内如有奔腾的岩浆,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他强烈忍住欲望,食指下探,稍稍用力一按,一根指节便被紧致湿滑的穴口吸住。 箍住他手指的嫩肉比他在镇上见过的丝帛还要顺滑,力道就如同弹性十足的牛皮筋一般。霍云山突然间福至心灵,明白了这男女之事的诀窍。他开始快速抽动手指,果然身下的女人鼻音越发甜腻,娇吟不已,渐渐没入大半根手指,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只觉内里春意融融,又是敞阔又是紧致,更多的淫水被他带出洞外,淫靡不堪。 “啊啊~太快了……呀~”在这个世界本就是一具熟到不能再熟的身体,男人简单直接又略带探索的撩动叫宁宛舒爽得脚趾头都蜷起来了,一阵阵浪潮般的快感从他已经加到三根的手指处弥漫累积,终于多到难以承受,她手指用力攥住身下的被子,小腹抽紧,感觉到一股热流汹涌而下。 “媳妇……” 声音低哑暗沉,霍云山抽出满是透明黏液的手,褪下自己的衣裤,就着将那黏液抹在自己怒张的紫红色肉棒,将一根狰狞凶狠的肉棍抹得晶亮。 宁宛见到那骇人的尺寸,足足有婴儿手臂那么粗,不禁咽了咽口水,悄悄往回合拢着双腿,被男人一把拉开。 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宁宛不由轻叫:“哎呀呆子……你……你轻点。” “保证比你前头那位弄得爽。”从女人的神情判断出,自己的家伙还叫她满意,一时间自信爆棚的霍云山倾身覆上去,一手揉捏着颇受冷落的奶子,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柱,抵在她腿心上下蹭动。 每每经过洞口时,便会敏锐地感觉到一阵热浪扑袭,霍云山再无法克制,挺腰一沉,鸡蛋般大的蘑菇头便挤开媚洞冲了进去—— “啊……” “嗯……” 两人同时闷叫出声,霍云山是从未体验过的紧致舒爽,比他自己撸动时销魂了数百倍。而身下的女人脸色瞬间变白,洁白的牙齿咬住嘴唇,竟是疼痛难忍。他强忍着不管不顾横冲直撞的欲望,慌道:“媳妇,怎么会疼?” 说罢便想要抽出肉棒,可怜疼得手脚痉挛无力的宁宛,还得抬手制止他退出的动作,另一手带动着他揉搓自己敏感的乳肉,以缓解被撕裂的疼痛。终于零星的酥麻逐渐湮没那股钝钝的疼,宁宛抬头,瞧见男人忍得满头大汗,眉眼里却全是担忧,终是不忍,啐道:“第一次,当然痛了!” “媳妇?”男人眸子瞪大,似乎难以置信,他花了好几歇工夫才消化掉这个信息,原来她嫁过去之后也是守活寡,被休回家之后还被那么多人戳脊梁骨,一时间心绪激动,暗暗发誓今后要对她再好一些。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提起让自己媳妇伤心的事情,于是低下去去亲她:“还疼吗?” 不让抽出去,也不让动,这滋味真是甜蜜的酷刑。 宁宛的回答是,小心抬起双腿扣在男人魁梧的后腰,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呆子,要轻一点。” ------------------ 艾玛每个世界都有第一次! -- ·009 山中猎户(H) “啊……不行……这太深了……啊呀~” 甫一尝到销魂滋味的男人哪里控制得住,在身下女人重新双眼含春之后,先是浅出浅进,插入两分退一分,不多时便耻骨相抵,整根埋入紧窄的穴口。仅仅是这个过程就叫他爽得想要尖叫,心跳如雷,厚实的嘴唇堵住溢出撩人娇吟的唇,将她一声声踹息都吞入腹中。 怪不得大家都要娶媳妇。霍云山控制着力道,先是浅浅撤出,接着腰身猛沉,龟头上的凹缝便会触到她深处的软肉,一阵阵刺激的欢愉传便全身,便是叫他死在媳妇身上,他也是愿意的。 “唔……”上下两张嘴同时被他死死堵住,宁宛大脑缺氧,因而每一分快感都如同被放大的一般,灼烧着她的神经意志。 如同终于找到出口的猛兽,肉柱感觉到越来越多淫液的沁润之后,不再满足于缓慢抽插,开始大开大合,整根抽出再全部没入湿淋淋的穴洞,鼓胀饱满的囊袋拍打在她被撑到极致的花唇,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啪”的声音。 此时透过木条钉起来的窗户,可以看见小屋内,一道健硕的古铜色身影,正压着足足比他小了一个号的白皙酮体,疯狂耸动着腰臀。颜色对比强烈而情色,隐约可见粗如儿臂的肉棒一次次没入女人的腿心,力气之大将女人顶得向后退去,又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揽了回来。 “啊~霍……霍云山……你慢一点~不行……啊呀~!” 宁宛绷着脚尖胡乱摇着头,自己像一艘颠簸在欲海中的小舟一般,被他顶弄着送上浪尖、送入云霄,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打开,充盈着令她筋骨酥软的男人气息。穴璧被他撑得饱胀酸麻,连小腹都止不住地酸软。 “媳妇,你里面好会吸。又紧又热乎,好舒服。”霍云山带着虔诚地赞叹,快速顶弄的肉棒不禁没有减慢,反而快得像要飞起来一般,他的抽插全无技巧,只凭自己野兽般的本能与直觉。双眼紧紧注视着身下女人的反应,哪里让她眼角泛泪双颊生晕,便抵着那处直直冲撞,直将她弄得胸前双乳剧烈晃动,全身酥若无骨,细腻的肌肤已是染上淡淡的粉霞。 “啊~我不行了……我要去了……你快停下来嗯啊!”随着他重重顶入花心的动作,宁宛只觉得被他完完全全顶穿,一颗心都飞了起来。积累许久的快感如火山爆发,她终于尖叫着,下腹痉挛着花壶大开,喷出一股热液。 “嘶……” 霍云山腰下不停,就着女人高潮时异常紧致湿热的穴璧死命抽插,将她花心深处涌出的蜜液堵在幽道,只有少部分被肉棒带去体外,飞溅开来。这种举动无意间延长了女人高潮的快感,宁宛如坠云霄,眼前一阵阵耀眼的白,两只小手掐进男人宽厚的背,胡乱娇喘。 终于在数百次的贯入之后,霍云山全身肌肉绷紧,深埋在花穴内的肉棒一青筋跳动,口中低喃着“媳妇……”,而后铃口大开…… 整个射精过程持续了十几秒之久,高潮之后的身体本就敏感,娇嫩的内璧被灌入灼热的浓精,烫得她再次手脚酥软。 两人保持着相拥的姿势许多才平复,当霍云山从红嫩微肿的娇穴中拔出仍旧硬挺的肉棒时,带出浓白中夹杂着血丝的液体,这一幕刺激得他差点再次上阵,终是顾忌着媳妇第一次的身体,打来热水为她清洗。 幸而欢好时即使他再激动,也顾忌着没去碰她崴后的脚。 -------------- 猎户是个雏儿,不过是个天赋异禀的雏儿!因为那谁脚上有伤,所以第一次就这一个姿势 敲碗等投珠~ (嫖完就走的小天使,小心追的文坑掉→真是邪恶的诅咒 留言明天回,大家晚安^ω^ -- ·010 山中猎户 回门那天,霍云山找来一根扁担,在其中一头挂上三只野鸡、两只肥鸭、两只鹿腿,还有前日打的新鲜獐子,外加去年冬天猎的一张上好狐狸皮。 宁宛奇道:“你搬家呢?” 熟练将东西穿扎绑好的男人头也不抬:“娘喜欢吃,我给她多带点。” 心下好笑,感情自己那句“因为我娘把聘礼吃掉了”的玩笑话被他当了真呢,不过这从另外一个侧面来讲,说明男人对自己也算上心。又去问他:“明明是根扁担,你为什么只绑一头?” 霍云山试着绳索的松紧:“谁叫你身体差得不行,另外一边预备着挑你,不然天黑也走不到你家。” “喂,我的脚早就好了!”宁宛恼羞不服气,就是那儿……被男人擦了药膏之后,一个晚上便也复原如初。还待分辩,就见男人蹲在地上,笑得胸腔振动,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两人一路笑闹着,不过午时便到了村西娘家,宁宛娘早就等在门口翘首盼望,待看见一前一后、一高壮一娇小两道身影后,满脸褶子都笑开了花。 “回来啦?带这么多东西,真是太客气了。” 对这个虎背熊腰能打猎的女婿,她是一百个一千个满意。迎上前去试图接过霍云山手中的扁担,那傻大个当真手一松,宁宛娘常年绣花的一双手哪里接得住,顿时一扁担的鸡鸭肉的都掉在了泥地上。 宁宛柳眉一皱,娇喝道:“你傻吗?这么重我娘哪里接得住。” “个死妮子,嘴这么厉,掉地上捡起来不就行了。云山别置气,是老婆子手没劲儿。”宁宛娘顺手给了她一肘子,和“呵呵”傻笑的霍云山一个拍灰,一个捆鸭。 宁宛不满地嘟嚷:“娘,这才几天,你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都一家人了,说什么外不外内不内的话。” 霍云山在宁宛娘看不见的角落满脸促狭地挑着眉毛,一个大男人故作可怜:“就是啊,娘。” 吃过午饭之后,霍云山便忙前忙后,帮宁宛娘砍柴劈柴,成捆成捆地码在屋檐下。他人高马大,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儿,做起事来麻利无比,劈完柴后又接着帮她娘去村头的井中挑水,总之所有的体力活都被他承包了。 而宁宛娘则扯着她坐在屋子里,一人一根绣花针,手中不停穿针引线,开口压低声音问道:“诶,他行吗?” “你不是满意的很?”宁宛哼了一声。 宁宛娘不乐意了,绣花针恨不得戳到女儿脸上去:“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这条件能找着云山这样顶事的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有你这样贬低自己女儿去抬举别人的嘛。” “那是事实!看他样子应该比前头那个能干,啥时候给我添个外孙抱抱才是正经。” 宁宛怕她提起这茬没完没了,想起王大娘那摊子烂事,遂岔开话题:“这两日没听见别人说我啥吧?” “没啊,有怕也是妒忌你嫁得个可靠汉子。” 哼,还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两个人闲话家常,你来我往,时间过得倒也快。外面时不时传来几声狗吠,天色已是见晚。 宁宛皱皱眉:“那呆子忙活啥去了?” “瞧瞧,你这不是紧张的很嘛。李家嫂子昨日说送我一摞玉米杆子,冬天里好做引火柴,云山说是去帮我扛回来……”宁宛娘本来是打趣,又想着李家离得不远,两个来回就该搬完了,于是也跟着皱眉。 绣活是做不下去了,宁宛将绣了一半的牡丹云纹裙丢进篮子,一溜烟儿的出了门。 -------------------- 我绝对是亲妈!这一路发糖的~ 今天没有三更,苦逼的作者没有假期,所以大家都不投喂珠珠了吗(桑心) -- ·011 山中猎户 王春妮自从村西那边回来就魂不守舍的,一路上老娘照例骂骂咧咧,哥哥沉默寡言。夜里躺在呼噜震天的老娘旁边,怎么也无法入睡,脑子里全是白日里见到的霍云山的样子。 高大的身材,隆起的肌肉,说话时冷硬的气质,轻而易举抱起宁宛时脸上一闪而过的柔情,都是她以前在这个村子里从未见过的阳刚之气。 没想到今天下午又在村子里见到他,两百多斤一摞的玉米秆子,那男人就这么直接抓着绳子抗在被上,走起路来虎虎生威。这要搁在她们家,得分成三捆,和娘分运才能搬回来。 王春妮绞着手指,在他第二次路过自家门前的小路时,着了魔似的跑过去拦住他。 她甚至不敢仰头去看他,一张脸憋的通红,嗫嚅道:“霍……霍大哥。” 霍云山殷勤献得正火热,搬完这一趟就可以去自家媳妇面前讨个好卖个乖,冷不伶仃一个穿着红褂子的女孩子拦着路,不禁疑道:“你是?” 他竟然没认出我……王春妮将自己绣了一个月的手帕子紧紧攥在手里:“前天的事情,你别怪我娘……” “是你。”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霍云山冷声打断,此时他仍旧扛着一大摞杆子,换了个肩膀,粗黑的眉头一簇:“让开。” 王春妮还没从他粗暴冷淡的回应中回过神来,人已经侧着让在路边,男人没有任何犹疑直直走过。就在她以为霍云山的漠视就是最大的侮辱时,一道娇媚的嗓音响起—— “云山~,等着你吃晚饭呢,扛个东西跟蜗牛一样。”宁宛对着霍云山惯常地眼波一扫一转,她一双杏眸生得又大又水灵,做起这动作来总给人一种妩媚娇嗔的感觉,特别是那一声“云山”,叫得霍云山差点双脚一软。 当她的眼风扫到一旁的王春妮身上时,却是翻着白眼啐了一口:“原来是老妖婆教养出来的好闺女,也不害臊!” 王春妮到底还真是十六岁的姑娘,终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扭身往家跑去。 两人回到家里,宁宛娘已经做好晚饭摆在桌子上,蘑菇炖野鸡、小炒鹿肉片,外加掺了鸡蛋摊得大饼,在村里也算得上是十分丰盛的一顿了。 “云山,你今天辛苦了,多吃点,啊~”宁宛娘笑逐颜开,这些肉都是女婿带来的,自然要给女婿多夹点。 霍云山来者不拒,大口大口扒着饭:“不辛苦不辛苦,娘,你也吃。媳妇也吃,媳妇也吃。” 小小的四方桌,霍云山人高马大独坐一面,宁宛和她娘坐在对面,虽说山珍野物独具风味,她的吃相也极斯文。渐渐瞧他在自家娘面前笑得晃眼,玩性大起,悄悄腿掉软布鞋的莲足伸了过去,沿着男人稳健有力的小腿爬升…… 对面的男人浑身一个激灵,那嚼吃的动作就慢了下来。宁宛娘皱眉:“不好吃吗?” “不……不是……”那只小脚不轻不重的撩拨,一种异样的酥麻迅速传遍全身,犹如蚂蚁噬心一般,让人心痒难耐,渐渐来到他悄悄抬头、胀热的硬物,轻缓揉踩,霍云山握住筷子的手一紧,倒吸一口气,见丈母娘还殷切地望着他,强自开口,“媳妇说……说吃饭要慢慢嚼,对身体好。” “哎哟,你们处得这么好,我就放心了,赶紧给我生个外孙抱抱哟。” “嗯……~”发现自己溢出口的竟像是呻吟,霍云山不敢再多说一个字,艰难地吃着饭。 -- ·012 山中猎户(H) 晚上夫妻俩歇在宁宛以前的小屋,仍是以前的陈设,只是原本宁宛一个人睡刚好的小床,如今还要挤下一个壮汉实在是有难度。两人只好侧躺,霍云山胸膛紧紧贴着媳妇的背,才能勉强睡下。 早先他被宁宛在桌子底下撩拨得欲火难耐,这会儿抱着媳妇娇软的身体,更是欲火中烧。大手搭在盈盈一握的腰,手指稍微一抬,便能触到又大又软的奶子,她挺翘丰盈的臀尖儿更是抵在自己下腹处,身体腾起一阵一阵的热浪。 宁宛僵着身子,背后的男人体温实在太高,长手长脚完完全全圈着她,有种特别的安全感。就是臀缝中杵着一根又硬又粗的大棒子,她自觉找到了惩罚男人最佳的法子,带点得意的狡黠道:“别乱来啊,娘就在隔壁呢。” 殊不知这话让男人呼吸更加粗重,他粗声咽着唾沫,那胡渣去蹭媳妇白嫩的颈子:“媳妇……我就放在门口,不动成吗?” “不……啊~” 敏感的乳尖叫他抓在手里,搓揉刮蹭,不一会儿便酥软一片,那拒绝的话儿便像是欲拒还迎。那呆子另一只大手还隔着亵裤去捏揉丰盈的臀肉,感受到他粗大的指节不时陷入软嫩的肉里,指尖划过敏感的臀缝时,一股子酥麻劲儿窜遍全身…… “媳妇,你好香。”霍云山压低声音,上下其手,很快便把怀中的女人弄得软如春水,浑身柔若无骨,趁着她鼻音娇腻,大手揽住纤腰轻抬,这碍事的亵裤便被他一把扯下—— “啊~!” 宁宛一声短促的娇呼出口,被自己吓了一跳,慌得压低嗓音:“呆子,不要胡来。” 将她压在墙壁与自己的胸膛之间,大手伸进她并得死紧的双腿,触手便是湿滑黏腻,知自家媳妇已然情动,胯下棒子挺得更直。屈起指节去顶那肿立的小小肉核,另一只手直接从她身下穿过,奋力抓住两只奶子揉捏。 “嗯~……啊……”这具身子本就敏感多汁,被男人侍候的地儿一阵阵的酸麻,宁宛只觉得心肝儿都在打颤。除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和自己偶尔不小心溢出的呻吟,一切都是在黑暗中静悄悄的厮磨,冷不丁他撤回坏心的大手,花缝一阵空虚。下一秒便换了更粗更热的坏东西,夹在自己腿间,硕大的蘑菇头前后小幅度地扫来扫去,那呆子还说:“我就放在门口,不动。”。 可宁宛被他不解痒的磨蹭弄得小腹酸软,尝过欲仙欲死欢愉的幽穴渐渐不耐,小口小口收缩吐着花液,每当那大棒子的头蹭过穴口时,忍不住悄悄抬臀去亲吻龟缝。 两人耳鬓厮磨,肌肤相贴,霍云山一根粗壮狰狞的肉棒早就被抹得晶亮莹润,硬胀的他心痒难耐,脑子里不由回忆起那幽径中湿热、紧致的销魂滋味,肉棒又硬了几分。一时间血液激流,肌肉绷紧,蹭动的力道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腰胯轻耸,那胀热的龟头已硬顶进她湿淋淋的细缝儿里。 “呃……啊~” “嘎吱——” 可怜的小木床大声发出抗议…… -- ·014 山中猎户 辞别宁宛娘时,扁担一头挂着的包袱比来时还大了许多,里头装着一些蔬果种子、时令小菜以及几十个鸡蛋,还有几件入冬时的衣衫鞋袜。 宁宛娘是这样说的:“光吃肉到底不好,要搭配着吃些素菜。宁宛你也别睡懒觉,把屋前屋后的地都种起来。”又悄悄将宁宛拉到一边嘀咕,“别仗着自己现在俊俏有男人疼着,等新鲜劲儿过了不得嫌弃你满身的毛病……” “知道啦娘,罗里吧嗦的。”宁宛大了一个大大的呵欠,她现在严重缺觉,估计走着走着都能睡着,种地什么的,以后再说吧。 见自家女儿嫌弃,宁宛娘转向霍云山:“云山,常回来坐坐啊。” “诶,好啊娘,不如娘搬去我那边和我们一起住吧,我打猎也攒了一些积蓄,正打算好好修葺一下房子。”霍云山自觉这个提议绝佳,一定能收获媳妇儿与丈母娘的双重好感。 哪知宁宛娘挥挥手:“哎哟我喜欢清静,你们俩还是先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开玩笑,自己要是去杵着,还怎么赶在那些长舌老娘们前面抱上外孙哟。 她哪里知道,两人就是在她眼皮子底下,也在努力造人哟。 ------------------------------ 回家之后,宁宛先是倒床而睡,照例被香喷喷的饭食唤醒,另还有一个粗布袋子,她困惑地抬起头,就见霍云山搓着手:“这是我全部的积蓄,你来保管吧。” 倒出来一数,大大小小的碎银果子,惦着约莫有二三十两,外加沉甸甸几吊铜钱。在这个世界里已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宁宛以为住着茅草屋的霍云山定是穷得揭不开锅,没成想还这么有钱,遂奇道:“你哪里来这么多钱?” “偶尔猎到好皮子,拿集市上卖个好价钱,我也没什么好买的,慢慢就攒起来了呗。”霍云山对于银钱一事向来大条。 “哇!照如此说,你整天整日的去打猎,不就会成为万元户啊!” 宁宛彷佛看到数不尽的雪花银朝她砸来,双眼幸福地冒星星,冷不防男人一个暴栗子敲过来:“傻女人,你以为打猎这么容易啊。进山之前要拜山神,全年也就秋天猎物膘肥体壮,其他季节得看运气,而就算在秋天也不能过度捕猎,不然山神一怒,来年便没什么猎物可打。” 宁宛恍然大悟,这个时代的思想也并不尽是愚昧落后,就拿打猎来说,极大程度保证了生态的可行性循环,实则智慧之举。 但……道理是道理,他怎么能对自己使用语言(傻)以及肢体(敲)暴力呢! 两人很快打闹起来,连饭菜凉了也未曾发觉。直到自己外衣被他剥下肩,酥胸半露,男人气息粗重不匀时宁宛才意识到不对劲儿,赶紧退出战圈,昨晚太过孟浪,自己那儿还红肿着呢。 霍云山自是知道将媳妇儿弄得辛苦,哪里舍得她疼,自顾自平息不知餍足的欲火,吃完饭后开始商量以后的打算。 “房子得盖,不然下雨怎么办。” “一定得盖,我明日就去镇上找些工匠来。” “菜地得种起来,冬日用淹好的大白菜煮汤可好喝了。” “得种,我来开荒。” “还要养一群小鸡,可以吃上鸡蛋补充蛋白质。” “这个好说,娘不是帮我们孵了一窝吗。” …… -- ·015 山中猎户 霍云山很快去镇上聘了几个泥瓦匠,因正是农忙季节,所以请了村子里的人轮流帮忙,还有几个平日里游手好闲,专拣农忙时给人帮工赚点铜钱的混子。 虽然平日里来往不密,他这一回上门请动的邻里乡亲倒是不少,毕竟一般的农户家里,到这个季节想吃点肉只能赶集去镇上买,而给霍云山帮忙不仅能得一刀肉,还有些许银钱。 新房就这么开始修建了。 从选址平地到取材制模,进行的有条不紊。男人担水挑泥,女人负责在泥里混入干草加水和匀,然后倒在木制的砖模里,拍打成型。早有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陈德清算过,未来十几天都是天公作美、晴阳高照,这砖的问题便解决了。 开头几日泥瓦匠们都是早出晚归,脚程再快也要花上两个时辰,后来为了抢赶工期,便在他们家里打了地铺将就。茅屋不能隔音,到了夜晚两人只能相对而眠,为此霍云山还嘟嚷抱怨过,被宁宛一个眼风扫了回去。 建房子嘛,当然是越早完工也好。宁宛担起了给十数人做饭的重担,如今的她在霍云山的指导下,已经能十分熟练地生火烧饭。大概是她给“体质”的加点起了作用,头天不管多累,休息一晚后第二天总是神清气爽,对此她表示,简直不能更满意! 也有让她膈应的事,那便是在帮忙的人中,有几个原剧情里对原身进行折辱蹂躏的道貌岸然的人。陈二狗便不必说了,整个人流里流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欺软怕硬,霍云山一瞪他腿便软了,老实得不行。其他两个隐藏较深的,比如受人尊敬的老人陈德清,老实巴交的屠夫刘明正,都是在村中地位举重若轻的人,宁宛便多留了一个心眼,即使再热再脏,也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在这一次大型社交活动中,宁宛还结识了一个朋友,那便是丈夫出门参军的李家娘子。她们两个一泼辣一温静,闲下来时都是绣花针不离手,交换几次绣样之后彼此服气,来往颇多。最重要的原因,大概是宁宛觉得她丈夫一走便是三年,虽有补贴,一个柔弱女人独自照顾婆婆,与原身的境遇颇为相似,有那么点同病相怜的味道。 不过月余,三间砖瓦房已现雏形,就在篱笆院落前五十米处,坐北朝南,泥砖房梁全部就位,只等霍云山临时雇用马匹从邻村拉回瓦片。剩下的事情四个泥瓦匠就已足够,吃过晚饭后帮忙的人便陆陆续续归家,只剩下李家娘子陪宁宛纳着鞋底。 “云山一双大脚尤其废鞋,不多做两双,他冬天怕是要光着脚板了。” 虽是抱怨的话,被宁宛讲来就有那么点亲昵的味道,要搁往日,李家娘子必然要回上两句,今天却像有心事一般,埋头一个劲儿的抽线。 宁宛下意识地问:“阿姐,你咋啦?” “啊?”李家娘子茫茫然抬头,又“哎呀”一声,白净的食指上已凝了一颗血珠,连忙将手指含进口里。 “阿姐你没事吧?” 李家娘子柔柔一笑:“没事啊,你纳了鞋有人穿,我布鞋都做了十来双了,放着都沾了灰呢。” “哎呀呀原来是小娘子想男人了哟。”宁宛笑着打趣,见人家脸皮薄,便问道,“李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看你?” “前日来信……说是下个月回乡探亲……” “哇,那是喜事啊!” “嗯……” ----------------------- 鉴于作者一本正经胡扯,有bug欢迎指出呀~ -- ·017 山中猎户 这个澡洗得是月上中天,回去时宁宛几乎是挂在霍云山身上的,男人见状伸手欲将她打横抱起,却被她一个眼风扫得缩了回去。 “媳妇……那,我背你回去?” “不!” 她现在就是换着法子找茬,谁叫这男人逮着机会便吃了个够,将她的穴儿灌得又满又涨,因为那肉穴儿天生紧致,尽管洗过,仍有不少精水残留。此刻她每走一步路,便有黏黏腻腻的东西溢了出来,打湿亵裤,叫她好不爽利。 再看看霍云山,粗犷的脸上,浓眉下一双虎目熠熠生辉,鼻直口阔,嘴角还带着一丝上翘的弧度,分明是餍足后的神清气爽,哪能不闷嘛! “媳妇,干脆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吧?” 霍云山终于说出了心里话,似乎看到不远的将来,自己会有一个勇猛彪悍的儿子,迈着小短腿在后面追着自己教他玩弓箭……还要生一个像媳妇一样漂亮的女儿,用娇娇糯糯的嗓音叫自己爹。 他还沉浸在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勾画中,连胡渣似乎都带着笑意。一旁的宁宛却是收了眼角所有娇嗔的弧度,陷入沉思中,不知系统是否为有意补偿,自怀安后两个任务都特别简单,不出意外的话,一年之后原女主出现便是她任务完成之时。虽然时间充裕,但并不代表她做好了怀孕生子的准备,这种初为人母的喜悦,还是留给她穿走后的原身吧。 “诶,还是等生活条件稍微改善下再说。” 霍云山一拍脑门,作恍然大悟状:“也对!还是媳妇想得周到,等房子修好后,我便去山上猎几张好皮子回来,先攒点银钱。” “嗯。”宁宛这会儿由着他半搂着自己,夜晚的风微凉,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前日里我和李家娘子小吵了一回。” 对于她结识朋友一事,霍云山向来是不过问的,此刻她主动提起,便奇道:“这是为何?” “是这样的,我见她独身一人,便多了一句嘴,提醒她要注意一下陈德清和刘明正两人,与他们保持距离。哪知一向温顺的李家娘子听了这话之后,大发脾气,脸都白了,叫我不要污她名誉。”说起李家娘子那日的反常,宁宛不由蹙起了柳眉。 霍云山隐约觉得不对劲:“哦?为什么要单单注意陈大伯与刘屠夫?两人在村子里一向都很受人尊敬啊。” “这个……”总不能说她未卜先知,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吧。 “是不是他们对你……”见她支吾,霍云山脸色一沉,抓着她胳膊的手不由自主用了劲儿。 “哎呀呆子你弄疼我了!当然没有对我怎么样,女人的第六感你懂吗?直觉告诉我这两个人不是好人。” “对不起,媳妇……” 霍云山连忙松了手,他从未想过要怀疑媳妇的话,媳妇认为那两个人不对劲,哪怕他俩平日在村子里颇有声望,那也是有问题。心疼媳妇的他顺势将宁宛抱了起来,“天晚了,赶紧回去歇着,明天还要盖瓦呢。” “不对……” “嗯?” “不对!云山,走,我们快去李家看一下!” 见媳妇平日娇嗔喜怒看不够的小脸上是从未见过的严肃慌乱,霍云山也不禁变了脸色。 -- ·018 山中猎户 李家与霍家一样,也是独门独户,方圆几百米内都没有其他住户。因为离得并不远,霍云山背着媳妇没一刻钟就到了,奇怪的是已过午夜,李家小小院落竟还透着一点如豆灯光。 猎人的警觉性让霍云山立马察觉到其中的古怪,他对着宁宛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两人猫着腰,悄悄潜入院内。越接近主屋,耳中便传来故意压低的奇怪的声音,似是有人说话。 灯光是从那扇未钉紧的木窗透出,事情紧急顾不了太多,霍云山仗着人高马大,先伸头朝窗内瞧了一眼。只一眼便是面色大变,他蹙着浓眉,第一反应竟然是摊掌一把捂住自家媳妇的眼睛。 只是光捂住眼睛,那声音却还是源源不断钻入耳朵。 “……贱货……抬高点……装什么贞洁!” 这是一道中气十足的男音,接着传来“啪啪”两声,清脆无比,想是巴掌拍在肉体上发出的。宁宛浑身哆嗦,细细颤栗,她几乎是抖着双手,拨开霍云山僵硬的手指,映入眼帘的赫然是让她终身难忘的一幕—— 只见平日里打理得干净清爽的李家娘子,此刻浑身赤裸,头发蓬乱,被摆成跪趴的姿势,满脸横肉的屠夫刘明正正从后边骑跨着她,耸动腰臀,时不时抬手扇着她白花花的臀肉。 突然李家娘子痛苦的嘶了一声,从她身子底下竟然爬出一道浑身古铜色的身影,正是平日里道貌岸然的陈德清,摆着腿间一根丑陋的紫黑色棒子,嘴里嚷嚷着:“你也操够了,该我了吧。” 不由自主的,宁宛眼眶中便溢出了大颗的泪水。她近乎哀求地眼巴巴地瞅着霍云山,直将他望得心如刀割。但男人到底是理性的,知晓当时李家娘子恼羞成怒便是不欲此事为别人所知,于是霍云山拉着宁宛快速走出院子,躲在篱笆处的阴影里,然后一脚大力将地上的竹背篓踢翻。 不一会儿,木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合上,两道匆忙且衣衫不整的身影闪了出来,东张西望了一番之后,没有停留,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暖黄色的灯光还亮着,小院恢复了平静。 “云山……怎么办。”宁宛压低声音,看这情形,已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阿姐是个表面温静实则拧倔要强的人,自己上次还自作聪明地揭她伤疤。 霍云山安抚般地捏了捏媳妇的手,同样压低嗓音:“我们再等一会儿,看那两人会不会去而复返。”他没想到,那两个平日里视作尊长的人竟如此污秽下作,禽兽不如。 “那阿姐……呜……”不用问,李家娘子肯定是不想被别人看见她现在的模样,而且在这个封建年代,清白被污这种事情传出去,最终受伤害的还是女子。宁宛一直以为,她穿来后便能改变一切,但实际上她能影响的,不过是原身一部分的人生,关于其他角色的本性,根本就没有发生变化。 霍云山心疼地搂着她,一次次轻抚着她的背:“媳妇,我们先回去吧,明天你来看看她。” “嗯……” ------------------- 李家娘子会有后续,也会安排结局,大家么么哒! -- ·019 山中猎户 宁宛起了个大早,顾不上家里正在盖瓦,与霍云山知会一声后,便挎着个篮子出了门。 来到李家,院门禁闭,她先是试探性地喊了几声李姐,无人应答,犹豫半晌终是推开木门走了进去。小院里昨晚被踢翻的背篓还未放回原处,宁宛心绪复杂地扶正背篓。 许是听见动静,“吱呀”一声,一名女子倚着门框,正是李家娘子。衣衫齐整,但脸色苍白,愈发显得两个黑眼圈触目惊心,她敛了眉:“霍家娘子,你这不请自来的,是做什么?” “阿姐,你这是要与我生分么。”见她强自镇定,眉目疏离,宁宛眼眶一热。 李家娘子沉默许久,才侧了侧身,嘴唇蠕动:“进来吧。” 待坐在堂屋里用来待客的小木椅上,李家娘子便与她倒茶喝,只是行走时明显双腿打颤,宁宛慌忙叫住她:“阿姐,不用倒茶,我不渴。”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竟有些凄惶的意味,李家娘子果然不再倒茶,背对着她,先是肩膀细细颤栗,接着抖如筛糠,细瘦的身子有若秋天里随风飘零的落叶,茶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像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一般,本名杨云的李家娘子抱住肩膀蹲下身去,压抑地低泣。 宁宛慌了神,在这个世界里她一直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何曾有过现在这样手足无措的时候,她忙着上前一把抱住那可怜女子,嘴里不断重复着:“阿姐,莫哭……莫哭……” “你都知道了……你都知道了对不对……”杨云哭得更加厉害了,鼻子一抽一抽的,眼泪鼻涕一把抹。 “阿姐!”宁宛扶着崩溃的她在椅子上坐下,咬牙切齿道,“都是那两个禽兽不如的老东西,我一定要揭穿他们的面目,让里正把他们打残了赶出村去!” 闻言杨云止住哭泣,瞪着一双红通通的泪眼,她咬着下唇,凄凄开口:“不,不能这样做。以后李家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等二黑哥回来,人人都会戳他的脊梁骨……再说那两个魔鬼,从来不在……我身上留下印记,也不曾……不曾弄在里面……总之出了这种事情,我本该跳井死了算了,可是我死了,谁来照顾婆婆啊……” 李家婆婆年逾古稀,虽然身体康健,但又聋又哑,没有照看能撑多久呢。 “阿姐!你千万不要想不开,你要就这么轻生,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十恶不赦的人是他们,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最后还是你承担后果。”这才是宁宛愤怒的地方,她也知道,愤怒什么用也没有,这是杨云自己的选择,她无法改变这个时代每一个人的思想与看法。最后也只能抱着她瘦弱的身体,一下下安抚着她,“李大哥下个月就回来,到时候你什么也不用害怕了。” 然而提到李二黑,杨云泪水掉得更厉害了。宁宛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两手扶着她的肩膀,定定道:“阿姐,你要相信李大哥,他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最大的依靠。你为他无怨无悔照顾李大娘三年,撑着这个家,他对你只有愧疚和感激,所以阿姐,你要信任他,知道吗?” “嗯……” 整个上午,宁宛便在温声细语安慰着李家娘子,又换着法子逗她笑,终于使她眉目间的阴郁散去几分。 -------------- 虐吗…… -- ·020 山中猎户(H) 霍家的新房很快便建好了,因为舍得出钱买上好的材料,三间敞亮的瓦房漂亮大方,便是村里其他殷实的人家见了,都眼红不已。 宁宛却有些郁郁寡欢,霍云山知道媳妇的心病,但他也不敢擅作主张,只是去镇上赶集时,带回来两条威猛霸气的獒犬,一条让宁宛送给李家娘子养着看门,一条留在自家。 那獒犬的吠叫声雄浑不绝,可传三里之远,发起疯来几个成年人都得被它扑倒。本来成年獒犬不认二主,但猎人最善与动物沟通交流,霍云山只调教了两天,它们便服服贴贴的。 “小乖,来抱抱。” 宁宛给大狗取了个名字叫小乖,它不会撒娇卖萌,总是梗着脖子,一副神气到不行的模样。此刻被她搂住脖子,表情不耐,却还是任由她动作。 “媳妇,你得抱抱我啊!”霍云山吃醋了。 宁宛翻翻白眼:“多大的人了!” 搬进新房的第一个夜晚,到底是抱上了,直接用泥砖砌筑、铺钉木板的大床,结实耐滚。霍云山大手大脚缠在媳妇身上磨磨蹭蹭,厚实的唇流连在她细腻瓷白的肌肤,动作笨拙而热烈。 “啊……”他热烫的气息如同一记烈性春药,唤醒身体最原始的冲动渴望。宁宛扭着身子,美目含春,张口溢出甜腻的细吟,双颊如同醉了酒般,娇媚动人。 “媳妇……媳妇……”霍云山低低呢喃着,一声接一声的,竟有无限缱绻与柔情,和他高大健壮的身形形成强烈的对比,每一寸血液、骨肉都在升温,鼓噪着寻找宣泄的出口。他一件件剥掉宁宛身上的衣物,在暖黄色的油灯光里,先是她纤长优雅的颈脖,接着是浑圆挺翘的双乳,平坦光滑的小腹下幽秘的桃花源,都美得叫他眩晕。 “别……别这样看……” 男人的眼光带着火,看得宁宛口干舌燥,又不住害羞。冷不丁他大手揉上胸前的软肉,指肚有常年拉弓留下的厚茧,磨得她又痒又麻,白花花的奶子在他掌中变换着形状,并从五指缝中漏了出来,一股熟悉的热流悄悄下涌。宁宛放心将自己交于他的怀抱,不由自主弓着身子,娇羞道:“呆子,亲亲它……” 霍云山咽着口水,张口将其中一颗樱红的硬果衔入口中,粗粝大舌绕着其上的凹缝一吮一吸,便引得身下的人儿娇喘连连。手掌罩住被冷落的另一边玉峰,合手罩住大力揉搓,又用二指夹住乳果,刮蹭碾拨。 “唔啊……”他用了三分力气,这让宁宛有一种会被他吞吃下腹的错觉,被侍弄的胸口好痒好麻,私处的蜜液越来越多,不用看也知道那处已是泥泞不堪。直将两颗硬果都吮得肿大一圈,霍云山大舌沿着她白嫩的肌肤渐渐下移,大掌不容置疑打开她修长的腿,床事上偶尔的霸道总是更叫人兴奋,就这么敞着合不拢的腿根任他火辣辣地眼神梭巡,宁宛羞得不敢去看,淫水却如同打开了阀门一般汩汩而流。 “媳妇,你这处也好美,粉粉嫩嫩的吐着水儿呢。” “唔啊,你……你到底做不做……” “做,当然要做,不过我要先尝尝媳妇的味道……” ----------------------- (小乖反差萌吧!)最近评分留言越来越少啦,呜呜~~ 大家都别拦我,我要卡肉 -- ·021 山中猎户(H) “你……啊!” 宁宛瞪大双眼,见男人整个头都埋进自己腿间。紧接着秘处便感受到温热灵活的触弄,男人大舌一卷,将花唇上晶亮的淫液卷吃入腹。用口的时候,心理的快感总是比生理更加强烈,灵活的舌头拨开粉嫩的花唇,找到早已肿立的花核,舌尖戳弄舔舐,绕着它划圈摩擦,粗鲁而直接的动作叫宁宛绷直脚尖,大口喘息,下腹酸胀不已,空虚难言。 终于他将舌头伸进早已濡湿的洞口,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快速抽动。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如潮水扑面,宁宛控制不住媚吟出声:“啊!~不……不要这样……” 霍云山存心要她快活,反而加大戳刺的力度,粗粝的舌面一次次摩擦刺激着粉嫩的软肉,终于在她小腹明显痉挛的时候退了出来,双唇含住花穴猛力一撮—— “啊啊啊~!” 宁宛大声尖叫着,只觉得灵魂意识都被他最后一个动作给吸了出去,只剩下欲仙欲死的躯壳,每个细胞都清晰鲜活,瞬间如坠云霄,一股温热黏腻的淫液不受控制地喷涌出来,沾在男人青硬的胡茬,格外的淫靡不堪。 已忍耐多时的霍云山动作麻利直接,腿间的肉棒早就炙热如铁,就着最传统的姿势覆在女人身上,一手与双膝支撑,另一手扶着怒胀的阳具,一个挺身便没入高潮后异常紧致的小穴。 “唔啊……”突如其来的饱胀叫宁宛反射性地弓了弓身子,如同最深深处的空虚得到抚慰,她爱死了这种又撑又胀又酸又慰的感觉。 “媳妇,我要动了。” 那幽穴内璧紧致滑嫩,箍得他浑身激爽,只想用胯下的大棒子将她操得意识飞离,不问朝夕。霍云山紧紧盯着身下女人的反应,察觉到女人眉间那一抹难耐的媚色,他开始挺胯抽插。一上来便是大开大合,整根插入时恨不得将鼓囊囊的卵袋也塞进销魂处,里面的媚肉层层叠叠,如同成百上千张小嘴吸附吮咬,那极致的快慰让他只想快、还快、再快一些,将那湿淋淋的小穴操得淫水四溅、合不拢嘴。 “啊啊~~云山……不……不要这么快……嗯啊……” 宁宛双腿早就无法合拢,以一个全身心都敞开的姿势去接纳男人强势的猛攻。敏感多汁的穴肉可以清晰感受到那肉棒上每一根跳动的筋脉,一次次亲吻追逐着蘑菇头上的龟缝,每当那坏东西亲吻到花心时,她便忍不住浑身颤栗,呼吸破碎不匀,只能随着男人的节奏在欲海里颠簸耽溺。 “媳妇……嗯……干得你爽不爽,你的奶子被我顶得四处乱晃,真是个小淫娃。”关于床事在霍云山的经验认知里,不要便是还要,不要这么快便是还要再快一些,他嘴里吐着淫词浪语,撑在女人身体两侧的手臂肌肉横鼔,腰胯耸动的速度更是快到了极致。大颗大颗的汗珠飞溅,掉落在女人白皙幼嫩的肌肤,还带着热烫的温度,整个人从里而外被占有的愉悦让宁宛大声尖叫呻吟,脚尖绷得笔直:“啊呀~云山……不行了……我……我要去了……” 花壶早被他干开,硕大的龟头次次顶入狭窄的壶口,卵袋拍打在花唇发出“啪啪”的声响。霍云山见身下女人已到极致,猛地低头衔住一颗红艳艳的乳果,大力吮吸,身下动作不停,最终在一记深顶之后,迎着女人的潮喷将滚烫的浓精撒在她痉挛收缩不已的壶口。 等她从高潮后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不知餍足的霍云山就着两人的体液又要了她两回。 -- ·021 山中猎户 两人一直折腾到深夜,未剪灯芯的油灯光芒暗淡下去,宁宛躺在男人的肩窝,身体疲累到极点,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她终是忍不住开口,小声相询:“云山,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被坏人……” “没有如果。”本以为已经睡着的霍云山收紧手臂,将她揽得更紧,粗声粗气出言打断媳妇的话。 “你这人特不讲理,未来的事情谁能说的准呢。”老实说穿来这个世界时,看得原剧情的她虽心有戚戚,但到底无法对原身之后的遭遇感同身受,直到见到李家娘子的无助与隐忍,才真正触动了她。她没办法忘记阿姐背对着她哭到抽动的身影,是那么单薄与无助。 霍云山沉默了小半晌,一个翻身就势将她压在身下,盯着她湿漉漉的大眼睛,无比认真地开口:“媳妇,未来的事情确实没人说得准,但是我保证只要我霍云山还活在这世上一天,便不会容别人来欺负你。” “你也会有疏忽的时候,如果真的发生了,你会休了我吗?”宁宛虽然心下感动,眼神却是直辣热烈,灼灼紧盯着霍云山,步步紧逼地追问,不错过他面上任何一丝微妙的变化,就见他浓眉拧成一团,连胡茬都在微微抖动。 他突然伸出大掌,将宁宛的头紧紧按在自己怀中。宁宛感受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头顶传来他闷闷但坚定的声音,一丝一丝扣入她的心怀,他说:“怎么会,我只会加倍去疼爱你,顺便把坏人丢进山里面喂老虎……” 终于得到满意的答案,宁宛头一偏,睡得十分香甜。 因为修建房屋时要取泥材,来帮忙的人顺带着将院落周边的荒地开垦了出来,宁宛依着记忆中的方法,将娘家拿来的菜籽撒在地里,一场小雨后便都冒了芽。 加上宁宛娘亲自送过来的一担小鸡仔,一天一变样,整天叽里咕噜的,小乖凶狠地一龇牙,便吓得满院子飞扑,倒也显得生气十足,比嫁过来当时冷冷清清一茅屋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日子过得琐碎而平淡,很快便是深秋了。 为了储备过冬食物与攒钱养大胖小子,天刚蒙蒙亮,霍云山便背着弓箭出门,去打最后一波肥硕的猎物。他预计此次出门少则三天多则五日,临行前不顾宁宛还睡得迷迷瞪瞪,将她从被窝里挖出来密密叮嘱一番,又把小乖叫到院子里蹲坐着,与它大眼瞪小眼,最后的结果便是小乖服服贴贴趴在地上。 等宁宛从床上爬起来时,锅中闷着的大饼与腊肉还冒着热气。吃完早饭后她将剩下的饼子揉碎,拌进肉汤中端给小乖,结果那大狗悠闲迈步,高傲地蹲在她旁边,吃相优雅从容,也不知道随了谁。 照例去菜地里清除杂草,浇浇水,面对着这些从地里顽强冒出头来的,绿油油的小生命,宁宛心中充满着一种莫名的欣慰喜悦。想象一下到时候吃着自己亲手种出来的菜,不知道多美味呢。 -- ·【打赏·慎点】2500字,关于李家娘子被强 自从那天的事情发生后,杨云便对黑夜的到来产生了恐惧。 婆婆又聋又哑,睡在偏房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先是安安静静坐在床边,盯着跳动的灯苗出神,突然神经质一般站起身来,粗暴地将灯帽摁在灯芯上,顿时房间陷入一片漆黑,却让她更加没有安全感。 摸出藏着枕头下的剪刀,杨云合衣躺下去,心想如果那两人今天敢来,就一剪子对着他们丑陋的玩意儿扎下去。 大概是她神经过于紧绷,院门被推开时极低极低的“吱呀”声叫她霍然睁开双眼,摸着黑走到门背后站定,借着窗户漏进的光,看见门栓被一片雪亮的刀片缓慢地拨动,“咔擦”一声滑开。 深吸一口气,杨云手颤抖着,猛地拉开门:“啊!我跟你们拼了!” 她的手腕被轻而易举地抓住,剪刀也被夺走,丢在一旁,两道高大的身影完完全全将她罩住。 刘明正啐了一口,顺手将一个帕子塞进杨云口中:“妈的,这小娘们还挺烈。” “烈的你不是更喜欢?”陈德清邪笑一声,自顾自进屋将油灯重新点燃,回身见被屠夫钳制住的李家娘子疯狂挣扎,眼中的兴味越来越浓。 “唔唔……唔唔唔!” 杨云嘴里堵着手帕,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更令她感觉到恐惧的是,那帕子有一丝丝甜味在口里扩散开来,渐渐使她筋骨酥软,浑身乏力,不由自主软倒在刘明正怀中。他一只手搂着李家娘子的腰,轻轻松松将她提到床上,平日里老实巴交的脸,此刻看起来竟凶狠无比。 “陈哥,这春药是我搞到的,今天你得先让我。你看这小娘们已经软得和水儿一样了,啧啧。” 盯着杨云拉扯间衫子里露出的白皙颈脖,陈德清早已两眼放光,他气息粗重地走过来:“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一套。” 粗大的指节罩上她胸前的高耸,缓缓收拢五指再放开,那姣美的形状立马挺拔复原,两人看着如此场景,都不禁咽着口水,胯下粗硬如铁。知道到手的猎物是跑不掉的,两人并不着急,一颗一颗解开她的衣扣,这动作在杨云眼里却不啻于一场凌迟折磨,看着他们两人猥琐的动作,她心里明明恶心到想吐,身体却是一分一分热了起来。 “唔……”她眼角无声划过一滴泪水。 “哎哟,还哭了。小娘子莫哭,待会儿哥哥让你爽翻天。”头一次两人在早有预谋的情况下,终于将觊觎已久的李家娘子吃下肚。奈何她全程挣扎,逮着机会便又咬又抓,虽然舒爽但到底少了点乐子,于是刘明正这次特地从镇上搞到春药,他要看这小贱货跪在床上摇着屁股求他们操她。 光是想着,他便急不可待。终于一把扯下她白色的肚兜,两只白花花的奶子跳了出来,上面嫣红的两点看得他眼冒绿光。 不多时,两人便一人衔着一颗,开始情色地砸吮起来,四只大手在她柔软地身子上游走,却是注意着力道,不弄出任何印记。 “妈的,这奶子真是又大又翘,比我家婆娘快掉到地上的舒服多了。”待将那红艳艳的乳头吸得大了一圈,刘明正才放开她,大手沿着她白嫩光滑地大腿内侧粗鲁地揉抚。 两人强行将她的大腿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饱满的私处,忍耐不住的陈德清直接伸出一根手指去捅,大概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抽出来时指节上占满了晶亮的液体。 “真是嫩,看得我都等不及了。” 此刻的杨云只想咬舌自尽,头一次的事情之后她几乎连腹中胆汁都吐了出来,那时她还能安慰自己是被强迫的,但这次,她身体内部竟然会有一丝丝异样的酸麻,她似乎……似乎期待着别人能用粗大的家伙来弄一弄。身体的背叛叫她羞愤不已,简直比杀了她还叫她难受,只是嘴被堵着,她连一死了之都做不到。 杨云绝望地闭上眼睛,却被一巴掌重重拍在臀肉上,疼得她一个激灵,身体内部的热流也稍微退却了一些。 “小骚货,给老子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着哥俩是怎么操你的小骚穴的。” 被迫睁开眼,入目却是满脸横肉的屠夫解开裤带,露出紫黑色的一根家伙,一如其人那样丑陋凶狠。吓得杨云不住往后退去,又被候在一旁的陈德清一把扯了回来。 刘明正扶着自己的家伙,抵在微湿的穴口,挺腰一送,硬生生插了进去,其中紧致湿滑不言而喻,他舒服地长吁一口气,差点直接射了出来。 “唔……!”杨云只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比嫁给二黑哥的头一个晚上还疼。一想起二黑哥,她便不由自主流起泪来,这一幕看在刘明正眼里,却更加激起了他的淫欲,抓着她两只饱满硕大的奶子开始送胯挺动。 一旁的陈德清忍耐不住,也解开裤子掏出肉棍,强迫她绵软无力的小手握住,开始撸动,声音嘶哑低沉:“老弟,悠着点儿,别弄出印子,叫别人起了疑心。” 由于家中婆娘都是母老虎,他俩从第一次来搞时就达成共识,不在她身上弄出痕迹,最后搞完也不射在里面。这样就算李家娘子去里正那里揭发,也没有直接证据。 “知道……这骚娘们真紧……那李小子走了三年,她怕是旷坏了,正好我们哥俩给她松上一松,解解馋,哈哈!”刘明正瞪大铜铃一般的眼睛,胯下动作不停,身下小娘子眼睛一闭,就狠狠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初时略微干涩的穴道在他的动作下,渐渐湿润不已。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杨云觉得自己的灵魂与身体彻底分开,离得好远好远。过重的无力感与屈辱感叫她连一滴泪也没有了,偏偏身体还愉悦无比。不知道何时那耸动的禽兽速度越来越快,突然拔出丑陋的东西,撸动两下后,她感觉到自己胸前热热的、黏黏的…… “该你了老哥。”刘明正意犹未尽,但也不好弄得太久。 外面夜色沉寂,全然看不出这小小屋里,灯火摇晃,充斥着肉体拍打发出的声音,粗噶不堪的淫词浪语,起先还有女人或长或短、痛苦地“呜嗯”声,渐渐消失,连呼吸也弱了下去。 等到两人尽兴之后,刘明正打来一盆水丢在床边,粗声粗气道:“如果不想明天这个样子被那聋哑的老婆子看到,就自己起来洗。”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杨云才觉得魂识一点点回到身体,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还有满身污渍、与内心无法愈合的创伤。她近乎麻木,拖着残破的身子,失魂落魄地下床,手指用力地拧着帕子,擦拭着身上的痕迹。渐渐地,她不知道哪里来得力气狠狠地擦,将白嫩的肌肤弄得红肿,恨不得将这一层皮都擦掉。 可是,不管她再怎么用力,这耻辱的印记是怎么也擦不掉了。 她彷佛被什么力量牵引着一般,神情木然推开门,踉踉跄跄走到井边。伸头望进幽幽的井里,有一个声音在她脑海里响着,跳下去……快跳下去,只要跳下去,这一切便都结束了。 杨云跨坐在井沿,一只腿伸进井口。底下的石头被井水浸得冰凉,此刻的她却浑然不觉。 就在她正准备往下一跳的时候,偏房里却传来一声闷闷地咳嗽,音量比正常人小了许多,显得异常生涩。这一声犹如一根救命的稻草般,将她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这是她照顾了三年的婆婆啊,她死了,老人家还能怎么办呢。 她终于“哇”的一声,极低极压抑地哭了起来。 -- ·023 山中猎户 下午的时候,李家娘子挎着竹篮来到霍家,宁宛见她本来开朗一些的神色又开始焦虑不堪,往常都温柔娴静的她今日坐立不安。她心中“咯噔”一声,面色沉如水,握住李家娘子的手:“阿姐,你告诉我,是不是那两个禽兽又来了?” “不……不是……自从养了你送我的獒犬,他们都没敢进来了。” “那你是怎么了?” 杨云眼眶一红,她声音都在发着抖:“阿妹,明天便是二黑哥他回来的日期了,我……我害怕。” “就在明天么?”宁宛也是一惊,颇为忐忑,同为女子的她明白阿姐的焦虑,此刻的她只盼望那李大哥能是个深明大义的男人,她揽住阿姐的肩膀,“你放心,他只会对你更好,相信我。这件事情,你不能瞒他,如果有一天他从别人口中得知此事,才是无法收场。” “呜……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宁宛一直细声安慰着她,等她情绪稳定下来之后,两人便对坐着,开始做些针线活。 就在这时,平时一惯高冷的小乖在院子里开始狂吠,宁宛伸头一瞧,院外站着的竟是那道貌岸然禽兽不如的陈德清。旁边的杨云也瞧见了,眸子里写满惊慌。 “这老不死的怎么会来,阿姐别怕,你就在里面呆着。”宁宛“霍”地站起身,她素来胆大,加上小乖忠实可靠,从不吃外人给的任何东西。 杨云连忙拉住她,急道:“别去……他定是不怀好意。” 宁宛却是跨出门,双臂抱胸,冷冷睨着在外面的人。 陈德清屡次在这种狗大身上吃瘪,恨得要死,又见霍家娘子如花似玉地这么一站,叫他骨头也酥了。早上在地里劳作时远远见着霍云山进山打猎,他一颗心又痒痒起来。虽然一肚子坏水,但他面上仍是一副和蔼可靠的样子:“霍家娘子?快叫这狗别吠了,怪吓人的。” “哦,陈老有何贵干?”小乖见主人没有呵止,叫得更大声了,前腿巴在院门上,直起身来威风凛凛。 “我路过此地,来看下你们的新房。”他自认为这理由万无一失,毕竟霍家修房还是靠他看了天气。 哪知那霍家娘子眉目中全是厌憎,宁宛掀了掀眼皮:“哦,是这样啊。可我家小乖一般见了人,是不会叫的,除非他看到的是禽兽不如的东西呢。” “你!”他没想到这娇娇的小娘们说话竟是毫不留情,像是知道什么了一般,不甘心地后退,嘴中还一本正经,“小娘子这是何意?” 宁宛见他还装,勃然大怒,气冲冲走向院门:“没什么意思!你这老不死的臭杂碎,赶快给我滚!再在我家周围瞎晃悠,我让狗咬死你!” 她说完之后顺势打开院门,蓄势待发的小乖如脱缰的野马,咆哮一声飞奔出去,直扑向陈德清,吓得他掉头鼠窜,口中不停告饶:“小娘子小娘子我错了,快叫住它……啊啊啊……嗷!” 小乖训练有素,不下狠口,专去扯他裤腿,追得他扑天洒地、狼狈十足,裤腿一截一截的没了,只剩些布条子挂着。不知何时李家娘子也跟着站了出来,粉拳紧握,她学着宁宛的样子,大吼了一声“滚”。 那獒犬足足追出去两三里路,趾高气扬折回来时,宁宛给它丢了一块骨头,强行摸头:“好孩子。” “阿妹,真解气。”杨云两只眼睛黑亮亮的,胸脯起伏喘气,她一直郁郁的小脸上终于有了笑意,“我突然不怕了,就凭这么个窝囊的老东西,有什么资格把我的生活搞得一团糟呢。” 听她这么说,宁宛也是松了一口气:“阿姐,你能这么想就对了,这些恶人就惯会欺软怕硬。” -------------------- 我认为李家娘子最重要的是要过自己那关~~ -- ·024 山中猎户(H) 霍云山此次出猎,足足用了四天时间。他回来的时候是傍晚,宁宛在离家较远的一块地里埋土豆,远远瞧着一个胡子拉碴的壮汉大步流星走过来,差点没认出来这就是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的男人。 他用一根树干担着沉甸甸的猎物,见那头上包着花布巾的女人就是自己媳妇时,呼吸立即粗重起来。他在山里蹲点狩猎,夜晚累了就睡在半山腰极简的小木屋里,自成亲以来几乎每晚都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睡觉,又是精力无限的年纪,哪里熬得住。一把将猎物卸在地里,他奔过去将媳妇抱了满怀,在她沁着薄汗的颈脖深吸一口:“媳妇,我想死你了。” 宁宛被他灼热的气息烫得腰膝泛软,犹如掉进男性荷尔蒙的海洋,她无力地推着男人:“这大白天的,你像什么话。” “我抱自己媳妇,天经地义。”霍云山扳着她的肩膀,眼神上下梭巡打量娇娘子,眉眼细致温婉,双目俏生生含情,不可控制地凑在她粉粉嫩嫩的耳垂,“我想得都快要爆炸了。” 这直白露骨的话,叫一向胆大妄为的宁宛也红了一张脸,她还做着最后的抵抗:“回去吧霍云山,就……就几步路……啊唔~” 男人已将她娇艳如桃花一般的唇含住,吞下她剩下的话头,与此同时一手揽在不堪一握的纤腰,另一手勾住膝弯,轻轻松松抱起她迈向旁边的小树林。他的唇舌如带着火焰一般,又热又烫,一遍遍刷过敏感的上颚,叫宁宛有种会被他吞吃入腹的错觉。那放在腰上的大手也如同点火一般,烧得她肌肤发红发颤…… 终于放开时,她已经被男人面对面抵在一颗两尺来粗的树干,小腹明显感受到硬胀不已的肉棒,宁宛喘着粗气:“霍云山你是不是疯了,这里会有人。” “这边不会有人,媳妇,让我弄一回好不好,它都肿了。”霍云山故意挺着棒子戳了一下她,偏头在她白皙细腻的颈子唇舌流连。 这具身子总是异常饱满多汁,男人粗糙的舌面划过之处处处都是敏感地带。宁宛有心挣开,一开口却是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诱得男人动作越发急切,手掌袭上胸前硕挺的柔软大力揉搓,趁着她嘤咛无力时,一只大腿强势插入她双腿之间。那早已蜜液泛滥的私处,被他大腿一番挤压,酸麻一片。 “啊~!呆子……你……轻些罢。” 怪不得大家都喜欢野战,的确是别样刺激,高度紧绷的神经更诚实地传达着欢愉,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一层层战栗。男人隔着衣料一口咬在她胸前乳首,高热濡湿加上棉麻的粗糙感,宁宛只觉得酥痒难耐。身体对于如坠云霄的快感食髓知味,她仰着颈脖弓起身子,将自己送入男人口中,渴望更多更深刻的爱抚,同时双腿夹住他入侵的大腿,挤压着酸酸麻麻的花唇。 那淌出的淫液越积越多,不仅打湿了亵裤,甚至浸入了霍云山的大腿。 -- ·025 山中猎户(H) “媳妇……我进来了!”霍云山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单手拉下她的亵裤,又解开自己裤带,掏出紫红色的硕大肉棒,对准那销魂蚀骨的蜜口,用力一挺。 “啊呀~~好……好胀……要坏了……!” 男人的尺寸毕竟异于常人,直接插入窄紧的花穴,宁宛只觉得那儿被撑得满满当当,想必穴口已是圆绷到近乎透明,各种酸胀滋味难以言喻。 “坏不了,媳妇。你这小穴会吸又会咬,好想一辈子埋在里面不出来。”霍云山喟叹一声,插入的一瞬间激爽不已,每一个细胞都彷佛在爆炸在沸腾,他太阳穴突突跳了下,屈膝用力将媳妇抵在树干上,直到她双脚离地,全身的重量全落在两人相连处,饱胀的龟头又入了一分。 “啊……啊啊!……啊呀……啊啊啊……” 不待宁宛缓过神,霍云山便开始快速抽动起来,他力大无穷又精力十足,将娇娇小小的媳妇顶得向上颠出去,又重重落在青筋虬扎的肉棒。硕大的蘑菇头入得又深又急,每一下都彷佛直直顶到了心脏一般,让宁宛呼吸破碎,捂着嘴也无法阻止自己时深时浅的呻吟。 “别捂着,叫给我听。”将得她干得娇喘连连,对霍云山来说无疑于一记猛烈的春药,每一次插进去,小穴内里的软肉便层层推挤,待要抽出时又紧力吸附,箍得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掰开她的腿狠狠地操干她。被他大力插出的淫水儿沿着柱身飞溅而出,将两人未脱的衣物都弄得湿湿哒哒。 “啊!霍云山你……你个混蛋……臭不要脸……唔……别弄那里……”背后是粗糙的树干,身前是男人硬热的胸膛,底下还插着一根不知疲倦的肉棒,体内一阵阵酥麻颤栗的快感直达脑际,烧得宁宛意识迷离。她仰着头,双颊早已泛着粉红,一双眼睛湿漉漉雾蒙蒙,黑宝石似的瞳仁渐渐上翻,小口微张,细细碎碎的娇吟。 “媳妇,你是我的宝贝……”霍云山虎目黑沉,干脆伸出手,将她两条腿挂在自己胳膊,固定在自己与树干之间开始飞速抽插。 体位的变化令肉棒刺激到不同的部位,玉璧内可以清晰感受到粗壮肉棒的每一丝脉动,捣得她小腹一阵紧抽,贝齿咬着下唇,宁宛手指陷进男人宽厚的背,脚尖绷得笔直,大声尖叫着:“啊啊啊……云山……我要去了……我要去了啊啊……”她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栗着,小穴寸寸收缩咬紧肉柱,花心一片酸慰,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浇在男人伞状的龟头。 霍云山见媳妇如坠云端,欲仙欲死,胸腔满胀难言,重重几次抽插之后精关大开,怒胀的肉棒勃动着,射出存了好几天的浓精…… 虽然做的时候酣畅淋漓,事后再看,两人却是弄得狼狈不堪。那湿答答的亵裤是无法再穿了,直接用来擦拭两人身上的黏液,然后霍云山脱下自己的短褂给媳妇围在腰间。 回去的路上,霍云山光着膀子担着礼物,颇为不好意思的挠头:“媳妇……我这次猎到了一头罕见的银狐,那皮毛可值钱了……” “要钱有什么用!”宁宛娇喝。 “唉媳妇……这点伤真的不算什么,你别生气啊。”不就是刚刚胡来时,把手垫在她背后蹭掉了一层皮吗?霍云山想了一路,也搞不懂媳妇为啥生气。 -- ·026 山中猎户 山中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眨眼间便是一年。两人把小家经营得越来越温馨鲜活,虽然平凡琐碎,虽然偶尔会负气斗嘴,但也担得上互相扶持、相濡以沫八个字。 与村中众人的来往也密切了些,大家对于宁宛之前刻薄美艳寡妇的印象也颇为改观,只道她是面冷心善,逢着不忙碌的时候都喜欢凑到她家里来学学新的绣样,甚至还模仿她的穿衣方式。当然也不乏动了歪心思的,瞅着霍云山人高马大、男性阳刚之气十足,与村中其他男人都不同,挑机会时不时撩拨下,然而霍云山这个呆子,除了自家媳妇和山上的猎物,看别人都和看一块石头差不多,纯属浪费表情,对此宁宛也不大放在心上。 唯一算得上风靡全村,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共同八卦,大概也只有一件事了。那就是村中一向受人尊敬的陈德清和老实巴交的屠夫刘明正,一个在担稻谷的时候摔下坎,一个在邻村宰牛的时候屠刀失手,竟都把命根子给伤了。自此之后两人性格大变,沉默寡言不说,还整天阴沉沉的,盯着人的眼神畏畏缩缩又猥猥琐琐的,家中有待嫁女儿或者新接媳妇,都被告诫要离两个人远一点。 而对于宁宛来说算得上是一桩喜事的,那便是李家娘子在四月的时候怀孕了!由于李大哥自去年十月回乡之后,便再没去参加了,眼瞅着一开始一脸郁郁寡欢的李家娘子,逐渐变得开朗爱笑,宁宛对那个沉默寡言但有担当的男人是挺赞赏的。 关于她同李二黑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每次一问杨云便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娇嗔的厉害。末了,只说她二黑哥到底是出去见过市面的,与村里其他的人不一样。想想也是,杨云独自一人将他家老娘照顾得妥妥帖帖,又是这么一个温婉可人的女人,感动心疼都还来不及呢。 那两个人的下场,不用说,都是李二黑的杰作。本来宁宛觉得没把他二人打残之后赶出村去,实在是太仁慈了。可见着如今他们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趋势,又觉得无比解恨。 更何况那二人屋里的婆娘也开始对他们非打即骂,又什么惩罚比毁掉他们拥有的一切还给力呢。 杨云怀孕后,来霍家坐得更勤了。走路的时候腹部微微前挺,一双葱白的手时不时护着肚子,加上孕期食补,人也圆润了许多,散发着一种母性的光辉。 为此没少遭宁宛调侃,杨云通通将之理解为妒忌,拿言语去揶揄她:“你也嫁过来一年了,咋还没个动静呢。” “要你管~” 宁宛将手中正在做的小衣服往篓子里一丢,那上面金线绣了一半的小老虎栩栩如生。杨云只是笑着捡起来小衣服:“你怎么就知道是个男孩儿呢?” “不管是男孩女孩,都要像小老虎一样,彪悍一点。” …… 晚间躺在床上的时候,宁宛意外失眠,应该是系统的某种设定,尽管未做保护措施,但她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如果不出意外,原女主大概快出现了吧。 这一天比她想象的还要快。 -- ·027 山中猎户(结局) 这天本该是霍云山进山打猎的日子,宁宛嚷嚷着要去山脚下采野菜。霍云山虽然心下奇怪,但也没有阻止她,只说不能进山、不能太晚。 两人一路嘀咕,走到王大娘家的稻田坎时,宁宛特意四周瞄了瞄,却没有沈碧落的影子,只有王家三口在猫着腰挥汗如雨地割稻谷。如今这三人见着霍家两口子都是绕道走的,能不开口便绝不说话。 直到拐弯处,宁宛还在回头张望。就在这个时候,从旁边另一条岔路跑过来一个身着烟碧色钗裙的女子,一头黛青色的长发没有任何头饰,那衣衫料子虽然瞧着华贵,只是女子形容憔悴、花容失色。 可不就是原女主出现的场景。 没几秒钟便是二流子陈二狗,淫笑着追了上来,口里还喊着:“小碧落,你别跑~” 这声音又油又腻,果然吓得沈碧落更为慌张,不料脚下被一颗石子所拌,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无助地呼救:“救命啊……” 宁宛深吸一口气,这时霍云山已转过山头走出好几步路,听见女子的呼救声疑惑掉头:“这声音好生,陈二狗又在作孽?” “走,回去看看。” 两人刚准备往回走,就见瘦高瘦高的王竹新将手中稻草一扔,举着镰刀冲过去,由于太激动,胸膛剧烈起伏,他抖着声音:“陈二狗,识相的就快滚开,我的镰刀可不长眼。” 那陈二狗先是一愣,随即一声轻嗤,在他眼里王竹新一直是懦弱的孬种,竟然敢阻止他调戏女人。于是斜着眼目录凶光:“怎么地?就你这孬样还想英雄救美?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仅仅是举着镰刀冲过去,差不多耗光了王竹新所有的勇气。但是当他眼神瞟到萎顿在地楚楚可怜的沈碧落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大吼一声“滚开”便挥着镰刀朝陈二狗冲了过去—— 锯齿状的镰刀要是砍在肉上那么一拉,少不了会血肉模糊。陈二狗猥琐的双眼瞬间瞪大,见他一副不要命的凶狠架势,没有犹豫掉头就跑,口里连连喊着:“王家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等他跑得没影儿了,才回头,“哐仓”扔掉镰刀。王竹新面色苍白,蹲下身去扶沈碧落,嗫嗫嚅嚅没讲出一句话,反倒是沈碧落落落大方开口:“谢谢你,王公子。” 这一声“王公子”,明显叫得王竹新七魂丢了六魄…… 原来他只是没有遇到那个,让他想要变得强大与勇敢的人。而她的出现,无意或者说是有意间间改变了故事的走向。看完一场“英雄救美”戏的夫妻俩对视一眼,霍云山咧了咧唇角:“没想到这小子也有雄起的一天。” “哈哈,是啊。你呢,就没想着要过去英雄救美么?”宁宛笑着回答。 “你这是酸上了呢?”霍云山闷笑一声,“别人的媳妇,自然有别人去救,我这一辈子只要看好你就够了。” “讨厌……” 话音刚落,宁宛脑子里便是一阵熟悉的眩晕,一道机械的声音响起—— 【系统:恭喜玩家完成任务,视任务难易程度获得10个属性点以及2000任务币。下面马上穿越到下一个位面进行任务,请玩家做好准备,倒计时5、4、3、2、1,开始传输……】 ----------------------- 这篇就到此结束啦!大结局写得貌似比较仓促,不过是我早就想好的画面。加上番外可能总共3W+字,觉得还挺不容易的呢。(画外音还不快奖励投喂o(∩_∩)o ) -- ·【打赏章】李家娘子治愈系甜甜肉番HHHH( 当他辗转从媳妇口中知道那件事后,一瞬间的愤怒痛悔差点直接烧坏了脑子,当即操起刀子便要去杀了二人,然后被媳妇哀哀戚戚的哭声给吓住。所以最后他也只是废了两人的命根子,并出言相告:以后这两人他见一次打一次,打死为止。 大概是因为这三年都在前线参军,见过太多妻离子散的场景,对媳妇,他是不怨的。反而愧疚心疼不已,因此花了十二分的心力去讨好开解她,天知道他一个糙汉努力做到小意温存有多难。 渐渐的,她脸上笑容多了起来,依稀回到她刚嫁过来时的娴静明丽。只是到了晚上,两人虽同榻而眠,媳妇对于那档子事情却是十分抗拒,有此他实在按捺不住覆压在媳妇身上,没想到她没有挣开,只是闭着眼睛默默流泪,甚至咬紧牙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天,他特意托城里同营的兄弟带了一盒红色的蜡烛,据说是极讨城里官太太少奶奶们欢心的东西。刚吃过晚饭,李二黑便赶着媳妇去霍家串门子,自己在房间里将床帐、床罩被单等换了个新,又手忙脚乱将蜡烛摆出一个心型,挨个儿点亮。 忙完这一切后他才去霍家把媳妇接了回来,哄着她和自己一起,在新作的大浴盆里一起洗澡。起先杨云并不愿意,扭捏的紧,但架不住李二黑软泡硬磨,被他半搂着一起跌坐在浴桶里。许是热气蒸腾的缘故,面前二黑哥偏黑健硕的身体眼睛都没处放,感觉两颊跟火烧一般,所以当二黑哥一双大手伸过来时,她有几秒的呆愣,然后发现,自己并不是十分抗拒他的触摸了。 “媳妇,是我。”李二黑激动得难以自持,但还是凑在她的耳边低喃,大手执着搓澡巾子,动作极其温柔地为她擦洗着背,期间双眼一直紧紧凝视着她美得像花儿一样的脸。 渐渐地,那大手悄悄滑过她纤柔的细腰,来到胸前白嫩的高耸。当他生着厚茧的手掌碰在胸前的敏感时,杨云不禁全身一震,一股陌生的颤栗自内心深处涌了出来,让她不自觉想要逃离。 但那并不是害怕,反而……反而是一种难耐的酥麻,她不由紧张地抓住他的手腕,小声道:“不……不要……” 李二黑当真放开了手,只是将巾子塞在媳妇小小的手中,指使她:“那换媳妇给我擦背吧。” 这面对面、膝盖贴膝盖的姿势叫杨云觉得无比羞耻,那巾子也如同一枚烫手的山芋,叫她拿也不是,丢也不是:“那你转过身去。” “不,我要看着媳妇。” 李二黑引着她的手,从自己腋下绕过,这个姿势让两人贴得更加近了,媳妇胸前已经挺立的红梅不时轻触到自己的胸膛,再加上背后跟小猫尾巴刷过的力度,让此刻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叫嚣:那便是将她狠狠揉进自己的身体。但他不敢妄动,不知为啥以前几年都能忍得,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此抓心挠肺。 耳边是他粗重、男性的呼吸,杨云自然听得出他喘息中的克制与渴望,这是她的丈夫,是她一生的倚靠啊。那声音气息令她手脚一阵酸软,再加上大腿不时会碰上一根硬烫硬烫的东西,让她面红耳赤,视线根本不敢往下移。 “媳妇……”冷不丁他开口,嗓音低沉而磁性,杨云一个手抖,巾子便从手中掉了出去,整个人往前一倾,跌在他宽厚的怀抱,小手软软地搭在他腰间。 如同一个暗号,李二黑伸出猿臂揽腰一提,便将媳妇抱坐在自己盘着的腿上,此举惊得杨云短促地“啊”了一声,慌忙地说:“不……不是洗澡吗?” “是洗澡。” 李二黑反手捞起巾子,从媳妇白嫩清晰地锁骨开始,缓慢地绕着双峰划了个圈儿,再到小巧可爱的肚脐,每到一处,杨云便轻微地颤栗。那作乱的大手渐渐往下,慌得她忙捉住男人的手,脸红的快要滴血:“这里……这里我自己来……” “好。”他咽了口口水。 然而,在男人火热炽烈的注视下,她的手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伸到那个神秘羞耻的地方。“讨厌!”最后赌气地推了推他的胸膛,然而力气小得像是在欲拒还迎。李二黑闷笑一声,俯身含住媳妇粉嫩嫩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还是我来吧,媳妇。” 粗粝的大手刚探进去,她便不自主地想要收拢双腿,她小口呼着气,沉浸在男人低沉轻柔的话语里。他的手指抚过两瓣肉嘟嘟的花唇,状若无意地擦过凸起的圆核,令杨云身子一弓,腿心涌出一股令人羞耻的涓涓细流。幸而是泡在温热的水里,她一张白皙的脸蛋红了又红。 李二黑早就感受到了那一丝黏腻,趁着媳妇轻喘一声之际,他的唇舌沿着耳垂前移,极慢地来到她红艳艳的唇:“我们拨开这个小洞洞也洗一洗,好不好?”含住她的唇吮吸的同时,一根手指已悄悄顶入微张的穴口,立马被一圈嫩肉箍紧,将她一口惊呼吞入腹中。 “唔~啊……” 今天的身体很奇怪,虽然和一起一样,彷佛不是自己的了。以前是她心中想要靠近二黑哥,身体却会有应激反应,如今是她明明想要推开作乱的手,却有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沿着尾椎骨向上爬升,刺激得她气息不稳、全身肌肤泛红。 小穴一收一缩之间,活像在吮吸他的手指。李二黑胯下坚硬怒张,戳在她嫩滑的大腿内侧,他愈加激烈地去吮吻怀中的女人,大舌不容她有一丝躲避,刷过贝壳儿似的牙后蛮力撬开,去追逐她的丁香一起缠绵,如同品尝着世间美味。手下动作不停,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快速进出,直到她鼻息越来越重,身子紧紧绷住—— “唔……啊呀~”极度缺氧让杨云脑中一片空白,全身如火在烧,小腹里一阵酸慰,自己仅仅在他一根手指的玩弄下,便泄出了阴精,这让她觉得羞耻,又隐隐有一丝甜蜜。 浴桶中的水早已微凉,急不可耐地李二黑抱着媳妇从水中站起,拧干巾子将两人胡乱擦洗,便抱起她往卧房冲,吓得杨云将头埋在男人怀中,掩耳盗铃一般闭着眼。 “媳妇,你看。”李二黑献宝一般地指着地上的蜡烛。 “嗯?”杨云也颇为好奇,依言去看,地上是摆成一圈桃子心型的蜡烛,在寂静的夜里闪烁着暖红色的光,照得她心口暖融融的,知道丈夫的用心,嘴里却是嗔道,“这一地的蜡烛,真是好生浪费。” “我喜欢给媳妇浪费,地上凉,我们去床上做没做完的事情。” “啊呀,谁要和你做什么事情。”杨云心中是三分害怕,害怕自己会抗拒,又有三分期待,期待如同刚才一般的快乐,剩下的满满都是感动。 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男人面对面压在床上,宽厚的胸膛挤压着她胸前饱满的柔软,男人健硕的身体像一座大山一般,让她感到安心,入眼入鼻的都是全新的床帐和男人坚毅忍耐的神色。 李二黑一直注意着媳妇的神色,见她没有抗拒,万分惊喜,低下头又去与她密密亲吻。大手悄悄抓揉着她胸前的乳肉,收拢又放开,还用指腹去摩擦硬立的红梅,玩得够了,才渐渐下移探到仍旧湿漉漉的秘处。再也无法忍耐的他,坚定而缓慢地分开她细长的双腿,将吐着透明黏液的蘑菇头抵上湿软的花口。那硬烫的热度叫杨云没来由心里发慌,不由微微颤抖。 “媳妇,你看着我,我是你二黑哥,给我好不好?”他一边小声安抚,一边深深望进媳妇黑溜溜的眼睛里,不容她退缩、也不容她拒绝,柔声鼓励和诱哄。终于她羽翅般的睫毛微微闪动,李二黑激动的喉结上下滑动,腰身一挺,那饱胀的蘑菇头便挤入湿滑的穴口。 “啊……好……好胀……” 杨云的身体开始回忆起这根肉棒的尺寸,柱身微微翘起,能戳到最里面的小凸点,让她快乐得要飞起来。缓过最初的饱胀,内里隐隐有了一丝空虚,她不由伸出藕段儿似的双臂,揽在男人的脖子,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开启:“哥……你……你都放进来吧。” “云妹!”这一声熟悉中带着亲昵的呼唤叫他欣喜不已,李二黑声音拔高,再不迟疑,整根肉棒坚定不移地插入幽深的秘处,直到鼓鼓囊囊的肉袋碰上她被撑得圆绷了的花唇。紧致销魂的滋味从微翘的蘑菇头、到布满青筋的肉柱一路窜进内心深处,说不出的舒爽愉悦,叫他只想按住媳妇狠狠地抽插,品尝更多更淋漓的快感。 “啊!等……等下……太……太深了……呼~”李二黑当真停住不动。 杨云感觉那孽根都要顶到自己心口了,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长长呼出去才适应了那巨大的尺寸。他的肉棒全部都被自己吃了下去,这种全身心的交融让她激动到想哭,这是她的二黑哥啊。我要让他快乐,杨云心里想着,大腿微微动了下,娇羞道:“哥……我好了……” 所有的温情脉脉似乎都是为了这一刻的激情燃烧而准备,李二黑坚毅冷峻的面孔被汗珠浸到发亮,两只手臂撑在媳妇胳膊两侧,开始大力耸动腰臀,将腿间怒胀的肉棒一次一次整根贯入湿滑的穴道。紧致的滋味让人食髓知味,每次顶入都如同开疆破土,肉刃劈开禁闭的甬道,感受那里面层层嫩肉的推挤迎合,不由抽动得越发激烈。 “啊!~太……太快了……啊啊啊……我要死了哥~”只要克服了心里的恐惧,杨云完完全全地敞开心扉、打开身体,感受到丈夫给她带来的欢愉都加倍,肉棒微微翘起的蘑菇头每一次都能刺激到不同的地方,顶得她花心一片酸软,分泌出一波又一波的热液。 自始至终李二黑都紧紧盯着身下女人的反应,他本来打算只要她一个皱眉,便停止。反正来日方长,只要有进展,总能让她再次接受自己。好在媳妇一直双颊泛红,眼神迷离,洁白的牙齿不时咬住下唇,以阻止自己溢出口来的声声喘息。这对李二黑来说无疑于是莫大的鼓励,腰臀耸动得更加厉害,甚至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不时有黏腻的液体被他激烈的动作带得飞溅而出,打湿了两人耻骨相接处的毛发,继而浸透了身下才换的床单。 “嗯!云妹!……好舒服。”情到深处、欲正浓时,李二黑不由闷哼出声,嗓音低沉而磁性。 “我……我也是……啊啊啊!戳到了……呜呜……”又是一记深顶,那龟缝儿刷过幽径深处的凸粒,只是稍微刷过杨云便两眼翻白,颈脖后仰,被大大分开的双腿一阵颤栗,如有火焰划过激动得她连脚尖都绷直了,她张着口彷佛失去呼吸,“哥,哥我不行了……啊啊!我要到了……” 李二黑见状更加埋头苦干,大颗大颗汗珠随着他剧烈的 -- ·001 异世龙君 宁宛随着大部队顿足,入目是一片巍峨雄伟、高耸入云的大山,山上不知遍布多少奇珍异木,苍翠的颜色为大山平添一抹神秘。山腰却有一带耀眼的红,似火如霞,妖艳非常,期间有茫茫大雾环绕,越往山顶越浓,不知幽深、高耸几许。 “这便是栖霞山,不久前水晶盘突发异象,显示此山有磅礴的龙息环绕。据族长推测孽龙隐匿山中深潭里修炼已近九千年,不出月余便会渡劫飞升。”在猎龙族中颇具声威的宁钰见大家均驻足远眺,面上表情或震惊或兴奋,便再次出言提醒,“我们猎龙族已有近千年未曾斩过真龙,在狩猎族群中名望扫地,此次我们准备周全,一定要马到成功,不容半点闪失!” “是!” 二三十人的部队,年老者神色凝重,年青者跃跃欲试,所有的士气都在这一刻被调动起来,甚至连宁宛都渲染了一把。这次她穿越到了一个奇幻的世界,各种怪力乱神不在话下,在这里大地无垠、广袤无边,灵兽可以修炼成仙,却在成仙之前能为狩猎族群斩获,成为荣耀与使命的见证。 而她要攻略的,便是堪称万灵之首的青龙,也是猎龙族此次进山的对象。在原着里青龙未曾飞升便能化作人形,隐忍、狡诈、残忍,实力已远超猎龙族对于青龙的认知。 化作人形的他风姿卓然、魅力无边,假意对原身一见钟情,并极尽体贴温柔,将原身迷得神魂颠倒,在他诱得原身吐出猎龙族的秘密之后,便将这一大群人引入他一早设好的陷阱,一网打尽。宁宛正好在他们进山之前穿越而来,想要完成任务,首先便得保全族人,还要俘获青龙一颗真心,何其之难。 宁宛再次打量栖霞山,高不见顶、深不可测,碧绿苍翠连绵不绝,再看看族人们摩拳擦掌、信心十足的样子,面上不由浮上一层忧色。 待大家休憩完毕,宁钰便挥了挥手:“进山吧!” 山中无人行走,遍地是荆棘和腐烂了不知多少层的落叶,幸而他们有罗盘指路,加上体质特殊,脚程倒也算快。只是越往山中行,雾便越压越低,越来越重,甚至有凝若实质的趋势,连鸟兽的低鸣都带着仓惶。 宁钰压轴,自然而然走在最后,宁宛心中担忧,本来被族中几个哥哥护在中间的她也故意落后,与宁钰并肩而行。 她斟酌着词句开口:“二叔,天色将晚,而且这雾来得蹊跷,不如我们就在此地扎营,等明日雾散了再前行吧?” 哪知宁钰哈哈大笑,声音爽朗开阔,连胡须都微微翘了起来,伸出粗壮有劲的大手拍了一下宁宛的肩膀:“宁宁你这孩子,在家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如今怎么变得缩手缩脚了?不是你求着你父亲拜托我带你出来的吗,有二叔在你放心好了。” 宁宛闻言只好笑着揭过,再劝下去怕是要让二叔起疑心了。直觉告诉她这雾有危险,然而原着中对于青龙飞升之前的内容只是几笔带过,原身也只是一个出场不多的凄惨炮灰而已,并不能给她带来太多提示。 果然,在暮色四合之际,一阵妖异的大风裹挟着雾粒扑向一群人,大家迅速拉手围成一个圈避免被吹散,而本就落在最后的宁宛一个眨眼之间的工夫,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 写完第一章突然对这个故事有信心了,你们呢? -- ·002 异世龙君(微H) 好热……啊! 热得如同置身火山口喷射而出的滚烫岩浆,身体里的每一丝血液、每一滴水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蒸发,很快便觉得喉咙破碎,呼吸有如刺耳的风箱。再然后皮肤开始皲裂,撕心裂肺的痛楚成倍放大,刺激着神经末梢…… 唔……谁来救救我……可是我甚至无法开口呼救,那……我会不会在这异世孤独地死去。宁宛费尽全身仅有的力气,想要双臂抱拢,给自己一个拥抱。 就在她双臂快要合拢的瞬间,突然触到一抹冰凉。唔……好舒服,对于此刻烈火焚身的她来说,无异于她生命中的沙漠绿洲。宁宛嘶哑着嗓音叹息,所有的水分、气力、触觉如同初时消散一般的速度回到她的身体中,她欣喜得想要咆哮,然而她还是无法开口。 她听到微不可查的喘息,绵而长,低而缓,从四面八方向她拥来,这是……这是生命最原始的悸动,和欲望啊。于是身体内部烧起另外一把火,每一个细胞都在鼓噪、在咆哮,渴望淋漓尽致的疯狂。 宁宛霍地睁开眼……啊!她看到的竟然是一双大如铜铃的眼,本来十分可怖,然而那眼里满溢的却是不可思议的温柔。视线四移,鹿角、象耳、鱼鳞、凤爪、虎掌,颌下明珠、喉间逆鳞……这就是龙啊!宁宛心中一惊,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四肢紧紧缠在龙身,贴着它白而柔软的腹部,双手抓着龙背的鳞,那巨大而坚硬的黑鳞此刻片片收拢,冰凉而安静。 如同敛去所有锋芒的利剑,浑身散发着异香的巨龙看起来完全没有攻击性。恰似陷入梦魇,此刻的宁宛所看所听所想,全是所攀附的巨龙,就在她以为自己将沉沉睡去的时候,青龙动了! 龙身缓缓扭动,即使是柔软的腹部,也布满细小的鳞片,带动摩擦间,不期然碰上胸前红梅……啊,每一次的触碰、每一寸皮肤的贴合,都让她不住颤栗,犹如给心中隐火添了一把柴,迅速熊熊燃烧。 这是最原始的肉欲,再没有人比宁宛更明白个中滋味。似梦似幻中,巨大却温柔的龙掌覆上她纤细玲珑的背,她胸前的白嫩被迫挤压在龙身,变换着不同形状,白的软肉逐渐雪腻莹润,红的硬果深陷又弹出。 好痒……一旦被撩动,心口彷佛悬着一枚小钩子,勾得她连灵魂都在一起颤抖。连大腿内侧的敏感肌肤都被细鳞细致地蹭动,似乎有羽毛一般轻柔的东西刷着她的腰窝,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种种摩挲挑逗,她的腿心已是一片泥泞,好想被巨大的东西贯穿、被填满、被包容。 她想要开口呻吟、大声求饶,这温吞的折磨叫她心中如有万蚁啃噬,然而她张开唇,却只吐出紊乱的气息。不知何时按压在她背部的龙掌已游弋全身,略显粗糙的掌纹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点燃簇簇火花。宁宛不自觉地收紧四肢,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叫嚣:抱紧一点,再紧一点,让这冰凉的触觉浸透全身,浇灭心头的欲火。 --------------- 剩下的肉明天上,那啥,我写着写着感觉虐到女主了嘤嘤嘤……本来想搞一个暴虐的龙,结果还是没舍得下手。 -- ·003 异世龙君(高H) 就在她以为自己烧至灰烬的时候,一根凉凉的玉柱已悄然探至她湿透的腿间。当它分开粉嫩的花唇,触碰早就莹光水亮的玉核时,宁宛如同被电到一般,全身颤栗。 好凉,好舒服……那玉柱的头部灵活异常,还带有一点吸力,如唇舌一般绕着花唇中间的小肉核触吻摩挲,甚至微微拉起。微微的刺痛伴随着窜遍全身的酥麻,快感一点一分的累积,似积蓄的水流只等一个出口,便能汹涌潮出。 “唔……啊~!”这一切终于在那玉柱从微张的穴口缓慢插入时达到顶点,明明不曾亲眼看到,但那形状却异常清晰。宁宛彷佛见到大拇指粗细的肉柱分开穴口,强势而坚定地没入其中。 仅仅是一个插入的动作,便叫她双颊飞霞,幸而那尺寸并未叫这具初次的身体难受,一切水到渠成。她的全身都被包围被拥抚,不知从哪里伸出来的另一对龙掌按揉着她胸前的雪乳,一缕龙须缠绕着她修长的颈脖,龙尾下移扫在臀缝,每当刷过那敏感的细缝她便要细细颤抖…… 渐渐的,她不再满足于玉柱的浅抽浅插,全身随着它的节奏开始扭动,双腿夹紧冰凉的龙身,不知何时冲破桎梏的喉咙里溢出甜蜜的嘤咛与渴望:“嗯~” 于是她听到一声清晰的“呼”气,有一阵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赤裸的肌肤,然而并不觉得烧灼,埋在花心的玉柱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般,竟迅速变得粗壮颀长起来……那一刻惊得她想要大声尖叫,下一秒便全然沉浸与它剧烈摆动抽插所带来的欢愉。玉柱劈开每一层媚肉,粗硬的柱身碾过玉璧,直达幽穴深处的花心,又快又猛的速度叫宁宛觉得下一秒便会被彻底捣烂。 每当玉柱抽离时,她便吐出一口气,当它更快更深地再次插进来,她便失去呼吸。只有最原始的律动与交媾充斥这她的鼻息、她的思想与意志。 飞溅的滚烫的淫水很快濡湿了她的双腿,冰凉的粗硬的玉柱填满她的每一丝空虚,极致的快感让她止不住酥麻颤栗。随着动作的加剧,龙身的扭动也越发肆意,如果此时有人近观,便可看见在云雾里一条青龙正翻飞腾跃,四只龙爪及龙尾搂着缠绕在腹部的少女,巨大的肉茎在她腿心肆意飞快地进出。 再仔细瞧,少女向后仰着颈脖,双眼迷离泛白,唇口微张,分明是春潮涌动的神情。一双硕挺的雪乳不时被挤压晃动,因为过重的摩擦已微微泛出粉色。 “啊……哈啊……唔嗯……”宁宛眼角略过浮云,不知何时深埋幽穴的玉柱再次胀大,深深顶入花壶,让她原本平坦的小腹都有鼓起的趋势。再加上柱身还隐有细小的凸起,碾磨她脆弱而敏感的穴肉,每一次抽插都让她花心颤栗,淫水一股一股地泛滥成灾,已不知泄了多少回。 身体内部燃烧的火焰早已在一次次高潮中冷却下去,那原本冰凉的玉柱便开始一点一点的升温,温热饱胀……做到最后,她的感知里连“龙”都消失了,只剩下坠入云端的眩晕与极致欢愉。 ------------------------------ 其实这是一个我想象了很久的场景……哈哈 -- ·004 异世龙君 彷佛做了一个沉睡千年的梦那样久,宁宛眼皮一阵温热,费力睁开,于是她见到的是清晨的几束阳光,穿过斑驳的树影,映照在她的双眸里。如此澄静而明澈。 愣了几秒,她突然大叫一声,坐起身来检查自己。 还是和族人失散之前的衣物,水红色的对襟云纹裙,脚上穿着羊皮小靴,连入山后被荆棘刮破的口子、蹭到的泥点都没变。再原地蹦跳了两下,身体没有任何不适感,原来……那一切真的只是梦么? 只是梦为何会如此真实,脑海里回忆起当时的癫乱疯狂,宁宛不禁微微脸红。 “姑娘,你醒了?” 冷不丁一道清冽如山水漱溪石的男声在背后响起,惊得宁宛再次尖叫一声,一回头……那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啊,一袭墨袍衬得他长身玉立,只在腰间系了一根玉色腰带,鸦青色的长发旖旎披肩。而最吸引人的,便是他那一双漆黑幽沉的眸子,如流光水月一般惹人耽溺。 宁宛差点看呆,没来由想到一句“果真是龙章凤姿,天质自然”,等等,这不就是原着中对化作人形的青龙的外貌描写吗?只是没想到寥寥几句文字背后的男人竟是如此风华绝代,偏偏心思晦暗深沉似海,也难怪原身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当下她心念几转,看来昨晚怪异的风包括那个奇怪的梦应该都是他的杰作,至于是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她拒绝去想。宁宛皱了皱眉头:“你是?” 那男人拱手作揖,笑得清风和煦:“让姑娘受惊了,在下姓梅名青弄,昨晚栖霞山里大雾封山,我听见姑娘的呼救声,遂救下姑娘。但随后姑娘昏迷不醒,在下甚为担心。” “原来是这样……多谢梅公子。”宁宛柔柔行了个万福礼,恰到好处表演了惊吓、惊艳、疑惑、感激等情绪。他既然敢堂而皇之作妖掳走自己,又人畜无害地来刷好感度,想必这故事一定编排好了,自己不问他一问,怕是他会起疑,于是她顿了顿,小声道,“只是梅公子为何会来这栖霞山呢?” 梅青弄一双墨眸含情脉脉注视着宁宛,笑意不减,语气真挚:“说来话长,不瞒姑娘,在下此次进山,是得知山中不日会有青龙渡劫飞升,想要蚍蜉撼树、斩掉孽畜罢了。” “哦,我看公子并非猎龙族人,这是意欲何为呢?” 男子脸上所有如沐春风的弧度一帧帧消失,骨节修长的手指捏紧拳头,侧头凝视着一旁的古树,良久才开口:“十五年前,祁连山曾出过一条三千年修为的蛟龙,第一次出山便一口吸干了方圆三百里内的所有河流,致大旱长达两年之久,当地百姓颗粒无收,死伤过半,活下来的人都熬成了人干。然而……两年后当人们迎来第一场救命雨的时候,此蛟再次出山,吐出腹中所吸之水,带来比大旱更可怕的山洪爆发,当地村民几乎无人生还……” 他的声音低而愤怒,娓娓述来的时候,如同一段沉重悲惨的历史画卷在宁宛眼前缓缓展开。 -------------------------- 欢迎大家找bug~以及不是梦哦!(只是她以为是梦而已 -- ·005 异世龙君 搜索记忆,猎龙族确有记载此事,也是猎龙族唯二失手的一次。宁宛不由顺着他的话头问询:“所以,公子便是祁连山侥存活的其中一人吗?” “不。”他眼中分明无泪,只是抿紧的唇角昭示着他的愤怒与悲伤,“是唯一一人。当时我父母亲拼了命护我,才得以成活,所以我四处拜师学艺,发誓此生要斩尽天下孽龙。” 宁宛心中一惊,刚刚的她差点完全相信了梅青弄的故事。不知他修为究竟高到了什么地步,怕是能控制人的心灵。但她也是个胆大的,迎难而上才是她的风格。她气愤地跺了跺脚,愤愤开口:“此仇的确不共戴天,不瞒公子我乃猎龙族人,只是昨晚异象陡生与族人走散了,公子大可与我们一起,共同去寻那恶畜。” “真的吗?”梅青弄自是无限欣喜。 “没错。”普通女子不会贸然进山,坦白对她来说才是情理之举,宁宛低头放低声音,“只是离了罗盘,我没办法找到族人与他们汇合……” “这个简单,姑娘请看——”梅青弄从背囊里那处一把呈十字状的青铜器物,“在下的寻龙尺可以感知相近的气息,咱们朝着它所指的方向走,便一定能遇上姑娘族人。” 只见梅青弄双手平举,面色凝重执起寻龙尺,对着宁宛弹了一指,横着的那根开始飞速旋转,数圈之后停了下来,剪头所指赫然是他们昨日进山的方向——正东方! 当她不得已跟着梅青弄以日行百里的速度朝正东方赶路时,内心十分悔恨。她为何要与一个九千年的老妖精斗智斗勇、与一个堪比奥斯卡影帝的人精比拼演技呢,无论是剧本、人设还是道具,人家明显准备得万无一失好吗?看吧寻龙尺这种不靠谱的东西都拿出来了,此刻她只渴望昨晚的大雾异风再来一遍。 然而事实是不可能的,今天澄阳高悬,掠过的树影如同被春雨洗过一般绿得冒油,时有幼小的野兽隐没,叫声欢快,正是赶路的好天气啊。 猎龙一族因上千年的赋闲逐渐有裂成两派的趋势,二叔宁钰对原身她爹也即族长宁扬比较忠心,连带其下族人一直尊奉猎龙传承,而三叔宁清及其他几个表叔伯则更倾向于改弦易张,此次青龙出世使两派空前团结一致。 跟着二叔出来历练,除了原身天性好奇爱动,也是宁扬的打算。念及至此,宁宛不由面色凝重起来,如果族中所有精英在栖霞山中尽数覆亡,那么她就算完成了任务,又有什么意义呢。 “姑娘,可是口渴了?”梅青弄见她面露不豫,算算赶路也有四个时辰了,便出言相询。 “啊,是有些渴。” “姑娘稍等,在下去采些果实来。” 他身手敏捷,行走间又洒然成风,宁宛一屁股坐在一块凸出的圆石上,思索着对策。还没整理出头绪,便被一阵奇异的清香诱得口水直流,回头便见梅青弄双手捧着一大把红艳水灵的果子,伸到她面前:“这是山笸箩,吃几个吧,酸甜解渴。” -- ·006 异世龙君 一路上,梅青弄对她言听计从、温柔细致,她只是眉头稍稍皱了或者喘息稍微不匀,便会停下问询。始终走在她斜前方半步左右的距离,为她拂开垂下来的树枝与蛛网。 若不是知晓他的目的,怕是很容易掉进这温柔陷阱吧。 当穿透枝桠的阳光西沉到消失,暮色一瞬间拉开,弯月被黑云掩盖,风在高高的树顶奔跑呼啸,发出沙沙的声音。夜晚的栖霞山给人一种静谧而幽森的感觉,而这时候寻龙尺转动的速度分明加快,青铜摩擦间钝而沉,让宁宛心烦意乱,叫住梅青弄:“梅公子,今晚我们先歇息吧?” “正有此意。”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找了一个三颗合抱粗的古树围成的避风处,“姑娘先在这里等会儿,我去拾些柴禾烧火取暖。” 在这森林里到处是腐烂的树叶,滋养着无数奇异的昆虫,树干上还爬着巨大的蚂蚁,的确有生火的必要。不过宁宛一点也不害怕,开玩笑,栖霞山最凶猛的灵兽就在她身边嘘寒问暖呢,这么想着她又笑了,自己还真是心大。 暖黄色的火光跳跃起来,周遭朦朦胧胧似幻影,心思各异的两人在离火堆五步远的地方背靠背坐着入眠,静得只有柴禾燃烧时的“哔啵”声,间或有二人交叠的浅浅呼吸。 就在宁宛合上眼准备休息的时候,那燃烧跳跃的火苗似乎一瞬间便燎了过来,烤得她口干舌燥、心跳如雷。全身皮肤有如被轻柔的羽毛缓慢刷动,令她心痒难耐,渐渐越来越灼热,无可抑制的痛觉传遍每一根神经末梢…… 不对……这感觉不对。是了,和昨晚那怪梦里一模一样,难道每晚入梦都是和一条龙颠鸾倒凤吗?不……我不要。她像要冲破什么枷锁,猛烈地摇着头,终于发出了声音,只是低而嘶哑:“不!”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当她睁开眼,发现本来靠在她背后的梅青弄正蹲坐在自己身边,两手握着自己的肩膀,神色里满是担忧。但此刻在宁宛的眼里,只能看见他一双含忧的桃花眼里,漆黑的瞳仁如同一汪清幽的深潭,带着熟悉的、能让她舒服的冰凉温度。身体比思维还快一步,她抬起一只热度惊人的小手爬上他的脸。 隐约听到他在说:“姑娘你这是误吸了林中毒瘴,名为粉雾,乃世间罕见的淫毒之一……” 他在嘀咕些什么呢,宁宛只觉得好聒噪,恨不得给他堵上才好。当她触上那两片薄凉的唇时,不由“唔”的一声轻叹,冷冽的气息如同一道清流安抚了身体里的燥热。 想要更多……于是她微微侧头,香软的小舌灵活撬开男子的薄唇,探向陌生的领域。身体跟着紧紧贴了过去…… 闭着眼睛的宁宛,自然是看不见梅青弄清幽的眸色大变,如炫目的琉璃一般,折射出一抹邪肆的光芒。那光芒里有面对猎物的兴奋,也有情欲被调动的本能。 很快颀长的男子反客为主,连篝火的光芒也开始暧昧不明,映照他倾身将迷离的女子覆在身下。 -------------------- 这只是个预告啦~人设崩了没有? -- ·007 异世龙君(H) 不同于她之前毫无章法的乱凑,男子的气息如同那日梦中一般轻而缓、绵而长,迅速反攻。先是含住她菱形的唇角舔舐,伸舌顶入她甘美的小嘴,吮吸她口中的蜜液香津,并勾着丁香一同搅缠。 很快宁宛便觉得自己要化成一滩春水,软软倒在男子怀中。一双不安分的小手趁机钻入男子的衣物,贴上他带着凉意的皮肤,好舒服。 梅青弄贴着她的唇辗转吮吸,那小手胡乱的撩动让他心痒难耐,脑子里不由回想起昨晚她抱着自己疯狂妖媚扭动的场景,全身的血液迅速涌向腿间,胯下炙热如铁,隔着衣服顶在她的腿根。 他一只大手搂着女子纤腰,另一只手熟练解开她胸前衣扣,一双又白又嫩的雪乳跳荡出来。大概是突然的裸露让她体内的燥热稍稍缓解,宁宛不由双手搭在男人肩膀,挺着胸膛寻找更多凉意。两点樱红的果实在黑夜里朦胧妖冶,触到他绸面的衣料,缓缓按压摩擦。 这一幕看得他眸色深幽,几欲喷火。但他打定主意要让这女子食髓知味,故而并不急着做到最后一步。先是带着侵略性的手猛地将她按在自己怀里,用硬邦邦的胸膛去描摹那两团柔软的形状,直弄得她嘤咛不已,才改搂为抱,低头去衔住已然挺立的红果。 “啊~”敏感处被柔软的唇舌包围,带着他特有的清凉气味,宁宛不由叫了一声,微微扭动着身子,不知是想将自己更多的送入男人口中,还是躲避让自己酥痒难耐的折磨。 大舌绕着果粒划着圈,接着张口含住大半个雪乳,用舌尖抵着硬果上的凹陷用力一吸—— “唔啊!”犹如滚烫的岩浆找到突破口,宁宛全身细细颤栗,下面双腿用力绞紧摩挲,被打湿的亵裤勒着秘处,让她又爽又觉得不够。小手悄悄爬上被冷落的另一边,自己玩弄的感觉与他带来的全然不同。梅青弄大手覆在她的手背,带动着她一起揉捏白生生的乳儿,没一会儿便感觉到她搁在自己腿上的翘臀中间一阵温热。 龙性本淫,他昨夜射在女子体内的龙息,会让她离不开自己的身体。见怀中的那张小脸儿双颊生晕,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顾盼传情,比春天的桃花还诱人的唇角溢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视线下移,滑过她饱满的雪乳、曲线流畅的小腹,再到修长双腿间若隐若现的谷丘……他想,这具人类的身体真是十分诱惑。 大手一把将她湿答答的亵裤拉下,在跳动的火苗下能清晰地看见中间拉出的细长银丝,此举惹得女子娇吟一声,掩耳盗铃般将头埋在他的怀抱。 当他的手指探入泥泞的蜜穴,异物入侵感让宁宛全身一震,双腿死死绞住男人的手指。她咬得梅青弄的手指几乎无法前行,感受着那层层媚肉的紧致湿热,黏腻的淫水流了他一手,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狠狠地贯穿她! -- ·008 异世龙君(H) 月隐星移,黑云覆盖下的栖霞山,如同一只横卧的巨大蜈蚣。无数枝干交错虬扎,阴暗而寂静,微风拂过时簌簌作响,恰如一声声叹息。 在这魑魅魍魉的森林中间,一簇燃烧的篝火卖力驱逐着黑暗。在那跳跃的火堆旁,一名衣衫半露的女子正骑跨在一个衣饰整洁的男子身上,疯狂摇动,犹如颠簸在海浪中的一叶扁舟,数次被送上情欲的巅峰。 胸前那团白花花的乳肉剧烈晃动,在火光中艳丽迷人,勾得身下的男子血脉偾张,一双墨沉沉的眸子极具侵略性地掠过她每一寸肌肤、每一丝颤栗,掠过她迷离的眼尾、酡红的双颊,掠过她不可抑制后仰的颈脖…… 偶尔火光费力赶走阴影,便能清晰看见女子骑跨的双腿间,一根尺寸惊人的紫红色肉柱不断没入她腿心,每次尽根没入那销魂小口时,女子便犹如被烫了一般、不住吟哦。 “嗯啊……太深了……啊啊!”宁宛本能得扭胯摇摆,女上位的姿势让那根带着凉意的肉棒插得又深又急,安抚着她体内叫嚣着的烈火。每当那硕大的蘑菇头戳到花心时酸麻难当,她只觉得膝盖轻了腰也软了,似乎下一刻便要瘫倒在男人身上。 梅青弄适时伸出手去扶住她不堪一握的纤腰,两条精瘦有力的胳膊掐着她缓缓抬起,再撤开双手,宁宛便在自身重力的作用下重重落下,硬挺的肉棒直直劈开层层媚肉,带着电流一般的快感激得她“啊呀”一声娇哼。坚硬被温热所包围,曲折构造的内璧犹如千万张小嘴,争相吮吸着他的肉棒,一时间也是激爽不已。骑在身上的女子全身瘫软,瘦不见骨的美好肉体在他的肏弄下乳波生浪,渐渐沉迷其中的梅青弄呼吸急促,不断重复提起再放下的动作。 “啊啊~慢一点……要死了唔~啊!”宁宛两只胳膊抵在男子的胸膛,隔着衣物感受到他加速的心跳。在一阵比一阵的激烈快感中,她模模糊糊地想,这人也是沉迷其中的,只是为何体温如此冰凉。 似乎察觉到她一刹那的走神,梅青弄掐着她纤腰的手力气加大,向上提起直到肉棒啵的一声离开穴口,有温热湿滑的蜜液嘀嗒在坚硬的蘑菇头。体内突如其来的空虚惹得半眯着眼的宁宛瞪大一双雾蒙蒙的眸子,茫然瞧着男子的脸。 “想要吗?”恶意满满又充满诱惑的语气。 “想……”离了那根温凉适度的肉棒,体内渐渐熄灭的烈火又有燎原之势。 得到满意答案的梅青弄猛地松开双手,于是宁宛便在尖叫中重重下坠,肉刃势不可挡地贯穿秘洞,碾磨过每一丝褶皱、直直插入花壶口。那一刻如同置身天堂,令她小腹一阵哆嗦,花穴蠕动着绞紧肉棒,累积的快感终于在这一刻达到极致,不断溢出花液的宁宛几乎失去了呼吸。 梅青弄也被她绞得七魂丢了六魄,眼神死死盯住女子高潮时的酥媚情态,肉棒也是抖动着、喷出一股浓精。之后已是累极的宁宛就这么趴在他胸口睡着了,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 而不经意为她披好外衣的梅青弄,却是双目怔怔。因为有那么一刻,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完完全全耽溺在这个由他策划出来的游戏里。 -- ·009 异世龙君 第二日天光大亮时宁宛才幽幽醒转,自己又是衣衫齐整,身体也无任何不适。不过这一次她不可能再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还没想好按照剧情该是娇羞还是恼怒,便听见梅青弄痛心疾首说道:“姑娘,在下无意冒犯姑娘清白……只是昨夜姑娘情势危急,在下……” “别说了……”宁宛满脸通红,打断他的话语。谁知道他那张胡编乱造的嘴巴,还会说出多少让自己生气的话。 梅青弄便有些急了,上前一步握着宁宛的胳膊,一张如玉的面孔上写满真挚:“阿宛……你放心,发生了这种事情,我会对你负责的。” “那,你会娶我吗?你会不会爱护我一生一世呢?”宁宛仰着小脸去看他,笑得天真纯美。 她偏着头的时候,清晨的阳光如同细碎的水晶,洒在她温柔而明静的眼里,美得像他在潭中修炼的寂寞岁月里,盛开在幽涧上的那株百合花。他如同被扼住一般,张了张口,却说不出那些根本不用打腹稿的情话。 宁宛见他发呆,嘟着嘴唇:“怎么,你不愿意吗?” “自然是愿意的。阿宛,我要守护你生生世世。”梅青弄执起她纤纤素手,一字一顿地说出承诺。 许是他的语气太过认真,连和他相握的温凉的手都微微发烫,宁宛作害羞状低下头,心想,这人演起情圣来还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她就不信,他的狐狸尾巴会永远藏着不露出来。 而她没想到的是,一路上除了对自己极尽体贴温柔之外,他真的一句也没有提猎龙之秘。 直到他们完完全全与族人汇合,花了三天时间。 原来因为天气晴好,适于赶路,三叔宁清等人坚持前行,拗不过他们又焦虑侄女安危的宁钰,只好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便是每隔一百里留一个人等候宁宛。 留下来的人基本宁钰的心腹,除了第一个等候的远房表亲谷英华之外,其他的人在听了梅青弄的故事之后,都对他的加入表示热烈欢迎。毕竟从梅青弄的表现来看,他熟读栖霞山的地方志,对其中的气候、走兽、植物等都如数家珍、倒背如流,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大助力。 与大部队汇合后,宁钰明显对宁宛颇觉愧疚,撇开梅青弄将她拉到一边,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睛也红了一圈。 “宁宁,不是二叔不等你……” 宁宛忙地打断他:“二叔,不用说这些,我明白您的苦衷。多亏了梅公子,我们才能顺利找到大部队。” 听到“梅公子”,宁钰皱了皱眉:“宁宁,我见你与那男子举止亲密,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宁宁是他大哥的掌上明珠,虽然那梅青弄举止翩跹一表人才,但涉及到他最疼爱的侄女,他还是要把把关。 “说起他,我在林中的时候中了一种奇毒,幸得梅公子舍命相救……所以……我们也算是私定终身了。”宁宛拿捏着语气。 “哈哈哈!我宁家的儿女行事就是果断。你放心,只要是你喜欢的,大哥那里一切有我。”他对这个眼神坚毅的青年颇有好感。 -------------- 又开始溜剧情~ -- ·010 异世龙君 一句话在心中滚了又滚、沸了又沸,宁宛侧耳聆听了一番那边的动静,终于还是附在二叔耳边,神色凝重地说道:“二叔,希望在我和他真正成亲之前,关于我们猎龙族的秘密不要透露给他。” 就目前了解的形式来说,也就只有这个秘密能让他梅青弄有所忌惮,如果提前让他知道秘密,以他强大的实力,估计会在毁掉秘密武器之后,将所有族人一网打尽。。 宁钰闻言,脸上的皱纹都笑了开来,这个侄女没白疼,总算不是胳膊肘一直外拐,还分的清轻重,又严肃道:“这是自然,他毕竟是外姓人,二叔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他又详细问过二人的相遇的细节,还有寻龙尺的来历等等,反复推敲,作为族中老人,关于祁连山的那段历史他自然是倒背如流,因此梅青弄的故事也有算可信。只是祁连山的蛟龙事件乃猎龙族之耻辱,他更加坚定了此行之必要。 等他两人回到人群时,梅青弄竟与那些年青人打成了一片,在一堆衣着朴素耐穿的男子中,他无疑是最耀眼的那一个。但他眉目温润、态度谦和,有人提问时便专注注视着那人的眼睛,应答时措辞又极为得当,让那些原本对他持怀疑态度的族人也对他的经历表示唏嘘不已。 末了他眼眶渐渐泛红,拳头紧握,声音低沉而富有感染力:“在下虽不才,但灭族之仇不共戴天,我梅某在此立誓,不斩青龙、绝不出山!” 宁宛在心中哀叹,这人精天生便是蛊惑人心的一把好手,短短几句话激起了绝大部分人的血性,年龄最小的宁琰小鹿般的眸子闪烁着崇敬:“梅大哥放心,我猎龙一族便是他们的克星,你这次算是找对人啦!我们有……” “小琰!” 冷不丁一道极不和谐的声音插入打断,原本背靠着大树的谷英华抱着双臂,冷冷走了过来,他皮肤是健康的麦色,浓眉大眼却并不显得憨厚,反而有与实际年龄不相符的沉稳,坚毅的唇角紧紧抿着,斜睨了一眼宁琰:“连龙穴的影子都还没有找到,瞎吹些什么。” “是……谷大哥……”意识到自己老毛病又犯了,宁琰吐了吐舌头,谷大哥虽是远方外姓,但在猎龙族年轻一辈中算得上是佼佼者,是族中出了名的勇士,颇得族长真传,平常宁琰最听他的话了。 梅青弄却是直直走向宁宛,对着宁钰先是鞠了一躬,拱手作揖:“宁叔好。” 宁钰并不接话,目光沉肃,半生积累的摄人气势尽数施压在面前的年青人身上,而梅青弄始终保持着垂首敛眉的姿势,一片坦荡,他才伸过去一只粗壮有力的手:“我代表猎龙族人,欢迎你的加入。” 这下他算是正式得到了一行人的认可,梅青弄朝着宁宛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宁宛回以柔柔一笑。 略作休整后,宁钰抬手宣布:“时候不早了,大家开始赶路吧。” --------- 打入内部了,一溜剧情就没留言了诶 -- ·011 异世龙君 有了梅青弄的加入以及宁宛的归队,一路上竟是热闹了许多。小宁琰彷佛有使不完的精力,一会儿来跟姐姐撒撒娇,一会儿又蹦蹦跳跳跑到最前面与带路的谷英华扯扯嘴皮子。 当然他最黏的,便是新认识的梅大哥了。因为他总有讲不完的新奇故事,而且耐心十足,娓娓道来便让人如临其境。只是梅大哥时常跟在宛姐姐身边,他年纪虽小,却也知道是不能随便打扰的。 这天终于让他逮着梅青弄独身的机会,只差有根尾巴摇着便黏上去了:“梅大哥,快讲讲那采药郎与百合花后面的故事,是不是百合花修炼成仙后,就忘记了采药郎啊?天宫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真的有人能够修炼成仙吗?” 他跟竹筒倒豆子一般,话匣子打开便合不上。梅青弄面上没有任何不耐的表情,唇角微微上翘,连打断宁琰的聒噪都如此温润如玉:“天宫的故事我怎么会知道呢,只能说你想象它是什么样子,那便是什么样子了。” “哦?那梅大哥想象的是什么样子?”宁琰好奇地反问。 这厢梅青弄却是陷入了沉思,天宫是什么样子……他不知道。他只记得在深达千尺的幽潭中修炼时,白日里蜷着睡觉,夜晚吸收月华,那潭水冷冽刺骨,神智初开时一身皮肉还会有痛觉,让他如受凌迟之苦。然而数千年的时光,让他寂寞得快要疯掉,更可怕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早已适应了幽冷的潭底,他连痛觉也失去了。只有自己呼吸的气息,回荡着空空的涧底,绵长而悠远。 那时候的天宫,只是自己的一种向往吧。它应该是光明的、广袤的、旖旎的、繁华的,能够填补自己一生中所有的空白。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在他心底响起——你的空白不是已经被填补了么,她笑起来的时候便是广袤而旖旎,她开口的时候便如同听见世间最美妙的声音,和她水乳交融时,带给你的是极乐世界…… 打住!梅青弄,你在想些什么?那个女子的族人便是猎杀了你祖祖辈辈的凶手,是他们害得你从出生起便得藏匿所有生息,更何况此次进山更是要在是飞升之前叫你灰飞烟灭! “梅大哥?梅大哥你怎么了?”见一向笑得如沐春风的梅青弄突然双眼放空,宁琰吓了一跳,举着爪子去他眼前瞎晃。 “哦,没事呢,我只是想象不出来天宫的样子。”梅青弄迅速收敛心神,眼神下意识去搜索宁宛的身影,附在他耳边小声道,“不说天宫了,小宁琰我问你,你谷大哥和宛姐姐是什么关系?” 宁琰顺着他修长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见一身淡粉色衣衫的宛姐姐在队伍最前方与谷大哥并肩而行,颇有些为难:“这个嘛……” 梅青弄双眼一眯:“嗯?” “这个……”宁琰磨叽了会儿,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我只悄悄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出发前我去找大伯讨一把匕首,在门外不小心听到……听到谷大哥对大伯说,这次斩龙之后要拿龙珠当作聘礼,去求娶宛姐姐呢。” -- ·012 异世龙君 宁宛上前两步追上正一心操控罗盘的男人:“谷大哥……” 那男人虽仍然扳着一张脸,但眉间还是闪过一丝欣喜,他清了清嗓子才开口:“什么事?” 见他搭理自己,宁宛不由松了一口气,她一直被梅青弄如影随形地缠着,好不容易才找到单独与谷英华搭话的机会。明显他在年轻一辈中也颇有影响,虽然明知不可能,但她还是要试一试,遂说出心中的想法:“谷大哥,我想问你,咱们能不能放弃此次行动?” “放弃?”而谷英华显然是被她给问懵了,几秒过后一个想法在他心中浮起,脸色黑沉如水,嗓音低哑,“宛妹,你是不是听见我和族长的谈话了,不想我拿到龙珠去他面前求亲?” “不是……”还有这茬,她怎么会知道? “你太小看我谷英华了,既然你与那小白脸你侬我侬情深意重,我又怎么可能去横插一脚。”谷英华稍微提高了音量,他恨自己没有早些开口,也恨那晚自己为什么没有抓住宛妹的手,也怨宛妹在短短几天时间内就被那长相漂亮的小白脸给勾了魂去,越想越是义愤填膺,“宛妹,你变了!我会让你看到谁才是真正的英雄,这龙珠,我取定了。” 宁宛完全没想到自己一番话会起到反作用,这谷英华平日里总是冷着一张脸,谁知道他对原身还抱着儿女情长的心思呢。 接下来的两人,一个手执罗盘,一个举着寻龙尺,如同打擂台一般,对于前行方向展开了激烈的讨论。罗盘的指向是西南边的山头,遥遥望去雾气氤氲,时有灵气凝成的白鹤冲天而起,若说适合修炼,确实不失为最佳场所。 寻龙尺所指方向乃是正西边的一处陡峭山崖,光是极目远眺都会有刺痛感,险峻阴森非常,偶尔一束阳光照射在峭壁,却并不会让人觉得温暖,反而如坠冰窖、寒气陡生。 “梅公子,这次恐怕是你错了吧?”宁钰对族中代代相传的罗盘还是非常信任,且西南处灵气有若实质,有大气象。 这次梅青弄却是罕见地皱了眉,西南那处不过是有只野鸡在修炼,罗盘对龙息的感应本来应该不会错的,难道是有谁动了手脚?视线扫过眼前众人,均对宁钰的话表示点头赞同,毫无异样,他清清嗓子开口:“此龙与一般的灵兽修炼不同,既是匿在千年寒潭,靠的便是吸收月华之灵气。冒昧地说一句,罗盘经年不用,是不是需要校准一下呢?” 谷英华听他说的一板一眼,将信将疑地把罗盘翻了个面,拨动开关,然后双手捧着罗盘向四面各走几步,默念口诀后拨动指针,只见那诸红色的指针飞速转动,最后停下来剪头所指的,还真是指向正西边的峭壁。 还真是,无法阻挡他带着大家走进陷阱的趋势啊。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宁宛还是心中一怵,所以还是需要最终计划吗?五天,她至少还需要五天时间。 --------- 放心吧,女主不会被牵着走的~ -- ·013 异世龙君(H) 定穴一事之后,大家有意无意都会听取梅青弄的意见,加上他对栖霞山地理极熟,晚间露宿的地址也由他来选。 而每次他选的宿址倒也不负所望,四面古树环绕,干燥背风,中间空地又开阔,方便大家彼此照应。宁宛因是女儿家,自己选在外围的一处避风口,而梅青弄自是心照不宣选择守夜。 夜深时,在此起彼伏的篝火照耀中,疲惫如同海浪一般朝全力奔走了一天的人们卷了过来,不多时都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假意巡逻完三圈的梅青弄,悄无声息摸到宁宛处,一个冰凉的怀抱从后面拥住早已滚烫的她。 “宛妹,想我了吗?”他的气息凑近宁宛小巧粉嫩的耳垂,不时伸出舌尖暧昧的挑动,又含住耳垂轻轻吮吸。本就欲火难耐的宁宛不由微微一颤,向后缩着身子躲避男子的逗弄,却更将自己送入男子的怀里。 梅青弄一声轻笑,围在她腰间的大手悄悄探入内里,她的肌肤细嫩而弹性十足,彷佛有奇异的吸附力一般,诱得他移不开手。一冷一热两种温度的交织,温香暖玉的触感,叫梅青弄情难自禁,再次舔吻她的耳垂,“嗯?” “啊~”也不知道这死家伙使了什么手段,夜宿时大家总是睡得雷打不动,而他撩拨人的手段也是越来越高明,冷不丁那滑溜溜的舌往耳廓里一钻,她颤得腿都软了,“天天都黏在一起……说……说什么想不想的……” “可我倒是想得紧呢。”特别是在知道那姓谷的想要取得龙珠去求娶宁宛之后,白日里他们站在一起的画面,总是让他没来由的暴躁。若不是顾忌着周围人多,怕是要直接冲上去将她拉在自己怀里,叫别人无法看到。 不知何时他一双冰凉的手已爬上宁宛胸前耸立的双峰,握了满满两手,缓缓收拢又松开,那细腻绵软的触感让他心生荡漾,就这么缓缓搓动着,唇舌仍旧不放过可怜的耳垂,换着角度舔吻。 “啊……”胸前的敏感被他掌控在手中,一阵阵酥麻沿着脊椎迅速攀升,偏偏那坏蛋就是不碰中间的硬点,宁宛能清晰地感觉到两枚红果硬立起来,偶尔被衣料蹭过,酥痒无比,她两手无力搭在男子的手臂,嗔道,“你……你碰碰那里吧……” 梅青弄这才拢了两个大拇指,指肚轻轻蹭过果粒上的凹缝,而后绕着小东西情色划圈,轻声笑道:“是这里吗?” 他的手明明带着凉意,却彷佛在自己身体里点燃一簇簇火花。终于被照顾到的敏感点,传来强烈的刺激,不知不觉小腹一热,私处已有温热的蜜液溢出,濡湿了亵裤。宁宛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梅青弄见状加大亵玩的力度,不时用两根手指夹住硬果,碾磨搓弄,她挺翘丰盈的臀儿就抵在自己腹部,因为身体贴得极紧,已然硬挺的肉棒嵌入她敏感的股缝,上下滑动。 “别忍着,叫出来,我想听。” -- ·014 异世龙君(H) “啊~流氓。”宁宛饱含情欲的嗓音甜腻而娇嗔,听得人骨头也酥了。梅青弄揉弄她胸部的手渐渐下移,转而来到两瓣丰盈的臀瓣,缓慢拉下亵裤。因为体内残余淫毒,宁宛可谓全身上下无一不是敏感地带,故当他冰凉的双手开始揉捏自己臀肉时,她不可控制又轻叫了一声。 “舒服吗?”梅青弄喜欢她在自己掌中、身下绽放的感觉,像火一样炙热、像水一样柔情、像花一样娇嫩,不像自己,总是血液里都带着冰冷。 见女子扭捏着不作答,耳朵却是悄悄变得粉红,梅青弄嘴角不觉上扬。双手抓住她弹性十足的臀瓣,向两边分开夹住自己的肉柱,又松开,反复动作就这么套弄起来。她几乎可以描绘出那肉棒的形状:挺翘如鸭蛋的龟头,硬而粗的肉柱,上面盘着凸起的纹路,那前端甚至因为情动开始吐出透明的黏液。 身体几乎是立马回忆起这巨大的东西肏弄带来的快感,早已泥泞的花径一阵空虚,甚至是火辣辣的酥痛感,只盼着这东西能插进来,抚摸碾磨过每一寸褶皱。她身体后仰靠在男子怀中,红着脸儿开口:“别弄了,快进来……” 梅青弄偏过头去与她亲吻,彷佛她口中有世间最绝妙的美味,怎么也吮不够似的。直将她弄得快要背过气去,才转而轻咬了一下可爱的耳垂,开口时嗓音低沉而魅惑:“叫我,就给你。” “唔嗯……”欲火焚身的宁宛不由踮着脚去够身后的肉棒,偶尔它下滑时头部甚至会蹭过穴口,光是一蹭而过的亲吻,全身便是一阵颤栗,叫他?要怎么叫他?宁宛脑子彷佛打了结,试探着开口,“梅公子?” 梅公子……关系都发生到这一步她还叫自己梅公子。梅青弄心头不快,舔吻耳垂的唇舌不知不觉便用上了牙齿,惩罚性地咬得她一声轻叫:“叫相公。” “相公……快给我……”宁宛从善如流,话音刚落,便被他从身后分开双腿至肩宽,并揽着她的小腹一把将臀部拉高,早已湿答答的私处被迫暴露在空气中,一瞬间微风拂过的凉意叫她打了个冷颤。接着便是他携着狂猛之势的肉棒,“噗嗤”一声插入她饥渴的小穴。 “啊!啊呀~”犹如被他用肉棒钉住一般,光是一个插入的动作就差点让她双脚离地,媚肉被巨刃层层顶开,一寸寸抚慰的酸麻传遍全身,因为他来得又快又猛,简直让她有一种心脏都被顶出嘴唇的错觉。 “嘶……”那内璧果然如记忆中一般温热紧致,箍得他一生修为都差点交代与此。强吸一口气忍住要射精的欲望,梅青弄双膝微屈,两手抓着她丰盈翘起的臀肉,配合着开始缓慢套弄。 “相……相公……慢一点。”那微凉又粗硬的肉棒,简直像为她而生一般,又因为这特殊的姿势入得又深又巧,刺激到前几次都未曾到过的地方,因而快感也加了倍的累积。 -- ·015 异世龙君(H) 相公两个字犹如一记催情药一般,梅青弄不仅没有放慢速度,反而将把玩臀部的手移向腰间固定住,然而开始疯狂地耸动臀部。 此次她柔软的臀都撞在自己坚硬的小腹,粗大的肉刃如同冒冒失失闯入极乐园,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左奔右突。穴口的两瓣嫩肉早就撑得绷圆,每次尽根没入其中时,饱胀鼓囊的肉袋都会拍打在嫩肉,发出“啪啪”的声响。还伴随有两人情动时溢出的淫液高速摩擦后“咕叽咕叽”的水声,交织成一曲淫糜而放荡的曲子。 “啊~不……不要~不要这么大力……”宁宛别他撞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只能哆嗦着承受一次猛过一次的进攻,那硕大的龟头早就不遗余力地撞入花心,其上的龟缝每一次亲吻都让她双膝发软,全身血液奔流。这一刻,不知是淫毒的作用还是情欲本身的魔力,她忘了周遭沉睡的族人,忘了两人之间无法化解的恩怨,只剩下他次次重复、又次次新鲜的抽插,撞得她头脑发热,如坠云端。 梅青弄的眸色早已变得深幽,在几缕月光的映照下如千年寒潭难以琢磨,没有一丝温度。他抓着女子的小手,环到她平坦的小腹,身下撞击的动作不停,坏坏开口:“宛妹你摸摸,相公都撞到这里了。” 小手隔着皮肤,彷佛都能描绘出龟头的形状,巨大而硬挺,可想而知他入得有多深。这一幕叫宁宛面红耳赤,庆幸男子只是在她身后动作,又想起男子今天晚上的举动,遂娇羞地开口:“相公……相公的大肉棒最厉害了,入得宛妹……好……好舒服……” 闻言梅青弄闷哼一声,再没心思去逗弄她,专心揽着小腰猛力肏弄。女子轻盈的身体次次都像是要被撞飞出去一般,又被他大手揽了回去,丰盈的臀儿被压扁又弹了回去,不用去看,她胸前绝美的雪乳一定随着他顶入的动作剧烈摇晃,已有滴滴汗珠飞溅而下,带着晚风的凉意。 “啊啊~太……太快了……”全身的力气都消失,每一寸骨肉都酥酥麻麻,像被打散重组一般,只剩下相连处极致的快感一波一波传遍每一根神经,宁宛只能惊声媚叫着,包容着抚慰自己的肉棒。感受到他粗硬的毛发次次拂在敏感的臀肉、绷圆的嫩唇,身体都不再是她自己的,除了灵魂深处的保留,两个人彻底融为一体。 “宛妹……”喃喃叫着她的名字,明明才相识几日,却彷佛比过去几千年的寂寞还要真实刻骨。梅青弄丝毫不觉疲累,“啪啪啪”耸动着腰臀,肉棒带出的花液濡湿了自己半褪的衣衫,就在他重重几次撞击之后,面前的女子突然仰着颈脖,声调突地拔高,那咬着自己肉棒的小穴一瞬间收紧,已是要达到顶点的节奏。见状他再次加大撞击的力度,女子已只剩脚尖撑着地,硕大的龟头狠狠顶开花口,两人几乎同时粗喘着,达到了高潮。 如坠云端的高潮余韵久久不散,两人保持着相连的姿势不变,目力超常的梅青弄看见极远的天边,一轮红日已悄然跃起。这夜,为何如此的短呢。 --------- 终于完事了 -- ·016 异世龙君 整理好衣物,宁宛倚躺在男子怀中,眼见天光一寸一寸亮了起来。 不知怎地,今日的她不想入睡,指尖把玩着男子一抹鸦青的头发,几乎是冲动地开口:“相公,你说如果青龙顺利升天,会不会灭掉猎龙族所有族人?” 她耳边贴着的,正是梅青龙的心口。宁宛屏住呼吸,她甚至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因为他的答案,不用想也是“会”。 她哪里知道梅青弄闻言沉默了半晌,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这个女子知道了自己所有阴谋,他花了一秒钟时间前后梳理自己的故事,确信没有漏洞后,才轻笑一声开口:“宛妹何有此问?” “因为……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此次猎龙族的行动会失败。” “不要多想,古往今来,成功飞升的龙从未有过,青龙也不例外。天快亮了,再睡一会儿吧。” 于是宁宛闭上眼睛假寐,没成想几乎在一瞬间就坠入了梦乡。在梦里,她又梦见了青龙真身,长约二十余丈、龙身粗约两尺,身上青色的鳞片闪着冷幽的光泽,巨大的铜铃一般的眼睛,无善无恶,冷静自持地在云雾里翻飞腾跃。与初次梦见它时究竟有什么不同呢? 看体型,并未大出太多。看眼神,倒是比初见时无情了许多…… 她正苦苦思索着,即使在梦里也是紧紧皱着细眉,直到眼皮感到刺痛,宁宛挣扎着醒了过来,才发现太阳已浮上中天,而自己……正以公主抱的姿势躺在梅青弄的臂弯里。他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笑意:“宛妹。” 许是他逆着日光的样子太过温柔,宁宛一时分不清是梦境是任务还是现实,也就任他抱着。 谷英华实在看不下去两人当着全组人腻腻歪歪的模样,这几日赶路以来梅青弄所表现出的实力让他有强烈的危机感,捂着嘴:“啊~嚏!” 宁宛这才注意到身后跟着的族人,脸色一红,低声道:“快放我下来……” 就这样,一群心思各异的人全速向正西方挺进,罗盘与寻龙尺的感应越来越强烈,甚至发出“嗡嗡嗡”的声响。 那悬崖峭壁处,究竟是英雄冢修罗场,还是筑梦处扬名时?各人脑中的发条被越拧越紧,濒临崩溃边缘。 宁宛一直暗暗观察梅青弄的情态,按照原剧情里的设定,他应该是想毁掉猎龙族的秘密武器,再灭掉猎龙全族,但他从始至终都未曾向她打探过任何消息,一路上沉稳自如,还能讲几句玩笑话缓解众人的紧张情绪,实在让她费解。 这几日里白日全速赶路,到了夜晚两人依旧颠鸾倒凤,水乳交融,而每次事毕后进入梦乡,宁宛总能梦见青龙真身。一次比一次更加清晰,离得也更近,它闪着清幽光泽的鳞片甚至会触到宁宛的肌肤。 当众人终于站在那陡峭的山壁底下时,表情都不由肃穆起来。定力较浅的几个族人甚至不由自主打起了冷战。 —————— 大家好,某衣准备爬上来先把这个小故事填完。愧对大家啦,可能会更新有点慢,感谢一直等着我的小可爱们,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 ·017 异世龙君 不知从何处刮来的风,彷佛能浸到人的心肺,阳光明洌,洒在人身却是冰凉的触觉。这里的草木都异常青翠虬扎,随风沙沙作响,时有打着旋儿的呼啸声盘桓不绝,飞虫小蚁是彻底绝了踪迹。 “二叔……这里好冷好冷……”宁琰牙齿咯咯作响,抱着双臂哆嗦道。 宁钰心中也颇为沉重,在如此寒到极致的坏境修炼九千年的青龙……实力不容小觑,但他到底最为年长,沉气哈哈大笑:“要不琰儿你先回去?” 一听此话宁琰尽力克制住颤抖,挺直腰板道:“才不要呢!猎龙族里个个都是英雄好汉,包括我!” “不愧是我族好儿郎,今日天色已晚,我们先退出此地,休整完毕之后明日趁早上山布阵。”猎龙当然越早越好,只是不能拿全族安危去赌,宁钰深思熟虑,大手一挥携着众人反身退出。 宁宛随着大部队缓缓后退,过了今晚,正好五日。对于明日的布局,她已有九分把握。 他们选在与龙穴相邻的山脚歇息,所携干粮恰好过半,分食后天色尚未黑尽,加上此地龙息厚重,寻常飞禽走兽俱不靠近,如果忘掉龙穴的凶险,今夜竟是他们进山以来最为安稳的一夜。 精力旺盛的宁琰缠着梅青弄讲故事,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渐离渐远,正和宁宛心意。她背靠着大树努力回想原作中关于龙穴的描述,并在脑中模拟明日的场景,务必马到成功。 她发现自己似乎患上了强迫症,对于完美完成任务的执着,到底是源自金钱还是感情? 就这样放任自己的思绪越飘越远,等她摇摇头回神时,才发现月色静谧,而讲故事的两人还未见踪影,一丝不祥的预感浮上她心头。 “梅大哥……梅大哥?”宁琰举着手在梅青弄面前使劲的晃着,“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啊?” 宁琰皱着青涩的眉头,原来梅大哥也会恍惚,饭后他拉着梅青弄说故事,两个人越走越远,今天的梅青弄浑然不在状态,讲的故事连他都能看出破绽。他学着二叔的样子叹口气,压低声音:“梅大哥,你是不是怕了?” 梅青弄停下脚步,抬头凝望着悬崖的方向,那里一片黑暗,偶有浓稠的白雾路过,都似乎被那深涧所吞噬,良久他才悠悠开口:“不是怕……只是对明天的事情没有把握。” 大战在即,不能影响士气。宁琰很喜欢这位有故事的大哥,犹豫半晌,他彷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梅大哥你放心,我们有祖传的引龙香在手,只要那青龙尚未升天,必定难逃引龙香的诱惑。” “引龙香?”梅青龙深渊似的墨眸极静极幽,背在身后的双手因为用力甚至有些发白。 “是的。”宁琰丝毫没有觉察到梅青弄的异样,从贴身小衣里小心翼翼拿出一个不起眼的袋子,“龙喜食愿力,引龙香以香火最盛、愿力最强的庙宇取得香灰为肥,香气为质养成的树木,取脂制成。因猎龙族数十年未曾猎龙,最新制成的引龙香对青龙来说,绝对诱惑难挡。等将它诱出洞后……” -- ·018 异世龙君 宁琰心里早就不再将梅青弄视作外人,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将猎龙族的秘密和盘托出。殊不知对面的梅青弄此刻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自持法力无边又思虑过人,布局环环相扣、滴水不漏,在明明可以一举灭掉猎龙族的情况下,还是选择将众人引到龙穴,待他们亮出秘密武器后彻底摧毁,以绝后患。 在他修炼过程中觉悟到的信息里,确实有喜食愿力,因为人类在还愿时所发的力有助于龙族的修炼,还能使他们遭受天谴时免去一部分痛楚。而他,是否有十成十的把握? 心念转动间,一点幽蓝悄然出现在他指尖,梅青弄舒展了眉头,语含欣喜:“如此确实多了几分把握,那诱他出洞后呢?” 这时候一道愤怒的声音从二人侧后响起:“宁琰!” “啊……谷大哥你来了?”宁琰下意识抓紧手中不起眼的袋子,一瞬功夫闪现眼前的谷英华怒气冲天,牙关咬得死紧,一双眸子阴翳地瞪视着他们二人。 谷英华素来就不信梅青弄,见他和宁琰久久不归,遂出来相寻,见此情形气得七窍生烟,把手一伸:“你不要叫我谷大哥,把乾坤袋交给我!” “可是谷大哥,二叔说这引龙香只能由童子保管……” “你给我闭嘴!” 就在他们二人拉扯的时候,被忽略的梅青弄眼神冷得如同冰窖。如果不出他所料,这二人必定就是明日猎龙的关键,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指尖那点幽蓝逐渐晕开…… “谷大哥,小琰,你们在做什么!” 关键时刻,终于赶到的宁宛气喘吁吁,清亮的嗓音打破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也平息了汹涌的暗潮,“怎么,青龙的影子还没见到,你们两个要先斗上一斗吗?” 谷英华冷哼一声松开手,袋口的束绳却因为拉扯稍微松开一点,宁宛眼尖,素手一晃,便将那灰扑扑的袋子重新拉紧,郑重塞进宁琰怀中。 宁宛一颗惴惴的心剧烈跳动,刚才的梅青弄只怕杀机已动,她不想死在这光怪陆离的异世,妙目一沉,她两步走到梅青弄身侧,摆出一个维护的姿势,胸脯上下起伏,怒视谷英华:“谷英华,我敬你是族中大哥,但你如今哪有一点大哥的样子!这几天梅公子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看在眼里,希望你不要把个人私怨形成的偏执带入其中。” 她这话说得极重,谷英华素来清高自负,要想救他性命,只能激得他抽身离开。果然月光下谷英华一张略显老成的脸涨得青紫,眼见往日里活泼可爱的师妹如今鬼迷心窍般护着一个外人,还误解自己一番好心,一时又愤又慨,对准身旁的大树猛踢一脚:“宁宛,你可不要后悔!” 宁琰看看愤然离去的谷大哥,又看看水泼不进的梅宛二人,急得跺了跺脚。 “小琰,你去看着谷大哥吧,明日之事可不能出什么岔子。”宁宛出言提醒。 “嗯……梅大哥你们也早点回来。” ---------------------------------- 快要到高潮部分啦! -- ·关于下个故事(更新一下) 征集一下大家的思路,有没有什么想看的CP啊? 快来写下你萌的设定!!! 设定包括大背景:科幻武侠种田等等,包括人物:主CP的人设。 有没有有没有? 选中有奖哦! -------------------- 首先感谢大家的热情回应啦,基本上收到几十条回复。以下是我总结的CP 架空:魔王男主×天使女主 武侠:正派少侠×魔教圣女 末世:女丧尸王×痞子少年(活死人,道德伦理,伪兄妹) 未来:失忆女杀手×目标男主 娱乐圈:坏脾气歌手×毒舌制作人 星际:男多女少,女主娇弱可人 武侠无间道:正派卧底男主×反派卧底女主 养成:伪兄妹父子 现代:肌肉萌男×性感影后 修仙:师徒 冷冰冰剑修男主×法修女主 全息网游:男主大神圈养生活玩家 娱乐圈:男明星×小助理 古代:禁欲高冷暗卫×浪荡公主 网游:大神男主×妖人大神女主 动漫(so……) 现代:低情商只会啪啪啪男主×社交障碍女主 海盗:海上霸主×美艳女神 校园文 古代:女山贼强抢便装皇帝 种田:少年养成 现代:永远吃不胖之吃货瘦弱男主X讨厌吃东西但是吃空气也会胖女主 现代:设计师宅×工程师宅 校园:表里不一人前温润人后鬼畜老师X对他一见钟情的女学生 道具 民国:强强 民国军阀x修道少女 校园:学霸男神x网瘾少女 和亲公主VS夷族王子 软萌吃货VS顶级大厨 炮灰娇妻VS重生鬼畜丈夫(这个我大概不太会) 恋足癖外科医生×粗线条美艳女神 另外还有我最爱但不敢下笔的病娇男主嘤嘤嘤!! 哈哈哈哈,感觉可能会好几年都写不完啦!看来基本上大家都很看好兄妹、反差萌,甚至男女都是强强的组合。我应该每个题材都会尝试一下的,就怕被我写崩。以上基本都列入了备选,等构思到好的情节的时候就开搞。海盗那篇提建议的亲甚至连原剧情都帮忙想好啦,不要太棒! 总之都灰常萌了,再次鞠躬,感谢大家!! 另外还有位提议魂穿动漫银魂的亲,甚至给我发了好多参考资料,再次鞠躬感谢~!非常感动真的,或许有天我会如她所说架空来写呢! -- ·019 异世龙君(微H) 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宁宛拉住梅青弄骨节分明的大手,关切地问:“相公,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他自然没能把我怎么样,梅青弄微不可见地蹙着眉,眼前的女子眉眼婉约,柔柔小手传递着彷佛要灼伤他的温度。她,到底知道些什么? 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假如她知道自己杀机已现,那么表面上看起来她是在族人面前维护自己,实则是为了救他们一命。 “相公……你怎么了?”宁宛见他墨色眼眸深深凝视着自己,既无限情深,又无比绝情。 “啊,没什么。”梅青弄回过神,将她娇软的身躯拥入怀中,薄唇附在她耳边,嗓音低沉,“宛妹,我很开心。” 灵识通天的他早在宁琰与谷英华拉扯引龙香时,细嗅过味道,只是普通的草木灰而已。何惧之有?——多半是宁琰那小子冒失,到时候他只要适时召出幻影,必能骗出他们的绝招。 “唔……” 这具身子光是与他紧密贴附,都如同电流过身,产生悸动。此刻他性感的声音钻入耳内,竟让宁宛不由低吟。一时间颇为羞窘。 梅青弄低笑一声,大手悄悄爬上她两瓣丰盈的臀,手法娴熟地揉搓,继续逗弄她已泛着粉色的耳垂:“看来相公昨夜未曾喂饱你呢。” “流氓!”宁宛忍着体内的麻痒,双手抵在他宽厚的胸膛,想要脱离掌控,却又像是欲拒还迎。干脆将热烫的脸颊埋入男人怀中,贪恋地蹭着那一份冰凉。 梅青弄自诩控制能力出神入化,但在这个人类女子面前,总是容易破功。或许是她会因为自己缓缓绽放,会声声娇吟,会用甜腻的嗓音叫自己相公。 “那要不要更流氓一点。”他用早已硬挺的地方一下一下顶着怀中女子的小腹,手中动作不停,来回画着圈儿揉弄。 “啊……别,今天要……要好好休息……不然……” “管它呢。” 管它恩怨,管它情仇,现在怀里拥着的,是真真切切美好的她。就再放任自己一回吧,梅青弄闭上眼,有风拂过的声音,有远处小鸟的轻啼,有他听了九千年的月光流动时的沙沙声,还有她颇为急促的心跳,新鲜又刺激。 背抵着树干,梅青弄正面紧贴宁宛的肌肤,一反往日温吞磨人的路子,掀开她的下摆,拉下亵裤,迎接他昂扬的,是那早已泥泞的秘处。 “嗯啊!~相……相公……慢一点啊……” 宁宛被他急切地冲撞弄得呼吸紊乱,随着他顶胯的节奏,宁宛早已酥软的身体上下起伏,次次落下时仅仅脚尖着地,双手下意识揽上他的肩。 “宛妹……”胸前两团软肉摩挲,本就高涨的情欲愈发不可收拾,梅青弄的吻落在怀中女子含春的眉眼,最后来到微张的甜蜜的小口,将她深深浅浅的吟哦吞入腹中。 上下夹击,宁宛只觉如坠云端,花穴描绘着他的尺寸,自发地吮吸纠缠。没多久她便绷直脚尖,指甲陷进男人宽厚的背,花口紧紧咬住入侵的龟头,颤抖着喷出蜜液。 梅青弄额头青筋直跳,待她涣散的目光回过神来,又换着花样开始折腾…… 以至于至于怎么回到宿地的,宁宛全无印象,只记得有一个宽厚的胸膛。 入梦后,她再次梦见了青龙。巨大的身躯蜷绕在她四周,冰冷的鳞片清晰可触,发冷的目光注视着她,那无情里,又生出几分威严。 ---------------- 她并不是无缘无故梦见龙哦~~ -- ·020 异世龙君 第二日清早,一行人便披荆斩棘,攀着悬崖背面的山林,艰难地爬了上去。 且不谈一路飞禽走兽也无,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方深不见底的幽涧,黑黝黝的,犹如一张可怕的大口。阳光不知被什么给遮了去,再加上从这深涧底处,传来一阵一阵刺骨的凉意。 虽然宁钰早就吩咐大家吃了驱寒的药丸,但还是有人不由自主地牙齿打颤。那种冰冷,并不是由外入内,置身于此时,便彷佛那寒意一直就深埋在自己身体里,汩汩释放出来。 宁钰深吸一口气,声音一如既往沉稳:“大家听我指挥,万万不可出差错。” “是!” 在他的指挥下,一众人分散开来站在不同的方位,各人之间看似毫无联系,有隐隐有不可分割之势。站在阵眼的为宁琰、谷英华二人。 略站在外围的宁宛梅青弄二人也神色凝重,各有所思。 当宁钰吟唱起长长的咒文时,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更加凝重,有种古老而庄重的仪式感。第一次经历这种大场面的宁琰心中激荡,忍不住好奇道:“谷大哥……青龙是睡着了么?” 谷英华扯了扯嘴角,厉声道:“收敛心神!” 时间流逝,众人肃穆。大家的心跳似乎都融为一体,以共同的频率开始振动,“咚咚”……“咚咚”……当规律的声音振动着耳膜时,禁闭双眼的宁钰突然双目圆睁,低声一喝:“引龙香!” 宁琰打开朴素的袋子,随手一扬,那灰扑扑的香粉瞬间壮大如雾,飘至深涧上方。宁钰颂咒的嗓音提高八度,空气里充斥着静默。 当那片灰雾彻底消失于涧口时,一声长长的叹息从洞内传出,万分之一眨眼间的工夫,一条黑龙冲天而出,在半空中盘旋低吼。 机会稍纵即逝,需趁黑龙吞噬香气时速战速决,宁钰八方不动,再喝:“张弓!” 蓄势待发的谷英华反手一抓,一张古朴黝黑、肃然沉威的大弓凭空出现在他手中,双臂一错,一只同样古朴的箭便搭在弦上。细细看去,那黑箭上血气翻涌,竟似活物,彷佛有千军万马之势。 见此情形,静观其变的梅青弄竟心下一凛,这古朴的黑弓黑箭,让他隐生惧意,眉目生痛。只待谷英华一松手,他便会翻云覆雨,将这一群人彻底葬于深涧,以慰藉他九千年孤独寂寞的岁月。 谷英华等着宁钰的命令,见他迟迟不出声,试探着开口:“二叔?” “不对……”宁钰呢喃道…… “哪里不对?”连宁琰也看出黑龙马上要俯冲而下。 “龙无尺木,无以升天。”宁钰骇然注视着黑龙,“你们看它的角!” “啊!”众人的惊呼声中,梅青弄也惊骇莫名,现在空中盘旋着的,这是他的幻影,然而细看那龙角竟不知何时已形如博山,散发出黑沉沉的光泽。 这意味着……他随时可能会遭受天劫。 宁宛暗喜,她终于想起每次交欢后所梦见的龙有何不同,想必她拿积分兑换的药丸起了作用,在与梅青弄的次次交欢中药力浸透,使他修为大涨。只要青龙成功升天,天庭自有法则,他便不会再去找猎龙族的麻烦。 谷英华当机立断,使出神力将蛟髓弓拉至满月,“呼”地一声,蛟髓箭破空而去,直奔黑龙颈间逆鳞。无论那黑龙如何翻腾,蛟髓箭如有灵识般,始终对准黑龙颈下巴掌大的白色鳞片。 “就是现在……”宁宛与梅青弄同时在心中默念。 -- ·021 异世龙君(微H) 那把蛟髓箭终于追上空中的黑龙,一点乌光没入颈间逆鳞,黑龙尾巴一摆,竟如一阵黑烟凭空消失在半空。 猎龙族众人见此情形,均惊愕当场。梅青弄收敛心思,眸光一沉,一点蓝幽聚集在指尖,只要万分之一瞬,这幽涧便会成为众人的葬地。 然而他招式尚未发出,身体突然被什么东西扼住般,一种他无法抗拒的剧烈诱惑使他失去控制,撕裂的疼痛攫住他每一根神经,众人只听得一声山崩地裂的清啸,梅青弄的衣服片片碎裂,一具比刚才更气势汹汹的黑龙冲天而起,带起的飓风刮得他们扑倒在地。 因此他们没有看到,平日里柔弱纤质的宁宛,在飓风里昂首站立,手中挥洒的,乃是真正的引龙香。 在青龙上下腾飞吞噬完最后一口香雾时,龙角突然光辉熠熠,闪着灰金色的光芒。紧接着一道粗如水桶的紫色光柱,破开蓝色的穹顶,劈在气势如虹的青龙之身。 “轰隆!”震耳欲聋的雷声接踵而至,光是声音引起的振动,就叫山石滚落。霎时乌云变色,天昏地暗,场面是一片混沌。 宁钰双手紧紧抓住地上的万年藤,他的声音不再沉稳,颤抖如筛:“天劫!是天劫啊!都听我号令,趴在地上不许动弹。青龙天劫,于他人都是幻象,只要守住本心,必不会波及!” 听了他的话,恐慌的众人心中稍安,有聪明的族人胡乱扒拉下衣服,捂住耳目,依言趴伏在地,但仍然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疼……蚀骨的疼……彷佛要剥下他身上的每一片鳞,每一块肉,甚至是他存世已有九千年的魂识,每一道紫色闪电劈在龙身,便会嗞地一声,冒起血雾。 他铜铃大的双眼已经变得赤红,“轰隆”不绝的雷声使他失去听觉。原来这就是天劫啊,我会死吗? 青龙机械般的,扭着龙身躲避密如雨林的紫电,不知过去多久。又是一道光柱当头劈下后,龙身一沉,直向深涧坠落。 突然一道翠绿色的身影也往深涧中纵身一跃…… 是她! 要接住她,青龙已然混沌的意识稍微清醒,不知哪里来的力量,迎着她,向上挣扎扭动。 一如梦中出现过千百回的场景,只是这次宁宛抱住的,是遍体鳞伤的龙身。《龙赋》上关于天劫的记载,写着“阴阳交合欲通天”,而她又是来自异世的魂识,甫一抱住龙身,那打在龙身上紫色的雷电便弱了些许。 此刻她体内的龙息,由于青龙力量的爆发而全面苏醒,立时灼得她目呲欲裂、欲火焚身。龙尾本能般地,悄然爬上,分开绿色衣裙。 “嗯……” 排山倒海的闪电雷声中,一具鳞片翻落、血肉模糊的黑龙在嘶吼挣扎。若是细细看去,那龙爪紧紧搂抱着着一名雪肤女子,令人气血翻涌的呻吟声,穿过闪电、穿过雷鸣,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 随着玉茎激烈地进出,宁宛全身酥软颤栗。那东西带着电流,挟着无上的意志,直撞得她心脏麻痹。 -- ·022 异世龙君 渐渐地,青龙不再躲避紫色闪电。轰隆的雷声再也没有震下山石,每一道光打在龙身,之前气血翻涌的龙鳞竟点点复原。青龙的清啸也由一开始的凄厉转为威严悠长。 它的眼神由最开始的愤怒、痛苦、挣扎、不解,逐渐转为深邃、无情、四平八稳。 匍匐在地的猎龙族人均是第一次经历这样骇然绝然的事情,比起自己的小命来,哪怕再好奇开始青龙凄厉的呼啸、后来男女交欢的媚骨呻吟,也不敢妄动。此刻压力渐小,才有人悄悄睁开眼,入目竟是一具隐现金光的青龙——与绝色女子相交融的场景。 它的腾跃愈发自如,彷佛电闪雷鸣于他只是造物恩赐的洗礼一般。 “重塑金身……”饶是宁钰活了一辈子,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到,“青龙……青龙要升天了……”心知此事已绝无回转之地,然而当他的视线缓缓移到龙尾雪白的女子身上时,眼睛骤然睁大。这位老人不顾山石不稳,站起身来厉呼:“宁宁……宁宁!怎么会!你快下来!” 与他同时站起身来的,还有谷英华。此时的他双目赤红,双臂相错拉开蛟髓弓,手臂上青筋虬扎,虽然弦上无箭,但光是那股裹挟着无边怨怒的气劲,似乎不容小觑。 “英华,你要做什么!青龙升天已是无法扭转,赶紧想个法子救下宁宁才要紧!”宁钰以为他要做困兽之斗,不由大喊。 谷英华牙龈紧咬:“二叔,你还没看出来吗?宁宛这个贱人是猎龙族的叛徒!” “什……什么?”他不敢相信一直爱慕着宁宁的英华竟会吐出这样的词语。 “哼!不然怎么会带着青龙所化人形的梅青弄潜伏在我们内部。又偷得引龙香,借机使青龙修为大增,引发天劫!”谷英华越说越是气愤,往日种种浮上心头,一种被欺骗、被愚弄、被轻视的情绪紧紧抓住他的心脏,箭上的气劲越来越强,已有凝实之质。 宁钰跌跌撞撞奔向谷英华,想要阻止他疯狂的行动:“放肆!你怎可如此编排你师妹!她定是被妖龙迷惑!” 然而来不及了。 “贱人!去死吧!!”谷英华右手一松,一团墨色气劲直奔空中的一人一龙…… 在双双达到高潮时,空中似乎都开满了灿烂烟花。最后一道闪电落下,青龙霍然睁开巨目,那眼中已是一片清明,无爱无恨。头顶突然一片豁然,一种全新的、瑰丽的、纯净的境界在他眼前缓缓展开。 “啊……”精疲力尽的宁宛后心突然剧烈疼痛,那种疼痛穿透她的身体,又散向四肢百骸。身体犹如破洞的空箱一般呼呼作响,四肢怎么也抓不住隐现金光的龙身,直愣愣从空中落下…… 耳边梵音颂咏、仙乐齐鸣,似乎在欢迎他终于渡过天劫,位列仙班。龙王升天,风调雨顺,万物滋长。前尘往事如烟如尘,在栖霞山恢复宁静的时候也随雷电一并逝去。 只是在消失前,不知为何,金龙那清冷的巨目,缓缓滑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听见花开的声音,终于成功了。宁宛还在加速坠落,深涧里黑漆幽冷,原来这就是他修炼了九千年的地方。 最后一刻,她愤愤地想:无论在哪个世界,圣母他妈的都做不得啊! --------------- 终于升天了! 说明一下,宁宛肯定没有真挂,有后续的。本意是想虐一下男主,因为他到最后一刻都没有想过放弃复仇,然后猎龙族的事情就算这么过去啦。 -- ·023 异世龙君 百花仙子玉流苏前身是一株牡丹,因缘巧合下吸收日月精华,加上在一头万年乌龟渡劫时窥得天机,她便修成了天界最年轻的花仙。 或许是她年岁尚小,加上性情活泼,实在不像其他神仙无趣古板,很快她便成了天界一宠。想吃的,想玩的,想要的,只要她开口,基本上没有人拒绝过。 当然,龙君除外。 那个几乎与她同时升天,气质却完美融入天界的梅青弄——古板、教条、清冷,最主要的是,拒她与千里之外。 但是该死的,他长得可真帅啊!尤其是他一双深邃的墨眸,与他对视,便像要被他吸走魂魄一般,行走间飒然有度,威仪挺拔,司掌风雨从不懈怠,人间因此风调雨顺,祥泰瑞安。 “这次我一定要搞清楚,他每隔月余都去人间做什么!”玉流苏小心翼翼藏匿气息,跟在那个腾云驾雾的身影之后。虽然灵智未开的植物,修仙要比动物难得多,但若修成,气息会更加纯净明澈。 也不过是几瞬的功夫,那道清冷卓然的身影停驻在一座山头。玉流苏四处张望,这座山春光旖旎、万物滋长,翠绿的植物都异常浓烈,山腰却有一道妖艳的红,如霞如雾。 这不就是栖霞山吗?传说中龙君升天之前就在此修炼。 虽说气息纯净,但她也不敢离近了看,毕竟龙君法力无边,要是察觉到她的行踪,以后怕是更难接近。只能远远瞧见他似乎在精心侍弄什么东西,一举一动小心翼翼,有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玉流苏纯澈的双眼,逐渐变得幽深莫测。 ------------------------------------------------- 天界的日子比梅青弄想象中的更加无聊。 由于数万年间未有龙族飞升,早就烦腻的上任龙君乐得将司掌风雨的权利抛给梅青弄,自己带着书童遨游天地之间去也。 每日里仍是修习,偶尔处理调令。大部分时间都在放空,有时候他想,这和他飞升前那寂寞孤寂的岁月,并没有什么不同。 除了她。 在那短短的几天里,她给他带来的,是此生都未曾有过的浓丽旖旎。心跳的频率,相拥的满足,交欢时令他热血纷涌的激烈,还有感到背叛时的撕心裂肺。 可她真是傻啊!明知自己要对猎龙族人下手,还不远远逃开。梅青弄心如刀绞,只要她能再对自己柔柔笑着,叫自己一声相公,不修仙又如何?放过猎龙族又如何。如今饶是他法力通天,也不能叫她复活。 梅青弄曾翻遍整座栖霞山,也未找到宁宛的尸首。然而就在他绝望至憾时,他竟然在前身修炼过的深涧口,发现一株柔弱清丽的百合花!曾在他孤独修炼的岁月里陪伴过他的百合花,某年春风起,悄悄又探了头。 那株娇花有时会随着风儿起舞,有时会仰着小脸追寻太阳的轨迹。但多数时候她都像在沉睡。 更神奇的是,那一缕熟悉的气息,是不会错的! 是你吗,宛妹?从此每隔月余,欣喜若狂的龙君便借掌管风雨之便来到栖霞山,用从天界带来的圣水,珍之重之地浇灌那株百合。 又是几百年过去,在他细心的照料下,小百合渐渐抽条,茎间长出一颗小小的花苞,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 原女主终于出场啦~ 请叫我脑洞少女,求珠珠求留言~今天很有可能会掉落大结局的加更……如果大家很想看的话~(聪明的同学应该已经猜到啦) -- ·024 异世龙君(大结局) 宁宛陷入了长久的沉睡。记忆也时断时续,只记得当时快要跌入涧底时,有一滴晶莹的水珠落下来,身子忽然一轻,后面便失去了知觉。 做了这么久的任务,似乎从来没有睡得如此长久安稳过。渴了喝喝露水,日升月降,周而复始。 只是突然有一天,渴了喝到的水变得异常甘甜,还有一道熟悉的嗓音时不时地聒噪不堪,真是扰人清静。 “宛妹,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宛妹,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便是青龙的?” “宛妹,你是不是读过《龙赋》?” “宛妹,再叫声相公来听听罢……” “宛妹,我把修行都给你好不好。” …… 烦不烦啊。你现在不应该正和百花仙子结为仙侣吗?宁宛不能开口,但她很有信心,只要魂识还存在于天地之间,就有办法完成任务。 说曹操曹操就到。 这日百花仙子玉流苏偷偷遛下凡,自从她知道梅青弄小心侍弄的是一株百合之后,便愤愤不已。她乃花中之王,普天之下的花草莫不归她掌管,一株毫不起眼的百合凭什么要来夺她所爱? 更何苦她瞧着这株百合,叶片翠绿欲滴,周身灵气流动,必定是龙君飞升时窥得天机,开了神志。 不行,一定要将它扼杀在人间。 玉流苏举起纤纤素手,一点白光聚集在她指尖:“妖孽,受死吧!” “啊!”招式未出,突然一阵飓风将她高高卷起,又重重抛下,疼得她龇牙咧嘴,抽着气瞧瞧周围,这阵风却是连小草都没有刮到。 梅青弄冷冷睨着摔倒在地的玉流苏,不是未察觉她一直暗暗跟踪着自己,只是嫌麻烦懒得理会她而已,没成想她竟怀着这等心思。 “龙君,你滥用法术,我定要请天庭住持公道!”玉流苏是打不过他的。 “滚!” 梅青弄不想和她多说一个字:“下次再出现在栖霞山,我便毁你千年修行。” “梅青弄!这天下花草均归我掌管,不过一株百合,我想处置就怎么处置!”玉流苏哪里受过如此轻视,她眼圈泛红,大声争辩。 闻言梅青弄再也不加掩饰对她的厌恶,忍无可忍道:“你莫要忘记自己是如何修成仙子的,天界给你司掌花草的权利,便是为了满足你一人喜好,肆意扼杀那些灵识已开的花草么!” “你……”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还理亏的玉流苏狠狠跺脚,不甘心地离去。 待玉流苏彻底消失后,梅青弄缓缓走到百合边上,席地而坐。幸而今日南方大旱,降雨后来看了它一眼,否则他便要失去最后一点念想了。 拿出玉瓶,将圣水一点一点倒在百合周围,那细小的叶子抚在他的手臂,梅青弄喃喃道:“宛妹,我还能再等到你吗?” “咕~真是好喝呀。”宁宛品尝着甘甜滋味,浑身暖融融的,不禁伸了伸懒腰。 于是梅青弄便看到那散发幽香的花苞,像举行浓重仪式一般,六支花瓣儿缓缓地、缓缓地舒展开来,香气袭人。 接着百合花竟渐渐消失,一名身着白衣,肌肤白到透明、呼吸如同百合花香的女子出现在梅青弄旁边。 正是宁宛。阳光有些刺眼,她眯着眼睛,看见一向清冷自持的龙君先是瞪大了深邃的眼眸,然后颤抖着溢出两行清泪:“宛妹……” 泪珠随风洒落在地,光秃秃的山石竟开出朵朵艳丽的花儿来。 “梅大哥。” 又是一阵熟悉的眩晕,一道机械的声音响起—— 【系统:恭喜玩家完成任务,视任务难易程度获得15个属性点以及3000任务币。下面马上穿越到下一个位面进行任务,请玩家做好准备,倒计时5、4、3、2、1,开始传输……】 ------------------------ 可怜的宁宛,刚活过来就又要穿走噜~ 接下来会有原身的番外,关于龙君和他的小书童,不过应该是打赏形式呢。总之历经磨难,这个任务算是按照要求完成了。都怪我当初把两者立场的对立设定得太大,至于姓谷的,如果有时间会写番外。 本来是想虐男主,又不可避免地虐到了宁宛,亲妈心里痛!下个故事咱们让宁宛去虐别人好不好~ -- ·【打赏章】龙君篇番外,淫龙和他的小书童 一向风平浪静、古井无波的天界,最近也出了一则小八卦。那便是新任龙君收了个小书童——据说是龙君前身修炼时陪伴过他的一株小百合,吸收天地灵气也修得仙缘。 那小书童生得是国色天香、肌肤赛雪,气质纯净,连吐出的呼吸都有淡淡的百合香气,是天界都难得一见的美人。 龙君对这小书童可谓是寸步不离,连下界去布施雨水时都要带在身边,每每看向小书童的眼神,那叫一个柔情蜜意,羡煞众仙。 他们哪里知道,与这可口的小书童寸步不离已过千年,龙君还没吃到嘴呢。 诺大的龙宫内,梅青弄屏退众将,单留宁宛一人。把个房间布置得是旖旎多情,然而那妙人儿似领会不到他的深意一般,垂首直愣愣地站在一旁。 “宛妹!”梅青弄不知何时已脱得只剩中衣,宽肩细腰、身姿挺拔,端地是丰神俊秀,男色当前。 宁宛却是把头垂得更低:“龙君,天庭法度森严,还望自重。” “宛妹!”梅青弄上前抓住那柔弱香肩,饶是隔着衣服,触手却是一片温腻,“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宁宛不敢。” “你自从修成那日叫过我一声‘梅大哥’,往后便再不与我亲近。”但她却坦坦荡荡跟随在自己身侧,在他面前沐浴更衣毫不避讳,每每撩得他心痒难耐,她却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宛妹,难道你忘了以前我们在一起时有多快乐吗?” 自然没忘。当然也没忘了你是怎样算计于我的呀!宁宛在心里牙痒痒,表面上仍是四平八稳。反正天界日月无边,她就是要好好晾一晾他。 这厢梅青弄用眼神细细描画着她那刻骨精致的眉眼,在瞄见她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后,突然间福至心灵! 她若是不愿意,又怎么会魂魄不散,修仙后又与自己寸步不离。暗暗发誓无论今后岁月多么悠长,都要与她长相厮守,梅青弄突然伸手,将魂牵梦绕的人儿拦腰抱起。 宁宛一声惊呼,下意识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还未及作出反应,便被他轻轻丢在玉石大床,随后一道雄伟的男躯覆身而上,冰凉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侧。 “梅青弄,你!”流氓…… 梅青弄却轻笑一声,如释重负,勾起唇角:“终于舍得叫我名字了?” “你……你快起开,你这样我不自在。”宁宛悄悄红了耳朵。 “哦?”梅青弄暗悔没有早点霸王硬上弓,他将身子压得更低,胸膛触到她白色仙袍束缚着的绵软,立时一阵悸动,“你是怕我要做什么,还是什么都不做?” “唔……”宁宛想要起身,刚一挣动,却将自己一对丰乳送到男子怀中,微微麻痒,慌忙紧贴玉床躺好。 梅青弄不再出言戏弄,深邃双眸盛满温柔,彷佛有神奇魔力,教宁宛也慢慢耽溺其中。 他薄唇开启,无限深情:“宛妹,我想要你,想得快要发疯。” 不知是谁先动作,四瓣唇先是微微触碰,随即紧密不可分。梅青弄含住那朝思暮想的小口,记忆涌现,身体一瞬间忆起那些蚀骨的欢愉。 “嗯……”他吮吸的动作逐渐加深,属于男性的气息侵占了宁宛的思维,呼吸急促的她大脑一片空白,胸腔鼓噪,沉寂已久身体开始酥酥麻麻,醉醉熏熏。 “啵——”的一声,直到身下女子面色潮红,梅青弄才放开她被吮得晶莹润亮的唇,光是看着她眼含春光的模样,梅青弄便气血下涌,胯下坚硬。 宁宛艰难地调整呼吸,忽地胸口一凉,那碍事的仙袍已被梅青弄一把扯掉,两只饱满丰盈的小白兔受惊一般跳了出来,诱惑的景象看得他双眼一沉。宁宛想捂,又默默偏过头去,任他赤裸裸的目光扫得自己身体滚烫。 “宛妹……”梅青弄心中欣喜,喃喃叫着,低头擒住一颗颤立的红梅,舌尖抵着硬果来回画着圈儿。 “啊~”宁宛本就敏感,他的唇舌仍旧就是凉凉的,却舒服得她骨头发颤,不自主地弓着身子,将自己送进他的口中。 大手覆身被冷落的另一边雪乳,堪堪一握的软肉被他情色地搓揉,泛出一片粉腻。 这妖孽……就会折磨人。宁宛情潮涌动,双腿之间不觉已经温热,好想……好想要他进来抚慰一番。然而杵着她大腿根的坚硬明明蓄势待发,梅青弄却只是品尝着她、挑逗着她。 “嘶……” 下体突然被一片温热来回蹭动,本就是极力忍耐的梅青弄差点就此交代。稍稍抬起身体,只见身下的女子眉眼低垂,含羞带怯,视线下移,胸前酥肉耸立,上面两点嫣红被口水润亮,颤颤巍巍,再往下,仍着亵裤的双腿不知何时已合拢夹住他的肉棒,来回错动揉搓…… 就算他是圣人,见此情形也忍不住了,更何况他不是圣人,只是饥渴了一千多年的淫龙罢了。 一腿强势插入她并拢的玉腿,大手一错,便将那薄薄的亵裤从中撕开,露出一丛毛色稀疏的幽秘。那浅色毛发上还沾着晶莹的淫液…… “宛妹……你也是想着我的罢。” 身体大敞的宁宛已经羞得面色媚红,讷讷开口:“还……还啰嗦什么。” “这就来满足你。”梅青弄扶着一根巨大的紫红色肉柱,因为硬得太久,鸭蛋大的龟头上还闪着淫糜的光泽,抵住她湿热而粉嫩的穴口。甫一接触,两人都不禁低吟一声,“我进来了……” 话音刚落,他便挺身一撞,顿时一种丝帛般紧致湿滑的触感从下身传了开来,大概是旷了太久,小穴变得异常紧致,箍得他欲仙欲死、太阳穴突突跳着。 身下宁宛也不好受,一口气被他顶得七零八落,又痛又爽。缓了一会儿后,媚穴深处开始酥酥麻麻地痒,便抬腿蹭了蹭男子的劲腰。 梅青弄不再压抑自己,沉腰尽根没入,直到硬硬的毛发触到她粉嫩的花唇,鼓囊囊的卵袋拍在崩得紧圆的穴口。然后不待她缓过气,便开始深入浅出、缓缓抽插起来。 “嗯~……嗯啊……慢一点……慢一点啊~”层层叠叠的媚肉被他撞开又合拢,欲拒还迎地追逐着带来巨大欢愉的肉棒。宁宛背部紧贴着微微温凉的玉石大床,身前是梅青弄冰凉但硬朗的男性身躯,体内的火热躁动一波被抚平,另一波又被他疯狂的抽动给点燃。累积的快感从相连的部位,沿着脊椎爬向每一根神经末梢…… 梅青弄身下动作不停,深邃的眼眸始终盯着她尽情绽放的媚态,一种由身及心的满足湮没了他。 上天待自己,真是不薄。 又是一个挺身,龟头撞开甬道尽头的花心,感受到身下女子突然腰膝酸软,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娇吟。梅青弄只觉得心都彷佛要跳出嗓子眼来,全身血气翻涌,巨大的快感与满足,使他也不禁发出沉闷的压抑的呻吟。 “啊~宛妹,你真的咬死我了。”随着他顶撞的动作,女子胸前乳波生浪,黑色的发丝上沾着细小的汗珠,一派旖旎。 “嗯~梅……梅青弄……你……你过分……”宁宛呼吸破碎,樱口微张。 汹涌如潮水般的快感一波一波袭击着她,如同在浪里沉浮,身上的男子是唯一可以救命的稻草。 耳中充斥着撞击时淫糜的“啪啪”声,女子深深浅浅的吟哦,已经男子时不时的淫词浪语。 最终达到巅峰时,宁宛双眼涣散,浑身乏力。 然而她低估了一只饥渴千年的淫龙。不一会儿又换个姿势,抱着她深深浅浅的抽弄起来…… “梅大哥……嗯嗯~我……我没力气了……” 梅青弄亲亲她的嘴唇:“乖,我有就行了。” “啊!求求你……好困……” “你睡吧宛妹。”然后又是一记深顶…… 到最后宁宛只记得自己连床都下不了了,浑身粘糊糊的,手脚像棉花一般,抬都抬不起来,下面凉丝丝的,想必肿胀不堪。心中生气,于是又冷着脸不再理会梅青弄。 “乖,下次我听你的。”吃饱餍足的淫龙打来温水,哄着她殷勤擦拭。 “下次?”宁宛迷迷糊糊的,“哼,再等一千年吧。” “喂……” -- ·001 最佳新人 美貌:90分(满分100分) 力量:50分(满分100分) 体质:90分(满分100分) 智慧:80分(满分100分) 柔韧度:100分(满分100分) 可爱:30分(满分100分) 腹黑:30分(满分100分) 妩媚:0分(满分100分) 剩余属性点:15 剩余任务币:14000” 离修满似乎还差得远呐,何况因为上次任务的原因,又激发了隐藏属性“妩媚”,将剩余15点全部加在隐藏属性,宁宛缓缓睁开眼。 对面浴室镜子里,入目仍旧是熟悉的五官,弯弯柳叶眉,凤目微开,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水珠。再往下是挺立的鼻梁,嘴唇挺翘饱满,唇角是好看的菱形……只是明明是熟悉的面目,且粉黛未施,一个眼波流转,便似有万种风情,媚态横生,引得人遐想联翩。 真是完全看不出来已经三十六岁了,宁宛呼一口气,随手拿起毛巾擦拭浓密的湿发,这样的尤物,还怕搞不定一枚小鲜肉吗? 许是上个世界里她沉睡时间过长,这次系统给她分配的任务难度系数并不是很大。原作非常正能量,就是男女主在混乱的娱乐圈里出淤泥而不染,独善其身,专注磨练演技,最后取得成功的故事。女配原身仅仅是偶然刁难过女主,几笔带过的炮灰。只是当女配年老息影后,随便嫁了人,又因不善人情世故离异,孤独到老,临终前偶然想起年轻的男主,颇为后悔没有下手去泡。 原身作为横扫各大奖项的金牌影后,演技精湛,只是在圈子里名声不是很好。因为生得妖艳媚态,魅力无边,且拿起奖来毫不手软,圈内关于她潜规则上位、侍奉金主、情色交易之类的消息,每当她有电影要拍时便会流传一波。 但这并不妨碍她拿到一手资源,要知道才这个圈子里,资源+自身资质才是保鲜秘籍,尽管她私生活的确放荡不羁、情商刚到及格线,又贪图享乐。只因她有一个手腕高超、目光长远的王牌经纪人,JOJO姐。 所以在公众视线里,宁宛的形象管理得非常好,绯闻绝缘体、低调、热爱演戏、360度无死角美得冒泡,参影十数年选片从不失手,是当之无愧的票房、口碑女王,且是S国40亿票房俱乐部唯一影视巨星。 也正是因为经纪人手段高明,息影后离开JOJO姐的原身才会晚景凄凉。说白了,就是被惯坏了。 宁宛擦干头发,躺在大床上闭目养神,她得为明日的拍摄、以及任务养好状态。 她有一种直觉,如果要完美地完成从炮灰到女主的逆袭,恐怕不能使男主的人生轨迹产生太多改变。 --------------------------- 新故事开启~宁宛的设定非常苏吧!照例各种求留言求珠砸HIAHIA~ -- ·002 最佳新人(撩) 这是一座美丽的小镇城市,民风淳朴,大街小巷每日里都会充斥着此起彼伏的人声,喧闹中又有遗世独立的安宁。 电影《倾城》便是在这座小镇里取景。临时租来的双层阁楼里,导演、摄影师、灯光师、场务等等穿梭其中,今日要拍摄的,是影片中女主与男二的一场重点激情戏。 饰演女主角许倾城的宁宛,着一身暗绿色旗袍,只点了一点暗红色的唇妆,斜斜倚在造型极简的木床。在道具师布置其他细节时,宁宛悄悄打量着此次需要攻略的对象—— 长相并不十分精致,但眉骨突出、五官轮廓清晰,帅气硬朗,可塑性极强。宽肩细腰大长腿,裸露出来的皮肤是健康的麦色,身材并不是泡在健身房里玩器械练出来的有型,一看便是热爱户外运动锻炼才有的流畅紧致。 更难得的是他眼神坚毅,眉宇之间隐隐散发出一股正气。难怪原身会遗憾啊,在混乱的娱乐圈里,钟朗真算得上是小太阳一般的存在了。 清场之后,导演一声令下,钟朗迅速进入状态——一个对外界充满好奇的淳朴青年出现在镜头前。 斜倚在床的宁宛吐出一个白色烟圈,掐灭烟头后朝他勾手:“过来。” 钟朗吞了吞口水,手脚局促,但又难抵诱惑,踟躇一番终于走到木床前,站着是再也不动了。 宁宛轻笑一声,直起身来,光着脚下地,双手如水蛇一般绕上青年的肩,被旗袍束缚着的、窈窕有致的身体亦缓缓贴附,魅惑的红唇靠近他的耳边:“没做过吧?要不要试试。” 青年胸腔鼓噪,呼吸粗重,下一秒,他笨拙而粗鲁地将女子推倒在床—— “cut!” 随着导演喊停,钟朗立即起身,还绅士地拉了仰倒的宁宛一把:“宁姐,刚刚我没有摔到你吧。” “嗯,应该是床太硬,肩膀有点痛。”宁宛顺势起身,又压低声音,“要不你给我揉揉?” 钟朗闹了个大红脸,赶紧松开她的手跑了出去。 “这小子……愣头愣脑的。”这条算是过了,林导一边回放刚才的片段,一边吩咐周围准备下一条。 十分钟后,林导眉飞色舞给补妆完毕的二人讲戏:“因为尺度原因,你们盖着棉被只露出上半身,看过片儿吧?可不能只给我盖着被子纯聊天啊,会拍表情特写,情绪方面按照剧本走,OK?” “林导,没问题。”宁宛笑笑,共享原身记忆,这种戏不是第一次拍,被子怎么翻出波浪都有了经验,自然不在话下。 钟朗也点点头。 再次清场后,盖着棉被的两人呈男上女下的姿势摆好。虽然在镜头里看起来两人是赤身裸体,但其实都穿着短裤,宁宛贴着乳贴。 “action!” 钟朗咬着下唇,双手撑在女子两侧,开始模拟起活塞运动。顿时木床上暗红色的被浪翻滚,镜头拉近,捕捉青年额头凸起的青筋汗水,以及女子黑发散乱、半眯着眼睛似愉悦似痛苦的表情。 “cut!”林导粗暴地打断,“钟朗,你现在是在拍激情戏,你那一脸苦苦忍耐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不在同一个状态,重来!” 钟朗囧得说不出话来。 “导演,不如留半个小时给我们单独相处,我们再酝酿一下情绪。”宁宛柔柔开口,尾音打着旋儿,勾得人心里痒酥酥的。 林导烦躁地点点头,招呼几人退出房门,副导猥琐的声音由近及远地传了进来,钻进两人的耳朵—— “啧啧,那小子可有艳福了……” -- ·003 最佳新人 “呼!”钟朗连滚带爬一般地起身,离仍旧平躺的宁宛隔了半个身子的距离,嘴唇蠕动:“宁姐……要不要贴胶布……” 他自以为专业素质过硬,哪怕因为剧组的问题,与影后的第一场戏便是裸身相对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哪知道一上阵,覆在宁姐的身体两侧,她那雪白酥软的乳房若即若离地耸动,交叠的双腿感受到难以言喻的丝滑紧致……他就和青春期的毛头小伙子一般,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是的,他竟然可耻地硬了!粗壮的一根直愣愣抵在前辈的腿根,更无耻的是,他竟然用昂扬的龟头描画了宁姐的私处…… 还挺饱满的……于是他只能强忍着动作幅度,平日里训练的表情管理也派不上用场,丢人……太丢人了。 哪知宁宛“噗嗤”一笑,慢悠悠地说道:“没事,像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再正常不过了。证明你现在性取向完全正常呀,是吧钟朗?” ——钟朗接拍的第一部作品,便是小众同性题材,因为演技细腻,至今网络上还流传着他是gay的传闻。 可宁宛的打趣未能让钟朗平静下来,因为她的声音松散又慵懒,念他名字的时候朗字发的二声,听起来就如叫他钟郎一般,缠绵悱恻,像小猫的爪子轻轻挠了他的心脏一般……掩映在被子中可耻的老二可耻地更加硬了。 “宁……宁姐,你叫我小钟就好。” 宁宛却不接他这茬,似乎嫌被子太热一般,背对着钟朗径自掀开被子坐了起来,随手扯过床头的丝质披肩披上:“可是今天一定要拍完这场戏,毕竟这小阁楼只租了一天……” 后面的话钟朗是听不见了。她动作之间有一种极为流动的韵致,略显透明的披肩根本遮挡不住其下的风光,形状优美的蝴蝶骨彷佛要振翅而飞,玲珑的腰线蜿蜒而下,没入隆起的,不可描述的部位。 “轰……”钟朗全身血液四处乱串,濒临爆炸的边缘。 得不到回应的宁宛扭头:“钟朗?” 青年骨节分明的大手把暗红色的被子都揪出了褶皱,嘴唇紧咬,额头有渗出的点点汗珠,见她好笑地望着自己,又羞窘不堪:“宁姐,我……” “若是今天不行,我托道具师再去租一天吧。” “不用!”钟朗一听急了,他一个籍籍无名的新人,有幸参与大制作已经很荣幸了,再搞出一些幺蛾子的事情,传出去也不好听。钟朗甩甩头,努力甩掉脑子里那些旖旎的心思,竭力平复心情。 五分钟过后,他终于恢复平静,下面老二在他默念清心咒后安分了许多。 见此情形,宁宛便笑了笑:“那我喊林导他们进来吧?” 钟朗不去看她,又听她善解人意地开口:“这种片段主要靠后期剪辑,抓几个特写就可以了,压力不要太大。” “嗯……谢谢宁姐。” 于是再次开拍,两人都十分默契地自动忽略掉副导猥琐的眼神。 -------------- 可怜的孩子~ 摊手 -- ·004 最佳新人(微H) 然而再次覆上女人诱人的酮体后,钟朗还是没能把控住自己的命根子。模拟活塞运动时胸腹部不断触碰到女人娇软白嫩的酥胸,钟朗不敢再次叫停,一时间气血上脑,把理智羞耻顾忌等等都抛出脑外,干脆由着身体最原始的冲动动作算了。 宁宛配合着表露出欢愉的神情,不时绷直露在被子外面白嫩的脚丫。青年豆大的汗珠滴在自己颈侧,带着活力朝气的温度。身体也是一阵情动,得加把劲儿再撩一下,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于是在镜头看不见的被子底下,宁宛稍稍弓起腰肢分开大腿,一直杵在她大腿根的硬物便顺势戳到双腿间的缝隙。 钟朗的眸子瞬间亮了一下,见身下的女人眼含春水,贝齿咬着下唇泛出桃红的色泽,小巧的鼻尖沁出细腻的汗水。导演并未叫停,钟朗不敢渐小动作幅度,只好沉着身体,在那道饱满的腿缝间上下滑动性器。 可是该死的,哪怕隔着布料,哪怕并未真正进入,钟朗却忍不住越来越兴奋,全身血液都涌向下身,龟头不自觉开始勾画那个馒头的形状……一定肥嫩多汁…… 下一秒,这惹事的蘑菇头便隔着衣料闯入了一道紧致的小口…… “嗯~”虽然布料柔软,但也是异物入侵,突如其来的刺激也叫宁宛没忍住低吟出声,被子外面的摄像头、镜头前还在掌镜的导演,哪里知道这被子下面差点假戏真做的景象。这种紧张的情绪令二人心跳如擂鼓,仿若有了某种默契,那蘑菇头一直浅浅快速地嵌入抽出…… 质量不是很好的道具木床发出小幅度的吱呀声。 因为紧张加兴奋,外加一分克制,钟朗撑在宁宛身侧的手臂更是肌肉突鼔,青筋爆出,骨节粗大的手指深深陷入棉絮中。 “cut!” 当导演叫停后,钟朗不仅没有解脱的想法,反而觉得意犹未尽……颇为遗憾,那可恨的龟头甚至留念地蹭了蹭被它弄得濡湿的地方。 “这次表情还比较到位,算是过了。”林导是个不折不扣的弯男,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也仅仅是表情严肃地审视镜头。 “嘿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真做呢。”副导抿了抿唇,也色迷迷瞧着镜头里宁宛迷离欢愉的模样。这样的尤物,真想搞到手玩一玩。 钟朗早就将身体挪到一边,麦色的皮肤很好掩饰了他的羞愤,他现在的样子,要怎么走出这间房啊…… “林导,我需要整理一下衣物,麻烦你们先出去一下啦。”还是宁宛撒着娇开口。 林导与宁宛多次合作,闻言自是领着其他几人出了房门,还以为今天这条过不了,心底下十分佩服宁宛的专业与牺牲。 “谢谢宁姐。”钟朗瓮声瓮气的。 宁宛却是不理他,自顾自地掀开被子,不紧不慢整理衣裤。而后纤纤素手执起丢在床尾的暗绿色旗袍,弯腰、矮身、调整角度,到扣好最后一颗盘扣,将玲珑有致的身材点点束缚,这才转头去看犹自生着自个儿闷气的钟朗,语气暧昧而轻佻:“嗨,你是想继续么?” 这下钟朗抱着被子噌噌噌地起身,手忙脚乱穿好短褂肥大的道具服,抄起鞋子光着脚跑了出去。 ---------------------------- 这篇前面刻画宁宛较多,后篇刻画男主较多。么么哒~~ 另外我以为龙君篇大家都不喜欢呢,没想到还有求番外的~还有想看的吗,或许可以让青龙驮着小书童去游玩……正经脸 -- ·005 最佳新人 等宁宛施施然卸完妆,在JOJO姐的陪同下走出化妆室时,恰好迎头碰上钟朗及他的小助理。 不用说,他一张脸自是红得透了。 钟朗恼恨自己刚才怎么不麻利一点,又见那妙曼的女子朝他勾勾手指头,思想上大喊着“不要过去”,一双大脚倒挺老实的,几步便越过助理跨了过去…… 见此情形,宁宛粲然一笑,眼尾微微上翘,端地是活色生香、艳丽无边。 “这是我的房卡。我住在城北最好的旅店,4019,如果在剧本上有什么问题,欢迎随时来找我。”宁宛朝他木然垂着的手心塞了一张卡片,悄声低语,随后便和JOJO谈笑风生着走了。 小助理陈悦早就惊得下巴脱臼,目送影后的背影结结巴巴道:“哥……她她她这是……” 她这是性骚扰……但钟朗怎么说得出口,今天的事情怎么看都是自己占了便宜……就这么想着,身下就快有了反应…… “唉烦死了,走吧吃饭去。”钟朗不理会陈悦的聒噪,心想大概是小镇的生活太单调无聊。 来到常常光顾的小饭店,一个身着白色连衣裙、梳着两条麻花辫的姑娘像只蝴蝶一样迎上来,让人眼前一亮:“HI,师哥悦哥,你们也来吃饭呢?” 少女轻灵的嗓音犹如一道清风,稍稍抚慰了钟朗心中的烦躁,于是正正神色:“音音,你也是?” “嗯!一起吧?”柳音音抓了抓麻花辫,笑眼弯弯。 她正是参演电影中钟朗青梅竹马的女配,也是他在影视学院的师妹,不过之前并不认识,进了《倾城》剧组才慢慢熟了起来。 “好啊。”钟朗对这个小师妹印象非常好,因为她身上的气质是在娱乐圈中难得一见的清纯明静,再加上接戏非常有原则,怎么说呢,有种志同道合的感觉吧。 尽管只点了几样家常小菜,三人的氛围还是非常融洽。柳音音由于戏份非常少,加上是才出学校的十八线,为了尽量减少NG次数,时不时私下请教钟朗该怎么演。 末了回到旅店,钟朗才将裤兜里捂得发烫的卡片随手丢在床上。他本想当场就扔掉的,又怕被有心之人捡了去。 唉…… 脱掉衣服随意扔在地上,显露出肌理匀称、曲线流畅的性感身材,行走间每块肌肉间配合默契,钟朗粗暴地打开喷头,“哗啦”一声,习惯冷水的皮肤并没有过激反应。 冲着冲着,心头的烦意却是更甚,空着的左手鬼使神差地伸到下面,握着蛰伏在草丛中的猛兽,脑中回忆起白日身下女人丰盈弹润的酥胸、丝滑紧致的大腿…… 想象着将她压在身下,胸膛紧紧抵着那对豪乳,如果能全部插入那销魂之处,滋味一定十分美妙。 “唔……”哗啦水声中,钟朗左手撸动的速度加快,终于一声闷哼,勃起的巨物翕动着,喷出一股股白色浓液。 等他清理好走出浴室时,陈悦已经拿着场次本子坐在他的房间。 不再像白日里那样调笑,陈悦神情严肃:“哥,你白天那场戏是不是出了岔子?” 钟朗心知他是为自己好,烦躁地擦着头发,瓮声瓮气道:“我……我起了反应。” “啊?那宁姐有没有怎么样你?”其实拍激情戏时是很忌讳这种情况的,会显得对女演员不尊重。更何苦那人是鼎鼎有名的影后宁宛。 “她给了我房卡,说要指点我演戏。” -- ·【打赏章节】龙君篇特别番外之人兽;作死 龙君把个小书童宠得越发没边了。 小书童身前明明是株百合花,某日在龙宫里托着香腮赏百合,竟嫌弃颜色太过素净寡淡,还是粉粉的桃花儿绮丽可爱。龙君竟不顾月老的抗议,将他院子里的一百八十株桃花全部移植到自个儿的龙宫,又将天池的圣水一口气吸了大半,浇灌桃花树,使得那桃花儿一年四季都开得如粉红色的云雾一般,从不凋零。 龙宫是美了,天界却被他搅得大乱。哪知告到玉帝那里去,那老头儿嫌众仙吵着他午睡,挥挥手不仅不理,还嘟嚷道:不就几棵树,几滴水,罚了他,你们明日谁下界去布施雨水? 刚还痛心疾首的众仙纷纷告称自己宫中有急事,不打扰玉帝休息了。 宁宛骑跨在青龙的背上,两手抓着巨大的龙角,在空中腾云驾雾,随他御风飞行。那龙的鳞片隐隐闪现着金色的光泽,触感坚硬而锋利,然而腾飞间每片鳞都以无比精密的角度互相配合,时而散开时而聚拢,是以巨大的龙身非常灵活,甚至能完成180°的回折,有种非常顺应自然的韵致。 “呼~好舒服!”风快速拂过脸颊,难以言喻的肆意洒脱叫宁宛忍不住想尖叫出声,松开双手捕捉更多的风。 那青龙似有意逗她,平稳滑行后猛地下坠,然后接连几个180°的大翻转,不意外地听到少女的娇呼,而后伏低身子贴紧他的鳞甲。 享受着心快要跳到嗓子眼的刺激,宁宛心里大呼过瘾,如今她饶是不骑着青龙,也能腾云驾雾、一瞬千里,但她还是卸去所以法力,交付全身心依附在青龙身上。快到凡界时突然她玩心大起,逆着龙鳞向尾端滑去,一直到他白色的腹部,纳闷的很,那里只分布着相对柔软的白鳞,并没有记忆中将自己弄得浑身娇软的东西呀…… 少女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容,滴溜溜的大眼珠乌黑明亮,她缓缓拉开自己腰间的细带,一对丰满的大白兔迫不及待跳了出来。伸手紧紧抱住青龙的腹部,将酥胸抵在白鳞上极细极细的厮磨…… 冰冰凉凉的触觉使得那两点红梅立时挺立起来,酥酥麻麻的,宁宛不加掩饰,轻吟出声:“嗯啊~” 怀中龙身突然一阵哆嗦,差点直直坠下山去。宁宛变本加厉,分开双腿绞在水桶那般粗的龙身,手脚并用,缓缓蠕动摩擦,竟是抱着青龙自亵起来。 那硕大的乳儿被挤得变换出各种形状,殷红的奶尖时而轻吻过鳞片的缝隙,还有女儿家情动时娇腻腻的鼻音,惹得青龙呼吸越来越粗重。 “啊……啊?”娇喘的宁宛突然提高声音,因为就在她唇边的鳞片突然出现一道横着的粉红色细缝,紧接着那道细缝凹了进去,再缓缓凸出来时,竟是一根粉红色的玉柱……不同于人形时的肉棒,那玉柱只在顶端有条缝儿,柱身也布满非常细小的鳞,此时玉柱越伸越长,足有小儿手臂般粗,嚣张挑逗的拍打了下她惊愕的脸颊…… 这……她记忆中是有与真龙欢好的印象,但对于他具体的构造可没弄清楚。原来平时是藏起来的,只是这么大的一根……自己那里怎么放的下呢。 “它还会变得更大,宛妹。”脑海中突然响起梅青弄低沉的嗓音。 宁宛淡定地整理衣服,拍拍脑袋瓜子:“凡界已经到了农民伯伯的庄稼都快渴死了我们去施雨吧龙君。” “晚了。” 悄然爬上的龙尾托着女子的臀部,将柔若无骨的身子向上一推,那玉柱便插入了她傲然挺立的双峰。一双龙爪也按在女子的背,将她紧紧搂在自己腹部,带动着两颗奶球挤压揉搓着挺立的玉柱。 “唔……”细小的鳞摩挲着胸前的嫩肉,强烈的刺激让本就反抗得不是十分强烈的宁宛呻吟出声。玉柱顶端甚至戳着她的下巴,一种彷佛来自时光深处的、好闻的异香钻入她鼻孔,小腹便开始酸酸麻麻起来…… 忍不住双手捧着乳儿去套弄巨大的玉柱,寻求更多刺激,指甲掐着奶尖缓解体内的喧嚣。随着她的动作,青龙本来清冷的铜铃巨目变得深邃无垠,鳞片翕动。 胸口软肉已被蹭得发红,连大腿根都热得快要烧起来。宁宛不由自主地将腿分得更开,隔着亵裤在粗硬的龙鳞上蹭动挤压,更多水儿从隐秘的幽径中潺潺流出…… “嗯啊……别弄了……梅大哥,我要……”欲火焚身的宁宛双眼开始迷蒙,背上沁出细腻的汗珠。 “要什么?” “要你……要你进来……”想被粗大的玉柱贯穿,狠狠操弄。 话音刚落,分叉的龙尾便扒掉了她湿哒哒的亵裤。那末端不经意扫过她腿心的细缝,宁宛便忍不住娇吟出声,软软抱着龙身缓缓上移。 终于玉柱滑到她泥泞的穴口,顶端的缝儿先是亲吻了两瓣嫩肉间的小果实,接着便无声无息地长驱直入—— “啊啊!好大,好撑……”带着凉意的玉柱破开紧咬的媚肉,情动已久,宁宛腿间淅淅沥沥的空虚被玉柱撑得满满当当,严丝合缝。光是简单粗暴的插入,强烈的刺激就使她小腹酸慰,快感沿着尾椎骨快速爬升。 龙爪搂紧女子,在空无一人的低空中翻转腾跃,并看不出相连的部位动的多么激烈。只有宁宛清楚地感受到玉柱浅浅抽出一寸再狠狠插了进去,顶缝次次都重重撞在花心软肉,只捣得她心脏都快跳了出来。股股蜜液源源不断分泌,却因为玉柱堵得一丝缝隙也无,全部挤在内壁,将她撑得肚子都鼓了出来。 “嗯啊啊啊~好撑好胀……”也好舒服好满足,她像是汹涌海浪中的小船儿,在欲海里上下沉浮,随时都要颠覆的紧张刺激让她语无伦次,“相公……啊哈……我要被撑坏了嗯啊!” 称呼一条龙为相公,这在以前宁宛是想都没想过的,然而意识飞离时,自然而然便出了口。听得青龙激动不已,低吼一声,扑哧扑哧进出的玉柱又粗大了一分,直将那娇嫩的穴儿撑得浑圆紧绷。 “宛妹真贪吃,相公的大棍子让你吮得就要炸了,嗯?” “老……老流氓。”饱含情欲的低沉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胸前的饱满仍在鳞缝里蹭动,所有敏感点都被他占据、拨弄,再也受不住的她突然颈脖后仰,像一张拉开的弓一般,尖叫着哆嗦着喷出一股热液…… “嗯哼……”女子高潮时的阵阵紧缩也箍得青龙浑身鳞片一荡,但玉柱动作不停,迎着当头热液快速捣弄。 “啊……啊啊啊啊!” 高潮被延长,宁宛双眼翻白,小口微张无意识地淌下涎液,脑子里一片眩晕,视线模糊,心脏咚咚咚跳得都彷佛不属于自己,只有相连的部位,传来的巨大欢愉占据所有神经与感知。 背后的龙爪粗重有力,托着浑身软倒的少女。 等她终于缓过来时,身子底下的抽动还在继续。她以为刚才便是最最快乐的时候,然而敏感的幽璧突然一凛,酥酥麻麻的异样触觉再次刺激神经…… 原来是玉柱悄悄翕动着表面的细小鳞片,每次进出时,都像软硬适中的小刷子,刮骚着娇嫩肉璧…… “不……不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啊呀!混……混蛋……”宁宛惊叫着,绷直了大腿及脚尖,全身皮肤细细颤栗,覆着薄薄的香汗。 她原本平滑的小腹已被悄悄胀大的玉柱顶得隆了起来,恰似几月孕妇……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不知持续了多久。因为泄出太多阴精,到后来宁宛都晕乎乎的,只觉得下面很撑、很饱、很舒服…… 等她彻底清醒过来时,龙君已施完雨,化作人形守在她的寝房。身下没有异物感,想必已被他清理治好,只是乳尖还有微微的刺痛感……她也懒得用法术去掉疼痛,背过身子:“出去。” 一开口才发觉自己嗓子完全哑掉了…… “噗……”平日里冰山般的龙君嗤笑出声,只觉得撒气的宛妹耳垂染上粉霞,可爱得紧,克制着自己想拥她入怀的冲动,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睡吧宛妹,相公就在房里修炼,不打扰你。” 宁宛羞愤,只能装睡,没想到假呼噜了几声,就真的一头跌入了酣梦。 -- ·006 最佳新人 “我的天呐……你绝对是惹到她了!”陈悦急得开始团团转,“宁宛这人在圈中风评极差,私生活放荡,男女老少通吃,绝不吃亏,并且仗着地位高看不顺眼的人都要去踩一脚的,你说你干嘛要占她便宜。怎么办怎么办……哥,你去给她道歉,诚恳一点,一点要诚恳一点,啊?” “唉你安静点。”钟朗总觉得事情没这么严重,赶鸭子似的把陈悦往外撵。 陈悦还在喋喋不休:“我知道你最讨厌她这种不择手段的人,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对不对?诶哥你别推你听我说……” 门“砰”地一声,终于安静下来了。 这厢宁宛好整以暇地泡着澡,身体在浴缸中因为浮力而放松,心情十分悠哉。此次任务她给自己制定的攻略非常简单粗暴,那便是利用原身最大的优势,先攻身,后攻心。 至于原女主柳音音嘛,只要他们还没在一起,对于宁宛来说都不算障碍。更何况以她的经验来看,剥掉女主光环,柳音音也不见得就是白莲花一朵,大概在学校时就已经知道钟朗的真实身份。 她敢打赌不出三日,钟朗绝对会主动找上门来。 接下来的几天,剧组集中拍摄配角的戏份,宁宛难得静下心来,整理思绪,相当于重生的机会她也不想替原身浪费掉……这或许是她多次任务后,对从未谋面的原身产生了微妙的情感。 因为经纪人JOJO姐太过能干,不仅包干了原身的演艺事业,连她的财政恋情也一同管理,所以原身才养成这种工作中一心琢磨演技、私生活又放荡随心的习惯,毕竟不管捅出什么篓子,JOJO都能摆平。 唉,这都是惯的。所以原身息影后,离开了女强人,懒散的她才把日子过得一塌糊涂。 “宁,这是我整理出来可以投资的几家公司,你看看。”JOJO是那种欧洲人的骨架,喜欢穿宽松但细节部分有线条的衣物,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第一眼印象便十分地干脆利落。 “谢谢JOJO姐。”宁宛接过资料,随意翻了翻,每家公司的经营状况、财务报表等都列的井井有条,便指了指最后一份文件,“就新橙娱乐吧。” 如果她没记错,原着里可是提过再过一年,这家公司会强势崛起、股价飙升,因给各种有趣的真人秀节目输送艺人而异军突起,给原本保守的娱乐行业注入新的活力。 JOJO眉睫微闪,又不动声色道:“眼光见长,怎么突然想起要投资?” 宁宛笑着撒娇:“总不能靠你一辈子嘛。” JOJO耸耸肩,又给她讲了未来几个月的行程,末了她试探着开口:“宁,那个钟朗……” “哦,我要泡他。”宁宛纤长嫩白的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子。 不是想,是要。JOJO终于变了脸色,异常严肃:“宁,平时里怎么玩我都不管,但钟朗,你最好是不要动他。” “为什么?是年龄差距太大,还是三观冲突,地位悬殊?”宁宛漫不经心抬头,“亦或是,我会毁掉他?” 有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户,折射在她灵动的妙目,光华璀璨,看着自己一手雕琢出来的美玉,JOJO说不出任何可能会伤害到她的话来,只是叹叹气,便径自出了门。 -- ·007 最佳新人(接着撩) 夜晚,小镇格外宁静。 “叮铃——”,清脆门铃响起,过了十几秒后,又响了两三声,足见敲门者的忐忑与犹豫。 宁宛唇角轻勾,稍稍提高音量:“进来。” 钟朗在4019门口徘徊了好一阵了,差点被保洁人员当作不明人士赶了出去,才鼓起勇气敲了敲门。房卡他自然是没带,哪知里面应声后轻轻一拧把守,门就这么开了。 影后住的地方条件简直比他们好太多。进门是暖黄色的色调,还分了客厅卧室,诺大的客厅地上摆了好几个打开的旅行箱,凌乱摆放着各种衣物。 明明有人应声,却看不见人影。空气里隐隐有牛奶被温热的甜香,钟朗只能走到沙发跟前,局促地坐下。于是一扭头,便看见靠近门边的浴室,玻璃隔断门并没有关,白色浴缸正面对上他的视线,浴缸盛满牛奶,一具裸身女子正悠然泡在里面,裸露在外的皮肤细腻如瓷,比牛奶还白得耀眼…… 第一反应,好奢侈! 第二反应,好勾人! 妈的,鼻血都要喷出来了……钟朗好不容易才移开眼,暗骂自己流氓,连忙站起来朝门口走去:“对不起。” 浴室里却是“哗啦”一声,宁宛从浴缸里站起身来,胸前高耸的乳肉微微晃动,他慌忙又停下脚步转过身背对着宁宛。 等宁宛裹好浴巾,袅袅然走到他面前时,小伙子麦色的脸皮胀得酱红。 “钟朗,你来做什么?” 又是这种绵绵悠悠的叫法,说是裹好浴巾,但堪堪遮住重点部位,上边缘陷入丰满的乳肉,可想而知其弹性丰盈,半露着呼之欲出,下面光裸的小腿笔直结实,浑身都散发着沐浴后醉人的馨香。 钟朗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坐也不是,今天他借口出来夜跑,穿着宽大的运动裤,倒看不出自个儿胯下早就昂立的老二。 自从遇到这个女人,总是被她牵着鼻子走。钟朗索性破罐子破摔,一屁股落座在沙发:“宁姐,请你……” “怎么?”宁宛随手拨了下湿发,倒了两杯水,也施施然在他左手边的沙发坐下。 于是裹着的浴巾自然开叉,露出一截白乎乎的大腿,因为灯光原因在惹人遐想的部位打下情色的阴影。 呼……钟朗感觉腿间灼硬的棒子兴奋地点了点头,他清清嗓子:“请你自重宁姐。房门不反锁,浴室隔断也不关,你这样万一进来了坏人怎么办!” “那是因为我知道只有你会来呀。”宁宛眨眨眼睛。 闻言钟朗瞪大眸子,知道我会来?被她算中的沮丧,又被诱惑得口干舌燥,身体出离控制的恼怒,不知怎地,一句“我也是男人!”便脱口而出。 “哦?”沐浴完的宁宛皮肤吹弹可破,伸出葱尖尖般水嫩的手指捂住嘴,轻笑一声,“钟朗呀,但你不是那种人吧?” 钟朗句句被她拿住,身体里又有四处乱窜的邪火,再呆下去他一定会变得不像他,正想起身告辞,又听宁宛开口:“是不是拍摄遇到了问题?等我去换身衣服。” 这下脚跟灌了铅似的,又走不动路了。 -- ·008 最佳新人 《倾城》是一部大女主电影,讲述女作家许倾城的一生。在思想比较落后的年代,许倾城算是觉醒的女性之一,孤独地与封建思想做斗争,具有特别的代表意义。毁掉婚书,与自己所爱的人同居,写书办杂志。然而她一个人自然斗不过千年累积下来的习俗,于是她的初恋、也是剧中的男一李常磊抛弃了她,回归家族成婚。 伤心失意的许倾城孤身来到若兰小镇,遇到当地正值青年的晋子,也就是男二。在她蓄意地勾引加上晋子对外界的强烈好奇,孤独的灵魂与青春的肉体相碰撞,两人打得火热,许倾城也是在此时写下巨着《倾城》。结局也不例外,最终愚孝的晋子在父母亲以死相逼之下,娶了青梅竹马彩月为妻。 尽管一直被抛弃,许倾城没有放弃写作,靠稿费支撑生活,只是到了晚年仍孤身一人。 宁宛换上一件中规中矩的浴袍,瞄了瞄摊开在青年面前的剧本问他:“是不是林导批评你的演技太过匠气?”她之所以能猜到,是因为原着里提过,跨过了这道坎,钟朗的事业会有突破性的发展。 钟朗抬起头,明亮的眸子写着困顿,闷闷回答:“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他可是过关斩将、通过层层试镜才拿到这个角色,本来很有信心的他,从与宁宛拍激情戏、与柳音音拍日常开始,便一直未曾得到导演的肯定。 宁宛不理会他的反问,只把自己的理解说出来:“其实匠气不匠气的,是很笼统的说法。你是科班出声,功底深厚,比别人更有经验,但也很容易不自觉将表演流于公式化。比如笑的时候嘴角咧起的幅度,愤怒时耸动的眉眼等等。哭和笑都有千千万万种是不是?” “嗯……” “所以你得更深层次地体会角色,不是演,而是成为他。而且要习惯捕捉镜头,拍前就要默默练习走位,等开拍了却要忘记镜头的存在。你现在拍的东西少,这种镜头感慢慢练好就可以了。最重要的,对你的表演要有自信,千万不要露怯,放大的镜头会读出你的情绪。” 随着宁宛慵懒女声的娓娓叙述,青年的眸子一寸寸便亮,偶尔皱着眉头思索,最后像是初升的太阳般笑了起来,唇角坚毅:“我明白了,谢谢你!真不愧是影后。” 虽然对宁宛的人品持保留态度,但她的专业素养令他折服。只是他还没明白过来,对一个人的评价是方方面面的综合,更何况人心不是机器,哪里能精确计算喜恶。 宁宛经历过几个世界,心细如发,自然敏锐地发现他不再叫自己“宁姐”,而是别别扭扭地称“你”,坏心思又起,起身倒了一杯水,然后紧挨着青年坐下,抱着他的胳膊,用前的凶器挨挨蹭着,鲜艳的嘴唇猝不及防靠近他耳边:“怎么,难道你也听信谣言,以为我那些奖项都是睡评委睡出来的吗?” “啊!”钟朗正入迷地研究剧本,宁宛大胆的偷袭竟让他惊叫出声。手臂传来酥软的触感,耳边甜香的气息萦绕,年轻的身体如电流刷过,想站起来又怕带倒宁宛,结结巴巴道:“我才没有,你……你正经点!” 钟朗裸露出来的皮肤都呈小麦色,加上好看的肌肉纹理,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犹如丝滑的巧克力一般让人想咬一口,唯有耳垂白皙,此刻已变成害羞的粉色。 真是可爱。 宁宛再凑:“我和你正经地讲戏,你又质疑我。” “我我真没有!”钟朗急得连连辩解,手臂冷不丁碰到一颗硬硬的果实,努力压制身体的躁动,深感此地不宜久留。终于下定决心大手按在女人滑腻的香肩,唰地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先告辞。” 宁宛掩唇轻笑,眼见他跌跌撞撞跑向房门,还带倒了一把椅子,不忘补刀:“要是想继续做完那天的事情,欢迎随时来找我呀,钟朗~” 想必第二次落荒而逃的他,今晚一定会做个好梦。 ------------------------ 对于短小作者君来说比较长的一章啦~~ 要不要来发春梦解解馋? 哈哈哈哈(银铃般的笑声~~) -- ·009 最佳新人 终于拍到在小镇上的最后一幕戏,由于这场戏林导安排了一镜到底的长镜头,且默声长达三分钟,对演员的表现力要求超高,为了在合适的天气拍摄,剧组延误了三天时间。 这场文戏是发生在晋子与彩月成婚两年后,深居简出的许倾城突然接到两份电报,先是她杂志社好友发来的告知表哥去世,后是她舅舅发来的,委婉表示不需要她回去悼念。 布景完毕,小镇碧空如洗,傍晚金色的阳光越过古旧的围墙,照在绿树成荫但仍显萧索的院子里。这便是最好的打光,忙忙碌碌各就各位之后,身着宽松碎花裙的宁宛便仰躺在院中竹编的藤椅上。 此时的她素净寡淡,眼角化上了浅浅的纹路,青丝里也偶有白发。她像是在闭目养神,遭遇双重噩耗,但那神态分明是无悲无喜。 许是阳光耀眼,她伸出纤瘦的手指拿起石桌上的碧绿色巾帕盖在脸上。 时间彷佛静止了。这种静默感染了片场,风风火火的剧组人员为了不打扰宁宛的情绪,连脚步都放得很轻。 良久,一阵微风吹来,拂掉了盖在女子脸上的巾帕,竟露出一张泪痕满面的脸。通常人哭泣的时候只有两道泪痕,然而悲伤到极致时,涌出的泪水会毫无章法。一颗滚落至腮边的泪珠折着金色的夕阳,女子卷翘的睫羽微微扇动,随后她便抬起手臂捂住了双眼。 这该是一种怎样的萧索、凄清、怆然与孤独。 此时,B组镜头拍摄下,扒在围墙上朝里面偷窥的晋子,也同样被这样的情绪所震撼,结婚后褪去青涩也褪掉了眼中最晶亮的光彩,双眼泛红,喉结滚动,不远处传来一女声:“孩儿他爹,吃饭了。” 他如梦惊醒,不敢应声,狼狈地跌下墙头,便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走远了。 “cut!”林导是资深导演,出戏最快,因为拍摄顺利他笑得胡须震颤,“太棒了,《倾城》终于可以完美杀青!” 前半段早就在影视基地拍好。 前一秒还孤寂萧索的宁宛袅袅起身,接过JOJO姐递来的纸巾擦掉泪痕,笑颜如花,与大家谈论风生,娇嗔打趣,哪里还有刚才入戏的样子。 无人关注的钟朗却是久久不能平息,刚才那无声胜有声的一幕也极大地震慑了戏外的他,甚至是他今后的演戏生涯,每当想起这一幕都会胸腔发颤,头皮发麻。 “师哥?”柳音音还挽着剧中的独髻,见钟朗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咯噔一声,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从小家境清贫,受够白眼,由于形象气质上佳一头闯进了娱乐圈,头号生存法则便是她最善的察言观色,这些天原本与自己相谈融洽的师哥,眼神总是不由自主地追逐那个耀眼的女人…… “啊……”终于回过神来的钟朗搓了搓脸上的道具泥,“音音,怎么了?” “一起走吧。”柳音音笑笑。剧组里演叔叔伯伯的配角都是大咖级的,他们两个新人备受冷落也是人之常情。 “好啊。” “宁姐真不愧是影后,演技出神入化。”柳音音斟酌着语气,“像我们这样无门无路的十八线,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她那种高度啊。” 她这话说的比较轻巧,留白很多,希望能引起钟朗对宁宛那些艳史传闻的反感。 谁知钟朗却浓眉轻皱:“音音,注意你的言辞。” 柳音音卖萌地吐了吐舌头:“知道啦师哥,我就是酸一下~”握着的手指,指尖却掐进掌心的肉里。 已经到了不自觉维护她的地步了么。 --------------------------------- 脚步越来越近了哈~ 发现我总是喜欢描写一些只能感动我一个人的场景……捂脸~ -- ·010 最佳新人 晚上剧组为了庆祝外景杀青,在小镇最大的饭店包下整个二楼举行晚宴。毕竟是国际知名导演林瑞文的班子,一众明星及工作人员,上上下下百来人是有的。加上闻讯来凑热闹的投资商,为晚宴添上一抹暧昧的色彩。 作为小渣渣一枚的钟朗在离主席稍远的一桌坐定,由于他性格好、肯学又认真,长得还帅气,不少工作人员对他印象都不错,倒也不算太受冷落。由于当晚女性偏少,为了活跃气氛,年轻貌美的柳音音被副导拉至主桌,时不时像受惊的小白兔一般喝下男人们敬的酒。 宁宛迟到了。 钟朗没有发觉自从她一入场,自己握着酒杯的手指便不由自主地收紧。 真是个不知道收敛锋芒的女人。只是剧组聚餐而已,宁宛身着一件墨绿色无袖V领及脚踝的长裙,衬得她裸露出来的皮肤白得耀眼,胸前沟壑若隐若现,一条白色小牛皮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腰松松束着,步子跨得并不大,然而每每移动,那高开叉的裙子便露出笔直白皙的大腿。 被布料紧紧包裹的臀部挺翘浑圆,行走间如一阵香风袭来,美得肆意而具有侵略性,自动成为全场焦点。 她径直走向林导,声线慵懒而迷人:“嗨,林导,我来晚啦~” 要说现场还清醒、不带任何色彩去欣赏美的,便只有林瑞文一人,他“啧”了一声:“美人总是有特权的,不过要看其他几位老总的意见。” 那几位原先还调笑着柳音音的投资商用眼神透视了宁宛一遍,其中一个长得还算周正的男人舔舔嘴唇,倒了一杯酒站起身来,走到宁宛身边:“就算有特权,也该自罚一杯吧,宁大影后?” “那是自然,苏总的面子总是要给的。”宁宛调皮地眨了眨眼,这种可爱卖萌的动作都被她做得无限风情,纤纤素手接过酒杯,不着痕迹避开顺势而来的咸猪手。随后微微仰头一饮而尽,优雅修长的颈脖像只美丽的天鹅。 “哎哟,到底是苏总面子更大。” “是吧,我们看来是没有荣幸和美人喝上一杯酒咯~” …… 一时间衣香鬓影,推杯换盏,整个氛围闹哄哄的,有种光怪陆离之感。如鱼得水的宁宛很会搞气氛,有酒照喝,但总会不经意地避开不怀好意的碰触。该怎么形容来着,有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从容。 钟朗抿了一口酒,却觉得苦涩难当。他脑子里还回想着拍戏时候的宁宛,深夜写稿时抽烟的姿势、甚至因为许倾城长期拿笔而在中指磨出的茧,完全没办法和现在游刃有余的女子联系到一起。 身边的男人在小声讨论—— “啧啧,真是个尤物。” “今晚那几个老总怕是要辗转反侧,欲火焚身咯。” “为啥?” “呵呵,因为这么销魂的美味却注定吃不到嘴。” 新来的好奇宝宝实习生凑过来问:“为啥?” 老司机邪邪一笑:“为啥?别信外面那些谣言,宁大影后浪归浪,但只睡她看上的人。” “我靠,这么叼?”在剧组的每一天就像海绵,八卦如同大海里的水一样吸收不完,何况这种说法明显又和网络上偶尔欲语还休、遮遮掩掩的爆料不同。 “那是自然。所谓有求于人才会受制于人,影后又不差钱,演技爆棚,本子只有她挑剩的别人才能演。怎么会轻易委身于人,唉小谭,说不定待会儿人家影后就看上了你,来翻你的牌子哟。” 周围的调笑声像恼人的小虫子一般钻进钟朗的耳朵,让他烦不胜烦,本来不胜酒力的他一口干掉杯中的红酒,“腾”地一下站起身。 “诶?钟朗你要做什么?” “我……我上下洗手间。” --------------- 嘿嘿嘿(邪恶的笑声),加了防盗符号,大家还能看见更新吗? -- ·011 最佳新人(H) 等钟朗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却没有发现宁宛的身影,一问才知道她已经提前走了。 心烦意乱的钟朗也悄悄离开那令他窒息的氛围,回到城南他住的宿舍后,辗转难眠。一会儿是那个令他羞耻不已的梦,一会儿是晚宴上宁宛艳光四射的脸。又回想起那些议论她的话语,不知道今晚的她看上了哪个倒霉蛋。 或许是酒精上脑,他突然一个鲤鱼打挺,抓起桌子上那张小小的卡片便往外跑。 所谓冲动就是一鼓作气,钟朗头脑放空,直跑到城北酒店他都没有停下,上楼、找到4019,刷卡,“嘀”的一声门便开了。 进门锁好,客厅的地毯上静静躺着那件惹火的礼服,朝门边回头,就从依旧未关的玻璃隔断,看到令他血脉偾张的一幕—— 瓷白的浴缸这回装满的,是暗红色的液体,散发着醉人的香气。一丝不挂的女人泡在红色酒液之中,双颊浮上可疑的酡红,如同开放的罂粟花一般摄人魂魄。 突然出现的男人也吓了宁宛一跳,没等她回过神,那男人便大跨步走进浴室,猿臂一伸将她从浴缸中抱了出来,“哗啦”一声,带起酒红色的液体蜿蜒滴下,彷佛一刻也等不得了,就近将她放在洗手台。 她怕是不怕的,只是节奏比她想的快了一点。 “钟朗,你……唔……”她刚开口,便被喘着粗气的青年倾身堵住了唇,热烈的气息通过他毫无章法的吻侵占领地。 略显粗粝的大舌很快撬开她的贝齿,勾住她香滑的小舌大力吮吸。滋滋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宁宛被他吻得又酥又麻,浑身上下一阵哆嗦,不得不仰着头承受他的肆虐。 终于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钟朗放开了她可怜的嘴唇,宁宛趁机大口呼吸,嘴角还牵着一根淫糜的银丝,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音色已媚:“钟朗!” 钟朗不理女人的嗔怒,一双发红的眸子在她身上梭巡,还残留着暗红色酒液的雪白酮体格外情色,绕过莲蓬似的两颗大奶子,蜿蜒汇聚到神秘三角处。光是看着,他便硬的发痛,连视线都发烫起来,盯住宁宛泛着水汽的双眼:“我来继续那天的事情。” “呼——啊~” 下一秒,钟朗低头便衔住她胸前的一颗奶头,唇舌热烫,先是大力吮了一口,接着大舌画着圈儿地逗弄,感受那颗小东西在他口里越来越硬,一只手覆上被冷落的另一边,大力抓握,又顺时针搓揉。 宁宛被他弄得如万蚁蚀骨,酒精本就有催情的作用,敏感的身体最是诚实,挺起胸来让他更好地侍弄。小腹一阵酸软,一股潺潺溪流缓缓涌出,腿间蜜穴早已湿润。她不由想要并拢双腿,缓解身体内部的骚动。 或许是感受到她的情状,钟朗松开被蹂躏的一片粉腻的奶子,其中一颗红色奶头被口水渍得一片莹亮。钟朗蹲下身,不顾女人的惊呼,两手坚定地分开她笔直的双腿—— 果真如同他想的一样,那儿饱满地如同白白胖胖的馒头,浅色的毛发稀稀疏疏,中间一道红色的细缝,有暗红色的酒液汇聚,仔细看去,那道细缝正冉冉溢出晶亮的液珠,分外淫糜。钟朗伸出手指拨开两瓣嫩肉,于是露出一个小小的蜜洞,因为主人的紧张收缩而翕合…… ----------------------- 爱的珠珠在哪里~~~ 快来打卡上车给我动力,今天不卡肉三更好不好 -- ·012 最佳新人(高H) “别看了~”宁宛羞恼,想要合拢又因情动浑身酸软,青年的目光热得彷佛要灼伤她一般。更多蜜液不受控制地被下面的小口推挤而出,接下来那颗青色的脑袋猛然凑到她腿心,“啊!你做什么!” 他要做什么很明显。 先是伸出厚实的大舌,将蜿蜒的酒渍卷入口中,接着双唇吻住嫩生生的贝肉,舌尖绕着画了个圈儿,吃掉晶莹的蜜液。然后舌尖继续拨弄贝肉,探到那颗硬硬的玉核,配合双唇像嘬葡萄般轻轻一吸…… “啊……啊呀~”巨大的快感像潮水般席卷了微醺的宁宛,禁区大敞被他吃得渍渍有声,硬硬的发茬骚着白嫩敏感的腿心,听觉视觉触觉的多重刺激让她绷直脚尖,无意识将腿分得更开,下腹阵阵酸软,一股股淫液奔涌而出,又悉数被男人卷入口中。 里面……里面好痒。莹白的手指插入他青色的硬发,不由自主着力按向自己腿心,钟朗似有所感,大舌终于来到翕张的蜜洞边缘,甫一戳刺进去,就引得女子轻叫一声,舌尖还残留着酒液,分外刺激,蠢动的媚肉里面绞上大舌,钟朗模拟着交合的姿势,费力冲刺着。 “嗯~好刺激……好舒服……”抱着享受的心态,遵从身体的意志,完完全全将自己交给取悦自己的男人。而他也因为被取悦着的快乐而满足,哪怕舌根发麻,身下早已硬得快要爆炸,也满心都是甜蜜。 终于女子按压他脑袋的手指发紧,揪得他头皮生痛,宁宛弓着身子,颤抖着尖叫着泄出股股蜜液,第一次达到高潮。 钟朗起身,凝视着女人彻底绽放的媚态,那下面的小嘴儿被吮吸得嫣红发亮,小口比刚才大了一圈,还汩汩吐着晶液,再也无法忍受的他胡乱扒掉裤子,一根肉红色的粗长肉茎迫不及待弹跳出来,因为忍得太久顶端已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大手揽在她的纤腰,无力的女子顺势将头搁在他宽厚的肩膀,钟朗扶着肉柱,终于抵在湿热的穴口,快乐得他闷声低吼:“宁宛,我进来了。” 也不等女人反应,便挺胯一撞,粗长的肉棒破开高潮后异常紧致的幽穴,直到尽根没入才挺止。钟朗咬紧牙关才控制住一泻千里的冲动,这紧致包裹的滋味比他在梦里还爽了数倍。 宁宛也被他顶得咬紧下唇,这尺寸拍戏那天她就领教过,感觉每一寸穴肉都被撑到平整。 缓过那阵刺激,钟朗开始疯狂冲刺,每次稍稍抽离,再狠狠撞了进去,如此深入浅出的抽插使快感加倍累积。每次插入时都会受到媚穴的推挤,抽出时又恋恋不舍地紧咬不放,色与魂授、真真销魂。 “啊~嗯……太快了……啊啊!”他一上来便是狂风暴雨似的冲撞,粗长的蘑菇头次次对准花心一点研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宁宛失去感知,所有的神经末梢都集中在被他摩擦抚慰的幽穴,“要……要被干坏了啊……” 女人的呻吟如同上好春药,深埋幽径的肉柱又粗大了一圈,撑得宁宛眼含春水。 ------------------- 口……是我的萌点之一 -- ·013 最佳新人(高H) 小腹一会儿酸软酥麻、一会儿饱胀难耐,大股大股的淫液被飞速进出的肉茎带出体外,濡湿了两人的耻毛,又蜿蜒流淌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汇聚成小小的一滩。 “啊,宁宛……你好紧……”男人身下动作不停,偏着头用嘴唇找到她粉嫩的耳垂,声音暗哑、低沉而性感。 “唔~多……多话~”宁宛胸腔都彷佛因他的嗓音而振动,小腿不知何时已交叠在他紧实的臀,随着男人律动的节奏收紧又放松。胸前两颗圆润的大奶子晃晃荡荡,红色茱萸早在男人胸膛上蹭得大了一圈儿。 “叫我名字。” 钟朗明明吃着大肉,声音又带着些许委屈。这孩子真是被撩坏了。 宁宛反撑在台面的手指无意识用力,红唇微张:“钟朗……啊哈!” 回应她的是又一记深顶,硕大的龟头撞得花心猛地一颤,箍着他的双腿突然用力:“不行……不行我要到了……啊啊~!” 终于花心酸慰,壶口微张,一大股淫液喷涌而出,浇在横冲直撞的龟头,穴肉突然的收缩让钟朗再也把持不住,强行冲刺数十次后紧紧搂住女人,肉棒一阵阵脉动,热热的精液浇在可怜的花心,双双攀至高峰。 接连两次高潮,宁宛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双眼翻白,之前宴会上喝的酒气随着汗珠蒸发出来,让她身体软绵绵的、轻飘飘的,如坠云端。 钟朗亦是喘着粗气。很多事情他觉得自己想明白了,又如雾里看花迷迷瞪瞪。眼前的女人就如同窖藏的醇酒,叫他越闻越醉。 我会对她负责的。 钟朗耳边又响起她叫自己名字时的缠绵勾人,轻啄她微微张开的嫣红嘴唇,惹得宁宛偏偏头:“快拿出去……” 话音刚落,敏感的内璧便感受到那肉棒真正迅速胀大。 “喂!” “我还要。”钟朗心中一颗石头落了地,身体便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好累……”宁宛是真的累。 钟朗不理她的撒娇,拔出肉棒时犹如打开了阀门,浓白的液体被小洞一口一口吐出。看得他神色一沉,呼吸加重,他哄着将宁宛抱下地,又将她翻了个面儿,使她不得不双肘撑在洗手台面,撅起臀部,硬邦邦的肉棍在雪臀上胡乱戳了戳:“乖,我来动就好。你看看镜子里面的你,多么淫荡勾人……” 还乖,乖你个大头鬼呀。宁宛无力吐槽,但视线不由自主扫向镜子里,不着一缕的女子春色满面,彷佛能掐出水来。两颗耸立的大奶子此刻微触着台面,冰冷的刺激使奶头又硬翘起来。 钟朗轻而易举分开两瓣嫩生生的臀肉,那小口还在吐出白色的液体,看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像在梦里做过的那般,扶着肉棒直捣黄龙。 “啊~啊!太深了啊呀……这样太……太深了啊呀!”宁宛被他操得不断向前窜去,后入的姿势入得格外地深,前面奶尖在台面磨磨蹭蹭,酥麻又刺激。 撞击的“啪啪”充盈着整个浴室,端地是活色生香。 ------------- 我们郎朗是纯情的色狼~一次吃个够 -- ·014 最佳新人 不期然闪过她在酒楼里撩得众人心痒痒的样子,钟朗撞击的力度便不由自主加大。直到囊袋重重拍打着可怜的花唇,腹部的耻毛将她嫩生生的臀尖拍得一片粉腻。 镜子真实记录着两人交合的画面,钟朗伸出一只手去抓握晃荡的奶子,一只手还记得垫在她的小腹以至于她不被蹭伤。 也不知做了多久,宁宛再次高潮后昏昏欲睡,根本站立不稳,全靠大肉棒以及男人坚实有力的手臂支撑…… 等钟朗终于餍足时,身下的女人已经软若无骨,长而卷曲的睫毛安静栖息在紧闭的双眼。柔顺安静地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儿一般,哪还有平日里勾引他时的坏心眼,以及汇聚目光的强大气场。 钟朗的心不禁又柔软了一分。 想抱着她去浴缸清洗,再见到那暗红色的红酒液之后啧了一声,真是奢靡的生活啊,便就在洗手台放了热水,一点点擦掉欢爱的痕迹。 温热的毛巾蹭过娇嫩那处时,又惹得熟睡的女子嘤咛出声。 小心翼翼将她抱进卧室,然后又把一片狼藉的浴室清理一遍之后,钟朗才搂着熟睡的宁宛阖上眼睛。 一夜无梦。 将醒未醒时,还抱着怀中的柔软蹭了蹭,从脚底到头发丝儿都写着满足。 然而彻底当他睁开眼睛,看清怀中抱的并不是温香软玉,而是一枚枕头时,就彻底懵逼了。 这……事情的发展和他想得不一样。丢开枕头坐起身,便看见身着黑色连衣裙的宁宛好整以暇、妆容精致,双腿交叠坐在床头的椅子上,他结结巴巴道:“这这……你……你……” “你醒了?”宁宛笑得神采奕奕。 “诶?”钟朗继续懵。 “醒了就赶紧走吧。”女人婷婷起身,嘴唇朝床头柜努了努:“诺,将就穿下。” 说罢不等钟朗反应,就走出卧室,还体贴地带上了门。 钟朗一颗原本轻飘飘的心慢慢沉落谷底,他咬着唇一言不发盯着床头叠好的T恤短裤,又默默穿好。 出得卧室,原本散乱在地的旅行箱已收拾得齐齐整整,宁宛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纤长的手指划拉着手机屏幕。 “宁宛,我……”青年即使穿着最普通的T恤短裤,也显得阳光健美,高大英俊。 “嗯?” 钟朗胸膛起伏,语气坚定:“我会对你负责。” 然而女人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一般,噗嗤一笑,反问道:“我为什么要你负责?” “我想和你建立长期稳定的恋爱关系!” “哈哈,钟朗,如果,我是说如果上过床就要建立恋爱关系,那我可能谈到下辈子也谈不完啦。” “宁宛,你!”明明他最讨厌这样水性杨花及时行乐的人,现在心中却满是委屈不甘,妒忌得发狂。 宁宛视而不见,她的嘴唇小巧而饱满,涂着鲜艳的颜色,如同盛放的罂粟花一般,美则美矣,却带着毒:“再说了,我们要怎么在一起,难道我养着你吗?” 闻言钟朗神色大变,麦色的脸颊涨得通红,眼中水汽氤氲,喉结上下滑动,拳头松开又握紧,最后憋出一句:“你不正经!” 宁宛不置可否:“不过你技术不错,下次有需求,还可以来找我。” ------------------- 事后清理……是我的萌点之二~ 说了虐男主吧~哈哈哈! -- ·015 最佳新人 JOJO拿着机票进来时,神色怪怪的。她在电梯口撞得神色愤懑的钟朗,再看宁宛,悠哉悠哉刷着微博,终于忍不住道:“我还以为你对他不一样。” “哦,是不一样啊。” “那怎么……” JOJO姐目前是她最为信任的伙伴,宁宛不介意告诉她自己的真实想法:“在这个圈子里,最忌讳被贴上撕不掉的标签。他很有潜力。” 精明的JOJO立马明白其中关键,却对于宁宛的顾虑不以为然。 “我知道,不管我出什么负面报道你都能扭转局面。只是他大概几年内都没办法摘掉‘影后新欢’、‘影后小男友’等帽子,虽然曝光度会增加,想要靠自己实力出头反而更加困难。” 更重要的是,她隐约感觉到此次任务,应该在钟朗功成名就之后才会结束。开玩笑,她可不想等上那么多年。 ---------------------------------- 离开庆丰镇回到C市,都市的喧嚣扑面而来,出门便是车水马龙、行人急色匆匆,红灯路口黑压压的人群,长长短短的喇叭声,顿时让钟朗觉得小镇上一个多月的拍摄时光如置身桃源。 当时的他失魂落魄回到旅馆,十足的失意挫败感击中了他,久久喘不过气来。回C市后,哪怕公司都在一个城市,等闲也没有见过宁宛的面。 很少上网的钟朗搜索关于宁宛的报道,还有她粉丝贴出的各种行程,才清楚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差距,是现在的他不可逾越的一道鸿沟。 说想和她建立关系的自己,实在是太可笑。自己都刚够温饱,籍籍无名且没有任何担当能力,要拿什么去与日日里牛奶红酒泡澡的金牌影后在一起,恐怕闹出一点小新闻自己都没法摆平。 但钟朗并没有就此消沉,反而把以能与宁宛站在同样的高度——或者说站得离她更近作为目标,严格地管理自身,对待工作兢兢业业、诚诚恳恳。 他本就是一个认准目标便坚定追求的人。 公司许是看在他得到林导称赞的份上,认为他有一定潜力,为他配备了一名经纪人,很快便有三四份电影剧本在洽谈商议。 离《倾城》还有一个月上映时,剧组开始着手进行宣传。买热门、制造话题,开发布会、点映、上综艺,而影后宁宛惯常是不参与的。进组前便订好了口头协议,就连片中男一——当红影帝黎正宇也只在发布会当天来撑了场子。 累的是钟朗、柳音音这些新人,场场不落的跟,随时要机灵地接下导演等主创抛出的梗,镜头却少得可怜,报道上也是寥寥几笔带过。 即便如此,片中饰演夫妻的二人因为青春朝气、盘顺条亮,满满的胶原蛋白,倒也吸引了零星几个CP粉。 这天在化妆室里等待化妆师时,柳音音瞧着争分夺秒研读剧本的钟朗,他不仅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消极颓废,眉宇间反而更加坚毅,瞧着瞧着心中泛酸。在节目里对面镜头对自己总是礼貌手,私底下总是像女人挤乳沟那样挤时间读剧本。 “我换公司了。”柳音音尽量随意提及,“师哥。” “哦。” 没有其他下文,钟朗才抬起头注视眼前的女孩儿,仍然是纤量身材、清纯眉眼,却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钟朗这才想起自己一心扑在事业,鲜少关心师妹:“看来新公司待你不错吧?” “嗯。接了一部青春偶像剧的女主,下个月开拍,搭档当红流量小生。” 钟朗心下疑惑,刚进《倾城》剧组时柳音音还表示要专心演电影的,也只是笑着答道:“恭喜你了。是哪个公司?” “中投影视。”柳音音皱了皱小巧鼻头,娇憨可爱。 这时候两位化妆师开门进来,他们便了中断谈话。 中投影视……如果他没记错,最大股东是苏云奎吧,上次在青峰镇的外景杀青宴出现过。不过她人的事情,轮不到自己指手画脚。 -------------- 很长的一章……吧~ 剧情拉到飞起,求投喂~~~ -- ·016 最佳新人 《倾城》上映,首日票房便过亿,连破S国多项影坛记录,一反文艺片萎靡的市场状态。不过这也难怪,上至导演国际知名、男女主均是影帝影后级别,配角都是老戏骨,连男二女二等新人都演技在线,再加上后期制作公司多次获奖,如此卡司自然票房口碑名利双收。 两个月后《倾城》再获S国电影最高奖项“金影奖”五项提名。 钟朗再见到宁宛,便是在金影奖的颁奖典礼上。岁月似乎对她总是特别优待,一袭纯白高定礼服,将她火爆热辣的身材包裹出一种禁欲的味道,精心造型过的卷发随意披散在肩侧,散发出优雅迷人的气质。挽着黎正宇甫一出场,便秒杀无数菲林,耀眼的闪光灯不停闪烁,让钟朗更生一种难以接近之感。 “师哥?” 娇软的女声入耳,钟朗才回过神来:“嗯……音音。” 一旁同样纯白礼服,清新娇艳得如同百合花一般的柳音音保持甜美微笑:“我们该入场了。” 其实刚刚的她同样从宁宛身上移不开眼,见她被媒体记者们举着相机追拍,而宁宛应对自如,游刃有余,心中便是一阵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妒忌的情绪。 为什么男人见了她都跟丢了魂儿似的? 脑海里不由浮现出青峰镇的夜晚,宁宛将一桌子的男人撩得心痒难耐后,便施施然离去。苏云奎那个不要脸的老男人便接着灌自己,让自己送他回酒店。老色鬼在电梯里便忍不住动手动脚,出了电梯门遇到宁宛,自己趁机向她求助,她却视而不见,以至于自己守得清清白白的身体被那老色鬼糟蹋。 幸好那老色鬼没有吃白食。 柳音音在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要红,非常红。这样在这个圈子里才会有话语权,才会有人权。 此时的柳音音还未意识到,从事情超出她掌控的那一刻起,她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当时的她,如果想拒绝苏云奎也无不可,苏云奎也算是一个老绅士,不会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只是她自己暂时无法接受自己“为了红主动被潜规则”,因而怪罪到宁宛头上,这样她才能继续白莲花下去。 尽管拍的人很少,各怀心事的二人还是摆出最得体的微笑,姿态优雅地迈入场地。 《倾城》剧组自然被安排在第一排,两人走过去时大部分主创人员已坐定,就准备在边缘随便找个地方坐了。没想到林瑞文抬手向钟朗招了招:“小钟过来坐。” “我吗?”钟朗心下疑惑。 “就你。”林导又转过头同影帝黎正宇相聊甚欢。 柳音音心里酸死了,表面仍是大方推了钟朗一下:“快过去吧师哥,许是因为你入围了最佳男新人呢。” 钟朗越走近那道窈窕的身影,心跳得就更快一分。 只有宁宛身边有位置,她大方一笑,唇角上翘:“好久不见,钟朗~” “嗯……”他尽量抑制自己嗓音不颤抖。他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更想她,每日里用工作麻痹自己,直到疲倦的进入梦乡时,脑海里才会浮现出她的一颦一笑。现在她就婀娜地坐在自己旁边,怎么能淡定。 黎正宇闻声也侧头,笑着打趣:“小钟好紧张。” “哈哈,正宇你就别打趣他了。”宁宛笑得眼尾上扬,那只葱尖似的手伸过来,拍拍他交叠的双手,“我们钟朗很害羞的。” 钟朗差点闷哼出口。 因为那作乱的小手在抽回去时,不经意用指尾刮了下他的大腿根。 主持人致辞开场后,全场大灯熄灭,准备暖场节目。 一片黑暗之中,柔软的手指再次覆了过来,轻轻捏了下他腿间蛰伏的物事,声音轻轻渺渺又丝丝入扣:“完后在B3车库等我。” 脑子里嗡的一声,变得乱哄哄。 ------------ 从被窝里爬起来更新嘤嘤嘤~~ 再宣传一下【纯肉合集之来自男神boss的调教】,大家么么哒 修改了一下柳音音的部位,选择用上帝视角让大家明白我的设定哈哈~我想说宁宛也不可能救她啊,她一是认为柳音音自愿,而是救她难道要把自己送进苏云奎怀中吗~ -- ·017 最佳新人 《倾城》最终摘下三座奖杯:年度最佳女演员、年度最佳男新人以及年度最佳剪辑,算是毫无意外。钟朗也小小出了风头,踏上那神圣的领奖台时,脚底轻飘飘的,但发表获奖感言时还是大方沉稳,眼神坚毅。 他例行公事感谢了剧组及经济公司,把三言两语点拨了他的宁宛放进心里。接过那沉甸甸的奖杯时,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万里长征终于迈出第一步。 第一次总是难忘的,也不知是不是那句“完后B3车库等我”作祟,尽管后来的他接连获得最佳男配、甚至获封影帝,都没有今天深刻。 颁奖典礼完成后,钟朗便火急火燎往电梯赶——宁宛早就提前离场。然而他作为一颗冉冉升起的小星星,不少媒体或是受了经纪人的委托,也或是见他不同于时下年轻偶像的硬朗形象,一蜂窝的涌上来将他围住。 抱着各大电视台及娱乐新闻平台的话筒,钟朗微微颔首,以便媒体更好拍摄—— “请问钟先生对以后事业的发展有何规划?” “钟先生形象非常俊朗阳刚,请问平时喜欢什么运动?” 这些问题经纪人赵哥早就教过他答案,回到得有条不紊,语速不紧不慢。然而内心十分焦急。 这时候有个“风致娱乐”的女记者挤到前面:“请问钟先生与片中饰演你妻子的柳音音是什么关系?我还听说二位是校友。” 钟朗想起如果赵哥吩咐如果问到与柳音音的关系,就回到对方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但,他不想传任何绯闻—— “我与音音仅仅是合作过的校友关系,谢谢。” 赵磊算是金牌娱乐的资深经纪人,本来听钟朗一直回答得四平八稳,这会儿有不标准答案出现,立即走上前架开那一大摞话筒:“对不起各位媒体朋友,采访到此为止,我们钟朗第一次参加颁奖典礼,还望各位多多关照。” 进得贵宾专用电梯,赵磊板下脸来教训这个看似听话、实则有自己小九九的新人:“现在趁正热炒炒绯闻有助于你商业价值的提升,你干甚急着划清界限……”BLABLABLA~ 嗯嗯嗯,是是是。 赵磊气到吐血,现在嗯嗯嗯是是是,有媒体采访又是合作关系吧。 电梯滴的一声,停在B2楼,赵磊一边唠叨一边走出电梯,才发现钟朗伸手按在按钮:“哥,你和陈悦先回去,我还有点事情。” 赵磊还愣着呢,电梯门就缓缓合上了。 “喂!”这小子,虽然有成为大咖的潜力,也有大咖的脾气,难道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真真气死了又打不得骂不得。闪烁的楼层提示为“↓B3”。 等等……B3层不是影后宁宛专用的停车楼层吗?作为一名资深经纪人的直觉,联想到《倾城》中激情戏的拍摄,赵磊神色一变,这小子不会搭上宁宛了吧?刚处于事业上升期,他很清楚“小影后十三岁的鲜肉男友”会带来的后果。 这边钟朗怀揣着惴惴之心急匆匆走出电梯,面对空荡荡的停车场,一颗心顿时沉落谷底。 他撇撇嘴,自嘲一笑,没见到她,原来自己会失落到如此地步。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SUV从停车场入口滑了进来,流线型的车型优雅而低调,准备停在他面前,车窗摇下几分,性感而美艳的女人冲他抛了个媚眼,朝副驾驶努了努嘴唇:“上来。” 于是他又开心得想跳起来。 -- ·018 最佳新人(微H) 系好安全带,钟朗还胸口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连手指都在微微发抖。 宁宛见他这副样子,“噗嗤”一笑,方向盘一转,车子便无声无息朝出口驶去。已经换掉礼服的她穿着一件简单的V领白T裙,虽说人靠衣装,但身材好到爆的人就算是披着一条麻袋,也性感婀娜。 钟朗尽量目视前方,不去瞧她侧面高高耸起的胸脯。哦该死,这女人竟然没穿内衣……棉质T恤诚实勾勒出凸起的两点,下身几乎立马起了反应。他不动声色地开口:“我以为你走了。” “我还以为你不来呢。怎么,想我了?”宁宛像个女流氓一样吹了吹口哨,但被这种级别的女人耍流氓,是个男人都想躺平任调戏吧。 “嗯……”他喉结上下滑动,不敢反问你呢。 “我当然……”宁宛似乎对此地路况非常熟悉,一个左转弯驶入主干道,“也想你的身体。” 钟朗的脸唰地红了:“那要不要再试试。” 很奇怪,他的心里又是酸胀,又是苦涩,但好不容易见到她,又有些微微的甜。 等红灯的时候,宁宛白白嫩嫩的小手直接伸到他跨间,暧昧地抚了一把西裤中间高高顶起的帐篷:“待会儿让姐姐好好检查一下。” “嘶……”光是隔着衣料,光是被她用手触碰一下,那里便又胀大了一圈。可见旷得是太久了。 接下来明明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于钟朗却彷佛有半天那么长。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偶尔减速时胸前饱满的半球都会晃动一圈。 终于当车子驶进一幢独栋花园房的地下车库里时,宁宛刚刚解开安全带,便被呼吸粗灼如野兽的男人倾身吻住,双唇近乎啃咬地狠狠摩擦她娇嫩的唇瓣,热烈的鼻息拂在她脸颊,狭小的空间迅速升温。 “唔……”男人爆发的热情令宁宛一阵情动,不自觉张开唇,便被大舌趁虚入侵,狂风暴雨一般地搅动她的丁香小舌,胸前两粒硬果隔着衣服被摩擦,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内心深处更是升起一阵难耐的瘙痒。 急着攻城掠池的钟朗摩挲着摁下按钮,车内顿时宽敞许多,将双颊浮起粉红色云朵的女人压在放平的座椅,一条腿卡入她合拢的双腿,整个过程嘴唇都没有移开过。 直到宁宛受不了拍打着他的后背,男人才恋恋不舍放开,唇分时发出“啵”的一声。宁宛这才得以大口呼吸,饱满的唇在车内灯光下闪着诱惑的水泽,媚眼含着一汪春水:“你……你属狗么……” 被她这么一横,火气便噌噌噌地往下聚集,硬邦邦地抵在女人的大腿根。 再宽敞也毕竟是车内,185的个子使他稍一动作便会碰到方向盘,但他一刻也等不得了。 欲火焚身的宁宛同样难耐,她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去后座。” 钟朗重新在后座坐好后,一把将胸脯起伏的女人抱起来,宁宛自动分开双腿跨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热腾腾硬邦邦的肉棒便直直戳在她早已湿乎乎的腿心。 ---------- 车那个震~~~ -- ·019 最佳新人(H) 钟朗将两个奶子都吃得粉腻一片、红彤彤的奶尖儿颤巍巍的立着,大手不知何时探入她饱满多汁的腿心,一摸才发现她仅仅穿着几根布料的小裤裤,惹得他血脉偾张。 上面将酥胸吃得渍渍有声,下面大手先是隔着布料爱抚着饱满的肉穴。另一只揽着纤腰的手下移,勾住陷入细缝的带子微微使力,那布料便勒进馒头中间的肉缝。宁宛身体里如有万只蚂蚁在爬,小腹一阵阵酸软,穴口被勒得又痒又麻,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蜿蜒而下,隔着布料都打湿了男人的大手。 “啊~”宁宛仰着脖子,半眯着眼睛媚叫,“坏孩子……从哪里学得这些磨人的手段。” 钟朗不想告诉她自己在梦里已经换着花样操过她很多遍。一根手指悄悄从内裤边缘钻了进去,拨开那肥腻的贝肉,找到硬硬的小玉核,刮擦蹭弄。只觉手心一片黏湿,温热的气息有指尖直传到心窝里。 “嗯……啊哈!”车内狭小,宁宛只能小幅度摇晃着身体,躲避作乱的手指。小腹发紧,更多蜜液不受控制地蜿蜒而下,酥酥麻麻又想要更多。 稍微抬起臀部,小手探向他鼓鼓隆起的西裤,吧嗒一声解开皮带,拉下内裤。早就饥渴难耐的肉棒迫不及待跳了出来,龟头还拍打了一下她娇嫩的腿心。 宁宛在青年眉头亲了一记,柔软的手指技巧性扶着肉棒,唇又贴近他粉红的耳垂:“想要吗?” 回应她的,是男人粗重难耐的踹息。于是宁宛将臀儿抬得再高一点,两手一前一后,左手扶着粗硬的肉棒,右手拨开腿心湿漉漉的布料,就这么对准硕大的龟头坐了下来—— “唔……” “啊!” 两人同时喘叫出声,那家伙大的,下面蜜洞一口竟然只吞下头部。饶是如此,都有巨大的刺激感从相交合的地方升了起来,让宁宛腰腿一阵酸软。 丝滑湿热的紧致感让钟朗差点直接射了出来,他抽了一口气,大手掐在女人堪堪一握的纤腰,猛地下压——低沉的“噗嗤”一声,尺寸惊人的巨物终于彻底埋入幽秘,花穴尽头温暖而潮湿的软肉亲吻着龟缝,爽得他一哆嗦。 “呼……”宁宛缓过那阵子酸软,便轻轻摇了摇臀,尾音魅惑,“钟朗~动一动。” 钟朗再不迟疑,一双铁手提惦着女人软软的身子,上托下沉,在一片“咕叽咕叽”的水声中,感受每次冲开层层媚肉时,那销魂的紧致。 “哈~嗯啊……这个姿势……入得太深了……哈啊~” 宁宛双手抱着男人的头,大腿微微使力配合着男人的节奏。渐渐就有了难以形容的默契,提起时稍微缓慢,放下时便松开手,肉棒在女人重力的作用下快速研磨过玉璧每一寸媚肉,犹如一张张软软湿糯的小嘴吮吸着。 ----------------------- 喜欢的车震梗!剩下的白天更,全是午夜报复社会吧~ -- ·020 最佳新人(H) 龟头次次都撞到花心尽头,让宁宛有种被贯穿的错觉,未脱的小裤裤也一次次勒紧贝肉前端的小小玉核,有时他动作得快了,边缘还会磨蹭着穴口,还有男人未脱的西裤抚触着她娇嫩的大腿根,多重快感的累积爽得她股股淫液源源不断地泌出。不用去想,那身下的西裤早被她分泌的淫液濡湿。又是一记深顶,她的心似乎顶弄到了嗓子眼,嫣红的小口微张:“啊哈……好……好舒服~” 钟朗爱死了她这妩媚娇嗔的劲儿,声声媚叫弄得他头皮发麻,头埋在女人饱满又酥软的双乳之间,鼻尖呼吸得全是女人独有的馨香。不知不觉地放在纤腰上的大手下移,托举着女人两瓣丰盈的臀肉,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也……好舒服。” 这时候叫他死在女人身下,他也是愿意的。 “宁宛,你摸摸……你下面的小洞洞快要被我的大家伙撑坏了。”钟朗将凑到嘴边的美乳边舔边吸。 宁宛轻咬了男人的耳垂一口:“小流氓。”小手却还是从背后悄悄下移,摸到两人相连的位置,触手湿黏一片,粗硬的东西飞快进出,每次动作两个鼓囊囊的肉袋都会惯性地向上缩动,再摸到自己被撑得圆绷的穴口……心理上的刺激又增加一分,顿时气息越发娇腻,嘤咛不已。 回应她的是男人越发激烈的托举套弄。车内空气本就不多,渐渐有了缺氧般的窒息感,两人心跳如擂鼓,交合的淫靡之声放大了一般的,在狭小的空间清晰地响在两人耳边。 这时候若有人从外面经过,会发现这辆停止的车子像在过山石路一般上下颠簸。 “啊哈你好紧……咬得我要爆炸了……” 花心被硕大的蘑菇头戳得一片颤栗,终于在他又一次戳过某点时,累积的快感像山洪爆发一般,席卷着宁宛的神志。她弓着身子将自己送入男人怀中:“嗯……我……我也要……要去了啊哈……” 钟朗反手按在女人大腿,将她死死按在自己处在火山爆发之前的肉棒上,两人一起痉挛着、颤抖着达到高潮。那肉柱被收紧的玉穴咬得勃勃脉动,龟缝儿被大波欲液当头一浇,翕动着也喷出一股浓精…… 两人就着相拥的姿势喘息了一会儿,钟朗才伸手按下窗玻璃,呼得吐出一口气。 车子里满是欢爱后的味道,宁宛脑子里还晕乎乎的,身体也酥酥软软,对着钟朗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嗔道:“你这是攒了多久。” 钟朗不说话,半年未见,他很怕自己反问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守身如玉? 下得车来,帮她整理好衣服,自己扣好皮带,才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这是你的别墅?” “嗯。” 抱着她出了车库,看这别墅的格局,钟朗便知道这是A市高档独栋别墅区。他家也有一套,只不过那是他家的,不是他的。 -- ·021 最佳新人 这一晚,宁宛睡得非常香甜。不知是不是原身的习惯,在这个世界的她总是要抱着什么东西才能睡着。一晚上她都抱着男人结实的手臂,他的手还揽在自己腰间,格外地有安全感。 早上醒来的时候,钟朗已经走了,床头留着一杯柠檬水,玻璃杯下压着一张纸条—— “早上好,我已通知陈悦来接我,先告辞。下次有需求,还可以找我。”落款竟是“等我”两个字。 宁宛懵了几秒,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傻孩子,还学会反撩了啊,不见的日子,他倒成熟沉稳了许多。“等我”的意思她自然懂,更知道再过一年,钟朗会成为娱乐圈一颗耀眼的星星,一举成为S国最年轻的影帝——比25岁获封此荣誉的黎正宇还早一年。 其实这半年宁宛倒不是故意不去找她,而是回到C市后,她才发现做明星,特别是作为一名金牌影后是多么辛苦的事情! 光是她穿来之前的行程安排都已经满满当当排了两年,包括三支商业广告、四支公益广告,两部电影拍摄,外加一部动画配音。且每天花在保养皮肤上的时间至少两小时,为了保持身材至少在私教的指导下锻炼90分钟,要上镜前一天起高能量的食物便一口都不能吃,否则苛刻的镜头会放大局部的浮肿…… 更别说自由自在邋邋遢遢出去逛个街撸个串啦,分分钟会被认出来上头条。微博也是JOJO在打理,偶尔去搜下关于“宁宛”的评论,无外乎女神美美美靓靓靓,然后演技吊打众人等等。 而她穿来之后唯一接的通告,是新橙娱乐与星光电视台合作开发的一档真人秀节目,拟定一年后开拍——是的,他们制作组提前一年来与JOJO接洽,这也是因为宁宛的咖位太大,如果她同意加盟的话,宣传策划的重心可能有50%都是宁宛。毕竟影后这些年除了接演电影加高质量广告,从未上过任何综艺节目。 宁宛同意了,原因无它——现在的她持有新橙50%以上的股份,息影前为自己赚一把钱,何乐不为呢。 ---------------------- 一年后。 乔邦娱乐大厦二十四楼,董事长办公室,斯文儒雅的乔镇邦将手中的报纸往办公桌一丢,沉着气不说话。办公室顿时有些压抑,陈悦不由悄悄缩了缩脖子。 那报纸上大写加粗的头条写着:“钟朗——S国最年轻影帝大满贯第一人”。 良久,老者才开口:“小陈啊,我本以为他这倔脾气,在这个圈子里会四处碰壁,到时候也不得不回来我身边,没想到还真给他创闯出了名堂。” 正是钟朗的父亲,虽然外貌上并不相似。说起这乔家的事情,也算不上是豪门秘辛,不过是父亲功成名就后抛弃病重的发妻,妖艳后母潜规则上位,后母本就是乔邦娱乐的影星,婚后退圈成为老板娘开始打理公司。只是那时候乔朗已懂事,深恨父亲作为,父子决裂,改随母亲姓钟,又因热爱演戏,便独自求学后一头扎入娱乐圈。 陈悦不接话。 “罢了罢了,当初也的确是我愧对他们母子二人。我想如今的小朗,并不希望我干涉他的任何事情。养了半辈子的儿子,给别人挣钱去咯。”乔镇邦挥挥手,“你还是去好好照顾他吧。” “是,伯父。” ---------------- 交代了下朗朗最开始讨厌宛宛这种人的原因~~ 小天使们快来给我点动力,感觉写不下去啦! 另外想任性地开个NP世界,元芳们,你们怎么看 上午一时任性的想法收到很多回复!有支持的,也有含泪拒绝的,还有表示不管怎样都可以的~表示我还是会尽量兼顾大家的意愿(比如副CP NP之类的)想想开文时还纯洁喜欢着1V1的我,现在都腐朽了哈哈哈哈 如果潜水的你们多冒冒泡,说不定现在我都写到十几个世界了!哼唧~~ -- ·022 最佳新人 要说S国今夏最火热的一档节目,非星光电视台的真人秀《来挑战吧!》莫属。不仅嘉宾汇聚了老中青三代最火的明星,再光看看媒体宣传的噱头“影视巨星金牌影后宁宛综艺首秀”“S国最年轻影帝钟朗加盟”“当红小花旦柳音音成为团宠”“时隔两年《倾城》剧组主演再聚首”,网罗了不同年龄层的观众群。 虽然节目采用边录边播的形式,但每每预告片都能获数十亿点击,花絮也被各家粉丝、吃瓜群众轮了又轮。加上节目组的刻意引导,修罗场一般的粉红剪头激起了无数CP粉的乱斗。其中闹的最凶的是“琳琅夫妇(宁宛×钟朗)”与“钟音夫妇(钟朗×柳音音)”的CP粉,最诡异的是竟然有一小部分是“嘤咛(柳音音×宁宛)”的百合CP粉。 不管怎么说,这个节目算是大火了。 对此宁宛是无所谓,收视越高钱越多,这就好了。 这天是最后一集的拍摄,七位明星集中在电视台做特别节目,深情告别。策划中有七人一起做晚餐的环节,以示他们经过节目中的相处成为了非常好的朋友。 临时搭建的道具屋里挤了数十台摄像机,百来个工作人员站在周围随时待命,紧张地拍摄着中间宽敞的开放式厨房里的情景。 柳音音因为出生贫苦,做饭自是没问题的。虽然宣传稿中说是团宠,但七人中她年纪最小资历最浅,说话做事免不了十二分小心。她在两位前辈的夸赞声中熟练地切着胡萝卜,眼神却不由自主瞄向那拍摄也不忘腻歪的两人—— 宁宛笑嘻嘻地在刨着土豆,削好一个钟朗就立马接过去清洗,又挑挑选选之后递上一只新的土豆……真是不懂收敛! 她自诩年轻貌美声音靓,情商还高,与师哥又是节目组的主打CP,肯定能大火一把,且趁机俘获宁宛看不上的钟朗。哪知道宁宛因为是综艺首秀,加上直辣御姐的性格竟圈粉无数,钟朗也是瞅准机会就黏在她身边,对自己爱搭理不搭理。 老妖怪……这是她给宁宛取的外号,不是么,在娱乐圈混了二十年,还要来抢她们这些年轻人的饭碗和男人! 腹诽着腹诽着,她朝宁宛那边清清嗓音,声音又甜又腻地撒娇:“宁姐。” “啊?”宁宛自然而然地抬头。 柳音音扬扬手中的木柄锅铲:“宁姐,早年你拍《厨娘》的时候不是说苦练半年厨艺吗?我记得影片里有道“孔雀开屏”的清蒸鱼,光看着都会流口水。不如宁姐给我们展示一下吧!” 话音刚落,周围便是一阵骚动,连导演都愣了神,一身干练西装的JOJO站在人群中间,举起手臂比划着大大的“×”叫停。 这是剧本中没有的东西,也不是要大家真的做菜,毕竟节目时长要控制,有些镜头和特写就好。再说对于拍戏学厨艺,大家心里也都明镜似的,采访说的话水份比较重。 没想到宁宛挑挑眉,对着急的JOJO姐调皮地眨眨眼,婷婷袅袅地朝柳音音走了过去,也冲她甜甜笑道:“好啊~” 嘉宾及所有工作人员目瞪口呆地看着宁宛,熟练地给清理好的鱼去头去尾,然后手腕用劲,将鱼身切成腹部相连的1cm左右的块儿。还是导演反应快,立即指挥三个特写镜头滑到宁宛头顶,详细拍摄她摆盘切配菜并下蒸锅的过程。不多时一盘色香味俱全的“孔雀开屏”便出现在大家面前,引得一众嘉宾啧啧赞叹。 连JOJO也笑着给宁宛竖起了大拇指。 恨极的柳音音便知道自己又给宁宛搭桥了——最后一集的宣传炸点,必定是影后亲自下厨为大家烹饪晚餐。自己还因为此举惹得导演不满。都怪这个老妖精! 晚上围坐在一起吃饭时,谁都不与柳音音搭腔,尴尬极了。 她忍着委屈的泪水,给坐在对面的钟朗夹了一筷子牛腩:“师哥,这是我炖的牛腩,你尝尝。” 没想到钟朗神情冷冷的,直接喊身后的工作人员给换了一只碗,正眼也不瞧她:“对不起,我最讨厌吃牛肉。” 那神情,分明是“我最讨厌你这个人”。 --------------- 很长的一章~~ 大概还有四五章就要完结啦~(然后写我家机器人~开心!) -- ·023 最佳新人 夜晚他们七位嘉宾分住在二楼的七个房间,房间里自然也布了五个以上的摄像头。导演按照台本要求他们睡觉之前要有互动,自然也不反对两两合住。 十二点左右的时候,敷完面膜的宁宛准备睡觉时,门咚咚咚被敲响了…… 她自然知道是谁,于是关了灯开门,相比一年前的朝气蓬勃,门外的青年眉宇间显然成熟了许多,英挺的眉毛,深邃的眸,唇角常年抿着一点蓄势待发的弧度,像只轻灵的豹子一般。 宁宛便倚在门口,调笑道:“你来干什么?” “你既然关了灯,自然知道我是来和你合住的。”钟朗理直气壮,嗓音低沉,但又像是撒着娇。哪怕这一年拿了许多成绩,心思也沉稳了好多,但在她面前,他还是以前那个愣头愣脑的毛头小伙子。 宁宛两臂抱胸,一根纤纤长长的食指暧昧地抚过下唇:“哎哟,现在了不起了是吧?节目还在录制呢。” 三天两夜的拍摄只能看不能吃,还要在镜头面前装不熟,好不容易逮着机会,钟朗不再废话,闪身进屋,长臂顺势揽在女人盈盈腰身,带着她转了个圈,厚厚的木门合上时一声闷响,他已将朝思暮想的女人压在门板—— “你的麦不也拿掉了吗?” “啊!”双手被压在两侧的宁宛一声惊呼,张开的唇便被热烫的两片肉给吻住。那厚实的大舌带着青年独有的荷尔蒙气息,刷过贝齿,卷住丁香辗转吮吸。 两人吻得难分难解,不知何时宁宛一双玉臂已勾在男人肩颈,鼻息交融,品尝思念的滋味。而钟朗紧紧扣住女人的腰,使她的身体密密贴合着自己,啃咬的力度像是要将她吞入腹中。 良久唇分,宁宛双眼迷蒙,大口大口呼吸,钟朗先前躁动的血液平复,此刻涌起另一阵难以克制的悸动,他爱怜地啄了啄女人小巧的鼻尖,接着双唇下移,埋到她修长的颈侧深情舔吻。 酥酥麻麻的痒从他的口他的鼻息他的触碰他的包围涌了过来,散向四肢百骸,宁宛忍着快意,小声道:“嗯……别弄出印子。” 慵懒的嗓音以染上浓浓的情欲,在黑暗里尤其撩动心弦。 留下足够印记的钟朗抬头,再轻啄她柔软弹性的小嘴:“等我。” 适应黑暗的宁宛隐约瞧见男人拿起备用毛巾,刷刷刷地遮在房内的摄像头,连衣柜里的都不放过,动作特娴熟自然。 “喂,你早就侦查过?” 怪不得傍晚和许邵清来串门,又什么话也不说,只在房里转转悠悠。这小子,倒是变腹黑了。 “哼!那个姓许的,我尊他一声前辈,他竟然……”钟朗将宁宛打横抱起,珍之重之放在床上。 宁宛任他动作,在他脱衣服的时候翘起脚尖,逗弄他跨间已经觉醒的巨物:“他怎么了?” 他竟然想追求你……这话钟朗自然不会说,显得自己无理取闹。更何况现下提起他人,实在愚蠢…… ----------------- 猴急的钟朗摸到心有灵犀的影后房间,嘿嘿嘿~~~ -- ·024 最佳新人(高H) “嗯……哼啊~太……太深了……哈……好胀……” 黑暗中,两具身体交叠在一起,起伏冲撞,尽管他们刻意压低声音,但还是有女人娇媚的呻吟溢出,交织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男人野兽般粗重的呼吸,听得人血脉偾张、心绪悸动。 太久未见,钟朗只想面对着她,让她散发着女人香气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想听清她难以抑制的吟哦。手臂撑在她两侧,腰身极慢地下沉,入侵的动作缓慢又坚定。 他仍是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从上至下,包括紧致湿滑的幽径构造。虽看不见她的神色,但从她微张小口的呻吟便知道要朝哪个角度冲撞。 就像此时,灼热的蘑菇头碰到深处的某个凸点,身下的女人突然向上弓起身子,大腿根儿都打起了颤,音调蓦地拔高:“唔……嗯!不……不要撞那里!” 那便是要狠狠撞那里。钟朗稍微侧了侧身子调整角度,整根拔出只剩龟头堵着蜜洞,然后突然发力重重撞了进去,沉闷的“噗嗤”声响起,肉棒劈开欲拒还迎的媚肉,硕大的头部研磨挤压那个敏感的小点,每次碰触都会惹得小穴一阵阵紧缩,直箍得他欲死欲仙。 “哈……不行……那里嗯哼……”奇异的酥痒感陡然升起,像电流一般四散开来,宁宛心跳加速,因为太过激动手指甲陷进男人的背,她想叫停又想要更多,连脚趾头都酥酥麻麻的,恍恍惚惚地承受着男人反复的研磨。 “那里怎么不行,宁宛。”钟朗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撩人,他不疾不徐地动作很折磨,又无形间延长了欢愉的刺激。他恨不得将肉袋也撞入湿滑的小洞,低下头去舔吻女人的耳垂,“喜欢不喜欢?” 要不是顾忌这房间的隔音程度,他很想不管不顾地大肆冲撞开合,但现下这种偷偷摸摸的入法却让他觉得刺激之余,还有种脉脉温情的错觉。 只是他和她之间,何时有过温情。有的,怕只有他自己的一厢情愿。 钟朗心中既甜蜜又苦涩,一腔情绪无处宣泄,究竟舍不得伤害她,全身重量都靠手臂支撑,每次抽插都全心全意。 “啊~~~钟朗……”耳边是他粗重的气息,嗓音撩动,勾人心弦,宁宛忍着小腹一波一波的酸慰,“我自然……自然是喜欢的。” “嗯……”深埋幽径的肉棒又大了一圈,一滴汗水滴落在女人染霞的面颊,钟朗低哼出声,享受着她的温暖紧致,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直撞得宁宛乳波荡漾,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以免溢出过大的呻吟。 钟朗干脆偏头找到那饱满的唇,伸出大舌刷过贝齿,而后将她呜呜咽咽的声音都堵在口中。肉体摩擦的淫糜声音似乎响在两人耳边,在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后,他俯下身去与她紧紧相拥,双双痉挛着达到高潮。 -- ·025 最佳新人(H) 肌肤妥贴熨致,密密汗珠交融,直到全身心的颤栗平复下去,他才放开她的唇。 “呼……啊……”终于得以大口呼吸,宁宛喘了好一会儿去,才从高潮加窒息的眩晕中回过神来,伸出无力的小手推推压在身上的男人。 钟朗却是拥着她,顺势借力一个翻身,两人便调了个个儿,变成女上男下。下面仍旧相连的部位因为姿势的改变,溢出湿湿滑腻的黏液。 察觉到体内的巨物仍有苏醒的趋势,宁宛揪了揪他的耳朵:“别闹了,你快回去。” “等会儿吧,我想看你睡着。”明明她不需要,钟朗还是忍不住想疼她。 “唔……”宁宛餍足之后确实困了,想来他也有分寸,倦意卷席,动了动臀,“总不能这样睡吧?我不自在。” “嘶~” 如果可以,他倒是想把肉棒插在她小穴里,整夜整夜的那种。明日还要上镜,睡得太少会浮肿,钟朗不再言语,忍着激动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分开时啵的一声,流出更多欲液。 等他摸着黑收拾好一切,设好5:50的闹钟,便从背后拥着娇娇软软的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她玲珑的腰段。 但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自己怀中,哪里睡得着?他思绪纷飞,一会儿如坠云端般快乐,一会儿又如置身地狱,不知道抽的哪门子的风,他抬手轻轻一巴掌拍在女人嫩生生的臀:“你倒睡得香,也不知道我为了谁守身如玉,那谁还满不在意,拈花惹草的不知道过得多快活。” “嗯……”女人在梦中呓语一般,嘟嘟嚷嚷的,“我忙死了。” 钟朗先是有点惊惶,又听她呼吸绵长,凑过去问:“什么?” 哪知熟睡的女人翻了个身,仍是微微弓着身体,两只细软的手臂圈着一个小小的兔子玩偶,整个儿埋进他宽阔的怀里,咂巴着嘴:“哪里有时间快活啊。” 他慌地搂紧她娇软的身子,柔顺的青丝铺了一枕,伸出大手小心拨拢,以免被自己压到。那柔柔的嗓音全无平日的妩媚轻佻,甚至吐字不清,他却听得清清楚楚,直震胸腔。 我忙死了,哪里有时间快活啊……将梦呓串联起来。 ——我守身如玉,你不知道多快活。 ——我忙死了,哪里有时间快活啊。 我忙死了,哪里有时间快活啊…… 难道这一年半的时间,她当真只有过自己一人吗? 她那样随心所欲、肆意妄为的人,也当真在意着自己吗? 钟朗屏住呼吸,心砰砰跳,生怕是错觉。狂喜从足间一点点地弥漫,他骨肉都像是酥的,恨不得仰天长啸,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快乐。 “宁宛……宛宛……”他深呼吸让自己平静,还是忍不住一遍遍亲吻女子头顶的秀发,白嫩的脸颊,大手抚着她的背部曲线,喃喃道,“你真好。” 这一夜,他是彻底睡不着了。 -- ·026 最佳新人 夜晚的导播室,只剩下副导演和几个导演助理在坚持。十二点之后嘉宾们也基本进入梦乡,他们也可以喘口气,打个盹儿。 还是实习生的小高则情绪高涨,第一次面对这么多大牌明星……的夜生活,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他能不激动吗? “歇会儿吧小高,这是录制,不会有什么劲爆内容的。”带他的师傅打了个哈欠,然而下一秒他就被打脸了…… “205……205的钟大影帝出门了!十二点还出什么门?” “哦?”还真是。 “他关麦了,没有声音。他在敲201的门!那是宁大影后的房间吧?”小高一双眼睛在各个机位显示屏扫射,“咦?影后关灯了……影后开门了!影帝进去了……可什么也看不见……” 连副导演都被带的好奇,几颗脑袋凑在屏幕,老司机关导邪邪一笑:“没事,过一会儿就看得见了。” 然而过一会儿,悄悄启动夜视功能的摄像头“唰”地全黑……连房间里收音的设备都传来滋滋滋的声音——被人为干扰了~ “晕!” 都是值夜班的寂寞男子,用脚趾头都应该想得到影帝影后之间在发生什么故事。 悻悻的副导演拿手比了比脖子,叮嘱道:“今晚的事情,不许透露一个字,行规懂吧?特别是小高。” 小高乖巧地点头称是,心里却按捺不住兴奋,我披马甲八卦下总可以吧…… “不可以八卦。”副导演一眼看透他的心思,“影后可是新橙的隐形boss,你们惹得起吗?还要不要在这个圈子混了?” 我的乖乖……坐拥新鲜肉体的影后不仅有演技有美貌,还有钱,要不要人活了。 可怜的小高,在最后一集《来挑战吧!》播出之前,他憋得都快要内伤。 ------------- 同样一夜难眠的,还有207的柳音音。 自从跟了苏总后,她在圈子里一向顺风顺水,加上网络上人气旺,拍偶像剧时暗地里欺负打压女配们是常有的事情,哪里还受过这种备受冷落的气? 电影圈子就了不起吗?能挣得比自己多?能有自己代言多? 更可恨的是,一直是她心尖上的朱砂痣的师哥,竟会为了那个老妖怪,讨厌自己。 她在影视学院时就认识他了。 柳音音出身卑微,受尽白眼,周围的同学又是非富即贵,动辄豪车名牌加身,她伏低做小地夹缝求生。某天她注意到眉眼坚毅的钟朗,同样穿得十分朴素,他眉宇间却没有如自己那般的畏手畏脚,俊朗的五官神情月朗风清,每日里独来独往,规律作息,专业课年年第一。 他走路时目不斜视,停在路边的百万千万豪车,在他眼里就像破铜烂铁一样。 这个人,不是出生富贵,见惯了大场面,就是心里素质非常过硬。直觉告诉柳音音,钟朗属于前者。果然她在早年的八卦杂志报上,找到了乔邦娱乐的花边新闻,钟朗与英年早逝的乔夫人长得七分相像。 从此这份仰慕就深埋在心底。 柳音音想尽办法向他靠拢,不再在意同学们的眼神,一心扑在专业课。毕业后想尽办法进他所在的剧组,以他喜欢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 他陪伴了自己整个迷茫的青春啊! 然而这一切……这一切都因为那个老妖怪,成了梦幻泡影,一场空! 宁宛啊宁宛,咱们周一见。 --------------- 差点把文稿一键删除了嘤嘤嘤!!幸好还在不然要哭死(最讨厌改文和重写!) -- ·027 最佳新人 录制结束。 助理收拾着她的行李,柳音音坐在保姆车上等着那家自媒体的回复…… 她将自己入行来听到的、看到的关于宁宛的八卦,什么睡遍剧组、是男人就上、没有男人会死等等内容通通添油加醋一番,申请小号发给了一个在微博上粉丝超过500W的自媒体。 “笃笃……” 有人敲着保姆车的玻璃,柳音音伸手摇下来,见是钟朗,不自觉开心地笑:“师哥,你来和我告别吗?” “不要发。”钟朗的声音冷冰冰的。 “啊?” “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要发。”钟朗完全搞不懂,当初美好的女孩儿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柳音音听出他说的是宁宛的黑料,俏脸也冷下来:“哼,发了又怎样?”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突然勾了勾下巴,神色阴沉,笑得十分恶毒,她说:“钟朗,你清高什么?我睡苏总,你睡宁宛,我们有什么区别吗?” 闻言钟朗的表情怪怪的,像是看着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古怪地摇头:“我只是念在同门的情谊提醒你,另外告诉你,从今天起,你我就当互不相识。” 随后转身离开。 “啊!”柳音音疯狂地摇上玻璃,大叫出声。又拳打脚踢将座椅边上的东西踢的乱七八糟,“你们算什么东西!都欺负我!我一定要弄臭你们!” “叮”的一声,私信提醒。柳音音狂喜着点开消息,是那家自媒体的回复,上面写着:小姐,友情提示,你的言论已触犯民法通则,如果坚持造谣,你将会收到律师函。 “啊啊啊啊啊啊!” “砰”,可怜的手机已牺牲。 此时离得不远处的一辆豪华保姆车里,宁宛闭着眼睛养神,昨晚到底是没休息够。 一旁用平板翻看着消息的JOJO姐显得干练且精神气十足,私信声音响起,她看了一眼后竟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宁,有人要爆料你的私生活呢?” 宁宛睫毛都未曾颤动,消息传到JOJO这里,显然是被成功拦截了。但既然JOJO都开了口,她也就兴致缺缺地回问:“谁?” “一个微博名叫‘嫉恶如仇小姐’的人,内容虚虚实实的,倒真像是身边人。” 咦,她想起原着中曾提过柳音音的微博小号,正是这个名字,没来由觉得好笑,就真的笑出声来。 JOJO喜欢看她在自己庇护下肆无忌惮的样子,拿手指头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 “我怎么?”宁宛睁开眼时,那双眸子便灵动璀璨,波光流转,她冲JOJO眨眨眼,“我就喜欢她讨厌我,却又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样子。” “看来我这些年是把你宠坏了。”JOJO也笑出声来。 话音刚落,宁宛突然收了轻佻的神色,正正经经道:“这些年,谢谢JOJO姐了。” 节目录制完毕,她就做好了退圈的打算。原身从十六岁出道,便是JOJO再带,两个人相互扶持依靠,近二十年时间累积到如今的人脉与名气,情谊自然非同一般。 JOJO沉默。 宁宛也不出声。 良久,JOJO胸脯微微起伏,嘴唇动了动,终是不死心劝道:“宁,有我在,你再巅峰十年没问题……” “JOJO!”宁宛出声打断她,“不要再说了,我去意已决。这些年,我想演的角色都拿奖了,想睡的人也都睡过了,想赚的钱也赚够了,我不能再这么自私,霸占你剩下的人生。” JOJO眼前如起薄雾,尚未淌出眼眶便被她泅了回去。 “更何况,我找到想养我一辈子的人啦~”宁宛不喜欢伤春悲秋,她压低声音,神神秘秘,“今早那人说,以后我有那方面的需求,都可以找他,期限一辈子。” “死丫头,总不正经。”JOJO也收敛情绪,将精力投入到宁宛息影事宜,她要打好最后一仗。 -- ·028 最佳新人(大结局) 一周后,《来挑战吧!》最后一集播出,宁大影后亲自下厨的噱头引得收视翻倍,同步直播的网络在线人数不断飙升。节目结束后,工作人员咧着嘴对镜头“say hi”,轮到总导演时,他神秘一笑:“大家先别急着转台,节目有彩蛋。” 镜头晃啊晃,抖呀抖…… 入镜先是新晋影帝钟朗,眉目开阔,帅气俊朗的笑容,对着镜头一个飞吻—— 在线同步直播里弹幕的迷妹们瞬间沸腾了,纷纷表示屏幕脏了得舔舔。 接着镜头一转,宁宛一张风情撩人的脸出现,尽管素颜出镜,一颦一笑满满都是女人味,她摇摇手:“哈喽观众朋友你们好。” “哇女神好美!”“女神嫁窝!!”“咦屏幕怎么又脏了?” 一条嗅觉十分灵敏的弹幕飘过:“为什么只有影帝影后出现在彩蛋里?” 下一秒,镜头前的两人手牵手,十指紧扣相依相偎,笑容甜蜜,还是钟朗开口:“我们相爱了,希望得到大家的祝福。” 10S的静默之后,弹幕瞬间将屏幕遮的满满当当,但还是依稀可以窥见镜头里两人温情拥吻…… “卧槽卧槽!”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不是真的吧?” “影帝影后毫无预兆地向我们撒狗粮?” “对方拒绝了你的狗粮并一脚踹翻。” …… 一分钟后同步直播因为太多用户涌进,导致服务器瘫痪……吃瓜群众迅速转战社交媒体,争先广告这一爆炸消息,记者朋友们不甘示弱,新闻头条同时推送。 宁宛与钟朗同时发布一张十指相扣的虐狗照片。 一个小时后,宁宛工作室发出“宁宛息影”申明,洋洋洒洒几千字陈述影后入圈以来如何兢兢业业拍戏,感谢影迷及媒体朋友的支持,又是如何要激流勇退,将更多机会留给年轻人。 这份申明言辞并未十分恳婉,却无人提出异议,只因宁宛确实当得起。 “金牌影后情定新晋影帝,节目中大方宣布‘我们相爱了’” “起底影后小十三岁的男友——钟朗” “影后影帝因戏生情,为爱息影?” 这一包含“年下、姐弟恋、息影”等信息的爆炸性新闻火速屠版,空降各大头条与热搜。可把网友们忙坏了,先是跑到宁宛微博下惋惜感慨,接着到钟朗微博嘱咐“好好照顾我们女神”,最后一站是在擅长追踪八卦的狗仔微博下破口大骂“早干嘛去了这么大个事情都不放个屁”。 钟朗的经纪人赵哥和JOJO协力合作,暗中将关注度及流量都引到钟朗身上,且提前举办的《来挑战吧!》第二季的招商大会,几乎被争先冠名的企业挤破门槛。 这股热潮足足持续了一个月之久。 作为当事人的钟朗与宁宛并肩躺在床上,划拉着平板—— 一条被转发达八万次的微博,博主名叫“琳琅党头顶青天”,该博文详细缕了钟宁二人的时间线,从拍摄《倾城》到金影奖颁奖典礼,再到《来挑战吧!》节目拍摄,指出二人之间的纠葛只怕早在《倾城》时就开始了。 以下有新闻及视频截图为证。 一张张图片翻下来,在《倾城》的杀青宴,在颁奖典礼,在拍摄现场,通通都是两人同时出镜,而无论两人离得近或远,或清晰或模糊,钟朗的眸子总是锁定在宁宛身上——被博主用粗红剪头标出来。 这么一看还真有那么点意味。 底下点赞第一的热评是—— 小高高高兴兴地八卦:我只想知道《来挑战吧!》最后一集的晚上, 为什么独独没有205及201相关的内容。 屏幕一阵模糊,眼眶热热的,索性将平板丢在一旁,宁宛“呼”了一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啊,真会玩。” 钟朗却是心神一震,原来自己已经默默注视她这么久……他现在才理解宁宛那句“镜头会放大并读出你的情绪”的奥义。胸腔咚咚跳着,耳膜也鼓鼓噪噪,幸福来得太突然,让他轻飘飘地不着地,又模模糊糊听得身边的女子说“都在提醒我‘男友小我十三岁’,我老了嘤嘤嘤。” 于是翻身压住她:“又瞎说,哪里老了?” 宁宛眼神促狭,故作幽怨,拉长声音:“哪哪都老了。” “哦。”钟朗轻皱着眉头,一脸正经。 说出的话可不那么正经:“那让叔叔来检查一下身体,哪里老了。” “是这里吗?”大手拂过她嫣红的唇瓣,“饱满晶莹。” “还是这里?”隔着衣物揉搓两颗挺翘的酥乳,“形状优美坚挺,手感弹性十足,大手不堪握。” “难道是这里?”大手继续下移,来到双腿间的沟壑处,勾拢慢捻抹复挑,“嗯……水盈盈的,入了这么多回还紧致娇嫩……” “啊哈……”宁宛不耐地扭动着身躯,蛰伏身体深处的情欲已被他挑起。 男人却是伸手,将她完完全全搂进自己怀里,珍之重之的姿态,耳边是他强壮有力的心跳,他这样说:“宛宛,谢谢你。还有,我爱你……” 宁宛回搂住他,脑子里却突然一阵眩晕—— 【系统:恭喜玩家完成任务,视任务难易程度获得10个属性点以及2000任务币。下面马上穿越到下一个位面进行任务,请玩家做好准备,倒计时5、4、3、2、1,开始传输……】 -- ·001 忠犬机器人 无尽的黑暗中,脑子里嗡嗡嗡的响,耳边也是一片嘈杂。宁宛像被抽去骨头一般趴在地上,浑身无力。她试着转动眼珠掀掀眼皮,徒劳无功。 求生的本能使她再次试着抬起手臂——将全身的意志力都集中在右手,关闭六识,冲破枷锁一般用力…… 仍是无用。 枷锁?宁宛心中猛然一动,意识挣扎,如被打通任督二脉,将神经感知逼到极限,她终于睁开眼—— 入目先是一只结实红润的手,像按小鸡仔那样摁着一根苍白泛着乌青的手指,再往上是蜜色修长的大腿,再往上…… 一个二八少女皱着眉头举着一把斧子,眼看就要落下……等等,这架势……宁宛不经大脑便开口:“姐姐……你做什么?” 声音嘶哑微弱,却叫那少女瞪着惊恐的眸子,手中斧子也掉落在地,差点砍断宁宛的手臂。她结结巴巴道:“妹妹你……你没死?” 他X的,宁宛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这是穿到了死人身上?而且是将被自己姐姐分尸的死人吗?她警觉自己要摆脱这种任人宰割的姿态,挣扎着站起身来,意识搜寻,竟然没有任务相关的剧情……谁能告诉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你没死,”那少女却不给她时间发愣,收起惊恐的神色,抓起她的手就往外跑,“没时间了,54分钟后地球防御层就会集结完毕,我们必须马上就走。” 等等……什么防御层?宁宛攒着劲儿一把甩开少女,深深呼吸几次才感觉身体彻底苏醒,再借力将她反扣定住:“姐姐,怎么回事?” 少女也不慌,她语速极快:“我本想砍下你的手指制成模型去启动I5,再不走爸爸一辈子的心血都要毁掉。我们必须带着I5马上离开地球。” 爸爸的心血……机器人I5,地球最高统治者派出的剿灭军团……原身的记忆涌现,宁宛当机立断随“姐姐”宁心小跑起来。 脑内“叮”的一声,终于接收到系统传输的剧情——延时不说,还只有概要。宁宛花几分钟世界梳理了下剧情: 这是一篇星际文,原身与原女主是姐妹,她们的爸爸宁寰宇是地球上最伟大的科学家之一,倾注心血与生命创造出了拥有智脑的战斗型机器人I5。每日监控所有数据的地球统治者联盟发现后,认为I5的存在对人类是巨大的威胁,派出剿灭军团来销毁I5。 宁寰宇设定的机器人主人为从小体弱的妹妹宁宛,她却因为在爸爸逝世之后误闯放射室,遭受强辐射机能衰竭虚弱而死。原女主宁心砍下死去妹妹的手指制成模型启动I5,成为I5的主人,和它一起躲避追捕,成功逃出银河系,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系统:亲爱的玩家你好……由于你所在的世界科技远比我所在的时代发达,为避免被他们截取信号流,无法为你传输全部剧情,抱歉。】 诶?喂!我的天呐,这都什么情况……如何躲避如何逃亡?你得给我一点提示啊…… 【系统:大致路线……已保留……在你脑电波……】 “滋滋”,信号彻底断掉。 --------------------- 开启一段新的旅程~~ -- ·002 忠犬机器人 这是一架接近2m高的人型机器人,优雅修长,浑身虽闪着冷冷的金属光泽,但身型流畅,比例接近完美,刀削斧凿般的面容凛然不可侵犯。眼睛是幽蓝幽蓝的,像天空又像大海。创造它的人一定是“男模集邮爱好者”。 “妹妹?”宁心见她看得呆了,出声提醒。眼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泽。 “噢!” 宁宛缓缓走近机器人,虽然前途未卜,虽然剧情模糊……但,她穿来了,原身的命运便由她来改写吧。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左手,将食指印在机器人心脏的位置。一种轻微触电的酥麻从手指尖传了回来,她屏住呼吸—— 眼前机器人幽蓝的眸子闪了闪,它退后两步,像个绅士一般单膝跪地,发出机械冰冷的声音。 它说:“主人你好,我是您的贴身管家I5,请吩咐。” 主……主人,这是一种奇怪的体验。宁宛注意到I5行动无声,能够灵活模拟人类的动作,可见它的制造非常精细。 I5不等她反应,“滴滴”几声响,眼睛上下扫描:“主人,你的身体受损程度达31%,需立即静养治疗复原。” “哦……”宁宛还在消化科技时代的惊奇。 宁心却是无法忍受她俩的磨叽了,大叫道:“喂!我们还剩45分钟时间逃离地球,检查身体什么的以后再做可以吗?必需品我已经收拾好了——” 接着她转向I5,命令道:“I5,赶紧带着她登船。” 然而I5视而不见,冰冷的眼眸定定注视着宁宛,彷佛还在等待主人的吩咐。 宁宛挠挠头:“I5,登船。” “是,主人。”I5优雅起身,上前将主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蛋形船舱。这艘名为“MT85”号的宇航舰是宁寰宇另一心血之作,早年曾载他遨游宇宙,别看外形小而灵巧,但材质特殊,能耐住零度上下几万摄氏度的高低温,内里层层空间折叠,实乃杀人越货之良备。 上了飞船,I5为她系好安全带,驾驶室的宁心便按下红色启动键。飞船嗖地一声就弹了出去,宁宛除了最开始因为失重有点恶心,很快便适应了飞行。 她暗暗观察宁心的动作,驾驶室的操作位面上足足有一千多枚按键,宁心就像与那些按键融为一体,手指因为移动过快,简直就像一道道幻影。 再看窗外飞快移动的景色,宁宛知道飞船已经灵巧地绕过高达几千层的建筑,避过一辆辆悬浮列车,处于平稳上升的状态。 突然I5心脏位置出现一块红色显示屏,上面闪着“WARNING”字样,它机械开口:“地球防御层已于30秒之前提前结界成功。” ——它的主机系统可以黑进联盟内部公众网络截获信息。 “SHIT!”宁心大骂,重重敲击了下绿色按键。 头脑轻微一晃,宁宛突然记起,此刻离苏美尔火山爆发还有20分钟,她想也不想地命令:“I5,调取苏美尔火山所在地。” “是,主人。” 一道3D式的全方位地图出现在飞船显示屏,距离他们3W公里的位置有三角红色标识正在闪烁。聪明的宁心立马明白了宁宛的意图,专家预测此次苏美尔火山爆发为中间式,巨大的岩浆一定能撕裂电网防御层,每次喷发中间间隔有2-3分钟,她们只要把握时间间隙便能冲出去。 速度打到极致,飞船内的两人屏住呼吸、神经紧绷,只有机器人I5仍是机械冰冷的样子。 “轰~” 巨大的声音经过特殊船身的缓冲,仍传到宁宛耳中,似要穿透耳膜,顿时脑子昏昏欲呕,I5及时伸出机械手指捂住她的耳朵,并示意她张嘴。 闭上眼的她没有看见窗外遮天蔽日的红色岩浆,热浪有若实质。宁心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操作速度更加快了。 再听得“轰”一声时,“MT85”已成功从地球密密麻麻的电网防御圈逃了出来。 ----------------------- I5=爱我=好机油的名字爱舞~~ 这次尝试了一种不同的写法,大家还喜欢吗~ -- ·003 忠犬机器人 终于成功逃出地球,宁宛不敢大意,剿灭军团应该已经集结完毕,出动最新武装力量全力追捕绞杀她们一行。 她掐了掐自己手心,暗叹现在的自己太弱,不得不倚仗宁心,而她的这位姐姐……行事也太干脆利落了些,回想起见到自己死而复活时,宁心眼里的惊恐也并未到达眼底。 随着逃亡之路的开展,原剧情就像记忆一般,偶尔在她脑海中闪现。她不得不努力去拼凑这些碎片式的记忆。 “主人,请问您有哪里不舒服吗?”见她蹙眉,I5矮下身来关切地问。 此刻机械的声音令她莫名心安,宁宛笑笑:“我没事,I5。你调出去往流云星系的地图,规划出最优路线。” “是,主人。” 这次3D式的宇宙级地图是出现在她面前,陨石黑洞小行星之类的都用特定符号标识,在I5设置好目的地后,地图上便出现了蜿蜿蜒蜒五六道路线,有近有远有直有曲。 宁心还能分神,冷哼着泼冷水:“光有路线有什么用,联盟一样能规划,如果这样走,他们沿路追击或者守株待兔就行了。” 宁宛却不接茬,反问到:“MT85能吸收银河系所有能源为己用,每天能隐身6小时、跳跃3次对吧?” “是……”宁心诧异,妹妹平时不是从不关心这些的么。 “那么,我们只要在这隐身的6小时到达线路中的任意空间站,进行空间跳跃到另外线路,不就可以暂时摆脱追捕吗?”联盟军团再厉害,也无法同时在五条线路布防,只能通过雷达定位“MT85”的位置,被动追击。 宁宛话音刚落,I5便在地图上标出了所有空间站,并迅速计算出飞船可跳跃的距离,制定航线。 宁心不做声了,任由I5听从命令,将航线传输到飞船主机,她看了下显示屏,距离飞船隐身还有3小时,足够飞到最近的空间跳跃站。 I5:“报告主人,搜索到敌方军舰,距离我方3.1光年,将于3小时21分3秒后追上我方。” 也就是说,加上飞船隐身6小时的时间,她们现在总共有9小时非常安全。两人对视一眼,第一次笑了出来。 宁心开启了自动飞行模式,起身伸了个懒腰:“妹妹,先回房间休息吧。” “嗯,姐姐你也是。”宁宛也解开安全带,带着I5走向自己的房间——飞船内空间很大,储藏室能量室休息室应有尽有。 I5自是尽忠尽职跟在宁宛后头。 自从穿越过来便在亡命天涯,此刻一放松,脑子里的弦顿时就断掉了,身体也软绵绵的。宁宛在房间的金属床坐下后,I5捧着一盒营养液递给她:“主人,请用餐。这种营养液可以快速恢复您的体力,且被身体完全吸收。” 宁宛将信将疑接过,入口黏黏糊糊的,有点像青苹果的味道。甫一进入食道,便迅速慰藉了她空荡荡的胃及酸软的身体,如同每一个细胞都被唤醒,喝完一盒后,她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身体活力无限。 真是神奇的东西,读取记忆,她才知道这是宁寰宇专门研制提取的太空营养剂,一盒都价值连城。 “主人……” “嗯?I5,你需不需要补充能量?”宁宛开始关心机器人。 I5回答:“需要的主人,不知主人现在是否方便?” “啊?” “报告主人,I5的能量源是主人的体液。” “啥?”啥啥啥???她没有听错吧?亲爸爸制作的机器人,能量来源是女儿的体液??等等,不是她想的那个体液吧?? 老天,这个世界应该叫做“变态爸爸”吧! ------------ 哈哈哈哈哈其实是变态作者(邪恶的笑~~) -- ·004 忠犬机器人(H) 最初的震惊过后,宁宛很快冷静下来了。这种设定,很好,这很肉文。和机器人什么的……都是为了生存。毕竟宁寰宇在I5的主机里储存了所有他能收集到的知识,可谓博古通今,涉猎方方面面,还给他预装了最先进最强大的武器,一旦被剿灭军团追上,I5还得变身机甲保护她们。 一句话……I5不充能,不行啊! 但一想到这种程序是亲生父亲写进去的,她就……就当是这种能源方便又便宜吧。 做好了心理建设,宁宛的眼神便不由自主瞟向I5的腿间,看起来就是光滑的金属面啊。 “主人,我的零件平时是隐藏的,需要时会伸缩出来。”I5的声音机械冰冷。 零件……天哪,宁宛不禁脸红了,她掩饰性地咳嗽几声:“那,你知道怎么做吗?” “知道,主人,主机里有这样的程序。” 程序……淡定,既然能让自己分泌出体液,想必不会太疼。时间宝贵,她不能再纠结了,于是对I5命令道:“I5,来充能吧。” “是,主人。请允许我脱掉您的衣服。”I5上前一步,微微弓着躯体,只是幽蓝的眼睛一丝波动也无。 宁宛欲哭无泪,忙道:“你按你的程序设定来就好,不必每一步都问我。”虽然只相处了几小时,她却莫名信任I5,相信它不会伤害自己。开玩笑,我可以脱你衣服吗我可以玩你吗我可以上你吗……虽然很绅士,但她会萎的! “是,主人。”I5有那么一秒钟愣住了,按我的设定……我的设定就是每一步要询问主人的意愿,但现在主人说不必……它被金属外壳包裹着的心脏轻轻闪烁,像是在思考一般。 接下来它真的不问了,走上前来高大的银色躯体俯下身,将小小的宁宛笼罩起来。冰凉的机械手指熟练地解开宁宛的衣裤,没有任何不适就被它剥得精光光。 每当它的手指蹭过皮肤,宁宛就微微哆嗦……说到底,不害怕是假的。她为了缓解情绪,开口道:“没想到你的手指还挺灵活的。” “报告主人,I5的人形态高度模拟人类,639块肌肉及206块骨头加62亿根纤维,除了血液,拟真度高达99%,但I5没有面部神经。” 所以就是个面瘫吗~ I5手下动作不停,两只大手已经覆在宁宛胸前的娇嫩,缓缓捏弄揉搓。 “啊……差点忘了……那变态还是优秀的外科医生。” 宁宛攥紧手指,能不能不要一边一本正经调情,一边科普啊。胸口一阵酥麻,加上它冰凉的手指刺激,那硬果儿不受控制地挺立,酥胸在银色手掌中颤颤巍巍的变幻形状。 I5稍稍加大力度,甚至用两指夹起乳果,轻微拉伸:“主人,您面色酡红,眉间轻皱,已牵动43块肌肉,真是……” 它的手法很机械,但它了解自己身体的程度就像摸过几千遍似的,揉圈的弧度,拉扯的力度,都最大程度刺激着宁宛,令她腰腹酸软,下腹一紧。 它在努力搜索词库,看起来就像在思考一般,它说:“真是敏感的身体,饱满多汁。” 同时主机、也就是心脏的运行速度加快,体表温度也逐渐上升。 “喂!……呜……”本来想要呵止的声音变得绵软无力,它词库里都有些什么啊……宁宛被它机械的匮乏的情色的形容词搞得浑身颤栗,双腿不由自主夹紧机器人的大腿肌肉,摩擦缓解。 不知怎地,她总觉得I5稍微有了0.01%那么一点儿的兴奋。 也是,就快要充能,机器人自然激动了。哼! ---------------- 我们的套路就是——没有套路。 作者的节操就是——没有节操! 珠珠满百加更吃肉好不好……(当然满不了也会加更QAQ) -- ·005 忠犬机器人(高H) 仅仅是被玩弄双乳,她就湿了。 可以精准监控主人身体每一丝变化的I5不再开口,两手下移缓缓打开主人细白修长的大腿,腿心晶晶莹莹的,有个粉红色的洞口小口小口往外吐着蜜液。 与此同时,它双腿之间“滴滴”两声,伸出一根拇指粗细的柱子,形状便如同人类男性的性器,头顶还有一道小口。 它动作轻柔地将主人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拉了过来,用腿间的零件凑上去…… “啊呀……”如同小嘴亲吻着私密处,宁宛不由叫出声来。那东西先是绕着外圈贝肉划了一圈,接着便对准自己瘙痒那处轻轻吮吸,叫她身子一颤,由于她半眯着眼,未曾看清I5的动作,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主人,这是I5充能的零件。主人现在还是处子,I5将尺寸调到直径1cm,温度调到40℃,免得弄伤主人。” I5的声音可不像它的动作那般孟浪。 充能的零件岂不就是……还可以调节尺寸,我的天呐!宁宛努力控制自己不去多想,又被它磨得蹭得更加空虚,她摇了摇臀:“别弄了,快……快进来。” “是,主人。主人的体液I5一滴也没有浪费,全吸收了。” I5幽蓝的眸子冰凉注视着宁宛,像在求夸奖一般。宁宛索性自己往前一撞,到底是未曾开发过的身体,哪怕是拇指粗细的硬物撞入,也像身体被劈成两瓣一样的痛。 “啊!” 她痛叫出声,I5立马停下不敢动。机械手指又伸到主人胸前,将那红色的果实捻在手里,细细刮弄。终于感觉到主人身体放松,I5才开启了振动模式。 “唔……哈啊~I……I5,你……”硬物虽然只是浅插在小穴,但高频率的振动捣得宁宛酥酥麻麻,小穴里本来就分布着超多的神经,很快那阵酥麻感就弥漫至全身。于是那穴儿潺潺地,分泌出更多蜜液。她甚至无法开口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太……太快了啊~” “主人。” I5听不懂主人的命令,只能一边监控主人的身体状况,一边按照设定调整着模式。在高频率的振动使主人那里放松之后,它便调整零件大了一圈,将软嫩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同时开启振捣模式,先缓缓抽出一点,再猛地插了进去,果然便接受到主人更加大声的吟叫。更多的能量液被零件顶端吸了进去,于是I5可以读取内存里更多的内容。 “不……不要……慢一点啊……”宁宛被它颠得语无伦次,敏感的内璧也感受到硬物的变大趋势,撑得她又胀又麻,剧烈的振捣让她小腹阵阵收紧,摩擦太快让她有种快要燃烧起来的错觉。 不要慢,那就是要快,I5机械地分析主人的命令,它从出生起的设定就是服从主人的命令,因此只要口令明确,它就会执行。 打桩模式开启,I5两只手臂揽住主人的膝弯,将两只大腿分开按压成M型,俯身更加剧烈地抽动,自动感应又变大了一圈的拟性器插入时甚至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啊啊啊啊!”宁宛浑身如同被泡在火热的岩浆中,烫得她腹部都酸酸软软的,幽道不受控制地、闭紧又被大力撞开,而且那顶端好像还有吸附力,将她的阵阵淫水吮吸感觉。她想我是不是快要死掉了,嘴里无法发出成调的音节,只能无意识地“啊啊”叫着。 耳边模模糊糊听到机械的声音:“主人……主人……” 没多久,宁宛就双眼飞白,口角溢出涎液,哆哆嗦嗦地,花壶大开,一大波阴精涌出花口,浇在打桩似的硬物上面。 ---------------------------- 嗯……高智能的按摩棒什么的,我不懂~ 另外构思了一个小短篇,将军吃掉报恩的小兔妖什么的,好荡漾~(写好了会以打赏福利的方式放出) -- ·006 忠犬机器人 “主人……需要按摩吗?”I5好像十分无措,矗立在金属窗前,开口询问。 它可以读取主人的每一项身体数据,却无法读出主人的心情。这会儿主人背对着它躺着,分析呼吸的频率,明明没有睡着,I5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主人刚刚过于劳累,腰部肌肉酸硬,腿心的肌肉也有点使用过度,但是主人不吩咐,它不能帮忙按摩。 “主人,处子的体液蕴含巨大的能量,I5可以全速运行两天了。” 老天?搞得这么激烈,还只能全速运行两天?宁宛极度无力,我和一个机器人置什么气啊。毕竟人的思想极其复杂,再智脑的机器人,也无法理解吧。更何况现在的情形,她、I5、宁心的身体都必须处于巅峰状态,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了。 想明白之后,宁宛就转过身,一站一躺的对立,她清了清略微沙哑的嗓子:“I5。” “在,主人。”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充过能,宁宛总觉得那冰冷幽蓝的眸子闪过一丝愉悦的情绪——不过机器人怎么会有情绪! “I5,我刚刚在生气。” I5明显死机了一会儿,它迅速搜索到“生气,指发怒,因不合心意而不愉快”,但它还是不知道什么是生气。 宁宛想办法给它解释:“生气就是,比如说有人打我,你会怎么样?” I5这下运行流畅了:“I5会打回去。” 噗……宁宛紧张不安的情绪都被缓解掉了,逗弄I5真是好玩:“你为什么会打回去呢?因为你生气呀。” “哦……”不是因为我的职责是保护主人吗,I5没有发现,这一刻起的它,已经开始独立思考了。那主人生气,是因为谁打了谁呢。 “现在,帮我按摩吧。”宁宛趴在床上,枕着自己的双臂。 “是,主人。” 落在腰上的每一分力道都经过精密的计算,舒服得宁宛快要呻吟出声,身体的疲累一点点被I5驱走,同时疲倦的感觉像潮水一样席卷了她。 应该是充能的时候I5弄得主人不够舒服,尽职尽责的按摩师I5这样想。 于是睡得迷迷蒙蒙的宁宛,感觉到下身也被冰凉的手指触抚时,哼了一声。接着便隐隐约约听到机器人古井无波平板机械的声音—— “主人,你这里的构造比较适合‘老汉推车’式,下次充能这种姿势会更舒服。” 这可是它搜索了硬盘内囊括古今的小黄片及文献才得出的结论,更舒服的话,主人就不会生气了吧? “喂!出去!我一个人静静!” 为什么?为什么主人好像更生气了? “是……主人……” I5甚至帮主人盖好了被子,才悄无声息、优雅地退出房间,在门口入定一般垂首站立。只维持基本程序运行,幽蓝的眼睛暗淡了些——它也开启了待机模式。 但就算是待机,当宁心走出隔壁房门,想要检查一下飞船的运行时,I5咻地抬起手臂,唰唰唰手腕处五个黑洞洞的炮口对准宁心,眼睛闪着红色的警告光:“发现目标,瞄准目标,请指示!” “I5你疯了!我是敌人吗!还不快收起来!” 饶是宁心向来冷静,也被I5全力防备的样子吓了一跳,然而她嚷了半天,I5仍然冷冰冰地瞄准她,彷佛只要宁宛一声令下,立马就能将她射成刺猬。 里头的宁宛听到动静,忙喊了一声:“I5,进来。” “是,主人。”I5机械地收起武器,机械地打开门,迈着机械的步伐走进房去。 剩下劫后余生般的宁心,出生以来第一次,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 ------------------ 继续一本正经的污哈哈哈哈(珠珠到现在也没破百好桑心!) -- ·007 忠犬机器人 “主人,MT85将于3分20秒后进行空间跳跃,I5为你系上安全带。” 其实光看I5高大的身躯、泛着金属光泽的外壳,很难想象它能把照顾人的事情做的那么细致。这张同样自带程序的金属床在I5的操作下,根据宁宛自身的体重及骨密度,调整出最适合她的硬度、角度及凹陷程度。 空间跳跃……早在I5为她按摩后,全身的不适消失得一干二净,宁宛坐起身,说:“我想去驾驶室看看。” I5行云流水般地扶起她:“是,主人。” 哎哟,这样下去我不会变成一个废物吧,宁宛暗想。 驾驶室的3D地图上,红光三角标极有规律的闪烁,意味着飞船已经到达目的空间站,此时离跳跃还有1分钟,宁宛感概道:“真是神奇的科技啊。” 在I5伸长机械臂将宁宛抱在怀里的时候,类似客厅的门口传来一声冷哼。 宁心环保着双臂走出来,这位完美继承了宁寰宇所有优秀基因的少女,像看土包子一样看着自家妹妹——及她的蠢货机器人。 “宁宛,管好I5,敌我不分,真是蠢得可以。”虽然I5很强大,是智脑型的战斗机器人,但是在她眼里,那也仅仅是机器人而已,需要依赖人类的双手和智慧才能制造出来。 察觉到I5躯体一动,宁宛忙按上它的机械手,淡淡开口:“我会注意的,姐姐。” 宁心这才满意,空间跳跃产生的动荡对她来说不值一提,仍旧闲庭信步走向驾驶室,双眼快速扫过显示屏上的各类数据,微调飞船的自动模式—— “倒计时3、2、1——空间跳跃启动。” 随着飞船发出浑厚机械的电子音,整个船身先是猛然一荡,东倒西歪,接着全速向上窜起。就像一枚被发射出去的导弹,宁宛感觉到无法控制的双脚想要拔地而起,如果不是I5紧紧抱着她,恐怕她的头已经撞上了舱顶。 脑子被晃得像浆糊一般,整个过程持续了五分钟左右,船身又是一震,一颗心蹦蹦跳的心才落回心脏。宁宛双脚发软,全身重量都倚靠在I5的身躯,I5迅速调整了自身温度,使主人靠得温暖一点。 宁心好整以暇看着一人一机的姿势,她皱皱眉:“妹妹,I5是战斗型机器人。如果你一直这样霸占着它,它没法及时分析截取剿灭军团的数据,搞不好我们都会陷入危险之中。” 这边I5搀扶着宁宛在桌边坐下,又给她倒了一杯水,刚刚的剧烈晃动似乎没对飞船里的所有物体产生影响,宁宛已经见怪不怪了,喝完水后她点头道:“姐姐说的对,我的身体很虚弱。” I5闪着幽蓝的眼睛,一直扫描到主人缓过劲儿后才停止。 她如何不知道,宁心在指责自己成了累赘,只是现在的她连飞船驾驶都不会,后续剧情也只知道个大概,离了宁心,别说完成任务,就连活下来估计都很困难。 思绪飘忽,这种事情在原身记忆里,就像日常一般的存在。 差点陷入与原身共情带来的沮丧,宁宛目光微闪,迅速调整心态,不就是示弱,谁不会~ ------------------ 本来想写小时候的,又算了(什么鬼) 今天popo真是冷的出奇啊! 纯肉合集boss篇更新了一章哦!不出意外会日更到结束(虽然每更仍然很短) -- ·008 忠犬机器人 与此同时,快要到达冥皇星的卡特号巡航舰内。 巨大的显示屏突然发出红色警告,巡航舰的机械声响起:“目标丢失,目标丢失,请指示。” 屏上原本一直匀速前行的小绿标先是变得极淡,接着彻底消失不见。舰内几名高级军官迅速聚拢在指挥室,其中肩上挂着四颗勋章的上校雷霆浓眉紧皱,顿时舰内如黑云压城—— “不是现在最先进的雷达么,怎么会消失!” 他的声音一如其名,沉怒之下如雷贯耳,一众下属均战战兢兢不敢言。 按照双方的航行速度,半天之类已方就可以追上MT85,将对方彻底剿灭,现在目标却凭空消失,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情突然就让军功赫赫的雷震心里没了底,习惯性伸手揉了揉眉心:“把技术员给我叫来。” “是,长官。” 那个瘦条条的年轻人来到主厅,双腿战战,让雷震好不容易平复了点的浓眉又锁了起来。 副官恭恭敬敬道:“长官,他叫王泽,是我们出发前从民间招募到的天才机械师,他还曾去宁博士的实验室参观过。” 雷震沉吟一番,命副官调出军方秘密收集的“MT85”的全部资料:“行,王泽是吧。如果分析不出来,你就不用回去了。” “是……长官……” 围着眼前出现的3D模型详细观看,原先还害怕到颤抖的年轻人眼里渐渐出现狂热的光彩,手也不抖了脚也定住了,恨不能立即站在飞船前亲手摸一摸。 “长官……这架飞船的设计精巧细致不说,更神奇的是船身的材料,不仅能吸收星系间所有能源物质为己用,而且当能源饱和时还能隐身。制造这种合成材料的宁博士真是天才……” “所以说现在MT85是隐身状态?”随着他的滔滔不绝,身边的副官可是暗暗捏了一把汗,在他惹怒长官之前连忙出声打断他。 “是,说是隐身,其实是屏蔽了雷达可以搜索的信号,可谓是反雷达追踪的……” “能持续几个小时。” 雷震并不是单靠军功累积而升至上校的,立马抓住重点。 王泽对于自己的估算不是很有自信:“这个……大概5-7个小时吧?” 5-7个小时,雷震双手撑在面前的展示桌:“路线与我们最初预测的差不多,目的地是流云星系。他们消失的位置正是冥皇星的A1附近,多半在隐身期间进行了空间跳跃,林副官,立马将距离A1较近的空间站标识出来,现在斥候五队全速前往A1待命。” “是,长官。” 哼,他倒是小看了宁寰宇的能耐。MT85飞行速度比卡特慢,只要将双方的距离缩短至0.5光年,他携带的单人超速变型机甲就能追上并包抄MT85。 再能耐又如何?仅凭一人之能,如何与举国出动的军力做对。 命令下达完毕之后,指挥室重新归于宁静。 虽然八成相信王泽说的是对的,但雷震还是紧紧盯着地图,以便在MT85出现的瞬间进行追击。 “长官……”从新兵时就跟着雷震的林副官开口,“可以问个问题吗?” “说。” “我们为什么要追击MT85,剿灭机器人I5?” 他的副官自是明白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雷震沉默了一刻钟,抬起头道:“为了人类的主宰地位,对于能独立思考的智脑高能机器人,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 ·009 忠犬机器人 灰蓝灰蓝的星空,尽头归于黑暗,显得美丽而神秘。偶尔会遇到大片大片灰白的星云,或与渐渐变大的黑褐色陨石擦肩而过,叫人心跳蓦地加速。 原来黑洞就是偶尔略过的,小小的黑点,虽然看着不起眼,假如飞船靠近,便会从这个时空中彻底消失。好在银河系的黑洞基本都被探索标识,偶尔船尾轻摆一下,又迅速回归航线,有惊无险。 宁宛透过特殊玻璃,静静欣赏着这一切。 又是两日过去,I5时时刻刻播报敌舰的位置,对方的领导人兵分五路,虽然同样通过空间跳跃来追击,但到底慢了她们一步,一切尚在掌控。 而且通过接收到的剧情片段,宁宛了解到原女主和I5从第三次跳跃后,便一直远远将剿灭军团甩在身后,开启了“给I5充充能的人机大战、顺便遨游太空”的性福之旅。 “主人,请用餐。”I5捧着一盒黄色的营养剂,半蹲在宁宛面前。 她接过插好吸管的盒剂,凝视着I5永远处变不惊的、刀削斧凿般的金属面孔,心中又隐隐闪过一丝不安。 明明一切都很顺利…… 也许是因为一切太过顺利! 喝完营养剂后,宁宛对着I5轻笑:“I5需不需要充能?” 目前I5是她们的第一战斗力,必须随时做好万全准备,最好是能有储备能源……一想到能源之事,宁宛她脸红了…… I5迅速将系统检查了一番,心脏处代表能源储备量的小绿灯亮起三盏,还有两盏比较暗淡,仍旧绅士般地单膝跪地,执起宁宛的手低头亲吻:“如果主人您方便的话,I5需要充能。” 明明金属触碰的时候没有任何温软的感觉,宁宛的脸却更红了。这的确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她没有抽回左手,抬起另一只手抚在I5头顶:“那I5要乖乖听话哦。” “是,主人,I5会乖乖听话。” 宁宛双手主动搭上自己的衣扣,这个时代女性的衣物其实很少很薄,上衣堪堪遮住下胸围,短裙也将将齐神秘部位,中间露出一截柔软滑腻的腰线,暴露又妙曼。 I5幽蓝的眼睛闪了闪,对能源的需求让它运行速度稍稍加快,这两天主人教了它很多,比如“情绪”,现在的自己应该是很快乐。主人脱掉衣服后,脸颊红得充血,I5本来就是极聪明的机器人,擅长举一反三,搜索肚中的文库,它知道,人类对于裸露是害羞的。 “I5,来,摸摸这里。” 宁宛像一道敞开的风景,任不懂风情的机器人观赏,她指着自己胸前的饱乳对I5命令道。 “是,主人。” 两只机械大手分别捉住一只硕乳,立时将那份柔软抓得变幻了形状。主人口中溢出拉长的“嗯~”的一声,I5受到鼓励,调动出所有揉乳的程序,先是两手向外划圈,力道由轻至重,手心温度自动升高,碾磨着一点点胀大的奶头。 “嗯~I5乖。”尽管它的动作十分机械,每下抚弄的频率都相同,但自己还是感受到莫名的刺激,奶头被它掌心相连关节处摩擦,瘙痒又微微刺痛,突破心理障碍的她,很快就湿润起来。 -- ·010 忠犬机器人(高H) 乖乖听话的I5检测到主人身体已经情动,但没有下一步命令,便一直搓揉着双乳,直将一对饱乳揉成一片浅粉的可怜状。 “I5,下面~也摸摸。” “是,主人。”也摸摸的意思就是上下一起,I5解析着命令,一只手缓缓下移,反问道“是小骚穴吗?” “喂你!” 淫词浪语从它机械冰冷的口中吐出,刺激得宁宛腰腹又酸软了一分,等这次完,一定要删掉I5硬盘里的黄色小说。她的思绪很快被来到腿心的手给打断,I5整个掌心包住粉嫩的花唇,一上一下两只手保持同样的节奏揉动,直揉得她化成一滩春水。许是上一次察觉到她不喜欢冰凉的触觉,这次I5将体表温度调到37℃,果然使她情欲翻滚。 不多时下腹一紧,一股子蜜液便从那空虚的甬道溢了出去,I5一根手指拨开花唇,寻到开始充血的小肉珠,用指腹摩擦刮蹭。 “唔嗯……I5……”宁宛双腿绞起的力量都没有了,淫水潺潺,作乱的手指让她酥痒难耐,不经意抬着臀儿去追逐手指,彷佛要将它吞入下面的小口,喘着气,她命令道,“够了I5,你……你进来……” “是,主人。小骚穴流了好多水,I5可以从后面进吗?” 轻微的咔哧声响起,想是I5的机械肉棒伸了出来。 宁宛羞恼,这个鬼东西,还记得“老汉推车”呢!情欲迷离了神智,鬼使神差的,她开口:“你看着办就好……啊呀~!” 她话音刚落,I5就轻柔地将她翻了个个儿,动作熟练地拉高她的腰臀,宁宛便成跪趴的姿势卧在金属床,幸而膝下柔软,感觉到比上次更加粗大的物事拨开嫩肉,抵在小口翕张的穴口,宁宛又是兴奋又是紧张。 “主人放心,这个角度会很舒服。” 它的声音毫无起伏,却叫宁宛心中一荡,像长脚的小虫子爬过一般酥酥痒痒,只听得轻“哧”一声,紧致湿润的幽穴已被大家伙重力劈开—— “啊啊啊!” 就像电流在尾椎骨炸开,然后节节攀升至头顶,这个角度插得果然够深,彷佛每一寸媚肉都被那巨物亲吻吮吸过,巨大的刺激使宁宛双手握紧,腿心微颤。 I5胸口的小绿灯也闪了闪,它感觉不到痛,也感觉不到愉悦,但主人欢愉的叫声对它是十分的鼓励,大手卡在主人腰臀之间,开口道:“主人,那I5开动了。” 宁宛想要呵斥,但张口溢出的就是一声娇腻的“嗯~”,幸好她是埋着头的。 于是I5先是稍稍撤出大家伙,再出其不意地猛力撞入,主人那声还拖着尾音的呻吟瞬间拉高,能量接收器便被媚肉绵力箍住,随着能源体液源源不断地充入,I5胸前的小绿灯闪烁得更加急促了。 “啊……好深……太深了嗯……” 宁宛被它大力贯入,身体随着它的节奏向前窜了出去,又被他拉了回来,重重嵌入。这具越来越敏感的身体暖融融又酸津津的,蜜液源源不断流出,一滴都未曾被带出体外,双肩早就下榻,宁宛全身的重量交给了身后的I5。 ----------------- 得逞的I5?好像有哪里不对哈哈 -- ·011 忠犬机器人(H) “主人,I5可以换个角度再插吗?”虽然主人告诉自己看着办,但它还是下意识请示主人。听到的回到还是腻得能滴出水来的“嗯哼~”。 于是I5大手下移一分,大拇指向内陷入她饱满丰盈的臀肉,向两边稍稍用力,然后侧了侧躯体,大家伙再次在紧致的甬道横冲直撞起来。 于是先前真是被撑开被摩擦的地方,现在被硕大的头部狠力冲撞,像撞开了什么了不得的开关,一阵高过一阵的的酸软酥麻自身体内部快速升起,烧得宁宛全身血液加速,彷佛再快一分就要燃烧起来。 “啊!啊啊啊!~!那里……那里不可以啊啊!!” 持续不断的刺激让她叫声高亢,尾音都打着旋儿,意识朦胧飞离,偶尔一眼闪过玻璃外面,灰蓝色的星空,乳白色的星云。当一颗巨大的陨石迎头而来,彷佛要撞破玻璃砸到头顶时,宁宛的心脏如被紧紧攫住,无法抵制的欢愉交织着巨大的恐惧,她蓦地瞪大迷离的眼,媚肉收缩着绞紧入侵物,剧烈颤栗,而后在飞船灵巧地避开陨石之后,再也受不住的她花口一松,一股热烫的蜜液从里面喷射而出,又尽数被巨物吸收。 I5在主人喷出超纯的能量液后,又轻轻抽插了数十次,直将甬道里残存的蜜液吮吸一空后,才缓缓变小退出。 主人的脊背还在慢慢的起伏,松开手后发现雪白的臀部被自己抓出了红色的痕迹,I5忙将主人抱起来,侧躺在金属床上。然后细细密密地为主人按摩,缓解着她酸软的肌肉。 “I……I5……”声音又哑了,宁宛调整着呼吸,“我渴了。” “是,主人,I5这就去拿水。”I5的机械声可是一点都没变化,手指离开细腻的皮肉,转身无声无息地向外走。 没成想房间外面哐当一声,似是什么东西被打翻在地—— I5立即警觉地站直身体,举起手臂,大炮洞开精准对着门口:“发现目标!锁定目标,请指示!” 宁宛也骇了一跳,动作极快地拉过一截薄毯盖住身体,一边制止I5一边向外询问道:“谁?” 门被推开一掌宽,不出意外,探头进来的宁心眉头纠结,冷冷道:“我是来提醒你们,再有45分钟就过了隐身时效,需要I5探测卡特号了。” 她现在不再直接命令I5。 门“哐当”一声复又关上。 宁宛的脸再次红了,她接受了在I5的动作下扬声媚叫,一时却接受不了被自身的亲姐姐窥视到这一幕。但是想着想着,羞着羞着,尤未完全闭合的蜜洞又开始翕张,忙换了个姿势坐好。 揪着被子,宁宛镇静地吩咐:“I5你去看看,有什么动向记得向我报告。” “是,主人。”I5收回戒备的状态,但在原地卡了好几秒,又开口,“不过,I5先去给主人拿水。” 这是它第一次说“不过”二字,代表它独立分析处理的能力有所提升,并且他做出了只有人类才会有的“选择”。在“主人口渴——给主人拿水”、“敌舰靠近——分析敌舰位置”之间优先选择先给主人拿水。 直到握住水杯,宁宛都未回过神来。 I5一同拿来的,还有个类似于试管、但又封口的东西,小抿一口缓解口渴后,宁宛奇道:“这是什么?也是喝水的吗?” “主人,这是——能源储备器,请允许I5给主人使用。” ……啊啊啊啊!宁宛的内心再次暴走,天人交战一番,她还是任I5小心给她塞了进去。虽然只有拇指粗细,但动作之间,缓缓摩擦,唉…… ------------------------ 猜猜姐姐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勤快的作者求珠珠啦!(突然发现这一刻,收藏和留言一模一样,好神奇的数据哈哈) -- ·012 忠犬机器人 这天MT85再次顺利摆脱追击进入隐身状态,在名为F9的空间站准备第十三次跳跃,看地图一天时间便能飞出银河系,到时候剿灭军团就算有通天手段,有了《宇宙通约》的约束,也断不敢在宇宙中贸然出军。 这也就意味着只要能够冲出银河系,她们便自由了。 此时的宁宛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攫住心脏,让她紧握的手心冷汗涔涔,宁宛任务的经历让她异常敏感,对未知的危险有着强烈的警觉性。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飞船的显示屏——现在的她,空间跳跃时也不需要I5保护了,但I5还是尽职尽责地护在她左后方位置。 熟悉地猛烈下沉,接着拔地而起,宁宛双脚定定扣住地面,地图上顿时显出一道红色的路线,代表她们正处于分跃至下一个空间站F16的途中。 最后地面轻轻晃动,MT85已平稳到达F16。 “呼~”至少不是飞船失事。 于是在MT85顺利驶出F16十分钟后,I5幽蓝的眼眸突然红光急闪,接着响起急促的“滴滴”声时,宁宛一颗心反而沉落下来。 “报告主人,检测到敌舰突然两次跳跃,到达F16,五队斥候分舰已向MT85包抄而至!” 宁心比宁宛早一步反应过来,沉着叫道:“快启动战备装置!” “不!姐姐,我们首先应该将飞船的速度打到极致,先脱离包围圈。”宁宛反应极快,联盟的单人作战机甲数量庞大,形成合围之势,就算侥幸逃脱也会损伤严重。 “你疯了?加剧能源消耗,意味着接下来我们就无法隐身了。” “哼,如今隐身跳跃不也被他们揪出来了?”宁宛难得强势一回,转头命令I5,“发布任务,击退敌军机甲!” “是!主人!” “咔擦”“咔擦”的声音密集响起,人形的I5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迅速变身,前胸手臂等重点部位出现厚厚的红色机甲,幽蓝眼睛变成独立显示屏,体型变大到两倍、四倍、八倍——直到飞船船舱都装不下的地步。宁宛深吸一口气,手指轻按设备键,船顶瞬间移开,只0.001秒的时间,庞大的I5冲天而起,顶门又迅速合拢。 宁心也坐在驾驶椅上,开启电子之眼全面监控I5的行踪,一边将速度打到极致,一边躲避陨石黑洞。 宁宛则紧盯着眼前出现的巨大屏幕—— 太空中的I5还在继续变大,无数零件金属在机体表面拆分、结合,最后固定,俨然已是机甲之王,它的显示屏发出无数道射线,360度扫描一圈:“发现目标10092个,瞄准目标2130个,攻击目标2130个——” 它缓缓抬起手臂,五道蓝色光柱从巨大的激光炮筒激射而出,屏幕瞬间亮到刺眼的地步,只听得沉闷的“轰隆”声,雷达显示的红色点群已消失了五分之一。 但I5攻击之间仍有时间间隙,被冲散的红色点群再次集结,宁宛知道,那些单人机甲都只设定了一种程序,简直就是自毁式的攻击。 它抬起右臂扫射了四次,终于有梭形子弹状的机甲向它激射而去,霎时间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屏幕上传来I5机械的声音:“开启防御模式。” “咔嗒咔嗒”,金属再次拆分组合,重要部位又增加了厚厚几层机甲,加上它灵活地矮身旋转,数十架机甲扑了空又迅速折回来,那些撞上I5的,反弹回去后立即变型成I5十分之一那么大的战斗机甲,举起手臂“轰轰轰”的攻击。 终于有一架突破防御,向MT85急追而来。 ---------- 终于写到I5变身了 -- ·013 忠犬机器人 宁心沉着地摇着平衡杆,船身陡然一沉,避开攻击。这架飞船足足有六层防御,凭它们的撞击连最外一层都无法突破,但万一被撞偏航道,一切都会脱离控制。 在鱼雷机重新袭击时,调整好角度的飞船,炮筒悄无声息伸出,一道黄色光柱激射而出,红色光点就此消失。 屏幕上的I5再次变身,所有金属迅速移动到胸腹位置,手和脚都消失了,一秒钟之后,呈半月型悬浮太空。 “扫描目标1992个,瞄准目标1992个,死亡式攻击开启!” 只见它如同一柄死神的镰刀,像被巨力挥起一般,不管周围的单人机甲如何变幻角度,甚至是被迫改变轨迹而聚拢的陨石,都被它一式瞄准,锯齿状的刀刃所到之处,只余一片粉尘。 这一刻,宁宛彻底惊呆。那一招行云流水,如书生写意,又裹挟着“神挡杀神”的意志。 直到I5绞碎所有单人机甲,又变身回巨大金刚型时也未回过神来,I5缓缓转身,抬起右臂,这次它瞄准的,是联盟的五艘分舰—— 咔擦一声,I5整只右臂脱落,向屏幕外疾驰而去,而后连飞船都晃荡了一息,显示分舰的五个三角标疾闪之后,彻底消失。 浑浑噩噩打开顶门,飞回船舱的I5在落地的一刹那变成最初的人形,单膝跪地:“主人,任务完成,请指示。” 从这个角度看上去,I5就像微微仰着头,眼巴巴地瞅着自己。那原本装着炮台的右臂不见了,与肩连接处留着一个渗人的黑洞。 宁宛的手颤抖着,摸向那空荡荡的地方,她知道机器人是不会痛的,但她自己心里却像空了一块,I5很爱惜自己的身体,每日待机休息的时候都会给自己刷上一层机油。眼里不由的浮起一层雾气:“做的很好……I5。” I5幽蓝的眼睛闪了闪,那是它开心的表现,它剩下的左臂抬起来扶着宁宛:“主人不需担心,I5全身的分子式材料可以任意流动,按照设定的程序组合变型,只要补充够能源,右臂就又回来了。只是I5的体型会变得稍微小一点。I5全身的材料也是武器哟!” 机械的声音卖起萌来真是! “是这样吗?”宁宛喜出望外,又听它提到补充能源,脸一下子就红了……一开始是绷紧每一根神经,都未注意还杵在幽穴里的储备管。此刻劫后余生,身体格外酸软,敏感地察觉到那管口在一点一点吞吸,全身重量慢慢都倚在了I5身上。 “喂,你们够了没有?”宁心从驾驶室冷冷走出来,极为不屑地睨着宁宛,“妹妹,你怎么这般软弱,I5是爸爸创造出来的新型战斗机甲,就是全身受损,只要主核还在就能复原。” 宁宛闻言,心中如被蚂蚁轻蛰了一口,一个恐惧的念头浮上心来……主要主核还在,那么要是主核出了问题…… 再看宁心,全无她这般劫后余生的放松感,凤目永远是沉着冷静,除了一惯的鄙夷,还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狂热…… 若说是对战斗的狂热,先前坐在驾驶室指挥飞船攻击敌甲时,她唇角的弧度都未曾变过一分,双眸沉静,双手机械飞速地摁着按键,就像被写了程序的机器人一般。 如果一个人的行事风格,像一台运转的机器,精密、冷静,毫无人性……打住!不能再想了,虽然她现在的眼神令人讨厌,但好歹有点人气。 宁宛按下心中疑窦,当务之急,是给I5充满能源。 -- ·014 忠犬机器人 她想站直身体同I5回房间,然后或许是先前太过紧张,这会儿脚刚一动,就直直往下倒,被I5的独臂精准揽住。 “唉……”宁宛惊呼出声。 I5眼睛上下一闪:“主人,你的身体没有问题,只是暂时乏力,I5抱你回去。” 机械手臂托住她的臀肉,轻轻松松向上一抬,就像抱起个布娃娃一般轻松,宁宛轻叫一声,双手自然勾在I5的脖子,两腿夹住它的腰…… I5每走一步,宁宛心中就更加沉定。怀中满抱着的,是一具坚硬的金属身躯,不能给她血与肉的安慰。但穿过来5天零6个小时的时间里,数次惊心动魄的恐惧里,是它,如此强大的I5,如此细致的I5,它只听命于自己一人,这种感觉让她在异世里有了坚定的依靠。 前途未卜又如何,剧情不详又如何,只要它陪着自己,我就有信心走到最后。 正想着,发现I5并没有抱她回熟悉的房间,而是沿着一处隐秘的楼梯盘旋向下,原来这个飞船还是双层的,于是问道:“I5,你要带我去哪里?” “主人,I5带你去看‘世界上唯一的花’。” 什么?世界上唯一的花?她这才想起,由于人口骤增及科技迅猛发展,在这个时代的地球,所有植物基本灭绝,连地下能源都开始被开采,怪不得原身的记忆里,世界总是灰黄一片,人们制造出更多五颜六色的东西来刺激视觉,但终究不是天然的颜色。 I5已将她带到一间小小的培养室,当她看见静静绽放在透明培养皿的小花时——瞳孔瞬间放大,嘴巴惊成一个不可思议的O型,情不自禁赞叹道:“哇~好漂亮呀~” 是的,尽管宁宛作为一个穿越者,奇花异草不知见过几凡,心理上并不觉得那小花有什么神奇之处,不过是两片绿色叶子加细细的茎,举着一朵还未盛开的白色小花,脆弱纤质,但生理上的刺激是巨大的,连泪腺都开始发热,她竟然有落泪的冲动。 I5也定定看了小花一分钟,再转向移不开眼的宁宛:“主人,这是I5按照系统里的程序悄悄种植的,直到快要离开银河系它才有开花的迹象。” 如果它是人类,拥有人类丰富的面部神经,这会儿应该是微笑着求夸奖的吧。 “谢谢你I5,把‘世界上唯一的花’带给我。”宁宛知道,I5不会自己取这种名字,应该是宁寰宇写在它系统里的程序,而银河系已经不适合植物生存,所以现在才开花。 主人果然很开心,I5想。 仍旧被它抱着,小心翼翼退出培养室,宁宛竟觉得一腔满满当当的情绪无处发泄,胸口胀胀的,不知是一种什么冲动,她抱着I5的脖子,小声道:“I5,不是要充能吗?” “是,主人。” 回到房间,I5并未将宁宛放在金属床上,而是抱到白色的舱壁边,屈膝抵着墙,手轻轻松开,宁宛便滑坐在它的大腿。 独臂的机器人I5将仅剩的左臂唰地撑在女孩儿耳畔,机械地伏低身躯,幽蓝的眼睛闪了闪,它开口—— “壁~咚~” ------- 这篇好冷啊好冷啊~~简直想开口唱“寒叶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伤透我的心~” 忽略“植物灭绝”这种没有依据的bug吧(就是作者某天的突发奇想) -- ·015 忠犬机器人(H) 机器人卖萌撩妹……真是活久见系列。 背抵着冰凉船壁,前面一双手撑在I5坚硬的胸膛,宁宛“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之前各种复杂的情绪淡去不少,怎么说呢,做爱也是一种发泄。 声音不自觉地低柔下去:“I5,这个备用能源,你要怎么处理?” 腿心不禁悄悄瑟缩,含着储备管的地方轻微挤压着,被吞吸的触觉让她小腹一抽,更多的蜜液涌了出来,毕竟是一种类似于自渎的方式,宁宛有些羞赧,又渴望更粗更大的地方填满。便惦着脚尖,双腿交错摩挲,夹着它的大腿挤压秘处的嫩肉,阵阵隐秘的刺激让她轻吟出声。 “主人湿了。”I5左手手指下探,挤过薄薄的布料钻了进去,触到那熟悉的液体时,它的主核运行骤然加快,模拟人类神经的电路发出轻微的“哧哧”声。 当它捏着那根吸饱了的管子时,宁宛不由呻吟出来,幼嫩敏感的媚肉迅速咬紧入侵的东西,穴口一收一缩的,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明明前几天还做过! 宁宛悄悄红了脸,细管被它缓缓抽出幽穴时,欲望的闸门一下子打开,幽璧颤栗着,分泌出更多蜜液。 她根本不敢去看I5手上的东西,又忍不住好奇它是怎么充能的,斜眯着一双媚眼,瞅见I5将湿答答的管子捏在掌心,下一秒便只剩下干干净净的器物,而它胸前表示能量的小绿灯闪闪亮起一盏。 “主人,你真好。”I5莫名其妙地开口,它记得主人看到自己没了右臂时,伤心失落的样子,这会儿有了足够能量,幽蓝眼睛快速闪烁—— 宁宛只觉身子轻轻一沉,眼睛一花,I5全身犹如水银在流动,不过一秒的功夫,光秃秃的右肩,就接好上了一条完整的机械手臂。 “I5!”好神奇呀!伸手去摸,又滑又硬,还带着金属特有的凉意,的确跟最开始的一模一样。 I5开心地晃了晃右臂:“主人,现在继续充电吧。” 这次它不等宁宛发令,双臂自她腋下伸过,屈起的大腿伸直,宁宛便贴着墙壁被它顶弄上来,腿心嫩肉被挤压,舒爽又微微刺痛,双手便紧紧缠着I5的脖子,胸前软肉贴着它的胸膛。 熟悉的巨物不知何时已出鞘,I5两手下移左右抓住宁宛丰满弹滑的臀肉,拖住主人的重量。大家伙探头探脑,先是亲吻着濡湿的布料,接着从旁的缝隙钻了进去,精准地对着蜜口,“噗嗤”一声蛮力没了进去—— “啊!啊啊啊!” 本来十二分空虚的内璧被它填得满满当当,撑得似乎快要坏掉了,又因为体位的关系,巨物入得又深,角度又刁钻,那尺寸彷佛就是为她私人定制的一般。还不等它动作,宁宛便弓着身子,昂着头,泄得一塌糊涂,一大波蜜液浇在巨物顶端,那家伙便像一张深入花穴的嘴儿,将兜头的热液大口吞吸,正高潮到全身痉挛的宁宛被它这么一嘬,似乎连魂儿也被它吸走了。 -- ·016 忠犬机器人(H) “主人……” I5毫不费力地托举着主人的身子,以极规律地频率上下左右套弄,深入的巨物变幻着角度刺激滑腻如丝帛、欲热似温泉的内璧,这次主人的体液格外多,I5也激动起来,装着主机的心脏开始发热,全身温度升高。 “啊~~~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刺激使宁宛只会仰着头发出单音节的吟叫,五脏六腑彷佛都被顶移了位,双臂软软几乎勾不住I5的脖子,原来交错在它后腰的脚尖也舒爽地绷直了,全身重量都系在与它相连的地方,被它重复用力地撞开抽出再撞开。不用去看,粉嫩的花唇一定被绷到极致,随着它疯狂抽干的动作,可怜兮兮的内璧一定都被插翻了。 这种彷佛被它用巨物串起来的羞耻想象,让宁宛眼角泛红,双颊生晕,喘着气儿收紧媚肉,配合I5的动作,渴求更多的欲潮将它淹没。 胸前红樱早在它胸膛上蹭得大了一圈儿,时而陷入丰盈,时而上下亲吻着对方。 大手陷入丰腴的臀肉,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那弯曲的骨节。纤细的背在光滑的墙壁上下蹭着,一前一后、一冰一热,如同置身沸水与冰池,交替刺激着敏感的神经。 I5就像一座无比坚硬又温暖的大山,将小小的自己挡在后面。 “I5……啊呀~~~不……不行了……啊啊……我要不行了……”宁宛觉得自己像一艘颠簸在海浪中的小船儿,一阵滔天巨浪打了过来,让她口不能言鼻不能息,于是交合时“咕叽咕叽”的水声,心跳如擂鼓的“咚咚”声,通通放大。近乎窒息的、死去一般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承受,大腿根部哆嗦着、颤抖着,纤细笔直的小腿蓦地收紧,十根脚趾头用力蜷曲,小腹一抽一抽的,再次射出汩汩蜜液…… 这次高潮持续了足足有二十秒的时间,只见I5怀抱中的少女全身泛起粉红,双眼飞白、樱口微张,全身细细密密地颤抖,那可爱粉嫩的脚趾头抓紧、伸展再抓紧,最终无力地放松,软软垂在I5身体两侧。 “主人好会喷。”熟背小黄文的I5只能找到这么一个形容,只是此时高潮后全身无力的主人,无法恼羞成怒来弹它的大头了。 ------------------- 一直紧盯着显示屏的雷霆终于有了收获,每天固定消失6小时的MT85在飞向空间站F9之后,只消失了半个小时,接着在F16附近,一颗小绿色先是淡淡闪烁,而后颜色加深…… “一定是隐身材料出了问题!!!”沉稳的上校无法克制地大叫出声,一众军官迅速聚集到指挥室。 技术员确认那就是MT85后,雷霆当机立断,命五艘分舰丢掉一切后备物资,只剩分拨的1W+单人机甲,完全是破釜成舟的打法,使分舰速度提到极限,从“F4-F9-F16”两次跳跃开始包抄那个小绿标。 然而,他没有料到,I5竟然强大到了这种地步,已一己之身击退上万代表联盟最高战力的单人鱼雷机甲,同样在显示屏上观摩了整个对战过程的雷霆,唇角抿直,心神巨憾,久久不能言。 不知过去了多久。 被推做代表的林副官战战兢兢开口:“长官……MT85已经于三分钟前……彻底脱离银河系……” 这意味着,他们这次的任务,彻底失败了…… “撤吧。” “长官?” “我接到的命令,一是彻底剿灭I5,如果失败,便是彻底将它们驱逐出银河系。” -- ·017 忠犬机器人 “哇~好美!” 宁宛目不转睛地盯着玻璃外面的星空,由衷感慨。 其实就算出了银河系进入其他星系,还是一样灰蓝灰蓝的景色,还有灰蒙蒙的星云,最大的不同可能是陨石数量少了一些,偶尔还可以看见其他飞船。宁宛纯粹是因为身后没了追兵,难得放松。 对了,这里的空间站开着类似于超市的店铺,卖一些简单的食物和能量剂,供来往飞船补给。 宁心姿态优雅地端着一杯水,凉凉扔过来一句:“土包子。” 宁宛心情好,对这个时不时刺她一两句的便宜姐姐视而不见,朝走廊尽头叫了叫:“I5?” 营养剂好吃又方便还能增强体质是不错,但是天天吃就难以下咽了啊!于是刚到空间站,宁宛就迫不及待买了一些新鲜食材,与她以前吃过的蔬菜不一样,这里卖的都是像洋葱的番茄啦,像玉米的土豆啦。 都过去一个小时了,照说I5应该做好饭菜了呀? 宁宛清清嗓子,再嚎:“I5?” “真是愚蠢,I5这种战斗型机器人拿到星际联盟,也是一等一先进的文明产物,竟然被你支使着端茶倒水做饭炒菜。”宁心翻了翻白眼。 “姐姐,我只知道I5是爸爸留下来照顾我的贴身管家,负责保护我的安全。至于什么先进不先进,文明不文明的东西,我搞不懂,也不想搞懂。” 宁宛说完,打算去小厨房监督一下进度。比起和宁心单独相处,她更喜欢和I5待在一起。于是她没有看到,背对着她的宁心,仍旧举着玻璃杯,只是唇角缓缓翘起一个嘲弄的角度,那双沉静的、除了鄙夷没有其他情绪的凤眼里,闪过的怨毒与狂热。 进了厨房,宁宛吓了一跳。只见买来的蔬菜都切得十分均匀,整整齐齐码放在盘子里,I5呆呆地站在洗手台前,大头向左边歪着,幽蓝的眸子定定的—— “I5,你怎么了?” I5大头慢慢转正,见是宁宛,眸子欢快地闪了闪,接着像做错事一样低下头:“主人……主人,I5忘记怎么做菜了。” 宁宛噗嗤一声笑出来,最近她越来越觉得I5更有人情味了,她走过去,抬手摸着I5的大头:“可能你的程序里本来就没有做菜。” “可是主人不喜欢吃营养剂……” “傻I5,营养剂能改善我的体质,哪里不好。” “可是主人……” “好了I5,我们出去看看要去哪里旅行好不好?”宁宛连忙提出新的建议,如果要让死脑筋的I5放弃一个念头,那就是让另外一件事转移它的注意力。 I5闪闪眸子:“旅行?” 如果主人去旅行,它当然得跟着照顾主人。 “是啊,好不容易自由了,当然要出去玩一玩。” 说实话宁宛也很心动,按照原剧情她们应该去流云星系——那是号称“宇宙荒原”的星系,无人管辖,许多无家可归或是被驱逐的人类,都会选择带着机器人前往流云,久而久之,原本荒芜死寂的星系倒也开始有了自己的文明。不过只要他们安分守己,星际联盟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去的途中顺便旅游一番不是更好? I5眼睛闪烁,翻阅着储存的东西,一分钟过去了,它才垂着头,声音低低的:“主人,I5好像忘记了地图。” 这下连宁宛也意识到不对劲了…… -- ·018 忠犬机器人 “I5,你怎么了?”宁宛收起笑容,语气里带着不期然的慌张。 I5歪着脑袋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机械平板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点迷茫。 它说:“主人,我好像生病了。” 什么?生病?机器人怎么会生病??宁宛快速搜索自己脑海里的、记忆里的知识,机器人生病……莫非是中毒了…… 可是自己对机器人的日常养护一窍不通,宁宛上前在I5的胸膛处摸来摸去,能量灯在闪烁、温度也很正常,嘴里念到:“怎么会这样?” “啪啪啪~真是好一出主仆情深呐。” 宁心闲散地拍着手,缓缓踱进厨房,语带讥讽,好笑地注视着慌乱的二人。 背一瞬间收紧,如同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宁宛眉目归于平静,她努力克制自己不停颤抖的手,再回头时,眼里如同腊月的寒冰,她冷冷道:“什么时候的事。” 被她渗人的眸子瞧着,宁心有过一瞬的诧异,随即高傲地昂着头,颇为不屑:“当然是它截杀卡特号分舰的时候。” “所以。”宁宛胸脯上下起伏,几世累积的威压尽数爆发出来,凤目冷厉,小小的身子站得笔直,“所以,是你泄漏MT85的位置给雷霆的。” “不错,只有I5变身,我才有机会植入病毒,哎呀小绵羊都要吃人了我好怕呀。”宁心不知想到什么,竟兀自笑弯了腰。 I5察觉到主人肌肉紧绷,全身血液加速流动,它很生气。上前一步用新的右臂对准宁心,然而五发黑黝黝的炮筒却未能出现。 “姐姐,为什么?”宁宛也觉得好笑,一般书中要暴露反派捉急的智商时,都会给他们剖白自己作案心理路程的机会。 宁心突然发狂,大吼道:“不要叫我姐姐。为什么?我天资聪颖,又努力用功,像个男孩子一样跟随爸爸,成天捣弄机械,可是为什么他临死前,会把I5留给你这样懦弱无能的窝囊废!明明,明明我最想要I5了!” “得不到的,就要毁掉吗?”这人的脑回路已经不在正常范围内了。 “那倒不全是。”宁心表情扭曲着,与宁宛七分相似的面容变幻莫测,眼中是那抹熟悉的狂热,“还有什么,比你无能为力看着I5渐渐衰弱、崩溃,最后成为一堆废金属更让我高兴呢。” 当然她话没有说完,如果I5成为一堆废金属,她重新给I5写上程序,那么I5就变成她的了。 “放射室。”宁宛冷冷出声,“放射室也是你骗我进的?” “不错!所以说你懦弱,被自己亲姐姐害了,竟然会因为太痛苦而把记忆封存起来,可笑,可笑至极!” 一滴清泪缓缓划过宁宛的眼角,她知道,原身一直都是很喜欢这个强大的姐姐的,这滴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当然,流过这滴泪,眼前这个疯子和自己就再无瓜葛了。 宁宛挽住蓄势待发的I5,唇角轻勾,一朵淡淡的微笑绽放:“姐姐,你说爸爸为什么要把I5留给我呢?” “当然是因为你软弱无能,生活不能自理……” “不,你错了。虽然曾经我也这样认为过。”宁宛微微仰着头注视宁心,“爸爸把I5留给我,只是因为——” 宁宛一字一顿:“你不配为人。” ----------------- 即将开启打脸模式,珠珠多的话就加更。PS:这篇快完结啦! -- ·019 忠犬机器人 试想一个聪颖、强大,但自私、为达目的不罢休,没有一丝人情味的人,若成为了同样强大不通人情的智脑机器人I5的主人,这个世界会被搅成什么样子? “不可能!你胡说!”宁心歇斯底里大吼,她的一生都为了获得天才爸爸的肯定,爸爸怎么会这样看她! 宁宛却不再理会她,松开手臂命令道:“I5,把她丢出飞船。” “是!主人!”时刻准备着的I5立马咔嗒咔嗒走过去,像捉小鸡仔一样轻轻松松抓住了宁心的手臂,倒着往外脱。 “喂!宁宛你疯了?没有我开飞船,没有我写程序,不仅I5,连你自己活命的机会都没有了!”宁心两条腿胡乱踢蹬着,她本来笃定胆小怕事的宁宛不会把她怎么样,现在委实开始慌了。 最后她只隐约听到一句“我的确是疯了,没有在地球上就把你扔掉”,接着就被一股强大的推力丢出船舱,一片无氧的真空世界,迅速挤压着她的心、她的肺,她的四肢,宁心五官胀痛、眼球破裂……求生常识让她立即张开嘴呼气,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脑海里浮现出印象最深刻的场景—— 门关得并不严实,里面一向软弱的妹妹跪趴在床,雪白的臀部高高撅起,异常高大强壮的I5从背后抓住她的腰,打桩一般疯狂肏动。 那击撞的声音仿佛响在自己心脏,“咚咚咚”的跳得又快又急,交织着妹妹尽管压抑、也透露着无限欢愉的呻吟,让她口干舌燥、小腹发热,从未自渎过的地方传来阵阵湿意。 就是刚与柔、力与美结合的那一幕,深深震撼了眼高于顶的自己,一个恶毒的计划才在脑内诞生。 连头都要爆裂开了,不到十秒钟,她终于失去肉体与意识,像一蓬血色烟花在太空里咻地绽开。 ----------------- 处理完宁心,宁宛冷静得彷佛不是自己一般。迅速检查了飞船自动航行的状态,到下一个空间站没问题,MT85上本身就有星际地图,只是流云星系那里仅有一个模糊的小点,大致距离按照现在的飞行速度来看,需要三天时间——在她拥有流云星地图且学会驾驶飞船的情况下。 一定要尽快赶去流云星,因为那里,有会修理机器人的X博士。她记得原着中提到I5的检修升级都是X博士完成的。 “主人……”I5静静跟着忙进忙出的主人,终于找到机会插嘴,“主人,到下个空间站,你可以把I5的材料拿去卖掉,然后……” “然后什么?”宁宛提高身量,转过身,怒视I5。 “然后向星际联盟申购庇护……”它知道自己怕是快不行了,MT85的驾驶方法它本来会,现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闭嘴!我的行程还轮不到你来安排。” 宁宛第一次对I5发了火,见它委屈地低着大头,又不忍心,它这也是为自己着想啊。于是上前去摸摸头,软了语气:“I5,相信主人一定可以把你治好。还会让I5变得更强大,然后更好地照顾我,好不好?” I5心脏处温度又开始升高,它伸手把娇小的主人抱在怀里:“好,I5相信主人。” --------------------- 这脸打的够直接吧……不知道是不是教师节的缘故,超级超级想写一篇师生文,当然不是鬼畜禽兽老师那种,想写青春期暗恋年长者的那种情节,不知道小天使们有没有类似的经历可以贡献呀~ -- ·021 忠犬机器人(H) 她戚戚地想,这个世界大概是她穿得最短,却最惊心动魄的了。 “主人……主人不要哭。”I5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突然低落的主人,身躯僵硬,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右手抚摸在主人头顶,“乖,摸摸头。” 宁宛哭得更凶了,像是要把这些日子的头晕不适、担惊受怕,以及原身遭受的诸多轻视通通都发泄出来,她哭得委屈十足,双臂搂着I5的脖子不撒手。就这样还记得不要被它的眼睛看到,一定会被拍照留存的。 哭到最后小口小口抽着气,这才感觉堵塞的心舒畅了些。 再看向I5时,一双美丽的眼睛雾茵茵的,像是被碧空洗过的黑曜石,她定定注视着I5,无关爱情、无关技巧、无关蓄意勾引与轻佻伎俩,她说:“I5,我们来充能。” 尽管胸前的小绿灯最后一格都开始变弱,但I5极为担心主人的身体及情绪,卡了好一会儿才道:“可是主人……” “不要可是。”小手轻微用力,带着沉着高大的机器人,仰躺在金属床上,I5急忙撑住躯体,免得将主人压到。 而宁宛已牵着它的手指,从衣服下摆探入,按在自己胸前的丰盈,命令道:“摸它。” “是,主人。”I5机械地伏着身体,透过薄薄衣料依稀可以看见,银白色的大手握住两团绵软,时轻时重地揉搓,很快身下的少女就如同一池春水,浑身骨肉都软做一团,极细极细的颤抖,眼角还浸润着泪光,当真是十分地惹人怜爱。 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从I5心脏处升起。以往前戏部分除了能取悦主人,它没有任何感觉。如今却像是迫不及待,想狠狠地贯穿她,将她揉进自己身体才能得到满足。 第一次未经程序,腿间银白色的巨物自动勃发,雄赳赳气昂昂的一根,笔直竖着,主人小小的身体在它看来如此脆弱,彷佛多用一分力气就会碎掉。所以I5连手腕都未用力,双手放开棉乳时,两点激凸将薄衣撑出两顶小帐篷。 “主人……” “啊~~I5~”宁宛被它伺候得十二分舒服,连尾音都带着水汽一般,迷迷蒙蒙看向I5,正疑惑它为何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肚脐那里突然一凉。 宁宛瞪大水眸,瞧见它那巨大的一根头部正抵着自己肚脐,凉凉的,让她浑身一哆嗦,接着那小口似活物,嘬着圆润可爱的小洞猛然一吸—— “啊啊!呜……” 一阵海啸般的快感迅速席卷了宁宛每一个细胞,平坦的小腹漾起纹路,巨大的刺激使她向上弓起身子,蜷起脚趾后猛地绷直脚尖,她失了分寸般地惊声尖叫,像离水的鱼儿艰难呼吸。 她从未想过,肚脐会如此敏感,彷佛灵魂也要从那处溜走。 腿心已是潺潺一片,晶莹的液珠将粉嫩的贝肉浸的润亮,浅色毛发柔顺伏着,原本紧闭的蜜口已悄悄打开,无助地翕张合动。 “主人,好美……”I5幽蓝的眸子定定注视着眼前大张的风景。 宁宛被它看得又涌出一波蜜液,十分羞恼:“唔……不要拍!” ---------------- I5啊I5,竟然有拍皂片的爱好,说你什么好。 -- ·022 忠犬机器人(H) “啊啊……太深了……呜~I……I5……呜呜~” 宁宛含含糊糊地吟哦,呜呜咽咽的像是无限欢愉又像是极端忍耐,唤着I5的名字。她双腿被抵着根部大大打开,几乎成平直的角度。银白色的巨物彷佛携着无穷无尽的精力,不知疲倦地插入抽出,那嫩红的贝肉被绷得近乎透明,小口艰难含着巨物,颤抖着瑟缩着,因为动作过于激烈,甚至有淫糜的蜜液被带出体外,未曾滴在床上便蒸发掉了。 “主人……” 顶端小口撞到幽径伸出的花口,每碰一下嫩滑软肉都会泌出黏腻的液体,能量的累积如同快感一般,令它快到失控的边缘。 我果然是生病了,I5想。脑子里浮现出一篇小黄文的描写: 【男人身下动作却是不停,翻来覆去将娇嫩的小主人肏得快要化了,瘦不见骨的纤细身体荡起一阵阵令人眩晕的颤纹,胸前两团白花花的软肉被动地上下跳跃耸动,点点红梅将他眼中的欲火点得更加旺盛。】 “嗯嗯……嗯啊啊啊~~” I5今日的动作不似以往如同既定的程序,频率模式都比较固定。今天的它更像是随心所欲,毫无章法的肏动,那粗硬的物事不管不顾地撞着花心,宁宛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它顶移了位。视线不小心下移,便看见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腿根早已酸软,一阵莫名的羞耻叫她媚肉不断收缩,像贪吃的小嘴大口吞吸硬物。 “主人好紧。” I5的行动感受到微弱的阻力,它伸手将主人细白幼嫩的双腿压折下去,直到膝盖磨蹭着丰盈的乳,身下动作不停,腰身摆动的幅度甚至加快,咕叽咕叽的水声密集响起,阵阵刺激下小主人语不成调,只能微张着小口咿咿呀呀—— 胸口两点被自己的膝盖磨到绯红,全身温度迅速上升,交合摩擦的地方彷佛要烧了起来,终于在它数次撞开花口后,宁宛高声尖叫:“唔……啊啊啊!” 她几乎是抽搐着,小腹不断抽紧,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热烫淫液,浇得I5都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这次高潮持续的时间格外长,飞离的神识久久都未能归位,双眼失去焦距,鼻息滚烫,嫣红的唇角溢出一丝晶亮的液体…… “主人……主人……” 两人在这事上从未如此激烈过,随着主人到达顶峰,I5胸口的小绿灯一下子亮起三盏,深埋幽穴的巨物恋恋不舍退出。 主人腿根处已是一片绯红,两条腿软软垂着,中间核状秘处红艳艳的,小口瑟缩着不能完全闭合。 I5连忙找来毛巾给主人擦拭,扶她躺好后,手指从肩一直按到脚踝。对人体穴位的超高认知,加上恰到好处的力度,舒服得宁宛哼吟出声,沉沉陷入梦中。 照顾主人它已经不需要任何程序,简直就像本能一般。 自从自己生病、解决掉宁心后,主人不自觉锁起来的眉间就不曾解开过。也只有现在累极入睡后,那细细的眉峰才徐徐展开。虽然自己也是模拟人体的构造,也清楚皱眉需要运动哪些肌肉与神经,但它还是无法做出这些动作。 如果机器人可以叹气,I5现在肯定是唉个不停吧。 ----------------------- 好激烈的感觉…… -- ·023 忠犬机器人 到达离流云星系最近的空间站,MT85便不能设置自动飞行了。 补给好营养剂及能量源,宁宛双手按在飞船的接收器,闭上眼,将脑中的地图输入飞船主核。 流云星系到处都是宇宙爆炸时产生的碎屑,漂浮在太空。每次卫星拍摄到的画面,都是一片片连绵不绝的乳白色星云,有时候还会流动,因此便有了这个名字。 从地图上来看,流云星系分布着大大小小共32颗星球,他们要去的,便是处于星系核心的妮可星球——据说是以X博士幼年早逝的女儿命名。 坐上驾驶椅,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上千个投影按钮,按错一个就会万劫不复,光是记住它们的功能就花了数天时间,事实上从上MT85第一天宁宛便留心在背。 更何况还是在环境恶劣的流云星系。 “呼……”宁宛吐出一口气,闭上眼最后休息了三秒,再睁开眼时,手不抖了,嘴角也不紧绷了,拉下摇杆,按下启动键。飞船向一尾灵活的鱼儿一般,滑向未知的太空。 向左,向下,向上,向右,259°旋转,理论知识全都存储在宁宛脑中,尽管闭上眼都知道前方哪里会有陨石,但她还是精神高度紧张地盯着显示屏。 起初飞船还会歪歪斜斜的失衡,时不时惊险与巨大陨石擦肩而过,渐渐地航行越来越平稳。 宁宛渐渐觉得,自己与MT85融为一体,她的眼睛成了扫描成像仪,她的身体成为船舱,她感觉自己翱翔在广袤无垠的太空里。 驾驶飞船,也没有那么难。 所以更加痛恨自己在地球时为什么不甩掉宁心,明明宁心已经有反社会人格趋势了呀。是了,那时候她刚穿到这个世界,为了规避不必要的风险,只想静观其变,或者说乐享其成,何尝不是一种自私。 她没有想过,自己和I5之间,也会有如此深的羁绊。她现在知道I5就算中了毒,躯体却不会受损,如果返修,那些博士们会抹掉它作为I5的所有程序及记忆,再植入新的系统。 心中一痛,那样的I5,还是她的I5吗。 宁宛偏过头去,发现原来随时待命的I5在离她2米左右的地方,将身体缩成一个长方形的金属盒子,为了减缓病毒的入侵,它已经进入了彻底休眠的模式。 “I5,我一定不会让你被抹杀。”宁宛暗暗发誓。 不眠不休航行十二个小时,宁宛的双手早已过了抽筋的阶段,两只手臂像穿花的蝴蝶一样在操作面板上纷飞,毫无知觉,但机械而精准。 终于一颗黄色的星球撞入眼眶,那一刻,宁宛差点喜极而泣。 定位到地图显示的降落点坐标,在离地面3000英尺时宁宛降低航行速度,发出星际通用的电流脉冲信号,类似于“SOS”的求救。 虽然流云星系对于落难者来者不拒,但MT85技术先进、装备精良,被拒也不是没有可能。 等待的时间只有三秒,宁宛却觉得有三个小时那么长,在显示屏接收到对方三短一长的电流时,她知道,自己被准许进入妮可星球了。 缓缓降落,宁宛轻声道:“I5,有救了。” 休眠状的长盒子突然闪过一道微弱的蓝光,像是对她的回应。 -------------- 其实情节我也写得很认真啦~以及明天大结局。 爱我的请举手 -- ·024 忠犬机器人(大结局) X博士在看到I5后就走不动路了,匆匆运到实验室,破天荒地允许宁宛围观。 “天呐,制造这具机器人的一定是个天才!”胡子花白的老人眼里却散发出年轻人才有的狂热,对此宁宛并不陌生,原身爸爸宁寰宇在做实验时也是这样,燃烧生命的狂热。 他的手指在化作人型的I5身上摸来摸去,那神情简直称得上是膜拜:“模拟人体构造……真是巧妙的构思。更神奇的是他所采用的材料,这种稀有金属可以随意改变大小及形状,一克拉都弥足珍贵。” 他在这个荒原星球白手起家,空有一身理论及技术,奈何星球上矿源稀缺,没有上佳材料,至今也只能制作出简单的家佣机器人。 连关节连接处也不放过,细细抚触,甚至屈起手指弹在I5身上,发出“叮”的清脆声音,看他陶醉的表情,倒像是听到了美妙的音乐。 “唔……充能方式,彷佛是某种携带人类DNA的液体。”X博士若有所思,“天才!这种充能方式简单快捷……” 宁宛终于忍不住打断他:“博士,请你看看,我家机器人它中了病毒。” X博士这才抬起头来注视脸色苍白的女娃娃,皮肤毫无血色,泛出病态透明的白,X博士和蔼一笑,语气温和而狂傲:“女娃娃莫担心,植入的病毒虽然有点顽固,侵蚀的面积也比较广,但在我手里,杀死这个病毒就像碾死一只小蚂蚁一样简单。” 听得X博士如此厉害,心知I5一定不会有事的宁宛,绷紧的弦一下子断了,两眼一翻,“咚”的一声直直倒在博士的实验室里。 她是累晕过去的,这一觉,足足睡了三天有余。 当她撑开沉重的眼皮,先是白茫茫一片,接着透明的屋顶才渐渐清晰,视线缓缓向下,她看见焕然一新的I5守在床前,一双幽蓝的眼眸神采奕奕,机械而沉稳地伸手扶起自己。 她听见冰凉古板的嗓音:“主人,你醒了。” 宁宛忽然就笑了。唇角弯弯,眼尾细细,胸腔微微振动。 她知道,I5一定和她一样高兴。 宁宛任由它轻松地抱起自己,为自己洗脸,洁牙——哦,这里洗脸洁牙只需要用一束柔和的光扫描一下就好了。沉睡的疲劳一扫而光,顿时神清气爽。 两只软软的手臂绕过它的脖子,宁宛撒娇道:“我饿啦,I5。” “是,主人。” I5将小主人轻轻放在餐桌前,“咔嗒咔嗒”地走向厨房。它一定是故意刷存在感,以前走路都静如落叶呢! 不一会儿一盘盘冒着热气的菜肴便端了上来。 I5偏着头,垂首立在一旁,幽蓝的眼睛眨巴眨巴的,那神情像是在说“快夸我快夸我”。 被食物引动馋虫,面对散发着油烟气的炒菜,宁宛食指大动,随便叉起一块类似土豆的东西丢进嘴里——唔,久违的淀粉刺激了唾液分泌,味蕾一瞬间苏醒,好吃的她舌头都要咬掉。 “主人!I5想起怎么做饭了!” “嗯……”大口大口。 “主人,I5也记起所有的地图了!” “嗯嗯……”好吃好吃。 “主人,I5的小黄书也被X博士全部恢复了!” “嗯……噗!”一口肉汤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喷了出来。 在妮可星球,机器人与人类的相处是非常和谐友爱的,甚至互相作为终身伴侣也不足为奇。善良的X博士免费无偿帮助人们检修机器人,或是为它们更换配件。如果有野兽入侵,大家会齐心协力猎来作为食物。 I5来后,这里的人再也不会饿肚子啦! 宁宛他们从地球带来的小花,也被X博士提取基因改造成无性繁殖,没多久就在荒芜的妮可星球扎了根。在空间站购买的奇形怪状的蔬菜,也被当成种子种在地里。 I5和宁宛成了妮可星球最欢迎的一对。 一个月后,宁宛正躺在I5怀里,惬意地晒着太阳,脑子里响起一道熟悉的机械音—— 【系统:恭喜玩家完成任务,视任务难易程度获得10个属性点以及2000任务币,解锁S++难度,下面马上穿越到下一个位面进行任务,请玩家做好准备,倒计时5、4、3、2、1,开始传输……】 ------------------ 终于写完这篇啦!撒花花! 其实一开始有这个构思,是JJ那首《编号89757》,喜欢了他好多好多年,再听这老歌还是很喜欢。里面有句“可是电脑病毒让我生病,不知不觉中我爱上你”,好萌 -- ·001 病娇首席(H) 夜色浓如水。 朦胧清冷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照进屋来,隐约可瞧见K-size的大床上两具紧密拥抱极尽缠绵的身躯。若再瞧得仔细些,便会发现基本上是那位高大健美的男子在疯狂抽动,其下不着一缕的女人却是软软躺着,眼睛禁闭、眉心紧锁,更惊心的是女子纤细皓白的手腕,竟然被一个精巧手铐给锁在床柱。银色手铐表面月光流动,闪着生冷光泽。 男子有着一张毫无瑕疵的英俊面孔,此时微沁薄汗,一双深幽的眸子如蕴风暴,狂热而偏执。 “宛宛,宛宛……” 他开口呢喃,音色清冽,低沉优雅,但语气却是神经质的,似痛苦又似满足。 周庭深将赤红灼热的硬挺,再次重重顶入她抹满润滑剂的小穴,狂野律动:“啊……宛宛,只有现在你才乖了。” 他如同一只迷路的犬终于找到回家的路,回到那个世界上唯一令他感到温暖的怀抱。巨大的、膨胀的满足感充斥着他的心脏,令他全身血液下涌,浅浅拔出,再深深撞入,他和他的宛宛终于密不可分。 承受着他全身重量的双臂丝毫不觉得疲累,块状肌肉高高鼓起。周庭深俯身,去亲吻身下随着他的动作而不停跳动的酥乳,含在嘴里吞咬吮吸,发出渍渍水声。 脑子里浮现出前几天,他的宛宛骗他屋子闷,想出去走走,周庭深一时心软,便允了她。没想到她竟然爬到三层高的楼顶,像一只折翼的鸟儿缓缓伸开双臂,天知道他在监控里看到这一幕时,肝胆俱裂,立马让司机开车飞奔回来。 幸好定时前来打扫的佣人将她拦住。 “不……不许离开我!”他的声音突然带了怒气,身下的撞击也加大力道,但更多的,还是那种害怕失去的绝望。 就算把你囚在这里一辈子,就算你不快乐,我也不会放手。周庭深凝视着女子秀雅清丽的小脸,低头轻啄她紧抿的唇,缓缓说道:“我会陪着你,比你痛苦百倍的陪着你。” 他开始做最后的冲刺,灼烫的肉棒深深埋了进去,猛力撞着,屋子里响起沉闷的“啪啪”声。 突然他双目不可思议地睁开,唇角展开上翘的弧度,呼吸急促,撞击的节奏一下子乱了起来:“宛宛!” 因为他被紧紧裹缚的龟头突然感到一阵水意,与黏腻干涩的润滑剂不同,那是一种带着温度的湿润,身下女子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但紧抿的唇轻启一道细缝,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每次与她欢好,她都会抵死反抗,无法反抗的时候甚至会晕厥过去。周庭深总是耐心地给她扩张,然后抹上润滑剂插进去占有她。 第一次,她的身体给出了情动的反应。周庭深一时激动,差点直接泄了出去,他忍住射精的欲望,使出浑身解数来取悦身下的女子,变幻不同角度与力道,刺激着柔嫩的穴璧。 渐渐的,嫩穴里的水意越来越多,甚至会自发地收缩翕动,小口吮吸着他进出的肉棒。 “宛宛……宛宛……我好开心……”已陷入狂喜的周庭深身下动作不停,嘴里不断呢喃着女子的小名。 ------------------- 开启新的旅程~ -- ·002 病娇首席(H) 宁宛从噩梦里醒过来时,眼皮仍十分沉重,无法睁开,然后她就发现梦里那座压住自己的大山,现在正伏在自己身上。身体的触觉一寸一寸苏醒,她先是感觉身下一阵干涩激疼,轻微撕裂、撑得快要坏掉,接着胸口的敏感处被含入温热的口腔,来回磨蹭舔弄。 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嗓音,喊魂似的一遍一遍叫她“宛宛”。 胸口的酥麻逐渐窜到脑海,再弥漫向四肢百骸,幽穴的痛意一点点被舒爽替代,一丝熟悉的电流流过全身,宁宛小腹微微一紧,穴儿自动分泌出点点淫液去迎合男子的抽插。 噩梦变春梦,嗯,模模糊糊的她任凭身体的本能,享受男人的取悦。 深埋体内的肉棒尺寸惊人,左右冲撞,时缓时急,当它硕大的龟头顶到左侧某处时,宁宛身体一个激灵,不由微微张口,轻“嗯~”了一声。 接着便听到男子越发粗重的喘息,他动情地叫着她的名字,肉棒抵住那块儿疾风暴雨般地抽插,很快在巨大的刺激下蜜穴肆意分泌出更多淫液,使得男人进出更加顺畅,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 变硬的奶头再次被他一口叼住,含在嘴里吮吸厮磨。宁宛又痛又爽,想要弓起身子迎合男人的舔弄,却发现身体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于是她便将感知聚集在疯狂摩擦的幽穴。 也不知男人抽插了多久,到最后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浇在内璧时,宁宛再也忍不住,一大波淫液如同决堤的洪水,哗啦啦奔泻而出。 双眼还是无法睁开,她感觉到男人小心翼翼退出微软的肉棒,顿时二人的浊液便缓缓流出,有种失禁的错觉。接着陌生又熟悉的气息靠近,温凉的嘴唇如鸿毛般,轻扫在她的唇角、颈脖、乳尖,似乎力道再重一分,便会弄疼她一般的小心。 男人离开了一会儿,脚步声再近时,男人拧干温热的毛巾,动作轻柔为她擦拭着身体。 双腿被分开时,一道灼热的视线停留在一片狼藉的腿心。小穴里伸进一根干燥的手指,将残留的液体抠挖出来,失禁感差点叫宁宛再次呻吟出声。 直到身体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男人才吻了吻她的唇,起身离开。 听脚步声应该是去了隔壁的房间,宁宛有点意外,按照男人对这具身体的迷恋程度,应该抱着入睡才对啊。 正想着,脑子里“叮”的一声,宁宛接受到这个世界的剧情后,倒吸一口凉气。 怪不得难度时S++呢,这个世界的男主,就是一个精分的病娇患者啊。霸道残忍、拥有暗黑童年的黑道首席,将仇人的女儿囚禁起来夜夜侵犯,而原身不堪受辱,假意接受男主后几度轻生,终于成功后抢救无效而死。 就问你虐不虐!虐不虐!然而更虐的是,这是一篇甜宠文。郁郁深情、悔不当初的男主三年后遇到卖身救母的、与原身九分相似的女主后,就圈养起来,替身扶正,开启了甜死人不偿命的宠溺啪啪啪模式。 宁宛简直无力吐槽。如果穿在男主小时候也好啊,至少可以阻止他性格扭曲,再不济穿在刚囚禁时也可以,而她……穿在原身第一次寻死失败之后,动动手腕,果然传来一阵钝钝的刺痛——竟然被烤起来了嘤嘤嘤。 ----- 既然穿来了,肯定就不是这个走向啦! -- ·003 病娇首席 贸然性情大变,肯定会惹来怀疑。周庭深虽然对她有着疯狂的占有欲,但身为玛丽苏文的男主,智商一定爆表,绝对不傻。关于男主小时候的遭遇,他肯定不会主动提起,而自己虽然通过剧情有所了解,但目前的她没有任何可以知晓的渠道,所以要改善两人之间的关系,只能一点一点的渗透了。 被按着做了大半夜,又是流汗又是泄身,此刻的宁宛口干舌燥。她不由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动作间手铐发出清脆的响声。 宁宛听到隔壁房间立即有了动静,房门被匆匆打开,男人像一阵风冲了进来,语气急切:“宛宛,你怎么了?” “渴……”宁宛费力开口,声带如同着了火般,她差点没捕捉到自己的声音,男人却是听见了,右臂一伸将她半搂半抱在怀,左手端起床头的水杯,凑到她轻微干裂的唇。 先前还像浅粉花瓣的唇,起皮干裂,迅速枯萎。女人软倒在他的臂弯,周庭深瞧得心里一慌,忙含了一大口水,贴上去轻轻撬开她的嘴,缓缓将温水渡了过去。 “唔……”如同干涸的稻田忽逢春雨,清凉的水沿着火烧火燎的食道一路滋润下滑,妥贴熨致,宁宛不禁轻哼出声。 喂完了大半杯水,周庭深贪恋地吮了吮重新水润的唇,身下炙热如铁。今天的宛宛似乎很不正常,脸色潮红,第一次回应了他不说,平日里现在应该已经醒了,睁着美丽的眼睛看着水晶灯,他便在隔壁房间透过摄像头陪她睁眼到天明。 不对……周庭深伸出手掌贴在女人额头,掌心一片滚烫,不禁神色一变,她这是发烧了。迅速解开手铐,拿出手机给他的私人医生打电话,怀中的女人却不安地摇着头,嘴唇微微开合。 “宛宛你说什么?”他凑近些去听。 “阿……阿深……”女人的声音很微弱,有气无力的,似乎无法振动声带,仅靠气流摩擦。 然而周庭深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如雷贯耳。“阿深”两个字,说是他生命中的咒语也不为过,他双手颤抖着,几乎抱不住怀中娇小的女子,几年了……终于再听到她叫自己阿深,这是不是说明她内心深处还有我的存在。 周庭深吸一口气,按捺下纷飞的思绪,宛宛不让他打电话,为了不吃药不打针,像小时候生病了那样缠着他,他只好将她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单手托着她下楼取了冰块和毛巾。 整整一夜,他便不断用毛巾裹了冰块,贴在她滚烫的额头。 “阿深……别……别走……”宛宛怕是烧糊涂了,嘴里一直低低嚷求着。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捏着他的衣角,周庭深怜爱地吻着她的唇,也一遍一遍回道:“宛宛乖,我不走。” 曾经以为,只要自己还能看见她,只要还能呼吸着她周围的空气,便足够了。人的欲望总是无止境的,此刻的周庭深又开始奢望,如果宛宛能像以前那样,缠着他撒娇、仰着明媚的小脸冲他微笑,会攥住他的手指,拖着他去看她新养的花。 该有多好。 在她终于能平静安顺地呼吸时,周庭深再也忍不住,一头栽在她床前睡了过去。 -- ·004 病娇首席(微H) 那夜的温存似乎只是周庭深的一个梦。 病好后的宁宛待他仍旧冷漠以对,也不再骂他忘恩负义了,周庭深也不在意,弃用手铐,他像个闲人一般待在别墅里对着宁宛日夜纠缠索取。 这天风清云朗,春日里的阳光如同光滑的绸缎,暖洋洋披在人身上,别墅里花团锦簇、争先开放,衬着翠绿、深绿、草绿的树影,美得如梦似幻。一个身材高大修长,五官英俊如刀刻的男人,怀中打横抱着一个娇小的女人,和她秀丽妍质的容色比较起来,整园的花朵都失去了颜色。 只是那女人一双黑宝石似的的眸子,如养在死水一般呆滞,空空的,没有焦距。 男人越过一株株红的粉的花草,最后停在一颗叶缘镶有金边、曲伸自然的瑞香前,温柔地吻了吻女子嫩滑的脸颊:“宛宛,这是你种的金边瑞香,我给挪过来了,花朵是不是比以前开得更紧凑。” 其实他更像是自言自语,因为宁宛一般都不会搭理他。周庭深正准备抱着她去赏下一株,就见怀里的女子一扭头,露出纤细脆弱的颈脖,闷声道:“我现在不喜欢瑞香花了。” 周庭深的眸子刹那间亮了起来,如同春日阳光全落进他的眼里,他胸膛起伏:“我明天就命人全部挪走。” “你……”宁宛气结,这男人的脑回路跟她完全不在一个轨道,她丝毫不怀疑,如果这时候自己说不喜欢花,明天这院子就会被拔得光秃秃。 她不过是透过窗户,看这花园的时间长了一点,周庭深便抱着她来赏园——他几乎不让自己单独出大门的。 “唔……”眼前一暗,却是男人低下头来,吻住她的唇,气息粗重、心跳如擂。真是会随时随地发情,及膝的裙子下面空荡荡的,当中还残留着昨夜他浇灌进来的精液。 为了不露馅,她可以对周庭深冷眼相待,可以肆意发古怪的脾气,但要她在上床的时候像一条死鱼,甚至昏厥过去,她做不到。常常被他弄得汁液横流,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发情发的更加频繁。 好不容易被他放开,一张瓷白的小脸双颊生晕,宁宛双手揪着男人的衬衫,臀部被一根滚烫灼硬的东西抵着,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要……不要在这里……” 她几乎从未见过在这别墅里帮工的佣人,但每天饭点都有人摆好饭菜,整个别墅也一尘不染。 “宛宛不怕,她们不敢看的。”周庭深心中激荡,他喜欢看她哭或者笑,长腿迈开,将怀中的女子放在园中以供小憩的石桌,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去。 大舌在她唇角流连,接着划过精巧的下巴,一路来到早被他解开衣扣的胸前。那两团白嫩如凝脂的饱乳上,还残留着一枚新鲜的吻痕,暧昧而情色,舌尖重重刷过那枚印记,果然换来身下女子一声急喘。 周庭深像要从她鼓胀的酥乳里吮出奶水一般,大舌卷吸勾弄,吃得啧啧有声,不一会儿两颗奶头都晶亮亮的,衬着春日阳光如同两颗鲜艳的红宝石。 -- ·005 病娇首席(H) 宁宛贝齿咬住下唇,忍耐着不叫出声,敏感的身体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酥痒,下腹早就酸麻,不知是她的淫水,还是残留的精液缓缓流出……她小手紧紧攥住他腰侧的衬衣,花穴不断收缩,想要阻止身体的异样。 却不防男人的手指早就探入裙底,沿着光滑的大腿上爬,摸到泥泞之处按压揉捏。 “这里又湿了,宛宛。”周庭深恨不得立时掏出怒胀的肉棒,狠狠贯入这具娇软多汁的身体,他知道女人不想叫出来的原因,心里和赌气似的,就偏要弄得她神魂颠倒、娇喘连连。 “呃~”感觉到他的手指甫一插进来,便立刻被柔嫩的媚肉紧紧咬住,异物的入侵刺激着敏感的神经,诚实地向她传达着快乐。宁宛不由弓起身子,像是躲避又像是迎合。 手指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快速抽插起来,那处如此紧致湿热,渐渐加到两根,周庭深控制着力道与角度,同时大拇指探到贝肉中间的小玉核,次次进出时都刮蹭摩挲,很快那可怜的小肉核便充血肿立。 灵活手指的速度往往比肉棒更加剧烈,宁宛只觉得自己快要飞起来了,全身皮肤都细细颤抖,急遽累积的快感巨大又汹涌,不多时她便绞紧双腿,媚穴将男人作乱的手指死死咬住,小腹抽搐着,泄出一股股蜜液。 短暂而快速地达到高潮后,宁宛有一瞬间的失神。接着那未曾被抚慰的幽穴深处,如被多脚的小虫子爬过一般,又痒又麻,她熟悉这种空虚。 周庭深将满手的晶亮液体涂在硬到发痛的肉棒,然后掰开她滑嫩的大腿,露出正小口小口吐着气儿的蜜穴,蓄势待发的肉棒迫不及待抵了上去,一冲到底—— “嗯……” “啊……”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周庭深的肉具不仅尺寸惊人,硕大的头部还微微上翘,每次插入的过程都能重重刺激到穴璧,最后达到奇妙的深处,而宁宛的蜜穴亦是层层叠叠,穴径蜿蜒幽深,感觉到媚穴的皱褶被男人强势撑开,如同电流过身,连头皮都跟着发麻。 “宛宛你看,我们这身体——”周庭深控制着肉棒,狠狠一顶,“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废……废什么话。”宁宛偏头不去看他,春光明丽,细碎的阳光透过树影,她悄悄将腿盘在男人腰上,下一刻,便彻底被男人掌握主导权,肉棒来势汹汹、不讲章法地抽插捣入。每次抽出一寸,便恨不得能再捣入两寸,连同肉袋也一并挤入销魂蜜洞。周庭深双眼紧紧锁住身下女子的神情,她一张精巧的小脸密布细汗,随着他的动作时而秀丽眉尖轻蹙,时而半阖眼帘,时而小口微张,鼻翼快速扇动,只有在他彻底占有她时,她才会有如此生动的表情。 “宛宛……宛宛……”周庭深呢喃着她的名字,操着肉棒打桩般地快速顶动,紧致、湿热、温暖,如同懒洋洋又和煦的春光,肉棒撑开褶皱被黏腻的淫液包裹,动作间如同被无数张小嘴吮吸吞咬,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让他头皮发麻,连足尖都在叫嚣。 “啊……太……太快了……啊~”彷佛一颗心跳到喉咙,一张口就会飞了出去。又被他一记深顶后彻底乱了呼吸,宁宛全身温度升高,阵阵痉挛,尾音拉长的呻吟脱口而出,听得她自己都脸红心跳,穴儿颤抖着收紧,咬着入侵的肉棒不放。 她的呻吟便是世界上最烈的春药,周庭深眸色加深,呼吸粗灼,深埋其间的肉棒又大了一圈,将蜜穴撑得严丝合缝,进出间“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周庭深俯下身去,叼住随着激烈动作下上跳动的粉红奶尖,恨不能将身下的女人吞吃入腹,永不分离:“宛宛的水儿真多,插起来好舒服。” 巨大的刺激燃烧了她的理智,感官中只剩下那根不知疲倦的肉棒,以及他温热粗暴的唇舌,快感如同潮水,向她倾覆而来。当翘起的龟头突然戳到某处软肉时,宁宛身子一颤,连指尖都酥麻了,她突然拔高音量:“唔嗯~慢……慢点儿阿深……不要撞那里……啊呀!” 周庭深明显感觉到女人的变化,稍微侧了侧身子,找准那一点横冲直撞起来,每一次硕大的蘑菇头都准确摩擦过那点凸起,果然身下女人全身泛起一阵细腻的粉色,乳波生浪,春色无边。 “啊……啊啊啊呜呜……”意识似乎都飘向空中,身子轻飘飘的,当她眼角余光瞟到二楼闪过一抹红色身影时,一瞬间本能地羞耻起来,又有莫名的刺激散向四肢百骸,再也无法忍受的宁宛小腹抽搐着,花口决堤般地洒出热液。 “宛宛……”高潮后的穴璧异常紧致,箍得周庭深也低吼一声,迎着当头热液全速抽插起来,数十下后,马眼翕张,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泄了身。 -- ·006 病娇首席 到了午饭时间,黑色大理石桌面上照例摆放着精巧的菜肴。 今日这道凉拌秋葵格外爽口,颜色也翠绿可爱,宁宛便多吃了两口。就听见周庭深稍稍提高音量:“杨婶,明日再做一道秋葵。” 大概是隔壁房间,传来一道并不年轻的嗓音:“是,周总。” 一想到这个杨婶很可能就是她瞥见的那抹身影,宁宛的脸便微微发烫。越发觉得这种如同金丝雀养在笼中的生活,实在叫人厌倦。 必须想个法子,尽快打破这僵局。 男主小时候被原身父母收养,同原身及其哥哥一起长大。原身父母送他们一起上贵族学校学习,吃穿用度一视同仁,但背地里哥哥宁敬城却对他肆意殴打辱骂,并且伤口还都在外面看不见的地方。宁敬城的父母发现后,默认了此行为,他们认为儿子没有去外面犯事便好。只有天真的原身并不知情,还非常黏男主,整天痴缠撒娇。有次发现了男主的伤口,哥哥说是男主在学校同人打架,原身信了。从未享受过亲情的男主心里极度阴暗变态。 原来男主是F市一个庞大的黑道家族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等他被找回去以铁血手段继承家族之后,对宁家实施了报复,致使本就不干净的宁家企业破产,为了救回儿子,知道周庭深喜欢宁宛的宁父宁母提出用女儿交换一条生路。然而得到原身之后,男主对宁家现状采取视若无睹的态度,墙倒众人推,宁父母被债主逼得跳楼身亡,哥哥也被仇家所杀。 原身是男主心中唯一的光,将她好吃好喝地供在自家别墅,但家破人亡、她却独享荣华富贵,从头到尾毫不知情的她便屡次逃跑,认为周庭深忘恩负义,视他为仇人,冷眼相向。求而不得的男主将原身囚禁起来,成为禁脔。原身恨极男主,不堪受辱,假意平静接受男主的好意,在有次仆人送来饭菜后,她趁机打碎盘子,割腕自尽。 真是复杂而狗血的情节……以她旁观的心态来看,即使没有这一出,原身怕是也会被宁父宁母丢出去作为工具,成为宁敬城的垫脚石吧。 宁宛纠结于如何能自然巧妙地知道周庭深小时候的遭遇,以及原身一家人对他的亏欠,解开两人的误会。首先等周庭深自己坦白自然是不可能了,这个偏执的男人不愿意毁掉宁宛心中对于父母及哥哥的浓浓亲情,他宁愿让她对自己恨之入骨,毕竟在男人的观念里,恨之入骨也是占据她身心的一种方式。 机会很快便来了。 所谓“春雷一声发,惊燕亦惊蛇”,当轰隆隆的雷声在小院里炸开时,连窗杦都震得瑟瑟发抖,大概是受原身影响,宁宛只觉得那雷声将自己耳膜也震碎了,脑仁一跳一跳的疼,她只能蜷起身子,拉过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都裹住。 当周庭深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时,就见他的宛宛紧咬牙关,额头冷汗涔涔,几缕湿发贴着雪白面颊,可爱又可怜。 连忙将她囫囵抱入怀中,使她的头紧挨着自己的心脏,大手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背,嘴里哄道:“宛宛别怕,我在。” 感觉她搭在自己腰间小手渐渐收紧,急促的呼吸也缓了下来,像一只乖顺的猫咪缩在自己怀里,周庭深一颗心都要融化了。 -- ·007 病娇首席 耳边是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那轰隆隆的雷声似乎也不可怕了,宁宛贴着男人的胸膛小声道:“阿深……别走……” 几乎是一瞬间,男人整个身体都僵硬起来,他屏住呼吸,抚着她背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像是承诺一般地回应:“阿深不走,阿深一直在。” 直到怀中的女人沉沉睡去,周庭深依然睁着双眼,偶尔一道闪电劈开夜幕,照进他深邃冷幽的眸子,消失殆尽。 十二岁的时候,她还是个娇娇软软的小少女,也是这样一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日子,她悄悄猫进自己的房间,香软的身体蜷缩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 她说:“阿深,我怕。” 她幼嫩的胸脯抵着自己差点被宁敬城打断的肋骨,同样年幼的少年疼得差点咬碎一口牙齿,全身细细颤抖,但他却连呼吸都舍不得加重。 那时的周庭深想,同样是一个爹妈生的儿女,怎么一个像天使,一个像恶魔。 嘴角微微上翘,周庭深在黑暗里笑了起来,女人香甜的鼻息扫在自己颈侧,像一片轻柔的羽毛。再记起以前那些回忆,他只觉得甜蜜而美好,因为,天使被他收拢双翼永远禁锢在身边,而恶魔,早已被他打下十八层地狱。 能掌握自己命运的感觉,真好。 不知不觉中,雷停雨歇,整个卧室安宁而静谧。 “唔……”怀中的女人突然不安地动了动了身子,眉心紧锁,冷汗涔涔而下,很快便浸透了薄薄的睡衣。 看来是做噩梦了,周庭深忙打开灯,身子刚动左手便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攥住,因为太用力而指节发白,他心疼地掰开她的手指,温柔抚摸着她湿透的发,声音里却有不加掩饰的慌乱:“宁宛!快醒醒,醒过来就好了。” 宁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浑身颤抖,紧闭的眼角淌出两行泪珠,与汗水交融蜿蜒:“不……不要……” 周庭深忙揽住她,抱在怀里呢喃:“好,我们不要。” 像是光明终于驱散黑暗,胡乱摇头的宁宛终于摆脱梦魇,霍地睁开双眼,高声叫道:“不要打阿深!” 周庭深却是当即愣住,为她擦泪的手顿在半空。 宁宛放空的眸里,男子英俊的轮廓逐渐清晰,她嘴唇发抖,凝视着他哭的无声而绝望:“我梦见……梦见他打你,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当然不是真的。”周庭深一张面孔却是冷到极致。 “不对,我还没有说是谁!”女人有些歇斯底里,“我梦见他考差了,便随手拿起木凳子砸你,罚你跪、拳打脚踢……” “够了宁宛。”周庭深沉声打断她梦呓般的话,“你不过是睡迷糊了,乖,不要再胡思乱想。” 宁宛自是不理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上前一把撕开他的睡衣,饶是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他线条分明的六块腹肌表面,布满了大大小小形状不一的狰狞疤痕,有的甚至交错盘结,或许是因为年代久远,颜色痕迹淡去许多,但依旧怵目惊心……她只在原着剧情里了解过周庭深的童年,却没想到直接的视觉刺激,会如此震撼。 “怪不得……你从来不在我面前赤裸身体。”宁宛颤抖着手去触碰那些早已愈合的疤,就算做那事,也仅仅只是掏出肉具,“我还以为你是为了羞辱我……” 周庭深亦没料到女人的突然之举,直到腹部传来柔软的触感,他才触电一般避开,迅速起身拢好衣服,脚步慌乱地逃离了这间卧室。 -------- 耶,简单粗暴的撸剧情 -- ·008 病娇首席 一年后。 一家只有十来人、租着百来平写字楼的私人企业,宁宛核完最后一笔账单,伸了伸懒腰:“呼~今天终于可以提前下班了。” “啧,小宁你还真是敬业。”一旁半躺在椅子上看八卦杂志的同事郑姐啧个不停,“我要像你这点年纪,又长得年轻貌美,早就打扮得花枝招展钓凯子去咯。哪像你窝在这个旮旯里,和我们这些半老婆子抢饭碗。” 郑姐翻到某一页,突然双眼放光,双脚灵活划着办公椅,凑到正在收拾东西的宁宛旁边,指着一个整张A4纸那么大的、西装革履的帅哥:“诶诶诶,来你看看这个——F市神秘首富周庭深,远大财团首席,这么年轻!这么英俊!传说还有黑道背景,我的天,简直满足我少女时期的完美幻想~衬衫扣到领口,禁欲十足,让人一看就好想把他的衬衣撕开……” 宁宛心中轻嗤一声,就他还禁欲十足,禽兽不如才对吧。不过看郑姐这幅花痴的样子,还是十分可爱的,相处起来让人轻松,这也是她当初应聘这家小企业的原因之一。她心情大好,将喋喋不休的郑姐推回自己的位置:“好啦郑姐,你一个人看个够,我先回家了,男朋友还等着我看电影。” “哎哟,又撒狗粮,去吧去吧。”郑姐眼睛黏在杂志,朝她挥挥手。 出得写字楼,融入下班后熙熙攘攘的人群,宁宛立马发现不近不远跟着自己的几个人,打扮长相都十分平凡,她也不甚在意。周庭深处事残忍利落,难免结仇,派人跟着自己,也是为了确保自己的人身安全。 如今她住在原身外婆留给她的房子里,年代比较久远的小区,八十来平,一个人刚刚好——假如没有某人不定时的骚扰的话。 宁宛钥匙插进锁孔,只拧了一圈门便开了,进门后还没来得及换鞋,便被一名高大的男子揽腰抵在门板,灼热的气息倾覆而来,含住她柔软的唇辗转厮磨。 一双大手也不老实,直接撩起她的裙摆,握住两瓣浑圆丰盈的臀肉,抓揉掰扯。 “嗯……”宁宛艰难抵抗着汹涌情潮,趁着失守之前,抬腿顶向男子灼硬的部位—— 周庭深这才轻“嘶”一声,放开她滋味香甜的唇,倒不是因为怕疼,只知道再继续下去宛宛要生气了。 “禽兽。”宁宛反撑着门大口呼吸,嗔骂道。 “只对你禽兽。” 男人嘴角噙着一抹自己都未曾发现的微笑,动作十分自然地接过她的包,这幅样子要是被他那群下属看到,恐怕会吓得屁滚尿流,以为他们的老大魂穿了。 简简单单吃过晚饭后,宁宛换了一套十分休闲的T恤长裙,同时扔给周庭深一套同款的男士T恤短裤——一身黑色西装也太抓人眼球了。 换上T恤后的周庭深……依旧高大挺拔,明明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却不怒自威,气势沉着。那气质,与街上压马路的男青年相比实在是天差地别。 宁宛哀叹一声,拍拍男人的肩:“走吧,今天我发了工资,请你看电影。” 男人欲言又止,便被她一指点在嘴唇:“嘘,我知道你有私人影院,但我们说好要过普通情侣生活的。” 男人伸舌暧昧地舔了舔她的手指:“宛宛真好。” --------------- 我的套路就是没有套路,今天会加更 -- ·009 病娇首席(微H) 在别墅时宁宛残忍揭开周庭深的伤疤,此后两人的相处便十分怪异。但不破不立,碍于原着的狗血设定,逝者已逝,过去也已埋葬,终日以泪洗面、极少进食月余后,宁宛向他提出,忘记过去、忘掉纠葛,两人重新开始,像普通情侣那样重新牵手恋爱。 起初周庭深雷霆震怒,以为宁宛要再一次离他而去。但宁宛态度十分坚决,并告诉他两人如果要相爱,必须公平平等,且互相信任对方,如果一辈子被囚在别墅里,她不求生也不求死,只是会生不如死。 最后周庭深终于动容,答应了她的请求。 其实在常人看来,像他们之间的纠葛,要想全部忘记重新开始,几乎没有可能。但周庭深本就不是常人,他的成长中没有相关情感经历体验,简直可以说是精神残疾,反倒认可了宁宛“恩欠两相抵”的论调。 搬出别墅后,宁宛在碧苑安家,并且找了新的工作。不管过程中有没有周庭深的干涉,她总算达到了第一步目的。 周庭深本身也很忙,半路杀出的继承人,铁血手段搞定一众便宜亲戚登位后,又要漂白上市转型,整合整顿旗下企业。 他们平时也会牵手约会,共进晚餐,偶尔磨不过时也会做爱,但宁宛不许周庭深留宿,也言辞激烈的拒绝了他在自己房间安装摄像头的企图。 此时在玛丽影院的7号厅里,宁宛瞪大双眸,不可置信地盯着巨大荧屏,里面遍地是金属残骸及断臂独肢的背景里,男女主角竟然拥吻了长达三分钟?WHAT?她买的不是《星球迷航》吗? 这一幕看在一旁的周庭深眼里,神色就慢慢冷下来了,这个男主角有那么帅? “嗯……呃!”胸口突然传来一阵酥麻,宁宛不自觉呻吟一声,立马掩住嘴。 果然,旁边男人一身的低气压,横过手肘来磨蹭她的胸,虽然她买的是最后一排的连座,加上这片排了一个多月了,热度退散上座率不高,但到底是在公众场合,宁宛立马正襟危坐,低声道:“别闹。” 周庭深向她探过头来,凑在她耳边,像是要和她悄声讨论剧情,嗓音刻意压低:“我想在这里要你。” “唔……”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垂,宁宛不禁打了冷颤,“你疯了!” “嘘,小声点。只要我们不发出声音,他们不会回头来看的。”周庭深一本正经诱哄,一想到女人在紧张的时候,那嫩穴儿就会像小嘴一样,又咬又吸,他胯下立马顶起了高高的帐篷。 黑暗中看不清楚颜色,但宁宛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了,双颊发热,她忍不住抬手捂住,心理十分抗拒,可身体却渐渐热了起来,一具敏感的身体如何能抵御类似于偷情的禁忌诱惑? 宁宛顾左右而言他:“这里……这里根本不行,你别乱发情了。” 为了团购的折扣,她买的可是普通的3D影厅,每个人都是独座。 话音刚落,便有一双铁臂伸过来,揽住她的背和膝弯,就着她现在的姿势,轻轻将她抱了起来。 --------- 所以在慢慢改造病娇啦~ 明天上电影院H -- ·010 病娇首席(H) 宁宛心跳加快,下一秒,她已经坐在男人身上,小而窄的座椅挤下两具年轻的身体。隔着薄薄布料,臀下杵着一根坚硬的棒子,那炙热的温度,烫得她双腿发软,耳根泛红。 察觉到怀中女人在细细颤抖,小手紧紧攥住裙摆,周庭深心跳加快,凭感觉偏头叼住女人的耳垂,含在嘴里吮吸舔弄。一双大手也没闲着,从下摆探了进去,熟练解开胸罩的扣子,轻不可闻的“啪嗒”一声,他几乎可以看见脱去束缚的大白兔上下跳动着。 一手握住一只酥乳,五指收拢揉捏,手感弹滑丰盈,细腻的皮肤吸附着他的掌心,堪比上好丝绒。周庭深强忍胯下痛意,耐心又粗鲁地搓揉手中的绵软。 “啊……”不小心溢出甜腻的呻吟,宁宛忙咬住唇,惊慌失措地看向前座,电影正演到一个小高潮,无人注意到小小角落里的香艳。她稍微松了一口气,胸口却是愈发酥麻起来,隐约还有一点胀痛,缓慢累积的刺激在黑暗中放大,早已挺立的奶头不痛不痒地磨蹭着衣料,点点渴望自小腹处升了起来。 耳边是粗重呼吸,小小耳垂被吮得又痛又爽,男人的欲望及渴望在耳朵里放大鼓噪。 那坚硬的肉棒已自发戳入她双腿间的缝隙,烫着敏饱满的花唇、敏感的大腿内侧,让她双股战战。当男人的手指终于抚向充血硬立的乳珠时,宁宛小腹一紧,一丝水意已沿着幽径流了出来。 周庭深隔着衣料立马察觉到肉棒抵住的位置温度升高,嘴唇沿着她的下颌线舔吻过去,大舌温柔刷过咬住下唇的贝齿,坚定撬开,堵住她深浅不一难耐的呻吟。 将奶尖玩大了一圈,他才恋恋不舍放开,两手配合,稍稍抬高她的身子撩高裙摆,再掏出硬挺的肉棒,嵌进女人股间的细缝。 “唔~”宁宛早已情动,上班时着包臀职业裙,为了不露出内裤痕迹,她都穿的布料清凉的丁字裤,这会儿正好方便了男人的动作。 不知是谁溢出的体液沾湿了布料,湿答答勒着挺立的小肉珠,穴口翕张,好想……好想那巨大的东西狠狠插进来。这个想法刚冒出头,宁宛也是一怔,这会儿荧幕上又是感情戏,音效低了下去,有观众拿出手机开始刷微博微信。 “别弄了……”她的声音低软含糊,对于周庭深来说更像是一种邀请。 怀中的身体紧张到颤抖,连那道细缝都开始收缩,周庭深不再压抑,手指一边拨开那湿透的布料,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别说话,有人会看见的。” “有人会看见”像是一道春药,宁宛小腹一阵抽紧,一波淫液不受控制地涌了出去,浇在巨龙头顶。饥渴的小嘴自发吮住肉冠……让她一张脸羞红到了脖子根。 周庭深没想到这种环境对她会如此刺激,龟头处传来的柔嫩触感让他额头青筋直跳,他大手稍稍托住女人,同时腰臀收紧,微翘的头部便闯入湿淋淋的蜜洞。从未有过的紧致箍得他寸步难行。 -- ·011 病娇首席(H) “放松点宛宛……”肉棒不上不下,周庭深被勒出一头冷汗,幸好电影又开始紧张起来,他浅啄着女人的耳垂,感受到女人的身体稍微放松,压着她的臀肉棒趁机整根没了进去,一直到龟头都抵在尽头的软肉。 宁宛已经被他顶得失去语言,肉穴被劈开,内里的空虚被填满,饱胀不堪。穴璧感受到主人的意志,似乎想要将入侵的巨物推挤出去,兀自收缩挤压,半晌她才抖着嘴唇:“你真是疯了……” 周庭深在心里叹道,我就是疯了啊。哪怕没有抽动,龟头都如同被柔软的小嘴吮吸吞咬,爽得他额头青筋直跳,他倒不介意就在这里撩起她的裙子,翻身将她压在座椅上疯狂抽插,只是怀中的小女人怕是半个月都不会给他好脸色。 好在这种缓慢而折磨的方式,有另一种压抑又清晰的刺激。周庭深轻提起女人的腰,然后放开,不断重复这个动作,结合处的每一丝快感都明晰可见,沿着尾椎骨一路窜了上来。 由于紧张的环境,宁宛感觉自己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到了被肉棒撑开的湿穴,它巨大龟头翘起的角度,它柱身盘结的青筋,它冠顶微张的马眼,像一副纤毫毕现的画在她脑海里展开,刺激得她汁水涟涟。 从未想过,如此温水煮青蛙的磨法还会带来如此巨大的快感。 宁宛努力控制呼吸,同时眼观四面、耳听八方,前面观众稍有回头迹象,媚穴便死死收紧,哆嗦着吞咬肉棒…… “轰隆轰隆……”3D立体环绕的音效不是盖的,荧幕里一颗巨大的星球被撞毁,整个影厅都彷佛震动起来,无人注意到最后排的角落几声压抑的低喘。 正是周庭深抓住机会,提着女人娇软的身体快速套弄,龟头快速刷过肉璧,带起一阵阵巨大的电流。 “呃啊……”宁宛赶紧捏着拳头堵住自己的嘴唇,以防漏出更多羞耻的声调。两人剧烈的心跳声,紧致湿穴套弄肉棒的咕叽水声,清晰响在耳膜,盖住了轰隆隆的音效。 就在电影快要落幕的时候,宁宛紧张刺激的心达到顶点,再过几分钟影厅的大灯就会打开,他们淫靡不堪的举动就会曝光在炽热的灯光下。 这种想象让她再次蓦地收缩抽紧小腹,身体下坠,龟头一举没入尽头的小口,被一大波热烫的淫液浇在头顶,然后便是一阵要吸走他所以灵识的紧致,周庭深心神一松,也在女人全身颤栗的高潮中,马眼翕张,将大股浊液浇在柔嫩的穴璧。 宁宛脑子一片眩晕,等理智回笼时,她忙撑着酸软的身体起身,肉棒抽离时有失禁的错觉,她不得不夹紧花唇,防止黏腻的欲液溢出。 幸好她今日穿的是深色裙子,除了稍微弄皱之外,应该看不出太多端倪。男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穿好短裤后,双腿之间一片湿糯。 所以,他们走出影厅的时候,英俊高大的男人用奇怪的姿势挎着女士背包,刚好挡住重点部位,而女人则双颊晕染,迈着不自然的小碎步…… ---- 哈哈注意是肉文,如果生活中男生这样子,我会打到他站不起来 -- ·012 病娇首席(H) 回到小区,尽管她一直收缩着穴口,但仍有少量黏腻的湿液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提醒着她今次的荒唐。宁宛气鼓鼓地将男人的衣服砸在他身上,没好气道:“快回去,不想再看到你。” 周庭深只温水煮青蛙的要了一次,哪里够?将衣服丢在一旁,厚着脸皮磨蹭上去,抱住女人香软的身子:“宛宛,你也喜欢的。” “喜欢个鬼啊!”宁宛推他,她很难想象,要是被别人发现了会怎么样。 推拒的手被他强拉过去环着男人劲瘦有力的腰,整个人被他扑倒在客厅的沙发,气息粗重的吻就这么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让本就十分敏感的身体阵阵颤栗。周庭深大力吮吻她娇艳的嘴唇,像是在品尝世间美味,她的气息总是能奇迹般地安抚自己内心的躁郁,让自己总算没有成为行尸走肉,她就是他的意义、他的一切。 想看她因为自己哭或者笑,想在她的每一寸皮肤都留下自己的印记,想狠狠贯入她美好紧致的身躯,看她意识迷离,看她嘤嘤啜泣,看她因为自己而彻底绽放。 深深长吻后,唇分时拉出淫糜的银丝,周庭深埋在女人优雅修长的颈脖,啃咬触碰—— “啊……”宁宛只觉得全身都荡起了波纹,没有一丝力气,她呼吸不稳,“阿深,别……我明天还要上班。” “哼。”周庭深鼻子里哼出声来表达不满,但嘴唇到底下移,含住精巧秀气的锁骨舔吮,舌尖辗转勾画。 光是被他的男性气息包围,宁宛如电流过身,下面早就分泌出新的湿液,她察觉到自己因为这个男人而开心忧虑,电影院的紧张刺激也不仅仅是生理原因,自己好像爱上了这个男人。短暂的恐慌后,宁宛冷静下来,应该是系统提高了宿体与寄体——也就是她与原身的共情程度。 毕竟原身从有了性别意识开始,便喜欢上了这个沉默寡言又一腔孤勇的男人。不知为什么,宁宛总忘不了初次看见的他那身触目惊心的伤疤,那提示着她,虽然每个世界都是虚构,但里面存在着的人,每一个都过着有血有肉的人生,在他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主角配角之分。 正想着,不期然被男人拉开双腿,宁宛一声惊呼,下意识想反抗合拢:“你干什么!” 话一出口,她便恨不得能咬掉自己的舌头,果然男人伸舌暧昧地舔了舔唇:“宛宛太不专心了,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周庭深掀高深色裙摆,动作粗鲁地褪下早就淫靡不堪的小片布料,于是他便看见饱满粉嫩的花唇中间,深红色的蜜洞尚未合拢,正小口小口地吐着乳白色的浊液,光滑的大腿内侧还有未干透的精斑印迹,早就硬胀不堪的肉棒激动地跳了跳。 “别看……啊……”宁宛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浑身颤栗,那眼神里带着赤裸裸的欲望,烧得她全身滚烫,又莫名羞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哎呀~别在这里,我的沙发……啊!” 下一秒,便被男人就着精液的润滑,挺枪直直刺入。 -- ·013 病娇首席(H) 周庭深连“她的沙发”都要嫉妒,想起他们还未在这张沙发上做过,自然是要在标记的。 粗壮的肉棒将可怜的穴口撑到极致,每次插入都又快又深,鼔胀的精囊重重拍打在花唇,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将之前的淫液拍打成白色泡沫。 “唔……周庭深你……你又发什么疯……慢……慢一点啊啊啊!”宁宛被撞的语不成声,小穴又胀又麻又酸,完全不同于电影院里的缓慢摩擦,肉棒插得深而急,粗硬的耻毛刮蹭过早就充血的花核,快感的累积迅速而猛烈,像一把火烧得她四肢滚烫,又像兜头的热水浇得她浑身发软。 周庭深不放过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凤目半弯,鼻头微皱,T恤胸衣不知什么时候被脱掉,在他的撞击下,胸口两点跳动的樱红乳果简直晃花了他的眼。他仅仅一只手撑在沙发椅背,手臂上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鼓起,上面沁着薄薄汗水,另一手摸上眼前跳动的奶子,抓揉搓捏:“宛宛这对大奶子,又白又嫩,下面的穴儿也是,水多又紧致,怎么也插不烂。” 他直白赤裸的轻佻让宁宛全身泛起羞怯的粉红,嘴里胡乱呻吟着,胸口被他揉得酥麻一片,连大腿内侧都被磨得十分敏感,一阵高过一阵的刺激使她尖叫连连,小穴不断紧缩,箍得男人激爽一片,稍稍侧了侧身子又开始大力猛干起来。 “啊~阿深……大肉棒插的好深……呜呜……”龟头次次没入深处的花口,竟使她平坦的腹部微微鼓起,淫水汹涌而出,又被粗硬的肉棒堵在幽穴,只有少量在抽插间被带出体外,沿着臀缝浸在沙发垫上,一种快要失禁的错觉让宁宛突然瞪大双眸,“不……快停下阿深……我……我要尿尿……” “宛宛真是个小淫娃。”周庭深眼里闪过兴奋的神色,女人双眼微微上翻,红唇大张,连大腿内侧都在收缩颤栗,分明是快要高潮了,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整个房间内“啪啪”作响,在她双手突然攥紧的时候,周庭深快速抽出肉棒,只见一道银亮的水箭从红肿的穴口激射而出,在沙发扶手上留下一串深色印记。 高潮后的宁宛双目失神,男人复又捅进湿软的蜜洞,媚肉还带着颤栗的余韵,他快速抽插起来:“小淫娃,被干到喷水,舒服吗?” “嗯……舒服……好舒服……嗯啊~”宁宛很快又耽溺在新一轮的欲望中,淫词浪语、酥媚呻吟,肉体交合发出的淫糜声音,昭示着小小客厅内的一室春光。 这一晚,她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内璧被男人浇了多少灼烫的精液,到最后便是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骨头都软了,迷迷糊糊的她便由着男人抱着自己去浴室,在冲洗时又被他要了一回。 到最后,周庭深将半硬着的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从背后拥着她睡了过去。 -- ·014 病娇首席 次天周末,当宁宛手脚酸软起不了床的时候,恨恨锤了锤枕头,所以是抽的哪门子的风要请他看电影,又是为什么要省钱所以买了角落的票嘛…… 转念一想,又幸好是买了角落的票,不然依着周庭深的性子,众目睽睽下上演活电影也有可能的。 手机上有他的留言,说是去B市出差,大概得三四天左右。宁宛“呼”了一口气,呈大字摊开在床上,空气里还残留着男人的味道,这是一年来他第一次留宿在自己的小窝里,进度刚刚好。按照系统的尿性,应该会等原女主许允诺出场后,才会完成任务吧。 宁宛和她心爱的床缠绵了两天,容光焕发地去上班。虽然她极少化妆,穿着也是走舒适休闲的路子,但年轻女孩儿身材妙曼、姿容妍丽,在她们公司一众大妈大姐里还是十分出挑的,边处理报表,边和她们侃天,时间混得很快。 下午三点她独自出来喝下午茶,照例有三四个平凡着装的男人跟着,当她走进常去的那家咖啡馆,他们便不知隐在门外哪个角落。店里装修很小资,巨大的落地窗台摆满鲜嫩绿植,随处静卧的猫咪,每桌客人都会有半人高的隔断隔开的单独包间。 当她取完咖啡走到常坐的包间时,对面座位不知何时,坐了一个矮小的中年男人,长相平平无奇。宁宛心中一惊,这个人……应该是宁家豪宅的管家宋德,原着中不是随着宁父宁母一同跳了楼,他怎么还活着,而且出现在自己面前? 那人看向她的目光很是炽热,双手激动到微微发抖,开口时嗓音低哑:“小姐?” 能潜伏在她常来的位置,想必已十分确定自己的身份。宁宛心中稍定,同时察觉到内心有一丝丝亲近,迟疑道:“宋叔?” 宋德顿时双眼泛红,呼吸急促:“真的是小姐,我远远瞧了好多天都不敢确认。”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隐患若不解决,怕是会惹来更多麻烦,且看他有什么目的:“宋叔,你怎么在这里?” “真没想到那个忘恩负义的狗贼竟然会放你出来。”提到他,刚刚还激动不已的宋德咬紧下颌,语气怨毒,“当初收养他的时候我就看出他不是个好东西,都是老爷心善,成了那‘农夫与蛇’中的农夫,一条冰冷的毒蛇怎么可能养得熟……” “宋叔,你提那些做什么?我不想听。”宁宛不耐听他充满封建思想的怨怼,假装羞恼地打断他。 宋德恍然大悟,看来那狗贼为了挑拨小姐和宁家的关系,把什么都告诉她了。那家伙对小姐做过什么,他心中再清楚不过,当初还是他建议宁父将小姐送去周宅,想换取宋氏企业一线生机:“小姐你受委屈了……老爷他们也是迫不得已,都是为了宋氏,你别怪他们。” 这人,不对,这家人的脑回路都可笑至极,宁宛心中冷笑,眼里却是蕴了泪:“不,都怪我没用,被他给赶出来了。爸妈也……不再人世了,呜呜。” “小姐别哭,他能放过你,说明他心里还是有你的。”宁德狞笑着,“真是天道好轮回,小姐,你就是我们复仇的机会。” -- ·015 病娇首席 宁家小姐宁宛不过是生活优越了些,养成了略微刁蛮任性的性格,但内心其实是十分单纯善良的。哪成想宁家,甚至是宁宅的管家,都能把她当成一个棋子来使。假使没有周庭深这一遭,原身大概也会成为脚下的一颗石子,为宁敬城铺路。被利用得这么明显原身还能一无所知,最后香消命殒,看来原作者为了设置一个集爱恨情仇于一身的女配,也是够能瞎的。 这个管家明显还有后招,宁宛蹙眉柔弱道:“那我该怎么做呢?” 宋德似乎也没想到自己的计划会实施得如此顺利,他小心翼翼从怀中掏出一个香水瓶儿:“小姐,这是我花尽积蓄从国外买回来的好东西,单纯接触到不会有问题,但如果体内有诱发剂酒精就会置人于死地。下周一F市会有个名流酒会,周庭深一定会去。我会想办法让小姐参加,到时候只要他来和小姐叙旧……” “然后趁机毒死他吗?”一席话听得宁宛心惊肉跳,说出这个毒字,宁宛倒是呼吸为之一滞。 宋德谨慎地将瓶儿递了过来:“是的小姐,所以那天你千万不要喝酒。” “我知道了。”宁宛接过瓶子,紧紧攥住,她本想劝宋德活着最大,放弃这些虚无飘渺、不切实际的念头,但她太熟悉他眼中那种偏执的疯狂了,她倒要看看,在如今周庭深只手遮天的F市,宋德还有哪些能耐,“以后就在这里接头,我先回去上班。” “嗯。” 她起身走向隔断门,哪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宋德也唰地站起身,手中变出一把三寸长的水果刀,一张老脸神色变幻数次,狰狞可怖朝她捅了过来。 宁宛瞳孔瞬间放大,意识空白,但凭借身体本能闪身避开,同时“啊”地惊叫出声。 宋德反应也快,一击不中一个拧身又扑了过来。那气势逼得宁宛全身毛孔尽开,脑子里嗡嗡作响。 这时周庭深安排的人已迅速赶到,一人徒手抓住离她小腹只差一寸的刀尖,两人从背后拿住宋德的两只胳膊,“跨擦”两声就给卸了,宋德却似浑然不觉得痛,他刚刚不过想试探一下宁宛的反应,这会儿恨声道:“果然,你已经被那忘恩负义的狗贼蒙住了心。” 另一人悄无声息滑到他面前,“咔嗒”一声给他下巴也卸了,然后掏出一个小巧的通讯器低声报了几个数字。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是电光火石间,宁宛盯着抓住刀身的手,正沁出一抹鲜血,沿着刀尖缓缓滴下。 “夫人,你受惊了。”那人开口,停顿了几秒,“周少十分钟就到。” 宁宛一滴冷汗冒了出来,倒不是后怕,刚刚那一刀就算能刺中自己,她也能算好角度避开要害,但是今天的事情,周庭深……会怎么想,这一年来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信任,会不会崩塌? “吱——”,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十分尖锐刺耳,下一秒,一个高大的男人跨步走了进来,他英俊的脸面沉如水,周身冰冷,气势阴狠逼人。 -- ·016 病娇首席 他进来后,本就狭窄的空间顿时无比逼仄。周庭深抬腿对准宋德的背心,狠狠踹了下去。 宁宛彷佛听见肋骨断掉的声音,宋德像个破布娃娃瘫软在地,口里还发出“嗬嗬”的气流声。 “周少,是我们兄弟办事不力。”四人垂首立着,努力保持声音平稳,只是背着交握的双手骨节发白,显露着他们此时紧张的情绪。 周庭深漠然道:“知道就好,给我把这老奴才所有的根须都挖出来,如果做不到,你们就陪他去吧。” “是,周少。” 咖啡馆早就清场,四人动作迅速,房间里就只剩下周庭深与宁宛,她见过他隐忍不发的样子,深情到变态的样子,呢喃叫她宛宛的样子,但现下这个如同从地狱里走出来的男子,她是第一次见。一身黑色衣衫,俊美的脸线条绷紧,阴骘的双眸彷佛带着血气,为他气势所摄,宁宛全身细胞也跟着微微颤栗。 两人谁也没有开口,半晌宁宛顺着他的视线,才发现他紧盯着自己攥住香水瓶的左手,心中讪笑,是在担心自己背叛了他吗。她本来——为了能更好攻略男主,这时候她应该走上前去,将瓶子远远丢掉,告诉他她没想过要害他,只是想套出宋德的话……但女人的心思真难猜,如同被小虫子一口咬在心脏,宁宛扬了扬手中的瓶子,勾着唇角柔柔笑道:“哎呀,被你给逮住了呢。” 周庭深神色果然一沉,他上前一步,将虚张声势的女人抱进怀里,双臂收紧,勒到发疼的地步,他开口责备,声音沙哑又带着一丝庆幸:“傻宛宛,为什么不早点叫人?” 他本来提前一天从B市赶回来,没想到刚下飞机,便听到下属的报告。顿时魂飞魄散,一颗心如坠谷底,吩咐司机将车子打到极致,不知闯了多少红灯,在路上早就调取了咖啡店的监控,看完了事情的经过。 他震惊,宋德这只漏网的虾米竟然藏得这么深,还潜伏在宛宛身边;他愤怒,怒的是宁家人对待宛宛的态度;他更多的,是担心,视频里宋德掏出刀子那一刻,他连心跳都停止了。唯独没有他以为会有的怀疑,原来自己对她,已经信任到了如此地步。 宁宛鼻子一酸,这才哭出声来,劫后余生的后怕让她全身发软,男人的信任也叫她满心酸慰,她被禁锢在他的怀抱,抽抽噎噎的哭:“你进来这么久都不抱我。” “我错了,宛宛。”周庭深翻来覆去的认错,却让怀里的女人哭得更加凄惨。他只能扶着女人的肩,低下头去,温柔地吻去她满脸的泪水,最后攫住她柔软的唇,轻轻吮吸舔弄。 很快宁宛便耽溺在这个安慰的吻中,无关情欲,先前的那点委屈烟消云散。 “以后遇到危险,要第一时间叫人知道吗?” “嗯。” “不管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处理,所以你也要信任我。”周庭深指得是宁宛自己去套宋德的话,他自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撬开宋德的嘴,就算是给他喂迷幻剂,也能让他把头天晚上眨了几次眼睛都吐露出来。 “嗯……下周酒会你别喝酒。” “嗯,不喝。” ------------ 啊,到底没忍心阿深继续黑化~ 解决了信任问题,就剩下甜甜甜啦 -- ·017 病娇首席 询飞四人对宋德严刑逼供,吊着他一口气道具药物齐上阵,在他吐露出的真真假假的信息里抽吸剥茧,终于将他设置的暗桩一个个拔除掉。说实话,如果这个人不是封建迂腐,且不与周少为敌的话,他们还是挺佩服宋德的。 刚被分配去保护夫人的安全时,作为周少心腹的询飞几人还心存不岔,经此一趟倒是彻底上心起来,也了解到周少对夫人的在意程度,明白他仍是将最重要的工作交给了他们。 强悍、手段残忍,头脑永远冷静,心志坚定,是询飞对周少的认知,也只有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才会流露出一丝人气。 今天周少独自前去参加酒会,询飞小心融入人群,视线锁定那个身段妙曼、皮肤白到发光的女人,嘴角噙着一抹甜甜的笑,露出两个醉人的酒窝,她刚才从蛋糕店里出来,是要给谁过生日吗? 宁宛开心地哼着歌儿往回走,她特地嘱咐周庭深今日早些回来,被他误以为自己在吃醋酒会上会扑向他的莺莺燕燕,那傻子,怕是忘记今天是他的生日了吧? 仔细回忆了剧情,周庭深从小到大,似乎都没有好好过过一次生日,她想给他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 回到家里,布置好蛋糕蜡烛,抚着那些从网上订购来的衣服,宁宛自己悄悄红了脸。 ---------------------- 作为富氏集团的千金,富可儿今天可是荣华焕发、艳色逼人,一袭华贵的礼服将她称得鹤立鸡群,傲视全场。更令她骄傲的是,周庭深竟然也会应邀来参加富氏的高端酒会。 这个圈子向来只论成败,在众人眼里周庭深就算是私生子,也是宁家精心培养过的,而后他为了上位立威恩将仇报、肃清家族内垢,手段之铁血残忍,更让他们惧怕敬畏。更遑论以前的宁氏树大招风,一朝倾塌,这些人也得以分一杯羹。 只见那人一身黑色西装,斜斜撑在二楼最末的吧台,他眉目不甚浓烈,但每一根线条都笔直有力,薄唇抿成一条线,整个人愈发冷漠,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势,好几个想要套近乎的男人还未走近就讪讪离去。 “可儿,那真是我见过最英俊的男人,你说他来参加酒会是不是因为你?”富可儿的小跟班口水都快淌下来了。 “管好你的嘴,不要乱说话。”富可儿晃了晃酒杯,美目波光流转,又压低嗓音,“如果你能睡他一次,我给你两千万。” “真的吗?”小跟班也是肤白貌美大长腿,因为作风大胆又风骚,号称公子哥收割机,她爸爸的公司正好需要资金周转,又见那男人长腿一迈,朝露台方向走去…… “我什么时候耍过你。”富可儿一副看好戏的心态,她是有些心动,但她有她的矜持,不如让闵月试他一试。 周庭深“呼”的吐出一口浊气,方才在酒会里快被女人们刺鼻的香水给熏晕了,要不是宛宛想他亲自来看看这里是否有人要害他,另外又想看那小女人吃醋的样子,他才懒得来这种恶俗的宴会。 察觉到背后有窸窣的脚步,周庭深并未回头,终于要出手了么? 闵月一颗心怦怦直跳,将胸口的礼服拉得更低,露出两个高耸白嫩的半球,同时扭着身子柔柔叫道:“周少~” 男人一转身,闵月像是被什么拌了一下,哎呀一声朝他扑了过去,手中红酒划出一道红色印记,她本以为那男人会接住自己,没想到男人嫌弃地避开了…… 闵月很快就地上爬起来,礼服彻底滑落,她近乎光裸着上身:“对不起周少,把你衣服弄脏了。”红酒准确洒在男人双腿之间,闵月瞄着那疲软状态都十分可怖的尺寸,她伸手想要帮男人清理一下,没想到还未碰到男人的身体,就被男人抬脚一踩,被坚硬的皮鞋碾在地板,手腕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啊!”闵月尖叫出声,痛得花容失色,她觉得自己这只手都快被废了,断断续续地叫,“看来传言是真的……你就是个性无能……啊啊!” “我对你这种野鸡没兴趣。”周庭深这才嫌恶地收回脚,看来这个酒会完全没有他以身为饵的价值,至于那种传言……他的确对除了宛宛以外的所有女人,都没有生理上的欲望。 不知那个小女人,现在在做什么呢? --------- 哼哼,明天阿深就要拆礼物了 今天粗长加更,求奖励~~~ -- ·018 病娇首席(H) 当他回到碧苑打开房门时,才觉得心中郁结的一口气彻底舒展开来,房间没有预想的温暖灯光,周庭深有点小小的失落。他正伸手按上开关—— “别开灯!” 声音的来源似乎是卧室方向,周庭深无声地裂开嘴角,想看看宁宛在玩什么花样,带着一丝隐隐的兴奋:“好。” “现在点好桌上的蜡烛。” 黑暗中小女人的声音似乎尤其魅惑,周庭深听从她的指令,凭强大的直觉走到桌子跟前,火机一瞬间窜起来的亮光让他看清楚桌上摆放着一个小小的水果蛋糕,上面插着一根蜡烛,不禁微微一愣。宛宛的生日并不是今天,随即反应过来,这蛋糕应该是给自己的。 一双摸枪时能百发百中的手,抖了三次才将蜡烛点亮。 “生日快乐阿深,许个愿吧。” 屋里蜡烛的微光时明时暗,周庭深闭着眼睛,胸膛起伏……他的愿望,自然是她一生一世都不会离开他,然而此刻,他更想要的,竟是她能一辈子开开心心地陪在自己身边。 “呼”的一声吹灭蜡烛,那点温暖的光却亮在他久暗的心房,他在黑暗里调整好情绪,才调笑着开口:“那么宛宛,我的生日礼物呢?” “你……你打开卧室们自己来拆吧。”女人的声音低而柔,带着动人的羞涩。 周庭深拉开灯,迫不及待地又拧开卧室门,在看到他的礼物那一刻,呼吸瞬间就热烫了起来—— 入目是一具近乎赤裸的女子背影,白到发亮,乌黑的及肩发散散披着,骨肉匀停的背上一只优美的蝴蝶振翅欲飞,再往下是两个诱人的腰窝,接着是高高翘起的肥嫩的臀,当中几根红色丝带松松打着结,衬着玉白肌肤,性感又情色。两条笔直的大腿并得极拢,灯光在两腿间的凹缝打下暧昧的阴影。 周庭深立时口干舌燥,走进她时闻到一股甜腻的气味,伸手解开那个活结,从背后腿贴腿胸贴背地拥住她,透过她瘦削的香肩,窥视到她高耸的白嫩胸部上面,涂了两团奶油……脑子里轰的一声,恨不得立即将拆开的礼物吞吃入腹。不仅是视觉和心理上的刺激,更让他感动的,是女人肯为他费心思,肯放下矜持来取悦他。 “宛宛,我的好宛宛。真想把你操得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他一双大手游走在女人滑腻的全身,嘴里恶狠狠地说。 宁宛早就感觉到抵着自己臀部的硬热,西裤的布料摩挲皮肤,愈发敏感,她放松身体,将自己交给男人,嫣红的小嘴开合:“那你还在等什么……啊!” 却是男人偏头将她吻住,吮吸吞咬,大舌席卷着她口腔内的每一丝神经,勾转缠绵,如同品尝世间美味,很快嘴里便满是两人的唾液,宁宛费力吞咽,还是有少许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一个深而缠绵的湿吻过后,宁宛已经软得如同一滩春水,男人转到她面前,一双大手抓住两瓣嫩滑臀肉揉捏,低头开始舔舐她胸口的奶油。 -------- 哦呵呵,阿深拆礼物好开心 -- ·019 病娇首席(H) 香而甜的味蕾刺激让周庭深无比兴奋,口腔的温度让奶油微微融化,舌尖划过早已硬立的奶尖,他撮着唇舌如同小孩子吃奶一般边舔边吸。 “嗯……啊~”今天的身体格外敏感,胸口传来酥麻的刺激,臀下穴肉被他牵扯着挤压,宁宛无法抑制地呻吟出声,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尖糊着奶油,她难耐地扭动身子,“阿深,这边……这边也要。” “小骚货,两边都给你吮出奶水来。”感受着女人不同以往的热情,周庭深心中激荡,忍着胯下胀痛,放开被吮得色泽粉红的左乳,以相同的方式开始吞吃另外一边。她的奶头位置偏上,在倒扣的碗状乳肉上尖尖翘着,绵软乳肉在男人口中变幻形状,无比淫糜。 早有溢出的淫液打湿了腿心,宁宛抬起一腿勾住男人的脚踝,身体紧紧贴住他的,上下蹭动:“阿……阿深,呜呜……脱了衣服好不好?” 周庭深有一瞬间的停顿,心砰砰跳着,以往在床上哪怕做得太激烈,他也很少全裸,低声道:“会吓着你的。” 宁宛一双含着春水的眼睛晶亮亮的,坦然望进男人深邃的眼里,她说:“怎么会,阿深,我想看。” 于是周庭深便看着她一双小手缓慢而笨拙地解开自己的衣扣,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再见那些丑陋狰狞的伤疤时,美丽璀璨的眸里没有一丝恐惧,反而带着丝丝怜惜。他突然释然了,两人之间,这是一道必须跨过的坎。 “阿深。”情欲未褪,男人浑身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泛着淡淡的蜜色,那些深浅不一的疤倒像是修饰一般,让他多了一丝野性的魅力。其中有一道深红色的狭长痕迹,竟沿着人鱼线一直蜿蜒到黑色丛林,她稍稍弯腰,嫣红的嘴唇凑过去,亲吻那道印记…… “嘶……” 她的唇柔软而温暖,如同触电般的快感升腾而起,周庭深忍不住闷哼出声,一直硬翘着的肉具差点直接射了出来,马眼翕动着,拍打在女人修长的颈侧。一时间他眼眶发红,竟有落泪的冲动。要知道他自第一次被宁敬城揍时哭过以后,泪腺就枯竭了一般。 宁宛温柔吻着,留下湿漉漉的水迹,最后来到怒胀勃发的性器前,如同小儿手臂般粗,柱身青筋勃起,鸡蛋大的龟头呈粉色,正向上翘着,上面一道湿热的小缝正源源不断的溢出透明黏液。便是这东西,平时捣得自己死去活来,宁宛伸出小手扶着,入手硬烫、还脉脉跳动,妍丽的小脸一派苦恼,这可怎么吃得下去? 她甜腻的气息喷在敏感的龟头,引得周庭深欲望更进,他抚着宁宛的乌发:“宛宛,不需要……唔!” 话音刚落,湿热小舌便在柔嫩的龟头刷了一下,一种异样的快感让他哼吟出声。他干脆伸手将宁宛抱起来,然后自己仰躺在床,示意宁宛倒趴在自己身上:“我们一起吧。” -- ·020 病娇首席(H) “唔……阿深。”当宁宛配合他摆好羞耻的姿势——自己分开双腿跪趴在男人坚硬的腹肌,分开的腿心正对着男人的脸,感觉到强烈的视线与灼热的呼吸,穴口不由一阵收缩,而面前是他怒胀的欲龙,蓄势待发、雄性气息爆棚。 周庭深十分迷恋她的味道,欣赏够了眼前的美景,才扶着她的腿将头埋了过去,伸出大舌拨开湿答答的粉唇,大力搅弄—— “啊啊!”小腹一阵酸胀,乳尖磨蹭着腹肌,宁宛差点直接高潮,眸子水润地照顾眼前的大家伙,她尽量收着牙齿,含进整个头部便觉得容不下更多了,双手配合着抚弄精囊,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费力转动小舌,舔过微咸的马眼及冠沟…… 饶是她的动作笨拙不堪,偶尔牙齿还会磕到嫩肉,周庭深仍觉察到巨大的快乐,腹部和大腿均肌肉紧绷,他抑制住想要大力插干的念头,专心讨好口中的嫩穴。 当他玩弄够了硬立的肉核,舌尖戳进小洞模拟交合时,女人舔吸的动作一滞,喉咙里咕噜出愉悦的声音,全身一阵哆嗦。没多久一大波淫液便涌了出来,被他尽数卷吃入腹。 宁宛嘬得双腮胀痛、舌根发麻,也没能让男人缴械,反而是自己禁不起动作率先泄了身,小脸胀得通红。 周庭深闷笑着,一把将女人捞了起来,颠倒姿势扑倒在床上,原来肌肤相贴摩擦,都会带起微小的电流,真实的温热皮肤,细腻的汗珠交融慰藉,一切美好的近乎不真实。他现在只想狠狠将这个可爱而敏感的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再次感受她快乐时诱人的迷离,高潮时失神的吟叫。 “啊……阿深……”男人突然爆发的热情明显感染了宁宛,她如同被他的呼吸烫到一般,手脚发软。双腿大大打开,露出泥泞的花户,一口气还提在喉咙口,便被他拨开花唇狠狠贯了进来,她仰着脖子吐气,“呃啊……慢……慢点……” 甬道深处的麻痒被填满,被滚烫的肉棒大力劈开,有剧烈而真实的疼痛,也有细小的酥麻……媚肉费力吞咽着巨物,当柱身感受到熟悉的水意时,周庭深不再停顿,就这么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啊!阿深……慢些……好撑……”别样的粗暴有别样的激爽,不同的氛围有不同的刺激,宁宛只觉得小穴里又胀又麻,每次被肉棒撑开褶皱时,她都彷佛要死掉一般…… “口是心非,明明就想我干得更深更快。”周庭深不放过女人脸上每一丝变化,大肉棒气势汹汹地冲撞,每当翘起的龟头熟悉地刷过花穴深处的小点,身下女人便眯着眼睛呻吟出声,小穴一阵收缩,接着是异乎寻常的紧致与湿热,他声音低哑,“看,小骚穴咬得好紧,是不是被大肉棒干的很爽?” “啊啊!阿深……是……小骚穴被……被阿深干得好爽……唔啊啊啊~” -------- 半途而废的69…… -- ·021 病娇首席(H) 女人全身泛起一层细腻的粉色,被他压在床上,大肉棒“噗嗤噗嗤”地插到汁水涟涟,汹涌而来的快感淹没了她的理智,顺着男人轻佻的淫词浪语羞耻地呻吟,生理与心理被双重刺激,不知不觉间宁宛双腿撇得更开,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周庭深额角挂着豆大的汗珠,又随着激烈的动作滴在女人细腻的皮肤,肉棒的每一次进攻都全心全意,恨不能将精囊也一并挤了进去。那穴儿曲折蜿蜒,媚肉层层叠叠,抽插间的推挤逢迎如同无数张小嘴,吮得他阵阵舒爽,眼前是两颗饱胀的奶子晃晃荡荡,激得他抽动的速度愈发快了:“我们宛宛是不是小荡妇?” 宁宛听见这三个字,又联想到自己这么个大大敞开被他肏动的模样,羞恼中又觉得莫名刺激,被他反复顶到穴内的敏感点,淫水一阵一阵涌出,嘴里胡乱叫道:“啊~~宛宛……宛宛是阿深的……嗯……小荡妇……啊呀!” 真是妖媚得要命,男人眼神幽暗,啵的一声拔出肉棒,又将宁宛摆成跪趴的姿势,掰开两瓣高高翘起的雪臀,那试图再次插入的肉棒还被弹性惊人的媚穴推挤了一番,不由抬手不轻不重拍了下雪腻的股肉,发出清脆的声音:“放松点,让阿深好好疼你。” 那一巴掌自是不痛的,却是打得她浑身一颤,小穴收缩,紧紧含住了上翘的头部,内璧更深处如同被蚂蚁噬咬一般又麻又痒,宁宛娇声媚吟,撅着臀儿去追逐快乐的源泉。 察觉到紧穴一松,周庭深便大力捣进去开始新一轮的挞伐。不少汁液浸得肉棒咕叽咕叽做声,被带出体外的四处飞溅,淫靡不堪。这个角度总是入得特别的深,他才抽插几分钟,女人腰身就软榻下去,双手紧紧揪着被褥:“啊……我……我不行了……嗯嗯~” “不行了就尿出来,乖。” 快要燃起来了……浑身温度也烫得吓人,臀肉被他的小腹给拍打的酥酥麻麻,次次顶入花心软肉,宁宛哆嗦着身子,高潮时连大腿根部的嫩肉都在微微颤栗。 周庭深也轻嘶一声,享受着女人汁水淋漓更方便进去的柔嫩,他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夜还长着呢。 等宁宛咿咿呀呀缓过气来时,床头的手机“铃铃铃”响了起来,她连忙支起手肘,向身后嘱咐道:“先别弄。” 周庭深依言停下下来,即使肉棒只是埋在湿滑的穴儿里,也还是被层层媚肉小口吮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周庭深心中的小恶魔又开始毛头了,第一个念头是谁那么不长眼这么晚给宛宛打电话,第二个念头是宛宛竟然会在这么重要的时候去接。 “喂,郑姐?”宁宛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尽量使自己语量正常。 “啊,小宁这么晚没有打扰到你吧?”郑姐嗓门大,即使是听筒模式,在刻意安静下来的环境里也很明显。 宁宛忙道:“没有没有……嗯呀!” 这坏男人趁机深顶一记,撞得宁宛腰膝酥麻,往前窜了出去,她忙回头横了周庭深一眼,只是这一眼水光潋滟、媚意横生,横得周庭深呼吸粗灼,不由扶着那弹性丰盈的臀儿轻轻款摆起腰臀,吓得宁宛飞快用手捂住嘴。 “咦?小宁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郑姐倒是真心实意关心她,想到她一个人住,语气有点急。 “没有……你有……有事吗?” 郑姐狐疑:“是这样,麻烦明天你帮我给刘总请个假,他电话打不通。” “唔……好……好的嗯~” 电话那头又传来听不真切的小声哼吟,似乎压抑着痛苦,郑姐还待说什么,那边却是匆匆挂了电话,像是想到了什么,郑姐眉心忽然舒展开来,啧啧,滋润的小日子。 这厢周庭深终于耐到她挂了电话,不给她任何嗔怨的机会,肉棒再次狠狠插干起来。 “小……小气鬼……”宁宛陷入新一轮的欲海,意识浮浮沉沉。 “只对你小气。宛宛下面的小嘴被大肉棒插得尿了好多水,你要不要看?” 宁宛脸颊发烫,想到这幅情景被男人看得清清楚楚,身子又敏感了一分,她眯着眼睛,趁那肉棒深深捣入、精囊拍在花唇时,费力收缩着小穴,果然箍得男人肉棒跳动,不一会儿内璧便被喷洒了一股股灼烫的液体。 半夜两人相拥而眠,周庭深不住抚摸着女人呼吸绵延的纤背,声音低低的:“谢谢宛宛,这个生日过得很开心。” -------------- 粗长的一更,终于过完了生日。求奖励(┬_┬) -- ·022 病娇首席 天气转凉,周庭深宿在碧苑的日子也越来越多。反正只要宁宛不是特别抗拒,他都会耐在这里不走,小小的房间每一处,都留下了他的印记。 什么沙发、飘窗、餐桌、厨房,都有他们欢爱的痕迹。最刺激的一回,是在旧式阳台,半人高的砖砌围栏前,两人上衣齐整,下半身光裸,楼下还有夜归的行人晃荡,他从后面强势插入,将女人肏得淫液阵涌。 回想起那日因为紧张,小穴异常的紧致湿滑,周庭深又开始蠢蠢欲动。宁宛却钻出他的怀抱,掀开暖乎乎的被子跳下床,迷迷糊糊道:“上班要迟到了。” 如今一向浅眠自律的他,在床上腻歪的时间倒变长了。他很想说还上个什么班,甚至动过弄掉那个公司的念头,但转念想到宁宛并不喜欢整天待在房里的日子。从前他是不敢心存奢望,如今一步一步的,走到比他幻想过的还要温馨的地步,连他也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又见宁宛已经洗漱完毕,穿上烟灰色的薄外套,头发只随意挽了个马尾,周庭深仍然看得津津有味,抱怨道:“你们又不打考勤,这么勤快做什么。” “不认真上班,哪里有工资养你这个蹭吃蹭喝的?”宁宛已经拧好包,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雪白的脸蛋儿染上红晕,再对上周庭深骤然加深的眼神,嘟嚷着“色狼”,就急匆匆出门了。 留下他一个人回味,底下那根越翘越精神,嗯,好久没去看电影了。 ---------------- 刘总是个严重妻管严的中年大叔,整日里十句话里有三句不离老婆,一众同事也没有取笑过他,毕竟这年头爱老婆的男人好感度总是很高。 宁宛心中微讪,当初会找到这么个工作,他有没有插手?又暗骂自己矫情,这个工作环境让自己舒心,这就够了。 “紧急会议,紧急会议。”胖乎乎的刘总一着急声音就有些尖厉,“前些天答应供货的手机工厂突然倒闭了,客户又在催单,大家快一起想想办法。” 这个大单是她们一个月前难得认真谈下的,客户需求某小众品牌手机十万部,万万没想到代工厂资金周转不灵,负债倒闭,女人们很快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叽叽喳喳半天,也没有得出有效解决方案。若是客户投诉,他们这个小公司,怕是真的要关门大吉了。 “唉,如果远大财团肯出手相助就好了。”郑玲又开始犯花痴,“周少勾勾手指头,别说十万部,一百万部也能在期限内赶出来。” “大郑你个老妖精,又开始痴人说梦。F市大小企业多得像蚂蚁一样,人家周少凭啥纡尊降贵来帮一只他看都看不见的蚂蚁腿。”同事吴相雨毫不留情打击她。 一席话听得宁宛倒是心中一动,尽管周庭深给了她私人直通卡,但她从未去过周庭深上班的地方,瞅了瞅一众罕见地愁眉苦脸的同事,她轻声说道:“刘总,不如我现在出去转一转,看有没有别的工厂可以帮忙。” -- ·023 病娇首席 宁宛打车来到市中心,一幢冷灰色的四方高楼直插云霄,阳光下透明的玻璃又折射出彩色斑点,她得费力仰头才能勉强看到楼顶的轮廓。一如远大集团的形象,冷硬低调而奢华。 她没有走正门,而是凭借剧情里对集团大厦的描述,来到周庭深的私人通道,无人看守,只有一道道闪着幽光的门禁,一路刷卡过去,按下电梯“47”层。 偶尔有西装革履的职员朝她投来诧异的目光,但在瞄到她手中的卡片后,便视若无睹的各自忙去了。除了气氛冷凝之外,一点都不像黑社会嘛。 到达总裁办公室,门竟虚虚掩着。透过门缝,宁宛不小心瞄到一个女子的背影,身材高挑靓丽,纤细脚踝踩着高跟,穿着一身华贵的连衣裙,后摆还开着叉,无限风情。她内心一阵激荡,自己这样好像来捉奸的。 “周少,难道你就满足于F市的成就吗?和我们富氏合作,不仅能扩张远大的蓝图,也能筑牢你在远大的根基。”富可儿也有些急了,她爹想吃下B省一个大型娱建的项目,奈何遭遇当地地头蛇的打压盘夺,她想起酒会上顶看不上闵月的周庭深,自奋告用来寻求合作与庇佑。奈何她自降身份游说了半天,周庭深却懒坐在办公椅上,一言不发,只拿一双冷冰冰的眸子睨着她。 富可儿知晓这个年轻的枭雄不会喜欢投怀送抱的交际花,这种男人一般都有特别强的征服欲,她需要有种特别的方式引起男人的注意。 就在这个时候,厚重的办公室门“吱呀”一声,富可儿心中惊怒,她在F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害怕被别人看到这般低声下气的模样,连忙回头去看。 这一看却是皱了眉,不过是一个穿得灰扑扑的、脸上不施粉黛的年轻女人,虽然面相有点眼熟,但那随意低廉的穿着都昭示女人的低贱。 因为她转过头,所以也不曾看见原本冷若冰霜的男人在看见这个女人出现后,刹那间雪逝冰消。 她高傲地弯起唇角,语气颇为不屑:“我道远大的管理制度多么森严,却连这么随便一个女人都能放进总裁办公室来……啊!” 一个上好陶瓷杯子就这么“啪”的一声碎在她脚边,溅起的瓷片瞬间割破了她的丝袜,富可儿终于听到了男人的回复,语气十分恐怖:“给我滚出去。” 那种巨大的压迫感令她呼吸一滞,心脏咚咚跳着,从办公室落荒而逃的过程中,还崴了几下脚。 说实话周庭深身上骇然的气势也让宁宛吓了一跳,但她明白,若不是怕吓到自己,这个女人恐怕不是被吼一声那么简单。她吐了口气,绕过满地碎片走到周庭深身边,声音娇娇嗲嗲的:“哎呀周少好大气性,吓得我话都不敢说了。” “胡闹,还有你害怕的事情。”周庭深伸手抱住女人,宁宛来看他,他心里高兴的很,其实早就察觉到门口那一抹熟悉的气息,本想看看她吃醋的模样,没想到反被人侮辱了一把。 -- ·024 病娇首席(H) 宁宛被他拦腰一搂放坐在办公桌,整个头又往她胸口凑过来,身体便开始发软,忙伸手推着他:“我也是来求合作的,不知道周少给不给面子。” 听她不是为了看自己而来,而是为了那个被他视为“情敌”的小公司,周庭深瞬间蹙眉,又在瞥到她水红色的小嘴后,漫不经心刷了她一眼:“那要看你怎么求。” 还演上了,宁宛觉得这样的周庭深很有人气,不似刚刚那座冷厉的冰雕,她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凑过去在他薄唇上轻啄一口。 “行了吗?” 这怎么够。她的嘴唇又肉又软,还带着她特有的温香,吸咬起来像是果冻一般,周庭深伸手勾住她,反客为主攫住两片唇勾舔描画起来。 “唔……”敏感的上颚被他用大舌刷过,全身瞬间窜过一阵电流,感觉道男人的手在她后颈窝的痒处轻轻捏弄,宁宛如同被拿住了七寸般的,很快气喘不匀,身子也有软倒的趋势,被站起身来的周庭深笼罩住。 一吻结束,宁宛胸脯上下起伏,嘴角还挂着一线淫糜的银丝。她抬起一双水润的眸子,就见男人眉峰微展,鼻骨挺直,薄唇微翘,每一根线条都如同造物主的恩赐——如果那双深色的眸里没有饱含将她吞吃入腹的欲望的话。 宁宛连忙两手软软抵着男人的胸膛:“别弄了,这还是在你办公室呢。” 也不知道那女人出去的时候有没有锁好门。 周庭深魔掌已深入她的衣衫,掌心的茧糙热,揉过娇嫩的皮肤。又凑到她耳边,朝她粉红色的耳廓吹了一口气,嗓音磁性低沉:“放心,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进来。” “嗯……”宁宛缩着脖子躲避,又被他大手点着火,想到那女人是他放进来的,心脏如被蝎子夹了一口,抬起腿勾缠在男人腰上,暧昧摩挲。 果然下一秒,周庭深呼吸粗重,西裤中间顶着一个高高的帐篷。他一手伸进女人裙子内,隔着内裤揉搓她腿心的丰满,那里已是湿热一片,将布料都濡湿了。嘴唇急切地顺着女人耳垂一路舔吻,直到厮磨间领口裸露出来的锁骨,将她弄得低声哼吟后,才卷着内裤往下褪,掏出兴奋得连连点头的肉棒抵在湿润穴口:“宛宛,我想要。” 那柔嫩的龟头甫一碰上翕张的穴口,穴口的软肉便自发地吸附裹缠上去,羞得她一口咬在男人脖子:“这时候你还问……啊呀!” 她话音刚落,男人腰身一沉,巨大的肉具便闯入了一半。尽管甬道早已情动,但如此简单粗暴的插入还是叫它难以承受,宁宛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周庭深见状也强忍着欲望停了下来。 “疼……”但是很喜欢,穴儿内又胀又撑,最初有点撕裂的疼痛,很快便麻木起来,因为略显干涩,肉具的形状反而更加清晰,宁宛有心逗弄男人,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惹得周庭深浑身血液奔腾,甚至想咆哮一番。 但他到底舍不得宁宛受伤,如果现在撤出去只怕会更疼,倾身吻了吻她颤抖的羽睫,然后深深将水润的唇吻住,反复舔弄,察觉到箍着肉棒的穴肉微微放松,便一鼓作气一插到底。 ------- 办公室HH最喜欢了——银铃般的笑声 -- ·025 病娇首席(H) “啊~轻点……阿深……”宁宛脚不着地,只有半坐在办公桌上的屁股承受着身体的重量,在男人又快又急的撞击声中,很快便如同大海中的一叶小舟,只能紧紧攀附着男人的手臂。 鼓囊囊的肉袋每次都拍打在被绷到近乎透明的花唇,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日光很亮,47楼采光又好,这种白日宣淫的场景使得身体更加敏感,宁宛绷紧神经,每当翘起的龟头撞到深处某一点时,交缠在男人身后的小脚丫便十趾抓拢,撤出去时又软软松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她全身发紧发颤,缠绵的呻吟跟猫叫似的,勾得周庭深更加孟浪。 “好宛宛,昨天才操过,今天又是这么紧。”周庭深嘴里说着荤话,果然女人听到后红了脸颊,那夹着他肉棒的媚穴又是一阵收缩,绞得如电流过身,从尾椎骨一直酥到头顶。 “我们换个地方,乖。”周庭深双手托住她丰盈的臀,就着插入的姿势抱了起来,慌得宁宛忙将双手双脚缠在男人身上,心想是不该把桌子弄脏了。 哪知男人一边缓缓顶弄,一边揉搓中手中嫩肉,却是将她抱到一堵透明的玻璃墙,这里有着开阔的视野,可以俯瞰整个F市,若是平时宁宛一定会好好打量一番,但现在这个姿势却叫她紧张不已,连心跳都快要停止,将头埋进男人的怀抱:“不……我不要在这里……不做了呜呜。” “别怕,交给我。”周庭深享受女人依赖她的样子,将她裸露的背抵在冰凉的玻璃窗上,就这么托着她的屁股开始肏动起来。视线稍微一转,便是外面钢筋水泥的场景,他有种错觉,若是插得再用力一些,两人便会从这半空中坠了下去。 宁宛很快耽溺在新一轮的情欲中,察觉到穴中肆掠的肉具又粗大了一分,彷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穴肉阵阵酥痒,分泌出更多淫液,口中胡乱叫道:“啊……太深了……不!不要这么深~!” 结果便是周庭深顶得更加疯狂,巨大的刺激淹没了二人,噗嗤噗嗤的水声中,溅出点点汁液,除了欲望还有一种沉寂的冲动破蛹而出。周庭深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数次顶弄后将她送入高潮,他低低得如同自言自语:“宛宛,嫁给我好不好……” 宁宛意识早就迷失,全身热烫,如坠云端,小穴抽搐着锁紧男人的欲根,淫液不停地喷了出来,不知怎地,她模模糊糊地说:“老公……也给我。” 周庭深一双深色眼眸先是骤然睁大,女人软软的声音震得他耳膜轰轰的响,硬胀的肉棒在他愣住的那刻精关大开,将浊液喷洒在她不断翕动着的内璧。 事后在他的休息室清理的时候,宁宛好像睡着了一般,任由男人动作。只是禁闭的眼睫毛偶尔颤动,周庭深心里满足到无以复加,知道她是脸皮薄,不好意思了,便要边扣弄边在她耳边重复:“再叫声老公来听听,嗯?” -------- 据说恐高时也是会有快感的?纯洁的宝宝表示不懂 -- ·026 病娇首席(大结局) 宁宛恨不得将舌头咬掉,果然欲望会迷失人的心智,别人还只是求婚呢,你这老公都叫上了。 转念又想,除了领证,夫妻间的爱恨情仇、相濡以沫他们似乎什么都经历过了。 周庭深也并不是突然起意,想要与她一辈子相守,是他年少时的执念与愿望。先前那女人的轻视,宛宛是没有看在眼里,但他十分在意。 不过他并不着急,两人之间,有的是时间。 “好了,看来某人把为什么来都给忘了。” 宁宛唰地睁开眼睛,自己被他往沟里那么一带,还真忘了那件事:“你可不能吃干抹净不认账!” 周庭深一个电话便解决了她的问题,穿来前原身的家族也是这种作派,宁宛并不诧异。她的衣服被弄得皱巴巴的,肯定没办法穿回去,正苦恼呢,打开他的临时衣柜,没想到里面挂着好几套女式衣服,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有,看了看尺寸和风格,正是她平时穿的类型。 宁宛咬咬牙:“你早就准备好啦?” “我这叫守株待兔。”周庭深挑挑眉毛,视线在女人布着点点红痕的身体上梭巡。被他看得双腿发软、全身发热,宁宛忙将男人推出门去,然后随意取了一套衣服,七手八脚穿了起来。 临走时又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宛宛,我马上也发工资了,请你出去旅游好不好?” “你这分分钟多少万上下的,还有工资发呀?”宁宛也伸手搂了搂男人。 “我准备收购富氏,当然会有工资了,B市的项目也准备接。”敢轻视他的女人,就抢了她最重要的东西,给宛宛做聘礼吧。 宁宛脸一热……不会是因为富可儿那几句话吧?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是郑姐告诉她已经有厂家找上门来合作,让她不需要再跑了。 挂掉电话,宁宛抬首去看他,眉目依然英挺,早已不复当初穿来时的阴郁与偏执,那浓墨似的眸子里,盛着他自己也未曾发现的宠溺。 她花了一年半的时间,终于将他从深渊中拉了出来。 这个男人的爱,一旦得到,那便是全心全意、深沉浓烈。 半年后她答应了他的求婚,应她所求,婚礼简洁而庄重,只邀请了周庭深信任之人。毕竟昔日的宁家大小姐也算是F市名媛之一,她不想被有心人再挖出他们之间复杂的纠葛。而这位被媒体渲染成“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的女人,被周庭深用他的权势手腕保护的很好,始终不曾在公众刊物上露过面。 当他在婚礼上,执起宁宛的纤纤素手为她宣读长长的誓言时,她脑子里突然“叮”的一声—— 【系统:恭喜玩家提前完成任务,视任务难易程度获得15个属性点以及2000任务币,下面开始马上穿越到下一个位面,请注意完成所触发的支线任务,请玩家做好准备,倒计时5、4、3、2、1,开始传输……】 ------- 这个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没有等到原女主出现。我设想过好多她出场的场面,但觉得她的出场已经没有意义了,毕竟两个人已经圆满,原女主只是路人一枚。 奔着甜文去的嘛,所以我一开始的设定就是解开误会、学会如何恋爱,如何平等、如何互相信任,你们竟然嫌弃不够虐、太顺遂。 下个故事我们就虐一虐好了!哼!预告下副CP会有小兔妖和腹黑将军 -- ·001 风流王爷 芙蓉帐,雕花廊,风起绡动,溢出阵阵香风,娇啼软语,好一派堂皇富丽、骄奢淫靡。正是位于都城上京的“漱玉搂”——大佑名副其实的销金窟,一晚的流水都能抵得上大佑国库半年赋税收入。 今日正是“漱玉搂”一年来最大的盛事,精心调教的新界花魁正式挂牌举行梳拢仪式。他们专门有一批人去民间收养美貌孤女,以秘法喂养调教,衣食住行极尽奢靡,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如果你要以为她们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那就大错特错,更绝的是她们在床上的妙处,乳波生浪娇喘莺啼,更有绝世名器诱人沉沦。其中最优者,便会被挑选为当界花魁,甫一亮相,就会引得无数公子哥争相折腰追捧,亦会获得文士赋诗咏唱。 此时敞阔大厅最中央的看堂,已聚集了上京有头有脸的名流公子哥们——普通民众自是消费不起的,能来这漱玉搂的非富即贵,不是家财万贯,便是父辈官居高位。 而这当中最耀眼的,当属豫王方君迟与“连胜将军”郝连笙,一皇亲一国戚,亦是二人的捧场使今晚的气氛达到高潮,不出意外的话,明日花魁卿怜的艳名便会传遍上京。 二人皆是翩翩佳公子,只见豫王随意坐在那里,便有说不出的清高华贵,一身低调的月白绸衫趁得他是长身如玉,再往上看去,不由叹道真真是“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更令人击节赞叹的是那一双含情的桃花眼,温润如玉而多情。真不愧为大佑第一美男子,难怪上京待字闺中的女儿家都倾慕与他。 而郝连笙、当今皇后的胞弟,则是另一种挺拔昂藏的气势,久经沙场的他皮肤呈古铜色,眉目深刻,坐姿也是金刀戈马,最叫人惊奇的是这位少年将军怀中竟抱着一只雪白的兔子,那滚圆的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灵动非常。 看众似由二人为中心,分成两派,大有分庭抗礼之势。 有人悄声低语:“看来郝将军与豫王当真不和,归京后将军一直宿在别院,这日听说豫王要来竞拍梳拢,便立即来捣乱了。” “是啊,希望战火不要波及我等。” 就在这时,台上未曾被人注意的暗处,一层粉色布幔缓缓被拉开,一名亭亭站立的女子出现在众人眼前。颀长苗条、臻首娥眉、杨柳折枝自不必说,一身肌肤欺霜赛雪,宽大衣袍卷飞下,圆润修长的大腿与呼之欲出的饱乳若隐若现,一双琉璃似的眸子转动间如烟如雾、如泣如诉,妖媚又纯真,还未有动作,便有掩不住的绝世风情令人沉醉。顿时前面歌舞的粉黛都失去了颜色,她不点而朱的檀口轻启,声音脆而柔,每个字都有撩人的上扬尾音,唱的却是一阙艳词—— “春风生绮帐,月色照兰房,鸾凤轻跨郎,光莹可人肠。力怯巫云散,娇躯魂断阳台上……” “好!够露骨,够淫荡,我喜欢!”吏部侍郎家的大公子一向直爽坦荡。 见气氛炒到最热,浓妆的老鸨便开始叫价竞拍当界花魁的初夜。一束束花径刻着“卿怜”二字的鲜花被侍女捧了上来,其中随便一朵便价值十两雪花银,公子们随意买上一束,送到卿怜面前,若为卿怜看中,今晚便可做为她梳拢的人。 就在众人哄抢的时候,二人气势沉着,端然静坐。方君迟朝郝连笙挑挑眉,招手叫来管事的,开口时声音清冽动听,如上好琴弦:“剩下的,本王全要了。” 管事两眼放光,舔舔唇道:“王爷,那可是万两雪花银。” 方君迟轻笑:“我虽是一闲散王爷,这点钱还是有的。”他抬眉,正对上卿怜朝他抛来的目光,像小猫的爪子挠在心间。 “不敢不敢。方公子一千一百二十三朵!”管事忙大声叫喝。 “哼,败家子。”郝连笙不屑哼声,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怀中小兔的毛。 今晚卿怜帐中的恩客,自是豫王无疑。 ----------------- 这个故事的CP:风流王爷×倾世艳妓 宝宝的设定一般都是为了写肉,这篇会比较掉节操,肉也很多,大家食用愉快咯 亲爱的朋友们,风流不是种马的意思呀!!这篇的虐点也不会是其他女子的搀和,这才1000多字呢感觉小天使们都把后面的剧情脑补出来啦?哈哈,当然大家都是自由滴,合了眼缘就继续看吧。 -- ·002 风流王爷(微H) 历届花魁都有自己独立的院落,卿怜也不例外。在寸土寸金的上京拥有三进三出双耳一厨的小院本就是极奢侈的事情,但也只有穷人家巴巴地把养不起的女儿往这烟花之地送。毕竟三教九流,为妓更是低人一等,楼里的女子花期短暂,欢场薄情,这里有数不清的旖旎,就有流不尽的泪水。 思索着今后的日子,穿到倾世艳妓卿怜身上的宁宛难得发起呆来。 方君迟挑开轻纱似的的罗帐时,见到的便是那绝色女子神情空茫的样子,自然翘起的唇角还带有一丝不谙世事的天真。眼角瞄到静立的男子,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顿时鲜活起来,媚骨天成:“豫王爷,今晚可要对奴家多加怜惜。” “卿怜卿怜,试问何人不怜卿?”豫王爷风流名声在外,一把嗓子婉转温柔,听着格外的情意绵绵。 卿怜果然面色一红,如染胭脂的脂玉,美不胜收。 心随意动,豫王倾身,一根手指挑在她精巧的下巴:“待会小怜儿可别叫痛。” 女子撇开眼帘,纤长的羽睫留下两弯残月似的阴影,既有少女的不胜娇羞,也有女人的无边风情,方君迟大手轻轻剥开她宽大的衣袍,引来女子一声惊呼,入目的景致却是让他呼吸一窒—— 先前在台下瞧的还不胜真切,这会儿离得近了,才发现那赛雪的肌肤极致细腻,白的发亮,浑身瘦而不柴,骨肉匀停,不能增一分也不能减一厘的完美,还散发着幽幽体香。胸前两团绵乳发育得挺翘弹软,上面两颗樱粉色的奶尖精巧缀着。往下收进纤细的腰线,因为羞涩,她笔直圆润的双腿紧紧并拢,只在当中露出一点浅淡的绒毛,却叫人对腿间的风景更加想入非非。 方君迟一双多情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失控的幽光,他暗暗调整呼吸,躺卧在女子身侧,用指腹摩挲她翘起的唇角,触手柔嫩温软,哪知她突然唇口轻张,伸出湿软小舌舔了舔他的手指。方君迟只觉指尖处传来一阵酥麻,他挑挑眉:“小怜儿真乃尤物。” “王爷取笑奴家。”她呼出的气息都是香的,眉眼娇嗔,顺势将他修长的指节含在口中,情色地舔吮。 “嘶……”果然是受过调教的人,小舌温、软、弹、滑,裹缚在手指上细腻触感叫方君迟闷哼一声,不由暗想它舔上肉棒时,是不是也同样销魂,这样想着,胯下已是炙硬如铁。 抽出手指时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些许淫糜的银丝,方君迟翻身吻上她的唇,大舌先是舔过翘嫩唇角,而后不费吹灰撬开唇线,与那条灵活香软的小舌勾缠交融,发出渍渍水声。 卿怜的身体本就敏感,这会儿上颚被他大舌刷过,全身肌肤便是一阵颤栗,不由自主弓起身子,去缠求更多抚触。他华贵的衣料蹭着光裸的肌肤上甚是舒服也甚是磨人,浑身血肉无一不痒。 所以当大手悄悄握住其中一颗饱乳时,女子还被迫吞咽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嫩生生的呻吟,那动情的嗓音娇媚入骨,像一把柔而坚的火苗,烧掉了方君迟的最后一丝理智。 -------- 忘了说梳拢就是初夜哈~ -- ·003 风流王爷(H) 红烛暧昧的灯光下,身下女子肤光皎皎,情动时稍稍撩拨一下便是一阵臀波乳浪。方君迟一手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抓住,按在她头顶上方,两颗浑圆的雪乳因此更加挺翘,颤巍巍的诱人品尝。 他低头含住其中一枚已悄悄抬头的红梅,舌尖轻轻戳进顶上凹陷,划着圈儿吮吻,那小果儿立即硬挺了一圈。酥酥麻麻的触感瞬间传遍了全身,似乎连细小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卿怜如同一尾无骨的鱼,轻摆腰肢,追逐着快乐的源泉—— “啊……王爷……好舒服……”男人的唇舌如同他本人一般,温柔缱绻,同时也显得耐心十足,哪怕隔着衣物戳在自己大腿的硬物早就蓄势待发,乳首很快被他含得肿胀不堪,卿怜蓦地想起一件羞人的事情,忙挺动着身子,媚叫道,“王爷……这边也要~嗯~” “小怜儿心急了。”方君迟抬起头来,唇角一片晶莹,大手抓揉着另一边挺立的硕乳,扣着大拇指不断刮蹭抚过敏感的奶头,手口并用,不多时已将两颗雪乳给吃得粉腻一片。 汹涌而来的快感与平日教习的刺激全然不同,陌生而遽烈,早就激得卿怜眼角湿润,全身发烫。那日日用楼中秘药洗涤保养的私处淫水泛滥,却因穴口紧窄而只溢出少许几滴,磨得卿怜细细颤栗,禁闭的双腿不知何时悄然打开,夹了男人杵在其中的硬物微不可见的磨蹭。 方君迟即时一震,隔着绸料都感受到那处的湿热,心中竟涌起少年时初次遗精时的慌乱与兴奋,他放开温暖绵软的乳儿与柔若无骨的手腕,向下坚定地分开她两条白生生的腿。 “唔……王爷不要看……”男子的眼光炽烈而克制,卿怜无力并拢双腿,只能下意识收缩着微张的穴口。 于是方君迟看见的,便是那毛发稀少而浅淡,两瓣粉白的贝肉肥而不腻、饱满娇嫩,当中一条较深的细线,此刻被在自己牵扯下从中分开,露出只得米粒那么大的深红洞口,一滴晶莹的液滴悬挂其上,将落不落。啧啧叹道:“小怜儿身下这处生得精妙,只是不知能否含住本王的东西。” 卿怜再羞涩,也还是展颜一笑,妩媚又纯真:“王爷试试便知……” 方君迟叫她撩得血液激流,一双桃花眼都深沉下去,他伸手脱掉自己的衣物,即使欲火攻心那动作也透着一股子的优雅与清贵,别有一番风流情致。 当他劲而瘦,遍布薄薄肌肉,纹理无一不精致、线条无一不流畅的躯体彻底暴露在卿怜面前时,也不由赞一声完美,胯下黑色丛林中,挺着一根漂亮笔直的肉色巨物,顶端正小口吐着铃液,卿怜舔了舔略干的唇:“王爷身下物事也一样俊呢。” “不只俊,还管用。”方君迟挑眉调笑,颀长的身体覆上少女娇躯,一手拨开那道又闭合上的细缝,让两瓣贝肉费力裹住柔嫩龟头,上下滑动起来。 ------ 这篇的肉都比较细腻哈(要不是懒我要写教习的调教哈哈哈) -- ·004 风流王爷(H) “啊~王爷……”男子全身重量撑在手臂,并未压在她身上,卿怜两手搭在男子的肩膀,冠顶的细缝次次蹭过贝肉间挺立起来的玉珠时,穴口便轻轻抖动。还未真正插入,那滚烫灼热的家伙便磨得她腰膝酸软,汁水涟涟。 方君迟也是一声闷哼,肉棒的挤压蹭弄将穴内囤积的淫水给磨了出来,渐渐抹得他整根肉柱都湿淋淋的,每次龟头划过小口,都能感受到一阵极具诱惑的吸力,若不是莫名不想伤害身下女子,他早就挺着肉棒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 他不像他死去的三哥,对幼小美好的事物有强烈的毁灭欲,藉此来达到身体和心理上的刺激感。方君迟一向是温和的,予取先与。 “呜呜……王爷~里面……里面好胀好痒。”她的秘处在刻意的调养下,堪称几大名器的合成,玉门窄而紧,若无外力相处,内里的淫水儿都很难流出。 方君迟无法,只得停下蹭动,大手探到蜜穴,伸出一根手指戳刺进去,立马被穴口韧而紧的肌肉紧紧咬住,湿淋淋的肉棒又胀大一份。他耐着性子开始用手指小幅度抽插,带出一股股淫糜的液体:“舒服吗?小怜儿。” 异物入侵,穴口密集的神经诚实传达着酥麻愉悦的快感,卿怜翘着脚趾头,微微弓着身体去追逐快速抽动的手指,樱口微张泄出一声声甜蜜的呻吟:“舒……舒服,怜儿还要……” 随着他插弄的频率加快,瞅着玉门放松时再加一指,只觉内里宽阔又曲折,搅动间发出淫糜的水声,待他加到三指的时候,身下女子已抽动着到达了第一次高潮,汩汩涌出的水儿顺着指缝溢了满手,清亮一片散发着幽幽体香。 到此时方君迟已忍耐到了极致,桃花眼紧紧锁住女子高潮时迷离的眉眼,扶着肉棒抵在暂时松软的穴口,沉腰一冲,大半巨大硬挺的阳具便捅入了潮热温暖的秘径。在感受到那道如丝帛的屏障时他未做停留,心知此时犹豫只会让女子更加疼痛,一鼓作气冲破阻碍插了进去。 高潮后的身体如坠云端,卿怜只是微微蹙了一下秀眉,很快便耽溺在深处空虚被填满的酸慰酥麻中。心道不愧是温柔王爷,这回处破的是她最不觉得疼痛的一次。 “小怜儿。”方君迟俯身去亲吻女子嫣红的唇,将她酥媚入骨的呻吟吞入腹中。下身被肉璧裹缚的滋味太过美妙,他停了停,等射精的欲望过后才开始抽动起来。 深深插入后浅浅抽出,穴口如同韧劲十足的牛皮筋紧紧箍住柱身,内里却是温软湿热,如同婴儿吸奶般吮吻着肉棒,个中销魂滋味化作阵阵激爽,沿着尾椎骨一直窜到脑海中。使得动作一向克制的男人都孟浪起来,两手掰开雪嫩的大腿,耻骨死死抵着贝肉,疯狂抽动,整个卧室响起一阵“啪啪啪”的声音。 “啊~王爷……入得怜儿好……好舒服……啊呀!” -- ·005 风流王爷(H) 卿怜仿若全身的骨头穴肉都酥了,遭受调教时饱受情欲折磨,为了训练她们,每日里须用淫水写满整张白纸才算达标,几年的欲望似乎就等着今天被这个男人填满、摩擦、抽插、抚慰。硕大的龟头在几番探索后,便轻车熟路朝着尽头的花心顶来,直弄得她下腹一阵坠胀,汁水不住地溢出。 “小怜儿真美。”方君迟桃花眼里也染上重欲的血色,眨也不眨地紧盯身下女子的媚态,大腿被自己大大打开,交合处泥泞淫糜不堪,随着他的撞击,两颗雪白挺翘的乳儿上下弹动,晃出一道道诱人的弧线,他加快抽插的频率,嗓音低哑,“下面这小嘴儿水多又会吸,都快把本王给淹里头了。” “啊啊啊啊~”卿怜仰着修长的脖子,尾音打着旋儿,“奴……奴家不敢啊啊……哦……” 每次在龟眼一阵跳动的时候,方君迟便缓上一缓,他朝后盘坐着腿,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女子抱了起来,放坐在自己腿上,肉棒因此插得更深,角度更加刁钻。女子浑身已起了薄薄细细的汗,连那汗水都仿佛带着催情的香,滑溜溜又紧紧吸附着自己的手指,方君迟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她盈盈细腰,配合着肉棒从下而上顶弄起来。 才不到百十来下,冠沟出突然出现几颗凸点,挤压揉搓着肉棒,似是因为兴奋而充血肿胀起来的,他眼睛一亮,按压着女子的细腰,次次研磨顶弄那一点,很快女子的呻吟更快更急:“啊呀王爷……奴家不行了……不……不要撞哪里啊啊……”她全身都止不住的哆嗦,大腿内侧绷紧。方君迟只觉没入花心的龟头被一阵吸力紧咬,紧接着一大波淫液浇在冠顶龟缝处,那几粒凸点迅速变大,挤得他肉具阵阵跳动,龟眼一松,大股浓精也一涌而出,以最紧密的姿势射在女子体内。 迅猛而激烈的高潮使得卿怜意识模糊,那根跳动着的肉棒似乎一直插到她的心脏,灼热的精液烫得她哆嗦不停……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敏感地舒展,这幅媚态瞧在方君迟眼里,尚未疲软的肉棒再次硬胀起来,他缓缓抽插着,同时低头衔着一颗充血的奶头吸咬起来。 “唔……”高潮后的奶头似乎异常敏感,随着男人温存吸咬的动作,一种陌生的渴望涌上心头,彷佛有什么东西要被他吸走一般,卿怜小手捧住男人的头,才来得及喊一声“不要!……” 方君迟难以置信地抿了抿口,唇舌之间一片香甜,他难以置信地睁大桃花眼,这是……乳汁么?卿怜啊卿怜,这具敏感的身体还要给我多少惊喜,他捧住饱乳吮吸舔咬,一股股散发着清香的奶液源源不断地刺激着味蕾。 “呜呜~”卿怜为自己敏感不堪亵玩的身体感到羞涩,而被冷落的另一边胀得发痛,腰杆儿挺得直直的,索性轻轻揪着男子的头发,声如蚊讷,“王爷,这边胀……” “啧啧”水声淫糜响亮,方君迟恋恋不舍放开奶头,上头的凹陷处立即沁出一小汪奶白的液体,伸舌一舔,女子身体一颤,蜜穴阵阵收缩。 “好怜儿,本王这就帮你吸出来。” ---------- 哦呵呵节操掉下来了~ -- ·006 风流王爷(H) 青烟袅袅、红烛成泪,层层罗帐堆叠翻滚,大床上一妖娆魅惑的女子身体被打开到极致,两颗粉腻的酥乳上下弹动,红梅顶端溢出点点乳白的液体,顺着细腻的腰线一直蜿蜒到三角区,说不出的淫糜情色。一名裸身的男子玉面乌发,劲瘦的身体正覆在其上不知疲倦地抽动拍打,再瞧得仔细些,一根颜色已成深红的惊人肉具次次尽根没入相连处,如打桩般拔出捣入。那穴门极是紧窄,做了这许久,仍旧禁锢着柱身,只偶尔有混杂着白浊的液体飞溅出来。 “啊啊啊~~王爷~~太快了……不要……嗯啊~”卿怜无力地摇着头,青丝铺枕的她媚眼如丝,男人像个好奇而莽撞的孩子一般,探索着她的身体。那似乎不会疲软的肉具不断变幻角度,厮磨顶撞得她穴璧酥软发麻,一波波巨大的快感席卷着仅剩的理智。 两人交融的淫液因没有及时流泻出来,使得卿怜原本平坦的小腹已微微鼓起。她的嗓音早已不复清亮,略微沙哑夹杂着腻人的鼻息,反而更加撩人,方君迟浑身最脆弱也最坚硬的物事正埋在她暖融融的温柔乡,滋味好的他无法克制,浑身皮肉绷紧,青筋浮凸,背部沁出一层晶亮的汗珠。他薄唇贴近女子小巧莹润的耳垂:“好怜儿,本王要死在你这勾人的小穴里了。” “好痒~”卿怜哪里还听得明晰他的话,只觉得敏感的耳垂如同被电击了似的,缩着脖子想要躲避。这一动深埋幽穴的欲龙头冠忽地闯入宫口,刹那间又胀又酸,眼前如有烟花“蓬”地盛开,她双眼失神翻白,胸口亦是一阵肿胀,叫声蓦然拔高,“啊我不……我不要~!”穴儿哆嗦着颤抖着咬住欲龙,再次达到欲望的巅峰。 “嗯……”柔嫩的龟头被吮吸挤压,舒爽到极致的方君迟也不禁闷哼出声,随着一大波热液浇在冠顶,女子同样颤巍巍耸动着的乳首突然喷出两道细白的水箭,溅到他结实的胸膛。那驰骋已久的肉棒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在蜜穴儿里翕动着,射出了依然浓稠的精液。 精疲力尽的卿怜不等男人拔出去,就沉睡了过去。方君迟盯着她还湿润着的眼角,鼻翼轻轻扇动,整个人闪烁着一种宁静的光辉。他缓缓抽出疲软的肉棒,失去堵塞的玉门如同决了堤一般,涌出一大股红白液体,惹得男人呼吸一促,女子皱着眉“嗯”了一声。 方君迟平日里一双携着温柔笑意的桃花眼此刻是无边寒厉,他一向是克制的,没成想会在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身上失控至此。一只手已悄悄伸向女子纤细脆弱的颈脖…… 只要这只手轻轻一扣,那么自己在这个世上仍旧是运筹帷幄,铁板一块。 男人最终松开了手,才觉得自己呼吸又顺畅起来。本来准备直接唤侍女进来清理,想了想,执起一边的衣物将女子胸前的白渍尽数抹去,又亲了亲红艳艳的乳头,才拉响了床头铃。 熟睡中的宁宛丝毫不知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趟,无意识砸吧着嘴。 ---------- 开始走点小剧情 -- ·007 风流王爷 宁宛这一觉一直酣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身体异常清爽,被子也是干燥的,还带着暖烘烘的温度。她惊诧于这具身体异常的恢复能力,昨夜的激烈似乎还在眼前,她躺在床上不想动弹。这时候耳边传来刻意压低的声音,仔细一听,是外间她的两个侍女舞刀弄枪。 “诶,豫王爷一直待在咱们弄月阁,今早上才走呢。”嗯,这个脆点的声音是舞刀。 “真羡慕姑娘,不说咱们,这满京城的思春少女,哪个不妒忌姑娘妒忌到发狂。”这个自然是弄枪。 “豫王爷出门时,正好撞上郝连将军,两人又斗了一番嘴。你知道嘛,郝连将军没点任何姑娘,只在楼里要了间上房歇了一晚。” 弄枪啐道:“哼,叫我说,来了窑子不嫖娼,不是假正经就是真不行。” “你这臭嘴,不要乱说话。我听人说,豫王爷和将军小时候关系也是极好的,只是豫王拒绝了将军的姐姐,将军姐姐一怒之下跟了从小就喜欢她的四皇子,也就是当今的皇帝后,然后两人就彻底闹翻了。” …… “舞刀弄枪——”越听越不像话,宁宛无奈地揉着眉头,赶紧出声打断她们。这楼里的侍女自不比大家人户的丫鬟规矩森严,但像这样肆意讨论宫中秘辛,被有心之人听了去,还要不要活命了。 两还未成年的侍女立即噤声,哆哆嗦嗦蹑进门来,垂了头:“姑娘。” “自个儿掌嘴。” 房间里顿时响起清脆的“啪啪”声,不一会儿两人俏生生的脸蛋已红肿起来。宁宛这才叫停,盯着她们含泪的双眼:“可知错了?” “是,姑娘。” “只是给你们个小小教训,这楼里尤其鱼龙混杂,铁打的青楼流水的花魁,我迟早有护不住你们的一天,你们若是不谨言慎行,哪天丢了性命都不自知。”宁宛其实很喜欢这两个小姑娘,在为财为利的漱玉搂尤显天真。 “谢姑娘提点。”舞刀伶俐些,福了福,“奴婢为姑娘梳妆吧?” “嗯。” 宁宛在两人细心的服侍下,穿上薄软的春衫,一头绸缎般的青丝挽了涵烟芙蓉髻,一颦一笑皆美艳不可方物,倒叫两个侍女都看得呆住了。 她这次穿到一名绝世艳妓身上,要攻略的人物是当朝皇帝最宠爱的弟弟——豫王方君迟。光是看身份地位,就是一个大写的不对等。方君迟表面上是一风流懒散王爷,闲诗赋词淡赏花,暗地里却是韬光养晦狼子野心,觊觎着九五至尊之位。他极善驭人心,如春雨润物,十来年的时间已悄悄渗透皇帝宠信的各大势力,比如当今端庄贤淑的皇后郝连云,一路从太子妃晋至后位,一颗心仍系在方君迟身上。 再比如手握兵权、与豫王假意不合的郝连家族,亦早被豫王收服。甚至江湖势力都有涉足,更别提什么收集情报、设在各地的暗桩,连这明面上是皇帝一手提拔的右相府中二公子的产业——漱玉搂,背后真正的主人正是豫王方君迟。 只是如今国运昌隆,佑帝龙体康健,虽起兵发动政变亦能夺得帝位,但名不正言不顺,不能服众。所以他还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佑帝染病驾崩的机会。 而原身卿怜,正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 -- ·008 风流王爷 小阁楼里亭台水榭,青灰的瓦、粉白的墙,衬着植物抽条的一抹绿,但也美得别致清幽。宁宛百无聊赖倚在亭中古琴前,随意拨了拨琴弦,弦音如同波纹漾了出来。 她一双手生的极为漂亮,十指纤长匀停,无任何凸出的骨节,指尖跟嫩生生的葱管似的。不出意外,豫王和原剧情中一样花大价钱将她包了下来,各种珍奇物玩隔三岔五送到弄月阁来,但漱玉搂有条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是姑娘看得上的,也可与之春风一度。 方君迟隔三岔五便会来弄月阁一趟,有时带着醉人的酒气,有时携着花香,从来不变的是他一双桃花眼里蕴着的温柔笑意。他们偶尔会对弈,宁宛不耐这种磨人性子的消遣,快要输掉的时候便伸手将棋盘一抹,方君迟却从不恼怒。偶尔他会从背后圈住宁宛,将她抱坐在古琴前,揽着她的腰肢与她共同弹奏——忘了说卿怜的琴艺最是拔尖,无论是轻浮的艳曲还是古朴的正调,她总能信手拈来。 当然弹着奏着,那一双修长的大手就弹到她年轻、饱满、诱人的酮体上来啦。 想到此处宁宛俏脸一热,他每次都要捧着自己敏感的乳尖一番啜吸,麻麻痒痒的触感彷佛还残留在身体里。就在这时,舞刀拧着小细眉前来禀告:“卿怜姑娘,郝连将军求见。” “哦?快请进。”宁宛一双琉璃似的眸子骤然一亮,她想起梳拢那夜郝连笙怀中的小白兔,眼中有惊鸿一瞥的灵气,原身自从跟了豫王后,就拒见任何男子,包括郝连笙,因此也错过了自救的机缘。 郝连将军当然不是来嫖花魁的,想见卿怜的是他怀中从不离身的小兔妖小玉。与郝连笙是原作中很有爱的一对副CP,但由于人妖之间体质悬殊,小玉在怀孕后被留在京中养胎,后难产而死。 宁宛打定主意要帮她。 郝连笙龙行虎步般地踏进弄月阁,大手托着小白兔肥硕的屁屁,样子滑稽又和谐,他挠挠头不知该如何开口—— “好可爱的小白兔,将军介意卿怜抱一抱吗?”宁宛主动伸手。 “好,好。”自从那晚凑过热闹后,小玉总缠着他要见卿怜,郝连笙虽然心下奇怪,但怜她没有知心好友,便抽了方君迟不在的空前来打扰,他珍重地将小白兔递到卿怜怀中,哪知还差一尺远的距离,小玉第一次主动跳进除他之外第二人的怀抱里,小爪子正好扑在女人胸前。郝连笙的心情……很微妙。 宁宛学着郝连笙的姿势抱着小兔,可爱的三瓣小嘴,活泼灵动的圆眼睛,毛发摸上去又顺又滑。 “她好像很喜欢你……”郝连笙不知该怎么搭话。 “嗯,我也很喜欢她。请将军稍作回避。”宁宛一下下摸着小玉的头,只觉得一颗心都要融化了。 待郝连笙回避后,小玉已经被摸得舒服地眯着眼,宁宛轻笑道:“现身吧。” 一眨眼间的功夫,那落了地的小白兔便化作一个妙龄少女,瓷白到近乎透明的肌肤,一双眸子纯澈漆黑:“姐姐,你果然知道小玉是兔妖。” “那当然了,寻常小兔智力较低且胆小怯生,哪里和你似的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 小玉天真不谙世事,纯得就像一张白纸,也难怪郝连笙自从有了小白兔之后再不近女色,且在小玉早逝后终生未娶。 一人一妖很快嘀嘀咕咕的聊了起来,不知时间流逝。 “卿怜姐姐,你好美……小玉好羡慕。”小玉两手捧着小脸,痴痴地看着宁宛。 宁宛伸手刮她的鼻尖:“小玉也很美,我倒羡慕小玉能跟着你家将军见见更多世面呢,多自由。” -- ·009 风流王爷(微H) 晚间方君迟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一身薄软轻衫的女子懒倚桌边,素手皓腕温着一壶清酒,嘴角噙着淡淡笑意。那一刻,他坚硬如铁的心猛然颤了一下,如同春日的柳絮一般,不轻不重却触感柔软,这种陌生的体验让他步伐迟凝,缓了好一会儿,才挂着温柔无害的笑意踏进房门—— “小怜儿今日心情不错啊,可是见了什么有趣的人?” 宁宛似吃了一惊,瞪圆了眸子,忙地站起身:“啊,王爷你来了。” 自有线人将她这边的一举一动尽数汇报,偏偏还要来问她,莫非是吃醋了……她在心中自嘲,这种心怀天下的男人怕是只有占有欲吧。也不瞒他,任他握住自己的手重新坐了下来,语气软软道:“今日郝连将军来过,他的小宠物很有意思。” “哼,这人专爱与本王作对,下次他再来,我定将那小兔子抢来与你玩耍。”方君迟很喜欢她的温柔解意。 宁宛知他说笑,娇嗔笑道:“那再好不过。” “哈哈!” 满室温馨,方君迟只觉绷紧的神经都缓了下来,白日里费心布置“白莲教”在江南重灾区布设施粥的疲累不翼而飞。见怀中女子胸脯高耸,嫣红微翘的唇诱人采撷,便伸手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含了一口温好的酒,偏头与她渡了过去。 “唔……王爷……”清酒香气扑鼻,不知是热烫的唇舌,还是酒精的刺激,当小嘴被他饱含侵略性的薄唇含住,大舌灵活探进来刷过敏感上颚时,宁宛浑身跟过了电似的,浑身重量都压到了方君迟身上。 就这么喂完一口酒,两人早就气喘不匀,绵软的乳儿贴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方君迟大手揽住她的纤腰,拇指在两枚腰窝上缓缓摩挲,轻啄了啄她微微红肿的唇:“小怜儿,今日你在上面吧。” 又凑近她的耳朵:“素女经可有读过,当中有一式‘兔吮毫’,想像小怜儿在本王身上恣意摇摆,这浑身的血都涌到身下去了。” “啊呀~”臀下一根火热的铁棒,兴奋地与她打着招呼,烫得她直不起腰来。宁宛心下羞涩,两人在床上一向都由他来主导,想到可以自己来控制,也隐隐有些兴奋,“卿怜遵命。” 当她一双小手笨拙地为男人宽衣,柔软的触感倒像是在四处点火撩拨一般,王爷的便服亦是繁复精巧,宁宛摸索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系带的位置,索性只撩起下摆,褪下他绸白的亵裤,一根火热的肉棒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 方君迟被她弄得轻笑出声,觉得她微恼时蹙起的眉尖,狡黠时上翘的嘴角,都是那么可爱。他素来善忍,好整以暇躺在床上,一双桃花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女人自个儿褪去衣物,纤长的手指揭开春衫,露出撑到饱胀的乳白色肚兜,接着绞了绞手指,才伸手去解开亵裤……直到一具成熟饱满、散发着幽幽体香的酮体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王爷……别看了!”裸露在空气中的宁宛微微瑟缩,他噬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梭巡,像一双无形的手抚过身体的每一寸皮肤,让她敏感的身体自发忆及被按在身下贯穿时的美妙滋味,腿心一热,忙绞着腿儿上前抚弄肉棒。 ---- 大家和我一起默念这不是卡肉这不是卡肉…… -- ·012 风流王爷(H) 直到两人耻骨相抵,终于完完全全结合,宁宛连心口都是饱饱胀胀的,久渴的蜜穴自发开始吮吸起肉棒,享受蠕动间带来的美妙滋味。 方君迟亦是轻叹一声,窄穴暖融融的触感叫他连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紧紧绷住。 此时的她双膝分开,跨跪在男人身体两侧,当中秘处含着男人的硬挺,宁宛缓了缓,才开始小幅度地前后摆动腰臀。动作不甚激烈,但控制着龟头在花穴深处点捣摩擦,倒别有一番刺激,宁宛很快得了趣,配合着内璧阵阵收缩,吞咬吮吸着肉棒:“嗯~好舒服……” 方君迟暗忖由她来动真是选对了,不然哪里见得到她烟眉轻锁、眸中水光闪动,小巧的鼻头微微皱着,红唇微张吐出甜腻喘息的样子。而插在肉穴里的巨物一松一紧,一缠一绕,密集的水意令他阵阵激爽,他太喜欢太熟悉这种隐忍克制到极点后得到的快乐,像甜到醉人的蜜糖。 “啊……王爷……”宁宛渐渐加大摇晃的幅度,前后、左右,一会儿控制着肉棒朝左边戳刺,一会儿吮着它向右摩挲蹭动,变换着不同角度刺激穴璧,一波波潮水般的快感逐渐累积,她双眼迷离,听从欲望的趋势、任凭身体的本能去追寻快感,挺着一对饱胀的奶儿,媚声道:“王爷,揉一揉它吧。” 方君迟挑挑眉,她胸前的一对小白兔上下晃动,像小猫爪子挠在他心口,他忍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命贯穿的冲动,故意逗她:“哦~揉一揉什么?” “王爷讨厌……嗯啊……揉揉……揉揉怜儿的……大……大奶子。”每当情潮涌动的时候,胸口便一阵酸胀,那密密麻麻的痒意让宁宛骨头都软了。 方君迟品尝着女子曲膝俯头的媚态,这才伸手握住跳动的酥乳,技巧性地捏揉起来。如同白白嫩嫩的软豆腐,手指稍稍用力,便会有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漏了出去,弹软的皮肤彷佛有莫大的吸附力,叫他无法移开手指,直将两颗乳儿揉得变幻出各种形状。 “唔~”胸口阵阵酥麻,肿胀得到缓解,宁宛加快摇动腰臀的频率,蜜穴套弄肉棒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柔嫩的阴户被他粗硬的耻毛刮蹭着,又被窄穴里流出来的体液浸湿。男人揉捏酥乳的力道总是恰到好处,她将肉棒含到最深处时便加大力度,撤出时再适当放松,这种交织着征服与被征服两种快感的姿势,很快便让她如同颠簸在欲潮里的小船。 她越摇越急,越摆越快,到后来干脆直起膝盖,改跪为坐,直上直下地动作起来。直起身体时肉棒褪到紧窄的玉门,再放松身体唰地坐了下去,直到臀儿触着他结实的大腿,肉棒极快地劈开内璧,真叫一个推拒还迎:“啊啊~好大好快……要死了呜呜……” 方君迟瞧着她这幅狂野而放荡的样子,呼吸如喘,敏锐察觉到这个姿势下她很快便脱要脱力,一直深深蛰伏在体内的巨兽一声叹息。他半直起上身,改为用嘴轮流去吮吸雪乳,两手抓握住女人丰盈的臀肉,以强大的臂力托起她来上下滑动。 “呜……不要吸那里……太快了……”宁宛已被情欲侵蚀了理智,从善如流抱住男人的头,嘴里胡乱嚷着不要吸,却是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胸部,身下因有男人的帮忙,动作更加迅速而顺畅,肉袋拍打在花唇发出绵延不绝的“啪啪”声。 她的房间本来就装点得旖旎暧昧,此时轻纱幔帐层叠摇晃,肉体交叠缠绕处被浪翻滚,满室的烛光彷佛也被两人的热情融化,摇曳多姿。当女子骤然扬起修长的颈脖,吟叫拔高拉长时,男人托着她的臀狠命套弄数十下,然后用力将她按在自己的肉棒,耻骨相抵,这才双双抖动着,同时喷出欲液,达到高潮。 依稀可见有两道乳白色的湿痕,从女子胸前的红梅处蜿蜒而下。男人仍旧含住其中一颗,喉结滚动,似啜吸着乳汁一般。 “哔剥”一声,蜡烛在此时燃尽,骤然明亮后,满室归于黑暗,只余男女激烈后特殊的气味,与两人交融在一起的、低低浅浅的呼吸。 良久,一道低沉的男音响起:“卿怜,待此间事了,你我信马由缰,看遍大佑河山可好?” 宁宛本来昏昏欲睡,被他语气里的几分迷茫与几分期许惊得彻底清醒,他是在回应白日里自己羡慕小玉的自由吗。以温柔捕获,再许以自由束缚,豫王爷真是好手段,撩得这颗与原身共情度百分百的心怦然又凄凉。只是好一个此间事了,你所谋划的事情,何时又能了? 再想到次次交合后,他小心翼翼涂抹在自己私处内璧的粉色药膏,一颗心忽冷忽热,她呼了一口气,娇笑道:“王爷金口玉言,不要是哄怜儿开心才好。” 方君迟一下一下抚着女子的发,语调温柔:“这是自然,睡吧怜儿。” -- ·013 风流王爷 转眼间便入了秋,卿怜自三月初七那日惊艳亮相,此后甚少登台。然而一届花魁竟引得上京最有魅力的两个男人大打出手,风月场所中少不得传奇故事,关于卿怜如何周旋于豫王方君迟以及连胜将军郝连笙传得是绘声绘色,使她一时风头无两,随着郝连笙重回边疆才稍稍平息。 即便如此,日日来漱玉搂一掷千金,只为求见卿怜一面的男子也不在少数。雪花般的名帖递到弄月阁,均被原封原样地打了回去。 八月里最盛的花当属桂花了,苍翠阔叶间点缀着米粒大小的黄色花朵儿,一簇簇一团团,远远望去如碎金一般,清风拂过时,满园都飘着浓郁沁脾的香气。 桂花树下,绯闻中心的宁宛挎着一只精巧的小竹篮,只挑颜色最正的花朵儿采撷,舞刀弄枪随侍左右,将听到的传言当作笑话一般讲于她听,叽叽喳喳的,倒显得热闹又安宁。 采了桂花后,洗净晾晒。宁宛又亲自下厨,回忆着原剧情里桂花松糕的做法,反复调整糯米粉、粘米粉以及砂糖的比例,在蒸废了四锅之后,最后一次端出来的松糕尝起来,终于有了“松软绵甜、清香爽糯”的口感。 趁热将桂花撒在松糕,再仔细切成花瓣的形状,摆在细腻的瓷盘里,别提多晶莹可爱了。饶是舞刀弄枪早就试吃到饱,也看得食指大动。 “好香、好漂亮,王爷真是好福气。”与宁宛相处半年有余,单纯伶俐的舞刀早就被自家主子给收服,只觉得她漂亮又善良,跟了她是自己的服气,因此宁宛亲自下厨,从选材到匀粉到蒸锅切盘均一手操办,在她看来这便是王爷修来的福气。 弄枪则要早熟一些,这欢场里的薄情故事看得不多,耳濡目染知道得也不少了,眼见主子谢绝门客,只见那位风流名声在外的王爷,便隐隐有些担心:“姑娘,今日中秋节,佑帝在广寒殿大设宴席宴请朝中重臣,豫王爷还会来咱们弄月阁吗?” 宁宛知她俩是真心向着自己,安抚性地笑笑:“自然会的。” 因为今日,是他母妃的忌日啊。他的母妃本是江南人士,温婉聪慧,带着后宫女子少见的淡雅骄矜,会做一手松软的桂花糕。宁宛原本以为自己纯粹是为了攻略,才会亲手做了这桂花糕去意图打动方君迟,但现在她发现自己带着一抹陌生的柔情。 想想中秋佳节,觥筹交错的皇家宴会,一派歌舞升平中君臣同乐,算得上是举国欢庆,谁会记得多年前误饮毒酒一杯而殒命的后宫宠妃呢。 晚间,方君迟脚步空空,当他停下来,猛然发现自己来到了弄月阁时,心惊不已。本想转身离开,但见到那门口悬挂着一盏小灯笼,在黑夜里朦朦胧胧地闪烁,有种他无法拒绝的温暖。 在广寒殿里演够了兄友弟恭,演够了君礼臣忠,本是长袖善舞、信手拈来,这会儿胸腔里却是空空的,他深吸一口气,抬脚缓缓踏入弄月阁。 -------- 开始攻略啦 -- ·014 风流王爷 守在外间打着盹儿的弄枪被推门的声音惊醒,就见一个身着月白蟒纹袍的男子越门而入,不似往日的言笑晏晏,但仍是玉面飞眉,姿态风流。 他抬手制止了弄枪的行礼:“卿怜睡了吗?” 弄枪仍是福了福:“回王爷,姑娘一直侯着王爷呢。” 方君迟点头,径自朝里间走去。秋露深重,到了她这处,便觉得腿脚有些凉了。她一如此前无数个夜晚等候自己的模样,不曾落锁的门、一盏摇曳的灯,专心致志的女子正在绣架前笨拙地走线,未曾察觉他的到来。方君迟嘴角噙着一抹轻笑,卿怜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偏偏刺绣总也学不好,他正想悄无声息走过去看看她在绣什么,就听“哎呀”一声娇呼。 “怎地这般不小心?”他几步跨上前,执起那根冒着血珠的葱白手指含进口中。 宁宛忍着温热口腔处传来的麻痒,语气里透着欢欣:“王爷来了。” 方君迟凝视着她脸颊上浮起的可疑红云,伸舌进而暧昧地舔了舔指腹,这下她连耳朵尖都悄悄抖动,顿时心情大好,松开手指将她拉到怀里深吻一番,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分开:“可是在这里待得无趣了?” “若等的人能来,当然不会无趣。”宁宛牵着他的手在小几边坐下,撩了水色长袖,露出一截粉白纤细的皓腕,揭开茶几上的小盅,顿时有甜香扑鼻,“今日桂花开得正好,怜儿便采来照家乡的法子蒸了些桂花糕,王爷尝尝看?” 却是没了回音。 方君迟一双墨眸牢牢锁在那碟还冒着热气的桂花松糕,洁白酥润的花瓣模样,甚至连桂花点缀的位置都与记忆中重叠,一种久违的香气唤醒了他沉寂的嗅觉,他极力克制住颤抖的手,拈起一块放入口中…… 他已多年不喜甜食,但这甜糯的味道在口里点点化开,米香、油香桂花香层层分明,于他来说是遍寻世间而不得的美味。小时候他挑食又娇气,母妃便亲手蒸了桂花松糕、切成花瓣的形状,哄他吃下。 宁宛瞧着眼前的男人眸色朦胧,如被热气氤氲,一派神思惘然的样子。不禁有些自责,这法子是否过于残忍。男人嘴唇微动,咽下那块糕点,再伸向碟子的手指,在快要触到另一块糕时猛然收住,用力过大连骨节都微微泛白。 方君迟抬眼,温柔一笑,眉眼间风淡云轻,仿佛刚刚那个怔愣脆弱的男子只是宁宛的错觉,简直就是收放自如。就在她以为今晚会功亏一篑的时候,男人薄唇微启,略微沙哑低沉的男低音很是能够蛊惑人心:“小怜儿过来,本王给你讲个故事吧。” “卿怜洗耳恭听。”宁宛掩在长袖中的手紧紧攥住,连指甲刺疼手心也未曾察觉,起身走到方君迟身边,被男人揽腰搂紧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因此她看不见男人此刻的表情,但那叙述的嗓音通过皮肤振动着她的胸腔,如同缓缓流泻的水。 “从前,有一户极富贵的人家,家中产业很大……” -- ·015 风流王爷 “因此妻妾子女也很多,小男孩排行第七。就叫他小七好了,小七的母亲出生于江南商贾世家,为了能让家主顺利继承家业,出了不少的钱财去打点。但终究不似嫡母家有权有势,因此只做了妾。小七出生时,嫡长的哥哥已经十岁了,被当作下一任家主培养。但小七天生聪颖,过目不忘,三岁便能熟读诗书经纶、出口成章,连家中请来的教习先生也赞不绝口。” 头顶的声音顿了顿,宁宛心叹,她知道方君迟以家比国,讲的是前朝皇宫往事,当时还是七皇子的他,如此锋芒毕露,必定惹来皇后的忌惮…… “小七慢慢长开,最肖其父,但小七的母亲却日日忧愁,不许他读书写字,可那时候的小七不懂。于是在父亲考校课文的时候舌灿莲花,把其他几个兄弟的光芒都给比了下去。父亲很是宠爱小七,连处理家中事物的时候都将他抱在腿上,一时无上风光,日日宿在母亲的小院里。小七以为这样母亲的日子就会好过些了,没想到有一日父亲远行,嫡母设宴,母亲不小心误喝了小七的果酒……” “想来那果酒一定有毒吧。”不知不觉间宁宛已握住交叠在自己腹部的手,缓缓摩挲。 方君迟亲了亲她的发旋:“是啊……自那之后,小七的母亲便病骨支离,容颜迅速清减,请了好些郎中也瞧不出什么名堂来。母亲一直撑到父亲回家,才咽下最后一口气,死前恳求父亲将小七交于嫡母抚养。小七伤心欲绝,明明证据确凿,父亲却没有任何处罚,反而从此看也不再看小七一眼,再也没有抱过他,还把他交给害死他亲生母亲的嫡母。” 哪怕在原着中看到过这段剧情,此刻听他娓娓道来,宁宛还是心口一紧,宫中诡谲,那时候的方君迟才多小啊,察觉到身后的胸膛一片僵硬,她忍不住出声道:“其实小七的父亲也是爱着小七的,只是身不由己。将小七交给嫡母,便是保全了他的性命。” 良久,头顶才传来喉结滑动的声音,男人的声音更低沉了些,清亮又沙哑:“可那时的小七只有惶惑、愤懑与不安,母亲住过的院子被视为不祥之地,渐渐废弃,他常常一个人偷偷跑过去哭。在外人面前嫡母对他是极好的,吃穿用度从不短缺,只是他若是看书或偷偷习武,便会有恶仆用细细的竹针来扎他的手指。以至于后来他只要一翻书或者一持剑,手指尖都会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更可气的是大哥,明明什么都有了,只要小七喜欢或者喜欢小七的,他都要抢。” 二十年前,进宫拜见皇后娘娘的郝连云,因一时好奇走岔了路,拐进废弃的风鸾殿,蛛网暗结、杂草疯长的庭院里,一个穿着华丽、眉目精致清丽的小男孩抱着一块褪色的木牌,哭得压抑而委屈,低细稚嫩的抽泣音。后来她才知道,那是不受宠爱的七皇子方君迟,十来岁的郝连云跟着了魔似的,仗着皇后娘娘的宠爱,三天两头往皇宫里跑,顺便稍些小玩意儿给风鸾殿里的小男孩。 那时候的她想,等我长大了嫁给他,他就不会再这么揪心地哭了。 可她等到十五岁,等来的是一道圣旨,她成了令天下人艳羡的太子妃、成了他的嫂嫂,中间横亘着此生无法跨越的鸿沟。 这便是方君迟与郝连云之间的往事,宁宛心里一阵酸涩,皇室之人都是生在荆棘林、长在荆棘林里啊,她听见头顶的声音陡然转冷:“所以小七暗暗发誓,要将他拥有的、在乎的东西也都抢过来!” 话音刚落,方君迟眉心一蹙,心中大惊。他竟是将自己的野心堂而皇之宣诸于口,忙地掰过怀中女子的削肩,低头对上的……竟是一张爬满泪痕的小脸,清亮的泪珠从琉璃似的黑眸里涌了出来,她神情里是哀伤而悲悯,方君迟被她看得心中大恸,一直以来刻意压制的心跳在此刻砰砰砰的鼓噪起来。 她为了他的往事而泪流,像迟到的温暖,穿过十数年寂寞难捱、如履薄冰的时光,温柔抚在小男孩的头顶。 方君迟下意识便伸出大手,捂住她滚滚落泪的双眼,掌心是濡湿的麻痒,微闪的睫羽如同一把小刷子,挠在他冷硬多年的心防。 “卿怜……卿怜,不要哭。” “小七他,只是不甘心啊。”宁宛叹息一声,他未必多想要这江山,只是一股根植于心的执念罢了。 在原着里他将的并不是他的往事,只是花言巧语博取原身的爱与同情,叫她心甘情愿为他所用。 但今晚的他显然不同。 “不要说……” 方君迟低头,堵住那张微启的红唇,辗转舔吻,内心的芜杂与慌乱很快便转化为身体的渴望。他想把她狠狠地揉进自己的身体,紧密交融不留一丝缝隙。仿佛如此心便可以不再空荡。 他伸出舌头舔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微微咸苦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宁宛难得脆弱,身体越发敏感起来,被他那种“充满渴求”的吻法很快弄得身体娇软。 “唔……王爷,轻点……”她难耐地呻吟,瞥过男人腿脚时,发现上面深色的湿迹,连忙伸手去推他,“王爷,你露湿了鞋袜,还是先沐浴吧?” “不碍事。” “王爷!” -- ·016 风流王爷(H) 今晚他情绪波荡,寒气最易侵体,宁宛难得硬气一回,方君迟怔愣片刻,便妥协了。 舞刀弄枪一直候在外间,听到传唤,两人便将可躺一人的大木桶抬入里间,很快将烧好的热水提来,注满浴桶。漱玉搂里的丫鬟们都是练家子出身,为的便是能更好地伺候姑娘们,整个过程都轻手轻脚的,一滴水也没有洒在地上。 “你这两个丫鬟倒挺能干,就是名字取得太霸道。回头本王有赏。” “卿怜替她俩谢过王爷了。” 方君迟任由小女人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裳,她垂首敛眉的样子温婉细致,解除腰封时两只软软的手臂环过自己腰身,他抬手比了比,女人的身子刚好够抱一怀,像是为他量身定做一般。 蓦地跌进宽大的怀抱,宁宛嗔道:“王爷~!” 柔嫩的嗓音叠声上扬,还带着腻人的小尾巴。方君迟哪里把持得住,三把两下扒掉两人的衣物,附在女子羞红的小耳朵旁:“小怜儿,一起洗吧。” 宁宛不自觉朝散发着温暖气息的胸膛靠紧,也不知是受他的蛊惑还是秋夜微凉,全身皮肤都起了一层小粒子,推阻道:“这浴桶怎么能洗两个人,王爷别闹了……” 男人伸舌舔了舔小巧耳垂:“可以的,你我叠紧一点。” 所以当宁宛被他半哄半骗抱进浴桶里,后背贴着他硬实的胸膛,四条只能弯起膝盖才能容纳的腿交叠纠缠,臀后还抵着一根火烫的肉棒、连活动下腿脚的空隙都没有时,她内心是悲愤的。 这完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嘛…… 可不是,一双魔掌自腋下穿过,男人一边在她滑腻的颈脖上啃咬舔吻,留下串串红痕,一边握住两颗饱满的奶球,将它们挤拢又放开,水面漾起一圈圈波纹,温柔亲吻撩拨着肩侧的肌肤。 “唔~王爷……别玩了……”在轻微的浮力作用下,男人的揉弄让胸乳更加敏感,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已微微抬头,熟悉的麻痒感窜向四肢,氤氲的水汽中宁宛的吟哦声都缭绕起来,她向后弓着身子想要躲避这种触感,却是更将自己送入男人怀中。 方君迟爱极了手中嫩乳的手感,又绵又软,如同水做一般的,不管如何玩弄最后都是倒扣的碗状,尖翘挺立,妙不可言:“本王帮你搓洗一下大奶儿,特别是顶端这两颗小红果,非得完全撑开,才能洗得干净。” 男人将一对饱乳玩得肿大了一圈,才伸出指尖刮蹭这备受冷落的乳首,那一瞬间的刺激如同电流过身,叫宁宛嘤咛一声,搭在男人大腿上的手臂蓦然收紧,两腿中间的秘处已渗出少量蜜液,消散在沐浴的水中。 挺立的小红果已撑开每一丝褶皱,樱红饱亮,惹人怜爱。方君迟两指夹住乳头,时而拉扯弹动,时而划圈揉动,叫两点樱红陷入雪白乳肉。察觉到怀中女子浑身绷紧,大腿并拢摩擦,知她已经情动,自己挺立许久的肉棒也是硬到发痛,被她柔嫩的臀肉紧紧抵着,欲望稍稍纾解。 女子身体虽然敏感,但下面的蜜洞过于紧窄,方君迟舍不得弄痛她,故而前戏总是做足。 -- ·017 风流王爷(H) 一手揪住两颗奶头揉搓,一手沿着平滑的小腹悄悄向下,还未探到腿心,便被女人紧紧夹住。 “小怜儿,放松一点,告诉本王,下面是不是湿了?”方君迟舔着她的耳垂,声声蛊惑。 宁宛上上下下的敏感点都被男子掌控,又浸在微烫的水里,浑身软绵绵的不着力,红着一张小脸,软软的嗓音带上一丝水汽:“没……没有……” “小骗子。”方君迟手指微微用力,便分开了她并拢的双腿,摸到滑腻饱满的阴户,那里温度比水温更高,暖烘烘的一片潮热,手指娴熟地拨开肉瓣,抚弄当中硬立的玉核—— “啊~”一阵又酸又胀的快感升了上来,宁宛双眼叫升腾的欲望逼出了水意,下面蜜洞悄悄收缩,含住清亮的热水吞吐起来,她微微扭动身躯,向后挤压着烙人的肉棒,“王爷,别……好痒……” 方君迟加大揉弄的力度,或揉圈或拉扯,很快肉核便胀大了一圈:“告诉本王,哪里痒,嗯?” 汹涌的快感让宁宛有种会溺死在这逼仄浴桶的错觉,被冷落的幽径阵阵收缩蠕动,像有一把小刷子在里面撩动,麻痒难耐,臀后肉棒的触感越发明晰,她抖着嘴唇:“小穴……小穴好痒……王爷,快……快给怜儿~呜呜……” 她甚至撑着男人的大腿抬起臀,那怒胀的凶兽趁势闯入细缝,龟头蹭过几颗的穴口时,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叹。 女人的主动明显取悦了方君迟,他今晚情绪几番跌宕,甚至提及了尘封的往事,失控的错觉叫他恐慌,似乎只有此刻肉体的耽溺才能叫他感受到一丝真实。他眸色蓦然深幽,呼吸粗灼,如同一只噬人的野兽:“这就来满足你,小怜儿。”长臂一伸,将女子从水中捞起,摆成跪趴的姿势。 “啊!”水声哗啦中,宁宛已趴在半人高的桶沿,膝盖以下还泡在水里,身后强烈的男子气息环绕,她恐慌紧张中又带有一丝丝的期待。 她彷佛瞧见男人伸手掰开她的臀,露出当中羞涩又淫荡的秘缝,饱含欲望的视线有若实质,还未被插入的窄穴本能地收缩,又缓缓放开,明明只有几秒钟,宁宛却觉得过去了几刻钟,她摇了摇臀,邀请道:“王爷……” 眼前的媚景瞧得方君迟喉头发紧,挺立的肉棒顶端溢出透明的晶液,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去草草扩张,感受到圈住手指的逼人紧致,龟头急不可耐地跳了跳。 “怜儿,可能会有些疼。”捅中空间不大,两人的身体贴的极近。 “进来吧王爷……”宁宛深吸一口气,咬住手指的穴口微微放松。下一秒,手指撤出,一根又粗又大、顶端还冒着热气的肉棒抵了过来,她感觉自己腰都软了两分,忙抓紧桶沿扶住身体。 方君迟克制住冲进去狂速抽插的冲动,控制着肉棒一下一下撞着洞口,察觉到软化时腰身用力一沉,只听得噗嗤一声,那硕大的龟头已闯入一方紧到不可思议的禁地。 “呃……啊~痛痛……快拿出去呜呜……” -- ·019 风流王爷(H) 脚下温凉,宁宛这才察觉两人还站在狭窄的浴桶中,不由嗔道:“都怪王爷,这水都凉了。” “这有何难?”饱餐后的方君迟全身覆着薄汗,英俊无铸的面目更是神采奕奕,他将女子小心放坐在浴桶,而后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掌,运气在水中一沉,不一会儿水面上便腾起了冉冉白雾,水温也缓缓升高。 宁宛泡在温水里除了腿心仍旧黏黏糊糊的,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暗骂自己沉浸在方君迟凄惨的往事,却忘了如今的他文武兼修,一身纯正的内家功夫,又岂会怕那区区寒露? 又忍不住去想,在持剑都会被扎手心的条件下,他要练得这身功夫是何等不易。 方君迟似知她所想,半是调笑道:“若能得怜儿的关怀,这一身功夫不要也罢。”也不顾腿间还挺立着半硬着的肉棒,拧起巾帕仔仔细细为她擦便全身,又草草洗去自己一身薄汗,才将人囫囵抱上床。 当酸软的双腿再次被他分开时,宁宛惊呼出声,:“王爷!”先前激烈的运动中只察觉到灭顶的快感,这会儿却有轻微的刺痛感。 “放心,本王又不是禽兽。只是给你上点药罢了。”眼前凄惨的小穴儿微微红肿,花瓣可怜兮兮的张着,隐约可见挺立的玉核还莹润水亮,小小蜜洞虽然闭合了,但颜色微深,分明有轻微的撕裂。 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伸出一指挖出粉色的药膏,屏住呼吸,小心涂在花瓣和窄穴周围。 他的动作是如此温柔小意、专注体贴,因此他并未注意到女子微颤的羽睫。又是这种药……宁宛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这种熟悉的清凉感叫她顿生挫败,心不动则不会痛,她明知剧情的走向,还是渐渐耽溺他刻意或无意的柔情。 --------------- 豫王府。 白衣男子长身玉立,眉头轻锁,修长手指点在一沓写满密密小字的卷纸,开口时自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全在这里?” 一名沉稳朴实的中年男子微微欠身:“主子,全在这里了。包括漱玉搂记载的训练日志,她除了数样优秀之外,身世方面的确没有异样,也从未与陌生人士接触。” “如此,难道真的是天意。”他十数年如履薄冰的度日令他养成了野兽般灵敏的直觉,总觉得卿怜一双清透的眼将自己看得无所遁形,再加上前几日令他失控的桂花糕……方君迟背着手,挺直的脊背如同劲松一般,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迷惑,“平叔,你先下去吧。” 陈平原是豫王爷母妃出嫁前的家丁,祖中三代均是江南陈家忠仆,跟着方君迟筹谋策划也十年有余了,眼见一向杀伐决断的主子露出少见的脆弱,本该垂首称是然后退出的他斟酌着语句:“主子,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讲无妨。”方君迟虽贵为王爷,还是很敬重这位除了主仆名分外亦父亦兄的长者。 陈平咬咬牙,“噗通”一声跪了下去:“主子,不过是一名女子,万事俱备,只欠这临门一脚,主子可千万不能心软。” 不过……是一名女子啊……方君迟忽然觉得心口如被蚂蚁轻咬了一口,随后有麻木的痛意浸遍全身。那陈平未曾得到他的答复,竟固执地直直跪着。 方君迟转过身,不去看跪在地上的陈平。良久才开口道:“罢了,起来吧,养心殿里那位有什么动作?” “谢主子,仍是差人密切关注漱玉搂的动静。” “我的哥哥,果然改不了这个老毛病。” ------------ 开始走走剧情了 -- ·020 风流王爷(H) 这日,宁宛尚在睡梦中,便被人连着被子一起,抱上了马车。等她悠悠醒来时,对上一双含笑多情的桃花眼,豫王爷一身月白蟒纹锦袍,外披黑色大裘,颈间一圈柔软狐毛更衬得他面如冠玉、风流倜傥。宁宛怀疑自己睡久了出现幻觉,低头瞅见是熟悉的被子,忙闭上眼准备再度入梦,就听得一声轻笑。 方君迟伸手玩弄着她鬓间散落的发丝,柔滑的触感叫他爱不释手:“醒了就快起来。” “王爷?我这是在哪里?”宁宛朦胧着眼坐起身。 “这当然是在马车里,随本王代表皇室宗亲去凰音寺祈福。” 宁宛心中一惊:“王爷!”皇室宗亲去寺中祈福是宫中的保留节目,他再是乱来、再是闲散,也不能带着她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吧。 随便瞄瞄,这马车宽敞高大,铺席设几,边角处都裹有柔软的皮毛,小几随意摆放着几卷书,还有溢出袅袅青烟的小香炉…… 方君迟见睡眼惺忪的女子不施粉黛,平日的媚气风流不见踪影,一双小鹿般的眸子清纯而天真,里衣微微敞开,那细嫩的肌肤比雪白的绸料还要耀眼,隐约可窥见半个形状姣好的绵软。他的身体比眼睛更快,已掀开被子,将温香的少女抱了满怀。 一阵强烈的男子气息将她包围,宁宛分外敏感的皮肤细细颤栗,这具受过调教的身子几乎立即软了,她抿着嘴去推男人:“王爷,你……你做什么……这是马车里。” 在马车里……方君迟身下的巨物推拒磨蹭间已悄然挺立,这会儿兴奋地撑着亵裤,他找准她微启的红唇,迅速攻城掠池。一手揽住女子的腰身,另一手悄然扒开她的衣物,抓住两颗又大又软的奶儿揉捏。 “嗯~”宁宛只来得及嘤咛一声,口中便全是他清冽的气息,整个空间萦绕着淡淡的香气,胸前软肉被他握在手里,掌心粗糙的茧子摩挲着嫩肉,身体里腾起异样的酥麻。 方君迟品尝够了她的唇,双眼亮晶晶的:“去凰音寺还有三四个时辰,不如我们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 这个时候要再问什么事情有意义,宁宛便是真的傻了。方君迟在此事上一向克制体贴,偶尔放肆倒别有趣味,宁宛并不抗拒身体的欢愉,至于带她前去祈福是否逾规越矩,不是她该考虑的事。此刻他鸦青的发梢垂至颈窝,微微麻痒,她勾唇一笑,恰如一颗带着水露的娇花儿徐徐绽放:“怜儿自当奉陪。” 方君迟呼吸一滞,眼角余光瞄到她胸前微微颤动的雪乳,上面两颗娇艳的红果子悄然抬头,更衬得肌肤莹白如玉。脑子里几乎是立即回忆起这对酥乳的妙处,他将脸埋进当中的沟壑深吸一口,甜腻的香气充盈鼻端,勾得他心猿意马、下身充血挺立。 “嗯~”敏感的奶头被纳入温暖灵活的口腔,粗糙的舌尖在顶端凹缝扫过,宁宛便轻喘出声,察觉到马车外还有随行的人马,她忙抿了唇,一张小脸如同染霞的胭脂。 -- ·021 风流王爷(H) 方君迟张口含住小半乳肉,轻轻啜吸,舌尖抵住硬立的小果实、技巧性地划圈摩挲,同时双手捧着奶子配合揉搓。白嫩水豆腐般的酥乳在他的啜弄下变化着形状,时而是倒扣的雪碗,时而是尖翘饱满的桃子,手指稍稍用力,便有乳肉从竹节似的的指缝中漏了出去。 好……好舒服……宁宛只觉得他的唇舌似有魔力一般,碰过的地方都带起细小的电流,并不激烈,但有一股直烧到骨子里去的麻痒,好想被更大气力的舔弄。她小手用力揪着被子,洁白贝齿咬住下唇,只溢出腻人的鼻息,同时向前弓着身子,将自己喂到男人嘴边。 下一秒,他舔弄的力度加大,撮着薄唇用力啜吸,同时舌尖快速戳刺着变大的奶尖,当他最后堪堪衔住奶尖吮吸时,过重的刺激令宁宛哀哀轻叫一声,美丽的蝴蝶骨收拢又展开:“王爷……这边……这边也要。” “怜儿别急,两边都给你吮出乳汁来好不好?”方君迟放开左乳时,发出“啵”的一声响,左边乳肉已是一片粉腻,小红果子莹光水亮,另外一边急切地探头。 “好……王爷啊~” 宁宛全身温度升高,两人说话时声音低低的,更显得男人吃着奶尖时的渍渍水声淫糜不堪,撩得人心痒难耐。当他两手将饱乳挤做一团,用牙齿咬住两颗奶尖放轻力道啃咬舔吸时,一种又痛又爽的刺激直升脑际,小腹猛然一坠,细细的淫水往玉门处汇集。 彷佛有什么东西要从奶尖冲了出去,胀得发麻发痒,脑子里如有烟花炸开,宁宛熟悉这种冲动,忙伸手推着男人的肩膀:“不要……王爷……” 方君迟哪里会听,继续像吃奶一般啜吸,不时用粗糙的舌面刮蹭,怀中女子似一尾离水的鱼,身子细细颤抖挣扎,在他最后猛力一吸时,微微酸麻的口中品尝到一丝清甜,心里沸腾着渴望与满足。 “呜呜……王爷欺负人。”清晰听见男人吞咽时的咕咚声,奶尖处酥酥的,唇舌触感清晰敏锐,痒得她恨不能夹紧双腿,以期两瓣贝肉摩擦着挺立的小花核,来缓解躁动的欲望。以往只会在高潮的时候才会喷出来,这回在男人刻意的侍弄下竟然也会溢出乳汁,宁宛格外地羞恼,软着手臂拉过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 方君迟吮吸了好一会儿才放开饱乳,见女子掩耳盗铃般蒙住头,两条腿儿还小幅度地绞紧又放松,便伸舌舔了舔乳尖,果然惹得她全身哆嗦,那又红又亮的小果子颤巍巍吐出白色的乳汁,调笑道:“怜儿真的不要看吗?这两个奶子又白又大,吐出的白汁顺着往下流,是怜儿小面的小嘴也要喝奶吗?” 他刻意压低的嗓音十足蛊惑,因为看不见,身体反而分外敏感,她真的察觉到有水迹从胸口蜿蜒而下,汇聚到酥痒难耐的秘处。顿时连身子都轻飘飘起来,冷不丁被男人分开双腿,湿漉漉的小穴被凉风拂得瑟瑟发抖,突然那儿传来一阵冰凉的刺激,像是有异物侵入体内,宁宛闷着嗓音:“什么东西?” ----- 这么多肉我都不好意思了 -- ·023 风流王爷 邵阳殿,低调而神秘的溪苏花开得正好,在肃穆的夜里举着蓝紫色的小花儿,静静摇曳。 正殿门口伏着两个正当妙龄的小宫女,却全无她们这个年纪该有的生动,死气沉沉的面目似入定一般。 再往里,是一道舒朗大气的山水屏风,屏风后面是精致华丽的龙榻。此时珠帘晃动发出清脆的铃音,半透明的黄色纱帐上有两道此起彼伏、交颈缠绕的人影。 朝当上不怒自威、气度恢宏的佑帝,此刻眼神冷幽而疯狂,将皇后细直的腿儿掰到最开,粗黑色的龙根“噗嗤噗嗤”捣入柔嫩的花穴,有汁液飞溅而出。 皇后一张清丽庄肃的面孔染上红晕,但狭长的凤目始终清亮,洁白的牙齿深陷下唇,抵抗汹涌的情潮,就是不肯叫出声来。此举惹得身上仍着黄色寝衣的男人动作愈加疯狂,将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从上而下用力抽插。 “叫啊,怎么不叫?还指望着他为你守身如玉,来满足你可笑的幻想?”方霆言一边动作,一边出言相讥,“你可知道他迷上漱玉搂的花魁,日日流连夜夜笙箫,连去凰音寺祈福都捎在身边,不分昼夜缠绵苟合。” 郝连云眼里闪过一抹恸色,被身上男人瞅住空子,猛地将龙根贯入径内窄口,身体背叛她的意志,哆嗦的快感令她此刻看起来有些狰狞。缓过之后,她才开口,声音断断续续却分外不屑:“可……可怜……” 方霆言闻言大怒,抬手一巴掌便扇在女人晃动的雪乳:“朕乃九五至尊,富有四海,你说谁可怜!” “当……当然是你可怜……我……我的陛下……啊~”郝连云到底没忍住轻哼出声,似灵肉分离一般,又柔柔笑了出来,“不管是谁,只要……只要能陪伴他就好。” “好的很。”方霆言不再开口,只在她柔软饱满的身体里肆意冲撞,翻来覆去变换姿势发泄着欲望。 郝连云被他弄得浑身绵软无力,到最后快昏死过去时听见男人残忍而冷酷的声音:“喜欢花魁是吧,朕便将那花魁抢来。” ------------- 腊月初七,应是大佑嘉庆十三年冬初雪的日子。佑帝于宫中大设家宴赏雪,连远在北疆的关西王都提前半月入京,参加这次只有皇子、王爷、世子等皇室宗亲的盛宴。 说是家宴,也不过是佑帝趁机笼络敲打下各方势力,同时也是皇子们结识叔伯兄弟、觅求支持的机会。 唯一留京、挂着七品闲差的豫王方君迟,被命全权操办此次盛宴,他素来闲散好玩,务求将宴会办的妥贴有趣、又不失皇家气派。 宁宛再弄月阁里等了足足三日,直到风妈妈带来消息,让她在腊月初七好生打扮,进宫献艺,一颗心咕咚一声沉入谷底。 “风妈妈,是豫王的意思吗?” 风妈妈见惯了这楼里女子错付相思、最后形销骨立的故事,她很是喜爱这位乖巧温婉的头牌,不忍她一脸天真的神色,出言相劝:“卿怜,你当知道漱玉搂只有钱权色貌的交易,不可深情。” -- ·024 风流王爷 当她麻木地回到阁楼时,见到一名白衣女子背手而立,似入神赏着墙上一副豫王所赠的画,微吃一惊…… 那是与她同时进入漱玉搂训练,但方方面面都表现得比较平庸的姑娘,如仙。但似乎又有哪里不同,宁宛蹙眉道:“不知如仙妹妹深夜造访,有何指教。” 如仙闻声回头,又叫宁宛暗暗吃惊。还是同样的面孔,但眼前的女子眉毛飞扬、妙目流转,挺直的鼻梁下,一张桃花瓣似的唇含春带笑,秀美中带着一股英气,盈盈俏立。 “姐姐是个聪明人,妹妹也就不兜圈子了,我来是想告诉你,明日姐姐万万不可入宫。”如仙的声音很脆很甜,说出的话却叫心生疑窦。 看样子她不仅知道自己被召入宫,还知道此行凶险异常。宁宛心念数转,面上却只有恰到好处的疑惑:“哦?此话怎讲。” 如仙好整以暇、循循善诱:“姐姐先回答我几个问题。豫王次次同姐姐欢好后,是不是都会给姐姐抹一种粉色的药膏?” 不对,此事连舞刀弄枪都不知道,这个平日里与她素无往来的如仙又是如何得知?一个大胆的想法浮上宁宛的心头,难道这个如仙也是穿越而来?她脸色数变,胸脯起伏,指着大门生气道:“请你不要妄自揣测,弄月阁不欢迎你,好走不送。” “姐姐先别急,你的侍女已被我支开,就连豫王安置的探子也在交班,今天的谈话内容只有你我二人知道。这粉色药膏里有一味药叫做望虞,涂抹私处后可为人体吸收,能消炎生肌。我们的皇后平生最喜溪苏花,此花香气淡雅,有轻微催情的功效。但如果一个长期侵淫溪苏香气的男子,与长期涂抹望虞的女子交合,便会引发败血之症,不治而亡。” 她说的桩桩件件竟都是原文中奇葩的设定!宁宛一双琉璃似的眸子雾气尽散,写满不可思议,她微张着唇,冷笑道接口:“你想说豫王挑中我做了药引子,借着明日的机会献给佑帝?” 在原剧情里,原身正是豫王按照佑帝喜好挑中的药引子,高调而过分的宠爱惹得佑帝暗暗觊觎,然后原身在宫宴上技惊四座,被佑帝悄然纳入后宫。一身媚骨惹得佑帝夜夜宠幸,不久后佑帝方霆言突发高烧,不断呕吐,而后出血不止,不治身亡。方霆言驾崩后,由于皇子尚且年幼,方君迟逐渐显现出他经世治国的才能,背后势力逐渐浮出水面,举办国丧安抚朝臣百姓自不必说,恰逢塞北羌族举兵进犯,他运筹帷幄,身在上京决胜于千里之外。到后来百官联名请命、百姓奔走呼号,他才肯顺利登基。而原身则被视为不祥之人,在方霆言驾崩后便被赐了一道白绫。 “正是,豫王此人表面风流不羁,实则韬光养晦、狼子野心啊姐姐。”如仙语气急切。 宁宛心里空荡荡的,表情倒是少见的冷厉:“妹妹好大胆子,你这样无凭无据肆意构陷豫王,就不怕我告官后治你大不敬之罪么。” 如仙却是挑挑眉:“姐姐,此时只有你我二人,你要告官可有人证物证?我犯不着提着自己的脑袋来你这里找不快,再说姐姐要是从未怀疑过豫王,又怎会央小玉带书信给郝连将军?” 怎么会……听到这里宁宛手心已出了一层冷汗,她现在十分确定这个如仙确实也是穿越而来,只是不知道她到底知晓多少,拿到的故事版本是否和自己相同。搞什么鬼啊这系统…… 【恭喜玩家成功触发支线任务:协助2号炮灰宿主如仙姑娘入宫献技,攻略反派boss方霆言。】 原来是两个快穿系统出现了交叉,另一个是系统是“穿进肉文里的炮灰嫖反派BOSS”,虽然她们两个的任务并不冲突,甚至对彼此任务的完成还有助力,但是……但是系统这样搞人真的好吗? 宁宛闭了闭眼,她早在小玉来找她玩耍的时候,避过方君迟的暗桩与郝连笙书信往来,以能为小玉调理身体为条件、换取他在前往塞北的路上设置接应——能全然避开方君迟的势力,也只有郝连笙有这个能力了。 郝连笙之所以会答应她的条件,一是他并不知道方君迟的详细计划,二是他在与小玉的相处中逐渐发现小玉身体的异常,甚至连神医也束手无策,三则是宁宛逃到塞北,也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说吧,你想要什么。”宁宛压下纷乱的思绪,按兵不动。 如仙勾唇一笑,既妩媚又有一股子飒然英气,整张脸熠熠生辉:“你逃你的,明日我代你入宫,怎么样?” -- po-18.C0M 025-26 风流王爷 塞北的气候极其干冷,裹挟着沙粒的烈风扑面而来,彷佛要将人的五识都给封住.又是初冬,下雪时全不是上京江南那种细腻的冰晶状,而是一片片鹅毛似的,白压压的盖了过来. 好在宁宛也曾是一身戎装提刀上阵杀敌的巾帼将军,将所剩属性点全部加在体质,也迅速适应了此地的天气. 郝连笙所领的十万铁骑驻扎在大佑北疆的一座小镇,整顿肃军,早有探子密报羌族的动静,怕是冬寒一过,两军便会交战. 隐姓埋名的宁宛在将军府偏殿暂住,每日便按照在系统道具商城买下的方子,给小玉煎药、调理身体. 小玉被郝连笙养得极好,她的体质本就耐寒,虽然在塞北新鲜蔬菜瓜果贵比黄金,将军府的份例也够她吃了.原先苍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有了血色,身材圆润了些,只是那双眼依旧纯澈而灵动. 姐姐……不能不喝吗~小玉苦着脸,盯着眼前那碗冒着热气、有刺鼻味道的黑乎乎的药汁,两条秀气的细眉都拧起来了,她本来就没觉得自己身体有恙,奈何阿笙和姐姐都很紧张. 宁宛不自觉就笑出声来,摸摸她的头诱哄道:小玉乖,吃完药就给你一颗冬瓜糖. 真的小玉黑溜溜的大眼睛立即发亮,兔子生性喜甜食,阿笙怕她吃坏了牙齿,将府里的糖全都收起来了. 两个人说说闹闹的喝完药,小玉便钻进宁宛的被窝,还对她摇摇雪白的小爪子:宛姐姐快来,今晚我要和姐姐一起睡. 宁宛来到塞北后,便恢复了原身的本名宁宛,漱玉搂里的头牌卿怜,再也不复存在. 不要,你家将军眼神凉飕飕的.宁宛坐在铜镜前卸掉寥寥几件妆面,举手投足间优雅细致. 阿笙他最坏了.小玉想到夜间在床上,硬朗的男人将自己搂在怀里揉捏顶撞,俏脸一下子红透了,连忙拉过被子将脑袋蒙了起来,瓮声瓮气道,但他还是会由着我…… 虽是偏殿,底下也是烧着地龙的,陈设简单的小屋内温暖而静谧.宁宛心中羡慕小玉和郝连笙之间好得蜜里调油,等她也钻进被窝,小兔妖暖烘烘的身子便拱了过来,软软的头发隔着亵衣蹭着她的胸,微微酥痒. 好大好软……好香~小玉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宁宛拢了拢小玉身后的被子,调笑道:等你吃完这副药,再让你家将军多揉揉,也就能长到这么大了. 小兔妖的耳朵尖果然红透了,让宁宛不禁感叹她要是郝连笙,能有这么个玲珑剔透、冰肌玉骨的可人儿陪着,一定恨不能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瞧了去. 就在整个房间只剩下浅浅均匀的呼吸时,向来不谙世愁的小玉却在黑暗中睁开了眼. 宛姐姐才来塞北的时候,全无在上京漱玉搂里风情万种的模样,不悲不喜,平静的不像话.当时小玉稍稍松了一口气,想着宛姐姐并没陷得那么深,也是好事. 直到前几日难得天晴,她偷偷来找宛姐姐玩,并未出声,透过窄窄的门缝,她瞥见小院中的绝色女子双手抱膝,缩着一团坐在椅子上.夕阳在她脸上渡了一层薄薄的金光,分明有无声的泪水从她禁闭的双眼里缓缓流出. 小玉当时可讨厌那个豫王方君迟了,姐姐这么美这么能干的女子,他为什么还要伤害她呢. 姐姐也是,豫王那么坏,她为什么还要为他流泪. 原来这就是喜欢吗陷入睡梦之前,小玉想,假如有一天阿笙要离开她,她也是会哭的. 小可爱们,我又回来了……久未执笔,难免生疏,望各位海涵.么么哒! 6 风流王爷 这日雪后初晴,一大早小玉就闹着要带宁宛去一个神秘的地方.郝连笙拗不过她,加上要预备开春后的军防,就指了几位心腹,吩咐务必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要护两位夫人周全. 宁宛在小玉雀跃的神色里,也燃起了一丝丝期待. 马车驰行了大约一个时辰,下车后,饶是见惯了各色风景的宁宛也不禁看得呆了.只见漫漫黄沙里,竟有一汪碧绿色的水潭,在尚为严寒的冬里冒着冉冉白气,如同落在大地上的一颗眼泪. 姐姐,小玉想着来泡泡温泉,你定是喜欢.小玉忙遣了侍卫远远守着,拉着宁宛的手朝水潭跑去,这个温泉是我初来北疆时发现的,我叫她情人的眼泪,姐姐你说好不好听 好听的.冬日衣衫繁重,想到能去温泉里泡一泡,也能松泛松泛身体,且此地距离赫连笙的营地不过三十余里,自是安全.宁宛由着小玉带她小跑起来,只觉生命无限美好,心里那点烦恼也被略带寒意的风吹得无影无踪. 待褪去衣衫泡进温泉,宁宛更是舒服得喟叹出声,更为神奇的是这温水能将人堪堪托着,令人暖洋洋飘飘然. 啊~好舒服~小玉一双大眼睛眯了起来,眼缝里瞧见的是一线碧空如洗的天,真希望战事早日结束,我也好与…… 她本想说好与阿笙日日厮守,岁月静好,又想到那该死的王爷,怕触动姐姐心事,便闭口不再言. 宁宛却似没事人一般,同样眯着眼睛调笑道:将军常胜之名可不是平白得来的,你与他将来必定长相厮守,那药你吃得也差不多了,日后儿孙满堂你可不要嫌累. 姐姐讨厌!小玉小脸已经红透,鞠着泉水便往宁宛身上浇. 两人正在嬉闹时,宁宛耳朵微动,敏锐察觉到空气中的一丝凉气,她一边引着小玉朝衣衫处划去,一边不动声色俯到小玉耳边:穿上衣服后,迅速跑. 姐姐…… 嘘,你可现原形,机灵点,着人来救我. 离衣服还有一米远时,宁宛突然跃出水面,将外衫刷然抖开披在小玉身上,随着她一声低喝:跑—— 温泉边上突然从四面出现十数个斗篷蒙面的黑衣人,呈包围之势朝二人缓步逼拢,却低估了受惊之后小兔妖的爆发力,两个眨眼的功夫她便从西南边稍松懈的缺口冲了出去.随即便有两人追了出去. 宁宛这才在水中不慌不忙穿起自己的外衫,不知是预见自己在劫难逃,她奇异地镇定下来,甚至分析起当前局势.这些人虽配有弓箭弯刀,但只要小玉绕过山包后化作原形在同类的洞穴中暂避,逃出去当不是难事.异族竟能潜进大佑军营三十里的地方,还不动深色解决掉郝连笙的心腹,要么是军中有了奸细,要么便是羌族中出现了可与郝连笙和方君迟抗衡的人物,自己落到他们手里…… 左肩忽地一阵钝痛,衣衫湿透、妙躯尽显的宁宛只来得及闷哼出声,便失去知觉,身子软软地朝水中倒了下去. -- 027-028 风流王爷 好难受……头脑中一片混沌,身体仿佛要散架似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尤其是心肺的地方被什么硬物有规律地顶着,几乎要呕出声来.生存本能令宁宛强敛住心神,以使自己不致发出痛哼的声音. 稍缓之后,宁宛发现自己应该是被随意抛在马背上,十几匹身形精瘦却耐力惊人的骏马,马蹄上都裹着厚厚的绒布,在黄沙中疾行无声,风一吹便了无痕迹.马上随行的人便是呼吸声也收得干干净净. 又被颠了一个时辰左右,疾驰速度才缓了下来,宁宛微眯的视线中一匹黑马缓缓靠近,一道粗噶难听又绕口的嗓音响起:主人,我们为何要绕…… 闭嘴! 一声低喝,宁宛忽觉后颈刺痛,人便再次昏了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一盆凉水兜头而下,她一个激灵后醒转过来,全身痛到麻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打量考究的脸,眉目深邃俊美至极,只是肤色稍黑. 宁宛在他的视线梭巡下,反而是深呼吸镇定下来.一个人连生死都置之度外后,什么情形都再难吓到她.她甚至甩了甩兀自流淌的水珠,打量这间屋子,地上墙面甚至屋顶都铺了厚厚一层毯子,只在对面有一个碗口大的小窗,屋内点着明晃晃的蜡烛.叫人完全无法判断身处何地. 哼,你倒不慌,不似寻常大佑女子.听闻郝连笙得一宠妾……男子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威严. 小玉的事,便是大佑铁骑将领中也只极少人知道,这个男人张口便来,此人在大佑军中渗透之深…… 只要他不起杀心,宁宛便只能尽力拖延时间,万望小玉尽早脱逃,遣人来相救.此人若不除,大佑北疆必有大患,忍痛微微扬起颈脖:阿笙早视我—— 不是你.男子伸出食指摩挲着下巴,你是谁 你又是谁 男子并未答话,自顾自道:上京漱玉搂中,方君迟的相好卿怜姑娘离奇失踪,她曾在梳拢之夜引得方君迟与郝连笙互相争夺. 闻言宁宛心下咯噔一声,此人带给她的震惊远超被俘产生的恐惧. 也不是你.男子视线继续梭巡,如同将猎物按在爪下戏弄的虎狼,虽然你也蜂腰翘臀、肤如凝脂,那卿怜姑娘孤苦出身,从小被圈养调教,不会似你一般镇定沉着. 宁宛下意识拢了拢身上污脏的衣裙:阁下究竟是谁,为何对千里之外上京的风流秘事都了如指掌 男子嘴角终于勾起一点弧度,满满都是自负:哼,大佑算什么一群软骨头们霸占着肥沃的土地互相残害,声色犬马.我迟早要率悍勇勤劳的族人征服大佑. 宁宛在脑中迅速收集原文中的信息,也未曾提到羌族有这样一位能人.连上京秘事都了如指掌,此人只会比他言语中透露出的更可怕. 不管你是谁,落在我蒲姑真手里,便叫你知道我羌族男儿的那活儿都更能叫你欲死欲仙.蒲姑真慢条斯理说着下流话,那始终在摩挲下巴的食指便伸到宁宛胸前拧了一把. 世子慢……宁宛身子往后一缩,躲避男子的触碰,蒲姑氏,此乃羌族王室之姓,三十年前大佑曾派端玉公主和亲,与羌王甚是恩爱,所育王子七岁便被请封为世子,精通大佑与羌族语言风俗文化,想来便是这位蒲姑真. 哦蒲姑真停下手指,眼前女子眨眼猜出他的身份,让他的兴趣更为浓厚.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世子想要征服大佑 不错. 那,在成功之前,世子可有兴趣征服大佑的女人宁宛断不想成为异族男子的禁脔,如今她只想尽力拖延时间.这种自负的男人通常不容易受激,但此刻自己于他不过是逃不出手掌心的猎物,十拿九稳. 有趣.蒲姑真果然上钩,你倒是说说看,如何才算是征服了你们大佑的女人 略微沉吟,宁宛也不能再做娇羞之态,心一横说道:若我亲口邀你进入我的身子,便算作被世子征服,如何 哈哈哈,女人,我定要你求我干得你喊破喉咙. 好后悔设置了这么多剧情- - 我们不是小肉文的吗!!! 8 风流王爷 嗯……血液里一阵麻痒,如有小小的蚂蚁在心尖上啃咬,宁宛不禁溢出一声轻哼.轻轻一动,粗糙的麻料便摩挲着皮肤,如同一阵电流过遍全身,却叫骨子里的酥痒更为剧烈. 她是风月场里被调教出来的身子,本就是万中挑一,较常人又更为敏感.幸而她心性沉稳,转头去看那渐渐暗下去的小窗,在心中默默计算.第十日了,蒲姑真毫无异动,他们也未曾转移地方,想来郝连笙的人还并未寻到踪迹. 自那日急中生智激过蒲姑真之后,他便亲自伺候她擦洗身体,换上看不出产地的寻常麻料.每日里三餐饮食从不耽误,简单又不失精致,还时时变幻花样——多半是怕她由固定的吃食猜出所处的位置. 反正在温泉被俘那日已被看光,打的赌也只是最后一步,蒲姑真时不时的逾矩行为——指尖碰到她饱满的双乳等,宁宛也只能忍受.每日蒲姑真来找她也不过是高谈阔论,从风土人情到排兵布阵,宁宛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对.只是身体的变化越来越大,她这才反应过来,蒲姑真并不是真的想以才学征服她,而是在她的饭菜里下了慢性春药…… 卑鄙,无耻!也是,他本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宁宛拿话将住了他,可也没说不许他用些什么特殊手段.每日里与他座谈,除了他眼中不加掩饰的欣赏,日渐浓郁的也有他志在必得的欲望. 不知怎地,宁宛脑海里闪过从前,那喷在自己颈后的温热气息,那温柔却蛮横顶着自己的欲望,那照顾她身体构造时克制的喘息,竟觉一股热流悄然而下. 打住!何苦想起那个狠心之人,又控制不住的发散思维,她走了,他会不会恼她还是继续想其他法子去成他的大事.又或者……他会不会来寻她,在这个暗无天日、令她尊严尽失的牢笼里,像天降的神兵一般救她出去. 别做梦啦.到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放弃自己,不是么 宁宛心中一阵自苦,未曾察觉到蒲姑真的到来,他伸手挑起眼前女子尖巧的下颌:女人,难得见你神思恍惚,可是在思念真 世子自作多情了.宁宛别开脸,露出优雅的玉颈,我只是没想到,世子竟会用那不入流的手段. 蒲姑真闻言却哈哈大笑:我又不是你大佑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未达目的,用些手段算什么.你果然不似常人,这销魂散乃是我族祭司秘制而成,少说也得吃上十五日才会有效.而你么—— 男人的眼睛牢牢盯住眼前的女人,即使在昏暗的囚屋内,一身雪白的皮肤莹莹生光,胸前隆起好看的弧度,那日在温泉便见她前凸后翘乳波臀浪,郁积的邪火噌噌噌往下腹窜去. 他凑到女人小巧白皙的耳垂,压低嗓音薄唇轻吐:只消十日便有了感觉.现在是不是两颗奶子隐隐发胀,小腹似有一团火在燃烧,下面的骚穴像一张饥渴的嘴,想含住什么粗壮的物事解解渴…… 宁宛被他勾得气息不匀,那久未被碰触的禁地如同要失禁一般,已是情热,她咬咬唇:世子还请你记得当日说过的话. 蒲姑真欣赏够了她脸上的薄红,才低声笑了起来:自然记得,真倒要看看一个大佑女子,能硬撑倒什么时候! 你们猜男主什么时候出现 -- po-18.C0M 029-030 风流王爷(微H) 此后两日,饭食中的销魂散更像是加重了份量,宁宛心知蒲姑真渐渐失去耐心,有心绝食,蒲姑真便盯着她进用,若是不吃就以揉搓她的敏感之处作为惩罚. 身体越来越热,似乎有一股邪火烧得骨头都轻了,两颗乳头早就充血肿胀,稍微动作便被麻料磨得微微刺痛,更使得她欲望焚身,下面溢出的淫液早将臀下的布料泅湿.宁宛觉得自己大约要灵肉分离了,身体背叛自己的意志,当蒲姑真进来时那健壮男子的气息差点让她克制不住. 蒲姑真忍了十数日,一双眼睛早就染上血红色,此刻见身下女子低声吟哦,十指攥紧了又松开,两条笔直的大腿死死绞在一起,一向克制、从不纵欲的他也呼吸急促起来,档中一根火烫的硬物顶起了高高的帐篷. 啊……宁宛的低哼中已带上了泣音,双眼蒙上薄薄的泪雾. 求我,求我我就满足你.蒲姑真充斥着欲望的嗓音,像来自地狱的魔物,诱她堕落. 宁宛仍旧摇着头,那软而魅惑的声音更像是呻吟,吐出的字眼却不如蒲姑真的意:不……不可以…… 思绪开始模糊,没想到……自己自被俘之后,并没有被人立即处死,也没有被审讯拷问,也没有被轮流蹂躏,甚至没有被奸淫肆虐,便是……要在这熊熊燃烧的欲火中七窍流血而死么. 迷糊中似乎听见小窗外有打斗之声,宁宛笑自己临死之前还做着英雄救美的大梦. 怜儿……醒醒,我的好怜儿……感觉自己落入一个熟悉急切的怀抱,怜儿是谁宁宛强自睁开眼,便对上一双憔悴的泪眼,皮肤泛黑,脸颊还有一道血色的伤口,嘴唇四周是杂乱的胡须. 方……方君迟,是你.宁宛的身体比她更快识得眼前的人,一个翻身已将全部重量压在男子身上. 方君迟几乎要痛哭出声,哪里还有当初清高华贵名满上京的风流公子样,一双铁臂只紧紧箍住怀中失而复得的娇人儿:是我,我来迟了…… 宁宛却不与他叙旧,只偏头去啃咬男子的耳垂,伏在他耳边,每一个字都带有烫人的温度:方君迟,我要你——狠狠的操我. 无需多言,无需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挑逗,脑子里轰得一声,血液便迅速朝下身涌去.他不是没看出她的异常,开始只以为是幽禁产生的高热,现在看来绝不是如此简单. 这个蒲姑真,他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方君迟迅速抱着怀中尚自喘息蠕动的女子,一脚踹开旁边弃宅的木门,沉声吩咐道:看好大门,不许任何人进来搅扰. 他强忍冲动寻找场所,将她放在一张废弃的木桌时,一双蛇一般柔软的玉臂已探入他腿间,隔着衣物握住粗大物事,嘴里呢喃着:君迟……给我,我要吃……下面的小嘴想吃大肉棒…… 此时此刻,一路的担忧怖惧都抛开了去,失而复得的喜悦充盈着方君迟空荡荡的内心,通通化作滔天的欲望,只想将她的身与心、灵与肉都揉进自己的身体,两者合二为一. 王爷终于出现了~~ 还有小伙伴在看嘛 030 风流王爷(H) 啊……啊! 当那炽热如铁的肉棒抵在早就红肿不堪的穴口、一个狠劲儿便整根没入久旱的甬道时,强烈的刺激使得宁宛不由仰着玉颈大叫出声,粗暴的疼痛填满多日的空虚.穴内媚肉在短暂的挤压中迅速紧咬住入侵者,那一刹那的舒爽让她全身的皮肤都细细颤栗起来,甚至连牙齿都上下打颤. 像是被自己的叫声惊醒了神,宁宛全身的意识开始回笼,如同云开月朗,男子粗重的喘息像跋涉过千山万水,由远而近重重响在她耳边.眼中早就淌下火烫的泪水,被突来的满足爽到语无伦次:啊~啊!好大好胀……唔~你动……你动一动…… 方君迟立即低头,火热的唇舌落在她凄惨的小脸,含住她主动凑上来的双唇,尝到丝丝血的腥味,最柔嫩也是最坚硬的部位被滚烫的媚肉紧紧包裹,连日来精神高度紧张未曾释放的情欲一瞬间达到顶峰,他强忍住缴械的冲动,摩挲呢喃:你咬得太紧,我动不了. 腾出手去揉弄她两颗浑圆的奶球,那红的发亮的奶头指尖刮过便淌出乳白的汁液,察觉到箍住肉柱的媚肉一松,方君迟立时大力抽动起来,屋内顿时响起快而淫糜的啪啪之声. 只见女子嫩白的双腿被撇到极致,腿弯将将挂在木桌的边缘,当中早已是溪流簌簌,一根紫红色的巨大肉棍在那花穴中快速进出捣动,穴口绷得极紧,随着肉棒的动作不时有淫液飞溅而出.可怜的小穴儿似不堪捣弄,其中的媚肉却是贪婪的吮吸带来无限欢愉的肉棒. 女子两根手臂自发反撑着桌面,更将一双快速跳动的浑圆送到男人的视线之下,随着男人的抽动,顶端的红梅竟喷出一根根细细的奶白水箭. 嗯~嗯啊……操得好舒服……啊!宁宛忘情的呻吟,十几日隐忍的欲望在此刻尽数交于身上的男人.小巧的鼻翼快速翕动,眼神一派迷离.只觉没入腿心的火热无一处不熨贴,内里被摩擦过每一寸穴肉无一处不激爽,清晰描画出这具身体所记住的阳物——表面凸起的经络,顶冠的凹槽小口,甚至是重重撞在外阴口鼓囊囊的小球. 从前数次的欢爱都不如今天这般疯狂,方君迟不放过身下女子任意一丝的媚态.滔天的愤怒、失而复得的狂喜,再加上肉具捣入温暖潮湿的小穴时,被吮咬被追逐被裹缚的销魂滋味,叫他无法思考,只能疯狂地摆动腰胯,将勃发的欲望送的更深更快,次次捣在女子湿淋淋的花心.上一秒是深深的满足,下一秒是患得患失的恐惧. 怜儿……方君迟低头叼住那还喷着小水箭的饱乳,弹圆绵软,不住吮吸记忆中的甘甜,硕大的龟头快速擦过穴璧的凸起,身下女子的呻吟便又高亢几分,有多舒服 啊!那里……那里不行.舒服……小骚穴要……要被操化了……宁宛胡乱摇着头,胸口被硬硬的胡须扎得一片麻痒,乳首被吸啜时的刺痛都化作涓涓细流,汇聚在两人疯狂交合的部位.太过强烈的快感使得她颠三倒四,吟哦着淫词浪语. 于方君迟而言更像是催情的春药,深埋的肉棒又硕大了一分,他眼神幽暗,两手紧紧掐住女子滑腻的纤腰,将她胡乱扭动的身躯固定住,快速顶入的动作不再讲究任何技巧,每一下都实打实撞击着花穴尽头的小口. 呜呜~好胀……宁宛只觉交合处似要燃起来一般,大量累积的淫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不……慢一点……我不行了……我要尿尿……啊! 这就要到了吗高潮前的甬道何其敏感,方君迟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在那不住痉挛的淫穴中顶得更急更深,随着一大波滚烫的液体浇在肉棒顶端,里头媚肉缠咬收缩,灭顶的欢愉从身体中心蓦然四散,如被闪电窜过,脑子里嗡嗡作响,龟头一个用力没入花口,同时脉脉抖动着射出一股股精液. 今天停电到现在,差点就更新不了 -- 031-032 风流王爷(H) 同时攀至顶端的两人仍保持相连的姿势,久久未动,缓冲这一波一波颤栗的余韵. 不知何时宁宛已伸手环住男人的颈脖,埋首低低哼叫者,心口仍旧狂跳,纾解后七魂总算还了三魂.如同破茧一般,六识渐渐归位,这才发现自己已然光裸,而男人只半褪下亵裤,身上仍着风尘仆仆的黑衣,鼻端充斥一股汗味,混杂着接吻时溢出的唾液、乳汁,淫液,更显氤氲,在这废弃但明亮的破屋里,再一次调动起绵长的情欲. 身为意动,宁宛暗暗收缩小腹,仍含着半软阳物的穴肉轻轻蠕动,几乎同时那阳物变充血肿胀,迅速撑开内里褶皱. 她低喃魅惑,与他耳鬓厮磨,半是祈求,半是命令:方君迟,我还要—— 方君迟哪里还把持得住,侧头叼住那张吐着甜美气息的唇,舔舐纠缠,恨不能将她囫囵吞吃入腹.直到她胸膛剧烈起伏,才偏头低语:怜儿乖,我们换个姿势. 宁宛耽溺于情欲,只恨不得埋在穴内的凶器捣一捣戳一戳,解了身体里那股绵延不绝的麻痒才好,自然是什么都听他的:嗯……好~ 啵的一声,肉刃拔出甬道,因着过于紧致,一大波透明的、稀白的液体淅沥沥从红白的小口淌了出来,宁宛又是快意又是空虚.她感觉自己被抱下桌,摆成后入的姿势,双脚早被操到发软,幸而男人伸臂一捞,才使她没有跌滑下去. 紧接着臀肉被轻轻拨开,那鸡蛋大小的肉冠凑到滑腻的穴口时,便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被贪吃的嫩肉自发含住,有了先前湿液的润滑,进的十分顺利. 方君迟缓缓摆胯,不紧不慢地抽插,只每次插入时都顶到尽头、抽出时只留顶冠被媚肉恋恋不舍裹住.这种缓慢却有力的动作带来的欢愉更为绵延深厚,很快身下女子便跟着律动的节奏轻哼出声,在男人插入时臀部后压,抽出时稍微前倾,如此配合下结合更为紧密,花心处更是一波接一波的酥麻酸胀. 两人默契十足,不似先前那边疯狂癫乱,更有一种水乳交融的销魂滋味.方君迟一眼不错地凝视她,抚摸她,在两人交缠的呼吸、女子的娇吟、抽动时咕叽的水声、腰胯撞在她颤巍巍臀肉的拍打声中,一颗滚烫晶莹的泪珠掉落在女人香汗淋漓的背上,轻不可闻. 他在占有她!从头发丝到脚趾头,从她的泪水、血液、汗珠,到她蜜穴里涌出的湿液,尽还能被他尽数占有! 那日皇宫家宴时,他心中几次天人交战,终于打定主意另作谋划,绝不能叫卿怜入宫.可谁知在宴会快要结束时,平西王突然言道宫里的歌舞虽是精美绝伦,年年赏看也颇为乏味,不如看些新鲜的,便要着人去请漱玉搂的头牌. 方君迟立即禀明皇帝,毕竟是皇宫贵地,还是要顾及皇家颜面. 佑帝见他阻挠更来了兴致,荣太监的通传恰恰响起,一名着白羽衣蒙白纱巾的女子被引入舞台.一向冷静自持的他差点越众而出,却在那女子起舞的瞬间发觉——那不是他的卿怜. 这篇拖得太久,写的也磕磕碰碰,小可爱们多多包涵啦! 032 风流王爷 得知卿怜失踪,初时他出离愤怒,绑了舞刀弄枪严加审问,两人也是异常惊惶,不像知情的样子.翻来覆去只道确实将姑娘装扮好扶上轿车,只在行过玄武大街时,卿怜曾下车方便过. 想来问题便是出在这里.方君迟密令手下的人,几乎将上京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那一抹纤细的丽影.此时他心中隐有所觉,这不是绑架劫持,卿怜那样冰雪聪明的一个人,是否猜到些什么. 这不公平!他最终并没有下定决心动用卿怜,而卿怜便是一点辩解的机会也不给他,弄月阁里他赏赐大小事物,一应俱全,连一件小挂饰都未曾带走.那个总对自己温柔小意的女子当真如此绝情么. 他愤怒,不顾手下一干人等劝阻,誓要寻到她问个清楚.在收到一张写着连胜的纸条后,便挑了最快的马赶往北疆.一路上风餐露宿,连睡觉都只是在马背上打个盹儿,路途漫漫,一颗油锅里煎过似的心也慢慢冷静下来,他想着那样娇弱的人儿在北疆如何过得惯,寻到她后定要小心呵护,从此与她再不分开. 可谁知找到赫连笙处时,发现整个将军府暗潮汹涌、风雨欲来,仔细一问才知几日前卿怜竟在离营地三十里远的温泉被一小队来历不明的人虏走,赫连笙秘密调动精英往交界地地毯式搜了五六日也一无所获. 方君迟脑中绷紧的弦差点就此断掉,哪里还有什么愤怒.顿时心急如焚,但不得不调动所有精力分析局势,赫连铁骑中有了奸细不说,神秘人既然能摸到大佑军的核心处,一定潜伏了数年时间.所以当日那伙人虽逃到了羌族地界,极可能只是障眼法,潜回大佑继续蛰伏在北疆某个小镇. 他直接调用自己北方于三教九流中豢养数年的势力,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直到梁平镇菜市的手下来报——有个极普通的中年男子接连十天在菜场买了不同的小菜,这才周密布局顺藤摸瓜,一举端掉蒲姑真的据点…… 在毫无进展的那几天里,方君迟近乎绝望.曾设想过两人的重逢是相拥而泣,还是生离死别,但从未想到过会是这样坦诚相对,在最原始的欲望中交颈缠绵共同沉浮. 他喜极恨极,喜得是还能重新拥她入怀,恨得是蒲姑真竟敢如此折辱与她. 耳中是她难耐的哼吟,眼中是她在自己顶弄下尽数绽放的极妍媚态,便是叫他与她死在一块儿,他也是愿意的. 方君迟覆下身去,两手握住兀自上下弹动的椒乳,挤压搓磨,顿时引得她声调拔高几分,他心中激荡,胯下顶弄的更为卖力,用嘴唇去啄她泛红的耳垂:怜儿,喜欢吗 喜欢……啊~操的好舒服……就是那儿……不要……不要停……唔嗯…… 此刻宁宛全身心都耽溺于汹涌的情欲,只觉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像过了电一般,直往头皮窜了上来,让她发麻发颤,又如同浸泡在暖洋洋的水里,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丝丝冒着热气.偏过头去寻那低喘着的唇舌,于是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在油锅里煎过王爷了,算不算虐了呢 -- po-18.C0M 033 风流王爷(大结局) 近日来,因为战备加急略显紧张的将军府住进了两位怪异的客人. 东偏殿是一位身姿绰约、行止洒脱的年轻姑娘,平日里与将军夫人玩耍作陪,偶尔在赫连将军行军布阵时提出些奇思妙想,倒使得模拟两军对垒时扑朔迷离的局面柳暗花明. 西偏殿住的是一位玉面飞眉、俊逸非凡的翩翩佳公子,身量昂藏挺拔,时与将军负气斗嘴,时又把酒言欢. 怪的不是二位本身,怪的是那位公子对那位姑娘百般关怀、殷勤备至,今个儿送些逗趣的小玩意儿,明日坐在屋脊吹一曲长相思,其缱倦心思便是将军府中喂养的阿黄都知晓了,而那位姑娘却始终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对其冷淡决绝. 这不,又是一枚核桃大小的小帆船被丢了出来,细看是北疆特产的韧草编织而成,细腻到船帆随风鼓起的弧度都浑然天成、惟妙惟肖.假装路过的阿黄嗷呜一声叼起来,衔回自己的小窝啃咬撕扯,不一会儿便散成一团乱草. 嘁,你这殷勤献得我手下那帮万年光棍都眼红了,可人家宁姑娘完全没有要搭理你的意思.从小到大,难得见到方君迟如此吃瘪,赫连笙自然是要挖苦一通. 方君迟却勾了勾唇,一汪桃花眼都盛着甜蜜的笑意:你懂个屁,她还肯同我置气,便都是幸福的. 自那日从该死的蒲姑真手中救回宁宛,二人共赴巫山云雨、抵死缠绵后,宁宛昏睡了三天,醒来便对方君迟冷眉冷眼,言道那个弄月阁的头牌卿怜已死,她与王爷素不相识,还请自重.愧悔不已的他依旧将蒲姑真锁在地牢里,日日喂着销魂散,早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就行为狂躁状若疯狂,又在他快要七窍流血时灌些解药,总之便是吊着一口气折磨着. 你就死鸭子嘴硬吧.赫连笙把玩着桌上那把小巧的刻刀,不过我倒想问一句,你精心筹谋了十数年的大事,为了这样一个女子说放弃就放弃,值得吗 方君迟收起笑容,半晌才低声道:哪里有什么值不值得,不过从一个执念变成另外一个执念.皇兄他在位十几年,一直勤勉理政,并不是昏庸无能之辈. 她说的对,从前他满腔愤懑,不过是不甘心罢了.而在她失踪、被虏之后,那种要再一次失去挚爱的绝望与黑暗深深笼罩着他,令他惶惑而迷惘,若是母妃还在世,也会希望他找个心爱的女子,平庸顺遂度过一生罢. 那……我姐呢. 我与赫连皇后只曾有过姐弟之谊,无论从前还是以后,都绝无半点儿女私情. 东偏殿内,小玉拉着宁宛的手摇摇晃晃,嘴里叽咕道:姐姐,我看那船儿编得挺精致的,为何不收 宁宛坏笑道:你喜欢那去从阿黄嘴里抢回来给你好不好 姐姐讨厌,我哪敢要.阿笙那个小气鬼知道了,还不要打她的……不知想到什么,小玉白净透明的小脸悄悄红了.又皱起眉头,当初她对这位风流王爷是无半分好感的,谁叫他让姐姐伤心.可自从他拼命救了姐姐之后,对姐姐的深情她都看在眼里,她也看得出姐姐心里仍有这位王爷,这明明相爱的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啊 相爱的人……这几个字像投入湖面的小石子,使她那颗表面平静的心泛起道道涟漪.单纯如小玉也能看出他们互相倾心,是啊,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宁宛像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若非要论对错,他们俩一开始便是彻头彻尾的错误,可下棋的人爱上了手中的棋子,这棋局无论怎么下都必输无疑.有错便知改,为什么还要执着于以前呢 小玉见她陷入沉思,便悄悄退出房门,去了西偏殿. 于是宁宛回过神时,抬头见到的便是——薄薄暮色中,落日的余晖勾勒出男子温柔的轮廓,他肤色微黑,一头墨发也只是随意束了束,再不似从前在上京时兴风流的样子,却恰到好处的好看,好看到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君迟……她听见自己的嗓音彷佛浸了蜜. 该怎么形容他心中此刻的汹涌澎湃,不期而至的幸福使方君迟连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宛儿,你终于肯原谅我了. 上前拥她入怀,紧紧得收拢双臂,他们从前曾有过最亲密、最无间的接触,却不似此刻心意相通,灵魂相交. 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何离开 你为什么不问我是否遣人接你入宫 我无父无母,浮萍一样渺小卑微. 我亦无父无母,茕茕孑立,只略有些薄产,刚好可以养活你. 都不重要了,宁宛倚着他宽阔的胸,听他如擂的心跳,她问:方君迟,我可以信你吗 接着是一段令时间静止的沉默,他开口,低沉的嗓音如金玉般掷地有声:今后的大半生里,我方君迟一分一秒、一步一厘都不会离开你.把所有的时间、精力、心血,都花在如何爱你之上. 宁宛一阵沉默,方缓慢而坚定道: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 【叮——】 【系统:恭喜玩家完成任务,视任务难易程度获得20个属性点以及2500任务币,下面开始马上穿越到下一个位面,请玩家做好准备,倒计时5、4、3、2、1,开始传输……】 终于要给这个拖了一年多的大坑撒下最后一把土啦,遗憾是有的,很多我构想的情节并没有一一展开.但这个结局场景是我最开始的设想,总算给了他们一个完美的开始. 有时候真羡慕小说里的爱情,那些长久的誓言如此动人美好. 接下来会有甜甜的番外,和甜到掉牙的副CP,你们不会嫌腻歪吧 发现我的珠珠好少哦,对手指~~破5000时再加更吧 【打赏章节】王爷篇番外之奇潭里的彩纹鱼(甜HH·作者的恶趣味) 自情定后二人果真信马由缰,一路游山玩水,看遍各地风俗人情. 这日来到中南一座巍峨的高山,方君迟带着宁宛左弯右绕,最后呈现在他们面前的竟是一方世外桃源般的山庄. 绿树葱茏,各色繁花掩映其中,美得浓烈而沁人心脾,宁宛惊叹道:不会也是你的产业吧!这一路虽是游历,每到一处位置都有人安排打点好食宿. 方君迟凑过去亲吻她的嘴角:我们需要在这里住上几个月. 为什么 度夏啊,而且这里有一汪奇潭,可以助你调理身体. 剩下的话他便深说,宁宛的身子自小在漱玉搂特殊调养,喂食了许多能使她花期怒放、却于年寿后代有损的药物. 当她褪去衣衫,赤裸着泡进潭水时,不禁舒服得喟叹出声.山庄本就避暑,炎炎烈日被草木挡过一遍后,便只有明亮静好之意,潭水温热,水透得能够数清潭底的圆石,半映碧蓝的天,美妙如同仙境. 只是—— 这潭里怎么会有鱼啊 当她下水之后,便从潭底石缝里游出许多食指粗细的小鱼,个个五彩斑斓,华丽的鳞在日光的折射下十分炫目,在她裸出的皮肤上不时啄吻. 坏心的方君迟眼也不眨,就盯着池中肌肤细腻如瓷的女子,骨肉匀停,像一幅高雅、娴静又色情的画作.每当鱼儿触碰她的肌肤,女子便细微颤抖,带得水面泛起细纹. 之所以称为奇潭,便是这些彩纹鱼,可以透过人的毛孔、体液吻去人体内残留的药气.方君迟开口,嗓音之低沉将自己也吓了一跳. 那声音如同贴着胸腔响起,引发莫名的共振,宁宛耳根悄然泛粉,身体一阵熟悉的悸动. 小鱼的唇吻轻而柔,不经意的触碰像羽毛拂过,挠得她心浮意动,再撞进男人那双比潭水还深幽的墨眸,一颗心不禁狂跳起来,她恼羞道:既是调理,你别看,转过身去. 方君迟哪里肯听,勾了勾唇角,一本正经:我自己要观察宛儿的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情状,以调整每天药疗的时间. 宁宛还待分辨,突然有一尾小鱼往那悄然挺立的红梅啄了一口,顿时如过了电一般,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小腹也是一阵情热,突然想到这鱼要吸食体液,羞得她慌忙夹紧双腿. 这香艳的一幕看得方君迟口干舌燥,只觉所有血液都朝下腹涌去,她的娇吟、她无论做多少次都紧致如初的身体,她两颊飘落的红晕,他便是这辈子都听不够摸不够看不够的:别害羞,它们是在帮你. 流氓,大淫魔!宁宛无力的控诉,既娇且嗔,听着更像是求欢的邀请.那鱼儿似乎找到最多药气的出口,排着队来啄吻她肿硬的奶头,只弄得她不住扭动身体,来缓解那隐秘的欢愉情动. 纵使她绞着双腿,鱼儿何其的灵活,早有那小巧的从臀下细缝钻游进去,若有似无亲碰着禁闭的小口,突然的刺激让宁宛微扬起颈脖,粉拳紧紧攥着,眼角眉梢都染上几分春色. 小腹一坠,一股热液已悄然汇聚在腿心蜜口,宁宛万不肯承认自己竟被些许小鱼勾弄得浑身酥软,害怕小鱼顺着蜜口钻了进去,又不知怎地越是害怕、内里越是空虚,她惴惴不安道:君迟!它们会不会……会不会游进来……呜呜…… 她越想越怕,越怕越想,眼角竟湿润起来,小嘴一撇,带上了泣音. 方君迟忙安慰道:别怕,那里头它们不能呼吸,怎么会游进去呢. 他伸手握住宁宛攥紧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再用指节缓缓摩挲着她的掌心,语气里满是诱哄:宛儿乖,把腿打开.我想看. 呜~你欺负我……宁宛羞红了脸,索性闭上眼睛,她无法想象自己现在的情状,那胡作非为的鱼儿左一冲右一撞,竟碰到了两瓣嫩肉间的小肉珠,叫她连夹紧双腿的力气也没有了. 这样玲珑剔透、活色生香的人儿,叫人如何能不去欺负她.当她打开两条嫩白的腿时,方君迟不禁闷哼出声,胯下硬得发痛.腿根处两片肥嫩的肉丘中间,粉红色的细缝已微微敞开,水中折射使得这一幕像发生在他眼皮底下——一条火红的鱼儿张着银白的唇,不断啄食吞咽,那薄如蝉翼的鱼尾还不断摆动.突然那尾翼一个用力,鱼儿偏头衔住那肉缝里的小红珠,瞬间引得女子也如一位鱼般,弓着身子扭动,更多的鱼寻着药气而来,依次啄动吮吻…… 啊~不行……这样不行的……这磨人的刺激使得宁宛连脚掌心都发痒发颤,只觉水温也开始升高,全身上下各处敏感地带都被鱼儿触碰搅扰,幽闭的甬道中阵阵酸软空虚,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 方君迟何尝不是忍得辛苦,偏非要泡够时辰不可:哪样不行你看你这淫荡的小穴,这么多鱼儿还不能满足你,嗯 你这个大淫魔,大色狼…… 当那些鱼儿重新游回潭底时,宁宛已经浑身无力,只有蜜穴里未曾餍足的媚肉不断收缩蠕动. 被半搂半抱着从潭水出来,宁宛伸手便将这道貌岸然的坏人推左在地,两腿一分跨在他腰下,胡乱两把扯下早被濡湿的亵裤,那油光滑亮、怒胀饱满的一根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好宛儿,就这么着急.方君迟享受着她难得的主动. 哼,我倒要看看,待会儿是谁着急. 她伸出小手握着那粗壮的肉具,鸡蛋般大小的冠顶还朝她点头致意,雄风十足的样子.女人狡黠的眼风飘了过来,宁宛抬起臀,双手配合引着肉具探到腿心,臀儿轻摆,早就汁水淋漓的穴口便自发张口吸住顶端的小口——她紧窄的穴儿经过玉势的调教,已能收缩自如. 直到含住硕大的龟头被含住,潮湿、温暖、紧致,自制如方君迟也不由低喘一声. 那坏坏的小女人却不再往下坐了,只衔着那顶冠小弧度划着圈儿,将小穴里汩汩流出的淫液缓缓涂在柱身,流过凸起的经络,又濡湿了两颗饱胀的囊袋…… 现在……是谁着急……嗯哼 方君迟从善如流,坐起上半身将小女儿搂进怀中:是我,是本王.好宛儿求求你,快可怜可怜它,用下面的小嘴囫囵吃上一回. 两颗乳儿被他硬硬的胸膛摩挲挤压,唇舌也被他含住细细咂弄,宁宛也就不再骄矜,放松身体下坠,重力作用下,那气势汹汹的一根结结实实、满满当当撞进她空虚麻痒的深处,顿时两人都舒爽得哼出声来. 两人早就熟悉对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甚至是从对方呻吟的声调长短来判断抽插的深浅快慢,很快宁宛便觉得要被他从下而上整个贯穿,一波一波剧烈的快感从尾脊骨攀升,冲的她飘飘然如坠云端. 嗯啊……小穴里面……里面要被弄坏了…… 闻言方君迟大手拖住那两瓣弹圆的臀肉,帮助她更快更深的套弄,便引得她哼哼唧唧的声音更大更媚,额上青筋凸起:这小骚穴咬得如此紧,我便是操上一辈子,也弄不坏的.对不对宛儿 啊!……不……不对~对……啊呀! 到底对,还是不对两坨椒乳起伏磨蹭着男人的胸口,敏感的乳首早就开始分泌出细细的奶汁,方君迟低头含住其中一颗,大口吮吸甘甜的乳汁.身下动作不停,直到将两颗奶球都吃得泛出红晕,才将她紧紧按在自己的腰侧,自下而上快速挺动欲根,抽弄数下后,也将自己的乳汁喂进女人下面口吐淫液的小嘴. 天色尚早,这颠鸾倒凤的春色还不知何时才会褪去…… -- po-18.C0M 034-035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 名震朝野的连胜将军郝连笙,此刻正躺在自家别院的雕花木床,大字摆开,里衣掀敞,露出大片蜜色的胸膛,随着绵延呼吸而规律地起伏,牵动着块状腹肌,是一具一丝赘肉也无、雕塑般完美的躯体. 郝连笙不喜叨扰,诺大的别院连个伺候的下人也没有,入了夜,府中所有生机似乎都在木床的男子身上.每次打仗归来,他总要独自在别院休养月余. 三更时分,卧室的门轻不可闻地吱呀一声,听着就像未关严实的门被风带开一般.又过去数十息,一道白色的人影小心翼翼从门缝闪了进来,确认床上的男子并未被吵醒,那道人影儿才行动起来. 先是将男子随意丢在凳子上的衣物叠好,接着执起扫帚,从卧房的东南角开始,轻手轻脚地打扫起来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等将房里都收拾妥当,还有一个时辰天才会大亮,人影儿远远立着,凝视着床上天神般的男子,就在她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床上熟睡的男子忽然开口,嗓音低沉而戏谑:既然来了,何必急着离开 啊……人影儿发出一声轻叫,迅速向还半开着的门闪去,前脚还未踏上门槛,男人的动作如同敏捷的猎豹,人影儿砰一声撞上一堵结实的人墙. 踏进别院,心细如发的他就发现了蹊跷之处.三年未住人的别院花草繁茂,家具器物锃亮如新,一番清查,只少了一件年少时穿过的白色衣袍. 未掌灯的房间微暗,看不真切,久经沙场的郝连笙全凭直觉伸手一探,直扣人影儿的要害,没想到从不失手的他竟只抓住一件衣袍,借着窗棱透进的月光一瞧,正是自己丢失的那件. 眼光余角瞟到一团白色的小绒球迅速窜进床底. 郝连笙轻笑一声:原来是只兔子精,出来吧. 他行得正坐的直,从不惧鬼神,一杆惊云枪下不知亡过多少敌魂,更何况这只兔子精只是帮他打理别院,并无害人之心. 郝连笙好整以暇堵在门口,悠哉道:再不出来,等天亮了,正好炖一锅麻辣兔肉. 又等了好一会儿,才从床底下露出一颗毛茸茸的小头,接着磨磨蹭蹭的,整个出来后,立即瑟缩着身体,两只长长的耳朵紧贴着后背,仔细一看还在簌簌发抖. 赫连笙看得好笑,这兔子都成精了,胆子还如此之小他有些话想问清楚,便将手中的衣袍丢在小绒球身边,道:你且化作人形,我有话要问. 小兔子耳朵抖了抖,转着小脑袋瞅了瞅地上的衣物,又瞄了瞄仍旧堵在门口的男子,赫连笙恍然大悟,联想到先前纤细绰约的人影儿,该是一只雌兔,自己这样大喇喇盯着,害羞也是有的,遂转过身去. 窸窸窣窣一阵后—— 恩公……一道怯怯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又奶又轻又柔,恰似小奶猫的粉色小爪子在手心挠过,叫赫连笙这个粗糙惯了的军痞头子浑身一个激灵. 你叫我什么 恩公是什么东西他不记得自己曾救过一只小白兔.赫连笙惊异地转过身,就见一个两手交叠跪坐在地的妙龄少女,自己的衣袍松松罩在她身上,小脸看不真切,露出的肌肤白到发光. 她分明还是有些怕的,小幅度颤着,顿了顿,才又开口:恩公若是想吃……想吃麻辣兔肉也是可以的,我……我不怕痛. 闻言赫连笙哭笑不得,又……有些莫名的震动.既能修成人形,便是有造化的生灵,他怎么会真去吃呢不怕折寿吗 现在的他哪里预料到,日后的他不仅吃了小兔妖,还换着花样、吃了又吃呢! 这对cp曾是作者一时的脑洞,还写成福利小肉章发出来过,有小可爱想看他们的故事吗~可能两个人一起腻歪的章节会比较多哦. 035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 细细问询下,才知十余年前,这里还是一片荒林的时候,自己年少成名一箭射中成年猎豹的心脏之余,顺便救下了这只被猎豹追得扑天洒地的小白兔. 本是一时的慈悲——兔子也是一种猎物,只是对他而言太过弱小,不屑猎之.没成想这只小白兔心心念念要报答救命之恩,一直居住在这附近,在前不久机缘巧合下修得人形后,便呆在他的别院里清扫打理,伺机报恩. 这一声叠一声的恩公实在叫得他老脸通红,便严厉喝令她不许再叫.又想到她这样无籍无名、无父无母,原形弱小,人形生得又这般美貌,若出了这院门,还真叫她难以适存.要知道在上京,便是去大家门户做个洒扫丫鬟,也是要盘查来历身份备案的. 左右自己也只休整一个月,就仍许她随意住在这院子里吧. 小兔妖听了高兴坏了,只差在原地蹦了起来,交襟的袍子像被轻剥的笋壳,露出少女优美的肩颈线条,她眨巴着两只又大又黑的眼睛:恩公,让我来伺候你饮食起居吧! 赫连笙浓眉一簇:嗯 啊……将……将军,我知道你不喜欢有人吵闹,也不喜欢有人伺候,我悄悄的、轻轻的好不好 也行.那小嗓子是如此的轻柔,拖着娇娇的尾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哪里还说得出一个不字又见她肌肤白透莹润,在淡淡月色下,美得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赫连笙心中一动,总不好以后都叫你兔子精,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就叫‘小玉’,可还喜欢 小玉,小玉……少女低声呢喃着这个名字,小巧的唇角漾起笑意,她知恩公不会吃了她,还接受她来报答恩情,给她取这么好听的名字,高兴到快要发晕,用力点点头,我喜欢,也喜欢将军这样叫我. 第二日,赫连笙便上街买了些寻常年轻女子的衣服、发饰.其他食材器物倒有武安侯府的人定时送来,他那贤名在外的继母倒从不在用度上短缺他的,更何况他来别院小住,不会扰了侯府的父慈子孝天伦之乐,继母嘴上嗔怨,心里巴不得他滚的越远越好. 如此,一人一妖,倒在这僻静之处过上了和谐的同居生活.除了小玉天性使然,怕火又怕水的,于厨房之事半点天赋与后天的努力都没有,其他都打理得井井有条,整个别院不知不觉中温馨盎然起来. 只是近日……对内誉满朝野,对外震慑四方的赫连将军,一颗糙汉的心鼓鼓胀胀、飘飘然然,彷佛被人轻轻一戳,便要炸成一串串的烟花. 试想一个行止怯怯、嗓音娇柔的小美女,如同一株向日葵般,把你视作那天上的太阳追逐,仰着头、侧着头地目光紧紧追随着你,一双大大的黑眸里只盛着你的身影,你一笑她羞怯地低头,你脸色一沉她细细的柳眉轻蹙,任你是再粗糙、再混球的硬汉,还不得膨胀得不知所以、整个人都飘飘然啊 赫连笙这小半的人生,经历过畏惧的、厌恶的、忌惮的、讨好的、臣服的眼神,多是因他的家世、威名、成就,似小玉这般纯粹又不知事、仅仅是因为他这个人的仰慕,于他而言是一种新鲜到胸腔微微震动的体验. 像有某种药剂催化似的,两个人的关系迅速发酵. 这样的小兔妖请给我来一打 -- po-18.C0M 036-037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 小玉只觉得最近自己都像踩在云端,高兴得不得了.从前如天神一般、只能偷窥几眼的将军,现在她可以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将军还会对她笑,拿最新鲜、最水灵的蔬菜给她吃.化作原形时,蹦跶着蹦跶着她忍不住就后腿发力,整只兔子跳得高高的,摆动着短小的尾巴. 兔子比较喜欢昼伏夜出,虽然小玉现在一心想着和将军同睡同起,也还是会比五更过就起来晨练的赫连笙更早醒来.她轻手轻脚将将军晨练时耍的银枪头擦得一片雪亮,枪头尖锐而锋利,充满了征服感,擦着擦着小玉的脸颊便微微红了. 她屏住呼吸,缓缓推开将军的房门.大床上的男子四肢舒展,浑身上下只着亵裤,随着胸膛规律的起伏,显出一块块健美肌肉形状.她本来只想着远远看一眼就好,这会儿却鬼使神差地猫着腰摸到床前,她耸动着小巧的鼻翼,将军浑身散发着一种好闻的气味,让她莫名燥热、想要亲近亲近他才好. 别院夏日的夜晚虽较为凉爽,到底还是炎热的,将军起伏的胸膛已沁出薄薄的汗珠,一颗一颗往中间低凹处汇聚. 呀,得帮将军清理掉.小玉虽修成人,作为兔子的习惯还是根深蒂固,想也未想,便凑过去,伸出粉嫩的小舌一下一下舔着汗珠. 出于对别院环境的放松,赫连笙正睡得香甜,朦胧中都梦见小玉痴望着他的小眼神儿,胸口忽地一阵酥麻,刹那间如被梦魇住一般无法动弹,浑身都颤栗着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他较着劲,刷然睁开眼,就见一颗小脑袋正伏在他胸前,一动一动的,一点嫩红的舌尖卖力舔动着自己的胸口,黑软的头发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裸露的皮肤,酥痒难耐,他哪里经过这个刺激,浑身血液都朝身下某个在早晨异常活跃的部位涌去. 赫连笙忍无可忍,出手如电,一个翻身将那始作俑者牢牢压在身下,右腿膝盖正正地强行嵌在她两腿中间. 啊呀~一阵天旋地转,尚自懵懂的小玉不禁惊呼出声,抬头看得将军噬人的眼神,便有些怯了,又有点莫名的躁动. 你在做什么赫连笙嗓子都哑了. 他不会生气了吧小玉被他这样钳制着,只觉浑身都软绵绵的,像要化成一滩水,嗓音也更呢喃了些:将军胸口脏污了,小玉帮将军清理一下. 赫连笙眼神紧紧锁住身下任人采撷的女孩儿,她一脸的无辜,双颊却悄然染上薄红,一张小口微微张着,隐约可以瞧见在自己胸口作乱的小舌,某些旖旎的心思像一把小巧的钩子,这湿润柔软又灵活的小舌头,若是舔在…… 嘶! 身下的小玉却是脸色大变,一只纤巧的手儿握住将军两腿间支出的帐篷,只觉触手又硬又热又韧,隔着亵裤都烫得她小手发抖,急急关切道:将军你是不是生病了,这里怎么突然发烧,还肿了起来. 赫连笙被她冰凉的小手这样抓着,一阵爽慰,又深感不足,血液隐隐都在叫嚣,偏那惹火的人儿还懵懂不知,一时坏心大起,他俯下身对着小玉的耳朵吹了口气:不是生病,那是长在我身上的胡萝卜,平时藏着没让你发现而已. 胡萝卜小玉心中惊讶,手上用劲圈了圈,感觉那根在手心不住弹动,更为胀大了些许,散发着令她脸红心跳的气味,心想将军藏得可够久的,这都捂烫了. 嗯,小玉喜欢吃吗 小玉脸色醉红:喜欢的……小玉喜欢吃胡萝卜.胡萝卜甜甜的,水分足,营养也多. 她这样一副诱人犯罪的好学模样,便是圣人都把持不住. 赫连笙沙哑的嗓音沁透了情欲,低低引诱:那……小玉用下面的小嘴吃我的胡萝卜好不好 啧啧,我都替赫连笙脸红了. 037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4(微H) 好.小玉晕陶陶的,只觉得将军身上好闻的气味铺天盖地将她笼住,让她绵软无力、心跳加速,身体里面怪怪的,涌起一阵渴望被抚摸、被疼爱的悸动,糯糯问道,可小玉下面……哪里有嘴 话音出口,连她自己都感觉陌生,浸了蜜一般的,带着小钩子,似乎能滴出甜水来. 小玉还是只兔子时,忙于修行,刻意压制了容易发春的天性.这会儿在雄性强烈气味的刺激下,身体早就蠢蠢欲动. 赫连笙脑子里轰得一声,绷紧的弦突然断裂,他不再压抑克制自己,捕食一般叼住那花瓣一样吐着香气的唇.湿热柔软的触感,又弹又润,他伸出大舌来回舔吻,觉得不够似的,又从她微张的唇缝里入侵,勾住那在自己胸口点火的小舌头,缠吻搅弄. 唔……尚不会换气的小玉在男人迅疾的攻势下,嘤咛出声,点点酥麻从被大舌刷过的舌尖、上颚窜起,游走四周,身子难耐地向上弓起,想要寻求更多抚慰. 她的小嘴如同世界上最甜蜜的食物,赫连笙不住厮磨啃噬,那满溢而出的津液都被他卷吃汲取,一只大手悄悄爬进少女的衣衫,细腻的触感吸附着他的手掌,直到摸到那两颗翘起的椒乳,尺寸并不大,像两颗软而多汁的小桃子,一只手便可以照顾到. 好……好奇怪.小玉呼吸不畅,胸前柔嫩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掌抚摸揉捏,微微的刺痛感夹杂着一阵阵的酸胀,连小腹也感觉怪怪的,一股细微的热流朝尿尿的地方涌去,让她本能地想夹住双腿,于是就夹住了男人嵌在其中的膝盖. 赫连笙终于肯放开她被吃得嫣红的小嘴,分开时还拉出一道淫糜的银丝,大口呼吸的小玉胸口起伏,更将乳儿送到男人手中亵玩,感觉上头两点红豆已经挺立饱满,赫连笙一路吮吻到小玉的耳边,低声道:我来告诉你,下面的小嘴儿在哪里. 啊好的~将军……我好热,身体里好奇怪……不要捏那儿.小玉不安又期待地扭动着身体,胸口被他揉得酥麻一片,那喷洒在耳边的灼热气息令她更为酥软,恨不得能化作一滩水将男人紧紧包裹住. 赫连笙喉结不住上下滑动,下身早就硬到发痛,恨不得将身下可口的人儿撕碎吞吃入腹,他忍得额上青筋凸起,大手一挥,便将她身上的衣物彻底剥开,该死的,她竟然只披了外衫—— 此刻天光微曦,只见小兔妖全身白幼的皮肤渡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红,胸口两只翘首的椒乳上,立着两颗红宝石一般的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奶头,再往下,两条圆而润的腿正夹着他的膝盖,中间丘谷处一点深色的阴影,更让人升起探索的欲望. 小玉伸出两根藕段似得手臂,缠上男人的颈脖,一向全身冰凉的她此刻像要烧起来一般,热得她每一寸骨头都痒酥酥的,只有离男人近一点才稍微缓解,但是都不够,她娇软的嗓子已带上点惹人的泣音:呜呜……将军,我好难受…… 这对cp基本上就是没有剧情的腻歪,也还……挺难写的. 听说台湾发了很严重的地震,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的 -- 038-039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5(H) 赫连笙又何尝不是.不过他到底定力更好,小玉的第一次,他不想草草了事,想让她舒服、愉悦.大手终于探到她禁闭的腿心,触手温热,中指向下拨开两瓣肥嫩的肉丘,已有点点黏腻的湿液溢出. 赫连笙偏头去亲吻她,指尖稍微用力,便没入一个紧致滑腻的小口,小玉脱口而出的呻吟被他双唇堵住,细细舔过才轻声调笑道:这便是小玉下面的小嘴,真是贪吃,这会儿便含住了我的手指呢. 啊~是这样吗她的呻吟也是细细的,带着袅袅媚意的尾音,被男人摸过的地方奇怪又舒服,可……可那里又没有牙齿. 赫连笙被她逗得一颗心都快化了,中指在穴口外援模拟交合的姿势轻轻抽插,拇指摸到那颗圆润挺立的小肉珠按压搓揉:怎么没有牙齿咬得这么紧. 小玉的注意力便全放在腿心处,她越是刻意感受,那儿便越是敏感,被男人按压揉捏后,不住的酥麻酸胀,一波一波的欢愉腾得升了起来,穴口的嫩肉自发追逐着快感的源泉,好像真有牙齿咬住不放一般. 她半是好奇,半是羞窘,被他玩弄的地方着火了一般,大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喘着气唤道:将军……别这么快……呜呜~我……我快要不行了…… 更多的淫液不受控制地从细幽秘处淌了出来,叫赫连笙的动作更为顺畅.看着身下女孩儿像一朵花缓缓盛放,他不由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就在她猫儿似得叫声突然拔高时,小玉浑身紧紧绷住,一大股透明的欲液涌了出来,浇了赫连笙满手. 赫连笙感受着她细细的颤抖,吻去她因为达到顶点而无意识溢出眼角的泪水,未经人事的身体更为敏感,一根手指就能达到高潮. 这点认知让他再也无法克制,三两下脱掉亵裤,一根胀紫色的怒根便弹跳而出,因为硬得太久,顶端早就溢出点点黏液,沁润了硕大的龟头,沿着少女平坦的小腹滑出一道湿痕.赫连笙将满手的湿液抹在柱身,想象着她内里的紧致湿润,激动不已. 小玉还沉浸在巨大的愉悦中,上下两排贝齿细细打着颤儿,懵懵懂懂中被男人分开双腿,一道灼热的气息逼近,令她软成一滩春水,又莫名有些紧张. 火热的欲望刚抵上那湿热翕动的小口,便感受到一种丝帛般的柔韧,潺潺的水意中,那穴口先是怯生生的缩着,继而自发吸附上男人柔嫩的龟头,赫连笙涌起一阵不管不顾直捣花径的冲动,低下头去亲吻为他打开身体的可人儿:小玉,准备好吃我的胡萝卜了吗 将军……将军~下面想吃胡萝卜.小玉缓过了那阵高热,此时小腹里燃着一股邪火,只觉得空虚得紧,又不由担忧道,会不会咬痛你哦. 纯真而放荡. 不会痛,只会爽到天上去.赫连笙看得血液激荡,喉结快速滑动,扶着怒胀的分身挺胯顶了进去,肉刃破开肉璧时那种被推挤被裹紧的刺激令他尾椎骨一阵颤栗,连头皮都开始发麻. 他紧盯着身下人儿的反应,便是在触到那层薄薄的障碍时,她也未曾叫痛,直到两颗沉甸甸的卵袋都抵在穴口,两人不约而同喟叹了一声. 好胀……被,被填满了……小玉难耐的仰起头,自己如同被将军用胡萝卜钉住一般,又胀又撑让她一口气提不上来,上面的小嘴也被他用唇舌霸道的堵住,浓烈的满足感在骨血里翻腾. 小玉就是知道,从这一刻起,她整个人、整颗心都完完全全属于将军了. 终于吃到了 最近好冷清哦,是不是吃甜会腻 039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6(H) 销魂的紧致,蚀骨的缠绵.那精巧的幽径彷佛为他量身定做一般,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蠕动的穴肉将勃发的欲望缠得严丝合缝,光是进入的动作都爽得叫他头皮阵阵发麻,赫连笙吃着那张溢出娇媚呻吟的小嘴,直到她因为担忧疼痛而紧绷的身体又软弱无骨时,才胯部用力轻而缓地抽动起来. 被彻底入侵的小玉双颊早就一片薄红,眼角眉梢都带着盎然的春意,男人每顶一下,她整具身体都向上轻移,快速翕动的鼻翼溢出甜腻的鼻音. 好……好舒服啊,那里诚实传达着被被撑开、被摩擦、被反复碾拨的阵阵欢愉,从身体的中心一路叫嚣着,窜向四肢百骸,小玉本就少得可怜的脑容量停止运作,晕乎乎被身上男人反复贯穿. 放开那被他吸咬得通红的唇,来不及被吞咽的津液便从她菱角也似的唇角溢了出来,划出晶亮淫糜的痕迹.缓过最开始那阵冲动,赫连笙渐渐不满足于这样细风斜雨的抽插,他腾出一手去揉捏小玉被冷落的双乳,弹润的软肉陷入掌中,又用手指不断搓磨挺立的红豆,惹得小玉弓着身子,将自己送到男人手中,两只长腿已自发在他窄腰后交叠了起来. 真是缠人的小妖精. 小玉,要不要我动得快一些.赫连笙故意停住抽动. 唔……要……我要将军……小玉只觉得被男人碰触的地方都带着小火花,微微的刺痛更刺激得她全身毛孔微张,轻飘飘的,这会儿停住不动,小腹深处便是一阵欲求不满的空虚,她不禁双腿用力使自己和男人贴得更近,内璧的嫩肉感受到主人的意志,竟自发吮吸起入侵的粗大. 何等的销魂诱惑,赫连笙还能等什么,眼神幽暗的他稍微退开些许,然后重重插了进去,冲撞又急又快,动作大开大合,如同上阵杀敌时大肆挞伐,剧烈的动作带动着木床也发出吱呀的声响,与操干时发出的啪啪之声交织唱响,分外淫糜. 给你,都给你,嗯 紧窄甬道内的水意明显增多,令他的动作更为顺畅,少许被肉棒带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出体外的液体早就濡湿了黑色的丛林,耻骨相抵摩挲,这一刻,他恨不能将自己拥有的一切,全都奉献给身下娇小的人儿. 啊~将军……我要……要将军,呜呜……好热好胀…… 小玉早被男人顶得断断续续语不成声,迅疾猛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席卷了她,爽得她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眼泪唾液横溢,嘴里只反复喊着她要. 那莺啼也似的娇吟钻进鼓噪的耳膜,再传到剧烈跳动的心脏,丝丝入扣勾得人更加兽欲大发,一杆紫色长枪在肉穴儿里点、挑、戳、刺,打着旋儿的搅弄,使出了十八般武艺. 嗯呀~将军……铺天盖地的快感下,小玉勾缠的双腿再也绞不住,从男人窄腰两旁径自滑落,她如同一叶在欲潮中艰难颠簸的小舟,只能紧紧依附着身上伟岸的男子. 他便是她的天,她的地,主宰着她的生命与快乐. 不知徜徉了多久,似一个浪头终于掀翻了她这叶小舟,小玉的惊叫声蓦然拔高,那灭顶的快感使她浑身颤栗,汁水淋漓的小穴快速抽动着,里头打开肉腔,泄出大股的淫液. 嗯……我的小妖精.赫连笙闷哼着,脑子如同被闪电穿透,被她一阵紧绞,大肉棒簌簌抖动,也交出了存货. 小玉:最喜欢将军晨练了 -- po-18.C0M 040-041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 直到天光大亮,入眼是一片狼藉,赫连笙才从泼天的欲望中彻底清醒过来. 身下的薄被早就被两人的淫液弄出大块湿印,红的、白的,甚至有的地方已干枯成了硬块.身下女子浑身上下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雪花一样莹白的肌肤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红印,仍旧大敞着的腿心微微红肿,一片泥泞,脸上却挂着甜甜的笑意,似体力不知已昏睡了过去,砸着嘴儿不住呢喃轻唤着将军. 嘶……这场面看得他身下孽根就要再度起立,忙将她用散乱污皱的衣衫胡乱裹住,暗骂自己禽兽不如. 若是光天化日,不,哪怕是夜半时分,他也不会做出如此冲动的事情.偏偏是大清早他神智最为迷茫、身体最是蠢蠢欲动的时候,纵着自己将这娇娇柔柔的小兔妖从里到外吃干抹净. 赫连笙啊赫连笙,枉你从小便自诩意志力过人,还立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愿,如今竟是随便要了人家女儿身的第一次.偏偏她神智初开,于人事上懵懵懂懂,对错不分,只满心满意依恋着自己. 只依恋自己……正抱着小玉前去清理的赫连笙悚然一惊,双目如电放出光来,暗骂自己糊涂,既然她心里眼里都只有自己,自己今后对她好便是了,并不违背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意愿啊! 他向来杀伐决断,并不会在某些事上过于纠缠,想通了之后,一颗心便忍不住的雀跃欣喜.低下头去亲了亲她略微红肿的小嘴,呢喃道:小玉儿,从今往后便跟着我吧. 至于小玉是否因为只见过他一个男子才会如此,今后懂得了人情世故又会不会变心,通通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当他用蘸了温水的棉布给小玉擦拭身体时,那种丝滑柔韧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两颗半大浑圆的椒乳周围,他亵玩留下的斑驳红痕更为清晰,大手游到饱受摧残的花穴,软口已然紧紧合拢,赫连笙深知如果不把里面的残液弄出来,小玉恐怕会腹痛发烧. 只是……当他两根手指艰难伸入兀自蠕动的小口,屈指勾弄,带出已被稀释的透明黏液,夹杂着少许红色血丝时,虽然他刻意阻止自己去回想那里头的紧致湿润,身体却是有记忆的,并未餍足的肉棒惦记着被包裹时的销魂温暖滋味,已悄然变硬变大,在草草套上的亵裤里阵阵肿疼. 嗯哼……将军……偏偏怀中的女子,朦胧中感受到下面有异物进入,忍不住娇吟出声.嗓音微哑,却自带着一种勾人的甜腻,鼻端充盈的还是将军好闻的气息,并不抗拒,只伸着两只细细的胳膊缠上男人的颈脖,任他动作. 真是诱人的小妖精.赫连笙深知初次的她不能再次承受,只能强忍着再次将她扑倒的欲望,仔仔细细为她清理,对于他这种糙惯了的汉子来说,也算是极为体贴了. 一直昏昏睡到夕阳西下的小玉,醒来时见赫连笙已将晚餐摆放在桌,自己惯坐的那一边,一个白瓷盘儿盛着简单涮煮过的几色蔬菜,红绿相间,煞是晶莹可爱.只是当中摆着橘红色的、一头尖一头圆的胡萝卜,无比显眼. 赫连笙见她不甚羞怯的样子,心里格外满足,忍不住调笑道:小玉,胡萝卜好吃吗 饶是小玉再不经事,这会儿脸也红透了. 冷漠的小伙伴们,来,一人发一根胡萝卜,拿去吃 一整天,竟然只有两个珠珠,突然没有了写下去的冲动(╯°Д°)╯︵ ┻━┻ 041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8 < [快穿]女配逆袭(H) ( 淡衣 ) | нàǐtangShuwu.CoM 041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 眼前是一块十尺见方、当中挖空的大石,成小池状,此时当中正盛着清幽幽的水,小玉苦着一张小脸,饱满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只觉那看似平静的水面不知何时就会张开大口,她颤颤巍巍道:将军……今日还是算了吧. 叫我阿笙.赫连笙忍住笑意,这小兔妖本性使然,尤其怕水,但他们不可能在别院生活一辈子,因此克服这种恐惧甚至学会游泳,对小玉来说无疑与多了一种生存的技能. 从那日初次的孟浪之后,他们俩一个是血气方刚浑身精力无处发泄的男子,一个是初尝情欲尚处于发情期的小女妖共处一室,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不小心的触碰都有可能擦枪走火,不知不觉间已好得如蜜里调油. 他从背后搂过小玉因为害怕而紧绷的身体,由于比她高了一个头,得佝着背才能将头搁在她瘦削的肩,薄唇贴着那悄悄绯红的耳垂诱哄道:别怕,我就在你身后. 男人的怀抱宽阔厚实,小玉被他这样笼罩着,顿觉安心许多,抓住他有力的手臂,眼一闭心一横:那阿笙,你陪我. 我自然会陪着你.赫连笙揽在她腰间的右臂一个用力,便将她抱得双脚离地,他一步一步涉入水池中,双眼密切注视着怀中人儿的反应.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呼……夏日的水池还蕴着阳光的余温,双脚沁入水面时小玉不禁瑟缩着惊呼出声,又朝身后靠了靠.阿笙就在后面保护我……小玉默念着,强忍住想要挣动的冲动,感受到水波蔓延着,一寸一寸侵袭着她,有种奇怪的浮力轻托着她…… 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嘛.轻轻柔柔的,还挺舒服呢. 赫连笙瞧着她蹙起的眉头缓缓舒展,颤巍巍如蝶翼的眼睫也抬了起来,黑眸睁开,可爱可怜至极.便偏头去寻她微张的小嘴,大舌熟练地刷过娇嫩唇瓣,继而含住辗转厮磨,直到她受不住呜呜出声才放开. 嗯~阿笙. 小玉被他吻得呼吸不匀,忍不住轻声哼叫,她现在的身体尤其敏感,被男人稍微那么一弄便浑身发软,只觉得呼进肚腹的每一口都是男人身上诱人好闻的气味,叫她躁动不安. 注意力一被叉开,她喘着气,才发现阿笙已抱着她坐进池中,那晃荡荡的池水没至胸口,湿了的轻薄衣衫紧贴着皮肤,又被水纹痒开,痒酥酥的.阿笙的气味更重了,她轻轻动了动臀,那里早被一根硬热的棍子给抵着,烫得她面色薄红. 赫连笙忍住想要揉弄那对乳尖的冲动,循循善诱:你看,在水里泡着也很舒服对不对 嗯,阿笙真好.小玉试着伸手拨弄着水面,渐渐适应了那些微的失重感,顽皮心顿起,在赫连笙怀中转过身去,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掬着一捧水就往男人胸口浇去. 赫连笙英挺的浓眉动了动,佯装发怒:好你个小玉.也伸手朝她身上划拉着水波. 哈哈……不要~ 两人嬉笑闹着,小玉越泼越来劲,不一会儿俱都衣衫尽湿,赫连笙伸出一只手将她作乱的手臂扭到身后制住,小玉便不住扭动着双腿,这扭着扭着,两人间的氛围渐渐地变了味儿…… 我们是正经的游泳班,绝对不会开车. -- po-18.C0M 042-043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9(H) 赫连笙满眼都是她半遮半掩的妙曼曲线,不自觉吞咽着口水,仍旧被他反扭着的手臂更将胸前的景色挺立在他眼前,身下苏醒的欲龙已隔着衣物戳在她的小腹. 好喜欢好喜欢阿笙现在的眼神,像猎豹梭巡着自己的领地,又像欣赏着世间仅有的美景,小玉光是在他这样专注的凝视下,整个人都要化作池里的春水. 那隐秘的小口也悄悄吐着淫液. 不知是谁先凑上去的,两人嘴对嘴亲得渍渍有声,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湿透碍事的衣衫也被扒拉下来,皮肤蹭着皮肤,悄然挺立的乳尖也贴在一处互相摩擦. 空气迅速升温. 连翻动的池水也有些滚烫. 赫连笙舔吻着她微微翘起的嘴角,一路向下,在她纤长的脖子上留下点点吻痕,最后叼住其中一颗乳头,一番温柔舔舐后大舌抵住当中的小孔吸啜,彷佛要吮出乳汁一般. 啊呀~强烈的刺激让小玉呻吟出声,她仰着头大口呼吸,双臂紧紧抱着男人的头,将另一颗红果也送入男人口中.因为对坐的姿势,男人挺立的肉棒早在她汁水连连的细缝中滑动摩擦. 她扭动着身体追逐带给她快乐的源泉,在那龟头又一次滑过当中软洞时,粉臀微抬双腿轻夹,便一口将它艰难地含住,画着圈儿向下坐.虽已意动,男人的尺寸还是过于恐怖,加上被夹带着顶入的池水,便有轻微的干涩与疼痛,小玉却好喜欢这种触觉. 不,只要是和将军一起,所有接受到的视觉、嗅觉、味觉、触觉,哪怕是痛她都觉得欢喜. 嘶……小妖精这便想要了么.怀中女子的主动使得赫连笙兴致更加高昂,虽不够湿润,但那内璧褶皱推挤的紧致也箍得他头皮发麻.两颗桃子已被他吃得一片粉腻,大手掐在她腰间,就这么凭着腰力,霸道地上下耸动起来. 两人的身量形成鲜明对比,一是健康均匀、肌肉块垒的麦色,一是雪玉晶莹、羸弱纤纤的白,男人健美结实的胸膛足比女子宽出大半倍来,就他们这样交颈厮磨、色与魂授,有种阳刚与柔弱紧密结合的奇异美感. 阿……笙……唔…… 没一会儿,本就没什么定力的小玉便神色迷离,几缕不知是被池水还是汗水打湿的黑发软软垂了下来,娇嫩勾人的嗓音也被撞得一顿一顿,渲染出一片桃色的气氛. 看似平静的水面掩映下并瞧不清两人的动作,只有一圈一圈的水纹以起伏交缠的身躯为中心,花朵绽开一般,四散又消弭. 可以想见想象其中情潮是如何汹涌. 这游泳自然是没有学会的. 荒唐了大半日,两人才腻腻歪歪起身,刚刚穿戴完整,赫连笙耳朵微不可查地动了动,院门口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他低头亲了亲尚自迷糊的小玉,哑声道:小玉乖,你先化作原形在院子里避一避. 小玉也不问为什么,乖乖道好,便化作雪白的团子蹦蹦哒哒进了一旁的草丛. 会是谁呢 很正经吧,包会. 043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10 < [快穿]女配逆袭(H) ( 淡衣 ) | 伴随着一阵木槿花的香气,一位身着淡紫色正装的妇人,带着几个侍女小厮施施然迈进院子.她身姿窈窕而端庄,臻首娥眉,保养得宜的白净面孔上一丝丝细纹也没有,嘴角挂着温柔得体的笑容,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良善而妍丽. 一路行至客堂,见到面沉如水、神色不豫的赫连笙也不恼,只是蹙眉道:笙儿,怎地住在如此简陋的地方,也不归家,叫我与你父亲担忧,弟妹也都十分想念你. 赫连笙不屑轻嗤,丝毫没有招待的意思,瞟了一圈妇人身后垂首恭谨的下人,才冷冷道:想来这几个奴才都是你的心腹,你也没必要演什么观音菩萨母慈子孝了吧. 来人正是赫连笙的继母——甄氏. 赫连笙八岁丧母,不过两年时间,他父亲便续娶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了当时右相府家的嫡长女甄氏.其父赫连昌年轻时也是威震四方、战功赫赫的将军,更被封为武安侯,一时富贵泼天风头无两,纵为续弦,也有不少闺阁女儿盼嫁. 甄氏入府后与赫连昌恩爱非常,不仅将侯府上上下下打理得仅仅有条,对继子继女视若己出,交际来往礼仪周到大方,更为侯爷绵延子嗣诞下两男一女.唯一为人诟病之处是,自她入府后侯爷便遣散了几位侍妾通房,有善妒之嫌.当然这都是表面文章,事实上哪个女子不希望成为丈夫唯一的枕边人呢 这种赞誉更在侯府的嫡长女赫连云被册封为太子妃时达到鼎盛. 故而这十七八年来,甄氏都是上京贵族夫人中的楷模,她的妆容衣饰甚至说话的语气与走路的姿态都为京中女子争先效仿. 大概整个侯府中唯一不和谐的因素便是侯府的世子赫连笙了,在他成年后甄氏为他张罗了几桩门当户对的婚事,但奇怪的是每当要互换庚帖的时候,女方不是失足落水抱恙、就是被人传出男女私相授受,最后一位三品侍郎家的嫡女更是在庙中上香时为贼人所虏,失了贞洁. 久而久之,京中贵妇人哪个还敢打侯府世子的主意,加上一些赫连笙对武安侯不敬不孝、述职时流连风月场所的传言,使得年少成名的他孑然一身至今. 只有赫连笙自己清楚,他这位贤名在外的继母心机是如何深沉,明明因为亲生儿子而觊觎他的世子之位,偏偏要来操纵他的婚姻,恶意败坏他的名声,生怕他娶了母家势大的妻子.更于无声处挑唆得他父亲信了这些传言,与他之间的隔阂日渐增长.他也懒得分辨,更无心祸害那些无辜的女儿家. 只是要他尊敬孝顺这位贤惠的继母么不可能罢.若不是看在她对父亲是真心爱重,赫连笙自有一百种方法修理她. 甄氏听了他饱含讽刺的话语,神情丝毫未变,只淡淡挥手命那些仆人:你们下去看看世子这里是否缺些什么,赶快报于我回府备齐. 这便是要搜他的别院早在他听到动静的时候,就将小玉不多的衣物整理收好了,他还没有安排好与小玉的未来,不想过早被家族干预.因此他也懒得阻止:你也就会玩这些不入流的小把戏. 笙儿,我知道这些年你对我误会颇深,但你若有了喜欢的女子,也让你父亲知道.他……其实很为你操心. 赫连笙瞬间明白了她来这一趟的目的,大抵是他上街买些女子衣物的事情被备有心之人报于她知道了. 男人忽地起身,在战场上磨砺出的骇人气势尽数迸发,整个客堂的氛围顿时降到冰点,一字一顿:我警告你,今后再干预我的事情,我不敢保证你的宝贝儿子能活到娶妻生子的那一天.现在立马带着你的人,滚出我的别院! 饶是甄氏自诩处变不惊,也被他话中的狠戾骇到微微发抖,她嘴唇动了动,到底没再说什么,只自行退了出去. 交代了下,为什么赫连笙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 po-18.C0M 044-045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 由于别院中的蔬果都是上等佳品,新鲜不说还种类繁多,加上院中有许多奇珍异草,小兔子养得是又肥又圆,一身雪白的毛毛油光水亮,两颗滴溜溜的眼睛像养在深潭里的黑曜石,俏皮而灵动. 它后腿长而前腿短,短短的圆尾巴像一个小绒球贴在肥肥的屁屁上,蹦蹦跳跳的时候一撅一撅的,别提有多可爱了. 此时它后腿发力,肥肥的身体向上窜起,想要跳到赫连笙的床上,却不知是不是错估了高度,前爪刚搭上床沿,便啪得一声掉了下去—— 赫连笙瞧着它坐在地上一脸呆萌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小兔子长长的耳朵轻轻转动,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掉过头去用肥肥的屁股对着赫连笙,还用力跺了跺后脚. 哎哟,这还恼羞成怒了呢赫连笙弯腰将小白兔抱了起来,不顾它的扭动,将大手伸到它柔软的肚皮下面一阵揉动,他本是想摸摸自家小兔子有没有胀气或者便秘,这顺滑的手感太过舒服,便揉着不放了. 小兔子瞪了会儿眼睛,便忘了自己还在生气,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起男人另一只手掌.它的舌头干干的,几乎没有没有唾液,舌面上有小小的倒刺,卖力又认真地舔着舔着,男人的气息便粗重起来. 一眨眼,小兔子变成了一个身娇体软的少女在男人怀中滚来滚去,她搂着男人的脖子撒娇:阿笙坏. 赫连笙抬手不轻不重拍了下她不安分的小翘臀,好笑道:我哪里坏了 阿笙好.小玉咬着嘴唇想了想,那天那个女人坏! 闻言赫连笙不禁愣住了,那天甄氏来的时候,小玉化作小兔子在花园里藏得好好的,又没打过照面,怎么会无故讲她坏呢 小玉两只小手抚上他英挺的眉眼轻柔摸着,兀自嘟囔:坏女人!自从她来过之后,阿笙就不太开心,这里总是皱着的. 她刚才特意变了原形出糗,才逗得她家将军露出笑容. 赫连笙怔怔凝视着小玉微微含愁的面容,他一直认为他的小玉,天真纯稚不知忧愁为何物,也希望她能在自己的保护下永远保持这份天真,外界所有的纷扰困苦都由自己一个人扛.他以为自己做的够好,没想到还是不经意间泄漏了情绪. 他这些天忧虑的是武安侯府如此复杂,单纯如小玉该如何自处.而边疆战事频繁,且打起仗来危险重重,也不是小玉能常呆的地方. 可……原来有一个人没有任何目的的、仅仅因为感知他的情绪而为他担忧,是这么美好的事情啊. 原来会有一个人,无条件站在自己这一边,只因为自己偶尔的皱眉就骂那个伪善的甄氏是坏女人. 这一刻,他在心中发誓,不管眼前的她是人是妖,今后的一辈子都要一心一意护她周全,为她遮风挡雨. 赫连笙珍之重之,捧起她含愁的小脸蛋,在她微微嘟着的嘴唇上点点啄吻,无关情欲. 阿笙小玉觉得这会儿的将军有些奇怪. 小玉,明日我带你去一个人很多的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好玩的地方好不好刚好方君迟约他帮忙捧场造势. 小玉心中惴惴:人……很多很多吗她虽然修得人形,但还是很害怕以往在她眼中异常高大的人类. 嗯,很多,但是有我呢.小玉必须习惯与人类相处. 好. 要去逛窑子咯,大家情人节快乐 045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12 < [快穿]女配逆袭(H) ( 淡衣 ) | нàǐtangShuwu.CoM 045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 次日,小玉是化作原形跟着赫连笙出门的.她自睁眼看到这个世界开始,都没有见过如此多的人. 一开始身为食物链低端的弱者本能,她缩着紧绷的身体卧在赫连笙怀里,掩耳盗铃将小脑袋藏在男人的臂弯.直到男人宽大温暖的手掌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头,才渐渐缓解了她紧张的情绪.因为自己平时虽十分爱好干净,时不时用爪子和舌头清洁自身,但头顶是她无论怎么柔韧都没法舔到的地方,所以她特别喜欢被人抚摸头顶,简直舒服到每一根毛发都很服帖. 情绪一旦放松,她乐颠颠的想,如今有阿笙这样高大威猛的男人罩着她呢! 于是就在男人怀里掉了个个儿,转动着一双滴溜溜的黑眼睛,好奇打量着众星拱月般围着阿笙的人类. 不过碍于体型差距,又离得近,她只能看见他们的一截衣袍,一只手掌,或是一张眉飞色舞的脸.哼,衣服没有她家将军的好看,手指头也没有阿笙的修长,脸蛋轮廓也没有阿笙的深邃,气味也没有阿笙的好闻.声音更是聒噪—— 赫连将军今天肯来‘漱玉搂’捧卿怜的场,令我等与有荣焉.刑部侍郎家的嫡次子微微欠身道. 自然有人注意到他怀中的小白兔,又一位风流公子哥借机攀谈:就是就是,此等风流韵事,将军还带着爱宠呢 赫连笙身着天青色的长袍,明明就那么随意闲散地坐着,自有一股气宇轩昂、金戈铁马的气度,闻言低头摸了摸兔子的小脑袋,轻笑道:谁叫这小家伙一刻都不肯离开我. 小玉眯了眯眼,在男人手指上轻轻咬了一口,注意力就被台上缓缓拉开的粉色帷幕全部吸走. 哇……这些姐姐们都好漂亮啊!腿又长又直,皮肤也又白又亮,看着就滑滑的.特别是中间那个姐姐,走路的姿态都像一朵莲花缓缓绽放,美得如同天仙下凡,身上的气味她也喜欢,唔……她的胸看起来好大好软,一个手应该都摸不过来…… 到了竞拍环节,场面自然而然形成赫连笙与方君迟的隐隐对峙,赫连笙本来十分沉着,倒是怀里的小兔子不断拿脑袋拱着他的手,长长的胡须随着可爱的三瓣嘴不停晃动. 赫连笙心中好笑,她知不知道头牌的梳拢竞之夜拍下来要干什么啊,还这样催他.若是懂了,会不会吃醋呢又想着幸好他下手又快又准,看她盯着眼巴巴盯着台上女子的痴样,说不定……说不定会喜欢女子也不无可能 抬手就在她肥肥的屁屁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 头牌自然是被豫王方君迟竞了去. 那管事的略显忐忑,凑上来讨好他:将军……卿怜姑娘固然精妙,同一批调教出来的其他姑娘也都十分可人,要不小的把她们都叫来给您瞧瞧 赫连笙冷哼道:不用. 管事的冷汗瞬间就流下来了……这位国舅爷身份尊贵,要是伺候不好,他们的招牌就要砸了.又听他压低嗓音:给我安排一间隐秘点的房间,银子不会少了你的. 管事名叫鲁仲,一张猥琐的脸顿时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得勒,小的这就去安排,包您满意. 小玉:姐姐都很好看,我全都喜欢. 赫连笙:我的情敌是女人. -- 046-047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 那管事也算办事伶俐,安排的房间低调、幽静而偏僻,推开门又不失宽敞华丽.赫连笙将小兔子放进屋里,手指点了点她的小脑袋,叮嘱她乖乖等着. 然后掩住房门,只见他身形迅疾,三两下便拐进一道暗房——方君迟的产业么,这类隐秘之所自然不少. 豫王到哪里都是风流倜傥、温柔多情的作派,啧声调笑:来得还挺快嘛. 赫连笙可不吃这一套:今天这台戏我算是帮你唱完了,明日你家花魁的名头就要传遍上京,我虽不知你到底在筹谋什么…… 方君迟欲言又止. 赫连笙摆摆手:你不必说与我听,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 方君迟沉吟片刻,收起先前的轻浮:待时机成熟,我自然会告知于你.倒是你,别人看不出来,可瞒不过我方君迟,一副发春的样子. 两人年龄相仿,又都是年幼丧母,表面上是死对头,其实私底下一直都是交心的朋友. 赫连笙闻言怔住,不知想到什么,一张线条冷硬的俊脸也柔和下来:倒没想瞒你,是有那么一个女子.只是我的境况你也晓得,如有军情便随时要奔赴边疆,那里气候恶劣,打起仗来又危险重重.想来她出身低微,娶这样一位妻子正合甄氏的意,若留在上京,我着人保护着,应该比跟我去北疆受苦好吧 这便是他这几天里甜蜜的忧虑,抉择两难. 方君迟却是皱了皱眉,他生在皇宫里头,后宅的阴司手段见得也多,斟酌着词句:容我多嘴几句,你……怕是高估了你那继母,她忌惮的何止是你娶了高门贵女,更怕你顺利诞下嫡长子.因此不论你心爱之人高低贵贱,她怕是都容不得的.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赫连笙骇然之余,立马想通其中的关节,惊出一身冷汗.枉他自诩英明,差点犯了无法挽回的错误.北疆再苦,好歹在自己的照看之下,生死相随也不失为一桩美事.他本果决豁达,先前的忧虑也不过是太担心小玉,这一想通,便只觉这些天笼罩在自己脑海的迷雾都尽数散去,尤其思念那个娇姣软萌的人儿,一刻都不能等了.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 谢谢你阿迟. 赫连笙急切而去,留下一脸古怪的方君迟. 推开门的一刹那,赫连笙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房间—— 内室四周都设有精巧的烛台,根根粗大的蜡烛明晃晃点着,摇曳生姿的淡红色烛光渲染出暧昧迤逦的氛围.西南角是一大块空处,却从房梁悬了七八根粗细不一的吊环,视线右移,是一口巨大的古铜色箱子,此刻箱盖已被打开,一个烛光下都散发着莹白光泽的身影正好奇得在里头翻翻拣拣. 许是听见开门的响动,那身影从箱子后面站了起来,叫赫连笙倒吸一口冷气.只见他的小兔妖寸缕未着,披散着一头乌黑的发,发梢堪堪遮住胸前鼓起的部位,又随着她向自己快步走来的动作若隐若现.盈盈细腰下是两条圆润白嫩的腿,烛光在腿心处打下深色、惹人遐想的阴影. 她脸蛋儿酡红,手中还握着一根翠绿通透的玉势,扑过来抱住赫连笙的腰,撒娇道:阿笙你回来了……这里好奇怪,那些姐姐都……都在吃胡萝卜,这个房间也好奇怪,有好多古怪又漂亮的小玩意儿呢. 一般这种管事的都贼懂事,眯眯眼 今天可是除夕夜哦,双更庆祝一下 045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14(H) 哪怕此处幽僻,小玉身为兔妖,耳力自然十分过人.她刚到房间不久,就听到四周围传来一阵阵令她耳红心跳的声音.什么好大好粗入得好深公子肏得奴家好舒服…… 这会儿阿笙回来了,将他窄而有力的腰抱个满怀,将发烫的脸颊贴在他有力跳动的胸口,小玉还是觉得不够. 温香软玉扑在怀,怎叫赫连笙不血脉偾张.他暗骂好个鲁仲,竟给他安排了个这样的房间,不过…… 他伸手将小玉打横抱起,触手一片温腻,耳畔是她娇软的呼吸,他听见自己哑着嗓音诱哄:小玉想不想知道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小玉睫羽轻颤,说出的话却像小爪子一般,挠得他心猿意马.她轻声道:我想. 那你乖乖的,不要动.男人将她放在床上,底下缎面的被罩带着丝丝的凉意,几声轻响,她半是忐忑半是期许,盯着赫连笙手里捧着的几样东西. 她感觉男人温暖的手指拨开搭在她胸口的发丝,被他满是侵略的目光紧紧锁住,胸口一阵发热,那缀在圆润桃尖的小红果便站立起来. 粗粝的指尖掐住小红果,缓缓捻动,像是打开了某种机关,一阵阵的酥麻在自己身体里左冲右撞,两指时不时挤压拉伸,胸口又胀又痒,小果实很快在男人手中胀大了一圈,小玉半眯着眼喘息,她强忍着小腹那股熟悉而隐秘的暖流. 忽然胸口一阵刺痛,像被什么小动物咬了一口,小玉轻叫出声,低头一看,两颗小红果上各停着一只斑斓的蝴蝶.不过铜钱大小,弯曲的触角上布满锯齿状纹路,咬住颤巍巍立着的乳头,两边翅膀却是用金丝拉出形状,翅面串着一颗颗米粒大小的各色宝石,技艺精巧,栩栩如生.看着活像贪香的蝴蝶,抱住两颗乳果不停吸啜,随着小玉轻微的动作,那蝶翅也跟着颤动,在烛光下折射出绚丽夺目的光彩. 小玉真美.赫连笙叹道,这精巧的蝴蝶儿更衬得她肤如雪玉. 阿笙…… 刺痛过后便是阵阵的麻痒,被男人这样饱含欲望的专注眼神盯着,一路痒到了每一寸骨头、每一丝血液,身体记起那噬人的快感,小腹又坠又胀,腿心已是一片湿泞,她好想要…… 赫连笙早就欲望勃发,他喉结难耐地上下滑动,凑上去亲了亲她温软的嘴唇:小玉别急,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来,把腿打开. 说罢拿起一根三寸左右、两端加粗的玉势,中间拇指粗细,颜色碧绿通透,如有流水漾过. 小玉隐隐猜到了那物的用处,想到自己之前因为好奇还一个个把玩过,小脸都红透了.但还是听话地、缓缓张开了腿,低低地唤:阿笙……那儿,那儿脏了. 粉红色的肉蚌儿微微打开,当中隐秘的小口正缓缓向外吐着晶亮的液体.小玉被他看得紧张又难耐,胸口蝴蝶翅膀扑哧得更厉害了,穴口微微蠕动,像一张饥饿的小嘴. 想了好多种方式,还是开个温柔点车吧. -- 048-049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15(H) 啊! 玉势到底是冰的,甫一抵在洞口,凉凉的刺激使得小玉叫出声来. 赫连笙握着玉势,用粗大的顶端不断蹭动,翠绿的颜色衬着粉嫩蜜口,看得赫连笙食指大动.玉势不多时便裹满了她溢出的淫液,手腕一个巧劲,粗大头部便没入了软洞,洞口绷圆,吃力得包裹住玉势的手柄.感受到指尖传来的阵阵阻力,很难让人不去联想其中的紧致,赫连笙呼吸粗重,早就硬胀的肉棒顶端渗出点点湿液,连含住拇指粗细的玉势都会吃力,却也能含住他粗大好几倍的尺寸,可想见其柔韧十足的弹性,怎能不叫人血脉偾张. 阿笙……冰凉的异物入侵,熟悉的酸胀感涌了上来,与胸口的酥麻交织上升,小玉本能地呻吟,但还是小腹用力乖乖含住,不多时,里面就悄然察觉到一丝空虚,她红着脸,阿笙,你动一动.里面……里面好痒. 赫连笙将她诱人的媚态尽收眼底,暗叹真是纯真而放荡,坦然又羞涩,握着玉势的另一端,朝内里艰难插入,便见她不知是痛还是爽,蹙眉细细的眉哼吟,连大腿内侧的细腻肌肤都微微颤栗. 他彷佛抽身事外,主导着她的欲望,这个奇异的角度使他得到另一种满足.玉势推进时可以感受到明显的阻力,抽出时又能感受到其中的恋恋不舍、紧咬不放,就这样由慢而快,由轻而重,一下一下抽插起来. 小玉猫儿似得叫着,内里像有一把小火苗熊熊地燃,那冰凉的触觉习惯了也觉得舒服至极,虽不及将军那物粗长,但却被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他操控着,变幻不同方向刺激敏感的穴璧,欢愉垒垒. 渐渐地,整根玉势都沾满了清亮的黏液,进出愈发顺遂,甚至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赫连笙找准角度,手腕快速动作发起一阵猛攻,就在她呻吟逐渐拔高、小拳头握紧又松开的时候,他另一只手从旁边拿起一根羽毛,对着肉蚌里的小肉核轻轻扫弄—— 啊!阿笙!不……不行了!恩~ 她本就快要到达顶点,哪里受得了极敏感处被如此轻柔地骚动,于她像是引发了一场海啸,她抽搐着扭动着高叫出声,如坠云端的快感来得迅疾而猛烈,彻底将她湮没. 赫连笙眸色深幽,耐心等她平复过来.那蓝紫羽毛已被她喷出的水儿打湿成一缕一缕的,可怜兮兮挂在中间的梗上.缓缓抽出那湿淋淋滑腻腻的玉势时,还惹得她嘤咛出声,赫连笙将她打横抱起,亲吻她因为高潮而失神的脸蛋,低低哄她:小妖精,我们今天尝试一个新的姿势好不好 小玉迷迷糊糊的,还有些愧疚,她是舒服了,可将军那一根……还隔着衣物顶在她的臀上呢.哪有不依的,主动揽住他的脖子,声音拖得又娇又软:随便你弄都可以,阿笙. 赤裸裸的邀请.赫连笙几乎无法克制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快步走到西南角的吊环处.他早就辨出这些吊环乃是上等牛皮制成,既柔且韧,受力均匀.上方的绳索还有暗扣,可以随意调节高度. 小玉乖乖让他将两道手腕缚住,又分别套了两个环在大腿根部及膝弯,可当他调节绳索高度、使她渐渐双脚离地时,还是本能地感到恐慌,情欲略微消退,手指紧紧抓住绳索:阿笙! 别怕,有我在呢.赫连笙安抚得摸了摸她紧紧绷住的大腿,她是怕的,却因为对自己满心的依恋渐渐放松,心中满足.他继续收缩暗扣,直到她被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半吊在空中,手臂被举过头顶,挺得胸口一对蝴蝶儿扇动着翅膀…… 三指宽的暗红色皮革衬着雪花一般的肌肤,简直美到炫目.大抵是他的眼神太过炙热滚荡,小玉就被他这样狂热的注视,暴露在空气里的蜜穴便小口吐着淫液. 小玉被吊起来了……惊恐,这吊车不是我开的 049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16(H) < [快穿]女配逆袭(H) ( 淡衣 ) | нàǐtangShuwu.CoM 049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16(H) 赫连笙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贯穿她,狠狠地肏弄她,在她身体最深处都打上自己的烙印. 三两把扯掉碍事的衣服,扶着那根兴奋到勃勃点头的巨物,对准湿淋淋的软洞用力插了进去,撞得她无处着力的身体向后猛荡.巨大的尺寸撑得穴口绷圆透明,彷佛被扩张到了极限. 久违的紧致湿热,箍到他下身隐隐发痛,却更激发了他的兽性.双手固定住她娇软的身体,大力肏动起来,肉刃拔出一点再狠狠深深地惯入,不讲任何技巧,不留任何缝隙.囊袋耻骨都与她紧紧贴合、撞击,发出令人羞耻的拍击声. 他的动作如此孟浪迅疾,狂风暴雨肆虐,撞得绳索都开始摆荡.少女如同献祭一般的身体打开到极致,跟着绳索一起晃荡,迎合、包容着他的狂乱,次次龟头都插到了从未到过的深处. 啊……啊……啊呀…… 小玉哪里经过这种强烈的刺激,感觉一颗心都被他自下而上顶到了喉咙口,三魂丢了两魂,她忘记了呼吸、忘记了语言,整个身体飘飘荡荡的,唯有被他肆意贯穿着的部位能够着力. 明明是紧张的,却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胸口的蝴蝶也随着他的动作疯狂振动,带来更多更疯狂的涩胀酥麻,穴中之物粗硬热胀,霸道地撑开肉璧每一丝褶皱,蛮横地捣进捣出,每一次摩挲都带来窜遍四肢百骸的电流,似火花、似闪电,打开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爽得她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赫连笙紧紧盯着她胡乱摆动的头颅,细密的汗水打湿了她乌黑的头发,双眼因为巨大的快感而微微失神,嘴角挂着一丝银亮的液体,无边艳丽.瓷白的肌肤滑溜溜的,莹润润的,双手几乎要把不住她的纤腰,再低头,看向紧密结合的秘处,一根狰狞的紫红色巨物,无情劈开娇柔粉嫩的洞穴,肉蚌都被撑到极致…… 这画面显得残忍,却更叫他血脉偾张,连太阳穴都突突鼓着. 小玉,小玉……我的小妖精,你简直就是水做的.赫连笙挺胯啪啪啪肏个不停,肉棒像泡在暖洋洋的温泉里,幽璧被他劈开又簇拥拢来,不断吸啜吮吸,爽得他骨头都痒酥酥的,他双手改为揽住小玉精巧的蝴蝶骨,凑上去堵住她半开合的嘴唇,缠着她共舞,吞吃着她甜蜜的津液. 唔……阿……阿笙…… 她含糊不清地呻吟,身体仍被剧烈地抛上抛下肏动,快感也是惊涛骇浪般地,席卷她淹没她. 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在她身上耕耘抽动的男人.这是她的将军,他有力的臂膀与心跳,他粗大的火热将自己彻彻底底贯穿,终于,她失神地颤栗着、抖动着,啊……的一声,所有意识都飞离了身体,浑身如置云端,飘飘然地涌出了大股淫液.那深埋其中的巨大也在最后的冲刺后,如同锲入她的身体一般,马眼翕张,喷洒出股股灼泪. 一夜的颠鸾倒凤,一夜的索取与欲求…… 偶尔墙角巨大的红烛哔剥一声,淌下热泪,见证着他们这一场灵与欲的狂欢. 车开完了 -- 050-051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 大佑嘉津一百三十二年秋,北疆战事告急,赫连笙单枪匹马,连夜赶往前线.私人行李物资、奴仆等由心腹管家马三思三日后带队随行,统共也就装了十来辆马车而已. 小玉说什么也不愿意跟着管家坐马车前往,赫连笙无奈,只得命人特意赶制了右衽加宽加深的劲装,将化作原形的小兔子兜在里头,再用青色斗篷一裹,就这样带着它上了路. 越往北去,气候越异.作为土生土长的上京兔,小玉艰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难适应着干冷的环境.好在它趴在将军的胸口,小脑袋挨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的体温,小屁屁时不时被大手从下往上托一托,异常满足. 早在决定将小玉带到北疆的时候,他便飞鸽传书密令自己的副将宁不屈,在边关沁凉城置办了府邸.他原本是不讲究任何排场的,与其他将士们一起吃住都在军营. 那府邸本是当地富豪乡绅所建,一听是赫连铁骑要购置,差点乐得富豪锣鼓喧天来庆祝,这可是全北疆最大的一顶保护伞啊!他非要连着府邸所有家具器物一起白送给连胜将军,在宁不屈再三坚持下,才收了市场价. 三进的院落,东西两边还设有偏殿,宽敞大气,赫连笙也颇为满意.与小玉多相处一天,他对兔子的习性也就多了解了一分,明明胆小却好奇心十足,住处太小,也怕拘着她. 宁不屈也算是少年将才,赫连铁骑不讲出身、不讲资历,只论战功升阶,一切凭本事说话.他为人沉着冷静,为将有勇有谋,深得赫连笙信任.此刻他面不改色,跟在风尘仆仆的将军身后汇报军情:羌族蛮子得知将军回京,不断组织小规模来前线骚扰,一击即退、毫不恋战.也有县官来报,近日周边城镇频起骚乱异动,恐是军防排查不严. 局面可还控制得住赫连笙足下生风. 尚可,只有些军务还得将军亲自处理,递给皇上的军情也需将军审查过目. 他微微低着头,眼角余光却还是瞟到将军右肩冒出来的小脑袋——乌溜溜的大眼睛,快速翕动的三瓣嘴,长长的耳朵像两条可爱的小辫子……这,这不是个兔子么 就算将军要养宠物,也该养个花猫野豹什么的吧,再不济,养个藏獒狼狗什么的,也算威猛霸气. 前头将军已行至后厅,猛地停住脚步回头:在此等候,我稍加安置便随你前去军营. 是……将军.他反射性抱拳行揖礼,终没忍住,将军……下头参将们都在嚼舌根子,说将军这次要带位夫人回来,妄议主帅,请教将军要怎么罚他们以做惩戒 夫人……小兔子动动耳朵,这个称呼它喜欢!自从那日去过漱玉搂后,将军常常带它上街凑热闹,听了不少墙根,这夫人的意思,它早就懂了. 赫连笙不动声色按下它轻轻拱着自己肩膀的小脑袋,平地惊雷:是有了一位夫人,几日后随马三思到. 夫人不是秘密,但……夫人是兔妖的事,还是尽量不要他人知晓吧. 换了张地图 051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18 < [快穿]女配逆袭(H) ( 淡衣 ) | нàǐtangShuwu.CoM 051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 赫连笙雷霆手段,先是提前设伏,将例行前来骚扰的小股敌军全杀了个片甲不留.又协助当地官府,排查出混在人群当中的羌族奸细,整顿治安. 其实也因为他威名实在太甚,只要他本人坐镇在北疆,自然就风平浪静. 这例行议事么,自然也就设在了将军府正厅.军中只要不涉及军务,就没讲那么多上京的规矩,所以他属下一干亲信也都见到了传说中的将军夫人,反应各异. 这日前来议事的途中,本是插科打诨,话题不知怎么就转到了将军夫人身上.五大三粗的龚郎将摇头晃脑:要说漂亮,也是漂亮的,细皮嫩肉,就是这身材嘛……啧啧,将军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他喜欢的是那种前凸后翘的风情女人. 林参将也压低嗓音:确实弱不禁风了些,说话也轻言细语,从来没句重话的,动不动就脸红. 宁不屈咳嗽一声,正色道:你们可真是吃了豹子胆,将军的夫人你们也敢这般品头论足 其实……他就喜欢将军夫人这个类型,娇娇弱弱,声音也好听,让人特别有保护欲. 到了将军府,正遇上将军携夫人在前院的一棵石榴树浇水,小玉自然是低着头红着脸. 各自向将军行过礼后,龚郎将将手中拎着的、还在垂死挣扎着的野兔递给一旁的随仆:来的路上顺便打的野味,献给将军府加加餐—— 没想到……他们来时一直在嘀咕的、脾气柔弱又胆小的将军夫人,蓦然抬起头,小脸通红,大大的眼睛迅速蒙上一层水雾,两只小拳头攥得得紧紧的,瞪着龚郎将,胸脯剧烈起伏:你!你个坏东西!你太过分了!兔兔那么可爱,你们怎么可以吃兔兔! 啊怎么……怎么不可以吃兔……子. 兔兔两字差点脱口而出,太娘气了,龚郎将咬着舌头,被骂得一脸懵逼,旁边的随仆也不明所以,下意识将奄奄一息的野兔放在地上…… 哪知将军也是一脸正色,怒视着他:赫连铁骑的军规,你都背到哪里去了!我们驻扎北疆,是来保卫大佑,保护北疆的子民和一切生灵的.朝廷也没有短缺你们的军饷物资,龚钰听令!回营后把军规抄写二十遍,明日带来! 是!将军!可……可他怎么不记得军规里有不许打野兔这一条啊他偷偷瞥了瞥其他几个人,见他们俱是一脸将军说得都对的正色表情. 不能够吧,往日打起野兔、狐鹿来,他们不是更起劲的吗 小玉还是红着眼,大大哼了一声,蹲下身去,小心翼翼抱起那只受伤的野兔,也不顾它身上血迹灰尘弄脏了衣衫——说来也怪,那本身拼命发抖、四肢乱瞪的野兔子,在夫人的怀里倒是安静下来,还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流下了两颗泪珠 龚钰觉得,今天是他当兵生涯中,最玄幻神奇的一天. 从此赫连铁骑多了一条不成文的军规,全军上下、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准捕杀野兔.这则带点故事性的趣闻传到百姓耳朵里,俱都称赞连胜将军菩萨心肠,是大佑子民的保护神.传到上京贵族嘛,免不了演变成赫连笙以势压人肆意妄为. 这都是后话. 兔兔那么可爱!你们怎么可以吃兔兔! 一切设定为剧情(几乎不存在)服务,大家看着一乐就好 -- 052 -053将军和他的小兔妖19(微H 小玉是真的很心疼、同情她的同类,平日里只能以野草树叶为食,艰难时甚至是吃草根树皮,却还要躲避各种天敌的捕杀. 这只本地野兔全身土黄土黄的,尖尖的脸,本来竖着的耳朵被龚钰提坏了一只,软塌塌地垂着,毛发短而硬,后腿倒是强健有力,一看就是长期被追捕锻炼出来的矫健.小玉将它带到后院,给它治了伤,每日喂它吃些将军府的蔬菜瓜果,很快便恢复了. 赫连笙心里很不是滋味.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从前这小家伙,眼里满满的都只有他,整日里阿笙阿笙的叫着,他去处理军务时也在房里乖乖等着.可现在……他都在门口站了快一个时辰了,小玉却跟没看见他似的,只顾着忙前忙后找来干草,纤细白嫩的手指上下翻飞,编着草窝呢. 咳咳!赫连笙故意出声,小玉在做什么呢. 阿笙议事完啦小玉头也不抬,冬天快要到了,我得给阿土做个草窝,不然他会冻死的. 阿土——是赫连笙取的名字,带着一丝丝报复心理.他在心里暗骂,可扯淡吧,那家伙机灵的很,又是在北疆长大的,如今在将军府过着安逸的小日子,怎么可能会被冻死. 他一直等到小玉编完最后一根韧草,拍拍身上的草屑,小心翼翼将草窝放在阿土的窝里,然后又袅袅娜娜的回屋—— 忍不住了. 从她身后贴过去,一手揽住她平坦柔韧的小腹往怀里一带,两人的身体便贴的严严实实. 他灼烫的气息轻洒在小玉小巧的耳朵,欣赏着那一薄薄层美丽的粉红:兔兔那么可爱,我要吃兔兔. 小玉一听就急了,就抓着他的手臂想要转过身来:阿笙你答应过我不吃阿土的. 谁要吃它! 赫连笙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耳朵,又张嘴含住,伸出舌头舔着画圈儿,另一只手已撩开她衣袍的下摆,隔着薄薄的亵裤摸上那又滑又嫩的大腿内侧. 嗯……阿……阿笙.后知后觉的小玉才反应过来这个吃的意思,白净的小脸染上云霞,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烫人的温度,光是被他这样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便开始变热变软,她小声哀哀道,这还是白天呢. 与人接触久了,她也学会了害臊,知道了礼义廉耻. 白日宣淫,才别有一番滋味呢. 赫连笙已辗转吻到她嫣红的小嘴唇,大舌熟练刷开唇缝,找到她的吮吸舔吻.手下动作不停,一路揉到她挺翘弹润的臀肉,另一手捉住她胸前的那颗软乳,一样情色下流的揉法,划着圈搓捏. 唔……小玉的身体被他调教的越发敏感,哪里受得了这种明目张胆的弄法,胸口胀涩,只觉得被他摩挲过的地方,火辣辣的,有点痛,但又麻酥酥的,想要更多的触碰…… 就这么迷糊糊的,小嗓子细细叫着,整个人滩成水一般,化在他宽厚的怀抱.冷不丁亵裤被他褪下,双股之间一阵冰凉:阿笙,冷…… 他仍旧吮咬着她细嫩的颈子,吃得渍渍作响,含糊道:乖,堵住就不冷了. 赫连笙:兔兔那么可爱,我就要吃兔兔 053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20(H) < [快穿]女配逆袭(H) ( 淡衣 ) | нàǐtangShuwu.CoM 053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20(H) 昨夜孟浪的痕迹还未消除,赫连笙将她的下摆拦腰打了个结,两手拨开丰盈的臀丘,扶着鸡蛋般大小的肉头轻车熟路,噗嗤一声,插入那湿漉漉、滑腻腻、紧乎乎的热穴里. 啊!阿笙!那儿……那儿撑得很.小玉只觉得下面嵌入了一根粗硬火热的棍子,如同烧出了点点火星,沿着尾椎骨一路窜了上来. 嗯……我的小妖精.昨晚才做过,你这嘴儿又咬得这么紧. 最柔嫩的部位被紧致丝滑包裹住,那种快要炸开的快感很快就苏醒,赫连笙膝盖打弯,就这么款摆着窄腰抽插起来. 阿……笙……坏,你……你别……顶得……太深了……啊呀~ 若不是男人的支持,她几乎要软到在地.一句话被他顶得嗝嗝巴巴,臀尖尖的嫩肉每次都撞在他的腰胯,传来一波波颤栗的余韵,舒服得她半眯着眼. 不一会儿,得了趣的她配合着男人抽插的频率,向后摇着臀迎合他的撞击.越来越多的淫水儿因为她站立的姿势,被肉棒带出体外,将大腿内侧濡湿,又往下溢到堆在膝弯的亵裤. 小玉,小玉……他嗓音低哑,充斥着情欲,一声一声的唤着,大手不停撩拨她的敏感地带,享受着无上的欢愉. 不知动作了多久,赫连笙摆胯的速度猛然加快,从下而上将小玉顶得一耸一耸的,就在小玉呻吟拔高时,他快速抽出湿答答的肉棒,大手握住撸了几下,那狰狞巨物不断抖动,马眼张着,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在小玉被拍得粉腻的臀. 那日在漱玉搂见过卿怜后,他接到一张纸条,上面言明小玉的身体现在不能受孕,宁信其有不信其无,他再也没有射在她里面过. 小玉臀儿被他一烫,蜜穴抽搐着,又泄出一股淫液.身体便彻底软在他怀里,赫连笙吃饱后,含笑将她抱回房间,大手还揉搓着她胸前长大了些的软肉:还不如为夫给你多揉揉吧,嗯 阿笙坏!说起这个,她那天在漱玉搂,不知听到哪个姐姐说,野葛根可以丰胸.她好羡慕那些姐姐,胸又大又软,走起路来还颤颤巍巍的,惹人怜爱.市集上那些人怎么说来着,胸口像揣着两只大白兔. 她也好想被姐姐们揣在胸口哦!来北疆之前赫连笙问她要带些什么,她娇羞地说野葛根吧.赫连笙不明所以,命马三思带了整整半车厢. 来了将军府她化作原形的时候便抱着啃,化作人形时就用来泡水喝,直到都喝腻了,自己在房间摸着胸口,自言自语吃了这么多野葛根怎么还没长大的时候,恰好被赫连笙听到…… 这件事被他笑了好久! 还导致只要周围没人,将军便会将手伸进她的衣服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里,攥着圆圆翘翘的椒乳揉搓玩弄,美其名曰帮她丰胸.揉着揉着又都忍不住,气氛旖旎,进入更深一步的交流…… 当然,在宁宛姐姐来了将军府后,她吃了整整一年又黑又苦又涩的药汁,之后胸脯也长得又大又圆,饱饱涨涨的,中间挤得一点缝都没有. 所以,野葛根到底可不可以丰胸啊 -- Po-18,Com 054-055将军和他的小兔妖 后来,直到宁宛姐姐毫发无损被王爷救回来的后来,小玉都始终想不起来温泉边上,自己是怎么逃回将军府,又让将军去救人的. 心跳停止,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记得每天眼巴巴的,守在门口等候将军的消息.她更不能跑出府去,那样只会给阿笙添乱. 等来的,是一天比一天更深沉的绝望,她没有哭,也不敢哭.尽管阿笙都是笑着抱她,告诉她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可那刀削斧凿的轮廓下,日渐严峻的忧色怎么瞒得过她呢.她隐约也知道,军中同时出了大事. 宁宛姐姐被救回来的时候,被王爷用粗布袍子裹得只露出了一点消瘦的脸颊,昏睡不醒.她一直跑前跑后,帮忙烧暖气,煎药端药. 直到深夜才回主屋,上床吹熄了蜡烛,在黑暗中抱住赫连笙的腰.先是豆大的眼珠一颗一颗的,夺眶而出,很快泅湿了赫连笙的里衣.接着圆润的肩膀剧烈抖动,她呜咽出声,哭得一抽一抽的,上气不接下气,泣不成声:阿……阿笙,都是……都是我的错…… 赫连笙心疼得都快要揪起来了,大手摸上她的脸颊,全是一片水渍,慌地翻身将她整个抱住,埋首去舔吻她脸上咸咸的泪痕:小玉,好宝贝.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管理好军务,是我那天没有多派些人保护你们……也不对…… 他越说越乱,干脆闭嘴,只将她紧紧搂住,紧得彷佛要烙入骨血. 同时,又庆幸她总算是发泄出来了.这些天她安静乖巧的过分,让他手足无措,想要多说些话来安慰她,可她不哭不闹,完全无从开口,让他深感焦虑挫败.加上排查奸细的事情进展缓慢,急得起了满嘴燎泡,这会儿被她咸咸的泪水一渍,刺疼刺疼的. 疼也好,他喜欢疼着.只恨不能把他心肝宝贝那一份也给疼了.真是个水做的人儿. 小玉足足哭了有半个时辰,啜泣的声音才低了下去,这些日的紧张、担忧、害怕、歉疚渐渐放下了,被自家将军如此疼惜的搂着,又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抓着他的衣服擦擦脸,抽抽搭搭的撒娇:阿笙,我……我想亲亲你. 赫连笙哪有不从的. 哭过之后麻麻的,味觉不那么灵敏.小舌缓缓而认真地舔着,好一会儿才尝到一丝异样,差点心疼得又哭了起来:阿笙,你嘴巴受伤了,呜呜. 赫连笙心里暖洋洋的,忙安慰道:没事的,上火而已,过两天就消了. 呜呜……黑暗中,小玉捧着他的脸颊,一点一点舔过他微扎的胡茬,舔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湿漉漉的,又去舔他的耳垂,嗓音细细娇娇的,阿笙,我想要你. 她顿了顿,学着漱玉搂听到的,不要脸的话:想要你的大肉棒. 黑暗中,赫连笙一件一件,褪去两人的衣物,皮肤相抵摩挲时,细微的颤栗,有种岁月静好的温馨.花谷中还很干涩,他极尽耐心的,用手指揉捏挑逗,直到有了潺潺的水意,才扶着巨物一寸一寸挤了进去. 嗯—— 这一次,赫连笙做得很慢很温柔,几乎没有发出声音,除了两人密密交融、无法分开的呼吸. 重复的剧情就不写啦,这对副cp明天完结 055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22(完) < [快穿]女配逆袭(H) ( 淡衣 ) | нàǐtangShuwu.CoM 055 将军和他的小兔妖22(完) 有资格前来参与议事的高级将领,全都经历了严苛的审讯盘查.为了自证清白,他们无有不从的,抓住蒲姑真后,什么刑法都用过了,也无法撬开他的嘴. 这些都算是赫连笙亲手提拔的心腹,他们的忠诚,赫连笙是信得过的.还是方君迟从销魂散中得到启发,令他们仔细回想接触过的人事. 事情转机出现在龚钰身上,那日全歼小规模敌军后,营中多喝了几坛酒,曾去城中妓楼放松过半日,睡过一个胸大屁股翘的红倌. 赫连笙火速遣人暗访,一盘查,才知妓楼里少数女子在与恩客颠鸾倒凤时,会使客人短暂迷神,被她们施以秘法套出话去.大多数人在高潮时都会失神,故而并没有引起怀疑.加上她们本身就很谨慎,使用的频率并不频繁. 这一惊人发现让赫连笙都后怕不已,边疆不似上京,因远离朝政、战事频繁、人员流动频杂,各机构自然不够完善.赫连笙着人将沁凉镇中三教九流都盘查造册,平日十步一岗,只要有陌生面孔或行为出格的,立即带到官府审问. 对外一改先前稳扎稳打、只守不攻的怀柔战略,精兵倾巢出动,主动出击,不给马背上的羌族任何休养生息的时间,凡青壮年一律赶尽杀绝. 不过三月,弹尽粮绝的羌族首领遣人才来议和,赫连笙抢在朝廷休战军令下达之前,于阵前射杀羌族世子蒲姑真,和谈不议而崩. 又两月,赫连铁骑彻底平定羌族,将大佑的边疆线往北推进五百里. 大佑嘉津一百三十三年秋,朝廷派钦差接管新疆域的治理,赫连笙班师回朝.一众文官哪里知晓战事的残酷与边疆暗藏的祸乱,只暗自忌惮于这位年轻将军的阎罗手段,纷纷上书参他大逆不道、擅自出兵、谋叛朝廷的罪名. 赫连笙布衣免冠,自请罪责.皇帝念其平定羌族、为大佑开拓疆域有功,但罔顾圣意的罪过不可免,遂没收了他的兵权.有过要罚,有功也要赏,又听闻他在北疆受伤后,为一孤女梁小玉所救,二人有了肌肤之亲,赫连笙发誓非她不娶,感其忠勇仁义,特封赫连笙为忠勇侯,赐府邸;收梁小玉为义女,封孝仁公主,赐婚二人.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一众文官本以为赫连笙不会轻易交出兵符,谁知他痛痛快快交呈,又欢天喜地领了封赏与赐婚的圣旨——后面准备好的一大波参奏折子也就没了意义. 赫连一家封了两个侯爷,尚了公主,还出了一位皇后.何等的荣耀与风光,只有迎来送往、笑得快要僵掉的甄氏,咬碎一口银牙.她谋划、觊觎了十几年的东西,别人压根就不在意,甚至轻易就能得到更高的荣宠,她怎能不怀疑自己的人生呢. 大婚后,赫连笙携小玉搬进了自己的府邸. 他终于,做到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终于与她,岁月静好、日日厮守. 夫复何求. 这对甜饼小故事就彻底写完了.明天开更新的世界,设定是曾经在评论里征集的大家的脑洞.不知道还有没有小可爱来认领,以下是读者的留言: 海上霸主(船长)vs美艳女神(副船长 女神女配因是船上唯一的女性,且美艳性感,高不可攀,但战斗力绝不输给船上任何男性(除了男主,总是被打趴),而男主也把她当作兄弟. 在某次航行中男主看到海上有漂浮的物体,而这物体正式原女主(伪白莲花,某某国公主),相处几个月後男主爱上原女主(`Δ′)! 原女主发现女配喜欢男主,也因为嫉妒心作祟(嫉妒原因:女配样样比原女主好,船员们对女配比她好,甚至有部分船员认为原女主太娇弱不适合船上生活,也因为她曾是公主,所以没做过粗活,还要他们伺候她,因此瞧不起她,认为她不适合男主),在一次船上争斗中,让女配掉进海里,等发现已经救不回来了(;Д;),男主也只能默默哀悼. 灬o 艹o灬)喜欢有剧情有肉的故事 也喜欢女配虐伪白莲花(′`)*.+゜ -- 001-002 海上霸主 浓黑的夜,无星无月.白日里波光粼粼的大海此刻灰沉沉的,如同一只噬人的兽.无边的浓雾将海面罩得严严实实,连一丝腥咸的海风都没有. 通通起来!给我打起精神来! 寂夜里,尤里斯船长的破锣嗓子像炸雷一样响在打瞌睡的水手耳边:这里是加尔特海域最危险的地带——死神伽罗的地盘,你们最好给我盯紧了,一只海鸟也别放过! 这只孔雀王国的商船在东方满载而归后,已平稳航行了二十三天有余,神经松懈的船员听到死神伽罗的大名,浑身如被冰水泼过,抖擞精神大声答道:是! 再看黑沉沉的四周,越发觉得危机四伏.忧心忡忡的尤里斯不敢回到舒适的船长室,尽管他们比预计的时间早了两天返航,但伽罗一向消息灵通,今夜又是最适合打劫的雾夜. 轰隆一声,诺大的船尾慌乱摆动.一名惊惶的船员嚎道:不好,是……是死神!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尤里斯迅速绕到船尾架起望远镜,就见五百米处雾淡了些,原本平静的黑色海面悄无声息出现一艘纯黑的战舰,风把帆灌得鼓鼓的,正从上风口漂了过来,一面镰刀旗迎风猎猎飘荡. 掉头!迅速掉头!炮手迅速就位,填弹准备攻击!尤里斯嘶吼着下达命令,这个角度火力猛烈的船前炮丝毫不起作用,一轮船尾炮扫过,轰隆着落进大海. 八十米长的大桡船此刻无比笨拙,舵手手忙脚乱掉头,一轮炮后填弹的空隙,黑色战舰已滑至一百五十米内,舰上原本空寂的甲板突然出现黑压压的海盗,他们叫嚣着、发出挑衅的吼声. 砰砰砰……不待船长命令,射击手迅速扫射,那群海盗又伏低身躯,只有少数子弹不痛不痒打中了桅杆. 尤里斯暗道糟糕,大叫道:阻止他们接弦!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无数连着粗绳的铁钩被掷了过来,稳稳抓住并嵌进甲板.一道鬼魅的身影当先沿着绳子灵巧攀了过来,在混乱嘈杂火光冲天的背景中,米拉如同修罗在世,手中灵活至极的长鞭振臂一甩,企图割断绳子的三人喉头瞬间喷出一米长的血箭. 尤里斯沉下气,避在桅杆后面躲避对面神出鬼没的阻击手,一边抽出腰间的火枪,瞄准那道四肢可以折成诡异角度的身影.然而手还没有扣动扳机,那蒙着黑头巾的人突然朝他这个方向看了过来,尤里斯只看到一双深邃无垠的眼睛,冰冷无情,犹如兜头一蓬凉水,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对面人鞭合一,鞭梢银光忽闪,在他眸子里无限放大,尤里斯喉头一凉,甜丝丝的赫赫吐气…… 越来越多的海盗犹如潮水一般涌了过来,迅速控制了商船,企图反抗的船员被凶煞般的海盗一刀致命,不过两刻钟的功夫,原本气派的大桡船此刻已是一片血海. 最后在海盗们的欢呼声中,缓缓登船的是黑色汉娜号的船长,加尔特海上霸主之一,有着死神之称的伽罗船长. 男人身量足有一米九五,身材结实高大,英俊无铸,每一块肌肉都蕴含着恐怖的力量,一头金色的发在血光火光的映照下,犹如天神下凡,漂亮而具有十足的侵略性.男人眉弓深刻,一双绿色的眼睛积蕴着无上的威严,他径直走到正将长鞭收拢,一圈圈系在腰间的身影,勾唇微笑:我的好大副,辛苦了. 米拉挽好鞭梢,黑沉的血迹浸透松垮垮灰扑扑的麻布衣衫,她抬眸仰望着高她一头的男人,微微一笑:是船长指挥有方. 哈哈哈!伽罗笑声狂妄,响彻雾空,大手一挥,伙计们,开动吧! 当当当,男神出场 0 海上霸主 < [快穿]女配逆袭(H) ( 淡衣 ) | нàǐtangShuwu.CoM 0 海上霸主 里埃城,狄安娜酒吧. 满载而归的海盗们在这里包了场,五颜六色的酒液流淌,燕环肥瘦的美妞环绕,裸着古铜色手臂的海盗高声嚎叫打闹,发泄着无穷的精力.腰间还悬挂着武器,这群刀口舔血的汉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子把每天都过成了末日. 酒吧讨生活的女人此刻巧笑颜兮,身着仅遮重点部位的清凉布料,在男人堆里搔首弄姿、扭腰摆臀.她们并不惧怕这些亡命之徒,因为他们不仅出手大方,活儿好还懂得疼女人. 二十四岁的老板娘塞西莉亚风情万种地走向角落里的人——汉娜号的大副米拉,此刻的她仍旧麻布裹身,正一个人饮着柠檬水.坐在她旁边的死神伽罗无疑更具吸引力,但塞西莉亚有自知之明,这个天神般的男人是不会和她风流一夜的. 米拉,我们来划拳如何 这是海盗之夜的保留节目,头牌与不近女色的大副划拳行令,输的人有两个选择——喝酒或者脱衣服,当然塞西莉亚从未赢过. 闻言那些荷尔蒙无处安放的男人们扯着嗓子嚎叫起来,迅速将二人围拢,他们的大副自然不会放过为伙计们谋福利的机会. 好啊.米拉开口,声音冷得如同天上的月光,半匿在阴影里的脸看不出任何神色,她腰间还悬系着那条沁血的鞭子,起身时如一柄锋利的刀. 塞西莉亚不禁打了个冷噤,随即媚笑着命下属端来一排排酒杯,里面盛着最烈的朗姆酒.她们玩的是从东方流传过来的划拳方式,石头剪刀布,简单易懂输赢又来得快. 在一阵高过一阵的欢呼声中两人手臂如穿花,然而往日里十把十输的塞西莉亚今日运气好到出奇,次次都稳压米拉,众人目瞪口呆中,她修长的手指伸向酒杯—— 米拉,你不能喝酒.是船长出声阻止. 不妨事,难得大家开心一回.指尖衬着清亮的酒液,让塞西莉亚看得呆愣住. 一杯、两杯、三杯,随着米拉干掉烈酒,酒吧喧闹的氛围渐渐沉寂,陷入古怪的安静.而她一直模糊的面容似乎被烈酒逼出了艳色,蜜色肌肤紧致光滑、红唇如焰,一双平时里毫不出众的褐色眼眸波光溢彩. 塞西莉亚不愧为酒吧头牌,面对异常仍从容:大副……还继续吗 继续呀,不过我酒量不好,下面输了就脱衣服吧.嗓音也染上了酒气,慵懒磁性,听得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接着他们就看见平日里修罗般的大副,划拳时屡败屡战,先是褪下腰间的鞭子,接着缓缓解掉外衣,解掉粗布宽阔的裤子,仅剩亵衣短裤,露出一具修长结实、令人血脉偾张的躯体. 她身高近一米八,全身肌肤呈蜜色,手臂大腿分布着薄薄肌肉,胸前浑圆硕大的乳高高挺立,劲瘦灵活的纤腰下是挺翘隆起的臀,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交叉而立.简直像被上帝亲吻过的酮体,美得令人喷血窒息. 其实在女人中来讲,米拉绝对算得上高挑修长,只是厮混在五大三粗、膘肥体壮的海盗群里,显得比较娇小. 一向被他们视为修罗战神、比男人更男人、比爷们更爷们的大副米拉竟有如此喷火的身材,即使受男人直觉的支配,他们还是无法对敬仰的大副产生龌龊的欲望. 只有一名新加入汉娜的年轻海盗瞪大双目,两行鼻血蜿蜒而下. 宁宛,也就是米拉,轻轻摇了摇脑袋,这具身体,还真是不胜酒力. 当她的手指缓缓伸向紧身亵衣时,一直懒洋洋坐躺着的船长沉着脸起身,解下黑色披风往宁宛身上一披,不顾她的抗议将她打横抱起,同时不忘拎起她的武器. 退场时伽罗向塞西莉亚使了个眼色,她立马娇笑着走向二副卡特,继续缠着他玩划拳脱衣的游戏,气氛很快又热烈躁动起来. 这章字数刚好是1314~ 新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 003 -004海上霸主(微H) 伽罗的宅邸在里埃城可称得上是富丽堂皇.巨大的拱门,开阔的草坪,当中半圆穹顶的宫殿,一条铺着象牙石的宽敞大路一直环绕到半山腰,完全不像一个海盗头子的作派. 噗通一声,伽罗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女人扔进自家温泉池. 啊! 宁宛惊叫出声,温热的池水从四面八方淹了过来,她本能地挣扎扑腾,打湿的亵衣短裤紧贴妙曼曲线,然而那神情冷酷的男子不为所动,在她好不容易扒着池沿喘气时,伽罗俯身,两根铁钳似的手指紧捏她的下巴:你是谁 天然卷曲的头发打湿后,如同海藻般温柔垂下,水汽模糊掉了她平日的锐利,吃痛得皱着眉,宁宛突然开口,声音低柔又带着一点点祈求,她说:哥哥,要亲亲. 伽罗紧绷的神情一松,如岩石般坚硬的心中竟软榻了一块儿,小时候还是个天真小女孩的米拉,无意中喝过酒后,也是这样缠着他要亲亲.只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她喝过酒. 他手上力道一松,宁宛便如同水中精灵一般,双手攀附在他肩膀,带着温热水汽与酒香的唇贴向他的,脑子里轰的一声,血液开始沸腾. 伽罗并不是什么信奉禁欲的教徒,只是在这个性病肆掠的时代,管好下半身才是对自己对船队的负责. 此刻面对自家大副的投怀送抱,他忍无可忍,也不想忍. 男人迅速反客为主,唇瓣用力厮磨,滚烫的大舌撬开女人温软的唇缝,卷起一阵惊涛骇浪般的掠夺.舌尖刷过她敏感的上颚,直抵舌根,在她的喘气声中不断加深这个吻,吮吸着她口中清冽的酒香. 如此狂风暴雨的吻法让宁宛手臂发软,被迫无力吞咽着溢出嘴角的涎液,耳边轰隆隆的如有烟花在响,一颗心随着他的动作剧烈跳动. 伽罗回想起抱她回来时,手指陷进她弹性十足的皮肤,如同上好丝绒一般的手感,再不迟疑,大手猛力一带,那薄薄的衣料便彻底撕裂,一对浑圆挺翘的巨乳在他眼皮子底下沉沉跳动. 从沉睡中醒来的雄狮,狩猎时总有十足的耐心,他放开被吻得浑身娇软的女人,开始有条不紊的褪去衣物,露出古铜色的健美身躯,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下,腿间金色丛林中一根紫红色的肉柱直直挺着,尺寸恐怖,盘结的青筋让它看起来具有十足的侵略性. 此时的宁宛正趴在池沿喘气,两颗硕乳沉甸甸地搁置在岩石,从下而上地打量着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赤裸男人,简直就是男性荷尔蒙辐射源一般的存在. 伽罗长腿一跨,也迈入温热的池水中.他轻易将女人翻过身来,像一堵坚硬的墙将她抵在池壁,低下头去继续啃咬她鲜艳欲滴的唇.大手在她周身四处游走,丝滑的手感让他错以为被吸附一般,隔着薄薄的皮肤感受到她每一个细胞都充满旺盛的生命力,鲜活跳动. 伽罗无法抗拒这种生命力的诱惑,嘴唇滑到她修长的颈脖,手掌覆上那对坚挺的饱乳,大力揉搓. 啊~船长…… 车开得有点快,大家跟上 004 海上霸主(H) < [快穿]女配逆袭(H) ( 淡衣 ) | нàǐtangShuwu.CoM 004 海上霸主(H) 久违的酥麻及热情被男人点燃,宁宛难耐地扭动身躯,饱乳在他手中不断变幻形状,常年握刀的手上有粗硬的茧,磨得她一路痒到了最深深处. 叫我哥哥.染上情欲的嗓音听起来格外低沉,如同噬人的兽. 宁宛这才知道自己唤醒一头沉睡雄狮的代价,她从善如流抱住男人的头,用力按向自己怀中,肌肤摩擦间似有火花窜出,她仰着颈脖,向前弓着身子,声音喑哑:哥哥……亲亲它. 啊! 伽罗俯身叼住一颗玫瑰色的硬果,直接用牙厮磨,惹得女人声调拔高,他的动作与温柔半点不沾边,如同啃噬猎物一般,大力吮吻,在她酥软的乳肉上留下深色痕迹. 啊~伽罗……哥哥……痛与快乐撕扯着她的灵魂,宁宛手指紧紧扣住男人的背,带起一道道血痕,更加刺激得男人性欲勃发. 宁宛承受着他的暴烈唇舌,没入池水的秘处早有湿滑的黏液溢出,被嗅觉灵敏的男人捕捉,大腿强硬地嵌入她两腿之间,挤顶着那丘谷摩擦碾压. 直到她全身不住痉挛,伽罗才放轻力道,嘴唇轻触脉动的乳肉,如同羽毛轻扫火辣辣的鞭痕,米拉小腹一阵抽紧,抓着男人的右手探向自己泥泞的下身. 一根手指刺入微张的穴口,带着温热的池水,饥渴的媚肉立即咬住手指,伽罗感受到紧到极致的吸附力,不给她缓冲的时间,手指直接快速抽动起来.淫液的湿滑,肉璧的吸咬,池水的涩溺都无法阻止他的节奏. 啊!好爽……哥哥!前面是他宽厚的胸膛,后面是坚硬的石壁,宁宛最大程度放松身体,坦然承受着巨大欢愉. 这就满足你了吗伽罗恶劣地逗弄女人,却见她眉骨舒展,半眯着褐色的眸子,挑逗又挑衅地睨着他,像一头发情的小母豹. 伽罗呼吸更加粗重,下身胀的快要爆炸,滚烫灼硬.但女人紧致的穴璧显然是初次,抽动的手指艰难加到三根,手心已是湿黏黏一片. 巨大的快感淹没了宁宛,全身都快要烧起来一般,酥乳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下蹭着,她咬着唇,无论是男人作乱的手指还是池水的浮力都叫她濒临失控.终于在他试图伸进第四根手指时,塞拉再也无法控制,小腹肌肉紧绷,穴口阵阵收缩,抽搐着泄出第一波淫液. 有那么十几秒的时间,她几乎软倒在男人的禁锢中.高潮后那手指不曾到过的深处空虚发痒,对即将发生的性事激动难耐. 伽罗手臂一抬,把女人抱坐在池边的石头,只剩两条光裸大敞的长腿晃荡在池水里,下一秒就欺身而上,动作粗暴而迅捷,将手心晶亮的液体涂于怒胀的欲根,低下头,湛绿的眸子定定凝视着米拉.在她以为自己要溺死在这一汪湖水的漩涡时,男人动了,那粗大的尺寸几根手指完全无法比拟,犹如宽大的武士刀插入匕首的刀鞘,硕大的蘑菇头刚顶入花口,便疼得她眉心一簇. 米拉,放松.伽罗停住不动,明明情欲勃发,却不见一丝迷乱. 好大……在原本的剧情中,今夜伽罗睡的本应该是原女主. 宁宛吸着气咬住下唇,费力抬起长腿,勾在男人的劲腰,腰臀用力朝前一惯——噗嗤一声,怒胀巨物已没入大半. 我的霸道船长 -- po-①8.com 005-006 海上霸主(H) 啊……哥哥……性器冲破那道屏障,疼得宁宛一哆嗦,是那种钝刀子磨肉的疼,先前烟熏火燎的情欲褪了大半. 异常的紧致在伽罗的绿眸里掀起飓风,额头青筋直跳,他咬牙抵抗缴械的冲动,俯下身一只手去抚弄巧克力色的巨乳,另一只手伸到女人嘴边:咬着它,米拉. 宁宛毫不客气一口叼住,上下牙齿一合,丝丝血腥气味渗入味蕾,疼痛刺激了兽化的男人,他沉腰俯冲,粗长的欲根已全部没入蜜穴,就着血液的润滑,不给女人喘气的机会,下一秒就开始快速抽动. 渐渐的,钝痛消失,点点酥麻从结合处窜了上来,男人的抽插看似狂乱无章法,实则处处捡着她深处敏感的小点磨撞.不多时穴璧便湿淋淋的,被他的动作带起滑腻的水意. 唔……宁宛松开牙齿,身体的愉悦点燃了全部神经,她伸出舌尖去舔舐自己咬出的牙印血迹. 嘶~伽罗轻嘶一声,女人温软的舌头像小猫的爪子,一直挠到他心里,怒张的欲望被紧致温暖的甬道包围禁锢,让他血脉偾张,每一次撞击都尽根没入,沉甸甸的肉袋重重拍打在女人柔嫩的阴户,发出沉闷淫糜的声响. 随着男人的动作,米拉的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后折,双手反撑在石面,剧烈跳动的高耸酥乳下,漂亮的马甲线紧紧绷着,湿湿的发贴着后背,她张着唇,像离水的鱼一般破碎呼吸,双眼迷离:啊~~哥哥……好舒服……再……再快一些…… 伽罗唇角轻勾,这才是他的大副.彻底抛开先前因她是初次的顾忌,将她双腿撇着平直的角度,一低头就可看见自己粗壮的紫红色肉棒飞快捣入她紧绷的蜜洞,似乎要将惯性使然的肉袋也塞进着销魂蜜口. 女人慵懒魅惑的呻吟又拔高了一个声调,水汽氤氲的温泉池充满了肉体激烈撞击的啪啪声,淫糜的味道充斥着鼻端,伽罗金色的毛丛已彻底被女人湿滑的淫液浸透,亮晶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晶的情色无敌. 米拉,我的好米拉.低沉好听的嗓音呢喃着,巨大的快感让宁宛呼吸全乱,吞吸肉棒的穴璧因为摩擦过快,简直快要烧起来了.那巨大的龟头次次不遗余力捣过花心,使得她小腹阵阵酸慰,连手指头都过了电流一般,舒服得翘了起来. 宁宛干脆伸出双手环过男人的脖子,再他又一轮狂风暴雨的撞击中,终于大叫出声:啊!我不行了……哥哥…… 她张口咬在男人的肩膀,将更多难堪的淫词浪语堵住口中,箍着肉棒的穴肉再次绞紧,体脂率极低的身体每一块肌肉都比常人紧实,肩头微微刺痒,伽罗顶着极致快意飞速抽插,黏液飞溅,啪啪的声响又急又沉,终于怀中的女人全身再次痉挛,小腹抽搐着,一股淫液兜头浇在怒龙头顶. 宁宛双眼翻白,意识模糊,被延长的高潮让她轻飘飘的,通天的极乐飘渺而虚幻. 缓过气来才知道男人离射精还早,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紧盯着她,平日的冰冷无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吞噬一切的狂野不羁. 宁宛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先前的酒气彻底散去.不知道现在让他去睡伊莎贝拉还来不来得及……她听见男人开口:米拉,我们继续. 体力惊人.珠珠多的话晚上我们就加更哈 006 海上霸主(H) < [快穿]女配逆袭(H) ( 淡衣 ) | нàǐtangShuwu.CoM 006 海上霸主(H) 接下来,伽罗将她抵在温泉池边变换着姿势角度抽插,或是撩起一只腿搁在肩膀,或是将她翻过身去,掰开挺翘的臀,从后面噗嗤一声贯入湿答答的蜜穴,搅动池水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快感来到又急又猛,做到最后男人肉棒仅仅是侧斜着插她一下,宁宛都忍不住媚叫出声,似被打开情欲的出口,身体敏感而淫荡. 肉棒上凸起的纹路都被媚穴密密亲吻吞吸,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终于男人的呼吸加粗加重,抽插的速度突然加快,掐在她腰间的大手蓦然使力,数十次插干之后,深埋体内的巨物马眼翕张,脉脉跳动着,一股股热烫的精液喷射在她敏感的子宫,烫得她再一次抽搐着达到高潮. 男人的射精足足持续了一分钟之久,灌得宁宛又撑又胀,尽管这具身体的柔韧与力量已异于常人,但极致的欢愉后还是极其疲乏,所以当她察觉到未退出体内的肉棒有再次苏醒的痕迹时,也骇了一跳. 温泉里泡了这久,两人的皮肤也没有起一丝褶皱.伽罗将她翻了过来,摆弄女人的双腿缠在自己腰间,凑过去吻她的唇,大手托住肉感十足的臀. 唔……哥哥……宁宛像只袋鼠挂在男人身上,承受男人滚烫的气息,如果那苏醒的玩意儿没有埋在自己那处的话,她会感觉更好,她摇了摇臀,哥哥,那里好胀好撑. 别急,夜还长着.我的米拉咬得还紧着呢. 伽罗长腿跨出池子,惊得重心失衡的宁宛全身肌肉紧绷,连带着穴口收缩,真有点紧咬不放的错觉. 男人就这么抱着她走向卧室,步伐沉稳,每跨一步,身下巨物就向上挺动,深深刺入蜜穴.宁宛感觉全身重量都集中在被他插着的地方,若要用力保持平衡穴口就会收缩咬紧,若放松身体将重量交给男人,那紫红色的肉棒便会插得更深、捣得她花心酸慰. 短短十几米的路程,竟走得宁宛失神尖叫,微微低头便不小心瞥见因为体位的关系淌出乳白色淫液,在男人漂亮的人鱼线上留下情色的痕迹. 饶是她行为胆大,也看得臊了脸,央求着:哥哥~快……快放我下来…… 米拉好乖,下面的小骚穴一直吐着淫水儿,浇得哥哥好舒服——唔…… 在他恼人的嘴吐出更多淫词浪语之前,宁宛稍抬臀肉蓦地下坐,同时媚穴收紧,成功让男人眼底骤起风暴,闷声低吼,几步跨坐向卧室的大床,掌着女人紧致的腰线上下疯狂套弄. 宁宛再次感觉自己像颠簸在大海里的小船,熟悉的晃动与节奏让她极度放松,沉浸在一场又一场欢愉至极的性事中. 做到最后宁宛已完全喑哑,浑身每一个零件都被拆开重组,重复喷射让她全身无力,意识飞离,脑子里轻飘飘的,像踩着软绵绵的云. 只有不知疲倦不知餍足的男人越做越亮的瞳孔,清湛璀璨如同最珍贵的孔雀绿,深深印在她脑海. 开完了.好心痛哦,只有几颗珠珠,哭唧唧 -- 007-008 海上霸主 无梦好睡,宽厚胸膛紧贴妙曼脊背,不知谁的胳膊轻抬,前一秒还以最亲密姿态相拥的两人如离弦之箭迅速从床上弹了起来,剑拔弩张的气氛将先前的旖旎完全吞噬. 那是肌肉长期处于紧绷状态的条件反射,当宁宛双手刷地抖开软鞭,与对面手执刀柄、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呈对峙之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因为男人古铜色的健美身体布满粉色的血痕,肩头还有一枚清晰的牙印.反观自己,全身都是瘀红暧昧的吻痕,乳尖及腿心还有酸胀的麻意…… 伽罗率先将刀掷了出去,唇角噙着一抹轻笑,坦然下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噢~米拉,没想到我们还有这样裸裎相对的时候. 船长,还有两个钟头才天亮,我想我还需要休息.宁宛从善如流忘记床底之间的哥哥,丢下鞭子,也不客气,自顾自拉开被子躺了进去. 当然没问题,天亮辛迪亚会拿来你的衣服.伽罗转身走出卧室,在门口时又回头,对了,明天陪我去看看那个俘虏. 直到整个卧室只有她浅浅的呼吸,宁宛才呼得吐出一口气,放软身体,被子虽有两人欢爱后的气味,更多的却是那个侵略性十足的男人的味道,迷人而危险. 那个俘虏,指得是他们在孔雀王国商船上,缴获的特殊战利品.也是这个世界的原女主——雅斯特王国第二顺位继承人,伊莎贝拉公主. 宁宛咬着唇,心里隐隐有些激动.这次她的任务世界是架空的欧洲中世纪,文艺复兴、无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领属的海域,新大陆,火药的兴起及暴利贸易,算是冷兵器时代最后的辉煌.原着里的男主伽罗便是顺应而生的海上霸主,令来往商队闻风丧胆、皇室贵族头疼欲裂的海盗,当然男主塑造的再强大也是为了衬托女主光环. 野心勃勃的原女主主动请缨孤身前往加尔特海域剿匪,她美貌无双又善于伪装,被救上汉娜号后还在船上就和伽罗搞得天雷勾地火,进一步骗取伽罗信任后,用一张假藏宝图将船队骗进她哥哥——王子贝利的埋伏圈,王子操控当时最先进的火器杀得一众海盗片甲不留. 原身只是汉娜号上的大副,与男主出自同一个海盗村,女配中的女配,暗恋船长但至死都没摸过船长的小手,被一炮轰进大海,呜呼哀哉. 原女主弄了个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替代了本该上绞刑架的伽罗,将伽罗锁住手脚囚禁在自家宫殿成为禁脔.在她干掉裙下之臣贝利哥哥,当上雅斯特第一任女王后,伽罗便成为了她庞大后宫中的一员. 这就是一篇妥妥的,玛丽苏无脑女尊爽文,还是NP的那一种有没有!女主光环闪瞎眼,男人见了女主都走不动路有没有. 她本以为,按照原着里男主的无脑程度,这个任务完成起来也不难.然而她穿来一年,便做了兢兢业业杀人如麻、泯然于汗臭男人中的大副一年,每次她稍微突破原身的人设发个骚,都被男主伽罗一双阴骘的眸子盯紧. 而这一年里,她认识到伽罗此人,心思缜密、行事诡谲,知人善用,恩威并重且赏罚分明,还善于散布谣言制造声势,将一众五大三粗的海盗收拾得服服贴贴,每一个人都像他的一把刀,哪里需要砍哪里. 宁宛知道这种人,强大自律、无双抱负,断不会轻易将自己折在女人手中.这足以说明自她穿来后,此文走的是正剧路线了. 直到俘获了原女主,宁宛才豁了出去,借着醉酒的名头,将伽罗给睡了.但也只是堪堪融化了冰山一角,任道重远呐. 撸了撸小可爱提供的原剧情,稍作润色哈. 我知道大部分读者追文的时候都是悄咪咪的,不喜欢留下脚印.但是写文也是很寂寞的事情,希望大家能多留留言投投珠,也给我一点鼓励.以后珠珠留言满百的时候加更好不好 008 海上霸主 第二日宁宛醒来的时候,大胸细腰肤白貌美的侍女辛迪亚给她捧来了新衣服,是男士衬衫改良后的款式,金边绸缎,将衬衣下摆束进宽松长裤,然后松松系上软鞭. 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栗色长发简单束在脑后,五官深邃而精致,身形修韧流畅,英气勃发,真是一个…… 真是一个火辣辣的小美人儿~一道低沉的嗓音在门口响起,伽罗大步跨了进来,白色长裤紧贴大腿,扎进黑色马靴,十足气派,他绿眸里有不加掩饰的欣赏,我的小米拉也长开了呢. 这身装扮和以前完美混入男人堆的邋遢可不一样,美得妖娆而锋利,想必在伽罗的操控下,汉娜号的大副乃是高冷蛇蝎美人之类的故事已经传遍里埃城. 他果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制造噱头、可以招揽人才的机会. 但,总算转型成功吧!宁宛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伸出食指朝镜中的伽罗一记飞吻,然后刻意压低嗓音:过奖了,我的船长.米拉的双腿也长开了,欢迎船长来访. 闻言伽罗果然呼吸一滞,怔在原地,等回过神时,女人早已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出去,如同一只敏捷的小母豹. 俘虏之于海盗们,便如同待价而沽的商品.身份越是尊贵的,他们便能得到更丰厚的赎金. 伽罗和宁宛二人并肩而行,都是高挑修长的身材,举止间飒然不拘,十分相配,一时让忙碌的女仆们都看得呆了. 从她那独一无二的黄金眸来看,倒不像是说谎.宁宛语气淡然,心中对伊莎贝拉与虎谋皮的胆量也很佩服,据我所知,那的确是雅斯特皇室才有的特征. 嗯,我只是好奇她怎么会在孔雀王国的商船. 伽罗回忆起那女人的说辞,什么不愿意嫁给贵族格莱林的儿子,独自偷跑到港口,又趁尤里斯补给商船的时候,悄悄躲在他的物资舱里. 宁宛耸耸肩:管她呢.我只知道雅斯特的伊莎贝拉公主,第二顺位继承人大概值十万个金币,是我们汉娜号小半年的收入. 伽罗也笑了起来,推开低矮的柴房,一个金发金眸的瘦削女子正跌坐在地上,虽然形容狼狈,但她从划破的衣服里裸露出来的苍白皮肤,以及委顿在地仍旧挺直的脊背来看,这是一位从小受到良好教育、血统高贵的女孩. 此时二人的闯入显然让她大吃一惊,微不可见的瑟缩着身体.她本以为昨天晚上,这位高大英俊的船长便会来审问自己,那么自己施展出从女巫那里学来的媚术,或许能加快计划的进程. 然而她神经高度紧绷的等了一晚,陪伴她的始终只有昏矮黑暗的柴房及透骨的寒冷. 更让她吃惊的是,不过一晚上的功夫,那位灰头土脸、作为女人来说十分平庸的大副竟然改头换面,艳光逼人,瞧这两人之间的氛围,关系似乎更进一步. 伊莎贝拉公主,我们已将消息透露给雅斯特商船,相信不出半月,就会有人带来丰厚赎金.伽罗一双绿眸探究起来十分阴骘,压迫感十足.他注意到女孩闻言瞳孔一缩,眉尖紧蹙,本就浅淡的唇唰的一下血色全无. 她在恐惧. 果然下一刻她抖着嘴唇哭出声来,俏丽的脸时红时白,她说:伽罗船长,如果我能出更多的钱,可不可以不要让人赎我回去. 很喜欢宁宛的新人设.原女主出场啦! 昨天感受到了大家的热情,所以今天会有5300珠的加更,晚点发出来哦!下次满百还会加 -- 009-010海上霸主 伽罗眯着眼睛,不为所动.海盗为利,如果她能开出更丰厚的条件,考虑一下也无不可. 伊莎贝拉见他们二人连神色都未曾变化,只能自顾自说下去:其实我偷跑出来,不只为逃婚,我的哥哥贝利为了顺利继位,一定会杀了我的. 噢,可惜我们海盗对你们这些皇室龃龉并不感兴趣.伽罗轻踢马靴,整个人看起来散漫而松懈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而且,我无意去做公主的忠犬蠢骑士,你最好少整花样. 如果他们兄妹真的反目成仇,势弱的伊莎贝拉能拉拢这位残暴不羁的海上霸主做盟友,倒有点翻盘的可能.宁宛在心里暗暗惊叹,这女人编故事的能力倒是一流,如果不是看过原剧情,谁又知道那位贝利王子也为妹妹的美色所惑,皇位什么的只要她想要,贝利还不是拱手相让. 伊莎贝拉垂下眼睫,谨慎如她,顾虑眼神会泄漏她此刻懊恼的情绪.这个蠢男人油盐不进,看来不得不提前祭出杀手锏了,丝毫不顾忌另一位女人在场,她缓缓将手从领口伸进胸衣……忽然神色大变,怎么会什么东西也没有 你是在找这个吗女人略微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 伊莎贝拉看见高挑的女人散漫倾身,伸出修长手指,在自己脚边的木柴堆里,两指夹起一张泛黄的折叠羊皮纸.伊莎贝拉心头一跳,想是自己昨晚不小心蹭掉在地,她头一次不顾形象伸手抢了过来:这是我的东西.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定定神又双手举着羊皮纸,展开后递到伽罗面前:船长,请允许我献上前往‘死亡之眼’的海图. 死亡之眼,是加尔特海域最为神秘可怕的地带,方圆不过十海里,却吞没过无数船只,也是传说中海盗杰弗里的葬身之处.这位二十年前加尔特海最凶恶的海上枭雄,在洗劫了孔雀王国最大的皇家商船后,获得了数不尽的金银珠宝.然而他在返航途中,误入死亡之眼,被困其中,连同珍珠号、数名船员、和无数宝藏一起,消失得彻彻底底. 有传言说杰弗里自知无法驶出死亡之眼,因此将宝藏埋在其中的一座小岛上. 在这个时代宝藏的诱惑无疑是巨大的,如果能找到宝藏,征服未知的海域,一夜暴富不说,还能一举成名,成为小酒馆里英雄故事的主人公,人人传颂.然而十几年来,无数前去死亡之眼的勇士或亡命之徒,竟无一人返回. 传说那里有以歌声迷惑水手、使之触礁而亡的海妖,也有人说死亡之眼海底居住着一只巨大的海怪,大口一张便能吞掉所有.总之在人们夸张的渲染之中,死亡之眼越来越危险神秘. 宁宛眼角余光注意着伽罗,以她对这个男人的理解,他断不是一个狂热的冒险家,会拿自己生命去博未知的财富,原着里对此处感兴趣或许是因为女主光环,那么现在呢—— 就见伽罗收起先前松懈的神情,窗棱投射进来的阳光爬上他轮廓野性而优雅的侧脸,一半沐浴在金色阳光,一半沉陷在灰色阴影,他唇角紧抿,伸出大手接过那张泛旧的纸:说吧,你要什么. 这些年他一直在收集整合死亡之眼的坐标信息,甚至将那里的地形都拼了个七七八八,如今甫一见这张几根线条勾勒的图,脑海里所有信息都脉络清晰起来.直觉告诉伽罗,这张图是真的. 按照你们海盗法典的规矩,宝藏也有我一份,因此你不能丢下我.伊莎贝拉的语气明显轻松起来,跃跃欲试,兴奋难掩,我实在不想嫁给那个老酒鬼! 伽罗挑挑眉:这是自然,如果公主殿下有这个胆量. 加更来咯. 还有没有在看的小可爱,摸摸哒 010 海上霸主 伽罗秘密吩咐心腹准备相关物资,并亲自画了“汉娜号”的改装图,交给工匠赶制。做好一切准备之后,他在自家府邸的会客厅正式面见大副。 “米拉,如果这次我葬身在死亡之眼,便由你接手我的人手和船队。所以你要尽力抱保住自己的性命。” 宁宛正色点头,张了张口,还是没有问他为什么要去死亡之眼。总有一天,他会主动开口的。 也没有问,为什么不是他自己尽力保住性命。 经过一番修补及改装,刷着纯黑漆的“汉娜”号显得神秘而低调。高昂的船首,十八只桨整齐排列在两侧,甲板上二副卡特正指挥船员们搬运淡水食物等物资,这个铁塔般的汉子在见到款款走来的宁宛时,目光竟无处安放,绞着双手低头道:“大副早。” “不早了,还有几小时出海?”宁宛单手一撑,便轻松跃上半人高的甲板,琉璃似的眼眸环视一圈,“船队增加了不少新面孔呢。” “两小时后就出发。”卡特不敢说这些人都是冲着大副米拉的名头而来,毕竟金子、美人是最令男人们兴奋的话题,不过一日的工夫,便有五百人前来应聘,他和三副肖克好不容易才筛选出这一百名新人。 号子一响,二十多艘帆船看似散乱,实则众星拱月般拥着其中一艘纯黑色的战舰,浩浩荡荡驶出里埃港口。 一百海里后,速度出众的汉娜号便将大部队甩在身后。升着金岚帝国的白底太阳旗,既是伪装,也方便侦查情报。 其实船队亦是为了掩盖汉娜号真正的行踪,三日的航程后,他们便会分道扬镳。 连日来晴阳高照,蓝天碧海平稳无风,一望无垠的大海波光粼粼,美得近乎妖异。 水手们丝毫不敢偷懒,在监工响亮的号子声中,划桨升降帆。偶尔眼角余光瞟向矗立在甲板上的身影,又做贼似的移开。从前只知道大副狠戾,一只特殊打造的软鞭饮血无数,没想到收拾一番后竟然比狄安娜的塞西莉亚还要勾人。当然这些旖旎心思他们可不敢有,开玩笑,在这个实力说话的年代,大副手指头一动就能要了他们的小命。 于是他们看向米拉的眼神,由之前的敬畏逐渐转化成了仰慕与崇拜。 此时宁宛心中也颇为忐忑,在原着中根本没有人拥有死亡之眼的真正海图。在柴房时,她料到伊莎贝拉会提前献出假宝图,于是在拾取的时候快速掉包,换上了她在系统中花2000任务币购买的航线图。 而高调的死神船队,正沿着宁宛密令的路线航行——目的的是离贝利设伏最近的一个港口。 也意味着,此次航行,她也处于未知状态。只有真正到了海上,吹着腥咸的海风,感受到海浪带来的晃荡,亲眼见到水手们得了败血症而死亡,她才知道在飓风、海浪、未知面前,人类是多么的渺小。航行时稍有不慎,便可能会沉船、触礁,彻底被美丽的大海吞噬。 这种未知令她不安,这在以往的任务中,是没有出现过的。 那么伊莎贝拉呢?是否会发现,汉娜号根本没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有沿着她给的航行在走。 伊莎贝拉因为提供了宝图,自然不会被当作俘虏对待,伽罗在汉娜号上,也给她单独准备了一间房,也没有限制她的行动。 宁宛仰头,眯着眼看向会议室的窗口。 -- 011-012 海上霸主 会议室对于一艘海盗船来说,是机密重地,除了船长与副手,任何人在未接到传唤时,是不允许靠近的. 伊莎贝拉换上了平民服装,虽是普通布料,然而她身材娇小,又是金发金眸,皮肤白的像雪,极宽的袒领使她露出大半的浑圆酥乳,长期束腰使她腰部的布料显得松泛空荡,惹人遐想. 此刻她正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地叙述着父王多么狠心,母亲多么无助,要将她送去联姻.眼角余光瞄了瞄面前的两个男人——船长伽罗和三副肖克,心中极为得意,她还以为这个男人多么难搞,不过是一张假的藏宝图而已,就骗的他大张旗鼓出航,不过呢……他这幅皮囊可真好看啊,便是王室中最英俊最威武的骑士,也比不上他.不知道睡起来,是不是像他的外貌一样,滋味出众. 冷不丁伽罗出声:所以,这幅藏宝图是公主从你父王的保险柜中偷来的 连嗓音也如此动听,说起荤话来,一定很撩人. 啊……伊莎贝拉低声惊呼,带着一点失言的懊恼,她咬了咬嘴唇:我不知道,船长是不是值得信任. 伽罗双臂抱在胸前,深沉的眼眸不泄露丝毫的情绪:噢那公主要如何判断我是否值得信任 伊莎贝拉假做思索,嗓音轻柔:你吻我一下,我就相信你. 她从小跟着女巫学习秘术,男人们只要与她亲吻,在嘴唇相触的那一刻,便会种下心魔,渐渐无法自拔的爱上她. 好,你闭上眼睛. 宁宛刚从旋梯转身,她身手敏捷,走路一贯是无声无息的,手指正要搭上会议室门板的把手,便听到里面传来的,一个刻意勾引,一个刻意迎合的声音. 短暂的静默后,女人的嗓音更加娇羞柔媚了:今晚来我房里,我会把你想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 一阵莫名的烦躁.宁宛收回手,转身悄无声息下楼. 她应该清楚伽罗的脾性,心思缜密而多疑,绝不会轻易动情,为了达到目的,与伊莎贝拉逢场作戏也是情理之中. 但,就是莫名的不爽. 会不会有另一个可能,在伽罗遇上原女主之前,他聪明睿智又心机深沉,在遇到原女主之后,便回到原着中的设定——在原女主的女尊光环下,为美色所迷惑,丧失理智,像一头发情的兽,成为公主的面首之一…… 大副! 一道粗噶的嗓音将她从胡思乱想中唤醒,是汉娜号上经验最丰富的操帆手,也极善于观察天象,她定定神:近两日风向如何. 回大副,两日内无风,也不会降雨,适于加速航行.这一趟真是奇了怪的顺利啊! 嗯,死神保佑. 入夜,检查完汉娜号的日常运营,确认全都处于正轨后,宁宛朝自己的大副室走去——她因为地位极高,房间也在三楼,与船长室离得很近. 经过伊莎贝拉的房间时,她鬼使神差地,刻意放慢放轻脚步. 她耳力过人,尽管外面是哗哗哗的海浪声,房间里挂有厚厚的隔音毯,还是有男女交媾时压抑的喘息声钻进耳朵—— 打破了每个故事11章都是H章的魔咒~ 另外说明一下,珠珠满百是指珍珠总数为整百哦,比如现在离5400珠还差7颗.所以- - 今天大概没有加更啦! 012 海上霸主(微H) < [快穿]女配逆袭(H) ( 淡衣 ) 7310947 012 海上霸主(微H) 回到自己房间门口,砰的一声踹开门. 许是比以往每次时间都要漫长的航行,扰乱了她的心绪.海盗法典中规定,晚上八点后房间都需要熄灯,宁宛摸着黑走向自己的床铺,耳朵一动—— 不对,房间有人. 刷地一声抽出腰间软鞭,手腕抖动,鞭如灵蛇一般迅速朝床前刺去,却被人徒手抓住鞭梢,一股大力带得她差点站立不稳.宁宛果断弃鞭,灵活矮身,朝前扑过去时,手上已握着一把锋利弯曲的匕首,正要刺到那人的颈脖,手腕一痛,一阵天旋地转,她已被人反扣要害,死死压在床上. 米拉,你有心事 伽罗的声音毫无起伏,令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呼吸也是静静的,在黑夜中,如同蛰伏的猎豹:你今天的反应,可是慢了好几拍. 船长你不是……宁宛很是惊讶,能在三招之内打败她的,也只有伽罗. 我不是什么,嗯不知怎地,自从那天与她有了亲密接触,自己的视线便总会无法控制地追逐着她,明明从小一起长大,又一起建立了海盗军团,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他竟从未发现,她具有如此巨大的吸引力. 伽罗仍旧保持着制服她的姿势,感受到她的胸部微微起伏,凑在她耳边道:我不是应该在伊莎贝拉的房间,对不对 白天在会议室外,米拉的脚步放得再轻,也逃不过他的耳朵.那之后虽然她一切照常,伽罗就是有种,她很烦躁的直觉. 男人的姿势极具侵略,膝盖压在她的腿弯,手肘抵着肋下三寸,另一只手还扣着她的咽喉,令她有种莫名其妙的脆弱.鬼使神差的,她听见自己低低的咕哝:你吻她…… 哈.拇指尖传来她颈间血管脉脉的跳动,顺着血液,一路传到胸口,伽罗胸腔里一阵震动,轻声地笑,所以你不开心 不等她回答,伽罗忽然低头,准确吻住她的嘴唇.不同于她利落的身手,她的嘴唇软而翘,滑而嫩,如同美味而珍贵的水果. 宁宛没有料到男人的举动,刚想开口,便被男人霸道地入侵,滚烫有力的舌勾住她的,吸咬啃食,身体不受控制的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发软. 这一掠夺性的深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手臂挨着她软软的胸肉,记起这具身体的美味,伽罗牙齿沿着她的下颌骨一路舔咬到耳根:我怎么会吻她,这些淫糜滥交的皇室贵族公主,吻她的是肖克,这会儿在她房间的,也是肖克. 嗯…… 纠缠不清的呼吸,被他吻过后微微颤栗的皮肤,细细密密的酥麻,还有他无论是迎合还是受到诱惑都没有吻过伊莎贝拉的真相,都挑起了隐秘而汹涌的情欲. 也许是浓到化不开的黑暗,成了彼此心照不宣的保护色.这一刻,他们不再是船长与大副的关系,只是两个渴望亲密接触的青年男女—— 安心啦,船长不会让大家失望.准备发车.待会儿还有一更.为5400珠的加更哦~ 另外啰嗦一下,希望某些制作TXT文档然后以1-2元售卖(甚至做了文包再叫卖)的盗文者,能稍微明白一点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严打期间,盗+传播的又是H文,为这几十几百块被抓了,你的父母都会替你感到羞耻. -- 013 -014海上霸主(H) 亚麻背心被自下而上推叠起来,略紧的下摆正好箍在最高峰,勒着软软的乳头.伽罗的动作很是迅疾,大掌笼住两颗果子,交替吮吸,在它们变大变硬后,用牙齿咬住啃磨,粗粝的舌尖抵住顶端的凹口—— 一阵熟悉的快感,如海浪席卷了宁宛.感知在被研磨的敏感处放大,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下排某颗尖牙的形状,刚才接吻时,舌尖舔上去有微微的刺疼.他霸道的舌尖彷佛要从胸口钻了进来,令她的神经都开始颤抖. 宁宛压抑着要跳出口的呻吟,一边弓着身体,将双乳呈送到他嘴边,一边抬腿屈膝,足尖从他结实有力的大腿内侧,一直爬到激凸的位置.灼烫的热力从敏感的脚心传了上来,她轻转脚尖踩捏揉动,感受那根活物似得,脉动着越来越粗大,脚趾头处已有明显的湿意. 嘶——最柔嫩的部位,被她如此不加掩饰的挑逗,舒爽不已,伽罗轻嘶一声,惩罚性地咬了咬可口的果实,引得女人一阵震颤. 宁宛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指腹用力将他按向自己的胸口,同时脚尖使力、朱唇轻启:我的好船长,快将你的弯刀,插进我的剑鞘……那儿,已经湿透了. 伽罗的喘息明显粗重,一把扯掉两人的长裤,将她的双腿大大打开,蓄势待发的粗长阴茎直抵穴口——那里果然是一片湿热,没有任何前奏,噗嗤挤入一个头部,便被肉腔反射性的痉挛死死咬住,竟无法再进一步. 那里又湿又热,的确是男人的天堂. 他俯身去吻她平坦柔韧的小腹,将沁出的细密汗珠卷吃入腹,彷佛尝出了一丝巧克力的甜味:米拉,放松一点. 船长,你这个……也太大了.宁宛一颗心被他顶到嗓子眼,身体本能的紧绷,缓缓吐出一口气,被他的唇扫过的地方,如有虫子爬过,一路痒到了小腹深处. 叫我哥哥. 伽罗也不等她,劲腰朝前耸动,先就没入冠顶在穴口缓缓抽插,那美妙的滋味令他尚在空气中的柱身叫嚣不已. 一个海浪打来,船身剧烈一荡,勃然的阴茎在惯力作用下猛然开疆拓土,直劈开层峦叠嶂的幽谷,同时整个人扑倒在她温香软玉的怀里. 伽罗……哥哥……胸口的软肉被他撞得生疼,这种毫无准备下的贯穿,激起了另一种意料之外的快感,这具身体的柔韧度本就异于常人,她两手陷进男人肌理清晰的肩膀,用力抓挠,哥哥,快动一动…… 真想操得你下不来床. 伽罗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腰部,前后款摆着腰胯.意识调动每一块肌肉,指挥着抽插的动作,肌肉又将那种被包裹被吮吸的愉悦,诚实传达给脑海里的意识. 他的动作从来都不花哨,一如他的身手,直取要害.每一次顶入,龟头都撞开幽径尽头的宫口,直到两人耻毛交缠,耻骨相抵.每次抽出都只留一个头部在穴口,可以清晰感受到洞口的软肉绷紧到极限—— 嗯……伽罗哥哥,那就……操到我下不了床为止~—— 羞涩捂脸.加更来啦!!离5500珠还差得远,所以……我不算卡肉吧~ 014 海上霸主(H) < [快穿]女配逆袭(H) ( 淡衣 ) 7310952 014 海上霸主(H) 嗓音都是刻意压低的,却奇异穿过海浪声、穿过肉刃翻搅时的黏腻声,直抵对方耳膜.缓而重地敲击着心脏. 黑暗中宁宛眯着眼,因为太过强烈的快感,眼角还挂着生理性泪水,鼻尖快速翕动,两颗浑圆跳动的奶球,荡出一波乳浪,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两手将身下的绒毯抓紧又放开. 凶物毫不留情,狠狠撞开不断推挤吸咬的媚肉,很快两人交合处便一片黏湿.明明是看不见的,宁宛却能清晰感知那肉棒柱身的每一条脉络,让她一路酥痒到心尖尖里,酥痒到骨血里. 偶尔一个浪潮打来,肉柱猛然撞进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连小腹都微微鼓凸,胀到快要撑开的恐惧里,升起异样浓烈的快慰.宁宛干脆抬起头,吻住他喘息略微失控的嘴唇,舌头伸过去找到那颗小尖牙,推挤舔吮. 果然性爱是拉近两人关系最佳的捷径. 在前途未卜、晃晃荡荡的海船上做爱,腥咸的风与颠簸的浪都很飘渺,掌心他紧绷的肌肉,滴落在肌肤表面的滚烫汗珠,不知疲倦勃发滚烫的欲望,是唯一的真实. 彼此泄过后,伽罗仍埋在那紧致湿软的穴谷,缓缓磨蹭,几分钟后半软的阳物又变得硕大坚硬. 这次动作是缓慢的,带着伽罗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脉脉温情. 米拉,你有没有觉得这次航行,太过顺利 相较之前的狂风暴雨,这种轻慢的顶撞,将高潮过后的快感拉得更缓更绵,宁宛揽住伽罗的背,嗓音被他顶得一顿一顿的:嗯……总感觉有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有大事要发生. 伽罗大手不断在她起伏的身躯上游走:我也有这种直觉.伊莎贝拉也很奇怪,前两日我故意偏航,她丝毫没有察觉,白天在提到海图上特意标识的费加尔岛,她也毫无反应. 这么说来,她暂时也不会发现,自己曾掉包过航线图.一波波潮水般拥来的欢愉,实在不利于思考,她斟酌着语气:要么她在伪装,要么她私下根本没有打开过海图. 还有一种可能,航线图被暗自掉包过. 宁宛闻言,暗自怔怔,尚自蠕动的穴肉蓦然抽紧,伽罗似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恰好在此时加快抽插的速度,他低声道: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杰弗里是我的父亲. 原来如此……他这次去冒险,更是为了找回父亲的遗物. 小时候一起在贫民岛上长大,身为孤儿的伽罗常常被其他孩子欺负,骂他是没人要的野种杂种……哪怕后来的伽罗成长得如此强大,内心还是渴望知道父亲的一切吧. 与此同时,楼下伊莎贝拉的房间内.肖克如同发情的野兽,伏在娇小但波涛汹涌的女人身上,打桩一般地疯狂捣弄,他发誓这是他上过的,最美味的女人. 想象她贵族象征的金发金眸,此刻正雌伏在自己身下哀哀呻吟,汗水泪珠湿透了她矜持的伪装,像个荡妇一般大张着腿,销魂阴户汩汩流着淫水……他就兴奋难掩,异于常人的肉棍越发胀大. 噢~我的……我的伽罗……你太棒了……插得好深……伊莎贝拉虽是雌伏娇吟的那一个,但她心中的征服感涨得快要破胸而出. 好吵!肖克伸出大手,捂在她吐着淫词浪语的嘴唇,胯下的动作更为卖力. 伊莎贝拉只当是不能搞出动静声响,让伽罗这个船长难做,遂乖乖闭嘴,安静了一会儿,又伸出舌头去舔弄他烫人的手心……—— 肖克:好开心我也有肉吃 -- pO-18,COm 015 -016海上霸主 第二日,天气更是好到近乎妖异.万里无风无云,在了望塔甚至可以清晰地观看到日出,鲜红如血的太阳,从海平线缓缓冒出,继而如火球腾空,刹那间光彩夺目,变幻着绚丽的光与影. 天亮后,伽罗又恢复成深不可测的模样,帅气的船长服饰下,每一根线条都蕴藏着恐怖的力量. 他只要出现在船员们的视野里,就是一颗定心丸.他就是他们的主宰,他们的王. 连宁宛,都无法在他平静又深邃的绿眸中,读到一丝丝紧绷的情绪. 昨夜那个夜闯大副室,偷香窃玉、温存又略显脆弱的男人,彻底消失. 他们又是并肩作战多年,可以把性命与财富都交给对方的船长与大副. 宁宛收敛心神,他们已经走了四分之三的航程,眼下的风和日丽,不啻于暴风雨前的宁静.她丝毫不敢松懈,将航海日志、所存淡水食物,船医室的药物,炮火炮筒等都细致检查了好几遍,又用腰间软鞭,抽打了两个懈怠的水手. 啧,大副真是好威风啊~ 身后传来一道甜腻的嗓音,不复之前的柔弱可怜,反倒透出一丝丝挑衅的意味. 宁宛好整以暇回头,视线压低,见到伊莎贝拉风情万种,双肘反撑在甲板上的扶手,袒领裸露出的白皙肌肤上隐有红痕,被她身体故意前倾着,如同被炫耀的战利品一般,凑到宁宛的视线中. 因为比眼前的女人矮了大半个头,伊莎贝拉头往后仰,将优雅的颈脖拉得纤长,这是她在宫廷宴会中,惯用的小把戏.被她这样斜睨着眼,暗含嘲讽与怜悯的目光扫视,对方多会赧然地低下头.她早就看出来,这个女人对船长可是一片痴心,真是瘌蛤蟆想吃天鹅肉. 然而,她失望了.那个身材如同男人一样高大的野蛮女人,并没有出现她臆想中的羞恼、愤然、与自卑. 宁宛心中好笑,为什么会有人,写出这种玛丽苏女主啊褪去女主光环,她冒失、自大、好妒,完全搞不清楚自身所处的境况. 尊贵的公主,船上这些男人在拥挤的、毫无私密性可言的狭小船舱中,一待就是数月,你可知道他们多久没有碰过鲜嫩可口的女人宁宛难得好心,我劝公主还是老老实实待在房里. 哼,这些臭老鼠一样的男人算什么,我如今可是……伊莎贝拉冷哼出声,到底还是把船长的女人几个字咽进肚里,她瞄了瞄宁宛胸口宽大衬衫都遮不住的高耸,语气里有毫不掩饰的恶意,我倒是忘了,大副也是女人,只是没那么鲜嫩可口.还是,你这具身体早就被这些臭老鼠爬过咬过 明明是晴阳高照的天气,周围的空气却凝固了似的,伊莎贝拉无法克制上下牙齿簌抖着打颤,胸口裸露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看见眼前的女人气势陡然变冷,褐色的眸子如蕴冰雪风暴,听见她刷然抖开长鞭,鞭尖直指刚才被抽过的水手,开口如同一个真正的女王—— 过来,跪下. 那个水手浑身发抖,膝行着爬到宁宛脚边,全程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声音中透着臣服与恐惧:大副,大副,我再也不敢偷懒了…… 下去吧. 宁宛收回软鞭,慢条斯理盘在一点多余脂肪也没有的细腰,然后走到伊莎贝拉身边,附耳倾身:好自为之. 这没有硝烟、碾压式的一幕,被主桅处的伽罗尽收眼底.米拉那盛气凌人的样子让他后槽牙隐隐发痒,心中升起浓烈的征服欲,暗赞不愧是自己的大副.至于那个愚蠢的公主么,宝图的来历昨晚在大副室中已经得到了答案,伽罗连眼角余光都懒得施舍给她了—— 加更来啦,撸到出血(-ω-`)真/伪女主之间的正面交锋.结局很明显~ 顺便祝各位小可爱女生节、女神节快乐(应该不会有男读者吧).作者作为一名已婚同志,明天要去参加单位组织的妇女节活动ヽ(≧Д≦)ノ 016 海上霸主(微H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航程已近五分之四,除开部分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水手,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个个神经绷紧,宁宛甚至觉得,再这样航行下去,一只海鸟飞过都能让他们自行崩溃. 这日破晓时分,宁宛还陷在无梦的浅眠之中,模模糊糊的,耳膜处传来一丝天籁般的吟唱. 似乎夹杂着一道苍老恐惧的不和谐嗓音:是……是海妖啊! 然而她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那声音似乎响在自己灵魂深处,无法触摸,时而如同水中摇曳的鱼尾,轻柔活泼;时而如同花朵绽放时的沙沙物语,欣然盎意;时而如同群山回响,荡气回肠……音域广得不似人间生灵,吟唱的也不是人间之声,彷佛造物主的恩赐. 她感觉自己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丝意识,都追逐着沉沦在飘渺的歌声里. 渐渐地,歌声契合了她的心跳,在她胸腔处引起共鸣,她完全失去自助意识,被歌声引导着、主宰着.随着歌声渐近的脚步,她面红耳赤,呼吸急促,歌声如有实质的鼓声,敲击在她敏感的乳房、腰窝,甚至逗弄着两腿之间的秘处—— 啊…… 于灰蒙蒙的房间中,歌声竟展开了一幅幅色彩鲜丽的淫糜画卷. 她看见自己赤身裸体,巧克力色的肌肤沁满了晶莹的汗珠,同样裸露的伽罗如同新生的太阳,精壮结实的肌肉绷得紧紧得,两只大手左右用力掰开她挺翘的臀瓣,一根深红色的粗大肉茎正不知疲倦地捣弄着汁水淋漓的花穴. 画面直接而热辣,自己的身体被他撞得直往前窜,又被他手上使劲带回胯下,手劲儿之大在她臀上抓出几道淫糜的红痕.他口中还吐着淫词浪语:噢~操死你……我的小母豹,哥哥的家伙大不大,肏得你爽不爽…… 好爽……大肉棒肏的好爽……不知不觉,她已将手指深入腹下花穴,身体如水蛇一般扭动,口中不断淫叫. 米拉!米拉!! 淫糜的歌声中,响起一道不和谐的、金玉一般低沉而强硬的男音,由远而近,彷佛响雷炸在耳边. 宁宛茫然摇头,下一秒,歌声消失,耳朵微微胀痛,船身剧烈摇晃,交媾的画面也消失不见,她褐色的眼眸还迷蒙着一层泪珠,然后她看见脸色前所未有沉重的伽罗站在床前,手中抓着两大块黄色的蜂蜡. 她悚然惊醒,注视着他一字一顿开合的薄唇,仔细辨认解读他的唇语:是海妖,米拉,帮我. 一旦诡异的歌声消失,宁宛也迅速恢复了冷静.她立即想起海妖的传说—— 塞壬海妖,人面鸟身,或者人首鱼尾,善于用天籁般歌声的蛊惑并控制人心,使被路过的水手偏航触礁,成为她们可口的餐品.宁宛意识到这海妖的歌声能够勾动人心底的欲念.她尚算意志坚定的,都被歌声完全牵引,难以想象外面长期禁欲、没有性生活的船员…… 在这茫茫无际的大海中心,搞不好……搞不好整个汉娜号都会在此消失…… 她一旦理智回笼,又恢复成那个冷静、强大的大副.宁宛利落起身,抓过伽罗手中的一团蜂蜡,于无声中,他俩嘴唇齐张—— 舵手!—— 写到了想写的梗.今天在外面游玩,只能勉强更新一章了,小可爱们珠珠不要停 -- po-①8.com 017 -018海上霸主 冲出房门,眼前的所见让宁宛触目惊心. 纯黑色的舰体不知不觉已被浓稠的雾层层包围,未知的海浪高高卷起,彷佛要将所有人都一口吞噬.主桅杆高高竖起,不知何时挂上去的风帆鼓得快要破开,昭示着这艘战舰正朝着某处高速前行.本该在船舱休息的船员们聚集在甲板,他们眼神放空,狂热地盯着某一处,举止荒诞放浪,唇角拖着长长的口水痕迹,大部分早已赤身裸体,抓着身下勃起的东西疯狂撸动. 甚至……甚至有人抓住瘦弱些的同伴,将硕大的欲望顶进对方的屁股,疯狂耸动,鲜血直流,被侵犯的人丝毫不觉痛苦,仍旧大力撸动着胯下的硬物. 她身形如豹,以最快的速度翻到驾驶舱,将手中早就揉好的蜂蜡块塞进舵手的耳朵.罗盘的指针失了控一般的,快速旋转,舵手衣衫齐整,双目失焦,显然他受到的诱惑并不一样,以船首正对着的诡异方向来推测,他应该是被操纵着将汉娜号开到海妖的大本营. 透过高高的了望台,宁宛隐约看见,在浓雾的中心,有座若隐若现的小岛,几个赤裸上身的媚人美女正搔首弄资,嘴唇不断开合. 舵手本也是经验丰富的航海家,在魅惑人心的歌声被阻隔后,迅速清醒.显然他也听过海妖的传说,很快帮着宁宛一起,堵住其他水手的耳朵,然后放下风帆卷起来,使汉娜号不再驶向死亡的边缘. 先前曾发出恐惧苍老的示警声的,是一名年过半百的老船员,这会儿正用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满是褶皱的双眼紧紧闭着.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尽管他们在伽罗的带领下,被阻隔了海妖歌声的人都反应迅疾有素.然而船上的人实在太多,受到蛊惑后,又力大无穷状若痴傻,如同只知道交配的禽兽,船舷上到处布满白浊,散发着浓烈腥臭的麝香气味. 身形壮硕如铁塔般的二副卡特,甩开几个想要塞住他耳朵的同伴,两道鼻血沿着粗黑的皮肤蜿蜒而下,直愣愣地看向海面.那里漂浮着一个比塞西莉亚还美上千百倍的裸体女人,色情地抚摸着自己的上半身,浑圆硕挺的乳房被她的手指甲掐得通红,上面深色的乳晕又大又红,她仰着脖子,欲求不满地呻吟,血红的嘴唇中,舌头模拟交媾,快速抖动. 隐约可以看见海水下面,她两条白嫩的腿绞紧摩挲,火红色的头发被海水打湿,如同肥美的海藻一般缠绕,耳边传来她魅惑的嗓音—— 来呀~卡特,来满足我,用你的大肉棒狠狠插我…… 因为被堵着耳朵,清醒的人只看见他们的二副壮硕的身体高高跃起,砸在海面上,只溅起一朵白色的浪花就消失不见. 紧接着又有一二十具颜色各异的身躯如同献祭一般,绝然投海.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 宁宛来不及有任何想法,接过伽罗丢过来的手腕粗的绳索,挽个圈将那些无法控制的船员套住,牢牢捆在扶手上—— 还差16颗珠珠5600~ popo少了谁来我家那一栏,好不习惯噢! 018 海上霸主 < [快穿]女配逆袭(H) ( 淡衣 ) 7310964 018 海上霸主 直到天光大亮,迷雾散开,海浪平息. 大海又恢复成温柔沉静的模样. 可汉娜号的情况却无法复原,如梦如幻的旖旎事故中,他们共损失了二副一名,水手十五名,炮手三名,操帆手两名,船医一名,都是跟随伽罗的元老级人员,损毁了小半. 这不同于每次接到线报后,提前制定计划,在既定航线上打劫过往商船,因为那是人力与人力之间的对抗.而他们凌晨所遭遇的,是人力与传说、与未知之间的对抗. 尽管在伽罗迅疾的应对措施下,已经将损失降到最低.若真被海妖诱着,开往或许并不存在的小岛,整船人的性命都要交给大海主宰. 死神伽罗的名头将不复存在,加尔特海域很快就会有新的海上霸主. 宁宛跟在伽罗身后,和他一起校准失控的罗盘,又与海图员画图验算坐标——这个时代的海盗,本就是出色的航海家、天文气象学家. 离航线只偏离了一海里. 嗯,倒不算太糟糕.宁宛盯着三副肖克在航海日志上,记录这几个小时的惊心动魄,汉娜号情况也很好,只有少许需要修补的地方,排水井被不明物体堵住,已派人前去清理.相信很快就能回到正轨…… 宁宛欲言又止. 伽罗罕见地叼着一杆卷烟,牙齿咬着烟卷,宁宛彷佛能看到那个尖牙陷进苦涩的烟嘴中,使他多了一丝飒沓不羁的意味,金色的发随意散落,他开口,语气里不泄露任何情绪:糟糕的是,船员们的状态对不对 他们遭遇过死亡,遭遇过血腥,遭遇过背叛,甚至是曾经被强迫被虐待,可这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可以惑人心智的海妖,要面对自己被勾起的最龌龊最不堪的欲望,还要同伴们诡异至极的消失方式.情绪当然会糟糕. 可宁宛看着伽罗这样一副,万事笃定,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模样,突然心下大定,有什么事,是这个男人搞不定的呢 果然,下午伽罗将所有人召集到甲板上,象征性为失去的同伴举行了海葬,沉默悼哀. 然后他睁开孔雀绿的眼眸,同时他开始发表他的演讲,嗓音里多了一分狂热与激情:打起精神来,我的朋友们.你们战胜的,是传说中的塞壬海妖,你们即将抵达的,是加尔特海域三十年来无人寻到的宝藏. 那是我们汉娜号都盛放不下的财富,数以吨计的黄金,五颜六色的宝石,每一颗都有几百克拉,我会按照海盗法典,分给你们每人应得的那一份.即使是其中一份,也够你们在海盗湾各港口买下豪宅府邸,养上十数个喜欢的女人;你们的名字会书写在历史上,大街小巷、酒馆妓院传唱的,都将是你们的传奇…… 他果然是天生的演说家.连宁宛都听得心潮澎湃. 这些海盗们个个都是冒险家,干着刀尖舔血的买卖,悍不畏死.传奇、财富、女人,也是他们无处安放的荷尔蒙的寄托,在他的渲染下,这些粗鄙的大汉一改先前的萎顿,眼中重新迸发出光彩,群情激奋,举着肌肉虬扎的膀子高声呐喊:船长万岁!宝藏万岁! 宁宛松了一口气,目光追随着被众人簇拥的男人,高大、英俊、耀眼、残暴而仁义,怪不得原身对他如此沉迷. -- 019-020 海上霸主(微H) 真是惊险又刺激的一天. 直到一切都回到正轨,汉娜号在夜色中,朝着死亡之眼平稳航行.宁宛拖着稍显疲惫的身体回房,路过伊莎贝拉的房间时,正想起这一天都没见她作妖,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着,还是挺聪明的嘛. 浑身粘糊糊的,散发着奇异腥咸的味道,毕竟白天在甲板上,是如此不堪入目的场景. 她忍了又忍,还是转了个弯,悄悄溜进船长室——船长在战舰上拥有绝对无上的威严,一般人都不会擅闯他的房间,因此宁宛只轻轻拧了拧把手,房门便打开了. 船长室是汉娜号上最奢华、最宽敞的房间,进门有古朴的书柜及书桌,还有宽大的衣帽间.墙壁上挂着厚厚的隔音毯,还有各种价值连城的小陈设,继续朝里走,是一张足有七英尺宽的大床,上面铺着上好的天鹅绒毯.再往里,便是宁宛溜进来的目的地——浴缸. 要知道,在海上航行,最珍贵的资源便是淡水.普通船员每日分到的份额只够饮用,只有船长才有权利无限制取用淡水的权利. 伸出手指,在放满水的浴缸中拨了拨,从指尖传来的愉悦感差点让她喟叹出声. 呼——迅速脱掉脏污不堪的衣物,将自己整个身体沉入浴缸中,头微扬着靠在边沿,水波淡淡的浮力拥着她,浑身毛孔被亲吻,肌肉不自觉放松,简直舒缓清爽到极致. 舒服到她丝毫没有察觉到伽罗的进入. 嘴唇被他含住,宁宛睁开眼,撞入他溺死人的绿色湖泊,他们就这样嘴唇相触,四目相对凝视——船长室是可以开灯的. 一切尽在不言中. 直到伽罗嘴上用力,加深了这个于无声处胜有声的吻,两人很快气息交缠,不知是谁的舌头先开始攻城掠池,轻触后便胶着无法分开,纠缠、舔弄、吮吸,交换着彼此的唾液.舌尖彷佛带有火花电流,他们亲的渍渍作响,渐渐的,似乎连舒缓的水波都开始发烫,宁宛一颗心砰砰跳着,伸出湿淋淋的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发出轻哼的鼻音. 哗啦一声,宁宛被男人从水中捞了起来,急不可耐放到床上,一边迅速脱着衣服,一边重重吻她—— 唇分时,宁宛像初次接吻那般气息不稳,胸脯起伏着换气,早晨在房间里看见的那一幕,像无声的电影,小腹处的邪火烧得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更甚、更旺. 昏暗的灯光,在两人裸呈的、如被上帝亲吻过的美好肉体上,打下情色暧昧的阴影,也有脉脉的温情. 伽罗修长结实的躯体覆着她的,声音低沉、性感,而魅惑:米拉,告诉我,听见海妖的歌声时,你看见了什么. 现在回想起那副画面——她平时冷淡的嗓音,吐出淫荡不知耻的下流话,双眼迷离,屈着身体自渎,诱得他下身肉棒一跳一跳的,迅速苏醒肿大. 宁宛脸上的羞涩,被情欲蒸腾出的不正常酡红掩饰,原来在她的内心,喜欢的是男人一边说着露骨的骚话,一边干她吗.大概……是因为平时的他太冷静,就连做爱的时候都绝不会失控吧. 那伽罗哥哥呢,你完全没有受到海妖歌声的诱惑吗—— 这么刺激的一天当然要发车. 投珠抽po币活动继续哈,希望参与的小伙伴能点下收藏哟,爱你们() 0 海上霸主(H) < [快穿]女配逆袭(H) ( 淡衣 ) 7310967 0 海上霸主(H) 伽罗的食指已深入她热烫的肉穴,浅浅刮蹭,拇指屈起按揉肿胀的花核,引得宁宛微微弓起身子喘气. 海妖的歌声并无奇处,只要心智够坚定,自然不会被她干扰影响. 果然……是这样啊. 下一秒,男人抓住她的手,按在他身下怒胀的肉棒——金色丛林中,如同苏醒的猛兽,蓄势待发.手心传来炙热如铁的触感,烫得她想要尖叫,光是摸着它的尺寸,小腹便一阵抽搐,已有更多淫液涌到他另一只手上. 感受到了吗我的米拉.被她柔韧手心触碰,便有一阵电流窜向脑海,伽罗加快手指的动作,只要看到你欲动的模样,我就忍不住想把你按在身下狠狠操干.米拉,你就是我的塞壬,你的呻吟便是海妖的歌声,诱我堕落. 啊……这种要命的剖白从这个要命的男人嘴里吐出,无疑是最烈的春药,宁宛竟在摸着他的巨大、在他的手指肏动下泄了出来. 要命的安心,要命的舒服. 宁宛慵懒地大敞着身体,躺在沁着水的绒毯上也无比愉悦,她伸手抱住男人的脑袋,用媚得能够掐出水的嗓音道:我看见我像小母豹一样趴着,伽罗哥哥两手大力掰开我的臀肉,一边用胯下的大棒子用力肏弄,汁水四溅……一边问我家伙打不打,干得我爽不爽…… SHIT! 下一秒,她的身体被用力翻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两手将她臀部拉高,臀肉被用力掰开,下一秒,一根粗长火烫的肉棒咕啾一声整根没入.肉核还残留着被刮蹭的爽意,肉穴的空虚毫无预兆被填满,臀尖被他坚实的腹肌撞得挤成一团,阵阵酥麻. 被她反射性咬紧,巨大的刺激沿着脊椎一直传到脑海,伽罗爽得低吼出声.肉棒稍稍撤离,抬手在她挺翘的臀上用力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淫糜的响声,女人身子一颤,竟分泌出更多淫液,沁润吮吸着自己的大家伙. 他开始快速挺胯,将火烫的肉茎深深送入她的身体,腹部撞在她的臀肉发出快节奏的啪啪啪的声音,伽罗一边肏弄,一边问她:是这样吗,我的米拉是不是这样的姿势操你,我淫荡的小母豹. 啊……是的……是这样干我……好大……好深…… 画卷与现实重叠,身体所承受到的快感却加了数倍,宁宛被干得一窜一窜的,将身下的绒毯揉做一团,感受到他粗硬的耻毛刮蹭着阴唇,磨得她里外一片舒爽. 啪的又是一巴掌,打得她臀部一阵钝痛,继而是发着热的酥麻,丰盈紧致的臀肉止不住的余颤,如水波一般一直颤到她的心尖. 说,大肉棒肏得你爽不爽.伽罗疯狂抽动着,眼底下是她雌伏的媚态,还有自己深红色的狰狞巨物毫不留情,将肉穴撑得饱胀的画面. 宁宛攥着拳头喘息,快速跳动的乳尖蹭着绒毯,别样的酥麻快意,她失神地媚叫:好爽……伽罗哥哥……插得我快要撑不住了…… 你撑得住,小骚货.你里面夹得好紧,像一张小嘴咬住我不放.—— 5700珠的加更,羞涩捂脸~船长也算是表白了哦.活动截止到今晚23:59哈 -- 021-022 海上霸主(H) 啊!伽罗哥哥……我是你的……是你的小骚货…… 那深埋幽径的大肉棒,在她不加掩饰的媚叫中,再次胀大了一圈,更加清晰地感受到,穴口像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一圈韧性十足的牛皮筋箍着自己的欲望.脑海中如有烟花炸开,一股股电流穿透皮肤,电得他头皮发麻.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干死她,干得她淫水四溅,干得她醉生梦死,干得他全身都是自己的印记. 一切正在失控,或者说,一切正在失控的边缘. 伽罗在干到她阴户一阵收缩的时候便放慢速度,在她缓过那一阵高热后又继续大力抽插,如此反复到最后,直到宁宛哭叫着求他,才抵着尽头的小口连翻戳刺—— 嗯啊!哥哥……好哥哥……我要到了……射给我……射在我的最里面……宁宛不堪折磨,累积的剧烈快感,让她有种处于失禁边缘的错觉. 给你.都射给你,我的米拉. 伽罗主攻着那个小点,终于在一大股淫液喷到肉棒时,肌肉绷紧,铃口打开着,将浓稠的精液射到她的子宫里面. 做到后来,饶是宁宛体质、体力过人,也如同被抽走了所有气力,连手指头都无法抬起来,微微合着眼皮,嘴唇还不断殷殷呻吟. 伽罗……伽罗……被他用牙齿啃噬着乳头,宁宛难耐地仰着头,我有件事……瞒着你…… 什么事.伽罗隐约知道她要说什么,但心里还是涌起一阵止不住的愉悦. 我早在去年的战利品中……啊……得到了死亡之眼的航行图,但……但是我不想你亲身犯险,伊莎贝拉那一份,我瞄一眼就知道是假的.我想知道她在耍什么花样,才在柴房里用真的海图暗自掉包. 我都知道,米拉. 一记深顶,她的身体便微微颤抖,呼吸破碎. 两人一直做到深夜,就在伽罗以为她陷入沉睡时,她继续开口:所以……我让杰克率领船队,缓速沿着她给的图航行.但标出了每一个可能设伏的危险处,让他先派人侦查,确认没有危险后,再继续航行. 你做得很好,我的米拉.快睡吧. 伽罗也是人,他能感受到,他禁欲能干的大副、也就是他的女人,事事处处都在为他着想. 昨夜,他已收到杰克的来信,侦查到在距离奥兰多港口一百海里的天然峡口处,停了四十来艘伪装成商船的战舰,上面安装有最先进的火炮,继而在奥兰多港口,发现伪装成平民的皇家海军,以及雅斯特国王子贝利的踪迹. 哼,好个逃婚,好个兄妹决裂.若再想不明白伊莎贝拉的诡计,他伽罗也不必再在加尔特海域混了. 亲了亲彻底熟睡后的女人,喃喃道:幸好有你. 才使他没有那么孤单. 第二天清晨,宁宛是在男人的怀抱中醒来的,对上他深邃的眼眸,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伽罗温柔亲吻着她重新合上的眼皮:起床了,我们一起去看看伊莎贝拉.—— 终于更进一步.中奖的朋友赶紧联系我呀,我着急. 还有我好像变了突然特别不想码字哭唧唧::>_<:: 2 海上霸主 < [快穿]女配逆袭(H) ( 淡衣 ) 7341630 2 海上霸主 从那传说中的、媚人的歌声响起的那一刻,伊莎贝拉的心便止不住的狂跳. 那是比巫女所教的秘术强烈数倍的诱惑,甚至可以说,巫女所用的秘术,也是从海妖的传说中得到的启发. 她反应迅疾,立即揪过手边的纸团塞住耳朵,仍有极轻的歌声钻入耳膜,让她全身发软、呼吸发烫.意识到自己是整个汉娜号上唯一一个真正的女人,伊莎贝拉窜到门边咔擦一声反锁,将铁链在插捎上绕了三圈——开玩笑,外面可是一整船禁欲数天的臭老鼠. 又撕开棉麻的衣物,将自己的手紧紧捆在床头,以防万一失控,自己会主动打开门. 做完这一切,伊莎贝拉双眼放出狂热的光芒,甚至比漆黑中与伽罗做爱还要让她兴奋,她意识到自己故意诱导伽罗的海图肯定是被米拉掉包,换成了真正的死亡之眼航线图.她从小在雅斯特皇宫里,听过的关于死亡之眼的传说完全不比海盗们少,再加上女巫所述的秘闻,被诅咒的海妖只可能死亡之眼附近出没. 而米拉拥有真正的海图,却一直没有献给伽罗,肯定有难言之隐.只要悄无声息的除掉她,按照海盗法典,提供宝图的她至少能分得三分之一的宝藏.就算是三分之一,也抵得上雅斯特皇室数年搜刮的财产. 更何况……现在的伽罗已经是她的裙下之臣. 每一个夜晚,她都在房间里与伽罗疯狂做爱,她能感受到他每个动作间泄漏的沉迷与狂热. 她即将得到的,是神秘的无领属海域的死神势力,与全部的死亡之眼宝藏! 是的,既然哥哥的埋伏扑了空,她改变主意了.尽管她瞧不上这些肮脏的海盗,但不得不承认,这些穷凶极恶的匪徒们身强力壮,悍不畏死,比皇室豢养的军队战斗力强出太多. 啊…… 光是想想,她就兴奋得淫水长流,女巫果然没有说错,她将会是雅斯特王国有史以来第一位女王,更是一位开疆拓土、将雅斯特建立成欧洲第一大国的君主! 她看见自己戴着世间最华丽、镶满奇珍异宝的皇冠,手中握着金光闪闪的权杖,数以万计的子民跪伏在她面前.看见无数个高大俊美、英挺勃发的青年男子单膝跪地,当中最为出色的金发绿眸男子,湖水一样的眼睛中盛满爱意,缓缓俯下身躯亲吻她的脚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汉娜号还在平稳航行,自比冒险家的伊莎贝拉志得意满的笑出声——果然是她看中的男人,连传说中的海妖都能够战胜. 兴许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米拉,已经被兽性大发的海盗们强奸致死. 噢~她伊莎贝拉果然是天命之女. 解开布条,取出耳中的纸团,肚腹中传来一阵饥饿过度的痛意,她才发现已经是第二日清晨,太阳初升,一切又是风平浪静. 随便吃了些东西果腹,伊莎贝拉深吸一口气,如同女王一般即将巡视领土一般打开房门,想要上楼光明正大与伽罗并肩—— 谁知外面的光线刚涌入她的双眼,一双熟悉又陌生的手臂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迅速将她箍入怀中—— 熟悉的是,这双手臂曾夜夜搂住她的身体交欢,陌生的是……这双手臂的主人根本不是伽罗!!!—— -- 023 -024海上霸主 伽罗与宁宛收拾整齐,迈着同样优雅又飒拓的步伐下楼,转角便听见一阵喧闹—— “放开我!啊!快拿开你的脏手!你们要干什么!” 女人惊惶又嫌弃的高呼,伴随着布料被撕开的呲啦声。 他们快步来到甲板,就见肖克带领着四五个船员,粗声喘着,围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娇小女人,时不时伸出大手在她白花花的身体上色情的抚摸。 尽管胯下炙热如铁,但没有船长的允许,他们不敢贸然做出下流的举动。 “啊!”伊莎贝拉又是一声惊呼,胸口的乳肉不知道被谁拧了一把,疼得她浑身发颤,她已经意识到事情的发展与她想象的不一致。 瞥到楼梯口高大如神邸的身影,她不顾一切扑了过去,大声呼救:“伽罗……帮帮我!是我献的宝图,他们这样对我,有违海盗法典,快将他们拖刑处死!” 拖刑,是指将犯法的海盗用一条钉牢在船尾的缆绳捆住,再抛入海中,随船拖行,通常在死前会遭受数天的折磨。 伽罗平静的绿眸中没有任何情绪。 肖克见船长并没有出言阻止,昨日受海妖蛊惑后身体里就有一股莫名的邪火,他沉默上前,从后面抓住伊莎贝拉腰间仅剩的布料,一把扯了下来,顿时女人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周围船员的呼吸明显更加粗重。 出于纯粹的欣赏,宁宛不得不承认,这位养尊处优的公主的裸体,瘦而不柴、丰盈白润,然而美丽的躯体下,却拥有如此不堪的灵魂。只要给她一点机会,想必她会毫不犹豫的弄死自己吧。 宁宛缓缓抽出腰间长鞭,随手挥动,灵巧的鞭梢刷刷两声,便在伊莎贝拉白皙的裸背上,抽出两道交叉的血印,如同将她钉死在十字架下。 “大副的意思,你们明白了吗。”伽罗这才开口,对待想要谋害自己性命的生物,他绝不会留情,“在你们为一块饼干打得头破血流的时候,这位皇室公主在用甘美的酒酿泡澡;在你们被奴隶主、有钱人随意鞭笞践踏的时候,这位皇室公主处死了打小服侍她的女仆,只因为出席宴会的服侍上沾了一根毛发……你们,不想尝尝这身娇肉贵、金发金眸的公主,是什么味道吗?” 这意思,是要船员们将伊莎贝拉当成妓奴。宁宛轻笑,果然是伽罗啊,即使是盛怒的时刻,也不忘树立阶级仇恨,用她现在仅有的女性身躯,替他拉拢长期禁欲、又遭海妖魅惑过的船员。 有了船长的命令,肖克他们再不迟疑——本来他内心还有一丝对伊莎贝拉莫名的怜惜,此刻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仇恨。 不知是谁率先抓住她的脚踝,倒拖到自己面前,又有几人默契协作,从地上抬起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大力拉开她的双腿,肖克站在她双腿中间,将胯下硬物噗嗤一声耸入金色的丛林中—— “啊!” 这一切变故来得太过突然,懵住的伊莎贝拉被腿间撕裂的疼痛拉回意识,她惨叫道:“伽罗!我是雅斯特皇位继承人,你这样对我,就是与雅斯特皇室为敌!” “噢。皇室与海盗,好像本来就是天敌。” 伽罗如同看一场默剧,缓缓开口,嗓音平静,揽过他女人的肩头:“我们去瞭望台看看。” “啊!我是尊贵的女王……你们……你们这些该死的臭老鼠,我的哥哥不会放过你们!!” 肖克保持着抽插的姿势,有了血液的滋润,无比美好,他突然甩手,重重抽了伊莎贝拉一巴掌:“吵死了,来个人堵住她的嘴巴。” 一个男人沉默上前,“咔擦”一声卸掉她的下巴,将黝黑肿胀的阳具插入她的嘴巴,前后耸动…… 4 海上霸主 伊莎贝拉被锁在船舱,彻底沦为船员们的玩物。 几日后,汉娜号成功航行至死亡之眼的海域。这里再也没有普照的阳光,一切是寂静的、晦暗的,几近黑色的海平面丝毫起伏连绵也没有,如同蛰伏的怪兽——或许下一秒,就会掀起巨浪,如同海怪张开巨口,将闯入者一口吞噬。 伽罗的神色,也收起了之前的散漫平静,前所未有的凝重。一旁的宁宛也不由感叹大自然的神奇,所谓海怪想必的没有的,死亡之眼之所以危险重重,应该是因为其海底下分布的大小礁石,航行时一个微小的失误,船只便会触礁而沉。 尽管她从系统中购买的海图,有用密密麻麻的小点标明礁石的位置,但大小比例都未知…… 突然耳边一热,一道低沉又暧昧的嗓音响起,撩得她心头一酥:“相信你的男人,有了这张图,我伽罗就是闭着眼睛都能安全抵达小岛。” 看她素来平淡的眉头微微蹙着,伽罗莫名有些心疼,忍不住就想宽慰她。 其实……也不算是宽慰,实在是那张图太过详尽,“她如何会得到这张图”的疑问,早就在伽罗脑海里盘旋。 宁宛抿唇一笑,翘起的嘴角勾出一丝丝漫不经心,以掩饰“你的男人”四个字在她紧张心湖里掀起的风浪,同样倾身附耳:“拭目以待,我的船长。” 伽罗强忍住将她就地正法的念头,正色道:“嗯,你看过我的改装图,也与我最有默契,接下来我亲自掌舵,由你协助我。” “是,船长。” 甫一进入死亡之眼的海域,船身便开始左右晃荡。少许冰凉的海水漫上甲板,早有水手们熟练处理。 亲自掌舵的伽罗,如同这个光怪陆离的结界中唯一的神邸,深邃的轮廓犹如造物者最佳的杰作。他冷峻的神色中透着强大的自信,薄薄嘴唇一张一合,海图上礁石的位置他早就铭记在心,根据风力与罗盘的指向,发出简洁而有力的指令—— “降后帆——” “二十八只桨——” “三十二只桨——” “升前帆——” “右满舵!” …… 宁宛精准下达及执行他每一个指令,视线所及有数个大大小小的黑色岛屿,船身晃荡倾斜的角度已达60度,每次快要翻沉的时候,都奇异地化险为夷。汉娜号在这片不友好的海域,跳着踩在刀尖上的舞蹈。 天色一点一点暗下去,船周身起了浓浓的白雾,巨大的船灯也只能照亮十来英尺的距离。冰冷的雾粒吻上裸露的皮肤,泛起令人心悸的凉意。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伽罗却一点也没有减速的意思,大脑高速运转,计算着航行的角度。宁宛及其他船员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似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船长逆天的掌控能力,以及即将揭开宝藏神秘面纱的激动,赶走了恶劣环境带来的恐惧。 终于,在黎明的天光撕开浓雾,映入他们眼帘的,竟是一抹郁郁葱葱的绿。一扫这片海域孤寂恶劣的冷意,肖克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在短暂的静默后,汉娜号上发出一阵阵掀天巨浪似的高呼! 在他们“船长万岁!”“宝藏万岁!”“死神保佑!”的欢呼声中,宁宛与伽罗含笑对视,他们终于成功抵达目的地了。 -- 025 -027海上霸主 登岛后,所有船员都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 不仅仅是因为传说中的宝藏,这座葱茏的小岛对于他们这些在大海中航行月余、啃够了发霉的面包与腥咸的鱼干的海盗来说,意味着无比珍贵的淡水水源,和新鲜的野菜根茎! 这就是天堂。 尽管如此,踏上岛屿坚实的泥土后,众海盗还是规规矩矩跟着前方的船长与大副行走。 很快,负责探查的侦查员便前来回禀:“船长,这座岛屿方圆不过二十来英里,没有人类存活的迹象。但岛屿中心有一个巨大的山洞,附近有一大片无人打理的蔬果,还有人力搭建的木头房屋——经历风吹日晒,已经坍塌成废墟了。” 很明显,如果传说中的宝藏真的存在,应该就在中心的山洞。 而留下的人类居住过的痕迹……宁宛微仰着头,去看旁边的男人,尽管他仍旧是深不可测的模样,但,宁宛还是读出了一丝激越与惆怅。 她伸出小手指不着痕迹碰了碰男人的大掌,低声道:“你还好吗?” “嗯。”感受到她的安抚,伽罗心中微暖,大手朝后面一挥,“跟我来。” 随着山洞石门的打开,在场所有人都忘记了呼吸,呆滞地愣在原地—— 人为挖出的、一百英尺见方的空间里,堆满了数不清的各色宝石与成吨的金币,历经岁月蒙尘,仍散发出绚丽夺目的光彩! 婴儿拳头般大小的鸽血红宝石、拇指大小的透亮钻石、祖母绿猫眼石都是成堆成堆的,个个不甘落后的,折射出一道道颜色各异的光线。 还有纯金打造的匕首、长剑,当中插着一根黄金打造的权杖,顶端镶嵌着一颗鹅蛋般大小的成钻…… 这是多么巨大的一笔宝藏! 饶是海盗们见多识广,也在这里瞠目结舌,眼界大开! 看向船长的眼神不由更加敬畏与尊崇。捱过那阵令人双脚发软的狂喜后,船长一声令下,记事员上前整理登记,随后在肖克的带领下,几十人动作井然有序地开始往汉娜号上运送财宝。 宁宛跟着伽罗的脚步,走向那片无人打理的菜地,最后在那破败的木屋后头,赫然发现一具白骨…… 骨架颀长,右腿胫骨残缺了一块,左手手骨上,还套着一只镶嵌着红宝石的金镯,比起山洞中的宝藏,这个金镯小而古旧,伽罗却盯着那副手镯,久久地入了神。 良久,宁宛试探着开口:“也就……四五年的时间。” “是啊……” 结合那片杂乱却暗含着勃勃生机的菜地来看,这具白骨的死亡时间,也就四五年而已。那个手镯,本是一对,曾是伽罗祖辈所得的皇室封赏,后来家道中落,在乱世中艰难地代代传承。 这足以说明,他的父亲——二十年前加尔特海域的一代枭雄,杰弗里是困在这座孤岛上,守着巨大的财富,孤独老去,终成枯骨…… 伽罗缓缓蹲下身去,从白骨上取下镯子,又从腰间贴身的布袋中,拿出据说是母亲留给他的,一只一模一样的手镯,只是因为经常擦拭抚摸,颜色更为鲜亮温润,任谁都能看出这两只镯子,本是一对。 因为没有父亲,从小被人欺辱打骂,他只能比那些人更凶残、更用心地活着。在独自舔舐伤口的时候,他也曾幻想过,自己的父亲会是什么样的人物。感谢这个强者为王的时代,后来的他成长为刀枪不入的模样,当上汉娜号的船长,统领着像他一样长大的海盗。 直到五年前,在里埃城一个又老又破的小酒馆,他从一个靠酗酒度日的老残侍卫口中,得知杰弗里与某位金发绿眸公主的混乱秘辛。以及杰弗里从不离身的那只手镯,才确定了自己的身世。 他也不清楚,此刻的自己该是什么心情。 或者说,他早就习惯了没有任何私人情绪。杀伐决断、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犹如他的本能。除了……伽罗仰起头,看向她,明明是在熟悉不过的女人,却如同擦掉蒙尘的珠宝,发出的耀眼光芒牵动着他所有的情绪。 接收到他的目光,宁宛轻轻道:“伽罗,我陪你去另一边走走?” 6 海上霸主(H) 两人的脚步都是寂静无声,踏在青绿的小草,如同闲庭信步的猛兽。 空气中隐约传来海盗们的欢呼与喧闹,偶尔一阵风刮过,有草木的馨香,也夹杂着一丝海水的腥咸。 不知怎地,与沉默中宁宛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烈。 她轻咳一声,打破这诡异的氛围,建议道:“我们在岛上休整几天吧,这些宝藏估计一趟无法运完,也好补给一下汉娜号淡水的存储,采摘一些新鲜的食物。” 没有回音。 她偏头,便跌入一汪绿色的湖泊。男人的眼神不再是深不可测,盛满难以言喻的温柔,又孕育一抹前所未有的狂热。 被他那样凝视着,宁宛一颗心都要跳出喉咙口,明明男人什么都没有做,她却连每一寸皮肤都窜起点点酥麻。 “啊——” 下一秒,她腰间一紧,接着一阵眩晕,已被伽罗环抱着抵在一根粗壮的树干前,他低头,仍旧望进那双略显慌乱的褐色眼眸,开口询问:“米拉,我想要你,可以吗?” 他的双眼,便是山洞中最大最炫的宝石都无法比拟。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宁宛心中暗叹,伸出双臂揽在男人的颈后,偏头吻住他的嘴唇。 主动权很快被伽罗掌握,他密不透风将女人高挑柔韧的身体禁锢在自己与树干之间,一手抚着她的后脑勺,含住她的嘴唇吸咬舔吻,他的动作不疾不徐,却带着十足的侵略气息。 随着大舌的全面深入,品尝着她的气味与甜蜜,右腿嵌进她修长笔直的双腿,暧昧摩挲,另一手拉开她的衣摆,潜入其中,四处游走点火。 指尖传来丝绒般的触感,待摸到她胸口的耸立,滑腻而柔嫩,在他的大掌中变幻着形状,甚至能清晰感受到绵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全身血液都朝身下涌去,被束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缚着的性器早就肿胀不堪,冠首一点一点,吐出兴奋的前列腺液。 “等回到里埃城休整,我要吻遍你每一寸皮肤,在你的身体,里里外外都打下我的烙印。” 男人宣誓主权一般压低的嗓音,如同一记猛药,宁宛被他的抚摸与吮吻弄得双腿发软,膝盖一颤,那溢出点点黏液的腿心便跌坐在他嵌入的大腿上面。 “好哥哥……米拉是你一个人的……”宁宛的呻吟也变得娇腻,男人的动作不同于以往每次交合的直接,多了一丝温存。 她明白,终于见到在他生命中缺席的父亲,眼下的男人却早就忘记该如何伤感与愤慨。她的伽罗,是在确定她的存在,他需要她的陪伴,同时也想确认自己需要他的陪伴。而性事,无疑是通往对方心房最佳的渠道,至少于他俩确是如此。 再没有什么,比怀中轻喘着气、吐着花蜜的女人更让他疯狂,她并不娇小,却柔韧修长,冷艳的面庞此刻泛起红晕,点点溢出的晶莹汗珠诱人品尝。衬衫衣扣早被他解开,里头的背心也高高卷起,伽罗沿着汗珠的轨迹一路吮吻,留下串串暧昧的红痕。 “啊……伽罗……”略显漫长的前戏,让宁宛像是被温水煮着的青蛙,皮肤发烫,无法停止悸动的心头如有虫蚁在啃噬,麻痒难耐。 7 海上霸主(H) 得不到慰藉的甬道深处水潺潺的,阵阵空虚,自发收缩起来。 宁宛全身重量都落在腿心处,情不自禁夹住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轻缓磨蹭。 以此挤压着阴唇,缓解着汹涌的情欲,清晰感觉到自己涌出的淫水透过布料,在男人黑色的长裤上泅出深色的水痕…… 伽罗自然是感受到了女人的热情,恋恋不舍咬了一口被他吻得乳晕都扩大了一圈的奶球,一边伸手解开两人的裤头,一边啃着她圆润的耳垂,呢喃道:“我的米拉,真是个小淫娃。” “啊……”男人撤走大腿后,浑身发软的宁宛差点跌坐在地,被男人的铁臂拦腰捞起。 不是她体质太差,实在是敌人撩拨的手段太过高明。 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感受到丝丝凉意,随即被烙上一根火热粗硬的东西,烫得她大腿内侧的细嫩皮肤都在阵阵颤栗。 那东西蹭过湿答答的花唇,又划过早就微微张开的花唇,身体自发回忆起被硬物贯穿时的甜美滋味,小腹酸坠,涌出一股温暖的蜜液,浇在柱身。 “嘶……”面对她无声的邀请,伽罗完全无法克制,肉棒又粗大了一圈,就着嵌入腿缝的姿势,前后耸动起来。 很快女人分泌的黏液便涂满整根肉棒,宁宛明显不满足于他隔靴搔痒的顶弄,微张的穴口甚至吞吞吐吐的,试图捕捉过门不入的龟头—— “哥哥!别玩了……里面……里面痒……”她素来是个胆大要强的,今次在他面前却不由自主示弱,这样求欢的浪荡竟也有了些害羞撒娇的情愫。 “唔。”伽罗胸口如遭重击,狠狠麻震了一番,受用至极,他压低嗓音,“乖米拉,翻个身,哥哥这就来满足你。” 光天化日下的野战,不远处又是沉浸在巨大宝藏的喜悦中的船员,两人的裤子均只褪到大腿根,面对面确实不好动作。 宁宛从善如流,被他揽着转了个身,双手扶住粗糙的树干,微微撅着仅裸的臀部,令她莫名羞耻,又点燃了内心深处隐秘的欲火。 伽罗大手掰开她挺翘又丰盈的臀肉,怒胀的性器沿着腿间细缝探了探头,便轻车熟路找到入口,一个用力,硕大的头部便撞入温暖紧致的蜜穴——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女人的身体早就适应了他巨大的尺寸,加上漫长的前戏,伽罗顺利地全根没入,直到人鱼线抵上弹软的臀肉。那种被包裹着的销魂滋味让他头皮发麻,心跳加速。 “好胀……伽罗哥哥,你动一动……”宁宛轻吐口气,才缓过幽径被撑开、被入侵的酸麻,空虚被填满,她小幅度摇了摇臀,似邀请似迎合,瞬间挑起了男人的兽性—— “米拉,真想操坏你这淫荡的小骚穴!” 之前所有的温存,都似猛兽进食前耐心的诱捕,伽罗身体稍稍后撤,再猛地撞入,铁臂固定住她往前窜的身体,耸动着腰胯,打桩一般快速抽插起来。 -- 028-029 海上霸主(H) “哈……啊!” 呼吸被他剧烈的动作撞击得一片混乱,宁宛一声惊喘脱口而出,转而被男人偏过头来找准她的唇,将她呜呜咽咽的吟哦都吞吃入腹。 她双手软得像棉花一样,根本扶不住树干。有汗珠及生理性的泪水沾湿睫毛,她微眯着眼承受后入的硬硕,虽然看不见,但身体却能诚实传达着愉悦—— 大舌勾弄着她的,被迫舔上那颗尖尖的牙,舌根都被吮吸到发痛发麻,有吞咽不及的唾液从嘴角溢出; 跳动的乳房被他一只大手交替揉捏,时而两指夹住挺立的红果挤压拉扯; 被撞击到颤栗不已的臀肉,能感受到男人硬如铁板的腹肌,蕴含着至上的力量。 更别提曲折的穴径,被他霸道撑开每一丝褶皱,快速摩擦进出,硕大的龟头次次都顶在尽头软肉,将那处撞得酸麻一片,只能小口小口吐着淫液。 交换唾液的“滋滋”水声,肉棒肏穴的“咕啾咕啾”声,像放大的鼓点响在宁宛耳膜,分外淫糜,分外羞耻,又让她分外兴奋,身体里如有电流穿过,爽得她双眼飞白失神。 为了不发出太大声响,伽罗动作虽然迅猛,却也没有大开大合,整根抽出再捣入。 虽然他不在意,但米拉是他心爱的女人,这幅媚态横生的模样,他可不想那些视米拉为冷艳女战神的下属们看到。 所以,这场野合是于无声处激烈,粗硬的肉棒只在看不见的花穴深处,狠狠戳刺疼爱。 无论是她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媚穴,都该死的甜美可口。伽罗一想到她手执软鞭,如同女王一般睥睨着众人的模样,深埋的性器便更为粗硬。 察觉到箍住肉棒的幽径一点点收紧,像无数张小嘴贪恋地吮吸时,伽罗放慢抽插的速度,同时放开她的唇,在她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伽罗闷笑:“米拉,可不许你这么快。” 快要高潮的时候被他不上不下搁置,随着肺部氧气的充盈,气力也渐渐回到身体里,宁宛调整呼吸,拿媚得出水的眼睛横瞟了男人一眼:“坏蛋。”。 伽罗哪里受得了这种引诱,差点被她瞄得直接泄身,眼神深幽,似有跳动的火苗,喉结上下滑动,咬牙道:“待会儿可不要向坏蛋求饶。” “啊!” 身后的男人忽地贴紧,差不多直将她整个人都抵在粗糙的树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干,攻势更加凶猛,大力的操干使得大树都开始摇晃,有几片不堪受力的树叶飘荡着,落在两人周身…… 宁宛晕晕乎乎的,视觉感官都消失,只剩下被他反复贯穿研磨处,沿着尾椎骨一路窜上来的巨大快感。她觉得自己也如同风中的落叶,无处着力,飘飘荡荡的,如坠云端。 不远处,终于从狂喜中镇定下来的海盗们,手中还搬着一箱一箱的黄金珠宝——他们是禁止私藏的,反正伽罗船长最为公正,该分给他们的,一个金币都不会少。 提到船长,汉娜号元老级的舵手问道:“三副,你有没有看到船长?” “对,大副也不见了!” “我们要不要去找找看?真不愧是我们的船长啊,得到如此巨大的宝藏都不放在心上。” 加更来啦!给各位投猪大佬们疯狂打call 9 海上霸主(完) “别去!” 肖克见这些糙汉放下箱子就准备去找人,连忙出声喝止。这时候船长和大副,怕是在…… 作为三副,他拥有比普通船员更高的权限,他早就怀疑船长和大副之间有猫腻,恋爱中的眼神,再高深莫测的人都无法掩饰。 仔细想想,也只有大副那样的女人,才能配得上他们天神一般的船长。 不过海盗法典中,本就禁止携带女人及小孩出海。他相信伽罗一定有自己的决断,所以断不可让船员们贸然撞见他和大副。 想是这样想,肖克瞄了瞄四周,叽叽喳喳的都是汉娜号最开始的一批船员,几年来死的死,伤的伤,他们之间的患难之情,自然是比新招的成员们更为深厚。 “三副,为啥不能去啊?” 肖克轻轻嗓子,状似不经意地提到:“你们觉得,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拿下大副?” 舵手可是被大副用鞭子抽过的,也见识过打劫过往船只时,米拉一马当先,一副饮血软鞭精准绝妙、冷酷收割的模样,闻言高大的汉子当即打了个寒颤…… “拿下大副……首先要能打得过她吧?” “谁能打得过她?” “当然是船长啊!” “咳咳,我可什么都没说。” 咦……好像打开了什么了不起的大门!几个糙汉交换了了然的眼神,船长和大副如果在一起,对他们来说绝对是好事啊! 话题就这么转到了女人身上,几个男人咂咂嘴,纷纷讨论起这次回到里埃城,得了如此巨额的财富该怎么花。 “我要包下塞西莉亚的酒馆,将里面老的少的肥的瘦的女人都通通睡个遍!” “你这点志向,我想娶个农家女,在里埃城最好的地段买栋房子养着,归航后吃上一口热饭……” 没有人提到仍旧锁在船舱里的伊莎贝拉,虽然她的身体足够美妙,但一张嘴实在太臭,只要接上她的下巴,便不停咒骂他们是肮脏的臭老鼠,伽罗船长也断不会将这个女人活着带回大众的视线。 直到傍晚,衣衫齐整的船长及大副,才并肩走向汉娜号—— 若不是夜色掩映,加上两人平时积威甚重,他们一定不难发现,船长深色长裤上干涸的水痕,以及大副衬衣领口神奇消失的衣扣,还有大副走路时,长腿甚至在微微打颤。 伽罗决定还是歇在船长室,其他船员早就受够了船舱的拥挤和气味,各自跑到小岛上,准备在绿茵茵的草地上,幕天席地的,美美睡上一觉。 宁宛咬着后槽牙,硬撑着走到船长室后,“砰”地往床上一倒,用后背对着伽罗。 伽罗闷笑,低沉的嗓音意外撩人:“怎么啦我的米拉。” “你还好意思问!” 下午被他抵着,不管不顾的肏弄,当时激情中不觉得,放浪完后,才发现自己膝盖也蹭破了,胸口虽有他大手垫着,到底也划破了皮,两条腿更是软得像章鱼…… 嘶,这样想着,腿心处竟又有了湿意,宁宛赶忙打住。 回来前已在小岛的水源处简单清洗过,伽罗慢条斯理脱掉船长服饰,又伸手从她腰间,抽走盘着的软鞭,在床头放好。 宁宛支着耳朵,注意着身后的动静,直到男性结实有力的躯体从身后覆了上来,双颊不可控制的又染上红晕。幸好她的脸是背着光线,不然又要遭到他的调侃。 有他在身后,给了宁宛莫名的安全感,心一放松,身体的疲惫便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她闭上眼,就快要陷入睡梦时,又听到男人金玉鸣石一般好听的声音,内容却让她的瞌睡“嗖”的一声跑得精光。 伽罗说:“米拉,我不管你来自哪里,不管你的灵魂经历了什么,也不管你是如何得到死亡之眼的海图,你今后的一生,都只能属于我伽罗一个人。” 前半段叫她震惊不已,做了这么多个任务,伽罗是第一个怀疑原身芯子里灵魂的男主,偏偏是原著中只是用来衬托原女主的无脑男人。 后半段的霸道宣言,也让她心口急跳,她想,即使她穿走后,原身也能和这个男人风雨与共一辈子吧。 良久,她才平复心绪,低声抱怨:“伽罗哥哥,你这算什么?” 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被套上她的手腕,是他们家传的一对手镯中的一只。 伽罗亲吻着女人的耳垂:“算是求婚,你答应不答应?” “哪有这么草率的……” “呵呵。”男人闷笑的嗓音也如此动人,原来他并非没有常人的情感,一旦得到他的爱,便是全心全意的霸道与宠溺,“这次回去,我们就举办婚礼,不会委屈你的。” “米拉,我爱你。” 脑海中照样是“叮”的一声,响起一道机械的声音—— 【系统:恭喜玩家完成任务,视任务难易程度获得20个属性点以及3000任务币,下面开始马上穿越到下一个位面,请玩家做好准备,倒计时5、4、3、2、1,开始传输……】 -- 【打赏章】海盗篇番外之盛大的婚礼与王子贝 回到里埃城后,伽罗征服死亡之眼的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加尔特海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域。 一时间,这位有死神之称的海上霸主威名甚重,声望到达了最顶峰,到了人人谈之色变的地步。 毕竟在形形色色的传说中,死亡之眼的宝藏可堪称富可敌国啊。 无数的流浪汉、在逃犯,以及家破人亡如丧家之犬者,通通都涌向里埃城,将里埃城大大小小的街巷都塞得满满当当。 对于这些人,伽罗来者不拒,定时按人头提供面包淡水,还差人在里埃城周边搭建房屋,以供他们安歇。 伽罗之所以做如此乐善好施之举,全都因为三个月之后,他将与汉娜号上的大副米拉成婚。 对了,汉娜号已经正式更名为米拉号,威风凛凛,停靠在里埃港口进行翻新检修。 伽罗掷下豪言,婚礼当天,无论贫富贵贱,只要送上一声祝福,就能喝到加尔特海域上最珍贵最醇厚的葡萄美酒。 种种举措无疑昭示了他对这位准新娘的爱重,在人们口口相传之中,米拉的形象也越来越神秘,越来越诡谲——传到最后,甚至有版本道她不仅有三头六臂身手超凡,一根软鞭出神入化取人性命,在床上更是如同海妖一般,会吸食人的精气,控制人的心灵。 如果不是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拿下伽罗那样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男人呢? 三月之期,已过去两月零二十天。有些王公贵族也开始蠢蠢欲动,剿灭这位海上枭雄、得到他背后巨大的宝藏,无疑是他们做梦都想干的事。 同时他们对这位海盗头子也涌起了强烈的好奇心,更有胆大者亲致里埃城刺探情报。但凡堂堂正正前来参礼祝福的,只要上缴武器,不带两人以上的奴仆随行,伽罗都着人尽心款待。 王子贝利也混在前来贺礼的人群,一张白皙的脸孔笑得优雅而不失礼数。 看着里埃城大街小巷没日没夜的饮酒作乐、笙歌缭缭,他的内心彷佛被尖刀刺着一样的疼——他最心爱的妹妹无缘无故死在汉娜号上,而凶手却夜夜笙歌,美人在怀,活得恣意潇洒。 怎能叫他不恨。 此刻他正与几个穿得人模狗样的男人站在一起,眼神阴郁,打量着悬崖边修得美轮美奂的别墅。 五彩的琉璃瓦,檐顶还镶嵌着鸡蛋大的鸽血红宝石,简直比雅斯特皇宫里,贝利的行宫还要金碧辉煌。 贝利询问:“这就是新娘米拉大婚前的住处?” 炎热夏日,却穿着一件高领衣袍,以遮蔽从颈间直到下腹的巨大伤疤,男人沉着声:“是的,王子殿下。 据我买通的小女仆来报,伽罗太过沉迷美色,没日没夜地与米拉交媾。还说这十天都不会下床,要好好补偿下在海上禁欲的日子。” 正是之前也雄霸一方的海盗首领萨姆,在与伽罗的航线争夺战中,被伽罗横劈一刀差点丧命,苟延残喘至今。 原本帅气清洁的脸,为了伪装,蓄上了乱七八糟的络腮胡,看上去老了二十岁不止。 围绕在贝利身边的其他几个人,或老或少,也都是伽罗的手下败将,手底下的人要么被伽罗屠尽,要么就是被他以利收买,他们与伽罗,俱都有不共戴天之仇。 多年经营,就算溃败而逃,这群人手中还是握有一些特殊渠道与门路。 贝利好不容易才将他们聚齐,只要能剿灭伽罗,便许他们加官封爵、编入皇家海军之利。 “哼,我看他是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能找到死亡之眼的宝藏,不过是运气太好的缘故。” 贝利言语轻蔑,从伊莎贝拉在他耳边念叨这位海上枭雄开始,他对伽罗的仇恨厌恶就与日俱增。他是死都不愿意承认,这个男人会比自己强。 冲动易燥的杰克也随声附和:“正是如此,他以为里埃城是他自己的地盘,戒严盘查就很安全了吗。” 这些日子他们在里埃城暗中查访,除了不能安插火力、人手进城,伽罗本人及府邸的安防做得并不到位。 有多少枭雄,是死于轻敌与傲慢。他等着瞧。 大婚前日,贝利等人攀扶在他们秘密搭上悬崖的铁链,隐藏在茂密繁盛的藤蔓中,不仔细看还真瞧不出端倪。 贝利难掩兴奋:“确定这会儿他俩还在厮混吗?” 萨姆回忆起小女仆羞红着脸的密告,语调下流:“金发绿眸,褐发与巧克力色肌肤,正在床上像畜生一样交媾。” 瘦弱矮小的阿利亚斯更为谨慎,他提议道:“不如我们还是放火烧掉这座行宫吧?不管两人是不是真的在里面,至少我们能全身而退。还可以守在唯二的出口,如果他们有幸活着逃出来,我们再补上一刀。” 夹克的轻蔑不加掩饰:“阿利亚斯,你永远胆小得像个娘们,怪不得斗不过伽罗。我要亲眼看着伽罗在震惊中死去,还要米拉夜夜都做新娘!” 悄无声息潜伏在他们卧室的窗外,隐约传出一阵阵令人血脉偾张的叫床声。 女人压抑着低沉磁性的嗓音—— “噢……伽罗……快要被你干死了……省点力气,明天还要举行婚礼……啊!!” 透过窗棱的缝隙,还能瞄到床上正在起伏耸动的身躯,一头金发随着两人的动作不断跳跃。 就是现在—— “哐当”一声砸碎玻璃,五个人动作敏捷,翻进气味淫糜的卧室,贝利掏出马靴中的精致手枪,对准床上男子的身形就要扣动机关时,一道渔网突然从天而降,准确将他们罩住。 贝利射出的子弹因此也偏离了目标,嵌进床柱。 五人略显惊惶,立即掏出匕首想要割烂渔网,哪晓得牛筋做成的粗绳,韧得根本割不开,这才开始挣扎,渔网便越缠越紧,彻底将他们困住。 如果他们真的放火,倒不会这样自投罗网。 果然这世上的枭雄,多死于轻敌与傲慢。 床上赤裸着的肖克好整以暇走下床来,两只绿眼睛眨巴眨巴的,流出生理性眼泪,不一会儿就变成了本身的深褐色:“妈的,这颜料弄得老子快瞎了。” 塞西莉亚风情万种地撩了撩头发:“你还好啦,我这身白皙的皮肤算是回不去咯,不过晒成大副那样的颜色,也别有一番滋味。啧~”—— 此时,本该在行宫中没羞没臊的伽罗与米拉,正站立在本该停靠在里埃港口的米拉号上,悄无声息,出现在奥兰多港口附近。 经过两个月的秘密翻修,米拉号上的火药、炮筒,都改装成了这个时代最强的火力。 他们声东击西,目标正是贝利用来伏击他们的四十多艘战舰,以绝后患。 朦胧夜色中,米拉定定瞧着气定神闲的伽罗。这个男人,果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造势利用的机会,包括他们的婚礼。 然而,她就是爱惨了男人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这幅一切尽在掌控的模样。满足了她对男性生物所有的幻想,能拥有这个男人,她觉得自己就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女人。 伽罗感受到女人的目光,偏头与她对视,那肃杀冷凝的绿眸瞬间温柔热烈:“我们并肩作战,赢下这场战斗,再回去举行婚礼好不好?” 他们接了一个短暂的吻,只是嘴唇相触,米拉握了握手中软鞭:“那是再好不过了,我的船长。” 伽罗亲自操帆,处于对风向、海流,以及天然峡口地势的绝对了解,米拉号每一轮船前炮都不曾打空,将贝利群龙无首的战舰打得四下散作一团,毫无还手之力。 等他们好不容易组织起反击,却因为来袭的只有米拉号一艘战舰,威力十足的炮火十分难击中黑色的魅影。 米拉号在伽罗手下,航行快得如同闪电一般,滑进了敌舰一百米的范围内。 惊慌失措的海军们再次开炮,却难以瞄准,反而击沉了几艘自家战舰。 又到了米拉最擅长的接弦战,二十个身形矫捷的好手跟着米拉,饮血软鞭灵动挥舞,或是击飞海军们手忙脚乱的手枪,或是绞掉他们的头颅。 不到两个小时,这场敌众我寡的战役,因为出其不意竟取得了全面压倒性的胜利。 四十多艘战舰被伽罗击沉了二十来艘,十来艘被己方炮火击沉,剩余的战舰舵手被米拉控制,成为了死神伽罗的战利品。 第二日,回到里埃城,一夜未眠的两人神采奕奕,接受着众人或衷心、或居心叵测的祝福。 从这日起,两人的名字紧紧联系在一起,这对夫妻档将在加尔特海域横行几十年。 伽罗释放了贝利,在他咬牙切齿的仇恨中,微笑着感谢他送的贺礼——十来艘打造精良的皇家战舰。 洞房时,沐浴完的两人像麻花一样缠在一起,伽罗正如在岛屿上说过的话那样,吻遍了米拉全身每一寸肌肤,留下串串红痕。 当他吻到米拉水意潺潺的蜜穴时,双唇嘬住在肉唇中冒着尖的小阴蒂,舔吻吸咬。 米拉浑身抽搐着,被男人送上天堂。 这一晚,体力过人的她是真真切切,被男人做到下不来床。 -- 001-002 电竞选手 C市,春雨体育馆。 足可以容纳三万观众的看台座无虚席,巨大的欢呼声、尖叫声一阵高过一阵,几乎要掀掉体育馆的天顶。 这一切,都是因为极具未来设计感的看台中央,正在进行的“2018年王者荣耀KPL春季赛”常规赛第二场:老牌皇朝战队The King(以后简称TK)对阵黑马新秀战队Hot Wind(以后简称HW),也是HW的春季赛首秀。 更准确来说,一款手游赛事、且只是常规赛能吸引这么多观众,是因为热风战队的打野选手I DO。 这位有着电竞吴彦祖之称的全能型选手,在KPL预选赛中甫一亮相,便俘获了无数女性粉丝。 实在是因为,在一众歪瓜裂枣、满脸都是青春痘的电竞选手中,I DO的相貌太过出色俊美,就是放到娱乐圈中,也是绝对出众的大帅哥一枚。 2017年年末,HW由前WCG世界冠军笑暖带队,在2018年KPL预选赛中横空出世,豪取十三连胜,毫无悬念拿到春季赛的名额。 而I DO作为一个新人打野,每一场比赛都秀翻全场,他比赛时气质沉着冷峻、不苟言笑,同样的队服穿在他身上,就好像是时装大牌当季高定,有款有型。 更吸引人的,是他一双修长匀称的美手,每次直播时切到他操作的特写镜头,弹幕刷刷刷全是手控们高潮一般的呐喊。 有粉丝从用他拿着的赛事专用手机尺寸做对比,估算出他中指的长度足有11cm! 此时此刻,比赛正进行到了决胜局第七局,双方打成3:3平,这场结束,就能知道到底是老牌豪强不可撼动,还是新秀势不可挡续写连胜神话。 “Hot Wind!热风来袭!所向披靡!”HW的粉丝占了大多数。 “The King!最强王者!王者最强!”TK三年累积的死忠粉也不少。 观众席第一排,穿着HW队服的宁宛已经紧张到站起身来,紧紧攥着两只小拳头,双目炯炯盯着台上呈“5V5”对峙之势的选手。 她丝毫不觉得迷妹们掀翻屋顶的尖叫吵闹,反而受到她们的感染,神经更加绷紧。 她想知道,在她穿来之后,剧情是否有会发生改变,这一场HW能不能爆冷干掉TK。在原剧情里,有特别提到这一场比赛,HW是抱憾输给了TK的。 作为心理疏导师,与HW这半年的相处已经让她产生了归属感,她是真不希望HW的选手们失落地走下台。 电竞选手普遍年龄较小,之前HW的连胜,使得选手们已被惯会博取眼球的媒体们捧上了天。输掉后猛地摔到地上来,部分心理承受能力差的,这种落差甚至可能成为他们职业生涯过不去的障碍。 然而,比赛的结果虽在宁宛的意料之中,却并不让她如意——TK到底参赛经验更为丰富,HW的配合差了那么一点点,特别是I DO几次进敌方野区反野都被单抓,这一场,HW的连胜被终结。 比赛结束后,TK的粉丝们满脸红光,兴奋溢于言表。TK的队长被请到采访席进行直播问答,宁宛看见除了笑暖和I DO,HW的其他队员都垂着头走向休息室。 0 电竞选手 回去训练营的路上,宁宛尽量全程保持甜美的微笑,语调温柔地劝解选手们—— “电子竞技,有赢肯定就有输。可怕的不是输,是输了之后还有赢的勇气和信念。” “这一场虽然TK赢了,但这种质量局才能刺激你们技术更加精进。” “你们是第一次打BO7的常规赛,能坚持到第七局已经非常了不起了!而TK已经打了三年!他们不过是比你们经验更加丰富。” …… 在她的喋喋不休之下,选手阿民、Karl 、Louis渐渐都一改颓丧,露出了少年羞涩又活泼的笑意。而队长兼指挥的笑暖,本是就是资深电竞选手,电脑端游的大神,见惯风浪,自然不会将这一次小小的失利放在心上。 至于I DO么……仍旧冷得像一块冰,不管输或者赢,他都这一个表情,很少说话,很少笑,也不与队友交流,对宁宛的长篇大论一点反应也没有,自顾自酷着一张脸,率先走进他单独的休息室,“跨擦”一声带上门。 宁宛无奈摊手,阿民噗嗤笑了出来:“宁宁姐你进去劝劝嘟哥吧,我们都OK的!加油!”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笑暖双手插在裤兜,挑了挑眉:“放心,他们有我呢。” “嗯!你们也要加油哦!”宁宛握了握拳。 在他们四个各自回到休息室后,宁宛深吸一口气,右手搭上I DO房门的把手,被反锁了拧不动……真是一座高冷的冰山啊! 这次她穿到的,是一篇“高冷电竞天才×二次元萌妹解说”的电竞H文。男女主曾经是高中同学,阴差阳错都进入了电竞行业,在HW杀进冠军杯的总决赛时,女主内内作为明星救场解说上场,与I DO重新谱写缘分。 这时候I DO的微博粉丝已达八百万,创造了王者荣耀电竞圈的人气神话。 有好事的CP粉剪辑了内内与I DO的有爱视频,内内的微博就被I DO的粉丝占领,大骂她是恬不知耻的小婊砸,倒贴她们嘟宝蹭热度,甚至诅咒其父母双亲出门被车撞。 内内不堪其扰,给I DO发私信抱怨,I DO平时甚少看微博,发现粉丝骂得太过分后,发表了一条针对粉丝行为的声明。后来两人公开在一起后,这条声明被视为I DO男友力的表现。 可以说,这是一场网络暴力引起的甜蜜爱恋。 但同时,网络暴力也让读者们产生了强烈的抵触情绪,在读者们弃文的压力下,作者将这场网络暴力发起者给写死了——她作为I DO官方粉丝后援会会长,不堪被偶像厌弃打脸,跳楼身亡。 原身……就是这个I DO的头号大粉丝,甚至在跳楼身亡后,I DO和内内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想到这里,宁宛无奈轻笑,隔着网络喜欢有什么意思?真喜欢,就要大大方方追真人啊! 于是她穿来后,先是闷头苦学拿到高级心理师的资格证,然后死缠烂打让爸爸把她安排到了HW战队做心理疏导师—— 一个对于战队来说无足轻重的职业,管他的,能近距离接触到I DO就好。 只是……事情的发展好像和她想的不太一样啊,用领队给的钥匙打开I DO的休息室,宁宛怎么觉得,单独面对自己的时候,屋里冰冷的寒气更重了呢! -- po-①8.com 003-004 电竞选手 惨冷的白炽灯光下,男人交叠着修长的双腿,半躺在座椅上。微拧的眉峰、高挑的鼻梁周侧,有灯光打下的好看的阴影,薄唇紧紧抿着,整个人透露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势。 宁宛舔舔唇,小心翼翼关上门,到底是原身心心念念喜欢崇拜了多年的男人,连疲惫的侧影都帅到爆、随便一个POSE都能静止成优美的画卷。 本质工作还是要做好的,今晚最后一局最明显失误的就是I DO,他不比笑暖是电竞老手,平时又是这么闷的性格,宁宛还是很担心他的状况。 她轻咳一声打破沉默,就见男人眉头拧的更紧了,抬起右手,用大拇指和食指一下一下揉着眉心。 管他的!把该说的、想说的话都说出来,至于他能听进去多少就是他的造化,不对,只要他能听进去一点点,那也是好的! 宁宛深吸一口气,哔哩啪啦像倒豆子一般:“今晚这场你千万不要有压力,每个人每天的身体状况、心理情绪都不一样,就算是同一天的比赛,也不能保证每一场的状态都像第一场。 所以有超常发挥的时候,也就有发挥较为平庸的时候,潮起潮落,月有盈亏,有输有赢才是电竞职业生涯的正常生态……” I DO一直是HW人气最高的选手,每一场比赛都吸引了超负荷的关注,相应的,黑粉也最多,一旦失利,难免有许多失去理智的粉丝要把帐算到I DO头上。 “吵死了,你啰嗦够了没有。” 冷不丁的,男人薄薄的唇微微开合,嗓音清冽动人,吐出的字眼如一桶冰水浇在宁宛头上,那语气里有不加掩饰的嫌恶。 呼……宁宛吐着气,心脏像是被他的冷漠腌制成了泡菜,酸酸胀胀的,异常失落。 她到底哪里做的不够好,惹得I DO如此讨厌。赌气般的撇撇嘴:“还说两句话我就走,你们是一个团队,平时要多多沟通,不要让——” “不要让笑暖难做?” 不知何时男人已从座椅上站了起来,1米9的个子让整个休息室顿时显得逼仄,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他迈开长腿,走向宁宛,右臂一伸,宁宛只觉得一道清冽的薄荷气息将自己包围环绕,脸颊发烫。 男人以一个标准的壁咚姿势,将她困在房门上,语气不善地质问她。 离得如此近,连他长长的眼睫都可以数清楚,皮肤好得连一点绒毛都看不到,宁宛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完全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只能机械地点了点头。 下一刻,I DO深邃的眼眸蕴起薄怒,撑在她耳边的手臂蓦然用力,那力度,几乎让宁宛觉得身后的门要变成白巧克力碎了。 吓死了吓死了,还以为他壁咚她是要吻她,原来只是为了离近点威慑她啊…… 他一发怒,宁宛倒稍稍镇定了下来,竭力仰视着他好看的眼睛,继续之前的工作:“教练他们都很担心你,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欲戴皇冠,必承——唔!” 光线一暗,男人俊美无双的脸在她瞪圆的眼眸中放大,鼻尖蹭着他高挑的鼻梁,嘴巴传来柔软温热的触感…… 他竟然真的吻住了她!自诩为老司机的宁宛,一瞬间竟忘记该如何呼吸,只觉得他人虽然冷冷冰冰的,唇倒是意外的软且温暖。 直到I DO的嘴唇离开她的,她都没有回过神来。自然没有察觉到I DO眼中一闪而过的懊恼,以及耳垂可疑的粉色。 “终于安静了。” 宁宛局促道:“啊……你……” 男人已经转过身去走向座椅,拒绝沟通的姿态再明显不过,宁宛不好再问,默默地拧开把手,又听男人非常小声的说了什么。嗓音低的,彷佛是她的错觉。 004 电竞选手 接下来,教练为了让队员们熟悉常规赛的强度,每天的训练量都加大。联盟当下最火的套路自然练得炉火纯青,同时也开发了新的战术,以备ban选时被老辣的对手针对英雄池。 自首秀失利后,HW迅速找回了自己的状态,以初生牛犊之势,大杀四方。不仅锁定季后赛名额,更拿到了小组内最高积分11-2,也意味着他们有长达半个月的时候来备战。 已是春末,C城的气温开始升高,宁宛双手捧着一个巨大的长方形托盘,用手肘撞开训练室的大门,甜糯的嗓音如同一道清凉的风:“下午茶来啦~” “哇!谢谢宁宁姐,我最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喜欢喝西瓜汁了!”阿民永远是最热情最夸张的那一个。 “正好中场休息?那我算是没有打扰到你们咯。”宁宛心情也很好,一杯一杯递过去,“Louise的冰镇雪碧,Karl的温牛奶,还有教练你的卡布奇诺~” 继续走到笑暖面前:“诺,你的柠檬水。” “谢谢小宁。”笑暖笑得人如其名,如春风拂面,平心而论,他也是美男子一名,只是在I DO的衬托下,略显平庸。 从她走进房门开始,I DO的眼神始终都没有离开过手机屏幕,眉目清淡。 宁宛暗呼一口气,从那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吻后,她一颗心就七上八下的,完全摸不透I DO对她是什么想法。 不过从他一如既往的冷淡来看,那晚的吻……应该真的只是为了让她不再唠叨吧。 “你的薄荷水。” 意料之中,男人甚至连伸手来接的意思都没有,冰冰凉凉的玻璃杯似乎都有点烫手,宁宛只能自顾自放在他身前的桌台上。 气氛很是尴尬,连严苛的教练都笑着解围:“谢谢宁小姐的关怀,咖啡很好喝,接下来我们又要开始训练了,你要不要旁观,感受下我们队员的风采?” 宁宛是特聘的心理疏导师,人美声甜心善,在队员中人气颇高,如果她要留在训练室观察队员,自然是没问题的。 宁宛按下心头的失落,连忙摆手退出房门:“不啦不啦!我待在这里,教练你都不好发火咯!” 有了下午茶的滋润,下午的集训格外顺利,连Louise的边路都超常发挥。 等教练走后,阿民颠颠走到I DO的座位前,没脸没皮的挠挠头,都说I DO高冷,难以接近,他才不怕勒! 其实这种人就是不善表达情绪、面冷心热,表面上看是石头,其实不过是水做的冰块,只要坚持去捂,肯定会化的!再说嘟哥技术那么好,人气那么高,也从不嫌弃他们拖后腿。 I DO瞄了瞄他,眉头轻皱,意思是“有事?”。 阿民指着那杯还飘着两片翠绿薄荷叶的汽水:“嘟哥,你好像不喜欢喝饮料,要不要我代劳啊?” I DO眼神转向漂亮的玻璃水杯,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缓缓开口:“薄荷性凉,脾胃差的人喝了容易拉肚子。” “诶。”嘟哥难得讲这么长的句子,阿民瞬间想起上场比赛,他贪吃吃坏了肚子,差点因为内急害HW输掉。他暗自庆幸,心想还是嘟哥体贴,正色道,“那嘟哥你也不要喝了,要不,我去帮你倒掉?” 就在他要伸手去端的时候,I DO又出言阻止:“你现在拿去倒掉,万一被宁宛看到,岂不是要伤心?” “对哦……”阿民懊恼,头脑简单的他根本没有想到,I DO的行为不早就让宁宛伤心死了。 “还是我自己处理吧。” “好的好的。” 等人都走完后,I DO端着那杯薄荷汽水回到自己房间,小心翼翼放进了小冰箱的冷藏室。与汽水排排坐的,还有前天她送的榛果巧克力,昨天送的慕斯黑森林。 正好有些饿了,I DO伸手拿起了那块小小的蛋糕。 -- pO-18,COm 005-006 电竞选手 “Hot Wind!热风来袭!所向披靡!” “The King!最强王者!王者最强!” 戏剧性的,季后赛第一场,又是HW对阵TK,双方粉丝都卯足了劲儿,势要在气场上压倒对方。 相对来说,宁宛就淡定多了。毕竟她早就知道这场比赛的结果,HW会以4:2的比分赢得比赛,打个漂亮的翻身仗。 身后隔几排就是HW的粉丝助威方阵,宁宛听见背后传来一道声嘶力竭、缺氧般的尖叫—— “哇!!我要晕过去了!今天的嘟宝也是盐嘟!简直帅到人神共愤!” “这辈子睡不到嘟宝,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 啧,现在的小粉丝儿呐,搂着冰块睡觉,你们会感冒发烧的。 当HW赢掉决胜局后,比赛场地的欢呼声又高了几个分贝,音响里传来即时媒体采访TK队长的声音,那男的笑得很风淡云轻又霸气:“一场比赛的输赢不能说明什么,我们总决赛见!” “啧,还大放厥词,一口银牙都咬碎了吧。”保姆车上,阿民搞怪地学着TK队长发言,赢了比赛,他是最高兴的一个。 连教练也难得地笑了,给他们放了一天假。 笑暖好脾气地应和,眼神若有似无落在宁宛身上:“今天太晚了,不如,我们明晚出来聚个餐?我请客。小宁你也来吧,毕竟我们能赢,你也是大功臣呢。” “好啊~” 坐在副驾驶的宁宛爽快答应,然后紧了紧身上的工作服……难道是夜深了,怎么会突然觉得有点冷呢? 第二天晚上8点,宁宛准时来到海味阁,这间餐厅的装潢有点类似清吧,环境清雅、私密性高,是小资白领聚餐时最爱选的地方。 进入包厢之后,发现竟然只有笑暖一个人坐在那里,穿着帅气的私服,看得出来头发还做了造型,宁宛笑笑:“队长,我是不是来得太早了?” 笑暖温柔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他站起来为宁宛拉开座椅:“难得放假,Karl 、Louise竟然临时爽约,要去跟妹子约会。阿民说要晚到,至于I DO么……你知道他向来不太合群。” “这样啊……”宁宛感觉心里怪怪的,怅然若失。 她哪里知道,那三个小子早就知道笑暖的心思,怎么会来当电灯泡破坏队长表白的氛围。 她不描而黛的纤眉明显垮了下去,落在笑暖眼里,特别刺眼。不过没关系,既然她来都来了…… 点过餐后,笑暖突然从旁边的座椅上变出一大束玫瑰花,递到宁宛面前,嗓音柔和:“小宁,我不善言辞,这束花代表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啊?”这……笑暖竟然给她送花,是在表白?开玩笑,宁宛慌忙摆手,神色局促,“不好意思笑暖……这花我不能收。” 她努力在脑海中搜索原剧情,关于笑暖的部位都是寥寥几笔带过,只隐约提到他家境并不是十分好。 笑暖见状苦笑,神情落寞,也不勉强,默默将花重新收好,状似轻松:“就知道你会拒绝,那陪我喝杯酒总可以吧?” “好吧……” 毕竟拒绝了别人,宁宛内心还是有点内疚。她端起面前橙色的果酒:“你这么优秀,相信会找到一个真爱你的女人。” “呵呵。” 一杯酒下肚后,宁宛竟然有些头晕,不就是度数较低的果酒吗?怎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么喝进去后,从喉咙到胃里一路都辣得火烧火燎,脑袋也晕乎乎的……自己酒量没那么差啊? “小宁,你喝醉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酒量这么差,要不我送你回家?” 就在这个时候,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一身黑色衣裤的I DO,犹如一阵冷风吹了进来,让宁宛模糊的眼神瞬间有了焦距。 “你怎么来了?”笑暖不悦出声。 I DO冷冷答道:“不是队内聚餐,怎么,我不能来?” 视线转向一旁双颊酡红的女孩,眉头皱得更紧了:“你喝醉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笑暖抢先出声:“不麻烦你了,我会将小宁安全送到。” 没想到平日里冷得像北极冰川的I DO丝毫不退让,眼睛直直凝视着宁宛,语气里隐有怒气:“选他,还是选我?” 006 电竞选手 是不是在做梦哦……大魔王怎么会有这么好心的时候,宁宛咧着嘴,伸出一根手指,点啊点,在两人暗自较劲的神色中准确点到I DO的方向:“I DO,我选你哦!” 当I DO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将喝醉后全身瘫软无力的宁宛弄到她在四楼的小公寓后,他发誓,如果时间倒流回几个月的训练赛,他绝对不会去上厕所。 如果不去卫生间,就不会偷听到笑暖给他的狐朋狗友打电话的声音,也就不会知道那个总是挂着微笑的卑鄙男人,早就调查清楚宁宛是宁氏集团的千金,扬言要将她搞到手,尝尝味道,骗个几十百把万花花。 还说反正宁宛本来就是他的粉丝,专门为他来的HW。 从那以后,他就像怀揣着什么难以宣诸于口的秘密。总忍不住默默关注笑暖狩猎的那个蠢货粉丝,他本来就不喜欢与人交流,更别提在背后讲别人的坏话。 他生气宁宛总是不知道分寸,像一只单纯温顺的小绵羊,被那个笑面虎勾肩搭背吃豆腐。那天在休息室,他实在气不过一个失控吻了她,并提醒她“小心笑暖”。 哪知她并没有放在心上,照常与笑暖打情骂俏,他想,这个蠢女人大概是真的喜欢笑暖,既然如此,他也懒得干涉。 他决定,今晚是他最后一次多管闲事,如果宁宛答应了笑暖的告白,那么今后无论她是什么下场,都是她自找的。 于是在包厢门口,他又一次听了墙角。 他正在气头上,因此刻意忽略了,当他亲耳听到宁宛的拒绝时,内心深处隐秘的小雀跃。 女人的身体明显与男人不同,娇小细嫩,每一处都软到不可思议。 I DO背着她,背的口干舌燥,把她往她小床上一丢,转身就要走,衣角却被一只软软的小手紧紧攥住:“别走!我难受,浑身粘糊糊的!我要洗澡!” 一通挣扎后,她胸前衬衣的扣子竟然崩开了,露出一道引人遐想的深沟,隐约还可以看见两个半圆的轮廓。 I DO看得呼吸急促,更生气了,要是他不出现,宁宛就会这个样子呈现在笑暖面前! 算了,不和一个醉鬼计较,他耐心哄劝:“宁宛,你这个样子,哪有力气自己洗澡?” 女人唇瓣娇艳,皱眉的表情很是无辜可爱:“那你帮我洗嘛。” “呼……”不可控制的,脑海中浮现出女人光裸着身躯的样子——雪峰高耸,纤细的腰肢下,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这样一想,一向性冷淡的他,胯下竟有抬头的趋势。 打住!I DO暗恼,送佛送到西。宁宛醉成这样,他也不好将她一个人丢在房间里。万一她发疯独自爬到洗手间,在浴缸中淹着了怎么办…… 他掰开她软乎乎的手指头,拉开被子将一室春色盖上,凝视着她委屈巴巴、蕴着泪水的眼睛,难得温柔道:“你乖一点,现在你不能洗澡。” 即使醉酒,宁宛也受不了平日里生人勿近的高冷男神如此温柔的神情,那可是原身不疯魔不成活喜欢了九年的男人啊! 她乖乖点头:“那我睡觉,I DO你在我旁边守着好不好?” “好。” 说要睡觉,却瞪着两颗黑葡萄一般的眼珠,紧紧盯着坐在床边的男人,彷佛一错眼,他就会消失不见。 那眼神里……有直白的依恋,I DO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她平常对自己,不是避之不及的吗? “I DO……” 宁宛又叫他的ID,声音情意绵绵的,好像在说“我愿意”。I DO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耳垂一热。 “I DO……” “怎么了?” “我……我难受……” 就这样捱到酒劲稍退,床上的娇人儿突然泫然欲泣,双颊红得像染了胭脂,散在面庞的额发也被汗水打湿,她在被子下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发出羞人的惊喘。 I DO略微慌神,问道:“哪里难受?” “哪里都难受……好热好烫,下面最难受……啊!好痒……有小虫子……” I DO一张俊脸顿时变得深沉,难得,那个畜生竟然在酒里下了什么催情的药物? 平时仗着资历深,又是指挥,故意延迟零点几秒报技能让他失误也就算了,没想到笑暖的手段竟然卑劣至此—— 又是如此粗长,这真的是我吗?大概有点想改变写作方式,去掉多余的修饰,但不太顺手的样子。 另想吃肉可以去纯肉合集那边哦~ -- 007 -008电竞选手(微H) “呜呜,好热啊……” 宁宛觉得自己好像是蒸锅里的肉,是烤箱里的爆米花,全身都太热太烫了。骨子里还有一股令人牙酸的麻痒,让她躺也不是,坐也不是。 本来神识稍微清明,这会儿又烧成一团浆糊。腿心处溢出一小股蜜液,将内裤弄得湿乎乎的,好不难受。 她无意识掀开被子,夹到双腿之间,翻滚磨蹭……双手也胡乱解着身上碍事的衣衫,然而身体深处的酸麻始终无法排解。 只觉得床边坐着的,充满薄荷气息的冰冷男人会令她降温。 她一边扯着胸衣的暗扣,一边哀求道:“I DO,我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I DO这会儿,早被眼前香艳的一幕刺激得下体肿胀。他咬牙克制住,将女孩儿扑倒在床,狠狠插入她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再开口时嗓音喑哑:“我要怎么帮你?” 女孩儿已经爬到他身边,柔软的手臂缠上他的窄腰,令他一瞬间脊背僵直,宁宛将脸蛋凑到他胸口,极喜爱地蹭了蹭,嘟嚷的话语直直透过胸腔:“亲我……摸我……插我……呜呜,我难受得要死……”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妈的……再忍下去,他就不是个男人。 大手穿过她的腋下,将她半抱起来,俯身咬住那张胡乱吐着混帐话的小嘴。口感好得像上佳的果冻,I DO双唇用力,啜着她的轻轻吸咬,听到她鼻腔里溢出的,满足的甜腻轻哼。 热烫的小舌生涩而主动的,探到他的唇缝,刷然扫动,如带起一阵酥麻的洪流。 吃够了她甜美的嘴唇,两手早已摸索着,解开她的胸衣,两只白嫩的大白兔调皮地跳动着。 一手捧住一颗,那绵软的手感彷佛有吸力,让他忍不住手上用劲,怎么这么大?肆意抓揉着豆腐一样的乳肉:“是这样摸你吗?” “啊!”身体的愉悦让宁宛喟叹出声,弓着身子将自己送进男人手中,“是这样……摸我的奶子……你摸得好舒服……小乳头也要……唔!” I DO再次偏头,用唇堵住那张毫无遮拦的小嘴,她还是不说话的好。 吮吻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大舌一直探到她的舌根,亲密无间交换着唾液。手指头也夹上那两颗早就俏生生立着的樱红色乳头,明明乳肉是装了水的气球那般软荡,奶头却硬的像石子。 他的揉弄全凭本能,谈不上任何技巧,怀中的女孩儿却难耐地仰着脖子,脸上露出那种又痛苦又愉悦的神情。 I DO一双清冷的眸子深沉如墨,嘴角尝到一丝咸味,他便顺着那道泪痕,舔宁宛滑嫩的脸颊。 “I DO……你摸摸下面,你帮我……那里面好痒……呜呜!” 真他妈磨人。 她平日都很少叫他I DO,总是你来你去的,娇躯在怀中胡乱扭动,蹭到被内裤紧紧包裹的硕大,让他一阵激爽,又觉得远远不够。 大手伸进她早就被扭得堆在腿根处的包臀裙摆,触手是绵软的纯棉内裤,这下宁宛倒是配合的不得了,主动屈着双腿,I DO略微扒拉就脱了下来,包裹着私处的那块儿已经湿透了,拉出一条银亮的丝线,空气里散发出勾人的气味。 008 电竞选手(H) 没有了内裤的裹缚,宁宛觉得私处凉飕飕的,舒服得不行。但很快内里的穴璧便收缩抽紧,她好空虚…… “呜呜,好想被填满。” 不知怎地,泪水止也止不住地掉了下来。一边发着浪,一边哭得抽抽噎噎的。嘟着被他吃到红红的嘴唇。 I DO慌了神,连忙胡乱吻着她的脸:“好好好,你不哭,我帮你。” 真想把她两腿狠狠掰开,扶着肉棒用力肏进去。 但在她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如果他真这样做了,与笑暖那种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连她皱巴巴的齐逼裙也不脱,I DO克制着,只将修长的手指头探到她身体的中心,指尖立马感觉到一阵温泉般的热意。 手指摸过软软稀疏的毛丛,回忆着生理课上的女性构造,分开两片大阴唇,手指立马被可疑的液体黏湿。再拨开两瓣小的,怀中的女孩儿哼哼唧唧的,主动抬着臀,含住了他中指指尖。 热烫,滑腻,紧的很,还有一咬一放的吸力,男性本能的认知让I DO发出一声闷喘。 “嗯啊——”女孩子的叫声盖住他的,大而直接,她像在沙漠中行走,渴得快要死掉的旅人,终于喝到了一口凉水,眼神媚如丝,“你动一动……嘤嘤嘤……” 为了不影响打游戏时的操作,I DO从来不留指甲,所以也不用担心会伤害到她。 插入中指两根指节,模拟交媾那样快速进去,同时食指无师自通,抵住她藏在阴唇里的小肉核,同样频率刮蹭。 “啊呀,快、快一点……要……要烧起来了……”宁宛的身体敏感到吓人的程度,光是一根手指的插入,都叫她火烧火燎的,进出的速度太快,剧烈的摩擦下,快感一波接一波的累积,完全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爽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两只大腿下意识并拢,想要留住带给她快乐的源泉。 DO克制自己不去看不去想她秘处的风景,咬牙叱她:“你夹那么紧,我怎么帮你。” I DO不敢插得过深,万一她还是处子之身,这样不明不白交代了,多少是憾事。 又想到万一她已不是处子……内心就有一股邪火,蹭蹭蹭的,手下的力度就加重,激烈的摩擦快要将那处娇嫩的皮肤点燃,小肉珠已经变大变挺,I DO干脆将食指也挤进那紧致的洞口。 “啊啊啊,不行了呜呜…” 十根手指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指尖陷入他轮廓漂亮的手臂肌肉,宁宛摇着小脑袋,尖叫着,下身泄出一大波淫液,浇得男人手心都湿透了。 发泄过后,宁宛终于安静下来,像一只乖巧的猫咪,竟半躺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妈的…… I DO小心将她挪回被窝中心,又给她盖好被子。 当他在女孩馨香的浴室里,第二遍冲着凉水澡时,耳边还回响着她大胆又勾人的呻吟,抬起自己被无数手控视为极品的右手,白皙修长,骨节匀称,那指尖还残留着插进她小穴时的触感…… 花洒的水珠从胸口洒落,下流时的痕迹诚实描绘出腹肌的轮廓,再沿着性感的人鱼线,滑进黑色的丛林。 I DO一声低喘,喉结上下快速滑动。 不可控制的,那只插过她的右手缓缓下移,握住丛林中一直未曾得到满足的欲龙…… -- 009-010 电竞选手 第二天,宁宛醒过来时,是懵了几分钟的。酸软不说,浑身还黏黏糊糊,她揭开被子一看——天呐,昨天的包臀裙竟然还皱巴巴堆在腰上,而内衣内裤早就不翼而飞。 再看看被单,上面有好几坨不明液体干涸后变硬的痕迹。 难道,昨晚她做了春梦?是说感觉鼻腔一直萦绕着淡淡的薄荷味道…… 等她洗完澡,换上淡蓝色的衬衣西裤,整个人才算是彻底清醒。 推开卧室的门,一阵冷气扑面而来,她蓦然瞪大双眸—— 沙发上,正用他那只骨节处都是粉色的手揉弄眉心的人,不是大魔王又是谁? 未曾打理的头发有些凌乱,反而让他多了一丝不羁的帅气。但周身散发出的气势,昭示着他本人已到达忍耐的极限。 宁宛只隐约记得,拒绝笑暖后,他让自己喝酒,后来就好像喝多了,I DO突然出现,要送她回家。但是大魔王怎么会这么好心?一定是自己的幻觉,她清清嗓音:“那个,昨天是你送我回来的吗?” 咦……怎么感觉他脸色更差了。I DO皱着眉,重重哼了一声。竟然连谁送她回来都不记得! 靠!难道昨晚不是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春梦?那就玩大了,宁宛再次试探着:“我酒品不太好,没有……没有太麻烦到你吧?” I DO惜字如金,冷冷答:“没有。” I DO内心:他妈的都麻烦到给你当解药了! “那我,没有做出很,很奇怪的举动吧?” I DO:“没有。” 内心:如果媚叫着喊他亲她摸她插她都不算奇怪的话。 “呼……那就好那就好。”宁宛拍着胸口,没有留意到对面的男人放下揉眉心的手,掩饰性撑在大腿上。 她表面上劫后余生,内心却懊恼得恨不能抽死昨晚的自己:又是醉酒,又是一墙之隔,那么好扑倒目标的机会!你说你为啥不把握! 系统一定是又提高了宿体与原主的共情程度,穿到这个世界,经常觉得脑子不太够用,而且因为原身迷恋I DO多年,自己一靠近他就忍不住心跳加速。 两人一路无话,回到战队时,距离训练只差15分钟了,便自然而然分开,I DO洗了个战斗澡,头发还滴着水,来不及擦,就走向训练室。 笑暖抱着双臂倚在门口,收起平时的温柔笑意,斜睨着男人眼底明显睡眠不足的青黑:“上过了吧?捡了这么大个便宜,我都以为你要腿软到要缺席训练了。” I DO完全不理会他,连一个眼风都不肯扫过来,径直去拧门把手。 笑暖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幅瞧不上人的样子。他的挑衅、他的刁难,都像一拳砸在棉花里,拽什么拽? 跳级读书如何,留美博士如何,还不是和他一样成了个打游戏的!电竞是他笑暖的主场,在赛场上不还是要听他指挥!被他笑暖药到的女人,他还不是赶着上了?有多高尚,有多了不起啊? 笑暖想也不想,伸出一只脚就去拌他。 哪知下一秒,他脖子一紧,后背猛地被惯在墙上,痛得他脑袋发晕。白色队服的衣领被I DO狠狠攥住,高他半个头的身高压制下,他莫名觉得自己气势矮了一大截。 I DO的嗓音前所未有的冷酷,他一字一句:“我警告你,如果再打宁宛的主意,我不仅会让你在电竞圈除名,直播圈、代练圈你都别想混下去。至于比赛时你那些卑鄙无耻的小动作,随便你,我就当队友强行增加游戏难度,锻炼技术。” 他看得出,宁宛对HW这个战队有很深的情感,他不想看到她失望。也不想她的单纯阳光被笑暖背后的龌龊侵染,就让他来驱逐这些黑暗吧。 笑暖被他勒得呼吸都很困难,仍然咬着牙硬撑:“笑话,你以为你是谁,一句电竞吴彦祖的戏称,就让你真以为自己有那么大能量?” I DO却是在这时候松了手,在他压低的咳嗽声中冷淡笑了笑:“你大可以试试。” 010 电竞选手 也是巧了,杀入2018年KPL春季赛总决赛的,竟真是TK和HW两支战队。一个是豪取三届冠军的皇朝盛世,一个是横空出世的耀眼黑马。 游戏官网连浮动的小图标都弥漫着两支战队之间的硝烟,随便点开一个关于双方过往数据分析的通稿,底下上万个评论都是双方粉丝互相掐架。 总之在官方有意的引导和推波助澜下,这场对决被宣扬得空前火热,总决赛门票已经炒到一流歌手演唱会贵宾席的价格。 不过这场决赛,让大部分参赛选手都眼红的不是冠军,而是I DO那堪比一线明星的、巨壕的粉丝团。I DO的后援会包下了A市各大广场的LED屏,商场滚动电子屏,公交车、地铁站广告牌,提前一周开始循环播放I DO比赛时的精彩瞬间,已经各种帅炸了的海报图。 搞得许多不玩游戏的路人,都纷纷上微博搜索I DO,成了他的颜粉。甚至开始下载这款手游,成功入坑。 宁宛跟在战队后面,目光在男人流光溢彩的广告牌上流连,五官如同刀削斧凿,眉峰舒展,鼻梁高挑,帅就算了,主要是他透出的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令人沉醉。 心中啧声不停,妖妖小精这次可真舍得砸钱啊。 走在斜前方的I DO若无其事落后一步,恰好停驻在女人的视线范围,然后就莫名很不爽了。真人在你面前你都不看,就盯着电子合成的广告图?难道……工作室那些人P图都P得太卖力了? 一直低气压到化妆室,I DO坐在角落的椅子上,闭目养神等待化妆师,耳朵灵敏捕捉着有关她的动静,女人穿花一样,握着小拳头,言笑晏晏对每一个人道“加油哦!”。 声音越来越近,他竟觉得有些渴。 宁宛觉得他闭着眼睛的样子可爱多了,随便一个动作都帅成画报,一颗心又不受控制地砰砰跳。 自从那天醉酒被他送回家后,宁宛明显察觉到男人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 冷还是冷的,话也不多,但就是没了以前那种排斥感,皱着眉但身体会略微前倾,有很认真在倾听她的唠叨。 连无脑的阿民都察觉到两人之间氛围的变化,以及宁宛对笑暖明显避嫌的小动作,不再贸然开宁宛与笑暖的玩笑。 见其他人忙得一片混乱,她突然大着胆子,俯身在他抿着的薄唇上轻啄一口,然后小嘴移到他耳边,嗓音低低如松软的糖果:“今晚的MVP一定是你。” 像一片潮湿而柔软的羽毛拂过双唇,却在I DO的心中掀起一股海啸。他刷地睁开眼,只在门口瞄到一抹落荒而逃的倩影。恨得舔舔牙,化妆师已经来到他身后。 到了正式比赛,I DO一反往常的稳健,打的异常凶猛。打野英雄本来就很考验操作与团战入场时机,前三局I DO都在敌方野区1V3甚至1V4,打出成吨伤害。 前半场爆冷般的,HW打出了3:0的绝对碾压优势。双方教练都神情都异常严峻,TK的教练针对HW每个选手都制定过针对方案,但他没想到对方看似最套路最稳健的打野会突然爆发,原来这才是HW的王牌。 HW的教练是心里没底,以往每次训练I DO都没有如此激进,虽然队伍里I DO人气最高,但训练核心一直都是中单阿民,HW教练果断调整战术,后面的比赛以I DO作为绝对核心。 宁宛在台下看得心惊肉跳,I DO的每一次双杀、三杀,台下粉丝的尖叫都震耳欲聋。原剧情里HW拿到了总冠军,但比分是4:3,赢得很是艰难。 第四局,TK将前三局I DO拿过的英雄全部ban掉,在台下粉丝一片担忧的神色中,I DO拿出来当前版本较为弱势的韩信。这个英雄位移多,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但身板脆,在这个控制横行的版本显得无力。 TK的粉丝纷纷松了一口气,认为这一场TK一定能夺回气势。然而I DO用各种灵巧的走位躲过了致命伤害,反野偷塔,15分钟时,在队友艰难4打5的团战中,一个人一杆枪,偷掉了敌方水晶! 4:0完胜,全场沸腾。 I DO成为当晚当之无愧的MVP获得者。被请到主席台采访的时候,I DO罕见地勾出一抹笑意,露出两颗醉人的梨涡,他说:“我很幸运,这份荣誉同时属于我们HW五个人,团队游戏离不开队友的配合。” 宁宛精致的小脸蛋也爆红了,他还记得她曾经乱七八糟唠叨的话呢?要知道在原剧情里,I DO根本就没有接受采访。 她哪里知道I DO内心想的是,队友配合都是胡扯,他打得这么凶残,只因为她说自己会是MVP。 她对自己如此有信心,那就证明给她看吧。 -- 011-012 电竞选手 夺冠后,宁宛有一个月的假期可以休。她回到宁家的别墅,被宁父宁母像陀螺一样拨着转了三四个圈,宁母眼睛一红:“瘦了。” 冷酷威严的宁父也表情慎重:“是的,脸小了好多!” 开玩笑吧,她不过是成人后腿掉了婴儿肥啊。 搞得她眼眶也要红了,赶忙撒娇:“妈,我想吃你做的桂花藕圆子。” “好,妈这就去给你做。” 回家三天,宁宛就过了三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宁母甚至连内衣内裤都要帮她洗,日理万机的宁父每晚7点也准时归家,陪女儿用晚餐。 大概也是他们这种无条件的宠爱,才养成原身那种不能受激的性格吧。原身跳楼后,宁母抑郁到精神失常,宁父也无心经营,宁氏企业的股票一夕之间暴跌30%。 可不得不说,被人捧在手心里无条件疼爱的感觉真好啊。 晚饭时两个加起来都一百岁的人挤眉弄眼了一番,宁母慈爱地开口:“宛宛,是这样的。妈妈结婚前最好的闺蜜,快三十年不曾见过面,年前终于回国内定居了,我们俩聚的很开心。要不要两家人一起吃顿饭啊?” 如果光是两家人一起吃顿饭,妈妈肯定不会征求她的意见,宁宛撇撇嘴:“怕不是吃饭这么简单吧?” 宁母爽朗地笑了:“她家儿子可是斯坦福大学毕业的博士生,反正你年纪也不小了,去见见,不合适咱在挑。” “妈,我还小……” “还小!都到了法定结婚年龄,我跟你苏阿姨已经约好了,不要让我在朋友面前没面子。” 躺在粉色系的K-SIZE公主床上,宁宛点开I DO的微信,这会儿,他们应该在拍一支足球品牌广告吧? 心里痒痒的,宁宛手指动的飞快—— 宛在水中央:明晚要去相亲,你说我穿什么衣服比较好?::>_<:: 城市另一边,绿茵球场上,I DO正摆着运球POSE,看完微信后,脚下一个用力,可怜兮兮的在“模特”足球就打着旋儿被他踹进了球门…… “抱歉,我回个信息。” 摄影师是个刚毕业的小年轻,被同龄人的气势吓到了,弱弱点头:“好的。” 等男人身影消失,才反应过来,回个信息为什么要专门走到休息室啊? 滴的一声—— I DO:对方是? 宛在水中央:据说是留过美的工程博士生。 I DO:这种工科男一般喜欢保守稳重的女孩,你穿紫色的直筒长裙最好。 宛在水中央:(⊙o⊙)哦~ 放下手机,宁宛莫名觉得心里甜甜的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晚上赴宴之前,宁母盯着宁宛的打扮欲言又止:“女儿啊,你这个妆会不会用色太沉闷了,还有这条裙子,颜色和款式会不会有点老气?一点都没有把你的傲人身材体现出来。” 她完全不记得,这条裙子曾是她和闺蜜一起出去shopping时买的,吊牌都没拆。 宁父是个十足的女儿奴,板着脸:“我觉得这样就好,正好考验一下对方,是不是那种只看外表不注重内涵的肤浅男人。” “也有道理……” 等到了约定酒店,推开优雅静谧的包厢门,首先看到的是一位气质优雅、风韵犹存的妇人,涵养极好,即使看到宁宛这身不合时宜的打扮,也没有露出半分异状。 宁宛对她有莫名的好感,礼貌地打招呼:“苏阿姨好。” 苏韵笑着点头,拉了拉旁边背对着的年轻男人:“惊羽,快跟叔叔阿姨问好。” 待宁宛看到那张脸,顿时气结。 012 电竞选手 一身得体精致的西装,衬得他如同刚从T台上走下来的模特,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帅得让人移不开眼的,不是I DO又是谁? 五个人围坐在餐桌,有宁母和苏阿姨的情谊在,很快就谈笑晏晏,气氛热烈。宁宛手指被苏韵一双保养得宜的美手松松握住,她的嗓音非常轻柔,听得人连毛孔都觉得熨贴。 “宁宁啊,我家惊羽从小就跳级,没有和同龄人一起长大,所以不太善于与人沟通,性格也闷闷的。但你相信阿姨,他也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陆惊羽又开始揉弄眉心,出声打断苏韵:“妈!” 这种推销的口气让他觉得羞耻。 宁母向苏韵使了个眼色示意:“难得相聚,我们三个出去走走叙叙旧?在这里要遭他们年轻人嫌弃咯。” 她越看陆惊羽越是眼熟,后来突然想到,宛宛挂在卧室墙上的海报,不就是少年时期的这小子嘛?直觉告诉她,这次相亲有戏! 等房间只剩下宁宛与陆惊羽两个人时,宁宛收起先前的甜笑,气呼呼的:“还骗我穿得这么丑,你自己相亲倒是打扮得很帅气啊?” 陆惊羽心中闷笑不已,觉得女孩画着浓妆,生起气来也这么可爱,怎么办? 他昨天知道宁宛要相亲后,一整个下午的拍摄都不在状态。 等回了家,被妈妈告知要与宁家吃饭,C市能有几个宁家?他立即反应过来,宁宛的相亲对象是他。 心情又变明亮,特别是见到宁宛乖乖穿着紫色直筒长裙时,比拿到MVP时还要开心。 至于正装出席,他唯一的想法是,第一次见岳父岳母,不挣够印象分怎么可以? 宁宛见他又不说话,更生气了,第一次见他妈妈诶!这样很失礼的好不好,她懊恼不已,用塑料叉子将面前的甜点戳得一塌糊涂。 搁在腿上的左手,忽然被一只大手覆盖包住,温暖有力,宁宛一颗心猛跳,叉子就被她掰成了两截。 陆惊羽不知何时已坐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到她的左手边,凑近她迅速泛红的小耳朵,低声开口:“我妈不会介意的。” “真的吗?”宁宛注意力都在发着热的左手手背,马上反应过来,嘴硬道,“我才没有担心苏阿姨是不是介意!” 这次陆惊羽直接笑出了声,他的嗓音极富磁性,又离得近,就仿佛与心跳的频率共振:“嗯,是我在担心你会担心我妈介意。” 宁宛直接被他绕晕了。 以前没发现,他这么能撩的啊? 就在这个暧昧的时刻,宁宛手机“滴”的一声,她连忙抽出手来看微信—— 妈妈:女儿啊,我和你爸就先回去了,祝你这次能够成功睡到偶像。 与此同时,陆惊羽的手机也响了下—— 苏韵:妈妈工作室临时有事情要处理,先走一步,你绅士一点,送宁家妹妹回家。 这对被父母亲坑到的“苦命”孩子偏头对视一眼,两个人耳朵都红了。 宁宛声音小得如同蚊呐:“那……那不先送我去小公寓?离这里只有十分钟车程。” 她不想这幅鬼样子定格在陆惊羽脑海里啊!她要快点去卸妆换装,再say goodbye。 -- 013 -014电竞选手 送到后宁宛提出上去坐坐,陆惊羽皱眉点头,正合他意。 一到小公寓,宁宛挂好他的西装,随意给他拿了瓶冰水,就往洗手间冲:“我去卸个妆,今天的粉底好像有些过敏。” 陆惊羽一手抚着下巴,另一手好看的大拇指在瓶口缓缓摩挲,彷佛那是女孩子柔嫩的肌肤。 五分钟过后,女孩一张脸湿漉漉的,又跑进卧室。跑动时明显大了两个size的长裙贴紧身体,勾勒出窈窕的线条。 不一会儿,室内传来“啊”的一声低叫。 陆惊羽连忙起身,敲门:“怎么了?方便进来吗?” “嗯……” 宁宛恼火的不行,这条裙子的拉链是怎么回事啊?穿的时候明明很顺滑的,刚才她总也拉不下来,还扯掉了一根头发。 女孩如出水芙蓉,洗掉过重的妆容后,弯弯的眉,肉粉的唇,像雨后的桃花一样娇嫩可爱。陆惊羽看够了她羞恼的表情,才走过来:“我来帮你。” 男人高了她大半个头,站立在她面前时,挡住了白色的灯光,令她莫名紧张。 “嗯……” 宁宛正要转过身,男人的双臂却从肩膀直接绕了过去。一道冷冽的男性气息将她包围,她甚至闻到了男人皮肤上残留的薄荷气味。 到底是什么牌子的沐浴乳。 那双手在她颈后试了试,好像也解不开,于是偏头越过她左肩去看个究竟——这样一来,就成了将她完完全全拥在怀中的姿势。 真热啊,这衣服布料挺舒适的啊,怎么会这么闷? “你拉的太蛮,有部分布料卡在里面了。” 这会儿觉得他的声音特别撩,宁宛瓮声瓮气答:“哦。” 感觉到他温热干燥的指尖,时不时擦过颈后敏感的皮肤,等听到拉链“呲啦”一声拉开的时候,宁宛才觉得帮忙脱衣服这个动作过分亲密。 陆惊羽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心会跳得如此剧烈,像一个心脏病患者。 眼神划过她被拉开的领口,是一大片光洁又细腻的肌肤。手指不小心擦过时,会有细小的电流从指尖窜遍全身,脑海里自动回忆起曾将这幅动人娇躯抱在怀中的那一晚…… 气氛逐渐变了,两人保持着半拥抱的姿势,对视了三十秒左右,陆惊羽忽然低头吻住她不自觉微张的唇。 湿湿的,热热的。柔软又娇嫩,让他忍不住嘴唇用力,像吃果冻一样啜吸。 舌尖入侵,刷过她敏感的上颚,再吸住她的小舌头,缠绵舔咬。 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斥着他每一根神经。 这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但那种互相探触、互相摸索的甜蜜感,刺激得如同初吻一般。 吻着吻着,陆惊羽一双大手已从拉链处伸了进去,摩挲她优美的蝴蝶骨。 嘴唇温柔而热烈地,吻过她的下巴,然后舔咬着她不得已仰起的颈。 宁宛早被他吻得双脚发软、脑子如同一团浆糊,整个人都倚在男人宽阔的胸膛。 “啊…”直到左肩传来微微的刺痛,丝丝儿向外冒着火气,她水润着双眸往下一瞟,才发现衣领已被男人扒开,松松堆在手臂,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左边还有一枚刺眼的红痕。 女孩短促的惊叫让陆惊羽清醒过来,心中懊恼,他抬起头,调整自己紊乱的呼吸,以期压下眼底的情欲。 宁宛咬咬牙,两只手臂环过男人因为深呼吸还剧烈起伏着的身躯,低声道:“我们做吧。” 014 电竞选手(H) 这四个字,彻底将他仅剩的理智燃烧殆尽。 如果到现在,还不明白彼此的心意,那他就是EQ为负的傻子。 陆惊羽哑着嗓音问她:“你确定?” 宁宛抬起头,一双水润的黑眸布满情欲,定定锁住他的眼神:“陆惊羽,我想要。” 下一秒,她就男人急切地抱起来,放在柔软的床上。然后一具火热的、压迫力十足的男人躯体贴了上来。 重复的亲吻,抚摸,每一次却都带来不同的、新鲜的感官刺激。 宽大的紫色衣裙,被陆惊羽三把两下脱掉,女孩全身上下就只剩浅紫色的文胸与布料清凉的同款丁字裤,视觉冲击力比全裸更强烈。 目光在她被簇拢的胸乳间流连,陆惊羽呼吸粗重:“今天这套更加性感。” 他的视线彷佛带了温度,像一簇簇小火苗,燎过暴露出来的肌肤,羞得宁宛双颊晕红,因此也没有注意“更加”这个用词,只当他指得是下面的小裤裤,兀自解释道:“穿裙子么……害怕会有内裤的勒痕。” “会吗?我来检查一下。”陆惊羽眸色深幽。 上次因为她神志不清,忍着没有去看这禁地的风景。但手指划过她柔嫩细腻肌肤时的触感,还清晰残留在记忆中。 双腿呈M型打开,膝盖被压到文胸上面,平日里冰山冷面的男人,在床上如此直接火热,强烈的反差让宁宛热血沸腾。 这个姿势好羞耻啊,尤其是男人炽热的目光,彷佛透过条状的布料,直接注视着穴口。本就动情,极度羞耻下,宁宛小腹一阵酸胀,随即男人观看到了布料被濡湿的全过程。 “勒痕没有。”陆惊羽伸手去解她丁字裤的丝带,喉结上下滑动,“湿痕倒是很重。这就流水了?” 宁宛抬起手臂遮住双眼:“讨厌!” 陆惊羽心里很是激动,他当然知道这具身体是多么敏感多汁,光是指交都能喷水。 他仍旧压着女孩的双腿,俯下身,解开前扣式的文胸,一对大奶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便晃晃悠悠的,挑逗着他的视觉神经。 张开含住一颗挺立的茱萸,同时右手下探,熟练拨开两瓣嫩肉,找到那颗湿润充血的小珠子,碾揉摩挲。 “啊…”宁宛弓着身子,红唇溢出轻哼,快感从他口腔里的湿润温度、从他热烫手指的陌生触感汹涌而来,让她全身皮肤都簌簌颤栗,泛起难以言喻的酥麻。 两边雪乳都被他吃得一片水渍,揉弄阴蒂的手指不知何时已撑开豆大的穴口,快速进出。 遮住双眼的手臂早已放下,宁宛胡乱摇着头:“啊呀……陆惊羽,慢……慢一点……” 陆惊羽自然不依,那晚她倒是诚实直白的很,兀自加快手指动作,感受到紧贴着他的细腻肌肤越来越烫,在她浑身抽搐着,达到小高潮后,陆惊羽快速褪掉自己的衣物,胯下欲根早就胀到发紫,顶端溢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皮下的青筋错综盘结,看起来气势汹汹,可怕极了。 将满手的蜜液涂在柱身,扶着肉头对准她高潮后还软乎乎的穴口,轻缓而坚定地推入。那可怜的穴口被一点点撑开,艰难吞咬着他过人的尺寸,到龟头完全闯入时,已绷成了果冻色。 -- 015-016 电竞选手(H) 到底是初次,那暖洋洋的高潮余韵,被入侵的巨物逼退,宁宛煞白着小脸求饶:“好大……好痛……I DO,我们下次再做好不好……” 她又叫他I DO,嗓音如此柔软。 陆惊羽也是头次真枪实弹地插入嫩穴,阴道反射性的痉挛箍得他又痛又爽,差点让他直接射了出来。他俯下身子去吻女孩的嘴:“不好。乖,马上就舒服了。” “呜呜……” 宁宛的娇呼被他吃进嘴中,口腔里传来酥麻的触觉,她发现自己的上颚尤其敏感,每次被他粗糙的舌尖扫过,身体就一阵激颤。 又被他吻得迷迷瞪瞪时,陆惊羽趁她身体放松,一鼓作气将剩余的部位全部送了进去。 “唔!”简直是身体被从中劈开一样的疼啊,宁宛牙齿一合,就将男人的舌尖咬破,淡淡的血腥气充斥着口腔。 陆惊羽丝毫不觉得疼痛,他思想上心疼宁宛的辛苦,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更加兴奋起来。 终于,在缓过那层屏障被撕裂的痛后,他的爱抚、他的忍耐,他带着血腥气的触吻,让她敏感的身体重新变软。 陆惊羽也感受到紧紧挤压着他命根子的穴璧重新分泌出水意,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款款摆腰,肉棒开始艰涩进出。 真是大啊……怪不得有人说,看男人的中指长不长,就知道他那活儿强不强。 每一次插入,都抵到她蜜穴内最深处的软口,如同触碰到水闸的开关,巨大的欢愉窜遍全身,让她小腹麻麻的、酸酸的、胀胀的,忍不住抽搐着,分泌出更多淫液,滋润着男人的动作。 “宁宛,你流了好多水。” 进出愈发顺畅,甚至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陆惊羽不由加大抽插的幅度,撤离时只剩下龟头在穴口堵着,入侵时恨不能将肉袋也塞入她的销魂窟。 “嗯…啊!好……好……快!” 一句简单的话被他撞得一字一顿,听起来有种蚀骨的魅惑。 层峦叠嶂的肉璧还来不及合拢,又被他大力劈开。触感太过清晰灵敏,宁宛甚至能描绘出大肉棒皮下爆起的筋络,娇嫩阴唇被他粗硬的耻毛刮过,微微刺痛,却叫她深处的欢愉更加汹涌。 陆惊羽深幽的双眸,划过她失神的美目,微张的樱唇,再动随着两人动作而弹动的乳肉,俯下身叼住挺立的蓓蕾,同时控制龟头对准每次碰到她都会颤栗的那一点,撞击碾磨—— “啊!我……我受不了了……呜呜~”披散的青丝被汗水濡湿,太剧烈的快感,让宁宛爽到双眼失焦,双腿被打开成更大的M字,她正以一个完全敞开的姿势在接受男人的火热欲望。 “噢……”该死的,她真会叫。一边喊着受不了了,臀部却轻抬着迎合他的动作,里头的穴璧还配合他的抽插一放一咬。 销魂致命的触感,冲刷着陆惊羽的神经。不知动作了多久,一滴豆大的汗珠,“啪”地一声落在宁宛的嘴角,湿湿的不太舒服,宁宛下意识伸出小舌头去舔那滴汗珠—— 被这香艳的一幕刺激到,陆惊羽闷哼出声,双手紧紧攥住床单,同时肌肉收紧,剧烈冲刺了几十下后,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陆惊羽窄腰一沉一沉的,延长着射精的快感。 016 电竞选手(H) 温暖的阳光爬进进宁宛温馨的小卧室,她眯着眼睛醒过来,略微一动,便碰到了身后搂住她的,健硕的男躯。 一只骨节分明的美手,还攥着她倒扣碗状的大胸。 耳后响起他低沉撩人的嗓音:“你醒了?” 那只大手也跟着醒了过来,划着圈儿打转。清晨的男人总是生机勃勃,很快臀缝里便传来硬烫的触感。 宁宛慌忙按住男人的手:“别,下面……还肿着呢。” 昨晚他们做完后,一起去浴室冲澡清洗,洗着洗着就又来了一次,陆惊羽的尺寸实在太粗太大,做到后面娇嫩的花唇又麻又痛。 陆惊羽也没那么禽兽,揉胸的大手下探:“正好早上我下楼买了药,帮你涂上吧。” 这栋公寓小归小,但也是宁父宁母千挑万选才相中的。楼下便利店、小吃店、大药房等都一应俱全,离热风还近,可以走路上班。 “你起那么早哦?”宁宛心里暖暖的,忍着羞耻任由他将脚部的被子堆起来,双腿被掰开…… 陆惊羽不会说,是因为第一次太过兴奋,才会醒那么早。 眼前的风景让他呼吸一滞——少许卷曲的毛发掩映下,两瓣肉粉色的阴唇羞答答的,用手指拨开后,便看到一颗黄豆大小的口儿,在他的注视下一抿一抿的,竟又如泉眼一般,冒出点点湿液。 陆惊羽嗓音都变了,用中指蘸着黏液:“一个晚上,你这儿就全恢复了。” “啊……”宁宛用被子捂住脸,好尴尬、好羞耻啊。 这具身体实在太容易情动,男人专挑她的敏感处,吮吻揉捏,触碰过的地方,蹿起点点火苗。 很快她便浑身软软的,被男人摆成跪趴的姿势,然后拉高臀部,腰身下榻,被他的硕大贯穿的时候,太深太胀,宁宛带着哭音呻吟出来。 “嗯…好软好紧,里面水好多。”陆惊羽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缓缓抽动性器,这个姿势结合会更顺畅,带给女人的快感会更强烈。同时茎头也能到达甬道更深的位置,他好像很乐意与探索女孩儿娇嫩的身体。 “嗯……嗯……啊呀……” 宁宛被他顶得全身发颤,叫声断断续续,感觉有湿液从交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 合处流了下来,黏黏的,凉凉的,两颗奶子不断晃着坠着,因为太大,晃得竟有些微疼:“惊羽,你摸摸嘛……摸摸我的奶子……” 两只大手从腋下穿过,各捧住一颗乳球,每次插到最深处,就拧捏一下小石子一样的蓓蕾,边调戏她:“你吃的什么,两颗奶子长这么大?” 从下至上,都是致命的欢愉,宁宛抖着娇软的嗓音:“是妈妈……嗯,从我开始发育,就教我注重保养……唔!” 猛得一记深顶,媚穴儿越肏越软,简直让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陆惊羽很是羡慕她们母女之间,可以分享成长与秘密的情感。 而自己少年时对妈妈的印象,就只有冷冰冰的越洋电话,和卡上怎么也用不完的零花钱。 第一次梦遗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患了绝症,还是自己去图书馆翻的科普。 也正因为有这样不愉快的记忆,他对自渎这事一直不太热衷,现在想来,会以为自己是性冷淡,只不过是没遇到那个让他疯狂的人。 他加快挺腰的速度,同时俯下身,一遍遍亲吻女孩滑嫩的肩头、背部光洁雪白的肌肤,最后在她拔高变调的呻吟中,一口叼住她左肩的吻痕,性器抽搐着,射出精液。 -- 017 电竞选手 等好不容易收拾利索,宁宛还双腿发软,不得不扶住男人的手臂出门。等电梯时,想到都是因为他,便嗔怨地剜了他一眼。 陆惊羽冷着一张恹恹的俊脸,弯腰凑到她耳边,磨牙道:“别这么勾引我,我不介意,现在回去做到你下不来床。” “禽兽……”宁宛脸红了。 陆惊羽闷笑不已。 今天HW有个游戏访谈节目要上,主办方点名非要I DO参与不可,毕竟I DO意味着点击率、意味着话题度,连有他照片的博文,评论都会翻几倍。 完全就是这款手游当之无愧的流量。 陆惊羽却很反感这些,与竞技无关的行程。他完全搞不明白,为什么他照着台本,干巴巴念完主办方早就写好的台词,那些小女孩都会疯狂夸他不仅技术好,还很有深度,对游戏有独到的见解。 低调的SUV很快就停在了宁家别墅外面,宁宛见他又抬手揉着眉心,忍不住捏了捏他搭在方向盘上的修长手指:“安啦,等你以后创建了自己的战队,就不用再这么抛头露面了。” 话音刚落,宁宛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这算不算剧透?会不会引起男人的怀疑啊…… 陆惊羽眼神却是一亮,创建战队……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这个女人总是能给自己带来惊喜。 宁宛连忙转移话题:“对了,我们的事情先不要在队内公布。” 看吧……刚才带来的是喜,这会儿带来的就是惊,陆惊羽面色一沉,顿时整个空间内都如冷风过境。为什么不能公布?难道她还在意笑暖的看法? 说起来,自从上次警告过他后,他也还算安分。至少明面上是和和气气的,陆惊羽知道,在电竞选手中,笑暖已经是高龄,他迫切需要冠军的头衔来提高自身价值,以延长职业寿命。 难道他还没有对宁宛死心? 低气压下,宁宛不自觉打了个冷噤,她无奈道:“想什么呢,你作为选手和工作人员恋爱,对其他队员来说,影响多恶劣?经理是不会允许的。” 冷气消散,松开过度用力而关节发白的手指,陆惊羽哼声:“我凭本事找的女朋友,要管他们想什么?” 没办法,只能试试撒娇了,她倾过身去,抱住男人弯曲的手臂,胸前的柔嫩还若即若离,她放软嗓音:“可我要管你呀。前段时间,PG战队的中单阿噗被爆草粉,后面解释成是女朋友的事情闹得风风雨雨,甚至有谣传PG整个战队无组织无纪律,集体嫖过妓,直接导致七月的冠军杯阿噗被踢出首发阵容。” 这个事件的影响还挺恶劣的,现在少部分正义感爆棚的路人一听电竞选手有了女朋友,直觉就是又在草粉。 队内公开,难免会被某些同事有意或无意泄漏出去。 “知道了,啰嗦的小女人。” 其实只要她那句“我管你”,他就什么都听她的。 两人又费着劲,在驾驶室与副驾驶探身缠缠绵绵吻作一团。依依不舍分别后,宁宛一双嘴唇如同被舔吃过的红色糖果…… 回到家,宁母早为她熬好了红参花胶乌鸡汤,瞧女儿走路的姿势与满脸被滋润后的容光焕发,有些欣慰,又莫名有些心酸,明知故问道:“怎么样?” 宁母之所以如此放心,也是出于对苏韵的信任。她教出来的儿子,人品一定是信得过的。 宁宛小口小口喝汤,鲜而不腻,含含糊糊哼道:“你不用担心你女儿后半辈子的“幸”福了。” 宁母向来都是鼓励婚前性行为的,也是如此教育宁宛。婚前不试一试,怎么知道男人行不行?这可是婚姻稳固最关键的因素。 因为宁母开放式的教育,宁宛对性事反而没有那种青春期荷尔蒙的冲动,第一次完完整整保留到了昨晚。 “什么时候把你的小偶像带回来爸妈看看?” “唔……打完冠军杯之后吧,现在他忙着呢。” -- po-①8.com 018 电竞选手 7月15日,王者荣耀冠军杯燃血开战。冠军杯赛程短,赛事密集,只分两轮淘汰赛、半决赛与总决赛。 参赛的16只队伍除非在第一轮淘汰赛成功打入半决赛,否则一周内至少要打两场,强度非常大。 HW为了适应赛制与当前版本,早就投入集训,荣耀背后,是看不见的辛劳汗水,是练手法练到拇指抽筋。 然而在16日首发对阵NUM的时候,作为中单的阿民频繁走位失误,在没有辅助探草丛的情况下,冒头清理兵线,被对方中野辅控住一套秒。 胶着着打到BO5的决胜局,开局因为反野发生了一级团,NUM因为阵容优势打了一波0换3,严重影响了HW的发育速度。对方拿到优势后滚雪球将优势扩大,再加上阿民的几次失误,导致在18分钟的时候,被NUM推到水晶,爆冷进入第二轮淘汰赛。 比赛结束后,HW整个气氛都比较迷。回去的路上,宁宛悄悄翻看微博评论——因为怕影响选手情绪,在比赛期间,选手手机中这些公众社交软件都会被卸载掉。 宁宛需要观察舆论动向,以此来对选手进行疏导。 “狂吧,黑马吧。输了吧,难看吧?” “嘿嘿,春季赛HW打得那么顺,没有黑幕我直播吃屎!” “可怜的TK,就这样做了联盟推广游戏的牺牲品。” “就阿民今天的表现,一点职业选手的素养都没有。被媒体吹了一个月,连自己本身几斤几两都忘记了吧。” …… 再翻到I DO的粉丝评论—— “老公今天好帅!手玩年!” “啊啊啊啊啊爱盐嘟一万年~” “冰山脸,想日。赚钱包养老公是我毕生奋斗的目标!” “比赛失败太好了,这样又可以在第二轮淘汰赛看到老公~好幸福!” …… 宁宛:黑人问号脸? 叹口气放下手机,阿民走路的姿势都垮垮的,做完造型的头发被抓挠之后,可怜兮兮耸拉着,甚至额角属于独属于少年的青春痘,都过了最凶狠的破土期。 宁宛上前一步,伸手扶住他单薄的肩膀:“阿民,怎么了,一次失败就把你打倒啦?” 阿民皱着可爱的脸,哭唧唧:“宁宁姐……” 在她搜肠刮肚,说得口干舌燥后,阿民终于开怀了些许。整个过程中,陆惊羽都冷着脸,走在最前方,浑身仿佛有坚冰凝固。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到了大本营后,陆惊羽“砰”地一声,带上了专属休息室的门。 在他们见怪不怪的神色中,宁宛无奈摊摊手。 笑暖低笑一声:“你去吧,这些弟弟们有我呢。” Louis甚至开起了玩笑:“要不要多加一件衣服再进去?” 等回到自己的休息室,笑暖收起脸上温柔的笑意,眼角眉梢、鼻翼唇角拉平,面沉如水。不都睡过了,还装什么不熟悉? 他之所以晓得宁宛是富家女,还得从预选赛开始说起,那时候I DO刚在联盟亮相,一张比赛时的抓拍被公众号轮了个遍。紧接着各大游戏平台开始涌现出大量有关他的通稿软文,篇篇措辞优美,配图精致。完美放大了I DO的各种优点。 I DO就这样火了起来,引起了HW战队高层的注意,训练核心也渐渐转到I DO和阿民身上。而他笑暖作为一个老牌选手,沦落到打辅助的地位,奶着四个新人。辅助本就是最容易被人忽略的位置,打的好无人赞赏,输了比赛还要背锅。 他本以为这是I DO自己花钱搞的营销,还是从一个写专栏的媒体朋友口中才知道,他们接到一个江湖赏金任务,只要撰写发布一篇有关I DO的通稿,浏览量达到1000以上,提供账号就会有5000元入账。 他朋友悄悄查过打款人,就是宁宛。 那一个月,宁宛发出的赏金大概有七位数。 从宁宛出现在HW起,笑暖就知道她为何而来、为谁而来。 本来看他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笑暖才准备对她下手,结果被他截胡。嘴角浮现出一抹阴沉的笑,草粉?I DO,你可以的。 ———— 6800猪加更 阿民:我就说我是路边捡来的吧 其实我们宁宛就是超级大粉丝来着 -- 019 电竞选手(H) 揉揉发红的耳朵,宁宛打开I DO的门,立马跌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陆惊羽双臂箍在女人的臀下,将她直直抱了起来,双脚离地,慌得宁宛连忙伸手抱住他的肩膀,低低嗔道:“你疯啦?” 他将她抱坐在吧台式的桌面,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锁在她悄悄泛粉的脸颊,喉结上下滑动:“嗯,我是疯了。” 凑过去叼住她的唇,疯狂吮吻,舌尖霸道抵开她紧抿的唇缝,在她甜美的口腔中轻扫、碾压,宣示主权一般的巡视。 他是快疯了,这个可恶的小女人,当着他的面,用轻柔勾人的嗓音劝解其他四个队友,甚至对他们勾肩搭背。连笑暖都得到她的微笑鼓励,偏偏对他,一句多余的话、一个眼风都没有。 下车时他故意踢到地上的易拉罐,进入大楼的时候他重重咳嗽一声,都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他就不该答应她暂不公开的坏主意。 “啊…”他的吻霸道热烈,完全不同于人前的冰冷,很快宁宛便被他吻得全身发软,氧气的缺失让她体温升高,她觉得自己就是一根棒棒糖,就要被男人用嘴融化掉了。 “哗啦”一声,白色工作服的拉链被拉开。 她里面只穿着一件超高腰的紧身针织衫,下摆堪堪遮住乳沿,露出一大截白皙、纤细的腰肢。 双乳高耸,随着女人的动作摇摇欲坠,那小腰却细得一双手就可以圈住。 陆惊羽眼中蕴织着的温度更高了。 “穿得这么勾人,嗯?” 宁宛被他直白的目光看得心跳加速,及膝的百褶裙下,两条腿轻微交错摩挲,以掩饰腿心处的水意:“太热了嘛。” 她轻轻软软的撒娇,彻底点燃陆惊羽眼底汹涌的潮流。 因为集训,两人已经有四五天不曾做过,他自下而上推高薄衫,再解开胸衣的前扣,捧住两颗大奶抓揉,而后一手将两颗花生米揪在一起,含进口腔肆意舔弄。 胸口迅速升腾的酥麻,让宁宛也情动不已。她咬住下唇,以遏制暧昧的喘息,男人应该是想得狠了,用得劲儿很大,她感觉自己可怜的小乳头都被他蹭破了皮,偏偏被他这样对待,又痛又爽。 不知不觉,她两只软软的手臂已经抱住男人的头,无力地按向自己的胸口。两条腿也缠上男人的腰胯,娇软处隔着布料抵上男人硬热的部位,烫得她细细颤栗。 “惊羽……”她轻摆腰臀,勾缠磨蹭着男人的硕大,“别舔了,我要你……插进来……” 陆惊羽也忍得辛苦,吐出两颗濡满口水而晶晶亮亮的糖果,惩罚性咬了一口:“我的小宝贝真骚。” “嗯啊…” 中心已湿透的内裤被男人脱掉,陆惊羽仅掏出勃发的欲望,那顶端的肉缝儿一片银亮,皮下的筋络狰狞可怕,拉开女人的双腿,对准湿穴“噗”地一声没了进去。 结合的那一刻,两人俱都爽得轻叫出声。落在宁宛耳朵里,觉得男人低哑的叫床声特别性感勾人。 ------------- 想不到吧,老司机我一言不合就开~卡~车 -- 020 电竞选手(H) 她害怕自己会叫得太大声,引来同事就不妙了,所以倾着上身抱住男人的肩膀,将娇艳小嘴送到男人薄唇边。 于是上下两张嘴都被男人强势堵住,大舌在她口中翻搅戳弄,性器插在软到不可思议的甬道,画着圈儿磨蹭。 宁宛浑身骨头都彷佛被人给抽走了,整个人爽到轻飘飘的,被大龟头撞到尽头的肉点时,头皮阵阵发麻,小腹里又酸又胀,淫水儿跟涌泉似的,一波一波流出。 每次顶弄,趴在他胸前,被挤得摊开来的雪乳便跟着颤抖,顶端的蓓蕾在他衣料上刮蹭,时而陷进乳肉,时而弹跳着亲吻男人的胸肌。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两人交缠的嘴角划拉下来,拉出银亮的水痕。 甬道深处的蜜液,随着男人缓而有力的抽插,飞溅而出,将陆惊羽粗硬的耻毛濡成一缕一缕的,甚至打湿了他白色的队裤,凉丝丝贴着大腿。 水真他妈多。陆惊羽心中暗骂,又软又紧,她那儿像是会吸人精气似的,缠着咬着,爽得他浑身肌肉都紧绷。 大手掐住她滑腻的纤腰,将她定定按在桌沿,同时中指指尖按捏着她后腰的两处凹陷。 他的女人浑身都是宝,处处都敏感到不可思议。每次只要戳一戳两个深深的腰窝,那穴儿都会发着抖,娇娇潺潺一收一缩。 “唔唔…” 嘴巴被他换了个角度再次吻住,宁宛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含含糊糊地唔叫着,她实在受不住了,脚趾头蜷缩着翘在男人背后,像十个小小的白玉圆子。 在她泄身后,陆惊羽忍着柱身的跳疼,强行在她剧烈收缩的甬道抽插,以延长女人高潮的快感。 最后在她翻着白眼、浑身软都快挂不住时,才脉脉搏动着,抵在她最深处射出一波波浓精。 这回于无声处的性爱简直差点要了宁宛的命。十多分钟后,力气渐渐回到身体里,她才感觉到手和脚是自己的。 陆惊羽恋恋不舍啄吻着她,给她扣好胸衣,又拉上工作服的拉链。 内裤只能勉强穿上,百褶裙上布满了湿痕与淡白色的精斑,幸好是晚上,裙子又是深色的,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走出这个房门。 宁宛到底还是想起自己的工作:“惊羽,今天的比赛……” “哈。”陆惊羽用拳头挡住薄唇,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唇角牵引,两个醉人的梨涡若隐若现。 靠……大魔王笑起来,真他妈勾人。宁宛差点被他的美色所惑,疑道:“你笑什么?” “笑你傻啊。”他们还保持着一站一坐的姿势,陆惊羽伸出修长的手指,刮了刮宁宛的鼻子,“这场比赛,是教练觉得我们输比较好。” “所以……是故意的?” “嗯。不然锋芒太盛,容易站在风口浪尖。” 宁宛不高兴了:“你们都知道?那阿民还任由我像个傻子一样开导他?” “阿民没那城府,所以他不知道教练的计划。” 所以阿民被拍到的那些沮丧,才显得真实。 那些网民也没说错嘛!HW确实有黑幕,不过不是赢的有猫腻,而是输的有猫腻!宁宛气得直哼哼,凑上去用牙尖磨着男人高挺的鼻梁,以此泄愤。 ———— 我说了我开的是卡车啊哈哈哈哈() 感觉这车开得你们更爱我了对不对,给我交猪猪 -- pO-18,COm 021 电竞选手 总之为期一个半月的冠军杯,HW打得磕磕绊绊,每次取胜也都是打满五局或者七局。 本来HW崛起过快,吸引了许多新粉。但其他十五支队伍不乏老牌豪强,本身积累的铁粉也不少。 春季赛HW打得尤其顺风顺水,导致其他队伍的粉丝暗暗扭作一团,在游戏官博或者其他公众媒体与HW的粉丝打擂台。 冠军杯时,这些现象都消失了。HW不再站在舆论的中心,只偶尔还会有仇恨比较大的他队粉嘲讽几句。 就这样顺利地杀进了总决赛。 宁宛却越来越不安了,因为,原女主内内很快就要出场。 内内和陆惊羽一起经历过的,是他单薄而孤单的少年时期。陆惊羽因为跳级而比同级的人小了三四岁,在功课上又比其他人超前许多,因此与同学之间完全没有共同话题。 同为跳级生的内内转到他们班后,两人因为年龄相近,经历相似,经常一起讨论题目,放学后甚至会结伴而行。相对其他人而言,陆惊羽对内内算是很特别的了。 比赛当天,因为原定的女解说Q琦生病住院,另一款游戏的解说内内临时被调换过来。 宁宛坐在观众席第一排,仰头去看解说席。她长着一张圆圆的苹果脸,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绑着元气满满的双马尾,笑起来甜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形象软萌,出cosplay的频率不高,但还原度达到了98%以上,因此吸引了众多死宅粉,以及沉迷美色的女粉。 明明是第一次站上王者荣耀的解说台,但完全没有露怯,专业知识丰富、完美的播音腔,不仅能接住男解说抛过来的梗,还能准确道出每一个选手的风格。 更为神奇的是,现场出现了原剧情中的梗。 内内两次提到I DO的时候,下巴会微微含着,显得十分羞涩。而台上的陆惊羽呢,在听到内内叫他后,左嘴角边的梨涡就会漾出来。 比赛结束后,HW连登两次冠军宝座,I DO更是被评为双料MVP,HW的战队成员被工作人员、场务、主播等拉着,没完没了的合照。 宁宛混在HW工作人员里,一起撤场。悄悄拿出手机搜索“内内 I DO”,果然有内内家的女铁粉儿嗷嗷嗷尖叫,表示两个人的微互动超甜,要化身两人的CP粉。 同时配的图还是两人的微表情,软萌女神羞涩低头,高冷男神宠溺的微笑。 这条微博的转发很快超过了1000。 宁宛掂脚回头,在人海中寻找那个鹤立鸡群的身影,正好陆惊羽微冷的眼神也在瞄着她,心中的微涩感淡去了许多。 她正要挤到男人身边,问问他这场打得如何时,还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内内翩然而至,落落大方地跟他打招呼:“陆惊羽,好久不见。 知道你可能忘记我了,我不介意再做一次自我介绍,我是你的高中同桌夏微鱼。” 陆惊羽习惯性不悦皱眉,被她这么一打岔,那小女人早就随工作人员推挤着消失在走廊,真是的,只答应她不公开关系,也没必要在人前弄得像陌生人吧。 “哈喽,你在听吗?”夏微鱼了解这位幼时好友,性子极冷,但很心善,表面上冷淡疏离,其实不太会拒绝别人的热情。 直到连她微微上扬的说话声也消失,陆惊羽低头,终于认出了夏微鱼:“是你。” 相较于高中时邻家小妹的形象,夏微鱼变化挺多。 “出国这么多年,你还是没什么变化,冷得像块冰。”夏微鱼自然而然走在男人身边,“对了,咪咪现在都得了老年痴呆,还养在我家呢。” 拐角处宁宛正蹲身捡起故意丢在地上的卡包,但周围人实在太嘈杂了,她竖着耳朵也听不清楚男人的回答。 ———— 6900猪加更。 -- 022 电竞选手 当天晚上,宁宛直接回了家,让捱到夜深人静才溜去宁宛房间的陆惊羽扑了个空。 舒舒服服泡完澡,宁宛四肢舒展,呈大字形趴在粉色的公主床,微信提示音响起—— I DO:回家了? 妖妖小精:宁大人!!!不好了!我们嘟宝出绯闻了! 妖妖小精:【链接:电竞圈的金童玉女,这颗超甜的糖你吃不吃】 妖妖小精:受不了!这心机女一看就是蹭我们嘟宝热度,我要在后援团发起全军出击,轮了她的微博!!! …… 宁宛太阳穴突突一阵疼,妖妖小精是继她之后第二任的I DO官方后援团团长,一个被宠坏的富家女,追起星来就是砸钱砸钱再砸钱,做事冲动不考虑后果。 赶忙打字—— 宛在水中央:千万别!CP粉就是自嗨,圈地自萌。你这样大张旗鼓的,反而显得他俩有什么似的。 妖妖小精:……QAQ也是哦,宁大人你潜伏在嘟宝身边,有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宛在水中央:当然没有啊,他们也就是说过两句话而已。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啊! 解决了妖妖小精,宁宛再打开陆惊羽的聊天框,“你爸妈喜欢什么?”“明天我穿什么好?”“睡了?”“晚安。” 噢……差点忘了,明天是陆惊羽上门的日子,当时两人在一起后,苏阿姨和宁母就商定等冠军杯打完正式登门见见。一来不会影响陆惊羽的训练,二来也是缓缓进度,想让两个年轻人彼此能有个充分的了解。 宁宛揪了揪微烫的脸颊,陆惊羽他……难道是在紧张? 第二天下午,大热天里陆惊羽穿着白衬衣,下摆一丝不苟束进布料极佳的黑色西裤,正式而禁欲。纤长的手指拎着大大小小的包裹,宁母一边微嗔准女婿搞得太过隆重,一边喜滋滋接过礼物。 宁宛那个小没良心的,从小到大,就只送过她一对耳环,还是刷的她爸爸的金卡。 宁母思想开明,又是外貌协会骨灰级成员,对闺蜜这个儿子是满意得不得了。 整个过程犹如面圣,宁宛偷偷瞄着陆惊羽,看他努力放松面部神经,一会儿与宁母聊最近大热的婆媳剧,一会儿又与宁父聊当前的经济形式。 哄得两人神色舒展。 陆惊羽趁宁母去准备晚餐的时候,得意地冲宁宛挑挑眉,意思是他表现的还可以吧。挑什么样的礼物,伯父伯母对什么话题感兴趣,还是他给苏韵打了个把小时电话才取到的经。 就知道这个贪睡的小懒鬼不靠谱。 等到了餐桌上,宁父面瘫着一张脸,变出两个小酒杯,酌满金黄色的酒液。 相对于宁母的开明,宁父其实对嫁女儿颇有微词,毕竟是自己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棉袄,虽然对陆惊羽的人品能力没有异议,但势必要在酒量上,彻底压倒这个拱他家大白菜的猪。 宁宛一见宁父的架势,连忙撒娇道:“爸爸,惊羽他酒量不好的。” 这可是爸爸自己酿制的药酒诶,度数很高的。 宁父更郁闷了,这还没嫁出去,就开始偏心护短了。宁母瞧见丈夫的神色,拉了女儿一把:“男人间的较量,我们就不要参与啦。” 陆惊羽自然不会拒绝。 于是两个面瘫的男人,吃一口菜,干一杯酒……就这么开始了回合制的比拼。 喝到第十杯,宁父已经满脸通红,大着舌头吹牛:“惊羽啊,我给你缩,你伯母年轻的时候老漂酿了,黑么多男人都围着她打钻,嘿嘿嘿……最后还不是嫁给了我!” 陆惊羽一点醉的迹象都没有,两只墨眸越喝越亮,狭长的眼尾有诱人的水光,又干了一杯酒:“伯父厉害!” 宁母脸都羞红了,实在看不下去丈夫在后辈面前大谈年轻时的风流往事,伸手去扶自家丈夫,被他一把薅住,凑过来就要亲她。连忙避开,朝宁宛努努嘴:“快把惊羽带到楼上客房去。” 喝这么多,是没法开车回家了。 -------------- 粗长一章,宁爸很可爱有没有。 -- 023 电竞选手(H) 明明看起来完全没有醉,这么大个子的重量全都压在宁宛身上。 把陆惊羽弄到客房床上后,宁宛累得双腿都在打颤。爸爸肯定醉的更凶,她得下去看看要不要帮忙。 陆惊羽泛着水光的眼神像胶水一般黏在她身上,直白而热烈,红红的薄唇也多了一抹艳丽,宁宛被他看得双腿更软了—— 这样秀色可餐的大魔王,好想扑上去呀! 宁宛蹲在他身边,鼻端除了淡淡的酒味,还有浓郁的薄荷香气,问:“你想尿尿吗?卫生间在走廊最右边。” 当初建造别墅的时候,有请风水师看过,那个老先生说建太多厕所会阻塞财运,因此二楼四五间客房只在尽头设了一个公共卫生间。 陆惊羽一把抓住女人软软的小手,按在西裤的拉链部位。宁宛立即被那儿鼓起的一大团给惊到,灼人的温度透过手心,一直烫到了她心口。 陆惊羽盯着她,一字一顿:“想尿,但这么硬着,会尿不出来。” “禽兽。”宁宛虚虚攥了一把,便听到男人不加掩饰的呻吟,性感撩人,忙将手抽了回来,“爸妈还在楼下呢!我得下去帮忙。” 陆惊羽伸出粉红的舌尖舔舔唇,露骨地瞧着面前的女人,视线定格在她双腿中心:“那你把内裤脱下来给我。” 色情狂…… 宁宛年轻敏感的身体,涌起一阵热流。隐约听到妈妈叫她的声音,忙屈着膝,脱下黑色蕾丝内裤,塞到男人手上。 她今天穿着及膝的白色泡泡袖长裙。 不敢去看男人的情状,宁宛一颗心砰砰砰跳着,用手拢住放空档的裙摆匆匆下楼。 爸妈的主卧就在一楼,宁宛在妈妈的指挥下,帮忙泡了柠檬蜂蜜水给爸爸解酒,又端了一杯上楼。 透过虚掩的门缝,瞧见男人将她的小内裤盖在脸上,陶醉地闻着,发出轻微的闷哼声,一手似乎放在跨间,手腕快速抖动…… 蜂蜜水也不送了,宁宛悄咪咪回到自己房间,淋浴的时候,摸到下身已经是泥泞一片。 换好真丝吊带裙,打开浴室的门,一道高大的身影就矗立在她床边,衣衫凌乱,手里还抓着她的小裤裤。 因为爸妈从来不会乱闯她的卧室,所以她没有随手锁门的习惯。 “陆惊羽,你干什么呀?” 沐浴后的女人还带着湿气,浑身上下,只着一件布料清凉的淡蓝吊带裙,大半个奶球露出领口,凸起的两个小点色情而诱惑。裙摆只盖到大腿根,露出两条又细又直的大白腿。 这一幕,看得陆惊羽直吞口水。他三把两下脱掉衣物,灰色四角裤上有明显的大团湿痕,袒露着修长健美的身躯,跨间的深红色肉棒气势汹汹翘着,一把将小女人捞进怀里:“不行,我打不出来。宛宛,宛宛……” 他学着宁母那样,叫她宛宛。 灼热的吻落在她的嘴唇,她的下巴,大手隔着滑滑的布料,玩弄她的双乳。 孩子气地揪那两颗小樱桃,一会儿拉扯,一会儿又往绵软的乳肉里按压。 宁宛被他扑倒在床上,肌肤相贴,窜起阵阵电流,哪里还讲得出任何拒绝的话。 ----------------- wuli鲸鱼贼污。待会儿会有7000的加更,7100的我要扣掉~实在写不出来,反正也是要抽奖的。蓝后这次我不打算做表格啦,每个有效投珠的我都回复了编号,明天直接抽哈! -- 024 电竞选手(H) 下面的小穴儿早就湿了个透,陆惊羽掰开她的两条腿,扶着硬到发痛的肉棒,“噗嗤”一声,就尽根没入。 “嗯……嗯呀……” 宁宛娇娇的叫。 他的尺寸太大,将甬道的每一丝褶皱都撑得满当当的,凸起的青筋纹路还刮蹭着肉璧。 空虚一下子被填满,只是一个插入的动作,都差点将她送到高潮。 陆惊羽满足的喟叹,他眯着眼,消化了一会儿这蚀骨的快感,才绷紧臀肌,摆动着腰肢一下一下捣着软软的穴。 喝了酒的他全不似平时的高冷,薄唇吐出淫荡的话语:“宛宛,你的小逼好紧,大鸡吧插得好舒服。” 宁宛浑身的骨头都彷佛被抽走了,不过是最传统的姿势,她却觉得体内肆虐的大肉棒都顶到了心尖,让她呼吸不畅。 胸口饱满的乳肉一晃一跳的,被男人隔着布料叼在嘴里,牙尖轻咬,濡湿的布料摩挲着敏感的小孔,让她欲罢不能。 这会儿她才想起,爸爸那个对老年人来说是益气补血的药酒,里头加的药物对于年轻力壮的男人,无疑具备了壮阳的药性。 原来他喝多了,是这个样子的,完全不压抑自己舒服的叫声。 果然声音好听的男人叫起床来,能让人耳朵都怀孕。 “你小声点呀……”宁宛两手搭在男人的背,坚硬紧实,上面覆有薄薄的一层汗,“爸妈……还在下面呢……” 话音刚落,体内的大家伙又粗壮了一圈。 “宛宛怎么办,一想到在你爸妈跟前奸淫你,我就止不住的兴奋。” 这还不够,陆惊羽还恶劣地狠狠撞她:“难道你不觉得很刺激吗?嗯?小逼里水汪汪的。” 该死,这种偷情一般的感觉确实让她觉得刺激,小腹一抽一抽的,花口吐出更多淫液。 宁宛愕然微张的小嘴,被男人伸进两根修长的手指,抚弄着她湿软的舌头。 时不时还模拟性交的姿势,在她小嘴巴里快速进出,这种被彻底侵占的征服感,让宁宛身体更加酥软,甚至向上弓着身子,以求更多肌肤相贴摩擦的欢愉。 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溢出,下面汹涌的淫水被快速进出的性器带出体外,顺着腿根和臀缝缓缓下流。 后穴被自己的淫液濡湿,感觉十分怪异。 陆惊羽玩够了她的小嘴,那手指又伸到腿心,捉住软绵又硬挺的小阴蒂,轻拢慢捻。 “嗯……不可以……”宁宛像被抛在岸上的鱼,剧烈挣扎,阴蒂被玩弄的快感太过强烈,她真的受不了。 连带着紧致的小穴也开始剧烈收缩,察觉到后背的手指掐进肉里,微微刺痛更加激起陆惊羽的兽性。 知道女人快到了,他咬牙加快抽插的速度,整个房间响起肉体摩擦交融的暧昧水声,沉闷而黏腻。 在她呻吟突然拔高时,陆惊羽蓦然抽出肉具,来不及闭合的穴孔里,射出一根细细银亮的水箭…… “宛宛,你被我干到潮喷了。真好看。” 陆惊羽将这一幕完完全全收进眼底,这次重新挺进尚在抽搐着的小穴,在惊人的紧致里快速捣弄,摩擦越来越快,温度越来越高,终于抖动着龟头,将一大波浓精射在她的最里面。 滚烫的精液烫得高潮后的宁宛剧烈颤抖,她浑身哆哆嗦嗦的,短时间内又泄了一次。 ———— 7000猪加更,喝醉的鲸鱼好像特别污。 我没有看错吧,我还在绞尽脑汁想怎么赖掉7100的,马上又要7200啦??我……再去小黑屋憋一憋 -- 025 电竞选手(H) 不过一分钟,陆惊羽还蹭着她穴口的肉棒,又一次充血挺立。 又粗又硬,上面占满了两人的液体,油光水滑的,大龟头像迷了路,一翘一翘地戳着可怜的小洞洞。 陆惊羽总觉得这个姿势插得不够尽兴,干脆背贴着床靠坐起来,大长腿微微分开,然后伸臂一捞,就将小女人软软的身子提起来。 背靠着自己的胸膛,分开她的双腿,对准还滴答滴答着的穴口,就将她放坐在自己挺翘的肉棒上。 穴璧还布满两人湿滑的淫液,进入毫不费力,那利剑直冲冲的,就插到了从未到过的深处。 “嘤…”宁宛眼角含泪,媚叫的嗓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不要……惊羽……这样太深了。” 陆惊羽身材高大,这样坐着紧贴,他能完完全全将她娇小的身躯覆盖住。 “就是要深一点,你才舒服。” 大手掌住她的纤腰,一提一放,宁宛就跟坐过山车一样的,被他钉在火热的肉柱上,被迫套弄着他的欲望。 胸前白花花的大奶子也跟着节奏,一跳一跳的,只要她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双腿间,不断锲入的深红色肉棒,脑海中不自觉想象着他插入的画面,要多淫糜有多淫糜。 巨大的快感,冲刷着她脆弱的神经,背后是他墙壁一般结实的胸膛,还带着烫人的温度,宁宛胡乱摇着头:“呜呜,小穴……小穴被插坏了呀……” 陆惊羽偏头去舔她小巧的耳垂,将那白嫩的小珍珠舔得红红一片:“哼,还是喝醉了才乖。” “什……什么?” “你呀,喝醉了之后,求我亲你——” 绕过去含住她红肿起来的小嘴儿,肆意掠夺。 “摸你——” 两手穿过她腋下,大掌完全覆盖住两颗抖动不停的奶子,用力揉捏。 “插你——” 巨大的肉棒霸道地,戳着她甬道深处的小口,彷佛全身重量,都只能靠他的家伙支撑。 宁宛脑海里轰的一声,羞得满脸桃粉。原来那天在公寓里,真的不只是春梦啊…… 她小声地反驳:“嗯…嗯…你骗人,后来……后来明明有落红的……” 陆惊羽回味着那晚她羞涩又放荡的模样,提着她套弄得更快更深,带起一阵阵过电般的快感。 磁性的嗓音继续呢喃:“我用手指把你操到了高潮。” 宁宛这下是彻底烧着了,贝齿咬住下唇,浑身抖动着,再一次达到了顶点。 这一晚,宁宛被他换着花样折磨,弄得筋疲力尽,每当她觉得自己都快被榨干的时候,被大肉棒一翻一搅,下面又溢出了新的淫液。 最后两人就这样,黏黏糊糊抱着,宁宛身体疲惫到了极致,却不怎么想睡。她装作不经意地问起:“咪咪是什么?” 陆惊羽却是困得狠了,他宠溺地亲了亲女人的耳垂:“咪咪是一只流浪猫。” 就在宁宛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陆惊羽又迷迷蒙蒙开口:“没你可爱。” “什么?” “咪咪没有你可爱。摸它没有摸你舒服,叫的也没有你好听。小爪爪也没有你的手指软……” 嘟嚷的嗓音越来越低,拉平拉长,最后变成清浅绵延的、规律的呼吸。 谁要和一只猫咪比呀!!!她明明想问的是夏微鱼来着…… --------- 喝醉的男主磨人到犯规呀。晚点会有7200猪的加更。 另外已有三人成功领取奖励,没中的小可爱不要伤心豁,那个猪猪……还交不交了 再另外,我的微博淡淡淡衣,欢迎你们来玩 -- po-①8.com 026 电竞选手 其实那只流浪猫,也是小宁宛会惦记上陆惊羽的契机。 那时她是初中部的,放学比较早,在校门口花园里,有一只焦糖色的小流浪猫见着她总会嗷嗷叫。 小宁宛经常给它带猫罐头、香肠,以及一顿量的猫粮,给多了会被其他猫抢食。因为妈妈对细小的毛发过敏,所以小糖糖是不可以带回家养的。 有一天,她做完值日晚了点,来到老地方时,却没有听到嗷嗷嗷的奶喵音。有个高瘦清冷的大男孩,修长白皙的手指正捏着一根小肉肠,喂着她的小糖糖。 小宁宛觉得他长得真好看啊,情窦初开的年龄,刚刚学会的一些玉树临风、龙章凤姿、风流倜傥等美好的词儿,似乎都可以套用在男孩身上。 她鼓起勇气跟陆惊羽打招呼,谁知道陆惊羽只凉凉掀了掀眼皮,多一个眼风都不肯施舍给她,喂完香肠转身就离开了。 明明对小糖糖那么温柔,对她却如此冷漠。 小宁宛那时刚刚发育,出落得也是亭亭玉立,加上出手大方,性格又好,还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冷遇。 自然而然地,就惦记上了陆惊羽。后来一查,才晓得这个同龄的男孩竟然是高年级的学长,得过无数个物理、奥数、数独等竞赛的全国特等奖、一等奖。 惦记着惦记着,就听到陆惊羽被常年待在国外的妈妈,接到美国去读书的消息。 那只叫小糖糖的猫咪也消失不见了。小宁宛当时很是伤心了一阵子,其实小糖糖是被夏微鱼收养了,还取了个名字叫咪咪。 小宁宛将学校宣传栏里,陆惊羽荣获竞赛一等奖的海报通通都撕了下来,贴在自己卧室里,日思夜想。 毕竟是H文的主角么,外貌风采都是极出众的,小宁宛自那之后,就再没有见过比陆惊羽更帅的异性。 只是常年没有见过真人,这其中的距离越拉越大,疏离与陌生感越来越强,再加上回国后,陆惊羽又成了电竞明星,懵懂的情感就演变成了对偶像的崇拜。 第二天,宁宛醒来的时候,就看见男人浑身上下,只穿着她丢在沙发上的男友风T恤,露出一双笔直有力的大长腿,肌肉线条完美流畅。 他双臂抱在胸前,盯着墙上在整个粉色调房间里极为突兀的海报,若有所思…… 靠!宁宛恨不得变身吧巴拉小魔仙,将他这段记忆消除掉。 那墙上的海报,从旧到新,全是陆惊羽,有他少年时参加竞赛时,穿着清冷校服的样子。有他在学校被人抓拍的侧影,有他在国外留学时,被人上传到ins的背影,还有他出现在KPL赛场后,官方出的宣传图。 宁宛速度掀开被子,跳下床,一跃而起,像只小猴子一样,攀上陆惊羽的肩膀,同时伸手去捂他的眼睛,凶巴巴:“不许看!你这是侵犯我的隐私!” 陆惊羽手臂反剪,托住女人手感极佳的屁股,闷笑不已。 他嗓音虽然清冷,但语调是轻快明亮的:“宁宛,没想到你暗恋我那么多年。” 如此说来,她特聘进HW战队,也是为了他陆惊羽。亏得他一直以为是为了笑暖,生了许多气。 另一只小手又去捂他的嘴唇。 被他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手心,身体一热,又赶忙拿开。 “再说,你本人都被我侵犯过了,这点隐私算什么呢。” 流氓……大流氓……两人好一番打闹,弄得“剑”拔弩张的,就听见宁母在楼下喊他们吃早餐,才慌地住手。 昨天的衣服弄得一团污糟,自然是不能穿了。 最后还是宁宛想办法,骗妈妈说陆惊羽半夜吐脏了衣服,拿来爸爸年轻时的T恤短裤给陆惊羽套上。 ———— 7200猪的加更,先放出来,留言我晚一点回哦! -- 027 电竞选手 这次见面,宁母宁父都还算满意。 虽然一开始对陆惊羽的职业颇有微词,对于老一辈来说,电竞基本等于网络游戏,等于不务正业。而且隶属于俱乐部,集训及私人时间被压榨得很厉害。 但只要是女儿喜欢的,他们都会试着接纳。每当陆惊羽有比赛的时候,都会在家里连线网络直播,全程观看,镜头切到工作人员时,偶尔还会有宁宛一闪而过的身影。 苏韵那方面更是没有问题,因为没有参与到儿子的成长,等她想到要弥补的时候,陆惊羽孤冷的性格已经成型,再难亲近。宁宛那孩子她很喜欢,活泼阳光,刚好和儿子互补。 于是陆惊羽就光明正大,将自己的行李搬进了宁宛的小公寓,七八十平的空间,也不觉得拥挤。他从生活刚能自理的时候就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大别墅,现在这样反而觉得两个人挤着很温馨,似内心某处的空白被填补。 这天两人躺在小床上腻腻歪歪的,宁宛拿手机刷着微博,陆惊羽半眯着眼,伸出修长的手指玩弄她的头发。 “叮咚叮咚”,一连串微信的提示音响起。宁宛假装不在意,眼角余光却微微向陆惊羽手机屏幕上瞟—— 一连五六张图,全是抓拍的一只屁股肥圆、脸大如盘的橘猫,说是抓拍,图片看起来更像是摆拍,因为猫咪明显不太爱动,还有一个短视频,肥猫摊着两条后腿,坐在自己肥大的屁屁上睡着了,胡须还一翘一翘地打着呼噜。 小糖糖被夏微鱼照顾的很好呢。 陆惊羽将每一张咪咪都细细看过,当然也没有漏掉身边小女人微妙的小表情。那种明明好奇想要开口询问,却偏偏装作若无其事的情态,自己可是最熟悉不过了。 突然就很想看她为自己吃醋的样子。 于是在夏微鱼发来三排邀请的时候,陆惊羽就点开了链接。微信页面跳转,进入游戏界面,他冷着脸开口:“夏微鱼邀请我排位,不小心点了接受。” 宁宛继续刷微博,凉凉道:“哦。” 臆想中的抢过他手机点退出,然后将他按在床上宣示主权亲吻的场景并没有出现。陆惊羽不死心,点了下取消准备:“都进房间了,现在不好意思退出。” “那你就和她双排啊。” 陆惊羽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那边咪咪爱吃鱼的ID在房间打字:没想到真能邀请到你,大神带带我哟~ 其实宁宛心里还纠结着那天冠军杯两人之间的粉红,心里的小猫爪都要挠破皮了,刚好又刷到一条内内与I DO的微博,两人曾经一起参加物理竞赛的合照也被翻了出来。 忍了又忍,宁宛抬起手肘撞了下陆惊羽:“开始没有?要不带上我一起三排吧。” 陆惊羽故作冷淡:“那来吧。” 同时手指飞快按键:等我一个朋友。 想想两个人在同一个战队待了那么久,竟然从来没有一起打过游戏。 要说宁宛呢,理论知识、战术、意识她都有,但到了游戏里实际操作就是不行,所以新赛季打了几百场,才勉强靠勇者积分升到了星耀五。她一边启动游戏,一边嘟嚷:“我技术很菜,你们不会嫌弃我吧?” 陆惊羽心里美滋滋的,瞄着她嘟起的红润嘴唇咽了咽口水,一本正经道:“你没听过吗,男生把技术练得这么好,就是为了带妹的。” ----------- 晚上会有7300的加更,呜呜…… -- 028 电竞选手 夏微鱼这会儿,紧张得一双手都在颤抖。直播镜头下,她撩头发别到耳后的次数明显增加,要不是调了美颜,她耳垂可疑的红色一定会被观众们大作文章。 解说了几场王者,反响意外的好。公司领导直接拍板将她转了部门,同时和直播平台签约,她每天会固定直播两个小时的王者荣耀。 今天直播前,她将新拍的咪咪照片发给了陆惊羽。 说实话,网友那些CP言论,确实有影响到她。上高中时虽然才14岁,但女孩儿比男生早熟,现在想来,她那时候就对陆惊羽,产生了朦朦胧胧的爱恋。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陆惊羽将咪咪托付给她时的神情,像积雪的北川被阳光融化,冷冷冰冰的,但又意外的温柔。 一个对小动物都会如此心软的男孩,怎能叫她不心动。 重逢之后,她托人打听了陆惊羽的感情状态,不出她所料,仍旧是单身。 开播后,她将邀请发给一起双排的好友。没想到与陆惊羽的聊天框就在最顶端,手一抖,就发到了陆惊羽的微信。 天知道,她快紧张死了。 没想到过了一分钟,叫I DO的ID就出现在她房间。弹幕顿时就沸腾了,纷纷向她求证这是不是传说中的I DO大神。 其实主播、职业选手、解说等一起在直播时组团排位,是非常常见的事情。 但I DO从来没有在任何平台直播过,哪怕粉丝们在他微博下刷屏恳求,都从来没有得到过回应。 可想而知,当夏微鱼敲下“没想到真能邀请到你,大神带带我哟~”时,观众有多么激动。 一时间内内的直播间涌入了十几万关注,那数据还在持续增长—— “啊啊啊是我嘟宝吗???” “能看到我嘟宝打路人局,简直三生有幸” “谢谢内内姐,让我们能捕捉到嘟宝的身影” CP粉更是激动到炸裂,在直播间刷起来飞机游轮等礼物—— “两人之间果然有粉红!!” “啊啊啊啊世纪铜矿,我幸福的要晕过去惹!!” 一切都像做梦一般,夏微鱼晕陶陶的,又看到I DO打字:等我一个朋友。 朋友?从打听到的情报上来看,可没听说陆惊羽在圈内有什么朋友啊。 难道他真的对自己也有那种想法,所以不避讳亲密的圈外朋友认识自己吗? 她这一胡思乱想,完全就忘记要问陆惊羽是否介意她正在直播。 很快ID为宛在水中央的女生也进入了房间,游戏开始。 平心而论,宁宛的操作也就是大众玩家的平均水平,但和陆惊羽、夏微鱼搁在一起,就完全不够看。 更何况她只是星耀五,同两个王者三排,匹配到的对手也异常强大,因此在这局比赛中,宁宛所选的辅助虽然意识有,能准确洞察对面C位的位置,但因为对伤害计算不准确,每次团战都是率先牺牲的那一个。 很快弹幕上,全都是对宛在水中央的辅助指指点点的言论。 在她一个走位失误、闪现都撞到墙后,刷屏的指责甚至比舔屏的还多。 “嘟宝的朋友谁啊?水平这么烂……” “比我们内内大人差远了” 也有人看不下去,回嘴“可这种局I DO大神一打九都绰绰有余,要你们管的宽?” “就是,还管的着别人交什么朋友。” 弹幕撕逼越来越厉害,夏微鱼心中开始隐隐不安。 -------------- 7300珠加更,捉了个虫 -- 029 电竞选手(H) 又一次,在探草丛的时候被对面集火给秒了。复活时间足有45秒,宁宛心中懊恼不已。 陆惊羽眼神、双手都没有离开手机屏幕,探过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没关系,我帮你报仇。” 纤长十指快速翻飞,脸部线条利落沉静,薄唇紧抿,和他在赛场上打比赛时一样的胜券在握,帅的不得了。 宁宛看得出神,微博上不是有人留言说,想看这幅禁欲厌世模样的I DO发情时会是什么表情么。 坏心眼的她伸出一只小手,悄悄爬进男人的睡袍。 先触到粗硬的耻毛,夹在指缝轻轻拉扯,接着掂了掂两颗沉甸甸的睾丸,软而韧,指腹一遍一遍抚着其上的褶皱—— 屏幕上蓝色方已经推倒了高地,I DO操作的李白无限刷大,两套将对面的C位秒掉,差不多可以一波推掉对面水晶。 感觉手边的温度升高,睡袍中心缓缓升起一顶小帐篷。宁宛一手操作着复活的人物赶往对面水晶,一手绕过囊袋,情色描画着男人敏感的会阴处…… 陆惊羽的呼吸明显加粗。柔若无骨的小手刻意挑逗,被她指尖划过的地方如被火舌燎过,血液下涌,逐渐苏醒的部位偏偏得不到她的抚触。 本来还想再拿一次五杀的,现在他只想快速结束战斗。右手大拇指疯狂点塔,几秒后对方水晶轰然倒塌,屏幕上升起“胜利”两个大字。 宁宛干脆将手机扔到一边,两只手都伸进去,挑逗着男人的欲望。 那边夏微鱼习惯性点了再来一局,邀请弹到陆惊羽界面,在化身为狼之前想了想,还是不要让别人误会的好,于是就打了一行字“不打了,我女朋友要睡觉了”发送,点击拒绝。 同样将手机扔在一旁,他捉住那双调皮惹火的小手,按在被她刻意忽略的硕大,望进女人水汪汪的眼睛、以及饱满的唇:“宛宛,舔下它好不好。” 手心一阵灼热,隐约还能感受到皮下筋络的搏动,虽然对那处构造熟稔于心,但仍会被那硬胀的尺寸惊得心砰砰跳,宁宛无意识舔了舔唇:“这么大,我怎么吃得下呀。” 那一点嫩红的舌尖,彻底点燃了陆惊羽的热情和渴望。 碍事的衣物很快被他脱掉,肌肤相贴的美妙滋味,怎么也不会叫人觉得腻。两人紧紧相贴,一番气喘吁吁的热吻,陆惊羽咬着她的小耳朵:“宛宛,坐到我脸上来。” 宁宛瞬间脸红,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晕乎乎被他摆成69的姿势,同那根气势汹汹的家伙面面相觑,顶端马眼已有透明的前列腺液溢出,有淡淡的薄荷香气,还有浓郁的麝香味,她并不讨厌。 “瞧,下面的小嘴都馋得流口水了,是不是等不及想吃大肉棒。” 呼吸的热气喷在宁宛敏感的花唇,下腹一紧,哆嗦着又涌出一小股蜜液,他这张嘴可讨厌,宁宛两手圈住柱身,伸出舌尖将肉红色龟头上的液体舔掉,然后绕着龟棱缝刮了一圈—— 明显感觉到男人大腿内侧肌肉绷紧,喷在花穴的气息也更粗重,于是将整个鸡蛋般大小的冠首都含进口中,嘬着唇吮吻。 --------------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们也太给力了吧,今天又要加更?突然发现这篇发到现在都还没开过打赏,所以今天我们的加更是打赏肉番69H,各位有钱的老爷捧个钱场,没钱的老爷捧个猪(??)场,再次谢谢大家厚爱,么么哒。放心啊,不购买也不会影响正文阅读。 -- 【打赏章节】电竞篇番外之69(H) 7400珠加 “嗯…” 强烈的刺激下,一向冷然的陆惊羽不禁闷哼出声。鼻尖陷入她热烘烘、湿答答的阴户,直接伸舌拨开嫩肉,将充血的小花珠含进嘴里,像舔弄棒棒糖那样的,绕着圈拉扯。 粗糙的舌面划过最娇嫩最敏感的阴蒂,再加上这个羞耻姿势带来的心理刺激,泪水一下子就涌上了宁宛的眼睛。 龟头已被她舔得水光光的, 她尝试着收拢牙床,将柱身含进去更多。 欲望陷入温热的包裹,陆惊羽扒着她大腿内侧的手指加大了力气,同时耸着臀部,将硕大更多的送入女人的口腔,很快就抵到了喉头软肉。 “呜呜……” 这也太大了吧……嘴巴被他的气息塞得满满当当,她强忍住反射性的呕意,艰难伸缩着舌头舔弄柱身。 小脑袋上下动作,双颊凹了下去,就这样,外面还有一大截照顾不到的肉柱,只能用手指来帮忙,圈握住配合嘴巴的吮吸。 不一会儿手心就占满了自己无法吞咽的口水。 她的小阴蒂已经被舔得充血肿胀,大舌早就转移阵地,卷吃着穴口周围溢满的淫液。清晰的吞咽声传到宁宛耳中,快乐与欢愉就被成倍的放大,甬道中一阵一阵的酥麻,好生空虚。 彷佛知道她的想法,下一秒,舌尖终于刺进翕动着的孔穴,立即被柔软热情包裹,陆惊羽呼吸不畅,下身又被她生涩的热情含弄,于是舌头就开始快速戳刺,搅动时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 “嗯嗯……” 舌尖虽不及肉棒粗长,但胜在灵活且高频,再加上被口的满足感,宁宛很快就瘫软了身子,爽得全身皮肤都微微颤栗,简直快要含不住火烫的肉棒。 因为胃浅,她还是做不来深喉,一边迎合着男人的节奏摇着臀,一边舔着蓄势待发的肉冠,她的媚叫已带上了哭腔:“惊羽……别弄了,快进来好不好……我想要。” 就在他撤出舌尖,顺便舔了一下从未被碰过的后穴时,那令人毛骨悚然的陌生刺激中,宁宛小腹抽动着,涌出了更多的水儿。 陆惊羽抽出枕巾,胡乱擦了一下嘴,翻身而起,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大手在她因为姿势变得还微微颤动的臀尖扇了一巴掌:“真是娇气的很。” 他也不舍得真逼她全部含进去。 宁宛小声呜咽,浑身汗津津的,任由他摆弄着自己。 腰身一沉,油光水亮的性器噗嗤一声尽根没入蜜洞,气势汹汹的龟头开疆辟土,一路撑开内璧的褶皱,紧窄湿润的包裹让陆惊羽闷哼出声。虽然她口腔也是一样的温暖,但毕竟没办法全部含住,还是插入花穴更加刺激。 “嗯…慢点呀…” 一上来就是大肆挞伐,大肉棒不等她完全适应尺寸,就开始凶狠地抽出捣入。 感觉臀肉被他结实的腹肌撞得震颤不停,粗硬的耻毛也刮蹭着绷到极致的阴唇,爽到不行,宁宛被他弄得全身无力,咿咿呀呀的恳求听起来,更像是邀请他撞得更深更快更用力。 陆惊羽爱极了她这幅全然绽放的模样,胯下骑乘的动作更加疯狂,深红色狰狞肉棒凶狠进出,将穴间媚肉都带得翻出体外。 他俯下身去,亲吻女人布满薄汗的脊背,一路吮咬下来,留下一串浅粉的红痕,舌尖描绘着脊椎的轮廓,一颗一颗的舔,宁宛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背也是敏感点,被那种痒酥酥的麻弄得欲死欲仙,无骨动物一般扭动着身子。 “嗯……”媚穴一收一咬,夹得陆 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惊羽闷哼出声,他用牙齿咬了咬女人凸出的骨,叹道,“怎么这么瘦?” “哪里瘦……瘦了……啊呀~” 宁宛神志不清地承受着欢愉,那濡湿的舌尖已经陷进后腰的腰窝,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咬一般,痒得她哆哆嗦嗦的,下身水流如注,兜头浇在气势汹汹的肉冠。 陆惊羽享受着那温热的冲刷,感觉自己浑身毛孔都被泡开了,想来升天的快感也不过如此,他咬牙挺住淫穴反射性的痉挛:“这就又到了?宛宛真是不经操。” “混蛋……” 高潮后的她完完全全化成水,全身筋骨都软绵绵的,被男人插着翻了个面,那硬胀的欲根在湿穴里搅拌画圈,刺激到从未到过的部位。 陆惊羽将她的一条腿竖起来抱在胸前,侧骑着她开始新一轮的挞伐。 还停留在游戏界面的手机耗电过速,滴滴叫着自动关了机。 小小的公寓内春色弥漫,浑然不觉外界已掀起巨浪。 -- 030 电竞选手 还停留在游戏界面的手机耗电过速,滴滴叫着自动关了机。 小小的公寓内春色弥漫,浑然不觉外界已掀起巨浪。 HW训练营,职业经理人张彦鹏气得哇哇大叫,盯着阿民他们四个被夺命连环call召集回来的队友,像困兽一般来回转着圈,手中挥舞着手机——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I DO在绯闻女友直播中自曝女友,身陷三角疑恋!” “I DO兔子只吃窝边草,女友是其战队工作人员?” 短短几个小时,陆惊羽那句“不打了,我女朋友要睡觉了”的截图在网上疯传,神通广大的网友已经根据“宛在水中央”的ID 搜到了宁宛的微信,同时通过社交网络交互的信息查到她的微博。 这一电竞圈人气担当的粉红新闻,犹如投进深海的炸弹,炸出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先是I DO与内内的CP粉组团到宁宛微博下发泄不满,他们大多数都是内内的铁粉,“被公开”之前,内内甚至还用“我们现在还只是朋友”这种想象空间巨大的话语来澄清过绯闻。 紧接着就被打脸。 他们抓住宁宛在那局排位中的失误,放大联想,加上最后一波时宁宛还挂机了几十秒,甚至还有人将她树立成打排位时挂机、乱选英雄、乱送人头,拖累队友的典型。 妖妖小精也被这一重磅消息搞到懵逼,对I DO的女友是不是宁宛抱有怀疑,疯狂给宁宛打电话也显示关机。因此I DO的微博吵得不可开交,而披着官皮的她暂无动静。 小粉丝们便纷纷跑到I DO微博下,表示心碎了一地,更有人扬言要脱粉取关。 “说过多少遍!!有女朋友了要先跟公司报备!电竞圈最近风气本身就差,I DO又树大招风,我们HW拿下多少资源,同行就有多嫉恨!知不知道这下要接多少脏水,啊??” 彷佛为了印证他的话,热门里嗖得又跳出一篇文稿—— “淫乱的HW内部揭秘,人气队员与工作人员乱搞” 张彦鹏唾沫星子乱飞,喷的他们四个都缩着脖子垂着头。阿民悄悄瞄笑暖,平常他都会出头帮忙辩解,这会儿也不做声,于是小声嘟嚷道:“张总你有本事去骂嘟哥呀,逮着我们做什么……” 张彦鹏喷射子弹的嘴巴一噎,怒瞪阿民:“你也不是省心的货色,前天在训练营门口接你的女孩子是谁?啊?你说啊?” 阿民万万没想到自言自语会将战火引到自个儿身上,于是头垂得更低。 “我警告你,那女孩子最好不要是你的粉丝,别去草粉,是我的底线懂不懂?” “还联系不上I DO吗?给我打!!!!宁宛的电话也给我……打几个就得了。兔崽子,还翻了天了。”宁氏他不敢得罪,也害怕这则新闻会给宁氏带来负面影响,开玩笑,宁氏可是他们公司的三大股东之一。 “狠狠打!抓回来我骂不死他!!还有联系一下内内那边,看是不是被她们阴了一把。” “通了通了,张总,电话打通了!”一直努力淡化存在感的助理,在拨了120个电话之后,终于听到解救的铃音,连忙举着递到张彦鹏手上。 张彦鹏恶狠狠瞪着双眼,接过电话后—— “嗯,I DO啊,你回训练营一下。嗯,是的,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开车小心啊。” 阿民、Karl 、Louis:黑人问号脸? 说好的骂死他呢?这春雨润无声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 呵呵双面经理人(^-^) 好多人说找不到我的微博,我在书籍设定那里挂了超链接的,直接点进去就可以了。好多人没看到更新说明,我再啰嗦一下哈,我来看我老公了,没有电脑码字。所以这几天只能保持日更,加更等我回去之后再补。 -- 031 电竞选手 “嗯,我们马上回来。” 挂掉电话,陆惊羽轻皱着眉,为宁宛拉上连衣裙后背的拉链,手机叮叮咚咚响起提示音,未接电话提示短信,微信未读信息达到了99+。顶在最前的赫然是夏微鱼,给他发了十多条对不起。 宁宛这会儿腿都还是软的,不得不扶着男人手臂下楼。 等陆惊羽开车时,她才有空查看快要爆掉的手机信息,妖妖小精的感叹号都快要戳出屏幕—— “老实交代,是不是你!嘟宝的女朋友是不是你!” “你微博都要被那些CP粉刷爆了知不知道?” 宁宛扶额,万万没想到,两人的关系竟会意外曝光。而在原剧情中加诸于内内身上的网络暴力,大概会加在自己身上,不过程度应该没有那么严重吧,毕竟妖妖小精是自己人。 她刚回过去“是我”两个字,妖妖小精满屏的感叹号已经像小蝌蚪一样爬了过来。 “我靠!!!竟然真的是你!!!!说好一起陪偶像到世界尽头,你却一个人把偶像给睡了啊啊啊啊!!!” 宁宛便不再理她,等她自己默默消化这个信息。 旁边的陆惊羽面沉如水,神情冷峻,但没了之前那种将人冻成冰块的寒意。 想想和自己在一起后,他变化还是挺大的呢,自己之前曾是他的粉丝,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她的追星行为算是疯狂又大胆的了,不知道会不会给男人带去负面影响。担忧地问:“惊羽,你还好吧?” 刚好经过平缓路段,陆惊羽空出一只手来,安抚似的拍了拍女人的肩:“我没事,正好也公开了,以后不需要再和你偷偷摸摸亲热。” 这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呀…… “倒是你,这些天不要看微博了。” “嗯,我当然不会有事,别忘了我可是高级心理师。” “就你这满腹心事都写在脸上的道行。”陆惊羽难得露出笑纹,嘴角浮现出一枚梨涡,浅浅盛着凌晨清冷又温暖的灯光,那一刻,居然让宁宛觉得他温柔惊艳到不可思议。 一时间看得呆了,红着脸回嘴:“哼,也不知道是谁,当初还以为我喜欢某人渣呢。” “不许说……” 就这样,两人一路斗着嘴回到HW,之前的担忧如烟消云散,似乎连这样的风波都酝酿着隐秘的甜。 桌上的烟灰缸已插满了烟头,整间屋子充斥着压抑沉闷的气氛。张彦鹏第一时间掐灭香烟,朝陆惊羽走过去:“你来了。” 人前陆惊羽又恢复成了“生人勿近”的模样,哪怕是面对着并肩作战的队友与上司,淡淡点头。 阿民在心中呐喊,张总你上啊……你别怂…… “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内内那边联系过,应该不是故意搞你,直播瞒着你最多是炒炒绯闻热度,增加人气,你怎么看?” “嗯。”陆惊羽倒不是很怪夏微鱼。 在不知情的吃瓜群众眼中,恐怕会认为他公开女友是在打夏微鱼的脸,这件事上夏微鱼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只是两人从前那点同窗之谊,在这一次事件当中,算是彻底消磨掉了。 “OK,那对于那边我们就做冷处理,现在你有什么对策?” ———— 今天份的更新,珠珠少了好多,我在想没有满百加更,是不是就没有人会给我投珠了 (失落) -- 032 电竞选手 第二天早上八点,I DO发了一条长微博,内容简洁而有力,一看就是他本人的风格。 首先感谢大家对他感情状态的关注,其次表示与女友宁宛恋情稳定,已互相见过家长,之所以没有那么早公开,是想等订婚的时候给大家一个惊喜。 接着澄清与主播内内,只是曾经同过窗的关系,希望外界停止恶意揣测和无根据的推论。声明如再有人对女友进行诽谤与攻击,只能请他接收律师函。 最后希望能得到大家的祝福,将更多的关注放在他赛场上的表现。 这份有理有利、有进有退的告白及声明,很快就有了2W+的评论。妖妖小精披着后援会官皮第一时间转发,并表示无条件支持偶像每一个决定。 她想通了,与其偶像被别人睡,还不如被粉丝睡呢。 大多粉丝都是理性的,更何况他人气再高,也是电竞明星,跟娱乐圈的运作模式全不相同,他天才打野的称号昭示着他绝不是靠脸吃饭的花瓶。 这一波节奏一带,陆惊羽及宁宛微博下,90%以上都是祝福的留言。 《王者炸麦了》栏目也及时放出一段语音,标题醒目:冰山融化,盐嘟一秒变甜,只因队员提起女友? 平时为了屏蔽外界对选手的影响,以及保护选手的隐私,赛场上选手的队内语音一般不会对外公布,王者炸麦了便是一档节选剪辑队内语音,制造卖点发布,以满足大家对职业选手打比赛时状态的好奇。 在这一期王者炸麦了的视频里,可惜清晰听到阿民在嚷嚷:“宁宁姐真是偏心,又悄悄给嘟哥送薄荷汽水。” 随后I DO嘴角就缓缓漾出小梨涡,仔细看,他深邃的眼眸中都盛着温柔笑意。 第二次笑出梨涡,又是阿民在说话:“还骗我薄荷水喝了会拉肚子,然后自己藏到小冰箱。” 不禁让人联想到之前CP粉制作的粉红视频,对于CP粉硬磕糖的行为无疑是狠狠的打脸。 评论区由阴转晴,宁宛发了一条微博,内容如下:矮嘟嘟。。。。 联想到I DO的昵称,路过的吃瓜群众纷纷表示这是一份国产狗粮。 一直到下午五点,张彦鹏及公关人员都严阵以待,监控着这件事的舆论动向,随时提取关键词。 就在他们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个“女朋友or粉丝?深情or草粉滥交?为你揭秘电竞圈的糜烂”的标题悚然跃入眼前…… 点开一看,内容详细列取宁宛曾为I DO官方后援会会长,花巨款为I DO造势,同时托关系进入HW,潜伏在I DO身边。 “张总,这里又出现了一条。公开恋情,一只脚踏入豪门?” 张彦鹏迅速警觉,这手法、这内容,明显是圈内人在抹黑I DO:“马上去查这两篇文的IP——” “不用查了,我知道是谁。”陆惊羽迈着大长腿,白色衬衣一丝不苟,行动间依然帅成流动的画面,只在眼底有些微的青色阴影。 昨晚他就开始怀疑网友为什么能那么快找到宁宛的信息,所以请留学时的黑客朋友,帮他查了那些带节奏的ID,结果不出所料,那些谩骂宁宛,同时在他微博底下叫嚣脱粉取关的,都是被人雇佣的水军。 顺藤摸瓜,很快就找到了雇主。 ———— 嘟宝:叫我矮嘟嘟?你怕是没睡醒。 总决赛的假糖揭秘,我们嘟宝才不会因为内内笑呢 这篇真的快要结束咯,没什么剧情好写的了,明后天就可以补加更了。我明天回去 -- po-①8.com 033 电竞选手 笑暖将自己反锁在房间内,同时疯狂发微信催促好友:兄弟!快!把你那个写I DO软文的赏金任务截图给我,还有给你打款的账户,快! 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中”,等了好几秒,都没有消息发过来。 笑暖:行不行啊兄弟?只要你把截图发给我,我立马给你转一万。我那篇草粉的文章已经有1000+的阅读,加上这石锤,不愁搞不臭I DO。 又过了一分钟,YY酱板鸭:收手吧,你之前雇佣水军已经被人找到证据,不管I DO还是宁氏,你都惹不起。 笑暖: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消息显示无法发送,对方已经把他拉黑了。 三天后,笑暖接到了解雇通知书,转型手游才刚在联盟官方赛事中连夺两个冠军他,彻彻底底被退役了。 原因无他,为了一己私欲背后放冷箭抹黑队友,并且不惜拉整个电竞圈下水的行为,太败人品,哪怕他技术再好,也没有哪个战队再敢要。 同时各直播平台也对他进行了封杀,“笑暖”这个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知名ID不被允许出现,这是陆惊羽的杰作,这点能量,他还是有的。 他能忍他笑暖到现在,也不过是看在他之后还算老实,没想到暗地里还在憋大招。 HW战队迅速重组,陆惊羽接棒指挥,他跟教练一起,在替补挑选了一名意识最强的选手Lion,磨合了三周就杀向秋季赛。 陆惊羽的指挥冷静到极致,除了发信号与指令,多余的叹词与选手们激动时都爱爆的粗话,从来没有过。 但他不愧是天才选手,每次对对方的行动都能准确预判,在他的指挥下,HW赢得更轻松更流畅。 资深电竞解说评论,有I DO参与的比赛更具有观赏性。 只是当他打完比赛,疲惫地揉弄着眉心时,再也无法在第一排观众席中看到熟悉的笑脸。 那次风波后,宁宛便从HW离职了。在父亲的帮助下,她开始学习经营管理,并盘下一个要死不活的俱乐部,投入资金大刀阔斧进行改革,准备亲自当老板。 要学的东西、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宁宛无法次次都到场观看陆惊羽的比赛。 穿着统一黑白条纹队服的男孩子,嬉笑打闹,眉眼里俱透着一股意气风发的味道。缀在他们身后的身影,高瘦冷峻,似乎连步伐都是寂寂的,与前面的闹形成鲜明对比。 拉开保姆车的车门,阿民先是愣了愣,随后瞪大双眸,朝后面喊道:“哇!!嘟哥!!!你猜谁来了!” “祝贺你们,又赢了。” 那道甜糯轻快的嗓音,彷佛是金色的阳光,将陆惊羽周身的冰寒悉数融化驱散。 他好看的眸子里有细碎的光,轻咳一声,才假装不在意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做了老板,穿着打扮较以前变化很大。熨贴流畅的西裤,熨烫线婉约性感,贴身剪裁的掐腰小西装,领口雪白衬衣解开三颗扣,美得精致而干练。 宁宛眨眨眼,在一众啧声中,再自然不过地挽上男人的手臂:“刚好路过,来看你……们呀。” “切……” 陆惊羽不出声,只在昏黄路灯下,耳垂悄悄爬上一抹粉红。 “教练,你们队长我就借走啦!” 教练也没眼看了,做嫌弃状:“去吧去吧,悠着点,可不要缺席明天晚上的训练啊!!” “悠~着~点~” ———— 今天我们加更哟,都不知道欠了多少?还有今天的珠珠在哪里 -- 034 电竞选手(H) 车型低调的奥迪停在超空旷的VIP停车场,两手十指交握,走进专用电梯,楼层不断涨跳的数字彷佛是宁宛心跳加快的频率。 到达32层,宁宛刷开3209的房门,还来不及插上电槽,就被男人砰的一声抵在门板。 眼前一片昏暗,唯有陆惊羽炙热的气息,夹杂着薄荷气味将她包围渗透。 重重的吻落了下来,几乎是用咬的,唇瓣被拉到变了形,不属于自己的舌尖闯入、搅动,深及喉头。 气温持续升高,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溢出嘴角,滑入领口,宁宛被亲得手指头发软:“唔……” 陆惊羽闷喘着调整呼吸,从她手中摸过房卡,指尖相触时都有莫名的吸力,滴的一声,整个房间明亮起来。 宁宛仰着头,看见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锐利而性感。 “什么时候开的房间,嗯?” 这是一家情侣主题酒店,两米二的大床上,铺满玫瑰花瓣,上面有浴巾叠成的两只天鹅,作交颈亲吻状。 墙上挂着心型气球,带着脚蹬的沙发躺椅旁,精致的小几上两只红酒杯成对并立,醒好的红酒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醇香。 “下午就开的……我还去看了你的比赛,不过在靠后的座次。” “怎么不提前告诉我。”陆惊羽心里跟抹了蜜一般的甜,伸手将她带入怀中,力道紧得女人轻哼出声,看台上光打得强,没有看见她也是情理之中。 早知道她在看,打得凶一点好了。 她的身子柔若无骨,看起来瘦瘦的,该翘该饱满的地方却一点都不含糊。陆惊羽爱不释手,隔着衣服就要去揉弄,被宁宛抬手抓住:“别急,我先去洗澡。” 男人眼神闪了闪:“一起,这样节约时间。” “不要,我先你后。”宁宛挣开他的怀抱,走向浴室。 浴室只用磨砂玻璃做格档,也不隔音。陆惊羽目光沉沉,耳边传来水流的哗哗声,同时显出绰绰约约的美好肉体,要遮不遮的,更给他添了想象空间。 那水珠流动着,亲吻她每一寸娇嫩肌肤,她的手指画着圈、抚弄着胸前的乳肉,缓缓下移拨开腿间的细缝,水流争先恐后汇聚…… 他突然好妒忌花洒里的水流。 当宁宛裹好浴巾出来后,在男人染墨一般的眸子里瞧见清晰的浓重的欲,那眼神让她身体一阵悸动,紧并的腿间有了湿意。 她刚倒好两杯红酒,带着一身湿气的陆惊羽就出来了。 发梢还凝着水珠,明明穿着衣服时略显瘦弱的身材,脱掉之后会有明显的肌理纹路。宽肩窄腰,浴巾松松缠在胯部,当中露出一小撮黑色的耻毛,让人忍不住对遮住的部位浮想联翩。 坐在沙发躺椅的宁宛吞了吞口水,端着红酒杯递给他:“惊羽,祝你生日快乐。” 清脆的玻璃声,暗红色液体滑入喉间,微微的涩,回味却是绵延的甘甜。那辛辣的刺激如同点燃身体内部的火苗。 陆惊羽舔了舔牙,舌尖也是可口的深红色,他哑着嗓音:“我想换一个酒杯。” ———— 7500猪加更 -- 035 电竞选手(H) “嗯?” 酒气在她秀致的脸颊上逼出一抹艳色,宁宛微张着小口吐气。 下一秒,宽大洁白的浴巾被男人一把扯开—— 本以为是光裸的酮体上,缚着一条渔网状的抹胸吊带。黑色柔韧的布带交叉着,绑住她高高隆起的胸,衬得她乳肉白得像牛奶,恰好有一根布带勒过要立不立的樱红。 再往下诚实勾勒着两手可以圈住的细腰,光洁滑腻。再往下,被丰盈的臀肉撑得鼓起,堪堪勒在腿根的位置。 清纯又淫荡,这一幕太诱惑了,刺激得男人血脉偾张,全身血液流速加快,陆惊羽呼吸都不顺畅了:“什么时候换的?” “就刚才啊……” 女为悦己者容,他直接热烈的反应让宁宛心生满足,视线有若实质抚弄过她的肌肤,令她吸着腹,腿心处又湿了几分。 陆惊羽双手按在她圆润的膝头,将她两条腿挂在沙发的扶手,网状布料向上堆积,腿间细缝被迫扯开,露出粉色的、露湿的花朵。 “啊……” 他将暗红色的酒液倒进那条肉缝儿,冰凉又火辣的刺激让宁宛轻叫出声。小穴儿瑟瑟收缩,吐出的清水冲淡了酒液…… 陆惊羽整颗头都埋进她的腿心,火热的舌沿着酒液流动的痕迹,舔吮勾画,吃得啧啧有声。 不是没有被他口过,但在着旖旎的氛围中大敞着双腿,他跪坐在脚蹬旁,微湿的发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像品尝世间最美味东西一般吃着她的小穴,是第一次。 那处最是娇嫩,他舌面粗糙、酒液辛辣,火烧火燎的触感被他送进穴口,那种无法排解的痒意让宁宛蜷着脚趾头,大腿内侧绷紧。 “啊呀…好舒服…” 宁宛小幅度扭着身子,手掌握成拳抵在嘴边,雾蒙蒙的眼睛盯着男人背部漂亮的肌肉,随着他舔弄的动作起伏滑动…… 好性感。另一手插进他湿漉漉的发,微弱地力道像腿心按压着,陆惊羽心领神会,那舌尖探得更深,变化角度戳刺着,鼻尖盯着充血的小肉粒,蹭动不已。 “啊啊啊……” 巨大的快感如浪头打来,宁宛彻底被身体的欢愉湮没,放开嗓音大声叫起来,同时小腹一阵僵直,到达顶点的时候,手指头还揪着他的发根。 这个酒杯他很满意。 陆惊羽从她翕动着的花穴中抬起头,好看的薄唇边一圈银亮,用被她咬得发麻的舌尖去亲吻失神着的女人。 微腥的味道夹杂淡淡的酒气,刺激着味蕾。 “敢穿成这样勾引我,今天你就不要想下床了。” 忍到极限的他拉开浴巾,黑丛中的巨龙迫不及待弹跳出来。挺翘的圆头先是亲了亲肿胀的阴蒂,接着长驱直入—— “嗯——” “啊!”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男声低沉磁性,女声媚得能掐出水来。柱身深埋于软融融的甬径,吸附着皮下青筋的是极致的紧窄,结合处严丝合缝,褶皱中的水液都被推挤到深处,让宁宛有种被堵到了喉咙口的错觉。 随着男人耸腰的动作,宁宛躺靠在椅背的上半身竟失重一般向后跌去,惊得她两条藕臂缠上男人的肩膀。 原来这是一条性爱沙发,可上下规律的摇动。 ———— 7600猪加更 -- 036 电竞选手(H) 这猝不及防的一摇,惯性下龟头又往里入了几分,爽得陆惊羽额上青筋直跳,他咬咬牙缓过这一阵的激爽,才开始打桩一般的,迅速抽插。 渐渐掌控节奏,大肉棒在椅背下摇时撤离,上摇时才猛然撞入,撤出时绷圆的穴口只堪堪咬住在龟棱缝,插入时连两颗睾丸也抖动着,恨不能一并没入销魂洞。 “嗯嗯嗯……啊!” 被贯穿被填满,噗嗤噗嗤的插穴声中,宁宛只觉得尾椎骨处被电了一般的,酥酥麻麻,欢愉的浪潮一道高似一道,打得她这能媚着声儿尖叫。 被冷落的乳儿仍旧绑缚在黑色布条下,因为颜色对比鲜明,上下耸动的幅度更为明显。如同灌了水的气球,情色跳荡。 那嫣红挺立的乳尖已从布条下彻底抬起头来,俏生生的,晃花了陆惊羽的双眼。 “宛宛这奶子真大。”陆惊羽胯下不住顶弄,一眼不错地欣赏乳波生浪的美景,克制地舔了舔唇。 宁宛双手早就放开了男人的肩,像欲海中的一叶扁舟,由着椅背摇动。乳肉里一阵阵酸胀,两颗奶头也好痒好痒,布条儿勒着虽能稍加抚慰,但无异于饮鸩止渴。 她手肘后撑,身子向前弓着,将一双奶子挺得更高更翘,呻吟里带着哭腔:“惊羽……你吃一吃嘛……好痒~” 陆惊羽最受不了她娇娇娆娆的吟叫,眸中墨色更浓,他扬起右手,在两颗调皮诱人的大白兔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真骚。” 细腻如雪的乳肉,瞬间染上了樱色的粉,可怜兮兮晃动着。陆惊羽低下头,将其中一颗小红果叼入口中,上下牙齿轻合,重重咬了一口,才用大舌绕着圈儿地舔捻。 “啊呀~~痛!呜呜……” 可刺痛之后,酥麻的痒意就加了倍,蜜穴里跟长了无数张嘴似的,又咬又吸,她自己都感觉到成股的淫液迅速分泌,被过快进出的大肉棒带得四处飞溅。 口水濡湿了胸口的布条,凉凉得贴着滚烫肌肤,她被这多重的刺激弄得口干舌燥,发了高烧般的,而他是唯一的药。她两只手捧着男人的头,指尖揪着他的发根,将他的脑袋狠狠按向自己的胸。 再用力一点……顶得再深一点……让她彻底烧坏吧,让她死在他身下。 陆惊羽半张脸都埋进软乎乎的乳肉,口中的奶尖已经胀大了一圈,硬硬地烙着。近乎窒息的快感让他腰胯发了疯般的顶弄,摇椅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与扑哧扑哧插穴的水声交织,如同躁动的鼓点,在耳膜处咚咚咚敲着。 “呃嗯……惊羽……我要……我要不行了呜呜……” 熟悉的灼伤感自交合处起,席卷全身,宁宛双颊飞霞,弥漫水汽的眸子半眯着,失了神一般的吟叫,她小腹一吸,兀自悬挂在扶手的小腿直直翘起,绷得紧紧的,随后如同弦断一般垂了下去。 绞着大肉棍的花口,喷洒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陆惊羽也爽得腰眼发麻,在她高潮后不断紧缩的小穴里继续捣弄了数十下,最后一个挺入,马眼翕动着,也射出一大泡浓精。 ———— 7700猪加更。今天四更看的开不开心,有没有更爱我 -- 037 电竞选手(完) 这次激烈的运动把宁宛累狠了。直接枕着双臂,趴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双眼惺忪。 那网状丝袜般的吊带还老老实实裹在她身上。丰盈弹软的乳肉被她自个儿压得圆扁摊着,后腰处窄小,接着是高高隆起的翘臀,布条交错中,当中若隐若现的臀缝情色又撩人。 只要了一次,怎么够? 陆惊羽盯着她比花瓣还娇艳的媚态,喉结上下滑动,下身还蹭着点点白浊的凶物,一点一点胀大挺立,湿答答深红色的一根,充满肉欲。 察觉到男人的手指把着大腿内侧,缓缓拨拉,宁宛娇哼:“惊羽,我好累,不想弄了。” 刚才他射得太多,撑得她小肚子都有些发麻。 “今天是我的生日。”陆惊羽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面前的淫糜景色,红艳艳的花唇像一朵花期正好的芍药,当中来不及合拢的小肉洞,正小口小口,往外吐着稀释后的精液。一张无牙无骨的,贪吃的小嘴巴。 又像是一块奶油蛋糕。急需插上他的大蜡烛。 啧了一声,大肉棒胀到硬痛。 “况且你趴着就好。”颀长的男人身躯逐渐将女人完完全全覆盖住,一手扶住粗长,拨开肉缝,轻车熟路的顶了进去,然后去咬她小巧的耳垂,“你下面的小妹妹,真会咬。” “嗯……好撑啊……”没办法,深处升腾起的愉悦完全无法掩饰,宁宛樱口一张,吐出的又是甜腻娇吟。 陆惊羽上下骑乘,四周的花瓣散发出青涩的幽香。 相较于第一次的激烈,这一场,明显多了默默温情,也因此,敏感的穴璧能清晰描画出大肉棒的形状—— 润滋滋的圆头足有鸭蛋般大小,微张的马眼蹭吻过宫口的软肉,周身筋络盘绕,似乎还随着抽插的动作脉脉跳动…… 真舒服,如同泡在温泉池里,些微的缺氧感,以及令她身不由己的浮动力。 女人猫儿似的轻哼声,与他而言就是最烈的春药,陆惊羽叼着她颈后的一小撮皮肤,嘴唇用力,吮出一枚红痕,在她的呼痛声中用粗糙的舌面一下接一下的舔舐。 臀儿被他拍得啪啪啪的,又酥又痒。宁宛细细吟叫,不知动作了多久,后颈处被他咬着,穴内滚烫,两人紧紧交缠着达到顶端。 事后宁宛窝在男人怀里,陆惊羽咳嗽一声,低沉磁性的嗓音听多少次都不会觉得腻,他问:“今天看比赛的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GOD的夏尘。” “啊?”那是谁?尽管座位靠后,她一直看的都是她家I DO啊,宁宛诚实回答,“没有。” “咳咳,我把他今天直播的截图发你。” 手机有微信提示音,宁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男人在玩什么把戏。 打开微信一看—— 在宛水中央:20180XXXX.JPG 她一向不喜欢做备注,看到陆惊羽新改的昵称,锤了他胸口一拳:“在宛水中央,什么鬼啊?” 陆惊羽冷着脸,但藏不住恶作剧得逞的喜悦:“和你配的情侣名啊,怎么样,甜不甜?我肏着宛宛的时候,可不就是在水中央。” “喂!”宁宛羞得脸都红了,这人平时挺一本正经的,为什么私下这么污啊。 “你别打岔,你看图。” 宁宛仔细瞧了瞧夏尘比赛时的半身截图,四四方方的脸在高清摄像下,还能清晰看见坑洼,她斟酌着词句:“没你万分之一帅啊。” 也许这个闷骚的男人就是想她变着花样夸他。 陆惊羽心理美滋滋的,抬手却在她臀尖尖上拍了一巴掌:“看哪呢,你看他的手。” 宁宛委屈巴巴:“哦……这手指头又粗又短,比你的差远啦。” “啪”的又是一巴掌:“看他无名指。” 肥短的指根,箍着一枚两毫米左右宽的铂金戒指。或许是手指肉太多,戒指已经嵌到了肉里,宁宛这才明白男人的心思,这也太迂回了吧? 陆惊羽又揉着被他打过的地方,侧头吻女人小巧的耳垂:“你觉得我戴会不会好看?” 敏感的宁宛被他这么一弄,舒服得不行,甜腻的鼻音就溢了出来,陆惊羽一个翻身,又将热烫的肉棒插嵌入,边肏边问:“嗯?” 宁宛心中好笑,他只巴不得说很多人觊觎我想日我的你要不要考虑用个戒指把我套牢嗯? “我觉得还是……嗯……还是光着……毕竟好看……啊呀呀!” 那顶弄的力度惩罚性的加大,陆惊羽低头来咬她的嘴巴,又吸又舔。 也算是心有灵犀吧,宁宛给他买的生日礼物,恰好就是一对对戒。极简极简的基本款式,只在里侧刻了一条萌萌的小鲸鱼。 第二天,收到礼物的陆惊羽根本舍不得去上班,将宁宛按在床上亲了又亲,揉了又揉。 修长匀称的无名指上,套着无言的承诺。 脑海中是熟悉机械声—— 【系统:恭喜玩家完成任务,视任务难易程度获得10个属性点以及2000任务币,下面开始马上穿越到下一个位面,请玩家做好准备,倒计时5、4、3、2、1,开始传输……】 ------------- 这一对就这么结束啦,不会有番外,我懒得写。也懒得分章,所以就当是和7800珠加更一起发出来咯。谢谢这段时间大家的厚爱,一开始我也没想到嘟宝人气会这么高呢。 -- pO-18,COm 001 斯文小叔子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小宝贝……摇你摇你,快快安睡……” 一个穿着可爱动物睡衣、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小小肉手扶着婴儿床的栏杆,费力轻摇,奶声奶气哼着全不在调的摇篮曲。 床上的小宝宝咿咿呀呀,小手在空中胡乱摆动,在小男孩的歌声中,呼吸渐渐变缓,陷入睡梦。 小男孩眉间难掩喜色,摇床的速度慢慢放缓,最后转身扑进坐在大床边的女子怀中,附在她耳边说着悄悄话:“妈妈,妈妈,我把弟弟哄睡了,现在该妈妈哄我啦。” 宁宛伸出手指,捏了捏小男孩珍珠坠子似的小耳朵:“知道啦,你个小醋包。” 大宝为了让妈妈只哄他一个人睡觉,每天晚上都会先去哄睡弟弟。 “妈妈,我今天想跟你睡,好不好?” “好吧,可只许这一次哦。” 小男孩兴奋地搂住妈妈的脖子,在她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连忙蠕动着小身子,爬到被子里躺好,生怕妈妈反悔,他觉得自己才四岁,偶尔也可以暂时不当男子汉,眨巴着大眼睛:“我躺好了,妈妈快来哄我~” 宁宛无奈轻笑,也爬上床,爱怜地将小男孩搂在自己臂弯,放低声音开始讲睡前故事:“有三只可爱的小猪,他们都想建一座漂亮的房子……” 她的嗓音轻而柔,咬字清晰,娓娓道来的时候,像一条和缓的溪流淙淙淌过,带有神奇的、抚平一切的魔力。 小男孩本来大睁着眼睛,想要多独享一会儿妈妈的温柔,然而眼皮越来越重,不到一分钟,就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虽然有奶奶和保姆的帮助,但带两个小孩还是难以想象的辛苦,到晚上躺着的时候,手臂都隐隐有些酸痛。 但,看着大宝恬静的睡颜——长长的羽睫像久驻花丛的蝴蝶,小鼻子轻轻翕动,偶尔砸吧砸吧小嘴,流出几滴晶莹的口水,宁宛心中的满足感难以言喻,大宝小宝的健康成长,让她觉得付出任何代价都是值得的。 更幸运的是小宝现在已经十四个月,只要吃饱就能安睡一整夜,不像刚出生时那么磨人。 这一次,她穿到了刚生完二胎的妈妈身上。 回想起那时候躺在医院里,万念俱灰、九死一生的感觉,宁宛都还会觉得心悸。 因为怀小宝时胎位不正,原身在生产时大出血,情况极为凶险。而那天医院的电梯刚好检修,匆匆赶来的白敬城,也就是原身的丈夫心急如焚,跛着双腿就爬楼梯上八楼,结果一个不慎从楼梯上直接滚了下去,磕着了后脑勺,当场死亡。 就在这时候小宝呱呱落地,原身好不容易被抢救过来,却在新来小护士的窃窃私语中得知丈夫的离世,受激过度,撒手人寰。 宁宛就是那一瞬间穿过来的。 气若游丝,全身苍白直冒虚汗,如同泡在冰冷的水浆里,血色腿得干干净净。 还是白敬城的弟弟白敬泽请来首都的专家为她整治,加上她强烈的求生欲望,情况才慢慢好转—— 妈耶我竟然把001误删了 -- 002 斯文小叔子 出院后,各种昂贵的补品吃了不少,最重要的是心境发生改变,宁宛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再加上大宝乖巧懂事,小宝又听话好带,甚至让她觉得不做任务,就陪着两个儿子平安长大,也是很不错的事情。 反正距离原女主出现,还有二十年的时间。 这是一篇四十五岁老男人×二十岁小娇妻的甜宠肉文,男人事业有成、霸道威严,拥有完美的掌控能力,女人则是小荷尖尖才露头,既娇且媚。 因为需要男主出任家族企业的CEO,原女主自奋告用去勾引这位超级钻石王老五,没想到一勾成宠、再勾成瘾、三勾成婚。 男主就是二十年后的白敬泽,也是宁宛的小叔子。 关于他如何成长为叱诧风云的样子,原文中并没有多做描述,只道他单身几十年,只为将故去哥哥的儿子教养成人,在这个人情淡薄的社会中尤其显得有仁有义。 在宁宛的印象中,这位天才小叔子甚少在家,念大学时住校,只在寒暑假回来呆上几天,硕士毕业后放弃出国留学的机会,被本地一家设计公司高薪直聘为首席营业官。 一毕业就被委以重任,忙得脚不沾地,回家的日子就更少了。 宁宛只记得他高高瘦瘦,连回家都穿着剪裁得体的高级西装,常年带一副金边眼镜,文质彬彬的,是那种斯文禁欲的都市精英男形象。 长相英俊,面部线条柔和,在家时并不多话,聆听时嘴角会扬起温柔礼貌的弧度。因为镜片的遮挡,无法透过他的双眼去探知他心底的情绪。 他还抽烟,但烟瘾不大。对大宝小宝是发自内心的宠爱,家里一箩筐的玩具全都是他买回来的。 只要二爸一回家,大宝就会变成人形跟宠吊在白敬泽身上。 小宝除了会叫妈妈、奶奶之外,学会的第三个词语就是鹅爸。 也是一位有故事的男同学吧。宁宛这样想着,在一大一小两道甜美均匀的呼吸声中,渐渐入梦。 梦里她脚上绑着两个重重的沙袋,独自一人在酷热的沙漠中行走,灼烧的太阳直直悬在她头顶,烤得她口干舌燥。 “嘤咛”一声醒来,嗓子渴得都快冒烟了,扭开床头灯,咦,以往都会在床头放一杯水的,今天怎么忘了。 她轻手轻脚趿上拖鞋,准备下楼去客厅喝水。为了避免吵醒大宝小宝,她连大灯也没有开。 刚将卧室门拧开一个小缝,竟发现楼下客厅的灯还亮着,隐约还有谈话的声音传来。 不会吧,这都凌晨两点多了。 难道是那位神出鬼没的小叔子回来了? 随着“砰”的一声,玻璃摔在地上碎掉的响声清脆刺耳,宁宛慌忙回头看,还好没有吵醒两个小孩。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宁宛悄悄探身出门,然后猫到旋转楼梯的黑色阴影处,楼下的谈话声,不,应该说是吵架的声音清晰起来。 “不行!我不同意!你是我和你爸爸,还有你哥哥一辈子的心血,是我们全家人的希望,你今后只能娶一个对你有所助力的名门之女,将来光宗耀祖!怎么可能让你娶一个无父无母、还生过两个孩子的女人!” --------------- 没想到吧这波操作,猜猜二老不同意白敬泽娶谁~ 取名真的好困扰我啊!!你们有没有好的男主名字推荐 -- 003 斯文小叔子 “况且一个孤女先后嫁给两兄弟,传出去成何体统!让别人怎么看待我们白家!” 这是她婆婆的嗓音,略微变调的疯狂完全撕裂了平日里努力保持的优雅,显得不伦不类。 “妈,她才二十八岁,正值大好年华。你要她去再嫁?那我带着大宝小宝,又怎么能找到你口中有权有势的名门之后。” 这是她的小叔子,白敬泽……平日甚少听见他如此长篇大论,让宁宛觉得无比陌生。 “敬泽,你妈妈不是这个意思。大宝小宝是我们的亲孙子,我们自然会拿最好的资源去培养他们。” 连她的公公也加入了争执。 “那是什么意思?大宝小宝是亲孙子,他们的妈妈就是外人?还是你们想她一辈子守寡,任劳任怨抚养你们的亲孙子?” 好奇怪啊,刚才还渴的要命,这会儿嘴巴里怎么苦苦的,像是化掉的药丸粘在舌尖,吞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他为什么会如此愤怒呢。 “放肆!敬泽你怎么可以忤逆父母。妈妈知道,你心里这些年一直觉得愧疚,想要补偿你哥哥……” 明明没有风,耳膜却是呼呼作响,后面的话怎么也听不清了,宁宛冷得直打颤,浑身的血液都是凉的。 原来是因为愧疚啊,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五年,做了他们大儿媳四年,与他们而言,也不过是个外人而已。 也不过是一个生过两个孩子、籍籍无名的女人而已。 她不知道是怎么回到房间的,也不知道渴极的身体,是如何能流出满面的泪水。 浑浑噩噩睡去,又在小婴孩响亮的啼哭声醒来。 小宝撇着一张嘴,哭得小脸皱巴巴的,向宁宛挥舞着手臂,含糊不清地叫她:“妈妈,吃奶奶……” 大宝早就自己换好了衣服,皱眉在一旁打量着妈妈给弟弟喂奶,弟弟含住奶头的小嘴巴一抿一抿的,随着吞咽的咕咚咕咚声,渐渐止住嚎哭,露出了满足的笑颜。 “妈妈,我这么大的时候,也还吃奶吗?” 夜色总是能轻易勾起内心的脆弱,收拾好情绪的宁宛怜爱地刮着大宝的鼻子:“大宝八个月就戒奶了,比弟弟乖巧很多呢。” 大宝也满意地笑了,不再吃弟弟的醋。 下楼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好了营养早点。客厅里收拾的干干净净,一点暴风雨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静静躺着一只烟头,是白敬泽回过家的唯一证明。 一切如常。 大宝扑进奶奶怀里:“奶奶,早上我是自己穿的衣服哦!” 徐明玉笑得慈祥:“大宝真能干,那今晚和奶奶一起睡觉好不好?” 大宝想也不想就回绝:“不好,我是小小男子汉,要帮妈妈哄弟弟!” 宁宛假装没有看见公公和婆婆交换着无奈的眼神,慢条斯理吃着燕麦粥,她需要补充体力。 这天带俩小孩遛弯后回家,徐明玉和白良申穿戴整齐,手里推着一个拉杆箱,徐明玉叫住满头薄汗的宁宛:“小宁啊,老家那边突然打电话来说你二伯伯过世,我和你爸要去吊唁。今晚就你一个人在家,门窗要锁好。” “好。” 临出门前,徐明玉又回头,目光微沉,像念书时教导主任考究学生仪容一般打量着宁宛:“等我们回来,你去把头发剪一下吧,又长长了两寸,容易被小宝抓到。” “好。” 在这个家里,徐明玉对她,始终抱有这种不显山不露水的优越感。 没来由的不痛快。 能摆脱几天他们,真好。 --------- 珠珠满百加更恢复~ 从8200开始哈!这篇会上肉很快哦! -- 004 斯文小叔子 哄睡了大宝小宝,宁宛在浴缸中滴了几滴玫瑰精油,泡了一个美美的澡,真空穿上米色的开襟浴袍,独自一人在客厅里,小口小口啜饮着红酒。 这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时间,静谧、美妙,酒力蒸腾、微微晕眩。 积压在心底的,怨或者躁,从她半眯着的眼眸中,化作水汽一点一点蒸发。 但老天偏偏就不如她的意。 大门咔擦一声响,穿着黑色呢大衣的白敬泽,裹挟着露湿的冷气出现在门口。 徐明玉不是说他在上海出差? 愕然立住的白敬泽,用力攥住手中的公文包,直到骨节胀疼,才勉强克制住自己激烈跳动的心脏。 眼前的女人披散着黑亮的发,腰带松松系着,敞开的领口露出一大片雪亮的肌肤。她白嫩纤长的手指握着红酒杯微微摇晃,仰颈咽下杯中最后一口酒。 与他而言,是一种优雅的、不动声色的诱惑。 他听见自己出离灵魂的嗓音:“嫂嫂,怎么一个人喝酒。” 红酒杯被搁在茶几上,发出清咧的脆响。宁宛用拇指擦去下唇残留的酒渍,轻哧出声:“真扫兴。” 白敬泽关好门,转身时撞进女人的眼神,她一双剪水秋瞳中似有火焰燃烧,是不加掩饰的嫌恶。 “你们白家人,全都是大混蛋,没一个好东西。” 他这位嫂嫂,一直都是温柔娴静的,身量纤纤,却如同春风中的杨柳,被生活压弯了腰,很快又会站直身体。 但同时也显得逆来顺受,软弱可欺,从不会赤红白脸同人争执。 更何况是这样喝着独酒骂人。 心中一沉,喉结滚了滚,他试探着开口:“那天晚上的争执……你都听到了?” 宁宛盯着他一脸的温文尔雅,越看越气,她懂得排解,但不代表那些荆棘没有对她造成伤害,她的语气充满鄙夷与羞恼:“是啊,都听到了。听到你们一家子像讨论砧板上的猪肉,论斤论两,商量着如何将我卖个高价。” “嫂嫂,不是这样的——”怎么可能,他绝没有这层意思。 宁宛疾言厉色打断他:“闭嘴!” “我算什么?你们白家的附属品,还是你白二公子成家的累赘?还是……你想要表达歉意的工具!” 许是害怕吵醒楼上的宝宝,她有刻意压低嗓音,但那些指控一桩桩一条条,都像炸雷一般,响在白敬泽的耳畔。 公文包“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不是这样的……他的心彷佛被她用轻薄的小刀,一片片凌迟。 不要再说了,他一步步走向沙发上的女人,那张澄静的小脸上爬满了泪水,长长的羽睫还凝着一颗水珠。 “我上辈子是作了什么孽,今生要和你们家纠缠,被你们如此作践……” 不!不要这样轻贱自己,也别说这样利刃一般伤人的话,白敬泽被这种切肤的痛扼住了思想,心中只叫嚣着一个声音,快阻止她。 原来对人恶语相向,会产生令人颤栗的快慰。看他痛苦纠结的神色,整个人都如同过了电一般的,微微瑟抖。 或许人就是这样的,越对他抱有期许,越是仗着他对自己有几分怜悯,便越会用言语的利剑去刺痛他。 宁宛不服输不退让,紧盯着他摘下眼镜渐渐逼近。 直到兀自发泄着的双唇被一道冰冷的气息攫住。 ----------- 8200珠加更~欢迎大家多多留言呀,马上要破1W留言了好激动~没有珠珠也可以留言嘛!我都开心,还有那位帮我取名南宫铁牛上官翠花的,你出来我保证不打你 -- 005 斯文小叔子(H) 宁宛蓦然瞪大双眸,竟在男人那双黑沉沉看不透的双眼中,看到了绝望的疯狂。不过是摘下眼镜,竟完全似变了一个人,阴郁而病态。 嘴巴被咬得一阵疼痛,整个身体被他夜色一般浓重的身躯覆盖压制,她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没来由的恐慌,她抬起手臂,无力推拒着身上的男人。硬的像铁板一样的身躯纹丝不动。 冰凉陌生的舌头撬开她紧抿的唇缝,宁宛想也不想,上下牙齿一合,嘴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血腥气。 猝然的疼痛非但没有能阻止白敬泽,反而使他的动作更为急切。带着伤口的大舌堵住她的唇,在她口腔中肆意搜寻舔舐。 舌尖蹭过的地方血气加重,宁宛牙关勉力动了动,不知怎地,到底再没去咬伤他。 明明受伤的人是自己,怎么搞得像是他被自己伤得体无完肤? 身上男人有着野兽一般的直觉,感受到女人渐渐减弱的反抗幅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探进浴袍,捏住她饱满的乳。 身体里升起一股异样的酥麻。 不……不能这样…… 小宝正在戒奶中,她的两颗奶时常胀到发痛,有时溢乳还会打湿胸衣。这会儿被男人罩在粗糙的掌心,按压揉捏,奶头一阵阵的刺痒,彷佛就有什么要从顶端的小口流出去。 推拒的手掌全没了力道,更像是欲拒还迎地抚摸着他的胸膛。 白敬泽两只手各捉住一只乳揉搓,胀痛被纾解的那种愉悦麻痹着宁宛的神经,听他哑着嗓子一声一声的唤,“嫂嫂……嫂嫂……” 宁宛羞得快要哭出来,她嘴巴被他吻得发麻,含糊道:“闭嘴!你……你起来,你还好意思叫我嫂嫂……” 她瓷白脸颊上浮着两朵红云,她琉璃瞳孔上溢着薄薄的水雾,她小巧的鼻翼一收一缩,楚楚可怜,那么美。他看得沉醉而痴狂,苦苦压抑多年的怪兽挣破牢笼,无法思考,只想疯狂地占有她,证明不是她想的那样。 “嫂嫂,不是那样的……” 宁宛被他疯魔的情态吓到,开始服软求饶:“好,我知道了,你快停下……嗯~” 一不小心溢出一声尾音扬高的娇吟,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罩在他身上的男人明显一怔,继而那双黑眸中的血色更加浓重。动作间她浴袍的腰带早就松开,两颗沉甸甸的奶子已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因为哺乳,乳晕本就大了一圈,挺立硬胀的奶尖像两朵玫色的花瓣中结出的樱红果实。 “嫂嫂……停不下来了,你千不该万不该,独自饮酒,独自神伤,又肆意曲解我的心意。” 都怪这具敏感的身体,被人一碰就软绵绵的,气势力量全无。宁宛眼睁睁看着他一手解下领带,将她两只手腕捉在头顶,绑在一起。 两颗饱乳因此更加挺立。乳尖甚至溢出了一点点奶白色的液体,在微凉的夜里,彷佛在祈求怜爱。 “嫂嫂,我要跟你证明,不是因为什么愧疚。” 是滔天的欲与疯狂的爱。 “敬泽……停下好不好,我错了,你这是强奸你知道吗?” 他唇角轻扬,食指楷着她乳尖上的湿液,抹在嘴唇尝了尝,神色妖冶艳丽:“嫂嫂,那等会儿报警抓我好不好?” ---------- 想不到吧 这车开的~ 下一章宁宛报警,全文第一个被抓去坐牢的男主,本篇over -- po-①8.com 006 斯文小叔子(H) “啊…” 乳尖被他吞进濡湿的口腔,粗灼的鼻息喷洒在白嫩的乳肉,与婴儿的吮吸不同,他的力道更大更巧,男人双颊微凹,撮住嘴唇一吸,宁宛便惊叫出声。 一道不受控制的热流,被男人吞入腹中。彷佛将她的灵魂都一并吸走了。 也带走了她仅存的理智。 细嫩的肌肤,被他粗粝的布料缓缓磨蹭,一下一下沙沙的轻响,放大数倍一般响在她的耳膜。 下腹聚齐起一阵无法纾解的麻痒,令她细细颤抖着,如同摇曳飘零的落叶,又如被风吹皱的湖面。 两颗硬挺的奶尖仍旧被他交替吃着,吮着。 皮带扣被解开的啪嗒声中,宁宛小腹一收,一股蜜液汩汩而下。 她宁愿男人动作粗暴,不玩那些乱七八糟的花样,这样她就能恨得彻底,偏偏他神色阴骘,但动作却是小心翼翼的,极尽温柔,虔诚得彷佛在亲吻毕生信仰的神邸。 “嫂嫂……嫂嫂……” 宁宛偏过头去,手指张开又握紧,略微挣动手腕处都会传来紧勒的刺痛,她痒得厉害,也恼得厉害:“你别这样叫我!” 此时的白敬泽哪里还听得进去,他连骨头都兴奋到发颤,口腔里是她甘甜的乳汁,手底下是她弹润的肌肤,浴袍大开,令他如同置身禁忌的伊甸园。 “嫂嫂……” 一根手指摸到她的禁地,拨开肥美的花唇,按压抠挖,那儿早就湿得不像话。 手指离开时宁宛竟然微不可查的抬了抬臀,身体违背意志,想要追逐给她带来快感的源泉。 “嫂嫂别急,我怕会弄伤你。”白敬泽早就忍到了极限,扶着兴奋到流水的硕大一根,去戳弄手指离开后又禁闭合拢的肉瓣。 他戳了大概一分钟左右,才找到正确的门。宁宛被他磨得淫水阵阵,待那圆润鼓胀的肉头闯入饥渴的穴口时,那种被撑到极致的饱胀感紧紧攫住她的神经。 “嗯……” 白敬泽气息明显加重,在空旷的客厅中像沉闷急躁的鼓点,一下一下敲在宁宛心脏,她听到自己胸口“噗通噗通”的跳动声。 尽根没入的那一刻,白敬泽手臂不小心挥到了一旁的红酒杯,啪的一声脆响。 有什么东西跟着红酒杯一起,彻底的碎掉了。 肉棒激烈的翻搅,重捣。黏腻的水声滋滋滋的响,弹性上佳的沙发凹下去又回弹,皮带的金属扣啪哒啪哒的,扣上又散开。 他只脱掉了外衣,白衬衫还尽职尽责包裹着他的身躯,纽扣在她光洁平坦的皮肤若有似无蹭过。 宁宛手臂酸痛,牙齿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任何一个音节。 白敬泽一双深邃的眸自上而下,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的委屈、克忍,以及隐秘的欢愉全都罩在其中,一丝一毫都不漏过。 她越不肯叫,他撞得就越凶狠,挑着刁钻的角度一下一下研磨,那里头软融融又紧绷绷,每撞到深处的小点,可怜兮兮的内璧就会一阵绞缩。 两个人就这样,在沉默的夜里,用这种亲密至极的方式沉默对抗,谁也不肯服输—— 8300珠加更。留言到现在也没有破一万,好难过(」ヘ)」 -- 007 斯文小叔子 再次泡在浴缸中,宁宛的心情却不复之前的轻松。腿心黏腻不堪,胸口轻微刺痛,血液不流通的手腕处也是一片酸麻。 她累极了,一声叹息,将整张脸都沉入水中,直到快要窒息的时候才哗啦抬起头。 重新换了睡衣睡裤,将之前狼狈不堪的浴袍丢进洗衣机,回到客厅的时候,白敬泽衣冠楚楚坐在沙发上,手边是他未曾打开过的公文包。 镜片折射着灯光,无法看清镜片后他的眼神。 宁宛视若无睹,就要上楼—— 白敬泽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把药吃了吧。” 宁宛背对着他,舔了舔牙齿,嫣红的嘴唇颤抖着,吐出一个清脆的“滚”字。 白敬泽浑身一震,那抓住公文包的手指用力到骨节发白,缓缓松开后,整只手不受控制的微微瑟抖。 “如果我说,我对我哥有的只是羡慕,你会怎么看我?” 十三年前,他十二岁,白敬城十八岁。他调皮爬上公园里的假山,哪知山石不稳,脚下一歪就从五六米高的地方滑了下来。白敬城眼疾手快,冲过去抱着他就地打滚,卸去冲力,最后他只受了点擦伤。 可白敬城的右腿,却在翻滚过程中,扭伤了神经,又因为痛得不明显没太在意,以至于错过最佳治疗时机,最后彻底坏死,治好后整条右腿只能微微弯曲。 那时候白敬城刚刚通过飞行员的选拔,身体残缺,自然是无缘飞行梦了。 父母望子成龙,伤心一阵后,眼见大儿子出人头地无望,整副重担都压在小儿子身上。 那个调皮捣蛋又跳脱的白敬泽一夜之间消失了,变成稳重乖巧的模样。不再鼓捣乱七八糟的模型,不再去上围棋班,不再收集手术刀,一头扎进书本里,按照父母的安排,一路读到金融学硕士。 十五岁的时候,家里来了一个特别的客人。是他当教师的妈妈为了充实履历,资助的贫困生。 那时候的宁宛穿着土里土气的衣裳,皮肤很白,话不多,但讲话的声音柔柔怯怯的,像春日午后拂过的一阵清风。 吃饭的时候,徐明玉夹了一只螃蟹在她碗里。只有坐在一旁的白敬泽发现了她的窘迫,她一边秀秀气气道谢谢阿姨,一边小巧的耳垂渐渐变粉—— 她没有吃过螃蟹。 白敬泽咳嗽一声,处于变声期的男孩,声音像破壳的笋,青嫩又暗哑:“正好我吃饱了,小姐姐,我帮你剥吧。” 他细致耐心地剪开蟹脚和蟹钳,去掉蟹掩,掰开蟹壳,用勺柄将蟹胃蟹心蟹肺去掉,最后用小蝶装着可以吃的部分,推到宁宛面前。 她仍旧是镇静地道谢。 明明是他,先爱上宁宛的。在不懂爱为何物的年纪就泥足深陷,她耳垂那一点点可疑的粉,成了他整个少年时期唯一旖旎的颜色。 然而他刚刚考上C大的金融系,还来不及成长为有担当的男人模样的时候,就听到宁宛要嫁给他哥哥的消息。 那是因为他毁掉梦想的哥哥呀,牵着他的挚爱,一步步走进神圣的殿堂。 没有参加完婚礼,他借口课业太重,提前离开了现场。 -------- 谁说我卡车了耶!因为第一次是被强 = = 所以我着墨不多哈!你们要的原剧情 -- 008 斯文小叔子 宁宛心里乱乱的,无法思考。什么叫只有羡慕?难道男主单身几十年是因为爱着自己去世的嫂嫂?这个想法让她没来由觉得荒唐,同时又升起一点隐秘的雀跃。 像夏日里小荷露出的小尖角。 她仍旧没有转身,只是嘲弄的勾勾唇:“白敬泽,你以为你在演琼瑶剧吗,你哥哥他失去的只是一条腿,而你失去的是爱情啊?” 白敬泽也笑了,无尽萧索:“是啊,我一直在想,为什么那天磕坏神经的不是我,那样我就不会像一株观赏树木,被父母精心修剪。那样我就可以……算了,你记得吃药,我先走了。” 直到大门被合上的闷响传来,宁宛扶了扶额,到底还是拖着酸痛的腿,回到沙发跟前,将那颗避孕的药丸吞下。 旁边还躺着一管活血化瘀的药膏,应该是他趁自己泡澡时出去买的。 --------- 徐明玉夫妇回来后,宁宛身后是收拾好的大包小包的行李,左手抱着咿咿呀呀的小宝,右手牵着因为要出门而雀跃不已的大宝。 徐明玉眉头一皱:“小宁,你跟我上楼一下。” 宁宛将小宝放在地上,叮嘱大宝:“哥哥照顾一下弟弟哦,妈妈马上下来。” “放心吧妈妈!” 到了二楼卧房,徐明玉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了:“小宁,你这是做什么?” “我想带大宝小宝搬出去住一段时间。” “什么?搬出去?”徐明玉语调拔高,“你什么意思呀小宁。” 宁宛伸出手指,将滑下的头发丝拨到脑后,水盈盈的眸子波澜不惊,连语调都是很平常的:“婆婆,我什么意思,你不是最明白吗?” 若是往常宁宛如此顶撞她,她早就板着脸开始训诫了,然而在对方那坦诚直白的注视下,徐明玉视线上下飘忽躲闪,气势莫名弱了一大截,若她能搬出去,两个人不再见面,儿子那心思说不定就淡了。 也可以趁机敲定儿子的婚事。 权衡完利弊,尽管十分不舍大宝小宝,徐明玉还是拿出一副慈爱的样子:“搬到哪里去?住处安全吗?你一个女人带两个小孩,会不会很辛苦?” “是我朋友的房子,也请了保姆的,婆婆放心,毕竟是我的亲儿子。” “嗯,如果经济上有难处,或者有什么急事,一定要联络我和你爸。” 就这样,宁宛带着大宝小宝,住进了小夜在城东空着的房里。小夜是她大学时最好的闺蜜,家境优渥,日子过得随心所欲。 最近她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和一个刚认识两个月的男人订了婚,嚷嚷着自己得了婚前恐惧症,想要提前学习一下如何带小孩,以免到时候手忙脚乱。 她和宁宛完全就是两个类型,如果说宁宛的气质是空谷幽兰型,那么她就是瑰丽热烈的凤凰花,美得肆意而富有倾略性。 爱美的大宝很快被小夜俘获,甜甜地叫着她“小夜阿姨”,一声叠一声的,叫得她心都化了,恨不能将这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直接抱走。 她嘟着嘴唇对大宝亲了又亲:“唉,真想一步到位,小孩一生下来就像你家大宝这么大,嘴巴抹了蜜一样的甜,又乖又好带。” 宁宛正在给小宝换尿不湿,打趣道:“你就做梦吧。” ----------- 8400珠的加更~ 其实,这个故事是我周边发生的真实素材,只不过,现实里的嫂嫂年纪更小一点,没有这么幸运,小叔子没白敬泽优秀,也没有他那么爱,最终听了父母的话,娶了出身更好的老婆。另外看大家的反馈,我是不是把剧情搞复杂啦? -- pO-18,COm 009 斯文小叔子 “说真的,你以后打算怎么办?”小夜是真的担心好友,带着两个小孩的单身母亲,她无法想象其中的辛苦。 宁宛忙得完全没有时间思考,利索叠着手中的小衣服:“没想过啊,我现在只想把大宝小宝平平安安带大,别的先不考虑。” 小夜不过是帮忙抱了半天小宝,今天手臂都无法抬起来。看着好友有条不紊,将两个小孩打理得清清爽爽,不由暗叹母爱的伟大。 “但还是缺个男人啊,你把你自己的全部都奉献给了小孩,自己怎么办?没有男人滋润,会老很快的。” 宁宛揪揪她水嫩的脸颊:“歪理真多,小样瞧着这么幼,没少被滋润吧?” 小夜想到未婚夫,美滋滋:“那当然了,你就说你想不想找,只要你想,我一定帮你安排好。” “我这样的条件?” “什么条件不条件的呀!包在我身上,保管给你找一个知冷知热会疼你的男人。” “行啊。” 宁宛只当她在吹牛,就顺着她的话答了一嘴。没想到过了一个星期,小夜神秘兮兮地给她甩了一个地址。 “你告诉他我所有的情况了?” “说了呀。” “单身母亲,没有正式工作,目前暂无经济来源,还带着两个小孩,并且今后没有再生的意愿?” “对啊,都说了啊,对方表示都不是问题。” 宁宛决定去见一见这个惊世骇俗的奇葩男人。 这周六临出门前,宁宛再三叮嘱奶粉怎么泡,一顿喂多少,又告诉小夜她给大宝做的营养便当怎么热,啰嗦得小夜恨不得堵上耳朵,将她连连推到门口:“我的小姑奶奶,你就放心去追求你的幸福吧,我保证带好两个宝贝!” 心里还在惦记着小夜到底有没有学会换尿布,小宝昨晚有点着凉、等会儿回去要给他量体温,出租车司机已经将她放在了一家名叫“海上钢琴师”的饭店。 后知后觉的,对这次莫名其妙的相亲生出更强烈的好奇心。会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当她找到约定的餐位,见到许默之的时候,圆润的眼睛因为惊讶而略略瞪大,秀致的眉毛弯起好看的弧度,她翘着嘴角打招呼:“许教授,你好啊。” 许默之从她墨绿色大衣的衣角在拐弯处翩飞时,眼神就没有再转开过。她化了一点淡妆,唇红齿白的秀丽,黑亮蓬松的发随意披在肩上,发梢卷起好看的弧度,身材仍旧姣好,甚至比学生时期丰满了一些,有种特别的韵律。 美得与世无争,波澜不惊,却偏偏叫人移不开眼。 当他从黄炀,也就是小夜未婚夫那里听到她的消息,几乎是立刻就起了想要照顾她的冲动。 他站起身为宁宛拉开椅子,动作绅士细致:“你好,还记不记得海上钢琴师?” 宁宛脱下大衣搭在一旁:“记得啊,我第一次上影视鉴赏的选修课,许教授放的就是这部电影。” 放到斗琴那段,杰里弹奏时1900泪流满面,坐在第五排靠边的女生,白皙怔然的面孔淌满泪水,如同幽谷中露湿的一朵百合花,清丽而婉约。 被无数女生奉为白马王子的许默之,就是在那时候,猝不及防,爱上了一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学生。 话题衔接得很自然,虽然宁宛忙于带小孩,但空闲的时候还是会看看电影,两人边聊边吃着菜,气氛十分融洽。 就在这时候,一道突兀的嗓音插了进来—— “嫂嫂?好巧啊。”—— 万有男主定律嘿嘿嘿,爱我的小天使在哪里 -- 010 斯文小叔子 宁宛捏着筷子的手指一抖,那片清爽可口的翡翠黄瓜就这么掉了下去。 人前的白敬泽总是衣冠楚楚,姣好的面目挂着得体的笑,温文尔雅,金边眼镜让他多了一丝书卷气。 他镜片后的眼神在两人中间转了下,定定看向许默之,询问道:“我可以坐下吗?” “当然,请坐。”听他叫她嫂嫂,许默之大概明白了不速之客的身份,他的学识教养不允许他吐出失礼的字眼,招招手,“服务员,麻烦再加一副碗筷。” 白敬泽自来熟地执起绿色的水晶筷:“嫂嫂,你不介绍一下吗?” 宁宛勉力维持镇定,几不可察的咬着后槽牙:“这位是我家小孩的叔叔,白敬泽,在一家服装公司工作。” 转向对面的男人时,语气柔和:“这位是我大学时选修课的老师,许默之许教授。” 一句话定了基调。 白敬泽薄唇弯了弯:“原来是教授啊,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嫂嫂大学时的教授都这么年轻的吗?” 这顿相亲宴便吃得不伦不类,两个男人都学识丰富、涉猎甚广,无论文学、电影还是金融管理的话题都侃侃而谈,语速不疾不徐,十足优雅。 只有他们自己看清了彼此眼中,再好的涵养也无法掩饰的、微闪的火花。 宁宛夹着一块红糖软糕细细的咬,味同嚼蜡。 她抽出纸巾擦了擦手指,站起身来,对许默之礼貌地笑笑:“我去一下洗手间。” 这家饭店环境清雅,食客并不是很多,干净整洁的洗手间空空荡荡,只有袅绕的香气若有似无缠绵。洗完手,她在思索着要用什么借口开溜,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猝然伸过来捂住她的嘴巴—— 穿着细高跟的鞋,她需要分神去掌握平衡以免跌倒,因此就踉跄着被男人拖进隔间,锁上门。 她闻到他指尖,有淡淡的烟草味。 白敬泽松开手后,宁宛气喘不匀。两个人怒目相对,异口同声—— “你在做什么!” 宁宛一怔,透明的镜片都没有过滤掉他灼热的视线,薄唇抿成锋利的平角,真奇怪,她都还没来得及生气,所以他有什么资格来质问自己? 无声的较量中,倒是宁宛率先撇开眼,移到男人明显起伏的胸膛,或许那晚他的剖白,多多少少有些触动到她。 “你竟然来相亲?还打扮得这么漂亮。” 白敬泽咬牙切齿,今天他本是提前来给客户订餐位,在大厅里发现梦魂萦绕的身影正与一个成熟男人相谈甚欢时,短暂怔愣后胸腔的躁意蓬勃升起。 只一眼,他就分辨出女人的变化。修了眉,描了唇,头发做了卷,那件焦糖色的羊绒衫是第一次见她穿,衬得她肤如凝脂,温暖而娇俏。 她如此精心装扮,是为了见另一个无法从她身上挪开视线的男人。 人总是贪得无厌,又反复无常。 他知道那晚是自己越了界,犯了错,逼得她为了躲着自己离开家,他愿意给她时间,给她自由。 可当她有了开始新生活的兆头,他却妒忌得快要发疯。 ------------------- 8500珠加更。两个人的关系有了进展,马上9000收了诶,你们想要什么福利哦 -- 011 斯文小叔子(微H) “你也知道我是来相亲?”提起这个宁宛就来气,他这么一搅合,还不知道许默之要怎么想,“我到底欠了你们白家什么,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愿意要我的男人,巴巴的就来捣乱?” “宁宛!” 白敬泽喊出她的名字,打断她的控诉,他无法想象,刚才在做介绍的时候,如果宁宛说许默之是她的相亲对象,他要怎么冠冕堂皇坐下来。 “你说的,那只是你的大学教授。” 正是她这句大学教授,让他濒临熄灭的心火重新燃烧。 宁宛不说话了,她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在想些什么,一个多月没有见他,他憔悴了点,眼底青色的痕迹重了点,像被云层遮过的月。 白敬泽胸中涌动着无法宣泄的情绪,什么叫好不容易?什么叫愿意要她的男人? 视线下,毛绒绒的领口露出一截优雅的线条,她皮肤很白,白的甚至能看清皮下青色的血管,白敬泽抬起手指摸着她的颈动脉,浅而促的跳动从指尖传到心脏,他屏住呼吸,直到两个人跳动的频率达到共振。 “嫂嫂,我要你啊。” 诡异的气氛,宁宛彷佛被拿住了七寸,她仰头,挑衅地看着男人,一字一顿:“白敬泽,我这辈子就算孤独终老,也绝不会嫁给你。” 镜片后的眼睛先是一暗,接着又明亮起来,白敬泽勾着唇角:“那也好,我陪你一起孤独终老,只要你不嫁给其他人。” 疯了吧……这家人都是疯子。 宁宛往后退了退,离开男人的掌控:“我要出去了,许教授肯定等急了。” 话音刚落,裤兜里的手机“滴”的一声,宁宛担心是小夜的短信,划开一看—— 139XXXX2354:家中有急事,先走一步,改天请你吃饭赔罪,许默之。 白敬泽自然瞄到了,他到现在才觉得这位大学教授,也勉强有了一个优点——识时务。 宁宛不冷不热瞟了一眼难掩喜色的男人,绕过他去拧锁门的小机关,手却被男人一把攥住,她有些恼:“你做什么?” 男人另一只手直接在她鼓胀的胸口抓了一把,奇异的酥麻让她如被烫到一般,迅速后躲。 她的力气哪有成年男人那么大,被他欺近身来,大手蹂躏的更加肆意,甚至用他坚硬的胸腹抵着磨蹭。 “白敬泽,你别闹好不好……” 隔着柔软的衣物,手心被充实的触感电到发麻,他摸到女人只穿了薄薄的半杯胸衣,拇指一蹭,就将陷在罩杯里的软软乳头勾了出来,他紧紧盯住女人耳垂可疑的云霞:“嫂嫂,奶子胀不胀?” 宁宛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微微的胀痛被他的轻薄无限放大,饱饱的乳被捏弄挤压,羊绒布料裹着奶头,像无数羽毛骚刮着小孔,她感觉快要溢出来了……如果打湿了衣服,她要怎么走出这家饭店。 她嗓音也软了:“不要弄了……嗯,衣服要脏了……” “奶汁要出来了吗?那打湿衣服就不好了,我帮嫂嫂吸出来好不好。” 紧张,刺激,又色情。 宁宛双腿一软,就跌坐在盖好的马桶盖上。 ------------- 嘿嘿嘿,又要发车了~~~小可爱们要坐稳 另外福利,我觉得多一点肉或者读者指定下一个位面可以考虑,你们觉得喃 -- 012 斯文小叔子(H) 她像被人抽走了骨头,浑身瘫软,使不出一分力气。 白敬泽喉结快速滑动,他的嫂嫂就是这么敏感,只要一碰,就软软得任人施为。 上次在家他强要了她,到最后,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肉棒都被她流出的水给泡胀了。 他肖想了十年,没想到她的滋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甜美,让他食髓知味。 上班的时候,连从窗户钻进来的微风拂过脸颊,他都会回想起女人快要高潮时喷在他身上的呼吸。他严厉克制着自己发散的思维,将那晚的销魂装进一个小瓶子藏在心底的角落,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打开瓶口嗅一嗅,那种拥有过的、令他骨头缝都发痒的满足感,就会再次充盈着他的身与心。 他颤抖着手指,从下而上撩起绒衫的衣摆,水粉色的胸罩十分吃力地托住两颗沉甸甸的乳,挤出一条深长的细线,左边花生米那么大的红色奶头已滑出蕾丝边,顶端凹陷的小孔尤其明显。 大手干脆将两颗奶头都揪出来,蕾丝边便勒进软绵的乳肉。 “唔……” 自从哺乳后,奶头愈发敏感,宁宛甚至能清晰感受男人指尖的纹路,被他稍稍碰触就无法克制呼吸。 “嫂嫂,我帮你吸出来好不好?” 被欲望侵染的嗓音喑哑而磁性,他蹲下身,真的像小宝吃奶那样,鼻尖与乳头平齐,然后张嘴含住奶头,唇瓣将乳晕完全包裹,像要把奶头吞下肚一般用力吸咽…… “嗯啊……” 宁宛浑身一僵,他的口腔濡湿温热,在他大力的吸啜下,伴随着难以言喻的酥麻,她清楚感觉到有一股细细的乳汁从小孔溢了出来,流进男人的喉管。 他吃了大概有几分钟之久,被冷落的另一边胀得发痛,如地下汹涌的潮流被地表紧紧盖住,急切焦躁寻找着出口。 被他如法炮制含住的时候,宁宛微不可察地挺着胸,方便男人动作。 她陷在欲望的泥沼。 不知不觉间,后背的胸扣被男人解开,两颗奶仿佛靠男人的抓揉才能勉强站稳,啧啧的水声传进耳朵,羞得她双腿并拢。 白敬泽西裤包裹着的部位已经硬到发痛,在裆部撑起一顶帐篷。甘美的乳汁抚平了他内心的躁动,勾起了另一种无法克制隐忍的欲念。 将残留的乳汁舔得干干净净,白敬泽倾身去吻她咬得发白的唇,同时一手揽住她的腰轻轻一提,另一手绕到后腰将她裤腰一股脑扒到膝盖下面。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松紧带的紧身小脚裤,将一双腿裹得又细又长。 “唔……唔要……” 宁宛软软的手搭在男人手臂,那底下的肌肉彷佛有生命力一般,硬而有力,臀部暴露在空气中的不适,让她开始推拒。 “嫂嫂,嫂嫂……” 他嘴里央央的喊,语气软软的,恳求的意味十分明显,手底下的动作却毫不含糊,一只手硬生生插进她努力并拢的大腿内侧,屈着手指去拱暖烘烘的秘处。 那儿早就湿了,淫液捻在指尖,黏黏糊糊的,他将手指头插进去按压,温暖的穴肉乖巧又饥渴的含住他。 ------------- 8600珠加更。嗯,你们加的油 (珠珠)只够开到这里。突然觉得这个梗很不错哈哈 -- 013 斯文小叔子(H) 宁宛被那种刻骨的瘙痒麻痹了神经,不过是一个多月没做,这具身体就如饥似渴的,迫不及待将入侵的东西狠狠咬住。 “白……白敬泽,你这是强奸……唔!” 他的手指很长,没入直到指根抵着微微抬头的小阴蒂,然后屈着指节扣弄滑滑的内璧,一阵过电的刺激让宁宛低哼出声。 “嫂嫂,等我奸完了,我们再来谈这是强奸还是合奸。” “混蛋……” 眼睛蒙了一层水汽,到底是公共场合,宁宛格外张着耳朵,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抬眼就见男人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塑料包,咬在嘴里撕开—— 浑身如潮涨的情欲瞬间消退了一半,她冷着脸嘲弄:“真看不出来呀,上班时需要随身携带安全套?” 白敬泽似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视线扫到她平坦腹部那一条四寸左右的粉色疤痕,眼底一暗,一年前差点彻彻底底失去她的那种痛楚瞬间席卷全身。 他甚至没有立场去医院握住她的手,为她分担一丝一毫的痛苦。他直接找到挖了他许久的学长,放弃出国留学的机会同学长签下五年卖身契,只求他把首都的专家请来为宁宛整治。 最危险的那一夜,他抽了整整两包烟,连嘴唇都是乌紫麻麻的。 这辈子说什么,都不会再让她怀孕,去承受生产的痛苦。那晚的失控之后,他一直都在兜里装了一只最大号的避孕套,直到今天才派上用场。 戴好套子,男人凑过去亲宁宛的耳垂,被她歪头躲过,宁宛嘁了一声,一想到他竟然随身带着这东西,就不免联想到他平时私生活有多混乱,怪不得她都消失一个多月了,也没有见他来找过自己。 她眼中的水汽还雾蒙蒙的,冷声道:“到此为止吧,我嫌你脏。” 白敬泽听了却一点都没有不高兴,金边眼镜后的双眸放出异样的光泽,他手掌像铁钳一样紧紧固定着女人别扭的身体:“嫂嫂,你是在吃醋吗?” 顿了顿,他嗓音低低的:“嫂嫂放心,我这孽根从十五岁起,都只为你而硬。除了想着你的裸体自渎,从来没有其他女人碰过。” 宁宛不可置信得瞪着他。 难道他当真对自己情根深种?这一愣神,还软着的身体就被男人半抱起来,翻了个面,拉高臀部摆成后入的姿势。 细高跟的鞋让她无法站稳,重量全靠男人揽住腰间的手臂承受。 白敬泽凶悍的蘑菇头快准狠,抵在湿软的穴口用力一送—— “嫂嫂,我揣着这只套子就在想,要用什么姿势操你,怎么吸你的乳汁,想得肉棒都发痛。可是嫂嫂,你竟然还来相亲……” “嗯…” 宁宛被他顶得向前一窜,肉璧被利刃劈开的瞬间,又撑又胀,尾椎骨就升起一连串的火花,电得她头皮发麻。 胸口也是一阵激爽,她连忙用手托住摇摇欲坠的绒衫,以免再次溢出的乳汁弄脏衣服。 无法成言。好没道理啊这人,她断断续续的想,明明现在是他在欺负自己,倒还显得有多委屈似的。 ------------- 还没有做完,快点给我加更的动力~~ -- 014 斯文小叔子(H) 隔着一层橡胶,尽管她的媚穴儿湿淋淋的,白敬泽动起来还是略有些涩,但是彻彻底底占有她的心理使他的快感加了数倍。 而且到底是在公共场合,他可不想宁宛的媚叫被其他人听到,因此入得缓而深,肉棒一寸一寸推进、直到下腹将她浑圆的臀肉挤得扁圆,抽出时直到她绷紧的穴口隔着套子咬进龟棱缝。 揽着她纤腰的手掌上移,抓住抖动着的雪乳,指根兜住下沿技巧性揉捏,温热的乳汁很快打湿了他的手指。 “啊呀……” 上下都被攻陷的宁宛无法克制这滔天的欢愉,眯着眼低叫出声。 这种轻缓的磨法无疑将快感放大数倍,连被他不断碰撞的臀尖都酥酥麻麻的,颤栗的余韵传遍每一根神经。 就在这个时候,“哐当”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吓得两人立马保持着相连的姿势静止不动。 有拖把肘杵在地板的声响,一道听着并不年轻的大妈嗓音响起:“都没脏嘛,非要我来拖。” 宁宛一只手臂撑在墙上,回头拿一双水润的眸子瞪他:都怪你,非要在这个地方发蛮。 白敬泽哪里受得了这种似嗔似怨的眼神,那深埋的肉棒跳了跳,又胀大了一圈,他实在无法克制,摆着腰让肉棒在那紧窄的穴里慢旋慢钻…… 宁宛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发抖,差点没忍住发出呻吟。 阿姨一个一个隔间的拖过,很快就来到他们这一间,哐哐拧了下把手,发现打不开,她奇怪地问:“有人在里面吗?” 恰好男人恶意一顶。 宁宛努力调整呼吸,才软软出声:“有人……我肚子不太舒服……” 等阿姨离去的脚步声消失,宁宛腰膝酸软,臀部和他的腹肌抵得密不透风,热腾腾的大肉棒还尽根埋着,那种酥酥麻麻的电流又开始乱窜。她眯着眼,小穴报复性地夹了夹入侵的阳具,惹得身后的白敬泽低喘一声,揽在她腰间的手臂发力收紧,开始新一轮的挺胯抽插。 水声黏腻,咕啾咕啾的,平白放大了每一根神经敏感的触觉,白敬泽左手掌把玩着她滑嫩的奶子,细细的奶汁流了他半手,他彷佛能在空气中捕捉到一丝丝的甜香。 “嫂嫂,是不是被我干到肚子不舒服,嗯?” 他恶劣地低声调侃,右手搭在她的小肚子那块儿描勒勾画,插到最深的时候,彷佛还能摸到一点暧昧的凸起。 最后他摁下冲水的开关,在急躁的水流声中加速挞伐,硕大的蘑菇头势不可挡,一下一下劈开紧窄的穴肉,又重又急,在水流声减弱时死死抵住穴道尽头的小口,大肉柱勃勃跳动,射了满满的一套子。 高潮来临的时候,宁宛干脆闭上了眼睛,那种熟悉的颤栗感让她浑身轻飘飘、软绵绵的,手脚都麻透了。 休息了好一会儿,她几乎扯了一整卷纸,擦拭身上各种湿痕。 白敬泽看得胯下又要抬头,连忙背过身去。 宁宛提上裤子不认人,冷着脸拒绝了他要送她回家的请求,打了一辆车就匆匆赶往城东。 ----------- 8700珠加更。哈哈哈终于做完了。进度大家不要担心哈,要进入好转阶段了 -- 015 斯文小叔子 心乱如麻,她还没有想好要怎样跟小夜解释今天的事情,毕竟是她介绍的许默之。 结果在打开门之后,宁宛一双乌溜溜的眸子都瞪成了“o”型—— 早上出门时收拾得干净整洁的房间,此刻乱得像末世来临后被洗劫过数次的模样,垃圾桶被打翻,用过的尿不湿滚了出来,红绿的小衣服小袜子、一卷卷的卫生纸,还有碗筷和遥控器随意丢在地上,门口还有一滩乳白色的奶迹。 平时在家都打扮得精致漂亮的小夜,头发蓬乱,胸口湿了一大片,家居裤像插秧那样卷起,毫无形象瘫坐在地上,怀里还抱着睡着的小宝小幅度摇晃。 小夜生不如死道:“宁宛……我觉得……我的婚前恐惧症更严重了,我要做丁克。” 真是开启了地狱模式的一天,带孩子太他妈辛苦了,她终于理解宁宛在家为什么从来都没有收拾过自己的形象。 或许是她说话的声音大了点,怀中的粉团子小小的眉头一皱,鼻子一纵,又要嚎哭起来!小夜马上闭嘴,用已经酸麻成两截木头的手臂继续轻摇…… 宁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踢掉高跟鞋,从小夜手里接过小宝,那家伙歪头闻了闻,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砸吧着小嘴又甜甜睡了过去。 “辛苦你啦,大宝呢?” 小夜有气无力:“躺床上生闷气呢。” 哟嗬,大宝那么大点小孩,还知道生闷气呢?宁宛用手肘推开卧室门,一道小人影儿就冲过来抱住她的大腿,委屈巴巴:“妈妈,你还知道回来呀。” 原来是小夜玩性大起,跟大宝开玩笑说他妈妈是去找新的爸爸,以后就不要他俩拖油瓶了。孩子敏感得不像话,撇着小嘴立马开启了冷暴力不合作的模式,任凭小夜说破了嘴也不肯吃东西、不肯说话。 宁宛轻手轻脚放好午睡的小宝,才将大宝搂进怀里,柔声安抚。可怜的小孩儿那么小就没了爸爸,又差一点失去妈妈,虽然不记事,但到底留下来不可磨灭的伤痕。这些未婚的小夜现在还不懂也很正常。 废了好一番劲,才将鸡飞狗跳的场面收拾伶俐。 等她洗完澡,坐在客厅用干毛巾揉发时,小夜八卦兮兮凑过来:“怎么样怎么样,对许教授还满意吗?” “啊……” 先是白敬泽,后是大小宝,她竟然将许教授遗忘在了爪哇国。宁宛毛巾一丢,捡起失宠许久的手机,她真的太不礼貌了,中午许教授先行离开,她连个短信都没有回复。 连忙存了他的号码,脸颊发热回复道:对不起许教授,中午是我失礼了。 那边很快回了过来:没关系,宁宛。我愿意等到你忘记从前、真正能接受我的那一天。 天哪……他什么意思,什么叫忘记从前,什么等不等,接不接受,放下手机,宁宛一颗心就像被她现在被揉乱的头发一样,乌糟糟的理不出头绪。 小夜看她这幅情状,暗想就算关心也不要越了分寸,于是转移话题道:“对了宁宛,真看不出你衣柜里摆的,可都是H5的最新款耶。这个轻奢品牌近来十分流行,没想到你足不出户,还能紧跟潮流。” “什么?”宁宛颇为惊讶,“我搬出来的时候就随便在衣柜里挑了几件而已——” 止住话头,她突然想到,他们一家人都很少出去买衣服,换季时就会有人在他们各自的衣柜里挂上好几件新款,宁宛平日忙着带小孩根本就没注意这些细节,再联想到白敬泽就在H5上班,难道这一切都是他在安排? 宁宛的心情,突然就变得很微妙。 与此同时,抱着手机等了快五个小时候的许默之,长叹一口气。 搞艺术的,对于从眼神中捕捉情绪基本上是看家本领。从那个所谓的小叔子出现起,宁宛那双温柔澄静的眸子就有了生气,如同一颗小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当时发完短信后,许默之并没有立即从“海上钢琴师”离开,他在拐角处傻傻站立了半小时,先后去卫生间的两人都没有出来。 等到她忘记从前,说是这么说,但许默之知道,无论是五年前他鼓足勇气准备表白却被她告知毕业就要结婚,还是现在不了了之的相亲宴,都昭示着他无论如何,是不可能等到她的了。 ------- 带娃是很辛苦滴~为了把剧情断到合理的地方,这一章写了特别长- - 另外关于投票,只是投先后顺序,并不是要大家三选一然后被pass的就不写哦 -- po-①8.com 016 斯文小叔子 少女情怀总是诗。宁宛十八岁时,懵懵懂懂喜欢上的,是那个为她剥蟹的小小少年。 他侧脸很俏,睫毛很长,细长的手指剥起蟹来慢条斯理的从容,当时她就觉得,这双手拿起手术刀的样子应该很帅。 她还给他补过几次课,偶尔抬头对视的时候,会感慨他年纪那么小,眼神却包含了很多她读不懂的意味。白敬泽那时候还没有带眼镜,看人或者看东西的时候眼睛会微微眯着,显得异常专注。 如同深不见底的黑色海洋,她一不留神就会跌得粉身碎骨。 还没等她整理明白自己的暗恋,就看出徐明玉非常明显撮合她和白敬城的意图,好几次约她去白家吃饭,到了之后却发现白家只有白敬城一个人在家。 福利院长大的孩子,最懂察言观色,甚至不需要徐明玉有意无意在她面前提及对白敬泽的期许,她都知道自己那些情怀,也仅仅只是诗罢了。 不是生活。 她顺应了徐明玉的安排,哪怕白敬城一事无成,且任性自我,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因为她太渴望有个家了,她的要求真的不高,更何况在这个家偶尔还能看到他。 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想明白吧,在这个白家,她内心深处对白敬泽、特别是连女友都没有谈过的白敬泽,还是抱有期许的。 所以当再次听到徐明玉讲出那些伤人的言辞,她才会将愤怒发泄在白敬泽身上。 所以当他拥抱进入的时候,半推半就,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宁宛难得像翻检旧衣柜一样的,去整理这些凌乱的思绪,微信界面,静静躺着两个好友申请—— 许默之:我是许默之。 白敬泽:这两天不要沾冷水。 他竟然晓得这两天自己是生理期?估计是重新提交的申请,前几天备注里写的还是不要和许叫兽交往。他的小心思已经动得越发明目张胆,只是徐明玉那个性子,她真的不想在如此辛苦的阶段给自己添堵。 通过了许默之的申请,宁宛敲着键盘:许教授抱歉,你这么好的人,是我配不上你,请你不要浪费时间来等我。 如果小夜知道了,恐怕会对着她好一顿数落。 那边很快回复:我懂了,买卖不成仁义在,就当是交了个朋友吧—— H5大厦十六层,总助办公室,秘书Alisa恭恭敬敬将一本16开的硬装图册递到白敬泽面前:“白总助,这是明年春季即将发行的女装版型,请您过目。” 白敬泽修长的手指缓缓翻页,视线在一款几何剪裁的一字领皮质套裙停留许久。 看着上司沉静斯文的俊脸,Alisa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在狂喊,对着如此秀色可餐的上司让她连续加一个星期的班她都愿意。 可惜年轻有为的神秘上司已经有了家室,公司早有传闻,H5每次要出新款时白总助都会预定几款给自家太太,他眼光独到,每次挑的款式都会卖爆,Alisa轻轻嗓音:“白太太身材一定超好,这款套裙的面料极度贴身,只要有一丝瑕疵都会显露出来呢。” 许是白太太这个称呼取悦到白敬泽,他笑了笑,温柔又文雅的样子:“嗯,她身材很好。”—— 8800珠加更。现在两个人关系渐渐明朗,还欠缺一个契机哈 -- 017 斯文小叔子 这天凌晨两点左右,宁宛被一阵啼哭吵醒,因为带小孩她现在的睡眠很浅,爬起来一看,一向乖巧的小宝瞪着腿儿哭闹。 摸了摸小宝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让她瞬间揪心不已,估计是发高烧了。宁宛迅速穿好衣物,用一床小薄毯裹起小宝就要出门……想起大宝才三岁多,不能留他一个人在家,恰好小夜和未婚夫出去旅行。 又折返回来,没想到大宝也满脸通红,一摸额头,那温度也烫到惊心,大宝迷迷糊糊的叫,小猫儿似的:“妈妈……好热……” 宁宛急得不行,大小宝在她的精心照料下,平日里连咳嗽都很少,今天怎么会这么巧,两个孩子都发烧了。 这里离市中心医院少说也要三十分钟车程,宁宛告诉自己不要慌,带好手机、钱包、医保卡等随身物品,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连背带抱将两个小孩弄到小区门口—— 然而这个点完全拦不到出租车,甚至连路过的车辆也没有。城东这块儿地价高,本就是闹中取静,大多数住户都有私家车,宁宛慌慌地打开叫车软件,不出所料,完全没有人接单。 小宝烧得难受,尖着小细嗓子嚎哭,一声一声的,像猫爪子狠狠挠在心口,急得宁宛满头大汗。门口物业大爷看她可怜,嚷嚷着要把自己的小电瓶车借给她,糟糕的是,大爷昨晚忘记给小电瓶充电。 就在她准备拖着俩孩子走到医院的时候,一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滑了过来,在她跟前一个猛刹,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 见到白敬泽的一瞬间,宁宛眼眶就泛红了。但来不及矫情,匆匆忙忙连拖带拽上了后座:“两个都发烧了,快去医院。” 白敬泽倒是很镇定,一边稳稳打着方向盘,一边和大宝打招呼:“大宝,不舒服啊?” 大宝病得没那么严重,看妈妈急得跳脚,他也跟着干着急,这会儿见了二爸水汪汪的眼睛都亮了,两只小手抓着安全带,声音又小又乖:“二爸,你是奥特曼吗?” 轿车平稳开进市医院,停好车后白敬泽一手抱着一个小团子去大夫那里看诊,宁宛忙进忙出挂急诊,到二楼缴费,又跑到对面去拿药,最后回到输液房,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难以想象,她一个人来的话,要怎么才能忙得转。 是病毒性感冒引起的发烧,大宝情况尚好,医生给开了点小儿退烧药,就窝在白敬泽怀里昏昏睡了过去。小宝则需要输头液,宁宛看着那医生在小宝头顶扎针,又累又困,小宝的哭声已经很微弱了。 那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一边给小宝带上网兜状的头套,一边嘴巴动了动,到底没忍住训诫道:“你们这些年轻小夫妻,带娃就是不上心!这么乖巧的娃娃,再晚来半个小时都要烧成肺炎了。” 带好后又转头去训一看就是加了晚班的白敬泽:“工作重要还是家庭重要啊?不早点回来帮老婆带孩子……” “我们……” “大姐教训的对。” 白敬泽低眉顺眼,他本来长相就斯文,这会儿又一副认真反省自我的样子,医生见状啧了声,心满意足出去了。 宁宛瞠目结舌。 ----------- 天降男主大法好。我觉得啊,有事儿的时候,就应该男主从天而降来解救啊。 -- 018 斯文小叔子 大概,可能是大宝叫他二爸,听着有些像阿爸,医生才误会的吧。宁宛不断去拧来热毛巾,捂一捂小宝头顶的血管,加速血液流通。 她不能停,一旦静止下来,白敬泽透过镜片的灼热目光就死死钉着她。 被他这样瞧着,等小宝额头没那么烫了,宁宛倒觉得自己发了烧,晕乎乎的。这时候她才想起来问:“你怎么刚好在那边?” 整个输液室就他们两个人,因为俩小孩都睡着了,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 “今天约见了一个重要客户,就住在翡翠隔壁的别墅区,我是专门送他回家的。” “这样啊,好巧。” 哪会有那么巧的事?白敬泽不会说,他在城东也租了一个单身公寓,离宁宛那儿就隔了两条马路。他天天加班回来,都会刻意绕到翡翠小区的东北门,瞄一瞄十八楼左数第二个窗口,一般都是黑漆漆的,想到她们母子三人睡得正沉,他整个人就又有了精神。 今天他赶一个企划案,加班晚了点,再绕过来时竟然在路口看见急得昏头转向的宁宛。 “嫂嫂,你趴着睡一会儿吧,我看着就行。” 宁宛确实累得不行,这样光怪陆离的夜,这样做梦一般的焦急与巧合,总会让人觉得蒙了一层纱,格外不真实。在这样从天而降的白敬泽跟前,她莫名其妙变得有些软弱:“那你注意一点剩余的药量。” “你放心。”在他温柔到不可思议的低语中,宁宛脑袋一沉,磕在简易的床沿沉沉睡去。 白敬泽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他的视线近乎贪婪地、一遍一遍地梭巡着女人随意捆着的、轻软的发,洁白的后颈,还镶嵌着一个个小熊的家居服下,薄薄的肩胛骨。 如此肆无忌惮,如此光明正大地长时间看他的嫂嫂,今天是第一回。虽然很丧病、很变态,但他真心感谢老天恰好让他拥有了这样的机会。 怎么舍得睡? 第二天一大早,两个小孩子烧退了,又变得活蹦乱跳,宁宛精神尚可,手中抱着小宝——大宝继续黏在他二爸身上,四个人在明亮的晨光中走向停车场。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许默之。黑色的风衣里面,穿着亚麻色的马甲,西裤的熨烫线笔直而流畅,皮鞋的亮度刚刚好,整洁又不显得夺人眼球。 衣冠楚楚,连生病都风度翩翩的许默之。 宁宛顺着他因为讶异而瞪大的凤目,瞄到自己身上,发现自己昨晚太着急,不仅把圆领的无帽家居卫衣穿反了,脚上套着一黑一白的两只袜子不说,还踩着粉色的凉拖。 她窘迫得连耳根也红透了,把小宝竖起来当胸抱着,双脚并了并,脚趾头紧紧抓着塑料鞋底,恨不能将整个人都缩成一道缝隙凭空消失。 许教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形容略显狼狈的白敬泽也跟着笑了笑,礼貌地打招呼。这一刻他倒很庆幸自己戴着金边眼镜,镜片多少将他复杂的目光模糊了些许。 走出好远,白敬泽收起先前逗得大宝嘻嘻笑的幽默,一张脸黑得像锅底,沉默无言去将车倒了出来。 他这个明显低气压的状态让宁宛感到烦躁。 --------------- 8900珠加更。许教授又出场咯~ 啊,我要好多好多的珠珠,如果没有,就要好多好多的留言,如果都没有,那我就要……就要去睡觉哈哈哈。明天发糖咯 -- pO-18,COm 019 斯文小叔子 一路上除了两个小孩子嬉闹的声音,两个人均未开口,直到打开房门,白敬泽抱着大宝大摇大摆进来,宁宛终于忍不住了:“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白敬泽散乱的发搭在额头,一丝不苟的衬衣上有几道明显的折痕,他一回想起宁宛见到许默之时的情形,心里就像吸了水的海绵,沉甸甸的。 “你很在意他的看法?” 宁宛脱下两只错穿的黑白无常,她心态再怎么超然,刚才的窘状依旧让她羞恼不已,她嘟嘟嚷嚷道:“他是外人呀。” 窗口有轻风徐来,吹起白敬泽耸搭着的几缕额发,也吹走了他心里的那点阴霾。许默之是外人,言下之意,自己就是内人咯。他有力的臂膀一屈一伸,就将小小个头的大宝抛了出去,又在大宝欢喜的尖叫声中稳稳接住。 一大一小闹得不亦乐乎。 宁宛再次感慨,年轻就是好啊,整个人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的,忽高忽低:“敬泽,今天多谢你了,上班不会迟到吧?” 看吧,刚才还飞扬的嘴角这会儿就垮下来了。 “嫂嫂,今天周六。” “哦……”太久没上班,她对星期几完全都没了概念。 “而且我熬了一个通宵,开车回家得一个多小时,属于疲劳驾驶。” “嗯……”好像也有道理。 “所以我先去睡一会儿?” “好……” 就这样,卖惨的白敬泽,成功进驻了宁宛的卧室。他像划地盘的哈士奇一样兴奋,在她的浴室里,用她惯用的沐浴露洗澡,然后躺在她睡过的大床。 空气里都是她身上好闻的味道。白敬泽面无表情翻身,实则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轻飘飘在沸腾,他将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长长吐了一口气,然后屏住呼吸,鼻翼扇动,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接纳氧气。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他以为自己会兴奋到睡不着,然而萦绕在鼻端的奶香与柠檬气味,勾得他一头扎进了甜甜的梦乡。 这一觉,一直睡得了晚饭时分,白敬泽神清气爽。餐桌上饭菜飘香,翠绿的蔬菜,嫩黄的玉米粒,还有酱色的红烧肉,热气袅袅氤氲,气氛温馨到白敬泽不敢大声出气,生怕眼前这一切,又是在做梦。 宁宛看他这样一副怔怔然的样子,心里酸酸涨涨,她每天不方便出去买菜,好在现在是电子时代,无论什么东西都可以送货上门,她也是考虑到年轻男人需要补充体力,才多叫了一刀五花肉。 大宝吃饭很乖,自己用小勺舀着吃的,咀嚼的时候不会发出声音,一颗饭粒都没有浪费,那斯文的吃相简直和他二爸一模一样…… 想什么呢,吃饱后的宁宛甩甩头,专心给小宝喂着辅食。 一顿饭吃完,白敬泽主动包揽洗碗的工作,宁宛也没和他客气。等一切收拾妥当,宁宛叫住摊在沙发上的男人:“吃饱喝足,现在也你该回去了。” 没想到男人冲她身后扬了扬眉,小手还攥着溜溜球的大宝像一个圆肉丸子弹射进白敬泽怀里,撒娇道:“不要不要,我不要二爸走,男子汉要和男子汉睡觉!” 白敬泽拎着大宝后颈的衣服:“可是你妈妈不喜欢二爸留下。” 叛国贼大宝接收到信号,“哇呜”一下就哭了出来,那洪亮的响声一听就是假哭,嚎得宁宛心烦意乱—— 今天的更新来啦~爱我的小天使在哪里 -- 020 斯文小叔子(微H) 毕竟是别人的房子,小夜的卧室不能动,大宝又缠着非要白敬泽,宁宛只能给他找了条崭新的浴巾,让他带着大宝在自己床上睡。 幸好客厅的沙发够大够软,开着空调也不会冷,洗完澡后宁宛随意搭了条薄被躺着。卧室门没有关紧,在这浅浅的夜里,白敬泽哄大宝睡觉的嗓音很醇很动听。 大宝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了。这个破小孩,有了二爸就彻底把妈妈给抛在了脑后。 “嫂嫂,想起什么,笑得这样甜?” 冷不丁的,那讲着青蛙王子故事的男声在自己耳边幽幽响起,热烫的气息喷在耳廓,宁宛情不自禁打了个冷噤。 “混蛋……” “嫂嫂别喊,我好不容易才把大宝哄睡的。” 宁宛嗔他一眼:“你还有理了。” 白敬泽贪婪嗅着她颈间的气味,颀长的身躯挨挨挤挤的,就爬上沙发和她凑在一起,隔着布料感受到她柔软的曲线,他满足的喟叹:“嫂嫂,我好想你。” 洗完澡的他取下了眼镜,没有镜片的遮挡,他的目光直白滚烫。 有种熟悉的暧昧流动在两人之间,连空气都变成了漂浮的颗粒,不断挑动着人的每一根神经,光是被他炙热的男性气息包围,宁宛就软了身子,那些义正言辞拒绝的话哽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的默许无疑给了白敬泽更多勇气。掀开薄被,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解开她睡衣的扣子,客厅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她饱满的胸口散发出柔和的光线。 白敬泽咽了口口水,动作间围在腰胯明显不合身的浴巾被蹭掉,他低头埋在两只大白兔中间嗅了一口:“嫂嫂,奶子还胀不胀。” 宁宛感觉自己胸口裸露出来的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有些恼怒,伸手推了男人一把:“混蛋,都回奶了好不好。” 白敬泽享受着她软软的推拒,她两颗奶子又大了一些,即使喂过奶,还是一如既往的挺翘,乳晕相较之前颜色更淡,看得他额头青筋直跳,他一本正经:“那我来检查一下有没有残留的硬块,没有揉开的话会影响你的健康的。” 他这么一提,断奶时乳房硬硬的胀痛感又回到身体里,他的手指修长有力,一手握住一颗奶球,缓缓用力摩挲,就有绵软的乳肉从指缝中漏了出去。 他顺时针、逆时针各揉了三圈,俯下身来亲亲宁宛的嘴唇:“很嫩很滑,非常健康。嫂嫂自己没少揉吧——” 真是个混蛋。宁宛不想再听他那些荤话,倾身彻底将他可恶的嘴堵住,小舌直接探进男人唇缝扫了一圈,是略咸的竹盐牙膏味,她的主动明显令身上的男人一愣,下一秒,便遭到狂风暴雨一般的反扑。 白敬泽大大张着嘴,完全包裹住她的樱唇,大舌舔弄过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勾住她被吓得缩回去的舌尖,吮得渍渍作响,彷佛怎么也吃不够她的香津。 舌头被他嘬得麻麻热热的,调动起刻意被压制的情欲,那推拒的双手不知道何时已搂住他的背,带着他硬硬的胸膛挤压着奶球,浑圆的乳肉被压得圆扁圆扁摊作两团。 肌肤相贴摩挲,带着沐浴后的湿润与薄汗,每一下都引起山洪爆发,长长的湿吻结束,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双颊发烫。 ---------- 9000珠加更~ 嗯 反正你们已经习惯了每天都双更。 他们亲一下就睡觉了,相信我XD -- 021 斯文小叔子(H) 宁宛两条腿被掰成M型,亮晶晶的花穴被迫呈现在男人眼前,他专注狂热的目光令她感到羞恼。 “嫂嫂,好美……” 因为敞开的姿势,原本禁闭成一条细缝的阴户被迫分开,露出里面小小的两瓣,当中汩汩的小口儿红艳艳的,像一朵深夜露湿的桃花。 “啊!” 柔软而有力的唇舌忽然凑到她腿心,强烈的刺激让她短促地叫出声,宁宛慌忙用拳头堵住自己的嘴唇。 白敬泽顺着那条湿淋淋的缝隙,小猫喝水那样从下而上快速舔动,舌尖扫过时肉瓣被迫分开,马上又颤颤巍巍地想要合拢,就像一株不堪逗弄的含羞草。无骨的舌灵活非常,一下一下拨着,感觉到她大腿内侧一阵收缩紧绷,小孔洞跟泉眼似的,冒出一汪又一汪的清液,又被舌尖拨得涂满整个花穴。 宁宛被他舔得浑身酥麻,小腹一紧一紧的,巨大的快感在下身累积。因为嘴唇被自己堵着,她只是呼吸更加粗重,愈发显得他舔弄的黏腻水声太大,令她愉悦的神经无端紧绷。 “嗯…你……你慢点呀……太大声了。” 白敬泽发出夸张的滋溜一声,将她穴口的淫液尽数卷入口中:“还不是因为嫂嫂……流了太多水……” 他说话时灼热的气流喷在敏感的花口,颤巍巍的,宁宛脚趾头蜷缩着,又涌出了更多清液。 “唔……” 穴璧一阵一阵收缩,像饥饿找不着食的小口,颤栗而空虚。好想……好想被贯穿,宁宛半眯着眼,从男人手臂的缝隙中瞄到他胯下完全挺立的轮廓,敏感的身体几乎时立刻回忆起这个大东西的热度和硬度,能够将花穴里的每一丝褶皱都撑开撑平…… 白敬泽翻身,大腿敞开坐在沙发上,伸臂一捞,就将宁宛抱坐在自己跨间,宁宛一双细而直的长腿自发盘在他的腰后。 泥泞潮湿的阴穴正蹭着那根怒胀的欲龙。 就在她做好被硕大贯穿的准备后,白敬泽却只挺着粗长的棍子,在她的穴口前后滑动——阴唇被挤压,充血的小肉珠被碾磨,穴孔触吻到那肉头里饱含的力道,整个人都快被他折磨疯了,然而男人就是没有插进来…… 宁宛以为这又是男人的情趣,她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将一双饱饱的乳压在他胸膛,然后凑到男人的耳边低喃:“敬泽,里面痒,插进来好不好……” 难得她如此主动,白敬泽低喘出声,抓着她臀肉的十指收紧,陷入弹性十足的软肉,他舔舔唇,早就知道擦枪一定会走火,他这是何苦:“嫂嫂,我没有带套……” 闻言宁宛揪住他后颈的手指蓦然用力,被情欲醺醉的双眸水光潋滟,两滴清泪滑出眼角。那晚那么急、那么手足无措,她也只是红了眼眶,小宝一夜退烧,她也没有哭。她想啊,被人如此用心对待,并没有特别感动,大概是风把小沙粒吹进了眼,酸酸涨涨。 她不想白敬泽看到她这幅模样,仰着脸,在他耳边轻轻咬:“抱我去鞋柜那边。” 她像一只无尾熊攀附在男人身上。激动的白敬泽在鞋柜最上层,摸到了一盒开过封的安全套,一只手向上拖着女人圆翘的臀,一只手配合嘴唇撕开包装,粗鲁去套被淫水嗞得湿答答的大肉棒:“嫂嫂,你真好。” ---------- 今天的评论区可真冷 - - 我差点都忘记要更新了 -- 022 斯文小叔子(H) 宁宛没来由又红了脸。因为抱得紧,两只奶子挤扁在他硬邦邦的胸膛,男女的性事就是这样,极致的柔与极致的刚交错缠绵。在那气势汹汹的龟头自下而上贯穿时,她还不肯抬头,在那种特别撑特别胀的触感中,轻嗯出声:“是……是小夜放在这里的。” 说完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干嘛欲盖弥彰去解释。果然白敬泽闷笑出声,胸膛一阵一阵发颤,带动着宁宛一起颤抖,如水的余韵一直波及到后背,整根脊骨都被人抽走似的,又软又荡。 白敬泽扭头亲她:“好乖。” 乖你个大头鬼啊…… 男人的硕大还埋在她最柔软的秘处,就这么抱插着她一步一步走向落地窗,每走一步宁宛肉肉的臀向后抛起,那东西就稍稍退出,继而在她回落的瞬间猛然钻入,就这么被他颠着簸着,不过十几步的路程,硬生生将宁宛顶出了一波小高潮。 白敬泽也被她咬得几近癫狂,她因为失重的恐惧感而用力收缩着小穴,前所未有的窄紧,疯狂挤压着他硬热的肉棍,腰眼阵阵发麻,他差点没绷住就此缴械。 “抱紧了。”他将女人抵在落地窗上,叼住她微张的唇,肆意掠夺。 “唔……”玻璃太凉了,面前的男人又是如此滚烫,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下,宁宛瑟瑟发抖,挂在他后腰的双脚只能用力绞紧。 如此紧贴,他抽插的幅度并不十分大,然而每一下都入得又重又深,微翘的蘑菇头强势而有力,一路劈开重峦叠嶂,闯入幽径尽头的小口,那里头彷佛有上千张饥渴的小嘴,吮吸着他敏感的肉头。 “太……太深了……”宁宛差点被他顶得魂飞魄散,她像被男人用大肉棒狠狠钉在玻璃窗,一下一下的,恨不能将她整个人凿穿。 令她恐惧颤栗,继而又被汹涌的浪潮扑面吞灭。 外面是灰蓝的夜,远处的路灯星罗棋布,静静发着光,犹如翻倒的星空。 这一切不真实的视觉体验,给了白敬泽一种梦幻般的虚无感。相拥在怀的美好肉体,是唯一的真实。他疯狂的索取,享受她极致的包容与紧窄,大肉棒如同泡在温暖的水里,两人闹出的动静并不大,但在看不见的交合处,静水流深,无声而激烈。 不知怎地,白敬泽躬身在她圆润的肩头咬了一口。牙齿用力,陷入弹软的皮肉,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宁宛闷哼出声:“啊疼,你……你干嘛呀!” 白敬泽松开牙齿,一边耸动着腰臀,一边去舔吻她扬起的颈脖:“会痛吗嫂嫂,看来我不是在做梦。” “嗯……”臀肉被拍在玻璃上,麻麻的痛,麻麻的痒,宁宛手臂软得快要圈不住男人,全靠他不知疲倦的贯入来平衡重心,“你是个傻的吗?” “对啊我是傻,只要能像今天一样和嫂嫂多呆一天,折我十年寿我都愿意,唔——” 宁宛准确找到他胡言乱语的嘴唇,软软堵住,湿湿的吻在这样暧昧的夜里,总是特别缠绵。 事后两人腿叠着腿,肚皮摩挲着肚皮,脸孔之间只离了几厘米——白敬泽非要缠着她一起躺在沙发,对于一个人来说还算宽敞的沙发立即显得又窄又小。 “嫂嫂,回家好不好?你在这边一个人太辛苦,如果再有这样的突发事件,我又不在的话你该怎么办?” ----------- 9100珠加更,献给我冷漠的小可爱们 -- 023 斯文小叔子 宁宛心里也很是触动,昨天晚上的事情简直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万一小宝烧成肺炎,她不知道会自责成什么样子。但她也不是不知道,这样回白家意味着什么。 “再说大宝已经四岁多了,也到了要上幼儿园的年纪。我没有别的意思,家里没有男人,大宝作为一个男孩子,性格养得有些过于弱气。” 宁宛气恼,偏头咬了一口他挺翘的鼻尖:“你还没有别的意思?你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白敬泽计谋得逞,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漾出狡猾的意味,虔诚地感受着她细小白牙的力度,轻笑:“我的心思不要路人皆知,只要嫂嫂一个人知道就好。” 真是给根杆子就顺着往上爬:“哼,你又不是不清楚,你爸妈那态度。” 听她这样说,白敬泽双眼顿时亮晶晶,他手脚并用再次发力,硬生生又朝宁宛挤了几寸,贴得密不透风,语气里兴奋难掩:“所以嫂嫂,你个人是同意了吗?” 嗯……那远未饱足的一根还戳着她的大腿,感慨于他奇特的脑回路,宁宛奇道:“我同意有什么用?” 白敬泽还陷在狂喜之中,他一个没忍住又偏过头要来亲她,被宁宛缩着脖子躲过,于是改为定定凝视着她的双眼,就在宁宛以为他会变成斗鸡眼的时候,白敬泽开口:“当然有用,我只在乎你的想法。至于父母那边,我自有办法,叫他们心平气和接纳你。而且你要是不乐意,我们四个人搬出来住好不好?” “真的?” 徐明玉那个性子她最清楚不过,功利心比母爱还重,真有可能心平气和接纳自己?这下宁宛倒真的有些好奇。 “相信我,所以你同意了吗?” “唔……我再想想吧。” 平心而论,大概是隔了代的关系,加上大儿子的猝然离去,徐明玉他们对大宝小宝是真的很好。对于食材细致研究,还请了专门的营养师为兄弟俩搭配膳食,穿着方面几乎没要宁宛操过心,挑的布料都是柔软贴身的上等品。她离“家”出走的这两个多月,徐明玉一直在微信询问能不能来看看孙子,宁宛心中有气,一概以不方便为由婉拒。 回去的话,大宝小宝应该能得到更好的照顾。他们还那么小,人生才刚刚开始,每一步都不能行差踏错,实在不该成为她赌气的工具。 半个月后,宁宛终于决定搬回白家。临给白敬泽打电话前,她把大宝叫到跟前,温柔地问他:“大宝,想不想奶奶?我们回去住好不好?” 大宝的好相貌遗传自宁宛,唇红齿白,人中非常明显,上嘴唇翘翘的,凸出一个小小的爱心。他杏仁似的瞳孔明显一亮,继而又低下头去,嗓音稚嫩:“不想……不想奶奶,大宝更喜欢妈妈。” 他还记得,在家的时候奶奶凶过妈妈,妈妈哭鼻子。 宁宛眼眶一红,忙把大宝小小的身子搂在怀里,大宝才四岁呀,她是做了什么孽,把好好的孩子养得这样小心翼翼,说好听体面一点叫乖巧懂事,说得难听一点,她把男孩子养得畏手畏脚。 -------------- 亲戚来咯……肚子好痛。我个人很想要那种无忧无虑无法无天的童年。 -- po-①8.com 024 斯文小叔子 再次回到白家,宁宛颇为感慨。不过走了两个月余的时间,诺大的房子寂然了许多,虽然一应家具都一尘不染、光可鉴人,但就是显得冷冷清清的,没有生气。 大宝小宝的吵闹声,一下子使得整个空间都鲜活起来。大宝扑进徐明玉怀里,在她脸上左右吧唧了一口,就扑进被他奶奶擦拭得干干净净的玩具堆里,挨个亲他的挖挖机、小火箭、骑自行车的小猪佩奇等。 他是个非常念旧的孩子。 一向冷面的白良申双手搂在小宝腋下,学会走路的小宝十分不安分,嘴里断断续续叫着“爷~爷~”,两只小脚儿在他膝头踩来踩去。 “回来了?” “嗯。”宁宛打量着徐明玉的脸色,本以为这次回来,少不了要受徐明玉的冷言冷语,没想到她神色淡淡的,微皱的眉头不掩挑剔与不耐,嘴唇动了动,到底没有吐出更多刻薄的字眼。 这到奇了。 宁宛懒得深究,本也没打算与他们上演母慈媳孝的戏码,只要能和平共处就可以了。白敬泽不在家,心里多多少少,有一点点失落。她本想着按那人的性格,知道她回来不知该高兴成什么样子。 突然想到,今天不是周二么,白敬泽应该在上班,正在整理自己行李的宁宛无奈摇头,真是不知道从何时起,自己眼里心里全都是他的身影。 晚上六点钟,餐桌上摆了整整一桌子的菜,其中一多半是徐明玉亲自做的,坐享其成的宁宛表示轻松了许多,她心态较之前发生了变化,闻着熟悉的香气,馋得口舌生津。 就坐后徐明玉举着手中的酒杯:“这顿饭就算是我们一家子迟来的团圆宴。” 大宝明显情绪很高,站在椅子上,摇摇晃晃举着他的牛奶瓶,要去和奶奶碰杯:“奶奶,奶奶,干杯!” 稚嫩的嗓音又软又清脆,听得徐明玉一颗心都快化了。这时候大门被推开,西装革履的白敬泽跨进门来,还是东张西望的小宝第一眼发现的,朝着门口的方向张开小手臂:“鹅爸!” “团圆宴怎么能少了我呢。” 白敬泽语气松快,脱下西装就来到餐桌跟前,将站在宁宛旁边椅子上的大宝一把拎了起来,放在徐明玉的右手边,然后挨着宁宛落座。 “二爸二爸你耍赖,我要和妈妈坐的!”大宝扑腾着表示抗议。 白敬泽伸出两根食指夸张的比了比,继续欺负小朋友:“你手太短了,不能给你妈妈夹菜。” 宁宛捂住脸颊,自从白敬泽一出现,嘴角上扬的幅度太明显,像被5 粘住了一般。 席间白敬泽十足的温柔小意,仗着手长的优势,不断往宁宛碗里夹菜,四喜丸子、广东菜心、凉拌的野生木耳,甚至专门去洗了手,为她剥了几个白灼基围虾。 每一样都是她爱吃的,宁宛不知道,两人同席吃饭的次数并不多,他却把自己的喜好记得牢牢的。 酒足饭饱后,宁宛正准备主动收拾碗筷,就听一直沉默的白良申清了清嗓子:“你们这个情况自己心里也有数,婚礼就不办了,抽个空去把证领了吧。” “什么?”—— 9200珠加更,抱着热水袋写,被自己乖到了⊙▽⊙没想到吧 这个发展 -- 025 斯文小叔子 这一道雷劈得宁宛里嫩外焦,什么领证,什么婚礼,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把视线转向白敬泽,没想到男人一脸严肃正直—— “嗯,只是有些委屈宁宛了。” “什么委屈……” 喂不对,她什么时候答应要和白敬泽领证啦?也不对,是徐明玉他们什么时候同意这件事啦? 宁宛脑子里翻江倒海,于是洗碗收拾的活儿被白敬泽顺手接了去,等她反应过来时,厨房里已经传来洗碗的声音。 她忙也钻进厨房,映入眼帘的就是男人套着天蓝色围裙,将衬衣挽到手肘,修长的手指捏住瓷白的盘子,动作轻柔地洗刷。偶尔一个侧头,打磨光滑的镜架反射出一道细刃,十足温柔、十足居家。 宁宛不肯承认自己有被打动,她咬牙切齿:“白敬泽,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和你领证啦?” 白敬泽转过身,手上还沾着洗洁精的泡沫,他翘着的嘴角一下子耸拉成平直的角度:“嫂嫂,你那天答应了我的,你可不能耍赖啊。” 客厅里还传来大小宝和爷爷奶奶逗闹的响声,宁宛压低嗓音:“可……可我也没有想到,你父母会那么快就同意。” 白敬泽放下盘子,三两步就跨到宁宛跟前,他身材高大,一下子挡住了宁宛身前的光,让她下意识就退后一步,后腰抵在台面。他弯下腰,宁宛忙伸手推着他的胸膛:“别乱来,婆婆他们随时会进来的。” “嫂嫂,我早说过你不用担心他们,我到底是他们亲生儿子,你只要担心我一个人的想法就够了。” 因为距离拉近,他低沉的嗓音就跟敲在自己心口一样,手掌心传来他稳定有力的心跳声,宁宛耳根发热,一个矮身就从他手臂底下钻了出去。 给大宝洗澡的时候,她还有些心不在焉,弄得大宝嘟着嘴抱怨:“妈妈,这不是我最喜欢的那只小黄鸭!” 定睛一看,澡盆里浮着的是几只蓝色的塑料球,宁宛伸手揉了揉大宝的小胳膊:“小黄鸭还在你小夜阿姨那里呢,妈妈改天去拿回来。” “妈妈骗人,明明有收回来的。”大宝费力抓着塑料球,泄愤一般捏了捏,“不和妈妈好了,今晚我要和奶奶睡!” “好好好,你可不许踢奶奶哦。” “哼,我才不像妈妈,能从沙发睡到床上来。” “喂……”现在的小孩子是怎么回事啊?白敬泽在的那天晚上,因为沙发太小太窄,她睡着后被男人抱上了床,没想到这个鬼精灵都记得呢。 到底是奔波累着了,不过闹了半个小时,小小的孩子沾上床就沉沉睡去。两个宝贝第一次没和她睡在同一个房间,没有他们平稳的呼吸声,宁宛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摊煎饼一样翻来覆去,也没能成功睡着。 正朦朦胧胧有了点睡意,一道湿润而炙热的躯体摸进她的被子,密密实实贴着她的后背覆了过来,她张嘴刚要惊呼,就被一只大手扳着,一个火热的吻直接堵住她的嘴…… ----------- 说了要发糖的吧。你们没有看漏哦,只是小叔子搞定了爸妈而已,大家可以猜猜是怎么搞定的呀 -- 026 斯文小叔子(H) 白敬泽吻得异常缠绵,灵活的舌头一颗颗舔过她的贝齿,又刷过她敏感的上颚,最后勾住她香软的小舌头舔吃吮吸。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宁宛笼罩包围。被子下面狭小的空间将暧昧情热的气氛烘托到醉人的地步,仅仅是一个长长的、久久的湿吻,宁宛都无法把持自己,陷入男人带着十足狂喜的珍爱与热情。 重叠的咚咚咚的心跳声,填满了整个空间。 终于被放开,宁宛像第一次接完吻那样,仰着脖子大口呼吸,软成一滩水的身子被男人轻轻松松翻了过来,面贴面的紧搂着,热烫的唇落在她优雅的颈线,她难耐的低吟,伸手抱住男人的头:“敬泽……别这么弄……” 白敬泽鼻翼翕动,埋在她的肩颈深吸了一口气,彷佛要将她的味道深刻在心底,他喉结上下滑动:“嫂嫂,我真的不敢想,有一天我能真真正正的拥有你。” 他的嗓音听起来闷闷的,隐隐有些委屈的意味。 有热气喷在裸露的肌肤,痒酥酥的,宁宛缩着肩去躲,手指揪着他粗硬的发根,又羞又恼:“你怎么还叫我嫂嫂?” “嗯……”他又开始闷笑,抬头与女人温静的脸庞对视,无声的张了张唇,试了好几次,才生涩地叫出口,“宝贝……” 这个角度去看取掉眼镜的他,挺直的鼻梁上有两道浅浅的压痕,黑亮的眼珠如同蒙着一层水雾,几缕发丝搭着剑眉,宁宛看着看着,就凑过头去,轻轻吻住那两道粉红色的压痕。 鼻梁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感觉自己的睫毛刷在她的脸颊,完全无法忽视的存在感。白敬泽揽在她后腰的手指握成拳头,又松开,终于无法克制,翻身将她软软的身子虚压在身下,伴随着彷佛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深吻,手指一路向下,拨开她尚显干涩的阴唇,扶着硬胀的阳物抵住花心—— 因为润滑不够,进入异常艰难,娇嫩的龟头被阴道反射性的痉挛绞到生疼,但皮蹭着皮、肉贴着肉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好,白敬泽额上挂着汗珠,右手去揉她鼓鼓胀胀的乳,在感受到一丝湿意后猛然贯入,直到囊袋贴上她崩到极致的花唇。 “啊……好痛,敬泽你……你是不是疯了。” 突如其来的贯穿,令宁宛下身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异物感十分强烈,她感觉自己都被撑爆了,费力收缩着穴肉想要将它挤出去,反而咬得那玩意儿又粗大了一圈…… 虽然嘴上嗔怪,但不得不说,偶尔粗暴的性爱让她神经更加敏感,所有愉悦因为疼痛而更加清晰,她甚至感觉自己大腿内侧都在不断打颤。 “唔……宝贝,小妹妹怎么会这么紧。”白敬泽十分清楚这具身体有多么美妙,韧性极佳,汁水丰沛,他艰难摆腰,控制着性器小幅度抽插旋磨,偶尔柱根还能挤压到她挺立起来的小肉核,每碰一下,那紧窄的穴儿就软化一分。 不多时,那潺潺的溪流就沁润了整根肉棒,他就能畅快的进出,抽插的力度也开始加大,九浅一深,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 9300珠加更。你们这些编剧哟……过气的卡车司机暴风式哭泣 -- pO-18,COm 027 斯文小叔子(H)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在她穿着围裙整理灶台的时候,在她弯着腰打扫卫生的时候,在她白皙匀称的手臂执着水壶浇花的时候,他都无法克制自己想要将她按住,狠狠操她的欲望。 明明她在家时都穿着端庄,从不暴露,连给大小宝喂奶都避着众人。 但他无法给自己的思想穿上衣服,近视镜片似有透视的功能,他彷佛能看到她深色裤装包裹下的,水蜜桃形状的翘臀,鼓鼓的奶子将衣服撑出壮阔的波浪线,尽管有胸衣的束缚,走路时还会颤颤巍巍的抖动。 那微小而荡漾的幅度,那偶尔露出的纤细的脚踝,那低头时滑落的调皮而温柔的发丝,于他而言都是蠢蠢欲动的勾引。 更何况,她从里到外、从家居到正装,所有所有的衣服,全都是他亲自挑选的。为此他负责了一整家人一年四季所有的衣着。 摸着粗糙的、柔滑的布料,彷佛代替这些衣服抚摸到她的身体,贴着她窈窕的曲线,随着她的走动,若即若离亲吻着她的肌肤。 光是想想,他胯下就能炙硬如铁。他一直幻想着他的嫂嫂自慰,不动声色的变态着。 为了防止自己做出出格的举动,他很少回家,醉心于工作,哪晓得真有那么一天,他能真真切切拥她入怀,将勃发的孽根埋在那湿滑销魂的水穴中,尽情律动。 这种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白敬泽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动,每一根骨头都都发痒,他呢喃着去啄吻她微张的樱口,肉棒一下一下,狠狠撞在幽径深处的花心。 “宝贝……宝贝……” 宁宛被他捣得迷迷糊糊,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她这具一步跨在三十边缘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被男人一操一揉整个人都化成了水,花心被碰撞时小腹就一阵阵的酸慰,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到她无法思考,只觉得男人软软的微喘的嗓音尤其性感,叫得她连脚掌心都过了电一般的颤栗。 胸口波浪起伏,顶端的红果早就发胀挺立,硬硬的很是难受,她仰着脖子艰难呼吸,同时勉力弓起上半身,将绵软的乳呈送到男人的视线范围,嘴里嘟嘟嚷嚷:“敬泽,吃一吃它好不好……我……我胀得难受……” “唔……” 下一秒,硬果被温热的口腔密实包裹,粗粝的舌面快速刮蹭顶端的小孔,力度柔而坚韧,微微的刺痛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白敬泽卖力品尝着口中的果实,明明早就断了奶,却仍尝出丝丝的甜。每舔弄一圈,那含着他坚硬的穴儿就反射性夹紧,爽得他腰眼发麻,起伏抽插的动作也愈发狂野,搅动黏液时的水声越响越大,终于在她双腿绞在自己后腰,狠命收紧的时候,铃口微松,将一大泡浓精喷洒在淋水一般的花心…… “啊…呜呜……敬泽……” 突如其来的高潮令宁宛双眼飞白,阴穴一阵抽搐后,两条腿像被抽走了全部力气,软软无力垂落下来。 “宝贝老婆,我好开心……”白敬泽安抚性地,一下一下啄吻着女人的娇颜。 “谁答应你了……”宁宛自然能感受到他的用心,一只手臂一直虚撑着,生怕会压到她,突然她眼眸睁大,“啊对了,你这次没有带套。”—— 我的读者都是编剧出身,笔都递给你们o(╥﹏╥)o -- 028 斯文小叔子 “不用了。” 男人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但宁宛还是敏锐捕捉到,她抬起手臂捧着白敬泽的脸,回问:“什么叫不用了?” 他被迫直视女人,黑亮的眸子满溢着温柔与疯狂:“你不是好奇我爸妈为什么会转变态度吗?” “嗯?” “因为……因为上个星期我去体检,被查出精子质量低下,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使女人怀孕了……” 宁宛吃惊地瞪大眼睛,所以徐明玉是因为儿子没有生育能力、傍不到名门闺秀才答应白敬泽娶她的吗?如此一来,不仅大宝小宝可以得到一个完整的家庭,白家也不用担心后代问题,实在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虽然心里隐约还是有些不舒服,但徐明玉这样的态度倒更让她心安,她本来也没有很想和他们修复关系。 白敬泽一直紧盯着身下的女人,将她面部一丝一毫的细微变化都收入眼中,看着她由震惊转为轻愁,最后眉间舒展,一派释然的样子,他心里很没底,忙地逼问她:“嫂嫂,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宁宛故意不说话,等他眼中不确定的忧虑凝成阴云的时候,才微笑着开口:“怎么会,反正我也没有再生的打算。” 她仰头凑到男人耳边低喃:“况且……不戴套做的感觉更舒服……” 这样撩拨还得了,下一秒就被化身为狼的男人按在身下,再次做着让她感到舒服的事。 *** 一个平平常常的下午,两人揣着户口本,去民政局领了证。工作人员故作正经,但眼神还是不断斜瞄着这对小叔子娶嫂嫂的新人,奈何宁宛一脸正气、泰然处之,白敬泽亦是坦坦荡荡,对着娇小的女人眼角眉梢都溢满了爱恋,那工作人员倒是自己闹了个脸红。 这世上的许多事原本就如此,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所作所为,那么被别人看不起也不是什么怪事。 没有婚礼,没有酒席。宁宛并没有觉得被亏待,她本也不看重这些形式,加上白家也仅仅算是小康之家,徐明玉的交际圈里也并不是些贵妇名流,这桩婚事没有掀起什么风浪。虽然偶尔有邻居指指点点,但也无伤大雅,他们俩总算是堂堂正正以夫妻相处了。 大宝小宝对于二爸变成爸爸的事情接受得特别快,特别是大宝,心思比较细腻,知道二爸一直以来是真心喜欢他,一声叠一声的爸爸,叫得白敬泽心都快化了。 小宝最爱模仿小哥哥,他现在的年纪本来就还不理解爸爸的含义,挥舞着双手要爸爸抱抱、举高高,偶尔有未剃尽的胡渣扎到他肉呼呼的小脸蛋,小家伙就眯着眼笑得咯咯咯的。 唯一令大宝不满的事情,大概就是爸爸霸占了本来属于他的地盘,拿到了挨着妈妈一起睡的特权,而他只能睡在旁边的小床。 害怕被妈妈说不懂事,他私下里跟爸爸表示抗议,白敬泽一脸正气告诉他:“你妈妈现在是我媳妇,搂着媳妇睡觉天经地义,而且你以后也会搂着媳妇睡觉啊。” 什么东西?媳妇是什么东西?我才不要呢!大宝哭唧唧撒娇,没想到一向纵容着他的爸爸任他哭得打嗝,也不肯松口。 后来想到弟弟那傻小子,独自一个人在婴儿床睡得口水直流,心里慢慢也就平衡了。 ------------------- 9400猪加更。受不了你们了啊,一个个都才华横溢,哼(ˇˇ)我不要面子的吗 -- 029 斯文小叔子 儿子在上班,媳妇带着两个孙子出去遛弯,保姆做完家务也回家带孙子了,诺大的客厅显得尤为空荡荡,徐明玉愁眉苦脸地坐着,对面的白良申带着老花镜,聚精会神读着刚送到的晚报。 徐明玉看不惯丈夫这幅气定神闲的样子,她一把抢过报纸扔在一边:“你说这宁宛到底有什么好?咱们这个优秀一个儿子,被她迷得五迷三道。” 白良申叹口气,在这个家里妻子一向强势,两个人相处就是你进我退,方能平衡,眼见她还是这么执迷不悟,不由劝道:“你应该问,她到底哪里不好。” 徐明玉气得声调拔高:“连你也被她降住了?” “我早就劝过你,堵不如疏,儿孙自有儿孙福。” 九年前的一个下午,忘记拿教义的徐明玉匆匆赶回家,却听到小儿子房间传出奇怪的声响。门并未关牢,出于对儿子的关心,她猫着脚步走到门口,竟瞄到小儿子半褪着运动裤自慰的画面。他口中还轻声哼叫宁宛的名字…… 这一幕成了她的心病。她了解这个小儿子,表面乖巧,其实偏执掘强,以白敬泽的性格,就算宁宛以后嫁了别人,搞不好他还会去纠缠。于是从那时起,她就暗自做了一个决定——挟恩让宁宛嫁给大儿子白敬城。 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令白敬泽心甘情愿退让,那就是因为他而摔断腿的白敬城。 事情一直按照她设定的样子发展,可谁知她苦命的大儿子……想到这里,徐明玉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白良申再次叹气,挪到妻子旁边坐下,抽着面纸帮她擦着泪痕:“想开一点吧,现在这样的结局也很好,他们两个夫妻恩爱,大宝小宝又那么乖巧,我们还是有福气的。” “良申,我心里苦啊,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说敬泽他怎么可以……” 门外已经传来小孩子的笑闹声,徐明玉赶紧止住了话头,擦干水迹,站起身来去为他们端摊凉的白开水。 宁宛累得满头大汗,两个小男孩皮起来不是盖的,女人到底体力有限,在花园里大宝追着一只小泰迪疯跑,抱着小宝的她差点连腿都追断了。 不过……自从有了白敬泽的陪伴与呵护,这个孩子好歹是有了一点同龄小男孩的样子,不皮一点算什么童年呢。听老师说在幼儿园也和小伙伴们处得很好,让她欣慰不已。 将大宝小宝交给公婆,宁宛独自回到卧室整理汗透的自己,心中纳闷,身体发肤……敬泽怎么可以……到底是什么意思? 和白敬泽领证后,婆婆的态度照样是忽冷忽热的,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她并不认同婆婆的三观理念,所以关于大宝她提出,可以由婆婆帮忙照顾生活,但不希望他们插手大宝的教育,当时徐明玉的脸色并不好看,但细细的眉抖了又抖,到底还是答应了她的要求。 那样子看上去,倒像是非常忌惮她。可婆婆到底在忌惮什么呢? ------------------- 求生欲望强烈的作者,还是把被大家猜到的剧情写出来了 -- 030 斯文小叔子 淋浴的时候宁宛忽然想起,前几天带小宝去医院打疫苗的时候,那位年轻的白大褂将她上上下下扫描了一遍,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他说:“怪不得他肯为你牺牲到这个地步。” 当时她只觉得那位医生很没有礼貌,说话没头没脑的,现在想来倒像是知道什么。 身体发肤,牺牲…… “啊!”没留意将水温调得过高,滚烫的水流一下子将她白皙的皮肤燎到通红,宁宛惊叫一声关掉喷头,火辣辣的疼痛中,她恍如记起原著中,男主可是和原女主生过一个女儿的,白敬泽他怎么可能有生育障碍呢…… 所以只可能是,年纪轻轻的他去做了结扎手术,并以此搞定了半生强势的徐明玉……所以徐明玉对她的心情,才会如此复杂…… 可能是被烫得狠了,宁宛捂着嘴蹲下身,两行清泪滚滚滑落,她想,这个男人是真的很傻。也是真的很爱她啊。 *** 一个星期后,白敬泽拖着一个银色的旅行箱,头疼地观看大宝花式撒泼的表演—— “妈妈……妈妈……你走了我怎么办嘛,弟弟还那么小……”大宝哭得小脸都皱皱的,撇着两条腿摊在沙发,肉肉的小指头点来点去,点到望着动画片吃吃笑着的弟弟,哭声明显一噎,这个小傻蛋到底知不知道妈妈要被爸爸拐走好多天哦! 宁宛最见不得大宝哭,忙得蹲下身将他搂在怀里,摸着他的小脑袋:“好了好了大宝不哭,那妈妈不去旅游了,在家陪你好不好?” 蹭着妈妈软软的胸,大宝的视线越过妈妈的肩,就见到爸爸满头的黑线,那凶狠的表情彷佛再说:以后的飞机模型不会有了,可以偷偷舔一口的糖果没有了,撇开弟弟单独去游乐场的机会也没有了……哇好伤心,大宝才不承认自己认怂了,他只是像个男子汉一样很懂事,他用肉肉的小手手拍着妈妈的背:“妈妈,你去要玩开心哦,我会……嗝……我会好好照顾弟弟……” “mua~我们大宝真乖。”宁宛是由衷开心,捧着大宝眼泪鼻涕横流的脏兮兮的脸,毫不嫌弃吧唧了一口。 没有婚礼,没有酒席,但是有蜜月。白敬泽先斩后奏订好了机票和酒店,又在半夜抱着宁宛摸了又摸、磨了又磨,用大肉棒将她欺负得迷迷糊糊,在她高潮的时候问她想不想去度蜜月,宁宛舒服得直哼哼,嗯嗯个不停,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其实宁宛也很想要同白敬泽度过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他的隐忍退让,他的体贴与深情,说不感动不心疼是假的。本来她的想法是去一个不知名的冷门海岛,人少更让她感觉自在,但白敬泽坚持要去人山人海的蜜月圣地,宁宛自然就依着他了。 她了解白敬泽的想法,无非是想要牵着她的手光明正大走在人群中,虐一虐单身狗,如此带着一点小小心机的愿望,她怎么舍得不去满足他呢。 ------------------- 9500猪加更。后面度下蜜月,这个故事就结束了,小可爱们都是口是心非的,一旦甜就不爱看了⊙▽⊙ -- 031 斯文小叔子 天空蓝得近乎妖异,偶尔飘着棉花白的云,澄静炙热的阳光无差别照着,在成排成排的椰子树下打着墨黑的影。 衣着清凉的男男女女,脚下踩着海滩上细软的沙,手中握着五颜六色冰镇的饮料,享受着他们的渡假时光。 比基尼沙滩裤,是检验身材最直接的着装,人群中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携手走在海边的一对情侣。 男人高大健美,一头微卷的黑发十分茂密,裸露在外的麦色皮肤下,分布着肌理匀称的肌肉,花裤衩的松紧带随意附着收拢收细的窄腰,墨镜虽然挡住了他的眼睛,但想来他的双眼一定生得深邃而专情,因为他频频偏低着头去注视身旁的小女人—— 被他呵护着的女人并不很高,但身材比例极佳,蓝白条纹的胸衣堪堪裹住高耸的胸脯,中间勒出一条惹人遐想的深沟,纤腰不堪一握,当中一条粉色的浅痕,她的腰很短,所以显得胸以下全是腿,两条腿又细又直又长,美得耀眼炫目。 整个人白到发光,哪怕日照如此强烈,那裸露出来的肌肤也仅仅是泛出微微的红。让人想要浅浅咬上一口,尝尝是不是和想象中的一样甜。 这对出色的亚洲面孔,正是白敬泽与宁宛。察觉到越来越多的目光汇聚在两人身上,甚至有热情大胆的外国人前来搭讪,大赞他们男帅女靓,十分养眼。 白敬泽放开本来十指交握的手,占有欲十足地揽在宁宛的腰,低声咕哝:“早知道不来这个地方了,怎么都盯着你看!” 触到的肌肤彷佛带着阳光的热力,绵软乖巧吸附着他的手掌。 宁宛又朝男人偎了偎,打趣道:“也有不少火辣的美女在看你呀。” “看得到吃不到,馋不死她们。”白敬泽另一只手为她拢了拢海风吹散的发,透过墨镜看她,再加上略微近视,觉得尤其温柔娇俏,终于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牵她搂她,向周围虎视眈眈的观众宣誓主权,他一颗心都快飞到了天上,骨头牙齿都在打颤发痒。 两人走到一颗硕大椰子树下的沙滩椅停住,这里阳光直晒,白敬泽十分担心宁宛的肌肤会被晒伤,每隔几个小时就要拉她到阴凉处,为她涂抹防晒霜。 挤出一大团白色膏体,在掌心虚搓了搓,两只手掌覆上她线条优美的小腿,打着旋儿向上揉搓,本就被晒热的肌肤更烫手了。 “嗯……”当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抹上大腿时,触感又酥又麻,宁宛一个没忍住呻吟出声,果然就见白敬泽幽幽抬起头,那喉咙处的波浪迅速上下滑动,抹霜的手法也越来越色情。时轻时重,经过敏感带的时候指腹发力,勾抹刮蹭。 宁宛忙伸手按住作乱的源头:“敬泽……别,这里太多人了……” 他站起身,来为她抹手臂与颈侧,幸好沙滩裤够宽松,能够勉强遮住他的欲望,等抹到锁骨处时,他低头同她咬耳朵:“老婆你怎么这么敏感,这么娇……” “好想就在这里把你操到哭。” ------------------- 蜜月是用来干嘛的?当然是用来开车……爱的小猪猪在哪里~ -- po-①8.com 032 斯文小叔子(H) 白敬泽当然不可能真做什么,他可不想自家宝贝绽放的媚态被其他人看了去。看海、晒太阳,在浅浅的海水中游了一段,白天的时间就这么悠闲度过。 他们的酒店选在度假村,几乎就在海边,打开窗户就能看到海,一层一层由浅变深的蓝色直接天幕,美得瑰丽而大气。耳边是海水推着浪花的声音,起起伏伏,空旷而悠远,宁宛闭着眼睛几乎是听入了神,直到身体被人从背后抱住—— 唯一用来蔽体的浴巾被他一把扯开,粗重的呼吸与海浪声交织,几乎是一瞬间,刻意压制的情欲就被他再次挑起。 “宝贝……”大手揉捏着她饱胀的奶子,用虎口自下而上卡住用力颠了颠,晃出耀眼的乳波,白敬泽看得口干舌燥,“奶子好像又变大了。” “唔……”下坠的不适感与乳首传来的酥麻,挑动着宁宛的神经,让她不由自主仰着脖子吐气,因而身体后倚,彻底落入男人宽厚的怀抱。 被灼晒过后的肌肤还残留着太阳的余温,尤其敏感,皮贴着皮的摩擦中窜起一簇一簇的火花。臀上烙着火烫的一根,湿润的蘑菇头还一翘一翘的,蹭得那处肌肤一片黏腻。揉胸的手力度加大,绵软的乳肉在掌心变换着不同形状,甚至有嫩滑的乳肉从指缝中溢了出来…… 宁宛被他磨得双腿发颤,两手撑在窗沿,微微摇着臀去追逐火热的顶端,同时软软哀求:“别弄了敬泽……里面痒,快进来。” 白敬泽早就硬到爆炸,得了邀请哪里还忍得住,大腿顶开女人紧闭的双腿,立马感受到她腿心出异于平常的高温,湿答答的,早已情动的不像话。他扶着蓄势待发的肉棒,前后滑动蹭了满身的淫水,一个挺腰,肉头没入蜜穴,在女人舒爽的喟叹中开口,意有所指:“嫂嫂,你就和大海一样,波澜壮阔,静水流深。” 他竟在这个时候又叫她嫂嫂,说着惹人遐想的下流话,莫名的禁忌感刺激了宁宛的大脑皮层,本来吞吃的十分费力的湿穴一软,那根使坏的棒子就跟着往里猛钻,一寸一寸蛮横开拓,直到抵着尽头的宫口。 那粗大的尺寸撑得她樱口微张,本想斥责他的,出口却是不着调的媚吟。 “嗯…嗯…” 白敬泽缓过那阵紧箍的窒息感后,才缓缓抽动柱身,在沼泽地里来回耕耘。每入一下,他的腹肌都会结结实实撞在她弹翘的屁股,一柔一刚,发出轻微“啪啪”的声响,恰如海浪拍岸。 异国他乡,这样吹着微咸海风的夜晚,白敬泽感受到的欢愉尤其强烈,那湿软的媚穴儿彷佛为他量身打造,重峦叠嶂的肉璧吮着他柱身的每一丝脉络,每次顶到最深处时,那小口便会微微张开,吸住龟头不放,爽得他头皮发麻。 视线越过她圆润的肩头,两颗雪白的奶子上下跳荡,幅度如同跳动的火苗,撩得他双眼泛红。邪恶的小心思暗暗滋生,白敬泽舌尖伸到她小巧的耳廓里扫了一圈,声音喑哑:“嫂嫂,我和哥哥,谁让你比较爽?” -- 033 斯文小叔子(H·完) 一直以来,两人都刻意很少提及白敬城,宁宛浑身的敏感点都被男人掌握在手中,偏偏来问她这样在家永远不会问出口的问题。 身体被他撞得往前一窜一窜,差点扶不住窗沿。宁宛勉力回忆,印象中白敬城沉默寡言,时常一个人发呆,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中间却像隔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河。因为腿脚不便,仅有的几次结合都是因为徐明玉催着要抱孙子。 做的时候也谈不上温存,草草了事。 白敬泽问出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对哥哥有愧有悔,可更多的还是羡慕妒忌,这一段几乎是他的心魔,他发现,光是想想宁宛和哥哥上床的画面,他肆流的血液都叫嚣着嫉妒与疯狂。 “唔!”幽谷尽头被狠狠一撞,粗硬的耻毛刮着绷得极致的穴口,宁宛惊呼出声,委屈巴巴,“你撞疼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白敬泽放缓抽插速度,双手捧住她起伏的乳细细揉搓,直到裹着肉柱的穴璧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才开始加快速度,最大程度取悦着女人,“对不起,我真是该死,我不该这么问……” 宁宛明白,该越过的坎一定要过,摇摇晃晃中她舔了舔唇:“他……没你这么多花样,仅有的几次都草草了事,我会感觉到疼……” 白敬泽听了,哪里还有半分计较,疼这个字紧紧抓住他的心脏,让他一颗心如同被人像拧衣服那样绞过,丝丝屡屡的痛。他的动作越发温柔怜惜,指尖按揉着挺立的乳尖,几乎带着哭音:“我错了,宝贝,今后我来疼你好不好。” “啊呀……别顶那里,我受不了……呜呜……”龟头不知蹭到哪里凸起的一点,宁宛如同被电击过一般,仰着头呻吟,浑身都簌簌发抖,小腹酸酸涨涨的,涌出一股一股的蜜液。 白敬泽操着肉棒抵住那一点猛攻,微张的马眼次次蹭吻而过,越来越多的淫液泡得他腰眼发麻,每次蹭过小穴都会自发收缩,销魂的紧致差点让他精关失守。 察觉她呻吟拔高,身体颤抖的厉害,白敬泽轻咬着女人的耳垂,加快抽插速度:“宝贝,等我一起。” 高潮来临前,就和尿尿憋了许多一般,让人恨不得握紧拳头夹紧双腿,小腹收到极致,意识飞离,整个人如坠云端。持续堆叠的巨大欢愉让她无法抑制:“呜呜……我要出来了……啊!” 尽头小口一开,肉穴痉挛般收缩,白敬泽咬着牙插了十几下,肉蛋跳动,马眼翕张着射出浓精。 喧闹的海岛到了夜晚却异常静谧,亦或许是房间隔音,窗外微微起伏的海面永不停息,海涛的声音连绵起伏。 只做一次怎么够?清理过后躺在巨大的恒温水床,水流缓缓流动,仅仅是躺着,整个人都在微微晃荡,让他们有种在大海里飘扬的错觉。白敬泽翻身而起,捉住宁宛纤细的脚踝,像下午抹防晒霜那样,用嘴唇一寸一寸亲吻吮吸。 他的动作那样小心,那样虔诚,那样色情。濡湿的口腔温度稍高,舌尖柔软而有力,敏感的肌肤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亲得宁宛全身瘫软,连坐起来阻止他的力气都没有。 以前在黄色小说上看到男人亲遍女人每一寸肌肤,白敬泽还觉得夸张。然而此时此景,他真的很想在她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烙印,划进自己的地盘,从此以后这个女人交由他来爱护。 她的肌肤白里透红,富有弹性,偶尔唇舌用力便会留下一枚浅红的印记,吻到大腿根处时,女人受不了一般想要夹紧双腿,被他用力掰开,并惩罚性咬了一口—— “啊!!”受不了他缓慢的厮磨,宁宛欲火焚身,在他咬住内侧娇嫩的肌肤时,小腹一阵抽动,竟然直接喷了他半脸的淫水。 白敬泽抬起头,那双氤氲的眸子盛着无与伦比的满足与宠溺,他何其有幸,能够取悦与她。 等他将硬胀的火热埋入湿淋淋的穴时,水的浮力作用下,似乎插到了从未到过的深处。 四肢交缠,秘处紧密结合的美好肉体,如同海浪里飘摇的一叶小舟,虽然是传统体位,但因为是特殊的水床,抽插的毫不费力,甚至规律的运动影响了水流,形成特殊的回转力使这场性爱更加紧密贴合。 水声,肉棒翻搅时的咕叽声,外面隐约的海浪声,像唱着一首爱的交响曲。 这一次,两人做得尤其如鱼得水。 事后白敬泽搂着女人软软的身体,亲吻她头顶的发旋:“宝贝,过去已经过去,今后的每一天,我都会爱你如初,疼你如初。我们永不分离,一起将大小宝抚养成人,好不好?” 不知怎地,不过是甜腻过头的书面情话,宁宛却听得泣不成声,为他,也为他,还为她,她抽了抽鼻子,声音嗡嗡地答:“好。” ------------------ 算是9600猪的加更,完结章都很长啊(」゜ロ゜)」 我还是遵循最初的想法,把大哥这一段儿写出来了,这也是我本来的人设。又完结了一篇,总得来说,这个故事还是很甜的吧(*^ω^*) 猪猪一天比一天少 难过 还说1万猪时再抽一次奖呢 -- 001 偶像练习生 这是一间理想中的办公室,层高四米,靠外的一整面都是玻璃墙,窗几明净,炙热的阳光经过玻璃的过滤,变成柔和澄澈的光线散布在房间内。古朴的柜架上分门别类摆放着文件夹,厚薄不一,脊背还夹着五颜六色的便签。 与书架同色系的办公桌摆放着几叠档案盒,蓝色书立,黑色笔筒,白色的电脑显示屏,条理清晰。 整个空间空旷而高远,给人一种安宁澄澈的感觉。 坐在办公桌前的女子却无半分安宁,她穿着一件贴身的真丝白色衬衫,完美勾勒出妙曼曲线,然而纽扣扣至第一颗,给人一种一丝不苟的严谨感,黑亮的秀发服服贴贴挽进后脑勺的发髻,此刻她皱眉盯着电脑显示屏—— “总共四个人,一个抢拍,一个慢拍,C位的夏亦尘虽然动作都踩在点上,但动作软绵绵没有一点力度,舞担冷枫平时力量还行,这次录制整个身体都是散的,不是正式舞台就可以如此敷衍吗!” “作为预备出道的男团,四人团,连一只简单的舞都跳不齐,还组团出什么道,自己去玩自己的泥巴好了!” “是是……”助理小安一个劲的点头,一边在小本本上速记,在领导停顿的间隙暗地吐槽:拜托您放慢了四倍速来看,不齐也很正常吧。弟弟们每天训练都很辛苦,快来个人把魔女大大收了…… 上帝彷佛真听到了她的祈愿,随着“叩叩”的敲门声,虚掩的办公室门被推开,进来一个高大英俊、风度翩翩的男人,正是他们的老板张天明。 小安忙欠身鞠了个躬:“张总好。” 张天明生了一双桃花眼,看谁都像是在放电,朝小安眨了眨眼睛,小丫头脸就红了。他转向仍旧紧盯着显示屏的女人:“宁,这么晚了还在加班?” 宁宛揉了揉眉心:“是啊,他们这次的考核简直触目惊心,这个样子半年后怎么好意思出道。你出差回来了?” “嗯,这段时间大家神经都绷得太紧,不如一起出去放松放松,调整好状态工作才能事半功倍。” “我不需要……” 宁宛还想说自己不需要调整,整个人已经被张天明从办公椅上拉了起来,另一手忙点了下鼠标,画面定格在四个男孩子呈自由女神状的ending pose—— “走吧走吧,我请了天明娱乐所有工作人员去嗨皮,怎么能单单漏掉我们的大功臣呢!” “张总可真壕。” 完成上个任务后,宁宛忽然被系统提示将会穿进一个福利世界。她当时以为福利世界的意思就是不用她主动去攻略,各色美男任她挑选任她睡,谁知竟然穿到了一个社交为零的工作狂身上,当然这并不代表她是社交障碍,只是把有限的时间全部用在工作。 她穿来后只拥有原身全部的记忆,对这个世界未来的走向全然未知。这于宁宛而言倒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她在一家从零开始的娱乐公司上班,由于是元老级成员+持股20%,她任职副总及市场部总监。 她很享受这种纯粹的工作状态。 七年来,天明娱乐从一个不具名的小公司,发展到旗下拥有两位一线演员,一位白金销量歌手,更有十几位二三四线明星的规模,离不开宁宛的功劳。 张天明嗅觉敏锐,从外交政策上看到了本土偶像团体发展的机会,率先从各大练习生公司签了一批优秀的练习生,预备在今年出道两支女团,一支男团,张天明对这些偶像练习生寄予厚望,因此宁宛便临时兼任了男团的制作人。 由她亲自把关,他才放心。 ------------------- 我再一次卡文了……土匪篇开了三个头都不满意,因此只能先写偶像练习生了。满百加更也暂停一下,等我理顺。 -- Po-18,Com 002 偶像练习生 闪烁的灯光营造出迷离的氛围,各色的酒液倾泄摇晃,衣着清凉的男男女女肆意扭动着身躯,散发着无处安放的荷尔蒙气息。 宁宛看够了公司练习生美好的肉体,加上本身很冷淡,对这种年轻人的狂欢并不感兴趣,于是张天明将一大票新来的员工留在前厅舞池,自己带着宁宛走到酒吧最深处的包间。 “呼——”浓郁的香水气息差点熏晕了她,到了相对私密的包间才好一点。宁宛脑子里还在想着男团的事情,或许五个人更好排兵布阵,她一直想打造186天团,整齐而不失自己的个性,如果是五人团,冷枫的身高也就没那么显眼。 但预备级的练习生里,实力接近四人的几乎没有,还需要大量的培训。 “喂……” 不知何时,张天明执着一只高脚杯凑到她面前:“宁,都说了是出来放松,你怎么还想着工作上的事情。” 他四十多的年纪,不事生产,没事就带着佳丽驻扎在美容院,保养得就跟三十出头似的,皮肤光滑没有一丝皱纹,桃花眼笑起来的幅度都恰到好处。 宁宛却对他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全然免疫,接过酒杯,嗔道:“哪有你这样的老板,我操心工作,不也是为了你赚钱。” 张天明见好就收,他向来就是风流而不下流,上手撩对眼的春风一度,不吃他那一套的也不强求,更何况还在宁宛身上遭遇过滑铁卢…… 他神神秘秘摸了摸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为了报答你的鞠躬尽瘁,做老板的也给你谋点福利。” “嗯?” 张天明摁了摁桌角的按钮,不一会儿,包房门被打开,前厅震耳欲聋的电子舞曲瞬间涌了进来,紧接着一排高大威猛的男子鱼贯而入,押后的经理带上门,那舞曲被蓦然掐断。 男人们自觉站成一排,清一色的衬衣西裤,皮肤白的、黑的、偏黄的都有,中间的卷毛甚至装作不经意抬了抬臂,紧绷的衬衣诚实描绘出他肱二头肌的形状。 宁宛樱唇愕然微张,抬手掐了张天明一把,咬牙切齿:“我不需要这个的,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张天明恍若未闻,手臂在沙发背靠上伸平舒展,一副大佬到不行的模样,他抬起下巴点了点:“喏,林经理,介绍一下吧。” 宁宛臊得不行,压根没听清楚那个声音嗲嗲的经理在说什么,点到最末尾的那个时,隐约听到“小鲜肉”“第一次”的字样。 视线随意一扫,她的眼光何其毒,减去黑色皮鞋1.5厘米的鞋跟,这人应该刚好186出头,劲瘦挺拔的身形十分上镜,下颌线的轮廓非常明显,骨相出色,就是脸上化着乱七八糟的妆,再顶着一头黄毛,十分暴殄天物…… 张天明见她挪不开眼,拍拍手:“那就这个。” “不要不要!弄走弄走!”宁宛这才从职业病中短暂康复,连连摇头。 等到这群人离开,宁宛也觉得自己最近神经绷得太紧,同张天明喝了点小酒,聊聊八卦,期间张天明出去了几分钟,后来告诉她让小安定好了对面的酒店,让她别叫代驾了。 宁宛坦然接过房卡。她的家离这里至少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本来就有些晕车,加上喝了点酒,住在这边也好。 这家酒店虽然价格贵得离谱,但私密性强,服务贴心到位,一应器物也特别干净。 只是当她刷开3045的房门时,愕然当场,视线中央的小沙发上,赫然坐着酒吧里那枚186的小鲜肉—— 男主出现咯(′-ω-`) -- 003 偶像练习生(微H) 呼……这个玩世不恭的张天明。宁宛hold住场面,淡定地关上门,甩掉脚上的高跟鞋,将手包搁在床头柜,这才开口:“你出去吧,我真的不需要。” “可是,张总已经付过钱了。” 他开口,声线十分清澈,又带一点哑哑的磁性。刻意压低嗓音的话,会有烟嗓的效果,通过录音设备一定非常好听—— 打住!宁宛觉得真的是,够了:“那你就当白赚好了。” 小鲜肉犹豫了会:“可是,张总说如果我提前被赶出去,就要双倍赔给他……” “什么?”富二代们的作风,还真是令她大开眼界,其实她对待这档事的态度很是随意,只是……那酒有点后劲,宁宛微微晕眩,懒得再和他打机锋,松了松衬衣领口的扣子,视线再瞄到大型不明生物,“我去洗澡,你也去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化妆品洗掉吧,看着糟心。” “哦……”这回没有可是,尾音拖长,软软乖乖的。 她很是受不了这些人把年轻当作本钱,肆意糟蹋挥霍。酒店的洗漱台与淋浴室是分开的,当温热的水流漫过锁骨,沿着她裸露的肌肤一路下滑,直到在脚底汇聚,像一双温柔的手,拂走了满身的疲惫。 宁宛特别喜欢淋浴的感觉。 浴室的推拉门被滑开,一阵微凉的风趁机钻了进来,宁宛在花洒制造的水雾中抬头,她想过这个男人长相一定出色,但……卸掉妆后的他简直好看到犯规了吧? 标准的三庭五眼,每一个棱角都浑然天成,从下巴到发际线的弧度一笔而成,温柔而坚毅,帅的极具辨识度。年轻的皮肤又白又细,最关键是那双眼睛,眼角下垂,目光清澈中充满了探索世界的新奇感。 是真的年轻,同张天明那种保养出来的年轻不一样。他的眼神不可捉摸,饱经沧桑。 少年被她看得微微羞赧,白玉似的脸颊浮起一抹粉色,但也无法掩饰被肯定的喜悦。 “叫什么?” “游淼……” “成年了吗?” “十九了……” “唔,美好的年纪。”花洒还喷涌着,宁宛丝毫不觉得尴尬,很明显她占着上风,而且她的身材堪称尤物。 游淼整个人跨进淋浴室,空间顿时显得逼仄,脱掉衣服的他身材极佳,肌肉形状完美,跨间黑色丛林中,一根粉红色物事半翘着,他开口:“姐姐,我帮你洗吧?” “好啊……”她突然对这个奇妙的夜晚生出期待,于是转过身去,背对着游淼。 游淼关掉花洒,整个人从身后虚贴上来,掌心揉着一大坨水果味的沐浴乳,覆上宁宛高高耸立的胸脯。 宁宛注意到,那手掌隔着沐浴乳贴上她胸口的肌肤时,微微颤抖。他像是很认真在帮她清洗,骨节分明的大掌分别包裹住一团乳肉,缓缓向内画圈,同时大拇指打着旋儿揉搓着顶端的硬果。 一丝丝久违的酸麻,从胸口缓慢爬升,宁宛微眯着眼,享受他的侍弄。沐浴乳滑滑的,但还是能感受到他手心分明的纹路,刮着蹭着,直到将一对奶子搓了个遍,那大手下移,抚弄着细而圆的腰,路过肚脐的时候,还将食指肚伸进去扣了扣。 接着一只手伸到她腿心的禁地,她那儿毛发稀疏,被男人带着沐浴乳抹了两把,就打出了丰富泡沫,那种陌生的瘙痒感让她轻叫出声。 她想,今晚说不定真有戏。 ------------------- 一整章都是男主,还满意吗大家~ 感谢大家,我也是有一万颗珠珠的人咯,兴奋到无法自拔(另请中奖的小可爱尽快联系我领取奖励,名单见上一章) -- 004 偶像练习生(H) 是的,穿到这个奇葩的福利世界,她,是一个性冷淡。起初她以为,从来不自慰是因为沉迷工作,直到天明娱乐第一年年会喝了点酒后,和张天明一起开了房。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但她就是没有感觉,不出水,这让情场浪子张天明大为受挫,从此踏上了为她觅寻男色的道路,不知道是为了证明只他不行,还是所有男性生物都不行。 “姐姐,你腿分开点,我帮你洗干净。” “啊……” 男孩高了她一个头,从后面可以轻松拥住她,宁宛全身都被他的气息笼罩环绕,又听得耳后他略微粗重的喘息,如同一种烈性的催情剂,激得她呻吟了一声。 听话的岔开腿,高耸的胸挡着她的视线,但她彷佛看见那只手探索着摸到谷地,食指和无名朝两边指稍稍用力,分开禁闭的花唇,中指打着旋儿清洗中间的蜜缝…… 还可以感觉到他结实的身体试探了两三次,终于自下而上,一点一点紧紧贴住她湿漉漉的后背,同时尾椎骨处还烙着一根硬到发烫的东西。 “嗯……”中指再一次,状似不经意划过稍稍露头的小肉核,宁宛浑身一个激灵,如同打开了了不得的开关,软软后倒,完完全全倚在男人怀里。 双股间已有一小股湿液,冲开了打成沫的沐浴乳。 正当她渴望有更深入接触的时候,游淼结实有力的身躯又撤开,同时一手扶住她圆润的肩头,另一手重新挤按了沐浴乳,在她薄薄的后背抹开,手掌从肩头一直搓到后腰的腰窝,来回反复,每当他的指肚蹭到腰窝时,都有一股麻麻的酥痒沿着脊椎直往上窜。 他像揉搓丰乳一下,揉搓她挺翘的臀。向内向外画着圈儿,感觉那道羞耻的缝隙被迫拨开,凉凉的乳液沁溢,又痒又怪。 宁宛终于受不了了,反手抓住他的大手,再开口时声音里已染上了醉人的情欲:“别搓了,冲掉吧。” “好的姐姐。”他的嗓音同样低沉。 水声哗哗,冲走她身上黏腻的泡沫,宁宛任由男孩鼓捣,手执喷头朝她撒着水流,不轻不重的力道激起阵阵酥麻,她瞄到男孩跨间那一根已完全站立,尺寸惊人,头部直翘翘的,倾略性的肉欲感十足。 为她擦掉水迹的时候,腰臀偶尔还会被他甩着的冠首蹭过,湿柔又阳刚的触感。 “姐姐,腿分开,我帮你把下面擦干净。” “哦……” 他擦的力道有些重,毛巾的绒圈挤压刮蹭成花唇,似乎还能透过毛巾触到他的手指,刺激得宁宛小腹一紧,撤掉毛巾后,他伸着手指抹了一把,指尖银亮,覆着一层薄薄的黏液,游淼勾唇一笑,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舔手指,然后覆到宁宛耳边:“姐姐,怎么办,你下面怎么也擦不干。我帮你舔掉好不好?” 他语气纯真,做出的动作却十足诱惑,还用刚舔过黏液的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 太会撩了,宁宛脑子里轰得一声,彻底炸开。 ------------------- 那个哦,因为是福利世界,我想说冷淡不冷淡的,其实是看男方够不够用心和耐心,身体会有最真实的反应。当然这是我的想法哈(′-ω-`) 另,从今天起恢复满百加更吧,从10100猪开始好不好咯 -- 005 偶像练习生(H) 宁宛迷迷糊糊、赤身裸体,被一个小自己十岁的男孩以公主抱的方式,抱到床上。洗去妆容的他全身都散发着青春气息,揽住自己膝弯和后腰的手臂结实有力。 他分开她的双腿,用那双湿漉漉的下垂眼盯着她的私处看,然后缓缓逼近,用舌尖拨开复又闭拢的肉瓣…… “嗯…”宁宛难耐地想要闭紧双腿,却被他用手掌固定,他的动作生涩而温柔,像是真的只想帮她舔干净,粗糙的舌面一下一下划过微开的洞口,搅得渍渍有声。 然而哪里能舔干净?他轻微的动作就像是蝴蝶扇动翅膀,却在她的身体里引发了海啸,小腹收得紧紧的,穴口窸窣着吐出更多蜜液。 游淼粗重的鼻息喷在苏醒的肉核,撩得她难受极了,想要被爱抚,想要被贯穿……他生涩的技巧已经彻底唤醒了沉睡的欲望。 当他用牙齿轻咬了咬挺立的肉核时,强烈的刺激下宁宛一个没忍住,双手按住他的头,腹部痉挛着,在未被插入的情况下小死了一回。 游淼抬起头,唇形优美的嘴巴周围挂着亮晶晶的一圈淫胡子,他的唇很饱满很肉欲,上嘴唇中间还嵌着一颗唇珠,天生就适合接吻。所以当他凑到跟前,用那张还沾着自己黏液的嘴巴亲上来时,宁宛竟然顺从地张开唇,同他相濡以沫。 一吻结束,远未满足的秘处抵上一根火烫的硬物,游淼哑着嗓音,啄着她的唇:“姐姐,我可以进来了吗?” 他的胸膛还压着宁宛颤巍巍的乳。真墨迹呀,宁宛横了他一眼,她生得美艳,只是平日醉心工作,端着一副严厉面孔,这会儿全然盛开,波光美目似嗔似怨,真叫一个烟视媚行。 游淼果然看得低喘一声,他低头在她湿润的唇上咬了一口:“姐姐,你这样看我,别怪我今晚把你做得下不来床。” 言罢腰身一个用力,硬到快要爆炸的肉棒撑开穴口,噗嗤一声沉入了硕大的龟头,然后就再也无法深入,因为宁宛实在是太久没做了,那流出的水儿也不太多。游淼柔嫩的头冠被她紧紧咬住,又痛又爽,额上冒出了一层热汗,他颇有耐心,腾出一只手去揉弄女人的胸口,同时吻住她的唇,大舌伸入将她敏感的上颚一一舔过。 “唔……唔!” 待她身子再次瘫软时,游淼一鼓作气,尽根没入。 好长,好撑,宁宛被他顶得双眼翻白,感觉那恐怖的尺寸都入到了心口,将她从中给劈成了两半,也不痛,就是木木麻麻的,身上的男孩停止住,微微颤抖了一会儿,才开始摆腰挺动起来。 他一动,感觉就来了。龟棱缝蹭吻过内璧的褶皱,再被柱身凸起盘结的纹路抚慰,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诚实传达着欢愉,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很快她的呼吸都被顶成了又节奏的哼哼声。 湿了、软了,狭长的甬道似拒还迎,包裹吮吸着他的肉棒。甚至有晶亮的淫液被他剧烈的动作带出体外,濡湿了两人交贴相撞的耻骨。 ------------------- 10100珠加更 -- 006 偶像练习生(H) 等宁宛顺过气来,她抬起软软的手臂圈住游淼的脖子,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珠,哼声道:“嗯……不是第一次么,我看你很熟练嘛……” 游淼湿润的眸子瞬间亮了亮,看来在那个混乱的包厢,哪怕画着乱七八糟的妆容,她也有留心到自己。 身下的顶弄越发卖力,他尝试着用九浅一深的技巧,咕叽咕叽磨着,然后抽出半截湿淋淋的肉棒,猛然顶入,直到黑色毛丛抵住她绷紧的穴口。那一瞬间的刺激如山崩海啸,激出无数的火花四处流窜,爽得他龟头都在抖动。 他稍稍停了一会儿,缓过这射精的欲望,才低头亲着她:“我跟着AV学的,姐姐还满意吗?” 他看过那么多高清无码的片子,也听同龄人跟他开过黄腔讲过荤场面,黑毛黄毛,粉嫩的、蝴蝶状的,哪一个女优的私处都没有宁宛的漂亮,水盈盈的,尝起来像细嫩的豆腐,又像橙子味的果冻。 好紧、好窄,光是插入他都快要魂飞魄散,但他可不想秒射,只能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渐渐适应了那块的软糯,顶弄抽插起来也格外得心应手。 “还……还行吧……啊呀!”宁宛可不想让他骄傲,话未说完,又被他一记深顶,这下似乎连尽头的小口都被他撞开了些许,强烈的酥麻感让她惊叫出声。 游淼也察觉到了,眼神越做越亮,找好角度专盯着刚才的位置,一下一下猛钻猛撞,宁宛的哼叫已带上了哭腔,乌发红唇,胡乱摇着头喊不要,然而臀部却微抬着,迎合他的冲撞。 感觉那处越来越软,不过百十来下,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蓦然撞开小口,那里像一张小嘴紧紧咬住龟头,同时有肉针吐出,插入他的铃口,不断吸啜。 “啊啊啊……我不行了……”宁宛这具身体哪里受到过这种刺激,浑身如遭电击般,颤抖个不停,小腹收缩抽搐到酸痛,喷出一大股阴精。 游淼在那肉针刺入铃口时整个人都惊住了,即使不动,那尽头的小口也自行吸啜吮吻,无数媚肉像无骨的触手缠绕抚摸,那一刻如同置身天堂,鼓胀的囊袋紧缩着,射出大波大波的精液。 做完这尽兴的一次,宁宛累得四肢瘫软,连起身去清理的力气都没有。而游淼到底年轻,起先嘴唇还颤抖着,几分钟过去,胯下粉红色的一根又勃然挺立。 “不行了……不行了,我老了。”宁宛哀恸自己逝去的青春,在他散发着狼性的眸光中摆手示弱。 游淼色气地舔着唇:“可是姐姐,张总付了我好多好多的钱,不做够我良心不安。” 我良心安不就行了吗!宁宛抗议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他按着又是揉又是搓,不一会儿硬热的肉棒顺着湿软的穴钻进来,便跟着他的节奏开始哼哼唧唧,在欲浪里被高高卷起又重重落下。 做到最后,宁宛软成了一滩水,眼睛都无法睁开。男色误人,男色误人啊! ------------------- 1 00珠加更。我知道还没到,提前加了,免得你们说我卡肉 然鹅我这么贴心,我的猪猪呢 -- 007 偶像练习生 或许是多年压抑的欲望得到纾解,亦或许是昨晚的薄酒彻底醒掉,宁宛在六点半的时候醒了过来。眼前洁白被褥上硬结的可疑斑块,鼻端充盈着的若有似无的淫糜气息,昭示着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 她摸了摸身下,除了酸胀之外很是干爽,事后应该又被他清理过。想到他……宁宛偏过头,睡着的游淼干净纯洁得如同天使一般,眉毛不需要修剪描画,就是好看的斜飞入鬓的形状,睫毛浓密卷翘,高挺的鼻梁,唇珠俏生生立着。 真的是生就一副好皮囊,稍微打磨一下,就会成为超级偶像,只是为什么要去做那种工作。摇摇头,那都跟自己无关,况且自己作为嫖了他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置喙他人的人生呢。 宁宛轻手轻脚收拾自己,好在衣服都不算狼狈,办公室也备有换洗衣物,现在开车去公司,应该来得及换掉。 临走前,她又回头看了一眼沉睡的大男孩,将自己钱夹里所有的现金都放在床头,转身离开。 *** 宁宛很快将这个插曲忘在脑后,投入工作。 他们家的当家花旦沈凝容有一部大IP剧正在热播,收视率、网络视频点击率、衍生视频量,包括话题度、什么时候上热搜,她都要亲自过一遍。 在他们数据组的有效控评下,《明月》的收视率正在稳步上升。 让她操心的,还是她心心念念的186天团。自从张天明出手后,其他娱乐影视公司也闻风而动,开始培养自己的偶像团队,其中不乏一些好苗子,如果不能做到最好,怎么能最大份额抢占市场呢。 这天她心血来潮,风风火火走到练习室,观看四个男孩的日常训练。这四位男孩分别是内定的C位夏亦尘,舞担冷枫,主唱叶梓宸,还有副主唱柳英俊。 宁宛一出现,四个大男孩俱都停下动作,朝她恭敬鞠躬:“PD好。” 宁宛掌心朝下压了压:“不用客气,你们继续练你们自己的。” 此时正是他们的舞蹈训练时间,美裔的舞蹈老师打着节拍,四个身量修长、眉目英俊漂亮的男孩轮臂扭胯,摇摆着身体。要说赏心悦目,倒也有的,只是有些松垮,达不到宁宛的标准。 柳英俊从四面八方的镜子里,瞧见PD越来越严肃的表情,感觉自己手筋脚筋都快要打结了。他本是模特出生,舞蹈功底就不及冷枫他们,这会儿一紧张,下一个节拍大家迈的都是左脚,偏他一个人迈出了右脚…… 宁宛秀气的眉头彻底皱在了一起。 柳英俊啪地一声立正,朝宁宛弯着身子,嗓音里带着哭腔:“PD对不起!我错了!” 宁宛被他整得哭笑不得,破天荒地舒展眉头,笑了出来:“没关系的,这只是训练,放松一点哦。” 再待下去,怕是他们都无法正常训练了。宁宛遂退出练习室,朝电梯走去。边走边想,如果是五个人,阵型变幻更加多样,这支舞一定会更好看的。 ------------------- 开始走点小剧情咯,不用加更的感觉很棒哈哈哈哈哈() -- 008 偶像练习生 <div class=imgStyle1> <div><img src=R0цSHЦЩц(肉書箼).C┽0┽M 祛棹┽號/7391827/201805042054561.jpg alt=>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宁总,张总请您来办公室一趟。” 接到内线后,宁宛一脸狐疑按下18层电梯,真奇怪啊,张天明有事一向都是来她办公室找她的。 敲开门后,就见张天明一脸的兴味盎然,桃花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屏幕:“宁,你五人团的愿望要实现了。没想到民间还有这种好苗子,而且还主动给我们发邮自荐,今早我已经派人去同他签订合约。” “什么好苗子啊……”宁宛转到张天明身后,在看到那张干干净净的登记照时,瞳孔蓦然瞪大,如遭雷击,“这……这是……” 张天明还在念叨:“没有不良记录,跳过五年poping,拿过国内街舞大奖,才19岁就修完了大学四年的学分,声音和相貌都非常有辨识度,而且身高刚好186哦……” 或许是看宁宛没有反应,这才偏头,就瞄见她一脸吃屎的表情。 “他是不是叫游淼?” “你怎么知道?” 宁宛头痛扶额:“大哥,寸照旁边就是他的大名啊!” 宁宛本想说这不就是那天晚上,你给自己叫的鸭子,但转念又想,张天明这种孔雀男要是知道自己不仅同游淼做了,还做了几次,会特别、超级没面子吧……她的工作脑迅速转动,假如那天他真是第一次,往后签了天明,严加管束就好了。 没办法,他的履历,他的硬件,实在是太合她的胃口了。 *** 游淼加入天明娱乐后,以为会很快再次见到宁宛。那天早上睡到饱起来,留给他的只有床头一叠红票子。他本来不是酒吧的牛郎,只是刚好和同学在那家酒吧聚会,在瞄到那一抹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后,整个人都坐不住了。 又听说那间包厢有叫特殊服务,于是找相熟的经理要了一套制服,同时画上乱七八糟的妆容混进去。 哪知道就真的被挑中了呢。 被安排了统一住宿以及满满当当的训练计划,加上他又是空降,有太多东西要学,还要赶进度,每天累到浑身散架,摊在床上时忍不住回忆那一晚的销魂,第二天又满血复活。 起先186line的初始成员,特别是冷枫,对他的空降明显不服气。没有人告诉他训练时间、需要预习的内容,有次他一个人在练习室坳几个新学的动作,回去宿舍晚了两个小时,竟然没有人给他开门——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想要离她近一点,还真是很难啊。 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某次他在受到舞蹈老师的点名表扬后,冷枫当场冷哼出声。等老师走了,游淼静静走到他面前:“比一场吧。” “来啊。”冷枫忍很久了,他们四个每天训练十几个小时,晚上躺在床上都还要过一遍动作,凭什么一个连练习生经验都没有的空降兵,能轻轻松松加入他们? 音乐响起,熟悉的律动感就像他身体中流淌的血液,冷枫有意镇住新兵,一改训练中刻意保存实力的风格,每一个动作都拼尽全力,踩准节拍扭动身体,他舞蹈功底在那里,各种高难度的点都做得毫不费力,还加入了几个地板动作。 一曲跳完,柳英俊已经被他令人头晕目眩的技巧折服,嗷嗷叫好。 游淼活动了下手腕脚腕,同样的音乐,同样的步伐,每一个节奏点都和冷枫卡得一模一样。然而有poping功底的他如同人形节拍器,动作比冷枫更轻松更流畅,柔韧而富有强烈的感染力,最后的breaking动作他做得如行云流水,上肢及腿部力量都非常强,看得人肾上腺素飙升、热血沸腾。 谁更优秀,一目了然。这次三个观众没有欢呼出声,只看向游淼的眼神多了一丝肯定。 他本来不是这种锱铢必较的性格,只是再无法在队中立足的话,今后的处境会更加艰难。 毕竟都是年轻爱动的男孩子,在他露了一手之后,除了冷枫对他不冷不热,其他三个成员都慢慢接纳了游淼。 ------------------- 抱歉啊大家,今天开会到现在,所以更新晚了。 图片是有读者说感觉我最近的章节内容缩减了,所以发个章节字数统计的图出来自证,我的章节一直都是1000字多一点点。再加上几十个字的废话。 -- po-①8.com 009 偶像练习生 宁宛是刻意不去见练习生的,光着身子互相都看过摸过,穿上衣服、又是以制作人与练习生的身份相见,多少会有点不自然。 但该来的总是会来。每周的考核时间,宁宛作为重要打分的制作人,不可能缺席。 当她坐在观众席,验收五个人训练一周的结果时,游淼加入后的化学反应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强烈。 首先是冷枫,每一个动作大开大合,力求尽善尽美不再保存实力,其次是夏亦尘的舞蹈动作多了一分力量,叶紫宸与柳英俊踩拍也更准确。 五个人表演结束,宁宛破天荒地率先鼓起了掌,令几个大男孩受宠若惊,站成一排手臂挽着肩再次鞠躬。 “这次进步很大,要保持这种精气神哦。”宁宛给五个男孩子都评了A,刻意不去与游淼亮得像两盏探照灯的目光对视,临走前想了想,还是回身强调,“你们同公司签了约,以后都是要成为偶像的人,任何事情、任何想法、特别是私生活都要向公司报备。” 这一个回身的功夫,游淼已经凑到跟前,他额头还挂着一层晶莹的薄汗,整个人散发着青春的热力:“PD,他们都有加你的微信……” “哦,那你扫一下吧。”他瘦高的身形颇具压迫性,宁宛退后一步,打开微信递到他面前。然后少年饱满的唇形就向上扬起了幅度,不过是加了个微信,有那么高兴? 等宁宛走远了,夏亦尘他们围了上来,纷纷对他竖起大拇指:“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女魔头你都敢往上凑。” 游淼还在端详宁宛微信简约而无趣的风景头像,甜笑着说:“PD好可爱啊。” 自从认可了游淼的实力,几个人相处越来越自然,游淼还会帮他们调整动作,讲解发力的位置,同他一起站在PD面前,也没有以前那么紧张,柳英俊夸张的捂住嘴巴,发出变调的声音:“啊?你是不是病了!那么凶那么严肃的PD,你竟然觉得可爱!” 只有冷枫用脚尖滋了滋地板,低声嘟囔“马屁精”。 游淼装作没听到,在心里偷着乐,宁宛姐姐严肃认真的样子那么可爱,在床上猫叫的时候那么可爱,你们这些小毛孩不懂也好。 他谨慎地瞄了瞄柳英俊,这个团里,在他看来就柳英俊的颜比他更能打,今天宁宛瞟了柳英俊好几眼呢,一定是因为柳英俊舞蹈功底太差,暗暗下决心要再帮他坳一下动作,这样他就不会差得太明显,宁宛的目光就一定会锁定在自己身上。 回到办公室,宁宛竟然觉得脸有些热,想了想,还是打开微信,给游淼发了句:你现在是准艺人了,以后那种工作不要再做。 那边很快回复过来:那姐姐,以后那种地方你也不要去了。 宁宛读了两遍,差点把手机都给扔出去,什么鬼?还跟她讲起了条件? 紧接着又是一条:就算去,也不许再点服务。 宁宛被气笑了,“不要嬉皮笑脸”“你管我”,不管那一种回复,好像都有一点打情骂俏的意味,算了,跟一个小朋友计较什么,把手机丢到一旁,继续投入工作—— 10300珠加更 -- 010 偶像练习生 之后时不时的,就会收到他发来的图片。有时候是正在练舞,五个男孩中,他是动作最舒展最恣意的那一位。有时候是声乐课,乖乖站成一排,只有他举着手机偷拍镜子里的画面。 更多的是他练习完后的自拍,晶莹的汗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往下淌,喉结顶出的波浪线性感凸出。浓密卷曲的睫毛上也凝结着汗珠,要落不落。 更衣室里游淼对着镜子撩起下摆,平举着手机咔擦一声,拍下自己轮廓漂亮的腹肌,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这种充满荷尔蒙的照片发给宁宛。 唉,他喜欢上的女人为什么如此高冷啊,给她发了那么多张照片,从来没有收到过回复。自我沮丧了一会儿,游淼又重新充满斗志,没关系,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她冰山高冷没关系,我就是那融化冰山的火焰。 年轻人就是这样,说起风就是雨,念头一冒出来,立马就付诸行动。这会儿正是午餐时间,整个楼道都静悄悄的,工作人员都去楼下吃饭了,游淼猫着腰,闪进市场部总监办公室——门竟然没锁。 反手锁上,他没有料错,身为一个工作狂的宁宛果然没有按时去吃饭。 正在审查表格的宁宛抬起头,就见到下垂眼的少年蠢蠢欲动站在她面前。 “你来做什么?” 游淼十分幽怨:“姐姐,我来向你报备我成为练习生之前的私生活,还有还你钱。” 宁宛扳着的脸孔悄然一红,没办法,男孩子那好看的眉眼杀伤力实在太大,她轻咳一声,尽量使语气严肃而自然:“报备什么,还什么钱啊?” 话音刚落,她就知道这家伙是有备而来。游淼竟然绕过她的办公桌,迈着大长腿走到她身边:“姐姐,我之前曾经做过一次应召牛郎,会不会对我的偶像生涯有影响啊……” 他嗓音微哑,沙沙的,感染力十足。灼热的气息吹在宁宛耳朵,如同风吹草动,宁宛的耳垂瞬间爆红,那家伙还从裤兜里摸出一叠揉出折痕的钞票:“我来还你放在床头的1400块,因为张总已经付过钱了,所以我不能多收。” 那叠钞票被他贴身收着,此时搁在宁宛面前,彷佛还带着灼人的热度。 “或者,你不收下也行,我再为你服务一次好不好?”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子,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粗粝湿滑的触感令宁宛悚然一颤,身体里竟漾出一股无法克制的冲动。 宁宛坐着,游淼弯着腰,手臂圈在她办公椅的背靠,高大的身躯完全将她笼罩。她气势莫名弱了几分:“游淼,你到底想干什么?” “姐姐,我想亲你。” 他专注凝视着宁宛的嘴唇,被玻璃窗过滤后的光线柔柔打在他白玉一般的脸颊,唇珠漂亮而蛊惑,他一点一点拉近彼此的距离,最后将饱满的嘴唇罩向她的,轻而缓的贴近,然而用力蹭吻。 男孩子的气息清新如同雨后的翠竹,宁宛一瞬间忘记抵抗,竟被他灵巧的舌头攻城掠池,探进自己口中肆意勾画,搅起微妙的水声。 ------------------- 当当当,真的只是亲亲而已哟 -- 011 偶像练习生(H) “唔……唔行……” 滚动椅被他的大力带得向后滑去,他保持着啃咬她嘴唇的姿势从正面将宁宛圈在怀里。 宁宛理智尚存,两只手推拒着他硬实的胸膛,终于被放开,她喘着气骂他:“你疯了吗?我叫人了!” “姐姐……” 气息不稳的她,带动胸脯上下剧烈起伏,衬衣的纽扣被崩开一个个小口又合拢,那饱满的曲线看得游淼口干舌燥,她下身穿着丝袜和包臀裙,大腿的形状又直又圆。 “你叫人啊,让大家都知道我在骚扰你,刚好他们都在传言我是走你的关系才进的天明。” 宁宛的注意力果然被他岔开:“什么意思嗯?” 游淼却不说了,大手趁她愣神的功夫直接钻进裙摆,手指立即感受到一阵热意。来之前他特意冲了澡,还用香皂洗了手,刚触到那饱满肥美的禁地,就被她反射性夹紧双腿,再也不能动弹分毫。 游淼干脆将她连人带椅抵在了落地窗前,另一只手揽过她的细腰,隔着绸滑的衬衣在她后腰的腰窝处按压了几下,女人果然瘫软下来,双腿甚至微微敞开了些。 “小混蛋…啊!”宁宛拿他无法,她并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腰窝会敏感至此,只是被骚刮了几下,就像抽走了她浑身筋骨,被他清新的气息全然包围,此刻自己一定眼含春水,双颊绯红,“说嘛,什么走后门。” “可能是妒忌我的才华咯。”游淼双眸湿润,炙热的视线紧紧锁住身前的女人,作乱的手指拔开内裤边缘,探进湿润的穴口,掐了肉唇一把,“姐姐,你这儿都湿了。我帮你好不好。” 他的手指彷佛带有神奇的魔力,摸过触过的地方都带起一阵阵无法克制的酥痒,宁宛小腹微微抽着,能清晰感受到内里的穴璧缓慢收缩,挤出点点蜜液,空虚而饥渴。刚缓过一口气,一根食指猝不及防插了进来,立即被软嫩的媚肉瑟缩着咬住…… 温暖,紧致,光是想想将身下发胀的肉具埋入其中的销魂,游淼就兴奋到全身血液沸腾。他咽了口口水,食指顶着吸力继续深入,同时屈起关节抠挖揉弄。 “姐姐,舒服吗?” 宁宛不说话,她怕自己一张口就是不着调的呻吟,那实在是太令人羞耻了。她勉力收缩着小穴夹了夹游淼修长的手指,游淼会意,开始快速进出,陌生的异物挤压感摩擦着丰富的神经末梢,诚实向大脑皮层传递着愉悦与兴奋。 越来越多的水液泌出,打湿了她的裙子,内裤边缘在他激烈的动作下勒着肉唇,又是另一种磨人的刺激。穴内抽插的手指不知不觉增加到三根,时而撑开时而弯曲,尽可能地刺激抠挖着,宁宛捏紧拳头,感觉自己脸颊越来越烧、越来越红,如同快要攀至峰顶的人吊着最后一口气,就在闹钟提示铃响起的那一刹那,终于登顶…… “姐姐,你好美。”温热的湿液喷了他满手,游淼贪婪注视着女人高潮后迷离的表情,缓缓撤出她的身体,又从桌上抽出面纸,勉强为她整理。 “上班时间到了,你快出去……” ------------------- 我们宛宛嘴里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10400猪加更 -- Po-18,Com 012 偶像练习生 从那天的荒唐之后,每每回想起都会脸热心跳,宁宛吸取教训,办公室再没有虚掩过,因此游淼也就没有机会溜进来偷香窃玉。她并不是抗拒他带来的快乐,而是在公司,多少要注意他即将成为偶像的身份。 游淼继续给她发训练的私照,宁宛竟也渐渐习惯在微信上看到新鲜的他,关掉微信的弹窗提示,偶尔还会回复他认真一点训练。 组合已经度过了磨合期,请专业团队打造的两首EP歌曲,五人已经练到滚瓜烂熟。宁宛开始着人拍摄他们日常训练的画面,同时在他们练舞时录制短视频,投放到各大媒体网站。 那些看似不经意的偷拍,全都是精心搭配过服饰妆容后找角度摆拍的结果。再加上他们本身颜值身材都很过硬,这一软亮相也收到了不少路人的称赞。 同公司的师哥师姐在参加综艺或者采访的时候,都会极自然极巧妙插入天明即将推出的男团计划。 在各种费心尽力的“佛系”营销下,186line可以说未出道而先火,累积了一定的关注度。 宁宛偶尔也会想起那天在办公室游淼说的“有人谣传他是走自己的关系才进的男团”的话,她只当是少年们年轻气盛彼此不太服气,牙齿偶尔还会咬到舌头呢,因此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直到离正式发布EP出道、并举行限定千人粉丝的首场公演只有10天时,游淼在舞蹈训练课上,踩到一块碎玻璃并划伤脚掌,她才惊觉这群少年之间的摩擦远比她想象的更严重。 当时她正好在台下现场评测打分,五人变幻阵型,夏亦尘躬身,游淼一个后空翻越过他落地,之后“啊”了一声,当即蹲下身捂住了右脚。 那一刻宁宛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连忙叫停音乐,同工作人员围上去一看,一块不知何时嵌在游淼鞋底的碎玻璃,因为他大力踩地的动作割破袜子,将他的前脚掌划得皮开肉绽,白色袜子被银殷红的鲜血浸得触目惊心。 游淼疼得俊眉轻皱,额上青筋凸出,五个孩子一直以来都很令人省心,偶尔崴伤也都及时擦了药酒,弄得这样鲜血直流还是第一次。 宁宛当即力断:“我送他到医院清洗检查一下吧,毕竟是玻璃划伤,有感染的风险。其他人继续练习。” 幸好天明开车去最近的医院只要十分钟,一路上,游淼翘着血流不止的脚,下垂的鹿眼可怜巴巴,视线全心全意锁住将车开得火急火燎的宁宛。 宁宛被他看得脸颊发热,这男孩怎么一点含蓄都不懂,咳嗽一声:“疼吗?” 游淼仍旧看得专注:“有一点,钝钝的痛。” 不知是不是身体的血液在缓缓流逝,还是同她独处会兴奋紧张,游淼头有一点点晕眩,心脏咚咚咚的跳着。 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么近看过宁宛,透过车窗的夕阳映着她好看的侧脸,有一圈毛茸茸的光晕,秀致小巧的鼻头翘着,好想屈着食指,像偶像剧里演得那样刮一下她的鼻子,反正她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 虽然这样想,但他到底还是没有出手去摸—— 截止今天下午16点40,4.30号的投珠送po币活动奖励已全部发送,因此公示我删掉了哦 -- 013 偶像练习生 挂了外伤科,医生用消毒水为他冲洗可能残留的碎片,游淼咬着牙,一只手正大光明握住宁宛的,十指相扣紧紧攥住。 宁宛见他忍得脸色苍白,手指关节用力到褪尽血色,心疼得不得了,也就任由他攥着自己,小声问:“很疼吗?” 游淼偏头凑近她的耳朵,悄声道:“你亲亲我就不觉得疼。” 宁宛斜眼瞄他,指尖在他手背掐了一把,那不痛不痒的力道撩得游淼心里又痒又甜。 医生看不下去了,不就是处理一个不大不小的划伤?两个人还牵着手窃窃私语眉来眼去,把脸一板:“你小男友?也太娇气了吧,手指砍掉半根的小孩来我这都没这娇气劲儿。” 闹得宁宛满面通红,游淼却因为小男友三个字,笑得跟掉进蜜罐子的熊一样的。 幸好伤口不大,两厘米长、三毫米深,不用缝针也不用打破伤风,医生嘱咐不能见水不能用力,开了几只软膏给她。这下好了,游淼以不能用力为由,那么高大的他半个身子都挂在宁宛身上,宁宛只觉得一座大山朝自己压过来…… 因为他外型打眼,又是在临出道的关键时期,宁宛直接扶着他乘升降电梯直达停车场,减少接触人群的机会。到坐上她的小奥迪时,游淼眼巴巴看着她:“我不想回公司,反正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无法训练。” 练歌他也不怎么需要,两首歌曲他只负责中低音的三小段。 宁宛想着趁此机会放他两天假也好:“你家住哪里?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我家住延玉市,坐飞机大概得三个小时……” 宁宛扶额…… “姐姐,带我去你家吧。” 游淼本以为还要好一番求磨,没想到宁宛拧着眉头思考了三秒钟,就点点头道:“那也行吧。” 男孩子都难免粗心,伤口愈合最关键的那两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也好,毕竟十天后还要公演,到时候因伤不能出场、或者舞蹈动作不到位的话,对游淼的人气会产生非常巨大的影响。 将游淼的情况大致编辑了下,发给他们的经纪人后,宁宛便驱车驶向自己的公寓。 斟酌了下,宁宛还是开口问:“你觉得那玻璃是谁放的?” 她最忌讳同门艺人之间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特别是对做偶像来说,如果同你吃穿睡都在一起的队友是你潜在的敌人,那么给你带来的伤害将无法预估。 “应该是我自己不小心吧。”游淼一向清澈的眼眸略微闪烁,其实在穿上那双鞋后,脚掌处隐约有点铬得慌,但他眼角余光瞄到了宁宛的身影,起了歪心思,装作无事开始跳舞。 他本是想借机受个小伤,博取宁宛的同情,以此同她亲近,但没想到脚底嵌入的竟是一块碎玻璃,被划伤那一刻他就后悔了,186line承载了宁宛那么多心血与期许,如果影响到了10天后的公演,他都不知道该要如何去面对她。 万幸伤口无大碍。 宁宛心里嘁了一声,还以为他是在讲义气,不小心?骗谁呢,那软牛筋的底以及细密的衬布,没有提前用小刀划开口子埋入,一块碎玻璃怎能那么轻易割开。 他不想说,宁宛也不逼他。这些事情,就交给她来处理好了。 ------------------- 10500猪加更,给心机boy发发小糖。 -- 014 偶像练习生(微H) 宁宛独住的家,同她平日里工作的形象一样,充斥着一股无人气的性冷淡风。冷色调的家具家饰,空空如也的酒柜,各种茶几柜顶飘窗处连一盆假花干花的影子都没有。 游淼跛着大长腿,这里摸摸那里看看,一双眼睛亮得跟有星星似的,他这会儿也不后悔了,只觉得脚底划个小口子,就能侵占到她的地盘简直不要太棒。 “诺,你就暂时穿这双拖鞋吧,啊!”宁宛找来一双酒店的简易布拖递给游淼,却被他拉住手臂一带,整个人都扑进了男人怀里。 宁宛重心不稳,双臂慌忙扶住他挺拔如竹的身体,他的腰窄瘦有力,隔着衣物向她传递着源源不断的热力。耳边是他规律起伏的心跳声,头顶是他微微喑哑的嗓音:“姐姐,抱着你真舒服。” 软软的胸压在他硬硬的腹肌,让他整个心都跟着变柔软了。 “抱够了就快换鞋。” 晚餐是叫的外卖,游淼的吃相很斯文,无声咀嚼,这让宁宛感到惊讶,他的行为看起来就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并不像是需要去做那种工作的阶层。 到了晚上洗漱的时候,由于他的伤口不能沾水,宁宛便找出一个大大的脸盆,接了满盆热水放在客房,给了条新毛巾让他自己沾水擦拭。 五分钟过去,他在客房里嚎叫:“姐姐,帮我擦背吧……” 宁宛叹口气,就知道他不会安分。踏进房门,年轻的大男孩坦然裸露着美好的肉体,色气十足,偏偏幼鹿似的下垂眼清澈见底。 拧毛巾时,水珠落在盆中,发出清脆的响声。绒圈擦过他倒三角型的背,触感如上好的丝绒,似乎有些痒,肩胛骨隆起又平复,宁宛不由想起了那不可思议的一晚,柔声问道:“很痒吗?” 游淼的声音很是放肆,似乎由鼻端溢出的沙哑的轻哼。 宁宛越过他的肩头,看向他两腿中间的阴影,粉色肉茎已然半翘,真是一具血气方刚的身体。不知想到什么,擦背的手腕绵绵的,力道越来越轻。 游淼还在思索要怎么骗的她进行更亲密的接触,就感受到她幽兰般的气息靠近耳边:“去床上躺着。” “姐姐你真好。” 长手长脚的他躺在天蓝色的床单上,骨架匀称,薄薄肌肉块垒,胸膛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看起来就十分有生气的样子。沐浴后的宁宛只穿着黑色吊带睡裙,她踢掉拖鞋,分开腿虚坐在男孩腰上,一只手灵巧抚弄他滑动的喉结:“能做吗?医生说你不可以用力……” 游淼有点急,两只手扶上女人纤细的腰肢,他腹部能清晰感受到她下面什么也没有穿,湿润而温热,肉棒全然勃起,隔着睡裙顶着她的臀缝:“让我做一回吧,它想你想得快要发疯。” 他看见女人趴下腰,伸出红色的舌尖,舔了舔他胸口的乳豆,顿时身体一紧,强烈的渴望在血液里奔腾,他不知道原来男人的奶尖也会如此敏感,是那种五脏六腑发痒发麻而没法挠的躁动感。 ------------------- 晚点来检查错别字,先更新 -- 015 偶像练习生(H) “别舔……”再被她这么勾引下去,游淼怀疑自己会不顾她的感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掀开裙子就这么直接插入她的身体。 游淼手腕用力,将她下移放在自己大腿,然后坐起身,隔着衣料准确叼住她的乳尖,布料很快被口水濡湿,他用牙齿厮磨啃咬,头顶传来她低低的抽气声,半硬的一粒很快充血挺立。受到鼓舞的游淼吃得更急更色情,同时屈起大腿,用大腿处的肌肉挤压摩挲着她的花唇。 “啊……游淼……另一边也要。”宁宛仰着颈难耐地呻吟,口水泅湿了胸口大片的衣料,凉凉贴着她的乳,泛起丝丝缕缕的麻痒,腿心被碾磨,肉唇时而被揉开,时而被迫合拢,渐渐冒头的阴蒂一片酸麻。 另一边的奶头也被他如法炮制,宁宛双手反撑着他的膝盖,过大的刺激令她微含着肩头,将饱满的胸挺送到男人口中。 宁宛喘着气,自下而上脱掉睡裙,失去束缚的两颗奶子晃晃荡荡,白生生的,两颗乳头被吃得一片嫣红。游淼看得眼睛都直了,整张脸埋进双峰中深吸了一口,幽香扑鼻。 “啊……”乳头凉丝丝的,又被他吞入温热的口腔,同时双手捧住她盈润的臀肉,大力色气的揉弄,宁宛被他捏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入骨入血的痒,被他直白的热情所感染,腿心处热气逼人,被他用大腿蹭出了汩汩淫液。 哪里还有半分性冷淡的样子。 奶子已被他吃得又痒又疼,宁宛抱住他的头,呻吟道:“可以了,你躺下吧。” 她头回这么近距离观察游淼的大家伙,和他本人一样健康漂亮,龟头因为硬得太久已溢出湿润的前列腺液,颜色是干干净净的肉粉,柱身笔直,皮下有不规则盘绕的青筋。宁宛咽了咽口水,抬起屁股,在他灼亮的注视下,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拨开阴唇,对准湿润的穴口缓慢下坐。 “嗯……这也太粗了吧。”费力吞进肉头,就撑得她双股战战。 游淼只当她是在夸赞自己,那肿胀的肉具脉脉跳动,又粗大了一圈,逼得她杏仁似的眼睛聚起水雾,伸手兜住她雪白的乳,大拇指按揉着乳珠,宁宛被他弄得身子一软,跌坐着又吞入了半截。销魂的肉璧从四面八方挤向他的欲望,游淼爽得头皮发麻。 “乖,全部吃下去。” 他嗓音低了好几度,沙沙的,十足蛊惑。乳头被他不经意间用力一掐,宁宛腰肢撑不住,整个人在重力作用下迅速下坠,肉刃呼啸着,劈开层峦叠嶂的甬道,过山车一般的失重眩晕感让宁宛差点在那一瞬间达到高潮。 游淼同样闷哼出声,肉棒对她紧湿的小穴记忆犹新,光是插入不动,那媚肉都会自发蠕动吮吸,全方位按摩挤压着他的肉棍。 宁宛缓过那阵酸麻,才开始前后摆动腰肢,下面绷到极致的小口艰难吞吐着肉棒,一下一下的,让硬翘的龟头刺激到甬道深处不同的部位,带来新鲜的刺激。 ------------------- 10600猪加更。没时间检查了 -- 016 偶像练习生(H) 磨了一会儿,又开始上下套弄,屁股抬起两寸,再猛然放松,倚靠重力将整根肉棒全部裹住。 如此带来的过电一般的刺激更加剧烈,她感觉到臀肉拍打在他硬邦邦的大腿,震得发颤发麻,肉棒一次比一次侵入到更深的位置,撞得她腰膝酸软一片,却不舍得花穴被撑开被抚慰的快感,硬撑着重复摇摆的动作。 她贝齿咬着下唇,含含糊糊吟哦:“嗯……游淼,我……我快没力气了……” 由女人主导,虽然摩擦没有自己主动时那么快那么急,但她没有章法的动作却能带来别样的刺激,你不知道肉棒下一秒会撞到哪里的软肉,也不知道下一秒媚穴会在什么地方收缩夹紧。 “姐姐,我来帮你吧。”游淼享受够了两颗挺翘雪乳上下颠动的美景,才伸手掐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身,臀部向上挺动,操着肉柱狠狠一顶,肉头果然又将尽头的小口撞开些许。 他能轻松做到托马斯回旋,因此上肢以及腰部力量本就十分出色,虽还是宁宛在上,但节奏已渐渐被游淼掌控,他掐着她的腰身向上提起,然后卸掉力量,在她重重坠落的时候挺腰上顶,来回不过几十下,就操得宁宛叫声破碎。 “姐姐,舒服吗?” 宁宛双颊酡红,只觉自己像一叶飘摇的小舟,在巨大的海浪里浮浮沉沉,她双手无力撑在他的胸膛,眯着眼猫儿似的叫:“嗯……好舒服……太深了呀~” 她感觉小腹都被他撞到酸麻,淫液跟无穷无尽似的,一股股流淌,被剧烈的动作带出体外,将他两颗卵袋都濡得一片晶亮。肉棒插入时翻搅的水声也更黏腻更大声,咕叽咕叽的,色情到不行。 “小穴吃得下的,你看——”游淼又是用力一顶,那尽头的小口终于被他全然撞开,颤颤巍巍咬住龟头,同时肉棍根处被绷圆的穴口咬紧,如同上下两张嘴,爽得他血脉偾张。 “嗯……”男人无法压抑的叫床声简直就是声控福利。 再被丰沛的阴精浇在冠首,同时肉针刺入铃口,游淼有了经验,强忍着冲动,在女人高潮后迅速痉挛的阴道里挺腰抽插,延缓着她的快感,她达到顶端的时候樱口张开,双目上翻。样子不算雅观,游淼却觉得满足到不行,最后将她的身体死死按钉在自己肉棒,勃动着将大股浓精喷洒而出。 宁宛本就如坠云端,全身轻飘飘的,灵肉分离了一般的欢愉,再被他的精液一冲刷,哭叫着再次达到高潮,整个上半身无力软倒在男人的怀里。 游淼拉过被子,将她汗津津滑腻腻的身体搂着,在她脸上深深浅浅的啄吻:“宝贝,累吗?” 只射过一次,他肉棒还半硬着,在这样温馨宁静的夜晚,却只想将肉棒埋在她体内,就这么裹着同一床棉被相拥入睡。 “叫谁宝贝呢……” “你呀。” “没大没小。” 明明比她小十岁,却令她有一种被呵护的错觉。这种感觉在第二天清晨被放大到了极致。 ------------------- 嘿嘿嘿做了一夜 -- po-①8.com 17 偶像练习生 第二天,难得贪睡的她,是被游淼从被子里挖出来的,他亲着她的额头:“快起来洗漱吃早饭。” “啊?”宁宛承认,一睁眼就看到他放大的干净俊脸,心情非常不错。她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在家吃过早餐,揉着眼睛,“医生不是叫你不要用力嘛。” 游淼屈着食指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头:“蠢啊,我又不需要用脚做早餐。” 拖拖拉拉去洗漱完后,宁宛随便套了一身家居服,坐到空空的餐桌前,游淼特意嘱咐她要她闭上眼睛。她听到碗碟摆放在玻璃桌面,发出轻微碰撞的脆声,接二连三的,好奇心被吊到最大,不过是一个早餐而已,他是做了多少东西啊? “张嘴。” “啊——”宁宛顺从听话的张开嘴,一个圆圆的东西落入口中,嚼了嚼,沙沙的,甜甜的。 游淼一双黑眸睁得大大的,满怀期待注视着宁宛蠕动的嘴唇,像交作业后等待分数那样忐忑地问:“好吃吗?” “唔……好像红薯味的泥巴。” 游淼绝倒:“就是红薯泥做的丸子啊。” 不是吧,这么短的时间,他竟然还做了红薯丸子呢?宁宛刷然睁开眼,入目是七个圆啾啾的紫色丸子,表面还裹着一层糯米,另一个方蝶里摆放着千层状的圆饼,被像切蛋糕那样切成了十六等份,看起来应该是一层鸡蛋面皮撒满花生碎,再一层鸡蛋皮一层芝麻酥,总共叠了七八层。 还有两碗熬得稠黏的白粥。 她惊讶的表情让游淼重拾信心,叉了一份千层饼递到她嘴边,略显羞涩道:“你冰箱里只有这点东西。” 宁宛脸蛋微红,何止啊,估计这紫薯都是买什么菜被老板添零头送的。微微咀嚼,鸡蛋的鲜润,芝麻的清香溢满口腔:“真好吃。” 现在的男孩子,都活得这么精致吗? 吃完这顿精细的早餐,宁宛决定和游淼好好聊一聊。 他右脚前脚掌翘着、脚后跟着地,走起路来微微跛动,将碗碟收拾后端到洗碗池洗漱,宁宛不忍心看下去了,从他手中抢过碗筷冲洗,问道:“你之前,为什么会在酒吧上班啊?” 游淼深深注视着她的侧颜,总觉得,如果说出他是专门为了去睡她,她一定不会接受这个答案。 七年前,他的外表并不像现在一样出色。因为满口龅牙,撑得本就明显的下颌线喧宾夺主,脸型下宽上窄,父母带他去医院做了牙齿矫正,除了皮肤姣好,带着牙套的他闭着嘴巴都会显得牙床凸出,与帅字实在是不沾边。 话说回来,那个年龄的少男少女,哪个皮肤不好呢。所以那时候的他,多少有些自卑内向。直到张天明作为优秀青年企业家创业人物,被邀请到他们中学做演讲。 游淼记得那是一个天气晴好的下午,他站在学校礼堂边上的阴影处,羡慕地望着讲台上英俊潇洒口若悬河的张天明。 “同学,可以告诉我卫生间怎么走吗?” 他偏头,就看到了作为助手的宁宛,一身伶俐合身的职业西装,杏仁似的眼睛美得不像话—— 10700猪加更。初遇来啦 -- 018 偶像练习生 他很少和女孩子这么近距离讲话,有些无措:“出门之后左拐……不是,右拐到第二个通道……好像是第三个……” 游淼越说越乱,宁宛明显很急,两条长腿微微紧夹,她笑了笑,不好意思道:“要不你带我去吧?” “好……好的。”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将她带到礼堂的卫生间后,游淼并没有立即走开。当宁宛用面纸擦着手上的水珠走出来时,红红的嘴巴微张着,明显很讶异。 游淼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哪知宁宛在他面前定定站了一会儿,开口道:“小弟弟,你骨相生得很好,骨架也很匀称,将来说不定可以当偶像明星哦。” “真的吗?”那时候的他是第一次听到骨相这个说法,背地里被人叫过牙擦苏的他,是真的感到惊讶。 宁宛的笑容真诚而甜美:“当然是真的,我们就是做娱乐公司的呀。不过要自信一点,抬头挺胸,整个人精气神都会更加有感染力。” 她的话莫名坚定,令游淼下意识打开肩膀,挺直身体,后来他想,她身上那种笃定的气质就是自信。一席话就像是给他略显灰暗的少年时期打开了一扇窗,他开始积极参与体育活动,哪怕带着牙套也勇于展露笑容,性格逐渐开朗的他收获了很多朋友。 两年后游淼摘掉牙套,原本突兀的下颌线竟成了他最大的特色。加上身量突然窜高,升到高中部的他开始被评为校草,成打成打的粉红色情书塞到他的课桌,但他对同龄的女孩子并不感兴趣。 宁宛的笑容始终印刻在他的脑海。电子信息发达,天明娱乐逐渐崛起,只要在网络上搜索天明娱乐,就总能看到她的身影。 她的头衔提升很快,由总经理助理很快升到了市场部总监的位置,再后来还兼升副总,媒体照上她不再像二十一岁初出茅庐时那样甜笑,开始被称为职场女魔头,但不变的是她一双杏眸中的自信坚定。 游淼觉得,在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有那么一个人,对他/她的成长影响巨大。 宁宛就是他生命中的那个人。 他长手长脚,从身后将洗碗的女人困在怀里:“如果我说,我是临时被经理拉去凑数的路人,你会不会相信?” 宁宛减小肘部活动的幅度以免撞到他,摇头无奈道:“信啊,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孩,真是什么都敢玩。” 看吧,就知道在她心中,自己还是未离巢的雏鸟,水花温柔四溅,有一滴白色泡沫飘落在宁宛的肘弯,她的小臂秀致细腻、线条优美,像漫画里简笔勾画出来的模型,游淼瞧得心神荡漾,伸出大拇指锴掉那滴泡沫。他气馁了两秒钟,又重新充满斗志,总有一天,他会成长为一株参天大树,为小小的她遮风挡雨。 冲好最后一个盘子,宁宛冲身后的大男孩叮嘱道:“我们的关系,切记不能让你的队友们知道。” 游淼亲了亲她的耳垂:“我们什么关系?” 她耳后最是敏感,被他灼热的气息一喷,腰都软了几分。宁宛臀往后压,揉了揉那火烫硬胀的欲根,引得游淼轻喘出声,空气迅速升温,宁宛的嗓音已染上媚意:“我们……嗯,彼此需求的关系啊~” ------------------- 哈哈哈哈 又是一个我们的关系不可以让别人知道。想起来了可怜的嘟宝 -- 【打赏章节】偶像篇之厨房后入H(10800猪加 她的臀挺翘而丰盈,绵软的肉团一下一下蹭着游淼的下腹,顿时浑身的血液都往腿中心涌去,硬到发痛。 游淼一手掐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她的臀部拉高,另一手扒掉两人的裤子,掏出肉棒插入她腿间惹人遐想的缝隙。 “嗯……”微微湿润的花唇被他火烫的蘑菇头挤压蹭动,感受着那物的硬度与尺寸,食髓知味的甬道就开始自发收缩,饥渴空虚地分泌着淫液。宁宛轻吟出声,后腰压低已方便男人动作,同时牵引着腰上的大手,从上衣下摆中钻到胸前,“乖,摸一摸它。” 她的奶子又大又软,游淼抓了满满一手,那滑腻的触感吸附着手心掌纹,光是玩弄她两颗敏感的乳,游淼都能兴奋到龟头流出清液。手指张开再握拢,绵软的乳肉在他掌心变换着不同形状,同时摆腰让肉棒分开她的花唇,龟头时轻时重,磨着已经开始淌出淫液的穴洞。 “啊……姐姐,你的小嫩穴流了好多水,把我的肉棒都打湿了。” “混蛋。”宁宛半眯着眼,胸口传来阵阵酥麻,花唇被他磨得又疼又爽,重要阵地的陷落让她双眸湿润,内里阵阵空虚,偏偏那坏坏的龟头三过其门而不入,宁宛微微分开腿,调整好姿势,在他再一次重重冲过来的时候,被小穴蠕动着一口咬住—— 她的主动无疑最大程度激励了游淼,龟头没入紧窄的洞口,他倒吸一口气,撤出揉奶的双手把住她的腰腹:“姐姐,我要开动了。” 腰身往前用力一送,空虚的甬道被一寸一寸撑开填满,强烈的刺激沿着尾椎骨一路攀升,宁宛不由小口吐着被顶到乱七八糟的气息,仰着颈脖细细呻吟:“嗯……好舒服……” 粉色的粗大肉棒在她臀缝间快速进出,每次入到最深的时候,游淼结实的腹部都会将她的臀肉压到圆扁,鼓鼓的囊袋拍打着被绷到极致的花唇,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这个姿势入得又深又急,宁宛甚至觉得小腹都被他顶得阵阵酸胀,他粗硬的耻毛刮弄着阴唇,又刺又痒,柔嫩紧致的穴璧不一会儿就被他插得软溶溶的,一吸一咬一收一缩配合着他进攻的动作。 “嗯……嗯啊……慢一点……小心伤口……” 他的肉棒彷佛是为了她而长的,不多不少,小穴堪堪含住,越来越多的蜜液被他狂野的动作带出体外,大腿内侧一片冰凉。 真会吸……抽出的时候被它咬住不放,插入的时候偏偏收缩着增加阻力,茎身泡在她湿答答的穴,游淼爽得骨头都轻了。 他偏头去舔她的耳垂及下颌线,宁宛会意,两个人扭着身子吻在一起,舒服得很了,宁宛干脆含住他的上唇,撮着触感鲜明的唇珠舔吻吸咬。 “唔……”微微的刺痛使得快感越发强烈,游淼一只手干脆从她身前绕过,在汁水淋漓的肉唇中捉住挺立的阴蒂,按揉挤压,同时操着龟头在甬道尽头重重戳刺,多重刺激下,女人的身子完完全全软成了一滩水,甜腻的鼻音越来越急促,终于抖动着,同他一起达到了巅峰。んаitаńɡShúωú.COм 宁宛吐着气喘息,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游淼没有来一场深情告白,毕竟是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人精,她不是没有看出游淼对她的性致和好感,也无法否认自己这具身体是因他才鲜活。可他不仅是预备偶像,而且年龄还那么小,目前的她并不想和他建立超越身体需求的关系。 -- po-①8.com 019 偶像练习生 休息了两天,宁宛和游淼一起回到公司,四个男孩子立即将游淼团团围住,嘘寒问暖。 他们关切的表情不似作伪,特别是队长叶紫宸,连眼眶都微微泛红。宁宛看得动容,同吃同住同训练,也是会产生兄弟情的吧。 但该解决的事情,还是不能手软。她将四个男孩依次叫到办公室,每人谈心半小时。 最后轮到冷枫,宁宛打量着他的素颜,依旧是剑眉星目,只是气色不太好,眼睛隐有血丝,嘴唇也带点酱色。他两腿微微岔开,两只手紧握在身前,用力到骨节灰白。 宁宛一言不发,足足冷了他五分钟,直到他牙齿微微打颤咬住下嘴唇时,才轻声开口:“知道错了吗?” 冷枫一直板着的腰一瞬间弯塌,嘴唇张了张,微哑的嗓音已带上了哭腔:“PD,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 原本他才是队里的舞担,游淼那家伙一来,抢了他主舞的位置不说,同其他几个人相处还那么融洽。自己不过是不太爱笑,不特别擅长言辞,明明自己才是他们的元队友,他们在扒舞的时候反倒去问游淼的意见。 所以他不服气,特别不服气,总想着要给他一个教训,那天在卫生间差点踩到玻璃渣后,他就想到了嵌碎玻璃这么一个、可以让游淼在考核领导面前出丑的计划。 他当时被妒忌蒙蔽了心,完全没想过这件事情会带来的后果。直到游淼被PD送往医院,队友们在悄声议论,游淼那么喜欢舞蹈,以后不能跳舞了怎么办,少了一个人十天后的公演怎么办……连他们偶尔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令他鹤唳风声,觉得是一种无言的指责与鄙夷。 冷枫越想越悔,越悔越怕,哭得渐渐抽了起来,鼻尖通红,宁宛抽了两张面纸给他,他接过后用手掌捂住脸颊,挺拔的身躯塌到不行,干脆耸动着肩膀蹲在地上抽泣。 宁宛等他情绪慢慢平复下来,才又开口:“一个男团如果没有团魂,队友之间不讲情义,那它拿什么去吸引团粉,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我允许你们良性竞争,但绝对不允许你们组内相互倾轧,今天你在我鞋子里扎颗图钉,明天我在你演出服里放个别针,后天在他的化妆品里加点金属。这样的团拿什么去跟别家竞争资源,这样的团员有什么资格成为偶像,去被粉丝们追捧爱戴?” 她的话一句比一句直白,一句比一句严重,直听得冷枫一颗心如有千钧压着,喘不过气:“PD……我错了……我不出道了……” “公司花这么多资源培养你这么久,一句不出道就完了吗?” 冷枫茫然抬头:“那……” “罚是要罚的,出道一个季度内,除了团队行程,你不会有任何个人资源,这次处罚完全保密,不会在队内公开,你有什么意见吗?” 出道初期的资源,对一个偶像未来的发展是最最关键的因素,这个处罚并不算轻。冷枫听得心中反而好受了些,点点头道:“我没有任何意见。” “那么,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知错能改也是一种美德,做偶像其实就是做人,希望你能引以为戒,绝不再犯。” “是,PD……” 宁宛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到底都还是孩子,这个平日里酷酷的少年哭得两只眼睛都肿了,放柔声线:“冷枫,你过来量量身高,我感觉你又长高了两厘米。” “真的吗?嗝……”身高一直是冷枫的心病,他这样悲喜交加,一口气没有喘匀,开始打嗝。 脱了鞋站在智能测量仪,滴滴两声,电子显示屏上显示:181.5cm,64kg。 “嗝~真的长高了!” 宁宛笑笑:“你才十八岁,以后还会再长呢。”—— 一直登录不进来,所以更新晚了抱歉 另外,珠珠变少了了所以满百加更取消⊙▽⊙ 开玩笑啦,其实是我变忙了写不过来,不加更的我还是你们的小可爱吗(′-ω-`)如果大佬们有多余或者用不完的珠珠,可以交给我帮你们保管哟≥﹏≤爱你们 -- 020 偶像练习生 一周后,186line宣布出道,首张EP《pretty》在国内三大知名音乐平台上同步发行,在线试听免费,下载需付费2元。 天明买了三个时段的热搜,出道新闻稿占据各大娱乐媒体头条,自媒体大V纷纷转发。同门师兄师姐也尽职尽责进行宣传,186line官博很快就新增了30W+的粉丝。宁宛一早就着人打理官博,上面全是出道前五位少年的私房美照以及训练视频。 出了天明的练习室,夏亦尘他们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多能打,个把月前别家也有为了抢占市场推出的出道男团,无论是模样身材还是专业素养,和他们比起来差了十几倍不止。 当天三大平台累积下载量就超过了五万,在各大新歌榜上取得了头名。专业班子操刀的迷你专辑,曲风轻快成熟,节奏感十足,五个男孩的演绎也充满了青春荷尔蒙。 三天后的1000张公演门票一售而空。 宁宛跟助理一起翻看着186line成员的微博评论—— “哇,国内也有这么帅的小哥哥了吗?” “决定粉了!好高好帅!还都是炫腹狂魔!”(附MV中的腹肌截图) “唱跳满分,他们的舞蹈好齐。这么高强度的动作手臂打开的角度简直跟用尺子量过一样的,强迫症一本满足。” “喜欢夏亦尘小弟弟,奶里奶气的甜豆~” “为游淼疯狂打call,舞蹈干净利落,今后就是我的小墙头了~” “指路B站号av213433839,五只小哥哥们的日常合集,私下都是萌萌哒的美少年……” …… 没错这种指路放番号的,就是他们天明的工作人员,不过卖力宣传的,还有出道前就吸引到的一些死忠粉,小安两手捧着脸颊,一脸崇拜地对宁宛说:“还是宁总会调教,他们可能真的要火了耶!” “意料之中。”宁宛还在看数据组发过来的分析报告,不出所料,夏亦尘最受欢迎,其次是游淼,剩下的三个男孩人气都差不多,“再安排几个跟拍,但后期给五个人修图的风格不能重复。大站、资源博也要掌握好。” “好的宁总。” 五人顺利出道,宁宛男团制作人的临时工作也就完成了。公司里还有其他决策要她定,还有其他艺人需要她来规划把关,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她的心里竟是空落落的。 186line的经纪人是业界颇有口碑的路美静,天明三大金牌经纪人之一,按说把五个人交给她,宁宛应该一百个放心才对。 她没有太多时间去伤感,因为一脸喜色的张天明推开门,朝她笑出了鱼尾纹:“宁,你真的太棒了!晚上请你吃饭,有没有时间?” 小安抱着文件,识趣地退出总监办公室。宁宛冲老板扬扬眉:“没有时间诶……” 消停了半年,估计他那颗爱玩的心脏又开始蠢蠢欲动。单身男女,烛光晚餐,喝点小酒,一切水到渠成。 被她想也不想就拒绝,张天明有些受伤、有些失落,他特别容易被长相美艳的女强人俘获,那些空有美貌的花瓶于他而言只是你情我愿的消遣:“所以……” 脑海里浮现出游淼那种好看到犯罪的俊脸,宁宛笑着点头:“对,我找到了我的Mr Right。” 其实叫Sex Partner更合适吧,她到底顾忌着,没有去打击上司的自信心。 ------------------- 天明:哈喽大家还记得我吗 淼淼两章没出现了想他。 没了加更珠珠少了好多::_:: -- 021 偶像练习生 本以为出道后会没有那么辛苦,没想到铺天盖地的行程一个接一个,上午还在A市参与综艺录制,下午就得飞回某某酒店为师兄电影首映站台宣传,忙得脚不沾地。 小型公演,他们除了演唱自己首专里的两首歌曲,同时翻唱了八首有名的电子舞曲,台下的元粉丝看得一本满足。个人秀时间,夏亦尘弹了钢琴曲,游淼秀了breaking舞技,叶紫宸展现了vocal实力,冷枫即兴创作了一段rap,至于柳英俊……他给台下粉丝走了一段T步。 后来186line成为大势天团后,来看过首次公演成为粉丝们感到骄傲和自豪的经历。 这天他们来国内首屈一指的时尚杂志拍摄内封,镜头下清一色的大长腿、360度无死角的盛世美颜,拍得摄影师掐着大腿连连称赞,杂志总监抱着双臂在一旁观看了许久,最后夸道:“到底是宁宛选出来的苗子,镜头感、表现力都好得出奇,天明这次又要大出风头咯。” 更衣室里,柳英俊撞了撞游淼的肩:“听见没,都在夸PD呢,唉,突然好想PD。” 十天没见到她了,游淼心里想得不行,他不知道出道之后竟会这么累,不,累也没有什么,关键是看不到她,只能在少得可怜的休息时间里微信骚扰一下她。 夏亦尘接口:“对啊,练习期间觉得她好严厉,很怕她,现在想想,还是要感谢她那时候对我们严苛一点。” “PD人很好的。”连一向寡言少语的冷枫也出声。 柳英俊性子活泼一些,一边褪下黄黑格子连帽衫一边八卦:“你们不觉得PD在公司说一不二吗?比张总还管用诶!” 叶紫宸凉凉地瞄了他一眼:“你以为呢,PD可是咱们公司的准老板娘。” 听见这句话,游淼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我并不是天明娱乐的老板。等他转过弯来时,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他当然知道张总和宁宛关系有多好,好到帮她叫特殊服务…… 一般的女孩子应该都不会接受这样的关系吧?可宁宛并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而且现在很多人都选择开放式婚姻,两个人结婚后各玩各的开心就好…… 脑洞一旦打开,就再也没办法合上。下午游淼整个拍摄都不在状态,摄影师委婉提醒了几句,后来觉得这样走神迷离的幼鹿范儿也挺好——骨相完美,脸部线条根根流畅,微张的嘴巴唇珠凸出,眼睛是时下最流行的下垂狗狗眼,化过妆后眼珠又黑又亮,湿漉漉的没有焦点,看得人一颗心都要化了。于是就着咔嚓咔嚓拍了好久。 由于拍摄顺利,今天收工较早。入住酒店时陆美静为了培养他们的感情,本想两两安排一个房间,但又多出了一个人,加上小有名气后,来偷拍的私生饭也不少,于是干脆大手一挥,五人分住五间房,喜得五个大男孩都欢呼美静姐最棒。 游淼躺在酒店白色的大床上左右翻滚,当手机上的时间显示下午9:00整时,一跃而起。他记得宁宛说过,独身女孩子回家不能晚过九点,会不安全,即使有未完成的工作也会带回家做。他在微信框敲下:到家了吧,想我了吗? 又一个字一个的删除,改成“有没有想我”……烦躁地抓抓头,最后只发出去六个字:姐姐,我想你了。 ------------------- 乖巧的淼淼出现咯 大家热情一点举起你们的双手,明天上肉肉我们就加更好不好 -- 022 偶像练习生(H) 收到微信的时候,刚巧宁宛洗漱完躺在床上。看完后,嘴角不由自主上扬。现在网络上到处都是他们的行程与美照,宁宛自然知道他们刚刚拍完新秀杂志的内封。 十天未见真人,宁宛也有些想他,于是发过去一条:收工了?一个人住吗? 那边很快回复:嗯,一个人,委屈巴巴.jpg 宁宛也不矫情,直接一个视频通话的请求发了过去,没想到不到三秒钟就被游淼拒绝,搞什么啊?足足过去三分钟,那边才重新发来邀请,接起一看,宁宛顿时闷笑出声,那头的他明显是去整理了自己的仪容——哪有人沐浴后躺在床上,还穿着白色衬衣的呀? 手机镜头有些微的美颜效果,衬得他唇红齿白,一双黑溜溜的眼睛似有千言万语,欲说还休,头发丝儿软软垂着,乖巧好看得不像话,偏偏敞着衬衣,露出码得整整齐齐的腹肌,胸前两点嫩红隐约可见。 “姐姐,我好看吗?” 宁宛早就说过,他微微沙哑的嗓音通过电子设备的传输,会十足撩人。这会儿沙沙响在耳膜,令宁宛浑身一酥,头皮微微发麻,激得浴袍下不争气的身体颤栗不停。 她眨了眨眼睛:“好看,而且看起来很好吃。” “嗯……” 她直白的挑逗令那头的游淼闷喘出声,画面上可以明显看见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那双好看的眸子定定瞧着她,他伸出红色的舌尖舔舔唇:“姐姐……把衣服脱了……给我看,我想看。” 宁宛指尖发烫,两个人之间明明相隔千里,但心理上却产生一种,他就在跟前看着她的错觉。手指搭上腰间的系带,稍加用力一扯,胸前的美丽风光就一点一点在小小的手机屏幕上展开。 “奶头这就翘起来了,姐姐,你平时自己没少摸吧?” 彷佛感受到了他灼热的视线,两颗红色的樱果在没有被抚慰的情况下缓缓肿大站立起来,宁宛微眯了下眼睛,有些委屈道:“没有,自己没有摸过。” 此刻的她不是在公司里说一不二的副总,而是一个被调动起欲望的小女人。 “那姐姐想不想我摸?乖,把手放在奶子上,感受到了吗?是我在摸你,你的奶子又大又软,抓在手里比豆腐还嫩,来,掐一掐两个可怜的小奶尖,舒服吗?” 随着他色情的引导,宁宛自己用手捧住一边的乳,划着圈揉弄,动作间饱满的乳沉甸甸的,坠胀感十足,指尖掐了掐硬到不行的奶头,一阵过电的酥麻令她呻吟出声,差点托不住手中的软嫩:“嗯……好舒服,还要,淼淼,舔舔奶头好不好……” “嗯……宝贝的奶头最好吃,又硬又嫩,含在嘴里嘬一嘬,能吸出甜甜的奶水。” “啊……”好像真被他含在濡湿的口腔,被灵活的舌头绕圈顶弄,又细又密的快感让她全身发软,宁宛仰着脖子叫出声来。 “宝贝,下面的小穴湿了没有?把手机拿下面一点,张开腿给我看好不好。” 宁宛听话地张开腿,手机的前置摄像头对准腿中心的风景,嘴里嗯嗯道:“嗯…湿了,流了好多水。” ------------------- 视频H刺激不,今晚会加更让大家吃完肉哈 以及谁会是我的第“11111”颗珠珠呢 -- 023 偶像练习生(H) 那头的游淼看见如此销魂的场面,早就无法克制,解开围在腰间的浴巾,另一只手搭上硬到冒出水珠的肉棒,上下滑动。 嘴里不忘诱哄:“宝贝,把那两瓣肉唇拨开,找到小阴蒂了吗?颜色红嫩嫩的,特别好看,揉一揉它,会很舒服的。对,就是这样,用指尖按着它画圈儿……” “唔…”宁宛几乎没有自慰过,这会儿自己捏着平日里藏着掖着的小肉珠,微微使力,整个下腹就是一阵酸慰,她大腿内侧的嫩肉都在颤栗瑟抖,只有黄豆那么大的小穴口蠕动着,吐出一小股晶亮的液体。 游淼看得口干舌燥,撸动的速度加快:“里面是不是很痒?把中指伸进去插一插,解解痒好不好?” “嗯……”宁宛听话地将摸索着,将手指插进那个饥渴的小口,指节立即被软韧的嫩肉咬住,温度很高,很潮热,然而不够,她娇媚的嗓音已带上了微微的哭腔。 画面上只能看见女子大敞的私处,疏淡的毛发,粉嫩肥美的阴唇左右分开,红艳艳的小嘴含着一根削葱似的的手指,隐约还能看见露头的小肉珠,如同一朵被露水打湿的娇嫩花朵,极艳极美。 游淼手指用力,紧箍的力道使肉棒微微发痛,他将镜头缓缓下移,对准正在撸动的肉茎:“宝贝哭什么,是不是手指不够长,不够粗,想不想我的大肉棒插进去给你磨一磨?” “想……好想被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宁宛杏仁似的眼珠蒙上一层水光,斜瞄着手机屏幕上,男人怒胀的粉色肉柱被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攥着,茎身笔直,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上,铃口微微开着,溢出一颗颗透明的前列腺液。那淫液滋得他的肉棒油光水滑的,看得宁宛喉咙发紧。 插在小穴里的手指不由用上了力气,开始进进出出的扣弄,带出的黏腻水汁打湿了她的手。 “啊宝贝……这就插,把你的小穴撑到最开,你里头好热好湿……嗯,像一张张贪吃的小嘴咬着我的肉棒,不许我抽出去,放松点宝贝,别夹那么紧……” 耳边是他性感诱惑的嗓音,下面自渎的手指已经自动加到了三根,快速进出,搅出明显的水声,摩擦带来了虚幻的高热感,彷佛真是他那根粗壮的棒子放进来,顶得她全身瘫软,她娇娇地叫着:“嗯啊……不行了,小穴要被插坏了……” “就是要插坏你的小穴,那么紧,插松一点以后把肉棒放在里面睡觉好不好……” “嘤……不要……啊,我要到了……” “宝贝我们一起。”游淼也受不了了,尽管没有真正插入,但看她在自己引诱下浪叫着自慰的画面,也极大程度刺激了许久没有发泄的肉棒,握住茎身快速撸动了十几下,用力到那块儿快要烧起来,随后低喘着,喷出一股一股白色的浊液。 有一点刚好飞溅到摄像头上,宁宛到达高潮时,手机已经开始发烫,眼前的画面突然一片模糊……当她手腕酸痛摊在床上,结束这一场荒唐时,还亮着的屏幕重新清晰,穿来游淼幽幽的话语:“好想真的操你……姐姐。” 宁宛拿起手机,重新和他视频,画面里的男孩眼角眉梢都是春意,老实说,自慰并不让她满足,于是勾唇魅惑一笑:“来呀,下次见面让你弄个够。” 游淼眼神一亮:“姐姐,下周我们在H市有个演唱会,你来看好不好?” “不好,那天我有事要出差。” “哦……” 游淼尽量控制着,不让眉毛耸搭下来,心里跟泡了柠檬似的,微微沮丧。不过没关系,幸好刚才他开了录屏模式,以后想她的时候,还可以看看他们的小电影。 宁宛假装没有看见画面里他明显低落的情绪:“你千万不要保存刚才的画面啊。” “为什么?” “为什么?你现在是偶像啊,万一不小心弄丢了手机,这种东西会给你带来多少麻烦。” “哦……” ------------------- 可怜的淼淼会听话吗,后面开始发糖哈哈哈 -- po-①8.com 024 偶像练习生 H市,黄山体育馆。两万人的场地座无虚席,95%以上的观众都是女孩子,头上均带着一朵五色的太阳花,大约有巴掌那么大,宁宛悄悄混进场的时候,也被她们后援团发了一朵。 她托陆美静搞到的票在VIP区,是最佳观众席位,距离舞台中央只有十多米的样子。 也是到了演唱会现场,她才真真切切感受到186line是真的火了。宁宛为天明旗下N个艺人规划了演艺生涯,最擅长的就是艹什么人设能够吸引最多的粉丝,然而对于追星这件事,她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手机“滴”的一声,宁宛滑开微信,是游淼发来的:马上就要上场啦,委屈巴巴。后面附着一张自拍,化上酷酷的妆容后,原本干净俊朗的面容带上一丝魅惑的气息。 五个男孩还未登场,身后的迷妹们难掩兴奋而变调的嗓音就钻进她的耳朵,那尖厉的分贝差点刺穿宁宛的耳膜。就在她想着是不是偷偷溜掉比较好时,舞台上的大灯全部熄灭,整个场馆顿时像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瞬间安静,音响里传出缓而沉的鼓声,响了十来下,宁宛便觉得心跳与之共振,咚咚咚的,快要跳出胸腔。 就在这个时候,舞台上绚丽的灯光突然亮起,五个摆好开场pose的男孩已成梯形站立在中央。极具节奏感的动感舞曲突然爆破,五彩的灯光绚丽交错,年轻的身体随着舞曲开始摇晃扭动。 瞬间便攫住了宁宛的心神。她看过他们在训练室挥汗如雨的样子,甚至这支舞都在考核时见他们跳过,但她是第一次,见到他们在舞台上光彩夺目的样子。 微微仰视的角度,造型夸张而帅气的演出服,浓墨重彩的舞台妆,没有汗水,没有考核,甚至连伴奏都彷佛是跟着他们身体律动的节奏在流淌。 宁宛的视线犹如追踪光束一样,准确在五个人当中找着游淼,他穿着一件薄软的黄色T恤,低腰的黑色裤子堪堪挂在腰胯,他的动作实在是太流畅太舒服了,彷佛音乐在他身体里面流动,每一处衔接大开大合,宁宛甚至能清晰看见他手臂隆起的肌肉在颤抖在跳动。 每一次旋转扭动,薄软T恤都会诚实勾勒出他劲窄有力的腰线,不过跳了三分钟,便有成片的汗水泅湿衣衫,嗨到爆炸的他干脆撩起衣摆咬在嘴里,顶胯的动作如同慢放一般,排列整齐的腹肌块不断起伏,展现了完美的律动感。 离得这么近,宁宛彷佛看到有汗珠沿着他腹肌的肌理蜿蜒而下,最后沿着人鱼线没入松垮的裤腰。这个动作本来就带着强烈的形暗示,宁宛在整个场馆迷妹们震耳欲聋的尖叫中,清晰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仅仅是开场舞,就将整个气氛调动到最高。宁宛几乎是以一种喝高了的微醺状态看完整场,哪怕在快要结束时,五人换了纯白的舞台服唱起一首抒情慢歌,是他们下一张EP的单曲《亲爱的薄荷小姐》,五道不同音色但同样撩人的嗓音,通过音响缓缓流淌在了馆场的每一处,宁宛依旧处于心跳加速的状态。 游淼音域不广,但微哑的嗓音格外磁性,他肉欲的唇缓缓开合,低低的吟唱似乎就在耳边: 将游园里独自盛放的花朵缀在胸口 将清凉宜人的微风轻绕在腰周 将意犹未尽的暮色染在裙摆 一切恰如小小少女初绽放的那样 纯白的诱惑,不经意间的惘然 却仍不知自己惊世的美丽 今夜 亲爱的薄荷小姐 请你肆意绚烂成游园里最迷人的幽香 …… 一击即中,今晚,她就是游淼的迷妹,是他的薄荷小姐—— 这个场景是我开这篇时就想写的。 以及这首什么薄荷小姐是我自己乱编的哈,大家将就看看。 谁来投喂下我这个没有珠珠的小可怜(=^ω^=) -- po-①8.com 025 偶像练习生 直到彻底落幕,五个男孩久久都没能从演出成功的兴奋中醒过神来。身体中彷佛还有音乐在流动,连走路都忍不住跟着节拍摇晃。 光是唱跳就有九首,运动强度算是非常大了,游淼却丝毫不觉得疲惫,舞台灯光十分晃眼,但某个瞬间,他似乎在VIP席瞄到了朝思暮想的身影。等他想要仔细去看时,各种荧光灯牌乱晃,哪里瞧得清。 但仅仅是一抹相似的身影,也点燃了他年轻的身体中所有躁动的热情。 卸完妆,换下贴满亮片的演出服,然后随意冲了一个澡,这种衣服在打上舞台灯光后非常耀眼好看,但穿在身上硬硬的,很不舒服。 “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好觉咯。”柳英俊松了一口气,对于他来说今天演唱会的完成度可以打98分了。 这时候游淼收到经纪人陆美静发来的短信,让他去排练室一趟。 “美静姐这时候找你有什么事啊?” 游淼也很疑惑:“不知道……你们先回酒店吧,早点休息,不用等我。” 他们几个也没客气,刚出道的新人都很在意粉丝们的评价,忙着回去看反馈呢。 化妆间服装道具间还忙得人仰马翻,临时的排练室却是静悄悄的,无人问津,大门禁闭,游淼带着狐疑,礼貌性敲了敲:“美静姐,你在里面吗?” 试着推了推门,没想到仅仅是虚掩,一下子就推开了,里面没有开灯,黑漆漆的,氛围没来由让他觉得惊悚,就在他毛骨悚然的时刻,一道娇软的身躯扑到他怀里。 游淼听见自己的心跳在空旷的排练室越响越大,越响越急,他深吸一口气,抱着她的身体反锁上门,再“啪”地一声打开灯:“姐姐,真的是你!” 宁宛为了给他一个惊喜,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在这个黑暗的屋子蹲了有二十来分钟了,这会儿抱到他挺拔结实的身体,觉得什么都值了。她弯着眉笑:“怎么,不开心?” “开心,我好开心!”游淼干脆蹲下身搂住她的膝弯,劲腰一个用力,就将她拔地抱起,原地转起了圈圈,四面八方的镜面墙里都是他俩无法自抑的身影,排练室隔音效果很好,游淼放肆叫了两声,才红着脸,“你不是说出差,来不了吗?” 身体悬空让宁宛本能感到害怕,然而以自上而下这个新奇的角度注视他青春飞扬的面孔,让她一颗心饱饱胀胀的,就想宠着他,宁宛捧住他线条完美的脸亲了一口:“我出差的地点就是H市啊。嗯,你今晚跳舞的样子真帅。” 游淼简直高兴到了极点,他胳膊缓缓松开,于是女人娇软的身体贴着他的,一点一点下滑,直到踩上坚实的地板。她今天穿着一件草绿色的紧身针织衫,不规则下摆在腰侧开着叉,将她窈窕玲珑的好身材显露无疑,白色休闲裤配白色运动鞋,青春靓丽到不行,与她平时严谨干练的形象全然相反,游淼被迷得五迷三道,有心在她面前显摆,他低头去咬女人小巧的耳垂:“想不想要和我一起跳舞?” 宁宛不由又想起他在舞台上肆意、收放自如的样子,牙齿痒痒的,犹疑道:“可是我不会……” “怕什么,有我带着呢。”—— 终于同框啦 开不开心 -- 026 偶像练习生(微H) 游淼拿出手机,打开音乐软件,缠绵委婉的音乐响起,宁宛有些局促,带过许多唱跳艺人,观赏时也能评头论足长篇大论一番,但她本人是真没有跳过舞。 “跟着我。”游淼的身体活得如同一尾在水中摇曳的鱼,跟着音乐的节奏,每一个细胞都在跳动,他的大手掌在宁宛的腰间,左右交替使力,终于,宁宛不由在他的掌控下微微扭动臀部。 律动一旦开始,后面的动作都水到渠成,游淼将她搂得很紧,前一秒两具身体分开有两个拳头的距离,下一个节拍,游淼手腕使力,带着她娇软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 胯部随着隐约的节奏相贴摩挲,柔软的胸撞在他坚硬的腹部,后腰处敏感的腰窝被他用大拇指时按时揉,鼻尖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宁宛很快就微微喘着,不得不倚住他才能站直身体。 这哪里是跳舞,这分明是一场不动声色的调情。宁宛全身软得快要化成水,贝齿咬着下唇,抬起头,入目是他优美的下颌线,她也不跳了,索性双手抱住他的腰,掂脚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嗯……姐姐你属狗吗?”游淼早被这种磨人的蹭动撩得血脉偾张,这会儿下巴传来微微的疼,像是一把火,彻底将他身体的欲望点燃。 宁宛抱得更紧了一点,一根火烫的柱状物贴着她的肚皮,她彷佛能感受到那表面无法克制的脉动。早在看他撩衣顶胯时就微微泛滥的腿心,更是滑腻一片。游淼弯腰将她一把捞起,抱坐在镜子前的栏杆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偏头就吻住她水润润的嘴唇。 他吻得十分动情,张嘴将她的樱唇整个儿包住,又吸又咬,宁宛被他的大力带得身体后仰,不得不抱住他的肩膀维持平衡,看起来就像是被动在承受他的热情,滚烫的舌卷住她的,勾到自己口腔舔吮,很快便溢满了分不出彼此的津液。 宁宛感觉自己就是一根棒棒糖,被他粗糙的舌面舔着裹着,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他炙热的口腔。 “唔……”近乎窒息的深吻让她娇喘连连,半眯的眼瞄到对面镜子里,男人倾身将她笼罩的样子,心中竟充盈着不可思议的柔软与满足。 游淼埋在她散发着幽幽香气的颈脖,深吸一口,沉醉道:“姐姐,我想你想得快要发疯。” 第一次举办这样的大型演唱会,在只属于他们的舞台挥洒过剩的青春荷尔蒙,他急切地想要同她证明,同她分享。这激越尽兴的一刻,她一直都在,这让游淼浑身都痒酥酥的,只想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最好将她掰开了揉碎到自己身体当中,才能缓解身体的躁动。 宁宛被他的热情弄到颤栗着,但到底理智尚存,忍着锁骨处传来的酥麻,她喘着气哄道:“别在这里,我们回酒店吧。” 游淼抬起头,一双美眸湿漉漉的,里面隐约有火星跳动,像饿到极点被抢走食物的狗狗,被他这样看着,宁宛差点就要不管不顾,将他就地正法。 ------------------- 啊,本来是想就在这里的,可一想到宁宛的装束,不太好脱啊(」゜ロ゜)」 -- 027 偶像练习生(H) 先后走员工通道,宁宛载着游淼驱车回到自己事先预定的酒店。 刚反锁上门,就被男人整个儿抱住,热烈的吻落在她的耳垂、脸颊,从下巴一路绵延到修长的颈,四只手都胡乱扒着对方的衣物,就这样缠绵着走到酒店的大床,里里外外的衣服撒了一地,两个人已经近乎全裸。 急促甜腻的喘息交缠融化,那根早就炽硬如铁的肉棍没有任何前奏,甫一钻入她湿得不像话的穴洞,心中空缺的一处骤然被填满,宁宛竟然全身颤栗着达到了顶点。 热液浇灌在他深埋的冠首,取悦到女人的满足感比这一刻身体感受到的愉悦更为强烈,游淼俯身去亲她离水鱼儿一般的唇:“有这么舒服吗?” 宁宛缓过那阵透骨的酸软,才收缩着甬道内的媚肉,两条细长的腿也盘在男人腰间,脚腕勾着一压:“嗯……废什么话,你动一动。” 游淼哪里受得了她这千娇百媚的劲儿,眼眸里的火苗一瞬间蹿高,自上而下耸动着腰臀,操着胀大到极致的肉棒大肆挞伐,冠首龟棱缝下凸起的一圈碾压摩擦着肉穴,强势顶开撑平层峦叠嶂的媚肉,肉棒的每一处都被包裹被吮吸,紧致缠绵,无限依恋,爽得他都快要忘了自己是谁。 他这一番狂风暴雨似的抽插,让宁宛整个身体陷进弹性十足的大床,又被反弹起来迎合男人的动作,贴得更紧入得更深,交合处很快泛起黏腻的水声,噗嗤噗嗤的,听得宁宛面红耳赤,也因此变得更为敏感,全身都泛起一层薄薄的粉。她胡乱摇着头:“嗯……太快了……我受不住。” “姐姐,哪会受不住,下面这小嘴咬得紧紧的,都不乐意我拔出来。”游淼上下骑乘不停,眼下女人全身白皙细腻的肌肤都染上了情欲的薄粉,胸前两只大白兔惴惴的,不停上下起伏跳动。 他干脆低头,将左边大半个乳都含进嘴里,喉口抵着奶尖,极为色情的摩擦吮咬,然后稍微退出一点点,舌尖像一条灵活的小蛇,绕着挺立的乳首模拟交合的动作,快速戳刺顶端的小孔,最后上下牙齿一合—— “唔……别咬……好痛~”本来是电流式的,细而密的酥麻,被他一咬,充血挺立的乳尖顿时像被蜜蜂蛰了一口,宁宛弓着身子想要躲避,含住大肉棒的小穴却在微微的疼痛中抽搐收缩。 游淼被她绞得“嘶”了一声,腰眼处窜起剧烈的麻痒,差点没忍住就此缴了械:“怎么做了这么多回,宝贝这小穴还是这么紧。” “嗯~这边也要……”宁宛哼哼着,将被冷落的另一边乳也送到男人口中,被他如法炮制,爽得宁宛跟刚才温泉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毛孔都张开。 这回游淼有了经验,在那销魂的紧夹之前,沉腰用力一送,硕大的龟头便趁势撞开了尽头的小口—— “啊呀……要,要到了……”过大的刺激令宁宛双眼飞白,仰头媚叫,脚趾头绷得紧紧的,泛滥的淫水尽数浇在男人脉脉抖动着的龟首,同时高潮那一刻两个人抱得跟融化在一起似的,一同感受着这令人灵魂都跟着战栗的巨大欢愉。 -- 028 偶像练习生(H) 游淼并未拔出来,只过了几分钟,半软的阴茎再次变硬胀大,火热的一根凶悍地撑开高潮后湿软的甬道,混合着两人的乳白浊液被挤了出来,黏黏的、凉凉的,顺着臀缝往下流去。后穴处传来怪异的触感,于是宁宛亲了亲他俏生生的唇珠,软软道:“换个姿势吧。” “好啊。”游淼从善如流,直起上半身,将她两条腿并拢到一起,然后揽着她的腰,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翻了个身,摆成后入的姿势。 于是相当于整根肉棒在她湿热的小穴里转了个圈,硕大的龟头碾磨刺激到了穴璧不同的部位,这种异样的酥麻感差点让宁宛再次泄了出来。 “姐姐,我开始动了哦。”游淼状似乖乖跟她报备,身下凶狠的硬物却一派狰狞,在她彻底被打开的蜜穴中捣得又快又急,后入的姿势本来就插得更深,龟头一下一下凿在尽头被操开的小嘴。 “呜呜……好深呀……慢一点,要被撞坏了。”胡乱呻吟着的宁宛脸颊一片酡红,被他顶得一下一下蹭着微凉的床单,她腰肢压得很低,丰盈的臀却高高翘着,迎合着男人的撞击。这种被征服的姿势,让她剧烈的欢愉中多了一丝丝羞耻。 游淼十指陷入她细腻弹软的臀肉,脚掌紧紧抓在地毯上,臀肌收缩,用力摆腰抽插,粗壮的阳物在她臀缝间的阴影时隐时现,带得浊液飞溅而出。他低头亲了亲女人盛着薄汗的腰窝:“姐姐好厉害,这么粗的一根都能吃得下。” “啊~别亲那里……”舌尖粗粝的颗粒扫过敏感的腰眼,从尾椎骨处一路酥到头皮,宁宛的娇吟都带上了哭腔。忽然小腹一阵令人牙酸的麻胀,熟悉的憋尿感让宁宛瞪大双眼,她身体紧紧绷着,“游淼停一下,我……嗯……我要尿尿了……” 脑海中不期然浮现出初次见她的场景,那时候自己只想靠她更近一点,想要她看到自己蜕变的样子,哪里想得到有一天,自己会把她压在身下,任意索取呢。游淼享受着她因为紧张而异常收缩着的媚穴,艰难抽插了几下,才像小儿把尿那样,双臂搂在她的膝弯,就着交合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姐姐别急,我抱你去好不好。” “啊……不好,你先拔出来。”宁宛觉得这个姿势十分羞耻,并且全身重量都彷佛要靠他深埋的肉棒支撑,手臂不得不紧紧攀附着他的。 游淼却是不听,边抱着她走向卫生间,边随着步伐的节奏耸动腰臀操穴,短短几步路怀中女人已经紧张到微微颤抖。 “唔……混蛋。”双腿大张着对准马桶,湿穴里还插着一根作乱的肉棒,肚子胀到不行,“这样我尿不出来。” “姐姐我帮你。”也不知他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揽着膝弯的手臂还能往回收,骨节分明的大手准确按到宁宛涨立的膀胱处,微微用力挤压—— “唔啊啊啊啊!” 再也锁不住尿孔,宁宛脑子里一片空白,竟被他用这种羞耻的姿势,插着穴的情况下尿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水流沿着男人的大腿缓缓下流,淅淅沥沥的冲刷着宁宛脆弱的神经。极度的羞耻感下,另一个小孔也张开了口,抽搐着吐出清亮的欲液。 ------------------- 呜哇,更新一小时只有两颗珠珠 你们这些小骗砸,一甜起来就不爱看哼(ˇˇ) 还是发完让大家吃完肉肉吧。明天结局 -- 029 偶像练习生(完) 出道两年多,186LINE人气急遽增长,在公司良好的规划与引导下,随着手中代言的品牌越来越多、规格越来越大,五个人已经成为亚一线流量。 做一辈子偶像是不可能的,他们除了每年固定发行一张EP,举办一次演唱会,以及录制被当作福利的不定时团综,其余时间他们各自发展着自己的事业。夏亦尘与柳英俊形象最佳,主要进军大IP电视剧,反响还不错。 叶紫宸与冷枫人设丰富,主攻综艺,而游淼则生着一张高级脸,被大导演看中,开始在一些口碑电影中饰演男二男三,他棱角分明的脸在电影无死角的慢镜头中完全无压力。虽然没有一举登顶,但也在22岁那一年,捧回了国内含金量最足的最佳男配角奖。 天明娱乐,大堂超大屏的立体液晶电视,正实时直播着颁奖典礼的盛况,盛装出席的游淼与电影中的搭档路晴晴一起上台领奖。画面中男人身姿挺拔昂藏,女孩儿娇小玲珑,特别是洁白的礼服后背全部镂空,将她妙曼娇柔的身姿显露无疑。 “哇……这对cp真的是金童玉女,两个人站在一起也太好看了吧。”前台小妹眼睛都快长到屏幕上去了。 恰好路过的宁宛瞄了一眼电视墙,游淼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虚揽在女孩儿不堪一握的纤腰,脑海中晃过一段讯息:路晴晴,极具路人缘,资源好到爆,出道之后只接电影,保持高水准创作,是新生代小花旦中的演技派,美貌与实力并存…… 能和这样的搭档合作,对游淼以后拿到更多电影资源只有好处。但宁宛心里就是莫名不爽,这女孩儿今年才19吧,花儿一样的年纪。 反正是午休时间,助理小安横了前台一眼:“有没有点眼力见啊,这女孩的公司单方面贴着我们游淼弟弟炒绯闻,炒了之后被游淼粉丝围攻又摇身一变成了受害人,还故意引导舆论攻击抹黑粉圈提升路人缘。这种戏精公司出的戏精女星,也配和我们游淼炒CP嘛!” 一整个下午,宁宛的手机都静悄悄的,一条微信、一张图片都没有。开会的时候,她甚至生出手机在振动的幻觉,两次掏出手机,然而都没有任何未读消息。 明明平时都嫌他太粘人太烦的,今天没了他的自拍和消息,心里反而有些骄躁。被自己搞得神经兮兮,宁宛暗骂都怪这个小白眼狼,平时抽着空子都要来骚扰她一下,这会儿有了身娇体软的小搭档,就把她给抛在了脑后。 头次在工作的时候走了神,知道自己状态不好,宁宛也没加班,驱车就往公寓开。 她的公寓在近几年新开发的精装小区,入住率还不算高,N7栋16楼目前只有宁宛一位入住,但物业安保十分到位。所以当她乘坐电梯到达十六楼,借着昏暗的天光看到门口蹲着的一大坨黑影时,当即吓得把手中的包丢了过去…… “啊……”睡着的游淼痛呼一声,声控灯随之亮起,他捂着额头站直身体,“姐姐,你回来啦。” 宁宛掏出钥匙来开门,气得不行:“你怎么进来小区的?” 游淼跟只大型狗狗一样,缀在她身后撒娇:“我上次在你柜子上偷了一张门禁卡……手机又没电,下了飞机我就打车过来守株待你了。” 原来是手机没电了啊……让他在沙发上坐下,宁宛找来棉签和消毒酒精,为他处理额角的伤口,幸好他皮实,只蹭破了一点点皮。 “没去参加庆功宴?”这部电影是这届颁奖典礼的大赢家,囊括数尊奖杯。 “没有啊。”额角传来针扎似的刺痛,之后就麻麻的,太久未见,她的手指不时擦到脸颊的皮肤,带起轻微的电流,让游淼浑身一阵酥麻。于是他干脆伸手一捞,将女人抱到怀里紧紧搂住,“拿了奖杯就赶回来送给你。” 他抱得很紧,手臂勒着肋骨下方,宁宛有点踹不过气,埋在他的肩膀嗔道:“送给我做什么?” “跟你求婚啊。” 他说的那样理所当然,就像人渴了就要喝水一样的自然,宁宛被他震得不轻,想也不想就拒绝道:“你神经病啊,谁要和你结婚。” 游淼也不气馁,低头找准她的唇,辗转厮磨直到两人都气息不匀,他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就这样望进宁宛眼中:“就知道你会拒绝,所以,我们试着恋爱吧。” 经过三年的历练与打磨,他已经渐渐褪去了稚嫩的孩子气,不变的仍旧是那过分的俊朗,每一处的线条都恰到好处,睫毛卷翘而浓密,湿润的眸子里住着灿烂的星辰,姣好的嘴唇中央,俏生生的唇珠诱人去采撷。 “那就试试看啊。”被男色所诱惑的宁宛大脑当机,仰头含住他水润的唇珠,轻舔慢咬…… ------------------- 超长的完结章哈。福利世界嘛,宁宛不用主动去攻略,所以偏享受,感觉两个人正式在一起后,就没什么好写的咯,甜甜甜你们也腻味。祝大家食用愉快 -- 给小可爱的告白以及以后的更新说明 好喜欢popo哦,每一个读者的足迹,都会被记录在书籍下方。你点开一个章节阅读,本日人气那里就会+1,继而累积到“本月人气”“累积人气”,你评分时投出一个珠珠,哪怕选了“自订”→空白,珍珠总数还是会+1,你给作者留下一段评论,留言数就会+1.你每购买一个付费章节,订购数就会+1.每点一个“加入书柜”,收藏数就会+1。 好喜欢这种感觉,大概你浏览过却不喜欢,于是离开,大概你不喜欢,于是取消收藏,但popo已记录下你路过的痕迹。 留言+珠珠,是支持我继续写下去的动力,我并不是那种为了满足、取悦自己才去写文的高人,很容易受到鼓舞,也很容易玻璃心。不过呢,写得也就是个轻松小肉文而已啦! 超级喜欢我的小可爱们,比如曾经给我发邮催更的homeway,比如一直为我加油、鼓励我的tt,比如连续好几个月坚持投双珠支持我的Mandy,还有评论总是很秀的hahasong,还有总是夸我的小痴汉,私信跟我推文讨论的nu,还有专门开小号每日投珠给我的萝卜,还有跟我聊天送珠的芝麻包,还有我软萌可爱的雀宝儿、七七七七,还有暖心的长生戏宝贝,还有日投我的小姐姐5,还有好多好多虽然只是系统自动留言、但每天都会给我投珠的眼熟小可爱,各种萌猫、萌兔、二次元头像的小可爱,……真的数不过来 - - 好文那么多,你们却一直支持着我,真的很开心、很满足! 我知道我没有点全,但是相信我,我都记得。 啊对了,还有消失一个月的芝麻汤圆,希望她在国外玩得愉快。 再就是,今后的更新说明啦! 其实从我取消加更开始,我就已经调岗了,白天再也不能溜号偷偷写文,晚上还要和别人同住,没有写作环境。(玩手机是自由的哈,可用手机我完全写不出来。) 每天就更1000字,说实话我自己也觉得很少,但是我真的尽力了。在写文这件事上,有时速一万的大神,也有我这种时速500的渣渣,再加上我每个故事也就2W多字的篇幅,我也不可能在两三天之内构思+设定+完成,而且现在我只能抽着各种间隙写,时不时被推门而入的同事打断思路,很担心质量问题。也不是说想跟大家诉苦啦,这就是我的现状,所以觉得不够看的小可爱,麻烦你们养养文好不好,当然养的同时顺便扔我一颗珠珠,我也是不会拒绝的~ 前两天还和nu说想断更了,这样写我真的很担心质量,再加上更新少、数据会越来越差,害怕自己玻璃心无法坚持,结果忙活着盘点下我的小可爱,发现喜欢支持我的人竟有那么多……突然又好舍不得就这样断更,所以……只能厚着脸皮求大家多多包容我啦。 我会尽量做到日更,如果不行,当天是否更新会在微博说明(我的微博地址在文的首页有超链接哈,点击红色字体就可以了),如果故事连贯性出现问题,大家一定要提醒我,我好及时修改。如果没有日更……大家就不要投珠给我,去支持那些更勤快、写的更好的作者吧! 以上,爱你们。 -- 过渡章节 这次福利世界结束后,宁宛感觉自己的魂识沉睡了不久,是那种非常舒适安宁的沉睡,也许只是一刹那吧,穿越到各种肉文里做任务以来,她对时间空间的概念模糊了许多。 再次恢复意识,她调开自己的人物面板—— 【人物属性: 性别:女 美貌:90(满分100分) 力量:50(满分100分) 体质:90(满分100分) 智慧:80(满分100分) 柔韧度:100(满分100分) 可爱:30(满分100分) 腹黑:30(满分100分) 剩余属性点:40 剩余任务币:19000 激发潜藏属性敏捷,数值:0】 她想,这个快穿项目的开发应该算是越来越完善,因为每做完一个任务穿越后,除了新学到的某些特殊技能,她对上一个任务的记忆几乎被模糊抽离。同时与目标人物的结合更为紧密,共情反应不仅产生在对男主的感情,原身的思维方式、生活习性,也会部分共情。 这对于她而言,无疑增加了任务难度,但除了福利世界,她都知晓原剧情,只是金手指细了一点,也不算多艰辛。 接受完下一个世界的任务,宁宛闭上眼,脑海里迅速闪过原身的一生,拉筋……习武……爆发山洪……四散飘零……占山为王……与男主擦肩而过……朝廷发布无差别剿匪令……到最后惨死在男主所率官兵的刀下。 犹豫了一瞬,她将剩余的40个属性点全部加在激发的隐藏属性,敏捷。同时点开系统商城,花5000任务币购买了10瓶可以活血化瘀、甚至使白骨生肌的金疮药,毕竟她将穿到一位动不动喊打喊杀的女土匪头子身上,刀剑无眼,有备无患。 -- po-①8.com 001 新科状元 烈日高悬,官道上尘土干燥,微风稍拂便卷起黄色的沙雾。一道颀长的身影正在官道上踽踽独行,一件洗到褪色的米白色长袍,一个磨损严重的粗布背包,一双千层底的黑色布鞋,便是他全部的行头。 祝晚逸抬手擦了擦雨浆般的汗珠,仰头去打量前方高耸入云的罗岚山,他熟读本朝地理,只要沿小路翻过罗岚山,便能少走大约两百里的路程。 况且山上丛林绿荫,也能遮遮这融炉似的阳光,清泉淙淙可解饥渴,走累了还能寻处阴凉温习功课。 进了山,果然有凉风习习之感。祝晚逸浑身疲累一扫而空,一口气爬到了半山腰,听得有清泉漱石之声,拨开茂密的草丛,一道两尺宽的涓涓细流呈现在他面前。祝晚逸欣喜异常,小心翼翼放下背包,趴在溪边咕咚咕咚喝了个够,又鞠起几捧水扑在泥沙干结的面颊。 等他收拾得浑身松快,一转身,吓得他差点昏阙—— 五个臂粗腰圆的胡子大汉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怀里抱着明晃晃的大砍刀,当中一人小手指上还挂着他的行李——他装了满满两摞书、双肩背着都十分吃力的背包。 “说!何人敢擅闯我黑风寨!” 祝晚逸双眼发黑,地方志上可没说这罗岚山上有个土匪窝,他忙得躬身长揖:“各位好汉切莫误会,小可乃进京赶考的书生,不知亦无意冒犯贵寨……” 左二的大汉换了个姿势将砍刀扛在肩上,神色极度不耐,伸出粗壮的小手指掏了掏耳朵:“文邹邹的,什么乱七八糟,打晕带回去再说!” 祝晚逸只觉得那雪亮的刀身划出一道耀眼白光,随后颈处一麻,整个人便失去了知觉。 当他再次醒转时,全身如同被家乡那只大水牛踩过一般,脑子里更是嗡嗡嗡的,勉力睁开眼,就听刚才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正在商议他的去留—— “是个过路的白面书生没错了,你看他这一包天书。” “没错!” “老大最喜欢这个调调,不如……” “哥几个下山就捡到了,也是缘分,不如今天就成了老大的好事。” 二当家刀疤越想越觉得靠谱,老大最近精力无处发泄,“农”闲时就抓着他手底下的小子狠命操练,是该给她找个压寨相公分分神了,他兴奋地搓着黝黑的手指:“没错,就这么干!老大一定开心疯了!老三老四你们,去,赶紧去布置一下。” 祝晚逸第一反应是,还好没聋没瞎,第二反应是老大是谁、什么好事,与他有甚相关? 很快他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老大!”“老大!”在大汉们声震耳欲聋的问候声中,一名红衣女子迈着金刀戈马的步伐走到他跟前,她装扮怪异,一头黑色长发编了数十根小辫随意披着,额上还箍着三指宽的黑色发带。 她大喇喇蹲下身子,伸出一根葱尖似的手指勾起祝晚逸的下巴,左右摆动着打量:“嗯,长得还不错。” 那模样,就跟在菜市场割猪肉时挑肥拣瘦一般。 又瞄了瞄一旁被暴力打开的背包,或新或旧的书籍可怜巴巴散落一地:“看起来学问也很多。” 刀疤激动上前:“对吧老大,我就说你会喜欢!” 宁宛站起身,满意地拍拍手:“嗯,就他吧。”—— 那个,男主现在还不是状元哈,只因为写过书生了,所以换个名头~~ 所以这篇的cp是新科状元VS女土匪头子哈 -- 002 新科状元 求生欲十分强烈的祝晚逸不顾身体的疼痛,也忘了之前这帮人如何凶神恶煞,坐起身来问道:“敢问这位女侠,就我了是什么意思?” “娶你当压寨相公啊。” “什么??娶娶娶……娶小可当压寨相公?” 三当家四当家办事麻溜利索,从仓库捞了几百根大红色的蜡烛,五匹几丈见方的红布,再加一大串红灯笼,不出两个时辰就将山寨布置成了喜气洋洋的模样。 老大大婚,对于黑风寨来说那是过节一样的大日子,有酒有肉够热闹才成,于是三当家将去年打劫酒商抢来的两百坛上好女儿红一股脑儿搬了出来,又把前些天猎来圈养着的野鹿山猪等通通宰杀烹煮,一时间欢声笑语、酒肉飘香。 被刀疤他们扒拉着换上吉服的祝晚逸这才搞清楚自己处境,挥舞着胳膊负隅顽抗:“停下,快停下!婚姻大事当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这群不讲道理的土匪,我不拜堂!” 刀疤完全不理他的控诉:“嘿,这衣服还挺合身。” “从老大及笄就开始准备的吉服,错不了。” 祝晚逸手臂刚刚脱离控制,就要去解喜袍的系扣,被刀疤眼疾手快捉住,浓眉一皱:“好能闹,打晕了再说。” 这次他是被一杯烈酒给泼醒的,浓郁的酒气直冲头皮,祝晚逸呛咳了好一会儿,发现外面已是暮色四合,婴儿手臂那般粗的红烛摇曳着暧昧的光线,自己坐在雕花大床边沿,红色纱帐、红色喜被,墙壁上还贴着一个剪得歪歪扭扭的“囍”字。 “回神啦?” 那个可恶的女魔头居高临下,欣赏够了他郁卒的表情,才伸出嫩白的手拍拍他的脸颊。 祝晚逸气结,动了动手腕,关节处一阵酸疼,发现自己双手还被绑在后背,他素来良善,今日所遇的事情于他而言就像话本里的故事一般,只不过被虏的良家女子变成了他。谈论起诗书他可以讲大半天不歇气,骂人他却全不擅长,翻来覆去就是几句:“女流氓!女土匪!” 宁宛嘻嘻笑道:“流氓,土匪,你也没骂错,这就是我本人嘛。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人生三大快事你一下子占了俩,开心一点。相公,你叫什么名字呀?” 祝晚逸颇为硬气,头转向一边,脖子一梗,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哪晓得那个女魔头随便在腰间一抹,就变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左手一挥,就捏了一本朴黄的书籍:“不说啊,我就把这本破书划个稀烂,反正以后相公就得留在山寨,夜夜等着本寨主的宠幸。” “别……我叫祝不屈,东南人士……” 男子汉大丈夫宁死不屈,从此他的名字就叫做不屈。 “撒谎。”宁宛匕首轻划,一枚蝴蝶大小的书角便翩飞落地。 “唉我叫祝晚逸!这次是真的!”祝晚逸心痛死了,他爱书如命,加上家境贫寒,这些书都是他省吃俭用才买来的,平日里连折个角都舍不得。 “哇!相公的名字好好听。”宁宛轻手轻脚将那本《论语》搁在一旁,“本寨主名叫宁宛,安宁的宁,宛在水中央的宛哦。现在我们开始入洞房吧!” 祝晚逸嗔目结舌:“你你你一个女孩子,怎地如此不知羞耻!” ---------- 跟大家解释一下啊,之前设定的卧底土匪vs官家小姐彻底夭折了,宁宛作为穿越者必然知道男主卧底时会遇到的危险,朝夕相处的匪众最终被全部清剿,感情无法把握,怎么都无法设定合理。所以才写了这个女土匪头子的梗- - -- 003 新科状元 他原本想打死不从,她一个人也没办法入洞房,哪知道自己彻彻底底低估了敌人的狡猾手段。只见女魔头挥舞着匕首在他面前比划了几圈,那据说花了十两银子的吉服就片片碎裂,胸口一凉…… 酒气混着女儿幽香缓缓靠近,银蛇般的匕首贴着祝晚逸脐下三寸,挽了个剑花,粗硬的耻毛便簌簌而下,毛骨悚然的触感令祝晚逸当即吓得双股战战,然而当那抹冰凉贴上他自己平日甚少碰触的神秘部位,他眼睁睁瞧着自己软垂的物事跟充了气一般变胀变大,一点一点撑开茎皮,露出肉粉色的蘑菇头。 “相公还说我,我这还没摸呢,你的小兄弟就这般激动,羞不羞,耻不耻啊。” 祝晚逸心中狂念清心咒,妄图使它平复,然而凑得近了,女人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钻入鼻端,白嫩手腕将那处的狰狞衬得威武雄壮,血气一阵阵下涌。 宁宛奖励似的摸了摸他的昂扬,扔了匕首,一双素手搭上吉服的系扣:“相公别急,我这就来了。” 眨眼间,红色的衣服笋壳儿般被拨开,滑出半个堆雪似的浑圆,祝晚逸吓得立马闭眼,默念非礼勿视。 “把眼睛睁开,不然我就一把撕了你的爱书。” 在女流氓残忍地威胁下,祝晚逸卷曲睫羽颤如蝶翅,到底还是睁开一双如蕴养着黑琉璃的瞳仁,目睹她一件一件褪掉自己的衣物,露出一具白皙修长、紧实窈窕的酮体。 两颗饱满的乳酥软芬芳,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真叫一个“香粉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蜿蜒而下是她不堪盈握的细圆腰身,双腿交叠并拢处是她神秘的幽谷,那处竟是肥嫩隆起,一丝毛发也无。 祝晚逸只在诗文野史中窥见过对女人酮体的描述,也曾对那些神秘禁忌的字眼想入非非加以描摹,然而都不及眼前的女体来得冲击与震撼。 女为悦己者容,瞧着他愕然怔愣的直白目光,宁宛心下十分满意。这次她穿到一个霸道粗鲁的女土匪头子身上,平时里行事大大咧咧,大字不识,闺阁女儿会的东西一概不懂,从小习得一身武功,整日混在糙汉堆里喊打喊杀。 好在生得并不是五大三粗,她原本想改一改这毛躁的性子,哪知刚淑女了一天,第二日就感染风寒卧倒在床,被系统提示此次任务不得更改原身人设,否则身体就会一直抱恙。 原身本也出生在大户人家,父母亲也有请先生绣娘来教习诗文与女红,奈何原身一看那饱蘸墨汁的字就两眼发昏,一个“大”字整整描了半个月也写不端正,无奈改为习武,倒极具天赋,进展神速。 换做现在的话来说,原身就是患有读写障碍症。正因为自己无法读书写字,原身对做学问的书生大儒们喜爱崇敬不已。 后赶上村庄里发山洪,一家人冲得四散飘零,原身流落到罗岚山一带,靠一身武功与敏捷的头脑占山为王,为人不拘小节,又有情有义,笼络到一大票无家可归的粗野莽汉,建立了黑风寨。 在原剧情中,祝晚逸确实为黑风寨所虏,然而原身念他还要进京赶考,给了点盘缠,命刀疤将他打晕,照旧丢在了罗岚半山腰。 ---------------- 宁宛:我超凶~~ 今天是520哦,跟小可爱们表个白~~ 我爱你们 -- 004 新科状元(H) 女流氓乌发红唇,冲他嫣然一笑,那娇俏的嘴角竟看得祝晚逸心跳漏了一拍。 “我好看吗?” 祝晚逸怔怔点头:“好……好看,嘁!好看个头!你不可以强迫我!” 宁宛噗嗤笑出声来,手指柔柔绕上他直冲冲翘着的昂扬:“我可没有强迫它站起来。” 她的手常年握刀剑,手心覆有一层薄薄的茧,那软中带硬的力道很快将一手将将握住的阳具,摸得又胀大了一圈。作为女土匪头子嘛,该强上的时候就不能怂,她知道祝晚逸并不是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满口仁义道德而内心又猥琐不堪的男子,完成这成亲的最后一步,就算他心有不甘,这辈子两个人之间的牵连也无法斩断。 男人的身体并不是常年不曾锻炼的羸弱,反而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如同狂沙疾风中的杨柳,韧而挺拔。宁宛分开双腿跨坐在祝晚逸身上,视线停留在他明显因为激动而起伏的胸膛,略微口干舌燥。 抓住他被松开的手掌,按在自己饱满的胸,带着他左右画圈,俏立的红梅陷入酥软的乳肉,后又弹了出来,大概是喝了鹿血酒的缘故,点点酥麻攀升就让宁宛不可遏制地轻吟出声。 祝晚逸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体温高得吓人,手掌触碰到的滑腻柔软彷佛有莫名的吸力,他明明是想拿开的,而手掌却不受控制,反而主动伸屈抓揉。 怎么可以那样软。他哑着嗓音:“女土匪,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可还什么都没做呢。” 头发丝滑在裸露的肩头,微凉微痒,宁宛执起床头的酒壶,仰头含了一大口,俯身对准祝晚逸厚薄适中的嘴唇,将清甜辛辣的酒液哺入他的口中。 不擅喝酒的祝晚逸被辣得够呛,紧接着一根香软滑腻的丁香小舌灵活钻入,安抚着他口中的每一处躁动。 感觉湿度够了,宁宛便扶着他已激动到溢出透明黏液的肉柱,另一手拨开自己泥泞的花唇,先绕着蘑菇头滑了个圈,然后对准花心下坐—— “嘶……”虽天赋异禀,但到底是未经人事的身子,刚含进一个头部,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宁宛牙齿咬着唇,索性不管不顾,尽力放松着身体一口气含到根部。 “啊!” 祝晚逸却是轻叫出声,两个拳头握得死紧。本来寻常男子到了他这个年龄,早就尝过了情欲滋味,然而母亲告诉他此事伤身伤神,为了将全副心神都放在学业,他今天才算开荤。 他从来都不知道,欲望被女人紧致温暖的甬道包裹,滋味会如此美妙,全身血液都朝那个羞耻的部位涌去,大脑停止思考一片空白,比他去年中了举人还要兴奋茫然。 宁宛柔韧的小腰都疼得软塌了,暗骂他真是个书呆子,又瞧见他一脸欲仙欲死、沉醉的表情,呼吸急促到喘,好看的鼻翼快速煽动,颇受鼓舞,缓过那阵激疼,才慢慢开始前后摇动,小幅度吞吐着默默脉动的肉棒。 -------- 今天我不是卡车司机,晚一点加更把肉吃完哈(谢谢小痴汉捉虫~) -- 005 新科状元(H) 女上位可以自己把握节奏和力道,宁宛眯着眼,在龟头碰到甬道深处某一点后,尾椎骨处一阵酸软,于是她便微侧着身体,操控着肉棒不断撞击G点,很快潺潺水意重新充盈小穴,滋润着她的动作。 咕叽咕叽的羞人水声又细又黏,听得祝晚逸两只耳朵都红透了,他浑身跟被人点了穴一般的无法挪动,臀部无意识追逐着女人的动作,小幅度向上挺着。 双眼也无法从她修长的颈脖、上下晃动的乳波上移开,平日除了沐浴很少碰过的欲根生机勃发,在她又软又湿的身体里肆意冲撞,被紧缚、被吸咬、被挤压,从未有过的舒爽快意让他头皮发麻,喉咙发紧,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才使自己避免在可恶的女魔头身下彻底失态。 他苦苦压抑,身上的女人却毫不扭捏,动作恣意顺畅后,便随着吞吐的节奏长一声短一声的媚吟。 “嗯……嗯啊……” 甜腻的哼吟像一张蛛网,密密罩向他的五识六海,听得他热血沸腾,胸膛剧烈起伏,豆大的汗珠凝结在额前。 比她之前讲那些粗鲁混帐话要可爱动听好多,祝晚逸似乎灵肉分离,他掐了掐自己手心,勉力张口:“流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嗯!” 宁宛控制着力道,小穴微微紧夹,书生负隅顽抗的声音便消失在蓦然粗重的呼吸中,酒气蒸涌,她伸出嫩红的小舌舔了舔唇,低头舔了舔他胸口的乳豆,身下男子果然全身激灵颤抖,将穴口撑得饱胀不堪的肉棒一阵抖动。 “你都叫我流氓了,我不得吃个够本啊~”她加快了动作幅度,硕大的龟头次次都撞在深处的花心,每一下都裹挟着令人愉悦的电流,激得她每一寸肌肤都带有酥爽的麻意,“相公的宝贝……又硬又大,撑得我里面都含不住了嗯……” “你!”祝晚逸本来就忍到了极限,被她不要脸的浪荡话一刺激,整个人绷得如同拉满的弓,不知哪里来得冲动,他伸手扶住女人水蛇般的腰,将她死死按在自己胯部,挺动着腰臀,泄出的那一刻,他这一天的动荡、所受的惊吓,离奇的遭遇通通都消失不见,只剩那滔天灭顶的欢愉在感官里冲击跌宕。 “呼……” 宁宛也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小腹酸慰不堪,滚烫的精液冲刷着穴璧,很快收缩着甬道便达到高潮。 她这次任务的身体构造很是特殊,穴口收缩性极好,“啵”得一声拔出半软的肉棒后,两人混合着的淫液就被紧紧锁住,粘糊糊湿答答的,很不爽利。 她早就命人备好了热水,拉过红色棉被盖住两人不堪入目的身躯,随即拔高音量:“兰婶——”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本来装死一般紧闭着双目的祝晚逸,耳朵尖刷地一下红得通透,纯情的样子看得宁宛唇角弯弯。 兰婶显然被调教得非常有素质,拎热水端食盘,整个过程中硬是没有朝凌乱暧昧的婚床上瞟过一眼,完了微躬道了声“大当家的”,便退了出去,轻手轻脚带上门。 宁宛自顾自翻身下床,沉进冒着热气的浴桶,整理着身体里的残留,待那床上的蚕蛹蠕动了下,才调笑道:“害羞够了就起来吃点东西。” 祝晚逸面皮薄得很,又一直接受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孔孟教育,意识到刚才的床帏之事可能被其他人听了个够,心下那点赧然怎么也无法消除。 都怪这个目无王法、目无纲纪伦常的女土匪。 他有心硬气到底,坚决不吃女土匪的食物。然而鹿肉的诱人香气随着他的呼吸钻入鼻端,一天未进食的肚腹丝毫不给面子,响亮地“咕”了好几声…… ------------ 加更来啦~~有没有很爱我~~ -- po-①8.com 006 新科状元 木质结构的议事厅高大空旷,四壁杂乱悬挂着各种奢侈品与农作物,镶着宝石的剑鞘旁歪斜着几串红辣椒、蒜瓣,不远处又是当代名家价值不菲的画作。 散发着一种浓浓的乡土暴发户气质,可见其主人品味烂到了极致。 铁塔似的壮汉刀疤用力揉着干巴巴的眼睛:“老大!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议事厅最中央,宁宛翘着二郎腿,歪躺在铺着虎皮的豪华扶椅:“对,本寨主早做好了决定,今天议事不过是通知你们一声。” 闻言其他匪众也是一阵哀嚎。当初他们提议为老大迎娶压寨相公,不过是供她消遣,发泄多余的精力,然而老大被那个小白脸迷惑了心智,竟然要抛下他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陪小白脸进京赶考。 刀疤愤愤然:“老大,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 宁宛自在地剔了剔牙:“说什么呢,还不是你们逼我嫁的。” 匪众:冤枉啊,我们哪敢逼老大,明明是你自己看到念书的小白脸就软了腿,走不动路。 用完一方墨锭,来议事厅寻宁宛的祝晚逸定在门口,将屋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那个女魔头竟然要抛下她的贼窝窝,陪自己进京赶考? “相公,你来啦。”宁宛耳聪目明,早就听出来祝晚逸站在门口,遂唤他进厅,“我走之后,黑风寨就交给刀疤打理,相公你来帮我记一下寨规。” 沉浸在喜悦中的祝晚逸尽力绷着嘴角,别别扭扭铺开议事厅的笔墨,就听那没文化的女土匪一句一句交代寨规,“不许强奸妇女”“不许烧人家的房子”“抢钱的时候不许抹了人家的脖子”“我们的宗旨是劫富济贫”…… 听得他额角青筋直跳,最终在纸上写下:凡黑风寨匪众,不可奸淫掳掠,不得害人性命云云。他本想添上一句不得取不义之财,但那样黑风寨就不叫贼窝了,女土匪为他抛下基业,他总不能暗地里坑她吧。 回到房间内收拾行李,宁宛伸手摸了摸男人绷着的下巴:“相公,不开心啊?” 她的动作十分轻薄,祝晚逸侧着身子避过,心想若不是你们把我掳到山寨,这会儿我早就到了瀚州。这下好了,耽误了行程不说,还莫名其妙成了亲,今后时时刻刻都要被这个女流氓压迫。 不过他也晓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还能进京赶考,总比在这原始粗鄙的土匪窝里蹉跎人生要好。 他的视线停留在女人一缕又一缕的小辫子,忍无可忍道:“你不会要顶着这头小辫下山吧,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宁宛摸了摸自己时髦超前的小脏辫,嘟嚷道:“我们寨子里的女人可都只会编这种头发,要不一剪刀绞了吧。” “你!” 最后是祝晚逸花了两个时辰将她的小辫子一条一条解开,又打水来搓洗擦干,然后回忆着中举时见过的官老爷夫人的发式,在失败了五次之后,终于成功挽了个元宝髻。 他定力好,心又细,还富有十足的耐心,被他摆弄着头发的宁宛下巴搁在梳妆台前,竟然眯着眼睡死了过去。 不知是不是祝晚逸的错觉,仅仅是换了个发型,睡着的女土匪眉若青黛,鼻头小巧,花瓣似的嘴唇不点而朱,此刻正微微嘟着,如云的秀发停驻在她饱满光洁的额头,美得像画上的仙子一般。 就在他心跳微微加快的时候,仙女从桌沿弹跳而起,粗鲁地抓了抓他费力梳好的发髻,皱着眉:“好他娘的重啊……压得我脖子都快断了!” 哪里还有半点仙女的气质,祝晚逸额上青筋又开始跳了—— 发现没有错别字,给自己鼓个掌。小可爱们爱的珠珠在哪里() -- 007 新科状元 祝晚逸心急如焚,在动不动就亮刀子比划的黑风寨一刻也呆不下去,他本以为女儿家要出远门,诸如细软、服饰、各种小物小件定会收拾出几大箱,没想到第二日清晨,那个女土匪打着哈欠,鬓发微斜、红衣胜火,只腰间挎了个灰扑扑的布包,就吆喝着他下山…… 撇去黑风寨众人泪眼朦胧的送别不说,虽然酷暑炎热,但在遮天蔽日的树荫下赶路,倒颇为凉爽。 祝晚逸仍旧穿着他的灰旧长袍,肩上挎着他被虏时的粗布背包,装作毫不关心地开口:“你……你就带这点行李?” 空气里散发着草木的清香气息,大摇大摆走在前头的宁宛深吸了一口,才无所谓道:“带行李干嘛,有钱就可以了啊。” 她突然转过身,大拇指跟食指摁在一起搓了搓,一脸神秘兮兮:“而且我带的,是一包黄灿灿的金子哟!” 好家伙,成熟西瓜那么大的布包里装得都是黄金?从前他母亲每个月为大户人家浆洗衣物,一双手泡得又肿又胀,工钱才几颗碎银,但那好歹是劳动所得,这个女土匪携巨额不义之财,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祝晚逸气结。 宁宛懒得理他,一路东张西望,欣赏原始森林的山花烂漫、争相斗艳的奇株异植,呦呦鹿鸣中更有清泉漱石之声,妙不可言。脚下踩着巍峨静默的高山,也让她生出一股豪迈的气势。 然而接连翻了两座大山,大约有八十里脚程后,宁宛再无半分舒适之感,先前轻盈敏捷的双腿灌了铅一般的重,脚底更如同踩在刀尖似的,走一步都磨得生疼。 她是会武功不错,但这个世界武功只是一些招式及手脚功夫,近身搏斗时能凭借技巧与快兵利器制敌。 本来不近不远缀在她身后的祝晚逸渐渐超过了她,回头瞥见她樱口微张,嘶嘶吐着气的神情,颇为讶异。视线往下再看到她足掌不敢着地发力的别扭姿势,心中沉沉团结的郁气消顿时散不少。 他从家乡出发,已徒步赶了两个月余的路程,脚掌早就生出老茧。 自被迫相识以来,每一次交锋他都落得下乘,此刻才发现这无法无天的女土匪竟也有不如自己的时候,叫他如何不得意呢。 将沉沉的背包卸下,祝晚逸微扬着头颅,指着小路旁的一块光洁山石,从鼻子里哼出声道:“坐。” 宁宛不敢逞强,弱弱依言坐下:“哦……” 就见步履依然稳健的书生摘来几枚槐树刺,半蹲在她身前,指了指她的鹿皮小马靴,言简意赅:“脱。” “哦……”待她艰难褪下鞋袜,一双白嫩玉足疼得可怜兮兮蜷着,自从她当上黑风寨老大后,更多的是在后方出谋划策,明确方针,制定行动计划,这具身体也就娇养了许多。 祝晚逸定睛一瞧,蜷着的十根脚趾头十足像可爱的水晶丸子,那本来红润白皙的脚掌上,生了大大小小十来个又鼓又胖的水泡,执着槐刺的手指竟隐隐有些发抖,但这些水泡不挑破的话,经久都无法痊愈。 “忍着。” 一手握住她的玉足,另一手快而狠,将那些水泡逐个挑破。每处理完一颗水泡,祝晚逸便感觉到掌心下她的身体细细颤抖,如同风中飘零的落叶。心下叹气,再怎么粗鲁,她也就只是个娇弱的女子罢了。 -------------- 你们看书生是不是犯傻了 以及我的猪猪何时才能到12000呢ヽ(≧Д≦)ノ -- 008 新科状元 幸好此处距离山下的官道只有一里多路程,半个身子斜挂在祝晚逸身上,足足花了小个时辰才踏上官道,此刻已是夕阳西下,祝晚逸盘算着按照这个速度走下去,赶到最近的驿站天也得黑尽。 他脑海里天人交战,一个小人儿道:背着她走吧,你是为了不致于风餐露宿,恢复体力明天才好继续赶路。另一个小人儿立即反驳:你忘了她是那个强迫你的女流氓吗!怎么可以向恶势力低头! 还没等祝晚逸纠结出结果,伴随着“哒哒哒”的马蹄声,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渐渐逼近,马蹄与车轮均扬起不少沙尘,原本还佝偻着腰的宁宛见状,上前摆成一个大字拦在马车前,大喝一声:“停!” “吁——”赶车的是个粗犷汉子,急急扯了缰绳,跳下马车,讲起话来倒是彬彬有礼,不急不躁,“敢问姑娘有何贵干。” 宁宛瞄了大汉一眼,恶声恶气道:“这辆马车,本姑娘要了。” 言罢一只玉手大喇喇伸向腰间——此情景看得呆愣在一旁的祝晚逸瞪大双目,才刚下山,这个女魔头的恶霸行径就要暴露,彷佛看到下一秒她便抽出一把雪亮的弯刀,架在这老实巴交汉子的颈脖,急得他大喊一声:“娘子!” 宁宛笑得唇角弯弯,从布包中摸了个金灿灿的元宝,冲他抛了个眉眼:“相公稍安勿躁,这位大哥,一锭金元宝,足足可以买十辆这种规格的马车,现在它归你了。” 一刻钟后,两人并排坐在驭车板,祝晚逸执着缰绳控制着马儿前行,宁宛脱了鞋袜,摇晃着一双凄惨的白嫩脚丫。本来祝晚逸死活都不肯坐她用不义之财强买来的马车,宁宛只用威胁的眼神扫了扫他装满书籍的背包,嗜书如命的书生便乖乖就范。 晚风习习,有马车可乘的滋味简直不要太爽,宁宛抬着肘弯撞了撞身边的男人:“相公,再叫一声娘子来听听。” 祝晚逸梗着脖子,简直不想理她,只留半张一笔而成的完美侧颜给她。 他对女子的认知,仅限于他母亲那般的贤惠温婉、恪守礼法,还有诗文中所描绘的,行走时莲步轻移、弱柳扶风的体态,更兼娇娇怯怯、小意温柔的情态。哪里知道这世间,竟还有女子如她那般霸道野蛮,行事粗暴不讲章法,更不懂礼义廉耻为何物。 宁宛哪里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却觉得他这样生着闷气,眉头轻皱的表情可爱非常,忍不住想更加恶劣地逗他,软着嗓音娇娇道:“相公你人真好,先前我脚受伤难以行走,还以为相公要趁机弃我而去呢。” 经她这么一提醒,祝晚逸鼻翼猛然翕动,内心可以说懊悔到了极致,刚才女魔头脚上有伤行动不便,可不就是摆脱她的最佳机会?然而更令他羞恼的是,那会儿他竟然没有升起一丝一毫想要趁机跑掉的念头。 宁宛还不忘加把火:“我知道……是因为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且我腹中……可能有了你祝家的骨肉。” 真的是这样吗?郁卒惘然的祝晚逸只能大力抖动缰绳,将闲闲踱步的马儿催得扬起四蹄,带动着车轮骨碌碌加速转动。 ----------- 哇,珠珠都12000了,要不要再抽波奖~ 可怜的傻书生 -- 009 新科状元(内附5.26日投珠送po币活动细 有了马车之后,行程大大加快。不过两天的时间就赶到了瀚州城,进城门时祝晚逸递上自己的路引,本来颇为傲气的守门军士,在看到“安和二十七年”“举子”字样后,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还安排底下小兵为他们赶车指路,送他们到城中最豪华的酒肆“平遥客栈”投宿。 终于可以和祝晚逸两人挤在车厢,宁宛冲他眨眨眼,由衷赞道:“看不出来,相公你面子还挺大嘛。” 祝晚逸心中十分受用,面上不以为然,郑国皇帝极重视可选拔人才的科举,颁布了一系列嘉奖学子的政令,上行下效,连带着学子们的社会地位,也拔得相当高。 不肯安分的宁宛掀着布帘,一双杏眼兴味盎然打量着瀚州城繁荣的景象,在行驶到一家书店门口时,她突然出声:“唉小哥停一下!” 等马车停稳后,祝晚逸眼见她动作矫捷跳了下去,直奔书店而去,他心想如果这个没文化的女流氓捧着书本来求他,他便不计前嫌为她传道授业解惑吧。 提着裙子的宁宛直奔书店——侧边的小书摊而去,和那猥琐的小贩一番眉来眼去,不多时捧着一本薄薄的古籍回到马车。 祝晚逸眼角余光瞄了瞄书皮,印着规规矩矩的小楷:黄帝内经素问,难道她想学医? 宁宛见他一副明明好奇却装作若无其事的表情,于是将书本塞进男人怀里:“相公,你得好好钻研下这本书啊。” “医书我平日甚少涉猎。”拿在手上掂了掂,还挺有份量,心想翰州城的确比较繁荣,连路边摊所贩书籍都古韵十足,祝晚逸小心翼翼翻开这本内经,映入眼帘的画面差点叫他眼珠子掉下来—— 古色古香的庭院中,流水汤汤,雕栏画廊,一名未着寸缕的女子躬身扶着栏杆,身后紧贴着一名裸身男子,大手掐在女子腰间…… 寥寥几笔却尽显画手功底,女人垂荡着的双乳呈水滴状,向前漾起一抹圆润的弧度,不难想象画中二人淫糜的情状。面红耳赤的祝晚逸“啪”地一声合上书,绷着一张俊脸,扬起布帘就要将这本挂羊头卖狗肉的淫书丢出窗去。 “相公,你现在扔出去,捡着的人家可都知道是我们丢的。瀚州民风淳朴,说不定还会拦住我们马车完璧归赵哦!”宁宛也没想到这个时代的春宫图如此写意,风流而不下流,不过这个尺度对于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祝呆子,委实还是太大了些。 “你这个无法无天的女流氓……到了客栈务必要毁掉!” 等住进平遥客栈,两人自是好一番拉扯打闹,但由于马车颠簸、旅途疲累,戌时房间里便吹灭了蜡烛,由于拒不上交春宫图事件,祝晚逸气哼哼地抱了备用棉被,睡在床边的榻上,大有井水不犯河水之意。 正睡意朦胧,习武后的宁宛耳聪目敏,隐约捕捉到窸窸窣窣的异响,立即睁开双眼。 ------------------ 今天份的更新~~ 进展稍微有点慢,大家不要着急 -- 010 新科状元 那动静绝不是老鼠爬出来找夜食,倒像是刀尖从门外拨动门闩的声音,他们才第一天进城,能引起什么人的注意?来不及多想,她动作敏捷披上外衣,同时摸到自己惯用的软剑捏在手里。 迅速适应夜视,极轻的“咔嗒”一声,伴随着微微蓝的夜色,两道墨汁一般浓稠的身影摸进房门,宁宛精神高度集中,她可以清晰听到祝晚逸均匀的呼吸声,与自己屏气凝神后心脏砰砰砰的狂跳。 待那鬼鬼祟祟的两人快要摸到床边时,宁宛一跃而起,手中的软剑刷然抖开,如同激射而出的银蛇,轻喝一声:“什么人!” 来人明显也有功夫傍身, 瞬间便矮下身子,躲过宁宛致命的袭击,顺势贴着地面一个翻身滚动,再起来时手中已多了一柄大刀。 竟是有备而来。宁宛顾不得思虑,同那执刀贼子缠斗在一起,一刚一柔,一长一短,眨眼间已过了十来招,刀身反射着微弱的余光,瞥眼瞧见另一人猫着腰去勾床头的布包,顿时心下明了——这俩人定是冲着自己的黄金而来,怕是在强买马车的时候一漏财,就被人惦记上了。 宁宛手腕用了七分巧劲,抖着剑刃缠上刀柄,挑的那人手掌一松,几乎握不住大刀,一招逼退他后迅速撤回床边,又与企图偷包的人斗在一处。 一切都是在电光火石之间,打斗的动静中祝晚逸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那刀被打落的贼人眼见这个身形柔弱纤质的女子不好对付,以一敌二还能不落下乘,眼睛咕噜转动,拾起大刀噌的一声就朝还没摸清楚状况的祝晚逸砍了过去。那马车本就是他杀害原主人抢来的,准备驾到瀚州城销赃,哪知半路杀出个冤大头,出手就是一锭黄灿灿的金子,顿时恶从胆边生,起了杀人夺财的心思,一路尾随至平遥客栈。 明明买马车时两个人都歪歪斜斜跟弱鸡似的,没想到女的点子这么硬。 祝晚逸目不能视,只觉一道冷冽的疾风朝自己扑了过来,到底是在黑风寨锻炼过,他没有被吓晕了去,急中生智顺势往塌下一滚,然而歹徒比他更快,一击不中,又是一刀斜劈而至。 “相公!” 宁宛一声惊呼,不顾身后空门大开,软剑强行改变方向,朝榻边这人背心直直刺了过去,迫使他不得不回身格档。后面刀风瞬至,她勉力揉身拧躲,也只堪堪避过要害,利刃无声无息入肉的一瞬间,发出令人牙酸的细响,激疼得她闷哼出声。 “宁宛你怎么了?”听见她呼吸加重的那一刻,祝晚逸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两只手薅住小几上的铜香炉猛地砸向偷袭男子的面门,同时扯开嗓子吆喝,“快来人啊!杀人了!” 因为身份特殊,宁宛本不欲将此事闹到明面上来,因此一开始并未声张,但他嚷都嚷了,也只能见机行事。 他话音刚落,外面就亮起了点点火星,香灰撒进眼里,那贼子捂着眼睛连连后退,发出粗噶难听的嗓音:“大哥,得撤!” “妈了个巴子!” 几乎在掌柜的举着火把冲进房门的同时,两人跳窗而逃,掌柜的很有经验:“快!着人去追,李三,你速速去报官。” 地上隐隐有血迹,掌柜的回头:“这位客官,你的伤……咦……” 这厢宁宛已经被祝晚逸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旋风一般冲出门去,吓得宁宛连忙用未受伤的手搂住他:“相公你做什么。” “去找郎中!” “我伤的又不是脚……” “闭嘴!” ------------ 有人竟然猜动静是书生在烧书哈哈哈~ 谢谢大家的祝福哦,一整天都轻飘飘的,特别开心~~ 投珠活动还在继续哈 -- 011 新科状元 晚间在大堂里吃饭时,他曾看到邻座有位老者,脚边竖着一面“救死扶伤”的旗子,当时觉得那几个大字写得煞是好看,便多留意了几眼,最后那位老者住进了一楼的锦字号房。 祝晚逸小心将宁宛放在地上,巴掌将锦字号房的门板拍得震天响。 “谁呀……” 打着呵欠的老者点亮火折子,打开门一瞧,那姑娘整根左臂都红殷殷的,大臂处翻着一条恐怖的血口,于是忙将人迎进屋里。 一番检查清理,老者缓缓道:“小伤小伤,刀口无毒,两寸来长,未伤及要害。” 祝晚逸一听急了,他本是儒雅清和的性子,这会儿也顾不得保持礼仪,质问道:“你别是庸医吧?你看她流了这么多血,剪下来的整只衣袖都能拧出一碗血水了!” “哼!” 老者虽是江湖游医,这大半生医好的伤患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被不少好事者封为神医,亏这小子看起来还是一名文质彬彬的书生,出口却如此无理,有心刁难,捋了捋半百的几根胡须:“小老儿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抹上去后保你媳妇三天愈合、七天结疤,半个月光洁如新。” 祝晚逸表示疑惑:“真有此神药?” 宁宛整根手臂都疼得麻木了,暗想这种神物不就是她在系统中购买的金疮药吗? “自然是有了,就怕你买不起,光是一小瓶的剂量,就得十两银子。” 才十两银子啊,宁宛转头看向祝晚逸,正想开口让他去房间里拿钱,就见这个书呆子没有半分犹疑,修长的手指伸进衣袍的衽口,在贴着胸膛的位置摸索了几下,抽出一个碎花小包。 他将小包里的东西尽数倒在桌子上,竟是一堆大小不一的碎银,祝晚逸摸了摸那堆还带着体温的银块,然后全部推到老者面前:“这是我母亲留给我进京赶考用的银子,刚好十两,您给秤一秤。” 宁宛杏眼睁得圆圆,一时间连麻痛都忘记了,她当然知道,这是他故去的母亲最后留给他的盘缠,孝心极重的他一分一厘都没舍得花,宁愿徒步走到京城。现在他却愿意拿出来,为她购买一瓶伤药。 老者明显也有些诧异,讪讪拿出一小瓶药粉,洒在宁宛狰狞外翻着的可怖伤口。如同一阵白色的粉雾飘过,那汩汩流着的血便止住了,又清又亮,连隐约的刺疼都点点退却。 祝晚逸紧张地盯着她的左臂,直到不再流血,那紧紧绷着的神情才慢慢放松,总算这老家伙没有故意诓钱,转而注视着她的眼眸,神情关切:“还疼吗?” “一点都不疼,我在山上……”宁宛本想说在山上不知受过多少次伤,还好打住了。但还是收到祝晚逸紧张地瞪视,心里竟还觉得甜甜的。 老神医麻溜给她包扎好,眼角余光见书生看得认真,于是用鼻孔指着他:“哼,学会了没?每天一换药,切记不可沾水。” 祝晚逸恭恭敬敬行了揖礼:“学会了,谢谢老先生。” ---------- 今天太忙了 结果还没有统计哈~~先更新 -- 012 新科状元 回客栈短短的路程,宁宛几乎整个人挂在祝晚逸身上,柔软的胸脯挤压着他僵硬的左臂,调笑道:“相公,看不出来你如此在意我。” 这会儿祝晚逸心中十分懊恼,暗悔刚才自己表现得太过紧张,她是谁呀?无恶不作、强抢男人的女土匪,受点刀伤只怕是家常便饭。 然而……她的身体这样软这样柔,紧紧贴着他的,挨挨擦擦使他心猿意马。哪个女孩子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发肤,偏她豆蔻年华,却不得不像个男子一般拼杀,受过伤之后只能自己舔舐伤口……越细想,他的心脏便如刚才听到她闷哼时一样,隐隐抽疼。甩甩头,他不能再想下去,扳着一张俊脸:“还不是因为,你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 宁宛继续抱着他的胳膊,上楼梯时,完好的脚也不肯安份,这里踢踢那里甩甩:“假如我没有摸出金子,也不会招来今晚的祸事嘛。” “你还知道自己行事太过鲁莽!那种不义之财,你花着不会良心不安吗?” “不会呀,这可是我和兄弟们出生入死、凭本事抢来的。再说,没了金子我俩怎么活着去京城?” 祝晚逸停下脚步,掌在腰上将她歪歪斜斜的身子扳正,认认真真道:“我可以去卖字,也可以沿途摆摊为大家书写对联、状纸赚钱。” 随即脸红了红,颇有一点腼腆:“我也就一手字能拿出手了。” 他的目光自上而下,黑色瞳仁里点点火光在跳动,薄唇一开一合,他的神情如此专注虔诚,让宁宛一时间耽溺在他孱弱而深情的描绘。她当然知道,他的一手字何止是能拿得出手,再过三十年,他所流传在郑国的笔墨被文人们争相追捧,拥有一副就是谈论的资本,是文人雅士的象征。 她还未来得及回应,楼上的喧哗声便钻入他俩的耳朵,店小二匆匆忙忙冲下来,见到他俩:“两位客官,官兵老爷来了,就在楼上等着二位,想是要详询今晚事宜,方便抓捕歹徒。” “多谢告知。”祝晚逸点点头,又嘱咐宁宛,“你就紧跟在我身后。” 待上得楼去,佩刀的倪捕头看起来十分魁梧,上前一步:“公子,贵夫人呢?” 祝晚逸回头一看,无语凝噎,身后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他那土匪娘子的身影?他清清嗓子:“她伤口又流血了,案发时小可也全程在场,大人不妨问我吧?” 等协助完调查回到房间,发现宁宛衣衫不整,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玩弄着一缕滑落的秀发。见他推门而入时,从床上一跃而起:“相公,问完啦!” 祝晚逸哼声道:“你还好意思问。” “我那不是……怕有案底嘛~” 房间捕快早就查看过,客栈也有安排人来细心清理,原本铺在榻上的棉被被小二误以为是打斗所致,叠得方方正正重新摆放在床上。 “还不快躺着。”无奈摇头,祝晚逸也不再矫情,径直走到床边睡下。 除了包扎在宁宛手臂上的刺眼纱布,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然而两人之间却悄然发生了改变。 ---------- 今日份的更新~中奖的小朋友快来领奖呀 过两天我就忙啦 另外还有没有爱的小猪猪~~~ -- po-①8.com 013 新科状元 他们打算在瀚州城里休养两日,第二天用过晚饭后,宁宛吩咐小二抬了个大大的浴桶到房间,李三来来回回拎了十来趟,才将热水注满。 锁好门后,宁宛小心翼翼脱掉衣物,跨入浴桶,举着左臂将自己整个儿沉入水中,顿时感觉全身热烘烘的,心脏处传来被挤压的窒息感,轻飘飘舒服到她喟叹出声。 水汽蒸腾中,瞄到那书呆子正襟危坐在东南角的书桌,温习功课,脊背挺得又板又直,一副坐怀不乱的模样,坏心顿起,出声唤道:“相公,我手臂不能沾水,你来帮我擦擦背吧。” 殊不知看似心无旁骛的祝晚逸,从她脱掉衣物传来细小的窸窣声时,手中的《策论》便再也没有翻过页。熟悉如同指纹的小篆,一个个都化作了那不堪回首的新婚之夜里,她令人头晕目眩的美好胴体,堆雪似的乳尖两点胭脂红,袅娜而柔韧的腰肢左右摇晃…… 沉入水时的哗啦声响,小篆便化作了浴桶中的热水,亲吻沁润过女人纤细的脚踝,秀直的小腿,没入她双腿间的幽秘谷地,再波波荡荡环绕在她高耸的酥胸…… 听到她的呼唤,还没来得及拒绝,双手却自然而然放下书本,向后挪开椅子,双脚没有丝毫犹疑迈向屏风后的浴桶。待反应过来,想要故作镇定拒绝时,人已掀开那要遮不遮的纱帘,他想,就当是照顾伤患好了。 于是克制着心中翻涌的陌生欲念,祝晚逸手执白色的巾帕,一下一下擦拭着她凝脂一般的背。宁宛倒是会享受,右臂搁在桶沿,俯趴其上,左臂虚虚垂在桶外,眯着眼睛指挥道:“左边一点……嗯对……好舒服,再往下两寸……” 真叫一个玉体横陈,祝晚逸被那白皙细腻的颜色惑得挪不开眼,巾帕擦过的地方都会泛起粉痕,可想而知其细腻的程度,微微荡漾的水波下,隐约可以窥见她隆起的臀丘,抹到她后腰处的凹陷时,女人忽地嘤咛一声,整个身体微微震颤。 娇吟如同火上浇油,祝晚逸胯下本就蠢蠢欲动的家伙肃然起立,将宽大的长袍中心顶起一顶高高的帐篷。 敏感处被反复擦拭,力道或轻或重,再加上热力蒸腾下整个人都晕陶陶的,宁宛只觉心脏处万蚁啃噬,痒得她骨头发麻。再也趴不下去,宁宛在浴桶中哗啦一声站起,转过身去赤裸着抱住男人,清晰感觉到他的身体一瞬间僵直,咬了咬他的耳垂:“一起洗吧。” 她的声音已染上情欲,丝丝袅袅的,像一张密密的蛛网,将初尝欢爱滋味的书生牢牢缚住,祝晚逸喉结上下滑动:“可这浴桶太小了。” “不小,你我皮贴着皮,肉挤着肉,就刚刚好。” 祝晚逸脑海里绷着的最后一根弦轰然垮掉,她不仅是粗鲁野蛮的女土匪,还是不知羞耻的女流氓,明明言语粗俗,偏偏吐气如兰,勾得他血流汹涌,激荡不已。 见他沉默,宁宛便抬手,一点一点扒开他湿答答的衣物,犹如撕掉他最后一抹羞意与赧然,倾身在他起伏的胸膛上咬了一口。 “嗯……”—— 嗯哼,明天双更吃肉好了~ -- po-①8.com 014 新科状元(H) 鸳鸯共浴,空间顿显狭小,两人之间贴得水泼不进,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洗了没一会儿俱都气喘吁吁,本该逐渐变凉的水也烫得吓人。 感觉到一根硬烫的物事抵在自己腰臀,热力源源钻入心窝,让她骨头缝里都酥酥的,宁宛转过身,用右手勉力抱住他挺拔如疾风劲柳般的身体,在他耳边喃喃道:“相公,我们去床上。” “好。”草草擦干身体,短短十几步路,两人走得缓慢而缠绵,交颈蹭吻,双手在对方裸露的美好肉体上不断抚触,爱不释手。 烛影偶尔摇曳,纱帐泛起涟漪,祝晚逸将女人整个人压在身下,定睛瞧她,乌发樱唇、雪肤皎皎,锁骨凹陷出新月的弧度,晃得他心神沉醉。 这是他第一次认认真真去瞧女人的身子,本该光洁无暇的肌肤,细细看去,却歪歪扭扭爬着大大小小的粉色疤痕,见他眼神流连,一张正义凛然的俊脸无喜无怒,宁宛稍微清醒了些,抬手捂住左腰侧一道较长的疤痕:“别看了,丑的很。” 这话倒不像平日的她会讲出来的,祝晚逸一颗心酸酸涨涨,也不言语,只挪开她的手指,低头吻上那道因年代已久而颜色变淡的伤痕。 他濡湿的舌尖一点一点浸润,然后双唇逐渐用力啜吸,宁宛双手捧住他的头,本是要推开他的,然而被他一亲,整个身体都软了,倒像是想要他亲近更多,麻酥酥的痒意无法克制,她仰着脖子轻吟出声:“嗯……”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有着卓绝的天赋。祝晚逸感受着唇下的她丝丝颤栗,深吸一口,鼻端充盈着她幽幽的体香,脑海里蓦然回想起那日在马车上,翻过的那本春宫图话本。两根手指插入她缓缓摩挲着的双腿中间,软嫩湿热,已有粘哒哒的水意。 突然很想看看,她那儿长什么样子。 于是手腕用力将她的双腿掰开,架在肘弯,那神秘的阴户便大喇喇曝露在他眼前,扒开两瓣禁闭的嫩肉,透出里面娇艳淫糜的风景,如同三月里露湿的桃花,当中只有黄豆那么大一个小孔,这样小,那晚是如何吞下自己的欲根?祝晚逸看得心中激荡,胯下阳具又硬了几分。 “啊!你别!”宁宛本来就被他看得小穴发痒,没想到这个平日里一本正经的书呆子,竟然将整个头都埋在她腿心,张口含住了她的花穴。 粗粝厚实的舌尖自下而上,一下一下舔舐,搅得她腿根处都不断颤栗,那本来藏着的小肉芽也颤巍巍的,从他带着电流的亲吻中探出头来,他全然没有技巧,偶尔牙齿还会碰到娇嫩的肉核,但潮水般的快感却急遽累积,让她下意识捏紧了双拳。 不一会儿,紧窄的穴口已经被他舔到软化,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水儿,又尽数被他卷入口中。祝晚逸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如此举动,然而她微哑的呻吟,时而紧绷时而松懈的反应告诉他,自己有取悦到她。莫名的就更加兴奋,试探着将舌尖抵入当中的小孔,来回戳刺…… “啊呀~” 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宁宛只觉得全身失重,小腹里阵阵酸慰,很快便簌簌颤抖着被他舔到了高潮—— 呜呜,昨天popo出故障,导致我的书籍页面找不到,珠珠和留言少了好多o(╥﹏╥)o好受伤 待会儿还有一章肉肉霍~另外还有两个小可爱没有来领奖,快点来呀! -- 015 新科状元(H) 虽然泄过一回,但内里深处仍旧未曾得到满足,自顾自蠕动收缩着,渴望有什么东西进去磨一磨才好。 宁宛半眯着水润的眼睛,瞧见男人嘴边多了一圈晶亮的水胡子,明明很想要,却还呆着没有下一步动作。于是起身亲了亲他的嘴唇:“相公,你真棒。我们再来入一次洞房吧。” 软软的手指头在床头布包里一钩,那本黄帝内经素问便摊放在祝晚逸面前,随意翻了大胆裸露的几页,兴致勃勃道:“以后这里面的姿势,我们都要试一遍。” 祝晚逸顿时面红耳赤,一把将那本淫书合上丢在旁边,同时伸手一捞,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宁宛特别配合地下榻腰肢,翘高丰盈的臀瓣,身后的男人扶着硬到开始流水的阳具,在她湿答答的穴口蹭了几下,“噗嗤”一声尽根插入。 由于前戏够久,彻底结合的那一刻,两人均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层层媚肉将硕大的阴茎包裹得严丝合缝,彷佛绝世名剑插入了它自己的刀鞘,一分不多一厘不少。 紧致而温暖,那种令人飘飘欲仙的快感再次支配着祝晚逸的一切感官,他两只手握住女人细圆的腰身,臀肌绷紧,无师自通一般,摆动着腰胯在蜜穴里抽插。 “嗯……嗯……”宁宛被他大力的动作撞得朝前窜去,又被他大手给拉了回来,使下一次的插入更深更紧密,久渴的甬道被填满、被撑开,被粗大的龟头反复摩擦勾缠,剧烈的快感在尾椎骨处堆积、攀升,直冲脑际。爽得她心胆俱颤,破碎的呼吸将无意识的嗯吟拉长拉高,咿咿呀呀个不停。 她直白而热情的呻吟,给了祝晚逸莫大的鼓励,身与心的愉悦骗不了人,自认识她后,世界彷佛颠覆了,从前熟读的圣贤书只教他做一个温润端方的君子,哪知还有如今晚这般,令人神魂颠倒、色与魂授的闺阁乐趣。 不多时两人便有了默契,肉棒钻入时,宁宛便向后压着雪臀,抽离时身体向前为窜,因此着鱼水之欢的动作更加顺畅自然,搅起滋滋然的水声,祝晚逸耻骨撞在她颤巍巍的臀肉,拍打出啪啪啪的响声,交织着,令人听了一颗心砰砰狂跳。 “啊……呆子……前面的乳儿你且摸一摸。”两颗沉甸甸的饱乳兀自垂荡着,宁宛牵引着他的大掌,沦落搓磨着乳肉,掐着嫩生生的乳尖时,欢愉便又被放大,舒服得她上一秒想时间只停留在这一刻,下一刻还想要更多、更猛烈的刺激。 引着他另一手捉住充血挺立的小肉核,祝晚逸从善如流,指腹按压着小肉粒搓磨划圈,很快被飞溅而出的淫液打湿了整个手掌,每捏一下,那小穴便夹得他腰眼发颤,祝晚逸低头在她圆润肩头咬了一口:“叫我什么呢?” “呆子……我的小呆子嗯……” 平日里他是最膈应别人叫他书呆子的,这会儿却在女人口中,听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挺腰撞得更为凶狠:“叫我相公。” “啊~相公……慢一点,另一边奶子也要揉揉。” …… 长夜漫漫,满室春情汹涌。在祝晚逸心中,这晚的孟浪才是他们俩真正意义上的入洞房。 果然是人生三大快事之一。 ----------- 双更来啦~~书呆子开窍了 然后发现恢复了也很冷o(╥﹏╥)o -- 016 新科状元 许是对那晚的突发事件心存愧疚,再加上在郑国,举人就相当于半个老爷,就在他们退房的时候,平遥客栈的彤掌柜双手抱拳:“祝公子,我晓得你要进京赶考,恰好我本家的一支商队要运送丝绸北上去边陲,公子与伉俪若不嫌弃,便随商队一起上京可好?” 祝晚逸与宁宛对视一眼,商队都配有打手护卫,马匹粮草也充足,自是比他二人独行要安全便捷的多,见娘子眨眨眼,祝晚逸抱拳道:“不会太麻烦掌柜的吧?” 彤掌柜连连摆手:“不会不会!我已与商队领事打过招呼,又不是专程送二位,不过是多辆马车随行罢了。且倪捕头传来消息说,那晚行凶的贼子已经伏法,二位不必忧心。” “如此,有劳了。” 这支商队资本雄厚,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传说是走得朝中某位权臣的路子,领事机敏的很,今日稍带的只是一位籍籍无名的举子,哪知他日不会位极人臣,广结善缘总是好的。 因此沿路对二位用心照拂,不会让人觉得备受冷落,亦不会热情到令人难以适从。无聊时,宁宛便从行李中掏出不知何时得来的话本,央着祝晚逸读给他听,面皮极薄的祝晚逸,每每读到描写大胆露骨的短句,都会自动替换成优美含蓄的成语,将一本通俗明丽的艳情话本读得不伦不类。听得宁宛闷笑不已。 手臂的伤口都由祝晚逸按时换药——那金疮药也是神奇,第三次拆开布条,伤口就结了痂。 如此不过十来日,二人便顺利抵达京城。都城的气概是瀚州那样的地方城镇无法比拟的,光是土夯的城墙就足有二十来米厚,全城共设十二道城门,进城之后,迎面车马粼粼,行人来往如织,宽阔大气的街道两旁,屋宇星罗棋布,叫人一看,便不得不感慨郑国之兴盛繁荣。 当今天子极重科举,凡是参加九月十五日殿试的学子,都被安排到京城历史最为悠久的大同学府,既方便学子之间交流学识,也方便老师们暗自考察学子品行。 祝晚逸带着女眷,自是不能同住在学府,正暗自发愁呢,宁宛已在街边淘了一把薄弱蝉翼的匕首,兴致勃勃冲到他跟前比划:“相公你看,这小刀比纸片还薄,却是能够削铁如泥的利器。走吧,天色将晚,我们去得赶紧去学府附近租一处宅院。” “想法倒好,可我们如今并没有那么多银钱。” “有啊,我将那些黄金全数兑成了银票,便是在这京城里买下一处豪宅,也是够了。” 听她仍旧如此理直气壮,祝晚逸两道眉毛高高耸着,快要直插入鬓,宁宛赶紧抱住他的胳膊:“相公你想,如果我将那烧不化的黄金丢在大街上,对于捡到的人来说还是不义之财;也不能直接送人,要说处境艰难,少有人能比此时携带家眷的相公你更为焦愁,还不如将这钱财花出去,以钱换物,让那些商家或者房主收银票时收得心安理得。” “这……” 科考时一篇篇精彩策论信手拈来的祝晚逸,被他土匪娘子一番强词夺理,竟被绕得晕乎乎的,无从辩驳。 这还不算,宁宛还旋身上前,攥住他两片衣袖,一双晶晶亮的眸子凝住他的:“况且距离殿试也就两个月了,这京城里藏龙卧虎,我怎么忍心相公牺牲宝贵的学习时间,出去变卖字画养家糊口呢。” 于是关于“不义之财”的历史遗留问题,以祝晚逸的全线溃败画上句号。 更重要的是,他舍不得吃香喝辣过惯了的女土匪,因为他而受苦。妥协的同时,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此次殿试一定要出人头地。 --------------- 昨天更新后好多猪猪哦~~一本满足 -- 017 新科状元 就这样,两人住进了大同学府斜对面的民宅,规模不大,仅一进一出,但南北通透采光好,还自带一个小院,小两口住着刚刚好,不显空荡也不会觉得拥挤。 白日里宁宛总要睡到日上三竿,不到金色阳光洒满卧室绝不起床。等她赖够了,打着呵欠晃到厨房,揭开锅盖就能吃上热乎乎的早食。 此时的祝晚逸早在大同学府上了两个时辰的课,来到京城后的他,犹如一块海绵投入湖泊,开始疯狂吸收各种新奇奥妙的知识。安和县虽也有知名的教习大儒,但哪里比得上大同卧虎藏龙,每隔三日还会有内阁大学士前来授课,祝晚逸是当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境界。 再加上京城乃郑国之首都,是接受整理全国各地信息的枢纽,就连街上卖菜的平头老百姓,谈论的都是在小县城里难以风闻的国家大事。 学府里亦是人才济济,随便拉出一个来,小时候都是名动四方的小神童。他们对于祝晚逸这个外来乡巴佬,那自然是十分的看不上,直到素来严厉的首辅大人罗阁老,当众夸赞祝晚逸此子有状元之才,他们才感到震惊与危机。 祝晚逸对这一切,倒是浑不在意,经书策论、历史古籍,那是他最擅长的领域,他对自己这方面的才学有十足信心与底气,自然能做到宠辱不惊。 所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更何况是更加蛮不讲理的土匪,唯一让他兵荒马乱、惊惶失措的,大概也只有黑风寨那一段离奇诡谲的经历了吧。 这天他研习罗阁老的一篇时论过于沉迷,等走出学堂时,外面已是暮色四合,正准备加快脚步赶回家,就见学府那丛挺拔的修竹旁边,有个女子正百无聊赖以掉落的竹叶为暗器,“咻咻咻”玩着。 将晚的天色灰蒙蒙的,她乌发如云、红衣胜火,站没站相,大喇喇叉着腿,好不惹眼,不是他那饿极了的土匪娘子又是谁,在眼神瞄到祝晚逸的身影后,整个眼睛都明亮了,抱着书本的学子们路过时纷纷侧目。 祝晚逸快步走过去,小声解释:“抱歉,今日读书入了神,忘记回家的时间。” 宁宛全然不顾身后的书生们嘀嘀咕咕,一把搂住男人的胳膊:“没事啊,快回去给我做饭,都快饿死老娘了。” 是的,如今的她,头发要他编,晚饭要他做,她除了耍耍刀剑,洗下衣服还要被祝晚逸嫌弃不够干净。她也不想做米虫,奈何为人设所限,她明知道烧菜的步骤,但做出来菜品相糟糕不说,吃起来不是咸得发齁,就是甜得发腻,吃了两天自己做的菜,祝晚逸没说什么,她自己是宁愿饿死也不肯再吃了。 小夫妻双双把家还,钻入厨房,宁宛烧火,祝晚逸做饭,菜是她下午去市场买的,一把青菜、一刀排骨,再加一条八两重的小黄鱼。 半个时辰后,两个人就吃上了香喷喷的饭菜。柴火的烟熏气交织着呛人的油烟味,却是最温馨最平实的小幸福。 ----------- 甜吧,今天是小可爱们的节日,请你们吃糖 而且今天还是我生日哟~~好巧哈哈哈 -- 018 新科状元(微H) 黏黏糊糊、腻腻歪歪洗完澡后,裹挟着皂角的香气进入书房,刚才还温存狎昵的祝晚逸,神情变得严肃而正经,因为他要开始教宁宛写字。 以后成了当家主母,不会记账怕是要受下人蒙蔽,因此平日里耳根子最软的祝晚逸在此事上,态度十分强硬。他发现宁宛只要一读书写字,整个人就坐立不安,手眼极其不协调,勉力写出来的字每一笔也是四散天涯,对此,他终于想出一个绝佳的对策,那就是——蒙眼写字。 宁宛双眼被一块黑布条蒙住,站在书桌前被迫悬腕垂笔,在那由祝晚逸特制的、下凹的“田”字格纸上,一笔一划,默写汉字。 祝学究在这方面很是严厉,挺直着身板站在她身后,声音四平八稳不带一丝旖旎:“太散了!注意间架结构,用心去感受。” 如今笔画简单的字已都学会,从今晚起,他教得是《诗经》中的诗句,握着毛笔手腕本来就累,明明每一个字都会写,但下笔就是不听使唤的感觉特别糟心,磕磕绊绊写完“蒹葭苍苍”四个字,宁宛说什么也不肯再写。 “除非你握着我的手带着我写。” 祝晚逸无法,身体从后面贴上她的,左手带着她的左手去触摸田字格的范围,右手握住她的右手,一边运笔一边念:“……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耳边他声音清朗如风过竹林,带着一种爽利温纯的气息,他的身躯源源不断散发着热气,哪怕没有任何功夫傍身,但运笔时候他的手指虬结有力,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禁欲的诱惑气息。 宁宛哪里还写得下去,挣动双手扯下眼布,转身扎进男人怀里:“相公,你有私心。” 虽不是红袖添香的意境,这种教学式的互动对于祝晚逸而言,是对一整天紧张苦读最好的放松方式。此刻温香软玉在怀,那从来不讲规矩的手指正戳着他敏感的后腰,祝晚逸有些心猿意马,顺嘴问道:“何出此言?” “宛在水中央……可不就是我名字的出处,诗经中这么多篇章,你偏教我这一首‘蒹葭’,难道不是有私心,你是不是早就对本寨主无法自拔——唔~” 温柔的烛光下,她眉眼俏丽,嫣红的嘴唇像会动的花瓣一般,好看得无法形容,祝晚逸直接偏头以吻封碱,湿润柔软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加上她本来还在絮叨,嘴巴微微张着,祝晚逸伸出手掌扶住她的后脑勺,舌头轻而易举撬开她的唇。 像品尝世间最极致的美味,舌尖一一舔过贝齿,舔过她敏感的上颚,继而勾住她香软的小舌一起缠吮勾舞。 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人教。宁宛很快被他这湿润的吻弄得喘不过气来,身子也一寸寸软倒,被他紧紧按在胸膛。有多余的津液沿着嘴角蜿蜒,此时此刻,宁宛鼻端都是他新竹似的味道,满心都是他突然的热情,一颗心咚咚跳着,震得她没忍住嘤咛出声。 半晌,祝晚逸才停止长长的湿吻,唇分时牵出一丝晶亮的银线,他胸膛不断起伏,又俯身在她明显更加红润的嘴唇上啄了两口:“奇怪,你又不喜甜食,为什么吃起来这样甜?娘子,我们回卧室吧……” --------------- 滴滴,大家快来打卡上卡车 -- 019 新科状元(H) 浑身都晕陶陶的,宁宛哪里说得出半个不字,两人搂搂抱抱挪到卧室,已是衣衫半解,沐浴后本来就没有另穿肚兜,露出大半个堆雪似的浑圆。微翘的乳尖在男人粗糙的衣料上磨蹭,又痒又麻。 “娘子等一下。”将她扶在床沿坐好,祝晚逸拿起烛台边的小剪剪掉烛花,“哔剥”一声后,整个房间顿时明亮了许多。 她的肌肤更白了,祝晚逸蹲在她身前,眼神灼热,心中暗叹女子的乳怎么可以美成这样,形状饱满圆润,呈倒扣的碗状,莹白细腻,隆起的弧度如同满月,顶端渐渐凸硬的乳首,就像雪中缓缓绽放的两朵红梅。 他情不自禁合身抱住女人的腰肢,整张脸埋在双乳之间深吸一口,细腻的幽香扑鼻而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乳,让宁宛不禁小幅度颤栗着,下一秒,书生张口含住了左边的乳尖,濡湿温暖的口腔啜吸着,一股熟悉的酥麻悄然爬上心口。 宁宛仰着脖子,双手不自觉抱住了男人的头,微微用力按向自己胸口,嘴里却是叹息般的呻吟:“嗯……别那么用力。” 于是祝晚逸舔吻的更加疾乱,舌尖勾刮着顶端的小孔,将一颗奶尖吃得凸出硬立,同时五指张开,掌住粉团用力揉搓,雪乳在他手掌中不断变幻形状,时而会有细腻的乳肉漏出指缝。 整个过程缓慢而情色,宁宛被他弄得娇喘连连,乳尖的表皮似乎被他吸破了,变得更加敏感,一丝丝的刺激和微疼都挑起汹涌的情欲,小腹里一阵酸慰,秘处有暖融融的细流涌出。 她抬起两条腿,勾在男人的后腰,试图夹紧双腿,以抚慰腿心处的空虚不适。另一只乳首也被他如法炮制,吃得乳晕都胀大了一圈,宁宛手指抚在男人的后劲窝:“相公……下面想要……” 祝晚逸早就硬到不行,被她这样直白的挑逗,更是血流加速,口中滋滋吃着,一手分开衣衫,轻车熟路拨开她禁闭的花瓣,触手已是湿润滑腻。 待灼热的硬挺终于完完全全埋入花径时,祝晚逸闷喘出声。被入侵宁宛完全不觉得痛,只有空虚被填满的饱胀满足感,书生尺寸惊人,一口气被顶到了喉咙口,将她的娇吟顶得断断续续:“嗯……嗯啊……好深~” 祝晚逸腰身款摆,深一下浅一下的抽插,那口儿看着小小的紧紧的,却能将他完完全全含住,内里紧致又温暖,怎能叫他不疯狂,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狠狠地肏她,榨出更多湿滑的淫液。 房间里很快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 祝晚逸双眼紧紧锁住身下女子的媚态,不放过她鬓发微乱、双眼半眯的醉意,不放过她因为被顶弄而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的乳。 甬道深处的那点每一次被撞击、被碾磨,阵阵激爽沿着交合处攀升,涌向四肢百骸,宁宛都忍不住簌簌颤栗,脑海里如同烟花闪过。 “娘子……你好美……” 深埋她花穴的滋味,如船入港,如老还乡,舒服刺激得他满腔热血无处安放,只能更加用力疯狂地动作,抽出时只留龟头撑着穴口,顶入时长驱直入,恨不能将两颗囊袋也塞入其中。 啪啪声、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男人压抑的低喘交织在一起,不知动作了多久,两人唇舌相依吻在一处,全身颤栗着,同时到达顶点。 由于祝晚逸正是备考的关键时期,是以在床事上,并不放纵,一番云雨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累到不行的宁宛终于想起来要问的正事。 “相公,你们学府有没有一个叫罗毅的学子?” 祝晚逸还在回味刚才蚀骨销魂的滋味,闻言在浆糊似的脑子里搜刮了一圈,慢吞吞回:“没有印象……学习时间紧张宝贵,我没怎么和那些世家子弟来往。” 翻了个身奇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宁宛顺势挪了挪地,照旧将大腿搁在男人身上,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之前剧烈运动的疲惫就逐渐蔓延,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道:“哦,我今天去学府等你,有听到路过的书生们议论,说这名叫罗毅的书生姿容绝世,文采无双……” 最后几个字低到几乎听不见,整个人已经陷入香甜的睡眠,留下祝晚逸一个人,越睡越清醒,心里跟有小猫爪子在挠似的。她不过是去了学府一次,就惦记上了更好看更有才的书生…… ------------ 长长的一章,小可爱们看得还算满足吗 -- 020 新科状元 宁宛之所以要到学府去等祝晚逸,也有点侦查敌情的意思,因为在原剧情里,男女主就是另一个时代的梁山伯与祝英台。 原女主罗美怡乃当朝首辅大学士之嫡女,七岁能作诗,十岁能行文,十五岁时就出版过自己的诗集,才名冠绝整个京城。国色天香自不必说,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十六岁时来结亲的媒婆就踏破了罗阁老家的门槛,但她比较有自己的想法,认为未来的夫婿关系到自己后半生的幸福,一定要自己相看才靠谱。 因此一直拖到了桃李年华仍待字闺中,京城里关于她的话题及流言都悄然沉寂。首辅大人及夫人全然不着急,膝下嫡子早就成亲生子,就算女儿一辈子不嫁,他们也养得起。 这一年又逢三载才举办一次的科举,罗美怡突发奇念,想要做郑国开国以来第一位女状元,遂化名为罗毅,对外声称是罗阁老的远房亲戚,在大同学府与全国各地的儒生一起同吃同住,寒窗苦读。 在这里,才识过人、心高气傲的她遇到了出身贫寒的男主祝晚逸,一个同她之前见过的所有勋贵世家都不同的祝晚逸,不卑不亢、不骄不躁,无论是被同学挖苦嘲讽,还是被先生当中褒奖,他始终宠辱不惊。 她想,这就是书中所勾画的,君子之风。 志趣相投的两人一起吟诗作对,一起举杯邀明月,一起辩证论题,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原女主还将男主举荐给她爹,旁听首辅大人的幕僚讨论实时政务,开拓眼界。到后来男主考取状元时,原女主恢复女儿身,两个人自然而然结了亲,如花美眷、琴瑟相合,艳煞众人。 惊才绝艳的状元郎被视为罗阁老的继承人,不过五年的历练,祝晚逸就成功进入内阁,成为郑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大学士。又十年,被提为次辅。也是那一年,东北有名的匪首王异纠集五万灾民、难民,揭竿起义,公然反抗朝廷。 皇帝一怒之下,命威震大将军为主帅,次辅祝晚逸为监军,下达了地毯式的剿匪令,在国家绝对的武力之下,大大小小的匪寨贼窝纷纷被连根拔起,剿匪军所到之处夷为平地,凡活捉的山贼就地处死。可怜的原身相比穷凶极恶的土匪,劫富济贫不害人性命的行径更可称作为义盗,然而还是死于男主麾下官兵的乱刀之下。 因为时间太过久远,那时候的男主,根本不记得萍水相逢的原身对自己,曾有相蹭盘缠之恩。 正是知道书生的为人,宁宛在穿过来之后,不管是强买还是强卖,先把两个人紧紧联系在一起。她机敏聪慧,自书生肯拿出母亲遗留的所有银钱,来为她买一瓶金疮药,她就知道书生动了情,这次去学府探查,也不过是顺带之举。 此时的宁宛哪里知道,她无心插柳的一句话,反而让形同陌路的祝晚逸与罗美怡开始又了交集。 ----------- 原女主出现啦~ -- 021 新科状元 在郑国,罗阁老那是权倾朝野的人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官品已高到不能再高的地步,门下弟子更是遍布大小官级。罗毅虽名义上仅是罗阁老的远方亲戚,但人人待她都不敢轻慢,无论是倾慕其才华,还是有意攀谈结交,面对罗毅时,个个都礼让三分、言语间恭敬有加。 唯独有一人,对她的示好、回护视若无睹,她甚至怀疑祝晚逸,是不是连她的化名也没有记住。 在以王守君为首的公子哥讥讽祝晚逸出身贫寒、衣着寒酸的时候,是她站出来反唇相诘:君子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在受到老爹嘉奖后,王守君等人扬言等着看他沾沾自喜的嘴脸,是她站出来以孔孟之言回护:君子泰而不骄,小人骄而不泰。 罗美怡以为自己真心相交,总会得到他的青眼。却在某一日的傍晚,得知他已娶妻的消息。她消沉了两日,很快便打起精神来,那女子虽然长相明艳不可方物,但行为举止之间粗鲁不堪,半点也配不上她风度翩翩的逸郎。 试问郑国的待嫁女儿,哪个有她才貌双绝,哪个有她家世显赫,哪个能成为夫家以后平步青云的踏板? 同样出身微寒的晁尹青便是跟在王守君身后的一条狗,巴上礼部侍郎家的大公子,今后就算名落孙山,也能谋个一官半职当当。晁尹青的母亲对他寄予厚望,在学府对面租住了宅院,一心要督促他读出个名堂,将来好光宗耀祖。 好巧不巧,晁尹青就住在了祝晚逸的斜对面。见王守君挖空心思想要煞一煞祝晚逸的威风,于是将他在家时偶然窥视到的情形添油加醋,大肆传扬—— “他讨的哪里是婆娘啊,完全是个大爷,别说晨昏定省立规矩了,自己连头发都不会绾,还是我们晚逸兄心灵手巧,这绾发的手艺,都快赶上王公子家的大丫鬟啦!衣服那是不会洗的,连饭也不会做,你们猜那日他娘子为何要来学府寻他?是饿得不行了,来寻晚逸兄家去给她做饭呢!不是我说啊,晚逸兄要是肯把浪费在娘子身上的时间,全部用来苦读,说不定这功名三年前就考上咯!” 其他公子哥们闻言哈哈大笑,罗美怡听得却是红了脸颊,他们的相处方式虽有些离经叛道,但不得不说,逸郎真是全天下最温柔最细心的男子。 她正在脑海里搜刮着词句,想要帮他将这群人驳得哑口无言,就听那宠辱不惊的祝晚逸,第一次开口为自己正名。那一番话,罗美怡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的声音朗朗清正,他说:“各位请慎言,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哉。我愿意在娘子身上浪费时间,是因为她对我来说弥足珍贵。为她我甘愿浪费一生。” 在那一刻,罗美怡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爱上了他。郑国第一个女状元什么的,全都抛在脑后,她只有一个念头,想成为那个,他甘愿浪费一生时间的女人。 就在罗美怡痴痴凝望着朝思暮想的身影,苦于无法同他有所交集的时候,祝晚逸突然抬起头,与她四目相对。 他的目光里,是考究的打量、是新奇的试探,不再是以往那般的,对她视若无睹。 -------------- 暗搓搓撒一把狗粮 -- 022 新科状元 祝晚逸瞄了一眼,又一眼,发现那位名叫罗毅的学子,就是时常会在王守君等公子哥挤兑自己时,出言相帮的人。 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很专注,很狂热。祝晚逸心下一凛,细细想来,罗毅会对他如此关注,似乎是娘子来学府露过面之后…… 脑海里不禁又浮现出娘子临睡前的那番话——“据说这名叫罗毅的书生姿容绝世,文采无双……”,姿容绝世嘛,唇红齿白的,不太有男子气概,而且身高尚不及娘子,身材也不是很协调,明明四肢纤细,胸肌却十分发达,至于文采无双么,祝晚逸这方面还是有十足的信心。 不过还是不可以掉以轻心,谁知道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土匪,会不会改变口味呢。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为了刺探敌情,之后对于罗毅的有意接近,祝晚逸算是放任。 这天宁宛买完菜,拎着几根胡萝卜在大街上瞎逛,路过一家卖桂花糖蒸栗粉糕的店铺,门口排了二三十人的长队。她忽然想起,相公其实很爱吃甜食,不过为了将就她的口味,他们家饭桌上常年都是红油一片的。 “早上他好像没带什么吃食,又常常忘记去食堂用饭,不如买了糕点去送给他,他一定会很高兴。” 宁宛说干就干,缀在人群后面,整整排了一个时辰,才买到一屉香喷喷的桂花糖蒸栗粉糕。 记着店家那句“趁热吃又软又糯又甜口感才最佳”的叮嘱,宁宛没有回家,直奔大同学府而去,她时间算得刚刚好,等她赶到学府时恰好是午休时间。 然而等她一手拎着胡萝卜、一手拎着栗粉糕匆匆赶到时,透过竹帘卷起的窗口,她看到空荡荡的教馆中,祝晚逸同着男装的罗美怡隔着书桌对坐…… 从她这个角度看去,正好将罗美怡眉目含情的脸尽收眼底,一双桃花眼盛着两汪满溢而出的深情,眨也不眨地柔柔望着祝晚逸。 一双纤纤玉手,将她面前红色的糕点朝祝晚逸跟前推了推。宁宛看不清楚祝晚逸的表情,却看见他自然而然伸手接过罗美怡递出的糕点! 气死了气死了……宁宛当即转身就走,妈了个巴子的,什么学习时间宝贵,什么与世家子弟来往不多,什么没有印象!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都吃上人家亲手做的糕点了!这还叫没有印象!转角时一只流浪的野狗冲她哀哀叫唤,宁宛将手中还冒着热气的栗粉糕和胡萝卜一起,狠狠丢到野狗面前。 回到家,还觉得两个鼻孔兀自在冒火。咕咚咕咚灌下一壶凉茶,宁宛又觉得刚才掉头就走实在太过窝囊,就应该冲进去,将手里的热糕甩在两人脸上。 气不过气不过,宁宛左转右转,这颗文竹怎么长得如此不顺眼,还有这个板凳,边角咋那么锋利,割到人怎么办!她气鼓鼓进了书房,看到那些折磨过她的镇尺、墨锭、狼豪就——心里就更不舒服了,索性摊开一张新的宣纸,拿起一根毛笔胡乱蘸了墨汁,不顾一写字就头昏眼花,在纸上挥下大大两个字—— 休书! 洋洋洒洒写完后,将笔啪地一声丢在桌上,回头摸了钱袋子,就蹬蹬蹬出了门。 ------------ 爱的珠珠在哪里~~我都说了不虐,大家放轻松 还有上次抽奖活动没领奖的两个小伙伴,我都操心透了 再有,祝马上要高考的小可爱“5”超常发挥,考上自己心仪的学校,考完了回来咱们吃肉肉 -- 023 新科状元 当祝晚逸拎着一袋红豌豆、几根红艳艳的朝天椒、一把水灵灵的小葱回到家时,意外没有发现那抹雀跃的身影。 会不会是生病了?祝晚逸心里一慌,把东西随意往厨房一丢,在小院子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哪里有他那恣意妄为的娘子? 祝晚逸一颗心跟有秤砣往下吊着似的,喘不过气,他安慰自己道,有可能一个人待在家里太闷了所以出去走走。一抬眼,就见书桌上镇尺压着一张鬼画桃符的宣纸,祝晚逸颤抖着手指,小心翼翼捧起那张纸…… 尽管纸上的字眼笔画错乱,大小不一,上下两行还窜了笔划,祝晚逸还是将内容准确读了出来: 休书 我本不是贤良淑德之女子,配不上你满腹诗书,从今日起,你考你的状元郎,我做我的山大王,流水迢迢,再不相见! 一颗心彻底坠入了冰窖,祝晚逸咬着牙,两手一错,就要毁掉这张休书,转念又想到这是她第一次给自己留书,又气又恨又急,遂“啪”地一声拍在书案。 一张俊脸青一阵白一阵,数度变幻,最终归于一种诡异的平静。他仔细将那张纸叠好,夹进书柜里最厚的一本《论语》,又从容走到卧室,换掉学府里统一发放的长袍长靴,穿上自己那件粗布衣,这才不疾不徐出门。 京城总共设了东西南北四大街区,学府便位于闹中取静、文化氛围更为浓厚的南区。祝晚逸出门左拐,沿着玄武街向前直行,走到第一家热闹非凡的酒楼停下,向店小二打听:“请问您有没有见过一个红衣服佩刀的漂亮姑娘,杏仁眼瓜子脸,行事不拘小节的那种。” 生意正忙,店小二又见书生穿着寒酸,本不予理会,但他文质彬彬的,偏着头思索了一会儿:“啊,见过!出手特别大方的女客官,点了我家的招牌菜龙井竹荪、山珍刺龙芽、御扇豆黄,各用了两口便离去了。” “敢问店家,她往哪个方向离去?” 店小二对这个漂亮女子印象深刻,立即抬手指了指:“西……向西!” “多谢告知。” 就这样,祝晚逸一路问询一路向西,共问了四家酒楼、三家饭店、一家书行,直到了西区白虎街,京城三教九流聚集地。最后,他站在一家不起眼的,灯火昏暗、牌匾歪歪斜斜挂着的大门前,名曰“银钩赌坊”。 掀开门帘,里面竟然是另外一番世界,各种各样赌桌前围满了千奇百怪的人,赢了钱的满脸红光,输了钱的愁云满布,大多都两眼放着绿油油的光,紧紧盯着桌上的骰盅。 那欲望直白、人生百态的场面看得祝晚逸心中直犯怵,但他还是坚定地绕过那些赌徒往里走,同时眼神四处搜寻。 这时二楼传来一声娇喝:“三个六!豹子通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服气了服气了……姑娘这简直撞了大运。” 一直提吊着的一颗心,此时才算重新落回胸膛。祝晚逸深吸一口气,只要她没有回罗岚山就好,只要她还在京城,就好。 --------- 苦哈哈寻妻之路 -- po-①8.com 024 新科状元 一步一步踏上楼梯,他还没来得及同宁宛打招呼,就被五六个打赤膊的二流子团团围住,上下打量,言语鄙夷:“穷酸儒,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寻我的娘子。” 那领头的跟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笑得一口参差不齐的龅牙颗颗凸出:“听到没有?一个穷酸儒,来赌坊里寻他娘子,哈哈哈哈哈!” 在银钩赌坊里,堵大小他麻大牙也算是一霸,没想到今天被一个娇娇的美人儿杀得血本无归,正愁在美人儿面前丢了面子,就有一个书呆子送上门来给他羞辱一番,立一立男人的威风。见那穷书生呆呆立着,抬起肌肉坨坨偾张的手臂,一根手指头就戳了过去:“瞧瞧,瞧瞧,满肚子学问这身板是怎么装下的,你们说说看?” 众地皮的哄笑声更响亮了,在郑国读书人地位颇高,要在其他地方,麻大牙断不会去招惹,但这是什么场合?赌坊,是他们这些泼皮无赖的地盘。 穷书生被他戳得小退了一步,麻大牙抬脚,还准备戳得更狠一点,突然后肩处传来一阵剧痛,疼得他嘶嘶直叫,转过身怒吼:“哪个偷袭老子?” 就见那个娇娇弱弱的小美人儿大喇喇抱着手臂,手指上还飞速转着鼓鼓的钱袋,那双一直笑盈盈的杏眼此刻冷冰冰的:“戳我相公,问过我的意见吗?” 小弟们还在周围看着,先前是为了泡妞显摆,这会儿纯粹是为了自己作为老大的尊严,麻大牙沉下脸,活动着手腕:“小娘皮,别给脸不要脸!” 宁宛懒得再跟他废话,以手中钱袋做武器,在壮汉还未曾反应过来时,噼里啪啦将一顿抽,他恶声恶气叫一声,宁宛就在他脆弱的腋下膝弯猛击,打到最后,麻大牙单脚跳着哀叫:“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哎哟!” “啪”的一声,屁股蛋子又挨了一下,能屈能伸的麻大牙转过身:“姑爷爷,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祝晚逸额角青筋直跳,他就不该来这个鬼地方寻她,瞧瞧她多神气多威风,离了他不晓得多自在呢。 一群人被赌坊老板赶了出来。小两口均是气鼓鼓的,中间离了一尺远,谁都不说话,卯足了劲儿……往家赶。 这一天宁宛在外面吃喝玩赌算是发泄够了,看在他这么快便寻到自己的份上,宁宛决定先服软,走着走着夸张地哎哟一声,捂着自己的右脚蹲下身来。 祝晚逸哪里不知道她是装的?但脚下的步子就是迈不出去了,他很生气,气宁宛任性妄为,也气自己肆意纵容,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转过身咬牙切齿道:“宁宛,你到底当我祝晚逸是什么人?想嫁就嫁,想休就休!” “哼!”他主动提起这茬,宁宛连崴脚也忘了装,叉着腰反唇相讥,“那你呢,还骗我说不认得什么罗毅,背着我跟她谈笑风生,对坐而食,好不亲密!” “还不是因为你夸他姿容绝世文采无双!再说了,我跟罗兄对坐而食,你有什么好生气的?也不知道是谁跟我唠叨,要跟学子们多多来往,将来也是助益。” “罗兄罗兄!我就不信,你看不出她是女扮男装!”—— 找到她之前,书生觉得着急万分,找到之后却很委屈,气鼓鼓的……哈哈 那个……我在想一个问题,假如我在这里断更……我会不会挨打啊……反正最近猪猪也超级少的…… -- po-①8.com 025 新科状元 “什么?罗毅,他竟是女人?”祝晚逸瞪大双眸,顿了一会儿,失声道,“我怎么会知道他是女人!” 宁宛紧紧盯着书生,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他的惊讶不似作伪,宁宛不禁心虚起来,是了,在原剧情中,男主撞破原女主的身份,是极为香艳的后山温泉泡澡场景,说不定因为女主光环,他认不出罗毅是女子也不为奇。 不知道她是女子,同她对谈也不算什么大事。 如此想来,自己的所作所为的确太过莽撞,祝晚逸必定是了解她的脾性,沿着一路的吃喝玩乐场所找过来的,说不定这会儿还空着肚子,着实可怜。 她哪里知道此时的祝晚逸,虽面皮还是紧紧绷着,内心却突然由阴转晴、心花怒放,原来那个罗毅竟是女子,怪不得四肢纤纤胸脯鼓鼓的,而且娘子一早就洞察了罗毅的伪装,说明她并不是看上了更英俊的小白脸,写休书、离家出走,也不过是在吃醋。 “还有什么对坐而食,是因为她对我说,这种酸辣凉糕爽口又解暑,不喜甜食的女子一定爱吃,我就尝了一块儿,买了原料回来准备做给你吃。没想到你就因为这个不男不女的罗毅要跟我流水迢迢,再不相见!” “你知不知道……还有一个月,我就要参加殿试了……” 他本来只是想加重宁宛的罪恶感,让她深刻意识到自己的任性与错误,一番控诉,倒真叫他委屈得不行。 “是为了做给我吃吗……”宁宛听得错愕不已,眨巴眨巴眼睛,好女不跟男斗,上前一步挽住男人的胳膊,晃一晃,“相公,我错了……是我太任性……” 祝晚逸这回打定主意,要翻身把歌唱,任她如何撒娇痴缠,都不为所动,只木着一张脸往回走。 “相公,你还没有吃饭吧?我去给你买香喷喷的橙子糕。” “哼。” 刚出锅的橙子糕,黄灿灿热腾腾,清新香气绵延,诱得祝晚逸食指大动,此时腹中空空,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收拾她,遂接过纸包,目不斜视、慢条斯理吃起糕来。 宁宛眼巴巴盯着他斯文的吃相,不是吧,东西都吃了,也还是不理她?她忍……谁叫人家临考在即,惹不起惹不起。 就这样别别扭扭回到小宅院,祝晚逸冷脸进入厨房,推着小石磨将红豌豆细细磨成浆,过滤掉渣滓,烧火后不断加热搅拌,到呈透明状时盛在大碗里,小心翼翼用凉水镇起来。 整个过程宁宛都在一旁围观,心中惴惴,都生气成这样,还要给她做小吃啊?朝着那晶莹剔透的凉糕咽了咽口水,暗道栽了栽了,今天是彻底栽了。 祝晚逸一边净手,一边掀着眼皮瞄了坐立不安的娘子一眼:“想要我原谅你,就去书房等着。” “相公……” 完了,这是要跟她算那一封休书的账呢,该不会要她把《诗经》默写出来吧,那她今晚是别想睡觉了。 一刻钟时间过去,宁宛的好奇与紧张达到了顶点。“吱呀”一声,就见从容沐浴后的祝晚逸,手中捏着一道红丝绳走到她面前—— 不好意思啊大家 ,同事刚走,更新晚了。久等啦 从今天起,系统自带的留言我就不回复咯,要少玩会儿电脑,希望小可爱们见谅,我对你们的爱一点都没有减少 -- 026 新科状元(H) 剧情好像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看着气势沉稳、如此攻气十足的书生,宁宛心中竟隐隐有些兴奋。 “今晚你乖乖听话,不反抗,我就原谅你的任性。” 他的语气很古板,很严肃,正儿八经的,却听得宁宛心弦为之一颤,她咬着嘴唇乖巧道:“我一定听相公的,不乱动。” 下一秒,祝晚逸上前,慢条斯理扒掉了她的外衣,只剩一件杏黄色的肚兜,然后将她两只手臂反剪在身后,拿红丝绳细细绑了,宁宛被迫挺着胸脯,两只鼓鼓的乳将肚兜撑得峰峦起伏。 “相公,你这是干嘛……” 手腕被束缚到底不适,他绑的手法并不高明,如果有心,以宁宛的身手须臾就能挣脱,但她却乖乖就范。 祝晚逸轻哼了一声,不答话,转身从《论语》中翻出那纸休书,念到:“我本不是贤良淑德之女子,配不上你满腹诗书,从今日起,你考你的状元郎,我做我的山大王……娘子,你还真是绝情啊。” 宁宛小声嘟嚷:“我那不是在气头上么。” “平日里你再惹我生气,我也没有轻易说出再不相见这种话吧。” 宁宛心虚,半低下头,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颈脖,加上手被反绑着,看起来楚楚可怜又脆弱:“所以你要怎么样……” 祝晚逸按下心头涌起的怜惜,指关节紧紧攥着,生怕自己下一秒会上前拥她入怀,板着脸孔道:“只要你重新写一封情书给我,这件事就既往不咎。” “这个好,这个我喜欢,相公快松开我。” “既然是情书,不写好看一点怎么行,你那鬼画桃符一般的字,实在辱没我的‘满腹诗书’。”他故意加重这四个字的语气,“就由为夫来代劳吧。” 他动作仍是不疾不徐,展开一张雪白的宣纸。边角用镇尺压好,又拿出一只崭新的狼豪,笔柱粗约两指,笔头长约寸半,一切准备就绪后,祝晚逸执着毛笔来到宁宛跟前:“就差娘子的墨汁了。” 宁宛呆呆道:“墨汁?要我来磨吗?” “我来就好。”这个一本正经的书生,执着毛笔尖儿抬手就摁在她高高耸立的山峰,画了个圈儿,顿时一阵诡异的酥麻爬上心房,宁宛不由轻轻颤抖。 试过笔锋后,祝晚逸隔着肚兜,在她的酥乳尖施展十八般书法技艺,挑、抹、勾、画、提不一而足,那狼毫尖儿又软又韧,弹性圆润,就如同万千蚂蚁啃噬着胸口,一颗乳豆也颤巍巍立了起来,将肚兜顶出一道明显的凸起。宁宛被他弄得暗自娇喘,若即若离时轻时重的触碰,让她心底里生出无边的渴望,好想……好想他能握住两颗奶儿,用力的揉一揉,捏一捏,万不要这样温水煮青蛙似的折磨她。 祝晚逸将她两颗乳尖都描得硬如石子之后,见她贝齿咬住红唇,鼻翼轻快煽动,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笔尖轻扫她湿润的唇瓣:“可别咬破了。” 这不不轻不重的一下,更是扫得她气血不稳,浑身上下都痒得很,宁宛极力克制住挣开红绳的冲动,轻叫道:“相公……” --------------- 啊 剧情好像和我想的也不一样哈哈 -- 027 新科状元(H) 祝晚逸对她魅惑十足的呻吟充耳不闻,随手退掉她洁白的亵裤,将两条细白嫩直的腿儿分挂在椅子两边的扶手,宁宛不由后仰紧贴椅背,整个儿被迫门户大开,身体最中心正对着男人的视线。 脑子里发着烧,宁宛气喘不匀,心想,他该不会是想用毛笔饱蘸自己的淫液,然后去书写情书吧。 “用娘子这穴里的水儿做墨汁,才显得这封情书足够真情实意。”祝晚逸像是好心好意在跟她解释,然后执着毛笔,手腕微微用力,那笔尖尖顿时刷入两瓣湿答答的肉唇。 一股子强烈的酥痒直冲脑际,宁宛咬着唇哆嗦着,那黄豆般大小的穴口翕动不止,一小股淫水潺潺流出。狼豪取自黄鼠狼的尾巴,毛发细腻而柔韧,无骨而立,润滑而具有弹性,刷在全身最为敏感娇嫩的部位,那令人心尖尖都发痒的滋味,真是难耐,宁宛仰着脖子吐气,暗忖这书呆子从哪里学来这些磨人手段。 殊不知,爱书如命的祝晚逸,在房事上逐渐得趣之后,便将那本黄帝内经素问研究了个透彻。 “娘子真是汁水丰沛,只是一个笔尖呢,就能流出这些水儿来。” 祝晚逸盯着手中,被压弯又弹立起来的笔锋,那娇花儿颜色粉嫩,如淋了雨的花朵一般,美艳诱人,多看一眼,他便一阵激越,但他今天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宁宛一番,遂强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悬腕在那纸上落笔:“就写一首《上邪》吧,字数不多,但恰好能表明娘子你对我不离不弃的心境。” 宁宛哪里敢说不,断断续续道:“好……就写上邪,呜呜……” 随着祝晚逸手腕的走势,才写完一个上字,那笔尖饱蘸的汁儿便系数浸润到了宣纸上,留下一道水痕。 接下来,书生控着笔尖儿在她穴口周围刷了个便,强烈刺激下本来藏匿着的小肉核已悄咪咪探出了头,被他用毛笔勾勒描画,顿时宁宛连脚尖都绷直了,大腿内侧不断颤栗,一种毛骨悚然的麻痒传遍全身,让她觉得自己每一寸骨头都痒了起来,小腹阵阵收缩,又是一大股淫液汩汩冒出。 “啊……好痒,相公……我快受不了了嘤嘤嘤……” “这才写到长命无绝衰呢。” 等到那笔杆在巧力控制下,被推入兀自蠕动的穴口时,笔尖的毛刷搔刮在敏感的内壁,那刺激才真叫要人命,她费力收缩着甬道,却咬不住润滑的笔尖,只能任由书生旋转着笔杆,描画着内壁的弯绕。 实在是受不了了,那种酥痒感,如图每一滴血液里都被虫蚁啃噬,偏偏还无法伸手去挠。沾饱了水汁,连笔刷也抽了出去,顿时甬道深处都叫嚣着空虚难耐,她眉目含春,媚眼如丝,小幅度扭动着身子,以期能得到更多抚慰…… 却被写完半句词的祝晚逸,反着笔杆,惩罚性敲在肉呼呼的花瓣:“叫那么大声干嘛?” 勾得他浑身血液沸腾,胯下的欲根早就高高翘起,将长布衫撑起一顶突兀的帐篷,他也不加以掩饰,情诗已经写到冬雷震震夏雨雪,前面水迹干涸后,也在宣纸上留下了痕迹。 一只笔杆继续在那湿润紧致的水穴中勾抹挑画,她是乖乖听话不叫大声了,然后贝齿陷入红唇,从鼻端逸出一声声甜腻的喘息,如同羽毛搔刮在内心深处,又如一阵炙热的风在五脏六腑刮过,令他热血奔涌咆哮,叫嚣着浓烈的欲望。 ---------------- 滴滴。大家快来打卡上卡车 -- 028 新科状元(H) 十年寒窗苦读,熬得是耐性,炼得是毅力,祝晚逸愣是坚持到写完整首《上邪》,都没有理会宁宛或直白或委婉的求欢。 而她已在笔锋磨人的缠弄下,小死了一回,迎接她的,是甬道深处欲求不满的蠕动,这种折磨令她几欲发狂。 “相公……情书可写完了……” 她的语调里已带了泣音,整个儿一副玉体横陈、任君采撷的模样,倒不是她刻意作态勾引,而是被研墨研得四肢酸软,浑身发烫,她发誓以后再也不随便写休书了。 “总算写完了。” 祝晚逸拎起那张布满水痕的宣纸,手腕轻轻抖动,又如吹干墨迹那般吹了几口气,鼻端都是她诱人的特殊气味,他轻念笔下的内容:“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清冽的嗓音已染上情欲,听起来更为撩人,此情此景,他念出的诗句仿佛具有了特别的魔力,宁宛呆呆凝望着他的身影,动情道:“相公,今生今世,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你可要记住今晚的话。” 终于得到她的承诺,祝晚逸才不疾不徐,一件一件脱掉衣物,胯下那一根高高翘起,颜色通红,硕大的顶端早已濡满湿液,看起来蠢蠢欲动、十分诱人,被折磨到欲火焚身的宁宛双眼便从这硬物上挪不开了。 他迈步走向她时,那物还跟着左右摆动,神气到不行,祝晚逸两手绕过她的膝弯,轻轻松松将她抱了起来,然后自己坐在椅子上,面对面、花心对准欲根,将她缓缓下放—— 由于她的身体柔韧度够高,膝弯仍旧挂在扶手,大大敞开的姿势,再加上自身的重力与祝晚逸下压的力道,媚穴一寸一寸,将灼热的肉棒吞了进去,并触到从未到过的深处。宁宛仰着头,双眼失神,那种终于被满足、被撑开、被挤压的感觉如久旱逢甘霖,让她觉得是灵与欲、肉体与精神的双重结合,几乎在那一瞬间,她便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嗯……”甫一埋入,冠首便被一阵热液冲顶洗刷,巨大的刺激令祝晚逸不得不咬紧牙关,压抑着闷喘,才能挨过那阵蚀骨销魂的激爽滋味。 等她缓过神来,祝晚逸解开她身后的红绳,双手掌在她腰间,节奏极缓地上下套弄,同时倾身,隔着杏黄色的肚兜叼住她晃动的奶头,含在嘴中啜吸咂吻。 “嗯~相公……别咬……” 硕大撑得她双膝酸软发麻,全身重量全部落在男人的阳具,因此哪怕动作极缓极慢,带来的刺激却如山崩如海啸,再加上敏感的奶头被濡湿的布料刮蹭,爽得宁宛浑身轻飘飘的,那种入骨的滋味真叫人心神为之荡漾,忍不住伸手抱住男人的头,将自己如同献祭一般,更多地喂到男人嘴边。 很快肚兜上便多了两大圈水印,祝晚逸唇舌向上,一一舔过她的锁骨、颈脖,偏头找到肚兜的绳结,牙齿一咬,极为色情地将那碍事的布料脱了下来。 -------------- 书生忍不住亲身上阵啦,然而这个车还是卡车~~~顶锅盖跑 -- 029 新科状元(H) “嗯……” 蓦然暴露在空气中,肌肤顿感丝丝凉意,刺激得乳尖更加挺立,随着二人交合的动作,雪白乳肉恰如两只受惊的大白兔,颤个不停。 祝晚逸将脸埋进馥郁馨香之所,感受双乳之间那种又弹又软的美好触感,在她难耐扭动、无形催促的时候,才张口将硬红的果实含在口中,用上下牙齿咬合磋磨。 因为他要参加殿试,在床事上一向克制隐忍,何曾像今天这样放肆,肉体带来的巨大欢愉快要将祝晚逸淹没,大脑停止思考,只有一个念头,狠狠地入她,榨出更多甜蜜的淫液,攀上更加高耸的山峰。 宁宛随着他的动作颠乱不止,发丝散乱,全身肌肤都染上了一层媚人的淡粉,双腿打到最开,因此穴口便绷到最紧,她只觉得在体内肆虐的肉棒竟是前所未有的粗壮,将她撑到了极限,一下一下的深入令她呼吸紊乱,语不成调,发出的声音跟猫儿叫春似的:“啊~相公……慢些吧,太大了,里面……里面装不下了……” 被她肯定了尺寸和能力,祝晚逸内心十分得意,然而嘴上却十分恶劣,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啃咬:“怎么会呢,娘子这里头别有洞天,便是为夫再粗上一倍,也能含住。” 说罢臀肌收紧,配合双手下压,雄起的欲根又挺进了一分,依稀撞入甬道深处的软肉,龟首立即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吸力,如同无数张小嘴在亲吻吮吸,顿时爽得他腰眼一麻,差点没控制住就此泄身。 宁宛却是没那么好的耐力,龟头每次撞到那块儿的软肉,她便全身颤栗,浑身骨头被抽走一般的瘫软,过强的刺激下,她大脑一片空白,双臂如蛇一般绕在男人的肩颈,脚趾头蜷缩到一起,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为了延长她的快感,祝晚逸放慢套弄的速度,硕大的蘑菇头一下一下蹭吻着大张的花心,将里头淅淅沥沥的水儿都磨了出来。 得到满足后,全身上下终于没了那种火烧火燎的灼烧感,气也喘匀了些,宁宛心想绑也绑过了,墨也研过了,做也做过了,书生这会儿气该消了吧,于是她抬头,对上祝晚逸一张十足专注沉迷的俊脸,心中十分欢喜,凑上去亲了他一口:“相公,你今后不会再跟罗毅来往了吧?” 湿穴已被完全开发,软乎乎暖融融的,肉根深埋其间,不知有多舒爽,突然被她一问,祝晚逸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她又不是男人,我干嘛还要和他来往?” “嗯?”恰好又被顶到敏感点,宁宛半眯着眼感受那令人欲仙欲死的欢愉。 祝晚逸暗暗心惊,差点把自己曾吃过罗毅醋的事情给捅了出来,依他家娘子的性格,不得笑话个把月,偏头咬住她的嘴唇狂吻一番:“定是为夫还不够卖力,以至于这种时候你还想着别人。” 肉棒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响,顿时被堵在里头的淫液哗啦啦全流了出来,半张椅子都被打湿了,祝晚逸凶凶的,起身将宁宛按在书桌前,她双腿酸软无法站直,只能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书桌,空虚的小穴立即被火热的大肉棒从后面贯穿…… ----------- 嘿嘿嘿 掐指一算,有一波爱的小猪猪要到我怀里来 -- 030 新科状元(H) 后入的角度,重重刺激到花径不同的位置,他入得很深,直到胯骨狠狠拍打在她挺翘的臀尖,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相公……嗯!”由于被开发的足够,那气势汹汹的蘑菇头径直撞进了微开的宫口,宁宛娇腻的呻吟顿时拔高,眼睛里迅速积聚起了一层水雾。 站在她身后的祝晚逸,手指深深陷入她丰盈的臀肉,前后摆动着胯部,将自己的阳具疯狂送入销魂媚洞,不讲究任何技法,只顾大开大合的冲撞,先前两人混合着的淫液已被打成了泡沫,沾在他黑亮的耻毛。 这个动作他可以完全掌握节奏,给予彼此最大程度的刺激,于先前又是另一种淋漓尽致的滋味,不多时,身下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尖、越来越媚,祝晚逸额头挂满了汗珠,他咬着牙,感觉鼠蹊处阵阵跳动,终于一个挺身,抵在甬道最深处射了出来。 股股精液冲刷着滚烫的花壶,宁宛哪里还忍得住,浑身哆嗦着,跟着身后的男人一起攀至高峰。 连续高潮了两次,宁宛已经累得不行,本以为今晚就到此为止了,哪晓得不过一分钟,仍旧埋在体内的阳具便再一次肿胀挺立,将她花径得褶皱撑开撑平,她尝试着扭了扭臀,想要将那硬物弄出体外,没想到随着她的动作,尺寸又粗长了一分…… 好恐怖……平日里点到即可的书生竟然化身为狼了,宁宛不禁在心中默默为自己点了一根蜡,试探着求饶:“相公……我有些累了……” 祝晚逸开始缓缓动作,俯身亲吻她光洁的脊背,温柔道:“没关系,娘子只管享受,我来动就好。” “不是……嗯~~” 这具身体本就敏感万分,被他刻意捉着敏感处顶磨片刻,宁宛所有的抵抗都化作了迎合,微微摆着臀儿接纳肉棒,嘴里也是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其实她早就想在书房做一回,在他站在身后,执着自己的手教她写字念书的时候,她就曾幻想过祝晚逸突然撩开她的衣襟,不由分说将硕物插入她的花径,若是写错一个字,就用下面的大肉棍抽她一记。奈何书呆子将书房视作圣地,每次气氛暧昧,燃起小火苗时都要回到卧房。 这次终于如愿,只是没想到会如此激烈。两颗饱乳搁在桌面磨蹭,硬硬的红豆时而被挤入软肉,时而又弹立出来,撩得她双眼迷离,浑身又开始发烧。 祝晚逸胯下动作不停,从她皮肤的颜色,呻吟的语调就可以判断出,他家娘子再一次陷入欲望的漩涡,突然坏心眼道:“娘子,你面前便是爱液写就的情书,不如念给为夫听?” “啊?”宁宛稀里糊涂睁大眼睛,眼下那张布满干涸印记的宣纸,可不就是之前他写就的情书?顿时觉得万分羞耻,然而身体却回想起那软而柔韧的笔刷搔刮在内壁的酥痒感,小穴不由自主收缩绞紧—— 突然其来的禁锢感,让祝晚逸不由头皮发麻,闷喘出声:“嗯……” 第二天早晨,一向勤勉的祝晚逸,破天荒地迟到了一回。 ------------ 万万没想到,这个车现在才开完吧,昨天不敢说怕你们打我哈哈哈 不好意思哦今天更新晚了,自己做完饭、吃完饭、洗完碗就现在了……累得我腰都直不起来,然而还吃不了几口 -- 031 新科状元 一转眼便到了殿试之日,虽只考一天,但考的是这些天之骄子们们多年的积累,又是在天子脚下应试,心理素质稍差的,很难发挥出十分之一的才能。 宁宛明知祝晚逸这次定当万无一失,还是难免紧张,生怕因为自己的介入,产生蝴蝶效应,使他名落孙山。 考完后的祝晚逸倒是波澜不惊,因为不必去学府了,他便与娘子腻歪在一起,修剪花草、摆弄笔墨,下厨做一做新鲜菜式,一副成竹在胸、怡然自得的模样。 三日后放榜,榜前自然是人山人海,挤得针插不进,宁宛本想拉着祝晚逸近前一观,见这闹哄哄的架势只得作罢。 “娘子莫急,该来的总会来。” 宁宛舔着他刚买的糖葫芦翻白眼:“切,谁说我急了。” 大街上时不时有报喜的敲锣打鼓,高声道贺,一直到了傍晚,他们所租的小宅院前响起了鞭炮声,开门一瞧,竟是五六只舞龙做蛟龙漫游、飞腾跳跃之式,当先一人着喜庆红帽,“锵”地一声敲响手中锣鼓:“贺!晚逸祝姥爷三元及第,喜中安和二十九年殿试一甲头名,状元!” 所谓三元及第,便是接连在乡试、会试、殿试中考中了第一名,是科举制度下所有学子梦寐以求的最高荣誉。早在鞭炮声响起那一刻,素来门可罗雀的小宅院门口便聚齐了不少看热闹的民众,艳羡之意溢于言表。 就连一向自持的祝晚逸也怔愣当场,还是宁宛反应比较快,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钱袋,给每个报喜的人都分发了一块碎银,众人喜笑颜开,纷纷道新科状元真是大方。 对面晁尹青家却是一派死寂,他昨晚凌晨便去守着皇榜,直到内侍贴完最后一张榜单,也没有找到自己的名字。其母甄氏见对面锣鼓喧天的场面,哪里能不受刺激,抄起手旁的扫帚就向晁尹青挥去:“让你好好读书!你整天敷衍趋势拍贵公子马屁,如今连那三甲都未曾中取!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孽种!” 晁尹青一边躲一边哀声道:“娘……娘你轻些,王公子说了,快则月余慢则半年,便为我谋个从九品的小官当当……” 甄氏闻言,打得更凶了:“你还好意思讲?别人对门的新科状元直接就是从六品,你少给我丢人,从明儿起继续苦读三年,再不中你就给我回家放牛种地!” 且不说他家如何鸡飞狗跳,对面的小两口此时双双盘膝对坐在床,当中摆着红彤彤的捷报,宁宛脑子里跟在放烟花似的,噼里啪啦响了好久,她眨眨眼:“真中了?” 祝晚逸无奈轻笑:“这还能有假?” “相公,你真棒!”宁宛起身,整个儿扑到祝晚逸怀中,两只手臂绕到他背后紧紧缠着,她是真的很开心。 两人的心跳紧紧挨着,一下一下,真叫一个心跳如擂鼓,抱着抱着,这氛围就开始旖旎,不知是谁轻喃出声,两人吻做一团,水乳交融…… 良久,宁宛一身筋骨酥软,懒懒倚在男人怀中,祝晚逸手轻轻抚着她光滑如缎的背:“睡吧,明日还要去学府收拾包裹呢。” “嗯……” --------- 刚写好的,总觉得水平下降好多,大家不要嫌弃 -- po-①8.com 032 新科状元 既已高中,便无须再待在大同学府了,次日祝晚逸回到学府,昔日对他冷嘲热讽的学子们俱都换了一张脸,微笑逢迎不再话下。 就连以王守君为首的公子哥们,也对他谦和有礼,一副同窗之谊颇为深厚的模样,谁叫他一朝及第,家里的大人们都嘱咐不得轻视这位新科状元呢。 祝晚逸仍旧是淡淡的,未曾出言反讥,也没有对他们的示好表示感激涕零,礼数周全、坦然自若。 学府里的老师们个个和颜悦色,中了状元,那便是官职在身了,少说也得是个六品起。大同学府历史还要追溯到前朝,历来不知培养了多少状元、榜眼、探花,但这如祝晚逸一般三元及第的真是稀有,可想而知,今年来大同学府求学的学子,将会比往年多出几倍不止。 好不容易拎着自己的行李走出学堂,拐弯时又被一名女子给拦住,一袭天青色的长裙将她婀娜的身段显露无疑,一头黑亮的长发仅仅挽了个单螺髻,插一根极简的翠玉钗,虽发饰妆容都简洁至极,仍难掩其国色天香、温婉动人的气质。 正是恢复女装的罗美怡,她实在搞不懂,本来同她言笑晏晏的祝晚逸,为何突然又不理不睬,待她如陌生人一般。她本意不在科举,这次殿试也只得了二甲十三名,但祝晚逸高中状元,她好像比他本人都还要开心。 “还没有恭喜祝兄喜中状元。”料想自己恢复女儿身,定能叫他惊艳,然而事情却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祝晚逸一双黑眸里没有亮起半分光彩,也并没有多打量她一眼。 祝晚逸抱拳行礼,声音疏离客套:“多谢罗小姐。” “你……你早就知道?”罗美怡柔柔的嗓音微微拔高,她特意选择此僻静之处来堵他,若他早就知道自己是女儿身,那他是不是在怪自己欺瞒与他?心中焦急,她又朝男人走了两步,“那你可知道,自我见公子第一眼起,便倾心于你。” 祝晚逸想也不想便退后两步,仍微微颔首:“罗小姐,我只知道我已娶妻,此生不负。” 罗美怡听得心中一痛,刚才的她差点自乱阵脚,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无法晓之于情,便动之以理,她收起先前那副小女儿情状,声线平复:“十年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入仕一展抱负。公子可知,我乃当今首辅之嫡女,而当今太后乃是我姨母,就连皇上都得唤我一声表妹,若公子娶了我,可保公子一路青云直上,辉煌腾达指日可待,甚至直接入阁也不无可能。” “原来如此。” “嗯?” “罗小姐想要的,便是一个抛弃结发之妻,为了仕途去攀龙附凤的伪君子吗?” “我……” 祝晚逸心想,别看娘子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在此事上当真心细如发,她定是一早就知晓了罗美怡的心意,才会留下休书离家出走闹这么一出,他得赶紧表明自己的决心,以免娘子再写一封休书……唔,不过抓回来之后,也还不错…… 他的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面上仍是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表情:“在下不才,但文人气节还是有的,大丈夫想要建功立业,自当是靠自己的力量稳扎稳打,孰知百十年后,祝姓会不会自成一家,我祝晚逸会不会青史留名呢?告辞。”—— 呜呜,留言榜掉到了第四名,我这还是免费的呢,小可爱多留点言吧,反正快完结了 -- 033 新科状元 罗美怡浑浑噩噩回到首辅府,对娘亲及嫂嫂们关切的问询视而不见,失魂落魄撞进书房—— 罗阁老正在整理下属们呈上来的密报,见平日里端庄淑仪的女儿如此模样,连忙搁下笔前迎两步:“怡儿,这是怎地了?” “爹爹,女儿想求您一件事……”爹爹素来疼她,哪怕她要女扮男装去求学,爹爹也只是骂了几句胡闹就应了,罗美怡轻泣着伏倒在爹爹膝下,“女儿……有喜欢的人了。” 罗家正最喜欢这个聪慧机敏的女儿,若是男儿身,定会当作下一代家主来培养,见女儿哭得如此可怜,叹道:“这……这是好事啊!难得怡儿你终于想通了,说吧,哪怕那人是皇子,为父也定要让你如愿。” “还是爹爹疼我,那人正是新科状元祝晚逸,女儿想嫁给他做个贵妾。” 同祝晚逸分开后,罗美怡仔仔细细将他的言语解读,发现他并没有明确拒绝自己,只是表明不会抛弃发妻,那粗鲁女子不过是比她先到,只要能嫁给祝晚逸,以她的才情学识、家世背景,以及对朝廷政事的敏感程度,定能使他移情转意。 罗家正听得却是十分光火,一巴掌将女儿拂开:“你放肆!你当我罗家正是什么人,堂堂首辅嫡女竟然要嫁给一介布衣做妾,你不要脸,我罗家正还要脸!” “爹爹息怒!我若以势迫他抛弃发妻,传出去定不光彩,也有损爹爹清誉,我嫁过去后虽为贵妾,但背后有爹爹姨母撑腰,谁知几年后是何光景。况且他的才学也颇得爹爹赏识,难道爹爹就不想拉拢此人吗?” 闻言罗家正微微沉吟,祝晚逸此子,令他想起了多年之前、一无所有来到京城赶考的自己,历经两朝,逐渐位极人臣纵横朝堂,文官最是讲究派系党争,他不好财只喜弄权,多年经营下手中势力盘根错节,渗入朝堂各部各寺,只是近十年已少有令他满意的后生出现……殿试三年才一次,他的人生还有多少个三年? “话虽如此,我可拉不下这张老脸去为你说亲。” 罗美怡知父亲已意动,抬起一张泪盈盈的小脸:“不必爹爹亲自去说,只需皇上一道旨意……” “罢罢,刚好有事要进宫一趟,我就腆着老脸再去求皇帝一回吧。” 次日,弘孝帝帅重臣于春熙殿设琼林宴,宴请一甲三人,一是为了亲自考察三人品性,二也是为了给天下读书人画个大饼——只要进士及第,就能面圣,得皇帝亲自宴请,这是多么光宗耀祖的荣誉。 得到宣召,三人依次入殿,下跪行礼,高呼万岁。 一甲三人均为皇帝钦点,三人的试卷皇帝自是仔细阅过,弘孝帝对这几个年轻人越看越满意,自是好一番嘉勉。 入席后,一道道山珍海味鳞次摆上桌,一向不言苟笑的皇帝少见地放松,大臣们也跟着热络了起来,推杯换盏自不必说,又有绝色舞姬于中央的高台上献舞。 正到酣畅处,弘孝帝遥遥举杯:“后生可畏啊,严正你瞧瞧,他们三人及第还是弱冠之龄,哪像爱卿你,高中时已然而立。” 严正乃安和十一年的状元,考了足足十二年才高中,说是寒窗苦读二十年也不为过,至今已官拜正二品吏部尚书,统领六部,他为人最是谦和稳重,起身答道:“陛下,此乃大郑中兴之兆。” “说得好!”弘孝帝抚掌而笑,“咱们这位状元郎就更了不得了,三元及第,在当朝也算是第一人了吧。” 被点到名的祝晚逸从容举杯:“陛下过誉了。” 弘孝帝兴致很高,大手一挥:“不必自谦,朕观你文章法度严谨又不失文采斐然,是个可造之材,不知状元郎是否成亲,朕有一——” ------- 怪我昨日没有说明,我是讲状元篇快要完结了。明天完结哦 多多留言,好歹让我回到前三嘛~~ -- 034 新科状元(完) 表妹二字还没有说出口,在众人或羡或妒的目光中,祝晚逸站起身来:“谢陛下抬爱,臣已娶得贤妻,若陛下真要赏赐臣些什么……臣自小清贫、又是外乡人士,拖家带口在京城也未曾立足,不知可否赏臣一所宅院。” 此言一出,满堂文武重臣皆惊,先前听皇帝的口气,是要为他赐婚,皇帝开口必是贵女,于将来仕途也有所助益,被他自己打断不说,还大言不惭找皇帝讨要宅子,可见其眼界之狭隘。连严正都微不可查摇了摇头,罗家正更是脸黑如锅底,之后讪笑释然。 在这诡异的氛围中,弘孝帝也收了先前宽和的笑意,整个看起来颇为不悦,但到底挥了挥手,命身边的太监首领:“也罢,吉祥,你去办吧。” “臣……谢陛下赏。” 众人暗自摇头,这三元及第的新科状元真真是昙花一现,还没出头便惹了皇帝厌烦,这今后的仕途怕是没什么希望咯。 之后弘孝帝似兴致缺缺,谈及三人的授职,只道遵从祖制,状元祝晚逸授翰林院从六品修撰,榜眼白峥旭、探花元茂授翰林院正七品编修。 祝白元三人叩谢皇恩。 席毕,之前还对祝晚逸春风拂面的大臣们冷淡了许多,各自散去不提。 祝晚逸跟没事儿人似的,连步伐都跟入宫前一致,同样花半个时辰走回自家宅院,门前挂着两盏红灯笼,门内一点灯光如豆,却填满了他整个心房。 已是寅时,他的娘子还在等着他呢,推门而入—— “回来啦!” 刚才还趴在桌子上打哈欠的宁宛瞬间清醒,倾身将灯挑亮了些,嘟嚷道:“怎么这么晚。” 却是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他身上还携着极重的寒气,令宁宛不由自主打了个冷噤,她本也在担心,以罗美怡的心性,会不会去求了皇帝赐婚,这会儿被他从背后、以极为依恋的姿势抱住,悬着的整个心也就慢慢落回胸腔。 好一会儿才嗔道:“抱这么紧做什么,没吃饱吧?给你温了甜酒汤圆,我去端来。” “嗯……” 他声线微哑,宁宛听出了些许疲累之意,心疼得不行,转身抱住男人:“今天很辛苦?” 祝晚逸动了动脑袋,将下巴搁在她形状纤巧的肩窝,含糊道:“有一点,我跟皇上讨了一所宅子,今后我们也有自己的家啦。” 宁宛失笑:“你竟跟皇帝讨要宅子?是不是还拒了皇帝的赐婚……” “你怎么知道?” 宁宛掰着手指头如数家珍:“你傻啊,那罗阁老的嫡女有才有貌,又是当今太后的姨侄女,今后对你的仕途也有助益。你再看看朝中这些大臣,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嫡子庶子的一大堆……你再看看我,不仅没有显赫出身,这来历还有污点,脾气不好,不懂诗文,连饭都做不好……你娶了贵妾,今后飞黄腾达,我这个正头娘子刚好吃香喝辣……” 她啰嗦这一大堆的时候,祝晚逸就捧着她的脸,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眨也不眨,盯着她不断开合的小嘴,在这样专注的注视下,宁宛声音越来越弱,底气也越来越虚…… “还有吗?娘子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自然……唔~” 他口里还有淡淡的桂花酒香,唇舌交缠中宁宛尝到了一丝醉意,心尖尖都是一阵酥麻。 一吻结束,宁宛胸脯起伏不已,祝晚逸的眼神却是越来越亮,他抬手为她擦着唇边的湿迹:“我如今虽有官职在身,也不过是个从六品的修撰,俸禄微薄,也只有娘子视我如瑰宝,今后怕是要跟着我吃苦。” “我正好准备去盘两个铺子,不然闲得骨头都要断了。”突然反应过来的宁宛诧异道,“嗯?相公你竟然进了翰林院?” 要知道在原剧情里,祝晚逸可是直接去了六部之首的吏部,官职也是正五品起。 祝晚逸不忍娘子忧心,仔细跟她解释:“翰林院没什么不好,反而能静心学到更多平日里接触不到的知识,还能避免站队成为出头之鸟,只要我勤勉克己,未来自然可期。你别看如今罗阁老一人之下、权势滔天,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弘孝帝已继位五年,该是要培养自己的人手了。皇帝都喜欢用有弱点的人,从我拒掉赐婚讨要宅子而皇帝只是佯装不悦来看,我这一步棋算是走对了。” “你是说皇帝对罗阁老有忌惮之心?” “这是自然,这天下,到底不是姓罗的。” 宁宛早就知道,她的相公非是池中之物,然而受原剧情影响,她始终觉得罗首辅才是祝晚逸今后发达的机缘,由此来看,在原剧情中罗家正之所以还能屹立数十年,恐怕聪慧敏锐的祝晚逸才是他的机缘。 他有这份见识在,自己还担心什么呢? “娘子,一颗心只够爱一个人,我祝晚逸今生有你足矣,以后再不要提什么三妻四妾的气话,好吗?” “好……” 脑海中传来熟悉机械声—— 【系统:恭喜玩家完成任务,视任务难易程度获得10个属性点以及2500任务币,下面开始马上穿越到下一个位面,请玩家做好准备,倒计时5、4、3、2、1,开始传输……】 -------------- 超超超级长的完结章啦,祝大家端午节愉快。本来还想写一点番外的,奈何吐的厉害,身体实在吃不消,只能告诉大家,今后祝相公的仕途不会坎坷,罗阁老也渐渐式微,罗美怡被父亲许配给了另择的寒门士子。然后宛宛的铺子也是搞得风生水起,她还会带信给山头的兄弟们,喊他们从良,数年后的剿匪并不会波及可爱的土匪兄弟。总之就是幸幸福福和和美美的了~~ 从1.27日复更到现在, 基本都保持了日更啦,终于到了要和大家暂时道别的时候。或许等我卸货后会再回来更新吧,不管到时候你们都在不在,我先祝大家看书愉快、生活事事顺心哟! 好舍不得你们哦~每天醒来手机打开页面,看一看大家的留言再起床,已经成为习惯。 小可爱们再为我投一次猪猪咯,断更后,你们就去投给其他勤奋更新的大大吧!有点遗憾的是上次抽奖,还有两个小读者没有联系我领奖。 待会儿我会放出一个打赏章,购买有惊喜(或者有惊吓),大家量力而行哟~~ 再就是我可能还会更新扫文记录,毕竟抱着手机偶尔看文还是可以滴。 就这样吧,再见啦小可爱们~ -- po-①8.com 001 温润老师 “从现在起你就是一名高三学生了,距离高考倒计时还有249天,小朋友,该努力了!” 在白萍萍给宁宛收拾行李的时候,宁尔柏就一直在旁边唠叨:“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都给我收起来,乡村杀马特小鲜肉暂时不要去追,咱们努力这一年争取考个211、985,要知道你老爸老妈可都是全国TOP3名校毕业的,你可……” “你可闭嘴吧你!” “啪——” 宁爸爸的念经终于被宁妈妈横空掷来的牛津词典打断:“就知道在孩子面前吹嘘当年勇。宁宛,你别听他的,学习这种事尽力就好。” 接过妈妈收拾妥贴的书包,梳着双马尾的宁宛不由笑了笑,露出一对甜到醉人的酒窝:“知道了爸妈,我会‘尽力’做到最‘努力’的。” 都说教育孩子得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宁家就不一样了,只取决于白萍萍的状态。她唱白的大家都得唱白的,她唱红脸就没人敢劝,不过总的来说,白萍萍算是把宁宛宠到了骨子里。 能来到这种家庭,宁宛都感觉浑身一轻。 这次的任务比较奇怪,系统特别提示她是福利世界,她本以为会是那种没有原女主的福利,但她所了解到的原剧情里,男主明明和原女主好得蜜里调油。 原剧情里,男女主均是C大附属中学的老师,同时又是青梅竹马,多年来保持着不近不远的朋友关系。直到原身的出现——一个对老师疯狂表白示爱的女学生。由于男主特定的成长环境,他十分抵触甚至厌恶师生恋,所以在原身出现后,他提出由原女主假扮女友的想法,就这样反而捅破了两人之间的那层窗户纸,于是紧张刺激又温馨平淡的办公室恋情就这么展开了。 而原身遭此打击神思不属一蹶不振,加上一系列疯狂行径有损学校清誉,高三上没有读完就被学校劝退,宁爸爸宁妈妈动用自己所有关系,给她转到一个普通中学,最终也只考上一所大专院校。 至于她的以后书中并没有交代。说白了,原身就是一个工具人,是男女主感情的催化剂,也没有必要交代得太清楚。 临行前,白萍萍再次警告宁尔柏:“可不许再唠叨宁宛啊,过了明天她就十八了,自己有主意了听到没。” “是是是,老婆大人!” 依然年轻英俊,并没有因为年近四十就秃头大肚腩的宁爸爸在老婆面前,就完完全全是个耙耳朵。 宁宛笑得肩膀直抖,直而顺的发梢在肩头跳来跳去,说不出的俏皮可爱。 宁爸爸开车送她上学的路上,她就在想,既然是福利世界,只要她不去招惹叶茗,他就不会和凌薇在一起。等她上了大学再来攻略叶茗,想必那时候他就不会那么反感师生恋了。 速度是七十迈,心情是轻松加愉快,宁宛甚至在想,原文作者该不会是被师生恋伤害过吧。 然而,这一切的预想,在她入校后于人群中,对叶茗的惊鸿一瞥之后,完完全全碎掉了。 如平地卷起飓风,如海面掀起巨浪,周围的声浪颜色俱都消失,她的世界里,只有叶茗那一双狭长却温润的眼睛。 —————————————————————— 好好好好好久不见啦小可爱们!说真的我也没有想到我会断更这么久,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坚持给我投珠。新篇开的并不是特别顺利,可能是太久没有动笔的缘故吧。只能趁宝宝睡着之后码字,所有有什么不当之处请大家指正。 -- 002 温润老师 宁宛本以为,经历过那么多次任务,她对于任何突发状况都可以淡然处之,然而并没有。看见叶茗的那一刻,她竟然想要穿越人海去拥抱他。 他身上有一抹熟悉的气息,她清楚,这完全不可能只是原身对于叶茗的爱慕与执念,那么,是他吗? 这才是所谓的福利世界吗? 虽然擦肩而过的时候,叶茗带着温和的笑容,连一个眼风都不曾给她。哪怕她拥有着在同龄人中出类拔萃的外貌和身材。 很明显他是不记得自己的。 但宁宛还是止不住的嘴角上扬,一颗激越的心咚咚咚地,像马上要从喉咙飞了出来。 等不了,一年都等不了。之前的计划统统推翻,她害怕变故,害怕晚人一步。 一道醇厚的男声打破她的沉思:“女儿,上学这么开心?” 是宁尔柏,宁宛控制不住想要和他人分享的情绪,同时也是为了试探一下宁爸爸的口风,她拉了拉宁尔柏的衣袖:“爸爸,刚才过去的那个人好帅,我感觉他就是我心中的白马王子。” 宁尔柏顿时警铃大作,才叮嘱过她要专心学习,不要再追那些蹦蹦跳跳的小明星,她转头就把魔爪伸向了身边的人。 刚想发作,想想爱妻的叮嘱,又住了嘴,回去找她再商量商量。 如临大敌的宁尔柏顺着女儿视线回头,一个白衬衣黑西裤的背影撞进他的视线,宁爸爸轻咦了一声:“咦,这不是我师弟吗?” “爸爸,真的吗?”宁宛喜出望外。 “嗯。”那挺拔如松、孑立如竹的气质,宁尔柏确信自己不会认错,想着女儿在学校多一个人照应正好,“走,爸爸带你去认识认识。” “爸爸你太好了!” 真的是福利世界呀! 此时的宁尔柏完全不知道,不久之后的他肠子都悔青了,天天都想穿越回20XX年9月1号打死自己。 见到故人,一向处变不惊的叶茗也不禁眉梢飞扬,将父女二人引进自己的办公室。 “学弟,你不是在X大古文研究所搞研究的吗?怎么下放到基层了。” “学长说笑了,一线教学也能开拓思维,让我的人生经历更加丰富……” 二人叙旧的时候,宁宛就一直保持着痴汉的表情,盯着叶茗的一举一动。看他洁白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执起暗陶色的茶壶斟茶倒茶,更衬得他肌骨沁雪,不食人间烟火。 宁宛看见他厚薄适中的唇不断开合,微微嘟起又向嘴角展开,心想这也太适合亲吻了吧。 宁宛觉得自己失聪了,一阵遥远的风将他清冽的嗓音送到耳边:“同学,喝点白开水。” 叶茗冠玉似的脸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烟霞。宁宛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很是冒犯,连忙掩饰性低头,伸出双手去接叶茗手中的白色水杯:“谢谢老师……啊!” 一杯温水哗啦一声,全部撒在叶茗熨得平平整整的西裤上,大腿根顿时泅出一圈深色的阴影,濡湿的布料勾勒出令人遐想的线条…… “老师对不起!” “宁宛!” 宁宛手忙脚乱翻出纸巾,抬手就要上前帮叶茗擦干——被宁尔柏颇为严厉的声音阻止,只能讪讪坐回爸爸旁边。 “没有关系的,估计是看到老师会有点紧张。”叶茗又重新为她倒了一杯水,放在宁宛面前,又随手拿过一根毛巾搭在大腿,“宁宛是吧?语文成绩怎么样?” “还行,高二下学期期末语文年级第一。” 叶茗轻笑,如春花初绽:“这还叫还行吗?” ---------------- 好久没有动笔真的手生呀。一晃两年过去了,不知道你们是否学业有成,或者步入了人生新的阶段,想想还真是有点感慨,希望陌生而温暖的你们,都能事事顺心。 -- 003 温润老师 叶茗的出现,无疑令整个高中的女生都沸腾了。抛开他X大中文系博士生、母亲在X大中文研究所任职副所长、舅舅是M市教育局局长的超豪华背景,他风度翩翩温润从容的外表更叫青春少女们思春爱慕。 以他的资历和背景,肯到学校来任职,让校领导们如获至宝,恨不能将他供起来。 名校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升学率。升学率最重要的因素,就是生源。这不,那些有手段的家长打听到叶茗来附属中学任高三年级语文组组长之后,便都托关系将自己有望冲击TOP1大学的小孩转来附中。 配备独立办公室不说,连课程安排也是咨询他的时间表后才敲定。在开学后,高三A班和B班的班主任特别叮嘱,语文有问题尽量下课时间在教室提问,叶老师在办公室还有课题研究要做,勿去打扰。 在这种风靡全校的势头下,叶茗仍是淡然处之,每天四点一线,绝不拖堂、绝不缺课。并不是他情感缺失或者怎样,而是他从小就因为太出色而受到过分关注,他已经学会了如何在众人瞩目之下保持自我。 这样的叶茗,简直让宁宛无从下手。不过她比其他暗恋者更为便利的是,作为语文课代表,她拥有进入叶老师办公室的权利。 又到了女生们翘首以盼的语文课,叶茗修长的手指在黑板上写下致橡树三个大字,每一笔都如同雕刻一般,美得有骨有相。 在课堂上,叶茗总是声情并茂,游刃有余。翻开教案,他清泉般的嗓音响起—— “今天我们来学习一首现代诗,舒婷的《致橡树》。我们知道,要欣赏一部文学作品,首先我们要了解它的创作背景以及作者生平。那么,现在有同学自愿来帮我讲解一下舒婷的生平吗?” 刷刷刷,全班23个女同学,举起了24只手——宁宛高高举起了两只。 叶茗无奈地摇摇头,随便点了一个举手的男生上讲台。 不知不觉中,一节课就到了尾声,就连宁宛都不禁在心中暗叹,明明感觉还没几分钟呢,就要结束了。只怪老师讲课太生动,不对,只怪美人太生动! 每堂语文课最后五分钟,都是叶茗的答疑时间。班长李婷把手高高举起,被点名后本来她想问老师谈过恋爱没有,然后面对着叶茗那一双正直温柔的眼睛,她不由正色道:“老师,很多人对近代诗有偏见,认为那就是分段的散文,请问您怎么看?” 叶茗微微扬眉,两手撑在讲台,反问:“这位同学问得好,那么我想问问你,你觉得《致橡树》这首诗怎么样?” “很浪漫、有态度,读起来十分优美,柔软中有铿锵之声。” “这就对了。每种体裁的作品都会有良莠不齐的现象,同样的作品,不同的人来解读,也会有不一样的体会。所以我的看法是,作为读者,你见山就是山,没必要管别人怎么看。” 接下来又有同学提问老师对网络小说的看法,叶茗并没有大肆鄙夷,反而是分析了网络小说的优缺点,表示自己有时间也会看一看。 他学富五车、胸中有丘壑,却并没有对通俗文化抱有偏见,给人一种海纳百川的辽阔感。 真不愧是我喜欢的人啊,宁宛心想,光是看着这也侃侃而谈的他,宁宛都忍不住湿了眼眶。他那么好,我怎么忍心拱手让给他人? 于是在宁宛去叶茗办公室提交课后作业的时候,她问出了李婷没敢问的问题。 ------------ 这篇的进度会稍微慢一点~日更的我有人投喂猪猪吗~ -- 004 温润老师 “老师,你恋爱过吗?” 正在修改论文的叶茗十分诧异,他从容不迫抬起头,便看见本该离去的少女双手撑着桌沿,虽是自上而下看着他,大胆而热烈。 她的眼神如同清晨饮过露珠的鹿,又似春天破土而出的笋,带着清澈的欲望。 傍晚的阳光是金色的,透过半开的窗户柔柔投射而来,披在她小巧圆润的肩膀。头发梳得很顺很明亮,逆着光甚至能看清楚她红润脸颊上的细小绒毛,像一颗刚刚探出枝头的桃。 这纯粹而浪漫的青春。 让人不觉想要咬上一口,看是否会溢出酸甜的汁液。 叶茗微不可察摇摇头,他想可能是最近备课时爱情诗歌读多了,才会有这种疯狂而大胆的想法:“这是老师的私人问题,恕不作答。” “那老师,你正在恋爱吗?” 宁宛向前倾了倾上半身,视线与叶茗平齐,胸前只有薄薄少女文胸束缚的地方随着她的动作小幅度颤动。 “不好意思,恕不作答。” 女孩不依不挠,继续拉近二人的距离,直到殷红的小嘴快要亲到叶茗脸上,她压低的嗓音听起来像是羽毛在心尖拂过,说出的话不知是挑逗还是挑衅,她说:“叶老师,你该不会是gay吧?” 叶茗脚抵桌腿,控制着旋转椅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太重的话他说不出口,清了清喉咙:“宁宛,你高三了,我不认为这些是你该问的问题。” “那老师,我该问什么问题?” “自然是与学习相关……” 宁宛见好就收,从叶茗的办公桌前直起身来,甜笑开口:“我通过爸爸添加了老师的微信,以后我在学习上遇到问题,好请教老师,希望老师不要拒绝哦。” 不待叶茗说不,她眨眨眼睛,翩然转身离开,马尾和裙角同时飞扬,像在跳一曲无声的舞。 随着门锁咔哒一声轻合,萦绕在叶茗周身的薄薄春色也随之消失,令他唾弃的是,他竟有些不舍。 将空调温度调到18度,叶茗自嘲道:“那是你的学生啊。” 他一直都知道,他很能吸引异性的注意。看起来温文尔雅,保持着礼貌而疏离的社交距离,只是他的保护色而已,事实上,醉心侵淫于中文多年,为了能弄懂那些或晦涩或直白的作品,他的共情能力强得可怕。 大多数所谓的爱慕者在他的保护色面前,都会变得自矜而庄重,像宁宛今天这样,把直白的欲写在脸上的小孩,从来没有过。 这令人惊慌,更令人头疼。 “滴”的一声,微信提示音响起,不用看便知道是谁的消息。论文再也改不下去,叶茗两指揉着眉心…… 这边放学后回到家的宁宛,趴在自家温馨柔软的公主床上,嘴里神神叨叨地念着:“1、2、3、4……” “301、3 ……” 随着数字越来越大,她上扬的嘴角也慢慢拉平,叶茗还是没有通过她的添加请求。 难道今天失败了? 哪有什么不经意间的诱惑?今天进叶茗办公室的场景,在她脑海中已经演练过数次,同样是宽松肥大的校服T被她在两边腰侧收过针,更能凹出她胸前傲于同龄人的曲线,还有变短的校裙,甚至连头发丝微微上翘的弧度,都排练过三次。 她今天的行为处于暧昧的阶段,尽管她非常想直接扑上去,蹂躏那朵高岭之花,但她很好的克制了自己,没有表白,也没有趁机亲上去。 叶茗应该没有什么理由将她打入黑名单才对。 果然,在她数到505的时候,微信提示音响起。 昵称是茗,头像是一本翻开的书籍,没有自我介绍,朋友圈也是一片空白,还真是符合他的个性。 宁宛心想,这次她要徐徐图之,先从微信上开始撩起吧。 宛:老师你好,关于《红楼梦》我有几个地方不甚明白,可不可以请教你? 茗:没问题。 宁宛迅速打开电脑,开始搜索“红楼梦中的情色描写”,还没等她编辑信息—— 茗:如果方便的话,你周日可以带着《红楼梦》来我家,地址是XX路XX小区XX号。 what? ---------------- 有人在看吗~~让我看到你们可爱的小手 -- 005 温润老师 这个发展也太出乎宁宛意料了,不过一想到能去老师家中探查,心情便止不住的雀跃。 周日那天,宁宛六点就爬起来梳妆打扮,衣橱的衣服被她扔了一床,最后还是决定穿最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十八岁少女的皮肤吹弹可破,根本无需任何粉底,但宁宛还是刷了刷睫毛,涂了一点口红,力求最心机的最自然。 只是当她小鹿乱撞地敲开门后,看到的情形似一盆冷水哗啦浇在她的头顶—— 她甚至没有心情去欣赏身着卫衣休闲裤的叶茗,因为在他的右侧,正挽着一位丰姿绰约的美女。 是她们的英语老师凌薇,也是叶茗的青梅竹马,以及他来附中教书的介绍人。 打破这沉默的也是凌薇,她放开挽着叶茗的手,大方微笑着迎来:“听叶老师说会有朋友的小孩过来请教问题,原来是你啊宁宛,快进来坐。” 小孩两字重读,一副女主人的闲适姿态:“我的备用拖鞋你能穿吧?” 宁宛嘴里跟含了黄连一样的苦,她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涩涩道:“凌老师、叶老师,你们好。你们这是……” “嗯,我们是同居的男女关系,因为是私事,所以没有在学校公布。” 叶茗的嗓音还是那么平淡从容,宁宛听着却如同公开处刑。 她没有公开示爱,没有像原身一样闹得人尽皆知,她没有明确表白,只是偶尔撩拨试探,叶茗还是和凌薇在一起了? 也不知道他二人到了何种地步,假戏,还是真做? 浑噩中进了屋,但观他们琴瑟相合,叶茗无需开口一个眼神,凌薇便为他们冲来两杯花茶,缭绕如烟的雾气中她开口:“宁宛不必拘束,我们家叶茗很少有朋友的,等你爸妈得空也可以一起聚聚。” 我们家叶茗…… 清甜的花茶顿时变得咸苦,划过喉咙,进入脏腑,最后扩散到全身。 她都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也不知凌薇是否受过叶茗叮嘱,反正没有对她的失态表现出一丁点的惊讶与不满。 进入正题,宁宛强打起精神,拿出背包里的《红楼梦》,原先故意勾画出的颜色片段自然是耻于翻开,只随手翻到黛玉葬花这一节—— “叶老师,都说黛玉葬花是红楼梦里的经典片段,我想问问老师有何见解。” 谈及诗词,叶茗的话开始多了起来,从红楼的背景谈到黛玉的性格,以及黛玉宝玉二人之间的纠葛。在他口中,红楼梦的骨架渐渐成型,就像树叶的叶脉一样被梳理得干净利落。 最后他照例反问宁宛对于葬花吟的看法,这是他一贯用来启发学生的教学方式。 宁宛眉眼低垂,开口道:“我倒不认为黛玉完完全全是一个思想脆弱的闺阁贵女,‘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足见她宁为玉碎的气节。” “读人读己,有自己的看法非常好。” 叶茗竟然笑了,如同一颗石子投在宁宛心湖,荡起一圈圈涟漪。 她有些许酸涩的不自在,借口起身用一下卫生间,没想到在里面看到成对的洗漱用品,还有女人的干发帽与卸妆水。这下她是彻底坐不住了,乘兴而来、铩羽而归,她像个逃兵一样,溃不成军地离开。 -------------- 今天也是勤奋的我~~现在的po好像每人每天有两颗猪猪呀?那我们满300猪加更怎么样,就从18300开始吧。你们也不要有压力哈,反正不出意外,老师这篇会日更完的。 -- po-①8.com 006 温润老师 浑浑噩噩、漫无目的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 卫生间里的洗漱用品,分明都是没有用过的呀?只有干发帽和卸妆水有使用的痕迹。当时太过震惊挫败,很多细节未曾深想,两人虽然看起来极为默契,但没有一点情人间的亲密感。 如果凌薇真是叶茗找来假装女友的,那么说明他对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动心吧,否则不需要做到“同居”这一步。 不管了,要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吧。 公交车还没有挺稳,不顾周围的惊呼,宁宛便急忙跳下车,拦手招下一辆出租车。 不知不觉,她竟然在公交车上来回消磨了三个小时,离开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又是周末,如果两人正在同居,这会儿应该正在享受二人时光吧。 当她再次咚咚咚敲门的时候,无人应答,宁宛心潮起伏,等了一会儿仔细一看,没想到门根本没有关严,锁舌正抵着门框,担心老师家是否遭贼,她将手机调到静音并编辑了一条报警短信,停留在发送界面。 悄无声息潜进门,发现客厅空无一人,并没有外力破坏的痕迹,刚走到书房门口,一阵冷气从门缝窜了上来。 “叶老师?” 宁宛推开书房门,刹那间如坠冰窖,裸露在外的肌肤立马浮起一层鸡皮疙瘩。这还是十月的天,房间未免太冷了吧,她看到叶茗枕臂趴在书桌,两手手指陷进皮肤,平时白玉似的脸颊浮现着不正常的潮红,黑色的头发软软搭在额头,卸下了平日的伪装,此刻的他看起来孤独而脆弱。 “叶老师你怎么了?” 并无应答,宁宛几乎是小跑过去,第一时间找到遥控器关掉空调,伸手一探他额头,烫得宁宛差点叫出声来。 这肯定是发高烧了,她心疼得不得了,什么疑问都抛到脑后,两手为叶茗轻轻揉着太阳穴:“老师?” 叶茗迷茫得抬起头,狭长的眼尾微微湿润,嗓音已是喑哑,迷迷糊糊嗯了一声。 宁宛见他已不是很清醒,赶忙问:“老师你生病了,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平日稳重的他却孩子气的胡乱摇头:“不……不去医院……” “可是你发烧了呀!” “药箱……有药箱……”念完他又趴下了,仿佛觉得冷,高大的躯体微微缩着。 唉,宁宛没法,不得不费了吃奶的劲儿将叶茗拉扯起来,承载着他大部分的重量,艰难将他搬到卧室躺下,又为他盖上空调被。她有医学常识,知道人发烧时,如果感到冷就处于体温上升期,这时候得捂着,于是又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厚呢大衣搭上。 幸而药箱就放在显眼的位置,打开一看,温度计退烧药消炎药都分门别类摆放整齐。宁宛拿出体温计给叶茗量了体温,38.5,然后喂他吃下一颗退烧药,接着来到床尾,将手伸进被子里,为他按摩冰冷的足底。 也不知过去多久,宁宛感觉一双手掌酸得像是快要掉了,叶茗的脚掌心才开始有了一丝丝暖意。 想是要开始退烧了,宁宛松了一口气,揭开被子只搭住他胸口,又去兑了冰水,一遍一遍为他冷敷额头。 折腾到夜幕降临,叶茗的呼吸才渐渐趋于平稳,紧皱的眉头松开,体温恢复到36.9。 宁宛也累坏了,她没有想过,自己第一次欣赏叶茗睡着的样子会是现在这个状态。他真是好看啊,因为发烧而干裂的嘴唇并没有让他变憔悴,反而有了一种脆弱的美。 帮他润润吧。 宁宛端来一杯温水,含在嘴里,低头去找他的呼吸—— 宁宛,你不可以用棉签沾吗?哈哈哈 我在反思,很虐吗?没有吧~~~ -- 007 温润老师 自从下午宁宛离开,叶茗满脑子便是她泫然欲泣的小脸,整个人心烦意乱。客气地请凌薇离开,他坐在书房里,论文却一个字都看不下去,平日里他得心应手的文字变成了一个个小小的蛛网,烦闷愈深,习惯性调低空调。不知过去多久,叶茗整个人变得稀里糊涂,一会儿止不住打冷颤,一会儿又热得流汗。 他生病了。独居太久,他的身体对这种变化很是熟悉,但没有当一回事,反正撑一撑就会好起来。而且身体的不适大大分走了他的注意力。 就这么任自己,像一座漂浮在海面的冰岛,随时都会沉没消失。 迷迷蒙蒙中他又感觉自己被拉上了岸,融化的疼痛一点点远离,嘴里还被喂进一些苦苦的药片。整个过程中他只看清了一小块白色的裙角。 是妈妈吗? 不可能的,在他印象中,从小到大,妈妈都没有这样照顾过自己。 明明身体轻盈了,脑袋里还是浑浑噩噩不清晰,昏昏沉沉半睡半醒,应该是药片的副作用吧。 就在这时候,他感觉有一双温凉的软物印在自己嘴巴,他想开口,却有丝丝缕缕的水流入喉口,他像一块过度干涸的土地,笨拙而贪婪地索取。 有凉滑的舌怯生生探了进来,他的吞咽刚好像是要将那舌吞入腹中。 生病的时候人总是脆弱的。 一口又一口,荒诞中他甚至觉得,哪怕他有着令人称羡的家世学历,有着算是姣好的面容身材,但他的心田、他的脏腑早就皲裂了。他活了三十五年,好像一直在等,等一口能真正让他解渴的水。 一阵漫长而又短暂的寂静。叶茗感觉眼皮松动了一些,缓缓睁开,淡淡暖黄色的灯光下,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具洁白柔美的酮体,首当其冲便是一对雪白耸立的胸乳。 和他被撩得心神不宁那天,搁在他办公桌上的柔软,同样弧度。 他想自己一定是太久没有性生活,才会对自己的学生有如此不堪的想法。 不光是眼睛产生了幻觉,连耳朵也开始自动播放她羞怯又欢快的声音,她叫他,老师,叶老师。 少女细细的嗓音是湿润的,带着一丝祈求的欲,像献祭,像乞怜,也像是对他的施舍。 大概是因为生病吧,叶茗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放纵自己耽溺在这一场令人晕眩的春梦,血液朝那个几乎被他遗忘的部位涌去,在跨间撑起一顶帐篷。 大脑因此更觉缺氧,许是药效又上头了,后面的梦境叶茗便记不太清了。 而此时的宁宛一颗心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为他擦拭身体的时候,柔软的毛巾亲吻着他光泽细腻是皮肤,凸起的青筋在脉脉跳动,这种原始的生命力令她着迷。 床头柜上叶茗的手机不断震动,宁宛拿过来一看,没有上锁,显示来电是凌薇。滑到取消,再发送消息:我已经休息了。然后删除短信…… 幸而今晚父母均在外出差,她不必费力撒谎。 关掉卧室的大灯,只留床头一盏暖黄色的小夜灯。宁宛脱去自己的裙子、内衣裤,跨坐在被她脱得只剩上衣的叶茗身上。 期间叶茗眼睫微颤,狭长的眼缓缓睁开,吓得宁宛立刻屏住呼吸,哪知他此刻眼神迷离,带着一丝朦胧的渴望,视线落在自己裸露的胸口。两颗樱红色的乳果顿时挺立起来。 她知道,如果性转一下,此刻她的行为与猥亵强暴无异。 但是她不想停下。 犯罪就犯罪吧,反正她就不要脸了。 对叶茗这种克制守礼又自矜自苦的人来说,如果不做到这一步,自己不知还要耗上多久。 ---------------------- 你们猜这次宁宛能成功犯罪吗 -- 008 温润老师(H) 激动,紧张。宁宛盯着叶茗高高翘起的那根,与他本人温润无害的样子完全不同,他勃发的阴茎看起来侵略性十足,既粗且长,赤红的柱身盘绕着凸起的青筋,红润的龟头向腹部弯翘。 宁宛想象着它在自己体内驰骋的样子,弯翘的头一定能更好的刺激G点,将甬道内里的褶皱撑平又叠起…… 双腿间已有了点点湿意,她好想坐在叶茗大腿上磨一磨,但又害怕过多的接触会让叶茗提前醒来。毕竟是一具未经人事的躯体,对上他可怖的尺寸,宁宛很是犯难。 她不得不一手抚胸,另一手探向腿心,揉弄藏在唇间的小豆,敏感的身体很快窜起酥酥痒痒的快意。小腹传来一阵坠麻,越来越多的水儿汇聚到穴口,打湿了她的手心。 早在脱他裤子的时候,宁宛就在他臀下垫了一根备用枕巾。 这时身下的叶茗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安地转了转头。 宁宛心下一急,她得赶紧把生米煮成熟饭呀。慌忙将手心的水快速抹在昂扬的柱身,然后撑开自己微微翕合的花心,对准龟头往下坐—— 然而越是紧张焦急,越是对不准,好几次翘起的弯头都滑向湿淋淋的花缝,撞得那颗小豆又痛又爽。宁宛深呼吸一口气,终于调整好位置,艰难地将他吃了进去。 “呼……” 好胀,好热,刚吃进一个头便十分费力,宁宛感觉自己像是品尝美食的时候被噎住,然后上下不得。就在她想打退堂鼓的时候,身下的人忽然向上顶跨,她只来得及“呃”了一声,伴随着一阵撕裂的疼痛,那根滚烫已埋入大半…… 好真实的梦啊……叶茗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的欲望没入温暖湿滑之所,那紧致柔韧的触感令他头皮发麻,想要更多的……他遵循着身体原始的冲动,开始上下索求。 于是宁宛还没从刚才的疼痛中缓过劲来,就被身下的男人不断贯穿,两只骨节分明的手甚至握住了她的腿根,指端陷入臀肉,配合着他胯下的动作上下托举。 急切又粗鲁的征服欲。心理上的愉悦更大于生理的疼痛,宁宛努力调整呼吸,放松身体去迎合男人的动作,很快被摩擦的穴壁又开始分泌出水液,每一次顶入都让她浑身颤抖,她克制着,半抿的唇仍旧溢出短促的闷哼…… 第二天叶茗是被一阵诱人的粥香叫醒的,大脑还没有开始运转,肚子便咕咕咕叫了起来。 他很饿,但是浑身都很是轻松,甚至比他健身过后还要酣畅淋漓。 “老师,你醒了就快吃点甜粥吧,温温的,不烫。” 一道清脆的嗓音将他叫回现实,叶茗坐起身,便看见了床边捧着白瓷碗的女孩—— 仍旧是昨天那件白裙子,只不过添了几道褶皱,白净的脸上还带着水汽,像露珠洗过的荷花,自然而清新。 于是昨天断断续续的记忆纷至沓来…… 天呐,叶茗这三十五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失控,无法自处。 ------------------- 好冷~~~~ -- po-①8.com 009 温润老师 宁宛不给他太多时间,将粥碗小心放在床头柜上,继续开口:“今天是周一,叶老师你下午才有语文课,所以不用着急。” 叶茗内心惊涛骇浪,表面上分毫不露,只问:“那你呢?” 嗓音较平日低沉喑哑,倒性感了不少。 “老师也不用担心我,我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跟班主任请了半天假。”宁宛顿了顿面不改色又道,“昨天回到家,我发现自己走得匆忙,将《红楼梦》落在老师家里,那是爸爸珍藏的刘心武签名版,于是我又打车回来。结果老师你的门并未关紧,害怕你老师里遭贼,我擅自进来,就看到你在书房发了烧得迷迷糊糊的,还不肯去医院,于是我就……” “你就照顾了我一整晚……”再怎么伪装,叶茗此时还是红了面颊,无奈抚着眉心,“可不可以麻烦你去客厅等我一下,我们谈谈。” 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确认。 “好。” 宁宛答应得很干脆,走时还不忘帮他带上门。 莫名心虚的叶茗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还穿着昨天那条休闲裤,身下的床单虽有折痕,但并没有什么可疑的水迹。 难道真是一场春梦?可昨晚那种真实的触感,他现在都无法忘记,这样回想着,身下的欲根便又有抬头的趋势。 “唉……”叶茗叹口气,心想,叶茗啊叶茗,你可太衣冠禽兽了。 喝完粥——他的的确确是饿了,将自己收拾妥贴,来到客厅时,宁宛正襟危坐等在那里。 明明他是能言善辩的语文老师,此刻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宁宛没打算让他回过神,她微微仰头看向温文尔雅的男人:“老师,凌薇老师是你故意找来,想让我知难而退的幌子吧。” “……” 不愧是他的课代表。 “这是不是说明,老师你对我也没有拒绝的那么肯定。” 叶茗微微皱着眉,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缓缓说道:“宁宛,你现在是高三,老师不希望有任何事情影响到你的学习,高考是你人生中第一次重大的分水岭,知道吗?” 他的语气很真诚,但是宁宛不怎么领情:“可是老师,你怎么又知道,拒绝了我不会更影响我的学习?你怎么又知道,我人生中第一次重大的分水岭,是不是能和你在一起?” “你还小……” “我不小了,9月2号我就满了十八岁。老师,我已成年,可以为自己的言行决策负责任。” 叶茗竟不知她的口才是这样好,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小巧柔软的唇,吐出的却是咄咄逼人的大胆词句。 叶茗突然意识到,只要他没有真正的拒绝,那么眼前的女孩是无论如何不会罢休的。但是他怎么能呢,且不说是自己的学生,还是学长学姐的女儿,差了辈分,更何况母亲那边…… 他知道这样讲很绝情,但是,他清楚自己必须扼制事态的发展,他说:“宁宛,抛开师生这一层,如果你要问的是男女关系,那么我想说的是,我不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 这几个字从他嘴里蹦出来,犹如晴天里突然下起了冰雹,如同小溪里柔软却致命的水草,缠着宁宛的一颗心下坠下坠,再下坠,直到看不见任何光的黑暗里。 他心头钝钝的痛,开口说话异常艰难,但恐怕在女孩听起来,反而是深思熟虑的坚定吧。看着她一瞬间惨白的面色,叶茗几乎要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了…… 可是他不能,自虐一般的:“不因为我是你的老师,也不因为我比你大了整整十七岁。是因为我不喜欢你。” 他又重复了一遍。 真是一把杀人于无形的刀啊。 宁宛本来还想着,用昨晚的事当作筹码,达到自己的目的,以叶茗长者自居的性格,只会一边自我唾弃,一边乖乖就范。但她突然失去了这种兴致,因为她是真的喜欢叶茗,她还想保留一点点可怜的尊严给自己。 幸好她早有准备,昨晚便将那条染血的枕巾收在自己书包里—— 呼~比较粗长的一章 -- 010 温润老师 从那之后,一切照旧。 叶茗依然是附中最受欢迎的男老师,他课讲得风趣又幽默,渊博的知识让他在教学中旁征博引、妙趣横生,在繁重的高三学业中,语文成了高三A班、B班氛围最轻松的一门课。 但他们的成绩并没有下滑,相反,两个班的语文平均分,比之前增长了至少五个点,这是非常惊人的成绩。同城其他中学都对叶茗发出了邀请,希望他能莅临本校开一堂公共课,条件任他提,但是叶茗都拒绝了。 他没有这个精力,也没有这个心情。 这其中只有一个人,月考到期中考,语文成绩已经下降到90分左右。那就是他的课代表,宁宛。 那一天,他眼见着少女明亮如星的眼眸,一下子黯淡无光。轻盈似百灵鸟的身影,变得死气沉沉。 她没有对自己死缠烂打,相反,她在视他如无物。上课时不再举手回答问题,甚至在他故意提问她的时候,她也不会跟自己对视,并且答非所问。 提交语文练习册,也是趁他不在办公室的时候,或者干脆由班长抱来。 考试时他曾在教室后门偷偷观察过,宁宛并没有故意不答题,相反她做得非常认真,只是时时走神,90分钟的时间,她刚写到作文便打铃了。 对于这一切,叶茗束手无策。 愧疚、不忍,在不知不觉间,他对宁宛的关注已远远超出老师对于学生的程度。他想念那个,双手捧着水杯,透过氤氲水汽看他的少女,想念那个酒窝里盛着一丝狡黠、问他是否谈过恋爱的小女孩。 想念那天傍晚的薄金色阳光,和她身上散发的甜美香气。 叶茗想,自己是否真的太绝情了一点。本想保护她,反而将她伤得遍体鳞伤。 他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满腹心事,因此绿灯亮了叶茗都没有发现,后面催促的喇叭声响成一片。他小声说了句抱歉,将车子打向右边的小路,准备抄近路回家。 雨越下越大,雨刷频繁工作,车子刚要驶进小区,他就看见门亭外的露天长椅上,坐着他拿不起也放不下的小姑娘。 隔着蔼蔼雨幕,他就是认得,那是宁宛。 没有打伞,头发湿成一缕一缕的,贴着她惨白的脸颊,湿掉的校服也紧紧勾勒在她妙曼的身体曲线,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叶茗一瞬间很是生气,显些绷不住从容的神色,泊了车小跑到她跟前。他还没开口,少女便惶惶然抬起头,声音也是湿湿的:“对不起老师,我不是故意的,我马上就走。” “走哪里去?” 叶茗真生气了,直接拉起她的手,一路将她带到自己家,那语调也谈不上温柔:“先洗洗吹干,别感冒,浴室有全新的洗漱用品,你随便用。” 宁宛绞着被他拽红的手指:“老师,你也淋湿了,要不……要处理一下。” 要不和我一起洗吧几个字,她没敢说出口。平时从不生气的人生起气来果然有些可怕,但她心里意外有些甜丝丝的。 因为他眼中的心疼不似作假。 想来这一个多月来的苦肉计终于奏效,那日被他拒绝,宁宛的确消沉过几天。但是当她想到男人的顾虑和立场,便没那么难受了。那晚无所顾忌求欢的他,恐怕才是他真正的想法。 只要他对她有意,那么,她便有了希望。 她最是知道怎么让这种男人心软,你不是想我好好学习吗?我就颓废给你看,果然才一个月,他便坚持不住了。宁宛踌躇满志,想到平时他脱光了在这里沐浴过,他玉竹般修长的手指,在他的男性线条上拂过,花洒里温热的水流似乎都成了一种挑逗。 她打定主意,今天绝对不会轻易离开。 ------------------ 这一次是健气宛,两个人的交锋,只能是你进我退,如果都退,那就成不了啦!或许,或许明天可以加更吃肉? 天哪,从码字软件复制过来,竟然漏了三百多个字!谢谢汤圆提醒 -- 011 温润老师 十一月的C城,天气微微凉,不冷不燥的很是舒服。宁宛真空裹着一件玫红色的女式浴袍出来——标签都还没有撕开的,想必是之前做假戏的道具之一。 叶茗也擦干了头发,这会儿功夫,他已经收拾好之前的失态,好整以暇、温和而疏离地等着宁宛。 “衣服帮你放进甩干机了,大概两个多小时就好,干了我送你回家。趁这段时间,我们再谈谈吧。” “老师,谈什么?谈你不喜欢我吗?” 她用毛巾拧了拧发梢的水,V领的浴袍露出一截诱人的沟壑,整个人如同出水的芙蓉,艳色逼人。 叶茗不拿正眼看她:“宁宛,老师不是这个意思,你最近的状态很是不对劲……” “如果你是要可怜我,那大可不必。”她出声打断男人,停下手上的动作,微微颔首,睫毛颤抖,顿时红了眼圈,“我也想好好学习的,可是我做不到。” “一想到老师你说不可能会喜欢我,我一颗心就像被拧住一样的疼……上课也集中不了精神。”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晶莹的泪珠滚落脸颊,又抬起头,咧嘴一笑:“不过老师,我相信我可以走出来了,你不要自责,毕竟你又不喜欢我。” 那故作坚强的笑得简直比哭还要难看。 叶茗轻声叹气,抽了几张纸递给她:“老师当时是故意那么说的。” “嗯?”宁宛睁大一双水蒙蒙的眸子,声调上扬。“那老师,你其实是我喜欢我的?” 简直了,川剧变脸都没有她快。 叶茗头疼,斟酌词句:“如果你能考上理想的大学,我们之间也不是没有不可能。” “哼,老师你在套路我。”宁宛不买账,“你画个大饼诳我顺利毕业,然后就可以再次拒绝我,说当初这么讲,都是为了激励我好好学习。” “……” 叶茗他确实是这么计划的,对于他来说,就算是喜欢她,他也没有非要和她在一起不可。 他的人生已成定局,而她的精彩,远远还未开始。 “怎么你的学习,反倒变成了你的砝码。” 不要脸的宁宛打蛇随上:“因为你喜欢我,所以忧我所忧,我的学习也就成了我的砝码。” “我可没有这样说……” “老师,你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你的言下之意、你的弦外之音,我都听懂了,谁叫我是你的得意弟子。” 叶茗头疼。 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只闻一阵香风,对面的女孩绕到自己跟前,一步跨坐在他腿上,两只白嫩嫩的胳膊环在他后颈。正前方是她呼之欲出的椒乳,余光是她白得耀眼的双腿,上面是她过分美貌的娇颜。 不仅眼睛没处放了,他本能想把女孩扒拉下去,一伸手便摸到了她细腻柔软的腰,绸滑的布料下散发着丝丝热气,慌忙又撒开。 叶茗一张俊脸泛起烟霞。 “宁宛,下去!” 一开口,连嗓音都激动得带了颤抖。 这还不够,宁宛伏下身,将一对饱乳紧紧贴在男人胸口,感受他的身体僵硬的像一块石头,她偏头咬住男人的耳朵:“老师,你摸摸我好不好。” “宁宛,你别这样。” 她调整着自己的位置,不着一物的腿心正好抵在男人的凸起,那微烫的触感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 “那晚老师你可是直接多了。” “什么?” --------------- 这……我到底加更不加更呢 -- 012 温润老师(H) 原来那晚真的不是一场梦。 不管她是不是蓄意勾引,不管自己是否意识不清,自己粗暴地占有了她是事实…… 叶茗暗骂自己可真是个畜生,上了人家,又无情地拒绝了她。 “那天老师你弄得我可痛了,这次可不可以温柔一点。” 她柔滑的热气喷在自己敏感的耳廓,早已被挑逗而起的欲望被她磨来磨去,不知是谁的体液将裤料濡湿。 叶茗呼吸加促,喉结上下滑动,他饱含欲望的嗓音性感而磁性:“不要叫我老师。” “我就要。”宁宛扭着身子,动作间浴袍腰带松开,露出面前大片春光,她像一条无骨的媚蛇缠住男人蹭动,“老师你摸摸我的胸吧,它好胀。” 偏偏她每叫一声老师,叶茗身体里的火苗便上窜一分,那柔软丰盈的乳在他胸腹挤压按揉,早已翘立的乳头擦到哪里,哪一处就成了他的敏感点。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欲望会有如此强烈。 干脆偏过头,用双唇堵住她不听话的小嘴,这一刻他知道了果冻的滋味,吸咬一口香甜软嫩,叶茗克制着想要将她吞吃入腹的想法。 宁宛毫不示弱,主动伸出小舌同他缠舞在一起。两人像是有特别的默契,她抬高臀部撤离,他伸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挺立多时的昂扬迫不及待弹跳出来。 直到裸裎相对,两人还保持着交颈激吻的姿势,空出的大手抚上女孩最柔软的乳肉,丰盈弹软,一手难以掌握。叶茗喉咙溢出一声低鸣,那手感真是比他想象的更令人着迷。 掌心纹路摩擦过肿大的奶头,怀中的女孩就会轻颤,叶茗放开她被咬得娇艳欲滴的唇,唇舌一路向下,含住另外一边被冷落的乳。 “啊,老师……” 宁宛来不及调整呼吸,便陷入更加炙热的情网。他的唇是热的,用吸咬果冻的方式吃奶,难以言喻的酥麻从胸口窜向全身,好舒服……好想要,宁宛上身挺立,两手抱住男人的头按向自己胸口,腿心间早已泥泞,有温热的水儿钻出穴口,将他昂扬的那根浇得湿透。 她前后轻摇腰臀,张开的两瓣阴唇贴紧男人的阴茎,小口羞怯而热烈的亲吻柱身。 “老师,我受不了了,插进来好不好……” 宁宛都快要哭出声了。 “不是要我温柔一点吗?”叶茗整张脸埋进少女的乳肉,鼻尖全是她香甜诱人的气味,他是真舍不得从温柔乡离开,一边啃咬一边调侃,“帮我扶一下。” 两次都是这种女上的体味,叶茗两手握住她的臀微微上举,宁宛配合着握住男人的粗大,那家伙烫得她手心一跳,仿佛活物一般,弯曲的龟头自动找到下面的小嘴,猛然一钻,顿时没入大半个头。 “啊呀!” 尽管做好准备,他惊人的尺寸还是让宁宛痛呼出声,感觉自己快要被从中劈成两半。 “很痛吗?” 叶茗也不好受,少女的身体太紧太暖,不能上不能下的,简直快要将他逼疯。他忍住想要疯狂顶动的想法:“要不要我退出来?” 幸而甬道拥有极佳的柔韧度和延展性,尽管被撑得圆绷,但也很快适应,内里顿时一阵空虚,宁宛呼出被顶在喉咙的那一口气,挑衅道:“老师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话音刚落,被质疑的叶茗双手用力下按、同时向上挺胯,噗嗤一声整根没入。 ----------------- 哦豁~~~ -- 013 温润老师(H) 与他温润无害的作风不同,在性事的叶茗甚至可以算得上粗暴。大概是因为,这是他难得的自我释放。 在他的主导下,宁宛就像被钉在阴茎上坐过山车,剧烈的颠簸和过深的进入,让她呼吸不畅、持续高热。每次撤出时都只留龟头,每次顶入时恨不得连鼓囊的两颗也塞进穴口,臀部拍打在男人的腿根,撞击摩擦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声。 巨大的刺激令她泪水涟涟,她抽抽搭搭的,软软的两只手臂本能攀附在他的胳膊,上面青筋凸起、汗珠凝聚,简直就是力与美、柔与硬的结合。 宁宛小嘴胡乱嚷着:“啊……老师……慢一点……” 怎么可能慢得下来,叶茗咬紧后槽牙,抵抗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明明感觉吃不下的,那温热的穴腔却努力展开每一道褶皱,缠绕裹紧他的欲望,进入的时候无限阻力,拔出时却又追咬不舍,这要命的紧握感让他神魂颠倒。 她简直就是水做的。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细腻光洁的皮肤沁出晶莹的薄汗,而与他相结合的部位,更是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简直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捅破了她体内的开关。 “嗯……”又是一记深深的顶入,叶茗喉结滑动,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老师……叶老师……我受不了……”宁宛嘴里不断求饶,身体却很诚实,两只大白兔在男人胸口上下跳动,花穴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攀咬紧握。 她每叫一声老师,体内的阴茎便脉脉跳动着,彷佛又大了一圈,吓得她只能偏头吻住男人的嘴。 两人上下紧紧结合,彼此交换着体液。茎头弯曲的弧度次次都能刺激到刁钻的位置,不多时,宁宛便浑身筛糠似得颤抖,腰腹紧绷,呜咽着到达了高潮。 女孩哆哆嗦嗦的,穴壁收紧,叶茗只觉一股温暖的液体兜头浇在阴茎上,他强忍住那股灭顶的快感,抵着刚才那一点重重反复地操弄,以延长女孩的快乐。 “啊,老师~” 潮喷持续了大概有十几秒,宁宛爽得两眼翻白,灵魂抽空,整个人轻飘飘的,没骨头一般瘫软在男人身上。 取悦到别人,无疑是令人快乐的事情,叶茗欣赏着她全然绽放的美丽,附在她耳边轻笑:“老师是不是男人,嗯?” 也不等她回答,用牙齿叼住她粉嫩的耳垂,轻轻啃咬舔弄。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双腿用力撑起,两人的姿势便对调了—— 女孩被他放坐在沙发,绝美的肩颈下,两颗发育超标的奶子高高耸立。再往下是柔韧细软的腰,平滑的下腹却鼓起一个小包。两条白嫩的腿大大敞着,因而腿心的风景一览无余。稀疏的毛发被两人的淫液打湿,浸得油亮,胖软的阴唇因为他的插入被迫张开,可怜又可爱,藏在唇中的小豆硬硬的挺立着。 宁宛被他看得又羞愤又兴奋,小穴抽动着,又涌出一股蜜液。她嘟嚷:“是小气的男人~啊呀!” 叶茗两手压着她嫩滑的大腿,出其不意猛撞了她一下—— “再说一遍,哪里小了?” ---------------- 哦豁~床上的老师你们还喜欢吗 -- po-①8.com 014 温润老师(H) 随着他暴风雨似的抽插,宁宛哪里还说得出话。也是她身体够柔韧,膝盖抵着肩膀,整个人几乎折成两半,这种完全打开的姿势使得他入得更深,上翘的龟头刺激到另一处敏感地,每次插入,连小小的阴蒂都被摩擦挤压。 谁能遭得住。 她感觉自己像一叶飘摇的小舟,被男人撞来撞去,随时都有沉没的风险,随时都有窒息一般的快感袭遍全身。 脸颊浮起可疑的潮红,宁宛缺氧一般的张开嘴巴,啪啪啪的拍打声中夹杂着她语不成调的哼音。 极致声色。 最原始、最兽的欲,最不加掩饰也无法掩饰的快乐,两人全副身心都交于彼此,纠缠、碰撞。 叶茗呼吸如喘,额角已沁出豆大的汗珠,随着他挺胯抽插的动作洒在女孩身上,彷佛还能听到“滋”的一声响。他动作不停,伏下身将宁宛兀自跳动着的左乳含进嘴里,嘬着乳晕,舌尖模拟着性交戳刺舔咬。 “不!不要~!我不行啊老师~~!我要不行了嗯……” 宁宛心里想躲,身体反而不自觉挺胸,将自己送到男人口中,脑子里嗡嗡嗡的,彷佛有烟花快要盛开。随着她娇媚的告饶声,叶茗加快了打桩的速度,在她穴道抽搐着,再一次绞紧柱身后,两人同时到达了顶端。 翘起的茎头深埋,抖动着,吐出一股股温凉的精液。 不知是不是折的太久,宁宛两条腿都麻了,软绵绵放下来,搭在男人腰间。两人相拥着抱了好一会儿,叶茗才起身,啵的一声,犹如红酒塞子被拔开,那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小嘴,顿时汩汩流出淡白色的淫液,这一幕,看得叶茗胯下刚射过的阴茎又雄雄勃起。 他叹口气,女孩那儿已经被蹭得红肿,到底是舍不得。他用公主抱的姿势将宁宛抱起:“我带你去清洗一下,再上点药吧。” 到了此时,两人均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没有退路了。 高潮后的宁宛十分慵懒,骨头散了架似的,无尾熊一般双臂软软搂住男人的脖子,任由他将温度调到合适,开最小的水流从上到下为她冲洗。 翘起的肉棍直戳戳顶着她的腹部,宁宛仍旧作死,歪着头去舔吻男人的喉结。 “别闹。” “老师你知道吗,先进来洗澡的时候,我还在想,你平时在里面是怎么沐浴的。” “我还能怎么洗,从上到下冲一遍而已。”叶茗架高她的一条腿,花洒对着她腿心,另一手伸进肿着的小穴,轻柔抠挖着,怀中的人儿郊区一颤,穴壁自动夹紧了他的手指,让他进出不得,他不得不曲起手指,哄到,“乖,放松一点。” 那里虽然麻麻的,但仍旧高度敏感,宁宛轻哼着,感受到有滑腻的液体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流了出来,失禁一般的快意。年轻的欲望很快又被挑起,她缠着男人又做了一次,暧昧的水流声、裸露纠缠的肉体,等一切结束后,宁宛已是筋疲力尽,任由男人为她处理,最后软绵绵躺在床上,很困,但是睡不着。 “你不回家,你爸妈不会担心吗?” “不会啊,我爸妈今天又出差了,而且他们很信任我。” 叶茗轻刮了一下女孩的鼻子:“你这是滥用他们的信任。” 宁宛不高兴了:“怎么了嘛,都说了我已经成年了。” 是是是,叶茗心中轻叹,长者的叮咛是这个年纪小孩的逆鳞,他转移话题:“说起你爸妈,可是我们X大历史留名的神仙眷侣呢。” “真的吗?” “嗯,据说两个人高中时期便确定了关系,又考上同一所大学,分别是文法系和金融系的高材生,不知多少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他嗓音醇厚温和,任何平淡的话语从他口中蹦出来,就像诗句一样优美动听,宁宛在这种氛围下,很快就睡沉了过去—— 年长者总是要负责事后清理,这就是我的萌点,有同好吗? 老规矩,稍后会放上一章打赏肉章,不影响正文阅读。 -- 015 温润老师 在附中这种学习氛围浓厚的名校,早恋都很难冒头,师生恋就更像是地下党了。 他们不能光明正大牵手,不能过分对视,连每个学校必有的后山小树林也不能去幽会。但是,偶尔一次两人眼神交汇,偶尔在课堂上,他叫她的名字,提交作业时,趁四下无人偷偷的接吻,这一切,都让宁宛觉得甜蜜万分。 也有难受的时候,比如语文课下一节是英语课的时候,凌薇会提前来到教室外面,下课铃响后,叶茗一走出教室,凌老师便柔柔笑着迎了上去。 宁宛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她看得见,凌薇满心满眼里,都只装得下面前这个男人。 哪怕叶茗并没有看她,也很少回答,大多都是公式化的点头,宁宛还是觉得刺眼。 凌薇可是暗恋了叶茗二十年啊,并且为了等他,拖到三十四岁都未曾结婚。 她陪伴过叶茗的童年,她见证过叶茗的成长,她知晓他的家事,她和他的母亲相处甚笃。 这一切,都让宁宛妒忌。 偏生还有人来火上浇油,那就是宁宛的同桌——姜思宇,一个理科成绩几乎满分、语文却刚好能及格的怪咖,思维跳脱,行事毫无章法。 他拿胳膊碰了碰宁宛:“宁宛,你觉不觉得叶老师和凌老师站在一起好养眼啊。男才女貌又都是单身,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宁宛:…… 我天造地设你XXXX,宁宛刷地站起来,凳子立刻翻到,发出哐当一声,她冷冷道:“让开,我去WC。” 姜思宇:“哦……” 就见他们的级花气势汹汹,从外面一对壁人中间强硬穿过,手肘还疑似撞在叶老师的大腿,让他好看的眉毛微微拧着,她也不道歉,冷着脸继续跑走。 姜思宇:我同桌好酷哦,全班女生都暗恋叶老师,只有她不屑一顾。 他是一个坐不住的人,要他安静如鸡全神贯注听完一节45分钟的课太难了,于是他总忍不住找同桌说小话。 说来也奇怪,其他课同桌对他爱理不理,只有语文课,她时不时会颔首回应他几句。大概是因为她语文成绩太好,所以有余力同他讲话吧。 第二天的语文课,是讲生僻词的读音。一个个笔画又多长得又丑的字像蜘蛛一样,姜思宇瞪大眼睛听了一会儿,便困意十足。他侧着身子,用手肘碰了碰同桌:“这些字你都会读吗?” 宁宛瞅着讲台上的叶茗虽和以往一样认真细致,但他朝这边飘过来的眼神也太密集了点。 心中泛起一丝丝的甜意。 她小声回应:“嗯,当然会读。” “好,下面我们请姜思宇同学起立。”叶老师一本正经。 姜思宇一脸懵懂起身:“叶老师……” 叶茗指着黑板上踉跄二字问他:“你给大家示范一下,该怎么读?” 姜思宇挠着后脑壳:“嗯,良……良仓?” 全班同学哄然大笑。宁宛也是忍俊不禁,理所当然的,姜思宇又被叶茗叫上讲台,每认读一个生僻词,都由姜思宇标上拼音。 宁宛暗笑,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课后,姜思宇思索良久,他问同桌:“你说叶老师,对我怎么如此关注呢?” 宁宛一边整理手头收集起来的练习册,她急着去“兴师问罪”,就随口敷衍道:“大概是你其他成绩都很好,就是语文拖了后退,老师想帮你突击一下吧。” “有道理!” 从此语文课上叶老师向宁宛飘过来的每一个眼神,姜思宇都觉得是在激励他好好学习语文,上课再也不找宁宛说小话了。 --------------- 双向吃醋什么的激萌~ -- 016 温润老师 抱着厚厚一摞作业来到教务楼,每当这时候,宁宛都特别庆幸叶茗拥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独立于三楼的高三年级组,单独在四楼的走廊最尽头。校长当时这样安排,是为了不要吵闹到他课余时间做课题,没想到反而方便了宁宛聊解相思之苦。 放下作业本,宁宛便绕过白色的办公桌,揶揄道:“叶老师,你也太过分了,竟然让姜思宇在讲台前站了一节课。” 叶茗面不改色:“语文是他的短板,我是在帮他进步。” “切。”宁宛伏下身,抱住男人的胳膊,瞬间便察觉到他浑身僵硬,于是宁宛又轻手轻脚关上门,顺手拉上窗帘。 女孩儿嘟着小嘴,满眼委屈:“老师,我真的想你了。” 叶茗轻叹:“不是天天有见吗?” “看得见,摸不着,好痛苦的。老师,我们已经七天又八个小时没有肢体接触过了,你不想我的吗?” 她压低了声音,这会儿撒娇的功夫,已经重新坐到男人腿上,两条软软的手臂绕上叶茗的颈,又黑又亮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叶茗低头,女孩儿猫眼似的的瞳仁里,被自己的样子完全占据,她那样美丽而专注,一时无法克制,偏首吻在女孩的唇。 先是轻柔和缓的触碰,随着女孩主动张开樱唇,一切便有些失控。交颈相拥,相濡以沫,唇舌交缠,宁宛感觉自己呼吸都被夺走了,脑海里是缺氧的眩晕,有暧昧的水声放大在自己耳膜,年轻的身体不可控制的颤栗。 仅仅是一个深吻,她便感觉自己湿了,内裤黏糊糊的,极不舒服。她夹紧双腿动了动,底下就有一个硬硬的东西硌着自己。 还是叶茗先清醒,他松开女孩的唇,拉出一道银亮的丝,双手扶在宁宛的细腰,抵着她的额头平息自己粗重的呼吸。 “老师……我想在这里……” “乖,这里随时会有人来。”叶茗哄着她,“等放假了我们有的是时间。” “可是老师,我忍不住了。这么久碰不着你,你知道吗,每天晚上我都会做梦,梦见和你脱光了睡在一起,直到睡着了,老师你还插在我里面……” 宁宛半真半假,她清纯阳光,说出口的却是色气满满的情话,又纯又欲。 面对这样诱人的她,叶茗要还忍得住,他就真不是个男人了。他就是爱她的大胆热烈,爱她的爱恨分明,和她在一起,叶茗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明明确认关系几天,但他却觉得,认识她很久很久了。 初秋的天,女孩穿着一件黄色马海毛衣,大手从宽松的衣摆伸了进去,将胸罩高高推起,丰盈弹软的乳肉便握在掌中。 叶茗摸的很是急切,他用了点力气,乳肉时不时从指缝溢了出去,色情的抓揉打圈,很快察觉到怀中的女孩化成了一滩水。 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来,前戏没有太多,进入状态反而特别快。当叶茗将女孩抱坐在办公桌上,并脱掉她的打底裤时,腿心的布料拉出长长的淫丝。 这样被他一看,冒着热气的红色小孔微微张着,又吐出一小股淫液。 叶茗喉结滑动,解开皮带,硬热硕大的一根抵在穴口,轻咬在她耳朵:“等会儿不要叫知道吗?” ------------- 或许 又要开车咯 -- 017 温润老师(H) 宁宛心跳如擂鼓,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正在偷情的错觉,紧张而刺激。在他挺腰插入时,小穴甚至主动张开小嘴。 叶茗的尺寸过大,润滑不足,进入的过程阻力重重,那微微的刺痛感却成了要命的催情剂,宁宛躬身抱住男人,不要命的引诱道:“老师,请强暴我吧。” 叶茗呼吸瞬间粗重,握住她的臀肉用力一顶,阴茎顿时被紧致温热的甬道层层包裹住,一瞬间的极乐是致命的。 女孩因为刺疼,十根手指用力,隔着布料,指甲彷佛陷进了肉里。 她努力放松身体,以接纳男人的尺寸,很快干涩的深处便分泌出点点淫液,开始变得空虚,在他撤出时,恋恋不舍咬住挽留。 被劈开,被填满,花心被他翘起的龟头撞来碾去,浑身犹如被蚂蚁爬咬过,又酥又痒,却又无从抓挠。 因为担心外面有人回来,两人动作不敢太快,会有可疑的啪啪声传出。叶茗的动作慢而深,在寂静的办公室里,这个插入的动作前所未有的清晰,他们清晰感受到了彼此的构造,粗长的柱身是如何一寸寸撑开甬道,那里彷佛有无数张小嘴,舔咬吮吸,爽得男人头皮发麻。 他们交缠的呼吸声,布料与皮肤的摩擦声,交合处传来的粘腻水声,放大一般的在他们耳边响起。 快乐也是加倍的。宁宛紧绷着小腹,一股股的淫液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泡着他的阴茎,又要将它拧干。 就在这个时候,叶茗办公室的门却被敲响。三重四轻,三缓四急,非常礼貌的敲法,却声如洪钟响在宁宛耳边,让她一瞬间全身绷紧。 明知她反锁了门,但就是止不住的紧张,与兴奋。 叶茗只觉她下面的小嘴犹如一张吸盘,紧紧吸附住他,让他动弹不得,极致的紧握感让他腰眼发麻。 “咦,没有人啊?” 竟是姜思宇的声音,宁宛紧张的情绪稍微缓解,身前的男人却不知发什么疯,趁她放松的一瞬开始浅浅抽插。 宁宛瞪大眼睛,像一只发怒的小老虎,人肾上腺素飙升的时候,所有感官都被放大。阴茎摩擦浅撞带来的快感简直让她无法克制,她只能用力咬在男人的肩膀,以防自己不慎叫出声来。 然而这还没完,姜思宇这个憨憨,竟然走到窗户边上,自言自语:“让我看看叶老师是不是睡着了啊。” 稍稍放下的心顿时又提到了喉咙口,宁宛只是反锁了门,并没有锁上窗户,只要姜思宇伸手推开玻璃,挑起窗帘,就可以看到办公室里,他敬爱的叶老师正操干着他的女同桌…… 怎么办…… 宁宛慌得不行,收紧的牙齿用力,那尖锐的刺疼却刺激了男人的兽性,他不知是什么心态,在这种时候竟然掌握着翘起的龟头,狠狠磨碾女孩儿娇软的花心。 “算了,窥探他人的隐私不好。” 问外的大男孩嘟嘟嚷嚷,脚步声渐渐远离。 宁宛顿时哭了出来,右手捏着拳头捶打男人的胸口,那绵软的力道就像撒娇的小猫咪。叶茗宠溺地望着她,加快抽插的速度,最后紧紧将她抱进怀中,已是极限的阴茎猛然破开花心,两人颤抖着,同时到达了顶峰。 事后任由叶茗将二人收拾整齐,宁宛小声啜泣了许久,这种感觉,太惊险太刺激了。 ------------- 我终于能登上了,今天两更,补上哈! -- 018 温润老师 虽然是她把持不住,跟男人表白,但使本来就有阴影的他陷入师生恋的泥沼,她其实心有歉疚。这大概就是又当又立吧…… 叶茗毕竟大了她十七岁,人情世故多看了十几年,眼见她眼泪一颗一颗扒拉下掉,心疼的无以复加。他偏头将女孩的眼泪一点一点吻掉,故意带了醋劲转移话题道:“哼,你是不是特别不想你那小同桌知道。” 宁宛果然上钩,不高兴的嘟着嘴:“那你呢!是不是特别不想你的凌薇知道!当初为了打消我的念头,你竟然……你竟然还和她假扮同居,呜呜……” 宁宛越想越伤心,哭的更加委屈了。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别哭了好不好。”叶茗没想到会被翻旧账,一向行事稳重的他也开始慌了,抱着她不断哄慰。 “下课后你还要站在教室门口和她聊天……呜呜……” “下次我不理她了,好不好。” 两个人嘀嘀咕咕的,好不容易收住情绪,宁宛红着鼻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叶茗很是无奈,就见女孩儿指着他桌上的论文说:“你看,弄脏了。” 果然,A3的纸张,因为泅了水,上面清晰印着两瓣臀印,莫名色情,两人相视一眼,顿时心跳加速。 宁宛心想不得了了,再多呆一秒钟,她就腿软的不想离开了。谈恋爱真的是,只想时时刻刻黏在一起。跟老师道了别,宁宛轻手轻脚将门打开,做贼似的探出头瞄了一会儿,见四下无人,才镇定地走了出去。 叶茗轻咳一声,将那张纸小心叠起来,装进他的公文包。 等他重新打印好论文,到达停车场准备开车离校时,就见一身蓝色天鹅绒套裙的凌薇倚着他的宾利,神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叶茗不动声色,直到二人都坐在车里,关上车窗,才开口:“说吧。” 凌薇有些急切:“下午有事去找你,我看到宁宛进了你办公室,并锁上了门窗。她在里面足足待了一个小时,叶茗,你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 宁宛对叶茗有意,她是知道的, 当初也是她主动提出,两人假扮情侣让宁宛死心。叶茗也是同意了的,并由她布置成二人同居的样子。 看那日宁宛灰败的脸色,她以为他们成功了。 虽然在她走后,叶茗便客气地请她离开。凌薇故意将门留了一道缝,当天晚上她拎着啤酒上门,想要和叶茗一诉衷肠,然而却发现门被关上了,敲门、打他电话也无应答。 凌薇当时就想,二十年她都等过了,不急于这一时。 可今天她看到,宁宛走出叶茗办公室时,脸色潮红,走路时双腿有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感觉自己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见叶茗不做声,凌薇加重了语气:“你说啊!” 叶茗斟酌着语句,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他菱形的薄唇微微开合,他说:“It’s my girl。” 他虽是中文系的,但是英文发音意外的醇厚动听。 简单的几个单词,在凌薇听来,却是晴天霹雳,震惊甚至大于心痛。 “叶茗!那是你的学生!” “我知道。” “你怎么可以……是不是她不要脸的勾引你?” 叶茗皱着眉:“凌薇,我们是朋友,我才跟你坦白,侮辱她,就是在侮辱我。” 他竟如此维护她……凌薇心如刀绞,她不知该怎么让叶茗回转心意,精致优雅的面容写满了痛心疾首:“可是叶茗,单老师知道了会伤心,你忘记你爸爸的事情了吗?” 话音刚落,车内的气压顿时降到了冰点。往事纷至沓来,叶茗面沉如水:“谢谢你的提醒,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 还有没有小可爱在看的~~时隔多年,po几经改版,现在感觉好陌生啊~ -- po-①8.com 019 温润老师 凌薇平日里也是闻弦知雅意的妙人,马上意识到自己的食言,她低下头道歉:“对不起叶茗……是我口不择言。今天去你办公室本来是想告诉你,单老师来C城了,你有没有时间陪她吃个饭呢。” 到底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想到自己母亲来C城,没有联系自己,反倒告知了凌薇,他心中苦涩,同时也颇为感激凌薇这些年,对于母亲的照顾。 他缓和了语气:“她是有讲座吗?什么时间得空?” “明晚就有,需要我陪你一起吗?”凌薇已经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得到单老师单婉婷的支持,便是她最大的砝码。因为单婉婷,是绝对不会同意她儿子师生恋的,叶茗总不至于不孝吧。 兴许是那小丫头年轻,叶茗玩上一段时间,就会发现她贫瘠的灵魂,食之无味。 “那就谢谢你了。” 有凌薇在,可以缓解气氛,不然他和母亲一定不欢而散。况且,比起他这个亲生儿子,他母亲可能更喜欢看到凌薇吧。 敲定了时间,叶茗便拿出手机,给宁宛发微信,告诉她明晚自己有安排。 他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使他整个人都变得柔软起来。 凌薇只瞟了一眼,顶端显示的备注是“My Girl”。 这边宁宛接受到他的信息,躺在自己床上,翘着脚丫撒娇,央他饭局结束后和她视频。得到应允后,她忍不住在床上打起滚来。 要知道叶茗是一个用不惯社交软件的老古董,现在为了她,只要不是上课时间,消息基本上都是秒回。她怎么能不得意呢? 第二天晚上八点,凌薇和叶茗到达明月轩的时候,单婉婷已经点好了菜。她其实相貌很清丽,不难猜到年轻时也是位大美女,但她略显吊梢的眉毛和拉平的法令纹,令她不怒自威。见到儿子,也只是淡淡点了点头。 叶茗也没有放在心上,夹菜、咀嚼,三人用餐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见单婉婷家教的严厉。 她问一句,叶茗便答一句,有凌薇调节气氛,这顿饭吃得倒也不算太差。 直到凌薇起身去了洗手间。 餐桌上的氛围一下子凝固,单婉婷夹了一筷子芦笋,十分不经意地开口:“你什么时候和薇薇定下来?” 叶茗十分莫名,反问道:“什么?” “我是说,你们什么时候订婚。” 叶茗笑笑:“您为什么这么问?” 单婉婷眉头一皱,本就严肃的面相更是山雨欲来,她很是不悦:“前些日子薇薇跟我说,你们确定关系了。” 自己明明和凌薇讲得十分清楚,两人只是假扮情侣让宁宛死心,凌薇却告诉了单婉婷。叶茗放下筷子,抿紧唇道:“没有这回事,我的事就不要您操心了。” “好大的口气,你再厉害,也是我肚子里掉出来的肉。”单婉婷也放下筷子,她扬了扬眉梢,讥诮道,“薇薇等了你多少年,这么好的女孩子你都看不上,怎么,跟你爸爸一样,被学校那些小狐媚子勾了魂吗?” 叶茗觉得自己已经修炼得很成功了,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然而这一刻,他胸膛起伏,无法平息心中的愤懑—— 今天更新的有点迟~抱歉大家 -- po-①8.com 020 温润老师 在他三岁的时候,时年28岁的父亲叶岚清已是M大最年轻的教授,无数荣誉加身,前途无量,颇受领导器重。与母亲单婉婷的结合是门当户对,两人学历家世均相当,也都相貌出众,在当时也是一段佳话。 然而他四岁那年,叶岚清便同他带的女学生情愫暗生。明里暗里成双成对,领导贪恋他身上的荣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单婉婷却不肯善罢甘休,到M大大闹一场,以叶岚清的前程做要挟,逼他回归家庭。 叶岚清宁可身败名裂,也要同女学生在一起。在背负骂名被M大开除后,竟然净身出户,与女学生去了另外的城市,隐姓埋名生活。 在叶茗十八岁之前,叶岚清每一笔抚养费都准时打到账,却从来没有回家看过他们母子一眼。 十八岁之后,抚养费停了,仍旧杳无音信。 单婉婷的性格越来越乖戾,加上叶茗越长大越是酷似叶岚清,对他时而宠爱、时而冷嘲已是单婉婷的日常。 叶茗体谅母亲遭受背叛,尽量弱化自我,顺着母亲的心意去成长。直到他考上X大研究生,称得上光耀门楣,单婉婷对他的管制才算松懈。 今日因他不肯服管,单婉婷故态复萌,但叶茗不想再忍,稍作平复后他面无表情回道:“妈妈,你不必用这种贬损他人的方式,来发泄你心中的仇恨,这样你永远都不可能放下。” “啪”的一声,瓷白的调羹被单婉婷拂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幸好他定的是包间。 “贬损他人?发泄仇恨?叶茗,我是为了谁!他和那个小婊子逍遥快活的时候,是谁管得你!你说啊……” 这些歇斯底里的叫喊,一开始还能叫叶茗难受愧悔,现在的他无动于衷,他等单婉婷停止咆哮后,才冷淡道:“生而为人,不,生为你的儿子,那真是对不起你了。” 单婉婷跟演戏一样的,收起刚才泼妇骂街的气势,靠着椅背嘲讽道:“看来你是不想回X研究所了。” 倦了,真的倦了。 叶茗无声后推座椅站起身:“不好意思啊单所长,我真不在乎。我邮箱的offer早就装不下了。” 她好像忘了,如今业内他叶茗的名气,早已比自己大得多。单婉婷气得语无伦次:“你你你!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也不看看是谁把你供出来的,你给我跪下!” 叶茗径直离开,脚步从容,迎面是上完WC的凌薇,他表情冷峻疏离:“我先走了。” “发生了什么事?”凌薇一脸错愕。 她赌的,便是孝顺隐忍如叶茗,并不会不把单婉婷的放在心上。事实上这些年,叶茗也一直是这么做的,尊重甚至盲目顺从单婉婷的意愿。 可是今天好像彻底翻车了? 叶茗头也不回的离开,凌薇却不能去追上去,她不得不打起精神,去应对此时暴跳如雷的单婉婷。 无巧不成书的是,宁爸宁妈今晚难得有时间,带着宁宛出来家庭聚餐,恰好就定在隔壁包厢。 饭店本是隔音的,只是隔壁单婉婷的声音太大,大到他们准备换个包间,没想到却听到了叶茗两个字。宁宛便借故不肯走了,尽管听不到叶茗说什么,结合原剧情,宁宛也拼凑出了他们母子二人的相处模式。 她喊着太热半打开包间门,看似在陪爸妈吃饭,两只耳朵却立着,注意着隔壁的动静,很快便听到凌薇的声音。 一瞬间又有些气—— 哈哈哈有奖竞猜宁宛气什么 -- 021 温润老师 她是妒忌凌薇的。因为凌薇可以陪伴叶茗孤单的童年、少年,那是她做不到的事情,尽管凌薇一直都没有走进叶茗的内心。 但她也看不起凌薇,因为本质上,凌薇和单婉婷是一类的人。 如果她有一分考虑到叶茗的心情,就不该拿他母亲去压他。 他该孝顺,他该尊重母亲的意见。但是他一没有触犯法律、二没有违背道德,他也有心啊。他也会痛,宁宛是真的心疼他,不管他们两个人有没有在一起。 走廊上响起叶茗的脚步声,不轻不重,不疾不徐,任何时候他都这样淡定从容。 但要修炼得如此从容,他得忍受多少愤懑不公。 毫无灵魂地啃着小龙虾,宁宛的小脑袋快速运转,现在的叶茗一定很需要一个人陪着他,她要怎么撇开父母追上去呢。 妈妈这边还好说,之前假装成绩下滑那段时间,宁尔柏急得不行,她悄悄跟妈妈白萍萍解释说是为了追男朋友,并且当着她妈妈的面做了一套满分数学卷得以过关。 看她频频走神,宁尔柏已经很不高兴了,他拿筷子敲了敲碗沿:“宁宛,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在谈恋爱?” 宁宛顾不上了,再过一会儿叶茗可就开车走了。她胡乱擦了擦嘴,跟妈妈挤了挤眼睛:“妈刚看到我朋友走过去了,你们先过一下二人世界,有事我会给你们打电话~” 留下傻眼的二人就跑。 她一边走一边给叶茗打电话,响了十多声对面才接,宁宛语调轻快:“老师我刚才在明月轩看见你了,你车停在哪儿呢?” 听筒里传来男人的呼吸声,半晌才答:“C2。” 他开的是一辆宾利添越,非常高大的SUV,很是醒目。宁宛一眼就瞄到了,她小跑过去敲了敲车窗,玻璃摇下时,一阵淡淡的烟草气息飘了出来,半明半暗里,男人的面目有些模糊,反而让他多了一丝神秘,有种潦草颓废的帅气。 男人喉结滑动,嗓音微哑:“上来吗?” 宁宛绕过去,拉开副驾驶。她倾过身,半抱住男人的脖子,仰头去看他。有淡青色的胡渣,挺直的鼻梁,优越的眉峰,他用下目线睨着她,一副浪荡不羁的样子。 叶茗伸手抱住女孩细软的腰肢。 他没有倾诉的欲望,但他需要一个柔软的拥抱。布料摩挲着布料,裸露的皮肤贴着皮肤,细微的触碰摩擦,让他觉得温暖而熨帖。 宁宛今天穿着黑色的打底裤,配红色的格子呢裙。她干脆越过副驾驶,跨坐在男人身上,偏头去吻他起伏滑动的喉结。 车内空间狭小,离得又近,她听到两人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小朋友,你抽过烟吗?” 宁宛含糊道:“没有……” “想不想尝尝是什么味道。” 叶茗不等女孩回答,用手挑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双唇便覆上她的。 “唔……” 烟草味是苦的,涩的,呛的,那一刻,宁宛似乎品尝到了叶茗此时的心境,她的心一下子,软成了一汪春水。 粗粝的舌头撬开她的唇,一颗颗刷过贝齿,扫过敏感的上颚,狭小的空间里,感官被无限放大。 ----------------- 趁四下无人更个新,好像没有人猜对~~ -- 022温润老师(H) 两人吻的正是情动,宁宛忽然挣开男人,鸵鸟一般将头埋在他胸口。 叶茗一下一下啄吻着女孩的发旋,染上情欲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磁性性感,丝丝入扣:“怎么,害羞了啊?” “不……不是,老师……”宁宛都快哭出声了,“我刚吃了小龙虾,还没来得及漱口。” 男人先是无声闷笑,接着她感受到男人胸膛一阵震颤,无法掩饰的笑意从头顶传了下来。 宁宛真的有点恼羞成怒了。 叶茗却抱住她,从她耳垂开始啃咬:“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 见到她,抱住她,心里的烦闷就这么消失不见了。他习惯自我排解,但是都需要花上很长的时间,遇见她之后,什么都变得不一样。 他极少说情话,宝贝两个字,真是叫得她心也颤肝也颤,两人的心跳迭加共振。叶茗放下座椅,将少女压在身下,湿热的吻从耳垂一直绵延到锁骨,隔着衣服亲了亲她的酥胸,那一刻,宁宛不得不软着身子,脱掉自己的裤子,扔在副驾驶,因为再继续下去,就湿得没办法穿回去了。 前戏并不长,但是在狭小缺氧的空间里,两人迅速进入状态,当他解开皮带,勃发的阴茎抵在宁宛湿淋淋的花缝时,穴口甚至主动咬住他翘起的龟头。 “嗯……老师……” 叶茗一言不发,狭长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宁宛,彷佛要将她此刻烟视媚行的样子深印脑海,随即挺腰一撞,粗长的柱身尽根没入,干脆利落、完完全全占有了她。 “啊呀~” 穴道传来无法言说的胀痛,丝丝缕缕的痒,那种被顶到喉咙口的感觉,让人满足而充实。 进入她的身体,那柔而韧的甬道便自发绞紧,犹如无数张小嘴在亲吻吮吸他的阴茎,那种快感令他头皮发麻,全身血液都往下身冲去,叶茗不得不前后抽插起来,以免自己忍不住缴了械。 动作幅度不能太大,但因为他的特殊构造,稍微侧身,硕大的龟头便能顶到不同的位置,宁宛感受到的快乐一点也没有少。 她想叫出声来,但她也没有忘记这是公共场所,车子无法隔音。 她只能手指用力,指甲深深陷入男人的脊背,以缓解那种由小腹蹿遍全身的麻痒。 些许的疼反而更激发了叶茗的欲,女孩娇艳的唇被她咬得发白,松开后是更加诱人的车厘子红,偏头吻住,一遍遍舔吻啃咬,吞下她溢出喉口的轻呜。 下身动作不停,滚烫的肉棒九浅一深,毫不留情的在泥泞不堪的花穴中驰骋。 这时一对年轻的小情侣进来找车,看见这辆低调的豪车正在原地越野,有规律地上下起伏,顿时相视一笑,男人调侃道:“哇塞,干得好激烈。” 女人羞红了脸,拉了拉男人的手:“快走,非礼勿视。” “公共场所车震我还不能看了……” 两人的对话清楚地传到宁宛耳中,明明是紧张羞耻的,然而却让她格外的兴奋,脸色潮红,每当他顶到花心,更是快活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叶茗也是刺激万分。宾利优越的性能,上下颠簸使他在抽出时更加容易,在插进去时会进入的更深,在快速抽插数次后,被宁宛并着腿一夹,花壶口收缩着、颤抖着喷出一股股的潮水,他再也控制不住,就此缴械。 他一直循规蹈矩,看起来温顺无公害,好像他所有出格的事情,都是和宁宛一起做的。 事后两人紧紧相拥,宁宛累瘫了,就像一汪软软的水,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她听到叶茗在她耳边低语道:“宝贝,谢谢你,来到我身边。” 一时间心潮涌动。宁宛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她说:“老师,去我家见我爸妈,好不好?” 看書請到ㄚǔWǎǹɡSHe.Μё更新快人壹步--- 开车开车开车~ 那个我好像差了一个加更 -- 023温润老师 话音刚落,刚才的旖旎氛围一点点消失。 宁宛也颇有些后悔,叶茗是不知道自己已经知晓他家事的,他们俩现在这个处境,等高考过后再公开会比较轻松。 她只是太心疼叶茗了。宁爸宁妈虽然工作很忙,经常出差,但是对她的关心以及信任从来没有少过。特别是宁妈白萍萍的教育方式,让她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张弛有度。 宁宛就是白萍萍放出去的风筝,她可以任意选择一个方向去飞,但不管怎么飞最后都可以回到白萍萍身边。 她很想让叶茗体会一下家人的感觉,但现在感受到叶茗的沉默,宁宛只好吐吐舌头:“老师,我随便说说的,我们现在这个情况,还是搞地下情比较自在。” “没问题啊。”叶茗伸出修长的手指,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 “嗯?” “你想我去见,我就去。”叶茗总是事后帮忙整理的那一个,他一边擦拭着宁宛的大腿,一边组织着语言,“虽然是我的学长学姐,但我祸害了他们的宝贝女儿,理应上门负荆请罪。” “什么呀!”宁宛不满,伸手抓了抓男人的头发,“什么叫负荆请罪。老师,我们又没有做错事情,一没有出轨,二没有买卖,只是你比我早生十几年而已,现在是什么社会,难道连正常的男女关系也无法包容吗?” 她重读了出轨二字,希望能够减轻叶茗父亲心中压在他心中的阴影。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男人表现出来的担当,还是让她颇为感动。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叶茗在她情事后靡艳的花穴处亲了一口。随即为她穿上内裤:“说不过你。” 回家后的宁宛不出意料,遭受到父母亲的盘问,她索性全盘托出,告知他们自己正与叶茗交往的事实。 白萍萍嘴巴惊成了“O”型,宁尔柏的反应更快,他瞪大眼睛,咬牙切齿:“这个坏东西!他怎么敢来祸害我女儿,也不看宁宛现在是什么时期!” 宁宛立马示弱:“爸爸,是我对他穷追猛打的。前些日子他不肯同意我,我真的是无法集中精力学习,期中考落后了100名……” “你!你还好意思说呢!” 宁尔柏想起开学那日女儿见到人家叶茗的样子,就像饿狼见了羊羔,要不是他在旁边,只怕女儿早就扑上去了。 倒追……这也像是宁宛能干出的事儿。 宁尔柏还在捶胸顿足,白萍萍倒是一脸欣喜加八卦地握住宁宛胳膊:“叶茗啊!就是我们X大最难追的那个学弟吗?家世好长得好成绩好,当时好多学妹甚至学姐都去暗送过秋波呢,人家点点头就给发了好人卡。现在在你们附中吗?竟然被你追到手啦?” 听到自己老婆夸奖别的男人,宁尔柏顿时又炸了:“老婆你清醒一点,他比宁宛大十七岁啊!” “哎呀比你还小六岁呢。当初他可是跳级上的X大。” “白萍萍你什么意思,你嫌我老呢?” 两人开始日常打情骂俏,宁宛吃下这波狗粮的同时,不禁在心中给妈妈比了个大拇指,战火成功转移。 最后打到房间里去的两人,又手牵手满面春风地走出来,宁尔柏显然已经被白萍萍哄好了,强行马着一张俊脸:“那就……就带他回来我们看看吧。” “耶!老爸最棒~” 看書請到ㄚǔWǎǹɡSHe.Μё更新快人壹步- 18600猪加更。宁尔柏:我们当中出现了一个叛军 -- 024温润老师 他们将时间约定在了寒假,因为是高叁,补完课就到了腊月二十五。 尽管打好了预防针,真到了那一天,叶茗还是十分紧张。向来云淡风轻的他,在微信上起码问了十遍他该穿什么衣服。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款式简洁但价格不菲的休闲装,卫衣运动裤,外面加一件带黄条的棒球服。打开门见到这样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叶老师,宁宛恨不得扑上去给他扒拉个干净——太招人稀罕了。 他眼神干净清澈,皮肤又细又白,要不是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成熟魅力,整个人说是二十岁也不为过。 宁尔柏一见到这样的叶茗,瞬间就有点不高兴了。明明只大了五岁,怎么看起来像是两辈人? 你别说,现在还真成了两辈人了。 于是更加郁结。 白萍萍倒是热情地招待了叶茗,提前问过他的喜好,做了满满一桌子他爱吃的菜。 宁宛帮忙传菜,每端上一个,宁尔柏的嘴角就耸拉一分,他喜辣,每一道都是清淡偏甜的菜式,哪怕最后端上来的硬菜是他最爱的水煮毛血旺,但是13:1呢!简直又醋又酸。 这还没“嫁”进来,就讨去了家里两个女人的心。 于是开饭时,宁尔柏就去拎来了他平时逢年过节才会碰的,自己泡的药酒。 色泽金黄,拧开盖子,便有一股醉人的酒香溢出来,底味又有一股药材的苦涩。 “小叶,平时她们两个女将不能喝酒,今天你可要陪我喝个够啊。” 叶茗心中忐忑的情绪早就消失了,一开始宁家的温馨氛围让他很是尴尬和局促,但是在宁宛的调节下,他很快适应、并且爱上了这种放松又有爱的相处模式。 眼见在外面驰骋商场、受人敬仰的宁爸爸,在家里却拈酸吃醋博关注,让他觉得好笑又羡慕。他笑着说:“没问题的学长,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笑起来还怪好看的。”白萍萍为他们拿来酒杯,又打趣,“还叫学长呢?” “那应该叫什么啊?” 宁宛也闷笑不已,这道题太难了,叫叔叔吧凭空把宁尔柏叫老了,叫伯父吧又显得生分。 “那……没问题的爸爸?” 此言一出,四下寂静。白萍萍和宁宛相视一眼,哈哈哈大笑起来。 宁尔柏起身,曲起手指敲了敲叶茗的头,恼火道:“你小子啊!今天不把你喝倒我可对不起你这声爸爸!” “咚”的一声,一点也不痛,叶茗眼中却泛起了泪花。曾几何时,他多么盼望自己的父亲,能敲他几个爆栗子,能来摸摸他的头,告诉他小叶茗、不要调皮。 可能命运之神只是拉长了他的等待过程吧,最终,他还是拥有了这样一份幸福。 宁宛瞧得心疼,赶忙站起身来给两个人倒酒。坐下时,隐藏在桌布下面的左手轻轻搭上叶茗的腿,安抚似的摸了摸。 自己泡的药酒,度数不高,闻着苦涩,尝在口里却有一丝丝的甜意。 两人开始还端着,后面喝开了,讲起大学时代的传闻和往事,饭桌上时不时传来哈哈的大笑声,气氛热烈融洽。 最后宁尔柏俊脸酡红,嘱咐道:“小叶啊,你们现在谈恋爱,我们也不管你们。反正我和她妈妈,也是高中时候就在一起的。不过有一点啊,你们不可以越界,否则我是要发脾气的。” 宁宛偷偷侧瞄叶茗,与他投来的目光相撞,两人都有些心虚,宁宛忙道:“说什么呢爸,我都知道你们高中就偷尝禁果了。” 宁尔柏很生气:“我是你爸还是你是我爸!” 宁宛反将一军:“好好好,听你的爸爸。今晚我和妈妈睡,叶茗睡二楼客房,爸爸睡一楼客房可好?” “……好!” 好个屁啊女大不中留,宁尔柏望向自己的老婆,那没有任何岁月痕迹的脸蛋,还是和二十多年前一样散发着清雅美丽的光辉,恰好她也看过来,眼神柔情四溢,彷佛能掐出水来。 个破孩子! 看書請到ㄚǔWǎǹɡSHe.Μё更新快人壹步- 想不到吧今天我更新的这么早~ 521啊姐妹们 -- n2qq.coм 025温润老师(H) 洗漱后,宁宛和妈妈一起睡在主卧里,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她能感受到妈妈的身在曹营心在汉,忍不住偷笑。 上个星期,她悄悄往爸爸的药酒桶里扔了几片牡蛎干,再加上晚餐时,叶茗陪他们一起追忆青春,回忆起青春年少时的爱情,两人当时的眼神就不对劲了。 宁宛心里十分羡慕,几十年了,爸妈还能如此恩爱,她打着呵欠,香香软软的身体裹着被子蜷缩起来:“妈妈,呼~好困,我要睡了,晚安啊。” “女儿晚安。” 她一边假装睡着打起小小的呼噜,一边支着耳朵留意白萍萍的动静。过了十分钟左右,便听见妈妈掀开被子的窸窣声……如他所料,妈妈要去同爸爸幽会了。 又等了十几分钟,宁宛也蹑手蹑脚翻下床,做贼似的溜到二楼客房。 门并未反锁,宁宛小心翼翼拧开门把,潜了进去。借着窗外昏黄的路灯光线,叶茗背对着她侧躺在床,一动不动,似乎是不胜酒力睡得正熟。他的睡相一直很好,被子只盖到腰线,肩宽腰窄,薄被勾勒出他笔直的长腿线条—— 秀色可餐呐。 宁宛咽着口水,悄无声息爬上床,贴着男人背部躺下,小手从他睡衣下摆钻了进去,顿时感受到男人与女人的不同,哪怕都是细腰,男人的摸着都是紧硬的,手感如丝绒一般。 腹部规律起伏,他并没有醒。看来是真的睡着了,宁宛胆子大了起来,继续上游,找到他小小的乳尖揉捏、打圈,感受那颗小豆豆在她手中挺立。如果不是不方便,真想含住舔一舔。 玩了一会儿,她的手又摸进睡裤,顿时被一根炙热的棍子烫到。好家伙,竟然没有穿内裤,可能是牡蛎酒的药效吧,这样硬着睡觉会不会不舒服? 在他的人鱼线上流连忘返,然后试探性往下,有粗而硬的毛发,丛林中摸到他勃发的欲根,圈起大拇指和食指量了量,竟然无法合拢,可见他的尺寸多么可怖。 敏感的身体自动回忆起那粗大的一根插进来的快感,宁宛夹了夹腿,缓解腿心处传来的瘙痒,同时上身贴的更紧,用他坚实的背部挤压着胸口的软肉。 小手握住他的粗大,缓缓从下往上撸动,好一会儿才撸到冠状沟,头部柔软、上面的小孔溢出湿液,真是性感。 宁宛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睛,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另一只手忍不住伸向自己下身。 “嗯……啊!” 一瞬间天旋地转,她已经被男人反扑压在身下,她闭了闭眼再睁开,上面的叶茗精神百倍,平时狭长温润的目光十分凶狠,跟要吃人一样。 她好喜欢这样侵略性十足的叶茗,被他这样噬人的目光瞧着,身下已泛滥不堪,宁宛娇羞道:“老师,你没睡着啊?” “你进门时我就醒了,不是和你妈妈睡吗?” “她早就和爸爸共赴鸳鸯去了。” 寂静中锁舌弹动的咔嗒声特别明显,他又是惊醒之人,叶茗听着女孩小猫一样的脚步和呼吸,忍不住想装睡逗逗她。 没想到自己却被她一只小手摸的欲罢不能。他本是想逗逗女孩,在她摸上乳头的时候心头一震,原来男人的乳头也是敏感地带,女孩的小手彷佛带有神奇的魔力,摸到哪里,哪里便窜起一阵火苗,烧得他如有蚂蚁在心头啃噬。 借着朦胧的光,叶茗巡视着身下的女孩,卸去装饰的她如出水的芙蓉,柔软的发披散着,粉色的小熊睡衣下,是她玲珑有致的躯体,胸口的扣子撑得快要开裂,另一只手还没在睡裤中。 叶茗喉结滑动,伏下身:“我帮你摸。”—— 讲道理,这不叫卡肉吧,XDD -- n2qq.coм 026温润老师(H) 宁宛急道:“老师,先脱衣服。” 一是顾及弄脏,而是此刻她,只想和男人肌肤相贴。她喜欢那种触碰,亲昵而欲重。 叶茗自然是满足她的意愿,裸裎相对时,察觉到女孩眼中有一抹羞意,他打开床头灯,将女孩细直的腿向两边掰成M型,染欲的嗓音格外撩人:“宝贝,我想看,可以吗?” 宁宛突然有些忐忑,担心自己下面不够干净,虽然她洗澡时有重点清洗过,担心颜色不够好看,担心阴唇性状不漂亮…… “我怕你不喜欢。” 她试图夹腿,却被男人轻易压制。叶茗轻笑:“宝贝小穴里面又热又紧,我怎么会不喜欢?” 他平时很少说这种露骨的淫词浪语,大概是今晚夜色太撩人,加上又是在她父母眼皮子底下,一切都很失控。 宁宛听得口干舌燥,在他的大胆注视下,小腹一阵阵轻颤,穴口翕动着吐出一波清液。 “好美。”叶茗赞叹道,两侧小山丘肥肥鼓鼓的,中间一道粉色细缝,两瓣粉色的嫩肉可怜兮兮贴紧肥丘,此刻被她溢出的水浸得发亮,因为两腿撇得极开,阴唇被迫分张,他甚至可以看见当中红艳艳的小孔。 看着只有黄豆那么大,却能含下他几指宽的阴茎,可见它有多紧多韧。 全身血液都往下身涌去,叶茗硬得快要爆炸,但他却想先取悦女孩。 宁宛被她看得泛滥,察觉到他要为自己口的意图,宁宛忙推了推他的肩膀撒娇:“老师,你用手指帮我好不好,我想你亲亲我的胸,这会儿好胀好疼。” 每次上语文课,看见他用修长如玉竹似的手指写板书,宁宛都在想那手指插进自己的下面,该有多销魂。她相信不止她一个人肖想过,但其他女生,也注定只能想一想了。 叶茗哪有不从的。 于是他起身侧跪,将女孩两颗晃悠悠的乳拢在一起,樱粉色的乳尖早已峭立,连乳晕都是淡淡的红色,美得惊心动魄。 在手指的帮助下,叶茗将两颗乳头同时含进嘴里,另一手拨开她的阴唇,先找到红肿的阴蒂,配合吃乳的姿势一起,缠绕画圈拉扯。 “啊!老师!这样太刺激了……” 巨大的快感袭来,宁宛想躲,却是弓着上身和臀部,将自己完完全全送到男人手中。她全身又痒又麻,甬道里更是一阵阵空虚,不得不将手指插进男人的头发。 直到又一股蜜液涌了出来,香滑的乳肉也在口中拥挤,叶茗才伸出食指,插进早就饥渴难耐的小洞——甫一进去便被紧咬,他不得不曲起手指,感受其中的韧度,趁女孩放松时,叶茗直接将中指也挤了进去。 虽然没有阴茎的粗大,但手指胜在灵活,没入两个指节高频率抖动,女孩揪住自己的头发的手指蓦然用力,嘴里胡乱低声媚叫着:“老师,太快了呜呜……我要烧起来了……那儿要磨破了……” “不会的,宝贝的小穴再插叁根手指也不会破。”叶茗吐出被啃咬的可怜兮兮的奶尖,开始舔吻乳肉。 高速的摩擦下,阻力顿时减少,大拇指指节顶着阴蒂,配合另外两指,最大限度刺激她的敏感。不过几分钟,宁宛便浑身抖如筛糠,绷着大腿,叶茗手指插的更快,在她哼叫声加大时猛地抽了出来,如同男人射精一般,只见几股清亮的水液从红艳的小孔中激射而出…… 她潮喷了。 平时女孩高潮时有他的肉棒堵着,所以从来没有见过女孩潮喷的样子——像小股的喷泉,又像是银亮的小水箭,手指抽出来后小穴又迅速隐没在深红色的细缝,只有缓缓嘀嗒的水昭示着刚才的激烈快感。虽然没有插入,但是指交让对象潮喷给他带来的满足感不亚于射精。 看書請到ㄚǔWǎǹɡSHe.Μё更新快人壹步—— 色情小宛,在线偷汉~ 今天这个不算卡肉了吧……吧…… 多投点猪猪给我,给我一点加更的动力鸭~ -- 027温润老师(H) 宁宛还处于高潮的眩晕,她熟悉这种快感,整个人轻飘飘的、灵魂出窍,如同被电击过一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 男上女下的姿势,叶茗手臂撑在她两侧,沉身顶跨,翘起的性器噗嗤一声没入女孩尚在余颤的甬道—— 跟以前不一样的是,因为高潮过,层层迭迭的褶皱早已放软,大量的欲液使他的动作更加顺畅。 甫一进入,就跟打桩机似的疯狂动作,他已经忍耐到极限,再不纾解,只怕会把他逼疯。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的软肉,那儿犹如一张灵巧的小嘴,撞进去时抗拒,抽出时又依依不舍挽留,阴茎沐浴在暖洋洋的密道,那种舒爽感让叶茗神经绷紧,浑身如有火花在乱窜。 此时的女孩软得似乎可以由着他操成各种形状,两颗饱满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耸动,一会儿下垂如水滴,下一秒又轻松弹了回去,绵软丰盈、弹性十足,顶端两颗红梅被他吃得湿淋淋红艳艳,淌着一层色情的水光。 看得叶茗情欲高涨,臀肌绷紧,操穴的力度再次加大。 宁宛被干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每一个毛孔都酥酥麻麻,她两手揪紧了床单,嘴里是破碎的求饶:“嗯……嗯……老师~我不行,不要那么深……” 她的声音媚得跟能滴出水一样的,猫爪一样挠在人心口,明明是求饶,被她缠缠绵绵叫得,深埋体内的阴茎又胀大几分。 叶茗额间有豆大的汗珠滑出,他俯身啄吻着女孩云蒸霞蔚的艳丽脸颊,在她耳边轻叹:“宝贝夹得这么紧,怎么会不行?”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廓,宁宛止不住的浑身颤栗,连带着甬道一起收缩绞紧,刹那间的销魂让叶茗也喟叹出声。 一想到几墙之隔就是她的父母,他在她长大的家里干她,逼得她眼角流泪,叶茗就兴奋不已。 这是男人的劣根性,他也无法避免。 “啊呀~要到了……老师……我要到了……” 快感累积到了最高峰,宁宛全身跟半熟的虾米一样,泛起美丽的粉色,叶茗却稍微放缓抽插的速度,舔吻着女孩形状秀美的锁骨,诱哄道:“乖,这次等我一起。” 没有得到满足的宁宛,脚心都起了痒意,小腹里收缩又放开,急得她只能搂住男人的头,用力揪住他的发根,同时控制着花穴配合男人的粗大收缩蠕动。 不似先前暴风骤雨似的速度,放缓了,却有另一种磨人,每一下都入得严丝合缝,似乎要将她穴道里的褶皱尽数撑开,绵延的酥麻感越积越多,像一场0.5倍速的飓风,来势不汹,却在最高点时封住了她的口鼻。窒息、颤栗,整个人意识抽离。 高潮来临那一刻,两人紧紧相拥,久久不能回神。 灵与欲的结合,真的太舒服了。 缓过那股劲之后,宁宛不得不走,在爸妈眼皮子底下做坏事确实刺激,她料想今晚爸爸肯定舍不得放妈妈回主卧,但万一真让爸爸知道,怕是会担心的。她坏心顿起,恋恋亲吻着男人,摸着他重新昂立起来的硕大,重重撸了两把:“老师,你硬了这么久,只要一次够吗?” 惹得叶茗闷哼出声,她却快速下了床溜之大吉。 ------------- 撩完就跑,其实我本来设定了宁爸宁妈的少年时代,但是懒得写啊~~ 老师篇我估计一个星期内完结,下一个故事你们想看啥? 我脑海中的设定有重生傻子男主X童养媳(类似80年代农村的那种背景),还有脾气特别坏的男明星X巨能干的丑女助理,还有个想法是病娇学长X160斤胖子学妹(当然穿过去后会减肥),哪个你们比较想看啊 -- 028温润老师 宁宛是在腊月二十九那天,收到凌薇的约谈的。 都在一个城市,而且学生的档案和资料早就被整理的详细具体,凌薇想要找到她完全不是难事。 她本不想去的,但又想到,抛去他和叶茗的私事,凌薇到底还是她的老师。她不能把局面弄得太僵。 凌薇约她在一个咖啡馆,位于两人住址的中间。 临近年关,大街上空无一人,平日里热闹琳琅的商铺也俱都关门了。咖啡馆里只剩下一名懒洋洋的侍应生,为她们端来咖啡后,就又缩回吧台打瞌睡。 约她来又不说话,端着老师的架子,宁宛很是心烦,但还是主动打破沉默:“凌老师,你可真会找。年关有家开门的咖啡馆非常不容易。” “哦,这是我投资开的。” 凌薇翘起小指,用瓷勺优雅地撇着咖啡沫,动作优雅、神情倨傲。 宁宛在心里翻白眼,天,开个咖啡馆很了不起吗?当下也不再绕弯:“好吧,凌老师,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对面精致的女人,慢条斯理喝了一口咖啡,口红涂得一丝不苟的红唇轻微开合:“不、要、脸。” “什么?” “我说你作为一个高叁学生,竟然恬不知耻去勾引老师,真是够不要脸的。” 宁宛气笑了,她也真笑了出来。 相比凌薇的精致优雅,她的打扮是青春袭人,鹅黄的蓬松羽绒服、粗布牛仔裤,配上她不施粉黛就非常吸睛的外貌,嗤笑出声的时候也显得灵动可爱。 显然凌薇并不这样觉得,放下咖啡杯,抱着双臂靠坐,俯视的眼神里全是轻蔑。她常年站在讲台,不怒也有叁分威严,这样蔑视的态度做起来轻松自然。 如果宁宛只是一名普通的高叁学生,一定会被她的气势吓倒。 可惜,宁宛不是。她很认真地回答:“凌老师,你又不是叶老师的妻子,你无权审判我,也没有资格定义我。” “呵呵,我倒不知,你是如此的伶牙俐齿。” “对啊,我可是语文课代表,叶老师的得意弟子。” 凌薇见精神打击这一招不管用,她前倾上半身,手肘撑着桌子,又做出一副循循善诱的和善姿态:“宁宛,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们的关系被公开,以你优异的成绩和家境,再换一所学校就没事了。但是叶茗他不一样,传出去大家只会说他师德败坏,他的教师生涯就都毁了你知道吗?” 宁宛沉默。其实,她确实有这样的顾虑。爱上一个人,就是情不自禁忧他所忧,爱他所爱。 凌薇心下冷笑,面色更加的慈善,一副为他们着想的长者样子:“我理解你们年轻小姑娘未经世面,很容易爱上叶茗这样成熟有风度的男人,他也会被你这样青春有活力的女孩吸引。但是宁宛,为了你们两个人的未来着想,你们就不能等毕业了再恋爱吗?” “很抱歉啊,凌老师。” 一部分大人就是这样,善于伪装。她明明想的是,只要二人暂时分开,她就有了可趁之机,表面上却说是为了两人着想。宁宛不想在和她聊下去,拿起手机起身:“主要是叶老师他,等不了。” “你!” “我也等不了。” “你真不怕曝光?” “我怕啊。但是我们既然选择了在一起,就做好了面对各种突发情况的准备。” 一场约谈不欢而散,宁宛走到门口,背后传来凌薇阴恻恻,意味深长的、歇斯底里的声音—— “真不怕曝光啊~” 看書請到ㄚǔWǎǹɡSHe.Μё更新快人壹步------- 没想到傻子得票还挺高啊哈哈哈哈~~我开始构思一下,如果无法合理安排可能会开本新书来写……不知不觉,加更又近了…… 以及,谁会是我的第20000条留言呢 -- 029温润老师 高叁下伊始,附中爆出了一桩丑闻,是关于高叁AB班的语文老师叶茗的。 大字报贴满了校园里的各种板报,论坛及贴吧也是同步跟进,主题是一股浓浓的知音风—— “太无耻,谦谦君子竟是衣冠禽兽?” “师德败坏,单身男老师竟然是猥亵犯!” “抵制叶茗,一起对校园猥亵说不!” …… 也配了图,图片是叶茗偏头亲吻一个女孩的画面,女孩穿着校服背对着镜头,只露出亭亭玉立的背影,不好辨认,叶茗的俊脸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学校一下子炸开了锅,特别是因为备考而气氛沉闷的高叁年级组。 自习课大家交头接耳,低声交流彼此掌握的信息,下了课也是叁叁两两围着,一些东西野火一般的,在学生中间口口相传。 普遍男生的反应更大,他们中的一部分,渴望成长为叶茗的模样。也有一部分,早看不惯自己心仪的女神对着叶茗的舔狗作风,认为他是伪君子真小人。 这不,这事儿一出,无论真假,正好满足了他们的幻想。 校内论坛迎来了叁年来最大的承载量,各种似真似假的爆料贴迅速飘红,每个帖子的回复量都上了叁位数。 甚至在某些帖子中,叶茗已经成了性侵数名女学生的色情狂魔。 好在爆料者特意对女孩的背影做了虚化处理,穿得又是校服,只隐约看得出身材非常出挑,很难判断是谁。好事者依着图片上的背影,足足拟出了二十人的疑似受害者名单,最后都因无法确认而作罢。 对此老师们联合起来镇压也没有效果——可能他们自己也抱着吃瓜的心态。 最后还是教导主任屏蔽了主楼的4G信号,沸腾的舆论才稍作平息。 思及此事一旦传到家长耳中,将非常棘手。校领导迅速组织人调查此事,安排人清理掉贴在校园里的各种狗皮膏药,接着调取监控查找爆料者了解详情。 与此同时,在校长办公室里。 气质温和而疏离的男人,随意坐在沙发上,不见丝毫慌张和拘谨。他修长的手指执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一口:“校长,你找我?” “啪”的一声,校长将那一沓大字报甩在叶茗面前:“你明知故问?” “衣冠禽兽……猥亵……性侵女学生,我为校长在看到这种爆料时,第一个想法不是证明我的清白,而是来找我兴师问罪而感到难过。” 正在气头上的校长快被叶茗绕晕了,他真讨厌和搞语文的打交道,烦躁地抓了抓遮在地中海中心的长发:“所以我在跟你了解情况啊!” “哦,这照片是假的,错位拍摄。实际上我并没有在走廊上亲吻这位女学生,看照片上我的衣着,照片应该拍摄于1月10号前后,校长可以调取那天其他机位的监控。” 他特意强调了“在走廊上”这几个字,就不算说谎了吧? 叶茗的语气很冷静,有种天崩地裂而他岿然不动的气势。校长莫名被感染了,他舒了一口气坐回沙发:“那就好,那就好……” “不过……” 校长的心又提起来了:“嗯?” “我不是猥亵这位女学生。” “我知道。” “我在和这位女学生谈恋爱。” 简简单单几个字如平地惊雷,石破天惊一般的炸裂声,震的校长将手中的茶杯咵嚓一声丢了出去。 “什么???” 缓过劲儿后,校长焦急地在办公室转来转去,他感觉再这么下去,他的地中海就要变成沙漠了。叶茗有些不忍,他告诉校长,女孩家长是他以前的学长,并且已经同意两人交往,以后是会结婚的关系,不存在猥亵。并且他们在学校里行事谨慎,应该没有被任何人拍到照片或视频。 校长还是冷静不下来,缓了一会儿才道:“叶茗,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这件事如果被曝光,会给学校带来多大损失,你承担得起吗?” 看書請到ㄚǔWǎǹɡSHe.Μё更新快人壹步- 粗长的一章,爱的猪猪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