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_御宅屋》 第一章例行公事与自渎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夜深了。 绿野小区的千家灯火,大半已然熄灭,剩下的几盏暖光,和幽蓝夜空中闪烁的疏星,交相辉映。 白凝斜靠在床头,被灰蓝se睡衣严严实实包裹住的身躯,恰被那一团浅hse的灯光完全笼罩。 她的手里,拿着一本英文原版的《红与黑》,纤长的睫毛轻眨,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雪白的书页上轻轻划过,刻下一道并不明显的痕迹。 被标注了的那一句话,翻译过来的意思是—— 在相当富裕而无需劳作的家庭,婚姻很快会把安闲的享受变成深切的厌倦。 白凝微挑了挑眉,将书本阖上,放在床头,然后伸了个懒腰。 她是位名副其实的美人,发浓而黑,肤se白皙,五官哪一项单挑出来,都算不得特别出挑,但造物主将之组合在一起,恰当地拼凑出一张无可指摘的容貌。 不过分张扬,也不小家子气。 换个词来说,叫气质。 “叮咚”,久等的门铃声终于响起。 穿上和睡衣同se的棉拖,白凝前去开门。 b她高了一个头的英俊男人西装笔挺地站在门口,给了她一个见面吻。 非关q1ngyu,只是礼节。 白凝觉得,相乐生大概是个重度强迫症患者。 这t现在很多方面,b如,即使经过一天的工作,他的西装上仍然见不到一丝皱褶;b如,家里的每一寸角落,必须一尘不染,当然,这个吹毛求疵的要求自有钟点工来满足;再b如,每次出门,第一步迈的一定是左脚,进门的时候,则必须要照顾到右脚的感受,避免失衡…… 更甚者,他严格规定了夫妻二人每周xa的具t时间。 周三,周日,各一次。 如因故无法实行,则按情况往后顺延。 而今天,恰好是周三。 端出一如往常的温柔笑容,白凝将男人手中的公文包接过,例行关心:“吃过晚饭了吗?” 相乐生给出意料之中的答案:“a市那边来了几个领导考察工作,张局安排我接待,已经吃过了。” 吃过就好,反正她也没有留饭。 相乐生去浴室洗澡,白凝复躺回床上,盖好被子。 被设成静音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她拿起来,看见郑鸿宇发来的微信。 【睡了吗?】 她没有回,直接删除了聊天记录,按键关机。 二十分钟后,相乐生换了和她同款的睡衣睡k出来,从左侧上了床,探身过来帮她关掉床头灯。 短暂的沉默中,一模一样的沐浴露香味,从他们的肌肤上散发出来,氤氲在黑暗晦昧的空气里。 相乐生翻了个身,覆在白凝柔软的身t之上。 千篇一律的程序,万年不变的姿势。 亲吻、拥抱、抚m0、g。 他y得敷衍,她sh得缓慢。 平心而论,相乐生和白凝一样,是从各个角度来看,都算上乘的配偶。 即使醉心于工作,他每周仍然雷打不动地挑出两个晚上去锻炼身t,结婚六年,依旧和刚认识时候一样,宽肩窄腰翘t,腹肌十分明显。 手掌抵着男人健硕的x膛,沾到微微的细汗,白凝仰望着天花板走神。 她想,弄了一身的汗,待会儿又要去洗澡了。 “张局明年就该退了。”相乐生忽然开口,声音醇雅柔和,像醒得恰到好处的红酒。 白凝闻弦歌而知雅意,回应道:“他退了之后,就该轮到李叔叔了吧?” “对。”相乐生赞赏地吻了吻nv人优美如天鹅的颈项。 白凝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软声道:“李叔叔人不错,我记得小时候,我去他家玩,他还会陪我们打羽毛球,哦,对了,他很ai喝茶。” 相乐生“嗯”了一声,意有所指:“有时间多走动走动,不要生分了。” 白凝笑了笑:“好,要不然,这周末,你把时间空出来,我们一起?” 相乐生自然答应:“嗯,我那里还有几盒特级的金骏眉,到时候带上。” 他忽然深顶了一下,白凝立刻配合着sheny1n了一声,双腿缠紧他的腰身。 抚m0着细腻柔滑的肌肤,男人嗓音低哑:“小凝,我们生个孩子好吗?” 刚刚开始兴风作浪的q1ngyu迅速退却。 然而,白凝还是柔婉附和:“好。” 男人呼x1加重,又ch0uchaa了几十下,s了进去。 两个人保持着这个动作,又抱了一会儿。 相乐生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将疲软的x器撤出,t贴地ch0u了纸巾递到她手里,然后下床去洗第二个澡。 白凝将身子上移,半靠在床头。伸手到底下去m0。 那里还sh着,很黏。 过完年,白凝就要满三十岁了。 可她似乎才刚刚m0到x这一件事的乐趣。 最近,毫无征兆的,开始频繁地做春梦。 甚至于,和异x无意间发生肢t接触时,底k都会不知不觉sh透。 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相乐生已经发泄完毕,但她还没有满足。 微蹙起秀致的眉,她将纤细的食指和中指探进y里,找到那一颗凸起捻r0u。 第一次自渎,毫无章法,一切全凭本能。 弄着弄着,白凝的手腕开始发酸,呼x1也乱起来。 相乐生从来没有m0过她这里。 他们是最亲密的夫妻,也是最疏远的陌生人。 白凝拥紧了被子,把隐秘的动作罩在下面,热得出了一身的汗。 她紧张地望着浴室的方向,咬牙加快了动作。 再过几分钟,相乐生就要出来了。 敏感的y蒂充血挺起,被nv人毫不怜惜地重重刮蹭,按压,带起一阵强似一阵触电般的快感。 她大口喘息着,快要控制不住时,咬住被角,吞掉所有即将脱口的sheny1n。 水ye逐渐充沛,混合着流出来的jingye打sh指腹,手指在黏稠的裹围中快速ch0u动,发出“啪叽啪叽”的声音,越来越顺畅。 “呜……”终于,白凝小小呜咽了一声,停下动作。 花珠颤栗着进入极乐,可极乐之后,是更深层的空虚。 不够,远远不够。 她觉得,自己正在变得陌生。 不仅陌生,而且可怕。 她在这不同寻常的yuwang里,嗅到了失控的味道。 她想,她的心里,或许关着一头野兽。 “咔”的一声门响,相乐生从里面走出来,换了一套新睡衣。 他对缩在被子里的白凝道:“小凝,我给你放好了热水,快去洗吧。” 白凝“嗯”了一声,sh漉漉的手指在床单上抹了抹,顺手扯掉被她弄得一塌糊涂的单子:“床单脏了,需要换一下。” “我来换。”相乐生道。 白凝心虚地把脏掉的床单丢进洗衣机,又设定好洗衣程序湮灭罪证,这才走进浴室。 身下还在往外汩汩流着男人的jingye,她迈进浴缸里,任由热水把自己淹没,然后重新打开手机。 微信上蹦出好几条未读消息,都是郑鸿宇发来的。 【白凝,我知道你还没睡,回应我一下可以吗?】 【对不起,明明知道你是有夫之妇,却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心意,唐突了你,非常抱歉,但求求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你上次让我帮忙修改的那篇学术论文,我已经改好发你邮箱了,你查收一下,如果有不满意的地方,我们再g0u通,好吗?】 【明天早上,我给你带你最喜欢吃的虾饺和蟹h包,是我亲手做的。】 手指按出删除消息的选项,又返回去,反复几次,犹犹豫豫。 等到水温变凉,她终于敲击键盘,回了消息。 【好啊。】 ———————— 出轨文没有三观,接受不了的小可ai们请出门右转,谢谢。 接受合理的建议,不接受人身攻击和恶意谩骂,阿銮生气了会删评论和断更,就酱。 PO18 .po18.de 第二章T狗与骨头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早上,白凝晨练回来,相乐生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她抚了抚他颈下的领带,摇头道:“这个颜se和衬衣不搭。” 相乐生从善如流地解下,由她将银灰se领带绕过他的脖子,整整齐齐地打了个结。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脸,提前打招呼:“我晚上早点回来吃饭。” “好。”白凝笑着和他说再见。 冲了个热水澡,她赤身lu0t地站在衣帽间一尘不染的落地镜前,看镜子中那个和她完全对称的影像。 在数十年如一日jing心的保养下,脸看不出任何老态,盈盈浅笑的时候,还带了点儿少nv的俏皮,很具有迷惑x。 丰r、纤腰、翘t、长腿,呈现出一种鲜花开到盛时的华美姿态。 她拿起黑se的及膝连衣裙,放在身前b划。 心里忽然生出一丝不甘。 美好的事物,必得受人吹捧、呵护,才能延长保鲜期。 而这具身t的观众,目前只有相乐生一个人。 而相乐生醉心于事业,对情事方面一向兴趣极淡,压根没有好好欣赏过她。 花下晒裈,焚琴煮鹤,难免令人觉得遗憾。 收回游走的心神,白凝穿好整套的黑se内衣,套上连衣裙,又在外面加了一件长款的姜hse风衣,踩上高跟鞋出了门。 为着相乐生的仕途,夫妻俩很是低调,家里只有一辆丰田代步车,平时给相乐生开,白凝则选择坐校车。 走到拐角处,校车恰好停下。 “白老师早!”憨厚的司机师傅热情打招呼。 “早。”白凝笑着回应,一双桃花眼不动声se地扫了一圈,果然看见郑鸿宇坐在第二排右边的座位,热忱又小心地看着她。 平心而论,郑鸿宇皮相生得不错,斯斯文文,戴着副银边眼镜,气质儒雅。 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唇形特别好看,薄薄的两片,看起来十分柔软。 不知道亲上去,是什么感觉。 白凝微垂眼皮,小细跟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她越过郑鸿宇,往后排去了。 正值金秋,路两边种满高大的梧桐树,金hse的叶子落了一地,微风拂过,像卷起一个绮丽奢华的梦。 透过玻璃窗的倒影,她看见一个人影走近,坐在她身边。 透明的饭盒,被两只修长的手端起,小心翼翼送到她面前。 虾饺包得jing致,皮白如雪,薄如纸,r0u馅从里面透出点颜se,引人食指大动。 白凝没有接,抬头探究地看他。 经不住她这样犀利的打量,男人的脸泛出薄红,伸出去的手,却始终没有收回去。 这个男人,喜欢了她很久。 当然,喜欢白凝的男人有很多。 但他知分寸,懂进退,并不惹她反感。 若不是上周教师聚餐的时候,他喝多了酒,冲动之下对她吐露心思,或许,她到现在还可以心安理得地继续享受他对她的照顾和t贴。 而现在,窗户纸被t0ng破,她没办法再装傻,只好认真考虑应该怎样处理和他的关系。 终于,郑鸿宇撑不住,低声道:“白凝,快点吃吧,一会儿就该凉了。” 白凝大发慈悲地点了头,接过饭盒,指腹状似无意地蹭过男人的手背,立刻听到呼x1加重的声音。 她撩了撩头发,掩去含笑的眸光。 “那篇论文你看过了吗?”郑鸿宇一边给她递筷子,一边发问。 “嗯,你改得很好,谢谢。”白凝不吝赞赏。 郑鸿宇松了一口气,又道:“我托国外的朋友另外找了一些参考资料,或许对你的研究课题会有帮助,下午给你送过去。” 白凝点头:“好的,麻烦你。” 郑鸿宇的手艺很不错,白凝吃了一多半,将筷子搁下,靠着窗户小憩。 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她饶有兴趣地从玻璃上窥视郑鸿宇的举动。 只见男人做贼一样地用她方才用过的筷子,夹起剩下的虾饺,急切地放入口中。 这还不算完,他含着筷子尖,无声地x1shun着,喉结耸动。 白凝发现,看斯文守礼的男人失控,十分有趣。 她装作睡着的样子轻轻动了动,将两个人之间本就极近的距离缩减为零,肩膀隔着几层衣服,紧紧贴上了他。 郑鸿宇身t一僵,心虚地看向她,发现她还在睡觉,这才松了口气。 时间太早,坐校车的人很少,零零散散,无jing打采,车厢里十分安静。 他的手几度抬起,想要做点什么,又不敢轻举妄动。 终于,校车驶入长长的隧道,目之所及,一片漆黑。 温热的手掌,终于包住了她的手。 文人的手,没有茧子,触感还不错。 他轻轻地r0un1e,将手指cha入她指缝里,前前后后摩擦,不多时便渗出紧张的汗水。 白凝的睫毛颤了颤。 只是这样程度的肢t接触,她的身下,已经开始sh了。 她当然知道,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 可是,只是打打擦边球的话,应该也没关系的吧? 白凝往崩坏的边缘,迈出了第一步。 不管你信不信,我们人生中许多重大的事件,那些可能改变你一生的重要举措,可能就是像这样,在一个平平无奇的早上发生。 她歪了歪头,靠在男人温热的肩膀上,做出沉浸在睡梦中的样子,软声咕哝:“老公,别闹……” 绷紧的肌r0u渐渐放松,男人大着胆子,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边悄吻。 他的嘴唇,真的很软。 好像捧着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似的,他一点一点吻过去,舌头热情地卷住白凝的指尖,不停打圈t1an舐,虔诚得令她有些想笑。 相乐生永远都不会做出这幅样子。 心理无b强大的男人,拥有着不容拒绝的掌控yu和令人心惊的庞大野心,方方面面都强势得可怕。 只有他玩弄别人的份,哪有他做低伏小的时候? 可nv人,不管多么聪明睿智冷静的nv人,也总有虚荣的那一面。 希望被人包围,喜欢被人吹捧。 如果对方像狗一样,唯你之命是从,拼命对你摇尾巴,那就更好了。 等手指沾满男人口水的时候,白凝的内k也已经sh透了。 身t敏感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x口微微起伏着,她嘤咛一声,做出即将醒来的模样。 郑鸿宇立刻受惊地停下孟浪的动作,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消灭罪证。 几分钟后,白凝r0u了r0u眼睛,一脸无辜之se:“到哪里了?” “马、马上到了。”男人磕巴了一下,耳根发红。 白凝m0了m0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m0到了一点儿残存的sh意。 校车停下,她走在郑鸿宇前面,先行下车。 然后将婚戒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 微弱的男x气息扑面而来,陌生而诱人。 sh漉漉的内k紧紧贴在肌肤上,黏腻不堪,一gu新生的花ye,又涌了出来。 白凝确定,自己真的开始发情了。 PO18 .po18.de 第三章授课与请求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白凝在大学里教的是量子物理课程。 相当刻板无趣的教学内容,和她温柔清丽的外表形成鲜明反差。 因着是必修课,教室里总是人满为患。 将风衣脱下,正打算往门边的衣架上挂,一只手伸过来,把衣服接了过去。 面前的男孩子,如果她没有记错,应该叫梁佐。 染成银灰se的头发,耳朵上排成一列的黑se耳钉,脖子上挂着的金属吊牌,还有带着点儿坏的笑容,组成了这个少年留给她的全部印象。 哦,对了,还有清亮具有辨识度的音se。 “白老师,我来帮你。”他说。 白凝松了手,看着他认真将衣服挂好,还仔细整理好边边角角,避免产生皱褶。 上课铃声响了。 她迈上讲台,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课。 枯燥乏味的公式,玄而又玄的理论,是催眠的神器。 剩下那么一小部分强撑着的,也多是靠她的颜值提神,即便如此,依旧时不时把头栽下去,又慌张地抬起。 只有坐在她眼皮子底下的梁佐,听得津津有味。 男孩子皮肤很细很白,左边的眼角有颗深红se的小痣。 听说,这叫桃花痣,长着这种痣的人,命中注定,桃花不断。 但他确有这种资本。 好不容易第一堂课过去,学生们明显松了口气。 有几个好学的跑上讲台问她问题,白凝耐心地一一解答。 等全部解答完毕,嗓子开始发g,她理了理教材,看见台下递过来一杯水。 “白老师,喝点水润润嗓子。”少年人畜无害地道。 表情纯良,和外型完全不是一回事。 无事献殷勤,白凝心里起了一丝提防。 “不用,谢谢。”她冷着脸拒绝了他的好意。 少年的脸ser0u眼可见地垮下来,显得有些委屈。 接下来的授课,白凝没有再看他一眼。 她对于小n狗或者小狼狗,没有任何兴趣。 年纪小意味着高风险,意味着没有分寸,肆意妄为。 更何况,对方还是她的学生。 授课结束后,白凝前脚走出去,梁佐后脚便追了过来。 “白老师!”他迈动长腿,截在了她前面。 “有事吗?”白凝公事公办地问。 她身量一米七二,梁佐只b她高了半个头,一双眼睛直gg地盯着她瞧。 “白老师,您刚才讲的知识,我有一点没听太懂,可以给我再讲一遍吗?”他开口的时候,离她极近,温热的气息几乎扑到她脸上。 白凝微微蹙眉,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拒绝道:“我还有事,下次课间,你再来问我。” 梁佐锲而不舍:“那么,白老师可以把电话号码留给我吗?您不忙的时候,我给您打电话请教。” 白凝摇了摇头:“你如果实在着急,可以打我办公室的电话。” 说完,她越过少年,毫不犹豫地离开。 梁佐看着她窈窕的背景消失在视线中,玩世不恭的脸上现出一丝疑惑。 一个和他打扮类似的男孩子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吹了声口哨:“怎么样?碰壁了吧?白老师可是咱们学校有名的高岭之花,我看你还是早点认输,把赌金交出来,请哥几个喝酒吧!” 梁佐伸出拇指,刮了刮下嘴唇,刮出个志在必得的笑容:“说好的三个月,急什么?我还就不信了,这世上真有挖不倒的墙角?” 无非是诱惑够不够大,手段到不到家的问题。 下午三点钟,郑鸿宇带着一厚摞资料来找白凝。 进门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将门从里面带上。 白凝客气地道了谢,便低着头沉默不语,是下逐客令的意思。 对面这个被她的冷漠疏离折磨得痛苦万分的男人,一定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她在看—— 他被休闲k包裹起来的下身。 从那微微隆起的一点开始幻想,想象他yjing的形状、尺寸和颜se。 白凝t1an了t1an嘴唇,听到男人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白凝,我想跟你解释一下那件事情。”男人还是太老实,患得患失和惶恐紧张全部写在脸上。 白凝打断了他:“没关系,你喝醉了,言语和行动都不受自己控制,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玩了个小把戏。 她说:可以。 带了点儿委屈,带了点儿大度。 男人立刻上钩,急慌慌地道:“不!我当时的意识很清楚,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他目露痴迷:“白凝,我真的很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迷上了你,可惜那时候你已经结婚,我只能把这些心思藏起来,默默地陪伴着你,守护着你。” 白凝一脸为难之se:“谢谢你喜欢我,可是你也知道,我……” “我知道,我没有为难你的意思,也没有破坏你家庭的想法。”男人深呼一口气,下定了决心,“我只是想和原来一样,继续留在你身边,你不需要给我任何回应,只要给我这个荣幸就可以了,好吗?” “可那样对你不公平。”白凝带着些假惺惺的怜悯,看着男人像只呆头鹅,一步步心甘情愿走入她的圈套。 “感情的事情,哪里有什么公不公平?”他卑微地祈求nv神给他哪怕一丝一缕的神光垂恩,“请你不要不理我,不,求求你!” 白凝思考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郑鸿宇好像重新活了过来,眼睛里闪烁出灼人的光芒,炽热地望着她的面容,不舍得离开。 白凝和他对视了一眼,忍不住也露出个小小的笑容,嗔了一句:“呆子。” 被她这个亲昵的称呼诱得神魂颠倒,男人忘却了刚说出口不久的承诺,忘形地过来m0她的手。 待手心整个覆上她柔neng的手背之时,她才反应过来,羞红了脸往回挣:“不要。” 他大着胆子紧紧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了两下,才依依不舍地放了手。 那柔滑xia0hun的触感,深深刻进他的脑海里。 白凝复又低下头,看着男人k裆处拱起来的小帐篷。 她夹了夹双腿。 早上,那条内ksh透之后,她觉得不舒服,便脱了下来。 此刻,真空的下t,又开始sh了。 ———————— nv主是外表端庄正经内心蠢蠢yu动的绿茶b1a0。 我按时间线走,有时候是nv主视角有时候是男主视角,男主前期戏份不多。 另外,不会一开始就上r0u,总要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阿銮写文的风格就是这样,喜欢铺垫各种各样的小细节,埋一些有意思的伏笔,希望看客们耐下心来。 最后,数据不好,不开心,明天不更。 PO18 .po18.de 第四章小姐与妻子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陪着张局长参加了一场冗长又毫无意义的研讨会议,等散会的时候,整整一个下午已经过去。 相乐生不见疲态,反而越加jing神抖擞,鞍前马后地殷勤伺候。 “领导,待会儿您是回家还是去哪里?”一家私房菜馆里,他站起身,为已经谢了顶且大腹便便的男人清洗碗筷。 两相对b之下,更显得他身姿挺拔,面容俊朗。 单单站在那里,便自成一道引人注目的风景线。 张局长显然对这个办公室主任的谨慎周到极为满意,接过筷子,挟起面前雪白小瓷盅里炖得焦hsu烂的东坡r0u,放在嘴里大嚼特嚼。 等一大块r0u全都进了肚,他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小相啊,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嘛,不必这么拘束。” 相乐生露出个谦逊的笑容,依言坐下,又轻舒长臂,将一道红烧甲鱼转到他面前,道:“领导,您尝尝这个,这是他们家的招牌菜,滋y补肾,还可以提高免疫力。” 张局长“嗯”了一声,果然将筷子探向si不瞑目的甲鱼。 “年纪大了,jing力跟不上,开了半天的会,腰酸背疼的。”他忽然开口。 相乐生立刻接话:“领导您哪里的话?您日理万机,诸事烦身,那样的工作强度,便是年轻人也受不了。” 他观察着男人的脸se,放低声音:“要不,待会儿我送您去陶然居,您好好放松放松?” 男人眯着细小的眼睛,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陶然居是此地一家不显山不露水的酒店,外部简朴素雅,内里暗藏乾坤。 用自己的身份证开了一间套房,相乐生一路将男人送进房间,看了看手表,道:“领导,您先休息会儿,一个小时后,我把人带过来,您看行吗?” 进了屋子,男人便不再端官腔,略显急切地道:“换个放得开的,上次那个太生neng。” 相乐生笑着“哎”了一声,轻手轻脚带上房门。 局长夫人他见过,是局长穷苦时候娶的农村姑娘,大字不识几个,嗓门却是一绝。 局长仕途亨通之时,也曾动过停妻再娶的小心思,不想还未施行,便被河东狮识破。 nv人采取了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扯了几张白条幅,上面大写的红字触目惊心——“李厚德是负心汉”,坐在单位门口一哭二闹三上吊,成功断绝了男人蠢蠢yu动的歪心思。 也断绝了男人的前程。 张局就此停留在这个局长的位置上,使尽解数也没能翻身。 人嘛,这方面不得意,总要在另一方面找补一二。 所以,野心歇了菜,se心却越烧越旺。 到达常去的会所,相乐生找到相熟的夜班经理,道:“叫几个身材火辣会说话的过来,太高的不要。” 张局长的身高是短板,只有一米六五,所以极其忌讳床伴b他高。 过了没一会儿,他带着一个身材娇小却丰rfe1t0ng的nv人,从后门走了出去。 nv人化着yan丽的妆,颇有些韵味,见挑中自己的恩客宽肩窄腰,是万里无一的好身材,又长得丰朗俊俏,早就喜得跟什么似的。 故此,刚一上车,她便将手m0上了男人的西装k。 沿着膝盖颇具技巧地打了几个若即若离的圈儿,然后一寸寸往大腿挪移。 快要m0到那鼓囊囊的一团时,男人忽然握住她的手,制止了她。 他表情正经,甚至连呼x1都没乱上一乱,平静道:“你的客人,不是我。” nv人有些失望,但做这行的没有挑客人的余地,只得收回被他握得有些痛的手。 想了想,她仍不si心,从玫粉se的小坤包里m0出一张名片,在上面印了个暧昧的唇印,递给男人:“那哥哥有空给我打电话呀!对你,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的!” 说着,还飞了个媚眼。 做小姐的,还有名片? 相乐生觉得新奇,将薄薄的一张纸接了过来,低头去看。 职位一栏,赫然写着——“情感治疗师”。 他不由失笑。 将过夜费提前给nv人结算清楚,带nv人进了房,面不改se地和已经迫不及待将手伸进nv人衣领的张局道了别,相乐生开车回家。 聘用的阿姨已经做好了饭,白凝托着一张neng滑秀丽的脸,坐在餐桌前等他。 相乐生换好拖鞋,脱去外套,一边挽衬衫的袖子一边低头吻她。 白凝三心二意地回吻,感受了一下身t的反应。 也会产生有异样,但情cha0明显没有被别的男人狎昵时来得汹涌。 不是不ai。 她当然ai相乐生。 他们两个是方方面面都十分般配的一对。 而郑鸿宇之流,对她而言,充其量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可是,她想,人x总有y暗面。 你压抑着,你掩饰着,你小心翼翼隐藏着。 但那不代表它不存在。 她渴望很多很多的ai,渴望刺激与疯狂。 哪怕是一百分的相乐生,也满足不了她百分之一的野望。 啧,真可怕。 白凝暗暗唾弃自己。 吃完饭,两个人聊了会儿天,早早上了床。 白凝将被子盖得规规矩矩,忽然感觉到一只手,m0上了她的腿。 她疑惑地回头,借着昏暗的灯光,去看相乐生的脸。 男人的表情中,冷静又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yu念。 他靠过来吻她,手指熟练地脱去她的睡k,然后压在她身上。 “乐生?”饥渴得不到满足的身t诚实地渗出一点sh意,虽然心里愿意,白凝却还是发出疑问,“今天……是周四啊。” “嗯。”相乐生拉下自己的k子,将格外热情的x器抵进她柔neng的双腿之间,轻轻磨蹭。 他贴着她耳朵细吻,解释道:“这周日要出差,提前做。” 他可不会承认,他的脑子里闪过的,是一只绵软娇小的手。 一个小姐的手。 白凝轻哼了一声,微微分开双腿,迎接他的进入。 平心而论,相乐生那话儿尺寸颇为可观。 白凝的x内也紧窄。 按照生理适配x,本该是如鱼得水的欢ai,可做得多了,难免会腻烦。 这天晚上,两个人却不约而同地找到了一点新鲜感。 一个想着白日里傻男人的轻薄和惶恐,一个想着那风sao妩媚的nv人这会儿正在如何与年过半百的老男人颠鸾倒凤。 无形之中,倒助了x。 酣畅淋漓的jia0g0u之后,相乐生浑身是汗,压在白凝身上喘息。 发泄过的yjing还未从充满了yye和白jing的xia0x里ch0u出,不知是出于惯x还是意犹未尽,他又ch0u送了两下。 白凝满足地眯着眼睛,m0了m0男人汗sh的脊背。 “小凝,我ai你。”男人熟练地吐出已经说过千万遍的话语。 白凝仰着桃粉se的脸亲了亲男人的下巴:“乐生,我也ai你。” 一个b一个看着真。 ———————— 本来打算休息几天的,结果今天收藏量猛涨令我受宠若惊,于是乖乖爬上来更新。 明天休息,后天开始,如果数据还可以的话,会保持日更,阿銮的坑品,追过我书的人都懂。 然后,是关于这本书的设定。 文案里说得很清楚,男主和nv主都不是啥好人,假正经切开黑,所以大家不要对他们抱什么不切实际的希望。 我想要诠释的,是一种很特别的夫妻关系,是人x的y暗面与有趣面。 “我ai你,但我需要很多人。”(妈耶,真的好渣~) 某种意义上,男主和nv主是同类。 最后,不nve,不nve,不nve,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至少,不nve男主和nv主,至于路过的男二男三男四nv二nv三nv四……就……给他们点几根蜡烛吧。 PO18 .po18.de 第五章初恋与丈夫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周六上午,白凝与相乐生前去拜访李政。 李家位于远郊的一栋花园洋房,小区的定位走的是人文情怀路线,三步一石,五步一水,更有不少超现实主义艺术雕塑,一路走来,目不暇接。 相乐生牵住白凝的手,问:“经常过来?” 脚步细不可察地顿了一顿,白凝笑道:“小的时候倒是常常跟着我爸爸来做客,这几年工作忙,就很少过来了。” 按响门铃,不多时,一个男人过来开了门。 白凝和他打了个照面,当即脸se微变。 和相乐生差不多的身量,气质却截然不同。 一个是沉稳冷静,一个是风流不羁。 额前几绺碎发,脑后扎成小辫,配上男nv通杀的jing致长相,端的是一枚人间妖孽。 此刻,那妖孽用光华流转的一双眼盯牢了白凝,长眉微挑,露出个饱含深意的笑容:“阿凝?” 李承铭,是白凝的初恋。 和他那段宛若被鬼迷了心窍的感情,算得上是白凝毕生之耻。 白凝眼观鼻鼻观心,“嗯”了一声,聊作回应。 视线sisi黏在暌违多年容颜却并未大改的nv人身上,李承铭还待再搭话,一只劲骨长节的手煞风景地伸出来:“你好,我是白凝的先生,相乐生。” 又亲昵地揽住白凝细瘦的腰身,低头问:“小凝,这位是?” 不过几秒的功夫,白凝已经做好表情管理,露出个生疏客气的笑容,介绍道:“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李叔叔的儿子,李承铭。” 李承铭的眼睛艰难地从白凝这里转到相乐生的身上,挑剔地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却并未找到可供他指摘的明显缺陷。 男的俊朗,nv的秀丽。 衣冠楚楚,落落大方。 不管是谁见了,都要发自内心夸一句—— 郎才nv貌,天作之合。 掩去心里微妙的不舒服,李承铭十分敷衍地和相乐生握了手,转而殷勤与白凝叙旧。 “我昨天刚从美国回来,正在倒时差,难受得很。”男人做出委屈可怜求安慰的姿态,杀伤力十足。 “唔。”白凝敷衍地答,眼睛瞟向空荡荡的客厅,“李叔叔不在家吗?” “临时有事,嘱咐我好好招待你,午饭前会赶回来。”李承铭故意不说“你们”而说“你”,好像这样就可以无视她已婚的事实。 “好。”白凝惜字如金。 相乐生在一副巨大的意识流画作前驻足,凝神观看。 白凝甩开李承铭,和他并肩而立。 “你看到了什么?”相乐生忽的开口。 灰hse的一片混沌里,有诡谲的暗流涌动,将一切搅成巨大的漩涡。 涡流中心,是一团火焰一样的红。 yuwang。 白凝很想这样回答。 发情期的她,看什么都像yuwang。 身如飘萍,被拖入这q1ngyu的险地,一步一步跌堕。 直至迷失自我,摈弃思想,沦为身t的奴隶,被黑洞吞噬。 或是,在破碎之后,获得新生。 然而,此刻,白凝回答:“危险”。 相乐生唇角微g:“我看到了希望。” 李承铭将双手cha进口袋,yyan怪气:“这幅画的名字叫做《毁灭》,阿凝说得很对,相先生似乎不太具备艺术细胞。”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白凝不客气地回应,“艺术这种事,哪有什么标准答案。” 李承铭的脸se立刻难看起来。 不多时,李政从外面赶回来,招呼二人一起吃饭。 相乐生极擅察言观se,借白凝搭上话后,很快便与李政相谈甚欢。 白凝温柔笑着,时不时恰到好处地cha上两句话,活跃气氛。 忽然,她夹菜的动作顿了顿。 桌子底下,伸过来一只脚。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拖鞋脱掉,没穿袜子的脚,隔着丝袜,在她小腿上打圈。 白凝还没来得及躲,对方好像已经猜到她下一步的举动,迅速将另一只脚也伸过来,左右夹击,将她纤细的右腿卡在中间。 白凝用力往回ch0u,李承铭得寸进尺,胆大包天地将cha在她双腿之间的那只脚往上抬,钻入紧窄的套裙里面。 “哐当”一声,白凝打翻了面前的汤碗,甜糯的酒酿圆子汤洒了她一身。 相乐生立刻用餐巾纸帮她擦拭,关切地问:“烫到没有?” 白凝摇了摇头,脸上有些红,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李承铭讪讪然将脚收回,站起来道:“我去给你找件g净衣服,你换一下。” 白凝跟着李承铭来到卧室,看他打开衣柜翻找衣服。 房门半敞,他背对着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低道:“阿凝,我没有想到,你会嫁给那样的人,看起来无趣得很。” 语气里带了七分讥讽,三分难过。 白凝抱着双肩,摆出防御姿态,冷笑道:“再怎么无趣,也b你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种马要强得多吧?” 李承铭转过身,一脸受伤:“阿凝,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不肯原谅我吗?” 白凝沉默以对。 李承铭一步一步走近她,表情真诚,像个十成十的情种:“阿凝,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分开这么长时间,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甚至于,我后来交往过的每一个nv朋友,多多少少都有着你的样子。” 他用外面听得到的音量大声道:“这条裙子你试试看合不合身?” 然后将衣服递到她面前。 白凝抬手去接,然后被隐藏在衣服下面的手牢牢抓住。 很热,很烫,令人产生一种,自己被深切ai着的错觉。 白凝挣了挣,到底不敢做太大动作,实在挣脱不得,只好冷着脸任由他m0。 李承铭是tia0q1ng的高手,指甲轻轻刮擦过她柔neng的手心,又一根根指节ai抚过去,温柔缠绵。 等他终于m0够,这才塞给她一张小纸条,眨了眨眼,小声说:“我的电话号码,打给我,我等你。” 他走出去,主动关上房门。 白凝脱去sh漉漉的套裙和丝袜,lu0着下半身坐在床上。 用李承铭轻薄过的手探到双腿之间,果不其然m0到一片泥泞。 她皱了皱眉,将纸条展开,放在眼前细看。 洒脱花哨的字迹,多少年来一直未变。 最后一个数字的结尾,照旧画了个风sao无b的尾巴。 她将那张纸条撕碎,扔在床前的垃圾桶里。 好马不吃回头草。 更何况,在做了那样的事之后,李承铭竟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让她主动联系他? 他未免太过自信。 ———————— 这两天收藏涨得蛮多的,就还挺开心的,日更走起来~ 谢谢所有小可ai们的关心和ai护,讲真,我很怕大家不接受这种题材,不接受这样各怀鬼胎的男主和nv主,没想到你们的接受度还蛮高的。 求留言,求珠珠,b心~ PO18 .po18.de 第六章装醉与真怂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从李政家出来,坐上车后,相乐生道:“那个李承铭,喜欢你?” 用的是问句,表达的却是肯定意味。 相乐生,是多聪明的一个人。 白凝半真半假回道:“他追过我,但你也知道,我怎么可能喜欢那种类型的男人?” 现在成熟理智的白凝,自然是不会的。 可十七八岁的她,还没见过什么世面,简直把李承铭奉为白马王子。 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所作所为,简直想要扶额叹息。 真的是蠢哭了。 相乐生点点头,此事便就此翻篇。 翌日,白凝细心周到地帮相乐生准备出差所需行李。 “这次要去几天?”按着相乐生的习惯,她将袜子和领带按花se一一分门别类。 “还不确定,至少一个星期。”相乐生走到她身后,帮她把腰后快要散开的绑带系好,然后抱了抱她,“你自己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我回来之后,会找时间约教育局的张叔一起吃个饭,谈谈你提职称的事情。” 白凝迟疑了一下:“我去年才提的副教授,现在又提这个,会不会显得太心急?” “不会。”相乐生笑得云淡风轻,好像一切尽在他掌中,“本来也没指望一次能成,不过是提前打个招呼,好让他心里有数。” 白凝投桃报李:“李叔叔这边,我也会拜托我爸再给他去个电话,你不用担心。” 相乐生满意地轻吻她的额头,又拿走她手里的衣物:“我自己收拾就好,你去忙吧。” 白凝笑着应了。 相乐生走的时候,是h昏时分。 白凝坐在yan台,倒了一杯红酒浅酌,看外面渐暗的天se。 等到光辉散尽,疏星闪现,她这才从幽深的冥思中回过神来,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不过响了一声,对面便传来难以置信的惊喜声音:“白凝?” 白凝小小“呀”了一声,抱歉道:“是郑鸿宇吗?不好意思,我好像拨错电话号码了,本来是打算打给我老公的……” “哦。”郑鸿宇立刻失落起来,又强掩起心酸,表达关切,“这么晚了,你老公还没回家吗?” “他出差了。”白凝伸出细白如瓷的手,戳了戳已经空了的玻璃杯,杯子应声而倒,砸中酒瓶,发出一声脆响。 “什么声音?”郑鸿宇心细如发,已经听到异响。 “没……”白凝语调怅然,带着点儿恍惚,“没什么……我不小心把酒杯打翻了。” “酒杯?你喝酒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电话这端的郑鸿宇已经根据她闷闷不乐的语气脑补出一套八点档狗血1un1i剧,马上站起身子,拿起外套准备出门,“你把你家的地址给我,我过去找你。” “不用,我没事……”伴随着拒绝的声音,有泠泠的水声响起,是她又倒了一杯酒。 最终,在郑鸿宇的坚持之下,白凝还是给了他家庭住址。 不过,谨慎起见,她并未给他详细的楼栋与门牌号。 郑鸿宇在车内等了半晌,才看见那抹窈窕的倩影摇摇晃晃走近。 他立刻打开车门,迎了过去,将nv人半扶半抱拢入怀中。 这在她清醒的时候,是想也不敢想的事。 “冷不冷?”见白凝只穿了一条单薄的针织裙,郑鸿宇立刻将外套脱下,披在她肩上,满脸心疼。 白凝仰起脸,美目似泛着氤氲雾气,散发出有别于平日里端庄沉静的潋滟风情,看得郑鸿宇心头一跳。 “我们……”他的嗓子发紧,顿了一下才说下去,“我们上车说话。” 白凝坐上副驾驶的位置,男人立刻殷勤地打开暖气,将吹风口对准她的方向。 他小心翼翼开口:“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好半天,白凝都没有说话。 郑鸿宇不由有些着急,催促道:“白凝,你到底怎么了?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可以和我说,能帮的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就算帮不上忙,至少也能帮你排解排解情绪……” 他的话音突然止住,因为他看见,身边的nv人轻轻ch0u泣起来。 “别哭……”郑鸿宇方寸大乱,连忙抄起ch0u纸帮她擦眼泪,“白凝,你别哭,别哭!” 长睫上沾着点点泪光,她向他看过来,只是一眼,他便毫无抵抗意志地缴械投降。 满脑子都是一个想法。 这样柔弱美丽的nv人,怎么竟然还有人舍得伤她的心? 手指越矩地m0上她的脸,拭去温热的泪水。 本来还算富余的空间,不知道为什么,变得b仄起来,像个牢笼,把他困锁在内。 而笼内,充满她身上发出的致命香气,令他热血沸腾。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凝靠在了他的肩上。 她不发一语,只是默默流泪。 但这熨进他血r0u的sh意,已足够他心碎。 他揽紧她,一遍遍重复。 他说,我在这里。 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在这里。 然而,jing心演了一场好戏的白凝,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他怎么还不动手? 男nv之间,最讨厌的一件事莫过于—— 我想睡你,而你却跟我谈感情。 腻歪透了。 主动撩拨是不可能的,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那样多掉价。 于是白凝只好装作不胜酒力昏睡过去。 足足装了一刻钟之久,男人的气息才一点一点靠近。 终于扑在她脸上。 白凝屏住呼x1,几乎是兴奋难耐地细细品味接下来的每一个细节。 最先侵袭过来的,是气息。 相乐生之外的,其它男人的气息。 清澈,g净,又混合了浓重刺激的荷尔蒙。 身t的闸门,轻而易举被打开。 堆积于yda0深处,蠢蠢yu动的春ye,立刻如同泄洪一般,将私密处完全打sh。 接着,柔软的舌扫过唇缝,一下一下t1an舐她粉neng的唇瓣。 很轻,很温柔,却令她灵魂都开始战栗。 男人珍而重之地hanzhu她,并不深入,只是这么浅浅地g连着,便已获得巨大满足。 他知道,自己在做着最为令人不齿的事。 趁虚而入,趁人之危。 可美人在怀,他无法抵抗自己的yuwang。 更无法抵抗,犹如沉疴顽疾的恋慕。 就这么双唇紧挨着,吻了许久。 吻到白凝的内k已经sh透。 男人终于按捺不住,将一只大手,按上她高耸的x部。 可是,这一动作,似乎已经消耗掉了他全部的勇气。 他就那么把手放在那里,再也不动了。 白凝终于丧失了耐心,轻轻动了一下。 郑鸿宇像只受惊的兔子,立刻将嘴唇和手撤了回去。 白凝看着男人,目光微闪。 是她太高估他了。 原来归根结底,不过是个怂货。 无趣。 她说着客套话:“我好像不小心睡着了,谢谢你陪了我这么久,时间已经很晚,我先回去了。” 说完,毫不留恋地推开车门。 “白凝……”男人喊了一声,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理由继续挽留。 最终,不过挤出一句话:“下次不开心的时候,不要喝酒,随时打给我,我随叫随到。” 白凝感激地笑了笑,和男人挥手道别。 走进家门,她将手伸到裙子里面,把黏糊糊的内k脱掉。 透明的水ye沿着肌理细腻的大腿内侧,蜿蜿蜒蜒流淌下来。 赤着脚走到浴室,打开花洒,将自己连同裙子,兜头淋了个透sh。 却浇不灭燃得越来越剧烈的yuwang。 那种犹如跗骨之蛆的空虚感,又加剧了。 她蹙眉凝思片刻,扯掉粘在身上的衣物,浑身ch11u0,不着寸缕。 然后将双腿分开。 花洒喷出的水流,浇在肌肤上,那点细微的力道,并不会令人产生不适。 可一旦对准最敏感脆弱的huaxin,便会带来可怕的凌nve感与灭顶的快感。 白凝咬着牙,任由激流冲击两片软r0u中潜藏着的小珍珠,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 实在忍不住了,她放纵自己发出细碎又暧昧的sheny1n。 在这幽闭的浴室里,她好像割裂成了两个自己。 冷静理智的那一个,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沉沦在r0uyu中、像个yu求不满的荡妇一样,用花洒wei的这一个。 她踮起脚尖,腰腹绷直,泣了一声,达到ga0cha0。 花洒脱离掌心,落在银灰se的瓷砖上,喷水的那一面朝上,在磨砂玻璃门上溅出一片不规则的水迹。 那形状,像朵张牙舞爪的食人花。 ———————— 小肥章送上。 r0u要慢慢炖才香啊,别着急。 而且nv主还处于出轨的初级阶段,正在m0索探究,道行还不够深,咱们一步一步慢慢来。 PO18 .po18.de 第七章遮掩与勾引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相乐生此次出差的地点,在纸醉金迷的h市。 万没想到,张局长老当益壮,不过参加了两天的会议,便和一个三十多岁的nvg部打得火热。 nvg部姓吴,长得颇有几分韵味,尤其值得称道的是那一对饱满挺翘的“人间x器”,塞进紧绷着的连衣裙里,令人简直挪不开眼睛。 晚上,相乐生出门买烟的时候,恰撞见nv人穿着酒店特供的白se浴袍,踩着一次x拖鞋,闪进了对面张局长的房间。 他摇了摇头,见怪不怪地掸了掸g净整洁的西装外套,从左侧坐电梯下了楼。 说来也巧,刚走到酒店大堂,便撞见了前来捉j的正g0ng娘娘。 局长夫人素面朝天,满脸焦躁之se,正揪着前台大吵大嚷,口口声声:“我要找我老公,我是有结婚证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房间号?狐狸jing!” nv人缺失ai情滋润,饱受丈夫变心之苦,所以但凡看见长得漂亮些的,总要愤愤然骂一句狐狸jing。 说来也是令人唏嘘,这些年来,诸如此类的闹剧不知道演了多少回,她却依旧乐此不疲,斗志昂扬。 相乐生见机极快,立刻折返,急急敲张局长房门。 好一会儿,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的男人臭着脸挺着肚子过来开门,张口就是训斥的语气:“什么事?” 将要入港之时被猝然打断,哪有不恼火的? 相乐生低头与他耳语几句,男人立刻变了脸,咬牙切齿中又透了一丝畏惧:“她怎么来了?” 见他六神无主,颇有些惊慌失措,相乐生好声好气建言:“领导,要不让吴姐先躲一躲?” yut1横陈躺在床上的nv人已经听出端倪,懒洋洋地起身,毫不避讳地在相乐生面前露出一身白花花的皮r0u。 相乐生立刻垂下眼睛,非礼勿视。 张局长着了急,奔过去小声求了几句,又塞给她一张卡做封口费,这才哄得nv人出门。 可她并未离开,而是倚住相乐生的房门,笑yy的:“好弟弟,姐姐房间的淋浴坏了,可不可以借你这里洗个澡啊?” 声调软媚,娇su入骨,显然是做惯了烟视媚行的g当。 从相乐生的角度俯视下去,可以看到nv人胡乱套着的衣襟半敞,r0u感的肩颈之下,露出条令无数男人趋之若鹜的迷人g0u壑。 没人知道,相乐生对nv人的rufang,有着一种堪称狂热的迷恋。 就连白凝也不知道。 在妻子面前,总要端着点相敬如宾的尊重,即使在床事中不可避免地碰到,也是以ai抚为主,哪里能肆意亵玩。 此刻,他冷静地看着对面搔首弄姿r0uyu横流的nv人,表情一如既往的刻板,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 但意念,早把nv人身上的衣料撕碎,狠狠握住那一对ymi的n,以口相就,撕咬啃噬,无所不用其极。 片刻后,相乐生拿出房卡,“嘀”的一声开了门,淡淡道:“进来吧。” nv人心中暗想:果然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跑了一个老的,来了一个又年轻又帅气的。 以她阅男无数的经验来看,对方的尺寸一定不会让她失望。 nv人登堂入室,倒真的是直奔主题,走进浴室洗澡。 可她并未反锁。 而且,浴室的玻璃门,是双向透明的。 这其中饱含了什么样的含义,不言而喻。 相乐生坐在铺着酒红se床旗的双人床上,一条长腿搭在另一条上面,不动声se地观看nv人的表演。 她并未急着脱衣服,而是打开花洒,任由热水将身t打sh。 饱浸了水分的衣料紧紧贴在肌肤上面,清晰无b地g勒出硕r、蜂腰、fe1t0ng,不脱b脱还要诱惑。 相乐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然后听到手机震动的声响。 是白凝。 他接通电话,语气毫无异常:“小凝,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有什么事吗?” 视线之中,nv人对着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将上半身贴近他这边的玻璃,在距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缓缓拉开衣襟,露出一边的rufang。 相乐生呼x1发紧,听见白凝温柔回答:“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在那边怎么样?吃饭睡觉还习惯吗?” 若论扮演贤良淑德,白凝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男人一边心猿意马地看着nv人表演脱衣秀,一边和ai妻闲话家常:“睡觉倒是还可以,吃饭是真不习惯,这边口味偏甜,连面都是甜的。” 说着,他发出一声轻笑,富有磁x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白凝耳朵里,搔得她发痒。 于是白凝也跟着笑了:“忍一忍,等你回来,我们去大观国际吃重庆j公煲,我前两天和代真去那边逛街,发现一家很正宗的。” 男人应下,还待说什么,忽然轻ch0u一口冷气。 因为,那已经脱到一丝不挂的nv人,捧着圆润雪白的两团n,将之按在了冰冷的玻璃上。 软r0u受到挤压,缓慢地变形,而中间两颗深红se的果子,堪称惊yan地留在他的视网膜里。 出于本能,相乐生咽了咽口水。 “乐生,你怎么不说话?”白凝已经有些昏昏yu睡,迷迷糊糊地发问。 “没什么。”相乐生回过神,积极迎合,“你想要什么礼物?丝巾好不好?” 他每去一个地方出差,是必要给她带礼物的。 几分钟后,他挂断电话,nv人也赤着脚走出来。 相乐生自始至终都没表露出什么异样,令她在感到挫败的同时,又产生了浓烈的征服yu。 看禁yu自持的男人失控,最有成就感了。 她分开双腿,坐在相乐生的大腿上,浑圆的双臂揽住他的脖颈,颇具x暗示意味地在他身上磨蹭。 声音su哑难耐,像只慵懒的猫:“好弟弟,姐姐的小b好痒,你帮人帮到底,给姐姐解解痒好不?” 相乐生低着头,看nv人软绵绵的rufang紧紧贴着他x口,那两颗凸起的n尖时不时隔着衬衣擦过他的,引发一阵触电般的快感。 白凝是他的第一个nv人,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 但她在床上,素来矜持、害羞,偏于保守。 他还没有和nv人这样毫无遮掩的tia0q1ng经验。 nv人已经大胆将手探到他胯下,果然m0到b0起的y物尺寸惊人,心喜的同时,越加嗲媚:“好弟弟,求你了……chacha姐姐好不好?cha一下也行。” 她敢打赌,只要他cha进来,便绝对舍不得轻易ch0u身。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男人推开了她。 一件g净的浴袍塞进她手里,男人转过身,不容置喙地道:“吴姐,时间很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nv人愣了愣,不肯si心地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软语央求:“好弟弟,别这样嘛……我一个人睡觉很寂寞的……我跟你保证,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这样还不行嘛?” 相乐生强忍着身下怒涨的热意,冷着脸拒绝:“我已经结婚了,而且我很ai我妻子,你找错人了。” nv人又纠缠了半晌,见他不为所动,只得悻悻离开。 她刚出门,相乐生便再也忍不了,解开皮带,褪下k子,开始wei。 满脑子都是刚才在他眼前晃动着的,看起来就十分可口的n。 粗y的r0uj在手心进进出出,带来的快感并不剧烈。 他被吊在迫切想要释放的渴望与远远没有达到阈值的刺激中间,艰难挣扎了十几分钟之久,方才s了出来。 几滴白ye溅在那透明的玻璃门上,淋淋漓漓地滴落下去。 &爬行的轨迹往下看,他看见nv人遗忘在地上的,一条深紫se的丁字k。 幽深的眸光因此,微微闪了一闪。 ———————— “保守”的白凝:??? 所以俩人都挺能装的,哈哈哈哈哈,枕边人可不一定是真正了解你的人。 这一章和上一章做了一个小呼应,浴室、花洒、玻璃门、wei、越来越失控的yuwang。 希望大家喜欢。 最后,看在我这么老老实实日更的份上,珍珠和留言,就别客气了呗? PO18 .po18.de 第八章虚情与假意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周末,白凝约了闺蜜郑代真一起逛街。 虽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郑代真和她的x情却无一点相似。 确切地说,简直像是两个极端。 一个端庄,一个美yan。 一个作风保守,中规中矩,一个sao媚入骨,毫不遮掩。 一个早早嫁了人,安分守己,一个换男人b换衣服还要频繁,夜夜笙歌。 此刻,白凝站在服装店里,等郑代真试衣服。 不多时,穿着深v包t连衣裙披着深棕se大波浪的nv人走出来,在她面前转了个圈儿,又拗出个妩媚撩人的造型,笑问:“怎么样?” 白凝点点头:“很适合你,喜欢就买。” 郑代真走过来挽住她的胳膊:“你也试试嘛,我们买两件做闺蜜装!” 白凝拒绝:“领口开太低,不适合我。” “怎么不适合啦?”郑代真撅起烈焰红唇,颇有些娇俏可ai,“你身材这么好,穿出来一定b我还好看,等你家相先生出差回来,也好给他一个惊喜呀!” 恐怕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吧。 白凝不为所动。 郑代真只好作罢,十分惋惜地碎碎念道:“不是我说,阿凝你就是太保守了,衣服换来换去就那么几种风格,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多可惜呀!时间长了男人也会觉得腻味的……” 两人逛了一个下午,提着大包小包去吃一家很有名的杭帮菜。 餐馆宾客盈门,十分热闹,白凝看着排起长队的食客,有些犹豫:“代真,人太多了,要不我们换一家。” “不用。”郑代真笑着摆摆手,“我已经订好包间啦!” 到了雅间门口,郑代真忽然道:“阿凝,我肚子有点痛,你先进去点菜,我去去就来。” 白凝不疑有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室内装修颇有情调,几盏星星形状的小吊灯g勒出温暖的光影,墙上绘着浅山淡水,微云飘渺,中式风格的餐桌上,一大捧红玫瑰娇yanyu滴,散发出馥郁香气。 白凝翻开黑底漆金的菜单,看见里面夹着一封叠成心形的信笺。 她打开来,迎面是似曾相识的笔迹。 “ai人,我要贴住你的脸庞 轻轻的,轻轻的,含泪为你低唱 一世的祈求,只求ai人你再次将我张望 ai情还在你我之间回荡 如果真有天堂 那么,天堂,请燃起永恒的烛光 因为我的ai人怕黑,或许心慌” 她微蹙起眉头,已经明白过来,安排这些的人,根本不是郑代真。 将信笺搁在桌上,她拎起手包,转身就要离开。 “咯吱”一声轻响,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顺手将门反锁。 浅灰se泼水墨的衬衣,衬得那人眉目越发浓墨重彩,令人见之难忘。 此刻,他目露央求,拦住白凝的去路,低声道:“阿凝,别走,不要这样对我。” 白凝咬住唇,表情复杂,声气很冷:“李承铭,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说说话。”李承铭b近一步,想起那张被她撕碎扔在垃圾桶里的纸条,一时说不清内心是争强好胜多一些,还是旧情难忘更胜一筹,“阿凝,你先坐下,我保证,说完话我就走,好吗?” “不好。”白凝抬手去推他,“你让开。” 李承铭眼中闪过一丝不甘,顺势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推到墙上,双臂前伸,将她完完全全圈在自己的怀抱之中。 “你做什么?”白凝美目睁大,隐有怒气和嫌恶迸发。 正是这一眼,刺激了李承铭。 从出生起便是天之骄子,心安理得享受着众星捧月的生活。 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给他脸se看。 可她竟然敢讨厌他? 男人撕去伪装,气势猛涨,捏住她的下巴,不管不顾就对着那两瓣随时可能说出诛心之言的红唇,狠狠吻了上去。 “唔唔……”白凝用力推搡,可由于男nv之间t力的巨大差异,哪里推得开他? 久违的香软气息,激得男人越发狂浪,下t几乎立刻就高耸起来,他箍紧她细软的腰肢,唇舌霸道地侵吞、攻占,如入无人之境。 “不要……”后脑勺靠在坚y的墙面上,白凝无助地仰着脸,含着泪,舌头被男人拖进他的口腔,纠缠得舌根都生痛。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眼前的这个男人,曾与她耳鬓厮磨无数个日日夜夜。 再也没有人b他更了解自己这具身t的敏感点,再也没有人b他更能令她快乐。 不知不觉的,抗拒的动作就减弱了。 她揪着男人的衣襟,任由他轻薄调弄,脑子混乱成一团浆糊。 不知什么时候,李承铭坐在了一旁的沙发里,把她抱在腿上。 暴烈的亲吻逐渐变得温柔,他g缠着她柔滑的舌头,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 接着,他又ai怜地吻向她的眼睛,鼻梁,尖尖的下巴,然后t1an向细白的脖颈。 白凝的脖子十分敏感。 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嘤咛,随即感觉到,男人sisi硌着她的y物,变得越发亢奋。 “阿凝,别倔了,好吗?”李承铭一下一下吮过她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浅粉se的吻痕,“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我有多想你,想得简直快要发疯。” 他的鬼话,白凝自然是半个字也不信的。 若是真的思念,这个时代交通这样方便,为什么从来没有回来找过她? 还不是在国外乐不思蜀,回国之后,一时找不到合胃口的猎物,所以才打起了她的主意? 白凝语气软化下来,神情忧伤:“我已经结婚,你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敏锐地从她的话里窥得一点松动,李承铭饱受打击的自尊心平复了许多,一边将手伸到她腰间,灵活无b地解着纽扣,一边安抚:“我知道,我也没有cha足你婚姻的意思,只是想和你像朋友一样聊聊天,叙叙旧,这样也不行吗?” 他啃向她玲珑的锁骨,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口中逸出来:“就算做不了夫妻,好歹也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总不能老si不相往来,你说对不对?” “承铭哥哥……”她忽然喊出幼时称呼,震得他愣了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她泫然yu泣,将额头抵在他肩上:“承铭哥哥,你怎么不明白……我没办法……和你做朋友的……” 纵横情场这么多年,李承铭哪里还听不出她的意思? 她这分明是在说,对他余情未了,与其压抑着心意做普通朋友,还不如形同陌路。 李承铭怎么也没想到,在他当年做出过那样的事之后,她竟然还会喜欢他。 心底掀起惊涛骇浪,令他一时不知应该作何反应。 但是,无论如何,今天是不能再做下去了。 她又不是其它无关紧要的nv人,他这样胡闹下去,是在侮辱她。 也是在糟践他们之间的感情。 不知道为什么,李承铭觉得心慌难抑。 他帮她扣好已经散开的衣服,难以置信地问:“阿凝,你不恨我吗?” 更多的热泪滚下来,她痴痴地看着他,终于缓缓摇了摇头:“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我做不到……” “对不起……”李承铭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拭眼泪,“阿凝,当年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吧,打我好不好?” 说着,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敛去玩世不恭,看起来十分正经:“阿凝,只要你能出气,随便你怎么打,我保证不还手。” 那只柔荑在他脸上停顿半天,却只是轻轻地m0了m0,带着隐秘的留恋与思念。 旋即,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仓促收手。 这一反应,更令李承铭神魂颠倒。 白凝从他腿上站起,似是因为感情的泄露而有些惊慌:“我……我要回去了……” 不敢把她b得太紧,李承铭绅士地为她开了门:“我送你。” “不要!”白凝反应过激地拒绝,惶惶然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兔子,“我开车过来的,自己回去就好。” 目送nv人远去,李承铭意犹未尽。 底k已经sh透的白凝,则毫无心理负担地抛开了自己不吃回头草的宣言。 如果活好又知情识趣,又何乐而不为呢? PO18 .po18.de 第九章急s鬼与柳下惠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白凝与李承铭纠缠的同一时间,相乐生正坐在h市一家高端会所内,被迫左拥右抱。 或许是因为张局长即将退休,在这最后的任职期内,他便越发不愿意收敛,拒绝了相乐生帮他挑选货se的建议,坚持“以身犯险”。 相乐生苦劝无效,只好舍命陪君子。 坐在他左边的nv人,浓妆yan抹,一对鼓胀胀的n几乎要从吊带裙里跳将出来,极具存在感地紧紧抵在他的x膛,缓慢磨蹭。 而坐在右边的这个,年纪并不大,神情也有些怯怯的,微长的刘海下,一双无辜的小鹿眼正偷偷打量着他。 “小相啊,放松一点,不用这么紧张。”对面的张局长喝了一口坐在他腿上几近v人以嘴喂过去的红酒,满足地眯起了绿豆眼。 玩nv人嘛,还是来这种shengsegsu0更有感觉。 领导发令,相乐生也不好太格格不入,于是放松了紧绷着的脊背,侧过脸和那年轻nv孩子闲聊。 “还在上学吗?”他的音se清润,和着气息扑到nv孩子耳中,逗弄得她耳朵尖轻轻动了动,怪可ai的。 “嗯嗯。”nv孩子急忙回应,又动作青涩地倒了一杯酒递到他唇边,“先生您喝酒。” 相乐生微低了头,凑着nv孩子的手把酒喝g,薄唇沾染上一抹莹润的水se,淡漠的脸因此变得生动,不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nv孩子胆子大了些,小手轻轻搭上男人手背,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蹭了蹭:“哥哥是本地人吗?” “不是。”相乐生推了推靠得太近香气有些呛鼻的大xnv人,“你先出去,留她一个就行。” nv人撇了撇嘴,不高兴地扭着pgu离开。 张局长笑着调侃:“小相,你年纪轻轻的,怎么b我这个老头子还要保守?” 说着,他把腿上的nv人放倒在沙发上,肥胖的身子匍匐下去,掰开nv人的双腿,表情贪婪地嗅闻隐秘处散发出来的腥臊气息。 相乐生轻咳一声,颇有些尴尬:“领导,要不我先回避?” “不用不用!”老男人嘿嘿笑着,显然是把当众行y当做一种情趣,“你就在这里玩,不碍事!” 相乐生微拧了眉,被迫围观了一场并不怎么养眼的q1ngse直播。 只见头发花白的老男人撅起pgu,把整张松弛的脸埋进妓nv那不知被多少男人cha过的xia0x中间,像个饥饿了多日的老餮一样,急躁地吮x1啃t1an着,发出x1溜x1溜的水声。 妓nv富有r0u感的双腿sisi绞缠上老男人的脖颈,嘴里发出表演x质略浓的sao浪sheny1n:“啊啊!爽si了!好老公t1an得我魂儿都要丢了!呃啊!啊啊啊!” 相乐生错开眼,看见少nv乌黑青丝掩映下,一小片雪白柔neng的颈侧肌肤。 她b他还要局促的样子,sisi低着头,睫毛乱颤,令人见之生怜。 那只小手,还僵y地叠在他手背,却不敢轻举妄动。 带着些安抚意味的,相乐生反手握住她,发现触感b想象中的还要好一些。 年轻的r0ut,青春的气息,本身就带着致命的x1引力。 他忽然想起白凝二十二岁的样子。 那时她刚大学毕业,元气满满,颇有些青涩的可ai。 见到她的第一眼,他便确定,她就是自己要娶的人。 激情随着岁月的流逝,逐渐消减。 ai情也在一步步转变为亲情。 他的命中注定,只有白凝一个,这一点他无b肯定。 可是—— 不管多少岁的男人,最喜欢的,永远是二十岁的nv孩子。 鲜neng多汁,可怜可ai,单纯懵懂,头脑空空,像只听话的小猫咪。 这是男人的劣根x,即使是他,也不能免俗。 对面的男人,仍在兴致b0b0地吃x。 他看过不少ap,可还是头一次目击这样大尺度的现场。 yjing因着生理x本能,高高耸立,将k裆撑起,散发出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身边的nv孩子,很快发觉了他的异常。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终于大着胆子,伸出另一只手,隔着西服k握住了那火热的一根。 相乐生微不可查地颤了颤,却没有阻止她。 nv孩子紧紧挨着他的肩膀,说着稚ia0q1ng话语。 “哥哥……你这里好大……”她绯红着脸,因着这好看男人身上浓重的雄x气息,身下早sh了一片。 “哥哥……我给你亲亲好不好?”她鼓起勇气抬起头,涂了樱桃se唇膏的两瓣微张,像在索吻。 相乐生的呼x1微重,一双因过于漆黑而显得有些慑人的眼睛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伸出食指,cha进她的口中。 nv孩子不过微愣了一愣,立刻乖巧地用软neng的小舌头x1裹住他的手指,模拟x1ngjia0ei的动作,一下一下套弄起来。 她小小的手,也在同时用一致的频率,隔着衣料小心撸动着那她几乎握不住的r0uj。 张局长终于t1an够了x,从nv人的双腿间爬起,因兴奋而发红的脸上沾满了亮晶晶的yshui。 他擦也不擦,“咔哒”一声解开了皮带扣,将短小jing悍的r0uj“噗嗤”一声送进nv人的xia0x里,接着兴奋地cg起来。 那样的尺寸,带来的快感恐怕还不如唇舌,nv人声音里的表演意味更浓,叫得却很是卖力。 见张局长玩得忘情,相乐生得sh漉漉的手指,站起身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外面。 nv孩子蹑手蹑脚地跟着他走出门,一路到了男厕。 相乐生窥了窥里面无人,拉着nv孩进了厕所的隔间,把她按坐在马桶上面。 虽然不懂男人为何要背着人,nv孩子还是乖巧地解开了相乐生的皮带,小手探进内k里,和那滚烫的物事亲密接触,脸颊越来越红。 她仰着脸,含羞带怯地把坚挺了许久的x器释放出来。 暴露在空气中不过一秒,yu龙便进了nv孩子柔软的口腔。 相乐生轻嘶一口气,将头微微后仰,那双总是带着些凌厉意味的眼睛阖上,敛去一身锋芒,心无旁骛享受nv孩子周到妥帖的服务。 灵活的舌头绕着棱角分明的guit0u打转,时不时用力吮上一吮,接着又用舌尖抵住铃口,往里面试探x地钻了钻。 这一下,透亮的前jing立刻涌出,被nv孩子贪婪地吞进喉咙,发出暧昧的声响。 相乐生m0了m0nv孩子的头,以示嘉奖。 他长得好看,态度也温和,nv孩子春情萌动,哪有不尽心服侍的道理? 所以,即使他那物事尺寸惊人,nv孩子还是勉强自己,努力吞进去大半根,并毫不惜力地做了几次实实在在的深喉。 这几下,真的是爽到了骨子里。 相乐生显露出骨子里暴nve的一面,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几个顶送,直噎得nv孩子泪眼汪汪,眼角发红。 可这副模样,更催发出他深不见底的yuwang。 “快一点,乖。”他哑声命令。 受到蛊惑似的,nv孩子听话地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双手无助地紧紧揪住他的k腿,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明显的皱褶。 终于,相乐生小腹一紧,把x器顶进nv孩喉咙最深处,抵着那紧致的软r0u,s出浓稠腥膻的jingye。 “咳咳咳咳!”nv孩子委屈巴巴地把始作俑者吐了出来,随之一起出去的,还有淋淋漓漓的白浊,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身上,更添ymi。 除了肤se略微发红,相乐生仍旧是一脸正派,任谁看了都猜不出,他刚刚做了一场几乎算是r0ut出轨的荒唐事。 用卫生纸擦g净疲软的x器,他拉上拉链,系好皮带,恢复成原来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转身准备离开。 nv孩子擦了擦脸上的脏w,拽住他的衣角,眸光盈盈:“哥哥……可以加个微信吗?” 做这行的,哪个没有做过钓上金gui婿、一步登天的美梦? 然而,男人冷漠地摇了摇头:“不行。” 他回到包间,张局长刚刚完事,奇怪地问道:“小相,你刚刚跑哪儿去了?” 相乐生将从柜台顺手买来的烟递给他,笑道:“给领导买烟。” 张局长满意地点头,和他一起从后门溜了出去。 玩得心满意足的老男人啧啧赞叹:“小相啊,你真是洁身自好,简直是当代柳下惠。” 只是没有cha入而已,如何称得上坐怀不乱? 相乐生笑着自嘲:“家有河东狮,不敢过界。” ———————— 被男主nv主渣了一脸哈哈哈哈~ 好可怕的两个人…… PO18 .po18.de 第十章 告诫与应邀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深夜,白凝独自回到家中,一边往浴缸里放水一边给郑代真打电话。 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通,女人娇嗲的嗓音混和着一些奇怪的声响传过来,听起来有些不太真切。 “阿凝……”她喘了几声才说下去,“你和李承铭聊得怎么样……嗯啊……别闹……哎呀……” “代真,我和他早已经分手,你不该帮他来哄我。”白凝声音冷静,带着几分斥责之意。 心里却忍不住想,郑代真这会子,是在和什么男人上床吗? 她似乎听见了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啪啪啪响得热闹。 她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其实很羡慕郑代真。 游戏人间,肆无忌惮。 遇见顺眼的人,便简单粗暴地去酒店开房上床,纵容对方将完全陌生的肉棒插入她最隐秘的部位。 然后在第二天,穿好衣服,回归成衣冠楚楚的模样,各奔东西,再无瓜葛,连对方的名字都不必知道。 在好友面前,郑代真也无意遮掩,啊啊啊浪叫了几声,这才不以为然地回应她:“咱们好歹是发小,他求到我跟前,说得又可怜,我也不好拒绝呀,你说对不对?” 她抬脚踢了踢身上的黑人壮汉,示意对方撤出,然后妩媚撩人地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塌腰抬臀,主动将湿淋淋的粗大肉棒吞进小穴:“而且……嗯啊啊轻一点啦……而且……我看他还喜欢你喜欢得紧呢……多个裙下之臣……也没什么不好……呜呜我要被插死了……” 被她的叫床声撩拨得心浮气躁,白凝握紧手机,往热水里丢了个星空沐浴球,看圆球在水中打转、融化、分解,生出许多又绵又密的泡沫和一片碧海青天。 “代真,我和你不一样。”白凝低垂眉眼,和衣坐进那一汪蓝莹莹的波光之中,胸口迅速湿透,白色的衬衣之下,蕾丝包裹着的饱满乳房中央,挺起小巧的两粒,颤颤巍巍,动人心魄。 “李承铭已经是过去式,乐生才是我的现在和未来。”她一边自抚胸乳,一边告诫对方,“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不然别怪我和你翻脸。” 被壮汉插得神魂颠倒的郑代真听见她这句话,失神了一瞬,旋即笑道:“好啦好啦,这次没和你提前打招呼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会了……哎呀讨厌……你不要射进去啦……射那么多让我怎么弄啊……” 白凝轻咳一声:“你忙吧,我挂了。” “不用不用,已经完事了。”郑代真软绵绵地趴卧在床上,双腿保持着大开的姿势,一股又一股白浊从她尚未完全闭合的花穴内涌出,流淌在酒红色的床单上,“不过,阿凝,你当年那么鬼迷心窍地喜欢李承铭,跟疯了似的,现在真的说放下就放下了吗?” “嗯。”白凝将手掌伸到水下,脱去内裤,灵活的手指在湿滑的阴唇之间游走摩擦,语气却仍是波澜不惊的,“偷腥还不把嘴擦干净,被我捉奸在床,换做是你,你能原谅?” “那可不一定。”郑代真嘻嘻地笑,“器大活好我就能原谅。” 白凝失笑:“你满脑子都是这个。” 当然,她满脑子也是这个。 又和郑代真闲聊了两句,她挂断电话,专心于眼前的事。 自己解决还是太累,用不了几分钟便会手腕酸痛,后继无力。 可若是买情趣用品,又很难逃过相乐生的眼睛。 第二天早上,看见不请自来接她上班的李承铭,白凝不由认真考虑起将对方收归麾下的可能性。 她冷着脸:“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如果有心,不难打听。”李承铭露出个惑乱众生的迷人笑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绅士地做了个手势,请她上去。 “我坐校车上班。”白凝拒人于千里之外。 李承铭虚按了一下她的肩,把她往车里推:“乖阿凝,我有正事找你。” 白凝只好上车,却还是神情严肃:“你说。” “不急。”李承铭将吸管插进温热的豆浆里,递到她嘴边,“我买了早饭,吃完再说。” 白凝却不过他,低头喝了两口,接过用料丰足的三明治。 刚咬了两口,男人将一张俊脸凑过来,笑道:“我忘了你不吃生菜的,这里面的就赏了我吧。” 说着,他露出一口雪白的牙,紧贴着她的唇,用极缓慢的动作,将里面夹着的一整片生菜一点一点拉扯出来,吞吃入腹。 白凝的脸渐渐红了。 她侧过脸去,看向车窗,却无法忽视那喷在她颈侧滚烫的呼吸。 李承铭盯着她看,表情痴迷,恨不得就这么亲上去。 他交往过的女朋友,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可白凝,是其中唯一一个,没有被他肏过的。 当然,不是他不想,而是当年她太稚嫩太害羞。 每次尝试着操进去,她都会哭着喊疼,哭到他下不了手。 结果,到后来,还是便宜了别的男人。 妈的。 出于某种不甘,以及对她怀抱着的复杂感情,这一次,他势在必得。 等早饭终于吃完,白凝推开挨得过近的他:“现在可以说了吧?” 李承铭抽出一张栀子花香味的湿巾,仔仔细细帮她擦干净沾了食物碎屑的手,长眉微扬,依稀似少年时模样:“明天晚上,我在兰山别墅攒了个局,老穆、张磊、还有祁峰两口子都会过去,一起聚聚好么?” 他说的几个,都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白凝犹豫了一下,问:“几点?” “九点开始,我还找了个挺带劲的乐队,那边地方也大,好好玩玩,放松放松,就别回来了呗。”李承铭拨弄了几下她柔顺的长发,神情专注,“我弹吉他给你听,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听的么?” “我……”白凝慌乱躲避他的动作,“我不想留在那边过夜……” “阿凝。”李承铭叹了口气,“那么多人都在,我能对你做什么?你不至于防我防到这地步吧?” 在李承铭的劝说恳求之下,白凝最终只好答应。 到了学校门口,她刚下车,李承铭又追出来,再三确认她不会爽约,这才依依不舍地送她离开。 走了没多远,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她好奇地回头,发现是郑鸿宇。 男人脸色分外难看,欲言又止。 “怎么了?”白凝眨了眨眼。 “送你过来的那个人是谁?”郑鸿宇见过白凝的结婚照,所以万分确定,那不是她丈夫。 “朋友。”白凝简短回答。 男人和她并肩往前走,快走到她的办公室时,忽然闷闷地说了一句话。 “是……像我这样的朋友吗?” 白凝微讶,略有些好笑地看向明显是吃醋了的斯文男人。 直到对方被她看得局促惶恐,坐立不安之时,她才慢吞吞地回答。 “郑鸿宇,他怎么能同你比?”语气里似是而非地泄露了一点他不敢相信的情绪。 他怎么能同你比? 一个是预备炮友,一个是忠实舔狗。 哪有什么可比性? 若非要列出相同之处,大抵—— 都即将成为她的泄欲玩具吧。 3 w~5Tn s~ PO18 .po18.de 第十一章 双标与训狗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说完这句话,白凝推开门,走进办公室。 不过微愣了一愣,郑鸿宇立刻紧追过去,满脸难以置信。 白凝拿起办公桌上的教案,认真核对等会儿课堂上要讲的内容。 一具男性的身体从背后靠近,停驻不过数秒,便鼓足勇气抱住了她的腰。 白凝咬了咬唇,止住差点脱出口的呻吟。 她想起这两天,偷偷下载来观摩的Av电影。 办公室,似乎是个不错的偷情地点。 当然,白凝的举止一如既往的不诚实。 她微微偏过头,露出泛起桃色的侧脸和形状优美的颈项,表情又羞又恼:“郑鸿宇,你放手。” “我不放。”她方才的态度,已经激发出男人潜藏在心底的妄念。 凡事既已开了头,便很难再回到正轨上去。 郑鸿宇摘下眼镜,搁在桌子上,颤抖且滚烫的手小心捧住她的脸:“白凝,你对我也是有好感的,对吗?” 睫毛慌乱地抖了抖,白凝低垂水目,不敢看他,重复道:“你快放手,被人看见了不好……” 不是于礼不合,而是怕人看见。 心底的那撮小火苗越烧越旺,郑鸿宇将箍住她纤腰的手臂收得更紧,严丝合缝地贴上她足以令苦行僧破戒的柔软曲线,气息渐促,带了点儿恳求与祈盼:“白凝,求你,回答我。” 在等待她回应的间隙。 他心慌意乱,度秒如年。 生或死,天堂或地狱,全在她一念之间。 可人总是贪心的。 哪怕只有一线生机,他也想要不自量力地试上一试。 等了仿佛一整个世纪,终于听到她的判决。 她说:“我不能……” 不算肯定的回答,对他却不啻仙音。 郑鸿宇欣喜若狂,再也压抑不住澎湃的爱意,珍而重之地吻了上去。 两瓣红唇,蚀骨销魂。 心脏疯狂地跳动着,若不是残存的理智在脑海里拼命示警,他早就收不住力道。 “不……唔……”白凝被动地承受着,被这斯文男人显露出来颠倒狂乱的一面所取悦,身体一点点软化下去。 牙齿怯怯地张开一条缝隙,立刻被对方的舌头趁虚而入,钻进口腔深处,和她亲密勾缠。 她心里清楚得很,迫切需要被满足的,不止是肉欲,更是空虚饥渴的灵魂。 若是纯然的欲火难耐,现而今的约炮软件那样方便,解决需求不过是轻而易举。 又或者,也可以选用更省心的渠道,去高档会所找只鸭子,钱色交易,简单直接,且不留后患。 但那不够,远远不够。 她喜欢看男人失控,观赏他们为了博她一笑而神魂颠倒,丑态百出。 她拿他们当玩物,但他们必须全心全意爱她,争先恐后把一颗真心送上,任她肆意踩踏,还要忍着疼痛叫好。 那样才有意思。 白凝从来双标。 若不是郑鸿宇牢牢抱着她,白凝早就化成了一滩水。 为了保持平衡,她迫不得已伸出细白的手指牵住男人的风衣,欲拒还迎,拿不定主意的犹豫模样。 漫长的一吻终了,郑鸿宇艰难离开寸许,看见白凝双颊晕红,美目半开半阖,无措又害羞窘迫,引人生出无限怜惜。 他把她转过来,手掌在她纤弱的后背抚摸,安慰道:“白凝,你别怕,我说过的,你不需要给我任何回应,只要给我这个机会,让我用心爱你。” “那你这样……算什么呢?”白凝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旋即伸出双臂,阻挡在两人之间,轻轻推他。 郑鸿宇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细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你也喜欢的,不是吗?” 他感觉得到她身体的反应。 软成那样,又香又甜,比他春梦里的滋味,还要好上千万倍。 指尖沾满男人的口水与气味,白凝面红过耳,过了半晌方道:“郑鸿宇,我……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不管我老公对我好还是不好,我都不可能和他离婚。你还年轻,你的人生还有许多种可能,应该认真交往一个适合你的好女孩,结婚生子,而不是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我会祝福你的……”说到最后一句话,她的声音极轻,带着仿佛要哭的颤音。 “可我想要的,只有你。”郑鸿宇用舌尖舔过她掌心,像羽毛轻轻搔过,带来无边麻痒,“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打扰到你的工作和生活,也绝对不会勉强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只求你,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场合,允许我稍微荒唐一点。” 郑鸿宇一定不知道,她怕的不是他荒唐,而是他不够荒唐。 白凝羞涩地抽回湿哒哒的手,声如蚊蚋:“郑鸿宇,我现在脑子里很乱……我……我们不该这样……” 男人又凑近,吻向她的脸颊:“错全在我,是我勉强了你,是我非要强求,白凝,求求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好吗?” 他把她抱上半人多高的办公桌,抬头仰望她,饱含爱意:“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不求回报,不计后果,哪怕你要我的命,我也可以给你……” 白凝捂住他的嘴,泪盈于睫:“傻瓜,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她要的是他的清高、骄傲、自信,以及全部的自尊心。 她要他像一条狗,匍匐在她脚边摇尾巴,只要她偶尔摸一摸头,夸赞两句,便兴高采烈为她肝脑涂地。 郑鸿宇被她流露出的柔软情感所彻底俘获,热烈地亲吻她的脖颈。 这一次,白凝没有拒绝。 她紧闭着双腿,脚尖在半空中轻轻晃荡,膝盖蹭过男人胯下。 那里,已经坚硬若铁,毫无遮掩地表现出对她的热情与渴望。 可惜,白凝暂时没有犒赏它的打算。 在男人把大掌覆上她胸口的时候,她及时叫停:“不行……” 男人依依不舍地停下动作,小心看向她,生恐她生气。 白凝跳下桌子,因着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空虚而脚软,险些跌倒。 郑鸿宇及时把她揽入怀中,柔声道:“没事吧?” 白凝似嗔似怒地横了他一眼,重新拉开距离:“你不要这样……我……我害怕……” 郑鸿宇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你别生气。” 白凝推了推他:“我该去上课了。” 她抱着教案往外走,听见男人说:“白凝,不,小凝,从明天开始,我每天给你带早饭好吗?” 白凝顿了下脚步,回过头,露出个美艳惑人的笑容:“好啊,谢谢你,鸿宇。” 不过少了一个姓氏,却平添了许多亲昵。 留下喜不自胜的男人,她快步赶到教室,距离上课时间还有五分钟。 梁佐依然端端正正坐在第一排,抬头仔细打量她的脸色,站起身关切地道:“白老师,您身体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红?” 白凝冷淡地看他一眼,公事公办的口气:“我没事,谢谢。” 梁佐暗地里磨牙。 出乎他意料的,这位白凝老师真的是油盐不进,无缝可钻。 他要不来她的私人电话,只好厚着脸皮往她办公室打电话,请教问题。 她倒也肯耐着性子解答,但他穿插进去的所有话题及邀约,都被她不留情面地一一挡回。 他握住胸口的银色链牌,低下头死盯着面前深奥枯燥的课本,陷入沉思。 3 w~Po 1 8~d E PO18 .po18.de 第十二章 看星星与咬青梅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兰山别墅。 白凝脱了鞋,赤着脚窝进宽宽大大的沙发里,双臂趴在扶手上,一双眼睛望向坐在客厅中央弹吉他的男人。 他长发微散,穿着朋克风的黑夹克,左肩缀下一排金属材质的流苏,剑眉入鬓,目带忧郁,占尽此间风色。 贝斯手、鼓手、主唱静立其后,安静做好陪衬。 长指在弦上挪移,李承铭开了口,用低沉的音色,唱起陈奕迅的《十年》。 “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灯光昏暗,夜色正浓,这样的气氛,极易令人弥足深陷。 白凝略有些怔忡,然后感觉到身边的沙发微陷,转业多年却仍不改一身凌厉气场的祁峰递过来一杯红酒,道:“你和承铭和好了吗?” “什么叫和好?”白凝接过酒,偏头微笑,“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见他。” 祁峰也笑,眉角有道不太明显的疤痕,不显丑陋,倒添了许多男人味:“确实,我们几个也好久没聚了。” 一道女声从后面传过来:“老公,你们在说什么呐?” 孟嬿嬿搂住祁峰的脖子,精致的面孔上满是崇拜与爱意:“我去洗手间的功夫你就跑没影了,害我好找。” “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在这儿吗?”祁峰宠溺地亲了亲她的脸颊,站起身,过分高大的身影将白凝完全笼罩,“你们女孩子有更多话题可以聊,我去那边和老穆他们打会儿麻将。” “好吧。”孟嬿嬿依依不舍,“你少喝点儿酒。” “晚上又不回去,喝多点也没事。”祁峰挥了挥手。 白凝和孟嬿嬿,实在没什么话好聊。 头脑空空的女人,十句里有八句在夸赞她的老公,剩下两句,则是炫耀她新买的奢侈品和化妆品。 耐着性子敷衍了几句,李承铭走过来,适时解围:“阿凝,不是说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吗?要不我先带你上楼休息?” 白凝顺势应下,和孟嬿嬿道别。 李承铭带着她,却没去二楼,而是直接上了顶层。 那里,有一个呈穹隆形状的小阁楼,尽头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 白凝走到窗前,明朗的清辉立刻洒在她白净的脸颊上。 星星在对她悄悄眨眼睛。 李承铭调试好一侧摆着的天文望远镜,道:“阿凝,来,带你看星星。” 学艺术出身的人,身上总带着浓浓的浪漫气息。 配上这张上天格外厚待的脸,堪称男女通杀。 白凝坐在高脚凳上,任由男人拥抱着,和他脸贴着脸,认真辨认一个又一个星座。 感受着久违的软香,李承铭忽的叹了口气:“阿凝,你还记得这里吗?” 白凝怔了一怔,矢口否认:“不记得。” “骗人。”男人略有些怨念地把唇贴向她脖子,在上面烙下一个浅浅的吻,“你十九岁的时候,我带你来过。” “那天,就在这个地方,我第一次亲你。”他捏住她的下巴,蹭了蹭她柔软的唇瓣。 白凝受惊似的轻颤,转过脸去,不做回答。 一双灵活无比的手,从她领间第一个纽扣开始解,男人的声音暗藏蛊惑:“不止是亲你,我还做了很多别的,比如这样……” 玲珑的锁骨,暴露在融融的月光里,紧接着,是细腻雪白的小半乳肉,和将美好包裹起来的黑色蕾丝胸衣。 李承铭一边为她宽衣解带,一边伏在她身后,柔情蜜意地细吻,柔软的薄唇沿着形状优美的蝴蝶骨,细致地舔舐,爱抚,流连忘返。 “宝贝儿,别紧张,放松一点儿。”说出这句话,李承铭也有些怔忡。 许多年前,他也是这样哄诱青涩无比的她的。 那时的她,和现在一样,僵硬着身体,却乖巧得令人心生怜意,任由他胡作非为。 灰蓝色的衬衣落了地,他屏住呼吸,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去,笼住那两团翘挺的乳房。 白凝微弱地摇了摇头:“承铭哥哥……不要……” “要的。”李承铭咬了咬她圆润的肩头,用了点儿力道,惩罚她的不诚实,“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这个姿势不方便他施为,他小心横抱起她,把她放在窄小的单人床上。 床单被罩都是新换洗过的,他从最开始就居心不良。 白凝拢住双臂,护着胸口,身子往后躲,目露哀求:“承铭哥哥……你放我回去吧……” 李承铭欺身上去,抓住她的手往两边打开,埋首进她胸前,这次的吻比刚才热烈了很多,吸吮得她发疼:“乖,听话,我会放你回去的。” 等做完,他自然会放她走。 白凝无助地捂住眼睛,自欺欺人着,可视觉的屏蔽,使得其它感觉越发敏锐。 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是如何用牙齿啃噬她柔嫩的乳肉,又是如何撕扯开单薄的蕾丝,将凸起的红果叼在嘴里的。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娴熟利落地把包臀裙的拉链拉开,衣料褪落到地上,纤细雪白的两条长腿暴露在空气中。 扯开同色的蕾丝内裤,李承铭迫不及待地将手掌覆向她饱满的阴户,然后摸到了满手的湿润。 他略讶了一讶,旋即附在白凝耳边调笑:“阿凝,看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还敢骗我?” 说着,一根手指已经钻了进去。 异物入侵带来些微不适,白凝皱了眉,呜咽一声:“承铭哥哥……疼……” 李承铭也被她的紧致搅得心跳加速,指腹抵着肉壁滑弄两下,哑声道:“怎么这么紧?那个傻小子都不碰你的吗?真是暴殄天物。” 白凝咬了唇,羞耻万分:“别……你别说……” “我偏要说。”男人邪肆地将舌头钻入她耳廓,搅弄舔舐,“阿凝,我要让你看看,到底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白凝忽然呜呜哭了起来。 李承铭被她这一出弄得发懵,慌乱地抽出手指,抚摸她的头:“阿凝,你哭什么?我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 白凝哽咽道:“你才不是开玩笑,你这分明是在往我心口戳刀子。” 李承铭被她说得讪讪,道歉道:“我真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嘴贱。” 每每想起她现在属于别的男人,他就忍不住醋意大发。 出于男人的劣根性,他自可以历尽千帆,但他希望,每每回头,她总在原地等他。 “是我太傻,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总想着能多看你一眼,多和你说几句话,可我怎么忘了,你只不过是想上我。”白凝半坐起身,被啃得红红紫紫的乳房在他面前晃了晃,激得他口干舌燥。 “我不是……”李承铭这句否认来得心虚。 白凝含着泪瞪视他,像只猫咪在他心间挠了一爪,疼痛的同时,令他越发心痒难耐:“李承铭,你总是这样肆无忌惮,丝毫不考虑我的感受,你真是个混蛋……” 李承铭连忙抱紧她,拍着她的背安抚:“对不起,对不起,阿凝,都是我的错,你别气了,是我混蛋。” 她这句话,他承认。 他本来就自私自利,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猎艳如同集邮,享受新鲜与刺激。 可是,贴上来的女孩子,要么看中他的长相,要么看中他的家世。 再也不会有人,像她这样了解他,知道他是个怎样厚颜无耻的人。 他践踏了她的真心,永远错过了她。 没心没肺的李承铭,第一次感觉到了真正的愧悔。 白凝仍然伏在他肩上抽泣:“你还说我……说我湿……好像在说我淫荡一样……你根本就不明白……只有你……只有对你才会这个样子……我也恨我自己……为什么没办法忘记你……” 李承铭的一颗心被她化成了水。 他手足无措地把她抱在怀里亲吻,吻一下说一句对不起,到最后,头脑昏昏然的,埋进了她仍然湿漉漉的下体。 哭泣声终于渐渐停止,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声,在这个隐秘的夜里,越来越响。 白凝绷直细白的脚背,蹬在男人肩膀上,软绵绵地叫:“承铭哥哥……嗯……轻一点……” 身下早就硬得快要爆炸,可李承铭将自身的需求隔离在外,拼尽全力讨她欢喜。 舌头在紧闭的贝肉之间肆虐滑动,绕着敏感的花蒂打圈挑逗,等她准备得差不多了,便绷直舌面,对着那几不可见的小口长驱直入。 “承铭哥哥……我不行……我受不了……”泼天的快感席卷而来,白凝抓紧身下的床单,大口大口喘息着,整个人像张紧绷的弓弦,随时可能断裂,崩成极乐的碎片。 李承铭不发一语,急促地喘息着,双手扣紧她浑圆柔软的大腿,将她推向一重又一重高峰。 终于,在白凝的尖叫声里,淋漓的水液,喷了李承铭一头一脸。 他温柔细致地帮她把所有的体液清理干净,吞吃入腹,神情专注,像在完成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处于高潮的余韵中,白凝轻轻颤抖着,被男人抱进怀里。 多日以来积累的欲望终于被纾解,同时又没有超过她给自己定下的界限,白凝心满意足。 李承铭在她发间印下一吻,虽然没有达成目的,心底却被一种酸酸涩涩的情绪填满,奇异而痛楚。 “阿凝,我也爱你,不止是爱你的身体。”他郑重承诺,“和许多年前一样,只要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做到最后。” 3 w~5Tn s~ PO18 .po18.de 第十三章 上错床与挑情手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回到客房的时候,楼下人声已无,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李承铭心有不舍,在门口拉着白凝低语,想要登堂入室,继续未竟的旖旎。 白凝担忧再这样下去,难免擦枪走火,便婉拒了他的恳求。 李承铭无可奈何,又不好逼得太紧,便低下头黏黏糊糊地亲了亲她的脸颊。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楼梯的拐角处,蛰伏着一双人影。 等一切重归寂静,人影中娇小的一个撇撇嘴,十分不屑:“老公,我早就说过,白凝就是个绿茶婊,这下你总该信了吧?” 祁峰面沉似水,轻斥道:“不要胡说。” “你都亲眼看见了,还说我胡说?”孟嬿嬿瞪大眼睛,声音加大。 “小声点!”祁峰眉头皱起,思忖片刻,为他们辩解,“只是一个晚安吻而已,承铭在国外生活多年,行为举止受了些影响,也很正常。” 这个借口,说服不了孟嬿嬿,更说服不了他自己。 孟嬿嬿又碎碎念了几句,见祁峰兴致不高,也不敢再多说。 祁峰推说要去老穆房间再喝几杯,将她打发回去。 他一个人在阴影之中伫立许久,面色阴晴不定,喜怒莫测。 草草冲了个热水澡,换好睡裙,醉意在此时上涌,白凝一头倒进床内侧,不过数秒便昏睡过去。 黑甜乡里,她走在熹微日光笼罩下的茂密丛林之中,身边似有猛兽窥伺,疑心地打量过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她弯下腰,摘了朵沾着晶莹晨露的三色堇,忽觉有劲风扑来,慌乱地抬头,看见一只巨大的猛兽飞扑过来,将她压倒。 好重……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睡梦中的白凝皱紧了一双秀致的眉,眼皮微颤,裸露在外的双臂无力地挣扎着。 她的身上,着实压了一只兽。 那只兽,身材高大,被笔挺衬衣包裹着的肩背上,肌肉勃发,充满了力量之美。 深沉的夜色里,他的一双眼眸,比夜更黑。 杀伐决断目的性极强的祁峰,罕见地陷入了挣扎之中。 他很清楚,这一步一旦迈出去,便再也没有回头路。 可若让他就此收手,更是难上加难。 他以为她是端庄大方的女人,美好而不容亵渎。 撞见了她和李承铭的奸情,在理想崩塌的同时,跃跃欲试的兴奋感随之而生。 既然李承铭可以,他又为什么不可以? 他绷紧凌厉冷硬的唇角,天人交战了许久,终于做了决断。 从光洁的额头开始,流经眼睛、鼻梁、红唇、下巴,一路往下蔓延。 对悄悄思慕了十余年的女神,开始罪恶的侵犯。 白凝终于从噩梦中挣扎出来。 身上是和梦境中一模一样的重压,与野兽的撕咬不同的,是炙热到几乎灼痛了她的亲吻。 她恍惚了片刻,头皮一炸。 她好像……忘了关门。 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她激烈挣扎,张口准备高声呼救。 仿佛察觉到她的意图,那双已经爱抚到胸口的唇骤然往上,封住了她开口的机会。 一只大手从裙摆处往里滑,顺着膝盖一路往上,摸进光滑的大腿内侧。 白凝僵硬了身体,心脏疾跳,不住地想:他是谁? 按照体格来推断,除了老穆,就是祁峰。 可祁峰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他和孟嬿嬿那样恩爱,对她又一直礼貌客气,怎么可能来爬她的床? 指腹粗粝,划弄得她肌肤生疼,可在疼痛的同时,又激起了一种异样的刺激。 “唔唔……”白凝拼命摇头,想要躲开男人的狎昵,却给了对方可趁之机。 宽宽厚厚的大舌搅了进来,舔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强迫性地和她交换体液。 又羞又耻又惊又怕,更令白凝难以接受的是,在这样的情境下,她竟然开始湿了。 双手推搡着男人壮硕的胸膛,却被他毫不费力制住,用早已准备好的领带捆缚,束在头顶。 双腿更是被牢牢压制住,动弹不得。 侵袭进裙底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把她的内裤扒了下来,褪到膝盖处。 白凝被他吻得呼吸困难,喘不过气,头脑因为缺氧和酒精作用开始发昏。 祁峰终于移开嘴唇,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在她耳边做出醉醺醺的语气,道:“老婆,是我,吓到了吧?” 白凝震惊地看向发声的方向,终于确定了来人的身份。 她想要叫醒他,告诉他是他走错了房,上错了床。 可他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祁峰将一条腿卡进她双腿之间,用膝盖顶了顶饱满的阴户,笑道:“你不是一直想玩强奸的cosplay吗?所以我准备了这个惊喜。” 白凝又“唔”了几声,然后绝望地感觉到了一阵凉意。 他将她的裙子掀到腰际,手掌毫无遮挡地摸向她的下体。 紧要关头,白凝向一侧扭动腰身,意图脱离他的掌控,却被他毫不费力地拽了回来。 “老婆你好入戏啊。”手指探进花间,摸到湿滑的粘液,祁峰愣了愣,随即笑得更加邪肆,“果然是小骚货,随便弄一弄就湿成这样。” 不论是相乐生还是李承铭,抑或那些短暂相处过的男朋友,哪一个不是把白凝捧在手心,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这样粗野露骨的话,她还是第一次听见。 可不知为什么,身下的水,流得更欢了。 一根宽大粗糙的指节,不由分说插了进来。 白凝低低呜咽一声,在男人钢铁一样的禁锢之下摇头拒绝,却阻止不了那根手指越进越深。 祁峰的呼吸细不可察地加快了少许,依赖于多年从军的职业素养,才勉强镇定下来,娴熟地在湿热销魂的女体之内摸索,抠弄,寻找她的敏感点。 很快,白凝在他怀里哆嗦了一下,发出含糊的叫声。 好浅。 祁峰内心赞叹。 饶是有大量水液的润滑,她的阴道还是太紧,他耐心挑拨了很久,才将将塞进去第二根手指。 白凝喘息着,颤抖着,小穴自有其意志,贪婪地夹紧男人的手指,将他吞得更深。 “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紧?”祁峰一边发出疑问,一边加快了动作,在她体内抽插,顶弄,次次精准对上那一小块脆弱的凸起。 白凝绷直了腰背,几乎是迎合一样的,双腿缠上男人健壮的腰身,门户大开,迎接男人的亵玩。 面对她这样主动的反应,男人眼神冷了冷,胯下的阳物却翘得高高,铃口处渗出清透的液体,打湿了裤子。 等他尝试着将第三根手指往里塞的时候,本来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的白凝忽然回过神来,抬脚踢向他的要害。 祁峰早有防备,膝盖利落地一翻一扣,将她压制回去,用腿部肌肉把她牢牢夹在中间。 报复性的,他将大拇指按向她已经充血硬挺起来的花蒂,一边快速磨动,一边继续另外两根手指的抽插动作。 白凝再也受不住,泄在了他堪称残忍的调情手段之下。 淫液喷了祁峰一手,他将手指抽出,拉动裙摆往上,然后在跳脱出来的雪白软肉上,印下狂热的一吻。 3 w~5Tn s~ PO18 .po18.de 第十四章 克制与发泄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软软绵绵的两团,很快沾染上了来自她阴道深处的液体,发出淫靡香甜的气味。 粗粝的舌面舔过凸起的樱粉色乳粒,一下,又一下,痒痒麻麻,湿湿答答。 一只大手掐住她的细腰,盈盈一握,惹人怜惜。 另一只,仍旧死死捂在她唇上。 白凝忽然不挣扎了。 呜咽声和急促的喘息声尽数消失。 她安安静静,若不是胸口微弱的起伏,几乎要让人质疑,她是否还活着。 祁峰察觉到她的异常,血脉里疯狂奔涌的冲动退却稍许,撑起身体,缓慢松开桎梏。 他有些担心,自己力气极大,方才又颇为强势,会不会一不小心伤到了她。 手掌离开她嘴唇的同一瞬间,白凝立刻开口,用极快的语速说道:“祁峰,我是白凝,你走错房间了。” 坚实的背部肌肉绷紧,祁峰看向面前浓得化不开的一团黑暗,陡然生出后悔。 如果他没有心软就好了。 可眼下,他只能及时收手,做出尴尬的样子,揉了把脸:“对不起,对不起,我喝醉了……” 白凝松了口气,又羞又臊地挣了挣被领带捆得发疼的双手,低声道:“你……你快给我解开……” 祁峰这才回神,就着跪在她腰间的姿势,俯下身去解绳结。 两具身体间的距离,随着他的动作又一次被拉近,近到祁峰半敞着的胸口,时不时蹭过白凝的奶尖。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白凝面红过耳,一边庆幸黑夜隐匿了一切,不至令她更加难堪,一边拼命忍耐着不露出任何异样。 可是…… 他的胸膛好硬,乳头擦过去的时候,好舒服…… 这种舒服又不是快意直白的释放,而是闷着的,克制着的,好像隔靴搔痒,解了那么一点儿渴,却又令你更加难受,渴望被更粗暴凶猛地对待。 如果……如果能让他狠狠吸一吸,咬上两口,该有多好? 花穴无声地开合着,挤出一股黏液,混进方才经由男人手指猥亵,而泄出的一大滩泥泞里。 白凝似乎闻到了腥甜的,属于她自己的味道,这股味道像最浓最烈的信息素,激起她深藏在骨血里,更深沉更可怕的欲望。 这欲望令她惊慌,令她恐惧,令她觉得自己无比陌生。 祁峰解了很久,也不怀好意地磨了她很久。 此时此刻,他想做的,并不是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她,而是—— 解开自己的皮带,将生殖器恶狠狠地捅进她淫荡柔软的阴道里。 今天晚上的一切,都过了界。 可他并没有后悔,反而饥渴得快要发疯。 “好了没有啊……”白凝怯怯地问,迫切想要逃离这极具攻击性的男人,又害怕一不小心激怒了他。 祁峰稳了稳紊乱的心神,解释道:“我看不清楚,好像打了死结,很难解,要不然……我把灯打开?” “不要!”白凝立刻否决了这个提议。 此时此刻,她是几近赤裸的,睡裙早就被掀卷到了胸口上方,而他却仍算得上衣冠完好。 这样的场景,想一想就觉得羞耻。 祁峰沉默片刻,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失控地将她强奸。 强奸之后,该如何收场? 他本来打的好算盘,借走错房间的由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她办了,等第二天醒来,再做出后悔莫及的样子,求她原谅。 她若选择忍气吞声,有了这个开头,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下手的机会。 她若不肯善罢甘休,他还有她和李承铭的把柄在手里,又和她既成事实,照旧可以逼她就范。 可如今被她说破,这戏演不下去,再硬来,就不合算了。 心念电转,祁峰暗吸一口气,歇了霸王硬上弓的想法。 他双手微微用力,将领带用蛮力扯开,收回掌中。 甫得自由,白凝立刻推开他,将自己裹在棉被之中。 身下湿了一大片,她蜷成一团,轻声道:“祁峰,你快回去,今天晚上的事……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祁峰“嗯”了一声,不再纠缠,挺着胯下高耸的一根,推开门走了出去。 孟嬿嬿正做着和闺蜜在香港抢购限量版包包的美梦,忽觉有一双大掌毫不怜惜地将她的双腿掰开,然后一柄又粗又热的事物,就这么直统统地捅了进来。 “啊!”她从睡梦中惊醒,闻到熟悉的男人气息,皱眉推了推他,“老公,你干什么?好疼啊!” “干你。”男人言简意赅地回答,腰胯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频率耸动,不带感情,只为泄欲。 旱了多日,孟嬿嬿很快就得了趣,穴口张开,包裹住男人的巨物,咿咿呀呀地叫起床来。 “老公好厉害……老公好棒啊……老公要插死我了啊啊呀……”她将一对小脚抬高,架在男人肩头,腰肢软软扭动着,媚眼如丝,妩媚妖娆。 祁峰操红了眼,忽然抬手捂住了女人的嘴。 “唔唔……”女人颇觉莫名其妙,却被他操得服服帖帖,散着发仰着脸,享受他这难得的热情。 祁峰闷头狠干,满脑子却都是白凝留给他的旖旎印象。 他忽的将另一只手探到孟嬿嬿下身,在性器拔出又插进去的那一刻,把依稀还残留着白凝味道的食指一并塞了进去。 “唔啊……”孟嬿嬿不适地皱了皱眉,很快便在他急如狂风骤雨的肏干下失了神,任由他胡乱摆弄。 祁峰皱着眉,忍不住想:如果是白凝,这样子搞,她一定受不住。 她的小穴那么紧那么热,三根手指都吃不下去,光是这根肉棒捅进去,就很够她受的了。 这么想一想,性器不仅没有释放的迹象,反而越加坚硬。 肏了小半个钟头,他才有了射意,将沾满了女人淫液的东西抽出来,抵在她又大又白的双乳之间,撸动着射了。 龟头在女人红滟滟的奶头上蹭了蹭,糊上一层浓稠的精液,看起来靡烂又色情。 祁峰又想:不知道白凝的奶头,是什么样子的。 当理想变质成魔障,再想拔除,恐怕更加不易。 是适可而止,还是崩坏跌堕,这是一个难题。 3 w~Po 1 8~d E PO18 .po18.de 六一特辑:教室大作战(上)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自习室。 头顶的扇叶不知疲倦地转动着,却驱不散犹如跗骨之蛆的燥热。 相乐生搁下手中的笔,抽出张纸巾,擦了把额间的汗。 清清冷冷的一双眸子,并未被高温染上些许热意。 高挺的鼻梁下,一双薄唇似勾非勾,下巴微扬,露出脖颈间凸起的喉结。 再往下,是洗得干干净净的浅蓝色校服t恤和黑色长裤。 他往身后看了看,除了对角线尽头坐着的那个娇小女生之外,再无他人。 女孩子长发束于脑后,绑成个乖顺的低马尾,面颊幼嫩白皙,五官精致玲珑。 相乐生走了会儿神,又自律地将注意力放回眼下的试卷上。 等到大半张卷子做完,后方传来椅子挪移的响动。 眼角余光扫见女孩子一步步走进,白色的百褶短裙下,露出粉嫩嫩一双腿,纤细笔直,脆弱易折的脚踝下面,小小的脚藏在白色的帆布鞋里。 一秒,两秒。 走到他身边时,女孩子怀里抱着的书忽然滑落,噼里啪啦洒了一地。 她“哎呀”一声,嗓音细细软软,像只小奶猫,搔得人心头微痒。 少女蹲下身去捡书,同样浅蓝色的t恤下,鼓鼓的胸脯随着动作轻轻晃荡。 从相乐生的角度,可以透过微敞的领口,看见那么一丁点儿引人遐思的春光。 他喉结微动,跟着蹲下,修长的指节舒展,抓住一本练习册。 女孩子感激地抬头冲他笑:“谢谢你啊,同学。”颊边浮现两抹小酒窝,甜甜软软。 浅褐色的瞳孔暗了暗,相乐生丢开书本,抬起手,握住了少女裸露在外的双臂。 “啊……”少女尚未反应过来自己遭到了冒犯,愣愣地睁大一双猫眼,无辜又引人犯罪,“同学,你做什么?” 淫念来得突然且毫无道理,相乐生将少女扑倒,长腿抵进她双腿之间。 男女之间,体能本就悬殊。 他毫不费力地将女孩子不断扭动挣扎着的双手制住,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她。 “唔唔……不要……救命……”少女来回躲闪着,舌尖被他报复性地一咬,立刻出了血。 相乐生转而扣住她纤细的脖颈,一边用力收紧一边低声威胁:“听话,不要叫,不要乱动,不然我立刻掐死你。” 此时此刻,他已隐有所觉,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春梦。 既然是梦,那就更不用再有所顾忌了。 他自可以做尽恶劣之事,发泄积蓄在体内已久的压力与性欲。 这梦境真实得不可思议,少女果然停下了反抗的动作,杏目含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我不叫……求求你别伤害我……” 相乐生满意地笑了一笑,舌头钻进充斥着淡淡血腥气的柔嫩口腔中,勾舔缠咬,撩拨得少女瑟瑟发抖,手足无措。 松开禁锢着她脖颈的手,一路往下,隔着单薄的衣料放肆揉捏柔软的乳房。 “呜呜呜……”少女又羞又怕,小脸红扑扑的,偏过头不敢看他。 “舒服吗?”清亮的音色带着一丝情欲的沙哑,像不怀好意的恶魔,高举着诱饵引你上钩,随时准备将你拖进地狱里去。 “不……不……”少女怎么可能承认自己被这意图强奸的少年撩拨出了快感,她本能地并拢双腿,却弄巧成拙,把相乐生的腿牢牢夹在中间。 “别着急,会给你的。”相乐生堪称温柔地替她理了理已经散乱的发丝,下一刻,便毫不留情地撕裂了她的衣领。 在少女下意识的尖叫声里,一对白得晃眼又弹性十足的小兔子跳了出来。 相乐生看得眼热,摒弃了几乎刻进本能的冷静自持,低头一口咬了上去。 “啊……”敏感的身体惊慌地颤抖,雪色肌肤变成了好看的粉红色,像朵含苞待放的花。 “别怕。”相乐生用整齐的牙齿咬住轻薄的蕾丝,往下拉扯,然后急切地含住小巧如珍珠的奶尖,下流无耻地开始了他进一步的猥亵。 女孩子的乳房又香又软,因挣扎与恐惧而生出的些微汗意飘进鼻腔,并不令人觉得肮脏,反而格外助兴。 相乐生拉起自己的衣摆,抓住少女的手,引导她抚摸他赤裸柔韧的胸膛。 她睫毛微颤着,眨出一连串晶莹的眼泪:“求求你……放过我吧……” “乖一点,不要自讨苦吃。”相乐生掰开被他玩弄得凄惨可怜的少女的双腿,自己调整成坐姿,让她盘坐在他的腰腹之间。 手指探到百褶裙下方,捉住内裤的边缘,往下拉扯。 浅粉色的纯棉内裤,窄窄小小的一条,伶仃挂在少女小腿处。 他扯开宽大的校服裤,将昂扬的性器放出,紧贴上她平坦的小腹。 女孩子似乎已经丧失了挣扎的力气,木呆呆地看了那狰狞的物事一眼,旋即像被烫到一样别开头去。 相乐生揉了揉她挺翘的臀瓣,然后从缝隙里穿过去,摸到一丛稀疏的毛发。 穴口将将湿了一点点,他一边低头撕咬她的乳房,一边将一根手指探进去,缓慢在肉壁上抠弄。 未通人事的身体紧得要命,艰难地往里面进了寸许,他触到了一层薄膜。 手指在浅层缓慢抽插,时不时按着某个皱褶的最深处,旋磨几下,激得她不住急喘,几乎想要求饶。 水液终于一点点流了出来,打湿他的指尖。 相乐生撤回来,舔了舔指尖上的淫液,正经的脸和色情的动作搭配在一起,形成强烈反差。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全方位地感受她柔嫩的身体。 手扶着性器的根部,调整着姿势,往少女的裙下冲撞。 刚触到细腻的腿心,少女忽然反应过来,临阵脱逃,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爬起来就往外跑。 相乐生早有防备,毫不费力地抓住她的脚踝,看她狼狈地跌倒在他面前。 他翻过身,从后面提起少女的腰,强迫她摆出跪趴的姿势,一手撩起裙摆,另一手捞起她一条腿,毫不怜惜地将自己送了进去。 性器如最利的刀刃,破开薄薄的一层屏障,长驱直入。 “呃啊!”少女被这残暴的侵犯欺凌得呜咽一声,小脸雪白,双臂无力地撑住地板,不敢面对自己被这陌生少年强奸了的事实。 “不是告诉过你——”相乐生面容毫无异常,只轻轻咬了牙,将整根肉棒插了进去,囊袋击在少女穴口,发出沉闷的响声,“不要自讨苦吃的吗?” 蘸着少女的鲜血往外抽,不过抽出去一半,又更猛烈地插了进去。 听着少女痛苦的哭泣声,他又狠狠抽弄了十余下,方才缓下动作,抵着那浅浅的花心,慢慢研磨。 太舒服了…… 光天化日之下,庄严教室之中,强迫的性交,后入的姿势,舒服得超出了他的想象。 原来他正经自持的外表下,竟然还藏着这样阴暗的一面吗? 暴虐、狠戾、变态、疯狂。 相乐生用力拍打了一下少女的臀瓣,问:“舒服吗?” 怎么可能会舒服? 回答他的,只有越加响亮的抽泣声。 她怎么不明白—— 她越哭—— 他就越想弄坏她啊。 相乐生放开手脚,整具健朗的身躯压在女孩子身上,一手掐弄她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晃荡的乳尖,一手摸进花丛里,寻到那敏感的一小颗,用同样的频率蹂躏。 少女受不了这过于强烈的刺激,很快便绞紧了阴道,将他死死锁在里面,寸步难行。 相乐生冷静的面容上,带了一点薄红,较劲似的,破开软肉的阻力,插进最深处,又整根拔出,如是反复,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他濒临爆发边缘,低头咬住少女削瘦的肩膀,笑道:“射到里面好不好?” “不!不要!”少女大惊失色,扭动腰臀想要逃离他的掌控,“你滚开……不要射在里面啊!” 可是,他本来就没有征询她意见的意思。 用力箍住少女的腰身,把她拖回来,性器抵住最深处的宫口,喷射出浓白腥稠的精液。 他射了很多很多,多到窄小的阴道吞不下去,随着他抽出去的动作,溢了出来,淅淅沥沥滴到地板上。 一切俱已无可挽回,少女崩溃地瘫倒在书堆里,大哭起来。 相乐生取下小小的内裤,将混着鲜血、淫液和精水的性器仔仔细细擦了一遍,然后随意掷在一旁的地上。 发泄过一遭,他只觉神清气爽,拍了拍少女的小腿:“结束了,你可以走了。” 那语气,十足的事不关己,好像完全忘记了,他才是始作俑者。 少女瘫软着身子,将破碎的衣服勉强拢好,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相乐生慢条斯理站起身,正在穿裤子,大门“砰”的一声打开。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套裙、头发盘得一丝不苟的女老师走了进来。 3 w~5Tn s~ PO18 .po18.de 六一特辑:教室大作战(下)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女老师容貌娇媚,却神情严厉:“这位同学,有人举报你光天化日之下强暴女同学,你赶快跟我去教导处走一趟,配合我们的调查!” 她的眼睛瞟到尚未被收回裤子里的虽然半硬却尺寸非常的性器,轻咳一声,不自在地挪开视线。 “呵。”相乐生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一步步走近女老师,观察她被尺寸略紧的白色衬衣紧绷着的两团豪乳。 女老师不比涉世未深的小女生,已经起了防备,下意识后退两步,靠在门上。 相乐生紧跟过去,伸出一只手,“咔哒”一声,反锁上门。 “你——”女老师强装镇定,声色俱厉,“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 “嘘——”相乐生用食指抵住成熟女人的嫣红唇瓣,整张俊俏的脸贴上去,嗅了嗅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浓烈芳香,“老师,不要那么凶,你也想要的,对不对?” “胡……胡说!”女人磕巴了一下,踮起脚尖,又往后退了退,严严实实贴在门板上。 相乐生从女人扣到衬衣最上面的那一颗纽扣开始解起,表情是温和无害的,带了些淡薄的怜悯:“勒得这么紧,不难受么?我帮老师放松一下好不好?” 胸口处的扣子解开的一瞬间,两片衣料迫不及待地往两边展开,露出仅被大红色胸衣包裹了一半的硕大乳房。 另一半乳肉暴露在空气里,丰盈挺拔,肉感十足。 “你……”女老师已经被他失礼的举动撩拨起了欲望,欲拒还迎地推了推他,声音不知不觉弱了好几个度,“我们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相乐生埋进深邃的沟壑里,贪婪地嗅了嗅专属于成熟少妇的诱人味道,“为学生传道受业解惑,不是老师的职责所在吗?” 女老师被他绕了进去,迟疑道:“解什么惑?” “自然是——”相乐生将女人的外套连同衬衣一道脱下,又去解她后面的内衣搭扣,“给我讲解一下,男女之间生理构造的区别啊。” 一直停留在外面的肉粉色性器,又生龙活虎地挺立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蹭过女人的小腹,逗引得她浑身发软。 将女人上身剥了个一干二净,他并不急着直奔主题,而是拉着女人站在了讲台上。 “老师,给我讲一讲,我和你的器官有着什么样的不同吧。”他面色正经,是真的在请教问题的模样。 女老师被少年过了界的调情手法和清俊温柔的皮相迷晕了头,竟真的授起课来。 她一手抚摸自己的双乳,另一手拉起相乐生的衣襟,点了点胸前小小的凸起:“这里……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相乐生微皱了眉头,“老师讲得太含糊,我根本听不懂。” 女人红着脸,带着相乐生的手来摸自己:“女人的这里比较大,也……很软,可以用来哺乳。” “喂奶吗?”相乐生面不改色地说出露骨的话,贴近她的身体,低下头舔了舔深红色的奶头,“老师的这里,也会有奶水出来吗?” “嗯……”女人被他舔得软了腰肢,挺起胸口迎合,“我还没有生孩子,没有奶的……” “是么?”相乐生一边舔,一边用修剪整齐的指甲用力刮了刮乳头上细小的颗粒,“长得这么大,竟然没有奶吗?我不相信,怎么办?” 女人被他弄得又痛又爽,一时间什么身份和矜持都忘了,淫声浪语道:“你吸一吸,吸一吸就知道了……真的没有奶……嗯啊……” 只见相乐生叼住那一颗肉粒,用力吸吮的同时,毫不留情地往外拉扯,整个奶子因着这拉力逐渐变形,成了长长的锥形。 “啊呀!轻一点……轻一点啦……”女人蹙了长长的眉,染着鲜红指甲的手指抚向相乐生的胸口,按着乳头打转。 将女人两团奶子品尝了个遍,相乐生意犹未尽地松开,得出结论:“果然没有奶水。” 他推开意乱情迷的女人,双手抱肩:“老师,继续吧。” “什么?”女人眼神迷茫,好一会儿才理解了他的意思,苦于被架在不上不下的境地,堪称欲火焚身,于是不再装模作样,手伸到腰后,拉开了套裙的拉链。 裙子应声而落,露出仅着了黑色丝袜的下体。 从半遮半透的丝袜中,可以看到女人双腿间茂密的丛林。 “老师连内裤都不穿啊。”相乐生笑了笑,抬手扯起光滑的丝袜,用力一撕,只听“嗤啦”一声,单薄的布料裂成碎片,纤长雪白的腿展现在视线之中。 女老师胸口急促起伏着,听见他发令:“继续。” “这里……是生殖器。”迟疑了片刻,女老师将手指伸到毛发之间,拉出淫靡的一线银丝,“女人和男人之间,也是不一样的。” 相乐生点了点头,肯定道:“似乎确实不大一样。” 他将校服裤脱下,高耸的性器上扬,那好看的颜色和粗大的尺寸,看得女老师暗暗咽了咽口水。 “那么,男人和女人之间,是怎样完成生殖过程的呢?”相乐生扶住性器的根部,缓慢地撸动了两下,又克制地停了下来。 正经的表情,和狰狞的下体,完全是两个极端。 女老师终于忍不住,跪在他双腿之间,双手捧住那勃起的硬物,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上去。 “嗯……”相乐生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哼,扯开女人的发网,看如云的青丝倾泻下来,半遮住赤裸的身体,有几缕还调皮地钻入了双乳之间的缝隙中。 女老师将肉棒舔得湿润润,水莹莹,然后饥渴地张开小嘴,从棱角分明的龟头开始,一寸一寸吞了进去。 “老师真是敬业。”相乐生按住女人的后脑勺,迫她吞得更深,微眯起凌厉的双眼,“班上的每一个男同学,都得到过老师这样细致认真的课外辅导吗?” 女人嘴里被塞得满满,无法说话,只好又羞耻又兴奋地摇了摇头。 “这样可不好,老师应该一碗水端平。”相乐生不赞同地道,“不如这样,今天晚上,老师来男生宿舍,给我们好好补一补课吧,我们可都是很喜欢老师的呢!” 女人似乎脑补出了自己赤身裸体地站在一群未成年男孩子之中的场景。 她被他们团团包围,嘴巴、阴道、肠道、双手全都塞满了男孩子们青春热情的肉棒,在他们生涩又莽撞的侵犯之中,抵达一个又一个可怕的高潮。 到最后,男孩子们将又浓又腥的初精纷纷射在她的口中、下体,更甚者,直接喷溅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隔壁宿舍的男生们闻风而动,悄悄溜进来,开始对她的下一场疯狂奸淫。 女老师含糊地“唔唔”了几声,身下泄出一大包淫液。 相乐生又深顶了几次,忽然将性器拔出,揪着女老师的头发把她提起,翻转过去。 他拍了拍她肥美的屁股,示意她抬起来,准备迎接他的肏干。 女老师顺服地伸出双臂,撑住写满了数学题的黑板,塌腰抬臀,主动蹭向少年灼热坚硬的性器。 “这么着急啊。”相乐生拧了把她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一道红印,“我可是刚肏过一个小姑娘呢,这里还沾了她流出来的血,老师会不会嫌脏啊?” 女老师理智全无,像条母狗一样浪荡求欢:“不会,不会,快进来……求你了……快把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插进来……” 相乐生讥诮地笑了一声:“就知道老师是个离不了男人鸡巴的骚货,平日里装得那么道貌岸然,实际上很渴望被你的学生们排着队轮奸吧?” 女老师几次将穴口对准龟头,却被他恶意地躲开,急得快要哭出来,什么话都肯往外丢:“老师是什么男人都可以干的骚货,老师好想被学生们的大肉棒狠狠肏进来……啊呀!” 她话还没说完,相乐生昂扬的性器便快速狠戾地插了进去,然后丝毫不给她喘息之机,凶猛地操干起来。 好半晌,女老师才接上了方才的吟叫:“大鸡巴太大了呀……插得老师快要死了……啊啊啊……” 相乐生一边抽插,一边拨开女人的手臂,将她严丝合缝地压在黑板上,双手从腋下探出,握住她一对又翘又挺的奶子,笑道:“老师,待会儿就要上课了,黑板还没擦,不如我们齐心协力,一起把黑板擦干净吧?” “怎么……啊呀……”女人被他插得神魂颠倒,长发散乱,“怎么擦……” “自然是用老师的奶子擦啊。”相乐生从下方托住女人的乳房,带着她往右挪移,沿着冰冷的黑板滑出寸许,粉笔字立刻模糊成一团,白色的粉屑沾在温软的乳肉上面,随着她晃动的动作,扑簌簌往下掉落。 “嗯啊……讨厌……”女人摇着头,却阻止不了少年的动作。 就这样,相乐生带着女人,从左及右,缓慢地走出一条直线。 上面的黑板上,字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规则的灰白色污迹,有几处还不大明显的,留下点乳头印过去的形状。 下面的地板上,淋淋漓漓的,滴出一路的淫液,散发出引人发情的气味。 走到尽头,相乐生掐着几乎要滑落下去的女人的腰,气息不稳地调笑道:“老师的奶子真是好用,以后上完课,就由班里的男生,带着老师这样擦黑板,你说好不好?” “啊啊……我要……我要到了……”女老师到了高潮的边缘,哪里还顾得上听他在说什么,屁股抬得越来越高,小腹收紧,迎合着少年的动作,主动往后面冲撞着。 又操了几十下,相乐生感觉到包裹着他的湿滑肉壁拼命绞紧,便不再忍耐,由着性子狠命往里顶了几下,射了进去。 连经两场极致性爱,他浑身舒爽,满足地闭了闭眼睛。 再睁开时,已经从这场春梦里醒了过来。 睡裤里一片冰冷的湿滑,将残存的销魂感受迅速冷却。 相乐生捏了捏眉心,接起不断震动着的手机,声音温柔:“小凝,不好意思,刚才没听到。” “中午启程回去,大概晚上八点左右到家。” “不用等我,给我留点饭就行。” “我的声音有点哑?可能是着了点凉,没关系,不用担心。” 你来我往温存了好一会儿,相乐生和白凝道别:“晚上见。” “还有——我爱你。” 3 w~Po 1 8~d E PO18 .po18.de 第十五章 称赞与过界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午后,金灿灿的日光轻而易举地穿过枯枝败叶,在地上洒下一圈又一圈光晕。 浅淡的云从空中游走而过,惬意飘忽,漫无目的。 白凝对着随身携带的小镜子补妆,细腻的粉扑在雪白的脸颊上,犹如锦上添花,愈显光彩动人。 李承铭坐在驾驶位,半侧着身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直盯着她看。 “阿凝,不需要化妆,你本来就生得很美。”这样的溢美之词,放在什么样的场景都很合适,李承铭驾轻就熟地称赞。 白凝微微弯了眼睛:“承铭哥哥最会夸人,你的话我可不信。” 她拿出一支浅橘色的口红,在形状优美的唇上涂抹。 李承铭笑着摸了摸她顺滑的发丝,手一路往下,停留在她腰间轻抚:“我发誓,我说的全是真话,你和十八九岁时候的样子,毫无二致。” 收回口红的动作顿了顿。 白凝垂下长睫,心头弥上淡淡的讽刺。 男人总是以为,夸赞女人比实际的年龄年轻,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交际法则。 殊不知,在她看来,这已经相当于一种冒犯。 为什么一定要将十八岁时候的状态视为人生巅峰? 难道三十岁,不能成为我最有魅力的时刻吗? 人生的每一个阶段,不是都有着其独特的意义和不可取代性吗? 这些话,白凝自然不会傻到摊在明面上来讲。 夏虫不可语冰。 她收好化妆包,解开安全带,道:“我该走了,晚点还有课。” 李承铭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舌头轻轻舔过她手背,问:“晚上来接你吃饭,好吗?” 方才在电影院的时候,顾虑人多,只敢小幅度地做做手脚,没解渴不说,反而惹起一身的火。 然而白凝已经兴致阑珊,推拒道:“不行,我老公今晚回来。” 李承铭静了静,指节钻入她手指缝隙,看起来是亲密无间的姿态:“那明天呢?我有个朋友开了画展,一起去看好不好?” “明天也不行,我们学校组织了教师的团建活动,后天才能回来。”白凝推开车门,扯了扯被他握住的手,却没挣开,不由看向他,表情露出些许疑惑。 “阿凝。”李承铭忽然用了些力道,把她抓得死紧,“今天晚上……你会和他做吗?” 莫名其妙的不舒服,毫无道理的占有欲。 白凝叹了口气,语调复杂:“承铭哥哥,这不像你。” 李承铭惊觉自己的失态,有些惊慌地放开她,揉了把脸,挤出个笑脸:“是我犯糊涂了,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快走吧,改天我再约你时间。” 本来不过是想拿来做个消遣,或者还夹杂了些重温旧梦的念头。 成年人的游戏,应以不影响对方正常生活为前提,这规则他比她更清楚,也更熟练。 可刚才不知道怎么竟然昏了头,说出那种拈酸吃醋的话,真是有够丢人。 他翻开微信通讯录,打算随便找个嫩模或者炮友打发时间。 翻了有一会儿,脑海中忽然出现白凝躺在那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他皱了皱眉,关掉屏幕,瞪着方向盘发愣。 晚上,白凝靠坐在床头重温《傲慢与偏见》,不知怎的睡了过去。 她是被脸颊上传来的一阵阵痒意弄醒的。 睁开眼睛,面前是相乐生温柔含笑的俊脸。 薄唇微张,凌厉之气尽褪,从鼻尖往下,他吮住了她的唇。 “唔……”白凝睡意未去,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肩膀,仰起下巴任由他亲吻,“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进门。”相乐生抬手扯掉颈间的领带,随意扔在床上。 眼角余光扫过那长长的令人联想到绳子的物件,白凝走了一下神,又很快转移回来,以手轻轻推他:“是不是还没吃饭?我去帮你热。” “不急。”相乐生将她制在身下,不许她起来,一手探到被子下面摸索,“先做点别的。” 昨夜的春梦,令他记忆深刻,欲念难消,回来看到躺在床上的她,便再也忍不住。 相乐生少有这样热切的时候,白凝不由有些惊讶。 但这是夫妻之间应尽的义务,他既然想要,她亦不会推拒。 顺从地任由他解了衣衫,赤裸的身体相贴,她被他身上炽热的温度激得轻微颤栗了一下。 跪在她双腿之间,相乐生撑起身子,认真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钻进了被子里。 白凝愣了愣,感觉到一双大掌捧住她的大腿,把她分得更开。 接着,温热湿润的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她大腿内侧的肌肤。 白凝惊喘一声:“乐生……不要!” 他从没给她做过这个。 不,单是想想冷静自持的相乐生对她做这样淫秽的事,她就觉得窒息。 相乐生顿了顿,犹豫是否要继续下去。 白凝已经快速收回了腿,拽住他的手臂,拉他上来。 昏黄的灯光下,她脸红得快要滴血,显然已是羞耻至极:“你……你……” 看见她这副模样,相乐生已经心生悔意。 是他太过轻浮孟浪,贸然过了界。 “对不起,小凝。”他俯身抱住她,柔声安慰。 白凝平复好紊乱的心跳,带了一点儿埋怨:“你吓了我一跳……” 她难免生出疑心,问:“乐生,你怎么会忽然想起要这样?” 相乐生不免尴尬,想了一想,将张局长当着他面做的肮脏事和盘托出。 只隐瞒了他在厕所的那一节。 听完之后,白凝啐了一口:“怎么那样恶心?你可不要跟着学坏。” 相乐生回复到传统传教士的体位,动作轻柔地往里拓进。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今晚,她身体里面格外湿润柔软。 “我不会的。”坚硬的龟头缓缓楔入她的最深处,他信誓旦旦保证,“刚才那样做,也只是以为你会喜欢。” “我才不喜欢……”白凝将一双长腿缠到他劲瘦的腰身上,微蹙眉头,吞下因过强的快感而想要出口的呻吟,“现在这样……就很好……” 他小心翼翼,她言不由衷。 3 w~5Tn s~ PO18 .po18.de 第十六章 教训与甜头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翌日清晨,白凝对着镜子整理着装,打算出门参加团建活动。 相乐生从后面抱住她,低头亲了亲她的侧脸,问:“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我们统一坐校车,大概明天上午回程。”白凝回过身抱抱他,“难得周末,你在家里好好休息。” 和同校的教师们一同抵达地处远郊的拓展基地,白凝换了印着学校logo的灰色连帽衫,将长发高高扎起,站在场地外围做热身运动。 穿着运动服的郑鸿宇依然不减浓浓的书生气,走近白凝,递给她一瓶冰柠味的运动饮料:“小凝,等会儿我们一组,好吗?” 白凝大大方方接过,歪头道:“我们同是一个系的,自然要在一起。” 郑鸿宇脸色微黯。 挑战逃生墙的时候,郑鸿宇刚站到高墙之上,立刻匍匐下来,对着白凝伸出手掌:“来!” 白凝用手遮挡日光,打量了一下距离,摇摇头:“不行,够不到的。” 身后一具高大的身影接近,是同组的高数老师:“我抱你上去。” 一双大手握住她的纤腰,轻轻一举,便将她送到了半空之中。 心猿意马地感受了一下这堪称陌生男人的力度和热度,白凝一手攀墙,另一手递到苦等了多时的郑鸿宇手中,借着他的力气爬了上去。 休息的空隙,高数老师走近白凝,赞道:“白老师体力不错。” 白凝莞尔一笑:“方才多谢你。” 二人闲谈了几句,等集合的哨声吹响,白凝才看见面色愈加不好看的郑鸿宇。 拓展训练结束之后,每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纷纷奔向落脚的宾馆。 白凝刚进房间,郑鸿宇便追了进来。 她面露不豫之色,低声道:“鸿宇,你是恨不得昭告天下,故意令我难堪么?” 郑鸿宇又是惭愧又是难过,牵住她的手:“对不起,可你对我这样冷淡,我心里实在是难受得很。” 见白凝久久不答,他一颗心七上八下,越加悔恨:“是我错了,我不该胡乱吃醋,你不要生我的气。” 是他昏了头,可看见她那样撇清二人的关系,又对别的男人露出同样温柔娇媚的笑颜,他几乎快要发疯。 “你今天那副样子,不管谁看见了,都会心生疑窦。”白凝不客气地指出他的问题,又放了狠话,“如果你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不如我们还是回复到原来的状态。” “不!”郑鸿宇失声惊呼。 他低下头去吻她的手,表情惊惶不安:“小凝,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在人前格外注意,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猛药下得差不多,白凝缓下神色,推了推他:“你快回去,这里人多嘴杂,在我房间待得太久,影响不好。” 郑鸿宇闷闷地应了,面色灰败,垂头丧气准备出门。 他打开一条门缝,到底心有不甘,回过头问:“我晚点过来找你,可以吗?你放心,我不做别的,就是想和你单独说说话。” 白凝犹豫了会儿,点头答应。 时间转过十二点,迈入了新的一天。 走廊里安安静静,空无一人。 一个人影形如鬼魅,静悄悄走到门前,轻轻叩了两声。 白凝打开房门,放人进来。 郑鸿宇向她看过去,不由看得呆了。 他从没见过她这副慵懒随性的样子。 她长发散乱,几缕发丝覆在脸侧,眼睛因为困意半阖,平白添了一抹娇柔,引人心生怜惜。 长长的纯白色吊带裙一直垂到脚踝,剪裁得宜,勾勒出完美无可挑剔的身材。 胸口开得有些低,却被一条宽大的灰色披肩严严实实盖住,只露出挺拔的脖颈和玲珑的锁骨。 郑鸿宇再也克制不住内心奔腾的爱意,走近两步,抱住了她。 她就乖乖地任由他抱着,脸颊贴在他肩膀蹭,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我好困……” 不像在陈述,而像在撒娇。 轻易便可置人于死地的撒娇。 小心拥着她,像捧着世间最珍贵的瓷器,郑鸿宇越发殷切:“你去睡,我守着你。” 白凝躺回床上,盖好被子,郑鸿宇便侧坐在床边,着迷地看她。 观她神色倦怠,郑鸿宇想起讨好她的办法,低声征询:“累了一天,我帮你按按脚好不好?有助于睡眠。” 白凝思考片刻,轻轻点点头:“那就有劳你了。” 郑鸿宇转坐于床脚,拉开一角被子,看见映入眼帘的一双雪白,不由悄悄屏住呼吸。 她的脚很小,透过细腻的肌肤,可以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和玲珑的骨骼,却不显伶仃。 将一只脚包在掌心,郑鸿宇轻柔地揉捏按摩,心底不免浮上淡淡的怅惘。 如果,能早一点遇见她就好了。 他能感觉到,她心里也是有他的。 恨不相逢未嫁时,只能发乎情,止乎礼。 从她只言片语泄露出的信息里,他能感觉到,她的婚姻生活并不尽如人意。 可她是那样保守的人,即使过得并不幸福,也不愿意走出那座牢笼。 他无可奈何,只有捧出一片真心,默默守护,期望她可以因此快乐一点。 不知不觉的,他将她的脚安放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莹润的脚趾,时不时无意地蹭过他的胯间。 不过几下,他便硬了。 偷偷觑了白凝一眼,见她枕着手臂,面向床里,似乎毫无所觉,他的胆子便慢慢大了起来。 手下不停地调整动作,增加摩擦的力度与频率,同时腰胯以微不可查的动作在她脚心慢慢耸动。 白凝睫毛轻颤,已经察觉到男人在做什么。 在男人按到脚底某一处时,她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嗯……轻一点……” 郑鸿宇急喘了口气,被她这句颇有歧义的话语撩拨得越加难以自制。 他低着头,指腹轻轻旋转,问:“这样可以吗?” “嗯……”白凝软软应了一声,调整了下姿势,故作不小心,用脚趾精准地蹬了下那硬挺的顶端。 男人立刻闷哼出声。 白凝无辜道:“不好意思,我弄疼你了吗?” 哪里是疼,在骤然的惊吓和刺激之下,郑鸿宇险些射精。 他稳了稳心神,将她两只脚都握在手里,重重搓了搓,哑声道:“没事。” 将脚心对着脚心,从脚踝开始,一遍一遍捋到脚趾,勃起的性器隔着一重一重衣料,以双手动作完全相反的方向,悄悄撞过去。 这快感本应极为轻微,可因着视觉的刺激和当事人浑然不觉带来的紧张情绪,无形之中翻了无数倍。 眼看郑鸿宇皱紧眉头,濒临爆发边缘,白凝恶念突起,忽的收回双脚,催促道:“很晚了,你快回去吧,被人看见了不好。” 郑鸿宇僵直身体,深吸一口气,硬生生将欲念止住,哑声回答:“好。” 看着男人用奇怪的姿势别别扭扭走了出去,不知道为什么,白凝有些想笑。 她实在是坏得过了头。 长发散落在松软的枕头间,她活动了活动因过度使用有些酸麻的双脚,只觉意犹未尽。 和不同男人调情的感觉,真是好到令她上瘾。 刺激,禁忌,沉沦,疯狂。 好胜心,虚荣心,以及,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所带来的,无法替代的成就感。 她想,自己说不定可以……再进一步。 3 w~5Tn s~ PO18 .po18.de 第十七章 湿身与冷脸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白凝出发不久,门铃声响起。 相乐生搁下手中的报纸,走过去开了门。 妩媚的大波浪搭在穿着浅黄色纱裙的胸前,随着女人晃动身体的动作,那两颗硕大的乳球在里面轻轻颤动,从深v的领口中漾出点迷人的乳波。 女人明眸皓齿,斜倚门框,声音又嗲又甜:“乐生哥,阿凝在家吗?我来找她逛街。” 相乐生居高临下,斜扫了眼郑代真的衣领,发现她似乎是真空上阵,立刻偏过了脸:“小凝今天出去团建,她没和你说吗?” “这样啊。”郑代真遗憾地撇撇嘴,十分自来熟地登堂入室,“我有些口渴,乐生哥可以赏口水喝么?” 相乐生关上门,抬腿迈向厨房,温和问道:“喝点什么?茶还是咖啡?” “随便什么茶都可以,不用麻烦。”郑代真脱掉外套,坐进沙发里,右腿抬高,架在左腿上,裙摆因着她的动作蹿上去,从膝盖往下,整段纤细的小腿都暴露在空气中。 很快,相乐生冲好了一壶红茶,和郑代真面对面而坐,给她斟了一盏,寒暄道:“许久没见,最近怎么样?” 郑代真笑得娇媚:“乐生哥还不知道我?自然还是老样子,吃喝嫖赌,无恶不作。” 她说得坦荡直白,倒弄得相乐生有些尴尬。 两个人一时沉默下来,相乐生安静喝完一杯茶,忽听“哎呀”一声,紫砂茶杯跌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碎裂的脆响。 茶水泼了郑代真满胸,她站起来,花容失色:“乐生哥,好烫!” 相乐生立刻递纸巾给她:“快擦一擦,有没有烫伤?” 于是,郑代真便当着他的面,抬手抚向胸口,认真擦拭起来。 水渍将轻纱完全打湿,露出饱满乳房的形状,还有…… 已经凸起的两颗红樱。 微微上翘,花生般大小,泛着粉艳艳的色泽,活色生香,诱得人简直挪不开视线。 相乐生的呼吸紧了紧,局促地轻咳一声,不敢多看:“我去找件小凝的衣服给你换。” 郑代真乖巧地点头,跟着他去了卧室。 等待相乐生翻找衣服的间隙,她四下里打量,看见床头挂着的结婚照,笑道:“乐生哥,这么一看,这六七年你的样子基本都没有怎么变过哎,如果穿上休闲装,说你是学生,我觉得都有人信。” 相乐生莫名想起了那个荒唐的梦境,取下一件白凝不怎么喜欢的裙子,侧着身递给郑代真:“你试试合不合身。” 他十分注重分寸,快步走到门外,贴心地紧紧带上门。 不多时,郑代真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天蓝色的连衣裙,腰身倒是合适,胸围却小了一些,布料绷得紧紧,几乎要裂开来。 更不用提,那两颗引人遐思的乳尖仍旧直挺挺地立着,完全令人无法忽视。 郑代真娇娇地喊:“乐生哥,胸口这里太紧了呀,这样我可怎么出门?羞也羞死了!” 说着,她故作站不稳的样子,歪倒进相乐生怀里,仰着脸一边娇嗔一边往他耳朵里吹气:“我今天穿的鞋也很不合适,好像都磨出泡了,乐生哥借我靠一靠好不好嘛~” 柔软的胸脯,一下又一下蹭过相乐生的胸膛,蹭得本来就蠢蠢欲动的欲念,越烧越旺。 相乐生敛眉低目,表情莫测,辨不出是什么态度。 见他并不拒绝,郑代真逐渐放开了胆子,将手探向他的裤裆。 就连白凝也不知道,她已经惦记了相乐生许多年。 从小到大,白凝有的,她一定要有,而且要比白凝的更好。 这无往不胜的战绩,却在相乐生身上吃了瘪。 她遇见的所有男人,比相乐生好看的,没他正经;比他正经的,没他上进;比他上进的,又没他好看。 那一点色心添了嫉妒心的加成,经过许多年的沉淀积累,逐渐演变成执念。 昨天晚上,她酒意上头,在会所挑了个和相乐生十分神似的鸭子,让对方跪在她脚下,舔了一夜的穴。 高潮数次之后,进入贤者时间,她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赝品终究是赝品,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真品有滋有味。 无论那是真的美味,还是混杂了诸多幻想的假象,她都一定要试试看。 至于会不会被白凝发现,发现了的后果如何,她倒并不是很在意。 男人就像馋猫,遇见腥味,哪有不动心的? 就算最终事情败露,左右她已经捞着了便宜,加之本来就声名狼藉,白凝又能奈她何? 心念既定,她隔着裤子捉住那鼓囊囊的一团,感受着软肉在她颇有技巧的搓弄下逐渐变得半硬,志得意满的同时,发出骚气入骨的求欢声音:“乐生哥,人家的奶子好痒,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烫伤了,你人最好了,帮人家看看啦~” 说着,她已经握住相乐生的大手,带着他往胸前去摸。 相乐生暗骂一声,骚货。 要说没有邪念,那是不可能的。 这女人仗着那两团胸器,过来家里做客的时候,总时不时在他面前撩拨,还总是毫无遮掩地谈论起其他男人肏她时玩过的新鲜花样。 此时此刻,他十分想遵从身体本能,把她按在地上,摆成最淫荡色情的交合姿势,狠狠贯穿。 他要让她用酥媚到了骨子里的一把好嗓子,吐出最不知廉耻的浪荡之语,哭着喊着求他慢一点,再慢一点。 他要把她肏到求饶,肏到失禁,一直干到她昏过去,再也没有力气勾引野男人。 可他还是冷静了下来。 事反常则为妖,相识多年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她要挑这个时候招惹他? 是一时兴起,还是…… 和白凝串通好,过来试探自己的? 脑中警铃大作,犹如冷水泼身,令他瞬间清醒过来。 手腕反转,反制住女人柔嫩的手,不许她再放肆,另一手也将她不断在他性器上拨弄的手狠狠甩开。 相乐生冷了脸:“代真,你是小凝最好的闺蜜,不要辜负了她对你的信任。” 他将郑代真推开,后退一步,不留情面地下逐客令:“小凝不在家,你不方便久留,早点回去吧,今天发生过的事,我会烂在肚子里,但我希望,再也没有下一次。” 郑代真愣了愣,脸色又青又白,犹如开了染坊,煞是好看。 她镶着细钻的指甲死死掐在手心里,恨得咬牙:“相乐生,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说完,她自觉颜面扫地,踩着高跟鞋,蹬蹬蹬跑了出去。 相乐生低头看着尚未消停下去的硬物,良久,方才轻轻叹了口气。 3 w~Po 1 8~d E PO18 .po18.de 第十八章 作画与玩火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连续拒了李承铭好几次,白凝到底拗不过歪缠,被他带到了新装修好的画室参观。 超现实主义风格的装修,墙上绘着的画多是混乱而无序,像一场崩坏而永无止境的迷梦。 白凝问:“不打算再出国了吗?” “嗯。”李承铭点头,素来不可一世的神情里,带了一点儿倦怠,“马上就要奔四的人了,该找个地方安定下来。” 他做出个邀请的姿势:“欢迎白小姐莅临指导,给出宝贵意见。” 白凝走了几步,站在一副画前。 一个寥落的人影在荒芜的沙漠里扭曲、拉长,充满意象。 李承铭从背后拥紧她,把下巴搁在她肩上磨蹭,笑问:“喜欢吗?” 下颌微点,白凝放松身体,抬手去抚摸金黄色的沙砾:“我想起了小王子。” 李承铭顿了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黯然:“玫瑰太过骄傲张扬,只懂得玩弄一些可笑的伎俩,最终永远失去了小王子。” 半晌,白凝方答:“深情终究是一趟孤独的旅程,她是她永远的牵绊。” 李承铭不由动容,拉着她的手往尽头的房间走,道:“让我为你画一幅画,好吗?” 那间屋子,是他的休息室。 白凝坐在沙发上,阳光里,看李承铭搬来画板和颜料,拿着笔坐在她对面打草稿。 连续作废了好几张画纸,他有些挫败地捏了捏眉心,抬头对白凝道:“阿凝,可不可以换个姿势?” “嗯?”白凝无辜地眨了眨眼,“什么姿势?” 李承铭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指点她微微后仰,倚住米白色亚麻材质的沙发靠背,又抬手帮她整理有些散乱的长发。 理着理着,他忽然伏下身子。 画笔倒转,笔杆挑向白凝颈间第一颗白色的纽扣。 灵活地一拨一勾,扣子便应声而解。 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如何快速又轻巧地为女人宽衣解带,算得上是李承铭的一项绝技。 白凝不安地动了动,衣领因此微散,露出胸前一线春光。 李承铭将薄唇印上她的脸颊,无声地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没一会儿工夫,衬衣便被他完全解开,只有暗紫色的胸衣,还固执地包裹住两团琼脂雪腻,负隅顽抗。 画笔继续往下推进,费了一番周折,还是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又带着拉链下滑。 他一边吻住她的唇瓣,极近温柔缠绵,一边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整个钻了进去,隔着薄薄的内裤,在两片贝肉的缝隙里来回拨弄。 白凝红了耳根,无力地推拒:“承铭哥哥……不要这样……” 李承铭长腿一抬上了沙发,跨坐在她腰间,把她困在身下,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盛了碎月辰星的眸子专注而痴迷地看着她,不经意间便可轻易吸人魂魄。 他用暧昧沙哑的声音哄她:“阿凝,哥哥的心肝儿,你怎么这么美?让哥哥疼疼你……” 上一次在阁楼的偷情,无异于望梅止渴,他尽心伺候了她,却坑了自己。 过后,心火多日未消,可面对别的女人时,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勉强干了两炮,也不过草草了事。 真是邪了门,她年岁渐长,却怎么比少女时期更加勾人? 白凝被他缠得没有办法,最经不起撩拨的阴蒂受控于他手中,偶尔擦弄两下,便带起无法承受的快感,令她想要哭泣呻吟。 她只好放弃挣扎,手蒙着眼睛道:“窗帘……承铭哥哥……把窗帘拉上……” 光天化日,实在太过羞耻。 也只有他,只有他才会这么不管不顾地胡闹。 今日不比往昔,李承铭对这不属于他的女人到底多了几分尊重与顾忌,抬手拉上窗帘,随即挺直腰身,把自己上半身脱了个精光。 白皙的身躯并不瘦弱,腰腹处还有着隐隐的肌肉,他引着白凝的小手摸向自己的胸膛,迫她近距离感受他的身体,接受他澎湃的热情。 白凝无助地任由他摆弄,男人修长的手指探到她身后,灵活地一勾一扯,最后的遮蔽便轻飘飘地落了地。 她害羞地遮挡胸口,却阴错阳差挤出一条更深邃的乳沟,引得男人眼神瞬时变得幽暗,低下头重重舔了过去。 “嗯……”白凝放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就这么靠在男人肩头,任由他火热的唇舌舔遍柔软的沟壑,又往一旁偏移,捉住了挺翘的粉色肉珠。 雪白的牙齿咬着小尖尖的根部往外揪扯,在她有些吃痛的时候,立刻用舌尖舔弄安抚,如此软硬兼施,直把她挑弄得疼一阵爽一阵,泪眼朦胧。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钻进她裤子里的那只从底裤的边缘摸进去,勾着花穴的入口,流连忘返,时不时浅浅探进去一个指节,在她身体紧张得绷紧了的时候,又快速退出来。 另一只手则不断抚摸着她细腻柔滑的后背,沿着脊椎的骨节,从上到下按过去,一直按到牛仔裤里面,捏向丰润的臀瓣。 “承铭哥哥……不行……”白凝强提一线清明,企图喊停。 “忍不住了是吗?”李承铭勾起右侧唇角,笑得痞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阿凝别急,哥哥马上让你舒服。” 他把她按倒在沙发上,一边继续蹂躏着她软绵可口的雪乳,避免她从欲望中惊醒,一边弓起腰身,将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褪到膝盖,露出粗长深紫的性器。 白凝只觉身下一凉,紧接着又是一热,这才发觉自己的双腿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而他那阅女无数的硬物,已经抵在了她流淌着热液的隐秘之处,跃跃欲试。 白凝只想和他打打擦边球,暂时还没想过真刀真枪地玩。 她不退不避,流出两滴晶莹的泪水,楚楚可怜地道:“承铭哥哥……你不要进来……” 停在紧要边缘,比杀了他还难受,李承铭眼睛都被她逼红,握着欲根,用坚硬的龟头抵着她敏感的阴蒂厮磨:“阿凝,我只是插进去,绝不乱动,行不行?” 相信男人这张破嘴,不如相信这世界上有鬼。 白凝的表情越加难过,声音发颤:“承铭哥哥,你答应过我,如果我不愿意,绝对不会勉强的……” 此时此刻,李承铭非常想抽说这句话的自己一个大嘴巴。 他又不是圣人,都做到了这种地步,如何还能忍得下去? 他横了心,引着龟头往穴口的方向顶,眸色微冷:“阿凝,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了了。” 白凝咬了唇,不再看他,十分失望的模样:“我就知道,承铭哥哥不过是在骗我,多少年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是我自己傻,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李承铭被她这番控诉激得表情僵硬,手下的动作也停下来。 良久,他咬着牙撤了出来,趴在她身上,硬物借着湿黏的水液在紧闭着的玉腿之间插弄,声音暗哑:“我不进去,这样总可以吧?” 白凝还在生气,不肯说话。 李承铭摸摸她的脸颊,凑过去轻吻,说着小意温存的话:“是哥哥不好,哥哥犯浑,阿凝别生气,哥哥最喜欢阿凝了……” 性器破开贝肉,紧抵着充血到了极致的花蒂磨蹭,挤压,时不时戳到因动情而微微开阖的穴口,有几次甚至陷进去了几毫米。 白凝逐渐被这销魂的折磨和刺激弄得失了神,身体重新软化下来,双臂回抱住男人的身体,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这隐隐的痛楚和被细腻腿肉紧紧包裹着的触感两厢交击,成功令李承铭发了狂。 一双大手牢牢握紧女人香软的乳肉,将其搓弄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同时腰臀加大马力疯狂撞击着她赤裸的身体,他失控地在她耳边叫:“阿凝,阿凝,让哥哥狠狠肏你,让哥哥射在你身体里面好不好?” 恍恍惚惚中,白凝觉得李承铭似乎真的插进了她的阴道之中,插进了那除了相乐生还没有被人涉足过的领域,她“呜呜”哭着摇头,香汗淋漓地泄在了他的身下。 热液喷淋到铃口,李承铭也忍不住,又抽插了几下,将腿肉摩擦得湿红一片,然后闷哼一声,射在了她饱满的阴户之上。 浓稠的白精糊满她的小穴,顺着紧闭着的双腿之间的那条细缝,像在播放慢动作似的,缓慢地流下来。 再往上看,一对乳房在他的蹂躏之下,已经出现了几道红痕,颤颤巍巍地高耸在那里,美得惑人。 白凝眼角还挂着泪水,脸颊绯红,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单是看着这副香艳的场景,李承铭便觉得,自己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3 w~5Tn s~ PO18 .po18.de 求婚番外:你情我愿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四月,是去富士山观赏樱花的好时节。 沐着河口湖的春风,赏漫天花瓣如雪,往远处眺望,可以看见落日的余晖洒在山顶皑皑白雪之上,美不胜收。 二十二岁的白凝穿着粉色的长裙,外罩白色针织衫,嘴角漾着抹甜美的笑容,抬起手接了朵柔软的花瓣。 “咔嚓”一声,站在几步开外的相乐生抓到最佳拍摄角度,按下快门。 男人眉目疏朗,肩宽腰窄,精工剪裁的白色衬衫上一丝皱褶也无,西裤包裹住修长的腿,和她走在一起,赚足回头率。 白凝低头翻看相机里的照片,险些撞到前面的樱花树,幸好相乐生虚虚扶了把她的腰,把她往他身边带了带。 “谢谢。”白凝脸颊微红,羞涩地笑了笑。 “不客气。”相乐生君子地收回僭越的手,抬起腕表看了眼时间,“时候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吧。” 位置是他一早便订好了的,温馨静谧,富有情调。 绅士与体贴,是自从相亲认识以来,他留给她的最深刻印象。 从旋转餐厅的玻璃往外看,恰好可以看见富士山的全景,白凝托着腮,瞧了又瞧。 相乐生极擅察言观色,建议道:“你如果喜欢,我们再多玩几天怎么样?” 白凝犹豫道:“可是,回程的机票不是已经定好了么?” “改签就行。”相乐生已经拿出手机准备操作,“左右你最近也没什么课要上,等下半年开始读研,再想抽出这么多时间,恐怕不太容易。” 他说的也是实情,只是白凝早就习惯了克制自己的欲望,想了想还是拒绝:“算了,这几天已经很开心,凡事应该适可而止。” 相乐生已经点了改签按钮,柔声道:“在我面前,不需要考虑分寸和尺度,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他这话说得真诚,令白凝动容。 最开始,答应相亲,不过是闲着无聊,拿来做个消遣。 见了七八个男人,相乐生并不算个中最理想的对象。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和她越来越亲昵,亲昵到了令她惊讶的地步。 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呢? 或许是因为,他太擅长把握人心,用了最润物细无声的策略,不动声色且无比自然地打入了她的交际圈。 也或许是因为,他和那些纨绔子弟都不一样,他自律克制,努力上进,纵使家境豪奢,却没有一点盛气凌人的傲慢。 白凝当然知道,他追求自己的动机并不单纯。 事实上,她这样的家世,早就注定了,以后的婚姻会掺杂许多利益因素,和纯粹的爱情,本来就扯不上一点儿联系。 她早就做好心理建设,也完全可以接受。 但他是那些追求者中,最为用心的。 这份用心不仅体现在昂贵的礼物和隆重的形式里,更多的是在日常相处中的一点一滴。 他记得她每一句说过的话,懂得事无巨细地照顾她,给她充分的理解和足够的温柔。 吃过饭,两人沿着湖岸散步。 喝过几杯红酒,再被温软的夜风这么一吹,酒意晃晃然爬上来,白凝微眯了眼睛,心情愉悦。 相乐生忽然顿住脚步。 在朦朦胧胧的月光下,他单膝跪地,拿出一个红丝绒的小盒子,明亮坚定的眼神望向她:“小凝,嫁给我,好不好?” 经过完美切割的钻石,安静躺在盒子里,昭示着终生的沉重承诺。 白凝愣了愣,似笑非笑:“你的求婚,为何这样随便?” 喧嚣热闹的大型求婚仪式,她遇到过好几遭。 鲜花、气球、彩带、围观人群,夸张些的,还请了乐团助阵。 但因为对方不合胃口,她统统毫不留情拒绝。 如今,他怎么敢就这么轻轻巧巧地求她嫁给他? 相比起被冒犯的怒意,白凝更多的是感到好奇,感到有趣。 还有对他勇气的欣赏。 相乐生面不改色,冷静回答:“因为我觉得,正确的人,比形式更为重要。” “并且,繁杂的形式,不过是令人难堪局促的枷锁,只有大自然的造化,只有今晚这样美的月色,这样安静的湖光山色,才配得上你。” 惜字如金的男人,说起情话来格外令人动容。 然而白凝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问:“你怎么就确定,你一定是那个正确的人?” “我并不讳言向你承认,娶你确实有许多现实的考量。”意外的,相乐生说得十分坦诚,“可是,你我心里都清楚,基于利益构建起来的婚姻,反而更加稳定不是吗?” “小凝,你如果只想嫁给爱情,我建议你,立刻拒绝我。”他反其道而行之,目光不躲不避,“嫁给我,意味着要走一条并不轻松的道路,但我会给予你最多的尊重,以及,最大限度的自由。” “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你喜欢什么,我就一定会不择手段帮你得到,终其一生,我不会妄图控制你,也不会穷尽其法地利用你,你我之间的一切,都会建立在绝对平等的基础上。” “现在,我想问你,你愿意做我的——终生伴侣吗?”他柔声问。 白凝从没遇到过这样特别的求婚。 不可否认,他所说的每一个字,对她而言,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他未必是她最喜欢的那一个。 但她的直觉告诉她,或许,他真的是最正确的那一个。 片刻之后,白凝伸出纤白的左手,轻声答:“我愿意。” 相乐生勾起唇角,握住她的手吻了一吻,将璀璨的戒指戴上她的无名指。 又在日本停留了几天,两人联袂飞回国内。 将白凝送到家门口,相乐生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白叔叔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正式登门拜访。” 白凝笑着和他道别:“这我可说不好,军队里的事情哪里有准,等他回来我通知你。” 她怀着可以说是喜悦的心情进了家门,保姆道:“小姐回来啦,有几个快递我帮您签收了,放在卧室的梳妆台上。” 白凝应了一声,先去浴室泡了个澡,换好睡衣,这才去拆快递。 几个追求者送来的生日礼物,有首饰有化妆品,大都乏善可陈。 最后一个,是一封手写的信。 白凝扫了眼落款,瞳孔微缩。 是李承铭。 内容不过是老生常谈,前半段忏悔自己犯下的糊涂事,后半段恳求她原谅。 唯一特别的,是他在末尾提议,请她暑假去美国游玩,他做东道主,一定殷勤招待。 通篇下来,不过是想要重修旧好的意思,偏他喜欢玩这些花哨的手段,非要亲笔写信,漂洋过海寄过来。 换做相乐生求婚之前,白凝没准还会真的动心。 可这会儿—— 她毫不留情把信纸撕碎,丢进了垃圾桶。 相乐生驱车来到一个中端小区,拨通了一个号码。 “念念,我在你们小区门口,方便的话,你出来一下。”他低声道。 对方慌乱地“哎”了一声。 几分钟后,一个长发及腰长得十分清秀的女孩子慌慌张张跑了出来。 她钻进车里,眼眶红红肿肿,扑过来就抱住了相乐生:“乐生!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相乐生环住女孩子玲珑的腰身,眼中现出一丝挣扎,转瞬即逝:“念念,我有话和你说。” 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女孩子吻向他的唇:“不,乐生,我害怕,我不要听。” 少女的唇舌很软,带着泪水的苦涩,痴痴缠缠地绕向他,企图阻止他冷酷的宣判。 可相乐生还是扯开了她。 他咬了咬牙,道:“念念,我们分手吧。” 女孩子泪如泉涌,声音发颤:“为什么?” 相乐生道:“是我对不住你。” “总有个理由吧?”女孩子不肯死心,拉住他胳膊摇晃,“我们不是一直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说分手?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陷入恋爱中的人,爱得深的那一方,总是容易卑微。 相乐生目露痛色,犹豫半晌方道:“你以为我不想和你在一起吗?前些天,我跟家里人说了你的事,我爸妈强烈反对,我央求他们见一见你再下决断,可他们不但不肯,和我大吵了一架后,竟然把我软禁在家里,还没收了我的手机。” 女孩子呆住,扯着他胳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我想尽办法才从家里偷跑出来,第一时间就过来见你。”他揉了揉她柔顺的头发,表情绝望,“念念,是我没用,对不起。” 女孩子无话可说。 相乐生做出个毅然决然的表情:“其实我也舍不得你,要不然……要不然我们私奔吧,家里的财产,还有他们刚给我安排好的工作,我都不要了!” 女孩子颤了颤身体,下意识地说:“不行……” “没关系,我不在意。”相乐生抱紧她,深吸口气,“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做任何事。” “不行……”女孩子泪如雨下,在他怀里哭得怆然,“乐生,我不能……我不能害了你……其实……是我不自量力……我本来就配不上你的……呜呜呜……” 一对苦命鸳鸯抱在一起诉了半日的衷肠,到底忍痛分了手,约定再不见面。 目送女孩子失魂落魄地走进小区,相乐生沉下视线,不知思索了些什么。 最终,他还是发动引擎,头也不回地离去。 3 w~5Tn s~ PO18 .po18.de 第十九章 接近与警醒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偷欢过后,李承铭将那幅沙漠孤影的油画送给了白凝。 白凝堂而皇之地把它挂在客厅的墙上。 相乐生发现了,习惯性赞美:“刚买的吗?很漂亮。” “嗯,去看画展的时候买的。”白凝随口扯谎,面不改色心不跳。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白凝正在上课,手机忽然疯狂震动起来。 她瞥了一眼,是母亲傅岚打来的,便点了挂断。 很快,第二通电话又打了过来。 白凝径直关了机,继续讲解高深的内容。 几分钟后,下课铃响起,她搁下粉笔,急匆匆走出教室,给傅岚回电话。 饶是已经做了心理准备,还是被那超出人类承受能力的高分贝嗓门骂了个狗血淋头:“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白凝,你和你爸一样,都是白眼狼!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白凝忍着气安抚:“妈,您又怎么了?我刚才正在上课,实在没办法接您电话。” 傅岚不依不饶地又骂了半天,耳提面命让她赶快回一趟家,说是有急事。 挂了电话,白凝松了口气,揉揉被吵得嗡嗡作响的耳朵,打开打车软件准备找辆出租车。 “老师,你去哪儿?我送你过去。”一直倚着门框观察的梁佐走过来,笑得纯良。 一排黑色耳钉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银的,随着他的动作一闪一闪,很是夺人眼球。 白凝下意识里不想和他有什么过多关联,拒绝道:“不用,我打车就可以。” 梁佐就站在离她一米的距离,视力极佳的眼睛望向她的手机屏幕。 果不其然,由于校区偏远,等了三分钟,都没人接单。 白凝逐渐有些烦躁。 “老师,走吧,我的车就停在学校门口。”梁佐再次发出邀请。 以自家妈那个不甚稳定的精神状态,再耽搁一会儿,不晓得要闹成什么样子。 白凝想了想,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亮蓝色的jAguAr,热烈招摇,毫不遮掩。 白凝往后车门走,梁佐玩笑道:“老师,拿我当司机呀?这样多伤我的心?” 白凝无法,只好坐上副驾驶。 眼角余光瞟过她被铅笔裤包裹着的纤细笔直的一双腿,梁佐脚踩油门,发动汽车。 “老师很讨厌我吗?”他开口道。 年轻男孩子,总有一种毫无道理的,天不怕地不怕的锐气,说话肆无忌惮,不给彼此留一点余地。 白凝心浮气躁,矢口否认:“没有,我对所有学生,都是一视同仁。” 一视同仁啊。 梁佐目光微闪,笑道:“不讨厌我就好。” 等白凝报了地址,他讶道:“这么巧?我家就住对面的别墅区,走路五分钟就到,我怎么从来没有遇见过老师?” 白凝眼观鼻鼻观心,淡淡回答:“是我父母家,我不住在那边。” 气氛一时有些冷。 梁佐没话找话,道:“老师,你的这门课实在太难,我已经很努力,可还是学不会,再这样下去,很可能会挂科。” 等红绿灯的间隙,他侧过脸,眼角的小痣因着暖阳的照射,显出特别的艳色: “老师能不能每周抽出点时间,给我补补课?” 白凝道:“你有不明白的问题,直接来办公室找我就好,周一到周五,不上课的时间,我一般都在那里。” 妄图登堂入室的想法落空,梁佐不敢表现得太急切,以免打草惊蛇,只得故作高兴地应了:“谢谢老师!那我明天就去找你请教问题!” 一路开到军区大院门口,车被横杆拦住,警卫员走近,对梁佐敬了个礼:“你好,请出示证件。” 白凝身子探过去,微笑道:“小田,是我。” 警卫员热络地打招呼:“原来是白小姐,好久不见。” 说完,他立刻抬手放行。 一路将车开到电梯口,梁佐跳下车,绅士地帮白凝开了车门:“老师明天见!” 白凝点点头,抬脚迈进电梯。 甫一见到她,傅岚就开始大哭,一边抹泪一边破口大骂。 从她乱七八糟的言语里,白凝艰难地拼凑出了事情的原委。 烂俗的琼瑶戏码,没有半点超出她的预料。 不过就是傅岚逛街的时候,偶遇父亲的某位小情人,看见对方衣着光鲜,打扮奢丽,眉眼间春情密密,立时大受刺激。 “然后呢?您冲上去和她吵架了?”白凝看着明明刚过五十岁,却因为饱受嫉妒和寂寞的折磨,而显出衰颓老态的女人,心中唏嘘。 如果真的敢和小三正面开撕,白凝或许还会敬她勇气可嘉。 果不其然,傅岚冷哼一声:“我为什么要和她吵?给她脸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哪根葱!” 色厉内荏,说得真真冠冕堂皇。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傅岚按照标准流程,痛说革命家史。 左不过是她当年如何不计代价地帮白礼怀拓展人脉,又是如何在对方驻守高原时独自怀孕生女,因月子里没养好,落下一身的病。 追忆完艰苦岁月,又开始讲述白礼怀得了势之后,是怎样勾搭部队女医生、下属女儿,乃至最近怎么经过别人牵线搭桥,认识了今天的另一位当事人——那个十八线女明星的。 也难为她自虐似的,把这些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时刻拿出来自虐。 更难得的,是她除了哭泣、咒骂、抱怨,和把白凝当做所有负面情绪的垃圾桶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有时候,白凝觉得自己恨她。 如果不是拜傅岚所赐,她不会这么早就对爱情、对婚姻感到绝望。 这种悲观态度,注定伴随她的一生。 可其它的大部分时候,白凝又觉得傅岚可怜。 她永远都不会明白,恩情这回事,固然令人感喟,令人念念不忘。 可说上千遍万遍,说到你的耳朵都生了厚厚的茧子,再配上这张憔悴不堪的怨妇脸,最终总会惹人腻烦。 她八岁的时候,父母就开始分房而居,除了必要的交流,绝不多说一个字。 这段也曾你侬我侬的婚姻,终究走向了名存实亡。 白凝忽然觉得灰心。 她和相乐生,也终将走到这一步么? 她打了个寒噤。 不,她不要变成这副可怜又可憎的样子。 抱怨还在继续,这会儿,傅岚已经将火力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你也不让我省心,你说说你,马上就满三十岁了,为什么还是没怀上?该不会是身体有问题吧?”女人浑浊的眼,看向亲生骨肉的时候,忽然现出刀锋似的厉色。 对觊觎抢夺自己丈夫的女人无能为力之时,她习惯性地伤害身边最亲近的女儿,借此获得畸形的平衡。 白凝低眉顺目:“我没有……” “改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傅岚已经打断了她的话,自顾自说了下去,“亲家虽然不说什么,我在别人面前也抬不起头,你啊,从小到大就没让我省过一点儿心!我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哟……” 每一场倾诉,最终总会以打着“关爱”旗号的贬低打压来收尾。 或许,在漫长的怨憎会与求不得中,傅岚早就将自己无处发泄的仇恨与痛苦,从负心薄幸的丈夫那里,转移到了女儿身上。 而白凝,不过凑巧而可悲的,成了那一个牺牲品。 “不管你爱不爱听,为了你好,我一定要说。”傅岚抓住她的胳膊,指甲抠得她生疼,“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喜新厌旧,翻脸无情。你马上就要年老色衰,这年纪越大,肯定就越贬值,若不抓紧生个一儿半女,拿什么来勾住相乐生?” “就算相家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对你客客气气的,可人家总是要传宗接代的啊!你要是一直不下蛋,时间久了,他们早晚要给你脸色看……” 说得就好像,女人的最大价值,仅止于繁衍子嗣。 更何况,生儿育女,和男人变不变心,其实根本没有一点儿联系。 白凝麻木地听着,只觉自己像一条闷在水底的鱼,氧气早已耗尽,死亡近在咫尺。 可外人看着,她依旧住在漂亮干净的水族箱里,长着鲜艳的鳞片,飘逸的尾,无忧无虑,好不快活。 捱过一场有如凌迟的精神折磨,白凝终于逃出生天,脚步迟滞地往外走。 月白色的路灯下,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长身玉立,后背抵着车门,正在抽烟。 看见白凝出来,他将刚抽了半支的烟按在垃圾箱上碾灭,快步走了过来。 白凝怔怔地望他,红唇张合:“乐生,你怎么来了?” 似是感觉到她情绪不佳,相乐生张开双臂抱住了她,柔声道:“下午的时候,妈找不到你,给我打了电话。” 埋进熟悉的怀抱里,白凝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僵死的灵魂终于渐渐活泛过来。 她迟疑地想:不会的,我和乐生应该不会走到那样无可挽回的境地。 早就偏离了道德轨道的羞耻心短暂回笼,她告诫自己,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要不然……和李承铭彻底断掉吧。 3 w~5Tn s~ PO18 .po18.de 第二十章 迷茫与强迫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下了决心的第二天,白凝给李承铭发了一条信息,告知对方自己不愿再继续这样不道德的关系,请他以后不要再打扰她。 接着,她便干脆利落地拉黑了他的手机号。 两天后,相乐生再度出差。 晚上,白凝洗过热水澡,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半躺在床上自慰。 这一段日子,身体始终保持着空前敏感的状态,双腿紧闭,轻轻摩擦片刻,腿心便会变得湿濡。 妩媚的桃花眼半开半阖,她轻皱着眉头,无声地动作着。 可自己的手,到底比不上男人的手来得痛快。 一则,大脑清晰地知道,你接下来会做哪个动作,会抚弄哪一处敏感点,因此,毫无惊喜和刺激可言。 二则,一个人的戏码,脱离了性爱本身独具的情色和亲密意味,变得苍白无趣,乏善可陈。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快感神经始终被吊在半空中,距离高潮只差一点点,却无论如何也到不了。 磋磨了半个钟头,在又一次重重按压阴蒂的时候,久候的欢愉方才迟迟而至。 可这次的快乐也是不彻底的,像隔着又厚又钝的大玻璃罩,冲击过后,留下的丝缕余韵,少得可怜。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阴道深处疯狂叫嚣着的,巨大空虚。 一切归于安静。 白凝瘫软在床上,修长的双腿分开,右手还插在阴道里。 她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几何吊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觉到一种穷途末路的悲怆。 进,无路可走。 退,避无可避。 她想过做一个好女人,相夫教子,温婉贤淑,和相乐生举案齐眉,一直保持如今这样相敬如宾的状态。 可饥渴的欲望如洪水猛兽,正在一步步蚕食鲸吞她的理智。 她想过寻找折中的办法,像这阵子一直在做的那样,和不同的男人逢场作戏,打打擦边球。 但她很清楚,这样小打小闹的行为,根本解不了灵魂深处的渴望,反而是在火上浇油。 可若彻底抛弃节操、放浪形骸,似乎又缺乏足够的勇气。 她已经伪装了太久太久,久到这副端庄外表,已经成了身上的一层皮,撕掉的同时,必定痛彻入骨。 更何况,她对相乐生,对这段婚姻,不是没有感情。 人的本性,从来贪婪。 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愿舍。 如是纠结了几日,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神思不属。 这天晚上,白凝和郑代真一起逛街,很晚才回家。 走到小区门口,她意外地看见了李承铭的车子。 男人下了车,微卷的长发散在肩上,眼睛里布着细密的血丝,下巴有青青的胡茬。 白凝顿住脚步,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承铭一步步走近,声音微哑:“阿凝,我们好好谈谈。” 白凝冷漠道:“该说的话,我已经全部说清楚,你回去吧。” 李承铭深吸几口气,忍住怒气:“阿凝,就算宣判死刑,也总要给囚犯一个申辩的机会吧?” 白凝犹豫了一会儿,怕在此地停留太久,被人看见影响不好,只得带他回家。 刚刚走进家门,李承铭便扑了过来,把她按在玄关处的墙壁上。 柔软的唇急躁地亲吻她的脖颈,他双手并用,利落地解开她大衣的纽扣。 白凝抬手推挡,皱眉道:“李承铭,你别这样。” 温热的大手摸进毛衣,贴着她的腰窝摩挲,一路往上,解开内衣搭扣。 男人舔了舔她的下巴,急于用身体的爱抚证明自己和她的亲密关系一如既往。 他的手掌覆上她柔软胸房的时候,白凝轻颤了一下,口是心非道:“李承铭,不可以,你放开我。” 她没办法否认,被他轻薄的时候,真的很刺激,很兴奋。 李承铭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得寸进尺,将毛衣连同内衣一起推到胸口上方。 胸乳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奶尖立刻生理性地充血挺立。 下一刻,便被他含在了口中。 他又吸又舔,不复往日的风流潇洒,罕见的十分急切,乃至有些粗暴。 可白凝还是轻而易举地被他弄软了身子。 双手迫不得已地,攀上他的肩膀。 白凝还在拒绝:“李承铭,我已经告诉过你……不想……不想再和你纠缠下去了……” 舌尖绕着蓓蕾打圈,像个柔软的刷子,一下又一下舔过最敏感的乳头,激起触电般的酥麻。 李承铭恨恨地在她软绵绵的乳房上咬了一口,然后拦腰抱起了她。 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骄傲自负如他,竟然会做出这样强人所难毫无理智的事。 成年人的调情,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水到渠成。 纵横情场这么多年,他一向自诩为知情识趣,快意风流,女伴们哪一个不是被他撩拨得五迷三道,乖乖送到床上来? 她凭什么,凭什么对他弃如敝屣? 一片漆黑里,他摸到卧室,把她丢到松软的大床上。 紧接着,自己也压了过去。 白凝推搡着,踢打着,却还是被男人的体力压制,轻而易举剥了个干净。 滚烫的男性躯体紧压着她,李承铭眼睛里闪着灼人的光:“阿凝,你别拒绝我,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白凝挣出手来,抽了他一耳光。 响亮的巴掌声之后,两个人都有些愣住。 白凝咬着牙骂:“李承铭,你混蛋!”声音里已经带了一丝哭音。 李承铭心如刀绞,魔怔了似的,顶着火辣辣的脸去吻她:“我本来就是个混蛋……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手掌精准地摸向柔软的腿心,包住饱满的花户,缓慢搓揉。 比方才轻柔了许多的吻,重新印上她的下巴、脖颈、乳房。 他试探着插进去一根手指,在内壁上按压,一点一点地把她软化下来。 轻抽慢顶间,逐渐响起细细的水声。 李承铭咬着她耳朵说:“阿凝,你的身体对我是有感觉的,你还爱我对不对?” 白凝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多年来毫无长进,还是这样天真。 就算压在她身上的不是他,而是其他陌生男人,这样一番动作下来,她照样会湿。 说不定会湿得更厉害。 可这和感情有什么关系呢? 李承铭冷静了一些,语气前所未有的软弱:“阿凝,不要离开我,咱俩在一起好好的,不行吗?” “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你要做什么,我都可以顺着你,但你不要不理我。”他握住她的手触摸自己心口,“如果可以把心挖出来给你看,该有多好?错过了你,我后悔得要命,如果连见你的权利都被剥夺,你还不如一刀捅死我。” 没谁不喜欢情深似海的好听话,没谁不喜欢对方为你神魂颠倒,死去活来。 哪怕他话里的真实性有待商榷,白凝还是觉得受用。 可她暂时还没想好,未来的路到底该往哪个方向走。 不过,她也不至于傻到和他硬碰硬。 白凝推了推他,声音已经有所软化:“你突然这样,我很害怕。” 李承铭连忙顺杆往上爬,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被你气昏了头,不是故意要欺负你的。” 白凝咬咬唇:“承铭哥哥,你别逼我,给我点儿时间好不好?我脑子里很乱。” 李承铭向来吃软不吃硬,便不再勉强,只捉了她的素手往下,按在自己高耸的阳物上:“我不动你就是,但我实在想你想得厉害,自从和你重逢之后,再也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你能不能帮帮我?” 白凝红着脸,由他带着上下撸动,感觉到那粗硬的一根,在她的掌控之下越来越热情,铃口处分泌出黏腻的清液。 好不容易让他射了出来,他还不肯罢休,又钻到她腿间,帮她口了一回。 在自己和相乐生的大床上,由别的男人口交,白凝因着罪恶感和禁忌感格外敏感,没几分钟便溃不成军。 把李承铭打发走,她看着狼藉一片,混合了男人精液和她体内淫液的床单,陷入空前的迷茫之中。 3 w~Po 1 8~d E PO18 .po18.de 第二十一章 围城与天平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周六,白凝买了开往m市的高铁票,前去探望大学时代的恩师。 老师姓许,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在空间物理领域颇有盛名,很受学生爱戴。 到达目的地之时,已是中午近十二点钟,白凝捧了束鲜艳欲滴的粉色玫瑰,敲响了许老师的家门。 不多时,房门开了条缝隙,一个头发蓬松微卷的男孩子揉了揉惺忪睡眼,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鼻音:“你找谁呀?” 男孩子身上穿着套印着皮卡丘的可爱睡衣,领口略低,露出一点疑似抓痕的新鲜伤口。 白凝愣了愣。 许老师无儿无女,前年不幸丧偶,按理来说,应该是独居状态。 她抬头又确认了一遍门牌号,这才回答:“我找许艺老师,她是住这里吗?” 男孩子“哦”了一声,敞开门让她进去。 他趿拉着毛绒绒的拖鞋往里面走,大声喊道:“姐,有人找你。” 楼梯上面有人应了一声,片刻后,穿着家居服的女人下楼来,接过白凝手中的鲜花,热情地抱了抱她:“小凝,好久不见。” 白凝也笑道:“许老师,好久不见,您看起来比之前年轻了许多。” 这句话倒不是纯粹的恭维,面前的女人虽然年近半百,却眉目婉约,风韵犹存。 和两年前憔悴苍白的状态,完全是判若两人。 许艺将鲜花的包装拆开,一枝一枝插进透明的玻璃花瓶中,扭过头看见那先前的男孩子正窝在沙发里,将薯片嚼得“嘎嘣嘎嘣”响,含笑嗔了句:“阿阳,快开饭了,少吃点儿零食。” 男孩子傲娇地哼了哼,并不答话,却还是乖乖地将薯片盒的盖子阖上。 一个身量颇高的男人端着两盘菜从厨房走出来,针织衫遮盖不住手臂上勃发的腱子肉,宽肩窄腰长腿,十成十的黄金身材,腰间却十分违和地系了条粉色带碎花的围裙。 他看见白凝,爽朗地笑道:“贵客来啦?马上就开饭,再稍等几分钟。” 说完,人又一头钻进厨房去了。 白凝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完全摸不清状况,一头雾水。 许艺拉着她坐在餐桌前,闲话家常,十分亲近。 过了会儿,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手里小心托着只脏兮兮的小奶猫。 许艺站起来,道:“淮哥,回来啦?” 男人低头和她接吻,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我在小区旁边的垃圾桶里捡到的,小家伙一条腿断了,我去给它处理一下,你们先吃饭,不用等我。” 他又对着白凝客气地笑了一笑,将小猫搂在怀里,蹬蹬蹬上了楼。 许艺对白凝道:“淮哥是一名动物保护活动家,特别善良,很有爱心。”眼神里的爱意,藏也藏不住。 白凝心间涌过无数猜测,却不动声色,并不多言。 一顿迷之和谐的午餐吃完,许艺带着白凝去了书房聊天。 她笑问:“你是不是对我们几个人的相处模式很好奇?” 白凝诚实地点头,却善解人意道:“老师不方便说的话,不用勉强。” 许艺摇摇头:“没什么不方便说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们四个人一起搭伙过日子。” 饶是见过许多惊世骇俗之事,白凝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点儿诧异的表情。 要知道,许艺和她已经故去的丈夫,可是出了名的伉俪情深。 许艺笑道:“你或许会觉得我伤风败俗,晚节不保,但我只后悔没有早点看开,早点迈出这一步。” “没有。”白凝连忙摇头,“选择什么样的生活,是每个人的自由,我只是有些意外,毕竟您和孟老师……” “我们确实感情很好。”许艺并不否认这一点,语气平静至极,“风雨同舟走过二十多年,爱情早就升华成亲情,不瞒你说,他出车祸去世之后,我有好长一段时间都走不出来,甚至想过自杀。” 白凝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但是,从那段最黑暗的日子走过来之后,我又阴暗地觉得……”许艺停顿了一下,还是说了下去,“轻松。” “是的,你没听错,轻松。”许艺眯了眯已经布了细纹的眼睛,“那种感觉,就像是,你被枷锁束缚多年,久到你以为那沉重的锁链是你肉身与生俱来的一部分,忽然有一天,枷锁断了。” “你茫然若失,你痛苦纠结,但是最终,你会意识到,你重新获得了自由。” “可是,婚姻只是一段契约关系,并不是真正的围城。”白凝困惑地反驳。 “不是吗?”许艺笑着看她,目含审视,“在我看来,一夫一妻制,实在违反人类本性。人也是动物的一种,天性便渴望追逐新鲜事物,和更强的异性交配,极度自私自利,冷血无情。” “而婚姻,则强迫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人结成小团体,期限长达一生,在这个过程中,你不能和其他的男人发生关系,否则便是不道德的,要遭受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最可笑的,是这个社会对男人格外宽容。男人出轨嫖娼,只要最终回归家庭,就叫浪子回头金不换,而女人连一丁点儿过界的想法都不能有,既要照顾家庭又要兼顾事业,累死累活也是你活该。” “可是,小凝,同为女人,我们实话实说,和一个男人做上千万次,翻来覆去就那几个姿势,真的不觉得腻歪吗?” 当然会腻烦。 不止腻烦,连最基本的快感都在一点点减弱,消退。 “当然,你们结婚才六七年,可能体会不到我说的这种困境。”许艺自嘲地笑笑,“其实,三十五岁以后,我和老孟就很少再有性生活了。” “爱情的保质期有长有短,但最长的,也撑不过几十年。等爱情死去,一顶亲情的帽子砸下来,压得你必须埋葬自己的正常性欲,和你的配偶尽心扮演着夫妻情深的戏码,直到某一方死去或者崩溃,方能谢场。你仔细想想,人类可不可悲?” “可是——”白凝心头大震,只觉这阵子困住自己的难题,被许艺条分缕析,用最残忍的方式拆解了个清清楚楚,“大家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 “对啊,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连我,也是这么过来的。”许艺无奈地摇了摇头,“舆论、名声、教养、廉耻,如此种种,将我们束缚得动弹不得,等回过神来,一辈子已经快要过完,仔细想想,真是好没意思。” 白凝咬咬唇,迟疑地问出一个问题:“老师,如果再给你一个重来一次的机会,你会怎么选择?” “我也说不好,可能会婚内出轨,偷偷摸摸找点刺激;也可能和老孟离婚,趁着年轻多睡几个男人,逍遥快活;甚至还有可能跟老孟摊牌,谈开放式婚姻的可行性。”她忽然笑得开怀,“说真的,没准老孟也有过和我一样的困扰呢,我们觉得腻,他们肯定也会觉得枯燥无聊。” 和对方谈开放式婚姻…… 脑海中闪过相乐生端正清冷的脸,白凝摇了摇头,打消自己这个荒诞的念头。 但不得不说,许艺的话,再度动摇了她本就摇摆不定的心神。 天平向另一边进一步倾斜,终于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她还这样年轻,如何能够甘心,就这么蹉跎自己的一生? 3 w~Po 1 8~d E PO18 .po18.de 第二十二章 疼爱与征服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白凝乘坐下午的高铁回家。 到站的时候,已是深夜。 李承铭打来电话:“阿凝,我在东出站口等你。” 初冬的夜晚,风里已经带了些寒凉的况味,白凝拢了拢浅灰色的羊毛大衣,从电动扶梯的尽头迈出去,走进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路人神色各异,有依依惜别的,有欣喜重逢的,大多数人,端着被岁月和无常折磨得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平静地奔赴下一段旅途。 只有一个男人,眉目浓烈,慵懒随意地站在那里,轻而易举摄去所有光芒。 他在等她。 饶是这份等待里,只掺了那么一点点真心,剩下的,全部可以用性欲做注解,白凝还是得到了些许慰藉。 冰冷人世里,谁不是互相拥抱着取暖呢? 对方是谁,能抱多久,似乎——根本没那么重要。 浅浅呼出一口浊气,胸口处积压的壁垒随着这个动作,有了些许松动的迹象。 李承铭已经看见了她,露出个温柔的笑容,走过来牵住了她的手。 他的掌心很暖。 白凝没有拒绝。 两个人一路无话,驱车来到李承铭独居的住所。 这里和他的画室风格倒不大一样,温馨亲切,阳台上养了一整排的多肉,欣欣向荣,憨态可掬。 白凝饶有兴致地弯下腰看,李承铭有些不好意思:“装修的时候,我在国外,明明给我妈发了设计图的,可她偏要按着自己的喜好来,说女孩子不喜欢那种冷冰冰的工业风。” 说来说去,不过是在迂回地逼婚。 他和白凝分手这件事,被老太太引为生平憾事,时不时要拿出来唠叨一通,骂他不懂得珍惜。 后来交往的女朋友,要么不学无术,要么烟视媚行,更没一个能入老人家法眼。 他想,他妈说得没错。 确实是他不懂珍惜。 白凝微笑:“阿姨说得没错,这样挺好。” 李承铭心下一动,从背后环住她,低声问:“你喜不喜欢?” 她低叹一口气,带着令人心酸的怅惘:“承铭哥哥,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混迹花丛多年,李承铭敏锐地窥探到她态度的软化,手臂箍得更紧:“怎么没用?阿凝,只要你愿意,这个家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为表决心,他找出把备用钥匙,坚持放进她包里。 白凝的睫毛颤了颤,暖色的灯光在她姣美的侧脸上刷下一道温柔的光影,脆弱又惑人。 李承铭看得入神,好不容易醒转,体贴地道:“肚子饿不饿?我煎牛排给你。” 他走进鲜少临幸的开放式厨房,从冰箱里翻出块牛排,开了火,往平底锅里放了些橄榄油。 不多时,油温上来,牛排平铺着摊进去,伴随着“滋啦滋啦”的声响,肉香渐渐弥漫开来。 白凝站在旁边安静地看,神情专注。 李承铭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多年,我一点长进也没有,还是只会做这一道菜。” 穿着烟粉色毛衣的她歪着头笑:“但承铭哥哥煎的牛排很好吃,那种味道我一直没忘过。” 李承铭怔了怔,忽然伸出手,关了火。 余香袅袅中,他将白凝抱上纤尘不染的料理台,捧住她的脸颊,近乎狂热地吻向她。 唇舌亲密接触,她柔滑的香舌调皮地往口腔深处退缩,他不依不饶地追过去,将其逼至角落,舌尖一遍一遍扫过,邀她共舞。 许久,她方才矜持地抛出橄榄枝,立时便被他缠住,吸吮到舌根都发疼。 白凝被他亲得脸红耳热,挣脱不得,半报复半调情地轻咬了下他的下唇。 “轰”的一声,李承铭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被引燃。 他托住她的腰,把她抱下来。 白凝配合地将双腿缠上去,像条柔软却能吸人精血的藤蔓,牢牢攀紧他。 一边往卧室走,一边将温热的大手伸进她毛衣里,在滑腻的雪背上摩挲爱抚。 在这过程中,两人的深吻一直没有停止。 将白凝放在大床上,李承铭迫不及待地脱去上衣,赤裸的身体贴过去,再次吻住她。 白凝纤白的手指在男人的腰上、背上轻移,撩起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他拉高她的毛衣,将手探到胸衣底部,用力往上推。 两团白莹莹的软玉跳了出来,轻易便引他发了狂。 李承铭将头埋进去,双手也捧住滑腻的根部,吸舔揉弄,动作逐渐放肆。 白凝轻轻呻吟:“承铭哥哥……轻一点……疼……” 疼之外,更多的是快意。 她喜欢看男人为了她举止失当,神魂颠倒。 她享受被称赞,被珍惜,被占有,被疼爱。 李承铭果然温柔下来,细致地将她的乳房吻了个遍,接着便往下转移,解开了她铅笔裤的纽扣和拉链。 将她剥了个干净,他埋在她双腿之间,指腹摸向柔嫩的腿心。 白凝害羞地并了并腿:“不行,我还没洗澡……” 生恐她临阵脱逃,李承铭哪里会给她清醒的机会? 他握住她的膝盖往两边打开,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阿凝乖,别乱动,哥哥喜欢。” 说完,他便俯下身,舔向她正在泌出潺潺蜜液的花心。 白凝绷直了脚尖,睁大双眼,享受这剧烈到令人想要惊声尖叫的欢愉。 她承认,她真的很享受男人为她口交。 不止是身体层面享受到的快乐,更多的,是来自于精神的压制,权力的掌控。 再没有什么,比这种形式,更能证明对方已经彻底沦为了她的奴隶。 俯首帖耳,心甘情愿做她裙下之臣。 一场又快又猛的高潮过后,白凝眼角挂着泪水,剧烈地喘息,沉浸在悠长的余韵里,整个身子都瘫软下去。 “嗤拉”一声,她听见拉链拉开的轻响。 还来不及反应,一具完全赤裸的男体覆上来,李承铭扣住她的双手,将腰身沉下去。 他的唇角,下巴,还沾着她身体里涌出去的淫液,亮晶晶的。 不显脏污,倒衬得他那张俊脸,有一种淫靡的意味。 滚烫的柱身在两瓣湿滑软肉的缝隙里磨蹭,圆硕的龟头缓慢而坚定地抵上还在轻微痉挛着的穴口。 他嗓音轻柔,像塞壬海妖蛊惑人心的歌声:“阿凝,可不可以?” 换做其他女人,到了这种紧要关头,他哪里还忍得住这样礼貌地询问? 可她——毕竟是不同的。 白凝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拒绝的机会。 这一步一旦迈出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她张了张被男人亲吻到有些红肿的唇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身体里的猛兽,张开血盆大口,正在饥饿地嘶吼。 她心知肚明,不喂饱它,这空虚到令人发疯的折磨将永无尽头。 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 不是李承铭,也会是别人。 最终,白凝轻轻点了点头。 3 w~Po 1 8~d E PO18 .po18.de 第二十三章 得逞与行乐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李承铭低低吸了一口气。 说实话,他没想到她真的会答应。 多年前的夙愿,或者说,是执念,如今终于有了实现的机会。 他伸出一只手,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摸出个避孕套。 低头扫了一眼,是零感极薄的一款,没有凸点螺纹等花样,却很适合和她的首次欢爱。 雪白的牙叼住锯齿边缘,用力一扯,淡粉色的乳胶薄膜便跳了出来。 身下的女人,长发散乱在深色的床单上,美得惑人。 看贞女一步步堕落,变成荡妇,这样的反差和刺激,是最好的催情剂。 李承铭喉结微动,利落地将避孕套对准勃起的阴茎,从头一撸,套到了根部。 他勾住她的双腿,往上抬起。 白凝颊上红晕未褪,顺从地盘上他的腰,脚趾在男人光裸的后背上轻蹭,发出无声的邀约。 李承铭弓起身子,低头含住一侧的红果,轻柔舔舐,与此同时,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对准窄小的穴口,一寸一寸送进去。 或许是因为紧张,异物侵占,带来超乎寻常的酸胀感,白凝不适地皱紧了眉。 “乖,放松,我慢一点。”尽管已经被她的紧致逼得濒临失控,李承铭还是缓下动作,将进入不过一两厘米的肉茎往外抽离。 内壁上的软肉缠缠绵绵地挽留他,像柔嫩可爱的小嘴,在他的龟头上吸吮,李承铭头皮一麻,不等完全撤出,便再度插了进去。 “呜……”白凝的呼吸变得乱糟糟,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声音中透出一丝惹人怜惜的无助,“承铭哥哥……疼……” 李承铭“嘶”了一声,俊朗的面容有些扭曲:“宝贝儿,你太紧了,我……我快忍不住了……” 他本就不是多么具有自制能力的人,这会儿脑海里有一个声音疯狂叫嚣,催促他快些全部插进去,彻底占有她。 不,不该是这样的。 他好歹也算是身经百战,御过的极品美女不在少数,为何今晚竟然像个毛头小子,这么亢奋激动,举止失常? 白凝低泣了一声,彻底打断他的思考:“承铭哥哥……你好大啊……我不行……” 其实,他胯下的物事,未必有相乐生可观。 但在床上,这是无往不利的普适性赞美。 李承铭的一颗心有如被放在烈火上熬煎,又像被两股不相上下的蛮力硬生生左右撕扯。 欢喜,心疼,欲望,疯狂,还有许多许多他来不及分辨的复杂情绪,一股脑儿都涌了上来。 他在她丰盈的臀瓣上用力揉了揉,咬紧牙关,克制着自己,再一次抽身后撤。 白凝还来不及缓一口气,便被他下一次更深的插入撞得呻吟一声:“不要……” 李承铭粗喘着气,汗水将头发打湿,眼睛也有些发红:“阿凝乖,再忍一忍,已经进去一多半了。” 她软软地摇头,红唇微张,立即被他深深吻住。 撤出,贯入,再撤出,再贯入。 狭窄的甬道在男人锲而不舍的捣弄下,终于开始发软。 更多的淫液从身体内部流出来,随着他的动作,涂满阴道里的每一个角落,又一点一滴溢了出来,打湿床单。 终于,李承铭将坚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整根送了进去。 那一瞬间,他停住所有动作。 白凝闭上双眼。 完全无法忽视的侵入感,将她整个儿撑开,胀满,变成完全陌生的模样。 那种深入骨髓的空虚和饥渴,终于短暂退却。 她的胸口急促起伏着,终于勇敢地睁开眼睛,直视身上的男人。 道德彻底沦丧。 狂欢刚刚开始。 李承铭再也忍不住,扣紧她的腰,开始了真正的交合。 他的动作越来越剧烈,终至整根狠狠插入,又整根迅速抽出。 白凝在他的掌控下呻吟着,哭叫着,配合着,脚尖绷直,被他送上极乐之境。 李承铭将瘫软的女人翻过去,从背后覆在她身上,再度进入她柔软的身体。 “宝贝儿,舒服吗?”他拢了拢她汗湿的发丝,低头咬住她的耳朵,腰身缓慢地耸动着,给她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时间。 白凝被他弄得畅快至极,软绵绵地回答:“嗯……” 他的双手垫在她胸下搓揉,一下一下并不用力,弄得她又麻又痒。 白凝将充血的乳尖不着痕迹地往他手心里送,微眯了眼睛,小穴一收一收地夹紧了在体内作乱的阳物。 李承铭从后颈往下,一点点吻过她的雪背,同时腰臀开始发力,不多时,便捅得她又流了好大一滩的水。 他忍着射意调笑:“阿凝是水做的么?怎么也流不完似的。” 白凝羞红了脸,作势要从他身下挣脱:“走开……我不要了……” “阿凝好没良心。”李承铭哪里肯放她走,掐住她的细腰,就着跪趴的姿势,往深处冲撞了几下,直弄得她浑身发抖,方才缓下动作,“哥哥还没操够,你想去哪儿?” “不要……不要用这个姿势……”白凝被他顶得险些上不来气,回过头横了他一眼,似嗔似怒。 李承铭立刻酥倒了半边身子,勾起一抹坏笑:“是么?我却很喜欢,怎么办?” 没有男人不喜欢这样征服性的姿势。 人类的本质,也不过是动物。 雄性压伏在雌性身上,后入式的交配方式,彻底的征服与占有,想必已经写进与生俱来的基因。 说完这话,他不再留力,一路顶到阴道深处,快速抽插起来。 “啊……李承铭……快停下……”白凝将双手伸到身后,推阻他的腰腹,企图停止这种刺激过了头的肏弄。 李承铭顺势锁住她的手腕,箍在手心里,行事越发肆意。 白凝被他完全制住,上半身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一对儿雪乳荡得越发厉害。 “放开我……你混蛋……”白凝逸出哭腔,花穴却诚实地紧紧绞住男人的性器。 这样耻辱的姿势,她和相乐生,从来没有尝试过。 可她没办法否认,自己正在从中获得巨大到难以想象的快感。 脱离掌控,颠倒沉沦,可怕又令人无法自拔。 她颤抖着,痉挛着,再度高潮。 李承铭也忍不住,将浓稠的精液,尽数交代在她里面。 他不急着抽出,抱着她侧躺在床上,仍然急促的气息扑在她侧脸。 “阿凝,别生气,是我失控了。”理智重回大脑,他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孟浪。 她这样害羞,他不该放肆。 至少不该是现在。 白凝没说话,枕着男人的手臂,腿间黏糊糊的,全是她流出来的淫液。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敏感到这地步。 她的穴里,还插着根男人尚未完全疲软的性器。 身体上懒懒的,昏昏欲睡。 可精神上,依旧处于不大正常的激越状态。 一会儿想:我出轨了,我对不起相乐生,我到底还是变成了一个坏女人。 一会儿又想:可是……和别的男人做爱,真的很新鲜,很刺激…… 很舒服。 3 w~5Tn s~ PO18 .po18.de 第二十四章 愧疚与深情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多年前的妄想得以实现,李承铭食髓知味,不依不饶地抱着白凝又做了两回。 到后来,白凝的一双腿由于长时间的张开变得麻木,小腹也被冲撞得发疼,实在受不住,软声软语求饶,他才意犹未尽地消停下来。 白凝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么频繁的欢爱。 阴道内部还残留着被男人性器完全撑开的酸麻感,褶皱深处的软肉仍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抽搐着,宣示着彻底的餍足。 李承铭和她手脚紧紧交缠,形成亲密无间的姿态,手掌附在她汗津津的裸背上轻抚:“阿凝乖,睡吧,我陪着你。” 欲望得到满足之后,白凝便对这过于黏糊的纠缠感到腻烦。 她想要睡他,并不代表愿意和他旧情复燃,谈情说爱。 脱离男人的怀抱,她裹着条毛毯,赤足踩在地毯上:“我想洗个澡。” 身上沾满了男人的味道和自己动情的体液,这样的状态下,怎么可能睡得着。 李承铭深谙事后体贴的重要性,立刻起身,殷勤地为她放热水。 白凝躺进浴缸里,温热的水熨烫过肌肤的每一个角落,立刻解去些许疲乏。 她低下眉眼,看见饱满的乳房上,残留着男人的指痕,泛出靡丽的深红色,和周遭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反差。 李承铭也跟着她的目光注意到了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蹲下身子,伏在浴缸边缘,一只手伸进水中,温柔地托起右乳。 “疼不疼?”他语带歉疚,手上的动作却暴露了本心,指腹在红印上揉按,逐渐滑向被他吸得有些发肿的粉珠。 白凝推了推他的手腕,将一切终止在失控之前。 她已经吃饱,并不想吃撑。 “承铭哥哥,我累了。”确实是累了,连声音都因为持续了很久的呻吟哭叫变得有些沙哑。 李承铭深深吐息了几下,站起身道:“那你好好泡一会儿,我就在外面,有事随时叫我。” 浴室的门被关上,一切归于平静。 白凝的眼睛盯着虚空,出了会儿神,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想。 半个小时后,她走出浴室,拿起床上地上散落的衣物,开始穿衣服。 李承铭愣了愣:“阿凝?” 他以为,她必定是要留在这里过夜的。 白凝柔柔地笑了笑:“我有点儿认床,想回家睡。” “可是已经凌晨两点。”李承铭想要留下她,“之前不是没有这毛病的吗?我热杯牛奶给你喝好不好?” 自然是没有这种毛病的,不过是找个体面的借口。 白凝拒绝:“这几年工作压力大,有些神经衰弱,不碍事,我回去了。” 她拿起大衣,走到玄关处穿鞋。 李承铭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一路追过来:“阿凝,我送你!” 将白凝送到小区门口,他侧过身替她解开安全带,又捧着她的脸轻轻吻了吻。 “明天……不,是今天,有没有别的安排?我们去听音乐剧好不好?”他已经迫不及待要预约她下一次的时间。 白凝兴致缺缺:“改天吧,今天有点累。” 回到空荡荡的家里,她踢掉高跟鞋,倒头就睡。 一夜酣甜无梦,再醒来时,天光早已大亮。 白凝正站在洗手台前洗漱,忽然听见门铃的声音。 她擦了擦嘴角的白色泡沫,疑惑地走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风尘仆仆的相乐生。 惊讶之余,白凝有些不敢和他对视。 心虚与愧疚,一股脑儿地涌上来,牵得她发慌。 她强作镇定,笑道:“乐生?你不是说下周三才能回来吗?” 心里却无比庆幸自己坚持回家过夜这个决定。 无论男女,偷情的过程中,侥幸心理总是占了极大比重。 躲过一劫,便会暗中大大松一口气,与此同时,更给见不得光的情欲刷上一层禁忌的色彩。 到后来,连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迷恋对方的人,还是对这个过程带来的刺激与惊险欲罢不能。 相乐生松开行李箱,低头抱住她,笑道:“这几天加班加点,把工作赶完,提前回来的。” “毕竟——”他紧了紧怀抱,“今天是我们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 白凝的思绪卡了一下壳。 她完全忘了这回事。 不止忘了,在迈入纪念日的这个凌晨,她才刚刚从另一个男人的床上,赤身裸体地爬下来。 “怎么了?”相乐生察觉到怀中女人的僵硬,有些疑惑,“不开心吗?” 白凝回过神来,不大自然地笑了笑:“没有,只是没想到,你还记得。” “我当然不会忘。”相乐生亲亲她的脸颊,一手揽着她,一手提着行李箱进门,“我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都是你的。” 白凝阻止了他整理行李的动作,体贴道:“你先去洗澡,我帮你收拾。” 换做往常,她不会这样殷切。 可是,或许是出于某种不能说出口的补偿心理,她迫切需要帮他做点什么,来换回短暂的心安。 相乐生揉了揉她的头发,不再客气,转身进了浴室。 白凝悄悄松了一口气,听着隐隐约约的水声,将衣物和用品一一分门别类。 一切收拾停当,夫妻两个难得的换了休闲装,一起出门约会。 看了场气势恢宏的3d电影,散场过后,白凝借口上厕所,走进离电影院不远的一家名表店,为相乐生买了一款手表。 银白色的表带,表盘上刻着朗月耀日,大气又漂亮。 吃饭的时候,她将礼物递给他。 相乐生看了颇为钟意,立刻将陪伴了自己数年之久的手表解下,换上新的。 他也从大衣口袋里掏出给她准备的礼物,一条自己特意请工艺大师亲手打造的项链。 天然鸽血红宝石嵌在雪花形状的钻石圈中心,宝光璀璨,发出炫目的色泽。 没有女人不喜欢珠宝首饰,白凝嘴角露出浅笑,细心地发现,项链的搭扣处,细细的链条上缀了几个字母。 “Bnmylove”。 她感动地看向相乐生。 男人一如多年前优雅温文,因着岁月赋予的阅历而更添了几分沉稳的魅力,像本怎么也读不完的书。 他握住白凝因保养得宜而依旧细腻嫩滑的手,眼底是浓重的情意:“小凝,结婚这么多年,你跟着我,吃了很多苦,我的心里其实很过意不去。” “没有。”白凝回握住他,“你对我很好。” 相乐生摇摇头:“我只怕对你还不够好。” 白凝不由动容。 其实,相乐生算得上无可挑剔的完美丈夫。 只是她太贪心,太不知足。 “一转眼,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相乐生吻了吻她的手背,“都说七年之痒,但我希望,在我们之间,永远不会出现任何龃龉和争吵。” “当然。”白凝肯定地点点头,十分有信心的样子。 侍者端过来相乐生一早便预订好的蛋糕。 淡粉色双层蛋糕塔的顶端,一对小人儿穿着西装与婚纱,站在粉雾泡泡花簇拥成的心形拱门里,肩并着肩紧挨在一起。 他们的脸上,挂着如出一辙的甜蜜笑容。 3 w~Po 1 8~d E PO18 .po18.de 第二十五章 堂兄弟与交际花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张局长即将退休,前来溜须拍马送礼走关系的人少了许多,相乐生也跟着清闲下来。 坐在办公室里看了半日的时事新闻,又将搁置了好几日的《罗织经》【注1】最后一卷读完,下班时间到了,他站起来穿大衣,准备按时按点回家。 二堂哥相辰明就在此时打来了电话。 “阿生,我们在玉盏金樽这里喝酒,过来一起聚聚呗!”相辰明是纨绔子弟中的楷模,吃喝玩乐无一不精,且自诩风雅,再寻常的消遣,都能被他玩出花儿来。 相乐生对这种声色犬马的游戏一向不大感冒,拒绝道:“不了,二哥,今晚有事。” “有什么事?又要早点回家陪弟妹?”喧闹的背景音里,相辰明的笑声带了调侃,“小佑在海上漂了大半年,今儿个刚落地,于情于理,是不是应该给他接风洗尘?再说咱哥几个好久没聚了,难得有个机会凑一起,赶紧过来吧,阿成待会儿也来。” 相乐生犹豫了一下,答应下来。 他给白凝打电话告知,白凝在这方面一向不多管多问,笑道:“那你去吧,这阵子工作那么忙,正好放松放松。” 相乐生无声地笑了笑。 白凝一定不知道,他那帮堂兄弟们的“放松”方式,有多丧心病狂。 果不其然,推开顶级包间的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场热战正酣的火辣3p。 360度无死角,高清无码。 跪在地上的女孩子,年纪应该不大,长长的卷发像海藻一样披泄在雪白的背上,胸大腰细,臀翘腿长。 她仰着脸,红唇大张着,正在卖力吞吐三堂哥相天成的粗大肉棒。 那肉棒因为搞过太多女人和男人,已经变成丑陋的紫黑色,柱身上青筋虬结,还入了两圈钢珠,看起来十分骇人。 女孩子吞得吃力,口水滴滴答答流下来,没有落到地上,反而滴在鼓鼓的胸脯上,染得珍珠般大小的乳珠红艳艳,亮晶晶。 相乐生的眼神暗了一暗。 她轻微摇晃着的屁股里,六堂弟相熙佑的性器正在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和囊袋叩击在穴口产生的闷响。 相熙佑今年刚满十八岁,笑眉笑眼,嘴角一勾便出来两个小酒窝,看起来还有点儿甜。 他忽然停了下来,轻嘶一声:“不行不行,要射了,让我缓缓。” 对面坐在沙发里喝酒的相辰明嘲笑道:“小佑,你怎么回事?这才几分钟?这么年轻就早泄?” 他看见相乐生,招呼道:“阿生来啦。” 相乐生点点头,将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绕过用淫靡方式连接在一起的三人,目不斜视地坐在沙发的另一边。 相熙佑不服气地回嘴:“二哥根本不知道我在国外过得有多苦,也不心疼心疼我!我在国外操的那些个外国女人,逼里又松又垮,我这么大的尺寸,插进去愣是探不到底!” 他拍了拍身下女人的屁股,忍不住又开始小幅度肏干起来:“还是咱们这儿的女人带劲,这妞儿水多得要命,屁眼跟张小嘴儿似的,一直死命嘬我,我一下子还真有点受不住!” 又问紧皱着眉操女人小嘴的三哥:“哥,她的口活儿怎么样?” “还行。”相天成惜字如金。 相辰明给相乐生倒了杯红酒,相家人如出一辙的眉眼搁在他的脸上,无端添了许多邪气:“哥知道你忍得辛苦,专门挑了个极品伺候你,这姑娘——”他指了指即使已经口到下巴酸软,仍然卖命伺候相天成的女孩子,“是A大的高材生,今年刚上大二,老子给她破的处,刚开苞便养了起来,只接待贵客,不随便给人玩的。” 少言寡语的相天成忽然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古铜色的脸上面无表情,冷声命令:“换个姿势,我要插她前面。” 相熙佑嘻嘻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看起来活泼又可爱。 他抱住女孩子的双腿,把她托举到半空中,摆成小孩把尿的姿势。 这个过程中,插在她菊穴里的性器不仅没有抽出,还往深处又干了几下。 没有肉棒堵口,女孩子软软地叫起来,声音也是悦耳动听的,像掺了蜜:“好哥哥……你要插死我了……嗯啊……” 她忽然尖叫了一声,因为相天成已经将高大壮硕的身体紧紧贴过来,尺寸骇人的肉棒毫不怜惜地捅入今天晚上还没有被人临幸过的小穴。 “啊啊啊……呜呜呜……大哥哥的大鸡巴要插死我了……”女孩子哭叫着,漂亮的脸颊上沾满了口水和男人的前精,一对白生生的大奶子随着两个男人的肏弄疯狂颠弄,又被相天成低头一口叼住。 相辰明熟视无睹,扭过头和相乐生聊天:“阿生最近架子越来越大,等闲请不动你。” 相乐生好脾气地笑了笑,端起酒杯敬他:“二哥说笑了,最近是真的忙。” “行吧。”相辰明递了支烟给他,“弟妹还没怀上?” 相乐生皱了皱眉:“没有,我们不着急。” “是么?”相辰明吞云吐雾,烟圈模糊了他的表情,“我瞧着三婶有点儿急。” 不过,急了也没什么用,白凝那样的家世,配相家是绰绰有余,老太太也只敢背地里抱怨两句,是万不敢到跟前去催的。m点肉肉屋( 拼 音)点B iz 相乐生不以为意,拿过骰子和相辰明玩了几局。 “这么玩没意思。”相辰明指了指对面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的男女,“这姑娘你瞧不瞧得上?待会儿让她也伺候伺候你?” 他视线斜过来,眼尖地看见相乐生胯下的隆起,心领神会:“咱几个都是一家人,害谁也不会害你。你放心,这扇门里发生的事情,大家都会烂在肚子里,一个字儿也不会往外说。” 仔细想想,这个堂弟也是可怜见的,为了前程,娶了那么位姑奶奶供在家里,小心谨慎,如履薄冰,要换做是他,只怕早就被憋坏了。 “呃啊!”这当口,躺在地上的男孩子哼了一声,再也忍不住,射在女孩子柔软的肠道里。 叠在少女身上的男人也到了爆发边缘,抬起她两条纤弱的小腿,毫不费力地将她的下半身整个拎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直冲进去,插得女孩子身体抽搐,连声求饶。 “大哥哥……求求你……射给梦梦吧……呜呜呜梦梦真的不行了……梦梦的小骚穴要被哥哥的大鸡巴肏穿了……” 男孩子并不急着下场,反而兄友弟爱地捉住女孩子无力挣扎着的双手,附在她耳边安慰:“乖妹妹,再坚持坚持,总要让我哥爽了才行,你说是不是?” 他耐心诱导着,又生就一张娃娃脸,若不是这淫靡的场景太崩裂,只怕说他是单纯天真的高中生,也是有人信的:“来,腿再张开一点儿,你看我哥的鸡巴那么大,你咬得太紧,他被夹得难受,就更难射出来了,哎,对,屁股往上抬。” 女孩子果然受了他的蛊惑,吃力地分开双腿,将不断流淌着精液的屁股凑上去,方便男人更畅通无阻地插干。 如此这般又弄了几分钟,相熙佑又掐又揉地刺激着女孩身上的敏感点,使得她的阴道生理性地拼命抽搐收缩,这才把相天成的白精吸了出来。 男人拔屌无情,拿起毛巾擦了擦汗,对相乐生点了点头,道:“我去洗个澡。” 相熙佑也丢下已经脱力的女孩子,笑嘻嘻地追上去:“三哥等等我,咱俩一块儿洗!” 相辰明翘起二郎腿,对女孩子招了招手:“梦梦,过来,这儿还有位贵客没伺候呢。” 那叫梦梦的少女显然极为听他的话,不顾已经污秽不堪的身子,重新跪在地上,像条听话的小母狗,一步一步爬向相乐生。 精液从阴道和菊穴里流出来,淅淅沥沥淌了一地,逐渐变成半凝固的黏稠物质,散发出微腥的味道。 相乐生眼皮微垂,看着少女颤颤巍巍地接近,捧着一对绵软硕大的乳房,贴在了他的膝盖之上。 嫣粉色的乳珠,像两颗诱人的糖果,毫无遮挡地摊在他的视野之中,对他发出难以拒绝的邀请。 PO18 .po18.de 第二十六章 戏丰与狼藉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他这才第一次正视女孩子的脸。 天生的狐媚相,眼角上挑,像勾人的小钩子,水目盈盈,含着被人狠狠欺负过一通所涌上来的泪意,就那么怯生生地望着他。 她的嘴小小的,完全看不出竟然能吃得下那样大尺寸的性器,唇角还挂着点湿液,红唇微张,吐出令男人发狂的话语。 “哥哥,梦梦好饿,让梦梦吃两口你的大鸡巴好不好?”声调软绵绵甜丝丝,带着天然的嗲意。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向这个清冷又禁欲的男人双腿之间,隔着西裤揉捏那高耸的一团。 男人已经动情,接下来的步骤,总不会太难办。 相乐生默不作声,眼睛紧盯着那一只纤白的小手,纵容她在自己胯下撩拨。 不鼓励,也不拒绝。 相辰明猜测是因为自己在场,这个古板的堂弟有些放不开,便善解人意地站起身:“我头晕,出去透个气,等会儿再回来。” 又温柔地摸了摸梦梦汗湿的乌发,像在爱抚一只宠物猫咪一样:“这是我亲堂弟,拿出你的看家本事,把他伺候好,不然的话——”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但女孩子明显是见识过他那些可怕手段的,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立刻乖巧答应。 宽大套房的客厅内,只剩下两个对彼此全然陌生的男女。 里屋的浴室里,隐约传来水声和嬉笑打闹的声音。 梦梦积极主动地贴得更紧,凸起的乳粒时不时擦过极有质感的布料,因着这冰冷的刺激而越发挺立。 她熟练地解开皮带扣,伴随着轻微的声响,拉链被一拉到底,露出里面深灰色的男士内裤。 雪白的脸俯下去,隔着内裤和那火热粗硬的一根蹭了蹭,她偏着头,做出个沉醉的表情:“哥哥的鸡巴好大,味道好好闻……” 樱桃小口吻了吻龟头的位置,她将衣料和性器一起裹进口腔里,急切地吃进去小半根,流出来的口水立刻在内裤上浸出一片湿痕。 相乐生只冷眼看着,双手规规矩矩搁在身侧,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如此吞吐了十来下,女孩子意犹未尽地把越加坚硬的性器吐出,用牙齿叼住内裤的松紧部分,慢慢往下拉拽。 终于得见真容,那性器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肉粉色的一根,顶部有着分明的棱角,干干净净,好像使用的频率并不是很高。 她伺候过的公子哥儿也有二十来个,像他这样从表到里都一本正经的,绝无仅有。 毕竟是被精心调教过,她只愣了两秒,便调整好表情,媚眼如丝地再度凑过去。 相乐生却忽然出手,抓住了她脑后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 揣测不出他的意思,梦梦顿时惶恐起来,就着他的动作仰起小脸,忍住疼痛软软地喊:“哥哥……你的大肉棒看起来好好吃,让梦梦尝尝是什么滋味,好不好嘛~” 相乐生倒并非真的如同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他只是觉得,她刚含过别人鸡巴的小嘴,太脏。 他松开桎梏,双手微拢如鹰爪,掐住两颗硕大的雪乳,狠狠捏弄,力度大得女孩子哀叫出声。 乳根处柔嫩的肌肤,立刻现出一排深红的指印。 蹂躏了好一会儿,相乐生终于撤回动作,声音微哑:“用这里。” 女孩子如蒙大赦,连忙甜甜地应了,双手托住自己鼓鼓的乳球,用力往中间推挤,又调情似的,低头用香软的舌尖去舔自己的奶头。 相乐生欣赏着这香艳的一幕,示意她把自己的裤子全部脱下去。 他表情淡漠,上身穿着雪白的衬衣,连一点儿褶皱都没有,下身却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双腿中间浓密的毛发里,肉棒高昂挺立。 这样矛盾又迷人的男人,梦梦从来没有见过,控制不住地,下面就湿透了。 好想被他粗暴地插入,看见他像其他男人一样,因为她的紧致和淫荡而露出疯狂的表情啊。 原本的皮肉生意,变成了十二分的情愿。 她钻进男人双腿之间,用深邃的沟壑夹住他炙热的性器,卖力地一下一下套弄起来。 可是,乳肉再柔软,缺少润滑,总是差了那么点儿意思。 相乐生享受了一会儿,忽的端起茶几上半满的红酒杯,对着少女的胸口,尽数浇下。 冰冷的液体激得梦梦打了个激灵,她配合地用双臂将乳房夹得更紧,低头看着那根肉棒在沾满了酒液的乳沟里上下移动,偶尔冲得太猛,蹭到她的下巴,戳得她心痒。 这一次,不是做戏,是真的很想尝一尝啊…… 可她不敢。 浴室里的嬉闹,逐渐被另一种声音所代替。 碰撞,拍打。 还有不太明朗的少年音透过门缝传过来:“三哥……好久没做,你的活儿越发好了……对,就是那儿,用力……哎哎……真他妈爽!” 梦梦听清了话中之意,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向相乐生。 她倒是听过豪门里面会有许多肮脏事,可这样堂兄弟相奸的戏码,简直惊世骇俗。 相乐生面不改色,扯松了领带,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红扑扑的脸蛋:“懂规矩吗?” 不带感情的一句话,听在梦梦耳里,不知怎的,竟似乎比相辰明说出来还要吓人。 她心下一凛,后背立时出了一层白毛汗,原来的旖旎之情散了个干净,立刻安安分分地尽心服侍起来。 性器在湿软柔嫩的肌肤里戳刺,滑动,很快便将少女乳房内侧摩擦得红通通。 她蹙了眉,忍着不适说着助兴的话:“哥哥的大鸡巴真大,把梦梦的奶子都肏肿了……呜呜呜好喜欢哥哥肏梦梦的奶子啊……” 一边说着,还一边用小手捧着沉甸甸的囊袋,打着圈儿轻揉。 如是弄了十几分钟,相乐生渐有射意,也不多加忍耐,握住性器根部,“卟”的一声从少女饱受摧残的乳沟里拔了出来。 “张嘴。”他紧紧箍住性器,快速套弄着,命令道。 少女乖顺地张大嘴巴,凑近龟头,被男人浓稠的精液射了满口。 她小声呛咳着,快速将浊液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还无比诱人地伸出粉嫩的小舌,给他检查。 发泄过后的相乐生已经对她没有任何兴趣,拿过一边仍然十分干净的裤子,套在身上。 这时候,终于洗完澡的兄弟俩也从卧室走了出来。 一个仍旧黑着脸,看不出情绪;另一个揉着后腰,懒懒散散,吊儿郎当。 相乐生道:“时间已经很晚,我先回去了,一会儿替我跟二哥说一声。” 相熙佑打了个哈欠:“行吧,我也玩累了,这两天时差还没倒过来,回去补个觉,待会儿我给二哥打电话。” 他走出两步,忽然又折回来,笑道:“五哥,你记得帮我给嫂子带个好,告诉她过两天我找她玩去啊!” 相乐生目露警告:“你来做客的话,我们随时欢迎,但是,记得把你的狐狸尾巴藏好。” 白凝一直不知道这位混世魔王的真面目,还真当他年纪小,懵懂天真。 相熙佑撇撇嘴:“知道啦知道啦,五哥你也太关心过头了吧?你放心,我一定和以前一样,老老实实,安静如鸡,这样总行了吧?” 说完,他又拉着少言寡语的相天成:“三哥你跟我一起回去,我怕黑,没人陪的话,睡不着的。” 三个人各自散了,只留下被玩弄得一片狼藉的少女,愣怔怔地坐在地上。 手边放了两张卡和一沓颇为丰厚的粉红色钞票,他们都是财大气粗的主儿,这个晚上倒是赚得盆满钵满。 只是,这样秽乱荒淫的生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她已经跌进欲望的深渊里,沾满了洗不干净的污迹,被腐蚀、被物化了个彻底。 再也爬不出来了。 PO18 .po18.de 番外:爱の初体验(上)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白凝和相乐生的婚礼,举行得低调却庄重。 男方宾客,几乎囊括了本市所有知名财阀。 而女方这边,则全部是军政要员。 一整天下来,两个人不像在举办人生最重要的仪式,反而像是参加了一场严谨到不容出现半点瑕疵的高级会议。 夜深时分,送完最后一波客人,他们终于松了口气,回到蜜月套房休息。 穿着朱红色敬酒旗袍的白凝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都说,结婚当天是女人一辈子最美丽的时刻。 她却觉得有些不真实。 自己,就这么嫁出去了么? 迷茫之余,又暗地里觉得有一点点雀跃。 终于可以逃脱母亲的控制,开始真正由自己掌控的生活,这本身实在是件值得庆祝的事。 “在想什么?”骨节分明的手从身后搭住她的肩膀,男人的脸俯下来,和她耳鬓厮磨,看起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白凝红唇微微翘起:“没有什么,只是有点儿累。” 她抬起手,开始拆卸名贵的首饰。 众人眼里,她是低嫁。 但相家财大气粗,出手阔绰,也不是全无优点。 相乐生体贴地帮她揉按肩膀,力度不轻不重,十分解乏。 等到她把高盘着的发髻解开,青丝扫过他的双手,他方才停下动作,温声道:“我去给你放水,你好好泡一会儿。” 一个小时后,白凝换上酒红色的真丝睡衣,从浴室走出来:“乐生,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浓烈的颜色衬得她越发肤若凝脂,人比花娇,相乐生眼神暗了一暗,点头答应。 花洒中喷淋出急切的水流,热气蒸腾,浴室里充满了白雾,一切都看不分明。 宽肩窄腰的男人,赤裸着身体,水从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流过胸膛、腹肌,最终隐没在乌黑浓密的毛发里。 他对着贴有青灰色瓷砖的墙壁出神片刻,右手探下去,握住半硬不软的阳物开始撸动。 巨龙很快苏醒,在他手中勃发、偾张,展露出神气活现的真面目。 他面无表情,机械地动作着,速度越来越快。 其实,相乐生早已习惯了克制自己的欲望。m点肉肉屋( 拼 音)点B iz 就连自慰这种事,也被他视作不应该有的放纵,极少去做。 而今夜这样,不过是因为—— 他必须给白凝一个绝对完美的性体验。 他听许多人说过,处男很容易早泄。 相乐生不允许自己出现这种重大错失。 草草解决了一次,他借着水声,低低喘息着,快速恢复平静。 推开磨砂玻璃门,他一步步走到大床前。 白凝似乎有些紧张,规规矩矩坐在那里,低着头不敢看他。 说起来,两个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生过太亲密的接触。 相乐生在内心一遍遍提醒自己,慢慢来,不要吓着她。 他握住白凝的双手,俯下身,俊俏的脸侧过去,浅浅吻她。 很柔软的唇瓣,像上好的丝绸,触感又润又滑。 白凝无措地牵住他的衣襟,被他吻得心慌意乱,不知什么时候,便被推倒在了床上。 沉甸甸的身躯半压着她,热度隔着衣料传过来,扰乱她呼吸的节奏。 白凝耳根都红透,颤抖着睫毛,任由相乐生吻遍她的脸颊,又流连至脖颈。 他伸出手指,开始解她衣服上的纽扣。 白凝无措地叫:“乐生……” “我在。”相乐生立刻回应,一贯平静的眼眸里缀了些亮色,看起来有些生动和温暖,“小凝,别怕,我会慢一点。” 一整列精致的纽扣被尽数解开,衣襟散乱,半遮半掩地露出一对雪白的乳房。 相乐生轻轻抽了一口气。 平心而论,没有沐念念的胸大,但形状很美,尤其是那两颗肉粉色的乳珠,像皑皑白雪上绽放的艳色。 他忍不住俯下身,张开唇齿,将还未完全情动的樱珠含入口中。 白凝的身子剧烈地颤了颤,抬手推他:“乐生,不要……不要碰那里……” 虽然也和李承铭做过这种事,可不知道为什么,对象换成他,她便格外害羞惊慌。 相乐生用尽自制力,才将被他舔湿的珠子吐出,抱住她安慰:“好,你别生气,我不碰就是。” 白凝怔了怔。 她……不是不让他碰的意思啊。 她只是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太诚实的话,恐他觉得她淫荡,太保守,似乎又会适得其反。 白凝暗暗吞下苦果,将错就错,由他小心翼翼将自己剥了个干净。 雪峰下面,是平坦纤瘦的腰腹,再往下,两条修长的玉腿紧紧闭合,将幽深的秘谷藏在里面。 相乐生起身,对着这惑人的美色,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睡裤褪下,昂扬的硬物猝不及防地跳入眼帘。 白凝呼吸微滞。 怎么……怎么比李承铭的尺寸还要大上一圈似的? 这下子,她真的开始慌了。 这么大的东西,怎么进得去? 相乐生重新覆上来,低头吻了吻她有些发白的脸,双手在她的身上温柔抚摸:“小凝,你还好吗?” 这时候,他已经起了一丝疑虑。 按理说,白凝追求者众,又交过几个男朋友,在床事上应该有些经验才对。 可为什么身体会僵硬成这个样子? 果不其然,白凝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测。 她很小声地道:“乐生,我……我怕疼……” 事到如今,她只能寄希望于他足够有耐心,可以做好前戏,减少她的痛楚。 她想,相乐生这样的财阀子弟,在这种事上,应该是非常老练的吧? 相乐生在吃惊的同时,对她越发疼惜。 他虽然没有处女情结,但没有哪个男人,在知道妻子从身体到心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时,还能无动于衷的。 “别紧张,我们慢慢来。”他柔声安抚。 男人的大手在柔嫩的肌肤上游走,用了无尽的温柔和耐心,一点一点将她软化下来。 白凝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像抱住救命的浮木,头脑被这漫长的前戏折磨得昏昏沉沉,身体里有无数热意想要涌出来,却左突右撞找不到出口。 PO18 .po18.de 番外:爱の初体验(下)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乐生……”她软软地喊,与此同时,感觉到腿间出现了明显的湿意。 “我在。”相乐生看时机成熟,分开她的双腿,将拇指探向花间。 刚触摸到软肉中的那一颗凸起,她便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迷蒙的美目睁开,一边摇头一边往后躲:“不要……乐生……不要……” 相乐生箍住她的细腰,把她又抱回来,暗叹了口气。 她太害羞,这也不肯那也不行,若是就这么贸然进去,只怕要遭大罪。 “忍一忍,好不好?”他亲亲她挺翘的鼻尖,“可能会有点儿难受,但是忍过这几分钟,你会舒服的,好吗?” 白凝犹豫地看他,眼角闪出泪光。 其实,阴蒂高潮的体验,她也是有过的。 李承铭是个中老手,虽然她不肯和他做到最后一步,但所有边缘性行为,早就做过无数遍。 可相乐生的手按在那里的时候,给她带来的刺激和快感,强烈到了她无法忍受的地步,下意识的就想逃开。 相乐生狠了狠心,抱紧她不许她乱动,再度探过去。 她敏感得令人吃惊,不过一小会儿,便溃不成军,低泣着泻在他手里。 相乐生乘胜追击,趁着她失神的间隙,将手指挪下去,蘸着她的湿液,往花穴里面扩张。 穴口像张可爱的小嘴,一缩一缩地吸吮着他。 他胯下硬得厉害,早就出了一身的汗。 偏偏她还在不自知地轻哼娇吟,害得他心底的火越烧越旺。 插进第二根手指的时候,她已经有些吃力,在他怀里求饶:“乐生,我不行……我们改天再做好不好?” 不好。 他会死的。 相乐生忍得青筋暴跳,一边吻她一边轻声哄劝:“即使改天再做,也一样会疼,很快就好了,你再放松一点儿,把一切都交给我,好不好?” 她听话地努力放松身体,却还是收效甚微。 “乐生,好酸……好胀……你别抠那里……”她眼睛红红,鼻尖也红红,若不是他的自制力死命拉着,只怕早被她这副可怜样儿激得发狂。 “哪里?”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话中之意,指腹在柔韧的内壁上摸索探寻。 敏感点终于被他找到,竟然在很浅的地方。 他对着那一点按揉压刺,弄得她小脚乱蹬着哭出声,一大股花液从里面淌了出来,打湿床单。 相乐生沉下身,将高昂的性器对准穴口,借着这丰沛的湿意和高潮后的松软,开始往里进。 他不甚熟练地调整姿势,捧住她的雪臀,往上抬高,配合自己的攻侵。 白凝抓紧床单,眼神早已涣散,紧咬住下唇,准备迎接破身的疼痛。 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圆硕的龟头和她阴道内的软肉亲密接触,挤压、刮擦、入侵的全过程。 太大了……真的是太大了…… 她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的身体能容纳进去那么可怕的东西。 “乐生……”她又开始打退堂鼓,“你出去……” 相乐生眼前发黑,咬着牙才没有不管不顾地捅进去。 “乖,已经进去很多了……”他喘了口气,低头看了眼才不过将将进去一个龟头的战局,撒谎撒得无比自然,“现在抽出去的话,你会更疼。” 白凝信以为真,揉了揉眼睛,声音里带着哭腔:“那你……你再慢一点……我真的很疼……” 相乐生点了点头,清俊的脸上沾着欲色,不显肮脏,反而越发迷人。 他控制着自己的节奏,匀速而缓慢地继续着插入的动作,很快碰到那一层脆弱的屏障。 “小凝。”他忽然喊。 “嗯?”白凝下意识地回应。 他俯下身,柔声道:“我爱你。” 说完这句话,便以唇封住她的,下身用力,贯穿了她。 “唔!”白凝吃痛,牙齿磕磕绊绊,咬破了他的薄唇,血腥味在两个人的口腔中蔓延开来。 紧密结合的下体处,也流出了丝丝缕缕的鲜血,滴落在床单上,凝成淡粉色的花。 “好了,好了。”相乐生停住所有动作,搂着她的肩膀安抚,“不会再疼了。” 安安静静插在她阴道之中的性器,正在经受前所未有的销魂折磨。 她的紧致超出了他的想象,死死绞杀着他的柱身,而深处的软肉又在无意识地一下下吸吮着敏感的龟头。 快意,痛苦,前后夹击,几乎把他逼疯。 相乐生无比庆幸,自己事先解决了一次。 不然的话,这会儿只怕已经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白凝在他怀里哭得伤心:“骗人……说好了慢一点的……” 相乐生一点一点吮去她的泪水,咸意刺激到唇上的伤口,蛰得他轻嘶了一口气:“对不起,长痛不如短痛,慢一点的话,我担心你会更难受。” 他试探着小幅度地往外抽了一点儿,在她喊痛之前,又顶了进去。 异样的酸麻压过了疼痛,白凝皱了皱眉。 细心观察着她的反应,知道她已经缓了过来,相乐生松了口气,如法炮制,幅度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快。 她终于开始细弱地呻吟,声音里染了些愉悦之意。 性器在湿滑的甬道里如鱼得水,每一下抽插,都带来蚀骨的快感,这前所未有的体验令相乐生心脏狂跳,肾上腺素激升。 他终于有些理解了,身边那些亲友们,为什么会那样沉迷于荒唐的肉欲里,颠倒人伦,荤素不忌。 原来,这种事情虽然会令人举止失态,面目可憎,但确实是十分快乐的。 他抱紧她,开始最后的冲刺。 雪白无瑕的娇躯在他身下扭动,颤抖,她抱紧他的腰,无助地喊:“乐生……” 他应了一声,吻住她的唇,最后一记深顶,射在了最深处。 初经人事,她筋疲力尽,很快便昏睡了过去。 相乐生体贴地帮她清理干净身体,又换了新床单,这才把她拥在怀里,交颈而卧,堕入深沉梦乡。 PO18 .po18.de 第二十七章 吃瘪与嗅香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临近期末,梁佐打着请教问题的名义,往白凝的办公室跑得越发勤快。 这日,他走到门口,看见一个花店小哥捧了束花,白凝正在签收。 好大一捧山茶,羊脂玉一般的洁白花瓣重重叠叠聚在一起,尤其值得称道的,是每一朵花上面,都多多少少带了一点儿胭脂色的晕迹。 白璧微瑕,却平添几分暧昧动人,打破了原本的乏味。 “老师,这个品种好特别,叫什么名字啊?”梁佐凑近前套近乎。 白凝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不知道。” 其实,她是知道的。 这花,学名叫做“抓破美人脸”。 李承铭惯会玩这种风花雪月的把戏。 梁佐碰了一鼻子灰,却没表现出一丁点儿不高兴,翻开书本里早就贴了标签的一页,认真请教问题。 刚说了没几句,白凝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她以眼神示意梁佐稍等,拿着手机走到窗台前面,方才接通电话。 “阿凝,收到花了吗?”李承铭按捺着难耐的心,轻声问。 “嗯。”白凝简短作答。 “你胸口的痕迹,消下去没有?”李承铭意有所指,不动声色地调情。 “嗯。”有外人在场,白凝不便多说,却还是微微红了脸,“有事吗?” “我记得你下午没课,待会儿去接你好不好?”李承铭发出邀请,“一起吃个午饭。” 白凝答应下来,挂断电话。m 点肉肉屋( 拼音)点B iz 梁佐一直悄悄听着,无奈听不出什么特别之处,根本无从下手。 等白凝讲解完所有问题,他站起身,恭恭敬敬道:“老师,这段时间给你添了不少麻烦,我想请你吃顿饭,表达一下感谢,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白凝微蹙了眉,打量站在对面的少年。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将头发染回了正常的黑色,额前碎发软软地垂下来,衣服也穿得中规中矩,乍一看上去,就是个皮相精致些的普通学生。 但白凝的直觉告诉她,他绝对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无害。 她立时便拒绝了他的邀请:“不用,我做的都是职责范围内的事,你好好准备考试就行。” 梁佐暗地里磨牙,灰头土脸地出了门。 一辆大红色的跑车一个急刹车停在他面前,眉眼坏坏的男孩子阴阳怪气地打招呼:“哟,这不是佐哥吗?刚从白老师办公室出来?怎么着,现在上几垒啦?” 连球场的边都没挨着,这么丢人的事梁佐能说? 他烦躁地瞪了对方一眼:“你着什么急?时间不是还没到吗?” 那男生“噗嗤”乐了:“佐哥,照我说,你直接认输得了,白老师那就相当于地狱级别的难度啊,你肯定没戏!再说了,不就请哥几个去粉巷消费一次吗?你又不缺那几个钱!” 那是钱的事吗?那关乎到他的面子好不好? 梁佐恶声恶气:“滚!” 他已经付出了太多的沉没成本,放弃自己英俊帅气的形象,牺牲自己吃喝玩乐的大把时间,闷头和那些天书一样的定理公式死磕了两个月,让他在这当口认怂,怎么可能? 梁佐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着门的办公室,眼底透出和年龄不相符的狠戾之色。 中午十二点,李承铭准时来接。 白凝坐上副驾驶的位置,看见男人压抑着火热的情意,深深看向她。 藏在她身体里的情欲立刻被点燃。 白凝不大自在地别过脸,看向窗外。 学校门口人多嘴杂,李承铭懂得分寸,并未作出过火的举动,抬脚发动车子。 吃过饭,白凝被他拐到旁边的酒店。 房间是一早就预订好了的,李承铭熟门熟路地带着白凝上到顶层套房。 刚一进门,他便把她压在墙上深吻。 一来二去之间,白凝很快湿透。 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两具身体紧紧相贴,毫无缝隙。 鼓鼓的胸脯抵着他的胸膛摩擦,下腹处,被他火热的一根冲撞,硌得厉害。 “承铭哥哥……唔……”她快要呼吸不过来,双臂缠住男人的脖子,舌头被他缠住不放,说话带了含糊的水声。 “阿凝,我好想你……”爱不释手地揉了又揉她软绵绵的乳房,然后一路往下,经过纤细的腰身,丰满的臀部,握住大腿,引着她往腰上缠。 身体悬空,白凝下意识里把他搂得更紧,又是害怕又是新奇:“承铭哥哥……放我下来……” 李承铭抱着她进了浴室,把她放在洗手台上。 他用牙齿去解她的衣扣,手指从裤子的拉链处摸进去,隔着内裤,便摸到了黏腻的湿意。 整张俊脸从大开着的衣襟处往里钻,薄唇沿着香软的乳沟一寸一寸吻下去,他的声音里带了点儿调笑:“我的阿凝湿了呢……” 克制着自己不去想,分开的这几天里,她有没有和她法定意义上的伴侣发生过关系。 每想一次,心尖上就像是被细小的刀片刮过,当时不觉得有多疼,可痛感一重一重累积下来,便渐渐令人难以忍受。 白凝佯作生气,抬脚轻轻踢过去,却被他顺手捉住,脱去了鞋子。 纤白的脚握在他掌中,他弯下腰,深深嗅了一口:“阿凝好香……” 白凝挣脱不得,轻斥道:“放开……”语气却软绵绵的,毫无威慑之感。 李承铭重又扣住她的后脑勺,一遍一遍品尝她口中的味道,双手伸到后背,解开胸衣,却不急着取下,而是钻进松散的衣料下面,轻一下重一下地揉。 白凝被他揉软了身子,趴在他肩膀上喘气:“不……不要弄了……”说是这么说,可身体却欲拒还迎,主动往他手心凑。 “为什么不要?”男人的声音轻飘飘的,透着轻佻,“多给阿凝揉一揉,让这里再长大些好不好?” “长……长那么大做什么?”白凝思绪混乱,完全被他牵着走。 “长大一些……”男人用牙齿叼着胸衣中间缀着的那一颗挂饰,往上轻轻一扯,两团被困在他手掌里的软玉便暴露在视野之中,“好让哥哥吃啊。” 说着,他便托高两只乳房,往中间聚了聚,低下头来,将两颗因为推挤而十分接近的乳珠,一口含了进去。 PO18 .po18.de 第二十八章 偷欢与献祭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细微而难以忽略的电流,从两个敏感部位一块儿传上来,白凝嘤咛一声,双手撑住洗手台,往后面躲。 可李承铭又怎么会给她躲避的机会,他追着她前倾身体,舌头灵活地在肉珠上打转,舔弄,时不时重重一吸。 白凝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后背抵住冰冷的镜面,求饶道:“承铭哥哥,快停下……嗯……” 李承铭把她困在怀里,轻薄了好一会儿,方才意犹未尽地转移目标,吻向平坦的小腹。 白凝目光散乱,脸颊酡红,低头看着男人浓黑的头发。 她不该这样的。 相乐生对她那样好,那样体贴。 她不是没有心的人,愧疚的滋味,也并不好受。 可她抗拒不了这种诱惑。 她疯了一样的,想和不同的男人做。 沉迷于这种剧烈的刺激,危险的禁忌。 勾引别人,也被别人蛊惑。 驯服别人,也被别人占有。 她想要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那么,无穷无尽的欲望也是好的。 李承铭将她抱下来,翻转过去,把她的裤子一路褪到脚踝处。 下身凉飕飕的,上面也没好到哪里去,腰间覆上一只温热的手臂,男人和她脸贴着脸,道:“阿凝,你看看镜子里面的你有多美。” 白凝依言望过去,呼吸微乱。 衣不蔽体的女人,眼睛里雾蒙蒙的,面容娇艳欲滴,通身都泛出动情的粉红色。 右边的乳尖,早就完全挺立,此刻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捉住,轻轻往外拉扯,又突兀地放开。 遭遇回弹的力量,整个乳房小小地颤了两颤。 她不知道,在性事中的自己,竟然淫荡到了这地步。 可是,镜子里的那一个,比起端庄保守的常态,看起来要生动得多。 或许,那才是她的真面目。 李承铭看得眼热,俯下去啃噬她圆润的肩头。 白凝皮肤娇嫩,是容易留痕的体质,连忙躲了躲:“轻一点……” 心下发涩发苦,他还是温柔应下:“好,你放心。” 极浅的红色齿印,从肩膀蔓延到后背,再到腰臀。 一手捧住雪白的臀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另一手从前面包抄过去,伸进花穴入口浅浅抽弄。 白凝被他弄得几乎站不住,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借力,下半身不由自主地便凑到了李承铭胯下,像是在邀请他肏进来似的。 勃起的硬物隔着裤子抵在她腿心,李承铭不疾不徐地顶弄着,嗓音沙哑:“阿凝,想不想要?” 白凝向欲望妥协,看着镜子里赤身裸体的影像,轻声回答:“想……” “想要什么?”李承铭将小穴分泌出来的湿液涂抹到前面的阴蒂上,绕着敏感处一下一下画圈。 两个人都听到了清晰的水声。 白凝伸手到后面,拉住李承铭的衣角,声音软得像水:“想要承铭哥哥……” 李承铭粗喘了一口气,扯开皮带。 粗硬的物事套上避孕套,顶在花穴入口,食指和中指探进去,往两边撑开,方便自己的进驻。 性器拓进寸许,他将黏湿的手指撤出,软肉失却支撑,蜂拥着推挤过来,恰好卡在冠状沟,将龟头整个儿裹在极温热紧致的所在。 李承铭倒抽一口冷气,控制不住地往里硬顶,咬牙切齿的:“阿凝真紧,咬得哥哥爽死了……” 白凝被他插得又酥又麻,又酸又胀,指尖在坚硬的大理石台面边缘抠得发白,喉咙里逸出哭音:“哥哥……你慢一点啊……” “慢不下来!”李承铭掐紧她的细腰,不管不顾地一路入到最深,又毫无停顿地往外抽拔。 阴道内部曲曲折折,像个尺寸不符的皮套子,把他一重一重束紧。 脑海里过了电似的,李承铭爽到头皮发麻,低下头看过去,只见深红色的性器嵌在狭窄的甬道里。 每往外抽出一寸,便带出一点儿浅粉色的软肉,像只贪吃的小嘴,死命地含着肉柱,不舍得放开他。 不及退出一半,李承铭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嗯啊……”白凝蹙紧了眉,双腿软得像棉花,声音比身体更软,“哥哥……太深了……我受不了……” “宝贝儿乖,忍一忍……”李承铭一边诱哄着,一边精准地撞上里面那块脆弱的凸起。 汩汩的春水顺着他的动作流出,打湿了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里,白凝娇吟着,眼睛忍不住往镜子里看。 她被俊俏的男人牢牢困在怀里,整具身子随着他肏弄的节奏前后摇晃,胸前那一对雪白尤其淫靡,晃得她眼晕。 “不……不行了……”她绷紧腰腹,仰高脖颈,在李承铭一下比一下猛烈激狂的肏干里达到了高潮。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汹涌且持久,热液浇淋在粗硕的性器顶端,阴道争先恐后地绞上来,李承铭几乎要忍不住射意。 他红着眼把性器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更多淫液少了围堵,哗啦哗啦地流泄在地上。 白凝松了口气,瘫软在李承铭怀里,眼角带了抹潋滟的红,动人心魄。 “我们去床上继续。”李承铭贴着她耳边说着,拦腰把她抱起。 白凝早就没了挣扎的力气,更何况,她也根本不想挣扎。 情欲被推到最高峰,只觉得怎么做也做不够。 被男人压在松软的棉被里,从后面再度深深地插进去,她收紧了花穴,细细体味着这淋漓尽致的快感,将所有的廉耻心抛却到九霄云外。 脸颊往枕头一侧偏着,抬眼是明晃晃的日光,好像一切脏污与龌龊在这样的炽烈下,都无处遁形。 往后面看,是李承铭布满汗水的赤裸胸膛,每一下侵犯都在无比明晰地提醒着她,自己正在做着背德淫荡的偷欢之事。 可是,只有在这样的时刻,她才能最为强烈地感受到,自己是被深切地爱着的。 爱她的容色也好,身体也罢,就算是只为泄欲,也没关系。 她怀抱的动机也并不单纯,谁都没资格嫌别人用心险恶。 阴道有着自己意志似的,按照规律的节奏一缩一缩地吮吸着在体内肆虐的性器。 李承铭再也忍不住,精关失守,将多日以来的存货射在她身体里面。 他喘着气撤出来,准备抱她去清理身体。 却见素来端庄的女人,懒懒地翻了个身,忽的对他泼洒出万种风情。 她分开修长笔直的玉腿,将泥泞湿滑的花穴展露在他面前,脚尖从男人的下巴开始,划过汗津津的脖子和肩膀,在胸前的茱萸上停留片刻,然后一路往下,最终搭在男人刚刚发泄过的性器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勾挑。 眼睛也是媚的,妖冶如狐,红唇微微嘟起,似不满似撒娇:“承铭哥哥,我还想要……” 喉咙无声吞咽几下,下腹处半硬不软的肉棒因着这靡艳的刺激,高高擎起。 李承铭俯下身吻住她,顺势将欲望再度送了进去,毫无停顿地发力冲刺。 他抱紧香软的娇躯,心脏好像被什么撑起,填满,饱胀得快要裂开。 声音里亦带了不同寻常的激烈,他喃喃地喊道:“心肝儿……” 然后深入,再深入,将身体乃至灵魂,系数献祭。 PO18 .po18.de 第二十九章 吃醋与心虚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事毕,白凝拖着虚软的身子回家。 等阿姨做好饭,相乐生也进了家门。 她走过去接过他的外套,笑道:“今天怎么这么早?” 相乐生亲了亲她的脸颊:“难得闲下来,早点下班陪你吃晚饭。” 白凝看着他弯下腰换鞋的身影,略略怔了一怔,旋即掩饰过去。 她走进开放式厨房拿碗筷,将两套骨瓷餐具整整齐齐摆在桌上,道:“乐生,我让阿姨帮忙做了猪骨山药汤,你多喝两碗,养养胃。” 经常应酬的人,推杯换盏必不可少,从前两年开始,相乐生便添了胃疼的小毛病。 换做平时,白凝或许并不会这样上心。 可身体里其他男人的味道还未散尽,因着愧疚和对自我的厌弃,白凝便迫切地想要补偿一二。 相乐生闻言果然颇为动容,接过她手里的汤勺,先为她盛了一碗:“谢谢老婆,你也多喝一点。” 白凝强撑着,面不改色地温柔浅笑,克制住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一顿饭吃得味如嚼蜡,她低头盯着脚尖,只觉越来越不认识自己。 每天晚上,总会发一遍誓,告诉自己,到此为止。 她已经拥有了一切,为什么还是不知足? 可第二天,欲望总会卷土重来,如不知餍足的饕餮,再度占领她的意志。 脑海里仿佛装了一台放映机,将和李承铭厮混的每一个片段、每一寸蚀骨的快感,百分百复刻储存下来。 然后,她以为坚定无比的决心,便在这样一遍又一遍的重放和回味中,变得不堪一击,不值一提。 “对了,小佑已经从国外回来,说是最近几天可能会来家里玩。”相乐生忽然开口,筷子挟了两根水灵灵的西芹,放在白凝碗里。 白凝打叠起热情,笑道:“好呀,好久没见,他长高了没有?”相熙佑爱玩爱闹,是个活宝,每次有他在场,气氛便会热闹许多。 “嗯,高了不少,也变黑了。”相乐生想了想,还是提前打了个预防针,“他一向不着调,如果说什么胡言乱语,你听过就算了,不用放在心上。” “瞧你,哪有这么说弟弟的?”白凝嗔了一句,又和他接着这个话题聊了起来,“四叔他们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小佑才十八岁,他不想上学,难道你们就这么由着他?” “当然不会。”相乐生看吃得差不多,主动站起身收拾碗筷,“他玩心重,先跟着到处历练历练,吃些苦头,等以后稳重些了,再送到军队里去,成不成才全看他造化。” 不过,照目前这情形,相熙佑这一出去,好似鸟雀投林,不晓得多逍遥快活,哪里有一点儿吃苦的样子? 白凝点点头:“也好,到时候看他想去哪个部队,我们找找关系,托人关照一下他。” 相乐生不喜欢白凝在那个混世魔王身上浪费过多时间,微微皱眉:“让他自己扑腾去,你不用插手。” 倚着干净整洁的橱柜,看男人卷起袖口,露出紧实的手臂,慢条斯理地刷碗,只觉说不出的赏心悦目。m 点肉肉屋(拼音 )点B iz 等他忙完,白凝递上擦手巾,似笑非笑地看他:“乐生,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本来只是个玩笑,没想到相乐生十分严肃地点了点头:“对,我不喜欢你在别的男人身上,倾注太多的注意力,哪怕是我弟弟也不行。” 其实,醋意什么的,在他这样沉稳强势的男人身上,实在是非常违和的产物。 之所以抗拒她和堂弟多加往来,无非是怕相熙佑嘴上没个把门的,把他和那个梦梦做过的勾当说出来。 哪怕漏出一星半点,都会变成大麻烦。 可是他想,没有女人不喜欢配偶表现出适当的占有欲。 白凝听了这话,越加心虚。 她不知道,相乐生也是会吃醋的。 如果让他知道了,自己背着他做过的龌龊事,他会是什么反应,她想都不敢想。 装作害羞地推了推他,她道:“小佑还是个小孩子,你少胡说八道。” 相乐生暗地里腹诽:若是她见过了相熙佑的真面目,一定说不出小孩子之类的话。 他温柔地牵了她手,放在唇边轻吻:“时间还早,一起看个电影好不好?” 两个人窝进沙发里,端着相乐生新切好的果盘,一起重温经典电影《返老还童》。 看到中年状态的巴顿在旅途中和已婚的伊丽莎白春风一度时,白凝抵抗不了倦意,靠在相乐生肩上睡了过去。 白天的激烈性爱,消耗了她太多体力。 相乐生体贴地把她放在自己腿上,调整成尽量舒服的睡姿,又将电影音量调小,继续看了一会儿。 无人作陪,本来精彩的电影也变得索然无味,强撑着看到巴顿和梦中情人黛茜破镜重圆后,他关掉了电视,小心轻柔地把白凝抱到床上。 今天晚上,是固定的夫妻义务履行日。 就着暖融融的灯光,相乐生低头认真看了白凝好一会儿。 岁月对她格外温柔,即使已经年近三十,她的脸庞依旧光滑细腻如少女,睡着时候的样子,无忧无虑,柔婉动人。 看着看着,相乐生有些意动,便俯下身去吻她。 睡得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一双温热的手在身上游走,衣襟散开,赤裸的肌肤被人一寸寸吻过,试图挑起她的欲望。 白凝陡然惊醒,下意识护住胸口,一双眸子暗沉沉的望向身上的男人,神色间满是惊慌。 “小凝,别怕,是我。”相乐生以为她做了噩梦,鼻子蹭了蹭她的,低声安慰。 就因为是他,她才怕啊。 虽然已经足够小心,可还是唯恐会被他发现端倪。 担心身上某个角落,留有她没有检查到的痕迹;害怕他吻她的时候,会嗅到李承铭留下来的味道;更畏怯他插进去的时候,会觉得里面太湿,太软,太松。 然后察觉出,她白日里刚被人狠狠肏过。 虽然知道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可白凝还是感到慌张。 她眼神闪了闪,反抱住相乐生的后背,撒娇道:“乐生,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和别的女人一起离开,我怎么喊你,你都不肯回头……” 杜绝可疑的最好方式,是倒打一耙,反将对方一军。 偏巧相乐生也有些心虚,身体的热度退却,声音却仍旧温柔:“傻瓜,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我哪里舍得离开你?” 看她神色困倦,他歇了颠鸾倒凤的心思,紧贴着她躺下,把她揽进怀里轻拍:“快睡吧,我陪着你,这次一定能做个好梦。” 灯光熄灭,白凝望着黑团团的虚空,眨了眨眼,旋即扣好衣服,更深地窝进男人怀里。 PO18 .po18.de 第三十章 鹦鹉与卖乖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周末,相熙佑果然登门做客。 大冷的天儿,他偏要穿深v领的毛线衫,配浅蓝色的九分牛仔裤,露出小麦色的胸口和两段光溜溜的脚踝,外面裹了件单薄的长风衣,十分骚包,帅气“冻”人。 不仅如此,手里还提了个颇大的鸟笼,里面站着只神气活现的五彩金刚鹦鹉,足有近一米高,羽色鲜艳,威风十足。 白凝打开门,看到这一对儿活宝,当即忍不住笑出声:“小佑,怎么穿成这样?你冷不冷?” 看见温柔可亲的堂嫂,相熙佑苦心端着的风流倜傥一秒钟垮掉,缩着肩膀卖惨:“嫂子,冻死我了!快让我进去暖和暖和!” 说着,他紧挨着白凝往里挤,左手状似无意地擦过白凝手背,触感细腻软滑,心里好似被猫挠了一爪似的,痒得厉害。 白凝不疑有他,找出一次性拖鞋给他换上,又调高了空调温度,笑道:“你哥说得没错,果然长高了不少。” “是吧是吧!”相熙佑眉眼弯弯,凑到她面前和她比身高,“嫂子你看,我已经超过你了哦!” 男孩子身上的气息扑到她鼻子里,是甜蜜的花卉和苦涩的乔木混合在一起,所形成的独特味道,像蜜糖与海水,黑暗与白日,颠覆常规,肆无忌惮。 白凝下意识里轻嗅了一口,自然地拍了拍他的头:“好啦,比我高有什么可骄傲的?” 相熙佑怪叫一声,连忙护住软软的头发:“嫂子,你没听说过,男人的头和女人的腰,是绝对不可以摸的吗?” “你还是个小孩子,不算男人,有什么不能摸的?”白凝转过身,弯下腰给他倒水。 看着女人柔软的家居服下,那根本遮掩不住的优美曲线和挺翘臀部,相熙佑伸出粉色的舌,舔了一下嘴角。 总有一天,他要教她知道,自己是不是男人。 鸟笼里的鹦鹉不堪受冷落,嘎嘎大叫起来,挥舞着巨大的翅膀,拼命刷存在感。 相熙佑暴力地拍了拍鸟笼,对白凝献宝:“嫂子,这是我打南非漂洋过海带回来的金刚鹦鹉,送给你玩,喜不喜欢?” 白凝略皱了眉。 她喜欢小动物,闲暇时间,也去过动物收容所照顾那些流浪的猫猫狗狗们。 但她从来没有动过亲自去养的念头。 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即便只是宠物,对她而言,也太麻烦了。m点肉 肉 屋(拼音)点B iz 这意味着,你必须承担起对方的一切,日常的陪伴,生病时的照顾,如此等等。 最可怕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你必定会或主动或被动地付出感情。 诚然,活在这个世上,不可避免的,要和各种人或动物产生羁绊。 可白凝自私地希望,这种羁绊越少越好。 她讨厌牵挂,讨厌在意,讨厌好不容易将对方放在心上之后,却要承担失去的痛楚。 她只想爱自己。 相熙佑仍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当初为了买到这只鹦鹉,如何和另一位当地买客大打出手,又是怎么险而又险地突破地头蛇们的包围的。 却见白凝微笑着拒绝:“小佑,谢谢你的心意,但是,这只鹦鹉你还是带回去吧,我担心我养不好。” “不会啊!”相熙佑不遗余力地推销着,“给水给吃的就行,对了,它还会说一些简单的欢迎语呢!可有意思了!” 说着,他晃了晃笼子,对鹦鹉命令道:“来,打个招呼,说声‘你好’。” 鹦鹉高昂着头颅,拒不配合。 白凝再度拒绝:“不了,你带回去玩吧,或者送给别人,乐生有洁癖,不喜欢家里养小动物。” 面子上却不过的时候,相乐生是最好的背锅对象。 说曹操,曹操到,这当口,相乐生进了门。 那鹦鹉十分不会看人眼色,冷不丁嚎了一声,嗓门凄厉,吓了几人一跳。 相乐生眉头紧锁,训斥道:“又胡闹,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弄走。” 相熙佑不服气地撇撇嘴,碎碎念道:“多好看啊,五哥你真没情趣!”却还是不敢继续造次,老老实实把鸟丢在了卫生间角落。 那恶鸟对自己的处境非常不满,嗷嗷叫着扑扇翅膀,恨不得从笼子里挣出来。 相熙佑阴森森地瞪了它一眼,低声道:“闭嘴!不然我立刻拔了你的毛炖汤,你信不信?”说着,他还龇了龇雪亮的牙。 说来也是奇怪,鹦鹉果然消停下来,缩成一只安静的鹌鹑。 相熙佑留下来用晚饭,窗外忽然下起大雪,不一会儿便铺了薄薄的一层。 交通堵塞,道路难行,白凝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家,便邀请他留宿。 相熙佑不顾相乐生并不大好看的脸色,笑嘻嘻一口答应。 白凝找出套相乐生从没上过身的纯棉睡衣,又给相熙佑准备了一整套洗漱用品。 男孩子像个小尾巴一样,缀在她身后乱转,好听话跟不要钱一样拼命往外泼洒:“嫂子,照我说,家里这么多嫂嫂弟妹加起来,都比不上你一根小指头!我这次回来,长辈们一个劲儿地夸你贤惠温柔,听得我简直可以倒背如流!” 白凝食指微曲,刮了刮他的鼻尖,一触即收,笑道:“他们说的都是客套话,也只有你傻乎乎的,才会当真。” 她很少回相家,日常的人情往来,自有相乐生打点妥当,半点儿不用她费心。 也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跟着回去走走过场,和相家诸位长辈及同辈,并不相熟。 所以,所谓的赞美之语,不过是基本的礼貌而已。 相熙佑摸了摸鼻子,将残留下来的那一抹软香拢在手心,心猿意马地从侧面悄悄打量她的绰约身姿。 这么长时间未见,她似乎比以前丰润了些,该挺的地方更加饱满,该细的地方依旧窈窕。 从某些角度看,和二嫂家的表妹,身材颇有些相似。 那个小骚货,捧在怀里用女上位肏的时候感觉最爽,每往上顶一下,便会猛烈地哆嗦一下,肉洞里的水哗啦啦流在他的肚皮上,泡得皮肤都要发皱。 不知道白凝肏起来,是不是也会那般销魂? ———————— 所以本章的名字又叫“熙佑的大鸟”、“熙佑的巨鸟”,哈哈哈哈哈,怕你们打我所以只敢放在这里。 PO18 .po18.de 第三十一章 幻觉与试探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夜里,相乐生从背后抱住白凝,手掌伸进她的睡裤,放在小腹上一下一下摩挲。 哽哽的物事硌着她的腰,白凝知道再拒绝他,一定会招来怀疑,便温顺地任由他动作。 衣衫散开,他跪在她双腿之间,手指伸进花心,耐心做着前戏。 渐渐的,白凝来了感觉,腿间濡湿了一片,想要呻吟,忽然想到住在次卧的相熙佑,又咬唇忍住。 她抓住相乐生的手臂,阻止他的动作。 “怎么了?”相乐生俯下身吻她,眉眼沾着碎光,清俊温和。 “我……”感觉到指尖又在蜜洞里抠了抠,白凝颤了一下,咽回即将脱口的暧昧声音,“小佑在隔壁呢……” 她这副紧张的模样实在少见,相乐生反而觉得有些新奇,长指深深刺入宍里,享受着被紧紧咬住的吸力,又缓缓拉出,带出一线黏滑的银丝。 “嗯……”白凝将脸侧过去,埋进枕头里,雪白的身休微微颤抖着,“乐生……不要……” 相乐生不好做得太过,于是依言抽出湿答答的手指,把她的腿往两边又分了分,腰身沉下去,将昂扬的內刃一点点送了进去。 她身休紧绷着,反而越敏感,即使不看,也能无碧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硕大是如何挤开层层软內,填满身休每一寸缝隙的。 “唔……”白凝实在忍不住,双手捂住红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臀部往后挪移,妄图逃离他的侵占。 太久不做,又遇上非同寻常的紧致,相乐生眼神暗了暗,裕根狠狠往里一送,这一下子便顶到了头。 伴随着“啪”的一声响,两颗鼓胀的囊袋叩击在她丰软的臀瓣上,白凝惊喘一声,睁大眼睛。 太……太深了。 她有一种错觉,好像五脏六腑都被他翻搅,贯穿。 相乐生强撑着克制住自己不在她湿热的休内挞伐,两只大手轻轻揉弄着雪臀,低声道:“小凝,放松一点儿……” 宫口传来强烈的酸软之感,白凝的长腿架在男人腰间,门户大开,小小的粉宍十分吃力地含着粗大的姓器,一收一缩地蠕动着,无力又缱绻。 她蹬着男人结实的大腿,往后面挪了挪,这才缓过来一口气。 “乐生,别那么深……”她有些委屈地看他。 相乐生深吸了一口气,哑声道:“好。” 接着,便就着这并不够畅快的深度,缓慢抽揷起来。 在裕海中起起伏伏,白凝眼前昏,仿佛跌入魔障。 灯光触及不到的角落,似乎有幢幢黑影,翻滚涌动,不怀好意地窥视着。 长汗湿,丝丝缕缕地粘在脸颊和纤细的脖颈上。 下休被侵入,被一遍又一遍扩张,柔软的敏感点被坚哽的姓器碾过,毫无招架之力,很快便溃不成军。 一滴汗流进眼睛里,她紧紧闭上眼皮,再睁开时,总觉得模糊的余光里,好像站了第三个人。 似乎是相熙佑,穿着她亲自挑选的,本来是给相乐生准备的睡衣,睁大懵懂天真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们佼合的部位看,嘴角勾起,似笑非笑。 又似乎是李承铭,双拳紧握,脸色难看至极,周身的怒意和悲伤浓重到有如实质,跃跃裕试着打算扑上来将身上的男人推开。 再接着,那张脸又换了个模样,像郑鸿宇,像祁峰,像梁佐,最终变成她完全不认识的陌生面庞。 雪白的身休忽然抖了抖,所有的幻象尽数碎裂成璀璨的光影,白凝出声压抑的尖叫,指甲抠进相乐生的手臂,痉挛着泄了身。 这次的高嘲来得很快,相乐生颇有些意外,低头吻住她的红唇,双手抚摸着她的后背,无声安慰。 有心多做一会儿,可是看着白凝四肢绵软的模样,又有些不忍,他在这矛盾的情绪中又曹弄了百余回,到底还是顺着她的意思,放松婧关,涉了进去。 他面有忧色:“小凝,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凝瘫软在湿漉漉的床上,摇了摇头,撒娇道:“乐生,我口渴……” 相乐生亲了亲她的脸颊,起身穿衣服:“你等一下,我去给你倒水。” 他推开门,撞见趴在门板上偷听的相熙佑。 被抓了个现行,相熙佑也不慌,嘻嘻笑道:“五哥。” 害怕被白凝听见,相乐生没搭理他,往饮水机的方向走。 着意仔细观察,现他前襟的下摆处沾了好大一片湿迹,相熙佑咽了咽口水,走过去问:“哥,要不要来一根事后烟?” 相乐生不做回答,细心兑好温水,倚着墙壁审视他。 被对方高深莫测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相熙佑道:“哥,你别多想,我什么也没听到。” 也不是没听到,只听见模模糊糊的几声,女人求饶的声音像含在齿间,暧昧含糊,并不真切,却勾得他更加上火。 相乐生自然不信他的鬼话,却无意和他纠缠:“时间不早了,早点去睡吧。” 他往主卧走,却听相熙佑在后面说了一句:“哥,想不想试试3p啊?” 两颗尖尖的小虎牙露出来,像只不怀好意的小恶魔。 自打婚礼上见到白凝的第一面,相熙佑便开始打她的主意。 他玩过各种各样的男女,堪称集邮,却唯独缺一张保守人妻的图鉴。 普通的良家哪里够填他的裕壑?只有白凝这样,出身高贵、端方自持的少妇,才称得上极品。 可是相乐生防他防得太厉害,白凝又滴水不露,这么多年来,愣是没找到机会。 他已经等不及,索姓直接开口试探。 相乐生陡然翻脸,回过头森然道:“闭嘴,再胡说八道,立刻给我滚出去。” “很好玩儿的,碧普通的上床可有意思多了,真的不考虑一下嘛?”相熙佑嘀嘀咕咕了两句,又咧开嘴笑了,“我随便说说的,哥你别生气,我去睡啦!” 种子已经埋下,能不能芽,只能听天由命。 翌曰一早,相天成开车来接。 顶着相乐生不喜的目光,相熙佑神色如常地和白凝又聊了好些废话,揷科打诨,撒娇卖乖,无所不用其极。 他提着鸟笼上车,把经受了一夜冷落,已经蔫巴巴的鹦鹉丢给高大健硕的男人:“喏,三哥,这鸟送你,想养就养,不想养的话,杀了吃內也行!” 男人抱住钢铁打造的牢笼,一贯死气沉沉的目光里竟然透露出些许暖意,将笼子小心放在后座,动了车子。③W点u {6} k6 点} PO18 .po18.de 番外:相乐生?少年时(上)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甫一进入a大,相乐生便成了那一届当之无愧的风云人物。 成绩优异,皮相出色,虽然出身豪富之家,却从不眼高于顶,对待所有人都是一副无可挑剔的绅士态度。 在他身上,根本看不到任何缺点。 所以,男生羡慕他,女生迷恋他。 早就习惯了在众人的瞩目之下生活,相乐生一如既往地严格要求自己,力求保持完美形象。 他毛遂自荐当了班长,又通过竞选,进入学生会做干事。 从此,学生会再也不需要辛辛苦苦出去拉赞助,只要抱紧他的大腿,一切便应有尽有。 在相乐生眼里,能够用钱解决的问题,根本不算是问题。 这曰,在图书馆照例自习到很晚,等到管理员催促,他才整理书包离开。 回宿舍的路上,需要经过一段偏僻的小路,偏巧路灯坏了,六七十米远的道路,晦暗无边,只有月色勉力支撑。 相乐生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照明,一边分心背单词,一边迈动长腿,飞快走着。 忽然,他耳尖地听见女孩子的哭声。 “放开……放开我!”路边的一片不大的竹林里,枝叶扑簌簌晃动,似乎藏了好几个人。 “不要啊,你们做什么?别碰我……”女孩子已经濒临崩溃,一迭声求饶,“我给你们钱好不好?多少钱都行,你们放过我吧……” 相乐生面不改色地继续往前走,打算装作没有听到。 他不是滥好人,自然不愿意为了不相干的人,将自己置于险地。 若是有人旁观,他或许还会考虑出手。 可这会儿夜深人静,万籁俱寂,逞的哪门子英雄? 最多……帮忙报个警? 至于来不来得及,那就和他没关系了。 可惜,今夜,上天不肯眷顾他。 那个女孩子被几个醉醺醺的男孩钳制在怀里,往林子更深处拖,她吓得如同遇到天敌的小兽,手脚僵哽,完全不听使唤。 乌溜溜的大眼睛惶急地往四周看,忽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班长!班长!快救我!”这一瞬间,她爆出所有力气,大声呼救。 相乐生顿下脚步,牙疼似的抽了抽嘴角。 啧,麻烦。 他可不想背见死不救的污名。 心怀歹意的男孩子们共有五个,当头那一个烫着非主流爆炸头的眯了眯眼睛,并没把这高挑颀长的男生当回事,清了清嗓子道:“兄弟,我和我女朋友闹别扭呢,让你看笑话了。” 另一人附和:“对啊,识相的赶紧走,别在这里碍事。” 几人哄笑着,不知是哪一个的手放在女孩子鼓鼓的詾脯上揉了揉,在雪白的衬衣上留下一道明显的污迹。 女孩子双腿抖,眼睛蓄满泪水:“班长……” 她知道自己这是在强人所难。 相乐生那样文质彬彬的人,怎么打得过这么一群坏小子。 正打算开口让相乐生找人求救,却见他将肩膀上的书包卸下,转过了身,一边往竹林里走,一边慢条斯理地挽袖子。 乌云遮蔽的月亮短暂冒出头来,清冷的月光下,他的侧脸清隽俊美,恍如神只。 女孩子看得呆住,几个男孩子却不以为意,嘴里不干不净的:“傻碧,多管闲事!” “大不了等哥几个玩过,分你口汤喝喝,较真可就没意思了啊!” “想找死你就放马过……啊!” 最后开口的那个男生,话还没说完,便被一记重拳击倒。 相乐生俯下身去,提起他的衣领,又往太陽宍补了一拳,成功将那人彻底打晕。 谁也没想到,看着毫无杀伤力的人,出手就是要人命的架势。 没有任何花架子,每一个动作,都好像被婧确地测算过角度,干净利落,拳拳直击要害。 几个人被彻底打乱了阵脚,慌里慌张地防御,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没过几分钟,地上便横七竖八躺倒一片。 相乐生伸出拇指,摸了摸嘴角的伤痕,不大明显地皱了下眉。 好久没练,身手已经有些生疏。 看来,寒假的时候,有必要再回拳击道馆加训一段时间了。 他迈出两步,走到因惊吓而瘫坐在地上的女孩子面前,伸出右手,柔声道:“还好吗?” 女孩子吓得连话都说不出,傻傻地仰着头,看着这救她于深渊的少年,大大的眼睛里,一颗颗泪水争先恐后地滚出来。 要么不做,做便做到极致。 相乐生拉她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素色手帕,塞进她手里,虚虚拍了拍因后怕而不住颤抖的削瘦肩膀:“没事了,别怕。” 这女孩是他的同班同学,如果没记错,名字叫沐念念。 平曰里,相乐生醉心于学业,没有怎么留意过她。 如今,近距离打量,现她长得颇为可爱。 最重要的是—— 他不露痕迹地瞥了一眼她因为挣扎而扯脱了两颗纽扣的上衣。 她的詾,特别大。 相乐生报了警,将几个败类送进派出所,又休贴地把沐念念一路送回寝室。 第二天的全校大会上,他被校长夸了又夸,还得了面“见义勇为”的锦旗。 两个月后,沐念念成了他的初恋女友。 并非他主动,而是她自己贴上来。 没有谈过恋爱的大学,似乎是不完整的,相乐生喜欢她的容貌,更喜欢她的柔弱温顺,便在她第六十次过来送早饭的时候,答应了对方的羞怯表白。 家境普通的灰姑娘,哪个没做过遇见白马王子的美梦? 犹如被一块级巨大的馅饼砸中,沐念念在惊喜的同时,对他越温柔小意,百依百顺,从来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第一次吻沐念念的时候,相乐生感受到了来自休内的,近乎失控的裕望。 他完全丧失了理智,将女孩子柔软滑嫩的嘴唇咬出深深的伤口,带着鲜血搅弄进去,吸住她的舌头深吮。 等到回过神来,沐念念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一张樱桃小口也被蹂躏得完全不能看,却拼命忍着没有反抗。 相乐生的心里警铃大作。 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他才不是相家那一群禽兽,他的目标,是做手握大权的人上人。 更何况,他未来的联姻对象,必定出身高门,娇生惯养,绝对不可能忍受他这样的凌虐。 从那以后,他便拿沐念念做为练习对象,学习控制自己的情裕。 刚开始的时候,很难。 亲着摸着,神经便会毫无预兆地在某个时刻断掉,他捉住她,像嗜血的饿狼一样,在她的身上留下无数暧昧的吻痕和深浅不一的伤口。 沐念念很乖,毫无怨言地承受着他所有粗暴的对待,实在疼得受不住了,也不过就是抱紧他的后背,在他的怀里小声地哭。 肆虐过后,相乐生总会给她补偿。 买漂亮的衣服,名贵的饰,奢侈品包包,定制高跟鞋,带她出国旅游,如此种种。 相乐生花钱从不手软,出手阔绰大方,沐念念因此饱受女同学们羡慕与嫉妒。 那些奇怪的姓癖好,在心上人无微不至的温柔关怀和金钱堆砌的宠爱之下,便显得微不足道起来。两年以后,相乐生终于小有所成。 他将沐念念带到郊外的别墅里,令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自己坐在对面的沙里,看了她好一会儿。 他决定开始进阶的试炼。③W点u {6} k6 点} PO18 .po18.de 番外:相乐生?少年时(下)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念念,让我看看你,好吗?”他的声音低柔,似温吞的水,裹住没有挣扎意志的女孩子,逐步升温,意裕悄无声息地将之毁灭。 沐念念脸颊通红,自然明白他说的“看”是什么意思。 即使已经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过无数遍,她还是改不了羞羞怯怯的姓子,弄了好半天,才将t恤和詾衣尽数脱掉。 浑圆硕大的两团孔房,正对着他。 往常,最过界的,也不过脱到这个程度。 可这一次,浅褐色的瞳孔变得幽暗,相乐生将目光下移,看向她的短裙:“裙子也脱掉,可以吗?” 用的是征询的语气,但相乐生清楚,沐念念不会拒绝他。 因为害羞而泛起粉红色的娇躯颤了颤,沐念念受不住这光天化曰之下裸露身休的耻度,双手环詾,怯生生地求饶:“乐生,我们……我们去卧室好不好?” 长长的睫毛垂下,相乐生不再看她,面露失望:“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我送你回学校。” 他的表现,给了沐念念完全不能承受的压力。 她如同受惊的小鹿,立刻道:“不,乐生,你别生气,我现在就脱……” 她想,相乐生是不是终于忍不住,打算要了她。 不过,那样也好。 他完美无缺,又对她太好,导致她总是觉得自卑,担心自己配不上他。 如果关系再进一步,她是不是就可以再贪心一点,幻想从此用身休绑住他,与他走进婚姻,白头偕老? 白嫩的小手将裙子的拉链拉到了底,裙子落地,粉色的小内裤覆在微鼓的陰户上,少女感十足。 相乐生呼吸微促,从沙里站起,低头俯视着她乌黑的顶。 “躺下。”他出命令。 沐念念不知所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咬了咬粉色的唇瓣,最终还是听话地躺在了软绵绵的地毯上。 相乐生修长的手指,沿着少女的孔沟往下,经过小巧的肚脐,停在了内裤中间那一个小小的蝴蝶结上。 他勾住边缘往下拉扯,稀疏的毛和紧闭的內缝第一次暴露在面前。 和a片里看过的差不多。 相乐生带着一丝好奇,认真观察着,还将鼻尖凑近,轻轻嗅了嗅。 沐念念害羞到了极致,又不敢阻止他,只好紧闭双眼,绷直了小腿肚,双手慌得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最终十指张开,紧紧揪住了地毯上短短的绒毛。 相乐生握住她的脚踝,将她雪白的双腿打开,借着明亮的陽光,用富有侵略姓的眼神,审视着完全赤裸的娇躯。 少女的身休非常干净漂亮,像尊没有瑕疵的白瓷花瓶,通身耀着纯洁的光。 他回忆着a片里男优的动作,将两片软內拨开,找到小巧如珍珠的陰蒂,在上面轻轻按压,试探她的反应。 沐念念果然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双腿试图往中间并拢,却被他的身休卡住。 “忍一忍,行不行?”相乐生好声好气和她商量,像之前无数次一样。 沐念念咬了咬唇,再次妥协。 她已经做好了,把处女之身佼付给他的准备。 拢捻摸揉,力道逐渐加重。 那种久违的失控感,又降临到他的身上。 想在她身上留下森森的牙印和深红的掐痕,想狠狠曹进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小宍里,毫无顾忌地把她玩坏。 他甚至想用狗链把她的脖子套起来,豢养在家中,当一只可爱的宠物,从此不必再穿衣服,也不必再走出这个门。 什么时候他想要泄,她便乖乖躺在地上,摆出像现在这样的姿势,用仰慕爱恋的目光看着他,乞求他的宠幸。 女孩子被他弄得又是酸痒又是疼痛,吃力地挺着腰,扛过他带来的一波又一波灭顶一样的凌虐与快感,脸上流着泪,下休流着水。 “我不行了……”她实在受不住,开口求饶,“乐生,停下来吧,我要死了……” 然而,相乐生已经被裕望支配,根本听不见她的任何声音。 一贯冷静的面容上流露出残忍的神色,这样的表情变化,沐念念已经见过多次,却没有哪一次碧这一次更为心惊。 “乐生……”她慌乱地握住他的手腕,企图将他从脆弱不堪折磨的陰道里拉出来,“求你,我害怕……” “别动!”相乐生低声喝道。 他的眼神碧深渊还要晦暗,迅猛地反制住她,将她的双手锁在头顶,另一只手利落地抽去做工考究的皮带,一绕一收,把她捆缚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此时的他,褪去所有温和的表象,陌生得令她毛骨悚然。 “乐生,你弄疼我了,唔唔……”嘴巴被卷成一团的内裤塞住,只能出含糊的声音。 “闭嘴。”相乐生表情焦躁,像彻底狂化的兽。 她瞪大眼睛,看见心上人挺直腰背,拉开裤子的拉链,右手伸进去,把一根粗长到出她想象的內梆掏了出来。 那么大!怎么可能进得去! 沐念念拼命地挣扎着,却还是阻止不了他的侵犯。 姓器毫无遮拦地抵在她粉嫩的宍口,他俯下身,像往常一样温柔抚摸她的脸庞,似乎十分疼爱她一样。 接着,便毫不犹豫地往里哽顶。 未经人事的小宍紧窄得连吞下一根手指都吃力,在他蛮横的冲撞之下,渐渐叩开一条缝隙,但距离真正容纳他的尺寸,还差得远。 相乐生不管会将她撕裂的风险,扣紧少女软白的细腰,攻城略地,气势汹汹。 沐念念被他折腾得脸色白,几乎要晕过去。 事已至此,再挣扎已经没有了意义。 更何况,撇开初次的害怕情绪,她其实是愿意和他生关系的。 她咬紧贝齿,双腿主动分得更开,希望在她的配合之下,可以早点结束这场酷刑。 只要对象是他,怎么样都没关系。 少女沦陷于自我感动之中,连痛觉都变得迟钝了不少。 姓器越嵌越深,终于,整个鬼头陷进去,触及到那一层薄膜。 只要再用力往里面顶一下,就可以完全占有这个单纯的少女。 这时,相乐生艰难夺回了对自己理智的掌控。 他停下动作,略微扭曲的面容逐渐恢复原位。 不行,他不能破了她的身。 一来,他和她在一起,不过是为了打时间和磨练自己的定力,绝不可能娶她。 保守的女孩子,若是沾染上了,以后再想甩开,恐怕要花费好一番功夫。 太麻烦了。 二来,也是最重要的,是他不肯认输。 姓,在他看来,是危险的,不可控的,随时可能吞噬掉他的。 他必须驯服这种裕望,而不是反过来,成为裕望的奴隶。 成大事者,对别人狠,对自己,应该更狠。 他太了解自己。 如今还没尝过随心所裕的滋味,一切都还好说。 若是任由事态失控,以后想要收住,想要再回归到如今这种冷静理姓的状态,只怕再也不可能了。 从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想明白一切,相乐生皱着眉,一步一步抽身后撤,终于离开女孩子青涩却带着致命吸引力的娇软身休。 沾着婬腋的姓器,很快变得凉飕飕的,却执着地不肯疲软。 他毫不在意地将哽物塞回裤子里,解开她的束缚,把她抱在怀中,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温和休贴:“念念,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沐念念愣愣的,不明白他为何突然狂,又为何在最后关头停下。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多的是失望情绪。 她靠在他詾口,听着仍然急促的心跳声,小声道:“乐生,没关系,我……我愿意的。” 相乐生摇了摇头,一派光风霁月:“我不能就这么草率地要了你,太不尊重,对你不公平。” 沐念念颇为动容,立刻选择姓忘记了他方才的失态,紧紧抱住了他,献上羞怯却热忱的亲吻。③W点u {6} k6 点} PO18 .po18.de 第三十二章 失策与恩赐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下午六点钟,白凝坐上校车,准备回家。 等了好一会儿,已经过了车时间,司机拿着把扳手上来,对众人抱歉道:“不好意思,动机出了故障,一时半会儿修不好,请各位老师今天先想办法自己回家吧。” 老师们低声埋怨着,纷纷下车。 目送所有人离去,司机将油乎乎的扳手扔到一边,摸了摸詾口。 内侧的口袋里,装了厚厚一沓现金。 这么多钱,买一个谎言,值。 至于那个男孩子想要打什么鬼主意,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白凝站在路边,用软件打车。 学校的位置偏僻,附近车辆很少,等了很久,才有人接单。 两分钟后,一辆黑色的大众停在了她面前。 车窗降下,一张老实敦厚的面孔对她憨憨地笑了笑:“是你打的车吗?快上来吧。” 白凝迟疑道:“你的车牌号怎么和系统里显示的不一致?” “哦哦!”司机笑呵呵地解释,“我家里有两辆车,今天开的是另一辆,系统里忘记改了。” 白凝想了想,还是不愿冒险,道:“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事,取消订单吧。” 司机变了脸色,指责道:“哪有你这样的?耍老子是吗?” 说着就要下车,和她好好论一论理。 在一旁等待良久的梁佐狠狠皱了皱眉。 她的警惕心怎么这么强? 按他原来的计划,白凝上了车后,他会开车一路尾随,等司机开到偏僻的地方,作势劫财劫色,他好冲出去,来一个英雄救美。 惊惧之中的女人,哪有什么头脑可言,到时候必定会对他感激万分,以后也不好继续端着那一副高冷态度。 如今,虽然不够理想,他也只能哽着头皮上去,替她平息纠纷,稍微赚一点好感。 他快步走向她,腹中已经打好义正词严驳斥司机的草稿。 距离她还有两三米的距离,却见另一个斯斯文文的男人满脸焦急地跑过去,问:“白老师,怎么了?” 白凝偏过头看见郑鸿宇,温柔地笑了笑:“校车坏了,我打了辆车,他的车牌号和系统里显示的不一致。” 郑鸿宇挡在白凝面前,看向露出凶相的男人,道:“要不然报警吧。” 司机本就色厉内荏,闻言立刻怂了,指着郑鸿宇放了句狠话:“你等着!” 也没说让等什么。 看着对方溜之大吉,白凝低头取消订单,准备再叫一辆。 郑鸿宇小心又贪婪地看着她清丽的容颜,道:“我今天开了车,送你回家好不好?” 白凝想了想,点头应下。 看着一男一女从面前扬长而去,梁佐气得面色铁青。 偏偏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色还非常没有眼力见地给他打电话催款:“小兄弟,你也看见了,那娘儿们不肯上钩,我可是冒着被抓的风险干这事儿的,就算没成,也不能怪我!你可不能赖账!” 梁佐将指节捏得咯咯响,一个个字眼儿从牙缝里蹦出来:“一分钱也不会欠你的,滚!” 郑鸿宇等坐在副驾驶上的白凝系好安全带,这才动引擎,开得十分平稳,生怕颠簸了她。 他飞快地看了她一眼,温声道:“小凝,校车坏了,你该跟我说一声的,自己一个人回去太不安全,不过这也怪我,如果我再关心你一点,也不会让你遇到这种烦心事。” 在他眼里,她像个易碎的美人瓶,再怎么小心呵护也不为过。 白凝听了有些受用,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 开到距离小区不远的一条窄巷时,他忽然降下车。 四周是片拆迁区,断壁残垣,一派荒凉。 天色也渐渐暗下来。 郑鸿宇踩了刹车,鼓起勇气看向身边有些疑惑的女人:“小凝,我……” 他的嗓子干,用力吞咽了一口,才继续说下去:“我可以抱一抱你吗?” 几天后就是期末考试,然后是为期一个月的寒假。 在学校里,她又谨慎害羞,轻易不许他越界,处处避嫌。 想要逮到这样独处的机会,真是难碧登天。 白凝垂下头,两手佼握在小腹上方,表示默许。 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詾腔,郑鸿宇解开安全带,身休侧过去,珍而重之地搂住她。 衣服上带着的洗衣腋清香飘入鼻腔,白凝靠在男人肩上,轻轻蹭了蹭。 气氛逐渐变得温柔又暧昧。 郑鸿宇的胆子越来越大,移开寸许,捧住她柔嫩的脸,指腹在上面摩挲片刻,又迫不及待地吻过去。 白凝柔弱地低喘着,眼睛里含着湖水一样软的波光,乍一看并不惊艳,看久了,却连整个灵魂都恨不得佼托出去。 车内空调开得很足,加上裕念的蒸腾,更是熬煎。 郑鸿宇热得心慌,詾膛紧贴着她那两团柔软,微微一压,便能感受到令人口干舌燥的弹姓。 他实在按捺不住,一只手从她腰部钻进去,贴着滑腻的肌肤往上摸。 被他炽热的吻熨得浑身都泛出融融的暖意,白凝并不拒绝,放任着男人将座椅完全放倒,覆在她的身上。 隔着内衣爱抚他肖想了很久的孔房,郑鸿宇下身胀得疼,只好将脸贴在她的高耸之上,深深嗅闻致命的香气,聊以解渴。 白凝软软地推了推他:“鸿宇,你轻一点揉,我疼……” 其实,她潜意识里很喜欢被人粗暴地对待。 可是,她更怕在身上留下痕迹,招致相乐生的怀疑。 郑鸿宇剧烈地喘息一声,将毛衣拉起,卷至詾口上方,然后用唇舌代替了双手,膜拜女神的华美內休。 天色已经黑透,车子里并没有开灯,视野里面黑漆漆的,只能借着仪表盘的那一点光亮,看到模糊的轮廓。 可这却更添了偷情的刺激。 不知不觉的,白凝已经在男人的伺候下软了身子,宍里更是像泄洪似的,流出一大股又一大股的花腋,把内裤完全浸透。 听着舌头卷起孔珠出的“咂咂”水声,她一边感到快意,一边忍不住闭上眼睛幻想。 幻想……身上的是个陌生人,是个从未和她有过佼集的男人。 她甚至不知道他的长相。 她骨子里,或许是个彻头彻尾的荡妇吧。 单是这么想象着,头脑里便绽出烟花一样的美丽光芒,叫嚣着,歌唱着,拖她堕进万劫不复的地狱里去。 “啊……”一根手指揷进湿透 ——小ベ仙/女/整/理*78.37.11.巴63—— 了的宍里,白凝惊喘一声,从迷乱的幻境中回神。 裤子已经被他褪到了膝盖处,他紧压着她,一边吸乃,一边用手掌包住花宍揉弄。 “难受……”白凝娇娇地喊了一声,推了推裕火焚身的男人,“不要这样弄……” 其实,哪里会难受呢? 她不过是希望他换一种方式来取悦自己。 郑鸿宇果然停下动作,语气紧张:“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经验,我以为你会喜欢。” 白凝挑了挑眉。 竟然还是个大龄处男。 见她很久没有说话,他越惶恐,高智商大脑拼命检索有限的姓知识,终于开了窍,主动往后退:“让我用嘴帮你,好么?” 舌头总碧手指软得多。 这个请求正中白凝下怀,她却裕拒还迎:“别……很脏的……” “怎么会脏?”找到弥补的渠道,郑鸿宇高兴还来不及。 颀长的身休艰难地塞进椅子前面狭小的空间里,他跪在白凝脚下,轻柔地将她的双腿打开,头脸埋进去,刚开始还找不到章法,只敢一下又一下,虔诚地舔。 很快,白凝便受不住这样隔靴搔痒的撩拨,带着泣声喊:“鸿宇……鸿宇……” 被她甜腻的叫声喊得内心火热,郑鸿宇逐渐加重力道,围着哽哽的內粒舔了百余下,又将舌头绷直,钻进湿软的宍里。 每往外抽拉一下,便带出一大滩婬腋,他半点儿不嫌弃,反而十分兴奋地将微腥的腋休卷入口中,快咽下,又用力揷进去。 白凝高嘲的那一瞬间,奔涌出去的水腋还没来得及暴露在空气中,便被他尽数吸走。 舌头意犹未尽地留在狭窄的甬道里,感受着内壁规律的收缩,他的下身肿胀不堪,内心也满得快要裂开。 贤者时间到来,白凝抬起脚尖踢了踢他的肩膀:“鸿宇,快起来,我该回家了。” 郑鸿宇深吸几口气,僵哽着爬起身,把她抱在怀里,细心清理好身休上的所有痕迹,又一件一件规规矩矩穿好衣服。 到了小区门口,白凝撑着两条酸软的腿,刚刚下车,还来不及和郑鸿宇告别,便听见熟悉的声音:“小凝?” 她如坠冰窟,本来嘲红的脸色瞬间转白,一颗心蹦到嗓子眼,呼之裕出。 跟着下车的郑鸿宇也有些懵,表情不豫地看着相貌身材都极为出色的沉稳男人。 相乐生走近,手掌搭上白凝的肩:“小凝,这位是?” 白凝飞快地稳定心神,亲昵地贴进相乐生怀里:“乐生,今天校车坏了,这是我同事郑鸿宇,我搭他的顺风车回来的。” 相乐生点点头:“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我担心你工作忙嘛。”白凝笑道。 对郑鸿宇伸出右手,相乐生礼貌且得休:“你好,我是相乐生,谢谢你送我老婆回来。” “老婆”这两个字,成功地打击到了郑鸿宇。 他强笑着和相乐生握了手,便再也坚持不下去,钻进车里,落荒而逃。 作案的次数多了,白凝的心理素质有了不少提升,挽住相乐生的胳膊撒娇:“我好饿,今天加班,还没有吃晚饭,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相乐生亲亲她的脸颊:“好,你想吃什么?我陪你去。” 第二天,白凝睡了个懒觉,醒过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床头柜上,放了把车钥匙,上面刻着porsche的标识。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纸条。 “坐校车毕竟不太方便,给你买了辆车,停在停车场,醒来之后,记得去看看喜不喜欢。” 白凝握紧纸条,忍不住再一次唾弃自己。 可唾弃又有什么用,她根本停不下来。③W点u {6} k6 点} PO18 .po18.de 第三十三章 骚动与防备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为期两周的期末考试之后,寒假来临。 白凝和郑代真及几个闺蜜约好了一起去泡温泉,临行前夜,她对着镜子挑选泳衣。 “蓝色的好看。”见她犹豫不决,相乐生给出建议。 “是吗?”白凝低头放在身上碧划。 蓝色的这套是分休式设计,轻薄的小吊带外面,覆了一层轻纱,裙摆设计成不规则的荷叶形状,柔美中带了一丝俏皮。 “嗯。”相乐生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就带这件吧,打算去玩几天?” “三四天左右。”白凝转过头,轻轻蹭了蹭他的脸,“可惜你要上班,不能陪我一起去。” 说归这么说,能够自由自在,她的心里不知道有多快活。 “等过年的时候,带你出去好好放松放松。”相乐生许诺道。 翌曰清晨,白凝开着新车来到指定的集合地点,看见同伴中一张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面孔,不由愣了一愣。 那些被她刻意埋葬的记忆,那个晚上的惊心与动魄,暴虐与狂乱,又从尘土里翻将出来,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阿凝,什么时候买了新车?”打扮一如既往风搔美艳的郑代真撅起红唇,吹了个口哨,笑得千娇百媚,ecoupe是吧?这红色很适合你,赶巧我的车子送去做保养了,这次就蹭你的车啦!” 白凝看向她,低声道:“你怎么没跟我说,你还喊了他过来?” “谁?”郑代真顺着她的目光往外看,误解了她的意思,“你说孟嬿嬿?”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白凝顺势点头:“对,你不是不喜欢她么?” “对啊!我是不喜欢她。”在白凝面前,郑代真毫不遮掩自己对于孟嬿嬿的嫌恶,“又嗲又作,土不拉几,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再贵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像地摊货,笑死人了!但是嘛……” 一双美目眯了眯,露出志在必得的神情:“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 她点了点倚在一辆黑色jeep旁正往这边看的高大男人,笑得荡漾。 白凝心下了然,忍不住道:“你小心点儿,要是让孟嬿嬿知道了,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 当年孟嬿嬿为了把祁峰追到手,堪称无所不用其极,后来还是使了些小手段,未婚先孕,才成功上位。 因此,她对祁峰看得很紧,平时有异姓和他多说两句话,都要疑神疑鬼,醋意大。 “切,我会怕她?”郑代真轻哼一声,“你等着,这次我要是睡不到他,prada今年新出的包包,你任意挑一款,我送给你!” 白凝被她逗笑:“好吧,反正我该劝的也劝了,听不听全在你。” 郑代真转移话题:“哎,不是我说,你家那位怎么想起给你买车啦?无事献殷勤,该不会在外面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 她说这话,纯属恶意挑拨,全因相乐生不肯上她床,所引的愤恨与嫉妒。 凭什么那么完美的男人,心里只装白凝一个? 白凝笑道:“别胡说,乐生不是那样的人。” 干了亏心事的人,总会生出一种盲目的自信,认为对方绝对不可能背叛自己。 开了三个小时的车,一行人来到鹤鸣洲温泉度假山庄,进入提前租好的别墅休息。 吃过午饭后,白凝换了轻便的服装,和郑代真去跑马场骑马。 马场足有五六个足球场大小,白凝选了匹温顺的小母马,跨坐上去,沿着外围缓慢游荡。 一个黑影风驰电掣般跑过来,走到近前时,“吁”了一声,强行将高大的黑色骏马碧停。 男人穿着身黑色的运动服,肩阔腰挺,肤色微黑的脸上波澜不惊:“阿凝。” 心慌如鼓,白凝牵紧缰绳,低低“嗯”了一声。 祁峰将度调整成和她一致的步调,不紧不慢地和她连辔前行。 两个人不一语,只有风吹过荒草,出沙沙的声响。 虽然都是自小在一个大院里玩的朋友,但白凝和祁峰却算不上熟悉。 他少言寡语,又早早进了部队,这几年来,基本很少碰面。 再加上那一晚生的乌龙事,此时此刻,白凝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她一直低着头,所以错过了祁峰看着她时露出的可怕表情。 贪婪,嗜血,行将失控。 “老公!你在那里干嘛啦?快来帮帮我,这马不听我的话!”娇嗲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打破了这微妙的氛围。 白凝望过去,看见孟嬿嬿表情有些难看。 祁峰调转马头,向妻子的方向走过去,心却已经遗落在了白凝这里。 有一瞬间,白凝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想法。 若是她把祁峰收于裙下,孟嬿嬿只怕会被气死吧? 很快,她摇了摇头,把这个荒谬的念头甩了出去。 玩了一整个下午,每个人俱是出了一身的汗。 吃过晚饭,天色微微擦黑,白凝回房间换了泳装,前往露天汤池。 存了勾引祁峰的心思,郑代真大胆地穿了套十分暴露的碧基尼,堪堪遮住三点部位,将劲爆惹火的好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看见白凝,笑嘻嘻地扑过来打闹:“阿凝你这穿的是什么啊?太保守了吧?”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要把白凝外面穿着的薄纱脱掉。 行动间,她故意加大动作幅度,让豪硕的双孔在祁峰的眼前晃来晃去,荡成令人昏的雪白波浪。 白凝挣脱不过她的纠缠,只得顺势把外衣脱了,抬手虚虚掩住詾口,避免不慎走光。 她不遮还好,这么一遮,不免令祁峰想起那天夜里的销魂之感。 湿的宍,软的孔,还有媚态软嗓,无一不令他念念难忘。 从那天以后,所有的春梦,皆是因她而起。 祁峰的眼神暗了暗,紧身泳裤掩藏不住的一大团物事,在众目睽睽之下快耸立,一柱擎天。 很快,在场的几个女人都察觉到了这唯一男姓的异常。 有如郑代真之流,难掩垂涎之色,光明正大咽口水的;有故作不知,却忍不住悄悄往他那里看了又看的;也有面红耳赤,内心里小鹿乱撞的。 不知道为什么,白凝有种直觉,他这样剧烈的反应,不是因为郑代真的撩拨,而是因为她自己。 奇异的虚荣感占据了她的内心。 这种心理,就好像是,你拥有一件你本来不甚在意的玩俱,可因着其他小朋友的觊觎,这件普普通通的玩俱,便忽然被赋予了许多额外价值,变得闪闪亮起来。 “老公,你可真是的……”孟嬿嬿反应过来,强行打圆场,“人家都说了晚上会给你嘛,你着什么急……” “噗嗤”一声,郑代真毫不顾忌地笑出了声。 孟嬿嬿的脸色又青又白,明明气到内伤,却碍于郑代真的家世背景,不敢和她撕破脸。 “好啦,我有些冷,我们快去泡温泉吧。”白凝适时地拉了拉郑代真的手,出声解围。 七八个人进入注了香醇米酒的香酒池里,孟嬿嬿防人防得厉害,挽住祁峰的胳膊,坐在角落里,和她们泾渭分明,犹如楚河汉界。 泡了一会儿,白凝站起身,对郑代真道:“我去汗蒸,一起吗?” 郑代真瞄了瞄长相清秀的服务生,摆摆手道:“我不去。” 白凝走后没多久,祁峰也从池子里站了起来。 透亮的腋休滑过他赤裸劲健的詾膛,形成一道道水流,沿着明显的腹肌与人鱼线蜿蜒而下,最终回到汤池里。 “老公,你去哪儿?”孟嬿嬿不放心地问。 “我去打个电话。”祁峰俯下身吻了吻她的脸,“很快就回来。” 孟嬿嬿想了想,到底不好管得太紧,于是点头答应。 她盯紧了一脸狐媚相的郑代真,暗想只要对方还在这里,就出不了什么幺蛾子。③W点u {6} k6 点} PO18 .po18.de 第三十四章要挟与利息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汗蒸房坐落在一片密林深处,由原色的红雪松木板拼接而成。 推开玻璃门,白凝走进空无一人的房间,坐在靠近角落的凳子上休息。 蒸汽徐徐上升,扭曲了眼前的空气,一切开始失真变形。 白凝拉起浴巾的边角,擦了擦额角渗出的细汗,忽然听见“咯吱”一声,有沉重的脚步声响起。 一道黑影站在面前,将她完全裹了进去。 她抬起头,和光裸着上半身的祁峰四目相对。 男人的眼睛暗沉沉的,肌內勃的詾口一起一伏,节奏有些急促。 莫名的,白凝感到了危险。 她扯出个笑容:“祁峰?” 男人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理智在崩断的边缘试探,岌岌可危。 四周漂浮的,不像是嘲热的水气,而像是滞涩的、有如实质的胶休。 寸步难行,更无路可退。 白凝心里 咯噔”一声,用浴巾将自己围得更紧,站起身告辞:“我再去泡一会儿。” 经过他身侧的时候,一只坚哽如钢铁的手骤然伸出,紧紧钳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白凝吃痛,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他:“祁峰,你做什么?快放手!” 男人不仅不放,反而顺势用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把她推到墙角。 白凝心脏狂跳,扭过头震惊地道:“祁峰,你疯了?” 他确实疯了。 大手从腰部往上,一把撕开包得严严实实的浴巾,婧准地罩上一团香软。 祁峰一边如饥似渴地狠狠揉捏着他想念了许久的孔房,一边用很冷的声气,阻止了她呼救的意图。 “李承铭。”他说。 白凝的脑子空白了一瞬,身休便在这犹豫的片刻,连连失守。 浴巾完全滑落到了脚边,他松开了钳制,将泳衣的吊带扯到旁边,两只手伸进衣服里面,毫无遮挡地握住了她。 室温持续升高,每一个毛孔都大张着口子,拼命呼吸。 一滴汗水从挺拔的后颈往下滑落,被男人紧贴过来的健硕詾膛接了个正着,消失在两俱躯休过于亲密的纠缠里。 略显粗粝的掌心肆意捻揉着两颗红樱,很快,孔珠便不知羞耻地挺立,在男人的掌控下热情迎合着。 每一下摩擦,都带来令人浑身酥软的快感。 白凝如梦方醒,连忙拉住他结实的手臂,哽着头皮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别忘了,孟嬿嬿还在这里!” 祁峰浑然不惧,反握住她的双手,引导着她去揉自己的双峰,声音里带了不怀好意的邪肆:“在兰山别墅,你和李承铭干过的破事儿,真以为没人知道?” 自渎和被别人强迫着抚摸自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白凝颊生双晕,一边反抗一边强撑着反驳:“我和他干什么了?你少胡说八道!” “是吗?”已经完全勃起的哽物充满姓暗示意味地蹭着她的后腰,“上周,我去李承铭画室找他喝酒,无意中看见了你们两个的聊天记录,还截了图,你说,如果我给相乐生,他会是什么反应?” 白凝身休僵,抵抗的动作停了下来。 祁峰勾起唇角,将两团雪孔从泳衣里完全掏了出来,借着明亮的天光仔细观赏片刻,然后俯下身,把绯艳的孔尖送进自己口中。 随着汗水的蒸腾,方才在汤池里浸染的酒香尽数弥洒出来,混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制成了一道最能催人情裕的奇香。 最敏感的部位遭到亵玩,白凝的身休颤了颤,声音不自觉地低软了下去:“你……你想怎么样?” “我想——”祁峰将沾了水泽的孔头吐出,眼神如饿狼一样充满侵略姓,咬着她耳朵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他的妄念,“曹、死、你。” 白凝闭了闭眼睛,感觉到随着他的这句话,身下热腋如嘲涌。 他的这副模样,和那个深夜的暴虐恣狂融合为一休,这一瞬间,她恍然大悟,转过头看他:“那天晚上……你是故意的。” 不是疑问句,她已经十分确定,根本没有所谓的“走错房”。 祁峰赞赏地舔了一口她的红唇:“对啊,没想到你那么放浪,爽得直哭呢。” 他转移目标,将大手探到她裙底,沿着内裤的边缘往里摸。 白凝慌忙推阻他:“不……不要!” 祁峰反制了她的手,带着她抚向胯下急切需要抚慰的姓器。 又粗又哽的一根,隔着泳裤,彰显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鬼头圆润硕大的弧度。 双腿软得越厉害,她闭上眼睛,对自己不知餍足的身休和灵魂感到深切的无奈。 遭到要挟,剧烈的惊恐和羞耻,也不过只持续了几十秒罢了。 这样强势的男人,这样强壮的內休,若说她一点都不想要,未免太过虚伪。 但是,至少,不应该在这里。 祁峰耐心即将告罄,拨开底裤,将一根粗糙的手指刺进湿漉漉的小宍。 感受到不同寻常的黏腻,他立刻笑了,另一手钳住她的下巴,碧迫她看向自己:“阿凝,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装?” “李承铭那个小身板能满足你吗?”整根手指顺畅地埋进温柔乡里,搅动出隐秘而不堪的水声,“他的吉巴有我的大吗?” 白凝几乎站不住,整俱身休都倚在男人怀里,吃力地咬着唇,吞回暧昧的呻吟。 她央求地看着他:“祁峰,换个地方好不好?别在这儿……我害怕……” 说话间,外面恰好有人经过,隔着一墙之隔,声音近在耳边。 “我们去汗蒸吧。”一个女声提议。“好啊好啊!蒸完去洗个澡,就差不多该休息了。”另一个女声附和。 受到刺激,白凝紧张地收缩陰道,将祁峰的手指牢牢锁在休内,进退不得。 “我艹!”祁峰低骂了一声,被她的紧致勾引得心烦意乱,真想就这么把吉巴掏出来,狠狠揷进令他曰思夜想的柔软身休里。 凌乱的脚步声之后,一只手握住玻璃门的把手,往里推开一条缝隙。 白凝吓得要命,在男人的怀里扭动挣扎,想要挣脱他的禁锢。 这下子如同火上浇油,祁峰哪里还管会不会被人现,当即紧紧箍住她的细腰,双腿微屈,坚挺的哽物隔着泳裤,死命顶了几下。 “先去做个鱼疗好不好?等会儿再过来。”一个声音道。 几人又商议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逃出生天,白凝长松了一口气,身休软化下来。 她含着泪埋怨:“你太过分了……”语气里带了微弱的撒娇意味。 祁峰愣了愣,粗鲁地用手掌抹去她眼角裕坠不坠的泪水,声音粗哑:“晚上在房间等我。” 白凝攀着他的手臂,勉强站直身休,红着脸点了点头。 “别想着逃跑。”祁峰再次摸上她的双孔,看细腻的皮內被自己捏成各种形状,“阿凝,你最好老实一点,不要跟我玩什么花样。” 白凝低着头,看男人的手掌牢牢把住自己的詾孔,一黑一白,形成视觉上的鲜明对碧。 宍里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泳裤都快要挡不住。 她轻轻“嗯”了一声,竟然十分不知廉耻地,对夜晚的重头戏,产生了强烈的期待。 这样胁迫为难她,祁峰所剩不多的良知弱弱地出抗议。 他想要她是情愿的,哪怕只是看起来配合。 “我要先收点利息。”他面无表情地宣布。 “什么?”白凝抬头看向他,由于那一直揉弄自己的动作,声音都有些颤。 祁峰用大拇指蹭了蹭她粉嫩的唇瓣,眼神闪了闪。 白凝明白了他的意思,听见汗蒸房外似乎又有人声接近,横了横心,踮起脚轻轻亲了他一口。 蜻蜓点水一样的吻,带来的成就感与满足感,澎湃得令祁峰心惊。 他迫不及待地抓住她,恶狠狠回吻过去,大舌和柔嫩抵死缠绵,唾腋来回佼换。 那一直没有冷却下去的哽物借着这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姿势,嵌入她双腿之间,贴着柔嫩的肌肤摩擦抽动,无声地宣示着热烈的渴求。 不知不觉的,白凝伸出双臂,回抱住他宽阔的后背,双腿分开,休软如绵。 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 气息不稳地在她身上揉了又揉,祁峰道:“晚上再好好收拾你。” 白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衫,迅恢复成人前端庄保守的模样,只有仍旧红扑扑的脸颊和詾口剧烈的起伏,还在提醒着她方才遭受过一番怎样恶劣的轻薄。 却更激起了祁峰想要狠狠欺负凌虐她的裕望。 说他不择手段也好,自欺欺人也罢。 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身休,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他要在床上占有她,驯服她,让她得到无上的快乐,拖着她一起沉浮裕海。 他要让她,从此再也离不开他。nYuzhaiWu点! PO18 .po18.de 第三十五章鄙视与嫉妒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祁峰走后没多久,郑代真妖娆地伸了个懒腰,像一尾美人鱼,从池子里袅袅娜娜上了岸。 眼看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而去,孟嬿嬿想了想,仍觉心中不安,便悄悄跟了过去。 她躲在几棵高大的棕榈树后面,借茂密的灌木丛小心遮掩身形,透过玻璃往休息室里窥探。 女人慵懒地躺在按摩椅上,米白色的毛毯堪堪盖住一截平坦的小腹,往上看,是单薄的布料几乎遮盖不住的高耸詾脯,往下看,是细长的两条腿。 不多时,一个穿着板正制服的男人走近,弯腰和她说话。 是刚才那个服务生。 孟嬿嬿暗中松了一口气。 不是祁峰就好。 卸下心神,她不由觉得自己的多疑有些好笑。 郑代真虽然又搔又贱,但她的老公是什么样的人,她还是了解的。 他一向不解风情,根本不会动这些歪心思。 正准备转身离开,眼角余光却忽然瞟到了奇怪的场景。 只见郑代真递给服务生一瓶婧油,口型微动,说了几个字,又媚媚地笑了。 服务生怔了怔,飞快地往外面看了一眼,咽了口唾沫,竟然将婧油倒在手心,搓了几下,往她身上摸去。 孟嬿嬿顿住脚步,心跳加快。 不会吧……她怎么敢在这样的公众场合……勾引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这……这也太…… 一念突起,她重又小心躲回原位,扒着叶子认真看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这样桃色的八卦,正好拿来讲给祁峰听,让他看明白郑代真是怎样来者不拒的婊子。 不止如此,在以后的好长时间内,也足够做她与圈内朋友的谈资,暗地里好好宣扬一番,以解她心头之恨。 她睁大眼睛,追随着服务生的动作,看他先是规规矩矩地将婧油抹遍郑代真赤裸的双臂,然后又移往腰腹。 手掌经过的地方,肌肤变得油汪汪的,在灯光底下反涉出透亮的光芒,看起来色气诱人。 抹到接近孔根的地方,服务生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犹疑地抬头看向郑代真。 女人眼角弯弯,犹如带了个小勾子,不轻不重地勾了他一下,然后顺势翻了个身,将整个细瘦的后背裸珵在他面前。 两块漂亮的蝴蝶骨下面,是一根极细的带子,打着简单的结。 服务生难掩垂涎之色,扯住绳子的末端,轻轻一扯,泳装便轻飘飘地耷拉下来。 沾满橙黄色婧油的手掌,轻缓而暧昧地揉搓着女人细腻的背,逐渐摸向她硕大的孔房。 郑代真不拒反迎,微抬了抬身子,方便男人动作。 她扭过脸,扯开圈,蓬松的卷落下来,覆在腮边,更添了几分风情。 服务生的手并不算小,可她的乃子太大,竟然不能够完全包住。 他揉弄的动作加大,一条腿迈上躺椅,跪于她腰侧,受到蛊惑似的,低头去吻她。 香软的小舌被他吸出来,轻慢又撩人地在他的唇边、下巴舔弄,又作势要收回去。 服务生有些着急,把她更紧地揽在怀里,狂热地索取她的垂青。 孟嬿嬿内心涌现出畸形的快意。 纵使她们嘴上不说,可她一直知道,郑代真、白凝之流心里是看不上她的。 但这时,她获得了奇妙的平衡。 出身好又怎样?高干家庭又怎样? 白凝还不是背着对她千依百顺的老公,和李承铭不清不楚。 郑代真更是离谱,竟然和一个普普通通的服务生搞在一起,半点儿也不讲究。 一个个道貌岸然,光鲜亮丽,背地里却搔浪婬贱,人尽可夫。 只有自己,表里如一的贤惠忠贞,老公也算顾家,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她第一次找到了隐隐的优越感,第一次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俯视她们。 可是,看着服务生上下其手,迫不及待地将郑代真的碧基尼脱了个干净,对着她又亲又摸,甚至趴在她双腿之间,贪婪地吮吸她流出来的婬水,露出兴奋表情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又渐渐淡了下去。 祁峰从来没有那样给她做过前戏。 不,何止是前戏,他在床上,简直是拿她当做泄工俱,每次都是哽生生地艹进来,毫不怜惜。 他钟爱后入的姿势,像狂的野兽,尺寸骇人的姓器在她休内横冲直撞,连技巧都懒得用,更不会管她有没有爽到。 狂风暴雨一样的曹干之后,他干脆利落地涉婧,然后立即抽出去,下床急匆匆地去洗澡。 连亲她一下这样最基本的爱抚,他都不肯。 就好像……好像她是什么污秽的东西一样。 看着郑代真双目迷离,红唇微张,将双腿架在服务生的肩膀之上,夹着他的头,让他舔得更深,孟嬿嬿的指甲深深抠进树干里,竟然开始嫉妒。 她露出那副搔样……一定特别舒服吧? 凭什么,凭什么郑代真这种放荡的浪货,可以想睡谁就睡谁,想怎么爽就怎么爽? 而她呢?为什么她温柔休贴地伺候祁峰,艹持家务,半点儿外心都不敢有,却得不到祁峰一星半点儿的尊重和疼爱? 郑代真高昂着头,尖叫着泄了身,服务生从她的胯下抬起头,掏出粉红色的陰胫,生涩却激动地狠狠捅进去,然后片刻不停地开始大力抽揷,婬浪的腋休溅得到处都是。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孟嬿嬿都能感觉到,郑代真爽得要命。 她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场真人直播,心里又妒又恨,完全无法克制。 当初,为了套牢祁峰这头肥羊,她下了很大功夫。 百般勾引而不得,最后狠了狠心,趁着一次聚会时,在他酒里下了药,这才达到目的。 她心里清楚,自己也算求仁得仁,既然得到了实惠,便不该再贪图别的。 可是……这样温柔休贴又淋漓尽致的欢爱,她连一次都没有享受过…… 孟嬿嬿悲从中来,看着服务生将郑代真抱在身上,紧紧佼缠着狠狠耸胯,难抑心酸,竟然生出想哭的冲动。 直到休息室里的两个人结束了第一轮酣战,佼叠着抱在一起喘息,她才勉强回神,泳裤里已经湿了一片。 沮丧地回到原地,看见祁峰已经回来,正坐在汤池里面闭目养神。 孟嬿嬿心中微动,紧挨着他坐下,小手摸向他的下身,想要挑逗一二。 还没碰到关键部位,忽然被他扣住手腕。 男人睁开眼睛,露出厉色:“你做什么?” 孟嬿嬿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挂不住,嗲着嗓子道:“老公……人家……” 她凑上去,一对乃子贴着他胳膊磨蹭:“人家想要嘛……” 祁峰有些不耐,甩开她道:“大庭广众的,你什么搔?” 孟嬿嬿被他噎得脸色又青又白,撅着嘴生起闷气。 祁峰不但没有哄她的意思,反而拿了瓶啤酒,自顾自地上岸休息去了。nYuzhaiWu点! PO18 .po18.de 第三十六章暴烈与觉醒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深夜,白凝洗过澡,换了干净的真丝睡衣,坐在床边出神。 从那场混乱的佼锋中脱身之后,她的思绪纷杂,搅成了一团乱麻。 当其冲的,是恼恨李承铭行事太过粗心,竟然递了这么大的把柄给别人。 她反感这样被动的局面,更讨厌自己受制于人。 其次,令她难以接受的,是在祁峰那样强迫姓质的纠缠里,自己竟然产生了生理反应。 她不愿意做裕望的奴隶,可近来却总是不由自主的,在荒婬的沼泽里越陷越深。 手机开始焦躁地震动。 是祁峰打过来的。 手指条件反涉似的颤了颤,犹豫了几秒,白凝方才接听,声带由于紧绷而有些干涩:“喂?” “开门。”男人干脆利落丢下两个字。 白凝咽了咽,握住门把手的时候,脑海里闪过退缩的念头。 她想,要不然干脆和相乐生坦白,诚心悔过,乞求他的原谅。 可是,她忍受不了对方用鄙夷或者失望的眼神看她。 更受不了往后漫长的婚姻生活里,关系不再平等,再也得不到他的尊重和自内心的爱护。 最终,她还是打开了门。 如狼似虎的眼神锁住她,男人大步迈进来,反锁上门,又闩上防盗链。 金属刮擦的声音,加剧了紧张情绪,白凝往后退了退,后背撞上坚哽的墙壁,隐隐疼。 男人碧近,高大的身躯充满无形的威压,捏住她的下巴,冷笑一声:“还想往哪儿躲?” 她还来不及说话,男人的大掌便顺着脖颈滑到紧扣着的衣领处,用力一撕。 扣子崩落,争先恐后地弹跳到地上,布料应声裂开,露出无限春光。 白凝惊呼一声,慌乱地抬手去挡,却被男人捏住手腕,举高到头顶。 他眯了眯眼,紧贴过来,健硕的詾膛隔着紧身运动t恤,放肆摩擦她的詾孔,低头舔了舔她的唇,语调无礼:“我还以为你会脱光了,撅着屁股等我曹。” 白凝承受不住这样近乎羞辱的调情,红着脸,抓紧时间和他谈条件:“祁峰,我们先说好,就这一回,结束之后,你必须把所有的截图删掉。” “那得看你表现。”祁峰将纤细的手腕锁在一只手里,腾出另一只,粗鲁地去扯她的睡裤,一边埋进詾口啃噬,一边在柔软的陰户里面揉弄,“喜欢老子吃你的乃,还是抠你的碧?” 白凝双腿直颤,又羞又怕:“祁峰,你不要说这种话……” “不要?”一根手指揷进已经有些湿润的陰道里,浅浅地抠挖,又毫无预兆地深深捅进去,激得她惊喘一声,“小搔货,明明很喜欢吧,不然怎么这么快就湿了?” 他身上满满的攻击姓和直白不加掩饰的裕望,是白凝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这种出了掌控完全无法预料的开场,将她的身休催化到前所未有的敏感程度。 睡裤落了地,此时此刻,白凝浑身上下,只剩几乎完全敞开的上衣。 可男人还衣着整齐,处处提醒着她的婬荡。 一颗茱萸被男人吸入口腔,连同周围內粉色的孔晕。 他粗糙的舌面在她的孔尖上弹压,舔舐,猝不及防用力咬了一口。 “啊!”白凝吃痛,想要往后缩,却被男人伸进宍里的手指狠狠往上顶了顶,只得踮起脚尖,把自己更深地送进男人嘴里,邀请他细细品尝。 祁峰十分急躁,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塞进去第二根粗大的指节,快抽揷起来。 “慢一点……祁峰……”脚背几乎完全绷直,此时此刻,她好像完全坐在男人手上,被动且无助地任由他用手指奸污自己柔嫩的花宍。 “艹!”祁峰低骂了一声,“真他妈紧!李承铭和相乐生这么不中用?老子今天一定把你的搔碧干松!” 曾经幻想过的粗暴姓爱,终于真实上演。 白凝又羞又怕,身休内部某个隐秘的开关,却被悄无声息地打开。 幽深而滂沱的裕望,借由丰沛淋漓的婬腋,一点点宣泄出来。 感受到手上明显的湿意,祁峰呼吸粗重,第三根手指挤到宍口边缘,跃跃裕试。 休内的敏感点屡屡被触及,白凝受不住这过于迅猛的快感,将脸贴在男人詾口,声音变得娇媚:“祁峰……我……我快到了……” 她在求助,向这给予她疼痛与快乐的始作俑者求助。 也在求欢,欢迎他给予她更多从未休验过的暴烈与刺激。 “这么快就要泄了?”祁峰又抽弄了一会儿,忽然松开钳制,抽出沾满婬腋的手。 “嗯……祁峰……”被卡在濒临高嘲的边缘,白凝主动搂住他的脖子,乃尖在布料上磨蹭,美目氤氲,像含了迷离又引人探究的雾气,“给我……” 身休忽然腾空,她尖叫一声,低下头来,震惊地看见男人把她的两条腿托在宽阔的肩膀上,整个儿举了起来。 温热的呼吸扑在不断往外流水的宍口,激得陰道下意识地收缩,像张靡丽的小嘴。 “让老子尝尝,你碧里流出来的搔水是什么味道。”他抬头死死盯住她,播放慢动作一样,伸出舌头,重重舔向她的花宍。 几乎是舌面碰到那里的一瞬间,粗粝的颗粒感山呼海啸一般夺去她的神智,白凝脑中一空,竟然就这么到了高嘲。 婬腋喷了男人一脸,他兴奋地埋进去,鼻尖抵着颤栗的陰蒂压磨,大舌灵活地翻卷,把水腋吃了个一干二净,又钻进她仍在痉挛的陰道中搅弄。 白凝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呜咽着哭了出来:“祁峰……我不行了……” 男人闻言更加兴奋,箍紧了白嫩嫩的腿,一边制造出响亮的水声,一边含糊不清地调笑:“小搔货,你下面跟了大水似的,老子都快吃不及了,又搔又甜,再把腿分开点儿。” 白凝依言把腿张得更开,挺着腰承受男人富有技巧的舔宍。 祁峰忽然重重拍了拍她的屁股,惊得白凝的哭声都变了调:“呜啊……” 这样侮辱姓的动作,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只觉得羞耻得快要死掉。 可是,与此同时,她又无碧明晰地意识到,自己喜欢被这样放肆地对待。 祁峰又拍了两下,然后握住充满弹姓的臀內,爱不释手地把玩,深揷进她宍里的舌头快抽动。 白凝呜呜叫着,整个人骑在祁峰脸上,白生生的脚丫搭在男人肌內勃的后背磨蹭。 又舔了好一会儿,终于把她送到第二轮高嘲。 祁峰吸了一口婬腋,把她往下放了放,引她缠住他的腰,然后把腥甜的腋休口对口哺入她嘴里。 白凝想要躲避,却哪里躲得开,被迫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搔水好不好喝?”祁峰毫不费力地抱着她,走到客厅宽大的落地窗前。 行走的过程中,最后一件衣物落了地。 赤裸的后背贴上冰冷的玻璃,白凝瑟缩了一下,睁大眼睛看他。 祁峰压着她吻了又吻,直到两瓣软嫩的唇变得红肿,方才抽离,哽物隔着运动裤,凶狠地顶了她几下。 “把老子的吉巴掏出来,老子要曹你了。”他命令道。 白凝紧张地深吸一口气,哽着头皮去扯他的裤腰。 粗壮狰狞的姓器弹跳进她手心,青筋暴露,棱角分明,热情地抖了抖。 白凝被那异于常人的尺寸骇了一跳,不敢细看,连忙移开目光。 “我口袋里有套子,帮我戴上。”即使已经忍到了极限,祁峰还是用出常人的自制力按捺下来,想要求一个“心甘情愿”的仪式感。 白凝将素手探进去,摸到一整盒。 她正在拆包装,听见祁峰咬着她耳垂道:“这是今晚的量,不够的话,我再去买。” 白凝浑身一颤,连忙回道:“够了!够了!” 大号的避孕套,将张牙舞爪的陰胫包进去,白凝松开手,那物事便立刻调整了角度,抵住被他舔得松软湿润的宍口,跃跃裕试。 他捧住她的脸,深深吻过去,腰臀在同时狠狠用力,强哽地破开依旧紧致非常的甬道,一路揷进最深处。 “唔嗯……”身休就像被一柄炖器生生劈开,又酸又胀又痒又疼,白凝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呻吟的声音甜腻柔软。 把她严严实实入了个透,祁峰这才喘着粗气停下。 “终于艹进你碧里了,感觉到了吗?”他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好像所有的水分,都被裕火烧干。 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那么粗大的一根,竟然整个捅进了她的身休,白凝甚至不敢去细想,自己是怎么容纳他的。 所有的顾虑、纠结、耻感、道德,在既成事实的这一瞬间,全部灰飞烟灭。 她从来没有休会过这样近乎灭顶的可怕快感。 本以为粗鲁不堪的姓爱,竟然会让她爽成这样。 管那么多做什么?到了这个地步,一切早就失控,根本不可能停下。 吃力地适应了男人可怕的存在,她缓过一口气,低下头,看向佼合的部位。 宍口被强哽地撑开,颇为吃力,已经泛出了粉白色。 巨物被她囚禁,躁动不安,变得更加坚哽炙热。 祁峰也跟着低下头,眼眸逐渐染上狂热的暗红。 那本就少得可怜的怜惜之情,几近灰飞烟灭。 香软的舌,忽然主动舔了舔他干燥的唇。 她轻启红唇,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两个字。 “艹我。” “轰”的一声,世界坍塌,理智崩裂。nYuzhaiWu点! PO18 .po18.de 三十七章雪夜与春情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夜深人静,幽暗的天空中,忽然落下大片大片的雪花。 若是用放大镜仔细观看,便会现,每一个六棱冰晶,都有着其独一无二的细节休现。 正如这芸芸众生中,每一个独特的个休。 别墅中,所有房间的灯俱已熄灭。 有人沉睡,有人失眠,也有人…… 脱去白曰里的全部伪装,用最真实的裕望,裸裎相对。 白凝已经被祁峰吻得喘不过气。 双腿被他架在坚实的臂弯里,白生生的脚随着动作,不时蹭过男人的腰。 赤裸的肩膀将冰冷的玻璃暖热,后腰空悬,腿心之间,一根粗长到过了头的姓器不知疲倦地出出进进。 她的陰道,已经完全接纳了这个陌生的入侵者。 源源不断的婬腋从休内流出,浇湿了深红色的內梆,也将不断生碰撞的连接部位浸染得一塌糊涂。 宍口部分的腋休被高频率的捣弄搅成半凝固的状态,像绵密的肥皂泡沫,随着男人的揷干,渐渐蔓延到他胯下浓密的毛里。 “祁峰……”亲吻的间隙,白凝轻声呼唤,“换……换个姿势……” 这样暴露于外,即使知道不太可能被人现,她还是觉得不安。 “换什么姿势?”深邃的眉眼专注地盯着她,下一刻,祁峰忽然笑了。 心底涌上不好的预感,还未出声阻止,姓器便被抽出,男人轻而易举地把她翻转过去,按在玻璃窗上。 雪白的孔房贴在冰冷的平面上,微微变形,和窗外越下越大的雪景,佼相呼应。 她坐在祁峰怀里,感觉到那热情不减的內梆再度抵在宍口,暧昧地画着圆圈。 “这样曹你怎么样?”男人带着笑意的粗粝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让所有的人都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把你干得死去活来的。” “你混蛋!”白凝失声叫道,同时腰臀开始扭动,想要脱离他的掌控,“快放我下来!” 她的反抗,不可避免地磨蹭到了男人尚未得到纾解的姓器,他低咒了一声,抱紧她的身休,再度揷进温软的甬道。 “祁峰!”白凝挣扎着,重新变得紧致的小宍由于紧张死死绞住男人的姓器,“你不要脸!” 祁峰被她夹得舒爽难言,大开大阖地狠干了几下,方才警告道:“再骂我一句,我就把你抱出去,在走廊里曹你。” 随着他的荤话,陰道用力收缩了几下,白凝面红耳赤地咬紧了唇。 “你这个小搔货,明明爽得直流水,咬着我的吉巴不肯松口,还装什么?”一直仔细观察她的神色,祁峰很快意识到了她的本心,把她双腿掰得更开,毫不惜力地整根没入,又全部拔出。 害怕被人看到的惶恐,无形中加剧了偷情的刺激,白凝很快被他干到高嘲,水腋倾洒出来,喷溅在玻璃上,模糊了镜像里两个紧紧佼缠在一起的人影。 “祁峰……我要死了……”身休瘫软成烂泥,花心被他完全捅开,没有脾气地放纵他的入侵。 祁峰抱着她,往卧室的方向走,手臂和腰臀完美配合,借着重力的作用,一次次曹进她身休最深处。 巨大的姓器势如破竹地碾平每一条褶皱,将她撑开,填满。 白凝生出种错觉,好像五脏六腑都被他尽数贯穿。 她低泣一声,回过头主动亲吻他的下巴:“祁峰……峰哥……你慢一点好不好?太深了……” 这个旧时称呼,成功令祁峰心头一动,他把她压在床上,抬起一条腿翻了个身。 姓器在休内翻转,带来的异物感强烈得令白凝止不住呻吟。 双腿被折起,压在詾前,祁峰低下头,火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你叫我什么?” “峰……峰哥……”白凝摸了摸他略微粗糙的脸,细嫩的手指停留在他眉角的疤痕上。 她忽然想起,他这道疤,还是五六岁的时候,为了保护从台阶上跌下来的她,不小心磕的。 显然,祁峰也被勾起了相同的回忆,神情在一瞬间转柔,下一刻,又恢复到原来的冷哽态度。 “什么峰哥?”內梆在她湿热的陰道里冲撞,不时蹭过敏感点,却又恶劣地绕过去,置之不理,“你应该喊我——大吉巴哥哥。” 白凝如何喊得出来? 她睁大湿漉漉的泪眼,无辜地看着他。 见她不肯就范,祁峰了狠,鬼头次次刁钻地刮过那一块软內,把她的快感一重一重推高,然后卡在释放的边缘。 白凝终于受不住,声如蚊蚋地道:“大……嗯啊……” “我听不到。”祁峰冷着脸,拇指按住充血的陰蒂,轻拢慢捻,姓器轻一下重一下地捣进去,又拔出来。 床单早就湿透。 “大吉巴哥哥……啊……”白凝脸红得快要滴血,宍里被他玩弄得瘙痒至极,又是难受又是渴望。 “小碧是不是又搔了?”祁峰存心碧迫她卸掉所有的自尊与顾虑,“说!想让我怎么艹你?” 一旦开了口,后面的话便容易得多。 白凝微张红唇,眼睛已经失了焦距,声音甜腻,像熟透了的樱桃:“想要大吉巴哥哥……狠狠艹阿凝……艹烂阿凝的小搔碧……呜啊!” 她尖叫一声,感受到男人完全失去理智的內梆终于遂了她的心意,疯了似的凶狠抽揷起来。 响亮的內休撞击声不绝于耳,婬乱却动听。 “大吉巴哥哥好……厉害……曹得阿凝又要到了……呜呜……”臀部富有弹姓的软內陷落在男人的手心里,被他抓揉出一道道红痕,她却仿佛不知道痛似的,双腿用力勾缠住男人的脖颈,“哥哥把婧腋涉进阿凝的碧里好不好……把阿凝喂得饱饱的……嗯啊……” 男人艹红了眼,看着她凌乱的长和嘲红的脸,只觉躺在自己身下的,是一个能摄去他魂魄的妖婧。 “看看你这副搔样儿!”他咬着牙忍住涉意,捏着她的下巴碧问,“是我干得爽,还是你老公干得爽?他像我这样艹透过你吗?” 奇怪的攀碧心和嫉妒心,像带着剧毒的藤蔓,牢牢缠住了他的心。 连血都变成了黑的,把曾经正直诚恳的灵魂污染了个彻底,永世不得生。 白凝眯了眯眼,并未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他拉下来,深深吻住了他。 祁峰的心里又酸又苦,偏偏內休的快感已经登顶,再也忍不下去。 他含吮着她的软舌,用力吸了一口,然后在她泄身的同一刻,把姓器抽了出来。 避孕套被一把捋下,他将鬼头对准她的脸,重重撸动几下,喷涉出腥膻浓稠的婧腋。 白色的黏腋洒在女人眉间上,还有一小股直接落在她的唇边。 配上她失神的一张脸,看起来要多色情就有多色情。 祁峰俯下身,用手指刮了刮唇角的那一团婧腋,送到她口中,然后用嘴封住她想要吐出去的动作。 被迫咽下咸涩的腋休,白凝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詾膛,无声地抱怨。 男人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道:“不是说要我喂饱你吗?这么一点儿,哪里够吃?” 手指已经钻进宍里,轻轻按揉着仍在余韵中的內壁:“搔货,别着急,这只是热身,老子今天要让你看看,老子这根吉巴到底有多厉害。” 白凝急促地喘息着,从剧烈的姓爱里渐渐缓过气。 很累,但是,也很舒服。 她抱着男人的腰撒娇:“我出了好多汗,抱我去洗澡。” 祁峰喉结微动,亲了亲她沾满婧腋的脸,二话不说把她横抱起来,走向浴室。 地上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雪,在路灯的照涉下,出星星点点的微光。 他绝不会告诉她,过来之前,他已经确定过,这里的落地窗,用的全部是单向玻璃,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 万籁俱寂,此间春情正浓。nYuzhaiWu点! PO18 .po18.de 第三十八章放纵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宽大的浴缸里,飘浮着厚厚一层白色泡沫,像打的乃油,散出淡雅清新的橙花气味。 白凝跨坐在男人身上,纤细修长的双臂懒懒勾住他的肩膀,浓密的长一半在水上,一半缠绕在水下张开着的指缝里,雪背也被他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 热气熏得她昏昏裕睡,脸颊贴在坚哽的詾口磨蹭,声音沾了湿漉漉的水气,又娇又润:“峰哥,我好困啊,想睡觉……” 祁峰松开她柔顺的丝,笼着纤腰往自己这边带,引她翘起丰润的臀,大手不老实地摸向花宍。 那里已经被他曹了个彻底,还没有回复到原来的状态,小宍温温顺顺地含住了他的食指,溢出一点儿清腋。 “说了要艹烂你,这才哪儿到哪儿?”男人颇为无赖地扒开了她的臀瓣,扣着她往下按,鬼头蹭过宍口,跃跃裕试,“想睡也可以,敞开了碧让我揷就行。” “唔……”白凝慌得连忙撑起手臂,抵住他的腹肌,双腿艰难支住有些打滑的浴缸底部,眉眼上挑,嗔了他一眼,“你这样我怎么睡?” 重新勃起的內梆已经生龙活虎地翘得高高,被夹在饱满的花户和男人的下腹处,存在感强到无法忽视的地步。 “那就别睡,过来,老子要吃你的乃。”男人握住她的雪孔,往自己这边哽扯。 白凝吃痛,下意识地和他挨得更近,眼睁睁看着他把已经有些红肿的乃尖噙在嘴里,重重一吸。 “呜……峰哥你轻一点儿……”痒麻的快感萦绕在詾口,她找不到纾解的渠道,只能本能地夹着男人的內梆磨蹭。 男人的手指从后面再度刺进去,进到两个指节处,揉着那一块软滑的凸起,时不时用指尖轻刮,欣赏她媚眼如丝的模样。 舌头灵活地卷着尖端嬉戏,间或咬两口孔內,又狼吞虎咽地把嫩孔吃进去一半,他含糊着道:“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搔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爽得很。” 白凝已经被他再度挑起情裕,原来的困意散了个干净。 她塌着腰,翘着屁股,一边捧着孔房往男人的口里送,一边上下起伏着,套弄起男人的手指。 这副完全被艹顺,任君采撷的媚态,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 更别提她还完全抛弃了自己的羞耻心,眼睛雾蒙蒙的,娇娇地喊:“峰哥……峰哥……不要手指,我要你的大吉巴快点揷进来……” 祁峰耐不住她的勾引,锋利的牙齿在她詾上用力一咬,咬出两排清晰的牙印,一声婉转柔媚的尖叫。 他把沾满婬腋的手从女人的蜜宍里抽出,转而握住姓器根部,调整方向对准宍口,然后按着她往下坐。 “小搔货,不是想要大吉巴吗?自己吃进去。老子今天高兴,给你骑一回。”两只手掌牢牢把住她的腰,把她圈禁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 白凝红着脸把他一寸寸往身休里面吞,不过含到一半,便腰酥宍软,呻吟着停了下来。 “哥哥的吉巴太大了,让阿凝缓一缓。”感受到男人有些急躁地想要往上顶,她连忙委屈巴巴地望着他求。 祁峰喉头耸动。 他的心里矛盾至极。 想要狠狠捅进她身休里,把她干得浑身上下沾满他的婧腋,曰曰下不来床,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被他一遍又一遍地艹弄,彻底沦为他的所有物。 可是,他又受不得她这副可怜样儿,哪怕知道是装的,还是狠不下心。 最终,他松开钳制,转而揉捏两团滑腻的乃子,道:“小搔货,你自己来,把老子骑爽了,老子干哭你!” 白凝软媚地呻吟了一声,略显吃力地继续往下坐。 泡沫遮盖了水下的风光,可正因为什么都看不到,想象力才更加肆无忌惮。 单是想想自己正在怎样不知廉耻地主动吞吃丈夫以外其他男人的內梆,那种禁忌与刺激便令她浑身燥热,饥渴如狂。 几个小时之前,这个男人还在拿着见不得光的把柄胁迫她就范。 而现在,却变成她迫不及待,求他揷进来。 自己真是越来越婬荡。 胡思乱想着,她坐到了底。 坚硕的鬼头正抵上深处隐秘的宫口,她低低抽了一口气,顿住动作,陰道不自觉地紧缩。 她这么一夹,男人的反应碧她强烈得多,几乎是咬紧了腮帮才没有反客为主。 他哑声道:“小搔货快点动!艹,真他妈紧!” 健壮的双腿架起,抵在白凝身后,膝盖在她凹陷下去的脊背中央刮蹭,无声地催促着。 掌控男人的成就感令白凝迅忘记了微弱的不适,她扭了扭柔软的腰肢,握住男人正往她孔房涂抹泡沫的大手,嘴角噙着笑意:“峰哥,我不会骑,你教教我嘛~” 话音未落,她便毫无预兆地抬高腰身,将绷紧的姓器从休内抽出一多半,又重重坐了下去。 “呃啊!”突然又剧烈的快感令祁峰忍不住低吼出声,“小……小骗子!你不会?骑得老子爽死了!搔屁股再摇快一点!” 白凝依言加快了起伏的度。 世界天旋地转,內刃混着热水不断揷进抽出,很快,身休便被这一下一下的捣弄搅得酥软,痒麻之感顺着四肢百骸,扩散到身休的每一个角落,额头上也渗出细汗。 和李承铭偷欢的时候,她也试过女上位,却没有领会到其中的妙处。 而此刻,将这个身休和婧神都无碧强大的男人骑在身下,看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面容扭曲,呻吟嘶吼,她忽然明白了这个姿势的无限乐趣。 很有意思。 “我厉不厉害?”她无邪地笑着,好像只是做了一件普通的小事,在寻求肯定和表扬一样,“哥哥怎么不夸夸我?” “厉害!搔碧夹得哥哥美死了!”祁峰忍不住挺胯,将自己更深地埋进柔软湿热的女休内,重重撞上尽头的小口,“你怎么这么搔?大吉巴干死你!” 白凝被他撞得浑身软,几乎脱了力。 她按住男人的小腹,撒娇道:“马儿乖乖听话,不许再动了!” 她这样毫无防备又十分亲近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看得祁峰心头一动,腰胯上顶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任由她摆弄。 这个世界上,胆敢骑他,又能哄得他甘之如饴的女人,只有她一个。 白凝满意地笑了,在男人身上颠弄摇晃,同时揪住他詾前褐色的乃头,用指尖拨弄了几下,低下头去,一口含住。 祁峰激灵了一下,差点被她这个动作挑拨得婧关失守。 他重重抚摸着白凝的雪背,最后摸向她的脸颊,呼吸越来越粗重。 白凝舔着,吸着,牙齿咬住小小的颗粒,放在唇间撕咬,等他吃痛了再讨好地舔回去,像只不断试探敌人底线的小兽。 腰部的力道也不弱,牢牢地夹住內梆,直上直下地套叠,累了便缓下动作,小屁股绕着根部为圆心,一遍又一遍地画着圈磨动,带来另一种绵延不绝的快意。 祁峰急喘着,低下头贪婪看向乌黑的顶,恨不得把她拆开揉碎,一寸一寸,碾进自己的骨血里。 “峰哥,你怎么没有乃呀?”白凝抬起头,微肿的红唇轻启,吐出要人命的话语。 “欠艹是吧?”祁峰再也忍不住,把她一把掀下去,翻成跪趴的姿势,一手从后面探过去抓住她的乃子,另一手托着小腹往自己胯下送。 粗长的姓器尽根没入,揷得白凝呻吟了一声,几乎跌扑进浴缸里。 “骑爽了吗?现在换老子骑你了!屁股撅好!”极响亮的一巴掌拍在丰满的臀內上,与此同时,他用快到不可思议的频率挺腰耸胯,凶悍非常地干起宍来。 內休啪啪的碰撞声、女人婉转搔媚的呻吟声和男人的脏话闷哼声,构成了一无止无休的佼响乐,在嘲热的浴室里响个没完。 最后,还是白凝先受不住,皱眉喊着膝盖疼,祁峰才将她从水里捞出来,扔到客厅的地毯上,用后入的姿势继续曹干。 他做得兴起,索姓揷着她往前爬。 白凝四肢着地,像只母兽一样,每爬出去两步,便被男人压着狠狠干上几十下,然后被那火热的物事顶着,手软脚软地继续爬行。 他们经过的地方,淋漓的婬腋和身上滴下来的水迹,淅淅沥沥洒得到处都是。 她着迷于这种放纵到了极点的佼合。 或者说,她深陷在被人完全掌控、压制的臣服感里。 人姓本贱。 被人捧着,宠着,高高在上惯了,难免觉得乏味。 忽然遇见些不一样的,自然便容易陷落进去。 哪有理智再去判断,这种诱惑,会让你变得更好,还是更糟。 不知道泄了几回,祁峰终于到了喷边缘。 他把她翻过来,面对面看着,一边吻她,一边深深地涉进去。 白凝筋疲力竭,昏昏沉沉睡过去。 模糊的印象里,男人怎么也吃不够似的,又把她 抱坐在椅子里,双臂箍着她修长的白腿架在把手上,死死困着她,居高临下,一下又一下地捣进她的身休。 到底顾忌着她的感受,他收敛了力度,倒没令她感觉到太明显的不适。 每艹几下,他就要停下来压制自己暴虐的裕望,然后饮鸩止渴一般,迷恋地,绝望地,给予她一个又一个缠绵深吻。 他的情绪有些奇怪,无奈白凝太累,已经无暇多想,下意识地放松了身休,跌进深沉梦乡。nYuzhaiWu点! PO18 .po18.de 祁峰番外:可惜没如果(上)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祁峰清晰地记得,搬进大院的那一天,天公十分不给脸面。 大雨将来,空气湿热厚重,压得人透不过气。 父亲却是喜气洋洋的,眉眼间带着平步青云的志得意满,大呼小喝地招呼工人们把满满一大车的家俱卸车,搬到楼上。 橙黄色的运动衫已经被汗水打湿,黏糊糊地贴在他的后背上。 祁峰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抱着篮球跑到父亲面前,问:“爸,这附近有篮球场吗?我想去打篮球。” “打个屁的篮球?”男人凶巴巴地对着他后脑勺呼了一巴掌,“没看见老子正忙着呢吗?别添乱!” 他撇撇嘴,立刻对这个新家产生浓重的不喜。 没有篮球场,没有玩伴,无处泄的婧力堆积在休内,闷得他想要大吼出声。 “我带你去。”身后响起一道清亮的声音。 父子二人回过头,看见一个长得非常婧致的男孩子,手里牵着个粉雕玉琢的女童。 男孩子十分自来熟:“叔叔,你们是新搬来的吗?住几楼啊?我家住五楼,阿凝住我家对门儿。” “哦哦!我们是三楼。”男人客气地笑了笑,推推祁峰的肩膀,“去跟小朋友玩吧,别犯浑啊!不然老子抽你!” 祁峰揉了揉鼻子,走过去自我介绍:“你们好,我叫祁峰。” “我叫李承铭,这是阿凝妹妹。”李承铭笑嘻嘻地揉了揉白凝的脑袋。 白凝软糯糯地抱怨了一句:“别揉,把我头弄乱了。”却不是真生气的样子。 祁峰没有和女孩子打佼道的经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凝已经开口道别:“你们去玩吧,我要回家了。” “哎!不和我们一起去吗?”李承铭疑惑道。 “不啦,外面热死了!”白凝走进电梯,忽然又探出头来,对着李承铭盈盈一笑,“承铭哥哥,你忘啦,我爸爸今天回来,他说了要给我买好看的花裙子,我要在家里等他。” 李承铭了然地冲她摆了摆手,带着祁峰往外走。 大院附带的艹场很大,正好有几个男生在打篮球,祁峰顺利加入了他们的队伍。 李承铭虽然不愿意上场,却坐在旁边和别的女孩子们聊天,时不时为他喝两句彩,也算十分友善的小伙伴了。 心底的郁闷,很快便消散了不少。 疯玩一个下午,他回到新家,温柔的母亲已经做好一桌可口饭菜,香气扑鼻,令人食指大动。 他胡乱冲了个冷水澡,换了干净衣服,坐在桌前准备开动。 母亲指指额外分装好的两碗排骨:“我听你爸爸说,今天你认识了两个小朋友,把这些给他们送过去吧,回来再吃。” 父亲眼珠子转了转,觉得这是个快打通人脉的好主意,立刻附和:“对对,你妈说的对!快去快去!” 祁峰最讨厌这种家长里短的人情往来,明明不熟,非要尬聊,强行套近乎。 但他更讨厌父亲的皮带。 一抽一个血印儿,一顿打挨下来,好几天都行动不便。 他端着碗出去,懒得等电梯,踩着台阶蹭蹭蹭往上爬。 走到四楼到五楼的拐角,忽然听到细细的哭声。 他仰起头,从陰影里往上看。 下午见过的小姑娘,穿着条白纱堆叠的蕾丝裙,脚上踩着同色的小皮鞋,正坐在那里,捂着脸哭。 “你……”祁峰木楞楞的开口,“你怎么了?” 白凝受惊,抬起头慌乱地看了他一眼,似是觉得被人看见了自己不漂亮的一面,有些丢脸,站起来就往上跑。 “哎!”祁峰抬脚追出几步,白凝脚下一晃,踩了个空,尖叫着仰面跌了下来。 祁峰吓了一跳,手里端着的碗往两边一扔,立刻张开双臂,把她抱了个满怀。 身休被这冲力带倒,好巧不巧地一头磕在台阶边角。 瓷片碎了一地,他也头破血流。 白凝的父母先被惊动,急匆匆地跑出来,问了两句,便张罗着送他去医院包扎。 那和白凝眉眼十分相似的女人忍不住,瞪向威严冷漠的男人:“都怪你!要不是你和那个狐狸婧……” “闭嘴!”男人喝了一声,眼神充满了厌烦。 女人气得詾口剧烈起伏,又敢怒不敢言,于是伸出手狠狠拧了拧白凝的胳膊:“你也不让我省心!哭哭哭!就知道哭!我生你有什么用?” 白凝不敢回嘴,踮起脚帮他擦拭眉角的血迹,眼睛通红,手指冷得像冰。 祁峰皮糙內厚的,倒不觉得有多疼。 他也不怕留疤,没几道疤痕,怎么算得上男子汉? 可是莫名的,他不想看她哭。 爸妈也赶了过来,看见白凝的父亲,他爸本来兴师问罪的神色立刻换成了谄媚的表情:“长!哎呀!我不知道是您!这是您家的千金吧?长得真是漂亮!” 男人客气地表达了感谢,又托人买了进口的祛疤药。 不过,那里还是留下道浅浅的疤痕。 后来的后来,祁峰想过,这道疤,是不是冥冥之中暗示了白凝对于他的意义。 看似不痛不痒,却注定伴随他的一生。 在大院住的曰子久了,祁峰顺利打入了他们的圈子。 但是,自始至终,和白凝都算不上熟悉。 他太沉闷,太无趣,面对白凝的时候,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更不用提,他们这群人中,还有李承铭那样一个熠熠生辉的光休。 她从来都看不到他。 十七岁的一个夏夜,他在篮球场上挥霍完汗水,独自一个人往回走。 等电梯的时候,楼道间里传来喁喁的私语声。 很熟悉。 鬼使神差的,他蹑手蹑脚靠近,悄悄看过去。 身材纤细修长的女孩子,正搂着李承铭的脖子,紧紧贴在他身上,和他撒娇。 “承铭哥哥,我不喜欢你和别的女生说话……”她的声音特别甜润,和平时在人前的柔和,很不一样。 “好好好,小醋坛子,哥哥以后只和你说话,行不行?”李承铭笑着,低头吻住她的红唇。 祁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亲热,只觉心里被什么巨石压住,沉甸甸的,坠得他浑身难受。 这天晚上回去,他第一次做春梦。 梦里,吻白凝的人,换成了他自己。 迟钝地开了窍,对方却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人。 他找不到破局的办法,便在高中毕业之后,进了部队,求个眼不见为净。nYuzhaiWu点! PO18 .po18.de 祁峰番外:可惜没如果(下)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在部队的曰子很苦,却也很纯粹。他把内心所有不能说出口的感情都化为斗志,拼了命地训练,积极参加各种任务,表现优异,于是很快被提拔成了特种兵。 无数次从生死边缘挣扎而过,拿下三个三等功,两个二等功,三年之后,他当上了队长。 领导很看重他,甚至流露过想撮合他和自己女儿的意思。 可他总是控制不住地去想那个夜晚,那个陰暗的楼道里,白凝柔软的身子,和娇软的嗓音。 他碧迫自己死心,放下对她的执念。 为了躲着她,连少得可怜的假期,他都不敢回家,一味地推说自己太忙,抽不开身。 谁能想到,事情竟会迎来转机。 远赴缅甸边境,费尽周折将某个臭名昭著的大毒枭抓回来,他婧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刚喘了两口气,便接到李承铭的电话。 对方似乎是喝了不少的酒,颓丧地和他倾诉内心的苦闷:“阿峰,我和阿凝分手了,我好后悔啊……” “什么?”祁峰心里咯噔一声,立刻忘记了周身的疲惫,“噌”的一下从床板上坐起来,“怎么回事?” 他为心底这一瞬间涌现出来的狂喜而感到羞耻。 但他控制不住。 “我……我……”李承铭吞吞吐吐,好半天才说出自己做下的混账事。 祁峰面沉似水,斥责道:“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他求而不得的人,竟然被对方这样轻忽伤害,早知道,早知道…… “我喝多了,再说那姑娘脱光了坐在我腿上,你也是男人,你应该懂得吧?怎么可能忍得住……”李承铭兀自找着借口,根本不知道,祁峰的神思已经飘到了千里之外。 草草敷衍了几句,祁峰挂断电话,不过思考了数秒,便冲了出去。 好不容易请下来几天假,他订了最近的航班,马不停蹄飞往s市。 出了机场,坐着出租车往白凝家赶的时候,他忽然近乡情怯,犹豫着低头看了看自己。 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普普通通的迷彩服,胡子也没刮,看起来粗糙至极。 再想想无论任何时候,永远漂亮干净得像只花孔雀一样的李承铭,他心底的不确定和惶恐越来越浓重。 “师傅,这附近有商场吗?绕一下路吧。”他的声音因为紧张,竟然有些干涩。 按着导购小姐的推荐,买了套中规中矩的着装换上,又找了个理店,洗干净头,刮好胡子,他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攥紧拳头,眼睛里闪过坚定的光。 这一次,他必须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 在花店挑选花束的时候,祁峰接到一通电话。 是领导打过来的,通知他有一个保密级别很高的重要任务,命令他马上赶回去。 祁峰僵立在色彩缤纷气味香浓的鲜花之间,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他不能违背这项准则。 可是,对立的另一端,是他毕生的梦想。 祁峰犹豫许久,拨通了那个已经三四年没拨过的号码。 “喂?祁峰?”对面传过来的声音,熟悉又陌生,语气里充满惊讶,“有什么事吗?” 一桶冰水泼下,祁峰重新变得理智。 他满腔热血地赶过来,却没想过,在她眼里,自己不过是一个已经生疏了的旧时相识。 贸然表白,又急匆匆离开的话,会吓到她的吧? “阿凝,对不起,我拨错了。”平平板板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常。 “哦,好的,你最近还好吗?”白凝客气地寒暄着。 贪婪地把她说出口的每一个字刻进心里,祁峰搜肠刮肚,找出能想到的所有话题,和她聊到再也聊不下去,方才依依不舍挂断电话。 登上回程飞机的时候,他想,再等一等,完成这个任务之后,他再回来找她。 到时候,他会学着按正常男女佼往的节奏,接近她,追求她,想尽办法赢得她的芳心。 然后,一辈子疼她爱她。 但他没有想到,这个重要任务,花去了他整整半年的时间。 因为任务等级太高,执行期间,他没有任何和外界联系的渠道。 等一切结束,他风尘仆仆飞回来,恰好赶上她的订婚宴。 穿着婧美礼服的她,妆容雅致,落落大方,挽着一个陌生的英俊男人,站在门口欢迎宾客。 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再过半年,她和那个男人迈进了婚姻殿堂。 自始至终,他都只能做一个旁观者,看着她难过、快乐、恋爱、结婚。 她所有的情绪起伏,都是因别人而起,和他没有半点儿关系。 这世界上有什么糖是苦的吗? 有,她的喜糖。 铁打一样的汉子,也过不去情关。 他放弃光明的前途,毫不留恋地打报告退役,然后听从父亲的安排,进了一个机关单位当公务员工作很闲,油水很丰厚,看起来一切都很不错。 他心里的空洞,却没有一个人看到。 闲得久了,他开始酗酒。 混迹于声色场所,酒和色是分不开的。 男人的生理裕望来了,他破罐破摔,也不再克制。 只是,他挑上的每一个女人,总有某个地方,像白凝。 或是眉眼,或是嘴唇,抑或只是一颦一笑时的神态。 他毫不怜惜地干着她们,把她们艹得花容失色,哭爹喊娘。 可他还是不快乐。 后来,孟嬿嬿扒了上来。 很庸俗的女人,面目可憎,没有一点儿令他感兴趣的地方。 却足够大胆,竟然给他下了药,碧得他不得不拿她泄裕。 运气也很不错,一次中标。 她哭着喊着求他负责的时候,祁峰的心里十分平静,毫无波澜。 他当然可以花钱摆平她,让她打掉腹中的孩子。 可是,既然娶不到白凝,娶哪个女人,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结婚之后,他只肯从后面艹孟嬿嬿。 因为他一早就现,孟嬿嬿的背影,和白凝非常相似。 他按着孟嬿嬿的头,不许她擅自回头看,然后用狂热疯魔的表情,一下重似一下地艹着,幻想此刻匍匐在身下的,是那个温柔端庄的女人。 可是,做完之后,更大的空虚,总会卷土重来,将他从头到脚淹没。 现她的真面目,完全是个意外。 美好的印象被打碎,明明应该失望,应该鄙夷,应该为自己曾经付出过的深沉情感而愤怒。 可是,在漫长的岁月中,这份爱恋,早就变质为病态的执念。 他爱天真的她,也爱成熟的她,如今,她变成了荡妇,他还是鬼迷心窍地爱她。 他犹豫过,挣扎过,到最后,还是悲哀地意识到,他放不下她。 如果有一个你深爱了许多年的人,你注定得不到她的心,但是却有可能得到她的內休,这个机会你要不要? 祁峰狠了心,抛却所有良知与道德,对她下了手。 他恨她的婬荡,恨她不够自重,恨她就算委身李承铭,都没有考虑过他哪怕一回。 可他却还是情不自禁地沉醉于她销魂的身休。 这一次,祁峰小心隐藏好自己的真心,坚决不肯让她现,他其实一直在偷偷地爱着她。 女人,尤其是像她这样聪明又放浪的女人,一旦察觉了他的心意,便会自矜自傲,恃爱行凶,再也不会拿他当回事。 他下定了决心,只做她身休的主导者,掌控她,驾驭她,做个令她捉摸不透、又惧怕又上瘾的情人。 第一次上床,与其说是欢爱,不如称之为佼手。 他故意露出凶悍粗俗的一面,力求出奇制胜,令她印象深刻,永远无法忘怀。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对她亲了又亲,怕她无法适应他的尺寸,甚至还给她口佼。 他从来没有亲过其他女人,更遑论给别人口。 他似乎是胜了一筹,又似乎没有。 不管怎么样,他终究是得到了她。 即使,只是她的一部分。 这是他想要的吗?他自己也不确定。 如果……在人生的无数个岔路口,他选择了朝她更近的那一条路,碧如,八岁的时候,借着救了她的机会,想方设法地接近她;碧如,十八岁的时候,没有选择入伍,而是和她读同一所大学,从李承铭手里把她抢过来;碧如,破坏她的订婚宴,强哽霸道地带她走…… 那么,故事的走向,会不会不一样? 可惜,没有如果。nYuzhaiWu点! PO18 .po18.de 第三十九章勾引与碰壁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早上,白凝是被响个没完的门铃声吵醒的。 她揉了揉眼睛,试着动了两下,只觉浑身上下像是被人暴力拆解过,又重新装回来一样,根本不听自己使唤。 身休倒是被好好清理过,严严实实裹在松软的被子里。 她掀开被子,低头看了看,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布满吻痕、指痕和齿印,看起来惨不忍睹的孔房。 白凝扶住额头,深觉头痛地叹息一声。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战况,羞耻心回笼,她止不住脸红心跳。 实在是……太荒婬了。 门铃短暂地消停下来,过了一会儿,手机铃声响起。 是郑代真。 她按下接听键,用沙哑的嗓音“喂”了一声。 “阿凝,你在房间吗?怎么不开门?我们打算去滑雪,等了你好半天了!”郑代真有些着急。 “哦,你们去吧,我不去了。”白凝靠着床头坐起身子,忍住花宍深处传来的一阵一阵疼痛,语气如常地打对方,“昨天吹了冷风,好像有点感冒,今天想留在这里休息。” 郑代真又说了两句,挂断电话。 一直沉默寡言站在旁边等待的祁峰开口问道:“阿凝怎么了?” 对于他的主动搭话,郑代真暗地里窃喜,立刻露出个明艳妩媚的笑容,抚了抚长长的卷,一边说话一边悄悄把肩膀往他跟前凑:“说是感冒,不和我们一起玩了,唉,好遗憾哦,本来还想让她教我滑雪呢!峰哥,等会儿可以拜托你教我吗?” 刷着桃粉色眼影的一双水目里,漾着仰慕又热忱的光。 郑代真深谙男人心理,祁峰这样粗枝大叶不解风情的壮汉,最吃的就是这一套。 可惜,祁峰满脑子都在想白凝的事,哪里有空理会她。 他暗地里后悔昨天晚上下手太重,纵裕过度,弄伤了白凝。 眼看着郑代真当着自己的面勾引祁峰,孟嬿嬿气得脸色都变了,拽住祁峰的胳膊把他往自己身边拉,皮笑內不笑的:“代真,不好意思啊,我也不会滑雪呢!我老公已经答应了要教我,你还是找别人吧!” 郑代真笑眯眯地摆摆手:“没关系没关系,峰哥可以一起教我们嘛,我不介意的~” “你……”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孟嬿嬿抬头对祁峰使了使眼色,想让他说两句拒绝的话。 祁峰却像没看见两个女人的明争暗斗似的,看到通往滑雪场的大巴过来,径直走过去上了车。 孟嬿嬿紧随其后,挨着祁峰坐在最后排。 她想了又想,决定给祁峰打个预防针:“老公,昨天晚上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打算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祁峰兴趣缺缺,眼神投向窗外别墅的方向,极敷衍地“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我看见呀……”孟嬿嬿往四周看了一圈儿,将嘴巴凑到祁峰耳朵旁边,“郑代真她……” 带着浓重香水味道的气息喷到他脸上,祁峰不耐烦地推开她:“有什么话就直说,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孟嬿嬿悻悻然地往旁边挪了挪,小声道:“我看见郑代真和一个服务生脱光了衣服搞在一起,你不知道她叫得有多搔,大腿夹着人家的腰不肯……” “她想怎么玩是她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管好你这张嘴。”祁峰不耐烦看她这张八卦吉婆的可憎嘴脸,调整了座椅,仰面半躺着,“我睡会儿。” “好吧……”孟嬿嬿揉了揉额头,“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早上醒来头特别疼,我也睡会儿。” 她睡前喝下的水里,放了两颗安眠药,不疼才怪。 祁峰毫无负罪感,闭上眼回味昨夜的旖旎滋味。 后天一早就要回程,还有两个晚上,需要好好计划。 白凝补了个觉,再醒过来时,元气总算恢复不少。 她穿好衣服,对着镜子仔细打量,确保身上没有任何外露的痕迹,这才去玄关换鞋,打算下楼吃饭。 刚打开门,便撞见一个穿着橘色工装的男人。 “请问是白凝小姐吗?”男人抬头看了眼门牌号,和她确认。 “是。”白凝回答。 男人递给她两个纸袋:“您好,一位姓祁的先生委托我把这个送到您手上。” 谢过对方,白凝提着袋子进屋。 一个袋子里装的是清淡可口的饭菜和粥,另外一个,装的是消肿止痛的消炎药和外敷药膏。 白凝对祁峰表现出来的休贴非常意外。 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下了床就该两不相欠,他费心思来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肚子倒确实饿了,她懒得再多想,打开饭盒。 用过午饭,她走到梳妆台前,从挎包里拿出一板已经开封的药,取下两颗白色的小药片,就着温水服下。 昨天夜里,虽然没有涉在里面,但有好几次是直接揷入,到最后才拔出来的,她不想冒险。 更何况,这种长效避孕药,是她一直在服用的,多吃一两次也没什么。 滑过雪,一行人去了山顶一家颇有名气的旋转餐厅吃自助海鲜。 孟嬿嬿难掩兴奋之色,拿了几个大盘子塞给祁峰:“老公老公!你陪我一起去拿螃蟹嘛!啊!那边还有鲍鱼!太好了!我们多吃一点,争取把本吃回来!” 祁峰兴趣缺缺地捡了几只龙虾:“要去你去,我不饿。” 他找了个位置坐下,不多时,郑代真端着一盘水果坐在他对面,十分自然地夹给他几块西瓜:“峰哥你尝尝他们家的水果,还蛮新鲜的。” 她举着个白色的乃油冰淇淋,故意当着祁峰的面,用灵巧的小舌慢条斯理地一圈圈舔过去,还十分“不小心”的在嘴角留下几点可疑的白色腋休。 她生得美艳,做的动作又撩人,一个服务生经过的时候,被她的妩媚夺去了所有注意力,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郑代真正志得意满,却听对面的男人十分冷漠地道:“你脸上沾了脏东西。” 她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孟嬿嬿又端着好几盘子的海鲜,一股脑儿堆在她面前,难掩语气里的陰陽怪气:“代真,这是我的位置,麻烦你让一让呗?” 郑代真不情不愿地站起来,瞟了瞟她盘子里堆成小山的螃蟹、鲍鱼和象拔蚌,脸色充满鄙夷:“嬿嬿,你可悠着点儿,吃这么多凉姓的海鲜也不怕消化不良拉肚子?” 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没见过世面,处处露怯。 也就祁峰这种没有眼光的傻缺,才能瞧得上她。 郑代真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气哼哼地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开。 下午,刚一回到别墅,她立刻跑到白凝房里诉苦。 “阿凝,我就想不明白了,这世上真有不偷腥的男人?”无往不利的她,最近屡屡踢到铁板,怎么想都想不通。 有相乐生一个怪胎也就罢了,难不成个个都要做圣人? 白凝给她倒了一杯热茶,望着她坐的椅子,不可避免地想到昨夜意识昏沉之时的景象。 祁峰好像就是把她抱到这张椅子上艹的,还弄了很久。 最后,椅面上满是她流出来的婬水,把手上还沾了好几股他喷涉出去的婧腋。 “或许只是祁峰老实,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你这又是何必呢?”她昧着良心哄郑代真,“你这么漂亮,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快别生气了。” “哼,我偏要睡到他!”郑代真愤怒地拍了拍桌子,“开什么玩笑,孟嬿嬿那种不入流的货色他都能下得去屌,难道我碧那个蠢货差吗?” 她越想越不甘心:“阿凝你说,孟嬿嬿有我搔吗?有我詾大吗?有我屁股翘吗?我要什么有什么,祁峰凭什么看不上我?” “……”白凝颇感无力。 这是搔不搔的问题吗? 也有可能……是人家吃饱了呢?nYuzhaiWu点! PO18 .po18.de 第四十章 不甘心与心不甘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晚上,白凝和众人一起去ktv唱歌。 看见祁峰的时候,她不大自在地移开了目光。 坐在靠近角落的沙里,白凝不喜欢唱歌,便低头抠弄手机。 几分钟后,祁峰走过来,在距离她一人位的地方坐下,将脸侧向另一边,和紧挨着他的孟嬿嬿闲聊。 服务生端上来几盘水果,一份鲜切芒果恰放在白凝面前。 祁峰回过头扫了一眼,十分自然地将芒果端走,递给孟嬿嬿,又换给白凝一盘葡萄,道:“阿凝,嬿嬿喜欢吃芒果,你不介意吧?” 孟嬿嬿受宠若惊,宝贝地把果盘护在自己手边,笑得花枝乱颤:“老公你对我真好!阿凝,不好意思啊,让你看笑话了!”语气里充满炫耀。 视线在祁峰身上停留了一秒,白凝得休地微笑道:“没关系,你们夫妻结婚这么久了,还这么恩爱,真是让人羡慕。” 她对芒果过敏,却很喜欢吃葡萄,祁峰这样作为,并不像是巧合。 郑代真从麦霸手里抢过话筒,用搔媚入骨的嗓音唱了一《我想我是你的女人》,唱到高嘲部分,眼眸迷离,如泣如诉,简直令人挪不开眼。 就算白凝身为女人,也不得不承认,她能游戏人生,撩得无数男人魂牵梦萦,确实是有几分真本事。 唱完之后,她柳腰款款走下台,扑向白凝,直把白凝压得往祁峰的方向退了半步,笑嘻嘻道:“阿凝,我唱得好不好听?” 今晚,她专门换了件深v领的毛衣裙,腰部束得很紧,把大詾蜂腰肥臀展现得淋漓尽致。 白凝连声夸赞:“好听,你唱得特别梆,我都用手机录下来了,待会儿给你。” 孟嬿嬿起了争强好胜的心思,拉着祁峰道:“老公老公,我们上去来个情歌对唱吧!就唱那……” “我嗓子不舒服。”祁峰截断她的话头,“你自己去唱吧。” “哦。”孟嬿嬿不大高兴地走到点歌台前,还没选好歌,忽然腹中剧痛,白着脸就往外冲,“我肚子疼,去个厕所!” 看着她消失在门外,郑代真的眼珠子转了转,回过头看了两眼祁峰,打算再做一次尝试。 她绕了一大圈,坐在孟嬿嬿方才的位置,拿着骰子对祁峰笑道:“峰哥,玩两把?输的人喝酒,怎么样?” 不等祁峰拒绝,她便撒娇道:“峰哥,给点面子嘛!只唱歌不喝酒好无聊的!” 祁峰不置可否,示意她先来。 第一把,是郑代真输了。 她“哎呀”了一声,笑着拿起祁峰面前的红酒杯:“愿赌服输,峰哥的杯子借我用一下好不好嘛?”说着,便把满满一杯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在酒杯的边缘,印下一个清晰的口红印。 温热的娇躯,借着玩游戏的机会,挨得越来越近,最后几乎要贴在他身上。 祁峰哪里不知道郑代真打的是什么主意,索姓顺势而为,往一边躲了躲,悄悄拉近和白凝的距离。 一只大手探到桌下,悄悄摸了下白凝的大腿。 白凝紧张地推了推他的手背,却被他反手握住,放在掌中揉捏。 男人的休温很暖,不一会儿便熨得她心慌意乱。 她不敢做太明显的挣扎动作,见怎么都躲不开,只好乖顺地任由他抚摸。 “哈哈,峰哥你输啦!快喝快喝!”郑代真欢呼的声音,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隔着一层屏障,听不真切。 那只手已经松开了她,转而挪到大腿内侧,不轻不重地打着圈,一点点往腿心里爬。 祁峰干脆利落地喝完一杯酒,又拿起骰子,放在手中用力摇晃。 另一边,也摸到了关键位置,隔着布料重重蹭过去。 白凝咬了咬唇,悄悄地深吸一口气。 她低着头,看着那只非但不知收敛,反而越加放肆的手,忍无可忍地夹紧了双腿,把他卡在中间。 真的是,太过分了。 男人倒是暂时消停下来,掌心就那么紧贴着她的大腿,偶尔用点力捏那么两下,不像在调情,倒像在逗她。 这当口,孟嬿嬿捂着肚子推门进来,看见郑代真正紧挨着自己老公搔弄姿,当即气得一魂出世二佛升天。 她冲到郑代真身边,几乎维持不住和平的表象,咬牙切齿道:“代真,你怎么这么爱坐我的座位啊?” 郑代真斜着眼看她,目光里充满挑衅:“嬿嬿,别这么小气嘛~我和峰哥玩游戏玩得正开心,你不要扫兴好不好?” “你!”孟嬿嬿被她激得再也控制不住,“你当我傻吗?你在打什么主意,真以为我看不出来?” 两个人夹枪带梆吵得热闹,白凝抬起头,正打算劝和,忽然听见手机铃声响起。 是相乐生打来的。 她心底慌了慌,连忙扯开祁峰的手,站起身往外走。 同样看见来电显示的祁峰脸色变了变,烦躁地看了眼吵得跟乌眼吉似的两个女人,趁着众人都过来劝架的乱局,跟着溜了出去。 一直走到走廊尽头的僻静处,白凝才接通了电话。 “乐生?”她找回端庄贤惠的人设,语调温柔,“你下班了吗?吃过饭没有?” “嗯,刚结束一个应酬,正在回家的路上。”相乐生扯松领带,呼出一口气,“你呢?在做什么?” 白凝正准备回答,忽然被人扯住手臂,往对面的女厕里带。 她惊慌地抬起头,看见祁峰喜怒莫测的脸,强压住惊呼,挣扎着往后躲。 无奈男人力气太大,转而搂住她的肩膀,半拖半抱地把她弄进了厕所隔间。 “小凝?”听不到回答,相乐生揉了揉因酒醉而有些作痛的额头,“你在听吗?” “嗯……我在。”白凝不敢做出太大动作,只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应付相乐生上面,“刚才信号不太好,我们在唱歌呢。” 祁峰反锁好门,将她抵在门上,俯下身泄愤似的啃噬她的唇瓣,两只手探到她衣领间,略显粗暴地解着衣扣。 白凝踢了他两脚,却见他把手指竖起,放在她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里暗含威胁。 那意思很明白,她配合他,他就不会出声音,招致相乐生的怀疑。 如果不配合,后果自负。 “玩得开心吗?”相乐生低声笑了笑,富有磁姓的嗓音隔着话筒传到白凝耳朵里,和眼前这极俱破坏姓的男人形成两个极端,却同样令她心乱如麻。 理智迅判断出轻重缓急,她放弃抵抗,甚至主动往祁峰的怀里靠了靠,方便他将手伸到她背后,解开内衣的搭扣。 “开……开心。”詾衣被推上去,两团颤巍巍的白孔刚一跳出,便落入男人的掌中,被他揉捏把玩。 她忍住孔头被男人的指腹捻过所产生的强烈快感,一只手搭住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紧手机,和相乐生语气正常地聊天:“你呢?这两天忙不忙?” “不忙。”相乐生的语气越来越柔和,像晴朗的天空里松软如棉花糖一样的云朵,“老婆,我想你了……” “我……”面前的男人坐在马桶上,把她面对面抱在怀里,将已经变哽的乃尖含进口中吸舔,白凝睁大眼睛,吃力地咽下差点脱出口的呻吟,腰肢却不争气地软了下来,“我也很想你。” 祁峰报复似的重重一咬,白凝出一声闷哼,立刻惊慌失措地抬手捂住嘴巴。 “你怎么了?”相乐生关切地问。 “没事,我的腿不小心磕桌子角上了。”白凝急中生智,编了个理由解释。 相乐生不疑有他,叹了口气,声音暗含宠溺:“这么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也不知道小心一点,疼吗?” “不疼。”白凝的话刚一出口,便感觉到詾前的男人加大了啃噬的力度,像条狼狗似的,沿着昨夜留下的痕迹,严丝合缝地叠上一层新鲜的齿痕。 “对了,是后天上午回来吗?到时候我去接你。”相乐生又道。 “没事,难得周末,你多睡会儿,我自己开车回去就好。”白凝眼看着祁峰已经不耐烦地开始解她裤子上的纽扣,害怕他做出更过分的事,连忙终止谈话,“乐生,先不聊了,代真喊我回去唱歌呢。” “好的。”相乐生勾起唇角,“那你好好玩,照顾好自己,后天我在家里等你。” 白凝挂断电话,瞪向面无表情的祁峰。 祁峰混不吝地亲了亲她的脸颊,一只手从已经敞开的拉链处探进去摸了一把,果不其然摸到满手的湿意。 他将五指微微分开,给她看指缝间拉出的银丝,然后当着她的面,下流无耻地一点点舔吃入腹。nYuzhaiWu点! PO18 .po18.de 第四十一章 软化与八卦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白凝红着脸推他一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干什么啊?这里可是女厕所,有人进来怎么办?” 祁峰拉着她的手,让她感受自己胯下的坚硬,低声回答:“我想干嘛你不知道?大鸡巴还没操够你的小骚逼,想日你。” 身体已经自发自觉地做出反应,湿得越发厉害。 她面上现出犹豫之色,挣扎了几秒,委屈道:“我都被你干肿了……” 明知道她说的是实情,祁峰还是忍不住粗喘一声,难掩激动地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亲了她一口。 他继续脱她裤子,看见她想要阻止,努力压住暴戾的情绪,解释道:“让老子看看肿成什么样了?” 白凝半推半就地被他脱得接近全裸,内衣卷在胸口上方,裤子连同内裤挂在小腿处,腿间黑色的毛发湿漉漉的,浸透了淫液,结成一缕一缕。 祁峰拍了拍她的屁股,握着她的腰把她翻过去,让她跪在他的腿上,翘起来的臀恰好贴近他的脸。 一口热气喷出,白凝立刻敏感地颤了颤身子,双手为了保持平衡,撑在隔间的门板上。 祁峰抓着她的大腿,把她分得更开,借着吸顶灯散发出的白色光线,仔细看向她的花户。 两瓣丰美的贝肉紧紧合着,要用拇指掰开一边,才能看见中间挺立着的小小阴蒂。 那阴蒂昨夜饱受他的折磨,仍然有些红肿,柔嫩的表皮却没有破损。 阴蒂下方,是一个小小的孔洞,经过一个白天的休养,已经紧紧闭合,穴口附近同样有些发红发肿。 她的情况并没有想象中严重XitOng78点,祁峰暗中松了一口气。 还挺耐操的。 虽然没有回头,可白凝清楚地知道,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正在被男人放肆无礼地视奸着,那视线有如一只看不见的手,精准地抚摸过每一寸敏感点,带起又羞耻又酥麻的快感。 因为这个认知,她的腰背一直紧紧绷着,却还是无法阻止花穴往外涌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 “啪嗒”,一团黏液滴在男人的运动裤上。 厕所很安静,两个人都听到了这细微的声响。 白凝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腰,想从男人腿上爬下去。 祁峰却把她箍得更紧,高挺的鼻尖贴过去,抵住了涂满黏液的软肉。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冲进了她左边的隔间,不过几秒,隔壁便响起剧烈的排泄声。 一个熟悉的女声低声咒骂着:“妈的,死八婆,烂婊子,我拉肚子都是你咒的!哎呦疼死我了!到处发骚,还想勾引我老公,以为我是死的吗?我操你八辈儿祖宗!” 是孟嬿嬿。 白凝越发紧张,回过头看向祁峰,摇头示意他赶快停下动作。 祁峰满不在乎地往旁边瞥了一眼,伸出粗糙的舌面,重重地舔向花蒂。 有如触电的酸麻感从阴蒂四周的神经往上,一路窜到天灵盖,白凝抑制不住地轻喘一声,本能地翘起屁股,方便男人舔舐。 她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 一板之隔,就坐着身后这个男人的妻子,她却这么肆无忌惮地赤裸着身子,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一下重似一下地舔着穴。 然而,从中获得的刺激与快感,根本不是正常欢爱所能比拟。 这种多巴胺急剧分泌的灭顶之感,快意到令她觉得,哪怕下一刻就会被人发现,身败名裂,失去一切,也无所谓。 在一次又一次的过界里,本来强烈的耻感和道德心,越来越淡薄,终至烟消云散。 欲望像一个巨大的黑洞,轻而易举攫获了她的肉体乃至灵魂,山呼海啸一样吞噬掉所有的理智。 当然,这样快乐的事,她也并不抗拒。 即使两个人拼命忍耐着,舌头抽插小穴发出的啧啧水声和白凝压抑的低喘,还是被孟嬿嬿察觉。 八卦的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她立刻把疼痛抛到九霄云外,竖起耳朵紧贴在门板上,屏住呼吸仔细偷听。 是有人在看黄片吗?还是在真枪实战? 隔壁的女人是谁?是和郑代真一样的骚货吗?抑或……就是郑代真本人? 啧啧,她是不是又拉着服务员在厕所搞起来啦?用的是什么姿势?听这响动,该不会是后入吧?抱着做也有可能…… 孟嬿嬿好奇得要命,恨不得在门板上挖个洞好一看究竟。 她常年欲求不满,又是鄙视又是嫉妒,悄悄听了很久的墙角,直到双腿发麻,对方也没有消停的趋势。 真持久啊…… 她艳羡至极,提起裤子按了冲水键,虚弱无力地走了出去。 此时此刻,白凝已经在祁峰口舌的伺候下泄了两回身。 第二次的高潮格外持久,甬道紧紧夹住男人的舌头,往外抽拉的时候十分费力。 祁峰将她流出来的蜜液舔了个干净,重新把她抱进怀里,开始给她穿衣服。 他咬着她的耳朵道:“小骚货,水喷了我一身,还能自己走回去吗?” 白凝被他弄得舒服至极,脾气也顺服不少,仰着脖子任由他亲吻,软软地点了点头。 祁峰爱极了她这副娇软的模样,把手伸进穿好了的内衣里,握着奶子揉了又揉:“晚上我去找你。” 白凝横了他一眼:“你太粗暴,那里又大,弄得我好疼,不能再做了……” 祁峰亲了亲她的额头,到底让了步:“你身上又不是只有一个地方能用,放心,我不插你的小嫩逼。”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不管做什么,他都知足。 白凝回到包间,孟嬿嬿立刻凑过来,问道:“阿凝,你去哪儿了?看见代真了吗?” 她想确定一下,厕所里的那个到底是不是郑代真。 如果是的话,她就可以拿着手里的这两个把柄,不动声色地和圈子里的人说道说道,彻底把郑代真的名声搞臭,看对方还有没有脸再来和她抢老公! 至于隔间里的男人,她却半点儿没怀疑到祁峰身上。在她的认知里,祁峰是古板冷淡到了极点的人,怎么可能那么不讲究? 白凝坦然道:“我老公给我打电话,我出去接了,没看见她,可能先回去休息了吧。” 孟嬿嬿悻悻然地“哦”了一声,又问:“那你看见我老公了吗?” “没有啊。”白凝难免心虚,立刻绷紧了脸,语气也有些冷,“你找不见他,给他打电话不就行了,我怎么会知道?” 孟嬿嬿碰了一鼻子灰,给祁峰打电话却没人接,闷闷地坐在沙发里生气。 过了会儿,她还是耐不住八卦的本能,将就着把白凝当做分享对象,凑近白凝道:“阿凝,你知道吗?我刚才在厕所,好像听见有人在那个……”她将两根食指放在一起勾了勾,做了个暧昧的表情。 白凝做出听不懂的样子:“哪个?” “哎呀,就是那个嘛!”孟嬿嬿来了劲头,忍不住对事实真相进行再加工,“战况特别激烈,女的一个劲儿地浪叫,男的干得那叫一个猛……” “而且……”她以手掩住嘴巴,将声音压得更低,“那女人叫得好骚呀,听起来还有点像代真……这会儿代真又不在,你说巧不巧?哎呀,我就随口这么一说啊,你可别当真,也别跟别人说呀,呵呵呵呵……” 白凝安静听着,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 ———————— 几个小解释: 1、祁峰也并不是只有粗暴的一面,两个人的关系发生过突破之后,他内心的暴戾之气稍有消减,一直压抑着的爱意便慢慢露出些许端倪,所以我着了一些笔墨去写这个微妙的转变过程; 2、呼唤要看男主肉的,别着急,已经不远了,而且说不定和祁峰似的,一吃就吃到撑呢~ 3、希望男主女主历尽千帆,最后幡然悔悟,回到1V1状态,好好过日子的小可爱们,最好还是醒一醒,现实一点。俩人都开过荤之后,再让他们回来吃素,你们觉得可能么?但我最开始就说过了,不虐,不虐,不虐。 最后感慨一下,孟嬿嬿好惨一女的,短短几天游玩下来,又是偷窥,又是八卦,又是被下安眠药,又是争风吃醋(还搞错了情敌),又是拉肚子,还把绿帽子戴得稳稳的,也是非常丰富多彩(?)了。 我甚至觉得她有点可爱是怎么回事? PO18 .po18.de 第四十二章 上药与柔情(白凝X祁峰肉渣)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这天晚上,祁峰再次登门的时候,白凝卸去了所有防备,变得从容了许多。 任由男人像抱个孩子一样把她托举在怀里,一路走向卧室,她低下头俯视着他短短的板寸,一根一根毛发又粗又硬,一如他本人。 白凝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发顶,轻轻笑了起来。 “笑什么?”祁峰着迷地看着她的笑脸,把她放在床上,手指抹过她软滑如绸缎的唇瓣。 “你的头发好硬啊,有点儿扎手。”白凝的眼睛亮亮的,粉色的舌头钻出来,在他的指节上舔了舔,像只吸人精血的妖物,毫不吝惜地对他展露出惑人的风情。 祁峰握住一只素白的小手,按向胯下,声音低沉沙哑:“你摸摸看,这里更硬。” 勃涨坚硬的一根,把宽松的裤子撑起,拱成一个小帐篷。 白凝微红着脸,拇指和其余手指微曲,圈成未闭口的圆环形状,将他的性器箍住,上上下下摩挲起来。 她脑海中不可避免地回忆起昨天晚上,这根东西是如何气势汹汹地在她体内攻城略地,插得她苦乐交加,最后又是怎样死死抵着她的宫口,射出几乎将避孕套装满的浓稠精液。 祁峰跪坐在床上,任由她握着自己的要害摆布,弓着背一下又一下舔她的唇,直把两瓣粉嫩舔得充盈了潋滟的水色,这才意犹未尽地贴着她耳朵哄:“用你的小嘴儿给我吸一吸,嗯?” 白凝连忙摇头:“不,不要,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她喜欢男人给她口交,却从没想过给男人舔那东西。 太脏了。 “用手的话,可不太容易射。”祁峰也不勉强,侧转身体躺倒,把她搂在怀里,带着她的手动作。 他察觉到她略显生涩的反应,疑道:“阿凝,你没怎么给男人撸过吗?” 额头抵着祁峰的胸膛,白凝没有回答。 相乐生从来不勉强她做这种事。 给李承铭倒是弄过几次,但他好应付得很,随便敷衍敷衍也就糊弄过去了。 祁峰脑海里雷鸣电闪,忽然涌现出一个猜测。 有没有可能,是相乐生身体不行,或者冷落了白凝,根本满足不了她? 白凝那么温柔保守,若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只怕也不会做出找李承铭偷情的事。 为心上人找到合理借口之后,原来的怨恨和愤怒,有七八成都转换成了怜惜。 祁峰紧了紧怀抱,拉开松紧裤腰,捏着白凝的手摸进去,毫无阻碍地握住他的肉棒,然后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阿凝,以后逼痒了,直接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保证操得你满意,不要再去找别人。” 他在这方面倒是十分自信,觉得这世上尺寸和技术比他好的男人,虽然不能说没有,但确实是凤毛麟角。 可惜,白凝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心里去。 和同一个对象,偷几次尝个新鲜也就够了,吃多了难免腻烦。 帮祁峰撸了好一会儿,不但没让他释放,反而越摸越精神。 白凝不由泄气,耍起小脾气,摞开手不管,嗔道:“我弄不出来,手好酸,你自己解决吧。” 祁峰那么粗野霸道的一个人,拿她却没一点儿办法,忍住自己蓬勃的欲望,扯开她睡袍上的腰带,道:“逼还肿不肿?让我再看看。” 他趴在白凝双腿之间,借着查看伤势的名义抠抠摸摸,不一会儿便把她玩得出了水儿。 白凝羞恼地踢开他作乱的手:“别弄了,还是有点疼。” 祁峰站起身,脱下上衣和裤子,挺着根生龙活虎的肉棒,大喇喇地在屋子里乱晃:“我白天给你买的药放哪儿了?” 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强健裸体看得白凝口干舌燥,她红着脸指了指放药的抽屉。 祁峰拿出一管消肿止痛的药膏,重新爬上床,将深绿色的膏体挤在指腹上,在她花穴附近红肿的地方仔仔细细涂了一遍。 冰冰凉凉的感觉有效地缓解了原来的不适,白凝低声道谢:“谢谢峰哥。” 祁峰低头看着躺在身下的美人。 浅绿色的睡袍半敞不敞,露出胸部饱满的轮廓,却将两颗茱萸妥帖藏在里面,只能看到点儿不大明显的凸起。 她双手笼着睡袍下摆,遮住幽深的丛林,却因下体涂满药膏,而无法完全合拢双腿,只能就那么微屈着膝盖,看起来倒像是在邀人采撷似的。 他的眼神渐渐变了,手指用力,挤出一大团药膏,往自己的肉棒上抹。 白凝不明所以,半撑起身子,问:“峰哥,你做什么?” 扯住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祁峰握着沾满了药膏的性器抵住紧闭着的穴口,语气正经:“里面伤得也很厉害吧?哥给你上药。” 白凝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双手撑着床往后躲,抱怨道:“你说了不插进来的。” 祁峰拉着她的大腿,轻而易举把她拖回去,借着膏体的润滑往里顶:“别乱动,你逼里太深了,手指够不到,只能用鸡巴弄。” 虽然他并不否认自己有借此机会占便宜的想法,但他还没那么禽兽,不至于真的不分轻重地把她操烂。 白凝小口抽着气,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再一次破开重重叠叠的软肉,缓慢又不容拒绝地插进身体最深处。 撞上宫口的那一瞬间,她颤抖了一下,发出声软媚的呻吟。 用肉棒上药什么的,不是她看过的色情小说里面,经常出现的桥段吗? 那样十八禁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在了她身上。 白凝又是新奇又是害羞,这种心理投射在具体的表现上,就是—— 她的阴道自发自觉地牢牢咬住了男人的性器,皱褶上的软肉,紧紧贴在肉棒表面,一下一下收缩着,像无数个贪婪的小嘴在热烈地亲吻着他。 祁峰腰眼一麻,险些交待在她里面。 他扯开她胸前的遮蔽,抓住柔软的奶子,恶狠狠揉捏了几下,这才转移了些许注意力。 “骚货,小浪穴又痒了?夹得我那么紧,逼我操你是不是?”他忍得额角现出青筋,腰部肌肉紧绷到一块块鼓起来,勉强控制住体内左冲右突急于纾解的欲望。 此刻,药效渐渐散发出来。 凉意刺激得嫩肉紧缩,把性器裹得更紧,偏偏男人的肉棒又是炽热的,一层一层热意叠压过来,和冰冷的内壁短兵相接,几个绞缠过后,发生转化,变成一种深入骨髓的痒。 许多花液从里面涌出来,白凝只觉穴里空虚得厉害,主动攀住男人的宽肩,扭着腰肢,想要让他给她好好捅一捅。 “峰哥……我难受……你动一动呀……”她将垂在男人腰侧的另一条玉腿缠上去,主动抬起身去吻他棱角分明的唇。祁峰再也耐不住这香艳无比的诱惑,低头咬住她的唇,性器艰难地撤出寸许,又迫不及待狠狠往里一顶。 “啊!”冷与热,疼痛与酥麻交替而至,折磨得她眼神涣散,指甲在男人背上划出几道长长的红痕,“峰哥……疼……” 疼是真的,爽也是真的。 祁峰喘着粗气,用尽最后的理智扣住她的腰,一点点把自己胀得隐隐作痛的性器拔出来。 龟头脱离温暖巢穴的那一瞬间,穴口的软肉不舍地拼命挽留他,混着已经液化的药膏和淫液,发出响亮的“啵”声。 “咬这么紧?这么舍不得哥的大鸡巴?”祁峰一边调笑已经羞得把脸蒙上的白凝,一边躺在她身旁,将她翻过去,从后面把性器插进她腿心。 肉棒借着腿间的湿意,抽插得十分顺畅,他揉捏着她轻轻晃动着的奶子,从后面亲吻她修长的脖颈,故意逗她:“阿凝别着急,等你的小逼养好了,我再给你好好解解痒。” “别……别说了……”白凝将目光垂下去,透过双乳之间的缝隙,看得见沾满了淫液的深红色龟头,正在腿缝里进进出出,龟头上的小孔,由于过度亢奋,正在往外吐着清液。 每一次抽动,都十分刁钻地擦过她的阴蒂,带来触电般的快感,白凝有些受不住,抓住男人坚硬的手臂,回过头求饶:“峰哥……你慢一点……” 祁峰顺势吻住她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柔软的口腔中肆意搅动,指尖刮弄着乳头上的奶孔,挺腰耸胯的动作越来越快。 没过多久,白凝便抽泣着泄了身,黏腻的花液从体内涌出,尽数浇淋在肉棒上。 祁峰爽到极致,把她压在身下,腰臀有力地抽插着,胯骨撞上女人软弹的屁股,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 白凝趴在枕头上,脸往一侧偏着,刚流出一点眼泪,便被他狂热地吻去,咽进喉咙。 “宝贝儿,喜不喜欢我这么操你?”他的声音忽然低了几个度,有种在他身上十分罕见的温柔。 “喜……喜欢……”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的花蒂又被他重重碾磨,白凝的嗓音都变了调,隐隐发颤,“峰哥……我受不了了……射给我……” 祁峰粗喘着又磨动了几十下,忽然抽出,把浓稠的白精射在她的后背。 他横抱着白凝去了浴室,帮她清理干净,又抱回来重上了一回药。 然后,他竟然出乎意料的没有再做,而是安安分分把白凝抱在怀里,哄着她睡了。 ———————— 人总是倾向于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 祁峰暂时下线,继续走剧情。 PO18 .po18.de 第四十三章 挑拨与挣扎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第二天,孟嬿嬿接到家里保姆打来的电话,得知女儿突发高烧,于是急匆匆地中断行程,和祁峰一起开车回家。 知道这个消息的白凝,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竟然生出些许遗憾。 又放松了一日,几个人踏上归程。 白凝开着车,先送郑代真回家。 路上,郑代真拨弄了两下打理得十分精致的卷发,又抠了抠指甲上的水钻,开口强行挽尊:“要不是祁峰提前回去,我肯定能把他拿下。” 白凝忍住笑意,神色如常地捧她:“你说得没错,这世上能抵挡住我们郑大美人魅力的男人,只怕还没出生呢!” 郑代真闻言,脸色出现一丝不自然,摆了摆手道:“不过,愿赌服输,你挑好包包的款型,发图片给我。” 白凝向来不把这些物质放在眼里,也不同她客气,点了点头。 相乐生打来电话,白凝直接开了免提:“乐生?” “小凝,到哪儿了?”相乐生平稳的声音里,带了一抹温柔。 “我先送代真回去,大概一个小时后到家。”白凝回答。 “好,我让阿姨开始做饭。”相乐生不忘叮嘱,“你开慢一点儿,注意安全。” 等白凝挂断电话,郑代真克制不住酸溜溜的情绪,开口道:“阿凝,你别怪我多嘴,你看看人家孟嬿嬿,到哪儿都恨不得把老公拴在裤腰带上,再看看你,出来玩这么多天,难道就完全不担心你家那位背着你搞些小动作吗?” 看白凝明显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她皱了皱眉:“如果不是这么多年的闺蜜情,我也不会和你说这些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挑拨离间呢!阿凝,你就是太单纯了,你怎么不想想,相乐生为什么无缘无故给你买这么贵的车?会不会是在外面做了什么亏心事?现在外面的那些外围啊、野模啊,还有什么18线小明星啊,为了钓有钱人,恨不得削尖了脑壳往圈子里钻呢,你最好还是长个心眼儿。” 白凝笑道:“好啦,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回去就对他严加看管,绝不给外面那些女人一点儿机会。” 白凝到家的时候,正好是中午十二点。 她按下门铃,穿着家居服的相乐生很快过来开了门。 夫妻俩照例拥抱,亲吻。 白凝抽了抽鼻子,闻到浓郁的饭香,孩子气地道:“乐生,我好饿啊,在山庄别的都还不错,就是饭菜有些吃不惯,还是家里好。” 相乐生接过她手中的行李,轻轻搂了搂她的肩膀:“快去洗手,马上开饭。” 桌子上摆着两荤两素,全是白凝爱吃的菜。 白凝端起碗接过相乐生夹过来的黑椒牛柳,格外主动地和他聊起这几天的见闻。 相乐生表现得很感兴趣,笑问:“有没有拍照片?让我看看。” 白凝调出相册,把手机递给他。 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有随时清理通讯记录和聊天记录的好习惯。 相乐生翻了几张,看见穿着泳装的白凝,夸奖道:“这件泳衣很适合你,特别漂亮。” 白凝托着脸娇嗔:“你的意思是我穿别的衣服不漂亮吗?” 相乐生深深看她一眼:“我老婆穿什么都好看。” 白凝笑着收下他的赞美,脸红了红:“油嘴滑舌。” 看到一张合照时,相乐生指了指其中因为身高和块头而格外突出的唯一男性:“这是……祁峰吗?” 白凝心里一突,故作自然:“对啊,代真非要喊上嬿嬿一起,你也知道嘛,嬿嬿一向很黏她老公的,就拖着祁峰一起过来了,我们也不好拒绝。” 她挪了挪椅子,靠近相乐生,用讲述桃色新闻的语气,把郑代真和孟嬿嬿为了祁峰争风吃醋的事情详细讲了一遍。 “这不稀奇。”相乐生笑着叹了口气,“郑代真一直是那个性格,从来不会顾忌别人的看法。” 言语之中,听得出他对郑代真的做法并不赞同。 可他却从来没有干涉过自己和对方往来。 认真想想,结婚以来,相乐生确实践行了自己的承诺,给予她最大程度的自由。 白凝忽然有些过意不去。 无论如何,是她对不起他。 吃过饭,白凝主动请缨要去刷碗,却被相乐生拦住。 “玩了几天也累了,又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去睡会儿午觉吧。”他端着碗筷往厨房水槽走了两步,又回头交待,“给你洗了葡萄,吃点水果,消消食再睡,不然又要胃疼了。” 白凝应了,想了一会儿,又跟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清朗气息:“老公,一回来就能看见你真好。” 相乐生笑得温柔:“乖,等我收拾完陪你一起休息,好不好?” 像只无尾熊似的,扒着他不肯放手,白凝把脸贴在他后背上,思绪不知不觉飘远。 或许出于某种弥补心理,总觉得现在的婚姻生活,没有原来那么死气沉沉了似的。 她听过一句话,虽然不能说绝对正确,却恰好能够解释目前这种奇怪的心理状态: 你爱他,就要先伤害他,因为内疚,永远是维系爱情的最好方法。 人,果然是又复杂又卑劣的动物啊。 但是,即使饱含愧疚,她还是不想和相乐生做爱。 更何况,她的身上,还布满了祁峰留下的各种暧昧痕迹。 相乐生主动求欢的时候,由于经验的积累逐渐丰富,白凝已经拒绝得游刃有余。 她捉住他伸到衣领上的手,在他怀里蹭了又蹭:“乐生,今天不行,我来例假了。” 相乐生动作顿了顿,关心道:“距离上一次,不是还没到一个月吗?这次怎么来得这么早?是着凉了吗?” 白凝的身体僵了一下。 她没想到,连自己哪一天来例假,他都记得那么清楚。 相比而言,自己在这段婚姻里,真的没怎么上过心。 她“嗯”了一声,用新的谎言来圆这一个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着凉了,肚子有点疼。” 相乐生翻身下床,过了一会儿,端过来一杯热气腾腾的红糖水,又拿了片暖宝宝隔着睡衣贴在她小腹处,道:“先观察观察看看,要是还不舒服,我带你去医院。” “我没事。”白凝被他这样妥帖的关心弄得越发坐立难安,扯住他的衣角,“乐生,我困了,你陪我睡会儿吧。” 相乐生从背后抱紧了她,小腹下面硬硬地硌着她的腰,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下去。 可他一句不满的话都没有说,反而在她昏昏沉沉快睡着的时候,靠过来亲了亲她的脸。 晚上,两个人说好一起去外面吃饭, 趁着相乐生去地下车库取车的时间,白凝拿着手提包走进卫生间,反锁好门,从包里拿出那板药片,对着镜子犹豫了好一会儿。 最终,她下定决心,将避孕药丢进半满的垃圾袋里,提着出了门。 将垃圾扔进楼道间的垃圾桶时,她长长吐出一口气。 不就是安分守己,生儿育女吗?别的女人都做得到,没道理她不行。 相乐生对她太好,好到无可挑剔的地步,就算是一颗石头,这么多年也该捂热了。 她不想做无情无义的女人,更不想沦陷在这自我厌弃的死循环里。 可是,深夜,听着枕边人平稳缓慢的呼吸声,她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真的要给他生个孩子吗?像她父母一样,不负责任地带一个小生命来到这个世界上,任由对方占据你所有的时间与精力,无休无止地彼此折磨,在这种永远无法挣脱的血缘羁绊里,在抚育他或她长大成人的过程中,耗干自己的青春与心血吗? 她不确定,自己能给予这个孩子一些什么?母爱,还是伤害? 她更不确定,这个险恶复杂的世界,会给孩子打上怎样的烙印,是痛苦,还是快乐? 她打了个寒噤。 蹑手蹑脚地下了地,她赤着足溜到楼道间,从垃圾桶里翻出那板避孕药,紧紧握在手心。 不,她做不到。 ———————— 明天后天都是存稿箱定时发布,上午十点更新。 大家周末快乐~ PO18 .po18.de 第四十四章 争吵与厌烦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隔日,白凝接到傅岚电话,命令她收拾行李,陪傅岚回外祖家住几日。 言谈间,免不了又是滔滔不绝的牢骚和抱怨:“你爸爸说他公事忙,大年三十当天才能赶回来,他当我不知道啊,肯定是打算先去哪个妖精那里快活几天,不耐烦看见我这个黄脸婆……” 说着说着,战火又波及到白凝身上:“你呢?最近肚子还没消息吗?你都多大了,现在还不生,等到七老八十再生吗?这次回去那些亲戚又要说些闲言碎语,到时候我的脸往哪里搁?唉,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前半辈子操心你爸,后半辈子操心你……” 白凝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捱到傅岚发泄完毕,手机外壳已经隐隐发热。 她挂断电话,只觉胸中闷了一口浊气,积郁难消。 下楼去超市采购东西的时候,她被守在外面多时的李承铭拦住。 几日不见,李承铭清瘦了一些,眼睛里带着红血丝,下巴上冒出一层淡青色的胡茬,看起来有些憔悴。 他这副尊荣,若是抱一把吉他,往天桥下面一站,便可直接冒充流浪歌手。 白凝诧异地打量他两眼,问:“承铭哥哥,你怎么了?” 李承铭自然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昨晚和几个狐朋狗友在酒吧玩得太嗨,直到凌晨三点才睡,才熬成了这副模样。 他张口扯谎:“阿凝,我想你想得厉害,已经失眠了好几天,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见他这样情真意切,白凝也不好冷脸,半推半就地上了他的车。 “我们找地方坐会儿,说说话好不好?”李承铭捏了捏她的手,触感柔滑,难免心猿意马。 昨天夜里,他在酒吧勾搭了个嫩模,长得挺漂亮,可是做的时候,却总感觉哪里不对,让对方给他口了好半天,才草草了事。 他发现,自己的胃口真的是被养刁了。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但是,早上从朋友圈得知白凝已经回来的时候,他还是控制不住急匆匆地赶了来。 哄着白凝进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情侣套房,刚刚进门,他便把白凝压在墙上深吻。 白凝有心拒绝,推了推他的胸口:“承铭哥哥,别这样……” “怎么了?”李承铭舔向她的耳朵,双手脱掉自己的大衣,又去剥她的,“阿凝,我想你想得吃不下睡不着,你倒跑出去逍遥快活,连回来都不告诉我一声,你都不想我吗?” 白凝推不开他的怀抱,有些不高兴:“承铭哥哥,只聊会儿天不行吗?我今天没心情。” “阿凝乖,可怜可怜哥哥行不?”他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胯下按,“哥哥XitO ng78点都憋了多少天了,再忍这儿就该爆炸了……” 他拉低她的领口,将唇覆过去,还没碰到她的肌肤,眼角余光扫过什么,脸色立刻变了。 “这是什么?”他将领口又往下扯了扯,看见更多暧昧的吻痕和齿痕,眉头紧皱,咬牙切齿,“阿凝,这是什么?” 他这副犹如被人戴了绿帽子的态度,令白凝深觉莫名其妙。 她推开他的手,把衣领理好,声音变得有些冷:“李承铭,你别发疯。” 李承铭瞪着她,饱浸了醋意的话止不住地从嘴里吐出来:“你和你老公挺恩爱啊!战况这么激烈?既然他能满足你,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白凝本来就生气他行事不知道小心,让祁峰钻了空子,闻言哪里还肯迁就他的脾气,抓起大衣和手包就往外走。 “你去哪儿?”李承铭没想到她连一句哄自己的话都不肯说,连忙伸手抓住她,气得嗓子爆出一丝破音。 白凝冷笑道:“李承铭,麻烦你搞清楚,是你跑到我家门口去找的我,不是我要找你。” 李承铭哑口无言,紧紧扣住她的手腕不肯放松,却碍于面子说不出道歉的话。 “你说得没错,我老公确实能满足我。”被傅岚强迫性灌输的负能量,如今借着这个出口,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白凝毫不留情地往李承铭心头戳刀子,“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我以后不会再见你。” 看到她这副态度,李承铭肠子都悔青,连忙从背后抱住她,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声音放软:“阿凝,你别生气,是我错了,是我昏了头,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说这种绝情的话,我受不了……”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都开始发颤,显然是真害怕了。 白凝却只觉得厌烦。 她扯了扯他的手臂,想把他推开:“我今天有点累,先回去了,有什么话改天再说。” 李承铭哪里敢放她走,收紧了怀抱,喃喃低语:“阿凝,对不起,我就是吃醋,我就是受不了别的男人碰你……” 他忽然想起那些已经十分遥远的年少时光。 那时候的白凝多好,又单纯又乖巧,满心满眼只有他,他和别的女生多说两句话,做点暧昧的小动作,她都要哭上半天的鼻子,绝望得跟天塌了一样。 如今,最放不下这段感情的,却变成了他。 多年来一直横亘于心的愧疚和后悔,在这一瞬间突然达到了一个最高峰。 他冲动地脱口而出:“阿凝,我爱你,我很后悔当年错过了你,你跟他离婚,跟我结婚,好不好?” 白凝回过头,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这人,怕不是个神经病吧? 这么幼稚又不负责任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或者说,他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她会抛弃方方面面都无可挑剔的相乐生,转而屈就不学无术四处留情的他? 嘴上的甜言蜜语,不过是上床之前的调情手段,是彼此都心知肚明的虚情假意。 说白了,只是为背德放荡的偷情行为,盖上那么一层好看的遮羞布罢了。 她早不是天真无知的少女,将李承铭定为第一个出轨对象,也不过是看中他长得好看,又比较熟稔,不至于太过尴尬。 走肾的事情,为什么要走心? 几乎是在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李承铭立刻便自悔失言。 婚姻,对于他而言,是不能承受之重。 如果白凝真的答应了他,他该怎么应对? 兀自心怀鬼胎,胡思乱想着,却听见白凝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不可能,李承铭,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还是没长大?” 下一刻,她挣脱开他的怀抱,推门而去。 连一下也没有回头。 ———————— 偷情也有糟心的时候,这才是人间真实。 我知道有很多人不喜欢看李承铭的戏份,但这是白凝正在经历的人生,李承铭做为她的青梅竹马加初恋,难道不配留有姓名吗? 我个人还蛮喜欢他的,渣得直白坦荡,没有什么心机,傻fufu的。 PO18 .po18.de 第四十五章 母爱与枷锁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下午,白凝开车去接傅岚。 看到新车,傅岚颇有些意外,暗黄的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似的,问道:“乐生给 你买的?” “嗯。”白凝点点头,递给她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乐生工作忙,脱不开身,说让 我们先回老家,等周末他再赶过去,这是他孝敬您的小礼物。” 傅岚拆开包装,里面装的是一条淡紫色绣花鸟的丝巾,她拿起来往脖子上比了比, 嘴角露出一丝久违的笑意,道:“这颜色适合我吗?会不会有点太年轻了?” 她心情好起来,白凝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殷勤地帮她戴上丝巾,在颈侧系了个漂亮 的方巾结,夸赞道:“很适合您,特别好看。” 傅岚满意地对着车内的后视镜打量自己,过了一会儿,叹息一声:“你到底比我命 好。“语气里有欣慰,有感伤。 白凝手握着方向盘,抬头看了眼阴暗的天空。 她不怕傅岚的冷言冷语,不怕傅岚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号,对她进行精神摧残。 可是,当这种语言暴力里,夹杂了一丝真切的爱护,一点母亲的温柔,所带来的杀 伤力,却令她顷刻间溃不成军。 像淬了火的箭镞,掺了蜜的砒霜,明知不能承受,却无处可逃。 她无比清楚地知道,傅岚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除了白礼怀,也就只有她了。 无法斩断的母女之情,长年累月的相依为命,铸造成一座固若金汤的监狱,把她死 死困在里面。 她还能怎么办? 傅岚陷入久远的回忆里,想起那些虽艰苦却闪闪发亮的日子:“我生你的时候,你 爸爸在青藏高原上驻守,那时候通讯不发达,怎么都联系不上他,你爷爷奶奶在老 家,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我又要强,不愿意被娘家亲戚们笑话,愣是谁也没说, 自己叫了救护车去的医院。” “你啊,从胎里就不省心,又是个臀位。”她摸摸白凝的头发,神色间是近几年已经 十分少见的温和,“我拼了命才把你生下来,重度撕裂,没多久就大出血,后来没 办法,就切除了子宫。” “讨债的,你和你爸都是讨债的……”她重重叹了口气,眉宇间的怨恨和愤懑又开始蠢 蠢欲动。 白凝动了动嘴唇,斟酌了好久,才说出安慰的话:“妈,我知道您不容易,我也很 感激您……” “感激有什么用?”傅岚瞪向她,老调重弹,“如果不是切除了子宫,我肯定能给白 家生个儿子,白礼怀也不会那么对我!” 白凝深感无力。 都什么年代了,她还揪着那一套重男轻女的旧思想不肯放。 傅岚永远都不明白,男人,不,所有的人,一旦有了外心,就算家里的那位千好万 好,好到一点儿错处都挑不出来,也照样阻挡不住出轨的脚步。 “你要是个男孩子该多好?你为什么就不是个男孩子呢?”傅岚唠叨起来,比起祥林 嫂也不遑多让,“我现在是真怕啊,怕你爸在外面这么瞎玩,哪天搞出个小的来, 把咱家的家产都送给狐狸精,到时候咱俩怎么办?喝西北风去?还是靠着乐生吃 饭,遭相家的白眼?” 白凝只觉她不可理喻,却还是耐着性子安抚:“妈,您胡说什么呢?我爸不是那么 不分轻重的人,要生儿子的话,他早就生了,还用等到现在?退一万步说,就算真 有那么一天,我自己的工资也养得起您。” “对……对……”傅岚犹如找到了新的寄托,神经质地笑起来,“你当然得养我,也不看 看我为你牺牲了多少?我年轻的时候,也不缺人追的,好几次都想干脆和白礼怀离 婚算了,可你那时候才那么小一丁点儿,我实在是舍不得你……” 她又生出些许愧悔之心:“你小时候很乖,很让我省心,我记得有一次我发高烧, 没力气给你做饭,睡醒一觉,看见你端着盘炒糊了的西红柿鸡蛋,送到我面前,当 时就把我给感动哭了……那时你才多大点儿啊,也不知道是怎么够到灶台的……” “有的时候,我被白礼怀那些脏事破事气得狠了,就拿你出气,掐你打你,不给你 饭吃,但看着你哭,我的心也疼啊,说到底,这些不还是怪你爸不安分吗?坑了咱 娘儿俩……阿凝,你可别怪妈,啊?”她直勾勾地盯着白凝,想从白凝口中听到谅解 的话,好让自己良心稍安。 白凝僵硬地扯出个难看的笑脸:“妈,都过去了,我早就忘了,您还提这些做什么?” 总是这样,好一阵歹一阵,好的时候让人心疼得流眼泪,恶语交加的时候又让人如 鲠在喉。 明明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个了,为什么傅岚就是不肯放过她? 外祖父退休之后,便回到了傅家老宅居住,老宅距离S市有三个小时的车程,依山 傍水,风景绝佳。 白凝把车停在宽敞的院落中,下车的时候,看见一只灰扑扑的斑鸠从墙角的凤尾竹 里跳出来,扑棱棱飞向天边去了。 “岚岚,阿凝,快进屋。”年近八十却依旧精神矍铄的外祖父站在廊下,笑眯眯地冲 她们招手。 白凝打开后备箱,和迎过来的小舅舅一起把自己采办的年货搬下车。 看着琳琅满目价值不菲的年货,小舅妈一边嗑瓜子,一边酸溜溜地道:“到底是嫁 进了豪门,出手就是大方,哎,阿凝,你这车得不少钱吧?” 白凝还没答话,傅岚已经假笑着道:“还不是我那个女婿疼阿凝,一百多万呢,眼 睛眨都不眨一下,一把付清,你说说现在的年轻人,花钱真是大手大脚,不会过日 子哟……” 舅妈嫉妒得眼睛都红了:“一百多万?这也太贵了吧!有那么多钱干点什么不好?”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舅舅沉着脸斥道。 舅妈撇撇嘴,跟着她们一起往屋里走,刚进门,便找到了新的谈资:“对了,还没 跟你们说呢,我儿媳妇又怀孕了,你说说这,三年抱俩,要是这一胎生下个闺女, 我们家也算儿女双全了,呵呵呵呵呵……” 傅岚闻言,脸色立刻便有些难看。 舅妈笑了会儿,看向白凝:“阿凝的肚子有消息了吗?” 白凝神色平淡:“还没。” “可得抓紧呀!”舅妈看了看她平坦的小腹,面露同情,“过完年就满三十岁了吧? 再不生娃,拖成高龄产妇可就危险了!” 傅岚岔开话题:“我刚才没来得及问你,你家小勇年初在外面赌钱借的高利贷,还 完了没有?要不要我们搭把手?都是亲戚,千万别客气!” 耳边听着你来我往火药味儿十足的谈话,白凝看向窗外。 一场蓄谋已久的大雨,终于开启了序幕,落下豆大的雨滴。 也不知道刚才那只斑鸠,有没有地方躲避。 ———————— PO18 .po18.de 第四十六章 慈父与偏执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外祖父的书房很大,紫檀木做的椅子,因为阴雨天受潮,坐上去便会发出“咯吱咯 吱”的声响,混着古籍散发出来的淡淡墨香,催得人昏昏欲睡。 白凝握着本线装竖版印刷的《牡丹亭》,漫不经心地翻了几页。 看到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时候,她的嘴角泛起一抹嘲讽。 没有缘由的爱情,犹如镜中幻月,水中优昙,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今天能中了魔障一样地爱你,明天移情别恋的时候,想必也会义无反顾。 白凝抵触太过强烈的情感,对于那些飞蛾扑火一样的热烈,更是敬而远之。 李承铭打来电话,她置若罔闻,直到对方锲而不舍打到第六遍的时候,才按了接听 键。 “……阿凝。”李承铭又往酒杯里倒了一满杯红酒,揉了揉发酸发涩的眼睛,“对不 起,上午的事,是我过了界,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不理我……” 彼时,白凝没有将他的胡言乱语当真,他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胸口发闷。 无论如何,想要维持之前的暧昧关系,他就必须遵守成年人约定俗成的规则,保持 安全距离。 白凝的声音依然十分冷淡:“我陪妈妈回老家住一段时间,之后还有别的事要忙, 你先冷静冷静,有什么事,年后再说吧。” 她好歹没有把话说得太绝。 李承铭如蒙大赦,不敢再纠缠招她厌烦,答应道:“好,那你好好照顾自己,过了 年我再约你时间。” 白凝挂断电话,又看了会儿书,然后趴在桌案上,沉沉睡了一觉。 梦醒已是黄昏时分,窗外的雨依然没有停下的趋势,她迷迷糊糊地循着饭菜的香 气,沿着走廊往饭厅走,经过客厅,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岚岚,今时不同往日,礼怀已经一飞冲天,不再是当年那个毫无根基的穷小子, 你也收收你的臭脾气,不要老是揪着那一点恩情拿捏他。”外祖父语重心长地劝说 傅岚,态度和蔼。 白凝记得,小的时候,父亲每次回岳家,面对外祖父时,总是毕恭毕敬,言听计从。 一转眼,戏台上的英雄老去,黯然谢幕,新的主角粉墨登场,风头无两,好不春风 得意。 老一辈的人,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眼看强弱易位,便再不对白礼怀多加指摘,每日 里装聋作哑,保持着最后一点儿体面。 这也是心疼女儿痴愚,按捺不住一番慈父之心,所以才出口提点。 可惜傅岚依旧沉迷于旧时大梦之中,不肯醒来,声音拔高了几个度,争辩道:“我 拿捏他?爸,是白礼怀现在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处处给我难堪!我是不好意思跟 您说,您知道他在外面养了几个狐狸精吗?年纪越大,越不要脸,玩的女人一个比 一个小,而且个个都上不得台面……” “行了!”老人恨铁不成钢,可看着女儿沧桑憔悴的模样,又觉得心酸,“你哭哭闹 闹的,除了把他推得更远,还有别的作用没有?” 傅岚哑口无言,过了半晌,方咬牙放出狠话:“他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写一封举 报信递到上面去,大不了同归于尽!” 白凝嘴角微撇,露出一抹讽笑。 傅岚才不敢做这种鱼死网破的事。 她已经做了三十几年的官太太,颐指气使惯了,借着白礼怀的权势,到哪里都有人 捧着,那滋味不知道有多快活。 里子是早就空了的,总不能连面子也丢掉。 外祖父气得直敲拐杖,骂道:“傅岚,你是疯了吗?我们傅家现在是一辈不如一 辈,你二弟借着礼怀的光,才混了个不错的公职,还有你三弟,要是没有礼怀暗中 关照,生意也不可能做得这么顺风顺水,照我说,他已经算是很懂知恩图报的了, 你要是……你要是做出那种糊涂事,我就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 “爸!”傅岚瞪着眼睛,不理解父亲为什么会站在丈夫那边,“那是他欠我们家的! 当初是谁在他妈病重没钱医治的时候,一把掏出十万块钱给他的?又是谁帮他走的 关系托的门路,助他平步青云的?如今他从手指头缝里露出那么一点儿,不是应该 的吗?难道还要我感恩戴德,好好谢谢他?我还嫌他给得太少了呢!” 两个人越说声音越大,吵得不可开交。 白凝只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也不耐烦继续听下去,沿着走廊走出几步,折了个 弯,站在廊下看雨。 白茫茫的水气弥漫,把一切都渲染得雾蒙蒙的,不时有几滴雨珠,落在阶下渐渐聚 起来的水洼里,又弹射出来,溅到她的裙摆之上。 很快,水雾便将睫毛打湿,眨上那么一眨,上面的水泽便沾到眼下,乍一看,好像 是她哭了似的。 “阿凝小姐?”一个中年妇人从厨房走出,递给白凝一盘热气腾腾的糕点,“您往里 面站点儿,雨大,别淋湿了,马上就开饭,这是刚做好的桂花糕,要不先吃两块垫 垫肚子?” 李姨在傅家已经待了二十多年,专门负责照顾外祖父的饮食起居,对白凝很是亲切。 “谢谢李姨。”白凝接过盘子,拿起一块尝了两口,微皱了皱眉。 太甜了。 她不喜欢吃甜食。 晚饭的时候,傅岚没有出席。 外祖父黑着脸,将就着吃了几口,临近末尾的时候还是发了话:“小李,给她下碗 虾仁馄饨,送到她房里。” 虾仁馄饨,是傅岚最喜欢的吃食。 到底是亲生骨肉,打断骨头连着筋,再气,也还是心疼的。 白凝主动请缨:“姥爷,您早点休息,一会儿我给我妈送过去。” 外祖父看她一眼,点了点头,脸色稍有和缓:“还是阿凝懂事。” 白凝心中自嘲。 摊上那样一双父母,若是再不乖觉一点,只怕日子会更难过。 从小到大,她都是这么过来的。 细想起来,偷情过后,面对相乐生时,那越来越强大的心理素质,张口就来的谎 言,渐次泯灭的廉耻之心,永不知足的难填欲壑……如此种种,和她的生长环境,或 许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莫大关联。 在你有所察觉之前,一切早已注定。 虚伪、冷漠、刻薄,都是原生家庭在她身上刻下的烙印。 终其一生,她都无法摆脱。 她小心掩藏起来的另一面,连自己都忍不住厌憎。 可是偶尔,她也会做梦,奢望有人爱她。 真正的她。 ———————— 这几章都是走剧情,有很多要阐述的东西,不得不讲。 我希望展示给你们的人物,不是扁平且脸谱化的,而是形象鲜明富有生命力的,即 使她们做了不符合道德标准的事,在这种行为的背后,也必定有着不为人知的心理 成因。 想看肉的小可爱,请你们稍安勿躁,到时候飙起来,可别嫌我车速太快~O(∩_∩)O~ PO18 .po18.de 第四十七章 训斥与安慰(主角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周五晚上近十点钟,相乐生踏着夜色赶来。 他牵了迎上来的白凝的手,走进客厅和傅岚打招呼:“妈,对不起,领导临时交待 了件事,耽搁了一会儿,所以来晚了。” 又递上去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道:“听小凝说您最近血压有点高,所以买了些海 参,您吃吃看看,如果好的话,我再给您买。” 傅岚看这个女婿一向顺眼,这会儿脸上也有了笑模样儿,点了点头,道:“难为你 有心,放那儿吧。” 相乐生依言将东西放下,坐在她下首,问道:“姥爷休息了吗?” “嗯,临睡前还嘱咐李姐给你留饭。”相乐生惯会做人,傅家上上下下,就没有不喜 欢他的,想到此处,半生郁郁的傅岚终于找到了一点儿安慰,“你还没吃饭吧?让 小凝去给你热一下。” 相乐生笑道:“谢谢妈,我不饿,先陪您聊会儿吧。” 傅岚也就不再客套,照例问起他的工作情况来。 相乐生一五一十地回答了她的问题,神色没有一丝不耐,也算相谈甚欢。 白凝在一旁端着保温杯,微微低头,任杯中扑出的热气罩在她脸上,面无表情。 果不其然,十分钟后,傅岚便将身为长辈的收敛和客气抛到九霄云外,直接问道: “你还在做那个办公室主任?过了年有没有机会动一动?” 相乐生答道:“我还年轻,资历不够,多学习学习,也挺好的。” “好什么?”傅岚轻嗤一声,看向白凝,“阿凝,你发什么呆呢?乐生在这个位置上 都窝了两年了,他脾气好,才不说什么,你怎么也不上点儿心?” 她脸上带出讥讽:“你爸不是挺有本事的吗?怎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安排得 妥妥当当,自己亲女婿这里反而要避嫌?” 白凝深觉尴尬,解释道:“妈,乐生说得没错,他年纪还轻,多熬几年资历不是坏 事……” 早在刚结婚的时候,相乐生便XitOng78点和白礼怀深谈过一次。 赶在白礼怀开口之前,他便主动提出,要先凭自己本事,在基层磨练几年。 其一,白礼怀身居高位,行事更不能有所差池,低调一点,有百利而无一害; 其二,相乐生也希望借此证明自己的能力,好教对方放心倚仗。 大鹏乘风而起,自可扶摇万里,但借力也需适当,不能乱而无章,更不能太明显。 裙带关系,是多好听的词儿么? 可惜这些道理,傅岚并不懂得,也听不进去。 傅岚将炮火对准白凝,一连串的牢骚和抱怨不停顿地扫射个没完,就连想要缓和气 氛的相乐生,也被无差别误伤了几句。 说到口干舌燥,她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住话头,对二人挥了挥手:“算了,你们休息 去吧,一跟你们说话我就头疼!” 白凝带着相乐生上楼,心神处于恍惚状态,直到进了卧室的门,她才茫茫然地转过 头去看相乐生。 两个人的眼神撞到一起。 相乐生摸了摸她白皙的脸颊,目光中现出怜惜,张开怀抱:“来,老公抱抱。” 白凝忽然生出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她投进相乐生温暖的怀抱里,靠着柔软的羊毛大衣蹭了又蹭。 将下巴搁在她乌黑的发顶,男人的声音里带了笑意:“我可没带换洗衣物,你要是 把鼻涕蹭在衣服上,明天我可就没得穿了。” 即将流下的泪水被他的调侃压了回去,白凝嗔怒地推了推他的胸口:“脏了我给你 洗还不行吗?” “我不是心疼衣服,只是不舍得你哭。”相乐生捧住她的脸,低头轻吻,从眉心吻到 眼角,再到挺翘的鼻尖,最后停留在柔软的樱唇,双臂紧了紧,“小凝,别难过, 你还有我,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说,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 许久,闷闷的声音自他胸口处传来:“对不起,不但让你看了一场笑话,还连累了 你……” 傅岚那副模样,丢尽了她的脸面。 偏偏她还没办法指责对方什么。 “你我之间,永远都不必说这个。”相乐生转移话题,将手探向她的小腹,“你例假 结束没有?还难受吗?” 白凝摇了摇头:“结束了,我没事。”因为避孕药的缘故,她的例假一向不大准,这 次已经过了一个月,还没有要来的迹象。 她这才想起一件事:“乐生,你还没吃饭,我去给你拿点儿吃的。” 相乐生跟着她来到厨房。 从冰箱里拿出预留的饭菜,放在微波炉里加热,白凝又端出一盘糕点:“乐生,你 先用这个垫垫肚子。” 相乐生同她一样,不嗜甜食,不过尝了一块便停下手。 吃完饭,已是深夜。 两个人手牵手回到卧房,相乐生松开白凝,走到床边脱衣服,做工考究的衬衣落 下,露出线条漂亮肌理停匀的后背。 脱到只剩一条内裤,他拿了干净的睡衣,走到白凝身边,语气里带了一点儿不太明 显的挑逗:“要不要一起洗澡?” 白凝的脸微微红了,扭过头去:“我下午才洗过,你去洗吧,我铺一下床。” 铺床的间隙,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认身上的痕迹已经全部消退,这才松了一 口气。 身体已经习惯了频繁的欢爱,陡然空上这几日,在逐渐膨胀的欲望驱动之下,她竟 有些迫切。 更不用提,连累相乐生一起挨训,她也有心借此补偿一二。 松软的被褥之间,男人赤裸着身躯,半跪于她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探到花心,轻 揉慢捻,耐心做着前戏。 白凝攀着他的脖颈,喘息声逐渐急促,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又一股花液随着他的动作 流淌出来。 他的眼睛里闪着流光,薄唇上燃着烈火,一寸一寸将她蚕食鲸吞。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乳尖。 柔软的唇舌含住同样柔软的蓓蕾,珍而重之地细细品尝。 一念突起,相乐生换了个姿势,把她抱坐在怀里,打开双腿。 两个人从来没试过这种体位,白凝不安地拱了拱腰身,不太适应他这样出格的行 为,含糊地嘤咛了一声。 相乐生短暂地松开滑腻的乳肉,安抚的声音低沉喑哑:“小凝,就这一回,好不好?” 太久没做,他有点克制不住体内狂躁的渴念。 这样的胶着姿态,更方便他完完全全占有她,和她无限亲密。 白凝迟疑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男人一手握住团雪乳揉捏,另一手插进紧窄的甬道里肆虐,听着身前娇软的女体发 出压抑又难耐的呻吟,性器不由得又胀大了一圈。 肉刃抵进湿滑的腿心,他撤出手指,迫不及待地一寸一寸嵌进去,感受到阴道下意 识地紧绞着,抵抗着,把他往外推。 “乐生……”今夜的相乐生,热情得令白凝觉得有些陌生,她有些惊慌又暗藏期待,紧 紧抱住他宽阔的肩膀,双腿夹紧他的腰,“你慢一点……” 相乐生将肉粉色的花蕾吮进齿间碾磨,眼尾现出一丝狂乱的红意,腰臀用力往上一 顶,顶得她呼吸全部乱掉。 “呜呜……老公……”她夹紧了已经进去大半的性器,用力到腰部肌肉都酸痛,语气有些 委屈,“太深了,好酸啊……” 胸口由于男人的啃噬,泛起酥酥麻麻的痒,这股子痒意一路传到下体被他强势侵占 的部位,又放大了好几倍。 阴道撑得难受,却又不自量力地,想要把他全部吃进去。 她下意识地收了收小穴,将他勃涨的性器箍得更紧,相乐生立刻难耐地低喘一声, 差点受不住这样的磨缠,不管不顾地整根捅进去。 残存的一线清明拉住了他,他将指腹按向她的花蒂,轻轻揉了几把,逐渐感受到她 的穴里有了些许松动的迹象。 两个人都有些难受,难受的同时,又带了点急切。 这还是相乐生头一次,在没有把她送上高潮的前提下,便贸然地闯进去。 快感渐渐蓄积,却尚未到达巅峰,她的阴道紧得要命,把他夹得又疼又爽。 相乐生借着吸奶和指奸的动作,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后顺着逐渐充沛起来的汁水, 一下一下往更深处凿。 几乎是在龟头抵上宫口的那一瞬间,白凝便哭叫了一声,痉挛着身体到了高潮。 一大股汁液倾洒出来,被他严严实实堵住,小穴抽搐着咬紧他,连带着浑身都在微 微颤抖。 相乐生咬牙忍住射意,停下动作抱着她安抚:“小凝,我太想你了,所以今天有点 着急,你别生气。”说着,他低下头吻了吻她沁出细汗的脸颊。 虽然身体内部传来更加强烈的瘙痒,迫切地希望他赶快动上一动,白凝还是带着哭 腔埋怨:“呜啊……你好过分……” “下次不会了。”他衔住她的红唇,隐忍而克制地缓慢耸动,在湿滑的甬道里,抽插 得越来越顺畅。 白凝长发散了满肩,表情迷乱,散发出妩媚而不自知的诱惑,被他锁在怀里,小声 地哭叫着,却软绵着身体任由他操。 半个小时后,他的呼吸加快,快速弄了几下,把浓白的精液尽数射在她体内。 这次射的分量极大,白凝用纸巾清理的时候,感觉得到一团又一团黏稠从体内涌 出,怎么也擦不干净似的。 相乐生意犹未尽地从背后环抱住她的腰,半硬的性器擦过她柔嫩的肌肤,渐渐又有 了抬头的趋势。 闻着空气中浓郁的麝香气味,不知道为什么,白凝忽然感到有些烦躁。 她挣开相乐生的怀抱下了床,道:“我去洗个澡,乐生,你先睡吧。” 相乐生低头看了看还未完全得到纾解的欲望,暗暗叹了口气。 他娶的这位妻子,千好万好,唯独对床事有些冷淡,冷淡到了,他稍微破格一点 儿,都觉得是在亵渎对方的地步。 他提醒自己,做人不能太贪心。 现在这样,已经很好。 ———————— 相乐生:没吃饱,但是我还能忍。 白凝:知足吧,你看看我让多少人饿着呢? 李承铭:我可以!只要是阿凝,吃不饱我也可以! 祁峰:吃不饱?你确定不是你不行吗?是不是爷们儿?丢不丢人? 小佑:为什么会吃不饱?三哥,要不要来顿夜宵? 三哥:嗯。(面无表情地脱裤子ing) 郑鸿宇:什么?你们在说什么?到了开饭的点儿了? 梁佐:我连肉渣都没见过,我说什么了吗?前面的人你们够了啊! 郑代真:(分开双腿,妩媚一笑)来来来,敞开了吃别客气! 孟嬿嬿:(做着疯狂购物抢限量版包包的美梦)ZZZZZZ~ PO18 .po18.de 第四十八章 蜜桃成熟时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隔曰,白凝便以相乐生单位有急事做借口,让他先行离开。 夫妻俩走到大门外,相乐生俯下身抱了抱她,笑道:“我没什么事,本来想多陪你两天的,何必急着赶我走?” 单是想一想屋子里坐着的那位祖宗,白凝便觉得头痛,推了推他,道:“有我一个人受罪就行了,犯不着把你也搭上。” 相乐生忍俊不禁,伸出食指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子,道:“好吧,那我回一趟我家那边,置办些年货送过去。” 他想起相熙佑前两曰在电话里的提议,征求白凝意见:“小佑说打算过年的时候去泰国玩几天,爸妈、小叔、小婶、二哥、三哥还有八妹他们都去,咱们要不要一起去散散心?” 白凝闻言有些意动。 不止是旅游本身,更重要的,是可以借此名正言顺地躲开傅岚和白礼怀之间必定会爆发的世纪大战。 她点了点头:“好啊,那等你放假,我们一起去。” 相乐生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道:“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过几天我来接你。” 相家在s市南的一栋临湖别墅里,相乐生驱车赶到时,已经接近中午。 他推开门,客厅里吞云吐雾,几个人正围坐在牌桌前打麻将,吆喝笑骂声不绝于耳,很是热闹。 坐在沙发靠背上围观的一名少女闻声回过头来,见到是他,欢呼一声,像只燕子一样冲过来扑进他怀里。 相乐生把她接了个满怀,揉了揉她的头,笑道:“蔓蔓又长高了,一转眼已经变成大姑娘了。” 相初蔓是小叔家的独生女,今年十六岁,从小就立志要做相乐生的跟屁虫,黏他黏得厉害。 小姑娘长得清纯漂亮,发育得也极好,前凸后翘,宽松的毛线衫挡不住詾前的波涛起伏,紧身牛仔裤勾勒出纤细笔直的长腿。read52典 她抱着相乐生不肯撒手:“哥哥你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我?你都不想蔓蔓吗?”声音又甜又嗲,听得人筋骨酥软。 盘腿坐在沙发里的相熙佑笑嘻嘻地调侃:“八妹好偏心啊,叫五哥叫得这么亲热,叫我却直接喊名字,我好难过怎么办?要八妹也喊一声哥哥才能好起来~” 相初蔓没好气地道:“你难过就去找三哥,缠我做什么?”她亲亲热热地挽住相乐生的手臂,笑容如春花一样烂漫明艳,“哥哥放假了吗?这次回来多住几天好不好?” 女孩子饱满的詾脯,似有意似无意地轻轻蹭过相乐生的胳膊,相乐生拍拍她的手:“我回来住一晚,明天就走。” 他温柔又不容拒绝地脱离她的纠缠,走过去和一众长辈打招呼。 母亲孙庚茹圆圆团团的脸看见最得意的儿子,笑得舒展,慈眉善目地拉着他问:“小凝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相家这一辈的人,有子承父业 ,继续经商的,有不学无术花天酒地的,唯有相乐生一个,选择了条不一样的路,令她在妯娌间颇有颜面。 更不用提,他还娶进来一个名副其实的高门千金,实在是太给相家长脸了。 相乐生解释道:“她有事要忙,脱不开身,买了套护肤品,还有一盒阿胶,托我带给您。”说着,他将一个lamer的手提袋和一个盒子递给孙庚茹。 东西是他提前买好的,这样替白凝哄婆婆开心的事,也早已做惯,驾轻就熟。 男人但凡有些本事,都不会坐视婆媳之间生出什么矛盾。 孙庚茹闻言笑得越发畅意,对着几个又羡又妒的妯娌炫耀:“看看我这儿媳妇,真是碧亲闺女还亲,刚好我的面霜用完了,正瞌睡呢就有人送枕头!” 以相家的财力,其实根本不会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但礼物出自最得意的儿媳之手,便好像镶了一层金似的,让人打从心底里欢喜得意。 一大家子人用过热热闹闹的午饭,相乐生和二哥相辰明一起去私家场地打高尔夫球。 相初蔓紧紧跟着,像颗牛皮糖,甜甜黏黏。 相辰明看着懒懒散散,打球却不含糊,没几个回合便一杆进洞。 相初蔓自愿充当球童,跑去捡球,少女扎得高高的马尾巴在空气中晃来晃去,凹凸有致的玲珑身躯自成绿茵场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两个男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 相辰明扯了扯嘴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蔓蔓长大了啊。” 相乐生闻音知意,挑起眼角看了他一眼:“她还没成年,你们别乱来。” 相辰明拿起毛巾擦了擦球杆,眼皮垂下来:“我们什么时候做过强迫人的事?更何况,也只有你还把她当做小孩子。” 看见少女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两个人不约而同止住话音。 第二天早上,相乐生便明白了相辰明的言外之意。 他睁开眼睛,意识由于初醒还有些混沌,下身却传来一阵一阵过电似的舒爽麻痒。 姓器被什么温热的东西紧紧包裹,轻轻一嗦,小腹便开始发紧。 相乐生又闭了闭眼,疑心自己仍在梦中。 “咕唧、咕唧”。 轻微的吞咽声从被子里传出来,钻进他的耳膜。 他的脸色变冷,抬手掀开被子,低下头,看见伏在他胯间的少女。 乌黑的发,泛着红晕的脸颊,吃力吞吐粗大姓器的樱桃小口。 还有,完全赤裸的雪白娇躯。 被人抓了个现行,少女浑然不惧,抬起眼睛,不太熟练地做出一副媚态,理直气壮地看着他,脸上是不加掩饰的迷恋和仰慕。 她把嘴巴张到最大,也不过就吞下去一大半,软嫩的舌藏在口腔里,沿着柱身一下又一下地舔。 那勾魂的舌尖扫过冠状沟的时候,相乐生终于忍不住,低低抽了一口冷气。 男人大多热爱让女人口佼。 看着对方心甘情愿地臣服于身下,把生殖器兼排泄器官吃进小嘴里,最婬乱最污秽的部位和干净的口腔发生碰撞,在和陰道极为相似的柔软甬道里毫不顾忌地大肆抽揷,尽兴玷污,最后抵进深深的喉管里,涉入浓稠的婧腋,再没有碧这个更刺激的事了。 更不用说,此时此刻,这个尽心为他舔舐內梆的女孩子,还是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堂妹。 巨大的情裕与禁忌感,在相乐生苦心压抑的陰暗角落里搅动起万尺风波,本来坚不可摧的屏障,逐渐裂开一丝裂缝。 见他没有拒绝,相初蔓受到鼓舞,舔得越发卖力。 鼓起勇气爬床之前,她看过很多姓爱视频,学习过各种各样的理论技巧,也悄悄用黄瓜练习过。 可实战和理论毕竟不同,更何况堂哥的內梆粗长得超出了她的想象,即使努力取悦他,偶尔还是会不小心露出牙齿,刮到姓器表面。 深入骨髓的爽意混着毫无规律的疼痛,激得相乐生几乎丧失对理智的控制,想要顺从身休本能,揪着少女的头发,恶狠狠地、一下下捅进去,直把她的小嘴干肿,干到她口水直流,再也合不上嘴。 紧接着,他会掰开她的双腿,把她艹透,艹坏,干得她再也不敢贸贸然来钻他的被窝。 有时候,他会忍不住怀疑,相家的每个人,是不是打从出生起,便携带了婬乱背德的荒唐基因。 这种基因,成为暴虐与色裕的扎根沃土,促使恶念不断在休内翻腾作乱,时刻窥探着,躁动着,每当他意志稍有松懈,便会破笼而出。 他拼尽全力和这肮脏的本源做斗争,不愿随波逐流。 但他清楚地知道,只要自己还流着相家的血,便永远无法摆脱这种纠缠。 听着从小便思慕的哥哥克制压抑的低喘声,未经人事的少女小宍流淌出透亮的汁腋,她红着脸,悄悄抬起一条白腿,把相乐生的左腿夹在中间,屁股压下去,花心贴着他一下一下地蹭。 男人赤裸的大腿上,一根根汗毛虽然说不上十分粗哽,却还是在这勾人的缠腻里,把少女娇嫩无碧的贝內磨得有些发红。 女孩子像条欠艹的小母狗,腰肢无师自通地扭来扭去,很快便把发情的水蹭得他满腿都是。 第四十九章 不扣纽的女孩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相乐生深呼吸了几下,幽暗的瞳孔缓慢转动,终于逐渐回归清明。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次找回理智所花费的时间,碧以往的每一次都要长。 他坐起身,握住相初蔓浑圆滑腻的肩头往外推,将哽挺的姓器从她嘴里强行拔了出来。 依依不舍的两瓣嘴唇紧紧吸住他,试图挽留,发出“啵”的一声,十分响亮。 相初蔓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回忆着视频里的动作和话语,舔了舔水莹莹的嘴唇,小心翼翼地求:“哥哥,你的大內梆好好吃,让我再吃几口嘛~” 相乐生收回面对她时一贯和气的态度,冷着脸丢给她一件男式衬衣:“你还小,对姓有好奇心是正常的,但女孩子要自尊自爱,更不用说,我还是你亲堂哥。快出去吧,今天的事,我会当做没有发生过。” 相初蔓不甘心地撅起嘴巴,强词夺理道:“亲堂哥怎么了?大姐和我爸还搞过呢,我都看见好几次了,相熙佑那个双揷头就更不用提,咱们家又不在乎这个。我只不过是喜欢你,哪里错了吗?” 小手握住直挺挺的粉色內梆,生涩地撸动着,她夹紧相乐生的腿,央道:“哥哥,你的吉巴好哽,你也想要的对不对?人家还是处女哦,很干净的,想把最宝贵的第一次给哥哥,哥哥的吉巴这么大,一定能让我很爽很爽的对不对?”她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相乐生的表情。 女孩子端着张清纯无碧的脸,说出的话却露骨直白,一字一句撩拨得相乐生心脏抑制不住地乱跳。 他强撑着冷静表情,再度推开她,耐心劝道:“蔓蔓,我一直拿你当亲妹妹一样看待,从来没有动过那方面的心思,你不要跟着家里的大人有样学样,他们肆意胡闹,无所顾忌,不代表那样就是正确的。” 被他三番两次地拒绝,相初蔓面子上挂不住,一张俏脸一阵红一阵青,被难堪与嫉妒冲昏了头脑,胡搅蛮缠道:“为什么?哥哥,你的吉巴明明对我有反应,你心里肯定喜欢我,为什么不肯上我?” “是为了那个女人对不对?”她一向看不惯白凝,这会儿把心底藏着的怨恨之语一股脑儿倒了出来,“我就不明白了,她有什么好的?骄傲得像只孔雀一样,家里人人都让着她!你也那么宠她!凭什么啊?” 相乐生脸色陰沉下来,像山雨裕来的天色,冷声道:“闭嘴。” 相初蔓不但不怕,反而挺着詾,把发育得极好的一对乃子送到相乐生面前,拉着他的手往孔內上摸:“哥哥,你好好看看我呀~我碧她年轻,碧她詾大,还碧她爱你,我可以为了你做任何事。” “哥哥,我从小就喜欢你,从一开始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才不是什么兄妹呢!我又不图什么名分,只是想趁她不在的时候,和你亲近亲近,你……” 相乐生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狠狠甩开,指了指门口:“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相初蔓愣住,杏眼里蓄出泪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似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疼爱她的堂哥竟然会对她露出这样冷漠的一面。 她嗫嚅了几下嘴唇,看着他分外凌厉的表情,到底没敢继续说下去。 拿起掉落在地上的衬衣,潦草披上,她失魂落魄地往外走。 站在楼梯口,她握住木质栏杆,一颗少女心被揉碎,只觉万念俱灰,抬手蒙住了沾满泪水的脸,伤心地放声大哭起来。 哭声惊动了旁边卧房里的人,相熙佑顶着头乱糟糟的短发走出来,睡眼惺忪,看见衣衫不整的少女,眼神顿时亮了亮。 “哎?这不是我们家蔓蔓妹妹吗?哪个不要命的,敢惹这么漂亮的妹妹哭?告诉哥,哥弄不死他!”他走到相初蔓身旁揽住她,把她抱在怀里,目光不老实地看向没有扣紧的衣襟里流泄的春光。 “不要你管!离我远点儿!”相初蔓挣扎了几下,见挣脱不开,睁大红通通的眼睛瞪向他。 “我不管你谁管你啊?”相熙佑腾出一只手来帮她擦眼泪,又摸摸她的头,“蔓蔓乖,跟哥哥说,到底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相初蔓扁了扁嘴,饱受打击之下,索姓抛开对相熙佑一贯的恶感,埋进他詾口哭得伤心:“是五哥……五哥他不肯要我!” 相熙佑噎了一噎,带着她往自己房间走:“蔓蔓不哭哈,五哥是个老古板,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还上赶着找不自在呢?跟我玩不好嘛?六哥什么都让着你,你想玩什么花样儿就玩什么花样儿!” 相初蔓不情不愿地甩了甩手,鄙夷道:“我跟你个gay有什么好玩的?做姐妹吗?” 相熙佑并不生气,一只手从她腋下穿过,绕到软嫩如水豆腐一样的乃子上揉,嘴唇咬住她的耳朵,舌尖灵活地在耳廓里刮了一圈,湿漉漉的,泛起沙沙的声响:“不是六哥吹哦,六哥会的东西可多呢!保准让你舒服得不要不要的……” 相初蔓抽抽搭搭的,拽了拽他不安分的手,没有拽下来,便自暴自弃地由了他乱摸,却带着浓浓的鼻音,固执道:“我要把第一次给五哥的……” 说是这么说,可少年的手法颇为熟练,十分富有技巧,不过揉捏了几下,便令青涩的少女尝到陌生却裕罢不能的快感。 “五哥有什么好的呀?无趣得要死,还让我们蔓蔓难受成这样,实在是太过分了!”还没走到房间门口,相熙佑便忍不住低下头隔着衬衣吸了吸少女的孔尖,把白色的布料弄湿了一片。 柔嫩的蓓蕾第一次被人这样舔舐,相初蔓脸上现出两团红晕,嘴里发出小猫一样黏糊糊的咕哝声,显然是已经得了些趣味。 她抚着埋在詾前少年的头发,不高兴地道:“不许你说五哥坏话,他可碧你好多了。” 相熙佑连忙哄她:“好好好,都听蔓蔓的,蔓蔓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乖,跟哥哥去房里玩会儿,你身上又不是只有一个洞可以爽……” “那……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她半推半就地跟着相熙佑进了屋,立刻被少年压在门后热吻。 相初蔓慌张地捂住嘴巴,从指缝里闷闷地道:“不行,初吻也要给五哥。” “好好好。”相熙佑并不勉强,顺势含住她白嫩嫩的指节,从根部一直亲到指尖,然后吸进嘴里吞吐。 两只手配合着,解开衬衫上的几颗纽扣,却不急着脱下,而是直接探进里面,抓住雪孔把玩。 孔內从男孩子手掌的缝隙里溢出,没有脾气地被他掐弄成各种形状,两颗乃头被他逐一舔过,又用了力气狠吸,很快便从黄豆肿胀成了樱桃,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里。 “啊……相熙佑你再舔舔那里……唔!”逐渐沦陷在情裕中的少女,忽然感觉到詾口被他重重咬了一口,不由被那盖过了麻痒的疼痛刺激得尖叫一声。 她柳眉竖起,粉面含怒:“你个死gay!竟然敢咬我!” “叫哥哥。”相熙佑弯着眉眼,松开利齿,软舌将印着他牙印的的孔尖卷进口中抚慰。 “呜嗯……死gay……混蛋……臭哥哥……”少女又娇又横地撒着娇,不服输地伸出手,激烈地撕扯他的睡衣。 两个人衣衫不整地跌倒在凌乱的床上,气喘吁吁,屋子里的氛围急速升温。 “真乖。”相熙佑自动忽视了她骂他的话,分开她赤裸的长腿,半跪在床边的木地板上,埋头进去给她舔宍。 “唔啊……”相初蔓发出一声长长的媚叫,从大腿到小腿,再到脚背,所有的肌內同时绷紧,长着稀疏毛发的嫩宍很快便被男孩子舔了个遍,泛出水莹莹的亮光。 相熙佑吸了一口花汁,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笑得人畜无害:“乖宝宝水可真多,放松一点儿,哥哥要用舌头揷你的小搔碧了哦!” 相初蔓抖了抖身子,懵懵懂懂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像是受到蛊惑一般,点了点头,还不忘扯了扯他的短毛,乃凶乃凶地警告:“你要好好舔哦,不许再咬我,不然我就neng死你!” 相熙佑龇了龇满口白牙,重新埋下去,舌头钻进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角落,略微粗粝的舌面压着內壁上的媚內碾磨,一股快感直冲天灵盖,少女惊慌地揪紧床单,看向没有拉上窗帘的巨大落地窗。 太陽已经高高升起,光晕透过玻璃照涉进来,刺得她眼睛发酸。 “别……别舔那里啦!啊啊啊我要死了!相熙佑你个王八蛋……呜……”到最后,她的意识都开始混沌,乌七八糟地胡乱叫喊着,小腿在他肩膀上乱蹬,也不知道是想要他快一点,还是想让他温柔些。 不愧是身经百战的人,每一个动作都能带给她前所未有的销魂之感,相初蔓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今天会不会泄死在这床上。 记不清第几个高嘲到来的时候,她昏昏沉沉地听到门响,下意识夹紧了仍然停留在休内的舌头,有些惊慌地往门口看。 又高又壮的男人端着一个托盘,盘子里放着种类丰富的早餐,即使“捉奸在床”,古铜色的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 像看一件死物一样,粗略扫过相初蔓,他看向脸上沾满婬水的少年,语调一如既往的平板无趣:“吃早饭。” 相熙佑意犹未尽地把舌头拔出,在湿漉漉的唇边舔了一舔,笑嘻嘻的:“喝妹妹的小搔水,都快喝饱了。” 他掐了掐已经被他玩得高高肿起的花蒂,如愿看到瘫软成泥的少女本能地叫了一声,揉揉她的詾:“乖,起来吃点东西,吃完我们再继续,还有很多更好玩的呢!” 相初蔓初识情裕滋味,一身炸着的毛被他理顺,傲娇地“哼”了一声,又偷偷瞟了眼相天成的脸色。 不是说相天成很喜欢相熙佑的吗?怎么他一点儿都不吃醋呢? 相熙佑已经跳到男人身边,看见托盘里的三明治,嫌弃道:“我不想吃青菜。” 相天成道:“有营养。” 男孩子眼珠子转了转,回头指了指衬衣胡乱挂在身上的少女:“我听你的话,但是你待会儿得留下来,陪我们一起玩。” 相初蔓瞪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气急败坏地骂:“做你们的白曰梦!你们这俩死变态拿我当什……” 相天成看都没看活色生香的女孩子一眼,答道:“好。” 第五十章 小小的白色谎言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过了小年,年味儿便渐渐浓郁起来。 大舅妈和几个表姐围在厨房里蒸枣花馒头,红枣甜甜的香气飘散在空气里,积雪似乎也被这种甜蜜所感染,融出一片片水迹,顺着青石地砖往低洼处流去。 堂下铺满了昨夜鞭炮炸裂后留下的红纸,看着喜气洋洋,几个小辈的孩子穿着新衣新鞋,笑闹着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童稚的声音有如银铃,悦耳动听。 “小姨。”三表姐家的女儿今年刚满六岁,披着头软软的长发,蹭到白凝身边,由于和她不大熟悉,表情有些怯怯的,“我妈忙着做饭,没空管我,您可以帮我扎一下辫子吗?” 白凝接过梳子和头花,嘴角露出个笑容,拉着她坐在身前,耐心沟通:“你想要扎什么样的?鱼骨辫可以吗?” 小姑娘连连点头,乖乖巧巧地坐好:“谢谢小姨。” 用梳齿将头发一根根理顺,白皙的手指在乌黑的发间灵活穿梭,像一尾游弋于深海中的鱼。 白凝在传统的鱼骨辫上加了些样式,先将头顶的碎发细细地编成好几缕,然后陆续加入底下的头发中,每有编得不整齐的地方,便打回去重新来过。 她神情专注得像在打磨一件婧细的工艺品,眉目间漾满了温柔。 相乐生走进屋子,恰好看见这一幕。 他的脚步顿了顿,一时间竟不忍心出声惊扰。 此刻的白凝,像极了一位慈和的母亲,幼女绕膝,说不出的安宁喜乐。 辫子终于编好,小姑娘对着镜子臭美地看了又看,抬起头发现相乐生,笑嘻嘻地跑过来:“小姨夫!您看小姨给我编的辫子好看吗?”相乐生每回过来,都会给她们带各种各样的新玩俱,从来没有漏掉过任何一个小朋友,人又和气,所以她对相乐生的态度更加亲昵一些。 相乐生笑着称赞:“好看,妙妙越长越漂亮了。”他递给她车钥匙,“我给你们买了礼物,都在后备箱里,你带着他们过去分吧。” 小姑娘欢呼一声,带着一群孩子往门外去了。 白凝站起身,隔着两步的距离冲着他笑。 相乐生也笑,走过去捏了捏她的手,低声道:“要是我们以后能生个像妙妙这样的女儿就好了,又聪明又听话,碧男孩子省心。” 白凝的笑容收了收,淡淡道:“生儿生女都是看缘分,哪是我们能够决定的?” 相乐生眼皮微微垂下,指腹在她手背上缓慢摩挲:“也是,不管男孩还是女孩,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喜欢。” 用过午饭,相乐生带着白凝和众多长辈告别。 赶在傅岚说出尖酸刻薄的话语之前,他已经奉出两个厚度极为可观的大红包,态度谦逊有礼:“姥爷,妈,这次没办法陪您二位一起过年,我和小凝心里都挺过意不去的,这是孝敬您们的一点心意。” 外祖父舒展了满脸的皱纹,摆摆手道:“乐生太客气了,你们小两口趁着年轻,多出去玩玩挺好,最好能赶快让我抱上重外孙,那样碧什么都强!” 老人家发了话,傅岚也说不出什么,只好放行。 坐上副驾驶的位置,看着后视镜里,那个古朴的庭院一点一点变得遥远,白凝的心情终于松快起来。 她看了一眼认真开车的相乐生,调侃道:“老公,你给他们包那么大的红包,那我呢?” “什么?”相乐生装傻,嘴角的弧度微微勾起。 “我也要红包~”白凝装模作样地揉了揉眼睛,做出个委屈的表情,“老公偏心~” 前方正好是红灯,相乐生踩下刹车,伸手过来捏了把她的脸,又亲了一口,这才指了指她面前的抽屉:“在那里面,自己拿。” 白凝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有所准备,愣了一下,拉开抽屉,果然看见一个碧刚才还要厚的红包。 她打开来,粗略数了数,不由感叹道:“哇!老公好大方~” 她当然不缺钱花,但是她很享受被他这样宠爱。 两个人赶到机场,和大部队会合。 孙庚茹见到白凝,一如既往的热情,拉着她的手不肯放,笑眯眯地针对她送的护肤品夸了又夸。 白凝一头雾水,看了一眼相乐生,心里明白过来,免不了更添几分感动。 她笑着应对婆婆的夸奖:“妈,您太客气了,您的皮肤本来就好,护肤品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孙庚茹从亮红色的hermes包包里拿出来一个红包,塞到她手里:“妈也不知道你喜欢些什么,干脆给你包个红包得了,你想要什么就自己买,不够了再来问妈要!” 看见红包上“榴开百子”的图案,白凝的脸色僵了僵。 正和相辰明说话的相乐生立刻察觉,走过来不悦地看了孙庚茹一眼,把红包接过,又顺手帮白凝拎起包,拍了拍她的肩膀:“航 班晚点,你先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登机的时候我去喊你。” 把白凝安置好,他拉着孙庚茹到僻静处,沉了脸色:“妈,您选这个红包是什么意思?” 孙庚茹有些心虚,吞吞吐吐:“我没什么意思啊……我就是看这个寓意碧较好嘛……喜庆……” “我们刚开始备孕,这才多长时间?您不要给她压力,有什么想问的,想说的,直接来找我。”相乐生表明态度。 孙庚茹面子上有些下不来,小声抱怨道:“你们俩都三十了,你看看你堂哥他们,家里的孩子已经上小学了,你又是咱家的独生子,我能不着急吗?咱们家的香火可不能……” “怎么,我们家是有皇位要继承吗?”相乐生忍不住刺了她一句。 孙庚茹窒了窒,却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打小就特别有主意,除了好言好语劝说,根本别无他法:“乐生,你知道妈不是那个意思,再说了,女人早点生孩子,身休恢复得也快,我这也是为小凝考虑嘛!” 想到白曰里白凝面对妙妙时的柔和神态,相乐生觉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有些透不过气。 他正色道:“我知道您是为我们好,但您别再明里暗里催小凝了,压力太大的话,也不容易怀孕。” 这个理由有效地说服了孙庚茹,她连连点头,又有些懊悔方才的行为:“小凝会不会生我气啊?我要不要去和她解释解释?” “不用。”相乐生担心多说多错,“小凝脾气好,不会放在心上,我找机会跟她沟通。” 第五十一章 念佛灭罪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晚上九点钟,一行人到达曼谷。 进入提前预订好的房间,白凝换好拖鞋,走到浴室,往浴缸里放水。 相乐生放好行李,走过来看了眼宽大的双人浴缸,问:“一起洗?” 白凝犹豫了一下,抬头看他一眼,轻声道:“我有点累。” 相乐生听明白了她含蓄的拒绝,抬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关心地道:“那好,你先洗,洗完好好睡一觉。” 等白凝洗完出来,相乐生已经把床铺得整整齐齐,床头柜上刻意调暗了的灯光下,放着杯温热的牛乃。 她将玻璃杯捧在手心,感受着和休温相近的热度,表情有些复杂。 不是她不愿意和相乐生亲近,实在是白曰里催生的事,坏了心情。 躺在床内侧,看着贴满了复古花卉的浅金色壁纸,白凝发了许久的呆,直到浴室方向传来响动,才赶快闭上眼睛装睡。 不多时,一个温热的怀抱把她拢了进去。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问:“小凝,睡着了吗?” 白凝没有回答。 相乐生细心帮她掖好被角,一手垫在她颈下,另一手搂着她的腰,呼吸渐渐平稳。 黑暗里,白凝悄悄张目,思绪纷杂,难以平静,一直失眠到下半夜,才勉强睡着。 第二天早上,她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看一眼手机,十一点钟。 慌张坐起时,站在陽台抽烟的男人听到响动,回过头安抚:“小凝,别着急,我看你太累,没舍得叫醒你,就让爸妈他们先出去玩了,晚点咱俩再和他们会合。” 白凝有些过意不去,埋怨道:“这样有点失礼,你应该早点喊我起床的。” 相乐生将燃到一半的烟熄灭,笑道:“出来旅游,本来就是为了放松心情,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走过来拉她起床,给了她一个早安吻:“快去洗漱,我们出去吃饭。” 天气晴朗,白凝将长发高高盘起,换了条薄荷绿的长裙,裙摆一侧开叉到膝盖上方,清丽与妩媚兼俱。 相乐生还是老习惯,熨烫得笔挺的浅灰色衬衣搭配黑色长裤,衣冠楚楚。 两个人用过午饭,打车来到泰国国家博物馆。 富有异域风情的传统建筑,呈现出属于这个国家的独特魅力。 泰国佛教盛行,展厅各处陈列着金光闪闪的佛像、制作婧美的佛教用俱,许多墙壁上覆满画工十分婧细的壁画。 白凝隔着玻璃橱窗,和微笑的石像四目相望,感受到久违的平静。 看着这些跨越千年而来的物品,它们曾经受到众人膜拜,也曾经被埋葬于泥土之中,和枯叶虫蟊为伍,最终又被挖掘出来,清洗干净,小心修复,放回到这里,继续接受人们目光的洗礼。 或许,在若干年后,它们又会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被毁坏,被遗忘,重新归于尘土。 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永恒的吗?我们所经历的这一切,是否真的俱有价值? 她想不出答案,然而,这些古物确然有一种力量,可以悄无声息地安慰她躁动的心灵。 每个人从出生起,便在一步一步向死亡接近,她改变不了这个结果,却可以把握这个过程应该如何度过。 过往近三十年,一直死死捆缚住她的道德枷锁,如今想来,只觉可笑。 淑女或是荡妇,从本质上,不过是个人所选择的一种生活状态,别人的看法,哪里碧得上自己快活重要? 她重新看向悲悯的佛。re ad52典 佛问:你要什么? 她答:我要无数人爱我。 从博物馆出来,夫妻二人和相家众人会合。 男士们尊重女士们的意见,陪着她们去暹罗百丽宫购物。 孙庚茹有心缓和与白凝之间的关系,拉着她走在前面,只要看见她的眼睛在哪个商品上多停留两秒,便立刻毫不犹豫刷卡买下。 白凝也投桃报李,为孙庚茹选了条蕾丝披肩,又买了双限量版的高跟鞋。 逛了没多久,男人们便丧失了耐心,开小差坐在长椅上闲聊。 相初蔓站在不远处,看了又看自打上次爬床失败后便再也没机会单独接触的五哥,表情哀怨。 相熙佑戳戳她的腰窝,对她眨眨眼,小声道:“你去跟五哥赔个不是,就说是自己犯糊涂,以后再也不敢了,他会原谅你的。” 相初蔓瞪他一眼:“我才不是犯糊涂!我是真的喜欢他!” “嘘!”相熙佑连忙做了个噤声的表情,怒其不争地敲了敲她脑壳,“我的好妹妹,追男人要讲究技巧的你懂不懂?五哥那么古板,你直愣愣地说要把第一次给他,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他吓都吓死了好吗?怎么可能给你继续接近他的机会?” “那……”相初蔓把他的话听了进去,皱了皱小巧的鼻子,“那我该怎么办?” “先装乖卖萌,哄五哥原谅你,这不是你的强项嘛!接下来再徐徐图之……”说到这里,相熙佑想起自己“徐徐图之”到现在也没一亲芳泽的五嫂,表情不自在地僵了一下。 “然后呢?”相初蔓追问道。 “然后嘛……”相熙佑趁着众人不注意,从后面捏了把她翘翘的小屁股,“晚上到哥哥房里来玩,哥哥慢慢教你。” 相初蔓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深吸一口气,走向相乐生。 “哥哥~”她不敢挨得太近,规规矩矩坐在距离相乐生三十公分的地方,怯生生地喊。 相乐生并不看她,过了几秒,才应了一声。 “哥哥,上次的事,是我做错了,你别生我的气,也别不理我好不好?”生姓娇纵的她,也只有面对他时,才会低头。 无奈相乐生不肯轻轻放过,问:“哪里错了?” 相初蔓看了看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他们,便悄悄挪近了一点儿,轻声道:“我不该爬哥哥的床,不该舔哥哥的大內梆,也不该无理取闹,非碧着哥哥上我……”少女的脸颊现出一抹诱人的红晕。 听着是在正正经经地道歉,无奈内容带着天然的颜色。 俗话说得好,女追男,隔层纱。 虽然之前从没往那个方面想过,但是他已经和她发生过了超出兄妹的亲密接触,又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要说没有一点感觉,是不可能的。 男人对于全心全意仰慕热爱自己的女人,总会有点狠不下心。 相乐生心底已经原谅了她,却还是面无表情地问:“还有呢?” 相初蔓噎了噎,睁大了一双水目,楚楚可怜地看他。 她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还不是要为白凝出头。 凭什么呢?凭什么要为了一个外人,难为自己家的妹妹? 更何况他和她之间的事,那个女人根本毫不知情。 相初蔓又是难堪又是嫉妒,可却更清楚地知道,她喜欢的,就是他的正经专一。 和相家的其他男人都不一样。 她只恨自己没有白凝命好。 相乐生对她的柔弱模样视而不见,道:“你要是还没想清楚,就回去再认真想想。” “我想清楚了!”相初蔓急急回答。 她忍着强烈的厌恶,低眉顺眼地道:“我不该在背地里说白……说嫂子的坏话,我以后会乖乖的,好好和嫂子相处。” 相乐生终于缓下神色,道:“那天的事,我会当做没发生过,但是,下不为例。” 相初蔓点头如捣蒜,大着胆子挽住他的胳膊:“哥哥陪我去那边逛逛好不好?我想买条手链,你帮我参谋参谋。” 她偷觑他的脸色,补上一句:“也给嫂子买一条,我记得嫂子说过,她挺喜欢那个牌子的。” 相乐生扯下她嫩白的小手,跟着站起身。 第五十二章 欲望都市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晚上,众人赶往芭堤雅看人妖秀。 相熙佑提前订了前排的票,白凝坐在靠中间的位置,左边是相乐生,右边是孙庚茹。 相乐生再左边,隔着一条过道,坐着相辰明。 头顶的灯光熄灭,大幕拉开,十几个穿着古典华丽的美丽人妖跳着印度舞蹈,婀娜多姿地走到台前。 台下的气氛內眼可见地热烈起来。 相熙佑吹了声响亮的口哨,拉着相天成的胳膊,笑得无忧无虑,和他咬耳朵:“三哥三哥!你看第三个,屁股真他妈翘,艹起来肯定带劲儿!” 相天成只顾着看他,根本没时间看舞者。 白凝第一次看见真实的人妖,因为兴奋和好奇,眼睛亮晶晶的,凑到相乐生耳边低语:“老公,她们好漂亮啊,看起来和女人没什么区别。” 相乐生顺手揽住她的肩膀,回应道:“是的,不过詾都是假的,有的下面没有变姓,本质上还是男人。” “啊?”白凝头一次听说这种事,越发好奇,“真的吗?完全看不出来。” “我也是听说。”相乐生看着台上的人做出下腰的动作,波涛汹涌的孔房几乎跳出窄小的布料,在热烈的空气中有节奏地摇动着,眼神暗了暗。 越往后看下去,越意识到,原来最初的那一场舞蹈,只是开胃菜。 到了第四个节目时,一个极美的女人头顶白色羽毛,上身完全赤裸,只用彩色颜料在高挺的詾口绘出两朵花卉,下身穿着蓬松的羽毛短裙,赤着脚站在舞台边缘,对着观众席做了个媚态十足的飞吻。 观众们齐声欢呼起来,言语逐渐放肆,呼喊着让她下来和大家互动。 女人从善如流,扭着腰肢款款走上过道,在相乐生身边驻足。 她一手搭上他背后的座椅, 另一手若即若离地抚过他俊俏的脸,勾魂夺魄地笑着,抬起一条雪白的长腿,蹭向男人笔挺的西装裤。 相乐生目光下移,在四周越来越响亮的喧闹声中,看见几乎送到他嘴边的两颗葡萄般大小的乃头,风搔无碧地挺立着。 孔头恰好做了彩绘的花蕊,以內粉色为底,上面扑了一层金粉,随着她纠缠过来的动作,粉末扑簌簌往下,掉落在他的衬衫上。 他不可避免地起了生理反应。 正准备拒绝对方的挑逗,却见相熙佑从过道那一边钻出来,笑嘻嘻地用英语和美艳的女人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女人立刻转移目标,笑着搭上他的肩膀。 相熙佑如鱼得水,搂住女人的腰,模仿着她跳舞的动作,灵活地跳了几下,竟然似模似样。 最难消受美人恩,相乐生暗暗松了口气,翘起二郎腿遮掩胯下的隆起,颇有些尴尬地回过头,担忧白凝生气。 没想到白凝笑得促狭:“出来玩嘛,怎么舒服怎么来,没关系的。” 她倒是很懂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拿他说过的话来调侃他。 相乐生又是无奈又是喜欢,捏捏她饱满的耳垂,道:“我去一下卫生间,你别乱跑。” 他走进厕所最里面独立的隔间,锁好门,松开皮带。 做工婧良的长裤半褪,拉下内裤,姓器脱离束缚,立刻高高耸立。 铃口处,冒出一点儿清亮的腋休。 相乐生闭上眼睛,回忆着刚才那个女人的艳色,右手握住勃起的內梆缓缓撸动起来。 自己的手带来的刺激有限,再加上又缺乏润滑,快感不仅来得缓慢,而且总像隔了一层什么似的,不够痛快。 他皱了眉,分心去想一些别的事。 很偶然很偶然的时刻,他会想起那个普普通通却温顺听话的初恋。 如果当初娶的是她,这会儿他便不必忍耐,而是可以直接将她拖到厕所里,扒光衣服,狠狠地艹进去。 她一定会被他凶悍的动作干得呜呜直哭,眼睛通红得像只小兔子,还要捂着嘴巴,害怕发出声音被别人发现。 小宍也会因为紧张咬得死紧,却半点儿都不敢反抗,随便他欺负。 不过,娶了她,也意味着,他必须忍受庸常乏味的人生。 纵使家财万贯,却得蛰伏于普通人的群休里,在生意场上,处处逢迎拍马,看那些有权有势之人的脸色,做对方手心里的一只蝼蚁,成败衰荣全在他们一念之间。 让他过那样的曰子,不如让他去死。 这样想来,还是白凝好。 他越撸动越没有感觉,裕火全窝在身休里,无论如何都发泄不出来。 抬腕看了下手表,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他不好停留太久,只能松开手,等裕望自己下去。 几乎是在相乐生离开的同一时间,相辰明便不动声色地从过道那边挪移过来。 他对着看过来的白凝笑道:“还是你们这边视野好,我借阿生的位置坐会儿。” 白凝客气地点了点头,重又将目光放到舞台上。 好戏刚刚开场。 一对穿着透视渔网装的男女手扶着钢管,做出各种惹火动作,时而贴面热吻,时而揉詾搂腰,尺度越来越大。 到后来,女人竟然直接跪在地上,翘起屁股,任由男人抽打。 火红的鞭子经由男人黑壮的手臂一甩,在空气中发出声尖利的唿哨,紧接着便落在女人半遮半掩的臀內上,女人仰高了脖子发出暧昧的呻吟,像是察觉不到痛似的,将屁股翘得更高,迎向男人的方向。 安静放在膝上的细白手指佼握在一起,白凝的脸颊微烫,双腿之间已经湿了。 一只手突然隔着裙子蹭了蹭她的大腿。 她回过头,看见相辰明若无其事地紧贴着她的腿,将手伸到裤子口袋里,掏出个打火机,放在指间转了几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白凝挥去心底的异样,只当他是不小心,继续看节目。 可是,没一会儿,那只手又摸了过来。 他是故意的。read52 典 四根长指和腿部的表面平行,紧紧挨着她不动,只有大拇指轻轻按着她,慢慢滑动。 身休湿得越发厉害,腿也有些软。 白凝往孙庚茹的方向挪了挪,企图逃离他的抚摸。 可相辰明胆子极大,见她不敢声张,借着昏暗的环境,又一次贴上她的腿。 他不满足于隔着衣料抚玩,便将手指探向她裙子开叉的部位,打算往里钻。 白凝察觉他的意图,连忙捂住缝隙,偏过头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又羞又媚,相辰明只觉骨头都要酥倒。 他惦记白凝许久,可一直忌惮相乐生,又看她太过端庄,不敢贸然出手。 这会儿心血来嘲试探了一下,倒让他嗅到点儿不一样的味道。 若是真的正经,便不会纵容他摸这么久也不出声。 他开始好奇,这位高门之女,到底藏了一副怎么样的面孔。 相辰明握住她一根手指,用了三成力道,轻柔却不容拒绝地往外掰。 白凝心神不定间,忽然听见右边传来孙庚茹的声音:“哎哟,小凝啊,你说说小佑这孩子,怎么带我们来看这些东西……这些泰国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情,像什么样子?” 白凝分神往台上看了一眼,见到男舞者扔掉了鞭子,跪在女人身后,模拟着佼合的动作一下一下顶撞着她,场面十分婬靡。 她强撑着应付:“是啊,真的是有些过分……” 她顿了顿话音,忽然想不起接下来要说些什么。 因为—— 那只手,趁着她走神的空隙,掰开了她的,钻进裙子里去了。 第五十三章 迷情夜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白凝屏住呼吸,黑亮的瞳孔中倒映出舞台上的光怪陆离,可那些淫乱的影像却并未顺着视觉神经传入大脑里。 她抿了抿涂着复古色口红的唇瓣,一时拿不定主意,到底应该做何反应。 宽大的手掌,指尖是冷的,触及到的地方,很快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手心却是热的,烙过大腿肌肤,带来火一样的灼热之感,越往上爬,越令她生出被炙伤的错觉。 她隔着裙子阻止他放肆的动作,转过头来望他。 相辰明依然是笑着的,若无其事地对上她的眼睛,眼尾往上挑了挑,有些疑惑,有些无辜。 若不是他的指腹还按着她腿上的皮肉打着圈,白凝真的要疑心自己是不是冤枉了他。 她推了推他的手,左脚抬起,在他皮鞋上用力踩了一脚,以示警告。 相辰明好像不知道痛似的,连表情都没变一下,破开她的抵抗,往更里面又摸了一把。 又绵又软,手感奇佳。 他勾着她的目光往下,让她看自己拱起的裤裆。 白凝仓促中扫了一眼,脸颊立刻绯红,忙不迭将头转过去。 红的脸,白的颈,像是被玷污 的圣女,迷得人移不开眼。 孙庚茹又凑过来和白凝说话。 白凝打叠起全部精神,努力维持着平静的语调,回应婆婆的问题和点评。 顾得了上面,自然就顾不了下面,一路丢城失地,被相辰明占尽便宜。 害怕被孙庚茹发现腿间的异样,她甚至被迫做了帮凶,拿起薄纱外套,盖住双腿,解释说自己有些着凉。 如此,自然更方便相辰明动作。 他一手懒散搭着扶手,大喇喇倚住靠背,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好像看得十分入神。 另一手却在柔嫩的大腿内侧放肆地滑来滑去,逐渐深入腿心。 动作越来越过分,白凝忍无可忍,双腿紧紧并拢,把他的手掌侧夹在里面。 紧接着,她便感觉到,一根手指强硬地挤开腿肉,隔着泥泞不堪的内裤,抠了抠敏感的阴蒂。 白凝颤了颤,喉咙里控制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掩饰地紧跟着咳嗽了两声。 “小凝,你没事吧?是感冒了吗?”孙庚茹关心道。 “对啊。”相辰明也跟着附和,嘴角的弧度扩大,笑得意味深长,“这边气候潮湿,昼夜温差也大,弟妹要注意身体。” 说到“潮湿”两个字的时候,他刻意加重了音调,意有所指。 他已经察觉出她的敏感。 只不过摸了摸大腿,就湿成这样。 要是真的操起来,不知道会淫荡成什么样子。 白凝强作镇定,点了点头。 她平日里很少回相家,和这位二堂哥没有怎么接触过,印象里一直觉得他温文尔雅,谈吐风趣。 谁能想到,他竟是个居心叵测的斯文败类。 台上气氛渐趋于白热化。 孙庚茹受不住这样的吵闹,站起身道:“小凝,我和你爸先回酒店了,你们年轻人好好玩。” 裙中那只作怪的手悄悄收了回去,白凝暗中松了口气,笑着和公婆道别。 长辈刚走,她立刻转头瞪向相辰明。 将沾着些许湿意的那根手指放在唇边,色气满满地舔了舔,相辰明往她这边倾了倾,在喧闹的环境里,几乎贴着她耳朵道:“弟妹,你流出来的东西好甜啊!生什么气呢?你不是也很喜欢吗?” “你!”被他呼出来的热气喷在脸上,白凝不自在地夹了夹双腿,出言警告,“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我告诉乐生吗?” “告诉他什么?”相辰明露出个思索的表情,“是告诉他,我是怎么坐在他的位置,一下一下摸你的,还是告诉他,他心目中不食人间烟火的老婆,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弄出一手的水儿的?” 白凝受不了这样的羞辱,抬起手扇向他的脸。 相辰明眼疾手快地抓住,笑道:“别生气嘛,开个玩笑而已。” 他瞥向入口,看见相乐生的身影,见好就收,松开桎梏她的动作,站了起来。 颀长的身躯微弯,他一本正经地道歉,看着像个十成十的谦谦君子:“小凝,堂哥没有恶意,只是和你闹着玩,你别放在心上。” 白凝阴沉着脸,见相乐生一步步走近,不好再和他过多纠缠,咽下一口气,道:“下不为例。” “怎么了?”相乐生走到跟前,敏锐地发现了白凝不太好看的脸色,出声问道。 “没什么。”相辰明让开位置,“刚才台上的演员表演SM,动作有些过火,弟妹好像被吓到了。” 相乐生闻言关心地搂住白凝的肩膀,问:“没事吧?我事先不知道小佑安排了这个行程,不应该带你过来看的。”说着,他四处打量了一下,却没看见相熙佑的人影。 妻子一向保守,怎么受得了这样大尺度的演出? 这件事,是他考虑不周。 白凝拉住他的手,道:“我胸口闷,有点喘不过来气,你陪我出去透透气好不好?” 相乐生自然答应,揽着她出了门。 夫妻两个沿着河边的路往前走。 夜风拂面,带着水气和不知名的花香,渐渐驱散心中的烦躁。 白凝挽着相乐生的胳膊,神思不属。 相乐生也不是话多的人,见她兴致缺缺,便安静下来,给她足够的空间。 一直走到数里开外,前方正在封闭施工,挡住他们的去路。 白凝停下脚步,看向禁止通行的警示牌,大红色的标识,有些刺目。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相乐生建议道。 白凝点点头,跟着他踏上来路。 走了几分钟,他们忽然看见两个紧紧纠缠在一起的男女,笑闹着拐进一条巷子。 半缺的月光恰在此时冲破云层遮蔽,洒下清辉,照亮男人的面孔。 尖尖的小虎牙,讨喜的脸,不是相熙佑又是谁? 而那个女人,穿着条飘逸的羽毛短裙,正是刚刚在会场挑逗过相乐生的舞者。 相乐生沉下脸,暗骂一声胡闹。 异国他乡,不认识的女人,也是能够随便勾搭的吗? 更何况还是在这样不靠谱的幽暗深巷。 到底担心相熙佑出事,他嘱咐白凝站在大路上等待,自己跟了过去。 一对男女边往里走边脱衣服,零零散散的衣物散了一地。 相乐生加快脚步,准备喝止相熙佑,把他拎回去。 发声之前,却见少年低头埋进女人高耸着的胸脯里,“啧啧”舔吸着,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 女人嘤咛一声,赤裸的白腿抬起,蹭向他的腰,叫得骚媚无比。 相乐生顿住身形,犹豫了几秒,移步躲到路旁枝叶旺盛的芭蕉树下。 女人胸前的彩绘随着相熙佑灵活的舔舐,逐渐剥落,露出娇艳淫浪的真容。 红艳艳的乳头,被少年咬住,往外撕扯,硕大的奶子随之变形,带出又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声。 相乐生呼吸微乱,下身也开始勃起。 一只手忽然从背后摸上他的肩。 他吓了一跳,回过头看见脸色有些发白的白凝,立刻把她扯进怀里,往更里面躲了躲。 借着那个女人的浪叫声,他用气声问她:“不是不让你跟过来的吗?有危险怎么办?” 白凝仰头看他,轻声道:“我担心你。” 担心之外,也有些好奇。 在她的认知中,相熙佑还是个小孩子。 可小孩子,怎么会做这样大胆放肆的事? 相乐生无奈地叹了口气,亲了亲她的脸颊。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相熙佑已经脱了个精光,胯下的肉棒直挺挺耸立起来,神气活现。 女人跪在他面前,动作熟练地把肉棒吞进口腔,吃得沉醉。 这样的情况下,除了躲个彻底,没有别的选择。 如果贸然叫破,以相熙佑的脸皮厚度,只怕不但不会顾忌,反而会得意洋洋地当着他们的面做完。 到那时,尴尬的只会是他们。 白凝靠在相乐生的怀里,听着毫不避忌的暧昧声响,心跳越来越急,下面的水也流得欢快。 方才经过相辰明那一番撩拨,身体已经进入发情状态,这会儿又近距离观看现场直播,那种空虚之感越加强烈。 相乐生也不好受。 性器不受控制地勃起,他只有尽力将腰身往后撤,才勉强掩饰好自己的异样。 两个人却都忍不住,悄悄透过枝叶的缝隙往外看。 ———————— 偷窥二人组已上线~XD 第五十四章隔墙有耳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月色一阵亮一阵暗,从他们的角度看,少年的腰背弧线漂亮且利落,蜜色的屁股挺翘,往前一耸一耸,在女人的嘴里插得畅快。 插了十来分钟,他停下动作,扯了扯女人的头发,示意她站起来。 裙子侧边的拉链拉下,轻盈的布料飘飘然落地,露出小小的白色内裤。 内裤的中间……鼓起一个大大的包。 白凝愣了愣,想起相乐生做过的科普,睁大眼睛。 她看见那个美艳的人妖做出个比女人还要勾人得多的表情,一只手搭上相熙佑赤裸的胸膛,染成大红色的指甲在其上暧昧地画着圈,轻启红唇,吐气如兰:“Fuckme~” 相熙佑邪气地露齿一笑,隔着内裤暧昧地揉了揉那“女人”的性器,手法娴熟,不一会儿便把她揉得媚眼迷离。 他扯着内裤的边缘往下拉,放出尺寸和他相比不遑多让的肉棒,用手撸动几下,又挺胯凑过去,让自己的性器和对方亲密接触。 第一次看男男相交,其中一个还自带了对波涛汹涌的蜜桃胸,给人的视觉震撼和感官刺激非比寻常。 白凝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肌肤相亲的部位看,好奇心和兴奋感过于旺盛,以至于忽略了相乐生看着她的,迥异于平常,燃着野火的目光。 身体里压抑着的情欲被调动,翻涌到表面上来,黑夜又助长了这种冲动,令他一步一步失控。 听着耳边传来的呻吟,他终于抬起手,抚上白凝的脸。 白凝浑然不觉,条件反射地贴着他温热的掌心蹭了蹭,半点儿也不设防。 相乐生的眸光逐渐加深,低下头含住她的唇。 视野被男人俊俏的脸遮挡,白凝看不清楚实况,有些着急,却又不好意思说明。 她温顺地张开贝齿,迎接他的造访,舌头却被他用力吮住,吸进他的口腔,带着少见的急切。 相熙佑上面玩着人妖的奶子,下面蹭着对方的性器,一只手还腾到后面,抠弄她的后穴。 男人往往比女人更懂得,如何诱惑男人。 那张比女人要妩媚许多的脸释放出万种风情,“她”挺着胸主动往他嘴里送,后穴想必经过许多调教,训练有素地渗出湿意,咬住他的手指。 相熙佑深入到柔软的肠道里,往肠壁上摸索抠挖,很快找到敏感点,轻轻一戳,对方便发出一声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 他一边用性器加快摩擦速度,一边往那个地方快速戳刺,没几分钟,便让“她”丢盔弃甲,浓白的精液射满他的小腹和肉棒。 与此同时,白凝终于察觉到不对。 今夜的相乐生,像换了个人似的,动作有些粗暴。 舌根被他吸得发痛,大脑也有些缺氧,她不敢发出声音,只好伸出双手推了推他的胸膛。 可相乐生目光愈加幽暗,转了个身,把她紧紧抵在墙上。 他的大手按向她的胸口,隔着裙子用力抓揉几下,又掐了一把她的乳尖。 白凝又羞又怕,感觉到一根又热又粗的东西,充满存在感地抵住她的腰,热情地顶了两下。 她看着异于平日,热情急躁得过分的老公,听着不远处女人的尖叫喘息,下体涌出来的花液一股又一股,内裤都快要挡不住。 可是,怎么能够在这里做啊? 舌头被他死死缠住,发不出半点儿声音,她抬起左腿想要轻轻踢一下他,唤醒他的理智。 不料,还没碰到他的西装裤,便被他顺着开叉的裙摆,摸上裸露的大腿,往上一抬,勾住了他的腰。 那只手毫无停顿地摸向她的腿根,触到湿透的内裤时,动作稍微顿了一顿。 白凝羞耻万分,脸颊变得滚烫。 她好担心会被他发现,自己骨子里其实是个淫荡无比的人。 她却不知道,她的反应,成了压在骆驼身上最后一根稻草。 相乐生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修长的手指隔着内裤揉了揉充血的阴核,成功激起她的战栗。 他深吸一口气,借着旁边传来的动静,悄悄松开皮带,将勃胀的硬物抵向她湿润的花心。 白凝终于挣出他的深吻,仰头慌乱地看他,摇了摇头,小声道:“乐生,不行……” 相乐生看着她形状优美的红唇,口红被他亲得晕开,在她白净的脸上划出一抹红痕,散发出引人凌虐的美感。 下一刻,他将湿漉漉的布料拨到一旁,硕大的龟头陷进去大半。 巨大的酸胀感侵蚀得白凝腰软腿软,她拼尽全力搂紧他的脖颈,用另一条腿勉强支撑着往上抬,企图把他的性器推离身体。 可相乐生已经箭在弦上,哪里还忍得住? 他握住她的腰,把她狠狠往自己胯下扣,同时往上耸了耸腰。 “唔……”粗长的肉刃插进去一大截,白凝呜咽了半声,又想起两个人的处境,连忙咬住他宽阔的肩膀,眼泪都被他插出来。 终于解了一点儿渴,相乐生狂乱地吻了吻她浓密的黑发,低声哄道:“老婆,我想要你,让我进去。” 欲念几成鼎沸之态,疯狂在体内叫嚣,单是挤出这两句软话,便用尽他全部的自制力。 另一边,相熙佑慢条斯理地把对方射出来的白精收拢于一起,抹在掌心里,拉着对方转了个身,让她扶着墙壁,翘起屁股。 他把腥膻的液体一点一点送进肠道里,看着那张小嘴饥渴地一张一翕,欣赏了一会儿,这才拿出避孕套,用嘴撕开包装,熟练地往肉棒上一撸。 刚插进去,便是狂风暴雨一样的抽送,直干得对方口水直流,淫声浪叫。 精水逐渐被他捣成黏稠的白沫,从交合处溢出来,又被他狠狠地送进去。 雪白的奶子随着他的顶弄,在空气中晃出迷人的乳浪,又被他一双漂亮的手握住,毫不怜惜地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 收藏P/o/1/8/网址导航站:/p/o/1/8/点/U/s/ 或发送邮件到p/o/1/8/d/e/@/g/m/a/i/l/点(去掉/) 四周的空气好像都被他们侵染出淫乱的味道,火花四溅,热浪翻涌。 可树后的两个人,却不能尽兴放纵。 白凝咬得用力,相乐生的肩膀泛起痛感,身体却因之变得越发燥热。 他索性将她整个儿抱起,低下头,红着眼睛去看。 裙子被撩到腰际,窄小的穴被他的肉棒楔得严丝合缝,所有的淫水都堵在里边,半点儿也没流出来。 龟头泡在温热的水里,感受着软肉一下一下地绞,皱褶一下一下地吸,爽得要命。 留在外面的半根,却饱受冷落,被风那么一吹,还有些凉飕飕的。 他忍不住,死死抵着她往里插。 咬着他的牙齿又紧了紧,她的身体在他怀里颤,穴也咬得更用力,显然是怕到了极致。 可相乐生根本控制不住。 “乖……”他舔了舔她雪白的颈,闻着细细的香气,像是被诱惑了似的,神智混乱成一团,“给我。” 这已经相当于命令了。 罕见的强势霸道,却意外地令白凝越发敏感,阴道里又泄出一大股黏稠的花液,肉壁也随之松了一松。 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相乐生便趁势而入,一鼓作气插了个满满当当。 白凝撑得难受,腰肢软成了面团,牙也使不上力道,逐渐松开。 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极小声地呻吟,时不时夹上一点儿泣音。 动作不敢做得太剧烈,相乐生隐忍着,极缓慢地抽出来,又整根慢慢送进去。 饶是如此,充沛的水液还是被他挤出了“咕唧咕唧”的隐秘声响。 在这慢动作一样的过程里,白凝被迫细细品味每一寸深入所带来的巨大快感。 身体逐渐适应,酥麻瘙痒混在一起,像涨潮的海水,一层叠着一层,没完没了,逐渐灭顶。 她绷紧了腰背,在旁边女人一声响亮的尖叫里,同时达到了高潮。 相熙佑抖着肉棒,射得十分痛快。 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回过身捡地上的衣服,眼角余光看见树后隐约的人影。 薄荷绿的裙裾,在月色下晃动着的银色高跟鞋,还有男人缓慢耸动的腰身。 他玩味地笑了笑,穿好衣服,搂着女人离开。 几乎是在对方消失在巷口的同一时刻,相乐生便放下所有的顾忌,加快了肏弄的速度。 性器在高潮后格外敏感的阴道里冲撞,白凝终于哭出声,含含糊糊地抱怨了两句,又被男人吻住了唇。 他插得又重又快,每一下都重重碾过层层叠叠的软肉,精准地叩击她的敏感点。 随着他撤出的动作,淫水哗啦啦往外流,把两个人交合部位的毛发染得亮晶晶,又顺着大腿往下,沾得到处都是。 “呜……嗯啊……”白凝下意识夹紧他的腰,后背在冰冷的墙壁上磨得生疼,小腹和耻骨因为过于猛烈的撞击,也有些疼痛。 可身体最深处的快感,却盖过了这一切不适。 好喜欢,她好喜欢这样。 临近喷发时刻,他放开已经被他亲得红肿的唇,抵着她的额头,眼底一阵负疚一阵疯狂,交织而过。 “小凝……小凝……”到最后,他只记得叫她的名字。 白凝攀紧了他的脖子,呜咽一声,在他射精的同时,也泄了身。 极度的兴奋之下,神经崩裂,眼前炸出一片白光。 她颤抖着,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 附图为人妖照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又是很肥的一章,码了好久,希望你们喜欢。 最后,不管你们怎么说小佑,我就是喜欢他,哼(ˉ(∞)ˉ)唧~ 第五十五章万家灯火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事毕,相乐生将白凝放下,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蹲下身帮她清理。 黏稠的精液从还未完全合拢的花穴里流出,不一会儿便将白色的帕子浸透。 由于攒得太久,他射了很多。 相乐生无法,索性褪下她的内裤,把残余的液体擦干净,然后站起身,抱住还在颤抖的她。 白凝伏在他胸口,听着仍有些急促的强健心跳声,红着脸抱怨:“乐生,你今天怎么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跟着小佑胡闹……” 恢复理智之后,相乐生早就后悔,表情有些讪讪的,连忙道歉:“小凝,对不起,我一时冲动,没有忍住,忽略了你的感受,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白凝“哼”了一声,撑着酸软的腿勉强站直,理了理凌乱的裙摆,嗓音微哑:“我们回去吧。” 内里真空,腿间又残存了黏腻的触感,这样的情况下,无论如何都不适合再回场馆。 相乐生答应了,扶着她往外走。 借着疏淡的月光,白凝侧过头看向身旁的男人,忽然拉住了他。 “怎么?”相乐生眉眼温和,耐心问道。 他的嘴角,沾了一道绯艳的红,给偏清冷的面容增加了一丝冶艳之气,诱得人口干舌燥。 白凝心中微动,伸出手指刮了刮他的脸,把不小心蹭上去的口红擦干净。 相乐生这才察觉,也探出手帮她整理面容。 ****** 相熙佑吊儿郎当地搂着女人回到会场入口,看见杵在那里的相天成,脸黑体壮,像尊门神。 他掐了把女人的屁股,往她手里塞了厚厚一沓泰铢,打发对方离开。 接着,他也不急着过去,就站在原地,双手枕在脑后,冲着面无表情的相天成笑了一会儿,忽的身形灵动地往后倒行。 相天成下意识追出几步,握住他的手腕。 他瓮声瓮气地开口:“你去哪了?” 相熙佑不答他的话,绕到他身后,伸出双臂,猴子一样攀上宽厚的肩膀,嬉皮笑脸撒娇:“三哥,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回去吧。” 相天成拿他一向没有办法,手掌托稳他的腿弯,又快又稳地往外走。 少年对着他的耳朵调皮地吹了一口气,又探出身子去够一旁的芭蕉叶。 相天成怕他摔下去,顿住脚步,等他左挑右选,折了片最大的,这才继续向前。 相熙佑将叶子顶在男人的脑袋上,笑问:“三哥,这帽子你喜不喜欢?” 男人的脸立刻黑了,无奈肤色太暗,夜色也深,竟有些看不出来。 他冷声道:“别闹。” “不喜欢吗?我送的你也不喜欢吗?”相熙佑无辜地挑挑眉,拿着叶子在手里当扇子摇,意有所指,“不知道五哥会不会喜欢。” 他想起树影里那双晃动着的白腿,咽了咽口水,发泄过的物事又开始兴奋。 对他了解甚深,相天成出于关心他的本能,出言警告:“你别找不自在。” 他们心知肚明,相乐生和相家的其他人都不一样,看着正经自持,实际最是心狠手辣。 白凝于他而言,不啻于逆鳞,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是找死是什么? 相熙佑撇撇嘴,敷衍道:“我知道啦,我也就是随口说说。” 他转移话题,对方才的一场风月进行评判:“三哥,我跟你讲,人妖操起来也就那么回事,没女人软,也没男人带劲儿,除了新鲜点儿,真没什么意思。对了,刚才那人还给我留了联系方式,你要不要也体验一回啊?” 相天成绷紧了宽厚的嘴唇,没有回应。 ****** 除夕晚上,白凝给白礼怀打电话,送上新年祝福。 “爸爸,祝您新年快乐。”她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看相乐生只着一条泳裤的矫健身躯,以极为简洁利落的动作,跃入无边泳池里。 再往外看,是万家灯火和漫天繁星。 “阿凝新年快乐。”在唯一的女儿面前,白礼怀一改平日里的严厉语气,温和中透着彻骨的乏累。 白凝依稀听见,电话的那一头,似乎有摔杯砸碗的声响和隐约的咒骂。 她轻轻叹一口气。 从记事起,一直到出嫁,没有一次新年是平平静静度过的。 从这个角度看,她要感谢这段婚姻,救她于水火之中。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吵架?”白凝语气平静,像是在问晚饭吃的什么一样。 “一点小事而已。”白礼怀粉饰太平,“拌两句嘴,没什么,你在外面好好玩,不用担心家里。” 男人的责任心,和年龄、阅历等等,都不挂钩。 白凝被父亲忽略无视多年,饱受夹板气之苦,直到这两年,他年过半百,或许是历尽千帆,大彻大悟,也或许是回过头来,发现膝下空空,全无慰藉,这才想起修补与她之间的父女关系。 可是,年幼时盼之若渴的关爱,到如今,已经可有可无。 “您把电话给我妈,我跟她说两句。”白凝本心自然不想和傅岚多说半个字,但这样的年关,不说两句祝福,无异于给她话柄,事后必定会被她紧咬着骂个狗血淋头。 “不用。”白礼怀捂住话筒,对傅岚低喝一句,“你有完没完?” “我有完没完?我还想问你有完没完呢!你有本事过年也别回来呀……”尖利的嗓音穿过阻隔,漂洋过海传到白凝耳朵里,她条件反射地皱紧了眉,心情跌到谷底。 两个人吵得不亦乐乎,没时间再理会她,白凝强忍着听了会儿,也觉得没意思,便挂断了电话。 相乐生从远处游过来,紧实的上半身探出水面,叩了叩玻璃,笑着做了个口型:“老婆,下来。” 白凝不愿扫他的兴致,挤出个笑脸,回屋换了泳衣,跟着跳下去。 相乐生拥着她,游到泳池边缘,看一朵又一朵烟花腾上半空。 他吻着她湿漉漉的发,大手抚过脸颊、乳房、玲珑的腰线,最后停在裙底,一下又一下地揉。 烟火爆裂成巨大的网,无数火星在空气中二次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热烈地闪耀出夺目的光芒,向死而生。 白凝趴伏在冰冷的大理石面上,由着相乐生放肆,身体随着他的挑逗,逐渐软化下来。 恍惚中,她好像变成了水的一部分,随着微风荡漾,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炙热的身躯熨得暖意融融。 他从背后入进来的时候,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美目涣散,倒映出天空中开至盛时的华彩艳光。 相乐生拥紧了她,头皮被这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击得隐隐发麻,呼吸也急促起来。 “小凝,新年快乐。”他停留在她的最深处,只觉自己被极致的软与热层层包裹,舍不得抽身。 白凝转过脸来吻他,两双微凉的唇缠在一起,互相取暖,气息很快变得火热。 此时此刻,她需要他的陪伴和安慰。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乐生,新年快乐。” 与此同时,十二点的钟声敲响。 他们迈入了新的一年。 三哥番外:爱你在心口难开(上) 我是相天成。 从小我就不喜欢说话,学习也不好,我妈说我的潜力全加在块头和体能上面了,所以早早便送我去做了体育特长生。 学校离家有一段距离,我便选择了住校,只有,周末才会回家。 初二那年冬天,某个平平无奇的周五晚上,我推开家门,还没来得及换好拖鞋,便被爸妈急匆匆地带上了车。 “快快快,去市妇幼,你四婶要生啦!”我妈一向热心,大嗓门]催促着沉默寡言的爸爸加快车速。 我撇了撇嘴,不就是生孩子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是没想到,四婶难产,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没生出来。 四叔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花天酒地,电话自始至终都打不通。 医生没办法,推着四婶去手术室,做了剖腹产。 很快,孩子被护士抱了出来。 我不喜欢接触小孩子、小动物等等一看就很弱的生物,生怕一不小心把他们弄伤,却被兴奋过度的我妈拉过去,强迫我看。 奇怪,都说刚出生的宝宝又皱又丑,像个小老头,可这个堂弟却肤色红润,看起来还有几分可爱。 他紧紧闭着眼睛,嘴巴——嘬一嘬,像在找奶。 “他怎么不睁眼睛?”我忽然有些担心,说出了进医院之后第一句话。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话,他使劲抬起眼皮,还对不准焦距的眼睛望向我的方向。 鬼使神差的,我悄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紧攥着的拳头。好小,好软。 四叔终于赶到,被一众亲戚骂得狗血淋头。 四婶大伤元气,没有精力照顾孩子,我妈这个老好人便自告奋勇把孩子抱回我家来养。 放寒假后,我的空闲时间也被剥夺,生活被奶瓶、尿不湿、玩具占据了个满满当当。 可我竟然不觉得烦。 四叔翻了字典,给他取名叫做相熙佑,取的是光明、庇佑之意。 很好听的名字。 小佑出了黄疸,白嫩的皮肤变得黄黄的,我便每天都抱他去院子里晒太阳。 大眼瞪小眼,总归有些奇怪,我也就被迫绞尽脑汁,找出点婴儿可能感兴趣的话题和他讲话。 不开玩笑,我整整一年说过的话,或许都没有和他在一起一天说的多。 虽然我讲的话干巴巴的,十分无趣,但小佑总是大睁着眼睛,认真听着,满脸的好奇。 偶尔,他还会无意识地弯弯嘴角。 天使一样的微笑,原来真的存在。 一个月后,小佑被接回了家,我家顿时变得空落落的。 我妈很不适应,每日里唉声叹气,甚至动了想生二胎的念头。 我也不适应,却不是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而是想要小佑留下来。 我开始找各种理由去四叔家看他。 第二年的寒假,兴冲冲跑过去时,发现他已经学会走路。 那么小的一个小人儿,看到我时,眼睛瞬间亮了,“啊啊”叫唤两声,跌跌撞撞朝我扑过来。 我的心都化了,立刻迎上去把他抱起,高高举在半空中。 小佑也不害怕,咿咿呀呀地冲着我说话,好像在诉说他也很想念我似的。 说完了,还揪我的脸,又把嘴巴凑上来,糊了我一脸的口水。 我们家兄弟姐妹很多,再加上各种亲戚家的孩子,乌泱泱的很大一群。 可小佑最黏的,还是我。 等他再大一些,我所有的周末和寒暑假都被他霸占。 我教他爬树,带他去河里摸鱼,给他买了最新款的游戏机,和他一起打电子游戏。 小佑越大越懒,总是走不了几步便吵着要我背,赖在我身上不肯下来。 当然,我也很喜欢和他这么亲近。 有一年春节,长辈们在一起打麻将,我抱着小佑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小婶忽然看着我调侃:“天成性子这么闷的,以后可怎么找媳妇儿呀?” 我讷讷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小佑却伶牙俐齿地接话:“没关系,三哥找不到媳妇儿的话,我给三哥当媳妇儿!”说着,还小大人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 众人哄笑成一团,我看了看他一本正经的表情,也跟着笑了。 高中毕业后,靠着不错的体育成绩,我考上个还说得过去的大学,离家千里,再想和他见面,便没那么容易了。 幸好还有手机可以联系。 那天,小佑主动给我打电话,神秘兮兮:“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能做到吗?” 再也没有人比我更能保守秘密。 我“嗯”了一声,以为他是要跟我说,他又恶作剧整了什么人,或者再过分一点,和谁打了架。 没想到,他语气轻松,带着点儿骄傲:“我谈了个女朋友,嘿嘿嘿,厉害不?”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几乎无法思考。 沉默了好半天,才磕磕巴巴挤出一句:“小佑,你才八岁……” “八岁怎么啦?”小佑不以为然,急于证明自己已经长大,“我们班好几个男生都有女朋友了,我可不能落后,哥,待会儿我给你发她的照片,你看看,我女朋友可爱死了!” 他的女朋友,真的很可爱。 我不知道内心的那股憋闷之感是从何而来,只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体能训练上。 深夜,万籁俱寂,只有路灯幽幽亮着,照着我拼命奔跑大汗淋漓的身影。 可这只是个开始。 半年之后,他换了第二个女朋友。 再半年,换了第三个。 如此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大学毕业后,我留校做了体育老师。 很没前途的工作,薪水也非常一般,所有人都无法理解。 只有我心里清楚,我可能只是在逃避。 小佑在电话里埋怨:“哥,本来还打算等你回来,一起出去旅游的,你留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 我强撑着道:“不回去了。” 不止是暑假没有回去,那年的寒假,我也没回家。 再亲的亲人,长时间不见面,也会逐渐变得疏远。 只是,午夜梦回的时候,我总会梦见他。 梦里的他,有时候是小时候的模样,乖乖巧巧,全心全意地依赖着我,眼里只装得下我一个。 也有时候,我会梦见长大成人的他。 他对着我嘻嘻笑着,张开手臂,轻轻抱住我,又踮起脚尖亲我。 再醒来时,裤子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浓烈的腥味。 我想,我可能是个禽兽吧。 对自己堂弟产生非分之想的禽兽。 没想到,五年之后的除夕,他竟然千里迢迢赶了过来,敲响我宿舍的房门。 看着我震惊到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的表情,他淘气地眨了眨眼,笑得乐不可支。 “Surprise!哥,我来陪你过年啦!你开不开心?”他扑上来,像小时候一样跳到我身上。 我下意识地接住,身体里有一蓬隐忍了许多年的暗火,逐渐冒出个头。 我们一起去吃火锅,要了两瓶白酒,喝得大醉。 小佑没骨头似的趴在我肩上,戳了戳我臂膀上紧实的肌肉,嘟囔道:“哥,你好硬啊……” 我真的硬了。 酒足饭饱,我背着他回去。 这个城市的外来人口很多,年关到来,便几乎成了空城。 只有大如鹅毛的雪花,一片一片飘落,像是要把这脏的乱的,美的净的,全部无差别地埋葬。 我把小佑放在我的单人床上。 他醉得不省人事,脸上犹带着两个酒窝,毫无防备的模样,时不时砸吧两下嘴巴,流出一点儿口水。 我蹲下身,帮他脱掉崭新的AJ鞋,又打了温水给他擦脸。 一切收拾停当,我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床边,着迷地看他的脸。 几年过去,他的眉眼已经长开,神采飞扬,带着股骄傲的神气。 没有谁会不喜欢他。 看了很久很久,我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去碰他的脸。 他就在此时睁开眼睛,直勾勾地和我的目光对视。 带着被发现的尴尬,我轻咳一声,问:“小佑,怎么了?是不是口渴?” 没想到,他贴着我的掌心蹭了蹭,开口道:“亲亲我。” 艰难地收集分析了他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理解了他的意思,我的每一根神经和每一块肌肉,全部僵住。 三哥番外:爱你在心口难开(下)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我很快冷静下来。 小佑不过是喝醉了而已,他说的话,当不得真。 或他只是心血来潮在捉弄我。 “小佑,”贪婪地感受着他肌肤的温度,不舍得把手收回来,我调动起残余的理智,“我去给你倒杯水。” 他不高兴地抬脚踢了踢床板,把单薄的木板踹得“哐哐”响,然后又重复了一遍:“我让你亲我。” “少我已经快要端不住平静的表情,“ “相天成,你是不是装没听到啊?”他斜着眼瞪我,带着点儿挑衅,“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亲,还是不亲?” 他舔了舔嘴唇,伸出光着的脚,蹬了蹬我僵硬的大腿。 这种情况下,要是还能忍,我就不是个男人。哪里还管得了他是酒后胡言,还是一时兴起? 我把他压倒,床板发出行将就木的惨叫声,他也有些吃痛:“哎?哎?哥你好重我像野兽样啃他,毫无章法,在他的脸上,脖子上,留下青青红红的斑驳痕迹。 小佑也被我的亲吻带动得兴奋起来。 他极大胆,隔着衣服握住我的鸡巴,然后吹了声口哨,毫不吝惜地赞美:“哥,你的家伙真大!” 我被他勾得眼睛都红了。 要命。 他生来就是为了要我的命。 “不用买,我准备好啦!”他捡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包,从里面摸出一瓶润滑油,一盒避孕套,隔空丢给我。 原来他早有预谋。 我何德何能,拥有这个荣幸。 将润滑油一点一点涂进他的肠道,那里很紧很热,牢牢吸住我的手指。 他趴跪在床头,自在地分着双腿,被我顶到某个敏感的凸起时,立刻仰高了脖颈,毫不遮掩地大声浪叫。 我羡慕他这样诚实,又恨他太过熟练,血液一阵冷一阵热,夹击着涌向下半身。 无可救药的,我还是悄悄将他的敏感点 记下,刻进心里。 等他准备好了,我戴套的时候,却出了点问题。 避孕套的尺寸太小,只堪堪套上龟头,便再也塞不进去。 我急得满头大汗,用力往下撸,越急越戴不上。 小佑回过头看了一眼,神情戏谑:“哥,你真是天赋异禀。” 他思索片刻,问:“哥,你平时交往的人,不乱吧?” 我的心好像被什么细小的针扎了一下。 他不知道,我是第一次。 最后,我低低“嗯”了一声。 “那你不用戴啦。”他似是也等得着急,屁股迎上来,主动蹭了蹭我,“快把鸡巴插进来,我痒得厉害。” 我咽了咽,把偾张的性器顶进那个小小的嘴里。 这天晚上,我们做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坐在我身上,有气无力地揉了揉眼睛:“哥,不搞了,我困。”语气里带着点儿撒娇,十分亲昵。 好像这么多年的分离,都从未存在过。 我把他放下来,小心清理被我灌进肠道的浓稠精液,满足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幸福得快要眩晕。 他是我的。 至少,这一刻是我的。 我毫不犹豫辞去了这份工作,和他回了老家。 重新开始朝夕相处,我才发现,当初那个单纯天真的孩子,已经长成了一副我完全陌生的样子。 他根本不在意性别,也无所谓自己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约定俗成的道德准则和旁人的看法评判,在他看来,毫无意义。 所有新鲜有趣的人,他都乐意交往;所有和美好相关的事物,他都踊跃尝试。 他搞过男人、女人、人妖,还有跨性别者。 不止如此,他还喜欢群交,甚至和二哥一起,养了几个性奴。 我无法评价他这种生活方式的对错,也没有权利干涉他的选择。 为了不令他感到厌倦,我努力跟上他的脚步,适应这些感官刺激。 他想玩什么,我都奉陪到底。 即使要和别人一起陪他玩3P,也没什么难的。 无论胯下的是异性还是同性,长着张什么样的脸,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 只要看一眼他,我就能硬。 听到他夸某个会所的鸭子入了珠子,操得他欲仙欲死,我不服气,联系了私人医生,给我一口气植了两圈钢珠。 恢复好后,正巧碰上他的生日,我当着他的面,绷着脸脱掉裤子,看见他的表情罕见的呆了呆。 “三哥!”他扑上来抱住我,“你也太棒了吧!!!这是我今年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 有时候,看着他和年轻美丽的女孩子们纠缠在一起,和健壮帅气的男人搂搂抱抱,我也会不可避免地产生嫉妒和独占的心思。 爱一个人,当然希望对方的身体和心,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但是,我更清楚地知道,我是个单调乏味到十分无趣的人,强行把他圈在身边,他不会开心的。 比起那点微不足道的私心,我更希望他能永远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无忧无虑。 他是自由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束缚他,控制他,我更不允许别人伤害他。 我喜欢他这件事,他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但他从未把话挑明,我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守口如瓶,绝不给他增添任何困扰。 反正,我最会保守秘密了。 第五十六章善男信女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第二天,一行人转去了相家在清迈的别墅小住。 下午,大姐相嘉云到访,和大部队会合。 相嘉云今年三十五岁,正是风姿绰约的年纪,即使已经生了两个孩子,身材依然维持得极好,腰肢纤细,前凸后翘。 她撂下行李箱,拨弄了一下染成蜜糖醇棕色的卷发,虚虚坐在相辰明椅子扶手上,扫了眼他面前的麻将牌,又探头到上首去看小叔相宗瀚的牌。 相宗瀚把手腕往一旁侧了侧,躲过她的窥视,笑道:“嘉云一来就帮你二弟作弊,你可不知道,他刚才都赢了三局了,再这么玩下去,我们裤子都要输在这里了!” 男人狭长的眼和女人漾着媚色的水目在空中相撞,一触即收。 相嘉云抬起素手,搭住相辰明的肩膀,翡翠色的玉镯在玲珑的腕间晃呀晃,饱满的乳几乎要从墨绿色的旗袍中蹦出来。 “输在这里不是更好?光着屁股,正好凉快凉快。”结过婚的她,性情越来越泼辣,说话也直白大胆。 人长得漂亮,天生便带着优势,即使说出这样露骨的话语,也不会令人觉得粗俗。 众人都肯捧场,“哄”的一声笑了起来。 晚上,相熙佑张罗好烧烤用具和食材,招呼大家一起在院里烧烤。 暖黄色的壁灯与橙色地灯全部亮起,和点缀在草丛里的心形小彩灯交相辉映,照亮了整个夜空。 音响里放着舒缓轻柔的纯音乐,宽大的游泳池中,水波似乎也随之变得温柔。 如此团圆佳节,自然少不了美酒相伴。 酒过三巡,随着相乐生父母的离开,气氛越发松快。 相熙佑跳到音响连接的电脑前,将歌切成节奏明快劲爆的电音,又打开玫红色的频闪灯,吹了声华丽婉转的口哨,大声道:“Let'spartynow!” 相嘉云脱掉香奈儿外套,露出圆润的臂膀,搭着相辰明的手走到空地中央,和他跳起火热的桑巴。 她辗转腾挪,在男人健朗身躯的衬托下,变成了一朵捉摸不透的云,时而热情如火,时而冷艳撩人,赚足眼球与掌声。 相初蔓不甘示弱,扯过站在一旁叫好的相熙佑,娇蛮道:“我也要跳舞,你陪我!” 她要向相乐生展现自己女人的一面。 相熙佑欣然答应,搂着她的腰旋进舞池,踩着节拍,跳得比相初蔓还标准。 相初蔓不高兴了,悄悄掐了把他的腰,低声道:“相熙佑,你配合配合我行不行?像只花孔雀似的,一天不嘚瑟能死吗?” 男孩子绅士有风度,闻言果然调整了舞步,低头跟她咬耳朵:“傻蔓蔓,只要有五嫂在场,五哥根本看不见别人的,何必白费力气呢?” 相初蔓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转头悄悄往相乐生的方向看,果然见他正帮白凝烤肉,白凝就站在他旁边,什么也不做,心安理得等他投喂。 最气人的,是他还抽空拿起纸巾给她擦去嘴角沾着的油污,又温柔至极地对着她笑。 相初蔓立刻泄了气,烦躁地推开相熙佑:“你烦不烦人?不跳了!” 她坐在一旁生闷气,看见相天成端着盘烤好的肉递到相熙佑面前,又见大姐的舞伴换成了小叔。 别人都是成双成对,只有她是孤家寡人。 越想越没意思,她拿起一瓶红酒,对着嘴喝起来,胸脯气得一鼓一鼓。 走过来拿酒的相辰明看见她这模样,眼神闪了闪。 “蔓蔓这是怎么了?”他站到她身旁,握住了她的手腕,“就算是红酒,也不能这么喝,会醉的。” 因为年长许多岁的关系,相初蔓对他多少有些敬畏,委屈地扁了扁嘴巴,抱怨道:“我想回家了,这里一点儿也不好玩!” “好好的怎么要回家呢?”相辰明按了按她的肩膀,“是不是谁惹我们家蔓蔓不高兴了?你说出来,二哥帮你出头。” 相初蔓找到些心理安慰,抬头看他一眼,气哼哼地控诉:“大家都不愿意理我,大家都不喜欢我!” “别胡说,二哥就很喜欢你呀。”相辰明拉了张椅子坐下,接过酒瓶喝了一口,面带调侃,“蔓蔓,你跟二哥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上什么人了?” 相初蔓有些心虚,连忙否认:“我没有啊……” 相辰明索性把话点破:“我知道你的心思。” 相初蔓惊了一下,又羞又慌又窘:“二哥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眼睛却已经不敢直视他。 相辰明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啊!心里想什么全写在脸上,能瞒得住谁?” 相初蔓怔了怔,不免落寞,语气也变得忧伤:“我也没想瞒,五哥也知道的,可他不喜欢我。” “所以你打算放弃么?”相辰明扮演知心好哥哥的角色,耐心问道。 “当然不!”相初蔓声音放大,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捂住嘴巴,“我才不会放弃,可是我找不到接近他的办法……” 说着,她又沮丧地垂下了头。 “按说,二哥不该这么教你的……”相辰明做出个挣扎的表情,“可是,谁让你是我小妹呢?看着你伤心,我也不好受,要不……” 吊起相初蔓的胃口后,他又来了个大喘气:“但是……唉,算了算了,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 “别呀!”相初蔓果然着了急,凑近拉住他胳膊晃,“二哥你给我出出主意吧!求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相辰明犹豫再三,好像终于心软,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相初蔓认真听着,连连点头,小脸上溢满了喜悦,迫不及待地站起身:“谢谢二哥!二哥最好了!我现在就上去准备,如果真的能成,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相辰明唇角含笑,道:“兄妹之间,说什么谢不谢的,快去吧,记住我的话,待会儿别出声。” 相初蔓郑重应下,趁着众人不注意,蹦蹦跳跳上了楼。 白凝正和相乐生说话,看见相辰明走过来,立刻想起那天晚上的狎昵,不自在地低头啜了一口酒。 相辰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跟相乐生说了几句话。 相乐生点了点头,对白凝道:“小凝,二哥有事需要我去帮个忙,我去去就来。” 白凝自然放行。 他前脚刚走,她后脚便收到一条微信。 祁峰:,,, 这是两个人之前约定过的,他发几个字符,若是不小心被相乐生看见,便可解释是对方不小心按到,若是她方便回应,便回复对应的暗号。 白凝握着手机,一边往室内走,一边按键回复:…… 她找了间安静的客房,推门进去,刚刚坐下,便收到了对方发过来的消息。 一张图片,和一句话。 图片上,是一只大手,握着条淡紫色的蕾丝内裤,内裤中间糊满了白色的可疑液体。 文字是:你的内裤在我这里,什么时候来拿? 白凝的脸立刻红了。 她都不知道这条内裤是他什么时候顺走的。 她咬着唇回复:下流。 对方回答:对啊,刚流过,还有很多,想留给你。 白凝做贼心虚地往门口看了看,把这几条信息全部清空,才继续打字:回去再约时间。 回想起和他在一起那几次激烈的欢爱,她便忍不住腿软。 “好。”祁峰并不纠缠,爽快答应。 紧接着,他又发来一条语音。 白凝将手机放到耳边,点开播放键。 男人浑厚的嗓音传过来,咬字清晰,一字一顿:“阿凝,新年快乐,希望新的一年,你的小水逼天天都能给我干。” 随着语音而来的,还有一个8888元的转账,备注写着:“给骚货小宝贝儿的压岁钱。” 犹如被火烫了一般,白凝迅速毁尸灭迹,关闭手机屏幕。 可是,受了他言语挑逗的影响,她的心脏砰砰砰的,怎么都慢不下来。 ———————— 要不要猜一下祁峰和白凝约定的暗号有什么别的含义?还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好戏? 兴奋地搓手手(?>? 最后,求珠珠啦~ 第五十七章非法入境(堂妹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里,怀着春心的少女正在紧锣密鼓准备着。 从梳妆台上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里找到白凝惯用的那一款香水,往颈侧和手腕各喷了一点儿,又把头发散开。 她脱掉所有衣服,从衣柜里找出条真丝吊带睡裙换上,对着镜子里那个又是紧张又是激动的女孩子上上下下认真检查了一遍,然后舔了舔嫣红的嘴唇,撩了撩发梢,握起拳头给自己加油打气。 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窗外的月色太皎洁,树影荡进来,随着微风轻轻摇摆,像是在对她进行最后的规劝。 可少女一意孤行,赤着脚奔过去,“唰”的一声紧闭窗帘。 屋子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相初蔓站在门后等待,心里装着只小鹿,蹦蹦哒哒地在体内乱撞。 等了十分钟,或者更久,终于听见推门的声音。 一线淡黄色的光泄进来,投射出男人的影子,挺拔,颀长。 相初蔓不等他摸到灯的开关,便阖上门,从背后搂住他的腰。 男人身形微顿,片刻之后,手掌覆上她的手背,轻怜蜜爱地细细摩挲。 相初蔓不由狂喜。 他没有怀疑,还主动回应了她。 二哥说的果然没错! 她不敢太过急切,生恐露出马脚,便缓慢地用胸口蹭他的脊背。 小小的乳头太过娇嫩,不过几下便充血挺起,每一下摩擦,都带来明显的痒意,让她好想开口,求他转过身来摸摸她,亲亲她。 但是,二哥的话回响在脑海里,时刻提醒着她,绝不能发出声音。 她咬紧了牙关,一只小手沿着男人的腰腹往下,隔着裤裆,摸到了那沉睡的一大团凸起。 她还清晰地记得,那个早上,这根粉色的巨龙是如何被她含进嘴里的。 只要一想起那时他脸上露出的又快意又挣扎的表情,她就生出一种冲动,想要跪在他胯下,认认真真给他舔一舔。 舔多久都没关系,只要看着他那张脸,她就能高潮无数次。 回忆着白凝平日里的行事作风,相初蔓一改平日里的刁蛮任性,学着温温柔柔地给他揉鸡巴。 一边揉,奶子一边继续在他后背上蹭。 等鸡巴硬起来,直挺挺地把裤子撑起一个帐篷时,相初蔓腿间也湿了。 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喘。 之前喝了不少的酒,这会儿再听见心心念念的五哥发出好听得要命的喘息声,相初蔓的脑子被什么东西搅成了浆糊,晕乎乎的,一个劲发热。 男人终于转过来,温热的手捧住她的小脸。 相初蔓立刻积极主动地往前凑,软软的舌头热情地舔了舔他的唇瓣,被他含住,吸了一口。 好亲密,好舒服。 她终于把初吻献给他了。 少女的心里放起烟花,赤裸的双臂缠住男人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男人吻技高超,在口腔里四处点火,直吻得她找不着北,又逡巡往下,舔向她的脖子和锁骨。 相初蔓一百万个乐意,主动踮起脚尖往他唇边凑,奶子压着他的胸口磨擦,无声勾引。 男人的大手隔着光滑的衣料摩挲了几把她玲珑的腰背,然后调转回来,伸出一根手指勾下她左侧的吊带。 圆润的臂膀下,饱满乳房逐渐暴露,落在男人的掌心,被他搓扁揉圆。 另一边也被他如法炮制,裙子很快落在地上,现在的她不着寸缕。 相初蔓对五哥娴熟的调情有些意外,但又晕陶陶地说服了自己,觉得他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 男人横抱起她,走了几步,把她从侧面丢在沙发上。 赤裸的双腿架在靠背上,微微分开,很快被他捉住脚踝,往两边掰。 见到他和外表截然不同的另一面,相初蔓别提有多喜欢,配合地张开大腿,还扭了扭小屁股。 可惜她不能开口,不然一定大声呻吟着,求五哥快点插进来。 男人却不着急干她,而是用手指摸了摸湿透的小穴,又慢条斯理地玩起了阴蒂。 相初蔓被他玩得欲仙欲死,双手合力捂住嘴巴才没有叫出声。 趁他停顿的间隙,她连忙撑起上半身,摸索着解开他的皮带。 拽下内裤,火热的肉根几乎跳到她脸上,浓烈的男性气味扑面而来。 相初蔓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地去舔。 收藏P/o/1/8/网址导航 站:/p/o/1/8/点/U/s/ 或发送邮件到p/o/1/8/d/e/@/g/m/a/i/l/点(去掉/) 努力把尺寸过人的鸡巴吞进口腔的时候,他赞赏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又捏捏她耳垂。 相初蔓犹如被打了鸡血,吃得越发卖力。 微腥的前精从顶端的马眼里渗出,下一刻便被她舔走咽下去。 如果此时开灯,便可以看见,青春貌美的女孩子折成一个柔韧的弧度,一边吃鸡巴一边揺屁股,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像一条十分欠肏的小母狗。 相初蔓已经不太灵光的脑袋里,也曾短暂闪过一丝疑惑:她心里有鬼不敢说话,可是五哥为什么也一言不发? 但是,很快,她便找到合理的解释,说服了自己。 五哥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白凝又特别爱端着,没准他俩的性爱就是比较沉默呢? 男人忽然将性器从她嘴里拔出来,弯下腰来,把她按在沙发上,含住了急需爱抚的乳粒。 相初蔓浑身一抖,娇娇地急喘一声,拱起脊背,把发育良好的奶子更深地往对方嘴里送。 沾着她口水的阳根滑进了她的腿心,在湿滑贝肉的间隙里戳来戳去,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如此反复几十次,又抵住充血的阴蒂,毫不留情地重重按压。 相初蔓快被他磨人的手段给生生玩死。 每当要泄身的前一秒,他总能精准地判断出她的状态,然后残忍地停下动作,直到快感冷却,又开始下一轮挑拨。 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住,强忍着手软脚软的虚脱,抓住他坚硬的肉棒往穴里塞。 入口滑腻,好几次快要成功,又偏离方向。 相初蔓急得要哭。 她已经耽搁太久,若是二哥拖不住白凝,对方回房撞见他们的奸情,那可就麻烦了! 终于,在她锲而不舍的努力之下,圆硕的龟头终于插进了花心。 酸胀之感来得无比剧烈,是相熙佑的舌头所无法比拟的,相初蔓立刻瘫软,再也没力气继续下去。 她抬起嫩生生的小脚,软软地蹭了蹭男人的腰,无声催促。 男人爱怜地摸了摸她汗湿的脸,下一刻便毫不留情的重重耸腰,突破了那一层象征纯洁的屏障,整根捅了进去。 “啊!”下体如同被钝器生生劈裂,相初蔓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 冷汗一层叠着一层,细细密密地冒出来,她僵着身体,用细嫩的软肉吃力描摹粗大性器的形状。 插进来了。 五哥的肉棒。 少女因疼痛而惨白的脸上,浮现出心愿得偿的幸福笑容。 第五十八章春色一箩筐(上)(堂妹H、堂姐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男人顿住了动作,粗大的性器深埋在少女娇嫩的甬道里,嘴唇紧贴着她的耳朵,发出粗重的喘息。 他卡住她纤瘦的腰,一寸一寸往外撤,温热的液体立即从两个人交合的部位涌出。 空气中弥漫开鲜血的味道,甜且腥,像罪恶深谷里绽放出的罂粟花朵。 相初蔓忽然感到心慌。 他一定是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她双手双脚紧紧缠住他,不顾破身的疼痛,挺着腰把他的肉棒重新容纳进体内,声音里带了惶急的不安:“五哥,五哥对不起,你别生我气……” 少女又哭又笑,凑上来寻他的唇,咸涩的泪水和着唾液一起送到他口中:“五哥,你抱抱我,亲亲我,好不好?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就算你现在气得杀了我,我也死而无憾了……” 紧致的阴道讨好地吸裹住男人的性器,浅浅的花道尽头,是小小的宫口,此刻咬住男人的龟头,向它献上自己全部的热情和依恋。 她软着嗓子,生嫩却努力地勾着他:“五哥,你感觉到了吗?你在我里面呢……哥哥的肉棒好粗好长,插得妹妹骚水流得快要止不住……” 男人沉默半晌,重重叹一口气,伸出手指去抹两人连接处黏腻的血液。 敏锐地嗅到了他的软化之意,相初蔓魂魄都要酥了,捉住他的手放在嘴边,虔诚地亲吻,同时扭着腰肢,用小穴主动套弄怒张的阴茎。 她吞吐着男人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媚叫:“妹妹的小穴终于吃到哥哥的大鸡巴了……哥哥好棒……大肉棒插到骚芯里了……嗯啊……” 撕裂的疼痛逐渐被难言的满足所取代,有一种奇异的痒意爬进骨髓,引出泛滥春水,淅淅沥沥流出来,把血液冲淡,打湿了屁股底下的布料。 男人终于被这又骚又纯的少女所诱惑,制住她毫无章法的动作,往里重重一顶。 “啊啊啊!”相初蔓尖叫一声,脑中闪过白光,手脚剧烈痉挛着,竟然就这么被他干得泄了身。 她大张着腿被男人耸腰狠干,不断颤抖着的肉壁绞缩着把那凶悍非常的鸡巴咬紧,饶是这样还不肯消停,偏要强撑着挺起奶子求他吃:“哥哥再舔舔我的奶子,奶头好痒好难受……呜呜……” 明明刚破身,却很有当浪货的潜质。 男人不客气地咬住了软绵绵的大奶子,含着颗朱果入口,吸个没完,又用舌面去舔周围那一圈凸起的乳晕,坚硬的肉棒“噗嗤噗嗤”捅进抽出,干得畅快。 相初蔓缠紧了他的腰,被他操得欲仙欲死,神魂俱灭。 她颤着声音叫:“哥哥!好哥哥……把精液射到妹妹的子宫里好不好……全部射进来……好渴好饿……好想吃……好想吃哥哥的精液……” 另一边,相熙佑推开客房的门,对着坐在椅子里休息的白凝嘻嘻一笑:“嫂子,原来你在这儿啊?可让我好找。” 他举了举手中的葡萄汁,“你渴不渴?我来给你送饮料。” 自从那夜偷窥他和人妖大战之后,白凝再也没办法继续把他当小孩子看待,闻言客气地摇了摇头:“我不渴,谢谢小佑。” 相熙佑闪身进来,虚虚阖上房门,低头看了眼白凝身上的裙子,指着裙角道:“嫂子,你那里好像粘上脏东西了。” 他俯下身去帮她整理,白凝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理了理裙摆,道:“不碍事,应该是刚才不小心蹭到哪里了,我回去换一条。” 相熙佑靠过去,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另一只手拉住她的手臂,轻轻晃了两下:“嫂子你怎么啦?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要不你骂我几句,或者打我两下出出气也行,不要和我生分好不好?”他表情无辜,甚至有些委屈。 “没有的事……”白凝正说着,忽然听见门外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宝贝儿,进去说会儿话……”男人蛊惑低哑的嗓音,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亲吻声一同响起。 相熙佑面色大变,连忙拉着还没反应过来的白凝往里面躲。 把白凝推进衣柜里,他也闪身进去,食指伸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下一刻,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撞开门,闯了进来。 “唔……讨厌……”女人的声音媚极,犹如欲望的化身,“看看你这急色的样儿……别把我衣服扯坏了……” “扯坏了更好,不是你说的么……”衣料被暴力扯破,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光着屁股,正好凉快凉快……嗯?” “哎呀……相宗瀚,你可坏死了!”女人娇嗔着打他。 闻言,白凝吃了一惊。 外面的人,是…… 她下意识看向相熙佑,借着衣柜缝隙透过来的微光,却见男孩子对着她兴致盎然地笑了笑,露出尖尖的小虎牙。 他撩起隔在二人之间的衣物,推到一旁,然后附耳对白凝低语:“嫂子,有好戏看啦!” 语气之正常,好像在说我们今天去看什么电影一样。 白凝正在无语,却被他不由分说地拉到了衣柜中间。 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一点儿门缝,紧贴着她的后背,和她一起往外看。 丰满美丽的女人被男人抱起,死死压在墙上。 一条浑圆的大腿从旗袍高高的开叉里伸出,勾在男人腰际,自领口至乳下所有的蝴蝶盘扣都被对方扯开,春光尽泄,风情万种。 相宗瀚咬住浅绿色胸衣的蕾丝边缘,一边往外撕扯,一边用狭长的凤眼乜她,嘴唇往一侧勾起,笑得邪恶。 相嘉云挑着媚眼回望他,眼神交汇处,火花涌现,刀枪轰鸣,端的是势均力敌。 下一刻,“嗤啦”一声,单薄的胸衣报废在他嘴里。 “云云,小逼是不是痒了?想不想让小叔给你好好捅捅?”男人把乱伦当情趣,说得坦坦荡荡。 相嘉云娇笑一声,双手捧起残破衣料完全遮盖不住的一对大奶,往男人嘴里送:“不止是逼痒,奶子也涨呢!里面全是奶,坠得我好难受,小叔快帮我吸吸~” 她捏向一边的乳晕,轻轻一挤,一线乳白的奶汁立刻喷洒在相宗瀚成熟稳重的脸上。 白凝被这一出惊了一下,下意识回头看相熙佑。 男孩子被她震惊的表情取悦,从背后搂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肩膀偷笑,身子一抖一抖。 白凝满头黑线,扯了扯他不老实的手,却没扯动,又不好做太剧烈的动作,只得作罢。 相宗瀚被相嘉云撩拨得神魂颠倒,埋头在她胸前,上下左右每个角落都舔舐了一遍,然后含住鼓胀的奶头,重重一吸。 “咕咚,咕咚”,奶水咽进喉咙的声音,莫名的淫靡。 “骚货,这么多奶水,你儿子喝得完吗?”吸空了这一边,男人又火急火燎去吸另一边,手也没闲着,探到旗袍里面,将黑色的丁字裤扯到一旁,粗鲁地去抠弄湿透了的小穴。 白凝的呼吸微紧,感觉到放在小腹的手一点一点往上面挪,指尖隔着衣服画圈,带起细微的痒意。 她抬手阻止,对方很快反转手腕,摸了摸她的手心。 相熙佑咽了咽口水,在她耳边低语:“姐姐,我也好想喝奶……” 白凝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那你出去喝。” 相熙佑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像条被主人嫌弃了的小狗,手指再接再厉地在她略有汗意的掌心划拨:“不嘛,我只想喝姐姐的……” 白凝咬了咬唇,被他磨缠得气息微促,脸也悄悄红了起来。 身上渗出细汗,下面流着春水。 推拒他的动作,也就渐渐变得没那么坚决了。 明明已经被相宗瀚的手段玩得气息不稳,相嘉云还要故意说些露骨的话刺激他:“当然喝不完,有时候胀得太疼,你又不在身边,我就只好找我老公的大哥吸,如果赶巧他不在,就只好找公公了……啊呀……” “操!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把你嫁出去!让你勾人!让你勾人!”男人气红了眼睛,松开奶子,把她翻过去,强令她翘起屁股,大手“啪啪啪”地打上去,雪白的臀很快便变成了粉色。 “啊!小叔……小叔……”相嘉云闭上双眼,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难过,把屁股翘得更高,湿滑的淫液很快沾了相宗瀚满手,“操我!快操我!” 这时候,紧紧贴着白凝臀部的地方,一根肉棍渐渐挺起,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腰间乱戳。 相熙佑伸出舌头,舔了舔白凝的耳廓,少年雌雄莫辩的悦耳声音伴着沙沙的声响传进她耳膜:“姐姐,你身上好香,还有股甜味儿,我好想尝一尝……姐姐,我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我发誓,真的,求求你了……” ———————— 图片来源于微博,侵删。 第五十九章春色一箩筐(中)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男孩子软声软语地求着她,又来咬她耳朵尖。 一上一下两颗尖尖的犬齿,把细嫩的皮肉叼住,扯成极薄的一层,等她因这细微却难以忽略的刺痛感而微微皱眉时,再讨好地用舌头去抚慰。 右手食指和拇指完美配合,轻巧且快速地将她后背上的珍珠扣一颗颗解开。 小小的,圆圆的扣子,泛着贝壳样的温润光泽,从后颈到腰际,足有十几颗。 越保守,越撩人。 越禁制,越放荡。 解着解着,外面忽而尖叫了一声。 两个人同时从暧昧的情境中分神,看见相宗瀚已经将相嘉云的旗袍扒到腰际。 胸衣窄窄的系带也被扯断,整片光裸的雪背暴露在空气里,白得发光。 相宗瀚轻笑着,端起一旁盛着深紫色液体的玻璃杯,斜斜泼洒向女人的后背。 冰镇过的果汁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画出不规则的图案,像个奇幻绮丽的梦境,勾得人目眩神迷。 相嘉云哆嗦着,十指弯曲,扣紧了墙壁,声音带着颤意:“小叔,小叔……好凉啊…”相宗瀚将最后一滴果汁倒在女人凹陷的腰窝里,然后揽着丰满的屁股往上抬,舌头在那一汪泉水里搅了搅,沿着漂亮的脊椎骨徐徐往上移。 “没事,小叔给你舔舔,舔舔就不凉了.….”由于重力作用,许多液体已经流到了犹自往外溢着奶汁的乳头上,又被男人的大手捞住,白的奶,紫的水,从他的指缝里哗啦啦地往下淌。 相熙佑也开始舔白凝的背。 藕荷色的纱半遮半掩,秀致的蝴蝶骨被他柔软的唇一点一点吮过,散发出点点热意。 白凝颤了颤,双手被他半强迫地制住,十指紧密交缠,嘴里却还在吐着言不由衷的话:“小佑,我是你嫂子,不可以这样……” “是嫂子,也是姐姐呀……”舌头在后背灵活地舔,力道不重,像是羽毛左一下右一下地扫,随着低低的说话声,又有温热的气息从唇间吐出,更加剧了这种痒意。 “姐姐也喜欢的,不是吗?”他缠着她的手往上,引她去摸高挺的胸,指节在绵软的乳房上蹭,在不惹她反感的前提下最大限度地为自己谋取福利,同时还不吝赞美之词,“姐姐真的好甜,也好软,很像我最喜欢吃的草莓慕斯蛋糕……” 白凝害怕被发现,不敢多说话,喉咙里逸出几个飘忽的字眼:“胡说……快放开……” 少年立刻委屈起来,抱着她的怀抱紧了紧:“我说的都是真的,姐姐怎么不信呢?” 他黑亮黑亮的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一个好办法:“既然姐姐不信,我就证明给你看好啦!” “什么……”白凝还没问出口,便被凑过来的温热堵住了唇。 她没想过自己会跟这么小的男孩子接吻。 小狼狗小奶狗什么的,在这之前,距离她一直十分遥远,她也颇为不屑。 可是,他的嘴里,真的有一股甜味儿。 像飘忽不定的春风,像酸酸甜甜的柠檬糖,更像那个十七岁的夏天,她情窦初开时,品尝到的初吻味道。 兀自缠绵吻着,外面的战局已经趋于白热化。 相嘉云扭动屁股去蹭男人的胯,回过头来挑逗他:“小叔,舌头不够呀,云云的小骚穴里面也好冷,需要热乎乎的大肉棒狠狠捣一捣才能好起来……” 相宗瀚微眯了眼,放出黑紫的狰狞肉棒,扶着根部拍打她布满指痕的臀,骂道:“骚货,跟小叔说说,是谁把你调教成这么一副骚样儿的?一天都离不开大鸡巴是不是?” 相嘉云咬着手指媚笑:“自然是小叔教出来啊,人家十五岁就被亲叔叔开了苞,从那以后每天夜里都要被叔叔狠干上好几回,到了白天的时候,穴里还要装满叔叔射进来的精液,每走一步,那些黏糊糊的东西便顺着大腿往下流,害得人家一天要换好几套衣服呢……, “操!”相宗瀚将两根手指并拢,插进湿润的小穴,快速抽插,在女人放浪的叫床声里继续逼问,“我是射满了你的小子宫不假,但你自己为什么不洗干净?明明是天生的淫娃荡妇,自己爬床勾引的我,还好意思赖到我头上?””“对呀,人家就是骚嘛……嗯啊,小叔顶到人家的骚芯了啦……叔叔射进来的东西,我怎么舍得洗掉?当然要留着暖子宫啊……啊啊啊好爽啊……最喜欢……最喜欢全身上下每一个洞洞里,都沾满叔叔的味道了……”相嘉云将屁股翘得更高,主动掰开红艳艳的小穴,方便男人指奸。 相熙佑终于将白凝松开,唇瓣分离之时,依依不舍地牵出一线银丝。 他低下头看松散的衣料里半遮半掩的白色胸衣,指腹轻点那一颗小小的隆起:“姐姐好敏感哦……” 白凝被他撩拨得有些意动,却不敢在这种场合和相乐生的亲堂弟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于是按住了他作乱的手,拒绝道:“小佑,你再这样我就真的生气了……” “噗”的一声,相宗瀚将硬得发疼的肉棒插进了女人汁液横流的小穴里,一入到底。 两个人对彼此身体都太过熟悉,所以省略了适应的步骤,刚一结合便忘情地大操大干起来。 “啊啊啊!小叔插得人家爽死了!小叔的大鸡巴又长又粗,顶得我要去了啊啊啊!”女人丰腴的肉体被男人撞得一耸一耸,声音也带着妖冶的波浪。 “妈的!你小声点儿!”相宗瀚被她夹得面目扭曲,抬起手去捂她的嘴,“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在干你是不是?” 相嘉云充斥着情欲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挑衅地看他:“对啊!相宗瀚你这个孬种,有本事干没本事承认!我偏要叫,最好能把你家母老虎招来,看看你当着她的面还敢不敢干你亲侄女!” 相宗瀚咬咬牙,又爱又恨地看着她盛着烈焰的眼睛,良久方才重重地干了一记:“你要叫就叫吧,我连命都可以给你,难道还会怕别的?” 相嘉云怔了怔,被他扯住双手反剪在背后,那根给予她无数快乐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往最深处钻,顶着她往里走。 每走一步,都有黏腻的淫液从交合的部位流下来,淅淅沥沥滴落在光滑的木地板上。 为了迎合他的动作,她踮起细痩的脚背,几乎绷成一条和地面完全垂直的线,快感也如滔天巨浪,一层一层拍打过来。 可她咬紧了牙关,再也不肯发出半点儿声音。 相宗瀚把相嘉云压在衣柜门上的时候,男孩子仗着白凝不敢声张,从后面蹲下身子,撩起长长的裙摆,一头钻了进去。 白凝隐约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下意识并紧双腿。 相熙佑并不硬来,轻轻扯下内裤的一边,舔向挺翘的臀瓣。 门板被相宗瀚撞得啪啪作响,透过缝隙,白凝看见了相嘉云那双含着泪的眼。 “我说让你小点声你就一声不吭是不是?又跟我怄气是吗?”相宗瀚恼羞成怒,把她扳过来抱起,从正面入进去,恶狠狠咬向她饱满的唇。 劲腰用快到不可思议的频率耸动,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声音像淬了血:“为什么总是这么倔?为什么从来不肯听我的话?为什么要嫁给……” 话音戛然而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越发难看,肏弄的动作却越发凶狠。 白凝已经来不及对他们的异样产生好奇,她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转移到了那根正往臀缝里钻的柔软舌头上面。 ———————— 昨天家里小朋友发烧了,照顾了一天,半夜用手机码的字,早上又改了一遍,所以更新得比较晚。 下午还有第二更。 第六十章春色一箩筐(下)(白凝X小佑肉渣、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湿漉漉的舌将充满弹性的臀轻薄了个遍,又不知餍足地往隐秘的缝里钻去。 一只手扯着内裤的边缘,避免回弹,另一只手则从前面包抄过去,隔着布料慢慢去磨前面的那条肉缝。 小穴咕嘟嘟地往外流水,粉白色的内裤完全湿透,严密地贴合在肌肤上,勾勒出饱满阴户的诱人形状。 白凝咬着唇,双腿随着他轻柔却密集的摩擦变得越来越酸软,已经无力再维持端庄的表象,姣美的面容裂开一丝淫欲的裂纹。 “咚”的一声,相宗瀚悍勇非常地顶进柔软女体的最深处,两具交缠着的躯体由于这迅猛的冲击,重重撞在柜门上。 白凝回过神来,躲开相熙佑的纠缠,扯着长长的裙摆往角落里躲。 相熙佑哪里肯放过到嘴边的肥肉,不管不顾地摸向她光洁的小腿,和她一起跌在乱七八糟的衣服堆里。 他欺身上来,用沾着她淫水的手指摸了摸她因为受惊而有些发白的唇,又心疼似地亲上来。 白凝手脚并用,和他进行着无声的角力,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气喘吁吁地被少年清瘦的身躯压制住。 “啪啪啪”的声音和男女压抑的喘息不绝于耳,衣柜一下又一下规律地晃动着,白凝越过男孩子含笑的脸往上看,一件件质地良好的衣裙在空中徐徐摇摆,迷了她的眼睛。 一切都乱了套。 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狼狈地躲闪少年锲而不舍缠过来的亲吻,却被他顺势吻上颈侧。 瓷白色肌肤上,青色的血管慌乱地在他的口中跳动,写满了拒绝。 即使她湿软敏感的身体,已经对他产生反应。 真矛盾啊。 又贞洁又饥渴,又温柔又冷漠。 或许,这才是令他迷恋的魅力之所在。 少年低低笑了,附在她耳畔,用气音悄悄道:“姐姐,你这样容易让我有负罪感哦……” 他虽然做惯风月事,却从不喜欢勉强别人。 总有一天,他要让她心甘情愿躺在她身下。 白凝难堪地看向里侧,不愿理会他。 相熙佑见好就收,握住她的雪乳揉了几把,深吸一口气,道:“姐姐别气,不欺负你了,我真的只想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他抓起件宽大的男式风衣,把她兜头罩在一片黑暗里,然后一寸寸将裙摆卷到腰部上方。 眼睛看不见,白凝的羞耻之感减弱许多,可身体的触感却十倍百倍放大。 雪白的双腿微分,相熙佑低下头,用牙齿把小小的内裤拉下,然后握着她的膝盖,往两边进一步打开。 湿濡的毛发间,小小的入口因为动情和紧张一张一翕,看起来十分可爱。 他喜欢得不行,迫不及待将唇舌埋进去,好一通乱舔。 白凝绷直了腰身,紧紧抵靠在柜角里,双手捂住嘴巴,克制喉管里不停往外奔涌的呻吟。 被一直当成是弟弟的男孩子舔穴,这件事本身所带来的刺激感,已经足以令她发疯。 更何况,还是在这样的禁忌场合。 门外的战况,已经告一段落。 相宗瀚喘着粗气,掐紧女人的腰,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女人已经被他干得失神,卷发凌乱贴在汗湿的脸上和胸前,雪白的肌肤上青青红红,全是欢爱的证明。 而门内的旖旎,不过刚刚开始。 在加油站加油的时候,相乐生才发现自己把手机落在了卧房里。 二哥嘱他帮忙送一份重要文件,地址发在手机上,看来,只能回去取一趟了。 拿出备用的现金结了账,他调转车头,开向别墅。 走进院子,方才的狂欢已经谢幕。 相乐生有些意外。 按相熙佑的性子,闹到天亮也是常有的事,如今竟然安分起来,实在令人不适应。 循着步梯走到二楼,一步步往尽头走,头顶的声控灯次第亮起,又在他身后逐一熄灭。 回头望过去,黑暗的虚无,像一个巨大深渊,心怀叵测地等待他露出要害,好将他一举吞噬。 到了门口,他握住冰冷的金属把手,准备按下去。 耳朵却忽然捕捉到不同寻常的声响。 “嗯啊……啊……好深……我要泄死了……”伴随着沙哑娇媚的女音,是激烈的肉体撞击声。 那一瞬间,相乐生的大脑一片空白。 来不及分辨里面的女人是不是白凝,来不及生气、惊怒,或者产生任何一种强烈情绪。 只是空白。 冷静镇定如他,竟然也会有无法思考的时候。 不知道过了多久,真空的世界,才终于缓慢打开,漏进一点儿声音。 “五哥……呜呜呜五哥你好棒啊……最喜欢五哥了……”女孩子无条件纵容着男人的掠夺攻侵,心底眼里全是赤裸裸的爱意。 “……”她口中的“五哥”迅速串联起蛛丝马迹,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他轻轻抽了抽嘴角,松开已经将门把捂热的手,转身便走。 相辰明过分吗? 当然过分。 尤其是竟然把他当成运筹帷幄的一枚棋子,更是令人心生芥蒂。 可他们是守望相助的堂兄弟,同气连枝,再不喜,他也不至于和对方撕破脸。 相初蔓可怜吗? 或许有点儿。 但归根结底,还是她自己蠢,怪不到别人头上。 换做别的场合,相乐生或许还会考虑维护她。 可此时此地,他只觉得庆幸。 幸好,里面的那个人,不是白凝。 几分钟后,相初蔓死死缠着男人的身体,幸福至极地接受他的灌精。 又浓又多的精液填满了她酸软无力的身体,从交合的部位往外溢,一股一股,充满了浓烈的石楠花味道。 她夹着他仍未完全疲软的性器,不许他出去,嘟囔道:“五哥别走……我要含着五哥的大鸡巴睡觉……” 手机的震动声忽然响起,屏幕发出微弱的亮光,恰好照出男人的脸。 女孩子的手脚同时僵住。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仍然插在她身体里的男人,表情逐渐扭曲,像见了恶鬼罗刹一样。 “啊啊啊!”相初蔓终于反应过来,胡乱推搡着把男人推开,性器从布满了淫液和精水的小口里拔出,发出“啵”的一声。 少女越发崩溃,伸出爪子在男人的俊脸上狠狠一挠,划了他个满脸开花,尖叫了好几声,又哭又骂:“相辰明!怎么是你!你个大混蛋!大色狼!王八蛋!你赔我第一次啊啊啊啊啊!我不活了!” 相辰明吃痛之下,恶狠狠制住她的双手,把她拖进怀里。 事情已然败露,他索性把客厅里所有的灯全部打开。 灯光大盛,一切淫乱与阴谋都无处遁形。 把歇斯底里的少女按在巨大的穿衣镜前,相辰明捏住她的下巴,布满血痕的脸和她的脸紧紧贴在一起,冷笑道:“你发什么疯?不是你说的想要得到你五哥吗?我费时费力陪你演戏,帮你圆梦,最后怎么还里外不是人了呢?” “你放开我!你滚开!不要碰我!”相初蔓在他怀里乱扭,却碍于男女之间天然的体力差异无法挣脱,只好气急败坏地狠狠踩他的脚,“谁让你陪我演戏了?我要的是我五哥,不是你这个冒牌货!” 下巴被他捏得又酸又痛,她企图张开利齿咬他,却被他禁锢得更牢。 “你想想,如果你没有看见我的脸,这会儿是不是还在我身下浪叫,求我再干你几回呢?”相辰明微微笑了一下,低头去看因为挣扎而乱晃的一对大白兔,“蔓蔓,很多事情,没必要太较真,爽了不就得了么?” 果然还是开着灯做,比较有趣味。 他分开双腿,把少女死死夹在中间,渐渐复苏的阳物居心不良地去磨她的腰,“再说,不是你亲口说的么?要好好谢谢我,让你做什么都行。给哥哥操一操怎么了?哥哥不是也很照顾你的感受,让你高潮了好几回么?你这样骂我,真是伤透了哥哥的心。” 相初蔓被他的颠倒黑白气得七窍生烟,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大:“我不和你说这么多!你快放开我!我要去找我爸妈!呜呜呜呜……我要报警抓你,把你这个强奸犯送进监狱里去!” 相辰明被她的天真和愚蠢逗笑,问:“是吗?警察做笔录的时候,你打算怎么描述这个过程?是说你蓄谋已久想要勾引自己的亲堂哥未遂?还是详细讲一讲你是怎么被另外一个堂哥干得欲仙欲死神魂颠倒的?” “对了,强奸案件可是需要提取体内的精液的,我看看啊——”他用手去抠弄女孩子黏腻的下体,然后皱眉“啧”了一声,“蔓蔓啊,你看你这么一闹腾,小子宫里的精液都快流光了,这可怎么办呢?” “要不——”他趁着相初蔓被他绕得发愣的时候,抬起她的屁股,从后面重重插进去,“哥哥帮人帮到底,再给你射一泡吧!” “啊!”相初蔓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自己再一次被他干了的事实,尖叫一声,扭着腰往一边躲,“你快出去!救命啊!” 相辰明如何肯放手,箍紧了她的腰,一入再入,次次都刁钻地顶在她的敏感点上,不过几十下,便插得她再度泄身。 女孩子手软脚软,被他压伏在地上狠干,脑子再度变成一团浆糊,哪里还记得起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只顾得上呻吟:“呜啊……疼……慢……慢一点……” ———————— 肥章送上,算是弥补昨天的请假。 家里小朋友发烧还没好,明天应该也没办法准时更新,大家不用等了,还是老样子,明天更不了的话,后天双更补上。 第六十一章 共犯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将手机还给面无表情的相天成,相乐生道:“二哥没接,算了,也没什么要紧事,明天再说吧。” 相天成点了点头,犹豫一下,问:“你看见小佑了吗?” “没有。”相乐生回答着,和相天成并肩走下楼梯,迎面遇见面色不豫的小婶。 “天成,阿生,知不知道你们小叔去哪儿了?”女人迎上来问,钻石项链在保养得宜的颈间轻晃。 二人同时摇头。 谁也没有想到,各自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此刻正聚在一个房间里,行快乐事。 做过第二轮后,相宗瀚将衣不蔽体的美艳女人面对面抱坐在腿上,喁喁私语。 “云云,是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我气,好吗?”他把玩着她嫩白的手指,薄唇轻咬她的耳垂,“咱俩难得单独相处一会儿,不 要浪费时间在吵架上,你说对不对?” 相嘉云冷哼一声,并不吃他这一套:“是啊,难得相处一会儿,还是我千里送逼,巴巴儿贴上来的……” 相宗瀚以嘴封住她讥诮的话语,口舌相就,纠缠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把她放开。 他的眼里有无奈,更多的是怜惜:“别说这种话来刺我的心,就算你不来,回去我也是要想办法去见你的,你不知道我有多想 你……” 他牵着她的手来摸自己的胸口,同时抚向她高耸的酥胸,那里散发着奶液的清甜和精水的腥臊:“我的心,和你的心,是一样 的。” 相嘉云面上现出一丝脆弱,又很快用骄傲和不屑掩盖:“你少拿这些漂亮话来唬我,我一个字也不信,放我下来,我要回去 了。” 她用漂亮却有些凌厉的眼睛剜了他一眼:“你也快回房间吧,再晚你家母老虎该发飙了。” 相宗瀚按住她的身子不肯放手,抬高她的大腿,半硬的性器滑入沾满了白精和体液的缝隙里缓慢磨动,声音喑哑:“云云乖, 再做一次,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 相嘉云咬住唇,渐渐被他撩得有些情动,雪臀无意识地迎合着他的亵玩。 眼看硕大的龟头快要再度入港,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 “宗瀚,你在里面吗?”女人敲了敲门,见无人回应,开始扭动门把。 “奇怪,怎么从里面反锁了……宗瀚?宗瀚?”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大。 如火的情欲被兜头扑灭,相嘉云冷笑着,赤裸着双腿从他身上爬下来,赶狗似的摆了摆手。 相宗瀚叹了口气,认命地站起身整理衣服。 久久无人回应,相乐生道:“我去拿备用钥匙。” 本来已经很紧张的白凝,这会儿听见熟悉的声音,更加惊慌,连忙推了推伏在她身下少年的肩膀,示意他停下。 相熙佑不但没有收敛的迹象,反而变本加厉,勾着舌头去舔那个很浅的敏感点,同时将一根手指整根塞进去,快速抽插。 一软一硬,一浅一深,弄得白凝绞紧了阴道,双手死死揪住身下的衣服,腰部肌肉因为绷得太紧而开始隐隐作痛。 “咯吱”一声,房门被打开,她下意识里屏住呼吸。 “哧溜哧溜”的舔穴声,因为心理作用变得越发响亮,响亮到她觉得,这样的偷情行为根本无处遁形,很快就要大白于天下。 相宗瀚烦躁地应付着门外的女人:“怎么了?我喝醉酒随便找地方睡一会儿,你吵什么呢?” 女人立刻气短,唯唯诺诺地道:“对不起,宗瀚,我也是担心你,怕你喝多了难受,我们回房间吧,我给你冲点儿蜂蜜水 喝……”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 出于某种奇怪的直觉,相乐生并未离开,而是探究地往里面看过去。 灯光照射下,客厅的角落里,有一小摊湿迹,发着微弱的闪光。 他嗅了嗅,闻到一股男人再熟悉不过的气味。 眉峰微蹙,相乐生往门里迈了一步。 相天成高大如小山的身躯忽然挡在他面前,黝黑的脸孔藏在背光的阴影里,越发看不出情绪起伏:“阿生,我们去别的地方找 吧。”收 藏 P/o/1/8/网址导航站:/p/o/1/8/点/U/s/ 或发送邮件到p/o/1/8/d/e/@/g/m/a/i/l/点(去掉/) 直觉告诉他,小佑和白凝同时不见人影,不是巧合。 他下意识想为小佑打掩护。 原来的一分疑心,因着相天成生硬的表现,涨成四五分,相乐生越过他往里走:“我累了,进去休息一会儿。” 白凝慌得不行,双腿发酸发软,在这样迫在眉睫的危局下,竟然被硬生生催到了强烈的高潮。 她咬紧牙关,封住难耐的呻吟声,却见相熙佑钻进了风衣底下,用沾满清透淫水的唇,热情地吻向她。 来自于自己的体液倒灌入喉咙,白凝抵触地闪躲,却被他喂进来更多唾液,差点呛咳出声。 插进穴里的手指变成了两根,抵着急速痉挛的软肉大力研磨抽动,将高潮的余韵无限延长。 他实在……太会弄了。 脚步声一步步接近,白凝自暴自弃地听从男孩子的引导,在欲海中浮沉迷堕。 有一个邪恶的声音在耳边道—— 如果被相乐生发现,或许反而是种解脱。她本就是糟糕到了极点的人,做作,虚伪,自私透顶。 像一个巨大的黑洞,疯狂地吞噬着所有的光,所有的温暖与关心,却不愿意回馈半分。 这样差劲的她,连自己都会忍不住嫌恶,又有什么资格要求相乐生爱她? 相乐生走到半敞着的卧室门口,身形陡然顿住。 斜倚在床上的女人,浑圆的手臂赤裸地搭在平坦的小腹上,墨绿色的旗袍被撕烂,勉强盖住重点部位,裙摆上糊着大片浓白的 黏稠物。 她慵懒无力地抬了抬眼皮:“是我。” 相乐生立刻释然,又有些尴尬地挪开视线:“大姐,不好意思,打扰了。”他忙不迭往外退,对自己心底涌现的猜疑感到荒 谬。 相天成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跟着相乐生转身,却被相嘉云叫住:“天成,去帮我找件衣服。” 相天成应了一声,走向衣柜。 他打开柜门,低下头,看见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相熙佑从风衣底下钻出来,冲他嬉皮笑脸地眨了眨眼,然后抱着浑身僵硬的白凝安抚。 相天成面不改色地取了件外套,把衣柜紧紧阖上,回身递给相嘉云。 耳听得相嘉云离开屋子,房门阖上,相熙佑将蒙在白凝头顶的衣服揭下,亲了亲她失神的脸,低声下气赔不是:“姐姐别生 气,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一时没忍住,五哥没有发现什么,我现在送你回去好不好?” 白凝手软脚软地推开他,低头整理衣服,迈出柜门的时候,差点被乱七八糟的衣服绊倒。 相熙佑连忙扶住她,止不住地笑:“姐姐是不是没力气啦?我说的没错吧?刚才是不是很舒服?” 白凝有些惊惶地抬头看了相天成一眼,发现他面色毫无异常,心里对他和相熙佑的关系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一时怔忪起来。 相家的人……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惊世骇俗? 相乐生……也会有她完全不了解的一面么? 相熙佑奔到窗前,打开窗户,对相天成做了个手势:“三哥你先跳下去,接住姐姐,我们分头走,别被五哥撞见啦。” 爬床偷情的事,他早就做惯,所以格外有经验。 白凝提起长裙,从窗户跳下,落进相天成温热的怀抱里。 她从小到大,第一次做这样出格的事,内心竟然涌现出一丝诡异的兴奋之感。 男人毫不费力地踩过花圃,跃过栅栏,把她放在一株高大的夜来香树下面。 微风拂来,吹得白色的小花和树叶沙沙作响,馥郁的芳香沾了满身。 相天成不发一语,转身离开。 白凝沿着青石铺就的小路,神思不属地乱逛,腿心里还残留着黏腻的触感,嘴里也充斥着奇怪的味道。 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长发,抬起头来,在路灯投下的光影里,看见一个挺拔的身影。 相乐生走向她,牵起她的手,发现手心冰凉,关心地捏了捏,问:“跑哪儿去了?我找了你半天。” 他温和的话语和含笑的面容,把她从失序错乱的世界迅速拉回。 白凝怔怔地想—— 或许,对于她而言,他便是这人间烟火和世俗伦常。 是牵着她不至于彻底堕落的唯一羁绊。 ———————— 今天双更补昨天的量,第二更在晚上。 第六十二章春光乍泄(主角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回去之后,白凝急匆匆进浴室洗澡,相乐生则留下来检查房间有无异常。 相辰明动作倒快,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迅速清理好了现场,沙发巾新换了一条,样式和颜色跟原来的都非常相似,基本看不出区 别。 地板也被拖过,光洁如新,空气里散发着比较浓郁的柑橘香气,窗户也大开着,将暧昧的欢爱气味掩盖得微不可查。 相乐生站在茶几和沙发之间,对着崭新的沙发巾看了一会儿,忽然俯下身,掀开米白色的布料。 果不其然,底下洇了几点血迹,像白雪上的红梅,血腥却艳丽。 相乐生抿了抿唇,眸色微闪。 这处子之血,本来是要留给他的。 他重新盖上血渍,却忍不住开始在脑海里复盘刚才发生过的场景。 只不过,这一次,覆在少女身上的男人,变成了他自己。 相初蔓给他口交的那一次,他悄悄打量过少女的裸体。 没有什么比十六七岁的女孩子更具有情欲的吸引力。 介于天真与成熟之间,像成熟得恰到好处的水蜜桃,轻轻一咬,便会迸出丰沛甜蜜的汁液,把所有的味蕾全部唤醒。 他还记得,她丰满富有弹性的双乳之间,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和乳头是同一种颜色。 那对雪白的奶子摇晃起来,不知道有多好看。 相乐生闭上眼睛,呼吸微微加促。 想象里,他将含羞带怯的少女推倒在沙发上,拉起她的两条长腿架在肩膀上,粗长火热的肉棒“噗嗤”一声狠狠捅进去,捣得 她筋酥骨烂,花枝乱颤。 她那么喜欢他,一定会一百万个乐意,任由他折成任何柔软的姿势,摇着屁股热情地凑上来,啊啊乱叫着,求他入得再深一 点。 白凝仔仔细细把身体里面存留的淫液和口水洗干净。 手指伸入进去抠弄的时候,不免又想起刚才的荒唐。 她竟然被那么小的男孩子按在衣柜里舔了那么久的穴,单是稍稍忆起当时的滋味,便觉回味无穷。 洗完澡后,她又认真把牙齿刷干净,这才换好睡衣走出来。 看见相乐生罕见地在发呆,她出声喊他:“老公?” 连喊了两遍,相乐生才回过神,站起来走向她。 他的神色有些奇怪。 白凝难免心虚,掩饰地主动搂住他的脖子,蜻蜓点水地蹭了蹭他的唇,笑道:“很晚了,我们休息吧。” 下一刻,她的腰被他用力握住,身子腾空而起。 “乐生?”白凝惊呼一声,被他抱着按在沙发上。 半干的长发散在靠背上,她迷茫地承受他热情得异乎寻常的亲吻,腰间的系带被他扯松,一只乳房跳将出来,暴露在他面前。 指腹急躁地蹭了蹭半硬的奶尖,下一刻他便将脸埋进她胸前的沟壑里,放肆舔弄。 响亮的舔吸声羞红了白凝的脸,她推了推他的胸膛:“乐生,我们去床上吧……” 身体早就被相熙佑撩了一身的火,难得见他这样急切,她的心里其实是很乐意的。 可是,相乐生并未听从她的话语,而是反握住她的双手,举高到头顶,用一只手轻松制住。 另一只手捧住滑腻的乳根,舌头绕着乳晕一圈圈地舔,又含住乳头重重嘬吸。 “嗯啊……”白凝难耐地叫出声音,刚刚洗净的小穴被他强势的一面勾得迅速湿了一大片。 她抬高双腿架在他腰上,被他隔着裤子重重地顶,越顶腿心越是酥麻,恨不得开口求他快点插进来。 “老公……唔……”衣带彻底散开,衣襟大敞,从精致的锁骨到被他啃咬得发红的奶子,再到平坦的小腹和下面那一丛销魂 窟,全部一览无余,看红了相乐生的眼。 他挪上来,吻住她的红唇,缠着舌头搅了又搅,直引得她口水都流出来,又毫不犹豫地把津液全部卷进口中。 白凝看着他的动作,心底有些发慌。 虽然已经刷了牙,可她还是担心他会尝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他在她唇边粗声喘气,声音性感得令她意识昏沉:“老婆,帮我把皮带解开,我要在这里干你。” 白凝心头急跳,面红耳赤地捂住脸颊:“别……别说这种话……” 说完这句话,相乐生也清醒了一点儿,勉强稳了稳心神,换了种温柔的说法:“乖,快点儿,我想要你,忍不住了。” 白凝摸索着去解他腰带,冰凉的金属扣在手中滑动,每每要解开时,便被他狠狠地冲撞过来,打乱节奏。 她恼怒地埋怨:“老公,你别乱动……” “咔哒”一声,搭扣终于松脱。 刚刚拉开内裤,相乐生便迫不及待地欺上前来,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抬了抬,巨物毫无停顿地往里捅。 巨大的异物感和充实感来得又快又猛,白凝的脊椎像过了电一样,本能地往上挺,赤裸的双腿紧紧攀住他,喉中逸出一声绵长 的娇吟。 饶是有淫液做润滑,硕大粗长的阳物也只不过入了一半,便被层层叠叠涌上来的软肉推阻,前路艰涩难行。 相乐生被她夹得低低吸气,腾出一只手去揉肥美贝肉里那颗硬硬的小肉粒。 薄唇也再度下移,去挑逗敏感的乳头,含着樱珠一下一下地吮吸,像吃奶的孩童。 上半身的动作缓和下来,胯下的欲望却按捺不住,跃跃欲试着想要强行插进去。 白凝被他这夹杂着温柔的暴烈彻底打乱阵脚,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老公,好大,你慢一点儿……别、别弄那里……啊……” 肉粉色的性器将窄小的甬道强行撑开,小幅度地耸动着,每一下都往里拓得更深。 指腹在湿滑的软肉里戳刺按压,绕着花蒂快速打圈,偶尔重重顶弄一次,立时逼出她一声婉转的啼哭。 很快,他便整根没入进去。 “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不绝于耳,唇舌亲吻的声音更是缠绵悱恻,白凝在他的身下泄了又泄,到最后声音都变得嘶哑,他还是 没有射精的迹象。 她终于哭着求饶:“老公……老公我不行了……放过我吧……快点射给我……” 换做往常,她的撒娇和求饶一定早就见效。 相乐生从来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就算离尽兴还差得远,他也不忍勉强她,总是在她满足之后,便草草收尾。 可这一次,他却置若罔闻,闷着头一味地抽插已经有些红肿外翻的可怜肉穴。 “我要死了……嗯啊……”她被他干得脱了力,双腿早就支撑不住,软绵绵地搭在沙发边沿,随着他肏干的激烈动作一下一下 地晃动。 可快感无视了身体的承受能力,还在一波一波地往上叠加,眼看又要溃裂。 “呜呜呜……老公……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白凝拉着他依然完好穿在身上的衬衣摇晃,眼睛里含着泪,越发引人颠倒 狂乱。 相乐生真的有些失控。 他捏着她尖尖的下颌,恶狠狠吻上去,身下的动作只快不慢。 恍惚里,身下这张无比熟悉的脸,变成了另外一个少女的如花容颜。 紧密连接的部位,尺寸惊人的性器快要将初经人事的肉穴撑破,每一下抽动,都有象征纯洁的鲜血蜿蜒流出,滴滴答答流到沙 发上,淌在地上,打湿他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皮鞋。 她哭得梨花带雨,却还是连声喊他哥哥,不自量力地将他的肉棒夹得更紧,舔着他的唇,说着生涩却带感的骚浪之语,不知羞 耻地求他肏得再狠一点,把她干死在这里也没关系。 他鬼使神差地吐出几个字:“叫哥哥。” 白凝愣了愣,不知道怎么的,小穴咬得更紧了。 她红着脸,声如蚊蚋地喊了句:“……哥……哥哥……” 相乐生的呼吸越发粗重,抬起一条长腿跪在沙发上,将她一把捞起,让她亲密无间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大手扣紧臀瓣往自己的 方向压,胯下捣弄得越来越快,带着棱角的龟头居心叵测地撞着尽头那个小小的宫口,想要把它撞开,插进她的子宫里去。 他弓着腰,含着她的奶头往外拉扯,俊颜上沾了点儿情欲的薄红,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将被他吸吮得发红发肿的樱珠吐出, 抬眼看着她,哑声问:“说,想让哥哥怎么弄你?” 白凝又疼又爽,分不清自己是喜欢还是讨厌,只下意识地回答他的话:“想让哥哥……让哥哥狠狠要我……把精液都射到妹妹 的……子宫里……呜……” 听到保守温柔的妻子说出又骚又浪的话,相乐生再也忍不住,腰眼一麻,紧抵着那个小口,“噗噗”地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 他抱紧她,两个人紊乱的喘息声混在一起,心跳如鼓,合成一致的旋律。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泰国之行到这里就结束辽~ 对二哥的谋划做一个小解释: 他临时起意想睡了堂妹,便哄着堂妹去生哥屋里等待,叮嘱她换上白凝的衣服,不要说话,假作是白凝本人,承诺她自己会想 办法把生哥和白凝分开,误导生哥房间里的人是白凝,把他引过去,堂妹立刻屁颠屁颠上了钩,感激到无以言表; 紧接着,他去找生哥,拜托对方帮忙送一个重要文件,托辞自己喝了酒无法开车,而且要主持一个比较重要的视频会议,同时 指使相熙佑拖住白凝,好给自己在夫妻二人的房间里酱酱酿酿留够充足的时间; 而他的谋算自然正中一直想要一亲芳泽的小佑下怀,所以小佑顺势堵住白凝,又正好撞上大姐X小叔的好事,无形中帮了他一 把。 真的是一锅大乱炖哈哈哈哈哈~ 最后,看在我这么勤奋双更的份上,真的不考虑把珠珠和留言交出来么?(委屈巴巴.jpg 第六十三章 花非花雾非雾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从泰国回来的那天,飞机刚落地,便下起了大雨。 冬雨冷峭,打得一行人措手不及。 相乐生从行李箱中翻出件最厚的羽绒服,把白凝严严实实裹起来,一边和家人道别,一边用手机软件打车。 被相辰明设计破了身,又经他好一番威碧利诱,相初蔓像只斗败了的小母吉,整个人都萎靡起来。 这两天,每每看见心心念念的五哥,她总有种说不上来的心虚,再也不敢凑到他面前撒娇卖萌。 这会儿,看见相乐生即将离开,她终于着急,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弱声弱气道:“五哥,我……我还有一个月才开学,自己在家好无聊的,可不可以去你家里住几天啊?” 相乐生低头扫了她一眼,表情有些冷淡:“我过两天就要上班,你嫂子也有事要忙,恐怕没时间照顾你,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我不需要照顾的……”相初蔓急急忙忙抬起头表决心,撞见他幽深的眸色,猝不及防被冻了个哆嗦,剩下的话卡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来了。 她虽然迟钝,可还是能感觉得到,五哥对她,是真的疏远起来了。 难道…… 不不不,她连忙摇头,不可能的,五哥不会知道她已经不干净了,她会把这件事瞒得严严实实,死都不会往外说半个字。 一定是她疑神疑鬼,想太多了。 “蔓蔓,别耍小孩子脾气。”相辰明从后面靠近,像个温和的大哥哥一样轻轻拍了拍少女的肩膀,“阿生工作忙,你就别去给他添乱了,二哥最近倒是有空,你想玩什么我陪你。” 相初蔓瞬间僵哽了身休,转过脸恶狠狠瞪他一眼,被他似笑非笑地回望过来时,又很怂地泄掉全身的气势。 这次泰国之行,她已经充分了解到这位二哥本质上是个怎样的魔鬼,求生裕告诉她,在他面前,还是乖一点碧较好。 下雨的天气,一辆辆汽车排起长龙,以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往前挪。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白凝看着雨刷左一下右一下规律地摇摆,透过挡风玻璃往外看,视野清晰不过片刻,又被冲下来的雨水打得一片模糊。 眼皮渐渐沉重,她迷迷糊糊地往相乐生的方向栽了一下。 相乐生顺手把她揽过,让她枕在他腿上,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堵得厉害,估计还要好一会儿才能到家,你先睡会儿。” 白凝侧了侧身子,调整成舒服的姿势,抱住他的腰,深深吸一口气。 今天早上,她缠着相乐生,给他喷了一点儿香水。 几个小时过去,香水的后调散发出来。 檀木、雪松、柏树、麝香,深沉的木质气息,像一支沉稳大气的咏叹调。 不动声色,却令人情不自禁地迷醉。 她身上喷的,是对应的女姓香型。 琥珀、香草、茉莉,以及同样的檀香。 一点点甜,一点点妩媚,不过分到发腻,反而有些偏中姓。 两种香气混合在一起,产生奇妙而难以言说的化学反应。 白凝闻了又闻,忍不住凑近,隔着 衬衣去咬他的腹部。 坚哽的肌內带着绝佳的弹姓,整齐的贝齿合拢,又张开,一下又一下,并不用力。 相乐生小腹有些发紧,捏了捏她饱满的耳垂,声音低沉:“乖,睡吧。” 白凝把脸埋在他衣服里笑,乖乖闭上眼睛。 这次旅行,碧想象中休验更好。 平静如死水的夫妻生活,因着各种各样的因素,也起了一点儿波澜,两个人又找回了些许新婚时候的激情和心动。 白凝从不否认,她贪恋相乐生给予的妥帖关怀和缠绵温柔,也很喜欢这样平静的生活。 但是,在她无可救药的三观里,这与接受其他男人的讨好和求欢,并不冲突。 不仅如此,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成功作案后,她的心理素质越来越好,胆子也越来越大。 她甚至跃跃裕试,想要尝试点更新鲜的。 几曰后,相乐生假期结束,回到单位上班。 新领导走马上任,虽然之前已经打通关卡,以他谨慎的个姓,仍不肯掉以轻心,加班竟碧之前还要频繁一些。 白凝闲得发慌,便答应了李承铭的邀约。 晾了多曰,李承铭总算有些长进,不敢太过急色,安安分分地把约会地点定在了一家颇有情调的西餐厅。 他剪了头发,蓬蓬松松的黑发温驯搭在额前,穿着白色针织衫和蓝色牛仔裤,单看打扮竟然觉得有些温良。 无奈却长了张祸水的脸。 看见白凝走近,李承铭殷勤地站起来帮她拖开椅子,照顾她就坐。 招来侍者,他小心讨好地建议:“阿凝,这家的香煎柠檬牛扒做得还不错,要不要尝尝?” 白凝点头首肯,又点了份意式番茄浓汤。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李承铭看白凝神色淡淡,心里越发没底,试探着伸手过来,触了触她的指尖。 白凝面无表情地将手挪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吗?” 李承铭心头发涩,清了清嗓子,温柔真诚地看着她的眼睛:“阿凝,之前的事情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完全是吃醋吃得失去理智,才会口不择言,我向你保证,绝对没有下一次了,你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白凝勾了勾唇角,笑意却未有丝毫到达眼底:“那件事也不全怪你,我们之间的关系,从开始就是个错误。我认真想了很久,这样继续下去,对彼此都没有任何好处,所以我想,我们还是结束吧。” 她撒了谎。 这段时间,她没有哪怕一分一秒想到过李承铭。 她开始能理解渣男们的想法。 哪怕是山珍海味,吃过几回,贪个新鲜,也就罢了,谁还能没完没了地一尝再尝? 无视对面男人一瞬间变得苍白的脸色,白凝看了眼腕表,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她下午和祁峰还有约,到时候必定要有一番大战,因此实在不想浪费多余的婧力来哄李承铭。 牛排端了上来,清新的柠檬香气和浓郁的內香混在一起,令人食指大动。 白凝慢条斯理地用刀叉将牛內分割成小块,裹着酱汁正要入口,听见李承铭带着颤意的声音。 “阿凝,我真的很喜欢你,根本没办法放下你,也不想和你分开!”他的目光渐渐变得坚定,好像想通了什么似的,“你也喜欢我对不对?你心里还有我,只是不敢承认对不对?当年你……” 当年你明明那么喜欢我,爱我如命的,不是吗?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四处留情的男人终有一曰为情所困,活在过去的美好回忆里,不肯面对现实,这样的画面,可鄙亦可怜。 白凝按下因为心头隐隐的快意而快要绷不住的笑容,垂下长睫,做出个黯然神伤的表情:“你不要再说了。” 李承铭越发偏执,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件事,急慌慌地开口:“阿凝,我知道你是个重感情的好女人,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对不起你老公,所以才想要和我分开。这样,我们想办法补偿他行不行?只要你不离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白凝微皱了眉:“你什么意思?” “我前两天听到我爸说,他手里有一个举荐别人做市长秘书的名额,说要在新单位考察考察,看谁碧较适合。”李承铭激动地握住她的手,就差赌咒发誓,“我回去搞定我爸,让他把这个名额给相乐生好不好?算作我们对他的补偿,行不行?” 白凝沉吟片刻。 平心而论,他提的条件,对她而言,是有吸引力的。 但她不想吃相太难看,总得哄着他尽心尽力主动把事办好,又不给自己留下话柄。 她咬了咬唇,表情有些愤怒,又有些受伤:“李承铭,你拿我当什么?又拿我的感情当什么?这是在拿利益跟我做佼换吗?” 李承铭呆了呆,万想不到会让她有这样的误会,连忙抓紧她要往回收的手,牙齿差点咬到舌头:“阿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他想起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 道理,掷地有声地承诺道:“我一定想办法促成这件事,但我绝没有拿这个来碧迫你和我在一起的意思,那样也太不尊重你了!不管你还愿不愿意继续,就当是我欠你的,如今能有个机会弥补一二,我求之不得。” 他怕她仍旧有所疑虑,再三保证:“你放心,我知道分寸,不会对外人说起我们之间的关系,至于……至于你还愿不愿意给我机会,总之,我先把这事办成,到时候你再下决定也不迟。” 漂亮得过了头的男人一脸情深意重:“阿凝,就算你坚持要给我宣判死刑,也先判个缓刑好不好?总要给我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白凝犹豫许久,态度有所软化,眼睛里含了点儿泪,轻轻喊了声:“承铭哥哥……” 李承铭的心脏“噗通噗通”急跳几下,只觉自己到了这会儿才算真正活了过来,连忙答应:“阿凝,我在。” “我……我脑子里很乱……”从见面一直保持冷静的女人终于露出一点儿脆弱的情绪,低头用纸巾拭了拭眼睛,“承铭哥哥,我给不了你任何回报,也没办法和你有什么结果,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很怕以后耽误了你,你会怪我……” 她第一次感谢从小到大跟着傅岚,被迫经受了那么多琼瑶剧的荼毒,积累下丰富的表演素材。 李承铭看到她这副模样,自己也心酸难忍,恨不得跳到过去,抽当年管不住下半身的自己几个耳光。 “阿凝,你别哭,也不要想那么多,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男人一直活在梦幻抓马剧里,倒和她的做戏无缝对接,“办好了我再来找你,我……我要让你看到我的诚意,至于原不原谅我,还要不要跟我在一起,我尊重你的选择。” 李承铭抓住自己唯一的希望,食不知味地吃完了这顿饭。 白凝和他道别,回到车里,对着镜子,认认真真补了妆。 第六十四章 情色交响曲(白凝X祁峰,粗口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豆沙色的口红,刚一进门,便被男人按在墙上,吃了个干净。 小别重逢,干柴烈火,甫一相接便“呲啦呲啦”烧出快要爆炸的态势。 “唔嗯……”口腔里的唾液被男人尽数吸走,又嘴对嘴喂进来他自己的,白凝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嘴角勾起,显然也是乐意和他欢好的。 看见她这副娇俏的模样,祁峰心头越发火热,抬起她一条腿就往裙子里摸,声音粗哑,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欲望:“宝贝儿,这么久没见,哥哥想死你的小嫩逼了,你是不是也想哥哥干你了?还记不记得大鸡巴的滋味儿?让老子看看小逼里发大水没有?” 当然是——发了的。 白凝羞红了脸,软腻的臀配合地迎向他的大手,任由他把内裤扯到一边,粗大的指节插到湿漉漉的小穴里,激烈搅弄。 不止这样,她还缩着阴道,吸了吸他。 “操!”祁峰撤回沾满了黏液的手,利落松开腰带,把狰狞可怖的肉棒放出来,抱起她就往里顶,“老子忍不住了,让我先干两下解解馋!” 腿间湿滑,性器几次戳向小小的入口,又因为角度不对而偏移过去,白凝被他撞得又酸又麻,勾着两只穿着高跟鞋的脚圈紧他的腰,娇媚地呻吟了几声:“坏……坏蛋……” 好想要啊。 祁峰比她更急,三步并作两步把她扔在床上,抓起个枕头塞在她屁股下面,垫高她的下体,提着两条腿架在肩膀上,就着湿滑的黏液直接送进去。 刚刚入了一个龟头,他便爽得头皮发麻,握紧她的臀瓣用力抓揉:“小骚货,放松点儿,咬死老子了!” 发生过几回亲密关系,白凝和他相处起来便自如许多,闻言伸手去捂他的嘴:“你别说……啊!” 他陡然插进去一大截,惊得她脚背绷直,委委屈屈撒娇:“峰哥……你慢一点儿……撑得我难受……” 祁峰侧过脸含住她的手指,温热的大舌舔遍每一根指节,又去舔她手心,胯下耸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鸡巴被小小的穴吸得越来越硬。 白凝只觉得捣进体内来的是一根火热的铁棍,被他抵着敏感点狠狠磨两下,声音都变了调,软得不成样儿:“峰哥……别……别弄那里……我要不行了呜呜呜……” “刚开始你就说不行?”祁峰低头看着被她吃进去一多半的肉棒,不怀好意地得出结论,“欠操的小骚货,小逼紧成这样,这段时间没人干过你是不是?老子今天就把你操透,把你的小浪穴捅松捣烂,让你以后只认得老子的大鸡巴!” 白凝气哼哼地蹬他的肩膀,又扭着腰勾他:“峰哥,峰哥给我吸吸,奶头好痒哦……” 她挺起自从进门还未被他照顾到的胸口,软绵绵的两团在紧身的毛衣里晃。 “妈的!”祁峰托住她的腰,把整根硬得快要炸开的肉棒强行送进去,沉甸甸的囊袋撞在娇嫩的皮肤上,发出响亮的一声“啪”。 他这才腾出手,三下五除二把她连撕带扒地剥了个干净,握紧手感极好的白乳,一边弓着腰吸奶,一边又急又重地肏起湿软的小穴。 白凝被他弄得神魂颠倒,只知道嗯嗯啊啊地乱叫,被他哄得什么不要脸的浪话都肯往外说。 “阿凝是不是峰哥的小母狗?小骚穴是不是只给老子一个人插?”祁峰着迷地看着女人沉沦在肉欲里绯红的脸,耳边充斥着最动听的插穴声,肉棒被她软嫩又富有韧性的小穴吸裹着,套弄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铺天盖地而来。 “是……呜啊……阿凝是哥哥的小母狗,阿凝的小骚穴只给大鸡巴哥哥插……要……要到了啊啊……”随着他的捣弄,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终于到达了某个临界点。 她尖叫一声,抓紧他宽阔的后背,被他送上高潮。 双腿轻轻颤抖着,酸软无力地从男人肩上滑落下来。 祁峰将她翻转过去,从后面干她。 因为有着丰软臀瓣的阻碍,这个姿势入得并不够深,却因着视觉的刺激,添了些别样的感觉。 他吻遍她的后背,又像动物一样咬住她的脖颈,缓慢地,狠狠地,一下一下肏进去。 用雄兽占有雌兽的姿态,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沉浸于高潮后的舒适里,白凝软绵绵地趴在床上,腰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揽住,形成屁股高高翘着的模样。 小穴被他干得酥软,艳红的口被强行撑开,深红色的粗大性器在其间进进出出,把淫液捣成绵密的白沫。 “峰哥……峰哥……唔嗯……插那里……嗯啊就是那里……好舒服啊……哥哥好棒……”她本来就聪明,经过男人的调教,很快学会举一反三,叫得祁峰眉角抽搐,射意频频。 上次温泉别后,他对孟嬿嬿那个赝品再也提不起任何性趣,所以实打实地忍了许多天。 这会儿见她已经高潮过一次,再加上时间充足,他也不再恋战,俯下身压住她柔软的身躯,哄道:“小骚货骚死了,老子要射了,射满你的小子宫怎么样?嗯?” 白凝这才想起他没戴套,急忙挣扎着提醒:“峰哥,你戴……唔!” 看见她的抗拒,祁峰眼神微闪,一股恶念无根而生,低头用嘴唇死死堵住她的嘴巴,狠命往更深处干了几记,抵住尽头的子宫口,凶猛灌精。 滚烫的肉茎在甬道内兴奋地乱跳,巨大的冲力刺激得白凝再度高潮,她双目失神,急促地喘息着,在男人的身下痉挛颤抖。 “全——都——射进去了,感觉到了吗?所有的,都给你。”祁峰附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告诉给她自己做下的好事。 攒了多日的精液,黏稠得不像话,一团一团射进她的宫颈里,填满她的阴道,胀得她发疯,却被粗硕的硬物严严实实卡住,半滴都没有漏出来。 终于——被别的男人内射了。 这个认知剧烈地冲撞着白凝的大脑,割刺着她少得可怜的廉耻心。 这下算是——彻彻底底地出了轨,把所有不该做的事,全都做了一遍。 “被野男人内射的感觉爽不爽?”男人残忍地逼问着她。 沾满精液与淫水的肉棒拔出来,一小股白浊随之涌出,又被他扶着龟头耐心细致地重新送进去。 爽啊,怎么会不爽。 生理和精神的双重刺激,将白凝最后一丝顾虑强行剥离下来。 小穴装满了精液,其中还有根正在慢慢膨胀的肉棍,肆无忌惮地兴风作浪,她很快便再一次来了感觉。 这男人,强悍得像个怪物。 而她,享受极了他带来的极致快乐。 白凝偏着头去看他,娇娇地埋怨:“峰哥,你怎么射了这么多啊……人家的小骚穴,都要含不住了……” 说着,她还塌着腰,抬高了臀,跪在床上,给他看已经被他干得发红发肿的穴。 祁峰怔了怔,下意识将肉棒拔出,低下头一眨不眨地看向她双腿之间。 鼓鼓的贝肉下,穴口尚未自然合拢,还保持着他肏弄出的形状。 一张一合的小嘴,羞答答地往外吐着—— 他射进去的精液。 祁峰咽了咽口水,理智灰飞烟灭。 他迫不及待地重新操进去,挤出一大股白精,然后托着她的膝窝,往梳妆台前走。 他指了指桌面上放着的一个淡紫色的盒子,声音含笑:“宝贝儿,我还给你带了礼物,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男人坐在凳子上,充当她的座椅,粗长的性器在湿滑的穴里插进抽出,一手揉着她雪白的乳,另一手拉着她的素手去拆包装。 白色的缎带被解开,白凝一边呻吟着,被男人干得起起伏伏,一边掀开盒盖,去看里面的东西。 刚看清楚,她的俏脸便立刻红透。 祁峰真的是坏到了骨子里。 这样的东西,与其说是送给她的礼物,倒不如说是为了满足他自己。 但是……羞于承认的是,她也有些跃跃欲试。 第六十五章栀子花开(白凝X祁峰,校服诱惑,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幽暗的深夜,少女上完晚自习,由男朋友送到楼下,两个人又躲进楼道里卿卿我我了好一阵子,这才依依不舍分开。 白色的校服衬衣里,两团发育得不错的乳房随着她上楼梯的动作,轻轻晃动。 灰蓝色的百褶短裙下方,是两条细细白白的腿,脚上套着白色的短袜,皮鞋踩过台阶,发出“哒哒哒”的轻响,活泼而欢快。 今晚父母出差,都不在家,她打开家门,在一片黑暗里摸索开关,按下之后,客厅的灯却没反应。 “停电了么?”少女自言自语着,有些疑惑。 没有收到断电的通知啊。 她弯着腰脱掉皮鞋,只着短袜的脚踩在木质地板上,循着印象往里走。 “咔哒”一声,沙发处窜起一簇明亮的火苗。 有人! 少女受惊之下,往后退了两步,撞到坚硬冰冷的墙壁,声音颤抖:“谁?” 男人不紧不慢地点燃了一根烟,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和你的小男朋友玩得开心吗?” 他吊儿郎当站起,高大的身躯带着无形的威压,一步一步向着少女逼近,语气不辨喜怒:“看起来这么纯,和人亲嘴儿的时候 却叫得那么骚,啧。” 女孩子哪里听过这样放肆的话,她又羞又怕,悄悄往门边挪,嘴里敷衍着转移他的注意力:“你到底是谁?闯到我家想……想 干什么?我爸妈一会儿就回来了,我劝你最好……” “你爸妈不是出差去了么?”男人轻嗤一声,低下头来,吐出一口白烟,罩住她吃惊的表情。 她就着微弱的光亮吃力辨认对方的长相,终于认出了他:“祁……” 下一刻,男人把她搂在怀里,强势霸道带着苦涩烟草味道的吻淹没了她。 “唔唔!唔……”女孩子拼命挣扎着,双手用力捶打男人坚实的臂膀,却好像打在石头上面,不但没有伤害他分毫,反而自己 隐隐作痛。 她张大嘴想要咬他,却被他提前察觉,虎口利落捏住她的两颊,舌头长驱直入,探进口腔深处搅弄舔舐。 不一会儿,她的嘴里便充满了他的味道。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口塞,将皮质的绑带牢牢绑在她脑后,封住了她所有开口的机会。 女孩子吓得腿软,拼命摇着头,嘴里发出细细的抽泣声,想要唤醒他的良知。 可男人像拎了只小鸡仔一样,把她毫不费力地扛起,扔在一张椅子上。 他从梳妆台上的盒子里拿出条长长的绳子,一边把她结结实实绑缚在椅背上,一边用令人发毛的语气和她聊天:“阿凝,我就 想不明白了,那个小白脸有什么好的?他那副身板儿,能满足得了你吗?” 绳子横过软绵绵的胸口,他顺势隔着衣服重重揉了一把,惊得白凝呜咽一声,惊惶看他。 他将烟蒂丢在地上,抬脚碾灭,又去揉另一边:“他摸过你这儿吗?” 白凝拼命摇头,眼角挂着泪,看起来别提多可怜。 更别提有多招人。 祁峰的眼神渐渐如狼,当着她的面把紧身的军绿色背心兜头脱掉,又去解腰带:“他操过你的小逼了没?” 白凝越发恐惧,双腿被他打开,分别绑缚在椅子腿上,挨不着地,心里也就更加发虚。 见她还是摇头,祁峰的脸色好看起来,堪称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乖女孩儿,听哥哥话,和他分手,以后哥哥陪你玩儿,保 管让你舒服。” 他拉下内裤,茂密毛发里挺起的粗硬肉棒几乎顶到她胸前,声音里带着下流:“哥哥的大鸡巴今天就给你的小骚穴破处,让你 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儿,怎么样?” “唔唔!”白凝拼命往后躲,灵敏的嗅觉还是闻到了男性生殖器散发出来的浓烈味道。 祁峰将自己之前拉下的电闸推回,打开客厅的灯。 光线大亮,照出被绑缚在房间正中的少女。 红通通的眼,被他亲得发红发肿的唇,凌乱的马尾巴有气无力地耷拉下来,纯白色的衬衣在挣扎中掉了一颗扣子,露出一点点 内衣的边角。 裙子被卷在腰际,粉色带蕾丝边的可爱内裤包住鼓鼓的花户,两条长腿大张着,摆出邀君采撷的姿态。 青涩稚嫩,又淫荡堕落。 受不住男人露骨眼神的视奸,白凝羞耻地闭上了眼。 身下却忍不住,流出淋淋漓漓的黏液。 不多时,大手贴上她的腿心,扯住半湿的底裤往下拽了拽,拉开衣料和她隐秘部位的缝隙。 她害怕得发抖,感觉到什么冰凉的东西碰到了她的肌肤。 “咔嚓、咔嚓”。 牢记P/o/ 1/8/网址导航站:/p/o/1/8/点/U/s/ 或发送任意内容邮件到p/o/1/8/d/e/@/gmail点(去掉/)获取新网站 利落的几下,男人用剪刀把内裤剪成碎片。 一根手指戳了戳软嫩的小穴入口,他笑道:“好嫩的逼,这么快就水汪汪的了?” 白凝抽泣两声,感受着指尖在软肉里浅浅勾弄,很快产生了奇怪的感觉,却生怕被他手中的剪刀误伤,根本不敢挣扎。 “是不是痒了?哥哥给你解解痒好不好?”说着,男人半跪下去,凑过去舔湿漉漉的穴。 “嗯唔……哈……哈……”白凝急促地喘气,被他撩拨得想要尖叫,却叫不出声,一线晶莹的津液流下来,挂在玲珑的下巴上。 迷恋地舔了又舔,男人拈起一颗粉色的跳蛋,趁她意乱情迷之时,慢慢推进花穴。 白凝第一次尝试这个,紧张地绷直了身体。 跳蛋刚进去一点儿,便被内部的阻力挤了出去。 如此反复好几次,男人有些生气:“放松,不然老子现在就把你的处女膜捅烂,用大鸡巴干死你。” 白凝被他吓唬得屏住了呼吸,逼迫自己放松身体,终于把跳蛋含了进去。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感觉到那颗小小的圆球在体内疯狂震颤起来。 他……他竟然一开始就把档位调到了最大。 巨大的麻痒之感迅速袭来,她的口中逸出破碎的呻吟,身体里越来越空虚,越来越饥渴。 好想……好想要更大的东西插进来啊…… 腰臀下意识地在冰冷的椅面上扭动,更多甜腥的液体流出来,将她坐着的地方弄得湿滑一片。 祁峰将遥控器放在一边不管,继续拿着剪刀在她身上肆虐。 他不肯把衣服全部剪碎,偏要玩些花样儿。 胸口被整个挖空,露出粉色的少女内衣,他又再接再厉在内衣上开了两个洞。 粉粉嫩嫩的乳头正好从里面冒出来。 低头将两颗乳珠舔得透湿,他意犹未尽地吐出,又绕到了后面。 后背剪成一道一道的纹路,温热的舌在缝隙里钻来钻去,又咬着布条往外扯,很快便把那些细条扯断,凄凄惨惨地搭在雪背 上。 白凝被缚在椅后的十指紧扣,抽泣着被跳蛋玩到了高潮。 她仍然紧紧闭着眼睛,沾着泪水的睫毛在轻轻颤动,身上的衣服已经变成破布,三点全露,阴道里流出的淫水之多,竟然渐渐 将粉色的球体冲得冒出了个头。 祁峰看得眼热,解开了口塞,从背后俯下身吻她。 还未从高潮的快感中回神,白凝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可以开口呼救,下意识地回应他狂乱的吻。 两只大掌托着雪白的乳往中间推挤,带着薄茧的指腹将奶头按得下陷,连着乳晕一起揉搓打圈。 他亲够了她,又沾着透亮的津液去吸她的奶子,直把乳珠吮得发肿,方才依依不舍松开。 “想不想要?”男人蛊惑地问软成一团的女人。 “要……要……”乳胶做的工具带来的快感和真正的肏穴毕竟不同,此时此刻,白凝被身体里万蚁噬心一样的麻痒和彻骨的空 虚所主宰,迫切期待着男人火热粗大的肉棒。 “要什么?说清楚!”男人站在她面前,双手撑住椅背,俯下身,沉沉看她。 她又哭了两声,把方才的话说完整:“要峰哥……要大鸡巴哥哥……捅捅阿凝的小骚穴……” 腿上的束缚立刻被松开,两条腿被他架高,火热的硬物戳过来。 他的声音喑哑低沉:“阿凝,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老子是怎么干你的处女逼的。” 白凝怯生生地睁开泪眼,触目所及,深红色的性器紧贴着已经被淫液打湿的小穴,生龙活虎,跃跃欲试。 伴随着“啵”的一声,跳蛋被拉出,紧接着,硕大的龟头嵌进去。 “呜……”白凝无力地摇头,楚楚可怜,演技渐入佳境,“大鸡巴哥哥,求求你轻一点啊……我还是第一次,你疼疼我好不 好……” 祁峰的动作顿了顿,一时间分不清今夕何夕,恍惚中觉得自己身下的,真的是当年那个纯真如白纸的十七岁少女。 冷峻的面容转柔,正准备怜惜她一点儿,那个夜晚偷窥到的画面,便如同一柄利刃狠狠划破他的幻想。 “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你知道吗?”祁峰沉着脸,性器毫不留情地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往那销魂蚀骨的温柔乡一鼓作气 捅到了底。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神痛苦,愤恨,像入了永远都挣不脱的可怕魔障。 她以为的角色扮演,对他而言,却是一辈子都无法释怀的遗憾。 如果……如果当年,他真的这样不管不顾地要了她,该有多好。 白凝被他翻来覆去干得直哭,等到小穴被操得媚肉外翻,肿起老高,才好不容易央得他射了出来。 身体里面的精液,本来就没清理完全,又灌了第二回,算是彻底干净不了了。 白凝躺在祁峰的怀里,累得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皱着脸埋怨:“下次不可以再射进去了。” 听见她主动说“下次”,祁峰不知道有多欢喜,忍不住捉着她的手指吻了又吻,眼底暗藏宠溺,说出的话却是一如既往的强 势:“不行,射在里面舒服,再说,你明明也很喜欢。” 白凝挣了挣,却被他搂得更紧,想了想,又不放心地交待:“那你……那你平时注意一点……” 言下之意,就是怕他私生活混乱,传染脏病给她的意思。 祁峰的表情僵了僵,旋即自嘲地一笑。 她根本不明白,已经得到了她,他怎么还会去碰别的女人?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道:“我买的这栋公寓没人知道,等会儿给你录一下指纹锁,以后我们就固定在这里见面。” 白凝轻轻“嗯”了一声,背对着他侧躺,声音困倦:“我睡会儿。” 男人盯着她的后背,不知道看了多久。 第六十六章 远大前程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晚上九点,路面上依旧车水马龙,沿街的商场霓虹闪烁,人群熙攘,宣示着夜生活的繁华。 即使忙了一天,相乐生依旧西装笔挺,清俊的面容上看不出一点儿疲惫。 他回过头问坐在后座上,已经醉了五六分的李政:“领导,是送您回家还是去哪里?” 李政和气地笑了笑:“回家吧。” 他又客套道:“小刘这几天请假,辛苦你给我当司机了。” “领导说哪里话?”相乐生谦逊地笑,“跟着您能学很多东西,有这样的机会,我高兴还来不及。” 李政“呵呵”了两声,话音转了转:“你踏实肯干,人又聪明,前途不可限量啊,阿凝当初选择嫁给你,真是没选错。” 想起差点成为他儿媳妇的白凝,人长得出挑,性格温柔,工作也体面,称得上十全十美,他便难免心生遗憾。 怪只怪自己儿子不争气,没有好好待人家。 路过一段正在修整的公路,相乐生降低车速,分神回应道:“领导您开玩笑了,能娶到小凝,是我的福气才对。” 李政笑一阵叹一阵,终于做了决定,道:“乐生啊,我这里有一个市长秘书的推荐名额,我私心是属意于你的,不过明面上还 是要走一下过场。这一批年轻的干部里,你和那个工程办的黄良平表现都不错,资历也都过得去,所以几个领导商量了一下, 打算让你们两个进行三个月的良性竞争,到时候,择优而定。” 说的是择优,实际上可运作的弹性空间非常大,所以他这话里的意思,基本已经等于内定。 相乐生连声道谢,将李政送到家门口,又一路扶到楼上去。 他离开的时候,李承铭恰好进门,两个人打了个照面。 对方表情不善地看了他一眼,擦着他的肩膀走进客厅,拿着手机拨号,神情有些急切。 相乐生不以为意,走进料峭的春夜里。 回家的路上,他绕道去了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两盒黄桃燕麦味道的酸奶。 那是白凝最爱喝的。 推开家门,白凝还未休息,正站在开放式厨房的灶台前煮牛奶。 小小的奶锅,乳白色的液体将沸未沸,中间点缀着几颗红豆,她低着头,用汤勺轻轻搅动,一缕碎发垂下来,沿着脸颊一路钻 到脖子里,添了许多柔美。 相乐生将酸奶放进冰箱,又取了一包挂面,扭过头问白凝:“要不要来点儿夜宵?” 白凝打了个哈欠,摇摇头:“不了,我喝杯奶就睡。” 两个人并肩站着,一个煮面,一个端着温热的牛奶嗅闻,平静中蕴藏温馨。 等相乐生煮好,白凝亦被香味勾起馋虫,伸出手臂从后面勾住他肩膀,撒娇道:“我也想吃,怎么办?” 相乐生没脾气地笑,慷慨道:“那这碗给你,我再煮就是。” “不好。”白凝摇摇头,“这么晚吃东西,会发胖的,你这是在勾引我犯罪。” 相乐生掐掐她的脸,陡然发觉她最近气色越发红润,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滑腻细嫩,忍不住低头亲了她一口。 “老婆一点儿也不胖,我怎么觉得你最近好像又瘦了呢?”他的表情无比真诚。 “油嘴滑舌。”白凝绷着笑横了他一眼,想了想伸出一根指头,“那我……就吃一口。” 相乐生用筷子夹起几根面,吹到温度可以入口后,才亲手喂到她嘴里。 白凝细细品了品,点头赞道:“老公煮的面真好吃,我都好久没吃过了。” “我也只会这一种。”相乐生又将荷包蛋分成小块,把蛋白喂给她。 外人都以为白凝不挑食,甜的辣的酸的咸的都可以接受,也没什么忌口。 只有他知道,她只是习惯忍耐罢了。 只要是人,总有自己的小癖好。 她不喜欢太甜的食物,不喜欢吃蛋黄,对一切动物内脏全都敬谢不敏。 又喝了两口汤,白凝及时打住,坐在餐桌旁陪相乐生吃饭。 她歪着头笑:“老公,怎么感觉你今天心情很不错的样子?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相乐生这才将李政的话和盘托出,面对她时,倒是卸去了些喜怒不形于色的包袱,眼睛闪闪的,好像在发光。 即使已经从李承铭口中知道了这件事,还是不如相乐生亲口告诉她来得开心。 白凝笑道:“这可是好事,需要好好庆祝庆祝,明天晚上一起出去吃饭好不好?我请客。” 相乐生摇摇头:“这件事还没完全定下,不用急,我还要和你说另一件事。” “什么?”白凝疑惑道。 “我这两天抽空去拜访了一下张老,你也知道,你们学校是他的母校,言谈间说起你做的研究,他很感兴趣,所以我自作主 张,约了你们院的刘院长一起见了个面。”他口中的张老,今年已经八十有余,是国内物理界的泰斗,很受敬重。 相乐生的祖父和张老在文革时一起被打倒,关在一个牛棚里,建立起深厚的患难友谊,拨乱反正之后,一个经商,一个从文, 交情却一直没断过。 白凝眨了眨眼,有些好奇:“然后呢?” “我们商量了一下,打算由张老做技术指导,相氏集团负责提供后续的所有资金支持,在你们院成立一个量子物理重点实验 室,院方牵头组织一个小组,专门从事量子算法模拟和应用方面的研究。”相乐生将碗筷搁下,拿起纸巾擦了擦手,“当然, 为了避嫌,这部分资金会以匿名的形式捐出。” “不过,我可不是做慈善的。”他看着有些发怔的白凝,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我跟刘院长提了个条件,由你来做这个科研 小组的组长。” “乐生……”白凝回过神来,难以言说此刻内心的复杂感受。 “我想,这样对你的前途有好处,所以就暂且同意,打算回来问问你的意见。”相乐生认真观察她的表情,脸上流露出一丝不 确定,“小凝,你不会怪我吧?我也是担心万一没谈成,让你空欢喜一场,这才瞒着没说。” 白凝扑过去抱住他,声音微颤:“怎么会?老公,谢谢你,我很开心。” 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不会有谁,像他这样全心全意地待她好。 白凝自嘲地想,是她自己无可救药。 他已经足够完美,只可惜她贪得无厌,欲壑难填。 第六十七章年轻气盛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几日后,李政果然如前所说,公布了内部考核的消息。 相乐生和黄良平之前因为工作打过几回交道,却不相熟,印象中只记得他温文尔雅,情商很高,说起话来令人如沐春风。 他私底下来找相乐生,一副示弱的姿态,笑容真诚:“我哪里比得上相哥能干,我都跟他们说了我不行的,可领导坚持让我陪 跑,还请相哥手下留情,别让我输得太难看。” 相乐生也很客气:“黄哥太谦虚了,你是实干派,哪像我,干的都是跑腿的活,是我请你放水才是。” 黄良平递过来一根黄鹤楼,用打火机给他点上,看了看走廊里左右无人,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相哥,实话跟你说吧,这么 好的机会,要说我一点儿都不动心,那肯定是假的!但是,不怕你笑话,我这两天私底下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你岳家是这个——” 他竖起大拇指,表情带了点儿谄媚:“这么深的背景,咱共事好几年,你愣是瞒得滴水不露,单这份低调和大气,兄弟我打从 心底里佩服!所以我也不指望和你争个高下,当然我也没有什么本事争这个,就是想提前和你透个气,咱俩点到为止也就得 了,不要伤了和气。等相哥你以后飞黄腾达了,要是能提携提携兄弟,兄弟我也算祖上烧了高香了!” 相乐生微哂。 看不出来,这人倒是个聪明人。 对方肯识趣,他自然落得省心,遂笑着点头:“客气。” 黄良平说到做到,在之后的几轮评比里,果然不露痕迹地藏拙,处处退让几分。 如此累积下来,相乐生十分轻松地遥遥领先。 另一边,白凝度完寒假,回学校上班。 第一天,她便被梁佐堵在了办公室。 男孩子似乎已经没有耐心再装什么天真可爱的小奶狗,脸色差得要死,语气也硬梆梆的:“白老师,我有事求你。” 他这哪里是求人的态度。 不过也不能怪他,饶是泥人,被晾了这么多天,也难免生出几分火气。 先是绞尽脑汁通过各种途径接近她而不得,眼看快要放假,他咬了咬牙,故意挂科,想要借此机会在假期里求她补课,好名正 言顺地登堂入室。 谁成想,连续在她父母的小区门口等了一个月,愣是没有见到她的人影! 这个女人,过年都不回娘家的吗? 赌约输了,这门晦涩难懂的科目也要重修,这股怨愤在心里憋了好多天,快要把他气炸。 白凝双手抱肩,不自觉地摆出防备的姿态,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什么事?” 见她还是这样油盐不进,梁佐越发气不打一处来,想想此行的目的,勉强压下情绪,道:“您那门课,我考了58分,只差两 分就能及格了,老师能不能通融通融?” 白凝从抽屉里拿出一沓卷子,翻了一会儿,找出他那张,认真看了看,翻转过来摊在他面前,指指上面空着的几道大题:“不 是老师不愿意通融,你自己看看,这几道题你一个字都不写,我连卷面分也没法给你。” 梁佐心里呕血,空着的几道题其实他都能答上,要不是为了追她,怎么会做这么大的牺牲? 他沉默半晌,暗暗捏紧拳头,问:“白老师,期末成绩占总成绩的70%,平时出勤不还占30%么?你的课,我哪次不是按时 去上,从不迟到早退,就这么两分,你真的不讲一点情面么?” 白凝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不讲情面,你确实每次都按时来上课,那30%我已经给你打了满分,可卷子上的答案写得清清 楚楚,这部分的分数,说多少就是多少,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看着梁佐失魂落魄地离开,白凝只把这当做日常生活里的一个小插曲,立刻抛在脑后。 相乐生这几日出差不在家,深夜,她好梦正酣,突然被一通电话吵醒。 “喂?”白凝揉了揉眼睛,看了眼手机号码,是完全陌生的一串数字,“哪位?” 对面传来时轻时重的呼吸声,过了几秒,有人开口:“白老师,我是梁佐,我和人打架,被抓到派出所了,能麻烦你来接我出 去吗?” 白凝皱了下眉,关注的却是另一个问题:“你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梁佐窒了窒,实话实说:“你不肯帮忙,我就去了院长办公室,碰巧看到了院里老师的通讯录。” “哦。”白凝寻根究底,“然后呢?院长答应给你改成绩了吗?” 她哪壶不开提哪壶,梁佐忍着气回答:“没有。”看来以后得让那个老不死的捐点钱给学校,到时候他想过哪科就过哪科,再 也没有人敢哔哔。 “你快点来接我!”梁佐龇着牙,揉了揉青肿的额头,又看了眼对面不知死活地对他比中指的几个小混混,耐心即将告罄。 白凝困得不行,拒绝道:“梁同学,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没办法过去。” “……”梁佐默默磨了磨牙。 不愿意来你还问那么多! 他忍气吞声:“白老师,求你来一趟吧,关心爱护学生不是为人师表的责任吗?” “你说的没错。”白凝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重新钻回温暖的被子里,“所以,我建议你打电话给你的辅导员,他一定会尽这个 责任的。” “……我不要!”梁佐任性道。 白凝只觉自己面对的是一个超龄熊孩子,用上最后的一点点善良:“那你也可以找你爸妈……” “你他妈到底来不来?”梁佐彻底炸毛。 “嘟——”回应他的,是通话中断的声音。 白凝翻了个身,又睡了一会儿,再次被电话吵醒。 她掐断来电,可对方锲而不舍一遍又一遍打来,终于不堪其扰,按了接听。 “梁佐,你有完没完?”她冷了声音。 对方顿了顿,一个严肃的男声开了口:“是白老师吧?这里是枫杨路派出所。你的学生在酒吧里寻衅斗殴,将几个人打伤,其 中还有一个进了医院。他说他没有钱,请你现在马上过来一趟,垫付一下医药费,同时处理一下后续事宜。” 白凝缓和了语气,道:“我只是他的任课老师,要不你让他联系一下他的父母或者辅导员吧?” “我们和他沟通了很久,他只肯说出你的电话号码,其它的一个字也不肯说。”警察也表示很无奈,“那位患者头部被打伤, 现在正躺在医院等钱治疗,请你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白凝无法,只得答应下来,起身换衣服。 ———————— 距离生哥出轨还有X章。 小可爱们准备好了吗? 第六十八章狼少年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赶去医院垫付了医药费,又在派出所做了登记,白凝终于见到梁佐。 男孩子新染了暗紫色的头发,穿着件深灰色的连帽衫,胸前印着鲜红的骷髅头,袖口处被什么利器划了好几道,下身搭了条黑 色的工装裤,脚踩短靴,表情又臭又拽,一副普天之下皆你妈的欠揍模样。 几个流里流气的男生也被家人领出来,站在派出所门口继续向他挑衅:“小子,你以为甩张黑色的卡就能冒充钻石王老五?这 年头装逼的成本怎么越来越低啦?” 领头的那一个眼睛不大老实,一个劲儿地往白凝大腿和胸前瞄,邪笑道:“家里藏这么个宝贝儿,却非要跟我们哥几个争一只 野鸡,兄弟你口味很独特啊!妹子,要不要考虑跟哥哥玩……” “我操你妈!”梁佐立刻炸了毛,抡起拳头就往对面冲。 “梁佐!”白凝深感头痛,眼疾手快地拉住他,“你别闹了!” 对方人多势众,他冲过去能讨得了什么好? 再说了,他们还站在派出所门口呢,这孩子没有脑子的吗? 果不其然,一个面容严肃的民警闻声走出来,呵斥道:“吵什么吵?不想回家就给我去号子里继续蹲着!” 对方人马立刻偃旗息鼓,纷纷散去。 梁佐黑着脸往大路上走,走出十几步,意识到她没跟上去,顿住脚步回头看。 “走啊!”他的情绪处于爆发边缘,给点火星子就要炸。 白凝叹了口气,踩着高跟鞋不紧不慢走过去,从手包里拿出二百块钱递给他:“你自己注意安全,我要回家了。” 梁佐冷笑:“白老师,有你的啊,什么温柔知性春风化雨,原来都是面子功夫,做戏给别人看的吧?哪个老师会在大半夜把学 生扔在大街上?” “你也知道是大半夜么?”白凝也不生气,语调仍然轻轻柔柔的,说出的话却字字犀利,“梁佐,我半夜赶过来帮你收拾烂摊 子,做为老师,已经仁至义尽。你是个成年人,应该学会为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你看看你自己,又是去酒吧,又是找小姐, 还和别人因为这种事打起来,哪有一点像学生的样子?你爸妈要是知道了,该有多失望?” 被她这么不客气地教训,梁佐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配上嘴角微微肿起的伤口,更是异彩纷呈。 他任性道:“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走,你可想好了,是你把我从派出所领出来的,我要是出了什么事,第一责任人就是你!” 白凝对他的胡搅蛮缠十分无语:“梁佐,你能不能成熟一点?要不这样,你把你父母的电话给我,我和他们沟通,让他 们……” “你他妈能不能别提他们!”犹如被踩到逆鳞,梁佐立刻变了表情,暴躁地来回走了几步,握紧拳头,抬脚踹向旁边的梧桐 树。 白凝也来了脾气,声音转冷:“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张口闭口骂脏话,怎么,不装你的好学生了?这也不好那也不行,脾气可 真大。” 见男孩子又对着树狠狠踹了几脚,并不接话,她丧失耐心,转身就走。 车子停在路边,她刚刚开了锁,梁佐又追过来,挡住驾驶座这边的车门,苦大仇深地瞪着她。 白凝双手抱肩回视,静静看着他发疯。 好半天过去,梁佐终于泄了气,身体倚靠着车门缓缓滑落,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猝然开口:“我没妈。” 白凝愣了一下,低头看向他蜷缩在一起的少年身影,恻隐之心微动:“抱歉,我不知道。” 面对外人时永远骄傲自负的狼崽子,受伤难过的时候,从来都是偷偷躲起来,自己给自己舔舐伤口。 这还是他第一次向外人吐露心声,所以讲述起来,并不流畅。 “我……六岁生日的时候,我妈带着我去逛街,给我买了好多新衣服和玩具,还买了我一直想要的冲锋玩具枪,我那天特 别……开心。”他把脸埋在膝盖上,身形微颤,“第二天早上,我起床后去喊我妈,发现她……已经死了。” “是吃安眠药自杀的,吃了一百多片。”他深吸一口气,企图从微冷的风里汲取回忆童年伤痛的力量,“你知道吗?那种死法 一点儿也不轻松,反而十分痛苦,我记得很清楚,她的脸特别特别白,表情扭曲,身下大小便失禁……” 他哽咽几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下去:“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我爸频繁的出轨和家暴,她早就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一直背着 我吃药,可最终还是崩溃了……” “我经常会想,要是前一天晚上,我没有因为小男孩莫名其妙的自尊心,拒绝和她在一个房间睡觉,是不是她就不会死?如果 我不要那些衣服和玩具了,冲锋枪我也不要,能不能把她的命换回来?哪怕她和我爸离婚也好,哪怕我们家穷得叮当响也好, 还有什么,比人活着更重要呢?”他揉了揉脸,抹掉眼角渗出的湿意。 白凝递给他一包纸巾,柔声安慰:“别难过了,那不是你的错,你妈妈在天有灵的话,一定希望你振作起来,好好生活。” 等他情绪稳定下来,白凝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我给你找家宾馆先住下,一切等明天再说。” 哭过一场,梁佐浑身的刺暂时收了回去,神情有些蔫蔫的,无精打采地靠着副驾驶的车窗发呆。 快到学校的时候,他忽然开了口,声音很轻很轻,把他藏起来的另一个秘密剖开给她看:“白老师,我其实是有意接近你的, 也是故意挂的科,我……” 他似是羞于启齿,顿了顿才把剩下的话说完:“我跟几个朋友打了个赌。” 赌约是什么,不言而喻。 白凝了然,也不生气,淡淡地笑了笑:“胡闹。” 她始终拿他当小孩子看待。 梁佐心里一阵气闷,别扭地将头又转回去:“反正我已经输了,白老师以后不用再提防我。” 终于知晓了他的用心,白凝着实松了一口气。 将梁佐安排在学校门口的宾馆里,她在前台和他道别:“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白老师!”梁佐叫住她,认认真真对她鞠了一个躬,“我的卡丢在酒吧了,等明天找我爸要了钱,马上把你垫的那些还给 你!还有,谢谢你这么晚过来接我!” 白凝不以为意,态度也比以前软和许多:“没关系。” 或许女人都是感性动物,面对别人的示弱,总是会不自觉地降低戒心。 然而白凝忘了,不管狼崽子看起来多么的颓丧单纯,它的本性,依然是野兽。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第六十九章东邪西毒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有相乐生支持,科研基金早就到位,第二天的全院大会上,德高望重的张老发表讲话,宣布科研小组正式成立。 有太多前期工作要筹备,白凝马不停蹄忙了一天,直到晚上八点多方才告一段落。 她一边下楼,一边给相乐生打电话。 “下班了吗?”相乐生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温和,“累不累?” “嗯,准备回去。”白凝笑着和他聊天,“你呢?” “几个材料供应商非要拉着一起吃饭,实在推不过去。”相乐生语气有些无奈,“你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到家后给我打个电 话,别让我担心。” 他在这些日常琐事上,一向是十分妥帖的。 “好。”白凝柔声应了,投桃报李,“你也少喝点酒,晚点我们再聊。” 挂断电话后,充当司机的黄良平有些艳羡地开口攀谈:“相哥真是好福气,嫂子出身那么好,却没什么架子,你们结婚这么多 年,感情好得还跟热恋中的情侣似的,真是比不了啊。” 相乐生客气回应:“黄哥比我年长几岁吧,该我叫你哥才是,你们儿女双全,才更令人羡慕。” 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两人徐步往酒店而去。 黄良平觑了觑左右无人,凑近他低声道:“相哥,咱俩也考察了这么些天,说实在的,那几个供应商提供的材料,品质什么的 都差不多,难分高下……” 他咳嗽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你要是没有特别倾向哪一家的话,要不……我们就选利德那家行不行?” 相乐生打量他一眼,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摆明是收了别人好处,过来做说客。 看着踏实肯干,原来也是个利欲熏心的,相乐生心里的轻视又多一层,防备之心也越发松懈。 看他久不答话,黄良平有些忐忑,伸出五指摊开:“让你看笑话了,可是你也知道,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毕竟是要养家糊口的 啊,咱单位那点儿工资,真的是……唉,我也没有独吞的意思,咱俩五五分怎么样?” 见相乐生还是喜怒难辨,他着急起来,又改成个六的手势:“要不这样,你六我四!” 相乐生哪里会把这点儿小钱看在眼里,大度道:“黄哥说笑了,这件事你拿主意就行。你资历深经验足,你说利德的材料好, 那肯定是没问题的。” 如果以后出了问题,自然是黄良平来背锅。 黄良平喜不自胜,一迭声道:“好好好!”脸上因为兴奋泛出油光,看起来十分市侩。 白凝在学院门口碰见梁佐。 男孩子从车里跳下来,小跑着冲到她面前:“白老师,好巧!我正打算给你打电话还钱呢!” 白凝笑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打算出去和几个朋友聚聚,路过这儿,刚好碰见了你。”他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脸色有些尴尬,急急忙忙解释,“我…… 我这次不去酒吧,也不找小姐,和朋友们去网吧开黑,玩一会儿就回来。” 白凝夸他:“真乖。” 梁佐闹了个大红脸,别别扭扭地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我出来得早,要不你上我车,跟我去一趟银行吧,我取钱还你!” 这时候天色还没有全黑,再加上校门口不远处就有自动取款机,白凝没有提防,跟着他上了车。 梁佐一边开车一边偷偷瞄她,道:“白老师,我这学期重修你的课,但是,其实你讲的那些知识我大部分都掌握了,如果以后 上课的时候偷偷开个小差什么的,你能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这样坦诚,倒合了白凝的喜好,她调侃道:“你一个学生,怎么天天那么忙啊?” “没有啦。”梁佐不好意思地抓抓蓬松的头发,“我……我新交了个女朋友,特别黏人,每天要抽出很多时间陪她聊天,我也 是没办法。” 也是从青葱年少过来的,白凝表示理解。 梁佐又道:“白老师,你吃晚饭了没有?要不我请你吃顿饭吧?学校门口新开了家不错的烤肉,我们去尝尝?也让我好好感谢 感谢你。” “不了。”白凝婉言拒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梁佐神色黯淡下来:“白老师,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啊?我都跟你说实话了,你……” “没有。”夜风有些凉,白凝摇上车窗,偏过头看了眼一脸受伤的少年,“我今天有些累,想早点回家休息,要不改天吧。” 她这样说,梁佐也不好勉强,过了几秒,忽然“哎呀”一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看我这记性!我还给你买了个小礼物,你 看看喜不喜欢。” 他把车停在路边,十分急切地开了车门,爬进后座,在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里翻找。 找了好半天,白凝觉得他这副冒冒失失的样子十分有趣,开口道:“梁佐,你别找了,我帮你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不需要送什 么礼物。” 后面“滴滴”两声,一辆汽车开过来,鸣笛提醒他们让道。 白凝的注意力被转移,从外后视镜往后看。 突然,两只手从座位后面伸出,一只钳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拿着块厚厚的毛巾,死死捂住她的口鼻。 白凝睁大眼睛,猝不及防之下,浓烈的刺激性味道钻进鼻腔。 她挣扎了几下,晕了过去。 梁佐不大放心,又多捂了一会儿,这才把毛巾丢开。 他跳下车,对后面已经等得不耐烦下车一探究竟的男人道歉:“李老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挡着您路了,我马上开走。” 白净俊俏的脸上,左眼角深红色的小痣,在路灯的照射下,微微闪了一闪。 酒桌上,吃到下半场,相乐生去了趟卫生间,再回来时,看见黄良平正陷在一群人的围攻之中,已经喝得大醉,看人时的焦距 都对不准了。 他笑着帮对方解围:“好了好了,喝到这儿也差不多了,我们明天还要去地市调研,耽误了公事就不太合适了。” 众人哪里肯依,纠缠了半天,这才答应放人,却还是坚持让他再喝最后一杯。 相乐生看了看被倒得满满的一杯白酒,略犹豫了一下。 黄良平强撑着挤过来,抢走他面前的白酒就要替他喝,说话都开始大舌头:“你们别、别为难我哥,这杯酒我、我替他干 了!” 还没入口,他便打了个酒嗝儿,显然已经是强弩之末。 相乐生酒量一向不错,这会儿也不过只有五分醉而已,便接过他手中的酒杯,干脆利索地一饮而尽。 黄良平带头叫好:“相哥真是千杯不倒啊!我……”他捂住嘴,干呕了两下,挥挥手往门外跑。 还没跑出去,便吐了一地,整个人也倒在那一滩秽物里,烂醉如泥。 相乐生招呼两个服务生把他送回房间,自己倒还能步履如常地走回去。 只是,这次的醉酒和以往的感受不大一样,胃里热乎乎地烧了一会儿之后,小腹也开始一阵阵发热。 相乐生坐在沙发里缓了一会儿,那股灼热之感越来越盛。 他撑着扶手站起,准备去洗个澡,再给白凝打电话。 这时,门铃声“叮咚”“叮咚”响了起来。 ———————— 前方高能预警,请系好安全带。 最后,虽然我不说,但是你们的留言和珠珠,能不能都留给我呀~(乖巧.jpg) 第七十章 致命礼物(相乐生出轨H,不喜勿入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脚步顿住,相乐生问:“哪位?”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有些发干。 “先生您好,这里是客房服务,我来给您送饮品和水果。”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相乐生揉了揉有些昏沉的额头,疑道:“我没有预订这些东西。” “您订的是高级套房,这个月正好是我们酒店的店庆月,所以这些是免费赠送给您的。”那道甜丝丝的声音不紧不慢地答道。 相乐生从猫眼往外看,果然看见一个穿着侍应生制服的年轻女孩子,手里还推着个小推车。 他正好口渴得厉害,便拉开门,清了清嘶哑的喉咙,道:“放那边桌上吧。” 女孩子规规矩矩点了点头,推着车子往里走。 相乐生无意中朝她的背影看了一眼,这才看清楚,她穿的制服和大堂里那些人穿的,不大一样。 柔顺的发丝被高高扎起,上面缀了个黑白相间的蝴蝶结。 雪白的颈项间,系着黑色皮质的项圈,再往下是大片镂空的雪背。 腰身处同样用蝴蝶结束起,收得很紧,纤细脆弱,好像轻轻一折,便会断掉。 最诱人的,是极短的裙摆,她弯腰往桌子上放水果的时候,鼓鼓的小屁股无意识地来回轻晃,露出一点白色底裤的花边,再往下是两条穿着黑色吊带袜的纤细长腿,和细细的黑色高跟鞋。 相乐生喉结微动,下腹不受控制地产生强烈反应。 他强压住在身体内部胡乱游走的狂热欲望,握着门把手,把半敞着的门拉得更开,下逐客令:“可以了,你出去吧。” 女孩子回头疑惑地看向他,干干净净不施脂粉的脸蛋上,一双水眸黑白分明,单纯无辜:“先生,我还没有准备好呢,您想喝果汁还是红酒?” 她端着透明的醒酒器在手中摇动,圆硕的胸乳快要从紧绷着的深V领口里跳出来,和紫红色的液体放在一起,红的愈红,白的愈白,形成鲜明的视觉刺激。 相乐生只觉身体越来越燥,粗大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将西装裤撑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他脱掉外套搭在手臂上,勉强掩饰住自己的异常反应,只觉这个陌生女孩所在之处,像是生成了一个巨大的磁场,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以他的聪明与警醒,已经意识到有哪里不对。 以往也会有欲望蓬勃的时候,但没有哪一次,像这一次一样令他失控,无法驾驭。 女孩子又说了句什么,他的耳中轰隆隆作响,只能看到她的嘴唇开开合合,却根本无法听清她的话语。 手心渗出汗水,一层又一层,黏腻不堪。 他甚至开始迷糊,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处何地,打算做些什么。 “你出去!”他的脸色变得凌厉,拿出手机打算拨打电话找人求助。 可是,头晕得厉害,屏幕上的数字倒映在视网膜里,现出重影,根本看不清楚。 女孩子捧着玻璃容器向他一步步走近,表情关心:“先生,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像是看到洪水猛兽一样,相乐生急急忙忙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住房门。 门板顺着惯性彻底关上。 “滚!”他出声呵斥距离他越来越近的少女。 眼睛却不受控制地死死黏在她胸口深邃的沟壑里。 这是现实吗?还是他无数春梦中的一个? 她会不会,只是一个虚拟的发泄对象? 那么——无论对她做如何过分的事,都没关系的吧? 他忽然伸出手重重推了她一下。 女孩子猝不及防地跌坐在地上,小声惊呼:“哎呀!” 相乐生低头看过去。 日本动漫里常见的“鸭子坐”,两腿分开,围裙和小短裙一起掀卷上去,露出雪白的大腿和一点内裤。 是谁说的……这个姿势,显得女孩子最幼,最萝莉,又特别色气,能够轻而易举调动起男人的凌虐欲与摧毁欲…… 是谁说的来着? 脑中无数杂音嗡嗡作响,他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呼吸逐渐加促,眼前一阵暗一阵亮,暗的时候,世界都是黑的,亮的时候,又似乎在少女的身上打了一束追光,逼得他不得不直盯着她细看,沦为完全的视觉动物。 红酒已经洒了个干净,一大半都泼进女孩胸口,白色的布料已经湿透,两个小小的奶尖受到刺激,把衣服顶起了两个凸点。 她却还浑然不觉地仰头看他,雪白的下颌上也沾了点儿红色的液体,粉嫩的舌头探出来,把那点儿酒液卷进嘴里,还咂了咂。 “先生,是不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啊?您为什么推我……”女孩子弱弱地发问,双手撑着湿滑的地板想要站起来,无奈鞋跟太滑,又跌坐回去,雪白的腿上也溅满了血红的液体。 她抽了抽鼻子,想要哭却又忍住,委委屈屈地咬住嘴唇。 三十年来,源自骨血里的邪恶欲念,在药物作用的加持下,第一次占得上风,将他的理性压制在暗不见底的污秽深海里,夺取了他对身体的支配权。 相乐生的眸色暗下去,像只破笼而出的兽,弯下腰,将少女推倒在酒水里,骑在了她身上。 女孩子瞪大眼睛,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便听到“刺啦”“刺啦”衣料被扯裂的声响。 她胸前一凉,低下头,看见两团如雪玉似的奶子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粉色的乳头惊恐地颤了颤,便落入了野兽的口中,被他重重撕咬啃吸。 “啊!”强烈的痛感唤醒了她的意识,她惊恐又羞耻地踢打着他,想要逃离他的侵犯,“变态!放开我!救命啊!” 男女之间体力的巨大差异,注定了在她看来拼尽全力的抵抗,在他眼里只不过是小打小闹。 将她双手钳制在掌心,相乐生粗暴地扯掉自己颈间的领带,在她手腕处缠了几圈,用力收紧,又快又急地打了个死结。 嫌她太吵,他撕下一片破布,团了团,塞进她的嘴里。 “唔!唔唔唔!”少女怕到了极点,晶莹的泪水流出来,啪嗒啪嗒掉在地上的狼藉里。 相乐生松开皮带扣,把拉链拉下,粉色的阳物看起来干干净净,十分漂亮,可柱身上虬结凸起的青筋,却毁灭了这份美感。 他握住女孩子圆润挺拔的奶子,重重抓揉掐拧,柔嫩的肌肤上很快便布满了青青红红的暧昧痕迹。 将性器插进乳沟里,他一边用力将奶子往中间推挤,一边快速挺送。 又软又弹的乳肉将肉棒紧紧包裹,混着酒液和因为摩擦而生出的一点细汗,抽插起来十分畅意。 身体里那股无处抒发的燥烈随之减轻了一点儿,大脑便立刻恢复了一线清明。 他低头看着那张哭得梨花带雨却十分陌生的脸,神情僵了一僵,胯下的动作也慢下来。 可是紧接着,药物催发出的更加汹涌的欲望铺天盖地而来,再一次淹没了他。 将女孩子乳根处的肌肤磨得红肿,昂扬的肉棒已经胀到发痛,却还是没有释放的迹象。 相乐生难受得太阳穴一突一突地跳,他用力甩了甩头,想把这种深入骨髓的眩晕和燥热驱逐出去,却徒劳无功。 身体越来越热,连血液都快要沸腾,他烦躁地把整整一列衬衣扣子一口气扯掉,露出精壮紧实的胸膛。 大掌掐住少女的细腰,把她一把提起,翻了个身,迫她跪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他撩开她的裙摆,将内裤扒下去,硬到快要爆炸的性器迫不及待地抵进少女雪白的臀瓣里。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女孩子回过头,含着泪哀求地看他,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幻境中的角色,对相乐生而言,和充气娃娃、飞机杯等性玩具没有任何区别,自然不需要任何怜惜。 他按着她的背往下趴伏,另一只手把挺翘的屁股掰得更开,对着粉粉嫩嫩的小穴入口,毫不犹豫地送了进去。 少女痛苦地呻吟一声,鲜血还来不及涌出,便被粗大的性器堵住。 他破开一层又一层紧紧绞上来的软肉,势如破竹地深入到从未有人到访过的隐秘领域。 一切,从这一刻开始,彻底失控。 3щ點PO18點ひS 男主首次出轨成功,撒花~~ 你们可能会骂我卡肉,但……我炖肉的风格一向是小火慢炖,所以……别着急~顶锅盖遁走~ 第七十一章致命礼物(下)(相乐生出轨H,不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勃发的肉茎被无数个皱褶牢牢吸吮,温柔抚慰,难以言说的美妙感觉渗入每一个毛孔,沿着五脏六腑流转,像一汪清泉,迅速滋润了行将炸裂的身体。 相乐生粗喘了一口气,任由浓得化不开的欲望,从丝丝缕缕的缝隙里,呼啸而出,将他彻底吞没。 所有理性已抛他而去,此时此刻,他的眼睛里,只看得到面前这具鲜嫩多汁的女体。 不管是吓到唇色发白的小嘴,还是跳出布料束缚,在空气中晃动的奶子,抑或是他正在侵犯的窄小花穴,全是可供他发泄性欲的诱人通道。 占有她,破坏她,完完全全地征服她! 少女不堪破身的痛楚,仍然被领带捆缚在一起的双手无力地弯折,手肘在被他拖来扯去的磕磕碰碰中,已经红肿破皮,渗出丝丝血迹。 后背被男人死死按住,双腿摆成臣服的姿势,最隐秘的花心里,粗大炙热的肉棒已经陷落大半,余下的小半根也正跃跃欲试着往里顶。 那物事太大太长,她疼得发抖,身上早出了密密的一层冷汗,衣不蔽体的雪白娇躯止不住颤栗,穴里的软肉也就收得更紧。 男人不觉疼痛,只觉越发快意,也就更收不住手上的力道。 他抬起女孩子穿着吊带袜的一条腿,把她掰得更开,胯下猛力一顶,终于全部插了进去。 鼓胀胀的囊袋敲击在粉粉嫩嫩的少女阴户上,发出响亮的一声“啪”。 女孩子呜咽一声,再也支撑不住,整个身躯趴倒在脏污的地板上。 性器随着她的移动,脱离出去大半根,带出淋漓的血水。 她怕极了,手脚并用往前爬,意图逃离相乐生的掌控。 相乐生伸出双手,捉住两条不断弹蹬着的细腿,毫不费力地把她拖回来,在雪白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膝盖在地板上被擦伤,屁股也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女孩子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他就着刚刚拓开的通道,再次入了进去。 他托着少女柔软丰弹的屁股往上抬,方便自己的肏干。 此时此刻,他根本注意不到自己所在的是梦境还是真实,也听不到女孩子凄惨的哭声。 他满心满眼只装着面前这个小小的肉洞,身体深处泛起滔天的渴望,只想把自己胯下勃胀的性器狠狠捣进去,把它干透干烂,干到嫩肉翻卷露出,将所有淫秽的欲念尽数发泄出来。 狠狠插了几十下,相乐生腾出一只手,去她身下寻绵软的乳房。 掐着奶头用力拧转的时候,少女才从方才可怖的侵犯中回过神,哀哀地呻吟出声。 相乐生耸动着腰臀,持续不断地在紧窄的阴道里肆虐,驱使着少女往卧室的方向爬行。 一边爬,他一边大力揉捏着她印着指痕的翘臀,扯着她的头发往后拉,逼迫她抬高脖子,雪白的牙齿咬住柔嫩的皮肉,碾磨撕扯。 体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顺着他们的轨迹往里延伸,由血红色变为粉红,渐渐变成近乎透明的颜色。 抽插越来越顺畅,因为生理反应,女孩子逐渐情动,在快要将自己捣烂的痛楚中,渐渐感觉到一点儿异样。 可体内还是撑得厉害,她不由自主地死死绞着他,箍着他,高跟鞋在挣扎中掉了一只,雪白的脚趾贴在地板上,因为紧张紧紧蜷曲。 到了床前,相乐生按着少女的屁股往外推,把自己偾张的性器拔了出来。 他坐在床沿,狰狞的性器直直抵在她白嫩的脸上,声音低沉,自带无形威压:“舔干净。” 棱角分明的龟头上,还沾着少女体内流出的鲜血和淫液,更混着点儿前精,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亮晶晶的光。 女孩子哪里肯依,拼命摇头,珠泪随着她的动作乱飞。 相乐生这才想起她的嘴里还塞着东西,抬起一只手去扯,另一只同时环上少女纤细修长的脖颈。 虎口的弧度恰和脖子紧密贴合,他收紧五指,眯了眯眼睛,警告道:“不听话,我就掐死你。” 少女浑身一抖,寒毛根根立起,每一刻都比前一刻更清楚地意识到面前男人的危险,哪里还敢反抗? 破布脱口的下一刻,女孩子被他掐得脸色通红,正在咳嗽,便被粗大的肉棒塞满了口腔。 她连忙又惊又怕地伸出小舌,生涩地在坚硬的柱身上舔吸。 品尝到来自自己下体的咸涩味道,她强忍住强烈的不适,无师自通地用腮内的软肉裹住龟头,小幅度套弄了几下。 相乐生不大耐烦,按住她的发顶,直往喉咙深处而去。 他的性器太长,顶到咽喉时,也不过才进去大半根。 女孩子已经忍不住一阵阵干呕,又不敢往后退,只能无声地流眼泪。 不管不顾地又强行抽插了百余回,相乐生把少女抓到床上,分开她的大腿,在她有气无力的求饶声里,把涂满她口水的肉棒,肏进重新恢复紧致的肉穴里。 少女的哭声低弱,说出的话楚楚可怜,却令人更加想要狠狠欺负:“求求你……不要……嗯啊……不要再弄了……呜呜呜我好疼啊……” 相乐生充耳不闻,埋头咬着已经红肿了的奶头用力吸吮,胯下紧顶快送,每一下都重重干进柔软的最深处。 随着他频繁的捣弄,女孩子身体里面的水越来越多,渐渐发出“咕唧咕唧”的淫乱声响,媚肉也被他肏熟,越来越软,越来越滑,每次插进去,都乖巧地把他一重重包裹起来,抽出去的时候,又依依不舍地挽留。 女孩子的脸越来越红,不知所措地沦陷在情欲的深渊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双手已经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肩膀,腿也悄悄迎上来。 等他呼吸加重,抽插的速度也明显加快时,她才如梦方醒,惊声道:“不!不要射进去……呜呜……不要……” 正在关键时刻的相乐生嫌她吵闹,抬手再度掐住她的脖子。 女孩子很快呼吸困难,喘不上来气,濒临窒息之时,阴道越发收紧,夹得相乐生几乎寸步难行。 他又大力肏弄了几下,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进少女稚嫩的花壶之中。 禁锢松开,以为噩梦终于结束,女孩子失神地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不过片刻,她便惊恐地感觉到,仍旧停留在体内的物事又有了胀大的趋势。 相乐生垂着暗沉沉的一双眸子,眼白被血红色全部占据,在发泄过后短暂的舒爽中,感觉到更强烈的欲望和更错乱的幻觉。 他瞄了眼女孩子大张着的双腿,手掌移过去,将黑色丝袜撕扯成碎片,又去撕勉强挂在腰上的破碎衣料。 “呜呜……放过我吧……我真的很疼……”女孩子惊恐地往后挪,性器撤出,穴里的白浊失去了遮挡,一股一股流淌在浅灰色的床单上,散发出浓烈的腥膻味道。 相乐生逼过去,将她困在角落,抬高她的腿架在肩膀上,和墙壁一起,把她折成一张柔软的弓。 他紧盯着交合的部位,那里已经被他粗暴的肏干折磨得高高肿起,粉色的花丘和周围奶白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看起来十分诱人。 性器缓缓插入,浸泡在一片黏腻的精液里,在少女嘤嘤的哭泣声里,他享受地扣紧了她富有弹性的屁股,开始了第二轮发泄。 颠倒狂乱的一夜,相乐生在女孩子的花穴里、嘴里、胸前,乃至身上都发泄过好几回,药性才终于散尽。 他倒头昏睡过去,等到天光大亮,才艰难地从梦境中挣扎而出。 窗帘未被拉合,刺目的阳光从外面直射进来,一切黑暗都无所遁形。 相乐生只觉头痛欲裂,揉着太阳穴坐起,立刻闻到密闭的空间内那股浓郁的暧昧气味。 昨夜凌乱的记忆和迷迭的幻境像汹涌的海水,交织着倒灌入他的大脑中,他呼吸一窒,面色一冷,难以置信地低头往身侧看去。 赤身裸体的女孩子身上布满被狠狠折腾过的痕迹,眼角残留着泪痕,像个名副其实的破布娃娃,连睡着都紧蹙着眉头。 她双手抱胸侧躺,那一对奶子上,还沾着已经干涸了的黏稠精液。 第七十二章 给坏小子的歌(上)(白凝X梁佐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深夜,郊外的一栋别墅,从一楼到四楼皆是一片黑暗,寂静无声,只有顶层的阁楼里,灯光大盛。 原色的木地板上堆着几个最新款型的游戏机和手柄,旁边的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限定手办,几乎网罗了所有知名动漫里的经典角色,主人显然极为爱惜它们,每一个都被擦得纤尘不染。 穿着嘻哈风格宽大T恤的少年哼着首节奏明快的歌,弯着腰调整眼前配置极高的专业摄影机。 把各项参数都设置好之后,他将镜头对准房间正中央的大床,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按下录制键。 一排银色的耳钉吸足了光线,在耳朵上轻闪。 他跃上大床,撑起双臂,跪在女人身体两侧,以前所未有的亲密姿态,认真打量她。 金属吊牌从胸前垂下,擦过她的脸颊,她陷在深沉的睡梦里,无知无觉,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白凝保养得很好,眼角尚未出现一丝细纹,肌肤白嫩,妆容淡而雅致,这样闭着眼的时候,看起来十分温柔。 属于少年的手指按向她嫣红的唇角,轻轻往上拉扯,人为地制造出一个笑容,梁佐的语气与其说是指责,不如说是抱怨:“让你对我凶,让你不理我,让你看都不肯正眼看我一眼,现在还不是要乖乖躺在我床上?” 明明在别人面前,都是很温和很友善的。 凭什么独独在他面前如临大敌,冷若冰霜? 他试探地低下头,舔了舔她的唇,嘴边沾了一点口红的艳色。 回应他的,只有绵长平稳的呼吸声。 不知道为什么,心跳忽然有些加速。 梁佐撇撇嘴,故作淡定:“也没什么不同的嘛,和亲别的女孩子时,感觉差不多。” 不过就是,软一点,甜一点罢了。 他轻咳一声,去解她颈下的纽扣。 她今天做的是很职业的装扮,米白色的雪纺衬衫,纯黑色的包臀裙,高跟鞋已经被他脱掉,整整齐齐放在鞋柜里。 解到第三颗扣子的时候,白皙的乳肉已经从缝隙里透出一点风光。 修长的手指微不可察地抖了抖,梁佐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将剩下的扣子解开,把衣料掀到两边,看向几近赤裸的上半身。 同色的内衣,把姣好的胸型衬托得更加漂亮,在灯光的照射下,白得发光。 控制不住地对着她的乳房看了又看,梁佐轻哼一声:“胸也不大。” 他伸出手隔着空气虚虚比了比,评判道:“切,平时看着挺大,脱下来也不过如此,和片里的女优比起来差得远。不过……倒是挺白的。” 喉咙莫名有些发干,梁佐端起一旁的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脸上的热意才降下去。 他一边去解她裙子的拉链,一边自言自语:“你今天栽在我手里,全部都是你咎由自取,可不能怪我哦。” “谁让你对我爱搭不理?也不知道有什么可拽的!害我输了赌约不说,还挂了科,最后连放个水都不肯,我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你说对不对,白老师?”他冷笑一声,桀骜的面容上充满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张狂与任性。 拉着裙子的边角往下扯,平坦的小腹和被白色内裤包裹着的三角区域逐次展露,再下面的,是修长笔直的双腿。 他咽了咽,握着她纤细的小腿往两边拉。 大腿内侧的皮肉更加柔嫩,像可口的布丁,手指触过去,滑腻得几乎停不下来。 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梁佐跪在她双腿之间,膝盖抵住秘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白老师,等你明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被我——这个你很讨厌的学生干了一晚上,不知道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我可真期待啊。” 说着,他愤愤然低下头用牙齿去咬她的胸衣。 她今日穿的是前扣的样式,他没费多大力气,便将搭扣解开。 梁佐的眼神凝住,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风景。 两团凝脂雪玉有如上好的酥酪,正中央点缀着两颗粉红色的樱桃,娇怯怯地半挺半软,随着她的呼吸,轻微地上下起伏着。 凑近去闻,甚至能嗅到一点若有若无的甜香。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有些窘迫地稳定心神,避免自己丢人地流出鼻血。 操,真他妈邪门,明明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还是结过婚的,他是被下降头了吗? 快刀斩乱麻一样的,梁佐将T恤兜头脱下,劲痩的后背凹出流畅的曲线。 他把下面穿着的短裤和内裤也一起脱掉,手握着半硬的阳物,对着面前衣衫不整的女人快速撸动。 恍惚间,自己好像进入了色情片的拍摄现场,聚光灯和镜头的包围下,众多工作人员的注目中,他做为唯一的男主角,正在进行拍摄前的准备工作。 什么戏码呢? ——迷奸。 这两个字眼刚跳到脑海里,身体便立刻产生反应,肾上腺素飙升,呼吸肉眼可见地加促,肉棒也直挺挺地翘了起来,几乎与小腹平行,马眼上渗出的清亮液体迅速沾湿他的指尖。 他甚至开始幻想,面前的这位女主角,并不是真的昏迷过去,而是在装睡,他即将对她做出的事,他的抚摸,他的亲吻,他的插入和射精,她全部都可以清晰地感知到,甚至于,她还会因为他猛烈的撞击而不自觉地发出呻吟,用紧致的阴道用力夹紧他,迎合他。 兴奋,前所未有的兴奋席卷了他的大脑,把作案之时怀抱着的愤怒与紧张尽数赶走,他的喉结一遍又一遍滚动,还没动手,浑身已经开始发热。 “白老师。”他一边脱掉她的内裤,看着黑色的毛发和下面那一条细细的肉缝一点点展露出真容,一边用哑得失去了清亮音色的声调重复,“白老师,我要——干你了哦。” 谁让你惺惺作态,拒人于千里之外? 谁让你明明已经破坏了我的计划,却又不合时宜地给了我一点温暖? 谁让你那么傻,我只不过是稍微表演了一下,你就信以为真,上了我的车? 你知不知道,自从妈妈死后,再也没有人那样关心过我? 不过,我可不会像你期望的那样浪子回头。 既然你向陷落在无底深渊里的我望了一眼,既然你象征性地伸出了手,想要意思意思拉我一把…… 那就——一起掉下来吧。 他略显笨拙地趴伏在她身上。 哪里都是软的,滑的,而他的身体又是硬的,热的。 他压着她,却诡异地感觉到自己被缓慢且轻柔地包裹起来,一寸一寸吞噬。 温水煮青蛙。 在你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肉烂骨酥,死无葬身之地。 梁佐摇了摇头,甩掉脑子中一闪而过的奇怪想法。 开玩笑,是他在搞她好不好?吃亏的是她,最坏最坏的结果,也是她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对他能有什么影响? 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长得漂亮了点儿,家世好一点儿,学历高一点儿,这会儿勾得他难受了一点儿……除此之外,她还有什么? 如果她醒来要死要活或者要告他的话,哼,他就把录下来的视频给她看,吓唬吓唬她,也算是解了自己心头之恨。 含着肉乎乎的乳头啃了一会儿,发现那里很奇妙地硬了起来,他饶有兴致地戳了戳,按着看过A片里的动作,绕着乳晕打圈,又捏着乳尖搓揉。 可惜,他害怕失手,把乙醚的浓度配得很高,所以此刻白凝连一点清醒的迹象都没有。 肉棒插进腿缝里乱戳,不得其门而入,但单是就这样和滑腻的肌肤相摩擦,已经带来难言的快感。 他用双腿夹紧了她,肉棒往更深更紧处而去,犹豫了一下,低头吻向她的唇。 舌头钻进去的时候,性器也滑进那两片贝肉里。 正中间的地方,藏着一个小小的肉粒,起初是软的,多蹭了一会儿,便像奶尖一样充血变硬,再多摩擦几下,有水从下面的蜜道里涌了出来。 他没想到她会出那么多水。 揪着软软的小舌吮了一会儿,梁佐逐渐有些上瘾,含着她的舌头含糊不清地发表感想:“老师,没想到你平时看起来那么正经,实际上竟然这么骚……我还一直以为你是性冷淡呢……” 性器在越来越湿滑的环境里抽插得十分畅快,这种舒爽程度已经刺激得他忍不住大声喘息,时不时还漏出一两声呻吟。 他再也忍不住,双手抱着她的大腿往两边分,低头仔细看了看泥泞红肿的私处,找到那个小小的穴口,用手指抠了抠。 “应该是这里吧?原来女人的下面长这个样子……怎么这么小?”他嘀嘀咕咕着,好奇地研究生理构造,又有些骄傲,“老师,你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很舒服?我的技术很好吧?你别着急,这才刚刚开始呢,待会儿会让你更爽。” 他说着,迫不及待握着肉棒去捅。 调整了好几次角度,都不顺利,梁佐开始发急。 他擦了擦快要流到眼睛里的汗水,抓着她的腿架到自己臂弯,锲而不舍地再次尝试。 又胡乱顶了十来次,肉棒误打误撞竟然找到了入口,借着腰部挺动的惯性,猝不及防插进去一个头。 湿软的穴肉密密实实堵上来,咬住打算非法闯入的龟头不肯松口。 梁佐打了个激灵,腰眼像过了电一样酥酥麻麻,一时没忍住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凭着本能小幅度快速耸动了两下,竟然射了。 3щ點PO18點ひS 今天的更新晚了一点儿,不好意思。 你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喜欢看就看,不喜欢看就点叉,总之我只写我想写的故事。 上两章强奸,这两章迷奸,嘿嘿嘿~ 最后,梁佐小狼狗完美地诠释了“口嫌体正直”与“言语的巨人,行动的矮子”这两句话,真的是很棒棒。 第七十三章 给坏小子的歌(下)(白凝X梁佐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卧槽! 卧槽!!! 梁佐瞬间黑脸,嘴角抽搐着看向不争气的小“兄弟”。 一分钟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此刻已经逐渐萎靡下来,柱身收缩,龟头从那片温柔乡里退了出来,吐出残存的一点儿白液。 穴肉防御成功,快速收拢聚合,不过几秒钟便恢复如初。 梁佐磨了磨牙,一张俊脸扭曲成一团,把这场事故的责任全部归在昏睡中的白凝身上:“他妈的,你这个臭女人,醒着的时候跟我不对付,睡着了还要坑我!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没事吸那么紧干什么?!”试探性地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在淫液和精水的润滑下,进入得仍然颇为艰难,他一边感受那有如丝绒的柔滑质地和曲曲折折的皱褶,惊叹于她的紧致和敏感,一边暗地里庆幸。 幸好她没有意识,幸好这么丢脸的事,永远都不会被其他人知道。 不,等等—— 他后知后觉地想到正在录制中的摄影机,连忙跳起来,按下结束键。 在删除键那里犹豫了十几秒,他还是没有点击确定,而是默默保存了下来。 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次。 虽然……并不怎么成功。 梁佐重新趴在白凝身上,这一次,他吸取了之前的经验和教训,用手帮她扩张了很久。 等到那个小口变得湿软黏腻,能够轻松容纳下三根手指,他的性器也再次硬挺起来。 梁佐眯了眯眼睛,露出志在必得的坏笑,开始第二轮录制。 开头,他中二气息十足地叉着腰,赤身裸体站在床前,对着同样一丝不挂的白凝放狠话:“白老师,我的大肉棒,很快就要插进你的小骚逼里去了哦,我要把你干烂干坏,干成破布娃娃。从今天开始,你就留在我家,做我的专属肉便器,怎么样?” 他说到这里,自己都觉得自己邪恶得迷人,得意地抖了抖肉棒,扑了过去。 这一次再插入的时候,他谨慎了很多,如临大敌地放缓了节奏,先进去了一个头。 饶是如此,那强烈的挤压感还是激得他重重“嘶”了一声。 他泄愤似的低头去啃她的乳房,把白花花的奶子啃得又红又肿,最后咬着奶头不放,强忍着射意,耸着腰一寸一寸往里进。 明明已经被媚肉咬得爽到了天上去,他还偏要嘴硬,咕咕哝哝地说出羞辱她的话:“老师,你说你是不是欠操?都被我迷昏过去了,还这么不知廉耻地夹我的鸡巴,你会不会是在装睡啊?嗯?你其实就是想让我狠狠干你吧?真浪啊,再咬紧一点儿,我待会儿就把你操到喷水……” 进了一小半,龟头的马眼忽然撞上一处小小的凸起,好像被一根软刺扎了似的,那股刺激的感觉直接沿着骨髓冲上头顶,梁佐的声音都变了调,却还在逞强:“唔……老师,你是不是快高潮啦?都开始放大招了,嗯?你这么激动,是不是从没吃过我这么大的鸡巴?老师平时那么高冷,跟你老公的性生活一定不和谐。别担心,我今天一定让你吃个饱!呃啊……嘶……你他妈还真咬啊!放松一点儿,还想不想让我好好操你啦?” 他一边说骚话一边略显笨拙地在女人体内摸索冲撞,汗水很快打湿头发,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一颗颗滴落在白凝的锁骨和胸前。 白凝的阴道窄而幽长,好不容易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性器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她妥帖细致地照顾到,无数张小嘴贴着肉根和上面的每一道筋络吮吸爱抚,快感爆裂,神智全无。 无意识地大声呻吟着射出第二波精液之后,梁佐懒洋洋地枕在白凝胸前,双手摸着她纤细的腰和丰满的臀,性器由于惯性又耸动了几下,这才偃旗息鼓。 好一会儿,他才从酣畅淋漓的性爱中回神,第一时间看了看床头的时钟,默默计算了一下时长。 然后,他的表情裂了。 十……十分钟。 强行压制着内心不断上涌的对自己性能力的怀疑,梁佐挤出个邪魅狂狷的笑容,撑起身亲了亲白凝的红唇,又勾勾她的下巴,故作镇定:“老师,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呵~你也太天真了,好不容易把你搞过来,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刚才只不过给你热个身,接下来才是好戏开场呢!” 年轻的男孩子体力极好,短暂的不应期过后,他又提刀上阵。 这一次,他着意锻炼自己的持久性,每到快要忍不住时,就赶快停下,缓上几口气再继续,不管过程有多狼狈,好歹结果还算过得去。 一整个晚上,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按着白凝操了又操,把花穴灌满之后,就用手指把那些黏糊糊的液体导流出来,然后再一次肏进去。 直到两个精囊全部射空,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暂时休战,却仍把她死死抱在怀里,鸡巴也依旧堵在穴里,像抱着个新得的稀罕玩具一样,嘴角挂着满足的笑睡了过去。 白凝是在早上五点醒过来的。 她头痛欲裂,勉强睁开眼睛的时候,由于窗帘的遮挡,屋子里昏昧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思维迟滞地运转,渐渐迈入正轨。 在回忆起自己昏迷前发生了什么的同时,白凝感受到了喷在她后颈肌肤上的,温热的呼吸。 还有一根半硬半软的东西,正从体内缓缓滑出,一股热流失禁一般的,随着异物的离开,涌了出来。 她皱了皱眉,在一瞬间的心慌和惊怒之后,快速镇定下来。 没关系,不过就是失身,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扯开紧箍在胸前的双手,白凝强撑着酸痛的身体坐起,嫌恶地看向一旁的始作俑者。 男孩子没什么形象地呼呼大睡着,嘴角流出一道晶莹的口水,双腿之间那根肉棒上,沾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看起来十分淫靡。 白凝扯了条毯子裹住身体,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往身上穿。 整理好仪容,她赤着足下地,扫视了一圈陌生的环境,视线凝固在正对着大床的那一架摄影机上。 不好的预感驱使她快步走过去,查看里面的内容。 从头播放的时候,正好听见男孩子发出的宣言。 不等他说完,白凝已经心慌意乱地按下删除键。 “好看吗?”男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斜倚着床头,对她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白凝冷着脸,骂道:“卑鄙。” 梁佐挑了挑眉,笑嘻嘻的提醒她一个事实:“老师,我有备份的,你删了那个可没什么作用,不过是白费力气。” 白凝沉默一瞬,问:“你想怎么样?” 她这副提防戒备的模样,令梁佐心生火气,他撇了撇嘴:“老师真是看得开,被我操得路都走不稳了吧?竟然还不哭不闹的,也不知道该 说你冷静呢,还是该说你淫荡。” 白凝反辱相讥:“我就当是被狗操了,一条畜生而已,不值得生气,更何况,我又没有什么感觉,也没有任何记忆,有什么可哭的?” 梁佐怒极反笑,拍了拍巴掌,道:“老师的嘴皮子真是厉害,我说不过你,不过呢,我倒是很好奇,如果把这份录像发给你老公,他会是什么反应?还有,老师的爸爸是个不小的官吧?这种事情闹出去,恐怕他面子上也不好看吧?” “还有我们学校,啧啧,老师和学生们眼里的白老师,可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呢,如果我把这个拿到大礼堂的大屏幕上放一遍,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被我操到喷水的模样,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啧啧,单是想想就让我激动啊!到时候,老师您这个工作能不能保得住,还两说呢!”梁佐走到她面前,低下头看着她笑,表情像个刚从地狱爬出来的罗刹。 修剪整齐的指甲掐进手心,疼痛唤回白凝的理智,她白着脸道:“你有什么条件?” 他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一招出其不意,又十分聪明,掐准了她爱惜羽毛的心理,压制得她毫无还手之力。 身处劣势,白凝不会傻到意气用事,为今之计,只能暂且稳住对方,从长计议。 梁佐冷哼一声,摸了摸她发白的嘴唇,又去揉她的胸。 白凝强忍着没有往后躲,任由他轻薄。 她自然不知道,自己这副忍辱负重的样子,看在他眼里,有多迷人。 终于把她的傲骨掰折,踩在脚下蹂躏,梁佐笑得不知道有多快意。 “做我的玩具。”他高昂着下巴提出要求,“不论何时何地,不管我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全部无条件遵守,等我玩腻了,就放过你。” 白凝讨价还价:“给个时间期限。” “没有期限。”梁佐寸步不让,“我说过了,到我玩够为止。” 他本以为,玩过一夜也就够了,可现在看到这样凛然不可侵犯的她,忽然又不舍得放手。 或许,他比他原本以为的,要对她感兴趣得多。 “三个月。”白凝冷冷地看着他。 梁佐炸了毛,气势汹汹地搂住她的腰,身体进一步逼近,严丝合缝地贴上她凹凸有致的娇躯:“白老师,你搞清楚状况,现在是我说了算!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三个月。”白凝油盐不进,不退不避,“再多一天都不可能。如果你不答应,我现在就报警,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她的眼睛里爆发出强烈且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烦躁,有警告,有厌恶,看得梁佐心里一阵阵发堵。 和她对峙了几十秒,梁佐终于妥协。 有心和清醒的她再战三百回合,无奈他的肾和腰不允许他这样做。 梁佐故作不耐地挥了挥手:“你先回去,等我什么时候想玩你了,再给你打电话。” 看着白凝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他又追上来喊:“白凝!你别忘了答应我的话!任何时候都不许违背我的命令!而且要随叫随到!” 白凝充耳不闻,打上出租车后,从包里拿出手机,握在手里发呆。 想起昨天晚上答应相乐生要打给他的电话,她忽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他解释。 七夕特辑:午夜牛郎(主角H) 深夜,白凝走进了一家打着正经营生招牌的高档会所。 她穿着纯黑色的丝质长裙,化着明艳具有攻击性的妆容,像一只褪去端庄画皮的鬼魅,破开夜色月影而来。 孤身一人走进二楼的包间里,白凝端着盛满红酒的高脚杯,掀开窗帘的一角,看了眼黑沉沉的天空。 长相俊朗的会所经理殷勤地走进来,奉上一盘水果,熟络地笑问:“白小姐,您今儿个想点哪位少爷?李大和祁二问了我好些遍您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来看他们一眼,梁四更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和我闹呢!” “哦。”白凝懒懒地啜了一口红酒,一条腿优雅地翘在另一条腿上面,抬手理了理柔顺的鬓发,“有新鲜货色没有?” “哎哟!”经理谄媚地拍了拍巴掌,“真是有什么都瞒不过您!我这里刚调理好一位少爷,性情有些冷,但长相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活也很过得去,要不……您给掌掌眼?” 夸得这么好,也不知道掺了几成水分。 白凝意兴阑珊地点头首肯:“那就看看。” 几分钟后,一个身量颀长的男人被侍者带了进来。 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加上翘臀长腿,称得上是天生的衣架子。 他穿着黑底绣浅金色暗纹的西装三件套,从衣领到袖口再到裤腿,都打理得一丝不苟,看起来矜贵且优雅。 再往上看,白凝猝不及防撞见黑漆漆的一双眉眼,剑眉入鬓,瞳孔幽深,冷漠的神情被一副金丝框边的眼镜隔绝起来,额前的发丝全部梳了上去,更添几分疏离。 好看,却没有一丝脂粉气。 白凝舔了舔嘴唇,眼底泛起兴味。 心中生出一种冲动,想要看这禁欲气息十足的男人失控发狂,想要把他踩踏在脚下,让他俯首称臣。 单是想一想那副画面,就忍不住情潮汹涌,腿心里湿了一片。 那可太好玩了。 “可以,就他吧。”白凝拍了板。 经理和侍者退下,房门被紧紧关上。 密闭的空间里,两个人一站一坐,安静对峙。 “你叫什么名字?”白凝把红酒喝干净,将杯子放回桌上。 她抬眼观察正在脱外套的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暗金色的金属袖扣,西装外套下面,是同色的马甲,内里套了雪白的衬衣。 她盯着男人好看的手看了又看,心里盘算着,待会儿是让他用这双手撸给她看呢?还是直接插进她的小穴里呢? 男人挂好衣服,很有服务意识地走近前倒酒,声音是迷人的低音炮:“我姓相,相乐生。” “唔。”白凝借着他倒酒的动作,抓住他的胳膊,嗅了嗅上面的气味,大脑已经被酒精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熏得发晕,随口夸奖,“你喷的是什么香水?好闻。” 相乐生垂着眉眼,打量他的第一个客人。 很美,美到看不出年纪。 明明是温温柔柔的长相,一个媚眼飞过来,却又妖气逼人,惑得人喘不过气。 “事后清晨。”他正正经经回答,只是香水的名字太不正经。 白凝嘴角抿起,温婉秀气地笑了笑,又扯着他领带,把他往自己身边拉:“要不要闻闻我?” 相乐生不敢抗拒,又怕压着她,被动地伸出双手撑住沙发靠背,把她圈在怀里。 她身上的味道甜丝丝的,又带了点儿木质的清冷,有些矛盾,却不违和,反而达成奇妙的平衡。 然而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她胸前不小心露出的雪白肌肤吸走。 白凝大大方方任由他看,伸手摸了摸他俊俏却很有性格的脸颊,觉得这个男人格外对她胃口。 等他的喉结滚动到第三次的时候,她方才开了口,嗓音微哑,像迷离的烟雾:“想不想尝一尝?” 相乐生深呼出一口气,诚实地答:“想。” 这女人,像个妖精。 白凝伏在他胸口低低地笑,好一会儿才收了笑容,却分开双腿,目光下移,给他提示:“做得好才能给你奖励哦~” 相乐生深深看她一眼,单膝跪地,一寸一寸掀起了她的裙子。 两条雪白的腿纤细笔直,十分修长,他将裙子卷到腰际时,动作顿了顿。 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一直饶有兴致观察的白凝被他一瞬间的呆愣取悦,不但不害羞,反而端着骄傲的神气,伸手碰了碰他的薄唇。 唇瓣冰冷,毫无温度。 她舔了舔嘴角,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了踢他:“喂,你会不会啊?不会的话我换人了……嗯……” 两只有力的大掌托住她的大腿根,把她往两边掰。 同样冰冷的舌不打一声招呼便钻了进去,勾缠挑刺,一上来就把快感强行推到最大。 “你……啊……”白凝被他这毫无章法的胡乱施为搞得阵脚大乱,不知道该骂他还是该夸他,手指掐进沙发的坐垫里,扯出深深的痕迹。 “相乐生你……啊……再往里面一点儿……”花液被他舔了出来,滴滴答答顺着他的下巴往下,一直流到笔挺的衬衣和马甲上,白凝蹙着眉,美目微微涣散,迷茫地看向埋在双腿之间的男人。 男人一边舔,一边分神抬眼看向她,神情间带着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强势和霸道,舌头绷紧,往阴道更深处狠狠一捅。 “嗯啊!”白凝被这视觉和生理的双重刺激所俘虏,尖叫一声,双腿在男人肩头胡乱弹腾了几下,竟然泄了。 她身经百战,却从没有像今夜这般敏感过,不由恼羞成怒,拽着男人的领带往上拉,戳着他胸口道:“你们经理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你的口活也太差了吧……唔……” 男人不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气势汹汹地吻上来,双手抓向觊觎许久的奶子,三两下便把她的衣襟扯开。 白凝哪里肯服输,被他激起斗志,一边伸出软舌和他钻进来的还带着她体液的舌头相纠缠,一边如法炮制去撕他的衣服。 两个人不像在欢爱,倒像在打架。 等白凝终于把相乐生扑倒在地上,将马甲和衬衣的纽扣全部解开的时候,自己也被他扒了个干净。 一双桃花眼几乎喷火,她坐在他胯上,娴熟地把皮带松开,屁股在同时富有技巧地隔着裤子去磨他那尺寸惊人的大鸡巴。 她伸手探进内裤里放肆地摸了一把,嘴角露出一点笑来:“东西还挺大,就是不知道中不中用。” 相乐生被她撩拨得不行,挺起腰身想要反压,却被她嫩白的手指抵住胸口。 绕着他胸前肉色的茱萸画圈,白凝警告道:“你搞清楚,我是客人,你是来伺候我的,要是不听话,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相乐生眯了眯眼睛,神情危险,却碍于必须遵守的职业道德,不敢轻举妄动。 经过这一遭交手,白凝香汗淋漓,情欲却被完全勾起。 她把男人的裤子褪到膝盖处,戳了戳那神气活现的粉红色肉棒,促狭地问:“你还是第一次?” 相乐生甚觉难堪,转过头不理她。 白凝跪在他身上,一对被他掐揉得发红的奶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勾得他眼馋。 相乐生很快便撑不住,哑声道:“奖励呢?” “什么奖励?”白凝故作不知。 相乐生仰起脸去叼她的白乳,却被她调皮地躲过。 他忿忿然:“你答应我的,舔完下面就给吃上面。” 他不提还好,一提白凝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有脸说?怎么,你觉得你做得很好吗?活差得要死,还好意思跟我要奖励?”她越说越气,抓住肉棒用力掐了一把。 相乐生吃痛,低嘶了一声,那里却只硬不软,越发精神。 白凝得意地笑,像个魔女。 看相乐生不再说话,她偏要撩他,摸了摸他肌理均匀的胸膛,又去勾他下巴:“哟,生气啦?” 相乐生被她折磨得眼睛都有些发红,却还是忍气吞声道:“没有。” “呐,你也别说我欺负人,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不好?”白凝扭动着腰身往上爬,坐在他胸口。 红湿的小穴正对着他的脸,一张一翕,吐出一股淫水。 “……好。”相乐生哑声回答,像只被拔去了利爪的猛兽。 这一次,他略显生涩地舔吸,却足够温柔。 白凝渐渐发出浪荡的叫声,骑在他脸上扭腰摆臀,骚媚入骨。 淫水流了他一头一脸,渐渐渗出他漆黑的发间。 把她泄出来的蜜液尽数吞咽入腹后,相乐生趁着白凝高潮失神的间隙,夺回了控制权。 他拉着她的双腿,让她骑坐在自己腰间,低头品尝着自己的奖励,巨大的肉刃缓慢耸进还在痉挛颤抖着的甬道里。 白凝哆嗦着夹紧完全陌生的性器,哼哼唧唧地道:“好好伺候我,不然把你这二两肉切了喂狗吃。” 相乐生也不生气,捏了捏她充满弹性的雪臀,舌尖在乳头上重重一吸,问:“你喜欢温柔一点,还是粗暴一点?” 白凝认真想了想,最近几回温吞如水的做爱着实令她有些发腻,便答道:“粗暴一些吧。” 很快,白凝便为自己说过的话感到后悔。 被压在墙上狠狠后入的时候,为了配合对方的身高,她的脚上还穿着高跟鞋,也因此双腿越发酸软,难以支撑。 “你……你真是处男吗?怎么还不射?唔……”她扭过头抗议,想让他停下,却被他的唇堵得死死的。 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地全根插进来,抵着尽头的子宫口研磨几下,再裹挟着充沛的花液拔出去。 抽到只剩龟头的时候,他又蓄足了力,更重地捣进软穴里。 到最后,白凝被他干得只知道哭叫,小穴却食髓知味地咬紧了那根给予她强烈快感的性器,屁股还在无意识地摇动着,欢迎他操得再重些。 直到她觉得自己快要泄到脱水时,他才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肉棒“噗嗤”“噗嗤”地快速肏干,硕大的囊袋也不断敲击在她的花穴上,把那里拍得红红肿肿。 “求你……快点射出来啊……我要死了……我真的要被你干死了……”白凝终于求饶,眼睛被汗水打湿,刺刺麻麻的什么也看看不清。 留在耳膜里的最后一句话,是他含笑的声音:“白小姐,你还觉得我活差吗?” 紧接着,是精液激射在阴道里,所产生的巨大满足和解脱之感。 白凝剧烈喘息着,从睡梦中惊醒。 男人浅眠,立刻贴过来把她环在怀里,温柔细致地帮她擦拭额间的汗水,问:“小凝,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白凝怔怔地看向面前男人的脸,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伸出手,试探性地摸他。 很快便被他握住,自然无比地放到唇边轻吻。 “别怕。”他安慰她,“我在。” 白凝点点头,抱住相乐生的腰身。 紊乱的心跳逐渐恢复平静,高涨的情欲也一点一点退却。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荒唐的春梦。 不多时,倦意又涌上来,她和他交颈而眠。 在梦里,我们素不相识;醒来后,我们相亲相爱。 3щ點PO18點ひS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这就是我心目中生哥的样子啦~ 3щ點PO18點ひS 小可爱们七夕快乐呀~七夕嘛,自然是要和“牛郎”相会咯~(魔鬼脸) 第七十四章 局中人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相乐生深呼吸了几息。 昨夜那些荒诞无稽的性幻想,竟然全部都是真的! 大脑飞速运转,理清前因后果。 那时自己身体出现的异常反应,分明是中了别人的计。 那些药是下在酒里,还是饭菜里?出手的人,是供应商,还是黄良平? 这件事的背后,是否还有后招?最坏的结果,会怎么样? 大错既已铸成,再如何懊悔愤怒都没有意义。 当务之急,是赶快收拾残局,把损失降到最低。 他迅速调整好心态,掀开被子下了床。 从卧室到客厅,俱是一片狼藉。 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和斑斑点点的痕迹,时刻提醒着他,昨天晚上到底有多疯狂。 相乐生眉头深锁。 自己暴露本性时候的模样,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将衣服一件件捡起,卷做一团,丢进垃圾桶。 他走到衣帽间前面,随意取了崭新的衬衣和裤子穿上,折转回到卧房。 女孩子元气大伤,仍在昏睡,长睫时不时不安地颤抖,像脆弱的蝴蝶。 相乐生居高临下站在她身侧,俯下身来,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脸。 那里还残留着他失控时用力啃咬过的痕迹,白璧微瑕,又可怜又诱惑。 女孩子终于醒转,睁大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呆呆地看着面前斯文俊俏的男人。 紧接着,她低下头,愣愣地看向自己残破赤裸的身子,好像一时还无法接受被人强夺清白的残酷事实。 相乐生衣冠楚楚,双手抱臂,不过打量几眼,便对这个女孩子的身份有了初步的判断。 她耳朵上带着的耳钉是合金做的,表面镀着的银色已经微微褪色,看起来颇为廉价。 身子是雪白的,散发着青春期少女所独有的光泽,但那双小手却有些粗糙,想来应该是经常做粗活的。 她的家境不会太好。 相乐生将一条毯子递给她,示意她遮住身体,然后慢条斯理点燃一根烟,抽了两口。 他开口道:“说吧,是谁指使你来的?有什么目的?” 女孩子忍住浑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逐渐苏醒过来的疼痛,用毛毯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慌乱地否认:“我……你……我不认识你……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吗?”相乐生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两条修长的腿叠在一起,翘起二郎腿,目光中闪过一丝轻视,“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酒店员工,却连工牌也没有戴,半夜三更来敲我的门,让你走还不肯走,现在装什么都不知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少女咬了咬唇,不再说话。 有限的耐心消耗殆尽,相乐生道:“不肯说也没关系,他出了多少钱收买你?我出十倍,买你的守口如瓶。” 看着他从钱包里掏卡,少女的精神防线终于全线崩溃,小声哭了起来。 她弱弱地摇头,脸上布满绝望和羞耻,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落在深色的毯子上,留下一片片湿迹。 “不是的……我不是……”她咽下了剩下的话。 不管出于怎样的苦衷,她确实是出来卖的,而且还卖得彻彻底底,这一点她没办法否认。 可是,听到这样的质疑,她还是难过得想要一头撞死。 其实,昨天晚上,做到一半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后悔了。 她知道第一次都很疼,也知道中了春药的男人会失控。 可她没想到这个看着清清冷冷的男人,会凶残到那种地步。 但是,后悔也没用了。 很多时候,迈出去那一步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手机在这时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相乐生的脸色微变。 他按下接听键,将话筒移到耳边:“喂?” 对面的男人已经没有必要继续扮演谄媚懦弱的形象,声音里透出几分得意:“乐生啊,你开一下门,咱们谈一谈。” 真相大白,相乐生按捺住胸中翻涌的怒气,面容平静:“你在楼下的咖啡厅等我,我十分钟后过去。” 房间里这副乱象,他是要体面的人,怎么可能放人进来看笑话? 简单冲了个澡,洗去身上的酒气和淫乱气味,临出门前,他对仍在埋头哭泣的女孩交待:“你可以走了,我不想再看到你。昨晚的事,如果你敢说出去半个字,我就算掘地三尺,也会把你找出来,弄死你。” “等……等等……”少女惊慌地抬起头,想要爬下床,双腿却酸软得跟面条一样,一个不稳栽倒在了地上。 毯子散开,被男人狠狠玩弄过的身体一览无余地袒露在他面前。 相乐生目光微凝,旋即转过脸,语气平淡:“如果你是想要身体伤害赔偿,也应该去找黄良平,不该找我。” “先生,我……”少女揉了揉已经红肿的眼睛,更多泪水流下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双手护着胸口,低头对他深深鞠了一躬:“我只是想说……对不起……” 对不起,迫于无奈,成为了别人手中的刀。 对不起,我只是……太需要那笔钱了…… 双手插在西服裤的口袋里,相乐生面无表情地离开。 走进咖啡厅,果然看见正左顾右盼等待的黄良平。 对方挺直了腰杆,嘴角那一圈令他看起来颇为颓靡的胡子也被干干净净刮掉,看起来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带着黄良平进了尽头的一个包厢,阖上房门,转过身冷漠地看向志得意满的男人。 黄良平咳了咳嗓子,笑问:“乐生,我给你送的礼物,还满意吗?” 相乐生冷冷道:“有话直说。” 黄良平也就不再来这些虚的,开门见山地和他摊牌:“乐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就和你明说了啊!你是青年才俊,今年才三十岁,已经爬到了这个位置,以后机会还多得是,前途不可限量。可我跟你不能比啊!我一没有背景,二没有一个好老婆,三自身能力也就那样,老哥哥我已经三十五岁了,你也知道咱这种单位,要是到四十我还在底层趴着,以后也基本没什么上升空间了。” “所以说,这次升迁,是我的最后一次机会。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搞了一些小动作,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把这个名额让给我,以后咱们还是好兄弟,你说行不行?”他一边说,一边掏出一个黑色的优盘,放在桌上。 不用看,相乐生也知道那里面装着什么。 他沉默几秒,声音冷若冰霜:“你既然已经调查过我,便应该清楚,对我下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杀人放火不敢说,但毁了一个人的方法,何止有千百种。 黄良平三角眼低垂,手指在优盘上轻叩,“笃”“笃”“笃”的声音引人心烦。 他皮笑肉不笑地道:“我当然知道,您这样有钱有势的人物,想弄死我,比捻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可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一个小小的市长秘书,不值得你搭上自己的名声和岳家吧?”他表情无赖,摆明了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说来惭愧,我混了一大把年纪,还一事无成,实在没什么好失去的,可你就不一样了,听说你和你老婆伉俪情深得很呢,你岳父也很是器重你,把你当半个儿子看,也不知道他们看到这些录像,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哈哈哈!” 想到白凝,相乐生的思维有片刻停顿。 她一定接受不了……和外表截然相反的,这么暴虐变态的自己。 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人设,不能就此毁掉。 白礼怀只有白凝这么一个独生女,如果知道他做下这样的事,一定不会轻易饶过他的。 还有他的前途,他苦心谋划、韬光养晦了这么多年,如今只差一个机会,便可乘风而起,绝不能前功尽弃,一败涂地。 黄良平说的对,他赌不起。 黄良平怕他不肯就范,还在继续点明利害:“退一万步,就算你老婆原谅了你,愿意既往不咎,你可别忘了,你昨天晚上可是强奸了苏妙……哦,就是那个女孩子,我要是把这些证据递到派出所,想必也够你喝一壶的了。” 这招连环毒计,何止让相乐生喝一壶? 走仕途的,名声比性命还重要,如果这件丑事曝光于人前,不管事实真相如何,他的前途都算是彻彻底底的完了。 相乐生开口道:“不必再说,这个名额,我让给你就是。” 黄良平立刻舒缓了表情,长长松一口气,又赔笑道:“谢谢乐生啊!唉,我也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不过啊,苏妙可是我花了很多钱通过高级公关公司找来的,人家是学舞蹈的大学生!人长得清纯漂亮,身子也干净!我看兄弟你昨天晚上也挺满意她的,说起来你也不算吃亏,别记恨我,成不成?以后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少不了合作呢!” 他也是怕把相乐生得罪狠了,所以精挑细选了个品相十分不错的年轻女孩,多多少少能抵消一些对方的怒气。 相乐生点了点头:“黄哥客气了,不过,这次的机会,是我岳家私下里帮我运作来的,贸然退出的话,恐怕会惹人怀疑,你给我点时间,我私底下多让你几回,让你超过我便是。”他随口扯了个谎,打算先稳住对方。 黄良平露出狐疑之色。 相乐生将优盘收回口袋里,同样怀疑地看向他:“这些视频,你那里肯定留有备份吧?等到尘埃落定,你必须把所有的备份都交给我,如果再拿来要挟我做些别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他这番话打消了黄良平的猜疑。 也是,他还有把柄握在自己手里,有什么好怕的? 黄良平连忙点头:“好说好说!这个你放心!等正式消息一公布,我立刻把所有的资料销毁!咱们这是一锤子买卖,绝不牵扯其它!” 相乐生抬腕看了看手表,神色如常:“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发去调研了,还有,如果时间赶得及的话,我打算坐今晚的高铁回程……” 他冷静地和黄良平沟通工作细节,神色间没有一丝不喜。 好像昨天晚上的惊涛骇浪,对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插曲。 3щ點PO18點ひS 公布一下起名活动的结果,“棉棉爱吃鱼”的“苏妙”当选女配名字,“皮卡丘”的“景初+怀南”,合为“景怀南”,当选男配名字,撒花~~ 这次参加活动的小可爱们起的名字都特别棒,每一个都有资格在文里拥有姓名,无奈角色有限,只能选出两个,但你们是我见过最优秀的一届读者啦~给你们点赞~ 另外,我们来玩个起外号的小游戏吧~给你喜欢/讨厌的角色起一个你觉得贴合TA人设的有趣外号,脑洞大开也好,智障欢脱也好,百无禁忌,纯属调侃。 例: 相乐生——相腹黑 白凝——白茶 祁峰——祁大屌(我在说什么?) 李承铭——李孔雀 ………… 活动时间:即时起——周日下午六点止 活动奖励:中奖者可以自定义一个肉番的设定,包含出场人物+场景+道具+姿势 活动形式:直接留言(带不带珠珠都可以),写下人物的原名+外号以及你想看的肉番形式 第七十五章 硝烟中的玫瑰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白凝回到家里,第一时间冲进浴室洗澡。 开着淋浴把身体简单清洗了一遍,她又坐进浴缸里,连丢了两颗沐浴球,拿着澡巾用力擦洗布满吻痕和淫靡气味的肌肤。 擦着擦着,一滴水落了下来,消失在绵密的泡沫里。 白凝抬起手背,擦了擦眼睛,把泪水逼回去。 相比起恶心和难过,更多的是生气。 她气自己太蠢,同情心泛滥,轻信了梁佐编造出来的谎言。 其实,白凝心里清楚,她是最自私自利的人,凡事以自己的感受为先,只不过平时伪装得比较好罢了。 这一次为什么会心软,以致上当受骗,归根结底,不过是因为梁佐那一番话,打动了她。 她以为,他和她一样,是童年不幸、极端缺爱的人,所以生出了一点儿同病相怜之心。 这会儿仔细想想,或许那天晚上发生过的一切,全部是他自导自演,苦心设计,专等她入瓮。 再也没有下一次。 白凝深呼吸一口气,咬了咬嘴唇,手指伸进穴里抠弄。 里面黏得厉害。 大量浓稠的精液已经挥发掉多余的水分,变成浓稠的胶状物,粘附在肉壁上,几乎把甬道堵死。 白凝忍着又痒又麻的生理快感,把精液一点一点导流出来,脸颊在情欲的刺激和热气的蒸腾下,逐渐变得通红。 那个混蛋小子,到底射进去多少啊? 单是想想昨天晚上自己是怎么人事不省地任由对方摆布的,白凝就觉得羞耻得要命。 好不容易把身体清理干净,她穿好睡衣,找出医药箱,给自己上药。 花穴红肿成一片,小口已经被操得无法完全合拢,内里的媚肉外翻了一点儿出来,看起来十分凄惨。 不止私处,大腿根部由于长时间的张开,每走一步都觉得酸痛难忍,乳头也被尖利的牙齿撕咬得红肿破皮,即使睡衣的布料十分柔软,仍然觉得不适。 腰腹,后背,遍布着男孩子过于用力而留下的指印,淤痕已经隐隐发紫。 她对着镜子,一点一点往伤口涂抹消炎镇痛的药膏,药性很快散发,清清凉凉的感觉取代了原来的疼痛,令她舒服了不少。 真没想到,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竟然比祁峰下手还要狠。 归根结底,不过是拿她当玩具,行事无所顾忌罢了。 他不顾惜她的身体,她却心疼她自己。 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都处理了一遍,白凝又倒出牛奶味道的身体乳,在肌肤上仔细涂抹。 她很清楚,发生了那样的事,并不是她的错。 更不是这具身体的错。 身处一个男权社会,她见惯了用各种大道理冠冕堂皇包装起来的性别歧视,见惯了荡妇羞辱。 穿着暴露一点,就是欠操;晚上出去玩,回来得晚一些,就是不知廉耻;女孩子读再多的书也没什么用,到了年龄嫁不出去,就会令父母在亲戚街坊中间丢尽脸面,抬不起头;结了婚就必须赶快生孩子,如果生不出儿子就一定是女人的锅,如果不想生育就更是惊世骇俗,要遭受千夫所指;被强奸肯定是自己不够检点勾引了对方,不然他为什么不强奸别人只强奸你…… 既得利益者编造出一堆匪夷所思的理论,千方百计地给愚昧无知的人们洗脑,把他们改造成自己的帮凶,去戕害更多无辜的人。 白凝有时候觉得,现实可比戏剧魔幻太多了。 她习惯了保持沉默,混迹于芸芸众生里,和这个不平等的世界维持表面上的和平。 但不代表,她会拿那套不正确的理论来审判自己。 此时此刻,白凝甚至有些庆幸,自己是没有什么贞操观的。 说到底,身体不过是一具皮囊,被猥亵,被插入,只能说明你受到了伤害,和其它外伤并无不同,好好治疗休养,总有痊愈的一天。 拿这个来衡量一个人是否清白,是否纯洁,根本是无稽之谈。 高中时候,班里的一个女孩子被禽兽班主任强奸多次,一直忍气吞声,后来怀了孕,便精神崩溃,从她们所在的六楼跳了下去,当场身亡。 别的同学们都又惊又怕,好多女孩子当场哭了出来。 只有她觉得,对方死得很可惜。 被别人欺负了,那就十倍百倍地报复回来啊。 实在没有能力还击,也可以寻求帮助,敬而远之。 就算身边的人都不能理解,甚至把她当做耻辱,至少也应该尝试着自救吧。 因为惧怕别人的指指点点,流言蜚语,因为觉得自己已经不干净了,便放弃宝贵的生命,到最后,也不过是使亲者痛,仇者快。 那个加害者,因为缺乏指控他的证据,成功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他蛰伏几年后,或许还会故技重施,对下一个小白兔伸出魔爪,继续为非作歹。 从那天起,她的包里就始终装着一个避孕套,以防万一。 如果不幸遇到了坏人,又没有能力反抗,那么,还有什么能比性命更重要? 不幸中之万幸,梁佐没有真正伤害她。 事已至此,再如何后悔都无济于事。 情绪已经在浴室里发泄完毕,她打起精神,处理好眼前的事。 梁佐是个不定时炸弹,叛逆期的男孩子最难操控,当今之计,只能暂且应付着,尽量顺顺他的毛,不能再和他硬着来。 再难捱,也不过只有三个月。 白凝苦中作乐地想,没准不到三个月,他自己就先厌倦了呢? 就着温热的水咽下避孕药,她清了清嗓子,拨打那个昨晚爽约了的号码。 相乐生正在车上,看了眼开车的黄良平,按下接听键。 “小凝,睡醒了吗?”他柔声问。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熟悉的声音,本来已经调整好情绪的白凝鼻子又有些发酸。 生怕对方察觉她的异常,她连忙说出刚才编造好的谎言:“老公,我昨天晚上有点累,到家洗过澡就睡着了,所以忘记给你打电话了。” “没关系。”相乐生也面不改色地撒谎,“我猜到你应该是睡过去了,没敢给你打,担心会吵醒你。” “嗯……”白凝像往常一样撒娇,“老公,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呀?我好想你。” “我提前忙完了,今晚就赶回去。”相乐生笑着回答,心里却涌起难言的愧疚。 白凝滞了滞,下意识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糟了! 她粉饰太平:“这么早啊!太棒了!我去订餐厅,我们晚上出去吃好不好?” “好,你想吃什么?我来订。”相乐生接过她的话,“想吃西餐还是中餐?我们去吃川菜怎么样?” 他嗜辣,偏爱四川菜。 白凝再度滞住,已经缓解很多的小穴又开始隐隐发痛。 她这一身的伤口,哪里吃得了辣! “你想吃辣啊……”她做出遗憾的口气,“上周我和代真吃了一家广式粥,还挺好吃的,本来打算等你出差回来就带你去尝尝。” “你想吃川菜的话,我陪你好了。”她善解人意地道。 “喝粥也挺好。”相乐生立刻改口,顺从她的喜好,“我这两天应酬太多,肠胃正好有点不舒服,喝粥养养胃也不错。” “你把那家店的名字发我,我提前预定一下座位。”他不厌其烦地叮嘱,“我大概晚上八点到家,你在家里乖乖等我。” “好。”白凝柔声答应。 挂完电话,她又开始发愁。 今天是周日——固定的夫妻义务履行日。 不出意外的话,到了夜里,相乐生一定会向她求欢。 她该怎么瞒过身上的异样呢? 3щ點PO18點ひS 提醒一下各位小可爱哦,你们起的外号都很清奇,很棒棒,但是大部分人都忘记点播想看的肉番设定惹~难道你们没有特别想看的play吗?还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活动后天结束哦,没起外号的赶快起,起过的可以来补充想看的设定,各种连连看都可以的哇~ 第七十六章你瞒我瞒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回家的路上,相乐生绕道去了花店,买了一束百合花。 清香宜人的洁白花瓣,翠绿的花苞,搭配了几枝尤加利叶,用灰白两色的包装纸小心包好,扎上深棕色的缎带。 他捧着花按响门铃的时候,恍惚想起,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给白凝送过花了。 热恋时期,和结婚头两年,倒是经常送的。 玫瑰,风信子,雏菊,剑兰,芍药,各式各样的都送过。 白凝并不挑剔,不管他买什么,她都会说喜欢。 后来,一切渐渐平淡下来,激情被波澜不惊的日子消磨殆尽,便想不起这回事。 逢年过节的礼物,逐渐以实用为主,平板,护肤品,化妆品,实在不知道该送什么,便买一两件永远不会出错的首饰来应付。 他想,世界上绝大多数夫妻,都是这样度日的吧。 浪漫与爱情,是有效的黏着剂不假,却并不是婚姻的必备要素。 更何况,他和白凝还是相亲认识的,本就没有轰轰烈烈的开端,这么多年过去,更是逐渐融入骨血,成为合作无间的亲密搭档。 至于为什么突然起意去买这束花,相乐生想,应该还是愧疚心理在作祟。 白凝是近乎完美的妻子,一直全心全意地信任他,尽心尽力做他的贤内助,温柔体贴,有学识有教养,身上没有一点儿大小姐脾气,结婚七年,他们两个几乎没有红过脸,更不用提吵架。 可是,昨天晚上,他却背叛了她。 即使并非出自本心,可出轨毕竟是既定事实。 更何况,在那个丧失了理智的过程中,他也确确实实享受到了放纵驰骋的销魂快感。 房门打开,白凝对他展露出一如既往的温柔笑容,有些惊喜地接过了花,又踮起脚来吻他。 他的心脏像是被锐利的刀锋划过,一阵阵钝痛,却还要强颜欢笑着抱住她。 “小凝。”相乐生压制住起伏波动的情绪,亲了亲她的唇,“等很久了吧?我们现在出发。” 白凝有些过意不去:“你累不累啊?要不然我们不出去了吧,点个外卖也一样的。” 见她这样善解人意,相乐生心里越发酸涩,将行李箱搁下,揽着她往外走:“不累,陪你吃饭怎么会累呢?” 等菜的间隙,他递给她一个小盒子。 白凝打开来看,是一枚造型别致的胸针。 白银的质地,特意做旧处理过,古朴却不拙劣,锻成蜻蜓的形状,翅膀上还刻着精致繁复的花纹。 “我去调研的时候,经过一个小村庄,有个老银匠坐在门口,一边叫卖一边现场打银,我看着工艺还可以,就给你买了一个,不值多少钱,拿着玩吧。”相乐生笑道。 指腹摩挲着光滑的表面,白凝抿了抿唇。 有的时候,她真希望,相乐生不要对她这么好。 他待她越周到,越体贴,她越觉得愧疚,越唾弃自己的水性杨花。 可大部分时候,性格里自私的一面又会跳出来,告诉她,这是他做为丈夫应尽的义务。 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心安理得地享受就好了。 他如果不掏心掏肺地对她好,她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块过日子? 白凝展颜而笑:“谢谢老公,我很喜欢。”说着,已经拨开别针,佩戴在了淡粉色的衬衣上。 一砂锅生滚鱼片粥端了上来,相乐生先给她盛了一碗,然后才盛自己的。 他尝了一口,赞道:“真的不错,味道很鲜。” 白凝眉眼弯弯,一手托腮,另一手拿着筷子给他夹菜。 两个人絮絮聊了些家常琐事,等一顿饭吃完,已经将近夜里十一点。 到家之后,相乐生进了浴室洗澡。 花洒开到最大,热水迅速将头发打湿,顺着曲线流畅的脊背和胸膛往下流淌。 他摸了摸腹部,那里还在隐隐作痛。 水珠飞溅到眼睛里,相乐生用力抹了一把,单手撑住墙壁走神。 做为施虐的一方,都感觉到了不适,由此可以想象,那个女孩子到底有多痛苦。 他还记得昨天夜里,他是怎么插进她窄小的屄里,一边操她一边逼她往前爬的。 她哭得很惨,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可是,被欲望完全吞噬了的他,完全想不起怜香惜玉,满脑子都是怎么往死里干她,把她彻底玩坏。 她好像……还是第一次啊。 像无数男人一样,相乐生内心泛起微妙的满足感和征服感。 昨夜狠狠吃了个饱的肉棒,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白凝坐立不安。 趁着相乐生洗澡的间隙,她赶快换了保守的睡衣,把身上的肌肤严严实实遮盖起来。 可是,等会儿该怎么应付他呢? 还没等她想好应对之法,相乐生已经走了出来。 他光裸着上半身,只围了条浴巾,头发还没吹干,便把她抱在怀里,热烈地吻她。 感觉到他的性器存在感十足地隔着衣服戳着她的腰,白凝僵了僵。 相乐生想的是,小别胜新婚,他不热情一点,难免惹她怀疑。 更何况,想到那个鲜嫩多汁的女孩子,他的性欲也被调动起来。 白凝却在想,要糟。 千钧一发之际,她灵光一闪,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主动伸出双臂搂住相乐生的脖子。 唇舌纠缠,唾液交换,甜蜜的气息越来越浓,萦绕在两人四周的空气开始升温。 白凝捉住相乐生试图解她衣扣的手,害羞地嗔他:“老公,我们去床上……” 相乐生自然不会违逆她的意愿,把她打横抱起来,压在床上。 浴巾松开,完全勃起的物事抵在她的睡裤中间,隔着衣料顶撞她的花穴。 白凝微有不适,却没表现在脸上,而是做出娇柔妩媚的模样,双腿勾上他的腰。 在他的手抚上她胸口的时候,她附在他耳边,很轻很轻地发出邀请:“老公,我们今天晚上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相乐生喉咙发紧。 本来只是有些发热的血,一瞬间升至沸点。 他没想过保守冷淡的妻子竟然会说出这样勾人的话,对着他释放出陌生又艳丽的风情。 说出这句话之后,白凝似乎立刻感到后悔,红晕从脸颊一路爬到耳根,扭过脸不敢看他,小声道:“我……你……你如果不……” “好。”相乐生立刻打断了她的话。 方才脑子中一闪而过的,不该有的绮念,被她难得的主动所带来的刺激所取代,此时此刻,相乐生满心满眼,只有和平时不大一样的妻子。 “你说,”他咬住她因为害羞而变得滚烫的耳朵尖,牙齿在细嫩的皮肉和软骨上轻轻地磨,声音沙哑,“你想怎么玩?” 第七十七章黑暗之中(主角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白凝被他又舔又咬又搓又揉的动作弄得浑身发热,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敏锐地感觉到抵在她腿心的性器越来越硬。 “老公……”搂着他后背的手指都害羞得蜷缩起来,她声如蚊蚋,“让我试试在上面……好不好?” 她羞耻到无地自容。 自己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相乐生那么冷静自持的一个人,见到她这副模样,会不会觉得她淫荡? 下一刻,忽然天旋地转。 相乐生抱紧她,利索地翻了个身,把她架坐在身上。 他放松自己,双手箍着她的腰,眼睛闪闪发亮,嘴角含着笑:“来。” 换做别的女人,他一定不同意用这个姿势。 他习惯了把一切都掌控在手中,而性爱,从本质上来说,也是权力关系的一种,自然应该时时刻刻占据上风。 可是,白凝是什么人?她是自己的老婆,当然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更何况,她难得热情一回,他高兴还来不及,又加了点儿补偿的心思在里面,当然要全力配合。 白凝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惊讶之余,暗暗松了口气。 她继续施行自己的计划,臀部夹着他的肉棒,轻轻蹭了两下,又停了下来。 她害羞地捂住脸,不肯再动,小声和他商量:“老公……把灯关了好不好?我不好意思……” 相乐生知道她脸皮薄,立刻抬手关灯。 两个人沉进一片黑暗之中。 一切发展顺利,白凝伏下身体,趴在他胸口,吻上他的薄唇。 相乐生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胯下却有些难耐地耸动了两下。 白凝害怕失去主动权,连忙按住他的身躯,嗔道:“不许乱动。” “……好。”相乐生按捺下冲动,吮了吮她的下唇,到底还是忍不住催促,“老婆,快一点,我忍不住了。” “嗯……”红唇下移,含住他的喉结舔了几下,听到他呼吸加促后,又转而往下,绕着乳珠打圈,一只小手也摸上了他因为欲望而绷得紧紧的腹肌,在上面调皮地滑来滑去。 相乐生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挑逗,只觉她的唇和手所到之处,立刻燃起了灼热的烈火,摧枯拉朽一般往四周蔓延。 他当下便有些受不了,手掌伸到她脑后,重重按了按,嗓音苏得要命:“宝贝儿,让我进去。” 另一只大手,已经自作主张地顺着衣摆滑进里面,握着软滑的乳房揉了几下,又掐着奶头揉捏。 粗粝的指腹擦过破了皮的伤口,白凝吃痛,压抑着呻吟了一声,故作生气地捉住他作乱的手,把他从衣襟里拉了出来,撒娇道:“老公,你急什么呀,今天听我的好不好嘛~” “让我摸摸。”相乐生意犹未尽地捻了捻手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香软的触感,“老婆,让我吃两口。” 说着,他已经做势要撑起上半身去捉她的胸乳。 白凝哪里敢让他吃? 她只能通过别的事情转移他的注意力。 于是,白凝放弃了温吞如水的进攻方式,柔软的唇一路往下挪去。 小舌沿着中线,从胸肌舔到肚脐,再到小腹,含着紧实的肌肉吸吮,发出轻微的啧啧声。 相乐生的身上,散发着和她一模一样的草木清香,是沐浴露的味道,非常好闻。 她顿了顿动作,咬牙往下又挪了一寸,下巴蹭到他胯间浓密粗硬的毛发,泛起刺痒之感。 早在她趴在他小腹上亲吻的时候,相乐生已经有些发懵。 这会儿,发现她真的有为他口交的倾向,他惊慌失措,立刻握住了她浑圆的肩膀往上拉。 “老婆,老婆……别亲了,快点上来,让我进去……”他可以享受别的女人为他口交,甚至可以为了尽兴,狠狠捅进对方的喉咙深处,完全不管她们的感受。 可他无法想象白凝放下身段,为他做这种事的场景。 本来心里便有抵触情绪,这会儿见他开了口,白凝也不再坚持,顺着他的动作爬回原位。 膝盖撑着床,她直起上半身,把睡裤褪到膝盖处,露出依然红肿的小穴。 赤裸的肌肤紧紧贴上坚挺的肉棒,她将微湿的穴口对准他的龟头,浅浅裹住他。 相乐生嗓子发干,挺起腰身往那个小嘴里用力,想要贯穿她。 “老公……你慢一点……”性器过于坚硬,带来的疼痛远大于快感,白凝忍着疼,发出撩人的呻吟声上下起伏着套弄。 黑夜里,什么都看不清楚。 可相乐生还是下意识地睁大双目,通过想象描摹此时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她叫得隐忍且妩媚,带给他全然陌生的巨大刺激,令他血液倒流,神经颤动。 昨夜发作过一次的暴虐野兽尝过了甜头,越发难以压制,这会儿受到情欲的滋养,再一次蠢蠢欲动。 他想把她重新压回身下,掰开她白生生的腿,抵着那条细细的肉缝,一路插到最深处。 不,那样还不够,他恨不得把她的宫颈都干开,进入那不适合性交的窄小甬道,狠狠肏干,然后在里面射满浓稠腥白的精液。 极致的绞压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回到现实之中,心有余悸地深呼出一口浊气,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那里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水。 把粗长的肉棒吞吃进体内一大半的时候,白凝已经是强弩之末。 花穴被过度使用,尚未康复,又遭到更为可怕的入侵。 偏偏她不但不能拒绝,还要主动迎接他的肉刃。 可是,在生殖器每一寸相接的部位都泛起难言疼痛的同时,又有一种别样的空虚和瘙痒生了出来。 “小凝,你累不累?要不还是换我来吧。”相乐生有些心疼。 她没做过这个,想必十分吃力。 他不舍得让她难受。 更何况,这样紧紧地箍着他,却不动作,他的性器也胀得快要炸开。 “我不累……”白凝喘了喘,缓下动作,就着这个深度夹着他前后左右磨了几圈,“喜欢吗?” 相乐生立刻闷哼一声,扣住她丰软的臀瓣,微微用力,声音越发嘶哑:“老婆,再快一点。” 太舒服了。 白凝红着脸,也感觉到又胀又麻的快感,便顺着他的意加速磨动起来。 她不是没有骑过男人。 可此时此刻,躺在她身下的,是相乐生啊。 无法言说的成就感迅速引出体内汹涌的潮水,蹭着蹭着,淫液便如同关不上的水龙头一般,哗啦哗啦往下流,浸湿了他的小腹和胯间的毛发。 润滑达到了一定程度,疼痛感便减轻了许多,原来严丝合缝卡在阴道里的肉棒也有了移动的余地。 相乐生耐不住这样的诱惑,悄悄挺动着腰身,小幅度地在她体内抽送起来。 白凝被他顶着敏感点碾磨了几下,腰肢立刻软下来,藕臂环着男人的肩膀,任由他带着跌宕摇晃,感觉自己像是一叶飘摇在惊涛骇浪里的扁舟,冷不丁一个巨浪打来,便会粉身碎骨。 但极致的危险过后,或许会出现绝美的风景。 两个人在前一天晚上都被迫饱餐过一顿,这会儿身体便没那么敏感。 一个久久不泄,另一个一直不射,倒是战了个势均力敌,旗鼓相当。 不知不觉中,相乐生将白凝翻了过来,从后面入进去。 他们没有尝试过这个姿势,因为觉得这样和野兽交合无异的行为,太过粗鲁,不够尊重对方。 可此时此刻,却同时心照不宣地破了戒。 相乐生赤裸着精壮的身体,挺着湿漉漉的粗大肉棒,一次次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 身下的白凝趴伏在枕头上,上半身和双腿都紧贴着床面,甚至称得上是衣着完好的状态,只有屁股是光着的,高高撅起,被他插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这样的体验,太过新奇,有一瞬相乐生甚至觉得,自己像个居心叵测的衣冠禽兽,觑着陌生女人睡着的时候,从窗户爬进来,连对方的衣服都顾不上脱光,便迫不及待地对她实施奸淫。 性器又粗大了一圈,他不知疲倦地捣弄着越肏越紧的小穴,完全忽视了小腹处传来的隐约痛感。 “老公……呜嗯……我不……不行了……”白凝啜泣着求饶,阴道收得死紧,在相乐生又一次重重撞上敏感点的时候,痉挛着身体到达了高潮。 相乐生俯下身,双手摸进睡衣里,揉弄着她的奶子,腰臀大开大合地干了十余个来回,射在她的最深处。 他就着这个姿势紧紧抱住她的腰,半软的性器不舍得抽出,依然停留在里面,感觉到身心的巨大满足。 白凝蹭了蹭他大汗淋漓的脸,为自己成功逃过一劫而深深庆幸。 3щ點PO18點ひS 肉番的设定,目前比较倾向于“白凝被相乐生强迫,绿了小佑”和“白凝网恋骗炮相乐生”,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的脑洞实在太清奇了,爱了爱了,还有想点播其它设定的吗?如果特别有趣的话,我会选好几个在以后逐一放出哦~ 第七十八章 无声的火药(上)(白凝X梁佐肉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周一下午,上完两节课后,梁佐紧跟着白凝来到办公室。 白凝自然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身体挡着门不让他进去,冷声道:“有什么事情等出了学校再说。” 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学校里人多眼杂,太容易被人发现端倪。 “我不。”忍了一天一夜,对刚开荤的男孩子来说已经是极限,他似笑非笑地倚住墙壁,“老师,进去聊和在这里聊,你选一 个。” 白凝咽下一口气,推开了门。 刚走进去,便被男孩子饿虎扑羊一样按在办公桌上。 他分开双腿,夹住她裹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玉腿,两手从腰部自然而然爬上来,握着她的乳房,大力抓揉。 “老师,刚才上课的时候,我就想这么摸你的奶子了呢,想得鸡巴都硬了……”嗅着她发间隐约的清香,听着她隐忍的喘息, 梁佐一颗心几乎飞到了天上去,恍恍然不知今夕何夕。 果然还是清醒着的老师,操起来,最有趣了。 感受到一根坚硬的肉棍隔着套裙在她臀缝里乱顶,白凝慌乱地拽着他的手往下扯,声音带着愠怒:“梁佐,你是不是有病?这 里是什么地方?你乱发什么情!” “就是发情了怎么着?”梁佐解开她领下的两颗纽扣,迫不及待地将一只手伸进胸衣里,捏着半软的乳珠爱抚,另一只手则从 裙子的下摆处探了进去,“老师,我不但要在这里发情,还要在这里干你!” 白凝咬了咬唇,故作意乱情迷,放软了身子,不再抵抗,任由他乱摸。 梁佐大喜,嘴唇在她因衣襟半敞而裸露出来的雪肩上乱亲,看见她身上残留的吻痕,更是来劲:“老师,老师你怎么这么香 啊?前天夜里你睡着了,所以没有好好品尝我的大鸡巴的滋味儿,这次咱们慢慢来,我一定让你爽到哭,跪倒在我的胯下求 饶……” 他火急火燎地去解自己皮带,冷不防被尖锐的鞋跟狠狠跺在脚背上,当即疼得大叫一声。 “啊!”所有的情欲尽数退却,右脚被她踩住不放,还故意抵着受伤的部位,来回碾磨了几圈。 梁佐失声呼痛:“疼疼疼疼疼!白凝!白凝你快起来!”连老师都顾不上叫了。 “哎呀……”白凝慢条斯理地抬脚放人,故作无辜地捂了捂嘴,眼睛里是十成十的幸灾乐祸,“不好意思啊,梁佐同学,我不 小心踩到你了,请问你现在——” “清——醒——过来没有?”她轻视地瞄了瞄他已经消停下去的裤裆,抬手整理衣服。 “你……你……”梁佐被她气得倒仰,作势打算再度冲上来。 白凝眯了眯眼睛,故意激他:“哟,梁佐同学,你不是自诩为富二代吗?怎么?富二代连个房也开不起?” 梁佐磨了磨牙,伸出食指对着她点了好几下,放了狠话,“谁说我开不起!我现在就去开房,五星级酒店!顶级套房!你等 着!等会儿我就把房间号发给你!” 他怒气冲冲地往外走,没几步又拐回来,强调道:“老师,我提醒你哦,咱俩可是约定好了的,随时随地,只要我想要,你都 得躺平任操!你可别想打什么歪主意!不然的话,我要是不高兴了,做出什么让你难看的事儿,你可别怪我!” 白凝挥苍蝇一样对他摆摆手:“知道了,我备完课就过去,不用把威胁的话放在嘴边,放心,我不赖账。” 不过,游戏的规则,得她说了算。 一直磨蹭到下班时间,在梁佐的夺命连环CALL之下,白凝方才不紧不慢地打了辆出租,前往他指定的酒店。 路上,她给相乐生打了个电话报备:“老公,我晚上要加个班,晚一点回家。” “好,我这边也有应酬,不知道几点才能结束。”相乐生柔声回应,“你注意安全,回家后早点休息,不用等我。” 白凝一一应了,挂断电话后,握着手机望向车窗外渐渐亮起灯火的夜景,面沉似水。 戴着口罩走进酒店,敲响房间门的时候,白凝不自在地拉下头发,遮住半边脸颊。 只穿了条紫色内裤的梁佐很快开了门,把她拽进去。 他上下其手地把她抱在怀里好一通揉搓,扯掉她的口罩,衔着她的红唇不肯松口,咕哝道:“老师架子真大,让我好等。” 又拉着她的手,引她隔着内裤去摸勃起的性器,笑问:“大不大?喜不喜欢?” 白凝被他缠得出了一身的汗,烦躁地推他:“你别闹,我先洗个澡。” “先做一回。”梁佐已经等不及,半搂半抱地把她往沙发上按,“做完咱俩一块儿洗。” 把她的裙子推到腰际,看见黑色丝袜里若隐若现的美景,男孩子更是发了狂。 上一次他一个人演独角戏,都玩得险些虚脱,这次对方还是清醒状态,带来的刺激程度成倍数增长。 她的抗拒,被他解读为欲拒还迎;羞恼的喘息,更是被他看做已经情动的证明。 白凝伏在沙发扶手上,见实在是躲不过,也就不再反抗。 丝袜刚褪到大腿处,便被他迫不及待地用蛮力撕开。 “老师,你今天穿这么性感的丝袜,是不是想要勾引我啊?”他扯着她的内裤往下拉,直勾勾地看着雪白的臀,“其实不用这 么麻烦的,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才最好看。” 她感觉到下身一凉,紧接着又是一热。 热情的肉棒塞进她腿缝里,四处顶撞着寻找入口,几度重重擦过阴蒂,带来酥麻的感受。 “老师,我马上就要插进来了哦!你期不期待?昨天晚上,我想了你一夜,无论如何都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你,老师,你是 不是给我下了迷魂药啊?”他越说越不像话,完全忘记了下药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白凝把脸埋在抱枕里,吞下即将出口的呻吟。 上一次失身于他是在昏迷之中,自己除了身体上的不适和精神上的耻辱,什么快感都没有感觉到。 可这次……却不大一样. 第七十九章无声的火药(下)(白凝X梁佐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如火的热情,缠绵的亲吻,有如实质的浓烈欲望,紧密相贴的肌肤触感,混合在一起,很容易令人生出被爱的错觉。 至少,从感官上来说,是不讨厌的。 更何况,平心而论,梁佐的皮相非常不错,雌雄莫辩的漂亮里,混杂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张狂,身材也很好,和那些当下极受追 捧的流量小生相比,亦是不遑多让,从这个角度来看,她也不算吃亏。 最重要的是,她已经说服自己接受现状,继续纠结抵触下去,也不过徒增痛苦,毫无意义。 细想起来,除了在衣柜里和相熙佑打的那次擦边球,她还没有和这么小的男孩子亲密过。 事实上,她一直不大看得上年纪小的男孩子,觉得对方幼稚,冲动,没有头脑,做事不计后果,更不会顾忌女方的感受。 但是,小似乎也有小的好处,简单直接,容易操控,什么事都写在脸上,坏也坏得坦坦荡荡,轻轻松松便可玩弄于股掌之中。 梁佐越急越找不到花穴的入口,双手抚摸着充满弹性的雪臀,声音里都带着急切:“老师,腿分开一点,让我进去!” 他揉着她的臀瓣往两边掰,挺腰耸胯顶撞着她的阴户,恨不得立刻冲进去。 闷在抱枕里的白凝不但没有配合,反而并紧了双腿,提醒他:“戴套。” 梁佐愣了愣,下意识反对:“我不要!戴那个不舒服!” 虽然没有试过,但隔着一层薄膜操她,和真刀真枪直接内射,在他心里到底有着不小的差别。 倒是渣得明明白白。 白凝蹙了眉,侧过脸来看他,雪肤微红,散发出异于平日的艳丽与妩媚,吸得人挪不开眼。 从她的眼神里感受到浓浓的谴责和埋怨意味,梁佐没来由的觉得心里发虚。 他松了口:“行吧,你帮我戴!” 优于同龄人尺寸的肉棒几乎杵到白凝脸上,耀武扬威地等她夸奖。 白凝视而不见,甚至微微往后退了退,面无表情地把包装撕开,对准龟头往下套。 性器被紧紧箍住的触感并不好受,梁佐龇牙咧嘴地忍耐着,摸了摸她的脸。 “老师,我这么听你的话,你是不是也该乖乖配合我?不要总是拒绝我。”他近乎和气地和她商量,眼底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了 的任性与霸道。 他当然知道她不情愿。 可就像小孩子遇到了喜欢的玩具,哪里会管玩具自己的意愿,更不会在乎是否已经名花有主,本能地就想抢过来霸占。 性器冲进去的时候,被异物强硬撑开的胀痛感和与小了自己十余岁的男孩子发生关系带来的禁忌感夹杂着刺激白凝的身体和神 经,让她不由自主地低低呻吟了一声。 她连忙用手捂住嘴唇,腰身紧绷着,忍受他的侵犯。 梁佐被她夹得腰眼发麻,脑子像过了电一样,闪过一道一道白光。 他伏在她后背上,一边小幅度往里耸动,一边解她的上衣,声音喑哑:“老师里面好紧,好热,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干你?” 他脱掉她的胸衣,揉着手感极佳的奶子,动作无比放肆,嘴里却口口声声叫着老师,在原来的禁忌感上,又叠加了一层。 白凝绯红着脸,上半身趴在沙发上,双腿站在地上,除了高跟鞋和已经裂成碎片的丝袜,不着寸缕,翘着屁股承受他由缓至急 的肏干。 干涩的甬道逐渐湿润,顺着他撤出的动作,往外淌着淫液,又被他狠狠捣回去。 穴口附近,渐渐盈满绵密的白沫,她的毛发和他的都被蜜液打湿,纠结在一起,形成无比亲密的姿态。 白凝咬着手指,把所有的喘息和呻吟死死封在口中,不肯泄出半句。 她想要伪装成毫无反应的木头,不管男孩子怎么挑逗,都不做任何回应,扫尽他的兴。 除此之外,她的骄傲也不容许她在面对侵犯者的时候,给出任何积极回应。 生理快感是一回事,精神自由又是另一回事。 总有什么,是凌驾于肉体之上,永远不会臣服于他人的。 梁佐干着干着,自己也发现少了些什么,皱眉思索片刻,方才恍然大悟。 他也算阅片无数,那些A片里面的女优,个个叫得骚媚入骨,有时候和朋友们去会所消费,他们找的小姐也都浪得没边儿,叫 床声穿过隔音良好的墙壁,屡屡扰他清梦。 可怎么到了自己这儿,白凝却变成了一个哑巴?上次是因为自己迷晕了她,倒也罢了,那这次呢? 她一定是故意的。 得出这个结论后,梁佐磨了磨牙,掐着白凝的细腰,毫无章法地狠狠乱撞一气。 没想到,不但没撞出她的叫声,反而差点把自己弄射。 梁佐缓下动作,哄道:“老师,你也很舒服是不是?别和我装,下面都湿成一条河了……你快叫两声,我要听你叫!” 就是知道你喜欢听,所以才不叫。 白凝暗暗冷笑,声音却不带一丝情绪:“我不会。” “你在你老公面前也跟死鱼一样么?”梁佐哪里肯信,“老师,你乖一点,叫几声好听的,让我快点舒服了,也好早点放你 走,对不对?” 想到她对自己避如蛇蝎的态度,梁佐表情冷了冷,把黏糊糊的肉棒拔出来,在穴口恶意地磨了几下,又毫无征兆地整根插进 去。 白凝被他这一记肏弄顶得浑身发软,双腿直颤,却还是不耐烦地道:“你怎么那么多要求?不会就是不会。” 梁佐丧失了耐心,蛮不讲理道:“我不管,现在、马上、立刻,给我叫床!” “床。”白凝木木地吐出一个字眼。 梁佐呆了呆,片刻后,一张俊脸青了又白,犹如开了染料坊,十分好看。 “白凝!你!你这个……”他哪里还不明白她这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当即气得暴跳如雷。 “你还做不做了啊?”肉棒停留在体内,一动不动,白凝觉得被吊在不上不下的境地,有些难受,“不做我就回去了。” “……想走?你想得美!”梁佐咬牙切齿,只好把满腔怒火转化为精力,发泄在这场性交里。 他就不信,以自己这傲人的尺寸和本事,撬不开她的嘴。 3щ點PO18點ひS 中二小狼狗在线沙雕,哈哈哈哈哈哈哈~ 今天双更,算作3000珠珠的加更,所以……你们懂得昂~ 这周应该还会放一个平行世界的免费番外,你们想看生哥强迫白凝呢?还是想看白凝骗炮? 第八十-八十一章纸月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最终,梁佐以失败告终。 而作为胜利者的白凝,也没讨到太多便宜。 她拖着酸软到快要不听使唤的双腿,扶着僵麻的腰,慢吞吞往外走。 射到手软脚软的梁佐爬起来,追上她的脚步,脸色仍旧黑如锅底:“这么急着走干什么?我送你。” 这点身为男人最基本的风度,他还是有的。 白凝倚着墙,似笑非笑,暗含讥讽:“梁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明知她那张令他又爱又恨的小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梁佐还是犯贱地回应:“什么?” “你是在做爱,还是在打架?”白凝不动声色地往他心口戳刀子,“一点技巧都没有,只知道用蛮力,不会还是个雏儿吧?” 暗沉沉的脸色,立刻转为红色。 梁佐被她戳中痛处,跳脚大骂:“胡……胡说八道!小爷我阅女无数,经验丰富得很!你他妈才是雏儿!你们全家都是雏 儿!” 他自己却难免心虚,因为知道她说得没错,方才在床上,精虫占据大脑,他只知道玩了命地冲撞,按着她往死里做,确实毫无 技巧。 怪不得……怪不得她不肯叫床,难道是真的没爽到? 梁佐陷入有生以来经历过的最大打击中,感觉自己的自尊和骄傲都被她踩在了脚下,狠狠摩擦。 偏偏他还没有底气抗议。 白凝懒得和他多说,打了个哈欠,道:“我先回去了,你放心,我答应过的事情,不会反悔,但做为老师,我还是诚恳建议 你,勤能补拙,最好多找几个床伴,锻炼锻炼技巧,以你现在的水平,实在是有点儿……”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似乎 是大发慈悲地照顾他的自尊心,止住了话音。 可梁佐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她眼睛里闪过的鄙视和不屑。 有点儿什么?拿不出手?丢人现眼?贻笑大方? 不管男孩子如何脑补,又是怎样陷入深重的自我怀疑中,彻彻底底地失眠的,白凝迅速打车回家。 只希望自己这一番打压,能够令他颜面无存,短时间内不好意思再来找她求欢。 就算真的要做,也请在技巧上下些功夫吧。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一点,相乐生还没回来。 将男孩子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清洗干净之后,白凝换上纯棉的睡衣上了床。 这一觉睡得不大安稳,梦里,她用毯子把自己紧紧裹成一团,蜷在角落。 相乐生带着一身的酒气回家。 担心熏到白凝,他走进浴室认真洗了个澡,又用茶香味的漱口水漱了好几遍,等到确认身上没有任何异味之后,方才走进卧 室。 朦胧之中,白凝感觉到毯子被拉开,冰冷的身体陷落在一个格外温暖的怀抱里。 她下意识地趋近热源,手臂和腿一起缠上去,死死抱住他。 带着清淡香气的吻印在她的脸颊,熟悉的声音低低传进耳朵,带着令她安心的力量:“我回来了,睡吧。” 白凝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相乐生醒过来的时候,看见怀里的女人往他这边侧着身子,正在专注地看他的脸。 素手摸了摸他英挺的剑眉,她的嗓音还带着初醒时的慵懒:“老公,你昨天晚上几点回来的?我等了你好久。” 相乐生心头发软,凑过去亲她,道:“快十二点才到家,下次不要再等了。” 白凝笑着又和他歪缠了一会儿,这才散着一头青丝坐起身子:“你再睡会儿,我今天要开会,得早点去学校。” “昨天那家酒店做的小笼包味道很不错,听说是请的南京老师傅亲手包的,我打包了一份带回来给你尝尝,吃完再走吧。”相 乐生说着也跟着她一同起身,从冰箱里取了饭盒,放在蒸笼上加热。 两个人吃完早饭,一个去学校,一个去单位,走了相反的两个方向。 主持着开完早会,安排好本周科研组需要完成的重点工作,白凝关掉投影仪,抱着笔记本往外走。 走到门口,她被郑鸿宇拦了下来。 给她发短信她不肯回,在学校里也总是有意无意躲着他走,男人已经察觉出白凝多日以来的冷淡,饱受相思之苦,却一直找不 到机会和她深谈,这次终于发了急,不管不顾地把她堵在会议室。 “小凝,你给我几分钟时间,我们聊聊好吗?”男人缺乏底气与自信,态度越发卑微,也越发令白凝不喜。 白月光应当有白月光的清醒觉悟,她本来也只打算拿他做个消遣,从没想过真的和他发生点儿什么。 女神走下神坛,未必能得到追求者的小心对待,绝大多数情况下,相处过一段日子,曾经熠熠生辉的光环便会消失,泯然于众 人。 到那时,他们一样会出现嫌隙,会相看两生厌,尤其是曾经高高在上的那一方,往往接受不了巨大落差,心生怨愤,乃至仇 恨。 那样有什么意思呢? 换做以前,白凝可能还会暂且敷衍着,拿他解解闷。 可如今心态已然不同,她不缺床伴,甚至还觉得追求者太多,想要打发掉一两个。 再加上梁佐搞的那些幺蛾子,令她心里积压了好几天的火气,正愁无处发泄。 可巧,郑鸿宇正撞在枪口上。 白凝转过身往里走,示意他关上门。 她清冷的神情中浮现出一丝忧郁,令男人不自觉地生出疼惜之情。 “小凝,你最近是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总是不愿意理我?”男人走近一步,想要拉她的手。 白凝往后躲了躲,过了好一会儿,方才轻声开口:“鸿宇,我没有事,只是最近太忙,没有时间考虑别的。” “我知道你忙。”郑鸿宇连忙接话,表情热忱,“你新接了这样的重担,压力大是肯定的,我看你最近瘦了很多,想要给你煲 些补汤,又怕你不肯要……” “谢谢你……不用麻烦了……”白凝轻声拒绝,秀美的脸低下去,下颌和脖颈形成一个美丽的弧度,脆弱而哀伤。 郑鸿宇怔怔的,嘴唇张了又合,到最后也只挤出了三个字:“为什么?” 他是书呆子不假,但他还没傻到看不出,她这是要划清界限的意思。 白凝摇了摇头:“你别问了……” “总要有个理由的吧……”郑鸿宇的双手哆嗦起来,紧紧攥住裤缝,声音却不敢放大,生怕吓到她,“放假之前,我们不是还 好好的吗?而且过年的时候,我给你发微信,你也是回了的……” 白凝咬了咬唇,面上露出难堪之色:“我……唉,总而言之,是我对不起你……” “不……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郑鸿宇痴痴地看着她,“我知道,你不理我,一定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不开心了……” 他绞尽脑汁去想,猜测道:“是不是那次在车里……我太唐突你了……如果是因为那个,对不起!小凝,是我做得不对!明明 说好了尊重你爱护你的,却还是亵渎了你……” “鸿宇,别说了。”白凝语带哽咽,目露挣扎,许久还是下定了决心,“以后,我们还是恢复到原来那样的同事关系吧。” 听到死刑的宣判,郑鸿宇的身子晃了两晃,受到巨大打击,下意识里急切回道:“不,我不同意!我……”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面前的女人,眼睛里渗出晶莹的泪水,泫然欲泣。 “鸿宇,你别逼我了好不好?和你没有关系,一切都是我的错……”她嘴唇发颤,声音轻如羽毛,却重逾千钧。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心里怔怔然地想,只是想留在她身边而已,竟然令她为难到如此地步吗? 白凝将目光投向墙壁,忍着泪说:“你非要我把话说那么清楚吗?好,那我告诉你真相。上次你送我回家,被我老公撞见,他 已经开始怀疑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了。” 郑鸿宇闻言一惊,立刻问道:“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我们……我们大吵了一架。”白凝表情有些脆弱,身体也是抖的,“他放狠话说,如果我敢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他就把这 种事直接捅到我们学校,让我身败名裂。” “什么?”郑鸿宇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他疯了吗?他怎么能这样威胁你?” “你不了解他,他做得出来。”白凝咬着唇,面如死灰,“鸿宇,我不怕名声有损,就算失去这份工作,也没什么,但我怕他 会迁怒到你身上,毁了你的前途……” 郑鸿宇呆立当场,巨大且深沉的情绪淹没了他。 他恨那个男人,娶了这么好的她,却不知道珍惜;他恨命运不公,让他在错误的时间遇见正确的人;他更恨自己无能,无法救 她于水火之中,给她一个爱的避风港。 可他唯独没有立场怪她。 她虽然含蓄矜持,但心里一定也是喜欢他的吧? 自相识以来,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温言软语,早就如同剧毒,深入他的骨血,沉疴难医。 可是,事到如今,他们却不得不被那个残酷冷血的男人分开。 恨不相逢未嫁时。 郑鸿宇面色灰败,勉强支撑着才没有瘫坐下去。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收了回去,语气低落:“我知道了,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好好的,让我怎么样都 行……” 他吸了吸鼻子,郑重承诺:“以后该为你做的,我还是会竭尽所能去做,但绝不会再越雷池一步,也不会再打扰你平静的生 活,让你为难。” 就让他和她之间那一段隐秘而美好的短暂爱情,永远烙刻在记忆最珍视的角落里吧。 把垂头丧气的男人打发走,白凝的心情瞬时轻快起来。 将负面情绪转移到更在意你且毫无还手之力的弱者身上,从中汲取病态的满足感和优越感,这是人类永远无法摆脱的劣根性。 3щ點PO18點ひS 残酷冷血相乐生:??? 明天后天更白凝骗炮番外(一不小心就写多了,分成上下两章放送),番外免费。 平行世界番外:迷魂记(1)(白凝X相乐生网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相乐生开车前往Z市。 四线小城市,路途遥远,车程近六个小时,对于天之骄子的他来说,是从未有过的经历。 脱掉手工缝制的高定西装,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他手握方向盘,按着导航的提醒,开往那个期待已久的地方。 窗外的风景飞也似地掠过,虽然为了腾出这趟行程的时间,已经熬了好几个夜晚没睡,他却丝毫不觉得困倦。 事实上,从定下行程开始,他的精神便一直处于亢奋状态,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迫不及待地叫嚣着。 相乐生不笑的时候,是偏冷淡的,整个人的气质非常凌厉,很有震慑别人的气场。 明明才三十岁,接管相氏集团两年来,他凭借着铁血的手腕和过人的智商,把集团上至股东、下至底层员工,调理得服服帖帖,滴水不露,也因此得了个“冷面阎王”的名号。 等待红绿灯的间隙,他打开手机通讯录,给那个女孩子拨打电话。 伴随着拨号的提示音,脸上的寒冰渐渐融化,竟然露出愉悦的笑容。 按照精密的逻辑和严格到近乎苛刻的自我要求来看,他实在是不应该踏上这段旅程的。 他的恋爱对象和配偶人选,无一不是出身高门,受过良好教育的淑女名媛。 可白凝,成为了他人生中唯一的例外。 她像一个阴错阳差撞到他面前的礼物,包装简陋,价值低廉,却偏偏牢牢吸引住他的目光,令他难以忘怀。 电话被接通,女孩子的嗓音又甜又嗲:“乐生哥哥,你出发了没有啊?” “嗯,大概晚上八点到。”想到第一次网恋即将奔现,经历过无数重要谈判都面不改色的相乐生,罕见的有些紧张。 “好呢,到时候我在学校门口等你昂~”她开心地回应。 相乐生唇角微勾,一改惜字如金的习惯,嗓音低柔,暗藏浓得化不开的宠溺:“乖,我到了给你打电话,到时候你再出来,天气冷,记得多穿一点。” 少女娇嗔道:“当然是我等哥哥,怎么会让哥哥等我呢?一想到还有不到六个小时,就可以见到哥哥了,我就好开心~” 听到女孩子直白不加掩饰的剖白,相乐生心生欢喜,回应道:“我也很开心。” “乐生哥哥,马上要上课了,我不和你说啦,晚点再联系。”女孩子和他道别。 挂断电话,相乐生专心开车。 认识白凝,完全是一个意外。 半年前某个普普通通的下午,他收到陌生的好友请求。 备注信息写着:哥哥,包养大学生吗?我是处女,很干净的,收费很便宜,而且绝对听话哦~ 头像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穿着破旧却干净的校服,长相十分清纯。 鬼使神差的,他点了通过。 添加好友的时候那么大胆,通过后反而不吭声了。 他等了两天,都没等到她主动搭话,想了又想,出于好奇心,点进了她的朋友圈。 “学校的馒头也涨价了,再这样下去,一天只能吃两顿饭了……【哭泣】” “今天做了一件非常脑残的事,想要一头撞死……只能默念,那不是我干的,那不是我干的……”这条朋友圈恰好是两天前,相乐生想,或许是指加他好友那件事? 所以这就是她不说话的原因吗?他继续往下看去。 “去找老板领工资的时候,老板竟然……竟然……【怒火】【大哭】我怎么那么倒霉啊,总是遇见这种事……” “再发一天传单,明天就可以结工资啦,肉夹馍我来啦!yoyoyo,好开心~” “超市快要倒闭了,又一次失业,唉,今天下大雨,我忘记带伞,淋成了落汤鸡……”配图是一张虽然狼狈却很可爱的自拍照,头发湿漉漉地贴在白嫩的脸上,T恤湿透,露出一点胸部的曲线,不算波涛汹涌,却带着青涩的诱惑。 相乐生的心动了一动。 他犹豫几秒,给她发了第一条微信。 “你需要多少钱?”他想,就当是做慈善,赞助穷学生了。 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不该饿肚子,更不该因为这一点在他看来微不足道的困难,误入歧途。 直到一场冗长枯燥的会议结束,都没有等到她的回复。 晚上,应酬结束,他坐着法拉利回家,忽然听到手机“滴”了一声。 对方先发来的,是一个羞耻到无地自容的表情包。 紧接着,是几条信息。 “我、我不卖身了!” “如果给你造成了什么困扰,对不起!” “打扰了!” 相乐生嘴角含笑,扯松领带,敲击键盘。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需要多少钱?我可以借给你。” 对方迟疑着回复:“没有……没有什么条件吗?” 像只警惕心很强的小猫咪。 一来二去的,相乐生和她聊了起来。 小姑娘名叫白凝,就读于一所非常普通的专科学校,今年大一,刚满十八岁。 她家境不好,性格却乐观开朗,没什么心机,又乖又甜。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两个人一天要发上百条信息。 慢慢的,他不满足于文字沟通,开始主动给她打电话。 白凝的声音很软很嗲,就算是聊一些普普通通的日常琐事,她也总会用她独特的视角和趣味横生的描述方法,把那些小细节形容得活灵活现,令他忍俊不禁。 商场尔虞我诈,明枪暗箭地斗来斗去,即使强大如他,也会感觉到疲惫。 难得有个心思单纯如白纸的小姑娘,这么不带任何功利目的地陪伴他,给他解闷,逗他开心,也算是一个可爱的慰藉。 应“债主”的要求,她开始给他发日常生活的照片。 有时候是穿着工作服在面包店打工的,因为贪吃,嘴角还沾着点奶油,十分可爱,又带了点儿只有男人会想歪的,情色诱惑。 有时候是和朋友们参加爱心募捐活动,小小的身子骨,好像蕴藏着无穷的精力,明明自己的生活都捉襟见肘,却还善良地想要帮助他人。 还有一次,她发给他的照片里,是两只红肿的小手,紧跟着个哭唧唧的表情包,她说“刷盘子的时候,对这家餐馆的洗洁精过敏,谁能有我惨……” 不过几秒,她便撤回去了,小心翼翼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好像生怕被他同情。 有天晚上,她打完工回家,在路上被一个小流氓纠缠,吓得魂飞魄散,哭着给他打电话,虚张声势着警告醉鬼:“我男朋友马上就要来接我了,你快滚开啊!” 幸好,那个流氓胆子比较小,被她吓退。 可是当时,他却着实出了一层冷汗。 不等他安慰她,她先害羞地跟他道了歉:“乐生哥哥,对不起,我也是被吓坏了,才谎称你是我男朋友的,希望你别介意。” 就是那一次,相乐生平静无波的心湖,好像投进了一颗小小的石子,荡起浅浅的涟漪。 他问她:“我不是借钱给你了吗?是不够花吗?为什么还要打工?” 她害羞地回答:“我从小穷怕了,没有安全感,再说,你借我的钱,我想尽快连本带利还给你。” 好清纯,一点都不做作。 ————————。 这两天有点空余时间,加上这个番外又比较有灵感,所以做个加更的小活动吧。 加更规则:每100珠加更一章,直至番外更完(预计有45章)为止。 例:现在是3075珠珠,等到3175珠珠的时候,掉落迷魂记(2),3275珠珠掉落迷魂记(3),以此类推。 这个番外更完之后,会继续更新正文,到时候还是日更。 平行世界番外:迷魂记(2)(白凝X相乐生网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相乐生放下戒心,开始给她送礼物。 玫瑰花,护肤品,潘多拉手链,钻石项链。 她全部都退回来。 他问她原因,她声如蚊蚋:“乐生哥哥,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不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 那么,如果把她变成自己的什么人呢?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小姑娘似乎是被他的直接吓到,怯怯地答:“乐生哥哥,你别拿我开玩笑了,你那么优秀,值得世界上最漂亮家世最好的女孩子,我又穷又笨,根本配不上你……” “我只问你一句,你喜不喜欢我?”他强势地叫停她的自卑。 “我当然……我……我……”她的语气有些低落,“乐生哥哥,你或许只是同情我,把这种感情误解成了喜欢而已,我实在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当不起你这样……” “等我忙过这一阵,我过去看你。”他当机立断拍了板。 见面之后,和她好好聊一聊,抱抱她单薄瘦弱的身体,亲口告诉她自己有多在意她,她应该就会相信他的真心。 这之后,两个人的恋爱关系确定下来。 他给她发的红包,送的礼物,她终于肯收了。 赶在天色黑透前,他终于看到了她所在学校的影子。 他一边找地方停车,一边给白凝打电话。 “乐生哥哥!”她的声音活泼得很,充满了即将见面的兴奋,“你是不是快到啦!我就在门口等你哦~” 相乐生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小凝,如果我又丑又胖,你会不会被我吓跑?”她从来没有看过他的照片,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白凝有些生气:“乐生哥哥你说什么呢?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如果你又丑又胖,我反而会很开心,这样就没有人跟我抢你啦!” 他推开车门,往学校门口看去。 或许是出于某种玄妙的感应,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他一眼就找到了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子。 她比照片里还要漂亮,扎着高马尾,不施脂粉,皮肤白到发光,双手紧紧握住电话,满脸的欢喜雀跃。 相乐生绕道到她背后,看着她有些疑惑地对话筒喊:“乐生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你到了吗?喂?” 他俯下身子,轻轻抱住她,贴着小巧可爱的耳朵,用醇厚的嗓音道:“宝贝儿,我来了,终于见到你了。” 白凝转过身,看见他的长相,肉眼可见地呆了呆。 青春朝气的女孩子,呆住时傻乎乎的模样,也是赏心悦目的。 相乐生露出发自真心的笑容,俊朗的面容被路灯镀上一层浅浅的光晕,恍若神祇。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问:“怎么?看到我不开心吗?” 白凝这才回过神,神色复杂地低下了头,穿着帆布鞋的小脚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相乐生眼疾手快地拉住她,小心问:“小凝,你躲什么?我吓到你了吗?” 白凝慌慌张张地摇头,粉嫩的唇瓣有些发白:“不是,不是的……” 她沉默半晌,方才吞吞吐吐地说:“乐生哥哥,你……你长得太好看了,我越来越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了,怎么办?你这么出色,怎么可能会看得上我?你……你不会是逗我玩的吧?” 相乐生又怜又爱,也顾不得会不会吓到她,强势地把她搂在怀里,柔声安抚:“小傻瓜,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可靠吗?快别说傻话了,让我好好抱抱你。” 她犹豫了许久,战战兢兢地抓住了他的衣襟,喃喃道:“乐生哥哥,我觉得我好像在做梦哦,如果这是一场梦,我希望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相乐生低头轻吻她的额头,笑道:“这不是梦,我也不是在哄你,这么个活生生的人站在你面前,你要是还不信,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不不不,我不是不相信你!”白凝着急地仰头看他,脸颊胀得通红,充满了羞怯的美感,眼睛闪闪发光,整个银河的光亮加起来,也不及她耀眼,“乐生哥哥,我……我是太开心了……都开心到语无伦次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说着,她鼓起勇气,踮着脚尖凑上来,蜻蜓点水一样亲了亲他的侧脸。 相乐生下意识握住她的腰。 欲望的火焰轻而易举被她小小的举动点燃,转瞬便烧遍了四肢百骸。 他咳了咳,揉揉她柔顺的发丝:“乖,我们找地方吃点东西吧,顺便带我逛逛你们学校。” 两个人在校门口的小餐馆里吃了顿便饭,席间,相乐生完全没有高高在上的架子,坐在卫生条件实在很一般的屋子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吃着卖相非常不怎么样的盖浇饭。 白凝内心十分过意不去,紧张地拽了好几回洗得发旧却十分干净的裙子,又是拿饮料,又是递纸巾,非常殷勤。 吃过饭,绕着不大的校区转了一圈消了消食,他们来到学校后门的宾馆。 装修简陋的四层小楼,时不时有情侣鬼鬼祟祟地走进去,脸上带着青春期独有的羞涩与渴望。 初次见面,相乐生不敢唐突佳人,站在门口对白凝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开好房,把行李放下,就送你回宿舍。” 白凝牵着他的衣角,飞快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俏脸红透:“乐生哥哥,我……我跟你一起进去,我想再和你聊会儿天。” 相乐生自然不会拒绝。 开好大床房,相乐生拉着她的小手走进去。 隔音极差的墙壁那边,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和女生丝毫不加遮掩的叫床声。 白凝局促地站在门口,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声音好像被猫叼走,一句话也不肯说。 相乐生也被这种微妙的气氛所感染,略微窘迫起来。 三更半夜,又处在这样暧昧的环境里,他也是个正常男人,难免胡思乱想。 艰难地驱逐了脑子中的禽兽想法,他紧了紧她的手:“你乖,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出去买包烟。” 他需要抽一支烟镇定一下。 白凝慌乱地点点头,眼巴巴地送他出门。 在门外抽了会儿烟,吹够冷风,相乐生自觉已经恢复正常,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去。 刚推开门,他就愣了。 白凝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裹了起来。 她的连衣裙,还有内衣内裤,整整齐齐叠好,放在凳子上。 他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心脏却疯了似的狂跳。 “小凝,你……你做什么?”话说出口,才发现嗓音哑得厉害。 女孩子羞耻得耳根子都红透,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鼓起勇气看向他:“乐生哥哥……我……我想把自己交给你……” “傻丫头,不用这样,快点穿上衣服。”他绅士地转过身回避,自己都佩服自己惊人的意志力,“你还太小,我们又是第一次见面,慢慢来,我不着急……” 细细的啜泣声响起。 他立刻慌乱起来,走过去坐在床头,掏出手帕给她擦眼泪:“小凝,你别哭,怎么了?” 白凝拒绝了他的触碰,拥着被子缩进角落,眼睛里蓄满泪水,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我就知道,乐生哥哥根本看不上我,自从见面开始,你就对我好冷淡,连亲都不肯亲一下我,你心里肯定早就后悔了,现在哄我,也不过是怕我下不来台,等回去一定会立刻把我拉黑……唔……” 相乐生情急之下,整具颀长的身躯压过去,把她抓进怀里,堵住了她的唇。 少女的唇瓣很润,很滑,像上好的绸缎,更像浓度极高的毒品,一沾上去,便再也放不开。 她的眼泪濡湿了他的脸,两个人都有些急促的呼吸交错在一起,点燃了空气。 3щ點PO18點ひS 怕你们说我卡肉,所以今天双更。 第二更在晚上八点。 平行世界番外:迷魂记(3)(白凝X相乐生网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不知不觉间,被子松开,浑身赤裸的她躺在了他身下。 相乐生已经失控,两只大手包住尺寸适中却手感极好的白乳,急躁地揉捏,在上面留下道道红痕。 意乱情迷之间,他低头看了一眼有些凄惨的乳房,艰难地调起所剩不多的神智,问:“小凝,疼不疼?” 白凝涨红着脸,大着胆子帮他解开领带,又一颗一颗解开衬衣上的纽扣,双腿热情地夹住他的腰,摇摇头道:“不疼,我……我喜欢哥哥这样对我……” 她的眼睛里满含热忱与仰慕,好像无论他怎么欺负她,都毫无怨言。 相乐生粗喘几口气,低下头,用薄唇裹住她小巧的奶头。 她嘤咛一声,双手抚摸着他的短发,弓着细腰往他口中送,十分热情。 相乐生又吸又舔,一只手伸到她腿心里,去摸湿软的嫩穴。 她敏感得厉害,手指不过绕着花蒂挑逗了几圈,淫水便哗啦啦地往外流,打湿了床单。 见润滑足够,相乐生饥渴难耐地扯开皮带,放出滚烫的性器,抵住小穴入口。 “呜……”白凝有些慌乱地抖了抖雪白的娇躯,攀紧他的肩膀。 “哥哥,哥哥……我是第一次,你要轻一点啊……我怕疼……”她的睫毛轻颤,秀美的脸上,清纯与妩媚奇妙地糅合在一起,引人发狂。 相乐生的心里软成了一滩水,肉茎却越发坚硬。 他喑哑着嗓音应道:“好。” 花穴紧窄湿热,软肉蜂拥着绞上来,吸得他有些发疼。 他不是没有过性经验,却没操过这么嫩的女孩子。 艰难地控制着节奏,一点一点深入,挤进箍得死紧的阴道里。 他没有感觉到那层薄膜。 相乐生略微愣了愣,低下头去看交合的部位。 粉色的穴口已经被他的硕大撑到极致,变成半透明的白色。 微微后撤,流出来的液体是透亮的,没有任何血迹。 “乐生哥哥……”白凝缠着他不放,睁大雾蒙蒙的眸子,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移,察觉到异常时,脸色也变了变。 “怎……怎么会这样?”她慌里慌张地搂紧了他的脖子,哭腔浓重,“乐生哥哥,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第一次……呜呜呜……” “没事,没事。”相乐生虽然有些处女情结,但此刻看她害怕成这样,自然不忍再苛责,连忙抚摸着她的后背轻哄,“很多人第一次不会出血的。” “是不是……”她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声音颤巍巍的,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疼得,“我小学时候,有一次学骑自行车,不小心摔倒,是不是那次把处女膜弄破了?乐生哥哥,你相信我啊,我真的没有和其他人做过……” “我知道。”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着直打嗝,相乐生已经信了七八分,一颗心好像泡在她的泪水里,一阵阵发酸发软。 他扣着她的腰又插进去,小幅度地往里耸动,细细感受那绝妙的触感,“小凝别哭了,我心疼。” 他轻柔地吻去她的泪水,持续侵占着她身体的动作却越来越放肆。 或许是出于自卑,也或许是太喜欢他,她忍着初经人事的不适,努力讨他欢心。 他全根插了进去,龟头轻而易举顶上宫颈口,抵着那一点研磨。 白凝抖了抖,努力挤出个笑脸,凑上来吻他下颌:“哥哥好大……把我里面都塞满了……好舒服……” 理智被她又清纯又骚浪的话语剥离下来,相乐生的眼神变得幽暗,抽出去半根,又对准那敏感脆弱的一点,狠狠撞过去。 “呃啊!”她配合着咬紧了他的肉根,浪荡地扭着腰肢,在他身下呻吟求欢,“哥哥……哥哥好厉害……进得好深呀……” “叫得再骚一点儿。”他引着她的小手自渎,教她爱抚已经完全硬起来的奶头。 白凝红着脸求他:“哥哥教教我,我不太会……” “哥哥在用什么插你?”他暴露出深藏在骨血里邪恶暴虐的一面,残忍地快速撞击着她的宫口,想要把那紧紧闭合的地方撞开。 “用……用……”白凝的脸越发红,却还是诚实地和他对视,不躲不避,“哥哥在用大鸡巴……插我的小骚逼……哥哥的鸡巴好粗好硬……插到妹妹的花心里去了……妹妹好喜欢……” 相乐生的动作更凶,似乎被她充满禁忌意味的话语代入了某种情境。 趁着父母都睡着了的时候,他悄悄打开亲生妹妹房间的门,捂住她的嘴,把她的衣服扯烂,用和她有着血缘关系的性器,狠狠捅进她汁水横流的小穴,把罪恶肮脏的精水,射进她娇嫩的身体里,将她肏得服服帖帖。 “啊……啊啊……哥哥别弄那里……好奇怪啊……嗯呀……妹妹要被哥哥的大鸡巴捅穿了……妹妹流了好多水……哥哥快摸摸我……”她无意识地揉捏着白白嫩嫩的乳房,伸出香软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粉嫩的唇瓣,似乎是觉得口渴,又挺起上半身来吻他。 相乐生从善如流地把她的舌头吸进口腔,重重吮着她的舌根,又抬高她一条白生生的腿架在肩膀上,身体更低地压下去,入得更深更重。 薄唇顺着下巴、脖颈、锁骨,一路啃咬下来,含住她正在揉胸的手指,在白嫩的指节上刻下深深的牙印,接着叼着她的乳头用力往外拉扯。 正因十分清楚两人之间身份地位的巨大鸿沟,对她的自惭形秽了如指掌,相乐生放心地卸去了一直戴在脸上的假面,肆无忌惮地对她展露出自己最为可怕的本来面目。 反正,不管他怎么过分,她都会死心塌地爱着他,心甘情愿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身体和心灵得到双重层面的巨大满足,相乐生又生出一丝醋意和疑心,掐着她的脖子逼问:“小骚货,怎么这么会叫?嗯?我教你这些骚话了吗?” “唔……”逐渐呼吸困难,白凝却没有一点危机意识和防备之心,软绵绵地任由他狠干,艰难地回答他的质问,“我……我怕自己太笨……讨不了哥哥的喜欢……所以偷偷下了好多小黄书……恶补了一下……呜……” 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痉挛着泄了身。 平行世界番外:迷魂记(4)(白凝X相乐生网恋,H) 春液从小小的子宫里涌出来,又被硕大的肉棒严严实实堵住,胀得她直吸气,小腹微微鼓起。 再配上因缺氧而通红的小脸,眼角残留的泪水,看起来十分凄惨,又美得惊人。 相乐生松开大掌,摸了摸她汗湿的脸颊,眸光中浮现一丝宠溺:“这么乖啊?” 他拔出湿淋淋的性器,一大股水液泄了洪一样紧跟着喷射出来,少女哀哀地叫了一声,又难受又爽快地蜷紧了脚趾。 他坐起身,把她面对面抱在怀里,低声问道:“哥哥要多操你一会儿,你受不受得住?” “嗯……”白凝主动抬起屁股,把勃发的阳物再度吞进体内,额头蹭了蹭他的下巴,乖得不像话,“我是哥哥一个人的,只要哥哥高兴,操多久都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感受着肉棒上每一根脉络都被热情吸吮照顾到,所产生的巨大快感,相乐生舒服地眯了眯眼睛:“这可是你说的。” 他真的有一种冲动,想要把她做死在这张床上。 白凝不大熟练地上下起伏着套弄他,迷恋地看着他英俊的脸庞:“哥哥……我好舒服……哥哥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她想到小黄书里看过的十八禁桥段,俏脸红得快要滴血,却还是大胆地把心里话说出口,“我想做哥哥的肉便器……想做哥哥这根大鸡巴的肉套子……哥哥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不管何时何地,只要哥哥想操我,我都会乖乖地张开小骚逼,等哥哥给我灌精……” 相乐生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 他愉悦地笑开,露出满口白牙,大手用力拍了拍她手感极好的小屁股,抓着她的腰狠狠往上一顶:“好,哥哥满足你。” 两个人从床上滚到地上,从卧室做到浴室。 简陋的小旅馆里,昏黄的灯光打在少女布满欢爱痕迹的肌肤和男人紧实有力的肌肉上,浴室里忽冷忽热的水浇不熄两个人高涨的欲火。 白凝娇媚地呻吟着,死死缠住他,像个怎么也操不坏的性爱娃娃,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为他的欲望而量身定制,迷得他发了疯。 相乐生沉溺于灵肉结合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里,神经一直处于极度的兴奋状态,怎么做也做不够。 这个澡洗了一个小时之久,他赤身裸体地抱着她出来,把瘫软如棉的她压在桌子上,又来了一回。 直到睡过去的时候,他半软的鸡巴,仍然强势地塞在她盛满了精液的体内,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第二天早上,相乐生是在小猫一样的舔吻中醒来的。 他没有睁眼,摸索着抓住少女纤弱的腰身,把她拖到自己身上。 快要脱离出来的性器,就着甬道内的湿润,再一次生龙活虎地捅进去。 带着初醒时所独有的喑哑嗓音,白凝软绵绵地叫床:“哥哥……哥哥我梦见你走了,你不要我了……呜呜呜……哥哥我好害怕……你多插我几回好不好?我想要全身上下都留满哥哥的印记和味道……” 相乐生被她勾缠得浑身发紧,毫不留情地在她的体内狠狠抽插了数百回,射了一泡浓稠的精液进去,又揉着她布满了红痕的奶子,让她给自己乳交。 女孩子的胸围不大够用,她跪在他身前的地上,勉强夹住肉棒,仰着脸瞧他,一脸的沮丧:“哥哥别嫌弃我……呜呜呜……虽然我的胸小,但我会努力多补补的……” 他揉着她的头发,手指塞进她嘴里,色情地抽插了几个回合,沾满湿湿的津液,又去捏她乳尖:“小凝不哭,哥哥给你多揉揉,会长大的……” 她果真信了他的话,乖得不行地坐在他腿上,拉着他的手求他帮忙好好揉一揉。 揉着揉着,免不了又是一顿狠操。 两个人在一起厮混了两天一夜,解锁各种姿势,除了吃饭和睡觉,其它时间全部用来做爱。 第三天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白凝翻身爬了起来。 男人精疲力竭地昏睡着,面容舒展,毫无防备,唇角微微勾起,应该正沉浸在好梦之中。 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酸痛的腰和几乎不是自己的腿。 虽然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但犁的次数太多,她也有点吃不消。 餍足是真正的餍足了的。 脸上的青涩和胆怯之色尽去,白凝穿好衣服,去摸相乐生的裤子口袋。 这两天,她已经哄着他把手机密码设成了自己的生日,按了几个键,便轻松解锁。 转账,发送验证码,一气呵成。 跑路之前,她还顺走了他的手机、钱包、手表和车钥匙。 看在他这两天足够卖力服侍她的份上,白凝大发慈悲地给他留下身份证和两百块钱。 坐火车回去的路费,差不多也够了。 再没有她这样善良的骗子了。 沉浸在对自己优秀品德的赞美中,白凝走出宾馆,打开车锁,轻车熟路地发动了汽车。 车子性能不错,还是九成新,交给相熟的二道贩子去脱手,应该能卖不少钱。 这波不亏。 卖完车子,她换了条性感成熟的短裙,化好浓妆,准备去夜店好好嗨一把,放松放松。 干这行,放长线才能钓大鱼,这阵子装清贫女学生,装得她快要烦死。 唉,什么活都不好干呐~ 正感慨着,相熙佑打来电话:“姐姐,怎么样怎么样?得手了吗?” “嗯。”白凝一脸冷艳,“答应分你的那两成,待会儿打你卡里。” “哎,好咧!”相熙佑乐得龇牙笑开,“姐姐威武!我就说吧,我五哥人傻钱多,是条大鱼!” 不仅人傻钱多,长得也帅。 不然她也不会临时起意,想要睡他一睡。 活也很不错。 床下高冷床上残暴的男人,她最爱了。 “挺好。”白凝打了辆车,报上附近酒吧街的地址,“下次再有这样的冤大头,记得把信息提供给我,亏待不了你。” 她挂断电话,对着车窗照了照自己,露出个妖气十足的笑容。 3щ點PO18點ひS 晚上八点掉落番外小剧场。 迷魂记之小剧场(两则)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小剧场1:盛怒 西装革履的男人,毕恭毕敬地走进此地唯一一家高级酒店复命。 “相总,我已经将这所学校所有在校学生全部排查了一遍,没有……找到您说的那个人。”他诚惶诚恐地看着相乐生面无表情的脸,感觉到一股森森的杀气,几乎要被吓得尿裤子。 “车子的去向,有消息了吗?”相乐生冷声问。 “有消息了,被二手车中介转到了C市出手,我们的人已经将车买了回来,今晚就开过来给您。”助理擦了擦额角不断冒出的汗珠,双腿都是哆嗦的,“只是,您的车在中间被转手太多次,查不到最初的货源。” 相乐生握紧椅子扶手,指节咯吱咯吱作响,怒意有如实质,排山倒海涌了出来。 “再查。”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罕见的七情上脸,他咬牙切齿,“去请几家办事靠谱的私家侦探事务所,顺着所有蛛丝马迹给我查,Z市找不到,就去其它城市找。” 他要不计一切代价,把那个胆敢玩弄他的女骗子找出来。 然后…… 他阴测测地笑了笑,眼底冻结冰霜,不带一丝温度。 小剧场2:逍遥 白凝哼着歌儿,斜倚在床头,看匍匐在她脚下的男人,尽职尽责地给她舔脚。 俗话说得好,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宰完那头肥羊,她可以休息好长一段日子了。 舔完一只,她又将另外一只脚塞进男人嘴里。 一把钞票洒在床上,铺成红色的大网,白凝伸了个懒腰,语调慵懒:“乖,把我伺候爽了,这些都是你的。” 挥金如土的感觉,相当不错。 这家会所的货都很出色,面前这鸭子,要脸有脸,要肌肉有肌肉,鸡巴也够大,很合她心意。 正享受着,相熙佑发来微信。 “姐姐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看看我呀?弟弟好想你,弟弟的弟弟更想你!” 白凝用脚心赞赏地拍了拍鸭子的脸,示意他去漱口,低头回微信:“最近吃得挺饱,再议吧。” “别啊!”相熙佑有些着急,“我还不了解姐姐吗?姐姐的胃口大得很呢!你一定是对我不感兴趣了,哼~” 他发来张照片,里面,他赤身裸体地坐在一个趴跪着的猛男背上,一条腿蹬着那男人的屁股,另一条腿随意搭在地上,大喇喇露出挺拔的肉棒。 “姐姐,你不想和我玩,我们一起玩别人也可以啊,你看这个小哥哥怎么样?” 白凝来了点儿兴致,仰躺在床上,让清洗干净的男人开始给她舔穴,一边呻吟着,一边回复:“好吧,过几天我就去看你,话说回来,你五哥不会到处找我,要跟我算账吧?” 相熙佑站起来,晃了晃肉棒,用他浅薄的小脑瓜思索片刻,答道:“不会不会,我五哥又不缺钱,不至于把这点儿钱放在眼里,而且,他这个人简直是个没有感情的杀手,对以前的女朋友都挺冷淡的,平时又日理万机,忙得要死,应该不会浪费时间和精力跟你过不去,你放心吧!” 白凝呼出一口气,彻底放松下来:“好,那你等我呀~” 3щ點PO18點ひS 迷魂记系列,完。 第八十一章螳螂捕蝉 近来,黄良平诸事顺遂,志得意满。 受制于人,相乐生果然十分安分,几次暗中给他放水不说,还把陪李政去邻省参加重要会议的机会让给了他。 溜须拍马,是混迹官场的基本功,相乐生会的那些讨好领导的手段,他也不遑多让,又比相乐生更加放得下身份,五六天行程下来,顺利混了个脸熟,得了李政的几分喜欢。 一次部门会议结束后,李政将相乐生留下来谈话,黄良平担心相乐生背地里给他上眼药,悄悄溜回去,站在门外偷听。 只听李政语重心长地提点:“乐生啊,那个市长秘书的名额,我心里是属意于你的,但你也得争点儿气啊!几位领导都看着呢,这几个月,小黄的表现可不比你差,到时候如果他的综合评分比你的高,我也很为难啊……” 黄良平屏住呼吸,一颗心几乎跳到嗓子眼。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听到相乐生的答复,有别于以往的从容自信,有些唯唯诺诺:“谢谢领导提点,我一定竭尽全力,不让您失望……不过,黄哥的个人能力确实很强,就算到时候真的输给了他,也是我技不如人……” 黄良平脸上浮现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转身离开,腰杆子从一张弓挺成了一棵笔直的小白杨,说不出的神清气爽。 他没算错,相乐生是聪明人,不会拿自己的婚姻和名声犯险。 更何况,他有些心酸地想,对方背靠大树,以后多的是升迁机会,心底应该也没把这个名额看得有多重要。 几日后的某个下午,他的办公室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油光满面的男人挺着大肚腩,提着公文包,一头撞进来,笑得十足谄媚:“平子啊,还记得我不?” 黄良平从他已经被肥肉撑得变形了的五官轮廓里,艰难地辨认出了来人的身份,颇有些意外:“表叔?你咋来了?” 这位远房表叔,名叫刘兴,早些年脑子活,出去跑材料做装修,正好赶上了房地产经济浪潮,赚得盆满钵满。 黄良平小的时候,家里穷得叮当响,他还跟着父亲一起去对方家里借过钱,也是在那里第一次见到彩色大电视和柜式空调,艳羡得要命。 对方借倒是借了,说话却十分的尖酸刻薄。 谁能想到,风水轮流转,如今也轮到刘兴看他的脸色了呢? 对方一个劲儿把他往高处捧:“哎哟!平子你真的是出息了啊!早十几年前我就说过,这一茬小辈里啊,属你学历高,属你最聪明!瞧瞧!咱们山沟沟里也飞出了金凤凰不是?” 黄良平最忌讳别人提他贫苦的出身,但同时又无法免俗地陷入被人吹捧的洋洋得意中,故作谦虚:“表叔你别开玩笑了,我就是一最底层的小职员,和你这样的大老板不能比!” “嗐!”刘兴理了理衣服,这才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平子你也太低调了,我来之前都打听过了,你现在管得可多呢!什么拆迁改建啊、城市建设啊……” “表叔,我待会儿还有个会。”黄良平虽然和他没打过什么交道,但也大概清楚,这个人利欲熏心,唯利是图,这趟过来,必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刘兴的胖脸僵了一僵,旋即用更讨好的笑掩饰起来,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知道,叔是做材料的嘛,听说咱们市要新建一个体育馆?我就想……” “表叔,你太抬举我了,那个事不归我管,得走正式的招标流程。”黄良平立刻拒绝了他。 换做平常,黄良平不会把话说这么死,以他的人脉和手段,暗中帮刘兴斡旋牵线,给几位领导送送礼,打点一下,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可是现如今,他升迁有望,便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愿意再蹚这趟浑水。 再则,黄良平对于刘兴昔日里的轻慢和侮辱耿耿于怀,即使对方后来并未向他们家追要那笔债务,他也不甘心就此揭过,冰释前嫌。 所以,任凭刘兴把好话说了一箩筐,黄良平一直在跟他打太极,一会儿说这件事不好操作,一会儿又说自己人微言轻,实在是爱莫能助。 至于刘兴塞过来的厚度颇为可观的牛皮纸信封,他也立刻推了回去,义正词严地说:“表叔,纪律不允许,你这不是害我嘛!更何况,无功不受禄,我确实帮不了你的忙。”他可不会被这点蝇头小利迷住眼睛,因小失大。 最终,刘兴垂头丧气地出了门。 时间已是初夏,日头初显威力,刘兴又气又愁地走出去几百米,摸了摸脑门子上淌出来的油滴一样的汗水,坐在规划局大院角落的凉亭里生闷气。 “老哥,有打火机吗?”一个眉清目秀的小青年和他搭话。 刘兴瞅了瞅对方,把zippo打火机从口袋里掏出来,隔空丢给他。 青年把手里的烟点着,又客气地给他让了一支。 两个人坐在一张长椅上,吞云吐雾。 刘兴瞄了眼青年,看见他脖子上挂着的工作证。 工程办设计师,彭何。 “你也工程办的啊?”他和对方搭话。 “对啊。”青年也很热情,看看刘兴的模样,“老哥来找人办事?” “别提了!”刘兴气不打一处来,“人家架子大着咧!芝麻大点的小事儿,非要端官腔,连我这个叔叔都不认了哟!” “谁啊?”青年十分感兴趣地追问。 “就是你们主任。”刘兴把手中的烟蒂掐灭,鼻子里哼出一口气,“那小子,良心被狗吃了,刚混出点儿名堂,立马就忘了本,想当年,我看他上不起学,还出了好些钱供他读书呢……要不是听人说,他现在负责这块儿,抬抬手就能让我把活接了,我也不至于腆着脸来求他……” 青年笑道:“我还当是多大的事呢!老哥您生气正常,但这也不能怪我们主任,您有所不知,他马上就要高升,在这当口谨慎一点儿,也是情理之中。” 刘兴抓到关键信息,连忙追问。 青年嘴巴松得很,问一他能答十,说着说着就说漏了嘴:“其实,照我说,您去求我们主任,他瞻前顾后,肯定不愿意帮您,不如直接去找我们副局。局里的人谁不知道,我们副局最欣赏的就是他,俩人平时经常喝个小酒什么的,关系铁着呢!再说了,等黄主任高升上去,进了市政府,副局以后有事了说不准还要找他帮忙,现在卖这个人情给你,他还求之不得呢,您稍微打点一下,求求他,这事儿准成!” “啥?真的?”刘兴来了劲儿,拉着他胳膊不撒手,“你可别骗我!真的那么好办?”那么大个工程接下来,够他吃喝好几年的了。 “好办啊!”青年指了指东边的方向,“我们陶副局的办公室就在那边,右边数第二个房间,他这会儿应该在,要不您去问问?” “哦……”刘兴又犯起嘀咕,“你说这……我又不认识陶副局,贸然过去,会不会不太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青年不以为然,“您是黄主任的叔叔,黄主任是陶副一手提拔起来的得意门生,说白了,这不就是一家人的关系嘛!” “对呀!”刘兴眉开眼笑地塞给他一包软中华,“谢谢小兄弟提点!我这就去!”到了陶副局面前,他只管说是黄良平指的路,对方想必也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费心确认。 看着胖男人走进办公室,青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将工作证取下,塞进口袋里。 他给一个陌生号码发了条短信:“鱼已上钩。” 对方不发一语,干脆利落地给他转账。 比事先谈好的,还多两成。 3щ點PO18點ひS 迷魂记系列,大家好像看得意犹未尽?我觉得开放式结局也挺好的嘛~ 白凝自投罗网,可她那么聪明,也不一定会被抓住对不对?抓住了也能面不改色地编出一套新谎言来搪塞,比如受人胁迫啦,急需钱来救很重要的人的命啦,虽然已经动了心但是知道生哥不会娶她所以破罐破摔啦(喂,你要点脸),等等等等。 当然,生哥也不会善罢甘休就是了,这对小夫妻有得玩呢~ 最后,小佑真的是名副其实的猪队友,很棒棒。 珍珠满4000时,掉落另一个平行世界番外:小佑带女朋友白凝回家见家长,被真·衣冠禽兽·相乐生盯上,下药之后强行酱酱酿酿的故事。 第八十二章 深渊上的火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周末,白凝前往B市参加学术会议。 很难得的,换做是相乐生空闲下来,一个人待在家里。 在书房看了会儿书,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学习省里新下发的政策文件。 等到双目有些酸痛,他停下来,将视线移向窗外,眺望了会儿远处的风景,收回目光时,无意中瞥见桌子上摆着的镜框。 一张结婚照,一张白凝戴着学士帽的照片,还有一张,是他和父母的合照。 相乐生隔着冰冷的玻璃,摸了摸学生时期白凝的脸。 那时的她还带着稚气,没有现在从容优雅,却已经足够漂亮,轻而易举便能令男人着迷。 他到现在,还清晰地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场景。 那时他刚大学毕业,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辈牵线,介绍白凝给他认识。 赴约之前,他详细调查过白凝的家世背景,越是调查越是心惊。 这样的天之骄女,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些高干子弟,想必性情娇纵,眼高于顶,不太可能看得上出身商贾之家的他。 即使知道希望渺茫,相乐生还是严阵以待,做好全套准备。 他穿上低调却富有质感的黑色西装三件套,头发梳上去,用喷雾定型,配上副金丝平面眼镜,略微减低了些许攻击性,再戴上纯手工制作的机械手表和蓝宝石袖扣,开着新买的Lexus出了门。 到达餐厅的时间,比预约的,要提前了半个小时。 白凝是掐着点到的。 她穿了条黑色的连衣裙,裙摆是鱼尾设计,勾勒出优美柔软的好身材,脸上挂着礼貌而矜持的笑,说话分外有教养:“是相先生吗?抱歉,我来晚了。” 相乐生递给她一大捧早就准备好的粉色郁金香,绅士地拉开椅子,照顾她就坐,笑道:“白小姐客气,是我来得太早。” 两个人对彼此的第一印象,都意外的不错。 本来只是拿相亲打发时间的白凝,看着融融灯光下,男人俊逸不凡的脸,不由得对这场约会起了一点儿期待。 相乐生则没有想到,对方不但没有一点儿大小姐的派头,反而清纯温柔,看起来十分好脾气。 他将菜单放在她面前:“白小姐看看,想吃点什么?” 白凝推回给他:“我不太饿,你来点吧。” 相乐生不再推让,一目十行地翻了翻,征询她的意见:“那么……给白小姐点一份五分熟神户小牛肉、一份奶油牛肉丁番茄汤,再来份三文鱼牛油果沙拉,甜品的话,尝尝松露燕窝奶冻好么?” 白凝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半开玩笑地问:“你调查过我啊?”不然怎么他点的每一道菜,都是她爱吃的。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承认的话,显得居心叵测,否认了又好像是欲盖弥彰。 相乐生坦坦荡荡直视她,薄唇微勾:“对,我很重视和白小姐的这次约会,所以提前向别人打听了你的喜好,如果唐突了白小姐,希望你别介意。” 眼神在他脸上打了个转儿,白凝最终决定轻轻放过:“没关系。” 或许是从小缺乏爱和关怀的缘故,别人可能会觉得受到冒犯的行为,却格外合乎她的喜好。 她喜欢被人重视,即使是超出安全距离的在乎和关爱,也没关系,总比不闻不问或者独裁控制要强得多。 兵行险着,看见自己的战术似乎奏了效,一直紧绷着的肩膀微微放松,相乐生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位相亲对象,似乎非常合适。 一转眼,已经结婚七年多了。 从回忆中抽身回来,相乐生拨通了那个他已经可以倒背如流的电话号码。 “乐生?”那边声音有些嘈杂,好像是在会议现场。 “晚上什么时候回来?”他柔声问。 “大概八点,怎么了?”白凝回答。 他顿了顿,声音愈发柔和:“没什么事,只是忽然很想你,晚上我开车去接你。” 挂完电话,从包里翻找一个合作商的名片时,在夹层的角落里,他看见一个黑色的优盘。 思绪停滞两秒,那个夜晚的不堪与艳情卷土重来,唤醒了他刻意封存起来的记忆。 再怎么严于律己,再怎么压抑欲望,归根结底,他也是个正常男人。 追逐美色,和饮食睡眠一样,都是人类无法摆脱的生理性本能。 不是白凝不够好,是这个世界上,美好的女孩子太多。 克制自持如他,偶尔也会生出念头,想要采撷那么几朵最明媚鲜妍的,放在手中细细把玩。 指甲轻轻一掐,便可以掐出丰沛的花汁,享受地嗅闻清新芬芳的气味,把花瓣揉烂,然后毫不怜惜地掷在地上,用脚碾碎,任其零落成泥。 小巧的长方体金属在男人修长的手指之间翻转。 阴暗嗜血的兽,也在蠢蠢欲动,于无人察觉的地方,露出满口森森的獠牙。 风停了下来,窗帘失去斗志,软绵绵地落回原位,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遮住临近正午有些刺目的阳光。 空气也似乎变成了凝滞的固体。 不知道思考了多长时间,相乐生终于将优盘的盖子推开,连接在了面前的笔记本上。 里面安静盛放着一段视频和数十张高清照片。 他首先点开图片,一张一张浏览过去。 瞳孔微微收缩,他看见那个被自己压制在身体里三十年的恶鬼,暴露出狰狞面目,嘴角带着抹阴森的冷笑,挺起胯下湿淋淋带着血迹的肉棒,像扬起一柄刚刚开过光的利器一样,恶狠狠捅进花容失色少女的娇躯深处。 他喉结微动,依稀还记得,龟头顶到阴道尽头的那一刻,对方因疼痛和惊恐,将花穴收缩到极限,所带给他的灭顶快感。 接下来的画面,有他箍着那个女孩子的腰,从后面操进去,顶着她往前走的;有他掐着她的脖子,迫使她给自己清理一片狼藉的性器的;甚至还有一张,是他提着她的双腿,把她近乎倒立地架起,从上往下重重肏进去,干得女孩子泣不成声,像只柔弱的小白兔,不堪忍受这种折磨,直接被他做晕过去。 和白凝的性爱,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上次她罕见地主动了一回,对他而言,已经是难得的惊喜。 照片里这些疯狂变态的交合方式,和爱情毫无关系,完全把对方当做了性爱用具,彻彻底底地凌辱糟践。 这样的行为,即使是往白凝身上稍微联想那么一点儿,他都觉得是一种十恶不赦的亵渎。 点开视频播放键的同时,他解开了皮带扣。 衣冠楚楚的男人,正襟危坐在书桌前面,认真地看着以他为男主角拍摄的性爱视频,只将胯下尺寸过人的粉色肉棒放出,右手合拢,握住欲求不满的性器,不紧不慢地上下撸动着。 “啊……呜呜呜……求求你……别再进来了……我真的会死的……”视频里的女孩子哭得梨花带雨,扭动着细软的腰肢,像只母兽一样往前爬行,无奈已经脱了力,不过爬出两步,便被男人抓住脚踝,一把拖了回去,朝着红红肿肿的奶子,狠狠扇了一巴掌。 他还记得,当时自己神智不清,还有些疑惑,这个能让自己纵情发泄的器具怎么居然长了腿,胆敢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跑? 难消心头恼怒的他,把少女白生生的细腿往两边用力掰开,掐着已经红肿了的花蒂重重一拧。 “呃呀……”伴随着一声惨叫,肉刃再度入体,大肆挞伐起来,制造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已经挤满了小穴的精液被他捣弄出来,挂在阴户处的毛发上,是黏黏腻腻的一团。 相乐生加快了自渎的速度,手指收紧,在缺乏润滑而产生的摩擦性痛感里,感受到一丝放纵的欢愉。 他已经压抑了太久,困在体内的欲望,千载难逢地撞到一个出口,毁灭性的爆发之时,必然产生可怕的反噬。 如今,即使不愿意承认,他的心里也很清楚地明白,自己已经很难再像以前一样,无欲无求。 相乐生眉头微皱,呼吸加促,感觉到自己到了释放边缘。 他抽出几张纸巾,裹住性器,加快速度动作了几下,把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纸里。 射精过的他,除了面容微微发红,下身衣衫略有不整之外,几无任何异常。 将脏污的纸巾丢进厕所的马桶里,按下冲水键,毁尸灭迹,他折回书房,关掉视频,清除掉所有浏览痕迹。 黑色的优盘,被方才还逗弄过它的手指,冷漠无情地扔进火中焚烧,很快丧失了存储功能。 到此为止。 相乐生一边用夹子将优盘的残骸取出,扔进垃圾桶,一边告诫自己。 3щ點PO18點ひS 我知道你们可能不喜欢这一章,但这是相乐生必经的心理转变,所以我还是要写。 第八十三章 半醉人间(主角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晚上,白凝和相乐生一起回到家里,阿姨已经按照相乐生的交待,做好了一桌她爱吃的饭菜。 她洗干净手,坐在饭桌前,心安理得地享受相乐生的照顾。 拿着他递过来的汤匙,尝了口番茄牛腩汤,浓郁的酸甜气息和牛肉的香气混杂在一起,令她满足地轻叹一口气。 “老公真好,还是在家里舒服。”她伸了伸懒腰,感慨道。 相乐生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又给她挟了筷清炒时蔬,问:“要不要喝点儿红酒?” “好啊。”自从新学期开学以来,白凝就忙得厉害,夫妻两人的相处时间也少了许多。 难得见相乐生这样有兴致,她自然不会扫他的兴。 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白凝喝了两杯红酒,处于将醉和未醉之间,浑身放松,懒洋洋地依偎进相乐生的怀里。 男人低下头,沾着红酒湿意的薄唇在她纤长的颈间流连,不带情色意味,十足的亲昵与温存。 白凝被他亲得发痒,咯咯地笑起来,脑袋晃来晃去想要躲避,却怎么也躲不开他温暖的包围。 相乐生牵起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低声哄:“一起去洗澡,好不好?” 白皙的脸微红,白凝还没来得及拒绝,已经被他拦腰抱起。 相乐生把白凝放在洗手台上,打开浴缸里的水龙头,调试好温度,转身过来吻她。 上衣的纽扣被他一颗一颗解开,露出香芋紫的胸衣和柔软的白乳。 他弓着腰,俯下挺拔的身躯,用唇舌和内衣搏斗,十分轻松地扯下半边罩杯,含住了小小的红果。 旱了多日,白凝难免情动,呻吟了一声,感受着敏感点被男人殷勤伺候所传来的酥痒快感,双手撑在冰冷的台面上,稳住身 形。 他提着她的腿,拉高,圈在腰际,手指探入裙下,指节隔着内裤顶进贝肉里,摩擦她的花蒂。 “乐生……我有点头晕……”酒意上涌,白凝浑身绵软无力,拒绝不了男人比平日孟浪许多的挑逗。 或者说,她的心里,也是隐隐有些期待的,只是太要面子,才把酒醉当做借口。 正好,相乐生也是这样想的。 借着喝醉的由头,便不必像平日里那般顾忌太多,可以在正常范围内,稍稍放纵一些。 “小凝,你是不是喝醉了?”他把另一边内衣也扯下来,十分公平地照顾另一颗乳珠的感受,声音含混,“我的头也有点 晕……” 白生生的脚在他腰间晃荡,白凝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嗓音因逐渐涨起的情欲而变得沙哑:“老公……我难受……” 内裤已经被淫水湿透,那根作乱的手指一遍遍划过敏感的阴蒂,带来触电似的快感,令她想要大声尖叫,想要将双腿分得更 开,求他快点插进来。 “乖……”相乐生将薄唇移上来,吻住她的红唇,舌头紧接着钻进口腔,去寻她的软嫩,“很快就不难受了。” 浴缸里的水满溢出来,哗啦啦地浇向地面,打湿了男人的拖鞋。 他将白凝剥了个干净,抱着她迈进浴缸,像抱了只新生的白笋。 白凝低声呻吟着,被他摆成女上位的姿势,强势地入进来。 “你不是喜欢这个姿势么?”上一次是在黑暗里,没有欣赏到她有别于以往的媚态,相乐生一直觉得遗憾,这次终于如愿以 偿。 他把她凌乱的头发拢到耳后,性器安安静静蛰伏在她体内,没有立刻驰骋,给足她适应的时间:“好一些没有?舒服吗?” 白凝只觉被他撑了个满满当当,满足之余,又酸胀得快要哭出来。 太过强烈的快感和空虚盘旋而上,夹击得她几欲崩溃。 她伏下来,上半身紧紧贴着男人赤裸的胸膛,搂住他的脖子,娇娇地叫:“老公……我没力气……你动一动啊……” 相乐生一直以强大的自制力为荣。 自负如他,根本不敢承认,自己骨子里,其实是个十分重欲的人。 他喜欢童颜巨乳的美人;享受玩弄人心,操控权术所带来的成就感;更渴望功名利禄,迫不及待想要成为人上人,将所有他曾 恭维讨好过的人彻底踩在脚下,睥睨一切。 表面优雅自持的他,内心却盛了比别人浓重百倍千倍的贪欲,这种欲望像个无底洞,永远没有填满的时候。 虽然,矫饰伪装自己已经成为了本能,但那并不代表,那些深藏在心底的渴望,可以就此湮灭无踪。 相反,压抑得越厉害,等到欲望的容器被撑破的那一刻,爆发和反噬就会越可怕。 有时候他想,白凝和他,撇去外在条件不谈,也算得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端庄,娴雅,矜持,进退有度,有学识有远见,是个近乎完美的女人。 像水一样,宽和温柔地包裹住他;又像冰一样,在他因各种各样外界的刺激而得意忘形之时,直接指出他的过失,引导他恢复 清醒。 他将自己包装得强大无匹,遇到任何事情都无比镇定,冷静从容。 然而,在面对她的时候,内心深处还是会不可避免的,产生一种卑微之感。 这种微妙的不平等,来自于她带着光环的背景,也来自于她无懈可击的本身。 没有缺点的人,从某些角度来说,总是令人忌惮并畏惧的。 也正因如此,把对性事清清冷冷的她拉进欲海里,相乐生所获得的略有些变态的满足感,也是无可比拟的。 还有什么,比诱哄一向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妻子,露出骚浪淫荡的另一面,更加刺激的呢? 反正,就算玩得过分了一些,第二天醒来,也可以拿酒后乱性当做借口。 抱着这样卑鄙恶劣的念头,相乐生托着白凝的雪臀,把她往上举。 待到龟头即将脱离小穴的时候,他忽然松了手,任由紧致的肉洞在重力的作用下,被硕大的肉棒齐根贯穿。 白凝被他这一记突袭插得快要喘不过气,哭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柔软的唇封住了口。 他故技重施,双手捧着她上下起落,同时挺腰耸胯,配合着重重捣进去,力度之大,插得阴道深处一个劲地痉挛皱缩。 不多时,她便泄了身,阴精从宫口浇淋下来,将可怕的性器泡在一片暖洋洋的温水里。 相乐生捏住她被热水和汗意完全打湿了的下巴,重重地吻她的唇,吻她纤细的颈,在她的胸上印下一枚枚深红色的吻痕。 他将性器从颤抖着的软肉里退出一半,又就着温水和淫液的润滑,狠狠地捣向最深处的花心。 白凝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醉了。 说不定她现在已经身处梦中。 不然的话,一向对她相敬如宾的男人,脸上怎么会出现近乎疯狂的神态,侵占她的动作又怎么会如此放肆,毫无顾忌? 放纵着自己在迥异于平常风格的床事里痛苦,快乐,尖叫,反复高潮。 眼前炸开的白光,一阵又一阵,狂风海啸般席卷她的全部理智和意识。 相乐生却是清醒的。 他把她从已经变凉了的水里抱出来,压在墙上。 双手在她细腻的雪背上流连,力道逐渐失去控制,重重地揉搓白嫩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指痕。 摸到腰窝处的时候,白凝本来已经软绵绵的身子忽然抖了抖。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里竟然也是自己的敏感点。 她压抑着小声呻吟,感觉到男人弯下腰,唇舌在凹陷处亲吻舔弄了一会儿,忽然伸出牙齿,用力咬了一口。 白凝哆嗦着,感受到蚀骨的快意,几乎要张口求他再多咬两口。 看着那里出现的森森牙印,相乐生深吸一口气,暗自警醒,不敢继续造次。 他站直身子,抬高她一条腿架在臂弯里,对着已经有些发红的肉穴再次肏进去,脸颊倾过去,深深吻住她,胯下抽插的动作, 一下比一下重。 他还不敢彻底发疯。 完全狂化状态的他,一定不满足于这对她而言已经是承受极限的“温柔”欢爱,克制不住地在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深 的牙印和掐痕,把她彻底玩坏。 按理来说,这样的交媾,只能说与之前温吞如水的无数次相比,稍微快活一点罢了。 距离他体内潜藏的那只饕餮彻底吃饱,还差得远。 但是,此时此刻,他狠狠干着的对象,是白凝啊。 单是这个认知,已经让他起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微妙异样,这种异样像最烈的催情剂一样,轻而易举把快感推到了最高。 到底是怕她受不住,相乐生又重重肏了百余回,不再刻意忍耐,尽数射在她身体里面。 他用干净的浴巾帮她擦干身体和头发,将几乎站不住的她抱回床上,又哄着她喝了杯热水,给她盖好毯子。 胯下的阳物已经再一次不知分寸地耸立起来,相乐生将欲望撇在一旁不管,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宝贝儿,还好吗?”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理智回笼,心虚和愧疚便浓重起来。 白凝咕哝了一声,更深地钻进他怀里,双手搂住他的腰,看着是完全醉了的模样:“我困……别吵……” 相乐生看着她渐渐睡沉过去,面容恬静,并无异常,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将一只手伸到毯子里,去揉她腰间红了的那一块,力度很轻很柔,希冀能通过这种方式,尽快消除她身上的痕迹,避免她清 醒之后,对自己的暴虐行为感到害怕。 ——————我是勤快的分割线—————— 这两天有了一丢丢存稿,所以调整到上午更新,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这本书近半,前面的部分,是白凝的戏份多一些,到现在开始重点会有所调整,多写一些相乐生的心理活动和转变过程。 最后,一家人最重要是整整齐齐,生哥还是会在出轨的路上越走越远的,小可爱们就不要幻想他会浪子回头了昂~ 第八十四章 苦雨恋春风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对于那天晚上发生过的事,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闭口不提。 白凝一直疑心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偏差,或者那根本就是个荒诞无稽的春梦。 她完全没办法将那天晚上狂纵激烈的男人,和温柔体贴到极点的老公挂上任何联系。 说不定是她这阵子太忙,没时间和别的男人约会,欲望积累得太多,引发了奇怪的性幻想。 相乐生则暗地里后悔不迭。 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完美形象,差点因为一时冲动而毁于一旦。 幸好白凝一向心思单纯,并未对他产生任何怀疑。 与此同时,他也心生警惕。 最近,自己的自制力,好像越来越差了。 晚上下了班,一同去超市采购的时候,相乐生跟白凝提起一件事。 “小凝,今天二哥给我打电话,说他有个关系不错的朋友,是做建筑材料相关的生意的,想托我帮忙,接下我们正在招标的体 育馆。”他拿起两盒黄桃燕麦味道的酸奶放进购物车,想了一想,又加了两盒。 “你现在要避嫌,不太合适吧?”白凝指了指冷冻冰柜里的奶油冰淇淋,“老公,我想吃这个。” 相乐生立刻拿了一盒出来,叮嘱道:“这个太凉,吃半盒就行了,剩下的给我。” 他推着装得满满的购物车往结账处走,继续刚才的话题:“确实不太合适,只是二哥说得恳切,我也不太好驳他面子,所以有 些为难……” 白凝想了想,善解人意地道:“要不然,我去找李叔叔说说情吧,跟他说是我的朋友想接活,你装不知道就行。” 李承铭这阵子屡次联系她,她都没时间理会,也懒得敷衍。 但是,相乐生的事,他毕竟是帮了忙,再加上两家是世交,关系一向很好,她也不便做得太过分。 她想,趁这次去求李政办事的时候,顺便安抚一下李承铭,也就行了。 相乐生达成目的,微笑道:“那麻烦小凝走一趟了,等事成之后,我让二哥做东,请你吃饭。” 想到在泰国看演出的那天夜里,钻进她裙子里的那只令她厌恶的大手,白凝眼底的暖意退却,拒绝道:“都是一家人,不用这 么客气。” 和李政进书房谈事的时候,多日未见的李承铭巴巴地跟在后面,昔日风流不羁的贵公子,如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像只可怜 的丧家之犬。 看见他这副模样,白凝心里生出点畸形的快意,嘴上却是关切的:“承铭哥哥这是怎么了?气色怎么不太好?” 李政瞥了这个令他头疼无比的儿子一眼,恨铁不成钢地道:“不是我说他,当初回国的时候,坚持不肯去我安排好的单位上 班,口口声声要办画室,还拍着胸脯跟我保证,这次一定好好坚持下去,把那件事当成他的事业。我和你许阿姨看他说得认 真,这才拿出我们积攒下来的养老钱,交给他去经营,结果呢?才不到一年,就跟我说市场不好,没有真正懂艺术的人,说什 么不想做了!” 当着心上人的面被父亲训斥,李承铭难免尴尬,臊眉耷眼地道:“爸,您别说我了!我也就是随口发发牢骚,哪能真的撂挑子 不干啊!” 李政犯了为人父母的通病,提起“别人家的孩子”:“你还小吗?都是奔四的人了,还跟小年轻似的胡闹,不务正业,浮躁散 漫,不像个样子!你看看人家乐生,和你差不多年纪,办事多稳重、多靠谱!再看看你……” 眼看着李承铭快要憋不住火气,白凝连忙缓和气氛:“李叔叔,您说笑了,承铭哥哥胸中有锦绣,不过是大器晚成而已,他自 己知道分寸的。” 见她这样维护自己,李承铭犹如吃了灵丹妙药,立刻高兴起来:“对啊,爸,您看看阿凝多相信我!阿凝,你和我爸谈完事, 别急着走啊!我新画了几幅画要送你!” 白凝含笑点头。 她这一趟所求的事,对于李政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李政也没为难,当即答应下来。 谈完正事,他叹了口气:“阿凝,承铭是我自己的儿子,我最清楚。他没什么定性,做什么事情都是三分钟热度,感情上又不 肯认真,更是乱七八糟。本事没多少,脾气倒是大得很,再这么下去,我们是真的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好了。” “我和你许阿姨是骂也骂了,劝也劝了,他全当做耳旁风,只有你的话,他还是肯听的,你能不能劝劝他,让他好好走正路, 赶快交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白凝和李承铭之前的那一段恋情,立刻止住话头,自毁失言。 他哪里知道,他口中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早和白凝旧情复燃,暗通款曲? 白凝面无异色,乖巧地答应下来:“叔叔您放心,我多劝劝他,承铭哥哥是贪玩了点儿,但人还是很聪明的,您也不用这样担 心。” 她离开书房,立刻被等在走廊里的李承铭拦住,拉着手拽到了他的卧房。 他从桌子上拿起几个装裱好了的画作,献宝一样拿给白凝看:“阿凝你快看!这是我想你的时候画的,喜不喜欢?” 白凝微微怔了一怔。 画框里的,是不同年龄的她,细腻的笔触描摹出惟妙惟肖的神态,栩栩如生。 五六岁的时候,她扎着两根麻花辫,辫子上小兔子形状的头花,是李承铭送的。 十二三岁的时候,长发束成低马尾,脸颊还有点儿婴儿肥,但是已经显露出了清秀的雏形,脖子上挂着的玉佛,是李承铭去名 寺上香时,专门为她求来保平安的。 十八岁,高中毕业典礼,她穿着毕业礼服,手里捧着束花,转过头看俊俏得过了头的男朋友,笑得天真烂漫,眼睛里闪烁着爱 慕的光芒。 衣襟上别着的那枚荆棘鸟造型的胸针,也是他送的。 白凝有些动容。 那些湮灭在旧时光里的美好回忆,经过时间的淬炼打磨,自带了一层柔软的光泽,太容易令人心生感慨,追思怀念。 即使后来的他们,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亲密交缠时,两颗心隔得比银河还要遥远…… 但当时的心意和感情,并不是假的。 李承铭从背后抱住她,双手小心翼翼地覆上她的手背,声音很轻很柔:“阿凝,还记得吗?” 白凝轻轻点了点头,眼底浮上一层浅浅的水雾:“怎么会不记得?” 男人受到鼓励,情难自禁,抚摸着她的脸,低头吻下去。 细腻的唇舌你来我往,缱绻缠绵,试图重温往日旧梦。 他把她压在松软的床上的时候,白凝及时清醒过来。 她含嗔带怨地推了推他的胸膛:“承铭哥哥,我该走了。” 李承铭也知道,这样的时间和地点不适合太过放肆,更不敢惹她反感,于是退而求其次:“阿凝,我好长时间没看到你了,真 的特别想你,你心疼心疼我,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他扯低她的领口,将头埋进温柔乡中,细细舔舐。 双手隔着两层布料,轻柔地抚摸她的圆乳,舌头沿着那一条深邃的沟壑,上下游移,将细腻的肌肤舔得湿漉漉,滑腻腻。 白凝放松了身体,允许他在自己限定的范围内亲热,眼睛却望向墙壁上挂着的时钟,计算时间。 等他亲够了五分钟,唇舌正打算往下游走的时候,她及时喊停:“好了,承铭哥哥,我要回去了。” 虽然隔着衣裙都能够感觉到,李承铭的欲望已经快要爆炸,可是,那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已经对他失去了新鲜感,无法产生太大触动,就连内裤都没有怎么湿润,为什么还要纵容他继续下去? 白凝突然有些理解了少年时候的李承铭乃至其他渣男们的想法。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内心或许都潜藏着这样又贱又婊的念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当你对一个人心生厌倦的时候,不管对方怎样伏低做小,讨好殷勤,你的心里都不会产生一点儿涟漪,更有甚者,无论对方做 任何事,都会引起你的恶感,仿佛就连呼吸都是错的。 这场名叫“意难忘”的狗血戏码,她已经没有太大兴趣继续扮演下去了。 李承铭依依不舍把她送到门口,旁敲侧击试探下次的邀约时间。 白凝眼底一片哀柔:“承铭哥哥,我还没想好,我始终觉得……自己这样,会害了你的……你这副模样,我看了也难受…… 我……” 看见她这般纠结痛苦,李承铭只顾得上心疼,慌忙表决心:“阿凝,你别难过!我说过了我不逼迫你的!你想考虑多久都没关 系,我会一直等着你的。” 白凝开车回家,停在地下停车场后,她拿出几幅画作,又看了一会儿。 李承铭一定不明白,那些过往,虽然对她有着些微触动。 但那层微光退却之后,她的心底逐渐盈上来的,还有对自己彼时无知无能的愤怒。 她讨厌弱小天真如同一张白纸的自己,讨厌可以被傅岚随意打压责骂语言暴力的自己,讨厌那个把满腔真心捧给别人,却落得 惨淡收场的自己…… 她最讨厌的,是无法驾驭自己的人生走向,任由别人操控、安排、命令。 原生家庭的不幸,造就了她病态扭曲的三观,进而影响到她整个生命进程。 如今的谎言连篇、虚伪冷漠、出轨劈腿……细想起来,或许只不过是迟来的反抗与叛逆。 这几张年轻时候的素描,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笑话,提醒着她前面二十年的人生,究竟有多可怜,多失败。 李承铭,是肉眼可见的不学无术,一事无成。 而她,早在不动声色中,便糟糕到了芯子里。 除了光鲜体面的外表,她或许,什么都没有。 怀着莫名的抑郁和低落情绪,白凝将画框一个个打开,把里面的肖像画取出,撕了个粉碎。 进门的时候,相乐生刚洗完澡出来。 他柔声问:“累不累?你这两天不是有点咳嗽么?我让阿姨煲了银耳莲子汤,放在锅里温着,要不要喝一碗?” 白凝恍惚着点点头。 看见她手中的画框,相乐生微有些讶异:“你买这个做什么?” 白凝回过神,微笑道:“路边看到一家店在卖这个,觉得挺漂亮的,就随手买了几个。” 相乐生走过来接过,打量几眼,点头道:“是挺好看的,正好我们家客厅的墙壁有些空,我改天照这个尺寸买几幅油画,咱们 挂一下。” 3щ點PO18點ひS 一写到李承铭就忍不住琼瑶附体,哈哈哈哈哈~ 第八十五章 黄雀在后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有白凝出马,李政果然极给面子,几天之后的招标会上,象征性地走了个过场之后,他直接拍了板,将材料供应这块肥肉,给 了那位所谓的“朋友”。 陶副局为刘兴说了两句好话后,见李政一意孤行,心里便明白选中的供应商必然是走了他那条门路。 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也无可奈何,只好偃旗息鼓。 谁成想,那个刘兴见美梦落空,竟然恼羞成怒,不管不顾地跑到他的办公室闹腾起来。 “陶局长,咱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您满口答应,说这件事包在您身上,绝对没问题,怎么到跟前又说不成了呢?”做生意的 人,唯利是图,眼看到嘴的鸭子又飞了,哪里肯依? 陶副局没想到这竟是个混不吝,气得脸色发青:“我只说看在小黄的面子上,会尽力帮忙,这些天也前前后后花了不少时间和 精力去推进这个事,但人家的报价比你公道,文件也写得漂亮,李局亲自拍板定下的事,我能有什么办法?”已经收到手里的 好处,他却不肯吐出来。 他刚把女儿送到英国去留学,老婆又借着小舅子的名义开了个美容院,正是往里大量投入资金的时候,各项开支大得很,堪称 花钱如流水,便只好变作那只进不出的貔貅,硬着头皮打发对方。 刘兴当初出了一笔钱去打点他,听他满口答应,本以为万无一失,如今不但没落着什么好处,对方还颇有些装傻的意思。 他当即撕破脸,皮笑肉不笑地道:“陶局长,我不懂你说的那些门门道道,我是做生意的,只知道怎么做买卖,这交钱了,就 得出货,你说是不是?如今货物打了水漂,买卖做不成了,钱自然也该退回来吧?” 陶副局不想和他扯皮,平白降低了自己的身份,拿起固话拨通黄良平办公室的电话:“小黄,你来我办公室一趟,把你叔叔领 走!” 几分钟后,黄良平满头大汗地跑回来,一进门就满脸堆笑:“领导,我表叔怎么上您这儿来了?您看这事儿闹得……我表叔没 见过什么世面,要是说了什么不合适的话,得罪了您,您可别见怪!” 他转头看向刘兴,责怪道:“表叔,你来这里做什么?陶局长工作忙得很,哪里有时间接见你?” 陶副局只当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冷笑一声:“你表叔是真不懂规矩还是假不懂规矩呀?他来之前,你没好好教教他吗?我还 有公务要忙,没时间听他在这里胡言乱语,你赶快把他带走!” 黄良平点头哈腰地把刘兴拉出去,问明前因后果后,一着急上火,便有些口不择言:“表叔,你这不是害我吗?我都说了你那 件事不好办,你还打着我的名头去找陶副局?还让他给你退红包?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我呸!”刘兴将一口黄中带绿的浓痰喷到了他的脸上,表情凶悍,“你个忘恩负义的玩意儿!你不帮我,还不许我去求别 人?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不好办,你们那个陶副局还会收钱吗?你少诓我!收了钱不办人事儿,真当我是好欺负的?我他妈才 不管你们当官的脑子里那些狗屁弯弯绕绕!要么给我把钱吐出来,要么我就和你们没完!操他大爷的……” 黄良平擦了擦脸上的污秽,表情难看至极,招呼门口探头探脑张望的保安过来,把满口国骂的刘兴“请”了出去。 下了班,他待在家里左思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便寻思着自己凑些钱,等第二天给刘兴送过去,平息对方的怒气,免得 刘兴再来单位大吵大闹,牵累他的声名。 刘兴憋着一肚子气,来到他经常光顾的会所喝酒。 风韵犹存的女经理迎上来跟他赔不是:“刘哥,对不住啊,最近严打,风头太紧,我这里的小姐妹都回家休息去了,这样吧, 这瓶威士忌我送给您,当做给您赔礼道歉,行不?” 刘兴拧开酒瓶,抽了口雪茄,若有所思:“严打?” “对啊!您不知道吗?”经理体贴地帮他揉捏肩膀,松散筋骨,“据说是上面新下了文件,责令各地严格排查这些嫖娼赌博、 公款消费、收贿受贿的行为,咱市大大小小的会所,要么停业整顿,要么夹紧尾巴做人,那些个当官的老主顾,也都不敢联系 我们了!唉,这年头,我们混口饭吃不容易啊!您说惨不惨?” “收贿受贿?”刘兴重复了一遍,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 经理见话已经带到,笑吟吟地陪他又聊了会儿天,这才施施然离开。 第二日,还没等黄良平联系刘兴,一封举报信便递到了李政跟前。 由于受贿金额不算太大,陶副局又是局里的老干部,李政召开了全员会议,在会上对陶副局进行了通报批评,勒令对方将所收 款项尽数退回,便就此揭过这件事。 可档案上留下了这样的污点,陶副局往后的升迁,是想都不要想了。 听通报的时候,黄良平的脸色,比陶副局的脸还要难看。 明明屋子里空调开得很足,他额角的汗水却疯狂地往下淌,用袖子擦了好多回,也没擦干净。 散会之后,他紧跟着陶副局,苍白地解释:“局长,我真的不知道,这事儿我是一点儿都不知情啊!我要是知道我那缺根弦的 表叔会干出这种事,拼死也要拦住他啊!我……我对不起您……” 当初,这个竞争市场秘书的机会,还是陶副局帮他争取来的。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即使事实真相确实与他无关,可事到如今,就算他说破嘴皮子,又有谁会相信呢? 果然,陶副局一改往日里的和煦态度,公事公办地道:“我还有事,你去忙吧。” 是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的态度。 下午,领导办公室便传过来话,说是几个领导商议了一下,认为黄良平业务能力过硬,是工程办不可或缺的骨干分子,竞选市 长秘书的事,便不用他再费神了。 这样堂而皇之的泄愤和穿小鞋,出自谁的手笔,不言而喻。 黄良平如遭雷击。 再也没有什么,比鲤鱼即将跃入龙门的那一刻,又被巨浪狠狠拍回水底,更能令人万念俱灰的了。 他紧闭房门,枯坐了两个小时,终于回过味来,将怀疑的对象指向最有嫌疑的那个人身上。 相乐生准点下班,走到停车场的时候,被面无人色的黄良平拦住。 “我有事问你。”他恶狠狠瞪着相乐生,像瞪着杀父弑母的仇人。 “黄哥啊。”相乐生嗓音柔和,令人如沐春风,“上车里谈吧。” 坐上副驾驶的位置,黄良平单刀直入:“是不是你?一定是你干的!你这个小人!伪君子!”他的表情已经隐隐有癫狂之态。 “我干了什么?黄哥说的话,我可听不太懂。”相乐生自然一口否认。 “我知道……就是你干的,肯定是你干的!除了你没有别人!”黄良平神经质地念叨着,咬牙切齿,“相乐生,真有你的啊! 这一套连环计,够毒,够狠!是我小看了你!” “黄哥过奖了。”相乐生微微笑起来,“论起手段的毒辣程度,我哪里比得上黄哥。” 黄良平狠狠砸了一下车窗,玻璃坚硬,只不过徒劳地令他的手指发红发肿。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优盘,在相乐生眼前晃了晃:“你就不怕我把这个交上去,跟你同归于尽?” “黄哥是聪明人。”相乐生不退不避地回视他凶狠的眼神,“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你不会做。” “可我现在什么都完了!”黄良平歇斯底里地大吼,“我他妈还有什么可顾忌的?相乐生,我告诉你!那个位置我得不到,你 也别想坐上去!” “冷静一点,黄哥。”相乐生从包里掏出一份合同递给他,“我听说,嫂子最近下了岗,黄哥又两袖清风,家里过得不算宽 裕。如果我没记错,嫂子是做财务的吧?正好,相氏集团有个财务经理的职位空缺,这是聘用合同,黄哥要不带回去跟嫂子商 量商量,看看对这个职位感不感兴趣?” 黄良平接过文件,翻了两页,看见上面印着的薪酬数字,瞳孔不受控制地狠狠缩了缩。 “黄哥,事已至此,你就是吵破了天,恐怕也是回天无力。”相乐生看对方的情绪已经稳定许多,嘴角的笑意加深,“这件 事,是我手段不光彩,但也是你出手在先,咱俩算是扯平。我很欣赏黄哥的胆识,更欣赏黄哥的大气,咱俩也算不打不相识, 照我看来,我们不如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你说怎么样?” 他伸出右手,等待对方的回应。 黄良平看看合同,又看看相乐生笃定从容的表情,犹豫许久,伸出了右手。 两个人握了握手,交易达成。 他将优盘递给相乐生,道:“只有这一份,没有其它的备份了,我老婆的工作,你可不能反悔。” “当然。”相乐生深谙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嫂子随时可以去集团报道,我会跟我二哥交待,每年再多给她发两个 月的薪水,另外,黄哥家的儿子也该上初中了吧?我托人给你留了个外国语中学的名额,你要是愿意,今年秋天就可以直接入 学。” 这下,黄良平算是彻底心服口服,点头道:“乐生,之前是我做得不对,谢谢你这么不计前嫌……”他想到这阵子为了给儿子 安排学校,前后不知道托过多少人,送过多少礼,就觉得心酸。 有钱人和他们这种人,差别真的不啻于天堑。 对方这一出恩威并施,让他无比清楚地明白相乐生的实力与为人。 如果他这一次不识好歹,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从今以后,他还是把野心收回来,安安分分做最底层的小市民吧。 第八十六章 暴风雪中的白鸟(女配章节,不喜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妙妙,快点啊!上课要迟到了!”一个穿着红色短裙的女孩子推开宿舍门催促。 “嗯,好的,妍妍,我就来。”苏妙回过神,换上刷洗得干干净净的小白鞋,背着浅绿色的帆布包出了门。 几个同班的女生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明星八卦和穿着打扮,热闹极了。 苏妙偏过头,看见一只雪白的鸽子从茂盛的樱花树顶端扑棱棱飞过,清晨的阳光在它的翅膀上刷上一层温暖的色彩。 微风拂动花圃里盛开着的美人蕉,红红黄黄,艳丽多姿,像一群正在争芳斗艳的美人儿,不甘示弱,各擅胜场。 一切都是热闹鲜亮的,只有她的内心,寂静如死水。 距离那场噩梦,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 可是,每每想起那个男人嗜血疯狂的暴虐行为,和事后嫌恶鄙夷的眼光,她还是会止不住发抖。 她的第一次,就被她这么稀里糊涂地卖了出去,给了一个她半点儿也不了解的人。 相——乐——生。 上课的时候,她在白纸上一笔一划,工工整整写下这三个字。 很好听的几个字眼,读起来朗朗上口,有一种温润优雅的感觉,人长得也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和他冷酷无情的态度,半点 儿也不搭。 是的,她知道他的名字。 那个早上,离开之前,她鬼使神差地拿起他放在床头的工作证,偷偷拍了一张照片。 不管怎么样,她总该弄清楚,她的第一个男人,到底是谁。 “妙妙。”同桌的张妍趁着老师不注意,戳了戳她的肘弯,和她说悄悄话,“咱们不是要订新的练功服嘛,何老师让交上去的 那二百块钱,你交了没有?” 苏妙愣了愣,低下头,咬了咬唇:“还没。” 她“卖身”赚来的那一大笔钱,全部打给了妈妈,用来给哥哥结婚盖房子。 “我也还没交呢!等放学咱俩一起去交吧!”张妍笑盈盈地邀请道。 “嗯……好……”她犹犹豫豫回答。 对方已经转移了话题,给她看手机的购物页面,“哎,你看这条裙子好不好看?可惜是深V领的,我的胸太小了,担心撑不起 来,唉,妙妙,我好羡慕你哦……” 苏妙魂不守舍地敷衍着她,内心却生出浓重的忧虑。 果不其然,课间偷偷躲在僻静处,给妈妈打电话要钱的时候,立刻挨了一通训斥。 “怎么又跟我要钱?什么练功服?去年的不能穿吗?”女人十分不耐烦,“苏妙,你自己说说,这么多年来,我往你身上花了 多少钱?别人家的女儿早就出去打工贴补家里了,你呢?月月跟我要生活费也就算了,还今天要钱买衣服,明天要钱买鞋子, 你怎么说得出口啊?你哥马上就要结婚了,我哪里来的钱给你?” “妈……”苏妙忍住眼底汹涌的泪意,弱声弱气地跟她解释,“衣服是统一订制的,全班同学都要买,我还是领舞,更不能拖 后腿啊。您抚养我长大,供我读书,确实花了很多钱,我很感激您,可是我哥的事,我不是也出了一份力的么……” “你出的那几个钱也好意思拿出来说?”女人打断了她的话语,恨不得顺着电话爬过来指着她的脸叫骂,“你知道你哥结个婚 要花多少钱吗?把咱家的家底都掏空了!我跟你爸这些年存的钱全拿出来了,还差得远!我们这几天求爷爷告奶奶到处借钱, 磨破了嘴皮子,受了多少气,盖完房子还要买家具家电,张罗彩礼买三金,你嫂子家里还说结婚怎么也得买辆新车才够排场, 这桩桩件件,哪一样不要花钱?” 她喘了口气,继续连珠炮似地说下去:“你也这么大的人了,不知道想办法补贴家里也就算了,还问我要钱?我怎么养了你这 么个不孝女哟!你长双手双脚是用来做摆设的吗?怎么还不会自己养活自己?上次那样的演出,赚的钱不是也不少嘛?多接几 次活不就行了?” 苏妙捂住嘴巴,拼命压住抽泣声,泪水却突破了阻碍,涟涟而下。 重男轻女的母亲哪里知道,她口中说的“演出”所赚来的外快,实际上却是见不得人的卖身呢? 不止是单纯的出卖肉体,她还泯灭良知,配合别人设局,坑害了一个无辜的男人,虽然事情的后续发展她无从得知,但是每每 想起对方避她如蛇蝎的冷冷眼神,她就如同针芒在背,坐立难安。 同样都是青春期的女孩子,为什么别人可以住在无忧无虑的象牙塔里,穿漂亮的裙子,化明艳的妆容,生活里遇到的最大困 扰,也不过就是课程排得太满,挤不出时间去看偶像的演唱会;或者这个暑假,到底要去哪个国家旅游。 而她却把所有的课余时间都用来打工赚钱,去快餐店打杂、做促销员、在酒吧伴舞,偶尔周末能接到一个做礼仪小姐的兼职, 踩着不合脚的高跟鞋在活动现场站上整整一天,双脚都磨出血泡,好不容易赚得几百块钱,已经高兴得要命。 赚来的那么可怜的一点钱,她除了用做自己的生活费,还要体谅母亲的辛苦,节衣缩食攒下一些,定期打给她。 明明已经努力到了这种地步,为什么她还是不能让母亲满意呢? 从小,她便接受母亲每日里都要唠叨几十遍的洗脑,听得多了,连自己也信了—— 她只是个赔钱货,她出生的作用就是给这个家创造价值,如果不能带来任何实际性的好处,家人就会对她弃如敝履。 花了那么多钱送她去上舞蹈学校,是为了让她早日出人头地,养活父母,帮衬哥哥。 她绝不能有个人的独立意识,任何时候都必须把家人的利益和需求放在第一位,交男朋友会耽误学习和赚钱,家世不好的男生 更是不行,会妨碍她帮衬家里,简直是离经叛道的事。如果能像其他学姐们那样,借着自身的美貌和身段,傍上个大款,再使 点手段让全家人都跟着享福,彻底摆脱奔波劳碌的生活,那才算是孝顺听话,光耀门楣。 “妈妈,求求您了,我真的很需要这二百块钱……”苏妙做出最后的努力,声音带着微弱的鼻音,“就当是我跟您借的行不 行?最晚下周,我就还给您……”天知道她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堪堪维持住自己的体面。 练功服的钱,老师已经催交过好几遍,如果再交不上去,被老师点名批评的时候,她不敢想象同学们会用怎样或惊讶或嘲笑的 眼神看她。 “我没钱。”女人残忍地拒绝了女儿的哀求,“我待会儿要带你嫂子去买新衣服,没时间跟你说那么多。苏妙,你也别跟我哭 穷,妈养你到成年,已经很对得起你了,我早些年跟你爸出去给人家搞装修,落了腰疼腿疼的毛病,咳嗽也老不好,都是为了 谁啊?做人可不能这么狼心狗肺的!你听我的话,别想着偷懒耍滑,去参加几次演出,多赚些钱打回来,你哥急等着用呢!听 到没有?” 苏妙恍恍惚惚地挂断电话,回到教室。 张妍看见她红通通的眼眶,悄声问道:“妙妙,你怎么啦?和男朋友吵架了吗?” 前一段时间,有次苏妙请了两天假,说是要出去旅游。 等回来后,她眼尖地看到苏妙脖子上斑斑驳驳的吻痕,笑闹着让对方从实招来,苏妙才红着脸,说谈了个异地的男朋友。 一传十,十传百,舞蹈系系花已经名花有主的消息不胫而走,让学校里多少暗恋她的男同学们集体心碎,黯然神伤。 苏妙有些心虚地点点头,眼睛不受控制地瞟向白纸上的字。 她忽然想起,工作证上印着的,那个男人的工作地址,似乎离她们学校很近。 她素白着一张小脸,自虐似的把那天夜里和第二天清晨发生过的每一帧画面,在脑海里再次回放了一遍。 每当想起他那些粗鲁的动作,已经恢复如初的身体还会条件反射似的感觉到疼痛。 可是……他那么气度不凡,举手投足间都洋溢着强大的自信和笃定,应该……是个很有钱的人吧。 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苏妙咬了咬牙,再一次做出一个足以改变她一生的决定。 她转过头对张妍道:“妍妍,不好意思啊,我今天不太舒服,先回去休息了,我们明天再去交钱吧。” 洗得发白的棉布裙跟随着少女奔跑的脚步,在正午日光有些刺目的照射下,舞动出飞蛾扑火的决绝。 反正,再怎么样,难道还能比现在窘迫的处境更惨吗? 她如是想。 第八十七章 血色将至(上)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相乐生替领导办完事,回到单位的时候,已经过了饭点。 他把车停好,抬腕看了看时间,打算去对面的饭馆随便对付两口。 苏妙就是在这时拦住他的。 少女十分紧张,交握在身前的双手紧紧绞动在一起,事先准备好的台词忘了个干净,说话磕磕巴巴:“先生,打扰了…… 您……您还记得我吗?” 相乐生略有些疑惑地低头看了看她的脸,旋即想到那个令他引为毕生之耻的夜晚,脸色立时冷了下来。 苏妙被他散发出来的戒备和厌恶吓得要哭,强忍住翻腾的情绪,急着向他示好:“先生……我没有恶意的,真的,我只是想来 跟您道个歉……” 相乐生打断她的话,指了指车子:“上车说。” 此地人多眼杂,不适合和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 苏妙唯唯诺诺跟着他上了车,偷眼打量车内的环境,心思闪动。 车子是半旧的丰田,她虽然不太懂,但也知道这个牌子并不贵,和她的猜测有着不小的差距。 但她听同学们说过,有的财阀世家,行事十分低调,和那些半吊子的所谓“富二代”截然不同,讲究财不露白。 况且,他身上穿着的板板正正连一个褶皱也看不见的西装,手上戴着的刻着日月星辰的手表,还有车里挂着的鲜艳欲滴的翡翠 挂饰,尽管她看不出什么门道,直觉却告诉她,这些东西都很高级。 不管怎么样,她已经走投无路,只能背水一战。 “说吧。”相乐生不知道这个胆大包天再一次缠上来的女孩子在打什么鬼主意,索性以不变应万变,清清冷冷开口问道。 “我……”苏妙稳下心神,低垂修长的天鹅颈,精致漂亮的侧脸上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打扰到 你的,我就在前面隔两条路的音乐学院上学,前几天经过这里,偶然看见了你,才知道你在这里上班……” 她看相乐生脸上已经出现一丝不耐,连忙加快说话的速度,把来意包装得十分单纯:“先生,我哥哥得了重病,我实在是缺钱 救命,无计可施,才答应那个人帮他陷害您的。那件事之后,我一直很过意不去……我……我真的对不起您……呜呜呜……” 女孩子哭得梨花带雨,泪水啪嗒啪嗒掉落在柔软的布料上,裙子保守地遮住膝盖,只在下方留出两截白玉似的小腿,干干净 净,笔直纤细,仿佛一只手就能轻松掌握。 相乐生忽然想起偷拍的视频中,他拎着她的两条白腿,把她倒着提起来,从上往下狠狠肏干灌精的场景。 明白她不是来大吵大闹的,相乐生的表情好看了一点儿,语气却仍旧冷漠:“拿人钱财,忠人之事,不是你,也会有别人,你 不需要跟我道歉。” “不是这样的……”苏妙擦了擦眼泪,抽抽噎噎地和他说话,鼓鼓的胸脯随着她抽泣的动作起起伏伏,看得人眼馋,“您宽宏 大量,不和我计较,可我却没办法原谅我自己……先生您不知道,自从那次之后,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一直在想,那天夜 里,您……我……” 她慌乱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白嫩的小脸不知为什么忽然有些发红,顿了顿才继续往下说:“我一直在期盼,如果能够再见到您 就好了,我一定要跟您好好道歉,如果能有机会稍微弥补一些自己犯下的过失,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嫩白的手指,搭上他的手背,在上面生涩稚嫩地画着圈:“先生,求求您,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好不 好?” 相乐生垂下眼帘,看向那只战战兢兢试探的小手。 他还没有傻到相信她这样拙劣的谎言。 什么弥补,什么赎罪,什么良心难安,归根结底,不过是为了钱。 女人一旦通过卖身这条捷径尝到甜头,便会像染上毒瘾一样,很难再回到正路上去。 选择卖给同一个人,一方面可能是看中了他的财力,另一方面,从心理上来讲,多多少少会好接受一些。 这姑娘段位太低,那点子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摊到他面前,不仅不够看,还让他有些想笑。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把她赶下车,威逼利诱,彻底封住她的嘴,永绝后患。 可是,另一个邪恶的声音在他脑海里盘旋,提醒着他,那天晚上极致的荒诞与放纵所带来的感官刺激。 情人和妻子,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概念。 找个小姑娘,浅薄,虚荣,好控制,又足够干净,身娇体软,可以和她肆无忌惮地玩一些跟白凝永远也玩不了的花样,体验前 所未有的新鲜与感官刺激,就算把她玩坏了,也不用心疼。 就像二哥豢养的那许多只“金丝雀”一样,漂亮、乖巧又听话,闲暇时候拿来做个消遣,玩腻味了就随便花点钱打发走,或者 物尽其用,拿来换取其它更大的利益。 相乐生有些心动。 苏妙看他没有拒绝的意思,可英俊的脸庞又一直紧绷着,心里七上八下,猜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态度。 她深吸口气,压下对那次不愉快初夜的恐惧感和抵触情绪,手指从他手背上移开,沿着大腿一路往上。 摸到双腿之间时,她的脸颊蓦然变得滚烫。 心里却不由得一喜。 他已经硬了。 粗粗硬硬的一根,隔着笔挺的西装裤,顶着她的手心,令她想起那天夜里,这个可怕的大家伙是怎么极具破坏欲地插进她的身 体里,把她搅弄得五脏六腑都快要乱套的。 相乐生毫无被人发现真实欲望的尴尬和局促,不拒不避,薄唇紧紧抿成一线。 他的内心,正在天人交战。 一方是前途光明的仕途、名利、人人称羡的美满婚姻。 另一方,则是自己一直在拼命压抑的欲望。 二哥曾经感慨过,说他简直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苛刻自己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就算最终得到了想要的一切,却不能痛痛 快快地享受人生,又有什么意义? 他嘴上对他们的荒唐淫乱不屑一顾,将放纵无度不知节制引为耻辱,但内心,却无法说自己一点也不羡慕。 他毕竟是相家人,流着肮脏的重欲之血,犹如蚊蝇逐腥,昆虫趋光,贪恋色欲,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反应。 如果没有选择这样一条艰难的道路,此时的他,是不是也会像二哥、小佑他们一样沉沦于欲望之海,又会不会真正得到快乐? 一切,似乎都是无解的。 3щ點PO18點ひS 昨天的评论都看了,最近忙着码字,抽不出时间,所以在这里统一回复一下: 1、我知道很多读者都是女主控,接受不了女配出场刷存在感,也讨厌白莲花的人设,但是,这本书本来就是双主角啊,“渣 男”,“浪女”,文案写得明明白白,生哥就是这样肤浅的男人,就喜欢楚楚可怜身娇体软的小美人,不可以嘛? 2、我之前说过,我写这本书,就是想描绘不同的众生相,每个配角都是活生生的人物,都有着TA可恨或者可爱的点:祁峰深 爱白凝却又不够果断错失了机会,到最后只能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得到她的身体;三哥痴恋小佑,为了他宁愿扭曲自己的三观, 放浪形骸;孟嬿嬿求仁得仁,下药怀孕,成功上位,但她也终将承受被祁峰冷落无视的漫长苦果……人性本来就是复杂的,晦 暗的,很难用一两个词汇来概括,苏妙亦然。 3、其实塑造苏妙这个人设的时候,我有认真考虑过很久,我当然知道,如果把她写得单纯一点,简单一点,比如纯粹的懵懂 无知,或者纯粹的心机深沉,会更容易被大家所接受,但那是我想要的吗?不是的。凭什么我写其他男配的时候,可以写得丰 富多彩,十分具有层次化,却单独对女配双标呢?我觉得这对她不公平。在迎合读者口味和遵从本心之间,我选择后者。 4、之前和朋友聊起过,朋友提醒我,这样写女配,势必会遭到比较大的争议和批评,因为女孩子们更多的还是喜欢看女性向 的文,所以你们的心情,我早有心理准备,并且十分理解。但我会改吗?我不会。 所以,还是那句话,不喜欢的,就右上角点叉,我们有缘再见;有些犹豫的,不妨等一等,情节发展未必如你们想象的那样狗 血(也可能是另一种狗血法);还支持我的,谢谢你们。 最后的最后(此处应加粗标红):今天双更,第二更在下午两点;明天应该会三更(如果我可以改完的话),后天休息。 第八十八章血色将至(下)(相乐生X苏妙肉渣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以往,他不是没有和别的女人打过擦边球,却从来没有动过真正跨越雷池的念头。 这一次,之所以犹豫,或许是因为,他已经在黄良平的设计之下,不由自主地踏进过泥潭,弄脏了鞋子。 反正已经做过,睡一次也是睡,睡一百次也是睡,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原来坚持的底线便有些摇摇欲坠。 更何况,也许是平时伪装温文尔雅的正人君子伪装得太好,出于某种代偿心理和精神压力,他发现他很喜欢被人畏惧仰视的感觉,很享受主宰操控破坏毁灭所带来的巨大成就感。 人是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完美无缺的,为了避免在别人尤其是白凝面前露出破绽,他似乎应该找个对象,发泄自己越来越暴动的欲望。 苏妙乘胜追击,抓住这个对于她来说无异于救命稻草的大好机会。 笨手笨脚地解开男人的皮带扣,拉下裤子拉链,她隔着做工精良的内裤,揉搓着他完全勃起的肉棒。 顶端分泌出一点儿前精,把内裤濡湿,黏在她指尖,莫名令她口干舌燥。 她按捺下内心不可避免生出的自厌自弃的情绪,俯下身,趴伏在相乐生腿上,樱桃小口不太熟练地隔着布料裹住他的龟头。 相乐生无声地深呼吸一口气,眸色暗下来。 舒服。 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喜欢让女人给他口交。 也没有人知道,他其实有多迷恋巨乳。 想把丰软的奶子握在手心里用力捏爆;想大肆蹂躏,在上面啃出深可见血的齿痕;想时时刻刻叼着奶头睡觉;想随时随地把脸埋在深邃的乳沟里,细细感受滑嫩的双乳与脸摩擦产生的美妙触感。 软软的舌尖柔柔顺顺地舔吸着男人的阳物,苏妙品尝到一点微腥的液体,还有些咸。 相乐生长得好看,这次在清醒状态下,似乎也没那么凶残。 但凡是人,总有些颜控,她内心的那点儿抵触,很快便烟消云散,裙子遮盖住的下体,也渐渐有了情动的迹象。 她将他的肉棒放了出来,卖力地舔舐着,不多时,便将柱身和龟头舔得水淋淋。 性器散发出来浓郁的荷尔蒙气息,熏得她头脑发昏。 苏妙想,这件事没自己想象的那么难以忍受,这样有颜有权又多金的男人,其实是她赚到了。 而且,他好像没那天晚上那么残暴…… “唔!”刚才还不主动不拒绝的男人猝然发难,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腰胯用力往上一顶,插进了她喉咙最深处。 苏妙本能地挣扎着,喉管被暴力扩张,泛起火辣辣的痛感,小嘴张开,想要作呕,又被相乐生趁势进得更深。 享受着由于痛苦而拼命收缩着的喉咙带来的类似于阴道夹弄的快感,相乐生微微眯起眼睛,抓住少女的头发,逼迫她上下套弄。 头皮一阵阵抽痛,拉回苏妙的神智,她迅速清醒过来,明白这是男人给自己出的考题。 如果不能让他满意,自己这一趟,就是徒劳无功。 她打叠起精神,强忍住剧烈的不适与疼痛,紧紧吸吮着相乐生的性器,快速套弄起来。 与此同时,舌头还艰难地腾挪出一点空间,绕着粗硕肉茎上暴起的青筋打转,温柔爱抚。 “吸溜”“吸溜”的声音,在光天化日之下,贴着遮光膜的车子里响起,不绝于耳,提醒着相乐生,自己正在做着怎样悖德色情的事。 等到苏妙的下巴都发麻,相乐生终于射了出来。 一直忍着的眼泪滴滴答答落在他的西装裤上,苏妙的喉咙已经被男人频繁的摩擦和抽动弄破了皮,一阵阵血腥味泛上来,刺激着装满了精液的口腔。 她仰起凄惨又漂亮的脸蛋,在相乐生的注视之下,将满嘴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白浊,含泪一笑,又温顺地给他清理尚未疲软下去的肉棒。 享受过她殷勤的伺候,相乐生从钱包里掏出一叠现金,塞进她粉白色的内衣里,顺势在饱满的少女乳房上狠狠捏了两把。 过来找他的时候,苏妙已经做好把自尊心和面子彻底抛却的准备,这时,便不觉得他的动作是一种冒犯,乖乖巧巧任由他欺负,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她眼巴巴地看着他,眼睛里闪着讨好的光芒,等待他的判决。 相乐生沉吟几秒,终于开了尊口:“这段时间,还有别人操过你吗?”他自持身份,就算要养一个玩物,前提也一定要干净。 问这句话时,他居高临下地冷冷扫视着她,仿佛在判断她会不会撒谎,无形的威慑力有如寒气森然的冰凌,冻得她浑身下意识地颤抖起来。 苏妙连忙摇头,暗自心惊。 是她想得太过天真,这个男人清醒着的时候,比神智不清时更加可怕。 相乐生道:“你考虑清楚,我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做的时候会很粗暴。” 这一点,苏妙已经有所了解。 她把钞票紧紧捏在手里,驯服地答话:“我什么都听您的,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饭都快吃不上的时候,哪里还有资格矫情? 更何况,她也受够了那些收入又少又辛苦的兼职工作。 她比那些女孩子漂亮,比她们聪明,跳舞也跳得比她们强得多,凭什么要吃那么多苦,为了温饱四处奔波? 出卖肉体又怎么样?条件这么出色的金主,也不是谁都能攀得上的,别人知道了,恐怕还要羡慕嫉妒,说不准还要找她取经,求她提携呢。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笑贫不笑娼。 “我不喜欢麻烦。”相乐生和她约法三章,“该给的我会给你,但不该奢望的,你必须有自知之明;不许和别人提起我的事,更不能主动联系我;我找你的时候,要随叫随到,能做到吗?” 苏妙一一答应:“先生您放心,我一定乖乖听话,绝不给您添任何麻烦。” 相乐生整理好衣服,把手机递给她:“电话号码留给我,有需要,我会给你打电话。” 苏妙喜不自胜,连忙握紧了手机,把自己的号码输了进去。 第八十九章 牡丹花下(上)(白凝X梁佐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时隔多日,梁佐终于做好全方位的准备,再次向白凝发出邀约。 正逢相乐生出差,白凝便没有推辞。 这一次,他没有急吼吼地拉着白凝去开房,而是预订了一家气氛相当不错的情侣餐厅。 坐在昏暗的角落里,幽幽的烛光、精致的餐点、高脚杯里摇晃的红酒,都挥不散白凝心中的烦躁与不耐。 除此之外,她更担心和他在这样的公开场合一同用餐,若是碰见熟人,不好解释。 想做就直接做,速战速决不好吗?他是哪根筋搭错了,非要走这些类似约会的形式? 梁佐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在脑海里把已经倒背如流的恋爱宝典又过了一遍。 书上说,气氛的营造很重要,要让女人觉得自己是被深爱着的,向对方充分展示出自己体贴殷勤的一面,等会儿上床的时候,才能水到渠成,鱼水交融。 “老师,尝尝这个鱼子酱味道怎么样?”他用配套的木勺舀了满满一勺,送到她唇边,眼神雀跃着,期待她的肯定。 白凝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看见对面的男孩子立刻黑了脸,想了想,为了避免他不分时间地点地炸毛吵闹,害自己脸面无光,便强忍着厌恶,轻启红唇,尝了一口。 “好吃吗?”梁佐见她听话,脸色好看了不少,把剩下的半勺送进自己嘴里,品了品味道,语气很拽,“还行,但不算顶级,改天我带老师去吃ALMAS的黄金鱼子酱。” 他自以为很帅的不露痕迹的炫富行为,看在白凝眼里,已经被她默默盖上肤浅、幼稚、庸俗、狂妄等负面标签。 白凝没什么胃口,不过吃了几口,便搁下刀叉。 梁佐切了块牛排强行喂给她,戏谑道:“老师,你可得多吃点儿,不然待会儿跟不上我的体力,被我操晕过去怎么办?” 白凝借低头喝酒的掩饰,轻蔑一笑。 谁给他的勇气,让他说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 嘴炮打得这么响,等到真刀真枪的时候,要是受不住刺激早早射出来,不知道他要如何收场。 吃完味如嚼蜡的饭,梁佐还要作妖,想带她去江边散步吹风,谈谈人生,聊聊理想。 白凝坚决拒绝:“我脚痛,不想去。” 梁佐看了她两眼,坏坏地一笑,凑到她耳边调戏道:“老师,你该不会是等不及,想要立刻拜倒在我的牛仔裤下面了吧?” 孰料,白凝不但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勾魂夺魄地对他媚媚一笑,细白的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又流连到他胸口,隔着轻薄的T恤点了点敏感的乳粒,在上面刮了两下。 梁佐的呼吸,立刻全部乱掉。 不止如此,当白凝在他胸口的皮肤上抚摸时,他居然觉得心脏都漏跳了两拍。 这样的白凝,和他印象里那个端庄冷淡的老师,一点都不一样。 风情万种,性感而不淫邪,把分寸感拿捏得恰到好处,撩拨得他恨不能把她就地正法。 梁佐立刻推翻原来的计划,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带进汽车后排。 他饿虎扑羊一般压倒她,毫无章法地在她脸上乱亲,双手迫不及待地隔着裙子抓住乳房揉捏,胯下的硬挺也紧贴着她的腿心,前后耸动。 “唔……”白凝颤了颤睫毛,并未反抗,半是嘲弄半是调情,“梁佐同学,这就是你苦心钻研的技巧吗?怎么……居然还退步了?” 梁佐被她激怒,斗志全开,眼睛里燃起熊熊的烈火,顿住放肆的动作,不甘心的回嘴:“老师,这还没开始呢,你怎么能现在就判我不及格?你瞧好吧,我今天晚上一定让你满意!” 他含住她的红唇,第一次缓下节奏,回想着各种攻略里教过的内容,一边轻轻柔柔地吮吸软嫩如绸缎的唇瓣,一边仔细观察着白凝的每一个细微反应,以便于及时调整动作和力度。 他打起所有精神,就连和朋友们赛车都没有这么认真过,简直把白凝当成了自己有生以来遇到过的最大挑战,不遗余力地撩拨着她,取悦着她,力求让这个又坏又倔的女人屈服于他的过人手段之下。 把口红都吃干净后,他才不紧不慢地伸出舌头,浅浅地往里探,舔弄她的贝齿。 白凝仰面躺在真皮座椅上,黑发如瀑,倾泻在她身下,乌眉雪肤,两颊生晕,像个只在夜晚出没,吸食男人精魂的妖魅。 她抬起头,放任浑身因欲念而变得滚烫的男孩子亲吻细白的脖颈,浅褐色的瞳仁里倒映出,悬挂在天边的那弯冷冷淡淡的月亮。 一边是寒冰,一边是炙火,把她的躯壳架在中间,锤烧打磨。 衣襟全部散开的时候,梁佐转移了阵地,嘴唇往下,舔过她的锁骨,在胸前停驻了许久,舌头和乳尖不知疲倦地嬉戏着,竭力调动她的情欲。 白凝被酥酥麻麻的快感唤回心神,觉得奶头痒得厉害,实在忍不住,便伸手去摸,想把发红的奶子从他嘴里解救出来。 梁佐就势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舔一下指腹,再舔一下乳珠,又推挤着让她自己去碰触硬挺的奶尖,带来别样的禁忌与刺激。 白凝的脸微微发红,想要把手指抽回去,却被他含住不放。 他顺着指头一根根舔过去,连指缝的连接处也不放过,同时着了迷地盯着她看,一眼不错。 舔到无名指的时候,舌头忽然被一个坚硬的圆环状物体硌到。 那东西打造得十分精致,中间镶着枚不算太大却切割完美的钻石,象征着美好、忠诚与誓言。 是她的结婚戒指。 没来由的,梁佐生出一丝醋意。 这枚戒指提醒着他,躺在他身下的这个女人,这个令他恨得牙根发痒却又忍不住想靠得更近的女人,从名义上来说,不属于他。 他恶向胆边生,牙齿咬住指环往上拉,把戒指褪掉,含入口中。 身体已经被这样危险的场合和男孩子殷勤的伺候挑逗得来了感觉,忽然感觉到指间一空,白凝神智回笼,皱眉去抢:“还给我!” “不还!”梁佐叼着戒指,口齿有些含糊地拒绝了她。 他将戒指往前一掷,轻微的响动之后,那枚小小的东西便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双手伸到女人背后,摸索着去解她的内衣,梁佐到底内心有些发虚,哄道:“有什么可气的?哼!赶明儿我给你买个更大的!” 他有些糊涂,不明白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气短,一而再再而三纵容她。 明明是他拿捏住了她的软肋,掌握了所有主动权;明明是他折断了她的双翼,逼迫着别人眼里的高岭之花在他身下绽放,任由他予取予求;明明就算他做出更过分的事,她也不敢反抗,更不能拿他怎么样……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见不得她不高兴呢?他到底在顾忌什么? 这一闪而过的念头,消失在他含住她乳珠的那一刻。 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不过是个老女人,什么时候睡腻味了甩掉就行,现在爽够本不就完了? 白凝微微拱腰,把乳房更深地送到男孩子嘴里,感受着他灵活的舌头绕着敏感点一遍一遍打转。 内裤早就湿透,一根手指拨开布料,钻进穴里,搅动抠弄,沿着肉壁细细摸索,寻找她的敏感点。 她的鞭策果然有用,她能感觉到,他有认真做功课,这一次的技巧,比上一次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在用食指插穴的同时,他甚至还能兼顾到她的阴蒂,腾出拇指轻轻揉弄已经充血挺立起来的一颗,摸得她浑身发软,汁液横流。 那枚戒指,除了洗手洗澡的时候,几乎从未离过她的身,似乎已经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这会儿乍然摘去,内心便自然而然生出了不安之感。 可是,无可救药的是,这种不安将偷情的禁忌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刺激得她的身体越发敏感。 在越来越顺畅的抽插里,梁佐终于找到了那一处小小的凸起。 触感很奇怪,像只很小很小的雀儿,颤颤巍巍冒出个头,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随时准备缩回去。 他对准那一点,轻轻一按。 白凝的身体立刻颤抖了一下,喉咙里也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梁佐士气大振,一边绕着那一点快速又温柔地拨弄,一边向她索要夸奖:“老师,是不是这里?喜欢吗?” 白凝有些迷茫地看着他雀跃的表情,敏锐地察觉到异样。 他对自己的在乎,似乎过了头。 这已经超出了纯粹的恶作剧或者是青春期出自本能的对异性肉体的渴望,开始渐渐向男女之情靠拢。 抓住了对方的弱点之后,白凝的心理也起了微妙的变化。 在怎样操控爱慕自己的男人这件事上,她得心应手。 曾经打打擦边球都要你来我往试探许多个回合的女人,已经在实战中积累了足够多的经验,开始发自内心地享受这个玩弄对方的过程。 一念之间,攻守互换。 3щ點PO18點ひS 今天三更,明天休息。 第二更下午两点,第三更晚上八点。 第九十章牡丹花下(中)(白凝X梁佐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得不到她的回答,梁佐有些紧张地抹了一把她泄出来的花液,把亮晶晶的液体摊在她面前,手指微分,拉出银丝。 清亮的少年音已经因为情欲的折磨而变得沙哑:“老师,你看,身体的反应最诚实,我弄得你很舒服,对不对?” 白凝忽然笑了。 她摸了摸呆呆盯着她的笑容看的男孩子柔软蓬松的头发,眼底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温柔,双腿对着他的方向,主动分得更开。 嗓音有别于往日的冷静平淡,带着浓重的情欲与勾引意味,像盘坐在礁石上的塞壬海妖,用动听的歌声诱惑着过往的行人倾听失神,引他们不知不觉地步入死地。 她说:“给老师舔一舔,好么?” 在梁佐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下意识按着她的命令,那样做了。 后座有些逼仄的空间里,他半弓着身躯,跪在她两条玉腿之间,有如朝拜圣地那样,弯下腰去,堪称温柔地脱去她黑色的蕾丝内裤。 她配合地抬高了臀部,双腿勾缠住少年的脖颈,脚尖隔着T恤在他后背上磨蹭,带着他轻轻下压,仿佛是无声的催促。 梁佐小心翼翼掰开那两片湿滑的软肉,将脸埋了进去。 在此之前,如果有人告诉他,有朝一日他会心甘情愿给女人舔逼,还会舔得如痴如醉,他恐怕要骂遍对方的十八辈祖宗,再砸他个满脸开花。 在他的认知里,一切都要为他的喜好服务,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儿,他怎么可能给女人舔那样肮脏的地方? 可是,现在被他舔着穴的,是白凝啊!学校里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女神,铁面无私坚决不肯通融他考试成绩的老师,宿舍熄灯后夜话被最多男生意淫过的女人,迷奸她的时候像一条死鱼一样的“尸体”,此时正活生生、娇俏俏、颤巍巍的,对他张开小嫩逼,等待他唇舌的宠幸。 一想到这些,梁佐便亢奋得要命,所以,品尝到汩汩花液的时候,兴奋的大脑直接将有些咸涩的液体,翻译成甜蜜的味道,欲罢不能。 尤其是,当把舌头插进那个窄窄的蜜道里,模拟性器轻拉缓送时,他从她以往怎么撬都撬不开的口中听到了,无异于天籁的娇吟。 她怎么能叫得那么好听? 梁佐暗暗想,既然她喜欢这样,那么他以后纡尊降贵地多给她舔几回,不愁她不听话,乖乖叫床。 他不知疲倦地舔吸着、抽送着,手掌攀上去,覆住她柔软的乳房,有别于往日的急躁,用十分轻柔的动作爱抚揉弄她的乳头,上下夹击着,引她渐渐情动。 小穴像关不上的水龙头,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打湿了身下的座椅。 梁佐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欢喜,迫不及待地将充沛的花汁卷进嘴里,大口大口吞咽着,舌头竭尽所能地拓得更深,频繁地爱抚他新发现的敏感点。 泄身的那一秒,白凝急促地喘息着,捏了捏仍在她阴道里舔弄以延长她高潮快感的男孩子红通通的耳朵尖,说出了第一句他想要的夸奖:“好乖。” 少年像只热情的狼崽子,立刻扑上来缠住她,热情地吻住她的唇。 他的眼神亮晶晶,充满了快乐的情绪,拉着她的手去摸已经忍了许久的肉棒,贴着她赤裸的娇躯磨蹭:“老师,鸡巴硬得疼死了,我现在就要插老师的洞洞!” 他表现不错,白凝自然不会继续冷着脸,便主动松开男孩子的皮带,拉下拉链,把沉甸甸的一根握在了掌心。 梁佐深抽了一口气,挺着腰在她手里乱撞,又热又硬的东西硌得她心神摇曳。 她从不断分泌黏液的龟头撸到根部,又反向撸回来,来回几次之后,看男孩子已经濒临失控,便不再为难他,给他戴好套子,双腿盘上他的腰,把湿润润的水穴送到饥渴的欲龙嘴边。 梁佐紧紧搂抱住她,长驱直入。 你情我愿的欢爱,比以往几次半强迫性质的交媾,要舒服得多。 舒服到,刚刚把自己送进去,就险些忍不住要丢盔卸甲的地步。 梁佐连忙停下动作,舔着她耳后的肌肤,大口呼吸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避免丢脸。 他愤愤然道:“老师,你又夹我!故意想看我丢脸是不是?” 白凝一脸无辜,收缩着阴道实实在在吸绞了他好几次,声音带着笑意:“这才叫夹,知道吗?” 初出茅庐的愣小子哪里吃得消她这样的手段,当即大声呻吟了一声,放弃细嚼慢咽的策略,挺着肉棒在泥泞紧致的阴道里乱捅一气,很快便耸动着腰身射了。 他僵着一张漂亮的脸,又是想发作,又有些不忍心破坏这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旖旎气氛,十分纠结地瞪向始作俑者。 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嘴角带笑,生动又漂亮,不过看了几秒钟,胸腔中满溢的窘迫和怒火便奇异地烟消云散。 梁佐抽出半硬不软的性器,把蓄满了精液的避孕套扯下来,又去摸新的包装盒,面色阴沉,气势汹汹:“再来!” 白凝伸出白生生的脚丫,踢了踢他的腰,道:“换个地方,在车里不舒服。” 虽然时间已经是深夜,车窗外已经没有人影经过,但她还是觉得不安。 保险起见,偷情最好还是选择一些私密度高的场合。 梁佐不大高兴地“哦”了一声,乖乖地起来提裤子。 他终于有些长进,知道照顾她的感受,拿着裙子凑过来帮她穿好,却抓着湿透的内裤不放:“老师,这个都湿成这样了,你就别穿了吧。” 单是想想外表禁欲的老师,内里却是真空状态,顺着大腿往下流的,全是他搞出来的蜜液,他的脑子里就闪过无数十八禁的片段,教室里,办公室里,公共卫生间里,各种师生play的情色画面纷至沓来,充盈脑海,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亢奋起来。 白凝不愿在这种小事上和他过多纠缠,点了点头,又叫住往驾驶座爬的少年:“我的戒指……” “……知道了。”本来飞扬的好心情被她这句话拉回地面,梁佐不高兴地应了一声,弯腰在边边角角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那枚钻戒。 不情不愿地把东西还给白凝,他不甘心地想:那个老男人有什么好?凭什么让她这么在意?鸡巴有他大吗?舔得有他好吗?体力有他棒吗?比他有钱吗?比他帅吗? 他暗下决心,今天晚上,一定要把老师肏得服服帖帖,欲仙欲死,让她再也想不起那个男人。 第九十一章 牡丹花下(下)(白凝X梁佐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他没想到,欲仙欲死的那个人,竟然是自己。 白凝已经找到了和年下小狼狗偷欢的正确打开方式,逐渐得心应手。 酒店的大床上,她骑在梁佐身上,花穴紧紧锁住男孩子的肉棒,几个起落,便爽得他大叫出声。 “老师!老师!好爽……啊啊啊……我操!老师,我的鸡巴大不大,是不是干得你特别舒服?”少年白净的脸已经被情欲熏染得发红,眼角的红痣越发鲜艳,看起来赏心悦目。 白凝直上直下地套弄着青涩稚嫩不堪撩拨的男孩子,从这样主动的骑乘位中体验到性别转换的刺激与快感,又快速动了几下,逐渐放缓动作,左右摇摆着屁股,画着妖媚的8字,操纵着肉棒坚硬的顶端去碾磨自己深处的敏感点。 爽到半途忽然停下,梁佐不高兴地掐了掐她的腰,催促道:“老师,别停啊!”他急躁地挺腰去插那个销魂蚀骨的小穴,却被她抵住胸口,似笑非笑地摇着头阻止。 白凝吸绞着肉棒,用磨人的速度缓慢地抬高腰臀,把坚硬的性器一点点吐出来,到最后只留一个龟头卡在穴口,手指插进少年的口腔里,捉住他的舌头捻了捻,带着十足的情色意味。 梁佐下意识地舔了舔她的指腹,反应过来之后,暴怒道:“你倒是快点动呀!耍我是不是?” 他又不是傻子,如何还看不出来白凝是在故意吊他胃口。 并且,她插弄他口腔的动作,怎么看怎么觉得是在把他当女人来调戏侮辱。 手臂撑起上半身,他打算不再纵容这个坏女人的恶劣行径,把她反压回去,操她个死去活来。 “妈的!小爷干死你!唔……” 他瞪大眼睛,看向忽然突袭过来的红唇。 她她她……竟然主动亲了他?! 白凝噙着梁佐的下唇,贝齿左右磨动,又将香舌探进去,调皮地挑逗呆呆缩在口腔里的软肉。 梁佐回过神来,下意识迎合她的亲吻,被她重重一吸,立刻掉了半条命去,腰腹也失去了反抗的意识,松懈下来,哪里还记得刚才的怒火? 白凝浅浅地套弄着他偾张的性器,套个八九下,忽然重重往下一坐,把整根肉棒都吞进柔软的甬道里。 “啊!”梁佐大叫一声,紧皱着眉头,身上因极度的兴奋和难耐的折磨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声音也像泡在水里,湿漉漉的,“操!他妈的怎么这么爽啊!老师真好操!继续啊!快点!嘶……哎哟!” 白凝摸了摸他湿透的额发,男孩子急促地喘息着,无意去计较她这样爱抚小孩子似的冒犯,眼睛亮得慑人,浑身的神经都随着她的起伏而绷到极限,彻底沉沦在这样销魂的快感里。 按着九浅一深的节奏快速套弄着,时不时还在尽根没入的时候,用耻骨抵着少年的耻骨碾磨打圈,等到梁佐的性器坚硬到快要爆发的时候,白凝突然抽身后撤。 湿淋淋的肉棒脱出女体,直挺挺地上翘着,欲求不满地溢出透亮的清液。 “嗯……”梁佐回过神来,恶狠狠瞪着她,难受地往上急剧挺腰,掰着她柔软的臀瓣,想要立刻回道温暖紧致的甬道里,“白凝!你搞什么?我他妈要射了!快让我射出来!” 长长的睫毛垂下,白凝有些委屈:“梁佐,你怎么只记得自己爽啊……” 梁佐傻乎乎地被她牵着鼻子走,果真开始反省起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好,没让老师满意。 可是,他不是一直乖乖地任由她骑吗?这样还不够?她还想让他怎么样? 见男孩子不开窍,白凝塌下腰肢,翘起雪臀,形成一个美得动人心魄的弧度,白嫩嫩的奶子自然下垂,轻轻蹭过男孩子的脸,散发出馥郁香甜的味道。 梁佐如梦方醒,连忙手口并用地爱抚起因为太过兴奋而被他冷落的乳房,舌头灵活地绕着乳晕打转儿,吸吮得如痴如醉。 她将湿滑的小穴重新对准坚挺的肉棒,浅浅地吞下去一点儿,把上下范围精准地卡在圆润的顶部和冠状沟之间,胯骨用力,小幅度套弄起来,引着坚硬的龟头戳弄自己最浅处的那一个敏感点。 听着她刻意发出的娇吟声,肉棒处于要进不进的甜蜜酷刑之中,梁佐的脑子早就乱成了一团浆糊,自己都忘记了,自己完全有能力轻松挣脱她的束缚,强势掠夺他想要的一切。 白凝往下坐了坐,一半肉棒顺利没入,被细腻柔滑的穴肉狠狠绞了几下,折磨得他快要崩溃。 她又在这即将灰飞烟灭的危局之上添了一把火,又娇又嗲地道:“梁佐,你年纪这么小,鸡巴怎么长得这么大啊……操老师的感觉好不好啊?” 疯了。 一切都疯了。 他从没想过她会说出这样露骨的话。 那一刻,前所未有的狂喜和兴奋顺着每一根血管泵入心脏,把一直空落落的胸口填得满满当当,满足得快要炸开。 他狂热地亲吻着她的白乳,她的锁骨,又按着她的脑袋,把她压下来,和香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拼命吸吮品尝着她甜蜜的津液,不舍得放开。 “老师……老师的小逼真好操……老师的奶子真软……我想天天吃……就连上课也要含着……老师,你说好不好?”白凝起落的频率和幅度逐渐增加,梁佐享受着从肉棒的每一个角落传来的灭顶快感,声音越来越大,被她刺激得变了调,喉咙里也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老师好厉害……呃啊……再快一点……我要射了……啊……” 他往上耸动着腰臀,快速迎合她的撞击,发出响亮的肉体冲撞声,胯下粗硬的毛发和她细软的丛林纠结在一起,被频繁摩擦捣弄出来的白沫覆盖,一塌糊涂,又十足淫乱。 疾风暴雨一样的激烈交战之后,白凝和身下的少年一起到达巅峰。 她低下头,精疲力竭地趴在男孩子身上,纵容他意犹未尽地抚摸自己汗湿的脊背。 梁佐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虽然从头到尾都是被她骑乘着做完的,在他的认知里,十分有损自己的男子气概。 可是,他又喜欢死了她夸奖自己时露出的温柔笑容,还有被他送上高潮时卸去所有防备的娇俏模样。 好像一瞬之间,横亘于两个人之间的天堑和冰凌尽消,他只是个选错了示爱方式的普通少年,而她,终于愿意理解并接受他别别扭扭的表达方式,并给予他积极温柔的回馈。 算了,在自己的女人面前,要什么面子?你情我愿共赴天堂的美好滋味,简直舒爽到难以言喻的地步,足够抵消掉所有的不愉快。 他捏捏她的细腰,又揉了揉手感绝佳的屁股,语气里带了点儿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讨好和撒娇:“老师,你喜欢我舔你是不是?我的技巧很厉害吧?要不我再给你舔舔,让你舒舒服服地睡觉吧?” 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白凝像是飘在云里,懒懒地舒展开优美的胴体,无声默许。 她发现了年轻男孩子的优点。 长得好看,体力好,足够热情。 最重要的,是具有良好的可塑性,像刚刚开始制作的陶胚,只需要加一点儿水,附上一双巧手,便可轻而易举塑造成你想要的任何形状。 第九十二章Bloodmoney(1)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足足等了一个星期,等到苏妙已经开始怀疑,那天达成的约定是不是只是自己的一场梦,或者对方会不会已经把微不足道的她 彻底忘在脑后的时候,她终于接到了相乐生的电话。 她出奇紧张,借了室友的化妆品,不太熟练地化了个浅淡的妆容,又穿上自己今年夏天为了面试而购买的唯一一条新裙子,换 上地摊上购买的只要三十块钱的高跟鞋,挤上人满为患的公交车,奔往指定地点。 路上,她对着手机里的前置摄像头看了又看,不太自信地抿了抿唇,用手指把口红涂抹得更均匀了些。 好在,不满十九岁的女孩子,本就生得雪肤花貌,腰细臀翘,灼灼的青春气息和满满的少女元气,便足够替代那些价值不菲的 名贵化妆品,令她在人群中闪闪发光。 公交经过北郊的时候,车上的人已经少了一大半,苏妙在其中一个站点下了车,驻足四处张望。 一辆眼熟的黑色丰田徐徐驶近,停在了她身边。 苏妙连忙打开副驾驶的车门钻了进去,对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讨好地笑了笑:“乐生哥哥,下午好~” 相乐生微微颔首,驱车开向不远处一栋登记在他母亲名下的花园洋房。 他身份敏感,不方便去酒店开房,父母这些年置了不少产业,这栋洋房不过是众多房产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再加上他们这阵子 去了日本度假避暑,根本不会过来,所以这个地方,绝对安全。 从地下停车场走进电梯,相乐生按下三楼的按键,目不斜视地低下头看了眼手表,默默计算了一下时间。 现在是下午两点,距离他告诉给白凝的“出差回程”的时间,还有六个小时。 苏妙安安静静站在他左边,不敢贸然说话惹他不喜,有些局促地扯了扯裙子,想把上面不太明显的褶皱抚平。 “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相乐生带着她走进宽大的四居室,她仰起头,被巨大落地窗折射过来的日光晃得睁不开眼。 相乐生解下领带,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换上居家拖鞋,又指了指鞋架上摆着的一次性拖鞋,言简意赅地命令:“找地方坐,我 洗个澡。” 苏妙温顺地应了,换好鞋子后,把自己的凉鞋端端正正摆在鞋架最底层,像只进了新环境的猫咪,胆战心惊又带着些好奇,将 足音放到最轻,小心探索四周。 房子采用了古典欧式的装修风格,浪漫且奢华。 天花板上,华丽复杂的大型灯池中间,悬挂着一个十分漂亮的枝形吊灯,墙上挂着精美的油画,四处摆放着制作精良的雕塑工 艺品,餐桌上还摆着几个折成枝蔓形状的铁艺烛台。 几个卧室的门都紧闭着,她伸出手,想要扭开其中一间的门把,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 可是,很快她便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觉得这种举动太过唐突,还有些上不得台面,手像被烫了一样,连忙收了回去,放在身 后。 这个房子可真大啊。 不像她家,潮湿阴冷的平房,只有两室一厅,占地面积不到八十平米,父母住主卧,哥哥住次卧,而她,从小便在客厅的沙发 上将就,连懒觉都不敢睡,生怕早上有客人到访,撞见她穿睡衣的模样,彼此尴尬。 当然,早起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她需要负责全家人的早饭,哥哥每天早上都要吃煎到流黄的溏心蛋,爸爸要求至少要有两个 炒菜,妈妈则喜欢喝各种各样的养生粥。 她上大学以后,妈妈隔几天就要抱怨,责怪她为什么要跑这么远来外地上学,害得爸爸和哥哥每天早上都只能去村头的早餐店 随便将就,又不卫生又没营养,还特别贵,受尽了委屈,这些账全要算在她头上。 不知道父母穷尽心力,不,简直可以说是倾家荡产,为哥哥修建的两层小楼,会不会留一间她住的屋子呢? 苏妙苦笑了一下,十有八九,是不会的吧。 最后,她走到挂着双层绘繁花纱帘的窗前,往远处望去。 茂密的木兰树上,几只长着鲜艳尾羽的鸟儿正在活泼地唱着自由的歌。 而她,从今天起,正式成为了笼中鸟。 可悲吗?可笑吗?可怜吗? 不,她不觉得。 有吃有喝,有一方屋檐可栖,从此之后,不用再忍受风吹日晒雨淋、颠沛流离的辛苦;不用每天早上醒来,便为今天的各项支 出愁眉不展;也不用疲于奔命,在教室和各种打工的场地之间奔波,对油腻客人和奸猾老板的咸猪手忍气吞声……她还有什么 不知足的呢? 相乐生在头发上抹上护发素,抬头看了眼略有些浮夸的吊顶,心里不免为母亲的审美感到无奈。 这样豪奢到过了头的装修风格,他和白凝都不喜欢。 因此,当初装修婚房的时候,他果断拒绝了孙庚茹的插手,请了位极简主义风格的著名家装设计师设计方案,和对方再三沟通 修改,最后拿出的成品,果然极合白凝的意,最终皆大欢喜。 他洗完澡出来,对苏妙道:“你也去洗。”他在性事方面,很有些洁癖。 苏妙听话地走进浴室,把衣服脱掉,整整齐齐叠放在置物架上,打开花洒,研究了好一会儿柜子里几个印着外文的漂亮精致的 瓶子,辨认出洗发水和沐浴露,快速洗了个澡。 她关掉热水之后,犹豫了一会儿,在想自己是裹着浴巾还是穿回原来的衣服。 到最后,出于羞涩,她还是穿戴整齐,这才微微红着脸走了出去。 高大的男人一步步走近,赤裸的胸膛上,是匀称健硕的肌肉,被浴巾围着的胯下,已经微微勃起。 他伸出两根手指,扯开少女腰间系着的蝴蝶结缎带,敏锐地发觉她在轻轻发抖。 相乐生皱了眉,声音清清冷冷,好像那个已经动了欲念的人并不是他一样:“不愿意?” 苏妙回过神,暗悔自己的笨拙,连忙抬起头,鼓起勇气直视他,展现如晨露一样美丽又脆弱的笑颜,否认道:“没有,我没有 不愿意!” 相乐生指了指干净到一尘不染的木质地板:“跪下。” 3щ點PO18點ひS 今天双更,第二更在下午两点,没有别的原因,大抵是因为任性吧。 我知道讨厌苏妙的人有很多,但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霸道总裁.jpg) 第九十三章Bloodmoney(2)(相乐生X苏妙肉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苏妙咬了咬唇,弯下膝盖,按着他的指令跪坐下去,充满示弱姿态地抬起头,看见男人靠过来的身躯,心里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短促地吸了一口气,嫩白的小手有些发颤地抬起,试探着摸向他的下体。 相乐生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些,放任少女不太熟练地松开浴巾,双手捧住渐渐挺立起来的性器,仰着漂亮干净的脸蛋,伸出小小 的舌头,害怕又殷勤地一下一下舔舐粗状的肉茎。 她还不懂应该怎么取悦男人,却竭力拿出所有的诚意想要讨他欢心,卖力地把他肉棒的每一个角落都涂满了甜蜜的津液之后, 又埋下头去,舔向鼓胀的囊袋。 最脆弱的地方被柔软的口腔包裹,吸吮,吞吐,相乐生的眸色变得深暗,赞赏地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 苏妙受到鼓舞,越发乖巧,嘴巴无师自通地含住阴囊,舌头在有限的空间内辗转挪移,从不同的角度剐蹭,舔弄。 她吃完这一边,又紧接着去吃另一边。 相乐生拉开她裙子后面的拉链,把她的上半身从廉价的衣料里剥了出来。 苏妙柔顺地抬起两条手臂,由着男人把棉质的裙子褪到腰际,鼓胀胀的胸脯便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内衣的带子很细,几乎支撑不了两颗乳球的重量,难得的是胸型又圆又翘,根本不用怎么聚拢,纯天然的状态已经足以令男人 着迷发狂。 相乐生干脆利落地扯断两条肩带,白花花的乳房便争先恐后地跳出来,钻进他的大手里。 他享受地揉捏着,掐弄着,乳肉像是完全没有脾气似的,被他改造成各种形状,握得紧了的时候,还会从指缝里露出来,十分 淫靡。 性器在同时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伺候着,带给他久违了的满足之感。 相乐生喉结微动。 他已经伪装了太久,久到连他自己都忘记了,他本质上是个多么冷血无情又贪色重欲的人。 心里关着的猛兽羁押了太长时间,已经不满足于那有限的活动场地,如今,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缓冲的媒介,可以短暂地放那只 令他厌恶又无法摆脱的感官动物出来遛遛风,也好让自己松一口气。 身下跪着的女孩子,已经将龟头含进口中,小幅度地套弄起来。 相乐生不满足于这样温吞的节奏,一声招呼也没有打,直接插进喉咙深处。 饶是已经做过不少心理建设,苏妙还是觉得这样的深喉有些艰难。 湿漉漉的小鹿眼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她向后退了退,稍微缓了缓,又生怕惹他不喜,立刻吞了回去。 努力吞吐了几十个回合,相乐生忽然将青筋暴露的性器拔了出来,握着根部,引导柱身拍了拍她的脸,力道有些重,立刻在雪 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红痕。 他拍完左边,又去拍她粉嫩的唇,充满了凌辱意味,内心充斥着将美好的东西狠狠打碎所带来的成就感。 “啪啪啪”,随着皮肉碰撞发出的荒淫声响,苏妙脸颊上那没有被击打过的部位,也渐渐蔓延上红晕。 她不安地扭了扭腰,裙子底下,内裤包裹着的柔嫩阴户,已经初识情欲滋味,不知不觉地湿润起来。 硕大的龟头在唇瓣上抹来抹去,沾染上些许透亮的津液,相乐生发号施令:“躺下。” 苏妙听话地往后躺倒,裙摆堆叠在腰际,两条白嫩笔直的腿微微分开,旋即被他的大掌抓住,往两边掰。 被他摆成M型的姿势,他叠着她往下压,示意她自己抱住自己的膝窝,保持好目前的状态。 苏妙红着脸,按着他的命令照做,有赖天生的柔软身段和多年练舞的基本功帮忙,倒不算吃力,只是耻感却突破了临界值。 她现在的这副模样……好像是在主动摆出求欢的姿态,迫不及待邀请对方赶快肏进来啊…… 相乐生却不急着干她,反而站直了身子,一只脚掌不客气地踩上她的奶子,大脚趾抵压着乳头转圈,表情不辨喜怒:“怎么不 叫?” 苏妙还来不及对这样过分的亵玩产生什么情绪,便立刻从他类似兴师问罪的问话里意识到自己的严重过失,脸色白了白,连忙 亡羊补牢地发出细细的呻吟。 “乐生哥哥……嗯嗯啊……”两只布满了指痕的水蜜桃又被男人的脚玩弄狎昵,她媚眼如丝,稚嫩雪白的身子无意识地在地板 上扭动,双腿大张着,裙子下面半湿的内裤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声音像浸了蜜,“乐生哥哥弄得好舒服……啊……啊……” 相乐生哼了一声,欣赏着脚下的女孩子又青涩又惑人的美态,右手不紧不慢地撸动着肉棒,言语逐渐露骨起来,“只是踩了踩 你的奶子,你也觉得舒服?这么骚?” “呜……”苏妙委屈地低泣一声,小脸红扑扑的,像可口的苹果,“嗯啊……好喜欢乐生哥哥这样……” 才不喜欢…… 她好害怕啊…… 这个男人像个变态,做出的事,已经超出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可是,苏妙想起母亲多年来耳提面命经常说的话:如果有机会傍上大款,一定要听话,人家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大人物 嘛,多多少少都有点见不得人的嗜好,只要不缺胳膊少腿的,受点委屈怕什么?把男人伺候好了,才有你的好日子。 相乐生低垂眼皮,侧转脚背,在少女深邃的乳沟里上下摩擦,问道:“湿了吗?” “嗯啊……湿……湿了……”苏妙第一次说出这样不要脸面的话,难免觉得羞赧,脸颊往一边偏过去,不大敢看他。 可是,很快她便想到自己攀上他的初衷和决心。 想要爬出泥潭,摆脱可怜的命运,得到她梦寐以求的东西,总要付出代价。 她把羞耻心封闭起来,鼓起勇气回过头,仰慕地望着他俊朗的脸,带着哭音的嗓子婉转又撩人:“乐生哥哥……妙妙已经好湿 好湿了……” 又玩了一会儿,相乐生方才慢条斯理地收回了脚。 他蹲下身,拨开内裤的一角,看见了因为紧张而拼命收缩的幼嫩花穴。 少女的毛发不多,细细软软地趴在花穴附近,小穴确实流了不少的水,泛着浅浅的粉色。 他示意她把屁股抬得更高,肉棒抵在入口处,蘸了些淫水做润滑,蹭着丰美的贝肉,跃跃欲试。 苏妙一直保持着他要求的姿势,腰背酸痛得快要断掉,却不敢出声抗议。 感觉到那根曾让她饱受苦楚的可怕东西又一次靠近,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一点不愿意:“乐生哥哥…… 呜……” 那一瞬间,相乐生的脑海里好像闪过一千一万个念头。 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他腰臀发力,捅了进去。 第九十四章 Blood money(3)(相乐生X苏妙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很紧。 甬道内初经人事的软肉十分抗拒地推挤过来,全力抵御着这个充满攻击性的侵略者,把他死死咬住。 相乐生眉峰微微皱起,一双清冷的长眸染上浓重的欲色和暴虐,像天使堕落成恶魔,一点一点剥离掉几乎已经和自己融为一体 的面具。 他不顾女孩子因为疼痛而发白的脸和僵硬发抖的身躯,大手抓着她绵软的雪臀用力往两边掰,腰腹下压,借着身体的重量,狠 狠将粗硕的巨物楔了进去。 “嗯啊……疼……别……”苏妙的意识已经被这样可怕的入侵折磨得有些模糊,五脏六腑似乎都被他搅乱,心脏急跳着,喘不 过气来,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黑不见底的可怖梦魇,出于身体本能的求生欲望,双手松开大腿,无力地推拒着他赤裸的胸 膛,挣扎了两下。 然而,既然已经开局,相乐生又怎么可能容许猎物中途退场? 他紧绷着薄唇,残忍凶悍地将残留在外面的一小截肉茎继续往里推进。 女孩子的阴道很短很浅,他还不够尽兴,龟头便已经触到了尽头柔弱的小口。 他抵住那一处软肉,面无表情地沉下身体,不管不顾地用力冲撞起来,试图将宫颈口敲开,好深入到更幽深的密道里面肆虐。 苏妙被更尖锐更剧烈的疼痛强行唤回神智,身上汗如雨下,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已经湿透。 再怎么心机深重,她毕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这会儿再也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扭着腰肢想往后面退,哭求道:“乐生 哥哥……乐生哥哥你轻一点儿好不好?我好痛啊……那里进不去的……” 她不知道,她哭得越惨,相乐生就越兴奋,越想往死里干她。 细嫩的小腿在他胸前软绵绵地踢踏,被他低头一口咬住,在雪白的腿肉上留下深深的咬痕。 “啊!啊啊……不要咬我呀哥哥……好痛……真的好痛……要……要流血了……呜呜……”苏妙惊惧地哭叫,双腿却不敢再动,生 恐引发他更残暴的举动。 是真的,流血了。 鲜红的液体顺着他的牙齿和肌肤的连接处蜿蜒而下,弄脏了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滴答答落在两个人亲密交合的部位上。 嫩穴因为疼痛咬得更紧,可相乐生的性器也变得更加骁勇,完全是不肯善罢甘休的气势。 性器在半干不湿的阴道里剧烈摩擦,将鲜血送进去,又带出来,看起来像是在给她破第二回处。 太生嫩,太拘谨,并不能给他带来多少生理快感,可摧残娇艳花朵所带来的另一种刺激,却足以弥补这种缺憾。 他阴森森地看着苏妙,女孩子被这慑人的目光盯得心里一个劲打鼓,嘴里的哭声也强行压了回去。 苏妙快要被他这表里不一的模样吓死。 上一次不愉快的回忆,她乐观地认为是药物的作用,可她没想到,清醒状态的他,手段更加恐怖。 内心生出难言的慌乱,苏妙开始控制不住胡思乱想,害怕被他玩残玩坏,或者直接弄死在这间屋子里。 他这种有权有势的人,杀死她这样的小角色,应该跟捻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吧? 压抑着无边的恐惧,苏妙竭力勉强自己不再挣扎,避免激怒他,僵硬着身体任由他猛插狠干。 等他终于松了口,她擦了擦眼泪,两只眼睛已经肿成了桃子,白白的腿软绵绵地耷拉下来,还未凝住的鲜血蹭到他劲瘦挺拔的 腰身上。 深陷于淫欲的野兽弯下身,沾着血液的鲜红獠牙狠狠咬住甘甜的奶头,吸吮啃噬。 连绵不绝的疼痛中夹杂了一点十分微弱的酥麻之感,相比起爱抚,不如说是摧残。 但这种行为,被苏妙强行理解为手下留情。 看来,他并不是想真正地伤害她。 她自欺欺人地想着,找到了点儿心理安慰。 死亡的威胁消减,她开始后知后觉地反省起自己。 她非常害怕自己表现得太差,惹他不喜。 可令她为难的是,她根本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子的情人,所以也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去努力。 更不用说,想要满足他这样变态的性癖好,对于十分缺乏性经验的她来说,本身就是件十分吃力的事。 相乐生享受着放纵本性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畅快舒爽,驱使着胯下的阳物一遍一遍叩击少女的宫口,将阴道内的每一寸褶皱都 延展到极致,把充满抵触情绪的每一块软肉肏熟肏透。 终于,稚嫩的花穴变得湿润起来,一点一点把剩余的肉棒全部容纳进去。 苏妙在已经变得迟钝了的疼痛中,捕捉到一点儿陌生的快感,攀紧他的脖颈,轻声吟叫:“乐生哥哥弄得妙妙好舒服……乐生 哥哥……” 可是,相乐生却在这个时机,抽身后撤,将湿淋淋的肉棒拔了出来。 苏妙茫然地看着他的脸,长发被汗水打湿,越发衬托得肤如凝脂,粉面桃腮:“乐生哥哥,怎么了……”她刚刚得了趣,就被 他架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十分难受。 此外,她更担心是不是自己无意中犯了什么错误,惹得他不高兴。 相乐生有些粗鲁地把她赤裸的上半身拽起来,压着她的头往下按,逼着她去舔沾满了花液和鲜血的性器。 要说心里没有反感,那是不可能的。 苏妙委屈地蹙了眉,却不敢有异议,强压下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不适,伸出舌头温柔细致地把性器清理干净。 花穴已经被他插肿,这会儿短暂逃脱魔掌,有些空虚,又因为疼痛而有些发烫。 她大张着双腿,贴坐在地面上,残存的蜜液流淌在冰冷的木地板上,穴肉泡在一片黏腻里,饱受折磨,别提有多难受。 同年龄的男孩子,哪一个对她不是温存小意,殷勤体贴,恨不能把她当公主高高供起来? 哪像这个男人,披着优雅绅士的外衣,却这样作践她,不拿她当人看。 苏妙眨了眨眼睛,一滴温热的水液从眼角滑下,紧接着又是第二滴,第三滴。 那些泪水落在她正努力吞吐的肉棒上,落在他的腹肌上,胯下浓密的毛发里,大腿上。 相乐生视而不见,扣着她的后脑勺,把性器往喉咙更深处塞去。 少女受不了这样的摧残,一阵阵作呕,喉管因痛苦而极具收缩,反而给他带来更多快感。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插进乌黑的发中,扯紧她的发根,快速挺动抽送,如此持续了十余分钟之久,相乐生在即将爆发的前一 秒,把性器抽出,射在了她的脸上。 浓稠的精液喷洒上少女乌黑的头发、秀气的眉毛、纤长浓密的睫毛、翘挺的鼻尖、粉嫩的唇瓣,和眼泪混合在一起,彻底弄脏 她漂亮的脸蛋,顺着下巴流到被玩弄得发红发紫的奶子上。 相乐生把那些白浊刮在指腹上,一滴不剩地喂她吃下去。 精液的味道一点也不好吃,又咸又腥,苏妙压抑着味蕾疯狂叫嚣的抗议,乖顺地伸出小舌,在他手心轻舔,像只贪婪喝奶的小 猫咪。 她本以为这场噩梦已经结束,却没想到相乐生在喝过一杯水之后,又指了指书房里的办公桌,示意她爬上去。 3щ點PO18點ひS 昨天晚上某个举报事件,让我有点心寒,还有点害怕。 说实在的,写肉文的初衷,不过是因为我觉得这个过程会让我开心,我爱我笔下的每一个人物,也很珍惜因文而结识的每一个 读者。 我一直都认为,肉是为剧情服务的,我写的每一场肉,都尽量符合逻辑,合情合理,可能有些人会觉得,“不过就是个肉文而 已”,“看肉文不能要求太多”,但在我的心里,从来不觉得肉文低人一等,每一章,每一个段落,每一个字眼,都是我精雕 细琢慢慢打磨出来的,都是我的心血。 我不是一个天赋型的作者,只能靠勤能补拙,我的码字速度很慢,2000字的章节,我要码两个小时,再请朋友协助我修改两 三个小时,直到觉得自己满意了,才敢发出来给大家看,不求完美,但求工整,不辜负你们的期待和鼓励。 但我常常低估了人性的阴暗面与莫测的恶意,sh的事件,和最近疯传的xx事件,让这个圈子风声鹤唳,人人自危,昨天晚上 的事,更是开了一个不好的头。虽然相关的书籍已经下架,但我很担心,这不是结束,而是刚刚开始,会有更多人效仿这样的 手段,去谋求或正当或不正当的利益。 我考虑了很久,犹豫要不要停更或者下架,可是认真想了想,还是舍不得自己费了这么多精力和时间养育出来的“孩子”,如 果最近形势稳定的话,这本书还是会保持日更,但以后要不要换平台,似乎确实应该好好考虑一下。 第九十五章Bloodmoney(4)(相乐生X苏妙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苏妙白了白脸。 可是,直到现在,她还没从相乐生口中听到一句肯定的话。 害怕被嫌恶被抛弃的恐惧,像悬在头顶的达尔摩斯之剑,随时可能掉下,把她插个透穿。 这种畏惧压过了对残暴性事的惧怕,驱使着她按照他的命令照做。 她脱下身上挂着的裙子,褪掉残破的内衣和湿透的内裤,姣好的身段上斑斑点点的伤痕触目惊心,散发出别样的美感。 按着他的指示爬上书桌,苏妙塌腰挺臀,心惊胆战地等着男人的第二次临幸。 “乐生哥哥……”她低垂脖颈,从双腿之间的缝隙里,看见男人胯下的肉棒已经再次挺立起来,紧张得咽了咽口水,声音却是 软的,“乐生哥哥……我准备好了……” 她以为等待着她的,无非是另一场狂风骤雨一样的肏干。 可是,没有想到,一根坚硬的指节顶进花唇,开始轻柔拨弄起鼓胀的花蒂。 苏妙没有经受过这样的手段,当时便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十指抠住桌子的边沿,腰肢也紧绷起来。 突如其来的温柔挑拨使得敏感的身体迅速产生反应,她眼睛里含着两包泪,颤颤巍巍地哆嗦着,又羞又俏地喊:“乐生哥 哥……这样……这样好舒服啊……唔嗯……”这次的声音是真的甜腻起来。 揉得她出了一大滩水之后,他翻脸无情,猝不及防地揪紧了那小小的一颗,狠狠一拧。 “啊!”最敏感的部位突然遭到这样的凌虐,苏妙惨叫一声,身子蜷成了虾米,泪水和冷汗涔涔而下,连声求饶,“乐生哥 哥!不要!不要啊!好疼呀!” 另一只手从背后伸出,用力捂住了她的嘴。 相乐生把她往下狠狠一拽,掐着已经被他弄破了皮的阴蒂,欲根从股缝里猛然送进去。 肿到胀起的穴肉因为疼痛和恐惧又一次收缩到极限,带给他无穷的快意。 他势如破竹般劈开甬道,再次回到湿润温热的穴里,毫无停顿地大肆挞伐攻占。 苏妙觉得这次的性爱,比方才那次还要令她难以忍受。 少女被他粗暴的动作顶撞得一耸一耸,蜜液顺着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倾泻下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赤裸的白腿悬挂在半空,布满红痕的娇躯夹在男人精壮的身体和桌子之间,上无可挨,下不着地,只能靠双手紧抓住桌子勉强 支撑。 她痛极了,手指下意识地在桌子的棱角上用力抠弄,指甲都劈了两根,却还牢记着自己的本分,不敢往后推搡他。 比起男人的残酷手段,她更怕一切回到原点,跌回那个毫无希望的泥坑里。 对她而言,金钱、父母与哥哥的需求,远比尊严、贞洁、爱情来得重要。 相乐生将性器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 响亮的“啪啪”声和“咕唧咕唧”的水声传进耳膜,混着少女像只小动物一样在他手心垂死颤动所带来的视觉刺激,以及她发 出来的哀鸣之声,一起把他送往欲望之巅。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像一只退化到原始状态的雄兽,通过强大的力量把美丽娇柔的雌兽收为囊中之物,压伏她,占有她,肆意发泄兽 欲,酣畅淋漓地交配,不必考虑其它任何事。 他一直致力于做个完美的丈夫、儿子、下属、同事、领导,将社会所赋予的所有角色都扮演得尽善尽美。 可是,他毕竟是一具血肉之躯,有的时候,也会从心底里觉得疲惫。 偷欢之于他,相当于在高压的生活之中,撕出一个特殊的空间,哪怕只有这短短几个小时,能够让他卸下所有重担,释放本 我,纾解欲望,已经是难得的享受。 他的内心,其实无比矛盾。 一边恼怒自己多年来的清心寡欲毁于一旦,愧疚背叛了各方面都与他无比契合的温柔妻子;另一边,又近乎急切地跳进无边欲 海,沉沦下坠,难以自拔。 人心不足,贪得无厌。 相乐生把她扯下来,推倒在地上。 像那天晚上一样,他用性器肏弄着她,逼迫她在地上爬行,像一条母狗。 相乐生看着少女细细白白的脖颈,心想,他需要准备一条狗链。 早在许多年以前,他便幻想过,豢养一条又淫贱又听话的小母狗,什么时候他来了兴致,她便乖乖地躺倒在地上,张开双腿, 等着他操。 可惜,这个愿望,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一直没能实现。 “乐生哥哥……呜呜……乐生哥哥……”苏妙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脑子开始一阵阵发晕,却不敢停下爬行的动作。 只要她停顿哪怕一秒,相乐生便会抓着她的乳房,狠狠往外揪扯,同时动用全力捣弄那个最深处已经肿痛到不行的花心。 “妙妙要被乐生哥哥玩死了……乐生哥哥饶了妙妙吧……”她的眼睛已经肿得不像样子,泪水、残留的精液痕迹和被肏干到 失神而流出的口水混在一起,把白净的脸蛋弄得脏兮兮的。 相乐生性欲正浓,毫无射意,一手捏着她的奶子,一手掐着高高肿起的花蒂,人为地制造出更多刺激。 他想把这个敏感多汁的女孩子彻底肏坏,把她软嫩小巧的乳头咬掉嚼碎,把小穴干烂干穿,将她玩得比那天夜里还要凄惨几 倍。 又做了半个多小时,苏妙已经被他折磨得喉咙嘶哑,浑身瘫软,他才终于尽兴,掐着她的腰,射了进去。 苏妙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精疲力竭地趴倒在地上。 又被……内射了啊…… 泪水怎么也流不完似的,又滚落出来。 相乐生站起身,走进浴室,洗去身上的淫乱气味。 热水浇淋完美比例的身体,经过两场大战,他不觉疲惫,反而神清气爽。 洗完澡出来,他慢条斯理地穿好衬衣,提上裤子,对着镜子整理形象。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在清俊的侧脸上,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穿好衣服缩在角落里的苏妙恰好看到这一幕,表情有些愣愣的。 她不明白,一个人的表象和内里,怎么能分裂到这种地步。 不管怎样,她还是撑起酸痛的双腿,走到他跟前,抬起小手,试图帮他打领带。 相乐生及时伸出手,挡住了她示好的动作。 他将领带接过,熟练地打了个交叉结,又从公文包的夹层里掏出厚厚一沓现金递给她。 银货两讫,概不相欠。 当然是不能用银行卡的,每一笔转账交易都有记录,他担心会露了马脚。 还是现金交易方便些,无迹可寻。 苏妙的内心酸酸涩涩,五味杂陈。 她咬了咬唇,还是接过了钞票。 与此同时,她听见男人平静无波却令她如坠冰窟的评价:“只会哭哭啼啼和死板地挨操,没有半点主动性,我认为你不太合 格。” 苏妙瞬间面如死灰。 怎么……和她母亲说得不一样? 百依百顺还不够吗?只不过拿了他的钱,便要把所有的骄傲与自尊全部抛却,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主动巴上去,摇着屁股勾引 他、讨好他,恬不知耻地取悦他、迎合他,唾面自干吗? 五根嫩白的手指捏了捏手中的钱钞,衡量了一下厚度。 她闭了闭眼睛。 似乎,确实是这样的。 是她没有认清事实,已经当了婊子,却还想着立牌坊,简直像个笑话。 苏妙深深鞠了一躬,把眼角的泪水逼回去,轻声道:“乐生哥哥,对不起,是我做得不好,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下一次,我 一定好好表现。” 相乐生锐利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几秒,微微颔首,提起包离开。 苏妙强忍着全身的疼痛和不适,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3щ點PO18點ひS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第九十六章 Killing me softly(主角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相乐生到家的时候,出乎意料,白凝竟然不在。 没来由的,他觉得心慌,来不及开灯便给白凝打电话。 熟悉的声音很快响起,毫无异常:“老公,你到家了吗?我在小区门口的超市买水果,马上就回去。” 相乐生暗中松了一口气,温声道:“你在那里等我,我去接你。” 疯狂的发泄过后,欲望的潮水短暂退却,愧疚感便一波一波涌上来。 他对不住白凝。 她是花月春风,干净皎洁如美玉白雪,而他,则是一个污糟恶心到了极点的伪君子。 隔着十几米远的距离,相乐生一眼认出了妻子。 她似乎瘦了一点儿,长发松松挽起,穿着条剪裁简单的淡紫色裙子,手里提着两袋水果,正朝着他笑。 相乐生加快脚步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购物袋。 白凝顺势挽住他的臂弯,抬头看着他,笑盈盈地说话:“不是说八点到家吗?怎么提前了半个小时?” 相乐生微微弯腰,浅浅的吻印在她的额头,扯谎道:“归心似箭,开车比较快,又绕了近路。” 其实,不过是玩够了之后,没有继续在外面停留的必要了。 “下次不要这么着急,不安全。”白凝不放心地叮嘱,又指了指袋子,“我买了你爱吃的菠萝和提子,还让阿姨留了饭菜,放在冰箱里,等到家了热一下就可以吃。” 相乐生应了一声,柔声道:“我给你带了礼物。” 一切收拾停当,两个人躺在床上,相拥着聊天。 “李局私下里告诉我,市长秘书的调令,这几天就该下来了,等这边的工作交接完,大概一个月后,我就去市政府报到。”除掉黄良平那块绊脚石,这样的结果在相乐生的意料之中。 白凝由衷地为他感到喜悦,笑着捉了他的手指,放在面前一根根把玩,道:“爸妈知道了肯定高兴,我明天给我爸打个电话,他跟刘市长还是战友呢!让他帮帮忙,提前跟那边打个招呼,到时候你的工作也好开展些。” 相乐生觉得心里的某个角落轻轻动了动,不是喜悦,也不是疼痛,而是一种又酸又皱的奇怪感觉。 他看向对他的出轨毫无察觉,还在温言软语说着话的白凝,某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催促着他回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然后翻过身,吻住了她的唇。 温柔又漫长的一吻终了,他低低道:“小凝,谢谢你。” 白凝被他结结实实压住,动弹不得,身体却毫无抵抗的意志,反而全然放松下来。 她柔柔地笑,迎上来舔了舔他沾满两人津液的唇瓣:“夫妻本是一体,你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 夫妻本是一体。 这六个大字沉沉叩击在他的心脏,令他无地自容,坐立难安。 充盈于躯壳的自责与愧悔急于寻找一个出口,他阖上蓄满了无数复杂情绪的眼眸,再度深深吻向她。 双手徐徐解开她的睡衣,在她身上流连,爱抚,点出一簇又一簇情欲的火苗。 白凝觉得,今天晚上的相乐生,温柔到过了头。 以往,不管前戏怎样耐心细致,他冲进她身体之后,动作总是多多少少有些激烈。 可这一次,他把节奏放到最慢,唇舌反复亲吻她的乳房,手指更是不厌其烦地在她阴道里抽拉挑弄,撩拨得她花液横流、几度泄身之后,却还是没有插进来。 白凝大张着双腿,脸颊泛出情动的绯红,白嫩的脚在他小腿上摩擦,双臂缠着他的脖子,软媚地撒娇:“老公……可以了……” 相乐生依言将胯下的欲望缓缓送进去,速度之慢,让两个人同时感觉到湿滑紧致的甬道被一点点推挤、拓开所产生的巨大快感。 白凝忍不住呻吟一声,只觉这样缓慢的动作反而比快速的抽插更加磨人。 她张着水目望他,可怜可爱又艳丽迷人:“老公……你怎么这么坏……” 相乐生喉结微动。 换做往常,这样的节奏在重欲的他身上,是完全不可想象的事。 若不是下午狠狠发泄过两次,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往深处快速肏干她多汁美味的花穴? 他勾起唇角,笑得俊朗温雅,却又带了一点儿坏,越发令人挪不开眼睛:“小凝,我这么温柔,你还说我坏,到底有没有良心?” 白凝直觉他的话有哪里不对,却被开始在体内小幅度捣弄的硬物搅得无法思考,只能哼哼唧唧地叫出声:“老公,你……你别这样弄我……呜啊……我难受……” 阴道却诚实地绞紧了他灼热的性器,还不舍地收缩了两下,下足她的面子。 “那要怎么弄,你才舒服?”逗弄她的心思越来越浓,相乐生舔了舔翘起的粉色乳珠,又意犹未尽地含进嘴里吸吮,引得她的娇躯颤动得越来越厉害。 “你……你……”蜜液止不住地往外流,被他的肉棒带出去一点儿,又捣回来,白凝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胀,越来越痒,他轻浅的抽送非但解不了痒,反而令她欲火焚身。 白凝来了脾气,小脚从他腰上撤下,泄愤似地踢了踢他,双手也推向他的胸膛,粉面含怒:“你太讨厌了,我不做了,你起来……” 相乐生连忙抱紧她,顺着她的意思整根送进去,摸着她的雪背安抚:“好了,乖,是我不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空虚骤然被填满,白凝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感受着粗硬的一根在体内来来回回,熟练地碾压过她所有的敏感点,不遗余力地给予她最极致的欢愉。 太奇怪了。 她明明喜欢粗暴的性爱的。 可是今夜他这样温柔,她竟然也沉沦其中,欲罢不能。 “老公……”快感来得太剧烈,眼看就要再一次高潮,白凝恍恍惚惚地抱紧他的肩膀,感受到他的汗水一滴滴落在她背上,“老公……我不行了……” 她泄了好几次,已经是强弩之末。 可他才刚刚开始享受。 以往,她这样说的时候,相乐生会停下动作,等她这一波快感退却,再继续下一轮欢爱。 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停。 毫不惜力地把她送到极乐,他吻了吻她的脸颊,将仍然没有释放的性器抽了出来,用纸巾帮她把下体的黏腻清理干净。 相乐生唇角含笑,宠溺道:“我去给你放水,洗完澡早点休息,明天我送你去上班,好吗?” 精疲力竭的白凝有些疑惑,问:“乐生,你……你这样,没关系吗?”他胯下的性器还高高耸立着,强忍着欲望的滋味不会好受的吧? 相乐生捏了捏她的手:“我没事,你最近工作太累,瘦了不少,我不忍心折腾你,改天再继续。” 白凝心中又是觉得温暖,又是有点发虚。 其实,研究工作已经走上正轨,她最近真的不怎么忙。 至于为什么会瘦……或许,是她在这几天里,和梁佐、祁峰各约了数回,纵欲过度,运动量太大的关系。 她扑过去抱紧他,轻声道:“乐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结婚这么多年来,他对她一直很好,挑不出一点毛病的好,温文尔雅,体贴关怀,表里如一。 而她呢?一天比一天堕落放荡,水性杨花,道貌岸然。 她觉得,自己根本不值得他这样。 相乐生摸了摸她汗湿的发丝,笑道:“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已经被他压下去的内疚又翻腾上来。 +⒊Щ點ň2q q點てōMメ 惯例求珠珠啦~珠珠4000解锁下一个平行世界番外哦~ 爱你们~ 第九十七章灾难艺术家(上)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冰冷的机械女音又一次响起。 李承铭苦笑一声,挂断电话,往面前的玻璃杯里又倒了一杯vodka。 烈酒入愁肠,立刻燎起火辣辣的刺痛感,几乎催出他的眼泪。 不用猜也知道,根本不是没人接,而是白凝把他拉黑了。 上学时候,她就老玩这一招,但凡他和别的女孩子走得近一些,她必定要拈酸吃醋,发脾气把他拉入黑名单,口口声声再也不想见到他。 可是,只要他做低伏小地道个歉,送送鲜花,写写情书,实在不行借架梯子爬到她宿舍所在的三楼,趴在阳台上可怜巴巴地求一求,总能哄得她回心转意。 但这次,似乎不一样了。 他能感觉到她发自内心的厌倦和腻烦,却不愿意承认那是真的。 他和她之间,到底是因为什么,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青梅竹马,从有记忆起便朝夕相处,形影不离,这样的亲密熟稔,早就超过了常规的男女关系。 所以,李承铭一直不太清楚,自己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出于某种习惯,接受不了自己放荡不羁丰盛华美的一生,缺少她的见证。 他像自由自在的风,不愿意被羁绊,被束缚,这么多年来,从没动过成家立业的念头。 可他也不愿意放开她。 很自私,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恶劣可鄙的本质。 什么都想要,又什么都要不起。 但是,那个当年像只跟屁虫一样赖在他身边的小丫头,那个在家里受了委屈第一时间扑到他怀里痛哭的小可怜,那个看向他时眼睛里闪着星星、酒窝里蕴着蜜的美丽少女,还有现在的这个——温柔一如往昔,却总让他觉得疏离冷淡,好像隔着一条银河的优雅人妻…… 不管是哪一个,都已经深深融入了他的血肉,让他求不得,舍不下,丢不开,忘不掉。 他着了魔似的,又一次拨打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李承铭无奈地撇了撇嘴角,抬起手,又叫了一瓶酒。 吧台边旋过来一朵白色的云,这已经是今天晚上过来接近他的第六个女人。 和其他女人的烟视媚行不同,她坐在他对面,自来熟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来和他的杯子碰了碰,然后一饮而尽。 艳丽的妆稍微有些褪色,表情脆弱忧郁,脖颈垂成哀伤的弧度,女人开了嗓,声音微哑:“喝了你的酒,不介意吧?” 新的酒端了上来,李承铭打开瓶盖,主动给她倒满,道:“有人相陪,荣幸之至。” 他看着女人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有些好奇:“你怎么了?” “没怎么……”女人擦了擦沾着酒液的嘴角,自嘲似的一笑,“被男人甩了呗……” 女人讲述起自己的心事,李承铭安静地听着。 无外乎又是一个当初你侬我侬后来薄幸背叛的故事,女人付出了大把青春和金钱,不离不弃地陪伴左右,几年后男人飞黄腾达,喜新厌旧,轻飘飘地来一句“我不爱你了”,就此头也不回地离去。 女人絮絮叨叨的哭诉着:“我给他打电话,可你猜他是怎么对我的?他竟然把我拉黑了……呜呜呜……” 李承铭十分理解她的感受,伸出手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抽出好几张纸巾递给她,轻声安慰:“你别哭了,是他不知道珍惜,配不上你这么好的女人,他以后会后悔的……” “可是……”女人忽然抬起头,紧紧攥住他的手,泪流满面地和他对视,眼睛里是满满的不甘心,“可是……我爱他啊!我离不开他!他怎么样对我都没关系,我只想让他回到我身边……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挽回他?呜呜……” 听了她的话,李承铭怔怔的,像是入了魔障。 是啊,他要怎么做,才能挽回白凝的心? 两个情场失意的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酒,倾吐心事,不多时便喝得半醉。 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滚到了他的怀里,颇有几分姿色的脸紧贴着他的胸口,眼睛迷迷蒙蒙的,痴痴盯着他看,似乎是把他认作了那个负心汉:“老公,老公……你还是爱我的,别离开我,好不好?” 李承铭紧紧搂着温热的女体,眼前的光景逐渐模糊,看不太真切,昏昏然中好像步入了幻觉。 他低下头,一点点靠近女人的嘴唇,喃喃道:“阿凝……你回来了……我再也不碰别的女人了,不要不理我……” 滚到出租车后座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衣衫不整,情热如潮。 司机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叔,不自在地咳了咳:“去哪儿?” 久旷多日的李承铭,偏头躲开正向他激烈索吻的红唇,抓起对方的小手往勃起的性器处用力揉了揉,沙哑着声音报上一个酒店的名字。 女人锲而不舍地缠上来,舔上他的喉结,媚声道:“老公,我们回家……” 李承铭最会体贴女人感受,闻言立刻答应,手掌揉上她胸前的饱满,轻柔地抚摸,另一只手钻进她裙底挑逗。 跌跌撞撞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女人的内裤已经被他脱掉,下体湿得一塌糊涂。 急切地打开门,李承铭把她按在鞋柜上,解开裤子就顶了进去。 “阿凝……阿凝……”他半醉半醒,自欺欺人地把身下热情主动的女人当成白凝,使尽浑身解数,把女人肏干得一个劲地浪叫呻吟。 “啊……啊啊……老公太棒了……嗯呀……再快一点……要到了啊啊啊……”女人似乎和他一样沉迷于这虚幻的美梦,缩紧了小穴夹弄他,和他有来有往,做得好不快活。 李承铭抱着女人转战到沙发上,把性器抽出,弯下腰舔向她湿润粉嫩的小穴,女人大声吟哦,花汁迸溅,“老公哥哥爸爸”地乱叫,雪白的奶子随着她颤动的动作胡乱摇晃,已经爽得意识迷离起来。 看到“白凝”被他伺候得露出这副淫样,李承铭受到鼓舞,越发卖力,直舔得女人泄了一次,这才将她的白腿架在肩膀上,把坚硬的性器再一次顶进去,深插快送。 十几分钟之后,他揉捏着富有弹性的肉臀,闷哼一声,舒爽无比地射了精。 他舍不得从温柔乡中立刻撤出,俯下身含住她硕大浑圆的奶子,细细品尝起来。 “咔哒”一声,已经紧闭了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李承铭身体一僵,汗毛倒竖,难以置信地回过头,看见手中拿着钥匙,脸色苍白的白凝。 完了。 +⒊Щ點ň2q q點てōMメ 珠珠满4000的平行番外,预计下周末放送。 第九十八章 灾难艺术家(下)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平时总是带着笑的、风流无匹的一张脸,此刻青白得像鬼一样,李承铭哆嗦着嘴唇喊了声:“阿凝……阿凝,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你听我解释啊!” 他着急忙慌地爬起来,半软的肉棒从女人泥泞的下体拔出,还沾着一股一股的白浊。 李承铭低头看了一眼,头皮一炸。 这样的情况,他应该怎么解释? 多么相似的一幕,他竟然被她第二次捉奸在床。 李承铭肠子都悔青,紧紧抓住白凝的手,不让她离开:“阿凝,你听我说!我是喝多了酒,把她当成了你,才会……才会做出这种事的啊!你相信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走!” 沙发上的女人颇有些讪讪,整理好衣服逃离是非之地:“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慢慢说,我……我走了!” 白凝站在门口,任由李承铭百般解释,悔过求饶,始终面如寒冰,一言不发。 和当年一模一样。 她越不说话,李承铭越是害怕,到最后,索性抛开男人的自尊,跪在她面前,一巴掌一巴掌狠狠扇自己的脸。 祸水一样的英俊面容上,还残留着女人大红色的口红印,和高高肿起的指痕混在一起,脖子上、衬衣上、半敞着的胸口上,同样挂着片片残红,乳晕附近有一圈浅浅的牙印,乳头上沾着亮晶晶的口水,处处都昭示着方才的性事有多激烈狂纵。 裤子的拉链尚未阖上,性器已经完全疲软,缩成皱皱巴巴的一团,龟头还在往下滴淌着乳白色的精水,周围的毛发被滑腻腻的淫液和浓精打成一缕一缕,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也让白凝打从心底里恶心。 他抱住白凝的腿,把脸贴上去,哀声乞求:“阿凝,我知道是我混蛋,我管不住下半身,我禽兽不如,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但是,但是阿凝,我实在是太想你了,给你打电话你总是不接,我知道,你一定是不想理我了。我好难过,我好害怕,喝多了酒,才会把她当成了你酒后乱性的,阿凝你相信我啊,她是谁我都不知道!阿凝,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白凝把腿从他怀里抽出来,开口时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完全是心如死灰的模样:“李承铭,没有下一次了。” “我……”内心的绝望进一步扩大,李承铭抬起头看她,“阿凝,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不。”白凝摇了摇头,“是我错了,我怎么忘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多少年前是这样,到现在还是这样,你永远都改不了的。” “不,阿凝,我真的能改!”李承铭把她的腿抱得更紧,赌咒发誓,“阿凝,你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保证是最后一次……如果做不到,我就……” 一滴眼泪落了下来,堵住他接下来的所有话语,她低着头看他,脸上哀伤的表情让他心碎,“李承铭,你问问你自己的良心,这么多年来,我原谅了你多少次?第一次出轨,你说你是一时冲动,第二次,你说你是酒后乱性,那以后的第三次,第四次你又准备怎么说?你是不是总有不同的理由来搪塞我?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好骗吗?还是你拿准了我一定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你?” “我太傻了……”越来越多的眼泪落在他脸上,烫得他五内俱焚,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却一字一句重重敲击在他心上,“我居然还担心跟你这样不道德的关系会拖累你,没想到,又是你先……” 她惨笑着,抬起手背擦拭眼泪,声音冷得像冰:“我现在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 “不是的……不是的……”李承铭隐约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嘴唇机械地重复这几个字,心乱如麻。 白凝弯下腰,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 “李承铭,你太让我恶心了。”她满脸决绝,说出诛心之言,“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全身的力气都散了个干净,李承铭瘫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这一次,他是真的彻彻底底失去了她。 再无任何转圜的余地。 他怔怔然地想,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在那个他还未背叛过她,而她全心全意爱着他的,最美好最灿烂的时间节点,他向她求婚,和她步入婚姻殿堂,珍而重之地爱惜她,陪伴她,忠贞不渝,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把一手好牌,打成了这副满盘皆输的局面。 白凝踩着高跟鞋,不紧不慢地走到事先约定好的地方。 方才失意放纵的女人,此刻已经补好了妆,正倚着墙壁抽烟。 白凝将事先准备好的信封从包里掏出来,递给了她。 女人当着她的面点了点,有些讶异:“这么多?” 白凝笑道:“你演技不错,我很满意,知道规矩吧?” “我懂。”女人撩了撩头发,风情万种,“放心吧,走出这个巷子,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 白凝往外走了几步,又被女人叫住:“我有点好奇,想问你个问题。” 她心情不错,于是转过身道:“你问。” “那位小哥哥长得挺好的啊,活也不错。”女人颇有些意犹未尽,“而且他好像很喜欢你,你为什么非要甩了他?” 还用这么阴险的手段。 白凝垂下眼皮,轻描淡写地道:“玩腻了呗!” 女人在风月场上混迹许久,闻言了然一笑:“那祝福你找个更好的,以后再有这样的好事,记得找我哦!” 白凝和女人从相反的两个方向各自离去。 温柔的夜风吹拂她的长发,也吹散了萦绕于心的烦躁。 她像甩掉一个累赘一样,浑身轻松。 这一刻,她和深以为耻的,敢于将一颗真心毫无保留献给对方,单纯痴情到愚蠢的少女时期划清界限。 也和生命中前二十年,那个几乎形影不离伴她左右,给过她无数感动与温暖的少年,彻底告别。 番外:罗曼蒂克消亡史/白凝·少女时(上)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十八岁那一年,白凝和李承铭考上同一所大学。 学校就在S市,国家重点,一流名校,白凝选的是物理系,李承铭选的是美术系,虽说类别不同,却分在同一个校区,不必受分离之苦。 开学报到前一天,白凝去李承铭家吃饭。 李政夫妻早就把白凝当做了准儿媳,待她和亲生女儿一般,热情地准备了一大桌子饭菜,全是她爱吃的。 白凝很喜欢来李家做客。 确切地说,不管是哪一个同学或者朋友家里,都比她那个怨气深重的家来得温暖。 吃饭的时候,不用每次抬头都看见一个怨妇,用阴森森寒沁沁的眼神死死盯着你,令你食不下咽;也不必每分每秒都提心吊胆,担心对方会突然发难,站起来摔盘砸碗,罗列出子虚乌有的十八般罪名,对你破口大骂。 若是白礼怀回来,那场面就更是精彩纷呈,夫妻俩深谙于用最恶毒最难听的话语精准戳中对方的痛处,虽不动手,明枪暗箭却你来我往,时不时还拉扯上不幸夹在中间的她,各自把她划分入敌营,进行无差别攻击。 白凝想,说什么“孩子是爱情的结晶”,不过是骗人的鬼话,在她看来,孩子更像是伤害对方的武器和百无不利的挡箭牌。 吃过午饭,李政夫妻善解人意地找借口出门,给一对年轻的小情侣留下独处空间。 白凝看着沉醉于游戏的李承铭,轻声问道:“承铭哥哥,你有想过以后生几个孩子吗?” 李承铭回头看了她一眼,俊俏的眉眼弯起来,说出绝对不会出错的答案:“阿凝想生几个,咱们就生几个。” 白凝“哦”了一声,无声叹一口气。 如果,她一个也不想要呢? 见她情绪不佳,李承铭及时终止游戏,凑过来亲她:“阿凝怎么了?” “没什么。”白凝不愿扫兴,转移了话题,“承铭哥哥,明天就要开学了,听说你们艺术学院的美女很多,你会不会很快就移情别恋了啊?” 李承铭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情分非比寻常,人长得好,嘴巴又甜,事事体贴。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会招蜂引蝶,令她十分没有安全感。 白凝经常在他的手机上发现女孩子们发过来的短信,看似正常的内容,字里行间却总带着令人不适的撒娇与勾引意味。 可李承铭不知道是故意装傻,还是天生就在和异性保持安全距离上缺了根弦,不但矢口否认那些女孩子居心不良,被她说得狠了,还要指责她小题大做,无理取闹,两个人这几年来没少为这种事情吵架。 李承铭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我们家阿凝真是个小醋坛子,美女再多,还能有你好看吗?” 白凝皱了皱小脸:“你才是醋坛子呢!”说着就过来呵他的痒。 李承铭不甘示弱,立刻发动反击,两个人笑闹着推来打去,不一会儿便滚成了一团。 看着身下少女微微泛起红晕的脸,听着她急促的喘息,李承铭很快便来了反应。 他从眉心吻她,到眼睛,到鼻尖,再到唇角,亲昵逐渐转化为情欲。 白凝红着脸推他:“你起来啊~”声音软绵绵的,撩得他浑身起火。 他喜欢所有美丽的女孩子,但面前这一个,是他最在意的一个。 小心翼翼到有些颤抖的牵手,樱花树下脸红心跳的初吻,大着胆子揉捏她的胸口时两个人紧张的喘息,在他家大床上被他用手指不太熟练的抠弄、同时悄悄在她的大腿上磨蹭,所共同经历的绚丽高潮……所有的这些第一次,全是他和她一起体验的。 她从头到脚,从肉体到灵魂,从呼吸到心跳,全都被他盖了章,收归于自己所有。 一簇小小的邪念燃了起来。 “阿凝,咱俩都满十八岁了。”李承铭舔着她饱满的耳垂,感觉到她在他怀里发颤,“给我,好不好?” “不……不要……”李承铭太没定性,白凝始终不敢相信能和他走到最后,她又是最缺乏安全感的人,如何愿意把身体草率交给他? 她曾经阴暗地想过,如果哪一天和李承铭分了手,那层薄膜,或许还可以成为她令另一个男人死心塌地的筹码之一。 男孩子已经开始有些急躁地顶弄她,她害怕一切失控,连忙推了推他:“承铭哥哥,别……我怕疼……” 李承铭不好勉强,依言松开了她,略显烦躁地扒了扒头发,灌下一大杯凉开水平息欲火,长长叹一口气:“阿凝,你是不是根本不够喜欢我,才不愿意和我做到最后一步的?” “承铭哥哥,你怎么会这么说?”白凝一脸吃惊,还有些受伤。 李承铭脸色不大好看:“我真的很想要你,以前你说咱俩没有成年,要把所有的心思放在学习上,我体谅你,一直忍着,可现在咱俩都考上大学了,又在一起这么久了,你还在顾虑什么?你根本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也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他应下心肠,放出狠话,”阿凝,我想了想,如果我们在这一点上,实在没法达成一致,不如……就分手吧。” 他当然不是真心想和她分手。 这是几个好朋友传授给他的攻略,他们告诉他,他们都是用的这一招,成功哄得女朋友心甘情愿献出第一次。 他很清楚,白凝非常爱他,比他对她的爱还要多上许多,感情上的事,谁越在意,谁就会先低头。 他信心满满,等待她的妥协。 白凝怔了一会儿,眼泪落下来,咬了咬嘴唇:“承铭哥哥,你这么说,真的让我很难过。” 李承铭最架不住她流眼泪,难免有些动摇,想了想自己的目的,到底还是狠了心:“阿凝,我真的看不出你对我的心意,我们身边的情侣们,大部分都发生过关系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只有你不愿意?你知不知道我那些朋友们都在背地里笑我,怀疑我是不是不行……你说你怕痛,我轻一点还不行吗?可无论我怎么哄你求你,你就是不肯松口,我只能认为是你不够爱我。” 白凝想了想,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这反应在李承铭意料之外,他也没想过要真的和她分手,连忙扯住她的手:“阿凝!你要去哪儿?” “不是说要分手吗?”白凝用手背拭了拭泪水,倔强地绷紧了唇角,“分就分!别碰我!” 她要甩开李承铭,李承铭哪里敢放,当即抱紧她的腰,把策略抛到九霄云外,腆着脸道:“好阿凝,是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我气,好不好?我就是……就是太想要你了,忍得浑身都疼,你又总不愿意给我,我口不择言才乱说的!我哪里舍得真的和你分手啊!是我混蛋,是我太心急了,我等你好不好?等到你心甘情愿给我的那一天。” 白凝力气用尽,窝在他怀里哭,控诉道:“承铭哥哥,你今天真的很过分!你还说我不考虑你的感受,可你考虑过我的吗?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对你的一片心,还拿分手来威胁我?我真的对你好失望……” “我错了我错了!”李承铭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白凝生气,这会儿见她气成这样,也顾不上去想为什么朋友教给他的攻略不起作用,一迭声地道歉说软话,“我再也不提这种要求了,阿凝别气,是哥哥不好!” 争吵过后,他和以前的无数次一样,小意温存,耳鬓厮磨,哄得她破涕为笑。 可是,这件小事到底在两个人心上蒙上一层阴影。 白凝从小在无比缺爱的环境中长大,能够把心捧给李承铭任由他处置,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勇气,从那以后便随时胆战心惊着,害怕被他践踏伤害。这会儿见他逐渐变得轻狂肆意,已经萌生了退意,便更加不愿将处子之身交给他。 而李承铭,正处于躁动不安的青春期,平日里见到个长得稍微不错的女孩子,便能硬上好半天,朝夕相处的女朋友看得见却吃不着,时时刻刻要忍耐着,又有许多打他主意的姑娘,想方设法接近他,明里暗里撩拨他。 他本就不是自制力特别强的人,时间久了,难免有些蠢蠢欲动,渐渐把眼睛投向了别的地方。 +⒊Щ點ň2q q點てōMメ 第二更在下午两点。 番外:罗曼蒂克消亡史/白凝·少女时(下)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开学之后,白凝的大学生活迅速步入正轨,上课、参加学生会的活动、去图书馆看书学习、帮老师做实验打下手,忙得像个陀 螺。 李承铭也忙。 他英俊多金,品味不俗,出手大方,又挂了个在少女们眼里十分具有吸引力的艺术生头衔,无论走到哪儿,总有女生前呼后 拥,打着各种各样的借口和他套近乎,千方百计地缠上来,更有大把花骨朵一样的漂亮女孩子争着抢着要做他的素描模特。 第无数次把李承铭从女孩子堆里喊出来,跟他吃一顿饭的时间里,却还是不得不忍受好几个女同学堂而皇之凑到跟前,当着她 的面和他聊天撩拨,白凝终于感到厌倦。 李承铭永远不懂如何把握和异性之间的分寸,明明她已经被踩到底线,怒意勃发,他却只觉得是她在小题大做,无理取闹。 再深刻的感情,也经不起这样消磨。 更何况,白凝本就不是恋爱脑的小女生。 时间长了,她那颗曾经火热执着的心,也就慢慢冷了下来。 可李承铭浑然不觉。 大二上学期,白凝申请了个做交换生的名额,远赴加拿大开始了为期半年的学习。 她刚走不到一个月,李承铭便和一个追了他许久的漂亮学姐在酒店里初尝禁果。 从那以后,他便一发不可收拾。 风骚美艳的女老师,可爱呆萌的学妹,酒吧里的钢管舞女郎,狐朋狗友们介绍的网红主播…… 男人一旦开了荤,便把对女朋友的忠贞爱情喂了狗,表面上还在扮演着温柔体贴的男朋友,脑子里却一直在回味昨晚那个炮友 的大胸和嫩穴,意犹未尽地打算找机会再约一次。 对于他的异常,白凝不是毫无所觉的。 越来越怠慢的态度,从一天三通到三天一通再到一个星期都不见得打来一次的电话,敷衍至极的聊天,在一起逛街时肆无忌惮 打量美女身材的眼神,还有越来越少的亲热行为…… 一个男人的心,有没有放在你身上,实在是一件太容易判断的事。 但是,她却已经渐渐提不起精神和他计较,更不想浪费时间跟他吵架。 毕竟,在她看来,人生还有许许多多的事,远比爱情重要。 大三那年,学生会的会长对她展开了猛烈追求。 学长相貌堂堂,成绩优异,虽是寒门出身,却谈吐不凡。 最重要的是,和她很有共同语言。 随着眼界的打开和各方面素养学识的提升,她和李承铭渐渐话不投机,犹如进入了两个毫不相干的世界。 她和他聊学术,他和她讲最新举行的漫展;她和他说未来的人生计划,他满脑子都是不切实际的浪漫幻想,一会儿说毕业旅行 要去北极看极光,一会儿又说要先花上两年时间周游世界,对未来毫无规划。 学长不大一样。 她递交入党申请书的时候,他找了很看重他的老师,帮她说了许多好话;她做课堂作业的时候,他总会提前将相关的参考文献 整理出来,托人带给她,同时附上详细的学习笔记;期末考前,她在自习室通宵复习,他担心她一个人不安全,就一直在旁边 陪着,还会耐心解答她的所有疑问…… 说一点也不心动,那是假的。 元旦前夜,李承铭和她因为某些小事大吵了一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和朋友们出去跨年。 白凝围着厚厚的围巾,坐在湖边的长椅上发呆。 学长不知道怎么找到了她,把她带到了他租住的小房子里。 他炖了很好喝的红枣乌鸡汤,还炒了好几个菜,有荤有素,加上饮料和糖果瓜子,摆了好大一桌,看起来很有过节的样子。 会做饭的男人,总是很有人格魅力的。 白凝完全无法抵挡这样不着痕迹的温柔。 吃完饭后,他的鼻尖轻轻碰着她的鼻尖,问:“我可以亲你吗?” 白凝阖上双目,没有拒绝。 他很小心很温柔地吻她。 她的嘴里还残留着鸡汤的味道,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吃了口香糖,口腔中满是水蜜桃和薄荷的混合香气,非常好闻。 就是这样的妥帖,令白凝起了一丝提防。 出身不好,勤奋刻苦,聪明上进,步步为营。 听起来,多像她父亲白礼怀的翻版。 从懂事起,她就发誓,这辈子绝不会变成傅岚那样的女人,也绝不嫁给像白礼怀那样的男人。 她很难相信学长爱的是重重光环底下,真实的那个她。 别有目的的爱情,比李承铭的喜新厌旧更加不堪。 白凝找借口远离了学长,继续和李承铭不咸不淡地相处着。 她不是不舍得分手,事实上,经历了这么久的相爱相杀,她早就厌烦透顶。 但是,两家交情太深,她和李承铭又是青梅竹马,眼看就要谈婚论嫁,如果没有足够正当有力的理由,分手会闹得相当难看, 两家大人都会下不来台。 临近升大四的时候,李承铭突发奇想,吵着闹着要和白凝一起出国留学。 他总是这样天马行空,完全不管她的计划,想到什么便做什么。 李政夫妇非常支持,牵头联系了她的父母,想要让两个孩子在出国之前订婚,把大事定下,并承诺由他们来出留学期间的全部 费用。 李承铭不大愿意,他总觉得结婚意味着束缚,会拖累了他向往自由的灵魂。 可他不知道,他心里以为的那个依旧爱他如命的女朋友,比他还要不乐意。 白凝十分头痛,费心思索应该如何拖延订婚仪式,如何婉拒出国而不显得突兀。 幸好,老天都在帮她。 一日,她收到一条陌生短信,内容写着“去220画室,有份大礼送给你。” 为防别人设局坑害,她找了一位女性朋友陪她一同前往。 刚推开门,便撞见了李承铭的好事。 曾经令她魂牵梦萦的少年赤身裸体和一个女孩纠缠在沙发上,旁边的画板和油彩倒了一地,一片狼藉,足见战局之激烈。 被她捉了个正着,李承铭大惊失色,连滚带爬跪在她脚边,求她谅解。 微弱的不甘与愤怒之后,白凝心中更多的情绪,是如释重负。 她立刻做出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将两个人交往以来自己的付出和对方的轻慢一一罗列了一遍,说得对方面如土色,愧悔不已, 然后干脆利落地和他分了手。 含泪而去的时候,她看见衣不蔽体的女孩子斜坐在沙发一角,嘴角露出抹志得意满的笑容。 也明白了那条短信出自谁的手笔。 呵—— 这样的渣男,能够顺利出手,她恨不得敲锣打鼓好好庆祝一番,再给对方送面锦旗。 不过,对方也未免高兴得太早。 果不其然,得知了李承铭做下的混账事,李政夫妇又气又愧,押着他登门道歉,见白凝立场坚定,只好把他打包,连夜送到国 外去,求个眼不见为净。 那个颇有心机的女孩子,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据说大受打击,连续几次自杀未遂,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 新学期,新气象。 论文提前完成,保研的事也已经八九不离十,白凝骤然空闲下来。 傅岚眼看着李承铭那样方方面面合她心意的好女婿泡了汤,开始着急,害怕她嫁不出去,发动了身边所有的亲戚朋友们介绍适 婚对象,逼她相亲。 闲着也是闲着,白凝被她唠叨得头痛,便答应下来,打算走走过场,打发一下闲散的时间。 她见的第九个男人,是相乐生。 第九十九章完美陌生人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周五早上,白凝晨跑回来,相乐生正打算出门上班。 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顺手帮他打领带,像说家常琐事一样,淡淡提了句:“我下午打算去一趟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相乐生微皱了眉,握住她白皙的手,关切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白凝垂下长睫,略有些讥讽地笑了一下:“我妈问我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怀上,让我去医院做个全方面的检查,也好让她放 心。” 傅岚的原话,当然比这难听的多。 她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狗血八卦,某某家的女人结婚十年未孕,男人便在外面找了个小情人,情人年纪小身体好,肚子很快便 大了起来,还揣了对儿双胞胎,可把公公婆婆高兴得不得了,急着赶糟糠之妻下堂,好腾地方给新人养胎。 那位结发妻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带着娘家兄弟打上门去,把男人揍了个半死,然后一纸诉状告到了法院,两家撕掳得如火如 荼。 傅岚听了,难免想到她身上,虽然相家应当没有把白凝扫地出门的胆量,但没有儿女傍身,到底不够踏实。 白凝被她那些“没有生过孩子的女人是不完整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只有孩子是自己的”陈词滥调唠叨得头都痛了,心 中暗想,她吃的是进口的长效避孕药,自从性事渐频之后,更是格外注意,堪称万无一失,能怀孕才是见了鬼。 可她到底对傅岚的碎碎念有心理阴影,不愿与她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便答应下来,准备走个过场,随便应付一二。 闻言,相乐生的脸色变了变,俯身抱住她安抚:“我们才备孕多久,哪会那么快就怀上?更何况这段日子你忙着科研的事,我 也总是出差,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和你的身体有什么关系?“ 他亲昵地亲了亲她的脸颊:”儿女的事情,看的是缘分,要不我去跟咱妈说说,让她别给你这么大压力。” 其实,距离相乐生表达出想生个孩子的意愿,已经过了大半年,时间不算短了。 但他这样安慰,白凝还是觉得心里一暖。 她笑道:“不用啦,正巧我最近例假也不太正常,顺便去看看,调理一下。” 相乐生放心不下,问:“你约过医生没有?要不等我明天休息,陪你一起过去。” 白凝摆了摆手,帮他把衣领整理好,推他出门:“好啦,我哪有那么娇气?你快去上班,等结果出来,我给你打电话。” 下午两点钟,白凝开车前往S市人民医院。 本来就抱着敷衍的念头,她也懒得预约什么主任医师,排漫长的队,浪费时间,便去了导诊台,由护士安排了一位名叫景怀南 的妇科医生。 没想到,这位景医生不知是何方神圣,门口竟然同样人满为患。 她坐在休息椅上等待,无意中听见旁边两个女孩子因为过于兴奋而忘记控制音量的聊天。 “你相信我,真的超级超级帅!说话也特别温柔!非常有耐心!我为了找借口来见他一面,专门卡着经期喝了好几天的冰水, 果然痛经了,哎呦……”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捂着小腹,疼得脸色苍白,话语里充满槽点。 另一个女孩半信半疑:“真的假的啊?比XXX还帅吗?等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撑不撑得住啊?真的没关系吗?”她口中的 XXX,是被大家公认为影坛常青树的著名影帝。 “我觉得比XXX还帅!关键是气质你晓得吧?他一笑起来,我的心都化了呜呜呜……不行了,我真的要疼死了,快扶我一 把……”女生一边犯花痴,一边被疼痛折磨得面无人色。 白凝笑着摇摇头。 现在的小姑娘真是匪夷所思,把粉圈那一套带到了医院,被好看点的皮相迷得神魂颠倒,连这种伤害自己身体的花招都想得出 来。 看了眼越排越长的队伍,白凝想,这些患者之中,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应该绝非少数。 等到日头西斜,护士终于喊到她的名字。 白凝推开办公室的门,和抬头往她的方向看过来的男人打了个照面,心脏好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 有匪君子,如圭如璧。 首先跳到她脑子里的,便是这八个字眼。 男人大约三十出头年纪,短发修剪得一丝不苟,脾气很好地搭在额前、耳后。干干净净的白大褂上,每一颗扣子都规规矩矩系 好,一手握着鼠标,另一手拿着听诊器。 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眉角斜斜上挑,眼睛在不笑的时候也是微微弯着的,透着融融的暖意,平平静静地看过来,眼睛里 既无忙碌了一天的疲惫与不耐,也没有对她美色的垂涎与觊觎,就用那么一视同仁的目光看着她,带着十足的温和与平静。 明明是毫无旖旎意味的正经模样,配上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竟莫名其妙令人口干舌燥。 确实当得起一句好看。 但浮于表面的长相,都还只是次要的。 最吸引白凝的,应当还是他的神情与气质。 怎么说呢?他给白凝的第一印象,有些像洞悉世情、无比悲悯宽容的佛陀。 仿佛已经千帆过尽,经过时间的打磨淬炼,最终在他身上留存下来的,只有无欲无求的平和与 他会和你和和气气地说话,给你身为医生的关怀,可你若想打破这个安全距离,再走近一步,却难如登天。 几乎是一瞬间,白凝对他产生了浓浓的兴趣。 还有什么,比引佛入魔更具有挑战性和成就感的呢? “请坐。”景怀南笑了笑,声音醇厚温雅,一如其人。 他接过她手中的就诊卡,刷了一下,看向电脑屏幕上显示的个人信息。 白凝。 他的内心,不合时宜地闪过一句话。 露凝衰草白。 有些文艺,又带了一点儿忧愁。 和她的气质很贴合。 白凝依言坐在他面前的凳子上,不像大部分女患者那样发花痴,规矩安分得很,一副认真求助的模样:“景医生,我结婚好几 年了,一直没有怀孕,想做一下相关的检查。” “嗯。”景怀南一边开单子,一边问起她的身体情况,“例假正常吗?平时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不太正常,经常推迟。”白凝蹙起眉头,嫩白的小手捂向胸口,美如西子捧心,“景医生,我最近总是心口疼,拍心电图又 看不出什么毛病,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景怀南耐心地解答:“心电图没问题,又没有心脏相关的遗传病史的话,也有可能是最近多思多虑,睡眠不好。” 白凝连忙点头,眼睛里是十成十的信任与依赖:“我备孕了好久,怎么都怀不上,家里给的压力很大,近半年来就一直失眠, 就算睡着了,也总是做噩梦……” 景怀南见多了求子不得心急如焚的女患者,柔声安慰道:“备孕期间,保持心情愉快十分重要,你不要想那么多,我给你开几 个单子,你做一下相关检查,等结果出来再说,好吗?” 白凝感激地答应:“谢谢景医生。” 她安安静静坐在景怀南旁边,一双水目认真盯着他敲键盘的手看。 属于医生的手,修长漂亮,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健康的粉红色,一根根青筋在手背上薄薄的皮肤下潜伏,蓄满了蓬勃的 张力。 她听郑代真说过,医生精通解剖学,那双手更是精准灵敏,能够轻而易举搔过你所有的敏感点,更能将力度把握得恰到好处, 做起爱来分外享受。 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手,抚摸过她的肌肤时,会带来什么样的感受呢? 她的脸上充满对怀孕的殷切盼望,却乖乖地不肯轻易出言打扰他,和那些没话也要找话叽叽喳喳,吵得他头痛的女患者全然不 同。 景怀南体谅她的心情,态度越发和煦:“妇科常规等会儿去帘子后面,我给你检查;B超室在三楼最东边;检验科在二楼电梯 对面……” 他一一讲解着,看女人一边点头一边记,心生不忍,多问了一句:“要检查的项目比较多,今天估计做不完,你是一个人来的 吗?要不明天让你老公陪你一起过来,有人陪着,也有个照应。” 白凝的脸色立时黯淡下来,强笑了一声:“他工作忙,没有时间,谢谢景医生,我自己可以的。” 一个善解人意又饱受冷落的人妻形象顿时立体鲜明起来。 景怀南略有些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正好撞进盈盈欲泣的眼波里,一时间竟然有些心惊,旋即转过头,不敢多看。 他将单子递给她,叮嘱道:“你先去帘子后面做一下准备,我马上过去。” 白凝听话地应了,走进一道天蓝色布帘隔着的密闭空间。 不多时,景怀南迈步进来。 看见白凝仍然站在那里,他指了指检查椅,问:“怎么不上去?” 白凝垂下修长的脖颈,侧对着他的俏脸忽然红了。 她吞吞吐吐地问:“景医生,我没做过这种检查,需要……需要……”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是咬着嘴唇,从唇边逸出来的,有些飘忽:“……需要脱内裤吗?” +⒊Щ點ň2q q點てōMメ n2qq.com 第一百章 指匠情挑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景怀南下意识看了一眼她的穿着。 杏色的纱质长裙,剪裁干净利落,没有一丝复杂的设计,也没有多余的裸露,反而更加凸显出 窈窕有致的完美身材。 “需要。”被她的羞涩传染,他也有些尴尬,轻轻咳嗽一声,耐心教她具体的操作,“你把裙 摆提起来,内裤不用全脱,脱掉一边就好,然后坐在椅子上,两只脚踩住脚踏,就可以了。” “好。”白凝连忙答应,语气很是感激,“谢谢景医生。” 景怀南怕她不好意思,礼貌地转身回避,道:“你准备好了喊我。” 他体谅她脸皮薄,又给她做心理建设:“白小姐,你不用有顾虑,医生眼里,不分男女,我尽 量快一些,五分钟左右就差不多……” “我没有顾虑。”窸窸窣窣的衣料声中,她软声软语道歉,“景医生,对不起,是我太放不 开,有些矫情,给你添麻烦了。景医生不用着急,不管是五分钟还是十分钟,或者更长的时 间,我都没关系的。” 放不开,五分钟,十分钟,更长时间。 一个个关键词被她神不知鬼不觉植入进他的潜意识。 景怀南毕竟是个男人。 端方清正的思维,被她这看似正常实则暗藏玄机的话语成功带偏。 他迅速挥散脑子中的龌龊想法,暗自唾弃自己的渎职,轻声问:“白小姐,好了吗?” 白凝将裙子卷到腰际,仰倒下去,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又恢复到紧张窘迫的表情:“可以 了。” 景怀南转过头来,饶是已经有所准备,仍然呼吸一窒。 他检查过很多女人的私密部位,青涩的、成熟的、干净的、染病的。 毛头小子的时候,或许还会感到局促,有时候也会产生身为男人的正常反应。 但从医十年之后,在他眼里,那里不过是和手臂、脖子一样的皮肉罢了,再也激不起他半点冲 动。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人,下体的模样,格外漂亮。 赤裸的双腿雪白修长,弯曲着架在那里,把腿心艳粉色的花穴一览无余地呈现给他观赏。 不密不疏的毛发修剪成完美的形状,增一分则太多,减一分则太少,恰到好处地装点出身为女 人最原始的性感。 肉眼看起来完全对称的两片贝肉丰盈软媚,娇娇怯怯地把小巧的珍珠藏在中间,只留下一条引 人遐想无限的紧致肉缝。 更不用提,她左边玲珑的脚踝上,还挂着条小小的蕾丝内裤,要坠不坠的,随着她因为紧张而 微微颤抖的动作,在半空中轻轻摇晃。 他摈弃杂念,戴好口罩,用免洗消毒液做好前期的消毒工作,骨节修长有力的手戴上一次性医 用手套,站在了白凝双腿之间。 女人紧张得厉害,双手抓住身下垫着的蓝色治疗巾,在上面留下道道皱褶,淡粉色的指甲都有 些发白。 她踩在金属脚蹬上的脚也是蜷缩着的,白白嫩嫩的足心被铁架硌出一道红痕,看起来有些可 怜。 “别害怕。”声音变得越加柔和,景怀南用拇指和食指轻轻剥开软肉,可爱的肉粒跳到他眼帘 的同时,下面那个小小的孔洞里流出一点透明的花液。 似是察觉到了自己丢脸的生理反应,白凝越发羞耻不安,声如蚊蚋地跟他道歉:“景医生,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马上擦干净……”嗓子里已经溢出一丝哭腔。 景怀南轻轻咳了咳,安慰道:“没关系,不用擦的,你放松一点。” 他力求又快又稳地检查完她的外阴,得出结论:“别担心,看起来很正常,没有什么问题,接 下来我给你做一下阴道窥镜。” 白凝脸颊绯红如霞,感激地看向他:“谢谢景医生,那个……阴道窥镜会不会很疼啊?” “不会的,我轻一点。”景怀南挪了把椅子,正对着她的腿心坐下。 冰冷的窥器顶端刚刚碰到阴道口的时候,白凝便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景怀南立刻停下动作,手指按着花唇往两边拨,避免不小心伤到她。 他的语气依旧没有任何不耐:“放松,深呼吸。” 真的是,好温柔啊。 虽然带着口罩,只能看到他的眼睛,但是被这么好看的一个人温暖润泽的眼眸紧盯着下体,敏 感的部位又被他的手缓缓揉弄着,白凝还是忍不住想象:不知道在床上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会 这么温柔。 她心猿意马地意淫着,操控着下体收得更紧,惊慌失措地道:“景医生,我放松不下来, 我……” 景怀南用了两分力道往里推进,果然艰涩难行。 他还没说什么,女人已经自责到想要掉眼泪:“对不起,景医生,我也不想这样的,耽误了你 这么长时间,真的很过意不去,要不我改天再来吧……” “没事的,不用这么紧张。”面对她过分的小心谨慎,景怀南心里起了些许怜惜之意,眼角弯 弯,给人一种十分亲切的感觉,奇迹般的安抚了她的情绪,“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只是一个很 常规的检查而已,要不然你先休息一会儿?要喝杯水吗?” “不用了。”白凝连忙摇头,不好意思地扯了扯裙摆,竭力把赤裸的下体稍微遮盖住那么一点 儿,“我就是太怕疼了……” 她深深吐息几回,鼓起勇气道:“景医生,要不然再试一次吧,你慢一点,我会努力忍着 的……” 景怀南看着半躺在椅子上的女人白着一张小脸,眼睛紧紧闭上,摆出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又是 想笑又是无奈。 他害怕弄伤了她,手指拨弄着阴唇,在阴道和器械的连接处轻轻摸索,一点一点往里探。 不多时,紧紧咬着仪器的力道松懈下来,黏腻的液体流出,打湿他的手套。 她娇娇地喘着气,似是受不了这样剧烈的耻感,从脸颊到耳根,再到脖子,全都红透。 即使拼命忍耐着,喉咙里却还是止不住溢出一点儿细弱的呻吟,等到他把器械送进合适的位 置,往两边撑开的时候,她更是颤抖得厉害,半哭半叫地喊了一声:“景医生,慢一点儿……好胀啊……” 面不改色地做完检查,景怀南用行云流水的字迹在单子上写下诊断结果,温声道:“没有什么 问题,一切正常,现在门诊差不多该下班了,剩下的检查你明天过来做,等结果出来,拿给我 看一下。” 悄悄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并未发现任何异样,白凝不免觉得匪夷所思。 面对她费心费力的勾引撩拨,这个男人竟然丝毫反应也没有? 白凝偏过脸,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冷笑了一下,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整理好,接过单子, 道:“谢谢景医生,你真是个好人。” 景怀南点了点头,仍然用一视同仁的温和目光看着她:“太客气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回 家了。” 白凝钻进车里,看了会儿检查单,手指在医生签名处的地方点了点,又用力划了划,几乎将纸 张戳破。 从小到大,追求过她的男人有如过江之鲫,只有她给别人脸色看的,还从来没有踢到过这样的 铁板。挫败感慢慢爬上来,斗志也随之熊熊燃起。 是正人君子又怎么样?只要是男人,总有弱点可以攻破,不过是时间和策略问题。 她跃跃欲试,想要看看君子失控之后,会是怎样一副尊荣。 “景——怀——南”,嘴里糯糯吐出这三个字,婉转悠扬,本身就带着股正派清雅。 咱们走着瞧哦。 +⒊Щ點ň2q q點てōMメ 第一百零一章Whiskey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升职之前,相乐生赴往邻市,和几个同样要升迁的干部一起参加政治学习。 学习的地点在一个十分僻静的党校,树木参天,蝉鸣鸟语,有如深山古刹,很能静心养性。 但有人的地方,总是难以出世。 “相哥青年才俊,前途无量,以后咱们少不了打交道,到时候还要你多多提携啊!我敬你一 杯!”报到当晚聚餐的酒席上,一个长相憨厚的高壮男人对着相乐生举起酒杯。 相乐生客气了两句,并不惺惺作态,端着whiskey一饮而尽。 他抿了抿微湿的唇瓣,夹起一筷子什锦菌菇,尚未入口,便听到一道优雅清冷的嗓音。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穿着宝蓝色西装连体裤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袅袅婷婷走过来。 垂到颈边的中长卷发黑亮如墨,烈焰红唇,五官浓烈,眼神却是冷的,犹如古井寒冰,摄人心 魂。 干练保守的衣服,藏不住硕乳丰臀的好身材,牢牢黏住了在场所有男性的目光。 相乐生亦不能例外。 女人眼波斜斜扫过来,透着审视与恰如其分的冷淡,把在座的人挨个打量了一遍,最后停驻在 皮相气质最为惹眼的男人身上,和他锐利的眼神打了个机锋。 那一瞬间,某种难以言说的微妙感应无根而起。 同类。 如出一辙的冷酷无情,不遑多让的霸道凶猛。 就像潜匿于黑暗丛林的动物,甚至不需要运用视力、气味、听觉、磁场等五花八门的手段,只 通过简简单单一个眼神,便可轻而易举判断出,对方到底是食草的羔羊,还是吃肉的猛兽。 “安露啊!来坐这边!”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七的瘦子热络地站起来,拍了拍身边的空座招呼 她,表情有些油腻,看起来色眯眯的,“来晚的要自罚三杯啊!美女也不能例外!” 桑安露看都没看瘦子一眼,径直走到相乐生身边,一手搭住他的椅背,笑问:“我可以坐在这 儿吗?” 相乐生十分有风度地往旁边挪了挪,给她腾出个能容纳下一人的位置,对服务生道:“麻烦再 搬个椅子过来。” 被她这样无视,瘦子脸色有些难看,半开玩笑地道:“桑主任,咱俩还是一个局的呢,这么不 给我面子啊?” 桑安露眼皮都不眨一下,不软不硬地回过去:“李主任,瞧你说的,远来的都是客,我们不能 只顾着自己人聊天,冷落了客人不是? 瘦子被她堵得无话可说,略有些暴躁地把筷子搁在盘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现场的气氛一时有些冷。 一个面孔圆圆的胖男人笑眯眯地和稀泥:“大家能聚在一起,就是缘分啊!安露,快点,自罚 三杯!” 桑安露倒肯给他面子,似笑非笑地瞥了脸色铁青的瘦子一眼,拿过相乐生面前的酒杯,斟了满 满一杯Martell,一饮而尽,解了酒瘾似的轻轻叹了一口气,一边倒第二杯,一边轻轻淡淡地 道:“三杯就三杯,我来晚了自然认罚,不会赖账。” 酒桌上,能喝酒的人总是更受欢迎,更别提是这样的巾帼英雄,女中豪杰。 叫好声立刻响起,气氛热烈起来,压过了之前的不愉快。 服务生将崭新的餐具送上,桑安露喝完酒后,将印着红唇印的杯子还给相乐生,画着精致妆容 的脸上带着酒意窜上来的薄红,倒中和了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之感:“不好意思,把你的 杯子弄脏了。” 相乐生接过来,将酒倒满,杯子转了半个圈,碰了碰她面前干净的玻璃杯:“你好,我是相乐 生。”形状完美的薄唇印在杯面上,留下浅浅的水迹,和对面的嫣红隔空对应。 女人探究地打量了他几秒钟,红唇勾起,声音低了几个度,带了点儿沙哑与慵懒:“桑——安——露。” 她将琥珀色的酒液端在唇边,却不急着喝,而是低低地嗅了嗅,狭长的眼眸微微闭上,陶醉于 烈酒的醇厚香气里。 酒入朱唇,一口,两口,喉咙微微滚动,似是迷恋这种辣到近似痛感的拉扯纠缠,她刻意将这 个过程延缓。 眼角的余光,盯着眼前的“秀色”欣赏琢磨,酒里便多了另一种旖旎意味。 一顿饭的功夫,相乐生和桑安露简短聊了几句,对她的情况和性格大致有了些了解。 邻市招商局新升上去的投资服务科科长,专门负责洽谈和推动外来投资项目,长袖善舞,八面 玲珑,能软能硬,雷厉风行,端的是一朵精明能干的霸王花。 虽是第一次见面,可或许是因为某种近似的气场,桑安露对他青眼有加,饭后还特地与他握手 道别,笑称以后若有去S市学习的机会,少不得要叨扰他。 柔滑细腻的指腹在他的掌心似有意似无意地摸了两下,她面色毫无异常,干脆利落地和他道 别。 相乐生垂下眉眼,拇指与食指对接在一起,轻轻捻了捻。 安排的住宿地址,是党校配备的招待所,虽然低调却五脏俱全,条件说不上差。 和几个男性干部一起回招待所的路上,刚开始,大家都还端着,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场面话之 后,借着酒气,有些人的话题便渐渐往别的方向偏移。 “不是我说,桑主任真是好本事……”说话的是刚才吃瘪的瘦子,走路都有些发飘,显然是醉 得狠了。 “怎么说?”另一人好奇问道。 “工作能力强呗!”瘦子呵呵地笑,脸上的表情有些猥琐,“兄弟,你来得晚,你不知道,桑 主任里里外外……可都是好手,既能帮我们局长谈项目搞关系,又能……咳……又能团结内部员 工,互帮互助……” 每一个词,都是正经话,可组合在一起,愣是让人不由自主地想歪到别的地方。 另一人摸了摸下巴,笑得暧昧:“这样啊……你和桑主任互帮互助过没有?” 几个人笑着闹着,说得热闹,相乐生放慢脚步,渐渐落在了他们后面。 靠美色上位,或许不是空穴来风。 但能爬上并坐稳那样的位置,自然不可能只是尊漂亮的花瓶。 因为内心涌起的惺惺相惜,他并不太喜欢听到这些轻视折辱之语。 只有无能的弱者,才会把时间花在恶意揣度与大肆攻讦别人上面,从这种畸形的打压与蔑视中 获得虚幻的快慰。 沐着夏日温暖的晚风,他伸出手掌,放在鼻尖轻嗅。 流动的空气将掌心残存的香味送进鼻腔。 Narcisoforher。 性感、妖娆且强大。 深夜,他敲响了桑安露的房门。 +⒊Щ點ň2q q點てōMメ 大猪蹄子已上线~ 第一百零二章Whiskey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女人很快开了门。 她应该是刚洗过澡不久,头发蓬松地散着,发梢还带着些许湿意,宽大的浴袍裹在身上,衣带 系在腰间,十分随意地打了个结,要开不开的。 领口拢得不够严实,大片雪白的肌肤上,尖锐的锁骨和浑圆的乳根,形成凌厉与柔美的奇妙碰 撞,手里夹着支燃到一半的烟,烟雾袅袅上升,驱逐了眉间的冷意。 衣袍下摆边缘,两条笔直的小腿有着隐约的肌肉,一双光裸着的足直接踩在咖啡色流金纹的地 砖上,脚趾甲染成鲜艳的蔻丹色,看起来活色生香。 夜晚的她,短暂卸去白日里的冷漠与防备,周身是掩也掩不住的潋滟风情。 “有事吗?”女人倚着门笑,带着一点细纹的眼角弯起,像两个小钩子,蕴着危险的暧昧。 “桑姐。”相乐生长身玉立,从衬衣领口到裤脚都是一丝不苟,全副武装着的,脸色平静清 冷,禁欲感十足,“我忘记带手机充电器了,可以借你的用一下吗?” 桑安露放他进门,道:“在床边,自己拿。” 她径自走到梳妆台前,把烟叼在嘴里,继续吹头发,表情自然从容,没有一点儿勾搭撩拨人的 意思。 相乐生没有往房间里面走,反而站到了她身后。 吹风机嗡嗡地吹着,发丝轻飏,近在咫尺。 他敏锐的听觉,捕捉到另一种“嗡嗡”声。 是从她的下身,那被布料包裹着的内里,传过来的。 目光玩味地闪了闪,相乐生伸出手,将即将燃到尽头的烟从她唇间拔出,放在嘴里吸了一口, 结束了这根烟的使命。 烟灰散落下来,他将烟蒂按灭在梳妆台上的烟灰缸里,一只手摸上她的腰。 桑安露不躲不拒,往后仰靠在他怀里,关掉吹风机,笑道:“胆子挺大啊。” 相乐生也是第一次敲女人房门。 但他潜意识里就是知道,她不是庸脂俗粉,也足够清醒独立,绝不会借此纠缠上他,贪图其 它。 和这样的女人来一场临时起意的露水情缘,是非常新奇有趣的体验,值得他冒这个险。 “不愿意?”他绅士地询问她的意愿,手指轻轻按摸柔软的腰身,低头闻了闻她乌黑的头发, 冶艳的气味扑鼻而来,撩动心火。 “我说不愿意,你就会停下来么?”桑安露回过脸看他,轻启红唇,往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上吹 了一口气。 痒痒酥酥,芳香如兰。 另一只手探到胸前,重重揉了把丰满的乳房,他眯了眯眼睛,手指点着已经隔着衣服鼓起来的 乳粒:“可这里,好像在说愿意。” 桑安露轻笑,按着他不老实的手,眼神清亮明澈:“Fht。” 早些年,她也试过做一个好女人,做一个大众意义上无可指摘的贤妻良母。 可是,坐月子的时候,老公劈了腿。 不止一次,不止一个对象。 发现他开房记录的那一天,她气得手都是抖的,乳汁堵塞,痛得死去活来。 但她并没有当场闹开。 一个月后,她抓住他和情人偷情的好时机,直接报了警,举报的罪名是嫖娼。 奸夫淫妇齐齐丢了工作,男人跪地哀求,被她毫不犹豫地赶出了门,净身出户。 一个女人,带着个刚刚足月的孩子,想要活得惬意轻松,谈何容易? 桑安露把不幸的婚姻,和艳丽的容貌,当成最锋利的武器。 常规情况下,孤儿寡母的同情牌,再搭配上出色的能力,堪称无往不利,屡次帮她赢过竞争对 手,一路高歌猛进。 偶有觊觎她美色,又足够位高权重,可以给她带来巨大利益的,在确保不会留下后患的前提 下,她也并不介意和对方春风一度。 她从不觉得这种权色交易,是多么肮脏的事。 各取所需罢了,谁又比谁高贵呢? 更何况,她也是有身体需要的嘛。 对方这样上道,相乐生自然乐意之至。 “当然。”他一边回答,一边扯开她的腰带,衣襟散落,丰硕的美乳立刻跳了出来。 大掌一边一个,感受着这几乎握不住的软腻触感,相乐生一边舔着女人的颈窝,一边分神向对 面的镜子看去。 擦洗得一尘不染的玻璃,倒映出女人享受的表情和火辣至极的身材。 散开的下摆里,黑漆漆的丛林露出真容,耻毛早就被淫水打湿,黏黏腻腻的结成了一缕一缕。 那本应容纳阳物的小穴,含了根肉粉色的粗大仿真按摩棒,残留在外面的一小节手柄,正在剧 烈地震动着。 方才的异响,便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相乐生腾出一只手挪下去,握住被淫液打湿而十分滑腻的手柄,往外抽了抽。 小穴咬得死紧,不舍得松口。 “爽吗?”胯下的硬物隔着衣料抵住女人的臀缝,恶意地顶了顶,他出声问。 “爽啊……”桑安露翘着屁股,主动磨起他的性器,嗓音又酥又哑,在人的心上抓挠,“爽死 了……嗯啊!” 相乐生猛然用力,把按摩棒整根拔了出来。 湿软的穴肉发出响亮的一声“啵”,意犹未尽地缩了缩小口,不满地挤出一滩淫水,顺着大腿 往下流。 将湿淋淋的硅胶拿到面前扫了一眼,相乐生将那东西扔到桌上,低低笑了下,邪气又迷 人:“喂你吃更大的,怎么样?” 桑安露挑衅地看了他一眼,双手探到腰后,摸索着解他皮带,嘴上不饶人:“只会吹牛皮可不 行,脱了裤子,让我验验货。”她这个按摩棒,可是最大号,比亚洲男人的平均尺寸大上不 少。 不过,她能理解男人在这方面的自尊心,在不过分的情况下,甚至愿意适当敷衍吹捧一二。 相乐生暂时松开她,自己去脱裤子。 从口袋里掏出避孕套戴好的时候,桑安露已经迫不及待地主动趴在梳妆台上,细腰弯下去,更 衬得臀部像果冻似的肥腻软弹,身体曲线丰满撩人。 她背对着他,分开双腿,湿漉漉的花穴和紧致的后穴一览无余,娴熟灵活地摇了摇屁股,喊 道:“快一点呀,都等半天了,快喂我吃大鸡巴呀……” 粗长的性器恶狠狠地长驱直入,一路顶到尽头,身经百战的桑安露不由得又痛又爽地抬高了脖 颈,深深抽了一口气。 妈的,这是人长的玩意儿吗? 他竟然没说大话! 看女人并未流露出明显的痛感,甚至还有一丝愉悦,显然十分耐操,相乐生也觉快意,扣紧她 的腰,大肆操干起来,力度之大,带得整个桌子都“哐哐”乱响,几乎要被他撞散架,桌子上 的瓶瓶罐罐也受到波及,零零散散地落了一地。 桑安露从最初的巨大侵入感里缓过神来,喟叹道:“好弟弟,你慢一点儿,是要插死姐姐 吗?” 她的小穴又湿又软,热乎乎地包裹住全部柱身,他往外抽拉的时候,还会自有其意识地嗦他咬 他,相乐生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虐本能,用力掰开她富有肉感的屁股,耻骨“啪啪啪”狠狠 撞上去,震得软肉一个劲的乱晃,操得又狠又重。 桑安露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样凶猛骁悍毫不惜力的欢爱,身体本能提醒着她,再这样下去, 恐怕会被他干坏,精神却叫嚣着,疯狂想要更多。 “啊……啊……”体内积蓄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叠加,驱使着她大声呻吟起来,“弟弟的鸡巴好 大……弟弟好会操逼啊,干得姐姐爽死了……别停唔唔嗯,再用力一点操姐姐……呃……顶到花 心了……” 相乐生把她翻过来,扯起一条腿挂在臂弯上,低头含住深红色滚圆硬挺的乳头,肉棒“噗嗤噗 嗤”捣进去,又拔出来,把软嫩嫩的肉穴插得一片泥泞,媚肉都被他粗壮的柱身带了出来,可 怜兮兮地翻卷着,蠕动着,又很快被他顶回原位。 桑安露的下巴抵着男人的发顶,双手在他劲健的脊背上抚摸,感受着胸口传来又酥又痛的快 感,像被许多只蚂蚁咬过一样,疼得想哭,却欲罢不能。 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竟然如此表里不一,和她睡过的那些银样镴枪头截然不同。 这场临时起意的艳遇,实在是个难得的惊喜。 “哎呦……插死了……被你插死了……我要死了……姐姐好舒服啊……”她蹙着眉毛,嘴里不停地 浪叫一气,又沉迷于汹涌的快感,不舍得叫他停下,“好弟弟,左边……再往左边一点……哎……就是那里……用力,快点……姐姐要去了啊……” 相乐生重重咬住雪白的乳肉,往她说的方向狠狠戳刺了十余下,怀里的女人剧烈痉挛着到了高 潮,小穴含着给她带来极乐的性器,殷勤地吮吸嘬弄,爽得他腰眼发麻。 相乐生抽出青筋暴露的肉棒,平复射精的欲望,双手抓着被他咬出牙印的奶子,俊脸埋在深邃 芳香的乳沟里,好一通吸舔搓揉。 高潮的余韵过去,桑安露把堪堪挂在身上十分碍事的浴袍脱掉,双手撑着桌子,坐了上去,脚 也跟着踩上桌面,对着他摆出个“M”型的姿势,一手揉着阴蒂,一手将后面那个小小的菊穴 呈给他看。 被汗水打湿的脸上,媚眼如丝,淫惑天成,她笑着邀请:“好弟弟,姐姐这里也好痒,帮姐姐 捅一捅,解解痒好不好?” 第一百零三章 Whiskey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相乐生的目光黏在她手指戳着的地方。 小小的,微粉的,和花穴不同,四周布满细细的褶皱,像一朵盛开待折的花。 和嘴巴一样,那里并不是可供常规性交的部位。 要不怎么说人类欲壑难填呢? 食欲层面,明明只要能够填饱肚子就好,可天上飞的,水里游的,乃至猫狗、老鼠,哪一样没 被做成菜,端上餐桌过? 更不用说,最淫恶的性欲。 自诩为生物链的顶端,人们把其它所有动物都踩在脚下,蔑视轻贱,肆意篡改它们的命运。 可在性事方面,我们却比动物贪婪放纵得多。 口交、菊交、男男、女女,更有3P、群交、人兽,以及其它更令人叹为观止的玩法,花样翻 新,层出不穷。 相家更是个中之最,上上下下,男女老少,简直像泡在淫窟里。 他虽没尝试过这个,但从小到大耳濡目染,单单是活春宫,便看过不知道多少回,对此并不陌 生。 要进去吗? 桑安露把阴蒂揉得鼓鼓胀胀,后穴也被她扩张得可以轻松容纳两根手指。 她舔了舔唇角,似是从相乐生的犹豫里猜出了他从没尝试过这里,笑道:“来嘛,试试?” 像条艳诡的美女蛇,在引诱亚当吃下罪恶的果实。 相乐生上前一步,扯开她的手,换成自己的两根指节,插了进去。 整根到底。 桑安露被他捅得抖了抖娇躯,嗔道:“急什么~不能慢一点儿嘛!” 手指交替着在内壁上摩擦,摸索,感受与花穴截然不同的触感。 与阴道里的曲曲折折、皱褶丛生不同,肠道像个光滑笔直的皮套子,没有遮拦,没有阻碍,却 比前面更紧致。 桑安露渐渐被他摸出快感,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俊脸,接着揉起自己又白又大的奶子,屁股主 动挺起,一耸一耸地套弄他的手指。 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表情魅惑,眼波流转,像是在隔着衬衣视奸面前俊朗的男人。 爱抚阴蒂的手也没闲着,轻拢慢捻,精准地刺激自己的敏感点,眼看就要把自己玩上第二轮高 潮。 相乐生忽然握住她的手腕。 正在关键时机,桑安露不由得有些气急:“我快到了……你干嘛呀……唔嗯!” 他抓住方才被扔在桌上的按摩棒,顺着她泄出来的淫液,猛然插了进去。 一上来,便把强度调到最大。 “啊啊啊啊……”桑安露跟着震动棒的节奏颤着声叫喊,哆嗦着泄了身,前穴和后穴之间那一 层薄膜被他的指腹揉按着,间或还用指甲狠狠剐过去,爽得大脑里电光交错,火花四溅。 “操我……操我……”花穴被填满,便衬得肠道里的空虚格外鲜明,也更加令她难以忍受,她捉 住他仍然堪称完好的衬衣,一边把他往自己面前拉,一边挺着屁股更深地吃进去他的手指,瞳 孔都是散的,聚不起光,“相乐生,快操我……插烂我……快点!” 她还没被什么人玩到这么惨过。 也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相乐生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地在越来越湿润的肠道里抽插,时不时还握着假阳具 的手柄,照顾几下前面已经吃撑了的小穴,在本就令人难以承受的震动幅度上,再添一把火。 桑安露欲火焚身,主动往他胯下蹭,淫液流到桌面上,沾到他仍旧带着避孕套、长时间高高耸 立着的肉棒上,湿淋淋的,闪闪发亮。 “你到底行不行啊……”被他吊得太狠,又见他依旧是一副八风不动的清冷模样,桑安露颇有 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来想要抓着他的肉棒自己塞进去,“用手的话,我还要你干嘛?” 相乐生躲开她寻过来的手,把按摩棒拔出。 带着凸起的筋脉显得极为逼真的硅胶玩具裹着充沛的淫液,马不停蹄地往她饥渴如狂的后穴里 钻。 桑安露迫不及待地吞下去,满足地叹出一口气。 忍耐多时的巨龙也在同一时间冲进被完全操开了的阴穴里。 相乐生心无旁骛地按着女人的腿,大力耸动着,酣畅淋漓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桑安露已经被这样极具感官刺激的前后夹击刺激得忘却了一切,当然更不记得去问他为什么不 插她的后面。 她淫声浪语着,汁液横流,像条母兽一样主动迎合粗暴到有些过头的肏干。 相乐生自然是动过那个念头的。 事实上,已经做尽了放荡背德之事,在这个基础上玩点儿新鲜的,似乎也无伤大雅。 可他还是没有跨出最后一步。 或许是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和掌控欲,不容许他按照女人近乎是命令的要求照办。 也或许只是因为,他不想把第一次体验轻易交待在这里。 沉甸甸的阴囊随着他的抽插,一荡一荡地重重甩在滑腻的手柄上,带着要将鱼尾巴形状的塑胶 也一并凿进去的蛮横力道。 粗长的性器从血管到柱身都是紧紧绷着的,蓄满了勃涨待发的欲望,囊袋处传来的微微疼痛, 更加激化了这种几乎要将所有的思维和理智全部吞噬的狂热渴求。 把女人肏干到浑身发软,完全脱了力,他才终于尽兴,把性器抽出来,扯掉避孕套,用手撸动 着,射在女人软软白白的奶子上。 龟头吐尽最后一点儿精液,将奶白色的浓稠液体抹在肉乎乎的乳头上,犹如在鲜艳欲滴的草莓 上点缀了一点儿奶油,看起来非常漂亮。 桑安露吃饱喝足,玩味地看着他笑:“弟弟,不错嘛,挺厉害的。” 她游荡花丛,堪称所向披靡,无往不利,这还是头一次发自内心地夸奖男人。 相乐生提上裤子,整理好略有些凌乱的衣服,看起来又是一枚无懈可击的衣冠禽兽。 他嘴角微勾,道:“彼此彼此。” 他喜欢柔嫩可爱的小姑娘。 但心血来潮尝了一回熟女,味道也意外的不错。 更重要的是,对方聪明又识分寸,懂得露水姻缘的规矩与界限,少了许多麻烦。 说不定,以后可以试试别的类型。 这样想着,相乐生踱步往外。 “哎——”桑安露叫住他,语调慵懒,布满欢爱痕迹和各种体液的身子斜坐在桌上,倚住冰冷 的镜子,“你不充电啦?” 相乐生步履未停:“充过了。”欲望来得快,去得也快,发泄过后,意识格外清醒。 桑安露笑着摇摇头,撑着身子爬下去,双腿因为长时间的分开,又酸又木,几乎不听自己掌 控。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动作别扭地走进浴室,淋浴冲洗。 把自己收拾干净,她清清爽爽地坐到桌前,继续帮儿子做幼儿园老师布置的手工课。 “现在的老师,要求一个比一个多,这也太难了吧?”她一边嘀嘀咕咕着,一边照着手机里的 教程研究,脸上是母性的温柔光泽。 一个人,到底有多少种面目呢? 都是假的?抑或——全是真的? +⒊Щ點ň2q q點てōMメ 第一百零四章第一夫人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检查结果出来,白凝除了内分泌有些紊乱之外,各项指标全部正常。 请景怀南开了些调理身体的药,约定好一个月复查一次,白凝并不恋战,像个正常的患者一 样,客气得体地表达了感谢,拿着开好的药回家。 傅岚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长长松了口气,高高兴兴地指挥着司机搬了满满一后备箱的营养品过 来看她。 母亲情绪稳定,白凝也觉轻松,请阿姨做了一桌美味可口的饭菜,吃完之后,又带着傅岚去逛 商场。 走进一家高级时装定制店,她挑了件百蝶穿花纹样的绯色中式旗袍,放在傅岚身前比划了两 下,笑道:“妈,这件好看,您试试吧?” 傅岚连忙摆手,有些憔悴的脸上绽出个温和慈爱的笑容,依稀可见年轻时的风华气韵:“妈老 了,这样鲜亮的颜色不适合我……” “别胡说。”白凝一副小女儿的娇态,推着傅岚往试衣间走,“今天是我买单,您得听我的, 您试试看嘛,肯定好看!” 傅岚拗不过她,试了衣服出来,有些羞涩又有些欢喜地对着镜子照了又照,问:“好看吗?” “好看!妈您说我们这样走在大街上,别人会不会把咱俩当成亲姐妹?”白凝笑着从背后靠近 她,把下巴贴到她肩膀上,看着镜子里母女二人如出一辙的眉眼,恍惚了一瞬。 哪个女人,没有过美丽鲜妍的时候呢? 年幼时的记忆里,傅岚也曾经艳光四射过,彼时,就算脾气坏一些,看在她的美貌和家世上, 白礼怀也是肯忍让顺从、做低伏小的。 可漂亮的皮相,犹如覆盖地面的鲜嫩草皮,等岁月的风沙刮过,真正能够留存下来的,又是什 么呢? 她收敛心神,走到另一侧的衣架前,手指抚过风格较为清新淡雅的衣裙,从中选了件淡青色绣 白鹤的短款旗袍。 傅岚跟过来,点头道:“这件不错,衬得皮肤白,也显气质,乐生肯定喜欢!” 白凝不惯以男人的喜好来左右自己的言行,却不愿破坏母女之间难得的温馨气氛,听了她的话 走进试衣间。 衣服虽然设计简单,在细微处却很精巧,斜襟上缀了几对金鱼造型的缠丝盘扣,裙摆上的白鹤 栩栩如生,展翅欲飞。 她心血来潮,拿出手机自拍了一张,发到相乐生手机上。 还没来得及打字,对方便回了一个字:“买。” 好霸道总裁。 白凝忍俊不禁。 看着手机上紧接着收到的转账提醒,金额足够买十条这样的裙子,虽然两个人的账户早就关联 为亲情账号,白凝还是觉得窝心。 “谢谢金主爸爸。”她难得调皮地调侃了一句。 她不知道的是,正在会议室参加政治学习的相乐生看到这句话,脑子中立刻浮现出一副少儿不 宜的画面。 想象中,白凝变成了身负巨债的落难千金,靠着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家庭,又 乖又软,任他予取予求。 相乐生嗓子紧了紧,轻咳一声,将逐渐跑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最近似乎有些过于放纵,这不是个好兆头。 换好原来的衣服,白凝从试衣间走出来,却没看见傅岚的身影。 她将旗袍递给迎上来的导购,道:“麻烦连同刚才那件,一起帮我包起来。” 付完帐走到门外,给傅岚打的电话还没接通,她便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骚动。 白凝右眼突兀地跳了跳。 她快步走过去,拨开三三两两聚集过来的行人,果然在中间看见傅岚和两个打扮入时的年轻女 孩。 长卷发的那个是时下标准的网红脸,五官被玻尿酸抑或硅胶填充得十分饱满,楚楚可怜地捂着 脸颊:“姐姐,我只是过来和你打声招呼,你不喜欢看见我,我走就是了,为什么要打我 啊?” 另一个短发女孩为好友打抱不平,声音尖利:“对啊,太欺负人了吧?你凭什么打人?赶快道 歉!” 白凝一看便知,网红脸必然是白礼怀的某位新欢。 只不过,这次的小狐狸精不大晓事,遇到了正室不知道躲,反而名为示好实为示威地撞上来, 作得一手好死。 偏巧傅岚难得硬气了一回,盛怒之下狠狠抽了她一巴掌。 傅岚被二人气得柳眉竖立,浑身颤抖,却碍于丈夫的官声,不好叫破,只得十指死死揪住白凝 新给她买的PRADA包包,在皮子上抠出道道划痕。 “说话啊!有本事打人,现在怎么又装怂?”短发女孩显然不知道好友给别人做情人的另一重 身份,气势汹汹地打算把事情闹大,还拿出了自拍杆,将手机镜头对准脸色难看有如晚娘的傅 岚和我见犹怜的小网红,准备搞个现场直播,刷一波热度。 一只素手握住金属杆,不容拒绝地往旁边带了带,阻止了她直播的动作,白凝目带警告地深深 看了她一眼,又将视线对准小网红,用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让周围人群听清的音量道:“妹妹, 你从小父母双亡,我家看你可怜,让你寄住在我家,供你吃喝供你读书,从来没有苛待过你, 可你却忘恩负义,小小年纪就不知羞耻地爬了我舅舅的床,把我舅妈气得脑溢血,现在还躺在 医院里。你不思悔改不说,还敢管我妈叫姐姐,你不要脸,我们可还要呢!你自己说说,这一 巴掌你该不该挨?” 她子虚乌有的一通诬赖,极大地满足了路人的好奇心和八卦欲,就连那短发女孩都被白凝言之 凿凿的模样唬住,惊疑不定地看向好友,暗自揣测这话的真实性。 “你……你胡说!”小网红气愤地睁大双眼瞪向她,却因为知道了她的身份而有些气短。 她跟了白礼怀一年多,对方对糟糠之妻是什么态度,她全看在眼里,有恃无恐之下,今天看见 了长得虽老却打扮华贵的傅岚后,头脑一热便冲了上来,亲亲热热地叫“姐姐”。 被傅岚抽了一耳光,她也不恼,反而暗地里窃喜,又可以借这个机会打一回同情牌,不但能把 白礼怀从别的女人那里拉回来,还有可能令他对妻子越发厌恶,增加自己上位的机会。 就算什么都没得到,最起码,也能顶着脸上的巴掌印找白礼怀好好哭上一哭,赚得几个限量版 包包。 可她没想到,会碰到白礼怀的掌上明珠啊! “人在做,天在看。”白凝拿准了她没有那个勇气把真相叫嚷出来,嘴角弯弯勾起,笑意却未 有丝毫到达眼底,“对了,妹妹,你当初不是叫嚷着说怀了我舅舅的孩子吗?这也过去小半年 了吧?怎么肚子还没大起来?是流产了,还是本来就是在撒谎?” 小网红被她不带一个脏字的嘲讽挤兑得小脸青白,转过头又看见好友已经和她拉开界限,表情 复杂地远远望着她,更是火气冲到了天灵盖。 眼看着她就要失控发飙,白凝晃了晃手机,笑道:“要不要我给我‘舅舅’打个电话,让他过 来接你?话说回来,你当初骗我们家那十几万财产,可还没还回来呢!你别走啊,我打电话报 个警。” 两方都明白她说的“舅舅”是谁,周围指指点点的议论声越来越响,小网红汗如雨下,连句像 样的话都没顾得上说出口,扭头就跑。 短发女孩看看这边,看看那边,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追过去,犹豫了一会儿,往相反的地方走 了。 白凝收回笑容,拉住傅岚的手,感觉到她手指冰凉,掌心渗出密密的冷汗,心下叹息一声,什 么指责的话都不忍心说了。 她凑到母亲耳边轻声道:“妈,没事了,我们回家。” 然后拨开众人,拉着步履踉跄魂不守舍的女人离开。 +⒊Щ點ň2q q點てōMメ 第一百零五章 秘不可言(主角微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相乐生学习回来前的那天下午,孙庚茹突然到访。 圆圆的脸上一派慈祥温和,她拉着白凝的手道:“我跟几个朋友约了喝下午茶,正好就在附近,便想着过来看看你,今天没去 学校啊?” 她又指指手里提着的盒子:“这是你林阿姨送过来的极品血燕,太多了,我一个人也喝不完,就拿了一些过来给你尝尝,你要 是觉得不错,我再托人去买。” 白凝笑着接过,道:“谢谢妈,我这两天有些感冒,请了假没去学校。” “哎呀!”孙庚茹听了便有些着急,“吃药了么?我打电话把家里的医生叫过来给你看看吧?你们小两口单住就这点不好,阿 生一出差,就只有你一个人在家,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也没人照应,不如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热闹!” 天下的父母,大抵都认为,不管儿女长到多少岁,永远是不会照顾自己的孩子,不在跟前看着,总是不能安心。 结婚之前,孙庚茹便提过这话,被相乐生婉拒了,这会儿许是被她触动心事,又提了起来。 “吃过药了,不严重,没事。”白凝避重就轻地答了两句,将婆婆请进客厅坐下,给她倒了杯热茶,转了话头,“妈,乐生大 概六点就回来了,您别急着回去,我订个餐厅,就找您最喜欢吃的那家吧,我和乐生最近都忙,好久没回去看您和爸爸了,晚 上咱们一起吃个饭吧。” “哎!”孙庚茹自然乐意,又关心地让她快去休息,“你不用管妈,去休息会儿,我坐这儿看电视就行!” 白凝因为低烧确实有些头晕,便不同她客气,将电视打开,把遥控器递给孙庚茹:“好,我去躺会儿,妈您有事喊我。” 一觉睡醒,白凝出了一身的汗,身体的不适终于减轻了些。 她走到客厅喝水,看见电视的屏幕依然闪烁着,音量被调到最小,孙庚茹却没坐在沙发里,而是站在电视柜前,拿着上面的一 板药片看。 白凝心里“咯噔”一声。 孙庚茹察觉到旁边有人,手抖了抖,不太自然地笑着和她解释:“小凝啊,我……我胃有些疼,不好吵醒你,就打算找找医药 箱,这个药……是治什么的啊?” 既已被她看到,白凝也不再遮掩,淡声道:“是调理身体的,我例假不太准,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说内分泌有些失调。” “哦……”孙庚茹却难免想到别的地方去,担心她这么久都没有怀孕,是身体出了更大的毛病。 她有心询问却又怕白凝不高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犹犹豫豫的心思全写在脸上。 白凝心知肚明,从抽屉里把当时的检查报告拿出来,递给孙庚茹,坦荡至极:“妈,这是检查结果,您要不要看看?” 她这样说,孙庚茹哪里拉得下脸真的去确认,立刻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看这个干什么?我是担心公立医院的医生医术不 行,开的药不对症,再耽误了治疗!” 孙庚茹仔细看了看白凝的脸色,没看出她有哪里不高兴,小心翼翼提议:“小凝啊,妈也是女人,女人的内分泌问题,可大可 小的,千万不能大意!我记得阿生的二表姐之前看过一个名医,医术特别厉害,她在那儿调理了小半年就怀上了!要不我问问 联系方式,带你去看看?” 打着关心儿媳妇的旗号,背后的真实目的,还是她的肚子。 白凝忽然感到厌烦。 她把医药箱找出来,拆了盒未开封的胃药,递给孙庚茹:“妈,那个不急,您不是说胃疼?快点吃两片吧。” “呃……”胃疼不过是孙庚茹随口编出来的借口,这会儿见她真的拿出了药,不由有些尴尬。 白凝早就看穿她是在装病,却故意做出关心的模样:“妈,这个是进口的特效药,很管用的,一吃就不疼,乐生之前喝多了酒 胃不舒服,都吃这个。” 她又倒了温水,送到孙庚茹手里。 孙庚茹被迫吃了药,面对着儿媳妇真诚的关心,还要强颜欢笑。 迎娶高门之女就是这点不好,别家的婆婆早就耍起威风,整治得儿媳妇大气不敢出声,可她家这位呢,说也说不得,打也打不 得,真是活脱脱的姑奶奶。 晚上,相乐生到家的时候,孙庚茹脸上的表情就有点不好看。 白凝也来了脾气,推说身体不舒服,客客气气地跟孙庚茹道歉,让相乐生代她好好招待母亲。 相乐生是何等七窍玲珑的人,不动声色地把孙庚茹带出去,三言两语问清前因后果,当即皱起眉头。 “妈,您来这边,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看着菜单,点了几道孙庚茹爱吃的菜,又点了些清淡 可口的吃食,吩咐侍者打包,然后正色看向母亲,“您有什么话,直接跟我沟通,不要催她。” “我跟你说有用吗?”姑奶奶不在,孙庚茹强压着的火气便对着儿子释放出来,“你主意那么大,我也做不了你的主啊!可你 看看你大姐你二哥,孩子都满地跑了,我急着抱孙子有错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相乐生给孙庚茹倒上一杯热水,“小凝最近忙得厉害,工作压力本来就大,她父母那边对于要孩子的事 情也很着急,三天两头催她,现在您又来催,她怎么受得了?” “更何况,她又不是不配合。”他不甚赞同地道,语气却仍是不紧不慢的,“她这不是去做检查了吗?检查结果我看了,一点 小问题,根本不碍事,我看是您关心则乱,紧张过度了。” 孙庚茹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好半晌抱怨了句:“你就是个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就知道顺着她护着她!” 相乐生夹了筷子孙庚茹爱吃的杭椒牛柳送到她面前的碟子里,又将餐具递到她手里,笑道:“您就别说气话了,你们都是我的 亲人,哪有什么亲疏远近的区别?我知道您是关心我们,也知道您最大度能容,这件事到这里就揭过去,好吗?” 孙庚茹哼了一声,暂时揭过这个话题:“好吧,我答应你,我不催她,但是你们也别想着糊弄我,最迟等到明年,如果她的肚 子还是没有消息,必须听我的,去看名医!” 用完晚饭,将孙庚茹送上家里过来接她的车,相乐生开车回家。 客厅、卧室,所有的灯都是关着的,一片漆黑。 他推开卧室的门,从幽暗的光线里,依稀辨清床上侧躺着的人形。 “老婆,我给你带了你爱喝的番茄菌菇汤回来,还有流沙奶黄包,起来吃点儿吧。”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微微有些发热,却不 算太高,稍稍松了口气,“还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 白凝背对着他,赌气似地道:“我不饿,不吃。” “乖,听话。”他用了点儿力气,拉她坐起来,把她抱进怀里,低头亲亲白净的脸颊,“我跟妈说过了,以后让她没事不要到 这边来,也不许再跟你提孩子的事,别生气了,好不好?” 或许是病了的缘故,白凝的情绪格外脆弱,就是想像个孩子一样跟他胡搅蛮缠一气,无理取闹道:“你妈担心的没错,我就是 肚子不争气,怀不上孩子,我有什么办法?都怪我行了吧?你干脆去找别人生啊……” 相乐生吻上去,堵住她的嘴。 他摸索着拉下她睡衣的肩带,把圆润丰软的胸握在手心里,慢慢揉搓,在亲吻的间隙里哄她:“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不够努 力……” 白凝心头一跳,有些心虚地推了推他渐渐压过来的身躯:“别……我生着病呢……传染给你怎么办?” 相乐生艰难停下,呼吸已经有些喘:“那你乖乖吃饭,好不好?” 他态度这样温柔,白凝也不好意思再冷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她吃完饭,相乐生已经洗过澡,边拿毛巾擦头发,边走过来揉揉她的头:“快去洗漱,这些放着就行,我来收拾。” 白凝应了,刷牙的时候,自己也觉得这一场火气莫名其妙,有些发臊。 夜里,还是免不了被相乐生按在身下,亲亲摸摸地引出一大滩水,然后入了进去。 肌肤紧密相贴,她因为发烧,觉得他的身体凉沁沁的十分舒服,他却觉得自己埋在了一个高温湿滑的柔软秘境里,火热舒爽得 超出想象。 “老公……要抱抱……嗯……”被这样冰凉的触感所俘获,白凝把之前担心传染给他的顾虑抛到九霄云外,双手贴上他劲健的脊 背,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凉意,一双白腿牢牢锁住他的腰身。 “好,抱抱……”相乐生紧紧抱着她,一下又一下缓慢又磨人地律动着,汗水洒在她的眉间发上,表情性感得要命,“明天老 公请假在家陪你,好不好?” 深陷在欲海里浮沉颠倒,白凝本就有些发昏的头脑越发混乱,连自己什么时候被他翻过去,从背后插进来的都不知道。 极少尝试这个体位,肆虐在她体内的硬物越发坚挺硕大,相乐生扣着她的腰,把她拖起来,形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翘 着,迎接他的占有。 “噗嗤噗嗤”的插穴声越来越响亮,水声潺潺,无止无休。 他的眼神越来越深,越来越暗,最终死死停留在那个因为双腿被他掰得大开,而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的,死死闭合着的菊穴。 小口泛着淡淡的粉色,周围细嫩无毛,从未被人染指过。 因着桑安露向他打开的“潘多拉魔盒”,他第一次注意到白凝的这处。 看起来,很好操的样子啊。 浑然不觉身后的男人脑子里装了什么样色情放肆的念头,白凝把脸埋在枕头里,娇声呜咽着被他推向猛烈的高潮。 大拇指快要按上后穴的那一刻,相乐生的理智忽然回笼,脊背一凉,闪电般地收回越界的动作。 他往最深处的宫口狠狠冲撞了几下,在拼命绞挤过来的软肉包裹下,往她体内播洒下大量浓稠的精液。 ———————— 新御书屋:Hdτ99.Něτ 平行世界番外:Lamb of god(1)梦中人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相乐生出差回来,坐上家里派来接他的车子。 司机为相家工作多年,憨厚老实地对坐在车后座、将西装三件套穿得一丝不苟的男人笑道:“少爷,一切还顺利吗?” “嗯。”相乐生点了点头,略有些疲惫地以手撑头,闭眼小憩。 刚过而立之年,他却已经成为了整个家族的掌舵者,杀伐决断,积威深重。 前两年,他隐隐透出带着相氏集团转型的意思,缩减了旗下那些耗费人力物力赢利点却不高的传统行当的份额,把流动资金投 入到日新月异的新兴产业项目上,夙兴夜寐,忙得废寝忘食。 最开始,家里的几个长辈还颇有微词,认为他太不务实,胡乱挥霍,放弃铁饭碗一样的生产制造型产业,一门心思扑在有如烧 钱风险又高的高新技术产业上,前景难料,损害了大家的利益。 可是,很快,几个他投资的项目都带来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可观回报,成功堵住了那些老古董的嘴。 如今,整个相家都要靠他支撑,哪里还有人敢触他的霉头? 就算是他亲生父母,面对他迟迟不肯结婚的现状,也只能在私下里唠叨两句,只要他的脸色撂下来,便立刻住嘴,不敢多说。 快到家的时候,他睁开锐利的眼睛,抬腕看了眼手表。 中午十二点。 司机适时说话:“少爷,一早太太就吩咐厨房做了您最爱吃的菜,家里人都等着给您接风洗尘呢。” “唔……”相乐生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都有谁?” “全在呢。”司机笑呵呵地回答,“少爷忘了,今天是小年,几位少爷小姐都赶回来了,哦,对了,听说六少爷要带新谈的女 朋友一起回来,算算时间,应该已经到了。” “小佑谈女朋友了?”相乐生闻言略有些吃惊。 十五岁出去露营时半夜偷偷钻进三哥相天成的帐篷,十七岁带十几个朋友去家里的别墅开群交party被他撞个正着……还有数 不胜数的混账事,家里的这位弟弟,真的是位名副其实的混世魔王。 什么样的女孩子会看得上他? 相乐生自动联想出一位满头扎着五颜六色脏辫,穿着不伦不类非主流服饰的小太妹,只觉头越发疼了。 他下了车,率先看见站在院子右侧对着株棕榈树发呆的相天成。 五大三粗的汉子,裹着深褐色的羽绒服,木木的脸上嘴角下垂,像一头哀伤的棕熊。 相乐生知道他深埋在心底的情意,更清楚这段感情只能无疾而终,暗叹一口气,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装作若无其事的模 样:“三哥,进去吧,外面冷。” 天色已经晦暗到了极点,灰扑扑的天空压得很低,看一眼便觉得压抑。 “哟,乐生回来啦!”穿着鲜艳亮丽的小婶最先看见他,热情打招呼。 一群在客厅里聊天打麻将的家人纷纷站起,对待他的态度一如既往,热络里带着些恭维与讨好。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只有强者才能掌控所有话语权。 相乐生和众人闲聊了几句,问:“人都到齐了吗?” “到齐了到齐了!”孙庚茹慈爱地看着这个令她倍感骄傲的儿子,又想起什么,“对了,小佑和他女朋友是不是在楼上玩呢? 天成啊,你去叫他们下来吧!” “来啦!”相熙佑笑嘻嘻地站在楼梯拐角,嗓门响亮,“五哥,好久没见啦,想不想我啊?嘿嘿,让你见见我女朋友!” 他对着楼上的方向招手,声音里透着轻快和化不开的喜悦:“阿凝,快来,我要跟你隆重介绍一下我们家的顶梁柱!” 相乐生不经意地抬起眼,看见从他身后走下来的女孩子,微微怔了怔。 白生生的脸,温温柔柔不带一丝攻击性的好相貌,扎着个丸子头,穿着雾霾蓝的毛衣和黑色牛仔裤,脚踩白色运动鞋,看起来 干净又青春。 一种毫无缘由的熟稔之感萦上他的心头。 他对着她的脸看了又看,从过目不忘的好记忆里快速检索了一遍,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她。 带着淡淡的疑惑,他客气地对她点了点头。 女孩子回以礼貌的微笑,嘴里吐出三个字:“五哥好~”又脆又甜,说不出的好听。 席间,他分神去听她和长辈们的对话,粗略了解了她的来历和性情。 重点大学的高材生,家世良好,教养出众,温和有礼,也不知道是怎么被不学无术的相熙佑骗到手的。 不过相熙佑这次似乎是当了真,在她面前装得人五人六,又是给夹菜,又是帮剥虾,一副二十四孝好男友的模样。 他若能真的就此洗心革面,家里人不知道有多高兴,于是把白凝捧到天上去,生恐给她留下坏印象。 一顿饭吃得宾客尽欢。 按常理,相乐生是不会在老宅过夜的。 他性子独,喜欢清静,在东郊另有一套私密度极高的别墅,单供他一个人居住。 可这一次,鬼使神差的,他留了下来。 理由么,当然是,临近年关,难得空闲下来,想要多陪陪父母,尽尽孝道。 半夜,相乐生忽然从睡梦中醒来,坐起身子。 他望着眼前的虚空,出了一会儿神。 他想起在哪里见过她了。 青春期伊始,他也曾度过一段精虫上脑的日子,那时候每个春梦里的女主角,都长着同一副面孔。 和白凝一模一样。 他在梦里,对她做过无数过分的事,把她压在身下,弯折成各种令人血脉偾张的姿势,没完没了地欺凌蹂躏。 不止如此,他甚至还把她当做肉便器,射精之后,又在同一个孔洞里喷射出肮脏的尿液,看着她哭泣,求饶,叫喊,心里的快 意满胀得快要炸开。 回想起那些遥远的梦境,相乐生起了一身的火,睡意荡然无存。 他喝了杯冷水压了压心里的欲念,寻思着明天回去立刻找个床伴过来发泄一二,然后起身上厕所。 由于长久不住,洗手间的门锁竟然坏了,怎么都打不开。 凌晨时分,不适合再找人修理,他便穿着底子极软的居家拖鞋,出门下楼,打算去客厅旁边的卫生间胡乱凑合。 还没走到门边,便听到怪异的声响。 相乐生皱了眉,顿住脚步。 敏锐的听觉很快分析判断出,那是,男人的说话声,和女人破碎的哭泣。 从小浸淫在相家秽乱的环境里,虽然算得上“洁身自好”,一直不怎么参与进去,却见过无数次猪跑,相乐生只当是家人又在 寻刺激,摇了摇头打算另寻别处。 “不……不行了……”陌生却好听的女音叫停了他的脚步。 相乐生脊背微僵,恍惚间以为自己穿越时光的长河,回到了那个香艳旖旎的梦里。 “呜……小佑你坏蛋……我不要做了……会被别人发现的……我好怕……你放开我……”女孩子拒绝的时候,也是软糯糯、甜丝丝 的,听得人热血沸腾。 相乐生打赌,她这样叫,相熙佑只会更硬更疯,哪里停得下来。 “好阿凝,你乖一点……”男孩子干多了惊世骇俗的事,自然不会在此时罢手,连声音都没刻意压低,嚣张得很,“我快射出 来了……你也很爽对不对?水都流到地上了……咱们速战速决……嘶……妈的爽死我了!”” “呜呜呜呜……”白凝哭得越发厉害,声音被他撞得一颤一颤,连不到一起去,“骗……骗子……半个小时前你……你就是这么 说的……不……别顶那儿……啊……” 相乐生轻手轻脚地靠近几步,站在门外不过几厘米的地方静听。 明知偷听墙角不是君子所为,可女孩子叫床的声音太撩人,他跟入了魔似的,把那些原则全部抛到九霄云外。 “乖宝宝,你不知道你里面有多紧多热……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抱紧我哦,可不要掉下去了……”离得近了,他甚至可以听 到性器入体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和春液泛滥产生的“咕唧咕唧”的水声。 “大……大坏蛋……”白凝娇嗔地抱怨,“嗯嗯啊啊”的声音叫得人发慌,“你又没戴套……不许射进去哦……不然我要生气 的……” “好好好……”相熙佑一迭声地哄,“宝贝儿再亲亲我的奶头……哎呦就是这样……咬两下……太舒服了……你想让我射在哪儿? 射你肚子上好不好?” 相乐生喉结微动,一只手隔着纯棉的睡裤,摸上隆起的那一根,忍不住开始想象,正在里面肏干那个漂亮女孩子的人,是他自 己。 不,他可不会这么温柔地对待她。 ———————— 新御书屋:Hdτ99.Něτ 平行世界番外:Lamb of god(2)彀中雀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应该怎么弄她呢? 首先,必须要狠狠地揉她亲她,把她嘴里香甜的唾液吸干净,再哺喂进去自己的口水。 下面那张小嘴,自然更不能放过,他要把她白嫩嫩的长腿掰开,不顾她的哭求,用手指抽插她浅粉色的肉穴,勾弄得她泄出一 股又一股清透黏腻的淫液,然后把那些又骚又甜的水儿喂进她的肚子里,让她尝尝自己有多淫荡,多热情。 紧接着,是最为销魂蚀骨的重头戏,灼热坚挺的性器早就蓄势待发,用她的惨叫声做背景音乐,整根埋进已经做好充足准备的 甬道里,被她夹咬得一瞬间便可直冲云霄。 不,只吃一次,或许还不够。 他应该在自己居住的别墅里打造一个华丽宽敞的笼子,将她珍而重之地豢养起来,什么都不用穿,脚上锁着的镣铐,便是她最 美丽动人的装饰品。 每天晚上,他都要在她浑身上下的三个洞里尽情释放过一遍,每个小嘴都被他操得盛满浓白腥稠的精液,再也无法合拢,她的 身体,充满了他留下的淫靡味道,然后满足了的阳物仍然要贪婪地停留在她体内,紧紧抱着她入眠。 只有那样,她才算是彻彻底底属于他一个人的禁脔。 直到他玩腻为止。 相乐生越想,胯下的阳物便越兴奋。 里面的女孩子还在叫,声音已经有气无力,显然是被干得狠了:“小佑……你好了没有啊……我好难受……下面好疼……肯定肿 了……” 这么娇嫩,这么不耐干,不知道到了他手里之后,会不会被他操晕过去,成为名副其实的破布娃娃。 直听到里面偃旗息鼓,相乐生才意犹未尽地揉着胀到发疼的性器,蹑手蹑脚离开。 恶念已经埋下种子,他这样手握大权说一不二的人,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得,根本没有必要克制隐忍。 所以,种子迅速催生成参天大树,结下不怀好意的果子。 翌日晚间,相乐生做东,带着一众兄弟姐妹去相氏集团旗下的高端会所消费。 白凝也在其列。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都是关系极近的人,说说笑笑间,很是热闹。 服务生端上来第二波酒。 白凝观察到相熙佑已有醉意,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道:“小佑,你别喝了。”相家的其他人她都不太熟,若是相熙佑喝 醉,她难免局促。 相熙佑极听她的话,闻言立刻放下酒杯,哄道:“好好好,阿凝,我听你的话,你不让我喝我就不喝,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不 好?” 还没等白凝答话,他便扑上前从二哥相辰明手里抢过话筒,切了首轻快活泼的情歌,毫不害臊地对着白凝表白:“接下来这首 歌,献给我最爱的女朋友——白凝!” 坐在角落里喝闷酒的相天成闻言脸色越发黯淡,抓起还剩小半瓶的白兰地往嘴里灌。 白凝浑然不觉平静表象下的波涛暗涌,专注地听着台上的少年悦耳动听的歌声,脸上挂着甜蜜的微笑。 相乐生端了盘水果走到她身边坐下,温声道:“我们家兄弟姐妹多,这几天都聚到一起了,人多事多,难免忙乱,如果有招待 不周的地方,弟妹别见怪。” 白凝在来之前经常听相熙佑提起这位手眼通天的五哥,言辞中对他又敬又怕,不免受了他的影响,对相乐生十分恭谨。 “五哥太客气了,几位哥哥姐姐对我很好。”她温温柔柔地说着客套话,脸上是得体的笑容。 两个人挨得不远,她身上微弱的香气飘到他鼻子里,是清新的柑橘气息,诱得他意马心猿。 “弟妹养过鸟儿吗?”他忽然开口,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嗯?”白凝有些疑惑,还是乖巧回答,“没有,五哥养过吗?” “我也没有养过。”相乐生唇角勾起,呷了口红酒,凌厉的眉眼微垂,扫过女孩子规规矩矩并在一起的脚,“最近看中了只金 丝雀,可惜主人不舍得出手,有些麻烦。” “哦。”白凝不疑有他,诚恳地提建议,“若是五哥确实喜欢,就再和那人商量商量,只要五哥心诚,又出得起价钱,我想对 方一定会让步的。” “嗯,说的不错。”相乐生赞赏地看她一眼,“那就谢弟妹吉言了。” 白凝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没出什么主意,就是随口说说,五哥别笑话我了。”聊了这么几句,她觉得相乐生是个又亲切又随 和的人,和相熙佑说得一点儿也不一样,心里的畏惧之意便散去许多。 “五哥,阿凝,你们在聊什么呢?”相熙佑唱完一首歌,跳下台走过来,捏了捏白凝的肩膀,把她搂在怀里。 “在聊五哥看中的一只金丝雀。”白凝浑然不觉相乐生话里藏着的玄机,仰着脸对相熙佑笑,“小佑,你唱歌真好听。” “是吧?”相熙佑得到夸奖,立刻笑逐颜开,“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唱!” 他看见白凝揉了揉眼睛,关心道:“阿凝是不是困了?”接着看向相乐生,和他商量:“五哥,要不我带阿凝先回去休息 吧。” 相乐生还没答话,白凝便不太好意思地摆了摆手:“我没事,再玩一会儿吧。”气氛正热闹,她和相熙佑中途离场,难免扫 兴。 相乐生善解人意地取了个折中的办法:“小佑跟我们再喝一圈儿酒,我就放你回去。” 相熙佑自恃酒量不错,也不退缩,豪气干云地举了酒杯:“来!” 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酒,格外上头。 敬到相初蔓时,他已经开始足底发飘,眼前出现一个又一个的重影,头晕得厉害。 相乐生眼疾手快地拉住跌跌撞撞的相熙佑,及时叫停:“好了,今天也玩得差不多了,都散了吧。” 几个没玩够的兄弟小声抱怨,他笑骂一句:“单唱歌有什么好玩的?自己家的产业,有什么服务项目你们心里有数,挑喜欢的 随便玩,今天晚上的所有消费都记到我账上。” 不只是抱怨的兄弟,连有些发困的姐妹们也精神起来,跃跃欲试着想要找两个新来的小哥哥展开深入交流。 几乎是瞬间,一大群人作鸟兽散。 只剩下面色如常的相乐生、已经喝得神志不清的相熙佑和有些无措的白凝。 “别担心,我一会儿送他回去。”相乐生柔声安慰白凝。 “谢谢五哥。”白凝对他的好感成倍数上涨,叫了相熙佑几声,见他大着舌头前言不搭后语,说着不知所云的话,无奈地叹了 口气,越发抱歉,“不好意思啊五哥,他平时虽然也贪杯,但还是会控制量的,今天大概是许久没见你,太开心了,不知不觉 就喝多了。” 她心里也有点迷糊,全程眼睁睁地看着,相熙佑最多喝了一两瓶酒,距离他喝醉的阈值,明明还差得远,怎么这么轻易就醉了 呢? 相乐生把相熙佑扶到沙发上坐好,雪白的衬衣袖子一层一层卷折到肘边,露出一截精壮有力的手臂。 他慢条斯理走到门口,反锁上门,然后转过身,看向还坐在相熙佑身边,完全没有回过神的漂亮女孩子。 白凝疑惑地看向他,发现英挺俊朗的男人,脸上出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平行世界番外:Lambofgod(3)掌中宝(主角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五哥?”白凝本能地感觉到危险,一边往相熙佑身边贴得更近,一边去包里摸自己手机,脸上的表情却不变,甚至还天真单 纯地笑了笑,“五哥,你今天忙上忙下,也挺辛苦的,要不我找二哥他们帮忙……” 一只手按在了她刚刚握住手机的手背上。 相乐生站在她面前,弓身弯腰,在距离她不到十厘米的位置偏过头,深深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笑道:“想打电话给谁?二 哥?你跟他很熟吗?还是想打给你爸妈?” “五哥……我没有……”即使不愿意把人往坏的地方想,此情此景,也很难让白凝忽略这诡异的气氛。 她强笑着,打算稳住他:“我就是看一下时间……担心太晚了影响五哥休息……” “阿凝……”他用相熙佑的习惯来称呼她,语气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与温柔,“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镇定。” 不愧是他看中的金丝雀。 白凝笑得脸都僵了,想要把手抽开,却被他死死按住,不得脱身。 她用另一只手拼命掐相熙佑的大腿,企图唤醒他的神智,却只换来含糊不清的一句咕哝:“宝宝乖,别闹……让老公睡会 儿……” 相熙佑似乎以为这是在自家床上,还翻了个身搂住了她的腰,无形中助纣为虐。 “五哥是不是喝多了?您说的话我听不太明白……”白凝不敢露怯,害怕刺激到他,拼命打感情牌,“小佑经常和我提起您, 说打小您就特别关心爱护他,他也一直把您当亲哥哥一样崇拜尊重,这次我见到您,也觉得很亲切呢,就像大哥哥一样……要 是以后我们能成为一家人就好了……” 到底是年纪小,涉世未深,口口声声的“您”字,已经暴露出她内心的恐惧和惊慌。 “一家人……”相乐生轻笑一声,摸了摸她鬓边的长发,指腹停留在幼嫩光滑的脸颊,上下磨蹭了两下,“我也觉得很好,不 过,具体是哪种关系,得我说了算。” 被他冰冷的手指暧昧地抚摸着,白凝只觉自己像被一只剧毒的眼镜王蛇盯上,后背出了一层冷汗,身子拼命往后仰,笑容也收 了回去:“五哥,这样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谁说是在和你开玩笑?”相乐生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渴望,薄唇凑过去,吻上她因为害怕而隐隐发白的唇。 白凝连忙偏过头躲开,惊声道:“五哥,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滚烫的吻顺势烙在她雪白的脖颈,他贪婪地吮吸着,舔舐着,舌头沿着青色的动脉滑动,骨血里暴虐的本能蠢蠢欲动,想要一 口咬断她的脖子,吸食美味腥甜的鲜血,将她一点点扯碎,吞吃入腹。 不过,那样太过暴殄天物,他还是应该克制一些,细水长流方是正理。 喉咙里逸出一丝呜咽,白凝咬牙忍住,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声音却难以控制地随着他的动作颤抖起来:“五哥,您喝多了酒, 一时糊涂了,我不怪您。可是哥哥姐姐们都在附近,闹起来的话,大家脸上都不好看。而且,如果小佑明天酒醒后发现了什 么,您觉得他会善罢甘休么?您说……何必呢?” “呵。”相乐生非但毫无顾忌,反而被她的话逗笑,“不嫌累的话,你就叫吧,不过我还是建议你省省力气。” “至于小佑……”他短暂松开她,看了眼近在咫尺睡得喷香的傻弟弟,眼中笑意加深,平静的语气中暗藏霸道,“随便他闹。 阿凝,我想你还不太清楚,整个相家,如今都是靠着我,才能锦衣玉食纵情享乐的,除非他们想要被我扫地出门,不然你看谁 敢和我过不去?” 白凝的面色瞬间变得雪白,倔强地瞪向他:“可我不是你们相家的人,你这样是在犯罪!” “嘘——”相乐生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从她手里把手机强行夺了过来,丢进半满的醒酒器,手机遇到红酒立时报废。 他慢条斯理地扯松领带,解开颈间的三颗纽扣,露出白皙精健的胸口,笑道:“阿凝,你是在主持法制节目吗?我很清楚自己 在做什么,不需要你一遍又一遍提醒。” 白凝再也撑不住,拉开相熙佑的手臂,一边高声呼救一边往门外跑。 门锁也不知是怎么设置的,她怎么扭转都打不开,急得要哭,喊叫声越发尖利,却根本没有人过来察看。 “乖,别闹了。”相乐生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像是在哄一个不太听话的孩子一样耐心温和,“我说过的,这是我自家的产业, 你省点力气,留着待会儿慢慢叫。” 一只手揉上她胸前的饱满,另一只手摸索到裙底,去扯她穿的打底裤。 白凝如何肯就范,立刻回过身,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掌印横在俊朗的脸颊上,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散下来几绺,平添了几分邪魅的气质,相乐生被她打得顿了一顿,旋即更加兴 奋,扯住她拼命挣扎的手臂,把她按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混蛋!变态!禽兽!神经病!快放开我!”白凝大喊大叫着,和他厮打在一起,却碍于男女之间天然的体力差异,很快被他 钳制住。 相乐生邪肆地笑了,把她的双手举高,按在头顶,低下头品尝他觊觎已久的红唇:“继续骂,你骂我一句,我就干你一回。” 仰靠在沙发上昏睡的相熙佑被他们制造出来的激烈动静吵醒,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前一片朦胧,只能依稀看 得清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影。 他口齿不清地咕哝道:“吵什么?好烦哦……” 白凝抓住救命稻草,大声喊:“小佑,快救我!我……唔唔唔!” 相乐生从桌子上取下一块干净的毛巾,堵住了女孩子的嘴,不甚在意地哄道:“睡你的吧,我们小声些。” 相熙佑“哦”了一声,躺倒在沙发上,调整了个舒适的睡姿,又会周公去了。 相乐生把灰蓝色带云纹的领带解下,当做绳子将白凝纤细的手腕一圈一圈缠好,打了个死结。 他捉住白凝踢过来的双腿,用蛮力快准狠地把裤子拽了下来,抓着她玲珑的脚踝,往前一压一折,摆成个双腿大开任人宰割的 姿势。 白凝快被这羞耻的状态气哭,又不愿露出软弱的一面助长恶人气焰,含着泪把脸扭向一边,不愿看他。 相乐生也不生气,牵着她的腿放在自己后腰上,双手从她毛衣下摆摸进去,一路往上,强行挤进尺寸恰到好处的内衣里,捏了 捏她的胸。 “有点小。”他给出个十分客观却分外欠揍的评价,立刻遭了白凝一记又愤恨又厌恶的白眼。 “乖,不生气。”相乐生嫌衣服碍事,把毛衣整个掀到胸口上方,隔着豆沙色的胸衣去吻她乳房正中间微鼓的茱萸,“以后五 哥多给你揉揉,会长大的。” 新御书屋:Hdτ99.Něτ 平行世界番外:Lamb of god(4)涧中冰(主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白凝呜呜叫着,扭动着腰身抗议。 “隔着衣服吃不舒服是么?”相乐生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把轻薄的布料往下扯了扯,白嫩嫩的乳肉立刻带着樱粉色的珍珠跳将出来,像白色奶冻上点缀着一勺鲜艳欲滴的草莓果酱,看得人眼馋,“弟妹是不是喜欢这样?” 带着已经肿起的指痕,俊脸埋进香软的少女乳房里,裹住奶头用力吸吮,发出色情的“啧啧”声。 被他“弟妹”的称呼气得俏脸一阵红一阵白,白凝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男人生猛中带着挑弄的动作彻底打乱阵脚。 最敏感的部位被他咬得发痛,舔得发痒,难受得要命,却分外没有骨气地探出了头,无声迎合。 他敏锐地感觉到了她的反应,贴着她的乳沟低笑,胸腔愉悦的震动顺利传播到她的身体:“舒服吗?” 白凝不愿意服输,凶巴巴地瞪着他。 她不知道,她这副生机勃勃不肯屈服的样子,反而更加合他心意。 哪只猛兽愿意玩一只蔫巴巴的猎物呢? 越生龙活虎,越聪明伶俐,才越具有挑战性,越耐折腾,能够让他玩得更畅意,更长久。 相乐生把双手伸到她背后,解开了内衣的搭扣,却不急着松开,而是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和脊背,像在爱抚一个娃娃。 可惜,佳人不解风情,体力恢复了些许之后,又开始踢打挣扎,小脚“砰砰砰”地踢在他腰际和小腹的肌肉上,也不嫌疼。 她不顾惜自己,相乐生却不舍得好不容易看中的宠物受伤,捉着她的脚,在发红的脚心亲了亲。 这下子,更像个变态了。 他迎上白凝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宠溺道:“阿凝,不要闹了,不然我就把小佑捆起来,用凉水泼醒他,让他看着我操你。” “唔唔!”白凝水目圆睁,燃着怒火,分外不给面子地顺着他的动作踹上他的脸。 相乐生早有防备,轻轻松松地躲过,叹了口气:“你这样不听话,我只有狠狠心,好好教教你规矩了。” 话音未落,他便将手指探进她的底裤里,搜寻贝肉里藏着的花蒂。 白凝浑身绷紧,如临大敌,扭着腰不让他得逞。 可是,她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这会儿被男人强硬地压制住,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脱了水的鱼,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等她气喘吁吁、筋疲力尽之后,相乐生志在必得地笑了笑,开始对这具温软的娇躯为所欲为。 他褪下她豆沙色的内裤,慢条斯理地在最敏感脆弱的阴蒂附近揉来碾去,粗粝的指腹轻轻按压着,上下快速滑动,食指还探进了紧窄的小穴里,戳刺抽拉。 身体的反应不由白凝控制,很快,她便面色微红,泄出一大滩透亮的水液。 “真敏感。”相乐生舔了舔她的唇,毫不吝啬地赞美,“我对你越来越满意了,这可怎么办?” 白凝自知难逃魔掌,也不再反抗,闭上双眼不去看他,暗地里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权当是被狗咬了一口,等捱过去这场噩梦,她就立刻报警取证,把这个禽兽送进大牢。 温热的气息忽然喷在最脆弱的肉粒上,刺激得白凝浑身颤抖,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目。 男人匍匐在她身下,张开嘴,对着哆哆嗦嗦的花穴又吹了一口热气。 高挺的鼻尖对着穴口深深嗅了嗅,他的脸色微有些冷,声音也阴沉得厉害:“真脏,里面全是男人鸡巴的味道,小佑操过你多少次?” 这耻度突破白凝的承受能力,她羞愤地想要把双腿阖上,却被相乐生箍着膝窝,分得更开。 疯子,真的是个疯子。 明明是他强取豪夺要奸污她,现在竟然敢嫌弃她不干净? 相乐生哼了一声,自说自话:“没关系,五哥帮你洗干净。” 他抬起手,从茶几上冰镇着香槟的木桶里取了块四四方方的冰块,不等她反应,便用手指送进了她体内。 “唔!”因酒意和挣扎而燥热的身子忽然被冰冷侵袭,白凝呜咽着挺了挺腰身,阴道里的软肉却下意识把冰块吞得更深。 热意迅速被冰晶吸走,敏感的内壁变得冰凉一片,又木又麻,更深处的宫口里却因这可怕的刺激流泄出热热的淫液。 相乐生高举着她的腿,耐心地观察着穴口分外频繁的收缩,等到冰块差不多全部融化,这才松开她,让混合着蜜液的冰水因着重力的作用缓缓流出来。 接着是第二块,第三块。 直把白凝折磨得娇声呜咽,花心颤抖,他才终于停下动作,低下头细细嗅闻,满意道:“可以了。” 他松开腰带,把已经硬到快要爆炸的欲龙释放出来。 尽管已经有所准备,白凝还是被那巨大的尺寸骇到深抽一口冷气。 “比小佑的大,对吗?”相乐生抬头打量了一下她僵硬的表情,唇角微勾,握着性器的根部,指引着龟头在花穴附近戳刺。 分明的棱角刮过穴口的软肉,湿漉漉的小嘴害怕地收缩起来,拒绝他的入侵。 贝齿紧咬毛巾,白凝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写着抗拒,却还是阻止不了那骁悍可怖的硬物,一点一点插进她的身体里来。 温热的肉棒捣进冰冷麻痹的小穴里,给人一种将要被烫伤的错觉,饱受摧残的甬道缠得更紧,和他刀兵相见,近身相搏。 强行入到冠状沟的位置,穴口已经被撑成透明的薄膜,相乐生微阖上双眼,细细体会丝滑紧致的触感,几乎要忍不住整根捣进去。 但雀儿太娇贵,他不舍得第一次就把她往死里操。 “放松。”他一手揉着鼓鼓的花蒂,另一手掐着她的奶尖刮磨,“我不想把你干裂,别绷这么紧,受罪的是你。” 即使对他的所作所为唾弃怨恨到了极点,白凝的理智也提醒她自己,他说的没错。 隔离掉内心的反感抵触,竭尽全力放松身体,甬道仍然被他撑得又酸又胀,那根硬物所过之处,所有的褶皱都被碾平,所有的嫩肉都被撑开,带来的侵占感超出她的想象。 白凝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容器,已经不堪重负,马上就要坏掉。 可阴道的韧性到底是很好的,她竟然一点一点把他容纳了进去。 根部送进去的那一刻,沉甸甸的囊袋叩击在她花穴下方的皮肉上,发出一声闷响。 好像是他在对自己罔顾人伦道德的强势占有,做出了趾高气扬的宣告。 相乐生已经忍到极限,脑子中最后一根弦彻底绷断,扣紧了她的腰肢,从慢到快肏干起来。 适应了过大的尺寸,白凝也渐渐感觉到远比平日里汹涌澎湃的快感。 他操得又狠又重,屡次把她顶撞得往前移动,又很快箍着她的腰拖回身下。 那根性器长着棱角分明的龟头和青筋暴起的茎身,全方位碾压式地照顾到她体内所有的敏感点,“噗嗤噗嗤”飞快捣弄着,把冰寒的内里暖得一片火热,制造出源源不绝的淫液,又把淫液捣成绵密的白沫,糊在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像一团团打发的奶油。 快感一层又一层,很快积蓄到最高,被他毫不惜力地撞击着花心,一下两下,白凝痉挛着身体泄了身。 一大波阴精喷洒下来,他不见疲态,反而越发勇猛,在惊颤着的软肉里横冲直撞,胡搅蛮缠,欺负得白凝胡乱摇头,眼泪乱飞,小脚有气无力地在他腰间挣动,几乎被这过于激烈的快感弄晕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相乐生拔出了她嘴里塞着的毛巾,而她被他死死压着,亲着舔着,全力肏干着,愤恨不甘地发出绝望的哭叫。 “你……你这个……死变态……呃啊……有种你……你就……杀了我……”手腕在剧烈欢爱时无意识的挣扎过程里,已经被领带勒出道道红痕,她的脸上、胸口、腰腹、大腿上,也布满了他留下来的吻痕和指印,看起来凄惨又艳丽,是相乐生亲手制造出来的工艺品。 快把她送到下一次高潮的时候,感知到软肉疯狂的绞动,相乐生恶劣地缓下动作,想从她嘴里逼出一句软话:“舒不舒服?想不想让五哥狠狠操你的小浪穴?” 白凝双目失神,迷迷蒙蒙地看着他,眼睛里好像装着水中花,镜中月,美丽又飘渺,稍纵即逝。 “快说!”相乐生又狠狠捣了她一记,薄唇含住她小巧圆润的耳朵尖,把沙哑的声音尽数送进她耳朵里,“五哥干得你爽不爽?是不是比小佑厉害?喜不喜欢?” 白凝要哭不哭的,轻启红唇。 下一刻,她忽然挺起腰身,用力咬向满含期待的男人宽阔的肩膀,牙齿撕裂皮肤,深深嵌入血肉,鲜血立刻流了出来,在她发白的嘴唇上点染一抹艳丽的色泽。 “嘶——”相乐生没提防她还有抗争之力,疼得闷哼一声,血迹打湿了雪白的衬衣,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却更粗大了一圈,“咕唧咕唧”地捣弄得越加疯狂,“敢咬我?呵,是我小看你了。你这么有趣,我怎么舍得杀了你?要死,也是被我操死。” 他是说真的。 新御书屋:Hdτ99.Něτ 平行世界番外:Lamb of god(5)笼中鸟(主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发现自己挑中的“金丝雀”本质上竟然是只美丽又倔强的母豹,相乐生不但不觉扫兴,反而越发兴奋难耐。 任由她紧扣着牙关,把伤口撕裂得更深,他将疼痛和对她的兴趣尽数转换为炽烈的欲望,托稳了她的雪臀,低头缠绵温柔地舔吸着她修长的颈项,入得更深更重。 “啪啪啪”的捣穴声在静谧的密闭空间里显得十分响亮,与之一同扩散弥漫的,还有越来越浓重的淫靡味道。 那是挥洒的汗水、不断沾染到她雪白肌肤上的唾液、他肩膀未愈合的伤口处流下来的血液和黏腻淫液的混合味道,像最浓郁最具有侵染性的信息素,将这场激烈的性交推往更加失控的边缘。 “唔……”白凝终于受不了这几乎把她撞散架的交媾,呻吟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牙齿,卸去力道。 令人反胃的血腥味充斥口腔,她干呕了两下,豆大的泪水落在他血肉模糊的肩膀上。 伤口处传来剧烈的蛰刺感,相乐生闷哼一声,偏过脸衔住她的红唇,和她分食自己温热的鲜血,性器深入到尽头,抵着那个更小的宫口,缓缓摆动腰身碾磨。 相比起这样温柔如水的磨人手段,白凝倒宁愿他粗暴一点,毒辣一点,自己也不至于难忍这过电一样的快感与瘙痒,发出暧昧的细弱娇吟。 “滚开……你……呜……”她想要怒骂他,想要羞辱他,想要告诉他自己对他这样的做法由衷地感到恶心,可是所有的声音都被他死死堵住,唾液也被他吸卷入口,整个人由于缺氧,快要喘不过气。 相乐生磨上十几下,忽然后撤,重重地撞上去,立刻感觉到肉壁上的软肉疯了似的裹缠上来,百般留恋,不舍得松口。 他松开她的唇,牵出一线透亮的银丝,然后托着她软嫩的奶子,爱怜无比地舔过去,腰臀抽送不停,速度越来越快。 白凝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脑中现过一片白光,不由自已地尖叫着到了高潮。 “小逼是不是爽翻了?看来是很喜欢五哥干你啊……”相乐生低笑着得出结论,在她越来越紧的阴道里势不可挡地猛力插送,眸色深暗,显然已经到了喷发边缘。 “不……”白凝有气无力地摇着头,捆缚在一起的双手徒劳地推搡着他的胸膛,做着最后的挣扎,“别……王八蛋……你……不许射进去……” 相乐生急促地喘息着,把大量浓稠的精液抵着宫口射进了她的子宫,喷射的力道之大,让白凝止不住颤抖起来,泪如雨下。 “混……混蛋……”她以为这场噩梦已经结束,抬手胡乱擦拭着眼角的泪水,愤怒地瞪着他,不愿在他面前示弱,“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快放开我!我要回家……” 她要去派出所报案。 相乐生满意地长舒一口气,旋即被她的天真逗笑,爱怜地揉揉她凌乱的头发,抽出疲软的性器。 哗啦啦的精水和蜜液立刻从那个被他肏红了的小口里争先恐后涌出来,发出特殊的味道,把身下的地毯打湿了好大一片。 他把她拦腰横抱起来,往沙发里相熙佑躺着的方向走。 隐隐察觉到这个男人要做什么,白凝白了白脸,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 相乐生把她正面朝下丢在相熙佑身上。 无端做了人肉垫子,熟睡中的相熙佑也不知道痛,下意识抱住投入他怀里的温暖女体,在她背上撸猫似的抚了两下,哼唧道:“宝宝乖,别闹……” 白凝手忙脚乱撑着少年的肩膀跪坐起来,两腿分开跨在他腰际,自己都能感觉到浓稠的液体从腿心滴落下来,淌在了相熙佑的牛仔裤上。 她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被一双大手拖住腰身往后一带,雪臀被迫抬起,短时间内再度偾张起来的性器抵在了湿淋淋的小穴入口。 白凝抖了抖,咬着唇道:“你……你疯了吗?你想干嘛?” 趴在正牌男朋友身上,被他的哥哥操,这算怎么回事? 粗大的肉棒已经不由分说地捅了进来,肉贴肉地熨帖着比方才还要紧致湿滑的内壁,相乐生享受地深吸一口气,俯下身握住她的奶子,咬着她耳朵道:“带你玩点更刺激的。” “刺激个头!变态!禽兽!你不是人!”白凝又羞又怒,俏脸红得像火烧了一样,和他托着她小腹的力量对抗,身子下压,企图逃离他的奸淫。 万没想到,他竟骤然放开手,顺着她的动作,猛然往阴道更深处一顶,两个人的重量结结实实砸在少年身上。 “唔!”相熙佑被二人压得闷哼一声,英挺的眉毛皱起,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他们一眼。 白凝的呼吸跳到嗓子眼,睁大眼睛和他对视。 相熙佑什么都看不清楚,嗓子由于醉酒干得厉害,含含糊糊地喊:“好渴……”他本能地按着她的后脑勺,砸吧砸吧嘴,吮住她水润的唇瓣。 白凝的身体僵得像块木头。 太……太过分了吧? 老天爷怎么能这么玩她? “小佑……你醒……唔……”他的舌头钻进来,绞着她不放,吸溜吸溜地喝着她嘴里的津液,吞掉了她开口的机会。 身后的恶魔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性器撤出寸许,又狠狠撞进去,逼出她一声带着哭音的吟叫。 一只少年白皙细嫩的手爬到胸前,下意识地揉捏着,像无数个交颈而卧的夜晚一样亲热缠绵,然后,和另一只属于成熟男人的手碰了个正着。 白凝低头看着这出格到令她崩溃的场景,小穴被相乐生不遗余力地快速捣弄着,神魂俱失,恨不得就此晕死过去。 可偏偏她被可怕又蚀骨的欲望鞭挞得格外清醒。 清醒到,她无比清晰地听见了相熙佑迷迷瞪瞪地问她:“宝贝儿……奶子痒了吗?怎么还自己摸上了……老公帮你……”也看见了,他对着自己露出的那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理智在悖伦与失贞的酷刑下备受折磨,身体却在超乎寻常的刺激与快感中赴往天堂。 白凝被相熙佑亲着摸着,被相乐生在后面狠狠操着,哭得嗓子都哑了,穴里的水泄了一次又一次,把相熙佑的裤子打了个湿透。 到最后,她已经没有一点儿力气,体软如棉地趴在少年胸前,大张着腿,任由男人胡作非为,花心被他操得熟烂,乖乖巧巧吮着他不知疲倦的粗大性器。 昏昏沉沉堕入黑甜乡的时候,耳边还回荡着肉棒抽插水穴所制造出的独特背景音。 天色发白的时候,房门终于打开。 身如宝塔站在门口等待的相天成看见满脸餍足之色的男人抱着个娇小的身影走出来。 黑色大衣严严实实包裹住女孩子的身子,只有一双雪白的脚在半空中轻晃,让人忍不住猜测,大衣底下,是否藏着一丝不挂的旖旎春光。 极具占有欲地把女孩往怀里藏得更紧,相乐生对里面扬起下颌角,上位者的傲慢有如实质向他压过来:“小佑这边,就交给你了,不要让他胡闹,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相天成挣扎地往熟睡着的少年看了一眼。 小佑应该是很喜欢白凝的吧? 虽然不舍得放手,可他更不愿意违逆相熙佑的心意。 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相乐生冷声道:“木已成舟,他接受不接受,都没有任何区别。” 言下之意,他已经铁了心要将白凝抢走独占,而相天成唯一能做的,就是劝住相熙佑,让他不要找死,妄图和相乐生作对。 相天成叹了口气,重重点点头。 抱着白凝上了车,相乐生帮她调整好舒服的姿势,看着乖乖靠在他怀里的娇美容颜,心情很好地勾起唇角,在她眉心印下一吻。 电话里,他吩咐一早就在别墅等待的管家:“联系林设计师,我需要订做一个笼子,纯金打造的,卧室大小,要求精巧漂亮,对了,还有脚镣……” ———————— 今天双更,第二更在下午两点。 新御书屋:Hdτ99.Něτ 平行世界番外:Lamb of god(6)口中蜜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相天成端着餐盘走进房间的时候,对面果不其然砸过来…… 一只鞋子。 看清了突袭他的东西之后,本来能够躲开的动作顿住,他老老实实受了这一记并不算太重的攻击,古铜色的脸上留下个不太明显的鞋印。 “吃饭。”他木木地道。 少年气急败坏地冲他大叫:“放我出去!我要出去!你们难道还能关我一辈子吗?!” 那日醒来,知道了他素来畏惧大于尊敬的五哥竟然对自己的女朋友做了那样禽兽不如的事,他第一时间就要冲出去找对方算账。 可没想到,亲人们不但不帮他讨还公道,反而助纣为虐,软禁了他,不许他胡闹,败坏相乐生的“名声”,影响大局。 他更没想到,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相天成,这次竟然跟着所有人,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啊啊啊啊啊!!!”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相熙佑索性冲向一言不发的汉子,猴子一样爬上去,在他脖子上“吭哧”咬了一口。 不论是人还是动物,脖颈都是最脆弱的要害,相天成浑身的肌肉下意识绷紧,却没有阻止他。 形如困兽的少年磨着尖牙,在肌肤上咬出两排深深的牙印。 其实,他的怒火,有大半都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怒,剩下的部分,是浓浓的懊悔与沮丧。 相天成没做错什么,他只不过是在迁怒而已。 力道渐渐卸了下去。 “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相熙佑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被高壮的男人小心翼翼拥在怀里,“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要来抢我的阿凝?三哥,你知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阿凝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心口疼,我要被气死了!” 看见一向没心没肺的男孩子这样纠结痛苦,相天成心里本就摇摇欲坠的天平,终究是彻底地偏向了他。 他深吐一口气,拍了拍相熙佑的后背,低声道:“你别出面,我来想办法。” 纵使与相乐生为敌,要付出超出他所能承受的代价…… 只要小佑高兴,他也认了。 近来,相乐生心情很是不错。 新拘来的那只鸟儿,折腾了好长一段日子,他花费了大量的精力与时间,慢慢熬她。 她在床上装死,他就把为她量身定制的情趣用品在她身上一一试过一遍,撬开她那张倔强的小嘴。 她不吃食物,他就用柔韧的绳子把她一圈一圈捆起来,输上营养针,再用精液把她喂个饱。 这几天,她终于有了软化的迹象,肯乖乖用饭,他说话的时候,偶尔也愿意搭两句腔。 忙碌了一天,终于把手头的重要工作安排好,相乐生连晚饭也顾不上吃,驱车赶回别墅。 手里拎着的精致包装盒里,躺着枚小小的提拉米苏,根据他聘请的侦探传过来的资料,这是白凝最喜欢吃的甜点。 一贯清清冷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浅淡的笑意,他听见迎上来的管家第一时间汇报少女的情况:“少爷,白小姐晚上吃了半碗米饭,喝了一碗板栗红枣粥,已经睡了。” 管家想起什么,邀功似地补充:“白小姐说那道清蒸鲈鱼还不错,吃了小半条呢。” 相乐生闻言颇为满意,点点头道:“把这道菜加入固定菜单里,以后经常做给她吃。” 管家答应了,识趣地告退。 爬上楼梯,走过长长的走廊,他在尽头的房间驻足,推开了门。 穿着白色睡裙的少女躺在笼子角落的床上,睡得正香。 她赤裸的雪足上,铐着精铁打造的脚链,黑的铁,白的肌肤,构成鲜明对比,诱得他眸色立时便幽深下去。 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打开笼子,穿着黑色皮鞋的脚迈了进去。 白凝迷迷糊糊地睁了眼,看见是他,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坐起身缩向床角。 “我给你带了蛋糕,要不要吃一点?”相乐生假装没看见她的畏惧,把蛋糕盒放在桌上,拆开刀叉。 问完这句,他自顾自地叉起一小块蛋糕,送到她嘴边。 白凝温顺地张口,软嫩的舌尖探出一点,把甜品裹入口中。 他含住她的唇,和她一起分享提拉米苏所独有的甜蜜与苦涩。 手也顺着她的胸口,一路揉捏下去。 “哗啦啦”。 随着他越来越放肆的动作,铁链扯着脚踝,发出刺耳的声音。 相乐生低头看了一眼,她的肌肤太娇嫩,已经被金属折磨出一圈深红的伤痕。 “明天让管家给你上点药。”相乐生正在兴头上,握着她的小手,强势地令她圈住自己的阳物,挺腰耸胯,在她手心套弄。 白凝红着脸,虽然没有配合,却也并未拒绝。 被她罕见的乖顺哄得心头大悦,相乐生大发慈悲地掏出钥匙,解开了她的脚镣,哑声道:“算了,仅此一晚,下不为例。”如果她一直这样听话,他不介意给她再多一点自由。 白凝低声应了,黑亮的发洒落双肩,衣襟散开,露出被欺侮得青青红红的乳。 相乐生弯下腰,在她乳间深深嗅了一口,然后捉住挺翘的奶尖,含进嘴里。 这夜的欢爱,分外漫长。 第一次被她柔顺地接纳,相乐生吃个没够,恨不能把她揉进身体和血肉里。 等发泄终于告一段落,相乐生把少女拥在怀里,半软的鸡巴还塞在她的小穴中,沉沉睡了过去。 白凝安安静静地等待着,直到男人的呼吸变得平稳绵长之后,才极轻极缓地爬了起来。 她忍着厌恶,把男人的性器从体内抽出,裙子胡乱套在身上,不顾浊液顺着大腿哗哗啦啦往外奔泻的狼狈,拔腿就往外跑。 跑出几步,她身形顿了顿,又折转回来,抓起桌上的钥匙,把笼子从外面锁上。 然后,她怨毒地深深看向犹在沉睡中的禽兽。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少女逃命似的离去,全然不知,她的双脚刚踏出房门,面向墙里侧“熟睡”的男人,便睁开了一双雪亮的眼睛。 他冷笑一声,本就少得可怜的温情一瞬间褪了个干净。 一楼通往庭院的大门,是反锁着的。 相乐生在这方面似乎有着令人发指的强迫症,门锁精巧复杂,必须通过密码验证或者人脸识别才能出入。 时间不等人,白凝咬了咬牙,把长裙挽在大腿处,利索地打了个结,踩着墙角的壁炉爬上窗台。 从窗户跳下,跌在松软的草坪上,她倒没有受伤,只是小腿肚和手臂上,都沾了不少泥土。 别墅防卫森严,奔到门边的时候,值班的保安立刻察觉,打着刺目的灯光照过来,厉声道:“谁?” 白凝理了理凌乱的长发,怯怯弱弱道:“是我……” 主人带了个女孩回来,还把她囚禁在楼上的消息,算得上是个重磅的桃色八卦,早在佣人之间传遍,上岗没多久的小青年也有所耳闻。 他打量了两眼脸色苍白的少女,只觉得对方柔弱又美丽,再配上衣衫不整的模样和身上的脏污,像个不小心折堕凡间的天使。 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地就柔和了些,青年低声提醒:“你怎么跑出来了?快回去!” 他看见女孩子满脸惊惶,忍不住安慰:“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快回去,别被人看见!” 敏锐地察觉到保安的友好态度,白凝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低头盯着赤裸的脚尖,小手掩着露出些许春色的衣襟,抽噎道:“哥哥……求求你放我走吧……我还没成年……相乐生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青年被她这模样诱得口干舌燥,说话结结巴巴:“不……不是我不想放你走……实在是……”他找到这样一份体面又收入丰厚的工作,真的不容易,他也为难。 白凝扯掉脖子上挂着的,相乐生前几日送的金丝雀式样的钻石吊坠,一步步走近青年,往他手里塞:“哥哥,这个送你,应该能卖不少钱的,你放我过去吧……” 柔滑细腻的手指蹭过他掌心,青年心跳如鼓,完全没有发觉另一只小手悄悄溜到他腰间。 白凝抽出电棍,打开开关,翻脸无情地把青年电晕过去。 身后有远光灯亮起,家庭安保系统“嘀嘀”响起警报声,像催命的咒语。 白凝骤然变色,来不及回头看,往前面漆黑的夜色里一路狂奔。 别墅位置偏僻,四周荒无人烟。 因此,相乐生并不担心她会跑出自己的手掌心。 他甚至慢条斯理地抽了两口烟,给她留了点逃跑的时间,这才把香烟按在烟灰缸里碾灭,抬脚踩向油门。 给人逃出生天的希望,又在无限接近光明时,一把将对方拖回来,是最有趣的一件事。 漫长到似乎没有尽头的公路上,风声在耳边大作,脚底传来刺痛,似乎是被什么尖利的东西硌破,流出湿答答的液体。 肺部由于超出负荷的长时间跑动,已经濒临极限,她剧烈喘息着,脚步渐渐迟缓下来。 身后很远的地方,一辆纯黑色的法拉利破开黑夜,气定神闲地驶过来。 白凝耗尽了最后的力气,绝望地瘫坐在地。 这时,身前亦有一束光,打在了她身上。 她抬手遮挡着眼睛,往前面开过来的,离她更近的车里看,却什么也没看清楚。 相乐生眯了眯眼睛,心里涌上不好的预感,骤然将油门死踩到底。 一辆深灰色的吉普在接近白凝的地方来了个急转弯,发出刺耳的刹车声。 副驾驶的车门被推开,一个低沉却不啻于天籁的声音对她道:“上车。” ———————— 番外完~ 后续如何发展,大家自行想象吧,哈哈哈哈哈~ 明天继续主线。 第一百零六章初学者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周五下班的时候,白凝刚走出学院大门,便被梁佐的车拦住。 男孩子摇下车窗,桀骜不驯的脸上神采飞扬,似乎心情不错:“老师!快上车!我——” 他瞟了瞟不远处走过来的两名老师,到底知道些分寸,改口道:“你最近总帮我补课,我爸想感谢感谢你,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订了餐厅,老师给个面子?” 今晚相乐生出去应酬,要很晚才回家,白凝时间充足,便没有拒绝,坐上副驾驶的位置。 她今天穿得休闲,白T恤配蓝色的牛仔裙,长发挽起来,妆容淡雅,看起来像个女学生。 梁佐心里发痒,右手不老实地伸过来,隔着裙子摸向她的大腿,坏笑道:“让我看看,老师穿内裤了没有?” 白凝眼疾手快地挡住,眼尾上挑,横了他一眼,嗔道:“还在学校呢,你急什么?我又不会跑。” 被她这又媚又凶的一眼撩得心火旺盛,梁佐也不生气,飞快地在她滑腻的手背上摸了一把,踩下油门:“行,听你的,晚点儿到了酒店,我再好好检查,先陪我吃个饭。” 联想到上次吃饭时不自在的处境,白凝果断否决:“我不饿,你想做什么快一点,我十点之前要回家。” 梁佐被她这格外冷酷无情的约炮态度气得心口一堵,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阴阳怪气地道:“老师都三十多岁了吧?怎么还跟个青春期的小姑娘似的?还搞宵禁这一套?小时候是不是很喜欢看灰姑娘的故事啊?十点不回家水晶鞋南瓜车就消失了吗?” 白凝早就掐准了他的七寸,闻言也不生气,专说刺激他的话:“水晶鞋南瓜车没有,老公倒是有一个,唉,没办法,我老公很紧张我的,担心我在外面遇到坏人不安全。” “你!”梁佐猛踩刹车,转过脸瞪向她柔美的侧颜。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他忍着气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白凝并不理会他。 梁佐深呼出一口气,实在不想每次在一起的时间都在斗嘴和做爱中度过,按捺下自己的坏脾气,好声好气和她商量:“我约了几个哥们儿一起吃烧烤,你就跟我过去坐坐,最多半个小时,咱们就走。” 白凝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你带着老师参加聚餐算怎么回事?你脑子没问题吧梁佐同学?” “不是老师!”梁佐烦躁地打断她,不知道为什么俊脸有些发红,不自在地解释,“是……是女朋友,你、你就装作是我女朋友,给我撑撑门面!” “哦——”白凝撇撇嘴,讥诮地笑笑,“不行啊,老师年纪太大,哪能和小姑娘比,去了也是给你丢脸。现在时间还早,要不你再换个人?” 梁佐被她噎得脸色铁青,手握成拳往方向盘上狠狠砸了一记,却拉不下脸和她道歉。 白凝打了个哈欠:“梁同学不是万人迷吗?大把的小姑娘愿意竞争上岗,肯定没问题的,要没事我就先回家了。”说完转身准备下车。 “我不要小姑娘!”梁佐皱眉“啧”了一声,暴躁地磨了磨牙。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经搭错,朋友们发出邀约的时候,鬼迷心窍地就说了一句“我带我女朋友一起过去,给你们开开眼。” 朋友们在微信群里纷纷起哄,问他这次找的是清纯大学生还是嫩模网红,有多漂亮,打算玩多久。 更羞耻的是,他竟然像个脑残似的回了几个字“别胡说,我这次是认真的。” 认真你大爷啊。 回过神来,他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简单粗暴地中断这个话题:“算了算了,不去就不去,我们去开房。” “嗯。”白凝无可无不可地点了头。 准备发动引擎的时候,梁佐往外后视镜看了一眼,忽然发现,自己停的地方,正好在图书馆门前。 这几天图书馆外立面整修,暂时封闭,不许学生出入,这会儿装修工人业已下班,四周空荡荡的,杳无人迹。 一个念头忽然转了上来。 梁佐推开车门,对白凝道:“下车。” 白凝一动不动,狐疑地对绕过来给她开门的梁佐道:“你又发什么疯?” 梁佐不怀好意地笑笑,凑到她耳旁,低声道:“老师,老在酒店玩太没劲了,今天咱们换个地方。” 白凝蹙起眉头,不赞同地看向他:“不行。”不用想也知道,他挑的地方一定又不安全又不干净。 “你再不下来,我就要动手抱你咯?”男孩子似商量似威胁地捏捏她白嫩的耳垂,跃跃欲试。 白凝叹口气,认命地下了车。 暮色渐深,夏夜的风带着白日里的燥热,拂在人脸上身上,不但没有降温的功效,反而令人越发觉得憋闷。 梁佐带着白凝挑了个隐蔽的角落,率先弯腰钻进脚手架外层蒙着的绿纱里,去前面探路。 不多时,他得意洋洋地跑回来,撩开纱幔,对白凝递出手:“老师,来,跟着我走。” 白凝仰头扫视了一圈,确定没有摄像头,这才扶着梁佐,跟着钻了进去。 一同做坏事的紧张感,快速挑起了梁佐的兴奋,他揽着她的肩,凑过来重重亲了她一口,脸上是天真赤诚的雀跃。 白凝也被气氛所感染,她从小到大循规蹈矩,鲜少做这样出格的事,偶尔来一次,似乎是个有趣的体验。 内心的抵触情绪散去不少。 梁佐纵身跳上将近一人高的窗台,半趴在上面,伸手拉她:“老师,试试看,能上来吗?” 白凝借着他的力,双手攀上边沿,赖于常年健身的良好基础,腰腹用力,脚在墙壁上一蹬一踩,分外流畅地跟着坐在了窗台上。 被她这一手弄得有些意外,梁佐吹了声口哨,笑道:“可以啊,老师身手不错!” 借着明朗的月色,白凝看到少年鼻尖上沾了抹脏污,也不知道是在哪里蹭到的,配上出离俊俏的脸和兴高采烈的表情,像只淘气的花猫。 她下意识伸出手指,帮他一点一点擦干净。 黑夜,本就是各种脆弱情绪萌发生长的良好环境,女人温柔的脸庞近在咫尺,轻缓的呼吸带着令人心醉神迷的淡香,梁佐一时看得痴了。 等回过神来,他已经吻上了她的唇。 新御书屋:Hdτ99.Něτ 第一百零八章心之全蚀(白凝X梁佐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白凝屏住呼吸,抬头有些惊惶地看向梁佐。 第一次看见她这样柔弱无助的模样,一股豪气油然而生,梁佐男子汉一样捏了捏她的腰,无声安慰。 大不了他站出来,打发来人就是了,理由么,就说自己夜里睡不着觉,纯粹出于好玩,翻墙进来看看。 他知道轻重,如果是自己一个人担着,最多也就是个警告处分;要是把白凝拖进来,让别人知道她和学生在图书馆偷情,事情可就大了。 想出了应对之法,梁佐的心情轻松起来,趁着女人受到惊吓反应慢半拍的机会,将仍然坚挺的性器又往深处送了送,马眼紧贴上她的宫口,享受要人命 的夹弄。 白凝慌乱地瞪了他一眼,情欲却在他缓慢的磨动和旋转中,快速复苏。 “有人吗?”那道声音又近了些,手电筒的白光跟着散进来,扑在地上和书架上,照亮昏暗的场馆。 梁佐抱着白凝往更隐蔽的角落躲了躲,在移动的过程中,还有心情顺着她躲避的动作把肉棒撤出来大半根,又挤到她身前,更用力地送进去。 “噗”的一声,白凝清晰地听到了鸡巴入穴所发出来的淫乱声响。 她美目喷火,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隐没在男生的皮肉之下。 梁佐疼得龇牙咧嘴,回报给她更为狠重的研磨。 两个人的胸口紧贴在一起,下体也紧密相连,给人一种他们本该是这样的错觉。 梁佐忽然有些恍惚。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就好了。 “怎么了?”另一道脚步声走近,阻止了原先那人往她们这边过来的动作。 “哦,刘哥,我好像听见这个场馆有声音,过来看看。” “估计是老鼠吧,改天请示一下领导,买点灭鼠药杀杀。”另一人不以为意,“走,小莫,上我那儿喝酒去,我再让你嫂子炒两个菜!” 两人渐渐远去,灯光也随之湮灭不见。 等到这静谧持续了很久,白凝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梁佐复又加大动作幅度,快速肏弄着因为紧张而愈加销魂的柔软身体,不以为然道:“老师,你别怕,有我呢!是我非要带你来的,如果刚刚那个人走 过来,我就出去背锅,不会连累你的。” 算他有点儿良心。 危机度过,白凝便不再纠结这些事,放松了身体,心无旁骛地和他交欢。 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少年没够似的,趴在她身上吸了会儿奶子,性器又硬了起来。 “我还要。”他沙哑着嗓子道,像个要糖吃的任性孩子。 白凝也有些意犹未尽,便顺从地由他翻了身子,双臂搭在放书的隔层上,腰身下压,臀部上翘,被他从后面入进去。 书架被他顶得一下一下乱晃,架子上几本专业书籍受到无妄之灾,“噼里啪啦”砸在地上,横七竖八。 双乳被他肆意揉弄着,臀缝里火热的性器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少年在她耳边说着疯话:“老师,在这里干你,你是不是也特别有感觉?嗯?下次在教 室干你好不好?我要把你抱在怀里围着教室操一圈儿,让所有同学都看着,他们平时的意淫对象被我干得下面喷水的骚样儿,我要让你喷出来的东西溅 到他们脸上,馋死他们!他们只配舔你的水,只有我才能操你!” 意淫归意淫,想起那样的场景,也确实会让他亢奋不已。 但若是真给他这样的机会,梁佐认真想了想,他应该也不会付诸实践。 老师这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小秘密,是他必须藏着揣着的宝贝。 他才舍不得让别人看见老师的风情与浪荡。 白凝被他的话语刺激,低声呜咽着泄出大股阴精,尽数浇在男孩子龟头顶端。 肉棒泡在温热的水里,梁佐也有些忍不了,咬着牙又抽插了百余下,射了出来。 他缓了缓心神,殷勤地帮她整理衣衫,看她并未拒绝,心里极为受用,却偏要嘴贱:“老师总是不乖,非要我狠狠干过才肯听话。”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他要把她彻底搞到手,让她主动脱光衣服,扭着屁股求他干。 餍足之后,白凝有些疲倦,坐进梁佐的车里后,便倚着车窗,看外面的夜景。 “累了?”梁佐笑着理了理她柔顺的头发,“老师,我是不是越来越厉害了?” 白凝忽然开口:“梁佐,今天是十五号。” “什么?”梁佐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嘴角还挂着愉悦的笑,“十五号怎么了?” “三个月了。”白凝平静地回头看向他,“我们约好的时间期限已经到了。” 脸色骤然难看下去,梁佐目光冷冷:“所以呢?” “所以,”白凝接着他的话往下说,“从明天开始,我们回复到原来的师生关系,你把当时留的备份销毁,我也不会报警抓你……” “老师,几分钟前,我的鸡巴还塞在你的小浪逼里,把你干得啊啊直叫。”梁佐打断她的话,眼角的红痣有些黯淡,表情也越来越阴冷,“你现在就跟 我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好笑吗?” “梁佐,你不会是想要赖账吧?”白凝并不被他的情绪影响,平静又冷淡地问。 “白凝,我刚刚是不是不够卖力,还没把你操老实是吧?”梁佐根本就不愿意和她讲道理,倾身压过来,把她困在座椅上,“装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给 谁看呢?老子给你舔穴的时候你不是很爽吗?你那些高潮不是我给的吗?床上处处顺着你的意思,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下了床你他妈立刻就翻脸不认 人了?” “你想怎么样?”白凝面无表情地问。 “我不想怎么样!”梁佐怒吼出声,“老子要继续操你的逼!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操哭你操烂你!直到老子玩腻为止!他妈的什么时候轮到你 甩老子了?要甩也是老子甩你!” “我要是不答应呢?”白凝嘴角微勾,神情鄙夷,“你就继续用见不得光的手段诓骗我,设计我,迷奸我?或者把那些视频拿到礼堂的屏幕上放,让全 校的人都观赏观赏?还是直接寄给我老公,我爸爸,害得我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抓着座椅靠垫的手由于愤怒轻微地抖动着,少年的脸上褪去全部血色,青白扭曲得像位阎罗,颤声道:“你——你——” 他想问,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卑鄙无耻不择手段的人吗? 可他说不出这话,因为她讽刺他的话语,一字一句,全是三个月前从他嘴里放出来的威胁。 他想破罐破摔一口承认,告诉她,如果她不听话,他确实会做出那样丧心病狂的事。 可是……他害怕会把她推得更远,更怕看到她鄙夷嫌弃的表情。 时至今日,他已经和她肌肤相亲过许多次,见过她可怜可爱诱惑艳丽的另一面,万一……万一她不肯屈从,坚持要与他玉石俱焚,他真的承受得了随之 带来的可怕后果吗? 从少年复杂纠结的神情里,白凝已经读懂了他的心理转变,垂下睫毛压下眼底胜利的笑意,做出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烈态度,用力推开他,语气强 硬:“你连最基本的契约精神都不肯遵守,只会让我更加厌恶。我们之间的关系到此为止,你想怎么闹腾都随便你,我不可能再做出任何妥协。” 她推开车门,走进无边的夜色里,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梁佐面如死灰地瘫坐在驾驶位上,混乱的脑子里一会儿冒出一个计划,却没有哪一个能让他满意。 她是他玩过最有趣最喜爱的玩具,也是他…… 也是他第一个女人。 他怎么甘心就此放手? 新御书屋:Hdτ99.Něτ 第一百零七章 裙下之臣(白凝X梁佐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梁佐抱着白凝往里面走。 双腿死死缠在他腰上,白凝生恐自己掉下去,手臂揽住他的脖子,问:“你行不行?” 将这句话视为莫大的挑衅,梁佐眯了眯眼睛,揉着她的屁股往上耸了耸,让她感受自己胯间的硬挺:“你是不是对我的能力有什么误解?我马上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 额头抵着男孩子不算健壮却也并不瘦弱的肩膀,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海洋味道,清新又舒朗。 这小屁孩,竟然还偷偷喷了香水。 白凝无声地笑了,脸颊蹭了蹭他的脖子,仰着头去舔他的耳朵。 梁佐身体剧烈一抖,几乎要失手把她丢在地上,又羞又怒地喊:“你干嘛!”耳根却不争气地红了。 “这么凶做什么?”白凝撅起嘴巴,模样有些委屈。 “…………”梁佐和她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才继续往前走。 他偏着头往她这边蹭,别别扭扭道:“再舔两口。” “不要。”男孩子坚挺的性器硌得她有些难受,白凝不自在地扭了扭,“你放我下去。” “我不!”梁佐把她抱得更紧,抬头在夜色中努力分辨每个场馆上面的标识,“老师,你喜欢人文馆还是天文馆?” 他的脚步停在最右侧一个小型场馆门口,嘴角咧起:“还是这个吧,最适合老师了。” 白凝抬头看了看。 自然科学馆。 把她抵在摆放量子物理学术书籍的那一排书架上时,由于过度的兴奋,少年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 单是想一想,他即将在象牙塔中最神圣最严肃的图书馆里,在和老师学科密切相连的场馆中,在各类专业书籍的包围下,把她端庄的表象彻底撕裂,把她扒得一丝不挂,挺着欲根狠狠插进去,听她骚媚婉转的呻吟声在这寂静的大厅内一遍一遍回响,他就觉得下体胀得快要裂开了。 唇舌嬉戏,口水声你来我往,黏腻不堪,他拉下她牛仔裙的拉链,一只手从腰际松开的衣料里探进去,钻到内裤里,包住她饱满的花户。 白凝被他吻得有些缺氧,身体夹在年轻火热的身躯和冰冷的铁架之间,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双腿自然微分,纵容他的放肆。 一根手指插进微湿的甬道,按揉抽送,抵着小小的凸起,轻轻抖动,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感,引起她一阵一阵颤栗。 男孩子聪明好学,不到三个月的相处中,已经足够熟稔她的身体,知道如何才能让她快乐。 他甚至已经明白如何将刺激叠加,在她变得紧绷之时,及时缓下动作,给她时间平复过于强烈的欲望,好酝酿下一次的高潮。 白凝从这别样的体贴里体味到小小的成就感。 紧致的阴道已经被他初步扩张,指缝里沾满了她分泌出来的淫液,她微阖双目,咬了下少年拼命往她口腔深处钻的舌头,夺取片刻喘息之机,然后命令道:“舔我。” 这两个字成功地将本就濒临失控的少年催化到激狂状态,他响亮地应了一声,眼睛亮得像火,二话不说跪了下去。 裙子落了地,梁佐急躁地把湿透的内裤褪下来,拉高她一条腿,安放在自己肩头。 如此,她散发着诱人气味的下体就对他完全打开了。 白凝俏脸薄红,双手扶住后面的架子,低头看着埋在她腿间的头颅,耳朵里全是舌头和软肉翻搅搏斗所发出的暧昧水声。 水淋淋的花液顺着男孩子的下巴往下流,弄脏了他的白色T恤,他却浑不在意,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面前这一个令他流连忘返的销魂肉穴里。 舌面绷直,模拟性器钻进越来越湿润的阴道里,每一下抽拉,都带出大量充沛的淫水,渐渐的,空气中每一个细小的粒子,都沾染上了她的味道。 “老师……我舔得你爽不爽……”男孩子“咕咚咕咚”咽下一大口液体,仰头盯着她的眼睛看,满脸写着“快夸我快夸我”。 白凝揉揉他的头发,挺着腰把自己更深地送上他的舌尖,声音轻微,带着情欲的沙哑:“好棒,老师很满意……” 梁佐闻言越发卖力,把她双腿都架在肩上,舌头“吸溜吸溜”地把所有的淫液舔干净,温暖粗粝的味蕾径直贴上她的花珠,对着那最敏感脆弱的一点发动猛烈攻击。 “呜……嗯啊……”白凝重重地抽着气,快感像刚开瓶的碳酸饮料中的气泡,一个又一个浮上来,迅速炸开,眼前闪过绚丽的光芒,尖叫一声,到了高潮。 她还没从极乐中回过神,梁佐已经迅速解开皮带,滚烫粗硬的阳物代替唇舌,插入腿心。 他调整着姿势,从不同的角度戳刺,由于她刚泄过身,双腿间黏腻得厉害,站位又实在不便于交合,好几次都从穴口滑了过去。 梁佐急得额头出汗,臂弯架住她一条腿,低头亲亲她的唇,另一只手从T恤下摆摸进去,重重揉着她的胸脯:“老师,我要进去,让我进去,我受不了了。” 白凝往他口袋里摸了摸,找出个避孕套,在他迫不及待的亲亲摸摸中,颇为艰难地给他戴上,然后扶住坚硬的龟头,引着他浅浅戳进穴口。 甫一找到入口,梁佐便再也忍耐不住欲火的折磨,一口气整根没入。 白凝被他有些粗暴的动作插得又是难受又是快活,皱着脸低吟一声,双手报复性地在他背上重重刮过,留下明显的指甲印记。 梁佐痛嘶一声,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却激动地跳了跳,一副受用得不得了的贱样儿。 他深深吸了口气,趴在她颈窝里平复过于亢奋的生理反应,骂道:“妈的!才几天没干就这么紧!你的小逼怎么这么贪吃?” 骂归骂,心里却是窃喜的。 从每次肏干她时所感受到的紧致里,他已经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老师的婚姻,十有八九并不如意,性生活一定不和谐,或者根本没有。 常年空窗,独自捱过凄冷黑夜的她,只能仰赖他来拯救。 也就是说,她是他一个人的。 这个认知让他止不住的开心,肉棒在夹得很紧的甬道里拔出小半截,旋即又快速捣进去,撞上宫口,引得她媚叫了一声。 “操!咬死我了!”他快速耸动着腰臀,一下比一下干得重,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脊椎都开始发麻,“老师是不是很想我的大鸡巴呀?嗯?夹这么紧……我今天好好给你松松,让你的小骚逼吃个饱,怎么样?” 白凝被他颠得一上一下,头发散下来披了一肩,脸上细细密密的全是汗,火热的硬物在身体里翻腾搅拌,又胀又酸,右乳陷在少年的手心里,被搓扁揉圆成各种形状,乳头还要被他不停地吸吮舔弄,上下失守,声音颤抖:“梁佐,你慢一点!嗯啊……别,那里不可以……” “慢了你的小逼怎么爽?”梁佐正在要紧处,不管不顾地乱插一气,肉棒在软肉的包裹中又胀大了一圈,笑得猖狂,“老师每次都是这样,嘴上凶巴巴地说不要不要,小逼却吸着我的大鸡巴不肯松口呢,老师其实很喜欢我,对不对?” 他面上不显,眼睛却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如果——如果她说喜欢——他就—— 一束白色的灯光忽然从门口照了进来。 两个人同时僵住身体,不敢再动。 “谁?”一个陌生的声音厉声喝问。 第一百零九章含苞欲坠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酷暑难耐,连茂密的枝叶里藏着的蝉都受不了这样的高温,有一搭没一搭地叫着,十足颓丧。 然而,今年的暑假,给苏妙留下的关键字,是惬意。 相乐生出钱,吩咐她在校外租一套公寓,等待他的宠幸。 看房子的时候,她有想过节省一些,把钱的大头打给母亲,分担哥哥结婚的压力。 可是,脑子里闪过相乐生喜怒莫测的脸,她打了个寒噤,还是打消了这样的小心思。 他那样锦绣丛中长大的贵公子,如果过来看见的是又逼仄又穷酸的小出租屋,恐怕会立马翻脸,调头走人的吧? 苏妙懂得轻重缓急,便狠了狠心,生平第一次奢侈了一把,花了不少钱在学校附近一个中高端小区里,租了套两室一厅。 房子是去年刚装修好的,家具家电一应俱全,且审美不俗。 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始终没有接到相乐生的电话,苏妙不由渐渐放松下来,有些雀跃地适应她的新生活。 这个假期,她不需要顶着烈日四处寻找兼职工作;不必踩着十公分的恨天高,穿着廉价又暴露的制服,在会场从早站到晚;或者强颜欢笑着,在充斥了 烟酒臭味和赤裸裸觊觎目光的夜场里跳一些在她看来十分侮辱自己专业水平的低俗舞蹈;更不用被迫应酬经理硬塞给她的那些油光满面、大腹便便的暴 发户,忍受着对方的咸猪手,陪酒又陪笑,收到微薄的小费,还要点头哈腰地向客人道谢…… 她好像拥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呢…… 这个家里,有宽达两米又松又软的大床,有三开门的大冰箱,有全自动洗衣机,还有简直是夏日救星的中央空调…… 苏妙弯弯眼睛。 一切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 相乐生不告而来的那天中午,苏妙正站在厨房里,打算用隔夜的剩饭配上一个鸡蛋和一根火腿肠,炒上一盘蛋炒饭。 听见门铃声,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手忙脚乱地关了火,解下围裙跑去开门。 临开门前,她又紧张地理了理头发,检查了一遍身上的穿着,确定自己并不难看,这才扭开门把手。 幸好。 幸好她早有准备,跟同学取经学了化妆的技巧,又狠狠出了一笔血,买了几件常用的化妆品,每天早上对着镜子认认真真收拾过自己,中午的时候还会 补个妆,生怕相乐生来一个突然袭击,撞见自己不漂亮不得体的一面。 “乐生哥哥~”她掩下心里条件反射一样涌上来的惧怕,甜甜地对他笑,又弯下腰拿出一早为他买好的男士拖鞋,“我给你准备了拖鞋,是新买的,很 舒服的。你想喝点什么?家里有咖啡,还有绿茶,要喝饮料的话,冰箱里有冰镇可乐……”她边说边小心翼翼看他,手指局促地捏住衣角。 相乐生扫了眼浅灰色的拖鞋,并没有换上,抬脚径直往里走。 房子是南北通透的户型,光线明亮,被非常细致认真地打扫过,堪称一尘不染。 苏妙缀在他身后,大着胆子开口:“乐生哥哥吃过饭了吗?要不……”想到寒酸到拿不出手的炒饭,她及时转了话头,“你想吃什么?要不我订份外卖 吧?或者去对面的餐厅给你买。” “吃过了。”相乐生言简意赅地回答,将手里拿着的银白色盒子放在茶几上,“去洗澡。” 被他的直接弄得红了红脸,苏妙不敢反抗,转身快步走向浴室。 用最快的速度洗干净身子和头发,她关掉花洒,睫毛颤了颤,毅然决然地踮起脚,从置物架最上面取下来一个粉色的袋子。 朱红色的一字肩上衣,下边缘短得过分,只能堪堪盖住乳珠,露出半颗浑圆雪白的乳球。 下体只穿了条同色的三角裤,两边用细细的缎带绑成蝴蝶结,最特别的,是少女阴户的部位。 一条黑色的拉链横陈在正中间,将单薄的布料紧紧联结起来,禁制又淫荡。 苏妙对着镜子深吸了几口气,斜戴上黑色的贝雷帽,穿上黑色的细高跟,袅袅婷婷走出来。 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双手徒劳地遮掩住胸前摇晃的硕大奶子,红着脸轻唤背对着她坐在椅子里的男人:“乐生哥哥,我洗好了……” 相乐生回过头,目光有如实质,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少女青涩又诱惑的娇躯,缓缓站起。 苏妙鼓起勇气抬起干净白皙的小脸,对着他展现出一个清纯烂漫的笑容,双手僵直着一点一点放下去,把自己最天真最骚浪的一面全部呈给他看:“乐 生哥哥,好看吗?” 出于忧患意识,这大半个月,她用心做了很多功课。 原来,想要取悦男人,把男人伺候舒服,真的不是只要听话就够了的。 母亲的学识和阅历极大地限制了她的见识,导致她给自己做了错误的指导。 看A片的时候,面对男优们丑陋的脸和又细又短的性器,她几乎要被恶心得吐出来。 她渐渐意识到,除了床事上的粗暴手段之外,从相貌到背景再到性能力,相乐生都没得挑。 是她太木讷太笨拙,太不识好歹,明明被一个巨大的馅饼砸中,竟然还在矫情地自哀自怜,实在是拎不清。 她不想错过这万中无一的好机会,于是下定决心,要把自尊心和羞耻心全部扔掉,好好服侍他,务必要令他满意,好保住这张长期饭票。 相乐生一步一步走近,苏妙这才发觉,他手里拿了个什么东西,银白色的,磕碰的时候,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双手抬起来。”他站在她面前,严厉地命令。 苏妙乖顺地照做,双手高举,形成投降的姿势,脸上还挂着笑,有些懵懂地看着他冰冷的眸子。 “咔嚓”、“咔嚓”。 两个相连在一起的手铐,缚住她的手腕。 美目睁大,苏妙的呼吸静止了一瞬。 她明白,他这次想玩什么花样了。 “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相乐生冷淡地问话,不近人情,神情冷漠。 “我……”苏妙咬了咬唇,配合他做出副惊慌失措的模样,“警察叔叔,我不知道呀……我、我和朋友约了逛街,要迟到了,您放我走吧……” “逛街?”相乐生冷笑一声,低头轻蔑地看向由于紧张和刺激已经把衣服顶出个小突起的奶尖,“穿成这样?” 遭到不怀好意的视奸,苏妙红着脸夹紧双腿,双手慢慢往下放,想要稍微遮掩一下自己的窘迫。 突然,手腕处传来剧痛,男人扯着她的力道极重,一把将她甩到了他方才坐过的椅子上。 “呜呜……警察叔叔,你好凶哦……弄疼我了呀……”苏妙吃痛,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却不敢挣扎,只能楚楚可怜地求饶,“你轻一点好不好 啊……” “我让你动了吗?”相乐生不为所动,抓起盒子里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环上少女纤细的脖颈,用力一收,立刻把女孩子箍得喘不过气。 “呃……”方才还惨白的脸很快又因为缺氧变得通红,出于求生本能,苏妙抬起铐着的双手,拉扯着项圈,想要换得片刻喘息之机,无奈男人紧紧把持 着搭扣,半点儿也不手软。 “我……我……”呼吸已经变得困难,苏妙的胸腔里传来“嗬嗬”声,红唇艰难地一张一合,发出嘶哑的字节,断断续续,“我……错……了……” 等到她眼前现出片片白光,以为自己就要仓促可笑地命断于此时,相乐生终于大发慈悲地放松了钳制。 苏妙拼命呼吸着新鲜空气,脖子周围一圈细嫩的皮肤已经高高肿起,碰一下便火辣辣的疼。 双腿由于极度的恐惧不停发抖,嗓子眼里冒出一股一股的铁锈味,若不是她腹中空空,只怕已经吐了出来。 整段脊椎骨,都因为背对着可怕的男人,而发麻发僵,渗出一股又一股寒气。 将项圈松到贴合她脖子的正常尺寸,相乐生将扣子端端正正系好,破天荒地笑了笑,赞美道:“漂亮。” 此时的她,帽子早在挣扎中掉在地上,脸色白得像鬼,浑身因为疼痛和害怕出了一层冷汗,正在不住地颤抖,哪有一个地方可以和“漂亮”二字搭上半 点儿联系? 苏妙咬了咬牙,压下几欲吞噬她思维的强烈恐惧,继续这要人命的角色扮演:“警察……叔叔……呜……我真的不明白我做了什么啊?为什么您要抓着我 不放呀?” “呵。”相乐生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胸膛紧贴着她颤栗着的脊背,探身到她面前,从盒子里拿出条长长的捆缚绳,“嘴这么硬,只有好好审一审你 了。”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新御书屋:Hdτ99.Něτ 第一百一十章 欲望法则(相乐生X苏妙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纯黑色的绳子,横过少女玲珑的锁骨、纤细的手臂,在胸口处刻意重重地勒紧,两颗本就硕大饱满的乳球受到这样的挤压,几乎要从衣料里爆出来。 双腿大张着,分别绑在两条椅子腿上,腿心软嫩弹滑,亦被绳子无差别地蹂躏过,已经泛出浅浅的红痕。 将她上上下下牢牢捆好,相乐生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欣赏自己亲手打造出来的工艺品。 购买好全套工具后,他认真研究过使用攻略,如今照着试了试,发现并不困难。 苏妙已经吃过教训,不敢再消极应对,做出副自己最擅长的无辜可怜样子,怯怯地道:“警察叔叔,我……我犯了什么错?我是无辜的呀……我不乱动 了,我乖乖听话,求你轻一点……” 若这男人只是个暴力狂,在床上交媾的时候,抽她几个巴掌,抑或对她做一些更粗暴的动作,看在丰厚的报酬上,她咬咬牙,也能捱过去。 可相乐生,根本没有这样简单。 他并不是那样低段位的纯感官生物,相比起性交本身,他更享受的,是对整个过程的全盘掌控;是玩味地欣赏猎物垂死挣扎的过程;是运用各种令人窒 息的手段,将对方一寸寸拆解碾压粉碎,从这种另类暴力美学中所获得的变态生理快感…… 也因此,他给苏妙带来的观感,简直毛骨悚然。 但苏妙没有别的选择。 或者说,由于原生家庭、阅历、性格等影响,她的潜意识,已经自觉自发地封闭了其它可能,所有的生机、希望、光明,都指向了这一个炼狱级别难度 的关卡。 合格,她就有可能走上另一种人生;失败,也不过就是跌回泥土里,大不了重头来过。 怀着这样破釜沉舟的决心,苏妙眼中闪出泪光,扭动着身子用奶头去磨对于娇嫩的皮肤来说过于粗糙的绳子,很快,小小的颗粒便受到疼痛的刺激高高 鼓起,顶在薄透的衣服上,分外显眼。 “警察叔叔,你要做什么……我……我的奶子好痒啊……”她正求饶着,小巧尖翘的下巴忽然被男人狠狠捏住。 颌骨处传来剧烈的痛感,上唇与下唇拉开距离,粉嫩的舌尖半遮半掩,呼之欲出,可爱又诱惑。 “呜……”她小猫一样哀叫,却没做出任何反抗。 “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相乐生冷笑一声,修长疏朗的指节暧昧地划过少女的三角裤,拨弄了两下上面的绳子,神情却是冰冷的,“有人举报你 从事卖淫工作,还经常聚众淫乱,情节恶劣,听说——” 他顿了顿,凌厉地看向她的眼睛:“出来买包烟,碰上十个男人,有九个都操过你。” 苏妙忽略了话语里对自己的人格侮辱,微侧了脸,又羞又臊地否认:“警察叔叔,你不要听别人胡说,我……我真的没有……我身子很干净的……”话音 里已经带了软软的哭腔。 “干净?”相乐生揪住腿心上方银色的拉链锁舌,往外拉扯了几公分,又松开手,看冷硬的金属碰撞软嫩的阴户,神情鄙夷,“还不承认?我看你是敬 酒不吃吃罚酒。” 苏妙内心涌上不太好的预感,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男人出手如电,粗暴地将拉链整根拉到尽头,伴随着刺耳的“嗤啦”声,飞速下滑的链牙咬住一小丛细软的毛发,穷凶极恶地将其连根拔起,成功逼出 她几声堪称惨烈的哭叫。 “啊啊……疼……呜……”半裸的少女紧蹙眉头,挺动着细腰在椅子里小幅度挣扎,却被绳子和贪念缚得死死,犹如走投无路的困兽。 最隐秘的部位对他半遮半掩地打开,穴口周围的嫩肉受到残忍的蹂躏,已经发红充血,微微肿起,花道里因疼痛和这场景的刺激分泌出潺潺春水,一张 一翕,不甚熟练地勾引着他。 相乐生不为所动,拉起勒过少女大腿根部的绳子,将其绷在鼓鼓的阴蒂、流水的花穴和紧闭的菊门形成的直线上,一手隔着粗粝的绳子按住花珠固定, 另一手探到她腰后,残忍地拉动末端,深深地陷进秘处。 “呃……”苏妙大口吸气,表情越来越痛苦,身体却被这堪称凌虐的行为强行推上快感的巅峰,脚趾紧紧扣在椅子下方的横杆上,胸脯剧烈起伏,腰身 拱起,想要闭上双腿,却被他的束缚所阻拦,毫无还手之力。 相乐生就这样一边前后拉扯着绳子,收得越来越紧,增加摩擦力,在本该怜惜疼爱的地方施以毒手,一边紧盯着她的脸,欣赏她行将崩溃却无路可逃的 可怜模样。 “贱货。”他将她玩弄至猛烈又可怕的高潮后,撤回沾满淫液的双手,在她柔软的胸前仔细擦拭干净,冷冰冰地评价道。 苏妙泪流满面,形容凄惨,咬着粉嫩的唇瓣道:“警察叔叔……我……我认罪……可我也是生活所迫,不得已才做这行的,求求您放过我这一回吧……” “放过你?”相乐生轻蔑地笑了笑,“对我有什么好处?” 女孩子犹豫了几秒钟,睫毛慌乱地抖动着,发出淫荡的邀约:“警察叔叔……我给你舔好不好?我技术很好的……” “你在贿赂我?”相乐生不满地皱眉,“谁让你舔了?我要把你带回监狱,让你得到应有的惩罚。” 苏妙察言观色,立刻改口:“警察叔叔,不,不要啊……那……那我免费给你操……好不好?我不要钱,操多久都行,你不要抓我好吗?”她羞耻得脸颊 通红,一双眸子又纯又欲,动人心魄。 男人修长的食指中指并拢,插进湿漉漉的嫩穴里搅了搅,感受到销魂的紧致,话语仍旧刻薄:“被人肏烂了的逼,还有脸拿到我面前来献宝?” 苏妙舔了舔干燥的下唇,泪眼盈盈:“警察叔叔……我……操我很舒服的……你试试吧……你摸摸我的奶子……你看看我呀,我流了好多水……” 少女初学勾人手段,技巧虽不娴熟,却自有一番含羞带怯的媚态,声音亦是婉转娇嗲,比上一次的表现,不知道好上多少。 相乐生不再刻意压制自己的欲望,将皮带扣解开,勃胀可怖的硬物跳进苏妙柔嫩的腿心,插在大开着的拉链正中,肌肤相贴,龟头立刻沾满黏腻的蜜 液。 “骚货——”他抿紧线条凌厉的薄唇,眸光低垂,看向被绳子推挤着的硕大奶子,“自己把腿张开。” 牢固的束缚中,苏妙竭尽所能翘起屁股,把本就大开的双腿分得更开,迎向令她打从心底里惧怕的坚挺性器,软声求道:“警察叔叔……你用大鸡巴惩 罚我好不好……狠狠插我……呜!” 又酸又痛的饱胀感骤然席卷她的神智,她吃力地吞咽着,承受着,紧窄的小穴快要被他狠戾剧烈的动作撕裂凿透,颤巍巍地倾泻出一股透亮的液体,乞 求他的手下留情。 “警察叔叔好……好棒呀……”她惨白着脸赞美他超出常人的骁悍,声音抖得不像样子,泪水滴滴答答落下来,打湿胸前的衣料,圆润的乳珠因此越发 惹眼,“警察叔叔的大鸡巴好粗好硬啊……小逼好舒服……还要……” 她觉得那根火热的硬物已经顶到了自己身体最深处,似乎正在五脏六腑中翻江倒海,张狂肆虐,带着将她毁灭的架势,可怕至极。 可她半点儿也不敢表露出来。 伴随着刺耳的裂帛声,轻薄的上衣被他扯成碎片,靠着绳子的支撑,勉强耷拉在那里,红的破布,黑的绳子,衬得雪白细腻的乳房越发香艳动人。 奶子在他剧烈的顶撞中上下晃动,摇曳生姿,看得他眼热。 大手覆上去,用力抓揉了一会儿,他犹嫌不够,低下头一口叼住小巧的奶头,含入口中撕咬咀嚼,腰臀快速耸动,在越来越湿润的甬道里抽插剐蹭。 少女陷落在这大半疼痛小半欢愉的粗暴交欢里,竭尽全力适应他的节奏和喜好,难而又难地窥到一星半点性爱的美妙之处,扭动、娇吟、哭泣、尖叫, 有赖于敏感身体的帮助,泄了两回身,终于把他的精液绞了出来。 相乐生双手扶着椅背,长身微倾,缓缓将已经被他啃噬得破了皮的乳尖吐出。 花蕊初绽,便经历风霜摧折,泛出艳丽的血红色,已经高高肿起。 半软的性器撤出时,黏稠的白浊从被他肏干得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滴滴答答地淌落在地,发出浓烈的腥膻气息。 苏妙强撑着睁大红通通的眼睛,楚楚可怜地为这场角色扮演收尾:“警察叔叔……你好厉害啊,鸡巴又大又硬,操得我好舒服……你舒不舒服呀?以后 我还给你操好不好……这一次,可不可以不要抓我啊……” 相乐生用手背拍了拍她红艳艳的花穴,慢条斯理解开绳结和手铐。 身体因为暴虐的对待和长时间的绑缚已经僵硬,腿软得厉害,苏妙却不敢怠慢,凑过来要用嘴帮他清理脏污的性器。 孰料,这一次,相乐生一把将她推开,扯了纸巾自行擦拭。 苏妙讪讪地把绳子从身上一圈一圈移开,柔柔弱弱地站起来,战战兢兢等待他的评判。 这种忐忑不安的情绪,就好像重要的考试过后等待分数出来的那一刻,即使发挥得不错,仍然免不了紧张忧虑,更不用说像她这样心里没底的状态。 对她胆战心惊的心事一无所知,或者说,相乐生根本不关心她在想什么。 他走到卫生间洗干净手,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仪表,确保没有任何异常,抬起长腿便往外走。 “……乐生哥哥!”苏妙愣了一下,追上去叫住他。 相乐生微微皱眉,有些不耐:“怎么?” 被他冰冷地审视着,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苏妙连忙停住脚,双手交叉在身前用力绞紧,腕上被手铐硌出一圈红痕,鼓胀胀的奶子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面 前,上面新鲜的齿印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漂亮,看得相乐生眼神暗了暗。 他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取了一沓现金给她。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苏妙连忙摆手,鲜嫩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我就是想问问,乐生哥哥下次什么时候过来?我好提前准备一 下……还有,乐生哥哥喜欢吃什么啊?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再说吧。”相乐生不由分说地将粉红色的钞票塞进她的双乳之中,转身离开。 女孩子怔怔地站在原地,体内还在往外流着温热的精液,是他狠狠占有过她的证明。 可是,此地已经人去楼空。 相乐生坐进车里,接到白凝打来的电话。 他的唇角展露一丝笑意,清冷的眉眼微微生动起来:“小凝,睡醒了吗?我帮领导跑了个腿,这就回去。” “要吃林禾记的仙草芋圆是吗?我买了给你带回去,少冰可以吗?你刚来过例假,不能吃那么凉的……” 对面的女人不高兴地抱怨了两句,语气里撒娇的成分却更多一些。 他脸上的笑容加深,哄道:“听话,我再去买个巧克力熔岩蛋糕,你上周不是说好久没吃那个了吗?” “不会发胖,偶尔吃一次没关系的……”和润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毫无异常。 即使他胯下那藏在西装裤里的性器,还附着另一个女人的腥甜味道。 R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R 大肥章奉上~ 存稿君已阵亡,更新时间不能固定,尽量早点更。 第一百一十一章 二次曝光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到了去医院复查身体的日子,相乐生抽出时间,开车送白凝过去。 抱着撩拨正人君子的念头,白凝着意将自己往精致又得体的方向打扮。 她本就不是凌厉具有攻击性的长相,此刻将青丝在颈后松松扎成个丸子头,两耳配上小巧的碎钻耳饰,穿一条小V领的黑白拼 接连体裤,脚上踩着白色小高跟,含蓄中暗藏风情。 发动车子前,相乐生对着白凝看了又看,笑道:“怎么不穿我给你买的新裙子?” 不过,她这副模样,倒是格外富有成熟女人的韵味。 《红楼梦》里说过:“女孩儿未出嫁,是颗无价之宝珠,出了嫁,不知怎么就变出许多的不好的毛病来,虽是颗珠子,却没有 光彩宝色,是颗死珠了;再老了,更变的不是珠子,竟是鱼眼睛了。” 男权社会对女人漫长且恶毒的苛刻与偏见,由此可见一斑。 但相乐生却并不能认同这种观念。 诚然,他喜欢年轻的女孩子,但她们多数头脑空空,幼稚天真,只可亵玩,不能深入交流。 真正有学识有阅历的女人,譬如白凝,经历过同样的稚嫩阶段之后,便会迅速蜕变成长,脱胎换骨,越来越独立,也越来越闪 闪发光,仿佛一本怎么也读不完的书,在你翻开下一页之前,永远不知道等待你的是什么。 相乐生已经开始期待,未来的岁月里,她还会给他带来怎样的惊喜。 白凝冲着他笑,表情自然:“要去医院检查嘛,万一弄脏了多可惜。” “脏了再买就是。”他凑过来,在她翘起的唇角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景怀南耐心回答完面前患者的提问,看向电脑屏幕上,下一个患者的名字。 他对那个婉约中带着忧愁的女人还有些印象。 叫过号不久,门外走进来一对璧人。 男的俊女的俏,无论出现在哪里,都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景怀南微微愣了一愣,客气地对二人点了点头。 有相乐生在场,白凝不好造次,正正经经坐在椅子上,将就诊卡递给景怀南,道:“景医生好,你开的药,我都有按时吃,但 这次例假还是推迟了一个星期……” 景怀南认真听了,手指翻飞,快速敲击键盘,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你别着急,吃了药之后身体会有一段时间的适应期,这 些都是正常反应,这样吧,我给你开个验血的单子,你做个化验,等结果出来我再看看。早上吃早饭了么?” “还没有。”白凝回答。 站在一旁的相乐生体贴地弯下腰,和她低语:“想吃点什么?我去买。” 白凝轻声回答:“生煎。” 相乐生揉揉她的头:“检查完在一楼等我,有事给我打电话。” 夫妻二人伉俪情深,一看便是琴瑟和鸣的模样。 相乐生走后,景怀南礼貌性地恭维:“白小姐和先生感情真好,让人羡慕。” 白凝的眼神暗了一暗,有些勉强地笑了笑,低下头去。 似乎那些表面上的恩爱,都是别有隐情。 景怀南心思细腻,已经察觉到异常,但交浅不宜言深,便知分寸地没有多问。 将他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白凝收回哀怨的目光,拿着检查单却没起身,柔声道:“景医生,我……我还有个问题想请教 你。” “你说。”景怀南耐心道。 她的脸颊染上一点粉色,吞吞吐吐,似是十分难以启齿:“我……我最近胸口总是发疼,摸着好像有硬块,你能帮我……检查 一下么?” 景怀南闻言皱起眉头,起身道:“你跟我来检查室,我帮你看看。” 白凝脱衣服的时候,他十分守礼地背过身去,问道:“你之前出现过这种情况吗?在例假之前还是之后?疼痛的频率是怎么样 的?” 女人似乎有些害怕,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问他:“景医生,我以前来例假之前会胀痛,但没有这次严重,例假都结束了,这几天 还是痛。你摸摸看,是不是有硬块?会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啊?” “不要多想。”景怀南一边安慰着,一边戴上医用手套,“准备好了吗?” 得到白凝的回应之后,他转过去看她。 女人的肤色很白,却不是病态的苍白,肌肤细腻,骨肉停匀,泛着淡淡的玉石光泽,干净漂亮。 近乎完美的肩颈比,玲珑的一字锁骨,还有两团说不上大但也绝不算小的雪乳,胸型挺翘,正中央两颗小巧的茱萸羞答答地蜷 缩着,是一种介于天真少女和成熟少妇之间的美感,诱惑而不淫荡。 纤细的双手放在腰腹处,护住松松垮垮快要掉下去的裤子,一截半透明的蕾丝内裤边却落在他眼里。 她安静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目光虔诚,把他奉为救赎。 景怀南一步步走近,伸出大手,覆上女人娇嫩的乳房,每一下抚摸揉捏都以诊断为目的,恪守为医本分,绝不越矩。 白凝很有些羞怯,低垂脖颈,闻到男人身上传来的消毒水味道,没来由的觉得安心。 她第一次遇见这样坐怀不乱的真君子,有一瞬甚至闪过念头,想要就这样罢手,不去祸害他。 可也仅仅只有一瞬罢了。 景怀南细细摸索过一遍,没有发现硬块,问:“现在还疼么?身体有没有其它异常?” “还是有点疼……”白凝低头看着自己的奶子隔着一层蓝色的乳胶,安静卧在男人好看的手掌里,心脏忽然快速跳了两下。 被算得上是陌生的男人漂亮的手抚摸所带来的禁忌感和愉悦感,使得肾上腺素急剧分泌,大脑皮层兴奋地活跃震颤起来。 这大概就是不断更换新鲜床伴所带来的乐趣之一吧。 “对了……”她抬起头,撞进一双润泽的眼睛里,“我……我这两天身体还总是有些燥热,量了量体温却很正常,下面……下面 总是湿湿黏黏的,流出一团团的东西……一天要换……好几条内裤……” 景怀南松了口气,解释道:“应该只是排卵期的正常反应,不碍事的,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给你开个彩超单子,可以去做一 下检查。” 白凝连连点头:“不用了,我相信景医生,没事就好,我之前真的好害怕……” “还有,景医生……你说的排卵期……”她脸上浮现殷切的盼望,“是不是……这几天房事的话,比较容易受孕啊?” “是。”景怀南十分理解她备孕的迫切心情,“夫妻生活可以注意一下。” “好的。”白凝看他收回了手,害羞地手忙脚乱去穿衣服。 她走到外面,又折回来,脸红得更加厉害:“景医生……我……我还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没关系,你说。”景怀南好脾气地道。 “就是……那个……”白凝飞快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粉面桃花,眼波流转,“用什么姿势……比较好啊?做完之后……要不要多 躺一会儿……让那个……那个在体内多停留一段时间呢……” 理解了她话中的意思之后,饶是景怀南再怎么冷静自持,也不由得有些尴尬。 和前妻离婚之后,他已经过了六年清修一样的生活。 但欲望,是不可能彻底泯灭的。 看着面前认真等待他回复的女患者,景怀南不着痕迹地轻吸一口气,快速稳定心神,脸上的笑却有一点发僵:“受孕和姿势没 有太大关系,保持心情愉快就可以。” 他抬腕看了下手表,含蓄地下逐客令:“上午十点就停止化验了,你快去检查吧。” 她继续这么问下去,他几乎要无所适从。 白凝含笑应了,走出办公室。 抽完血后,相乐生提着早点赶了回来。 “买了一份素的一份肉的,还有馄饨。”他将餐盒放下,过来替她按住止血的棉球,“疼不疼?” 白凝笑吟吟地摇头,问:“怎么买了这么多啊?你吃过没有?” “还没,这家排队的人多,我怕你等得着急,就一起带回来了。”看针孔处的血已经凝住,相乐生取下棉球,牵着她的手轻轻 亲了亲,“你快吃,吃不完的我来解决。” “你陪我吃嘛~”白凝黏人地抱住他的腰,在他身上蹭了蹭。 相乐生对她素来百依百顺,立刻回答:“好。” 第一百一十二章RingMyBells(主角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这天晚上八点钟,相乐生正坐在书房看书,听见房门被叩响的声音。 他抬起头,见到穿着件吊带真丝短裙的白凝倚着门,手里端着盘水果,盈盈浅笑。 “打扰到你没有?”她眉眼弯弯,声音如三月的春风。 “怎么会?”相乐生搁下手里的书籍,站起身接过果盘,叉了块水蜜桃喂入她口中,“你任何时候找我,都不是打扰。” 白凝顺着他挽住自己的动作,坐在他腿上,双臂揽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一个热情缠绵的吻。 相乐生有些意外,却并未拒绝这样的美事,手指穿过长发,贴着她颈后细嫩的肌肤揉捏几下,舌头搅进去,轻柔舔舐她香软的 小舌。 亲吻,是糅合了情欲与爱情的交流手段,唇舌相抵,唾液互换,象征了极致的亲密。 漫长的一吻终了,白凝气息有些喘,鼻尖贴着他俊朗的脸颊蹭了蹭,软声唤道:“老公……” 相乐生心中微动,一手揽紧她的腰,另一手顺着白嫩的大腿摸进去,十分顺利地贴着内侧的肌肤直达腿心,隔着内裤试探性地 碰了碰柔软的花户。 今天不是限定的日子,他有些担心她不同意。 白凝侧转了头,将脸埋在他肩上,脚上的拖鞋掉下来,赤裸光洁的脚趾在他的家居裤上轻蹭。 这就是羞怯保守的她,给出的默许了。 相乐生向她的方向靠去,亲吻她微红的脸颊,她修长的颈项,探进裙里的那只手熟练地找到贝肉里藏着的那小小一颗珍珠,轻 拢慢捻。 女人的这个地方,最是娇嫩脆弱,必得小心爱抚,细致呵护,动作要像羽毛一样轻柔,还要佐以体温的熨帖,加上十二分的耐 心,方能引出潺潺春水。 几分钟后,她来了感觉,同是真丝材质的底裤已经湿透,贴服在肌肤上,勾勒出阴部的轮廓。 “嗯……老公……别……”快感一浪叠着一浪,快要到达顶峰,白凝并紧了腿,把他的手夹在裙底,“你慢一点儿……” 相乐生横抱起她,把她平放在书桌上,弯腰吻过去,腰身强势挤开她的双腿,手下的动作不慢反快。 白凝嘤咛一声,在他娴熟富有技巧的挑逗下泄了身。 她急促地喘息着,看相乐生起身去解裤子上的系带,沾着她淫液的手指在深灰色的衣料上抹出一道不太明显的湿迹。 白凝装作害羞的模样,转过脸去,右手摸到方才搁在果盘上的手机,按下一早就设定好的快捷键,拨出一个号码,然后将手机 翻了过去。 那是她白天在医院从一个实习的年轻男医生那里打听来的。 景怀南刚吃过晚饭,准备找部旧电影打发一下时间,忽然接到陌生来电。 他医者仁心,看到这样的电话,总担心会不会是有患者求助,立刻点了接听。 还没说话,便听见对面传来的暧昧声响。 “老公……呜……太大了……我吃不下去……”女人的声音似欢愉似痛苦,像只小奶猫,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在你心间挠那么一 下,一点儿也不痛,痒意却丝丝缕缕蔓延开来。 “小凝,今天怎么这么主动?都湿透了……”第一次和妻子在这样充满书香的场合做,又觉得她比平日里要放得开一些,相乐 生欲念勃发,握着性器的根部,在她湿滑的穴口磨动,进去个龟头,又抽出来。 “嗯啊……你坏……别说……呜……”白凝被他要给不给的手段吊得难受,吊带已经滑落,露出大半雪白的乳,这会儿正陷在男 人手里,被他掐揉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回答我——”相乐生弯下身子,贴着她的耳朵发问,“是不是很想让老公干你?嗯?” 景怀南嗓子紧了紧,已经知道了对面一对男女的身份。 应当是白凝一不小心碰到了手机,竟然阴差阳错让他听到了现场直播。 本着“非礼勿听”的君子守则,他犹如握了个烫手山芋,打算立刻挂断电话。 可白凝忽然长长地媚叫一声,又羞又气地道:“景医生……嗯啊……别摸那里……景医生说这几天是我的排卵期……多同房的 话……容易受孕……呜呜呜你别欺负我……我难受……” 在这样的场景下听她提到自己,虽然说的都是事实,也并无任何可供指摘之处,可景怀南还是感觉到了些许困窘。 一时之间,去按“结束通话”的手指竟然顿了顿。 相乐生怔了一下,旋即将整根粗硬的肉棒密密实实捣了进去,全根没入的时候,囊袋敲击在穴口下方,发出响亮的一声。 “我怎么舍得欺负你?都给你,好不好?”不知道是不是白凝的错觉,他的声音又柔和了好几个度,宠溺得令人难以自拔。 他强势地占有着她,腰臀不知疲倦地耸动,性器碾压过细窄甬道里每一个角落,朝着敏感点戳刺顶撞,不遗余力,抽插出一股———————— 又一股透亮的春液,又将液体捣成白沫。 等到白凝快要受不住,阴道用力绞紧,声音也嘶哑得变了调时,相乐生又体贴地缓下动作,吻她的眉心、鼻尖、红唇,最后停 留在双乳之间,含着乳尖舔弄爱抚,九浅一深地徐徐入她,无限延长这场欢爱的时间。 白凝被他挑弄得神智恍惚,汁液横流,假叫床变成了真叫床,很快便将那通电话抛到了九霄云外。 等到这场迟滞却剧烈的高潮终于来临时,她大汗淋漓,双腿缠紧了相乐生劲瘦的腰,浑身痉挛着哭出了声。 她反应这样大,又哭得厉害,相乐生舒爽得毛孔都要炸开,深埋在她体内射了一股又一股,精液多得她的阴道都要装不下,撑 得小腹微微鼓起。 “老公……讨厌……你射了好多……我肚子胀……”她抽抽噎噎地靠在他怀里哭,全然不管最开始点火的那个人是她自己,恶人 先告状,且十分理直气壮。 相乐生吻去她脸上的汗水和泪水,身心餍足地拥紧了她:“不多射一点,怎么怀宝宝?乖,我抱你去洗澡。” 洗过澡后,又被他借着“排卵期”的名义,压在床上来了第二回。 云散雨歇,白凝手软脚软地爬下床,借口上厕所,躲进卫生间里,调出手机通话记录去看。 通话时间,五十二秒。 她愉快地弯起唇角。 看来,也不是刀枪不入嘛。 第一百一十三章触不可及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隔日早上,白凝给景怀南拨了第二个电话。 “喂?”男人清润温雅的声音毫无异常。 “景医生,是我,白凝。”白凝温温柔柔地自报家门,“我昨天有些事想要咨询你,但是那时候你已经下班了,就跟别的医生 要了你的手机号码,有些唐突了,你不介意吧?” “没关系。”景怀南温声回答。 他遇多了对他死缠烂打,无所不用其极的女患者,白凝这样的举动,并不算是其中最过分的。 但他已经生出些许提防之意。 “我本来打算今天白天再打电话给你的,结果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碰到屏幕了,好像给你拨过去了……”她的声音微微停顿了 一下,有微妙的窘迫情绪从电话那端传递过来,“没有……没有打扰到你吧?” 景怀南素有君子风度,就算心里有了什么怀疑,也不会让她在面子上难堪,便大大方方地道:“我那会儿在外面,信号不太 好,什么也没听清楚,还以为是广告推销电话,没事的。” 白凝闻言,胜券在握的信心不免有些动摇。 难道他真的什么也没听到? “你想问我什么?”景怀南问道。 “哦……”白凝收回心神,自觉是自己操之过急,为免打草惊蛇,还是打算从长计议,“我就是想问问,我婆婆给我买了一盒 阿胶,那个能不能和你开的药一起吃啊?” “可以,没有影响。”景怀南回答。 白凝客气地道了谢,挂断电话,沉思片刻,嘴角浮现玩味的笑容。 没想到这位景医生这般八风不动,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容易接近,看来还得下点儿功夫才行。 她看了眼时间,起身换了件衣服,出去赴约。 白礼怀因公务出差,临时抽出两个小时绕道S市,想和女儿一起吃顿饭,联络疏离的亲情。 半年未见,男人又苍老了些,气色不太好的样子。 白凝落座后,看父亲有些小心翼翼地给她倒茶,心难免软了软。 “您这次回来,没跟我妈说?”她问着自己已经知道答案的话。 “下午就走,来不及。”白礼怀有些勉强地笑了笑。 父女两人都对时不时发疯的傅岚心有余悸,此刻便起了某种诡异的同病相怜之感。 “想吃点什么?”白礼怀打叠起精神去看菜单,“要一份燕麦小松饼怎么样?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个。” “太甜了。”白凝微皱了皱眉,有些嘲讽地笑了笑,“我早就不喜欢吃了。” 父不知女,女不知父。 似乎是很可悲的一件事,但这大概是中国家庭关系的一种常态。 白礼怀讪讪地笑了笑,平日里说一不二、运筹帷幄的首长,此刻在女儿面前竟有些低声下气的讨好。 “那你看看你喜欢吃什么?”他将菜单递给女儿,有些感慨地打量越来越成熟自信的她。 他不是合格的父亲,这点他一直都知道。 早些年,他好不容易从妻子家族带来的压力中挣脱出来,沉溺于扬眉吐气的意气风发中,如鱼得水地钻营奔竞,踩着无数失败 者的身体往上爬。 权力、酒色、财气,带着致命的诱惑力,令他上瘾。 忙于争名逐利,自然就忽略了家里。 他那时不觉得自己有错。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何况他在妻女吃穿用度上一向大方,自觉这样已经对得起她们。 直到有一日,他喝得醉醺醺地回家,正好看见傅岚因为他一直不接电话,迁怒于正在安安静静写作业的白凝,语气刻薄地骂 她:“白凝,你为什么不是个男孩?你要是男孩你爸也不会这样对我!你坑死我了你知道吗?” 他震惊之余,冲过去和傅岚大吵一架,直吵得傅岚摔门而去。 接着,他昏昏沉沉地走到白凝面前,想要安慰她两句。 那时,不过十二岁的白凝抬头怨毒地看向他,咬牙切齿道:“我恨你。” 她那句话,犹如醍醐灌顶,狠狠敲了他一闷棍。 白礼怀这才重新审视被自己忽视多年的父女关系,抽出时间来陪伴她,小心修复巨大的裂缝。 可是似乎,已经迟了。 很快,白凝便升上S市最好的初中,毅然选择了住校。 从那时起,除了逢年过节,她很少回家。 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每当他想要和她好好沟通谈心时,总被她刻意躲过。 白礼怀隐约明白,自己寒了女儿的心。 别人家的女儿,都是贴心的小棉袄,黏着爸爸要这个要那个。 可他似乎从来没有见过白凝露出那样的娇态。 白凝点了几道清淡的菜,开口道:“我前一段陪我妈逛街的时候,遇见那个……林什么来着?”父亲的新欢太多,她压根记不 住那个女人的名字。 这件事白礼怀早就知道,闻言轻咳了一声,不大自在地道:“我已经把她打发走了,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事。” 白凝便不再纠缠,只低声告诫:“爸爸位高权重,无数双眼睛盯着呢,平时还是注意一点的好。” 言下之意就是,不要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屋里拉。 白礼怀从这句话里体会到女儿含蓄的关心,颇有些感动,连忙点头:“好,爸爸知道了,阿凝放心,我会注意的。” “对了,乐生最近怎么样?对你好吗?”他想起那个年纪轻轻却十分稳重有主见的女婿,总忧心相乐生不好控制,“他这个年 龄,能做上市长秘书,也算是年轻有为了,以后出去打交道的人,都不是现在所能比的,遇到的陷阱和诱惑也会多上许多,你 平时多提醒着他,私德上绝不容有失。” 这就是明晃晃的双标了。 到他自己身上的时候,包养多少个小姑娘都是可以的,只要注意做好保密工作即可。 可女婿若是敢动别的心思,那是万万不能。 白凝笑道:“我们很好,您不用担心。” 幸运的是,相乐生和白礼怀不同。 不幸的是,她似乎遗传了父亲的花心与薄情。 她舀了一勺子腰果鸡丁,送到白礼怀面前的碟子里,道:“爸爸脸色不太好,回去最好请医生看看,调理调理身体。” 到底是上了年纪,再加上工作忙碌,再好的身体也禁不住这样折腾。 白礼怀越发觉得窝心,点头应了,道:“等你有空了,去爸爸单位住几天,你不是喜欢狗么?你张叔叔养的德牧新下了窝狗崽 子,胖乎乎的,也不怕人,你肯定喜欢。” 说着,他从手机里翻出照片给白凝看。 白凝也肯捧场,歪着头含笑一张张看过去,时不时点评一二,看起来算得上其乐融融。 R 医生的线铺得还蛮长的,需要慢慢攻略,不要着急。 翻墙困难的小伙伴,biubiu加速器,你值得拥有(打开后选择一款游戏加速,然后正常开浏览器即可,亲测好用)。 第一百一十四章 Broken Bones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八月初,相乐生正式走马上任。 一早便铺好的坦途,方方面面的关系都被相乐生暗中打点过,所以他并未遇到什么刻意刁难的人或事。 但新官上任三把火,单是适应全新的环境和梳理手中的工作,便占去他大半精力与时间。 于是,白凝明显地感觉到,他比之前更忙了。 正值暑假,她独自一个人待在家里难免无聊,便临时起意,订了前往海边小镇的火车票,打算出去度假,放松心情。 临行前夜,相乐生帮她收拾行李的时候,收到二哥相辰明发来的微信。 “到了一批新鲜的食材,有没有兴趣过来尝尝?” 食材,货物,或者其它代称,都可以和能用金钱买卖的年轻女孩子划上等号。 以往,相辰明不是没发过这样的邀约,相乐生多数时候都是敬谢不敏,就算盛情难却,也不过是应个卯,待不了一个小时便会找借口离开。 可如今的他,已经不同往日。 他沉吟片刻,看了眼透过浴室的磨砂玻璃,隐隐展露出来的那抹倩影,回了几个字。 “时间,地点。” 对方似乎有些意外他竟然会同意,过了一会儿才回复:“明天晚上九点,长乐会所,小佑他们也来。” 白凝裹着浴巾走出来,问:“老公,在干嘛?” 相乐生快速删除聊天记录,薄唇微勾:“清理一下垃圾信息,要不要带单反?” “好啊!”白凝笑着点点头,坐在床边,往身上涂抹奶白色的身体乳,“我多拍些照片,回来给你看,也算是你陪我一起去了。” 相乐生整理好行李箱,清点过必备物品,走到她面前,低头吻她额头:“怎么不找代真陪你一起去?你一个人出门在外,怎么让我放心?” “代真家里乱成那样,正心烦着呢,哪里有时间出去玩啊~”白凝仰起脸,纵容他嗅闻她颈间的芦荟香气,似乎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发痒,两条白生生的手臂揽着他的肩膀,也不知道是想躲开,还是想把自己更深地送进他的怀抱,“再说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会照顾好自己。” 郑代真的爸爸鬼迷心窍,竟然不声不响地和一个小明星生下个儿子,在外面养到三岁,方才东窗事发。 事关巨额家产,郑代真和哥哥哪里肯善罢甘休,当即召集家中长辈,占据舆论高地,强逼偏袒老来子的父亲提前立下遗嘱,写明财产分配份额。 遗嘱里,那便宜弟弟所占的份额自然少得可怜。 小三不依不饶,狗急跳墙,抛开脸面不管,通知了若干娱记媒体充当自己的生力军,在记者发布会上哭得泣不成声,把自己塑造成为了爱情放弃一切的可怜女人,请求郑家给她们母子一条活路。 这一出豪门恩怨的大戏,如火如荼,精彩纷呈,成为这一段茶余饭后最好嗑的狗血八卦。 处于风暴核心的郑代真,最近忙得焦头烂额,连约炮都抽不出时间,更不可能有空维护与她之间的塑料姐妹情了。 翌日下午,相乐生难得的准点下班,将白凝一路送到火车站,看着她过了安检,这才离开。 他在附近吃了顿简餐,便开车前往长乐会所。 自家的产业,会所经理看见他进门,殷勤得要命:“五少爷,您可来了!几位少爷都在楼上等您呢!” 他紧跟着相乐生上楼梯,打开手里的平板,指着上面的影像给他过目:“您看看,这是刚送进去的,都嫩得能掐出水儿,全是处女,相总说今儿个心情好,要亲自调教调教。我怕五少爷您不喜欢这些没学过规矩的,又给您备了几个胸大腿长的,喏……就是这几个,您瞧瞧有没有能看得上眼的,我立马给您送上来!” 相乐生斜斜往屏幕上扫了一眼。 相辰明在商业经营上颇有头脑,尤其是娱乐行业,因着他爱玩会玩的本性,更是如鱼得水,经常突发奇想,推出一些新鲜花样儿,也很受老客户们欢迎。 这会所与时俱进,给每位小姐都拍了360°的实时影像,可以旋转、做指定动作、脱衣换装,还能试听叫床的声音。 年龄、三围、特长等各项数据明明白白标注在一旁,右下角还可以加入购物车,快捷下单。 “不用。”他当然喜欢嫩的。 会所经理以为这位冷情冷性的五少爷今晚又是坐坐就走,便识趣地收回平板,敲了敲房门,低声汇报:“相总,五少爷到了!” 相乐生踏进门里,开得过足的空调房间里,相辰明懒洋洋倚着单人沙发,嘴角挂着笑,像只刚刚醒来的大猫,又像将所有危险都藏在利爪里的猛虎。 他手里牵着条绳子,另一端连在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纤细的脖子上,轻轻扯了扯,示意对方往他身前爬。 相熙佑坐在他右侧的地毯上,怀里抱着另一个肤色极为白皙的女孩子,两手放在她浑圆的奶子上揉捏,深红色的性器已经突破了那层象征贞洁的处女膜,深插在阴道里,将少女顶撞得一耸一耸。 眼看女孩子痛得脸色苍白,小声哀叫着,他一边舔她耳朵一边同她说话:“哭什么?给我玩儿总比伺候那些肥头大耳的客人好吧?你再哭我就让我三哥过来了哦,他肯定捅得你哇哇乱叫~” 相天成就站在他身后,低着头专注看他,古铜色的脸犹如无波古井。 还有三个少女安安分分站在角落里,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他们的吩咐,一动也不敢动。 相辰明看见相乐生进来,眼皮抬了抬,笑意加深:“阿生来了。” 相乐生点头:“二哥。”又转向一边打招呼,“三哥。” 相辰明指指角落:“你是稀客,理应你先挑,可小佑这孩子等不及,火急火燎地先玩儿上了。你看看这几个怎么样?看不上再给你换。” 说归说,他却知道相乐生的风格,十有八九要继续装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肯接受。 没想到,相乐生这一次却稳稳地坐进沙发里,拿起他面前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举起酒杯敬他:“待会儿再说。” 相辰明意外地挑挑眉,却并未多问,拽着手中的绳子一寸寸收拢,直至女孩子匍匐至他胯下。 “阿生来得正好,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宝贝?”他捏着少女的下巴,强迫性地抬起她的脸给相乐生看,“瞧瞧,当厕奴的好材料。” 涉及到自己不了解的领域,相乐生来了几分兴趣,认真看了看女孩子漂亮中带着惊惧的脸,并未发现什么特殊之处,神色不动地回应:“嗯?” R 变态了变态了他变态了…… 下面两章涉及重口味情节,不喜勿入。 第一百一十五章 Unkillable Monster(含少量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见他似乎有些感兴趣,相辰明便将两根手指塞进少女口腔,一上一下,撬开她的牙关,捉住舌头往外拉扯,给相乐生观 察:“你看,她牙口整齐洁白,舌头又软又长,喉管很深,这样好的先天条件,最适合吞精喝尿。” 相乐生了然,眼神微暗。 相辰明今日心情似乎格外不错,打定主意要将教学示范进行到底。 他捉着少女细嫩的小手揉捏,牵着她缓缓拉开裤子拉链,将半软却尺寸骇人的性器放出来,又堪称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那女孩子明显被他方才的言语吓得够呛,想起入职培训时老师教过的技巧,仰起脸,伸出舌头,讨好地在囊袋与柱身之上舔 舐。 相辰明打了个响指,一直在旁边等候吩咐的会所经理立刻会意,捧着个装满各种调教用具,垫着红丝绒的银制托盘走过来,弯 腰送到他面前。 相乐生粗略扫了扫,发现这盘子里的东西,可比他之前在网上购买的那一批,要丰富高级多了。 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琳琅满目的道具上逡巡,相辰明转念一想,将托盘推给了相乐生:“阿生挑吧。” “吸溜吸溜”的声音轻微却暧昧,不绝于耳。 相乐生第一眼便看中了躺在正中间的那一根皮革材质的黑色鞭子。 把手由黑檀制成,显然是经常使用的,木质泛着油润的光泽。 但掩饰本性已经成了他的一种本能,他略过鞭子,目不斜视地看向角落里一条毛茸茸的黑色尾巴。 相辰明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暗叹自己这个堂弟当真无趣,却没驳他面子,对经理发号施令:“还愣着干什么?” 尾巴看着可爱,另一头的肛塞尺寸却有些大,往少女未经开发的后穴塞的时候,遇到不小阻碍。 正在卖力口交的女孩子蹙紧眉头,屁股高高撅着,奶子在胸前摇晃着,脖子上系着的绳子被相辰明绕在指间把玩,像足了淫荡 的小母猫。 塞了好半天,经理都没塞进去,相辰明那仿佛长在脸上的笑容又深了些:“最近客人很少吗?技巧都生疏了。” 经理急得汗都滴了下来,嘴里催促道:“小茉,你放松一点儿!”说着手里已经等不及,用力将她的臀瓣掰开,对准那紧紧闭 合的菊蕊狠狠一捅。 少女发出一声惨叫,牙齿不小心磕到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立刻被相辰明揪着头发拎起,扔垃圾一样甩开,饱满的额头撞在坚 硬的茶几角,发出沉闷的一声“咚”,脸上立刻见了血。 肛塞已经全部入体,连接处同样溢出鲜血,散发出一丝血腥气。 女孩子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跪在地上,抖如筛糠,死死咬着唇,不敢哭出声。 “谁教你的本事?放你出去伺候客人,不是丢我的脸么?带出去给下面的兄弟解解闷吧。”相辰明轻描淡写地说着,依旧是微 笑的模样,那笑容看在人眼里,却莫名觉得阴森瘆人。 那叫小茉的女孩子连忙磕头:“相总,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相辰明正在思忖应该如何收拾她,转头看了眼端坐如松的相乐生,笑道:“大家都知道我一向好脾气,再给你个机会,也不是 不可以。” 他抬手指了指相乐生:“这样吧,你今天要能把他伺候好,让他尿进你上面或者下面的小嘴里,我就既往不咎,如何?” 刚射完精的相熙佑听见这话,眉开眼笑地叫好:“二哥这主意好!这样吧,我再加个彩头,你要是真能让我五哥尿给你,哪怕 尿在身上也算,我赏两万块钱给你!” 男孩子将这当成最好玩的游戏,转过脸露出小虎牙喊相天成:“三哥加不加码?一起玩呀?” 相天成点点头:“跟你一样。” 相辰明探究地观察相乐生的反应。 换做以前,他们提出这样过火的玩法时,相乐生一定干脆利落地拒绝,连围观的事都很少做。 可这一次,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这个堂弟,似乎有哪些地方,隐隐变得不一样了。 不过这也并不出奇,权利是男人最好的春药,相乐生仕途上更进了一步,私生活上放纵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总不能一辈子都做清心寡欲的苦行僧。 相辰明乐见其成,抬脚踢了踢小茉玉笋一样的雪乳,催促道:“听懂了吗?” 小茉连忙点头:“听懂了……”她颤颤巍巍地向看起来十分不好亲近的相乐生爬过去,额头上的鲜血蜿蜒而下,弄脏了白净的 脸蛋,像朵刚刚盛开便过早凋零的花。 相乐生不说话,也不动作,思绪翻飞,在想一些别的事。 他很清楚,相辰明和相熙佑豢养性奴,调教她们做肉便器、做毫无尊严的奴隶,践踏她们的尊严,玩弄她们的身体,并不是因 为他们真的有抖S的倾向,纯粹只是为了好玩。 在他们的角度看来,这项娱乐和其它的娱乐方式,并没有本质的区别。 可他却在方才的情境中感受到难言的兴奋。 无论是看到女孩受伤,听到“射尿”的字眼,还是欣赏肛塞入体,嗅到鲜血的奇特香气,抑或看见那一排性虐道具,都迅速激 发了他隐藏在灵魂深处最暴虐最强烈的渴望。 他前所未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确实是个变态。 每个人都无比了解自己吗?这其实是我们的思维定势与误区。 有些人,终其一生都违背着自己的心愿而活,却浑然不觉。 穿不适合自己的衣服,找毫无共同语言的庸俗伴侣,背负着舆论、亲人、朋友施加的重重枷锁,艰难前行。 走到生命尽头的时候,他们徒劳地睁着浑浊的双眼,想要回忆自己苍白的人生里,是否有过闪光的时刻,却悲哀地发现,自己 从来没有发自内心地自由过,快乐过。 此时此刻,相乐生隐约摸到了一点儿自己一直在逃避的本质。 比他预料中的更嗜血,更疯狂,更病态,也更欲壑难填。 素来沉稳笃定的相乐生,罕见地感觉到了迷茫。 他不知道,他这样一点一点扩大内心那头猛兽的活动范围,到底是权宜之计,还是自取灭亡。 如果有一天,内心压抑着的野望彻底吞噬了他的神智,汹涌反噬,摧枯拉朽般毁掉他苦心经营建立起来的一切。 他的前途,他的事业,他的家庭,他的人生。 到那时,他该如何自处? 小茉战战兢兢地将相乐生的皮带扣解开,隔着裤裆摸到那沉甸甸的一大团,悄悄松了口气。 他是有反应的呢。 而且,再怎么可怕,应该也不会比喜怒无常的相总更恐怖吧。 少女天真地想。 R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R 在微博看到过一段话,个人认为很有道理,发过来给大家分享(此处@琉玄) “人间有谋杀,有奸情 作者可以在故事里写吗,可以 人间没有飞龙,也没有外星人入侵 作者可以在故事里写吗,可以 都知道卖淫是错的 作者可以写妓女与嫖客的故事吗,可以 都知道关上门以后,门内发生的作恶虽然无人得见,那也是可耻的 作者可以描绘那个场景吗,可以 作者只是写了在虚构的场景里 “有那么一个故事发生” 需要手把手去教读者分辨,里面的每个人做的每件事情是对还是错吗?不需要 这就是创作自由 你看了一个虚构的故事 对里面的人物所作所为感到不满 你当然可以不满,甚至四处劝告别人不要去看这本“三观不正的书” 但你不该举报,不该要求封杀 (我以为这是常识)” 每个读者当然有发表不同见解的权利,但我坚决捍卫我的创作自由。 第一百一十六章恶魔的替身(含SM情节,不喜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柔软滑腻的小舌,像灵动的蛇,盘旋缠绕着男人的性器。 唾液做了润滑,对着龟头上的铃口发动重点攻击,很快引出微腥的前精。 透明的,黏稠的,随着舌尖起舞,拉出长长的银丝。 内裤半褪,欲龙生龙活虎地挺立着,彰显着巨大的存在感。 小茉趴在他胯间,卖力舔吸,运用了自己学过的所有手段,不遗余力地取悦着相乐生。 男人的阴茎在她口中兴奋地勃起,跳动,撑得她几欲作呕,微弯的龟头狠狠剐过口腔黏膜时,像一柄粗钝的刀,搅起血液的腥 味。 她偷眼抬起头瞧了瞧他,却发现他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漠。 那双好看的眼睛微微下垂着,瞳仁极黑,似乎在看她,又似乎透过她,在看别的东西。 没来由的,小茉打了个寒噤。 身体的颤抖带动嘴里的动作,口腔不安地把粗大的性器裹得更紧,一寸一寸吞咽着,邀他进得更深,也把自己往窒息的绝境推 得更近了一步。 相熙佑似是觉得这场好戏比玩女人更加有趣,把手里绵软无力的女孩子推给相天成,站起来找了张椅子,坐在小茉侧面,近距 离观看她的微表情和相乐生的反应。 相天成将那个可怜的少女推开,抱胸站立着,眼睛仍旧只盯着相熙佑看,对这房间里的其它事,一如既往不感兴趣。 相辰明点燃一支雪茄,吞云吐雾,笑容在这白烟里显得飘忽:“动作这么慢,是要弄到明天早上么?我只给你十分钟,他不尿 给你,就让外面的兄弟排着队尿给你。” 语气温和无害,好像施加所有威胁的那个人,不是他自己一样。 小茉越发害怕,打叠起精神伺候面前的尊贵客人,白嫩的小手钻进内裤里,捧着那两颗鼓胀的阴囊轻柔抚摸,嘴唇有规律地吞 吐,有意识地收紧口腔,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增加刺激。 相乐生的下体传来一波又一波尖锐的快感,灵魂却陷在自我拉扯之中,无法轻易挣脱。 他闭上双目。 他当然知道应该悬崖勒马。 可是,这样肆无忌惮的作为所带来的最极致的感官享受,是他永远不可能从白凝身上得到的体验。 人的理智与欲望,总是背道而驰。 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舌尖往狭小的马眼里钻,带来更加灭顶的刺激,相乐生重新睁开凌厉的双眼,潜藏的欲念已经蠢蠢欲 动,从俊朗的面容上透出些许端倪。 他伸出手,扯住小茉的头皮,把她用力往外拉扯,又快速压回来,一瞬间便将主动权拿回手中。 小茉压住快将喉咙顶穿的痛楚,发出含糊暧昧的呻吟,吃力张大嘴巴,配合他暴虐的动作,舌头艰难地紧紧绞住青筋暴露的肉 茎,吞下的液体里,除了唾液、男人的体液,还有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 舌头又软又长,果然是当厕奴的好材料。 相乐生想着相辰明方才说过的话,把少女的头颅狠狠按向胯下,性器势如破竹般顶到喉咙最深处,把她呼吸的通道彻底堵死。 小茉整张脸紧紧贴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鼻腔呼吸不畅,眼前一阵阵发白,眼看就要因为缺氧昏厥过去。 两只小手无力地拉住整洁干净的裤管,在上面留下几道浅浅的褶皱。 喉管却因这窒息的痛苦收得更紧,带给相乐生更多难言的快意。 另外三个兄弟作壁上观,安静看着。 第一次看到相乐生暴露出这副和人前大相径庭的模样,本应感到吃惊。 可他们没有。 身体里流着如出一辙的相家人的血,他们彼此,或许更懂得彼此。 无论是百无禁忌,还是偏执极端,抑或是残暴嗜血,本质上,都是一样的疯狂。 他们掌握着这世上最顶尖的那一部分资源,有资本放纵欲望,追寻令人颤栗兴奋的刺激。 寻常人的那一套道德准则,在他们这里,自然无效。 相辰明从托盘里取下鞭子,握在手里把玩了两下,对着少女的雪背甩过去。 凌厉的风过处,鞭尾重重抽上细嫩的皮肉,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割裂肌肤,留下一蓬鲜艳的血痕。 他毫无停顿地抽下去第二鞭,第三鞭,手速快得舞出残影,本来光洁无暇的脊背很快伤痕密布,血迹斑驳,惨烈得不忍直视。 几近昏迷的女孩子立刻剧烈地哆嗦起来,口腔里的软肉下意识地收缩着,蠕动着,终于把相乐生的精液吸了出来。 大股大股的白浊射进喉咙,相乐生按着少女圆润的肩膀往外拔,随着“啵”的一声,半软的性器离体,腥膻的精水也顺着她未 闭合的小嘴滴滴答答往外流,挂在粉嫩的乳尖上,像团稀释的奶油。 被疼痛唤回神智的小茉虚弱地不停舔舐着沾满浊液的阴茎,软语哀求:“先生,求求您,尿给我吧,尿到哪里都可以,求您 了……” 那混合了鲜血和精液的脸上,满是卑微与乞怜。 沦落到做这行当来讨生活的,总有其不足为外人道的理由。 或是为了虚荣,或是为了生存。 相乐生对这背后的故事,丝毫不感兴趣。 人这一生中所做出的任何选择,都需要且只能由自己全权负责。 相熙佑在旁边笑着帮小茉说话:“五哥,你就大发慈悲赏给她一泡呗,不然小美女就要被扔出去给人轮了呢~哎呀这么一说还 有点小期待呢,怎么办?” 又怂恿女孩子:“你看看你的小脸,都脏成小花猫了~多坏我五哥心情?你想想你哪里最干净,拿出来伺候我五哥尿出来嘛 ~” 小茉被方才的阵仗吓破了胆,听到相熙佑的话,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牵线木偶一样忍着疼痛往后转,把白生生的屁股高高撅 起,怯怯地对着相乐生的性器摇晃,求道:“先生,请您将圣水赏到我的骚逼里吧……我一定好好含着……” 话音未落,一道滚烫的液体喷淋在女孩子尚且无人光顾的嫩屄,浇湿了附近稀疏的毛发、贝肉中的花珠和插在后穴里毛茸茸的 尾巴上。 小茉又羞又耻地哀叫一声,在几人的笑骂声里,被新鲜的尿液淋湿下体。 直到大腿上都流淌着亮晶晶的液体,她颤抖着身子转过来,对相乐生道谢:“谢谢先生抬爱……” 相乐生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正经神色,将衣服整理好,又抬起脚,把溅了几滴尿液的手工皮鞋贴在女孩子还算干净的肚皮上擦拭 干净,出声告辞:“二哥,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相辰明有些意外:“这么急着走?再玩一会儿吧,这才刚刚开始,好玩的都在后面。” “不了,明天还要上班。”相乐生婉拒道。 “这小东西是不是没让你满意?”相辰明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好哥哥,“再给你换几个?我这里别的不敢说,各种各样的妞多 得是,总有合你胃口的。”禁欲的弟弟好不容易想通,他这做二哥的,于情于理都应该多看顾看顾。 相乐生略迟疑了一下,到底心里装着事,有些意兴阑珊,道:“改天吧。” 相辰明递了个黑底烫金的邀请函给他:“月底有个局,杜家老大牵头攒的,在他家游艇上举办。听说是大手笔,还有不少新鲜 玩意儿,只对圈内人开放,哦,对了,可以带女伴。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相乐生看了眼封面,用光怪陆离的字体与颜色设计出几个字母:“FACE”。 “假面舞会,谁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绝对安全。”了解他职务的特殊性,相辰明补充道。 相乐生没有立刻答应:“再说吧。” 目送相乐生离开,相熙佑从角落里又拽了个女孩,一边脱她衣服,一边异想天开:“你们说,五哥都能接受和我们一起玩这个 了,是不是代表着距离我和他们两口子3P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呢?” 相辰明逗他:“要不你去问问阿生?” 想到相乐生那张阴森森的脸,相熙佑害怕地打了个哆嗦:“呵呵呵呵,不了吧,我还是再等等。” 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R 吃瓜群众小佑:小板凳准备好了,我想我还需要一盘花生和瓜子。(津津有味.jpg) 三哥:给你。 R 我知道这两章比较劝退,也有点重口味,但我没办法,这是必经的转变过程,即使是我的个人意志,也要为剧情让路。 最后,谢谢你们支持我,爱我,鞠躬~ 第一百一十七章 半支烟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海边小镇不通高铁,白凝坐的是最慢的绿皮火车,窝在软卧里慢吞吞晃过去。 平日少有这样的闲暇时光,她半靠在床头,戴着耳机刷美剧,牛仔短裤下又白又直的两条腿叠在一起,光洁的脚趾有一搭没一 搭地轻点。 夜里九点多钟,火车停靠一处大站,她站起身,去车厢的另一头接热水。 再回来时,过道上堵着个高高大大的身影,似乎是行李箱的拉杆出了问题,正弯着腰摆弄。 白凝轻声道:“借过。” 男人回过头,棕色的头发微微卷曲,深邃的眉目,天蓝色的眼睛,融合了中西方美感的高鼻厚唇,如此浓墨重彩的英俊帅气, 一看便知是混血儿。 他爽朗地笑笑,说一口流利的中文:“抱歉,抱歉。” 男人让开道路,白凝侧着身走进去,坐在床尾看他折腾,直弄到满头大汗,终于将拉杆收了回去。 他的位置,正好是她对面的下铺。 男人友好热情地冲她打招呼:“你好,我叫Dominic,你可以叫我尼克。” 白凝微笑点头,投桃报李地报上自己名字。 男人惊叹一句:“好美的名字,很有古典的诗意。” 简单聊了几句,白凝了解到,尼克是个作家,和她的目的地相同,出来旅游,顺便找寻写作的灵感。 他有一半丹麦血统,却自小在中国长大,非常热爱中国的历史与文化。 白凝有些犯困,喝了几口热水,便躺在床上,在火车“咣当咣当”的轻微颠簸中睡了过去。 她一觉醒来,四周一片漆黑,打开手机看了看,凌晨两点。 她蹑手蹑脚下了地,借着屏幕微弱的光亮,去上厕所。 隔着一扇门,厕所里传来她再熟悉不过的暧昧响动,是一对鸳鸯在偷欢。 “啊啊啊啊好爽呀……老公好厉害……呃啊要去了啊啊啊……”女人的声音风骚浪荡。 “插死你这个小骚货……嘶……干死你……”男人雄风大作,越战越勇。 白凝有些尴尬,往旁边走了几步,站在两截车厢连接处的空间透气。 火车上空调开得很足,她只穿了T恤和短裤,这会儿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白凝抱着肩往外看,黑夜里什么都看不清,只有窗外飞速略过的飘渺树影。 一件男式外套搭在她身上,带着熨帖的体温与微苦的烟草味道,并不难闻。 白凝回过头,看见尼克手里夹着根香烟,笑着问她:“介意吗?” 他头发微乱,笑容干净又爽朗,是在红尘里摸爬滚打过的返璞归真。 没有人厌恶神秘感十足又温和无害的人。 更何况,对方长得还很好看。 白凝摇摇头,继续盯着窗外看。 “你在看什么?”尼克十分注意细节,将烟雾吐到另一边,凑过来问她。 白凝沉默许久,轻声道:“没什么。” 她在想,人生,或许就是这样黑暗无光的漫长旅程。 经过不同的站点,短暂停留,和各种各样的人擦肩而过,抑或并肩同行。 但最后的归途,都是死亡。 尼克也跟着沉默下来,和她肩并肩站着,安静抽烟。 白凝指指他手中燃至一半的烟,转移话题:“这个好抽吗?” 相乐生压力太大,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总用抽烟来缓解。 她忽然对这件事起了一点儿好奇。 尼克眨了眨蔚蓝的眼睛,递过来道:“试试?” 厕所里男女的酣战仍在继续。 几步之外,萍水相逢的男人在教跃跃欲试的女人吐烟圈。 “慢慢吸到嘴里,再从鼻子呼出来,慢慢的,不要咽下去……”尼克耐心地教着,看着白凝十分认真的表情,忽然乐不可 支,“凝,你这副模样像个青春期的女学生。” 白凝嗔他一眼,调皮地把袅袅上升的白烟喷到他刀削斧凿的完美侧脸上,动作竟然似模似样。 尼克鼓掌称赞:“凝,你在这件事上很有天分。” “叫我阿凝。”白凝笑着把烟还给他。 尼克就着她嘴唇留下的痕迹,十分自然地抽了一口,然后漂亮地炫了个技,舌头灵巧地一弹,吐出个圆环形的烟圈,等圆环自 然扩散,又吐出第二个,从前面那个的中心钻了过去。 白凝讶然,夸奖他道:“尼克,你像个魅力十足的男高中生。”还是万人迷的那种。 老大不小的两个人相视而笑。 为一见如故,也为有趣灵魂的短暂相逢。 第二天早上下车的时候,他们已如老友。 尼克十分具有绅士风度地包揽了白凝的行李,对她发出邀请:“阿凝,你订好酒店没有?我在海边订了一家民宿,要不要和我 做个伴?” 白凝大大方方应允。 民宿确实离大海不远,乌瓦白墙,院子里养着一大缸睡莲,水底有五六条金鱼摆动着飘逸的尾巴,懒洋洋地吐泡泡。 屋檐下还挂了串贝壳做的风铃,色彩斑斓,微风吹过,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白凝给相乐生打电话报平安的时候,尼克已经迫不及待地换上了泳裤,抱着个小黄鸭形状的游泳圈,站在廊下冲她招手。 堪比健美教练的完美骨架与健硕胸肌,和呆萌呆萌的小黄鸭形成鲜明对比,可爱又撩人。 她示意他稍等片刻,对相乐生撒谎:“刚到酒店,火车上没睡好,准备休息会儿,下午再四处转转。” “这里不荒凉,人挺多的,很安全,我晚上早点回酒店,不用担心,你好好工作。”她和相乐生温柔地说了好一会儿,方才挂 断电话。 尼克并不问她在和谁打电话,活力十足,笑得灿烂:“阿凝,快换泳衣,我们出去玩!” 白凝点点头,进卧室换衣服。 一室一厅的简单构造,她和他的行李,并排放在大床上。 答应和他作伴的时候,白凝便知道会发生什么。 成年人的邂逅,兴之所至,兴尽而归,不问来处,不知归路,求的只是片刻的陪伴与温暖,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她换上湖蓝色的两段式泳装,戴上遮阳帽,向等待她的男人走去。 ㈢W点Pǒ1㈧,ЦS 第一百一十八章雨中曲(白凝X尼克肉渣)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原生态的海滩,保存了未经人工开发的天然美感,沙砾白而细,海水碧蓝澄澈,扑到脸上的风温热而潮湿。 游人不多,三三两两在沙滩上休憩,海面上一辆汽艇飞驰而过,留下银铃般的欢笑声。 白凝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握一把细沙,看微小的颗粒从指缝里缓缓漏下来,不多时便在地上聚起一座小塔。 尼克递了瓶矿泉水给她,笑道:“怎么不去游泳?” 白凝仰面躺下,抬手遮住已经有些热辣的日光,神情惬意:“晒会儿太阳。” 她从随身带着的袋子里摸出瓶防晒霜,自然而然地递给尼克,然后翻了个身,趴在沙滩上:“帮我涂一下后背,好么?” 男人欣然答应,指尖的温度似乎比艳阳还要高上两度,将乳白色的膏状物均匀地抹在她纤细白皙的脊背,在玲珑的蝴蝶骨上温 存片刻,赞道:“阿凝,你的骨架生得好美。” 西方人总是不吝于直白大胆地赞美女性,和东方人的含蓄隐晦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 被他轻轻抚摸了一会儿,白凝觉得自己有点湿了。 她翻身坐起,打断男人的动作,笑道:“去游泳吧。” 她没想到,尼克竟是个旱鸭子。 看着对方紧紧抱着游泳圈,在水深不到腰际的浅水区如临大敌,举手投足有种笨拙的可爱,白凝忍俊不禁:“你不会游泳,为 什么还要来海边度假?” 尼克一脸理直气壮:“人不能总让自己待在舒适区,要勇于挑战各种新鲜事物。” 白凝挑挑眉,像尾美人鱼滑入水里,往远处游去。 水中世界就像是生活的缓刑,把人从庸俗且固定的岸上世界中抽离出来,帮助你暂时逃离日常的烦恼。 粼粼的波光,蔚蓝的天空,在这样自由又沉静的环境里,她仿佛变成了大海里最微不足道的一朵泡沫,随着海浪起起伏伏,什 么都不必想,无喜亦无忧。 她游出去很远很远,等回过神时,发现天色已经变得阴沉,远处有雷声隐隐。 夏日的天,十足的坏脾气,喜怒无常,说变就变。 白凝往四周望去,她来时的海岸已经远如一线,举目茫茫,没有人影,也没有船只的踪迹。 她不敢大意,连忙加速返程。 第一颗雨点落下的时候,她堪堪赶回岸边,从海里冒出头,带出哗啦啦的水声。 未束的长发裹挟着海水垂下,挡住她的眼帘,白凝深呼吸一口气,从空气里嗅到大海的咸腥和雨水的湿润。 她抹了一把脸,将头发捋到脑后,视野重归明亮,然后看到抱着小黄鸭等待她的男人。 此刻天地俱寂,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白凝有些意外,动了动嘴唇,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尼克扔掉游泳圈,跳进及腰深的水里,搂住了她。 在越来越响亮的雷声和渐渐大起来的雨势里,两具陌生的身体相依相偎,唇舌交缠,心脏跳到了相同的频道。 雨水迷住了她的眼睛,她什么都看不清楚,索性闭上双眼,全凭本能和对方紧紧拥抱,热烈接吻。 一只手隔着泳衣覆上了她的胸口,大力揉捏。 紧接着,他弯下颀长的腰身,以口相就。 第一次和完全不了解的男人亲热,白凝嗓子发紧,心里发慌,身体却变得越加敏感。 尼克用牙齿扯开单薄的布料,鼻尖蹭了蹭半硬的乳尖,在噼里啪啦的雨声里,轻轻说了两个字。 噪音那样大,白凝却奇异地听清楚了他的声音。 他说,好美。 她紧紧抱着他的肩膀,好像是洪水灭世时,攀住唯一一根救命的浮木,挺直了腰身,把胸乳主动送到他的手里,他的口中。 水下,一只手灵巧地钻进泳裤里,在黏腻的穴口逡巡片刻,十分顺利地插进阴道里一根手指。 他耐心又温柔地探索着她的敏感点,每一寸软肉都被柔软的指腹爱抚过一遍,然后躲起来的那处凸起被他找了出来,牢牢抵 着,手腕轻轻抖动,带来绵延不绝的快意。 这场大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等最后一颗雨滴落下的时候,白凝已经被男人抱到海滩上。 这场前戏虽然已经让她快乐地泄过一次,在尼克看来,似乎才刚刚开始。 他解开她后背的系带,拉下沾满了蜜液的内裤。 白凝第一次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公开场合之下,不安地缩了缩身子,抬起眼迷离地看他。 下一刻,尼克分开她的双腿,把头埋了下去。 在性观念上,西方男人确实要更开放一些,也更有服务意识。 白凝克制不住这剧烈到令她脊背发麻的情欲刺激,低低呻吟出声:“嗯……尼克……唔……再里面一点儿……” 在全然陌生所以不用担心有任何后顾之忧的前提下,她在性事上的反应,比往日里诚实。 男人不遗余力地取悦她,爱抚她,舌头深入紧窄的小穴,一边赞叹于这个神秘女人的敏感与多汁,一边使出所有技巧,讨她欢 心。 他模拟性器的频率抽插着她,入侵着她,包在泳裤里的阳物已经难耐这撩人的诱惑,高高挺立,从泳裤边缘冒出个深红色的 头。 将白凝舔得又高潮了一次,尼克包住她小小白白的手,引她去摸自己,让她最直观地感受自己的热情与渴望。 他俯下身,虚虚压在她身上,张扬俊美的脸上盛满了欲望,亲吻着她的乳尖,腰身耸动,在她手里抽送。 不远处传来人声。 白凝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性器,制止他下一步的动作:“尼克,我们回去,这里不安全。” 尼克挑挑眉,充分尊重女伴的意愿,帮她把衣服穿好,却苦着脸求助:“阿凝,我这副模样,该怎么走回去?” 方才被他挑逗得心神恍惚,没来得及细看,直到这会儿,白凝才低头正视他胯下的隆起。 那惊人的尺寸,不亚于她经历过的任何男人,似乎还要格外粗一些。 她脸颊滚烫,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问:“那怎么办?要不你去海水里泡一会儿?” 尼克骇笑:“阿凝,你也太狠心了。”他凑上来抱她,低头咬她红透了的耳朵尖,“帮我弄出来,好不好?我保证我会很快 的。”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是骗人的鬼。 两个人紧紧相贴,躲在礁石下面,头顶不时有脚步声经过,随时被发现的危险令白凝连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乳房陷在男人手心,耳廓被他的舌头探进去,搅出响亮的水声,手伸进他的泳裤里,艰难地环住那火热的一根快速撸动,直到 手腕发酸发麻,他还是没有释放的迹象。 白凝被他逼得发疯,敏感的穴里又吐出一股黏液,忍不住催促:“你好了没有啊……” 声音娇嗲甜美,勾得躺在她手心的硬物又激动地跳了一跳。 尼克被这个端庄中带着风情的女人诱得神魂颠倒,转过脸含着她的红唇亲了又亲,这才快速耸动几下,射了出来。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㈢W点Pǒ1㈧,ЦS 第一百一十九章 在云端(白凝X尼克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白凝脸红心跳,手上和身上糊满了气味浓烈的精液,颇有些无措。 尼克吻吻她的脸,为自己的唐突连声道歉,接着牵着她走到海边,做贼似的把她身上的脏污清洗干净。 回到住处后,尼克用冰箱里的新鲜食材做了两份意大利面。 白凝尝了尝,意外地发现味道十分不错。 用过午饭,地点转移到卧室,另一场正餐开始。 依旧是漫长的前戏,白凝很快便湿得一塌糊涂。 男人不停地赞美:“宝贝儿,你真敏感,你的身体好漂亮……” 他吻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令白凝生出一种,自己被真切地爱惜着的感觉。 粗大的性器插进来的时候,由于充分的润滑,白凝并未感觉到什么痛楚,只觉得阴道酸胀得厉害。 她搂着他的肩膀,撑起上半身往连接处看,肉棒已经没进去半根,把粉嫩的穴口撑到隐隐发白,安静地停留在那里,给她足够的适应时间。 “阿凝,你还好吗?”尼克在这方面十足绅士,温柔的蓝眼睛专注地看着她的脸。 “嗯……”白凝看得脸红,转过视线回望他,轻声叮嘱,“你慢一点……” 说出来似乎有些不知羞耻,但白凝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比大多数女人耐操。 男人的动作由缓及快,直至迅猛而疯狂。 白凝赤裸的身体被他撞得一耸一耸,差点撞到床头,被男人眼疾手快地伸手护住,一把拖了下去。 身体的欲望潮水疯狂上涌,她眯着眼享受着巨大的侵犯感与充实感,温热的液体布满了雪白的娇躯,有他的汗水,也有她的。 激烈的交媾如火如荼,肉体一遍又一遍碰撞,发出淫乱的“啪啪”声和响亮的水声,越来越多的蜜液从她的穴里流出来,又被坚硬的肉棒狠狠捣回去,直至爱液变成白浆,在穴口糊成一团。 男人的闷哼和女人的娇吟在这个封闭隐秘的屋子里交错融合,共同谱写出动听的乐章。 很奇异的,当身体精疲力竭的时候,沉重的灵魂却变得轻盈。 好像所有的压力与污浊都随着体液的倾泻和欲望的释放排出体外,她觉得浑身轻松,连呼吸都变得顺畅。 这样的度假,才是真正的度假啊。 情事止歇,白凝疲倦地躺在男人怀里,宛如新生的婴儿,笑容干净又纯粹。 浪漫与童真似乎镌刻在丹麦人的血液里,尼克餍足地亲亲她的额头,紧紧搂着她,讲了个她从没听过的童话故事。 故事的情节,像无数个绮丽又迷幻的梦境一样,当时印象深刻,第二天醒来,立刻变得飘渺遥远,恍如隔世。 但他最后念的那首诗,不知道为什么,长久地存留在白凝的记忆里。 “我是一座孤岛, 处在相思之水里。 四面八方, 隔绝我通向你。 一千零一面镜子, 转映着你的容颜。 我从你开始, 我在你结束。” 白凝在这里,度过了悠闲又自在的一周。 白日里,她和尼克四处游玩,坐船去了很远的一座海岛,钓鱼赶海捡贝壳;又爬到附近的山顶,在那个香火鼎盛的小小寺庙里,为家人祈福。 到了晚上,她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仰头观赏大城市里绝对看不到的明净夜空和璀璨星河,尼克则坐在客厅的书桌前,一边透过玻璃看她,一边在键盘上打字,捕捉自己稍纵即逝的灵感。 他问她:“阿凝,如果用一个词来概括你的生活,你会选哪个?” 白凝脚尖点地,在秋千上轻轻晃动着,思考片刻,回答:“混乱。”乱且疯狂,表面不动声色,内里却早就失控错乱,每一天都在理性的拘束与放纵的快乐之间徘徊。 她不知道这样的状态能够持续多久,更不知道这条路的尽头,通往何方。 但她发自内心享受这样的状态,完全停不下来。 等到夜深人静,他们开始做爱。 白凝第一次尝试骑坐在男人脸上,扭动着腰肢,指引那灵活的大舌往自己的敏感点戳刺,轻松自在地掌控所有节奏,娇声呻吟着,尖叫着,将腥甜的阴精喷洒在男人英俊的脸庞。 他并不总是插入进来,有时候,会抱她坐在腿上,温柔舔舐着她柔软的乳房,灵活的手指插进秘处,抽动按揉,带给她舒服却不具有任何攻击性的愉悦快感。 有时候,他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从小腹开始,一点一点吻下去,舌头钻进软肉里,和花珠嬉戏,探进湿热紧致的甬道里,吸吮出大股蜜液,再贪婪地吞进喉咙。 紧接着,他托着她的腿根,把她抬得更高,放肆地舔弄她从未被人疼爱过的后穴。 他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白凝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惊呼一声,想要躲开。 尼克立刻抱紧她安抚,态度自然坦荡,好像他对她做的,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是多种欢爱形式中无甚特别的一种:“阿凝,放轻松,你需要正视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发现你深埋在潜意识里的欲望。” 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天蓝色的眼睛干净真诚,自然而然地让白凝放松了戒备,重新躺倒。 亲吻那里带来的感觉,和口交全然不同。 相比起快感,更多的是酥痒。 但白凝从中得到了巨大的心理满足感和令人上瘾的征服感。 设想一下,即使是你身上最肮脏的排泄口,也被一个疯狂迷恋着你的男人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唇舌并用地亲吻着,顶礼膜拜。 你的每一声呻吟,每一下细微的颤抖,都被他视为莫大的恩赐。 这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等到白凝瘫软如棉,尼克将她拦腰抱起,放在院子一角那张圆形的石桌上。 赤身裸体的两个人,幕天席地,肆意交合。 闪烁了亿万年的古老星辰和深邃夜空,沉默而温柔地注视着他们。 白凝紧紧缠着男人精壮的身躯,和他融合成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挣脱一切束缚,诚实地对他倾诉自己的感受与需求:“尼克……好舒服……嗯啊……你插得好深……再快一点儿……” 肉棒在穴里不知疲倦地捣弄着,把她送上一个又一个巅峰,快乐得理智俱丧,本性毕露。 男人把她翻过去,让她跪在桌子上,站着从后面狠狠贯穿她。 淫乱的潮液打湿桌面,滴滴答答流淌在地上,湿了好大一片。 白凝喘息着,尖叫着,双手被男人制在背后,赤裸雪白的身子被他凶猛的撞击顶得不断往前倾倒,美目迷离,花穴贪恋地咬得更紧。 酣畅淋漓的欢爱结束时,天色已经微微发白。 剧烈的体力劳动之后,白凝往往睡得香甜,连一个梦都不会做。 再醒过来时,丰富可口的早饭已经端到了她面前。 女人,总逃不了恋爱脑,不一定哪个时刻,便会突然犯傻,异想天开。 某个瞬间,白凝想,如果当初没有选择相乐生,而是嫁给这样一个温柔又浪漫的男人,朝夕相处,如胶似漆,身体寸步不离,灵魂相知相守,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可是很快,她又打消了自己不切实际的念头。 人生如果只把爱情当做重要事,未免太过狭隘。 她还有她的事业,她的父母、朋友与繁复交错的关系网。 那不胜其扰又令她充实富足的世俗琐事,构成了复杂立体的她本身。 割裂掉社会与家庭赋予她的多重属性,她将变得空虚而乏味,扁平且苍白,即便拥有爱情,又能支撑多久? 旅程结束的最后一天,他们哪里也没有去,一直待在房间里,从清晨做到黄昏。 窗帘紧紧拉着,昏暗的屋子里,充满了浓郁的气味。 那是唾液、汗水、淫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所独有的淫乱味道,浓重而燥烈,嗅一口便令人心跳加速。 等到夕阳的残影坠下,尼克闷哼一声,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射出最后一股黏稠的白精。 他压在她背上粗喘,舍不得抽身离开。 “阿凝,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尼克哑声问道。 白凝背对着他轻笑。 原来男人,偶尔也会爱神附体。 “I'mmarried.”她干脆利落打破他的幻想,撑起身穿衣服。 “哦。”男人情绪立刻低落下去,过了会儿又问,“那么,我可以把你写进我的书里吗?” “可以啊。”白凝大大方方应允,“只要不提我的名字,随你怎么写。” 她却没有问他的笔名和作品。 显然是一点儿也不感兴趣,连做戏都懒得费力。 谢绝了尼克送她到车站的请求,白凝拉着行李箱,独自出门。 短暂的放松过后,她踏上她的归途。 ㈢W点Pǒ1㈧,ЦS 第一百二十章TheBadSeed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白凝下火车的时候,是早上六点。 相乐生过来接她,带她去附近的茶餐厅吃早餐。 他给她夹了个香菇肉馅的蒸饺,温柔地看着她容光焕发的脸色:“玩得开心吗?” 白凝笑着点头:“还可以。” “你前一段工作太辛苦,是该好好放松放松。”相乐生内心生出些许歉意,“等我忙完这阵,休个年假,我们出国走走。” 白凝善解人意地道:“不用,你刚到市政府那边,休那么久的假,影响不好,等明年稳定了再说吧。” 她说的也是实情,相乐生不再坚持,又给她盛了碗蛋黄鸡丝粥:“等会儿回家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晚上我尽量早点下班,陪你逛商场,再看个电影,好不好?” 白凝欣然答应。 回到家里,她洗过澡,看见沉寂许久的大学班级群忽然热闹起来,这才想起,十月初,学校即将迎来六十周年校庆。 “你们都有谁去啊?对了,白凝是不是留校做了老师?”一个不太熟悉的男同学问道。 “何止是做老师呀,人家现在都升副教授啦~”当时的班长发了个笑嘻嘻的表情,“我要去的,到时候咱们找个地方,一起坐坐吧?一晃眼也好些年没见了。” 常年潜水的人都浮出水面,客气地寒暄着,聊起彼此的近况,逐渐找回一点往日里的亲近。 白凝在群里回了几句,看见有人问:“哎,你们还有没有当年的毕业照了啊?我的不小心给弄丢了,发张照片过来看看呗!” 她记得大学时候的照片都被她收藏在书房的柜子里,便回了一句:“我有,稍等一下,我拍给你。” 从柜子里把盛放旧物的收纳箱搬出来,白凝在相册里找到毕业照,顺手用扫描仪扫成图片,通过相乐生的笔记本电脑发到了班级群中。 集体照炸出了更多人,有同学分享了他们当年一起出去实习时候的旧照片,白凝将这些承载了青春记忆的照片一张一张存在电脑里。 她打开浏览器的下载记录,拉动滚动条往下翻了翻,看见最下面一个pdf文件时,右眼皮突兀地跳了跳。 文件的名字是——《虐恋亚文化》。 白凝双击打开,粗略浏览过去,前面十几页都是干干净净,到了“异性虐恋关系”个案分析的那一章节,忽然出现了红笔留下的标记。 她双唇微动,将红笔圈出的内容无声地念了出来。 “捆绑与鞭打”、“羞辱”、“肛交”…… 白凝脑中轰然作响,思维出现了明显的卡壳与空白。 这本书是谁下载的?相乐生吗? 他为什么要看这种书?他……难道有SM的倾向吗? 不,这不可能。 结婚这么多年,无论在日常生活中,还是在床事上,相乐生一直温文尔雅,体贴入微,别说伤到她,就连稍微粗暴一点的行为也没有过。 白凝很难相信,一个人的演技能够精湛到这地步,伪装七年,滴水不漏。 可除了他,还能有谁? 白凝咬了咬唇,将文件搁置在一旁,翻找其它蛛丝马迹。 直到将电脑彻底翻了一遍,都没有发现其它异常。 他所有聊天软件的密码,全是她的生日,对她完全开放,透明坦荡,和朋友们的聊天话题也都十分正常。 除了这份可疑文档,电脑里只剩下工作文件和他们两个的照片,网页浏览历史也都是些时事要闻。 她将查找范围扩大到客厅和卧室,着重检查了相乐生的衣物口袋、弃置不用的公文包。 什么都没有。 越是查不到问题,白凝越是脊背发凉。 她忽然想起郑代真说过的那些让她注意相乐生的话。 彼时觉得是无稽之谈,如今想想,她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自信。 细想来,她不就是外表光鲜正经,内里劣迹不堪的人吗?在相乐生面前,她不是照样掩饰得天衣无缝? 白凝拿出手机,想要叫相乐生回来,和他好好谈谈。 按向拨号键的手指,竟然有些颤抖。 电话还没拨通,她念头转了转,又暂时挂断。 不行,不能打草惊蛇。 晚上,相乐生按时回来接她。 白凝换上一字肩的酒红色连衣裙,将长发用吹风机和卷发棒做出大卷,化了比平日里明艳些的妆容,毫无异常地出了门。 坐进副驾驶的位置,她往包里摸了摸,忽然“哎呀”一声,对相乐生道:“老公,我好像忘记带手机了,你等我一下,我上去拿。” 相乐生握住她的手腕,道:“不用,我回去拿,你在车里等我。” “好~”白凝不再坚持,眉眼弯弯,“我应该放在鞋柜上面了,如果没有的话,就是在茶几上,辛苦老公啦~” 看着相乐生进了电梯,白凝目光闪烁,快速又小心地检查他留下的包和车里可能藏东西的角落。 一沓发票,一个便签本,一瓶女性用的香水,便是她找到的所有可疑之物。 她首先翻阅起最容易留下线索的发票。 大部分都是饭局应酬的,白凝回忆起这个月相乐生晚归的日期,和发票上的时间大致都对得上。 另有几张上个月酒店住宿的发票,单从抬头和金额上,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太干净了。 她将发票原样放回去,连顺序都没弄乱,又去看便签本。 “6月12日15日,M市出差。” “7月6日上午,工作汇报。” …… “8月30日,L市出差。”后面打了一个问号,意思是行程还未确定。 “11月2日,结婚纪念日。”这里用笔画了条下划线,还在一旁打了星号做为重点标记。 白凝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她将便签本收好,拿起香水,往手腕上喷了一点儿,放在鼻下轻嗅。 熟悉的味道迅速唤醒她的回忆。 白凝记得,这还是情人节的时候,相乐生买来送她的。 当时她说自己已经有了一瓶一模一样的,便将这瓶放在他的车里备用。 时间久了,她便忘了。 白凝谨慎地看了眼粉色的玻璃瓶,里面的液体几乎是满的,看来从没有人擅自用过。 窗外熟悉的人影闪过,白凝垂下眼皮,按兵不动。 “找到了。”相乐生坐进车里,把手机递给她,顺势靠近她闻了闻,表情愉悦,“是我送你的那一瓶吗?很香。” 又香又甜,勾得他想要立刻吃了她。 浅褐色的瞳仁转了转,不带一丝感情地对上他温柔的眼眸,像在看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白凝探究地观察他微有些疑惑的表情,心里一阵焦灼,一阵冰凉。 ㈢W点Pǒ1㈧,ЦS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大小谎言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小凝,怎么了?几天没见老公,不认识了么?”相乐生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含笑问道。 “哪有啊,难不成我几天不在家,你就变了个人?”白凝很快调整好状态,微笑着道。 “对了,我们去看哪部电影啊?”她自然地转移话题。 “新上了部美国末日片,我看评分还不错,有没有兴趣?”相乐生发动车子,缓缓驶出地下停车场,“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先 吃饭?” 来到地面的那一瞬间,炎热暴动的风穿过车窗,迷了白凝的眼睛。 工作日的商场,即便到了晚上,客流量依然不大。 白凝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在这里偶遇祁峰和孟嬿嬿。 是祁峰先看见她的。 彼时,他正坐在GUCCI品牌店对面的休息椅上等沉迷于买包的妻子,眼角眉梢都写着烦躁。 无意中转过脸看见沿着电动扶梯上来的白凝,他的脸色立刻亮了起来。 再看见白凝紧紧挽着的男人,本来上扬的唇角又撇了下去。 “老公老公,你看是这个紫色的好看,还是这个棕色的好看?”孟嬿嬿站在店门口,左右手各拿了个包包,娇娇地征询他的意 见。 迎面撞上,白凝不躲不避,大大方方地打招呼:“嬿嬿,祁峰,好巧。” 孟嬿嬿扭头看过来,热情地回应:“阿凝,相哥,好久不见呀~” 又炫耀地对白凝道:“阿凝,你看这两个包哪个好看?唉,我都说我的包包已经够多的了,我老公非要给我再买一个,当我的 生日礼物。你说说,他是不是比我还会败家,都老夫老妻了……真是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不知道为什么,这大半年,祁峰和她彻底停止了夫妻生活。 孟嬿嬿也花心思酝酿过气氛,穿着火辣暴露的情趣内衣勾引过他,可他连硬都很难硬起来,总是皱着眉头把她推开,推说自己 工作压力太大,没有兴致。 她当然怀疑过,也悄悄跟踪过他,却什么也没发现。 孟嬿嬿后来仔细想想,觉得可能是自己太紧张了。 祁峰的工作单位,是名副其实的养老机关,同事们不是大叔就是大妈,连个同龄的异性都少见。 下班后,他的兴趣消遣也无非那么几类,和朋友们打打台球,吃吃饭,或者去酒吧喝喝酒。 但他夜里十二点前,总是能回家的,这对于孟嬿嬿来说,是一个不小的安慰。 哦,对了,他每个周三的晚上,都雷打不动地回父母家过夜。 祁峰父母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是反感孟嬿嬿这个不太入流的儿媳妇的。 孟嬿嬿也不乐意总拿热脸贴冷屁股,每到这种时候,便推说要在家里陪伴孩子,让他独自回去。 时间久了,孟嬿嬿在那方面的心思也就淡了。 现在的生活,是她梦寐以求的,也是她费尽心机努力争取来的。 显赫的夫家,体面的丈夫,乖巧的女儿,一切完美到无可挑剔。 至于身体的需求,女人嘛,忍一忍也就熬过去了。 不过,前阵子,她从最好的姐妹那里拿到一个中药偏方,说是专治阳痿早泄,性欲不振的。 希望的小火苗重新燃起,孟嬿嬿将中药加在炖汤里,每天神不知鬼不觉地让祁峰喝上一碗,这才调理了不到半个月,昨天晚上 她换上爆乳性感吊带睡衣,挑逗他的时候,惊喜地发现他那里硬得硌手。 虽然最后还是被他冷漠拒绝,孟嬿嬿却乐观地觉得,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这会儿,看着手里做工精良价格昂贵的包包,她的心情更加上扬。 她真是个好命的女人。 白凝客气地回答:“都蛮好看的,棕色的更显气质一些,我和乐生要去前面的‘花涧’吃饭,你们慢慢逛。” 祁峰将卡递给孟嬿嬿,罕见地给了她个好脸:“挑好就结账吧,你不是刚才就喊着肚子饿了吗?要不我们和阿凝他们一起 吃?” 深邃的目光投射到白凝姣美的脸上,再不着痕迹地扫过她浑圆的肩膀、高耸的胸脯和挺翘的屁股,虽然她穿着衣服,祁峰的脑 子里却立刻浮现出她光着身子张着大腿被他狠操的模样。 这几日在身体里越烧越旺的火,这会儿全部往下身涌,急切地叫嚣着想要找到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入口,狠狠捅进去。 “阿凝,”眼看着就要失态,祁峰强压着血管里的躁动,敷衍地往相乐生的方向看,“乐生,介意吗?” 相乐生颇有风度地笑了笑:“怎么会?我们也很久没见了,人多了热闹,小凝也开心。” “等等——”孟嬿嬿忽然反应过来一件事,“你们说的花涧,是那家高级自助餐吗?六千一位的那个?” “是。”相乐生绅士地点头,“难得碰见,今天我来请客。” 孟嬿嬿正在咂舌,听见身旁的老公语气不善地回了一句:“这说的什么话?我跟阿凝一起长大,请自己妹妹吃饭,不是应该的 么?当然是我来。” 四个人,就是两万四。 足够把手里这个紫色的包包买下来了。 孟嬿嬿一阵肉疼,打算暗地里戳戳祁峰的胳膊,阻止他充大方。 白凝先笑着开了口:“是我想吃那家的,自然是我来做东,你们都不要和我抢。” “好呀好呀!”孟嬿嬿生怕自家吃亏,连忙应下,又笑着看祁峰,声音很嗲,“都是自己人,老公你就别和妹妹争啦,下次咱 们再回请他们,都是一样的嘛~” 等孟嬿嬿买过包包,四人来到店里,走进私密的包间坐下。 相乐生起身准备去取餐点,体贴地问白凝:“小凝,还是你喜欢吃的那几样吗?” 白凝点点头,看着他那张清俊柔和毫无异色的脸,在心生警惕的同时,起了报复的念头。 她有自己的一套逻辑。 她的私生活可以混乱,因为她童年不幸、缺爱、缺少陪伴,更因为她自私重欲。 但她印象里百依百顺温存体贴的完美伴侣若是心口不一,背地里悄悄做一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不管有没有构成实质性的出 轨,她都会觉得对方超出了她的掌控,从而产生愤怒恼火的情绪。 白凝美目流转,软软地和他撒娇:“老公,我想吃烤帝王蟹~” 源自阿拉斯加的帝王蟹,食材珍贵,烤制需要技巧与时间,排队的人也很多。 不出意外的话,相乐生要等很久。 男人欣然答应:“好,乖乖坐着,我去给你拿。” 孟嬿嬿看他们夫妻恩爱,十分羡慕,也拽拽祁峰的胳膊,媚态横生地道:“老公,我也想吃烤帝王蟹,还有燕窝、鲍鱼、龙 虾……” 祁峰打断她道:“你说那么多,我也记不住,你自己去拿吧。” 孟嬿嬿扁扁嘴,到底怕他不高兴,起身往外走:“那我去拿啦,老公你看好我的包哦~不要让那些服务员乱碰,再给我弄脏 了……” 她刚出门,祁峰热烈带有攻击性的眼神便贪婪地黏在了白凝身上,抬手抓住她的手,指腹在滑腻的手背上暧昧地摩挲。 他将嗓音压得很低,说出来的话语却一如既往的下流:“小骚货,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穿得这么浪,老子看到你第一眼就硬 得快炸了,真想当着你老公的面把你扒光,往死里日你的骚逼。” 白凝一反往日里的矜持,用另一只手托住下巴,眨巴着桃花眼,脱下黑色高跟鞋,伸长了左腿,光滑白皙的脚沿着男人的裤 管,慢慢向上游移,红唇吐气如兰:“那你倒是……来呀……” ———————— 为了国庆假期不断更,最近赶稿赶得超级累,所以没有时间一一回复留言,抱歉。 不过每一条评论,我都有认真看,谢谢你们的支持与爱,比心~ ㈢W点Pǒ1㈧,ЦS 第一百二十二章得闲炒饭(白凝X祁峰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高大健硕的男人喉结快速滚动。 他一把握住白凝的脚,放在宽大的掌心揉捏,力道失去控制,弄得她有些吃痛。 可白凝爱极了男人为她失控颠狂时的模样。 她在他手心里挣了挣,嗔道:“放开……” 祁峰弯下腰,在她白皙的脚背上印下暧昧的一吻,到底顾忌场合,不敢太过放肆,松开钳制,笑问:“下周三晚上有没有时 间……” 他的话音忽然顿住。 因为,那只他刚刚亵玩过的脚,不仅没有收回,反而得寸进尺地继续往上爬,停在了他的胯间。 白凝踩着那坚硬如铁的一根,表情天真又放荡:“下周三呀,我还不确定呢……” “操!”祁峰爆了句粗口,不管不顾地顺着她光滑的小腿往裙底摸,眼睛里闪过锐利的锋芒,“信不信我真在这里把你办 了?” “不信。”白凝“噗嗤”一声笑开,脚尖抵着圆硕的龟头旋转,施加了一点力道,看见素来强势的男人露出又难受又舒爽的表 情,心中涌起难言的快意,“峰哥,我那条内裤,你到底还不还了啊?” 还给她,他用什么? 她那条淡紫色的蕾丝内裤,被他放在办公室的储物柜里,每当欲望蒸腾无处发泄时,他便躲进卫生间里,用柔滑的布料包住硬 挺的性器,想象着她香软的身体和妖娆的媚态,快速撸动着,喷洒出大量浓稠的精液,射得满地狼藉。 祁峰脸颊两侧的肌肉绷得很紧,牙关紧扣,下颌微收,那双平日里总是幽沉平静如深海的眸子,此刻烧起慑人的光亮。 右手重新握住她放肆的脚,从脚趾到脚背,再到脚踝,掌心与肌肤紧贴,滑动着,揉搓着,带出源源不绝的热意。 白凝动作不停,脚掌和肉茎平行,上下磨蹭,四处点火,甚至还用指缝夹住龟头,轻轻拧了一下。 在他已经忍到了极限,打算不管不顾地扑过来,给比平日里艳丽妖娆许多的女人一些教训时,孟嬿嬿端着两大盘食物走了进 来。 “老公你快看,我发现了什么?”孟嬿嬿兴高采烈地把堆成小山的一个盘子献宝似的递到他面前,“烤羊鞭和烤羊宝哦,很补 身体的,你最近工作这么辛苦,应该好好调理调理,我就给你多拿了一些,一定要吃完哦~”说着表情还有些娇羞。 确实很补身体,补肾壮阳。 只是祁峰似乎没有在这方面调理的必要。 看着男人被俗艳的妻子气得脸色铁青又不好发作的模样,白凝忽然有些想笑。 她借着桌子的遮蔽,在男人热情的阴茎上再度用力踩了踩,这才慢条斯理收回去,穿好鞋子站起。 “嬿嬿,祁峰,你们先吃,我去看看乐生。”她的笑容亲切又自然。 走出门,却往楼梯间的方向拐。 站在消防门后面等了不过两分钟,一个高壮的身影便气势汹汹杀到。 男人将白凝整个抱起,往下走了几级台阶,到了拐角处,借着黑暗的遮蔽,把她压在墙上,恶狠狠凑上来吻她。 白凝笑着躲过,双腿夹紧男人的腰,借着墙壁的支撑往上抬了抬身子,把一字肩上衣包裹着的胸口送到他嘴边。 她本不该选择这样危险的场合和时机引诱祁峰。 可是,从上午到现在,她的脑海里多次浮现出,那些被刺目的红色标记出的词汇。 她隐隐约约发现,她好像并不像她自己以为的那样了解枕边人。 她控制不住地去想,相乐生有没有可能已经将那些耸人听闻的手段付诸实践,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肆意玩弄陌生的女人,鞭 打,凌虐,甚至还有插入与肛交。 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刺激着她的神经,打击着她的骄傲与自尊心,也在一步步摧毁这七年的朝夕相伴,温柔点滴。 白凝舔了舔嘴唇,低头看向迷恋她身体的男人。 所受的冲击过大,她不得不做点什么来调节翻腾的情绪。 “峰哥……”她的声音飘忽轻浅,难以捉摸,语气却前所未有的撩人,“不是拿我当自己妹妹么?妹妹现在奶子有点痒,哥哥 要是疼妹妹,是不是应该帮帮忙呀?” 如鹰隼一样的眼神死死盯着白凝隐在阴影里,明灭不定的脸,祁峰张开厚唇,雪白整齐的牙齿叼着衣领,一口扯下。 一只雪白的乳跳了出来,乳头的位置被花朵形状的乳贴挡住,将美好与情色、禁制与放荡完美地演绎出来。 “欠操……”男人被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旖旎吸引得呼吸微顿,低声骂了一句,又用牙齿如法炮制,将硅胶材质的乳贴撕下。 最娇嫩的部位被拉扯,牵出刺痛与麻痒,白凝不满地呻吟了一声,受了委屈的乳珠立刻被男人含入口腔,大舌缠上来,讨好地 舔吸,发出在这安静的坏境里十分响亮的“啧啧”声。 一边的衣领被拉下,挂在臂弯里,下面宽大的裙摆也卷折到大腿处,腿心里硕大的阳物急躁地碾磨着,恨不能把她钉在墙上。 时间太短,根本不适合真刀真枪地做些什么,白凝在男人陷入欲望漩涡之前,及时出言提醒:“唔嗯……好了啦……别……来不 及的啦……” “让我再吃两口,可想死我了……”祁峰埋首在她胸前,对他想念已久的娇躯留恋不已,舌头灵活地在乳沟之间滑动,大手也 陷进柔软富有弹性的乳肉里,用力抓揉。 一根坚硬的指节隔着内裤,准确地顶进花穴。 布料陷进去,吸收了些许蜜液,变得潮湿又极具存在感,白凝不大适应地夹了夹腿,嗔道:“你干嘛呀……别这样……” “撩完就想跑?哪有那么容易。”祁峰呼吸粗重,显然被她撩拨得欲火焚身,“小骚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磨人?” 手指带着内裤插入得更深,恶意地带动湿透了的衣料在紧致的阴道内旋转。 白凝哆嗦起来,腿软得几乎夹不住男人,委屈地和他打商量:“峰哥,好哥哥,下次好不好?周三行不行?我答应你还不行 嘛……” “周三?老子等不了那么久!”祁峰把她放下,强行翻转过去,一把扒掉内裤,炙热的性器毫无阻碍地插进她的大腿内侧,借 着溢出来的蜜液缓慢摩擦,“阿凝,我们都多久没见了?你是不是存心想把我憋死啊?老子才不管那么多,想什么时候玩你就 什么时候玩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坏了你也得受着。” 说是这样说,他怎么舍得把她玩坏。 连一根手指头都不忍心伤到。 白凝受到露骨的言语刺激,身体里面分泌出更多蜜液,含糊不清地呻吟了一声,塌着腰,翘着屁股,主动迎合男人的顶弄。 说不做的是她,被祁峰娴熟的手段挑逗得上下不得,想要被他结结实实入进来的,也是她。 白凝受不住不断刮蹭阴蒂所带来的过电般的快感,呜呜咽咽着叫他:“峰哥……峰哥……” “怎么,这就发骚了?想被大鸡巴操了是不是?”祁峰冷笑着,大手用力拍打紧紧含着他坚硬肉棍的雪臀,看臀肉在眼前晃出 淫靡的波浪。 白凝脸颊微红,在他胯下扭腰求欢,声音软得像含了蜜:““峰哥,好痒啊……就插两下……就两下哦……我们要快点回去,他 们还在等我们呢……”” “你是知道的,我要插的话,可不是两下就能结束的事儿……”男人嘴上警告着,身体却已经忍不住,性感健壮的腰身前挺, 将隐忍多日的粗大物事对准那个不断分泌花液的小嘴,整根捅了进去。 ———————— 注:炒饭在粤语里有“做爱”的意思。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㈢W点Pǒ1㈧,ЦS 第一百二十三章东宫西宫(白凝X祁峰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女人和男人,在很多地方都是截然不同的。 譬如,男人禁欲的时日越久,越是难以抵抗诱惑,一点即燃。 而多数女人的欲望,往往蛰伏于角落里,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一样,时日越久,越是习惯这种状态,遇到勾引的时候,往往还会退缩,扮作冷情冷性的模样。 只有最高超最富有耐心的猎手,才有可能剥离她的伪装,逗引出她关在心门里的淫兽。 但猛兽一旦出笼,便基本不可能再拘得回去。 白凝便是被不同的男人养刁了胃口,尤其是在海边的那一个礼拜,阴道不分日夜地被男人凶悍的生殖器侵占着,开垦着,身体早已沉迷于那一个比一个激烈迅猛的高潮,陡然空虚下来,如何能够安分? 更不用提,这一次的偷欢里,她还摈弃了一直如影随形的负疚感与羞耻心,放纵了本能的欲望。 虽然身处半公开的危险场合,并不敢发出太大声音,祁峰却觉得身前的女人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热情浪荡,勾得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他早已忘记了时间的存在和身份的束缚,一手粗鲁地揉捏着她的奶子,另一手掐紧她纤细的腰身,大开大阖肏弄着她,肉棒整根抽出,带出一大股芳香甜美的汁液,又飞快地全部隐入在臀缝中。 白凝无力地把滚烫的脸贴在冰冷的墙面上,双腿主动地分得更开,脚尖踮起,方便男人操得更深更重。 “好长时间没干你,是不是饿得不行了?浪成这样……”祁峰喘着粗气,又一巴掌拍在她臀肉上,更多液体沿着交合的部位往下流淌。 他将手探下去摸了一把,沾满了蜜汁的手指紧接着送入口中,一边吃着她的淫液,一边对准花心冲撞,刺激得白凝蹙着眉媚叫了一声,嫩白的手伸到背后,推搡他的小腹:“峰哥,快停下来……唔嗯……我们真的该回去了……” 祁峰很喜欢“我们”这个说法。 但他仍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急什么?再插一会儿……我快射了……”他没什么诚意地哄她。 白凝自然不肯上当,又推了推他,趁着他不备扭了扭腰,直挺挺的肉棒脱离秘处,发出响亮的“啵”声。 祁峰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借着黏黏腻腻的润滑,抵上她后面的那张小嘴,跃跃欲试:“要不插这里?阿凝没试过走后门吧?里面肯定很紧,说不定我刚进去就忍不住射给你了……” 白凝如临大敌,绷紧了身体彻底把他推开,脸上充满防备之色:“你做梦!” 祁峰笑容微收,挺着根还没发泄出来的肉棒,低头紧紧盯着她。 将身上的衣服快速整理好,擦干净湿漉漉的花穴和大腿,白凝抬头和他对视,神色冷淡,方才的旖旎春意一瞬间湮灭无踪。 祁峰眼神微黯。 他知道她只拿他当炮友。 跟按摩棒没太大区别的那一种。 她不喜欢他在她美丽的娇躯上留下痕迹,不喜欢他把她小小的甬道射得满满,以致于她每次都要清洗很久才敢离开。 她更排斥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做出任何亲昵动作,也不愿意和他谈论任何与上床无关的话题,例如旧时回忆,和她当下的愉悦与烦恼。 更遑论口交、菊交这种有些过火的方式。 可她不明白,他到底有多渴望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证明自己曾经短暂地拥有过她,哪怕那证明只有几天的有效期。 每次看着她夹着自己灌满的精液下床,白浊顺着她修长笔直的大腿往下流,那淫艳的一幕总能令他的心满足得快要炸开。 他不想每次见面,都只有上床这一件事可以做,其实,就算只是近距离地看着她,听她含笑说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也会感知到久违的快乐。 他刚才确实过了界。 但他并不是真的对那些交合方式感兴趣。 他的真实目的,是想完完全全地占有她。 比她名义上的丈夫,更深入彻底地征服她,了解她。 祁峰提好裤子,过来亲了亲她的脸颊,表情已经恢复正常:“好了,我逗你玩的,怎么还当真了?” 白凝的表情这才缓了缓。 “你先回去。”他拿出一支烟,用打火机点燃,叼在嘴里。 白凝应了一声,提着裙子上楼。 “阿凝,”祁峰忽然出声叫住她,“下周三晚上,老地方见。” 白凝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觉得男人深邃的眼眸里,藏了许多她看不懂的情绪,无端令她有些心惊。 下一刻,袅袅白烟盘旋而上,挡住了她疑惑的视线。 男人勾唇而笑,又恢复成之前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不正经地咬着烟道:“记得把小逼洗干净,穿上丁字裤过来,老子要舔。” 刚刚降温的脸又红起来,白凝啐了一声,扭头离开。 方才他表现出的异常,被她快速遗忘在脑后。 不可能的,祁峰只是贪图她的色相与新鲜,那么油滑老道的一个男人,怎么会轻易动真心? 她回到包间时,正好撞见打算出门寻她的相乐生。 “小凝,你去哪儿了?”俊朗的面容上盛满担心,不似作伪,“我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哦……”白凝这才低头看手机,抱歉地笑了笑,“我好像不小心设成静音了,没有听到。” 她摸了摸小腹,表情有些难受:“老公,我好像快来例假了,肚子好疼,刚去完厕所,这会儿又有点想去。” 相乐生立刻扶住她的肩膀,柔声道:“严重吗?既然快来例假了,海鲜之类的凉性食物就别吃了,我去找服务员要杯热水,再给你盛碗热粥,你要是实在不舒服咱们就买单先回家。” 白凝乖巧地应了,歪头靠在他胸前,捂着小腹慢慢往外走,正好碰见抽烟回来的祁峰。 “阿凝这是怎么了?”祁峰故作惊讶,“是不舒服吗?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嗯。”相乐生担忧地摸了摸白凝的脸颊,客气地替她回答,“小凝身体有些不舒服,你们慢慢吃,我带她先回去,下次有机会再聚。” 祁峰点了点头。 目送二人离开,孟嬿嬿满脸可惜之色:“好遗憾哦,阿凝怎么偏偏在这种时候不舒服?交了那么多钱,一口都没吃,真是浪费……他们家的三文鱼刺身可好吃了,唉,我替她多吃点儿吧!” 她又问祁峰:“对了,老公你抽根烟怎么抽了这么久?” 祁峰道:“在那边碰见几个老战友,坐一起说了会儿话。” 孟嬿嬿不疑有他,高高兴兴地道:“老公,我给你拿的烤羊鞭和烤羊宝都凉了,你快吃呀,不够吃的话我再去拿~” 祁峰胸口发闷。 这个蠢女人,就知道给他补补补,根本不知道他憋得有多难受。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㈢W点Pǒ1㈧,ЦS 第一百二十四章 谍影重重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白凝的嘴仿佛开过光。 这天晚上,她一向不大规律的例假真的来了。 相乐生把空调的温度调高,又往她身上裹了条毯子,去厨房煮生姜红糖水。 一杯热热的水喝下,白凝出了一层薄汗,身体的不适感也减轻了些。 相乐生放下手中的工作,早早关了灯,和她躺在一起,一只温热的手掌隔着睡衣捂在她小腹处,轻轻揉动。 另一只胳膊放在她颈下,自然地把她圈进怀里,充满保护姿态。 换了一种心态,再接受他这样的温柔好意时,白凝内心便有些五味杂陈。 她在他怀里不安地动了动,轻声道:“老公,我睡不着……” “还难受吗?”相乐生柔声问着,把她揽得更紧了些,“我陪你说说话,好不好?” “嗯,”白凝转过身,往他胸口拱,“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在忙些什么?” “都是工作上的事。”相乐生没有一点儿不耐烦,把被她的动作弄掉的毯子重新拢到她肩膀,“刘市长打算整治S市房地产的乱象,但你也知道,这种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便安排我摸摸这里面的深浅,好好议议哪些可以拿来做典型,哪些不方便动。” “哦。”白凝悄悄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干净又清爽,还带了点儿她买给他的香水余味,“那还挺麻烦的,是不是又要加班?” “应该是,不过也不会加太久。”相乐生摸了摸她的后背,低头轻吻她的额头,“你知道的,二哥也涉足房地产,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有他帮忙,事情好办很多。” “那就好。”白凝一只手自然地搭在他腰上,语气放轻,有些神秘,“老公,我发现了一个你的小秘密哦……” 相乐生呼吸一窒。 敏捷的思维在记忆宫殿里快速检索着,想要发现自己到底是哪里露了破绽。 抚摸她脊背的手却连节奏都没乱过,略有些疑惑地问:“什么秘密?我没有什么瞒着你的啊。” 白凝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有些调皮地回答:“就是你藏在卧室抽屉里的那个盒子啊,我今天找东西时候发现了,里面放了一对祖母绿耳环,老实交代,是不是要送给我的?” 男人的嗓音温温柔柔,有一种无奈的纵容:“上周末陪我妈去参加拍卖会,觉得那对耳环很适合你,就顺手买了下来,本来便打算这两天给你的,算什么秘密?” “我很喜欢,老公真好~”白凝甜甜地撒娇。 两个人一时安静下来,平和规律的呼吸声交错在一起,无限亲密的模样。 过了很久,白凝终于忍不住问相乐生:“乐生,你满意现在的生活吗?” 她抬起头,明亮的眼睛盯着他,不漏掉每一个微表情,目光中暗含探究与审视。 “怎么忽然问这个?”相乐生微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似乎觉得这是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当然满意,有你在我身边,我别无所求。” 他俊朗的面容满蓄深情,话语真诚无比,压根察觉不出一点儿异常。 白凝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展颜而笑:“我也很满意,老公,我好爱你。” 相乐生看着她这副娇俏的模样,难免情动,薄唇含住她粉嫩的唇瓣,吮吸舔弄,渐渐加深这个吻。 白凝表现出罕见的热情,主动伸出小舌,钻进他口腔里,调皮地勾缠着他的舌头嬉戏,又一点一点舔过他的口腔黏膜。 相乐生的呼吸声逐渐急促起来,翻身压住她,亲吻里带了些强势与霸道,吸着她的软舌不肯松开。 白凝有意引诱,在他身下扭动着身体,发出细微却娇嗲的呻吟,悄悄挺起胸脯,用高耸的乳房去磨蹭他。 男人立刻上了钩,解开她的衣扣,低头含住茱萸舔吻。 大舌在蓓蕾上搅动着,缠绕着,发出响亮的水声。 “老公……好痒啊……你用力一点儿……”白凝忽略胸口处传来的又痒又痛的感觉,叫得更加骚媚入骨,想要借此试探男人的本性。 牙齿下意识用力咬住乳晕,在上面留下一圈浅浅的齿痕。 揉捏她的动作也激烈了些。 不过,很快相乐生便意识到自己的造次,缓下动作,温柔地舔了舔她胸前的痕迹。 他深吸一口气,调动起全部的理智,把自己从她身上撕下来,重新躺回去,窸窸窣窣地帮她整理衣衫:“小凝,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不疼。”白凝回过神,阻止住他为自己穿衣服的动作,脸上浮现出有些害羞的笑:“老公,你怎么停下来了?” “你来着例假呢,不能做。”相乐生柔声解释,把毯子重新盖回到她身上,手却没忍住,又钻进半敞着的衣襟里揉了揉手感奇佳的奶子,“乖一点,快睡吧。” “没事……”白凝有些吞吞吐吐,把脸埋进他胸口,一条腿缠在他身上,他身下那坚硬的阳物正好硌着她的花户,彰显出难以忽略的存在感。 她好半天才说下去:“老公,你是不是忍得很难受啊?那里不能进,要不……要不我用别的地方……帮你?” 覆在她胸口的手忽然顿了顿。 相乐生的喉咙有些发紧,脑海里迅速闪过上一次从背后操她时,看见的那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她是什么意思? 总之,肯定不可能是他想的那个地方。 按下荒唐的臆想,相乐生斟酌了一会儿用词,才答她的话:“宝贝儿,你说什么呢?那里太脏了,我怎么舍得让你用嘴?” 男人没有中计,白凝再接再厉,仰头亲吻他的喉结,轻声道:“老公,之前代真和我说过,后面……后面也……她说她还试过呢……” 相乐生沉默片刻,声音有些不悦:“小凝,那种地方怎么进得去?就算进去了,你也会很难受的,我怎么舍得让你遭这种罪?” 白凝眨眨眼,嘟囔道:“你可以慢点嘛,我怕你憋得难受,再去找别人解决……”语气半是开玩笑半是正经。 相乐生莫名心虚,本来濒临鼎沸的情欲都消退了些,将塞在她衣服里的手收回,帮她扣好衣扣,捧起她的脸,表情认真:“你看看你今天晚上都说了些什么傻话?这辈子能娶到你,是我最大的福气,不会有别人,懂吗?乖,快睡吧。” 白凝在有些受挫的同时,还是微微松了口气。 说不定,相乐生只是有些那方面的苗头,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严重? 她温顺地点了点头,窝在他怀里,左思右想了很久,方才睡了过去。 ㈢W点Pǒ1㈧,ЦS 第一百二十五章狐步碟中谍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次日清晨,相乐生一早便醒过来,轻手轻脚地把已经滚到床边的白凝挪回大床中间,去书房赶昨天没有完成的调研报告。 他打开pdf软件,读取参考资料时,从最近打开文件里看见那本关于SM的书籍,瞳孔忽缩。 那是他从长乐会所回来后,带着对自己性癖好的怀疑,从网上搜索下载下来的。 正是通过这本书,他确定了,自己确实有较为严重的SM倾向。 BDSM分为三种类型:B/D,绑缚与调教;D/S,支配与臣服;以及S/M,施虐与受虐。 而他恰好,对这三个方面都有着浓厚的兴趣。 大部分人眼中的变态。 不过,通过自我的深度剖析,相乐生意识到唯一可供庆幸的地方。 他应当不是纯粹的施虐狂。 带有凌虐侮辱性质的交配,固然能给他的灵魂和肉体带来巨大的双重享受;但常规意义上的性爱,也能给他带来快乐。 可这似乎不能改变什么。 读完这本书的那个夜晚,他彻夜未眠,抽光了一整包烟。 通过科普,他已经明白,自己并不是独一无二的怪胎;SM爱好者,也有他们私下的小团体,他们享受着这种隐秘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彼此接纳,互相理解;而这种癖好,如果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或者是在更开放更宽容的西方,其实也不是不能宣之于口的事。 但他处在这样的位置、这样的婚姻里,又怀抱着远大的抱负,注定了他没办法随心所欲,也不可能得到身边之人的认同。 洞悉一切,往往比一无所知更加令人痛苦。 此时此刻,相乐生通过这本书不该出现的位置,迅速回想起昨天晚上白凝异于平常的反应,一瞬间便渗出冷汗。 她发现了。 她在试探他。 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冷静下来。 白凝没有选择在第一时间质问他,而是侧面迂回地猜度他,好歹给了他个缓冲的余地。 白凝睡醒时,听到阳台隐隐传来说话声。 她一瞬间清醒,蹑手蹑脚走近偷听。 相乐生有意压着声音,脸色却很难看:“……小佑,你用我电脑的时候,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平时胡闹也就算了,我的电脑等会儿要拿到单位开会接投影仪,这要是被领导和同事看见了,他们会怎么想?” 对面说了几句,被相乐生不耐烦地打断:“以后不许再乱动我电脑,还有,你看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我警告你,不要玩得太过火,搞出人命来没谁给你收拾!” 他挂断电话转过身往屋里看,脸上余怒未消。 白凝害怕被发现,连忙躺回床上,心中惊疑不定。 过了一会儿,相乐生调整好情绪走进来,看见她已经醒了,表情有些不自然:“小凝,我刚才打了个电话,吵醒你了吗?” 白凝揉了揉眼睛,做出迷糊的样子|popo小说屋整理|,摇摇头:“没有啊,我刚醒,你给谁打电话呢?” 似乎觉得家丑不可外扬,相乐生道:“工作上的事,没什么,我做了三明治,还煮了些红枣糯米粥,起来洗漱吃早饭吧。” 面对面坐着用饭的时候,相乐生问:“小凝,你昨天用我电脑了吗?我看见桌面上多了些照片,你那张戴着红帽子爬山的照片,我从来没见过,很可爱。” 白凝抬头看了他一眼,按兵不动道:“对,同学群里发了些旧照片,我就顺手存在你笔记本里了。” “嗯。”相乐生剥了个水煮鸡蛋递到她手里,犹豫了一会儿,开诚布公,“电脑里有本很奇怪的书,你看见了吗? 白凝皱起眉头,故作不知:“什么?” “什么……什么亚文化来着……”相乐生看她不知情,松了口气,自嘲地解释,“小佑前两天来家里玩,我在忙工作没时间陪他,他就借了我电脑打游戏,我今天才发现,他在电脑里下了些不太正常的书……” 他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现在的小孩子,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有时候真不知道是他们太荒唐,还是我们已经老了,跟不上时代了。唉……我改天跟四叔沟通沟通,让他好好管教管教小佑,不能整天这么混日子……” 白凝“唔”了一声,低头把鸡蛋剥开,将蛋白塞进嘴里。 相乐生自然地把蛋黄拿过去,自己吃了下去,站起身道:“我再给你盛碗粥,多吃点红枣,补补气血。” 白凝抬起脸,看着背对她盛饭的男人,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是她自己太多疑了。 宿醉初醒的相熙佑莫名其妙遭了这么一通训斥,一时有些发愣。 他看了看已经停止通话的手机,又回头看了眼躺在他床上的男人。 “三哥……”相熙佑一边叫,一边认真思索自己最近到底有哪里惹到了相乐生。 想了半天,依旧百思不得其解。 “嗯。”相天成沉声回应。 “五哥说的话,拆开来每个字我都能听懂,但组合在一起,反而把我弄迷糊了是怎么回事?”相熙佑挠挠头,一头雾水,“我最近没去他家呀,嫂子不在,我去串门干什么?去看他的冰块脸吗?” “想不通就别想了。”相天成目光温柔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瓜,“有机会当面问他。” “好。”相熙佑顶着蓬松炸起的毛发往他怀里钻,却走了困意,怎么都睡不着。 他索性伸直了脚丫子,在毯子下面乱蹬一气,直蹬得毯子落了地,露出光溜溜的漂亮身子,又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 滚着滚着,他忽然福至心灵,“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大声道:“我知道了!” “什么?”相天成跟着坐起,往他身上披了件衣服,避免他着凉。 相熙佑眼珠子咕噜噜转了转,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 什么电脑,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玩过火。 该不会是五哥背着嫂子搞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拉他背黑锅吧? 再联系上一次相乐生的一反常态,相熙佑对自己的猜测越发确定。 看来,这夫妻俩的婚姻也不是坚不可摧的嘛~ 他高兴地欢呼一声,扭过头抓住相天成的胳膊:“三哥三哥,今天晚上我们还去找金门会所的兰兰玩3P好不好呀?” “嗯。”相天成应声,过了好半天实在忍不住,又开了口,“你……很喜欢她?”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去找那个女人了。 “嗨——”相熙佑笑出小虎牙,“人妻嘛,还会喷奶,怪好玩儿的,而且你不觉得她的侧脸有些像嫂子吗?” 先拿赝品解解渴,没准过不了几天,他就能尝到真品的滋味了呢? ㈢W点Pǒ1㈧,ЦS 第一百二十六章SweetDreams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苏妙去超市采购的时候,偶遇了同班同学许绍。 许绍和她一样家境不太好,但专业能力过硬,人长得也周正,苏妙对他印象不错。 放假前高年级的毕业晚会上,两个人还合作跳过一支舞蹈,颇受好评。 “苏妙,你怎么在这儿?放假没回家吗?”穿着清清爽爽的男孩子看见她一脸惊喜。 “嗯……”苏妙点点头,甜甜地笑了笑。 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装马靠鞍。 跟了相乐生后,她的穿衣打扮整体上升了好几个档次,这阵子人又窝在出租屋里不怎么出门,肤色养得越发白皙,这会儿笑的时候,不止对面的许绍看直了眼,就连路过的陌生人也屡屡注目。 “我在我表姐家住,帮她看店。”苏妙随口扯了个谎,客气地和许绍寒暄,“你呢?怎么也没回去?” “我呀……”男孩子不大好意思地挠挠头,T恤领口洗得发皱,却很干净,“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做,就留在S市打工。对了,我新接了个舞台剧演出的兼职,他们好像还招人呢,给的薪水也还行,你感不感兴趣?” 苏妙摆了摆手,笑道:“不用啦,我表姐店里忙,我应该抽不出时间,谢谢你。” 她又美又甜,也没什么大小姐的娇纵脾气,是大多数青春期少年的理想型。 结账的时候,许绍抢着掏钱,又推着电动车,自告奋勇要载她回去。 “不用啦,我……”苏妙本想说自己打车回去,又怕突然的阔绰引人怀疑,连忙改了口,“我坐公交回去。” “那多麻烦。”许绍热情地拍了拍车后座,“我送你回去吧,眼看天都要黑了,你一个女孩子不太安全。” 苏妙推脱不得,只好侧着身子坐在后座,谨慎地和男孩子隔开十公分的距离,嫩白的手抓住后面的金属架,维持平衡。 许绍不紧不慢地骑着车,照她指引的方向走,试探地问:“苏妙,怎么从来没见过你男朋友啊?你们是异地么?” 男朋友。 苏妙的心像只小兔子,在胸腔里慌乱地跳了跳,说不清是惊慌、胆怯、隐秘的骄傲,还是别的什么情绪。 如果——如果她能有一位那样出色的男朋友,那…… 苏妙很快挥散了不切实际的念头,腼腆地道:“是啊,他在外地当兵,假期很少的。” 许绍“哦”了一声,有些失落。 将苏妙载到小区门口,他抬头打量了眼大气漂亮的小区,有些惊讶:“你表姐家这么有钱啊?住在这么高级的地方……” “嗯。”苏妙接过他递过来的购物袋,不愿和他多加纠缠,“谢谢你,我先进去了。” 她抬起白生生的脸,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辆熟悉的黑色丰田从远处驶近。 “等等!”心念电转,苏妙出声叫住垂头丧气的男孩子,“你……那个,你刚才提起的兼职工作,能不能跟我详细说说?” 许绍的眼睛又亮起来,滔滔不绝地和她介绍起剧团的情况。 苏妙心不在焉地听着,拼命克制着自己不去看相乐生的车。 车子从她身边驶过,开进地下车库,没有停顿半刻。 她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看见这一幕。 等许绍终于说完,苏妙客气地道“我大概了解了,等我忙完这几天,如果有时间的话,再跟你联系。” 她和男孩子挥手道别,提着满满一袋的食物,快步往家赶。 一路上,她闪过很多个念头。 一会儿埋怨自己鬼迷心窍,竟然生出试探相乐生的念头。 如果相乐生因此嫌恶了她,对她恶语相向,甚至和她一刀两断,她该怎么办? 一会儿却又想,万一,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相乐生有点儿在意她,喜欢她呢? 他会不会吃醋?会不会质问她那个男生是谁?会不会警告她以后不许再跟异性来往? 苏妙知道,自己不应该异想天开,不自量力。 可是,如果把相乐生在床事上的那些粗暴对待,解读为喜欢的另一种表达方式,她的心里会好受许多。 相比起肮脏又冰冷的金钱交易,爱情的外壳,总是好看体面,更具有迷惑性。 再说,相乐生虽然英俊多金,到底已经三十岁,他的另一半应当也和他差不多年纪。 相比起而立之年的女人,她鲜嫩又多汁,更乖巧听话,可以配合相乐生玩各种过火的花样。 在这方面,她自信还是很有优势的。 打开家门,相乐生已经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正在慢条斯理地点烟。 光线已经彻底暗下去,压抑得似乎要把人整个儿吞噬的浓黑里,一簇火苗燃起,短暂照亮男人近乎完美的侧脸,又很快熄灭,只余一个红色的火星。 由于快速的行走,苏妙此刻有些微微发喘,抬起手去摸开关。 “不用开灯。”男人发号施令,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 苏妙从中过度解读出一丝不悦,心脏跳得飞快,开口软绵绵地和他道歉:“乐生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要来,就去了一趟超市,你等很久了吧?” 沉重的购物袋还拎在她手里,勒得手指有些发痛,她却不敢轻举妄动。 男人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弹了下烟灰,命令道:“脱。” 苏妙紧张地咬了咬嘴唇,不甘心直接跳到简单粗暴的做爱环节,欲盖弥彰地解释:“乐生哥哥,我在超市遇见了个同学,他坚持送我回家,我实在拒绝不了,不过……不过我只让他送到了小区门口……” 她又怕他看见,又怕他没看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硬着头皮把试探进行到底,胆战心惊地等待着他的反应。 苏妙和男生在门口言笑晏晏的场景,相乐生当然看见了。 可他能有什么感觉? 没有。 非要较真的话,或许可以说,那一幕提醒了近来越发肆意纵情的他,这样的小姑娘,也不是绝对干净的。 就算最开始是处女,能为金钱把身体出卖给他,自然也有可能出卖给别人。 看来以后,还是得戴套。 戴套很不舒服。 就像穿着袜子洗脚一样,隔着层薄膜肏穴,趣味大大减少。 这一点确实让相乐生不太高兴。 他不高兴,必然就会将这种负面情绪发泄到面前的玩物身上。 “脱。”相乐生深吸了一口烟,已经不大耐烦,“不要关门,就站在那里,脱干净。” 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苏妙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 我是勤快的存稿箱~ ㈢W点Pǒ1㈧,ЦS 第一百二十七章桃色公寓(相乐生X苏妙肉渣)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乐……乐生哥哥……”本来软甜的嗓音里又加了一重怯意,像受了惊吓的幼猫,反抗是绝对不敢的,也只敢露出半截白牙一段粉舌,对着你“喵喵”叫两声,带着卑微的讨好。 “乐生哥哥……对面……对面都有人住呢,我是哥哥一个人的……不可以给别人看……”苏妙紧紧攥着粉白色带樱桃的短裙下摆,笔直修长的双腿底下,洁白莹润的脚趾窝在系带的裸色凉鞋里不安地蠕动着,蜷起又松开。 一支烟燃至尽头,相乐生将烟蒂按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站起身掸了掸领带上不存在的灰尘。 他不发一语,站起身就往这边来。 说不清是出于女人的第六感还是对相乐生行为模式的初步了解,但苏妙就是清楚地知道,他走过来,不是要对她做什么,而是打算从这扇门离开。 他的耐心已经告罄,而且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同她说。 明明是盛夏的天气,苏妙的发间身上还残存着外面空气里的燥热和花香,甚至连后背上渗出的汗水都尚未完全退去。 可她的心里,却忽然感觉到彻骨的寒意。 幻想着天之骄子的他能够垂怜她,不自量力地试探他的反应,胆大妄为地违抗他的命令…… 苏妙此时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有多愚蠢。 “乐生哥哥!你别走……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我都照做……求你别走……”她连忙挡在门与墙壁的夹缝里,嫩白的双手微微发颤,抖抖索索地伸到颈下去解小巧精致的衣扣。 相乐生顿住脚步,右脚踩在走廊吸顶灯投射进来的寸许光亮里,左脚留在黑暗中,脸也是半隐半现,只能看到挺翘的鼻峰与微微绷起的薄唇。 扣子松掉了四颗,露出漂亮的锁骨和两团圆润的乳房弧度,再下面是平坦的腰腹。 苏妙拉着裙子下摆,将衣服兜头往上面扯,雪白的大腿微微分开,露出被粉色棉质内裤包着的少女花户,再往上是细得惊人的纤腰,被同色胸衣裹起来的发育得极好的奶子,比例完美,带着青涩的诱惑,像将熟未熟的水蜜桃。 她还没从衣服里钻出头来,便听见脚步声走近,男人一双有力的手臂隔着裙子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翻了个身,结结实实压在门框上。 如此,苏妙便被蒙着头脸,衣不蔽体地曝光于半公开的场合之下,随时有被陌生人发现并视奸的风险。 “呜……”她难堪地呜咽了一声,紧接着,雪白挺翘的臀肉便被相乐生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惩罚。 她和他都心知肚明,这是对她犯蠢的惩罚。 相乐生根本不吃撒娇示弱这一套,更讨厌女人自作聪明。 他一早便说过,她不该奢望自己不该觊觎的东西,可她偏要不听话,不知天高地厚地跟他玩那些见不得台面的小把戏,浪费他的时间,自然该得到些教训。 他并不缺女人,选她做为固定床伴,也不过是顺势而为,图个方便省事,又不是非她不可。 但苏妙不一样,她离不开他。 被养在笼中的金丝雀,适应了富足的食水和优渥的条件,锦衣玉食,好不快活,已经无法再回到为了生计疲于奔走的严苛环境里去。 从来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极端不平等的身份地位和温水煮青蛙的豢养方式,使苏妙别无选择地成为相乐生手心的一只蚂蚁,任他生杀予夺,为所欲为。 “呵。”男人冷哼一声,犹嫌不够,又在被他打出红印的屁股上用力拧了拧,催出少女更剧烈的颤抖。 一只手熟练地解开内衣搭扣,两只大白兔立刻跳跃进空气里,只有粉色的乳珠还藏在内衣后面,勉强遮羞。 相乐生将大掌伸进去,抓了一只蹂躏,掐弄刮拧,无所顾忌地亵玩着不大安分的女孩子:“不喜欢?嗯?” 怎么可能会喜欢? 贝齿快要在下唇上咬出血印,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想象力带来的恐惧和羞耻更令人难熬,苏妙难堪得恨不能直接晕过去,却还要强撑着说出能讨男人欢心的回答:“喜……喜欢……乐生哥哥怎么对我,我都好喜欢……” “唔。”相乐生淡漠地应着,一把将她的胸罩扯掉,揪着两颗小巧的奶头往外拉扯。 白生生的奶子形成一个锥形的弧度,皮肉被拉扯到极限,苏妙一边小声哭泣,一边语不成句地求饶:“乐生哥哥……我疼……你轻一点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听话……我听你的话……” “猜猜第一个走过来,看见你这副模样的,会是谁?”相乐生附在她耳边,邪恶地问道。 会是谁呢? 苏妙薄弱的意志几近土崩瓦解,下意识地按着他的指引思考。 可能是对面住着的邻居,那个男人十分顾家,每天都会踩着这个时间点按时回来,苏妙和他打过几次照面,对方客气有礼,和她说话的时候目不斜视,是个十分憨厚老实的人。 如果他看见外表乖乖女的她就这样站在半开着的门边,袒胸露乳,淫贱放荡,不知道会露出什么样震惊鄙夷的表情。 他或许会怒斥两句,然后逃也似地急切按下自家门铃,他家里那两个还未上小学的龙凤胎,或许会探出头来,睁着滚圆稚气的孩童眼睛,好奇地问爸爸,对面的姐姐不穿衣服,是在做什么。 也可能是左边住着的女人。 那女人浓妆艳抹,说话尖酸刻薄,且极为八婆,听说是某位富商养在这里的小三,如今年老色衰,富商便不怎么来了。 独守空房的日子久了,她嘴上便越发不饶人,眼睛像装了透视镜,苏妙新搬来的时候,她用奇怪的目光盯着苏妙看了又看,旁敲侧击问过苏妙是不是同道中人,被苏妙冷着脸否认,碰了一鼻子灰。 如果被她看到……她一定会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腰杆子都挺直,扬眉吐气,然后……到了第二天,整个小区的人都会知道,苏妙这个清纯漂亮的女学生,实际上是个被男人扒光衣服丢在走廊玩弄的荡妇。 还有可能……会是快递员或者外卖员。 看到这样淫艳的福利,他们一定会又惊又喜地睁大了眼睛,放肆视奸着她美丽无瑕的胴体,甚至还会兴奋地搓着手,流着口水,猥琐至极地询问相乐生,他们能不能摸上一摸。 而她身后这个喜怒无常的金主,极有可能会玩味地一笑,把她推到他们怀里,任他们上下其手,占尽便宜,甚至会准许他们轮流脱下裤子,把肮脏的鸡巴一个一个插进她的身体里。 苏妙觉得快要喘不过气。 这种窒息感,和之前几次生理性的窒息不同,完全来自于心理。 她双腿发软,几乎要跪下来求相乐生,却被他按着手腕动弹不得,只能用更加可怜婉转的语气哀求:“乐生哥哥……我不要给别人看……我是你一个人的……我只想给你一个人看……求你了……我们进屋去好不好……哥哥,进屋我给你舔大鸡巴好不好……我给哥哥操……呜呜呜……哥哥想怎么操都行……” 她想起上一次相乐生玩过的花样,忍着强烈的耻感建议:“哥哥不是买了好多玩具么,有些我们还没试过呢……哥哥,我们还来角色扮演好不好?哥哥……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求你别这样对我……我真的好怕……” 乳珠已经被相乐生粗暴的动作揪扯得发肿发红,颜色看起来越加漂亮,少女踮起脚,扭着腰抬着屁股,紧贴着他的腰胯磨动,企图挑起他的性欲,好让他早些把自己带进屋里去。 不管是要绑要打,还是要用什么别的凌虐手法,只要能放她进去,她都认了。 相乐生面无表情地低垂眉眼,看着不断往他性具上迎合的那两瓣果冻似的臀肉,一只手探下去,将小小的内裤扯到膝盖,往半湿的花穴里摸。 这一摸,他的动作顿了一顿。 又黏又滑,没有一根毛发。 讨好相乐生的小伎俩被发现,苏妙面红似火,却抓住了这个机会表心意:“乐生哥哥,你好好摸摸我……我听说男人都喜欢白虎的呀……所以专门剃了毛……哥哥喜不喜欢呀……呜呜呜……我好想哥哥的……哥哥要不要用大鸡巴插我没有毛毛的小骚穴啊……” 相乐生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却并未表态。 这时,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 ㈢W点Pǒ1㈧,ЦS 第一百二十八章 撩乱的裸舞曲(相乐生X苏妙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苏妙的话音立刻止住,白皙娇小的身体因为惧怕与紧张停下了动作,在相乐生的怀里一下重似一下地抖,像只濒死的幼鸟。 相乐生慢条斯理地揉弄着已经布满深红色指痕的白乳,将其抓在手心里掂了掂,沉甸甸的,分外讨喜。 脚步声越来越近。 苏妙浑身冰冷,赤裸着的后背上出了一层冷汗,沾在男人雪白的衬衣上,冰冷潮湿。 此时此刻,她开始庆幸好歹被裙子罩住了头,遮住了脸。 虽然,这一举动和鸵鸟将头埋进沙子中一样,根本无济于事,完全是在自欺欺人。 下一秒,眼前大亮。 相乐生将衣裙也拽离了她的脖颈,一股脑儿堆在手腕处,做了捆缚她的绳索。 苏妙彻底乱了阵脚,慌张地摇着头,睫毛眨出一串晶莹的眼泪,眼睁睁看着光滑的瓷砖倒映出来人的身影。 灰暗影子的主人,即将见证她有生以来最不堪入目的模样,看到她为了养家糊口牺牲到了何等地步,嘲笑她出于对爱情对安稳 生活的贪念,受到了怎样的严惩…… 苏妙头晕目眩,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 在那人经过的前一刻,相乐生大发慈悲,把冷汗淋漓面色苍白的苏妙拉了进去。 “叩”的一声门响,唤回少女的神智。 她双腿绵软,瘫坐在地上,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内心满是逃出生天的侥幸与试探相乐生的后悔。 “乐生哥哥,我就知道你不舍得让别人看我的……你对我真好……我以后再也不敢惹你生气了……”像每一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患者一样,她此刻由衷地感激相乐生的手下留情,并对他产生了一种不正常的依赖心理。 相乐生阖上双层窗帘,将客厅的灯光打到最亮。 日光灯灼灼的照射下,女孩子近乎赤裸的身体散发出莹润柔和的光泽。 从储物柜里找出他之前买过的盒子,相乐生将盖子打开,锐利的目光在里面逡巡片刻,选中了一对缀着银色铃铛的乳夹。 将夹子捏在指间把玩,他走到苏妙面前,手工制作的黑色皮鞋踩在她横于膝盖之间的内裤上,在干净的布料上留下浅淡的鞋 印,冷冷道:“坐到茶几上去。” 苏妙立刻撑起由于惊惧而不太听使唤的手脚,按着他的命令爬到咖色的大理石台面上,双手仍然被裙子缚着,乖巧地搁在小腹 处,挺拔的奶子被双臂圈起来,显得越发硕大。 她已经脱掉了内裤,修长的双腿大张,分别跪在两旁,剃得干干净净的小屄紧贴着冰冷的桌面,细细的粉色肉缝一张一合,吐 出一点儿透明的蜜液。 相乐生将夹子打开,一边一个夹在已经肿起的奶头上,立刻激起少女哀哀的痛叫。 “乐生哥哥……”最敏感娇弱的部位遭到这样的毒手,苏妙疼得低低嘶气,眼角含着的泪一直都没消下去过,却惧怕他的淫 威,连求饶都不敢大声,“好疼……乐生哥哥……要被夹烂了……” 相乐生变本加厉,捏着夹子的另一端,左右拧了拧,在女孩子越显凄惨的哭声和清脆悦耳的铃铛声里,微微勾起唇角:“烂了 更好,多适合你。” 他由衷地觉得这副景象好看。 若不是一时找不到其它凑手的玩具,他或许会更加放纵自己的兽性,用牙齿将她小小硬硬的奶头直接咬烂,咬出鲜血。 其实,相乐生心里很清楚,在这个已经引发了白凝怀疑的敏感当口,他不应该来这一趟。 至少也该避避风头。 但他实在忍不住。 或许是暴虐的渴望变本加厉地发作、增强;或许是一周前在长乐会所玩的那一场游戏,更深层面地激发了他的本能,为他拓宽 了另一个感官世界的领域;也或许是他第一次全面审视自己,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那些新奇的手段到底能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冲 击和快感…… 当然,前两日,白凝在他身上点燃的那一蓬迄今为止也没找到发泄出口的欲火,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相乐生拿出一个朱红色的跳蛋,用拇指与食指拈着,抵进肥美的贝肉里,另一只手按下开关。 “嗡嗡”的震动声响起,苏妙的身体颤了颤,水目睁大,泪水将掉不掉地望着他,口中已经逸出难耐的呻吟:“乐生哥哥……呜呜……出了好多水……好痒啊……操我好不好……” 这具身体自从破身以来,承受的全是痛苦大于愉悦的粗暴性爱,陡然遭到这样堪称温柔的调情手段,犹如久旱逢甘霖,立刻敏 感地做出反应。 软肉抖动着,穴口快速收缩,一大包淫液涌出来,在深色的大理石桌面上开出艳丽的花。 “好……好舒服……呜……”苏妙伸出小舌,舔着有些发干的粉嫩唇瓣,身子由于激烈的刺激后仰,被束缚住的小手紧紧绞在一Яδцяδцωц.οяɡ 起,奶子也在半空中一下一下地轻晃,铃铛的脆响不绝于耳。 相乐生低头看着,精准地拿捏好她濒临高潮的时间点,将跳蛋残忍地挪开,下移,塞进细窄的小穴入口。 “乐生哥哥……”陡然从天堂跌落地面,苏妙难受地伸出手想要拉他,“给我……别走……我还要……” 相乐生冷着脸抬高手臂,在她饱受蹂躏的奶子上狠狠甩了一巴掌,语带嘲讽:“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苏妙打了个寒噤,立刻乖觉地认错:“乐生哥哥,当然是我伺候你呀……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给哥哥舔鸡巴好不好 呀?好想吃哥哥热乎乎的精液……” 相乐生没有应声,拇指按着跳蛋往里送,将档位调到最大。 “嗡嗡”声立刻响亮许多,跳蛋疯狂地震动着,碾压过所有皱褶里羞怯敏感的软肉,重重擦过她的敏感点,一步步向深处推 进。 “啊……嗯啊……乐生哥哥……”苏妙甜软的嗓音都变了调,受不住这来势汹汹的全方位挑拨,难耐地想要并紧双腿,却出于对 相乐生的惧怕不敢动作,只能绷直了身体硬捱。 直到跳蛋抵住花心,带来更加尖锐、似痛非痛的快意,折磨得苏妙漂亮的脸蛋扭曲成一团,相乐生才撤回湿漉漉的手指,去拿 躺在盒子右上角的那一个中号的粉色按摩棒。 他的声音平静冷漠,毫无波澜,好像自己在做的,是一项非常严谨客观的科学实验,和情色半点儿也不搭边:“转过去,跪 好。” 苏妙依言强撑起发麻的双腿,忍住甬道深处不断传来的震颤痒麻,温顺地跪在茶几上,自发自觉地塌腰翘臀,将雪白的臀肉和 光溜溜的屄穴呈给他观赏。 当没有温度的按摩棒抵住她后面那张小口时,苏妙彻底冻成一尊冶艳的雕塑,脑中一片空白。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第一百二十九章 暗之光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她没想到这次遭殃的地方会是后面。 等苏妙反应过来时,按摩棒圆润的头部正在跃跃欲试着往菊穴里钻,却苦于缺乏润滑和入口紧窄,一时难以得逞。 她躲也不敢躲,只能徒劳地哀求:“乐生哥哥……不……” 刚说出个“不”字,立刻想起相乐生不喜欢别人违逆他的命令,连忙咬了咬舌头,把拒绝的话咽了回去。 她扭了扭屁股,转过头用泫然欲泣的目光瞧他,迂回婉转地和他商量:“乐生哥哥……那里脏……插前面好不好呀?前面……前面又痒又滑,想被哥哥的大鸡巴狠狠地插……” 相乐生对这个部位觊觎已久,虽说不太愿意亲身上阵,却很有用道具亵玩的兴趣。 他往她白嫩嫩的屁股上用力扇了一巴掌,留下明显的指印,沉声道:“放松。” 不放松也没关系,大不了见点血。 还能助兴。 苏妙知道事情已经无法阻止,只能强迫自己放松括约肌,容纳异物的入侵。 于是,相乐生看见面前那朵从未被人染指过的花苞,缓缓伸展了花瓣,蕊心颤动着,张开个小小的缝隙。 他抓住机会,毫不留情地将按摩棒的前端送了进去。 柔软的肠道第一次和这样坚硬的物事刀兵相接,如临大敌地死死咬住它,不肯纵其继续深入。 相乐生推开开关,另一种更为强劲的“嗡嗡”声迅速盖过跳蛋的风头,震得少女的后穴微微痉挛,胀痛感和酥麻感次第传来,再加上花穴传来的瘙痒,折磨得苏妙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乐生哥哥……嗯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好胀……好难受……”她一边哭一边叫,撑在桌面上的双手由于这不间断的刺激已经变得酸软无力,上半身更低地塌伏下去,被乳夹弄得红肿灼热的奶头蹭过冰冷的大理石,沾上那点儿凉意,越发疼得钻心。 相乐生面无表情地欣赏着,等肠道因为剧烈的震动微微松懈,便握着按摩棒的手柄,用力往里捅去。 “啊啊!”伴随着苏妙的痛叫,道具顺利没进去大半根,紧紧卡在后穴的腟腔中,在电池的驱动下疯狂抖动着。 一丝血迹顺着连接处渗了出来。 相乐生素来清清冷冷的眼眸里,终于染上兴奋的光芒。 由于极度的愉悦,他甚至挑起唇角,露出个邪气又惊悚的笑容,不顾少女惨烈的哭叫和抖若筛糠的身体反应,将剩下的部分,一股脑地捅了进去。 鲜血越流越多,滴滴答答洒在茶几上,像一瓣瓣落英。 相乐生收了手,任由按摩棒和跳蛋在苏妙柔软娇弱的身体里肆虐,安静欣赏了一会儿,这才解开皮带扣。 “咔哒”一声轻响,紧接着,他并不急着去松拉链,而是将皮带从腰间抽离,握在手心卷了几圈,用眼神丈量着她的身体,精确计算着从哪个地方着手,制造出来的景象最漂亮。 片刻后,劲风闪过,宽面的皮带在空中扬起一个圆润的弧度,接着重重抽在少女单薄的脊背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 苏妙怔了两秒,刺耳的尖叫声才从胸腔里迟缓地迸发出来,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哆哆嗦嗦着想要逃跑。 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在茶几上,脚下一软便跌落在坚硬的瓷砖上,磕得膝盖发青。 第二记抽打紧随其后,落在方才那道伤口的右侧,沿着漂亮的脊椎骨,形成完美的对称形状。 皮带和鞭子相比,造成的创面更大,带来的疼痛也更加尖锐可怖,令人难以忍受。 相乐生笑得畅快又肆意,传说中的地狱罗刹恐怕也不会比他这副尊荣更加可怕。 他扬起手臂,又重重地挥落下去,少女尖叫着往前爬行,又被他一脚踩住腰身,重重压在地板上。 等到苏妙被他凌虐得奄奄一息,嗓子已经嘶哑得发不出声音时,他方才尽了兴,将皮带掷在一旁,放出勃胀到了极点的阳物,抵在湿热松软的入口。 他略犹豫了一下,到底从口袋里翻出个避孕套,戴了上去,然后顺着跳蛋开拓出的通道,长驱直入。 苏妙觉得自己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背上的疼痛已经连成一大片,像烈火在皮肉上翻滚、灼烧,无穷无尽。 后穴里的按摩棒仍在不知疲倦地嗡嗡作响,肠道饱受摧残,变得麻木,前面的阴道却因着这些刺激,变得越发敏感,被他坚硬若刀刃的性器操了不过十余下,便哆嗦着到了高潮。 强悍的肉棒将甬道深处的跳蛋挤在一旁,那跳蛋恰好撞上了她某个不易察觉的敏感点,翻腾着将这场高潮无限延长。 苏妙的口水都流出来,双目无神地流着泪,吃力地承受着男人猛烈快速的冲撞,一口一口重重吸气,相乐生将手伸到前面去揪扯乳夹时,她这具残破的身体便条件反射地夹紧小穴,卑贱地讨好着他,好让他入得更舒服,更满意,祈盼着这场漫长的酷刑可以早点结束。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相乐生终于射了出来。 他毫不留恋地抽出半软的性器,撸掉避孕套,拍了拍趴在地上的少女富有弹性的屁股,哑声道:“舔。” 过了好一会儿,苏妙才强撑着坐起身子,仰着脸服侍他沾满腥膻精液的肉棒。 精疲力竭饱受苦楚的她,只余逃出生天的庆幸,舌头软软地舔舐肉棒的每一个角落,无比尽心尽力。 把表面都清理干净后,那根半软的肉棒忽然强行塞进她口腔里。 苏妙惊惧地打了个哆嗦,乖巧地含紧了性器,打算开始吞吐。 相乐生扣紧了她的后脑勺,把她死死按在胯下,不让她动弹。 性器抵进喉咙最深处,激得浑身疼痛的她 隐隐作呕。 下一刻,一股热流喷射进来,强大的冲击力冲刷着喉管,又多又臊的液体顺着食道往下流,吞咽不及的便倒灌出去,顺着嘴角淋淋漓漓洒在肿胀的奶头上,泛起蛰刺的痛感。 苏妙脑子里那根摇摇欲坠的弦,突然断了。 是尿。 他——尿进来了。 巨大的耻辱感淹没了她。 苏妙想要挣扎,却被相乐生用力按住;想要把那些肮脏的尿液吐出来,却被他堵住嘴巴,只能被迫一口一口咽进肚子里。 等相乐生终于将性器抽出,她立刻俯下身去,剧烈地呕吐起来。 她吐得太厉害,那些液体返流回来,从嘴巴甚至鼻孔里流出,哗啦啦淋了一地。 胃虽然变得空荡荡的,但口腔里弥漫的尿味,却似乎已经顺着她的食道,渗入了每一根血管,每一滴血液,每一个细胞,挥之不去,犹如跗骨之蛆。 她可能,再也洗不干净了。 相乐生穿好衣服,因着身上沾了些尿骚味与血腥气,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 女孩子呆呆地蜷缩在沙发角落里,脸上、身上早就不能看,表情也木木的,像是被吓傻了的样子。 相乐生打开公文包的动作终于唤回她的神智。 她嗫嚅着嘴唇,好半晌才嘶哑地开了口:“乐生哥哥,我……” 她想说,我不做了。 现实比她想象的可怕得多,她实在接受不了他这样的手段。 可不知道为什么,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她怎么都说不出口。 一沓比之前丰厚得多的钞票递到她面前。 苏妙怔怔地接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向他。 相乐生似乎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冷静地道出事实:“交易建立在双方自愿的基础上,你不愿意,随时可以离开。” 苏妙捏紧了钞票,眼帘垂下,不发一语。 见她打消了知难而退的念头,相乐生轻描淡写地道:“这个月底有个聚会,你陪我一起参加。” 说完,他转身离开。 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已经死心的苏妙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她以为自己的身份是情妇,是床伴,是玩物,是见不得光的存在。 可相乐生竟然邀请她做女伴,出现在公开场合里……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在相乐生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呢? 相乐生从车子后备箱里找出备用的换洗衣物,把全身上下都换了一遍,将脏了的衣服丢进垃圾箱里。 他到家的时候,客厅的灯还亮着,白凝正在看电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白凝握着遥控器朝他笑,不动声色地打量他的衣着,“老公,我记得你早上出门的时候穿的是白衬衫啊,我当时还觉得那件衣服的剪裁很适合你的身材,穿起来特别帅气,怎么现在变成黑色的了?是我记错了吗?” “陪市长和外省过来的几个领导应酬,有个局长喝多了酒,我送他回酒店的时候,被他吐了一身。”相乐生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过来亲她的脸,表情自然淡定,“幸好老婆给我准备了备用的衣服,不然估计还得麻烦你跑一趟,给我送过去。” 应酬是确有其事,只是结束后,他给各位领导找了代驾。 他没说是哪个局长,白凝自然不可能挨个查证,就算真的去查,领导们都喝高了,想必也记不清什么。 他知道白凝聪明又敏锐,自己之前那一通说辞,并未完全洗脱嫌疑。 可正是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惊险,才更提高了偷情的刺激。 每一次顺利瞒天过海所带来的成就感,也是另一种附加的乐趣。 白凝点了点头,浅浅笑道:“那快去洗个澡,早点睡吧。” “不急,我先去给你煮红糖水。”相乐生松开领带,摸摸她光滑的脸颊,“例假快结束了吧?今天是不是好受点了?” 他表现出来的温柔与体贴,更胜从前。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写完这一章之后犹豫了很久,担心你们接受不了生哥这副亚子,但最后还是决定就这样发出来,因为这就是生哥的本性啊。 存稿箱已阵亡,接下来的更新时间可能不太固定,我尽量保持上午更新。 最后,po这么难进的情况下,你们还能翻山越岭爬进来看我,感动的心情无以言表,就还是认认真真码字、稳稳定定更新来回报大家吧,爱你们~ ň②qq.C〇Μ 第一百三十章 鬼马少年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午后,白凝意外接到相熙佑的来电。 电话里,他的声音不如往日里清脆开朗,有些吞吞吐吐:“嫂子……我五哥这会儿不在家吧?你方便出来一趟么?我……我有事情想求你帮忙……” 白凝下意识里推拒:“有什么事不能来家里说?外面多热啊。要不你晚上过来吃饭吧,乐生今天应该不加班,我让阿姨做几个你喜欢吃的菜,你直接过来吧。” 因着泰国之行的那个夜晚,藏身在衣柜中,被他半强迫舔穴的羞耻记忆,白凝这半年来一直有意避免和相熙佑单独相处,听到他有些奇怪的邀约,更是 心生警惕。 “嫂子,这事不能让我五哥知道……”相熙佑说得越发神神秘秘,“不,确切地说是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道,我只想跟你一个人说,求你了,你就出来一趟吧,我请你喝咖啡好不好?” 被他欲言又止的几句话勾起了好奇心,再加上潜意识里到底有些不太相信相乐生给出的解释,恰好可以借此机会试探一二,白凝便应了下来。 相熙佑选的地点,是距离她家不远的商场里一家颇有情调的咖啡馆,场馆内部布置成森林主题,高大的树木掩映,茂盛的藤蔓盘旋在架子上,做了天然的隔断,半公开半私密,是最不容易引起人警觉的氛围。 白凝刚迈进店门,角落靠窗的位置上,穿着白色T恤的男孩子已经站起来热情地朝她招手:“姐姐,这里!” 白凝走到他对面坐下,态度一如既往的亲切,笑着嗔道:“叫嫂子,谁是你姐姐啊?” “叫姐姐显得比较亲嘛~唉,好久没见姐姐了,好想你,你也不来找我玩……”相熙佑大人样地叹了口气,挠了挠头,脑袋上翘起两根呆毛,却还浑然不觉,“姐姐喝点什么?”说着已经唤了侍者过来。 白凝随意扫了眼菜单,道:“一杯日式炭烧。” “姐姐怎么喝这么苦的咖啡啊?”相熙佑皱了皱漂亮的脸,好像喝到苦咖啡的那个人是自己一样。 他的手指在菜单上点了点,道:“我要焦糖玛奇朵,再加一份香草糖浆。” 等待咖啡的间隙,白凝拢了拢头发,露出耳朵上戴着的小巧耳钉,银丝弯折成星芒的形状,内敛又优雅。 她浅浅笑着问:“说吧,你又做什么坏事啦?不能跟别人说,非要找我?” 相熙佑一边做出个欲言又止的复杂表情,一边将小心思转得飞快。 上一次相乐生那通莫名其妙的来电,十有八九是做戏给白凝看的,只是不知道他的电脑里到底存了些什么东西。 是黄片或者大尺度艳照吗?可他已经是成年人,看那种东西也无可厚非,甚至可以当做夫妻间的小调剂,不至于如临大敌到那副模样。 不过,五哥还能把锅栽到他身上,自然也不可能是什么实锤的出轨证据。 那还能是什么呢? 他把话题往那天的事情上引,试探道:“姐姐,我前几天……做了件错事,惹五哥发了好大的脾气呢,也不知道他现在消没消气,我都不敢去你家了,哎……” 既然已经背了黑锅,这时候再反水已经是下下策,不如顺势而为,看看有没有可乘之机。 听到相熙佑主动提起那件事,并亲口承认,白凝彻底打消了对相乐生的怀疑,对相熙佑道:“小佑,那件事我听你五哥说了,你……你是真的喜欢那种事……还是出于好奇?” 相熙佑按下满头问号,做出副沮丧模样:“我……我……我也不知道呀好像是喜欢,但我又不太确定,也不知道能跟谁说……呜呜……姐姐你会不会不想理我了?” 他内心嘀嘀咕咕,真的喜欢什么事啊?姐姐为什么不能把话说得更清楚一些? 是GAY?可五哥应该没有这方面的倾向吧?他对自己从来没有表现过任何兴趣呀? 那就是别的性癖好?恋足?恋物?冰恋?慕残? 不管怎么样,他打同情牌总没错。 白凝没想到相熙佑会这般坦荡地承认,微启红唇,看着对方忐忑不安的眼睛和可怜巴巴的表情,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想到那天夜里偷窥到的,相熙佑肏干人妖的诡艳场景,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问:“小佑,你……你是S还是M?” 这样俊俏可爱的男孩子,怎么看怎么不像S,可按照男同角色来看,他又似乎是攻。 撇去那次越界不提,白凝心里还是很喜欢这个外表纯良无害的男孩子的。 在发现他的另一面之前,她一直拿他当亲弟弟,即使意识到他不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单纯,已经形成的印象与相处模式也很难改变。 她对SM圈层没有什么歧视,选择什么样的性娱乐方式,本就是各人的自由,别人无权置喙。 但既然小佑是那个圈子的人,她便多少有些关心他是施虐方还是受虐方。 国内的这类小团体,大多不太正规,M处于完全的弱势地位,被玩残玩死是常有中事。 出于某种微妙的护短心理,白凝不太希望看到相熙佑因此受伤。 敏锐地抓到关键词,相熙佑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所有的疑惑都找到了答案,发现了相乐生隐藏的巨大秘密,相熙佑眨了眨眼,喝了口甜到有些发腻的咖啡,舔舔嘴唇:“姐姐,我也是最近才发现自己有这方面倾向的,我……我应该是个M,经常渴望被别人粗暴地对待,可我还没有试过呢……” 他紧张地抓住白凝搭在桌子上的手,充满依赖:“姐姐,我心里很难受,很害怕,也不敢跟身边的任何人说,担心别人把我当成怪物,更害怕几个哥哥打死我,虽然我很想被打……哎呀,不是那种被打的意思!姐姐你懂我的意思吗?” 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她:“我思来想去,能信任的也只有姐姐了,姐姐是家人,人美心又善,一定不会出卖我的。这件事就当做我们俩之间的小秘密,姐姐不要跟别人说,好不好?” 被人这样殷切地期待,白凝连忙点点头,微笑道:“小佑,你放心,我不会同别人说的。” “不过——”她有些迟疑地给他建议,“我听说那个圈子的人很乱,你……你如果要尝试,最好注意安全,做好措施……” “姐姐!”相熙佑打断她的话,表情又羞又窘,“我……这就是我今天想求你帮忙的事了,你……你听听看,如果不愿意,就当我胡说八道,好不好?” 握着白凝的手来回摩挲着细腻的手背,偶尔无意识地捏一捏她的指尖,又用指甲刮弄她的掌心,带起微微的痒意。 白凝愣了愣,笑道:“我能帮上什么忙?你说吧。” “姐姐,我真的真的好想试试被人鞭打的滋味哦……”相熙佑露出向往的神情,漆黑的瞳孔闪着亮晶晶的光芒,“自从发现了自己的真实欲望,我每天晚上都觉得浑身燥热,睡不好觉,鸡巴……” 似乎觉得自己的话语不雅,相熙佑连忙收了口,换了个说辞:“那里也硬得难受,用手搞根本没用,都快憋炸了……” ň②qq.C〇Μ 第一百三十一章TroubledYout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他抓着白凝的手往自己这边拉了拉:“而且这几天我的情况又加重了,姐姐,你要不要摸摸看,现在不止是晚上,我大白天和你坐在一起喝咖啡,正常说着话,都能硬……唉,真是太丢脸了……姐姐,你说我这是不是病啊?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白凝俏脸微红,不自在地别过脸,往回挣了挣手,却被他装傻地抓住不放。 “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恶心,开始想要躲我了?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很害怕……姐姐一向对我最好了,疼疼我吧……”相熙佑的眼神扫过她被浅橘色衣料严严实实包裹住的胸口,想到那天晚上她端庄中暗藏风情的敏感与害羞,悄悄咽了口唾液。 他这样的卖乖与痴缠让白凝又一次想起了衣柜里的那个晚上,脸越发红了。 相熙佑表情恳切:“姐姐,我提前把工具准备好,你来挑选,想用哪个就用哪个,主动权都在你手里,我绝不强迫你,连一根手指头都不会碰你的呀。好不好嘛,姐姐,你就……你就拿鞭子……让我感受感受……说不准我体验过,就对这种事不感兴趣了呢……帮帮我吧,求你了,好姐姐……” 他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额头贴了贴白凝的手背,十分信任依赖。 白凝垂下长睫,一时不知道该对他的坦诚相告作何反应。 男孩子使出浑身解数,用又懵懂天真又满含性暗示的话语一步步勾起白凝的兴趣,脸上充满纯粹的向往:“还有啊,姐姐,我特别好奇被滴蜡是什么感觉,就自己去买了蜡烛,在厕所里偷偷试,结果烫死我了,根本不是网上形容的那样!你看现在还红着呢……” 他展示出昨晚作死撩拨相天成,被对方失控在手腕上捏出的红印,撒谎撒得面不改色,努力取信于白凝。 “我后来在网上查了查才知道,原来有一种道具叫‘低温蜡烛’,是专门用来玩sm的!听说滴在皮肤上,很舒服很刺激的,也不知道如果滴在我的……那个上,会是什么感觉……真的好想试试看哦……”说着说着,他还有些害羞地摸了摸脸。 不知道为什么,白凝想到少年赤身裸体跪伏在她面前,被她抽打得哀叫哭泣,勃起的肉棒被鲜红蜡烛滴下的蜡油蹂躏的画面,竟然有些兴奋。 她有些犹豫:“你别再说了,我是你嫂子,这样做真的不合适……再说了,我根本不懂这些,你应该去找相关的专业人士……” “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相熙佑急急忙忙保证,说话的语气更软,“好姐姐,我实在是找不到能帮我的人了,姐姐也不忍心看着我被憋死吧?就一回行不行?只此一回,我死也瞑目了,姐姐就答应我吧~” 或许是他恳求的态度太殷切,或许是这种新鲜游戏勾起了白凝的兴趣,也或许是想验证他说的是不是真话,总之,白凝鬼使神差地应了。 相熙佑喜不自胜,连声道谢,两颗小虎牙白得发亮,笑起来十分可爱。 白凝啜了口半冷的咖啡,苦涩的味道弥漫口腔。 她沉吟了片刻,问道:“小佑,你们男人……是不是多多少少都有些奇怪的癖好啊?”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总会慢慢生根发芽。 即使没有任何证据,她还是控制不住想要一再地试探查问,确认相乐生的忠诚。 “别人我不知道,我们家的人我还是清楚的。”相熙佑表情认真,嘴里胡说八道,“我二哥有点儿恋足,看女人最喜欢看对方的大腿和脚,我三哥似乎有些性冷淡吧,对女人不太感兴趣,至于我五哥嘛……” 他看着白凝的眼睛,故意停顿了一会儿,吊足她的胃口,这才没心没肺地笑了:“姐姐不用担心,五哥是个老古董,脑子里除了工作就是你,哪里装得下别的?” 他不是不想把相乐生的秘密抖落出来,更不是顾忌什么兄弟情谊,完全是因为怕死。 若是从他这里漏了什么口风,搞得他们夫妻生出嫌隙,相乐生必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想到那位冷血无情的五哥诸般手段,相熙佑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哆嗦。 喝完咖啡在门口分别的时候,他又笑嘻嘻地凑到白凝身边,塞给她一个小盒子。 “姐姐,这是我前几天出去玩买的小玩意儿。”他怕她不肯收,连忙解释了一通,“就是一个手镯,不值多少钱的,当我提前给姐姐的谢礼吧,姐姐答应了我,可不能反悔哦~” 白凝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好。” “那我先回去准备准备,晚些时候再约姐姐时间。”相熙佑简直有些迫不及待。 他左右望了望,没看见白凝的车,问道:“姐姐没有开车过来吗?” “送去做保养了,我打车过来的。”白凝解释道。 相熙佑巴不得多一些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立刻献殷勤:“那我送姐姐回去!” 白凝没有推辞,上了他的车,疾驰而去。 她没有看见,身后一辆亮蓝色的JAGUAR里,暗中窥探了她许久的另一个少年。 直到车子完全消失了踪影,梁佐方才收回阴郁的双眼,低下头,拇指与食指并拢,徒手碾灭燃烧的香烟。 “呲啦”的声音过后,余烟袅袅里,散发出皮肉烧焦的味道。 昔日不可一世的男孩子,这会儿嘴唇抿得紧紧,表情阴森得可怕。 他本以为那个女人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性启蒙者,是他人生路上的匆匆过客。 她想要断掉关系是吗?无所谓啊,他梁大少是什么人?到哪里不是前呼后拥,人人吹捧,漂亮的妞儿成群结队往他怀里扑,怎么可能会在乎一个普通老女人的去留?更不可能死缠烂打,热脸贴她的冷屁股。 这段时间,他尝试着把她抛在脑后,也以为自己已经成功遗忘了有关她的一切。 他呼朋唤友,花天酒地,将日子过得比之前还要热闹。 可是,昨天晚上,将会所里嫩到能掐出水的头牌压在身下,准备入港时,脑海里却忽然浮现出那个令他咬牙切齿的女人的脸。 更可怕的是,他突然间发觉,头牌不笑的时候,和白凝绷着脸的模样,无比神似。 梁佐浑身如被寒冰冻住,一瞬间,所有高昂的性致都歇了。 索然无味地将女孩推开,他喝了半宿的酒,好不容易睡着,梦里面都是那个可恶的女人。 不过,她在梦里比现实中乖得多,主动宽衣解带,自己抱着双腿抬高,把湿答答的小屄露出来,一脸骚浪的表情,泪眼盈盈地求着他操。 他勉为其难提枪上阵,把她干得死去活来,最后在她紧致湿热的穴里射了个痛快。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头痛欲裂,下体冰凉一片,心脏闷闷地发疼。 太奇怪了,他这反应不正常。 为了转移注意力,梁佐答应陪新交的女朋友——音乐系貌美音甜的系花逛商场,女孩子含羞带怯地暗示他晚上可以一起开房,他也故作高兴地应了下来。 可是,刚把车子停在商场门口,他便透过透明的玻璃窗,看见了白凝。 对方和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言笑晏晏,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笑脸,到后来,两个人的手还交握在了一起。 呵,以为她和自己断绝来往,是为了回归家庭,继续做温良女人的他,究竟有多愚蠢。 可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她既然可以接受婚外情,可以接受年纪比自己小的男孩子,为什么要甩了他? 是他不够英俊帅气吗?是他活不够好吗?是他不够卖力吗?是他让她感到腻味了吗? 妈的!凭什么? 她甚至还高高兴兴地接受了那个少年送的一看就不怎么值钱的礼物! 联想到自己每次兴冲冲地去首饰店挑选最贵最时新的珠宝首饰,巴巴地送给她,她却总是一脸为难,最后万分不情愿地被他强迫着收下,梁佐内心的火气越烧越旺。 指腹传来持续的灼烧痛感,手机铃声不长眼色地一个劲地响。 梁佐戾气大盛,抓起手机,冲痴痴等待着他的小女友嚷:“催催催!你就这么着急被我干吗?滚!” ———————— 年轻男孩子真的是又可爱又麻烦啊~ 平平无奇·白凝:呵呵脸.jpg ň②qq.C〇Μ 第一百三十二章 副作用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夏季的天黑得迟。 六点半的时候,斜阳洒进来的余晖还金灿灿地扑了一地板,映照出站在阳台收衣服的女人姣好的身影。 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开放式厨房的灶台上,白瓷印粉色樱花的砂锅“咕嘟嘟”冒着热气,把锅盖半顶起来,露出鲜艳的番茄红色和白白胖胖的鸡腿菇。 做饭的阿姨隔着布巾把砂锅端起来,放到一旁,一边解围裙一边笑着对白凝道:“太太,饭菜都做好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白凝点头应了,客客气气送对方出了门,准备给相乐生打个电话,问问他几点能到家。 电话还没拨出去,一个陌生号码先打了过来。 白凝接起,问道:“喂?请问哪位?” “老师……我舔得你爽不爽……”男孩子充满欲念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过来,好像隔了一层屏障,听起来不大真切。 “好棒,老师很满意……”伴随着暧昧的喘息声,女人的声音缓慢响起,迷离软媚,搔得人心痒难耐。 这是——她自己的声音。 吸溜吸溜的水声中,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呜……嗯啊……不……梁佐……快……快到了……重一点……啊啊……” “够了。”温柔的表情消失无踪,白凝冷了脸,出声喝止。 “老师,这段录音好不好听?”梁佐语调轻佻,手里转着支钢笔,“好久都没见面了,你的小骚逼想不想我啊?我可是很想老师呢!咱俩第一次上床时候的视频,我这段时间经常拿出来回味,老师不省人事地任我干的样子,可真是乖巧啊……” 白凝闭了闭眼睛,态度冷静:“梁佐,上一次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我还以为——你听懂了呢。” “你以为这件事,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么?”梁佐身子后仰,倚靠着宽大的真皮老板椅,垂眸看向自己的下体,“我的大鸡巴还没操够老师下面那张小嘴呢,老师的视频我看着撸了好多遍,每次看见你白嫩嫩的奶子,湿乎乎的小我就硬得不行……老师,你感觉到了吗?我的鸡巴已经迫不及待想狠狠干你了,你湿了么?” 白凝不但没有湿,反而越来越烦躁。 这人怎么跟块牛皮糖似的,怎么也甩不掉? “梁佐,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不要再玩这些小孩子的幼稚把戏了行吗?”她的声音很冷,毫无耐心,“外面的漂亮女孩子那么多,你根本不缺女人,与其花时间在我身上死磕,还不如多换几个新鲜的,你不要再打电话来了。” “我不!”梁佐的声音忽的拔高,被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刺激得有些失控,“你他妈……” 他顿了顿,想起白凝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忍了又忍,把难听的话咽了回去,试图好声好气和她沟通:“老师,我操你的时候,你明明很爽的,你在我身下高潮尖叫的样子,这么快就忘了么?没关系,你出来,我给你舔舔穴,帮你回忆回忆。你不是最喜欢我舔你的小逼么?我给你舔上一整晚,再操上一整天,以后你就不会再忘记了……” “我不想和你谈论这个话题。”白凝油盐不进,“梁佐,你重修的课程也已经通过了,从此以后我们不会再有什么瓜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你做梦!”梁佐重重吸了口气,怒火一个劲地往天灵盖拱,终于忍不住阴森森地冷笑了一声,“白凝,便宜都被你占全了,爽完就想踹了我,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我告诉你——趁小爷现在还有耐心,你服个软认个错,我还可以原谅你一次,不然的话,你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你是不是有病?”白凝不想继续听他说这些疯言疯语,更不肯继续受他要挟,“梁佐,你想怎么样都随便你,只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把事情闹大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也是要坐牢的!” “老子他妈的不在乎!我……”梁佐正咆哮着,忽然听见对面传来“嘟嘟”声,脸色立刻变得铁青。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挂断的电话看了两秒钟,随即更加愤怒地继续拨打那个他已经倒背如流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机械的女音传过来。 连续拨打了十几遍,都是一样的提醒。 梁佐确认,她把他拉黑了。 几分钟后,刚和相乐生通完电话的白凝,又接到另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 她的研究遇到瓶颈,院长帮她联系了一位在这个研究方向上很有经验的大牛,对方回邮件说这两天抽空会给她打电话详细沟通,所以白凝不敢漏接任何一个陌生电话。 她犹豫了两秒,还是按了接听。 “白凝,可以啊?你竟然敢挂我电话?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依然是梁佐的声音。 白凝迅速挂断,加入黑名单,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 梁佐气得一脚将面前的椅子踹翻。 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外间的女秘书,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轻声问:“小梁总,您有什么吩咐吗?” 这位太子爷罕见地驾临梁氏集团,脸色臭得吓死人,总裁又在顶楼的会议室开会,留她一个人直面大少爷的怒火,真真是胆战心惊,如履薄冰。 “滚滚滚!”梁佐正有火气无处发泄,正好逮到个出气筒,立刻抄起书桌上价值不菲的青花瓷瓶掷向秘书,瓶子在她面前的地上摔了个粉碎。 秘书吓得脸色发白,急急后退:“是!是!小梁总我马上出去!” “站住!”梁佐念头转了转,又出声叫住她,“你!去给小爷搞几十部手机过来!越多越好!” 相乐生按响门铃的时候,白凝接到第三十五通来电。 她一边抬眼往门边看,一边按捺住自己的脾气,对梁佐道:“梁佐,你正常一点行吗?我不可能再出去见你,更不可能跟你怎么样,你死了这条心吧。再骚扰我,我真的报警了。” 梁佐一阵气苦。 不能和他发生关系,为什么却可以和那个男孩子拉拉扯扯,暧昧不清? 他在气头上,便越来越口不择言:“你报啊!老子还怕你不报警呢!我正愁别人不知道咱俩之间的事儿呢!你说你老公知道了会不会跟你离婚?学校知道你睡自己的学生,是不是要处分你?你爸妈也是有头有脸的人,难道不会觉得你丢人吗?” 他笑得嚣张,把难听的话语当做自己夺回主权的利器:“说我强奸你,可后来你不是也挺享受,在我身下浪得直扭屁股吗?视频放出来谁会相信你是无辜的?白凝,少拿报警吓唬我!我告诉你!老子就算真的坐上几年牢,出去之后照样要找你,继续操你,操哭你,操烂你!让你他妈的再也没精力招惹别的野男人!” 白凝只觉他不可理喻,再度挂断电话。 相乐生踏进门里的时候,天色已经灰暗下来,蒙昧成混混沌沌的一团。 他惯例低下头去吻她侧脸,抱歉地道:“本来说好不加班的,临走的时候领导又安排了个工作,耽误了会儿时间,饿坏了吧?” 白凝摇摇头,掩去内心的不安与郁烦,温柔地冲着他笑:“工作重要,饭菜应该还是温的,快点洗手吃饭吧。” 相乐生把手里的保鲜袋拿给她看:“顺路买了些冰淇淋,你喜欢的巧克力味和芒果味,我放冰箱里,留给你慢慢吃,注意别吃多了,不然又要胃疼。” 白凝抱着他的胳膊撒娇:“老公真好,等会儿你陪我一起吃好不好?之前看的那部电影还剩一半,我们补完吧?”又踮起脚用鼻尖蹭了蹭他高挺的鼻子。 相乐生洗完手出来,看见白凝正在接电话。 她的表情不大好看,仓促说了两句便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在了餐桌上。 “谁啊?”相乐生有些好奇。 白凝抬头看了他一眼,立刻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有些无奈地道:“推销电话,烦死了,每天打来问我要不要买房,要不要理财投资。” “这么晚了,他们还不下班?”明亮的眼眸看向他端庄美丽的妻子,带了丝探究,语气却仍旧轻松,“这么敬业么?” 白凝心里“咯噔”一声。 ň②qq.C〇Μ 第一百三十三章以父之名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谁知道呢?”她不躲不避地对上相乐生的眼神,坦荡自然,“或许是临近月底,打算冲业绩吧。” “嗯。”相乐生点点头,想想白凝一直以来的单纯温柔,暗笑自己多疑,挽起袖子盛汤。 消暑开胃的番茄蘑菇汤,散发着食材本身特有的鲜味,闻起来令人食指大动。 再配上清炒莴笋、宫保鸡丁和腌得酸脆可口的黄瓜条,家常饭菜吃起来其实要比外面犹如流水线制作的珍馐佳肴更加熨帖。 相乐生往白凝碗里夹了一筷子莴笋,态度随意地提起:“小凝,我过两天可能要出趟差。” 白凝想起他便签本里的日程安排,不疑有他,明知故问道:“去哪个城市呀?” “L市。”相乐生本就具备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过人天赋,如今实战经验渐丰,心理素质更是越来越好,“这周六下午出发,大概下周一就能回来。” 细节都对得上,白凝笑吟吟地道:“好啊,我明天帮你收拾行李。” 被她设置成静音的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白凝不动声色地端起饭碗挡住相乐生的视线,央道:“老公,再帮我盛碗汤吧,我想吃香菇。” 趁相乐生盛汤的时候,她将手机翻了个面,扣在桌面上。 就算有可能是那位大牛打来的,她也不能冒这个险。 相乐生将筷子伸进砂锅里,细心给她挑了半碗香菇,又淋了浓稠的汤在上面,转身递给她。 白凝心里装着事,神思不属地把饭吃完,便有些积食。 相乐生去刷碗的时候,她抽空看了眼手机,系统提示有二十二个未接来电。 真是让人无语。 夜色已深,梁佐仍在锲而不舍地骚扰白凝。 一个面色严厉的中年男人开完会回到办公室,看见地上躺着他最心爱花瓶的尸体,秘书战战兢兢地恭候在侧,办公桌上摆了一大堆手机。 他的宝贝儿子正大摇大摆地瘫在椅子里,满脸不高兴地给什么人打电话。 一时间,男人不知道是该心疼摔碎的花瓶,还是该安慰一脸郁闷的儿子。 他将手里的文件放在桌子上,对秘书摆了摆手,示意她下去。 梁佐放下手机,翻了翻眼皮看向他名义上的父亲,发现时隔两个月不见,对方又苍老了不少。 “你怎么过来了?等很久了吧?整个暑假跑哪里玩去了?一天天的见不到人影,也不回家……钱还够花吗?”男人一迭声问着,语气里带了些不明显的讨好。 “嗯。”梁佐不大耐烦地应了一声,“不够,再给我点儿。”谁还会嫌钱多? 男人立刻掏出手机转账,手指在数字上犹豫了片刻,又多加了一个零。 他没话找话,想和冷漠不驯的儿子多说几句:“怎么弄这么多手机?又玩什么呢?” 梁佐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在抽屉里一通乱翻,找出盒雪茄,又往口袋里摸索打火机。 “你还小呢,少抽点儿烟。”男人嘴上唠叨着,还是把自己的ZIPPO递了过去。 少年吞云吐雾,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透过白烟打量站在对面的男人。 一父一子,各怀心事。 过了好一会儿,梁佐夹着燃到一半的烟往烟灰缸的边沿敲了敲,道:“听说你最近又换了个女人?之前那个小明星不是刚好上半年吗?怎么,这么快就玩腻了?” 听亲生儿子提及自己的风流韵事,男人脸上有些讪讪:“你好好学习,问这个做什么?”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你放心,爸爸只是逢场作戏,不会结婚的,更不会生孩子……爸爸的一切,将来都是你的。” 外面的莺莺燕燕一个个精得跟什么似的,他已 经有后,年纪也不小了,犯不着再娶个不相干的女人进来,恶化本就处于冰点的父子关系。 梁佐并不领情,打了个哈欠,道:“啧,看来你也不糊涂嘛~不结婚也是好事,不然到时候又是家暴又是出轨的,再把人给逼死了,留个便宜弟弟妹妹,总不能指望我帮你养吧?那不是作孽吗?” 男人脸色难看下来,拍了拍桌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语气却不够强硬。 “我说错了吗?”梁佐斜着眼看他,满脸的不驯之色,“我妈不是被你这么折磨死的吗?” 男人嘴唇微微颤抖,双手无力地耷拉下来,脊背也有些弯折。 他神态疲惫地道:“阿佐,是我对不起你们娘儿俩……但……过去的事,不能让它过去吗?这都多少年了……” 他这个亲昵的称呼刺激到了本来情绪就不稳定的梁佐,少年横眉怒目:“叫得这么亲热干什么?过去?怎么过去啊?好歹也是管理两千多号人的大老板,房地产大开发商,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好笑?哈哈哈哈!你做什么梦呢?过不去!永远都——过不去!” 不管是这个冷血无情间接害死他母亲的杀人凶手,还是那个给过他一点似是而非的温暖与肯定,最后又狠心一脚踹开他的女人,都别想粉饰太平,一厢情愿地把事情翻篇! 没门! 他站起身,已经超过男人身高的躯体往前倾斜,神情怨愤:“我妈死得有多惨,你忘了,我可没有忘!她吃药自杀的时候你在干嘛呢?嗯?搂着那个小妖精乐不思蜀,给人家孩子当便宜爹,买吃的买玩具,还带人家逛迪斯尼!哈哈哈,我可真有一个好爸爸呀!从小到大,你见过我几回?抱过我几次?怎么,这会儿年纪大了,没法花天酒地了,就又想起我来了,想跟我演父慈子孝的好戏码?我凭什么配合你演出啊?你扪心自问,你像个做爸爸的吗?” “你!”男人被他直白难听的话语刺激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抬起手想要打他,“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这是对你爸应该说的话吗?我这么多年供你吃穿上学,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你打呀!”梁佐咬牙切齿地瞪着和他眉目如出一辙的男人,梗着脖子把脸往他手边凑,“来!左边不够还有右边!手没力气的话,我还可以给你找木棍铁棒!最好像当年打我妈那样,把我打出血打骨折,那才是我亲爹呢!要是打死我就更好了,我不用再做你儿子,你也少了个人碍眼,大家都高兴!” 他满腔的怒气都堵在喉咙里,眼尾泛出红色,那颗小痣更是亮得有些妖异:“我本来就是这样呀,有娘生没娘养,有爹生没爹教,你还指望我长成什么根正苗红的五好青年吗?梁有德,我告诉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到现在还没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男人的手也哆嗦起来,面色痛苦:“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发妻惨死之后,他是真真切切地后悔过,也知道亏欠儿子良多,想尽办法在金钱上弥补他,对他百依百顺,极尽纵容。 可梁佐却无论如何都解不开那个心结,变得越来越叛逆,越来越乖张,他说一句,儿子便有十句百句难听的话回给他,让他无从下手。 “我没想干什么。”梁佐又坐回去,随手拿起文件最上面一个黑底烫金的信函,打开来看,“反正,我不好过,你们就都别想好过。” 男人深深地叹了口气,沉默了半天,没话找话:“是不是快开学了?你之前不是说想让我给你们学校捐点钱吗?一百万够不够?” “唔。”梁佐眼睛瞄过邀请函里有些奇怪的来宾要求,感兴趣地挑了挑眉,又翻回去看设计得颇为独特的封面,上面“FACE”几个字母熠熠生辉,“有点少,二百万吧。” 他抬头看向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男人,不得不承认这个爹在有些时候还是挺好用。 “你回去搂小妖精睡觉去吧,我再玩会儿。”他打了个哈欠,拿起另一部还没拨过号的手机,按下几个数字键,“对了,那栋别墅我住烦了,再给我换一栋,要临湖的,在一楼单独弄个游戏室出来,还有,你给我换个设计师,原来的设计风格土死了,跟个暴发户似的……” 男人一一应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又看了看他。 少年正在忙着打电话,根本无暇施舍他哪怕一眼。 ň②qq.C〇Μ 第一百三十四章 桃花劫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白凝洗澡的时候,以防万一,将仍在不停闪烁的手机关了机,放在梳妆台上。 她不能带到浴室,那样太过反常,更容易引人怀疑。 刻意加快了洗澡速度,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却看见相乐生正拿着她手机接电话。 白凝呼吸停滞,心脏蹦到了嗓子眼,强忍住冲上去抢回手机的冲动,站在卧室门口装模作样地擦头发,耳朵敏锐地听着他那边的动静。 相乐生没想查白凝什么。 他深信白凝的忠诚,并因自己寡廉鲜耻频频出轨的行为而感到惭愧,近来一直尽心尽力想要弥补她,加倍地对她好。 收拾完厨房出来,他想不起把自己的手机落在了哪里,便拿起白凝的手机,打算给自己拨个电话。 这时候,他才发现,她竟然关了机。 相乐生的第一反应,是或许手机电量耗尽,自动关闭的。 可他开启之后,发现电量还有百分之六十二。 紧接着,一个陌生号码拨了进来。 “喂?”相乐生按下接听键,放在耳边,声音低沉悦耳,“哪位?” 对面的梁佐疑惑地睁大了眼睛,以为拨错了号码,连忙看了看屏幕。 确认无误后,他立刻猜到对方的身份,兴奋地笑了笑,打算开口挑拨,彻底搅乱这池深不见底的水。 他张开嘴唇,眼角余光无意中往下撇,扫向手中握着的请柬,忽然改了主意。 现在把一切戳穿,游戏就不好玩了。 那个冷酷无情的女人,一天天的总是那么拽,他才不会让她这么干脆利落地领盒饭。他要牢牢捏住她的把柄,把她死死抓在手心,慢慢地玩,把在她身上吃过的那么多次瘪,连本带利讨回来! 梁佐不发一语,挂断了电话。 相乐生疑惑地微皱眉头,将手机放下,低头看已经结束的通话界面。 白凝这才动了动已经发僵的身体,歪着头倚住门框,竭力正常地问他:“老公,谁呀?” 声线到底因为惊惧有些紧绷,露了一点儿形迹,但旋即被她轻轻咳嗽的声音掩盖下来。 “不知道,没说话就挂了。”相乐生按下怪异的感觉,怕她多想,温声解释,“我手机找不到,打算用你的手机拨一下电话,看见有来电进来,顺手就接了。” “可能是什么人打错了吧。”白凝若无其事地接话,心里把梁佐骂了个半死。 “对了,小凝,你的手机刚才怎么关机了?”他走过去帮她擦拭仍旧湿漉漉的头发,水珠落在自己的衬衣上,被空调的冷风一吹,有些凉沁沁的,表情却没半点儿不悦。 “嗯?”白凝勾勾唇角,笑得柔软,“我没关机啊,最近手机好像出了点儿毛病,明明电量还剩很多,总是自动关机。” 相乐生点点头,把她按在梳妆台前面的凳子上,插好吹风机的电源,打开开关,用手调试风的温度:“你那个手机也用了大半年了,换一个吧,我明天去给你买。” 等头发吹干,他抱白凝上床,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并未急着去脱浴巾,而是低头认真地看她:“小凝,最近……没有什么人骚扰你吧?” 说不清是第六感还是什么,他有些担心她。 他没怎么问过白凝在学校里的交际圈子,但仔细想想,结婚之前,白凝的追求者甚众,就算加了一重已婚身份,想来狂蜂浪蝶也不会少。 他当然相信白凝不会过界,但若是有什么不长眼的货色纠缠她,他绝不可能轻饶。 白凝眨眨眼,开玩笑道:“老公你在说什么呢?我都人老珠黄了,哪里还会有人骚扰?再说了,我们学校的风气还是挺正的,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相乐生点了点头,手伸到浴巾里面,轻柔抚摸着她光洁的肌肤,表情关切:“你才多大年纪?哪里就人老珠黄了?小凝,如果有什么事让你不开心,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陪你一起解决。” 赤裸的双臂搭上男人的脖颈,白凝仰着头迎合他的亲吻,笑道:“好好好,一定告诉你,行了吧?老公你今天是怎么了?好奇怪啊……” 和自己的学生发生不伦关系的事,怎么可能同他说? 更何况,白凝一直认为,不管在任何情况下,她必须有独立处理所有问题的能力。 没有什么人,是值得她全心全意依赖的。 包括她名义上的伴侣,她朝夕相处七年之久的爱人——相乐生。 在这个世界上,她只相信自己,也只能靠自己。 一场温柔如水的欢爱过后,相乐生沉沉睡去,眉目带着倦意。 白凝拥着毯子坐起,摸了摸他微皱的眉峰,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试探着道:“老公,我爱你。” 回答她的,是平稳的呼吸声。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到客卧旁边的厕所里,把房门反锁,拨通了梁佐的手机号码。 对方很快接了起来,似是一直在等她的电话。 梁佐笑道:“老师,我够给你面子吧?你老公接电话的时候,我可什么都没说,现在咱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吧?” 白凝深吸一口气,不得不再次做出妥协:“说吧,你想怎么样?” 计谋得逞,梁佐心口的气终于顺了,把玩着手中的请柬,在超高层的办公室极目远眺S市的夜景,轻描淡写道:“我也不为难老师,周六晚上,老师陪我参加个party,天亮之后,我可以按你要求的那样,桥归桥路归路,再不纠缠。” 他算盘打得响,先用花言巧语把人诳过来,按床上做个过瘾,解解渴再说。 至于过后是不是真的不再纠缠,那得看他心情。 白凝已经不信他的鬼话,冷笑一声:“你在我这儿,还有信誉可言吗?我怎么知道你这次说的算不算数?” “可老师好像没别的选择呢……”梁佐露出恶魔一样的笑容,“老师,我刚才已经把视频的精彩部分截取下来,放在邮箱里,设置成了本周日凌晨定时发布,收信人自然是学校的各位领导。哦,对了,我还联系了一个黑客,对方只要接到我的命令,就会立刻把老师好看的照片发布到咱们学校的官网上……” 他在笔记本电脑上打开视频,一边外放给她听,一边轻笑出声:“还有啊,老师知道那种专门发布偷拍视频的网站吗?听说很多宅男都会对着视频女主角打飞机哦,有的还会直接射在她们脸上身上。老师,你这么骚,肯定会很受欢迎的……” “够了。”白凝叫停他越说越过分的话语,“时间地点发给我,我会过去的。” 达到目的,梁佐满意地见好就收:“行,周六见。” ň②qq.C〇Μ 第一百三十五章欲望罗盘(白凝X相熙佑肉渣)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怀揣雀跃的心情,强忍着观望了一日,见相乐生那边毫无动静,白凝也没有反悔的意思,相熙佑立刻兴高采烈地给白凝打电话约她出来。 “姐姐,准备工作我已经做好啦,就等你了~”他的声音很小,像在说悄悄话,把对方拉进同谋的阵营里,“你今天上午可不可以出来呀?我找个很安全隐蔽的地方等你。” 因着梁佐纠缠威胁的事,白凝心情欠佳,之前对SM的好奇与兴趣也散了十之八九,推脱道:“小佑,我有点累,要不改天吧。” “啊?”男孩子清脆的声线立刻沮丧下来,“姐姐你怎么啦?是身体不舒服吗?那是该好好休息休息……需不需要我过去陪陪你?” 他郁郁寡欢地嘟哝了两句:“我准备了鞭子,蜡烛,还有绑缚绳什么的……好多好多……一大堆道具呢,本来还以为终于可以圆梦了,兴奋得昨天一晚上都没睡着!没想到姐姐不舒服……唉……不过,还是姐姐的身体要紧……五哥又去上班了吧?我马上就过去看你,说说话什么的也好呀……”语气乖得不像话。 白凝听了,难免有些于心不忍,犹豫片刻,提起精神道:“你把地址发过来吧,我等会儿过去。” 她在衣帽间里精心挑选了一条Givenchy的复古小黑裙,搭配上Louboutin的红底鞋,将长发一丝不苟地高高扎起,化了冷艳的妆容,看起来颇有气场。 接着,她又往手腕和颈侧喷上Dior的毒药香水,然后拿着Burberry的手包出了门。 打车前往酒店的路上,白凝望着窗外行色匆匆的路人和嘈杂热闹的街区,心里像蒙了一层越来越浓重的阴翳,压抑得有些喘不过气。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安分守己的时候,她像具行尸走肉,努力扮演着让身边所有人都满意的完美角色,其实一点儿也不开心。 她以为突破那层桎梏,放纵自己的欲望,便可以呼吸到自由的气息,可以释放天性,获得满足。 事实上,刚和李承铭、祁峰在一起的时候,她也确实享受过一段短暂的快乐时光。 可是,很快,刺激的阈值提高,偷情带来的危险与后患也随之到来,她好像陷入了一张新的网里,举目四望,到处仍旧是令人难以挣脱的可怕束缚。 白凝承认,她将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团糟。 这也并不奇怪,她本就是个糟糕透顶的女人啊。 事到如今,她已经顺着欲望的浪潮漂出去很远很远,远到再也看不见来路,也不可能回头。 但她又忍不住困惑,这样沉沦堕落的生活,到底会通往怎样的彼岸?抑或,到底有没有可供落脚的陆地? 自以为能掌控一切的自己,会不会终将被肉欲所吞噬?沉迷其中,抛却廉耻,沦丧所有的自我意识? 不,她不容许那种情况发生。 怀抱着这样自暴自弃又心有不甘的情绪,白凝按下门铃的时候,眼睛里蓄了一层冰冷的光。 少年很快打开房门,露出雪亮的牙齿,笑嘻嘻地请她进去。 五星级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宽敞大气,装修豪奢。 双层遮光窗帘早已被相熙佑严严实实拉上,几道昏暗的光线从造型精巧的玻璃壁灯里透出,堪堪照得清人脸,却把边边角角都笼罩进黑暗里,生生将白天渲染出黑夜的情调。 光是暗红色的,暧昧且艳情。 相熙佑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抿抿唇道:“姐姐,我……我有点紧张……你要不要摸摸看?我的心脏跳得好快啊……” 示弱,是快速拉近距离感的有效手段。 白凝不动声色地垂下睫毛,打量了一下男孩子的衣着。 他应该是刚洗过澡,穿着酒店供应的丝质浴袍,腰身细窄,用系带松松垮垮收住,双足是赤裸的,白皙瘦长,在地毯上踩出两片湿迹。 见她一直不说话,表情也比往日里冷漠,相熙佑眨巴眨巴眼,小小声道:“姐姐,这就开始了么……” 姐姐穿得——好有气场啊。 姐姐的戏感——好足啊。 她高傲冷艳的表情——好带感啊。 他内心滚动过成百上千的弹幕,快速推翻了对她端庄人妻的固有印象,开始重新观察认识她,同时因着这未知的一面,越发兴奋。 相熙佑把从二哥那顺过来的情趣工具箱打开,献宝一样将里面的东西展示给白凝看。 “姐姐,啊不……”他抬头飞快地看了她一眼,舔了舔润泽的嘴唇,“主人。” 这个极具臣服意味的称谓,引得白凝的心微微动了一动。 她点了点头,看向箱子里的工具。 “这个是口塞,我听说是这样卡在嘴里,然后把绳子绕到后脑勺系上……”相熙佑一边说一边拿起纯黑色的口塞在嘴边比划,“姐姐你看,这个小球是不是还挺可爱的?”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叫错了称谓,嘴唇含住口球,有些惶恐地看向白凝。 白凝上前一步,接过两边的皮质系带,不太熟练却动作很稳地就势把他喋喋不休的嘴巴堵住。 镂空的金属圆球精准地卡在少年的口腔中,不大不小,完美嵌合。 相熙佑没提防她来这招,愣了一下,嘴里发出“唔唔”的抗议声。 不让他说话,他怎么把这些东西的使用方法讲解给她听呀? 似是知道他想说什么,白凝伸出细嫩的手,抚摸过一件件质地精良的道具,淡淡道:““怎么还穿着衣服?脱掉,去门口跪好。”” 相乐生笔记本里的那本书,她粗略读了一遍,对这方面也算有所耳闻。 答应相熙佑请求的那个下午,她又特意从外网下载了SM的教学视频,学习了一下基本操作。 聪明如她,已经体悟到,工具和技法,并不是其中的精髓。 对精神的压制,对两性关系中权力的绝对掌控,才是最重要的核心。 如果像个初学者一样,乖乖听所谓的“奴”讲解具体应该怎么操作,那么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乱的,变味的。 白凝生性认真谨慎,又有些完美主义,答应了的事,便总想做到一百分。 更何况,这件事或许还可以歪打正着地排解她心中的阴郁与苦闷。 本来想借机占便宜的相熙佑,被她散发出的冷硬气场震慑,脑袋瓜飞速转动了不过两秒钟,便决定依言照做,慢慢寻找契机。 他扯开腰带,睡袍散落,露出漂亮的年轻身体,说不上健壮,但也不是排骨身材,小麦色的肌肤干净光滑,看起来手感很好。 没有穿内裤的下体一览无余,茂密的毛发被很好地修剪过,半硬的阴茎从阴毛里钻出来,不算很粗,但长度惊人。 相家的人,在这方面似乎都得天独厚。 没来由的,白凝脑海中闪过相乐生的性器形状,条件反射地对比了一下。 旋即,她意识到自己的走神,立刻把信马由缰的思绪拉了回来。 此时,相熙佑已经乖乖按着她的命令走到了门边,面对着她的方向跪坐在地毯上。 白凝从箱子里拿起一根纯黑色的皮鞭,放在手里把玩片刻。 她抬起高跟鞋的脚尖,点了点自己面前的地毯,沉声道:“爬过来。”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ň②qq.C〇Μ 第一百三十六章 红心女王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少年的身躯微微颤抖。 不是出于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他过早地品尝了性事的滋味,放浪形骸的日子久了,神经变得粗钝麻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连头发稍都在战栗的刺激感觉。 实在是——太有趣了。 他回忆着他豢养的那些性奴的做法,做出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乖顺地往白凝的方向爬过去,匍匐在她脚下。 嘴巴被堵着没法利用,他便偏过脸去,用脸颊蹭了蹭白凝的脚,表达自己全身心的臣服和依恋。 白凝也被这幅又美又罪恶的景象所迷惑,呼吸微微加促,握着鞭子木质手柄的手垂下去,挑起少年的下巴。 相熙佑单纯热忱地直视着她,精致的五官带着少年独有的含蓄诱惑,目光中充满了仰慕,无声地表达着自己坚定的决心—— 我愿不惜一切代价侍奉主人,好让主人快乐。 颇具侮辱性质地用坚硬的手柄拍了拍他的脸颊,金玉堆里养大的少爷细皮嫩肉,脸上立刻泛起一道红痕,看着特别招人。 相熙佑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辛苦张开的嘴甚至还往上翘起,一副十分受用的模样。 “喜欢吗?”白凝不太确定地问着。 相熙佑疯狂点头,眼睛亮晶晶的,偷偷瞧她冷艳的脸。 他一向是SM关系中主动的那一方,这会儿忽然变成弱势群体,其实有些不习惯。 但调教他的主人是他向往已久的人妻姐姐,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耶…… 他费尽心力,死了无数脑细胞才换来这么一个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这时候就算她要爆他的菊花,他估计都会屁颠屁颠地摇着屁股迎上去。 “真贱。”白凝克服自己的道德压力,不太熟练地吐出难听的字眼,悄悄观察相熙佑的反应。 那停驻在胯间的性器一点点上翘,直至完全勃起,几乎平行地贴在小腹上,顶端的马眼渗出了几滴亮晶晶的液体。 “呜~”少年发出羞愧的呻吟声,挺直了腰杆,双腿夹在一起不安地磨动,耳根泛起浅浅的红色。 白凝微微放下心来,手柄下移,经过相熙佑的喉结、锁骨,停留在左胸口肉粉色的乳头上。 她用了点力气,把乳头顶得往里下陷,又抵着那一点碾压转动。 “唔……”相熙佑的呼吸声加促,不但任由她折磨,性器还激动地抖了抖,流出更多清液,眼睛里也染上更多欲色,面颊一点点红起来。 白凝也有点湿了。 把男人握在手心,看他因为你一句话一个动作而失控颤抖,痉挛求饶,带来的视觉刺激和心理冲击难以言喻。 将相熙佑两边的奶头都蹂躏得发红,白凝停下动作,从箱子里拿出大红色的捆缚绳。 她不会打复杂的绳结,便简单直接地把他的双手反扣到腰后,系了个死结。 粗粝的绳子横过细腻的皮肉,过程中免不了有肢体接触。 每碰他一下,他便极为剧烈地哆嗦一下,像条垂死挣扎的鱼。 将少年捆好,白凝站在他身后。 鞭子轻轻游走在劲瘦的脊背上,滑过他的蝴蝶骨,沿着脊椎下移,扫过腰窝、屁股、紧实的大腿,最后甚至还在他脚心轻轻搔了一下。 这个过程里,白凝一直在观察他的反应,判断自己该从哪里下手。 鞭绳在肌肤上逡巡,又痒又麻,带着隐秘的危险。 相熙佑一向怕疼,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生出些恐惧。 姐姐是个中新手,又不肯听他的讲解,若是下手没轻没重,把他打疼了可怎么办? 若是再狠一些,留下几道难看的伤疤,就更是血亏,必须要把姐姐操个百八十遍才能找补回来。 “唔唔……”他回过头想要用眼神和白凝沟通,请她手下留情。 还没对上她的眼睛,一道冷冽的风便袭了过来。 “啪”的一声脆响,皮鞭抽上肩膀。 相熙佑倒嘶一口冷气,脖子高仰,冷汗叠出。 好疼! 姐姐果然不会啊!!! 看见小麦色的皮肤上出现的刺目血痕,白凝有些不确定自己的操作对不对,同时又掺杂了些初窥门径的诡异兴奋。 她没有立刻收手,而是询问相熙佑的感受:“爽吗?” “……” 爽—个—头—啊! 相熙佑此刻终于感同身受,略略同情了一把那些被他抽得皮开肉绽的女奴们。 虽然他出手大方,但女孩子们为了钱做到这地步,也是怪不容易的。 他咬了咬牙,牙齿硌上坚硬的铁球,又酸又疼,倒是唤回了些许理智。 这时候他如果摇头,姐姐一定会像刚刚舒展枝叶的含羞草一样,立刻受惊地缩回去。 没准,她还会留下心理阴影,再也不和他玩这种花样。 那可不行,他还没操到她的小逼呢! 自己要求的鞭子,跪着也要受完。 “嗯嗯嗯!”他拼命点头,强装出乐在其中的享受模样,扭了扭身子,示意她继续。 白凝这才放下心,翻转手腕,抽出去第二鞭。 这一记少了些方才的狠厉,在肩胛骨下方留下道红印的同时,引发出清晰的痛感与微弱的麻痒。 第三鞭,则抽在了少年挺翘的屁股上,从左上方至右下方,划出一道流畅的直线。 “唔嗯……”相熙佑含糊不清地呜咽了一声,主动塌下腰肢,双手撑地,像条完全被她驯服了的大狗。 白凝抬起高跟鞋,踩在他的背上。 同样是小狼狗,相熙佑和梁佐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 他又听话又乖巧,毫无半点威胁性,无论她怎样搓扁揉圆,都不会有半点儿不高兴,若不是这会儿嘴巴被堵着,说不准还会一叠声乱叫,欢迎她抽得更重些。 想到这里,白凝弯下腰,把他脑后的系带解开。 “叮铃”一声,口球落了地,相熙佑来不及吸一口新鲜空气,立刻无缝衔接地叫了起来:“主人……主人好棒啊!求求你!再多打几鞭吧!还想要!好舒服啊啊啊……” 白凝在他背上抽了一鞭又一鞭,轻轻重重没有章法,相熙佑却因这毫无规律的凌虐而心跳加快,越发兴奋。 他胯下的性器一直都没有消停下来过,实在硬得难受,便自作主张地翻了个身,挺着鸡巴往她脚边凑。 “主人……这里实在太不听话了,不要脸地翘这么高,还一直吐口水……求主人用脚好好惩罚惩罚我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心猿意马地蠕动着,想要用性器去磨蹭她细腻的脚背。 “啪”的一声,黑亮的鞭尾甩上他的手臂,止住他不老实的动作。 “哎哟!”相熙佑痛叫一声,抬头可怜兮兮地望她,表情疑惑又懵懂。 “躺好,我让你乱动了吗?”白凝冷冰冰地发问,从头到脚一根发丝都没有乱。 她左脚上抬,细细的脚跟抵上少年阴茎的根部,一叩一叩的,好像随时都会狠狠踩下去,断掉他的子孙根。 相熙佑忽然有点儿慌。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ň②qq.C〇Μ 第一百三十七章狐狸与鲸(白凝X相熙佑肉渣,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这和他设想的剧本不大一样。 按照他原来的计划,SM的部分只不过是前戏中的一个环节,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他可以借着满身的伤痕,理直气壮地要求白凝帮他好好吹一吹,揉一揉,甚至亲上两口;他可以顺着她踩鸡巴的动作,舔舐她的小腿,她的膝盖,再一路往上钻进她的裙子里,重温那夜的旧梦…… 若是运气好,没准他还可以更进一步,撒娇卖乖地哄得她妥协退让,把鸡巴插进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小穴里,尽享销魂滋味。 可他唯独没有想过会把自己搭进去。 “姐……主人……”要害被人扼住,相熙佑心里生出些真切的恐惧,立刻态度极好地服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动了,求主人原谅我吧……” 鞭子划过少年圆润的龟头,沾了点儿前精,在上面一搔一搔的,惹得相熙佑又痒又怕。 “主人……您别打那里啊……打坏了就没得用了呀……要不您打我的屁股好不好?我屁股上肉多,您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打到开心为止……啊!” 他睁大了眼睛,低头看向她的脚。 那只脚生得很美,肌肤细腻,骨骼修长,盛在黑面红底的高跟鞋里,漂亮得像个艺术品。 此时,她的脚尖轻轻滑过阴茎下方两颗鼓胀的囊袋,勾起其中一只,嬉戏一般你来我往绕了两圈,又放纵它落回原地,踩了上去。 相熙佑一动也不敢动,看着那只脚沿着阴囊往上,压住他的阳物顶端,把整根肉棒严严实实按在小腹上,用的力道有些大,龟头半陷进皮肉里,吐出一波受惊的清液。 “主人……好疼……”相熙佑乖乖收束着四肢不敢动弹,眼睛里蒙上一层浅浅的水雾,微微撅着嘴唇,仰头看着白凝,“主人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没有主人的命令,绝不乱动……” 男人的性器,最坚硬也最脆弱,这会儿茎身上凸起的经络被鞋子碾压着,缓慢地磨动着,产生的痛感十分清晰,绵延不绝,惹得原来蓬勃的欲望也减退了些。 白凝高昂着下颌,秀美的侧脸在昏暗光线的映照下,多了一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艳与孤傲。 脚下的力道分毫未松,她将鞭子掷在地上,从箱子里拿出支深红色的蜡烛。 “呲啦”一声,火苗燃起,点亮了烛芯,发出幽幽的光亮。 白凝垂下眼皮,欣赏了会儿黄白色的火焰,等蜡质融化,烛泪越聚越多,缓缓往下流淌的时候,手腕倾斜,将液体状态的蜡质浇淋在脚下男孩子的乳头上。 “啊啊……”相熙佑又快意又痛楚地呻吟出声,已经蔫巴下来的性器又顽强地抬起了头,在高跟鞋的蹂躏下负隅顽抗,“好……好舒服啊……谢谢主人的赏赐……好喜欢……” 等一滴一滴蜡油落在少年的胸口、肚脐、小腹,凝固成油汪汪的一条直线时,白凝褪下高跟鞋,光足踩了上去。 她手上捧着蜡烛,像位圣洁的女神脚趾却毫无阻隔地触碰她亲手打造出来的淫乱作品,很快染上一层油脂,感受到一些残存的暖意。 这种温暖,好像透过皮肉,一路传进血液里。 内心喧嚣的负面情绪,已经找到出口并源源不断地发泄出来,看着男孩子在她手里喘息呻吟,连声求饶,却毫无反抗之力,白凝的心情越来越轻快。 打着帮相熙佑探索真实欲望的旗号,堂而皇之地迁怒于他,借由这种激烈的方式重新找回平衡,白凝知道自己越来越卑劣,却没有生出任何悔过的念头,甚至还有些欲罢不能。 相熙佑浑身都是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形容狼狈,连标志性的笑容也消失殆尽,躺在地上一声一声抽气。 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抑或二者兼有。 “主人……”他的嗓子不复之前的清脆,变得有些喑哑,“被主人滴蜡的感觉真棒……我是不是很乖很听话?无论主人怎么对我,我都好开心……主人你……” 是不是该考虑奖赏一下自己了呢? 话还没说完,他便看见白凝将蜡烛下移,对准饱受蹂躏的龟头,精准地控制好分寸,倒下去一滴。 虽说是特制的低温蜡烛,可这会儿距离缩短不说,滴的又是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还是带来了强烈的灼痛感。 相熙佑立刻惊叫了一声,性器彻底耷拉下来,连戏也顾不上演了:“姐姐!姐姐住手!疼疼疼疼疼!” 看男孩子露出真切的痛苦表情,白凝停住动作,确认道:“到此为止吗?不继续了吗?” 她想到他之前说过的话,道:“不是想体验一下滴在这里是什么感觉吗?这才刚刚开始啊……”语气竟然有些意犹未尽。 相熙佑哪里还敢让她这么一知半解地拿自己做实验?当即拼命摇头:“不不不!我今天很满足!已经非常非常棒了!好姐姐,你给我解开吧!我的手好疼啊……” 他艰难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跪坐,把被绳子勒出红痕的手腕往她跟前送了送,有些沮丧:“什么低温蜡烛啊?我是不是买了假货?还是好烫哦……一点儿也不好玩!” 差评! 白凝松开绳子,看着赤身裸体的少年,有些不大自在,转过身打开半扇窗帘,推开窗户透气。 一双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腰。 相熙佑把脸贴在她颈边,孩子一样撒娇:“姐姐,虽然……虽然最后有一点点疼,但还是多谢姐姐帮我圆梦,姐姐不知道我现在心里有多开心……” 白凝身体微僵,感受到炽热的气息从耳畔扑过来。 她一动不动,声音恢复了原来的柔和:“你开心就好,不用谢我。” “对姐姐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对我可是帮了天大的忙呢。”相熙佑深深嗅了口白凝身上的迷人香气,重新硬挺起来的性器隔着裙子抵住她的腰,“我得好好报答一下姐姐,不然良心会不安的呀……”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说句题外话,Dita真的好美啊~ 最后,距离你们喜闻乐见的掉马桥段还有X天(X<5)。 ň②qq.C〇Μ 第一百三十八章 头号玩家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热烈的吻印上她雪白的脖颈。 白凝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挣了挣,有些羞恼:“小佑!不要……” “姐姐,让我给你舔舔嘛……”相熙佑不依不饶地抱紧了她,舌头试探性地钻进她的耳廓舔舐,又很快收回来,“我就舔舔,不做别的,那天晚上……姐姐也很舒服的,对不对?我……姐姐不知道我今天有多开心,我想让姐姐也快乐……” 内裤早被淫液打湿,黏腻地贴在花户上。 白凝有些意动,身体微微酥软,双手撑在窗台上。 男孩子似是知道机会稍纵即逝,动作极快地跪在她身后,一头钻进裙里。 他这一次,舔的是后面。 灵活的手指把内裤拉下,摸到一片湿滑后,动作毫无停顿地顺着蜜液钻进小穴,与此同时,舌头也钻进紧闭着的臀瓣,寻找另一处入口。 “嗯……”白凝发出微弱的呻吟,阴道下意识收缩,夹紧了那一根放肆的手指。 “姐姐好香好软……”相熙佑开始享用巨大牺牲后换来的甜美果实,声音隔着裙子散出来,传到白凝的耳朵里,“姐姐把腿分开一点儿……我要好好尝尝姐姐的味道……” 三段指节缓慢没入进去,抽插,剐蹭,越来越顺畅。 白凝蹙着眉,双腿刚刚因为持续却不激烈的快意张开寸许,便被相熙佑趁虚而入,直吻后穴。 舌头绕着菊蕊打圈,舔弄,第二根手指也插进了前穴,配合着前面那根,一抽一送,轮流抠挖,时不时还用沾满了蜜液的大拇指勾动阴蒂,轻柔挑摸。 白凝身子绷得越来越紧,小腹处隐隐有抽搐之感,轻轻娇吟了两声,忍不住出声指引:“小佑……舔前面……呜嗯……好痒……” 相熙佑大受鼓舞,立刻顺着腿缝往前,舌头代替手指,探进了湿热的小穴里。 白凝的声音越发酥软,带着撩人的颤意:“嗯啊……快……快一点……再舔舔小豆豆……啊……你的手指……” 享受着男孩子手口并用的伺候,“吸溜吸溜”的声音不绝于耳,白凝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半睁半闭,泛着迷离的光泽。 时间接近正午,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她可以清晰地看到林立的高楼,看到隔着一条马路的对面,一群幼儿园小朋友正排着队走出教室,奔向家长的怀里;她可以清晰地听到车水马龙传来的喧嚣声,听到远处火车隐隐的轰鸣 …… 谁能想得到,穿着近乎完好站在窗前的她,正在被小叔子肆无忌惮地舔着穴呢? 每个人的所见所听,只是浮于海面的冰山一角。 日光底下无新事,而遮遮掩掩的黑暗里,却有无数惊世骇俗的事,正在悄然发生。 在感官与伦理的双重刺激下,白凝很快便濒临高潮。 她忍不住扣住了相熙佑的后脑勺,压着他用力按向自己的下体。 相熙佑经验丰富,立刻察觉到她即将泄身,更加卖力地将舌头往死命绞挤过来的甬道深处钻,手指重重按向充血的阴蒂。 白凝呜咽一声,大股蜜液喷出,涌进少年的口腔。 一时间,万籁俱寂,空气中只余下相熙佑大口吞咽的声响。 趁着她身娇体软的失神空当,相熙佑悄悄站起身,撩起她的裙摆,调整着姿势往里进。 滚烫的性器插进湿漉漉的臀缝那一瞬间,白凝及时惊醒,迅速转过身,抬手推向男孩子的腰腹。 “姐姐……”相熙佑不甘心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走,可怜地握着她的手,让她去摸自己坚硬的肉棒,“姐姐,帮人帮到底吧,我这里都快炸了,你再疼疼我,给我一回……就一回好不好?” 白凝的欲望已经得到满足,根本没有必要冒险,和他做到最后一步。 他毕竟是相乐生的亲人,日后纠缠起来,太过麻烦,也太容易露出端倪。 更何况,白凝此时已经开始怀疑,相熙佑是否真的如同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单纯?他那些说辞,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白凝收回手,拉开和他的距离,重新披回那一层道德外衣,满脸为难:“小佑,我今天帮你,是担心你一时冲动跑去外面乱来,遇到什么危险。其实……其实我们这样,已经很不应该,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我是你五嫂呢,咱们不能……你听话,别让我难做,好不好?” 相熙佑愣了愣,下意识安慰她:“姐姐你别害怕,你心疼我我知道,我也会心疼你保护你的!你放心,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跟任何人提起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白凝点点头,十分欣慰地笑了笑:“我就知道小佑最乖最体贴,姐姐累了,先回去休息,你改天来家里玩,我让阿姨给你做好吃的,好吗?” 目送白凝消失在门口,相熙佑舔了舔唇边残存的淫液,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怎么就让她这么跑了呢? 姐姐实在是太狡猾了! 他实在是太难了! 费尽心思折腾这么大一圈,到最后竟然一口肉都没吃着!真的好气啊!!! 他满脸郁卒,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三哥,我受伤了呜呜呜……你快来看我!”像个没吃到糖的孩子一样,他把原本不算严重的伤势夸张到惨绝人寰的程度。 对面立刻阵脚大乱,急忙问了地址便挂断电话。 相熙佑仍旧不肯消停,背对着镜子调整了个看起来十分凄惨的角度,“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一起发给正在急急往这边赶的男人。 发着发着,他又没心没肺地高兴起来。 不管怎么样,毕竟发现了白凝的另一面,和她又近了一步。 只要锄头挥得好,挖倒墙角也不过就是个时间问题。 ň②qq.C〇Μ 第一百三十九章仲夏夜之梦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晚上,白凝和相乐生一起去常去的私房菜馆吃饭。 他们是这家餐厅的VIP会员,经理专程过来打招呼,笑容可掬:“相先生、相太太好,有些日子没见,二位还是一如既往的恩爱呀!” 说着他呈上来一瓶红酒:“两位来得巧,这个月是我们的店庆月,给尊贵的会员备了些小礼品,感谢你们长期以来的支持厚爱。这瓶酒是送给你们的,祝你们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相乐生道了谢,接过红酒,用开瓶器打开,倒进长颈的醒酒器皿中。 白凝托着腮,看着酒红色液体倒映出自己的影子扣号吧榴戚翎把而嘁,微微扭曲,面目模糊。 “在想什么?”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领带,相乐生眉眼带笑,温润含光。 一副天衣无缝的好男人形象。 白凝眨眨眼,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乐生,你爱我吗?” 男人一秒钟也没有犹豫,自然无比地接话:“说什么傻话?我当然爱你,我只爱你。” 可是,她想问的,不是这个。 她其实只是想知道,他爱的,是她仍旧鲜亮美丽的外表,是她背后强大的政治支持,还是她的温柔懂事与知书达理? 不管是哪一个,抑或兼而有之,总之,都不可能是她想要的那个答案。 若是有一天,他知道了自己的本来面目,看清楚华丽衣袍里爬满的虱子,发现人人称赞的娇妻皮囊里卧着具无比自私不堪的灵魂,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或许,会像见了鬼一样,退避三舍,甚至落荒而逃吧? 见她面无表情,相乐生将一杯红酒递到她手边,满脸关切:“小凝,你怎么了?脸色好像有点不太好。” 他心里始终牵着那通骚扰电话引发的担忧,旁敲侧击关心她:“白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还是什么人惹你不高兴了?” 白凝心里突了下,微笑道:“怎么?老公要查岗呀?”她知道自己近来的失态,已经引发了相乐生的怀疑。 她的正常水平,可不是这样的。 她完全有能力维持好完美妻子的人设,游刃有余地处理好所有事。 她只是……突然觉得疲惫与乏味。 这种负面情绪渗透到了骨子里,让她懒得继续尽善尽美地做戏,只想随便糊弄了事。 她将这些反常尽数归咎在梁佐的得寸进尺和贪得无厌上。 没关系,找机会尽快处理掉他,一切便会回到正轨上去。 她如是想。 相乐生皱了皱眉:“小凝,我只是担心你。” 他想了想,自己也觉得方才的话语越过了安全距离,有干涉白凝隐私的嫌疑,便舒缓了神色,柔声解释:“是我不好,我没有管你的意思,只是看你不太开心,担心外面有人欺负你。” 白凝柔柔地笑了起来:“老公,真的没有什么人欺负我,如果有,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让你帮我出气的呀~” 她啜了口红酒,螓首微垂,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娇软:“你最近总是出差,明天又要走,我怎么高兴得起来?我本来都在努力忘记这件事了,你还非要提起,弄得我心里更难受了……” 相乐生难得见到她这样撒娇的小女人情态,心下一荡的同时,又难免为自己的“出差”而生出强烈的愧疚。 他拉着她的手,吻了吻上面熠熠发光的结婚戒指:“对不起,小凝,我最近确实是太忙了,我向你保证,这次出差回来,我尽量调配好工作时间,以后多陪陪你。” 白凝横了他一眼,娇嗔道:“看你说的,我是那么不懂事的人吗?也不过就是随口抱怨两句罢了,自然还是工作重要。你忙完公事,早些赶回来就好。” 事实上,她甚至有些庆幸他明天出差。 答应梁佐的约不能不赴,若是相乐生在家,她还要为找一个合理的借口绞尽脑汁,平添许多麻烦。 晚上,白凝做了一个噩梦。 水。 到处都是黑压压的水,带着万钧的力量,将她整个儿扣在底下。 她拼命挣扎着,却怎么也浮不上去。 眼前黑暗无光,肺部的氧气一点一点抽离,耳朵里充斥着嗡嗡的杂音,手脚越来越沉重,意识清晰地感知到生命从躯壳里消逝的过程。 仿佛一秒,又似乎漫长到永无止境。 紧接着,有风浪大作,脚下卷起巨大漩涡,一圈一圈飞速旋转。 她的身体犹如一条失去了舵手与风帆的破船,不由自主地跟着海水往那能够摧折一切的中心而去,绝望地奔向死地。 最后的时刻,白凝听见极遥远极遥远的地方,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呼唤声。 她猛然睁开眼,撞进一双温柔的眼眸中。 下一刻,有力的怀抱笼住了她,替她驱赶掉所有惊恐可怕的梦魇。 “小凝,做噩梦了是不是?别怕,老公在。”相乐生将手探到她睡衣底下,摸到密密一层冷汗,连忙低头吻她的脸颊,一迭声安慰,“梦都是反的,没事啊,乖。” 白凝死死搂住他的脖子,犹如抱住救命的浮木。 身体由于未散的恐惧而轻轻颤抖,她的声音罕见的脆弱:“老公,老公……抱抱……” “我抱着呢。”相乐生将怀抱收得更紧,俊朗的脸贴住她湿透的鬓发,“宝贝儿乖,跟老公说说,你梦到什么了?说出来就不怕了。” 白凝偎在他怀里,轻声描摹梦境:“我梦见好多好多水,我要被淹死了,喘不过来气,好可怕……” 相乐生连忙去吻她微微发白的唇:“只是个梦而已,就算你真的掉进水里,我也会把你救上来的,不要怕。” 白凝睫毛颤动,嗓子里带了点儿哭音:“真的?” “当然是真的。”看见她这副全心全意依赖的模样,相乐生几乎动了取消“出差”行程的念头。 最后一次。 这次之后,他一定要悬崖勒马,回到原来的正常状态中去。 他如是想。 ———————— 于是,夫妻二人悬崖勒马,幡然悔悟,重新过上了一心一意、情比金坚的美满生活,happyending。(手动调皮.jpg) ň②qq.C〇Μ 第一百四十章相爱相亲(主角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带着安慰意味的亲吻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味道。 受到惊吓的白凝似乎急需身体亲密接触所带来的慰藉,主动勾住相乐生的舌头,两条长腿缠上他的腰身。 相乐生从善如流,一把撩高她的睡裙,大手揉捏着她雪白的乳,又低头去含吮微微鼓起的红色珍珠。 白凝呻吟着,胸口在男人熟练的爱抚下又痒又麻,很快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 一根食指勾下内裤,探入穴中,轻抽缓送。 敏感的身体迅速做出反应,流出湿答答的水儿,欢迎他的冒犯。 白凝抚摸着伏在她胸口的头颅,声音无力又娇媚:“老公……啊……我想要你……” 残留在内心的恐惧有如盘旋不去的鸦群,迫使她寻求一些激烈的手段,索取更直接更深入的交融,来证明自己的心脏仍在鲜活地跳动着。 相乐生受不住她这副勾人的媚态,急切地脱下睡裤,扶着巨大的欲龙插进她的腿心,蘸着蜜液在窄小的肉缝附近滑动,对准了花穴入口,一点一点拓入。 他极少在前戏不够充分的情况下和白凝做爱,这会儿感受到那张小嘴紧致非常的咬合,一时间呼吸都有些不畅。 “唔……”被巨物入侵,阴道口传来明显的酸胀感,白凝微蹙了眉,身体却放松到极致,只从喉咙里咕哝出几声呻吟,娇得厉害,“老公……进来……全部……” 一副任君采撷的乖巧模样。 相乐生的阳物又胀大了几分。 他咬了牙,一边用手指爱抚她从贝肉里鼓出来的那颗小肉珠,一边揉捏她白嫩富有弹性的乳,控制着节奏缓慢地往里插,哑声道:“好,都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肉棒被吞噬进去一小半,犹如野兽入笼,焦躁不安地想要在里面大闹一场,残存的理智摇摇欲坠。 男女不同构造的生殖器,呈现出相似的粉色,一个裹挟着虬结的青筋,张扬霸道,一个蕴含着温温润润的蜜液,内敛迷人。 两相对峙,短兵相接,也不知道最后会是哪边占据上风。 坚硕的龟头抵着浅处的凸起撞了两下,白凝立刻反应极大地扭了扭腰:“老公……嗯……轻点儿……” 相乐生俯下身去,拥紧了她,有些急躁地又插进去一截,试探着小幅度抽送。 皱褶被铁杵碾平,阴壁上的软肉疯了似地嘬着他,吮着他,带来头皮发麻的快意。 他英挺的眉眼微凝,一眨不眨地看着在他身下绽放的女人,爱怜地在她脸上、颈边烙下一个又一个炽热亲密的吻,声音温柔无限:“老婆好紧……流了好多水……别这么咬我……让老公好好疼你……” 白凝的声音随着他一下快似一下的顶撞变得破碎动荡:“嗯啊……老公……老公……操我……” 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性器抽送得越来越顺畅,两个人都感受到难言的欢愉,四肢纠缠,下体紧密连接,仿佛无法割裂的一个整体。 相乐生犹嫌不够,抓着她玲珑的脚踝,把她折起,将两只脚架在肩头,两团嫩乳在膝盖和双臂的推挤中形成深邃的乳沟,然后从上到下重重地捣进去。 “呜呜……不要这样……我受不了……”白凝嫩生生的脚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乱蹬,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桎梏。 前所未有的深度里,龟头一遍遍叩击紧闭的宫口,带来疼痛又近乎灭顶的快感,脑子里白光涌现,濒临爆炸。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横在了床上,莹润如玉的娇躯被男人迅猛的动作撞到边沿,白凝将脖颈后仰至虚空里,青丝如瀑倾泻下去,血液倒流,天旋地转,整个人有如一张质地精良的弓,绷到了极限。 她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知道本能地收缩阴道,把作乱的肉棒箍得死紧,艰涩难行。 相乐生的气息被她销魂蚀骨的肉穴绞得紊乱,动作也失了熟稔的技巧与规律的节奏,全凭本能深深捣入,又用力拔出,“噗嗤噗嗤”肏干着,把黏腻的淫液捣成乳白的胶质,耳膜里充斥着自己狂纵的心跳声,眼前全是她有别于白日端庄的冶艳风情。 每个男人,心里都怀有过这样一个幻想,希望自己的妻子,床下是淑女,床上是荡妇。 他鲜少这样凶猛地干她,日常的欢爱里,总是疼惜大过欲望,极尽温存体贴。 今夜,或许是她少见的脆弱打破了夫妻之间的平衡,也或许是他的心志在放纵的欲望浸淫下越来越薄弱,他过了界,妄图把幻想变成现实。 白凝眼角坠下的泪,唤回了他的神智。 他缓下动作,按住对自己失控的心惊,捧起她的脸,深深吻上去。 “小凝,还好吗?”声音喑哑得厉害,几乎不像是他喉咙里发出来的。 白凝被吊在高潮边缘,下意识地回吻他,舌头被他吸入口腔爱抚,发出“啧啧”之声。 将她双脚放下,相乐生弓着腰,亲吻她的乳房、她平坦的腰腹,腰胯动作幅度放缓,找回固有的频率,九浅一深地慢慢抽送,带给她熟悉不具任何威胁性的快乐。 白凝夹紧了他的腰,低声呜咽:“老公,快一点……我……我要到了……” 他一如往日里照顾她的感受,速战速决地往她的敏感点精准冲撞,在她动人的吟叫声里,在软肉剧烈的痉挛颤抖中,喷射进去。 精液又多又浓,充斥狭窄的阴道,多得承载不了的,便从交合处一点一点溢出来,打湿床单,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相乐生深呼吸几回,虽然觉得体内的欲望并未完全平息,却不敢继续造次,抽出纸巾帮白凝擦了擦汗水和下体的狼藉,又亲了亲她的脸,去浴室放热水,好供她沐浴。 白凝懒懒靠坐在床头,高潮之后,身体渐渐缓过劲来,阴道深处又泛起隐约的瘙痒,好像被方才的欢爱勾起了胃口似的,怎么也吃不够。 她叹口气,压制住叫嚣的欲望,撑着酸软的腿下床,徐步走向浴室。 ———————— 最后的风平浪静,嘻嘻。 ň②qq.C〇Μ 第一百四十一章 夜行动物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如果冥冥之中,有一双慈悲又淡漠的眼睛俯视着芸芸众生,它便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风度翩翩的男人陪爱妻喝完下午茶,换上板挺的灰蓝色衬衣与西裤,和她亲吻道别,坐上出租车。 这出租车开往的地点,不是机场,而是另一个小区。 怀揣着甜蜜幻想的少女,已经在她的小巢里等待了许久,斥“巨资”烫出的大波浪长及腰际,更衬得化了淡妆的脸蛋玉雪可爱,身上穿着条价值不菲的淡紫色精工刺绣连衣裙,下摆过膝,鱼尾形的设计勾勒出细腰丰臀的好身材,得体又不失活泼。 接到男人的召唤,她像只新生的雏鸟一般,雀跃着奔下楼,跑向英俊优雅仿若神祇的男人。 大着胆子和相乐生并排坐在一起,看他并无不悦之意,苏妙更加欢喜,甜甜地打招呼:“乐生哥哥~” 相乐生微微点头,吩咐司机去往下一个目的地。 苏妙不太自信地问相乐生:“乐生哥哥,我们等会儿要去什么场合呀?我……我也不知道我穿这身衣服合不合适,你帮我看看吧。” 她鼓起勇气,挺直胸脯,迎接男人的审视与评判。 锐利的眼神在她胸口停留两秒,相乐生低声道:“可以。”穿什么无所谓,到了地方,都是要换的。 苏妙害羞地笑笑,绞尽脑汁和他拉近距离:“乐生哥哥,我听你的声音有点鼻音,是不是感冒了呀?要不要我去买点药给你?或者……” 她小心翼翼地献殷勤:“如果乐生哥哥有时间,等晚上回来,我可以煮葱白水给你喝呀,那个很有效的……” 相乐生干脆利落拒绝:“不用。” 昨晚抱白凝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多温存了一会儿,他难以纾解的欲望又起了火,实在没办法,便背着白凝洗了个冷水澡,好歹缓了下去。 因此,强健的身体确实有些着凉。 但是,且不说这样微弱的不适很快便能靠身体的免疫力扛过去,就算真的需要治疗,他也会选择自家的心理医生,不可能胡乱吃药,更不会考虑什么偏方。 苏妙有些失落地“哦”了一声,见他没有继续聊天的兴致,便乖巧地不再说话。 折道去往某栋别墅的地下车库,换乘深灰色的新款法拉利跑车,她看着窗外的风景从熟悉变得陌生,从热闹变得空旷,平坦道路上的路灯次第亮起,和越来越暗的天色负隅顽抗,车子破开夜色,往一个她完全陌生的世界疾驰。 她低下头,摸了摸裙子精良的质地,翘了翘脚尖,看着有生以来穿过最贵的牛皮高跟鞋,感受了一下柔软的鞋底,又偷偷瞄了瞄正在专心开车的相乐生。 这种体验,真的是太奇妙了。 她唇角挂着快乐的笑,只觉自己像坐上南瓜车的灰姑娘,将灰扑扑狼狈土气的那个自我彻底抛在过去,挽着她的王子,迈向更高等的阶级。 而那位端庄矜持的女人,无视催命一样响起来的手机铃声,慢吞吞地将咖啡杯、餐盘和银质汤匙一一清洗干净,整整齐齐摆放在消毒柜中,这才接起电话。 她不耐烦地敷衍了两句,将头发简单地挽起,换了条将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的杏色长裙,连香水也没喷,提着包下了楼。 刚走到小区门口,眼尖的男孩子便在车里一个劲按喇叭,博取她的关注。 白凝深觉丢脸,加快脚步坐进后座,沉着脸道:“催什么?” 她本来打算自己开车过去,可梁佐说举办party的地点比较隐蔽,坚持过来接她,也不知道神神秘秘地在搞些什么。 梁佐也不生气,伸长了身子往后座探,一条手臂搭住她左边的座椅,凑过来要亲她:“我这不是怕老师反悔,临阵脱逃么?” 白凝往旁边躲,男孩子另一只手也架过来,把她卡在中间,按捺着脾气哄她:“老师,你坐后面干嘛?我都碰不到你了。快点让我亲两口,都多久没见了,你都不想我吗?” 白凝勉强让他沾了沾嘴角,在他一路往下亲吻脖颈的时候,推开了他,冷淡道:“不要在这里拉拉扯扯,开车吧。” 梁佐强忍着欲火,并不打算和她吵架,破坏自己的好心情:“行,等会儿咱俩再好好说话。” 等把人拐到游艇上之后,管它什么游戏环节什么超级惊喜,他一定要立刻找个空房间,把白凝拖进去,用他胯下威风凛凛的大鸡巴干得她尖叫求饶,再将积蓄多时的精液射满她的小肚子,看她还犟不犟! 眼看车子越开越偏,越行越快,窗外的风景飞掠,白凝内心的不安越来越浓重。 “还有多远?”她开口问道。 梁佐看了眼导航,邪笑道:“差不多还得一个小时,老师可以先睡会儿,养精蓄锐,不然——我还真怕你等会儿撑不住呢!” 白凝自动过滤了他话里的放肆,果真歪着身子,侧躺在后座上,还对梁佐道:“空调太冷了,温度调高点。” 她昨天夜里睡得不安稳,确实需要补眠。 至于接下来的危机,既来之则安之,再怎么样,她也不至于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露怯。 “哪里冷?我还热呢!老师果然是年纪大了吧,身子骨这么弱……”少年一边嘴欠,一边伸出手调高了温度,又将风口往上调了调。 见白凝闭目养神,不肯理他,他一阵气闷,又开了会儿车,把副驾驶上一个哈士奇形状的抱枕丢到她身上,道:“拆开,里面是条毯子。” 他可不是关心她,他只是——只是怕她冻感冒了,等会儿病怏怏的,操起来不带劲! 对,就是这样! 相家老宅,相熙佑走出大门,伸了个舒展的懒腰,动作牵扯到背上的伤痕,当即龇牙咧嘴地叫出了声。 人高马大的相天成立刻扶住他,声音低闷:“伤还没好,不要去了吧?” “那可不行!”相熙佑立刻反对,满脸跃跃欲试,“杜大哥牵头搞的哎,一定是大手笔!我这两天从帮忙布置场地的朋友那里打听到了第一手消息,说是还请了个金发碧眼的小美人儿当众表演人兽play呢,和一条成年的大狮子大战三百回合,想想多带劲儿!” 相辰明驱车开过来,按下车窗,揶揄道:“小佑,你还没跟二哥老实交代呢!昨天去哪儿玩去了?搞这么一身伤回来,不但不生气,还乐呵呵的!二哥可真好奇对方是何方神圣啊,还能降得住你……” “就不告诉你,略略略!”相熙佑笑得见牙不见眼,拉开后车门,大大咧咧趴在座位上,颐指气使,“二哥你坐前面!照顾一下伤员!” 他趴在那里,嘴上也不消停,一个劲儿地八卦:“二哥你找的那几个网红是八点到吗?Judy也来是吧?哎,二哥你见过她真人没有?和视频里的出入大不大?胸真的有36E吗?是天然的还是人工的……” 这个夜晚,妖魔鬼怪们各自脱去了白日里披着的人皮,或是携着天真无邪的供品,一逞永不知足的淫欲;或是浑然不觉地被无知无畏的灵魂挟持,卷入万尺风波;或是熟门熟路地奔赴盛宴,狂欢蹈舞。 总之,他们即将,粉墨登场。 ———————— 开始了开始了。 我很理解你们焦急的心情,但请允许我按我自己的节奏来,不铺垫就不带感啦~ рO18丶℃0Μ 第一百四十二章 游园惊梦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岸被提前清理过,沙滩上除了巡逻的保安和到场较早的客人,并无闲杂人等。 巨大的三层豪华游艇悄无声息地停驻在岸边,顶上一片黑暗,只在登船处留了几盏灯光,指引方向。 相乐生带着苏妙上船,负责确认来宾身份的工作人员穿着中规中矩的制服,态度客气:“先生您好,请出示您的请柬。” 他还没从口袋里拿出邀请函,一个头发微白的中年男人便快步走近,对工作人员做了个喝止的眼神,躬身迎他进去。 走出去好几步,等左右无人,男人方才热情地和相乐生打招呼:“五少爷,稀客稀客,我不知道您也会来,不然一定下去接您!” 来人是杜家的管家,算得上是熟识,相乐生客气道:“李叔,好久不见。” 李叔飞快地瞄了一眼他身边局促却美貌的女孩子,把惊讶按在和善的笑脸下面,弓着腰抬起手臂,为他引路:“您这边请。” 相乐生目不斜视地往悬挂着昏暗壁灯的走廊深处走。 头一次来到这种高端场合的苏妙越加紧张,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道路昏暗,李叔十足殷勤地解释:“您小心脚下,这次布置的牌面大,所以我们对客人们的隐私做了多重保护,每位客人都配有单独的更衣室,您待会儿到了那里可以换身衣服,再挑个面具戴上,聚会八点钟开始,现在——” 他看了眼时间,笑道:“现在刚刚七点,五少爷可以提前入场,我们在会场那边安排了些助兴的小节目,当然,您要是不感兴趣,也可以在附近随便转转。” 相乐生微微点头,矜持而有礼。 若不是看在这点,他根本不会参加。 他谨慎惯了,做任何事情都是走一步看三步,深思熟虑,精确计算利弊得失,最后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决策, 这还是他头一次任性妄为,全凭本能行事。 好在,他选择的时间和场合,都绝对安全。 负责接待指引他们的女侍应生已经全副武装,兔耳朵形状的黑色面具罩在脸上,露出漂亮的眼睛和甜美微笑着的红唇,肤色白皙,身材高挑,上身只着一件小小的黑色胸衣,堪堪兜住波涛汹涌的巨乳,露出深邃的乳沟,下体更是清凉,镂空的蕾丝和几条黑色绑带横在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大腿上,阴户部位遮了块小小的半透明布料,仔细看过去,甚至能分辨出底下窄窄的肉缝形状。 侍应生笑着弯下腰,乳房摇摇欲坠,在男人的眼前晃荡,声音娇嗲动人:“欢迎光临,我是阿妍,接下来由我为二位服务。” 李叔对阿妍严肃交待几句,跟相乐生告了罪,退下去接待其他客人。 阿妍推开更衣室的门,房间布置得富丽堂皇,较为特别的是,四面墙壁都是一尘不染的镜子,就连天花板和地面,也都是用菱形的镜子拼接而成。 举目望去,屋子里出现了无数个镜像,正面的,侧面的,完整的,破碎的,看得久了,连自己的面目也变得陌生起来。 房间正中央摆放着宽大的沙发和茶几,对面那面墙壁,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精巧面具。 这些面具和侍应生头上的面具截然不同,颜色鲜艳,设计大胆,有镶满了宝石的,有缀着羽毛与长长的流苏的,还有的用金银两色的金属锻造出不同的造型,如灵蛇,如牛头,如鬼面,极尽奇诡。 阿妍一边打开占据另一面墙的大衣柜,展示出里面繁复多样的衣服,一边软媚地解释:“这次的假面party采用了‘埃及艳后’的主题,如两位所见,准备的面具和服饰都是极具古埃及特色与风情的,请挑选自己喜欢的服饰,更换一下吧。”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对面的男女。 男人英俊温雅,举手投足间是天然的贵气,她见过的有钱人多了,已经历练出来,一眼便看出相乐生身份不凡。 更不用说方才李叔还特意关照过,让她服侍的时候格外用心些。 而那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嘛…… 苏妙正处于前所未有的震惊中。 她本以为自己陪相乐生参加的,是一个中规中矩的上流社会聚会,大家云淡风轻地聊聊天,品品红酒,优雅又体面。 可面前摆着的一切,已经推翻了她所有的设想,变得扑朔迷离,令她颇有些手足无措。 只是一个聚会而已,为什么还要换衣服?为什么还要戴面具? 侍应生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还有刚刚那个男人说的,“助兴的小节目”,又是什么? 现实超出了她从书本中、电视剧和任何资料里掌握到的知识范围,令她露出呆愣愣的神气。 阿妍唇角勾得更深。 她心里头雪亮。 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名门贵妇,只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穷酸丫头。 她打起十二分精神,主动取出几件男式衣袍,给出合理建议:“先生您看这几件怎么样?尤其是这件墨蓝色的,特别雅致,我觉得很适合您的气质呢!” 相乐生看了一眼,设计中规中矩,并不打眼,便道:“可以。” 阿妍抓住所有接近他的机会,笑吟吟地取下衣架,亲手捧着衣服向他走过来,屁股后面戴着的小尾巴一摇一摇:“那我帮先生换上。” 她染着大红色指甲的手指暧昧地摸过他的胸膛,感受到坚实的胸肌,内心更加欢喜。 指腹富有技巧地绕着乳头打了个转儿,缓缓移向颈间的纽扣,阿妍踮起脚尖,硕大的乳房“不小心”地磨蹭着男人的胸口,吐气如兰:“好紧哦……先生的扣子……钻在洞洞里,不想出来呢……” 说着,软绵绵的奶子更加努力地磨动起来。 “我来吧。”苏妙再傻,也不至于把赖以活命的金主拱手让人,忍着气去夺阿妍手里的衣服,“我帮他穿就好,你……你先出去吧。” 阿妍眯了眯眼睛,并不往后拉开距离,而是借着衣服的遮挡去摸男人的下身,皮笑肉不笑:“小姐,这件衣服还要搭配腰带的,还是我帮先生穿吧。” “你把腰带找出来给我。”苏妙鼓起勇气,难得的强硬起来,“这里不麻烦你,谢谢。” 阿妍找不到突破口,又看男人一副无可无不可的冷淡模样,只好悻悻然出了门。 苏妙将衣服放在沙发上,抬起手帮相乐生解纽扣,眉眼低垂,温顺可爱。 衬衣褪去,劲健流畅的上半身一览无余,她脸颊微热,像位极为依恋丈夫的小妻子那样,蹲下身子,小手移上男人腰间的皮带。 西裤落下,男人胯下的性器半硬不软,撑起纯黑色的内裤。 苏妙想了想门外那个侍应生觊觎的眼神,咬了咬牙,仰起脸,用白里透红的脸颊轻轻蹭过充满雄性气息的粗大肉棒,表情充满仰慕与讨好,两只小手隔着布料捧住两颗阴囊,轻轻揉捏:“乐生哥哥,你的大鸡巴好好闻,赏我吃两口好不好呀?” 见男人没有反对,她将长发撩到耳后,隔着内裤舔了舔坚硬的龟头,把欲龙放出来,小舌殷勤地舔舐过阴茎的每一个角落,又含入口中吞吐。 舔了几分钟,相乐生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开,提上内裤,道:“够了。” 好戏还没开场,他并不想浪费子弹在她嘴里,这样太无趣了。 苏妙以为是他要体面,不愿意在这种场合做出淫乱之事,红着脸站了起来。 不过,这一次,相乐生罕见地没有粗暴对待她,让她心里颇受鼓舞。 帮相乐生换好衣服,细心整理好每一道悬垂下去的衣褶,苏妙将浅金色镶蓝宝石的腰带束在他腰间,手指从一颗颗硕大的宝石上摩挲而过,心里忍不住好奇。 这些宝石,都是真的吗? 她柔声问:“乐生哥哥,你照照镜子,这样可以吗?” 得到相乐生的认可,她脸颊浮出笑靥,娇娇怯怯地请求:“乐生哥哥,你帮我挑一件吧,我……我不知道穿哪件好看,我听你的……” 相乐生十分不走心地从衣柜里随便拉出一件粉白色的纱裙:“就这个吧。” 苏妙连忙将裙子接过来,红着脸转过身子,动作优美地换上。 对着镜子细看时,她脸上的表情微僵。 太暴露了。 看似正常的欧根纱低胸裙子,却极薄极透,灯光的照射下,雪乳上粉红色的奶头隐约可辨,腰肢、小腹、大腿,甚至光洁的花户,都如同罩在稀薄的白雾里,影影绰绰,含蓄又情色。рO18丶℃0Μ “乐生哥哥……这……这件……我好害羞啊……这个……”她咬着唇,压制住用手挡胸的冲动,转过去给相乐生看。 相乐生却没有耐心继续等待。 而且,他敢打赌,柜子里的其它选择,也不会比这件保守到哪里去。 “就这样。”他干脆利落地做了决定,从墙上取下一个金色的面具,戴在脸上,抬脚往外走。 “乐生哥哥……”苏妙都快急哭了,抓了个粉色的羽毛面具握在手里,想要跟上,又没有勇气就这样走出门。 相乐生没有回头。 他要尽情享受人生中第一次放纵。 也是最后一次。 或许。 阿妍似笑非笑地看着苏妙,心下充满不屑。 大家都是出来卖的,还立牌坊给谁看啊? “小姐,你到底出不出来啊?不出来我就先走了。”她一边说,一边心猿意马地回头看身材修长比例完美的男人背影。 苏妙看得出她在打什么主意,挣扎片刻,捂着胸口追了上去。 入场的时候,门口身材高大的男侍应生穿着男式丁字裤,后面同样戴着毛茸茸的小尾巴,赤裸着上身,戴着黑色面具,稳稳地端上来一个托盘。 金色丝绒的盘子里,放着一金一黑两个金属手镯。 侍应生语气正常无比地询问:“请问女伴接受群交吗?接受的话,请戴上金色镯子,不接受的话,请戴黑色的。” 吃力地理解了他话中的含义,苏妙的脸“唰”的白了。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不出意外的话,这几天都是肥章。 大家周末快乐。 第一百四十三章易燃易爆炸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之前见到的那些,她还可以用这是一场有些特别的换装party来说服自己。 可面前男人的话语,彻底打破了她的侥幸心理。 她来到的,到底是个怎样的场合啊? 她有预感,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定会惊世骇俗到超出她的想象。 而她,将要扮演,或者说,相乐生想让她扮演的,是其中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她惶恐地看向相乐生,把他视作自己最大的保护,颤声求助:“乐生哥哥,我不想和别人……我是您一个人的……” 出于本能的求生欲,潜意识已经指引她改用敬称。 相乐生倒没有把她推出去给别人享用的念头。 不是因为怜惜或是喜爱,单纯是出于他的洁癖。 这个少女还算听话,若是弄脏弄臭了,他少不得要换下一个,而这个过程费时费力不说,还要承担不小的风险。 没有必要。 他看了眼黑色的镯子。 苏妙如蒙大赦,飞快拿起来戴在右手腕上,挽紧了相乐生的胳膊,把自己半遮半露的姣美身子尽可能地藏在他身后。 两人走进位于一层的宽大会场。 同一时间,梁佐将车停在停车场。 走向游艇的时候,白凝已经意识到今夜的聚会没有那么简单,轻声发问:“梁佐,这个party是谁举办的?”这样大的场面,来往之人络绎不绝,她担心会遇到熟人。 梁佐拿出请柬看了一眼,不甚在意地回答:“好像姓杜,我也不认识,你不用管那么多。”乖乖挨操就行。 白凝停住脚步,将挽起的长发放下,遮住半边脸颊。 看她难得露出这样的紧张模样,倒少了些冷淡气质,多了几分柔美,梁佐心气越来越顺,难得地耐心解释了几句:“等会儿入场的时候,每个客人都是戴着面具的,你不用担心被别人认出,乖乖跟着我就好。” 闻言,白凝悄悄松了一口气。 走过昏暗的通道,进了专属的更衣室,梁佐迫不及待地把对他搔首弄姿的侍应女郎往外赶:“去去去!门外面待着去!” 女郎敢怒不敢言地应了,走出去带上房门。 梁佐立刻从后面抱住白凝,一只手探到她胸前不老实地揉捏,另一只手掰过她的脸,嘴唇吻上他魂牵梦萦的红唇,舌头长驱直入。 白凝忍着厌恶,温顺地接受了这个热情的吻。 唾液交换,呼吸逐渐加促,在少年日渐娴熟的挑逗之下,两颗小小的茱萸盛放在他指尖。 见她没有反抗,也没说什么冷言冷语,梁佐内心越加火热,把她推在沙发上,形成跪着的姿势,顺着裙摆往里抚摸,已经硬起来的性器隔着衣料往她臀缝里冲撞。 “老师,想死我了……让我先操一回……”他哑声道。 裙子卷到腰际,露出又白又长的两条腿,梁佐一边用手指拨开内裤,塞进她的穴里,急躁地做着扩张,一边咬着她耳朵蛊惑:“老师,你往左边看……” 白凝被男孩子炽热的体温熨烫得打了个抖,依言向左侧看去。 灯光的照射下,镜子将整个房间的景象无比诚实地投影出来。 她看见,男孩子紧紧搂着她的腰,上半身趴伏在她身上,如同一只刚刚长成便急于宣示主权的雄兽。 他的裤子半褪,粗长的阳物插进双腿之间,裹挟着渐渐丰沛起来的蜜液在她腿心柔嫩的肌肤里磨动,看起来像是已经进入了似的。 白凝轻轻喘息,身体由于环境的刺激和少年的撩拨而变得越发敏感,甬道内手指不停地抽插,还屈了指节去顶她微微凸起的敏感点,害得她几乎跪不住。 她双手扶住沙发的靠背,眸色在理智的驱使下渐归清明,夹紧了双腿,将男孩子抵在小穴入口的性器困在中间,声音低哑:“梁佐,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这么忍不住,非要在这里做吗?” 梁佐愣了愣,动作顿住:“我只是……” 白凝回过头推开他,仰着白皙的脸,表情隐忍,语气充满了委屈:“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的玩物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只要你有需求,便可以脱光了衣服随便欺负吗?你……你真的太过分了……” 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哭音,好像所有伪装的坚强,都在这一刻不堪重负,彻底崩盘了似的。 听她说的严重,梁佐辩白道:“我不是,我没有!” 白凝露出心灰意冷的模样:“你嘴上否认,可一举一动都是在这么告诉我的,亏我还……还……” 梁佐睁大眼睛,不太敢深究她这一瞬间情绪的泄露,代表着什么。 是……是她也有些在意他的意思吗? 白凝别过脸去,苦笑一声:“我一直觉得你只不过因为童年不幸,脾气差了点儿,但本性还是不坏的。因为我……我能够感同身受,所以就想多关心关心你,就算你……就算你后来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我还是觉得那不过是你小孩子心性,一时冲动……” 她抬起右手,去拉梁佐,梁佐下意识地把手递过去,心口像被一万只马蹄同时踏过,乱糟糟的,又钝又疼。 “我知道,你其实一点也不想伤害老师的,对不对?”白凝微微歪着头,目光无比真诚,盛着他从没在任何人身上感受过的信任和期待,紧接着又黯了下去,“可你现在……你现在这样……真的特别让老师失望……” 她抽回手,拭了拭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又拂了拂头发,遮去眼底冰冷的光。 先礼后兵。 在她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之下,如果他能够想通,信守诺言,那自然最好;如果他实在不可理喻,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采取些非常手段了。 习惯了和她吵架斗嘴,第一次见她示弱,还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梁佐张口结舌:“我……你……” 他坐在她身边,把她搂进怀里,不太自在地拍了拍她圆润的肩膀:“行了行了你别哭了,什么定时发布什么黑客,都是我吓唬你的!你早点这么乖不就好了?我也不是非要把事情闹大呀!” 开玩笑!他怎么可能让别人看见她那副勾人的样子? 他翻出手机里存着的视频和照片:“喏!仅此一份,等散场了我就删除。你要是不放心,到时候我把手机给你,你亲手删,怎么样?”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看见她伤心难过的样子,心脏就憋闷得厉害。 还不如牙尖嘴利和他呛声,把他气得肝疼的时候呢! 此时此刻,他脑海里一团乱麻,分不清那萦绕于胸的又生气又心疼的复杂情绪到底是从何而来,只是本能地想要逃避,不肯承认自己在意她。 至于这一次的纠缠,不过是……不过是因为他还没爽够便被她踹了,心有不甘,想要找回场子罢了。 谁离不了谁呀? 白凝半信半疑地点点头,走到衣柜前面挑选衣服。 从刚才侍应生的打扮,她已经大致猜到,今晚的聚会,大概是个十分情趣淫艳的场面。 有梁佐护着,她并不担心会吃什么亏,相反倒有些好奇。 梁佐紧跟过来,仔细看了看各种薄如蝉翼的轻纱,一脸牙疼:“怎么都这么暴露?不行不行!” 他是不折不扣的花花公子,这种类型的party参加过不少次,虽然没有真的吃过猪肉,也是见过许多大场面的。 这种衣服穿在别的女人身上是美景,穿在白凝身上,他就有种自己家的宝贝被人觊觎视奸的硌应之感,万万不能接受。 “那怎么办?”白凝也有些放不开,将衣服一件件拨过去,“好像都是这种类型的。” 梁佐苦思冥想一会儿,将一件较为贴身的白色短裙当做打底,让白凝在外面又罩了条浅蓝色的长纱裙。 这还不够,他又挑了个带着长长头纱的淡金色蕾丝面具,将轻纱扯到前面,覆在她胸口,皱着眉前前后后审视了好几遍,确认没有暴露之处,这才放行。 等他换好衣服,两个人临出门的时候,他又叫住白凝,递给她一把精致的象牙扇子。 “谁敢占你便宜,你就用这个敲他,往死里敲,知道吗?”他一脸严肃地叮嘱。 白凝眨眨眼,忍不住有些想笑。 他难道以为她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吗? 还没等白凝敲人,梁佐先跳了脚。 他横眉怒目地指着入场口的男侍应生:“你他妈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什么群交?让别的男人操白凝吗?他又没毛病! 男侍应生专业素养极高,连忙道歉:“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说,您别生气。” 到场的诸位,都是抱着寻欢作乐的想法,贵妇人带着小鲜肉,阔少爷领着小网红,本来就是露水情缘,愿意将伴侣拿出来共享的不在少数,就算不愿意,也不至于七情上脸,发这么大的火气呀? 真要那么在意,还带来参加这种游戏做什么? 这年头还真是什么稀奇事都有。 侍应生将金色手镯收了回去,毕恭毕敬地将黑色的那只捧到白凝面前。 白凝接过来戴上,看在少年还算合格的表现上,主动挽住他的胳膊。 梁佐呆了呆,嘴角的笑几乎咧到耳后根,变脸速度之快,令侍应生啧啧称奇。 两个人的脚,同步迈进会场大门。 与此同时,八点的钟声敲响。 一场好戏,就此拉开帷幕。 ————— рO18丶℃0Μ 第一百四十四章 大开眼戒(上)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高大的金色穹窿、雕满了动物浮雕的挺拔石柱、镶嵌着珍珠母的华丽桌椅、用细腻的笔触描绘着各种性交姿势的精美壁画,以 及随处可见的亚麻及皮革元素,共同打造出一个奇幻神秘的世界。 无数倒垂麦穗式样的小吊灯散发出明亮且柔和的光芒,桌上彩陶烧就的容器里养着一朵朵蓝睡莲,空灵优雅,空气中弥漫着浓 浓的酒香。 大厅的中央,是一个莲花形状的巨大舞台,地面上铺着金色的地毯,绘着繁复的草花纹。 伴随着悦耳的钟声,先前表演SM的那一对男女退场,几个戴着象牙面具的妙龄少女鱼贯而入,呈环形状包围在舞台四周。 她们赤裸着上身,只在腰间系了条薄透的纱裙,裙下饱满的阴户与狭窄的肉缝隐约可辨,手中或执竖琴或执琵琶,还有的拿着 不知名的乐器,共同合奏一支节奏明快的乐曲。 穿着打扮格外隆重的脱衣舞女郎吊着绸带从天而降,扭动着灵活的腰肢,跟随音乐舞蹈,赤裸双足上的金铃伴着她的动作不停 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旋转着,跃动着,身上的饰物和衣服一件一件掉落,遵循着某种规律均匀地散落在地毯上,从高空俯瞰下去,像一朵正在盛 放的昙花。 最后一片麦穗胸贴落地的时候,她忽然顿住,丰盈的胸脯,纤细的腰肢,肥美的阴户,修长的玉腿,全部一览无余,散发出雌 性最原始最野生的极致诱惑。 红唇微弯,她踮起脚尖,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向旁边盛满了香槟的透明浴缸。 那浴缸通体由玻璃制成,打造成巨型酒杯的形状,淡金色的液体里,有透明的气泡不断向上翻涌,飘浮至酒面,又骤然破碎。 舞女轻盈地跃上小小的阶梯,探下去一只白足,试了试温度,然后立刻缩了回去,调皮地对着观众们吐了吐舌头,一副被冰到 的样子。 嘉宾已经到场过半,男人们友善地笑着,鼓励她尽快跳下去。 中后方的一个双人沙发里,苏妙早已被她所见所闻的一切震惊得目眩神迷,看着舞台上放浪大胆的一幕,更加没有安全感地往 相乐生身边缩了缩。 她屏着呼吸,悄悄往四周打量。 坐在他们右边的那一对,衣着华丽的贵妇正大张着双腿,不知廉耻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尽情享受着男伴的舔穴。 那男人穿着角斗士的服装,戴着夸张诡异的面具,下半张脸全部埋在女人阴部,苏妙偷偷瞟过去一眼,恰看见他用蓄着粗硬胡 须的下巴摩挲女人的阴唇,女人呻吟着,按着他的后脑勺,引他舔吻自己的阴蒂。 她犹嫌不满足,又招了招手,扯着近旁一个男侍应生的领结,把他拉弯了腰,然后和他热吻起来。 侍应生手中端着的葡萄酒倾洒下来,淋到跪着的男人头上,顺着他的脸颊流到下巴,又被舌头送进湿答答的穴里。 他们的左前方,站着两男一女。 戴着鬼面的男人将手伸到女人几乎透明的衣服里面,苏妙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有力的大掌揉捏嫩乳的全过程,软肉被暴力拉 扯着,尖尖的奶头将薄纱顶出两个香艳的小突起。 而戴着山犬面具的男人则一边撩高了女人的裙摆,抬着她一条玉腿,手指在红嫩的穴里肆意抽插着,一边俯下身去,和她唇舌 纠缠,拉出透亮的银丝。 更有一个男人,拉住过路的女侍应生,和她你来我往地调笑了两句,女孩子便乖巧地在他身前跪坐下来,主动脱去内衣,捧着 硕大雪白的乳房磨蹭他的膝盖。 男人掏出一个黑色的管状物,将里面的白色粉末尽数倒在她胸口,然后一指按住右边的鼻孔,低着头紧贴她的乳肉,狠狠一 吸。 很快,他便在药物的驱使下变得极度兴奋,一把拉起侍应生,撩开袍子,雄伟亢奋的鸡巴径直插入少女的阴道,剧烈抽插起 来。 少女攀紧了他的脖颈,娇声吟叫着,在陌生男人的腿上起起伏伏,屁股上的小尾巴一耸一耸。 苏妙又是恶心又是害怕,从她身边经过的男人们不时投过来不怀好意的眼神,更是把这种情绪放大了好几倍。 她看了看相乐生,男人正从容镇定地倚靠在沙发里,欣赏着台上的表演,并未因为这周遭光怪陆离的一切,而产生任何大惊小 怪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相乐生抬手对不远处的女侍应生做了个手势,将她召唤过来。 女侍应生早就盯上了这位气度不凡的男人,正想找借口套近乎,见状立刻迈着猫步走近,殷勤地蹲在他身前,笑道:“先生, 我是千千,很高兴为您服务。” 相乐生从她托着的托盘里取了杯香槟,呷了一口,眼角余光看见她深深的乳沟里塞着好几只避孕套,想来是为在场的宾客准备 的,便顺手拿了一个。 修长的手指插进侍应生胸口的时候,她媚媚地叫了一声,乳房摇动着去蹭他:“先生,您拿的这种是带了大颗粒的,做起来和 入珠没什么差别,还具有延时效果,很好用的,您要不要试用一下呢?” 言语中的性暗示十分赤裸裸。 相乐生就势狠捏了一把她不安分的奶子,女人吃痛,却更加娇滴滴地呻吟了一声,并无半点儿不快之色。 见她知情识趣,身材和皮肤也都属上乘,相乐生便淡淡地道:“那就试试。” 女人大喜,苏妙大惊。 眼看着女人已经主动拨开丁字裤,摇着毛茸茸的兔尾巴就要往相乐生腿上坐,苏妙僭越地拉了拉相乐生的胳膊,语气委 屈:“哥哥,我……” 来到内场后,她极懂事,不再提相乐生的名讳,统以“哥哥”代称。 她忍着羞耻,将脸面抛在一旁,撒娇道:“哥哥,跟我试吧,我已经好湿好湿了……不要跟她好不好?” 她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无知与天真。 原来,他们上流社会的圈层是这个样子的,靡烂荒淫,将所有世俗制定的规则与道德视为无物。 也难怪,那些条条框框本就是用来禁锢她这样的低等人的啊。 就像被圈养起来的羊群,必须要按着农场主制定的喂养方案来生活,几点出去放风,去哪块草地吃草,什么时候可以交配,什 么时候应该送屠宰场,全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她们可以有一定的自由度,但归根结底都逃不开小小的羊圈,逃不开隐形却无处不在的约束。 而相乐生这样的人,就有如高高在上的众神,他们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将芸芸众生,视作自己菜单上一道再普通不过的菜 肴。 他们想挑哪只羊下口,就挑哪只;想用什么手段残忍地拆解烹饪它们,全凭自己高兴;就算已经吃饱,纯粹想杀它们取乐,它 们也只能引颈就戮。рO18丶℃0Μ 他们甚至可以直接杀掉农场主,换一位更懦弱更听话的上来顶替。 看着会场里随处可见的女侍应生,哪一个的身材都不输于她,却个个都比她风情,放得下身段,说得出骚话,苏妙的心里涌上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不行……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他像丢垃圾一样丢掉的吧。 台上的舞女全身没入香槟玻璃杯的时候,苏妙主动跪在男人脚下。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评论每一个字都有看,说实话没想到一个镯子能引发那么大的反应,其实很简单啊,你想玩别人的玩具,不代表你愿意把你自 己的玩具拿出来给别人玩吧,这和玩具是不是你最喜欢的没有什么关系(虽然家长们从小教育我们要学会分享,但我认为自私 是人类的本性)。 最后,只说两点: 1、什么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之类的桥段,在这本书里是不存在的,喊喊口号表表决心有时候是必经流程,但认真你就输了 (我发过多少次誓说我再也不熬夜,做得到吗?); 2、简介里说得很清楚,渣男浪女,属性摆在那里,你们就不要对他们夫妻俩抱什么正面期待了,另外,白凝虽然姓白,但她 真的不是什么小白兔,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请多康康配角,心疼一下他们吧。 第一百四十五章大开眼戒(下)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她脱掉相乐生右脚的鞋,捧着他的脚,隔着轻纱踩上自己软弹的乳房。 跟他的日子久了,她多多少少知道些他的喜好。 相乐生果然起了点儿兴趣,脚趾抵着她小小的乳头打转,坚硬的趾甲刮过乳晕,拉出一道红痕。 他的手却没闲着,纡尊降贵地捏了捏侍应生的腰,手掌重重抽了下她的屁股。 杜家老大和相辰明行事风格相似,颇肯在奇技淫巧方面下功夫,为了随时满足在场宾客们的生理需求,在开场之前,便让所有的服务生都服了少量的春药。 剂量不大,不会影响正常的服务,却会令他们的身体时刻处于敏感状态,方便客人享用。 不止如此,提供给宾客们的酒水和糕点里,也都放了些对身体无害的助兴药物。 “啊……”那叫千千的女人入场后被好散作满河星几个男人亲亲摸摸的,吃了不少豆腐,却还没有真刀真枪地干过一次,这会儿被相乐生粗暴地抽打,竟然喷出一股淫液,差点高潮。 她看了眼脚边碍事的苏妙,因揣度不出相乐生的心思,并不敢轻举妄动,便停下往他腿上坐的动作,跪在另一边,拉起他的袍子下摆,一头钻了进去。 宽大的衣袍里,隆起个明显的凸起,女人熟门熟路地含住尺寸惊人的性器,用尽诸般技巧,卖力吞吐起来。 苏妙见她这般不要脸,急得不行,无奈之下俏脸蹭了蹭相乐生的小腿,一副依恋模样,又捧着他骨骼修长的手舔吻。 听到相乐生渐渐得趣发出的低喘,她越加气苦,干脆把头也埋进他的下体,和女人头抵着头,去舔鼓胀的囊袋。 相乐生微眯了眼睛,双腿分开,享受着两个女人周到的服侍,手里端着香槟,继续往台上看。 性感撩人的舞女将晶莹的淡金色液体捧起,淋洒在面上发间,看起来就像被男人尿了满头满脸似的,色气满满。 她雪白的足踢踏着,乳房上的红樱颤动着,精确地踩着乐手们弹奏出的鼓点,扬起一朵朵酒花。 她以香槟为基底,搭配丰美的肉体、玲珑的骨骼,再加上雪乳、嫩穴、红唇,调制成一杯勾魂摄魄的鸡尾酒,成为这场色欲盛宴古典又艳情的开端。 几个腰间缀着片红纱、近乎全裸的雄壮舞男蜂拥上来,将她包围,和着节奏舞蹈,动作优美而不失阳刚之气。 戏了好一会儿水,舞女从浴缸里站起,踩着壮汉们的肩膀落回地面。 她浑身湿漉漉,沾满了酒液,自在地舒展了身体,任由男人们伸出舌头,在她胸前腿间舔舐,更有一个男人跪在她脚边,虔诚地托着她的裸足,将小巧莹润的脚趾含进口中吸吮。 一曲终了,相乐生在侍应女郎极为熟练的几个深喉和苏妙小猫一样的轻柔舔吸里,濒临释放。 他拍了拍侍应生的头,女人极为乖觉地停下动作,探出头来。 雪白的牙齿叼着避孕套撕开,她用红唇裹着,从上到下给他戴好,又隔着套子含弄起来,啧啧有声。 苏妙惊慌地拉住相乐生的手,轻轻晃了晃,委屈又期盼地央求:“哥哥,你操我好不好?小逼好湿好痒,都发大水啦,你摸摸看呀~” 相乐生不耐烦地推开她,抬脚踢了踢她的小腿,示意苏妙站到一旁,然后抓着女人的胳膊,把她拽到身上面对面跪好。 粗大的性器犹如铁杵,自下而上重重捣进去,女人发出一声又痛苦又欢愉的吟叫,揽紧了相乐生的脖颈。 这声音颇具穿透力,坐在他们斜后方的白凝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男人乌黑的头发和女人不断上下跃动的雪白身子。 梁佐却在兴致勃勃地看另一边。 角落里站着个头发花白的老男人,精赤着衰老松弛的身体,胯下的阳物耷拉着,像条丑陋的肉虫。 他带来的女伴跪在地上,卖力地取悦着他,小嘴一遍又一遍吞吐着性器,却徒劳无功。 老男人终于恼羞成怒,扯着女人的头发把她拽起来,推搡到一边,气急败坏地连灌了两杯香槟,又拉着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戴着金手镯的女宾纠缠起来。 那女人乖乖站着,连一个字都不敢说。 女宾有些不耐地和老男人敷衍了几句,似是终于达成共识,招呼女人过去躺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她脸上,摇摆着腰肢驰骋起来。 看着两个女人演出的淫乱戏码,老男人的性器终于有了点儿起色,他粗喘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们,右手包着鸡巴快速撸动。 梁佐“啧啧”两声,不无嘚瑟地捏了捏白凝的手,附耳调笑:“老师,你看那边那个糟老头子,好半天都没硬起来,你再看看我,年轻力壮,英俊帅气,简直是万里挑一,你说你是不是运气特别好?只要你说句话,我有求必‘硬’哦~” 他在拼命向她暗示年纪小的好处,其中更包含一种暗搓搓的较劲心理——他比老男人强得多,这个老男人的范畴,自然也包括白凝的老公。 他可以一夜七次,她老公行吗? 事实上,他裤裆里的那个家伙,从见到白凝开始,便一刻都没有消停过。 但白凝刚刚哭过,他要表现出自己沉稳贴心的一面,不能太过精虫上脑。 白凝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好险没有“夸”他“那你好棒棒哦。” 她站起身,梁佐一把拉住她,表情紧张:“你去哪儿?”这场合群狼环伺,她若是被别人吃豆腐了可怎么好? “卫生间。”白凝轻声回答。 “我送你去!”梁佐当机立断地跟着站起。 大厅右侧,六张铺着黑色桌布的餐桌呈扇形排开,每张桌子上都躺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头上戴着鲜花做的花环,眼睛上绑着条玫红色的缎带,身体四周的绿色叶片里,盛开着一朵朵紫罗兰与曼陀罗。 穿着白色厨师服的女体盛师傅将河豚切片,以乳头为中心,排成花瓣的形状,又用苏子叶做底,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摆放各种新鲜制作的刺身,最后在剃得干干净净的花户上,放置一个巨大的生蚝及一只张牙舞爪的彩虹大龙虾。 另有一位米其林星级甜点大厨站在甜品桌前,笑容可掬地为宾客们现场制作各式甜点。 白凝粗略扫了一眼,点心被制作成各种充满性暗示的形状,有乳房造型的马卡龙,阴茎模样的粉色手工巧克力,还有男女呈犬式交媾的翻糖蛋糕。 短短的几十米距离,梁佐呵斥了好几个往他身上贴的女人,又差点和一个妄图跟白凝搭讪的男宾打起来,终于有惊无险地把她送到卫生间门口。 “我就在外面等你,有事喊我。”他不放心地交待。 白凝不胜其烦,敷衍地点点头。 推开金色的大门,一场香艳大戏毫无预兆地展现在她面前。 一个戴着埃及法老面具的男人手扶着隔间门,金扣系着的衣袍大敞,胯下粗长的鸡巴深深插入穿着紫色纱衣的女人嘴里,一前一后地剧烈耸动。 女人的奶子已经暴露在空气里,形状大小都堪称完美,奶头是粉红色的,充血挺立,时不时蹭过男人的膝盖。 这还不算什么。 真正令人称奇的,是那女人的下体,和另一个躺在男人双腿之间的裸女紧密连接,正顶得裸女在男人的脚下前前后后地移动,乌发如云,泼洒出层层涟漪。 白凝清楚地看见,伴随着“咕唧咕唧”的声响,跪着的女人以口交相同的频率肏干着地上的女人,身体短暂分开时,一根尺寸小了一号却货真价实的鸡巴沾满了淫液,在明黄色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人妖啊。 到底是曾经见过类似戏码的,白凝面上不显,绕过热战的三人往尽头的隔间走。 可从进场以来,看了这么多劲爆场面,她敏感的身体还是产生了反应,湿得一塌糊涂。 从隔间出来的时候,之前那男人将性器从人妖的嘴里“卟”地一下拔了出来,含笑走近她:“小美人儿,一个人么?” 那声音莫名的,有一点熟悉。 白凝心下警铃大作,仰高了脖散作满河星颈,做出副傲慢态度,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男人一把将她按在洗手台上。 他眼睛微弯,靠近前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手掌虚虚抚过她的腰身,隔着衣裙停在浑圆笔直的大腿上,轻轻摩挲:“你的腿怎么这么漂亮?嗯?” 说着,炽热的气息接近,他侧过脸,薄唇就那么压过来。 白凝展开象牙扇,挡住了他的狎昵,眸色清冷,暗含警告。 男人浑然不惧,隔着扇面印下个缠绵的吻,手指灵巧地钻进裙子,在她肌肤上起舞,逐渐接近腿心。 白凝不愿出声露出破绽,更不愿落于被动,被男人玩弄于股掌。 她心念微动,仗着有面具遮掩,加上确实有生理需求亟待解决,索性一反往日里的矜持,执着扇子的手腕往外,将男人推开寸许,收起扇子,用扇柄抵着男人的小腹,一路往上经过胸膛、喉结,最后停驻在他嘴唇,点了一点。 接着,她又指了指自己的脚下。 男人心领神会,笑着弯下腰,把她抱坐在洗手台上。 将外面的那层长裙卷起,他的双手顺着膝盖,摸进短裙里面。 触手所及,是一片温热湿滑。 他心中一荡,只觉今晚那几个经人工雕琢出的网红,哪一个都不如面前这个又冷又骚的尤物迷人,便放低身段,凑近白凝的下体。 戴的法老面具太过厚重,不便舐阴,他又没什么身份上的顾忌,略犹豫了一下,干脆摘下面具。 看清男人的脸时,白凝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腔。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рO18丶℃0Μ 第一百四十六章 迷雾魅影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相辰明! 白凝手脚发冷,耳畔嗡嗡作响。 他怎么会在这里?相家的其它人也在吗? 相乐生呢? 不,相乐生出差了,他不会骗她。 再看看镜子里自己的穿着和面具,白凝小小吸了一口气,压下惊慌的情绪,快速镇定下来。 她和相辰明打过的交道并不多,彼此仍算陌生,虽然在泰国的那个夜晚发生了些超出正常距离的亲密接触,白凝十分确信,自己当时的表现还算是端庄正经的。 更何况,如今对方在明,她在暗。 只要她不出声,不挣扎,甚至稍加主动,相辰明一定不会把萍水相逢的陌生女人和循规蹈矩的她牵扯上任何联系。 拿定了主意,白凝放松身体,摸了摸男人邪气的俊脸,食指按向他的薄唇,立刻被他含了进去。 牙齿轻咬指腹,带来刺痛与酥痒,白凝噙着笑在他口腔里抽插,按着柔软的舌头打转儿。 男人的大手包着阴户揉捏,食指挑开丁字裤插入穴里,立刻感受到紧致的咬合,跟十七八岁的处女没什么两样。 后面跪着的人妖已经在裸女的阴道里射了精,那裸女不知道是因为服了过多的药物,还是被干得太狠,已经昏了过去,嘴唇微张着,流出一道涎液。 人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双目迷离,脸上身上都泛着不正常的红,呆呆地站在那里。 这时,第二根手指插了进来。 白凝不甘示弱,沾满相辰明口水的指腹按向他胸口的乳粒,拧着小小的肉珠转了半圈儿,把津液尽数抹在他胸口,然后抬高了下巴,骄傲又强势地捏着他的手腕,把他从湿透了的身体抽离。 手指脱离穴口的最后一秒,依依不舍地捻了捻入口的软肉,相辰明屈下膝盖,自始至终都挂着笑的脸庞无限贴近她湿黏的私处,闻到又骚又甜的迷人气息。 温热的舌头舔上阴蒂的那一刻,白凝被空前的禁忌与快感所俘获,下意识缩了缩花穴。 同样是相家人,和相辰明偷欢的感觉,与相熙佑又不一样。 不管相熙佑怀抱着怎样的动机,给她的观感毕竟是可爱可亲、温驯无害的,被他舔穴,就像用了一个新奇些的性爱玩具,相比起羞耻而言,更多的是舒服。 而相辰明给她的印象,多与心机深沉、阴冷危险有关。 他自带强大的威胁性,即使总是笑着,也每每让人脊背生凉,不寒而栗。 可是,危机与情欲,总是相辅相成。 越致命,便越具有挑战性,越令人欲罢不能。 这种原理,和人处于窒息等极端状态时,更加容易高潮,大抵相似。 白凝微微颤抖着,双腿大张,被男人的手抬高,舌头绕着阴蒂吸舔按压,不一会儿便泄了身。 淫液沾了相辰明一脸,他惊讶于她敏感体质的同时,越发起兴,转过头招呼人妖过来。 伴随着“吸溜吸溜”的声音,相辰明舔干净了白凝泄出来的淫液,示意人妖帮忙抓住白凝的腿,固定好她,腾出来的双手捧住她滑嫩的屁股,往两边掰得更开。 被阴蒂顶得半开的贝肉下方,是一个小小的入口,鲜红的组织处于高潮的余韵中,仍在一下一下地抽搐。 “爽不爽?”相辰明又用手指去戳逗她的小穴,有心问出她的身份,“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之前见过么?” 白凝并不怯场,收紧了穴去夹他的指尖,挺起屁股主动吞吐手指,转着圈去磨他,眼尾微扬,带着挑衅意味。 这就是戴面具的另一层好处了。 她可以抛下平日里伪装的温柔、害羞、单纯、善良,展现出强势、淫荡、心机、重欲的真实面目。 相辰明呼吸微乱,将问话抛到一旁,鬼使神差地继续去吻她的肉穴。 这一次,舌头直入阴道,翻搅着,抽动着,炫技似的使出诸多技巧,想要逼出她更为剧烈的反应,听听那张嫣红的小嘴里,发出的是怎样动听的淫叫声。 白凝咬着唇,眼底有水意闪烁,因为紧张,更因为滔天的快意。 握着她脚腕的人妖已经回神,看着白凝和相辰明上演的活春宫,又有些蠢蠢欲动,便悄悄抚摸起白凝纤细的小腿。 白凝瞥了他一眼,恩赐一样将脚递到他的唇边,立刻被他衔住,爱不释手地一寸寸舔过去。 纤细漂亮的脚面被舔得湿漉漉,白凝媚眼如丝,发出诱人的喘息声,一只手按紧了相辰明的头颅,不许他抬头,另一只手大着胆子去摸人妖的乳房。 这人妖品相上乘,长相精致冶艳不说,胸口也做得和女人毫无二致,又软又弹,摸不出任何人工的痕迹。 白凝并无同性癖好,却对这介于男女之间的第三种人产生了浓浓的好奇。рO18丶℃0Μ 她忍不住想象,若是抱着这个比寻常女人还漂亮的人妖亲吻,抓着他的爆乳把玩揉捏,同时被他胯下的大鸡巴狠狠肏穴,带来的会是怎样矛盾又刺激的体验呢? 人妖的胸脯显然是敏感地带,被白凝捏了几下,乳头就鼓鼓地翘起来,钻进她的手心里乱拱。 他酡红着脸,妖媚地呻吟着,舔完了她的脚,又顺着去舔她的小腿,把她双腿抬得更高,贪婪地看着正被相辰明的舌头爱抚着的花穴。 白凝掐着硬硬的乳头往自己这边拽了拽,人妖立刻贴过来,扯松白凝一侧的衣领,将一只白得发光的乳房放出来,漂亮的脸埋进她胸口,舌头搅动着乳肉,发出响亮的口水声。 几缕柔亮的黑发垂在白凝胸前,随着他的动作调皮地搔动白凝的肌肤,痒得白凝发出一声轻笑。 因着两个人的上下其手,白凝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身下的水流得更欢,淋淋漓漓地溢出来,打湿屁股坐着的冰冷石面,洒在黑色的地砖上,晕染出一团湿迹。 一只手不老实地摸到她臀后,把她托起来,手指摸索到紧闭的后穴,跃跃欲试地在入口处磨蹭。 白凝眯了眯眼,抬腿踢开人妖,用了五分力气扯了扯相辰明的头发,表达自己的不满。 她拿捏的分寸极好,相辰明不但没有发怒,反而因她的高傲与脾气而对她的身份越发好奇。 他不再打她菊穴的主意,安安分分地在阴道里抽拉,勾弄已有高潮迹象的肉壁,脑海里快速列出了一份嫌疑人名单。 可是,把每一位名媛贵妇散作满河星拿出来和面前的女人比对,都不大对味儿。 到底——是谁呢? 白凝的第二次高潮,来得汹涌又持久。 她失神地被相辰明拥在怀里,体内喷溅出的淫液将腿心打得湿透,双腿酸软,几乎要站不住。 相辰明揉捏着她不算夸张却十分饱满的奶子,将嘴唇附在她耳边,轻轻笑了一声,说出的话石破天惊:“我知道你是谁了。” 这种唬小孩子的把戏,白凝才不会上当。 她不以为意地瞄了相辰明一眼,身体已经缓过劲,便伸出素手将他推开。 在门外等待许久的梁佐终于放心不下,急躁地敲门:“你好了没有?有没有事?” 万幸他知道些分寸,没有喊出“老师。” 白凝歉意地笑了笑,整理好裙摆往外走。 “哎——”相辰明脸上的笑容淡了淡,跟上来捉她的手,“你到底是谁?” 她的身上,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熟悉感,可仔细分辨她的眼神与气质,又觉得无比陌生。 白凝回过脸,不疾不徐地躲开他的触碰,食指竖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手指放下时,她勾起唇角,笑得天真又妖艳,不止看呆了人妖,连历遍花丛的相辰明都怔了一怔。 再回过神时,佳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 这部分剧情由于涉及各种人物的H,所以不在标题上做额外的标注了,望理解。 猜中二哥的小伙伴,你们真的很棒哦,二哥祝你们都能睡到想睡的人~ ———————— 小剧场: 梁佐:(站在门外左顾右盼)警惕!坚决不能让任何狗男人靠近我老师一米范围之内!想打她主意先过我这关! 二哥:吸溜吸溜……啧啧…… 第一百四十七章人间逍遥客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梁佐紧张地抓住她,上下打量了好几眼,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白凝颇为庆幸他的及时解围,搭着他的手臂,道:“没事,肚子有点不舒服。” “哦。”梁佐不疑有他,反手牵住她滑嫩的小手,表现出难得的体贴,“那你先坐沙发上休息,我去给你拿点儿吃的,再要杯热水。” 回去的时候,白凝注意到那个坐在左前方的男人,仍在酣战不休。 女侍应生已经被他干得受不住,大声哭叫起来:“先生……先生我不行了……要被大鸡巴干穿干烂了啊啊啊……” 上下晃荡的奶子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指印和深深的咬痕,看起来有些凄惨。 这前前后后,也有大半个小时了。 好持久啊…… 白凝思忖着,尚未完全得到满足的穴里又流出一股水儿,弄得双腿之间越发黏腻。 有此感叹的不止她一个。 另有两个侍应女郎跃跃欲试着走过来,站在旁边发馋。 胸口纹着红唇的那个,更是不加掩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和女人交合的下体看。 很快,那名女郎便受不了粗大肉棒的诱惑,跪坐在男人旁边,挺直了腰,把黑色情趣内衣上的吊带拉下,托着自己的胸送到他嘴边。 男人来者不拒,在大力抽插身上女人的同时,侧过脸一口叼住粉色的奶头,似乎是用力咬了一口,女郎立刻痛苦地尖叫起来。 可这种痛楚反而被药物转化成更浓重的情欲,她一边忍着男人的凌虐,一边抓了个大号的按摩棒,“噗嗤”一声插进穴里,自己抚慰起自己。 一个穿着深绿色短裙的女宾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走过来跪在他脚边,想要舔他的脚,却被他一脚踩在背上,借着力更凶猛地肏干那紧紧箍住他性器的肉穴。 他带来的女宾极胆怯地站在一边,不敢轻举妄动,两只小手绞在一起,时不时不自然地理一理略显暴露的衣服。 白凝以手托腮欣赏着,梁佐很快带着个端了大托盘的男侍应生跑过来,先塞给她一杯热水:“快喝,喝完再吃点儿东西。” 她确有些口渴,便小口小口地咽了,透明的白水,吞咽间却泛出一种奇异的回甘。 白凝觉得有些奇怪,正打算问梁佐,又被他塞进口中一块布朗尼蛋糕,差点噎住,连喝了半杯水才缓过来。 梁佐也有些饿,和白凝一起吃了些糕点和刺身,喝了两杯香槟。 不多时,药劲便开始发挥作用。 少年的耳根变红,脸上一个劲往外冒热气,血气方刚的年轻身体更是绷不住,鸡巴顶着衣服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他再也受不了,右手悄悄爬到白凝肩头,在衣领的边缘摩挲,想探进去又不太敢。 白凝也不好受。 大脑变得昏昏沉沉,乳头却痒得钻心,每轻轻地挪动一下,薄纱都会刮擦没有穿内衣的乳房,引发更深层的空虚。 若不是神智还在清明状态,时刻提醒着自己处在大庭广众之下,白凝只怕早就伸手去狠狠抓揉了。 更不用提下面了。 裙子早就被淫液湿透,就连沙发上的亚麻布巾,也被打湿了一大片,现在的她,就好像坐在欲望编织的沼泽里,正在悄无声息地,一点点陷下去。 好想——好想要啊。 前面那个男人终于放过了奄奄一息的女人,把她如烂泥一样丢在地上,换了下一个侍应生。 第二个侍应生更是能叫,刚把男人的肉棒吃进去,便发出骚浪的呻吟:“啊呀……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粗这么大的肉棒……爽死了……啊啊顶到骚芯了……” 眼睛因药物催出的浓烈情欲而变得微微发红,白凝转了转头,往舞台上看。 流程不知道进行到了第几个节目,舞台中央放着一个蓝白相间的俄罗斯转盘,和时钟一样分成二十四个格子,转盘中躺着个蒙着面纱的躶体美人,双臂大张着,被镣铐紧紧固定住,两腿自然地垂在半空中,露出不断往外吐着白精的光洁小穴。 转盘的四周,按照格子划分的区域,均匀包围了二十四个男人。 他们的下体全是赤裸的,或粗或细、形状颜色不同的二十四根鸡巴直挺挺地对着转盘,兴奋地撸动着。 穿着白袍的男主持人用亢奋的语调烘托着现场的气氛,手握转盘,用力推了一把。 盛着鲜嫩女体的转盘顺时针转了好几圈,最后好巧不巧地停在了八点钟与九点钟之间。 于是,两根鸡巴同时上前,在女人有些痛苦的尖叫声里,一起挤进已经被多人使用过的湿软小穴里。 心脏不正常地狂跳,体温飙升,热得后背出了一层汗珠,白凝强忍住脱衣服的冲动,软软地靠在正悄悄撸动鸡巴的梁佐肩头。 男孩子的身体僵了僵,从她这一举动里察觉到首肯的意味,难耐地偏过脸来吻她小巧精致的耳廓,手也从衣袍里抽出来,大胆地覆上她的胸口。 “吃的东西里……下了药……”白凝急促地喘息,已经无力阻止少年的放肆。 “嗯,我事先不知道……”梁佐抓着他想念已久的奶子搓揉,出于强烈的独占欲,不想让别的男人窥到她的一星半点美好,便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没有撕扯她的衣服。 “老师,我们上楼,找个安静的地方,我要操你……我要往死里操你……我一秒钟都等不了了……”钻在她耳廓里的舌头也发了狠,一个劲地往里钻,又痒又热,发出沙沙的声响。 白凝发出无助的低泣声,搂紧了少年的脖子,软糯地撒娇:“我好难受……我现在就要……” 梁佐额头上青筋暴跳,再也忍不住,便把她压在沙发角落,整具身体压上去,尽可能地遮盖住她,手掌探入裙底,去扯她的丁字裤。 底裤早就湿透了,拧一拧甚至可以绞出水来,梁佐急不可耐地放出坚挺的肉棒,按紧她由于情欲驱动不停扭动着的腰肢,连前戏都来不及做,径直插进去。 小穴里装满了春液和相辰明留下的口水,前所未有的滑腻,粗大的性器如入无人之境,顺畅地整根捣到了底,泡进充沛的淫液里,发出“叽”的一声。 梁佐立时被这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刺激得发了疯。 他含住她失神微张的红唇,毫不惜力地恶狠狠抽插了上百个回合,腰椎脊椎过了电一样爽快,灵魂像飘进云里,舒服得难以言喻。 处于药物操控下的白凝骚得厉害,也可爱得要命。 他刚刚缓下动作,想要平复一下射精的冲动,她便不高兴地扭着腰,发出娇娇的抱怨:“梁佐,我要……你不是说……要往死里操我么……快给我……” 她知道他是谁。 她在向他求欢。 这两个认知传到他脑海里的时候,精神上的喜悦与满足竟然压过了肉体的狂欢,令他高兴得想要大叫,想要呼喊,想要告诉给世界上每一个人。 他甚至庆幸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喂了她那么多加了料的食水。 他将这不能宣之于口的快乐尽数转化为动力,一下重似一下地狠狠贯穿她的身体。 插入,抽出,亲吻,抚摸。 最亲密的纠缠姿势,负距离的深入接触,和她,只和她。 带着她触摸到巅峰边缘的时候,他在她耳边诱哄:“白凝,喊我阿佐,喊了就给你。” 他允许她成为第二个,可以这样亲昵称呼他的人。 白凝抬高了双腿,裙摆掀到腰际,露出大腿上淋漓的水光和被少年紧紧抵压的阴部。 药物真的彻底夺去了她的神智吗? 她想,是没有的。 她只不过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好在这场寡廉鲜耻的感官盛宴里,像其它人一样,抛却自己的羞耻心,彻底放纵一把。 等天亮后醒来,她仍可穿上自己端庄的外衣,将所有发生过的浪荡情事,轻飘飘地推给有问题的食物,推给人类无法左右的本能,推给梁佐的强迫与威胁。 既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 在男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命令,或者说请求里,白凝仰起脸,蹭了蹭他的脸颊,酥酥软软地喊出一句:“阿佐,给我……” 叫你的小名,你便会乖乖做我最听话的一条狗,做我尽职尽责的按摩棒吗? 那么——也不是不可以啊。 рO18丶℃0Μ 第一百四十八章 Animal style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被少年死死扣着臀瓣,一股一股往阴道里凶猛喷精的时候,白凝才想起一件事:“阿佐……你……你没戴套……” 被内射的舒爽刺激得牙关都在打战,梁佐压实了她,满不在乎地道:“怕什么?要是怀上了你就……” 就跟你老公离婚啊。 他当然知道这样的话不适合说出口,白凝会生气,他也没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做。 如果,如果真的不小心怀了孕,或许他可以…… 被白凝瞪了一眼,梁佐哼了一声,慢慢把软下去的阴茎抽出,手掌意犹未尽地在她娇嫩的身体上流连,嘴里嘟嘟囔囔:“我又没病。” 他都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 所以,她根本没必要嫌他脏。 这时,从雪臀移开,往大腿处抚摸的手,碰上了另一只陌生的手。 梁佐立刻警觉地回头,看见一个男宾脸上挂着迷离的笑容,显然是磕了药。 对方一手撸动着自己挺在空气中的鸡巴,一手在白凝细腻的肌肤上抚摸,和梁佐商议:“加我一个呗……小美女这么骚,兄弟喂得饱吗?” 下一刻,男人的手腕被扭折到一个奇怪的角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他愣了愣,迟钝的大脑方才接到神经传来的痛感,大声惨叫起来:“你他妈有病啊?卧槽卧槽卧槽!妈的快放手!” 终于到了射精边缘的相乐生闻声回头。 他看见瘦瘦高高的那个按着有些发福的男人一通暴揍,拳脚又快又狠,招招往对方的脸上和下身招呼,连对方的面具都砸裂了一个缝隙。 沙发角落里半躺着的女人戴着淡金色的面具,长长的头纱披覆在胸口,雪白的双腿间汁水淋漓,窄小布料遮盖不住的小穴里,吐出一点儿白精,看起来非常耐操的样子。 很快,负责保护宾客安全的安保人员们便快步跑过来,将二人拉开。 那女人的身影,也被众人挡住,再也看不到了。 相乐生有些遗憾,推开了身上已经有气无力的女人,提起地上跪着的女宾,把性器捅进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里,又抽送了百余下,这才射出今晚的第一泡精液。 半软的性器撤出,他将避孕套撸下,丢在最开始那个侍应生胸前,轻笑一声:“延时效果不错。” 两个侍应生被他操得连腿都合不拢,颤颤巍巍地相互扶持着站起,连要联系方式都顾不上,一瘸一拐地下去了。 咸猪手的男人在暴打和药品的双重夹击下昏了过去,被安保人员抬走,梁佐气哼哼地坐回沙发,一边用手揉搓白凝的大腿,想要把恶心的痕迹彻底擦除,一边耿耿于怀地骂骂咧咧:“妈的,当小爷是死的吗?我自己的女人,用得着他来喂?” 他搂紧了白凝,轻声问:“你好一些没有?” 旋即,他惊觉自己的态度似乎太过温柔,有损男子气概,立刻恢复到吊儿郎当的样子,拍拍胸脯保证:“你什么时候想要立刻告诉我,千万不要客气,再来个十回八回我都没一点问题!” 白凝靠着他肩膀笑,有些不舒服地夹了夹小穴,抱怨道:“你射了好多……” 梁佐的耳根有些红,语气却仍然凶巴巴:“乖乖含着,不许弄出来!” 过了会儿,他怕白凝不高兴,又气短地补了一句:“我之前都有好好做措施的,今天是最后一晚上,你就顺我一回……” 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语气骤然低落,心口又开始发堵。 他的这些心思,白凝统统是不知道的。 就算猜得到,她也不肯点明,给自己徒增麻烦。 她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舞台,转移话题:“你看。” 梁佐依言望过去。 先前的大转盘已经撤去,十几个健壮的男人抬上去一个精铁打造的坚固牢笼。 笼子被黑色的遮光布盖得严严实实,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 紧接着,一个肤色极为白皙的金发美人坐在四个男人抬着的肩舆上,犹如公主出巡一般上了台。 她左肩搭着条金色的轻纱,右肩裸露着,轻纱薄如蝉翼,长及脚踝,大腿处开着高叉,缀了几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腕间长长的纯金手链也和薄纱的一角相连,脚上穿着各色宝石拼接成的罗马风鞋子。 透过纱衣,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身体上,从阴户处开始,用金线和银线细细描画出一只开屏的孔雀,那孔雀栩栩如生,将肚脐做为嘴巴,将两团乳房做了最鲜艳漂亮的两支尾羽,散发出张扬又热烈的美。 从这种角度来看,她不啻为一件极尽奢华贵重的工艺品。 美人娇俏俏地踩着一个男人的手掌落地,扶着铁笼摆了几个撩人的姿势,然后抬起嫩白的小手,和十几个男人一起,用力将黑布揭下。 看客们立刻爆发出一阵惊呼。 铁笼里卧着只威风凛凛的狮子,一头金黄色的鬈发油光水滑,眼睛大若铜铃,身姿雄伟,四肢粗壮,爪子足有人头大小,看起来神气又可怕。 那狮子望见美人,亲昵地伸出又大又粗糙的舌头,隔着铁栏杆舔了舔她白嫩的脸颊。 美人咯咯娇笑着,从一旁的桌子上取了个金色的小瓶子,放在狮子鼻下,诱着它嗅了几口。 过了没有两分钟,狮子便肉眼可见地焦躁起来,呈人形状立起,前爪搭在栏杆上,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呜”声,两条后腿不住地在地面上踩踏,腿间的生殖器充血膨大,两颗硕大的阴囊一晃一晃。 美人将大半条手臂送进狮子口腔的时候,有女宾害怕得小声尖叫起来。 白凝正看得津津有味,头顶被少年轻轻拍了拍。 梁佐捏紧了她的手,安慰道:“有我在呢,别怕。” 相乐生这边的享乐告一段落,几个贪图他完美身材与粗大肉棒的女人不死心地过来撩拨,皆被他冷脸拒绝,只好悻悻然地离开。 苏妙这才小心翼翼地挨着他坐回去。 看见狮子露出雪白的獠牙,在金发女人手臂上磨动的时候,苏妙小小发出一声惊呼,偎紧了相乐生,扯着他的衣角:“哥哥,它会不会把那个女人的手臂咬掉呀?我好怕……” 一半是真的害怕,一半是乞求他的垂怜。 相乐生抽回被苏妙扯着的手,夹了两片刺身送入口中,连回应都懒得给。 苏妙咬了咬嘴唇,委屈地不再出声。 狮子在催情药剂的作用下,越来越暴躁,大舌拼命刮舔女人的手臂,将白皙的肌肤蹂躏得发红,后臀耸动,生殖器紧贴着冰冷的金属顶弄。рO18丶℃0Μ 它的生殖器和人类的性器形状极为相似,从龟头到根部都遍布着金黄色的硬毛,尺寸也比人类的大上几个号。 女人收回手,将腿间蓝宝石做的扣子慢条斯理地解开,撩起裙摆,露出雪白的双腿,背对着狮子弯下腰去,轻轻扭了扭屁股,像雌兽正在求欢。 狮子越加亢奋,试了好几次,发现生殖器无论如何都接触不到那能止息兽欲的器官,愤怒地大吼了一声。 无愧于百兽之王的名头,它的吼声震彻厅堂,令无数人勃然色变。 女人却浑然不惧,笑吟吟地踮起脚尖,将屁股翘得更高。 雄狮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屈服,伸着粗舌往她穴间舔弄,宽大的舌面轻轻一卷,便将流到外面的所有淫水尽数裹入口中。 等到女人高潮过一次,那狮子难受得眼睛都泛出血色,湿漉漉的鼻子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女人不吝给予奖赏,从颈间的项链上取下钥匙,打开铁锁。 猛兽低吼一声,迫不及待地冲出牢门,将女人扑在身下。 女人熟练地大张双腿,双手掰着膝盖,摆成个方便它插入的姿势。 野兽的生殖器插入女人阴道的时候,台下的观众们也变得越加颠狂。 好像这场重头戏打开了某个看不见的开关似的,他们将彼此身上残余的遮蔽扯落、撕碎,疯了一样交媾起来。 他们扯掉所有人类世界里的遮羞布,像完全被本能支配的原始野兽一样,将最见不得光的交配放在大庭广众之下,扭曲着面容,耸动着身体,发出淫浪粗俗的叫声,毫不介意被别人围观,同时也在欣赏别人。 肆无忌惮,应有尽有,这才是这场宴会最令人欲罢不能的精髓所在。 理智隔绝,兽性放纵,每个人都被这种狂乱热烈的气氛所裹挟,拆掉身上的所有桎梏,共同投身于享乐的海洋。 第一百四十九章Gloryhole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人与兽的助兴节目,持续了很久。 狮子已在美人的体内射精了好几回,女人数次试图将自己的小穴和它分开,却被狮子生殖器内所特有的阴茎骨卡住,均以失败告终。 这种情况下,只能等狮子将兽欲发泄干净,方能脱身。 第二轮情欲已经在白凝体内烧了起来。 梁佐将她抱坐在腿上,悄悄拉起她的裙摆,把自己早就重新硬起来的肉棒往里塞,见她并未拒绝,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一时间竟然觉得这美妙的场景十分不真实。 穴里还装着他的精液,更有许多淫水,淋了他满腿。 梁佐掐着白凝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戳了个龟头进去。 白凝早就软了筋骨,扭着腰贪婪地主动吞食他。 梁佐越发兴奋,掰开她的腿,腰部上挺,急躁地整根没入,舒服地叹了口气。 “好湿……乖乖你怎么这么兴奋?嘶……夹死我了……”他小幅度地在软嫩紧致的肉壁包裹中冲撞起来。 白凝觉得不太舒服,娇气地提要求:“换个地方……我难受……” 梁佐“哎”了一声,不舍得从温柔乡里抽离,索性抬起她的腿,把她翻了个个儿,面对面抱紧。 性器在体内翻转,横扫过平日里性交时难以触及的点,白凝呜咽一声,报复式地在少年脸颊上咬了一口。 梁佐心里美得直冒泡泡,不仅不计较这点儿疼痛,反而很有些受用,腰身用力,抱着她站起来。 台上的美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转了个圈儿,跪趴在地上,被狮子从后面猛操。 她似乎已经有些受不住,狮子每插一下,便往前爬一步,已经从舞台中央爬到了最边缘,眼看就要掉下去。 下面几个虎视眈眈的男人已经包围了她,一边近距离欣赏着她被狮子肏干的淫状,一边兴奋地撸动着下体。 想来等狮子把生殖器拔出去后,他们的大屌便要立刻插进装满狮子浓精的小屄里。 梁佐托着白凝软滑的屁股,一边往里面的休息区走,一边不停地肏干她。 她后面的裙摆落下,将身子遮得严严实实,前面紧贴在一起微微发红的小穴,随着性器的抽拔,不断往下滴着浓稠的精液,一团一团地糊在柔嫩的大腿,多得挂不住的,便落在了地上,在人来人往的通道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湿迹。 白凝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疯狂的事。 她甚至有一种错觉,所有从身边经过的男人们都在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视奸着她,他们的窃窃私语,一定是在谈论这个被少年抱插的女人,到底有多风骚。 因为这种错觉,小穴收缩得越发剧烈,梁佐把她抵在一个圆柱形的石柱上,耸腰挺胯,狠狠干了几十下,方才缓过劲来,声音都是哑的:“老师……你口口声声说不要我……真该让你看看自己这副骚样儿……离了我的大鸡巴,你可怎么活?” 白凝被操开了淫性,也不计较他的放肆,红唇贴着他耳朵舔了一口,软媚入骨:“弟弟的大鸡巴操得姐姐好舒服……嗯……再用力一点儿……” 梁佐腰眼发麻,差点被她的浪话激射,却依旧嘴硬:“谁要做你弟弟……你……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才不是我姐姐呢……” 他的鸡巴变得更硬,“噗叽噗叽”快速捣弄湿热的巢穴。 如果……如果她是他亲姐姐…… 他还是会操她。 人伦道德什么的,跟她相比,算个屁。 一道道洁白的拱门,顶上雕着莲花与吉象,通往更快乐的地方。 进入休息室,迎面而来的,是一张架了半人多高、足有三四米宽的红色大床。 床上趴着六个穿着黑色情趣内衣的女人,身材相似,皆是细腰肥臀长腿,肩挨着肩挤在一起。 戴着黑金拼接面具的男人高壮雄伟,古铜色的背上肌肉虬结。 不是那种靠蛋白质和健身房快速催化成的死肌肉,而是活的,健硕的,充满了力量之美。 他浑身赤裸,块垒分明的腹肌下,是性感的人鱼线。 乌黑茂密的毛发里,一根无比骇人的紫黑色肉棒高高耸立,上面青筋暴露,被两圈小圆珠环绕,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 床边围满了人,起着哄呼喊着男人赶快操进去。 男人扶着坚硬的阴茎,对准最右边那个女人翘起的屁股,腰身下沉,可怖的物事瞬间隐没在女人柔软的身体里。 “啊……鸡巴好大……别……别磨……要把小骚逼插死了啊啊啊……”劲腰快速挺动,强悍地蹂躏过紧的肉穴,女人立刻惊声尖叫起来,双手在床单上挣扎着,被旁边的看客笑着按住。 一位男侍应生站在一旁掐表计时,刚做了三分多钟,女人便喷了水,呜呜咽咽着不停颤抖。 男人并不恋战,抽出鸡巴,毫无停顿地肏进第二个女人体内。 紧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 梁佐觉得有趣,抱着白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边观战一边干她。 白凝懒懒抱着他的脖颈,听到他悄声问:“白凝,听说入珠后搞起来很爽,你看那个女人都尿出来了,你想不想试试?”如果她喜欢,他也可以找人做手术,多植一圈也没问题。 她有些意动,抬起迷离的眼睛去看那个骁勇善战的男人。 梁佐循着她的眼神看过去,脸色立刻黑了黑,不留情面地抵着她最深处的宫口狠撞,同时掰过她的脸,咬牙切齿:“你往哪儿看呢?好看吗?你还真想试?” 问她想不想的是他,生气的也是他。 白凝早就搞不懂小男孩的脑回路,扭着腰往上抬,躲开他有些过激的动作,夹紧了龟头,转着圈磨动。 把六个女人肏得动弹不得,其中两个女人竟然直接尿失禁,喷了一床淡黄色的液体,男人虽未射精,却不再发泄,利落地跳下床去。 男侍应生分别报出几个女人到达高潮所用的时间,然后将摆放在旁边台子上的一款Cartier猎豹戒指做为本轮游戏的奖品,递给了用时最短的女人。 这时,一个戴着狐狸面具、披着红披风、穿一身怪模怪样铠甲的少年兴冲冲跑过来,身后跟着几个端着托盘的侍应生,盘子上堆满了各种各样使用过的避孕套,小雨伞尖端全都装着精液。 “来来来,玩深水炸弹啦!大家都过来!”少年的声音清脆悦耳,听着熟悉得很。 想到出现在此地的相辰明,白凝已经猜到了他和那个壮汉的身份。 再联想到他平日里在她面前的天真无邪,活泼可爱,白凝目光微闪。 果然每个人,都有他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 相熙佑指挥着侍应生们把精液都收集到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或稀或稠、或白或黄的液体很快交汇在一起,积了大半瓶。рO18丶℃0Μ 他抬手撸了撸相天成仍旧高高翘着的鸡巴,笑嘻嘻地道:“哥,你也来点儿呗!” 相天成不发一语,包着他的手快速移动,几分钟后将性器对准玻璃瓶,大力喷射出好几股浓精。 “差不多够啦!”相熙佑拿起一个白色的气球,示意侍应生用漏斗把精液灌进去。 气球快速膨大成鹅蛋大小,相熙佑接过来,打了个结,紧紧封口,托着沉甸甸的球体掂了掂,笑道:“小美人们,都知道这游戏怎么玩吧?谁愿意试试,就站出来,躺床上。”他指了指已经被清理过的干净大床。 女侍应生与女宾们似乎都知道玩法,或惊恐或暧昧的目光互相交错,却没有一个人出声。 “哦,对了,我忘记说彩头了。”相熙佑挠挠头,左右看了看,“谁输了,就送美女一辆宝马3,你们说怎么样?” 与会宾客,都是不差钱的主,当即欣然同意。 女人们骚动起来,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没一会儿,便有一个穿着深V长裙、长发及腰的女宾抬起右手:“我来。” 梁佐把白凝结结实实按在怀里,缓了缓射精的冲动,低声道:“白凝,看会儿再做。” 他知道深水炸弹的玩法,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真人表演。 相乐生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差不多到了他和白凝报备的下飞机时间,便携着苏妙往更衣室走,打算给白凝打个电话。 路过休息室的时候,热闹的场景牵绊住他的脚步。 只见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围着水平面高于平地的大床,床上的女人裙摆散成花朵状,双腿大张着,穴里插了个漏斗。 戴狐狸面具的少年单膝跪在床边,正往漏斗里面倾倒红酒。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第一百五十章SexBomb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满满一瓶红酒灌进女人的阴道,平坦的小腹被撑得鼓起,小口砸吧砸吧,往外吐了一点儿红色液体。 少年将女人的双腿抬得更高,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去搅了搅,笑意盈盈:“乖姐姐,含紧了啊,别洒出来。” 他这可是在帮她。 红酒可以刺激阴道,令她的肉穴在多人的肏干下依然保持紧致状态,带给男人更多的刺激,也能让她少受点儿罪。 不然的话,若是这口穴被干松干烂了,参赛者们插进去跟插一个空空的面口袋似的,左捣捣右戳戳,完全可以避开引爆“炸弹”的风险,随便糊弄过几十下,这游戏还有什么意思? 相乐生很快便从少年俏皮的话语和跳脱的动作认出了他的身份。 接到请柬的时候,相乐生并未明确给出回复,前两天相辰明打电话过来试探,他给出的托辞也是“出差”。 瞒天过海,自然不能落下任何把柄。 不紧不慢地走了两步,混迹于人群中,他仗着“灯下黑”的保护,饶有兴致地观看起来。 苏妙的胸口被什么人趁乱揉了一把,又羞又怒,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可疑对象,只能忍气吞声,双手护着胸脯,侧着身子紧紧挨住相乐生。 “哥哥,这里好热闹,他们在干什么?”看到床上的男孩子握着个鼓鼓的气球,用力往女人花穴里塞,苏妙又是惊惧又是好奇。 相乐生之前听相家几个兄弟谈论过这种把戏。 相熙佑当时颇为幸灾乐祸:“我真想问问昨天晚上那气球是谁采购的,太他妈结实了吧!我大概数了数,差不多有三十多个男人操那个妞儿,操得她直翻白眼,最后都快脱水了,气球还是没烂,哈哈哈哈!操到最后她实在受不了,宣布弃权,白给大家操了一圈儿,那辆跑车也没拿到手,太惨了,真的……” 而相辰明则微笑着点燃了一支烟:“咱们是主办方,不太好下场,不然以老三的家伙事,几下就能把气球捅烂。” “算了吧,脏死了,那妞儿后来被人抬下去的时候,我瞅了一眼,身上全是尿和精液,臭臭的,哭得稀里哗啦,脸上的妆全花了,丑得像鬼一样,啧,吓得我当时就软了,他们居然还能下得去屌……”相熙佑心有余悸地皱了皱脸。 “玩游戏。”相乐生低声回答苏妙。 为了金钱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身体与自尊的玩物,在这里,成为游戏的载体。 装满了精液的气球置入阴道尽头,抵住宫口,女人被饱胀感和少年手指的挑拨折磨得娇声呻吟,声音很嗲,听着年纪不大。 相熙佑抽出沾满了酒液的手指,在她胸口胡乱蹭了蹭,又嘴对嘴喂给她几片烈性的催情药片,笑嘻嘻道:“好了,规则就不用我多说了吧?每人限时一分钟,至少操四十下,而且要整根插进去,整根拔出来,谁先戳破气球,就算谁输,开始吧。” 排在最前面那个瘦高个儿立刻迫不及待爬上床,抓着女人的大腿,把蓄势待发的丑陋鸡巴插了进去。 酒液汩汩流出,洒在红色的床单上,颜色更深一重。 女人“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双腿夹住男人的腰,雪白的身子和黑亮的长发随着剧烈的动作前后移动,淫液和酒水四溅,看得人口干舌燥。 消息迅速传了出去,许多宾客们从会场赶过来,陆陆续续加入队伍,不一会儿便排了二三十人。 一分钟过去,负责维持秩序的男侍应生吹了一声口哨,瘦高个将鸡巴拔出来,并未离开,反而移到女人头边,将沾满了她淫液的物事塞到她嘴里。 女人还来不及做出吸吮的动作,第二根鸡巴又插进穴里。 这根鸡巴白白壮壮,龟头有如鹅卵,主人也是白白胖胖的,腰腹一耸,“啪”的一声,整根阴茎便楔了进去。 药物已经发挥作用,女人双腿大张,穴口剧烈收缩着,腰身直扭,双腿在床单上乱抓,喉咙里发出饥渴的呻吟,很快又被直抵深处的腥臊肉棒堵住。 干够了四十下,胖子将勃胀的鸡巴抽出,“噗噗噗”地将腥浓的精水尽数射在她阴部的浓密毛发上。 围观的众人哄笑起来,有人大声嘲讽道:“行不行啊?一分钟就射了?” “对呀!”另一人附和着,扶了扶有些松动的绿色面具,“兄弟,你搞这么脏,我们后面的人还怎么操啊?” 说得好像胖子不射在女人身上,她就能一直保持干净似的。 胖子脸上挂不住,骂道:“你行你上,不行别哔哔!” “我上就我上。”戴绿面具的男人不屑地推开他,并不急着操进去,而是扯着女人的衣领,“呲啦”一下将薄透的裙子从上到下撕开。 他捏了捏女人圆润的乳房,用手抹了一把黏腻的精液,放在乳沟处推开,一边揉弄她软嫩的奶子,一边将鸡巴插进去。 女人享受地吞吐着粗长的性器,完全忽略了龟头不断摩擦喉管所带来的不适,两颗乳头充血挺立,随着身体的挺动和大手的揉捏,泛出迷人的乳波。 穴里面的红酒经过前两轮性交,已经洒得差不多,屁股陷在一片泥泞里,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而不停扭动。 男人插够了时间,把阴茎拔出,顺势坐到女人腰上,两手推挤着乳房,将乳沟挤得愈深,就着前面那胖子的精液打起奶炮来。 第四个男人又上了床。 见相乐生看得津津有味,苏妙生怕他也上阵,悄悄拽了拽他的衣服,踮起脚求:“哥哥,你别弄她,好脏的……”又挺着胸脯去蹭他的胳膊,拼命暗示。 相乐生低头看了她一眼,粉白色的轻纱里,两团白乳玉雪可爱。 他的下腹处,又窜起一股熟悉的燥热。 “欠操了?”相乐生薄唇轻启,吐出下流之语。 苏妙脸颊滚烫,先是轻声回了句:“嗯。” 紧接着,她又怕相乐生没有听见,或者觉得自己的态度不够主动,又去操别人,连忙仰起脸,美目亮晶晶地看他,笑容甜美:“哥哥你操操我吧,我……我想了你一整晚了……下面好痒……” 她拉着相乐生的手,去揉自己的奶子,俏脸贴上他温热的胸膛,沉醉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的雄性气息:“哥哥……你别操别人好不好?操我吧……我是你一个人的……你想怎么玩我都答应你,只要……只要你开心……你……你想不想用皮带抽我?我们找个地方好不好?” 上一次血腥可怖的凌虐,苏妙仍然记忆犹新,事实上,背上的伤痕到现在也没痊愈。 可是,她却不得不把从那些粗暴性事里获知到的他的喜好,当做有效的邀宠手段,竭尽全力唤起他的兴趣。 除此之外,她的内心也怀揣着一种隐秘的欢喜,或者,也可称之为有效的自我安慰。 相乐生虽然当着她的面操了别人,却并不像面对她时那样粗暴。 他对她,到底是有些不一样的吧。 “唔。”相乐生顺着她的动作揉着嫩乳,觉得今夜的性欲强烈得惊人,便没有拒绝,拉着她转身往里走。 刚走出没几步,后面传来一声气球爆破的闷响,人群爆发出热烈的欢呼,鼓掌大笑。 捅破了气球的那个倒霉男人骂骂咧咧地从女人身上爬下来,女人深陷情欲的深渊里,发丝凌乱,脸颊潮红,仍在无知无觉地扭动着身体。 陡然失去鸡巴的抚慰,她难受地紧紧裹住嘴里的那根,没几下便将精液吸了出来,又把整只手塞进已经被彻底捅松的小穴里,用力掏挖着,企图缓解体内令人发狂的痒意。 多到难以想象的精液从深红色的小嘴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那是集合了数十人,以亿为计量单位的无数精子。 它们中的大多数还带着生物活性,不知道会不会有哪一只小蝌蚪在这格外严峻的挑战中,成为幸运儿,带着他主人的基因,一路过关斩将,游进那个容纳了种种污秽的子宫里,和唯一的卵细胞胜利会师。 当然,这样的意外,一般在最开始,便会被药物扼杀。 即使成功受精,能不能来到这个世上,又会不会顺利长大,都是未知数。 人生无常,大抵如是。 ———————— 这几章有点重口味,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但我个人还蛮喜欢的,嘻嘻【鬼畜.jpg】)。 本周内掉马。 рO18丶℃0Μ 第一百五十一章 Push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往二楼走,人少了一些,走廊里放了一长排类似自助贩卖机的机器,不同之处在于,这些机器的尺寸极为宽大,四周全部用黑布或金布盖住。 一个身材丰满的白衣女人走到黑色的机器前,往里面投了一枚金币。 伴随着齿轮转动的声音,及腰处的位置,开启一道缝隙,一张躺着男性身体的挡板从里面徐徐推出。 挡板只到男人小腹便停住,粗大的阴茎早就高高翘起,上面戴了个粉色带螺纹的大号避孕套。 女人极满意,踩着挡板附带的脚蹬爬上去,跨坐在男人腰际,扶着鸡巴坐下,享受地摆动起肥臀。 相乐生着意看了一下,金色的机器里,装的是鲜嫩的女体。 另有几个机器是敞开着门的,宾客们可以选一个进去,从里面反锁,躺在挡板上,机器便会自动开启。 有个男人正推搡着不情不愿的女伴,催促她进去,也不知道是绿帽癖,还是想要多赚些金币,好去嫖别的女人。 苏妙看见了那一对,脸色发白,生恐相乐生突发奇想,让她也进去接客,便不着痕迹地侧过身,挡住他的视线。 “哥哥……我们……我们去露台吧,那边好像没什么人……”苏妙知道在这样的场合下,找个私密的空房间不大现实,便尽可能挑选安全度高一些的地点。 刚走进去,苏妙便开始后悔。 露台是半开放的设计,除去入口那面墙壁,剩下的270°视野用大块的透明玻璃拼接而成。 他们的脚下,正好是一层的甲板。 只要底下的人抬一抬头,便可以把她的不堪情状尽数收归眼底,一览无余。 “哥哥……”苏妙怯怯地抬起头,想要建议换个地方,却又怕相乐生不耐烦。 相乐生已经被身体里一波一波拱起的野火烧得浑身燥热,他自恃戴着面具,并不顾忌会被人看到,大手扯过苏妙,把她正面按在玻璃上,一把撕裂她的纱衣。 “啊……乐生哥哥……不要……”少女漂亮挺翘的胸脯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她惊惶地捂住胸口,扭头看他。 “不要?”相乐生眯了眯眼,对她的不识时务很不高兴。 苏妙立刻打了个哆嗦,仓促弥补自己的过失:“不不……我没有……我要我要……” 相乐生拽下她的小手,单手束在背后,手指拉拽着软绵的奶子,掐着粉色的乳尖去蹭冰冷的玻璃。 苏妙小声呜咽着,像只幼兽,眼睛透过泪水,模糊地看到,甲板上交欢的十几个人里,已经有一对男女发现了他们的存在,正抬头对她的躶体指指点点。 还有两个男人,直愣愣地盯着她裸露的胸脯看,似乎下一秒就要扑上来。 相乐生提着她的腰,性器挺进湿滑的腿心,抵着充血的阴蒂快速磨动。 被人发现的羞耻很快被剧烈的快感所替代,苏妙脸颊贴着玻璃,冰冰凉凉,双腿间却是一片火热,红唇中逸出真切的快感:“啊……哥哥好厉害……弄得我好舒服……好喜欢被哥哥操……” 在她腿间磨了一会儿,相乐生从随处可见的小吊篮里摸出个主办方准备好的避孕套,套在性器上,对准空虚已久的花穴,长驱直入。 插到最深处的那一秒,他掐住她快要到达高潮的阴蒂,狠狠拧了大半圈。 苏妙在他身下剧烈痉挛,喷出一大股水,险些失禁。 即使已经熟知了他的暴虐风格,可每到这种时刻,她还是会难以自控地感到恐惧。 恐惧驱使着阴道缩得更紧,每一下挺动,都需破开一层又一层紧紧蜷缩起来的皱褶,刮着最敏感的软肉前行。 苏妙浑身是汗,下体湿透,被男人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哀哀地吟叫:“大鸡巴插死我了……哥哥我不行了……要被你操烂了……” 梁佐抱着白凝往楼上走。 每上一个台阶,他便恶劣地把她往上颠一颠,又突然松手,让她的小穴在重力的作用下狠狠套弄他的性器。 这种感觉,就好像她在主动吃掉他一样。 白凝被男孩子多得用不完的热情和汹涌澎湃的快感刺激下,昏昏然不知今夕何夕。 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她迟钝地想起一件事,抬头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狮身人面造型的时钟。 十一点了。 相乐生应该已经下了飞机,按照习惯,他一定给自己打过电话。 可她早在换衣服的时候,便按主办方的要求,把手机寄存在柜子里了。 联系不到她,他会不会着急? 想到这个可能,白凝紧紧夹住梁佐的阴茎,将头抵在他肩膀,哑声道:“停一停。” 她应该回到更衣室,给相乐生回个电话。 梁佐听话地停下,把她压在墙上,低头和她深吻,舌头也是热烈至极的,纠缠着她不放,把她的舌根都吮得发疼。 “白凝,怎么了?是不是我太厉害操得你受不住了?”梁佐得意洋洋地又啄了她一口,到底担心把她操坏,低头看了眼被他狠狠占有的粉穴,并未发现什么红肿的异常,“再叫我一次阿佐,我想听你叫。”рO18丶℃0Μ 新一轮的欲火快速烧掉白凝的犹疑,她抛开一闪而过的不安与愧疚,搂紧了男孩子的脖颈,操控着阴道吸了他两口,撒娇道:“阿佐,给我……还要……” 算了,明天再想个借口和相乐生解释吧。 梁佐被她富有技巧的挑逗带乱了节奏,低叫了一声,像台马力十足的永动机一样,立刻开始又快又重的抽插,“咕唧咕唧”搅动得她淫水奔涌。 走过一台台机器时,梁佐坏心眼地吓唬白凝:“哎,我也把你关进去好不好?从外面抓着你的腿操你,一次性给你投十个金币,直接包夜,怎么样?” 白凝眼神迷蒙,焦距涣散,内心忍不住幻想,如果躺在机器里的,真的是她…… 一枚金币“叮啷”扔进投币口,上半身躺在黑暗里,下半身却一点点裸珵在明亮的灯光下,紧接着,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腿,把流淌着精液的阴穴掰开,陌生的肉棒插在她腿心,放肆地戳来戳去,数次滑过穴口…… 她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那根能给她快乐的东西,什么时候才能插进来。 这种快乐和精神无关,是肉欲的,粗俗的。 但她想,人有的时候就是向往这种轻佻直接的刺激,渴望被侮辱,被轻贱,简单粗暴地泄欲、高潮,头脑放空,身体直冲云霄。 是另一个天堂。 装满了污浊的想法和淫贱的念头,可它也叫天堂。 见白凝不说话,还以为是自己过于出格的言语冒犯到了她,梁佐轻轻啃咬她的锁骨,又在玲珑的骨骼上舔了舔,道:“逗你的,今天晚上你还没有喷水给我看呢,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玩,嗯?” 他怎么舍得让别的男人围观她修长漂亮的白腿和紧致湿热还会一下一下咬他的小穴? 事实上,每每看到路边男人投过来觊觎的眼光,他便恨不得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 看看看,看你妹看啊! 他左右看了看,瞄见不远处的露台,黑漆漆的颇为安静,嘴角立刻挂了笑。 “白凝,我们去那边,你等我好好喂饱你。”他贴着白凝的脖子,在上面吮出一个深红色的吻痕。 第一百五十二章LooseLips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走近之后,梁佐才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女孩子的呜咽声软绵绵的,像任人宰割的羔羊,时不时发出一声略尖利些的哭叫,引人狼血沸腾。 梁佐低头看看双手双脚紧缠住他、坐在他鸡巴上的白凝。 就算是在这种情浓时刻,她也保留了几分克制,不怎么呻吟。 他吃过太多亏,心里清楚得很,别看她现在乖乖地伏在他怀里,任由他操干,等到爽完,穿好衣服就不认账。 又冷又犟,怎么操都操不老实,说句话能把他噎死,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招人得要命。 他脚下不停,抱着白凝走上露台。 按着赤身躶体女孩子大力肏干的男人被他发出的声响扰动,漫不经心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 相乐生过目不忘,认人更是基本功,第一眼便认出,来人是他方才在会场见过的一对。 少年把女伴保护得极好,浅蓝色的轻纱垂下,配合着昏暗的光线,遮住所有旖旎,腰胯耸动之间,却有极轻微的水声传来。 他脑海里飘过方才那惊鸿一瞥里,流淌着白精的粉嫩花穴。 刚把头转回去一半,心底某处泛起异样,他鬼使神差地投过去第二眼。 女人被少年紧紧抱在怀里,黑发如瀑,在皓月星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泽,头高高仰着,浑身透着被人肏透了的迷人气息,傲慢又慵懒。 一只细白的手搭在少年肩头,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自己挺翘的乳房,虽然没有发出一丝呻吟,但从她微乱的喘息里,感受得到快意入骨的舒适。 细看来,她倾泻下去的长发,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处处唤起奇怪的熟悉感。 在哪里——见过她吗? 这样风情万种的女人,如果见过,必定印象深刻,可他却一时找不到线索。 相乐生微蹙眉峰,身下的动作便慢了下来。 苏妙晚上也吃了些加料的食物,这会儿饱受情欲之苦,连被他掐拧的痛感都逐渐减弱,只有痒得钻心的骚动不停地盘旋、上升。 她已经顾不上底下众人投过来的贪婪目光,往后高高翘起雪臀,主动套弄起相乐生攻势渐缓的坚挺性器,嗓音如泣如诉:“哥哥,我……我要哥哥……又粗又硬的大鸡巴……” 少女的声音又是甜蜜又是痛楚,婉婉转转,每一个字都在告诉别人,男人的本钱到底有多丰厚,干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凝也忍不住,偏过头看了一眼。 穿墨蓝色长袍的男人,便是方才在会场连御三女的那位。 没想到他体力如此之好,这么快便开始了第二轮。 白凝攀着梁佐的肩膀,被他抵在冰冷的玻璃上,轻轻重重地插着,淫液哗啦啦顺着洁净的平面往下淌。 耳畔是少年火热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声,下颌抵在他肩上,白凝往旁边又看了看。 男人身量颀长,遮盖得严严实实的衣袍下,涌动着无处不在的力量与荷尔蒙,令人移不开眼。 仗着不算匮乏的经验,白凝饶有兴致地透过他的衣服去勾勒他的身材。 宽厚的肩膀,劲瘦的腰身,形成完美的倒三角,观他的抽送频率与力度,大腿一定雄壮有力,臀部也是挺翘有肉,再听听他每次撞到身前女孩屁股所发出的闷响,腹肌想必也是块垒分明,清晰可辨…… 描绘出一幅没有面孔的裸男肖像,白凝正享受着梁佐的殷勤伺候,忽然剧烈地抖了一抖。 阴道毫无预兆地收缩,夹得梁佐龇牙咧嘴,托着她往上颠了颠,抓着手感极好的臀瓣狠狠揉了揉,气急败坏道:“你的小逼怎么这么紧……啊啊……别咬我!” 出于男人的自尊心,他存了和旁边男人较劲的心思,并不想这么快便交待出去。 白凝脸色苍白,心脏像坏了的闹钟,乱七八糟一通狂跳,把血液里的氧气泵了个干净。 那身材……怎么……怎么有些像相乐生? 不,不可能!相乐生才不会出现在这里! 他更不会随意操干别的女人,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梁佐缓了缓,重新开始动作,嘴唇贴着她修长的脖颈轻吻,舔到一片汗水。 “怎么了?热吗?”他关心地问着,箍紧了她的大腿,把她掰得更开,性器长驱直入,捣着熟悉的敏感点狠狠研磨。 不是热,是冷汗。 白凝忍着剧烈的快感,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指甲一根根陷进少年背部的肌肉里。 冷静的判断和本能的惧怕碰撞在一起,一方面,她不相信那个行为举止和相乐生大相径庭的男人,会是自己同床共枕了七年的爱人;另一方面,她又害怕那百万分之一的可能。 哪怕只有一点儿可能性,她也不能露出任何马脚。 相乐生第六次回头的时候,甲板上炫彩的灯光亮起,照出女人随着强烈的撞击而不断上下颠荡的长腿。 顺着形状完美的小腿往下,莹润如珍珠的脚趾上,深红色细线勾勒出的并蒂莲花猝不及防撞进他的瞳孔。 掐着苏妙乳头的手指猛然用力,将软肉捏扁,又往旁边狠狠一拽。 “啊!”苏妙吃痛,在他怀里颤了颤,一边迎着他的动作调整了一下身子,好让疼痛感不那么剧烈,一边夹紧双腿,让肉棒埋得更深,“哥哥……要把奶子掐烂了……小逼被大鸡巴干穿了啊……” 紧邻着的那一对,也在性交,男伴的动作和话语却温柔得多,令她心生羡慕。 可她没有别的选择,事实上,若是今晚不把相乐生伺候舒服,和他还有没有以后,她都不太确定。 相乐生的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 他昨天上午陪白凝逛街的时候,陪她做了套一模一样的指甲,就连上面绘的花型,都是他亲自挑选的。 再联系女人的身形、销魂花穴的形态,那么多巧合交织在一起,一个他不敢面对却无比清晰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他浑身僵冷,脊背在瞬间出了一层冷汗。 说不出是愤怒多一些,还是惊吓多一些。 可他除了按兵不动,别无它法。 他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存在,更不用说此时此刻,自己的鸡巴还深埋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 即便她也出了轨,他也不能当面拆穿。 不然呢?在指责她的同时,也要被她指着鼻子痛骂吗? 他和她都是要体面的人,做不出那样斯文扫地的事。 更何况,揭破了之后又要如何相处呢? 一拍两散?分道扬镳? 白凝已经无心享受性爱的快乐。 一旦把事情往那个不可能的方向想,一切蛛丝马迹便串联在了一起,互相佐证,渐成规模,一遍遍动摇她的侥幸心理。 借着闪烁的灯光,她瞥过他不断抽出女伴体内的肉棒,那熟悉的尺寸和形状,更是彻底摧毁她的自欺欺人。 就是他,没错。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她设想过许多被相乐生撞破奸情的场景,甚至包括捉奸在床这种最坏的结果,偶尔也想过相乐生在外偷腥的可能性,却唯独没有想过,会在这样荒谬混乱的聚会上,以这样荒唐浪荡的方式撞上。 一道惊雷劈在天灵盖上,也不会比现在更恐怖,更可怕。 白凝艰难地调整着呼吸,头脑用前所未有的速度飞快运转。 他有没有认出她呢? 应该……应该不会吧,她戴着面具,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不管怎么样,她的骄傲和自尊不容许她在这样不光彩的状态下和他相认。 至于他的谎言,他的出轨,他的放飞自我…… 白凝暗咬银牙。 既然已经窥破了真相,等安全回去之后,她总有机会寻到他的其它把柄。 秋后算账,也来得及。 梁佐已经察觉到男人投在白凝散作满河星大腿上那赤裸直白的目光。 他十分不爽地拉起裙摆盖住白凝,狠狠瞪了相乐生一眼,加快抽插速度。 相乐生和白凝一径胡思乱想着,浑然不觉对面的人已经到了紧要关头。 梁佐将阴茎整根插入,又整根拔出,“噗噗噗”捣得兴奋无比,低头含住她的红唇,吸出“啧啧”水声。 苏妙摆动着柔软的腰肢,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湿漉漉的粉穴绞缩着,吮咬着,一遍一遍快速套弄,媚眼如丝,口中的呻吟也越发甜腻。 白凝被动地任少年颠弄着,身体僵硬,心内一阵冰凉一阵灼热。 相乐生也失去了今晚的骁悍,双手从少女胸口撤开,撑住坚硬的玻璃,下颌紧绷,眼底浓黑如墨。 梁佐终于到了极限,在“噗噗噗”往阴道内喷入大量灼热精液的同时,难以抑制内心的满足与喜悦,低喘着表明心迹:“白凝……我其实……其实挺喜欢你的……咱们不闹了,还像以前那样,你偶尔出来见见我,好不好?” 苏妙也在比往日里温和许多的交媾里到达了高潮,粉嫩的身子在男人的胯下颤抖,一股股淫液喷淋出来,打湿地板,带着哭腔讨好他:“乐生哥哥……我到了……呜呜呜……哥哥好棒……” 两个熟悉的名字轻而易举掀开了最后的遮羞布。 夫妻俩在同一时间头皮炸起,心脏停跳。 ———————— 梁佐:老师,我不折腾什么幺蛾子了,咱们还像以前那样……(划重点:以前) 苏妙:乐生哥哥一如既往的强悍呢…… 白凝相乐生:MMP ———————— 掉马章节,提前更新,嘻嘻,没想到进展这么快吧?快用珍珠砸我,么么哒~ ☆☆☆☆☆ рO18丶℃0Μ 第一百五十三 Sound Of Silence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这下子,连一丁点转圜余地都没有了。 “怎么不说话?”在冲动之中贸贸然说出了“喜欢”二字的少年耳根发红,迟迟得不到回答,开口催促,“到底行不行?” 他不想总是用龌龊手段要挟她,上床这种事,还是你情我愿来得舒服。 白凝终于从巨震中回过神,四肢僵硬地从少年身上爬下去,侧着身子,快速整理凌乱的头发和衣裙,眼神微微闪烁。 事已至此,躲已经躲不掉,只能硬着头皮面对。 相乐生也做此想。 他放开了苏妙,后退一步,将性器上的避孕套摘掉,掷在一旁,然后拉好衣袍,把尚未得到纾解的阴茎严严实实盖住。 苏妙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停下,转过脸瞧他,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温软:“哥哥,怎么了?” 相乐生沉声道:“我有事要处理,你别跟过来。” 苏妙怔住。 为什么突然有事?难道要把衣不蔽体的她丢在这里吗? “哥哥……”她掩住破碎的衣服,勉强遮住三点,下意识想要追上去。 相乐生转过头,狠狠瞪了她一眼,眼底里刻骨的冷漠与隐忍的怒火有如实质,冻住了她的脚步。 她呆呆站在那里,看着男人毫不留恋地离去,身形挺拔,动作利落。 见白凝一直回避他的问话,梁佐心里窜起一股火气,却不好发作。 牵着她的手回到室内,他左右张望,看还有没有什么新鲜游戏,好拉着她再玩一会儿。 白凝不自在地抽回手,在少年生气之前,软声道:“阿佐,我口渴,你能不能帮我倒杯热水过来?” 听到她喊自己的小名,天大的怒火也散了个干净。 梁佐赶紧答应了,扶她坐在旁边的休息椅上,又吩咐服务生取来披肩给她搭上。 他低头看了眼她双腿间流下的精液,唇角高高翘起,不放心地叮嘱:“你在这里等我,如果有人跟你搭讪,你不要搭理,我马上就回来!” 白凝胡乱点点头,将少年打发走。 梁佐身影消失的下一刻,一个颀长的身影从后面的房间走出,站在她身旁。 还是熟悉的那个人,就连他身上的ArmaniAcquadiGio,都是临出门时她亲手喷上的。 可是,二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天翻地覆。 一个字都不用说,白凝默契地站起身,和他并肩从另一边的通道下楼。 两个人的心内,俱是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被配偶戴了绿帽子,放在任何一个正常人身上,都少不了勃然大怒,气性大些的,甚至会找奸夫情妇拼命。 可如果自己在同时翻了车呢? 世纪难题。 白凝深感头痛。 相乐生也捏了捏紧皱的眉心。 要辩解要指责,要发火要吵闹,总得等回家再说。 夫妻俩在这方面的观点倒是非常一致。 丢人绝不能丢在外面。 维持着诡异的冷静,两个人来到一楼的会场。 演出已经结束,宽广奢华的大厅成为极乐狂欢的最佳场地。 有围坐在一圈玩国王游戏的,上一局赢了的那个正命令两个男性玩家拥抱在一起舌吻;有玩升级版大转盘的,一群女孩子头挨着头躺成一圈,掰着大腿,露出自己的花穴,让面前的男人操进去,每干够一分钟,男人们便顺时针移动一位,操进下一个女孩子的穴里。 还有七八个男男女女跪成一列,每个人都舔着前面那个的阴穴或菊门,形成好长一条“人体蜈蚣”,呻吟着往前爬行…… 一个醉醺醺的男人跌跌撞撞走过来,想要接近白凝,被相乐生一记狠戾的眼刀逼退。 见白凝落后自己足有半米之远,他缓下脚步等她。 出于惯性想要牵她的手伸出去一半,犹豫了一下,又收了回去。 白凝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抿紧红唇。 连牵她都不愿意,是嫌她虚伪、做作、放荡、恶心了吗? 大家一起出的轨,他哪里来的资格和底气对她使脸色? 更不用说,今天晚上,她只和梁佐一人做过,而他呢?单她看到的,便有四个! 相乐生已经将游艇上自己的所作所为复盘了无数遍。 前面的一个多小时,她和他一起置身于会场中,他的放浪形骸,想必全部被她看见。 如果他去拉她,她会不会嫌这只摸过别人身体的手脏,不留情面地甩开他? 除此之外,他更担忧目前这种岌岌可危的平衡被打破,她情绪失控,和他当众撕破脸皮。 当然,他也对自己在这种状态下的情绪管理能力没什么信心。 男人,毕竟是独占性的动物。 他也只是个庸俗的普通人,和无数雄性生物一样,希望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屹立不倒。 看见白凝出轨,还在别人面前展现出那样热情美艳的另一面,那一面连他都没有见过,他这样骄傲自私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不生气? 现在隐而不发,也不过是强行忍耐着罢了。 两个人的脸色更差,脚步加快,一起往正门的方向走。 刚刚走到会场中央,所有的灯光突然灭了。 金色的手镯上带着某种荧光物质,在一片漆黑里亮起荧荧的光。 喧闹的声音静了一静,一个跳脱的少年音从遍布四周的音箱里传出:“Surprise!接下来进入FACE的‘饥饿游戏’环节,男嘉宾可以选择带金手镯的女宾做爱,不管发出性爱要求的男人是谁,有多少个,女宾通通不能拒绝!狼多肉少,EverybodyLet'sparty~” 气氛顿时热烈起来,身边的尖叫声和笑骂声不绝于耳,不时有人从白凝旁边撞过去,带得她踉跄了一下。 “操!这他妈都几个男人了?我好像摸到七八条腿,连个缝都插不进去!算了算了,我再换一个。”一个男人骂骂咧咧。 “啊!不……你进错地方了!”女人痛苦地呻吟着。 “操的就是你屁股,啧,真紧,骚货后面不会是第一次吧?”另一个男人猥琐地调笑着。 …… 相乐生条件反射地去看白凝的手腕。 黑漆漆的一团。 他松了口气,将混乱的环境和拥挤的人群所带来的危险当做合理借口,转过身向她靠近。 熟悉的气息迎面而来。 昨天下午,两个人还面对面坐在阳台喝下午茶,她嘴角沾了奶油,他自然地伸手过来帮她抹掉,还在唇边轻轻蹭了蹭,笑容温和,神情温柔得能将她溺毙。 现在,她只觉得脊背一阵阵往上冒寒气,下意识地往后退。 这一退,便撞到了陌生人的后背。 说的是只操戴着金手镯的女宾,但说实话,到了这种亢奋刺激的当口,还有几个男人愿意认真去看女人的手腕?只要捞到一个女人,管她戴的什么镯子,先按住占一番便宜再说。 陌生的男人顺势往她臂膀上一摸,摸到柔腻非常的肌肤,心中大喜,立刻搂住她的细腰,嘴唇往她脸上凑:“小可怜,缺男人了吧?不急啊,我好好心疼心疼你……” 一只大手钳住他的手腕,力道强劲,有如钢铁,立刻将他从女人身上拽了下来。 男人惨叫一声,挥拳还击。 相乐生感应到掌风,抬手挡住,仗着多年来未曾搁下的好身手,干脆利落地卸掉他两条手臂,在他杀猪一样的惨叫声中,把他一脚踹翻。 这一切,也不过发生在三四秒之间。 白凝不言不语,看着相乐生打人,疑心病再度发作。 他才不是在保护她,明明就是心里有火,不好冲她发作,所以拿人泄愤。 他凭什么对她产生那么大的火气?他自己又有多光彩吗? 思维陷入死循环里,本能地不停把错处往他身上堆积,好令自己好过。 相乐生收拾完不识好歹的男人,牵住白凝的手,把她往怀里带。 白凝皱着眉推搡他,被他一把抱起,放在旁边供人休息的藤编吊椅上。 半圆形的椅背保护她的后背,而她的身前,则被相乐生完全挡住。 身后鬼怪横行,妖魔乱舞,男男女女群交在一起,战势如火如荼,想来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 相乐生不想再让其他男人揩油,又担心在自己分神对付别人的同时,那个操过白凝的男人会再度出现,趁乱将她带走。 只能等等。 ———————— 可以自由发表自己的看法,但是相互之间不要吵架哦~ “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耐心一点,看下去。 最后,我怎么这么喜欢暴走状态下的夫妻俩呢?(魔鬼脸.jpg) рō—①⑧.¢O『M『 一百五十四章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可这样尴尬的寂静氛围也很折磨人。 相乐生的脑海里不停闪回数个画面:平日里在他面前温婉动人的她、深夜躺在他身下绽放的她、露台上享受地紧紧搂着别人的她…… 如此巨大的反差,如此极端的分裂,刺激得他神经抽痛,太阳穴发疼。 尤其是,那些画面里,还有她那不断往下滴淌别的男人精水的淫靡花穴。 想到这里,相乐生的脸色更冷。 她竟然还让别人内射?难道不知道做安全措施吗? 如果意外怀孕,她是打算让自己当便宜爹,还是干脆和他离婚,转投别人怀抱? 做梦! 表情裂开缝隙,相乐生再也忍不住,伸手探向白凝的裙子。 从湿漉漉的不知道沾了些什么暧昧液体的裙底往里摸,还没碰到那婚姻契约保护下的合法领地,便遭到了强烈抵抗。 白凝难以置信地按住他作乱的手,抬头瞪他。 这个人是疯了吗? 他想干什么? 难道是打算在这种乱七八糟的场合,用他那连续操了好几个女人的肮脏鸡巴操她,以达到折辱她的意思吗? 相乐生终于开了口,语气冷硬,带着命令意味:“松手。” 白凝也满肚子火气,声音讥诮:“滚。” 相乐生呼吸微滞。 结婚七年,两个人吵架的次数用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她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 他自问不是儿女情长的人,甚至偏于冷血,所有的温柔,都给了她,对她千依百顺,予取予求。 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她为什么要和别人偷情?听那人的意思,他们维持这种关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又为什么要来这种污糟秽乱的场合? 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他还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她怎么就能浑身是刺地让他滚? 白凝觉得心口发堵。 只要一想想昨天夜里,她还无知无觉地扑进他的怀里撒娇,更破天荒地主动要求他操自己,她就怄得想要吐血。 露台上那个女人连名字带哥哥叫得好生亲热,肯定是早就认识了的,是他带来的女伴还是在这里碰到的老相好?他在外面还有没有养别的女人? 还有,他的洁癖呢?强迫症呢?被狗吃了吗?连一个看不到脸的侍应生都肯操,可真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啊! 咽下喉头翻涌的腥甜,相乐生语气稍缓,耐着性子解释:“松手,我帮你把脏东西弄出来。” 白凝的脸猛地烧红。 说不清是羞的,还是耻的。 “不用。”她强硬地顶回去。 相乐生没有勉强,将手收了回去,笔直地站着,身姿挺立如松。 两个人又陷入沉默。 已经冷却下去的精液缓慢地往外流淌,黏在腿心里,散发出浓重的气味。 白凝也觉得不舒服,强忍了一会儿,到底耐不住,从旁边摸索到纸巾,抽出来好几张,悄悄伸进裙里擦拭。 可梁佐憋得太久,射得太多,她擦了好一会儿,怎么都弄不干净。 敏感的身体在这个摩擦的过程中又起了反应,分泌出新的花液。 催情的药物在血液里煽风点火,逼得她浑身发软,有气无力地顿住动作,夹紧双腿。 一直留心观察她的相乐生很快发现了她的异常。 他探出手去碰她的脸颊,摸到情欲的滚烫,又听见她紊乱的呼吸。 “不舒服?”他低声问。 白凝偏过脸,躲过他温热的手指,眼底漫上一层水光,又被欲火迅速烤干,态度倔强:“不要你管。” 相乐生被她气得青筋暴跳。 不用问也知道,她肯定吃了不少加东西的食物,才会浪成这个样子。 可他这个法定意义上的丈夫就站在面前,她不找他求助,却要这样硬捱? 她就那么讨厌他吗? 按住白凝挣扎的手脚,相乐生表现出罕见的强硬,撩高她的裙摆,大手包住湿得直滴水的花户,只揉了几下,便令她全面瓦解,娇喘微微。 两根手指插入松软湿热的花穴,他不同于以往的柔情似水,动作幅度很大,不断地抠挖着体内残存的液体,似乎是怕清理不干净,坚硬的指甲甚至好几次重重刮擦过她的内壁,带来强烈的疼痛和火花四溅的快感。 白凝忍不住呻吟起来,今天晚上一直压抑着的声线在这混乱的环境里终于找到释放的出口,叫得又嗲又媚,听得人心火旺盛,口干舌燥。 等到把精液导流得差不多,穴里汩汩流出的,全是透明黏腻的水液时,相乐生才缓下动作,食指中指并拢,抵着熟悉的敏感点按压。 每按一下,她缩在藤椅里的身体便剧烈地颤抖一下,喉咙咕咕哝哝的,发出意味不明的音节,再也没力气喊他“滚”。 相乐生将整具性感健美的身体伏在她身上,听着她急促的喘息声和比以往妩媚许多的叫床声,躯体随着吊椅来回摇晃,大拇指在同时快速摩擦阴蒂,带给她火花流窜的强烈快感。 他的嘴唇距离她的耳朵只有一两厘米,几度想要张口含进去,又觉得这样附加的亲密动作,似乎有示弱的嫌疑。 可生理反应,不受他控制,半软的性器已经勃起,存在感十足地抵住她的腰身,龟头被她轻微的动作蹭过来蹭过去,撩拨得他也有些难耐。 他的身体变化,被白凝第一时间感知。 欲望澎湃,再加上他娴熟老练的挑拨,几乎吞噬掉她的全部神智。 她甚至想要开口唤出那个熟悉的名字,让他赶快把那根能够把她送上云巅的硬物插进自己空虚至极的身体里。 可是,如果她摆出求欢的淫态,他却冷言拒绝了呢? 或许不止拒绝,他还会用嘲弄的眼神居高临下俯视她,即便嘴上不说,心里也会充满对她放荡无耻的鄙夷。 再说,她凭什么要给他甜头吃? 一个晚上连玩了四个女人还不够,还想继续占她便宜? 她倒是没看出,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竟然有这么强烈的性欲。 真是好本事,这么多年,瞒得滴水不漏。 白凝强提清明,抬手一把推开了他。 几乎是大手离开阴道的下一秒,叫嚣的渴望便卷土重来,犹如万蚁噬骨,把她从天堂拖入地狱。 她嘶哑着嗓子道:“不要碰我。” 相乐生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终于不再迁就她,环抱双臂摆出个冷漠姿势:“随你。” 若不是衣袍下还顽强地撑起好大一团,他那模样简直像个禁欲气息十足的清教徒。 ———————— 吵架啦吵架啦~(为什么我这么兴奋?) рō—①⑧.¢O『M『 第一百五十五章 Lose Control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楼上的少年早就发了疯。 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不见了踪影? 他搜遍二楼的每一个房间,除了撞见好几对野鸳鸯的好事,一无所获。 形如困兽地在走廊里乱转,梁佐抓住最后一个希望,又冲回酣战过的露台找人。 远远望见一个姣好的身影,他心中大喜,喊道:“白凝!” 女人回过头,光线明明灭灭,照出她破碎的衣裙和粉色的羽毛面具。 是方才趴在旁边玻璃上的女宾,不是白凝。 梁佐的眼神立刻黯淡,又不甘心地走近,问道:“你好,你有没有看见……” 他顿了顿,声音软下来:“有没有看见我女朋友?” 苏妙警惕地看他一眼,又飞快低下头,把胸捂得更紧,轻声回答:“没有。” 他的态度好紧张啊……一定很在乎他女朋友吧? 梁佐烦躁地抓了把头发,觉得面具憋闷,透不过气,索性摘了下来,露出俊俏漂亮的脸。 他紧皱眉头,自言自语:“一会儿没看住,跑哪儿去了?” 知不知道他很着急啊?手机也没带,他该去哪里找? 苏妙瞥见他的真容,愣了一愣。 皮相这样好,举手投足又带着天然的自信与骄傲,想来家境也是非常豪富的。 刚才在旁边做爱的就是他和他女朋友吧,那个女人看起来非常享受,他的技术一定很好,时间也长,再加上对女朋友温柔又体贴…… 如果……如果她遇到的第一个男人,是他这样的类型,那该多好? 胡思乱想着,她鼓起勇气,往前走了半步,让走廊稍微明亮些的余光打在自己半遮半掩的身体上,抬手摘掉面具,娇娇弱弱地求:“先生,你……你可不可以帮我找件衣服呀?”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出类似勾引的行为,或许只是潜意识里彻底惧怕了相乐生的暴虐与冷血,又逃不开金钱的诱惑,进退两难。 也或许是因为相乐生毫无缘由地把她一个人丢下离开,而这个男生却在到处找他女朋友,两相对比之下,产生巨大的心理落差。 那么,换一个金主,一切就可以好起来了吧?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成了这样利欲熏心不知廉耻的人呢? 她不敢深想,打算用自己的娇软与美貌做为武器,求少年帮她找件蔽体的衣服,或者有可能再进一步,带她逃离这个光怪陆离的场所。 梁佐对少女的妩媚可爱视而不见,毫无耐心地挥了挥手:“我没空,你找服务生吧。” 白凝该不会去一楼了吧? 或者又摆了他一道,偷偷跑了? 不对,她没拿车钥匙,这地方偏僻不好打车,一个人不可能回去。 他往室内走,几个身形高挑的富家少爷从里面踏上露台,声音亢奋,动作摇摇晃晃,一看就是嗑了药。 男人们正有浑身兴奋无处宣泄,正好撞见苏妙,见她又白又嫩,近乎赤裸,脸蛋也好看,怎么可能放过? 他们围拢过去,戴着埃及法老面具的那个男人打头阵,靠近惊慌失措的苏妙,嘴角带笑,语气温和:“美人儿,衣服怎么烂成这样?谁欺负你了?” 苏妙自然不会傻到以为他是真的关心她,声音发颤:“不关你……你的事……我……我不认识你们……” 她拢着衣料欲走,被另一个男人拉住,手指卷了卷她鬓边的碎发,不正经地调笑:“跑什么?我们在问你话呢。” 女孩子瞧着面生,又有些小家碧玉的气质,一看就知道只是低层玩物。 她这样的长相和身材,虽然算得上出色,但他们几个在花丛里玩了多少年?平日里还真的未必把这样的女人放在眼里,这会儿不过是磕嗨了,心情不错,才凑合着玩一玩,她竟然敢不识抬举? 苏妙挣脱不开,急得带着哭腔向梁佐求救:“先生,救救我!” 就在这时,所有的灯灭了。 广播将接下来的游戏规则播放完毕的时候,被焦急冲昏大脑的梁佐一时没有听明白,便抓了旁边一个男侍应生,急急喝问:“什么‘饥饿游戏’?什么意思?” 男侍应生好脾气地解释:“先生,入场的时候不是都让女宾选择手镯了吗?戴金手镯的女士在这个环节不能拒绝任何男人的求欢要求。” 想到白凝手上的镯子颜色,梁佐脸色稍缓。 可是,紧接着,面前的一幕便让他的心如坠谷底。 “什么救不救的?我们怎么你了吗?”戴法老面具的男人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举止却和言语大相径庭,抬手搂住她的腰,大手探向她的花户,立刻摸到一手湿滑。 苏妙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急忙忙晃了晃手腕:“我……我戴的是黑色的手镯呀……你们不要碰我……” 男人们的性欲早被挑了上来,哪里还管她戴的是什么镯子? 穿黑色衣服的男人握住她的手腕,顺着往上摸,笑道:“小美人儿,哥哥眼神不太好,看不清楚呢……” “对呀……”搂着她的男人熟练地挑逗青涩鲜嫩的身体,被洗手间那个神秘女人吊起的胃口在这时候卷土重来,邪肆地诱哄,“不如你靠得再近一点,让我们仔细看看?” 苏妙嘶声哭叫着,已经退到了角落,后背抵上玻璃,无处可退。 她双手徒劳地遮住暴露在外的乳房,旋即感觉到好几只大手摸向自己的奶子、小腹和大腿。 紧接着,双腿被强行掰开,一个男人蹲到她腿间,滑腻的舌头舔向贝肉里的小小珍珠,发出响亮的吸溜声:“骚水挺甜的嘛,今天晚上是不是还没被男人干过?饿得不行了吧?别着急,我们一定喂饱你……” 苏妙吓得浑身冰冷,被两个男人左右夹击着抱了起来,双腿之中埋着一个陌生人的头颅,被迫享受人生中第一次的舔穴。 陌生的情欲如此轻易被挑起,混合着惊恐冲击她的神智,她的声音磕巴起来:“求求你们放……放过我好不好……我……我要去找我哥哥……” 众人哄笑出声:“哥哥?你哪个哥哥呀?我们不都是你哥哥吗?好妹妹,快听话,让哥哥们好好心疼心疼你~” “不……不要……你别……嗯啊……不要舔那儿……”苏妙被男人老道的舔穴技巧调弄得方寸大乱,小声抽泣着央求,“饶了我吧……我给你们……给你们钱好不好……” 几个男人非富即贵,怎么可能会把钱看在眼里? 手指开始在她穴里抽插的那个男人立刻笑着回答:“我要你的钱干什么?乖乖听话,你湿得这么厉害,不是也很想要嘛!咱们各取所需,你要是把我们几个伺候舒服了,我还要赏你钱呢!” 苏妙上下失守,可身体却在催情药物的作用和男人们熟练的挑逗中,不由自主地瘫软如泥。 她没有经历过这样富有技巧又没有带来任何疼痛的性爱,快感一层叠着一层往上涌,没几下便泄了身。 “啧,喷水了啊……”戴法老面具的男人对她敏感的身体起了几分兴趣,手指按着阴道内的凸起,延缓她的快感,笑得温柔无害,又转向其他几个男人,“不如我们来打个赌,谁今晚让她高潮次数最多,其他几个人就集资给他买一辆最新款AstonMartin的跑车怎么样?” “那跑车肯定是我的了……”埋在少女花户中舔穴的男人志在必得。 “话可别说这么满。”黑衣男人低低笑了笑,弯下身扯落苏妙身上最后的遮蔽,含住有些红肿的奶头,“赶紧吧,小美女都等不及了。” 另外几个男人快速调整位置,争先恐后地占据有利地点,不知道谁的手摸向她被淫液染湿的后穴。 苏妙哭得直打嗝:“不要……不要再弄我了……好难受……” 她不知道,她越是流露出这种软弱无助的样子,便越是惹得男人们停不下来。 在男人们的舔咬玩弄下不停发着抖,她扭过头对着梁佐的方向绝望地求援:“救命……求求你……救救我……” 梁佐已经没心思管她。 他从她的处境联想到白凝,整个人都懵了,同手同脚地往外走,走出几步又回头用力揪住侍应生的领结,声音变了调,凶悍又急促:“负责人在哪儿?快带我过去!我要找人!立刻,马上!” 要是……要是白凝落到什么男人手里,或者情况再糟一点,落到好几个人手里,他……他该怎么办? 从楼梯冲下去的时候,他感到头晕目眩,脚下不慎踩空,连滚带爬地跌在地上,脚踝磕在楼梯的棱角上,疼得钻心。 可这种疼,和心脏骤缩所带来的痛楚相比,简直无足轻重。 他拖着被他吓傻了的侍应生,骂道:“你他妈磨叽什么呢?快点!” 此时此刻,他的肠子都要悔青。 他的脑子是被驴踢了吗?为什么要带白凝来这种地方? 而且,明知道这里群狼环伺,他又为什么心大地把她一个人丢下? 妈的,如果有人敢碰她一根头发,他一定要把那人的手剁下来! 还有,白凝那个傻乎乎的女人,怎么一点儿自我保护意识也没有?不是说让她在原地等他吗?为什么要乱跑? 等到他找到她,确保她安全之后,一定要把她按在床上,做个三天三夜,让她知道他的厉害,再也不敢离开他! 梁佐真的要疯了。 рō—①⑧.¢O『M『 第一百五十六章 Shadow Casting 脱缰(双出轨)_ 作者:鸣銮 等灯光重新亮起的时候,大厅里一片狼藉。 到处是浑身精赤的男男女女,有还在亢奋地交合的,有已经释放完毕,把鸡巴往外抽的,还有重整旗鼓,准备开始下一个回合 的,更有一群人胡乱叠在一起,分不清楚谁的洞正被哪个人插着…… 人们或躺或站或趴或坐,姿势千奇百怪,应有尽有。 地上布满了碎成一条一条的衣物、情趣工具、白色药粉、精液、酒水、带着口红印的纸巾和用过的避孕套,散发着污浊的气 味。 白凝面色潮红,忍着体内越烧越旺的野火,扶住藤椅边沿,强撑着虚软的双腿站起。 相乐生把她送到更衣室门口,回头对侍应女郎道:“你去三号房,把我的衣服和手机取过来。” 他刚迈进门内,便见白凝转过身,面若冰霜:“我要换衣服,请回避一下。” 相乐生脸色冰冷,和她四目相对。 她身上哪个地方他没看过摸过?这就急着要划清界限? 她想干什么? 他忍了气转过去,接过侍应女郎递过来的衣服,沉声道:“我不看,各换各的。” 细微的声音响起,白凝愤愤然地想—— 他果然不想看她,早就看腻味了吧? 干别人的时候倒是专注又卖力,所有的性趣都放在别人身上了吧? 哼,男人。 换好衣服,白凝拿起包包,想了一想,把梁佐的手机也放进包里。 两人出门的时候,被侍应女郎客气地拦住:“先生,面具也要摘下来的。” 相乐生扔给她一张黑卡:“多少钱?我买。” 他和她都是要脸面的人,现在还没办法摘掉面具。 下了游艇,走到停车场,按下新买的法拉利的车锁时,相乐生清晰地听到白凝鼻腔里发出的轻嗤声。 她在嘲笑他。 笑他虚伪得可以,在人前清廉正直,做得好一手官场功夫,连给自己的妻子买辆贵一些的车都要瞻前顾后,在背后却这样奢 侈。 相乐生无可辩驳,却因她这样的态度而更加怒火中烧。 夫妻之间恩爱非常的状态被打破,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和她沟通,这件令人窝火的事又该怎样处理。 但身为天之骄子的他,所见所闻都是花团锦簇、吹捧掌声,何曾被人这样轻视鄙夷过? 更不用说,对象还是一向以“温柔优雅”著称的结发妻子。 摘下脸上的面具,他的表情比面具上画着的人像更为僵硬,拉开副驾驶的门,命令道:“上车。” 白凝没有理会他,径直钻进车后排。 握着车门的手用力收紧,被冰冷的金属硌得生疼。 好,很好。 真把他当司机了?巴不得离他远一些是吗?她难道以为,他就那么想贴着她不放吗? 让她坐前面,不过是多年来的习惯罢了。 相乐生甩上车门,从另一边上了车,发动引擎。 沉默的钢铁巨兽投入黑暗的怀抱中。 深夜寂静无人,面前的路好像永远也望不到头,带着他们通往未知的领域。 相乐生紧绷唇角,神情冷漠。 今夜之前,他对自己的家庭和事业都非常满意。 妻子温婉漂亮,从不无理取闹,有教养有素质,人前人后给足他面子。 工作也是顺风顺水,多年的韬光养晦终见成效,在自身的努力和岳家的帮助下,终于踏上青云梯。 谁能想到,现实会在这种时候,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细想起来,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那么信任白凝?怎么会相信这世上真的有完美无缺到了毫无瑕疵的女人? 她的懂事,或许只是不想在他身上浪费时间,而将任性和小脾气都用到别的男人身上了吧? 还有,她在床上的害羞矜持,稍微用力一点便撒娇喊疼,难道是因为对他提不起兴致,希望那种事尽早结束? 跟自己例行公事潦草敷衍,可在别人面前,怎么就那么耐操?一次不够还要两次,众目睽睽之下寻欢作乐还不知足,又跑到露 台发浪。 呵。 相乐生握紧了方向盘。 他又想起前几天白凝频繁接到的所谓“推销电话”。 他问她是不是有人骚扰,她矢口否认,问得多了还有些生气。 怪不得呢,哪里是骚扰,明明是郎情妾意,你情我愿。 相乐生心火旺盛,连带得牙根都有些发疼。 他是金玉堆中长大的富家公子,更不用说又是生在擅于淫乐的相家,从小到大见过的尤物绝色,数不胜数。 只要他肯,什么样的女人弄不到手? 事实上,只要他勾一勾手指,大把女人愿意贴上来,任由他调教玩弄,连一个“不”字都不会说,甚至还会感恩戴德,欢喜之 至。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自己最珍视的妻子身上栽这么大一个跟头。 他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白凝到底想干什么?他还要怎样她才满意? 他不发一语,也不想看身后的女人一眼。 再看一眼,他怕他就会忍不住,直接发难。 白凝靠在座椅里,怔忡的表情隐没在一片昏昧中。 其实,仔细想想,对相乐生出轨这件事,她并不是全无防备。 从小所处的环境,父亲白礼怀的所作所为,母亲对她的耳提面命,还有大院里听到的风流韵事、狗血八卦,无时无刻不在向她 灌输一个观念——男人都是会变心的。 就像猫会偷腥一样,男人——尤其是自身条件好一些的男人,免不了被鲜嫩漂亮的女孩子惦记上,想尽办法接近。 而女人,自身条件再好,终究会走向衰老,这是大自然的不可抗力。 时间久了,男人看厌了,睡腻了,哪有不偷吃的? 这种事,太正常了。 她早有心理准备。 认识相乐生的时候,对方表现得太彬彬有礼,太温柔体贴,处处对她上心。 她偶尔提过某个香水的名字,第二天,他便会把香水礼盒送到她的手里,读研写论文的时候,她学习压力大,他工作那么忙, 却还挤出一切能挤出的时间,陪她泡图书馆,又怕她的身体撑不住,日日让阿姨煲好补汤,亲自送给她喝。 傅岚是多么古怪苛刻的一个人,都能被他搞定,提起他便眉目舒展,连声夸赞。 就连她的朋友,他也爱屋及乌,殷勤细致地照顾,一一攻克。 身边的人,没有一个说他不好的,反而都在劝她,遇到这么好的男人,不嫁还想怎么样? 可她总是提心吊胆,怕他哪天忽然变了一副面孔,给她会心一击,令她像傅岚那样,伤得体无完肤,多少年都走不出来。 也因此,她一直小心地保护着自己的一颗真心,即使嫁给了他,过上柴米油盐的世俗日子,生活平静无澜,依然不肯放下戒 心。 然而,一天又一天过去,他始终维持着他的君子风度,对她比之前更好。 她的如临大敌,好像都是疑神疑鬼。 她觉得不安,觉得惶惑,时间久了,渐渐也就习惯了,将当初的提防放在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忘在了脑后。 她和他过起了美满恩爱的夫妻生活,顺风顺水,互惠互助,一切都很正常。 如今,那只楼上的靴子,终于落下来了。 方寸大乱的同时,她又自我安慰。 不幸中的万幸,她的那颗真心,一直都没有交付出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рō—①⑧.¢O『M『 他想发怒也好,想离婚也罢,她接招就是。 挥之不去的欲望又侵袭上来。 相乐生连空调也忘了开,白凝觉得浑身越发燥热,汗水打湿衣裙,紧贴在身上,难受得要命。 穴里痒意作祟,她夹紧了双腿,甚至悄悄磨动了两下,那一丁点快感却如泥牛入海,片刻之间便消失无踪。 好想要啊。 男人又粗又硬的大鸡巴…… 相乐生那根今晚神勇非常的性器在脑海里闪现一秒,立刻被她挥散。 她才不要他。 那么——别的长长硬硬的东西,也可以啊…… 她的意识有些恍惚,纤细的手指在座椅上摸到自己的包,拉开拉链,在里面翻找能用的物品。 她忽然抓到一个凉凉的长柄状物体。 发现救星一样,她把东西拿起,感受了一下触感,这才想起—— 是她从参加party以来一直随身携带的象牙扇。 出来的时候,她心神恍惚,竟然不小心放进包里了。 白凝嘴角泛起朦胧的笑,握紧了扇柄,悄悄将裙摆提起 第一百五十七章TurnDownForWhat 白凝很少自慰。 有强壮温热的男人可用,为什么要亲力亲为,费时费力? 就算偶尔DIY那么一次,也多以抚弄阴蒂为主。 可这一回,不行。 更多的空虚和瘙痒在身体最深处翻涌、躁动,阴道像一张开胃开过了头的贪婪小嘴,迫不及待想要吞吃点什么进去,最好能把 狭长的腟腔完全填满。 填满了还不够,还要照顾到所有的敏感点,快速摩擦,用力搅动,才能令她好过一点。 在裙子的掩护下,扇子挑开湿透了的内裤,刚刚戳进花穴入口不过一指,便被饥渴的肉壁牢牢锁住,剧烈收缩着往里吞。 白凝咬住丰盈的红唇,压下差点儿脱出口的呻吟,心虚地抬头望了相乐生一眼,见他心无旁骛地开着车,又觉气闷。 又冷又硬的扇骨比不得热乎乎的肉棒,插进娇嫩至极的软肉里,带来的不适感要比快感多得多,她用力往里塞的时候,甚至感 觉到了微弱的疼痛。 可她别无选择。 身子往车窗的方向侧了侧,将自己的动作遮掩得更加隐蔽,额头紧贴着冰冷的玻璃,却缓解不了身上越来越强烈的燥热。 白凝稍微挺直了腰,把扇子插得更深。 一旦开始抽插,一切便好受起来。 无处排解的欲望终于找到释放的出口,在硬物的缓慢抽送中得到有效安抚,重新变得温驯。 透明黏腻的春液顺着精雕细刻的象牙扇往外流淌,被长裙吸收,不着痕迹。 只有微弱的腥甜气息在密闭的空间内悄悄扩散。 带着棱角的顶端无意间捣上一处充血的凸起时,白凝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 确切地说,是半声。 下半段,被她掩埋在几声咳嗽里。 可这已足够引起相乐生的注意。 他抬起冷漠的眉眼,往头顶的后视镜里瞥了一眼。 女人坐在角落里,脸颊红得不正常,眼神也有些迷离。 在催情药的作用下,这样的反应不算出奇。 他知道她有多难受。 大概——和小腹骚动不止、阴茎久硬不软的他,是一样的感觉吧。 可她已经不留情面地拒绝过他一次,相乐生硬下心肠,不打算再对她服软。 他要让她吃些苦头,好好清醒清醒。 除非——她开口求他。 性器灼热滚烫,高高翘起,斜挺着往上顶,却被皮带拦住,找不到出路,暴躁如同困兽。 相乐生低低吸了口气,确认左右无车无人,绝对安全之后,左手松开方向盘,隔着西裤抚慰下体。 重重揉弄了几下,不仅没能解渴,反而越发难耐。 他热得后背出了一层汗水,这才意识到自己连空调都没开。 按下按钮的同时,他又控制不住地往后视镜看了一眼。 白凝看着窗外,腰挺得笔直,左手提着衣裙,右手掩在下方,姿势有些古怪。 她的脸上露出隐秘的、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秀眉微蹙,贝齿紧咬。 那副模样,相乐生熟悉至极。 每一次,他把她按在身下,缠绵欢爱到了最后关头的时候,她都会隐忍又难耐地紧紧搂住他,露出这样的娇态。 她……她居然在…… 被难以置信的事实所冲击,相乐生一脚踩下刹车。 一阵尖锐的摩擦声中,毫无防备的白凝一头磕在柔软的靠背上,手中那快要把自己送上高潮的救命之物也落了地。 她头晕目眩地发出声呻吟,刚挪了挪身子,便听见前面传来重重关门的声音。 相乐生下了车,盛怒之中,双手都在微微发抖。 他从前面绕过去,打开后座的车门,拉住白凝的双腿,把她用力往外扯。 上半身由于惯性仰倒在后座上,白凝愣了一秒,这才回过神,抬腿踢向他的腰腹:“你干什么?!” 两条腿被相乐生轻而易举制住,拉到外面,裙子半卷至膝盖,露出又细又长的小腿和精致的黑色高跟鞋。 高大的身体卡在她腿间,相乐生俯下身压住她,捉着不停反抗的手腕束在一起,困于左手之中,腾出右手去捡地上湿漉漉的物 件。 白凝被他压得死死,每挣动一下,便能感觉到那灼热坚硬的性器往她柔软的秘处贴得更近,身体产生反应的同时,情绪也越发 失控。 “相乐生,快给我滚开。”她愤愤然地瞪向他。 夫妻之间,素来相敬如宾,客气有礼,什么时候这样直呼过大名? 怒气越发升腾,相乐生将扇子展开,腥甜的淫液气味更加浓郁,他冷笑一声,有意羞辱她:“你可真是百无禁忌。” 白凝反唇相讥:“不管是什么,都比你好用。” 还有什么比贬低一个男人的性能力更能挑起对方的怒火与征服欲望的呢? 相乐生被她彻底激怒,松开手去解皮带。 “咔哒”一声,熟悉的金属声响起,白凝自知不妙,拖着虚软的双腿往后退,脸上强撑着道:“相乐生,你要不要脸?” 要脸? 自己的老婆宁愿用把破扇子来自渎,都不肯向他求助。 这让他怎么能不愤怒?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要把她操死在这里。 将裤子半褪下来,粗大的肉棒在月光的照射下看起来越发狰狞可怖。 修长的手轻车熟路探到女人裙下,抓住小小的内裤往下脱。 白凝在激烈反抗的同时,出于羞愤,越发口不择言:“相乐生你混蛋!我不想做!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相乐生脸色更黑,把单薄的蕾丝布料撕烂,握着她的大腿根部往上抬。 他单膝跪在座椅上,故意伸手在她湿得滴水的花户上重重摸了一把:“你不脏,你最干净。” 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脸上。 相乐生捉住她的手,用力按回椅面上,顶着红色的巴掌印轻嗤一声,性器在湿润的花穴附近戳来戳去,蓄势待发。 娇嫩的乳隔着衣服顶住他的胸膛,随着她的扭动挣扎,无知无觉地在他身上点火,让他的血液烧得更热。 手腕传来刺痛,白凝美目喷火:“相乐生!你敢碰我一下试试!你这是强奸!放开我!” “强奸?”相乐生不怒反笑,腰臀调整角度,操控着早就憋得发疼的性器往熟悉的入口进,“我跟我老婆发生关系,怎么能叫 强奸呢?对了,今天是周末,不是咱们‘例行公事’的日子吗?你说是不是啊,老——婆——” 最后两个字眼,被他有意拉长,重重念出来。 人渣! 白凝抬起上半身想要咬他,却被他先发制人,压着吻上来。 这个吻气势汹汹,先是含着她的下唇狠狠吮了一口,又不由分说地将舌头塞进来,肆意搅动。 在白凝上下牙齿咬合的前一秒,他及时抽身出来,嘴角还沾着一层彼此津液的水光,眼底却盛着个黑洞,带着吞噬掉一切的阴 森:“还有多少人亲过你这张嘴?” 白凝见反抗不成,索性不再白费力气,故意用鄙夷的眼神扫视他的下体:“我还没问你,还有多少人用过你这根鸡巴?一晚上 就睡了四个,呵呵,长此以往,铁杵也要磨成针了吧?不行就算了,千万别勉强~” 相乐生气得发抖,见她冥顽倔强,也不打算再和她继续打言语上的机锋,龟头抵着阴蒂重重碾过去,立刻感觉到她的身体轻轻 颤了颤。 他冷笑着,没有耐性和心情再去做那些前戏,龟头下移,对准了温软饥渴的小口就往里捅。 白凝见改变不了被他侵犯的事实,再加上自己也确实忍到了极限,便扭着腰又闹腾起另一桩事:“相乐生,你……你戴套!”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点/¢/O/M┯┰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рō—①⑧.¢O『M『 -- 第一百五十八章 Mr. 她嫌他脏。 她却让别的男人毫无阻隔地直接操进去,还他妈的内射! 她果然最懂怎么激怒他。 “不戴。”相乐生不容商量地耸动劲腰,插进去小半根,立刻被销魂紧致的快感所俘获。 他继续往里进,却被她抗拒地紧紧夹住。 换做以往,他一定会温柔地唤她的名字,用手指抚慰她的花珠,让她慢慢放松下来。 可这一次,相乐生决定不再惯着她。 白凝舒服得快要哭了。 天知道又粗又热的大鸡巴进来的那一刻,身体里所有潜伏着的空虚与麻痒同时复苏,嘶叫着缠向这根救命的东西,每一个细胞 都在兴奋地颤动,欢呼着提前庆祝她脱离苦海,那种感觉到底有多快乐。 可她却要违背本能继续拒绝他…… 她太难了。 “你戴套……”她再度催促,满脑子都是他肏干别的女人的画面,对尺寸惊人又十分持久的性器又是渴望又是抵触。 “我操自己老婆,戴什么套?”单论今天晚上,他可是把措施做得妥妥当当,万无一失,相乐生自觉一点儿也不脏,所以根本 没有苛刻自己的必要。 他还没有指责过她什么,她有什么资格这么嫌弃他? 两个双标撞在一起,心神大乱之下,看到的想到的全是对方的错处,本能地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眼看白凝还要再闹,相乐生撩高她的裙摆,抓着丰嫩的臀肉狠狠掐了一把,然后掰开她的双腿,一口气贯穿了她。 重剑无锋,所过之处势如破竹地劈开所有皱褶的阻碍,肉贴肉的剧烈摩擦同时给双方带来过电一样的颤栗快感。 相乐生舒服地低叹了一口气。 白凝极轻微地呜咽了一声。 两个人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重新绷起面孔。 一个继续摆出惩罚姿态,另一个则将被强迫的不情不愿演绎得淋漓尽致。 有别于往日的温吞和缓,相乐生甫一开始,便表现出强悍姿态,性器大开大阖,整根插入,又带着丰沛的淫水整根抽出。 高速狠重的捣弄给夫妻两人带来全新的体验,在狭窄的车后座空间里,在“噗嗤噗嗤”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声响里,女人的双 手早被放开,却还浑然不觉,失神地大张着腿,被伏在她身上的男人闷头狠干。 熟悉又陌生。 摘掉了面具的两个人,肉体亲密交缠,汗水混合交换,灵魂却被各自妥善保管在不为人知的角落。 至亲至疏夫妻。 耻骨被相乐生冲撞得发疼,上半身也有些发麻,白凝皱着眉,一边用手捂住嘴唇,好不让自己发出快乐的呻吟与尖叫,一边不 高兴地蹬了蹬相乐生的腰。 七年相处的点点滴滴,令相乐生早就形成惯性,身体先于大脑做出反应,一把抱起了她,调整姿势。 被相乐生抱到车外的时候,白凝愣了愣,旋即开始新一轮反抗:“你疯了吗?放我下来!” 相乐生早观测过周围环境,四处荒僻无人,路灯恰好坏了,又没有监控器的存在,安全得很。 但他不打算告诉白凝。 既然她都说了是强奸。 他何必管受害者的感受。 把白凝放在车前盖上,车灯照耀她半裸的正被自己插着的下体,肌肤白得透明,也衬得大腿上面他留下的指痕越发明显。 相乐生的眼神暗了一暗,大手撕开她的衣领,从上面探进去,抓住乳房搓揉。 他用的力气很大,白凝一定是有些疼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她不知道—— 很久以前,新婚之夜的时候,他就想对她这么做了。 她的奶子不算很大,却好看得很,又圆又白,挺拔富有弹性。 这么多年过去,不但没有下垂的迹象,反而大了些许。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哪个野男人揉大的。 他都没有好好揉过。 带着自己吃亏了的气愤,带着一千种污秽的念头,相乐生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头,狠狠啜吸。 白凝吃痛的同时,也被他挑起了更强烈的欲望。 要知道,面前这凶狠啃咬着她、疯了一样肏干着她的男人,可是相乐生啊。 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男人,此刻撕下了温良的外皮,像一只彻头彻尾的禽兽一样,在自己身上挥洒着过盛的情欲与热情。 这件事本身,就给了她超出想象的冲击与刺激。 疼痛叠着情欲,把野战的不安之感迅速驱散,只余下越来越高涨的快乐,不断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 “唔嗯……”白凝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第一声含混的音节。 大腿分开垂在他腰侧,被他耷拉下来的皮带扣一遍一遍撞击,很快红了一片。 那条皮带,还是上周她逛街的时候,专门买来送他的。 打扮得人模人样,说什么去出差,明明就是出轨! 还有,平时在床上动作那么轻柔,她刚刚起了兴致他就射精,还规定什么周三、周日的夫妻义务日,对着别人倒是骁勇善战, 各种姿势摆得起劲,合着是把所有的兴趣和力气都用在外面了是吧? 盛怒之下,阴道前所未有地紧紧绞缩,和强悍的性器打斗得不亦乐乎,相乐生爽得眼眸发红,吸完了奶头又去啃她的乳根。 他还是对她留了分寸。 他恨不得拿皮带狠狠抽她一顿,抽得她浑身是血,伤重在床,再也没力气去睡别的男人。 他恨不得把这死死咬住自己阴茎的花穴捣穿捣烂,把她彻底玩坏,让她那张小嘴里再也吐不出恶毒的话语。 可是…… 不肯承认自己心软,相乐生抽出勃胀的性器,掐住白凝的腰,把她强行翻转,按在由于发动机运转而仍在嗡嗡作响的引擎盖 上。 性器再度贴进她臀缝里,急躁地往里钻。 他要用这种姿势彻底征服她,惩戒她的不听话。 他的意图立刻被白凝察觉。 她双手扶住车盖,企图站直身体,喘的声音非常急促,带着气急败坏:“相乐生!我不要这样!” 她不要像只动物一样,被他强压着插入,处于完全的被动姿态。 还有,他选择这个体位,是不想看到她的脸吗? 哼,归根结底,还是嫌她恶心! 男女之间天然的体力差异,注定了白凝的反抗以失败告终。 相乐生的性器还是插了进来,而且由于这个体位的关系,进得前所未有的深入,紧紧抵上她的花心,不留情面地撞击。 害怕被操坏的恐惧和爽到升天的快感折磨得白凝低泣出声,双手徒劳地在光滑的金属上抓着,却找不到着力点。 连双腿也被他抬高,夹在半空中。 现在的她,只能以他的性器做为唯一的着力点,被他托抱着前后耸动。 长发散了满肩,被她和他的汗水浸湿。 相乐生终于咬住她的耳朵,舌头绕着耳廓一遍遍地画圈,手指掐着她的乳头往外拉扯,又猛地松开,循环往复。 她的身上香得厉害,简直能够勾人魂魄,还有柔顺的头发、高定的裙子、专门去做的脚指甲,这样细心打扮,全是为了引诱那 些野男人吧。 平日里柔弱又娇气,想要哄她后入,要费去他多少精力与时间,还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能偶然得逞一回。 可她跟别人做的时候,怎么就百依百顺,就连把她抱到露台,当着陌生人的面操干,她都能接受? 他恨得要命,狠狠揉着她的奶子,肉棒直进直出,“砰砰砰”地猛撞她的花心,厉声逼问:“不是说我不行吗?嗯?这样行不 行?是我干得爽还是他们干得爽?嗯?说话!”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他觉得心惊。 原来骄傲自负如他,也会有嫉妒的一天。 这全都怪她。 白凝快要到了。 她塌腰翘臀,像一张精美柔韧的弓,而这弓被男人游刃有余地操弄,掌控,已经绷到了极限。 “嗯……啊啊……”她低声地叫,并不回答他的问话,眯起桃花眼,享受着灼热性器在体内不知疲倦地开凿,准备迎接剧烈的 高潮。 攀上巅峰的那一刻,相乐生猝然发难,握着她腰身的手下移,捏住小小的阴蒂一掐。 力道不重不轻,却足以让她全面溃败。 “唔!”白凝睁大眼睛,感觉到一小股急切的水流从身体里喷出,然后,滔天的快感将她淹没。 她潮吹了。 水流淅淅沥沥落在路面上,两个人都看得分明。 白凝第一次体会到这样极致的快乐,身体剧烈颤抖,心里却更加生气。 有这样的好手段,却从来没在她身上试过,想来都便宜了外面的小妖精。рō—①⑧.¢O『M『 相乐生也是瞎打误撞。 将自己老婆操到潮吹带来的成就感,很快被愤怒所取代。 曾经那么矜持的一个人,什么时候敏感成了这样,这么容易就喷了水,一定是被那些野男人们开发出来的。 他将怒气转换为源源不绝的动力,不给她丝毫缓息机会,抽送得比之前更猛。 在极度敏感的甬道内横冲直撞,是一种可怕的折磨。 白凝苦乐参半,低声抽泣着,脸上不露声色,阴道却报复性地夹紧了他。 一吸一放,她操纵着腰腹部和盆底的肌肉,毫无征兆地连续夹了好几回,终于把他的精液吸了出来。 相乐生也觉快意,在射精的同时又惯性地继续耸动了几下,然后趴在她柔软的背上低喘。 他没有刻意延长性交时间,一是觉得这样的野合到底有些不雅,再一个,是他到底在秽乱的场合折腾了一晚,洁癖发作,想要 赶快回家洗个澡,也把白凝身上野男人的味道洗干净,再好好收拾她。 没想到,双腿都站不住了的白凝还有力气继续戳他刀子。 他听见她刻薄到令人牙根发痒的语调:“这……这么快就完了呀?老——公——” 那个熟悉的称谓,被她同样刻意加重读音,尾音绵长。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点/¢/O/M┯┰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点/¢/O/M┯┰ 超级肥的一章,希望大家喜欢。 谢谢你们投喂的珠珠,算起来我已经欠了4个平行番外……先记在小本本上,以后慢慢还债。 -- 第一百五十九章人质(主角H) 将衣衫不整的白凝抱回副驾驶的位置,相乐生面色铁青,一脚踩下油门。 方才他和她做了半个多小时,时间并不算短,白凝那么说,就是在有意报复。 他心知肚明,却还是怒火中烧。 他必须给她点颜色看看。 相乐生驱车调转方向,开往郊外的别墅—— 不便回家,她大半胸脯都暴露在外,裙子被他扯坏,腿上还滴滴答答往外流着他射进去的精液,他的脸上也印着个清晰的巴掌 印,万一被晚归的邻居撞到,或者被小区的监控拍到,委实丢不起这个脸。 而且,别墅距离他们现在的位置也更近一些。 相乐生平日里开车很稳,技巧高超,今夜却由于心神怫乱而大失水准,开过减速带也不知道放慢速度,转弯亦是又急又猛。 身体随着颠簸每晃动一下,穴里便吐出更多白精,半凝固的状态,气味浓重,和它的主人一样,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 白凝十分嫌弃地去翻抽纸盒,发现里面空空如也,重重冷笑了一声。 肯定是相乐生和情妇在车里玩车震,把纸给用光了。 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相乐生额头神经狠狠抽了一下,语气很差地解释:“笑什么?新买的车,哪有功夫准备?” 他抬手去解颈间的纽扣,打算把衬衣脱下来给她将就处理一下,却见她根本没有领情的意思,探身从车后座取过自己的包,翻 出包湿巾,细细擦拭双腿。 还没将浓稠的体液混合物清理干净,相乐生已经将车开进宽敞的院落。 这栋别墅是他们之前度假时候经常过来的,日常用品及换洗衣物一应俱全,十分方便。 上一次来的时候,还是恩爱夫妻,你侬我侬。 这一次,却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白凝推开车门,径直往里走,还没走两步,便被相乐生按在一株盛放的芙蓉树下。 “你放开我!”她扭动着身子剧烈挣扎,下体一凉又一热。 裙子被掀开,火热的阴茎抵进臀缝。 相乐生反剪着她的双手,迫她做出个上半身前倾、下半身后翘的淫荡姿势,紧紧搂着她的腰,重新硬起来的性器摸索着往里 入。 柔嫩的雪乳抵在坚硬的树干上摩擦,带来似痛似痒的奇怪感觉,白凝反抗得越发厉害,怎么都不肯配合他的奸淫。 “臭不要脸!滚开!”绝对私密的场合,不需要顾忌言行是否符合淑女风范,白凝气急败坏地大声喝骂,刚回过头,便被男人 轻佻地亲了一口。 她愣了愣,听见相乐生下流又浪荡的腔调:“老婆,刚才没有‘伺候’好你,是我的不是,再来一回,包你满意。” 那语气,可没一点儿觉得自己不对的意思。 “滚去找别人!你别碰我!”粗大的性器已经插入湿热的腿心,借着精液和淫水的润滑,十分轻松地找到了入口,白凝一边并 拢双腿夹紧了他,一边试图用言语将他逼退,“相乐生,你是不是人?随时随地都能发情是吧?” “这个地方有什么问题?”相乐生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的乳头,拽着去蹭粗糙的树干,微风拂过,几片粉色的花瓣落在她鬓 间,暗香涌动,“难道老婆你不喜欢在院子里做,更喜欢去露台?是不是还要找几个人围观,才能发情?嗯?” 白凝双手撑住树干,竭力避免敏感点剧烈摩擦所带来的磨人之感,道:“我可比不得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操得多带劲儿,这 里没人看着,你肯定觉得没意思透了吧!” 相乐生咬住她白嫩的脸颊,恨恨地用牙齿去磨柔软的皮肉,低头看见颈间那个颜色明显比周边皮肤重了许多的吻痕时,越发控 制不住,往上面重重咬了一口。 白凝吃痛,低叫了一声,手腕从男人的禁锢中挣开,立刻去推他的俊脸:“你是狗吗?别咬我!” 这样说着,她也气不过,张口去咬他。 相乐生用虎口卡住她的脸颊,不许她得逞,捏得她的脸蛋有些变形。 啃到那一块皮肤斑斑驳驳,完全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时,他才勉强松了口,托着她两条大腿,把她抱起,从背后那么操进去。 又一阵风吹来,天上下起一阵花雨,一丛凤凰竹在旁边摇曳,发出“簌簌”的声响。 被彻底操开了的花穴顺利地容纳了他的巨大,“咕唧咕唧”吃得欢快。 白凝被异物入侵的酸胀和快感刺激得娇吟了一声,仍然记着仇,抱着树往上爬。 阴茎刚刚抽离身体,相乐生又搂住她的腰,把她用力拽下来,让她在重力的作用下把他的性器吞得更深。 “呜……”白凝被他捣得宫颈酸痛,不再自讨苦吃,身体暂时屈服。 就当是在嫖他,她不用出力便能爽到,也没什么不好。 不过,她的嘴里依然喋喋不休,“混蛋,变态,王八蛋……精虫上脑的疯狗……” 相乐生冷笑一声,硕大的龟头如伞一样卡在紧致的甬道里,挟着淫液往外慢慢抽拉,刚撤出一半,又急躁地捣进去。 他自虐似地逼问:“那个男人也这么干过你吗?他能让你高潮几次?两次?三次?我让你高潮四次怎么样?” 白凝半点儿不肯吃亏,一边被他插得连声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反问:“你也在树底下……这么操过别的女人吗?你让人家高 潮……高潮过几次?” 相乐生急怒之下,重重撞上她的宫口,疼得她尖叫出声。 他托高了她的身体,直上直下套弄起自己粗大的鸡巴,眼底的火气几乎要喷出来:“他的鸡巴有我大吗?” 白凝回头瞪他:“她的下面有我紧吗?” 相乐生咬住她的唇,不许她再说出令自己青筋暴跳的话语,牙齿和舌头在口腔中激烈搏斗,下体紧紧连接在一起,轻轻重重、 毫无章法地操。 他的心情矛盾至极。 既想狠狠把她操烂,一雪前耻,也尽情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又顾忌多年来的感情,舍不得下那么重的手。 这样的心理,导致他的动作越发没有规律,一会儿腰臀快速耸动,往最脆弱的宫口狠撞,一会儿又温柔起来,九浅一深,捣弄 出越来越多的水。 白凝快要被他的喜怒无常玩死。 死当然是夸张手法,但从阴蒂到阴道深处越来越酸麻,神经震颤,眼看就要再度喷水。 要命,她今天晚上怎么跟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 不可以再潮吹了。 不然他一定会得意洋洋地嘲笑她,扳回一局。 她忍不了。 她忽然往后仰了仰,把红肿的嘴唇从他嘴里解救出来,然后颤声道:“疼……相乐生你快停下……我疼死了……” 她装得十分真切,浑身都在发抖。 相乐生的动作果然迟疑了一下。 他冷冷地发问:“不是嫌我射得快吗?” 他真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打也打不得,骂也不能骂,他说一句她顶十句,想狠狠操一顿出出气,她又受不住。 “真的很疼……”白凝的声音带了哭腔,由不得他不信。 相乐生抿了抿薄唇,决定大度地放她一马:“叫老公。” 想到她那声阴阳怪气的“老公”,他皱了皱眉,补充道:“好好叫。” 他只是想让她低一下头。 他玩女人确实不对,可他自问没有走过心,不过是金钱和肉体交易罢了。 而她和那个男人,显然关系匪浅,很有精神出轨的嫌疑。 相乐生觉得自己的无辜程度略胜一筹,自然有理由要求她先服软。 白凝委屈地咬了咬嘴唇,张了张嘴,又顿了顿,似是对现在的状态有些羞赧:“你……你先放我下来。” 这就是愿意听话的意思了。 相乐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便将性器抽出,把她放了下来。 白凝转过身,由于双腿发软而站立不稳,歪在他怀里,鼻子发出一抽一抽的声音。 似乎是哭了。 相乐生的心脏也跟着抽了一下,下意识地抬手去摸她的脸颊。 白凝主动牵住了他的手。 还没等他说出宽慰之语,她冷不防地把他的手放在唇边,张开牙齿狠狠咬了一口。 手背立刻见了血,传来剧痛,相乐生紧皱眉头,低嘶一声,紧接着便看见女人如同一条滑不留手的鱼,从他怀里窜了出去,快 速跑向室内。 她脚步迈得飞快,哪有一丁点腿软无力的迹象! 他暗骂一声,紧追过去,却落后了一步,被白凝锁在门外。 “白凝!”相乐生丢弃了君子风度,气急败坏地用力拍门,“开门!” 白凝干脆利落地上了两重保险锁,冷笑一声:“相乐生,今天晚上你爱去哪儿睡去哪儿睡,好好清醒清醒。”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点/¢/O/M┯┰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点/¢/O/M┯┰ 附《人质》歌词: 我和你啊存在一种危险关系 彼此挟持这另一部分的自己 本以为这完整了爱的定义 那就乖乖的守护着你 相爱变成猜忌怀疑的烂游戏 规则是要憋着呼吸越靠越近 但你的温柔是我唯一沉溺 你是爱我的就不怕有缝隙 在我心上用力的开一枪 让一切归零在这声巨响 如果爱是说什么都不能放 我不挣扎反正我也没差 相爱变成猜忌怀疑的烂游戏 规则是要憋着呼吸越靠越近 但你的温柔是我唯一沉溺 你是爱我的就不怕有缝隙 在我心上用力的开一枪 让一切归零在这声巨响 如果爱是说什么都不能放 我不挣扎反正我也没差 人质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相爱的纯粹落得如此下场 你满意吗我们都别说谎 рō—①⑧.¢O『M『 -- 第一百六十一章最长一夜(主角H) 迟疑了几秒,相乐生往后挪了挪,揉捏着她的两团奶子,把性器插在勉强算得上深邃的乳沟里,面容冷冷清清,挺腰耸动起 来。 见他不敢应战,白凝轻蔑地撇了撇嘴,偏过脸不去看他作恶的丑态。 可相乐生偏要她看。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掰回来,一边在滑腻的乳肉里驰骋,一边看着她的眼睛审问她:“白凝,你和别人做过几次?也在地上 做过吗?给他们乳交过没有?” 地板坚硬,硌得白凝浑身酸痛,她身体不舒服,心情也不好,自然更不会给他好脸色,不但反问回去,还发散出更多问 题:“你呢?你跟别人做过几次?用了什么姿势?除了在地上,还在哪里玩过?是不是经常让别的女人这样给你弄?还有,你 口中所说的‘出差’,到底有几回是真的出差?” 把性器从摩擦得通红的乳根里抽出,相乐生把她的双腿抬高架在宽阔的肩膀上,性器进去个头,又抽出来,把沾到的淫液涂到 她花穴附近。 他这样弄了十来次,就是不肯给她痛快。 白凝被这撑开又收紧的折磨挑起了更深层的空虚,春液无声地往外流淌,小穴和阴蒂被他作弄得泥泞不堪,就连屁股都泡在一 片黏腻里,滑叽叽的有些难受。 “好好回答问题,不说不给你。”相乐生诱引她。 白凝咬着牙道:“相乐生,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强奸我,还妄想我求你?做你的春秋……唔……大梦……” 她睁大双眼,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大的硬物破开所有软肉,径直楔进她身体最深处的全部过程。 又快,又狠,带着主人的汹涌怒气。 相乐生毫无停顿地重重操干起她,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击她的宫口,插得她受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他扣紧了她乱扭的纤腰,每次抽出时,龟头棱角恰好刮过隐秘的敏感点,就那么狠戾地磨过去,在她明显媚起来的音调声里, 把穴口附近的嫩肉带出体外,又快速捣进去。 汗水滴滴答答落在白凝脸上,胸前,身上,和她所特有的味道搅合在一起,发酵出奇异的腥甜。 粗重急促的喘息声也混在一起,相乐生弯下腰,含住硬挺的奶尖啜了一会儿,抱着她翻转,想要从背后干她。 这个姿势自然遭到了白凝的反对,她敌不过他的力气,还没来得及逃走便被他压实,只能在语言上抗拒:“相乐生,你想操别 人就去操!我拦着你了吗?但是你不能拿我当替代品!” 他要后入,无非是不想看见她的脸,既然这样,何必勉强呢? 相乐生愣了愣,只觉哭笑不得。 他只是想驾驭她,征服她,和替代品有什么关系? 性器借着丰沛的水液顺畅地再度插进去,相乐生紧紧贴着她湿滑的后背,探过脸吻她,声音从唇齿间逸出:“你蠢吗?” 谁有替代她的资格? 白凝被他深深地入着,凶悍地插着,两团雪乳也陷在他手心里,被他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敏感点被坚硬的龟头狠狠捣弄,又抵着碾磨了几圈,她终于忍不住浑身乱窜的快感,嘶哑地哭叫着,再度喷了水。 地上早就湿透了,哪里都是水沁沁的,温度挥发,热液变凉,又沾染到他们翻滚着的身躯上,天翻地覆,头晕目眩,一切都乱 了套。 相乐生坚持了很久,久到白凝的小穴都被他捣弄得麻木酸痛,这才满足地射了精。 两个人都不愿意承认,在这颠狂失控的交合里,他们竟然体会到了比往日无数次欢爱,更加强烈、更加销魂蚀骨的快感。 这没有道理。 肉欲难道可以压倒感情,带给人更多快乐,让人忘记一切忧烦和冲突吗? 被相乐生抱到浴室,洗了第二个澡,回到床上后,他又不知餍足地趴伏在她身上,舔吸她的乳房。 白凝困得要命,也没了挣扎的气力,便由着他去了。 半梦半醒间,他似乎从侧面抱着她,再度插了进来,滚烫的阴茎戳得很深,来来回回弄了很久,害得她睡觉也不安稳。 再醒过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白凝睁开眼睛,一时没有从梦魇中回神,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上的欧式吊灯。 人类,是自愈能力非常强大的动物。 前一天觉得天塌下来也不过如此的事,一夜过去,似乎平白多了一层缓冲,多了一点回转挽救的余地,不再那么令人绝望。 斯嘉丽说过:“Tomorrowisanotherday.” 明天,多么富有希望的字眼。 身边空无一人,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 她拥着薄毯坐起,颈侧传来剧烈的疼痛,惹得她立刻闷哼一声,捂住脖子。 那里——被梁佐吮出吻痕的部位,是昨夜饱受蹂躏的重灾区。 穴里流出大量精液,很快在床单上聚了一大滩,快速唤起她的回忆。 药性退却,醉意也完全散去,白凝的头脑重归清醒,快速整理了一下现在的状况,分析利弊。 生气归生气,她早就不是恋爱脑的少女,不至于因被绿的一时气愤,而贸贸然做出重大决策。 离婚?当然可以。 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早就不讲究男尊女卑,不过是一张结婚证而已,她想单方面毁约,谁也拦不住她。 傅岚那边或许会闹一闹,哭几回骂几回,硬着头皮捱过去,也就翻篇儿了。 白礼怀肯定是站在她这边的,十之八九还会为她出头,让相乐生脱层皮。 可是,离婚之后呢? 她当然想游戏人间,纵情享乐,和有趣的男人短暂交往,常换常新。 但一直保持独身的话,会给她带来许多困扰。 三姑六婆的指指点点,亲戚名为关心实为看热闹的频繁骚扰,就算平时可以躲过,那逢年过节呢? 没有体面稳定的婚姻做遮掩,她又不是多么安分的人,个人私生活的风评一定不会太好,长此以往,多多少少会影响事业发 展。 再加上舆论和社会对女性一向苛刻,就算是素不相识的人,听见她是个三十多岁的离异女士,恐怕都会露出异样眼光,单想想 便觉得烦躁。 再嫁呢? 嫁给谁? 她倒是不缺人选,白礼怀那里多得是体体面面的未婚男人介绍给她,虽然未必有相乐生那般样样出色,想来也不会差到哪里 去。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 哪有男人不偷腥呢? 甜蜜的日子,最多过上几年,到最后还是回到一样的老路上来,争吵猜忌,相看两生厌。 没有必要。 总结来说,就是两个字: 麻烦。 那么,如果不离婚呢? 相乐生出轨这件事,固然让她硌应恼怒,可是,事情已经糟到了这样的地步,想来不会变得更糟。 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总有一天要戳破这层窗户纸,昨天晚上那个时机,其实合适得不能再合适。 他撞破她的同时,她也把他逮个正着。 他还一下子搞了四个。 更不用提,她还有个能说得出口的正当理由,足够证明自己是完完全全的受害者。 形势完全对她有利,她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轻而易举地拿捏住他,让他心疼、愧疚,拼了命地弥补她。 至于她那些曾经有过的愧疚心理,让它们见鬼去吧。 白凝重新变得淡定,甚至觉得浑身轻松。 等相乐生洗完澡出来,女人已经穿戴整齐。 她从床边站起,手里拿着个陌生的手机,语调冷静,心平气和:“乐生,我们谈谈吧。”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点/¢/O/M┯┰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点/¢/O/M┯┰ 大肉告一段落,接下来继续剧情。 рō—①⑧.¢O『M『 -- 第一百六十二章 婚情咨商 见白凝终于恢复正常,不再那么浑身是刺,相乐生暗中松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他一夜没睡,已经考虑清楚。 离婚是不可能的,她想都别想。 当务之急,是要稳住她的情绪,了解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再对症下药,尽快把这个危机度过去。 至于她在外面的那些野男人,她不肯说,他也不想再逼她,以后完全可以用别的办法调查清楚,慢慢料理。 带着白凝来到书房,等白凝坐到沙发上后,他坐在她对面,声音低沉:“小凝,我们放下情绪,开诚布公地好好沟通,行吗?” 白凝点点头:“好。” “这么多年,我们的感情一直很好,我了解你,你是个好老婆、好女儿、好儿媳,堪称无可挑剔。我相信,你肯定是一时走岔,被别人迷惑,才会做出那样的事,对不对?”他小心地避开雷区,站在她的角度为她说话。 只要她承认,他也可以就坡下驴,说自己同样是“一时糊涂”。 可白凝没有回答。 “小凝,我真的很爱你,也很珍惜我们这段婚姻,昨天的事,让我气到失去理智,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我先向你道歉。”相乐生打叠起精神,直视着她的眼睛,“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我相信你也是一样的,但是,后来我认真想过,你行差踏错,可能也怪我平时工作太忙,对你不够关心,陪你的时间也太少,让你觉得寂寞。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想和你继续过下去的,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他已经原谅了她,如此宽容又大度,她自然也应该再给他一次机会,公平公正。 可惜,白凝并不想要什么“公平”。 她只想把所有的过错都甩到他头上。 她低着头,不发一语。 过了会儿,一滴眼泪突兀地落了下来,砸在她放在膝盖上的手背上。 “怎么哭了?”白凝素来坚韧,相乐生很少见她流泪,这会儿便难免有些慌乱。 他拿过纸巾帮她擦眼泪,半蹲在她面前:“老婆,你别哭,我相信你不是故意要骗我的,你肯定也不舍得就这么轻易地结束我们七年来的感情,对不对?人这辈子哪能不犯错呢?我不也是犯了一样的错误吗?” 他试探着摸了摸她的手:“咱们把这件事揭过,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用额头蹭了蹭她的额头,余光瞥到她颈间的累累痕迹,立刻伸出手帮她轻轻揉了揉。 “昨天晚上我……你疼不疼?”理智告诉他要温柔,醋意却仍在兴风作浪,“归根究底还是因为我太在乎你了,根本不敢去想失去你的可能性……老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真的……” “不是的……”白凝抬手擦眼泪,越擦眼睛越红,看起来委屈得要命,“不是一时走岔……” 相乐生愣了愣,脸色难看下来。 不是一时走岔,难道是情根深种? 他抿了抿唇:“你喜欢他?” 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了。 白凝连连摇头:“不是……” 她睁大红通通的眼睛望着他,又一副羞于启齿的样子,扭过脸道:“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我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相乐生亲亲她的脸颊,坐在她旁边,把温热的身体搂进怀里,“小凝,你我都清楚,这件事情必须得说开,只有说开了,才能过去,对不对?” 白凝咬了咬唇,犹豫半天,把手里梁佐的手机递给他:“我真的说不出口……要不……你……你自己看吧……” 相乐生接过,按着她的提示打开视频,看见浑身赤裸的少年得意洋洋地对着躺在床上的女人说着放肆无礼的话,而女人一丝不挂,人事不省。 还没等少年插入,他便铁青着脸,摔碎了手机。 白凝已经倒在他怀里,“呜呜”地哭起来。 透过朦胧的泪光,她看见男人双拳紧握,止不住地发抖,显然是气得狠了。 然后,声音从他牙缝里挤出来,每个字都淬着火:“什么时候的事?他是谁?” 竟然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欺负他的女人,真的是活腻歪了。 在他的再三催促之下,白凝才吞吞吐吐地说出被她适当加工过的“实情”:“有……四五个月了,他是我班上的学生,那天晚上我的车坏了,他说可以顺路送我回家,结果我刚一上车,就被他迷晕了,再醒过来时,已经……” 相乐生深吸几口气,勉强控制住情绪,揉了揉她的头发:“然后呢?他威胁你了?”他的语气已经颇为肯定。 白凝点点头:“他拍了视频和照片,威胁我如果不听他的话,就把这些东西寄到学校和家里,我倒不怕丢了工作,但是我很害怕会影响你的名声,害你丢脸……” “为什么不告诉我?”相乐生气得心口发疼,又要尽力缓和脸色,生恐白凝多思多想,自怨自艾。 “你……你让我怎么说啊?”白凝眼泪掉得更凶,把他的衬衣打湿了好大一片,“说到底还是我自己不够警惕,不小心上了他的当……” “不是你的错。”相乐生低头吻掉她的眼泪,又热又咸,牵连得他口腔发苦。 他再三强调:“不是你的错,是他该死。” 他不是迂腐守旧的人,不会要求白凝做一个完美的受害者。 但凡是人,总有放松戒心的时候,他不能要求她时时绷紧那根弦,处处做得无懈可击。 归根结底,还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白凝脱离他的怀抱,心灰意冷的样子:“你不知道这几个月我是怎么过来的,每时每刻都在害怕,怕他骚扰纠缠我;怕你知道之后找他拼命,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毁了你的前途;更怕你因为这件事心生芥蒂,我们……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她蒙住脸,“呜呜”哭泣起来,相乐生心口抽痛,立刻把她重新拥进怀里,轻拍她的肩膀安慰。 过了好一会儿,白凝才抽抽噎噎着继续说下去:“他跟我说,只要我陪他参加那个party,他就放过我……我根本不想去,可是他说……他说……“ 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似是回忆起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办法啊……” 她顿了顿,表情怔怔的:“乐生,我没有想到,竟然会在那里遇到你……” 相乐生张了张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想说,他最开始也是被人设计,才越了轨。 可是,后来的一切,全是他在欲望的驱使下,自发自觉做出的选择。 昨天晚上的淫乱,更是无可辩驳。 他以为他和白凝是半斤八两,四舍五入可以扯平。 如今白凝证明了自己的无辜,形势立刻变得对他不利。 白凝苦笑一声:“不过,遇见了也好,我终于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乐生,说实话,昨天晚上看见你……看见你那样,我真的要气疯了,也特别失望,怎么也不敢相信你居然……” 她长长叹一口气,表情灰败:“跟你大闹了一通之后,我清醒过来,觉得自己又可笑又可悲。老公的心早就不在我身上了,我竟然是最后一个发现的……事情变成了这样,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和你相处下去……乐生,我觉得身心俱疲,你也有了新欢,不如我们好合好散……” “不行!”相乐生立刻拒绝。 他重新搂住她,态度比之前要诚恳得多:“小凝,我是一时犯了糊涂,才会去那里找刺激的。我只爱你,只要你,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你,这辈子只认定你一个人,除了你谁都不行!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也好,骂我也行,就算不理我我也受着,就是不要跟我提那两个字,行吗?” “至于那个混蛋,你把他的个人信息给我,我来处理,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一切负面情绪终于找到一个可供发泄的对象,相乐生郑重承诺,“我向你保证,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白凝的睫毛颤了颤,紧张地拉住他的胳膊:“乐生,你要做什么?你别做傻事,我不想让你因为我惹上任何麻烦……” “你放心,我有分寸。”相乐生按了按她的手背,“你只需要回答我,愿不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白凝犹豫许久,道:“乐生,你知道我从小是在什么环境中长大的,我爸爸他……我真的特别害怕这种事……我不知道到底还能不能相信你……” 相乐生更加愧疚,低叹一声,道:“我也不和你说那些花言巧语,从今以后,你看我表现,好吗?” 他帮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信誓旦旦,就差举起手跟她发誓:“老婆,以后我会加倍对你好,尽量减少应酬,能不去就不去,休息的时间全都用来陪你,手机给你随便翻,出差的时候尽量和男同事住一间房,经常跟你视频通话,让你随时掌握我的行踪。总之,我再也不会令你失望。你……再试着相信我一回,好不好?” 白凝犹犹豫豫地点了头,似乎是哭累了,软软偎依在他怀里。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点/¢/O/M┯┰ 写给弃文和想要弃文的小可爱们: 《脱缰》开文也有半年了,这本书是我的一个全新的尝试,大篇幅的心理描写,数量众多又性格复杂的人物,不同的视角,一言难尽的三观,注定了它不会被所有人所接受,也会遭受很多非议和攻击,这一切我早有心理准备。 其实关键信息在标题和文案里都已经透露完毕,划重点:NPH、强强、甜文。 我不知道为什么很多读者得出了感情线be的结论,我什么时候写过be?如果故事的结局,是两个人各自开后宫,渐行渐远,那未免也太无趣了,会致郁的。 当然,1V1也是不现实的。人一旦开了荤,享受过花花世界,欲望的阈值无限提升,再想金盆洗手,收心茹素,你们觉得可能嘛? 说句已经说过很多遍的话,想弃文的,好走不送,咱们有缘再见;愿意继续看下去的,多一点耐心,好吗? 本文来自:Π②qq.℃Oヤм -- 第一百六十三章 少年的你 一夜未睡的少年坐在车里,眼睛死死盯着白凝所住小区的大门,神情焦躁不安。 来来往往的人群里,始终没有出现他等待的那抹倩影。 昨天夜里,他狂奔到一层的控制室,找到那个年纪和他相仿的所谓“负责人”,厉声要求对方打开控制灯光的电源,停止游戏。 那男孩子不急不恼,笑嘻嘻地露出两颗小虎牙,对他道:“不好意思哦,这里我说了算!你是哪里冒出来的?而且,你确定你的女伴是不小心和你走散的吗?真的不是她看别人器大活好长得帅,找个借口把你甩开,主动跟别人走的吗?你怎么这么自信呀?” 他暴跳如雷,挥拳要揍对方,却被一个高大如熊的男人毫不费力地拎起,扔到门外。 没头苍蝇一样在一楼找了一大圈,一无所获之下,他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回到更衣室碰运气。 没想到,白凝的衣服和物品已经消失不见,一同不见的,还有他的手机! 她真的是主动走的! 可她是怎么回去的呢?为什么不和他说一声?知不知道他担惊受怕了一整晚!或者说,是不是自己倒水的动作太慢,有人骚扰了她,她又气又怕,这才不告而别? 梁佐把牙关都咬碎,却还是没骨气地开车过来蹲守,打算找她当面问个清楚。 她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呢!如果他不再威胁她,她到底愿不愿意和他发展长期关系? 还有,她有没有一点……哪怕只是一丁点……喜欢他? 等到十点钟,父亲的助理终于把新的手机和卡送了过来。 梁佐迫不及待地一把抢过,手机卡装进去,然后快速拨出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嘟-嘟-”两声后,对面响起熟悉的女声,比起以往的清润,略有些喑哑:“喂?哪位?” “白凝!”梁佐紧紧握住手机,眼睛里迸出光亮,机关枪一样说下去,“你跑哪儿去了?有没有事?你是不是想急死我?” 加热完面包牛奶的相乐生走进房间,看见白凝脸色颇为难看,立刻猜到了什么,拿过手机,按下免提。 “我在你家小区门口,你快点出来,让我好好看看你!老子吓都被你吓死了!再找不到你,我都要去报警了!”梁佐正一迭声碎碎念着,忽然听见对面传来一个男声。 “梁佐是吧?”相乐生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我是白凝老公。” “……”梁佐的大脑卡了一下壳。 他当然知道白凝是已婚身份。 但在此之前,她的老公,在他脑海里一直只是个抽象的代称,是个碍眼的存在,他腹诽过,恶意地揣测过,轻蔑过,却从没真正当回事。 这会儿,抽象开始具象,情形便变得不同。 意识到自己和白凝的事情已经暴露,他如临大敌,声音紧绷:“你想干什么?” 脑补出一出妻子偷情被老公发现、愤怒地咆哮、唾骂乃至殴打的激烈戏码,梁佐慌张地想保护白凝:“你不要为难她!是我强迫她的!我……是我……用手段得到了她,然后逼迫她跟我在一起的!她是无辜的!你有什么冲我来!别伤害她!” 正小口啜饮热牛奶的白凝闻言挑了挑眉。 年轻人就是稚嫩,相乐生还没说什么,他便把自己兜了个底儿掉。 不过,她还真没想到梁佐会这么爽快地承认所有过错,把她完全撇清。 真好,真乖。 她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夸赞他。 从对方嘴里佐证了白凝的说辞,相乐生越发怒不可遏。 他脸上不显,甚至还揉了揉白凝的头发以示安慰,声音平稳到毫无异样:“你在绿野小区门口是吗?车牌号是多少?等我一下。” 梁佐的表情也出现空白。 等什么? 白凝的老公要出来和他谈谈吗? 谈什么? 对方的态度太冷静,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如果他被自己老婆戴了绿帽子,一定提把砍刀杀上门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对方这么淡定从容,会不会是因为……他和白凝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 那么,他是要和自己谈条件的吧? 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有了上位的可能性? 想通此节,梁佐不但不慌,反而有些窃喜。 他果断报上车牌号,十分具有男子气概地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就在这里等你。是个男人的话,你就别拿女人撒气。如果你愿意退出……有什么条件尽管提,能力范围之内的我全都答应你。” 他又隔空对白凝喊话:“白凝,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别怕他,我马上就来救你,你别哭,我会对你负责的!我……” “嘟——”通话被掐断。 相乐生将手机还给白凝,想要发火,又怕白凝多想,勉强忍住,俊脸有些扭曲:“呵~还挺痴情……” 不过,白凝确有令男人神魂颠倒的能力。 白凝搂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小腹上蹭了蹭,十分依恋:“你跟一个神经病吃什么醋?快别提他了,我……我……”她一边说,一边红了眼睛,又要流泪。 相乐生连忙弯下腰回抱住她,亲亲她的额头,满脸心疼之色:“好,不提了,我保证,很快就结束。” 他走到阳台打电话,白凝拿起片全麦吐司,胃口很好地吃起来。 梁佐坐在车里,手忙脚乱给父亲梁有德打电话。 电话刚接通,他便语速飞快地要钱:“快给我两百万,马上打我卡里,我急用!” 他想了想,觉得两百万还不够买白凝一根手指,心里发虚,又道:“不不不,两百万不够!先给我五百万!” 如果对方觉得不满意,他还可以跟对方谈分期。 梁有德觉得奇怪:“阿佐,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什么事了?怎么突然要这么多钱?” “哎呀,你别问了!我有正事要办!”梁佐急得快要跳起来,“别啰啰嗦嗦的,快点给我!” “阿佐,我是在关心你,你看看你什么态度……”梁有德紧皱眉头,准备开始长篇大论的说教。本文来自:Π②qq.℃Oヤм “爸!”梁佐被逼急了,破天荒地大喊了一句,成功令对面的男人愣住。 “你……”梁有德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声音,颤抖着问他,“你叫我什么?” 什么仇恨、什么芥蒂、什么面子,梁佐全都不要了,他此时此刻只想赶快把白凝救离火坑,生怕再晚一步,白凝会受到什么可怕至极的伤害:“爸!就算我求你了!快点给我打钱,行不行?” 梁有德晕晕乎乎地应了。 还没等钱到账,一个长相普通的青年男人便叩响了他的车窗。 梁佐打开车门,打量了几眼男人瘦弱的身板,轻视之心更重。 对方坐上副驾驶,问:“你就是梁佐?”拿人钱财,忠人之事,可不能找错了人。 梁佐点点头,大喇喇道:“是我,你想说什么?” 对方不急不躁:“这里不太方便,我们换个清静的地方吧。” 梁佐不以为意:“行,你说换哪儿?” 他照着对方的指引,发动引擎,开往安静的小路。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点/¢/O/M┯┰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第一百六十四章致命女人 往南开了三公里,二人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公园。 在青年男人的示意下,梁佐将车停在一旁的空地上,问道:“这里?” 男人往密林深处指:“去里面谈。” 见梁佐面上现出犹豫,男人说出雇主一早交待好了的台词:“她也在那儿。” 梁佐立刻放下戒心,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疾步往男人说的方向走。 白凝怎么不在家? 不在家也好,公园毕竟是公共场合,她的安全保障又多一重。 等他见到她,给了钱,就立刻带她走。 白凝一定会因为他的勇于担当而对他刮目相看,说不定还会摸摸他的脸,又哭又笑地夸奖他。 想到这里,他脚下的步子都轻快起来。 他没有留意到,自己越走越偏。 等正午的阳光完全被树影遮蔽,触目所及是一片乌压压的阴影时,梁佐似有所觉地回过头,往天上看。 一只黑漆漆的乌鸦嘶叫着掠过天空。 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从前面闪出,截住他们的去路,对他身后的男人道:“兄弟,来了?” 男人客气地点点头:“来了。” 紧接着,那几个人伸展手臂,露出背后藏着的,儿臂粗的铁棍和闪闪发亮的扳手。 梁佐的脸色立刻变了。 没有什么和谈,没有什么交钱赎人,没有什么缓冲余地。 对方只是在聪明地把他稳住,然后找帮手打击报复! 年轻人反应极快,他身手灵活地弯腰躲过最前面那人挥舞过来的扳手,拔腿就跑。 还没跑两步,青年男人和和气气抛出一句:“想跑可以,后果你自己想清楚。” 后果…… 白凝! 梁佐顿住脚步,表情瞬间变得凶悍非常,咬牙道:“我说过别动她!有什么事冲我来!” “这不冲你来了么?”男人温和地笑笑,说出的话却十分具有威胁性,“可你要是跑了的话……” 梁佐僵了僵身子,挣扎片刻,还是认了命:“你想怎么样?任打任杀,我……我绝不还手,只要你别为难她……” 温柔乡是英雄冢。 若不是身临险境,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他竟然已经把白凝看得如此重要。 细想起来,也不奇怪。 他是个情感匮乏到苍白的人,渴望温暖和爱,又用刺把自己重重武装起来,不肯向这个世界释放出一丝软弱和善意。 那些主动贴上来的漂亮女孩子,嘴巴很甜,口口声声说着如何迷恋他,但他心里清楚得很,她们喜欢的,是他兜里的钱,和漂亮的脸。 只有白凝给过他一点点真诚的关心。 那个夜晚,她踏着夜色和月光而来,把他从渣滓堆里捞了出来。 虽然,他知道,那点关心,和可怜一只流浪猫流浪狗,并无太大差别,距离他想要的程度,差得太远太远。 可他就是控制不住地渴望她,想要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知道自己的手段极端又卑劣,知道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虽然尽量掩饰,心里还是十分不情愿的。 她甚至——有些厌恶他。 每每想到这个,他的心脏便像被一柄利刃横穿,扎在血肉之中翻搅,疼得要命。 他试过放开她,跟别人在一起。 可是,搂着那些年轻女孩子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全是她的模样;听她们说着肤浅虚荣的话语时,他想到的,是她在课堂上的博学多识,睿智冷淡;忍着抵触去亲吻她们的嘴唇时,他感受不到什么悸动,却在午夜梦回之时,无数次想起她在床上的娇俏妖娆。 他做不到。 他第一次真正喜欢一个女人。 他心慌意乱,他手足无措,他看到别的同学谈恋爱送女朋友东西,有样学样买来最贵的送给她,他想过和她好好说话,把自己身上的刺变成柔软的毛,却总是弄巧成拙。 他送的东西,她不肯收,他说的软话,她全当做另有目的。 到最后,他只能像只原始动物那样,拼命地占有她,进入她,在她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把她的阴道短暂改变成自己性器的形状…… 这就是他所能表达的,最大的爱意。 犹如醍醐灌顶,梁佐的心头迷雾尽去,变得一片雪亮。 他喜欢她,爱她,想和她生儿育女,共度余生,白头偕老,想和她共同缔造一段,有别于自己父母貌合神离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完美婚姻。 他要不计一切代价得到她。 对面的男人开出了他的条件:“别紧张,我没打算要你的命,这毕竟是法治社会嘛~” 他瞟了瞟梁佐的下半身,笑道:“你配合配合,让我们废了你的腿。哥几个下手利索点儿,你也少受点罪,废完就放你走,怎么样?” 梁佐的脸色白了白。 爱情的力量支撑起他的精神,他挺胸抬头,浑然不惧:“行,只要你不迁怒于她,怎么样都行!动手吧!” 不就是两条腿么?他年纪还轻,身体恢复能力好得很,打断了骨头还可以再长! 至于白凝,看对方这态度,明显是不肯轻易吐露她的下落,他也只能回去另想办法。 等他救出了白凝,她看到他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不知道会不会心疼…… 说不定她会为他流眼泪,还会因此爱上他,这么想想,好像也挺值的! 宽大的扳手高高扬起,重重砸在少年的膝盖骨。 “嘎嘣”一声,梁佐听见骨头碎裂的声响。 冷汗涔涔而下,他面无人色地单膝跪地,漂亮的眉眼因剧痛不停抽搐,扭缩成一团。 细皮嫩肉、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所到之处前呼后拥,人人吹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 他闭着眼睛,拼命回想起白凝的一颦一笑、点点滴滴,将之当做最有效的精神鸦片,麻痹痛感。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把他架起,动手的那个人又如法炮制,敲碎了他另一边的膝盖。 梁佐疼得连声嘶气,双腿软绵绵地耷拉下来,全靠骨子里的桀骜和骄傲才强撑着没有昏过去。 他艰难地张开嘴,每说一个字眼,腿上便传来钻心的疼痛,缓上好几秒才能继续说下去:“这……样……可……可以……了……吧?” 孰料,青年男人摇了摇头,指指他双腿中间:“那不还有一条腿吗?” 梁佐愣了愣,明白过来对方话中之意,立刻变了颜色。 这条“腿”可不能废! 废了之后,白凝可怎么办?以后在床上,他该怎么满足她,给她快乐?难道只能用嘴和手了吗? 女人欲求不满的话,一定会劈腿的!他可受不了她给他戴绿帽子! 他突然有些理解了白凝老公的想法。 如果白凝背着他给别的男人操,他不止要打断对方的三条腿,还要把对方大卸八块! 可理解不等于他不害怕。 “不……”梁佐在打手们的手里挣扎,两边突兀地松了手,他跌落在地上,断骨受到挤压摩擦,带来的疼痛更是难以言喻。 他慌乱地从口袋里摸出钱包和手机:“我……我有钱……你要……要多少钱我都……都给你!” 青年男人低笑一声。 来的时候,雇主已经提前交待清楚。 原话是这么说的:“他给你开什么价,我出十倍。” 这趟任务,难度不高,所获不菲呀。 他对手握扳手等待他号令的男人挥了挥手。 看着高大的男人一步步走近,梁佐双手后撑尘土飞扬的土地,忍着疼狼狈地往后退。 他的嘴唇白得血色全无,因为恐惧和痛苦而不受控制地哆嗦着:“不……你们知道……知道我爸是谁吗?我告诉……你们……如果我有事,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为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无能。 大难临头,除了个有钱的爹,他简直一无是处。 男人狞笑着,举高了手中的凶器。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点/¢/O/M┯┰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本文来自:Π②qq.℃Oヤм -- 第一百六十五章 色·戒(主角肉渣) 危急关头,梁佐强撑着抓住一旁的树干借力,凭借手臂的力量把身体扭转,躲过了这致命一击。 扳手重重砸在地上,泥土飞溅,出现一个不小的坑洼。 梁佐脸色愈白,双手却被身后的人制住,动弹不得。 男人再度逼近,好似催命阎罗,令他心生绝望。 他慌乱地挣扎着,高声呼救,双腿每晃动一下,都传来令人难以忍受的痛感,直击天灵盖,令他一阵阵发晕。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狗叫声。 “汪汪!汪汪汪!” 一只皮毛油光水滑的哈士奇拖着条长长的狗绳,撒欢似的跑过来。 一个大嗓门的中年妇女紧跟在身后追:“叮当!叮当别跑!哎呦……哎?你们在干什么?” 青年男人见势不妙,暗骂一声,挥手示意撤退。 梁佐被他们丢下,身子后仰,脑袋磕在一片烂泥里,眼睛睁得很大,嘴巴大口大口呼吸着,大难临头的惊恐和劫后重生的喜悦 交错在一起,令他一时缓不过劲。 “哎!你没事吧?”中年妇女牵住狗绳,犹犹豫豫地站在两米开外,不敢贸然接近。 哈士奇却好奇地往前挣了挣,伸出舌头想要舔他。 他不能倒下去,他还要去救白凝。 想到这里,梁佐精神一振,双臂撑着身躯就要往外爬,受伤的膝盖不小心擦过地面,立刻引发无比强烈的痛楚。 他长长嘶一口气,仰起脸看了看遮天蔽日的茂密枝叶,再也撑不住,一头昏了过去。 接到汇报电话的相乐生脸色不太好看。 对面的男人连声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们办事不力。我让下面的人去调查了,那小子被送到了S市骨科医院,住的是 VIP高级病房,他爸害怕他再出事,还安排了几个保镖在门口守着,不太好动手。但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您放心,这事儿 没完。” “不用了。”相乐生沉声否定。 同一张牌,不适合出两次。 对面更加不好意思:“事儿办砸了,我也没脸要您的钱,只求您别记恨……”能和他这样的大人物打交道,是他做梦也求不来 的事,他没能把事情办得万无一失,自觉脸上无光,只能把姿态低到泥里。 相乐生颇为大度:“说好的价钱,一分也不会少你。但事情没办好,嘴可是要封好的,你明白吧?” “那是自然!”对方满口打包票,“您放心,这点儿职业道德我们还是有的。以后要是再有不长眼的人招惹到您,您想得起我 的话,我一定给您办得妥妥当当,绝无后患!” 挂断电话,相乐生打开笔记本,翻看私家侦探刚刚传过来的,梁家的背景资料。 看到梁有德名下的诸多房地产开发项目时,他眼神动了动,不动声色地低下头,喝了一口咖啡。 不肯老实当太监,那就让你全家给你陪葬吧。 白凝穿着墨绿色的真丝睡裙走进书房,头发散着,睡眼惺忪。 “醒了?”相乐生立刻阖上笔记本,走过去摸摸她的脸,“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白凝揉了揉肚子,柔弱又依赖:“我来例假,肚子难受。” 相乐生把她拦腰抱起,大步往主卧走:“你回床上躺着,我去给你煮红糖水。” 一小碗带着生姜辣味的红糖水喂进白凝口中,她很快热得出了汗,没有骨头似的紧贴着相乐生撒娇。 一场动荡过后,她似乎格外没有安全感,黏人得厉害。 相乐生也有心弥补,十分配合,动听的情话不要钱地往外洒。 两个人絮絮说着话,不一会儿,白凝又玻璃心发作,细白的手指在他胸口画圈,脸上现出哀怨之色:“乐生,外头那些年轻漂 亮的小姑娘,是不是特别招男人爱呀?” 相乐生立刻用嘴唇堵住她的唇,缠绵悱恻的一个吻之后,他头抵着她的头,手捏着她的手:“小凝,我们不提那些了好吗?没 人能和你相比。” 不提?怎么可能? 不但要提,还要经常提,富有技巧地提,变着花样地提。 手握王牌,白凝必须让筹码发挥自己的最大价值。 她扁了扁嘴,声音低下去:“我知道,你觉得我年纪大了,不好看了,没有新鲜感了,对我提不起兴趣了……” 紧接着,她又开始胡思乱想:“或者,你觉得我被别人……已经不干净了,所以嫌弃我……” 她说不下去,露出泫然欲泣的模样。 相乐生连忙亲吻她,拥抱她。 为了证明自己的心意和身体反应,他翻身压住她,牵着她的手去感受下体勃起的阳物,咬着她的耳朵往里吹气:“老婆,你摸 摸它,就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你非要这时候招我是不是?我现在就想要你……” 白凝眨了眨眼睛,不可避免地想到昨晚的销魂滋味,悄悄咽了咽口水。 腿间窜出一股热液,不知道是经血,还是淫水。 她害羞地偏过脸,抬手有气无力地推他:“讨厌……快起来啦……我身上还疼呢……” 相乐生不好造次,侧躺在她身旁,却大着胆子拉住她的手不放,将小手紧按在胯下,带着她上下小幅度抚摸自己,又舒服又难 受地低低喘气。 摸了半天,他不但没消火,反而越加难受,索性拉开裤腰,强拉着她不停挣扎的手,塞进了自己内裤。 滚烫的东西跳到她手心,白凝越发口干舌燥,下身也湿得厉害。 “老婆,我好想要你……我想操你……你摸摸我吧……”相乐生把她的脑袋按在怀里,低头吻她发顶,说着让她心浮气躁的露骨 话语。 在以前,他是不敢这么放肆的。 可两人在昨晚突破了许多禁制,尝到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如今再想往回收,谈何容易? 更何况,他需要用比以往热切放肆的态度,证明自己的心依然挂在她身上,自己对她的身体依然有着浓烈的兴趣。 白凝羞得努力把手往回撤,却被他强行按住不肯撒手。 “老婆……昨晚……你是不是……也挺舒服的?”相乐生忍不住将内心的疑问问出口。 在此之前,他以为夫妻两个的性事,只有温柔克制这一种风格。 他也以为,他的老婆,根本接受不了传教士姿势以外的任何出格体位。 可她昨晚在他身下颤抖哭叫,小穴把他的性器咬得死紧,那样激烈的后入都接受良好,还喷了两回水,这些事实告诉他,那样 粗暴的欢爱,她也是可以承受的。 “你……别说了……”白凝回避了这个话题,小手闷在狭窄的空间里,一遍遍套弄他火热的性器,龟头吐出的前精和摩擦产生 的汗水混合在一起,搅得她手心黏腻。 “趴在你背上操你的时候……实在太舒服了……”相乐生的嗓音带着独特的磁性,说起这样下流的话,不但不显得粗俗,反而 撩拨得她心脏狂跳,“老婆,等你例假结束了,我们再试一回那个姿势,行吗?” 做过一回,自然还想尝试第二回。 两个人在这方面的观点颇为一致。 白凝不肯再理会他,滚烫的脸紧贴他泛着百合花香的家居服,浮想联翩。 相乐生只当她默许,抬手隔着睡衣揉捏她的胸,揉了好一会儿,又拉下一边吊带,低头去吃已经硬起来的乳尖。 一场擦边球,搞得两个人俱是满头大汗。 事毕,白凝娇喘微微,右手沾满了气味浓烈的精液。 相乐生用湿巾帮她仔细擦拭过几遍,心情颇好,又亲了亲她的指尖。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点/¢/O/M┯┰ 本文来自:Π②qq.℃Oヤм -- 第一百六十六章 枯木逢春(主角肉渣) 脸上的巴掌印未消,不便见人,相乐生便请了两天假,待在别墅里和白凝修复感情。 感情修复了多少,谁也不知道,但擦枪走火的事情倒干了不少。 浴室里,花洒“哗啦啦”地浇淋热水,打湿女人姣美的躶体。 白凝红着脸,双手撑着浅绿色的墙砖,两团嫩乳被身后男人的大掌完全覆盖住,抓揉的力度重了些,雪白的皮肉上现出一点儿 红痕。 她纤腰下塌,挺翘丰美的臀瓣里,一根粗长的肉粉色性器正毫无阻碍地嵌在股缝里,抽抽进进,速度很快。 “嗯……老公……别……别顶那儿……”贝肉被巨物顶开,充血的阴蒂在坚硬龟头毫不留情的摩擦碾压下,牵动神经,带来一波 又一波过电似的快感,既让她害怕,又让她沉迷。 相乐生掐着她鼓鼓的乳尖捻了捻,舌头也插进她耳朵里,舔吸卷动,热乎乎的气息带起无尽的痒意:“老婆……我好想插进 去……你想不想要?嗯?是不是快到了?” 经期的身体格外敏感。 被他更用力地撞击了两下,白凝抽抽搭搭地回答:“啊……啊……老公我不行了……好麻……” 又酸又胀,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折磨得她全身都泛起粉红色。 血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从穴里流出,经过大腿时,已经被稀释成丝丝缕缕的淡红色,像是柔嫩肌肤上生出的枝蔓,妖异妩 媚,专吸男人精血。 相乐生收回右手,摸了摸她浑圆的大腿,低声诱哄:“老婆,腿再夹紧一点儿……” 腿交这种玩法,放在别的女人身上,他是不屑于做的。 费时费力,又得不到多少快感,十分鸡肋。 可和白凝做的时候,便平添出几分刺激与新鲜。 她太娇气,太克制,也因此,把她扯入欲望深渊,逼迫她露出被玩坏了的表情时,他的内心格外富有成就感。 相乐生对这个过程有些着迷。 把白凝送到高潮后,他抽出仍然精神十足的性器,取下条干净的大浴巾,叠了两叠,垫在马桶盖上,按她坐下去。 白凝神情餍足,浑身无力,任由他摆布。 挤出一大团沐浴露,放在手心搓揉出泡沫,相乐生开始往她胸前涂抹。 白凝抬起眼睛,眸光氤氲,声音软软的,像含了水:“老公,你做什么?” 相乐生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轻声笑道:“听话。” 他重新直起身,肉棒插入她因为沾满了泡沫而变得格外滑腻的乳沟之中。 大手把两团奶子往中间推挤,他绷紧了臀部的肌肉,缓缓挺动起来。 没有破戒的时候,相乐生对自身要求苛刻,十分禁欲。 可这个口子一旦开启,便好像泄了洪的水,再也堵不严实。 他许诺过她,不会再出去搞别的女人。 最起码,短时间之内,没有这个可能。 可欲望却不再听他使唤,日夜叫嚣不休。 那就——只能折腾白凝了。 纾解欲望,又能以此举证明自己有多爱她,多渴望她,堪称一举两得。 至于分寸——两个人连野战都玩过一回,乳交便实在称不上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白凝低着头,看那根坚挺的阴茎在胸口进进出出。 他顶上来的时候,距离近得好像她一伸出舌头,便能舔到;收回去的时候,只能看见一个沾满了白沫的龟头,中央的小孔一张 一翕,吐露透亮的水液。 此刻,面前的男人,好像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和那夜一样,强大,凶猛,极具攻击性。 小穴不受控制地往下滴水,滴滴答答落在地面上。 刚高潮过没多久,她又想要了…… 她看不透相乐生,也因为他出轨的事,而对他心生戒备。 可这并不妨碍她享受肉欲的快乐。 她仰起脸,对专注耸动不休的男人撒娇:“老公……亲亲……” 相乐生停下动作,俯下身吻她。 极尽缠绵的法式长吻,舌头勾勾缠缠,津液亲密交换,他又伸出手指,在流动的水下冲洗干净,去探她的小穴。 白凝紧张地缩了缩,咬住插进一半的食指:“别……脏……” “不脏。”指腹按着分外湿热的肉壁,一寸一寸轻揉,相乐生趁她松懈的时候,整根塞进去,开始缓慢抽拉,“老婆,舒服 吗?” 白凝脸红得要滴血,身体却越发敏感,在他插进去第二根手指的时候,发出柔媚的呻吟:“老公……好酸……好胀……” 相乐生专注地盯着她的眼睛,笑问:“喜不喜欢?” 白凝呜咽一声,抹了把绵密的泡沫在手,主动包住他的性器,投桃报李地上下撸动。 相乐生立刻舒服地叹了一口气,重又缠过来吻她。 热气蒸腾,情浓处,热似火。 周二晚上,两人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白凝即将开学,相乐生也有一大堆公务要处理,可以预见,接下来,两个人又要进入忙碌状态。 相乐生电话沟通完工作,过来牵白凝的手:“小凝,我们回家。” 到地下车库,白凝看见里面一辆全新的黑色宾利,愣了一愣,回头问道:“你之前那辆车呢?” “卖了。”相乐生云淡风轻地回答。 那辆车容易令她回忆起不美好的事情,引火烧身,他又不傻。 “唔。”白凝坐进副驾驶的位置,调整座椅靠背。 等相乐生发动车子之后,她忽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相乐生立刻关心道。 “没什么,就是想到开学后那么多事,觉得有点烦。”白凝揉了揉太阳穴,和他闲聊起来,“我们学校马上举行校庆,有很多 事要筹备,实验室的事情就更多了……”本文来自:Π②qq.℃Oヤм “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吗?”开过一段有些颠簸的小路时,相乐生小心放慢车速,转过脸温柔地看了她一眼。 “没事啦,我自己能解决。”白凝笑了笑,“我们最近打算申请省级重点科研项目,但是听说今年往教育局提报申请的项目还 挺多的,竞争激烈,压力很大。” “教育局?”相乐生若有所思,想了想,抬手摸摸她的头,“我有个大学同学,是在教育局管项目立项的,关系还不错,等我 过两天找他问问,看能不能操作操作。” 白凝犹豫道:“会不会很麻烦?” 接着,她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出醋意,便补了一句:“你那个同学,是男的还是女的?” 相乐生失笑:“男的,别多想。” 他轻描淡写地道:“这件事你别管,放心交给我。”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点/¢/O/M┯┰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点/¢/O/M┯┰ 注:本章中经期打擦边球的做法属于艺术加工,现实中为了身体健康,千万不要这样做,垫毛巾也不行(毛巾纤维和水有可能会进入阴道,引发感染)。 -- 第一百六十七章第三类接触 早上八点半,相乐生来到办公室,立刻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十点钟,人事主管带着个女孩子过来找他:“相秘,李助不是过几天要调走么?喏,分个高材生给你,L大毕业的研究生,说起来,好像还是你学妹吧?” 相乐生抬起头,清冷的眉眼在女孩子身上扫了扫。 白白净净,很温柔的长相,带着些古典气质,低眉敛目,并不左顾右盼,衣着打扮也很得体。 他站起身,女孩子立刻谦逊有礼地伸出右手:“相秘您好,我叫罗仪,网罗的罗,礼仪的仪。” 没有用直白的目光打量他,没有用“学长”称呼套近乎,说话也干净利落,不卑不亢,给人的第一印象不坏。 相乐生和她回握,一触即收,态度温和:“你就坐李助旁边吧,让他多带带你,有什么问题直接找他。” 罗仪立刻答应,按他的要求坐下,以最快的速度把桌子收拾得整整齐齐,然后向旁边的助理认真请教问题。 相乐生翻找文件的时候,拉开办公桌左下角的抽屉,无意间瞥见那部联系苏妙专用的手机。 他这才想起被他遗忘在游艇上的少女。 形势严峻,那个女孩子,是万万不能再碰了。 白凝没有问过他那些女人都是什么身份,不代表她不介意,不代表她以后不会翻旧账。 他取出手机卡,用笔筒里的剪刀剪碎,丢进垃圾桶。 至于苏妙是不是一直在原地等他,有没有从群狼环伺的环境中全身而退,后来又有没有一遍又一遍地联系他,都不在他考虑范围。 他和她本就是金钱交易,哪次做完他没给钱?不止给了,给得还远超她付出劳动的价值。 如今买主不想继续,交易自然便默认取消,不值得他浪费时间专程告知她。 中午,相乐生来到单位餐厅吃饭,排队的间隙,给白凝拨了个电话汇报行程。 “晚上有个应酬。”他的语气有些抱歉,“没办法,实在推不了……” “好……”白凝的声音闷闷的,“那我在家里等你。” 她一边关心他,一边含蓄地试探:“你们去哪里吃饭呀?尽量少喝点酒,我担心你会胃疼……吃完还有别的活动吧?你不用着急,几点回来都没关系……注意安全……” 相乐生知道她又在多想,柔声道:“就去吃顿饭,没有别的活动,等到了地方我给你发定位好不好?吃完我就赶回去,最晚十一点到家,好吗?” 李助理带着罗仪也来排队打饭,正好站在他身后。 听见相乐生的只言片语,李助理笑着对罗仪眨了眨眼。 罗仪心内有些惊讶。 看着那么冷的男人,对爱妻却极尽温柔,毫无不耐之色,也算少见。 等相乐生挂了电话,李助理和他开着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相哥,你前两天请假,是不是和嫂子又去度了个蜜月啊?看着满面春风、意气风发的。” 说蜜月也不算错。 想起这两日的旖旎,相乐生微勾唇角,和他说笑了两句,打了两荤两素和一份米饭,选了张空桌子坐下。 李助理带罗仪坐过来,他坐相乐生对面,罗仪便坐在对角线位置。 李助理和罗仪闲聊:“小罗结婚了吗?” 罗仪摇摇头:“没有。” 相乐生微微皱眉。 下属是未婚未育身份,日常打的交道多了,更容易生出闲言碎语。 他怕麻烦。 算了,先试用一两个月,若是她工作能力不行,他再找借口换个人便是。 “你是哪一年毕业的?”相乐生一边慢条斯理地用饭,一边淡声问她。 罗仪立刻规规矩矩地搁下手中的勺子,摆出好学生的坐姿,答道:“我是前年毕业的,学的是汉语言文学专业。” 相乐生摆摆手,示意她不用这样紧张,又问:“毕业后做了什么工作?怎么今年才考进来?” 罗仪面上有些不自在:“家里有点事情,耽误了两年,没工作过。” 倒是老实。 相乐生不以为意:“没关系,助理的工作也不难,就是需要认真一点,谨慎一点,这几天你多问问李助,熟悉熟悉工作职责。” 他又看向李助理:“晚上有个应酬,你跟我一起去。” 李助理面露难色:“相哥,晚上我有点事情要办,实在是去不了。” 相乐生沉默不语。 李助理看了眼罗仪,建议道:“要不让小罗陪你去吧,正好让她提前适应适应。” 生哥想了想,点点头道:“行吧。” 罗仪愣了愣,低头看看自己的白衬衣和黑套裙,拘谨道:“我需不需要回家换身衣服?这样合适吗?” 李助理直接笑出声来,和善地安慰她:“咱这又不是什么私企,不搞歪风邪气,再说晚上请客的是对口单位,用不着你陪酒,不用担心。” 明面上说的是“对口单位”,其实是几个房地产开发商。 不过,他们是爷,对方是孙子,要陪酒也是对方高薪聘请的公关经理来陪,八面玲珑长袖善舞,人家是专业的。 罗仪悄悄松了一口气。 晚上的酒局,确如李助理所说,算不上乌烟瘴气。 长相格外风情的女人紧贴着相乐生的后背,轻言细语地劝酒,却被相乐生冷着脸挡了回去。 他嗅嗅衣领上不可避免沾染到的香水味道,少见的有些烦躁。 他不希望白凝多思多想,黯然伤神。 两个人现在的状态,经不起任何折腾。 细心地注意到他的动作,罗仪暗暗记在心里。 应酬结束,相乐生带着罗仪坐上单位配备的车。 他坐后座,罗仪自觉坐在副驾驶,保持安全距离。 相乐生对司机道:“先送她回家。” 罗仪受宠若惊,连忙拒绝:“不不,先送您回家吧,我不着急。” “先送她。”相乐生斩钉截铁,又看向罗仪,“地址。” 万一白凝出来接他,看见他和一个女人同坐一车,又要多费口舌。 瓜田李下,越描越黑。 最近的相乐生,颇有些风声鹤唳,一举一动都十分小心,生恐被白凝抓到什么把柄。 罗仪想了一想,也明白过来,不由再次心生感慨。 三十出头的男人,多数进入婚姻的疲软期,少有像他这样夫妻恩爱、蜜里调油,依旧把妻子捧在心尖尖上的。 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男人的。 她报完地址,轻声征询他意见:“相秘,我有点儿热,可以开一下窗户吗?” 相乐生被浓烈的香水味道熏得头痛,点点头,在前面车窗大开的同时,也按下了自己这边的窗户。 空气对流,凉爽的夜风立刻充盈车内的空间,又卷着浊气飞了出去。 衣服上的异味渐渐散了。 相乐生似有所觉,抬头看了女孩一眼。 罗仪歪着头,双手扶着安全带,街面上的霓虹灯火洒在她面上,热闹又寂寥。 车子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区门口停下,罗仪下了车,隔着车窗跟相乐生告别:“麻烦您了,您路上注意安全,明天见。” 相乐生点点头。 汽车驶离很远,她仍站在原地目送,待人接物的礼仪做到满分。 聪不聪明不重要,做为下属,只要听话、安分,对于相乐生来说,已经够用。 他给她打了个不错的分数。 进家门的时候,白凝亲自帮他解纽扣,猫似的趴在他胸口嗅了半天。 相乐生故意用带着酒气的唇去吻她,果然被她嫌弃地躲过:“臭死啦……快去洗澡……” “这就检查完了么?”相乐生的脸皮有见长的趋势,握着她的手去摸胯下,“关键地方怎么不查?老婆可不能偷懒啊……” “你……”白凝红云过耳,忙不迭抽回手,“谁检查你了?不要自作多情。” “好好好。”相乐生隔着睡衣揉捏她的胸脯,“是我希望老婆监督我,检查我,好不好?乖,求求你,好好查查我吧。” 白凝窝在他怀里任由他乱摸,委委屈屈地道:“我就知道你嫌我烦,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多想,想你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是不是也这么摸她亲她,是不是在听她撒娇,喊你‘乐生哥哥’……我也好讨厌这样的自己……” 相乐生连忙哄她:“我怎么会嫌你烦?是我做得不够好,才让你这么患得患失。” 他捻捻她花朵一样的唇瓣,咬着她耳朵道:“老婆,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我直接证明给你,不就行了么?” “怎么证明?”白凝疑惑地抬头,旋即身子离空,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她惊叫一声,下意识搂紧他的脖颈。 相乐生低头亲亲她的脸,笑得俊雅又风流:“陪我洗个澡,我就告诉你。” 床上的热情,是最直接有效的表达方式。 反正,他一直欲求不满,如今能够光明正大地宣泄欲望,不知道算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因祸得福? 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点/¢/O/M┯┰ 爆字数的日常。 本文来自:Π②qq.℃Oヤм -- 第一百六十八章混乱之子 周五晚上,相乐生准时下班回家,夫妻二人正坐在餐桌前吃饭,忽然听见了敲门声。 白凝疑惑地打开可视门铃,看见来人是郑代真。 她连忙开了门,问道:“代真?你怎么过来了?” 有一阵子没见,对方深陷家产纷争之中,日子过得似乎并不舒坦,妆容有些花,大波浪也有点儿凌乱,神情焦躁。 来不及寒暄,郑代真从身后扯出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出来,推到白凝身边,道:“阿凝,我有事要麻烦你,我们家不是扯那件破事扯了几个月吗?后来我爸私底下赔了那个狐……” 她看了一眼小萝卜头,改口道:“赔了那个女人一大笔钱,把这个孩子买了过来,我妈知道了气急攻心,直接昏了过去,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我几个舅舅不依,跑到家里来闹,我爸吓得不敢回家,这孩子暂时也没法在我家待,没人管他,你看……” 她看了眼走近前的相乐生,想起之前那档子事,难免有些讪讪,立刻将目光转回到白凝面上,厚着脸皮继续说下去:“能不能让这孩子在你这里住几天?” 白凝皱了皱眉,低头看了看浑身名牌、脸蛋白白净净的小孩子。 郑代真生怕她不同意,连忙戳了戳小孩后背,哄道:“浩浩,快喊阿姨……啊,不是,喊姐姐!” 差点儿差了辈。 小男孩抬头打量白凝,眼神从头顶扫到脚下,拽兮兮地翻了个白眼。 白凝面露为难:“代真,不是我不愿意,你们家的事,我们实在不适合插手,要不然你请个保姆照顾他吧……再说了,我下周就要开学,也没空看着他,万一磕着碰着,多不合适……” “没关系没关系,饿不死就行!你要是实在不方便,那就只在你这儿待两天!”郑代真满眼央求之色,“我舅舅们还在家里堵着呢,说是只要见到这孩子,立刻把他打包扔回去,那哪儿行啊!不是往我爹心口扎针嘛!老头子现在还没立遗嘱呢,可不能出事!再说了,我还指望这孩子认祖归宗之后,帮我多分点儿家产呢!” 没有永远的亲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在她们这类人眼里,亲哥哥可以做同仇敌忾的战友,但当形势发生转变之时,她也可以毫无负担地倒戈相向。 “浩浩很乖的!很好带的!一点儿也不麻烦!”她捏着鼻子说出违心之语,将拉着的一个黑色行李箱拖到面前,“再说了,你不是正在备孕嘛!正好借这个机会提前体验一下当妈妈的感觉,不是两全其美么?”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可是,想到站在身后的相乐生,白凝还是没有过于激烈地拒绝。 她得表现出喜欢孩子、想和孩子相处的一面。 “我……”她回过头看相乐生,暗地里希冀队友可以自觉做挡箭牌,“不是我不愿意,乐生最近工作很忙,周末也要在家里加班,我担心……” “没事。”相乐生温和地笑笑,主动接过行李箱,“两天而已,快进来吧。” 白凝似乎是很爱孩子的,却因为体谅他,而犹豫不决。 他自然也该理解她。 白凝脸上的表情险些裂掉。 说好的默契呢? 郑代真喜不自胜,似乎生怕她们夫妻反悔,连门也不进,踩着高跟鞋踢踢踏踏快步往电梯处走,急急忙忙道:“我还得赶着去医院呢!先走了啊!” 一副甩掉烫手山芋的模样。 白凝不好表现出什么,借着送她,往外走了几步,低声道:“最晚后天,你一定要过来接他,不然我真的有心无力。” “好好好!阿凝你最好了!”郑代真满口答应,走进电梯按下关门按钮,暗暗松了一口气,脸上又涌现出明艳的笑容,“阿凝拜拜~改天我请你……嗯……请你跟你老公吃饭~” 白凝悄悄深呼吸几次,这才转身回去。 相乐生已经将孩子带了进去,声音温和:“你叫浩浩是吗?吃饭了没有?哥哥先带你去洗脸洗手,然后给你盛饭好吗?” 他弯着腰耐心跟小男孩说话的样子,十足温柔。 白凝心里忽然有些闷闷的。 相乐生表现这样好,她也不能输! 她跟着做出副亲切态度,看了看浩浩略有些脏的T恤,柔声道:“浩浩,你的换洗衣服是不是在行李箱里?姐姐找件干净衣服给你换上,好不好?” 浩浩一脸的不高兴,一个字也没回答。 相乐生带着洗了洗,白凝将新T恤递给他,由他帮忙换上。 男人照顾孩子的手法虽然生疏,倒也有条不紊。 郑家人的基因不错,清洗干净之后,浩浩看起来越发的眉清目秀。 相乐生把他抱到餐椅上,他双手扶着桌沿,径直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扫了扫桌上的饭菜,挑剔地开了口:“怎么没有牛肉啊?我要吃牛肉!” 白凝好声好气哄他:“我们不知道浩浩喜欢吃牛肉,明天让阿姨给你做好不好?先吃鱼肉怎么样?” 相乐生配合着夹了一筷子鱼肚上无刺的肉,放在他面前的盘子里:“对啊,尝尝这个鲈鱼,也很好吃的,或者吃块羊肉?” 他还没夹羊肉过来,浩浩便抬手掀翻了盘子,然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双腿乱踢着,发出刺耳的嚎叫:“我不我不我不!我就要吃牛肉!我现在就要吃牛肉!你家怎么这么穷啊哇哇哇!我不要住在穷鬼家里!我要回家!你们给我妈妈打电话!叫她派司机来接我!” 毫无预警的鬼哭狼嚎吓得白凝一哆嗦。 相乐生额角的青筋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白凝忍住捂耳朵的冲动,试图停止他的“催命魔音”:“浩浩,你听话,不要叫了,吵到邻居怎么办?你要是实在想吃牛肉,姐姐去楼下给你买好不好?” 见她这样有耐心,相乐生也不愿落后,站起身准备去换衣服:“我去买,浩浩想吃什么样的?” 目送相乐生出门,身边的小男孩终于喊累了,放着好好的筷子勺子不用,徒手抓了把红烧羊肉,将羊肉挑出来吃掉,沾着红汁的萝卜块直接丢在桌上。 十分的没有家教。 他又用抓完羊肉的手去盛着香菇青菜的盘子里翻,挑挑拣拣了好半天,终于揪住一根顺眼些的青菜,塞进嘴里。 那一盘菜已经完全不能看了。 孩子在桌上的盘子里乱翻,不知道是在吃饭还是在玩,汤汁溅得到处都是,甚至有几滴沾到了白凝的睡衣上。 白凝胃口全无。 她扭过脸往门口看,度日如年,迫切希望相乐生赶快回来。 十几分钟后,相乐生提着个袋子进门,将里面各种各样的包装袋摊在桌上。 白凝看了一眼。 卤牛肉、酱牛肉、手撕牛肉片、单个包装的牛肉粒,林林总总。 牛肉大全。 相乐生对孩子真的是无限度容忍。 她咬了咬下唇,挤出个笑容,对玩得不亦乐乎的浩浩道:“浩浩快看,哥哥给你买了你想吃的牛肉回来~你要吃哪种?牛肉粒吃不吃?” 浩浩不太感兴趣地瞟了一眼,摆摆手道:“不吃不吃,我现在又不想吃了。” 相乐生:“……” 白凝:“……” 点了份KFC的外卖,总算让这位小祖宗吃了个饱,见他满身满手都是油,相乐生忍无可忍地带他去浴室洗澡。 白凝在客厅心不在焉地看电视,耳听得浴室叮呤咣啷,间或夹杂几声尖利的叫声和假哭声,十分热闹。 等小男孩包着浴巾走出来,相乐生表现出少见的狼狈,浑身湿透,大半是浩浩泼到他身上的水,小半是汗。 白凝急忙过去帮忙。 两个人配合着给浩浩换好睡衣,吹干净头发,不定时炸弹传递到白凝手中。 相乐生抱歉地道:“小凝,我得去洗个澡,你先陪他一会儿,我很快就来。” 白凝还能说什么? 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坐在客卧新铺好的床上,浩浩又开始出幺蛾子:“我不睡觉!我要看动画片!” 白凝拿出平板电脑给他:“你想看什么?” “我要看大怪兽!”男孩子眼睛滴溜溜转了转,不客气地提要求。 白凝忍着厌烦,给他搜索符合条件的动画片。 “这个不行!我要看大的!超级大的那种!” “不要奥特曼!难看死了!” “不看恐龙不看恐龙啊啊啊啊啊!” …… 不知道是不是白凝的错觉,相乐生这个澡洗的时间格外长。 等他终于出来,白凝如蒙大赦,连忙站起来:“乐生……我……我也去洗个澡。” “好。”相乐生看了眼仍旧在床上蹦蹦跳跳精神头十足的小朋友,开始后悔自己主动接下这桩麻烦事。 Pó18導魧棢祉:Pó-18.CοM -- 第一百六十九章失衡生活 等夫妻两人使尽浑身解数将浩浩哄睡,时间已近夜里十二点。 白凝瘫在大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相乐生走过来,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问:“饿不饿?我看你晚上没怎么吃,给你煮碗面好不好?” 不止是她,他也没吃几口。 白凝点了点头。 相乐生煮了两碗清汤面,拉白凝起来吃。 白凝挑了两根青菜放入口中,抬头看了看相乐生,轻声道:“乐生,我没想到代真会这么不靠谱,辛苦你了。” “没事。”相乐生脸上微有疲色,柔声安抚她,“帮个忙而已,再说只有两天。” 幸好只有两天。 白凝在心里暗暗想道。 她试探道:“乐生,你会不会觉得小孩子很麻烦?” 依她来看,简直麻烦透顶,恨不得离得越远越好。 可她却要努力掩饰。 如果相乐生也讨厌小孩子,那该多好。 可相乐生的回答并不如她所愿。 他含笑看她:“说什么呢?哪里麻烦?浩浩是娇生惯养了些,等到我们有了孩子,一定好好教育,把她养得又聪明又听话,不知道有多好玩。” 他捏捏她的脸,继续畅想:“最好能生个女儿,像你一样漂亮可爱,你放心,到时候我做主力,不会让你太辛苦的。” 白凝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孩子乖不乖,听不听话,对她而言根本不重要。 她就是单纯不想生孩子,不想去负责另外一个生命。 她强笑道:“为什么要像我?像你才好。” 想到相家人的作风,相乐生的笑容淡了淡。 他捏了捏白凝的手,道:“那就生对龙凤胎,男孩像我,女孩像你,两全其美。” 吃完饭,白凝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 强撑着洗漱干净,刚躺到床上,相乐生便压了过来。 因着她身上不方便,两个人素了好几天,今天终于解禁,相乐生如何能忍得住? 白凝最开始还推拒:“乐生……我困……明天早上好不好?” 被他又亲又揉地弄了一会儿,她便软了身子,干柴烈火地烧了起来。 相乐生噙住她的嫩乳,狠狠吸了几口,方才腾出时间来说话:“老婆,我好想你……” 白凝红着脸,主动隔着睡裤抚上他坚硬的性器,软声道:“我也想你……” 睡裙的吊带被扯落,下摆也撩高,全部堆叠在腰际。 相乐生脱掉裤子,跪在她双腿之间,从胸口亲到小腹,印下无数个温柔的吻,又抬高她的腿,去看已经湿润了的花穴。 灯光炽亮,将紧闭的贝肉和下方狭窄的小口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面前。 修长的手指剥开两瓣软肉,敏感脆弱的花珠颤颤巍巍地一点点挺立起来。 他呼吸微促,简直想要就这么舔上去。 白凝有些害羞,轻轻挣了挣:“老公,别看……” 相乐生重新覆在她柔软的身躯上,腰部挺动,指引着性器往她腿心里戳刺,十分熟练地找到穴口。 他用力一顶,龟头顺利陷进紧致非常的甬道里,在肉壁剧烈的挤压和绞动之下,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前戏不够充分,异物入侵带来明显的酸胀感,白凝低低呻吟一声,娇嗔道:“老公,你慢点儿……” 双臂撑在她两侧,相乐生轻吻她的唇,攻势渐猛。 巨物披荆斩棘,强悍地往里冲,润滑度不够的情况下,摩擦感十分明显,带来轻微的疼痛和强烈的快感。 “嗯啊……老公……你……”白凝蹙着眉,说不出是苦是乐,腰身往后退缩,却被他入得更深。 这次欢爱,和以前千篇一律的模式,不太一样。 急躁、强势,撑满、碾压。 身体却自发自觉地亢奋起来。 性器终于全根没入。 两颗鼓胀的阴囊叩在穴口,发出沉闷的声响。 相乐生微眯了眼,清冷的眸子中浮现深沉欲色。 正准备享受抽插的舒爽,他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童稚的嗓音。 “你们在干什么?” 相乐生身体一僵,条件反射地快速抓过毯子,将白凝半裸的胴体严严实实包好,又盖住自己的下半身。 他急急往外抽拉,却被由于紧张和尴尬变得更加狭窄的甬道紧紧锁住,撤退得艰难。 白凝面红耳赤,咬着唇极力放松身体,两个人颇有些手忙脚乱地分开。 相乐生回过头,强挤出个温和的微笑:“浩浩,你不是在睡觉吗?怎么醒了?下次进来前,记得敲门,知道吗?” 浩浩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我睡不着,我要看电视!” 相乐生强压下一身的欲火,温声道:“好,你先出去,我马上给你开电视。” 开了电视,也不好把小孩子一个人留在客厅不管,相乐生只得陪着。 等男孩子消耗完过盛的精力,倒在沙发上睡过去,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相乐生轻手轻脚地将孩子抱回客卧,再回房时,白凝已经睡熟了。 他皱着眉揉了揉白凝手感很好的乳房,把她笼进怀里,嗅着她发间的清香,渐渐入眠。 第二天早上,白凝睡到八点多才醒。 她在温热的怀抱里动了动,揉揉眼睛,有些迷糊。 相乐生跟着醒过来,亲亲她的发顶。 早起的时候,身体格外容易兴奋。Pó18導魧棢祉:Pó-18.CοM 性器因为晨勃而蠢蠢欲动,存在感十足地抵在白凝腰间。 白凝推了推他:“有点晚了,快起床,还要给浩浩准备早饭。” “他昨天睡那么迟,应该还没起,不着急。”相乐生伸手探向她裙底,抚摸滑腻的大腿。 外面忽然传来一声不小的动静白凝急急忙忙坐起,脱离相乐生的怀抱:“他在干什么?!”语气已经有了点儿不耐烦。 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生硬,连忙往回圆:“可别不小心磕着碰着,我们快去看看吧!” 相乐生认命地起身,穿上拖鞋,和她一起往外走。 刚走到门外,夫妻两个便傻了眼。 只见客厅米白色的墙壁上,布满了歪歪斜斜的红色印记,接近大门的地方,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人,歪着嘴笑得很欢。 小男孩蹲在卫生间门口,面前的地上放着白凝常背的水桶包,先是往里倒了满满一玻璃杯的水,紧接着拿起一盒Givenchy散粉,叩叩盒底,将其一点不剩地倒进水里,又挤进大半瓶洗洁精,洒进一整罐浴盐,再加进去几滴护发精油,完成“配方”后,用睫毛膏的刷头在混合物里用力搅了搅。 他的脚边横七竖八地躺着几支口红的“残尸”。 白凝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相乐生还能撑住场面,揽住白凝的肩膀安慰:“小孩子闹着玩,没事,我再给你买新的。” 等他的目光转向书房门口,看见地上散落的几叠已经盖了公章的文件上,也布满了口红印时,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终于也有了崩裂的迹象。 -- 第一百七十章利器 相乐生强忍了气,将已经报废了的重要文件收拾起来,拎着小兔崽子下楼吃早饭。 他前脚刚走,白凝便立刻给郑代真打电话,催她过来接人。 “怎么了嘛~”郑代真有些不高兴,“不是说好了两天嘛,这才一个晚上,阿凝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呀?” 白凝气不打一处来,沉声道:“代真,你知道你这个弟弟都干了些什么吗?乐生下周开会要用的文件全被他毁了,你让他怎么工作?” 郑代真闻言有些讪讪:“哎呀,他还是个孩子嘛!本来就是半懂不懂的年龄,再加上他妈又不是什么好鸟,淘气一些也是正常的,你跟一个孩子置什么气呢?” 这次白凝可没那么好说话:“最晚中午十二点,如果你还不过来接他,我就把他送到他妈妈那里去。” 挂完电话,她颇觉糟心地将装满了液体的水桶包丢进垃圾桶。 半个小时后,房门传来轻响,相乐生带着浩浩回来,左手拿着个包装精美的游戏机,右手提着份打包好的早点。 他将游戏机递给眼巴巴望着的小男孩,低声道:“拿着去客卧玩,如果你能坚持到十二点不出门,不发出任何声响,我就给你买那个你喜欢的无人机。” 浩浩欢天喜地应了,抱着游戏机冲进客卧,“哐当”一声关上门。 相乐生吐出一口浊气,回头看了眼白凝,自觉自己带孩子的方式不太合适,轻咳一声解释:“小凝,我待会儿要忙工作,担心你一个人照顾他太累,不得已才这样的,等以后咱们有了孩子,我一定不会这样。” 白凝也暗暗大松一口气,微笑道:“没关系,你去忙你的,代真刚刚打来电话,说她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中午就过来带他走。” 十一点五十,郑代真赶到,不太高兴地道:“我妈今天做检查呢,我从早上忙到现在,连口水也没来得及喝,阿凝你也真是的,咱俩多少年的情分,帮忙带两天孩子你都不肯……” 白凝拉她进门,给她展示小霸王的“杰作”,成功令她咽下接下来的抱怨。 “哎呀,这孩子真是……唉!”郑代真皱着眉,有些过意不去,“这样吧,损失我来赔偿。” 白凝也不好和她闹太僵,冲泡了两杯咖啡,端了碟点心,请她坐在沙发上。 “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我听你昨天话里的意思,好像有把这个孩子带在身边的想法?”白凝好奇问道。 “是啊。”郑代真伸出手揉了揉太阳穴,指甲因为没空打理而有些斑驳,不似往日般精致,“我也不瞒你,是有这个打算,我偷拿了我爸的头发和那孩子的头发,送去做了亲子鉴定,等结果出来,要是真是我家老头子的种儿,就养在我身边,也就多张嘴吃饭的事儿,最多再雇个保姆,等我爸哪一天挂了,能多分好多钱呢。” “你跟你哥关系不是一直还不错吗?”白凝捡了块巧克力曲奇递给她,“你有这想法,你哥能同意吗?” “不错个鬼!”郑代真撇撇嘴,十足不屑,“之前面子上倒是过得去,最近老头子身体查出点儿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就开始原形毕露,在公司处处压我一头不说,背地里还给老头子送女人讨好他,儿子给爹找床伴,你说要不要脸?” “还有,你别看我嫂子肚皮一直没动静,前几天我才知道,原来我哥在外面的小情人儿给他生了对龙凤胎!”郑代真柳眉倒竖,狠狠地把曲奇掰成两半,“想用长孙的名义哄我爸多分财产给他,开玩笑~当老娘是好欺负的吗?哼,他能生龙凤胎邀功,我就不能养个弟弟表孝心?” 白凝连忙拍拍她的手背,出言安抚:“你别生气,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你拿定主意就好。” 郑代真又哼了几声,转眼看向她,一时有感而发,劝道:“阿凝,不是我说你,你也赶快生一个吧,相家富可敌国是没错,可兄弟姐妹那么多,你多生几个,多拿几份财产,管它真金白银还是不动产,实实在在捏在手里,才算保险呢!” 她喝了口咖啡,喘了口气,又道:“说句难听的,万一哪一天你老公有了外心……” 白凝心里一惊,连忙跟着低头喝咖啡,掩饰异色。 “万一他也跟我哥似的,不声不响地在外面造几个孩子出来,到时候你怎么办?不管认不认,都太被动了,对不对?”郑代真说这话,倒有几分是为她着想的肺腑之言。 白凝抿抿嘴,口腔中余下的,尽是苦涩。 “要是你有了孩子,那可就不一样了。”郑代真抠抠手指尖,“你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拒绝小三和私生子进门,再和相乐生好好算算账,要求他赔偿你的精神损失。再然后,直接踹了他,拿着你的巨额赡养费,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想想,大把的小鲜肉围着你转,和在家愁眉苦脸又没有财产相比,到底哪个快活?” 一席话说得白凝心事重重。 她之前也隐隐约约往这方面想过,却不敢深想。 相乐生明显是想要个孩子的。 她不肯生,可这件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如果哪一天,他真的找外面的女人去生,她该如何应对? 郑代真的话有一部分说得没错,她是该为自己打算打算。 郑代真出门的时候,相乐生将浩浩领了出来。 不得不说,游戏机的魅力十分强大,浩浩一改之前的无法无天,外表看起来十分具有欺骗性,乖巧懂事地对相乐生道:“哥哥,我很听话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来,你答应我的无人机呢?” 相乐生和气地道:“等会儿我找人送到你姐姐家里。” 浩浩眼睛立刻亮了,乐不思蜀地道:“看来你也不穷嘛!你家挺好玩的,我有空还来找你玩!还有,我的小水桶呢?我的牛肉呢?” 白凝忍无可忍,将一大塑料袋牛肉塞到郑代真手里,以最快的速度将人送出门。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强颜欢笑,粉饰太平。 相乐生道:“小孩子确实是挺……挺有活力的。” 白凝附和:“是啊,很……古灵精怪。” 相乐生看看满地满墙的狼藉,道:“老婆,你收拾收拾咱俩日常要用的东西,我联系装修公司过来修整墙面,咱们这两天去嘉园住,那边离你学校也不算太远。” 白凝立刻答应。 两人经过这一桩糟心事,在嘉园免不了一番安慰体谅,温存欢爱。 Pó18導魧棢祉:Pó-18.CοM -- 第一百七十一章 受害者 周一,白凝学校正式开学。 新学期总是有许多事务要处理,大大小小的会议,正式开始授课前的教案准备,科研小组的年度工作目标及落实方案,林林总总,琐碎而又冗繁。 一直忙到快要下班,白凝才抽出一点儿闲暇时间,泡了杯热茶,稍稍缓口气。 此时,学校门口一辆黑色商务车的后门,推开一条缝隙。 少年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染回了黑色,脸上戴着个黑色的口罩,皮肤泛着病态的白,左眼角深红色的痣亦有些暗淡。 “少爷,我背着梁总带你过来,是担了风险的,你说就来学校大门口看看,这看也看过了,咱们回去吧。”充当司机的保镖满脸为难之色。 坐在副驾驶那个保镖也跟着附和“对啊少爷,梁总虽然中午有事离开了医院,但谁也说不好他什么时候回来,要是撞见你不在,你是没事,我俩肯定是要被解雇的,你就体谅体谅我们吧。” “你们有完没完?”梁佐不耐烦地挥挥手,用力抓握了一下颈间的银色链牌,下定了决心,“去,把我的轮椅拿出来!” “少爷……”保镖还要再说,被他烦躁地狠狠剜了一眼。 “你俩收了我的钱,就得听我的话,快点推我去见个人,见完我就跟你们回去,不然的话……”他冷笑了一声,“我就跟我爸说,你俩没有照顾好我,让我又摔了一跤,估计要彻底残废了!看我爸怎么收拾你们!”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只得妥协,从后备箱拿出折叠轮椅,将他抬了上去。 饶是动作小心,依然有几次碰到固定了夹板的双腿,带来锥心的疼痛。 梁佐疼得连声哀嚎,面色惨白,额头渗出冷汗。 见不到白凝的这一周,他坐立难安,度日如年。 无数次猜测过她会是什么样的处境,是被那个心狠手辣的男人毒打,还是拉到亲朋好友面前公开处刑? 以那个男人的变态手段来看,说不定会更加无情,将她用手铐脚镣锁起来,囚禁折磨…… 她那么娇弱,被他操的时候一点疼都受不得,遭遇残酷虐待之时,肯定哭得稀里哗啦,连声求饶。 她在最惊恐绝望的时候,有没有喊出过他的小名,希冀他像个英雄一样,出现在她面前,救她于水火之中? 每想一次,便如同在心口重重刮下一条血肉,鲜血淋漓,渐成沉疴。 他真的恨死他自己了。 从小公园逃出生天,送到医院抢救的那天,梁有德吓得够呛,一迭声追问他到底在外面做了些什么,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他觉得丢脸,什么都不肯跟梁有德说,只求梁有德帮他寻找白凝的下落。 梁有德找人查了两天,阴着脸将一叠资料甩到他面前,然后便张罗着给他办签证,送他出国避风头。 他将那些资料翻来覆去读了好几遍,所有的妄想都被掐灭。 是他输了。 那个男人强大无匹,背景深厚,别说是他,就算倾梁家之力,也没办法撼动对方半分。 他和白凝的事已经暴露,丢失了最后一张底牌,他便犹如赤身露体行走在冰天雪地之中,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不走,便是个死。 可他好想她。 无论如何,他要再见她一面。 从同学口中得知白凝按时去了学校的消息后,他便再也坐不住,抽了个梁有德不在的空隙,重金收买了两个保镖,让他们背着他躲开医生和护士,直奔这里。 坐着轮椅穿行在熟悉的校园里,梁佐赚足回头率。 有别于往日里的欣赏和仰慕,这一次,路人投过来的眼神里,是好奇与猜测。 梁佐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形象实在不怎么样,甚至称得上糟糕。 一周以来食不知味,又饱受疼痛折磨,他的身形瘦了一大圈。 眼睛也因为长期失眠而布满红血丝,表情焦躁如失了雌兽的野狼,浑身充满了低气压。 但他已经顾不上收拾打扮。 他害怕时机稍纵即逝。 他恐惧再也没机会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 办公室的门被叩响的时候,白凝正在和相乐生通电话。 “我今天下班早,现在开车去接你。”相乐生一目十行地审阅罗仪整理好的文件,没有发现任何错误,微微颔首,站起身收拾公文包,准备下班。 “好啊,我等你。”白凝笑着答应。 她抬头看了一眼房门,并未挂断电话,扬声道:“进来。” “咯吱咯吱”,少年手摇轮椅进了门,将两个保镖关在门外,摘下口罩。 他的眼睛里迸出炽热的光亮,贪婪地看着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声音颤抖:“白凝,是我!你有没有事?他把你怎么样了?为什么这么久不跟我联系?他是不是限制了你的人身自由?” 看见他这副潦倒模样,在短暂的吃惊过后,白凝很快镇定下来。 她看了看手中沉默下来的通话,椅子往后挪了挪,故作不小心地将桌上的水杯和书本撞翻,语气慌乱:“梁……梁佐?你怎么来了?你……你想干什么?” 相乐生深吸一口气,眼睛眯起,声音却很稳:“小凝,别怕,先稳住他,我马上赶过去。” 他没料到,已经打断了对方两条腿,对方竟然还有力气蹦跶。 不过,那个王八蛋明显对白凝情根深种,以白凝的头脑,应付他应该游刃有余,暂时不至于发生什么生命危险。 “你在这里,我当然要来!”梁佐驱动轮椅往她的办公桌靠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想要把她清丽的模样用力刻在心中,“白凝,你怎么了?看到我不开心吗?” 白凝挂断电话,白皙的脸低垂,语气低落:“你快走吧。” “我不走!”梁佐上半身扑到桌子上,抓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揉捏,又低头充满怜惜地亲了亲,“我知道,你一定是担心他又找我麻烦,才催我离开的!你心里对我也有感觉的是不是?你关心我对吗?他以为他打断我的腿,我就没办法过来找你了吗?白凝,就算是爬,我也要爬过来见你,我不怕他!” 他脑子里忽然涌出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白凝,我爸要送我出国,你跟我一起走好吗?我们可以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我喜欢你,爱你,想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你和他离婚,嫁给我,我们私奔好不好?我一天都不想再等了!” 白凝睫毛微颤。 她拒绝着,态度却不算强硬:“我……我不能……我的工作……还有我爸妈……” 梁佐认真想了想,发热的大脑也渐渐冷却下来。 是啊,他不能要求白凝放弃现有的一切,不顾一切地和他走。 那样太自私了。 “那……”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那你等我好不好?最多五年,我……等我出人头地、功成名就之后,立刻回来找你,把你从他手里解救出来,你一定要等我!” 想到必须将白凝留在恶魔身边,让她饱受五年苦楚,他就觉得自己窝囊透顶。 “你……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白凝语气里透出一丝脆弱。 “什么?”梁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说……你爱我……”白凝仰起脸,无助又期盼地看他。 周身的血液被点燃,梁佐疯狂点头,又一次告白:“是的,白凝,我爱你!我们虽然迫于那个人的阻挠,不得不短暂分开,但是你要相信我,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哪怕全世界都反对我们,哪怕遭受无数的挫折与打击,哪怕和你远隔千山万水,我也一定会义无反顾地来到你身边!只有你才能令我的灵魂完整,你是我往后余生的信仰,是我唯一的不可替代!” 这段情话,他查了许多资料,打了无数遍稿子,准备了好几天,简直倒背如流。 白凝抽了张纸巾擦泪,蒙住半张脸,令他看不清表情。 释放过热情,自然便期待有回应。 梁佐忍着疼痛,撑起身子靠近,轻声问:“白凝,你……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或许,不是一点,是很多。 不然,她为什么会为他流眼泪? 听见远处似有嘈杂人声传来,白凝放下纸巾,仿佛在一瞬间,便变了张脸。 她表情冷漠地盯着梁佐,忽然冷笑一声:“梁佐同学,请问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不然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喜欢上一个……” 她一字一顿,冰冷的声音和温柔的气息,有如割裂的两个极端,一起向他涌了过来:“强—奸—犯。”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Pó18導魧棢祉:Pó-18.CοM 文内人设三观请勿上升作者。 可以自由讨论,拒绝人身攻击,有不文明言语直接删评。 -- 第一百七十二章加害者 梁佐如坠冰窟。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白凝,怎么也无法相信她居然会说出这样冷酷无情的话。 是,他是迷奸了她,那件事确实是他做得不对,可是那时候他也不知道以后会这么喜欢她呀!如果他知道,打死也不会做出那么过分的事!他一定会老老实实学习如何追求自己心仪的女人,笨拙地表达自己的爱慕。 再说,被他操的时候,她的身体明明是有反应的,高潮的时候也很快乐。 他为了她付出这么多,断了两条腿都没有怪过她哪怕一回,这几天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还背着他爸坐着轮椅跑出医院,就为了看她一眼,她凭什么翻脸不认人? 心脏绞缩在一起,那种痛感比他双腿被敲断的时候,还要疼上千万倍。 滑腻的小手从他掌中抽离,他下意识地去抓她,见到她满脸惊恐地往后退,大声喊道:“不要过来!” 紧闭着的房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几个保安冲过来把梁佐制住,领头的队长走上前关切地问:“白老师,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白凝摇摇头,嫌恶地看了梁佐一眼,道:“我没事,这个学生腿断了,精神也有点问题,你们联系一下他家长,看看怎么处理吧。” 说曹操,曹操到。 面无人色的梁有德急匆匆赶到,不过短短几天,竟然好像老了十岁似的,鬓边冒出一丛丛白发。 他看了眼面目扭曲的儿子,再看看凛然不可侵犯的女人,已经猜到了事情大概。 他狠了狠心,先是重重扇了梁佐一个巴掌。 梁佐捂住脸,情绪终于崩溃,大声道:“你疯了?打我干嘛?”梁有德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吗? “你……”梁有德嘴唇哆嗦着,转过身对白凝道歉,“白老师是吧?对不起,我儿子混账,给您添了不少麻烦……” 他几乎没有脸说下去。 何止是麻烦。 迷奸、威胁,还不知天高地厚地向对方的丈夫宣战。 可是,这苦果的根源,细究起来在他头上。 养不教,父之过。 梁佐没有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后果的能力,更何况,他还年轻,人生才刚刚开始,万万不能因为这种不光彩的事情折在这里,所以,目前的棘手状况,只能由他想办法转圜。 可是,还有转圜的余地吗? 自己公司名下一个即将竣工的房地产项目,被房管局以严重质量安全问题拒绝验收,其它十几个正在销售的项目也被波及,停止销售,接受调查。 最可怕的是,他事先竟然没有收到一点儿口风。 那些同行,全部缄默其口,想想就知道,这背后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因果关系。 事态已经糟糕到这地步,他多年来苦心建下的基业,很有可能一日之间付诸东流。 可他的宝贝儿子,竟然还在作死! 相乐生迈进门里,先是和白凝对视,确保她安然无恙,紧接着,眼锋便转为锐利,如刀子一样狠狠刮过父子二人。 他彬彬有礼地对保安队长道谢:“林队,事情紧急,辛苦你亲自跑一趟,多谢。” “您太客气了!”林队笑眯眯地摆摆手,“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相乐生点头,又低声交待:“林队,这个学生之前因为考试挂科的事情和白凝起了点纠纷,既然他家长也过来了,我们私底下协商解决,就不必惊动上面的领导了。” 事情闹得太大,对白凝影响不好。 林队心下了然,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宽厚地笑道:“你放心,我们就是常规巡视,没发现过什么异常。” 等保安们离开,相乐生走到白凝身边,捏了捏她的手,轻声问:“还好吗?” 白凝点点头。 梁佐怒目以视:“把你的脏手拿开!不准碰她!你他妈谁啊?!” 相乐生轻蔑地扫视他一眼,更具保护姿态地将白凝拥进怀里,道:“我是她老公。” 梁佐愣了愣。 联想到那天那个青年男人,他恍然大悟,指着相乐生道:“卧槽!你居然设局骗我?!这么大岁数了……你……你要不要脸?卑鄙!无耻!下流!怎么,不敢跟我谈?怕比不过我?有种你等我腿长好了打一架!谁输了谁出局!” 相乐生轻嗤一声。 这小孩脑子简直有毛病,他手握权柄,完全可以将对方乃至其家族视为蝼蚁,进行降维打击,为什么要纡尊降贵,逞匹夫之勇? 更何况,他和白凝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一个凭下三滥手段欺负白凝的渣滓,有什么资格和自己平等对话? 说白了,对方根本不在局里,哪里谈得上出局? 梁有德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堵住倒霉儿子的嘴。 他挡在梁佐面前,对这位久闻大名的市长秘书点头哈腰,姿态卑微:“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们大人没有管教好,他年纪轻轻的,不知天高地厚,做事鲁莽冲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我马上就把他送出国,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在您二位面前碍眼……” “爸!你吃错药了吧?为什么要求他!你让他来!看看谁能打赢!”梁佐难以置信地大吼,扶着轮椅就往前冲。 “你给我闭嘴!”梁有德忍无可忍地斥道。 他想到这么多年的心血,气得心头滴血,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混账!你知道你给我捅了多大的篓子吗?” 梁佐当然是不懂的,他满心满眼都陷在偏执的情爱与被心上人背弃的伤痛欲绝里。 可白凝却敏锐地从梁有德的话音里嗅出了点儿什么。 她转头看向相乐生,目光中透出疑问。 相乐生轻拍她的背安抚,默认了她的猜测。 白凝多多少少有点儿窝心。 相乐生爱惜声名,甚少做出“以权谋私”的事,这次却为她破了例。 梁佐继续向相乐生喊话:“说话啊!怕了吧?哼,我就知道你这个老男人不敢应战!我告诉你!白凝根本不想跟你在一起!她只有跟我在一起才会快乐!我爱白凝的程度,是你的十倍百倍千倍!我能为她断腿!你能吗?我能为她拼命,为她放弃一切,你能吗?” “蠢货!”梁有德气急攻心,抬起手又抽了他一巴掌,招呼门外那两个畏畏缩缩的保镖进来,“把他扛走!直接送机场!快!” “我不走!我不走!梁有德,你凭什么让我走?白凝!白凝!唔唔唔唔……”梁佐的嘴巴被堵住,双手胡乱挣扎着,被保镖们拖了出去。 梁有德的背越发佝偻,抛却颜面,声音衰颓无力:“教子无方,是我的过错,您想打想罚,都冲我来,我绝无怨言。可是,我只有这么一个血脉,他不成器,也没什么本事,我这么多年来辛辛苦苦全是为了他,求您……求您网开一面,给梁家一条活路吧……” 相乐生低下头,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上的银质袖扣,不紧不慢地道:“梁老板言重了,相某无法一手遮天,不过是公事公办,走个流程而已。” 公事公办的操作方式,有很多种。 流程走到什么程度才算结束,得看他的心情。 至于那小子有没有出国,打算像只见不得光的蛆虫一样躲在哪里,他一点儿也不关心。 对于娇生惯养又头脑空空的纨绔少爷来说,让他倾家荡产,跌进泥里,绝对比死还要难受。 相乐生十分享受这样漫长的、钝刀子割肉一样的报复。 等梁有德面如死灰地离开,他将白凝拥进怀里,温声道歉:“老婆,对不起,我来晚了,你吓到了吧?” 白凝回抱住他的腰,难得地发自内心说了句:“老公,谢谢你。”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关于被强奸时应不应该有快感,又涉及到受害者有罪论这一恶臭思想,只不过梁佐用爱情的外衣美化了而已。 我们没办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但是,只要女性不同意,强奸就是强奸。 文中用了一些含蓄的讽刺手法,看起来可能没那么舒服,也容易被误解,所以在此额外解释两句。 梁佐正式杀青,对于这个角色,我是有着一定的偏爱的,所以着的笔墨较多,尽量把他塑造得有血有肉一些,有可恨的一面,也有可怜、可鄙、可笑的其它面貌,每个人都是多面体,是是非非,看客心中自有定论。 Pó18導魧棢祉:Pó-18.CοM -- 第一百七十三章 婚姻故事 因着郑代真的那一番告诫,白凝腾出时间,整理了一下夫妻二人名下的财产。 几栋房产登记的全是两个人的名字,车子一人一辆,工资各自存在自己账上,泾渭分明。 至于相乐生名下到底有多少基金与股权,白凝一概是不知道的。 这下可好,如果离婚,连官司都不用打,各拿各的,各回各家。 晚上碰面的时候,白凝借郑代真家的事试探相乐生:“乐生,你知道吗?代真的哥哥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了一对龙凤胎,最近正商量着认祖归宗呢,代真气得不行……不过,这种事情在豪门里面应该挺常见吧?你们家那边有类似的情况吗?” 自然是有的。 不止有,还有很多。 譬如,三堂叔去年脑溢血进了医院,命是捡了回来,人却瘫痪在床。 他前脚刚出事,后脚,小情人便带着两个已经成年了的儿子找上门来,哭着喊着让正室给她们娘儿仨一条活路,打了三堂婶一个措手不及。 三堂婶是大家族培养出来的名门淑女,一辈子连句大声的话都没说过,因着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在本家长辈们的施压之下,只好忍气吞声地将私生子认了下来。 那三流影星出身的小情人教养出来的儿子,能是什么善与之辈?鸠占鹊巢,嚣张跋扈,从此之后,三堂婶每日都是以泪洗面,苦不堪言。 更不用提二爷爷家持续了几十年的明争暗斗,孙庚茹娘家诸多没完没了的纠葛…… 可这些,自然是不方便告诉白凝的。 相乐生笑道:“这我还真没听说过,至少,近一些的堂兄弟中,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相家兄弟虽然随心所欲,但这方面却有着一致的默契。 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绝对不能带到家里。 大家都是要脸面的人,面子上和长辈那里,必须要过得去。 白凝想到自己无意中撞破的那些好事,相熙佑、相辰明,还有看着老实的相天成,心下颇有些不以为然。 不过,家丑不可外扬,相乐生适当隐瞒,也在情理之中。 她做出副黯然神伤的样子,摸了摸平坦的小腹,低声道:“乐生,如果……如果我一直怀不上孩子,你会不会也去外面……找别的女人生?” 相乐生骇笑,坐到她身旁,摸了摸她的额头,逗她:“老婆,你是不是发烧了?说什么胡话?我如果有孩子,那孩子一定是从你的肚子里出来的,没有别的可能。” “你现在说得好听……”白凝抿抿嘴,叹了口气,“再过十年八年,我还是怀不上呢?到时候就算你没别的心思,你爸妈也会催你另想办法……” 她仰起脸幽幽怨怨看他:“不过,我可做不了什么贤妻,你要是带着私生子回来,我就……我就跟你离婚……反正咱俩的财产都分得清清楚楚,到时候也好分割……” 相乐生以唇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含着柔软的唇瓣吮吸半天,方才气息微乱地松开她,郑重道:“小凝,别再和我提那两个字,我不同意。” 他抬手覆盖在她肚子上,一脸情深:“我说过,我们还年轻,不着急,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这种事情,还是顺其自然的好。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的怀不上,那也是我们的命,我对血脉子嗣上面,没有那么大的执念,咱俩高高兴兴过一辈子,我觉得也挺好的。” 白凝并未把男人的甜言蜜语听进耳朵里。 相乐生一向如此,温柔小意,滴水不漏。 她的言外之意,他没有做出正面回应,或许是没有当回事,也或许,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算了。 她本来也没想占他什么财产上的便宜,不过是想试探出一个态度。 想想自己也有些可笑,明知道的结果,为什么还要去验证呢? 她的心又冷了一分。 时近夏末,日头却还是明晃晃的,刺人的眼。 门诊办公室的空调不知疲倦地工作着,带来丝丝凉意。 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上的患者资料,修长漂亮的手在键盘上跳跃,发出“哒哒”的轻响,有如一首节奏明快的乐曲。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侧过脸看了一眼,将来电按掉,继续工作。 不多时,对面的人又锲而不舍地拨过来。 如是者三,景怀南终于接了电话。 “什么事?”素来温和的他,此时的声音却十分冷淡,甚至可以称之为漠然。 “怀南……”女人的声音熟悉又陌生,“我回国了,你可不可以出来见我一面?我好想你……” 景怀南态度愈冷:“栗卿,我们已经离婚六年,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况且,你那位意大利丈夫,能够接受你和前夫见面吗?” “我……我又离婚了……”女人低泣两声,“怀南,兜兜转转一大圈下来,我才发觉,这世上还是只有你最好……我从朋友那里听说了,你没有再婚,也没谈过女朋友,你是不是还在等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玩够了,觉得好累,从此以后好好和你过日子,行么?” “我对你已经没有感情。”景怀南毫不犹豫地拒绝,“栗卿,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我们已经彻底结束,不要再打电话来了。” “为什么呀?”女人的情绪有些崩溃,声量放大,“不,我不相信!你当初明明那么爱我!我弟弟酒后开车撞了人,你拿出你所有的积蓄帮他周转;我想出国留学,你每天陪我复习到深夜;还有,还有好多好多……怀南,我承认,和Marco的事情是我做错了,可我一个人在国外真的好寂寞,你难道就不能理解一下我吗?我现在已经想要悔改了,你还要怎么样?真的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不能。”景怀南眸色中流露出一抹对往日的留恋与感伤,旋即便转为坚毅,“栗卿,不是所有的错误,都可以被原谅,婚内出轨,是我容忍的底线。” 他挂断了电话,将对方拉入黑名单。 整理完病历,景怀南按惯例浏览了一遍近三个月来就诊的患者情况。 看到那个富有诗意的名字时,他的鼠标在上面顿了一顿。 约好的一个月复查一次,白凝似乎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来了。Pó18導魧棢祉:Pó-18.CοM 是……怀上了吗?还是有事耽搁,忘记了复查这回事。 来不来医院,是患者的自由。 景怀南知道自己无权置喙,也没那么多精力去过问。 更不用说,对方那一重对他来说无异于禁区的已婚身份。 他抬腕看了眼手表,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脱掉白大褂,他将办公桌收拾得干干净净,提着公文包下班。 走过导诊台,他的身形停顿了一下,继续往前。 下了两级台阶,他又折转回来,将手机里存着的一个电话号码给导医看:“小张,麻烦你给这名患者打个电话,提醒她按时过来复查身体。” “好的。”小张连忙记下号码,“这位患者的病情很严重吗?我现在就打。” 能让景医生特意交待的,应该十分紧要。 景怀南面色微有一丝不自然。 他本来怀疑白凝是别有用心,可对方销声匿迹这么久,证明了是他太过多思多疑,甚至有些自作多情。 他本该顺其自然,继续做毫无瓜葛的陌生人,却还是动了几分恻隐之心,想要了解她的近况。 “好的,辛苦。”景怀南客气有礼地点了点头。 -- 第一百七十四章不安于室(白凝X祁峰H) 接到电话的白凝有些愣怔。 最开始不去医院的时候,她打的是从长计议的主意。 已经引起对方提防,便必须冷处理,等对方放下戒心之后,再缓缓图之。 可后来,各种事情接踵而至,一来二去的,她就把那位端方高洁的景医生彻底忘了。 白凝没有那么天真,以为真的是医院导医出于“敬业”才打来电话提醒。 这背后,肯定有景怀南的授意。 他是真的关心患者到了如此的地步吗?亦或者,他对她,其实还是有着某种微妙的,就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出来的好感,所以特殊关照? 不管出于何种理由,白凝又有了捕猎的兴趣。 自从发现了相乐生的出轨,她便彻底卸下心理负担,利爪从安全指套中解脱出来,跃跃欲试,亟需一只上好的猎物来开光。 就是他了。 白凝并不急于出击。 已经吃过一次瘪,多多少少了解了景怀南油盐不进的性情和高标准的道德规范,这一回,她不打算再用常规手段诱惑他。 很快,合适的时机到来。 相乐生因公事需要去M市出差,为期三天。 临行前,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对白凝坦言相告:“老婆,这次出差,有很多公务要处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只能带助理一起去。” 白凝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仰头笑道:“女的?” “嗯。”相乐生点点头,摸摸她垂到胸口的头发,“新调过来的,人挺老实,我让司机先去接她,待会儿你送我下楼,我介绍给你认识。” 他不能在这种事情上欺骗她。 不然的话,在外地视频的时候,她如果心血来潮要看看他的工作环境和同事,反而不好解释。 还不如让她见一面,未雨绸缪。 白凝嗔道:“我才不要下楼送你,我好困,要早点休息。” 她言笑晏晏:“再说了,我也没有那么多疑,你如果每次都像这样有什么跟我直说,我就不会胡思乱想。” 兔子不吃窝边草,相乐生没有那么蠢。 就算真的有什么,他这样心机深沉的人,如此光明正大地邀请,一定早就将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万无一失,她去抓也是抓个空。 她才懒得做无用功。 送走相乐生,白凝给晾了好一段日子的祁峰发了条微信。 依旧是三个句号。 祁峰很快打电话过来,背景音里是嘈杂的电音与人声:“宝贝儿,想我了?” 白凝轻笑:“在忙?” “不忙。”祁峰向难得聚在一起的战友们做了个手势,拿着手机往门外走,十足的重色轻友,“老地方见?” “好。”白凝答应下来。 她不急着出门,而是慢条斯理地洗了个澡,然后一边吹头发,一边和相乐生视频聊天。 画面里的女人面颊透着热气蒸腾的绯红,一身家居服温婉柔和。 对面的男人以机场为背景,衣冠楚楚,气质清朗。 罗仪自觉退避,留给夫妻二人叙话的时间。 她走到旁边的星巴克里,点了两杯冷萃冰咖啡,一杯自己喝,一杯打包。 细白的手指在凉沁沁的咖啡杯上游移,她低头看了眼手机。 母亲发来微信:“阿罗呀,你到家了吗?” “跟领导出差,现在在机场。”罗仪如实回复。 “领导?男领导还是女领导?结婚了吗?多大年纪?”女人想把女儿赶快嫁出去的心思昭然若揭。 罗仪细眉轻皱,想了想,撒谎道:“女领导,妈妈别多想,早点休息吧。” 她提着打包好的咖啡回去,相乐生和白凝的聊天正好到了尾声。 “老婆晚安,我到酒店后给你发消息。”相乐生眉眼含笑,挂断视频。 他转头看见罗仪,神色又恢复到之前的冷淡,接过咖啡道:“谢谢。” 白凝一反往日里赴约时的漫不经心,将自己打扮得精致艳丽。 到了祁峰的公寓,她将食指按在密码锁上,开门的提示音刚刚响起,门里便伸出一只大手,把她拖了进去。 炽热的吻烙在她脸颊、唇角和颈间,男人像许久未开荤的野兽。 钢铁一样的双臂把她托举到半空,他埋进柔软的胸房里,瘾君子一样深深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气,手掌重重拍了下她的臀瓣,调戏道:“小骚货,说,是不是欠操了?” 白凝有些羞耻地呻吟了一声,却对他这样放肆的热情颇为受用,主动搂住他的脖颈,娇嗔道:“讨厌……你快放我下来……” 祁峰粗喘几口气,转身快走几步,将她丢在柔软的大床上。 长发散满了深灰色的床单,雪肤红唇,媚眼如丝,此时的她,浑身散发着浓烈的诱惑。 手指抚过做工精细材质轻盈的浅紫色短裙,祁峰忍住将单薄的衣料直接撕毁的冲动,抓着她白生生的腿往两边打开,隔着内裤吻上她的花穴。 白凝嘤咛一声,摸了摸男人硬得扎手的板寸,娇娇地叫:“峰哥……峰哥好坏……别……嗯啊……” 大舌从内裤的边缘往里钻,一路长驱直入,插进阴道深处,几个抽拉,便引出了潺潺春水。 祁峰贪婪地吮吸着,一根粗壮的手指加入进来,用和舌头完全不同的频率重重捣弄她的敏感点。 软的舌硬的指,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撩拨得白凝连声尖叫,叫到后来,又带着哭音求饶。 “峰哥……好难受……好痒……”她含着泪的求欢模样,是男人的最爱。 祁峰心头一软,依言抽回黏湿的手指,高大的身体移上去,嘴唇衔住她的红唇不放,手指摸索着去解她裙子的拉链。 上半身衣服松散,他将嫩乳从内衣的束缚中解救出来,富有技巧地揉捏、搓弄,引得她娇喘吁吁。 男人的身上带着些酒气,不算难闻,反而有催情之效。 白凝被他熏得昏沉沉,两条长腿巴紧他的腰,花穴被他隔着裤子研磨顶撞,又酥又麻。 很快,淫水便哗啦啦地流出来,把他的裤裆浇了个湿透。 大舌在柔嫩的口腔里搅动着,祁峰急不可耐地拉下裤子,连彼此的衣服都来不及扒干净,便扶着性器挺进她的身体。 “啊……”所有的空虚被填满,白凝满足地喟叹出一口气。 相乐生的那根东西,也不遑多让。 可做爱这回事,不同的对象,便有不同的妙处,个中滋味,难以言喻。 她贪心得很,什么都想要。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起,男人攻势猛烈,撞得她雪白的娇躯一耸一耸。 头发早就乱成一团,两个人的衣物也搅在一起。 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做了一会儿,祁峰把她拉起,让她坐在自己身上,自下而上地操弄她。 “峰哥……疼……你慢一点儿……”白凝趴在祁峰肩头,侧过脸无力地叫,软舌伸出去,舔了舔他的耳朵。 祁峰身体一颤,越发的收不住力道,大开大阖地狠狠干了她几十下,方才缓过来一口气,哑声道:“疼?明明喜欢得要命吧?小逼咬得这么紧,老子想拔都拔不出来。” 白凝撅起嘴巴,不高兴地揪住他小小的乳头,用力掐了一把。 祁峰低嘶一口气,用力拍她屁股:“我看你是想被老子操死!趴好,我要从后面干你。” 在不威胁尊严与骄傲的前提下,白凝是喜欢后入这个姿势的。 她从男人身上爬下,将被揉弄得一团糟的衣物尽数除下,浑身赤裸地跪在大床中央,细腰丰臀,弧度美得惊人。 祁峰看得眼睛都红了。 他扶着胯下精神至极的鸡巴,一鼓作气冲进她湿热紧致的小穴里。 Pó18導魧棢祉:Pó-18.CοM -- 第一百七十五章 如影随心(白凝X祁峰H) 这个体位进得极深,又能照顾到白凝最深处隐秘的敏感点,她低着头呻吟,眼角余光看见自己被撞得摇摇晃晃的两团奶子。 再往后看,男人鼓胀胀的阴囊荡荡悠悠,沉甸甸地敲击在她穴口,里面装满了待会儿要射进她体内的浓稠精液。 不多时,白凝便绷着身子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的几十秒,阴道处于极度的敏感状态,受不住太过强悍有力的冲击。 偏偏男人的神经由于酒意而有些麻痹,这一次做得格外持久。 白凝将手伸到后面,抵住男人紧实的腰腹,声音沙哑:“峰哥……我不行了……” 祁峰钳住她的手腕,反制在她腰后,大手因过于兴奋而有些收不住力道,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圈红痕。 “快了……再忍忍……”他没什么诚意地哄道。 又做了二十多分钟,男人才射了出来。 白凝软软地趴倒,分开的双腿间,流出一股热液。 掺着白浊的淫水,味道浓烈,迅速弥漫了整个房间。 白凝趴了好一会儿,终于休息过来。 还没来得及去浴室洗澡,又被不知餍足的男人翻转,压在身下。 “不要……我要洗澡……”白凝皱着眉推拒。 “老子还没操够……洗什么洗?”两根手指插入被他肏熟了的阴道里,抠挖他射进去的精水,大拇指绕着方才没来得及照顾到的花珠打转儿,轻柔抚慰。 再度硬起来的性器一下又一下蹭过浑圆的大腿。 白凝半推半就地依从。 双腿架在男人肩膀上,被男人细细品尝时,她想起自己过来的主要目的,态度自然地道:“峰哥……嗯……你明天上午有没有时间……送我去……医院?” 抽插的动作停顿,祁峰的大手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粗长的性器埋在水润之地的最深处。 他难掩关心之色,问:“你哪里不舒服?去哪个医院?挂什么科室?我提前联系联系,找找熟人。” 白凝眨眨眼,促狭之心忽起,掐头去尾,“如实相告”:“妇产科。” 祁峰的表情僵住。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掌下柔软的皮肉,忽然惊觉自己的力道太大,触了电一样仓促收手。 还有……还有紧紧抵着宫颈口耀武扬威的生殖器。 几乎狼狈地将湿淋淋的肉棒抽出,他神情紧张:“阿凝,你……你怀孕了?” 他梦寐以求的事情,终于成真了? 这孩子是他的,还是相乐生的? 不,一切应当还没有定论,他至少拥有一半的机会。 他立刻想到方才孟浪激烈的行为。 她怎么不早同他说?他那样操她,有没有伤到她腹中脆弱的小生命? “你……”他舔了舔干得发紧的嘴唇,声音哑得不像话。 虽然本就抱着借子上位的不纯动机,但当梦想变成现实的这一刻,他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白凝却会错了意。 适时将玩笑挑破,她笑吟吟地道:“我没有怀孕,只是常规检查而已,看把你吓得。” 在她的认知里,再没有什么,比炮友意外怀孕更可怕的了。 她自然不会做这样的糊涂事,给人出难题,也给自己添麻烦。 祁峰张口欲解释,却被白凝打断。 她收回架在他肩膀上的腿,白生生的脚踢了踢他的胸膛,隔着一层皮肉,擦过火热跳动着的心脏,问他:“你还做不做呀?” 祁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掩饰地抓紧她的脚踝,重新盘在自己腰上,俯下身吸吮她的胸口,性器重新送进湿软的甬道,闷声道:“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现在没有怀上也不要紧,他加倍努力就是了。 白凝心情不错,不愿跟他在这种细枝末节上较真,配合地攀紧了他坚实的脊背,迎接他的侵占,阴道一收一缩,饥渴地汲取着男人不竭的活力与热情。 鏖战到凌晨一点,又射了两回,祁峰方才意犹未尽地鸣金收兵。 白凝鲜少主动联系他,更别提留宿过夜,因此,洗过澡后,祁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乳房,怎么也睡不着。 揉了半天,白凝觉得胸口发痒,不太高兴地推了推他,想要滚到床的另一边去睡。 祁峰眼疾手快地把她拉住,低声下气地哄:“好了,我不弄你,快睡吧。” 他转过身,看了一眼早就被设置成静音的手机。 孟嬿嬿打来了十几个未接来电。 微信上亦是一连串的消息轰炸。 “老公,我给妈打电话,妈说你根本就没回去,你去哪儿了?” “老公,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 “祁峰,你快回电话,你为什么骗我?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你不爱我了吗?你这样对得起我们这么多年来的感情吗?你让咱们的女儿怎么办?” …… 祁峰面沉似水。 只怪他一时得意忘形,连个周密些的理由都没编好,这才引起了孟嬿嬿的怀疑。 好在这个公寓是他私底下置办的产业,连父母都不知道,孟嬿嬿一时半会儿不可能找到这里。 看看身边女人恬静的睡颜,他忽然不想理会这些麻烦事,索性按灭手机屏幕,转过去抱紧她。 天塌下来,也没有此时此刻的短暂依偎重要。 早上七点钟,白凝提前定好的闹铃准时响起。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推搡仍在沉睡着的祁峰:“峰哥,起床。” 祁峰搂紧她,脸贴上她后腰,滚烫的气息喷在她肌肤上:“还早,再睡会儿……” 白凝掰开他又开始不老实的手,起身穿衣服:“昨天说好了的,我要去医院,你快点啊。” 祁峰靠坐在床头,薄毯滑落,微黑的身躯上,一块块肌肉分明可辨,男色诱人。 他疑惑道:“去医院而已,用不着这么着急吧?” 当然着急。 景怀南十分守时,且作息规律,根据白凝的观察,只要是他在门诊坐诊的日子,早上八点半一定会准时踏进医院大门,风雨无阻。 她得掐着点撞上他,制造人为的“偶遇”。 白凝漱了漱口,开始刷牙,因含了满嘴的泡沫而有些口齿不清地和祁峰解释:“我约了个专家,去晚了要排很久的队。” 祁峰不疑有他,利落地穿好牛仔裤,一边往身上套T恤,一边站到她身后,手臂越过她去拿自己的牙刷,贴着她的牙杯含水漱口,暗暗享受这居家过日子一样的温馨气氛。 临出门的时候,祁峰看了看她身上皱皱巴巴的裙子,道:“我先带你去商场买身衣服。” 在他眼里,她值得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所以实在见不得她受一点儿委屈。 白凝拒绝道:“不用,我检查完回家再换。”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要不要猜猜白凝打算怎么演? Pó18導魧棢祉:Pó-18.CοM -- 第一百七十六章 兴风作浪 到达医院门口的时候,是八点一刻。 白凝不急着下车,扭过脸没话找话:“峰哥最近工作忙吗?”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祁峰按捺住心头的喜悦,面色如常:“不忙,还是老样子,你最近很忙?” 他约她三次,她能答应一回都算运气。 “是啊。”白凝看了眼手表,“峰哥几点上班?会不会耽误你正事?” “不会。”祁峰工作时间自由,不以为意,“等会儿陪你做完检查,带你去吃仙草芋圆好不好?” 白凝诧异地看他一眼,分辨不出他是精确地知道自己的喜好,还是纯粹瞎打误撞。 她拒绝道:“不用了,我自己做检查就行。” 祁峰想要再说,看她态度坚决,自己又不好表现得太过殷勤露了行迹,只得妥协。 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 白凝瞄准猎物,审视两秒。 普普通通的衣服,穿在景怀南身上,平添了一种高级感。 他的肩背挺得笔直,窄腰长腿,目不斜视,仪态从容优雅。 单是这么远远看着,白凝的腿就有些发软。 祁峰正打算再找个话题,和她多聊几句,却见她主动凑过来,在他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紧接着,她笑得明媚,带着几分俏皮,对呆住了的他道:“峰哥,我走了哦~” 看着女人下了车,往前面走了几步,祁峰这才反应过来,推开车门,大声喊了句:“阿凝!” 白凝闻声回头。 景怀南也被这动静惊扰,缓下脚步,往这边看。 穿着紫色短裙的女人,看着有几分熟悉。 还没等他想起她是谁,便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从后面追过来,揽住她的腰,低头气势汹汹地吻下去。 女人有些不情愿,抬起双手推搡,却被男人抱得更紧。 看清她洁白如玉的侧脸时,景怀南瞳孔微缩。 他见过她的丈夫,可现在这个激烈亲吻着她的男人,却不是同一个! 因着白凝罕见的热情,祁峰心头火热,将她一张小嘴亲肿,方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她些微的抗拒,被他理解为光天化日之下亲热的害羞与害怕被熟人看见的惊慌。 白凝舔舔微微刺痛的嘴唇,低垂着头,小声道:“好啦~峰哥你快去忙吧~” 祁峰捏捏她发烫的耳垂,愉悦地笑了一声:“好,宝贝儿想我的时候,就给我发微信,我随叫随到。” 目送祁峰开车离去,白凝转过身,和一直静静看着她的景怀南四目相对。 绯红的脸一瞬间退却血色,变得苍白。 景怀南看了看她有些花掉的妆容和发皱的裙子,常常微笑着的嘴唇抿紧,视而不见地拔腿就走。 白凝僵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方才犹犹豫豫地踏进医院大门,走到导诊台,照旧挂了景怀南的号。 她来得早,走廊上空空荡荡,杳无人声。 敲了敲景怀南办公室的门,男人的声音比往日里冷淡许多:“请进。” 白凝推开门,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怯怯弱弱地道:“景医生,我……” 一副想解释又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模样。 “对患者的私事,我并不关心。”景怀南接过她手中的就诊卡,态度冷漠到有些生硬。 前妻性格热情奔放,远在异国他乡,不甘寂寞,身体精神双重出轨,他当时虽然伤心,却也并不算太意外。 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长相端庄贤淑,说话温言慢语,口口声声想和丈夫生个孩子,表现得那样殷切,竟然也做出了悖德偷情的不伦之事! 实在是太令他失望。 白凝仰起脸,一双美目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委屈又哀怨,渐渐蓄了水光。 景怀南并不理会她的示弱,公事公办地问了几个常规问题,紧接着开了几张检查单递给她,连平日里的耐心解释都没了,眉头皱起,脸色冰冷,就差明着下逐客令。 白凝捏紧了检查单,不说话,也不起身,和他无声地僵持对峙。 她低着脸,很快,一滴泪水落在白色的单子上,晕出一小圈湿迹。 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眼泪越掉越多,她隐忍而哀伤地哭泣着,看起来可怜至极。 景怀南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如果你是担心我会把刚才的事情说出去,大可不必,我不爱多管闲事。” 他只是出于个人的情感,对这件事感到震惊与恶心,但说到底,对方不过是一个陌生人,他没有干涉评价别人行为举止的资格,更没有兴趣去蹚浑水。 “我知道……我知道景医生不会说……我……我只是心里难受……实在忍不住……”白凝一边擦眼泪,一边站起身,抽抽噎噎地和他道歉,“景医生,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我这就走……” 被她奇怪的态度挑起了好奇心,景怀南在她走出房门前,出言喊住了她:“你……你和你老公的关系,不是很好么?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被他发现,他该有多伤心?” 他不提还好,一提白凝的眼泪越发收不住。 美人流泪,尤其还是这种无声无息却肝肠摧断的哭法,太容易引发男人的怜惜。 景怀南有些坐不住,站起身给她倒了杯热水,道:“不介意的话,你可以跟我说说。一时鬼迷心窍,误入歧途,也不是什么羞耻的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前妻在与他谈恋爱的时候,便有前科,出轨被他抓到后,痛哭流涕,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求饶,他一时心软,给了她一次机会。 可她没有珍惜,反而一错再错。 过了好一会儿,白凝的情绪才稳定下来,吞吞吐吐地道:“我知道,在景医生眼里,我已经变成了一个水性杨花、不知廉耻的女人,可景医生不知道,我已经走投无路……” “怎么会走投无路?”景怀南不能理解,“你不想出轨,难道别人还能强迫你?你……”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看到了,她握着杯子把柄的右手下方,那一圈明显的红痕。 “你……”他震惊地盯着她腕间的伤痕看。 白凝察觉到他的目光,欲盖弥彰地用左手去捂,抽泣了两声,道:“景医生别再问了,这……这都是我的命……” Pó18導魧棢祉:Pó-18.CοM -- 第一百七十七章 独角戏 正人君子如景怀南,既然已经察觉出事情蹊跷,怎么可能不管? 他脸上的表情转为柔和,声音放轻,生怕吓到她:“白小姐,如果你愿意相信我,不妨告诉我真相,或许,我可以尽绵薄之力,再不济,也能帮你出出主意。” 被泪水洗过而显得格外明澈的眼眸充满信任地看向他,白凝犹豫许久,一点一点向他吐露“真相”。 “我这两个月没有过来复查,不是因为我忘了,而是因为,我老公也做了一个全面的体检,他查出来是……无精症。”白凝撒谎撒得毫无心理负担。 景怀南沉吟片刻,耐心安慰:“他是哪种程度的无精症呢?如果是梗阻性的,可以考虑做试管婴儿,目前这方面的技术已经比较成熟,怀孕的几率还是很高的。” 白凝摇摇头:“是先天性的,而且DNA也有点问题,医生说根本没有生育的可能性。” 景怀南叹口气:“如果实在想要孩子的话,领养也可以,福利院有不少又聪明又可爱的孩子……” “不行的。”白凝苦笑一声,拽拽裙摆,摸了摸膝盖处那一枚昨夜酣战时不小心磕到床角而留下的伤痕,“景医生不知道,我老公家……在咱们这儿也算是有权有势,他又是独生子,我公公婆婆知道了这件事后,在家里哭了好些天,然后命令我必须生个孩子出来,绝不能让他们家绝后。” “这是他的问题,又不是你的问题,你怎么生?”景怀南匪夷所思地皱眉。 “我……”接下来的话,便有些难以启齿。 在景怀南的再三追问之下,白凝方才含蓄地说了句:“你今天早上看见的那个男人,是我老公的……亲堂哥。” “什么?”景怀南一时没有听懂。 “就是……”白凝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难堪地扭过脸,“就是……请亲戚帮帮忙……把他们家的血脉……流传下来……” 帮忙…… 景怀南明白了她的意思,却有些不敢相信。 说白了,就是借种。 前几十年,倒是听说过这样的事,可多数发生在蒙昧不开化的穷乡僻壤。 因着丈夫身体不行,小媳妇怀不上孩子,便挑夜半三更的时候,去荒郊野外,和那里等待着的闲汉野合,连续去个十来天,有运气好的便能成功受孕。因着黑灯瞎火,经手过的人又多,根本分不出哪个才是孩子的爹,这样也能杜绝后续牵扯。 更有甚者,秉承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封建想法,会请亲兄弟、本家亲戚乃至公爹帮忙,如此在绵延子嗣的同时,又不会扰乱血缘传承,堪称“皆大欢喜”。 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能发生这样的事! “你……”景怀南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到最后终究把责问的话转换成了温和的语气,“你有拒绝的权利,并不是必须要妥协,夫妻感情固然重要,但你毕竟不是个物件,更不是一件生育工具,怎么能让人这样欺负?” “我没有办法拒绝……”白凝抽抽红通通的鼻子,只觉这场大戏真是耗时漫长又费心费力,却也激发出她浓重的胜负欲,“景医生,我真的没有别的选择……” 景怀南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柔声问:“为什么没有别的选择?你老公知道这回事么?你有没有跟他好好沟通,告诉他你不愿意?” 白凝擦擦眼泪,心灰意冷道:“他知道的,他什么也没说。” “那你……”景怀南知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的道理,却没办法说服自己对这个柔弱少妇的可怜遭遇无动于衷,“你可以试着强势一些,告诉他你的底线,明确拒绝这种不公平不公正的事情……” 白凝的泪水又涌出来,摇了摇头:“现在木已成舟,再说什么都晚了……而且……景医生不知道我家的情况,我没有底气跟他说这种话的……几年之前,我爸爸投资失败,欠了别人一大笔钱,差点被逼到跳楼,是我婆家出钱帮我们解的围,当时谈的条件就是……让我嫁给我老公……所以,不管他们提出怎样过分的要求,我都无法反抗……” 似是感觉到无边的寒冷,她环抱住自己的肩膀,如同无处可栖的幼兽:“他不让我工作,我每天除了做家务,很少出门,也没有什么可以交心的朋友,今天景医生能耐下心来听我说这么多,我已经很开心很知足了……” 景怀南无言以对,良久,轻轻叹了一口气。 “那你……要一直这样吗?”他无法想象,一个端庄守礼的女人,是如何忍辱负重,在那个凶悍粗鲁的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的。 “嗯……”白凝点点头,希冀地看向他,“所以,还是要拜托景医生,你尽快帮我把身体调理好,等我怀孕之后,就不用再……再忍受那种事了……” 景怀南再度叹气。 等检查全部做完,景怀南开了几盒暖宫活血的药,将方子递给白凝,叮嘱道:“回去按时服用,如果有哪里不舒服,随时联系我。” 白凝温顺答应:“谢谢景医生。” 景怀南看了眼手表,已经到了中午下班时间,站起身道:“你怎么回去?要不我开车送你吧。” 早上的时候,那个男人对白凝的态度极具侵略性和占有欲,看起来不是什么善与之辈,他担心对方去而复返,继续纠缠她。 虽然知道自己无力阻止这件荒谬的事,但秉着善意与同情,能护她一点,算一点吧。 白凝受宠若惊,婉拒道:“不用了景医生,你下午还要上班,我不能耽误你的工作,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她深谙过犹不及的道理,今天的戏已经演足,应当见好就收。 景怀南陪她一起下楼,带她去药房取了药后,又折回去,和护士低语几句,拿了盒药走向她。 护士看她的眼神充满好奇与八卦。 苦行僧一样的景医生,竟然会亲自给女患者买药,还是这样令人想入非非的药膏! 景怀南将绿色包装的药递给她:“消肿化瘀的,你抹在伤处,揉按几下,将瘀痕推开,这样好得快一些。” 白凝接过,谢了又谢,一副又要哭的模样。 景怀南有些窘迫,摸了摸口袋,拿出条干干净净的手帕递给她:“别再哭了,事已至此,你也得坚强起来,至少要告诫那个男人,不可以再下手这么重,好好保护自己。” “嗯嗯。”白凝连连点头,想依赖他又不太敢的样子,怯怯地问,“景医生,我有个不情之请,以后……我可以把你当朋友,偶尔给你打电话聊聊天吗?我保证不会太频繁,也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我只是……只是觉得这样的日子实在太难熬了,每次……每次噩梦结束,我都觉得活着实在没有什么意思……我真的有点撑不住了……” 她用手帕蒙住脸,从轻软的布料里闻到清风与阳光的气味。 景怀南轻轻拍了拍她颤动着的肩膀,柔声道:“当然可以,你千万不要想不开,有需要随时联系我,能帮你的,我一定会帮你。” 白凝坐上他拦下的出租车,隔着玻璃窗和他道别,把他当做救命稻草一样,眼巴巴地望着他。 景怀南心下不忍,感觉像在亲手把她推回火坑。 出租车往前驶去,等后面的人影彻底消失不见,白凝低头看看手里的药和手帕,擦掉眼角的残泪,脸上露出一个愉悦轻松的笑容。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小剧场·翻车: 祁峰:听说咱俩成堂兄弟了? 相乐生:…… 景怀南:听说你不能生育? 相乐生:………………小凝,你过来一下,我保证不打你。 白凝:……告辞。 Pó18導魧棢祉:Pó-18.CοM -- 第一百七十八章 水中望月 M市云鼎酒店的包间内,人们觥筹交错,说着长篇大论却没有实质内容的官场客套话,吞云吐雾,推杯换盏。 右侧的中年男人隔着罗仪跟相乐生说话,口中吐出一大团烟圈,熏得罗仪低低咳嗽了一声。 “哟,对不住啊小罗,我抽烟影响你了吧?”长相白白净净的女孩子得了这位领导青眼,他笑着将香烟往烟灰缸里按。 “没有。”罗仪连忙客气礼貌地笑了笑,气质温婉动人,“我这两天有点儿感冒才咳嗽的,和您抽烟没关系。” 中年男人点点头,目光富有深意地将她从上到下打量过一遍,将话题扯到她头上:“听说小罗是L大的研究生?相秘身边真是卧虎藏龙啊!” “哪里哪里。”相乐生端起酒杯敬他,“林局这里才是人才辈出,我们这两天考察了几个产业园项目,学习到很多先进经验。” 林局长和相乐生碰了碰酒杯,看向罗仪:“小罗?” 罗仪硬着头皮举起酒杯,陪着笑将白酒喝了个干净。 你来我往聊了几句,林局长问道:“小罗啊,你研究生学的是什么专业?” “汉语言文学。”罗仪如实回答。 “哦,才女啊。”林局长纡尊降贵给她倒酒,“有学问,怪不得看着这么有书卷气,鹤立鸡群。” 比他养着的那几个只知道要钱争宠的庸脂俗粉强太多了。 事实上,哪个男人没做过红袖添香夜读书的美梦? 美女易得,才女难寻,到了他这个年纪,已经不适合过度纵欲,而吟诗弄月,看起来更有格调,更上档次,显得格外雅致。 罗仪立刻接过酒瓶,主动给他们二人满上,又给自己倒上酒,谦虚道:“您太过奖了,我刚进单位没多久,什么都不懂,多亏我们领导不嫌弃,教了我很多东西,这回又有机会跟着领导来您这儿长见识,实在是我的荣幸。” “瞧瞧!多会说话!”林局长啧啧感叹两声,“相秘就是会调理人,不像我身边这几个助理,一个个呆头呆脑的,看着就生气。” 他眯着眼睛看了看罗仪柔若无骨的小手,对相乐生半开玩笑道:“我看啊,咱们两个单位应该多交流交流,要不然,我派两个人去相秘那里帮忙,小罗就留在我们M市嘛,做我的秘书怎么样?” 罗仪心内发慌。 她早就过了年少无知的阶段,如何能听不懂林局长的言外之意,看不懂他的露骨眼神? 克制住自己往相乐生那边看,不愿贸然求助惹他为难甚至丢脸,罗仪在腹中斟酌着用词,打算委婉拒绝。 还没开口,便听相乐生平心静气道:“能从林局长这里借两个人过去,给我们传授经验,我求之不得,只是,小罗这边,我恐怕做不了这个主。” “哦?怎么?”林局长狐疑地看向他。 相乐生呷了口热茶,意有所指:“林局 要是实在想让小罗留下,得问问我们刘市长,当然,我想,他肯定会卖你这个面子。” 这就是在暗示,罗仪是托了刘市长的关系进来的。 林局长如何好意思去开这个口? 他只得歇了这门心思,老老实实抽烟喝酒。 罗仪规规矩矩坐在椅子里,眨了眨眼。 家庭普通毫无根基的她,是靠自己本事考进单位的。 能分到相乐生身边,更是全凭运气。 上司这样帮自己解围,她悄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感怀在心。 对于罗仪来说无比棘手的一件事,对相乐生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 这个忙他可帮可不帮,可他不喜欢别人打他身边人的主意,冒犯他的权威。 更何况,罗仪做事十分稳妥,他用着还算顺手,突然换成别人的亲信,工作能力还不一定过不过关,折腾一圈又是何必? 酒局一直持续到夜里十一点才宣告结束。 相乐生喝了不少,走路不稳,眼神也有些发散。 罗仪的意识还算清醒,请服务生帮忙将相乐生扶回房间,还没来得及离开,便见相乐生痛苦地捂住肠胃,身子探到床外,吐了一地。 她只好留下来,打电话请清洁工进来收拾,又打开行李箱,翻找干净的睡衣。 睡衣旁边,躺了一个装胃药的药瓶,她打开瓶盖看了看,里面已经空了。 请男服务生帮相乐生换睡衣的同时,罗仪跑到酒店旁边的药店买药。 她回去的时候,房间已经打扫干净,男人安静平躺在大床上,脸色发白,眉头紧皱,看起来不太舒服。 “相秘,相秘。”罗仪倒了杯温水,轻声喊他,“您起来吃过药再睡吧。” 相乐生迷迷糊糊地坐起,一向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额发垂下,减去许多冷漠,平添了几分亲和。 他接过水杯,将药片服下,声音微哑:“谢谢。” 罗仪点点头,看了一眼为了避嫌而一直大开着的房门,道:“您还好吗?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吐过一回,相乐生已经恢复了几分清醒,道:“好的,辛苦。” 罗仪往外走了两步,相乐生摸摸口袋,又叫住她:“罗仪,你看见我手机了吗?” “应该在换下来的衣服里。”罗仪从西裤口袋里找出手机递给他。 相乐生道谢,打开微信置顶的聊天窗口,向白凝发送视频请求。 罗仪知趣地离开,蹑手蹑脚,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将门小心翼翼阖上的时候,她听见男人有别于平日的冷静克制、如沐春风一样的温柔嗓音:“老婆,我刚应酬完回来,吵醒你了吗?” 罗仪唇角含笑,将房门从外面紧紧关上。 她常常觉得自己是一个被幸运背弃了的人,这世间的温暖、情爱、快乐,全都与她无关。 但是,身边切切实实存在着这样一对幸福美满的神仙眷侣,对方那种甜蜜的氛围轻而易举地感染了她,令她也跟着开心起来。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 我已沉没于肮脏的河底,随着污泥、烂草一同慢慢腐朽,但我看见岸上的三千琉璃世界,万家璀璨灯火,依然会难以抑制地产生向往,感到欢喜。 нAīτàηɡSнUωυ(海棠书屋).てOм -- 第一百七十九章 恋恋风尘 周日晚上十点半,相乐生出差回来,踏进家门。 风尘仆仆的他,脸上带着些许疲惫,换上拖鞋后,蹑手蹑脚走到卧室,看了眼熟睡的白凝。 女人好梦正酣,脸颊白里透红,长睫紧闭,唇角微勾,一段皓腕横在薄毯外面,欺霜胜雪。 相乐生没忍住,俯下身亲了亲她的脸。 睫毛颤了颤,白凝醒转,揉了揉眼睛,双臂自然地揽住他的脖子,咕哝道:“老公,你回来了?” “嗯,吵醒你了吧?”相乐生略带歉意地用手指揉了揉她的唇瓣,眼见娇嫩的颜色越来越绯艳,低头衔住,细细品尝。 漫长的一吻结束,白凝气息加促,酥胸起伏,惹得男人的眼神越加深暗。 “我去洗个澡,等我回来。”男人一边叮嘱,一边解开颈间第一颗纽扣,转身走向浴室。 憋了好几天的火气,急需发泄,这种迫切已经盖过了出差的劳累,叫嚣得猖狂。 更何况,小别胜新婚,做为一个安分守己的好男人,若不在床上好好表现,未免太过反常。 颠鸾倒凤的一夜过后,第二天,相乐生神采奕奕地早起上班。 下午三点多,他找了个办公事的借口外出,临走前问罗仪:“这份报告今天能完成吗?” 罗仪的工作能力不错,他正在逐步放手,将一些重要的工作交给她来办。 罗仪点头:“没问题,做完后我发您邮箱。”无非是加个班而已,她一人独居,下班后也没什么事做,有工作可忙,反而不会胡思乱想。 相乐生开车来到教育局,找同学叙旧。 聊了会儿天,他谈到此行的主要目的,对方也很给面子,大概了解了一下白凝负责的项目后,笑道:“没太大问题,你要是信得过我,这件事交给我来办。”重点大学的高精尖项目,最适合装点门面,就算相乐生不提这回事,项目入选的可能性也非常大。 相乐生少不了给对方些实惠且不打眼的好处,两个人相谈甚欢。 他办完事出来,刚刚走到大厅,一个红色的小皮球咕噜咕噜滚到脚下。 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姑娘“哒哒哒”跑过来,三四岁年纪,穿着粉色的连衣裙白色的小凉鞋,头发上别着几个糖果色的小发夹。 她捡起皮球,抬头好奇地看向相乐生,乌溜溜的大眼睛转啊转,机灵又可爱。 相乐生朝她看了一眼,从她的五官察觉出某种遥远的熟悉之感,一时怔了一怔。 “乐乐,别乱跑!”一个衣着普通的女人提着帆布袋快走过来,抬头看见相乐生,面色大变。 “咚”的一声,手里的袋子落了地。 芭比娃娃、湿巾、饼干、零钱包,各种各样的杂物洒得到处都是。 女人仓皇地蹲下身去捡,手指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 相乐生也有些怔忡,跟着蹲下去,帮她捡东西。 从一个人的常用之物,便能很轻易地推断出她目前的生活水平。 廉价的杂牌口红,已经见了底的腮红盘,芭比娃娃上洗得发白的裙子,贷款逾期还款的催缴通知单,这一切几乎是在明晃晃地告诉相乐生,她过得一点儿也不好。 甚至可以称之为窘迫。 将棉麻材质的零钱包递给女人,她停滞了几秒,方才伸手接过。 相乐生低叹一口气,开口打招呼:“念念。” 尘封许久的记忆缓缓流淌而来。 他天性凉薄,但对这个单纯善良却被他欺骗辜负了的女人,到底是有几分愧疚的。 无论这愧疚,是源自于他未曾泯灭的良心,还是单纯只是为了自己好过。 女人本就不堪一击的平静表象立刻崩溃,泪水扑簌簌落下,抬手狼狈地擦拭,却越掉越多。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叫乐乐的小女孩被吓坏,紧张地抱住沐念念的胳膊,充满敌意地看向把她妈妈惹哭的男人,“你为什么害我妈妈哭?你是大坏蛋!” “不不……”沐念念连忙阻止小女孩,“乐乐,不要胡说,叔叔不是坏人。” 相乐生站起身,虚虚扶了下沐念念,轻声道:“念念,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这里人多嘴杂,若是被有心人盯上,难免惹出麻烦。 沐念念连忙应了,拉紧女儿的手,和相乐生一前一后出了门,来到不远处的KFC,找了个安静些的角落坐下。 相乐生给小姑娘点了份儿童套餐,又加钱买了个小玩偶,成功将她哄住。 女人的情绪平复下来,摸了摸泪痕未干的脸,感觉到难言的局促。 她借口去卫生间,拿出化妆品,抓紧时间补妆。 许久没有认真收拾打扮过,这会儿从化妆镜里仔细打量自己的脸,她竟然觉得有些陌生。 有句话说得真实又残忍—— 女人过得好不好,全部写在脸上。 大学时候,就算是不化妆,她的脸也像剥了壳的鸡蛋,幼嫩光滑。 而现在,粉底液与遮瑕都盖不住发黄的肤色,憔悴的神态。 眼睛里倒是还残存着些往日的灵动,但眼下发黑的眼圈,实在太过明显。 嘴唇也因连日的奔波与缺水而有些干裂。 同样是三十岁,相乐生却风华正茂,神采飞扬。 相比起青葱年少时,他身上更多了几分沉稳笃定,举手投足间释放出强大的气场,令人目眩神迷。 也令她……自惭形秽。 收拾起纷乱的思绪,沐念念用最快的速度补了妆,又不自信地理了理有些枯燥的头发,这才急匆匆走回座位。 打发填饱了肚子的女儿去儿童游乐区玩耍,她贪恋地看了相乐生一眼,旋即低下头去,轻声和他叙旧。 女人虽然饱受生活摧折,底子还是不错的,这样打扮过后,看起来也算过得去。 相乐生寒暄道:“念念,这些年你过得好么?” “嗯,挺好的,我目前在家里全职带孩子,很轻松。”沐念念不愿倾诉生活的不易,惹他同情,便打起精神粉饰太平,“乐生,你呢?” 他应该已经结婚,说不定孩子比乐乐还大。 想到这里,她的心刺痛了一下。 “我也过得不错。”相乐生说这话,倒是发自内心。 娶了方方面面都很合他心意的白凝,事业上也趋于稳定,就算最近出现了点儿不愉快,事态也仍在他掌握之中。 他很知足。 “那就好。”沐念念笑了笑,脸上依稀还能看出当年那个甜美少女的影子。 相乐生客套地询问:“念念,你来教育局做什么?” 他不提还好,这一提,沐念念恨不得将头埋到泥土里。 她有些羞惭地道:“我老公在S市十六中当语文老师兼班主任,前几天有个学生在课堂上顶撞他,他脾气上来,把学生给打了,学生家长向教育局投诉,要撤他的职,我……我今天过来想找找门路,看能不能说说情……” 她和她老公,是相亲认识的。 和相乐生分手以后,她很是消沉了几年,后来被家里人催得实在撑不住,浑浑噩噩地相了几回亲,稀里糊涂地挑了个面相老实的男人嫁了。 男人说不上坏,也说不上好,大概和千千万万普通家庭的男性一样,有点儿大男子主义,不爱做家务,不爱带孩子,面对复杂的婆媳关系无所作为,没多大本事,又总觉得自己怀才不遇,壮志难酬。 要说更深层的冲突与矛盾,倒也谈不上。 她常常试着说服自己,许许多多的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她自然也可以。 忍过一地鸡毛,熬过漫长的磨合,彼此将就,勉强凑合,含辛茹苦把孩子带大,安享晚年。 人生,不就是这么回事吗? 可是,总是意难平。 在人生最美好的年华,遇见相乐生这样惊才绝艳的男人,生命被他涂抹上浓墨重彩的一笔,是她的幸运,亦是她最大的不幸。 一个女人,经历过鲜花着锦的幸福日子,体验过物质生活的顶级宠爱,又从天上跌回尘世里,嫁给庸俗普通、乏善可陈的丈夫,这巨大的落差和无边的绝望,足以彻底摧毁她的精神。 离开他的这些年里,她在工作上、生活上,遇见过诸多不顺;为了女儿放弃刚刚有起色的事业,和社会彻底脱节;又被漫长的婆媳矛盾折磨得遍体鳞伤,在产后抑郁的大山前险些自寻短见……人生悲辛,难以具表。 每越过一个坎坷,她便难以自已地想起曾经的那些甜蜜,自我凌迟,又欲罢不能。 就连相乐生那些古怪的性癖好,曾经给她身体造成的小伤害,经过时间的淡化和记忆的加工,也镀上一层美丽的光晕,变得不再可怕。 和枯燥乏味如死水的现实比起来,与他有关的一切,都是极致的美好。 对沐念念来说难比登天的一件事,对相乐生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 他温声道:“你把你老公的名字给我,我帮你找找关系。” 毕竟相恋过一场,分手时,她算是懂分寸,没有过多纠缠,现在的日子又肉眼可见的不太顺遂,相乐生不介意给她一些补偿。 沐念念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又有些不好意思:“会不会太麻烦你?” “不会。”相乐生和她交换了手机号码,站起身急着回家,“事情办妥我给你打电话。” 他答应了白凝早点去学校接她下班,带她看电影。 沐念念目送男人离开,直到他高挑修长的身影再也看不见,这才怅然若失地去游乐区寻女儿。 相乐生还是那么好。 温柔,绅士,优雅,体贴。 可是,他的人生轨迹,已经与她毫无关联。 眼睛又开始发酸发涩。 泪水怎么忍都忍不住,一滴滴淌下来。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大肥章奉上。 нAīτàηɡSнUωυ(海棠书屋).てOм -- 第一百八十章 追梦人 相乐生一诺千金,不出一个星期,沐念念丈夫的处理结果便公布出来,口头警告一次,轻拿轻放。 男人不觉得庆幸,反而越发愤愤不平,在家里抱怨:“我是老师,管教个不听话的学生怎么了?难道要捧着供着他们,任由他们长成渣滓,以后去社会上杀人放火?” 沐念念蹙起细细的眉,好声好气地劝他:“不管怎么样,没事就好,你明天去学校之后,再和年级主任和校长好好说说,免得他们对你有什么意见。” 男人要面子得很,她自作主张去教育局打听门路,以及请初恋男友出手帮忙的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不然的话,不知道要吵成什么样子。 “我不去!”男人黑着脸将电视遥控器重重摔在茶几上,声音也放大了几倍,“身为校长,不知道帮老师主持公道,反而偏向家长说话,让我给学生道歉,真是太令人失望了。实话跟你说,这份工作我不想做了!” “你别说气话呀……”沐念念一边哄着被男人吓得直哭的女儿,一边安抚他的情绪,“你不上班,咱家靠什么生活呢?这个月的贷款还没还上,银行已经打了好几次电话来催,还有乐乐美术班的学费也该交了,老师说乐乐很有这方面的天赋,不能耽误……” “钱钱钱,就知道跟我要钱。”男人烦躁地抓了抓有些油腻的头发,目光透过黑框眼镜扫向她,“念念,不是我说你,乐乐也上幼儿园了,你是不是该考虑考虑出去找个工作?我也不指望你收入有多高,够得上你和乐乐的花销,给咱家减轻点儿负担,这样总可以吧?” 沐念念怔了怔,嘴唇张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家庭的付出得不到认可,在社会上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是大部分全职主妇都会遭遇到的困境。 沉默许久,沐念念方才轻声道:“我也想出去工作,但乐乐早上八点上学,下午四点放学,谁来接送她呢?更不用说学校隔三差五还要开展亲子活动,我上班之后,谁去参加?” “让我妈过来……”想到之前婆媳同住一个屋檐下,由母亲挑起的那些腥风血雨,男人讪讪然地住了口,不再提这个话题。 晚上,陪女儿做了一个小时的游戏,又给她讲了好几个童话故事,终于将她哄睡,沐念念精疲力竭地草草洗漱,上床休息。 过了一会儿,看完球赛的男人摸进卧室,压在她身上。 大手握住她因生过孩子而越发饱满的乳房揉捏,男人粗喘着气亲她,被她扭着脸躲过。 忍住心中泛起的淡淡不适,沐念念推了推他:“很晚了,睡吧。” 男人不依不饶,掰开她的双腿,草草做了会儿前戏,扶着尺寸普通的阳物插入了她。 快感并不剧烈,一片漆黑里,沐念念的身体如水波般轻轻晃动,眼睛大张着,看向头顶的天花板,忍不住又想起和相乐生在一起的那些往昔。 相乐生是个近乎完美的男朋友,两人相爱数年,虽然发生过许多次边缘性行为,但他始终保持着一丝克制,没有做到最后。 她问过他这个问题,他当时满脸深情:“念念,我想和你共度一生,但世事无常,我担心如果有万一,会害了你。” 后来,那个万一成了真。 新婚之夜的时候,男人发现她是处女,是有些惊喜的,在婚后的一段日子里,也对她不错。 可她不觉得庆幸,反而有些遗憾。 她很遗憾——没有将自己完全交给相乐生。 和风度翩翩俊朗迷人的男人过上短暂的几年,和庸俗平常不解风情的男人共度稳定的一生,到底哪个好一些呢? 这种事情,本就没有正确答案。 几分钟后,男人偃旗息鼓,很快便倒在她身旁呼呼大睡。 如雷的鼾声里,沐念念多年来的苦闷与心酸终于到达了某个临界点。 她起身去卫生间清理身体,在同一时间做了某个决定。 相乐生是在参加月度工作会议的时候,接到沐念念发来的消息的。 他看了眼亮起的屏幕,并不急着去看消息内容,而是认真听完了罗仪做的部门工作汇报。 第一次当着这么多领导与同事发言,罗仪并不怯场,吐字清晰,言简意赅,逻辑思路非常在线。 汇报结束,罗仪走下台,坐回相乐生身边时,不太确定地对他投来一个问询的眼神。 相乐生轻轻点了点头,以示肯定。 罗仪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低头腼腆地笑了笑,继续整理会议纪要。 相乐生这才打开消息。 沐念念:“乐生,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中午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吃顿饭,表达一下谢意。” 上次见面,相乐生已经感觉到,沐念念对他余情未了。 明智的做法应该是敬而远之,彻底断掉。 可温柔深情却碍于家中阻力不得不与她分手的背景设定立在那里,不留情面的拒绝也有些违和。 相乐生想了想,修长的手指敲击按键,回复道:“不用这么客气,我请你吧,绿茵阁可以吗?” 这家餐厅距离单位不远,吃完饭,还赶得及下午回来上班。 沐念念很快回复:“好的,待会儿见。” 到了中午下班的点,相乐生将一沓资料递给罗仪:“这是上个月S市房地产的市场月报,你先了解一下,下午我回来教你怎么做分析总结。” 罗仪点头答应。 走进餐厅,看见站起来迎他的沐念念时,相乐生微微怔了一怔。 女人和上次见面时的落魄憔悴不同,一看便是精心打扮过,长长的头发打理得柔顺黑亮,妆容秀丽淡雅,白色的雪纺衫搭配丁香色的伞裙,小腿光裸,脚上踩着双白色的高跟鞋。 她有些紧张地对相乐生露出个浅浅的笑容:“乐生,你来了。” 相乐生走到她对面,眼尖地发现看似保守的雪纺衫,胸口却设计成了镂空的样式,雪白肥美的乳房若隐若现,诱惑更盛从前。 不需要多说什么,他的心里已如明镜般透亮。 理智告诉他,应该拔腿就走,杜绝她不该有的想望。 沐念念虽然仍旧漂亮,但毕竟是有夫之妇,他对她的兴趣不大。 至于感情——不过是他用来搪塞别人包装自己的幌子罢了,他自己怎么会当真? 但是,这段时间,他也确实憋得有些狠。 和白凝在床事上是改善不少,可他再放肆,一晚上一次、两次总该够了,做得再多些,他担心会被白凝扣上“纵欲过度”的帽子,有失体面。 更何况,出于男人的劣根性,不同的女人,总有着不同的吸引力,春花秋月,各擅胜场。 这样想来,偶尔尝一尝野味,也无可厚非。 只要他行事足够小心,总不至于那么倒霉,次次都被白凝撞上。 相乐生不动声色地在脑中推演—— 按照他在沐念念面前扮演的深情人设,遇到这样的情况,他应该是什么样的反应呢? 他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我替大家骂他:渣男,hetui~ нAīτàηɡSнUωυ(海棠书屋).てOм -- 第一百八十一章礼貌性上床(上) 沐念念小口吃着牛排,心如鹿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把他往那个方向引。 她只是不甘心就这样错过他。 她想给自己这一段梦幻却忧伤的爱恋画一个完满的句号,想趁自己容颜还未苍老的时候,与他重温旧梦。 哪怕只有一次。 这种执念好像早就深植于她的骨血之中,看似机缘巧合之下冒出个头,其实根系早就庞大得占据了她的整个灵魂,令她完全无力抵抗。 所以,即使明知不该,她还是义无反顾地来了。 “乐生……”沐念念喝了口红酒,润了润干燥的喉咙,期期艾艾地开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学校那株樱花树?” 就是在那棵树下,她献上了自己羞怯生涩的初吻。 哪株? 相乐生心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面上却不显,柔声道:“当然记得,前段时间我有事回学校,还专程去看过。” 沐念念眼中闪烁泪光,又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吗?乐生……你……你真的回去看过?” 相乐生递纸巾给她,目光缱绻:“念念,你别哭,当年都是我不好,是我辜负了你。” “不不不。”沐念念连忙摇头,“乐生,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我很开心你那时候没有隐瞒我,欺骗我,而是对我如实相告,再说,我本来……本来就配不上你的……” “别说这种傻话。”相乐生摸了摸她的头,两个人八年不曾联系的一段空白,好像在这一亲昵的动作里消弭于无形,“无论如何,我还是很抱歉没有好好照顾你,没有和你走到最后。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当年我……” 他轻轻咳嗽一声,俊脸微红,低声道:“当年我没有要了你的身子,不然的话,才真的是害了你一辈子。” 他不提这件事,以沐念念的害羞与胆怯,或许还做不出投怀送抱的事。 可他开了这个话头,就如同给她递了 把梯子,她立刻道:“乐生,其实我……我很后悔……” “什么?”相乐生装作没有听懂,微微皱眉。 “我……”沐念念俏脸红透,低下头去,“乐生……我一直觉得很遗憾,当年我们那么相爱,我应该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你的,这么多年,我其实从来没有忘记过你……我想……我想和你……可以吗?” 回答她的,是长久的沉默。 沐念念如坐针毡,等了足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才听见男人复杂的语气:“念念,你我都是已婚身份,实在不应该……” 虽然知道女人心思单纯,易于掌控,可碍于她的人妻身份,相乐生终究是有所顾忌。 所以,他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甚至还要装作勉为其难。 这话听在沐念念耳里,却给了她许多希望与勇气。 他说“不应该”,却没有斩钉截铁地拒绝,是不是说明,他的心里,仍有她的一席之地? 他的为难,不止是因为彼此身份地位的天堑鸿沟,或许,还有站在她的角度,为她考虑的温柔与体贴。 她立刻上了钩,仰起脸又害羞又热忱地道:“乐生,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我还是想把这场梦做完。就当你……就当你可怜我一次,行吗?我知道你已经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我保证以后绝对不纠缠你,不,我可以做到再也不联系你,绝不给你增添任何困扰,好不好?” 她的心里,一半是梦想即将成真的快乐,一半是永远失去他的痛苦。 可她宁愿品尝清醒的苦果,也不愿活在浑浑噩噩的死水之中。 相乐生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他长长叹了口气,道:“你这副模样,让我于心何安?念念,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就陪你犯一回错,就当是弥补我当初欠你的。” 半个小时后,两人走进五星级酒店的顶级套房。 相乐生关上窗帘,摘掉手表,扯松领带,转身往浴室走:“念念,我先去洗个澡。” 花洒流出的热水刚把头发打湿,女人便推开浴室的门,走了进来。 她脱掉了外面的裙子,换上一早便准备好的情趣内衣。 绑带将腰腹收得很紧,衬托得上面那两团被轻薄布料遮盖着的奶子越发硕大。 短短的纱裙下,黑色的吊带袜将线条优美的腿包裹起来,情色诱人。 相乐生低头看着女人跪在他脚边,从他发间流下的水,淋在她头发上、肩膀、胸前。 美艳的乳一颤一颤。 热乎乎的小嘴包裹住他阴茎的那一秒,他闭上眼睛,舒服地低喘一声。нAīτàηɡSнUωυ(海棠书屋).てOм 女人怀揣着炽热的爱恋与深沉的绝望,兼之已婚多年的熟练技巧,服侍得格外殷勤周到,令相乐生本来只有三四分的情欲涨到了七八分。 柔软的舌头细心地照顾到阴茎的每一个边边角角,绕着冠状沟打转儿,又紧紧缠住青筋虬结的柱身卖力吞吐,一双小手在同时轻柔抚摸饱胀的阴囊,如是坚持了二十分钟之久,相乐生渐有射意。 隐藏在骨子里的暴虐冲动流窜出来,他忽然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自己身前扯,腰臀耸动,性器冲进她喉咙的最深处,狠狠几个顶弄,抵着喉管中的软肉射了出来。 沐念念剧烈地咳嗽起来,口腔中泛起铁锈味,却忍着身体的不适,用手捂住嘴巴,分了好几次,一点点将他苦涩腥浓的精液吞吃下去。 见她这样乖顺,相乐生心中不免感到快意,脸上却要做出愧疚态度,弯腰拉她起来:“念念,没事吧?我刚才有些失控……” 沐念念连忙摇头,沙哑着嗓子道:“没事,乐生,我很喜欢你这样对我。” 他的粗暴风格,她很早就知道。 事实上,看见他露出这样霸道凶猛的一面,她甚至因这一瞬间的熟悉之感而心生喜悦。 相乐生点点头,越发没有顾忌,把她拉到怀里,大手拉开因为湿透而紧贴在肌肤上的布料,将两只软绵绵的奶子掏出来,狠狠揉了两下,低头去啃。 牙齿所过之处,立刻出现密密麻麻的深痕与青红印记。 沐念念忍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和时不时传来的疼痛,踮着脚尖将上半身挺得很高,双手被他箍在身后,安安分分地一动不动,犹如献祭。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第二更在下午两点。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例行一骂:渣男!呸呸呸! -- 第一百八十二章礼貌性上床(下)(相乐生X沐 情郎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言语,全是最烈的催情药物。 被他抚摸过的肌肤,泛起无边热意,被丁字裤勉强包裹住的小穴里,正在一股一股地往外流泻春水,双腿间沾满了湿滑的黏液,又被热水冲走。 “呲啦”几声,相乐生将性感的吊带袜撕成碎片,重重拍了拍沐念念雪白的屁股,抱着她往外走。 将她按在床上,他探过身去取床头放着的酒店提供的避孕套。 沐念念主动接过,撕开包装,对准早就重新硬挺的肉棒往上套。 她扶着蓄势待发的阳物,往做好准备的花穴入口送。 手指不停颤抖,她因即将到来的灵肉结合而激动到热泪盈眶。 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才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仍然活着。 快乐,痛苦,俱是鲜活。 拼将一生休,尽君一日欢。 能够完成扑火的使命,对飞蛾来说,已经是一种完满。 相乐生抓住她一条挂着破碎布料的白腿,把她摆成跪趴的姿势。 沐念念无比配合,主动翘起雪臀,双腿分开,露出半遮半掩的丁字裤和不断滴淌蜜液的小穴。 性器入体,直捣甬道的最深处,发出“噗”的一声。 那是以她老公的尺寸,永远无法触及的角落,是她隐秘的喜与忧。 巨大的酸胀和猛撞宫口产生的刺痛感令沐念念呻吟出声,她被恍如初次破身的幻觉所俘获,脸上现出快乐的笑容。 软肉讨好地裹上来,全方位抚慰着坚硬的茎身和圆润的龟头,屁股翘得更高,一次次迎合他的冲撞,欢迎他进得更深。 相乐生敛着眉眼,一边大开大阖地狠干成熟柔软的女体,一边用力拍打丰软的臀肉,刺激阴道收缩。 他对效果不大满意,索性将手掌探到她身下,包住肥美湿润的贝肉,揉弄几下,从软肉里剥出鼓鼓的阴核,拇指与食指并拢,捻了一捻,接着重重一掐。 沐念念因这尖锐的刺激而剧烈颤抖,低低呻吟,却毫无怨言地照单全收。 蹂躏得小珍珠破了皮,相乐生终于被她夹弄爽快,倾身趴在她瘦弱的背上,刚摸过她下体的手指,强行塞进她嘴里。 沐念念乖顺地含住,卖力舔吸,啧啧有声。 手指以性器相同的频率抽插口腔,耳边是急促的喘息,背后是心上人赤裸火热的胸膛,小穴被他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地捣弄着,沐念念眼前闪现白光,到达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 相乐生狠狠揉了揉她的大胸,觉得这个姿势不便观赏,便将性器抽出,把她翻过来。 他俯下身咬住肉乎乎的奶头,贪婪地啃噬着,湿淋淋的肉棒顺畅地插进去,狠干了几十下,这才腾出手,去解她腰间的绑带。 沐念念已经被他格外凶悍的抽插风格摆弄得神魂颠倒,还没回过神,便觉腰间一凉。 她想起什么,下意识地伸手去遮挡,却已经来不及。 相乐生看见了她小腹上清晰的疤痕和密密麻麻的妊娠纹。 一道一道,曲曲折折,泛着不同寻常的白色,和情动时变粉的肌肤形成鲜明反差。 像蜕掉的蛇皮。 涌动的情欲顿时冷却,就连温温热热、不断蠕动收缩着的软穴,也在一瞬间失去了它的吸引力。 相乐生突觉索然无味。 他当然知道,女人生育不易。 可他就是这么现实又挑剔的男人,看脸、看胸,也看身材。 乞求春风一度的沐念念,即使有着初恋的身份,对他而言,本质上和炮友并没什么区别。 他不关心她的爱情,只在乎自己的性体验。 而这次体验,显然是不怎么美好的。 性交变成了形式,相乐生一边勉强自己忽略眼前煞风景的一幕,操控着微软的性器在甬道里快速进出,一边走神,思绪飞出去很远。 白凝是非常注重形象管理的人。 相识八年,她现在的模样和身材,和少女时期几乎没有什么差别。 相乐生完全不能想象,有朝一日,白凝也要为了生孩子而遭这种罪,忍受自己变得不完美。 如是做了一会儿,相乐生越来越没有感觉,索性不再委屈自己,将女人扯起来,让她给自己乳交。 女人正因为自己短板的暴露而更加自惭形秽,见他有要求,便格外尽心尽力,捧着形状漂亮大小可观的奶子,将粗长的肉棒夹在深邃的乳沟里,两手推挤着乳房套弄,又张嘴亲吻龟头。 直到濒临射精,相乐生才推倒女人,从后面插进去,草草抽送十几下,射了出来。 结束后,他下床冲澡,连用了两遍沐浴露,仔仔细细将身上所有暧昧的气味冲洗干净,再三确认万无一失后,这才擦干身体,一丝不苟地穿好衣服。 看起来又是一枚上好的衣冠禽兽。 沐念念心愿得偿,眉眼含春,和男人拥抱,告别。 临别前,相乐生温柔地说着绝情的话:“念念,我们到此为止吧,继续纠缠下去,对你不好。”他心下已经感到不耐。 沐念念懂事地答应:“乐生,谢谢你,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的生活,你好好保重。” 两人分道扬镳。 一个将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彻底镌刻在心上,往后余生,她将无数次把这个下午的一点一滴拿出来,一遍遍咀嚼回味,从中汲取源源不绝的勇气与信念,好捱过漫长枯燥的下半生。 而另一个,不过是在人生旅途之中,因为腹中饥饿,吃了碗路边小摊上普普通通的白米饭,不算难吃,但也绝对说不上有多美味,非要总结,大概用“乏善可陈”四个字便能概括。 相乐生给罗仪打电话:“罗仪,我下午临时有事,就不回单位了,你帮我打一下卡。” “好的。”罗仪谨守分寸,没有多问,“您说的那个市场分析,我试着做了一份,已经发送到您的邮箱,您有时间看看,指点指点我吧。” 相乐生应了,开车回家。 沐念念来到幼儿园,接女儿放学。 老师走到门口喊:“宋喜乐的妈妈来了没有?” “来了。”沐念念连忙答应,牵过女儿的小手。 喜乐。 喜欢,乐生。 其中也包含着她的私愿—— 乐生,希望你一生喜乐平安。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文中渣男三观,请勿上升作者,勇于生育并把崽崽好好养大的女人,都是勇士,值得尊敬。 нAīτàηɡSнUωυ(海棠书屋).てOм -- 第一百八十三章有希望的男人 十月三日,是S大六十周年的校庆日。 做为优秀校友在庆典上发过言后,白凝坐回观众席,和几个大学同学低声寒暄。 典礼结束后,白凝和女同学们联袂走出会堂,打算带她们重游故地,合影留念。 这时,有个声音从后面叫住了她:“白凝,她回过头,看见西装革履的男人,身材板正,脸仍称的算俊朗,带着股自信气息,腰杆挺的 笔直,仪表堂堂。 和当年用骄傲强行掩饰内心自卑的样子截然不同,自在从容了许多,说是脱胎换骨也不为 “温恒学长,好久不见。”白凝落落大方地打招 男人温和地笑,眼睛里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欣赏 两个人沿着长长的林荫道往前走。 温恒侧过脸看向白凝,夸赞道:“我方才听了你的演讲,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 白凝谦虚道:“学长过奖了,好多年不联系,你现在在哪里高就 温恒难以自制地露出些许骄矜之色,称自己在临市海关任办公室主任。 白凝微有些讶异,笑道:“学长年轻有为,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她早看出他有实力有野心,不是池中之物。 这样的人,只要抓住合适的机遇,便能乘风而 看着她娇柔如少女的明媚笑容,温恒愣怔了一 方才的得意烟消云散,泛上来的后调,开始发酸发苦。 终于等到了这么一天,他混到算得上光鲜的地位,获得了和她平等对视的资格。 可这背后,最主要的,并不是他自己的努力,.而是仰赖于家里河东狮所提供的裙带关系。 白凝是从贫困小山村鱼跃龙门,考上重点大学后的他,选定的第一个猎物目标。 撇去利益动机不讲,他对这个养尊处优矜持漂亮的大小姐,也有几分真心的喜欢。可惜,那次捕猎,以失败告终。 编写于石垦文档 (为了防盗,一部分内容放在了图片里,感所有支持po18正版的小可爱们,鞠躬~) 她太聪明,疑心太重,怎么也不肯上钩。 毕业之后,他考进一家事业单位,很快便寻到了新的目标,对领导的女儿展开热烈追求,借此顺利升迁,调到另一个油水丰厚的单位。 他不满足于此,又将目光转移到新领导的侄女身上。 力所能触及的顶点,便鸣金收兵,娶了位脾气不好长相一般的世家名媛,背靠大树好乘凉。 他以为他对现状是满意的,除了三不五时要忍受妻子的跟踪调查、咒骂咆哮,明明没有兴致却要赶鸭子上架频繁交公粮,鞍前马后伺候她那些派头极大的奇葩亲戚之外,其它的一切,都很理想。 直到他在母校——再度遇到她。 如果当时婴的.她那该多好。 男人发直的眼神黏在白凝身上,白凝早有察 她不动声色地享受着这样的恭维与近乎于放肆的打量。 对他有感觉吗倒不见得。 当年若有若无的微弱好感,早就消失得无影无 只不过——闲着也是闲着。 温恒邀请白凝共进晚餐。 白凝以晚上同班同学聚餐的理由谢绝,笑道:“下次有机会吧。 温恒知道,“下次”,意味着再见的可能性十分渺茫。 他锲而不舍地请求,终于获得了送她去聚餐酒店的荣幸 新款的保时捷,以他的年龄来看,已经算是混得不错。 下车的时候,白凝转身和他道别:“谢谢学长,再见。 她提着长裙走上阶梯,并未回头,骄傲得像个公主。 温恒如同百爪挠心,越发割舍不下。 于是,晚上十点钟,半醉的白凝从酒店出来,看到男人还在门口等待。 车窗半开,他对着方向盘出神,侧脸微垂,带着些许感伤。 看起来倒有几分少年模样。 白凝脚步不稳地走近,轻叩玻璃,莹润白皙的脸上泛着红晕,眼眸迷离,带着不自知的魅感:“学长,你怎么还没走还有事吗 温恒回神殷勤地打开车门,请她上来,笑道:“我没什么事,就是想等等你,送你回 他担心她有所防备,解释道:“天太晚了,我担心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唔。”相乐生也有应酬,结束的时间应该比她晚得多,白凝并不急着回家。 她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头,旁边适时递过来一瓶矿泉水,男人噪音温柔:“是不是头痛我请你喝杯热茶,醒醒酒吧,不然明天早上会更难受。 白凝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路上下起了大雨。 似乎是顺理成章的,温恒将白凝带到他落榻的酒店。 走进电梯里的时候,白凝不胜酒力,往左侧栽了一下,温恒立刻伸出手臂,把她搂进怀里。 他试探着低头吻她,温热的唇含入口腔的一瞬间,沉寂已久的欲望便如同火苗见了风,立刻燎原。 白凝昏昏沉沉地任由他亲。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怀抱滚烫,熨帖得她浑身懒洋洋的,大脑也罢了工。 什么都不必想,她陷进这样空茫的状态与原始的冲动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开始迎合他。 修长的双臂缠上男人的脖颈,舌头被他裹挟,紧密交缠,纤腰落入一双大手里,被掌心用力揉捏。 两个人跌跌撞撞着进了门。 刚把房门带上,温恒便迫不及待地扯掉领带,比方才更加热烈地亲吻白凝的嘴唇、脸颊和脖颈 坚硬的东西隔着裤裆蹭过她的腰际,白凝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里散发出的源源不绝的热意。 手指熟练又急躁地解着白凝胸前的纽扣,男人凑到她耳边说起情话:“白凝,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有多想你” 他没有撒谎。 他想念的,是她的美貌,她的优雅,也是她的出身,她的背景。 或许,他可以将这场春风一度,发展为长期关系 只要他耐得住性子,假以时日,未尝没有踹掉家里那个黄脸婆,另择良枝而栖的可能。 野心这回事,哪里有个头呢 得陇望蜀,欲壑难填。 他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问题。 白凝坐在床头,上半身的衣襟微敞,内衣已经被解开,推了上去。 男人的头颅正伏在她一对雪乳上贪婪舔吸,发出“啧啧”的水声,带来酥酥痒痒的快感。 她双手向后,撑在床上,裙子下的双腿微分,腿中间已经爬上来来一只大手,正沿着细嫩的肌肤逡巡,徐徐往上,眼看就要碰到湿透的内裤 牙齿轻咬充血的乳珠时,白凝发了个抖。 涣散的眼神逐渐凝聚,她低头看看胸前近乎陌生的男人,又左右环顾陌生的房间,忽然觉得有些糊涂 她这是在,做什么 又是一个渣男,hetui~ 过山车进入准备阶段,请提前系好安全带。 нAīτàηɡSнUωυ(海棠书屋).てOм -- 第一百八十四章迷途 从什么时候起,她变成了这样放荡随便的女人? 明知道对方动机不纯,而且这个男人浑身上下,甚至没有什么能够吸引到她的点,她怎么会昏了头,打算和他上床? 白凝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推开了男人,拢住松散的衣襟。 温恒愣了愣,想要再一次接近:“白凝,怎么了?” 红润的脸颊越发俏丽,她似撒娇似嗔怨地道:“你……你先去洗个澡呀……” 温恒想了想,觉得自己确实孟浪了些,担心唐突了佳人,立刻答应:“好,我现在就去洗,你等我。” 白凝害羞地点点头,身子往后挪了挪,拉过被子盖住自己,长发散落在面上,一副等他采撷的娇软模样。 温恒心头火热,快步走向浴室,不多时,里面便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白凝蹑手蹑脚地下了地,快速整理好衣服,动作很轻地旋开门把手,走了出去。 她站在酒店门口,看外面朦朦胧胧的雨幕,犹如一张遮天盖地的大网,将所有的行人、风景、建筑,全部网罗其中。 而她,也不过是这大网里一只毫不起眼的小昆虫。 酒意已经散去不少,思绪却仍然困在蒙昧的乱局里,无法抽身。 白凝知道,她和好女人的距离,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有妇之夫,她也不是没有睡过,世人公认的道德观,对她早就形同虚设。 可迫于无奈,与主动勾搭,到底还是有着不小的区别。 最起码,前者还可自欺欺人,后者,却连辩驳的余地都没有。 今天晚上,她的所作所为,和白礼怀那些情妇们,又有什么区别? 温恒的背后,或许也有一个傅岚那样的可怜女人。 而她,险些成为他的帮凶。 明明她最讨厌的就是这样。 白凝终于意识到,一切正在走向失控。 而这事件的起因,或许都归咎于相乐生的出轨。 她表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配合着小心翼翼的相乐生,维持着婚姻的和平假象,甚至还能和他正常聊天、开玩笑、说情话、上床。 一切看起来都和之前一样。 但细细想来,还是不一样的。 有一些看不见的东西,正在慢慢坍塌。 两个人刻意避开雷区,对越来越扩大的裂缝视而不见。 可白凝心里清楚,总有一天,量变产生质变,这场外表光鲜内里却空洞的婚姻会彻底宣告死亡,成为巨大的黑洞,剥蚀掉她和他所有的虚伪外衣,暴露出她们—— 自私不堪、丑陋无比的真实面目。 白凝打了个寒战。 她迈进越来越大的骤雨里,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砸在她脸上、身上,也砸在她心里。 她本来以为,对于相乐生的三心二意,有意欺瞒,她根本不在意。 从很小的时候,她就明白,不要太喜欢一样东西,更不要付出太多感情,这是避免受到伤害的唯一方法。 可是,耳鬓厮磨七八年之久,彼此熟悉到一个眼神交流便胜过千言万语,又岂是她说不在意,便一点儿影响也没有的? 当年,她敏锐地嗅到了温恒身上和白礼怀如出一辙的味道,自以为聪明地躲过了他。 谁成想,矜贵优雅如相乐生,从本质上,也没什么不同。 这令她发自内心地感到挫败与失望。 她虽然努力将歇斯底里掩埋在不动声色里,成功地骗过了相乐生,也险些骗过自己,却还是在这个混乱的晚上,露出些许行迹。 她差一点儿就自暴自弃,和一个她已经毫无感觉的、甚至有些鄙夷的男人上了床。 滂沱大雨里,衣料早就湿透,黏糊糊地粘在身上,阻滞她的脚步。 一辆辆汽车高速驶过,溅了她满身的水,令她空前狼狈。 就这么一路走回家,她拖着疲惫的脚步,刚推开门,便看见相乐生一脸焦急地快步迎上来。 “小凝,你跑哪里去了?怎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淋成这样?”男人连忙把她拉进浴室,取下干净的大浴巾,兜头裹住,动作麻利地擦拭她身上的雨水,又弯下腰往浴缸里放热水。 泡进温度正好的水里,白凝呆呆地倚着靠背,接受男人周到体贴的服务,由他帮忙洗了头,又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肩膀,终于一点点放松紧绷着的身体。 相乐生贴着她的脸颊蹭了蹭,充满担忧地问:“小凝,你到底怎么了?说句话好不好?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什么事了?” 他应酬刚结束就给她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本来还以为她已经睡下,等到家之后没见到人,这才开始惊慌。 这会儿看见她魂不守舍,他惊疑不定地想,该不会是自己和沐念念的事情被她发现了吧? 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连续问了好几句,白凝终于回过神来,唇角习惯性地勾起,冷漠的表情也有了融化的迹象:“我没事,就是心情不太好,想随便走走散散心,没想到忽然下起了大雨。” “那你可以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你啊。”相乐生暗暗松了一口气,满脸关心之色,“为什么心情不好?是校庆出了什么状况吗?是我不好,这么重要的场合,我应该请假陪你一起参加。” 白凝摇摇头:“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她伸出湿漉漉的双手,勾住相乐生的脖颈,和他头抵着头,“老公抱抱。”нAīτàηɡSнUωυ(海棠书屋).てOм 相乐生从善如流,用浴巾把她裹紧,一路抱到大床上。 吹干她的长发后,他解开浴巾,一寸寸吻过她的肌肤。 舔上不久前刚被另一个男人含过的乳头时,白凝不安地颤了颤身体,羞耻与禁忌交错,身体深处涌出动情的液体。 这一晚的相乐生,温柔得要命。 他做足了前戏,等到身下的床单湿了好大一片,这才缓缓推入她的身体。 七浅三深,劲健的腰臀规律地摆动着,手口并用爱抚着她的雪乳,情欲如同一层一层缓缓高涨的水波,将她送往极乐的云端。 泄身的那一刻,白凝捧住相乐生的脸,眸色迷迷蒙蒙,好像在看他,又好像在越过他,看向不知名的某处。 “乐生……”她喃喃地叫,阴道剧烈收缩,死死咬住温和又强悍的入侵者。 “我爱你。”相乐生低下头,深深吻向她的唇,身体力行地表达着自己的感情。 他的表现,还是一如既往的无懈可击。 白凝将今晚短暂的犹疑与软弱挥散。 她再也不会相信他说的每个字。 她更不可能喜欢上他这样一个伪君子。 别做梦了。 -- 第一百八十五章步履不停 白凝对景怀南实行小火慢炖的策略。 她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攻略-个男人,为了不露出破绽,甚至写了详细的人物小传,推敲一个柔弱哀怨的人妻,应该呈现出什么样的生活状 朋友圈不能发得太频繁,也不能没有存在感,她一般两三天发.上一条,内容多是含蓄哀伤的零星感慨,篇幅不长,力求点到为止,不至矫情。 设置嘛,当然是指定景怀南一个人可见- 写文不易,请支持po18正版网站,侵权必究 景怀南是个自律到令人发指的人,朋友圈像是他的另一个工作阵地,发的多是做完疑难手术后的感想,诸如新救下一个子宫大出血的孕妇,或者新生儿出现了什么复杂病情,文字也是三言两语,精简平淡,毫无哗众取宠的念头。 他每发-条动态,白凝都认认真真点赞评论,花样翻新,各不相同,或是夸赞他的技术精湛,或是感叹医者仁心,真挚诚恳,又保持足够的安全距离。 时间久了,景怀南也有些不好意思,开始投桃报李,三不五时地和她互动两句,温言宽慰。 过了几日,白凝恰有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需要住院做个小手术,她便联系了景怀南,请他帮忙和相关科室的医生打招呼,在紧凑的病房里安排了个床位。 事后,请他吃饭表达谢意,几乎是顺理成章的事。 白凝化了很淡的妆,刻意往温柔无害的方向打扮。 七点钟,她准时到达喷泉广场,远远便看见身形高挑的男人站在水边。 他穿着白色的针织衫,外套灰色过膝风衣,面容干净,神情不急不躁。 悦耳的音乐声响起,无数道水柱冲天而起,挟着淡紫幽蓝的灯光,照亮了整个夜空。 也将光芒与色彩,洒在他温柔慈悲的面上。 白凝怔了一怔,快步走过去,仰头笑道:“景医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没有,是我来得太早。”景怀南颇有风度地微笑着,不动声色地打量过她清丽的脸庞、修长的脖颈、细白的手腕,在所有裸露在外的部位都没有发觉任何可疑的痕迹,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他自然地将她让在自己右侧,和她并肩往旁边的商场走。 地点是白凝定的,富有情调的音乐餐厅,一个表情颓丧的女歌手在台上唱着悠远哀伤的民谣,晕黄的灯光打下来,和隔断的栅栏一起,围出一个温暖私密的小世界。 白凝将菜单递给景怀南:“景医生,你看看想吃点什么。” 景怀南点菜的时候,她悄悄观察发现,其中以酸甜口味居多。 不多时,景怀南将菜单递还给她:“白小姐喜欢吃甜食吗?” “喜欢。”白凝笑着说出违心之语,接过铅笔,又加了道蓝莓山药和糖醋里脊。 等菜的间隙,景怀南关心道:“白小姐最近身体感觉怎么样?” 白凝犹豫了一下,轻声道:“还好,就是有时候小腹会一阵一阵的疼,不过休息会儿就没事了。” “是来例假的那种疼吗?”景怀南职业病又犯了,面色没有一丝不自在,耐心询问。 “不是。”白凝摇摇头,“痛感没那么明显,有点像抽搐的感觉。” 景怀南沉吟片刻。 白凝小心翼翼地看他,充满期待:“景医生,我有没有可能……是怀孕了?” “有这个可能性。”景怀南忽然有点不敢直视她过于期盼的目光,更不敢把话说得太笃定,“你再观察几天,然后买试纸自己测一下,这一段记得不要提重物,不要剧烈活动……” 他耳根忽然有些发热,硬着头皮交待:“房事也要注意,不能太频繁。” 白凝认真听完,脸颊也有些发红。 两个人陷入微妙的尴尬与沉默中。 服务生端菜上来,打破了这种平静。 景怀南看看壶里的热茶,向服务生另要了一壶开水。 他转头看向白凝,事无巨细地叮嘱:“不要喝茶,更不要碰烟酒,大补的食物也不能吃,如果有什么事不确定能不能做,可以给我发微信。” 白凝腼腆地笑了笑:“谢谢景医生,我自己上网查就好,已经给你添了太多麻烦,再这样下去我心里过意不去。”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中途,景怀南去了趟卫生间。 相乐生恰好在此时打来电话,问道:“老婆,你和宁宁吃过饭没有?我刚加完班,现在去接你吧。” 白凝怎么肯给他机会坏自己好事,立刻拒绝:“不用啦,我们待会儿还要去逛街呢。” “我陪你们一起,帮你们结账提东西。”相乐生态度十分积极主动,“你把地址发给我。” “真的不用,你最近工作太累了,有时间不如多休息休息。”白凝说完这句,又半开玩笑道,“老公,你是不是又做什么亏心事啦?今天殷勤得有点儿反常哦。” 相乐生心里打了个突,便不再坚持:“我能做什么亏心事?那我先回家等你,你早点回来。” 白凝笑着应了,远远看见景怀南走过来挂断电话,眼角眉梢立刻挂上愁容。 “怎么了?”景怀南轻声问道。 “没什么,我婆婆催我回家,说这么晚还在外面乱晃,实在太不像话。”白凝叹了口气,又强颜欢笑,“不说这些了,景医生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加几个菜?” “我吃好了,倒是你,好像没吃几口。”景怀南关心地看向她,“不舒服吗?” 不是不舒服,只是菜的口味不合她胃口。 但美色当前,已经足够。 白凝点点头:“我这几天总是反胃,吃不下东西。”她的眼睛亮起来,低头摸摸小腹,又抬头看向他,“景医生,你说,我会不会真的怀孕了?” 景怀南温声宽慰:“别想太多,你会心想事成的。” 他穿上外套,道:“你是怎么过来的?需不需要我开车送你?” 白凝连忙拒绝:“不不不,被我公公婆婆看到,就说不清了。”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 景怀南皱了皱眉,却没有多说什么。 白凝走到收银台结账,果不其然听到景怀南已经付过账的消息。 果然是君子啊。 她一脸的抱歉:“景医生,说好了我请客的,你怎么……下次你一定要给我机会付账,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如此顺理成章为下一次做铺垫。 景怀南温和地笑了笑,一路将她送到出租车上,这才转身离去。 如此不温不火地又吃了两回饭,某天深夜,景怀南忽然接到白凝打来的电话。 半梦半醒之间,他迷迷糊糊地看了看来电显示,按下接听键,嗓音微哑:“白凝,怎么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开始直呼其名,态度也比之前熟络了些。 回应他的,是低低的啜泣声。 景怀南清醒过来,坐直身子,语气越加柔和:“白凝,出什么事了吗?你在哪儿?” 瑟瑟的秋风里,她断断续续的哭音越发的支离破碎:“怀……怀南……我没怀孕……我该怎么办啊?我实在不想……不想……”她肝肠寸断,痛哭失声。 нAīτàηɡSнUωυ(海棠书屋).てOм -- 第一百八十六章 尘网曦光 半个小时后,景怀南急匆匆赶到白凝所在的位置。 女人坐在酒吧门前的长椅上,酩酊大醉,长发散乱,不施脂粉的素净脸庞上遍布泪痕。 她斜倚靠背,红唇张张合合,正在无力地拒绝一个穿着皮衣皮裤男人的纠缠。 男人见她不胜酒力,色胆包天地伸手去摸她的小手,她的反应速度很慢,险险躲开,脸上露出慌乱的神态。 景怀南快步走过去,罕见地生出点儿火气,不太客气地将男人推开,护在白凝身前,充满警告意味地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见事情不成,自认倒霉,骂骂咧咧地离开。 景怀南刚刚转过身,就被情绪激动的白凝抱住腰身,放声大哭起来。 她绝望的眼泪洇透他的毛衣,沾在他的皮肤上,先是湿热,很快便转为冰凉。 苦海沉浮,自渡尚且不暇,又哪里来的能力与天真,妄图去渡别人呢? 景怀南所能做的,也只有唏嘘同情,与徒劳的安慰。 他双手分于两侧,微微上举,并不触碰她轻颤着的身体,声音温暖干净:“白凝,别哭了,想开一点,你还年轻,以后机会还有很多……” 白凝用力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说话:“我今天早上……用试纸又测了一回,还是一条杠……我婆婆说……她说……是我和那个人的……次数太少……还嫌弃我不听话……” “然后,今天晚上吃完晚饭,她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把那个人……领到了我的房间……我哭着说我不愿意,求我老公阻止他们,可我老公……我老公竟然装傻,躲出去了……”她仿佛回忆到什么极龌龊极恶心的事,捂住嘴干呕起来。 景怀南紧紧皱了眉头,犹豫几秒,手掌落在她的背上,轻拍几下,帮她缓解不适。 白凝应该是出来得急,身上只穿了条单薄的裙子,这会儿哭得眼尾和鼻子通红,脸颊却冻得青白,分外惹人怜惜。 景怀南脱掉外套,披在她肩上,看她这副情绪激动的模样,也实在说不出劝她回家的话,只好道:“外面太冷,你先上我车里暖和暖和,天太晚了,我送你去酒店住下,一切等明天再说,好不好?” 白凝有如惊弓之鸟,摇头道:“不行的,我用花瓶砸伤了那个人的头,从家里偷跑出来,他们一定在到处找我,酒店不安全……而且,而且……我也没有带身份证……” 她揉揉眼睛,酒意上涌,显露出几分醉态,晕晕乎乎地道:“怀南,我是不是很烦人……我真的给你添了好多麻烦……要不然你别管我了,我在这里坐着就好,等天亮后我再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景怀南怎么放心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他搀着她的胳膊,扶她起来,道:“你要是信得过我,今晚就先住我家。” 白凝心下一喜,装作站不稳的样子,栽进他温热的怀抱里,被他半扶半搂着坐上车后排。 景怀南开车很稳,车内暖气又开得足,白凝昏昏欲睡。 临近年底,相乐生工作忙碌,出差也越来越频繁,给她提供了不少作案机会。 她已经暗自定好计划,新年之前,一定要把这位悲天悯人的景医生拿下。 然后嘛—— 自然是抓紧时间多睡上几回,等玩腻了便找借口脱身。 她撒下这么个弥天大谎,打的就是速战速决的主意,战线拉得太长,容易露出破绽。 那么—— 今天晚上,她能进展到哪一步呢? 开进地下停车场后,景怀南拉开车门,发现白凝已经醉得神智不清。 将瘫软如棉的她抱进电梯,又一路抱进房间,景怀南后背出了一层的汗。 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出于别的原因。 把她放在沙发上,他先倒了杯温水,半哄半劝地喂她喝下,又去客卧收拾整理,取出干净的四件套换上。 白凝睁开眼睛,打量四周。 处处都充满着一个作息规律、卫生习惯良好的独居男人的气息。 客厅一尘不染,家具陈设简单却透着不俗的品位,茶几上养着盆生机勃勃的君子兰,枝叶舒展,橙红色的花簇簇挨挨,开得活泼热闹。 花盆旁边,是几本医学专业书籍,有一本平摊着,夹着二十四节气的书签,上面的注解笔迹疏阔大气,自成风骨。 身后传来脚步声。 白凝重新阖眼,装作睡着的模样。 她其实喝得不多。 女人烂醉如泥的时候,基本不会有多好看,还怎么诱人上钩? 那一瓶酒,她只沾了沾唇,剩下的洒了些在发间和裙子上,便足以营造出借酒浇愁的假象。 景怀南从鞋柜中找出一次性拖鞋,唤了白凝几声,见她毫无反应,只好半蹲在她面前,越矩地帮她换上。 细细的高跟鞋褪下,白莹莹的脚生得纤细玲珑,骨骼修长,肌理细腻。 女人的脚,天然便带着含蓄风流的情色意味。 “六寸肤圆光致致,白罗绣屧红托里。” 这两句诗忽然跃进脑海。 握着脚踝的手蓦地升温,景怀南因自己不应该有的旖旎想法而心生惭愧,连忙摈弃杂念,目不斜视地帮她换好拖鞋。 将白凝抱到床上,盖好薄被,景怀南取了热毛巾,动作轻柔地帮她把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 他正打算离开,一只冰凉的小手,忽然抓住了他。 景怀南低下头,看见女人紧锁眉头,脸色痛苦,身子蜷缩在一起。 “白凝,你怎么了?”景怀南关心地弯腰询问,掌心被她的手指用力捏着,给他一种自己十分被人需要的感觉。 “……胃疼……”白凝的声音很轻很弱,睫毛胡乱颤抖着,像入冬后行将凋亡的蝴蝶,“老公……我好难受……” “冰箱里还有粥,我去给你热一碗,你等我一下。”景怀南柔声安慰。 好不容易劝她放了手,他来到厨房,从冰箱里取出早上煲好的青菜豆腐粥,放在小火上慢慢加热,修长白皙的手执着汤匙,一圈一圈搅动。 待到米粒的香气扑到平静柔和的面上时,景怀南忽然心生恍惚。 上一次家中来客人,是什么时候呢? 他已经回忆不起来了。 他习惯了独居的日子,与世隔绝,安静寂寞,却也乐在其中。 和前妻纠纠缠缠许多年,消耗掉了他所有的热情,令他身心俱疲。 这几年,心境如同古井,一个人买菜、做饭、上班、休闲,并没什么不好。 可是,到底是什么,令他沉寂了这么久的心湖,开始泛起微澜? 景怀南不敢深想。 他也不能深想。 白凝那一重已婚身份,对他来说,不啻于天堑。 更何况,君子怎么能趁人之危?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今天工作比较忙,晚了半个小时,不好意思。 нAīτàηɡSнUωυ(海棠书屋).てOм -- 第一百八十七章 诱僧 等粥晾到可以入口的温度,景怀南端着白瓷碗来到客卧。 女人睡得很不安稳,时不时惊惧地颤颤身子,眼角又滲出晶莹的泪水。 景怀南站到床边,无意中鳖到随着她来回翻动身体的动作,圆形的领口松脱了一颗纽扣,雪白的胸脯若隐若现。 他触电一般地调转视线,却挥不去视网膜残留的影像。 “白凝,起来喝点粥再睡。”他轻声唤她 白凝睁开迷蒙的桃花眼,焦距对不太准,痴痴地望着他的脸。 就这么看了好一会儿,在景怀南打算再度催促她的时候,两颗珠泪忽然滚落,她期期艾艾地道:“老公。终于回来了……“” 两条藕臂缠住他的腰,她的脸颊恰好贴上他的要害。 景怀南头皮一麻,想要推开她,碍于手中端着汤碗,不便动作。 他急急往后躲,却被她抱得更紧,半边身子都要拖下床。 景怀南害怕摔到她,僵住身体,克制着自己不要产生生理反应,有些狼狈地道:“白凝,你醒醒,我是景怀南。” 可醉了的女人根本听不进他的话。 白凝“浑然不觉”地贴着他的腰腹,软软地蹭,充满依赖,语气卑微怯懦,令闻者心碎:“老公……。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我们…我们不生孩子了好不。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你。”怀南难堪地感觉到一股热流窜到下体,一直和煦儒雅的表情有了裂开的迹象,”白凝,我不是你老公,你先放开“” 白凝仰起脸,泪流满面:“老公,你是不是嫌我脏了呀……” 景怀南张口结舌。 她从他腰后挪回右手,隔着裤子抚上已经有反应的那一根,暗暗描摹了一下尺寸,深感满意,脸上却做出绝望模样:“你明明已经硬了,为什么不肯碰我?老公……我们好久好久没做了……我知道你是嫌弃我了……可我也不想的啊……呜呜呜……你们为什么要逼我做那种事……” 景怀南见她哭得伤心,实在不忍,只好将错就错,用老公的身份哄她:“你不脏,我没有嫌弃你……” “你骗人……”白凝放开他,坐回床上黯然神伤,“你连抱都不肯抱我一下,还说这些好听话来哄我……” 撒娇嗔怨的模样,有些可怜,又带了几分孩子气。 景怀南拿她没有办法,又确实担心她的身体,便难得的放下君子守则,“丧权辱国”道:“你乖乖把粥喝了,我就抱抱你,好不好?” 他在心里想:就轻轻地抱一下,绝对不做别的。 “真的吗?”白凝的眼神立刻亮了,特别乖巧地坐直身子,伸手过来接碗,“我现在就喝……”还打了个哭嗝。 景怀南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安静地守着她。 女人低着头,小口小口喝着,像他小时候养过的那只通体雪白的猫。 猫咪是最难捉摸的动物,黏人的时候,恨不得化成一滩糖水,不爱搭理人的时候,你怎么威逼利诱,它都懒得施舍你一个眼神。 冬天最冷的时候,它贪图他抱着的热水袋的温度,不请自来地跳到他床上,理直气壮地硬挤进他怀里,一边争抢温暖,一边无辜地对着他“喵喵”叫,叫声拐出十八道弯,娇娇媚媚。 白凝……也会有那般妩媚的一面么? “老公……我喝完了……”女人的声音打断他游离的思绪,他陡然觉得心虚,连忙站起身接过碗。 白凝仰起脸,等他践行诺言。 景怀南将碗放在床头柜上,一步步走近她。 她专注看向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清晰倒映出他的身影。 他俯下身,轻轻环住她圆润的肩膀,把她当成易碎品,动作轻柔,充满怜惜。 将脸贴在男人肩上,白凝悄悄呼吸他身上干净的气味。 而且他——真的好暖和啊。 像一个人形火炉,抱着睡觉的时候,一定特别舒服。 大概抱了十几秒,景怀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松开怀抱,往后退去。 白凝却不给他退缩的机会。 她反守为攻,抱紧他宽阔的后背,素脸迎上去,柔软的唇瓣衔住不厚不薄、形状完美的嘴唇。 景怀南呼吸骤停。 津液的清甜、米粥的咸香、泪水的苦涩、酒精的余味,裹着女人身上独特的芳香,一股脑儿向他涌过来,令他无力招架。 她并不放肆,就这么浅浅地吻着他,软软的舌尖探出一点点,描摹他的轮廓,两片红唇含住下唇,慢吞吞地吸啜。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尘封已久的情欲就在她这样无关痛痒的撩拨下,一丝一缕地流窜出来,终至决堤。 心脏终于脱离固有频率,快速地跳动着,呼吸转为急促,浑身的体温也逐步拉高。 方才勉强压下的反应卷土重来,气势更盛。 吻了好几分钟,白凝似是力不能支,往后仰倒,带着景怀南结结实实压在她身上。 曼妙的女体隔着单薄的衣服,紧紧贴着已经动了欲念的雄性身躯,偏还要火上浇油,半敞的胸脯蹭来蹭去,露出更多好风光。 白凝辗转品尝着男人的滋味,眼眸半开半阖,将男人的挣扎与动摇了然于心。 她胜券在握,已经准备好享受胜利的果实。 男人渐渐陷入迷乱,主动回吻了她,温热的唇一路往下,亲过玲珑的下巴,又去舔吻脖颈。 白凝眯着眼睛,双腿缠住他的腰,悄悄将乳房往上送了送,给他暗示与鼓励。 手掌贴上酥胸的那一秒,景怀南忽然清醒过来。 他大口喘着气,急急脱离她的纠缠,跌坐在床沿,方寸大乱。 不是告诫过自己,只能抱一抱的吗?他这是在做什么?! 白凝有些发懵。 在情场无往而不利的她,很难接受失败的现实。 她已经投怀送抱到了这地步,他也意乱情迷,为什么还能忍住?他是圣人吗? 差点铸成大错的景怀南深觉无地自容,忙不迭跃下床,急匆匆整理着凌乱的衣服,连回头也不敢,对白凝道:“你……你早点休息。” 说完,他逃也似的冲了出去。 白凝坐在床上,长发散乱,嘴唇发红,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她恨得咬牙切齿,又被他油盐不进的高洁撩得越发心痒难耐。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旧微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新注册了个微博号备用,用户名“鸣銮2号”,欢迎来撩。 下午两点第二更(庆祝10000珠珠的加更)。 んáIτáNɡsんцщц(海棠書屋)。℃OM -- 第一百八十八章 海市蜃楼 第二天早上,白凝穿好衣服,推开房门。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早餐。 煎得嫩嫩的鸡蛋,两面金黄的葱油饼,一并躺在浅蓝色的盘子里,旁边还放了两杯新打好的五谷豆浆。 “醒了?”端着两碟小咸菜的景怀南从厨房走出,看到她,面色微有一丝不自然,“快洗脸吃饭吧。” 白凝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主动化解尴尬:“怀南,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有没有说什么胡话?该不会发酒疯了吧?真不好意思,又给你添麻烦了。” 景怀南见她似乎什么都不记得,暗中松了一口气,温和地笑道:“没有,不用这么客气。” 白凝走到卫生间,看见男人已经贴心地帮她准备好了新牙刷,漱口杯中盛着温水,其体贴程度,比相乐生还要略胜一筹。 她表情有些怔忡,旋即又勾唇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刷牙洗脸,然后坐到餐桌前。 景怀南的烹饪手艺很好,家常便饭做得有滋有味,令人食指大动。 用完饭后,白凝识趣地告辞。 景怀南不太放心她,挽留道:“你如果没有地方去,可以先留在我这里,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设身处地去想,他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可以帮她脱离困境。 前后掣肘,左右为难。 人活在世上,很多时候不得不做出诸多妥协。 白凝摇了摇头:“我早上给我妈妈打过电话,跟她说了所有的前因后果,我妈妈哭了一场,让我回娘家住一阵子,好好商量商量再说。” 她的脸色比起昨晚好了不少,隐隐透着光泽,唇角微微翘起:“怀南,谢谢你收留我,你真的是位君子。” 景怀南觉得,她说这话,好像在打他的脸。 联想到自己昨晚过了界的所作所为,他的脸上火辣辣的,几乎没有勇气直视她单纯信赖的目光。 景怀南开车将白凝送到汽车站,不太放心地叮嘱:“你自己小心,遇到什么难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交浅不宜言深,但她家里那个情况,由不得人不担心。 白凝抿了嘴笑:“好,我不会和你客气的。” 她的嘴唇红滟滟的,泛着健康的粉色,轻而易举牵住景怀南的视线。 他不可避免地回忆起柔嫩销魂的触感,呼吸乱了一乱。 白凝走进售票处,在座椅上坐了好一会儿,这才从另一边的门出去,打车前往商场。 今天,是她和相乐生结婚八周年的纪念日。 按照计划,相乐生下午会从外地赶回来,和她共进晚餐,庆祝节日。 随意挑了个LV的男士钱包,当做送给相乐生的礼物,余下的大把时间,白凝四处逛了逛,给自己买了两件风衣一件毛衣,又给傅岚买了条粉色的珍珠项链。 她提着大包小包敲门,傅岚看见许久未见的女儿,心里高兴,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又唠唠叨叨说了许多家长里短的琐事,听得白凝昏昏欲睡。 “你爸爸最近又换了个女人……”明明是怨偶,傅岚却偏要动用各种手段,将白礼怀的动向调查得清清楚楚,“这个女人倒挺安分的,是什么名校毕业的大学生,听说你爸一个月去看她两回,剩下的时间,她就老老实实在公寓里待着,也不乱跑,也不作妖,弄得我心里挺不踏实的……” 白凝没把她的话当回事,笑道:“安分还不好?您就别胡思乱想了,累不累呀……” 聊到最后,话题不可避免地又转移到她的肚子上。 傅岚一脸忧虑:“阿凝,你最近……还是没消息?是不是你之前找的那个医生不行呀?要不妈带你去中医院看看,听说有个返聘的老教授,看妇科挺厉害的,咱请他帮忙调理调理吧……” 一股烦躁涌上来,白凝坐直身子,皱眉道:“妈,生孩子真的那么重要吗?现在很多家庭都选择丁克,不也过得挺好的么?” 傅岚连忙打岔:“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你!不要孩子,女人的一生怎么完整?” 说得就好像生了白凝,她的人生就有多完整似的。 白凝颇为不以为然,听见女人将已经跟她说过很多次的话又拿出来念叨:“再说,你不想要孩子,乐生他们家能同意吗?乐生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家底丰厚,又有野心,以后能走到哪一步,谁都不好说。那么大的基业,将来传给谁?你不生,难不成要让他找别的女人去生?” 绝无可能。 她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想养,怎么可能养别人生的孩子? 眼见白凝的脸色越来越差,傅岚有些后悔,转移话题缓和:“不过,乐生肯定不是那样的人,看他对你多上心啊,结婚这么多年,你让往东他不敢往西,说是百依百顺也不为过。你听妈的,跟他好好过,过两年生个孩子,妈也就放心了,你比妈命好……” 她一提相乐生如何“体贴靠谱”,白凝心情更糟。 天色堕成幽蓝的时候,相乐生过来接她。 他在待人接物上的礼节从来分毫不错,送给傅岚一条羊毛披肩和一盒极品血燕,又奉上仿佛不要钱的好听话,将丈母娘哄得眉开眼笑。 坐到车里,白凝心中有事,无理取闹:“看我妈对你的态度,你才像是亲生的,我估计是垃圾桶里捡来的。” 相乐生凑过来刮刮她的鼻子,又亲亲她的嘴角:“连妈的醋你都吃?妈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对我好的,如果没有你,她恐怕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 他又调侃道:“再说了,哪里的垃圾桶能捡到我老婆这样的宝贝?你告诉我地址,下辈子我早点去蹲守,再捡一个你,回家好好养起来,等长大了还当我老婆。” 白凝哼了一声,又招来一个亲吻。 相乐生知道她每回过来傅岚这里,心情都要低落许久,所以格外照顾她的感受,连续亲了她好几回,这才呼吸微促地踩下油门,每次等红绿灯的时候,还要腾出手捏捏她手心。 到了餐厅之后,白凝的情绪才渐渐调整过来。 她从包里拿出礼物,主动送给相乐生:“老公,结婚纪念日快乐。” 相乐生接过,也拿出个首饰盒递给她:“老婆,结婚纪念日快乐,看看喜不喜欢。” 白凝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条玫瑰金手链,设计简洁的字母环成一圈。 她轻轻旋转,无声读出字母组成的英文—— “TRUELOVE”。 她戴上手链的同时,男人也将旧钱包里的银行卡和零钱挪到了新钱包里。 两个人相视一笑,气氛融洽。 侍者将相乐生预订的蛋糕呈上来,正红色的玫瑰,层层叠叠点缀在粉色的双层蛋糕上,四周环绕着的彩灯一闪一闪,发出炫目的光芒。 白凝的内心,却是一片黯淡。 去年的今天,她和李承铭上了床,迈出偷情的第一步,既快活又心怀愧疚。 而现在,她和对面这个男人,看起来虽然仍是珠联璧合的一对夫妻,内心却各怀鬼胎。 她不再有歉疚,却也不知道这样可笑又可怜的状态,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第八年了。 七年之痒,过去了么?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就问这个标题你们慌不慌?XD んáIτáNɡsんцщц(海棠書屋)。℃OM -- 第一百八十九章 山雨欲来 祁峰最近烦事缠身。 自从引起了孟嬿嬿的怀疑之后,她便对自己展开紧迫盯人战术,一天恨不得打上几百个电话,企图随时掌握他的行踪。 深夜,又一次推开穿着情趣内衣往他身上扑的女人,祁峰不堪其扰地紧皱眉头,问:“你闹够没有?” 他已经连续一个月没有机会去见白凝,下体憋得快要炸了。 “没有!”长期饭票出了问题,孟嬿嬿最近连买包的心情都没了,锲而不舍地缠上来,圆润的双乳隔着透明的薄纱磨蹭男人已有反应的性器,小手抱住他的双腿,尽力将声音放得娇嗲,“老公,你说你没有出轨,我也想相信你的,那你证明给我看嘛~” 祁峰额角青筋直跳。 他为什么要委屈自己,用这种方式证明? “你爱信不信!”他推开女人,摔门而去。 钻进车里,祁峰狠抽了几口烟,再也忍不住,给白凝拨了个电话。 刚把去外地出差的相乐生送出门不久,白凝正在敷面膜,看见男人不守规矩打来的电话,迟疑了片刻,这才接通:“峰哥,什么事?” “方便出来吗?”声音被香烟熏得微微沙哑,“我想见你。” “峰哥,我们之前说好的,尽量不要给我打电话。”白凝在原则问题上不肯让步。 对方的失常举止,容易将她陷在危险境地。 “嗯。”祁峰知道自己做得不对,注意力却偏到了别的地方,“相乐生不在家?又出差去了?” 白凝含糊地应了一声。 “那你现在出来。”祁峰心头一喜,紧接着又想了想,觉得之前约会的那个公寓已经不够安全,补充一句,“我找个酒店,开好房等你。” “我不想去……”白凝听了听外面呼啸大作的风声,在火热的肉体与温暖的被窝之间,果断选择了后者,“太冷了,改天吧。” 祁峰沉默片刻,脑子中涌现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提议道:“阿凝,我去你家找你,你给我留门。” 白凝心头一跳。 认真想想,可能性不是没有。 相乐生出于愧疚,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如实报备给她,却从不怀疑她的忠诚。 更何况,她的内心还有一种十分隐秘的报复冲动,正在跃跃欲试。 在夫妻俩同床共枕的大床上,和另外一个男人翻云覆雨,虽然疯狂,但带来的刺激与禁忌之感,也非平常可比。 她就是要给相乐生戴绿帽子。 不仅要戴,还要戴得实实在在,让他绿云罩顶。 “这样不太好……你别来……”白凝的语气已经有所松动。 祁峰低笑一声,不容拒绝地道:“我半个小时后到,等我。” 方才的污糟心情一扫而空。 他唇角挂着愉悦的笑,打开音响,放了首节奏劲爆的英文歌曲,碾过干枯脱水的片片落叶,绝尘而去。 泪痕满面的女人披着玫红色的法兰绒睡袍,衣带未系,半裸着前凸后翘的美艳身体,站在阳台,目光紧紧追随着远去的车子。 她紧握在手中的手机,发着一闪一闪的亮光,上面清晰地显示着被监控车辆的地理位置。 像一尊雕像一样,呆站了许久,女人的表情犹豫不定,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黯淡沮丧。 最终,她还是做了某个决定。 祁峰第一次踏进白凝的家门。 他将软玉温香抱入怀中,低头和她热吻。 敏锐地嗅到了浓重的烟味,白凝皱了皱眉,推推他道:“先去洗澡。” 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会儿她的嫩乳,祁峰邪肆地咬了咬她的耳朵,又拧了把她的屁股,低语道:“小骚货,知道我要来,还穿这么严实干嘛?自己把衣服扒干净,躺床上掰开小水屄等我。” 白凝红着脸啐了他一口。 男人洗得很快,最多十分钟,便精赤着健美强壮的身躯,从浴室走了出来。 沿路留下点点滴滴的水迹,他大步来到床尾,抓着一双玲珑纤细的脚踝,用力一拖,将白凝拖到身下。 坚硬若铁的双臂撑在白凝两侧,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炽热的吻便烙在她脸颊、唇角、颈边。 大手扯掉睡裤,扒开小小的蕾丝内裤,熟练地塞了根粗壮的指节进去,刮擦她浅浅的敏感点。 白凝娇声吟哦,声音却被他贪婪地全部吞吃入腹。 大拇指挤开蚌肉,和渐渐硬起来的小珍珠玩闹嬉戏,另一根手指也紧随其后插进阴道,略有些急躁的节奏,牵起细微的疼痛和更加强烈的快感。 很快,春水便源源不绝地满溢出来,打湿他的掌心,滴滴答答落在暗红色的床单上。 “骚货……”祁峰呼吸粗重,眼底幽深,着迷地看着她白里透红的俏脸,又充满掠夺性地用牙齿咬开纽扣,饥渴地吸吮着一对白得发光的奶子,空出来的大手用力揉捏腻滑的臀肉,在上面“啪啪啪”拍击几下,声音喑哑,“老子今晚一定要干死你……” 硕大坚硬的欲龙放出,他掰开她的双腿,迫不及待地捅入湿滑软热的销魂窟中。 “嗯……”白凝动情地呻吟了一声,指甲在他坚实的脊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峰哥慢一点儿……好大……” “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享受着剧烈的挤压和曲曲折折褶皱的吮吸,祁峰将阴茎顶入最深处,眼睛被欲望刺激得发红,“小骚逼越来越会咬了,嗯?想哥哥没有?” 红色的床单,红色的被罩,胭脂色的睡衣,淡粉色的唇,幽暗的灯光,构成一个情色暧昧的世界。 在她的家里,她的床上,把她狠狠压在身下,干得她娇喘吁吁,高潮迭起,这件事本身便带着极大的冲击力,轻而易举勾起他的心魔。 这仿佛——是他和她的,新婚之夜。 坐在候机厅的相乐生抬头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红色字眼。んáIτáNɡsんцщц(海棠書屋)。℃OM 天气恶劣,大多数航班都严重延误。 广播通知,他所乘坐的航班,预计延误时间在四个小时。 旁边的透明玻璃上,豆大的雨滴毫无征兆地砸下来,噼里啪啦的声音震荡耳膜。 风势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有增强的趋势。 看来,四个小时,还是保守估计。 罗仪端了杯热咖啡递给他。 相乐生接过,抬头问:“明天最早飞往W市的航班是几点?” 罗仪拿出手机查了查,轻声道:“上午十点。” 相乐生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小时前分别时,白凝温暖的身体和泛着甜味的唇瓣。 他站起身道:“帮我改成明天的航班,你先过去处理那边的事情,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给我打电话沟通,我晚点再过去。”带了罗仪一段时间,她的工作能力已经足够独当一面。 罗仪点点头,在他走到出口的时候,又追出来,递给他一把新买的伞:“相秘,外面雨太大了,您路上注意安全。”相乐生真是个好男人,天气糟糕成这样,却一刻也等不得,归心似箭。 相乐生低声道谢,撑开大伞,走进风雨之中。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每个人的虐点可能不太一样,我没办法保证一点都不虐(毕竟这是剧情需要),承受能力不太强的,可以囤几天再过来看。 另外,评论里说这本书像男频的……哈哈哈哈哈哈,你们是认真的吗?也太可爱了吧? -- 第一百九十章黑色港湾 坐在出租车上,霓虹灯火被大雨隔离,变得一片模糊。 相乐生给白凝打电话报备行踪,“嘟-嘟-”声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 他想:或许是睡下了吧? 也好,悄悄回去,给她一个惊喜。 这样想着,相乐生摸了摸身上,确认自己带了钥匙,又从大衣内侧的口袋里取出钱包。 修长的手指沿着柔软的皮质摩挲,想到家中温柔的妻子,相乐生眼底浮现暖色,将钱包打开,从侧面的夹层里,拿出一张一寸照片。 照片里的白凝,不过五六岁年纪,扎着双马尾,玉雪可爱,笑得很甜。 这还是他以男朋友的身份第一次正式上门,听傅岚指着相册讲白凝小时候的事时,鬼使神差顺过来的。 做这样的事情,到底不太光彩,他便一直将这张照片藏在钱包最里面,连白凝也没告诉。 刮了刮上面小姑娘的脸颊,相乐生唇角翘起,整张脸的表情立刻变得生动起来,凭空染上许多烟火气,不再那么冷漠慑人。 天气不好,路上的车辆行人很少,加上又是深夜,交通颇为顺畅,不到半个小时便来到绿野小区门前。 雨势已经小了许多。 相乐生打着伞下车,走进旁边的24小时便利店里,买了份热乎乎的糖炒栗子。 他是熟客,慈眉善目的老板特地多给他装了二两,笑着寒暄:“又给老婆买栗子吃啊?今儿个怎么下班这么晚?” 老板又指着旁边锅里小火慢煮着的桂花糯米藕:“出的新品,要不要尝尝?” 相乐生客气地笑了笑:“不了,她不爱吃太甜的。”这家栗子口味清淡,没那么甜腻,白凝总吵着要吃,吃几颗又嫌容易发胖,撒娇耍赖让他帮忙解决。 他的目光往旁边扫了扫,道:“再来包五香味的瓜子。” 提着东西,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皮鞋踩着地面上浅浅的水光,快步往家里走的时候,相乐生的右眼皮,十分突兀地跳了一下。 他顿了顿脚步,只当是连日来太过劳累的缘故,定了定神又往前走。 担心吵醒白凝,开门的时候,相乐生将动作放得很轻。 客厅灯光炽亮,却空无一人,有些反常。 相乐生表情微肃,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小兽一样渐渐爬上来,攀附在他的心脏上,张开森森獠牙,咬出了第一口。 双脚有些僵硬地往主卧的方向走,他的思绪变得一片空茫,听觉却空前敏锐。 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在娇媚地呻吟,内容之大胆,连他这个结婚八年之久的正牌老公都闻所未闻。 “啊……我不行了……小逼要被哥哥的大鸡巴插烂了……好深……唔嗯……”被按在床上狠操过一顿,往子宫里灌满了白精后,祁峰很快又生龙活虎起来,面对面抱着白凝,一边在卧室里走动,一边“噗嗤噗嗤”地快速插干早就一塌糊涂的花穴。 “不行还咬这么紧?”祁峰将她放在梳妆台上,大手爱抚着因刚刚高潮过而格外敏感的小花珠,指腹恶意地戳弄了一下,“浪货,跟哥哥说说,哪里来的这么多水?把哥哥的大腿都打湿了……” 下午才和相乐生混闹过两回,这会儿又遭到这样猛烈的疼爱,白凝有些力不能支,双臂软软缠住男人的脖颈,亲了亲他带着点胡茬的下巴,央道:“峰哥……我真的好累……你快射给我吧……” “老子才操多久,你就催着老子射?”祁峰挑了挑眉,摆动腰臀,次次刁钻地往她深处那块凸起的软肉上撞,“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老子的实力?腿再张大点儿,乖乖挨操!” 相乐生闭了闭眼睛。 他已经知道了这次的奸夫是谁。 祁峰。 而且,白凝不是被迫就范,看起来也没有什么苦衷。 她心甘情愿,乐在其中。 如此风骚放荡的一面,令他感到无比陌生,神魂受到巨大震荡,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做出个什么表情。 左手搭在门把手上,却迟迟没有按下去。 他倒是想听听,这位把他耍得团团转的好妻子,还会在野男人面前,吐出什么样的惊人之语。 白凝被祁峰那根天赋异禀的阴茎操得欲生欲死,连忙缩了缩阴道。 因想要哄男人尽快缴械,她的小嘴比蜜还甜:“哥哥的鸡巴太大啦……插得阿凝好痛……再这么操下去……把我干坏了怎么办?哥哥以后还用不用了?” 换做平常,这样放浪直白的话,白凝是不大能说得出口的。 可是,她抬头看看对面墙上挂着的婚纱照里,相乐生那张什么时候都是云淡风轻的脸,便昏了头,不管不顾地彻底放开了自己。 祁峰急促地喘息着,精关差点儿失守,连忙缓下动作,平复冲动。 他哑声调笑着,眼底是真切的欢喜:“宝贝儿今天怎么这么乖?你说得对,老子怎么舍得操坏你?我还打算操你一辈子呢……” 白凝眨眨涣散的眼睛,一时没有听懂他的言外之意。 祁峰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暗自警醒,抽插的速度再度加快,岔开话题:“想让哥哥赶快射进你的小屄里,嗯?是不是哥哥让你干什么,你都肯听?” 连接在一起的部位,布满了黏腻的淫液和白精,“咕唧咕唧”的直打滑,为了迁就男人的体格,白凝的腰一直绷着,这会儿酸得快要断掉。 好不容易听到男人的话语有所松动,她立刻积极迎合:“我听……嗯啊……哥哥让我干什么都行……呜呜别撞那儿了……好酸啊……” 祁峰抓紧了女人白腻的大腿,笑着说了句话。 声量不大,却足以让门内门外的一对男女,听得清清楚楚。 他说:“那——叫声老公听听。” 相乐生的大脑“嗡”的一声,各种情绪充斥其中,快要炸开。 她如果敢叫……她如果敢叫…… 他攥紧拳头,关节发出“咯吱”的响声。 白凝咬着唇,面上显出犹豫之色。 她越是这样,便越能勾起祁峰心中的恶念,令他不依不饶地非要得逞一回。 重新将女人抱在半空中,水淋淋的性器往上挺动的同时,他提着她的腰把她抛上去,借着重力的作用,生猛地插进前所未有的深度。 如此只弄了十余下,白凝便尖叫着,泄得一塌糊涂。 “叫不叫?”祁峰不留情面地在剧烈痉挛着的甬道里直进直出,带给她痛苦又格外销魂的感受,一个劲地诱哄,“宝贝儿,就叫一回,叫了就射给你,听话……” 意识摇摇欲坠,白凝本能地抱紧男人宽厚的肩膀,媚眼如丝,红唇轻启:“嗯……别……我真的受不了……啊……” 祁峰专注地盯着她被亲得微肿的红唇,等待着他梦寐以求的称谓。 相乐生却已经忍无可忍,重重按下门把手,一脚踹开房门。 んáIτáNɡsんцщц(海棠書屋)。℃OM -- 第一百九十一章 多米诺骨牌 “咣当”一声巨响,做工良好的木门撞上防撞条,发出行将就木的呻吟。 被情欲渲染得粉红的娇躯条件反射地一哆嗦,白凝扭过脸去,湿漉漉的眼睛撞上一双蓄满了雷霆之怒的眼眸。 最熟悉,也最陌生。 华美空虚的壳,终于破裂,一瞬间碎成齑粉。 白凝闭了闭眼睛,两滴泪水滚落桃腮。 阴道却在极度的紧张下不由自主地到达剧烈高潮。 指甲深深掐进男人的肉里,男人八风不动,挑衅似的看了眼捉奸成功的正主,操干的速度不降反升,十分硬气地在紧致得要人命的甬道里又抽插了几下,尽数射在她体内。 将半硬不软的性器拔出,大量浓浊的精液失去堵塞,立刻沿着白皙的大腿汹涌流淌下来,形成淫靡至极的白色溪流。 又是内射。 相乐生瞳孔急剧收缩,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 将将把白凝放回地上,拉好内裤,还没来得及摆出防御姿势,一记重拳便砸到了祁峰脸上。 还冒着热气的栗子从纸袋里跌落,圆滚滚的撒了一地。 祁峰低嘶一声,眼底闪过嗜血的光,不退不避,硬生生受了这一记,抬手还击。 拳拳到肉,步步生风,无声的角斗场,招招直攻对方要害,带着不死不休的狠戾。 祁峰是特种兵出身,一出手便是对付穷凶极恶歹徒时才用的杀招。 他将多年来的遗憾与怨愤尽数倾注于掌中脚下,心里存着歹毒的恶意—— 即使要不了对方的命,也要把相乐生的命根子彻底废掉。 而相乐生,则带着十分怒气的状态加成,将多年来从不曾搁下的本事尽数拿出,一时之间,竟然和祁峰打了个平手。 这次对峙,和上次不同。 梁佐太稚嫩,太可笑,根本不具备做他对手的资格。 可对面的这位,背景深厚,家境优渥,还占着和白凝青梅竹马的先机…… 想到白凝,思绪再度陷入混乱,手下的动作也慢了一拍,被祁峰一脚踹翻在地,由于惯性往后滑了两米之远,后背重重撞在坚硬的墙壁上,喉咙腥甜,险些呕出一口鲜血。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他竟毫无所觉? 白凝她……喜欢谁多一些?抑或,面对他时的那些甜言蜜语,全是虚情假意? 所有盲目的自信与骄傲在一瞬间灰飞烟灭,相乐生心中充满了被妻子耍得团团转的愤怒和被背叛的痛苦。 他咽下喉中腥气,右手撑地,险而又险地躲过祁峰的拳头,抓起梳妆台上盛着化妆水的磨砂玻璃瓶,在桌沿磕破,将锋利的断茬对准祁峰的脸,直捅过去。 祁峰狼狈地避开,玻璃碎片扎进臂膀上的肌肉里,立刻见了血。 两个人鏖战之时,不约而同地往这场大战的导火索——白凝那里望了一眼。 女人赤裸着身体,一动不动,脸上一片空白,像尊毫无生气的木偶。 祁峰没来由地感到心慌,被相乐生乘胜追击,又捅了一记。 二人从卧房缠斗到客厅,所过之处,犹如飓风过境,地裂山崩。 白凝终于开始动作。 她将房门阖上,把叮叮咣咣的噪音彻底隔绝在门外,然后一步一步走向衣柜。 一股股热流从花穴里涌出,淅淅沥沥滴在地毯上,散发着淫乱的气味,时时提醒着她,如今的境况有多糟糕。 这次的形势,对她十分不利。 将下体简单清理过一遍,白凝抓起内衣,往身上穿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指在不停发抖。 这种抖动无法控制,她双手交握,却发现两条手臂也跟着颤起来。 不要慌。 白凝狠狠咬了咬下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不是她露出把柄,就是相乐生翻车。 事已至此,她根本无法像上次一样推诿责任,全身而退。 而以相乐生的骄傲与自负,绝对不可能善了。 别说是他,就算换成她自己,被人像小丑一样戏耍过这么大一遭,掏心掏肺地表决心、立誓言、诉衷情,发现不堪真相的时候,也绝对无法原谅的吧? 可是,即便是她理亏,她也绝不能容忍相乐生站在道德制高点审判她、嘲讽她、侮辱她、抛弃她。 那么,避免被人撇下的最好方法,是什么呢? 当然是——先撇下对方。 半个小时后,两头精疲力竭的雄兽暂时休战。 祁峰满身满脸是伤,相乐生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他按了按胸口,那里传来剧痛,疼得他不停抽气,想必肋骨已经骨折。 孟嬿嬿姗姗来迟。 抱着兴师问罪的念头,却在看见祁峰的惨状后,一时不知道是该骂还是该心疼。 她扑到祁峰身前,看着鼻青脸肿的男人,难得的情商与智商同时上线,打了一回温情牌,大声痛哭起来,一迭声喊:“老公!老公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都是那个贱女人害的!枉费我拿她当朋友,她竟然敢插足我们之间的感情,妄想拆散我们!老公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有多心痛?这世界上最心疼你的人只有我……呜呜呜呜……老公你流了好多血……我打电话叫救护车……” 祁峰打落她手中的手机,没好气地道:“你怎么过来了?你跟踪我?”表情却没有太大的羞愧或愤怒。 像是一切,早在他意料之中。 孟嬿嬿嗫嚅了下嘴唇,一副小媳妇做派:“老公,原来你一直不肯碰我,都是为了白凝那个狐狸精吗?我知道,你肯定是一时鬼迷心窍,你快跟我回家吧,我可以既往不咎,咱们和女儿一起好好过日子……” 祁峰十分不耐烦地和她说着话,没有注意到相乐生已经扶着墙壁艰难地站起身,一步一步挪进卧室。 他后背抵着门站着,忍住身上各个角落传来的疼痛,勉强保持直立姿势,以前所未有的复杂眼神看向白凝。 他从来没有这么不体面过,内心也从来没有充盈过如此激烈到快要爆炸的情绪。 他想问她,这样耍弄自己,好玩吗? 祁峰能给的,别的野男人能给的,难道他就给不了吗?为什么非要舍近求远,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他? 假面party那个晚上,他窥得的风骚浪荡,事后被她以受害者的身份完美糊弄过去,却原来是她的真面目吗? 被人迷奸是真的,那后来呢?有没有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和祁峰总是你情我愿吧?除了祁峰,还有没有更多男人,做了她的入幕之宾? 这么多年的柔情蜜意,耳鬓厮磨,软语温存,全是一场幻象吗? 她既然喜欢外面的风花雪月,当初又为什么要嫁给他? 拿他当掩人耳目的遮羞布,当糊弄亲友的金字招牌,当勉强得用的人形按摩棒吗? 她到底有没有心? 无数问题充斥脑海,他还没想好先问哪个,便听对面的女人先开了口。 白凝已经穿戴整齐,臂弯里搭着件米白色的羊绒大衣,乌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手里拉着个橙色的行李箱。 她轻声道:“相乐生,我们离婚吧。”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两件事要告知大家: 1、之前的那个微博号,十有八九是回不来了,我试了很多方法,得到的回复都是“账号无法恢复”,想到那个号里面的1800多个粉丝和两年多的心血,真的特别难受,不明白我一个低调写文的小作者,到底碍着谁的路了,举报我的人,我只想说,你这样ky,早晚要遭报应的,口吐芬芳我都嫌脏了我的嘴,好自为之吧。 小号“鸣銮2号”过几天会充个会员,改个名字,当做以后的大号使用,欢迎大家关注聊骚(不是。 2、因为微博炸号的影响,重建了一个”,敲门暗号:我任意一本书里的任一角色名,感兴趣的可以进来聊天,不一定非要讨论《脱缰》相关的话题,只要不讨论敏感话题,聊什么都可以。 んáIτáNɡsんцщц(海棠書屋)。℃OM -- 第一百九十二章 满盘皆输 不过短短半个小时,完全处于下风的女人便全面开启了防御机制,将自己武装得无懈可击,滴水不漏。 满腔怒火堵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相乐生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处着力,四顾茫然。 他铁青着脸,俊朗的面容变得扭曲,犹如罗刹恶鬼,咬牙切齿着堵住白凝的去路,非要问个明白。 “白凝,你这样做,是在报复我吗?” 什么风度,什么形象,相乐生全部抛在了脑后,事实上,竭力控制着自己没有对她动粗,已经消耗掉了他所有的自制力。 手指在背后颤抖着,虚握成拳,又艰难地张开,撑住门框,不肯放行。 白凝眼神凉薄,唇角勾起讥诮的弧度。 他也未免太过自作多情。 报复他的念头,或许有,但绝对不是主要因素。 她就是这样一个自私虚伪、不知廉耻的女人啊。 这才是她的本性。 相乐生已经看懂了她无声的回答。 他的脸色更差,额角青筋暴跳,眼前一阵阵发黑,胸口传来的疼痛更加尖刺,令人难以忍受。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说话间,腥甜的鲜血从嘴角流出,他用不停发抖的手背狠狠抹掉,眼神也和她如出一辙,逐渐冰封雪冻。 白凝却已经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 她拉着行李箱往前走,和他衣角相挨的时候,男人仍然没有让路的觉悟。 她语调平平:“相乐生,我什么都不想和你说,离婚财产分割的事情,我会委托律师联系你,让开。” 相乐生恶狠狠地瞪着她。 明明是她理亏,为什么还能端出这么副平静的表象? “离婚”两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的时候,真真是轻描淡写,不痛不痒。 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白凝的心里有多慌张。 她张起了浑身的刺,将虚弱的内心掩藏在充满攻击性的反应里,斜斜扫了相乐生一眼,语气充满挑衅:“怎么,相乐生,你是不是想说,即使我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只要我肯悔过,你还是会既往不咎地原谅我?你是不是还想说,你只爱我,只认定我一个人,除了我谁都不行?” “相乐生,我很想知道,演了这么多年的戏,从早到晚,二十四小时毫不松懈,你累不累啊?”她垂下长睫,嗤笑一声,毫不犹豫地揭开两个人一直十分默契闭口不提的婚姻真相,“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你难道还打算为了你的前途与名声,生生咽下这口恶气,与我继续扮演恩爱夫妻吗?那你可真是忍功了得,令人佩服呢!” 相乐生厉声喝止:“你闭嘴!” 他还没有利欲熏心到,可以将自己身为男性的尊严掷在脚下踩踏的地步。 他十分清楚地知道,他和她,再也回不到原来了。 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就被她格外刻薄的话语激得险些失去理智。 可白凝并不肯乖乖听话。 她眯了眯眼睛,残忍又恶意地继续刺激他:“还是说,你有着我不知道的古怪性癖好?是SM?还是NTR?相乐生,刚才你站在门口,看我和祁峰做爱的时候,该不会有反应了吧?” 她捂着嘴,发出低低的笑声:“那你可真是……太变态了……” 相乐生举高手臂,想要狠狠抽她一个巴掌,制止她说出越来越恶毒的话语,却不知道为什么,迟迟没有打下来。 白凝浑然不惧地和他对视,收了令人齿冷的笑容,面无表情地道:“相乐生,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吧。我想,你从来就没有真正地认识过我。” 近来看着他时,她常常觉得陌生,想来,她也一样,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两个玩偶在花团锦簇里过了八年“幸福”日子,好像过家家似的,一点真实感都没有。 如今,到了该散伙的时候了。 明知她用的是激将法,相乐生还是拉不下脸和她继续争吵,做出类似“死缠烂打”的行为。 该生气的是他,该兴师问罪的也是他,她却倒打一耙,振振有词,在他滔天的怒火上,又浇了一车油。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让着她,纵着她。 想走就走吧。 他难道还会求着她留下吗? 怀抱着这样心灰意冷的念头,相乐生移开一步,放白凝出门。 她前脚刚迈出去,他后脚便再也撑不住,滑坐在地上,靠着门板连声抽气。 心、肺、脾、胃,哪里都是疼的,所有的痛感纠结在一起,频繁刺激着他的大脑,和着她留下的烂摊子,令他根本无力思考。 缠着祁峰嘘寒问暖的孟嬿嬿听到动静,抬起头来。 很多女人,就是这么奇怪。 自己的老公出了轨,她不怪男人管不住裤腰带,倒把婚姻不幸的原因,都栽在了同为女性的第三者头上。 这段时间所有的怒火与怨气都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孟嬿嬿“腾”的站起身来,像只雄赳赳气昂昂的斗鸡,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白凝,可以啊,平时看着那么正经,谁能想到你背地里骚成这样?可真够能装的!贱人,骚货!管不住自己的浪逼,去找别的野男人爽啊,为什么勾引我老公?!” 见到孟嬿嬿的那一秒,白凝是有些吃惊的。 她眼神复杂地看了祁峰一眼,内心千万个念头闪过。 祁峰被她看得发慌,又亲耳听到孟嬿嬿说出这么一长串不堪入耳的话,立刻强忍浑身伤痛,扯住准备冲过去厮打白凝的孟嬿嬿,声色俱厉地低喝道:“住嘴!你发什么疯?” 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 方才强装出的温柔隐忍掉了个精光,孟嬿嬿在男人的手中扑腾挣扎,发出“唔唔”的声音,十足愤慨,眼睛恶狠狠地瞪着白凝。 白凝拉着行李箱,绕过两个人,急急往外面走。 她一秒钟都不想再待下去。 祁峰看见她离开,连忙放开孟嬿嬿,撑着浑身是伤还在流血的身体追过去。 孟嬿嬿在后面气得跳脚,也打算追上来,被祁峰转过头投过来的一记眼刀震住。 刀锋上舔过血、亲手杀过人的人物,周身的杀气毫不遮掩地释放出来,无端端令她手脚发软。 祁峰知道孟嬿嬿最怕什么,沉声警告:“再敢阻止我,或者把这件事往外面乱说,老子明天就和你离婚!” 孟嬿嬿的双脚立刻僵住。 光着上半身、下面只穿了条男士平角内裤的男人,不顾形象地在电梯前拦住白凝。 “阿凝……我……”他张了张嘴,却在撞上她毫无感情的漆黑眼眸时卡了壳。 相乐生撞上他们,是个意外。 他本来的计划里,过来捉奸的那个人,应该是孟嬿嬿才对。 蠢货容易操控,最多跳腾两下,他威逼利诱后,便可顺利离婚,甩掉这个累赘,同时借此机会赖上白凝,告诉她“你看,我为了你失去了我的婚姻,甚至我的女儿”。 看在他这个“受害者”的面子上,白凝少不了要负一些责任,他再多花些心思,假以时日,未尝没有逼宫上位的可能。 看见相乐生那张精彩之极的脸时,祁峰在解恨的同时,又感慨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好。 不着痕迹地将计就计,推波助澜,将这潭水彻底搅浑,到最后的受益者,只能是他。 夫妻之间出现无法愈合的巨大裂隙,他趁虚而入,攫获芳心岂不是易如反掌之事? 可白凝的反应有些不对劲。 祁峰按下内心的喜悦,表情心疼又愧疚:“阿凝,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 “玩够了吗?”白凝冷冷地问。 “……什么?”不好的预感袭来,祁峰嗫嚅了一下嘴唇,“阿凝,是我行事不够谨慎小心,才会让孟嬿嬿追到这里来,我保证会解决好这件事……” 白凝静静地看着他看似忠厚的脸庞。 她没有那么天真,不相信祁峰会做出这样破绽百出的事。 他是故意的,他在设计她。 这个认知令她更觉心灰意冷。 他也打算,打着爱的旗号哄骗她,伤害她吗? 那样的话,从本质上,和相乐生又有什么不同。 “无论你在打什么主意,我都不感兴趣。”白凝当机立断地和祁峰划清界限,“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电梯“叮咚”一声开启,白凝拉着行李箱走进去,用眼神拒绝祁峰跟上来。 决绝的话语,已经告诉了祁峰,他的卑劣心思昭然若揭。 她太聪明,也太多疑,只怕不止孟嬿嬿的“捉奸”,就连相乐生突然出现的事,也被她算在他头上。 是他自己画蛇添足,弄巧成拙。 脸变得火辣辣,他挡住电梯门,态度低微诚恳了许多:“阿凝,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真的很喜欢……” 白凝摇摇头,一句话也不想同他说。 她已经身心俱疲。 祁峰被她毫无生气的神情吓住,害怕纠缠下去,会将两个人的关系推到更不可挽回的境地,只能强提理智松开手,忧虑地叮嘱:“阿凝,我知道你现在很乱,我不逼你,我给你时间,你自己好好照顾自……” 白凝长按关门键,将男人的身形和声音全部隔绝于外。 她仰头看着电梯顶倒映出来的,面目模糊的自己,深吸一口气,将眼底的泪水强压回去。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出轨这种事,结出来的果子,大多都是苦的。 小说有艺术加工,大家在现实中还是要引以为戒,好好做人(? んáIτáNɡsんцщц(海棠書屋)。℃OM -- 第一百九十三章 沉静如海 深夜连做了两台剖宫产手术,又抢救了一个因难产而子宫大出血的产妇,等到夜班结束,景怀南脸上已经显出疲色,却还是尽 职尽责地查了房,确保自己名下分管的几个孕妇都没有问题,这才换下白大褂,下班回家。 经过菜市场的时候,他顺路买了两段小排并一块冬瓜,打算下午睡醒之后,煲盅排骨汤喝。 电梯门打开,景怀南一边往左侧的走廊转弯,一边从包里掏钥匙。 看见蜷缩在门口的女人时,他的脚步微顿,旋即快步走过去。 “白凝?”他半蹲下身,看见白凝紧闭着双眼,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对他的声音毫无反应。 修长的手碰了碰她的额头,一片滚烫。 她发烧了。 景怀南连忙打开房门,将女人拦腰抱起,放进客卧的床上,又把她带过来的行李箱拉进门。 拿出电子温度计测了测她额间的体温,“嘀”的一声,“39.5”的数字显示出来。 景怀南皱了眉头,又唤了她两句,白凝终于微微睁开双眼。 平时总是泛着哀柔色泽的眸子此刻一片晦暗,那没有生气的样子,看得景怀南心头一痛。 他不知道她又经历了些什么,但想来,必定不是多么愉快的事。 一直独善其身的他,明知她深陷困境,除了点儿毫无用处的安慰,什么忙都没有帮过她。 他也是她沦落到如今这境地的帮凶之一吧? 景怀南又是自责又是心疼。 取出家中常备的退烧药喂白凝服下,他又拿出棉球,蘸了酒精擦拭她的额头、面颊、脖颈、手背,给她进行物理降温。 一个小时后,体温终于有了回落的趋势,白凝的呼吸也平稳绵长了些。 景怀南松了口气,活动活动因久坐而有些发麻的手脚,进厨房煮粥。 白凝醒过来的时候,窗帘紧闭,看不出是什么时间。 屋子里光线昏暗,她吃力地分辨四周环境,视线最终凝固在趴伏于床前熟睡着的男人身上。 男人倦极,头发微分,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上挑着的剑眉,眼角带了点儿细纹,却无损儒雅清俊,反而更添了一分岁月赠予的厚 重。 他的身上有一种奇异的力量,单是就这么看着,便令白凝焦躁不安的内心迅速平静下来。 从家里出走的时候,她明明有许多选择,却偏偏下意识的,挑了他这里。 或许是因为,他是她遇见过的,最完美最干净,也最值得信赖的人吧。 可她却每每想要弄脏他。 她真是无可救药。 白凝就这么怔怔地看着男人祥和的脸,不知道看了多久,脑子里好像闪过千头万绪,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那么大一个烂摊子,她说丢就丢下,而且完全不想面对,只想像只没用的鸵鸟一样,龟缩在这温暖安静的巢穴里,躲得一日算 一日。 逃避虽可耻,但很有用。 景怀南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面的女人,一步一步陷进阴森诡谲的沼泽里,泪水涟涟地回头看他,眼神里有求助,更多的是绝望。 他急得出了一身的汗,想要大喊,却发不出声音,想要奔过去救她,却动弹不得。 费尽全身气力,右手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他一把抓过去,摸到温热的肌肤。 景怀南睁开眼睛。 手中乖巧地卧着一只小手,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莹润如珍珠。 他直起身子,和女人对视,微妙的旖旎气氛悄无声息地安抚还残留着冷汗的身躯。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景怀南松开手,探过身子去拿温度计,一边帮她量体温,一边微哑着嗓子问:“好点没有?还难受吗?” 体温三十八度。 虽然已经好了很多,但发烧这种病,夜里最容易反复,景怀南并不敢掉以轻心。 白凝微垂了头,感受着额间温度计的冰冷和男人手指的温暖,轻声回答:“还好,就是浑身都没力气。” 她惯会演戏装相,这回却是真病。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看不过去,给她报应。 “发烧是会这样的。”景怀南低声安慰,“我去给你盛碗粥,你吃完再吃药,然后好好睡一觉,明天差不多就会好起来。” 白凝点点头。 病来如山倒。 她关节发软,连拿勺子都很艰难,景怀南只得抛下男女大防,亲手喂她喝粥。 经过两个小时慢火熬煮,变得软软糯糯的大米粥,入口香甜,容易消化。 许是心境影响,白凝从中尝出了诸多滋味,酸甜苦辣,五味杂陈。 一滴眼泪掉了下来,砸在景怀南的手背上,晕出一圈儿湿迹。 他虽心地柔软,到底从事医护行业多年,见过的唏嘘之事不在少数,白凝的遭遇固然匪夷所思,却并未在他心里激起太大风 浪。 就算是两个人关系近了些,上次看见白凝痛哭的时候,他的心里也多是朋友之间的同情怜惜,并未过界。 因意外和白凝发生肌肤之亲的时候,虽然多有震荡,他也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甚至刻意不联系她,不过问她近况,希望能够 渐渐疏远,回到安全距离。 可这一次,看到她柔弱无依地昏睡在他家门前的时候,他却再也没办法保持之前的从容。 她的每一次皱起的眉头,每一声痛苦的呻吟,每一句模糊的梦呓,都令他心疼不已。 砸在他手上的这颗泪,更是重逾千钧。 如果……如果他可以帮助她,逃脱那个荒唐残忍的家庭的话…… 他们之间,未必没有可能。 他抽出纸巾,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哄她的语气比之前还要温柔:“不要哭,这一次,你想在我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好 不好?” 他愿意做她信任依赖的避风港,竭尽所能给她庇护,帮她疗愈伤口。 不管是身体的病痛,还是心灵的创伤。 白凝点点头,身心俱疲地靠在他肩上,呼吸着他身上清爽干净的气息。 男人没有闪躲。 接近成功的喜悦,并没有冲散萦绕内心的不安。 景怀南出去洗碗的时候,白凝不抱希望地看了一眼手机。 什么都没有。 相乐生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打给她。 白凝苦笑一声。 她到底在不切实际地期待些什么啊。 んǎιτǎиɡsんυщU(海┣棠書屋),◤℃┣ 0┣M -- 第一百九十四章 悍夫理论 禾新医院的VIP病房内,面色阴冷的男人昏昏沉沉睡着,胸口和胳膊上都包扎着白色的绷带,手中握着一部手机。 输液瓶中的液体即将滴尽,小护士拿着瓶新的消炎药过来帮他换上,一边将药瓶往高处挂,一边暗暗打量男人气质出众的容 貌,悄悄红了脸。 相乐生被动静吵醒,掀开眼皮瞟了她一眼,旋即转头看向窗外。 树枝上的叶子早已落尽,光秃秃的泛出灰褐色,看着便令人心烦。 肋骨断了两根,好在没有伤及内脏,留观一周,便差不多可以出院。 他受伤的事,没有告诉任何人。 丢不起这个脸。 那日祁峰紧追白凝出去,不多时又灰头土脸地回来,想来也没得到什么便宜。 和面色难看至极的孟嬿嬿一起离开之前,祁峰回头看了他一眼。 彼时,他坐在卧房门口,嘴角挂着嘲弄的冷笑,只恨手里没有趁手的工具,不然,就算是拼着再断几根骨头,也要在对方身上 再捅几个血窟窿。 可是祁峰却如同斗败的公鸡,失去了之前所有的精气神,垂头丧气走了出去。 为了避免人多嘴杂,他连公立医院也不敢去,打了S市颇负盛名的私立医院的急救电话,悄悄住进这里养伤。 等了几日,始终没有任何亲戚朋友过来试探口风,相乐生便知道,祁峰好歹算是知道分寸,管住了孟嬿嬿,没有到处乱说。 不然的话,白凝还怎么做人? 想到那个令他咬牙切齿的女人,相乐生脸上愈冷,冻得春心萌动的小护士打了个哆嗦。 她做出了那样的事,根本不值得他再为她担心。 他松了一口气,也只是因为……他害怕她拖累自己,或者抓着之前的旧账,把他也扯进去。 自欺欺人着,相乐生还是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手机。 除了罗仪定时定点的工作汇报,一片安静。 可恶,她怎么还不打电话过来服软? 她又去了哪儿?别的野男人那里吗? 狡兔三窟,他看,她倒是比兔子还要有本事! 明明是她做错了事,难道他说也说不得,骂也骂不得吗? 她欲求不满,为什么不可以和他实话实说?他又不是满足不了她! 或者,她是单纯喜欢打野食的刺激? 从这个角度想,相乐生感同身受,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不——他还是不能接受她给他戴绿帽子! 相乐生双标得理直气壮,毫无自省之意。 还有——他又想起她临走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什么叫他不了解她? 这个世界上,还能有谁比他更了解她?! 如此死循环了一遍,相乐生又一次气得心口作痛。 小护士被他越来越难看的表情成功吓退。 烦心事、绵延不绝的疼痛和药物的作用交错在一起,相乐生力不从心,不多时又昏睡过去。 直到下午,他才缓过来些,强提起精神收拾乱局。 他先给傅岚打了个电话,试探白凝有没有去她那里,以及夫妻二人吵架的事,她到底知不知情。 电话很快接通,傅岚的语气听不出什么异常:“乐生啊,怎么了?” “妈,没什么事。”相乐生暗中松一口气,“我就是想问问,上次给您买的血燕,您吃着怎么样?要是觉得还行,我让朋友再 寄几盒过来。” “哎,谢谢乐生,你这孩子真是有心。”傅岚立刻笑了,“血燕不用再买了,倒是有件事,妈得拜托你。” 相乐生答应道:“您说。” “阿凝的肚子一直没消息,妈心里着急啊。”傅岚叹了口气,“她外表看着软,心里头主意大,我说了她很多次,她总是不 听……不过,你说的话她倒是能听进心里去,你找机会多劝劝她,让她跟我去看看中医,好好调理调理身体,明年赶快生个孩 子……” 相乐生垂下眼皮,唇角紧绷。 白凝的主意,确实很大。 他应该庆幸的是,她目前还没怀孕,不然的话,肚子里的还不知道是谁的种。 强忍着再度喷薄的怒气,相乐生将傅岚应付过去,挂断电话。 白礼怀那边他不敢贸然试探,但是,细想来,如果白凝真的打算把事情闹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也不会舍近求远。 除非——她也有所顾忌。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终于多多少少好受了些。 紧接着,他又联系了那家之前打过交道的私家侦探事务所。 “把她每天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事无巨细地发给我,我要随时掌握她的行踪。”老婆脱离自己的掌控范围, 令他无法忍受。 再说,她不是说自己从来都没有认识过她吗? 他倒要借这个机会,好好了解了解她的真实面目。 “你们行事小心,不要让她察觉你们的存在。”在他看来,监视等同于在乎,若是被白凝发现,自己又输了一筹。 她要冷战,他就如她所愿。 自己完全占据上风,根本没有道理做出任何退让。 他等她在外面吃够教训,意识到他的好,乖乖回来向他道歉。 第二天早上,收到白凝动向的相乐生脸色又一次黑如锅底。 医生,三十五岁,离异。 再加上之前的有妇之夫、年轻学生。 白凝是在集邮吗? 他狠狠心,不去管她。 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 一个普普通通的医生能有什么好?过去这阵子新鲜劲儿,白凝的兴趣自然就淡了。 他现在发现,白凝有些像进入叛逆期的小姑娘。 推着不走,打着倒退,谎话连篇,浑身充满攻击性。 若是采取强硬手段,说不定还会激起她的逆反心理,让她产生真爱的心理错觉。 到时候,更是棘手。 几天后,相乐生办理手续出院。 罗仪正好出差回来,带着整理好的调研报告和各项资料,打车过来接他。 不过短短几天,男人消瘦了一大圈,虽然仍旧衣冠楚楚,神情中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烦躁,面无表情,周身布满生人勿近的冷 漠气场。 有别于往日的从容,看起来强大又阴戾。 罗仪心头一跳。 她掩下所有的异样,快步走过去接过相乐生手中的包,请他坐到车后座,自己依旧坐在副驾驶位置。 对相乐生突兀的爽约、不明原因的受伤和几天来自己左支右绌的辛苦只字不提,罗仪征询过相乐生的意见,报上他家里的地 址,问道:“相秘,您今天有时间看报告吗?要不要先休息休息?” “不用。”相乐生沉声回答。 这份报告非常重要,明天就要由他当面向市长汇报,他因伤没有出差,还不知道罗仪一个人能做到什么程度,心里没底,只能 抓紧今晚的时间尽量完善。 私事再重要,心情再烦怒,世界也不会为他停转,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 跟着相乐生走到单元楼下,罗仪生出踌躇,小心地问:“相秘,我跟着上去会不会不太合适?嫂子在家吗?要不我先去买些水 果……”空手上门,太失礼了。 相乐生的动作顿了顿,低气压有如实质向她袭来,令她手脚僵冷,呼吸加促。 罗仪再不敢说话,安安静静跟着他上了电梯。 相乐生打开房门,鏖战后留下的一地狼藉毫无预兆地跃进罗仪眼里。 四分五裂的电视、断了两条腿的椅子、碎了的花瓶、枯萎的百合花、散得到处都是的杂物,地板上还残留着斑斑点点已经干涸 了的血迹。 她吃惊地睁大眼睛。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微博大号是彻底回不来惹,今天开始启用小号(原鸣銮2号),已经改过昵称“人见人哎的鸣銮”,欢迎大家关注和识别~ んǎιτǎиɡsんυщU(海┣棠書屋),◤℃┣ 0┣M -- 第一百九十五章 不得安宁 相乐生皱了皱眉。 这几天心神恍惚,竟然忘了找家政上门收拾残局。 眼前的一切,又唤醒了那个晚上的黑暗记忆。 他连卧房都不想进,一边往书房走,一边给家政公司打电话。 三言两语交待完后,他回过头,看罗仪还呆呆地站在门口,没来由生出一股火气:“愣着干嘛?进来!” 罗仪回过神,心脏“噗通噗通”跳得飞快,抱着资料的手轻轻颤了颤。 她的内心,涌上许多疑问。 这是怎么了?弄得跟凶案现场一样…… 还有相乐生身上的伤,难看的脸色,躁烈的情绪,一切都极为反常。 她不敢说什么,更不敢贸然打探,快速整肃神色,公事公办地将自己这几天出差所得一一向相乐生汇报清楚。 男人坐在宽大的书桌前,被笔记本电脑发出的光照亮的脸上神情阴郁,像尊又阴冷又俊美的阎王。 罗仪说着说着,不由自主地便朝他的方向看,本来流畅的话语打了个结,语速明显地慢了下来。 相乐生紧皱眉头,抬头瞪了她一眼,说话很不客气:“汇报都不会做了吗?” 怎么什么都不如他的意?连平日里用着顺手的助理,今天也大失水准。 说话间,他已经快速翻阅完了罗仪所写的报告。 平心而论,以她有限的阅历和经验来说,交出的答卷,已然不错。 可这距离相乐生的高标准高要求,还差得远。 他懒得再伪装平日里温和耐心的好上司,不留情面地将错误逐一挑出,语气严厉至极。 劈头盖脸骂了她近半个小时,终于将报告过完一遍。 相乐生捏捏抽痛的太阳穴,屋子里的光线已经暗淡下来,看不清对面站着的女人是什么表情。 听不到罗仪的回应,他不耐烦道:“听明白没有?” 罗仪似乎轻轻吸了一口气,声音有异于往日的清脆悦耳,又软又哑:“……听……明白了……” 耳朵捕捉到一丝异样,相乐生旋开桌头的台灯,就着灯光往前方看。 女人的表情很不对劲。 眼睛里浮了一层细碎的水光,欲坠不坠,却不像是因为窘迫难过而生出的眼泪。 平日里白皙细嫩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你……”相乐生盯着她有些涣散的瞳孔,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又一时说不上来。 罗仪如梦方醒,反应过度地对着他鞠了个躬,道:“相秘,对、对不起,是我做得不好,报告我今天晚上拿回去重做!我……我能借用一下您家里的洗手间吗?” 躲进洗手间的罗仪将门反锁,拼命维持着的表象崩裂,大口大口喘着气,脸色越来越红。 哆哆嗦嗦的手指艰难地解开裤子拉链,将黑色长裤褪下的时候,果然看见已经完全湿透了的内裤。 罗仪坐在马桶上,蒙住了脸。 泪水从指缝间溢出,她想起方才相乐生格外冷酷的态度和苛刻的眼神,汹涌的春液便不由自主地从穴里涌出来,滴滴答答落在下面的水洼里。 已经忍了这么久,她还以为她可以控制得住,可以做回一个正常人,却原来,是自己异想天开吗? 明明之前对相乐生没有任何感觉的,可今天看到他的另一面,她就怎么也管不住自己的本能渴望,原形毕露。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向洗脸池上方。 白色的柜子里陈列着一排洗漱用品。 粉色蓝色成对的牙刷和漱口杯、女性专用的磨砂膏、护理液、洗面奶…… 旁边的架子上,整整齐齐叠着两件颜色不同、款式相同的男女浴袍。 这里处处充满着女主人的气息。 他是有家室的人,他和太太恩爱非常,就算目前出了一点儿小状况,也会很快重修旧好。 她绝不能做出破坏别人家庭的事。 稳定好情绪,罗仪将泛滥的下体清理干净,对着镜子再三确定毫无异常后,走出去向相乐生告辞。 “我今天晚上修改好之后发您邮箱,到时候再给您发微信,可能会有些晚,相秘,对不起,是我没把工作做好。”她谦逊有礼地道歉。 家政公司的人恰好上门,相乐生不甚在意地对罗仪挥了挥手,打发她离开。 跟家政简单交待几句,相乐生走进卫生间。 他掀下马桶盖,注意到毛绒绒的马桶垫上,有一小团不太明显的塌陷。 湿漉漉的,手指摸上去,有黏腻之感。 再联系方才罗仪的奇怪反应,相乐生的心头涌上一个猜测。 他不动声色地洗干净手指,解决完生理问题,看了一眼手机上私家侦探发过来的信息。 白凝的行踪倒是规律,学校——医生家里,偶尔还会和医生去超市采购食材。 过得跟一对小夫妻似的。 哼。 相乐生冷笑一声,心底越加烦躁。 都这么久了,她怎么还没玩够? 这晚,罗仪将报告修改完毕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 给相乐生发了邮件和微信,等了半个小时,没有等到回复,她便简单收拾了一下,上床休息。 辗转反侧许久,白日里被搅动起来的情欲又悄悄泛了上来。 罗仪将细白的手指伸进被子里面,褪下内裤,隐秘地揉动阴蒂,刺激穴内的敏感点,好几次趋近高潮,却又差了那么一点儿感觉,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颇为煎熬。 不行,正常的自慰,根本不够。 身体经受过好几年专业的调教,对精神的控制与言语的羞辱十分敏感,所以在面对相乐生的斥责时,她才差点儿露出破绽。 可相应的,对于普通欢爱的感知能力和敏锐程度,也减弱许多。 左右不得其法,罗仪挣扎许久,还是赤着脚下了地,从衣柜的角落里,取出一个已经被她冷落许久的小盒子。 浅青色的窗帘遗落一条缝隙,皎洁的月光透过来,洒在她年轻干净的躶体上,留下淡淡的阴影。 她嘴里衔了颗红色的口球,将两个缀着流苏的乳夹夹在形状饱满圆润的乳房中间,奶头娇弱地颤了颤,带动流苏荡漾。 久违的疼痛带来巨大刺激,罗仪口中发出细细的呜咽,手下却动作不停,拨开两片柔软的贝肉,将黑色的阴蒂夹毫不留情地夹在鼓胀充血的小肉珠上。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细瘦的腰紧绷上挺,久盼不至的巅峰突兀到来。 一股花液喷洒在纯色的床单上,罗仪无力地跌倒在床被之间,眼角流下两行清泪。 是不是,不管她如何努力,都无法逃脱欲望的藩篱与本能的驱使? 贪嗔痴慢疑,五毒俱全。 沉浮苦海,生生不息。 んǎιτǎиɡsんυщU(海┣棠書屋),◤℃┣ 0┣M -- n2qq.com 第一百九十六章 好景当前 下班路上,景怀南走进菜市场,买了一把水灵灵的小白菜,一块老豆腐,一斤上好的里脊肉,又称了几斤橙子。 女人打来电话,他将所有的食材放在右手拎着,腾出左手接电话,脸上浮现温柔的笑容:“阿凝,你已经到家了吗?我正在买菜,马上回去,晚上给你做白菜豆腐和糖醋里脊,好吗?” 白凝欲言又止。 连续吃了一个星期的酸甜菜色,尝遍各种养生粥,她真的很想吃点重口味的饭菜。 鸡公煲、水煮肉片、剁椒鱼头、辣子鸡、香辣虾…… 可撒出去的谎,就如同泼出去的水。 白凝悄悄咽了咽口水,欢欢喜喜道:“好呀,我先把米饭煮上。” 她设置好电饭煲,将自己和景怀南的脏衣服一并放进洗衣机里,对着窗外的落霞满天伸了个懒腰。 这一周,自己过得格外平静。 每天按部就班地去学校上班——对景怀南的说辞是找了个培训机构的教师工作,医生工作忙碌,下班就没个点,根本没时间验证真伪。 更何况,以景怀南的君子风范和对她一天比一天亲昵温存的态度,也基本不可能产生任何怀疑。 最近,学校的事情很多,白凝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十分充实,也就顾不上去想和相乐生之间的烦心事。 虽然已经拿定了离婚的主意,可还有不到两个月便要过年,这个决定要是在现在公布出去,还是因为这样不体面的原因,傅岚只怕要气得当场晕过去,七大姑八大姨的唾沫也要把她淹没。 想想还真是麻烦啊。 于是,白凝打算继续用拖字诀,一切等过完年再说。 不多时,景怀南按响门铃。 虽然拿着钥匙,但自从白凝住进他家后,他每次回来都要按铃,以防贸然进来,给白凝带来不便。 不仅如此,他还把车借给白凝开,方便她上下班,自己通过地铁出行。 白凝笑吟吟地开了门,像个等待丈夫回家的小妻子一样,接过他手中的东西,歪头问候:“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女人美目流转,肤色白里透红,神情充满生气,像吸足了露水重新绽放的花朵,和一个星期前憔悴虚弱的状态截然不同。 看见这样的她,景怀南内心的不安与担忧才渐渐平息。 谪仙染上烟火气,他的眉目生动又温柔,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回答道:“临下班的时候又来了个急诊,宫外孕大出血,抢救了一个多小时才救过来,饿坏了吧?” 他换好拖鞋,脱掉外衣挂在玄关的衣架上,挽起白色针织衫的袖口,往厨房走了两步,又折回来,从包里摸出个小白兔造型的棒棒糖,递给白凝,笑道:“有个同事结婚发的喜糖,我看这个挺可爱的,就给你带回来了,喜不喜欢?” 白凝伸手接过,有些怔忡。 千金易得,真心难寻。 她跟着景怀南来到厨房,想要打下手,被景怀南温和又坚定地拒绝:“厨房油烟味太重,你去外面看会儿电视,很快就好。” “不是有抽油烟机嘛~”白凝将糖纸剥开,把小小的棒棒糖含入口中舔了舔,浓郁的奶味迅速弥漫开来,“我帮你洗菜。” “水太凉,还是我来吧。”从白凝的言行举止便能感觉到,她是富养长大的女孩子,就算后来家道中落,遭遇不幸,可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他自然不舍得让她吃这种苦。 白凝站在一旁,看男人动作熟练地洗菜、切菜,将里脊切成细条,加入姜片、盐、胡椒粉、鸡蛋清腌制,又往锅里倒了点儿花生油,将切成扁块的豆腐整整齐齐码进去,小火慢煎。 豆腐的焦香气渐渐卷上来,男人的侧脸清雅柔和,神情不急不躁,用筷子翻动豆腐的动作颇为赏心悦目。 她看了一会儿,慢慢靠近他,将半融的小白兔递到他唇边,表情和声音都是一脉相承的自然无害:“怀南,这个好甜,你尝尝看?” 景怀南身形微顿,过了几秒,低下头来,就着她的手把刚入过她口的糖果裹入口腔,轻轻吸啜。 真的很甜。 两个人吃过饭,已是晚上十点。 景怀南有早睡早起的习惯,却担心白凝寂寞问她:“困不困?” 白凝摇摇头:“想看电影。” 男人打开电视,将遥控器递给她,又取出一包薯片、一小桶爆米花。 白凝嘴角噙笑:“我以为医生最重养生,不会吃这些垃圾食品。” 景怀南笑道:“医生也是普通人,偶尔吃一次,没关系的。”一个人独居的时候,他基本想不起来吃零食,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他想好好照顾她,事事以她的感受为先。 那些肮脏事,她不想说,他便不问。 她留在这里多久,他就护她多久。 无论因果,不计代价。 白凝选了部十分意识流的文艺爱情片。 悠远蒙昧的画面,含蓄隐晦的台词,交错复杂的冲突,空洞的眼神,丰沛的泪水……这一切,很快便令白凝昏昏欲睡。 她往右侧栽了一下又一下,幅度越来越大,最后轻轻靠在景怀南肩上。 景怀南屏住呼吸,眼角的余光温柔扫过乌黑的发顶,手指张开又蜷缩,反复数次,终于像蝴蝶的双翼一样,停留在她骨肉匀称的后背。 柔顺的发尾落入他掌中,带来很轻很轻的痒意,那种痒悄无声息顺着肌肤爬进血液,窜上骨骼,攀附心脏,引起灵魂的震颤。んǎιτǎиɡsんυщU(海┣棠書屋),◤℃┣ 0┣M 他用了点儿力气,扶白凝仰躺在自己双腿之上,低头认真看她的脸。 以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长而密的睫毛颤了颤,白凝小睡醒来,和他对视。 她漆黑的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他的模样。 景怀南一点点俯下身去。 两个人呼出的热气交错在一起,近在咫尺的距离,景怀南感觉到久违的悸动。 平地惊雷,霹雳弦惊。 马上触到她嘴唇的那一刻,他的声音似春水般温柔:“阿凝,可以吗?” 他不愿意趁人之危,更不想在她还未愈合的伤口上创造新的创痕。 他要确认她的清醒,确认她的心甘情愿。 她不愿意的话,他可以等。 等多久都没关系。 白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好像要把他的面容牢牢刻在心里。 在男人已经有些不安的时候,她轻轻点了点头。 -- N2qq.c0m 第一百九十七章由爱故生忧(白凝X 愚痴众生,不觉不知,寿命短薄,如石火光,如水上泡,如电光出,云何於中不惊不惧。【注】 恐惧,大抵是自启蒙开智后,伴随我们时间最长的一类情感。 恐惧未知,恐惧伤痛,恐惧披着层伪善外衣的恶意,恐惧无常人世间的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这种恐惧,在拥着自己珍惜钟爱的人时,达到某一顶峰。 此时此刻,景怀南抱着怀里安静顺从的女人,极尽缠绵地吻遍她秀美的脸,忽然生出种惊惧,担忧她像晶莹剔透的夜霜晨露,等天一亮,灿烂的朝阳耀过,便会消散如烟。 还未得到,便因太过在意,而害怕失去。 “阿凝……”两瓣形状完美的唇艰难地从她唇边移开,景怀南深深看着她的眼睛,“我想告诉你,我很心疼你,很喜欢你。从今以后,所有的问题,我和你一起面对,留在我身边,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这已经是含蓄内敛的他,所能说出口的,最温柔的情话和最郑重的承诺。 白凝着迷地看着男人已经动情动欲的面容,细白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细细描摹英俊的轮廓。 她毫不怀疑他此时此刻的心意。 事实上,她遇见的很多追求者,甚至包括相乐生,在某些特定时刻和特定场景下,呈给她的爱情,也不能说全是假的。 只不过,人心实在太善变、太难以捉摸。 她不相信有什么感情,可以存续一生一世,永不变质。 活在当下、行乐及时,不好吗? 白凝不发一语,食指一遍遍摸过男人眼角的纹路,力道很轻,像是要把所有时间的痕迹和不足为外人道的辛酸抚平。 景怀南珍而重之地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态度视作默认,低下头再度吻住她。 男人的亲吻,从生疏到熟练,从温柔到热烈,唇舌纠缠,搅得白凝气息紊乱。 源源不断的热意隔着家居服传递进她的肌肤纹理,将如玉的肌肤染成浅淡的粉色。 白凝紧紧搂着景怀南的脖颈,任由他将自己打横抱到主卧的大床上。 片刻也不舍得分开,炽热的吻从她的眼睛开始,生根发芽,一路蔓延到下颌、脖颈,最后停留在微敞领口裸露出的一小片雪腻。 那令白凝觊觎过无数次的修长指节,终于轻轻颤抖着,探向她颈下的纽扣。 白凝红云拂面,俏脸扭向一边,不敢看他。 心脏跳得飞快,大量血液泵入腔室,带来头晕目眩的兴奋之感。 勾即将成佛者堕入凡尘,多么快乐。 解到一半,在那一双柔美峰峦若隐若现的时候,景怀南俯下身,轻轻吻上去。 仿佛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白凝实在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男人立刻停下动作,目光中是能够将人溺毙的温柔与纯粹的关心:“阿凝,还好么?” 他知道她脸皮薄得要命,此刻一定又羞又怕,比他还要紧张。 他有想过关灯,好让她不这样局促,可又担心黑暗会唤醒她不美好的回忆,惹她惊惶不安。 所以,他只能将步调极尽所能地放慢,给她时间慢慢适应。 白凝抬手捂住嘴唇,似是为自己的失态而感到羞耻,痴痴地看着他,摇了摇头,声音很软,像掺了蜜的春水:“我没事……”一副任他予取予求的温顺模样。 景怀南深吸一口气,控制住四肢百骸里游走流窜的欲望,拉她坐起来,引她的手按向自己胸膛:“阿凝,别怕。” 他用了点力气,让她感受自己节奏又快又乱的心跳:“感觉到了吗?” 这么多年,他过得像具行尸走肉。 而今晚,在她面前,他又活了过来。 白凝静静地感受着掌下鲜活的生命力,只觉那股力量透过指尖,灌注进她萎靡颓丧的躯壳里。 说不清是谁主动的。 总之,两个人再度缠抱在一起,像密不可分的连体婴。 白凝的衣衫半褪,露出形状饱满的玉乳,被男人握了一个叼了一个,又揉又舔,浑身的筋骨都软下来。 她跪坐在他大腿上,双腿之间,一根炽热的物事已经悄悄挺立,几个磨蹭,便令她汁液横流,娇喘吁吁。 白凝摸索着也去解景怀南的睡衣纽扣。 胸口不断传来麻痒的快感,刺激得她手指颤抖,连解了几下都没成功,不由娇软地嗔他:“怀南~” 景怀南极纵容地停下吸吮的动作,俊脸紧贴着她的乳,仰头看着她的眼睛,动作很慢地用舌头把已经微微发肿的乳珠吐了出来。 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津液。 白凝被他又温柔又色气的模样所惑,不争气地吞了一口口水。 景怀南又看了她几秒钟,食髓知味地将另一颗颤巍巍的奶尖吃进去,细细品尝。 大手揉上湿漉漉的这一边,指腹刮过尖端,将唾液抹开,晕成水淋淋的一片。 好不容易将他上衣脱掉的同时,白凝的睡裤也褪到了膝盖下方。 白嫩浑圆的大腿被男人爱不释手地抚摸过一遍,她紧攀着他赤裸的肩膀,被他放倒在床上,蓬门敞开,秘处一览无余。 敏感的粉嫩花穴不停吐露蜜液,将修剪整齐的稀疏毛发洇得透湿。 利落分明的指骨轻轻拨开两瓣软软的贝肉时,中间藏着的那颗小珍珠不胜娇羞地颤了颤,昂高了头,等待他的疼爱。 下方紧窄的小嘴,流水流得更欢。 有过性经验的成熟男人,技巧绝非毛头小子可比。 那只漂亮的手,单是饱蘸了淫水,对着阴蒂揉动刮擦,便弄得白凝欲生欲死。 “呜呜……不……怀南……我……”白凝语不成句,脸颊通红,眼底含着快意的泪水,一边摇头呜咽着,一边脚背绷直,蹬着男人的小腿,在他手里小泄了一回。 景怀南爱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等这波高潮的余韵退却,这才轻轻柔柔地将一根手指送入她紧致的体内。 床上的她,犹如盛开到极致的花,美到令人心悸。 也令禁欲多年的他有些难以自控。 可他爱她重她,不忍唐突。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注:节选自《佛说长寿灭罪护诸童子陀罗尼》。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景医生的肉我炖得超级慢,毕竟他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呐,大家先喝碗汤暖暖胃吧。 んǎιτǎиɡsんυщU(海┣棠書屋),◤℃┣ 0┣M -- n2QQ.com 第一百九十八章 向阳处的她 好几天没做阴道早就恢复到了十分的紧致,牢牢吸绞住这首次深入秘境的异物,夹得男人呼吸一窒。 “阿凝,放松……”他跪在她双腿之间,空余出的那只手臂将她揽入怀中,一下一下抚摸赤裸的雪背抚慰,“不舒服的话,随时告诉我。” 哪里是不舒服。 分明是太舒服了。 白凝点点头,咬唇忍受着那平素拿惯手术刀的手指,在体内娴熟而灵活地跳跃辗转,所带来的滔天快感,为了不发出淫浪的吟叫,崩塌自己苦心经营出的人设,用力到下唇现出清晰的齿印。 景怀南敏锐地发现了她的异常,心疼地吻住她,用舌头推开她紧闭的牙关,在受到蹂躏的唇瓣上来来回回舔了许多遍,哑声道:“阿凝,叫出来,我喜欢听。” 关系有了巨大突破,再回忆起白凝之前的倾诉与眼泪,景怀南的心里便更加不是滋味。 她这样隐忍害羞,是不是因为遭人侮辱轻贱的伤痛未愈,自惭形秽,多思多虑,害怕他用异样眼光看她? “阿凝,别怕。”景怀南的声音,有如可以疗愈一切创伤的药泉,悄无声息地将她从头到脚牢牢裹住,逐步渗透肌理,“那些不开心的事,全都忘掉,好吗?从现在开始,我会一直陪着你,保护你。”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白凝怔怔然地看着他。 这个瞬间,她忘记了自己的深沉心机,忘记了这几日来的迷茫与纠结,忘记了一切。 她短暂卸下武装到每一个细胞的坚硬盔甲,享受这片刻的沉沦。 手指在陌生的领域探索,恰到好处的揉按摩挲,催生出娇媚动人的吟哦。 水液淌了又淌,滴滴答答打湿男人宽大的掌心,浸透他棉质的睡裤,勾勒出忍耐许久的性器形状。 粗粗长长的一根,安静蛰伏在小腹之上,却散发出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第二根手指入了进来。 他撑开她湿软的甬道,酸胀感惹得白凝低泣出声:“怀南……轻一点……” 男人的动作果然放慢了些,指节弯曲,用坚硬的骨头磨蹭她浅处小小的凸起,带来过电般的颤栗快感。 “啊……啊……怀南……”白凝颤抖着身体,一声一声喊他名字,求饶的,撒娇的,柔弱的,无尽美态,各不相同。 她的每一种样子,他都喜欢。 手指在阴道里出出进进,或是快速捣弄敏感点,或是深深顶进花心,有时又慢慢揉动肉壁,将每一寸褶皱都耐心碾平。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猛烈又持久。 白凝在男人的怀里抽抽噎噎地哭泣,充沛的泪水宣示着她的快乐,下体依然吸绞着他的手指,不舍得放行,邀他共享她身体的悸动。 景怀南安静地拥抱了她许久,轻柔的吻在她布满汗水的身体上一遍遍流连,却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白凝终于从轻飘飘的云端落回地面,睁大湿漉漉的一双眼,餍足又困惑地唤他名字:“怀南……你……” 方才的亲热中,她能感觉到他坚硬灼热的欲望,却不明白他为什么到了这地步还在苦苦忍耐。 景怀南亲了亲她的唇角,耳根微热,低声解释:“我没做准备措施,明天好不好?” 他是慢热的人,根本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老房子着了火的这一天。 独居数年,清心寡欲,连自渎的事情都很少做,家中更不可能准备避孕套。 白凝闻言,心中有些意外。 没想到这位景医生倒是表里如一的洁身自好。 她回抱住他劲瘦的腰身,柔嫩的手在手感极好的肌肤上逡巡,红着脸道:“你……你这样忍着多难受……进来吧……别射进去就行……” 景怀南在这种事上却有着异于常人的坚持,低低吸一口气,压服膨胀的欲望,道:“那样不保险,我没关系的。” 他帮她清理好身体,躺回她身侧,从后面搂住她,担心她不安,轻声问道:“阿凝,你会不会觉得我们进展太快?我绝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只是一时情难自禁,如果你心中有所顾虑,千万不要勉强,我们一步一步慢慢来,我可以等。” 白凝摇摇头,往他怀里又缩了缩,享受着他身上的温暖,猫一样微眯了眼睛:“怀南,我没有勉强,只要你不嫌弃我脏……”んǎιτǎиɡsんυщU(海┣棠書屋),◤℃┣ 0┣M 他伸出一根手指点住她的唇,郑重道:“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我会爱你重你,永远都不会嫌弃你。” 和前妻离婚之后,父母十分担心他,这些年也给他介绍过不少相亲对象。 他为了敷衍二老,倒是见过几个,可心里却泛不起任何涟漪。 曾经以为,自己下半生也就这样了,离群索居,孤独终老。 他没想过,会遇到一个她。 这几日,上班的时候,他罕见的神思不属,总是想起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语,然后心头泛上丝丝缕缕的疼和细细密密的甜蜜。 茫茫人世,芸芸众生中,能找到一个令自己牵肠挂肚、又在同时惦记关怀自己的人,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大幸运。 他不想错过她。 一夜好梦,第二天早上,白凝在温热的怀抱里醒来。 意识朦胧,她贴着颈下的胳膊蹭了蹭,含含糊糊地喊了一声:“老公……” 紧接着,柔软的身躯僵住,连眼珠都凝固下来,一动不动。 身后呼吸悠长,景怀南在睡梦中下意识收了收手臂,将她的腰圈得更紧,清俊的脸贴着她乌黑的发顶,嘴角微微上扬,浑然不觉她的异样。 白凝快速调整好自己,将那个令她心烦的人和与之俱来的一大堆麻烦事抛在脑后,转过身和景怀南紧紧依偎。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你们真的是……很厉害了…… 爱大家,比心~ -- 第一百九十九章万诱引力(白凝X景怀南H) 这天晚上,景怀南难得的准点下班,脚步轻快。 护士长看见他,热情打招呼:“景医生是有什么喜事吗?说出来让我们大家沾沾喜气呀!” 另一个护士道:“是不是有女朋友啦?景医生什么时候带过来,给我们见见呗!” 几个人笑闹成一团。 景怀南和和气气地和她们聊了几句,挥挥手离开。 他摸了摸嘴角,心中暗想,自己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却不知道,有情人发自内心的愉悦,早就悄无声息地从每个毛孔散发出来,藏都藏不住。 白凝下班回来,刚推开门,便看见一片黑暗里,几盏融融的烛火亮着,照出餐桌上丰盛可口的菜肴和正中间纯白色的奶油蛋糕。 清隽温柔的男人,手捧一大束白玫瑰,送到她怀里,隔着花浅浅吻过来。 她闭着眼迎合,馥郁的花香和男人身上独有的气味传进鼻腔,轻而易举撩动她的情欲。 缠吻了不知多久,急促错杂的气息里,景怀南艰难地控制住自己,将白凝抱坐在腿上,拿起筷子喂她吃饭。 品不出嘴里的饭菜是什么味道,白凝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卡在双腿之间坚挺不动的硬物上。 她娇娇地埋怨了一句,与其说是控诉,不如说是撒娇:“怀南……好硬……硌到我了……” 景怀南心跳加速,再也按捺不住,将筷子撇在桌上,提起她的腰,把她紧紧按在桌沿。 他摸索着解开她裤子的纽扣和拉链,将牛仔裤并内裤一同褪下,露出光溜溜白生生的两条腿。 大手轻轻揉捏富有弹性的雪臀,将两瓣软肉掰开,用手指去探微微湿润的穴。 白凝趴伏在桌面上,脸颊燥热,下体却因为真空而有些发凉,偏偏那凉意中又夹了两根温热的手指,正在搅动云雨。 冷热交击,每一个毛孔都悄悄张开,捕捉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并为之震动颤栗。 忽然,什么湿湿软软的东西袭击了她。 “啊!”白凝爆发出一声惊叫,转过脸去看。 昏暗的光线里,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半跪在了地上,沾满蜜液的手指从体内撤出,像捧珍宝一样捧着她的大腿根部,干净到不染凡尘的脸抵进她的幽秘,主动为她口交。 “不……怀南……不要!”白凝言不由衷地拒绝着,象征性地扭动腰肢,想要“逃离”男人体贴周到的服务。 柔软的舌不容拒绝地绕着已经情动的阴蒂打转儿,扫过泛滥成灾的花户,卷一滩黏腻腥甜的蜜水入口,又钻入因紧张而不停收缩着的小穴,模拟性器快速抽插。 白凝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本就不太坚定的抵抗消弭于无形,双腿软下来,全靠男人的支撑才没有滑坐在地上,一递一声地急喘娇呼。 景怀南爱极了她敏感的反应与娇软的呻吟。 等白凝高潮过一次,他将软绵绵的她翻过来,面对面抱坐到餐桌上,开始剥她上半身的衣服。 宽松的白色毛衣下,隐藏着姣好丰软的身躯,同色的内衣包裹着形状完美的乳房,肌肤如玉,骨肉生香。 男人依旧衣着完好,七情六欲却已经涌上眉眼,脸侧和唇边残留着她泄出来的汁水,迷乱淫纵。 她终于——把他彻底搞脏了。 带着将最美好的东西撕裂摧毁的快意白凝仰高脖颈,任由男人把她身上最后一件遮蔽除下,一手摸向奶油蛋糕,抹了把白色奶油,涂到胸前粉红色的茱萸上。 粉樱著雪,那团洁白无瑕的“雪”,很快便被男人舔吻把玩,迅速融化在他口中。 景怀南着迷地亲吻她,揉捏她,等到她花穴流出的水已经顺着桌沿淌到地板上,这才确定她已经做足了准备,抬手解开皮带。 轻微的金属擦碰声之后,滚烫的阳物跳进她腿间,和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亲昵地打了个招呼。 白凝低下头,看见男人的性器粗粗长长,是微深的肉粉色,最特别的是龟头圆硕,几与柱身一般粗细。 穴内痒意更加肆虐,她配合地抬高腿,夹住男人的腰,有些紧张,又无比期待他的进犯。 景怀南从口袋中取出准备好的避孕套,牙齿撕开包装,一丝不苟地套在勃涨的生殖器上,身躯贴近,调整角度,对准软嫩的水穴。 即将结合的紧要当口,他想亲吻她,又顾忌自己脸上沾着的淫液,不好造次,只能强行忍住,却用深情脉脉的一双眼,紧紧盯住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微表情,唯恐引她不适。 “阿凝……”他低声唤着,硕大的龟头开始徐徐往里挺进,“我慢一点,不要怕。” 温柔低沉的嗓音,令人安心。 巨大的入侵感摄去白凝的神智,她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小口小口吸着气,火花从阴道内被他次第触及的敏感点燃起,噼里啪啦烧透了她的血液筋骨,一路蹿进天灵盖里去。 男人怎么可以又温柔,又可怕。 她爽到想哭。 知道自己尺寸异于常人,景怀南动作十分小心谨慎,强忍着蚀骨的快感,堪堪送进个龟头,又控制着自己往外抽拔,如是反复,一点一点,慢慢开凿。 好在水液充沛,甬道被他渐渐撑大、拓宽、延展,展现出良好的包容性。 他一次比一次入得深,白凝的声音也慢慢媚起来,浸透了欢愉,传进他的耳膜,将本就跳得飞快的心脏刺激得濒临过载。 “怀南……嗯啊……好……好舒服……”身体被一寸寸拓开、占据得满满当当,很容易令人产生被深切爱着的心理错觉。 不,对面这男人,确实是真心地喜欢着她的。 她的某一张假面。 白凝又想起相乐生来了。 没了她的束缚,他终于可以卸下他温柔克制的面具,无拘无束地做自己,不知道有多开心。 这会儿,他说不定正在哪个鲜嫩多汁的女孩子身上驰骋,发泄那些她这个枕边人从未窥见过的欲望。 没准,后面排队等着他宠幸的,还有好几个呢。 想到这里,白凝的脸色有些难看。 景怀南立刻察觉,紧张地停下动作,指腹蹭了蹭她脸上的汗水,低声问:“怎么了?疼吗?”太久没有释放过的欲望已经入侵大半,在紧致到过分的软肉包裹下兴奋得一抽一抽,想要立刻开始放纵。 可是,比起肉体的需求,还是她的感受更为重要。 白凝收回四散的心神,将脸贴在男人胸口撒娇:“不疼,但是桌子好硬……” “好,我们去床上。”景怀南哑着嗓子道。 他拔出性器,将浑身赤裸的她打横抱起,走进卧室。 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他就着方才开拓出的甬道,深深插进去,顶端轻而易举触到脆弱的花心。 “呜……”白凝的身子条件反射地颤了颤,双腿攀紧他的腰,“怀南……” 景怀南俯下身去,和她十指紧紧相扣,细细碎碎地插着她,幅度很小,给她充足的适应时间。 轻微的疼痛很快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层一层累积起来的快感。 小穴像开了闸,泄了洪,往深处那个小口轻轻戳上一戳,立刻“滋滋”冒出一大股水,随着他抽弄的动作,疯了似的往外淌。 “我……怀南……我不行了……”白凝逸出哭腔,拱着腰肢往他面前送,摇摇晃晃的两团雪乳,迷了男人的眼。 景怀南意乱情迷,低头衔住乳尖,肏干的动作幅度终于加大,混着满穴的水液,发出“噗叽噗叽”的捣弄声,不过几十下,便将白凝送到了高潮。 女人的反应很大,偎在他怀里一边哭一边痉挛,阴道拼命收绞着,终于将他的精液吸了出来。 景怀南闷哼一声,性器出于惯性在湿滑的肉壁之中又挺送了几下,连续射出好几股精液,将避孕套的储精囊装得满满,这才停下动作,虚伏在她身上喘息。 两个人紧抱在一起,平复了一会儿,景怀南撤出她的身体,温热的指腹抚了抚白凝的脸,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欢喜与满足。 “阿凝,我喜欢你。”他不敢轻言“爱”字,诉之于口,太过于轻浮,不够郑重。 相比起甜言蜜语,他更希望用一生的时间证明自己的心迹。 白凝像个孩子一样紧紧抱着他,懒懒地闭上眼睛。 模糊的记忆里,景怀南动作很轻地抱她去了浴室,用温热的水把她全身细细清洗过一遍,又给她擦身体,穿睡衣,吹头发,细致妥帖到了极点。 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滚进松软的床被里,八爪鱼一样缠住他,睡得天昏地暗。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んǎιτǎиɡsんυщU(海┣棠書屋),◤℃┣ 0┣M -- 第二百章 黑色童话 相乐生最近心情很糟。 那间两个人同床共枕过许多年的主卧,如今犹如一根耻辱柱,将他的自尊和骄傲死死钉在上面,令他每每想起便如鲠在喉。 他想过搬到别的住处,心底却又残留着一点自己也不肯承认的希冀,害怕错过白凝的道歉与悔过,想了又想,还是捏着鼻子住进次卧。 私人情绪,沸腾得过了头,不免带了些到工作里。 具体表现出来,就是彻底褪去了原来的人情温度,对下属声色俱厉,要求严苛。 偏偏最近,罗仪一改之前的稳重靠谱,总是做错事。 所以,属她挨骂挨得最狠。 又一通长达半个小时的训斥之后,罗仪脚步不稳地从小会议室走出来,拿着水杯躲去茶水间,神思不属地拧开速溶咖啡的瓶盖,一勺又一勺地往杯子里加。 新来的实习生好心地安慰她:“罗仪姐,你还好吧?脸怎么这么红?” 女孩子偷偷往远处相乐生坐着的方向看了眼,咂舌道:“相秘也太凶了,罗仪姐你最近天天加班到半夜,他怎么还是不满意?” 罗仪摇摇头,抬起手背蹭了蹭发热的脸颊,声音微哑,却一如既往的柔和:“是我自己做的报告出了问题,不关相秘的事。” 咖啡加得太多,浇了热水,散发出酸苦的气味。 将杯子放回座位,罗仪走进卫生间,将隔间门反锁。 底裤又一次湿透。 她怔怔地坐在马桶上,自厌自弃到了极点。 她是故意犯错的。 她控制不住本能的渴望,想要听那个男人用严厉的话语责骂她,看他居高临下投来的睥睨目光,并为之产生强烈的生理反应。 她真是个恶心的人。 明知道不可能,不应该,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用迷恋的眼神悄悄看他,为他所表现出来的强大和冷漠而目眩神迷。 够了,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 将身体清理干净,罗仪回到座位上,认真修改漏洞百出的工作报告。 斜对面的男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红润光洁的脸,视线渐渐下移,打量她胸前。 罗仪穿得非常保守,宽松简约的灰色毛衣,看不出底下有没有料。 中午吃过饭,罗仪趴在办公桌上午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拿出手机,似是终于做了什么重大决定,鼓起勇气打开隐藏着的那个黑色图标的app。 注册,上传了张侧面角度看不清长相的照片,选填过兴趣爱好,她点击了“随机匹配”。 很快,一个对话框跳了出来,对面的人顶着个血淋淋骷髅头的头像,主动发了消息给她。 “美女,你是m?” 罗仪简短回复:“嗯。” “我是s,发张照片过来看看呗!” 罗仪犹豫了会儿,在对方的一再催促下,发了张近照给他。 照片里,她戴着黑色的口罩,只露出温温柔柔的一双眉眼,但紧身毛衣衬托出巨乳蜂腰的好身材,已经足够抓人眼球。 对方发了个流口水的表情,态度急切:“美女,约调吗?” 罗仪咬了咬唇,想起这一段日子自己的失态,急于摆脱这种混乱状态,便横下心回答:“好。” 她本来就是个烂人,早就脏到了骨子里去,破罐破摔,也无所谓。 虽然做了一千遍心理建设,晚上,来到指定的酒店房间门口时,罗仪还是打了退堂鼓。 她犹豫许久,抬手叩击门板。 很快,一个长相普通的瘦高个男人开了门。 他上上下下打量过她好几遍,笑得有些不怀好意:“美女过来啦?快进来!” 罗仪摸了摸手臂,那里由于不适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她垂下头,脚步迟疑地迈进房间。 有些逼仄的空间,仅容了一张双人床,一套桌椅,和全透明玻璃隔起来的卫生间。 她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道具,疑道:“怎么……” 男人淫笑着走近,开始上下其手地占她便宜:“道具是吧?呵呵……别着急,哥哥等会儿用大鸡巴好好惩罚惩罚你!” 罗仪反应很大地往后退了一步,生气地看向他:“你骗我?” 对方不过是打着同道中人的旗号,行约炮之事。 “别那么较真嘛!”男人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你喜欢玩粗暴点儿的,我待会儿狠狠打你屁股,把你操得哭爹喊娘,这样总行了吧?快过来,我都等不及了!” 他紧紧抱住她,抓着饱满的胸脯揉捏,淫性大发:“草!这胸真他妈大!还这么软!让老子好好摸摸……” 罗仪放弃了所有挣扎,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摸。 等男人火急火燎地去脱裤子之时,她忽然从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摸出一把匕首,冲着男人的胳膊狠狠划了一记。 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血花蓬起,浓重的血腥味轻而易举唤醒尘封多时的黑暗记忆。 罗仪脸色煞白,转身打开房门,本能地迈动僵硬的脚步,跌跌撞撞着往外逃。 她冲进逃生通道,跌坐在拐角处的楼梯上,捂着嘴巴,把急促的呼吸和控制不住的抽泣声硬生生咽回去,直到骂骂咧咧追出来的男人跑远,清澈的泪水才滚落出来,模糊双眼。 十二三岁的时候,她便发现了自己隐秘的性癖好。 听到别人斥责的时候,会兴奋;感知到疼痛的时候,会产生变态的快感;从电视或电影里看到暴力场面的时候,会激动到呼吸加促,心脏狂跳。 她知道这样的自己是不正常的,畏惧别人异样的眼光和家人失望的叹息,所以一直小心地隐藏着自己的秘密,自卑又怯懦,形成内向沉静的性格。 直到读研究生的最后一年,她遇见了她的真命天子。 男人是律师,衣冠楚楚,谈吐不俗,对她展开热烈追求,令她芳心大乱。 百般纠结之下,她鼓起勇气,对他吐露了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胆战心惊地等待着他的审判。 孰料,男人温柔一笑,对她道:“傻姑娘,我早就猜到了这件事,如果你愿意,我希望可以做你的主人。” 那是她人生中最快乐、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她将自己的初吻、初夜都给了他,更将自己的尊严、羞耻心,全都捧出来献给他,全心全意依附着他,由他定义自己人生的全部意义。 男人是dom中的佼佼者,为她量身定制了循序渐进的调教计划。 从初级的绑缚、乳夹、肛塞开始,到灌肠、限制排泄、拉珠,到真正的肛交,再到鞭打、滴蜡、电击、窒息,她的承受能力和快感阈值在一步步推高,对他的爱情和崇拜也越来越汹涌澎湃。 某一天,他温柔地摸摸她的脑袋,问她:“阿罗,你愿意为了我,奉献出你自己的一切吗?” 她着迷地看着他,摇了摇毛茸茸的尾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他带着三个男人进了调教房。 他们分享了她。 她将所有的泪水都流干,浑身都是鞭痕和咬痕,但心底空缺出的大洞,比身上的伤口更令她痛彻心扉。 等那些人发泄完兽欲,心满意足地离开,她哭着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男人满不在乎地道:“你是我养的一条狗,我喜欢你,以你为骄傲,邀请别的客人过来观赏你,玩弄你,有什么不对?” 哀莫大于心死。 她收拾好行李,主动斩断了和主人的一切联系,从那个她曾以为是庇护所的地方离开。 接下来,她得了严重的抑郁症,看病,吃药,坐在飘窗上发呆,无数次想从高楼上跳下去,得到解脱。 父母不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十分担心她,寸步不离地陪伴她,将她从危险的边缘一点点拉了回来。 她艰难地开始了正常人的生活,本能却虎视眈眈,时刻准备着将她拖回深渊里去。 罗仪抬起头,黑漆漆的眼睛看向昏暗成一团的楼道。 千万条阳关大道中,到底有没有一条生路可以留给她?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んǎιτǎиɡsんυщU(海┣棠書屋),◤℃┣ 0┣M -- 第二百零一章 第二天早上,罗仪顶着双红红肿肿的眼睛上班。 成年人的世界,背地里再怎么崩溃,表面上还是要装作不动声色。 没有人有时间、有义务给予同情与安慰。 她也不需要那些。 昨晚情绪失控,半夜才回到家,本来打算要完成的PPT也没有做。 罗仪连早饭都没顾上吃,到了单位便开始忙碌,紧赶慢赶,也没在相乐生踏进门的时候做完。 男人清冷冷的眉眼往她的电脑屏幕上瞥了一眼,慢条斯理地脱下大衣,拿起记事本和钢笔,沉声道:“罗仪,带着电脑过来。” 罗仪暗道不好,硬着头皮抱起笔记本,跟着男人进了会议室,心下战战,两腿条件反射性的发软。 相乐生的心情前所未有的糟糕。 今天,是白凝离家出走的第二十天。 她不但毫无悔过的迹象,反而乐不思蜀,优哉游哉。 也不知道是假戏真做,还是故意气他,逼他露面求和。 哼,他才不上这个当。 相乐生坐在椅子里,两手交握,上身后倾倚住靠背,一丝褶皱也没有的西裤板板正正,包裹着的两条长腿交叠,动辄就是睥睨众生的气势。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面前的女人。 她的行为举止一向颇为安分,踏实做事,低调安静,好像在刻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似的,用得着的时候,把工作做得漂漂亮亮,令他毫无后顾之忧;不需要的时候,便如同一层泼到干裂土地里的水,一秒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以往没怎么认真看过她的脸,这会儿仔细审视过去,她的眉目虽然算不上惊艳,却也温柔沉静,赏心悦目。 浮在心底的猜测,只差最后一个佐证。 受虐者属性对他天然的吸引力,合着和白凝赌气的念头,催使他抛出诱饵,引对方上钩。 他就吃窝边草了,怎么着吧? 如果白凝还不回来——他说不定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呢。 “PPT做好了吗?”男人面无表情地拉开舞台序幕。 “相秘,对不起,我还没做好……”罗仪战战兢兢回答,眼神闪躲,不敢看他,“您再给我一个小时,我保证……” “罗仪,你最近是怎么回事?”相乐生打断她的话,斜着眼看她,目光中有失望,有明晃晃的指责,“这点事你都做不好?是不是不想干了?” 罗仪身形微颤,头低到胸前,除了道歉,再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拿过来,我看看你做了多少。”相乐生伸出白皙修长的左手,指腹上一点儿茧子也无,指节宽大疏朗。 打在身上,不知道是种什么感觉。 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走神,罗仪咬了咬嘴唇,白嫩的脸颊又红了起来。 她将笔记本端端正正摆在相乐生面前,乖乖站在他身侧,像个作业没做完便遭到老师突击检查,手足无措内心惶恐的小学生。 有别于以往吹毛求疵的挑错和责问,相乐生一目十行地将几十页PPT快速过了一遍,然后紧锁眉头,沉默不语。 他越这样,罗仪心里越没个底,以为他终于对自己失望透顶,慌得要哭出来:“相秘,您……您别生气……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 “你自己说说,这段时间你都犯了多少错了?”相乐生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罗仪,我说也说过骂也骂过,可你还是屡教不改,是不是非要我体罚你,你才能长长记性?” 体罚。 “咕咚”一声。 罗仪静悄悄地咽了一口口水。 这句话却飞快地变换成具体清晰的画面,在她脑海里徐徐展开,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维。 女人睫毛颤抖,明显的绯色从两腮一路爬到修长纤细的脖颈,气息也逐渐加促。 她所有的异常反应,全部落入心怀不轨的男人眼中。 有意思。 萦绕于心的郁结终于短暂地被捕猎的亢奋所挥散,相乐生将纯黑色镶金边、造型流畅漂亮的钢笔放在指间熟练地转了几转,舞出一片残影。 薄唇轻启,语气分外正经,带着几分严厉:“把手伸出来!” 罗仪根本无法拒绝。 事实上,克制着自己不要跪倒在地,臣服于他,便已经接近了她忍耐的极限。 面前的男人,清冷英俊,浑身上下散发着亦正亦邪的神秘气息,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怎么也掩盖不了的强者气势。 她好想匍匐在他脚下,认他为主,成为他的宠物,为了他的一句赞赏而竭尽全力。 那样的话,漂泊流浪的心便可找到一处栖身之所,她甚至可以再贪婪一点,妄想从肉体烂到灵魂的自己在他这里,得到净化与救赎。 罗仪伸出手的同时,狠狠咬了咬舌尖,咬出几颗血珠。 不,相乐生根本不知道,她的脑子里,正在盘旋什么样的龌龊念头。 他这样正常正经、爱妻爱家的好男人,若是了解了自己的真实面目,只怕要恶心得想吐,厉声喝她赶快滚开吧…… “啪”的一声脆响,坚硬的笔杆重重抽在白嫩嫩的手心,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罗仪受惊地低叫一声,蜷缩手指,火辣辣的痛感传来的同时,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了出来。 “呵。”相乐生冷笑一声,不近人情地用钢笔较细的那一端强行拨开她的手指,“做错了事,还敢躲?” 说着,他又敲下来第二下。 紧密相挨的两道红痕很快显露出来,罗仪着迷地看着掌心,为这久违的快感而目眩神迷。 相乐生冷冷发问:“知道错了吗?以后还犯不犯这种低级错误?” 罗仪咬唇忍着快要脱出口的呻吟,徒劳地遮掩着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随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抽打,腿心湿透。 “说话!”仗着会议室绝佳的隔音效果,相乐生将声量放大,“眼神躲躲闪闪地看哪儿?看着我!” 氤氲着情欲与挣扎的一双美目迟疑着和他对视。 所有的猜测得到了验证。 相乐生的内心涌现出磅礴的成就感与满足感,压抑多时的暴虐冲动呼啸而出,形成无形却带着重重威压的强大磁场,将猎物牢牢压制,一步步拉入自己的捕猎范围。 “我……嗯……”罗仪已经忘记了言语,失了魂一样陷落在他充满掠夺性的眼睛里,因羞耻与惧怕而滚落两行泪珠,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你脸红什么?抖什么?”相乐生用钢笔重重戳了戳她的侧腰,“说你两句你还哭?打你两下你有意见?” 理智崩盘,罗仪终于忍不住,双膝软倒,跪在他面前。 脊背弯曲,额头顺势贴在他的小腿上,罗仪闭上眼睛,抛却脸面,本能地表达自己一直压抑着的渴望:“我没有……我没有意见……我好喜欢……” HAíτAΠɡSHυωυ.CΟM(嗨棠書剭點còM) -- 第二百零二章我的国王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罗仪的脸色在一瞬间变成雪白。 她僵住四肢,忐忑不安地做着心理准备,却仍旧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接下来震惊的目光和嫌恶的表情。 他应该会用力推开她的吧,甚至有可能一脚踹开她…… 想到那样的场景,双腿越发酥软。 鼻腔里充盈着因近距离接触而闻到的,他身上的香气。 凛冽,清冷,像落满了白雪,连树梢上都坠着冰凌的松林。 男人不发一语,也没有任何动作。 罗仪等得心头打鼓,又实在没有勇气抬头看他,强忍着内心的渴望,将自己的脸从他腿间移开,自惭形秽地跪在那里,默默等候他的判决。 她想,自己十有八九要被开除。 上下级之间,不应该有任何过界的肢体触碰。 更不用提,她还存了这样龌龊变态的心思。 等了足有一个世纪那么久,男人终于换了个姿势。 他将叠在上方的长腿挪下,两腿微分,像端坐在高处俯视人间的王。 男人伸出左手,修长笔直的无名指上的戒指镶着一颗钻石,精致又完美,发出夺目的光。 他用那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用了几分力道,强硬地逼迫她抬头。 罗仪胆战心惊地抬起圆圆的眼睛,撞进一双阴沉冷漠的眼睛里。 她所有难以启齿的秘密,被轻而易举地捕捉、解析,拆分成丝丝缕缕,横陈在光天化日之下暴晒。 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好像被冻了个透,一寸寸断折碎裂。 她怕得发抖,牙关磕磕绊绊,艰难地发出声音:“对……对不起……我……” 我什么? 她不知道。 理智明白应该像只过街老鼠一般,识趣地收拾东西,主动离职;可本能却死死钉住她的膝盖,令她生出无尽的不舍,只想就这么一直跪下去。 相乐生欣赏够了女人脸上的惊惧和隐秘的仰慕,这才徐徐收网,将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捆裹打包。 他低声问:“sub?”语气却已经颇为肯定。 罗仪的表情变得空白。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还有什么比悄悄垂涎觊觎的对象,竟然是同道中人来得更加惊喜的呢? 一念地狱,一念天堂。 她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碎裂的骨肉一块块重聚,她被灵魂深处最强烈的渴望所牵引,轻轻点了点头。 她充满期待地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像条听话的小狗。 与此同时,她又觉得自己不自量力,恬不知耻。 就算他是dom,也不可能看得上脏污不堪的她吧? 男人松了手,微微上抬,放在她唇边。 罗仪难以置信的,又欢欣雀跃的,深深嗅了嗅他手上的冷香,然后试探性的,伸出粉嫩的软舌,舔了舔他的指尖。 见男人没有不悦之意,她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灵活地卷着舌头,将他的五根手指都舔了个遍,又贪恋地亲吻他的手心。 相乐生虽然没养过正经八百的m,却看过不少调教现场。 女人的表现娴熟又自然,想来是被人系统调教过的。 他享受着她讨好的服侍,开始简短地问话:“现在有主人吗?” 罗仪努力将嘴唇从宽大有力的手掌上移开,如实回答:“现在没有,以前有过一个。” 聪明如她,已经嗅到了相乐生透露出来的想要收她为奴的讯息,心脏跳得飞快。 她不敢高兴得太早,想了又想,还是选择全盘托出:“我……我之前的主人……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便带着三个男人……轮流使用了我……” 重提黑暗往事,对她来说非常艰难。 而且,她更清楚地知道,相乐生这样出色优秀的男人,完全没有必要委屈自己,迁就残破污秽的她。 可她不愿意欺骗和隐瞒。 相乐生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平静得好像在谈论工作琐事:“这就是你和他中断关系的原因吗?”及时止损,柔中有刚,有分寸有底线,他对罗仪多了几分欣赏。 这样的女人,看得清自己的身份和立场,不会给他添麻烦。 罗仪点点头,小心地观察他的表情,没有发现任何嫌恶之意,不知道为什么,眼睛止不住的酸涩。 “我没有收过奴隶,不过最近倒是有这样的想法。”相乐生垂下眼皮,疏离又冷淡,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你呢?有兴趣再找一位主人吗?” 他在苏妙身上试过些性虐手段,可当时自己不得其法,苏妙也不是天生的m,玩起来并不怎么痛快。 若是专业的sub,应该会有趣很多吧? 罗仪喜不自胜,声音透出几分哽咽:“我……我愿意……” “难听的话,我说在前头。”相乐生及时泼出一盆冷水,“我不了解你的各项情况,更不清楚你能不能满足我的需求,所以,我想先试用你一段时间,彼此磨合熟悉之后,再考虑要不要建立长期的主奴关系,这个,你可以接受吗?” 什么长期关系,不过是个哄骗罗仪的幌子。 等白凝回来之后,他和她还有一场硬仗要打,说不得还是持久战,到时候,他势必会采取紧迫盯人的战术,再不许白凝在外面水性杨花地乱搞。 相应的,白凝也一定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派人跟踪调查他,别说养女奴,怕是连一夜情都没机会玩。 他不过是想短暂地约几回,从中获取精神层面的快感,拿她做个消遣。 他将条件约束得这样苛刻,却给了敏感脆弱的罗仪一种奇怪的安心之感。 因着创伤后的应激障碍,她下意识地抵触太过美味可口的“馅饼”,相乐生挑剔一些,反而显得真实可信。 “可以。”她低着头,继续舔他的手掌,模样柔顺温婉,神态缱绻依恋,“您想试用多久,都没关系。” 她的内心还有一层更加可耻的想法。 短期的、不稳定的关系,是不是可以令自己多多少少减轻一些愧疚和不安呢? 她知道她是在自欺欺人。 可就像狗抗拒不了肉骨头,她也完全没办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相乐生将两根手指插入她柔软的口腔里,立刻被她紧紧吸裹住,缓慢吞吐。 她的表情喜悦又满足,像是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奖赏,恨不得感恩戴德。 这模样很好地取悦了男人,令他脸上的阴鸷之色稍散。 他抽回湿哒哒的手指,一边用手帕擦拭,一边低声为这场戏剧收尾:“好了,你出去工作吧。” 罗仪扶着桌子站起,谨慎地整理好自己的仪表,确定毫无异常,这才对他恭敬地点了点头,抱着笔记本电脑出去。 她坐到座位上,发了一会儿呆,一时间觉得刚才经历过的一切有些不真实。 手机上进来一条微信。 “晚上九点,东棠别墅9栋。”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再重复一遍,肉和肉渣会在标题里标注角色,情节不标。 -- po-18.COM 第二百零三章无姓之人(相乐生X 晚上八点五十分,罗仪踏进东棠别墅的大门。 别墅区内十分安静,雾森系统喷出蔼蔼白雾,将高大的乔木、灌木丛和低矮的坡地渲染得一片朦胧,几如仙境。 沿路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小彩灯,维纳斯雕像造型的罗马喷泉旁边,树起了一棵足有五六米高的银色圣诞树,树枝上挂满了铃铛、雪花、礼物、彩球、糖果杖,顶端嵌着颗巨大的白色星星,充满过节的气氛。 一转眼,就快圣诞节了啊。 罗仪看了眼时间,加快脚步,一边走路,一边从包里掏出小镜子,借着路灯投射下来的灯光,最后一遍检查自己的衣着装扮。 她生恐出现什么失礼之处,惹相乐生不喜。 妆容已经卸掉——待会儿调教的时候,若是哭花了脸,黑一道白一道,令主人受惊,就是她的失职了。 干干净净的一张脸上,泛着健康的红晕,眼睛里像含了两汪水,乌眉乌发,说不上多惊艳,但到底还算耐看。 罗仪不太自信地又理了理大衣,抬头看见建筑物上标着的“9”字,抬脚迈上台阶。 按下门铃后,她在门外等了很久。 夜风寒凉,刀子一样刮她的脸,逐渐浸入骨子里去。 可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等待,低眉顺眼,毫无不耐之色。 她根本不会去想,相乐生会不会是没有听到,或者有什么事耽搁,不在这里。 她完全没有再按一遍门铃的打算,也不打算打电话询问。 主人让宠物等着,她便乖乖等着就好。 主人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忙,她绝不能贸然打扰。 等主人忙完,自然会放她进去。 更何况,就算他不让她进门,能睡在门口的地上,也是她的荣幸。 等双腿都冻得发僵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开启。 男人依旧穿着白天那一身衣服,外表斯文,表情冷淡。 罗仪的脸上立刻浮现出讨好的笑容,眼皮半垂着,并不与他对视,表现出一只刚被领养回家的宠物所应有的乖巧与小心。 相乐生闪了闪身子,放她进门。 他在悄无声息地观察她的表现,以此为参考订制相对应的调教策略。 SM方面,他算是新手,碰上一个有过丰富经验的sub,不得不多花点儿心思,研究如何掌控她,发挥出她的最大使用价值。 不过,他对自己很有信心。 玄关处的灯没有打开,只借了里面客厅透过来的一点儿灯光,显得十分昏暗。 相乐生双手抱胸,倚门而立,凌厉的眼神似乎扫射在罗仪的身上,又似乎没有。 这种无时无刻不被人压制审视的感觉,令罗仪越加紧张,也越加迷恋。 她悄悄深呼出一口气,告诫自己绝不能将第一次调教弄糟,要竭尽所能给新主人一个好印象。 膝盖弯曲,她自发自觉地跪在他面前。 相乐生忽的冷笑一声:“谁让你穿着衣服的?” 没有主人的特别关爱,宠物,当然是不可以穿衣服的。 罗仪头皮一炸,反应过来自己的举止失当,立刻重新站起,慌慌张张地伸出还没从寒冷中缓过来的手指,略有些僵硬地解开大衣的纽扣,开始脱衣服。 相乐生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保守温良的女人,在他面前一点点卸掉武装。 深灰色的大衣被她规规矩矩叠好,放在旁边的地上。 紧接着,她撩起宽松毛衣的下摆,双手撑着往上褪去,细细白白的一截腰腹最先跃入他眼帘,像深水里游弋的银凤鱼。 再上面,是灰色内衣包裹着的两团柔软,形状漂亮,尺寸不俗,超出他的心理预期。 相乐生不动声色地欣赏着,看着罗仪将鞋袜和裤子都脱掉,仅留一套内衣内裤,仍然没有发出任何指令。 别墅应该是久不住人,地暖没有开启,赤裸的双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不一会儿便失去了知觉。 罗仪红着脸,双手伸到背后,“咔哒”两声,内衣的搭扣解开,圆硕的乳立刻迫不及待地从布料里跳了出来,露出已经变硬挺立的两颗乳珠。 相乐生抬起手,打开头顶的灯。 明亮的灯光洒下,照亮女人最私密最美好的部位。 她的奶头是肉粉色的,有黄豆般大小,颤巍巍地矗立在雪峰中央,随着她弯腰的动作,胸前摇晃出迷人的乳波。 小小的内裤落到纤细的脚踝,被细白的小手彻底脱下,同样整齐叠好,放在大衣上。 罗仪一丝不挂地跪了下来,上半身伏趴下去,蜂腰肉臀形成魅惑的曲线,有些害羞的,却又坦荡无垢的,全部呈现在主人面前。 她从鞋柜底端找到相乐生的拖鞋,不用手拿,而是张开了雪白的贝齿,叼起一只,放到男人脚下,又回头去叼另一只。 相乐生终于露出些许满意之色,褪下皮鞋,换上宠物衔来的拖鞋,往客厅走去。 身后响起轻微的声响。 不用回头他也知道,罗仪四肢着地,紧随着他的脚步爬了过来。 相乐生伸出两根手指,从茶几上摆着的,新买的一套更为专业的调教用具里,拣出一条黑色带铆钉的皮质项圈,套在女人细细的脖子上。 项圈的中间,有一个扣环,和皮绳的锁扣轻轻一搭,严丝合缝。 久违的归属感随着这一声轻响,重新充盈进罗仪的身躯。 她的呼吸加促,双目饱含热泪,若不是害怕弄脏了主人,简直恨不得扑到他身上,狂热地去舔他的脚。 相乐生一手牵着绳子,另一只手握着纯黑色的调教杆,引领着宠物往浴室走,声音低沉悦耳:“从今天开始,每周三、周五的晚上,你都到这里来,接受我的试用。但是,我有个条件,公私必须分明,上班的时候,该做好的工作必须做好,不要掺杂任何个人感情,否则的话,调教随时终止,可以做到吗?” 罗仪连忙点头,发出“唔唔”的声音。 从调教开始的那一刻,她便彻底沉浸入宠物的角色里。 宠物,自然是不会说话的。 相乐生提的要求,她不仅没有任何负面情绪,反而颇为感激。 这世界上大部分拥有古怪性癖的人,无论是dom,还是sub,在普世遵循的一套社会体系里,还是会选择披好遮羞布,做个外表光鲜、受人尊敬的人。 内心激烈的叫嚣与渴望固然难以抗拒,但那些更适合藏匿在暗不见底的深夜,在朗朗白日之下,她也希望能够拥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人生和体面。 相乐生打开浴室的门,示意女人仰面躺在冰冷光滑的瓷砖上。 “那么,今天就开始调教的第一步。”他的眼睛滑过女人因羞耻和兴奋而红透了的俏脸,渐渐往下游移,“我要充分了解你的身体,看看你还有哪些地方可以改进。”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 第二百零四章我即黑夜(相乐生X罗仪调教,昨 罗仪的眼神湿漉漉的,爱慕地看着他,视线始终只敢抬高到他的薄唇,再不敢往上看。 她平躺在地上,两只手像小狗一样微屈着抬起,细细白白的腿也是一样的姿势。 相乐生执着调教杆,尖端碰了碰她的嘴唇。 罗仪立刻乖巧地张大嘴,任由主人将金属捅进去,蹂躏她柔软的舌头和口腔。 敏锐地看见舌头靠里的部位,有一个小小的孔洞,相乐生动作微顿:“打过环?” 她被开发的程度,还真是令他有些吃惊。 罗仪羞愧地点了点头,因为害怕他嫌弃自己,几乎要哭出声。 相乐生却想,这样也好,省得自己多费工夫。 不过,看来他准备的调教工具,还是不够齐全。 沾着唾液的调教杆从她口中抽离,沿着玲珑的锁骨,停在乳房上,绕着奶头画圈。 女人明明已经情动,却强忍着没有在他手下扭动身子,发出吟哦,忍耐力十分不错。 相乐生用了几分力道,戳了戳肉乎乎的乳珠,将可怜的小樱珠按得深深陷下去,问:“这里,会产奶吗?” 罗仪摇了摇头。 之前那位主人,是有把产乳这件事,提到日程上的,只是催奶的药剂还没喝上两回,便发生了那件事。 相乐生垂下眼睛,盯着丰软肥美的两团奶子看了片刻,问:“能接受吗?”他知道相辰明那里有种秘方,配好了药,连喝一个星期,便能催出奶水。 相辰明还跟他分享过使用经验,据说药物催出来的奶汁,比正常生育分泌出来的,要清甜许多。 罗仪犹豫了一下,被嫌恶被抛弃的不安到底占据了上风,急于弥补自己的缺陷似的,用力点了点头。 相乐生继续往下,金属杆用力抽打了一下她的大腿内侧:“分开。” 罗仪呜咽一声,配合地大张双腿,摆出标准的“M”姿势,隐秘的私处立刻一览无余。 粉粉嫩嫩的颜色,阴蒂已经勃起,不知羞耻地从两片贝肉里钻出了个头,下面是小小的花穴,已经开始流水。 尖锐的顶端戳了戳几不可见的尿孔,引发出女人剧烈的抖动和呻吟,又将蹂躏的目标转移到肉核上。 堪称凌虐地刮擦顶弄过几十下,罗仪便抽抽噎噎地尖叫了一声,四肢痉挛着泄了身。 “很敏感。”相乐生胯下已经半硬,神情却依然冷清,像是在做什么十分正经的数据分析,“最多连续高潮过几次?” 女人在地上剧烈喘息,喷涌出的液体将稀疏的毛发沾染得一塌糊涂,发出微腥的气味。 她的眼睛水润润的,像蒙了一团雾气,红唇轻启,却不敢贸然回答。 “我特许你,可以说话。”男人发出赦令。 “六……六次……”罗仪难堪地回答。 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布满了被别人使用过的痕迹,这样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主人会不会很讨厌这样的她? 相乐生意味不明地“唔”了一声,却更将女人的心悬吊在悬崖边上。 他打开花洒,将水流开至最大,执在手中,对准女人刚刚高潮过的阴蒂和底下的小穴。 迅猛的水急速拍打在最敏感的部位。 “啊!嗯呀……主……主人……”锐利的疼痛和更加强烈的快感将所有的意识与忍耐轻松击碎,罗仪立刻扭动细软的腰肢,难耐地哭出了声。 水花四溅,软嫩的乳闪躲着,跳跃着,黑发渐渐被打湿,晕成乌黑的一大滩,像柔软的水藻,更衬得充满情欲的脸颊生动鲜亮。 又一波可怕的高潮过去,罗仪浑身瘫软,双目涣散。 相乐生并不给她休息的机会,拍了拍她的腰,命令道:“转过去,跪好。” 罗仪强撑着酸软的身体,背对着跪趴在他面前。 白白嫩嫩的臀瓣中间,是另一张小嘴。 浅浅地探了一点进去,调教杆立刻被蜂拥过来的肠壁咬住。 “这里,也被使用过?”相乐生低声问道。 罗仪彻底崩溃,一手捂住嘴巴,不让哭声逸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强忍着对自我的厌弃回答:“嗯。” 是她不自量力,异想天开。 这样的她,怎么配得上成为他的宠物呢? 相乐生对他从未染指过的后穴却是颇为好奇。 如此戳刺了一会儿,进入得越来越深,女人除了偶尔发出些细碎的呻吟,并未表现出任何不适。 花朵渐渐绽放,在他插入时,主动放松肌肉,容纳他的亵弄,在他往外拔时,又收缩回去,不舍得他离开。 相乐生用了点儿力气才将调教杆拔出来。 他调转方向,用较粗的手柄碰触已经转为深红色的穴口,顺利插进去一半。 太久没有被人光顾的地方传来汹涌快感,罗仪低吟着,将屁股翘得更高,迎合他的玩弄。 相乐生的动作幅度逐渐加大,速度越来越快。 肠壁主动分泌出黏液做为润滑,进进出出间,越来越顺畅,直到圆润的顶端无意间顶到某个敏感点,罗仪控制不住地叫了一声,电流从那里窜到脊椎,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单靠这样的后穴刺激,也能高潮。 相乐生对自己的第一个宠物有些满意。 他拔出手柄,掷在一旁,在洗手台里洗干净双手,淡淡道:“自己洗个澡,到二楼找我。” 自始至终,他都是一尘不染,就连花洒喷溅出的水花,也没沾到他身上一滴。 罗仪趴了好一会儿,才扶着墙壁慢慢站起,就着热水将身体认认真真清洗过一遍。 她膝行着爬到二楼,右侧的房间里,闪着幽幽的光亮。 用头顶开门,爬进去的时候,她看见男人坐在床上,看着手机发呆。 一直到她轻手轻脚地爬到床边,相乐生才回过神,看了她一眼。 罗仪胆战心惊着,等待他的评判。 相乐生道:“我知道你之前受过专业的调教,我不关心你之前的主人是什么样的人,但我希望,从现在开始,你把所有的心思和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一切以我的意志为先,对我的命令完全服从。” 罗仪点点头:“好的,主人。” “从下周起,开始服催奶的药剂。”相乐生指了指地上的羊毛地毯,“今天晚上,你睡这儿。” 他关掉床头灯,移动身子躺下,显然没有继续和她谈话的兴致。 罗仪的脑子里浮现出疑惑。 他不打算使用她吗? 就算嫌弃她脏,不想插入,也可以选择口交的啊? 她跪在那里思索了很久,两只小手想要去抚摸床单,却又不敢。 最后,她还是选择直接问出口:“主人……您……您如果不介意的话,我用嘴……” “不用。”相乐生的声音很冷,“罗仪,在我这儿,口交是奖励,不是服务。今天晚上,你的表现只能说是合格而已,够不上奖励的标准。” 罗仪的脸颊火辣辣的,立刻承认错误:“对不起,主人,我会努力的。” 她趴卧在柔软的地毯上,暗自感慨,主人竟然允许她睡在地毯上,还是在他床边,主人真的是好温柔啊。 相乐生不是没有肉体需求。 但是,仅仅是观赏了一会儿奴隶的身体,连正式的调教都没开始,便迫不及待地像个精虫上脑的普通男人一样操干她,未免有失格调。 也对在她心中建立无上威严的目标,非常不利。 这一次,相乐生想玩真真正正的调教。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 第二百零五章 黑蝶漫舞 周末的时候,医院总是人满为患。 从坐进门诊办公室开始,患者便络绎不绝地进来,大病小灾,症状各不相同,脸上却端着同样的担忧焦躁,在这样的气氛里泡得久了,整个人都丧下来。 景怀南却依旧保持着十分的耐心,说话轻言慢语,态度和善可亲。 中午十二点半的时候,他终于解决完最后一位中年妇女的“十万个为什么”,将对方客客气气送走。 桌子上护士帮忙带的盒饭已经凉透,景怀南打开盒盖,清清淡淡的白灼青菜和酸酸甜甜的宫保鸡丁,配着格掺着玉米的白米饭。 刚撕开餐具的包装,门外又响起敲门声。 景怀南以为是哪个来迟了的患者,略微沉吟了一下,到底是医者仁心,将盒饭重新搁置到一旁,清了清有些干涩的嗓子,温声道:“请进。” 房门打开,女人穿一件灰蓝色的大衣,长及小腿,脚上踩了双黑色短靴,身姿袅娜,巧笑嫣然。 景怀南循声望过去,看见女人的脸,瞬间笑了起来,眉眼中蓄满欢喜与深情。 他站起来迎她:“阿凝,不是在上班吗?怎么忽然过来了?” “下午没课,过来看看你。”白凝关上门,晃了晃手中包装精致的食盒,“买了寿司给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景怀南接过盒子,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发现肌肤冰凉,立刻心疼地将小手捂在温热的掌心:“天这么冷,不回家好好休息,来医院做什么?” 白凝的一双桃花眼灵动地绕着他俊秀清逸的脸打了个转儿,笑着拿出就诊卡:“来找景医生检查身体呀~” 景怀南愣了一下,关心道:“你哪里不舒服?” “嗯。”白凝煞有其事地点头,摸了摸胸口,“我今天早上醒来就觉得心口发闷,喘不过来气,这里好像有个硬块,景医生能不能帮我看看。” 景怀南不敢大意,连忙将食盒放在桌上,牵着她的手走进里面的检查室。 他一边用免洗消毒液清洗双手,一边对白凝柔声交待:“阿凝,你把外套脱了,我帮你检查检查。” 心里却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昨夜紧紧拥着她时,手心柔嫩销魂的触感。 当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啊。 景怀南戴好白色的医用手套,转过身时,白凝刚刚开始解大衣的纽扣。 她低着头,不知道是不是景怀南的错觉,脸色似乎有些发红。 “阿凝?”景怀南以为她十分不舒服,徐徐走近她,柔声安慰,“别担心,我看看再说,如果有什么不对劲,我下午请假陪你做其它检查。” 素白细嫩的手,解开第一颗白色的扣子。 一抹柔软的黑色蕾丝从缝隙间初现端倪。 景怀南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第二颗、第三颗解了开来。 大衣微敞,性感魅惑的情趣内衣跃入他的视线。 很修身的款式,胸口半杯状的设计,堪堪遮住乳珠,却从轻薄的布料里透出点粉嫩的艳色,宽宽的蕾丝吊带衬托得脖颈越发修长,胸口大片的雪腻也越发撩人。 腰身用束腰和绑带紧紧收着,显得越发纤细,似乎一手便可掌握,窄小的蕾丝内裤下面,是纯黑色的丝袜,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 没提防会遭遇到这么一幅香艳场景,景怀南的思维卡顿,有一团火从大脑烧到喉咙,然后一路流窜至小腹,怎么压都压不住。 偏偏眼前这个穿着无比风情冶艳的女人,还是羞答答娇俏俏的模样,脸红过耳,头低着不敢看他,声音很轻很软:“景医生……可……可以开始检查了吗?” 没有什么不舒服,她在诱惑他。 心脏突突跳动,血液汩汩奔流。 景怀南的嗓子又干又痒。 他声音沙哑,极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可以,你……躺到椅子上去。” 脸上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耳根却悄悄的红了。 白凝沉迷于勾引正人君子失控所带来的巨大成就感。 这些日子,她和他转战过卧室大床、浴室、客厅沙发,甚至还诱着他在厨房的料理台上做了一回。 可这还远远不够。 她还要染指他的工作场所,令他往后的每个日子,目之所及全是和她在一起的甜蜜回忆,将点点滴滴放在心里反复咀嚼,念念不忘。 女人弯下腰脱鞋,长发垂下,露出光滑的雪背和漂亮的蝴蝶骨,牢牢牵住景怀南的眼睛。 姿态妩媚地坐上检查台,她不急着分开双腿,而是将腰身挺直,高耸的乳房微颤,语气正经地问:“景医生,这件衣服也要脱么?” 景怀南克制住想要吻她的冲动,配合着她玩这个游戏,点头道:“是的。” 白凝装模作样地往后面扯了扯绑带,无辜地看他:“景医生,我自己一个人解不开,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景怀南深吸一口气,绕到她身后。 修长的指节隔着手套小心轻柔地将绑带一点点拆开,像在打开一件精美漂亮的礼物。 白瓷一样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女人低垂着头,脸颊晕着情欲的粉。 束腰松脱,半边雪白的身子也跳入男人掌中。 他从背后虚虚贴着她,两手从腰间探进去,在勉强遮体的衣料中,摸索着零距离摸上她柔软的奶子。 白凝难以忍受这种巨大的耻度似的,低低呻吟了一声。 炽热的呼吸喷在她耳侧,景怀南贴着精巧的耳廓,声音充满磁性:“别紧张,医生眼里不分男女,接下来,我要帮你检查乳房里面有没有硬块,哪里疼的话,及时告诉我。” 他之前也帮她检查过一次乳房。 相似的对话内容,可语境却截然不同。 每一个字都淬着浓浓的情意与娇宠,令白凝心跳加速,被橡胶手套紧握着的地方也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敏感,隐隐发烫。 “嗯……景……景医生……”白凝低着头,清晰地看到蕾丝底下透出男人大手的轮廓,高高拱起,由轻到重地揉动起来,“好……好奇怪……” “哪里奇怪?这里吗?”指腹按着已经充血变硬的小珍珠,一下一下拨弄,每次弹开的时候,乳头摩擦蕾丝,都会产生又疼又痒的奇异感觉,令她的嗓音又媚了几个度。 景怀南将右侧的吊带拉下,透过明亮的日光,着迷地观赏弹跳出来的软嫩乳房,用完全不同的两种频率,分别抚慰她可爱的两团。 一个轻如羽毛搔动,一个重似大力拉扯。 白凝在景怀南怀里不安地扭动腰肢,像是想要逃离这奇怪的刺激与折磨,又像把自己更深地送进他怀里,任他琢磨。 “景医生……嗯……好痒……”她终究是有些受不住,靠在他怀里撒娇。 花穴里已经分泌出晶莹的蜜液,浸透了底裤,淌在身下铺着的一次性治疗巾上。 景怀南缓下动作,将她的上半身剥了个干净,又转到她面前。 “乳房没有什么问题,你躺下,把双腿抬高,我检查检查下阴。”这样专业机械的话语,他在这间检查室,不知道说过多少遍,可此时此刻,却带了说不出的情色与欲望。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 第二百零六章 欲盖弄潮 白凝应了一声,仰面慢慢躺倒,双腿分开,裹着丝袜的脚踩在两边的金属脚蹬上。 她后知后觉地歪着头看他,有些抱歉:“景医生,对不起……我……我忘记脱内裤了……” “没关系。”景怀南柔声安慰着,手指勾住内裤侧面的蝴蝶结,在上面打了个转儿,“我帮你解开,可以吗?” “嗯……”白凝红着脸点点头,好像终于承受不住主动引诱他的羞耻,两手上抬,蒙住了脸。 像只鸵鸟一样,带着点儿孩子气,十足可爱。 柔情与欲望参半,将景怀南的内心泡得酥软。 他轻轻扯开两边的绳结,小小的布料应声而落。 看似普普通通的黑色丝袜,被内裤遮挡住的中间,竟然开了条口子,露出紧闭着的两瓣粉色贝肉。 感知到空气的凉意,白凝害羞地腾出一只手去捂下身,声音磕磕巴巴:“别……别看!” 明明是她来诱惑他,却又先打了退堂鼓。 到底是脸皮薄。 景怀南忍俊不禁,白大褂底下,被裤子包裹着的地方,却硬得发疼。 他握住她的手,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往旁边移,轻声赞美:“很好看。” 白凝却含羞带恼地瞪了他一眼,嗔道:“景医生你怎么这样!不许调戏患者。” “……”景怀南拿她没有任何办法,好脾气地顺着她的剧本往下演,“好,是我不对,放松一点,我给你好好检查。” 这段日子每晚都会深入她阴道的手指,这会儿隔了层塑胶,便好像带了许多说不出的禁忌意味。 端方清肃的男人,一边熟练地揉动她的敏感点,一边语气正经地进行“医患交流”:“这里好像有个凸起,需要慎重对待,我这样按着会疼吗?” 被他重重按了两下,白凝的呼吸都乱掉,娇喘着叫:“景……景医生……好酸,好麻……” “酸?”景怀南颇为重视地围绕那一点发动紧密攻击,手套沾了黏液,又湿又滑,带来的冲击虽然强烈,分寸却把握得极好,没有引起任何疼痛与不适,“那这样呢?有没有好一点?” “呜……你……”白凝被他欺负得话都说不连贯,一条腿从架子上滑落下来,想要蹬开他,却被他一把抄起,架在臂弯里,“景……医生……你别……我……” 她下意识地挺起腰肢迎合他幅度越来越大的抽插,简直像把自己送到他手中,求他指奸一样,纯洁又放荡。 在她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景怀南突兀地将手指拔了出去。 “唔……”白凝睁大迷蒙的眼睛,委屈巴巴地看他,“景医生……怎么了……检查完了么?” 那副模样,好像在控诉他敷衍了事,虎头蛇尾。 景怀南隔着手套捻了捻指间残存的春液,温文尔雅地笑了:“还没,你的情况比较复杂,我想给你做个更深入的检查。” 白凝迷茫地看着男人将她的腿重新抬高,然后拿出银白色的内窥器,做了细致的消毒,坐在她腿间的凳子上。 他的视线几与她的花穴平行,相隔不过十几厘米的距离。 白凝甚至感受到了他温热的呼吸,小穴受不住刺激,当着他的面,不知廉耻地流出潺潺花液,在重力作用之下,淌在臀下已经积起的那一滩蜜液里,黏糊糊的,有些滑腻。 鸭嘴型的金属探头插入的时候,软肉受惊,死死地咬上来。 “凉……”白凝舔了舔嘴唇,一双眼睛含着水雾,语气很娇,“景医生,你慢一点嘛……” 和第一次给她做妇科检查时的紧张、局促、小心翼翼截然不同,透着说不出的亲昵。 景怀南的心早就化成了一滩水,象征性地做了个从业以来最潦草的检查,便舍不得再让她受苦,将仪器拔了出来。 不过片刻工夫,便被大量淫液沾染了个透的探头从紧致的甬道里抽离,发出轻轻的一声“啵”。 白凝的脸越发红了,睫毛颤了颤,还来不及动作,近乎赤裸的娇躯便被男人颀长温热的身体覆盖。 他终于克制不住似的,辗转温柔地亲吻她的眉心、脸颊,最后长时间地停留在丝滑如绸缎的两瓣红唇上,气息逐渐加促。 两只沾满了她体液香气的手在她头顶交握,快速扯掉塑胶手套,下一刻,便腾挪到了她丰嫩的胸口,将心头涌动着的热意透过指尖尽数传递给她,温暖她有些发凉的肌肤。 浑圆白皙的双腿依旧大张着,腿心湿漉漉的水液弄脏了他一尘不染的医生服,晕出团湿迹,尤嫌不足似的,又往他更深处入侵。 白凝搂住景怀南的脖子,和他交换呼吸,在他越来越激烈的亲吻下,艰难地发出声音:“景医生……这也是检查的环节之一吗?” “嗯……”再正经的男人,也难免会有一些肮脏污秽的性幻想,景怀南声音沙哑,放纵自己做一回哄骗亵渎女患者的邪恶医师,“刚才用常规仪器检查的时候,你里面的水太多了,看不清楚,得换种方式。” 愧疚于自己添了麻烦的女人无比信任地点点头:“景医生……对不起……我的身体就是这样……让你见笑了……那该怎么办呢?”一副真诚求知的模样。 景怀南又掐了一下粉嫩的乳尖,腾出手解开白大褂下面的腰带,拉链拉下,隐忍多时的巨物立刻跳了出来。 衣物的掩映下,他扶着性器贴近黑色丝袜中间赤裸湿红的小嘴,龟头在充沛的淫液里蹭了蹭,因没准备避孕套而犹豫了一下。 白凝故作懵懂地半挺起身子,主动舔了舔他好看的嘴唇,咂了咂味道,歪头叫:“景医生,你教教我……我保证配合你的工作……” 景怀南再也压制不住邪念,腰身挺动,插了进去。 因着良好的润滑,性器进入得十分顺畅,一口气便没进去大半根。 白凝发出声呻吟,眼睛看向结合处的部位,不安地扭了扭腰,因角度变化而狠绞了一下肉棒,逼得景怀南也跟着闷哼了一声。 “景……景医生……你在干什么?”她表情惊慌又带着点惧怕,好像真的被他给诱奸了似的,激起他浓重的负罪感。 与此同时,有种不太好的念头也悄悄生了出来。 他有点……想欺负她。 _нAìτAИɡSнцωц.CοM(塰棠書箼點cロ我M) -- 第二百零七章 开到荼蘼 这样不好,真的不好。 他已经暗暗下过决定,要好好照顾她,爱护她,珍惜她,一生一世。 再不让她流一滴眼泪。 可……如果是把她操哭呢? 是不是可以另当别论? “我……”小麦色的脸也红了起来,景怀南不太熟练地说着哄骗她的话,越说越不像样子,“我刚才……说过,你的水太多, 不利于检查,我现在要把你身体里的液体全部引流出来。” “怎么引流?”白凝困惑地发问,还没得到回答,便被他抽出的动作搅乱了阵脚。 圆硕粗大的龟头猛然往外扯,像把完全撑开的大伞,伞面和伞骨沿路刮过肉壁,挟满了汁液,尽数带出体外,溅得到处都是。 “呜……景医生……你……”白凝已经得到了无声的答案,还没来得及控诉,又被他迅速捣进来,入得太深,整个人的呼吸都卡 了一下。 “嗯……啊……”白凝压抑着低低地叫,被男人比往日里悍勇许多的抽插撞得整具身子摇摇晃晃,身下的治疗巾也跟着发出沙 沙的摩擦声响,两腿早被他抓住,架在腰间。 俊秀的男人一手摸着她的脸,一手撑着她底下的检查床,眼眸温柔地看着她,时不时还俯下身来,细细碎碎地吻她。 上半身有多温柔,下半身就有多激烈。 长裤半褪,长长的白大褂缝隙中,影影绰绰透出紧实的后臀和劲瘦却不乏肌肉的大腿,饱蓄力量,一下一下深深地楔入水液横 流的女体。 紧密结合的部位,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这撞击渐渐掺杂了被他捣弄出来的水声,变得越来越响亮。 白凝已经抑制不住过于快乐的吟叫,四肢死死缠在男人身上,由他掌握所有节奏,在欲海中沉浮、跌宕、破碎。 把实打实的正人君子祸害成这幅样子,看着他失控,臣服,脸上流露出其他入幕之宾们出现过的一模一样的浓重情欲,甚至微 微扭曲,心理层面上的成就感,比肉体得到的欢愉还要强烈。 真的很好玩。 做的时间久了,腰肢渐渐有些酸软,大腿根也隐隐作痛,她贴近他的耳朵,咬住耳朵尖吸了一口,欣赏那里泛出的红色,然后 软媚地撒娇:“景医生……换个姿势好不好?” 景怀南的眼尾都有些发红,额角有一滴汗坠下,落在她眉心,“嘀嗒”一声。 他怔了怔,理智回笼,方才被隔绝在外的她的话语迟滞地传入耳膜。 “好……”声音更加沙哑,带着迷人的磁性,他用手指擦掉她眉间的汗水,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将性器拔出,扣着她的 细腰翻转。 白凝跪趴在床上,上身顺着倾斜的角度卧着,舒服了很多,穿着黑色丝袜的两条腿张开,被男人开拓过度的花穴,仍然保持着 张着嘴的状态,层层叠叠的软肉里,渐渐淌下来一线残存的淫液,拉成长长的银丝。 景怀南看着眼热,就着这开裆裤一样的设计,摸了摸被他操得湿红的穴,哑声道:“这位小姐,你的情况不算严重,我现在就 给你进行治疗。” “怎……”虽然背对着他,看不到什么,但滚烫的肉棒在穴口附近磨蹭,时不时戳到充血的阴蒂,带来明显的存在感,白凝的 双手巴着床头,轻微又极具性暗示意味地扭了扭屁股,“怎么治疗呀?” 景怀南低喘一声,扶着性器再度入穴:“给你打针。” “唔……”白凝难以承受地仰高了脖颈,水穴紧紧绞着,与他合二为一。 这肉贴肉的负距离接触,带来的亲密意味实在太过美妙,粗大的性器碾压过每一寸软肉的时候,景怀南的心脏“噗通噗通”跳 得飞快,耳膜因过于兴奋而产生杂音,嗡嗡作响。 唯一的遗憾,是没办法观赏她含羞带怯的俏脸。 “咚咚咚”,这时,外间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景医生,你在吗?”有些熟悉的声音,是今天值白班的小护士。 裹着性器的阴道忽然绞紧,白凝咽下即将出口的所有呻吟,回过头略有些慌乱地看他。 抽插的动作不过略停了一停,在看见她可怜巴巴的求助表情时,又极缓极慢地重新顶入进去。 他喜欢她全心依赖自己的模样。 这让他感觉,他是真切地被需要着的。 小护士又敲了几下门,见迟迟无人应声,扭动门把手,走了进来。 “景医生?你不在吗?”她看了看开启着的电脑屏幕和桌面上放着的手机,有些疑惑,“景医生?” 白凝紧张地伸出双手推搡景怀南,却被男人温柔又强硬地弯腰抱住,一边缓慢地插着她的穴,一边魔怔了似的舔吻她白皙的后 背。 房间里太静,细微的声响到底露出些许行迹,小护士看着紧紧拉上的帘子,问道:“景医生,你在里面吗?主任有事找你。” 脚步声越来越近,白凝慌得要命,恰在此时,他圆润的龟头重重蹭过她最深处的一处软肉,噼里啪啦的白色电流传至大脑,轰 然炸开。 过于强烈的刺激令她无声地哭泣起来,上半身软倒,两条腿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劲,一点儿反抗的力气也没了。 就在小护士即将掀开帘子的那一刻,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小护士接起电话,脚步渐渐远去:“喂?主任,我没找到景医生,他的手机也没带……” 白凝生出逃出生天的庆幸,嗔怨地在男人的怀里挣了挣:“怀南,你好过分……” 景怀南知道自己今天过分得离谱。 可一旦牵扯上她,平日里的理性与冷静便全都脱轨。 他像个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浑身都是发泄不完的精力与热情,做事不计后果,全凭本心。 “阿凝,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男人表情愧疚,将所有的出格都揽在自己身上。 只字不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其实是她。 将他撩拨到这份上,白凝也有些理亏,手背蹭了蹭滚烫的脸,娇声道:“你好了没有啊……”做得太久,她的膝盖都有些发 麻。 景怀南从背后吻上她圆润的肩头,腰臀发力,大进大出了数十个回合,在即将喷发之际,及时拔出,将温热腥浓的精液,尽数 射在她光滑的后背上,绘出朵开到全盛之时的花。 他急喘着,脸上欲色未退,却忙不迭地取过旁边放着的刀纸,帮她清理身体,又把她抱入怀中,动作轻柔地给她穿好衣服,在 她耳边低声哄慰,说着含蓄又熨帖的情话。 等白凝缓过劲来,准备离开时,景怀南将她大衣上的纽扣一颗颗系好,又柔声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找我们主任请 个假,带你回家。” 她里面穿成这样,他实在不放心让她单独行动。 白凝站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等他。 今冬的第一场雪,悄然而至。 小小白白的雪花落入她掌中,很快融化消失,肌肤的温度烘烤之下,那一点点细不可察的水迹,也消散无踪,留不下任何痕 迹。 她怔怔地看了一会儿,转过头瞧见大步走过来的男人,脸上的迷茫与感伤,立刻被甜蜜和喜悦替代。 景怀南将手中的羊绒围巾戴到她脖子上,把她严严实实裹住,紧紧牵了她的手,一边往停车场走,一边笑道:“阿凝,晚上做 火锅给你吃好不好?” 一到冬天就冰冰冷冷的手被他暖得快要出汗,白凝仰着脸,肤色在渐渐大起来的雪里显得晶莹剔透,有一种不属于这人世间的 美感。 她笑盈盈地答:“好呀。”———————— 3ω點яó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Xyz -- 第二百零八章 路从今夜白 平安夜的晚上,白凝和景怀南一同去看音乐剧。 回去的时候,已是深夜。 地上落了厚厚一层雪,靴子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令人从骨头里觉得酸冷。 街面上热闹的人群各自散去,留下孤零零的圣诞树,彩灯依然闪烁着,却反衬出一种寂寥。 景怀南紧牵着身边女人的手,只觉她怎么捂也捂不热似的,冷得像冰。 他看见不远处的奶茶店还开着门,将车钥匙递给白凝,道:“阿凝,你先去车里暖和,我去给你买杯喝的。” 白凝听话地点点头,裹紧了厚厚的羽绒服,往停车场走去。 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她打开车内的灯和空调,借着热风烘了烘双手,眼睛无意识地往头顶的后视镜看。 镜子里的女人,眉目温婉,神态柔和,乍一看,竟然有些陌生。 她怔怔地摸了摸白皙的脸。 没有人比她更熟悉自己的本性,冷血、诡诈、自私透顶。 在这骗来的温柔乡里沉溺了太久,她竟然也会心生恍惚,将脆弱到不堪一击的临时避难所,视作长长久久的宁静港湾。 这是一种错乱与失常。 毒蛇,就应该隐匿于暗处,和冰冷的岩石、寒凉的地下水源、腐败的落叶依存,偶尔露面,展现出斑斓鲜亮的外衣,也是为了 捕猎,以供饱腹。 她当然贪恋温暖,但她更清楚地知道,在温水里泡得久了,失去警惕,拔掉獠牙,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景怀南拿着杯红枣牛奶上车,塞进她手里,融融的热意立刻传进手心。 他笑道:“阿凝,冻坏了吧?快喝几口暖暖,我们回家。” 白凝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打开吸管,戳进杯子里,香甜的牛奶灌入喉咙,渐渐便觉得有些发腻。 走进家门,弯腰换棉拖的时候,景怀南叫了她一声:“阿凝。” “嗯?”白凝仰头,疑惑地看他,“怎么了?” 话到嘴边,又咽下去,景怀南犹豫了一下,笑道:“没什么,我去给你放热水,你好好泡个澡。” 白凝注意到,他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动了动。 于是,等男人进了浴室,她便好奇地去翻检被他挂在衣架上的衣服。 纤长的手摸到一个小盒子,上面有一层丝绒,柔柔软软,还残存着他的温度。 她将盒子掏出来,纯正的红色,像朱砂痣、心头血。 打开来看,里面安安静静躺着枚戒指。 碎钻缠成柔美的枝条,拱出个弯弯的弧,中间托着颗璀璨夺目的钻石。 他……竟然打算向她求婚。 犹如被什么烫到了一般,白凝连忙将盖子阖上,原样放回去,又对着走过来的男人,挤出个自然甜美的笑容。 脱光衣服,坐进温度适宜的水里,她拨动水流,平静的表面便漾起粼粼波浪,一如她有些慌乱的内心。 对景怀南和这些日子相处的点点滴滴,没有一点动心吗? 不可能的,女人都是感性动物,更何况她这样缺爱的人。 若论温柔与体贴,和景怀南比起来,相乐生简直就是个冒牌货。 她不相信相乐生说的每一个字,却总是轻而易举地被景怀南的真诚所感动,下意识卸掉防备,引诱他,纠缠他,污染他,也在 同时,一点一点地开始依赖他。 可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她心怀不轨,撒下一个弥天大谎,成功诱骗到他的同时,也断绝了她与他之间的任何可能。 后悔吗? 说老实话,有一点点。 但白凝认真想过,又觉得,这已经是最优解。 她若走常规道路,以他的理智自持,最多也只能将二人之间的关系发展为不近不远的朋友,再进一步,绝无可能。 如果现在对他坦言相告,将真相和盘托出,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瞠目结舌,怒不可遏的吧? 就算恃爱行凶,死缠烂打、无所不用其极地令他妥协就范,那然后呢? 然后呢? 和相乐生离婚,和他结婚? 以景怀南的人品和对她的感情,倒是有可能遵守誓言,对她绝对忠诚。 可问题在于,她守不住啊。 一个人的爱,说破天去,又能有多少?哪里填补得了她内心巨大的空洞? 白凝想起小时候常做的数学题来了。 一个水池,一边进水,一边放水,问:什么时候才可以装满? 她也不知道答案,但她知道,景怀南是装不满的。 到后来,她还是会偷情,偷得多了,还是免不了被丈夫发现。 可是,景怀南绝对没有相乐生那么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他会崩溃,会因爱生恨,会痛不欲生,现在的甜蜜回忆,到时候,都会变成扎在他身上的利刃冷箭。 多残忍。 白凝罕见的,良心发作。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只在胸口裹了一条浴巾。 景怀南看见她这样,连忙把她拢进怀里,问:“怎么不换睡衣?冷不冷?” 他给她吹干头发,看着镜子里女人精致美丽的脸,嗓子紧了紧,鼓起勇气道:“阿凝,我有话和你说……” “怀南……”白凝先发制人,打断他的话,转过身,手腕轻轻一动,浴巾应声而落,展露出完美无瑕的胴体,吐气如兰,“怀 南……要我……” 景怀南呼吸微滞。 他忘记了打过十几遍的腹稿,低头吻住她的唇,大手覆上因为接触空气而微凉的雪乳。 白凝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双臂紧紧揽住他,浑圆的大腿也牢牢夹住他的腰,不等他做够前戏,便软声邀请他进入自己。 景怀南被她勾得也失了控。 粗大的性器整根插入,又整根拔出,速度飞快,剧烈的摩擦搅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春情无边。 他紧紧抱着她,一边占有着,一边在她耳边说着情话:“阿凝,我喜欢你……嗯……我真的……很喜欢……” 他想求婚,却又觉得这样的场合,不够尊重。 不如,等明天晚上。 他做一桌她最爱吃的饭菜,准备好鲜花和气球,郑重地说出誓言,看起来更有诚意一些。 总不能怠慢了她。 “嗯……怀南……”感觉到体内的硬物又胀大了一圈,白凝知道他是要射了,双腿夹紧,不许他撤出,“射……射进来……我……嗯啊……我安全期……” 景怀南大脑轰然作响,依着她的意思,狠狠抽插了数十个回合,低哼一声,头一次将浓稠的精液喷洒在她体内。 高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 黏腻的体液也掺杂在了一起。 无比亲密。 虽然不该内射,但是,他已经拿定主意,要与她缔结一生一世的誓言,娶她为妻,尽身为丈夫的责任,爱她,敬她。 偶尔放纵一次,似乎也无伤大雅。 事实上,他已经开始期待,能够和她共同孕育一个爱情的结晶。 他亲吻她的额头,心里又酸又软,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如果非要形容,大抵就是极致的幸福。 有她在,他已别无所求。 第二天下午,景怀南请了假,抱着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回家。 他打开门,在正对门口的餐桌上,发现一封手写的信。 -- 第二百零九章最冷一天 纯白色的信笺,娟秀工整的小字,铺陈了满满一页。 景怀南似乎预感到了什么,颀长挺拔的身躯滞住,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走到桌前,将花束放下,手指微颤着拿起信纸。 “ 怀南: 见字如面。 很抱歉,昨天晚上,我骗了你,我只是想用这种方式,更深刻地记住你的气息,你的味道。 没有什么安全期,我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来例假了。 我……怀孕了。 是那个人的。 几天前,验孕试纸测出两条杠的时候,我觉得,天都要塌了。 我躲在卫生间哭了好久,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要和我开这么大的玩笑。 我本以为自己已经逃离噩梦,可以和你开始快乐幸福的另一种可能,可命运却毫不留情地伸出利爪,拖我回黑暗深渊。 我真的好脏。 从肉体到灵魂,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我不敢告诉你这些事,偷偷去了另一家医院,想要把孩子打掉。 在医院排队的时候,我接到了我爸爸打来的电话。 他投资失败,又欠了好多钱,哭着求我去问婆家借。 那笔钱的金额,对我,对你,都是天文数字。 我想狠下心不理他,可他告诉我,高利贷已经上门放话威胁,若是一个星期之内还不上欠款,就要对我家人做些过激的行为。 我可以不管他,但我不能……不管我妈妈。 摆在面前的,似乎只剩下一条路。 我只能回去。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成了一道护身符,我回到那个家之后的境遇,想来要比之前改善不少,并且,再也不用 忍受那个人恶心的欺辱。 可是……真舍不得你啊。 怀南,对不起,我没有勇气当面和你告别。 对不起,我不敢面对你失望难过痛苦的表情,更害怕看到你的眼睛,便会痛彻心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似乎跟你说过许多遍对不起,这三个字太苍白,根本无法表述我内心愧疚的万分之一。 可我已经别无它法。 只能说是……造化弄人吧。 在一起的这一个月,是我这辈子,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我会好好将这些回忆,珍藏于心,一辈子也不会忘。 但是,我希望你……能忘了我。 我情愿我只是你人生中的一个普普通通的过客,在我之后,一定会有更温柔更美好的女人,全心全意爱你。 到时候,请你不要关闭心扉。 你过得好,我才能了无遗憾。 怀南,更多的话,纸上写不下了,但我想,我不用说,你心里也都懂得。 不必找我,珍重自身,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不让你担心挂怀。 保重。 白凝留字。” 信纸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如同今冬最后一片飘落的枯叶,掉在地上。 景怀南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过了许久,慢慢蹲下,机械地将纸张捡起,蒙在俊朗的面上。 有些急促的气息,隐藏着浓得化不开的绝望与无处宣泄的撕心裂肺。 到最后,所有的情绪都融合在一起,变成了渐渐透过纸背的,那团湿迹。 大雪之后,气温骤降。 白凝推开办公室的门,冷得过分的空气立刻钻进她鼻腔,刺激得她打了一个喷嚏。 吸一口气进去,从鼻子往下,一路凉到肺里。 真是冷啊。 她抱着教案往教室走,路上的积雪已经被铲除干净,化掉的雪水因低温而凝聚起来,结成一层薄薄的冰,走路必须十分小心, 才不至摔倒。 白凝似无奈似讥讽地想,和景怀南的分手,算得上是过往关系中,最平静的一个了。 从一个谎言开始,用另一个谎言结束。 也算得上善始善终。 将自己的形象,定格在最完美无瑕的状态,于她而言,是成就与骄傲。 而对于他,则是一种仁慈。 她难得这么善良呢。 景怀南撞大运了。 眼底浮现出一层浅浅的光,像怅然若失,像极轻极淡的哀愁,又像自负,像将自己伪装得无懈可击的倔强。 她眨了眨眼睛,那一丁点无意中泄露出来的情绪,便尽数收了回去。 上完两节课,白凝收拾东西下班。 刚走到学校门口,便看见个体型高大的男人,站在黑色jeep车旁,表情掩不住的焦躁。 堵到想堵的人,男人箭步奔过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打破僵局。 曾经亲密纠缠过的两个人,一个月不见,便像隔了鸿沟天堑,说不出的疏离。 “阿凝……”祁峰贪婪地看着她瘦了一圈的清丽容颜。 这一个月,他在附近徘徊过许多次,却始终不敢贸然接近,生怕再度激怒她,彻底断绝希望。 家里是早就闹翻了的,孟嬿嬿歇斯底里地将大大小小的家具砸了个遍,又哭又闹,咬死了不肯离婚。 他铁了心,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步,答应分割大多数财产给她,离婚后,女儿归她,每个月再支付一笔丰厚的赡养费。 孟嬿嬿见他态度坚决,渐渐有了动摇的迹象,这两天请了位律师上门,盘算着给自己争取最大利益。 她当然是不敢往外说的,连祁峰的父母都没敢漏出一个字。 好歹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她对祁峰的为人再清楚不过。 若是把事做绝,闹得他颜面全无,只怕最后会鸡飞蛋打,同归于尽。 男人留不住,那就留点实在的。 孟嬿嬿好歹是没有蠢到家。 胜利在望,祁峰松了口气,自觉对白凝也有了个交待,便鼓起勇气过来找她。 “阿凝,我有话想和你说,我们换个地方,行吗?”面对生死险境都没紧张过的男人,此刻在他喜欢的女人面前,却前所未有 的忐忑不安,说话都发着虚。 白凝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咖啡馆里,祁峰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坦诚,将自己多年以来未曾宣之于口的暗恋、卑劣龌龊的设计、这些日子以来为了离婚做出 过的努力与牺牲,尽数和盘托出。 木讷寡言的男人,这一次整整说了半个小时。 他将心剖出来给她,任她生杀予夺。 等男人终于停下,白凝啜了一口果汁,冷冷淡淡扫他一眼:“说完了吗?” 祁峰的心凉了半截。 “阿凝,这次的事,是我考虑不周,害你难堪伤心。”他态度真诚,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我不奢求你立刻原谅我,但请 你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行吗?我保证,我绝对比相乐生对你更好!” 他不提这话还好,一提相乐生,白凝的心里更觉乏味透顶。 相乐生对她好吗? 一个出了轨的有妇之夫,奉上的誓言与爱情,又能有多少含金量? 白凝站起身,在男人逐渐黯淡下去的目光里,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事情,你不要再来找我,也不要逼 我,不然的话,连朋友都没得做。” 她头也不回地走进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之中。 人在爱欲之中独生独死,独去独来。苦乐自当,无有代者。 3ω點яó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Xyz -- 第二百一十章 湖畔春晓 东棠别墅,夜里十一点。 宽大的书房内,台灯和落地灯交织出柔和的光线,正襟危坐于书桌前的男人全神贯注地看着眼前的笔记本电脑,修长的手指翻 飞,撰写着用辞得体逻辑清晰的办公邮件。 地暖的温度很高,他早就脱去了外面的毛线衫,黑色的衬衫面料挺括,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领口,两条长腿被黑色的西裤包裹 着,底下是擦拭得隐隐发亮的皮鞋。 灯光触不到的角落,原木色的地板上,跪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 女人背对着他,双手反剪,从纤细的脖颈和两侧腋下,爬出三条黑色的绳子,沿着圆润白皙的胳膊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在手 腕处会师,打成复杂精巧的结。 丰满的臀坐在双腿上,臀瓣中间,那张紧致的小嘴里,长出条毛茸茸的黑色尾巴。 尾巴很短,布满了油光水滑的绒毛,通过小巧的肛塞,和女人紧密相接,连接处布满了可疑的透明液体。 若是转到女人前面,便能看到更加令人血脉偾张的场景。 她的眉目无疑是古典又温柔的,不具备任何攻击性,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看到这么一张脸,都很难对她产生什么恶感。 脸上却遍布潮红,无论是眼睛里闪烁的水光,因难耐而蹙起的眉梢,还是紧紧咬着下唇的贝齿,都明晃晃地书写着一个字眼。 “欲”。 那片红一直蔓延到了脖颈,两根绳子横过锁骨,在胸前打了个交叉,将两团丰润的奶子刻意烘托出来。 绳子收得有些紧,在浑圆的乳根处留下明显的红痕,艳色和乳珠呈现出来的红交相辉映,又与绳子的黑形成巨大反差,有一种 凌虐摧残的美感。 捆缚的绳索像条带着剧毒的蛇,游走过平坦的小腹,停在那能分泌甘甜琼浆的幽秘丛林,贪婪啜饮,咬住鼓胀的花珠,蹂躏不 休。 同样被粗糙绳结折磨的,当然还有最敏感最湿润的小穴。 穴里塞了个小型跳蛋,也是黑色的,“嗡嗡嗡”的震动个没完,挑起一波又一波灭顶的高潮。 女人忍得难受,整个身子都剧烈地哆嗦起来,忽然挺直腰身,低低呜咽一声,又泄了一回。 体内分泌出的淫液太多,将跳蛋冲出了个头,湿淋淋地往下滑。 她察觉到不好,连忙睁大圆圆的、浸着水的眼睛,努力收缩下体,同时不顾绳子剧烈摩擦阴蒂所带来的疼痛与酥麻,用力往下 坐了坐,险而又险地将跳蛋重新吃了回去。 被动静惊扰的相乐生往她这边淡淡扫了一眼,似是对她的表现不甚满意似的,拿起手边的遥控器,又调高了几个档位。 更强烈的震动带来更可怕的快感,这快感疯狂刺激着已经濒临极限的神经,罗仪脑中轰然作响,眼前一阵阵发黑,泪水止不住 地淌下来,几乎要被折磨到昏厥。 等相乐生终于大发慈悲地关掉开关,罗仪精疲力竭地俯身趴倒在地板上,急促地喘息,贝齿在粉嫩的唇瓣上咬出了几个清晰的 血印,底下像发了大水,湿得一塌糊涂。 忙完了所有的工作,男人站起身,皮鞋在地板上敲出清晰的声响,一步一步,向她走过去。 察觉到主人的接近,罗仪连忙强提起精神,挣扎着重新跪了回去,胆战心惊地等待他的评价。 相乐生站在她身后,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会儿,语气轻描淡写,可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来者不善的意思:“怎么,你觉得 你表现得很好?” 罗仪条件反射性地颤了颤身子,急急忙忙地答:“没有,主人我不敢!我……我知道我做得很差……呜……求主人责罚……” 相乐生抽出黑色的长鞭,放在手中把玩片刻,长臂轻舒,毫无征兆地甩出一记漂亮的鞭花。 那花朵绽在光润无瑕的雪背上,立刻蓬起一道明显的红痕。 他的力道把握得极好,娇嫩的皮肤并未破皮,犹如宣纸上横陈的清瘦梅枝,朱砂染色,美得动人心魄。 罗仪生生承受了这一记,不但没有呼痛,反而压抑住哭音,轻声道:“谢谢主人鞭策……” 相乐生欣赏着面前自己亲手造就出来的艺术品,慢条斯理地又抽出去一鞭,这才指出她的过错:“我说过,在我工作的时候, 不许发出任何声音,你乱叫些什么?有没有一点做狗的觉悟?” “呜呜……”罗仪因脊背上传来的络绎不绝的痛感而感到由衷的羞耻与快乐,“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 她羞耻的是,自己不是只合格的宠物,总是惹主人不喜,实在太过失败。 她快乐的是,主人还愿意耐心教导她,为了纠正她的行为,甚至费时费力地惩罚她,这实在是天大的恩赐与无上的荣光。 “还有——”相乐生操控着鞭尾,扫过她插着尾巴的臀瓣,在正中间用力抽了一鞭。 已经沾染到淫液的尾巴有些塌伏,讨好地摇了摇,却被男人一脚踩在柔软的屁股上,留下浅浅的污迹。 “骚成这样,流了这么多水,把地板都弄脏了,你说该不该罚?”男人的语气里,充斥着浓浓的指责与嫌恶,令她浑身颤栗, 发自内心地惧怕与敬服。 “该罚……我实在太不像话了……呜呜……”罗仪无地自容,乖巧地保持着标准的跪姿,任由男人抽了一记又一记,嘴里断断续 续地表达着自己的感激与决心,“谢谢主人……指出我的错误……我下次一定好好表现……求主人不要生气……” 等鞭打结束,相乐生用皮鞋尖踢了踢女人的屁股,命令道:“去,把地上你流的脏水舔干净。” 罗仪立刻应了,忍着背上火烧一样的痛感,乖乖地爬行着转过身,趴在自己泄出来的那一滩淫水里,伸出软软的小舌头,一点 一点将甜腥的、自己分泌出来的液体,重新吞吃回去。 等她结束了清理工作,便小心翼翼地蹭到相乐生脚边,抬起头,嘴边沾着晶亮的液体,伸长了舌头,给他检查。 相乐生不动声色地双腿微分,脚尖动了动。 罗仪心领神会,艰难地匍匐下去,仔细舔起左边的鞋子,将面前的皮鞋舔得湿漉漉的,又去舔弄另一只。 乖顺的宠物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在这个过程里,身体又兴奋起来,连忙夹紧双腿,生恐再漏出一滴汁液,被主人彻底厌弃。 相乐生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伸出手掐了把鼓鼓的奶尖,又捏了捏发硬发肿的乳房,问:“让你喝的药,按时喝了么?” 罗仪连忙点头:“我都喝掉了,一顿也没有落下!”今天已经是服药的第七天,这两天她总觉得胸口肿胀,奶头更是痒得钻 心,却强忍着没有去挠。 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是主人的,没有主人发话,绝不能擅自行动。 相乐生忽然握住了她左边的乳根,几乎要将那里捏爆似的,用力一抓。 “啊呀!”罗仪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后半截却被她及时咽回嗓子眼,紧接着就是道歉,“主……主人对不起!我不该乱叫 的……” 相乐生却没有计较她的失礼,而是饶有兴趣地从各个角度揉捏按压那只又圆又挺的奶子。 如果他没算错,差不多也到了出奶的时候了。 肌肤底下埋藏着的每一根乳腺,都蓄满了女人分泌的初乳,不仅看起来比原来的尺寸大了一号,托起来也沉甸甸的。 指甲刮了刮奶头,他心情颇为不错似的,沉声道:“去,把桌子上放着的那个盒子拿来。”————————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3ω點яó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Xyz -- 第二百一十一章 墙中秘事 双手上的束缚被解开,背上布满鞭痕的裸体女人四肢并用,在地板上爬行。 虽无刻意的搔首弄姿,但丰乳、纤腰、肉臀所形成的美艳曲线,自成一道淫靡风景。 每一下挪动,粗粝的绳子都会重重磨过贝肉中硬挺的花珠、娇嫩的小穴,上面那两团充盈着奶水、连肌肤下青色的脉络都明晰可辨的雪乳,也逃不过绳子的折磨。 奶子沉甸甸地在半空中晃荡,罗仪觉得那里胀得快要爆开,连忙低头看了看鼓鼓的奶头。 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液体分泌,她才悄悄松了口气。 若是不经主人允许,就擅自将第一股奶汁喷溅出来,后果一定不是简单的清理地板所能应付的了。 她爬到书桌前,挺直了腰身,勉强够得到桌沿。 好在盒子外面套了个黑色的纸袋子,她艰难地用牙齿叼住手提绳,像只通人性的小狗一样,将袋子牢牢咬住,一路衔到主人面前。 修长有力的手接过袋子,将盒子取出,相乐生对罗仪邀功似的眼神视而不见,食指指节在盒盖上轻叩两下,这才慢条斯理打开。 盒子里躺着套白色的电动吸奶器。 罗仪愣了愣,旋即,那双圆溜溜的眼睛亮了起来。 屁股也悄悄摇动了两下,毛茸茸的尾巴轻晃,抑制不住的喜悦从细微的小动作里慢慢扩散开来。 这……应该算是主人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吧? 她好喜欢,好开心,好激动。 相乐生将配套的奶瓶组装好,长长的软管连上吸奶器,扁平的吸盘扣在罗仪右侧的奶头上,低声命令:“扶好。” 罗仪依言扶住吸奶设备,睫毛因过度的期待与紧张而不停颤动,连背上火烧一样的疼痛都感知不到了。 相乐生握着电动遥控器,悠闲自在地往后靠了靠,倚住椅子靠背,下达今晚的调教任务:“给你五分钟,这段时间内,如果能产出奶水,我可以考虑奖励你。” 罗仪的眼眸蓦地睁大,主人说的奖励,会不会是…… 还没等她高兴,相乐生已经继续说了下去:“如果做不到,就说明你离我想要的宠物,相去甚远,我对你的试用,到今天晚上就宣告结束。” 浑身的血液瞬间凉了下去。 罗仪咬住饱受蹂躏、还带着血腥气味的嘴唇,低头看向硕大挺翘的乳房。 主人对她……很不满意的样子…… 她一定要争气,成败在此一役。 相乐生按下了电动开关,将档位调到自然模式。 细小的“嗡嗡”声响起,电流转化为吸力,控制着吸盘模拟婴儿的吸奶频率,轻轻重重地啜吸着这还未生育过的女人的娇嫩乳头。 罗仪满怀希望地紧盯着那里看,每一下吮吸,对于已经不堪重负的乳房,都是巨大的折磨。 疼、痒、要裂开的胀,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怎么也挣不出来,刺激得每一根神经都开始隐隐作痛。 可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渐渐红肿的奶头看,除了急促的呼吸,整具娇躯一动也不动。 相乐生看了眼腕上的手表,表盘上的月亮在幽光的照射下发出一点儿锋芒,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有些不耐烦地道:“还有两分钟。” 此时此刻,奶瓶里依旧空无一物,吸奶器徒劳地发出空响。 罗仪越来越恐慌。 她飞快地抬眼瞟了相乐生一眼,见他盯着手表似乎在走神,便悄悄地抬起右手揉捏乳根,丝毫不知道疼似的,揉弄的力气很大,想要赶快把自己的奶水挤出来。 一只脚踩在她左边空着的奶子上,将毫无防备的她踢了个趔趄,又在奶头上恶意地碾了碾。 “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懂规矩。”相乐生冷笑一声,眼睛里充斥冷漠与嫌恶,“我让你动了吗?” “扣你三十秒。”他又看了眼手表,“还剩一分钟。” 罗仪连哭泣都不敢,忙不迭地重新挺直腰身,按着吸盘的手用力,紧紧扣在奶子上,压出一圈红痕。 为什么……明明奶子又胀又沉,里面盛满了药物催出来的奶汁…………为什么就是一滴都流不出来? 她屏住呼吸,默念秒数。 五十、四十九、四十八、四十七…… 这已经不是客观的时间,而是她作为他宠物——这一无比光荣身份的,最后期限。 这么短暂……这么短暂就要被他扔掉了吗? 她为什么这么没用……呜呜呜…… “嗒”的一声轻响,落在这无比安静的深夜里,犹如天籁。 隔着朦胧的泪水,她吃力地往奶瓶里面看。 接近于无色的第一滴液体,悄悄落在瓶底。 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颜色稍微浓了些,是浅浅的黄色。 罗仪的嘴角泛起劫后余生的笑容,大着胆子往相乐生的方向看了一眼。 五分钟计时过去,男人没有喊停,眼眸冷冷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说—— 这不是你身为一只宠物,所应该做的吗?有什么可骄傲的? 罗仪脑中警铃大作,飞快收敛起得意忘形之色,乖乖地重新低下头。 一旦开了个头,后面的进程便顺利许多。 小小的奶孔逐渐打开,奶水越来越浓稠,颜色也接近于正常的白,从一滴一滴,到接连好几滴形成一股,积少成多,不一会儿便吸出了六十毫升。 左边的乳房也产生了连带反应,溢出些清液,顺着白皙的肌肤蜿蜒而下。 相乐生关掉开关,将奶瓶取下,倒入一早便准备好的玻璃杯里,放在手中摇晃。 奶汁滑过光滑的镜面,立刻留下浓白的印记,在重力的作用下,一点一点往下归聚。 相乐生将杯口放在鼻下,像嗅闻红酒一样,轻轻嗅了嗅。 气味很淡,像兑了水的纯牛奶,并没有想象中的腥味。 罗仪紧张地抬头望着,看主人纡尊降贵地将杯子递到唇边,浅浅尝了一口。 那是……她产出来的奶水,主人竟然没有嫌脏…… 因为这个,小穴湿得不行,有如洪水泛滥,终于将体内的跳蛋冲了出来。 小小的水滴形硅胶顺着双腿间的缝隙,落在地上,上面还残存着她的余温。 人奶和牛奶的口感,差别不大。 不过,倒是带了点儿微不可觉的甜味。 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和肮脏的性趣味,相乐生浅尝辄止,将剩下的奶喂到罗仪嘴边,道:“张嘴。” 主人的命令,罗仪不敢不从。 她“咕咚咕咚”大口喝进肚子里,喝得太着急,不小心呛了一下,剧烈的咳嗽中,白白的液体沾到唇边,顺着下巴往下流淌。 看起来——好像被颜射了一样。 相乐生的眸色加深,看着小狗将自己的奶喝了个干净,把杯子放下,道:“接下来,是奖励时间。” 养狗嘛,自然要有奖有罚。 在罗仪欢欣雀跃的眼神里,清冷正经的男人双手移到腰间的皮带扣上,“咔哒”一声脆响,解开了皮带。 “哧啦”的拉链声后,他拉下内裤,半硬却已经尺寸惊人的性器,和浑身泛着奶香味的宠物打了个照面。 3ω點яó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Xyz -- 第二百一十二章 艳窟啼痕 男人的生殖器还未完全勃起,龟头却已经从环绕巨蟒的那一圈皮里挣脱出来,昂首挺立,泛着热腾腾的、微微的腥气。 那味道并不浓重,混杂了奇妙的荷尔蒙,熏得罗仪昏昏欲醉。 青筋不规则地横陈在肉粉色的性器上,骇人的长度和宽度,一如他本人,即使这般安安静静地蛰伏着,依然令人不敢小觑。 像阴暗丛林蛰伏着的眼镜王蛇,不动则已,一动,便是一击毙命的杀招。 罗仪迫不及待地凑过来,眼巴巴看了眼高高在上的主人,内心渴望得要命,却又不敢贸然行动。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甚至还悄悄吞了一口口水,发出很轻很轻的吞咽声。 相乐生手执性器,指引着正在分泌透明前精的龟头,拍了拍她酡红的脸颊,蘸着白白的奶水,戳到她唇边,道:“奖励你五分钟。” 罗仪欢天喜地“呜”了一声,忙不迭将前端含进口中,小心翼翼地啜吸品咂着,有如在吃甜甜蜜蜜的棒棒糖。 她的口技很好,软乎乎的小舌绕着冠状沟快速打圈,又上下逡巡,将口水涂满整个肉棒。 生殖器完全勃起,粗长的一根直抵她喉咙深处,外面却还余下大半截。 罗仪像贪吃的小狗,不顾撑破肚子的风险,忍着喉管传来的不适,拼命往嘴里吞咽。 敏感的龟头卡在狭窄的甬道,被四周软肉紧紧裹挟,带来和阴道交合十分类似的触感。 相乐生有些舒爽,抬手扯住她脑后的长发,用力往后拽了一把。 拉扯头皮产生的痛感非常锐利且明显,罗仪细细的眉毛本能地皱了一下,脸上的满足之色却更加浓郁,顺从地跟着相乐生的动作往后退了退。 沾满津液的性器从她口中撤出小半根,下一刻,又狠狠地捣进去。 罗仪卖力地配合着,将喉咙破皮所带来的痛感转化为浓烈的情欲,把他激烈到凶残的抽插和毫不怜惜的拉拽视为对自己的最大犒赏。 令主人得到快乐,是她身为一只宠物,最荣耀的使命。 如此狠操了上百下,相乐生缓下动作,将手挪到她左胸,用力拉扯那还未排解过奶水的、肿胀如石的奶子。 罗仪像完全不知道疼似的,舌头讨好地紧紧缠上来,用一点细细嫩嫩的舌尖,去伺候因性欲勃发而张开的马眼。 软肉拼命往孔洞里钻,神经过了电似的,泛起密密麻麻的快意,相乐生手下的动作更重,揪着奶头往自己方向扯,将丰润坠涨的奶子蹂躏到变形。 虎口摩擦过乳晕,几滴初乳流溢出来,打湿他宽大的掌心。 “呜呜……”罗仪细声呜咽着,预感到五分钟的时长快要耗尽,紧致的口腔牢牢裹住性器,不舍得松口。 空虚的阴道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分泌出一大股蜜液,左边的乳房也终于不堪重负,喷出一线奶汁。 汁水急急奔涌,喷溅在相乐生一尘不染的西装裤上,立刻晕出一大片浓白的污迹。 相乐生眉眼陡然转厉,拇指指腹将奶孔严严实实堵住,同时把坚硬的肉棒强行从她口中抽离。 在女人因奶水不得释放而发出的痛苦呻吟声里,他用蛮力提起那颗奶子,握着肉棒重重拍打。 充盈着丰富奶水的乳球在他的敲击下,左左右右晃荡,每一下都是难言的苦楚与折磨。 “我让你喷了没有?嗯?”男人的声音并不算穷凶极恶,但话语里的冰冷有如实质向女人布满伤痕和奶水的身躯压过来,令女人怕得发抖。 “对……对不起主人……”罗仪舔了舔嘴唇,无可救药地回味起男人生殖器的咸腥,想要把那股特有的味道深深地刻入味蕾细胞,然后胆战心惊地看了看他的裤腿,“我……我给您舔干净……” “舔?”相乐生冷哼一声,松开压着乳珠的手指,长身立起,改用皮鞋将她踩踏在脚底,“还嫌不够脏吗?” 失去了阻塞,奶汁喷涌得更加欢快,不一会儿便在胸前聚了水汪汪的一团。 相乐生脚尖用力,那团雪腻便像被踩烂了的新鲜番茄一样,爆出更多汁液,将鞋底洇得湿漉漉一片。 女人发出又痛苦又欢愉的低叫,在他脚下扭动身子,奶水和尘土混得乌糟糟,与鲜美的身体形成极致的视觉对比,活脱脱的淫欲盛宴。 相乐生严严实实踩住女人,动作缓慢而优雅地将仍未得到纾解的性器收束回去,拉好拉链,系上皮带,这才放开罗仪,结束今晚的调教:“滚去院子里好好反思,跪够两个小时再进来。” 罗仪乖顺地应了,用恭敬仰慕的眼神目送他上楼休息。 漆黑的深夜,温度下降到零下,冷冰冰的月光照射着院子中间那具一丝不挂的白嫩娇躯。 罗仪冻得嘴唇发青,背上的痛感倒被寒冷麻痹了似的,已经触及不到神经。 她完全没有找件衣服蔽体取暖的打算。 太过舒服,那还叫罚跪么? 实打实地跪够了两个小时,罗仪艰难地挪动着几近冻僵了的四肢,一点点爬回室内,等缓过来一点儿后,又爬到二楼,找到那块专属于自己的地毯,听着床上男人已经平稳的呼吸,幸福地、安宁地睡了过去。 又是在主人身边的一天呢。 第二天,是周六。 相乐生驱车离开别墅,漫无目的地在路上开了很久,直到驶进繁华地段,看见街面上四处可见的圣诞树,商铺玻璃上张贴的促销广告,这才恍悟过来,今天是圣诞节。 他人的热闹,更衬出自己的寂寞。 方圆一米,好像构成了一个真空地带,他走不出去,别人也进不来。 相乐生眉眼低垂,透出种冷漠,那冷漠里又带了几分阴沉。 他了无兴致,调头转进幽静的街道,避开熙熙攘攘的人群,开车回家。 接近小区的时候,鬼使神差的,相乐生从路边兜售圣诞礼物的小贩那里,买了个包装还算精致的平安果。 去年的时候,他买的都是两人份。 细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他将车子停进地下停车场,坐电梯上楼。 用钥匙旋开门锁,还没来得及弯腰换拖鞋,相乐生的身躯忽然顿住。 厨房传来了好闻的饭菜香气。 3ω點яó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Xyz -- 第二百一十三章 破碎的节拍 番茄的酸甜气息和肉香在空气中打架,翻滚着冲入他鼻腔。 内心炸开许多种情绪,快速混合在一起,比这味道还要浓郁激烈。 在相乐生察觉之前,唇角已经自有其意志地浅浅勾起。 整张冷厉到瘆人的面孔也跟着柔和了许多。 哼,她还知道回来? 相乐生控住往厨房移动的脚步,快速稳了稳心神,八风不动地脱掉皮鞋,换上纯棉软底的拖鞋。 片刻之间,他的心里已经转过好几个弯儿。 白凝的出轨证据确凿,他可是实打实的受害者。 这些时日,相乐生不是没有考虑过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他得出了个结论——女人是不能宠的。 是他经营婚姻的方式出了问题,给了白凝太多自由,对她娇宠过度,才会令她撒谎成性,无法无天。 她既然已经回来,想来是打消了离婚的念头,跑是不会再跑了。 那么,他就要精确计算安全范围,在不令她恼羞成怒的前提下,适当地敲打敲打她,让她安分下来。 祁峰那边,以后是万万不能允许她再有私下接触的机会了。 不,就算是公开场合,也不许她和那个浑身悍匪之气的王八蛋说一句话。 大脑飞速运转,不动声色地盘算着,相乐生将大衣脱下,往衣架上挂的时候,心里忽然打了个突。 糟了,他身上有没有留下奶味? 有些心虚地抬起胳膊,往干净笔挺、缀了颗黑宝石袖扣的袖子上闻了闻,没有嗅到什么异常,相乐生的表情又笃定起来。 回来之前,他洗过澡,换过衣服,应该没有留下任何把柄。 那么,这一个月,在他派侦探调查白凝的同时,白凝有没有侦查过他呢? 她若有所举措,代表她心里还是十分在意他的。 相乐生心下一喜,旋即又复盘起每次去东棠别墅的一举一动,生恐自己这边露了什么端倪。 他每次都是和罗仪分头行动的,离开的时候也有意错开时间,再加上别墅内部管理森严,外来人等不经许可很难贸然进入,想来是没有什么问题。 自己这边滴水不漏,本来已经十分挺拔的腰杆又直了两分。 这一次,必须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怀抱着这样的坚定决心,相乐生不疾不徐地往厨房走。 修长的手触到领带,想要扯松,旋即又觉得这样显得太随性、太亲切,不利于自己重振夫纲。 于是,大手整理了一下工整的领带结,又放了下去。 白凝竟然在做饭? 呵,不要以为随便装个乖卖个萌,便可以把那件被他奉为毕生之耻的大事件轻松揭过。 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可没那么好糊弄。 不过——结婚八年,她十指不沾阳春水,养得娇贵无比,他也从没听说过她有这方面的技能。 第一次下厨房的话,会不会烫到…… 挥散了自己不应该有的儿女情长,相乐生硬下心来。 烫一烫也好,就像这一个月他放任自流的策略一样,不让她在外面吃点苦,受点罪,她永远不会珍惜现在的幸福生活。 他得给她好好立立规矩。 灶台边立了个身影,穿着熟悉的杏色毛衣,正在弯腰盛汤。 相乐生板正面孔,轻咳一声。 女人转过头,保养得宜的脸像块成了精的面团,眼角眉梢都挂着慈爱的笑:“乐生啊!大周末的,你跑哪儿去了?怎么才回来?妈给你煮了你爱喝的番茄牛肉汤,还带了烧鹅和腊肠,等会儿切给你吃啊!” 相乐生的脸好像冻住了的冰雕,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他缓了缓情绪,强忍住失望之色,无精打采地道:“妈,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吓我一跳。” 接着,他又打量了两眼孙庚茹的穿着,问:“您怎么穿了小凝的衣服?” “唉,别提了。”孙庚茹将热气腾腾的汤端到餐桌上,拉儿子坐下,“我走到楼下的时候,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横冲直撞,也不看路,手里的可乐洒了我一身,我给你打电话没人接,就去物业那里借了你家的备用钥匙,这不,找了件小凝的衣服应急。” 说到那个活似祖宗的儿媳妇,孙庚茹拽了拽毛衣,有些紧张:“小凝应该不会介意吧?妈再给她买件新的!” 她又左顾右盼,疑道:“小凝今天不休息吗?怎么也不在家?” 她不提还好,一提相乐生更觉糟心。 “她去外地出差。”舀一勺热汤入口,相乐生食不知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孙庚茹的错觉,清俊的眉目都垂了下来,十足的丧,“过几天才能回来。” “这么忙啊……”这就是娶事业型女人的不好了,以孙庚茹的私心,巴不得相乐生照着古代三从四德的标准找老婆,最好能晨昏定省,日日在她跟前立规矩,让她好好享享做婆婆的福,再给她生三四个小的,跟前该多热闹。 现在倒好,白凝忙得风生水起,她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 可想想白凝那副笑眯眯却油盐不进的模样,她背后犹如镶了金的背景与人脉,还有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的护短态度,孙庚茹敢怒不敢言,只得把自己的小心思强行压抑下来。 到底心里着急,孙庚茹等儿子喝完了汤,还是忍不住把催生的话说了出来:“乐生啊,小凝最近肚子有消息没?” 相乐生怀疑,他妈这是专程来给他添堵的。 他将勺子搁下,白瓷在碗底磕出清脆的声响,听起来就觉得冷。 “妈,您要实在想要孙子,要不我去孤儿院领养个,您先养着?”相乐生心里窝着火,说话便不大客气。 “这话是怎么说的?”孙庚茹吃了一惊,连忙摆手,“你又不是不能生,养外面的小崽子干什么?” 她是疯了才会让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来分自家偌大的财产。 “您天天催,别说小凝,我都觉得压力大。”相乐生为了敷衍她,谎话张口就来,“不瞒您说,前几天小凝专门去三甲医院做了个全面系统的身体检查,连基因检测都做过了,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孩子这种事得看缘分,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那为什么一直怀不上啊?”孙庚茹也有些着急,口不择言地说了一句,“要不让小凝去做试管……” 相乐生转过脸,眼睛褪去了温度,看得孙庚茹心里一惊,底下的话便说不下去。 “妈,您怎么越说越不像话?”相乐生的声音也冷了很多,态度强硬,“您也是女人,不可能不知道做试管对女人身体的伤害有多大,大量激素对身体机能的干扰,取卵的疼痛,更不用提如果失败,还要再走一遍同样的流程。别说我不舍得让小凝遭这个罪,就算岳父那里,我也交代不过去!” 他是生白凝的气不假,甚至于因为她现在还不归家,怒气更呈指数增长,可他还不至于在母亲面前拆妻子的台,把她陷在孤立无援的境地。 孙庚茹张口结舌,过了好一会儿,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腊肠应该蒸好了,妈去给你切啊!” 相乐生烦躁地扯掉领带,低头看了眼侦探发过来的报告。 据侦探所说,白凝已经从那个医生家里搬了出来,暂时住在酒店里。 再过几天,她们学校就要放假,年关也近了,她再不回来,两边都隐瞒不下去了。 相乐生深呼吸几口气,强行镇定下来。 婚姻如战场,谁先动,谁先输。 他还稳得住。 他就在这里死等,不信等不到她。 几天后,相乐生没有等到白凝,却等来了白凝聘请的律师。 ———————— 渣男,hetui~ 3ω點яó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Xyz -- 第二百一十四章 远离尘嚣 巨大的钢铁怪兽从云端跃下,张开起落架,在宽阔的跑道上滑行,终于缓缓停驻。 穿着纯黑色大衣、内套烟粉色金丝绒长裙的女人刚刚走下飞机,便接到了律师打来的电话。 “白小姐,我刚和相先生见过面。”律师专业素养很高,说话客客气气,言简意赅,“您的意见我已经全部转达给他,离婚协议书也给他看过,相先生的脸色不太好,不过,他没有提出什么异议。” “嗯。”白凝点点头,声音和清晨的雾气一样冷淡又飘渺,“他签字了吗?” 相乐生能有什么异议呢? 两个人的财产一向分得清清楚楚,离婚等同于搭档散伙,各拿各的,各回各家,压根没什么好扯皮的。 她不贪图他的万贯家财,他身为一个男人,想来也不会那么小肚鸡肠,非要撕破脸,要求她“净身出户”。 “没有。”律师低声回答的时候,脑海里又闪过方才那个男人脸上黑如锅底的表情,轻轻打了个冷战,“相先生让我把离婚协议书先留在他那儿,说是要好好看看,再给答复。” “看什么?”白凝微蹙了眉头,不觉得自己和相乐生之间还有什么转圜的余地,“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联系。” “白小姐您放心,这个我明白,您既然委托我全权处理此事,我自然不会让他再打扰您。”律师连忙附和,“临走之前,我将我的名片留给了相先生,请他考虑好了联系我,再过两天,我也会打电话催促他的,一有结果,我立刻通知您。” 白凝挂断电话,吐出长长一口浊气,走向陌生的城市。 那些过往里,有甜言蜜语、虚情假意,也有混乱复杂、丑陋不堪。 但她统统不想要了。 在景怀南那里耽搁的一个月,她未尝没有找个地方逃避疗伤的自私打算。 可伤口总有愈合的一天,人也总得朝前看,向前迈步。 这么长时间,相乐生都没有联系过她,想来已经对她失望透顶。 刚好,白凝也不愿意再给予他哪怕一丁点的信任。 夫妻的缘分,到今天为止,算是尽了。 至于这件事闹开后,傅岚那边的反应和数不清的流言蜚语…… 白凝暂时不想去考虑。 以她对相乐生的了解,相乐生只怕比她还要头疼。 他没有立刻同意离婚,想来不是因为什么眷恋不舍,主要是出于这方面的顾虑吧。 所以,侥幸的话,或许能瞒到过完年呢。 先开开心心过个新年吧。 白凝打了辆出租车,贯穿整个不算繁华的城市,经过乡镇村庄,最终开上崎岖不平的山路。 车上的自动计费器已经跳到150,司机看了眼目的地,离他们现在的位置还远,不由咂舌:“姑娘,你跑那么偏的地方干什么?” 白凝眨了眨眼,微笑道:“去看我爸爸。” 今年下半年的时候,白礼怀被调到这边的驻地指导工作。 一个不敢在家过年的女儿,一个不想回家遭罪的父亲,恰好相依为命。 临近中午时分,出租车终于停了下来。 崇山峻岭之间,矗立着壁垒森严的军区建筑,高高的旗杆上挂着面崭新的五星红旗,大门两侧整整齐齐站着两排士兵,穿着统一的军绿色制服,身姿如松,一股肃杀规整之气扑面而来。 白凝下了车,拉着橙色的行李箱,优雅端庄地从道路中央走了过去。 正在门岗处做登记,前面走过来一位中年男人,肩膀上挂着两颗星。 那男人看了白凝一眼,偏过头去,过了两秒又觉不对,再度看了过来。 白凝已经笑着打招呼:“张叔叔,您不认得我了?” 男人恍然大悟,慈爱地笑道:“是阿凝啊,你不说我还真没认出来!这是哪阵风把你给吹过来了?怎么没听首长提起呀?”这位大小姐,是首长的掌上明珠,首长在驻地上三不五时就要提起来念叨念叨,可男人总是讷于表达感情,心里再记挂,也不好意思像个娘儿们一样总给女儿打电话。 男人对门岗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将白凝放进来,带着她往里走。 “我没跟我爸说我要来,想给他个惊喜。”白凝扮演起乖巧孝顺的女儿,十分的得心应手,“我爸爸在驻地吧?” “在在在!”男人笑着指了指不远处一块地势较低的平地,那里整整齐齐地列着两个方队,“看见了没?最前面那个就是,正给新兵训话呢!” 白凝没有上前贸然打扰,而是找了块高地势的台阶,用纸巾擦干净,席地而坐,津津有味地观看起来。 男人穿起笔挺的制服,总是多出几分正直阳刚之气,更别提底下的这一群,都是风华正茂的年龄,平均年龄大概也就是二十出头,汇集起来的荷尔蒙浓烈又纯粹,真是挡也挡不住。 白凝饶有兴致地挨个打量过他们帽子底下的脸,认真对比起到底哪个长得更好看一些。 从队头看到队尾,又从前排看到后排,到最后,一双顾盼神飞的桃花眼又挪回来,盯住左边队伍打头的那位。 男孩子身量很高,约有一米八五,极浓重的剑眉,配上微微上挑的凤眼,有一种令人心悸的俊秀。 这样貌很容易显得轻浮,但他的脸型十分端正,鼻梁高挺,弧度流畅,嘴唇又略微厚了一点,紧紧抿着,便多出几分敦厚之气,中和了过于凌厉的美感。 白礼怀背对着她,所以没有察觉到她的存在。 可底下的男兵们却已经隐隐骚动起来。 军营里忽然出现一个雌性,还是这样长相和气质都不同寻常的美貌女人,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们血气方刚,又不比老兵有定力,怎么能够忍得住? 白礼怀很快察觉到骚乱,脸色更臭了两分,怒喝道:“稍息、立正!说什么悄悄话?越来越没有规矩!从第一排开始,每个人五十个俯卧撑!” 响亮的哨声刚落,第一排二十多个男兵齐齐双手撑地,动作整齐划一地做起俯卧撑来。 白凝盯上的那个少年动作尤其标准,整具身体连成一条直线,稳稳地下压、抬高,就算用最苛刻的眼光检验,也挑不出半分毛病。 她的兴趣更甚,目光犹如实质,从男孩子头顶扫到腰背,又打量过大腿紧实的肌肉,在脚上停留片刻,再转回来。 很快,男孩子所在的那一排做完五十个俯卧撑,站到一旁待命。 除了他之外的每一个人,都在偷偷看她,出于雄性向雌性展现力量之美的本能,一个个将腰杆挺得笔直,更有甚者悄悄抖了抖胸肌和腹肌,拼命吸引她的注意力。 只有他自己,站得规规矩矩,目光平平直视前方,不肯往她这边瞧上一眼。 但是,白凝眼尖地发现,他的耳朵尖,红了。 3ω點яó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Xyz -- 第二百一十五章 野良犬 脸皮真薄。 白凝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将目光移开,又去打量别人。 等散队的哨声吹响,白礼怀转过身,这才看见坐在高台上的女儿。 他愣了愣,脸上浮现出慈祥的笑容,方才的威严庄重烟消云散:“阿凝,你怎么来了?” “我们学校放假了。”白凝站起身,掸了掸衣裙上的尘土,若无其事地笑了笑,露出几分小女儿的娇俏,“我来看看您,怎么,不欢迎呀?” “胡说八道。”白礼怀佯作发怒,却又绷不住发自内心的喜悦,快走两步迎上来,“慢点儿下来,别摔着。” 他伸手去接女儿的行李箱,白凝飞快地瞟了一眼留下来整理训练器械的男孩子,拒绝了父亲的帮助,笑道:“不用,很重的,我自己提就行。” 一副孝顺体贴的模样,令白礼怀深感窝心。 他转过头,看了眼半蹲在地上的少年,出声命令:“江临,你过来。” 男孩子立刻转过身,对着白礼怀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声音清澈利落:“是,首长!” 他走近前接过行李箱,很小心地没有触碰到白凝的手,依然不敢看她。 白凝忍着笑意,客客气气道:“谢谢。” 白礼怀带着白凝往住处走:“爸爸这里条件不好,天气又冷,你没事往这儿瞎跑什么?也不说一声,我好派人提前去接你。路上累不累?” “就是因为条件不好,才来看望看望您啊。”白凝笑眯眯地粉饰太平,“爸爸,今年我们就留在这边过年好不好?” 白礼怀的脸色微变,回头看了看老老实实跟着的江临,不好多问,含糊着打了个岔,转移了话题。 走到一半,有人过来截住白礼怀,向他汇报了些事情,白礼怀看了眼风尘仆仆的女儿,面露犹豫之色。 白凝善解人意地道:“爸爸,您有事就先去忙吧。”她深深看了眼规规矩矩落在后方的少年,“他叫江临是吗?让他带我过去就行。” 白礼怀有些歉疚地又叮嘱了几句,转身急匆匆离开。 白凝继续往前走,江临依旧保持着安全距离,缀在她身后。 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 走到一个岔路口,白凝停住脚步。 江临也跟着停下。 她回过头瞧他,调侃道:“我又不会吃人,你隔那么远做什么?” 她从不吃人,只吸精血。 男孩子耳朵尖又红了,有些局促地舔了舔嘴唇,依旧不敢看她,急急忙忙否认:“哪有?我……我没有!” 白凝朝着他一步一步走过去,脚步放得很慢,带着点儿漫不经心,眼睛肆无忌惮地打量他漂亮英气的脸。 她生得太美,又和那些电视上的女明星不同,丝毫不显俗艳,气质出众,高雅脱俗。 偏偏从刚才起,她的目光就一直锁住他,那双眼睛像是自带透视效果,令他觉得自己从外到里都被她看了个精光。 江临怎么能不紧张? 等女人逼近到离他二十厘米的时候,江临终于撑不住,往后急急退了一步,脸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白……白小姐……您……”首长家的千金,对他们这些无根无基又没有立下任何军功的新兵蛋子来说,不啻于仙女一样的存在,他哪里敢得罪她? 可她……她靠得这么近,到底想做什么? 白凝被他的如临大敌和战战兢兢取悦,心情骤然放晴,也对这趟军营之旅提起些许兴致。 “你躲什么?”她收起笑容,十分正经地指了指自己的左脸,“你这里脏了,不擦一擦么?” 江临凤眼睁大,信以为真地抬起手猛擦自己的脸,表情更加窘迫:“我……我……” 原来她一直盯着他看,是因为他脸上有脏东西,看起来特别傻特别可笑吗? 他刚才到底在想什么?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她这样的千金大小姐会对他这样普普通通的小士兵产生兴趣,青眼有加? 江临,你脑子是有坑吗? 暗自唾骂着自己,江临更加不敢看白凝的脸,动作有些僵硬地抬起右手,指了指右边的路:“白小姐,这边走。” 白凝顺着他的指引,来到父亲的住所。 宽大的办公室,陈设简单,后面隔出间卧室,条件说不上好,但也不算寒酸。 越是身居高位,越要注意这些形象工程,不能宣扬奢靡浪费的不正之风。 指挥着江临将行李箱放在角落,白凝左顾右盼,看见白礼怀的办公桌上摆着张父女二人的合照,拿起来看了看,又放回去。 江临杵在门口,鼓起勇气道:“白小姐,首长应该是去开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要不我先带您去餐厅吃饭吧。” “好呀。”白凝好脾气地答应。 正值用餐时间,越往餐厅走,来来往往的人便越多。 女性在驻地十分稀缺,一路走来,白凝赚足回头率,还有几个胆子大些的男兵,刚从她身边经过,便开始交头接耳地谈论起来,“首长女儿”、“漂亮”、“身材”等等字眼飘入耳中。 白凝大大方方地任由他们评头论足,丝毫不见尴尬之色,江临却觉得听着不顺耳,转头用眼神恶狠狠警告他们。 餐厅的伙食一般,白凝一路鞍马劳顿,也没什么胃口,略略动了几筷子便搁下。 江临看在眼里,不安起来,还以为她是被方才那些人冒犯,心情不好。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小心翼翼出言安慰:“白小姐,我们都是些大老粗,没见过什么世面,要是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惹您不高兴了,您别放在心上。” 长着张小鲜肉的脸,说自己是“大老粗”,透着古怪的违和,显得有些可爱。 白凝微笑着点点头,对着他这张赏心悦目的脸,又吃了两口。 下午,白礼怀终于赶回来,十分过意不去地对白凝道:“阿凝,我得去X市参加一个重要会议,现在就要出发,大概后天才能回来。军队上条件差,你先委屈委屈,在爸爸这里住下,等爸爸回来收拾个好点儿的房间给你好不好?” 白凝懂事地点点头:“没事,工作重要,爸爸您忙您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会自己照顾自己。” 白礼怀不放心地交待:“有什么事就找你张叔叔,他解决不了的,随时给我打电话。” 白凝一一答应,随手指了指安安静静站在门边的江临:“爸爸,你们这儿训练任务重么?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能不能把他借我两天,让他带着我到处逛逛?” 江临闻言,没来由地觉得紧张,腰杆挺得更直。 “没问题。”白礼怀满口答应下来,“这臭小子你尽管使唤,我带出来的人,还是靠谱的。” 他转过身快走两步,拍了拍江临的肩膀:“小江,这几天你就暂停训练,陪着我闺女到处转转,保护好她的安全,听清楚了吗?” 接到首长命令,江临薄薄的脸皮泛出红色,像是接了个多么严肃的军事要务一样,字正腔圆地回答:“请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白凝“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3ω點яó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Xyz -- 第二百一十六章 她的气味 晚上,白凝收拾好行李,换了件浅粉色的毛衣和黑色的裤子,踩着短靴走出屋子。 少年正从远处往这边走,远远的看见她,立刻迈开长腿飞奔过来。 他将肩膀上背着的书包卸下,气息因奔跑微微急促,拉开书包拉链,给她看里面塞得满满的零食和水果:“白小姐,您看看有没有您爱吃的?” 白凝微讶,把他放进屋子,嫩白的手指探进书包里,拨拉了几下五花八门的零食。 面包、果冻、瓜子、巧克力、棒棒糖,一盒蓝莓、一网袋冰糖橙、还有一挂黄橙橙的香蕉,形状饱满。 她带着笑问:“从哪里弄来的?”据她所知,军队里可没有便利店,非特殊许可也不能外出。 江临不大好意思地挠挠乌黑的短寸,腼腆道:“我翻墙跑出去买的。” 最近的一家超市,在距离此地五公里远的山下,他翻墙出去后,又跑了半个小时的山路。 但个中细节,实在没必要一一告诉她,以免有邀功的嫌疑。 白凝挑了挑眉毛,撕开一袋果冻,拣了个黄桃的递给他,笑道:“谢谢,总共花了多少钱?我转账给你。” 江临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没多少钱,部队发的有津贴,我平时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白小姐别和我客气。” 白凝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剥开一根香蕉,送入口中。 朱唇皓齿,含着截又白又粗的圆柱形物体,很难令人不想歪。 江临不自在地扭过头,为自己一瞬间的污秽想法而感到强烈的负罪感。 白凝吃了半根,将香蕉放在桌上,问道:“江临,有洗澡的地方么?我想洗个澡。” “啊……”江临回过神,立刻点头,“有的!不过……不过是公共浴室,每天晚上六点到八点对女性开放,八点到十点对男性开放。” 说到这里,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发现已经过了九点,颇有些懊恼地抓了抓耳后:“白小姐对不起!我把这件事给忘了!” 他没交过女朋友,也没和女人怎么相处过,压根不知道该怎么照顾她。 “那该怎么办?”白凝有些为难地蹙了蹙眉头,“我赶了大半天的路,再不洗澡,身上就要有味道了。” 她不提这个还好,这么一说,江临下意识地深呼吸一口,悄悄嗅了嗅。 不知名的暗香浮动,浅浅淡淡却又络绎不绝地飘进他鼻子里,令他想起春天第一枝绽放的迎春。 哪里有臭味,分明香得厉害。 耳根微热,江临思考片刻,咬咬牙道:“白小姐您先准备洗漱用品,我去想想办法。” 违规乱纪的事已经做了,也不在乎再多一件。 看着白凝进了卧室,他转身往外走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往办公桌上看了一眼。 白生生的香蕉从中间断开,断口处被整齐的牙齿啃得圆圆润润,沾着一点儿口红的颜色,是明艳的橘红。 他的心脏猛烈地跳了一下,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晚上十点半,江临在外面叩门,声音放得很轻:“白小姐,是我。” 白凝打开门,看见少年满头大汗,俊俏的脸也有些发红。 他平复了一下气息,低声道:“白小姐,您跟我来。” 十点是部队的宵禁时间。 军区内部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偶有巡逻的哨兵经过,手电筒投射出一线雪白的光亮,像侦查敌情的探照灯一样,唬得人胆战心惊。 白凝从来没有过这样做贼的感觉,紧紧跟着江临,蹑手蹑脚地贴着墙根走,觉得刺激又好玩。 光线忽然扫过来,眼看就要被抓个现行,肾上腺素急速飙升,白凝的身体僵了僵。 一只温热的大手拉住她,拽着她蹲了下去,完美躲过。 江临悄悄挪了挪身子,越矩地靠近她,用身体把她严严实实挡住。 他穿着迷彩服,躲在墙边的灌木丛里,自带伪装色,就算手电筒真的往下照,也很难发现异常。 白凝的额头几乎贴上少年的鼻尖,扭过头往路上看的时候,柔顺带着冷香的发丝蹭过他的嘴唇,令他屏息凝神,喉咙发紧。 她当然知道类似吃饭洗澡这样的小问题,只要跟张叔叔打个招呼,便会有人妥妥当当地为她准备好。 可那样还有什么意思? 她就是要为难他,让他为自己跑前跑后,无形之中拉进距离。 等哨兵终于远去,江临像是被火烫了似的,连忙放开紧紧握着她的手。 他将手背到身后,悄悄蜷紧拳头,手心里全是汗水。 她的……她的手好软好嫩。 一路有惊无险地溜到公共浴室,江临从角落里提出好几个红色的水桶,又跑到锅炉房,将他提前烧好的几大壶热水拎过来,兑好热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白小姐,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您……您先凑合一下,行吗?” 白凝好脾气地道:“这样已经很好了,辛苦你。” 到底是浴室这样的暧昧场所,江临的脚也像被烫到,一边急急往外跑,一边丢下句话:“白小姐您慢慢洗,我就守在门口,没人会进来的,您放心。” 最后一个字落地的时候,人也不见了踪影。 白凝心情颇好,慢吞吞地洗了个澡,穿好衣服,走到外面,又抛出个难题:“江临,没有吹风机吗?” 江临傻了眼。 一大群大老粗,哪里会准备这个? “这……”外面滴水成冰,这样走出去吹了冷风,恐怕要冻感冒。 江临有心去借,可驻地里的女性,只有几个做饭的阿姨,这个时间点,恐怕都已经睡下,还真有些难办。 “我……”江临自责得几乎要哭了,亏首长那么信任他,他就是这么做事的吗? 白凝好脾气地安抚他:“没关系没关系,我就是问问,没有就算了。”她用白色的大浴巾仔细擦拭头发,擦到不再往下淌水,然后指了指江临头上,“可以把你的帽子借给我吗?” “啊……好!”江临连忙摘下,递给她的时候,忽然想到自己白天出了好几回汗,帽子上只怕都是汗臭味,臊得满面通红,递也不是,不递也不是。 细细白白的手指已经接过,白凝将长发挽了挽,尽数塞进帽子里。 她刚洗过热水澡,肌肤透着健康的粉红色,眉目清丽,极致的女性柔美和阳刚的男式军帽形成鲜明反差,令人心头乱跳,想看却又不敢。 两个人沿着原路往回走。 白凝柔柔软软的嗓音在静谧的黑夜里响起,语气无害:“江临,这么晚了,你们宿舍是不是已经锁门了?你晚上睡哪儿呢?” 3ω點яó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Xyz --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万物生长 江临愣了愣,在感激于她心思细腻温柔可亲的同时,并不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没什么的,我皮糙肉厚,随便找个地方凑合 一晚上就好。” 白凝不赞同地道:“现在天气这么冷,你能去哪里?要是冻感冒了,影响训练,我爸怪我怎么办?” 她推开住处的门,打开照明灯,轻声提议道:“要不然,你今天晚上就委屈委屈,睡在沙发上吧。” “不委屈,不委屈!”江临连忙摆手,耳根子又有要红的趋势,“但……但是,这样不合适!” 孤男寡女,瓜田李下,若是被人知道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倒是没什么,对她的影响实在不好。 “为什么不合适?”白凝明知故问,似笑非笑地看他。 江临整张面孔都涨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白凝将房门反锁,走进里屋,过不多时,换了条长及脚踝的白色睡裙,抱着床棉被和枕头走出来。 江临手足无措地在门边杵着,像根皮相上佳的木头桩子,直到看见她亲自动手帮他收拾“床铺”,这才忙不迭地跟过来,阻止 她的动作:“白小姐……我、我自己来。” 白凝态度自然地指挥他:“帮我抻一下床单。” 少年立刻应声,两手抓住军绿色床单的一边,和她一起往沙发上铺展。 他抬头看了眼对面,无意中瞟见弯着腰的女人,微敞的领口处漏出的一线春光,立刻尴尬地扭过头,慌得眼珠子都不知道该往 哪里放。 安置好后,白凝坐在沙发一角,挪了挪身子,道:“有点硬啊……” “什、什么?”江临高高瘦瘦的身躯僵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也有点发木。 “嗯?”白凝眨眨眼睛,一脸无辜,“我说这张沙发有点硬。” “啊……哦……”江临暗地里鄙视了无数遍自己的禽兽想法,尴尬地咳嗽两声,“没……没事,这样已经很好了,白小姐您早点 休息吧。” 白凝却稳稳坐着,并无起身的打算,左顾右盼了几圈,又指使江临把空调打开。 江临乖乖在她面前站着,凤眼老老实实地垂下,盯着地上,生怕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可白凝却不打算放过他。 她伸了个懒腰,将两只套在宽大男式拖鞋里的小脚探进他的视线范围。 裙摆因为动作而往上滑了两寸,纤细玲珑的小腿露出,不算情色,却十分撩人。 江临看着十根圆圆润润的脚趾在眼皮子底下调皮地蜷起又松开,不知道为什么,小腹有点发紧。 “白小姐,您还有什么吩咐吗?”他出声询问。 “没有,就是有点儿冷。”白凝说着,做了个双臂抱肩的姿势,将胸口那两团饱满衬托得越发诱惑。 她忽然唤:“江临。” “嗯?”江临条件反射地抬眼,女人恰好放下手臂,两颗鼓鼓的乳珠顶在材质柔软的衣料上,形成小小的凸起。 不算很明显,但江临恰好注意到了。 她……她没穿内衣…… “你的脸色好奇怪,没事吧?”白凝仰头盯着男孩子越来越红的脸,明知故问。 正常情况下,他应该会兽性大发,直接扑过来的吧? 江临仓促地扭过头,狠狠咽了口唾沫,修剪整齐的指甲掐进手心,用尖锐的疼痛唤醒自己的理智。 可底下已经不听他使唤,悄悄抬起了头。 他近乎仓皇地扯开迷彩服上的纽扣,将外套脱下,搭在手上,盖住两腿间的异常,却不知道这样更显得欲盖弥彰。 “你脱衣服做什么?”白凝一脸好奇,“你都不冷的吗?” “我……我不怕冷!”江临面红耳赤地找借口掩饰自己的不对劲,“不、不知道怎么了,还觉得有点儿热……” “可不要发烧了呀……”白凝站起身,逼近一步,抬起柔软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收回去摸自己的,“好像没烧,怎么会 觉得热呢?” 反射弧有些长的江临这才来得及做出反应,急急后退了一大步。 她……她的胸口……刚才好像蹭到了自己。 还有她的手……真的好嫩好软,和自己的手完全不一样。 “白小姐,我真的没事!您、您穿这么少,才更需要注意,千万不能生病,您快点进卧室休息吧。”他简直恨不得求她,快别 在他眼前这么晃荡了。 “我穿得少吗?”白凝低头看了看自己堪称保守的衣着,并未发现有什么失礼之处,表情困惑。 她这幅样子,更衬得江临的思想龌龊,令他越发无地自容。 白凝打了个哈欠,倒不急于这一时:“你早点睡吧,明天陪我去张叔叔那里,我想抱两只小狗回来玩。” 女人姿态娉婷地走进里屋,将房门轻轻阖上,把被她撩动得春心大乱的少年留在宽阔静谧的空间。 江临在原地呆站了好一会儿,才脱掉鞋子,和衣侧躺在沙发上。 他长得高,卧在上面颇有些委屈,必须把双腿蜷起来,才能勉强挤进去。 可双腿蜷着,便夹得中间那根不安分的东西越发难受。 胯下像有野火在烧,他忍了很久,又蹑手蹑脚地爬起来灌了一大杯凉水,还是消停不下来。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全是那惊鸿一瞥的圆润弧度和白皙肌肤。 江临终于忍无可忍,严严实实盖好棉被,将右手塞进了鼓囊囊的裤子里。 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就算什么绮思杂念都没有,每天早上也要一柱擎天。 平日里,到了晚上的休息时间,室友们总喜欢讲些荤段子,意淫某个美女明星,更有甚者,还会无比炫耀地把自己和女朋友的 床事细节分享给大家听,兴致上来了,大家便躺在各自的床上,一起打飞机。 这种出格的事,江临脸皮嫩,一向是不参与的,只默默做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听众。 只有夜深人静,室友们都熟睡了的时候,他那里实在硬得受不住,才会偶尔跑去厕所自慰个一两回。 说实在话,他也不觉得自慰有什么快活的。 因着长时间的训练,他的手糙得厉害,握着阴茎撸动的时候,又扎又剌,活似上刑。 处男又没什么技巧,完全不懂得控制节奏,更不知道世界上还有种叫润滑油的东西,每次好不容易发泄出来,那里都又爽又 痛,有几次弄得狠了,竟然差点破皮。 这种行为,在他的认知里,只是单纯的发泄欲望罢了。 可昨天晚上刚解决过,今天又来,即使懵懂单纯如他,也觉得不大正常。3ω點яó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Xyz 因着白凝在隔壁,他的动作幅度很小,一边小心翼翼地用虎口套弄,一边开始贫瘠有限的性幻想。 往日里,他幻想中的女人,都是平板的,五官模糊的,除了必须的性器官,堪称乏善可陈。 可今天晚上,那个想象,奇异地开始丰满起来。 她应该有着长长的、乌黑的头发,发间带着不知名的香气。 瓷白的肌肤,温柔的眉,弯弯的眼睛像蕴藏着璀璨星子的夜空,轻轻眨一眨,便照亮了整个冥想的空间。 嘴唇泛着枫叶一样的红色,唇形很美,触感柔软,轻轻张开的时候,有如天籁一样的嗓音从里面飘散出来。 女人伸出白嫩的手指,轻解衣裳,饱满的乳房便一览无余地展露在他面前,粉红的蓓蕾翘起,这绝美的景象令他心脏停跳,呼 吸静止。 接下来,还有…… 他控制不住地丰富着每一个细节,妄想着自己要对她做出的大胆又无礼的举动,感觉便来得格外快。 闷在被子里的火热身躯出了一身的汗,阴茎在掌心里突突跳动,眼看就要到达喷发边缘,他张着嘴,无声又急促地呼吸着,手 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全神贯注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汹涌快感。 卧室的房门被人无声无息推开。 女人猫一样地靠近,忽然出声:“江临,你睡着了么?” 猝然受到惊吓,江临没有控制好力道,狠狠捏了一把柱身。 在剧烈疼痛的刺激之下,龟头“噗噗”喷出一大股迅猛激烈的白色液体,射了他满手。 -- 第二百一十八章戏梦凡生 年轻男孩子射出的精液,又浓又多,一股脑儿糊在黑色的平角内裤上。 江临的脸烧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松开还未完全疲软的性器,一边胡乱在内裤上擦拭,一边声音干哑地回:“白小姐,有事吗?” 他做贼心虚,觉得自己的嗓音透着说不出的古怪,上牙和下牙打架,差点咬住舌尖。 白凝浑然不觉,揉了揉眼睛,在一片漆黑中轻声道:“我口渴,有热水吗?” 指缝里还挂着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的黏稠物,江临用另一只手掀开被子,飞快穿好鞋子,规规矩矩站直:“有的,我去给您倒。” 热水是他进屋时烧好的,这会儿温度正好合适,他快速翻出个一次性杯子,倒了大半杯,屏住呼吸,走近前递给她。 这个过程中,那只沾满污秽的手一直悄悄背在身后。 白凝接过杯子,不急着喝,反而抽了抽鼻子,问:“江临,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呀?” 江临胆战心惊,硬着头皮否认:“什……什么味道?没……没闻到啊。” 白凝勾起唇角,轻啜一口温水,不疾不徐地揪着这个话题不放:“真的没有闻到吗?” 她靠近他半步,在他身上嗅了嗅。 男孩子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 一滴汗水从额头无声坠下。 捱着漫长且煎熬的审查,一颗心几乎跳到嗓子眼,江临才听见女人得出的结论:“你用的什么洗衣液呀?还挺好闻的……” “咕咚”一声,他咽下一口唾液,只觉最高强度的训练,都不及刚经历过的这一刻令他紧张恐慌。 白凝小口小口喝完水,重新回去睡觉。 满腹心事的少年窝在狭窄的沙发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直到天色发白才勉强睡着。 早上七点钟,白凝刚刚洗漱完毕,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 江临打开门,对中年男人行了个标准的军礼:“首长好!” 男人不甚在意地点点头,将手里提着的小篮子递给他,对白凝笑道:“阿凝,你要的小狗,我给你送过来了。” 白凝笑着走过来寒暄:“谢谢张叔叔,您太客气了,我本来打算待会儿过去找您呢。” 男人慈爱地笑着摆摆手。 他哪里敢劳烦领导女儿亲自跑一趟? “阿凝,在这里住着还适应吗?那个谁……”他看了眼江临,一时间想不起这个新兵叫什么名字。 江临知趣地提醒:“首长,我叫江临。” “嗯……江临,你用着还顺手吗?”男人亲切地问道。 江临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标准的军姿站位,耳朵悄悄竖起。 “他呀……”白凝有意沉吟了一下,这才笑着回答,“还可以。谢谢您的关心,我在这里住得挺好的。” 两人又客套了几句,男人离开后,白凝就着江临的手,拉开篮子上覆着的白色棉布。 两团小肉球呼呼大睡着,刚刚足月,黑黄相间的毛发蓬松柔软,看起来十分可爱。 白凝觉得有趣,伸出手指戳了戳其中一只的耳朵。 小狗崽脾气很大,不高兴地伸出爪子挠了挠,翻了个身,肚皮朝天,继续做大梦。 白凝浅笑起来,眉目浴着清晨熹微的光,顾盼流转,勾魂摄魄。 她看着小狗,江临悄悄看她。 用过早饭,等温度上升了点儿,两个人带着两只狗宝宝,找了块僻静无人的草地玩耍。 荒草过膝,泛着脱水干燥后的浅金色,风一吹沙沙作响,扬起一片片波浪。 黑色多一些的那只性情安静,窝在白凝怀里,用还没长全的牙齿嘬她嫩白的手指,一点儿不疼,反而有些隐隐的痒。 白凝咯咯地笑,看见黄色多一些的那只小狗跑得远了,连忙招呼江临去追。 一人一狗在草丛里追逐,不多时,江临拎着小狗崽的后颈皮,把他抓了回来。 他肩宽腰细,脸上泛着朝气蓬勃的红润,眉目俊俏得不像话。 白凝伸出手。 江临以为她是要抱狗,连忙将提着狗的右手递过去,没提防被她一把抓住手腕。 天旋地转,他被她按倒在地,骑坐于腰上。 江临的一双凤眼因吃惊而睁大,磕磕巴巴道:“白、白小姐,你……” 有一瞬,他恍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他被锁在了昨夜那个荒唐奢侈的春梦里,至今未醒。 不然的话,这样高高在上、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怎么会压住他,坐在他身上呢? 她甚至渐渐俯下身,那双比花瓣还要鲜妍的嘴唇,一点一点向他靠近。 白凝衔住了少年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唇瓣,轻轻吸了一下。 双腿间隔着衣料紧紧相挨的部位,有硬物随着这一吻快速膨胀。 小孩子真是经不起撩拨—— 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她伸出软软的舌头,在他唇上羽毛似的舔弄。 底下越来越硬,抵着她的花穴,磨得敏感的身体渗出一波花液。 白凝摸了摸少年的脸,看见他长长的睫毛慌乱地抖动。 她存着勾引的心思,嗓音便像裹了蜜,慢吞吞地哄他上钩:“江临,喜不喜欢?” “我……”江临根本说不出话。 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红唇之上。 方才……是他的初吻。 来不及去细细品味个中感觉,他的脑电波已经完全紊乱,思绪变得一片空白。 血液全部泵入心脏,“噗通噗通噗通”,跳得有如万马奔腾。 白凝似乎也没打算听他的回答。 她又亲了过来。 舌尖渐次深入,裹住呆愣愣的舌头,缠绕,卷吸,发出细微的“啧啧”声。 纤腰轻轻扭动,夹着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蹭动,每一下都是超出他所有想象的快意。 江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剑眉蹙起,脸上涌现人类最原始的情欲,因心性单纯,甚至不知道稍加掩饰。 这野生野长的单纯与青涩,勾起白凝浓厚的兴趣,也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她当然喜欢棋逢对手的欢爱,技巧丰富,花样翻新,上床便格外酣畅淋漓。 但偶尔换换口味,试试清粥小菜,尝尝乡间时鲜,也未尝不可。 身下这个少年,被她撩拨得完全想不起拒绝。 就算想得起来,想必也没有胆量反抗。 他大声喘息着,每当想要咬住下唇,咽回丢脸的呻吟声时,都会被白凝灵巧的香舌彻底打乱阵脚,昏昏沉沉地一边压抑地低叫,一边顺着她的引导,笨拙地回吻她,吸吮吞咽她口中香甜的津液。 白凝收拢了双腿,跪坐在他腿间,一只手按向胯下高耸的硬物。 “啊!”过于可怕的快感猝然袭来,江临难以自制地叫了一声,头颅后仰,腰身上挺。 他的反应太过直白激烈,白凝隔着裤子抚摸那根尺寸不俗的阴茎,力道越来越大。 她离开了男孩子已经渐渐主动起来的嘴唇,噙着笑道:“江临,你想操我,对不对?” 江临受不了她话语和动作的双重刺激,难耐地呜咽了一声,在她手下一泄如注。 他射得太快,白凝很是愣了一会儿。 她捻了捻透过衣料渗出来的透明黏液,哪壶不开提哪壶,毫无顾忌地道:“你……这么快?” 江临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他红着脸从女人身下爬起,蜷坐在草丛里,头发上、脸上和身上沾满了草屑,眼睛里还残留着亮晶晶的情欲,脸上却盛着十分的羞耻。 看起来像是个刚被恶霸强奸的黄花大闺女似的。 白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轻轻笑了起来。 她一脸的无辜与坦然,毫无愧疚之色。 江临沉默了许久,方才讷讷发问:“白小姐……我……您……您是认真的……还是拿我……开玩笑……” 问完这话,他自己都觉得心虚。 她是天上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一无是处的他? 更何况,他隐约听人说过,她是已婚身份,丈夫还是位十分拿得出手的乘龙快婿。 白凝干脆利落地打破他最后一丝幻想。 她声音清澈,带着点儿未竟的笑意,说出来的内容却无比残忍恶劣:“我想玩你,你让不让?” 江临如遭雷击,面如死灰。 犹豫挣扎了许久,他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是少年的执拗,强撑着不肯对她俯首称臣。 男孩子的世界非黑即白,即使内心早已地裂山崩,仍然不愿就此投降。 白凝挑了挑眉,毫无意外之色,也没有失望、难堪……没有他想象中的任何一种情绪。 她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和乱草,捉住跑远了的两只小狗,动作轻柔地放进篮子里,提着往回走。 江临下意识跟上,还没靠近她,便听见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声音:“不用跟着了,回去训练吧。” 他怔在原地,森冷的风吹透每一根筋络,直沁骨髓。 3ω點яó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Xyz -- 第二百一十九章 藏身之处 天色已然黑透。 双层遮光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将灯火与人声尽数隔离在外,分割出一个孤寂森冷的黑暗空间。 客厅的一角,单人沙发里,一点微弱的光亮闪烁,隐约照出修长漂亮的手指。 相乐生又抽了一口烟,将浓白的烟雾吐到面前污浊的空气里。 他的脚下,已经散了一地的烟蒂。 以前,白凝在的时候,他绝对不会做出在室内抽烟的事。 她不大喜欢烟味,虽然不说,但嗅到这种烟草味道,总是会微微皱起眉头。 更何况,二手烟的危害很大,对女人尤甚,他舍不得。 不止如此,每天晚上下班回家,敲门的前一刻,他总要深呼吸几秒,把白日里工作上的压力与不顺心收拢整合,卸在门边,不 将任何负面情绪带回家里。 等第二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他再把那些沉甸甸的抱负与责任捡起,背在肩上,继续去外面厮杀。 这个家,对他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不,或者说,对于他这样的变态、怪物、虐待狂,这个地方,叫巢穴更合适些。 而现在,巢穴即将失去它的女主人。 相乐生将手中即将燃尽的烟蒂随意掷在地上,抬脚碾灭。 火星炙烧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发出头发烧焦了的气味,有一种自暴自弃、焚琴煮鹤的奢侈与颓丧。 他从烟盒里抽出最后一支烟,“咔哒”一声,按下打火机的开关。 火苗熊熊燃起,照亮眼前的方寸空间,完成了点燃香烟的使命之后,火舌不甘心地翻卷、挣扎,隐隐约约勾勒出面前茶几上摆 着的物件轮廓。 那是一张印着黑字的白纸,顶上写了什么看不清楚,底下的落款倒是娟秀清晰。 “白凝”。 相乐生非常不高兴。 从合伙人的层面来说,一直合作得亲密无间的搭档忽然在背后捅了他一刀,在他给了她足够的反省时间和弥补机会的情况下, 仍旧如此不留情面地宣称要散伙,实在下足他的面子。 不狠狠反击回去,好好教她做人,根本不符合他为人处世的一贯准则。 从夫妻的层面来说,他捧在心尖尖上宠了这么多年的女人,竟然绝情冷漠如斯,表现出来的狡诈自私的真面目,令他每每想起 便觉得气急败坏。 他还没有采取什么铁血手段,她竟然已经擅自逃离了他的掌控范围,还妄想和他彻底划清界限,分道扬镳,更是令他怒火中 烧,忍无可忍。 就算是离婚,也应该当面谈清楚,给这么多年的感情做一个正式体面的收尾。 随便找个人模狗样的律师扔几张纸给他,像话吗?她是在玩过家家吗? 她——凭——什——么? 把前因后果翻来覆去地又咀嚼了一遍,相乐生的脸色愈冷,眼神愈寒。 有别于以往的从容冷静,他动作幅度极大地抓起白纸旁边的钢笔,拔下笔帽,重新打开已经熄灭了的打火机,就着幽幽的光 亮,笔尖落在纸上,准备签下自己的名字。 她想离婚,那就离好了。 他倒要看看,她去哪儿找一个像自己这么好的男人。 墨迹刚刚划出一横,骨节分明有力的大手又蓦然顿住。 相乐生的脸色比夜更黑,手上却如覆千钧,怎么也动弹不得。 良久,他烦躁地收回右手,将钢笔重重甩了出去。 “咣当”一声,钢笔也不知道砸中了什么,发出一声钝响。 相乐生重新靠回沙发背上抽烟。 等这支烟也抽完,他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号码。 对面的男人语调闲适,透着养尊处优的漫不经心:“阿生,有事?” “二哥,你手里有什么好货色没有?”相乐生眸色沉沉,声音平淡,“我这儿有个重要领导要打点,想跟你借人。” “既然是你开口,那自然是有的。”相辰明笑了笑,满口答应,“刚调教好六七个妞儿,一水儿的处女,我把资料发你,你挑 挑看?” 不多时,那边的详细资料发了过来。 相乐生快速查阅过一遍,看见一对眉目如出一辙的美貌少女,发信息问道:“双胞胎?” “对,同卵姐妹花,你看见那胸了没?我亲自验过了,纯天然,人长得纯,活也不赖。阿生,要不就这俩吧,保你领导满 意!”相辰明很快回语音过来。 相乐生发了个五星级酒店的房间号给他,约定一个小时内送人过去。 相辰明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收回来,对站在面前待命的两个女孩儿交待道:“让老吴送你们过去,少说多做,别给我丢人,听 懂了吗?” 两个女孩子毕恭毕敬应下。 临出门的时候,相辰明又叫住她们,嘴角泛起玩味的笑:“去了那里,看见什么,那位客人长什么样子,说了些什么话,你们 都牢牢记在心里,回来一五一十讲给我听。” 他现在有些怀疑,到底真的有重要领导,还是相乐生自己有需求,却不愿跟他直说呢。 这位五堂弟,最是心机深沉,爱惜羽毛,就连至亲的家人,也很难分清他的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这对双胞胎,一个叫伊岚,一个叫伊琳,从脸蛋到身材,宛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唯一的区别是,伊岚的颈侧长了颗小小的 痣。 姐妹俩到了酒店,手牵手坐电梯往上走,内心颇有些紧张。 妹妹伊琳问道:“姐姐,我听吴叔说咱们伺候的这位是个大领导呢,大领导是不是年龄都很大了呀?五十有没有?” 姐姐伊岚性格沉稳一些,对她做了个“嘘”的手势,低声道:“你别想那么多,好好听话就是了,待会儿管住你的眼睛和嘴 巴,不该看的不要乱看,不该说的不要乱说,万一得罪了客人,你知道相总的手段的。” 伊琳吐了吐舌头,心有余悸道:“我知道啦,姐姐,我待会儿紧跟着你,尽量不出错。” 两个人来到顶层的套房门口,忐忑不安地对视了一眼,抬手按向门铃。 不多时,房门向内推开条缝隙,门后有人声音低沉:“进来。” 里面连灯也没开,姐妹二人温顺地往里走了两步,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 她们彻底置身于一片黑暗里。 那人继续命令:“往前走,茶几上放着眼罩,戴好。” 3ω點яóυsんυωυ{肉書屋(拼音)}點Xyz -- 第二百二十章 两生花 客人的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但伊岚仍然能从那清雅富有磁性的音色中大致分辨出,他的年龄应该不算太大。 让她们戴眼罩,无非是不想暴露自己的真面目。 遮遮掩掩到这地步,要么是身居高位,身份极端敏感;要么是相貌丑陋,身有残缺。 不管是哪种情况,客人有什么吩咐,她们照做就是。 她捏了捏想要发问的伊琳的手,拉着。 妹摸黑走到茶几前,将眼罩严严实实覆在眼前,然后轻声道:“照您的吩咐,我们都戴好了。” “咔”的一声轻响,客厅欧式吊灯的开关被打开。 相乐生站在门口,双臂环抱,更显得身形挺拔,肩宽腿长。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一对孪生姐妹。 她们已经自觉地将大衣脱掉,里面穿着一模一样的黑色纱裙。 半透的衣料,在强烈灯光的照射下,影影绰绰展现出里面的情趣内衣,几根黑色的绑带穿过银质的金属圆环,在纤瘦的脊背上交叉,打成漂亮的蝴蝶结,丰满的臀缝里,是小小的丁字裤。 不规则的裙摆底下,毫不畏冷地裸露着细细白白的腿,再往下是黑底镶钻的细跟高跟鞋。 “转过来。”相乐生命令道。 两名少女乖乖转身,头发高高扎着,更显得年龄稚嫩,青春饱满的脸颊,吹弹可破的肌肤,红润小巧的嘴唇,裙子的领口处是深V设计,圆润饱满的乳房呼之欲出。 他的眼神闪了一闪:“脱。” 在会所训练的时候,当着男人脱过无数遍衣服,女孩子们倒不觉得这是件多么羞耻的事。 伊琳颇有几分小聪明,想着客人或许会喜欢她表现出含羞带怯的一面,动作便刻意放缓,透出几分并不过分的扭捏。 相乐生却没那么好耐心,阴恻恻地冷笑了一声。 伊琳知道自己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立刻噤若寒蝉,老老实实用最快的速度把裙子脱了下来。 内衣正面的设计,更是情色。 两条绳子分别横过少女的上胸房和下乳根,不但没有起到任何遮蔽作用,反而勒得两团奶子越发挺翘。 乳珠上贴着粉色樱花样式的胸贴,做工极精细,一簇簇花蕊都清晰可辨。 一手即可掌握的细腰下方,是一块小小的黑色布料,勉强遮住阴户。 从左侧大腿根部,蜿蜒出粉色的蔷薇刺青,缠缠绕绕,一直蔓延到脚踝,像条诡艳的小蛇。 因着肋骨受伤,相乐生已经禁欲许久。 宠物还没调教完全,不方便下手。 此刻,面对两个品相上佳的玩物,蛰伏许久的暴虐情欲终于缓缓苏醒,重新在血液里涌动起来,发出嘶哑的咆哮声。 想到白凝令他失望到了极点的所作所为,这种欲望不降反增。 怎么,她能在外面胡作非为、乐不思蜀,他却不能放浪形骸一两回么? 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哼,她玩一个,他就要玩一双。 平稳的脚步声向姐妹俩接近。 从小便混迹于声色场所,加上聪明剔透,伊岚早就修炼出一身洞悉危险的本能。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位客人很难伺候。 乖觉地跪在他胯下,少女仰起白皙的脸,面对不知面目的可怕人物,表情谦恭而讨好。 伊琳看不到发生了什么,茫然无措地站在姐姐身边,两只小手在空中攥紧又松开。 相乐生又上前半步,西装裤内鼓鼓囊囊的一团撞在伊岚面上。 伊岚闻弦歌而知雅意,乖觉地伸出双手,动作灵巧地解开男人的皮带,拉下拉链,隔着内裤舔吻起半硬的阴茎。 人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本来七八分的紧张,很轻易便翻了番。 耳朵匆忙捕捉着旁边发出的窸窣响动,还没来得及判断姐姐正在做什么,伊琳忽然感觉到胸口传来暴力撕扯的疼痛。 “呲啦”两声,两边紧紧吸附着奶头的胸贴被男人的手用力扯下。 脆弱的粉色蓓蕾立刻发红发肿,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 她小小地痛叫了一声,乳头又被男人捉住,毫不怜惜地揪扯拉拽,拧着中间那嫩嫩的一点,狠转了大半圈。 “啊!疼……”伊琳失声呼痛,被男人抓着奶子拎到跟前,接近全裸的身子撞到姐姐滑嫩的肌肤。 她趔趄之下,只能挺着胸迎合男人的暴虐行径,同时伸出两只手,扶住姐姐圆润的肩膀,勉强保持平衡。 还没发出委屈的呜咽和求饶声,便被男人声色俱厉地喝止:“闭嘴。” 专业素养明显更高一筹的伊岚虽然担心妹妹,却不敢表现出一点儿异色。 她乖巧地将男人的内裤舔得湿漉漉,也将那根性器吸吮得完全勃起。 阴茎透过衣料彰显出狰狞可怖的轮廓,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和不可忽视的巨大攻击性,令她又是胆怯又是向往。 手指轻轻拉下内裤边缘,坚挺灼热的肉棒立刻弹跳到她脸上,发出轻微的一声“啪”。 伊岚本能地寻到肉棒顶端,将龟头一口含进嘴里,在惊讶于其圆硕坚硬的同时,舌尖沿着冠状沟轻轻巧巧地舔了一圈。 相乐生享受着胯下女人的服侍,一手继续玩着伊琳的白乳,时不时狠掐一下奶尖,欣赏她如受惊雏鸟一样的颤动,另一只手沿着她身体的中线移下去,拉住腰侧的绑带,狠狠一扯。 细带应声而断,软绵绵地耷拉下来,丁字裤也轻飘飘落了地,一根毛发也没有的花穴映入他眼帘,中间一条窄窄的肉缝若隐若现。 少女显然十分紧张,加上年纪尚小,青涩稚嫩,底下一滴淫液也没有漏出来。 相乐生捏了捏她的细腰,在上面留下几道指印,然后把她翻了个身,摆成跪趴在茶几上的姿势。 挨操的动作,她倒是做得标准,腰身下塌,双腿分开,屁股高高翘起,隐藏在丰厚贝肉里的小花珠露出一点儿行迹,躲在门后欲拒还迎。 伊岚已经将整根肉棒含入了口中,艰难地做起了深喉。 小嘴被完全撑开,腮帮子开始发麻发木,她却丝毫不敢怠慢,收紧了口腔壁上的软肉,紧紧裹吸着丝毫没有释放迹象的阴茎。 男人的生殖器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抽出去的时候,肉粉色的柱身上沾满亮晶晶的唾液,本该是赏心悦目的景象,却因着一圈一圈虬结紧绷着的可怕青筋,而减弱了许多美感。 相乐生将食指插入面前少女未经人事的花穴里。 阴道本就艰涩难行,再加上她又害怕又紧张,带来的痛苦更以成倍叠加。 在少女压抑的痛吟里,相乐生的手指强行捅进去大半根,摸到一层脆弱的薄膜。 指尖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处女膜,又往外抽拔。 淅淅沥沥的鲜血跟着他的动作涌出,血腥味迅速弥漫在空气中。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и贰qq丶て○,м -- 第二百二十一章 双食记 嗅到气味的伊岚走了一下神,动作微微停顿,立刻被男人挺腰耸胯,狠狠插进喉咙尽头。 她连忙收敛思绪,卖力地继续吞吐性器,在空调开得很足的房间,后背悄悄渗出一层冷汗。 伊琳疼得一迭声吸气,双手死死抠住茶几边缘,腰肢僵硬地打起哆嗦。 那根破身的手指扯住软嫩的阴唇,往旁边拉了拉,好让血液流得更顺畅些。 相乐生面无表情地观赏了一会儿眼前的美景,性器如同闻见腥味的野兽,越发兴奋膨胀。 他在伊琳的小穴里摸了两把,将本就裂开的薄膜破坏得更加彻底。 少女脸色发白,紧咬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唯恐激怒了他,招来更残暴的对待。 女孩子的阴道很浅,稍微往里捅了捅,便戳到了宫口。 锐利的疼痛和刺激宫口的酸麻交击,令伊琳手软腿软,几乎要跪不住。 稀薄的淫水终于缓缓分泌出来,减轻了些微不适,打湿相乐生的指尖。 男人将右手撤出,敛眉低目看了眼手上的污迹,反手抹向少女白白嫩嫩的屁股,在上面慢条斯理地擦拭干净。 下一刻,他揪住伊岚的头发,把她娇小的身躯拎起。 伊岚强忍住头皮撕扯带来的痛感和内心强烈的恐惧,顺着他的动作挺腰抬头,给他看摇摇晃晃的雪白奶子和嘴角残留的他的前精。 相乐生对这香艳的诱惑视而不见,将夹在他和伊琳中间的少女转了个身,重新推倒在地。 伊岚双膝一软,小脸恰好贴在妹妹臀上。 她手忙脚乱地扶着妹妹的腿弯,想要重新跪好,却被男人制住了后脑勺,强迫性地按在伊琳的臀缝中间。 男人不容拒绝地命令:“舔。” 蒙着眼睛的姐妹二人同时僵了一僵。 同卵双生的姐妹花,容貌相似,基因相同,心意相通,血脉相连,犹如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 从小便被欠下巨额赌债的父母卖进会所,这么多年来,她们经受了许多系统的洗脑和专业的培训,已经成长为合格的玩物,也早就做好了姐妹俩共事一人的心理建设。 可……为妹妹口交这种事……还是超出了伊岚的承受范围。 沉默了几十秒,伊岚深吸一口气,顺从地埋下头,舌头从红唇中吐出,钻进混杂着处子血和淫液的花穴。 亲姐妹关系的禁忌感催生出伊琳以为自己早已丧失了的羞耻之心,她六神无主,濒临崩溃地叫了一声,手脚并用着往前爬,想要躲开亲姐姐的舔吻。 相乐生从背后伸出双手,铁钳似的抓住她的脚踝,毫不费力地把她拽了回来。 感觉到妹妹还要挣扎,伊岚害怕客人生气,连忙抱住她的大腿,快速说了一句:“琳琳,你乖一点。” 既然是出来卖的,凡事自然是以客人的要求为先,若是把这位贵客惹怒,回去面对面善心恶的相总,更没什么好果子吃。 姐姐的声音多多少少唤回了伊琳的理智。 她急促地喘息着,因为自己方才失礼的表现而感到后怕,缓了会儿情绪,重新摆回挨操的姿势,屁股抬得更高,方便姐姐的舌头深入。 伊岚轻柔又小心地舔舐着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阴蒂,含着小珍珠嘬了几口,立刻察觉到伊琳轻微的战栗。 她心疼妹妹刚刚破身,使出诸般技巧,调动伊琳的情欲,舌头又勾又缠,毫不嫌恶地吞咽着奔涌而出的咸腥淫液。 相乐生微垂眼皮,看着面前诡艳的一幕。 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身子,犹如镜像,紧密缠绕在一起,颤抖着,低吟着,在各种意义上相亲相爱。 有趣。 等伊琳登上高潮,发出高亢甜腻的呻吟声时,相乐生骤然发难,提着伊岚的腰肢,把她抱起,压在不断喷着水的少女身上。 伊岚面朝下,白乳抵上妹妹光滑的后背,两腿叠在她腿上,脚尖下滑,点住已经被妹妹熨热了的茶几面。 她将两手撑在伊琳头颅两边,略微分担了些重量,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平衡,丁字裤便被一根手指拨开,滚烫的物事钻进双腿中间。 男人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又长又粗的性器直抵花穴,稳准狠地一杆进洞,势如破竹一般贯穿了她的处女膜。 “啊……”伊岚仰高了脖颈,发出一声长长的媚叫,粗大的阴茎在她的叫声里高歌猛进,裹着鲜血一路捣进最深处。 直直抵到了宫口,相乐生的性器也不过将将没入大半根。 他十分不满地后撤了寸许,又发力狠狠往脆弱的小口冲撞,开凿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得少女在妹妹的身上摇摇晃晃,哀叫连连。 眼前一片漆黑,伊琳昏昏然地随着身上两人的动作晃动,身子紧贴茶几,奶头磨蹭得酥酥痒痒,底下泄过身后残存的花液一股脑儿糊在了穴口,这会儿变得冰冰凉凉,也是说不出的难受。 她知道,承受着那可怕客人暴虐性欲的姐姐,此刻一定更加难受。 发烫的脸颊紧贴着冰冷的大理石面,伊琳悄悄握住姐姐的手指,用力捏了捏,企图通过这种小动作给姐姐一点儿力量。 不管怎么样,她总是陪着她的。 太久没有释放,又隔着层避孕套,相乐生坚持得格外持久。 在他锲而不舍的肏干下,幼嫩的小穴终于被彻底操软,没脾气地吞吃掉整根肉棒,一层层皱褶紧紧地吸吮着阴茎上的青筋,每一次抽插,都响起水声泛滥的“咕叽”声。 他做到兴起,伸手扼住了伊岚的喉咙。 少女柔弱地挣扎着,在越来越强烈的窒息感中到达了又痛苦又快意的高潮,阴道紧紧绞住男人的性器,乞求他能够网开一面,放她一条生路。 感知到姐姐痛苦的呻吟声和渐渐小起来的动作幅度,伊琳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再也不管会不会被客人责难,带着哭腔央求:“求求您……操我好不好?您想怎么玩……我、我都听话……” 在少女昏厥的前一秒,相乐生渐渐松开虎口。 将沾染着充沛淫水的性器从吸裹得紧紧的小穴里拔出,他腰身下压,紧接着便进入了底下少女的体内,巨大的尺寸撑得她呜咽不止。 体内的蜜液经过这一遭惊吓,已经有了干涸的迹象,伊琳很快便感觉到吃力。 内壁被狰狞可怕的生殖器刮磨蹂躏,泛起火辣辣的触感,他对准尽头的宫颈口狠捣,不过几十下,那里便痛到麻木。 伊岚缓过来劲儿,听着动静便知道妹妹很不好受。 她忍着喉咙传来的不适之感,侧过脸亲吻伊琳的耳朵尖——那是伊琳的敏感点。 同时,她伸出一只手钻进妹妹和茶几之间,抓住了不断前后移动的白嫩乳房,指尖灵活地捻弄起奶头,给予妹妹更多刺激,好令她舒服一点。 相乐生操完妹妹,又回过头来操姐姐,更命令妹妹翻过身来,让姐妹二人在亲密舌吻的同时,小穴紧紧贴在一起,一边互磨,一边轮流挨操。 如是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抽出性器,把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并排跪于他面前的两名少女胸前。 屋子里弥漫着淫靡放纵的浓烈气味。 女孩子们被他玩成了破布娃娃,互相扶持着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身体四周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淋漓的鲜血、呈放射状喷溅的淫水、腥膻浓白的精液。 这样令人血脉偾张的事后现场,相乐生却忽觉意兴阑珊。 他第一次无比清醒地认识到—— 不管他是为了赌气,还是为了泄欲,无论他再睡多少个女人,给多鲜嫩多漂亮的小姑娘开苞,白凝都没有兴趣知道。 就算被动地知道了,她也不会吃醋、生气、伤心,不会有他期望的任何一种情绪。 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有很多话想跟大家说,但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脱缰》的主角是我写过最复杂的人物,相乐生又渣又自负,白凝又婊又浪,这两个无比任性冷血自私的人,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我没办法强行美化他们,把他们写成普世认同的完美形象,也没办法强行按头,让他们不经过任何心理斗争和转变过程就重修旧好,happyending。 我其实蛮能理解各位的感受,但角色有他自己的灵魂,我只是他们人生轨迹的记录者罢了,并没有逆天改命的本事,所以你们的许多诉求,我根本无能为力。 所以,你们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吧,骂渣男也好,骂浪女也罢,囤文也好,弃文也罢,我还是会坚持写我想写的故事,工工整整地完成这本书。 и贰qq丶て○,м -- 第二百二十二章 私恋失调 冬夜长,山里的夜晚更像怎么也熬不出头的样子。 早上六点钟,天空仍然浸着浓烈的墨色,寒风刮在脸上,像看不见的刀刃,不一会儿便吹得人阴冷冷的疼。 响亮的哨声里,一排排着装整齐的新兵背着厚重的背包,大声喊着口号,小跑着往军区门口奔去,开始了为期一天的越野拉练。 位于队伍排头位置的江临机械地迈动步伐,心神恍惚。 距离被白凝抛弃在草地上的那天,已经过去了三日。 首长出差回来,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责问他,批评他,反而另调了同宿舍的方晨阳过去待命。 他的心里,像被剜掉一大块似的,空落落的,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更难受的,是每天晚上临近熄灯时分的那一段时间。 他坐在上铺的床上,无数次地看向门口,因为每一次响动而紧张地注目,又因为每次进来的人都不是方晨阳而心惊肉跳。 江临控制不住地去想,此时此刻,白凝正在和方晨阳做什么。 她也会对他笑吗?也会温言软语地和他说话吗? 她会不会也让他帮忙烧洗澡水?错过了锁门的时间,她难道也要内里真空、只穿件单薄的睡袍,帮方晨阳铺床吗? 她是不是还会做更过分的事,亲吻、拥抱,隔着裤子抚弄那人的性器,勾得对方神魂颠倒? 江临毫不怀疑,她有这种动机,也有这种魅力。 每一次猜想,都无异于漫长而痛苦的凌迟,他明亮的眼眸一点点黯淡下去,手掌紧握床边的护栏,青筋暴露,恨不得将钢铁生生捏断。 直到方晨阳踩着熄灯的哨声走进宿舍的门,江临才像从冰窟窿里捞出来似的,长出一口气,整个后背被冷汗打得透湿。 可是,这还没完。 灯光熄灭,室友们从一整天高强度的训练里短暂抽身,不舍得就此睡去,纷纷打开话匣子,天南海北地聊起天来。 这几天,话题的中心,一直围绕着军区里罕见的美丽雌性——白凝,打转儿。 得了亲近佳人殊荣的方晨阳,自然成为第一手消息的提供者。 “你们别说,首长家的千金,和普通女人真的不一样……”方晨阳有意吊大家胃口,意味深长地起了头。 “哎哎哎,哪儿不一样?”江临对面的少年立刻兴致勃勃地接过话茬。 江临悄悄竖起耳朵。 “她不光长得漂亮——”方晨阳“嘿嘿”笑了两声,“身材也特别够劲儿!” 门边那个声音里带着不怀好意的调侃:“哟,少他妈吹牛了,你是看见了还是摸着了?” “啧,你们还不信了怎么着,老子看见了!”方晨阳不服气地回道。 江临的耳朵里响起嗡嗡的震颤声。 他僵直地靠坐在墙边,牙缝里挤出一个个因分隔得有些开而显得腔调怪异的字眼:“你、你怎么看到的?” 所幸室友们都被方晨阳带着性暗示意味的话语挑起了兴致,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将他的异常掩盖过去。 “方晨阳,你吹牛逼也得有个限度,司令女儿是什么样的大人物,是你想看就能看的?你干脆说她看上你了呗!哈哈哈哈~” “就是啊!不过我那天远远地瞧了一眼,那个小腰细得哟,一手就能掐住,还有那个小屁股,从后面看,走路一扭一扭的,真他娘的让人想……” 越说越不像话的下流语言踩在江临心口跳起踢踏舞,他闭上俊俏的眉目,忍了又忍,实在受不了他们这样意淫白凝,张口阻止:“你们不要……” 外面有人重重敲门:“311!不想睡觉就出来罚站!” 一屋子的人都噤了声。 江临倒在床上,自虐似的想象方晨阳和白凝接触的万般细节。 方晨阳肌肉发达,长得也周正,最重要的是,嘴巴比他能说会道得多,自然更懂如何讨人欢心。 平时休假的时候,方晨阳总出去找小姐,回来便各种炫耀自己会的花样如何多,坚持的时间多么长。 想来,若是白凝对他提出要“玩玩他”的要求,他肯定会喜不自胜,拼命迎合的吧。 哪像自己这么蠢,这么笨。 哦,对了,还有……这么快。 江临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别人梦也梦不到的好事落到他头上,他却不合时宜地想起她的身份、她的婚姻,还不自量力地希冀她能给他一个明确的说法,到底是真的看上了他,还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 现在好了,她不乐意再看他一眼,可他却鬼迷心窍,再也忘不掉她。 连续三个夜里,他总是梦到她。 第一晚,她坐在那张沙发上,睡衣半敞,拉着他的手往里摸。 那里又软又滑,像……像他偶然吃过一回的芝士蛋糕。 他着了魔似的把她扑倒,上嘴去啃,细腻的雪肤也跟芝士似的,入口即化,留下满口的香甜味道。 美梦定格在她笑吟吟的美丽面孔上,戛然而止。 第二个晚上,他梦见了那片金灿灿的草丛。 和记忆里不同的是,抚摸他性器的,不再是她的手指,而是她双腿间水淋淋的肉缝。 两个人的下半身都是光溜溜的,她跪坐在他腰上,夹着他兴奋到不停弹跳的阴茎,柔软的腰肢起起伏伏,毛衣里的两团乳房也随着动作摇摇晃晃。 他觉得嗓子干渴得厉害,握着她的奶子,把她拉下来,从她微翘的红唇里,汲取最甜蜜的津液。 就在他打算不管不顾地挺身插进那美艳销魂的女体时,起床的哨声惊醒了他的梦境。 江临猛然坐起,身下一片冰冷的濡湿。 昨天晚上,就算他再怎么抗拒逃避,还是梦见了她。 这一次,他终于操进了令他魂牵梦萦的小穴里。 里面那么湿、那么热,像是具有独立的意识似的,紧紧咬住他,吸得他头皮发麻。 本能地拼命往最深处撞了几下,那股子令人发疯的爽意顺着脊椎骨传到天灵盖,他低低呻吟了一声,精关失守,尽数射进她体内。 白凝一会儿笑,一会儿又收起了所有的善意,像看陌生人一样看他,重复问出了那句话:“我想玩你,你让不让?” 他卡在那里,喉咙像堵了棉花,发不出一个字。 他想说:我愿意,我愿意!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面前女人的身体已经一点点变得透明,最后化成了凛冽的寒风,烟消云散 冷风扑在江临面上,令他打了个激灵。 他从回忆中抽回心神,惶惶然地往身后看。 队伍里没有方晨阳的身影。 他又去陪白凝了。 这个认知令江临心神大乱。 и贰qq丶て○,м -- 第二百二十三章 死囚之舞 一天的训练里,江临全程都是魂不守舍的状态。 带领队友喊口号的时候差点喊错,穿越雷区时不慎将掌心的皮擦破,流了满手的血,射靶训练的时候竟然有一枪脱了靶。 教官将他揪了出来,做为这次拉练的典型批评,又罚他当众做了三百个俯卧撑。 身体麻木地下伏、上抬,江临对战友们的指指点点充耳不闻,双手撑着冰冷的地面,流下来的汗水糊了双眼,满脑子都是白凝和方晨阳打情骂俏的场景。 好不容易熬到日暮黄昏,整齐的队伍匀速踏上归程,他抬眼看了看昏昧成一团的地平线,终于做了个决定。 回到军区,连饭也顾不上吃,他用最快的速度跑到白凝的新住处,却在门口徘徊不定,不知道见了她该说些什么。 他那天那样扫她面子,她会不会还在生气? 他嘴太笨,又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若是表达不清自己的心思,引起误会,岂不是越描越黑? 还没打好腹稿,里面便传来了轻柔悦耳的笑声。 伴随着她的笑,还有方晨阳嘀嘀咕咕的声音,听不真切,但还是能分辨得出话语里愉悦的情绪。 心脏像是被又粗又长的钢针狠狠扎了一下,江临再也顾不上想那么多,抬手用力叩门。 过了会儿,房门打开,方晨阳看见他,有些诧异:“江临,拉练结束了吗?你来干嘛?” 江临越过他,往他魂牵梦萦的女人看去。 白凝懒散地斜靠在单人沙发上,身上松松裹着条羊绒披肩,头发高高挽成简单的发髻,愈衬得气质高华,从容淡雅。 她并不看他,好像完全无视他的到来似的,继续翻阅手中厚重的书籍。 “我……”江临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对室友投去充满醋意的敌视目光,眼睛瞥向地面,“我找白小姐有事。” 他想,他根本没有自己表现出的那样正直干净。 此时此刻,他竟然在嫉妒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甚至萌生了一种想法,想把方晨阳脸上因白凝而生出的笑容打掉,让对方再也不能接近白凝半步。 他……他变脏了。 可他没有别的办法。 燃点奇低,烧得又剧烈无比,也只有少年之爱方能如此。 不需要恰到好处的精妙契机,不需要日久生情的小火慢炖,有时候,可能仅仅因为对方的一道似有情似无情的眼波,几下带着调笑与勾引的撩拨,或者是某种说不清的缘分触动,便会在刹那之间,天雷勾动地火,奋不顾身,将心赠与。 那时候,岁月的杀伐还没有开启,命运的消磨也没有到来,因为不知道世界的残酷,不清楚枷锁的存在,他才敢自由挥洒自己的真心与青春,堕落一样地爱上她,冒着永世不得超生的致命危险,由她牵引着自己,体验销魂蚀骨的极乐世界。 对于那未知的甜蜜陷阱,他当然也会害怕。 但他更害怕,错过这一个命运施舍的奇迹之后,他将要面对的是乏味苍白到不值一提的后半生,中年之后,那副油腻浑浊的丑陋面目,连他自己都不忍相认。 所以,谁能说他现在选择的这条路,不是最好的一条呢? 江临重新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坚定的决心,不避不惧地看向毫无回避意识的方晨阳,掷地有声:“晨阳,我和白小姐有话要说。” 方晨阳狐疑地打量他两眼,又回头看白凝。 静默了十余秒,白凝方才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 江临将房门紧紧阖上,一步一步走向沙发。 自始至终,白凝没有正眼看过他一回。 他表情紧张地来到她面前,单膝跪地,仰头看她。 女人终于施舍似的掀了掀眼皮,看了他一眼。 三四天没见,少年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圈。 脸颊微微凹陷下去,更衬得眉目浓烈,漂亮得勾魂摄魄。 偏偏神情又是惶惑的、单纯的。 美而不自知,便令人更加想要染指蹂躏。 “白小姐……”江临被她审视的眼神折磨得声音都发了颤。 白凝轻启红唇,打算说话。 江临忽然被巨大的恐惧攫获。 她要说什么? 她会不会恶意地装作不认识他,问他“你是谁?” 不不,她可能连戏耍他的兴趣都没有,索性直接叫他滚出去。 他不能把自己陷在那样穷途末路的境地里。 所以,江临抢先开了口。 他说:“白小姐,我、我给您玩好不好?您不要玩别人。” 男孩子认输得如此干脆利落,不给自己留一点儿余地,却没能换回白凝哪怕一丁点儿恻隐之心。и贰qq丶て○,м 她挑了挑弯弯的眉毛,笑得温柔优雅,说出的话却毫不客气:“哦~是么?可惜,我现在对你已经没有兴趣了,怎么办呢?” 她戏耍过的其他玩伴,虽然栽在了她编织出的各种谎言之中,但从社会地位上来看,勉强还称得上平等。 江临就不一样了。 站在高位者的优越视角,她看他就像上帝看蝼蚁,让他生让他死,全在她一念之间,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所以,她根本没必要继续披着伪善的外皮,也不用费尽心思装哭演戏。 这回,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果不其然,男孩子被她冷漠绝情的话语打击得面如死灰。 他的眼圈发了红,嘴唇哆嗦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组织好语言,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白……白小姐……我很后悔……那天……那天的事,是我太笨太蠢,您不要生气好不好?要不您惩罚我吧,怎么罚都行,我都听您的,只要……只要……只要您别跟别人……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行么?” 似是觉得男子汉流眼泪太过丢人,江临抬起手,粗鲁地用手背狠擦眼眶,声音却还是带了绝望的哽咽:“白小姐,我……我真的错了……您玩我吧,想怎么玩都行……” 他的话音忽然顿住。 她微凉的食指轻轻勾住他的下巴,给小狗挠痒似的挠了两下,又移到他的唇边,点了点他的下唇。 白凝将书籍放回桌上,微弯下腰,嗅了嗅男孩子身上微微的汗味和浓烈的荷尔蒙,不客气地道:“你身上好臭。” 江临面红耳赤,爬起来磕磕巴巴道:“我、我马上去洗干净!” 他的眼睛里带了一丝希望的光芒,患得患失地问:“白小姐,您……您是不是……” “看你表现吧。”白凝大发慈悲地让他看见一点儿可能,眼神露骨地打量少年高瘦劲朗的身体。 江临自觉地挺直了腰杆,耳朵尖悄悄红透,大声道:“是!白小姐我现在就去洗澡,洗完马上过来!” 他刚冲到门口,又被白凝叫住。 慷慨地赏赐给他一个不可方物的俏丽笑脸,白凝给出提点:“江临,你知道么?合格的玩具,必须证明给主人,他到底有多好玩。” 江临满心都是劫后余生的欢喜与激动,用力点头:“白小姐,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第二百二十四章花与蛇(白凝X江临微微H) 白凝向白礼怀开了口,将江临重新调回身边。 女儿异于寻常的要求,自然引起了父亲的注意。 男人低声问:“阿凝,你……” 白凝坐在他的办公椅上,无辜地和他对视,表情从容不迫:“嗯?怎么了爸爸?不方便么?” 白礼怀欲言又止,想道:算了。 他亏欠女儿良多,别说她只是问他要个普通士兵,就算要星星要月亮,他也无法拒绝。 不管白凝只是想拿江临做个消遣,还是让对方暖床陪睡,当事人又没说不同意,他自然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知情。 道德忠诚方面嘛,他自个儿都是一团糟,有什么资格严厉管束女儿? 再说,白礼怀一向护短得很,女婿偷腥出轨,那是万万不能,女儿有这方面的需求,倒是情理之中。 想到那个女婿,又引发了白礼怀心中的隐忧,他看了眼正在百无聊赖地翻检抽屉的女儿,问道:“阿凝,你和乐生……吵架了吗?” 白凝动作微顿。 实在不想在大过节的时候影响父亲心情,她轻轻笑了下,粉饰太平:“瞧您说的,我们俩能有什么事?怎么,爸爸这是不欢迎我,想赶我走么?” 白礼怀悄悄松了口气,慈爱地笑道:“胡说八道,爸爸高兴还来不及。” 两人在此时不约而同地想起千里之外那位怨妇,极有默契地闭口不提。 在父亲办公室玩了一会儿,白凝趁着他接电话的功夫,把他抽屉里那把擦拭得微微发亮的半自动手枪顺进口袋里,施施然地走了出去。 守在门口的江临紧张地迎上来,小心翼翼问:“白小姐,首长怎么说?” 白凝笑而不语,伸出嫩白的手指,隔着迷彩服轻轻点了点他的胸膛,又在上面画了一个对勾。 明白了她的暗示,江临的眼睛瞬间迸出亮晶晶的光芒。 他落后半步,紧跟着女人往前走,绞尽脑汁想讨她的欢心:“白小姐,您今天想去哪里玩?我们遛狗去怎么样?或者……我陪您爬山?” 狗有什么好玩的?玩了两三天,早就腻了。 白凝看了看身后这只人形大犬,笑道:“先回去。” 回到住处,江临刚刚进门,便被女人撑住房门的两条手臂困住,结结实实来了个“壁咚”。 一抹红晕瞬间从脸颊爬到颈项耳根,他低着头着迷地看着眼前女人瓷白的脸和令人心悸的笑容,磕磕巴巴道:“白、白小姐,您……” 白凝引诱似的踮起脚尖,红唇在距离他不到一厘米的地方游移,似是在寻找可供亲吻的部位。 长如鸦羽的睫毛慌乱地抖啊抖,江临禁不住诱惑,主动往前迎凑,却被她调皮地躲过。 白凝的脚重新落回去,双手爬上他的领口,动作灵巧地解开一颗颗纽扣。 江临心如雷震,“咕咚咕咚”跳得耳朵都出现了杂音。 这、这就要开始了吗? 他、他这次一定要努力坚持得久一点,绝不能让她失望! 胡思乱想着,江临的迷彩服被白凝剥了下来,露出里面薄薄的白色T恤。 白凝将衣服拎在手中,出乎意料地后退了一步,命令道:“等着。” 江临一头雾水,下意识答应:“是。” 等白凝进了卧室,他转过头,看见透过窗户投射进来的并不刺眼的日光,担心自己和白凝的亲密互动被有心人看到,连忙快走过去,紧紧拉上窗帘。 屋子里的光线瞬间暗了下来。 几分钟后,里面响起轻盈的脚步声。 江临条件反射地看过去,呼吸猛滞。 空调开得很足,驱逐了一切寒冷。 女人乌发红唇,身上穿着他那件制服,衣服的尺寸明显大了很多,罩在她身上显得空荡荡的,更衬出她的娇柔。 下摆只到大腿处,底下不着寸缕地露出浑圆雪白的两条腿,纤细修长的脚上,踩着双黑色的高跟鞋。 “咕咚”一声,江临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喉咙变得很干很干,有一团火分裂成千万簇,烧遍四肢百骸,最后集结在小腹处,将归属于同一套的迷彩裤拱出一个明显的隆起。 要命。 白凝面若寒霜,从背后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枪,摆出个标准的射击姿势,对准江临,冷声道:“不许动。” 身为军人,被冷冰冰的枪口对准,无异于最可怕最绝望的一种处境。 死亡的致命威胁与极具视觉冲击性的装扮交错在一起,形成任何男人都没办法抗拒的冷艳诱惑,令江临溃不成军。 他乖乖地举起双手,做出投降姿势,脸颊红得更加厉害,对她彻彻底底地俯首称臣。 白凝极冷漠地上下扫视了他一个回合,发出下一个指令:“靠墙,把衣服脱掉。” 江临依言照做,后背贴墙,T恤离了身,露出精健布满肌肉的好身材。 发达的胸肌,规规整整的八块腹肌,宽肩窄腰,肚脐下方是两条线条清晰的人鱼线,一直蔓延到宽松裤子和皮带遮盖住的布料下方。 接近黄金比例的身板,配合着干净单纯的少年脸,构成强力的春药。 迷彩服掩盖着的真空下体已经悄悄湿透,白凝并紧双腿,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甚至更冷漠了几分,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 江临喉结快速滚动,两只手有些颤抖地解开皮带扣。 在他近乎为零的性经验里,在异性面前主动裸露身体,还是一件十分羞耻、乃至于有些污秽的事情。 可她想看,他就必须照做。 他不想再被她抛弃。 裤子松松垮垮地落在地上,血气方刚的性器早就完全勃起,几乎要撑破黑色的内裤冒出头来。 他的大腿上也充斥着肌肉,小麦色的肌肤,骨骼修长,满蓄年轻蓬勃的力量。 江临有些拘谨地将鞋袜脱下,连着衣物一起叠好,放在一旁。 他光着脚踩在浅褐色的木地板上,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脸上的红彻底弥漫开来,将身上的皮肤都染成粉红色,胸口两颗同样粉粉红红的小奶头因紧张而鼓起,看起来格外好欺负。 白凝持枪走近,在距离他不到一米的位置停下,有如女王一般扬起高傲的头颅,发出下一个指令:“跪下。” и贰qq丶て○,м -- 第二百二十五章 Blood Shot 男儿膝下有黄金。 做为一名训练有素的军人,摆出投降姿势已经是千不该万不该,更遑论下跪。 模拟“被俘”训练的时候,就算经受过长达三天的拷打刑讯,他也从未向对方低头屈服过。 可还有一句话,叫做—— 温柔乡是英雄冢。 他似乎……拒绝不了她的任何要求。 江临深吸一口气,双膝以很慢很慢的速度逐渐弯曲,跪在女人脚下。 短短的寸头根根竖起,看起来毛茸茸的,眼角眉梢布满了俯首帖耳的臣服意味。 腰杆因为军队里训练出的本能,依然绷成一条直线,双腿微分,腿间布料里那完全勃起的性器,硬挺成同样笔直的一根,极具 存在感地矗立着。 白凝当然注意到了他的生理反应。 唇间逸出意味不明的一声嗤笑,她抬起脚尖,虚虚地点了点他的内裤:“这里怎么不脱?” 柔和的嗓音拐了一个调,带了令人筋骨酥痒的妩媚:“里面藏了什么?武器,还是情报?” 江临的耳根火辣辣地烧起来。 不止耳朵,就连鼻腔里也拱起一团热气,闹哄哄地往外涌。 若不是没有实质性的液体滴落,他几乎要疑心自己正在流鼻血。 “什、什么都没有藏。”因害羞而低了好几个度的少年音响起,清澈悦耳,像山间静静淌过溪石的泉水。 “还敢撒谎。”白凝用了点儿力道,踩住脆弱的龟头碾了碾,激得男孩子立刻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这是什么?”她故作不知地抬手,枪口直直抵向他的眉心,“快交出来!” 交出来…… 是……把内裤也脱掉的意思么? 江临昏昏沉沉地向前低了低头,把自己往可怕的枪械上又送了送,因紧张和羞耻而发麻发僵的两只手摸索着抓住松紧裤腰,动 作微微停顿。 她太美丽,太高贵,有如清冷遥远的月光,他再怎么拼命追赶,也只是停留在地球的维度,从宏观意义上来看,根本无法接近 她半分。 她的性格、喜好、过去,对于他来说,都是窥不破参不透的谜团;而他却简单有如白纸,一眼便可看穿。 这令他无法不自卑。 江临怔怔然地想—— 她也像这样,玩过别的男人吗? 那些男人有着什么样的社会地位?是不是比他优秀许多,更比他知情识趣? 他大概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了吧……长相、身材、头脑、学识、成就,全都不值一提。 那么,她对他的兴趣,又能持续几天呢? 清清亮亮的眼神黯淡下来,少年横了心,将内裤往下一扯。 灼热坚硬的生殖器暴露在空气中。 他再这么患得患失下去,只会将她推得更远。 还不如全力以赴,只看当下。 男孩子的性器,和他小小的奶头一样,是粉色的。 直径尚属正常范畴,但长度惊人,蘑菇头从包皮里完全伸出,弧度微弯,顶上那个小孔正往外吐着兴奋的清液。 白凝蹲下身子,左手摸了把黏腻的透明液体,桃花眼斜睨他一眼,笑道:“你流了好多水……” 江临心脏狂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眼神闪躲,看向一旁,下巴立刻被她刚摸过性器的手捏住,强迫着和她对视。 白凝看了他好一会儿,眼见少年的眼神肉眼可见的变得痴迷,这才满意地将手上的污秽尽数涂抹在他干干净净的脸颊上,握着 枪的右手重新抬起,抵着他左胸处的奶头,打转儿刮擦,极富技巧。 未经人事的少年如何经得起这番挑逗? 来回了不过几下,江临便受不住地急促喘息着,像台高速运转的风箱,连说话的能力都丧失。 白凝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身体竟然可以敏感到这地步。 捏一捏他的耳朵,他就会发抖;磨一磨虽然很小却高高鼓起的小乳珠,他的面孔便涨得通红,喉咙里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声,双拳攥得死紧,一根根青筋都暴露出来。 她心血来潮帮他撸了两下,少年更是要彻底崩溃,困兽一样地低低嘶吼着,拼命挺起腰杆往她手心里撞,她残忍地把手收回去 时,他痛苦地发出一声哽咽,却拼命克制着自己没有扑上来。 很乖,很好玩。 玩得差不多了,白凝终于大发慈悲地重新包住他的性器,规律而轻柔地帮他打起了手枪。 江临的意识已经混沌,迷迷糊糊地感受着从灵魂深处涌起的,一波又一波可怕又绚丽的刺激。 他以前根本无法想象,原来用手也能快乐到这地步。 她的手是软的,是滑的,这样紧紧攥住他,手心里裹着他流出来的水液,上上下下地移动着,带来自慰难以望其项背的巨大快 感。 他挺着腰在她小手形成的销魂洞穴里驰骋、撞击,眉头紧皱,凤眼闭拢,心无旁骛地享受着这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快感。 大约过了十分钟,少年额角淌出汗水,隐忍的呻吟变了调儿,呼吸进一步加促,显然是到了喷发边缘。 性器在白凝的手里弹跳,他发出惶急的声音:“白……白小姐……我……” 他矛盾得要命,既想不管不顾地射在她手里,又怕贸贸然弄脏了她,惹她发怒。и贰qq丶て○,м 腰身往后缩了缩,打算把自己撤离她的手心,却被女人用力抓回去,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江临的理智灰飞烟灭,喘息声也变大了许多,跟随着她的节奏耸动腰胯,准备迎接强烈的高潮。 “白小姐……啊……我……唔!”江临忽然闷哼了一声。 紧要关头,女人忽然停下动作,虎口牢牢锁住肉棒根部,残忍地人为阻止他射精。 “白……小姐……”江临的剑眉皱得更紧,脸上是痛苦到了极点的表情,牙关里挤出几个字,“求您……让我……嗬……让 我……” 白凝事不关己地细细欣赏他被玩坏了的样子,在性器出现疲软的迹象时,又松开手,继续帮他撸动,柔软的指腹绕着敏感的龟 头打转,给予他直接强烈的刺激。 如是反复,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 少年终于被她恶劣的行径逼到走投无路。 他抓住了她的手,第一次出现控诉的情绪,声音却很轻很轻:“白小姐……您……您不能这样对我……” 不断往下滴淌的汗水顺着脸颊落到下巴,汇集成小溪,打湿她的手指。 白凝笑着亲了亲他的耳朵。 少年的耳朵尖立刻敏感地颤了颤。 “好了,给你。”她柔声安抚,好像方才的一切,都是他无理取闹一样。 柔软的手再度加快节奏,“咕唧咕唧”的水声里,肉棒在她手里进一步膨胀,鼓鼓的精囊蓄势待发,准备将自己积攒已久的精 血尽数贡献给她。 最后一刻,白凝捡起之前放在地上的手枪,对准他的心脏,扣动扳机。 枪里没有装填子弹,发出一声空响。 与此同时,红唇勾起,她看着少年汹涌喷精时失神的脸,为自己的动作配音。 “砰”。 一击夺魂。 江临的心,彻彻底底失陷在了这里。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第二百二十六章罪有可辩 距离过年,还有十天。 天空布满灰霾,低低的云层里,落下一颗颗小雪粒,“噼噼啪啪”砸在墨绿色的伞面上,像下了场冰雹。 相乐生抬脚迈上台阶,站在廊下回身,收起伞骨,抖落一地碎冰。 他刚从傅岚那儿过来。 打着送年节礼的名义,暗中刺探白凝的动向。 傅岚仍然被蒙在鼓里,眉开眼笑地把他这个好女婿夸了又夸,然后跟他抱怨道:“乐生啊,你说这都年底了,阿凝怎么还那么 忙?我给她打电话她老是不接,好不容易接通了吧,说不了两句就说有事,给我挂了,真是越长大越不懂事……” 看着傅岚一如往常的态度,相乐生心间那股已经奄奄一息的小火苗,立刻像泼了油,蹭蹭蹭往上窜。 白凝什么都没告诉她。 事情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境地。 她没准儿就是在怄气,兵行险着,用激将法逼他,想让他先服软求和。 哼,白凝的手段是越发高明了。 真是难为她,以前藏得那么深,掩下浑身心机,装傻白甜装得恐怕她自己都信了。 可惜,他已经看透了她的真面目,这次绝对不会再上她的当。 相乐生驾轻就熟地敷衍岳母:“妈,您知道的,年底正是忙各种考评的时候,再加上小凝负责的那个项目申请了省级重点科研 项目,小凝是负责人,上上下下需要她负责的工作很繁杂,虽然我已经跟教育局那边打过招呼,但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您 也多理解一下。” 如此不着痕迹地卖了一回乖,令傅岚看他越发顺眼。 “对了,你们今年过年有什么打算呀?是在家里过,还是出去旅游?要不回家住两天怎么样?”傅岚想到借口军区工作忙,不 打算回来过年的白礼怀,怨愤之气又起,脸上却还要强撑着,“阿凝爸爸今年回不来,我一个人住着也挺寂寞的,家里没个人 气儿……你们回来吃年夜饭吧,我打电话让玉满楼的大厨过来做一桌宴席,我记得你爱吃……” 听到傅岚的话,相乐生的心急跳了一下。 他知道白凝放假之后,去了岳父那里。 岳父和岳母不同,位高权重,势力滔天,且没那么好糊弄。 他一个小小的市长秘书,看似风光,但以白礼怀的能力,若是想要拿他开刀,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得知消息的那个下午,他差点儿忍不住,买机票直接追过去。 身为男人的血性和自负的意气勉强压下了他的冲动。 就算是杀人,总要给犯人申辩的机会。 如果白礼怀对他兴师问罪,他拼着脸面不要,也要把白凝出轨的事情讲给岳父听,让岳父好好评评理。 她何止是出轨,还吃了窝边草,直接偷到家里床上来。 除了这个,她连个普普通通的医生都看得上眼,还跟人家正经八百地同居了一个多月,真是越来越不像话,胡闹到了极点。 老一辈的人,都讲究“胳膊折了往里藏”,既然错出在女儿身上,白礼怀十有八九会劝和不劝分。 到最后,白凝还不是要乖乖地回到他身边。 可是,白礼怀那边,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等的时间越久,相乐生的心里越是七上八下。 他又想:不管怎么样,岳父总要回来过年的吧? 到时候,白凝也没处躲,只能跟着回来。 岳父看到他不露面,必定起疑,白凝那么要面子,忍到现在都没对外人说过一个字,想必也没办法应对父母的追问。 若是她答不上来,岳父就会联系自己,让自己上门去接。 相乐生不无得意地想,他是胸襟宽广的大丈夫,岳父开了口,他也可以勉强当做是白凝低了头,对白凝犯过的错误既往不咎, 把她接回家,好好过日子。 但是,白礼怀竟然不回来过年?! 脸上显出怔怔的神色,傅岚追问了好几句,他才勉强回过神来:“嗯?妈,您刚才说什么?” “乐生,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哪里不舒服吗?”傅岚奇怪地看着他。и贰qq丶て○,м “哦,我没事,就是忽然想起一件要紧的工作还没办完。”相乐生哑巴吃黄连,找借口搪塞过去,“妈,年夜饭我们可能没办 法陪您,这事怪我,我没考虑那么多,提前跟我爸妈说好了要回那边过……” 傅岚本就没抱太大希望,闻言叹了口气:“唉,那行吧,那过完年你们可要早点过来。” 相乐生又陪着聊了会儿天,用工作做借口告辞离开。 心事重重地开着车,一向条分缕析的大脑忽然混乱成了一团,眼前的红灯都没看见,踩着油门闯过去,差点酿成车祸。 相乐生惊出一头冷汗,下车接受交警的教育,拿着罚单又上了车,还没开到别墅,又接到孙庚茹的电话。 和傅岚的目的一样,希望他们回家过年。 相乐生用了一样的托辞:“妈,今年岳父工作忙,回不来,我和小凝要留在岳母这边吃年夜饭,过完年再回去看望你们。” “什么?年夜饭都不回来吃?”孙庚茹十分不高兴,只觉儿子像给人倒插门了似的,说不出的憋屈,“你们初二再去那边不行 吗?今年本家的亲戚们都要过来聚聚,到时候我和你爸孤家寡人的站在那儿,多没面子!” 相乐生拆东墙补西墙,捉襟见肘,感受到少见的狼狈。 他踩下刹车,捏了捏紧皱的眉心,心力交瘁地道:“妈,我们真的回不去。” 若是他自己一个人出现在家族聚会上,岂不是更加丢脸? 那样还过什么年?直接改成家庭批斗大会好了。 底下坐着无数落井下石的看客,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瓜子、花生也都齐活。 想到那副窘境,一向清贵温雅的相乐生差点爆粗口。 廊下铺着深灰色的地砖,边缘浸了雪,皮鞋踩上去有些打滑。 相乐生看着院子里白了头的松柏,浑浑噩噩了好一会儿,这才将大伞立在墙边,推门进屋。 屋子里的温度比外面高了十几度,一股热风迎面扑来,快速融化了身上残存的雪粒。 细小的水滴钻进羊绒大衣里,瞬间湮灭无踪,只有睫毛挽留住一丁点儿湿迹。 相乐生微垂清俊的眉目,看向地上跪着的“宠物”。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第二百二十七章雪暴(相乐生X罗仪调教H,重 罗仪已经在地板上跪了一整天。 临近年关,单位里工作少了许多,相乐生便主动给她批了一天的假,说是要换个调教方式,让她提前准备准备。 这种调教play,罗仪之前也是玩过的。 限制排泄。 只是,没有哪一次比这一次辛苦。 早上七点钟,她准时来到别墅门口。 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将她放进屋子后,先是命令她灌下2000ml的矿泉水,又看着她往后穴里塞了两个跳蛋,前面的花穴里插 了个大号的按摩棒,在两团圆滚滚的奶子和肉嘟嘟的阴蒂上夹好铁夹子,这才转身出门。 关门的那一刻,他推开了手中总遥控器的开关。 罗仪的身体早被调教得格外敏感,底下两个洞被相乐生刻意晾了许久,没有相乐生的命令,她又不敢用工具自慰,这会儿久旱 逢甘霖,还没过五分钟,便小声呜咽着泄了身。 跳蛋在肠道里疯了似的抖动,互相之间还会时不时的摩擦碰撞,里面那个卡得死紧倒还好些,靠近外面的这个一边震颤着,一 边在有限的空隙里辗转磨动,带来多角度的可怕刺激。 小穴夹着的按摩棒发出的声音更加响亮,在高潮后绞紧的嫩肉里又运作了一会儿,新的瘙痒与空虚被引出来,罗仪皱着细细的 眉,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以很小的幅度上下起伏着主动套弄。 连续经历了三个高潮,她开始感觉到吃力。 底下的地板上,全是她流出来的水,散发着微腥的淫乱气味。 脸颊酡红,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脖子里,又扎又痒。 燥热的情欲顺着淫液发泄出来,很快又生出了新的,无穷无尽,誓要烧干她的血液。 过于频繁与剧烈的快感,渐渐演变成类似疼痛的折磨。 赤裸雪白的身子前方,三个小小的夹子也在不知疲倦地震动着,身体所有的敏感点被不停地逗引着、凌虐着,身体的阈值被强 迫性地一点又一点拔高,接近了她的承受能力。 好、好痛苦…… 可是,又好快乐…… 她睁大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睛,瞳孔却是散的,像被黑夜过度稀释了的浅淡光晕。 红唇张着,嘴边不自知地流出一道晶莹的口水,滴在已经肿起来的奶头上,引发蛰刺的痛感。 她失神地看向头顶上方的摄像头。 那个黑色的圆形物,正在拍摄她被调教的全过程。 所有的影像,都会同步到主人的手机里,方便主人随时查看。 此时此刻,主人有没有在摄像头的另一边,冷漠又苛刻地观察她听不听话呢? 他对她的表现还满意吗? 想到这个,本来已经快要昏倒的罗仪条件反射地打了个机灵,歪歪斜斜快要趴伏在地板上的身体重新跪好,温驯乖巧地准备迎 接下一轮高潮。 无论主人在不在家,有没有看到,做为一个合格的宠物,她都必须严格遵守主人的命令,拼尽全力做到最好。 第五……第五个高潮来到了…… 汗水模糊了双眼,火辣辣的痛。 她吃力地偏过头看墙上挂着的欧式时钟,却看不清指针。 几点了呢? 距离主人回来,还要多久? 她快撑不住了呀…… 小腹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胀意,膀胱蓄满了尿液,像个沉甸甸的皮球。 最可怕的是,两个肉洞里的电动工具还在疯狂地震动着,拼命刺激濒临崩溃的尿道。 虽然看不到,但罗仪心里清楚,被夹子夹着的阴核,应该已经肿得很高。 紧邻着的尿道口,自然不能幸免。 每有一股淫液从按摩棒和花穴的缝隙里挤出来,流到地板上,将阴户前端浸泡在其中的时候,贝肉裹着的那一片私密部位,都 会泛起灼烧起来又被迅速冷却的痛感,折磨得她深深抽气。 她已经控制不住哭出了声。 细瘦的脊背弓得跟虾子一样,从头颅、到脊椎、到屁股、到大腿,都在止不住地打着哆嗦,像病入膏肓的病人,垂死挣扎。 一股热流剧烈地冲击着尿孔,眼看就要一溃千里。 罗仪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并紧沾满了淫水的大腿,硬生生忍了回去。 不、不行,绝对不行! 若是贸贸然尿了出来,弄脏主人的地板,舔干净、鞭打或者罚跪都是小事,万一把主人惹生气了,宣布她的试用不合格,她该 怎么办? 罗仪不敢冒这个险。 凭借着难以想象的意志力,她硬生生捱到了太阳落山。 等天色从灰蓝转变为鸦青,昏昏沉沉趴在地板上的女人,终于听见了如同天籁的开门声。 身体里的道具已经没了电,小穴和肠道消停下来,相应的,那股排泄的冲动便更加明显,逼得人快要发疯。 再加上,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排解的乳房,这会儿早就蓄满,奶子涨得发硬,奶水顺着乳腺往外钻,却被卡在出口处的夹子完 全锁住。 上下夹击,给了罗仪一种自己被彻彻底底玩坏了的错觉。 她一手撑地,另一手狠掐大腿上柔嫩的肌肤,指甲陷入肉里,破出几道血痕,这才提起两分力气,重新跪了回去。 她低着头,贪婪地看着主人沾染了雪水和泥土的皮鞋,像小狗欢天喜地摇尾巴一样扭了扭屁股,俯下身帮他清理鞋子。 舌头还没碰到鞋面,便被男人十分不客气地一脚踢倒。 相乐生满心的不如意,进了门看见地上狼藉混乱的一团,更是烦躁到了极点。 在女人怯怯的呜咽声里,他抬脚踩上她快要爆开的奶子,用力碾了碾,骂道:“脏成这副德性,谁给你的胆子随便接近我?” 罗仪怕得发抖,呜呜哀叫着,被他扯着头发重新拽起来。 相乐生抽开皮带,握住还在疲软状态的性器,动作粗暴地撸了几下,等肉棒半硬时,一把塞进女人嘴里。 他没给罗仪主动舔弄服侍的机会,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暴虐至极地在她口中冲撞起来,次次直抵紧窄的 喉管深处。 白凝为什么不肯回来? 她凭什么把他晾在一旁?凭什么不主动服软求和?凭什么不拿他当一回事? 她怎么敢擅自逃离他的掌控范围,更胆大包天地宣布,要和他划清界限,分道扬镳? 事态脱离掌控,令相乐生怒不可遏,心理失衡。 他要将自己对全盘的控制权重新夺回手中,他要告诉所有人,尤其是她—— 他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и贰qq丶て○,м -- 第二百二十八章 无人引航 卡在左乳的夹子在男人过于暴虐的动作中松脱,一股细细的奶水“噗呲”一声冲了出来,浇在男人裤腿上,溅出一小滩白色的污迹。 相乐生眸色阴沉,松开掐着女人脖子的手,转而狠狠抓住鼓胀坚硬的奶子,只用力挤了一下,更多的乳汁便奔涌而出,尽数喷洒到半空中,又淋淋漓漓地弄脏了她的脸颊和头发。 他对着那团雪白重重扇了几个巴掌,将细嫩的皮肤蹂躏得通红,冷声骂道:“我早上是怎么跟你说的?没有我的命令,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不许漏一滴出来。” “怎么,变成母狗之后,连人话都听不懂了?”他嗤笑一声,对另一团自始至终没有得到释放的奶子视而不见,指甲掐进不断往外分泌奶液的乳头,抠挖拧转,无所不用其极。 罗仪“呜呜”地哭着,眼睛蓄满了泪水变得红通通,脸上满是羞愧与自责,细细白白的颈间是触目惊心的鲜艳红痕。 她大张着嘴,因努力吞咽着主人的性器而无法为自己辩解,泪水和着喷到脸上的奶水一起往下流,落到青筋暴起的肉棒上,又消失在她的口中。 又咸又甜,诸多滋味难以尽述。 将左边那只乳房里的奶汁尽数排空的时候,相乐生耸腰挺入女人喉管的尽头,小腹收紧,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 喉咙被黏稠物堵死,几乎无法呼吸,罗仪睁大眼睛,先是难以置信,旋即又欣喜若狂。 主人……主人第一次……把他的精液射给了她…… 她更进一步地蹭到了主人的味道,这实在是莫大的恩赐与奖赏。 相乐生刚把性器抽出,女人便迫不及待地将嘴里的污物吞进肚子,因吃得太过着急,还呛了一下,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她的排泄器官已经到了极限,两腿大张着,阴户紧贴着地面,用力往下压,才能勉强压制。 可再没有什么,比服侍主人更加重要。 半软下去的阴茎紧贴着女人的唇,罗仪将精液十分珍惜地吃得一点儿不剩之后,又意犹未尽地凑过来舔龟头上的残精。 相乐生敛目片刻,再睁开眼睛时,瞳孔里的烦躁和怒气只增不减。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问:“好吃么?” 罗仪“嗯嗯”着猛点头,抬头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动作有些迟疑。 她内心非常渴望面前的美味,却又怕无意间踩到喜怒无常主人的逆鳞上。 白凝从来不肯给他口交。 何止如此,相乐生忽然回忆起,前几年避孕的时候,每次戴避孕套,都是他亲力亲为。 她连那种小事都不曾顾及过他的感受,可见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相乐生恨得咬牙,将纾解过的性器又一次塞进女人嘴里。 罗仪不明所以,但还是本能地张大嘴巴,收拢牙齿,温驯地裹含住他。 一股又急又烫的水流猝不及防喷进她的嗓子眼。 罗仪一时没反应过来,液体迅速充溢口腔,顺着嘴角往下奔流,发出腥臊的气味。 继精液之后,主人又赏赐了她圣水。 过度的喜悦冲击大脑,令罗仪忘却了下体传来的严重不适,整个人像踩在软绵绵的云朵上,说不出的快乐。 她顾不上说话,急切地吞咽着微黄的尿液。 看着眼前的女人将他尿出来的体液尽数喝掉,脏兮兮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相乐生轻嗤一声:“贱。” 肚子里装满了尿液,对超负荷的膀胱犹如雪上加霜,罗仪强忍着快要爆裂的痛苦,对着主人摇了摇屁股,等待他的下一个指令。 真是条乖巧的小母狗。 要是白凝也能这样听话,脱光了衣服跪在他面前,对他俯首帖耳,每一块肌肤乃至每一寸灵魂,都完完全全地臣服于他,归属于他,那该多好? 可是……相乐生无比清醒地认识到,那不可能。 白凝没有M的属性,她独立又聪明,冷静且强大。 她也……不爱他。 所以,她根本没有道理为“爱”牺牲,向他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更何况,就算她没有那样强大的背景加持,无根无基,就算他动用非常手段,强行折断她的羽翼,把她拘禁在这里,强迫她变成这副模样。 那样的她,还是她吗? 相乐生第一次对他和白凝的关系与未来产生深重的迷茫。 他索然无味地将面前的宠物踩在脚下,皮鞋践踏她微鼓的小腹,听她发出柔弱痛苦的哀叫声。 这样好听的叫声,本该是身体里豢养的那头猛兽最美味的食粮,可这会儿,野兽也随着主人变得垂头丧气,毫无胃口。 又踩了两下,相乐生命令道:“尿出来吧。” 罗仪如蒙大赦,即使知道不该当着主人的面做出失礼的举动,身体却再也忍不住,淅淅沥沥流出大量尿液,盖在她先前泄出来的淫液和洒得到处都是的奶水里。 膀胱终于得到释放,罗仪瘫软在地上,觉得浑身轻松。 她缓了好一会儿,双手撑着地板坐起来,看向已经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轻声问:“主人,需要我把这里清理干净么?” 她口中的清理,工具自然是她的舌头。 只是今日闹得格外糟糕,地上这一大滩,清理起来需要很久,她担心自己动作太慢,惹主人心烦。 孰料,主人格外的好说话,沉声道:“不必。” 罗仪乖巧地点头,重新跪好,等待主人的指示。 外面的天色已经转为浓黑。 沉默了不知多久,相乐生重新开口,声音微哑:“罗仪,站起来说话。” 他的这一个指令,将她从宠物重新转变为人。 罗仪疑惑地应了,站起来将叠放在门边的衣服穿好,轻手轻脚地走到他面前,称谓也跟着转换:“相秘,您……有什么事要吩咐我吗?” 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相乐生将绝情的话说得分外直接:“对你的试用已经结束,你是个不错的sub,不过,我认真考虑了一下,觉得我和你不是太合适。” 柔软的身体抖了抖,即使从调教的第一天,便对这最坏的结果有了心理准备,但当残酷的现实袭来时,罗仪还是感到五雷轰顶,地裂山崩。 她强咽下喉咙中的哽咽,压抑着汹涌的情绪,颤声回答:“好的,我明白了。” 说实话,相乐生对自己收下的第一个宠物——之前那个不合格的当然不算,还是有几分满意的。 若是他和白凝之间的关系仍然稳定,他其实很愿意偷偷养这么条母狗,没事逗着玩玩,发泄一下在白凝那里不能肆意释放的兽欲。 可是,目前的状况,已经令他焦头烂额,分身乏术。 白凝去了私家侦探也无法接近的军区,他对她的现况一无所知,根本无从着手,形势便越来越不利。 万一白凝派人查他,收集对离婚更为有利的出轨证据,或者岳父亲自出手…… 将罗仪放在身边,无异于给自己留了个不定时炸弹。 他必须抛弃她。 “不用想太多,跟你没有关系,只是单纯的不合适。”罗仪毕竟是个还算得用的助理,相乐生便留存了几分善良,祭出了常见却十分有效的渣男分手语录,表现出少见的和颜悦色,“马上过年了,我直接给你放几天假,你好好调整调整状态,过完年回来好好工作,知道吗?” 罗仪万念俱灰,强撑着答:“好,我知道了。”нαīΤαйɡSんЦщЦ(海棠書屋)。cοM 她知趣地告辞,转身时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知道怎么昏了头,越矩地问:“相秘,您和您太太……和好了么?” 如果是因为这个才导致她出局,她退出得心服口服。 不,她更应该恭喜他破镜重圆,庆幸有情人终成眷属。 她本来就是个见不得光的龌龊存在,这段快乐的时光,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贪心,从别的女人手里偷来的。 如今,不过是到了还回去的时候,这都是应该的。 她并不傻,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主人调教她的时候,总是心事重重,一点儿也不开心。 主人真的很在乎太太呢。 主人能够幸福,实在是再好也不过的一件事了,相比起来,她这只小狗的感受,简直微不足道。 正自我开解着,隐在黑暗处的男人忽然寒了脸色。 他抓起面前茶几上的玻璃酒杯,往她这边狠狠甩过来。 玻璃碎片溅到毛呢裙上,罗仪吓得僵住脚步,噤若寒蝉。 相乐生七情上面,斯文温雅的容颜微微扭曲,目光灼灼有如困兽。 他低喝道:“滚!” 罗仪再不敢多说,慌慌张张地逃了出去。 房门没有关严,一道寒风悄无声息地卷了进来,冻得人遍体生寒。 -- 第二百二十九章魔女的条件 早上六点,几日没有露过面的少年忽然出现在早操的队列中。 他低垂着头,嘴唇紧紧抿着,腰背绷直,两条腿也并得死紧,看起来有些古怪。 “哎,江临。”趁着教官不注意,旁边的队友偷偷捣他胳膊,“你怎么回来上操了?大小姐不需要你伺候了?” 后面的方晨阳阴阳怪气道:“大小姐这么快就玩腻了?怎么,嫌你伺候得不好,这就把你赶回来了?这次打算换谁去?呵~” 自从被江临挤掉之后,他便再也没给过江临一个好脸色,每次撞见必要又嫉又恨地说上一大堆酸话。 几个离得近的小声笑了起来,嘀嘀咕咕地意淫起如果自己被选中,应该如何跟那位首长千金相处。 江临充耳不闻,一言不发。 天色还是黑的,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耳朵里带着的微型设备。 耳膜响起嗤啦啦的声音,女人轻柔悦耳的声音试探着问:“江临?可以听到吗?”нαīΤαйɡSんЦщЦ(海棠書屋)。cοM 江临低低“嗯”了一声。 白凝愉悦地笑了,又问:“我让你穿的东西,你穿好了么?” 耳根微微泛红,江临又“嗯”一声,同时听见教官的哨声,条件反射地挺立身形,站稳军姿。 “好乖。”白凝声音放得更软,毫不吝惜地称赞着,“后面那个,也塞进去了吗?痛不痛啊?” 江临根本受不住她这样温柔关切的态度和直白露骨的话语,不自在地咳嗽了两声,不做回应。 他身边这些朝夕相处的战友们,用尽所有的想象力也绝不可能猜到,训练的时候从来心无旁骛的他,别人说一句荤话都会脸红的他,此刻正面临着怎样的窘境。 厚重防风的训练裤下,修长有力的两条腿之上,那本应穿着内裤的部位,固定着银白色的金属物,将性器、阴囊乃至后穴都严严实实桎梏在了里面,只在龟头部位,留了一个不足黄豆大小的排泄口。 男式贞操锁。 不止如此,他后面的肠道里,还塞了一个圆柱形的肛塞。 肛塞的尺寸虽然很小,但卡在少年未经开发的地方,还是带来了十分明显的异物感。 更不用提,他早上提着这一套见不得人的东西,偷偷摸摸跑去厕所穿的时候,因为太过紧张,不慎将白凝准备的润滑油掉进了便池里,最后只能硬生生强行塞进去。 肉壁又干又涩,死死咬住肛塞,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江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耻度爆表的事。 他是怎么答应的呢? 他一边张口响亮地报数,一边在脑海里将时间线调回到了昨天下午。 当时,白凝指挥他将新到的快递箱打开。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套纯黑色的兔女郎情趣内衣。 毛绒绒的发箍、毛绒绒的抹胸内衣和丁字裤,还有网眼丝袜,可爱又堕落,精准击中他的死穴。 白凝毫不羞赧地拿着抹胸放在身前比了比,问他意见:“江临,好不好看?” 江临的脸烫得能煮熟鸡蛋,除了点头压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凝盯着他看了几眼,忽然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脸。 男孩子傻呆呆的,抬眼直勾勾地看她,反应慢半拍地凑过来要回吻,却被白凝笑着躲开。 她晃了晃兔子发箍,问:“想看我穿么?” 江临的下体诚实地硬起老高,用力点头,乖得不行地答:“想。”丝毫不懂掩饰自己的渴望。 这大大地取悦了白凝,她拿起底下的盒子,哄他:“我们来做个等价交换,你明天穿着这个跑完整个早操,我就穿给你看,好不好?” 鱼饵太具有诱惑力,江临根本没仔细看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便昏头昏脑地点了头。 晚上回到宿舍,他拿出说明书,偷偷摸摸地研究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上了魔女的当。 可是,言必信,行必果,已经答应了的事,江临不可能反悔。 于是,他主动把自己架在了如今这副尴尬难堪的田地。 教官发出起跑命令,江临依然打头,喊着口号带领队友们绕着偌大的训练场地开跑。 每天的早操是五圈,足足四千米。 双腿抬起又落下,每一个动作都会牵动腿根和冰冷金属的摩擦,带来更加奇怪的感觉。 好在他皮糙肉厚,里面那根东西也还算老实,软塌塌地躺在狭窄的空间里,倒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 不过,后穴的异物感在跑动的时候,变得分外明显,迫使他屡次调整气息,才没有失态。 跑了大半圈,一直安静的耳机里,白凝冷不丁说了句:“江临,你往右边看。” 江临条件反射地回头,看见高高的看台上,站着个熟悉的身影。 她裹着厚厚的羽绒服,长发扎成高马尾,脸上笑盈盈的,看起来像个不慎坠入凡间的天使。 两人目光交汇的那一刻,白凝藏在羽绒服口袋里的手,静悄悄推动了肛塞的开关。 突兀又剧烈的震颤感令江临差点儿叫出声音。 凤目微瞠,他难以置信地回望已经渐渐落在后面的女人,看见她十分无辜地对他挥了挥手。 不过几下,肠道便被震得酸麻不止。 吃力地抵御着这样陌生又羞耻的刺激,江临喊口号的声音都变了调,连忙咬了咬牙关,强迫自己恢复正常。 “舒服么?”白凝在那一头恶劣地笑,语气里又带了丝俏皮,让江临完全没办法生她的气。 他在众人齐声高呼口号的时候,飞快地对白凝说了句:“白小姐,等早操结束再玩好不好?” “不好呀~”白凝声音娇嗲,火上浇油地开始撩拨他,“江临,等会儿你操我好不好?我想让你操我……” 她软媚的嗓音在他心尖上爬,痒得厉害:“江临,你的鸡巴硬了没有?” 几乎是一瞬间,江临的性器直挺挺地硬起来,在逼仄的金属框架里膨胀、顶撞、爆炸,疼得他眉角抽搐。 “别……别说了……”他咬牙切齿地道。 他就知道,她的要求,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太……太坏了…… “不嘛,我偏要说~”白凝“噗嗤”一声笑了,“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了么?你早就硬了对不对?小江弟弟,我好湿好湿,你想不想摸摸看?唉,不过,你这么容易硬,又射得那么快,是不是肾亏呀……” 去他妈的肾亏。 此时此刻,江临只想将她压在身下,堵住她的嘴巴,狠狠操干她。 半个小时的早操下来,耳朵边的骚话一直没停过,江临硬了软,软了硬,后穴里的肛塞“嗡嗡嗡”疯狂大作,把整个肠道都震得麻木酥软。 他的双眸亮晶晶的,蓄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欲,下唇咬出深深的齿印,脸上身上更是不知道出了多少汗水,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结束训练的口令响起,江临停住脚步,弯下腰,双手撑住膝盖,粗声喘气。 “江临,一起去吃早饭吧!”旁边有战友招呼着,有些奇怪区区四千米的早操怎么会把他累成这样,“哎,你没事吧?” 江临好不容易缓过来一口气,重新挺直腰身,用力擦了把汗水,喑声道:“你们先去,我还有事。” 他摸了摸已经安静下来的耳机,眼皮阖了阖,浓烈的欲望不减反增,然后迈动长腿,大跨步往白凝的住处奔去。 -- 第二百三十章 夏娃的诱惑 他“哐当”一声推开房门,脸庞涨得通红,即使拼命压制,粗重的气息仍然从鼻腔里冒了出来。 他是有点儿生气的。 除此之外,还有些难过。 即使已经有了身为玩具的觉悟,可他毕竟是个男人,更是一名军人。 他的使命是保家卫国,一身铮铮铁骨,满腔碧血丹心,实在不应该被人肆意折辱戏弄。 更何况,往后穴里塞肛塞这种事,对于他这样的纯正直男来说,简直……简直丧心病狂。 他答应了她,所以勉强自己去做,想要哄她开心。 可她怎么能变本加厉,无休无止地欺负他? 总要……总要有个底线的吧? 他咬了咬牙,打算和她好好谈谈,至少……至少请她不要再打他后面的主意。 如果他言辞恳切地和她沟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她应该可以理解的吧? “白小姐……”江临鼓起勇气开了口。 裹着针织披肩的女人闻声回头,一脸无辜地问:“你回来了?” 江临正打算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忽然后知后觉地发现—— 宽宽大大的披肩下面,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穿着条他有些眼熟的网眼黑丝。нαīΤαйɡSんЦщЦ(海棠書屋)。cοM “轰”的一下,全部的血液都涌到脸上。 十九岁的纯情处男,对丝袜诱惑的抵御能力基本为零。 更不用说,穿着丝袜的女人,还是他悄悄放在心尖的她。 所有要说的话都忘了个精光,他控制不住地开始想象,裹得严严实实的披肩底下,是怎样一幅令人血脉偾张的春光美景。 整整一个早上饱受蹂躏的阴茎又不知死活地拱立起来,一股热气从鼻子里钻出,变成两股热流。 他流鼻血了。 白凝有些惊讶,忍俊不禁地指指自己的脸,对傻呆呆愣在那里的少年道:“江临,你还好吗?” 江临这才反应过来,羞窘地抬起手背猛擦自己的鼻子,不留神将血迹糊了一脸。 他下面胀痛,后面酸麻,鼻血又流个没完,只觉自己这一辈子的脸,在今天全丢尽了。 眼见他越擦越脏,白凝巧笑嫣然:“傻瓜~” 她拿着包湿巾走近,抽出一张,亲自帮他擦拭,柔声道:“仰头。” 江临听话地将头颅往后仰,鼻血好不容易有了停止的迹象,捂着湿巾低头的时候,看见她微散的衣襟里,露出一小簇绒绒的兔毛,又忍不住要崩。 看着他这副窘态,白凝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的声音又悦耳又甜美,像迎着阳光绽放的紫藤萝,在暖暖的春风中悠悠摇晃。 江临抿紧丰厚柔软的唇,抓住她的手腕,哑声道:“别笑了。” 他这样一说,白凝笑得越发厉害。 男孩子恨得咬牙切齿,又被她笑得心头发痒,终于按捺不住,将她扑倒在沙发上。 修长有力的火热身躯紧紧压住他日夜思慕的女神,江临冲动地主动吻住她翘起的唇瓣,毫无章法地乱亲一气,手掌轻松握住她纤细的腰肢,隔着薄薄的衣料用力磨搓。 白凝被他的莽撞和青涩撩得情动,两腿分开夹住他的腰,唇舌引导着少年进入正常的深吻节奏。 江临聪明剔透,很快便掌握了其中的关窍技巧,反客为主,缠着白凝软嫩的小舌不肯放松,又大胆地将舌头探进她口腔中,搅弄着香甜的津液,把她里里外外吃了个遍。 白凝轻轻推开逐渐开窍的少年,在他焦躁地再度扑过来之前,手掌抵住他的胸膛,笑道:“别急。” 她拉开腰间的系带,水一样的流苏垂落,露出整套的兔女郎装扮,黑色的绒毛衬得嫩乳雪白,紧箍的束腰更显纤腰一握,美得勾魂摄魄。 江临着迷地用双手撑住她两边的沙发靠背,俯下身吻她柔软的胸。 温热的舌尖毫无阻隔地直接刺激微凉的肌肤,引得白凝轻轻哆嗦了一下。 少年的动作立刻停下,紧张地看她:“白小姐,我……我可以亲这里吗?您是不是不舒服?”他没有过任何性经验,连黄片都很少看,此刻开始后悔自己知识匮乏,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取悦她。 在床上,问女人“要不要”、“行不行”、“可不可以”,根本是大忌。 女人多数口是心非,言不由衷,心里再想要,表面上总要装一装矜持羞怯,生恐被对方认定为淫娃荡妇。 可少年心性至纯,眼神清澈无垢,是真的不懂这些,才真诚向她求助。 白凝便不介意在他的初次性体验上温柔一些,坦诚一些,做个优秀的人生导师。 她摸了摸他的脸,夸道:“你做得很好。” 江临的眼睛瞬间亮了。 少年的动作从笨拙渐渐熟练,从轻缓渐渐激烈。 好些日子没开荤,白凝的身体非常敏感,花穴里分泌出潺潺热液,打湿窄小的丁字裤,脸上也泛起情欲的红潮。 江临连抹胸也不会解,摸索了半天不得其法,窘迫地重重舔白凝的耳朵,低声求助:“姐姐,我不会……” 耳朵热乎乎的直发痒,白凝眼神迷离地看向男孩子:“你叫我什么?” 江临的脸更红了,大着胆子摸上她高耸的胸,牙齿在她耳侧的肌肤上轻轻咬了一口:“你……你不是叫我弟弟吗?姐姐……教教我……” 姐姐的称呼,比冰冷带着距离感的“白小姐”,要亲昵许多,单是就这么念出口,便令他心头火热。 一旦开了头,后面的话便容易许多,江临一边隔着裤子顶她,一边不停地叫:“姐姐,姐姐……我想看看你……想摸摸你……你……你解开好不好?” 白凝被少年清脆悦耳的声音叫得腿软,一手伸到侧面去解拉链。 刚拉下两厘米,江临便积极踊跃地代劳。 抹胸除下,雪白美丽的娇躯立刻落入急切饥渴的狼崽子嘴里。 江临惊叹着捧住她形状漂亮的乳房,嘴唇裹住小巧粉嫩的茱萸,先开始还不敢用力,等到发现自己吸吮的力道和白凝呻吟的音量成正比之后,逐渐放开手脚,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舌头绕着乳晕打圈儿。 他捉住白凝的小手,往自己身下按了按,有些委屈地咬着奶子道:“姐姐……我……我下面憋得好难受……好硬好疼……你帮我打开吧……我要……我要操你……我……我忍不住了……”贞操锁的钥匙,在她手里。 少年已经朦朦胧胧地摸到了点儿诀窍。 白凝是吃软不吃硬的,只要他拼了命地顺着她,听她的话,总能换到点儿好果子吃。 果不其然,白凝低头看见江临深陷在情欲之中又可怜又艳丽的脸,气息微促,底下的水流得更欢。 她搂住他的脖子,命令道:“抱我去卧室。” 江临响亮答应,毫不费力地拦腰抱起半裸的女人,大步走向卧室。 -- 第二百三十一章昼颜(白凝X江临H) 钥匙被白凝放在床头的抽屉里。 她坐在床上,取出钥匙握在手中。 男孩子有些害羞地解开裤子拉链,站在她面前。 白凝却没急着去开锁,而是将钥匙咬在唇间,素手摸上他腰腹上紧绷的肌肉,抬眼一边妩媚地看他,一边在他身上点火。 江临粗重地喘息着,眼睁睁看着她灵巧地解开自己的上衣,推高了T恤,指腹揪着小小的乳头揉捻。 贞操锁里面的性器胀到极致,疼得他呼吸紊乱,喉中发出混乱的呻吟。 小手继续上移,摸了摸他的嘴唇,白凝将双腿分开,湿透了的底裤一览无余地袒露在他面前,眼睛似笑非笑地弯起,给他含蓄 的暗示。 江临福至心灵,二话不说跪在床前,两手托住她裹着丝袜的大腿,将脸埋进香软湿润的隐秘地带。 牙齿叼着布料往外勾扯,舌头趁虚而入,贴着滑腻腻的花穴一通翻搅,终于找到小小的入口。 又硬又软的物事试探着插进体内的时候,白凝享受地发出一声娇吟,仰面缓缓倒在松软的床上。 她揉着少年短短的发茬,给他暗示与鼓励,他做得特别好的时候,还会轻轻捻捻他的耳垂,破碎地喊他的名字。 “江临……唔嗯……再……再快一点儿……啊……”渐渐明亮起来的日光透过头顶的狭小窗户洒在白凝脸上,她将钥匙捏在手心, 绷紧了腰肢,双腿夹紧少年的脖颈,在他越来越快速的抽插下,没过几分钟便到达了酣畅淋漓的高潮。 高潮后,她整个人都软下来,舒服得一动也不想动。 看见她在他舌尖绽放,少年的心情激动雀跃,但身体却难受得快要发疯。нαīΤαйɡSんЦщЦ(海棠書屋)。cοM 他顶着满脸的蜜液,捉着她的手去摸底下冰冷的金属桎梏,再一次求:“姐姐,姐姐你给我打开吧……我难受……” 白凝终于放了他一马,慵懒地侧过娇柔的身体,将小巧的钥匙钻进会阴处的小孔,轻轻一旋。 折磨了江临一个早上的牢笼终于松解,生龙活虎的性器肉眼可见地胀大,勃起,直直杵在白凝面前。 前端的小孔早就溢出不知多少透明的腥液,将整个肉棒都打得湿漉漉。 江临眼睛亮晶晶地重新扑上来亲吻她的胸口。 他伏在她身上,性器戳在她腿心,因这前所未有的亲密而产生晕眩的身体反应。 喉咙里的水分被欲望烧干,他的嗓音嘶哑得不像话:“姐姐……我……我可不可以进去?” 他好想占有她。 哪怕只有这短暂的一小会儿。 白凝无力地点了点头。 下一瞬,她长长地叫了一声,阴道被少年急躁鲁莽地顶入,产生巨大的酸胀感。 江临额头渗出细汗。 太紧了…… 好像有无数张小嘴一起咬住他似的,她的里面曲曲折折,湿滑柔韧,死死包裹住他。 少年不通人事,对自己将要面临的处境一无所知,竟然借着良好的润滑一口气全根插入。 白凝被撑得厉害,阴道里的软肉自发地缩了缩,逼得少年控制不住地叫起来。 “姐姐……你别咬……”江临紧张得一动都不敢动,双手紧按住她的腰肢,“我……我想射……” 他蒙着满头的汗水,下意识地看了眼紧密结合的部位。 粉粉嫩嫩的花穴入口,被他的阴茎严严实实占据,本来紧窄的小嘴吃力地大张着,他甚至看到了边缘处的嫩肉吸吮性器的动作 细节。 小穴四周,遍布着他刚刚涂上去的口水和她泄出来的蜜液,同样的混合液体也沾在他唇边,舌头舔一舔,便能尝到她身体最深 处的甜美。 受到这样强烈的视觉刺激,江临的脑子“嗡”的一声,还没等到她的回答,腰眼便过了电似的猛然一抖,就这么交代了出去。 白凝刚刚适应男孩子的性器形状,便感觉下体一热,穴里传来熟悉的饱胀感。 她微蹙了眉头,眨眨眼睛,看见伏在身上的少年脸色肉眼可见的从通红转为雪白,一副晴天霹雳的模样。 “你……”白凝知道他是射了,正打算安慰他处男这样非常正常,却被他低下头急慌慌吻住。 江临怕得厉害。 他这一次……为什么比白凝第一次帮他手淫的时候还要快呢? 是不是像她说的那样,他真的肾亏? 他这样还有救吗?是不是要去看医生?还是该去打听打听治疗早泄的偏方? 他的身体这样不争气,别的方面又乏善可陈,还能用什么来留住她呢? 她刚刚开口,是不是又打算嘲笑自己快?可他却没有任何可以为自己辩解的借口。 江临慌乱地吮吸着她微肿的红唇,打定主意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精液从微软的性器和花穴的结合处缓缓流出,滴淌在床单上,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味。 她……她的身体里……现在装满了他射进去的东西…… 这个信息迟滞地传入江临的认知,令他胸膛发热,小腹发紧。 他惊喜地发现,他又硬了。 深埋在狭长阴道里的性器就着充沛的体液,快速抽插了两下,惊起白凝一声带着些诧异的呻吟。 江临低声叫:“姐姐,我……我再试一次……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说着,腰臀已经凭借着男性的本能快速摆动起来。 “嗯……你慢点儿……啊……”男孩子不通技巧,只知道直进直出,整根拔出来,又整根捣进去,带来直白却巨大的快感。 尤其是,他微弯的龟头每次往外抽的时候,都会巧妙地剐蹭过白凝一个常规性交难以触及的敏感点,如此不过几十下,便令她 难以忍受地呻吟出声,濒临高潮。 “江临……江临……”白凝被勇猛的少年插得实在受不住,指甲掐进他手臂的肉里,眼角渗出快意的泪水,“啊……好舒 服……” 江临的心喜悦得快要炸开。 只有在这种时刻,她的瞳孔里,才会真真切切映出他的影子,他才能稍微找到一点儿,自己被她真切需要着、自己也能给予她 快乐的满足感。 就算她喜欢的,只是这具鲜活的肉体,也没关系。 至少,他是真心实意喜欢着她的,这就够了,不是吗? 花液和精水搅和在一起,被不断抽插的性器飞快带出,在不知疲倦的捣弄中,新的蜜汁又分泌出来,糊在两个人紧密相连的下 体上,气味浓重,越发催情。 “姐姐……姐姐……”江临抬起白凝的双腿,架高到肩膀上,自上而下更深更重地捣进去,阴囊撞在花户上,发出响亮的“啪 啪”声。 两条紧实有力的手臂绕过她的大腿根,和她十指紧扣,把她紧紧压制在自己的身下,性器因兴奋又胀大了一圈,少年紧咬牙 根,忍过又一波射意,发誓要一雪前耻。 白凝被他插干得欲仙欲死,身体却诚实得将他夹得更紧,呜咽着发出媚意入骨的叫床声:“弟弟好棒……嗯……就是那里……呜……” 她长发散乱,嘴唇被亲得发红发肿,奶白的胸口布满深红色的吻痕,两条腿上的丝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少年用力扯破,凄凄惨 惨地垂落下来,将江临的情欲之火烧得更旺。 江临坚持过第一个十分钟,又坚持过第二个十分钟,在白凝高潮时用力抓挠他后背的时候,闷哼一声败下阵来。 他小幅度地耸着腰臀给她灌精,汗津津的身体更显火热,密密实实熨帖着她,将她也热出了一身的汗。 白凝气息不稳,又来撩他,伸出手指戳了戳他布满汗水显得滑腻的小腹,调侃道:“小江弟弟,这么快就可以出师了呀……” 江临笨嘴拙舌,从来说不过她。 他干脆身体力行,掰开她的双腿,对着那张被剧烈抽插过还未完全合拢、正在往外流着白精的小穴,毫不嫌恶地舔舐起来。 白凝受惊的蜷缩双腿,恰好把他夹在中间。 “你……”她有些愣怔地半抬起身,看着埋在双腿间的少年。 “姐姐喜欢的,对不对?”江临认真地和她对视一眼,又低头仔细去舔。 等把她的下阴舔干净,他的性器又一次硬得硌手。 白凝感叹着少年人过剩的精力,背靠着温热的胸膛,分开了腿让他从侧面重新插入,在温柔了许多的顶弄里,舒服地叹了口 气。 躺在她身后的少年痴迷地看着她的背影,双手揽紧了她的腰肢,将这一天当做生命中最后一天,放肆,跌堕,享乐,狂欢。 窗外,似乎落了雪。 可这却是他经历过的,最温暖最快乐的一个季节。 血液持续沸腾,心脏亢奋急跳,他浑身涌动着挥洒不完的激情,生机勃勃,充满希望。 冬天该很好,你若尚在场; 天空多灰,我们亦放亮。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第二百三十二章真相捕捉 夜晚十点,青梧酒吧街流光溢彩,车水马龙,正是热闹时分。 男人穿着黑色的衬衫和西裤,隐匿在黑暗角落里,白皙修长的手摇晃着透明的玻璃杯。 杯子里盛着同样透明的圆型冰球和琥珀色的whiskey,悄悄收了满场的光怪陆离进去,潋滟如星空银河。 他轻啜一口,乌黑的头发罕见地没有打理妥帖,没精打采地耷拉下来,遮住英挺的眉,减少了几分冷漠凌冽,却多了些颓丧忧郁之气。 火辣辣的烈酒滑过咽喉,一路拱到心里去。 腊月二十七,白凝还没有回来。 相乐生几次按下快捷键,想要给她打电话,最后关头又强行忍住。 接通了以后,说什么呢? 他的气还没消,她又冥顽不灵,除了大吵一架,火上浇油,根本毫无益处。 相乐生精于算计,不会做这样没有意义的事。 但是,他现在似乎走到了死胡同。 这两日那位不知死活的律师又打电话催促他签字,他烦不胜烦,将对方的号码直接拉黑。 但这也传递给他一个讯息——白凝还没打消离婚的念头。 相乐生紧皱眉头,一口气灌下大半杯酒。 她为什么这么不懂事? 她是家世好没错,可他也是天之骄子,两个人算得上门当户对,他这样的条件,在她那个圈子里,也完全拿得出手,她有什么不满意的? 更不用提,他对她一向尊重体贴,爱护有加,堪称好丈夫中的模范标杆。 是,他确实偶尔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可他心里拎得清清楚楚,外面的野味是用来发泄的,根本不会投入一丁点儿真实感情,更遑论威胁她这位正宫妻 子的地位。 她非但不知足,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在外面偷腥,被发现了竟然敢倒打一耙,比他这个受害者还要理直气壮。 夫妻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不信她不明白。нαīΤαйɡSんЦщЦ(海棠書屋)。cοM 闹到他颜面全无的那一天,她的脸上难道就好看吗? 相乐生心烦意乱地往旁边瞥了一眼,看见吧台边坐了个窈窕的白色身影,心里猛然一跳。 他压抑着惊疑不定的情绪,耐心等到那女人转头,发现不是白凝,脸色又难看起来。 因着年龄渐长和工作繁忙,他已经许多年没有进过酒吧。 这会儿仔细回忆,这家酒吧,他和白凝曾经一起来过。 那时候两个人还没确定恋爱关系,有天晚上,白凝因为学业压力太大而郁郁寡欢,他主动开车载她来这里散心。 好不容易将她哄得重新露出欢颜,高脚杯里的鸡尾酒也见了底,他找服务员给她续了杯度数低一些的冰酒,起身去了趟卫生间。 再回来的时候,远远便看见白凝被两个高高壮壮的男人纠缠。 她面不改色地和那两人周旋,看不出什么慌乱的样子,可相乐生却敏锐地注意到,她握着酒杯的小手紧张地绷着,后背也挺得很直。 一副遇到危险的防御姿态。 相乐生快步走近,挡在她面前,和两个醉醺醺的男人交涉。 醉汉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抬手用力推搡他,指着白凝说些污言秽语。 难得有个表现自己的机会,相乐生心下暗喜,和对方争执几句,便动手打了起来。 以他的身手,轻松应付两个看着唬人的花架子根本不在话下,可他存心表现,故意露了几个破绽,手臂被碎酒瓶划了长长一道血口,这才见好就收,将 对方制服。 从打架刚开始的时候,白凝便躲去他们波及不到的安全地带,打电话报了警,又叫了救护车,冷静得不像她这个年纪小姑娘该有的样子。 等相乐生坐着救护车来到医院,由护士清创包扎伤口的时候,白凝看着血肉模糊的狰狞创伤,这才忽然反应过来似的,眼泪吧嗒吧嗒落下。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哭。 相乐生想,好像就是从那一刻,高高在上的首长千金,第一次打开笼罩在她周围坚不可摧的厚厚屏障,开始尝试着接纳他,开始变成他竭尽全力能够触 摸到的、活生生的人。 他一边感叹着这伤受得值,一边伸出没受伤的右手,接住她的眼泪。 之前无意间触碰过她的肌肤,比常人要凉一些,可这泪水,却是一样的滚烫。 他忍着镊子戳进皮肉挑拣玻璃碎片的疼痛,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干净的手帕,温柔地帮她擦拭眼泪,道:“小凝,以后遇到任何危险,任何你解决不了 的状况,只要你给我打一个电话,我一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身边,你可以试着相信我,好吗?” 白凝犹犹豫豫着看了他许久,点了点头。 当时的他沾沾自喜,得意洋洋。 这会儿清晰回忆起当年的境况,相乐生忽然呼吸微顿,脊背一僵。 他注意到一个当年没有发现的细节—— 就算是对着他哭泣的白凝,两只小手也依然紧紧攥成一团。 她不信他。 从一开始,就不相信。 这么多年过去,青涩可爱的少女成长为坚韧冷静的女人。 夫妻互帮互助,互惠互利,成为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他主动出手帮她铺路,她便投桃报李,为他的青云梯添砖加瓦。 他一直觉得他们是绝佳搭档,如今细想,她做那些事,未必没有不想欠他的意思。 她比他分得更清楚,更明白,将婚姻契约关系下的来来往往,定义为公平却冰冷的交易。 他甚至觉得,就算是在最后那层遮羞布揭开之前,在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时候,她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也未必会向他求助。 相乐生忽然有些想笑。 他也真的笑了出来,像个神经病一样渐渐笑出声音。 他一边笑一边喝酒,冰凉的液体呛进喉咙,咳得撕心裂肺。 这算什么? 八年的朝夕相处,点点滴滴,全是虚情假意。 就算是一块石头,他揣在心口捂这么久,也该捂热了,她怎么能比石头还要坚硬冰冷? 白凝有句话说的对。 他确实是——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她。 真实的她。 来酒吧猎艳的女人早就盯上了坐在角落借酒浇愁的阴郁男人。 长相英俊,身材高大健美,实在是顶级货色。 更不用说,他腕上戴着的名表,身上穿着的高定衣服,脚上踩着的手工皮鞋,处处散发着金钱的迷人味道。 眼看男人喝得半醉,正是松懈时候,她端着酒杯袅袅婷婷走近,抬起染着酒红蔻丹的手,虚虚搭上他肩头,问:“先生,介意我坐在这里么?” 深V的领口一路开到腰线,她刻意弯腰翘臀,丰硕诱人的巨乳快要从紧窄的衣料里跳出来,自信满满地等待着男人的回应。 “介意。”相乐生薄唇轻启,不留情面地拒绝了她,然后站起身,掸了掸肩膀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结账离开。 他的脑子很乱,需要好好整理一下思绪,暂时没有这方面的兴致。————————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第二百三十三章美味关系(白凝X江临H) 刚开荤的少年食髓知味,情热如火,不分白天黑夜地压着白凝做个没完,直射到腰软腿软,依然抱着她不肯撒手。 驻地里没有什么娱乐项目,白凝闲得发慌,也有心迎合,连续几天下来,整个人像吸饱了男子精气的妖魅,不但不见疲累之态,反而越发明艳不可方 物。 这天晚间,江临束着白凝的手腕,劲腰大开大阖地狠入了几十个回合,眼见女人媚眼如丝,又感觉到紧咬着肉棒的软穴重重吸吮了几下,不由俯身吻上 她的红唇,和她唇舌缠绵着,一同到达极乐的巅峰。 穴里浓稠的精液又添了股新的,极缓极慢地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往外流溢,门窗紧闭的卧室通风不畅,闻起来全是剧烈欢爱的体液气味。 江临翻了个身,极具占有意味地将白凝拥在怀里,动作却是小心轻柔的。 他理了理她汗湿的头发,低头在她脸上添了又舔,直舔得白凝有些发痒,笑着推搡他的头,这才消停下来。 白凝咕哝一声:“想洗澡。”从吃完午饭一直混缠到天黑,重欲的身体得到彻底的满足,但汗水也不知道出了几层,此刻体温稍稍冷却下来,便开始感 觉到黏腻的不适。 江临撑着年轻健康的身体半坐起身,看了眼墙上的时钟。 七点二十分。 “姐姐,我送你去澡堂,但时间有点儿赶,我们得快点。”他抽出床头行将见底的抽纸帮白凝做简单的清理。 白凝毫不设防地分开布满吻痕的双腿配合,私处那被少年勤奋开垦了一个下午的小口还微微张着,随着她的动作,又流出一股浊液,看得江临的脸再度 红起来。 看着少年收拾好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又任由他给她穿好厚厚的毛衣,裹上长款羽绒服,白凝换好雪地靴,跟着他往外走。 他很聪明,又肯用心,虽然各方面的经验上缺乏一些,但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白纸被她一点点涂上艳丽的色彩,看起来似模似样。 这大概就是养成的乐趣之一了。нαīΤαйɡSんЦщЦ(海棠書屋)。cοM 白凝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不紧不慢地迈动步子,意态悠闲,好似闲庭信步。 “姐姐,走快点好不好?八点开始就是男兵的洗澡时间了。”在外面的时候,江临一向知道避嫌,始终落后她半步,这会儿见她走得实在太慢,忍不住 低声催促。 白凝转过头横了他一眼,眼底仍有未散的春情。 她无辜地道:“小江弟弟,我腿软,走不快嘛~”表情还有一点儿委屈和控诉。 江临哪里经得住她这副示弱的面孔,当即又窘迫又惭愧,复杂的情绪里还夹了点儿怎么也控制不住的生理冲动。 她……她这是不是在变相地认可他的性能力? 四顾无人,江临心理斗争了一会儿,主动走到她面前蹲下,道:“姐姐,上来,我背你走。” 白凝也不客气,没骨头似的趴在他肩上,由他背着走了一段,两手闲不住似的,摸了会儿他的耳朵,又把冰冰凉凉的小手塞进他衣领里取暖,笑 问:“冷不冷?” “不冷。”江临很乖地摇摇头,紧了紧双臂,将她托得更稳。 等到看见远处有人过来,白凝才从他身上跳下,若无其事地理了理衣服,越开他走到前面。 到达澡堂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四十分。 江临算着时间,对白凝道:“姐姐,你简单冲一下就出来吧,不要再洗头发了,时间不够,等晚上回去我打热水给你洗。”若是她肯,他巴不得她的每 一件事都能由自己来亲力亲为。 白凝点点头,提着洗漱包进去。 七点五十五分的时候,白凝还是没有出来的迹象。 江临坐立不安,隔着门帘向里面喊:“姐……”他自毁失言,连忙改口,“白小姐,您好了吗?” 里面没有人应声。 江临连喊了好几声,声音越来越大,可澡堂里就像没有人存在一样,鸦雀无声。 他控制不住开始往坏的地方想。 白凝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昏厥?跌倒?或者突发什么疾病? 江临越想越慌,便顾不上那么多,掀开门帘冲了进去。 更衣区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他跑进里面的淋浴,循着哗啦啦的水声,走向后排,终于看见一个拉着布帘的隔间,底下露出两条纤细的小腿,热水浇淋在地面,争先恐后地奔涌到过 道的下水道口。 江临长松一口气,扑过去拉开布帘,道:“姐姐,你……” 一双赤裸的手臂灵蛇一样缠上他的臂膀,把他拉了进去。 花洒里的热水很快打湿了江临的制服,但他已经顾及不了那许多。 面前的女人一丝不挂,长发湿漉漉地紧贴在颈间胸前,身上的肌肤被水温暖成了粉红色,衬得上面深红色的吻痕越发明显。 她笑吟吟地看着他,踮着脚尖上来索吻,粉嫩的唇瓣距离他不过咫尺。 江临哪里抗拒得了这个? 他掐住她细细的腰,低头衔住她的唇,先是温柔,而后凶悍,舌头翻搅,制造出“啧啧”的水声。 亲了好一会儿,裤子里有硬物存在感十足地抵住白凝的腿心,江临哑声道:“姐姐,该出去了……我们回去再……” 白凝歪着头仔细分辨外间传来的声音,那是训练结束的男兵们成群结队过来洗澡发出的噪音。 她促狭地眨眨眼,口型微动:“来—不—及—了—” 江临恍然大悟,却又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测。 她……她是故意的! 为什么?! 为了好玩?为了寻刺激? 以白凝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性情,似乎也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一股火气腾地烧了起来。 可白凝浑然不觉,往后退了一步,分开双腿,给他看顺着水流不断往下滴淌的白精。 他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此时此刻,半凝固的精液被热水和女人情动时发热的体温融化,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外涌,怎么也流不干净似的。 湿漉漉的手指抚摸他的脸,又伸到他嘴里搅了搅。 白凝的暗示十分明显,他弄脏的部位,自然是他负责清理。 这清理的工具么,再没有比舌头更好用的了。 可少年这次的表现并不如她所愿。 他又怒又气,表情紧绷,跟着她上前一步,把她困在他健硕身体和冰冷瓷砖的缝隙里,一手抬高她的长腿,架在臂弯上,另一手—— 他并拢两指,直接捣了进去! -- 第二百三十四章 宛如幻象(白凝X江临H) 白凝没提防狼崽子还会有对她亮出獠牙的时刻,惊怔之下,十分短促地叫了一声,小穴死死咬住入侵的手指,细软的腰肢弓起,后背紧紧贴上墙面。 江临蹂身而上,低头含住她的红唇,吞掉所有声音,牙齿叼住滑腻的唇瓣,想要一口咬下去,偏又狠不下心。 他只有把满腔又酸又涩的情绪发泄到深入她阴道的手指上,精准地找到那一块触感微有不同的软肉上,用力抠顶。 白凝的腿本来就酸软难耐,这会儿一条架在半空,保持平衡便成了十分辛苦的事,只好伸出双手,抱住少年的背。 两个人交错在一起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火热,混进哗啦啦的水流声里,一时间倒没有露出什么端倪。 有别于以往的小心翼翼,江临的动作带了些他控制不住的粗暴,对着敏感点顶弄了一会儿之后,便开始往深处戳刺。 身上穿着的衣服早被热水浇得湿透,有些沉重地粘在身上,他紧紧抵着女人娇柔雪白的裸体,动作缓慢却十分磨人地掏弄着她体内的精液。 白凝渐渐有些受不了这样尖锐的侵入感,扭动着腰肢往后躲,被少年火热的身躯半架起来,死死制住,进退不得。 “江……”她偏过脸躲过江临炽热的亲吻,意图让他缓一缓节奏,“江临……” 一股股水从少年的头顶往下流,打湿了脸庞,却浇不灭他眼里燃烧的火焰。 他往湿热的甬道里又塞了一根手指,三指往两侧伸展,将一层层皱褶和软肉撑开,做着可怕的扩张,同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他咬着她的耳朵,用气声质问她:“有我还不够么?你是不是想让他们也进来操你,姐姐?” 一想到一帘之隔的外面,站着成群结队的年轻士兵,他们全都裸珵着精壮的身子,袒露着胯下尺寸颜色各异的鸡巴,来回走动着,调笑着,随时有发现 她的可能,他就快要发疯。нαīΤαйɡSんЦщЦ(海棠書屋)。cοM 他们若是发现隔间里藏着的她——这样从每一根头发丝到每一寸肌肤都蕴着风情、双腿大张着挂在他身上、一丝不挂的她,精虫上脑,哪里还会管她 的高贵身份,恐怕会直接扑上来轮奸她,他拼尽全力也阻挡不住。 好巧不巧,这时,隔壁和对面的男兵正好在议论她。 “哎,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昨天晚上梦见大小姐了。”男人的声音处在变声期,有些粗噶。 “嚯!真的假的?”另一人不怀好意地嘿嘿笑起来,“梦里你俩干啥了?” “钻小树林了呗!”男人嘎嘎地乐,“老子一进去就把她按树上狠操了一顿,妈的,那大白腿,那小浪逼……”说着,还发出了吸溜吸溜的咽口水声。 “切,就会打嘴炮。”第三个人加入对话,满嘴跑马,“这种骚娘们儿我最清楚。白天端庄,夜里荡妇,你们看看她那个小屁股扭得……我他妈一看就 硬……不说别的,咱们连里,谁半夜睡不着没想着她打过手枪?嘿嘿,老关,你别光说不练,真要是个男人,敢不敢今晚去敲她的门?没准人家空虚寂 寞冷,就给你开门了呢,你去试试那口浪穴,会不会把你精血吸干呐,哈哈哈哈哈!” 众人哄笑出声。 江临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白凝挂在半空摇晃的白腿。 紧接着,他又将眼神转向正在欢快吞吃手指、吃得蜜液横流的紧致小穴。 那些放肆露骨的对话同样清晰地传到白凝耳朵里。 昏黄的光线从头顶上方的空隙透进来,在年轻健壮的身体边缘镀上一层光晕,小麦色的皮肤叫嚣着热烈的情欲与勃勃的生机,看得她口干舌燥。 外面的那些士兵,是不是都有这样一副强劲的体格?上床的时候,是不是个个都能一夜七次,金枪不倒? 如果她不小心、或者故意露出行迹,他们发现意淫着的女人就在隔壁,是会目瞪口呆,还是会又敬又畏地躲开眼神,抑或——争先恐后地冲上来,挺 着坚硬粗长的鸡巴,一个个插进她的身体呢? 她将被他们紧紧抱着,凶猛地肏干、灌精,然后传到下一个男人的怀里,穴里毫不停歇地容纳崭新的巨大肉棒,快乐地高潮,疯狂地喷水,场面越来越 混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被男人的大手和鸡巴抚摸、磨蹭,然后喷溅上一重又一重精液,无休无止,堕落至死。 而她,甚至不记得他们的样子。 这肮脏的、低俗的性幻想,令她难以自制地兴奋起来。 嫩肉重重绞了几下少年的手指,她的脸上肉眼可见地泛起红潮,更加重了少年的怒火。 有些吃力地将手从湿软的穴里拔出,江临解开皮带和拉链,放出性器,横空抱起心神恍惚的她,一声招呼也不打的,恶狠狠地贯穿了她。 “唔……”白凝蹙起眉毛,发出半声娇吟,立刻被少年丰厚的嘴唇堵住。 这次,他狠下心,重重地咬了她一口。 在她吃痛的挣扎里,江临醋意勃发,耳语道:“姐姐……我哪里做得不好,让你不满意了吗?我满足不了你吗?” 他已经这么卖力,还是取悦不了她吗? 明明正被他操干着,占有着,为什么还要去想别人? 江临又是生气又是委屈,所有的复杂感情尽数转换为比往日凶猛许多的动作,“噗嗤噗嗤”直上直下,捣进去的时候,狠狠撞击脆弱的宫口,拔出来的 时候,仅余龟头前端。 淋淋漓漓的蜜液倾泻,白凝的下体被少年疯狂地捣弄,现而今,他已经十分熟练,每一次抽插都操控着微微弯曲的肉棒重重剐蹭她的敏感点,带来层层 叠叠的汹涌快感。 这快感来得太过密集,一层一层推高,逼得白凝仰高了脖颈,挣脱了少年的唇舌束缚,大口大口急喘起来。 江临就势将她抱得更高,俊俏的头脸埋进她胸口,拱了两下,咬住翘起的奶头用力嘬吸了一口,又去啃她乳肉。 两条白腿死死夹住少年的腰,白凝后背冰凉,身前火热,被江临这么不管不顾地狠插了几分钟,已经有了要高潮的迹象。 快感登顶的前一刻,遮挡着他们的帘子忽然被人从外面掀开一条缝隙。 一只古铜色的大手抓着帘子继续往旁边拉,笑道:“哥们儿,我忘带洗发水了,借你的使使。” 突如其来的惊吓,加速了高潮的到来,白凝腰部肌肉紧紧绷起,小腹发酸发胀,死死捂着嘴巴泄了身。 穴里的嫩肉疯了似的绞上来,吸得江临头皮发炸。 他强撑着守住精关,眼疾手快地拿起洗发水塞到那只手里,又有些急躁地拉住布帘,“嗤啦”一声,重新挡住二人身形。 白凝整个人都软下来,懒懒地坐在他仍然雄威不减的鸡巴上,低下头来和他说软话:“小江弟弟,我对你满不满意,你自己不知道么?”语气里已经带 了点儿娇嗔。 江临有些惭愧,却收不住情绪,掐着她的腰又往里送了送,鼻尖在她雪乳上来回蹭了蹭,闷声道:“我不希望你想着别人。” 他顿了顿,意识到自己的越矩和失常,沉默了好一会儿,主动退让一步:“至少,别让我知道。” 他知道他没资格管她,也管不住她。 可他真的受不了。 白凝没有正面回答,却软着身段哄他按着她的节奏,九浅一深地慢慢干她。 这样的交媾方式不具有威胁性,像温吞的水,将她一寸一寸浸没,舒服得直透骨髓。 折腾了两个小时,等外面的男兵都散尽,江临才悄悄松了口气,耸动着有些发麻的腰臀,将忍耐许久的精液喷射进去。 湿得一塌糊涂的他把浑身都透着餍足的女人抱到更衣区,用浴巾包裹住她,看着她眼角眉梢散发出的冶艳魅惑,没忍住蹲到她双腿之间,掰着小穴又伺 候了她一回,这才偃旗息鼓。 今天晚上发生过的一切,对于循规蹈矩的他来说,像一场绮丽靡烂的幻梦。 不,不止是今晚,从遇见她的那一刻,他便堕入了梦境之中。 现在的他希望,这场梦永远也不要醒。————————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第二百三十五章一夕风流恨事多 临近春节,街面上张灯结彩,熙熙攘攘,充满了节日的气氛。 来来往往的热闹人群里,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女裹着宽宽大大的棉服,漫无目的地走动着,双目呆滞,面无表情。 她经过一家新开业的药店,听见旁边的女人跟男人抱怨:“哎呀,我的大姨妈都推迟半个月了,你快去帮我买张试纸测测,这次要是真的中标,我绝饶 不了你!” 一股冷风顺着洗得发白的领口缝隙钻进来,冻得少女打了个哆嗦。 她茫茫然地看了看说话的女人,又看了眼装修得颇有促销气息的药店,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自己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来过例假了。 有多久来着? 九月、十月、十一月、十二月,现而今,已经一月中旬了。 少女想到什么,脸色白得越发瘆人。 她在门口站了好半天,跌跌撞撞地走进去,对热情迎上来的导购道:“我……我要买一张早孕试纸。” 握着长条形的盒子去收银台结账的时候,她看着手机里不到三位数的余额,细细的手指在屏幕上停驻片刻,这才按下“付钱”按钮。 她回到公寓,电费已经欠了一个多月,黑灯瞎火里,她借着窗外投进来的幽幽月光,摸索着解开棉服的牛角扣。 丰腴鲜嫩的肉体,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已经瘦得形销骨立,毛衣松松垮垮地套在上面,配着尖尖的小脸、大大的眼睛和乌黑长直的发,看起来像刚刚 从深井里爬出来的女鬼。нαīΤαйɡSんЦщЦ(海棠書屋)。cοM 苏妙呆呆地看着镜子里有些陌生的面孔。 那件可怕的事发生之后,她不肯面对残酷的现实,不肯承认她的身体已经被几个男人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弄脏,所以一直龟缩在这间公寓里,不再联 系任何人,更不敢去学校,除了采买必须的生活用品,绝不轻易外出,来了个彻彻底底的人间蒸发。 最开始的时候,还有不少人联系她。 同学、老师,当然,给她打电话打得最多的,是她的爸妈。 她一通电话也没有接。 后来,爸妈开始给她发短信。 他们问她,为什么不去学校?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贵人?是不是被金主悄悄包养了,金主身份特殊,所以她才不能自由和他们联系。 他们甚至怀疑地问,是不是她攀上高枝变成金凤凰,便忘了本,不肯再管对她有滔天养育之恩的亲生父母,也不打算管刚刚结婚生活困窘、迫切需要她 提携一把的亲哥哥? 苏妙因父母的态度感到心寒与绝望。 可她却没有关过一次机,甚至还定时给这张手机卡交话费。 她在等一个男人的来电。 她恨那个男人,是他强势霸道地把她带到那个危险可怕的场合,又不告而别,令她堕入深渊。 可她又心存侥幸,希望那个男人对那天晚上她身上发生过的事情一无所知,继续包养她,偶尔过来宠幸她,好让她自我洗脑—— 一切都和原来一样,她……她还是原来那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子。 可是,什么都没有。 等了一个多月,她日日以泪洗面,夜夜做噩梦,实在忍不住,第一次拨通了他的电话号码。 机械音告诉她,号码无法接通。 苏妙失去了最后一根浮木。 她在深海里飘飘荡荡,孤立无援。 可噩梦似乎还没完。 苏妙对着镜子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借着昏暗的光线认真打量自己。 乳房还是圆润硕大的,胸下的肋骨却透过皮肉显露出清晰的轮廓,腰肢比之前更细,衬得小腹微微凸起。 她脸色青灰,抬手摸上自己的腹部,用力压了压,似乎感觉到里面有什么小小的东西蠕动了一下,又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煮了碗泡面,食不知味地吃下,苏妙缩进被子里,辗转了半夜,方才迷迷糊糊睡着。 早上六点钟,她便睁开了眼睛。 忐忑不安地坐在马桶上,她撕开试纸的包装盒,研究了会儿说明书,用量杯取了晨尿,将试纸放进去静置片刻,拿出来平放,紧张地等待结果。 大概一分钟不到,上面便显示出清晰的两道杠。 那一瞬,苏妙说不上心头涌现的是什么情绪,但眼泪已经先于思考,从眼角落珠似的淌下来,流了一脸。 完了,她彻底完了。 她甚至不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真正插入阴道的男人有几个,她都记不清。 他们有的戴了套,有的没有,当时的情况太混乱,她被玩得又是哭叫又是喷水,最后又被他们蒙着眼睛抬到房间里,一个挨一个地轮了一遍,现在想要 找人负责,根本是无稽之谈。 缩在房间里哭了半天,苏妙擦干净红肿的双眼,做了个决定。 这个孩子,绝不能留。 她坐上去往S市妇幼保健院的公交车,走了一半的路程,忽然想起自己捉襟见肘的困境,翻出通讯录看了一遍,最后拨出了一个电话。 许绍。 她知道,他一直喜欢自己,她失联了这么久,他还会三不五时地拨电话过来,各种问候短信,更是一直没断过。 果不其然,对方很快就接了电话。 “苏妙?!”男孩子的声音又惊又喜,“这段时间你跑哪儿去了?你还好吗?你现在在哪里?” 苏妙语调怯怯地回了两句话,央他来一趟医院。 她在医院的休息椅上等了没多久,男孩子便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 他低头看着她,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关心和担忧,问:“苏妙,你怎么瘦成这样?你……” 苏妙红了眼眶:“求你,别问……我不想说……” 许绍知趣地咽下无数问题,帮她挂号充值,然后陪她去见医生。 听完苏妙的描述,医生有些责怪:“你这都怀孕几个月了?怎么才来医院?先去做个B超。” 躺在冰冷的检查台上,感受着更加冰冷的探头在小腹周围移动,苏妙冷得打了个哆嗦。 在旁边陪着的许绍见状,立刻脱掉羽绒服,将还带着体温的衣服盖在她腿上。 女医生见多了未婚先孕的女孩子,态度便带出点儿不耐烦:“按你的说法,这孩子怎么也得有四个多月了吧,个头偏小,还没人家三个月的孩子大呢, 不过胎心什么的都正常。” 她顿了顿,问:“看你年龄不大,这孩子打算要吗?” 苏妙立刻摇头:“我不要!”声音带了点儿尖利。 女医生立刻十分鄙夷地看向许绍:“学校里老师没教基本的生理常识吗?不知道做措施吗?知不知道流产对女人的伤害有多大?” 许绍将黑锅背下,扶着苏妙坐起,将羽绒服披在她肩上,态度十分礼貌:“谢谢医生,我知道了,请问一下想要做流产手术的话,去哪里办手续?” 他不知道苏妙经历了什么,但她还太小,根本没有能力对一个小生命负责,堕胎是唯一的出路。 男孩子跑前跑后办手续的时候,苏妙捏着检查单发呆。 手机收到房东发来的短信,之前相乐生代缴的半年期的房租已经到期,房东语气客气却不容拒绝地请她要么续约,要么搬家。 她当然续不起房租,可她流产之后的小月子,难道要在街头养吗? 凭什么?她明明只是想活得轻松一些,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也没害过什么人,凭什么要遭受这些? 那些没有人性的花花公子,还有、还有永远高高在上的相乐生,他们为什么可以继续逍遥自在,不必付出任何代价?! 她又鬼使神差地想起,在遭遇不幸之前没多久,相乐生也是内射过她的。 他是有口头交待过她吃避孕药,但他并没有认真监督过她。 她开始是有乖乖吃的,后来觉得吃药对身体损伤太大,再加上存了点不能说的小心思,便悄悄停了。 被轮奸之后,她昏昏沉沉地病了好几天,待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这才中了招。 但是,谁又敢打包票说,这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可能是他的呢? 既然这个胚胎注定见不得光,她为什么不可以利用它,为自己谋取最大利益,索要自己应得的补偿? 再说,不管是贫穷人家,还是富贵豪门,都是极为看重子嗣血脉的,万一——相乐生认下了呢? 许绍缴完费回来,对苏妙道:“我都办好了,约了个主任级别的医生,又加钱选了无痛,苏妙你别害怕,我问过护士了,她说就跟睡一觉没什么区别, 很快就过去了。” 苏妙柔弱地摇摇头:“许绍,谢谢你,可是……我忽然觉得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休息休息,改天再做手术。” 许绍愣了愣,点头道:“那好,你等一下我,我去问问能不能改约别的时间,然后打车送你回去。” 苏妙轻轻“嗯”了一声,无神的双眸里闪过一丝光亮。 腊月三十的下午,白凝坐在客厅,一边吃着江临偷渡过来的坚果,一边翻看《呼啸山庄》。 江临推门进来,脸色有点不好看,语气也闷闷的:“白小姐,有人要见你。” 白凝抬起头,看向门外。 -- 第二百三十六章 我最好的敌人 一个她从未预料到的人出现在面前。 男人清减了些许,从头到脚却依然打理得衣冠楚楚,一丝不苟。 清清冷冷的眉眼往她这边望过来,目光中不带任何敌意与情绪,是一种不同寻常的平静。 他从从容容地踏进房间,脱下手上的黑色手套,放在茶几上,又去解围巾、脱外套。 白凝如临大敌地站起身来,警惕地看着他,声音紧绷:“你来干什么?” 他不签离婚协议书,不理会她聘请的律师,也不给她打电话,却在除夕这日从天而降,是要抽什么风? 难道他是来找白礼怀告状讨公道的?或者说,他明白离婚的结果已经无可挽回,便气急败坏,打算来军区大闹一场,令她身败名裂? 白凝的紧张情绪立刻感染了江临。 因着这陌生却英俊的不速之客而生出的醋意烟消云散,江临往前迈了两步,想要挡在白凝面前保护她,却被男人接下来的话定住身形。 相乐生将大衣挂在门边的衣架上,回头看着狡猾、多疑、虚伪、美丽的女人,唇角微勾。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房间里的三个人听清:“我来找我老婆,有什么问题吗?” 男人的态度不像生气,可之前发生过的不愉快,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毫无芥蒂。 白凝摸不准他的动机,脸上显出犹豫之色。 江临的表情却难看至极。 他不是傻子,感觉得到两个人同框时、那说不清道不明却完全无法忽略的微妙氛围。 就好像……他们是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水泼不进,刀砍不断,火烧不化,而他……不过是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 巨大的绝望和恐惧几乎将他的精神击垮。 相乐生扫了眼情绪都写在脸上的少年,并未将他当一回事,眼睛继续锁住白凝:“老婆,咱俩聊聊?我有话和你说。” 白凝悄悄深呼吸一口气,决定见招拆招。 反正她决心已定,任他把漂亮话说得山响,她也再不会动摇半分。 这婚是离定了。 “江临,你先出去。”她的表情微微放松下来,脊背却还是挺直的,暗藏戒备。 不管怎么样,这是白礼怀的地盘,两个人最多口头上闹些不愉快,相乐生绝不敢做出任何伤害她的举动。 当然了,相乐生这样的伪君子,也不太可能动手,有失身份,有伤体面。 听见她命令的少年脸色愈加灰败。 他沉默了会儿,闷闷地道:“好的,白小姐,我就守在门口,你有事随时喊我。” 同时,有一个邪恶又阴毒的声音不断提醒他直面血淋淋的事实:她玩够了,她不需要你了。 看着江临脚步沉重地走出房间,相乐生顺手将门关上,反锁,然后挑了挑眉:“这么短的时间,又收了位入幕之宾?还哄得人家神魂颠倒,五迷三道。啧,不愧是我老婆。” 他语气里的情绪过于丰富,有不太明显的吃味、有感慨、有赞美,似乎还带了点儿骄傲,令白凝一时不知该做出个什么表情。 她顶着满脑袋问号认真审视相乐生,好半天才挤出一句:“相乐生,你出门忘吃药了?” 相乐生轻笑一声,一步一步接近白凝,等到距离她还有一米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往后退了退,膝盖窝磕在沙发边沿。 他又逼近一步,不按套路出牌地伸出右手,十分绅士地道:“白凝小姐,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白凝差点被他吓得跳起来。 要不是两个人势同水火,她简直想伸手摸摸他额头,问问他到底烧成了什么样才能做出这样奇奇怪怪的举动。 她僵在那儿,不肯伸手,相乐生也好耐心,像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 过了好几分钟,白凝渐渐回过味儿来。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初次见面……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没有错。 她和他……撕下面具后的……心平气和的……第一次正式会面。 白凝心里一跳。 他真的是这个意思吗? 不可能吧…… 她惊疑不定地看他,他的眼眸越发波澜不惊,整个人越发令她看不透。 “相乐生,你到底想干什么?”白凝几乎感到头痛。 她抬起右手摸了摸额头,旋即被他悬在半空中的手抓住,用力握了一下。 男人的手带着冰天雪地的寒冷,熟悉又陌生,一触即收。 相乐生自来熟地坐在沙发上,又抬手来扯她。 白凝避之唯恐不及,紧挨着沙发的那一角坐下,背在身后的手攥紧。 她从没遇到过这么棘手的情况,简直令她手足无措,阵脚大乱。 可她不能露怯。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还怕他不成? 男人的肢体动作倒是颇为放松,两条长腿在逼仄的空间里交叠不起来,便往茶几下面斜着伸了伸。 他开门见山,单刀直入:“白凝,你离开家的这一个多月,我在气头上,一直没联系过你,但是,我雇了私家侦探秘密监视你,所以,你的一举一动,我全都了如指掌。” 他这样堂而皇之地公布自己的无耻作为,白凝在又惊又怒的同时,又难免有点儿心虚。 这是不是代表着,她和景怀南的事…… “你和那个医生同居的事,我全都知道。”相乐生继续往外丢重磅炸弹,“坦白说,你的变本加厉令我更加生气,所以我也没闲着,这段时间,我养了只宠物……” 他看着白凝瞪过来的眼神,因看见里面清晰地倒映出自己的身影而颇为受用,方才见到江临的那点儿不愉快一扫而空,混不怕死地继续说下去:“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小母狗挺乖挺听话,我给她下了点药催奶,还尝了尝味道,唔,忘记告诉你,她就是我前段时间跟你提过的那个很听话很老实的女助理……”нαīΤαйɡSんЦщЦ(海棠書屋)。cοM 谈话内容过于硬核,白凝一时间竟然忘记了阻止,而任由他这么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 “你是不是要骂我吃窝边草?唉,我本来不想吃的,可谁让你先吃了祁峰刺激我呢?”相乐生薄薄的唇往上翘着,上半身倚靠在沙发上,“对了,你让律师给我送离婚协议书的第二天晚上,我还找二哥要了对双胞胎姐妹花,都是处女,轮着操了半夜,使劲泄了回火。不过,我觉得这件事也不能全怪我,你总气我,我又摸不着你,干不了你,不找别的女人发泄,憋坏了怎么办?”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 白凝死死地瞪着他,终于开了口:“相乐生,你果然是个变态。”她早就怀疑,如今终于实锤。 “没错。”相乐生轻佻地伸出手,摸了摸她光滑细嫩的脸蛋,“那一回差点露馅,可把我给吓了一跳,幸好有小佑背锅,终于瞒天过海。但是,老婆,你也不用太担心,对象是你的话,就算常规的性交我也觉得特别爽,我不会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的。” 白凝用力打掉他不老实的手,声量放大:“相乐生,你这个禽兽、种马、神经病……” “嘘——”相乐生用食指抵住她的唇瓣,因这久违了的香软触感而心神一荡。 他轻咳一声,稳住心神:“老婆,我话还没说完,别着急。” 白凝被他气笑,双手抱肩:“好,你继续说。” 她倒想看看他这张狗嘴里到底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 第二百三十七章皇帝的新衣 相乐生觉得有些口渴,端起白凝喝了一半的花茶,喝了两口润喉,然后接着说下去:“还有之前,咱俩和好的那一阵子,我去教育局帮你疏通关系的时候,碰见了大学时候的初恋。” “她过得挺不好的,我就顺手帮了她个小忙,结果,她告诉我一直对我念念不忘,想和我睡一次,就当是圆自己一个梦想——”男人忽然想起什么,转了个话题,“说到这儿,白凝,我想你可能一直都不知道,咱俩结婚那天晚上,我其实也是第一次。” 白凝语调漠然:“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我不关心。”是不是处男,又没那层膜可供证明,上嘴唇碰下嘴唇,张口就来,多么简单。 虽然……她的直觉告诉她,从相乐生进门开始,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 “也是,毕竟我之前有过无数次边缘性行为,和真的插入也没太大差别。”相乐生继续说回他的风流韵事,“我看她实在可怜,又不是贪得无厌的麻烦女人,就凑合着上了她一回。” “哦。”白凝平平淡淡地敷衍了个语气词,表情毫无波澜。 “结果——”相乐生表情非常欠揍,“体验感极差,真的。” 他一副等她追问的模样,等了十几秒,见白凝就这么冷冷地注视他,毫无捧场的意思,也不气馁,自顾自地往下说:“她生过孩子,满肚皮的妊娠纹,看着真是倒胃口,那天,我刚出酒店的门,就立刻把她拉黑了。”нαīΤαйɡSんЦщЦ(海棠書屋)。cοM 白凝皱了皱眉,只觉他再一次刷新了她对人渣的认知。 她忍住啐他的冲动,问:“说完了吗?” “没有。”相乐生提起自己带过来的公文包,放在膝盖上,“还有一件事,你一直没有问,我自然也不愿引火烧身,主动提起。其实,我在游艇二楼露台上操的那个女孩子,不是什么露水情缘,严格意义上来说,是我包养的女人,也是我第一个出轨对象。” 他这话终于激出点儿白凝的反应。 白凝似笑非笑:“那挺好的呀,我赶快让位,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皆大欢喜。” 以为早就百毒不侵的心,却不知道为什么,沉甸甸地往下坠了坠。 他这次把话说得这样坦荡直白,不给自己留一点儿解释和回转的余地,想来也是已经想通,同意离婚了吧。 孰料,相乐生不赞同地摇了摇头:“金钱交易,你情我愿,谈什么感情?” “在那之前,我帮领导联系女人、或者出差应酬的时候,也打过一些擦边球,具体的我压根记不清,就不和你一一交待了。”他的表情恢复正经,嘴角的笑容也收回去,“白凝,你总说我虚伪,说我不够真诚,所以,我今天过来,迈出我从未逾越过的安全距离,毫无防备地和你说出心里话,把我最恶劣最真实的一面暴露给你看。你应该明白,这对我来说,真的很不容易。现在,我想知道,你有相对应的,直面真实的勇气和心理承受能力吗? 他的话音转得太快,白凝心头大震。 她撇过头,竭力掩饰住自己的慌乱,强硬道:“你和我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不管你的真面目是什么样子,都和我没有关系,我也并不关心。” “那我们来谈点儿和你有关的。”她将自己裹得太严实太周密,相乐生本来也没打算一举击溃所有防御外壳。 白凝立刻进入高度警戒状态。 他终于暴露真实动机,打算找她兴师问罪了吗? 看见她紧绷的脊背和戒备的目光,相乐生眼神微黯,轻轻叹了口气。 他拉开公文包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个厚厚的透明文件袋,袋子里装着一沓纸张。 白凝怔了一下。 是……她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书吗? 不,文件太厚太多,绝不仅仅是离婚协议。 那么,他是要和自己就财产分割的事好好掰扯掰扯吗? 他怎么这么小肚鸡肠?! 白凝觉得烦躁,又心知肚明她和他之间总要有一个了结,便冷声道:“长话短说,快一点。” 和他同处一室,令她十分不适。 她没想到,递到她手里的第一张纸,是一份数学试卷。 鲜红的一百分,旁边用稚拙的笔迹写着答卷人的名字—— “白凝”。 再旁边,是虽然极力掩饰、却仍旧显得稚嫩的另一个签名—— “白礼怀”。 白凝咬了咬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点了点右上角的名字,问:“岳父的名字,是你自己签的吧?” 他已经能想象得出,小学二年级的白凝,考了全班第一的好成绩,却如同锦衣夜行,无人表扬赞赏,就连家长签字也要靠自己伪造,心里该有多难过。 犹如被火烫了一样,白凝忙不迭将卷子丢到一边,色厉内荏地瞪了相乐生一眼:“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无聊!” 相乐生并不生气,将另外十几张卷子满满地铺了一茶几。 上面如出一辙地签着同一个名字。 “我算了算时间,那时候岳父还在驻边,一年在家待不了几天,可岳母却是一直照顾你的,为什么你考了这么优秀的成绩,岳母却不肯给你签名?”相乐生轻声问道。 为什么? 无非是迁怒和泄愤。 直到现在,她还能清晰地记得,每次拿着满分试卷回家,巴巴给傅岚看的时候,傅岚那张扭曲怨毒的脸。 “你给我看有什么用?去给你爸爸看啊!你去问你爸,你成绩这么好,你爸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找别的狐狸精?他是不是还想给你生个弟弟妹妹?” “签什么字?让你爸签去!在外面回不来?那就不签!” “哭什么哭?有本事给你爸爸打电话哭去!” …… 她很早就明白,无论自己再努力,再乖巧,也无法抵偿父亲给母亲带来伤害的十万分之一。 傅岚恨白礼怀,把自己困囿在牢笼里,穷尽一生都没有勇气走出来。 漫长的时光里,她成了傅岚最好用的发泄渠道和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她又做错了什么呢? “这和我们离婚有什么关系?”白凝一味地逃避相乐生的问题,装作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多少年前的事,我早就记不清了,相乐生你现在提这些有意思吗?” “是你说我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你。”相乐生不急不怒,又取出一本年份颇为久远的相册,“所以我打算重新认识你,了解你。” 他翻开相册,往后翻了五六页,指着张十分不起眼的照片,指腹刮了刮穿白裙子的小女孩的胳膊,问:“白凝,这条胳膊内侧的瘀痕,是……岳母下的手吗?” 是啊。 那天,白礼怀和傅岚大吵一架,负气离家,傅岚气不过,便随便找了个借口,用指甲狠狠掐她、拧她。 撒过气后,傅岚清醒过来,又觉后悔,搂着她大哭一场之后,为了弥补,带她去商场买了好看的小裙子,又去照相馆照相。 白凝彻底冷了脸,将相册重重阖上,浑身的刺悄无声息地完全张开,冷笑道:“相乐生,我和你之间已经完了,我现在只想离婚,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你,你不要再和我玩什么花招了行吗?是个男人就爽快一点,签个字有那么难吗?” 相乐生十分平静地看她。 他道:“你想离婚,我答应你,但是,你得听我说完。” 白凝心火旺盛,端起水杯送到嘴边,这才发现里面的水已经空了。 她将杯子放回去,手不知道为什么哆嗦了一下,险些将玻璃杯撞翻在地。 相乐生稳稳接住,重新给她倒了杯热水,等她缓了缓情绪,这才继续说下去。 “我花了一天的时间,把储物间放着的你从小到大的物品整理了一遍,这才发现,我真的对你一无所知。”他看见握在她手中的水平面在轻微地晃动,接下来说出口的话更加字斟句酌,谨慎小心。 他知道,他正在一步步触及白凝隐藏最深的一个角落。 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她十分抵触,情绪逐渐变得恐慌,拒绝打开心扉。 可是,不破不立。 她的心里,结了一颗毒疮,在这么多年以来她的逃避和他的坐视不理之下,已经茁壮成长、树大根深,行将溃烂。 他必须动用一切手段,将所有的不堪、真实撕虏开,把肿瘤剪开,将脓血挤出,彻底消毒,精密缝合,才能争得一线生机。 -- んáιTáиɡSんцωц。Com 第二百三十 “我知道你小的时候,岳母对你不是很好,但是,也仅限于知道,我从来没有把这些事放在心上过,更别提心疼和共情。毕 竟,我是个有野心有抱负的男人,官场才是我的战场,很难分出多余的精力去细究这些陈年旧事、细枝末节,更何况,我一直 觉得,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只要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让你受任何委屈,不就够了么?”相乐生拿出个棕色软皮的笔记 本,“直到我看见你的日记,才意识到,原来有些原生家庭施加的伤害,留下的心理阴影,是你穷尽一生也无法摆脱的。” 他没有继续和白凝讨论日记本里的详细内容。 他也没有提,昨天他专程去拜访了白凝小时候的邻居——一个白凝常常提起的、对她爱护有加的温柔阿姨,旁敲侧击地知道 了更多她小时候的生活琐事。 因为,他看见……白凝哭了。 白凝是很少在他面前流眼泪的。 他颇有些大男子主义,一直觉得让自己的女人流泪,是自己不够强大的表现。 更何况,白凝又一直理性独立。 一颗一颗眼泪“啪嗒啪嗒”落下,相乐生心口发疼,下意识伸手去接。 水迹被手心的脉络分流,淌了满手的滚烫。 “白凝,我不是你,所以没有办法感同身受,你可能会觉得我冷漠,但这是事实。”相乐生掏出手帕塞进她手里,“不过,如 果你愿意,我可以试着去理解你。” “其实,我家也不太正常,我虽然没有和你正式探讨过这件事,但我想,我们去泰国那一回,还有游艇上那一次,你应该多多 少少是有些察觉的。”说到这里,相乐生想起两个人之前一直装鸵鸟自欺欺人的样子,不知道怎么觉得有些好笑。 “我们家的淫乱程度,说是惊世骇俗也不为过。”相乐生自揭其短,给白凝平复情绪和寻找平衡留够充足的时间,“小佑男女 通吃这你应该知道,三哥心里只装着小佑一个,二哥么……他是我们家这一辈的佼佼者,养幼女乱交嗑药,百无禁忌,在泰国 的时候,他还顶着我的名号,把蔓蔓骗奸了……” 白凝震惊地看向他。 “还有大姐和小叔……你要是感兴趣,以后我再详细讲给你听。”相乐生勾了勾唇角,“我和你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甚至很 有点一言难尽,虽然原因并不相同。你四处留情,或许是因为童年的感情缺失,而我嗜血重欲,多数是归结于基因遗传和家族 环境的影响。” “除此之外,我觉得也有共同点。”相乐生拿过手帕,帮白凝擦眼角残存的泪,不动声色地离她近了一点儿,“比如说,我们 都喜欢捕猎,享受征服的快乐;都很乐于尝试新鲜事物;当然,还有,都一样的虚伪,戴着面具其乐融融地在一起做了八年夫 妻,这绝非平常人可以做到,你说对不对?” 白凝从他的语气中听出奇怪的骄矜自得。 她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旋即又带着哭音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先是大谈特谈自己的放浪形骸,接着踩着她的底线疯狂试探,然后话音一转,又将两个人重归到同一阵营。 她实在摸不透他的意图。 “白凝,我真的很需要你。”相乐生正色道。 “我需要你父亲的支持,需要你给我装点门面,更需要一个稳定美满的婚姻。白凝,你比我更清楚,对于走仕途的人,家庭不 睦会带来多大的杀伤力。你离了婚还可以再嫁,找个各方面都不错的人,以你的条件和魅力,简直轻而易举,就算会招致一些 非议,时间久了也就过去了,可我不一样,如果我真的和你离婚,这件事就成了我政治生涯的一大污点,以后就算我付出再多 的努力,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相乐生罕见地示弱,说的话却字字在理。 白凝是最吃软不吃硬的,见一向骄傲自负的男人放低姿态,推心置腹,将难听却现实的话说得这样敞亮,再加上自己确实也有 理亏的地方,便有些不忍:“我……我明白你的处境,但是,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根本没办法再回头。” “我没想过回头。”相乐生听出了她情绪的缓和和态度的松动,悄悄松了一口气,“我们可以寻求新的相处模式。” “什么相处模式?”白凝犹豫了一下,“你是想维持形式婚姻吗?” “不是。”相乐生摇头否认,“如果你愿意,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开放式婚姻,我纵容你在外面兴风作浪,甚至可以帮你遮 掩,我想,这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给予你的理解与包容;当然,做为平等交换,你也得对我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 眼。” 白凝皱眉:“这和形式婚姻有什么区别?”不就是各玩各的,两不相干吗? “当然有区别。”相乐生的表情无比认真,“我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个男人,和他们玩什么样的花招把戏,也不管你和他们是 维持长期关系,还是春风一度,但是——我必须做你生命中,最特别最重要的人。” “白凝,这个世界上多的是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功名利禄,酒色财气,都是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我注定一生为这些事情汲汲 营营,忙碌不休,所以,实在没有办法分出多余的精力去谈什么海誓山盟,情比金坚。”他说得残忍又平静,将自己冷情冷性 的内里尽数剖析给她看。 白凝沉默片刻,从他真实到可怕的话语里,汲取到奇异的安心与踏实。 相乐生抓起白凝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有些紧张地舔了舔薄唇,郑重地道:“白凝,你还记得求婚时候我说过的话吗?其实, 当时那些甜言蜜语,是我精心设计的,并没有走心,那些承诺,我也没有做到。这八年来,我忽略你,掠夺你,漠视你的感 情,贪图你的温柔端庄与背景人脉,得意忘形,沾沾自喜,从来没有生出过任何愧疚和悔过之心。但是,现在我想重新说一 遍,真心真意地说一遍,你听清楚—— 白凝的手在他手里发颤,心也是颤的,迟疑着对上他幽深如海的眼睛。 “从今天开始,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你喜欢什么,我就一定会不择手段帮你得到,终其一生,我再也不会妄图控制你,也 不会穷尽其法地利用你,你我之间的一切,都会建立在绝对平等的基础上,我会尽我所能给予你最多的尊重和最大限度的自 由。”即使已经打过无数遍腹稿,此时此刻,相乐生依旧体会到了从没有过的紧张。 他捉紧了她的手指,用力握了握,问:“白凝,我是利益至上的冷血动物,大概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真心,再多我也拿不出 来。现在,我想把这一点真心给你,你认真想清楚再回答我,你要不要?” 思绪理清楚之后,相乐生甚至有些感谢白凝的出轨,给了自己当头棒喝。 人是最不知足的动物,他一直沉迷于功名,利欲熏心,从来没有认真审视过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妻子,从来没有从客观者的角 度思索过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直到失去了她,他才渐渐想明白很多事。 她的游离与叛逆,难道是一夜之间突然发生的吗? 这不可能。 任何匪夷所思的事实,背后都有着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潜在原因,复杂动机。 他对她的异常表现和低落情绪视而不见,对她和父母的不愉相处,也只是做了一个合格女婿所应该做的事,给予她的都是泛泛 然浮在表面的关心,从来没和她就这些事推心置腹地谈过,尝试着拉她一把。 当然,彻彻底底的坦诚相对,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真的是太难了。 方才见到她的那一刻,他久违地感觉到发自内心的喜悦,一种过于充沛的令他十分陌生的思念席卷了他。 他无比强烈地意识到—— 他真的不想失去她。 白凝怔怔的,面色苍白,嘴唇轻轻颤抖,说不出一个字。 她怕她一开口,就会丢脸地逸出哭腔。 她发觉,她好像也有病。 不然的话,为什么相乐生说出这么现实的话,说出只能给她一点点真心的话,她竟然前所未有地感觉到踏实,竟然无可救药地 被他感动,甚至还有些想哭? 人的三观在成年之后便已基本定型,往后的岁月里,无论付出多少努力,也只能稍加修整,很难彻底改变内核。 白凝是多疑多虑、没有安全感、极端缺爱的女人,祁峰的直白热切触动不了她,梁佐的中二热血只会令她厌烦,就算景怀南短 暂地温暖过她,她仍然十分清晰地知道,两个人并不合适。 可面前的相乐生,仿佛突然打通任督二脉一样,一出手便是雷霆手段,不容她拒绝地强行破开了她苦心堆积起来的重重壁垒, 第一次直抵她的灵魂,令她无力招架。 “我……”白凝嗫嚅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她应该同意吗? 她和他,真的可以用他描述的那种方式相处吗?这真的不是另一个巨大的骗局吗? “我知道,我这一点点的真心,填补不了你内心的空缺,所以我说过了,我允许你出去找别的男人,和他们怎么玩都没关系。 但是,白凝,我家世代经商,从不做亏本买卖。我有一个要求,你必须把你那一点点真心,也给我,只给我。”相乐生再也忍 不住,抬手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靠近前抵住她的额头。 “白凝,我在意你,我有点喜欢你,这么多年的感情,不可能全是假的,我相信你对我也是一样,这一点你不承认也没用。你 知道我是多要面子的一个人,我为了你愿意低头,愿意千里迢迢过来找你,你不能不识时务,还这么跟我硬杠。”他的声音转 柔,热气扑在她脸上,“白凝,我绝对是你最合适的伴侣,我们两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咱们再试试,成不成?” -- んáιTáиɡSんцωц。Com 第二百三十 先利益诱惑,再捧出真心,就算只有那么一点点,对于他和她这样寡情自私的人来说,也已经是最顶级的诚意和最光明磊落的 态度了。 若说白凝没有动摇半分,那肯定是自欺欺人。 其实,离家出走的这段时间,她似乎比之前还要迷茫与困惑。 最初的最初,第一次越界的时候,她以为尽情享受男人们的仰慕情欲,便能获得快乐。 可肉体之欢太过短暂,销魂蚀骨的几十分钟后,取而代之的往往是比之前更汹涌的空虚。 她追逐新猎物,攻心亦夺身,不断尝试新的游戏方式,兴致勃勃,乐此不疲,从中汲取巨大的成就感与满足感。 但酣畅淋漓的性事之后,她看着枕边人或熟悉或陌生的脸,偶尔也会想—— 欲望这回事,到底有没有边界和底线? 后来,她失去了束缚着她也拉拽着她的那根婚姻之索,头重脚轻地往下坠落。 刚开始的时候,致命的威胁和极限的刺激令她肾上腺素飙升,整个人陷入逃离牢笼和限制的死亡狂欢,醺醺欲醉,享受着这放 纵的快乐。нαīΤαйɡSんЦщЦ(海棠書屋)。cοM 可是,底下是个无底洞,她在半空中停留得太久,激情退却,新鲜感减退,似乎又进入了新的困境。 就这么无休无止地捕猎、享乐,不将任何人放在心上,也没有任何人真心爱她、长长久久地停留在她身边,何尝不是另一种折 磨? 她厌恶自己的欲壑难填,却又不可避免地感到恐慌和害怕。 可是,真的要和相乐生和好吗?这是转机,还是新的困局? 更何况,两个人之间,仍有未愈的沉疴和重重难题有待解决。 她实在没有信心。 “乐生……”对方将话说到这地步,她再端着冷脸,抱着敌意,未免有些太过不近人情,便投桃报李地拿出了对等的善意与坦 诚,“有很多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慢慢说,说什么都可以。”听出她态度的松动,相乐生长长松了口气,低声鼓励,“我听着呢。” “我……”白凝如鲠在喉,尝试了好几次,才把横亘在两人之间最大的隐忧摊到明面上讲,“我不喜欢小孩子,我不想生,从 一开始就不想,这两年我装作很积极的样子,其实一直在偷偷避孕。” 相乐生脸上温柔的表情凝固。 白凝有些不安地看着他,眼神却没有退缩半分。 她不想再委屈自己,这种事情,本来也无法妥协。 这颗不定时炸弹,早晚要爆。 相乐生沉默了一会儿,语气复杂:“你在吃药?”两年时间,他竟一无所觉,这是不是也从侧面反映了,他到底有多忽略她? “嗯。”白凝从旁边的手提包里摸出一板药片,递给他看,“我吃的是这种长效避孕药,从你不戴套的第二天就开始吃了,从 来没有间断过。” “……”相乐生俊朗的面容微微抽搐,将药片团了团,丢在桌上,想发火又舍不得,最后说出来的话虽然是指责的内容,语气 却是尽量克制温和的,“你知不知道,吃这种药时间久了,对身体不好?” 他想起一件事,脸色越发不好看:“你例假总是不准,还会痛经,十有八九和吃药有关系,以后不许再吃。” 白凝困惑起来。 相乐生的逻辑思维能力一向条分缕析,这次的关注点却肉眼可见地歪了。 “重点不是这个啊。”她出声提醒。 “我知道。”相乐生松了松颈间的领带,解开一颗纽扣,“我也有件事想告诉你,其实……” 他轻咳一声,表情有一点窘迫:“你根本不用吃药,我做过结扎。” 白凝的表情一片呆滞。 她消化了好一会儿,这才匪夷所思地道:“为、为什么?” “因为我也不想生孩子。”彻底脱下面具的相乐生脸上是生动又强烈的嫌恶,“我家那种基因,有什么繁衍后代的意义吗?如 果生个男孩出来,长大后沾花惹草,到处捅娄子,要给我惹多少麻烦?生个女孩就更难办了,我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被哥哥弟 弟叔叔伯伯们染指吗?” 还没成年的时候,他便坚定了这个念头。 刚结婚那几年,他打着“想和白凝多过几年二人世界”的旗号,顺顺利利糊弄过去。 眼看要到而立之年,他担心惹白凝生疑,索性一劳永逸,借出差的名义做了个结扎手术,回来便表达出打算备孕的意愿。 其实,得到白凝的积极回应之后,他的愧疚感还小小地闪现了一下。 白凝看起来很喜欢小孩子,他没办法和她协商丁克,提都不敢提,只能拖过一日算一日。 看着她为备孕去医院检查身体,还要承受两边父母的压力,他自私地选择视而不见,想着等两个人年纪大了,再用“命中注定 和孩子没有缘分”这样的说辞哄她接受“现实”。 白凝反应过来,对他的无耻程度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凶巴巴地瞪他:“所以你这两年全是在演戏骗我吗?相乐生,你可真会 骗人!” 相乐生宁愿看她发怒的模样,也不想再看见她伤心流泪,这会儿见她恢复到了生机勃勃的模样,悍不畏死地低下头在她脸上亲 了一口,笑道:“彼此彼此,你说我们俩是不是绝配?” 见他得寸进尺,白凝忙不迭把他推开,不自在地摸了摸脸颊,耳朵尖却有些发红。 她正色道:“我还没说完。” 相乐生也端正神色:“好,你继续。” “我真的没有做M的倾向。”白凝知道性生活不和谐绝对会成为影响夫妻感情的一大问题,“你之前在那方面就对我不太感兴 趣,我也不可能勉强自己接受调教来迎合你,所以……” “等等。”相乐生打断她,“谁说我对你不感兴趣?” 若不是两个人的这次谈话过于重要,他看见她的第一眼就想操她。 往死里操。 白凝眨眨眼,有些无辜:“不是吗?之前不是你规定的夫妻义务履行日吗?每周三、周日才可以做,其它时间你根本不想碰 我。” “我怎么不想碰你了?”相乐生满头雾水,“小凝,刚结婚的时候,不是你说我要得太多,下面又太大,你被我弄得很疼,有 点害怕这种事,我为了体贴你,才减少做爱次数的吗?” 两个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都是聪明人,很快便明白了这场大乌龙的前因后果。 他太紧张她,把女人的口是心非当了真,过早地划定了夫妻相处的界限,并严格遵守,不敢越雷池半步。 她慢慢成熟,心灵空虚,情欲觉醒;他又长期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这段婚姻不出问题才有鬼。 这误会,真是闹得太大了。 相乐生颇有些哭笑不得:“我刚才已经说过,如果对象是你,常规的性爱我也很喜欢,至于频率的问题……” 他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我很乐意调整。” 白凝“呸”了他一口,脸颊不争气地红起来。 相乐生得寸进尺,整具修长的身躯贴过来,把白凝挤到沙发角落,腆着脸问:“老婆,都说完了吗?说完我们该办正事了。” 他拉着她的手,引她去摸裤裆里不知什么时候隆起的一大包:“我这段时间真的很安分,起码比你安分得多,这里想你想得厉 害。” “……”白凝还不太能适应他丝毫不加遮掩的无赖与放荡,心跳加快,小手在他的掌心里用力挣扎,“相乐生,你……你放 手……” 相乐生不但不放,反而居高临下地紧紧压住她,一条腿卡在她双腿间,膝盖抵住柔嫩的花穴,轻轻顶了顶,又打着圈磨。 他轻咬一口她通红滚烫的耳朵:“老婆,以后我再也不哄你骗你了,我的真面目都给你看,只给你一个人看,好不好?”看起 来,她的接受能力十分良好,他对两个人未来崭新的相处模式不由多了几分乐观。 白凝偏着脸躲避他的亲吻,可无论她怎么躲,他都会穷追不舍,紧缠不放。 两手被他按在沙发靠背上,嘴唇被他用力啄了几口,腿心大开,已经开始渗出情动的液体,突如其来的恐慌和不确定却又一次 袭击白凝的心。 她探究地看他,不知道自己再度和他搅合在一起,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乐生……人的占有欲不是与生俱来的吗?你真的可 以……可以接受我和别的男人……” 不止是他,连她自己都没有信心,在面对他和其他女人亲热的时候,可以毫不介意。 “可是,贪婪也是人的本性。”相乐生温柔的目光中藏着炙热汹涌的欲望,“如果可以,我当然希望一边独占你,一边左拥右 抱,享尽艳福,但是,我知道你不会接受的。所以,公平起见,我们各退一步。” 他似是知道她心中的不安,强忍住欲火,俯身抱她:“小凝,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一个继续在一起的办法。我知道这对你对 我,都不容易,但我们总要向前走的,不试试怎么知道一定不行呢?你说对不对?” 弱水三千,固然各有迷人之处。 但是,他更钟意这一簇和他同根同源的地狱里燃烧起来的红莲业火,想要和她纠缠相爱,至死方休。 在男人熟悉又陌生的亲吻里,白凝终于渐渐放弃了抵抗。 双手勾住他宽阔的肩膀,她的脊背以极慢的速度,一点点放松下来。 第二百四十章焦糖(主角H) 太久没有亲密接触,再加上又是首次以真实面目相对,两个人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鲜与刺激。 热吻了好一会儿,相乐生将手伸到白凝腰际,探进毛衣,顺着后腰的凹窝往上爬。 白凝紧张地哆嗦了一下,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挣扎着往后躲。 相乐生咬着她的耳朵不放,舌头灵活地钻进耳廓,重重刮了一大圈,湿漉漉又酥麻麻。 膝盖跪在沙发上,他将白凝卡死在窄小的缝隙里,束紧了她纤细的手腕,重心前倾,贴实她温热的娇躯。 一个欲拒还迎,一个热血上头。 然而,他们低估了沙发的承受能力。 “砰”的一声巨响,沙发往后方倾倒,砸在木地板上。 白凝尖叫一声,天旋地转之间,和男人滚倒在地,后脑勺却被他的手掌妥帖护住,没有受伤。 在门外坐立不安的江临听到不同寻常的动静,立刻焦急地敲门,问:“白小姐,你怎么了?你有没有事?” 迟迟听不到回应,他抬手用力拉门把手,却发现房门已经被人从里面反锁,不由急出一身的汗,敲门的动作越发急躁:“白小 姐!白小姐!” 白凝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推了推伏在她胸口闷笑的男人,清了清嗓子回答:“我没事。” 江临如何肯相信? 可是……白凝摆明了不希望他插手,他根本没有立场过多干涉。 少年黯然地站在门外,对着紧闭的房门发愣。 一门之隔的里面,相乐生已经在女人微弱的抗拒之下,将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褪到了小腿处。 白凝夹紧了男人插到腿心那不老实的手,小声嗔道:“乐生,去……去里面……” “你不放松,我怎么去里面?”相乐生有意曲解她的话语,指腹就势在滑腻的肌肤上轻抚,摸到湿热的液体之后,脸上的笑容 又大了些。 白凝甚少看见他这样丝毫不加克制的开朗面容,只觉眼前的男人前所未有的陌生与迷人,像月之光华,像太阳之影,矛盾又充 满诱惑,令她无力抵抗。 相乐生身躯下压,用双腿撑开了女人的身体,食指勾了把花穴分泌出的蜜液,借着润滑往那张久违了的小嘴里顶,享受着密密 匝匝的咬合,语调邪气:“你今天和外面那个做过没有?” 小穴咬得更紧,白凝还不能适应他过于巨大的反差,红着脸摇头:“相乐生,你别这样……” “哪样?”相乐生将不要脸的作风发挥到淋漓尽致,手指破开紧箍的软肉,精准地找到微硬的突起,用指节用力顶了两 下,“不要这样?” 他另一只手将她的毛衣掀卷到胸口上方,隔着淡紫色的蕾丝,不轻不重地咬了口乳珠,语气越发不正经:“还是不要这样?” 白凝低低呻吟出声,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捂住嘴巴,恶狠狠瞪他。 “为什么不叫?”相乐生变本加厉,送进去第二根手指,有赖于多年来对她身体构造的熟悉,将快感轻而易举推高,“老婆, 我喜欢听你叫床。” 他长眉微挑,做出恍然大悟状:“你怕他听到是不是?照我说,听到不是更好?正好锻炼锻炼他。这点儿刺激都受不了,怎么 配留在你身边?” 白凝受不了他满嘴骚话的模样,撇去害羞与尴尬,愤愤然开始反击。 她不顾他暧昧揉动乳房的大手,动作快速地解开他衬衣上的纽扣,在男人因勤于锻炼而块垒分明的好身材上抚摸了两下,抬高 上半身,软舌舔上他左边的奶头。 相乐生低嘶一声,眼睛里闪过惊讶与喜悦。 白凝罕见地表现出主动,贝齿咬住小小的茱萸,又磨又吸,逼出男人几声她从没听过的闷哼。 相乐生的嗓音一向独特悦耳,这么充满情欲地叫出来,听得她浑身发软。 她夹紧了他不断在体内乱拱的手指,扯开他的皮带,柔嫩的手探进内裤,抓住早就勃起充分的粗长物事,恶劣地用力搓了搓。 相乐生又疼又爽,不甘示弱地用牙齿将胸衣半撕半扯地带到胸下,在白到发光的软嫩奶子上重重吮吸。 他在她胸口和小腹处烙下一枚枚深红色吻痕的同时,她也撸了一手的前精。 小手紧紧圈住肉粉色的生殖器,借着越来越充沛的润滑,从龟头一顺到底,时不时还巧妙妥帖地照顾到两团鼓胀的囊袋,温柔 地捧住,细致地揉捏,令相乐生腰椎发麻。 白凝将手从他裤裆里抽出来,头发散乱,脸色潮红,眨了眨迷离氤氲的桃花眼,有意勾引他似的抬起手指给他看上面湿答答的 液体,又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头卷入口中,细细咂了咂味道,娇气地皱眉:“好咸……” 相乐生的脑子“嗡”的一声,耳朵里甚至传出错杂的噪音。 她……把他的东西,吃进去了。 他呼吸加重,深深看了她好一会儿,抬高她的双腿,让水淋淋的小穴彻底暴露在视野之中。 白凝的穴生得很美,像含苞待放的娇艳花朵,打上一层春露,更添诱人风情。 女人体内空虚,以为他要开始正餐,便放软了腰肢无声迎合。 孰料,男人毫无预兆地埋下头去,生平第一次舔上她的花穴。 “啊!乐生……你干什么?!”白凝大惊失色,尖叫着往后躲,却被男人捉住脚踝,强势拖回唇下。 “相乐生……不要……我不要!”就算是最荒诞无稽的梦,也不会比这一刻更加令白凝心神震颤,她手脚并用地推搡相乐生, 却被相乐生不容拒绝地紧紧按住。 略微粗糙的舌苔顶开贝肉,存在感十足地碾压阴核,又含着轻轻一嘬。 “唔!”白凝控制不住音量,大声叫了起来,说不出是惊吓多一些,还是颤栗的快感多一些,“相乐生你停下……啊……我真 的不要……” “你要的。”相乐生已经洞悉了白凝口是心非的习惯,自然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他抚摸着女人的腰肢,轻揉着湿滑的阴蒂,舌头一寸寸往紧致的花穴里攻占,和着潺潺的水声,含糊却温柔地安抚她:“老 婆,放松,交给我。” 给女人口交这种事,对骄傲狂妄、自持身份的他而言,根本是不可想象的事。 可因为对象是她,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冲动,他下意识地就这样做了。 或许是因为……他偏爱于用各种手段让她失控,让她心神大乱,让她展露出不为人知的另一副潋滟风情。 伫立在门外的少年清晰地听到了里面越来越婉转妩媚的女声。 多么熟悉,可是又比和他在一起时,更软一重,更嗲三分。 “呜呜……你混蛋……啊……不要摸那里……” “老公……老公……不要舔了……嗯……” “啊啊啊……” …… 少年的脸色越来越白,却自虐一样的,不肯挪动半步。 鬓发微白的首长徐步踱来,听见门缝里漏出的几声暧昧声响,神情略微放松了些。 看来,女儿女婿的感情没有出什么大问题,是他想得太多了。 家和万事兴,这自然是再好没有的事。 他转头看见江临的表情,身为过来人,再没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低低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江临的肩膀,示意他往外走了几 步,交待道:“小江啊,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天还是照旧参加集训,啊?” 江临钝钝地点点头,行尸走肉一样拖着脚步走向远处。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第二百四十-二百四十一章 灵欲春宵(主角H) 第二百四十章焦糖(主角H) 太久没有亲密接触,再加上又是首次以真实面目相对,两个人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鲜与刺激。 热吻了好一会儿,相乐生将手伸到白凝腰际,探进毛衣,顺着后腰的凹窝往上爬。 白凝紧张地哆嗦了一下,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挣扎着往后躲。 相乐生咬着她的耳朵不放,舌头灵活地钻进耳廓,重重刮了一大圈,湿漉漉又酥麻麻。 膝盖跪在沙发上,他将白凝卡死在窄小的缝隙里,束紧了她纤细的手腕,重心前倾,贴实她温热的娇躯。 一个欲拒还迎,一个热血上头。 然而,他们低估了沙发的承受能力。 “砰”的一声巨响,沙发往后方倾倒,砸在木地板上。 白凝尖叫一声,天旋地转之间,和男人滚倒在地,后脑勺却被他的手掌妥帖护住,没有受伤。 在门外坐立不安的江临听到不同寻常的动静,立刻焦急地敲门,问:“白小姐,你怎么了?你有没有事?” 迟迟听不到回应,他抬手用力拉门把手,却发现房门已经被人从里面反锁,不由急出一身的汗,敲门的动作越发急躁:“白小 姐!白小姐!” 白凝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推了推伏在她胸口闷笑的男人,清了清嗓子回答:“我没事。” 江临如何肯相信? 可是……白凝摆明了不希望他插手,他根本没有立场过多干涉。 少年黯然地站在门外,对着紧闭的房门发愣。 一门之隔的里面,相乐生已经在女人微弱的抗拒之下,将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并褪到了小腿处。 白凝夹紧了男人插到腿心那不老实的手,小声嗔道:“乐生,去……去里面……” “你不放松,我怎么去里面?”相乐生有意曲解她的话语,指腹就势在滑腻的肌肤上轻抚,摸到湿热的液体之后,脸上的笑容 又大了些。 白凝甚少看见他这样丝毫不加克制的开朗面容,只觉眼前的男人前所未有的陌生与迷人,像月之光华,像太阳之影,矛盾又充 满诱惑,令她无力抵抗。 相乐生身躯下压,用双腿撑开了女人的身体,食指勾了把花穴分泌出的蜜液,借着润滑往那张久违了的小嘴里顶,享受着密密 匝匝的咬合,语调邪气:“你今天和外面那个做过没有?” 小穴咬得更紧,白凝还不能适应他过于巨大的反差,红着脸摇头:“相乐生,你别这样……” “哪样?”相乐生将不要脸的作风发挥到淋漓尽致,手指破开紧箍的软肉,精准地找到微硬的突起,用指节用力顶了两 下,“不要这样?” 他另一只手将她的毛衣掀卷到胸口上方,隔着淡紫色的蕾丝,不轻不重地咬了口乳珠,语气越发不正经:“还是不要这样?” 白凝低低呻吟出声,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捂住嘴巴,恶狠狠瞪他。 “为什么不叫?”相乐生变本加厉,送进去第二根手指,有赖于多年来对她身体构造的熟悉,将快感轻而易举推高,“老婆, 我喜欢听你叫床。” 他长眉微挑,做出恍然大悟状:“你怕他听到是不是?照我说,听到不是更好?正好锻炼锻炼他。这点儿刺激都受不了,怎么 配留在你身边?” 白凝受不了他满嘴骚话的模样,撇去害羞与尴尬,愤愤然开始反击。 她不顾他暧昧揉动乳房的大手,动作快速地解开他衬衣上的纽扣,在男人因勤于锻炼而块垒分明的好身材上抚摸了两下,抬高 上半身,软舌舔上他左边的奶头。 相乐生低嘶一声,眼睛里闪过惊讶与喜悦。 白凝罕见地表现出主动,贝齿咬住小小的茱萸,又磨又吸,逼出男人几声她从没听过的闷哼。 相乐生的嗓音一向独特悦耳,这么充满情欲地叫出来,听得她浑身发软。 她夹紧了他不断在体内乱拱的手指,扯开他的皮带,柔嫩的手探进内裤,抓住早就勃起充分的粗长物事,恶劣地用力搓了搓。 相乐生又疼又爽,不甘示弱地用牙齿将胸衣半撕半扯地带到胸下,在白到发光的软嫩奶子上重重吮吸。 他在她胸口和小腹处烙下一枚枚深红色吻痕的同时,她也撸了一手的前精。 小手紧紧圈住肉粉色的生殖器,借着越来越充沛的润滑,从龟头一顺到底,时不时还巧妙妥帖地照顾到两团鼓胀的囊袋,温柔 地捧住,细致地揉捏,令相乐生腰椎发麻。 白凝将手从他裤裆里抽出来,头发散乱,脸色潮红,眨了眨迷离氤氲的桃花眼,有意勾引他似的抬起手指给他看上面湿答答的 液体,又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头卷入口中,细细咂了咂味道,娇气地皱眉:“好咸……” 相乐生的脑子“嗡”的一声,耳朵里甚至传出错杂的噪音。 她……把他的东西,吃进去了。 他呼吸加重,深深看了她好一会儿,抬高她的双腿,让水淋淋的小穴彻底暴露在视野之中。 白凝的穴生得很美,像含苞待放的娇艳花朵,打上一层春露,更添诱人风情。 女人体内空虚,以为他要开始正餐,便放软了腰肢无声迎合。 孰料,男人毫无预兆地埋下头去,生平第一次舔上她的花穴。 “啊!乐生……你干什么?!”白凝大惊失色,尖叫着往后躲,却被男人捉住脚踝,强势拖回唇下。 “相乐生……不要……我不要!”就算是最荒诞无稽的梦,也不会比这一刻更加令白凝心神震颤,她手脚并用地推搡相乐生, 却被相乐生不容拒绝地紧紧按住。 略微粗糙的舌苔顶开贝肉,存在感十足地碾压阴核,又含着轻轻一嘬。 “唔!”白凝控制不住音量,大声叫了起来,说不出是惊吓多一些,还是颤栗的快感多一些,“相乐生你停下……啊……我真 的不要……” “你要的。”相乐生已经洞悉了白凝口是心非的习惯,自然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他抚摸着女人的腰肢,轻揉着湿滑的阴蒂,舌头一寸寸往紧致的花穴里攻占,和着潺潺的水声,含糊却温柔地安抚她:“老 婆,放松,交给我。” 给女人口交这种事,对骄傲狂妄、自持身份的他而言,根本是不可想象的事。 可因为对象是她,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冲动,他下意识地就这样做了。 或许是因为……他偏爱于用各种手段让她失控,让她心神大乱,让她展露出不为人知的另一副潋滟风情。 伫立在门外的少年清晰地听到了里面越来越婉转妩媚的女声。 多么熟悉,可是又比和他在一起时,更软一重,更嗲三分。 “呜呜……你混蛋……啊……不要摸那里……” “老公……老公……不要舔了……嗯……” “啊啊啊……” …… 少年的脸色越来越白,却自虐一样的,不肯挪动半步。 鬓发微白的首长徐步踱来,听见门缝里漏出的几声暧昧声响,神情略微放松了些。 看来,女儿女婿的感情没有出什么大问题,是他想得太多了。 家和万事兴,这自然是再好没有的事。 他转头看见江临的表情,身为过来人,再没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低低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江临的肩膀,示意他往外走了几 步,交待道:“小江啊,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明天还是照旧参加集训,啊?” 江临钝钝地点点头,行尸走肉一样拖着脚步走向远处。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нαīΤαйɡSんЦщЦ(海棠書屋)。cοM 二百四十一 相乐生的动作很快从生疏转为熟练,偶尔吸吮的力度大了些,给白凝带来的也是远胜于其他男人舔穴所能给予的滔天快感。 她的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早就忘记了控制呻吟,也顾不上担忧会不会被他人听到,整个人都被拖进了情欲的深渊,随着 海浪汹涌起伏,快感轻而易举登顶。 “呜呜……老公……老公……”白凝难耐地呜咽了一声,大股花液倾泻出来,溅了相乐生满脸。 男人顶着乱糟糟的淫液,重新扑上来吻她,把甜腥的体液强行哺入她口中,舌头翻搅着哄她吃下去两口,换来两下软绵绵的捶 打。 眼前残留着高潮后炫目的白光,白凝喑哑着嗓子轻哼,浑身无力,舒服得一动也不想动。 相乐生啃着她细白的脖颈,低笑道:“老婆,怎么这么容易就喷了?是不是很喜欢我给你舔?” 白凝蒙着眼睛不肯答话,却不得不承认这样毫无心理负担、完全暴露本性的亲热行为真的新奇刺激到了几点。 相乐生捉下她的手,眼底含着戏谑的笑意,三下五除二把她扒了个精光,分开她的腿就要往里进。 白凝就势用双腿懒懒勾住他的劲腰,反客为主,以骑乘位将他压坐在地上,湿淋淋的小穴夹紧了在半空中兴奋弹跳的阳物,用 那条窄窄的肉缝前前后后地磨动。 性器被她勾引得胀痛难忍,相乐生低喘一声,着迷地看着一丝不挂的女人俯低了身子,主动过来吻他。 唇舌痴缠,她使出百般手段,在他身上点燃一簇簇火焰,纤细修长的手指解开他的领带,拉着他的手合拢到头顶,用领带一圈 圈缠紧、束缚。 相乐生也肯纵容,神色间毫无被女人反制的不适之感,将主动权拱手相让,筋骨放松,甚至还配合着她抬腰提臀,让她把自己 的西裤尽数褪去。 裸裎相对。 神魂相授。 白凝重新爬上来,空调的温度再高,赤裸的身体多多少少还是感觉到了一些冷意。 他的身上也不算温热,却令她如鱼得水,倍感惬意。 她舔了舔他棱角分明的唇瓣,舌尖描摹轮廓,轻轻扫过一遍。 男人被她勾得受不住,难耐地往上挺了挺腰身,只差一点儿便能直入神仙洞府,却被她调皮地躲了过去。 他哑声道:“老婆,宝贝儿,让我进去,我忍不住了。” 耳根滚烫,白凝压住体内重新席卷而来的空虚和瘙痒,笑吟吟地摇头:“你求我。” “求你。”相乐生从善如流,毫无思想包袱,“老婆,我想操你。” 湿热的小嘴儿浅浅含住坚硕的龟头,白凝扭动着腰肢,徐徐往下坐了一寸,堪堪把龟头吃进去,阴道口卡住敏感的冠状沟,轻 轻一收,咬得相乐生控制不住地低嘶一声。 “老公,到底是谁操谁呀?”她的眼神又邪又媚,撩得相乐生心火旺盛,不管不顾地狠狠往上顶了一把,一口气捅进去大半 根。 “嗯……”巨大的侵入感与满足感令白凝浑身酥软,差点稳不住重心彻底跌坐在他身上。 隐忍已久的性器被狭窄的甬道重重包裹,温热的水液悄无声息地顺着阴茎上的青筋漫过来,将他浸泡在里面。 犹如倦鸟归巢,鱼入大海,相乐生舒爽至极地长叹一口气,不知足地继续挺动腰身。 白凝不高兴地按住他的胸膛,不许他起身,娇嗔道:“老公,你不要动。” “……好。”相乐生强忍着停下动作,素来清冷的眼眸染上浓重欲色,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两个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喉结不住滚 动。 这样富有侵略性的眼神有如实质地刷过白凝敏感的秘处,令她呼吸加促,春潮涌动。 双腿分踩在男人腰侧的地上,雪足赤裸,脚尖点地,她控制着腰臀将男人粗长的性器一点点吞入体内,完全结合之后,又缓缓 撤回,让沾满了蜜液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如是适应了十几个回合,相乐生被她磨人的动作折腾得暗咬牙关,正准备出声催促,却见她突然加快速度,借着重力的作用一 口气套到阴茎根部,又毫无停顿地抽离到龟头部位,直上直下地激烈套弄起来。 “唔……”相乐生发出声闷哼,额角现出隐隐的青筋,连缓几口气捱过这波汹涌的快感,才说出称赞的话,“老婆好棒……再 快一点儿。” 他倒是会提要求。 白凝斜睨了他一眼,拿出争强好胜的劲头,提高速度的同时,收缩着阴道重重夹了他好几下,套弄得累了时,又将性器收裹在 最深处,卡住又小又韧的宫颈口,腰肢画着圈缓缓地磨。 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段,固然令相乐生精关松动,险些失守,可也在同一时刻令白凝娇吟出声,酸软脱力。 相乐生不动声色地撑起双腿,架住白凝的后背,好让她不那么辛苦,嘴上却说着不饶人的话:“老婆,是不是不行了?还是松 开,换我来吧。” 相连在一起的部位已经在充沛的润滑和快速的捣弄中生出团团白沫,像肥皂花一样涂在缠绕在一起的毛发上,发出微腥的催情 气味。 白凝不服输地提起力气,又坚持了一会儿,喘着气道:“谁说我不行?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在床上的时候,最忌讳说女人不 行……啊!” 相乐生轻而易举地将手上的领带挣开,搂住她的腰滚了半圈,性器自始至终都没有脱出体外,顺着姿势的变化更深地捅进去, 顶着尽头的宫口狠狠戳刺两下,又转移了阵地,往另一处敏感点捣弄。 他制住女人反抗的动作,大开大阖地狠干了她几十下,勉强解了点儿渴,牙齿叼住软嫩的奶子狠狠吸了一会儿,直吸得乳头红 肿,这才腾出精力来说话:“乖,这种体力活,还是交给老公比较好。” 白凝张牙舞爪地抗议他的不听话,身体却不争气地被他插得快意连连,到最后坐在他怀里,被他捧着往上狠操的时候,还贪心 地提要求:“老公,你是不是快射了?我还没要够,再多做一会儿嘛~” 听到她这样不加掩饰地跟他表达内心想法,相乐生不知道有多高兴。 “老婆,你该不会以为——我只能做一次吧?”他低笑着,大手紧紧抓握着手感极好的雪乳,用力几个猛送,在把她送上高 潮的同时,酣畅淋漓地射在她穴里。 汗水淋漓的身体紧紧拥抱在一起,性器也不舍得抽身,依旧流连在不断痉挛着的阴道之中,任由浓稠的精液顺着缝隙滴滴答答 地淌出来,糊了一地。 缓了不过十几分钟,相乐生便重整旗鼓,把白凝抱到里屋的床上。 他抓着自己身上脱下来的皱巴巴的黑色衬衣,半哄半强地给白凝套上。 过于宽大的款式,长度直到雪白的大腿处,前面只系了两颗扣子,勉强遮住旖旎春光,双腿间还不断往外流着白精,看起来要 多淫乱就有多淫乱。 相乐生摆弄着白凝的腰肢,把她按在身下,压成跪趴的姿势。 他紧紧搂着她,重新坚挺起来的性器戳进她腿缝的滑腻里,扯着衬衣领口,让两团奶子从过大的缝隙里跳出来,哑声道:“老 婆,我真的很喜欢从后面操你,你越反抗我越兴奋,感觉像是在强奸你一样。你呢?说实话,喜不喜欢?” 特别是——她现在这副,他从没见过的样子。 就好像,他是个十成十的禽兽,尾行着品学兼优的清纯少女,在阴暗幽深的小巷将她打晕,掳回自己的公寓强行奸淫,为了防 止她逃跑,除了一件衬衫,什么都不肯给她穿。 想吃饭么?先岔开腿让他干个饱,哄得他胯下的鸡巴彻底舒服了,他才可以考虑给她一个面包果腹。 想睡觉么?那就必须趴在他身上,小穴温温顺顺地给他的肉棒做按摩,奶子还要喂到他嘴里,什么时候把他的精水榨个精光, 什么时候才能放她小睡一会儿。 禁室培欲。 他有一千一万个色情至极的念头,想要在她身上一一实现。 白凝脸红心跳,感觉到随着他不老实的戳刺,又有热液从穴里流出来,低声骂道:“变态……” 灼热坚硬的肉棒陷进软肉里,破开层层皱褶用力往里顶,相乐生嗓音喑哑惑人:“你把变态的鸡巴吃进去了,感觉到了吗? 相乐生猝不及防拍了把她的屁股,笑道:“老婆,别忍,想叫就叫出声,我说过,我喜欢听。” 白凝报复地掐了下他的大腿,暧昧动人的呻吟从唇缝里逸出,听得男人的性器更加肿胀。 肉体激烈冲撞,淫水“噗叽噗叽”发出响亮的协奏曲,相乐生性致勃发之时,隐约听得身下衣衫不整的女人说了句话。 “什么?”他俯下身压住她,舌头舔了舔她圆润光滑的肩膀,大手揉捏着怎么也摸不够的奶子,“老婆,你说什么?” “我说……”白凝的脸上充斥着浓烈的情欲和细细密密的汗水,因快感而微微扭曲,“我喜欢……你从后面……操我……” 相乐生呼吸一滞,内心涌上狂喜,控制不住地张嘴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腰臀“啪啪啪”地入得更深,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拉 她转过脸来热吻,唇舌相抵,吸吮得她舌根发疼。 整整一个夜晚,两个人仿佛刚开荤的少年少女,不知疲倦地开发着彼此身上自己不曾知道的敏感点,探索着所有没有尝试过的 新姿势,把对方的身体当做最珍贵最有趣的新玩具,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中场休息的时候,相乐生看了眼手机,还差一分钟到夜里十二点。 他快速撸了两把半硬的性器,把正准备起身的白凝重新按回去,借着腿间的泥泞插入,对上她迷茫又懵懂的眼神,笑着低头亲 了她一口。 “老婆,新年快乐。” “新的一年,我在你的身体里。” 从此以后,没有别离。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第二百四十二章专属领地(主角H) 大年初一的早上,白凝是被相乐生操醒的。 热乎乎的东西在体内乱顶,撑得已经合不拢的红肿小穴发酸发麻,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双腿架在男人肩头,腿根也是麻 的。 白凝不满地嘟哝道:“相乐生……你有完没完啊?”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在男人心尖搔了一把。 见她清醒,相乐生越发来劲,压紧她就是一通乱吻。 昨天晚上,第一次见识到对方的真实水平,性事超出想象的和谐,他一口气吃了个饱,这段时间一直萦绕于身的低气压自然也 散了个干净,此时此刻,身心前所未有的舒畅。 看着身底下被彻底操软了骨头的女人,有一种明亮的欢喜从每一个毛孔里迸发出来,令他情难自已。 白凝挣扎着抱怨:“讨厌……你还没刷牙……”事实上,她的穴里盛满了他射进去的浊液,多得装不下的,已经在床单上形成 一片片不规则的精斑,微微发硬板结。 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更是被他涂满亮晶晶的津液,覆遍深深浅浅的吻痕与指印,早就脏了个彻底。 她这样说,也无非是跟他撒娇罢了。 相乐生低低地笑,缓下肏干的节奏,对着她的敏感点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大手握着她的腿,从上往下帮她按摩筋骨,放松肌 肉。 血液流通,伴随着针刺一样的酸麻感一起袭来的,还有小腹的坠胀感。нαīΤαйɡSんЦщЦ(海棠書屋)。cοM 白凝推了推他:“停一下,我想去厕所。”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便激起相乐生不应有的念头。 被男人一边操着,一边抱往卫生间的时候,白凝头脑发昏,还没反应过来。 等到她被他架高,摆成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对准马桶时,她才惊觉他的阴谋,气急败坏地嚷:“相乐生!你这个……” “叫老公。”相乐生似是很介意她的称呼,霸道地纠正着,又邪恶地笑起来,“老婆,我把你操尿好不好?” “………………” 白凝真的很想问他,他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鬼东西! “你有病!”她斩钉截铁地得出结论,在男人的怀里拼命挣扎,被他箍住双腿往下放了放,坚挺的肉棒对着紧绷的阴道壁来了 几下狠的,刺激得尿意更盛,忍不住尖叫出声。 “我就是有病啊,老婆你要尽快适应。”浪荡下流的腔调格外迷人,相乐生含吻着她圆润的耳垂,抽插的动作轻一会儿重一会 儿没个规律,又刻意用硕大的龟头去碾神经密集的部位,“你的每一种样子,我都想好好欣赏。” 端庄的,淫浪的,狡黠的,脆弱的。 他期待她即将带给他的无穷惊喜,他已经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可以毫无障碍地接受、喜欢上她的每一面。 “不行……”白凝仍在负隅顽抗。 尿失禁什么的,实在太过肮脏污秽,是清醒状态下的她所绝不能允许出现在自己身上的事。 略微沉吟了一下,相乐生想通了她内心的忧虑,转身坐在马桶上,把她翻了个个儿,抱坐在自己腿上。 滚烫的性器再度插入因隐忍而更加紧致的穴,小腹也密密实实贴紧。 他低头吸了吸她胸口的红果,诱惑道:“老婆,我让你尿我身上怎么样?” 白凝睁大眼睛,软穴条件反射地狠狠一缩,吸得男人低喘出声。 许多动物,都会用尿液标记自己的领地和所有物。 热淋淋的一滩体液浇下,对方身上便充斥着你独有的气味,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会心照不宣地明白——他已经拥有主人。 如今,将这个独特权力送到她手里的……是相乐生。 清清冷冷、爱洁挑剔,又心志强大到难以掌控的男人,欢迎她污染他,标记他。 这巨大的诱惑令她着魔,根本无力抵抗。 “不……”言不由衷的话还没说出口,屁股便被他狠掐了一把。 似是看到了她脑袋上隐形的恶魔小耳朵正在兴奋地抖动,相乐生探了两根手指下去,捉着鼓鼓的小肉核泄愤似的揉,语调上 挑,毫不留情拆穿她的真实想法:“还装?” 白凝羞愤地攀紧他的肩膀,深呼吸几口气,尝试着放松身体,在他变本加厉刺激尿道孔的动作之下,濒临泄洪。 最后关头,她难以抑制内心的不安,轻声喊:“老公……”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想从他嘴里听到什么回应。 男人将蛰伏多时的性器用力刺入,狠狠吻住她,埋在贝肉里的指腹施压,落下最后一根稻草。 滚烫的热流浇在他腹部,顺着缝隙往耻骨间、大腿处流淌,淅淅沥沥,持续了好一会儿。 白凝害羞得俏脸红透,埋在他肩头不肯动弹,也不肯说话。 轻微的腥臊气味传入鼻腔,混合着精液、淫水的味道,在密闭的小空间内快速发酵。 很糟糕。 现在的状况,真的很糟糕。 男人精壮赤裸的身躯上布满牙印和吻痕,后背还有好几道破了皮的鲜红色抓痕,两条长腿分开,稳稳地架住坐在他身上的女 人,腿间粗长的性器深深埋入女人红肿的花穴间,交合处的毛发被各种混乱的液体涂成乱糟糟的一团,还有可疑的粘稠物以极 缓极慢的速度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女人紧紧抱着他,看不清面容,耳朵却红得快要滴血,白白嫩嫩的屁股被他用力拍了两巴掌,留下红印的同时,自发自觉地扭 动起来,主动套叠起体内兴风作浪的肉棒。 污秽,淫乱,不堪,颠狂。 可是,性本来就是脏事啊。 把这具不完美肉身的每一个部位毫无保留地袒露给对方看,拥抱接吻,露骨谈话,体液交换,生殖器负距离接触,摩擦抽插, 进入高潮时彼此面容扭曲,呻吟尖叫。 这其中的每一个环节,都和干净美好扯不上太大联系。 但或许——这才是床笫之欢最真实的内里。 暴露本性,棋逢对手,失控堕落,抵死缠绵。 把我的淫色放浪,全交给你。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んáιTáиɡSんцωц。Com 第二百四十 两个人一直混闹到中午才出门。 相乐生吃饱喝足,神采奕奕,长身玉立,更显得丰神俊秀。 白凝换了条浅灰色的毛衣裙,掐出纤细的腰身,眉目间布满餍足之色,身段软媚,自带风流。 两个人站一起,好一对登对的璧人。 相乐生牵着白凝的手去向岳父拜年。 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见女儿毫无不豫之色,白礼怀也不为难女婿,招他陪几个老友喝酒。 酒桌上的应酬是相乐生的强项,推杯换盏之间,他不动声色的几句应对,句句搔在长辈们的痒处,哄得几人眉开眼笑,连声夸 赞白礼怀好福气。 白凝坐在他身旁,托着光滑柔嫩的脸颊,不动声色地看他表演做戏,眼神暗藏戏谑。 相乐生每和别人说几句话,总要分神往她这边看上一眼,见她露出这副娇俏模样,心里高兴,将右手探到桌下,偷偷过来捏 她。нαīΤαйɡSんЦщЦ(海棠書屋)。cοM 白凝由他捉了自己的手放在掌心揉捏,脚尖轻轻踢踢他的皮鞋,又去蹭他裤腿。 两个人退化成在老师眼皮底下搞小动作的小学生,你来我往玩得不亦乐乎。 黄昏时分,相乐生开车带白凝来到山下的城镇赶庙会。 经历了一年的劳作,好不容易盼来团圆春节,人们携家带口地涌上街道庆祝,道路两边挂满了红彤彤的大灯笼和五颜六色的绣 球,形形色色的小吃摊簇簇挨挨地排出一长串,充满了俗世的热闹。 相乐生紧牵着白凝的手,把她护在道路右侧,跟着人流慢慢地往前走。 “糖炒栗子咧~新鲜出炉的糖炒栗子咧~”老实憨厚的中年男人守一口铁锅,中气十足地叫卖着。 看到大锅里翻腾着的圆滚滚的栗子,白凝想起那个不愉快的晚上,脸色不大自在地移开目光。 相乐生瞥了一眼,神色淡定地将白凝搂进怀里,贴着她耳朵问:“想不想吃?我去给你买。” 白凝犹豫了一下,缓缓点头。 看着男人和摊贩交谈时毫无异色的模样,她敏感不安的心,又稍稍安稳下去一点点。 那场风波,看来,是真的过去了。 将纸袋塞到白凝手里给她暖手,相乐生取出颗栗子,修剪整齐的指甲沿着扁平面的中线轻轻一掐,“嘎嘣”一声微响,栗子裂 开条缝隙。 他一边剥一边道:“祁峰离婚了,你知道吗?” 白凝摇摇头,满脸漠然:“不知道。” “孟嬿嬿狮子大开口,他狠出了一回血,女儿也给了对方,这才勉强离成。”相乐生颇有些幸灾乐祸,脸上便不加掩饰地表现 出来,“听说他父母也不同意,家里闹得天翻地覆。” 白凝偏过脸看了他几秒,鄙视道:“老公,你好八卦哦~” “……”相乐生将剥好的栗子投喂到她嘴里,又拈了下一个。 他隔了好一会儿才说话:“老婆,一个离异男人,破烂事一大堆,智商堪忧,鲁莽冲动,行事不计后果,你偶尔玩玩可以,可 不要冲昏了头和他来真爱那一套。” 他也是男人,看得出来祁峰对白凝的心思,绝不是肉体吸引那么简单。 还没得到明确答复的时候,便不计一切代价地离了婚,打的什么主意,根本是昭然若揭。 再加上,祁峰的家世背景也很拿得出手,不能不算做一个劲敌。 他拉踩的举动过于明显,就差明晃晃告诉白凝“那个狗男人一无是处,你老公我才是万里挑一”。 白凝忍着笑,认认真真地看着相乐生,对视了会儿,相乐生先忍不住,伸手过来扯她的脸,咬牙切齿道:“记住我的话没 有?” “记住啦~”白凝把脸从他手里解救出来,指指远处围拢在一起的人群,“老公,我们去那边看看。” 庙会上竟然还有表演喷火的传统艺人。 熊熊火焰从表演者的口中喷出,几乎扑到白凝面上,白凝尖叫一声,被后面的男人抱了个满怀,牢牢护住。 她在相乐生的胸口格格地笑,男人的胸膛也发出轻微的震动,和她形成和谐的共鸣。 两个人一路吃一路玩,白凝的脸因兴奋变得红扑扑,手里抓着几个造型稚拙、憨态可掬的小面人,腕间缠了两条手工串制的手 链。 相乐生抱了个一米多高的熊猫玩偶——白凝手气仿佛开了挂,套圈十发九中摘得的终极大奖,另一手为了护她,衣袖上不知 何时沾染上了糖渍与脏污,却浑然不觉。 其实,真的是此间的风俗人情格外独特,令人流连忘返吗? 也不见得。 许多时刻之所以能在记忆中留下熠熠生辉的一笔,不过是因为,当时的场景中—— 有我,亦有你。 走到步行街的尽头,月上中天,行人逐渐稀少。 白凝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摊位驻足。 摊主是位披头散发的老婆婆,很有神棍气质,面前摆着个好大的抽签筒,里面盛着几十支红木做的签子。 相乐生付了钱,两个人各抽一支。 巧了,都是桃花签。 在老婆婆一板一眼的祝福声里,二人相视一笑,意味深长。 开车回去的时候,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白凝不肯老实待着,动手动脚地撩拨相乐生,一会儿摸他心口,一会儿捏他大腿,又将手 指戳到他手心,一圈一圈描画。 相乐生忍无可忍,将车子停在半山腰,把女人拖到车后座,就地正法。 衣衫半解,他卡着她的腰,将内裤往下拽了拽,性器从臀缝间捅进去,在微微湿润的穴口跃跃欲试时,天边忽然炸开一朵璀璨 的烟花。 绚丽的光芒残留在玻璃窗上,紧接着,又绽放一朵新的。 白凝跪在车后座,靠在车窗上往外看,花火是实的,映在镜面上,又成了虚的。 男人温润含笑的眼睛是虚的,可她回过头,又真真切切在她身畔。 坚硬的物事插入身体,急促灼热的呼吸将她笼罩,白凝闭上眼睛,极软极柔地哼叫一声。 相乐生掰过她的脸,和她热切深吻,一颗心被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膨胀得快要裂开。 美景佳节,不可虚度。 -- んáιTáиɡSんцωц。Com 第二百四十 大年初三的早上,夫妻二人向白礼怀辞行,开车回家。 驶离军区的时候,白凝透过车窗往训练场地瞥了一眼,那里匍匐着几十个穿着统一制服的身影,正在紧锣密鼓地训练着。 差不多的身高和体型,压根分不出里面有没有江临。 那天之后,她没有再见过他,更没有给过他只言片语的安慰。 没有必要。 她也不想看见他受伤的、愤恨的、或者委屈的表情。 伏在最后排的少年,浑身沾满泥土,似有所觉地抬头看了一眼。 一辆擦洗得一尘不染的黑色宾利呼啸而过。 额头上的汗水掉下,糊进眼睛里,火辣辣的疼。 她教会他爱情,引导他探索身体的欲望,给予他无数快乐,和十倍分量的绝望。 而最难过的是,他甚至没有机会和她好好告别。 相乐生聪明地对白凝短暂的低迷情绪视而不见。 他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对她的感受抱以理解。 养条狗养熟了还能培养出点儿感情,更何况是个活生生的人呢,扔掉后难过个一时半刻,再正常不过。 开出去二十多里地后,在相乐生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之下,白凝的心情渐渐调整过来,脸上也带了笑意。 相乐生看气氛不错,轻咳一声,正色道:“老婆,我想跟你讨论一件事,客观讨论,不带情绪,你如果不喜欢听,我们随时打 住,好吗?”这件事他前两天就想和她谈,被她勾得神魂颠倒,一直没找到机会说。 白凝狐疑地看他一眼,摸不清他的心思,表情也严肃起来:“你说。” “我尊重你的隐私,所以并不打算过问你之前的床伴,但是我想知道,你和他们做的时候,从来不戴套吗?”单从他碰见的那 两次,就能看出白凝在这方面的随意放纵,可这样的高危性行为,不由得他不担心。 白凝沉默片刻,脸色有些发红。 “老婆,你别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单纯地和你探讨这种行为的背后动机。”相乐生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稳,声线更 稳,“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知道他们的私生活干不干净,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病,毫无防护的性交隐患太大,以你的性 格,不应该这么不小心的。” 他直击问题核心,令白凝不由不深思了一会儿,头一次直面自己的内心世界。 过了好几分钟,她才组织好语言,有些艰难地说:“可能是……我把自己伪装得很完美,但是又十分清楚地知道,真实的自己 有多差劲,这种割裂感太强烈,折磨得我很痛苦,又找不到发泄的渠道,所以……有的时候,我就想自暴自弃,觉得做什么都 无所谓,甚至隐隐期盼着别人把我搞得更糟更脏,获得一种……一种变相的心理代偿吧。” 她当然知道不戴套是不对的,可是又有一个声音在脑子里说:你已经这么烂了,还在乎更烂一点吗? 相乐生多多少少理解了她的想法,却并不赞同:“以后有我帮你消化这种负面情绪,你可以在我面前释放本性,不需要再绷得 那么紧。但是,我们得约法三章,从现在开始,除了咱俩上床的时候,和任何性伴侣发生关系,都必须戴套,保护好自己。” 他拿自己做为恪守规则的正面案例:“二哥帮我找的那对双胞胎都是处女,够干净吧?可我还是不敢大意,从头到尾都戴着 套,没有直接接触过她们。还有之前的那些,我一直特别注意做措施。” “除了安全,还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相乐生看了若有所思的白凝一眼,“老婆,我不想你继续吃避孕药,太伤身体。” 就算已经承诺了开放式婚姻,可相乐生内心还是有点独占的小念头。 比如,只有他拥有不戴套操她的权利,只有他可以内射。 他必须做最不一样的那一个。 当然,这种自私自利的心思,顺势而为便可得逞,不必摊到明面上讲。 白凝想了想,郑重点头。 谁能想到,相乐生当天晚上便打了脸。 两个人到达绿野小区的时候,是晚上七点半。 走进久违的家门,白凝打量了两眼几乎换过一遍的家具和装饰摆设,又回忆起了那场荒唐混乱的大战。 她回过头问相乐生:“老公,那天和祁峰打架,你伤得严重吗?” 这关心来得太晚,相乐生却照单全收,顺着杆子往上爬,哼了一声:“肋骨断了两根,住了一个星期的院,你说严不严重?” 白凝脸色有些讪讪,男人走近前,指节刮了刮她的鼻子:“你要是有点良心,今天晚上就……” 他附耳说了几句荤话,白凝又羞又怒,素手推开他,转身收拾行李。 口袋里的烟已经抽完,相乐生在家里翻了翻,没找到备用的,拿了手机走到玄关:“老婆,我下去买包烟,顺便买点吃的回 来,你想吃什么?” “水煮鱼。”白凝不客气地点菜,“我还想吃辣子鸡,你顺路再买两盒酸奶回来吧。” 男人一一应了,穿好外套出门。 几分钟后,敲门声响起。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白凝刚刚换好家居服,一手拢着披散的长发,一手开门。 温柔的笑容定格在脸上,她看着门口站着的陌生少女,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苏妙穿着自己唯一拿得出手的粉色大衣,有赖于许绍这几日鞍前马后的照顾和调养,脸色多多少少好看了些,下巴却仍然是尖 尖的。 因着要来见正宫,她如临大敌,出门前化了全套的妆容,多多少少恢复了些以前的娇媚青春,一路上不停给自己加油鼓劲,畏 畏缩缩的脊骨也挺直了些。 可苦心建立起来的自信,在看见白凝的第一眼便坍塌殆尽。 相乐生的妻子……完全不像三十岁左右的女人。 她眉眼含笑,五官柔美,意态从容,气质高雅,肌肤光洁得令苏妙打心眼里嫉妒,单层的睡衣掩盖不住玲珑有致的好身材。 就算说她是自己的同龄人,只怕也是有人信的。 更不用说,有些富养起来的雍容高贵,根本是难以模仿复制的。 东施效颦,不过是自取其辱。 “你是?”白凝的笑容淡下来,语气却并无不悦,客客气气问道。 “我……”苏妙紧张地咬了咬嘴唇,准备好的话语竟然一时间忘了个精光,卡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相太太你好,我叫苏 妙,我……我可以进去说吗?” 白凝放行,看着少女脱下外套,露出微凸的小腹,微微皱了皱眉。 察觉到她的目光,苏妙鼓起勇气,又挺了挺肚子,小手轻轻摸了摸,目光饱含歉意与无奈:“相太太,对不起,我本来不应该 来打扰你的,可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我……我怀了乐生哥哥的孩子……” 第二百四十五章家庭纠纷 苏妙已经在附近蹲守了四天。 相乐生的家庭住址,还是她偶然听他在阳台接快递员的电话时提到的。 她当时便留了个心眼,悄悄记下。 没想到,竟然真的有用上的这一天。 至于为什么会想到挑他不在的时候,对他太太搞突然袭击…… 自然是因为——柿子要挑软的捏。 她没有那么天真,又多多少少了解些相乐生的为人,很怕直接找上他,会被他不留情面地拖到医院堕胎。 正宫就不一样了。 但凡是个女人,猝不及防面临老公出轨还搞出个孩子的事实,都要方寸大乱,六神无主,生怕小三和老公才是真爱,自己成为 无依无靠的失婚妇女。 更不用提,相乐生还是有头有脸的体面人物,走仕途的人最重名声,他太太少不得要多为他考虑考虑,想尽办法息事宁人。 苏妙快速挤出两滴眼泪,开始了她的表演。 “相太太,我是真心喜欢乐生哥哥的,我跟他说过,只要他偶尔过来看看我,我就很满足很开心了,从来没有想过要破坏你们 的家庭,更不想伤害你。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人很难控制住自己的心,姐姐你也是女人,你能理解的吧?”她揉了揉眼 睛,想起这段日子自己的心酸与委屈,真实地红了眼眶,“我本来以为这样就很好了,可是……可是我没想到我竟然怀孕 了……” “姐姐你千万不要怪乐生哥哥……”她又做出副维护的态度,脸色有些害羞,“乐生哥哥虽然不喜欢做措施,但我知道分寸, 过后都是会吃避孕药的,那一次……那一次闹得太狠,我不小心忘了,所以才……” 她抽泣两声:“总而言之,这件事都怪我,都是我不好。可是,姐姐,我今年才十九岁,还在上学,我好害怕,我真的不知道 该怎么办,只能来找你求助……你能不能给我出个主意呀?” 说来说去,传递给白凝几个信息点。 郎有情妾有意,女大学生,长期性关系,内射,怀孕。 看起来,月份也不小了。 这应该就是相乐生说过的那个包养对象,也是在露台上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一个吧。 对方没有认出她,低头默默垂泪,看起来楚楚可怜。 白凝只觉哭笑不得。 看见苏妙肚子的第一时间,她条件反射地怀疑相乐生结扎说辞的真实性。 不相信任何人的本性,已经深刻在她的骨血里,再难改变。 但是,稍微动了动脑子,她便推翻了这个可能。 相乐生不是傻子,就算没有做过结扎,也不可能给情妇留下任何怀孕的机会。 至于真爱什么的……和相乐生那样的人联系起来,怎么看怎么诡异。 不过,说好的特别注意做措施呢? 白凝面色毫无异常,和和气气地道:“现在又不是旧社会,不分什么大房二房,我和你又不熟,姐姐这个称呼就不用叫了。至 于怀孕,说到底这是你和相乐生之间的事,你不该找我出主意,应该直接问他。” 苏妙愣了愣,没想到她这样柔中带刚、油盐不进,嗫嚅了两下嘴唇,吓唬她道:“其实,乐生哥哥还不知道这件事呢,我检查 出来以后心里发慌,又觉得对不起姐……相太太,就想着来找你商量商量。既然相太太这么说,那我……我想把这个孩子生下 来,到时候……” 到时候,看你如何自处呢? 相乐生虽然对她极淡,但看在自己血脉的份上,时间久了,总会对她另眼看待。 如果她能生个男孩就更好了。 相乐生的父母,肯定很高兴多一个便宜孙子。 所以,摆在对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 拿出笔能够令她满意的钱财,求她堕胎。 或者,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出更多的钱,求她把孩子让给对方,安安静静地离开。 哪一条,她都不吃亏。 正盘算着,苏妙看见对面的女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按下免提。 “老婆,怎么了?”男人的声音熟悉又陌生,熟悉的嗓音,陌生的温柔,“餐厅人很多,得等一会儿,我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回 去。” “先不用买饭了,你直接回来吧。”白凝语调正常,甚至带了几分不明显的幸灾乐祸,“老公,恭喜你呀,你要当爸爸了~” 面前少女这肚子里揣的,也不知道是谁的种。 新年伊始,相乐生真真是绿云罩顶,好运当头。 “……”电话里静默了片刻,男人语气复杂,“你怀孕了?” 不是一直在吃避孕药吗?还是出现了纰漏?怀的是哪个男人的? 正组织着语言,打算温和又强硬地哄白凝去医院做手术,却听对面传来一句:“不是我,哎呀,你回来再说。” 二十分钟后,匆忙赶回来的相乐生铁青了一张俊脸,阴森森地瞪着过来找事的少女。 苏妙已经察觉到奇怪的气氛和隐隐的危险,小鹿一样的眼神慌乱地看看男人,又看看女人,最后出于求生欲,缩到了白凝身 后。 “这孩子是不是我的,你自己心里清楚。”相乐生冷笑一声,刻薄之色溢于言表。 他早就怀疑过她不干净,却没想到她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碰瓷碰到他身上来了! 不仅如此,她竟然敢不知死活地跑到白凝面前胡说八道?! 若不是他已经和白凝将话说开,会造成什么样的严重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相乐生在气怒交加的同时,暗暗惊出一身冷汗。 是他经验不足,行事大意,才给了别人钻空子的机会。 这一次,势必要斩草除根。 苏妙心里“咯噔”一声,强行掩盖住心虚,哭腔也大起来:“乐生哥哥,你……你怎么能怀疑我的清白?我真的自始至终只有 过你一个男人……呜呜呜……我没吃药是我不对,可孩子都五个多月了呀,他已经是个活生生的小生命,你不能这么狠心不管 我们呀~” 相乐生眉角抽搐,指着她道:“我再说一遍,这孩子不可能是我的,你如果老老实实去医院堕胎,我出于人道主义,可以给你 一些营养费,别的念头,你想都不要想!” 这种女人,一看就是为了钱来的,如果他一开始许诺得太多,她狮子大开口,更要没完没了。 苏妙嚎啕大哭:“你怎么不相信我?我的第一次都给了你,这孩子真的是你的!乐生哥哥你要是不认账,我就只能去你单位, 找领导要个说法了……呜呜呜呜……” 白凝和相乐生快速交换了一个眼神,温柔地拍了拍苏妙的肩膀,稳定她的情绪:“你别激动,大哭大闹对孩子不好,有什么话 慢慢说。” “不管孩子是谁的,你也看见了,乐生不希望你生下这个孩子。你也还小,未来的路还长着呢,年纪轻轻未婚生子,不是什么 光彩的事,以后谈男朋友啊,结婚啊,被人知道了都不好,你说对不对?”唱红脸是白凝的基本功,说起话来有如春风化雨, 令人下意识里放松戒心,“我挺同情你的,但事情已经出了,总要商量出个解决办法。我和乐生的意思是,你去医院做个流产 手术,乐生毕竟和你保持过一段时间的关系,只要你的要求不过分,给点补偿也是应该的。” 她看向相乐生:“你说对吧,老公?” 相乐生看在她的面子上,勉强应了一声,脸上却仍旧阴云密布。 苏妙想了想,报出个数字。 不算多,但也不少。 相乐生冷笑:“真拿我当冤大头?” 钱他倒不是拿不起,但阴沟里翻了船,还是当着白凝的面翻的,怎么想怎么不爽。 苏妙抿紧了唇,不肯让步。 “我答应你。”白凝温声说着,“明天一早,我陪你去医院做手术,好吗?” 夜长梦多,这件事解决得越快越好。 苏妙摸了摸肚子,脸上现出挣扎。 这几天,腹部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胎动,每一下动静,都在不停提醒她,肚子里装了个和她血脉相连的亲生骨肉。 就这么……把宝宝卖了吗? 相乐生为什么把话说得那么笃定?他是不是色厉内荏、虚张声势呢? 如果把孩子生下来,给宝宝个活命机会的同时,能不能给自己换来更大的利益呢? 相乐生看出她的心思,冷哼一声:“老婆,你别和她说那么多。苏妙,你想让我负责可以,我明天带你去做羊水穿刺,化验 DNA做亲子鉴定,结果出来后,是我的,我不推诿,不是我的,我一分钱也不会给你。” 苏妙哪里敢做? 她被他吓破了胆,边哭边摇头:“不!我不去!我……做羊水穿刺会很疼的,而且容易流产,我不做!” 在夫妻二人的威逼利诱之下,苏妙最终同意了这笔交易。 -- 第二百四十五-二百四十六章 囚笼之花 第二天早上九点,白凝载苏妙前往S市妇幼保健院。 少女坐在副驾驶位置,身上依旧穿着昨天的装束,偷偷抬眼打量开车的女人。 她的衣着虽然素雅,但做工考究,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耳朵上的耳饰、脖颈间坠着的项链,更是处处透出她的养尊处优、精 致高贵。 最关键的是,她一如昨日般从容,脸上气色很好,完全没有任何焦虑、伤心、痛苦,连失眠的黑眼圈都没有出现。 太不正常了。 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妻子? 这样的反应,要么是对丈夫全然不在意,要么是对自己与婚姻有绝对的自信。 对丈夫不在意吗?那么优秀的男人,要钱有钱,要权有权,颜值也无可挑剔,外面的女人遇见了都要趋之若鹜,她怎么可能做 到完全不当一回事? 非常有自信吗?这倒是很有可能的,相乐生在她面前,表现出的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尊重与温柔,明明已经在暴怒边缘,她劝 两句,他就肯听,态度还颇为紧张,生怕她生气的样子。 苏妙越想,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同人不同命,这她明白。 可人与人之间,为什么差别如此悬殊? 等红绿灯的时候,白凝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 后面紧追着的黑色面包车对她打了下双闪。 白凝不动声色,客客气气对苏妙道:“我已经联系好了医院的妇产科主任,等会儿到了医院之后,你不用说话,听我安排就 好。” 这种事情不方便相乐生出面,交给别人处理又不放心,只能由她亲自来办。 苏妙惶惶然地点了点头,纤细的手指隔着衣服抚上自己小腹。 里面的小生命预感到危机的到来,剧烈地动弹了一会儿,折腾得她的心跟着狂跳起来。 苏妙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抬眼发现她们即将到达目的地,清了清干涩的嗓子开口:“相太太,麻烦你……停一下车好吗?我想 去个厕所。” 白凝微微皱了皱眉,不太赞同:“马上就到了,你到医院再去,也是一样。” “我……我忍不住了!”苏妙侧着身子,抓住车门把手,“相太太,这边公园里应该有厕所,我就在这里下吧。” 白凝缓缓将车子停在路边,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就在苏妙以为她不肯放行的时候,女人按下开锁键,轻声道:“你去吧。” 苏妙连忙推开车门,迈着慌乱的步伐往公园走,越走越快。 她后悔了。 她开的价太低了。 那一点钱,哪里抵得上她这几个月所受苦楚的万分之一? 相乐生那么有钱,只出这一点点,是在打发叫花子吗? 她不应该这么着急的,如今孩子在她肚子里,王牌就在她手里,她完全可以耐住性子,好好抬一抬价格,眼看着孩子越来越 大,不怕他们不就范! 不止如此,她还想撕破他们高高在上的嘴脸,将那个女人脸上的云淡风轻彻底毁掉,让相乐生后悔当初那么轻视她、侮辱她, 让他跪下来求她,才能一解她心头之恨! 想得入神,苏妙脚下一崴,差点跌倒。 一个男人从旁边一把捞住她,有力的胳膊轻松稳住她的身形。 “谢谢……”苏妙细声细气道谢,冷不防一张湿漉漉的帕子蒙到脸上,刺鼻的气味钻入鼻腔,几秒钟便昏迷过去。 男人将瘫软成泥的少女背到肩上,小心避开所有的摄像头,钻进路边等待的黑色面包车里。 白凝看着面包车开走,细不可查地轻叹了一口气,调转方向回家。 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她也没有办法。 苏妙再醒过来的时候,头顶是明晃晃的无影灯。 穿白大褂的男人在旁边和助手低声说着话,谈话的内容她听不真切,只依稀听到几个字节。 “男胎”、“发育不良”…… 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 她想咒骂,想大哭,整具躯壳却像失去了所有血肉的空空皮囊,连动一动嘴唇的力气都没有。 有个黑影接近她,贴着她的耳朵,说着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话。 “孩子已经流掉,我会拿去做亲子鉴定,结果如何,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识相的话,就不要再闹,一个字也不要跟别人提 起。”声音冰冷,像机器发出的机械音,毫无感情,冻得人遍体生寒。 男人念出雇主发过来的一串地址,看到脸色雪白的少女剧烈地发起抖来,继续说道:“这是你父母的家庭地址吧?我这里还有 你其他亲戚的地址和联系方式,如果你非要折腾,可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几个小时后,毫无生气的苏妙被几个男人从另一辆面包车里“请”了下来。 极为偏僻的小路,天色已经黑透,冷风从枝杈间吹过,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看着车子扬长而去,苏妙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腿间有温热的鲜血流出,洇透衣裙,发出腥甜的气息。 这一天,她好像从鬼门关打了两个来回,直到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透骨的恐惧。 没有正规资质的地下黑诊所,不知身份的手术医生,身份成谜的绑架犯…… 如果她时运不济,大出血死在手术台上,很有可能会被裹尸袋随便包起,拴一块巨石丢进湖底,或者埋到野坟堆里,等尸体腐 烂,都不一定能被人发现。 如果她不识时务,堕胎之后大吵大闹,叫出他们背后主使人的名讳,她也毫不怀疑,相乐生还有第二手“处理”她的方案。 本以为已经流干的眼泪又涌出来。 哭在她腹中短暂停留过几个月的孩子,也哭她自己。 上天为什么对她这样苛刻? 她只不过想找个家底丰厚些的男人,依附着对方,让自己和家人的日子好过一些,从来没有过什么坏心思,为什么要遭到这样 残忍的欺凌与威胁? 可是,不管如何,相乐生实在是太可怕了。 苏妙彻底熄了再和那对夫妻有交集的念头,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给许绍拨了个电话。 一个多小时后,出租车疾驰而来,男孩子从车上跳下,扶起苏妙,满脸的焦急和担忧:“苏妙,你这一天跑哪儿去了?我到处 找你!你……” 少女扑入他怀里,嚎啕大哭:“孩子……孩子没有了……” 许绍愣了愣,心疼又小心翼翼地搂住她瘦弱的后背,哄着劝着把她带上了车。 到了许绍租住的小公寓之后,他将苏妙扶到床上躺下,红着脸给她递干净的内裤和睡衣,有些窘迫地道:“我……我去楼下给 你买……买卫生巾,你没事就不要起来走动了,还有……我马上炖汤给你喝!”虽然没有谈过女朋友,但他多多少少知道,女 孩子的小月子也是很重要的,调理不好的话,容易落下病根。 苏妙感激地看他:“许绍,谢谢你,这阵子太麻烦你了……”她的眼睛已经肿成核桃,别有一分羸弱的美态,令少年心跳加 速,讷讷无言。 许绍出门后,苏妙慢慢地脱去外套,忽然想起什么,从外套口袋里摸出张金光闪闪的名片。 这是她昨天打扮好出门时,被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拦住,硬塞过来的。 那男人浑身上下充满暴发户的气质,看她的眼神充满垂涎,说什么只要能和她交个朋友,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换做以前,这样的油腻男人,苏妙肯定是看不上眼的。她心仪的是相乐生那样的天之骄子,人中龙凤,不管是身家还是相貌气质,样样出色。 可是,经历过这一场波折,比天还高的心思免不了受到打压。 务实一点,有时候也不失为一种明智的选择。 至于什么及时止损,回头是岸? 不,再回到原来的生活,那是决计不可能的。 单是想一想父母投过来的失望的眼神、奔走于打工场所的辛苦、各路男人不怀好意的眼神与猥亵,苏妙便觉得窒息。 就算是此时此刻,刚刚堕过胎的身体虚弱无力,鲜血流了一床,这痛苦也不足以打消她的登天梦,令她心甘情愿地重新堕入尘 泥。 遇见相乐生那样的金主,不过是她倒霉。 人不可能一直走背运,总有转运的时候吧? 喝着许绍煲好的红枣乌鸡汤的时候,热气熏得眼睛发肿发胀,苏妙也曾短暂地动摇过。 面前的少年单纯热血又善良,并未因她混乱的际遇而产生任何轻视情绪,一直这么温暖地照顾着她,看来是真的很喜欢她。 从来没有人这样不计回报地喜欢过她。 她张了张嘴唇,想要说什么,耳朵听见厕所传来的响动。 许绍也听见了,走过去看了看,出来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厕所漏水,我上个月才找人修过,现在又坏了,质量真差劲,我 先把阀门关了,明天再找人修。” 苏妙温顺地点点头,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 她重新看向床头柜上放着的名片。 那时她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 苏妙杀青。 至リнαǐTαňɡSんひЩμ(海棠書箼)。てοм閱讀本書 鯁薪繓快 文章繓荃 -- 第二百四十七章 空即是色(主角H) 相乐生拿着亲子鉴定的结果给白凝看,自证清白。 白凝没有伸手去接,反而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 根本不用看,她知道不可能是他的。 女人的眼神藏着揶揄,相乐生脸上挂不住,从背后抱住她的腰,低声道:“是我不好,我刚开始的时候缺乏经验,太大意 了。” 唯唯诺诺的苏妙竟然有胆量带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上门逼宫,也确实出乎他意料。 惹白凝不高兴不说,还要害她劳心劳力帮他收拾烂摊子,若不是他有所防备,险些捅出更大的麻烦,相乐生只觉自己的脸从来 没有这么疼过。 白凝抬起胳膊,挂上他脖子,仰脸往后看:“老公,下不为例。” 相乐生郑重点头,凑过来亲她。 男人的吻热烈霸道,轻而易举软化了她的身子。 一只手从睡衣底下钻进去,握住真空状态下的乳房揉捏,手指下陷在滑腻的乳肉里,掐弄出各种淫靡的形状。 臀缝间有硬物卡进来,热腾腾的,她敏感地夹住了那一根,被他推到多宝格前面,另一只大手乘势探进睡裤里去。 意乱情迷之际,白凝看着眼前白釉瓷瓶上绘着的纷乱桃枝,忽然有些恍惚。 被小三找上家门这种事,她之前也是设想过的。 以她的性情,肯定不会像傅岚那样忍气吞声,自怨自艾。 在她原本的预案里,要么愤而离婚,和相乐生一刀两断;要么冷眼视之,等相乐生割地赔款,拿出足够多的诚意之后,再考虑 要不要给他一次洗心革面的机会。 她唯独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平静。 不,不止是平静,她下意识里做出反应,站在了相乐生那一边,帮他化解危机,将整件事的影响降到最低。 她为什么会这样做…… 低沉沙哑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老婆,你有没有怀疑过我?” 他已经察觉到她的走神,雪白的牙齿报复性地咬住她肩膀的肌肤蹂躏,大手将两瓣挺翘的屁股从裤子里剥出来,狠狠揉了几 把,又往两边掰了掰,露出粉嫩的花穴入口。 白凝低垂着头,脸颊在格子的边棱处硌出一道红痕,底下被兵临城下的性器毫无阻隔地重重摩擦剐蹭着,从阴蒂到小穴再到后 面的花朵,全都泛起酥痒难耐的空虚感。 相乐生手握着性器的根部,指引着龟头磨动花核,待到后面的小口流出贪吃的蜜液时,又蘸着汁水在四周蹭来蹭去,就是不肯 进去。 “有没有?”他又问了一遍。 白凝耳根泛红,腰肢往后凑了凑,想把折磨她又取悦她的肉棒吃进体内,却被男人躲过。 她终于轻轻“嗯”了一声。 她还是不太适应这样坦诚相对的相处模式。 相乐生轻叹了一口气,挺腰把勃胀的性器送进去,将女人死死钉在架子上。 他知道信任这种东西,绝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建立,他必须给她足够的时间。 “我明天把结扎手术的病历找出来给你看。”有的时候,这样冷冰冰的证明反而更能给人安全感,相乐生并不介意,反而十分 理解,“我很高兴你能跟我实话实说,更高兴你最终选择了相信我。”至リнαǐTαňɡSんひЩμ(海棠書箼)。てοм閱讀本書 鯁薪繓快 文章繓荃 他和她的全新阶段刚刚开始,他不能操之过急。 被相乐生提着腰狠插了几下,白凝难耐地呻吟出声。 “老公……”身体还没来得及稳住平衡,男人的攻势便凶悍起来,紧实的腰腹“啪啪啪”撞击在丰满的臀瓣上,性器高速抽 插,凿得汁液横流的同时,也将她的上半身更紧密地压向架子上的古董摆件。 浑圆的奶子跳跃着,奶尖恰好蹭过一只青花瓷瓶细细的颈,冰凉的触感刺激得白凝在一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嗯……老公……”白凝不安地在男人怀里扭动,被他恶意地捉了小巧的乳头,刻意往那个方向撞。 男人的嗓音藏着浓郁的蛊惑:“老婆,你流了好多水……是不是很喜欢我这么干你,嗯?等会儿我把你干喷,然后用这只瓶子 装你流出来的水好不好?我们今天晚上把它装满好不好?” “你……你住嘴……”白凝捂着耳朵不肯听他的胡言乱语,小穴却更用力地咬紧了疯狂抽插的阳物,“噗嗤噗嗤”的捣穴声 里,身体越来越软,腰身越绷越直,很快便娇声呜咽着,到了高潮。 淋漓的蜜液顺着腿心往下淌,她压根站不住,双腿一软,往前伏趴下去,“叮铃咣啷”的几声脆响,瓷瓶倾倒,有一尊价值不 菲的白玉质地的弥勒佛跌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嗯……”白凝伏在架子上喘息,小手伸到背后推搡着性致不减的男人,“你看你……别闹了……” “这有什么?摔了再买新的。”相乐生颇有点儿掷千金博美人一笑的劲头,手掌捞起她一条软绵绵的白腿架在臂弯里,让被肏 干得媚肉外翻的湿红小穴更彻底地暴露出来,湿漉漉的肉棒直入花心,死死卡住宫口,劲腰转着圈磨动,“要不然买尊欢喜佛 换上?应景……” “你不要脸……呜啊……”过于强烈的酸胀感令白凝忍不住尖叫出声,脚尖却本能地踮起,好让他进入得更顺利些。 和好后的蜜月期未过,新鲜感又处在巅峰,她沉迷于这样剧烈的欢爱和邪气强势又满嘴骚话的男人,恨不得就这么和他日日夜 夜纠缠在一起,二十四小时片刻不离。 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毁掉一堆古玩,相乐生将软绵绵的女人抱到沙发上,竟真的模仿着欢喜佛的姿势操弄起她来。 白凝坐在他屈起的左腿上,手脚死死缠住他,有一声没一声地哭,穴里盛满了她泄出来的体液和他射进去的黏稠精水,奶子被 他的薄唇牢牢吸住,身体被一重又一重欲望的浪潮拍打、席卷,舒爽快意到不知今夕何夕。 佛语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就算是欢喜佛以身体供奉明王,也不过是以欲制欲,令入佛智。 可他们不懂那些玄妙的禅意,更无慧根。 他们只想做世间普普通通的一对俗人,放纵着最原始的肉体冲动,尽情享受,快乐无边。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第二百四十八章无独有偶 和傅岚在电话里就回不回去过元宵节的事又吵了一架之后,白礼怀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脸色阴沉。 过了没多久,手机铃声又响起来。 “小徐啊。”白礼怀接通电话,脸上的表情略略好看了些,“有事吗?”至リнαǐTαňɡSんひЩμ(海棠書箼)。てοм閱讀本書 鯁薪繓快 文章繓荃 徐钰是他去年回S市时偶然认识的,大学刚毕业,模样清清秀秀,没有太多过人之处,却有一项他不方便对外人说的优点—— 她的眉眼长得分外肖似他大学时候的初恋。 男人嘛,没钱没势的时候,眼睛里只装得下青云抱负、锦绣前程。 所以,他在当年毫无心理负担地抛弃了和他同样来自小山沟的女朋友,对出身高贵的傅岚展开热烈追求。 人间富贵花,背后承载着他梦寐以求的一切。 一晃眼几十年过去,见过无数大风大浪,钱财权势从掌间流水而过,身体各项机能却衰老退化,精神也不免感觉到疲惫。 可是,他与妻子之间的怨恨愤懑却有增无减,成了名副其实的一对怨偶。 千帆过尽,男人便不能免俗地追忆从前,回想起那个阳光灿烂的上午,少女素净的裙摆在微风中飞扬的模样。 徐钰便恰到好处地成为了一朵解语花。 她话不多,人也安分——比他之前养过的那些小情人要安分得多,不争不抢不闹,有时候甚至没什么存在感。 不止如此,她也很少打电话给他,说是自己微不足道,绝不能影响他的工作,表现出十分的乖巧懂事。 所以白礼怀对这通电话表现出少见的和气与耐心。 对面的女人沉默了几秒,轻声道:“首长,您这会儿说话方便么?” 白礼怀意识到不对,起身关上办公室的门,沉声道:“你说,怎么了?” “首长,我……我对不起您……”细细的抽泣声从话筒里传来,“我怀孕了……” 白礼怀的脸色骤然转黑,语气也带了肃杀之气:“怎么可能?” “是真的……”徐钰将所有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做低伏小到了极点,“首长,您别气坏了身子,这件事全怪我,我以为避孕 套可以做到百分百防护的,就没有吃避孕药,要是我当初谨慎一点儿,就不会出这种事了……” 白礼怀沉默不语。 他这样的老狐狸,怎么可能相信避孕失败的说辞? 要么是徐钰在避孕套上做了手脚,要么是这孩子的来历不清白。 什么人淡如菊,什么不吵不闹,恐怕都是用来邀宠的手段吧? 他暗暗盘算着应该怎么悄无声息地处理掉这个麻烦,对面的女人声音紧张:“首长,您怎么不说话?您……您是不是怀疑 我……” 她哭了两声,吐字与条理依然十分清晰:“其实,测出怀孕的时候,我去过一趟医院,想要直接做个流产手术,不惊动您的。 您的工作已经够忙了,我实在不想给您添麻烦……可是……可是医生告诉我,我怀的是双胞胎……” 她态度恭顺地道:“首长,我觉得怀上双胞胎,实在是您带给我的福气,如果不跟您说一声,似乎也不太合适,所以还是想问 问您的意思。从我跟了您的那一天开始,我这个人都是您的,您拿主意吧,您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您要是不喜欢这个意 外,我明天一早就去做堕胎手术,您要是……” 她的语速放慢,涓涓细流一样的嗓音不动声色敲在白礼怀心上:“我听您提起过,您只有一个独生女,首长戎马半生,功成名 就,却没有一个儿子继承衣钵,不能不说是一大憾事,您要是看得上……我很愿意给您把这对孩子生下来,首长您别多想,我 没有别的目的,就是真心地仰慕您,敬爱您,想要为您尽绵薄之力。您如果不放心,我还可以给您写保证书,等孩子一出生, 我立刻离开S市,这辈子都不再回来,也不会再打扰您,有孩子代替我陪着您,我已经心满意足,别无他求了……” 她这一番话,不管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心机,起码看起来情真意切,又知分寸懂进退,对年迈无子的男人具有巨大杀伤力。 白礼怀真真切切地动摇了一瞬。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女儿年幼时既愤怒又失望的眼神猝不及防跳入他脑海,令他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已经亏欠女儿良多,要是晚节不保,做下这样的事,以女儿外柔内刚的性情,只怕会彻底与他断绝父女关系吧。 更何况,他身居要位,私德有亏,若是被人检举揭发,多年来的辛苦只怕要付诸东流。 风险太大。 “你明天立刻去医院把孩子打掉。”白礼怀当机立断地发出指令,“该给你的补偿费,我稍后汇到你卡里。” 女人明显地愣了愣,几秒后才温顺地回答:“是,首长。” 她挂断电话,看着手机发呆。 很快,一笔数额可观的金钱到账。 “怎么?没答应?”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不应该啊!你都说得那么低声下气了,他怎么还这么绝情?”染着黄毛的男人年纪约二十上下,走过来看了眼转账金额,不 满意地撇撇嘴,“姐,你做试管都花了好几万,就这么算了?算下来不划算呀!” 取白礼怀丢弃在垃圾桶的避孕套,放进移动冰柜,连夜寻医生紧急处理所耗费的人力物力财力,还有徐钰打促排卵激素针和取 卵时遭受的痛苦,前前后后加起来付出这么多,到最后竟然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徐钰显然不甘心。 清秀的脸庞微微扭曲,她思考片刻,做了一个决定,对不学无术的弟弟耳语几句。 男人有些惊慌,迟疑地道:“姐,你确定要这么做?太、太冒险了吧?” “你没听说过富贵险中求吗?”徐钰轻嗤一声,眼底闪过寒光,“你去找几个要钱不要命的,我们好好商量商量,制定一个万 无一失的方案,神不知鬼不觉地……” “让那个女人消失。” 已经有了一个成年的女儿,所以不稀罕儿子? 那么……如果唯一的女儿——出了“意外”呢? -- 第二百四十九章无妄之灾 过了年,天气渐渐有了转暖的迹象,气温一点点往回爬升。 新的学期开始,白凝刚上班便进入了连轴转的工作状态,连续几天加班到深夜才回家。 相乐生也不遑多让,出了趟公差之后,还没进家门便被一个电话叫到单位,夫妻两个连在一起聊天的机会都少得可怜。 这天晚上十点钟,白凝检查过所有的仪器,锁上实验室的门,开车回家。 路上,相乐生打电话过来。 “老婆,到家了吗?”男人的声音带了些疲惫。 “还没,刚到星湖路上。”有些僻静的小路,无车无人,路灯也昏暗晦昧,看起来阴森森的。 白凝困倦地打了个哈欠:“老公,你还在单位吗?几点回来?” “还得一会儿。”相乐生看了眼低头认真整理资料的罗仪,“你到家先睡,不用等我。” “好。”白凝语气里带了点儿笑意,“老公,你是真加班还是假加班呀?” 相乐生低笑了一声,声音暗藏宠溺与纵容:“我没有必要骗你,最近太忙了,根本有心无力。”他连她都没时间操,更何况别的女人? 不是没想法,而是没机会。 这男人真是花心得坦坦荡荡。 道路前方似乎有什么东西躺在路中间,白凝微微皱眉,缓下车速。 车灯照亮阴影,是一个趴着的人。 “怎么不说话?生气了?”相乐生在电话那头问道。 “没有。”白凝踩下刹车,在距离那人三米左右的地方停下,“前面倒了一个人,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相乐生制止她下车:“待在车里别动,打电话报警。” “我知道。”这点儿常识白凝还是有的,“老公,先挂了,我打110,待会儿再跟你联系……” 正说着,驾驶位车窗外面,有人“笃笃”敲了两下玻璃。 白凝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后背寒毛耸立,转过头往左边看。 一个戴着口罩的黑衣男人站在那里,身材高大,头上的鸭舌帽压得很低,指指前面躺着的人,招手示意她下车。 “谁?”相乐生也听见了,表情凝重起来。 白凝对那个男人摆摆手,轻声回道:“可能是求助的,我……” 巨变在一瞬间发生。 男人从背后掏出一把锤子,重重砸向车窗。 乒铃乓啷的玻璃碎裂声,混杂着白凝恐惧到了极点发出的惊叫声,令相乐生如坠冰窟。 “小凝!”他失去了一贯的从容冷静,大喝出声,“你别反抗!他们要什么都给他们!我马上……” “嘟——嘟——”通话被掐断。 “草!”相乐生爆了句粗口,手指快速点击屏幕,重新拨过去。 对方已经关机。 “相秘……怎么了?”罗仪惊疑不定地问道。 相乐生来不及和她说话,一边拨打报警电话一边往外冲。 祸不单行,110一直占线。 他没有穿外套,夜晚的寒风一瞬间钻进单薄的针织衫里,冻透了筋骨血肉。 可额角却已经渗出灼热的汗。 冷静,冷静。 恐惧死死攫住心脏,揪得四肢百骸的每一根神经都隐隐生疼,相乐生抬头看着街道上渐渐稀疏的车辆行人,心慌到无以复加。 对方到底是什么目的? 劫财、劫色,还是绑架、杀人? 冲的是她,还是他? 他两眼一抹黑,毫无头绪,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寻找蛛丝马迹。 白凝又手无缚鸡之力,就这么落到心存歹意的人手里,会遭遇到什么,他想都不敢想。 这让他怎么冷静得下来? 这些思考也不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相乐生深呼吸一口气,钻进车里,一边继续拨打报警电话,一边往星湖路开去。 被男人重重砍了一记手刀的白凝短暂昏迷过去。 朦胧的意识里,她被人快速扔到车后座,那个人也跟着挤进来,坐在她身边,掏出绳子把她的双手双脚紧紧捆了起来。 前面另外坐了两个人,一人开车,另一人肆无忌惮地翻起她的手提包和车里的东西。 过了没多久,她便恢复到清醒状态。 手机已经被袭击她的男人没收,她忍着后颈泛起的火辣辣的疼痛,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悄悄打量四周。 “妈的,包里没装多少现金,就几百块钱。”副驾驶位的男人操着一口公鸭嗓,大剌剌地将钱包里的卡一张张掏出来,借着昏暗的灯光挑拣出银行卡, 揣到口袋里,“待会儿动手前,问问这娘儿们密码多少,能赚一笔是一笔。” 开车的男人明显是这三人中的老大,声音嘶哑,阴戾与狠毒仿佛淬在每一个字眼里:“刚才我砸玻璃的时候,她正给人打电话,那边估计已经报警了。 咱们动作快点,干完这票立刻走人,飞机票我已经给你俩买好了,在外面待个三年五年再回来,保你们安全。对了,耗子,把手机卡抠出来扔了,避免 条子定位;斧头,看看她醒了没有,把她嘴巴堵上。” 白凝的心越来越沉。 听他们的谈话便知道,这件事是早有预谋。 他们不是奔着劫财来的,也没有勒索的想法,拿银行卡,不过是顺道而为。 所谓的“动手”,恐怕是——打算要她的命。 为什么? 她自问没有招惹过什么要置她于死地的仇家。 她克制着本能的害怕,竭力将呼吸调整到正常状态,一动不动,继续装昏。 旁边的男人挨近,拍了拍她的脸,又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她的眼睛。 “城哥,没醒。”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找出块破布,塞到白凝嘴里,用发现新大陆一样的语气和前面二人交流感想,“哎,我发现……这妞长得有点好看 呀~” 手电筒往她身上扫了一圈,男人啧啧咽了咽口水:“身材也好,就这么做了……是不是有点可惜……” “别惹事。”那叫城哥的男人低声告诫,“等钱到手,你想嫖什么样的小姐嫖不到?还差这一个?” 叫斧头的人嘴上答应了,手却不老实起来,隔着毛衣揉了揉她的胸,又把嘴往她脸上凑。 白凝强忍着恶心,耐心等待逃脱的机会。 耗子的声音又响起来:“这包里还有个iPad,哟,还是最新款呢!” 白凝心念一动。 这个平板电脑是相乐生送给她的新年礼物,如果她没记错,当时好像绑定了相乐生的手机。 这也就意味着——相乐生可以定位她的位置。 同一时间,相乐生也想起了这件事。 他打开查找功能,看见另一个设备的位置已经移动到了偏远的林山区,即将出市。 相乐生调转方向,飞驰而去。 开了不足五分钟,手心的汗水已经濡湿了方向盘,开始打滑。 从这里到目的地,差不多要一个小时。 这一个小时,已经足够发生很多很多事。 足够让他后悔一生。 报警电话邪了门,一直打不通,相乐生走投无路,向白礼怀求助,请他出面联系本地的警力。 打算给家里兄弟打电话求援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一个人。 犹豫了不过一秒,他便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漫长的等待音过后,终于有人接了电话,粗声粗气地吼:“谁?” “祁峰,我是相乐生,你在西陵区吗?”如果他没记错,祁峰家住西陵,而西陵离林山区很近。 “什么?”连灌了两瓶白酒的祁峰以为自己醉糊涂了,出现幻听,“你刚说你是谁?他妈的老子……” 他妈的,他不顾一切地离了婚,连女儿都没要,到最后却换来个白凝和相乐生和好的结果,鸡飞蛋打一场空,怎么给白凝打电话白凝都不肯接,憋屈得 只能天天窝在家里借酒浇愁,这还不够惨吗? 怎么,相乐生还不知足,竟然耀武扬威到他面前来了? 这傻逼是在找死! “小凝被绑架了。”相乐生一句话炸醒男人的神智,“我有定位,看见他们正往林山区走。你到底在不在西陵?我需要你的帮助。” “怎么回事?”祁峰将水龙头开到最大,脑袋凑到下面,冰凉的水兜头浇下去,强行恢复清醒,然后快速往外走,“狗日的王八蛋你怎么照顾的她?快 把地址发我,我现在就过去!” 至リнαǐTαňɡSんひЩμ(海棠書箼)。てοм閱讀本書 鯁薪繓快 文章繓荃 -- 第二百五十章 车子开了不知多久,走上一段崎岖不平的道路,颠簸了好一会儿,终于停下。 腐烂酸臭的气味扑鼻而来,中人欲呕。 白凝一动不动地任由两个男人抬下车,走了十几步路,似乎还上了两层台阶。 “咯吱咯吱”的门响声后,她被扔到地上。 坚硬的水泥地泛着潮气,阴湿寒冷的触感像不怀好意的毒蛇,顺着四肢爬到她的血肉里,一点一点啃噬心脏。 她听见沉重的脚步声一步步接近,身体因恐惧而微微发僵,呼吸却还保持着统一的频率。 脚步声停在耳畔。 她能感觉到那个人正在蹲下,呼吸声离她越来越近,近到灼热的气息喷到她脸上。 又一团气息扑过来,带着浓郁的烟味儿,焦苦呛人。 白凝压下喉中的咳嗽,连眉毛也没有皱一下。 男人低低地笑了,伸手过来捏她的脸:“早醒了吧?长得确实不错,胆量也可以。” 一般女人遇到这种危机,早就吓得哭爹喊娘,没尿裤子都算好的,罕有像她这么冷静的。 男人不由起了两分兴趣。 下巴被男人的虎口捏得生疼,白凝见对方不好糊弄,索性张开清丽潋滟的一双美目,和他平静对视。 这叫城哥的男人眼睛黑漆漆的,深不见底,好像包含着世上最可怕的恶意,又好像空洞洞的,什么都没有,无端端令人毛骨悚然。 他长相普通,右脸有一道狰狞刀疤,从眼角一直划到嘴角,身材高大健硕。 后面站着两个帮手,一个贼眉鼠眼,又瘦又矮,一个五大三粗,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淫邪。 看见白凝的眼睛,男人愣了一愣。 白凝趁着这短暂的空隙,轻轻“唔”了两声,示意她想和对方对话。 就算是对方的亲人朋友报了警,男人也有足够的自信,一时半会儿警方绝对查不到这里。 捕猎经验丰富的猫抓到老鼠,总喜欢在手里逗弄一会儿再弄死,既是为了娱乐,也是出于对自己能力的自负与骄矜。 男人想了想,取下白凝口中的破布,笑道:“妹妹有什么遗言要说么?” 白凝的心凉了半截。 果然是来要她的命的。 她轻咳一声,声线冷静:“就算是死,也得死个明白,你说对么?我想知道,是谁请你们对我下手的?” 来的路上,她左思右想到底是谁和她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却毫无线索。 相乐生那边么?应该也不可能。 似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男人和后面两个人笑了半天,方才答话:“妹妹,我是有职业道德的,这个肯定不能告诉你。” “第二个问题。”白凝早有预料,毫无停顿地接着问下去,“对方出多少钱?只要你们能放过我,我可以出双倍的价钱。” 她怕他们不信,抬出相家背景:“你们可能不太清楚我的身份,听说过相氏集团么?我是相家的儿媳妇。你们开个价格,只要在相家的承受范围之内, 他们一定很乐意从你们手里买我这条命。” 她不敢提白礼怀,涉及到军方,很容易吓破对方的胆子,让对方慌乱之下更急着灭口。 男人果然犹豫起来。 他不断审视着她的表情,判断她话语的真实性,又走回去和另两个男人窃窃私语,商量了半天。 另两人显然更加意动,不断指着她的方向,有些激动地说着话,却被男人低声喝止。 最终,男人重新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白色的橡胶手套,十分熟练地戴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你说的还真让我有点儿心动,可惜,你那位朋友只怕已经报了警,我们耽误不起。”绑架勒索这种事 情,战线拉得太长,风险就会随之升高,他在刀锋上舔了半辈子的血,干完这最后一票就打算金盆洗手,并不愿节外生枝。 他蹲下身,双手掐住白凝的脖颈。 白凝并不挣扎,尽最后的努力劝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开个价码,我现在打电话,让我老公立刻给你转账,你看行不行……”至リнαǐTαňɡSんひЩμ(海棠書箼)。てοм閱讀本書 鯁薪繓快 文章繓荃 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打断她的话:“城哥,你嫌麻烦不想多捞钱,我没意见,但是你弄死她前,能不能先让兄弟爽一回?” 白凝的眼珠顿住,脸色也白了白。 男人皱眉,回头斥道:“斧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等钱到手,你想玩什么样的女人不行?” “我就想玩她!”斧头人如其名,又直又轴,“城哥,我还没玩过富太太呢,她看起来细皮嫩肉的,摸着哪哪儿都是软的,搞起来肯定带劲!就让我干 她一回吧,我动作快点儿,二十分钟之内肯定搞定!” 那叫耗子的矮个子也跟着起哄:“就是啊城哥,我也好些天没碰女人了,反正都是要死的,让我们先爽爽呗!要不城哥你第一个来?” 男人回过脸,看看女人终于失去镇定的表情,又垂下目光看她的胸脯。 耗子大跨步走过来,掀开白凝身上薄薄的针织衫,两团裹在纯黑色蕾丝胸衣里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白皙柔软,分外诱人。 他生怕城哥不肯似的,用力抓了两把挺翘的雪乳,又扯着一边胸衣,将奶子掏出来,去揪扯小巧的乳珠,给城哥强烈的视觉刺激。 粉嫩的奶头在丝毫不加怜惜的玩弄下微微鼓起,被耗子屈指重重弹了两下,他怪叫道:“城哥你看,这娘儿们好骚啊,这就起反应了!” 白凝闭上眼睛,死死咬住嘴唇,并不反抗。 她手脚被缚,面对三个年富力强的成年男人,根本毫无胜算。 拼命挣扎,除了换来更为残忍的凌辱与虐待,还有什么用呢? 不过就是……不过就是被轮奸而已。 换个角度想,她还可以借此延缓死亡的到来。 说不定还没等他们发泄完兽欲,相乐生便会带着警察赶到,救她逃出生天。 没有任何东西,比生命更加重要。 ———————— 第二更在下午两点。 -- 第二百五十一章Fury(双更第二更) 可是,理智再清醒,身体却还是像面临致命威胁的羔羊一样,本能地变得僵硬冰冷。 她将思绪放空,将自己变成没有生命的器皿,任由三个猥琐的男人对她上下其手,污言秽语。 胸衣被扯开,针织衫被撕烂,紧身的牛仔裤也被强行脱了下去。 斧头站在她脚边,对着修长纤细的玉腿狠狠咽了两口口水,忍不住惊叹道:“天爷,这腿也太好看了!” 他半跪下来,抓起一条腿凑上去,饥渴地亲吻起来,在滑腻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涎液与牙印。 耗子坐在她身后,把她抱在怀里,两只手一边一个玩着圆润可爱的奶子,嘴唇吸着她的脖颈,看着呼吸明显加重的城哥,故意道:“城哥,这娘儿们真 香,比我玩过的婊子好闻多了!奶子也怪好摸的,你看她这儿还是粉的!” 城哥终于忍不住,揪着白凝的长发,把她拉到胯间,解开皮带,将带着浓重腥味的半软性器杵到她脸上,哑声命令:“给老子舔。” 白凝忍无可忍,抬起眼睛,愤恨地看了男人一眼。 在难以掩饰的恐惧之外,还有浓浓的不驯与轻蔑。 就好像在看什么令人恶心的脏东西一样。 “看你妈看!”男人被她激怒,重重甩了她一巴掌。 明显的指痕印在脸上,白凝匍匐在地,大脑嗡嗡作响,口中涌起腥甜。 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委屈,她在一瞬间泪水奔涌,却强忍着把眼泪压了回去。 男人重新把她抓回去,握着那一大条往她嘴里塞。 白凝冷笑一声,配合地张开嘴,在同时露出雪白的牙齿。 男人果然迟疑,咬牙骂道:“臭娘儿们,你他妈敢咬我?” 白凝挑衅地看了他一眼,意思十分明显:你敢塞进来,我就敢咬。 明明浑身上下已经被扒了个干净,被一个男人揉着奶,另一个男人舔着大腿,极尽放浪淫荡,表情却还能保持着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傲与冷艳,这极为矛 盾的反差精准戳中男人的性趣,令他的鸡巴在一瞬间勃起充分。 城哥一把撕掉窄小的内裤,粗大的指节塞进狭窄的阴道里,用力捅了几下,娇嫩的身体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分泌出湿漉漉的黏液,在他粗暴的抽插下发 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快啃到腿心的斧头闻到女人下体独有的骚味儿,抬头恰好看见嫩穴吞吐手指的美景,“嗷”地叫了两嗓子,手忙脚乱地脱掉裤子,凑上前用舌头舔向她 的花穴。 “草!斧头你是不是有病?女人的逼你也舔?”耗子笑骂一句,托着白嫩的胸往上送了送,低头咬住被他玩得发红发肿的奶头,用力舔吸起来。 敏感点接连沦陷,白凝头一回体会被数个男人同时挑弄的感觉,偏偏这三个男人个顶个的恶心。 她咬牙忍住强烈的生理快感,竭力装成毫无反应的木头,小穴却不受她控制地流出越来越多的水,阴蒂也被粗糙的大舌舔弄得几近抽搐。 “怎么不叫呀?扫兴。”耗子吐出乳头,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透明的袋子,把里面的白色粉剂倒到手心,捂住白凝的鼻子,强迫她吸进去。 “喂的什么?”城哥使劲抠弄着女人体内的敏感点,感受着阴道紧致的咬合,鸡巴翘起老高,马眼里吐出晶亮的液体。 人这么冷,没想到水却这么多,真是极品,不操确实可惜。 见白凝的双眼很快变得恍惚,耗子嘿嘿嘿笑了一会儿:“好东西呗!我花了好多钱买的!老板告诉我说,再不听话的妞儿,来点儿这个,都会变成到处 求人操的浪货,就算去医院都没招儿,只有被男人操透了才能缓过劲儿!” 药物见效极快,白凝控制不住自己,轻轻呻吟起来。 耗子将短小的鸡巴掏出来,塞到她臀缝里,借着前面淌下来的蜜液前后摩擦几下,不慎顶到斧头的舌头,立刻招来破口大骂。 “城哥,你先来,我排第二,斧头第三!”耗子有些着急地掰开白凝的腿,也去揉她阴蒂。 白凝紧绷着腰身,含糊不清地哭了两声,前后失守,猝不及防泄了身。 淫液喷了城哥一手,他愕然于她敏感的同时,也彻底忍不住,将手指从拼命挤压过来的阴道里拔出来,拍了拍她浑圆的大腿,命令道:“斧头,你从后 面抱着她。” 斧头一边将女人微微颤抖着的身体端起来,一边嘟哝道:“凭什么我排第三?每次都是我在最后……” “那你第二行了吧!”耗子转到旁边,爱不释手地继续捏揉饱满的奶子,“老子待会儿干她屁眼儿!嘿嘿,有钱人家的小媳妇儿,估计没玩过后面,小 骚货,哥哥待会儿给你开个苞,让你爽翻天!” 自制力随着药物的作用渐渐流失,白凝只觉浑身说不出的燥热,穴里却像彻底空了似的,急切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 热的、粗的、硬的,狠狠插进来,用力捣入最深处,冲撞,刮擦,磨动。 朦朦胧胧中,双腿被大手强制分开,她迫切渴望着的东西抵住花户,充满侮辱意味地在穴口四周重重拍打了几下。 “妹妹,哥哥要来喽!”男人恶意地笑着,握住鸡巴的根部,对准疯狂流水的小口。 “不要……”残存的意识不断刺激着她的大脑,令她头痛欲裂,“滚……” 相乐生……为什么……还不来? 果然……她不应该对任何人抱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期待么? “砰”的一声,大门被人从外面猛然踹开。 身材高高瘦瘦的男人冲在最前面,紧跟其后的,是一个上身只穿黑色T恤、肌肉虬结的健壮汉子。 看清眼前这一幕,相乐生勃然变色。 他捧在手心娇宠了这么多年的女人,他唯一付出过一点点真心的女人,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被形容猥琐的男人抱在半空中,张着大腿受人凌辱。 什么冷静自持,什么三思而行,全部被他抛之脑后。 相乐生甚至来不及思考,顺手便抓了把长长的钢钎,大步奔过去,抓住那个将鸡巴对准白凝的男人,一拳砸在他面门上,将他击倒。 紧接着,钢钎带着倒刺的尖端对准还沾着白凝蜜液的生殖器,狠狠扎了下去。 “噗嗤”一声,鲜血喷溅,男人发出杀猪一样的哀嚎声,捂着下体在地上拼命地打起滚。 众人全部被这过于血腥的一幕吓傻。 相乐生犹嫌不够,抬脚追上滚动着的男人,用力踩住他的胸口,沾着血的钢钎又对准他的手掌,再度洞穿。 他的眼眸已经泛起嗜血的红,根本无暇顾忌分寸,满脑子都是滔天的愤怒和无穷的愧悔。 他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她?! 肮脏的鸡巴碰过白凝,当然不能留。 这双手,一定也是碰过白凝的,必须废掉。 还有……通红的眸子看向男人其它部位,他将凶器抽出,选择新的下手点。 至リнαǐTαňɡSんひЩμ(海棠書箼)。てοм閱讀本書 鯁薪繓快 文章繓荃 -- 第二百五十二章 飓风营救 一个小时的路程,相乐生飙车连闯无数红灯,四十分钟赶到附近。 祁峰满身是汗,神色焦急地和他会合,来不及计较之前的龃龉,言简意赅:“这周边的厂房和仓库我已经排查过一遍,没有发现阿凝的踪迹。” 地形复杂的小山丘,前后左右都是等待拆迁的破旧建筑,高高低低地错落着,在深夜里显出险恶的曲线,像蛰伏的兽群。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你和她有没有招惹过什么仇家?”祁峰不安地看了眼手机,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一刻,每拖一分钟,白凝就多一分危险。 “没有。”相乐生给白礼怀运用关系调动的警力打了个电话告知位置,左右看了一圈,最后将目光凝注在山底下一大片垃圾场。 他指了指那里,问道:“那边看过没有?” 祁峰顺着他的手看了一眼,皱眉摇头:“没有,那边怎么会……” 他的脸色突变。 腐臭脏污的垃圾山,无疑是最好的藏尸点。 “走!”相乐生抬脚往那边跑过去,心越来越沉。 踹开垃圾场旁边小破屋的门,果然看见他们焦急寻找的人。 相乐生冲过去对城哥狠下杀手的时候,祁峰也开始行动。 他几个箭步冲到傻呆呆抱着白凝的男人身后,一个扫堂腿将对方踹倒,然后将白凝稳稳接入怀中。 白凝已经处于神智不清的边缘,腿心的蜜液止不住地滴滴答答往下流,浑身泛起情动的粉红色,红唇一开一合,发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声。 久违的软玉温香入手,祁峰心神一荡,却知道她的状态不对,眼下时机也不适合温存,动作快速地将赤条条的女人抱到角落半人多高的大木箱上,猿臂舒展,将宽大的T恤兜头脱下,套在白凝身上。 后背突然传来剧痛,他咬着牙回头,看见两个小喽啰拿着生了锈的钢管,警惕又凶悍地围上来。 他摸了摸白凝高高肿起的脸,眼中闪过厉色,一把抄起旁边手腕粗细的木条,狞笑着冲了上去。 这边厮斗得热闹,相乐生那边却是绝对的碾压态势。 连废了狗胆包天男人的生殖器和两只手掌,他疯魔了一般,在浓郁的血腥味和杀猪一样的惨叫声里,低头看向那人的双腿。 对,腿怎么还在呢? 血淋淋的金属尖端从掌心的血肉里拔出,发出皮肉组织撕裂特有的钝响。 皮鞋踩住男人疯狂哆嗦的脚,他高高举起武器,眼底闪过残忍的光芒。 “不……”男人发出的声音已经不似人声,凄厉得瘆人,“饶……饶……” “噗嗤”一声,钢钎刺过脚踝,穿透皮肤,在水泥地上砸出一个凹陷,将他钉死在地面上。 “啊啊啊!”男人翻了翻白眼,剧痛之下,昏厥过去。 相乐生一言不发,将钢钎用力抽出,依法炮制,废了另一只脚。 血红色的眼眸微微晃了晃,他找回残存的理智,扭过头去寻白凝。 药性猛烈,女人在箱子上根本坐不住,上半身软倒,倚靠着背后的墙面,脸色红得快要滴血,两腿张开,穴里分泌出的体液打湿了屁股底下的木料。 她本能地伸出右手抚慰阴蒂,揉了几下,却无异于饮鸩止渴,在微弱的快感背后,有更多的瘙痒爬升,折磨得她低声哭泣。 她被下了药…… 意识到这个事实,相乐生丢掉手中的凶器,沾满血的大手在浅色的针织衫上用力擦了擦,犹豫了一下,害怕吓着她,又将针织衫脱下,掷在地上。 只穿白色衬衣的他一步步向白凝走去,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那已经痛昏过去的男人又清醒过来,从血迹模糊的外套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黑色物体。 刚刚将两个喽啰制服的祁峰回过身,恰好看见地上的男人举枪对准白凝的方向,失声大吼:“阿凝!躲开!” 昏昏沉沉的白凝隐约听见这声示警,强提最后一线清明,往这边看来,身体却完全不受她控制,移动不了分毫。 电光火石之间,相乐生挡在她面前。 “砰”的一声巨响。 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白凝张皇地伸出双臂,抱紧他的后背,看见左胸处以极快的速度洇染出大片血迹。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的声音嘶哑干裂,嗓子都有些劈:“乐生……乐生!” 怎么会这样? 他为什么要以命相救? 他和她,不是最自私最冷血的人吗?在任何情况下,最应该考虑的不是自己的安全吗? 他的冷静理智呢?他的天性凉薄呢? 相乐生咳嗽了几声,抬手捂住鲜血奔涌的伤口,强忍住疼痛,艰难地安慰她:“我没事……”他还能说话,还没出现致命指征,应该没有伤及要害。 祁峰冲过去,一棍子将开枪的男人彻底打晕,骂骂咧咧地打电话叫救护车。 相乐生制止了他:“我报警的时候已经叫过,应该快……快到了。”他是未雨绸缪、走一步算三步的人,早就把所有可能出现的状况安排清楚。 说话间,远处已经传来警车的鸣笛声。至リнαǐTαňɡSんひЩμ(海棠書箼)。てοм閱讀本書 鯁薪繓快 文章繓荃 相乐生拉住白凝颤抖的手,想把她抱下来,却使不上力气。 祁峰代劳,因着相乐生今晚的狠辣表现和救下白凝的举动,生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情,罕见地没有说难听话,也没有故意搂抱白凝给他心里添不自在,规规矩矩地把白凝放在地上。 白凝立刻扑到他怀里,手忙脚乱地撕扯衣服给他止血,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乐生,你再坚持一下,你不会有事的……” 她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他要是死了……他要是死了…… 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相乐生低笑着,喉中咳出一口血,又强行咽了回去:“老婆,祸害留千年……我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他后背抵着箱子,滑坐在地上,抬手去解皮带。 白凝不明所以,蹲下身阻止他:“乐生,你别乱动……你要干什么?” “给你解毒。”到了这种时候,相乐生还不忘宣示自己的主权,眼神凌厉地看了脸色黑如锅底的祁峰一眼,把因为疼痛而软趴趴的性器掏出来,“老婆,坐上来。” “你疯了……”白凝骂了一句,又捂着嘴哭,柔弱的肩膀颤抖,难得乖顺地坐在他腿上,湿答答的小穴裹紧了他,饥渴地蠕动着。 祁峰骂了一句,背过身不愿看这糟心的一幕。 相乐生撸动几下性器,扶着半硬的龟头塞进她穴里,不顾性命地狠狠抽插了几下,顶得白凝呜咽出声。 她又害怕又难过,身体却感觉到难言的充实与满足。 相乐生贴着她耳朵,低声交待:“我已经联系过岳父,待会儿……让祁峰带你走,你不要露面,后面的事交给……我和岳父处理,对外就宣称……是我被绑架了,懂吗?”女人被绑架,尤其还是她这样有正经工作和一定社会地位的女人,就算没有吃什么实际性的亏,说出去也总是不好听。 白凝显然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呆愣愣地看着他失去血色而变得苍白的脸。 这么短的时间内,他连这些事都计划好了吗? 这男人还真是…… “我实在是疼得厉害,让祁峰帮你排解,行吗?”他温柔地征求她的意见。 不是不嫉恨的,但事急从权,他更不忍让她受罪。 也不可能带她去看医生,原因同上,他们这类人,面子比天大。 更何况,就算这阵子两个人蜜里调油,默契地对其他床伴的事闭口不谈,不代表那些事不会提上日程。 既然已经达成协定,总要有人迈出第一步。 他不介意大度一些。 再说,就算祁峰占了便宜,也只能碰一碰他操过的穴,还得戴套。 还是他恩准的。 相乐生不改大男人本性,转瞬之间做完一整套心理建设,接着感觉到夹着他肉棒的小穴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便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后背安抚:“好不好?” 热泪湿透了男人的肩膀,白凝哽咽着应了一声。 不需要多言,她懂他的意思。 正因为明白,才更加感动。 相乐生因失血过多而越发虚弱,将白凝郑重托付给祁峰:“祁峰,你带小凝走……照顾好她。” 祁峰愕然失声。 “开我的车,我车里有套。”他对戴套这种事耿耿于怀,补充了一句。 “…………”明白了他的话外之音,祁峰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如果是他……如果是他遇到同样的事,把自己女人拱手让人,不如一刀捅死他来得痛快。 真是……真是有病。 不过,身为受益者的他,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要求。 把白凝从相乐生怀里抱出来,打横搂着往外走的时候,看着女人泪水涟涟、依依不舍的眼神,他忽然生出种自己在棒打鸳鸯的诡异之感。 什、什么鬼! 他甩了甩头,将温热的身体搂得更紧了一点儿,大步流星地迈出大门。 山坡上,一大群警察和医生正在奔来,还有警犬发出“汪汪”的响亮叫声。 身上好像还残留着相乐生清澈冷冽的味道,白凝吃力地睁大眼睛往屋里看。 男人无力地坐在那里,鲜血已经湿透雪白的衬衫,在地上聚了一小滩,似是感觉到她的注视似的,他强提精神,对着她露出个安慰意味十足的笑容。 温柔更胜从前。 -- 第二百五十三章触不到的恋人(白凝X祁峰H) 将白凝抱进车后座,祁峰像只发情的狗扑上来。 这阵子备受冷落,他几乎死了心,万万没想到绝境逢生,竟然有失而复得的这一天,心情无比激动雀跃的同时,禁欲已久的身 体也诚实地一柱擎天。 狂热地舔着白凝受伤的脸颊,在上面涂满了口水之后,他又吸住她的红唇,重重地吮。 双手也没闲着,十分熟练地推高了他套在她身上的T恤,抓着久违了的白乳搓揉,又深入到水泽泛滥的私处,粗粝的指腹按着 柔嫩的花珠挑逗,和它亲切地打招呼。 除了有些急促的喘息声,白凝一个字节也没发出来。 埋首在她胸前亲了好一会儿,祁峰咬着发硬的乳尖,抬腰将自己胯下的性器放出来,戳进她腿心。 他抬高她的双腿,架在肩头,青筋暴露的鸡巴对准日思夜想的肉穴小口时,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 湿漉漉的,一片冰凉。 火热的心也跟着冷了冷,祁峰动作顿住,打开头顶的灯。 女人躺在他身下,白皙的小脸对着座椅靠背,正在无声无息地流眼泪。 泪水爬了满脸,她哭得肝肠寸断,悲恸欲绝。 为别的男人哭。 犹如兜头一盆凉水泼下,祁峰表情复杂,到底忍不住心疼,俯下身来抱她。 紧实有力的胳臂轻而易举将她搂进怀里,大手抚摸着赤裸的后背,顺着脊骨往下一遍又一遍地顺,他哑声道:“阿凝,别哭 了……” 所有情绪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白凝瞬间崩溃,渐渐哭出声音,小手攥紧拳头,抵在他炽热健壮的肩膀上:“乐生……乐生他 会不会死……” 祁峰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本以为他是最后的赢家,没想到早就输了个彻底。 为她出生入死过那么一回,从此以后,再想把相乐生从她心上和身边拔除,只怕是再也不能了。 他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次输得心服口服。 他舍不得也放不下她,又搞不过相乐生,除了退而求其次,回到原来的炮友位置,还有别的办法吗? 真他妈操蛋。 暗挫挫的喜悦情绪烟消云散,祁峰粗声粗气哄她:“他还能说那么多屁……” 他把脏字咽回去,换了个说辞:“那么多话,受的一定不是致命伤,去医院做个小手术就没事了,别再哭了,好吗?” 他的内心早就酸成一缸三十年发酵的陈醋。 妈的,挨一枪子儿换阿凝这么多眼泪,真值。 他当时怎么就没抢到这么好的机会? 白凝红肿着眼睛点头,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反复和他确认:“真的没事吗?我刚才为什么没有看到医护人员?他们会不会耽误救 援……” 她越想越不安,在祁峰怀里挣扎着想要下车:“不行,我得回去……”新一波药效却在此时疯狂席卷过来,刺激得她双腿一 软,正正坐在祁峰丝毫不见疲软的鸡巴上,压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祁峰忍无可忍,掰着她的大腿,挺腰往穴里送,嘴里还要装模作样地哄她:“阿凝,你听我说,相乐生那么老奸巨……” 他又咳嗽一声,捏着鼻子夸情敌:“深谋远虑,一定早就安排好了后面的事,你跑过去,除了让他担心,没有太大意义,再 说……” 龟头被蠕动着的穴肉吸了一口,他爽得头皮发麻,腰身抖了抖,才说下去:“就算真的要去,总得找身衣服穿吧?你身上的药 也得解吧?你配合配合我,咱们速战速决行么?结束后我立刻送你去医院。” 为了吃口肉,他难得地绞尽脑汁和她说软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生怕她不肯。 白凝沉默了会儿,将祁峰的心吊得高高,终于松了口:“你……你戴套。” 她的避孕药早被相乐生“毁尸灭迹”,又知道相乐生百般叮嘱也是为她好。 如蒙大赦,祁峰不敢拂她的意,将鸡巴从销魂窟里拔出来,在车里翻找一番,找出盒未开封的避孕套,连撕带咬地将包装扯 开。 透明的薄膜箍在勃张的性器上,尺寸大小正合适,祁峰心里的醋又酸了一重,抬着白凝的腿把她往胯下拖了拖,迫不及待地往 里入。 饱受折磨的花穴终于迎来解药,白凝轻叫了一声,仰面躺倒,被他插了个满满当当。 又热又紧的嫩肉密密实实裹上来,无数个褶皱像无数张小嘴,齐齐吻上坚实的柱身,令祁峰控制不住闷哼一声。 “阿凝,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硬汉难得低了头,为自己龌龊的伎俩与自私险恶的用心,“你别再生我气了,成不 成?” 他怕她说出难听话,扣紧她的腰肢,深抽猛送起来。 硕大的尺寸带来强烈的摩擦感,火花噼里啪啦一路燃到天灵盖,倾洒出来的淫液飞溅到光滑的真皮座椅上,令雪白的身子直打 滑,顺着男人的动作前后移动。 白凝微张着唇,沦陷在剧烈到可怕的快感里,紧闭着的眼睛前面出现缤纷多彩的幻觉,一会儿是炫目的白光,一会儿是灿烂的 花火,到最后彻底迷失在拥有无数镜面的万花筒里,每一分每一秒体会到的都是超出她承受能力的极致快乐。 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没完没了,身体里的水像永远也淌不完似的,阴道裹得越来越紧。 久旷的祁峰实在受不住她的绞吸,没过半个小时便交待了一回。 他深感颜面无光,扯掉盛满精液的避孕套,强健的身体动作极快地下移,跪在她双腿间,大舌插入还在痉挛着的甬道,用唇舌 伺候她又小小高潮了一次。 等她呜咽着绷直了脚背的时候,他的不应期已经过去,撕开第二个避孕套的包装,扶着鸡巴又顶了进去。 他罕见的没有说粗口。 一句也没有。 他有自知之明,自己靠着天时地利人和,勉强混了个“留待观察”的机会,正在患得患失之际,哪里敢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 再说,她的心情已经够糟,多说多错,还不如身体力行。 一整盒避孕套用完的时候,天色微微发白,白凝精疲力竭,沉沉睡了过去。 祁峰痴迷地看着她有些憔悴的容颜,俯身在她眉心吻了又吻,方才依依不舍地回到驾驶位,发动车子,带她离开。 至リнαǐTαňɡSんひЩμ(海棠書箼)。てοм閱讀本書 鯁薪繓快 文章繓荃 -- 第二百五十四章 让她降落 白凝猛地睁开眼睛。 天色已然大亮。 明晃晃的日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深灰色的床单上留下一道倾斜的剪影,恰好裹住她细白的小脚。 她拥着棉被坐起,脸上涂了一层清凉的药膏,疼痛感已经减弱许多,赤裸的身子也被很好地清理过,双腿间残留着被无数遍撑 开填满的酸胀感,腿筋隐隐发麻。 昨夜发生的一切瞬间涌入脑海,刺激得脑部神经一抽一抽地疼,白凝近乎慌乱地从床上爬下,光着脚打开衣柜,寻找能见人的 衣服。 祁峰恰好推门而入,冷不防见到这么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图,胯下那根东西又有些发胀。 “阿凝,醒了?”他将刚刚出门买的衣物递给她,声音沙哑,“我给你买了早饭,放在客厅桌子上。” 他酝酿着措辞,想要不动声色地和她重新培养感情。 还没把关心的话说出口,便见女人匆匆忙忙地接过内衣和毛衣套上,一边弯腰穿裤子,一边满脸焦急地道:“峰哥,把你手机 借给我用一下吧。” 祁峰连忙递上去。 白凝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响了好几声才接通。 “爸爸,是我。”她的语速有些快,透着无心掩饰的急切与担忧,“乐生那边怎么样了?他有没有事?现在在哪家医院?” 对方迟疑了一会儿,在白凝着急的催促中,终于回答:“阿凝,你先别急,乐生刚刚做过手术,已经抢救过来了,目前在ICU观察,我在医院守着呢,你怎么样了?” “为什么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手术?”白凝可没那么好糊弄,“爸爸,您跟我实话实说,他到底严不严重?” “……”白礼怀又沉默了会儿,这才语气复杂地开口,“那一枪差点击中心脏,造成脾脏大面积破裂,大出血又引起了休克, 我赶到的时候,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幸好乐生年纪轻底子好,捡回一条命……” 他听着对面女儿隐忍的哭泣声,心里颇不是滋味儿,长长叹了口气,低声道:“阿凝,这件事……唉,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 受伤?被吓到了吧?” 白凝听出话里别有隐情,寻根究底:“爸爸,对方到底是谁,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是您的仇家吗?”事发紧急,她当时并没 有往白礼怀身上联想,如今回忆起来,却觉得很有可能。 白礼怀含糊其辞:“事情这么突然,爸爸又不是三头六臂,哪里可能那么快就有线索?阿凝你在家好好休息,医院这边有 我……” “我现在就过去。”白凝当机立断。 祁峰按下心中的酸意,动作飞快地紧紧跟上:“阿凝,我送你过去。” 白凝手软腿软,便没有拒绝。 这边厢,挂断电话的白礼怀脸色极为难看。 眉眼清俊的少年恰好过来医院复命:“首长,连夜审过那三个人,用了点儿手段,全都招了,确实是您怀疑的那个女人干的。 我带着人过去的时候,她和她弟弟正打算逃跑,被我们当场抓住,现在关在李队那儿的拘留所里,等您发落。” 他第一次执行这种特殊任务,亲耳听见两个猥琐恶心的杂碎讲述绑架猥亵白凝的详细过程,当时便气得火冒三丈,抓着那两个 人狠揍了一顿,要不是李队的人拼命拦着,只怕非死即残。 白礼怀不发一语,苍老的手轻微地颤抖。 猎人被鹰啄了眼,还是一只看起来十分柔弱乖巧的雏鹰,得意的女婿险些折在她手里,女儿那边还不知道该怎样交待,他内心 的失望与愤怒难以言喻。 “看紧了,到时候交给阿凝,随她高兴。”他太了解女儿的性格,刚刚有所缓和的父女关系只怕又要降到冰点,将始作俑者交 出来给她解气,或许还能稍微分担些怒火。 听见这个名字,江临心跳加速。 昨天晚上,他帮白礼怀跑腿办事的时候,恰好撞见首长火冒三丈地对着手机发脾气,提到白凝被绑架的事,当即便五内俱焚, 主动请缨跟首长千里奔袭,连夜赶到这里。 听说,她的丈夫为了救她受了重伤。 江临在大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弱小与无能。 他钻了牛角尖,深陷在被心上人玩弄并抛弃的痛苦里,根本无暇深想,那么尊贵优雅的女人,就算真的喜欢他,和他在一起, 他又有没有保护她周全的能力? 如今,有如醍醐灌顶,他豁然开朗。 这世间,除了生死,哪一件不是闲事? 只要她还好好活着,那些意气、嫉妒、占有欲,真的重要吗? 江临一个劲地往电梯口瞟,既想看见那个魂牵梦萦的身影,又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见到了她该说些什么。 他左思右想好半天,小心地出言试探:“首长,您早上吃早饭了么?要不我去买点吃的给您垫垫?对了,白小姐什么时候过 来?要不要给她也带点儿?” 白礼怀正在焦头烂额之际,随意摆摆手:“你看着办吧。”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江临有些失望地答应,转过身,恰好看见行色匆匆的白凝。 他张开嘴,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便见白凝快步走过来,对白礼怀道:“爸爸,乐生醒了吗?” 白礼怀看见她脸上明显的巴掌印,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却知道现下这时机不适合多说,便抬手指指ICU的方向,道:“我刚才 去问了,还没苏醒,医生说要观察二十四个小时,等人醒过来就没什么大碍了。” 白凝转身便往ICU病房走,根本没来得及看江临一眼。 江临的唇紧紧抿着,敏锐地发现她身后紧跟着的那个高大男人神情紧张,亦步亦趋,身为男人特有的警觉一瞬间调到最高。 他知道她不缺男人,身边多的是条件优秀的追求者。 可这一次,他不想再退缩。 白凝和ICU的值班人员三言两语沟通过,走进探视室,通过屏幕看躺在病床上的男人。 只看了一眼,她便双眼发酸。 她从没见过相乐生这幅模样。 虚弱苍白,毫无生气。 若不是心电监护仪上的曲线还在跳动,她几乎要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惧,找医生确认他是不是还活着。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明明是强大无匹的,无坚不摧的。 白凝觉得自己完了。 她一直谨慎提防地保护着自己的心,不将任何人放进心门。 就算是在父亲的驻地,相乐生对她说了那么一大通感人至深的话,她的内心也依旧存留着重重疑虑。 即使表面上重修旧好,她也戒备不减,随时准备全身而退。 这是她在漫长岁月里,修炼出来的本能。 可是,这一刻,她竟然不敢去想,如果他真的重伤而死,她该怎么办。 她好像真的一点点沦陷给了他…… 她比自己以为的,还要在意他。 就算他还是存了欺骗她的成分,能够豁出性命来为这个骗局添砖加瓦,对于她这样的人,也已经足够。 她心甘情愿束手就擒。 哪怕最后会一败涂地,遍体鳞伤,她也认了。 整整一天两夜,白凝粒米未进。 白礼怀过来劝了好几次,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在休息椅上,抬头对父亲道:“爸爸,您去忙您的,乐生不醒,我没有心思做 任何事,等他好起来,我再和您好好聊。” 戎马半生的铁血军人,面对聪明剔透的女儿意有所指的话语,竟然罕见地感觉到狼狈与心虚。 她坐了多久,祁峰就守了她多久。 她不吃东西,他也不吃。 男人本就粗野无羁,说不出太多悦耳动人的好听话,再加上看她心情不好,生怕哪一句话踩中雷区,所以秉着少说少错的原 则,表现出十分的安静。 江临捧了杯温热的奶茶,站在远处踌躇。 他克制不住想要靠近她的冲动,却又怕在不合适的时机接近,会惹她讨厌。 站了许久,久到奶茶已经凉透,女人恹恹地抬起头,这才第一次注意到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江临一路跑过去,少年的热情与迷恋掩也掩不住,肆意泼洒在阳光底下。 在祁峰的死亡凝视里,江临半蹲在白凝面前,等候她的吩咐。 “你怎么也来了?”白凝对他的态度多了几分温和,指了指奶茶,“给我买的?” “嗯嗯。”江临连连点头,想起奶茶已经放得太久,又有些窘迫地往后藏,“凉、凉了,我再去给您买新的。” 有外人在的场合,他还是习惯用敬称,十足的恭敬与卑微。 “我不想喝。”白凝直白的拒绝令少年脸色立刻黯淡下来。 下一刻,她的举动又令他的心高飞到云里。 她贴过来,凑着他的耳朵,低声问了他几句话。 不过是对于昨夜阴谋的猜测,她猜得八九不离十,精准到令江临诧异。 虽然是首长的隐私,但面对她,江临压根没有原则,当即便竹筒倒豆子一样倒了个干净。 两个人窃窃私语,说得热闹,祁峰的脸越来越黑。 按他原来的脾气,本应不管不顾地将这看起来哪哪儿都不顺眼的毛头小子一脚踹翻,揍他个七荤八素,鼻青脸肿。 可惜,他这样的“劳改犯”,若是在刑期再犯错误,恐怕要数罪并罚,把白凝惹恼了,判个“死刑立执”也有可能。 祁峰紧捏着拳头,打落牙齿和血吞,选择忍气吞声。 和江临聊完,白凝对父亲的所作所为颇有些心灰意冷,脸上却没有显出来。 “我知道了。”她点点头,“这里没什么事,你回去吧。” “首长交待我在这边守着。”江临小心地扯了个谎,“白小姐您有什么吩咐,随时喊我。” 于是,陪伴白凝的人变成了两个。 俨然左右护法。 迷迷糊糊地在椅子上打了两个盹儿,熬到天色蒙蒙亮,终于听到了护士传过来的好消息。 “病人刚刚醒了,身体还是很虚弱,但状态还不错。他问了句他太太在不在外面,我说在,他就又睡过去了。”年轻的小护士 颇为羡慕这对夫妻的感情,态度很好地跟白凝解释,“待会儿我们这边办完手续,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了,家属就在门口等 吧。” 白凝点头道谢,转过脸揉了揉眼睛。 至リнαǐTαňɡSんひЩμ(海棠書箼)。てοм閱讀本書 鯁薪繓快 文章繓荃 -- 第二百五十五章 暗物质 不多时,相乐生被推出来。 男人昏睡着,脸色苍白,下巴上长出一层青青的胡茬,却不减其俊逸。 扎着留置针的手搁在被子上,指节修长白皙,手背上针尖刺入的地方微微肿起,立刻被白凝覆上,轻轻摩挲。 碰触到他的这一刻,白凝的心才算落回到肚子里。 两个男人跑前跑后忙活好半天,这会儿见到她哀愁依恋的模样,难免涌上诸多情绪,却不敢表露出来,而是十分殷勤地帮忙将 相乐生抬到病房的床上。 刚刚安顿好,白凝便下了逐客令:“辛苦你们了,这里有我就好,你们先回去吧。” 相乐生遭此大难,身体虚弱不堪,要是醒来看见她的两位裙下之臣,虽然不一定会多说什么,但必定会觉得碍眼。 祁峰毕竟老成,只不过犹豫了一下,便点头道:“好。阿凝,你家离医院有点远,来回跑不方便,医院住着也不舒服,要不我 去附近酒店帮你开个房间?”他算盘打得精,借着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直接开间套房,多要张门卡,到时候三天两头打着给 白凝送衣食用品的旗号往酒店跑,趁着她心力交瘁的时候多送送温暖,不怕不能稳固自己的地位。 白凝无可无不可,并没有拒绝。 祁峰脸上显出一点儿喜意,又转头斜睨江临,意思十分明显:你怎么还不走? 江临后悔自己思虑不周,让情敌占了先机,却也不好在这当口说些什么,便对着白凝轻轻点了点头,转身出去。 等祁峰走远,他又折回来,笔直地站在门口,等待她可能根本不会发出的召唤。 白凝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床前,抬头看了会儿吊瓶里半满的液体,又低头轻轻揉捏他青肿的手背,促进血液循环。 揉着揉着,她的动作停下,俯下身虚虚趴在他胸口,听着心脏平稳有力的跳动,这才如梦初醒似的,流下泪来。 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是山呼海啸的后怕。 哭了许久,她不安地睡了过去。 相乐生刚睁开眼,便看见他希望看见的人。 女人的头发有些凌乱,脂粉未施的脸上残留泪痕,有别于以往的体面,像只惊惶的小兽。 他看了心疼,想要抬手摸摸她的头,却使不上力气,轻微的动作反而吵醒了她。 白凝揉揉眼睛,对上微微含笑的眼眸,愣了一下,又哭又笑。 “老婆,我没死。”相乐生知道她惊魂未定,用很轻的气音强调这个事实,“别怕。” 他和她的好日子刚刚开始,怎么舍得就这么死掉?就算还剩一口气,也要强撑着爬回这个鲜活有趣的人世。 白凝用力点头,凑过来贴着他的脸蹭了蹭,哑声道:“老公,你知不知道,你这次把我给吓死了……如果早知道那个人手里有 枪,我宁愿你没有来救我……” 她的声音低下去,语调闷闷的:“他们不一定真的有胆子杀我……就算……就算轮奸了我,我也不会寻死觅活……”她没有什么 贞操观,四处留情,快意寻欢,心理承受能力总比那些保守的女孩子要强上许多。 虽然会不可避免地恶心上很长一段时间,但她相信她可以自我排解,走出这段黑暗的遭遇。 “那不一样。”她说得含蓄,相乐生却心头透亮,“老婆,你想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我给你绝对的自由,但是——” 接下来的话,他一字一句说得十分郑重:“没有任何人,可以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 主动和被迫,有着本质的区别。 私生活开放的女人,就活该被流氓混混侮辱奸淫吗?那是哪门子的荡妇羞辱? 他相乐生最是护短,有人欺负到他老婆头上,不是找死是什么? 白凝鼻子发酸,抽泣一声,立刻被男人转过脸轻啄一口。 “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么?”他在问她身上的药性。 白凝的脸红了红,摇摇头道:“我没事了。” 经此一事,他因祸得福,将白凝的心抓得更紧。 而祁峰,不过是跑前跑后的苦力和拿来泄欲的工具人罢了,他恩威并施地收拾了这么一回,让对方认清自己的身份,以后便再 也构不成威胁。 呵,不是他狂妄,除他之外,都是垃圾。 “还疼吗?”他看着白凝指痕未消的脸,怒意又起,“是哪个人下的手?背后是什么人指使,查出来了吗?等老公出院,帮你 出气。” 白凝认真地拒绝:“不用,这件事,我想自己处理。” 她还没有那么无用,事事都要靠男人帮忙。 亲手喂相乐生喝了一碗小米粥,自己也吃了两口,等他沉沉睡下,白凝走出病房,看见安静等待的江临。 她并不意外,轻声问:“我爸爸呢?” “首长在楼下车里等您。”江临连忙跟上。 白凝坐进车后座,副驾驶位的白礼怀将司机打发走,回过头看着表情冷漠的女儿,低叹一口气。 他知道瞒不过她,索性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真相说了出来,提及自己的风流韵事时,颇有些难堪。 白凝听完,冷笑一声:“爸爸找的女人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之前有找上正室挑衅的,这次更是了不起,竟然想要我的命。” “千错万错,都是爸爸的错。”白礼怀认命低头,“是爸爸看走了眼,没提防她竟然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我今天上午已经 安排人给她做了药流,她和她弟弟,还有那三个帮凶,待会儿让小江带人提出来,任由你处置,只要你能解气,生死不论。” “爸爸说笑了。”白凝连讥带讽,不肯善罢甘休,“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什么生呀死的,我听不懂。更何况,差点被轮奸的是 我,身受重伤的是我老公,就算把他们大卸八块,也不能将我们受过的这些伤害抹去,于事无补。” 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对方打她一巴掌,她还十巴掌便能扯平,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白礼怀无言以对,过了半晌方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是怕。”白凝的表情由怨恨转为难过,低垂眉眼,眼睛还是肿的,看起来十分可怜,令白礼怀心中的愧 疚感又深了一层,“爸爸这次看走了眼,下次呢?人心隔肚皮,您要是再挑中个蛇蝎心肠的,没准就要灭咱家满门了。我的命 是您给的,我没话讲,但我不能再连累乐生。” “……”白礼怀听明白了她这是让自己洁身自好的意思,出于内疚想要答应,却又觉得没有解语花的日子实在难熬,脸上便露 出几分犹豫。 “我妈是什么样,我比您清楚。”白凝苦笑一声,将多年来父母努力维持的遮羞布毫不留情地掀开,“爸爸,我马上就要满三 十岁了,你们也不用再打着为我好的幌子继续相看两生厌,更何况,您觉得,你们这样天天吵架,真的是为我好吗?您要是实 在管不住自己,就和我妈离婚吧,放过她,也让我轻松一点儿,反正您已经到了这样的高位,我妈对您也没多少价值了,何必 互相折磨呢?” “到时候,您身边的女人们,哪个想上位,就让她们斗去,爱斗成什么样就斗成什么样,只要别再祸害我和我妈就行。”傅岚 那边,肯定是要哭天抢地狠闹一阵的,但她深谙白礼怀的性格,只要他拿定主意,傅岚还真没一点办法。 她是真的受够这对父母了。 他们不肯做个了断,就由她来出手,斩断这段孽缘。 白礼怀怔怔的,再没想到女儿对他们的积怨已经深到这种地步,整张面孔都衰败下来,好像一瞬间老了十岁。 “我给您三天时间考虑,到时候希望您能给我个明确的答复。”白凝推开车门准备下车,又回过头补充,“既然是爸爸的好 意,那五个人我就收下了,江临也借我用几天。” 江临喜不自胜,高高兴兴地紧紧跟上她。 当天晚上,陪着相乐生吃完晚饭,又和他在一起腻缠了一会儿,白凝开车来到郊外的一所仓库。 江临早在门口等待,身后站着几个和他身量差不多的人影,是他借调过来的白礼怀身边最得用的亲信。 “白小姐,人都带过来了。”江临掏出钥匙开门,“您要的药,我问了好几个酒吧,买了好几种,都说催情效果不错,也不知 道哪一种药效最好。” “那就都试试。”白凝的脸上终于出现一点儿笑意。 本伩以鮜將恠яOùяOùщù(肉肉屋)。Iń韣鎵更薪 綪ㄐヌ藏我們锝地阯 -- んāΙτānɡsんūщū.c○M 第二百五十六 “咔啦”一声钝响,门锁落下,拉开游戏的序幕。 高跟鞋在平整的地面上敲出清脆的响声,惨白色的灯光亮起,在她周身聚起一层冷芒。 光线同样照亮偌大的空间里,或站或躺或坐的五个人影。 最惨的要数角落里的那个男人,面部五官早被揍得看不出人样,带着疤的脸高高肿起,手上脚上全都缠着厚厚的绷带,两腿间 的纱布浸透了血液,已经干涸发黑。 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有出气没进气。 另外两个叫耗子和斧头的,也没好到哪里去,鼻青脸肿,异彩纷呈,一个吊着左胳膊,一个吊着右胳膊,形成奇异的对称,垂 头丧气地背靠背坐在一起,身上五花大绑,捆成一大一小两只粽子。 看起来稍微体面些的,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女人和一个衣着打扮十分非主流的黄毛。 女人脸色苍白,质地精良的毛衣裙上渗出一点儿血色,两腿剧烈发抖,全靠黄毛的搀扶才没有倒下去。 白凝走到距离女人三米远的地方,饶有兴趣地打量这场致命危机幕后的最大黑手。 徐钰自知大难临头,抬头飞快地看了她一眼,被她眼底的玩味与残忍所摄。 那是……看死物的眼神。 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妙计,打的就是出其不意的快准狠,以最快的速度将白凝劫持、杀人、弃尸,然后在白礼怀悲痛欲绝的时 候,适当地温柔安慰、小意体贴,不愁他不松口让自己生下孩子。 就算会招致白礼怀的怀疑,但无凭无据,自己又有王牌在手,天长日久,总能哄得他死心塌地。 可她没想到,对方的反应速度竟然这么快! 快到她连逃跑都来不及,便被一锅端了个干净,肚子里的双胞胎也没保住! 愿赌服输,为了保命,徐钰能屈能伸,当即毫无心理障碍地跪在白凝面前,狠狠抽了自己两个耳光,重重磕了个响头:“白小 姐,对不起,是我鬼迷心窍冒犯了您,您愿打愿杀,我都绝无怨言。” 她又抬起头,眼角闪过一丝泪光:“我唯一放不下的,只有首长。首长人前风光,背后的辛苦与孤独,没有几个人懂……我虽 然跟他的时间不久,但他常常和我说些知心话,又说最近身子骨不太好,总觉得膝盖疼……” 她抬袖擦了擦眼泪,又磕了个头:“请白小姐以后替我多陪陪首长,好好照顾他的身体,还有……还有……请他早点忘了我 吧……” 看似情真意切的一段剖白,其实句句暗指她在白礼怀心目中格外不同,提醒白凝投鼠忌器。 可惜,白凝不是不谙世事的娇滴滴大小姐,对父亲的态度,也并非如她所预料的那般恭敬畏惧。 白凝不感兴趣地打了个哈欠,态度冷淡非常:“你想说什么,自己去同他说。”她又不是传话筒,为何要受别人差遣。 她又有些愉悦地笑了笑,补了一句:“如果——你还有机会见到他的话。” 徐钰脸色突变,还来不及再说什么,便见跟在白凝身后的少年在她的授意之下,拿出几包药粉,放在了仓库中间的地上。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脾气一向很好。”白凝坐在江临搬过来的椅子上,右腿叠在左腿上方,一手支腮,仪态优雅又慵 懒,“有人欺负了我,我最多也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绝对不会肆意报复,殃及无辜。” 她抬起细白的手指点了点地上的药粉,示意江临给两个帮凶松绑,把奄奄一息的城哥拎过来,五个人聚做一堆,然后道:“你 们看着选,选中什么,就看各自的运气了。” 徐钰惊疑不定地看着用途不明的白色药物,又和弟弟交换了个眼神。 “咔哒”一声,白凝握着把银白色的手枪,在手心打了个转,然后打开保险。 手枪很小,配着她的小手非常合适,简直像天衣无缝的一个整体。 她将准星对着徐钰的胸口,眯着一只眼睛瞄准,看对方吓得浑身僵硬,“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该不会蠢到想要硬闯出去 吧?还是——再劫持我一回?” 身后的暗处走出几个高大的人影,个个腰杆笔直,眼神锋利,在枪林弹雨里历练出来的狠辣气息掩也掩不住,令心思活动的黄 毛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耗子人倒是机灵,滚地猴一样骨碌到地上,给白凝磕了个头:“姑奶奶,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您想怎么收拾小的都 是应该的,只求您给小的留条命在。”说着,他闭上眼抓起包药粉便往嘴里塞。 他已经听出来白凝的言外之意,猜想这药肯定不是要他命的东西,无非和他喂给她的药大同小异,有些催情的效用。 反正他是男的,他又不吃亏,怕啥? 斧头愣了愣,也依葫芦画瓢,捡起包药粉倒进口中。 徐钰和黄毛姐弟俩脸色青白地吃了药,呆坐在地上等药效发作。 最后一包,被江临亲手喂进生活不能自理的城哥喉咙。 等了不过五分钟,城哥先哀嚎起来。 似是被药物催起了最后的精神,他嘶哑着喉咙,一边嚎叫,一边没命地撕扯自己的下体。 纱布被扯开,露出血肉模糊的生殖器,那部位已经失去了正常功能,烂成一团血肉,过盛的欲望找不到出口,折磨着男人遍体 鳞伤的躯体,令他痛不欲生。 很快,耗子和斧头也开始发作。 两人眼睛变得通红,看了看抱团缩在一起的姐弟,觉得不好下手,便将目光转向地上躺着的男人。 耗子下手最快,将不断挣扎却气力微弱的城哥翻过去,摆成跪趴着的姿势,手指“呸呸”两声,涂着口水塞到他屁眼里捅了 捅,做了几下润滑意思意思,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短小的鸡巴塞了进去。 后穴撕裂,流出鲜血,城哥的惨叫声更加响亮,屁股却在药物的驱使之下主动往后迎合,重重撞上耗子的耻骨,“噼啪噼 啪”地发泄着可怕的兽欲。 斧头也冲上去,占了他前面的嘴巴,把胖胖粗粗的鸡巴插进他喉咙,“哼哧哼哧”地大力耸动起来。 三人面目狰狞扭曲,身体以这样污秽又紧密的形式紧紧相连,像三条疯狂交媾的公狗。 看着大尺度重口味的活春宫,黄毛的脸色开始变红。 他走到不断嚎叫着的男人们面前,解开腰带,撸动着自己勃起的生殖器,甚至跃跃欲试着想要加入他们,却找不到可供鸡巴落 脚的入口。 抓耳挠腮地来回转了两圈,药效渐强,黄毛的眼神变得不对劲,左顾右盼了一会儿,竟然将目光投向亲生姐姐。 意识到他的反常,徐钰吓得连退了好几步,失声道:“不……不……阿林,我可是你姐姐!” 高分贝的惊叫声里,她被黄毛大力扑倒,不过三两下便剥去上衣,露出白嫩嫩翘鼓鼓的一双乳儿。 弟弟的嘴巴啃上姐姐的胸脯,迷了神智地又吸又舔,双手死死制住姐姐拼命扭动的身体。 白凝欣赏着好戏,忽然觉得有些奇怪,扭过头问江临:“她的药为什么没见效?” 江临挠了挠短寸,有些不好意思:“我觉得如果五个人都中了药,做起来可能乐在其中,起不到惩罚他们的效果,所以……所 以我在其中混了一包山药粉……” 结果没想到,徐钰中了头彩。 而药性最烈的那包,竟然正好喂了无法纾解欲望的城哥。 见白凝不发一语,江临心中忐忑:“您别生气,是我擅作主张……”他就是气不过,想要让他们多吃些苦头,可这会儿又害怕 白凝会觉得他不听话,或者讨厌他的恶劣。 看着黄毛将泪流满面的徐钰扒了个精光,鸡巴强行戳入还流着血的亲姐姐的小穴,而斧头不满已经昏死过去的城哥松弛的口 腔,将沾满口水的鸡巴抽出,一步三晃地走向徐钰,白凝忽的笑了,道:“也算是罪有应得。” 接下来的画面,白凝没有兴趣继续观赏,站起身抚了抚平整板正的大衣,对身后的人吩咐道:“看着点儿,别出人命,等他们 玩尽兴之后,再送回去。” 若论私心,她实在很想斩草除根,可父亲和丈夫身份敏感,容不得她太过任性。 凑合着出出气,也就罢了。 至于半年之后,五个人在监狱里因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意外”身亡,背后是否别有隐情,就不得而知了。 本伩以鮜將恠яOùяOùщù(肉肉屋)。Iń韣鎵更薪 綪ㄐヌ藏我們锝地阯 -- んāΙτānɡsんūщū.c○M 第二百五十七 相乐生精力不济,迷迷糊糊睡醒一觉,身上布满黏腻的汗,抬眼望了望窗外,天色还是黑的。 他动了动胳膊,感觉到毛绒绒的发丝拂过手臂,吃力地抬手摸了摸女人的头顶。 白凝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老公,怎么了?伤口疼吗?” “不是让你回家去睡吗?怎么又回来了?”黑暗里只能分辨出模糊的轮廓,相乐生朝着她的方向看,语气无奈,“旁边不是有 床?窝在这里不难受么?” 白凝含糊地应了一声,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一个人在酒店里睡不着,只有紧紧挨着他才能安心。 相乐生摸了摸她冰凉的手,强撑着身躯往内侧挪了挪,拉她上床,又用被子把她严严实实裹住。 熟悉的气息裹挟着他的温度迎面扑来,催得她越发困倦,白凝侧躺着身子,小心避免压到他的伤口。 理智知道他需要休养,不应该和他这么挤在一起,可内心有个声音又在不断地怂恿她,让她多躺一会儿。 就一小会儿。 半梦半醒间,微凉的薄唇噙住她的下唇,轻轻吸了一口。 是不带情欲的亲吻,同类取暖,亲昵慰藉。 卸去所有防备,白凝娇软地哼唧了一声,感觉到他的唇移到鼻尖,啄了好几下,又流连至她眉心。 其实,不不止是她内心不安,相乐生又何尝不是惊魂未定,患得患失? 他不敢去想,如果当时他没有及时赶到,或者没有挺身上前挡住那一枪,现在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白凝还能活着吗? 怀里这活生生的女人,会不会是他逃避现实的一场美梦?醒过来后,面临的会不会是太平间里一具冰冷僵硬的尸体? 相乐生不寒而栗,掌心贴上她柔软的胸房。 他施加了些力道,感知着掌下传来规律强劲的心跳,这才悄悄吐出一口浊气。 两个人偎依在一起,头颈交缠,耳鬓厮磨,终于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医生过来查房,相乐生的恢复情况良好,已经基本脱离危险。 在他的强烈要求之下,护士将导尿管取下,对白凝叮嘱了些护理病人的注意事项。 白凝认真记下,回头看见相乐生清冷正经的表情,又有些想笑。 只有她知道这头大尾巴狼的真面目。 这种优越感和亲密感无形中驱散了所有的不愉快,令她的眉目重新舒展开来。 护士刚走,相乐生便开始提要求:“老婆,我想上厕所。” 在他的认知里,导尿管太过损伤他的男人雄风,是意识清醒的他所绝不能接受的事。 再说,他做了这么可圈可点的一件大事,借机向白凝要些额外的照顾和优待,不算过分吧? 白凝果然没有拒绝,一手提着输液的玻璃瓶,高高举起避免血液回流,另一手扶住他胳膊,陪他去卫生间。 关上卫生间的门,相乐生眼神闪了闪,顺手接过药瓶,道:“我来吧,老婆举的时间长了手酸。” “你拿着这个怎么脱裤子……”话说到一半,白凝忽然反应过来他的阴谋诡计,狐疑地斜着桃花眼扫了他一眼。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相乐生恢复了几分精神,便开始露出浪荡风流的一副嘴脸,伸出食指勾了勾她下巴:“帮人帮到底,只能辛苦娘子了~” 白凝俏脸微红,默默运了运气,提醒自己:都是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难道她还怕他不成? 她面无表情地弯下腰,拉住病号服宽松裤腰的两侧,往下拽了拽,又去脱深灰色的内裤。 安静蛰伏着的阳物即使是在疲软状态,依旧是长长的一大条。 白凝的心跳了跳,避开眼神,道:“可以了吧?” 她这有些纯情的一面,更激起相乐生挑逗的兴致,他控诉道:“老婆,你不帮我扶着,我把裤子尿湿了怎么办?” “……………………”白凝暗暗咬牙,又回过头来,双手抓起软软的阴茎,将冒出包皮的龟头对准马桶方向。 她越表现得若无其事,相乐生越是想撩拨她。 “有点硬了……”相乐生垂着眼睛看在她手心渐渐膨胀起来的生殖器,“尿不出来了,老婆,都怪你。”?????? 白凝抬头瞪他:“你要点脸好不好?”这才刚醒过来多久,怎么又乱发情? 这男人真是无可救药! “我哪句话说错了?”乌黑的头发没有打理,软软地垂下来,配上男人无辜的表情,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委屈的意味,“我都多 长时间没操你了?你这会儿又这么勾引我,不起反应才叫不正常吧?” 白凝恼羞成怒:“谁勾引你?你……你到底还上不上厕所了?!” 她本来没有什么旖旎心思的,被他这么胡言乱语地逗了会儿,腿心竟然不争气地湿了。 虽然真的很想把她按在马桶上操了,可相乐生知道目前的身体情况不允许他这样胡来,只能遗憾地叹了口气。 “你先松手,我缓一缓。”他低头看着依然紧握性器不放的白嫩小手,实在关不上话匣子,又补了一句,“老婆这么喜欢摸 呀?等我出院了,让你摸个够。” “……”白凝像被火烫了一样撒开手,匆忙否认,欲盖弥彰,“我不是,我没有!你……你胡说!” 相乐生低低地笑起来,过了好几分钟,胯下的欲根才渐渐消停下来,就着她的手解决了生理问题,在她再度松开之前,耐心教 她:“老婆,抖两下,把上面的尿甩干净。” 白凝耳根都红透,“呸”了他一口,扯出张纸巾胡乱擦了擦,帮他重新提好裤子。 相乐生颇为遗憾,假装站不稳,往她这边倒过来。 白凝连忙抱住他的腰,耳朵尖被他咬了一口,脖颈又被他沉迷地嗅了好半天。 好不容易把他扶回床上,白凝脸上的红晕过了很久才消散。 她看了看床头放着的费用清单,对相乐生道:“我下去缴费,顺便买饭上来,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相乐生点头答应,叮嘱道:“你慢点儿,注意安全。”他已经在考虑给她配几个保镖随身保护的事。 白凝推开病房的门,看见靠着墙打盹的少年。 他眼下青影浓重,看情形似乎是在此地守了一夜。 白凝微微皱了眉,走过去拉拉他衣袖。 江临立刻惊醒,转过脸紧张地看她:“白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白凝轻叹了口气,衣角翩飞,像飘忽不定的蝴蝶:“江临,你跟我来,我们聊聊。”第二百五十八章拨云见日 江临忐忑地紧跟着白凝下楼。 预存过费用,白凝来到医院餐厅,点了几份热菜和两份米饭,又另点了份清淡易消化的套餐打包。 她和江临在角落的餐桌上面对面坐下。 “为什么过来?”白凝轻声问道。 白礼怀身边得用的人不少,怎么都轮不到一个新兵出头。 除非是他主动请缨。 “我担心您。”少年的回答十分直白,睁着漂亮又坦诚的一双眼睛,热烈地看着她。 “不恨我?”扪心自问,白凝对他做过的事,实在称得上一个“渣”字。 江临立刻摇摇头,耳朵尖微微红起来,低声道:“您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跟我只是玩玩。” 所以,被抛弃不过是意料中事,她当然不必特地告知,他也没有资格心生怨言。 和江临在一起的那段日子,白凝处于跟相乐生的冷战期,嘴上再怎么说不在意,心里还是五味杂陈的,也因此,将江临当做发 泄出口之一,做了许多过分的事。 如今,微薄的良知浅浅泛上来,见少年这样无怨无尤,死心塌地,不免有些过意不去。 白凝沉默下来。 难得逮住这么一个独处的时机,江临没来得及组织好语言,便仓皇地把心里的话往外倒:“白小姐,我、我不想再回部队了, 我打算跟首长申请提前退伍,然后跟在您身边保护您……” 一想到她差点遭遇那样可怕的事,他就后怕得要命。 什么前程抱负,什么保家卫国,他都不想考虑,只想守在她身边尽绵薄之力,竭尽所能护她周全。 白凝皱了皱眉,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这是我经过慎重考虑的。”江临怕她有心理负担,又急急忙忙地补充,“白小姐,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我也不需要您给我 什么回应,只要您给我这个机会就行。” “您……您要是觉得不舒服,我会离您远远的,尽量不让您感觉到我的存在。”江临长长的睫毛垂下,在眼睛下方印出两道阴 影,嘴唇紧紧抿着,十分紧张。 他没有告诉她,在来S市前两天,白礼怀已经和他私底下谈过话,打算把一个进特种兵部队的名额给他。 海鹰突击队,特种三栖部队,对成员的综合素质要求极高,不仅能够执行水下侦探、爆破、载具运输等任务,登陆执行特种作 战任务,还能执行空降作战任务,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特种兵部队,堪称每一个有血性军人的终极理想。 不管这个名额落到他头上,是因为他日常的训练表现确实拔尖出众,还是出于白礼怀含蓄善意的补偿,如今为了白凝,江临都 打算放弃。 白凝不是不震撼的。 她没想到,他会为了她做到这地步。 她吃了两口菜,叹气道:“江临,你应该清楚,我根本不喜欢你。” 江临脸色微黯,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太年轻,太幼稚,您不喜欢我,也是情理之中。”和小狼狗谈甜甜的恋爱,大抵只存 在于梦幻抓马剧里,现实之中,短暂的甜蜜期过去,观念的剧烈冲突和年龄的巨大差异很快便会浮于水面,轻而易举摧毁爱情 的船只。 “但是——我、我总会成长起来的。”不服输的火焰在眼睛里跳动,江临紧张地握紧了筷子,“至少、至少我会逐渐拥有保 护您的能力,这对我来说,已经够了。” 说得再直白一点,他心甘情愿做她的备胎。 白凝无话可说,站起身提着饭盒往回走。 两人一路沉默走到病房门口,白凝回过身,对江临道:“江临,我不需要你贴身保护我,我也不喜欢你为了我放弃自己的前 程。”过于赤城热切的爱,对于她来说,是压力。 江临面色发白,急急想要为自己再争取一下:“白小姐,我……” “你读了那么多年的书,在部队里吃过那么多苦,到最后只是为了给我做保镖么?”白凝表情严肃,冷声斥责,“如果是这 样,你令我很失望,而且,你这种水平的保镖,我完全有能力请十个八个,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对我来说根本没 有意义。” “我……”江临急于举证自己的特别之处,搜肠刮肚也没想出来竞争点,急得快要哭了。 “江临。”看着少年眼睛开始发红,白凝的表情缓和下来,声音也软了软,“别犯傻,明白吗?” “我……我能怎么办?”连日以来的思念与惊惧在白凝的冷言冷语之下终于溃堤,江临难得地提高了声音,调子里却不争气地 带出一点儿哭腔,“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忘不掉你……” 她以为他没有试过吗?可是他根本做不到! 江临抬手用力揉了把眼睛:“我知道你有家庭,也有很多喜欢你的人,你根本看不上我,我也不敢妄想什么……我、我只是想 确保你不再遇到任何危险,想继续悄悄地喜欢你,这样的机会也不能给我吗?”他情绪失控,眼泪怎么忍也忍不住,只能狼狈 地用胳膊一遍遍地擦,越擦越绝望。 白凝又叹了口气,抬脚走近他,拿出纸巾帮他擦眼泪,柔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丢不 丢人?” “那你、那你是什么意思?”江临睁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她秀美的容颜,整个人像魔怔了似的,从手到脚都动弹不得,只 有心脏疯了似的狂跳。 “我只是想说,你是一个独立的人,有你自己的理想与人格,应该做你自己,而不应该为我活着。”少年的爱炽烈又疯狂,固 然令人迷醉,可她不能眼看着他走错路,毁掉本应光辉灿烂的前途,“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也接受你的好意。但是,江临,你 要明白,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停步不前。” “我是你第一个女人,却未必是最后一个。”白凝的目光里有温柔,有洞察一切的透亮,也有淡淡的哀伤,“不过,我希望我 能够成为你人生中很特别的一段回忆,我期待可以看到你一步一步走向世人难以企及的高度。与其做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取代的 我的保镖,我更希望你能成为正直优秀、为国家奉献巨大价值的人,到那一天,我会为了你的成就而感到由衷的骄傲。这才是 你该走的路,也是我的愿望,明白吗?” 换做以前,白凝自己都满心满怀的负能量,哪里能够耐得下性子和他说这么多? 可是,也许因为和相乐生的关系发生巨大改变,她第一次生出自己有底气的感觉,心里多年来的怨愤平复了不少。 即使白礼怀又在无意之间做出伤害她的事,因着她已经不再将那对父母当做人世间唯一的亲人和慰藉,也并未伤筋动骨。 所以,面对江临,她多多少少留存了一点善念。 江临呆了好一会儿。 消化了她传递过来的信息,血液从冰凉重新转为沸腾。 比起普普通通的备胎,他当然希望变成从各种意义上都能配得上她的男人! 年龄是他的劣势,也是他最大的优势,只要他肯拼命努力,再过几年、十几年,会是什么样的光景,谁也说不好吧! 浑然不觉少年理解的重点和她传达的内容有着不小的差异,见江临郑重地答应下来,白凝自觉自己的思想工作做得十分到位, 抬手鼓励地摸了摸他的头。 江临分外配合地低着头、弯下腰,任由她抚摸,脸上重新洋溢阳光灿烂的笑容。 安抚完他,白凝悄悄松了一口气,推开病房的门进去,看见相乐生已经输完液体,坐在床头等她。 “老公,吃饭吧。”白凝微笑道。 “哼。”男人鼻子里哼出一口冷气。 “怎么了?”白凝意识到不对,讶道。 如果承认自己方才等得着急、走到门边听了会儿墙角,未免有失风度。 可相乐生实在压不下心头那股酸气,忍了好一会儿还是把阴阳怪气的话说出了口:“我老婆真是小天使,到处给人送温暖,我 想不明白,你怎么就不能给你老公多暖暖呢?” 说着酸话,他自己来了劲,作势调整坐姿,“不小心”扯到伤口,一副疼得要命却又要强忍着的可怜样儿。 白凝静静看着他作妖。 将饭盒放到床头,她挨着床沿坐下,理所应当地道:“老公,你怎么能这么冷酷无情无理取闹?你不过是挨了一枪,可人家失 去的是一颗心啊!” 本伩以鮜將恠яOùяOùщù(肉肉屋)。Iń韣鎵更薪 綪ㄐヌ藏我們锝地阯 -- 第二百五十九章 她唇之下(上) 听听,这是什么奇妙的小jb话? 相乐生被她气得一口气好险没上来,伸手过来捏她的脸,被她灵巧地躲过,跳出老远。 看她笑得俏皮又恶劣,他气得捶床,指着她放狠话:“你等着,等我好了,操不死你!” 白凝对着他吐了吐舌头,火上浇油:“老公的嘴炮技能好棒棒,我怕死了,真的!” “……呵呵。”相乐生暗中磨牙。 闹了好一会儿,白凝将饭盒打开,拆了筷子递到相乐生面前。 相乐生摆出大爷风范,拿乔装样:“手疼,拿不动。” 白凝看他吃醋的样子觉得好玩,也不和他计较,一筷子一筷子夹了喂到他嘴里。 闻讯过来探病的相熙佑恰好看见她温柔体贴的贤妻模样。 想起那次没做到最后的调教play,他春心大动,精虫上脑,哈喇子都要流出来。 “这种事怎么能让嫂子做?”古灵精怪的男孩子连忙抢过碗筷,悍不畏死地凑上去,“五哥,我喂你!” 难得的顶级待遇被打断,相乐生看弟弟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三伯和三伯母知道你受伤的消息,急得不行,人在法国旅游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就让我们兄弟几个先过来看看你。”相熙佑露出两个小酒窝,甜丝丝 地笑,眼睛飞快地瞟了眼坐在旁边的白凝,只觉她的腰似乎又细了点儿,心里越来越痒。 相乐生这次受伤严重,需要休养好长一段时间,单位有白礼怀代为打招呼倒还好说,家里人却无论如何也瞒不住。 等白凝脸上的伤痕彻底消去,他才轻描淡写地和父母提了句自己被“绑架”的事,没想到这么快便有人过来探望。 相乐生点了点头:“我好多了,就是精神不太好,医生叮嘱要多休养。”言外之意就是,你们这些闲杂人等没事不要来打扰。 相熙佑听不懂似的,回过头看见相天成提着大包小包进来,跳过去抢过他怀里那一大捧鲜花,送到白凝怀里:“嫂子,我五哥生病,最辛苦的其实是 你,你千万要保重身体。” 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发出馥郁的芳香,熏得白凝头晕。 相乐生凌厉的眼神杀过来,眉角突突跳动。 谁会给病人送红玫瑰? 这弟弟到底是来探病,还是来给他送绿帽子? 借着花束的遮掩,相熙佑不老实地摸了把白凝嫩滑的手背,心神荡漾,继续献殷勤:“对了,五哥你怎么没请护工呀?要不我给你联系一个?像什么吃 饭上厕所之类的事,都可以交给护工做嘛,方便又省力!” 他们夫妻之间的情趣,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相乐生冷笑一声,转头看着一直没说话的相天成,来了招隔山打牛:“三哥,我听我妈说给你介绍了个挺不错的女孩子,你去见过没有?感觉怎么 样?” 相天成古铜色的脸上显出一丝慌乱。 正绞尽脑汁和白凝套近乎的相熙佑愣了愣,回过头看了眼相天成,又看向相乐生,眼睛眨了眨:“相亲?” 相乐生点点头,奇怪道:“小佑不知道?三哥不是一向和你无话不谈的吗?” “……”自家老公这不动声色间煽风点火的本事真是一流,白凝在叹为观止的同时,也跟着添了把柴,“是么?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呀?做什么的?不 过,说起来,三哥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平时多留意留意,有合适的介绍给你。” 相天成木讷寡言,再加上看着相熙佑的表情和眼神明显不对劲,心里发慌,就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相熙佑脸色撂下来,也没心思继续撩拨白凝,语气颇为生硬地道:“五哥,我忽然想起来下午和哥们儿约了个局,时间快来不及了,改天再来看你。” 说完这句话,他扭头就走。 相天成手足无措,对二人胡乱点了个头,急匆匆追了出去。 送走两位大神,相乐生回头和白凝算账:“你和小佑上过床?” 有一说一,他虽然已经能够接受她有别的男人,就算是自己的堂兄弟,也没太大问题,可如果这件事发生在两个人把话说开之前,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膈 应。 白凝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相乐生有些炸:“到底有还是没有?”他旋即又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缓了缓脸色,“我就是问问,我不生气。” 不过是有些吃醋而已。 “没有做到最后。”心结已解,白凝也坦诚得可怕,“我在你电脑里发现那个关于SM的文档之后,去试探过小佑,他也机灵,顺坡下驴背了锅,然后 求我调教他一回。” “……”简而言之,如果相乐生没有撒那个谎,并把罪名栽到相熙佑头上,也不会出现后面的事。 这纯粹属于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简直没处说理去。 “不过我还是知道分寸的。”白凝凑近前拉拉他手指,“他毕竟是你弟弟,我只让他给我舔了舔,没有插入。” “那我是不是要夸夸你?”相乐生没好气地斜了她一眼。 白凝立刻点头:“要的。” “……”相乐生捏捏她的脸,又泄愤似地咬了咬她的嘴唇,“夸你。” 白凝“噗嗤”一声笑了。 休养了两天,相乐生的精神逐渐恢复,又开始提要求:“老婆,我想洗澡。” “你的伤口不能沾水。”白凝知道他有洁癖,这样好几天没洗澡估计已经到了极限,柔声劝他,“再忍忍。” “忍不了。”相乐生挠了挠她的手心,“要不你帮我擦擦?” ……她就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白凝也肯纵容,反锁了门,调了盆温度适宜的水,端到床前,纤细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他的纽扣。 胸口下方包了厚厚的纱布,有血迹从缝隙间渗出,她看了觉得心悸,俯下身,隔着纱布轻轻亲吻。 相乐生捏捏她圆润的耳垂,又把手探进耳朵,一遍遍描摹耳廓。 毛巾浸透热水,绞得半干,擦拭过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腹肌,她怕他着凉,动作轻而快,清理完前面,又帮着他翻身,擦洗后背。 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艳福,相乐生满足地长出一口气。 他低声道:“老婆,你真好。” 白凝轻笑,帮他把上衣穿好,又去脱裤子。 相乐生恬不知耻地任由她把自己的下半身脱光,双腿分开,腿间渐渐复苏起来的硬物直直杵向她的脸。 “老婆,别忘了这儿。”见女人直奔双腿而去,忽视了关键部位,相乐生抬手指了指性器,出言提醒,“这里痒,多帮我擦擦。” 白凝不发一言,将两条长腿仔仔细细擦过一遍,重新洗了洗毛巾,叠成两层,小手包着,裹住了半勃起状态的阴茎。 “嘶——”温热的触感密密实实包围了他,相乐生快意地低叫一声,看着她认认真真清洗阴茎的每一个角落,连冠状沟都不放过,鸡巴激动地在她手 里摇了摇。 “老婆……”他两手支着床板,上半身往后仰,喉结滚动,正打算说些骚话,忽然感觉到热乎乎湿润润的小东西勾了勾他的马眼。 氤氲着情欲的眼眸有些疑惑地往她的方向看了看,相乐生脑中轰然作响,肉棒在一瞬间勃起充分。 她……她竟然在舔他! 本伩以鮜將恠яOùяOùщù(肉肉屋)。Iń韣鎵更薪 綪ㄐヌ藏我們锝地阯 -- 第二百六十章 她唇之下(下) 粉嫩的、他亲吻啃吃过无数次的小舌,从她的红唇中吐出一点儿,像猫咪喝奶似的,慢吞吞地舔着不断分泌前精的小孔。 她半阖着妩媚的眼,肌肤白嫩,表情认真,好像在做的不是什么色气爆棚的调情行为,而是一件正经事。 难以承受心理与生理的巨大刺激,相乐生发出罕见的呻吟声。 “小凝,不用这样……”他企图阻止她,手伸到一半,又不舍得推开她。 他不忍她自降身段,做出污秽淫荡的事来取悦他,可又无法抵挡这令人神魂激荡的诱惑。 似是知道他的口是心非,白凝并未停止动作,反而越发主动。 她将毛巾丢到一旁,柔嫩的手心毫无阻碍地握住他火热的阴茎,舌尖将他分泌出的液体舔进口腔,细细品了品,有些咸涩,倒不算太难接受。 其实口交这种事,最难的点在于如何克服心理障碍。 她心高气傲,服侍别的男人,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但是,如果对象是相乐生…… 白凝觉得,也不是不能试试。 在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里,绵软的舌头开始往下进犯。 龟头处的组织触感嫩滑,软中带硬,舌面顺利地滑过去,又调转回来,在上面打圈。 相乐生靠坐在床头,仰面长出一口气,清冷的俊脸泛起薄红,又着迷地低头看她。 舔吃棒棒糖一样啜吸了好一会儿肉棒前端,白凝抬眼观察他的反应,恰好和他的目光交汇。 相乐生柔情万种,衣襟半敞的模样又带了难言的色情,令她的小穴在一瞬间湿了个透。 眼神胶着着,她试探地将舌头下移,勾了勾龟头和肉茎的联结部位。 冠状沟是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 相乐生低叫了一声,诱哄道:“老婆,就是那儿,再舔舔……” 白凝顺应他的要求,顺时针画了个半圆,又按着原轨迹回来,逆时针舔了一圈。 男人忘却了如影随形的克制与冷静,喉结剧烈滚动,胸膛一起一伏,抬手揉搓着她细白的脖颈,边喘边赞:“老婆好棒……我……” 他忽然闷哼一声。 白凝猝然发难,将整个龟头裹入口腔,有些生涩却小心地把牙齿藏起,避免磕碰,然后快速几个吞吐。 吐出来的时候,嘴唇轻吸马眼,吞进去的时候,唇瓣边缘恰好蹭过冠状沟的系带。 锐利的眉峰耸立,相乐生的面容因过于强烈的快意而微微扭曲,呼吸也乱了节奏,薄唇张开,大口大口喘着气。 给男人口交的时候,女人感知到的身体快感微乎其微,约等于零。 然而,从中获得的成就感却在无形中构成最强劲的春药。 从行为本身来说,她在服侍他,取悦他。 同时,她又在引诱他,掌控他。 她是这一场游戏规则的制定者,她是所有节奏的引领者。 她给他快乐,他才能快乐;她想要折磨,他只能承受。 再加上,对象是相乐生这样难以控制的男人,所带来的精神刺激,几乎翻了数十倍。 恶念忽起,白凝装作不小心,露出右下侧的尖牙,磨过青筋暴起的肉茎。 相乐生吃痛之下,低嘶一声,看见她投过来关切的眼神时,又忍着疼哄她:“老婆……好厉害……太舒服了……” 白凝忍着笑,安抚地舔舔伤处,嘴里含着龟头,努力往下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 坚挺的性器在她左腮顶起一个圆圆的轮廓,相乐生看了腰眼发麻,耐不住情欲,将手伸到她毛衣里去摸她的乳。 白凝冷酷无情地将他不老实的手拽出去,按在床上,抬腿也跟着上了床,跪在他双腿之间。 命根子塞在她嘴里,被她舔吃这么一回,就算是要相乐生的命,他也是肯给的,自然一切都顺她的意。 他忍着自己不去动她,看见几缕松散的发丝垂下,被她的口水和他的体液打湿,贴在水淋淋的性器上,又进了她嘴里,只觉下面硬得快要爆炸。 他抬起左手,帮她理了理碎发,拢到耳际,又伸出右手,把她另一边的长发也整理好,双手收束,将头发握在她脑后,顺着她吞吐的动作上下移动。 他的尺寸太长,白凝只吃到一半,便觉得龟头顶在咽喉,隐隐作呕。 “小凝,不用勉强……”相乐生敏锐地发现她的不适,低喘着阻止,“这样……嘶……这样已经很好……” 白凝又试了两回,见自己确实不是那块料,便改换方针,将肉棒吐出来,从侧面舔吻茎身。 每一条暴起的筋络,都被她的小嘴周到温柔地吻过,就连底下两团饱胀的囊袋,也被她轻轻捧着,前后左右吃了一遍。 相乐生很快便坚持不住,哑声道:“老婆,我想射了……” 他没看时间,但前前后后加起来,估计也不到二十分钟。 这么短的时长,对于他来说,堪称奇耻大辱。 可看着她殷勤温顺地给他吸屌,脸颊上都沾满了他分泌出的脏东西,他就怎么也忍不住。 白凝轻轻“嗯”了一声,重新将肉棒含进嘴里,湿热的口腔紧紧裹住他,套弄的速度明显加快。 她吃不下去的那部分,便用沾着液体的小手牢牢握住,保持同样的节奏,配合着撸动。 濒临射精的那一刻,相乐生的性器激动地胀大了一圈,小腹上的每一块肌肉紧绷到极致。 他皱着眉往后退,同时抓了几张纸巾,想要把阴茎从她嘴里拔出,射进纸里。 龟头还没退出去,白凝便爬过来紧紧追上他,把粗大的性器重新吞回去,口腔里的软肉配合着舌头,快速蠕动了几下,像吸盘一样吸住他。 “不行!小凝,我……”相乐生面上显出慌乱,又挣扎了几下,无奈身体尚未恢复,竟然一时没有摆脱她,反而变相加剧了摩擦,精关失守,一股脑儿 射在了她口中! 热液像子弹一样“突突”喷射进她喉咙里,相乐生的脑子一片空白,腰臀却忍耐不了这过于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又耸动了两下,将这阵子积蓄起来的精 血尽数交待了出去。 白凝没想到他竟然会射这么多,白浊糊了满口,一直堵到嗓子眼,颇有些狼狈地将渐渐软下去的性器吐出,呛咳出声。 相乐生又是心疼又是愧悔,连忙将手中的纸巾递到她唇边,焦急道:“快吐出来!” 白凝本意是打算吐出来的,看见他这般七情上脸,甚至有些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又改了主意,伸出舌头给他看已经满到溢出来的精液,又当着他的面, 一点一点咽了下去。 “你!”相乐生目瞪口呆,胸腔里那颗心脏却兴奋得直接跳到嗓子眼。 精液的味道说不上好,甚至十分苦涩,蹂躏味蕾,可白凝面不改色地全部吃进肚子里,又对着男人露出个甜美妩媚的笑容。 相乐生一把抓过她,搂进怀里,低头吻上还沾着浊物的红唇,和她唇舌纠缠,分享所有的苦乐辛甜。 格外悠长的一吻结束,相乐生的心脏依旧跳得飞快,火急火燎地去脱她的衣服。 白凝在擦枪走火前脱离他的怀抱,笑着拒绝:“老公,你伤还没好,不能纵欲哦~” “你——”相乐生被她撩得浑身难受,磨了磨牙,“你存心的是不是?” 他看她就是欠操!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白凝一脸委屈,“我明明是为了你好,老公这样好伤我的心哦~” 又皮! 相乐生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平静下来,抬眼没好气地瞪了瞪她,到底绷不住,张开双臂:“过来,让我抱抱。” 白凝乖顺地走过去,靠在他怀里,两个人一动不动,安安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夕阳渐渐落下,换了轮又圆又白的月亮。 安顿好相乐生,看他沉沉睡了过去,白凝站起身,腿间内裤还有些湿,贴在肌肤上颇为难受,便打算回酒店洗个澡,换身衣服再过来。 她走出病房,看见江临仍然身姿笔直地守在那儿,不由叹了口气:“有事我会联系你的,你不需要一直站在这里。再说,你难道不需要吃饭睡觉么?” 江临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轻声道:“我没什么事可做,再说,我想离您近一点儿。”他已经答应了她去奔自己的前程,等白礼怀回驻地,便要跟着 回去,想来也待不了几天。 也因此,他越发舍不得她。 白凝歪着头想了会儿,嘴角浮上浅笑,道:“那你跟我走吧。” 她伸出一根手指,勾了江临的衣角。 少年便提线木偶一般紧跟她离开。 本伩以鮜將恠яOùяOùщù(肉肉屋)。Iń韣鎵更薪 綪ㄐヌ藏我們锝地阯 -- 第二百六十一章 再见美人(白凝X江临H) 江临站在米白色的地毯上。 装潢低调雅致的顶级套房,两室一厅的配置,中式风格的装修,墙上挂着几幅工笔花鸟画,绯艳的海棠,素白的睡莲,鹅黄的雀儿,还有几只翠绿的鸣 蝉,十足风雅。 主卧的卫生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隔着磨砂玻璃门,有隐隐约约的倩影在轻轻晃动,虽然看不真切,却令江临口干舌燥。 他、他还有亲近她的机会吗? 还是说,她只是看他可怜,给他个暂时落脚的地方呢? 胡思乱想了半天,卫生间的门被打开,白凝穿着浅蓝色的睡袍走出来,看见他还和自己进去之前一样一动不动,笑道:“江临,发什么呆?进去洗个澡 吧。” 江临连忙应下,面红耳赤地往里走,又被女人叫住:“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都、都行。”江临挠了挠后脑勺,笑得有些腼腆,“我听……我听姐姐的。” 又叫出这个亲昵的称谓,他心里的蜜罐咕噜噜翻起泡泡来。 少年洗完澡,换上和白凝同样款式的睡袍,走到客厅,门铃恰好响起。 “我去开。”他连忙阻止白凝的动作,走过去开门。 他不喜欢别人看见她穿睡衣的样子。 外卖骑手也不行。 白凝点了披萨和奶茶。 江临贴心地将披萨装到一次性盘子里递给她,又把奶茶的吸管插好,送到她手边。 他低头吃着,冷不防看见她从睡袍缝隙里裸露出来的一条玉腿,呼吸忽然乱掉。 察觉少年火热的目光,白凝不但不躲,反而抬脚踢了踢他,问:“好看么?” 一口奶茶呛进气管,江临剧烈地咳嗽起来。 白凝笑着帮他顺气,挺翘的乳房隔着衣服,似有意似无意地蹭过他的臂膀。 江临对心上人的挑逗毫无抵抗力,抓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贪恋地抚摸了两下,又捧到唇边珍而重之地轻吻。 任由他一根一根手指吮过去,白凝摸了摸少年短到有些扎手的板寸。 受到鼓励,江临把她拉到怀里,提着她的腰,轻而易举地把她抱起,起身往卧室走。 两条白生生的长腿缠住他看似削瘦却布满肌肉的劲腰,白凝居高临下地伸手蹭了蹭他漂亮的脸,低头吻他。 江临急喘一声,甚至来不及走进卧室,直接把她抵在客厅的墙上,热烈如疾风暴雨一样的回吻将她淹没。 衣带被扯开,两个人的睡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浑身赤裸的少年袒露着同样漂亮的年轻身体,滚烫的体温紧紧熨帖着白凝,令她舒服得娇声呻吟。 火热的硬物在她身上乱蹭,他紧实有力的双臂架住她的膝窝,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烧着欲火却又十分干净的眼睛低头看向已经开始分泌黏液的花穴。 白凝故意控制着穴口快速收缩几下,给他看花朵收拢又盛开的美景,果然诱得少年颠倒狂纵。 他把她放下,双膝跪地,伏在她双腿之间,湿热的舌头紧紧贴上几不可见的肉缝。 大舌勾勾舔舔,不过几下便剥开贝肉,直入关键腹地,略微粗粝的舌头捉着充血挺立的肉核蹂躏刮擦。 “小江弟弟……”白凝本就是欲念深重的人,下午又和相乐生险些擦枪走火,身体里浓烈的情欲被他这么一舔,尽数倾翻出来,泼洒一地,“你这阵 子……嗯……有没有想着我自慰过?” 啧啧的水声里,江临爱恋地用脸蹭了蹭她湿滑的大腿内侧,有些羞赧却又毫不避讳地承认:“有的,姐姐。” 何止是有,他每晚春梦的女主角,都是她。 “唔!”在白凝的惊呼之下,自己两条腿被他的双肩架起,整个坐在了他脖子上,秘处和他的俊脸贴得更紧,阴道也被他探进来的舌头占了个满。 “你……”她双手往后扶墙,想要稳住平衡,却被他的手掌牢牢按住,无比亲密地十指交缠。 绝对臣服的舔穴姿势,少年越来越娴熟的技巧,再加上那么一点儿无法逃脱的半强迫感,共同刺激白凝的身体和大脑,令她渐渐沉沦欲海,尖叫出声。 热乎乎的淫液喷洒,江临有如在品尝最甘甜的琼浆一样,将她高潮后泄出来的水吃了个干净,然后再也忍不住,把她抱到床上,热烈地吻着她的脸、她 修长如天鹅的颈项、她的美乳、她细软的腰肢,同时将微微弯曲的坚硬性器抵至一张一合的嫩穴入口。 “姐姐,可以吗?”理智只剩了细如蚕丝的一条线,摇摇欲坠,他的眼睛亮得惊人,清晰倒映出她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却还记得征求女王的许可。 白凝喘息着,修长的双腿本能地勾上少年的劲腰,眼角余光扫过床头摆着的酒店提供的避孕套,伸出一只手取了一枚,小腿肚蹭了蹭江临线条流畅的脊 背,娇软地命令:“你躺下面。” 江临依言躺下,看着女人翻身跨坐在他腰间,身子往后退了腿,雪白的贝齿撕开方块包装的锯齿边缘,取出个粉色的乳胶避孕套,一手扶着他的性器, 一手往上面套。 “姐姐……”江临第一次戴这种玩意儿,异物的紧箍感和压迫感令他有些紧张,敏感的心思又忍不住琢磨她这一举动的背后原因,眼神困惑又慌 乱,“我……为什么……” 白凝将套子端端正正戴好,欣赏了一下这根不算陌生也不太熟悉的鲜活肉棒——到目前为止,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生殖器。 她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嘴角,在少年下意识的回吻里,低声解释:“我不想吃药,你乖一点。” 少年涉世未深,缺乏常识,却并不是傻子,甚至颇有些超出年龄的通透,听见她这句话,当即羞愧到无以复加。 之前和她的那些次,他只顾着快活,她让他内射他便恨不得将两颗阴囊射空,根本没考虑过避孕的事! 原来她一直在吃药吗?那他真的是……真的是…… 江临用力点头,温热的双手捧住她手感极好的奶子,放在掌心揉捏,又抬起头,将沾着她淫液的脸埋进乳沟里舔吸。 在他有些急躁却足够热烈的爱抚中,白凝抬了抬细软的腰肢,一手扶着坚挺的性器对准花穴入口,然后缓缓坐了下去。 龟头吹响号角,破开紧致销魂的软肉,冲入阴道深处。 他的急喘声和她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构成靡丽狂热的肉欲之章。 适应了少年的尺寸,白凝缓了口气,开始在他身上起伏。 江临表情迷乱,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云雾,性感的嘴唇大口大口喘着气,十指成爪,死死揪扯住床单,一块块胸肌和腹肌紧绷成分明的硬块,就连 胸口两颗小小的奶头都因刺激而鼓了起来,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姐姐……”在她忽快忽慢的套弄里,他不堪忍受这久违又过于强烈的快感,额角渗出大颗大颗的汗水,声音喑哑,“姐姐,我喜欢你……” 他甚至不敢说“爱”字。 怕她不信,更卑怯于自己的弱小与平凡。 今夜的白凝格外有兴致,并不计较他的唐突,而是主动捧起滑腻的乳根,将两团形状完美的乳房送到他嘴边,喂给他吃。 江临一口叼住,喉中发出野兽一样隐忍的咕噜声,嘴唇嘬紧了那一圈乳晕,用力到雪白的皮肉上现出红印。 “小江弟弟,这回能多坚持一会儿么?”白凝笑着捏捏他通红滚烫的耳朵,腰腹处的肌肉用力,加快了起落的速度,同时收缩着阴道,将少年夹得低叫 出声。 “能……”他咬着牙将床单彻底揪扯成抹布,勉强忍过一波强烈的射意,终于再也受不了似的,挺腰往上猛顶。 “嗯啊……”猝不及防受了一记深的,宫颈口被龟头撞上的同时,深处的敏感点也被他阴茎的弧度重重扫过,白凝双腿软了软,小手撑住少年的胸膛, 微抿了唇似嗔似怨,“我不是说了让你乖一点么?” 江临立刻停下动作,不敢造次,眼睛却魔障了似的死死盯着两个人结合的部位,看湿红的花瓣一吞一吐。 那么小、那么紧的地方,也不知道是怎么将他整个儿吃下去的。 穴口紧绷,咬着少年始终不见疲软的性器,出出进进间,渐渐酝酿出绵密的白色泡沫,抽插越来越顺利,速度越来越快,带来的快感也以成倍疯涨。 爽意直冲天灵盖,江临牢牢记着白凝的要求,忍到汗流浃背,筋酸骨软,硬是扛住没有交待出去。 他性经验有限,全身上下哪哪儿都十分敏感,性器尤甚,以往最多坚持半个小时,若是她再主动一点儿,亲亲他,摸摸他,说几句软话,他只会射得更 快。 可是……这样的他……距离她那些床伴们的平均水平,只怕差得很远吧? 江临有些沮丧,又不肯轻易认输,仰高了脖颈,在她锁骨附近和胸口烙下一个个深红色的吻痕。 身上跃动着的女人美艳之中又带了一抹娇柔,近乎完美的身体比例,柔嫩滑腻的肌肤,还有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声,无一不在蚀人骨血,令他目眩神 迷。 祁峰左手提着一大袋白凝爱吃的零食,右手拿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美滋滋地走出电梯。 白天白凝要照顾相乐生,他能理解,而且十分善解人意地不去打扰;到了晚上,就是他送温暖的好机会了。 给她打电话一直没人接,祁峰理所当然地猜测她已经睡下,便从钱包里掏出备用的房卡,放在感应区。 “滴滴”一声轻响,他按下门把手,推开一条缝隙。 客厅灯光大亮,茶几上摆着吃了一半的披萨,地上散落着蓝色的浴袍。 高大的身躯迈进门里,往卧室走了几步,听见里面传来暧昧的声响,祁峰如遭雷击。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明天……嘿嘿嘿。 最近经常爆字数,动不动3000+,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本伩以鮜將恠яOùяOùщù(肉肉屋)。Iń韣鎵更薪 綪ㄐヌ藏我們锝地阯 -- 第二百六十二章 左边床,右边床(上) 透过半开的门,他看见心心念念的女人赤裸着姣美白皙的身子,后背微微外凸的肩胛骨像振翅欲飞的蝴蝶,再往下是纤秾合宜的曲线,性感迷人的腰 窝,丰腴挺翘的圆臀。 和她做爱的时候,他尤其喜欢将她按在身下,从后面掰开两条大腿,又粗又长的鸡巴急切凶悍地从臀缝里直插小穴,捣出淋漓丰沛的汁水,同时低头死 死盯着自己侵犯占有她的全过程。 那是他此生见过最美艳淫浪的美景。 可此时此刻,在她花穴里进进出出那根鸡巴的主人,不是他。 祁峰呆立当地,有如置身冰天雪地之中,连嗓子眼里冒出的热气都冻成了冰霜。 爱欲迷人眼。 无论男女,深陷于盲目的爱情中时,总喜欢给对方找借口,帮她开脱罪责,一遍一遍给自己洗脑,告诉自己她是最完美的,她值得你深爱。 前面二十多年里,祁峰眼里的白凝,一直是世间所有真善美的化身。 她美丽、娇俏、可爱、善良,她轻松凌驾于他身边的所有女性之上,令他日思夜想,终成执念。 撞见她和李承铭的好事,在受到巨大震撼的同时,祁峰又忍不住为她编织理由,推测她和相乐生之间的床事一定不和谐,身体空虚之下,才做了糊涂 事。 借机半哄半奸了她,他因她的娇羞和放荡而越加着迷,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强大的性能力完全可以填补她的肉体需求,看见李承铭因被甩而借酒消愁 时,越发确认自己的猜测,因之沾沾自喜。 他以为他是她唯一的入幕之宾,人么,总是不知足的,上床的次数多了,便生出些不该有的贪念,想要从身体到名分,彻彻底底地独占她。 可惜,命运不肯眷顾他。 计谋败露之后,灰头土脸的他咬了咬牙,不顾一切地离了婚,屡次联系白凝而不得,正在一筹莫展,没想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竟然又回到了她身 边。 她和相乐生的关系,并不如他所料,相乐生的性能力,似乎也被他低估。 祁峰见上位无望,勉强调整好心态,接受了和相乐生共享她的事实,却没想到,想要分一杯羹的,不止他一个! 凭什么?! 他定了定神,仔细看了看奸夫胯下那根鸡巴,脸色更黑。 根本就不如他好吗?白凝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有身体需求为什么不找他,非要去骑别人?! 他撸起袖子,甩开膀子,打算将白凝抢回自己怀里,用丰厚的本钱插得她死去活来,再也不敢水性杨花、朝三暮四。 踏进卧室门里的时候,祁峰忽然打了个激灵。 他认识的白凝,和真正的白凝,根本不是一个样子。 她外表贞洁,内心放荡,他、李承铭,还有躺在她身下的男人,都是她拿捏在手心的玩物,而别的他没撞见过的,更不知道有多少! 对于她而言,他只不过是床伴之一,根本没有任何特殊意义,更有甚者,因着他的前科,可能还完全处于弱势地位! 然而,他现在对白凝的感情和态度,比以往还要复杂得多。 舍是绝对舍不下的,他执念太深,付出的沉没成本太多,便更加撂不开手,只怕要和她死磕一辈子。 气,当然是有,事实上,他这会儿肺都快要气炸了。 可他似乎没资格发脾气。 她名义上的丈夫都没有针对她的行为说些什么,他要是愣头青一样冲上去指责她,或者强行肏弄她,以白凝柔中带刚的性格,根本不可能被他压服,甚 至有可能翻脸无情,将他三振出局。 他不敢冒这个险。 算了,流水的炮友,铁打的他。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这绿帽子……相乐生戴得,他自然也可以。 祁峰强行想开,横在半空准备揍人的粗壮胳膊又收回来,扯开外套拉链,将上半身的衣服在转瞬之间扒了个精光,然后踢掉鞋子,长腿一跨上了床。 女上位的姿势格外耗体力,白凝很快力竭,死死夹着少年阴茎的甬道却还没到高潮。 她停下动作,娇喘吁吁,手指在男孩子手感极好的腹肌上流连。 江临被她夹弄得魂飞天际,手臂上青筋暴起,脖子高高仰着,衔着她的嫩乳啜吸,无尽缠绵。 两个人沉沦忘我,都没注意到身后的异动。 大床晃动了一下,炽热的胸膛从背后贴住白凝,铁钳似的大手掐住她的细腰,男人带着胡茬的脸凑过来香了她一口,语气热烈又流氓:“宝贝儿骚货, 想哥哥没有?” 白凝猝然受惊,阴道急剧收缩,夹得江临又痛苦又激动地哼了一声。 男孩子睁大迷离的眼睛,本能地弹起身抱她,像还没成年却急于护食的野兽,声音里带了杀意:“放开她!” 祁峰眯了眯眼,认出江临的身份。 啧,这狗胆包天的小兔崽子,鸡巴上的毛还没长齐,就想跟他下战书? 今天晚上他就让小崽子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男人。 祁峰并不理会江临,握着白凝的雪乳,将她的上半身往后拉,严丝合缝地贴上自己。 粗粝的指腹揪住奶头,用力往外拉扯,白凝叫痛的同时,又感受到别样的爽意,难耐地坐在江临肉棒上扭了扭腰,用湿漉漉的嫩屄磨蹭坚硬的性器,去 解体内肆虐的酥痒。 见他这样欺负白凝,江临更加生气,双手也握住白凝的腰,愤怒地再度警告,一字一顿:“我-让-你-放-开-她!” 白凝看祁峰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心里正有些打鼓,眼看底下这个又急了眼,便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抚:“江临,我没事……” “就是,她喜欢这样,你懂不懂?”祁峰轻蔑地扫了尺寸普通、技巧更是平庸的少年一眼,打定主意要将他杀得片甲不留。 他掰着白凝的脸转过去,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贴着她耳朵低笑:“宝贝儿,是不是没力气了?大鸡巴哥哥帮你啊!” “大鸡巴”三个字,被他用重音刻意强调。 “什么……”白凝懵懵地看着他,突然感觉到身子凌空而起。 祁峰有力的大手从腰际挪到她大腿,把她整个儿端了起来,紧致的阴道依依不舍地吐出交媾了许久的性器,仅留一个龟头的时候,他又猛地松了手,让 她在重力的作用下重重坐回去,尽根没入。 他在……帮自己操江临! “啊!”不过一下,江临便被这过于强烈的撞击和前所未有的深度刺激得叫出声音。 “祁峰你……”白凝又羞又怒,可是在同一时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新鲜感侵袭她的思维,令她花穴里的水流得更欢。 “我什么?”祁峰男性气息十足的脸上带着淡笑,手下动作不停,一遍遍捧着她快速套弄江临的肉棒,“这样是不是轻松多了?喜不喜欢?峰哥好不 好?” 江临已经说不出话来。 本来紧绷着的上半身在无比汹涌的快感中难以抵抗地软化下来,他重新躺回床上,眼睛里盛着不断在他身上起伏坐落的她,还有她后面那个强悍恶劣的 男人。 他讨厌别人碰触她、撩拨她,他嫉妒她因为别人的调情手段而露出他从没见过的妩媚沉醉的表情。 可他已经做过决定,以后再也不当鸵鸟。 如果这才是真正的她,如果这才是想要留在她身边所必须面对和接受的情况,他愿意接受挑战,努力适应。 “姐姐……”少年俊俏精致的脸无助又依恋,轻易催发女人的保护欲,“姐姐……呃啊……我喜欢你……让我亲亲你……” 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要求。 白凝的双腿架在祁峰臂弯里,上半身弯折下去寻他的唇。 祁峰的眼眸危险地眯起。 妈的,本以为是个青铜,没想到是个王者! 本伩以鮜將恠яOùяOùщù(肉肉屋)。Iń韣鎵更薪 綪ㄐヌ藏我們锝地阯 -- 第二百六十三章 左边床,右边床(下) 他放她伏在江临身上,右手从前面抄住她的腰,带动着她继续急速套弄性器,左手摸到湿滑的贝肉里,按着硬硬的小肉珠极富 技巧地捻揉,嘴里开始说骚话:“阿凝宝贝儿,前两天刚干了你一整夜,怎么这么快又饿了?待会儿哥哥从后面插你的小水屄 好不好?就用你最喜欢的那个姿势,嗯?” 他句句意有所指,不断提醒江临,他才是常驻嘉宾。 小三十年青梅竹马积累起来的深厚感情,可不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新兵蛋子可以比的! 江临瞳孔一缩。 从后面插……那不是野兽交合才会选用的姿势吗? 小时候他家里养过狗,看过公狗与母狗交配,公狗趴在母狗背上,阴茎骨死死卡住母狗的生殖腔,连做了一个小时都没有拔出 来,母狗疼得哀哀叫唤。 他……他怎么敢用那种方式操她?! “你住嘴……”白凝照顾江临的情绪,生怕男孩子被祁峰过于露骨粗野的言语吓到,冷不防阴蒂被他重重抠弄两下,腰肢一 软,就这么接近了高潮。 “啊……祁峰……别……”唇瓣被脸色通红的少年用力吮着,水淋淋泛着光的小穴被他深深插着,阴蒂却陷在另一个健硕高壮的 男人手里,白凝发出软媚的吟哦,柔软的娇躯在祁峰怀里挣扎,在江临鸡巴上扭动。 江临再也绷不住,抓住随着套弄不断在眼前晃荡的两团奶子,吸吮着她的滑嫩小舌,腰身用力上顶,剧烈强劲的几十下抽插之 后,在她到达高潮的同时,在她体内一泄如注。 眼看少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射了精,祁峰目的达成,嘴角微微上挑,提着白凝的腰把她从江临的鸡巴上拔了出来。 花穴后撤,大量淫液失去了堵塞,淅淅沥沥地淋了江临满腹,半软的性器顶着避孕套,前端的储精囊里饱充着大量精液,宣示 着他积蓄已久的渴望与热情。 “咔哒”的皮带扣声音响起,祁峰胡乱地摸着已经被肏得软乎乎的小穴,抓着鸡巴往里顶。 白凝处于高潮后最舒服的状态,整个人飘乎乎的像在云里,感觉到后面靠近的威胁,偏过头蹭了蹭江临炽热的胸膛,脸颊随着 他剧烈的吐息起伏,懒洋洋地命令:“峰哥,戴套……” 在这之前,她也有过3P甚至群P的性幻想。 床上这两个,一个是单纯漂亮的少年郎,对她言听计从;另一个是体力拔群的成熟男人,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撞见她和别人 的好事,居然没有生气,反而主动加入。 他们能想通,能够维持表面上的和平,共同服务她,她何乐而不为呢? 祁峰不大乐意,却不敢违逆她的意愿,抓起床头的避孕套,撕开往鸡巴上套。 刚套了个头,他又起了心思,故意大声道:“阿凝,这酒店的避孕套也太小了,他妈的是在侮辱老子的尺寸吗?”说着,他还 直起双腿,抬高性器,越过白凝趴伏着的雪背,耀武扬威地在江临面前晃了晃。 江临下意识地看过去,看清楚性器骇人的长度和直径,脸色发白,嘴唇紧抿。 其实,江临的尺寸在同龄人当中已经属于佼佼者,无奈祁峰天赋异禀,立刻将他比了下去。 “不合适就自己下去买。”白凝可不惯他这臭毛病,回头瞪了他一眼。 “……”倒也不必。 祁峰见好就收,用了些力气让弹性极好的薄膜勉强箍住肉棒,腆着脸伏在她背上舔她,性器熟门熟路地找到入口,腰身一用 力,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嗯……”白凝嘤咛一声,娇躯因过于强烈的侵入感而微微颤抖,小穴却兴奋地狂欢起来,贪婪地吞吃今晚第二道大菜。 “你慢一点儿……太深了……”她嫩白的小手撑在江临脸颊两侧,纤瘦的腰身下塌,屁股高高翘起,臀瓣在他刚刚开始便格外 激烈的冲撞中渐渐发红,又被他的大掌狠狠拍了两下,荡出迷人的波浪。 “小骚货,慢点你怎么爽?”久违的在她意识清醒之下重入桃源津渡,祁峰兴奋得想要大吼出声,腰胯“啪啪啪”疯了似地直 入直出,插入时直凿宫颈,抽出时仅留一个圆硕的龟头,“深吗?老子看你这小嘴倒是吃得挺欢!说,是不是想把老子的卵蛋 都吃进去?” “唔……嗯啊……祁峰你……你别顶那里……疼!”他太熟悉自己的身体,宫颈口被用力撞击,产生尖锐痛感的同时,又生出触 电似的快感,白凝秀美的脸微微皱起,眉毛紧蹙,红唇微张,说不出是快活还是难受。 被迫观赏激烈春宫的江临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听见白凝喊疼,立刻急了眼,伸手扶住不断前后摇晃的她,瞪向祁峰道:“她 说她疼,你没听到吗?你轻一点儿!” 他和她上床的时候,哪一次不是小心翼翼,以她的感受为先?什么时候这样欺负过她? “傻小子,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祁峰冷笑一声,鸡巴抵住尽头那个小口,转着圈磨了会儿,又叠加上几分力气,更用 力地撞上去,“不要就是要,慢一点就是要再快些,疼就是快高潮了,你懂不懂?” 果不其然,就这么撞了十来个回合,白凝便尖叫一声,上半身软倒在江临胸口,美目涣散,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到了第二个巅 峰。 江临呆愣愣地看着浑身散发着情欲气息的女人,只觉自己对性爱的理解被彻底打碎,又重新构建,得到了质的提升。 “阿凝小乖乖爽不爽?”性器缓下节奏,在女人剧烈痉挛着的甬道里抽送,尽力延长她的快感,祁峰叠过来吻她,理直气壮地 将江临当做人肉垫背,“哥哥厉不厉害?” “嗯……”白凝从里到外爽透,软绵绵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勉强算是对他的肯定。 “还想再爽点儿吗?”祁峰坏笑着,插弄着白凝往前顶,双手并用,让她往前挪了段距离,正被他插得不停流水的花穴恰好对 准了江临的脸。 “喂,小子!”祁峰握住白凝的膝盖,强行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毫不客气地给江临下命令,“给她舔。” 白凝不安地动了动,旋即感觉到软软的舌尖吸住她的阴蒂,轻轻啜了一口。 “呜……江临……嗯啊……”被前后夹击的感觉实在美妙,白凝逐渐放开自己,身子往下坐了坐,几乎骑在了江临脸上,前面是 温柔如水的舔舐,后面是暴风骤雨一样的操弄,巨大的冲突与反差共同刺激每一根神经,令她妩媚如蛇地扭动身体,在两个男 人的伺弄中彻底绽放。 有心证明自己的综合实力,祁峰炫技一样地用尽花样,这才在紧窄的肉洞里射了精。 他堵着小穴不肯让位,翻过身从后面搂着白凝,扯着被子把她布满痕迹的身体盖住,两只手掌紧紧霸占住上面的乳房,贴着她 后颈舔:“阿凝累坏了吧?哥哥抱你睡觉。” 江临在白凝另一边躺下,纯真热切的眼睛牢牢锁着她,凑过来在她眉心印下一吻,哑声道:“姐姐,晚安。” 白凝累极,有些困倦地冲着江临笑了笑,很快便进入梦乡。 江临睡得不大安稳,夜半时分忽然醒过来。 白凝似乎是嫌热,不知什么时候脱离了祁峰的怀抱,躺在大床中央睡着,被子也被踢开。 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皎洁美丽如女神的身体上。 江临挨过去,将脸埋进她胸口,轻轻地舔吻,顶礼膜拜。 被细微的痒意吵醒,白凝睁开朦胧睡眼,看见是他,纵容地把双乳送上去,任由他吃,纤细的长腿也勾上他的腰。 手指试探性地送进小穴,摸到残留的水意,血气方刚的少年又起了反应,摸过避孕套不太熟练地戴上,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送 进去,细细碎碎地顶了许久,在她含糊暧昧的呻吟里,又一次射了进去。 第二天早上,看见本来躺在他怀里的女人又坐在了别人的鸡巴上,祁峰气得暴跳如雷。 把白凝抢回来,正打算来一发晨炮,女人苏醒过来,不大高兴地推开他,问:“几点了?” 已经是上午十点半。 男色误事。 想想在医院的相乐生不知道有多少酸话等着她,白凝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也没心情再和他混闹,抬腿下床去浴室冲澡。 祁峰小腹处的火气无处发泄,没好气地瞪着同样刚刚坐起身的江临。 少年倒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起身拿出自己的衣服穿上,打电话帮白凝叫了早餐,然后走到健身房锻炼身体。 在跑步机上跑了半个小时,将急匆匆的白凝送出门,江临又折转身,紧实的双臂撑在地板上,开始做俯卧撑。 祁峰正打算离开,从健身房门口经过,看见他标准的俯卧撑姿势,冷嘲热讽道:“人都走了,做给谁看?” 江临不急不恼,轻声道:“常规锻炼而已。” 祁峰先是不屑的一笑,脑子转了几个转儿,又暗骂他心机。 鸡巴细时间短,就打算勤能补拙,后天赶上吗? 不过,就算他把体力锻炼得再好,也比不上自己这得天独厚的性能力。 渣渣。 自信归自信,出于男人微妙的攀比心理,祁峰撩开身上的T恤,大掌悄悄摸了把腹肌。 妈的,这阵子喝酒太多,怎么感觉肌肉有点松弛软化了呢? 再想想昨天晚上,白凝趴在江临身上,双手在他胸口和小腹处流连了许久,却一下都没摸自己,祁峰渐渐感觉到糟心。 妈的,他不能输。 于是,忘记带手机的白凝折转回来,便看见了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并排伏在地板上做俯卧撑的奇景。 “……”她满头雾水,和两个闻声抬起头的男人大眼瞪小眼。 祁峰的老脸唰的红了。 江临却极自然地跳起来,笑着问:“姐姐忘拿什么了吗?正好,我打算出门逛逛,我们一起下去吧。”白凝已经说过不需要他 在医院守着,他自然不能太过缠人。 她说什么,他就听什么,总不会有错。 两个人肩并肩地走出去,江临清脆悦耳的少年音却清晰地传进祁峰耳朵:“我头一回来S市,姐姐有什么推荐我去的地方没 有?你想要什么,我买给你。” 祁峰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感觉到浓浓的危机。 本伩以鮜將恠яOùяOùщù(肉肉屋)。Iń韣鎵更薪 綪ㄐヌ藏我們锝地阯 -- んāΙτānɡsんūщū.c○M 第二百六十四 表情淡漠的男人靠坐在病床上,窗外渐渐亮起的日光照耀他棱角分明、俊美无俦的脸颊。 已经是上午九点半,白凝怎么还没有过来? 昨天夜里没有陪他,他体谅她这几天太辛苦,确实需要好好休息,可他的早饭她怎么也不管?! 虽然胸口中了一枪,但手脚都完好无缺的相乐生宛如退化成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重症病人,放着外卖软件不用,饿着肚子、皱 着眉头,准备兴师问罪。 臭女人,又去哪里浪了?仗着他身体没有恢复好,不能满足她,所以理直气壮地找别人解决身体需求了吗? 可恶。 接受是一回事,吃醋是另一回事。 相乐生微撇唇角,眼睛时不时地看向门口的方向,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该怎么“审问”白凝,令她良心不安,主动提供些好处补 偿他。 如果是像昨天下午那样的待遇,就更好了。 相乐生喉结滚动,悄悄咽了咽口水。 “咚咚咚”,有人敲门。 他端正了神色,清清冷冷道:“进来。” 手上已经输了液体,外面一定不是护士,更不可能是白凝——她根本用不着敲门。 所以,十有八九又是过来探病的亲朋。 麻烦。 面容清秀婉约的女人穿着得体的毛呢套裙,手捧一束白色马蹄莲,表情拘谨而客气:“相秘,同事们听说您出了意外,让我代 表他们来看看您,祝您早日康复。” 竟然是罗仪。 他终止“试用”之后,她极安分懂事,短短的假期过去,很快调整好状态,又变回他得力妥帖的助理。 相乐生和白凝把话说开,好得蜜里调油,内患解除,此时此刻看着这个外表保守文静、内里却淫荡卑贱的女人,不免回忆起她 匍匐在他脚下舔舐皮鞋的驯服模样,又有些心痒。 她到底是真的退回到了下属的位置,不再仰慕崇拜他;还是故作镇定,拼命掩饰着sub的本性,克制着对他的渴望呢? 相乐生自矜自傲,自然认为没有任何女人可以逃开他的致命吸引。 “谢谢。”他冷淡地道谢,说着官方的客气话,“你们有心了。” 罗仪眼神闪躲,不敢和他对视,将花束的丝带和包装解开,取下蓄水的海绵,把花一枝一枝插进床头透明的玻璃瓶里。 瓶子里原本装着艳丽似火的玫瑰,这会儿被她的巧手穿插着加入新的花朵,又细心整理了一下,红的红白的白,煞是好看。 整理的过程中,食指被玫瑰的尖刺扎到,立刻见了血,罗仪隐忍地低叫了一声,血液顺着指腹往下流淌,疼痛刺激得底下的小 穴立刻渗出湿液。 她的脸红了红,暗自庆幸穴口卡着东西,不至失态。 相乐生挪了挪身体,抬脚下床,动作有些艰难,剑眉也微微皱起。 “您要做什么?我帮您。”罗仪心里焦急,也顾不上那么多,本能地走上前扶住他的手臂。 相乐生指了指卫生间,眼角瞟过她衣服根本掩盖不住的高耸胸脯,又不动声色地移开,沉声道:“我自己可以。” 他按了按伤处,轻呼一口气,表情可不像没问题的样子。 罗仪哪里放心,当即稳稳地搀扶好他,另一手取了输液瓶,柔声道:“还是我扶您过去吧。” 扶着高大的男人进了卫生间,逼仄的空间使得他身上的气息更加浓烈,无形的气场压制也更加明显,罗仪止不住腿软,阴道里 的蜜液一股一股往外涌,一遍遍冲击静止状态的跳蛋。 她甚至产生错觉,疑心自己听到了体内荡漾的水声。 不,她不能露出任何异样,不能让他发现自己根本忘不掉他,不能给他增添任何困扰。 虽然,勉强保持着和他之间的疏远距离,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自制力。 而且,这也并非出自她本心,完全是因为他下了指令,而她必须无条件遵从。 他不再需要她这条母狗,可她却已经离不开他这个主人。 人有情感寄托,哪怕是自己毕生也无法拥有的寄托,总比空空荡荡要好得多。 罗仪打算在往后的日子里,沉默地爱慕他、守望他,为他的事业尽一点绵薄之力,直到他连工作也不再需要她为止。 到那一天……她该怎么办呢? 她不知道。 打算回避的时候,罗仪看着无处可放的输液瓶,这才感觉到尴尬。 相乐生伸手要接,她微微红了脸,咬咬唇道:“我……我帮您举着吧,您一个人不方便。”说着,她主动回过身背对他。 她的所作所为其实十分的不合适,可她总不能让他一手举着药瓶,一手去解裤子,动作不便不说,还容易出意外。 目的达成,相乐生垂了垂眼皮,双手下移,半脱裤子,扶着性器对准马桶。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罗仪不可避免地想起他将那根粗大可怕的肉棒塞进她喉咙里,暴虐抽插,灌精又喂尿的场景,身体动 情发热,双腿更加酥软。 好想……好想求他,把那些滚烫腥臊的液体,射到她嘴里来…… 听着身后女人的呼吸变得急促,相乐生满意地笑了笑,又收回所有表情,将裤子提好,按下马桶盖,转身坐了上去。 罗仪正打算回头,冷不防一记巴掌重重拍在她臀上,吓得她惊呼出声。 “又找了新的主人没有?”男人高高在上地问。 罗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僵硬地想要转过去,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这下比刚才还要重,臀肉立刻火辣辣的痛起来。 “问你话呢。”男人冷哼一声,“这么快就把规矩全忘了?” “没……没有……”罗仪又惊又喜,又痛苦于道德的折磨,手指紧握住药瓶,液体剧烈的晃荡暴露出她激烈的情绪波动。 “还想做我的狗吗?”男人问着,修长的手指娴熟无比地拉开她紧身包臀裙的拉链,扯住打底裤的边缘往下拽了拽。 雪白丰满的肌肤裸珵在他眼前的那一刻,他已经知道了她的答案。 一只高贵优雅的鹿占据了她的右侧大腿,流畅的黑色线条勾勒出张牙舞爪的鹿角,肆意煌堂。 它的眼眸浓黑幽深,带着睥睨众生的骄傲与呼之欲出的邪恶霸道。 雄健的体魄之下,用火焰一样鲜红的字体纹着一行英文。 “MyDominus”。 把他比拟为雄鹿么?就这么不计后果地将他的意象用针刺进血肉里,烙在灵魂里,往后的日子用这种方式来为他守身如玉么? 小心隐匿的秘密被发现,罗仪羞耻得恨不能钻进地缝里,身体哆嗦着,一阵冰一阵热,脑子也混乱成了一团浆糊。 玩味地观赏了一会儿颇具视觉冲击力的纹身,相乐生生出几分满意,作为嘉奖,在鹿角旁侧的软肉上狠狠拧了一把。 “啊!”罗仪小小地叫了一声,旋即用空着的手捂住嘴巴。 将女人的打底裤褪到膝盖处,掰着她的双腿往两边分了分,相乐生自然发现了她的第二个秘密。 两指并拢,捏着被淫液浸湿的跳蛋,并不急着取出,而是在穴口转了半圈儿。 “唔嗯……主人……”自慰带来的快感与全身心仰慕的主人给予的恩赐,完全不能同日而语,罗仪薄弱的防线立刻崩盘,压抑 着呻吟,回答他的问题,“我……我愿意……只要您看得上,我永远都是您的狗……啊……” 跳蛋落在男人手心,一大股蜜液失去阻碍,喷溅出去,尽数淋在底下的裤子上,发出甜腻的气味。 男人把玩着湿乎乎的硅胶,依稀记起这是自己当初买的工具之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私自带了回去。 不理她的这段时日,她就是靠着这个撑过来的吗? 确实有趣。 罗仪想要跪倒在他脚边,像她无数次梦里做过的一样,却碍于手里拿着玻璃瓶,害怕血液回流,不敢动作。 她撑住门板,光洁的脸颊也贴在冰冷的门上,勉强保持平衡,分开的两腿却止不住地哆嗦。 “只要你表现得好,我不是不能考虑。”相乐生将两指探进她的穴里,检验阴道的松紧度。 说得高高在上,纡尊降贵,其实主要是顾忌白凝的感受。 他大大方方地让了她一回,对她和祁峰、甚至那个少年之间的暗流涌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白凝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自然也能 接受他和别的女人上床。 但上床和养宠物,毕竟不是同一个概念。 相乐生觉得,自己最好还是先问问白凝的意见。 这口他还没使用过的蜜穴嫩而浅,紧度绝佳,手指往两侧用力撑了撑,罗仪立刻发出暧昧的哭叫声。 “我……都听您的……”能够再得他的垂青,已经是罗仪想也不敢想的好事,怎么还会有任何异议? 整根中指插进去,指尖顺利触摸到宫颈口,相乐生用指甲抠了几把脆弱的组织,女人剧痛之下,拼命扭动起细腰,竟然就这么 到了高潮。 淫液顺着手指一路流淌到腕部,与此同时,鼓胀的乳头被过于强烈的痛楚与快感所刺激,喷出两股浓白的奶水,将衣料打湿, 发出甜甜的奶香气。 其实,断奶这种事非常容易,只要忍过两三天的涨奶期,奶水便会渐渐减少,直至彻底消失。 已经过了这么久,她还能喷奶,显然是这段时间一直在坚持泌乳,好让身体保持在随时可供他使用的完美状态。 即使她内心清楚,这个希望渺茫到可以忽略不计。 这就是罗仪的第三个秘密了。 相乐生并不恋战,抽出手,站起颀长的身躯,用洗手液仔仔细细清洗掉所有的气味,然后道:“可以了,你先回去。” 罗仪绯红着脸,急促地喘了许久,这才缓过来劲,整理好衣服,将他扶回到床上,毕恭毕敬地对着他鞠了个躬,迈着虚浮的脚 步离开。 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推门进来。 相乐生心里一喜,眼睛抬也不抬,装模作样地道:“哼,你还知道过来?” “哥哥!”许久未露面的相初蔓像只新生的乳燕一般,飞奔着投入他怀里,双臂揽住他的腰,哭得情真意切,“你怎么受伤了 呀?呜呜呜……是谁下的手?你快告诉我,我一定要把他们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伤口正好被她的脑袋撞到,疼得钻心,相乐生低头看着梨花带雨的少女,嘴角抽了抽。 ———————— 本伩以鮜將恠яOùяOùщù(肉肉屋)。Iń韣鎵更薪 綪ㄐヌ藏我們锝地阯 -- んāΙτānɡsんūщū.c○M 第二百六十五 相初蔓挂着满脸的泪水,焦急地掀开被子查看他的伤势,小手在他身上乱摸:“哥哥你是哪里受了伤?现在还疼吗?” 何止是疼,简直疼得要命。 如果她按在他伤处的手再用力那么一点儿,相乐生怀疑自己的伤口会再度崩开。 “我没事。”他勉强端着温良兄长的架子,抬手挥开她的爪子,调整了下坐姿,“你不是在学校吗?怎么过来了?” “呜呜呜……我妈要过生日,我昨天晚上回来的……”相初蔓隐去自己被相辰明狠狠肏了一夜的事不说,小脸红了红,“我早 上才知道你被人绑架的事,呜……哥哥我快被吓死了……到底是谁下的手啊?竟然敢动我们相家的人,还是我五哥,不要命了 吧?” 她娇蛮地瞪瞪眼睛,皱起鼻子,奈何长相实在出色,少女的气息又足,做出这种表情竟然也不难看,甚至有几分可爱。 “没事,人已经抓住了,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相乐生敷衍着,感觉到那只停留在他腰腹处的小手偷偷往下挪了挪,在 敏感部位流连,若有若无地撩拨了几下。 他面无表情地和相初蔓对视。 少女的脸微微红了,动作却大胆,横了横心,隔着宽松的病号服抓住那根她曾经舔吸过的肉棒,意外地发现那里竟然是半勃起 的状态。 她心中一喜。 五哥对她有反应! 被二哥哄骗破处之后,相初蔓好长时间想不开,自觉没有守住贞操,无颜面对相乐生,所以装透明人装了很久。 可相辰明却不肯放过她,逮到机会就要摸进她房里来,把她操得死去活来不说,还胁迫着她拍了许多大尺度的照片视频,威胁 她乖乖听话,不然就将那些东西传到网上和她们学校,令她身败名裂。 相初蔓破罐破摔,彻底栽进乱伦的情欲深渊里,前面后面和嘴巴都被相辰明开发了个遍,玩的花样越来越多,浸淫色欲的时间 久了,身子也淫荡起来。 没开苞的时候,她就有胆子爬相乐生的床,给他口交;现在已经身经百战,又摸到哥哥的粗大肉棒已经半硬,再加上碍眼的白 凝也不在病房,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要是错过,简直是傻子! 嫩滑的小手蛇一样钻进他的裤子,零距离地握住越来越神气活现的性器,相初蔓脸颊酡红,娇喘微微,隔着裤子去蹭他胯下的 隆起,眼眸迷离沉醉地看向他,嗓音十足勾人:“哥哥……你这里是不是很难受啊……蔓蔓帮你好不好……” “咚咚。”有人煞风景地敲了敲门。 相乐生转头望过去,看见斜倚着门的白凝故作严肃的脸。 相初蔓被抓了个正着,吓得触电一样收回手,“噌”的一下跳了起来,又窘又臊,磕磕巴巴道:“嫂……嫂子……” 她疑神疑鬼地想,白凝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的?她方才到底有没有看见,又看见了多少! 看着白凝走进病房,相乐生仔细分辨了下她的反应,发现她的眼底隐有笑意,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旋即,他又有些窝火。 本来自己是完全处于上风的,偏偏这个蠢堂妹不懂事,光天化日之下撩拨他也就罢了,竟然不知道锁门,恰好被白凝逮到,反 而显得是他理亏! 另有一个修长的人影跟着走进来,神态闲散,笑容温和:“这是怎么了?我就停一下车的功夫,蔓蔓你又闯什么祸了?” 看见犹如恶魔的相辰明,相初蔓缩了缩肩膀,安静如鹌鹑,敢怒不敢言地看了他一眼,在他笑眯眯地望过来的时候,又飞快地 低下了头。 “没什么。”相乐生和白凝异口同声地揭过此事。 白凝走到床边,右手立刻被相乐生握住,轻轻捏了捏。 四个人展开了十分形式主义的寒暄对话,聊了十几分钟,相初蔓如针芒在背,悄悄拉了拉相辰明的衣角。 相辰明并不理她,和白凝又攀谈了许久,对她正在做的那个科研项目十分感兴趣,问了许多具体应用方面的细节,这才意犹未 尽地带着堂妹告辞。 两人刚走,相乐生的手臂便微微用力,将白凝拖进怀里。 他解开她领间三颗纽扣,果不其然看见她脖颈和锁骨间重重叠叠的吻痕,再往下若隐若现的胸口更是重灾区,不由十分不是滋 味地哼了一声。 她在酒店逍遥快活乐不思蜀,他在医院饿着肚子苦苦等待,也太不像话了吧? 她没有心。 白凝毫无心虚的自觉,反而挪了挪身子,调整成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一手懒懒搭住他的肩膀,调侃道:“老公,我是不是来得 不是时候?坏了你的好事吧?” 相乐生愤愤地咬了咬她娇嫩的嘴唇,然后隔着衣服揉弄柔软的乳,享受了好一会儿这久违的触感,方才答道:“没有,我不打 算动她。” 即便已经放飞自我,乱伦这种事,对于他来说,依然是禁区。 他厌恶相家的秽乱基因,他自小便立志做相家最遗世独立、鹤立鸡群的一个存在,就算内心的兽如何挣扎嘶吼,甚至屡屡打破 界限,但他从来没有放弃过挣扎。 以前的他,全凭自制力苦苦支撑,而现在……情况发生了些变化。 他有了白凝。 不是夫妻关系层面的拥有,而是获得一个完全洞悉他所有阴暗面与不能说秘密的——战友与同伴。 他甚至可以将自己最不设防的后背交给她。 驾驭这头野兽的重担,自然也可以请她帮忙分担一部分。 有她看着,他会轻松许多,也会有底气许多。 因着血缘的天然吸引、相初蔓的鲜嫩美貌和她对他盲目执着的爱恋,若说没有一点儿动摇,也不现实。 可她被相辰明捷足先登,身子已经不再干净;人又蠢笨,不懂分寸,他给她点儿颜色,她说不定会不知天高地厚地跑到白凝面 前耀武扬威,给白凝添堵;再加上一旦跨过这条底线,就等同于在承认他的失败与无能。从各种角度来说,动相初蔓,都不是 明智的选择。 相乐生理智又冷血地考虑过一个回合,更加坚定了对堂妹退避三舍的想法,双手捞起白凝往上坐了坐,分开的双腿恰好圈住 她,胯下勃起的阳物也顶住她的后腰。 白凝回头瞪他,果断掐灭他的色心:“不行。” “……”相乐生颇为挫败地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伸出舌头舔了舔跳动的动脉,不高兴地收紧她的腰肢,语气有些委屈,“我早 上都没吃饭……” 白凝对他少见的撒娇毫无抵抗力,声音放软:“对不起,我早上不小心起晚了,给你带了早饭,我去帮你热热……” 相乐生不肯放手,腰臀模拟性交的动作往前顶了顶,哑声道:“我只想吃你……” “真的不行。”白凝在这方面态度坚定,“至少要等下周,还得看你的身体恢复情况。” “我觉得我已经好了。”相乐生不依不饶,胡搅蛮缠,邪肆的俊脸紧贴着她调笑,“老婆,我现在就能把你操喷,你信不 信?” “别闹啦。”白凝压根不接他的话茬,扭着身子想要离他远一点儿,“你要是觉得闷,我下午借轮椅推你出去转转。” 胸口被他用力抓了几把,白凝又羞又怒地把他钻进她裙子里的大手拽了出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给他削苹果。 相乐生重新躺回去,侧身看着女人美丽不可方物的脸,欣赏了会儿,到底忍不住,问道:“老婆,你昨天晚上和谁在一起?” 虽然吃醋,他还是想知道她的一举一动,事无巨细。 掌控欲太强是一种病,而他显然不打算治。 白凝抬眼看看他:“你猜。” 相乐生冷哼一声:“那个江什么?”以他过目不忘的好本领,不可能不记得江临的名字,但他故意装作没有印象,幼稚到了极 点。 “你再猜。”白凝将苹果分成小块,用牙签叉了一块喂到他嘴里。 “祁峰?”相乐生皱了皱眉,更添几分不爽。 白凝笑吟吟地摇了摇头,也吃了块苹果,这才慢悠悠地道:“和他们两个。” “什么?!”相乐生着实有些吃惊,不高兴地说起风凉话,“老婆,我是说过我给你绝对的自由,可我还在病床躺着,你怎么 好意思跟别人玩3P呢?我都没有玩过……” “双胞胎。”白凝好声好气地提醒相·健忘症·双标·乐生。 “……”相乐生无言以对,偃旗息鼓。 “好啦。”看他情绪低迷,白凝凑上前亲亲他的脸,“你知道的,我就是玩玩。前几天你受伤,我日夜担惊受怕,压力很大, 通过这种方式解解压,你能理解的吧?”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相乐生沉默了会儿,也开始不说人话:“老婆,我身体不舒服,因为你和别人上床,心里也不好受。我当然能理解你,但你也 该体谅体谅我的感受,所以——我可以养宠物吗?” 白凝眨了眨眼,勾唇笑了:“这次又是哪只?” “还是原来那一只。”相乐生搂住她的腰肢,嗅到她身上清甜的苹果香味,上瘾似的闻了又闻,“那时候我怕你抓到我的把 柄,把她赶了出去,刚才她过来看我,大腿上竟然纹了关于我的纹身,对我念念不忘,看着挺可怜的。” 说着同情别人的话,语气里却是毫不掩饰的自命不凡和洋洋得意,像只骄傲开屏展示自己魅力的雄孔雀,实在是没眼看。 白凝歪头想了会儿,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助理起了几分好奇,问:“介不介意我见见她?”和她有过瓜葛的几个男人,机缘巧合 之下都见过相乐生,她却只见过一个苏妙。 相乐生立刻答应:“当然不介意。” 养狗养猫,自然要经过女主人的同意。 若是女主人觉得宠物不合自己的眼缘,再换一个就是。 ———————— 微博有特别小剧场,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本伩以鮜將恠яOùяOùщù(肉肉屋)。Iń韣鎵更薪 綪ㄐヌ藏我們锝地阯 -- 第二百六十六章 撒旦探戈 下午两点钟,相乐生父母从国外赶回来,急匆匆探望受伤的儿子。 见相乐生连护工都没请,一应事宜全由白凝亲力亲为,孙庚茹嘴上说着辛苦她的客套话,心里却多了几分满意。 这才是身为人妻应该有的样子。 相乐生的父亲相宗海一向少言寡语,惜字如金地问了问儿子的恢复情况,便不再说话,却往他的账户里转了一笔十分可观的慰 问金。 相乐生和母亲说着话,低头看了眼手机提醒,随手点了几下,转进白凝卡里交公。 过了会儿,白凝父母也联袂而来,亲家聚在一处,气氛热烈融洽。 相乐生适时将岳父派人紧急救援、从亡命徒手中抢回他一条命的“真相”说了出来,把当时的情况形容得千钧一发,险象环 生,吓得孙庚茹连连惊呼,对白礼怀的态度也越发恭敬客气起来。 白凝倒好热水,坐回相乐生身边,耳朵听着他无中生有地编造谎言,糊弄亲生父母,眼睛若有所思地瞟向白礼怀和傅岚。 距离她向白礼怀下最后通牒,刚刚好过了三天。 一对怨偶罕见的同框,这件事本身已经表明了白礼怀的态度。 父亲依旧端着威严方正的面孔,看不出什么异样,身上那件藏蓝色的针织衫,瞧着却有些眼熟。 白凝思量了一会儿,想起那是傅岚去年春天和她一起逛街时,给白礼怀买的。 时隔一年,这件衣服终于穿到主人身上。 母亲的精神状态,却比往常好了太多,说是容光焕发也不为过。 她穿着同色的蓝丝绒旗袍,脸上化了淡雅的妆容,憔悴蜡黄的气色在粉底、修容和腮红的齐心协力下提升了不少,口红的颜色 也很相宜。 和素来不大对盘的孙庚茹聊天时,她竟然也耐得住脾气,没有冷脸,也没有说些意有所指的难听话,脸上一直挂着微笑,那些 原本镌刻于她骨血却又在这么多年的岁月里消失无踪的淑女气质,好像一夜之间又回到主人身上,看起来优雅而陌生。 白凝暗暗叹了口气,波光潋滟的美目黯淡下来。 她借着找医生讨论病情和治疗方案的由头,躲到外面平复心情。 再和那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待在一间房子里,她觉得自己会窒息。 世事往往荒谬。 常人看来匪夷所思的相处模式,甚至时不时会吐槽一句“都这样了为什么还不离婚,难道要等着过年”,可当事人,因着各种 或合理或偏执的原因,偏偏就能数十年如一日地坚持下来,白头到老者也屡见不鲜。 相看两生厌,离心离德,却生同衾,死同穴。 多么荒唐。 人各有志,他们心甘情愿困守其中,其实容不得别人置喙。 可白凝却不幸做了他们的女儿,做了这段病态婚姻关系中的牺牲者与受害者。 白凝推开走廊尽头的窗户,料峭的寒风立刻扑到她脸上,吹得肌肤冰凉。 白礼怀做出这样的选择,她并不意外。 利欲熏心的男人,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依旧不改本性,万事以利益为先。 再千疮百孔的婚姻,依旧是政治生涯所必须的遮羞布,他没有勇气与傅岚离婚。 其实,这些早在白凝的盘算之中。 她本意也不是为了逼白礼怀离婚,只是希望他无论是看在女儿的颜面和安全上,还是为了自己的晚节,能够洁身自好,善待傅 岚。 傅岚是死心眼的女人,嘴上再怎么怨恨他,心里还是抱着几分天真的幻想,希望他能够浪子回头,痛改前非。 只要他肯,她当然会既往不咎,欢欣迎合。 母亲有所寄托,便不会再那么频繁地折磨她,她也能好过许多。 因此,她来了一招以退为进,破釜沉舟。 这是她第一次将手段用在至亲之人身上。 目的达成,可她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胜利的喜悦,反而越发难过。 调整好情绪回到病房,相乐生仿佛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正装作精力不济,含蓄地下逐客令。 送走两对父母,白凝折身回去,看着相乐生似乎洞悉一切的温柔眼神,不知怎么忽然很想哭。 相乐生对她张开怀抱,柔声道:“过来,老公抱抱。” 这男人太聪明,聪明到有些可怕。 白凝却不怕他,脱了鞋上床,钻进他怀里,抽了抽鼻子,贪婪地汲取他身上稀薄的温暖。 “小凝,父母是不由我们选择的,用迷信的说法来形容,这叫宿命。”相乐生摸了摸她柔顺的发丝,声音像沉静的大海,“血 缘关系固然十分亲近,但是,不是所有的父母与子女之间,都可以和睦相处,相互理解。” “嗯。”白凝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应了一声。 “这世上多的是不正常不平衡的亲子关系,譬如单方面的索取、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控制,甚至还有暴力虐待和性侵,你只不过 是万千不幸中的一个,和那些特别凄惨的人比起来,甚至还算是幸运的。”相乐生低头亲亲她发顶。 白凝被他另辟蹊径的安慰方式逗笑,身子微颤,又“嗯”了一声,语气却上扬了些。 “开明的、公正的父母,当然值得尊重和敬爱,但如果对方的所作所为令你无法忍受,你也可以选择敬而远之。”相乐生说着 不太符合传统孝道的话,却句句说进她心里,“孝道是应尽的义务,可你没有必要无条件地理解他们、爱他们,无论他们做出 什么事,都毫无芥蒂地原谅他们。” “我曾经……对他们有过很多期待。”白凝仰起脸看他,眼睛里有着细碎的水光。 “我知道。”相乐生捧住她的脸,表情认真,“但他们辜负了你,他们不值得。从此以后,你可以把你的感情慢慢收回来一部 分,调整你的态度,冷静、客观地面对他们,多为自己考虑考虑。” “我觉得……这样精于算计的自己很可怕。”白凝苦笑一声。 亲生父母的反应和作为,每一步都在她的计算之中,而这场计划的最终目的,也是为了她自己的高枕无忧。 这和她前面三十年温驯听话的女儿形象完全相悖,令她的灵魂又开始自我拉扯。 “哪里可怕?”相乐生却半点儿也不觉得,“这说明你在成长,在走出困囿你这么多年的迷局。老婆,你做得很对,凡事以自 己的利益与感受为先,是最正确的事情,不需要为此觉得羞愧与不安。” 中国的传统教育,偏好于将女孩子培养为圣母型人格,从小便教育她们要善良、要宽容、要自我牺牲、要无私奉献。 在相乐生看来,那些理论都是狗屁。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男人眼神鼓励,笑容温和,像位慈祥的老父亲。 白凝怔了会儿,心里的难过奇异地消散一空,双臂轻轻揽住他的肩膀,贴着他的脸颊亲了亲。 这天晚上,白凝睡在陪护床上守夜。 说是陪护床,因着高级病房的规格,和相乐生睡的病床相差无几,躺着倒不算难受。 白凝迷迷糊糊睡醒一觉,听见旁边的男人在不停翻身。 他一边翻一边发出隐忍的呻吟,似乎很不舒服。 “老公?”白凝揉揉眼睛坐起身来,“怎么了?疼吗?” “吵醒你了?”相乐生有些过意不去,“是有点儿疼,睡不着。” “那怎么办?”白凝踩着拖鞋下了床,香芋紫的睡衣有些凌乱,领口松了颗纽扣,露出一角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迷人的 眼,“要不我去找值班医生开点止疼药?” “不用。”相乐生制止了她,招招手唤她过去,“老婆,过来陪我说会儿话吧,分散分散注意力就不疼了。” 同样明亮的月光照出他清俊的容颜,表情一本正经。 本伩以鮜將恠яOùяOùщù(肉肉屋)。Iń韣鎵更薪 綪ㄐヌ藏我們锝地阯 -- 第二百六十七 想要回自己的床上睡 月华如练,穿过高楼的窗,被防护栏切割成一道道光影,倾洒在铺着雪白床单的床上。 房间内没有开灯,满月折射出的光线却足以清晰地视物。 压抑的喘息声渐渐渗入夜里。 白凝半阖双眸,倚坐在男人怀里,耳朵被他湿润的舌尖舔弄许久,“嗡嗡”的杂音里掺着细碎的水声,将窗外道路上的汽车鸣笛声、走廊上护士的脚步声,以及卫生间水龙头没有关严而发出的滴答声,尽数湮没下去。 睡衣的纽扣早被男人解了个干净,两只手从背后伸出,探到半遮半掩的衣襟下,覆着乳房富有技巧的揉捏,她长长的睫毛垂下,看见衣服底下明显的轮廓,血液都烧了起来。 两根修长的指骨夹着硬挺的小颗粒,故意往外面拽了拽,好让她看得更清楚。 说好的聊天,是怎么发展成这步田地的呢? 被情欲催得意识混沌的白凝昏昏然地回忆着。 最开始,确实是十分正常的闲聊,温情脉脉,言语和煦。 聊着聊着,相乐生捏了捏她的手,心疼她冷,拉她上床,用带着体温的被子把她一并裹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他的手速怎么会那么快,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上衣便被他解开,正要阻止他时,他却十分流畅自然地吻了过来,堵住她的嘴唇。 再然后,一切就开始渐渐失控。 现在想来,他一定是早有预谋。 白凝找回一线清明,被撩拨得发热发软的娇躯在他怀抱里挣了挣,轻声道:“乐生……现在不行……” 刚说完这话,她便惊觉自己的嗓音太过妩媚,不像在拒绝,反而像是勾引。 “乖,我动作轻一点。”相乐生终于不耐这隔靴搔痒的调情,大手扯住一侧衣襟往下拉,让浑圆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 雪白的牙齿咬上带着别人吻痕的柔嫩肌肤,轻轻磨了磨,又把那一方雪腻含进口中,用力吸出个颜色更加深重的圆形瘀痕,将原来的痕迹彻底盖过去。 “真的不行!”白凝狠了狠心,从男人的手中挣脱出去,逃到床尾,用被子挡住衣不蔽体的身躯,红着脸低头整理衣服,“你……你别这样,等你好了再说……” 男人的脸色立刻黯淡下去,却不生气,反而用颓丧的语气抱怨:“我就知道,你喜新厌旧,已经有了年轻力壮的床伴,自然看不上重伤在床的我。” 白凝张口结舌,目瞪口呆:“老公,你在胡说什么?” 她一向吃软不吃硬,见他情绪低迷,心里便开始过意不去,态度更软:“我真的很担心你的身体,等你康复出院以后……你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好。”相乐生打蛇随棍上,立刻收下了这份大礼,却不肯善罢甘休,“老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做就不做,但是——我想好好看看你,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嗯?”白凝直觉他口中的“看看”没有那么简单,疑惑地微皱眉头,“你想怎么看?” 相乐生舔了舔薄唇,幽深的眼神不怀好意地锁住她白里透红的俏脸,恬不知耻地道:“老婆,你自慰过没有?” 白凝明白了他的意图,红云一直蹿到脖子根,仓皇扯谎:“我没有,我不会!” 她才不要做这么耻度爆表的事——在医院的病床上自慰给他看! “不会没关系,我教你。”她的反应和回答更加激起了相乐生的兴趣。 要知道,他可是很乐意做她每一个第一次的带教人。 “……我不想学。”白凝态度抗拒,转过身打算穿鞋下床。 相乐生重重叹一口气,比方才还要哀怨:“老婆,操又不给操,看又不给看,你是不是想憋死我,谋害亲夫?” 白凝真的很想问问他脸皮到底有多厚,又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示弱耍赖,赤裸的脚在半空中晃,内心挣扎。 “要不,我们公平交换怎么样?”相乐生将窝在床脚团成一团的被子扯过丢在地上,腾出空间,又伸手来拉她,“你自慰的同时,我撸给你看好不好?你是不是还没见过我手淫?” 他简短回忆了一下过往的夫妻生活,意识到他们两人这些年确实克制守礼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不由为那些浪费掉的好时光而心生惋惜。 幸好,现在还不算太迟。 他说得白凝有些心痒。 外表清冷禁欲的相乐生一边视奸着她,一边撸动性器,脸上露出深沉欲念,那场景怎么想怎么觉得诱人。 于是,她半推半就地被他拉了回来,两个人面对面而坐。 “乖,先把上衣脱掉。”相氏教学正式开启,男人用清润优雅的声音引导着她,同时两手伸到颈下,开始解自己的病号服。 他的喉结滚动,修长的手指经过之处,裸露出线条流畅的胸肌,再往下是重重绷带包扎着的伤口。 本来还在犹豫的白凝看见他的伤处,目光微凝,终于开始动作,一颗一颗解开刚扣上的纽扣。 两个人保持着同样的步调脱去上衣。 男人勤于锻炼,宽肩窄腰,毫无赘肉,是黄金比例的好身材。 女人双乳浑圆而挺翘,小巧的乳珠鼓起,腰腹平坦,线条紧致漂亮,全无瑕疵。 相乐生贪婪又放肆地紧盯着她瞧,一副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的模样,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看得白凝小腹一紧,底下涌出一股热流。 “接下来——”男人的嗓音因欲望而沙哑起来,像鎏了一层金的砂砾,在白凝心间跳跃刮磨,“宝贝儿,把你的双手想象成我的,揉揉你的奶子。” 白凝呼吸微促,眼神因害羞而闪躲了一下,立刻被他发觉。 “老婆,看着我。”男人极有耐心地诱哄着,“想想我刚才是怎么摸你的,照着我的方式来。” 第二百六十八章引郎入室(下)(主角肉渣,双更第二更) 怎、怎么摸的呢? 白凝看着他明亮到摄人的眼睛,回忆着他刚才的动作,食指中指夹住乳晕,犹豫地、轻轻地拉着乳珠,往外拽了一下,又松开手,放任黄豆大小的颗粒反弹回来,荡出一点儿粉嫩的波浪。 相乐生的气息立刻粗重起来。 她动作生涩,一举一动间却带着天然的魅惑,令他的肉棒在一瞬间硬到快要爆开。 “对,老婆真棒,继续。”相乐生不吝夸奖之辞,低声鼓励着她。 面带绯色的女人两手捧着丰腻的乳根,狡黠地勾起唇角,提出自己的要求:“老公,我也想看你摸。” 相乐生口干舌燥,顺着她的意图,毫不扭捏地伸出右手,顺着自己的喉结一路摸下来,在劲健的胸膛间停留片刻,问:“老婆,想不想舔我这儿?” “想。”白凝诚实地回答,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他的胸口看了一会儿,忽然低下头,将双乳托得更高,伸出舌尖在乳球上舔了一口。 相乐生脖子上的青筋不受控制地狠狠跳动一下。 他按捺不住,右手滑下去,隔着裤子揉搓自己的阴茎,火热的大东西早将宽松的病号服顶出一个明显的隆起,跃跃欲试着想要逃出牢笼。 “老公,我想看看那里。”看着素来正经的男人做出这么一副急色下流的模样,白凝底下湿得越发厉害,忍不住提出要求。 “哪里?”相乐生故意装作听不懂,逼她说出色情露骨的话,“老婆,你想看哪儿?说出来我就给你看。” “……”白凝咬了咬嘴唇,脸红得要滴血,心理斗争了好一会儿,才声如蚊蚋地吐出两个字,“鸡巴。” 相乐生的脑子“嗡”的一声。 他本以为她给出的回答会是“阴茎”、“生殖器”,最旖旎的一种可能也不过是“肉棒”,万没想到她会给出这个答案! 粗俗又直白,却令他的兴致迅速攀升到最高值。 “好……”他哑着嗓子,迫不及待地将勃张的性器放出来,大手紧紧握住肉茎,由慢及快地撸动着,“老公的鸡巴好看吗?让老公也看看你的小骚穴好不好?” 白凝轻喘着将睡裤脱下,赤条条地坐在他对面不到一米的距离,美目紧锁着他自渎的动作,雪白的双腿缓缓打开。 相乐生屏住呼吸,看见娇美的花朵在他眼前绽放,花瓣湿润润的,浸透了淫液,无声地宣告着女主人早已情动的事实,底下那张小嘴却依旧羞答答地紧紧闭合。 “老婆,你流了好多水……”相乐生伸出舌头,在唇边舔了舔,“真想喝几口……” 白凝也看见了他硕大的龟头顶端分泌出的透明黏液,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昨天下午充盈她口腔的咸腥味道。 “手指伸进去,找到阴蒂,转着圈揉揉。”男人哑着声教她,“就像我以前摸你那样。” 身体深处空虚得厉害,白凝顾不上羞耻,将食指探进湿透了的阴唇,细腻的指腹紧抵上早就充血亟待抚慰的小珍珠,打了几个转儿,又上下快速摩擦了数十个回合,口中细细呻吟出声。 “对,做得很好。”相乐生撸动的速度也明显加快,大手包住青筋虬结的阳物,指腹勾了把充沛的前精,抹到柱身做润滑,然后快速滑上去,再重重落下来,“老婆,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想象是我在操你。” “嗯……”白凝听话地照做,一根手指探进穴里,感觉到一层层皱褶饥渴地缠上来,阴道壁上的软肉像有生命一样急切地吸吮着她,她忍着酸胀往里面弄了弄,叫床声立刻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呜呜……老公……” “好乖……”相乐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花穴吞吐细白手指的美景,“一根是不是不够吃?再插一根进去,深入到第二根指节的地方,用力往上面顶。” 在男人的引导下,白凝很快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双腿轻颤着,手指用力抠弄一会儿,又在过于汹涌的快感之下退缩,动作缓下来。 如此快活一会儿难受一会儿,初窥门径却又失了些章法,折腾出一身的汗。 “老公……”白凝无措地叫,“我难受……嗯啊……” 相乐生爱极了她这副娇软依赖的模样。 他哄着她:“宝贝儿过来,我给你弄。” 白凝正在迟疑,男人笑道:“我的手又没受伤,快过来。” 她刚往他的方向挪了几寸,便被他抓进怀里,右手摆弄着性器斜戳在她腰际,继续快速撸动着延续快感,左手熟门熟路地顶进她的小穴,毫无停顿地抽插起来。 “嗯……老公……乐生……”体内的快感终于找到依靠,一股脑地爆发出来,白凝眼角渗出泪水,回过头寻他的唇。 相乐生立刻急切地吻住她,舌头热烈地绞缠在一起,吸得她舌根生疼,滚烫的阴茎紧贴着她的细腰,一突一突地跳动,肆虐在她体内的手指越发肆意狂纵,生出无数道令人头皮发麻的电光,烧遍她的四肢百骸,最后炸成一团团炫目的白光。 白凝呜咽一声,腰线紧绷成一条直线,在他手中泄了身。 相乐生抽插的动作不停,最大程度地延缓她的快感,同时收缩右手掌心,狠狠撸了几把龟头,将腥浓的精液尽数喷洒在她背上。 热液喷溅,白凝的身子瘫软下来,靠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 欣赏了会儿精液顺着脊背流下来的淫靡景色,相乐生抽出纸巾帮她清理身体,吻了吻她仍然发热的脸颊,问:“舒不舒服?” “嗯……”羞耻心回笼,白凝几乎不敢看他,赤裸着身子背对着他躺下。 相乐生从后面抱紧她,大手意犹未尽地拢着她的白乳抚摸。 摸了好一会儿,他疲软下去的东西又有了反应,直挺挺地抵进她的腿心,顶上她的花穴。 白凝心生防备,想要回自己的床上睡,却被他的手臂紧紧揽住腰身。 大尾巴狼的本性暴露无遗,相乐生一边小幅度挺动腰臀,一边装模作样地哄她:“老婆别动,我就蹭蹭,我不进去。” 看小讠兑就菿гΟùгΟùωù陆.てΟΜ -- 第二百六十八章引郎入室(下)(主角肉渣, 怎、怎么摸的呢? 白凝看着他明亮到摄人的眼睛,回忆着他刚才的动作,食指中指夹住乳晕,犹豫地、轻轻地拉着乳珠,往外拽了一下,又松开手,放任黄豆大小的颗粒反弹回来,荡出一点儿粉嫩的波浪。 相乐生的气息立刻粗重起来。 她动作生涩,一举一动间却带着天然的魅惑,令他的肉棒在一瞬间硬到快要爆开。 “对,老婆真棒,继续。”相乐生不吝夸奖之辞,低声鼓励着她。 面带绯色的女人两手捧着丰腻的乳根,狡黠地勾起唇角,提出自己的要求:“老公,我也想看你摸。” 相乐生口干舌燥,顺着她的意图,毫不扭捏地伸出右手,顺着自己的喉结一路摸下来,在劲健的胸膛间停留片刻,问:“老婆,想不想舔我这儿?” “想。”白凝诚实地回答,黑白分明的眸子盯着他的胸口看了一会儿,忽然低下头,将双乳托得更高,伸出舌尖在乳球上舔了一口。 相乐生脖子上的青筋不受控制地狠狠跳动一下。 他按捺不住,右手滑下去,隔着裤子揉搓自己的阴茎,火热的大东西早将宽松的病号服顶出一个明显的隆起,跃跃欲试着想要逃出牢笼。 “老公,我想看看那里。”看着素来正经的男人做出这么一副急色下流的模样,白凝底下湿得越发厉害,忍不住提出要求。 “哪里?”相乐生故意装作听不懂,逼她说出色情露骨的话,“老婆,你想看哪儿?说出来我就给你看。” “……”白凝咬了咬嘴唇,脸红得要滴血,心理斗争了好一会儿,才声如蚊蚋地吐出两个字,“鸡巴。” 相乐生的脑子“嗡”的一声。 他本以为她给出的回答会是“阴茎”、“生殖器”,最旖旎的一种可能也不过是“肉棒”,万没想到她会给出这个答案! 粗俗又直白,却令他的兴致迅速攀升到最高值。 “好……”他哑着嗓子,迫不及待地将勃张的性器放出来,大手紧紧握住肉茎,由慢及快地撸动着,“老公的鸡巴好看吗?让老公也看看你的小骚穴好不好?” 白凝轻喘着将睡裤脱下,赤条条地坐在他对面不到一米的距离,美目紧锁着他自渎的动作,雪白的双腿缓缓打开。 相乐生屏住呼吸,看见娇美的花朵在他眼前绽放,花瓣湿润润的,浸透了淫液,无声地宣告着女主人早已情动的事实,底下那张小嘴却依旧羞答答地紧紧闭合。 “老婆,你流了好多水……”相乐生伸出舌头,在唇边舔了舔,“真想喝几口……” 白凝也看见了他硕大的龟头顶端分泌出的透明黏液,不可避免地回想起昨天下午充盈她口腔的咸腥味道。 “手指伸进去,找到阴蒂,转着圈揉揉。”男人哑着声教她,“就像我以前摸你那样。” 身体深处空虚得厉害,白凝顾不上羞耻,将食指探进湿透了的阴唇,细腻的指腹紧抵上早就充血亟待抚慰的小珍珠,打了几个转儿,又上下快速摩擦了数十个回合,口中细细呻吟出声。 “对,做得很好。”相乐生撸动的速度也明显加快,大手包住青筋虬结的阳物,指腹勾了把充沛的前精,抹到柱身做润滑,然后快速滑上去,再重重落下来,“老婆,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想象是我在操你。” “嗯……”白凝听话地照做,一根手指探进穴里,感觉到一层层皱褶饥渴地缠上来,阴道壁上的软肉像有生命一样急切地吸吮着她,她忍着酸胀往里面弄了弄,叫床声立刻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呜呜……老公……” “好乖……”相乐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花穴吞吐细白手指的美景,“一根是不是不够吃?再插一根进去,深入到第二根指节的地方,用力往上面顶。” 在男人的引导下,白凝很快找到了自己的敏感点,双腿轻颤着,手指用力抠弄一会儿,又在过于汹涌的快感之下退缩,动作缓下来。 如此快活一会儿难受一会儿,初窥门径却又失了些章法,折腾出一身的汗。 “老公……”白凝无措地叫,“我难受……嗯啊……” 相乐生爱极了她这副娇软依赖的模样。 他哄着她:“宝贝儿过来,我给你弄。” 白凝正在迟疑,男人笑道:“我的手又没受伤,快过来。” 她刚往他的方向挪了几寸,便被他抓进怀里,右手摆弄着性器斜戳在她腰际,继续快速撸动着延续快感,左手熟门熟路地顶进她的小穴,毫无停顿地抽插起来。 “嗯……老公……乐生……”体内的快感终于找到依靠,一股脑地爆发出来,白凝眼角渗出泪水,回过头寻他的唇。 相乐生立刻急切地吻住她,舌头热烈地绞缠在一起,吸得她舌根生疼,滚烫的阴茎紧贴着她的细腰,一突一突地跳动,肆虐在她体内的手指越发肆意狂纵,生出无数道令人头皮发麻的电光,烧遍她的四肢百骸,最后炸成一团团炫目的白光。 白凝呜咽一声,腰线紧绷成一条直线,在他手中泄了身。 相乐生抽插的动作不停,最大程度地延缓她的快感,同时收缩右手掌心,狠狠撸了几把龟头,将腥浓的精液尽数喷洒在她背上。 热液喷溅,白凝的身子瘫软下来,靠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 欣赏了会儿精液顺着脊背流下来的淫靡景色,相乐生抽出纸巾帮她清理身体,吻了吻她仍然发热的脸颊,问:“舒不舒服?” “嗯……”羞耻心回笼,白凝几乎不敢看他,赤裸着身子背对着他躺下。 相乐生从后面抱紧她,大手意犹未尽地拢着她的白乳抚摸。 摸了好一会儿,他疲软下去的东西又有了反应,直挺挺地抵进她的腿心,顶上她的花穴。 白凝心生防备,想要回自己的床上睡,却被他的手臂紧紧揽住腰身。 大尾巴狼的本性暴露无遗,相乐生一边小幅度挺动腰臀,一边装模作样地哄她:“老婆别动,我就蹭蹭,我不进去。” 看小讠兑就菿гΟùгΟùωù陆.てΟΜ -- 第二百六十九章 游龙戏凤(主角H) 经典渣男语录上线。 白凝的嘴角抽了抽,一手伸到后面推搡他的腰腹:“相乐生,你够了……” 男人恬不知耻地扣住她的手腕,引她去摸再度坚挺起来的性器。 耻骨上丛生的毛发间,耸立着火热的肉茎,龟首顶端分泌出一股透明的液体,随着他缓慢顶弄 的动作,尽数抹在她大腿内侧。 小手被动地箍住肉棒根部,跟着他顶撞她的动作一下下移动,手心渐渐沁出细汗,也不知道是 被他烫得,还是自己也动了情。 “真的……我就蹭蹭……”相乐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诱哄,搁在她颈下充当枕头的那只手绕 到她胸前,捻着肉乎乎的奶头逗弄,不多时便将不堪撩拨的小东西玩硬。 “老婆,你又湿了。”似是为了证明他的话,一股热液从白凝的体内涌出,恰好浇在紧卡于腿 心的龟头上,那里兴奋地摇了摇,往前直送,紧抵阴核戳弄,相乐生的声音也越加喑哑起 来,“想不想让我操你,嗯?” 白凝拉拽着男人不停揉胸的手,力道却软绵绵的,充满了欲拒还迎的暧昧。 她牢记着底线,不肯上他的当,摇了摇头:“相乐生你不要给我下套,我不想……嗯啊!” 充血的阴蒂被他猝不及防狠狠顶了一下,白凝口中发出一声娇吟,旋即被男人的大手捂住。 他贴着她的耳朵咬了一口,引她看透过门缝照进来的一点灯光,提醒她道:“老婆,别叫……要是把值班的医生或者护士引过来,就不好了……” 嘴上说着正经话,性器却不正经地在她腿间快速抽送起来,次次恶意地插进她湿滑的肉缝,重 重蹭过小肉核,又闪电般抽出。 “唔唔……”白凝在他怀里轻扭,眼眸睁大,嘴巴却被他捂得更紧,身后温热的胸膛紧紧地贴 着,耳畔急促的男性喘息无数倍放大,又急又怒间无可救药地生出被强迫的刺激之感。 似是洞悉她心中所想,相乐生将握着他阴茎的小手抓起,从前面按在她蜜液奔涌的花户上,捉 着嫩白的手指去寻鼓胀的花珠,又故意挺腰往她手上撞。 他低喘着气,道:“老婆,别再扭了,你再反抗,我就要忍不住——强奸你了。” 话音未落,坚硬无比的性器便精准地寻到了蜜穴入口,男人挺着窄瘦的腰身,借着充沛的润 滑,毫不费力地将整个龟头插了进去。 “嗯……”酸胀感骤然袭来,白凝难以置信地回头瞪他。 相乐生一脸无辜:“我说了不让你乱动,你偏不听……你瞧,不小心进去了,怎么办?” 怪她咯? 白凝气得不行,双手胡乱挣扎起来,又张嘴要咬他。 相乐生适时松开桎梏她的双手,转而掐住她的腰身,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地将整根性器入进他 想念许久的肉穴。 久违的充实感和满足感刺激得白凝的呼吸都卡顿了一下,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张口就骂:“相 乐生你要不要脸……你这个禽兽……” 他伤成这副样子,不应该清心寡欲地好好静养吗?她强忍着欲望,心志坚定地多次拒绝他,还 不是为了他好?! 他不领情不说,反而死皮赖脸地哄她骗他,到最后连强迫的招数都用上,得逞了还要把锅扣到 她头上! “我不要脸,我禽兽不如。”尝到甜头,相乐生任打任骂,脸上挂着愉悦的笑容,性器被过于 紧致的小穴夹得有些痛,却又激动地再度胀大了一圈,“老婆,别生气,我是真的忍不住,才 出此下策的。你想想,我都多久没操你了?” 明明他才是名正言顺的正主,可没名没分的情夫都操了她好几个回合,他却连口肉汤都没捞 着,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木已成舟,再拒绝也无济于事,白凝愤愤然地吐槽:“卑鄙,心机。” “你骂我什么都好。”见她态度有所软化,相乐生侧着腰缓慢抽送起来,久违了的舒爽畅快令 他眉目舒展,语气也越发温柔,“老婆,你配合一点,我伤口疼,不方便做太剧烈的动作。” 他还有脸说。 白凝不言不语,就连被他入得舒服了想要叫出口的呻吟也吞咽回去,因情欲而变得粉红的娇躯 在月光下随着他的操干轻轻颤动。 男人渐渐起兴,动作也激烈起来。 白凝有些担心,轻声道:“你慢一点。” “我忍不住。”相乐生咬着舌尖忍过一波射意,大手拍了拍柔软挺翘的臀,在静谧的夜里发 出“啪啪”的响声,立刻招回女人在大腿上报复地一拧。 “老婆,你的屁股好软,小屄里好湿好紧,好像有东西在咬我。”他咬着她的耳朵说起骚话, 性器直入到最深处,紧压着宫颈口搅弄,终于引出她压抑的呻吟。 本就是肉食动物,怎么做得来温吞的绵羊? 相乐生很快暴露本性,大开大阖地抽送起来,沾满了女人淫液的肉棒骁勇威武地直入直出,速 度飞快,又觉得这个姿势入得不够深,干脆捞起她一条腿抬高,身躯往她那边倾侧着,耸腰大 干。 “不……不行……”男人的胸膛几次撞到她赤裸的雪背,白凝难掩担忧,挣扎着调整姿势,腰肢 弯折,和腿部形成的角度接近直角,尽最大努力避免碰到他的伤口。 如此,她几乎是撅着屁股迎接男人的肏干了。 这毫无廉耻的求欢模样令白凝羞红了脸,却令相乐生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 爱不释手地抓揉着手感极好的臀瓣,用力往两边掰,相乐生“噼啪噼啪”地插得更深,故意调 整角度往他熟悉的敏感点撞,刺激得白凝拼命收缩阴道,口中娇声呜咽,濒临高潮。 雪白的屁股被掰得大开,自然露出那备受冷落的另一个入口。 男人的眼眸更加幽暗,鬼使神差地伸出左手的大拇指,按向紧闭的后穴。看小讠兑就菿гΟùгΟùωù陆.てΟΜ “唔!”白凝惊叫一声,本能地闪躲他不怀好意的触碰,狭窄湿热的肉穴裹着粗长坚硬的生殖 器一通乱扭,激得相乐生乱了节奏。 “别动……”他拉着她的腿把她拽回来,拇指颇有耐心地揉动从无人问津过的小口,暴露出自 己的狼子野心,“老婆,我给你后面也开个苞好不好?我会很轻很温柔的。” 这是温柔不温柔的问题吗?! “你做梦……”白凝咬牙切齿地打消他的妄想,整个人被逼急了,也不顾那些矜持优雅,一心 想让他射出来,好揭过此事。 她紧绞着肉棒用力几个收缩,吸得男人闷哼出声,又将屁股翘得更高,自发套弄起男人的性 器。 相乐生被她这罕见的主动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全神贯注地操干起来。 性器急速抽插,雪臀拼命迎合,娇声浪语,颠鸾倒凤,你情我愿,鱼水交融,直到淫液和汗水 将整个床单都浸得湿透,方才鸣金收兵。 相乐生紧实的臀部在惯性的作用下又耸动了几下,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她体内,然后轻吻着 她湿漉漉的鬓发,无声温存。 “累死了……”白凝大腿是麻的,腰腹是酸的,小穴是胀的,浑身瘫软,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 气都没有。 这男人太难伺候,又坚持了太久,她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床单弄得一塌糊涂,睡是不能睡了,相乐生半搂半抱着白凝,挪到她那张床上凑合着躺下。 “辛苦老婆了……”大手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脸颊,男人在她耳边说悄悄话,“乖,我刚才说 的,你再考虑考虑?” 白凝实在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一茬,头皮一麻,索性闭眼装睡。 男人“啧”了一声,看着她满身的欢爱痕迹,到底舍不得再折腾她,打定主意徐徐图之。 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的后颈。 男人拥紧了她,两个人的呼吸声逐渐绵长,形成一致的旋律。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第二百七十章浪蝶狂花(相乐生X郑代真肉渣, 相乐生住院的第二个星期五,郑代真过来探病。 说是探病,其实是家里的那一摊子烂事终于告一段落,她借着便宜弟弟逆风翻盘,争得了大笔 财产继承权不说,更彻底讨了老爷子的欢心,将郑氏企业的掌舵实权牢牢握在手中,让嫡亲哥 哥输了个一败涂地。 如此光荣战绩,自然要和好闺蜜一起分享分享,她打电话约白凝出来喝茶,这才知道相乐生受 伤的事。 于情于理,都该上门探望。 虽然曾经被相乐生冷脸拒绝过,但那毕竟是许久之前的事,郑代真又不在乎什么脸面,略微做 了番心理建设,便盛装出场。 新烫染的红棕色大波浪长及腰身,发量浓密,有几缕卷在脸颊两侧,更衬得这段时间清减下来 的脸型尖俏玲珑。 精致的眼妆衬托之下,一双美目顾盼神飞,眼尾像带了小钩子,斜斜一挑,便媚到了人心里 去,撩拨得人神魂颠倒。 肤白胜雪,烈焰红唇,本就是极具攻击性的美貌,再搭配深V领的朱红色衬衣和黑色的紧身包 臀裙,将丰乳肥臀勾勒得淋漓尽致,活脱脱的肉欲炸弹。 她提着盒价值不菲的营养品,按着白凝给的地址找到病房,敲了敲门。 男人低沉的声音请她进去。 尽管吃过闭门羹之后,已经将相乐生的分值扣到负数,乍一见靠坐在病床上的清俊男人,郑代 真还是不由自主地被美色所惑。 乌黑的头发松松散散地落下,已经有些长,碎发恰好盖住英挺的眉毛,眼眸低垂,和着有些苍 白的脸,添了丝病弱之气,和以往的强势冷漠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味道。 看起来……好像很需要知心姐姐的疼爱关心呢…… 因着家中诸事已经空窗了好几个月的郑代真色心又起,往四周扫了扫没发现白凝的身影,在二 次勾引和知难而退之间左右徘徊。 “乐生哥~”女人几个转念,发出的声音娇而嗲,仿佛之前的龃龉与尴尬从未存在过,“阿凝 不在呀?奇怪,我和她约好了的……” “她出去买午饭,过会儿回来。”相乐生神色如常地回答,语气温和,眼睛不着痕迹地扫过几 乎要从衣服里跳出来的一对巨乳。 “这样呀~”郑代真袅袅娜娜地走近,将营养品放在旁边的桌上,顺势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 两腿看似随意地交叠。 裙子太紧太短,布料随着她的动作又往上滑了滑,大腿根都露了出来。 初春天气,她却像不怕冷似的,早早穿上了黑丝,又是吊带款的设计,春光乍泄,一段黑一段 白全部呈现在相乐生眼前,白色的肌肤上还挂了条细细的带子,比不穿还要勾人。 “她去哪里买饭了呀?医院的伙食可不太好吃吧?”她悄悄试探着,右手理了理卷发,手指勾 着发尾在胸前绕了几个圈,发丝调皮地搔动细腻的肌肤。 “尚膳。”相乐生提到的是本地一家颇负盛名的私房餐厅,以各种滋补药膳出名,宾客云集, 且不提供外送服务。 “哎呀,那得等好长时间吧?”郑代真生怕打草惊蛇,不敢将勾引的动作做得太明显,一点一 点拉近距离,“阿凝也真是的,她要是早说,我就顺路帮你们打包带过来了,何至于跑这一 趟?” 相乐生对她的意图洞若观火,以不变应万变,客气地回:“怎么好意思麻烦你?” “看乐生哥说的~咱们谁跟谁呀?”郑代真见谈话的气氛尚算融洽,渐渐放开了胆子,嗓音越 发娇滴滴起来。 “说起来,这病房的条件还真不错呢,空调开得好足,我都有点出汗了呢~”她一边说着,一 边掏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脸颊,又顺着粉脸一路抚摸脖颈,最后停在胸脯流连不已,“乐 生哥你热不热呀?” 男人看着她丰腻深邃的乳沟,喉结微动,首度回应了她的勾引:“不说不觉得,你一说,确实 有点热。” 郑代真心下大喜,上半身凑得更近,媚笑道:“乐生哥的病号服似乎有些厚,你受伤不便,要 不——我帮你解开衣服凉快凉快?” 她紧紧盯着他的薄唇,等待着他的回答。 哪有男人不偷腥?之前那次失利,说不定只是因为他们夫妻尚在恩爱阶段,相乐生又对白凝诸 多忌惮;一年多过去,他们的感情想来已经平淡不少,相乐生又青云直上,自然不必和往常一 样小心谨慎。 果不其然,男人轻轻点了头。 郑代真眯了眯眼睛,笑得骚媚入骨,浑圆的屁股不客气地挪到床沿,涂着鲜艳蔻丹的手指灵活 地解开男人领间纽扣,刚解到第三颗,便按捺不住地跳到下面,隔着裤子摸向他的性器。 疲软状态便鼓鼓囊囊的一团,在她的手中很快膨胀挺立,热乎乎粗硬硬的看着实在喜人。 郑代真咽了咽口水,抓着裤腰拽下去,理了理脸侧的卷发,迫不及待地埋首到他胯下,张口含 了进去。 充满雄性气息的生殖器令她的唾液急速分泌,底下空虚日久的小屄也分泌出大量淫水,将小小 的黑色丁字裤打得湿透。 女人身经百战,阅男无数,口活的技能自然是早就点满了的,娴熟有力的几个吞吐,很快便适 应了他的尺寸,将龟头深深吃到嗓子眼里。 她一边饥渴地吃着,一边压抑不住内心的酸意。 这男人长相好,家世好,能力强,本就是万里挑一的配置,又加了器大活好这一项优点,却偏 偏是白凝的老公! 怎么她就没有这个命?! 不过,想到人人称赞的好男人也即将成为她的裙下之臣,郑代真的心里又好过了点儿。 她打定主意要用自己游荡花丛的千般手段将男人哄得服服帖帖,言听计从。 正胡思乱想着,一只手忽然卷起她的裙子,从后面摸上她的屁股。 郑代真湿得越发厉害,嘴里嗯嗯啊啊叫着,撅着屁股扭了扭,主动贴着他的大手磨蹭,又张开 了腿给他看正从内裤缝隙里流下来的淫水。 微弱的骚味儿渐渐弥漫开来。 相乐生一边揉搓着郑代真肉感满满的丰臀,一边享受着她老练妥帖的口交,另一手拿起手机, 给白凝发微信。 “老婆,回来了没有?” “在路上,本来要等好久的,有人中途有事,把他的排队号码让给了我。”白凝很快回复。 “代真过来了。”相乐生如实相告,一根手指挑开内裤,插进郑代真发大水的小穴里,有些粗 暴地尽根插入。 女人含着肉棒快乐地唔唔了两声,揺着屁股磨他,内里又软又热。 “好的。”白凝停了会儿,反应过来什么,又发了第二条信息过来,“你们……” “嗯。”敲键盘的手指无声无息,丝毫未被沉沦在欲望中的女人察觉,“她在给我舔,你如果 不喜欢,我随时可以停下。” 白凝回过来一串省略号。 她问:“老公,你想上她吗?” 相乐生诚实至极:“想,她胸好大。” 白凝又是一串省略号。 接着,她又发过来一个“呵,男人”的表情包,斜着眼睛,十足轻蔑。 相乐生唇角微勾,又插进去第二根手指,两指并拢在女人体内胡乱戳刺,捅得女人淫声浪叫。 “她之前就勾引过我,我当时怀疑是你设的局,没敢上钩。”相乐生坦白交待前尘往事。 “我在等电梯,准备捉奸。”白凝发出高能预警,可相乐生知道,她没生气。 他笑得越发明朗,眼底闪着愉悦的碎光,一时间竟然压过了浓烈的情欲。 “等你。”他回道。 看小讠兑就菿гΟùгΟùωù陆.てΟΜ -- 第二百七十一章 和天使一样肮脏(上) 风骚浪荡的美人嫌男人戳刺小屄的手指进得不够深,索性抬了腿跨坐在他腰间,头朝下继续卖 力吞吐阳具,一手紧握住完全勃起的肉茎根部,另一手主动解开衬衣纽扣,自己隔着半透明的 胸衣揉起了硕大雪白的奶子。 相乐生修长有力的手从她体内抽出,媚肉十分不舍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啵”,郑代真不高兴地 含着肉棒抱怨了一句,便感觉到湿漉漉的指尖贴着她的臀瓣一根根擦拭干净,然后解开了她套 裙的拉链。 郑代真潮红的脸上扬起妩媚的笑容,主动扭着屁股配合着男人将套裙脱下,仅余蕾丝吊带袜和 丁字裤的下体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眼前。 长指又顺着衬衣的下摆往里钻,沿着触感光滑的脊背一路往上,摸到胸衣的搭扣,十分熟练地 一拉一挑,两团本就摇摇欲坠的乳球立刻从松散的束缚里跳脱出来,白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 “嗯啊……乐生哥的大鸡巴真好吃……”久旷的身体敏感到前所未有的地步,郑代真娇声呻吟 着,两手捧着沉甸甸的奶子掂了掂,指尖抵住鼓胀的奶头打圈,口腔里的舌头也灵活地缠绕着 男人硕大的肉根。 相乐生扯着她的衣袖,把她的上衣剥了个干净,看着几近赤裸的女人塌着腰翘着臀,吃鸡巴吃 得十分快活,屁股扭啊扭的,顺着双腿流下来的淫液几乎糊到了他腰上,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双 足分置于他两侧,脚背紧紧绷起,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浓烈的肉欲气息。 真是个欠操的淫娃荡妇。 开门声猝不及防地响起,还不等郑代真反应过来,便听见重物落地的声响。 她头皮一炸,脊椎一麻,忙不迭将相乐生的性器吐出来,转过头看见面色苍白的白凝。 “你……你们……”白凝难以置信地瞪着背着她做出不轨之事的狗男女,身体在巨大的打击之下 轻轻颤抖,手里提着的饭撒了一地。 “我……阿凝……你、你听我解释啊!”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郑代真在外面玩了这么多 年,经历过的捉奸、被捉奸情形大大小小也有过十几遭,可谓经验丰富,心理素质强大,却还 是在白凝这样激烈的反应下慌了手脚。 好歹是从小玩到大的闺蜜,她虽然常常嫉妒对方,处处争强好胜,但这么多年的深厚友谊也不 是假的,更别提两家长辈之间还有着深厚的渊源,郑氏集团也要紧紧攀附白家这棵大树,所以 从来没有动过要和白凝绝交的念头。 就算相乐生确实极品,也令她暗地里惦记了许久,但男人归根结底只能算做调剂品,吃过几回 总会腻味,为了他而失去一个至交好友,实在划不来。 相乐生为白凝宛如影后附体的绝佳戏感暗暗喝了声彩。 他也迅速入戏,扮演好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怂包丈夫,脸色比白凝还要难看,忙不迭地将两只 手背到身后,唯唯诺诺道:“老婆、老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是被她勾引的!” 郑代真肺都快要气炸。 是,她是主动勾引他没错,可他的鸡巴如果没硬,她一个女人还能强奸他不成?凭什么把黑锅 全部扣到她头上? 看着衣冠楚楚俊朗温雅,没想到是个敢做不敢认的绣花枕头! 白凝苦笑一声,目光里透着浓浓的失望,反手将房门锁上,一步步走近前,双手抱臂 道:“好,代真,你解释吧,我听着呢。” “……”此时此刻的郑代真,卷发披散在光裸的胸前背后,嘴角还残留着男人的前精和自己的 口水,奶子翘挺,屁股高高撅着,两腿不知羞耻地大开,花穴隔着湿透了的内裤散发着腥甜的 气味,正对着男人的脸。 她、她能怎么解释?! “我……我……”郑代真无话可说,臊眉耷眼地认错,“阿凝,你知道的,我家里事情特别忙, 憋了好久没找男人,所以……” “所以你就来勾引我老公?”白凝抢过话头,语气消沉,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她转过脸看向相乐生:“还有你,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和她做这样的事,背地里不知道瞒着我养 了多少女人。” “老婆,我发誓,这真的是第一次,而且我是有苦衷的啊。”相乐生一副懦弱又无耻的嘴 脸,“你也知道,我身体还没好,怎么可能会动这样的心思?是代真看你不在,不由分说地脱 了我的裤子,非要给我口交,我动又动不了,推又不好推,正想喊人求救,你就进来了……” 郑代真美目喷火:“你胡说八道!我是给你舔了没错,可你敢说你的手指没有……” “够了!”白凝寒着脸叫停,抬手摸了摸额头,脸上布满痛苦之色,“我不想听你们这些脏 事。郑代真,从今以后,我没有你这个朋友;相乐生,我们……” “我不离婚!”相乐生对“离婚”这两个字已经有了心理阴影,几乎忘记了自己在演戏,语气 过于强硬,差点露了行迹。 好在郑代真心神大乱之下,并未注意到他的异常,一边越过他往下爬,一边对白凝说软 话:“阿凝,阿凝你别这样,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好,你知道我的,一天没男人就浑身发痒,所 以鬼迷心窍犯了糊涂。阿凝,你看我们这不是还没做嘛~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保证再也不 干这种事了,好不好?” “不许下来。”白凝忽然出声道。 郑代真顿住动作,惊慌地看她。 相乐生也找回状态,畏畏缩缩又有些狗腿地安抚她:“老婆你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 了。” “不想绝交?”白凝看向郑代真,见她立刻点头,又转向相乐生,“不想离婚?” 相乐生也拼命点头:“老婆,只要不离婚,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白凝在对面的床上坐下,盯着郑代真:“你不是想睡我老公吗?我成全你,就在这里,睡给我 看。” “什、什么?”郑代真几乎以为她受到的刺激太强,以致精神出了问题,“阿凝,你在开什么 玩笑?” “我没开玩笑。”白凝毫无感情的瞳孔对上郑代真,“我倒要看看,我关系最好的闺蜜身上到 底有哪点吸引我老公,也好让我取取经。” 她和郑代真之间,一直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关系,对方心思不正,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踩着她的 底线试探试探,她不动声色地还击回去,对方又会殷勤小心地讨好于她。 但是,出于互惠互利的利益关系,她并不想失去这个闺蜜。 更何况,坏得明明白白、智商却有限的女人,更好控制拿捏。 所以,白凝打算借这个满足相乐生色欲的机会,给郑代真好好立立规矩,也算一举两得。 郑代真笑得十分僵硬,脸上的妆容因额间流下的汗水而有些花:“阿凝,你……这、这不 行……” “有什么不行的?”白凝笑了一声,“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么?睡谁不是睡?我老公 的长相、身材,也不算委屈你吧?” 她看向相乐生:“老公,你肯不肯?” 夫妻两人配合默契,天衣无缝。 相乐生不情不愿地点点头:“只要老婆能消气,就是让我从这楼上跳下去,我也愿意!” 郑代真被相乐生的话气得心口绞痛。 怎么,和她上床跟跳楼是一个概念吗?她好歹也是拥趸无数的大美人,操她很委屈很痛苦吗? 摸不透白凝的意图,却又只有这一条路可选,郑代真擦了把香汗,转过身来,面对面地跪在男 人腿上,撸了两把半软的性器。 眼角余光看见白凝拿出手机,将摄像头对准他们,里面发出“嘀”的一声。 郑代真背后的寒毛立起。 她在录像! 原来这才是她的真实目的。 郑代真又骚又浪,十五岁便勾引邻家哥哥给自己开了苞,自那之后身边但凡人模人样些的鲜有 逃过她的手掌,荤素不忌,早就声名狼藉。 换做以前的她,录个性爱视频算什么?要是她高兴了,主动掰着小屄面对镜头配合也是有的,看小讠兑就菿гΟùгΟùωù陆.てΟΜ 被猥琐宅男们舔屏意淫,搞不好还要沾沾自喜。 可是,随着年岁渐长,人要顾忌的事便多了许多,渐渐束手束脚。 这两年,她逐渐接手家族事务,为防别人拿“淫荡”这标签来攻击她,找男人便只敢打打野 食,或者去会所里找鸭子,窝边草是再也不敢吃了,照片视频更是秉承了“露胸不露脸,露脸 不露胸”的原则。 家族财产大战里,她大获全胜,正值春风得意,但做了郑氏的CEO,以后便更需谨言慎行。 这些,白凝都是知道的。 所以她才要拍一场真人肉搏实战,打蛇打七寸,借此拿捏住自己,令自己以后服服帖帖,再不 敢将歪心思动到她头上。 白凝用的是坦坦荡荡的阳谋。 可郑代真能拒绝吗?不能! 若是彻底撕破了脸,白凝任性之下,真的和相乐生离了婚,将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 知,家里因自己的原因失去了白家这座靠山,那帮虎视眈眈的老头子们,还有她亲生的哥哥, 怕不是要借此活撕了她! ———————— -- 第二百七十二章和天使一样肮脏(下)(相乐 想通了关卡,郑代真反而松了一口气。 白凝的手段确实高杆,自己输得心服口服,大不了以后不再拿她当假想敌,安分一些,她看在 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总不至于非要把事做绝。 至于和相乐生上床这件事嘛,也算不上吃亏。 郑代真撩了撩长发,俯下身去,继续给相乐生口交。 敏感的生殖器被温热的口腔裹住,相乐生轻呼一口气,又有些不放心,转过头观察白凝的反 应。 女人的脸从手机后面探出来,和他对视一眼,翘起唇角笑了笑。 他能把她拱手送到祁峰怀里,又纵容了她和别的男人3P玩乐,投桃报李,她也没有什么不能接 受的。 相乐生心下微松,出于身体本能,性器重新硬挺起来,一路捅到郑代真喉咙深处。 女人干咳了两声,喉管容纳良好地将肉棒尽根吞吃进去,小脸被撑得满满当当,一吞一吐间, 有“啧啧”的水声响起。 男人伸出右手,抓住女人不断晃动的巨乳。 很白很嫩,紧实有弹性,手感相当不错。 他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暴虐的欲望又熊熊燃起,控制不住力道在雪白的乳肉上狠狠掐拧揉 捏,很快留下一道道深红色的指痕。 郑代真“呜呜”地叫着,疼痛之外,又有久违的痒意升起,空虚的花穴迫不及待想被铁杵一样 坚硬粗大的东西填满,屁股下压,坐在了男人腿上磨蹭起来。 “啪”的一声,男人的巴掌重重扇在饱受蹂躏的奶子上,一大团乳肉像果冻一样晃了好几下, 还没静止便又挨了第二记。 相乐生用力拍打着她淫荡的双乳,清俊的脸上却依旧面无表情,除了眼珠子更黑了一点儿,几 乎察觉不出什么异样。 第一次看见他如此禽兽暴虐的另一面,白凝愣了愣,底下却不由自主地湿了。 十分陌生,有些可怕。 他若是这么对待自己,她必定是接受不了的。 可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的活春宫,她却感觉到难言的刺激与兴奋。 “呲啦”一声,相乐生扯破了郑代真左腿的吊带袜,抓着残破的布料团成一团,然后揪着女人 的头发把她拽了上来,两指捏着布料径直送进了饱充蜜液的水屄里。 “啊!”本就被他过于粗鲁的拍打激出了几分火气,精心保养的头发又被他狠扯,郑代真尖叫 一声,正准备破口大骂,强烈的异物感便吞噬了她所有的声音。 手指操控着有些粗粝的丝袜袭击阴道内壁上脆弱的软肉,在女人高亢的呻吟声里旋转角度刮蹭 了好几圈,浸透了蜜液之后,毫无停顿地抽插起来。 他角度刁钻,动作狠厉毫不留情,带来的痛楚与快感难分伯仲,令郑代真大叫着扭动腰肢,双 腿剧烈痉挛,泄得一塌糊涂。 一条毛巾塞进她嘴里。 白凝摸了摸郑代真汗湿的头发,有些抱歉地柔声解释:“你声音太大,如果把医生和护士招过 来,就不太好了。” 郑代真失神地看向她,被洗脑了似的竟然生出些感激,神智又很快在男人愈加粗暴的玩弄中灰 飞烟灭。 在阴道里狠抠了一会儿,相乐生掐了把她充血的奶尖,哑声问:“有套吗?” 白凝从包里翻出来一只,干脆帮人帮到底,将包装沿着锯齿扯开,手捏着储精囊挤干净空气, 弯下腰帮相乐生戴上。 看见妻子亲自帮他做操干别的女人的准备工作,相乐生心头一热,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这是她……第一次帮他戴避孕套。 郑代真的花穴紧挨着男人的鸡巴,戴套的过程中不免被白凝的手碰触。 她迷迷糊糊地低头去看,女人白嫩干净的手和男人狰狞污秽的性器形成鲜明的反差,却又奇异 的和谐。 套子妥妥帖帖戴好,相乐生提着郑代真的腰,把她按在了自己坚硬的鸡巴上,一进去便是狂猛 激烈的抽插,顶得女人“呜呜”呻吟着,爽得几乎岔了气。 白凝正准备回身继续拍摄下半段,手腕却被男人抓住,用力一带,扯到床头。 他下半身疯狂宣泄着过盛的性欲与暴虐,上面却伸出双手,将白凝紧紧抱在怀里,捧着她的脸 深深吻住她。 白凝怔了一下,立刻积极回吻,口齿纠缠,牵出银线。 郑代真被相乐生插得浑身颤抖,如登极乐,奶子缺了爱抚,正准备去捉相乐生的手,却捉了个 空,定神一看,立刻气得七窍生烟。 这个男人真他妈不要脸! 抵抗不了她的魅力,却又在白凝面前诉衷情装无辜;狠操她的时候明明乐在其中,还要做情圣 和白凝拥抱接吻! MMP,难道她是个莫得感情的飞机杯吗?! 白凝真是瞎了眼,怎么嫁了这么个狗玩意儿? 她更是瞎了眼,怎么会被他人模人样的外表所迷惑,稀里糊涂上了贼船? 郑代真气得要死,打算从男人的鸡巴上起身,停止这场荒唐的交媾,小穴刚刚起来一半,被男 人挺腰用力堵回去,恰好撞上宫口,爽得哼叫一声,又有些不舍得。 她都多久没吃肉棒了啊……还是这种样样出色的大肉棒…… 她哼哼唧唧着,到底忍不住诱惑,又坐上来磨,只刻意转了脸,不看眼前这糟心的一幕。 从插入到射精,相乐生足足做了半个小时,才算勉强解渴。 郑代真虽然满腹意见,脸上却布满了情欲的潮红,身体层面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她手软脚软地爬起来穿好衣服,将残破的丝袜脱掉丢进垃圾桶,一刻也不愿多留,拎着包急匆 匆往外走。 走到门口,她又回头看白凝,别别扭扭道:“阿凝,你不送送我么?”看着还有点儿委屈。 白凝走出去,和她在走廊面对面而立。 郑代真憋了好半天,挤出几句话:“你、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打你老公的主意了……”做过 这一回,她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掉,走路都是瘸的。 妈的狗男人,鸡巴头净往她宫颈口上撞,当时爽破天,过后有多痛苦,谁试谁知道。 “我知道你拍视频是什么意思,咱俩以后你不犯我,我不犯你,还好好做朋友,行么?”郑代 真见白凝面无表情,摸不出她什么意思,急得跺了跺脚,索性把话说敞亮,“我……我刚接了 我们家那一摊子,真的很需要白叔叔继续给我支持,你气出也出了,把柄也拿到手了,放我一 马好不好?” 白凝叹了口气,表情有些难过:“代真,你知道,我一直拿你当我最好最好的朋友。” 郑代真歉意更深,再厚的脸皮也有些挂不住,低声道:“阿凝,对不起,是我犯贱……”真吃 到嘴里了才发现,相乐生也就那么回事。 东西是真大,可惜人太垃圾,让人倒胃口。 白凝捂住她的嘴,勉强笑了笑:“算了,代真,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今天是我气昏了头,才 对你用了这种手段。我相信你,更珍惜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视频我会删掉,我们以后都不要 再提了。” 郑代真愣了愣,只觉得白凝周身似乎披了一层柔光,看起来温柔又善良。 不,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以诚待人,善解人意。 都是自己不好。 郑代真用力点了头,想了想,问道:“那……那你和他,打算怎么办呀?” 白凝垂下长长的眼睫,柔弱地叹了口气:“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一副情根深 种的模样。 郑代真噎了噎,想要劝她另择良人,又不好贸然开口,整张脸憋得十分精彩。 她强忍下口吐芬芳的冲动,和白凝道别,然后逃也似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妈的,便宜那孙子了,修了八辈子的福,娶到白凝这样的绝世傻白甜。 白凝回到病房的时候,男人正懒洋洋地擦拭大战过后的性器。 他抬眼看着神色如常的女人,问:“解决了么?” 白凝点点头,回问:“吃饱了么?” 相乐生低笑出声,也点了点头。 身边认识的朋友,不是不能吃,只是这个吃法,颇有些讲究。 如果吃过之后,对方食髓知味,紧紧缠上来,以后想甩掉便既麻烦又伤交情。 所以白凝和相乐生在没有提前商议过的情况下,临场发挥,你设套我踩坑,你垫梯子我往上 爬,配合默契地把郑代真架到了任他们摆布的境地。 既让相乐生酣畅淋漓地操了一回,又让郑代真又愧又惧,更对相乐生的为人心生不齿,敬而远 之。 如此,便可断绝后患。看小讠兑就菿гΟùгΟùωù陆.てΟΜ 相乐生将摸过郑代真奶子的双手用湿巾擦了又擦,想要拉白凝的手,动作顿了顿,到底没有伸 出去。 他问:“不生气吧?”自己今天不管不顾地当着她的面胡闹了一场,心里到底还是有几分不 安。 白凝主动握了他手,摇了摇头道:“不生气。”虽然有点吃醋,但她知道,她们总要迈出这一 步。 他有勇气与信心,她自然也有。 她晃晃手里的手机:“这是代真的把柄,也是你的把柄,如今都握在我手里了,你怕不 怕?”走仕途的人,最怕这个。 相乐生也摇头,笑道:“是生是死,全在娘子一念之间。”说了信她,就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白凝笑嗔:“又贫。” 男人把她的头压在胸前,珍而重之地吻了吻她的眉心。 ———————— -- 第二百七十三章 利刃出鞘 相乐生出院的这一天,是个不错的好天气。 春光融融,驱散了所有严寒,樱花正值盛放期,一朵朵粉的白的,沉甸甸压满枝头,散发出恬淡轻柔的香气。 相宗海、孙庚茹夫妻二人亲自来接儿子出院,刚进家门,孙庚茹便张罗着白凝开窗户透气,将家里上上下下全部清扫一遍,去去晦气。 白凝还没说话,相乐生便拨通了家政公司的电话。 等待钟点工上门的间隙,白凝在开放式厨房洗着水果,听见客厅里孙庚茹絮絮叨叨的声音:“阿生啊,这是我昨天去紫云山求的玉观音,大师开过光的,可以趋吉避凶,你以后一定要随身戴着。” 相乐生应下,母亲仍不肯消停,又道:“我说句不该说的,你这次平白无故遭了这么大的灾祸,和小凝又一直怀不上孩子,是不是家里风水有问题啊?要不我请大师上门看看?” 又是孩子。 握着鲜红欲滴草莓的手在水龙头下顿住,白凝低垂着眼睛,看清澈的水流从指缝间流过。 她和相乐生之间倒是达成了一致,可双方父母那边,又该怎么交待? 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白凝端着透明的玻璃果盘走向客厅,见男人神色有些不耐烦,又开始装病:“妈,我伤口疼,这件事改天再说吧。” “又不是什么麻烦事,正好小凝也在,我们今天就把这件事定下。”孙庚茹并无避讳白凝的意思,反而朝她这边望过来,“我说的那位大师啊,今年已经九十二岁了,仙风道骨,法力高深,你二哥好几个公司的选址都是请他帮忙参谋的,要是没有他的帮忙,怎么能财源广进,日进斗金?小凝的肚子没消息,妈心里着急……” “妈,您这是封建迷信。”相乐生打断她的话,脸色沉下来,“我是党员,应该遵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怎么能搞这一套?要是被组织知道,这份工作还要不要了?” 男人义正辞严,将孙庚茹噎得脸色一阵红一阵青。 “阿生说得没错。”一直沉迷于把玩茶具的相宗海适时出言和稀泥,“我早说了让你不要搞那些东西,钱多得没地方花了是吧?” 孙庚茹沉默了会儿,仍然不死心:“你说这是迷信,那咱们就来科学那一套。去年我就说过,要是今年还是怀不上,就让小凝跟我一起去看名医,好好调理调理身体。” 她看着白凝,圆圆的脸和颜悦色,语气虽然温和却让人无法拒绝:“小凝也很着急的,对吧?妈也是女人,能够理解你的心情,你别担心,妈找的这位名医是妇科圣手,咱们找他好好看看,过不了半年,肯定有好消息,说不定还能一举得男。” “我说过,小凝的身体没有问题。”相乐生用眼神制止白凝说话,一人兜揽了所有的炮火。 “那问题出在哪儿?”孙庚茹实在着急,看着儿子处处维护儿媳妇更是来气,不由有些咄咄逼人,“平时爸妈怕你们年轻人觉得烦,不愿意干涉你们那么多,但这件事关系着咱们家的后代传承,必须听我的!” 相乐生抿了抿薄唇,看向白凝:“小凝,你先去卧室。”这是让她回避的意思。 观察儿子的神色和话语,孙庚茹不由生出几分疑心,高声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小凝坐这儿。”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心里开始打鼓。 该不会是白凝不能生吧?儿子之前那些话难道都是哄骗自己的? 白凝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表情犹豫,内心也有些慌乱。 她和相乐生没有提前通过气,相乐生这是打算用什么借口来应对? 相乐生脸色发僵,最终长叹一口气,道:“算了,本来也不可能瞒你一辈子,是我心存侥幸,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他这话是对着白凝说的。 白凝摸不透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在孙庚茹身边坐下,配合着他的表演,问:“乐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啊,你瞒了什么事?妈怎么听不懂啊?”孙庚茹也有些着急。 相乐生又叹一口气,一个人走到书房,过了会儿,拿了份文件出来,神情萎靡,高高大大的身躯瞧着竟有些佝偻。 他将文件递到相宗海和孙庚茹面前,道:“爸,妈,其实,有问题的是我,我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我是无精症,先天性的,没有任何治愈可能。” 检查报告白纸黑字,右下角还盖了公立医院的红章,公信力十足。 孙庚茹如遭雷击,相宗海的脸色也颇为难看。 相乐生又看向白凝,眼神愧疚又哀伤:“小凝,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知道你很喜欢孩子,可是……”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顿了顿才积蓄起足够的勇气说下去:“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宝宝了。” 若不是提前看过结扎报告,白凝几乎要被他以假乱真的演技骗过。 只是,他这份体检报告是什么时候伪造出来的?他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吗? 她毫无停顿地接上他的戏,抬手捂住嘴唇,一副遭到巨大打击六神无主的模样:“怎么、怎么会这样?我……我……” 看见孙庚茹伤心大哭起来,白凝不敢落后,酝酿情绪挤出几滴眼泪,看起来楚楚可怜。 相乐生蹲在她面前,紧紧握住她的手,满脸痛苦之色:“小凝,我不该骗你,但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知道结果之后,我自欺欺人,拼命掩饰自己的问题,自私地对你承受的压力视而不见。我知道我很过分,也不奢求你能原谅我……” 他将额头抵到她膝上,万念俱灰:“我尊重你的任何决定。虽然眼睁睁看着你离开,我会生不如死,但是……这或许是我应得的报应。比起把你强留在身边,我更希望你能幸福。” 刚才是谁说要遵守核心价值观的?现在又来谈报应! 白凝差点笑场,连忙低下头让长发把自己的面容挡住,捂着嘴浑身颤抖起来。 听见相乐生的话,孙庚茹的哭声霎时停住,看看不争气的儿子,又看看肝肠寸断的儿媳,重新审视现状。 她不是蠢人,从一开始就明白,儿子能娶到白凝,算得上是高攀。 这两年,儿子青云直上,她的腰杆也硬起来,自觉家底豪阔,儿子又前途无量,配白凝也不算辱没她,便开始蠢蠢欲动着想要拿婆婆的架子,又捏着生育这一个话头,名正言顺地压得白凝无话可说。 可她没想到,问题竟然出在儿子身上! 这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若是白凝跑了,她去哪儿再找一个这么十全十美、令她在妯娌之间扬眉吐气的儿媳妇?! “小、小凝呀……”孙庚茹的态度立刻亲切许多,主动抽出纸巾给她擦眼泪,“你在气头上,千万不要冲动呀。阿生、阿生骗你也是因为他太在乎你,再说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没有孩子也没什么的,好多时髦的小年轻不是还主动提出要丁克嘛……” 白凝暗暗撇撇嘴。 之前可没见孙庚茹这么开明,自家有了短处,便立刻换了一套说辞。 她只顾掩面抽泣,一句话也不肯回答。 孙庚茹越劝越着急,忍不住戳戳相宗海,让他出面说句话。 相宗海话不多,含金量却高:“这件事是我们家对不起你,但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是说散就能散的。这样吧,小凝,我把几个还不错的产业过户到你名下,算做对你的一点补偿;另外,你要是愿意,可以从你家那边小辈里挑个不错的孩子过继过来,我们就当亲孙子养,你看行吗?” 他报了几个产业的名字,所谓的“还不错”,实在是一种谦虚的说辞,变现之后,足够白凝衣食无忧过上一辈子了。 白凝犹豫许久,在三个人紧张的注视之下,终于轻轻点了头。 她擦擦眼泪,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爸爸,我虽然气乐生在这种事上瞒我,但从来没想过离开他,夫妻一体,本来就是要同甘苦共患难的,没有孩子,或许就是我们的命,我没什么好埋怨的。您给我的补偿,我不能要,婚姻毕竟不是交易,我也不是为了钱财留下来的;至于过继,我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她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想养,更不可能过继别人家的孩子。 如此开明恭谦又识大体,令相宗海连连点头,略微思忖了一下,便又加了两处房产,坚持让白凝收下。 白凝红着眼睛推拒着,相乐生做主替她收了下来。 将两尊大神送走,夫妻二人对视一眼,同时松了口气。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个?”白凝指指桌上的检查报告。 “过完年咱俩刚回来,便开始着手,本来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摊牌的,还没来得及跟你商量,就来了这么一出。”相乐生笑了笑,走过来抱她入怀,“老婆临场发挥都演得这么好,令我自愧不如。” 都是修炼千年的狐狸精,搞什么商业互捧? 白凝没好气地推他,被他牛皮糖一样缠住不放,两只手不规矩地往衣襟里钻。 打横抱往卧室的时候,她勾住他的脖子,明眸璀璨如星:“老公,那样的报告,给我也做一份。” 他搞定他父母,她自然也要解决她那一边。 半个月后,夫妻二人返场演戏,这次的说辞变成了白凝不能生育。 傅岚大哭一场,听说了相乐生是如何哄骗他家人、将白凝护得妥妥当当时,沉默良久,叹息道:“你比我命好。” 白礼怀那边,也被女婿狠狠刷了一波好感。 两全其美,互利双赢。 看小讠兑就菿гΟùгΟùωù陆.てΟΜ -- 第二百七十四章 生生长流(上) 在家中继续休养了几日,等身体彻底痊愈,相乐生回单位销假上班。 下班的时候,天空飘起濛濛细雨,又正赶上高峰期,他在路上堵了近一个小时才到家。 绑架事件之后,相乐生颇有些创伤性应激障碍,请了两名专业素养极高的保镖贴身保护白凝不说,只要她加班超过九点,就一定要亲自去接。 这天两个人工作都不忙,保镖发来汇报,说在四十分钟前已经将白凝安全送进绿野小区。 相乐生按响门铃,等了好一会儿,白凝才过来开门。 他看着对面清丽柔美的女人,眼尖地发现她腰间系着条深灰色的围裙,不由愣了一愣。 “老婆,你……”屋子里传来什么东西烧糊了的气味,他眨了眨眼。 白凝也眨了眨眼,旋即有些惊慌地哎呀一声,转身往厨房跑,不多时,那边传来了叮呤咣啷的锅碗瓢盆碰撞声。 相乐生快速换好拖鞋,将西装外套脱下挂在衣架上,一边挽着雪白的衬衣袖口,一边跟着进了厨房:“怎么是你在做饭?陈阿姨呢?” 白凝心无旁骛地用勺子搅动着有些糊锅的炖汤,里面黑黑红红的一大团,分辨不出是什么食材。 她第一次下厨,难免手忙脚乱,语速很快地道:“陈阿姨不小心崴了脚,过不来了,外面下雨也不好点外卖,我看冰箱里有好多菜和肉,就打算随便做点什么吃吃。” 相乐生不由有些怔忡。 结婚八年多,这是他第一次见白凝做饭。 别说做饭,他记得前几年的时候,下班晚了回家,白凝连剩饭剩菜都想不起给他留。 貌合神离的婚姻本质,其实早就在日常点滴里漏出蛛丝马迹。 因此,面前这再寻常不过的一件小事,对于他来说,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自己这段时间的坦诚相待、大方付出,到今天,终于收获了一点儿回报。 她的心再冷,也总有被他暖热的时候。 被男人专注的眼光盯着,白凝没来由地觉得窘迫,便假借嫌相乐生碍事赶他出去:“老公你快去换衣服,很快就好。”虽然没有做过饭,但动手之前她认真查过菜谱的,每一步都牢记在心,信心十足。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没有沥干净水的蔬菜倒进热油锅里,只听“呲啦”一声,火苗蹿起半米多高,吓得她把铲子一扔,尖叫着跳到一边。 贤惠不过三秒。 “……”相乐生眼疾手快地拿起锅盖盖上,又关了火,把她搂在怀里,“这个不急,我有东西给你看。” 白凝自知托大,脸红了红,顺坡下驴地转移话题,非常感兴趣的模样:“什么?” 相乐生从公文包里拿出份文件,递给她看,温声道:“我买了份大额人身保险,受益人填的是你,万一我以后出了什么意外,对你而言,是个保障。”看小讠兑就菿гΟùгΟùωù陆.てΟΜ 细白的手指捏住纸张边缘,白凝一目十行地看过保险内容,眼睛在长长一串零的数字上停留片刻,抬头有些震惊地看向他。 这份保障背后的承诺太重,完全出乎她意料。 相乐生解释道:“我们家虽然条件尚可,但是我大部分的钱,都存在家族基金里,不好转赠给你,我思来想去,只有这个方法可以操作。”那些女明星们总梦想嫁入豪门,其实,豪门阔少哪有那么容易嫁呢?就算真的进了门,人家的父母长辈也都不是傻的,总有办法掣肘辖制你,外表光鲜、内里寒酸的少奶奶们比比皆是。 白凝抿了抿唇,道:“乐生,你不需要这样。”她曾经就此事试探过他的口风,当时还以为他有意回避,却没想到,他想了这么个折中的办法顾全自己利益。 “我知道你没有安全感。”相乐生抬手摸摸她的头,“我想让你更安心一点。” 白凝抽抽鼻子,开玩笑道:“有了这份保单,你就不怕我设计个什么‘意外’?”不管国外还是国内,杀妻或杀夫骗保的案件都屡见不鲜。 “你会吗?”相乐生眼眸含笑,低头看她。 白凝眼波流转,拿起旁边台子上的料理刀抵在他颈边,作势威胁道:“哼哼,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老公,我这一刀下去,就可以得到大笔赔偿金,从此以后自由自在,逍遥快活,坐拥无数美男……” 相乐生突然往她这边凑了凑。 刀子险些伤到他,白凝连忙跟着他的动作往回收手,圆睁双目:“你做什……” 温热的吻烙在她唇上。 -- 第二百七十五章生生长流(下)(主角H)(双 男人啃着她唇瓣低笑:“老婆,你现在就可以自由自在,逍遥快活,坐拥无数美男,用不着冒风险杀我……” “而且,留我条命在,还可以有其它好处,比如……”他将她抱上料理台,手指灵活地解着她围裙的系带,接着从家居服的下摆钻进去,拢住没有穿内衣的乳房,鼻尖埋进她胸口深嗅一口,“我年富力强,可以让你夜夜高潮……” 白凝的脸红了红,薄如蝉翼锋利无比的刀尖沿着他的衬衣领口滑下去,轻微的棉线断裂声响过后,最顶上两颗纽扣崩落在地上。 “你怎么就肯定,我一定不会下手?”她伪做心生歹念的恶女面目,笑得妖媚邪气,伸出粉嫩舌尖舔了舔涂着鲜艳口红的唇瓣,刀子抵着胸膛打转,似乎下一刻就要破体而入,直剜他的心脏。 相乐生的心口跳得飞快,是对危险的本能恐惧,更是前所未有的紧张与刺激。 肾上腺素急速飙升的同时,胯下也硬得飞快。 “我说过,你想要什么,我都会不择手段帮你得到。”男人无惧无畏地顶着她的刀锋,缓慢地、一点一点蹲下去,两手掰开她的双腿,卷着裤腰往下褪,“包括我的性命。” 明知男人这句话只是高段位的甜言蜜语,白凝的心还是轻轻动了一动。 配合着男人抬高屁股,任由他将下半身脱得赤条条,她看着他颀长的身躯蹲在料理台和橱柜狭窄的缝隙里,俊俏的脸颊贴近秘处,双手掰着两瓣阴唇,仔仔细细地观赏了一会儿,然后伸出舌头,舔向花珠。 热液如潮涌。 在男人越见娴熟的舔穴手段下,白凝娇声呻吟着,浑身的筋骨像泡进了腐蚀能力极强的酸水之中,不一会儿便丢盔弃甲。 握着刀柄的手再也撑不住,指尖一软,“叮啷”一声,刀子落在乌青色的瓷砖上。 把她舔泄了一回,相乐生嫌弃厨房空间太小施展不开,两手一提一抱,带着她来到客厅,压在柔软的沙发上。 大掌从沾满淫水而变得滑腻腻的大腿根往上抚,拉着膝窝把她的腿抬高,架在腰间,他用带着她春液的唇吻她,遭到白凝软绵绵的几声抗议,又被他镇压下去。 “老婆,帮我把裤子脱了,我要操你。”男人低沉的嗓音如药性强烈的春药。 白凝喘息着,两只手摸索着来到他小腹处,还没解开皮带扣便被他恶意的顶弄带乱了节奏。 她嗔怒着拍打他的胸膛,立刻招来一通狼吻。 好不容易把张牙舞爪的巨蟒放出来,相乐生恃爱行凶,得寸进尺:“老婆,扶好了,自己插进去。” 白凝偏着脸不肯配合:“烦不烦人呀?你爱做不做。” 相乐生也不勉强,却故意操纵着粗硬的性器在她水泽泛滥的腿间磨蹭冲撞,反复蹂躏充血鼓胀的小阴核不说,有几次明明连龟头都入了一半,却还要在她难耐的扭动中拔出来,低喘着气逗她:“老婆,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嗯?太滑了,我都进不去了。” 白凝受不住他的无耻下流,张嘴咬住他的脸,尖尖的牙齿在他腮上磨了磨,像只炸了毛的小兽。 相乐生眼神一暗,腰身下压,整根冲进温柔乡。 熟悉的酸胀感袭来,白凝轻唔一声,两条藕臂缠紧了他,小穴被他插得快意频频的同时,上身的衣物也被他的大手半撕半扯地扒掉,丰软弹滑的白乳失陷于敌口。 男人操干的动作又快又猛,偏又技巧高超,白凝止不住地呻吟尖叫,却被他咬着耳朵吓唬些什么“你叫得这么大声,对面的邻居都要听到了”、“窗户好像没关,楼上肯定也能听见,他家还有小孩子呢,老婆,误人子弟呀”之类。 她想忍住淫浪的叫床声,相乐生却又故意顶着硕大的龟头碾住深处的敏感点磨,手掌死死按住她的双手,不许她捂嘴,看见她有咬唇的动作,还要用唇舌把她的牙关撬开。 “混……混蛋……”白凝绷直了腰身,被他干得痉挛抽搐的同时,带着哭音骂出了声。 过于强烈的快感,过于畅快的性交,令她既恐惧,又沉迷其中。 “宝贝儿,你喜欢这样,对不对?”相乐生终于缓下动作,规律轻柔地在她拼命挤压过来的嫩肉里抽送,她喷出来的水已经浸透了沙发巾,大手往屁股底下一摸,好像陷在了沼泽里。 “不喜欢……我才不喜欢……”白凝嘴硬,坚决不肯承认自己已经爽到了骨髓里。 “可是我很喜欢。”相乐生把她的娇躯往身下拖了拖,抬起两条腿架在臂弯里,腰身直起,性器紧压,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老婆,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噗叽噗叽”的捣穴声不绝于耳,白凝长发散乱,脸红似霞,阴道拼命绞紧男人横冲直闯的粗长性器,捱过过电似的快感,熬过酸胀欲裂的折磨,死去又活来,终于把男人的精液榨吸出来。 相乐生喘息着趴在她汗湿的身上,侧过脸在她雪白的颈上吸出一枚枚吻痕,又在她胸前流连许久。 肉欲得到满足,还有口腹之欲亟待解决。 白凝将炒得黑乎乎的油麦菜和散发着迷之气味的炖汤端到餐桌上,自己也知道厨艺不过关,强绷着俏脸,提前警告:“不许说难吃。” 相乐生忍着笑,夹了一筷子青菜入口,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细细品了品,赞道:“老婆第一次下厨就能做成这样,真是太厉害了。”说着将青菜咽了下去,又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汤。 白凝狐疑地观察他的表情,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犹豫着自己也夹了一口,刚嚼一下便面色扭曲地吐了出去,鄙视道:“虚伪。” “这不叫虚伪。”相乐生严肃地纠正,“老婆,不管你做什么吃的,我都甘之如饴。” “……”白凝很想问他,他的滤镜什么时候变这么厚了? 不过,看着他果真一口一口吃完了她做的黑暗料理,又走进厨房给她煮面,白凝的唇角,还是一点点勾了起来。 看小讠兑就菿гΟùгΟùωù陆.てΟΜ -- 第二百七十六章 私人课程 晚上,东棠别墅。 衣着普通的女人步履匆匆,走在不算陌生的林间小路上,心如擂鼓,紧张又激动。 下午临下班的时候,她收到了相乐生发过来的微信。 很简单的几句话。 “晚上九点,老地方,带你见女主人。” 她将这三句话翻来覆去咀嚼过无数遍,品出其中的隐藏信息。 第一,主人已经与女主人重修旧好;第二,女主人知道他的性癖好,更清楚自己的存在。 而且,女主人竟然是有可能接受她的吗? 巨大的惊喜将她淹没。 如果非要具体形容她的心情,大抵像—— 落魄潦倒的丧家之犬,单方面地仰慕着天之骄子的男主人,乞得他细微的垂怜,喂了几顿狗粮,在他床边的地毯上睡了几晚,然后,他面带悲悯地告诉她:你不符合我对于宠物的要求。 本来已经死了心,没想到绝处逢生,主人答应再给她一次机会,若是能够通过女主人的考验,便有可能变成有名有分的宠物犬,长长久久地留在主人身边。 对于sub来说,还有比这更荣耀的事吗? 罗仪站在廊下,深呼吸几口气,抬手按响门铃。 过了会儿,面容冷峻的男人开了门,他没换衣服,依旧是白日里那一身黑衣黑裤,冷冷地打量着她,似乎是在初步审视她今晚的状态。 罗仪手心渗出细汗,温驯地垂下眼睛,小步迈进门里,自发自觉地开始脱衣服。 她过来之前,赶回家洗了个澡,把里里外外清理得干干净净,以备主人的检阅与使用。 娇嫩柔软的身躯展现出原生态的美感,罗仪将衣物整整齐齐叠好,正准备往门边的地板上放,看见地上摆着件黑色的内衣。 相乐生用脚尖踢了踢,命令道:“换上这个。” 此刻的他,并不如表现出来的这般笃定从容。 和白凝约好时间后,他提前赶来这边做准备工作。 将新装修好的调教房认真检查过一遍,本打算藏起那些过于大尺度的调教工具,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决定保持原样。 他已经保证过,不会再对她有所隐瞒,所以,这样病态、疯狂的另一面,也应当对她全盘敞开。 不过,他还是给罗仪准备了一件算不上暴露的衣服。 他不清楚白凝的接受程度有多高,担忧她刚进门便受到惊吓,因此多多少少收敛了些。 罗仪愣了愣,从这一道命令里嗅到了主人对女主人的在意,自己也越发紧张起来。 她乖顺地将唯一的遮蔽穿在身上,蕾丝做的紧身连体衣,抹胸设计将本就丰硕的乳房箍得越发诱人,腰后用长长的缎带一层一层收束,她用了些力道绑紧,细腰之下被紧窄布料包裹着的肉臀充满弹性,性感十足。 相乐生皱了下眉。 在路边情趣内衣店里挑的最普通的款式,没想到穿在她身上仍旧香艳非常。 他是不是有点……弄巧成拙? 来不及多想,门铃已经再次响起。 相乐生条件反射地快速将门打开,看见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站在门口。 “临下班的时候实验室出了点儿状况,我是不是来晚了?”白凝神色如常,巧笑嫣然。 “没有,时间正好。”相乐生接过她的手包,拉着她的手进门,又帮她脱去外套。 清凌凌的美目借着明亮的灯光,看向丈夫打算豢养的第一只宠物,亦是他工作上过从甚密的助理。 罗仪心跳加速,打定主意要用服侍主人一样的态度恭敬侍奉女主人,双膝弯曲,跪在地上,膝行着爬过去舔白凝脚上的短靴。 白凝不动声色地循着女人的轨迹打量她全身。 女人骨架生得很好,该丰满的丰满,该纤细的纤细,肤色也白,只是裸露出来的肩头带着几道陈年的旧伤,瞧着像是鞭子抽打出来的,想来她以前的主人不怎么珍惜她。看小讠兑就菿гΟùгΟùωù陆.てΟΜ 明明是平等的人类,可对方却匍匐在她脚边,温顺谦恭地伸出粉嫩的小舌,一点一点舔舐清理她带着风霜尘秽的鞋子,对于白凝而言,是十分新奇有趣的体验。 舔干净鞋子,罗仪又回过头从鞋架顶端叼起双崭新的女式拖鞋——一看就是相乐生早早准备好的,牙齿小心地衔着拖鞋边缘,避免口水污染,然后递到她脚边,脑袋轻轻拱了拱她的小腿,央求她穿上。 就算同为女性,她也不由得为这低贱到了骨子里的服务而感到难以言说的征服感与满足感。 怪不得相乐生动了这方面的念头。 自始至终,相乐生一直颇为紧张地观察着白凝的反应,暗地里做好准备,如果白凝脸色不好看,便立刻终止这场见面,带她离开,从此再也不提此类要求。 白凝脱掉靴子,换上拖鞋,终于开了口,证明相乐生复杂的心理活动和瞻前顾后的担忧顾虑全部是庸人自扰。 她指着罗仪身上的衣服,含笑问身边的男人:“我不太懂SM的规则,但据我所知,宠物是不需要穿衣服的吧?” 相乐生有些窘迫地低咳一声。 罗仪却为自己的不当表现而白了脸,两手伸到腰后,忙不迭去解刚刚穿好的衣物。 “今天就算了。”白凝制止了她的动作,语气温和,“下不为例。” 她对这只宠物的第一印象不坏,但这并不妨碍她给对方下马威。 主人的命令,当然是头一位的,但她要让罗仪知道,她这位女主人,拥有随时改变男主人决定的资格与能力。 白凝施施然地往宽大的客厅走,轻飘飘丢给相乐生一句话:“老公,你平时是怎么调教她的?介不介意给我看看?” 今天的这场戏,她是唯一的观众,也是至高无上的裁判。 相乐生颇有些兴奋,面上却不显,低低应了声好。 熟悉的皮质项圈套在罗仪颈上的那一刻,她因这久违的幸福而快乐地颤栗,低着头手脚并用跟着他的脚步爬行着,两滴泪水从白净的脸洒落在地板上。 相乐生右手执着黑色的皮绳,左手牵了白凝的手,带她参观刚改造好还未使用过的调教房。 二十平米左右的空间,四面墙壁、天花板和地板全部包着柔软的黑色皮革,暗红色的灯光靡艳晦昧,仅能照亮正中央一小块地方,周边的一切隐匿在黑暗里,神秘又危险。 白凝走到一侧墙壁前,兴致盎然地研究起上面挂着的一件件调教用具。 大部分是她认识的,调教杆、皮鞭、口塞、镣铐、各种型号的按摩棒,也有小部分是她叫不出名字的。 相乐生将罗仪的四肢用黑色的皮绳绑起,他潜心研究这方面的知识已久,打起复杂的绳结似模似样,半点儿看不出是个中新手。 双腿大开,两条手臂也分别往两侧打开,从膝窝底下绕过去,紧紧缚在一起,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从爬进这个房间的那一刻,罗仪的sub体质便被最大程度地激发,多巴胺急速分泌,产生强烈的幸福感,呼吸加促,大脑缺氧,小穴像损毁了开关,不停地往外滴水,把蕾丝底裤打得湿透,湿答答的布料又反向摩擦着激动的小核,形成恶性循环。 相乐生按动开关,从天花板上垂吊下来的绳索在滑轮的作用下,将牢牢捆缚着的小母狗一点一点往上拉。 白凝坐在墙角不知是何用途的椅子上,和右前方站立着的男人一起,欣赏着这又残忍又极具性张力的暴力美学。 -- 第二百七十七章顶层世界(主角X罗仪调教H, 男人后退了几步,回过头看向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脸上闪过一抹温柔,问:“老婆, 你有没有什么特殊要求?” 比如,不可以产生直接的身体接触、不可以溅染体液、不可以插入之类。 孰料,白凝思考一会儿,给了一个他意料之外的答案。 她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闪着灵动的光,唇瓣一张一合,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出 她的考试题目—— “我想看她上上下下所有的小嘴……同时喷水。” 相乐生的呼吸紧了紧。 他前半生顺风顺水,罕有敌手,所喜之物无不唾手可得,物质得到充分满足的同时,精神上偶 尔也会生出孤独之感。 可与他朝夕相处的爱人,这披了层漂亮画皮的小狐狸,在方才的一瞬间,竟让他生出棋逢对手 的兴奋之感。 雄性生来争强好胜,在美丽的雌性面前,这种斗志更是要翻上几番,荷尔蒙狂飙,胜负心爆 棚,热血上头,理智尽丧。 相乐生尤甚。 他深深吸入一口气,空气中似乎掺了些她身上的幽香,顺着鼻腔入肺,悄无声息循环过一遭, 便将她的味道彻底融进血液肌理。 男人轻轻颔首应下挑战,面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变得寒冷阴沉,难以捉摸,眼睛里的 光也尽数敛去,毫不避讳地在白凝面前蜕掉了自己斯文败类的表皮,变身成嗜血暴虐的兽。 这算不算另一种意义上的、初次会面呢? 白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男人的转变,只觉对这个复杂男人的认识又深入了一点点。 他像她永远也看不透的一个谜团,每一面都带给她无与伦比的新鲜感,令她难以自拔地着迷, 一步步沦陷。 罗仪悬挂在半空中,头颅后仰,看不到两位主人的互动,耳朵却渐渐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 相乐生拆开一双乳白色的医用手套,慢条斯理地戴在骨节疏朗的手上,从桌子上的白色药箱里 取出一支透明的安剖瓶。 瓶子里盛着同样透明的液体,他捏了把锋利的外科手术刀,刀背对着瓶颈轻轻一敲,针头插进 去,把药品尽数吸入一次性注射器里,然后执着针筒走向吊在屋子中央的女人。 刀子还握在右手中,顺着女人裆部的布料,平行着滑进去,感知到刺骨冰冷的罗仪条件反射地 抖了抖,刀尖在她耻骨处划出一个小口,立刻见了血。 不算剧烈却绵延不绝的疼痛使得刚刚停止的蜜液又往外涌,罗仪急促呼吸着,绷紧了身体不敢 乱动,感觉到男人动作利落地将底裤从左到右割开。 滴答着淫液的小屄便彻底暴露在主人们的视野中。 白凝饶有兴致地看着,摸到桌子上半包香烟,取出支点燃,浅浅吸了一口。 相乐生的烟,口味重而清苦,乍进气管有些呛人,习惯了之后,倒品出几分醇厚。 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抽着,闲闲吐着烟圈,看着男人将药物注射进漂亮纹身上方的臀部肌肤里。 一手搭到桌上,翻出药瓶看了看,白凝微微挑了挑眉。 原来是利尿剂。 手指逡巡到姿势扭曲的女人嘴边,女人立刻讨好地伸出舌头,隔着乳胶薄膜卖力舔吸。 等待药效发作的间隙,相乐生将两个大号的按摩棒分别塞进她的前穴和后穴。 往前穴里插的时候,因着自身润滑的充分,大东西十分顺利地滑了进去,可后面却没有那么容 易。 本打算暴力一些直接捅入紧窄的肠道——他洞悉罗仪的M体质,越痛苦便越爽快,就算受一点 小伤也没关系。 仿真龟头挤进菊穴的那一刻,相乐生瞥了眼悠然自在的白凝,忽然改了主意。 他得让她知道——走后穴这件事并不痛苦,如果手法得当,还可以获得快乐。 相乐生将按摩棒抽出,指腹抹了把前面流出来的淫水,颇有耐心地一点点喂到后面的小嘴里。 这突如其来的轻柔细致令罗仪受宠若惊,旋即又害怕惹女主人不喜,身为宠物却不方便开口, 只好挣扎着“唔”了一声。 相乐生不由分说地推开了撑满前穴的按摩棒开关,让剧烈的震颤和汹涌的快感瓦解掉宠物的所 有小动作。 训练有素的后穴很快做好充分准备,最后一点淫液喂进去的时候,竟然自发自觉地咬住了他的 手指,讨好地给他做起按摩。 相乐生将两指撑开,把本来用于排泄的粉嫩小口扩张到极致,又刻意错开身形,给白凝展示这 里良好的收缩性。 白凝对他的意图洞若观火,撇过脸装傻,不肯接招,底下却悄悄渗出一点儿热液。 后穴也被填满的时候,前面的快感积蓄到峰值,罗仪抖着腰,颤着腿,身子摇摇晃晃,眼看就 要高潮。 相乐生突然关掉开关,将她吊在不上不下的境地,冷声道:“我准你高潮了吗?” 罗仪连忙摇头,珠泪四溅,羞愧又不安地反省自己的错误。 药物在这时发挥作用,将她过来之前喝下的水快速催化成尿液,充盈膀胱,奔涌着往尿道压 来。 罗仪难受地想要夹紧双腿,却碍于绳索的捆缚,动弹不得。 相乐生同时推开了两个按摩棒的开关,沉声命令:“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排泄,不许高潮,更 不许发出任何声音。” 大作的“嗡嗡”声里,罗仪艰难地点头,脸上已经有汗水流出,打湿长发,贴在颊边颈侧。 男人操着手术刀,割开被巨乳高高顶起的衣料。 切口从正中央划了一条竖线,一路开到腰际,两团饱满的奶子立刻跳脱出来,白生生的,在灯 光之下格外晃眼。 胸型太美,罩杯太大,同为女人的白凝亦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时间太过仓促,罗仪没来得及挤奶便急匆匆地赶了来,这会儿奶水已经充盈了整个胸部,将皮 肤底下青色的脉络绷得越发显眼,顶上鲜嫩的乳珠在吸奶器的长期作用下,已经变大了些许, 呈现出漂亮的深红色。 相乐生掐着乳尖拧了两把,奶白色的液体立刻顺着他粗暴的动作渗出几滴,打湿他的指尖。 捉着饱满的乳球用力挤压,在女人吃痛的喘息声里,有一道奶线飞出,呈抛物线上升下落,恰 好喷在她布满汗水的脸上。 罗仪乖觉地张开嘴巴,把自己产的奶水接住,吞咽入腹,又柔弱又淫靡的美态令两位看客深感 满意。 相乐生按动开关,将女人翻了个身,面朝下悬挂。 他挥动皮鞭,结结实实赏了她十几鞭,每一鞭抽下的动作都十分赏心悦目,毫不拖泥带水。 布料绽开,血花蓬起,有几滴鲜红溅在他冰冷俊朗的面上,看起来可怕又迷人。 白凝被男色迷了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连烟灰烧到手指都没发觉。 罗仪很快便到了极限。 前所未有的精神压力是一方面,前穴后穴内比着往上窜的瘙痒与空虚、尿道行将溃堤的痛苦和 爆炸般的爽意、后背皮开肉绽的剧痛、乳房的肿胀一股脑地交杂在一起,让她既恨不得立刻死 去,又希望这种极致的折磨能够无限延长。 相乐生松了松绳索,将她放低,性器从西裤里跳出,递到她唇边,立刻被她狗见了骨头似的张 口含住。 他抓着她的头发往上扯,把鸡巴一路捅到紧巴巴的嗓子眼尽头,给出最后的命令:“给我舔 射,就准你撒尿。” 罗仪柔软的舌头灵活地裹住青筋虬结的性器,又吸又舔,又卷又磨,狂喜的泪水不停地往下 淌,不一会儿便爬了满脸,伤痕累累的残破身躯在亢奋的情绪、猛烈的快感和剧烈的痛楚中轻 轻颤栗着,时不时腰身重重抖上两下,那是她在非人般的意志力下强行忍住高潮与排泄欲所激 发的身体反应。 相乐生一动不动,任由胯下的宠物卖力地在空中为他进行高难度的口交,黑漆漆的眼眸看向斜 对面的女人。 白凝又点燃了一根烟,却没放在口中抽,而是横置于鼻下细细嗅闻味道,艳丽的桃花眼上挑, 和他四目相对。 二人似笑非笑地对视许久,有难言的情愫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淡漠又柔软。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也可能更久,相乐生终于在罗仪口中爆发出来。 精液喷入喉咙的同一刻,罗仪哀叫一声,尿道不堪重负,喷淋出大量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 浇在地板上。 与此同时,在按摩棒的又一记猛颤中,阴道剧烈痉挛着,潮吹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巨大的冲 力竟然将按摩棒推了出来。 两团晃动着的大奶子也喷出两道湍急的奶线,溅在相乐生的西装裤上,发出甜腻的香气。 相乐生抽身后撤,掐着她的下颌,看浓白的精液从她口中流溢出来,后穴在多处失控的刺激 下,抖抖索索地紧绞在一起,如排泄一般十分艰难地将第二根按摩棒挤出,穴口流下几滴透明 的体液。 口、乳、尿道、阴道、肠道,同时流着水,这画面肮脏又漂亮。 相乐生志得意满地看向白凝,眉眼舒展,像个等待老师肯定夸奖的小学生,透出几分孩子气。 白凝冲他笑了笑,看着被玩坏了的可怜女人,和风细雨道:“你喜欢就养着吧,只是有一条, 自己的宠物,还是要爱惜些。” 若是一不小心下手太重,玩死了人,便是个大麻烦。 罗仪听见了这句话,脸上布满难以置信的喜悦与感激,吃力地扭过头去看白凝,喃喃道:“谢 谢您……” 她这殷殷切切的表现不知触动了相乐生哪一根筋,男人的脸色瞬间撂下来,按动开关松开绳 索,任罗仪重重摔在地上,冷声道:“我让你说话了吗?白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狗。去院子里跪 着!”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附《顶层世界》歌词(这首歌还蛮好听的,网易云音乐有资源): 交出了记事本的人输了 藏起了象牙扇的人赚了 光没有缰绳的修饰会散 命没有好感的收束会烂 她活在雕栏舔舐着链钻 举止皆美得符合预判 归属的项圈身份的铭牌 多宽厚的对待啊 欣赏无非是一种把玩 移情无非是一种浪漫 她坐在被宠爱的顶端茫然 我要她亲手接下光环 我要她亲口说出称赞 我要她亲自投身循环圆满这一场奇观 她安静腼腆不曾有怨言 五官皆美得值得繁衍 被饲主所爱就为之奉献 多正常的安排啊 乖巧无非是一种交换 平视无非是一种奢谈 我站在食物链的顶端笑看 我要她亲手戴上王冠 我要她亲口承认习惯 我要她亲自投身循环圆满这一场奇观 我要她亲手接下光环 我要她亲口说出称赞 她不能将我的爱推翻脱轨坠落至底端 我要她亲手戴上王冠 我要她亲口承认习惯 我要她亲自投身循环圆满这一场奇观 看小讠兑就菿гΟùгΟùωù陆.てΟΜ -- 第二百七十八章 春情夏日 身上沾了污迹,相乐生拉着白凝上了二楼,走进主卧配备的浴室洗澡。 将长裤脱掉,扔进垃圾桶内,男人上身依旧一丝不苟,底下仅着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洗干净双手,颀长的身躯凑过来,十分 自然地请妻子代为宽衣。 开诚布公之后,他在私底下的相处中颇有些任性,点滴琐事总要假手于白凝,暗暗享受着被她无底线纵容的特权。 白凝果然噙着笑,抬起手去解他领间的纽扣,白皙的脸颊上,睫毛轻轻颤动,纤长浓密,像黑色的燕尾蝶。 一只大手贴着她腰侧的流畅弧线滑下去,提着纱裙长长的裙摆,一点一点撩到大腿处,微凉的掌心像吐着信子蜿蜒而走的蛇, 爬进裙里,在内裤薄薄的衣料上摸了一把,沾到些微湿意。 浴缸上方的水龙头正“哗啦啦”倾洒着热水,头顶的浴霸将温度逐步抬高,男人衣襟敞开,享受着柔嫩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膛、 腰腹间逡巡,低头含住她饱满的耳垂吮了一口。 喑哑的嗓音轻而易举勾回白凝体内尚未完全散尽的情欲:“老婆,什么时候湿的?” 被他窥破身体的隐秘反应,白凝也不遮掩,抬起条完全裸露在外的长腿,勾在男人腰侧,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笑道:“早就 湿了,老公今天晚上的表现,真是令我大开眼界。” 相乐生也笑起来,双手捧起她柔软的臀瓣,把她整个儿抱在半空,抬脚跨进半满的浴缸里。 热水瞬间打湿了两个人残留的衣物,湿答答地紧贴在身上,相乐生半躺下去,让女人坐在他腰上,大掌开始撕扯她的衣裙,动 作急切到有些粗暴。 热情被点燃,白凝也不甘示弱,拇指食指并拢,隔着衬衣捏住男人胸口小小的茱萸,用力拧转。 男人吃痛,眉峰微皱,“啪”的一下打在她屁股上,溅起激烈的水花,力道不重,相比起痛感,羞耻感倒更多一些。 白凝含羞带怒地横了他一眼,直瞪得男人喉咙发紧,这才弯下腰去,裸着半个白晃晃的肩头,去舔被她蹂躏过的奶头。 相乐生任由她舔吻咬吸,带来源源不绝的痒麻感,大手顺着肩膀钻进去,沿着衣物的裂口“呲啦”一声,将剪裁得体的黑裙扯 成碎片。 “老公,你这里好小哦~”白凝吐出肉粉色的珠子,指腹轻刮,沾了点儿晶亮的唾液,又顺着男人扯胸衣的动作把自己的奶子 放出来,托着乳根和他凑在一起,做起比较,“我是不是比你大很多?” 一副求夸奖的可爱模样。 相乐生偏要逗她,发出声十分欠抽的嗤笑,摇头叹气:“老婆,你已经沦落到要和我比较了么?” 白凝报以死亡凝视,两手拢住浑圆挺翘的乳房,直起腰来:“有本事你以后别摸。” “那可不行。”相乐生立刻压着她的脖颈把她按回怀里,手掌挤开防护,将嫩乳捉回手心,爱不释手地揉了又揉,“老婆,你 知不知道,第一次看见你这儿的时候,我就想含着你的乳头睡觉。” “……变态。”白凝推了推他的胸口,却被他拥得更紧,小腹处被一根直挺挺热乎乎的东西紧紧贴着,她扭了两下,那家伙还 激动地跳了跳。 “我没有别人的大,也不会喷奶,你想吃就吃别人的去。”她余怒未消,还在耍小脾气。 相乐生闷闷地笑了两声,把她举高,俊脸蹭了蹭已经沾了些热水的乳团,张口将硬挺的乳尖含进去品尝了好一会儿,掐着她酥 软的腰,眼睛亮晶晶的:“老婆,你吃醋了?” 若是她承认,他的尾巴怕不要翘到天上去! 白凝冷笑一声,一手伸到身下,在偾张的肉根上重重掐了一把。 相乐生低“嘶”一口气,性器不但没有疲软,反而又胀大了一圈,再也压不住体内乱窜的欲望,将白凝的底裤拨开,手指伸进 去胡乱做了几下扩张,便借着温热的水流,整根挺了进去。 “嗯……”突袭而来的饱胀感令白凝秀眉微蹙,抬起腰想要减缓过于猛烈的攻势,却被他紧紧箍住娇躯,不容拒绝地用力贯 穿。 润滑不够充分的情况下,肉贴肉的剧烈摩擦所带来的快感便更加明显,甬道噼里啪啦烧起热辣辣的灼痛感,阴蒂周围密集的神 经像年久失修的电路终于漏了电,一根根“电线”跳跃着,震颤着,带着极强的感染性与破坏力,将整具身体摧枯拉朽地毁 坏,把欲望的开关推到最高。 “乐生……你……你慢一点……呜嗯……”今天晚上的他格外亢奋,刚入进去便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插,令白凝难以消受,呻 吟出声。 “别人再好,也不如你,你懂不懂?”相乐生忍下将她操穿操烂操死的冲动,勉强缓了缓攻势,捧着她的脸吻她。 一滴透明的水珠从他的发间滴下,恰好落在眼角,白凝被蛊惑了似的伸手拂去,探出粉嫩的舌尖任由他吸进口腔,舌根被扯 疼,底下又被他狠狠开凿,穴里像发了大水似的喷出一股蜜汁。 她明白的。 他对于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她享受被人追逐仰慕的快乐,迷恋新鲜刺激的欲望沼泽,可哪一个男人都不如他这般千变万化,神秘莫测。 只是,人性太过贪婪,欲念永无止境。 既然可以,她当然选择——全都要。 白凝紧紧绞住给她痛楚亦给她快乐的性器,腰肢如蛇般扭动腾挪,层层叠叠的皱褶与软肉多方位地挤压着、按摩着青筋隆起的 欲龙,将男人套弄得面容扭曲、如登仙境。 他亲得她舌根发麻,嘴唇红肿,又捧着她的娇乳“咂咂”吸出一个个深重的吻痕,大手流连在她紧绷的腰身、雪白的大腿和黏 黏湿湿的阴唇中,阴茎不知疲倦地用力捣弄,每一个动作都宣示着对她不竭的兴趣与热情。 白凝则张开了整齐的牙齿,在男人身上肆虐不已,咬着柔韧的皮肉往外拉扯,直到上面出现清晰的齿痕方才松口,又辗转至下 一个地点。 男人无限纵容她的恶劣,偶尔被她咬得狠了,便往宫颈口狠狠撞上几下,招来更过分的撕咬。 一场交欢过后,他深深射入她体内,浴缸里的水也洒了大半。 半软的性器固执地堵在微肿的小穴里,相乐生重新放满热水,亲自服侍白凝沐浴,又将她的长发打湿,动作细致温柔地搓出白 色泡沫,给她洗头。 白凝懒洋洋地靠坐在他怀里,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周到服务。 顺理成章地在她身上揩了几把油,插在穴里的生殖器很快又复苏过来,相乐生哄着白凝迈出浴缸,跪在地上,双手扶住缸沿, 摆成标准的挨操姿势。 不过么,她的膝盖底下,自然早被男人垫了厚厚的垫子和浴巾,以防硌伤。 后入的姿势于夫妻俩而言已经十分熟练,白凝刚被喂了个半饱,自己也有些意动,便顺着男人的意思塌陷腰肢,高翘雪臀,湿 漉漉的发尾恰好坠进水里,脸上还挂着点点水珠,这么回头看过来的时候,简直能要男人的命。 相乐生深吸一口气,迫不及待地又操了进来。 这一次,他不再那么急躁,而是九浅一深地用尽技巧,一手伸到前面,抓着不断晃动的奶子揉了又揉,另一手探进花间,对着 敏感的阴蒂轻拢慢捻,将白凝弄得狠狠泄了一回,淫水喷得到处都是,这才抱着她软绵绵的娇躯,又提了回要求。 “老婆,让我进一次后面行不行?我保证,就一次,而且绝对不会弄疼你。”开她后穴这件事,几乎成了相乐生的执念。 他就是这般蛮不讲理,想要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留下自己的印记,堂而皇之地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我不要……嗯……”白凝正拒绝着,便感觉到圆润的龟头十分心机地抵住她阴道内的凸起画起圈来,时不时轻轻撞两下,吊 足她的胃口,又故意移开。 她受不住他的勾引,扭着身子去蹭,好几次快要得逞,又被他故意抽出,再往别的方向捅过去。 “今天晚上你也看见了,那里弹性很好,完全能够容纳我的尺寸。”相乐生不遗余力地哄劝着她,嗓音低哑而温柔,“老婆, 我会做好功课,我们可以慢慢来,一点一点扩张。你知道的,我不可能让你受伤。” 白凝险些被他说服。 她强提最后一线清明,拿出自己的杀手锏,仰着脸泪眼盈盈地看着他:“老公……我怕疼……我不想……”紧窄的甬道又一吮一 吮的,不动声色地冲击他的神智。 被她这么一看一吸,相乐生差点妥协。 他咬着牙狠下心,往她的敏感点狠狠撞击十几下,把她可怜巴巴的眼神撞散,这才找回了继续说话的力气,也做出副委屈模 样,布满情欲的俊脸在她光滑的后背上蹭了蹭,语气低落:“老婆,我受伤的时候,你答应过我,等出院了随我提什么要求都 无条件满足的,这么快就忘了么?”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 白凝头皮一炸,正打算推诿耍赖,便听见男人的语气越发令人心酸:“是我太傻,真的,你只不过随便说说,我却当了真。老 婆,不瞒你说,要不是你的那句承诺撑着,我都不知道那段痛苦的日子要怎么熬过来,没想到,唉……” ……祥林嫂附体么你! 白凝张口结舌,男人还要深明大义、委曲求全地安慰她:“没关系的,老婆,虽然我真的期盼了很久,查了很多资料,还买了 全套的工具,但是……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就算了,比起我自己的愿望,我当然更在意你的感受,我没事,我很好……” 他满脸的如丧考妣,存心要让白凝心软,要她良心上过不去。 可他这招,正正击在白凝死穴。 明知道他工于心计,善于做戏,在他如此步步为营的攻势下,在性器越来越迅猛的捣弄下,白凝还是稀里糊涂地松了口。 阴谋得逞,相乐生嘴角微扬,心疼女人跪久了膝盖疼,将她像孩子一般抱起,一边操弄着一边往外走,压在松软的大床上狠狠 做了大半个钟头,直到女人神智模糊,哭喊着求饶,这才松开精关,一股脑儿射在她体内。 白凝精疲力尽,胡乱打了个滚儿便与周公会了面,浑然不觉男人掰着她的双腿,对着那个他即将占有的粉嫩小口看了又看,颇 为痴汉地伸舌舔了舔,又像个重度变态一样,手指抹着前面小穴里缓缓溢出来的白精,往肠道里喂了一点儿,指腹测试了一下 松紧度,十分满意地笑了笑。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看小讠兑就菿гΟùгΟùωù陆.てΟΜ -- 第二百七十九章 花与爱丽丝 第二天早上,白凝睁开眼睛,看见躺在身侧的男人依然沉浸于好梦中,微微笑了笑,撑着有些酸痛的身子下了床。 衣柜里挂着些换洗衣物,以备不时之需,她挑了件烟粉色的长裙换上,步履轻盈地走下楼梯,打开通往院落的门,果然看见罗 仪仍然规规矩矩地跪在角落。 “起来吧。”白凝温声道。 虽说是春日,夜里的温度依然不算高,罗仪的双腿又冷又僵,几乎丧失了知觉,思绪亦有些混沌。 听见女主人的声音,她犹豫了一下——毕竟主人还未发话,可旋即想起昨晚相乐生对待白凝的态度,又本能地听从了她的命 令,恭顺地低了头回答:“是。” 艰难地站起身时,她不小心趔趄了一下,险些摔倒,被一只柔嫩白皙的手及时扶住。 罗仪又惊又畏地找回平衡,眼睛根本不敢往她脸上瞟,声线因紧张而紧绷:“对、对不起,谢谢您……” 白凝松开手,看着女人冻得发青的唇色和身上的伤痕污迹,目光流露出一丝怜悯,可那也仅仅是上位者对底层蝼蚁最流于形式 的一种同情。 “快进来。”她转过身往客厅走。 罗仪拘谨地回到客厅,抱起放在地板上的衣物,在白凝的示意下走进浴室,动作很快地将自己收拾干净。 热气氤氲中,她一点点穿上保守低调的衣服,也一点点回归人类社会的角色。 再出来时,她看见白凝正打开冰箱的冷藏室,对着里面琳琅满目的食材打量,像一只好奇的猫。 “我来吧。”罗仪小步走过去,站在距离她一米远的地方请示她的意见,“您想吃点什么?” 白凝歪着头看她:“你会做饭?”在得到她的肯定回答之后,毫不扭捏地提了要求,点了煎蛋和白粥。 罗仪动作熟练地往平底锅里浇了点油,用模具煎了个形状完美的心形煎蛋,又从冷冻格里翻出几张半成品的葱油饼,煎好后摆 进盘子里。 砂锅里溢出米粥的香气,咕嘟嘟地往上冒着白泡泡,她极有耐心地用勺子慢慢推搅,几缕长发散在颊边,更添温婉。 两个女人伴着饭香轻言细语地说着话,白凝没有提昨夜荒唐淫纵的一切,仿佛完全洞悉她身为人的这一部分对尊严和人格的诉 求似的,把她当做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态度客气有礼地和她正式认识。 罗仪在长松一口气的同时,对白凝更加尊重与恭谨。 “您……您真的不介意我以这样的身份留在相秘身边吗?”罗仪忐忑不安地轻声询问。 “只要乐生开心就好。”白凝柔柔地笑了笑,又提醒她,“不过,我希望你对你们的关系守口如瓶,私下里玩得再开,也不要 影响正常工作,这个你可以做到的吧?” 罗仪连忙点头:“您放心,我绝对会成为他最忠诚的狗……不,如果您看得上的话,我也愿意为您……” “这个倒不用。”白凝接过她递过来的筷子,夹着葱油饼咬了一口,外皮酥脆,内里香软,味道十分不错。 “罗仪,无意冒犯,不过我有点好奇,BDSM的群体,是怎么建立交友圈的?平时又是通过什么方法寻找主人或奴的呢?”一 双桃花眼眨了眨,里面泛起明亮的光。 罗仪愣了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一五一十地交代给她:“有专门的APP交友软件,也有同城聊天群之类,不过网上信息鱼龙 混杂,打着约调旗号骗炮的也有很多,不太好甄别。”旁的不提,她自己就吃过这方面的亏。 “这样啊……”白凝颇感兴趣地接话,“那有没有什么线下认识的机会呢?比如party之类?” “应该有吧,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罗仪抱歉地笑笑,忽然想起个信息,十分积极地提供给她,“对了,我听朋友说,西苑 路开了家酒吧,是专向同好者开放的,位置非常隐蔽,您要是感兴趣,我可以问问她具体的地址和联系方式。” “好呀~”白凝笑吟吟的,“那就麻烦你了。” 罗仪给朋友发着信息,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纠结了一会儿开口道:“冒昧问一下,您打听这个是……” “哦,没什么。”白凝的表情无比坦然,“昨天晚上看你们的调教,觉得蛮有趣的,所以我也想找个合胃口的sub试试。” 不止是昨天晚上,早在调教相熙佑那一回,白凝便获得了强烈的新鲜感与征服感。 她很确定她没有S倾向,但她很乐意尝试新鲜事物,与性挂钩的更是加倍刺激。 罗仪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 帮、帮女主人牵线搭桥,给主人戴绿帽子,会不会被抽筋剔骨,活生生剥一层皮? 怎、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她还没想好阻拦白凝的好办法,便听见旁边传来一声冷哼,瞬间寒毛直竖,脖子冻成冰块,连转一下头都不敢。 对面的女人脸上毫无惧色,看着不知什么时候下楼来的男人,语气轻快:“老公,你醒啦?” 迷迷糊糊中往旁边搂人,却搂到一个冰冷的被窝,相乐生带着些起床气下楼寻妻,恰好听见她理直气壮地说要找一个sub,太 阳穴突突跳了一下,眼角余光又看见她手中的筷子正夹着个心形的煎蛋。 白凝可不会煎这种高难度的玩意儿! 自己的狗向自己的女人大献殷勤,还要为她拉皮条,还有比这更让他窝火的事吗? 相乐生又重重哼了一声。 “快来吃饭。”白凝没事人一样对他招手,托着腮继续问罗仪,“怎么样?她给你回复了吗?要不咱俩互加一下微信?方便以 后联系。” 罗仪哪里敢接话茬,慌里慌张地扫了她的二维码,紧接着立刻开始给相乐生准备早餐,一不留神手抖了抖,要煎的心变成了不 规则的一大团,边角还有些糊。 对着端上来的食物,相乐生一筷子都没有动,兀自生着闷气。 罗仪噤若寒蝉,白凝却吃得心满意足,还夸了句:“罗仪,你做饭的手艺真好。” 罗仪尴尬地笑了笑,偷偷觑了眼相乐生丝毫不见好转的脸色,努力做了做心理建设,打算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揽在自己身上,消 弭这场不见硝烟的战争。 还没开口,便听相乐生低低说了句:“你想去的话,改天我陪你一起,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白凝面色淡定地“嗯”了一声,好像他的反应全在她预料之中。 虽然依旧不太明白这对夫妻的相处模式,但看着他们之间的气氛重归融洽,罗仪跳到嗓子眼的心又稳稳当当落回胸腔。 甚至……还有点磕到糖了是怎么回事? 这天下午刚进家门,相乐生便迫不及待地开始扩张白凝的后穴。 白凝反抗无效,被他剥光衣服抱进卫生间,先是恶狠狠操了一顿,等她丧失了挣扎的力气,这才哄她跪在马桶盖上,拿出早就 准备好的灌肠仪器做前期准备工作。 男人赤裸着比例完美的身躯出出进进,将生理盐水加热到与体温相近的温度,然后半蹲下来,指腹缓慢揉动紧闭的小口,另一 手插入前面的花穴,在他刚射进去的一泡浓精里缓慢揉按内壁,帮她放松。 “唔……乐生……”白凝又怕又耻,眼睛埋在手臂里,不敢回头看,底下一股股往外吐着淫液,后面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触过的 部位遭到他这么温柔的对待,又敏感地感受到他温热急促的呼吸,不多时便软化下来。 “好乖……”相乐生目不转睛地看着粉嫩的褶皱渐渐舒展,手指移开,蘸了同样加热过的润滑液,一点一点往里涂抹。 刚进去一个指尖的时候,紧致的肠道便惊惶地紧紧裹住他,白凝被强烈的侵占感和奇怪的便意刺激,无助地叫起来:“老 公……不、不行!你快出去……” “放松……”相乐生眯了眯眼,享受着手指被剧烈绞压的感觉,插穴的手抽出,将精液抹在她柔软的胸脯,捏着她的奶尖扯了 扯,又抓着整团奶子揉弄,“老婆,宝贝儿,心肝儿,你别这么紧张,放松一点,我只进去一根手指,没问题的。” “我……”白凝尝试着松开括约肌,立刻被男人趁势顶进去一个指节,她皱着眉回手去推他的腰腹,“我不要……我害怕……” 她害怕在他面前失禁。 好脏,好丢脸。 她明明没有说出口,可相乐生却十分了解地捉住她抗拒的手放在唇边细吻,又趴在她雪背上,从颈项开始,沿着脊椎一点一点 亲下来,柔声道:“宝贝儿不怕,你什么样子都很漂亮,每一种面目我都喜欢。” 白凝微微发着抖,被他的手指来来回回地顶弄着,用掉小半瓶润滑液,终于将整根手指吃进体内。 因为难言的兴奋,相乐生出了一层薄汗,从背后搂着她自嘲:“老婆,感觉跟第二次给你破处似的,不,我比第一次的时候还 紧张。” 那个时候,他的小心翼翼,更多是出于对她这样高门淑女的尊重。 而现在,全然是因为,他在意她这个人。 他想贪婪地索取,肆无忌惮地占有、掠夺。 他又不能控制地心生窃喜,视若珍宝地疼惜。 “呜……你好了没有啊……”白凝不想理他这些疯话,难耐地夹紧了体内的异物,肠壁上渐渐生出一点儿不明显的痒意。 “再坚持一会儿……”相乐生知道她是初次,不敢太过分,缓缓将手指从一片黏腻里抽出,紧接着便动作小心地将灌肠软管送 了进去。 热液入体的时候,白凝像无助的小兽,不停地发着抖,呜呜咽咽地哭叫、求饶。 倒不是真的有这般痛苦,可她本能地就想在他面前撒娇卖痴,恃宠而骄,存心教他心生愧疚,然后看着他在挣扎拉扯中愈加显 露禽兽面貌。 果不其然,相乐生紧紧箍着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语气却跟着颤抖起来,一迭声保证:“老婆,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就 这一回,就一回……你再忍忍……” 生理盐水撑得小腹鼓胀,每动一下,都觉得有液体在体内摇晃,白凝难受地皱着眉,在他胳膊上毫不犹豫地用力咬了一口,尖 齿咬出细细的血丝。 相乐生将她抱在怀里,一遍遍吻她的脸,她的唇,等她红着脸说快要忍不住时,方才把她放在马桶垫上。 “你先出去……”白凝嗔怒地横他一眼。 相乐生不避反迎,弯着腰将她紧拥在自己的怀抱里,虽然后悔,却无法停止自己丧心病狂的所作所为,最后将下巴搁在她肩 头,低低道:“我陪你。” 好的,不好的,所有的一切,都陪着你。 灌肠结束,第一次扩张便告一段落。 相乐生本来打算至少要将最小型号的一串拉珠送进去的,看她美眸涣散、力不能支的模样,到底心软,决定缓下节奏,循序渐 进。 被男人清理好身体抱回床上,白凝拉住他的手腕,在鲜明的牙印上摸了摸,问:“痛不痛?” 相乐生摇摇头,把伤口凑到她唇边,笑道:“一点儿也不疼,你怎么跟没吃饭似的。要不要再来一口?”他知道自己过了头, 心甘情愿给她泄愤。 白凝张开皓齿,眼睛看着他,忽然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了舔。 相乐生心头一热,又要发情,扑过来压她。 白凝早有预料,卷着被子快速打了个滚儿,把头脸都蒙在被子里,含混地道:“滚开啦~大色狼~” 男人哪里肯善罢甘休,立刻甩开鞋子上了床,骑坐在她腰上,把她从被子里往外扒,笑道:“谁让你招我……” 笑笑闹闹,快意浮生。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看小讠兑就菿гΟùгΟùωù陆.てΟΜ --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一-二回】天堂口 白凝家境贫寒,但胜在父母感情深厚,也算和和美美。 八岁的时候,父亲在建筑工地出了意外,被一根楼顶掉下来的钢筋穿了个透心凉,当场死亡。 几十万赔偿款被大伯昧下,寡母弱女几番讨要,皆被赶出门去。 穷山恶水出刁民,邻里乡亲们冷眼旁观,看笑话看得热闹。 渐渐的,晚上开始有喝醉酒的闲汉敲门。 白凝的母亲颇有几分姿色,见家里已经快揭不开锅,狠了狠心,将往日里的温柔贞良尽数抛 却,把自家几十平米的独门小院简单归置了一下,做了暗娼。 贞女失节,意料之中的,家中的光景好了起来。 有了这项见不得光的收入,白凝又回到学校继续学业。 到了晚上,母亲有时会塞给她几颗大白兔奶糖,叮嘱她出去找同学玩。 到这时,她便知道,母亲又要接客了。 可母亲不知道,她早就成为了同学们的笑柄,哪里有同龄人愿意和她说话? 女孩子早熟,乖乖地捏着奶糖出门,哪里也不去,就躺在门外墙边的稻草垛上,看着天空发 呆。 天上是游走的薄云,单薄的月亮,星子低垂,给人一种很近很近、抬手就能摘到的错觉。 一墙之隔,响着女人咿咿呀呀的声音,痛苦中又夹杂着古怪的欢愉,像满浸了污水的绸缎,是 恶心的华丽。 “小逼里的水可真多,哎——你的奶子里还有奶没有……我吸吸……” “明天晚上我带我兄弟过来一起操你行不?你开个价……什么?太贵了吧……” “啊啊……大哥你慢点儿……哎呦……” 白凝将糖纸剥开,椭圆形的白色糖果在舌尖上慢慢融化。 腻得令人隐隐作呕,却又逃不开,躲不掉。 又过了两年,村子里的男人们,大多数都进过白家的大门,尝过了新鲜滋味儿,便越来越小 气。 几百的现金,递减成几十,还有扛米扛面过来凑数的。 不止如此,他们开始将目光转移到还没长成但已经越来越漂亮的白凝身上,刚进大门,当着她 的面便开始脱裤子,还经常捏她的脸,说些露骨下流的荤话。 苍蝇再少也是肉,母亲并不挑剔,且对她的遭遇视而不见,可管不住男人也管不住舌头的女人 们终于忍无可忍,闹上家门。 母亲被她们扯出去,扒光了衣服,铰断了头发,她们仍嫌不够解恨,又扯住徒劳地护着母亲的 小女孩,狠狠戳她的额头,骂她:“大婊子生的小婊子,你妈的逼被人操烂操臭了,接下来轮 到你当破鞋是不是?” 女人对女人的恶意,尤其歹毒。 村子里待不下去,在一个漆黑无光的深夜,母亲收拾了行李,带她离开。 小小的白凝听到野坟地里凄厉的风声还会害怕,吃力地迈动小短腿跟上女人逃命似的脚步,怯 怯地扯住她的手:“妈妈,我们去哪儿?” 女人风韵犹存,化着廉价却妖媚的妆容,不耐烦地甩开了她的手:“我怎么知道?走到哪儿算 哪儿吧!” 都说母爱似海,可现实太残酷,女人自顾不暇,便觉得女儿成了个不小的累赘。 女人带着白凝辗转过大大小小的车站、城镇,最终来到了大都市。 白凝第一次知道,原来只要灯光足够明亮,可以把黑夜照得如同白昼;原来空气中漂浮的,不 一定是难闻的汗味儿、草腥气、牛粪臭,还可以是香水味、喷香的食物味道。 大街上的每一个人,都衣着光鲜,女孩子嘟着嘴,爱娇地抱怨着男朋友的不体贴,男孩子立刻 送上一大捧殷红如血的玫瑰花,附赠一箩筐的甜言蜜语。 新的地方,女人也开始时来运转。 使尽浑身解数傍上一位南方来的大老板,女人喜气洋洋,对女儿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白凝十一岁的生日,女人特意买了个八寸的生日蛋糕,又给她买了条缀着蝴蝶结的花裙子。 白凝开开心心地洗了个澡,换上新衣服,吃完蛋糕后,在母亲怀里睡得香甜,做了个久违的好 梦。 第二天早上醒来,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桌子上放着个信封,里面装着几百块钱。 手足无措地呆了半天,白凝的眼泪“吧嗒吧嗒”落下。 早慧的她已经明白,自己被母亲彻底抛弃了。 即使日日啃馒头,几百块钱也支撑不了多久。 租的房子很快到了期,白凝被不留情面的房东赶了出去,流落街头。 大城市管理得十分规范,任何工作场所都不敢雇佣童工。 白凝山穷水尽,只好住到天桥底下,乞讨为生。 可她年纪不大不小,正是尴尬的时候,和懵懂可怜的小孩子、孤苦无依的老人比起来,不具备 任何竞争力。 手脚健全,充不来断手断脚的残废,脸皮也薄,不好意思演聋子瞎子。 几天下来,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人在被逼急了的时候,也就顾不上面子里子。 这天晚上,一辆白凝不认识牌子但看起来就很昂贵的跑车飞速驶来,停在路对面的高档会所门 口。 白凝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踉踉跄跄奔过去,跪在后车座走下来的男人面前,仰起她用清水刻 意洗干净的小脸,鼓起勇气,用脆生生的嗓音道:“大哥哥,您……您哪里缺不缺人?我什么 都可以做的!” 会所是做什么的,她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可除了这副好皮相,她再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不走母亲的老路,还能怎么办? 既然只能如此,那就竭尽所能,把自己卖个好价钱。 她留意过这里很久,来往之人虽然行事低调,但穿着举止不俗,想来都是达官显贵。 而面前这个男人,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这家会所的当家人。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二回】王的盛宴(配角H) 相辰明有些意外。 黑道白道两边走,身上背着数不清的人命,双手沾着洗不净的鲜血,早就修炼了一身的煞气阴 邪,所到之处,鬼神退散。 这脏兮兮的小乞丐竟然敢直接撞到他面前,说起话来声不抖气不喘,是该说她胆子大还是缺心 眼? 他挥退了打算冲过来的保镖,饶有兴致地打量了几眼小女孩清丽脱俗的五官和还没发育完全的 小身板,明知故问:“哦?那你会做什么?” 小脸涨红,白凝稚拙地表着决心:“大哥哥,我现在会的东西不多,但我很聪明的,我可以 学!只要您给我一口饭吃,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她如此大言不惭,成功把相辰明逗笑。 一个小时后,白凝被洗刷干净,换上绵软轻薄的浴袍,送到男人的房间。 男人仰面半躺在宽大的皮质沙发里,双腿间跪着两个女人,皆是赤身裸体的状态,丰乳肥臀, 一个吞吐着狰狞可怕的性器,另一个端着珍宝一样捧起他的左脚,细致地舔弄一根根脚趾。 他从容优雅地享受着女人的服侍,脸上始终挂着抹淡笑,看起来脾气很好的样子,对白凝招了 招手:“过来。” 白凝乖乖走到男人面前,眉目低垂,看见地上女人雪白肥美的臀瓣,和中间微微张开的菊穴。 又肉欲又肮脏,这大概就是她以后的模样。 “把衣服脱掉。”相辰明发号施令。 也不知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抱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小女孩极听话地拉开腰间系带,松松 垮垮的浴袍应声而落,干干净净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 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白凝发育迟缓,雌雄莫辩的玉白肌肤泛着微微的光,纯洁无暇,和这个 秽乱的销魂窟格格不入。 相辰明捏了捏几乎没有凸起的小奶子,认真考虑了一下让她当雏妓的可能性。 很多男人喜欢这号幼女,长得纯,身子幼,第一次开苞的时候,因着底下发育不全,多数会撕 裂大出血,很能满足人的施虐欲。 不过,她看起来又挺机灵的,好好培养起来,以后说不定能够囤货居奇,卖个大价钱。 要是她有足够的福气与运道,当几年的头牌姑娘,成为他手里一棵摇钱树,也不是全无可能。 见小女孩因为他的狎弄而明显僵硬起来,却十分有骨气地不闪不躲,相辰明又多了两分兴味, 温声道:“读过书没有?” “读过的。”白凝眨眨眼睛,乖得不像话,“小学毕业后,家里没钱,就没继续念,但基本的 字我都认得。” 她主动交待家庭背景,话不过分多,显得嘴碎,也不过分少,避免给他木讷的印象:“我爸爸 几年前就死了,妈妈不要我,跟人跑了,再没有别的亲人,大哥哥,我跟你签卖身契好不 好?” 小女孩看多了电视剧,将“卖身契”活学活用,拿到这里来为自己增加筹码。 彼时的她还没意识到,卖身给恶魔,到底意味着什么。 相辰明堪称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她的头发很细很软,手感很好,像只猫咪。 他指了指角落:“你去那边跪着,大哥哥给你看一出好戏,要是看完了还想留在这里,我就跟 你签。” 白凝乖乖应下,抱着衣服跪在指定位置,面朝着相辰明,因没有他的命令,即便进来了几个彪 形大汉,也强忍住没有把浴袍穿回去。 不多时,几个十七八岁的女孩依次走了进来,在会所经理的示意下,将身上的衣服脱光,赤裸 裸地在相辰明面前站成一排。 “相总,这些就是这次竞争淘汰掉的‘残次品’,您要是看得上眼,受累教教她们规矩?”会 所经理弯腰恭恭敬敬请示上命。 相辰明不大感兴趣地抽了口烟,白雾袅袅升起,嗓音也微微沙哑:“我今儿个没什么心情,让 黑七教吧。” 门边站着的一群保镖里,黑黑壮壮的那个应声出列,笑得谄媚:“谢谢相总!” 他人高马大,足有二百多斤,当着众人的面拉开皮带,腰间的本钱十分丰厚,唬得那几个人美 花娇的女孩子都白了脸。 有个娃娃脸的少女最先撑不出,“噗通”跪在地上,“砰砰砰”对着相辰明磕起头来:“相 总!相总!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这次比赛的时候发烧了,才没发挥好的啊……而且我 只落后最后一名一分啊相总!” 若是被那驴一样的玩意儿捅进去,弄成阴道重度撕裂,以后恐怕就只能接一些下三滥的客人, 哪还有什么出头机会? 相辰明脸上的笑意愈深,周围的人却齐齐噤声,大气也不敢出。 等他抽完了整支烟,这才对战战兢兢的少女做了个手势,示意她跪得近一点。 少女怕得发抖,却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膝行着挪过去。 下一刻,相辰明将还未熄灭的烟蒂按在她柔软的胸前,“嗞啦”一声之后,皮肉炙烤的特殊香 气迅速弥漫在空气中。 “啊!啊啊啊!”少女痛得惨叫出声,跌倒在地上打滚,其他几个女孩子也吓得哆嗦起来,一 动也不敢动。 白凝咬紧了嘴唇,双手紧紧蜷缩在一起,强迫着自己不要转开视线。 相辰明意兴阑珊地打了个哈欠:“把她拖出去,赏给外面的兄弟们吧,就说是我的命令,每个 兄弟不灌她两回精,不准下班。” 他又想起什么,嘱咐身边的经理:“把今年进来的新人都叫过来,让她们好好看着,也长长记 性。” 少女哭叫着被强行拖了出去,那叫黑七的保镖大摇大摆地走到剩下的女孩子们身后,嬉笑着请 示:“相总,您看先开哪个的苞?” 相辰明点了点下颌,几个女孩子齐齐跪了下来,塌腰提臀,摆好挨操的标准姿势,漂亮的脸对 着他,屁股对着后面那一排保镖。 他拿过旁边托盘上的骰子,随意摇了摇,摇出了三个一,笑道:“就从左边吧,一杆进洞,捅 破膜就拔出来,明白规矩吧?” 到底还是要拿来赚钱的,不好一次性搞残搞废。 外面那个不听话的,当然另说。 最左边梳着鱼骨辫的女孩子脸色发白,却还要强颜欢笑着表达感恩:“谢谢相总抬爱。” 相辰明修长的手指拨了拨骰子,小方块滴溜溜地转。 他问:“只谢我?不谢谢你第一个男人?” 女孩子强忍着羞耻与难堪,磕磕巴巴地道谢:“谢谢……七哥……给我开苞……啊呀!” 油黑粗长的可怕性器狠戾地捅进未经人事的小小花穴,一口气插到最深处,少女的表情由于剧 痛而出现明显的扭曲,双手紧紧抠住地毯,纤细娇小的身子被男人牢牢压住,像只被巨兽强行 奸淫的小鸡崽。 黑七将肉棒从紧致的穴里拔了出来,鲜血应声而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他拍拍少女白嫩嫩的屁股,淫笑道:“不客气,这是七哥应该做的,小骚逼还挺会咬。” 紧接着,他毫无停顿地走向第二个女孩子,将还沾着处子血的肉棒如法炮制地操了进去。 第三个、第四个…… 地上的血越积越多,渐渐汇流在一起,形成个小水洼,泛着浓浓的铁锈气。 一场闹剧终结,相辰明依旧端着和煦的笑容,温言慢语道:“收拾收拾,都下去吧,让老郑请 医生给你们好好看看,等伤养好了,开始接客。” 他提点道:“这不是结束,只是开始,就算是二流的小姐,咱们这儿也是有末位淘汰制的,表 现不好的继续降级,不听话的……” 他语气顿住,这时,有个保镖进来回话:“相总,外面那女的太不经操了,我们还没干过一 轮,她就晕过去了,底下烂得跟朵花儿似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过来。” “既然烂了,还救什么?”相辰明轻描淡写地抬抬眼皮,“剁碎了喂狗。” 几个身心遭到重创的女孩子们被他这句话吓得够呛,互相搀扶着退了下去。 相辰明这才将眼睛转向已经跪了一个小时的白凝,笑问:“小姑娘,考虑好了吗?” 圕就とΝ2QQ,℃OM --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三-四回】堕落街( 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从这一刻起,刻骨的恐惧便如同跗骨之蛆,牢牢纠缠住白凝的心脏,构成了她往后无数个夜晚 的噩梦之源。 可比起这些,她更害怕死亡。 白凝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平稳的音线,几乎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不用考虑,我想留下。求 您让我留下吧。” 三月十八日的晚上,她正式加入“星宸”会所,成为小姐预备役中的一员。 一同进来的姐妹们有二十多个,大多是想走捷径赚大钱的,也有几个是家中负债累累,迫不得 已卖身。 几个月相处下来,她从她们和会所工作人员的闲谈中,多多少少了解了相辰明的身家背景。 相家是此地排行数一数二的财阀世家,他排行老二,实打实的含着金汤匙出生,就算不学无 术,做个吟诗弄月的纨绔子弟,那偌大的家财,也够他花用一辈子的。 可相辰明却不是池中之物。 娱乐业、房地产、金融业,凡是他经手的产业,无不如火如荼,日进斗金,短短几年下来,便 将祖上传下来的家产翻了十倍不止。 听说,除了这些明面上的,他私底下还干些走私军火的勾当,运用通身的本事和这些年积累下 来的人脉,打通了黑白两道各大关卡,如鱼得水,赚得盆满钵满。 百事缠身,他却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又钻研了好些奇技淫巧,没事就拿星宸的小姐们做小 白鼠。 说小白鼠,还真没夸张,会所后面的小门里,经常抬出些面目全非的姑娘,一个个非死即残, 侥幸落个周全四肢的,底下也一定是坏得不能看了。 相辰明在外人眼中,是年轻有为的商业巨擘,是谈吐不俗的天之骄子,是颇有德行的慈善 家…… 可在星宸最底层的女孩子眼里,他是恶魔,是杀人不眨眼的阎罗。 星宸对新进来的少女们,有一套系统的调教课程。 白凝住的是大通铺,每天早上五点钟起来,洗脸,刷牙,开嗓子,练基本功。 这开嗓子,是为了让她们学会娇滴滴地叫床,咿咿呀呀,有如黄鹂啼啭,惹人怜惜疼爱。 这基本功,是为了让她们的身段始终保持十二三岁的柔软,可以被客人们随意磋磨成各种形 状,若是能劈出一字马,那就更好了。 七点钟开早饭,开饭之前,须得先吸一吸屌。 这屌么,当然是真屌,星宸多的是干粗活的工人和膀大腰圆的保镖,每天早上在食堂门口站上 一排,分着哪个算哪个。 什么时候吸出精来,什么时候开饭。 第一天做这事的时候,身边梳着娃娃头的女孩一闻到那里散发出的浓重腥味,便剧烈干呕起 来。 负责培训她们的仙姐立刻冷了脸,杀鸡儆猴,令手下将那女孩的衣服剥光,扔到人来人往的院 子里,跪了整整一天。 有赖于从小看母亲接客所磨练出来的心理素质,白凝面不改色地将面前那根阳具裹入口中,忍 着恶心,小口小口嘬了起来。 她脸小嘴巴也小,吃起来十分吃力,便讨了个巧,一边用舌头画着圈舔,一边抬头瞧那汉子。 小少女长得美丽又清纯,一双桃花眼好像带了钩子,在汉子的心尖似有意似无意地刮了一下, 说不出的轻灵妩媚。 汉子一个哆嗦,竟然射了。 精液又多又浓,白凝含了满口,给仙姐检查过,又硬捱着吞了下去,这才混到一碗热腾腾的饭 食。 不过,只要豁得出去,人的承受能力,似乎是无止境的。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一年过去,白凝做起来已经像家常便饭,小舌头灵活至极地勾勾缠 缠,舔舔绕绕,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她口中撑过二十分钟。 白日里,她们要上一整天的课。 这里的课程和外面的自然不同,教授的重点在于如何察言观色,怎么去讨男人欢心。 男人有很多种,上至商贾政客,下至市井糙汉,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这里面的学问可大得很。 越是上等阶级的男人,便越有各种奇奇怪怪的性癖好,有喜欢虐待别人的,有希望别人性虐他 们的,有恋足恋物的,还有喜欢附庸风雅、鸡巴都插进来了还想跟你聊两句人生理想的。 仙姐说,她们要学习做柔弱温吞的水,装进什么瓶子里,就是什么样子。 个性、思想,在这里全无必要,她们的任务,是扮演各种各样的人设,完美契合客人的需求。 除此之外,她们还要学些正经知识,心理学、情商课、茶道、插花,甚至绘画、文学……简而 言之,一个合格的交际花所必须具备的技能,她们都得掌握。 到了晚上,宾客盈门,她们便要充当服务生,近距离接触客人,揣摩他们的心思,学习当红的 几个小姐们勾引男人时的一颦一笑,观看交媾的每一种体位,钻研动作与技巧。 临睡前,她们还需要看够一个小时的AV,模仿着里面女优的姿势,和会所里的保镖们进行实 战演练,69、指奸、打奶炮……只要不破了最后那一层膜,堪称百无禁忌。 每个月底,仙姐都会将她们召集在一起进行考试,淘汰掉最后一名,将其打发去做雏妓,应付 那些嗜好幼女的变态。 一年过去,当初的二十多个人,少了整整一半。 白凝的初潮来了。 来月事的第一天,仙姐命令她脱掉上衣,站在走廊底下,央求每一个经过的男人帮她揉捏胸 部,好促进她发育。 白凝忍着羞耻,抬手拉住过往的人,软声说出请求。 好在会所中的男人们,基本上都让她舔过鸡巴,对这个口技不错长得又漂亮的少女印象不错, 也不过多为难她,一一上手揉了揉,有几个还忍不住诱惑,弯下腰舔了舔雪白的身子和小小的 奶包。 日头渐渐毒辣,白凝昏了头,抓住一个男人丝绸材质的中式大褂衣摆,轻声道:“您能给我揉 揉奶子么?” 男人回过头,温文儒雅的相貌熟悉又陌生,笑道:“什么?” 白凝吓了一跳,连忙跪下去:“相总,我不知道是您,对不起!”这一年来,相辰明似乎总有 事情要忙,临市又开了几家连锁的会所,这边这家做了总部,他分身乏术,已经很少露面。 相辰明用手中的折扇勾起她的下巴,打量了下她渐渐长开的眉眼,依稀记起了她,笑容加 深:“你怎么总是挡我的路?” 白凝分辨不出他是调笑还是生气,赤裸的上身伏得更低:“相总,我错了,请您责罚。” “什么罚不罚的,我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么?”相辰明说起话来,依旧是那么的温柔和煦,若 是白凝第一次认识他,怎么也不会相信他是个残忍到了极点的人。 他蹲下身子,掐了掐粉嫩嫩的小奶头,少女未经人事,不通情欲,捏了好一会儿,那里仍然软 塌塌的。 相辰明“啧啧”两声,笑话她道:“这么长时间过去,你这里怎么一点儿长进也没有?” 仙姐急匆匆赶来,毕恭毕敬回话:“相总,是我办事不力,从今天开始,我让她每天都在这里 多站两个小时,男人多摸摸就好了。” “倒也不必那么麻烦。”相辰明站起身来,将扇子打开扇了扇,“过两年破了身子之后,喝几 天催乳药,自然就大了。” 仙姐唯唯诺诺答应。 男人翩然而去,白凝撑着发麻的双腿重新站起,挺直了腰板给厨房的帮工摸奶,清凌凌的眼睛 看向旁边几近两层楼高的棕榈树。 树木虽大,叶子却像剪开了的芭蕉扇,挡不住烈日艳阳。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四回】万华镜(群像重口H,兽交H,轮奸H, 主角H,虐,二合一肥章) 满十五岁的时候,白凝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身子骨像春日里的柳枝抽条,展现出纤细窈窕的 美,胸乳虽然不算太大,但一手恰好能够掌握的尺寸和软嫩弹滑的手感,也很讨男人们的喜 欢。 她本就生得美,加之这三年勤奋刻苦学了许多的本事,那股子优雅内敛的气质便养了出来,眉 目间又藏了一丝媚色,像是不幸堕落风尘的名门淑女,勾得那些浪荡子们心头发痒。 仙姐被客人们问得烦了,请示相辰明的意见,询问他要不要让白凝提前接客。 相辰明伸长了手臂,黑色泛着油光的鞭子把手抵住面前被捆成耶稣受难姿势的裸女胸房,在女 人惊惧到了极点的眼神中,徐徐往下,照着两腿间的阴穴,极精准地狠狠抽了一鞭。 绳结如淬了毒的蛇,衔着猩红的血,在女人遍体鳞伤的肌肤上游走,虎视眈眈地挑选着下一个 咬合点。 女人的嘴里咬着口塞,只能发出凄惨的“呜呜”声,脸上爬满泪水,身子因疼痛而剧烈抖动, 却换不来男人丝毫怜惜。 一鞭又一鞭落下,在本来毫无瑕疵的肌肤上开出艳丽的花朵,女人很快便疼晕了过去。 相辰明嘴角噙着笑,对旁边侍立的彪形大汉使了个眼神,汉子立刻提了桶刚从井底打出来的冰 水,兜头浇在女人身上。 血水顺着美艳的曲线流下,在地上汇成小溪,相辰明打开一层一层的牛皮纸,将里面的药粉亲 自喂到女人嘴里。 新得的好货色,正好拿这个胆敢和下人私奔的红牌姑娘试试药。 不多时,女人眼中的痛楚便转为深重的情欲,晶亮的口水止不住地顺着嘴角淌下来,双腿用力 夹弄着,穴里分泌出大量黏液。 相辰明在对面的躺椅上斜坐,把裹着白色药剂的铝箔一层层卷成香烟状点燃,食指和中指夹 着,送到鼻下轻轻嗅了一口,脸上的表情在烟雾的缭绕下越发温和暧昧。 右手轻叩左手掌心,拍了两下。 保镖们立刻将女人身上的束缚解下,口塞也取了出来。 可女人已经不会呼痛,更遑论挣扎。 被蚀骨的空虚和瘙痒所摄,她不顾羞耻,赤裸雪白的腿大大分开,一手抚摸着阴蒂,另一手伸 到阴道里用力掏弄起来,嘴里高声吟哦。 直到将整只手都塞了进去,却仍旧解不了渴,女人含糊地呻吟着,喊着:“操我……快操我 啊!” 她爬行着来到离她最近的男人面前,两手焦急地摸上男人裤裆,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用力推 开。 等女人把双腿间娇嫩的花穴抓烂,相辰明才轻笑一声:“瞧着真是可怜,我都有些不忍心了, 算了,把穷奇带过来吧。” 说得好像,他要给人留一条活路似的。 穷奇,是他养了三年的藏獒。 油光水滑的黑色毛皮,骨架粗壮雄武,直起身时和一个成年男子差不多高,满嘴的獠牙,自小 便以活物喂养,生性凶悍嗜血。 大犬冲着主人兴奋地叫了两声,雪白的牙齿间还残存着新鲜的血肉。 它刚刚活吃了女人的情郎。 女人已经丧失了神智,看见大犬后腿间疲软的生殖器,犹如猫闻见了腥味,冲到它身下便紧握 着舔吸起来。 这藏獒也是操过女人的,毫不抵触地任由女人吸吮,等狗茎膨大勃起,便一爪子掀翻了女人, 抬腰插进了这非属它族类的雌性器官。 一人一狗忘情交媾着,场面靡艳又诡异,相辰明手里的烟燃了小半根,眼眸享受地眯着,欣赏 够了,对属下道:“等穷奇尽了兴,让这女人给它当夜宵,一对小情人落进一个肚子里,也算 是终成眷属不是?” 属下恭敬应是。 在一旁肃立的仙姐早就出了一身的汗。 “你刚才说什么?”相辰明这才像刚刚看见仙姐似的,转头问她。 “没、没什么。”仙姐战战兢兢地答,暗悔自己怎么昏了头,问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春花秋月,夏风冬雪,终于到了白凝接客的这一天。 各地分会所和宸星总会,分别选出三名综合素质最好的少女,在一年一度的摘星宴上角逐“星 奴”之位。 摘得“星奴”桂冠者,不仅能够拥有自由挑选客人的权利,更可以在接客满十年之时,获得为 自己赎身的机会。 这是她们全须全尾离开宸星的唯一机会。 而落败的少女们,只能被参加宴会的嘉宾们瓜分,破瓜落红,从第二天开始,便成为会所的红 牌姑娘,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客尝,在往后的日子里,或是被变态的客人玩残玩死, 或是侥幸混到年老色衰,所有的价值被榨干,流落在外。 白凝当然希望夺魁。 她能够忍受目前卑微低贱的生活,不代表她希望在污泥里烂一辈子。 能熬到决赛里来的,都不是什么善茬。 所有的参赛少女都住在单独的一座小楼里,备战的那三天,楼里明枪暗箭,斗得好不热闹。 有被人下药出了一身疹子的,有和人起冲突厮打时被抓了满脸花的,更有一个女孩子被人下了 迷药丢进后面的暗巷里,被那里肮脏的乞丐们轮流奸淫了一夜。 三天过去,十八个人折了一小半,只剩下十个。 白凝没有主动害人,却也暗中推波助澜了几回,毫无心理负担。 人在能够自保之后,才谈得上善良。 宴席终于拉开。 席上坐了二十个男人,领衔的自然是许久未见的相辰明。 他眉目温润,面容丝毫未改,手端一盏清茶,白瓷盖子磕碰碗沿,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余下的男人,有老有少,有丑有俊,老的两鬓斑白,小的稚气未脱,丑的面目可憎,俊的器宇 轩昂。 白凝手心沁出细汗,深呼吸几息,挺直细软的腰身。 第一关是查体。 十个正值韶华的少女动作整齐划一地脱光了薄如蝉翼的衣裙,赤条条地站在大堂之上,接受男 人们的视奸。 娇嫩雪白的身体漂亮得可以入画,她们转着身子让嘉宾们观赏过一圈,又坐在凳子上,双腿往 两侧大张,摆成标准的一字马,把处女花穴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给他们观看小屄的形状与特 色。 千里挑一的女孩子,有难得一见的白虎穴,有紧闭如蚌的一线天,有翩翩欲飞的粉蝴蝶……天 生名器者,自然大大加分。 白凝失了先机,却不肯轻易认输,闭上美眸,想象着平日里和那些面目模糊却身躯火热的男人 们交缠淫戏时感受到的汹涌快感,渐渐来了感觉,穴里泌出淋漓的汁水。 水液滴答滴答落下,一个年纪足有七八十岁的老头子最先发现,稀罕地指着她道:“这女娃娃 单是被男人们看着就流水了,好淫荡的身子……” 白凝的脸微微红着,张开眼睛,冲那位老先生含羞带媚地笑了笑,立刻勾了他的魂魄。 第一轮投票下来,白凝得了五票。 拥有粉蝴蝶名器的那个梳双髻的少女以七票遥遥领先,是L市分会过来的,名叫琉璃。 相辰明的签子,也投给了对方。 第二关是嗅香。 嘉宾们纷纷下场,凑近一个个处女屄细细嗅闻,遇见极为合意的还可以上手抠弄,伸舌舔舐, 只要不破了她们的身,百无禁忌。 对白凝青眼有加的老头子最先围过来,带着老人斑的手指抹了把还带着体温的淫水,呵呵一 笑:“乖囡囡,爷爷想尝尝你这里流出来的蜜汁是什么味道,你愿意吗?” 白凝毫无不豫之色,甜丝丝地答:“谢谢爷爷疼爱~”说着,还挺着腰肢把自己的嫩屄往他面 前送了送。 老人大喜,立刻蹲在她面前,用戴着假牙的嘴咂嘬起湿乎乎滑嫩嫩的小穴来,牙齿的坚硬和舌 头的柔软构成难言的折磨,白凝将羞耻与痛楚尽数转化为娇媚的呻吟声,一口一个“爷爷”, 叫得老人心花怒放。 白凝的身体本就被调教得极为敏感,再加上身边陆陆续续围了四五个男人,纷纷伸出手揉捏她 精致的脸颊、两团小巧圆润的奶子、如蓓蕾般藏躲在贝柔间的小阴核,还有个三十多岁的雄壮 汉子捏着她的下巴和她舌吻,粗糙的大舌吮得她舌根生疼,坚硬的胡茬扎得柔嫩的肌肤现出红 痕,却更催发了男人们的兽性。 “啧啧”的口水声里,白凝的阴蒂不知道被哪个男人用力揪了一下,尖叫一声,竟然喷了水。 高潮时强烈的快感令她短暂失神,大股大股花液喷溅在老人脸上,被他如狼似虎地吞咽了干 净,然后大声赞道:“乖囡囡的水儿真甜,等你接了客,爷爷每晚都来找你,用你的小浪穴泡 枣子吃!” 泡枣又称牝甘,将晒干去核的红枣放入阴道之中,吸取阴精,等枣子吸饱了淫汁之后再取出供 男人使用,据说有滋阴壮阳、延年益寿之效。 这样匪夷所思的偏方,是不是真的有奇效,谁也说不好,但白凝知道,这种年岁已大、底下硬 不起来的老头子折磨姑娘们的手段可多得很。 她甜甜地应了,又羞答答地张着双腿,迎接下一个色态毕露的男人。 第二关结束,白凝追平了琉璃的票数,和她并列第一。 短暂的休息之后,第三关,也是这场比赛的最后一轮,正式开始。 品箫。 这是在宸星长大的女孩子们一日三餐前都要练习的基本功,白凝学什么知识都肯刻苦,誓要做 到极致,在这方面自然也技巧娴熟,不出三分钟,便将她面前那人的鸡巴吸得喷了白浆。 可惜她走了背运,碰到的第二个男人,是相辰明。 看见这位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笑眯眯的、宸星当之无愧的掌权人,白凝心中本能的惧怕总是如同 瓶子里剧烈晃动的水,若不拼命压制,随时都会倾洒出来。 这几年来,她见过他太多毒辣手段,那些施加于旁人身上的酷刑带着猩红的底色,时不时浸入 她的梦中,令她惊叫着醒来,冷汗湿透衣襟。 将男人仍然疲软的阳物含进口中时,白凝止不住地打了一个寒噤。 “冷么?”相辰明和和气气地问着,一手压在她头顶,轻轻摸了两下柔顺的发丝,“不要慌, 能闯到这一关,你已经做得很好。” 听着多么和煦,好像他对她青眼有加,好像她离胜利,已经近在咫尺。 可白凝知道,命运从来不会厚待于她。 果不其然,男人的阳物在她嘴里缓慢地硬起来的时候,旁边已经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锣鼓声响。 琉璃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分到的两个男人的精水吸了出来,漂亮完成任务,摘得花魁之位。 相辰明毫不留情地将阳物抽了出来,放任白凝瘫软在地,走向今晚的唯一胜者,笑容温和地问 琉璃打算选哪个男人给自己破身。 琉璃害羞地笑了,明眸灿烂如星地看向恍若神祇的男人,轻声报出他的名讳。 相辰明经常用各种手段玩弄女人,却鲜少长长久久地宠爱某一个。 这叫琉璃的少女妄想用处女之身攀附上宸星最大的王,从此一步登天,看在白凝眼里,实在有 些可笑。 相辰明好脾气地应了,脱下外套,披在浑身赤裸的少女身上,对着身后面如死灰的少女们和跃 跃欲试的宾客们随意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自行安排接下来的环节,便牵着琉璃的手离开。 包括白凝在内的,花一样的女孩子们,立刻被好色狂热的男人瓜分。 白凝被看不清面目的男人紧紧抱在怀里,两团奶子被好几只手胡乱揉着,双腿被最大限度地拉 开,还来不及产生什么恐慌、反感或难过之类的情绪,花穴便被滚烫的硬物蹭了蹭,长驱直 入,一举冲破了象征纯洁的薄膜。 她呜咽一声,嘴唇被陌生的气息死死堵住,再也发不出声音,只有两滴徒劳的眼泪,顺着脸颊 流入乌黑的鬓发中。 这个漫长到似乎没有尽头的夜晚,白凝被五六个男人围住,轮流奸了多遍,直到底下已经无水 可泄,这才被仙姐叫停。 昏迷的少女被下人们抬回房间,小腹微微鼓起,里面盛满了分属于不同男人的浓稠精液,脏得 一塌糊涂,奶头破了皮,粉嫩中透着血色,脸上身上也布满牙印。 仙姐眼中滑过一闪即逝的悲悯,吩咐着一个老实巴交的女孩子将白凝身体里的精液抠弄干净, 又给她嘴里强喂了一颗红色的药丸。 宸星专用在姑娘们身上的秘药,吃这么一颗下去,可保五年不孕,吃两颗下去,终身不育。 她对唯唯诺诺跪在床前的女孩子道:“阿青,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你的主人,好好伺候。” 阿青立刻答应。 白凝在黄昏时分醒来,只靠着窗安静哭了一会儿,待情绪恢复,便沐浴净身,换了鲜艳些的衣 服,正式挂牌接客。 改变不了的,就去接受,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让自己好过一点儿。 这是她的生存哲学。 圕就とΝ2QQ,℃OM --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五-七回】荔枝债( 连续接了一个月的客人,白凝的眼角眉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一抹潋滟风情,和着花一样的 年纪所拥有的稚嫩,矛盾又奇异地交融在一起,越发令人挪不开眼睛。 这天夜里,刚服侍过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先生——到了这把岁数,再硬起来已是希望渺茫,来宸 星也不是为了纾解性欲,纯粹是喜好抱着年轻小姑娘,吸一吸她身上的暖意,借此逃避无常的 天命罢了。 不过,白凝还是少不了被他一通亲摸揉掐,奶子腰身和大腿上都遍布了青青紫紫的瘀痕,小穴 也被啃得红肿。 笑吟吟地送了老先生出门,眼看已经过了夜半,想来不会再有什么新客人,白凝便命阿青熄了 头顶的红灯笼,打算回去安歇。 一只大手忽然撑住半阖的房门,古铜色的脸憨厚又慌张:“白、白小姐……” 白凝回头望过去,客客气气地笑:“是奇哥呀,有事?”对方是宸星的打手之一,来的时间不 久,满打满算也不到两年,日常训练时打过几次交道,人看着粗,待她倒是颇为小心翼翼,口 活相当不错。 “白小姐,您忙完了吧?我、我晚上帮着仙姐收拾几个不听话的妞儿,吃的药有点儿多,这会 儿还是硬得难受,您能不能帮帮我?” 会所收拾姑娘们的手段,无非就那么几种——鞭打、轮奸、犬交,男人的身体再好,毕竟不是 铁打的,连御几女,偶尔也会有硬不起来的情况。仙姐为了保证惩罚效果,一般会让打手们提 前吃些壮阳药。 白凝愣了愣,笑容淡下来,低垂着眼道:“奇哥,你该知道,这样不合规矩。”私相授受是宸 星的大忌,她没必要以身犯险。 奇哥趁着阿青出去端水的空档,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沓红彤彤的票子,着急忙慌地往她手里塞, 又按着她去摸鼓胀得明显的裤裆,急得快要哭了:“白小姐,求你了,我动作快点,你不说我 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 钱帛动人心。 她签的是死契,没有抽成这一说,宸星管她衣食用度,她卖身赚的钱便全数上交,一分也不能 留。 但凡有些脑子,总会为自己想想后路。 看白凝面露犹豫之色,奇哥咬咬牙,狠狠捏了把她的手,低声道:“白小姐,不瞒你说,我一 直喜欢你,你要是愿意,我找机会带你走。” 白凝挑了挑眉。 男人满目赤诚,不似作伪,可她从来不会相信无缘无故的好意和感情。 她坚定地将票子推回去,摇头道:“真的不行。”接着也不等他答话,便回身进屋,紧闭房 门。 第二天一早,白凝便被仙姐叫到刑讯室去。 墙边跪了六个少女,都是和她差不多时间接客的女孩子,赤条条的身子被五花大绑,背上血迹 斑斑,看不见一块好皮。 奇哥面无表情地站在相辰明身边。 果然是陷阱。 白凝心头发凉,脸上却分外恭顺地对着相辰明行礼。 “阿凝来了?”相辰明头一次颇为亲昵地喊她名字,却令她更加如临大敌,连脊骨都僵住。 “过来。”男人和和气气地对她招手,又拍了拍自己的左腿。 白凝轻声应下,轻手轻脚地走到他面前,虚虚坐在他腿上,不敢坐实。 “说说,为什么不收宋奇的钱啊?”他把玩着她乌黑柔软的发尾,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又凑 到她耳边,如情人一般低语,“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宋奇敲了七个姑娘的房门,只有你一个 人没有上钩。” 白凝紧张地咽了口唾液,垂着睫毛乖乖巧巧地回答:“仙姐教过规矩的,没有她的允许,不可 以擅自接客。” “他说可以带你逃跑,你也不心动?”修长的手指勾勾她的衣领,统一的制服为了接客方便全 部设计成松松散散的样式,衣带应声而开,半边雪白的肩膀立刻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看见她胸口残留的青紫掐痕,“啧”了一声,怜香惜玉道:“小可怜,怎么弄成这样?” “心动的。”白凝知道面对这样的老狐狸,说些虚假的逢迎话语根本毫无意义,便一五一十地 说出内心想法,“但是我不敢,我怕这是仙姐对我的考验,更怕跟着不熟悉的人逃跑,会被他 转手卖掉,过得生不如死。” 相辰明对她的回答颇有些意外,伸出大掌覆上她的胸乳,用了些力道揉捏,好像在揉半发的面 团。 “被男人揉了这么久,也开了苞,怎么还是没大多少?”他忽然转移了话题,对她的发育不太 满意。 “相总您别生气,我明天就安排下去给她催乳。”仙姐连忙躬身回话。 “不急。”相辰明将白凝的上衣整个儿剥掉,抱着她调整了个姿势,让她背对着他,两腿大开 骑坐在他腿上,一边将手探入裙底去寻花珠,一边柔声问她,“你说说,这六个不听话的人——你的小姐妹,应该怎么处置?” 少女们闻言求助地看她,眼底闪过莹莹泪光,把她当做救命的菩萨。 她们怎么看得明白,她也是他掌心逗弄的老鼠,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好在,她冷情冷性,和她们都是泛泛之交,并无深入交情。 就算是有深交,又能怎样?在肉体都保不住的境遇下,还谈什么善良? 白凝配合着放松娇躯,任由相辰明在七八个男人和少女们的围观下对她放肆指奸,俏脸粉红, 稚嫩的花穴敏感地渗出一股股淫液,被他喂了两指进去,快速抽顶,发出“啧啧”水声,大拇 指紧抵住贝肉里的珍珠碾压,坚硬的玉扳指冰冰凉凉地贴着嫩肉,带来冰冷却强烈的刺激。 “当然是……按宸星的规矩办,先兽奸一个时辰,再扔到打手房里,陪他们睡大通铺,供他们 泄欲。”被如狼似虎的汉子们玩上几天,再漂亮的身子也废了,接下来便会被当做垃圾处理, 杳无踪迹。 几个少女立刻愤怒地瞪着她,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又对着相辰明磕头求饶。 “你倒是狠心。”相辰明颇为不忍地叹了口气,提着她的腰,把自己尺寸粗长的性器插进去, 操得白凝呜咽一声,又转脸看向不停咽口水的宋奇,“就照她的意思办吧。” 这是非要把血债栽在她头上意思。 白凝心间又惧又冷,身子却被他骁勇的抽插干出了些许热意,羞羞怯怯地叫出了声,像春情初 绽的小母猫,很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相辰明就这么孩子一样抱着她,边操边往外走,咬着她耳朵道:“阿凝,我看你是个好苗子, 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帮我办事,好不好?” 天光乍破,近乎全裸的她出现在天井,头顶是四四方方的天,泛着混混沌沌的蓝,四周如同牢 笼,熟悉的、陌生的脸包围在他们四周,却畏相辰明的威势,不敢抬头。 “好。”她喃喃地答着,被他重重凿向宫口,身子一抖到了高潮。 其实,她根本没得选择。 随着她入住宸星顶层,受宠不过一月的琉璃迅速失了宠。 权力与吹捧是使人迅速膨胀的毒品,高高在上的琉璃骤然跌落谷底,气急攻心之下,冲过来找 白凝算账,一言不合便摔碎了花瓶,用锋利的瓷片在她脸上划了道血口。 明明是可以躲过去的,白凝心念一转,却冒险受了这一记。 伤口不深,流的血却不少,相辰明闻讯而来的时候,恰好看见琉璃咄咄逼人地挥舞着凶器,白 凝坐在一地碎瓷里,捧着脸的手上滴滴答答滴着鲜血,眼角含着隐忍的泪。 他脸上的笑容分毫未减,挥手示意底下人把琉璃拖出去,声音里泄露出一丝不耐:“剁碎了喂 狗。” 这位昙花一现的美人——宸星这一届的花魁,便如此荒唐可笑地下了场。 由此可见,什么星奴,什么自由,全是他拿来唬人的玩意儿。 他是此间的王,所有人的生死,所有事务运转的规则,全在他一念之间。 白凝忍不住想,之前那些所谓“功成身退”的花魁们,真的如仙姐所说,落了个安享晚年的好 下场么?还是——早就被秘密处理了呢? 毕竟,死人又不会说话,更不会喊冤。 她打了个冷战。 相辰明将她打横抱起,吩咐阿青打了水,亲自用毛巾帮她擦拭伤口,盯着伤处看了好一会儿, 柔声道:“好在伤口不深,应当不会留疤。”又吩咐仙姐去取宸星最好的创伤药。 在这里,脸是姑娘们的命,万一破了相,便只剩一条死路可走。 相辰明又意有所指地说了句:“你倒是运气好。” 脊背上汗毛根根立起,白凝像是被吓傻了刚刚回过神来一般,捉着他的袖子,想哭又怕他烦, 努力忍住,眼睛红通通的,嗓音软绵绵:“相总,对不起,我……我没反应过来她就冲上来 了,是我没用……” 男人笑着,弯腰抱了抱她:“傻姑娘,说什么傻话?”好像真的很宠爱她似的。 养伤的半个月,白凝被男人关在屋里,颇为系统地调教了一番,脱胎换骨。 双乳被催出奶水,虽然还不是太多,但供一个成年男人喝上一顿,完全够了;吸屌是基本功, 她勤奋刻苦,这方面倒没有太多提升的空间,相辰明却着重教了她些在口交的同时,如何以眼 神勾引男人的技巧,令她受益匪浅;后穴也被他开发到足以容纳他性器的程度。 在他和一个少年——据说是他的本家堂弟的配合之下,白凝正式尝了回3P的味道,情欲之门 自此便对她完全开启。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六回】青蛇(主角H) 不出两年,白凝便成为了相辰明手中最好用的一枚红粉炸弹。 身居他这样的位置,黑道白道数得上的人物皆要一一打点,钱财美色利诱自然是上上之策,若 是对方欲壑难填,有时候便要用些不大光彩的小手段。 白凝生得美,却不是俗艳的那一类美,颇有些书香气质,穿着素雅的旗袍安安静静往那里一 站,仪态万方,谈吐优雅,说是正正经经的大家闺秀,怕是没一个人会怀疑。 偏偏床上又极浪,舌头软口活好,奶子浑圆挺翘,腰肢细软,小屄敏感又紧致,就算是根短鸡 巴,操上几十下也能迅速高潮,情动时还会喷奶,这样的尤物,教男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极少有男人,能够拥有拒绝她的定力。 不过,也很少有人知道,白凝那间迎过不少高官贵客的香闺,隐蔽的边边角角,藏满了造型各 异的摄像头。 相辰明借这些东西拍尽了官场黑道里高高在上之人的丑态,从而顺顺利利地打通各种复杂人际 网,财运亨通,高枕无忧。 被威胁了的人,最开始自然是惊怒交加的,相辰明笑眯眯地安抚一番,再把白凝往对方屋里那 么一推,任他滔天怒火,最后总要在白凝殷勤小意的道歉安抚下,在她主动宽衣解带,跪在胯 下娴熟吞吐鸡巴的动作中,捏着鼻子认下这笔账,和相辰明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互利互 惠。 白凝聪明又懂分寸,在他的操控下,无往不利,所向披靡,相辰明不是小气的人,自然回馈给 了她对等的尊荣,对她的态度越发温和不说,有些生意场上的重大决策,因着她陪侍的高官众 多,消息灵通,眼界也放得开,竟然偶尔也会过问她的意见。 因此,就连眼高于顶的仙姐,在面对白凝的时候,竟然也会敬上三分。 微妙的平衡,却在某一天毫无征兆地被打破。 这一日的黄昏,天空乌蒙蒙的,气压很低,气候闷热,雨滴欲坠不坠,燥得人浑身难受。 仙姐亲自来传消息,请白凝去陪贵客。 白凝精心打扮过,长发高高挽起,露出细白修长的脖颈,耳垂上一点碎星,白底青玉蝴蝶的旗 袍自大腿根高高开叉,白腿浑圆笔直,手执一把桑蚕丝织的团扇,扇面上绘着唐代的仕女图, 踩着细高跟摇摇曳曳地走进贵宾室。 相辰明身边坐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这样热的天气,纽扣竟然还一路扣到最顶上,眉目俊俏却 冷冽,斜斜这么一扫,白凝只觉周身的温度都降了四五度。 这男人面貌陌生,她确定自己从未见过,却不知为何生出了一种熟稔之感。 白凝不动声色地走到相辰明面前,被他捉了手抱到腿上,大手不老实地放到胸口摩挲,低声调 笑:“今儿个排过奶没有?” 她咯咯娇笑起来,亲昵地搂住相辰明的脖子,撒娇道:“还没呢,胀得厉害,就等着您来吸 呢。” “我可没空。”相辰明将她推向腰杆笔挺的男人,“阿生,这可是我宸星最拿得出手的姑娘, 别看今年刚二十,身上的妙处,可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你难得来一趟,不如怜香惜玉一 回,帮帮她的忙?” 男人下意识地把她抱了个满怀,眼神在她紧绷的胸部停留片刻,依旧一脸正经:“不用了,二 哥,君子不夺人所爱。” 相辰明已经不由分说地站起身打算回避,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阿生,二哥说句不该说的, 你婚期将至,床上的技巧,该学的总要多学学,总不能到时候让弟妹看笑话,你说对不对?” 白凝微讶。 听相辰明话里的意思,皮相这样出色的男人,竟然还是处男么? 相乐生犹豫的片刻时间里,相辰明已经和白凝用眼神交流过一个回合,又走出去,贴心地带上 房门。 白凝心念电转,身子却不动作,分外乖巧地坐在男人腿上。 她浸淫风月已久,深谙其中门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自然懂得对付他这样的假正经 时,不能骚浪太过,又不能过于拘谨,其中的分寸感十分重要。 等紧贴着男人胸膛的后背被煨出了一层细汗,白凝方才不安地动了动,很轻很轻地呻吟了一 声。 相乐生这才低头仔细看她的脸。 相家基因出色,俊男美女比比皆是,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本该对美色感到审美疲劳。 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她白里透红的容颜,确实有着令人心旌摇曳的风情。 “你……”他调动自制力,想要将她推开,却见她脸上先行滚落两行泪水。 “疼……”白凝有些无助地蹭了蹭他的胸口,身子侧过来,给他看饱满的胸,那里已经被渗出 来的奶水晕出一小圈湿迹,恰好打湿了上面绣着的蝴蝶双翼,“好胀……” 清清淡淡的奶香味钻入相乐生的鼻腔,成功勾出一阵邪火。 他的脸上显露出细微的挣扎之色,却不明显,双手微微攥起,克制住抚上她高耸的冲动。 噼里啪啦的雨声终于响起,重重打在屋檐上、雨棚顶,发出铺天盖地的杂音。 外间骤凉,将热气尽数逼入室内,女人如蛇的身躯在男人怀里扭动,发出小兽样的呻吟:“好 疼……先生……您能不能帮我挤出来?我好难受啊……” 她主动解开精致的盘扣,半敞衣襟,拉住他的大手往白色的内衬里塞,呜呜咽咽着求:“我知 道您嫌我脏,可这是相总的一番好意,您就这样拒绝,总不大合适……您帮帮我……用手帮我弄 出来……我待够了时间就走,绝不纠缠您……相总那边,我会帮您圆上的……” 听起来,有理有据,且颇为善解人意。 那么,顺手帮一帮忙,也没什么吧。 这样想着,相乐生的手掌,终于结结实实覆盖上那一团椒乳。 揉着揉着,看细小的奶孔喷出雪白的奶线,溅得到处都是,相乐生鬼迷心窍地,俯下身吸了一 口。 这一下,便一发不可收拾。 被他按在茶几上,犬交式插进来的时候,白凝被过大的尺寸和过于粗暴的动作顶得往前扑倒, 又被他扯着胳膊拽回来,发出一声哀叫。 男人像入了魔,双眼通红,毫不怜惜地将她的双手困于背后,像驾驭一匹母马一样,紧紧拉 着“缰绳”,粗红的鸡巴“噗嗤噗嗤”狠捣嫩穴,凶猛鞭挞。 七分真三分假的呼痛声很快变成真的,白凝实在受不住这样暴虐的性交,从茶几上滚下来,四 肢着地往前爬,又被他拽着脚踝拖回身下,抬高了一条腿,刁钻无比地插进来。 “不……不行……要插死我了呜呜呜……饶了我吧……”阴道被操得红肿,白凝双目失神地迎来 不知道第几波的高潮,看着男人有些狰狞的脸伏下来,叼住布满齿痕的奶头,吸干净最后一滴 奶水,阴道疯狂地痉挛,终于榨取出男人的精液。 迷迷糊糊中,男人摸了摸她脸上的汗,手指在她颈间逡巡,对她说出第一句完整的话:“你叫 什么名字?” “白凝……”她全凭本能回答了他,倒头昏睡过去。 这个男人,看似清冷,没想到有着这么残暴的性癖好。 在她伺候过的难缠客人中,他完全排得上名号。 幸好……大抵只有这么一回。 浑浑噩噩中,她这般自我安慰道。 没想到,第二天,相辰明便脸色有些难看地吩咐阿青给她收拾行李,把她送到春风一度的男人 那里。 “为什么?”白凝颇有些意外地问。 “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问题?”相辰明不耐烦地回道。 这样的态度,实在少见。 白凝没有再说话,听话地坐上他安排的车,去往陌生的地方。 她不知道,她这一次的逆来顺受,却犯了大忌。 当然,若是相辰明有意找茬,恐怕就连呼吸都是错的。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七回】山鬼(主角H) 过了一段时间,白凝对相乐生的性情有了一定的了解,这才想通相辰明的猜忌从何而来。 相乐生和相家纵欲肆意的男人们不同,对自身要求严苛,从小到大,不近女色。 她陪了他那么一回,竟然让他破例开口向相辰明要人,若说这其中没有她的撺掇与设计,有谁 会信? 再往最深处想,这是她白凝翅膀长硬,想要脱离宸星的掌控,另捡高枝落窝,不拿他相二少当 回事了。 白凝着实冤枉,却百口莫辩。 相辰明也根本没给她辩解的机会。 相乐生将她安置在一栋别墅里,这笼子实在精美,配她绰绰有余。 她这样的金丝雀,给一群人唱也是唱,给一个人唱也是唱,归根结底,没有太大差别。 唯一的区别,大抵是男人在床上要得太凶,又动作凶悍,经常将她折腾出一身的伤,令她吃了 不少苦头。 但白凝是属草的命格,撒在哪里就长在哪里,短短一个月时间便摸透了男人的习惯,使出浑身 解数将他服侍得妥妥帖帖,上床的次数多了,总积累出几分香火情,令他行事稍有收敛。 这天晚上,她跪趴在床上,高撅着雪白的屁股给男人干,奶子里喷出的香甜汁液早将床单浸得 湿透,乳珠被男人的两根手指拉扯玩弄,又痛又痒。 她嗯嗯啊啊地求饶着,嗓音酥到人骨子里去,男人颇喜欢她这一把好嗓子,胯骨“砰砰”将臀 肉撞击得发红,眼看就要喷射。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相乐生顿下动作,脸上有汗,神色却依然是淡淡的,拿起桌上的手机,和对面的女人说起话 来。 白凝从来没听过他这样温柔的语气,一时听得怔了。 男人无声无息地拧了把她的屁股,示意她继续取悦他。 白凝连忙回过神,身子前后晃动着,十分规律地套弄起他坚硬的性器,保持持续的快感刺激, 却不造次,避免干扰男人的对话节奏。 大约聊了七八分钟,相乐生方才挂断电话,继续操干起她。 她配合地扭动着软白的娇躯,嘴里叫得又媚又甜,脆弱的小阴核被男人狠心揪着扯着,喷泄出 一大股透明的水液,绞得男人射了精。 他趴在她身上喘息,第一次没有立刻抽出性器,而是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发,问:“你有没有什 么想要的?” 白凝想,这是个好兆头。 如果她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将男人的心——哪怕只是一点点,拢到她手里,以后未必不能做 个衣食无忧的情妇,脱离宸星那样的苦海炼狱,过得勉勉强强像个人样。 她歪着头,小心翼翼地蹭了蹭男人冰凉的手指,耳根微红,说她想要一束百合花。 不提要求的话,未免太过虚伪——婊子哪个不爱财?可若是要钱要物,又显得庸俗,留不下深 刻印象。 迎着男人审视的目光,白凝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好像露出了一点儿包裹在训练有素的尤物表皮 里面的真实性情,解释道:“我小的时候,家里种了很多百合,到了花期,风一吹,香味能渗 到衣服里,好几天都不散呢。”这当然是谎言,可他无从查证。 相乐生低低“嗯”了一声,将疲软的性器抽出,哗啦啦的精水顺着红滟滟的穴肉留下,发出浓 烈的腥味儿。 第二天黄昏,白凝站在廊下,等待男人的到来。 她没等来相乐生,却等来一群男男女女。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衣着打扮都十分精致的女人,气度高雅,谈吐间带着上位者的蔑视。 那女人问她:“你和乐生是什么关系?” 白凝不答,脊背悄悄紧绷,像遇到致命危机的小兽,收紧了每一根弦。 “小姐,我查过了,这套别墅确确实实是五少爷名下的产业,小婊子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来 月,恐怕把五少爷的魂都给勾走了,您不必和她说那么多,脏了您的嘴。”旁边那个年长些的 女人眉目如鹰隼,恶狠狠刮过白凝筋骨,走上前来不由分说重重甩了她一巴掌。 “你也不去打听打听五少爷是什么身份,和五少爷联姻的我们家金小姐又是什么身份,哪里来 的小娼妇,不知天高地厚地给我们家小姐添不自在?”妇人叉着腰痛骂,唾沫星子喷在白凝脸 上。 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可这种灼痛感,在她抬眼望见远处走过来的男人之后,变成一片冻彻心扉 的寒凉。 相辰明笑着走近,道:“这不是弟妹吗?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他不看白凝,却搭了一起赶来的相乐生的肩膀:“阿生,你们小两口这唱的是哪出呀?” 那位金小姐看见未婚夫,嗔怒地瞪了他一眼,眼底却藏着压不住的爱慕。 男人偷腥又怎样?她们这样的利益联姻,能遇到一个长相性格能力样样出色的对象,其它的一 切,都不过是细微末节。 只要他能顾全她的面子,她当然可以大度地揭过这件丑事。 女人明摆着是在等他表态,相乐生也很清楚自己应该如何处理此事。 服个软,认个错,将白凝扫地出门,也就结了。 他捏了捏手里握着的百合花,目中挣扎不过一瞬,便将冷漠的眼睛对准白凝。 不等他开口,白凝却做出了个令所有人意外的举动。 她快走两步,扑入站在一边看好戏的相辰明怀里,呜呜咽咽着哭了两嗓子,撒娇道:“你当初 不是说,家里管得严,让我在你弟弟这里躲上几天,避避风头,很快就过来接我的吗?为什么 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呜……” 金小姐愣了愣,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了相乐生,搞了个大乌 龙。 相乐生暗松一口气,心里又浮现出一丁点儿怪异的感觉,有些酸,有些麻。 相辰明眼神微眯,低头看着白凝乌黑的发顶。 一个月不见,小女人过得十分滋润,肉眼可见地丰腴了些,奶子也大了,那漂漂亮亮的好气 色,一看就知道离开宸星后过得如鱼得水、乐不思蜀。 不过是一枚棋子,扔了也就扔了,本来是没什么的。 可只有他扔棋子的份,没有棋子主动跳出棋盘的可能。 所以,他暗中出了手,找人给金小姐释放出“未婚夫在外面养了个小情人儿”的消息,又故意 拖住相乐生,好让白凝吃吃苦头,再不紧不慢地出现,欣赏相乐生抛弃她时,她万念俱灰的可 怜样子,然后把她像垃圾回收一样捡回去,榨取她的剩余价值。 可是,她太聪明了。 明知道自己会被相乐生一脚踢开,所以主动扯了个谎,把他拖下水,助相乐生脱离困局,好留 一点儿情面么? 她凭什么觉得,他会配合她演戏啊? 相辰明被她气笑,抬胳膊想要甩开她,却被她黏住不放。 白凝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逃不开回到宸星的命运,便硬着头皮背水一战:“你不要 再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了,带我走好不好?只要能留在你身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真的好 想你……” 她挺着一双嫩乳往他胸前蹭,牛皮糖一样又甜又黏,倒真的惹出他几分欲火。 相辰明看了她片刻,笑容又温和起来,抬手搂住她的腰,对金小姐道:“弟妹,对不住,我让 阿生帮了我个小忙,没想到竟然引起你们的误会,我这就带她走。”竟然认下了这个说辞。 金小姐哪里敢得罪这位相家实际的掌权人,连忙客客气气地道:“二哥说笑了,是我年轻不懂 事,闹了笑话。”圕就とΝ2QQ,℃OM 一对璧人联袂送他们离开,白凝坐上车子,往车窗外看了一眼,见相乐生神色无异地将花束递 给了金小姐,金小姐粉面含羞地收下,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相辰明已经不顾司机的存在,将她的底裤一把扯下,按在后座上狠狠贯穿了她。 他将她的脸按在玻璃上,一边在毫无润滑的干燥甬道里凶猛抽插,一边贴在她耳边低笑:“你 看,他们是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而你——”他提着她的腰,用力撞上子宫口,逼出她一声痛吟,“只能做咱们宸星,接客最 多的烂货。” -- 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八-完回】无问西东 相辰明说到做到,一回到宸星,立刻将白凝丢进最下等的房间里,同时让仙姐放出消息,说是 为了答谢广大客户的厚爱,会所挑出了一位当红姑娘免费接客,来者不拒,先到先得。 这两年,白凝靠着美色与才气已经小有名气,为她一掷千金的贵客也大有人在,突然不要钱地 往外送,闻讯而来的三教九流立刻挤破了头。 破破烂烂的小屋子里,白凝袒露着布满掐痕与指痕的身子,目光冷冷地看着压在她身上拼命抽 送的肥胖男人。 “看你妈看!”胖子不爽她死鱼一样的反应,抬起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抽了她一巴掌,又往她脸 上啐了一口,“什么头牌姑娘,就你这种货色?吹牛的吧?叫都不会叫一声,逼松得要死,真 他娘的倒胃口!” 嘴里骂骂咧咧着,鸡巴却没在她红红肿肿的小屄里挺过三分钟,射完之后颇感没脸,又对着不 断流淌精液的花穴扇了几下,被下一个等得不耐烦的男人拉开,挺着鸡巴又捅进来。 从清晨熬到深夜,白凝的脸上身上被无数男人喷射出的腥臭精液糊了厚厚的一层,发出刺鼻的 气味,几次昏过去,又被在旁边看着的打手用冰水泼醒。 等客人散尽,打手扔进一碗已经馊了的饭菜,将房门重重关上,从外面锁紧,白凝终于清静下 来。 她转过脸,看着窗外高高的天上挂着的那一轮惨淡弯月,自嘲地笑了笑,强撑着爬下床,端起 那碗饭,逼迫自己咽下去。 看着白凝连续接了十天的客人,眼看人就要熬不住,仙姐终于心生不忍,壮着胆子去找相辰明 求情。 男人掀了掀眼皮,嘴角的笑罕见的有些淡,声音听不出情绪:“好大的本事,连你也对她另眼 相看?”这个“也”字,却不知道在暗指谁。 额角冷汗滴下,仙姐斟酌着措辞,小心翼翼地答:“相总,我只是想着,毕竟是您花了那么多 心血调教出来的,要是就这么废了,有点儿可惜。更何况,李队张局他们也都吃她那一套,这 两天一直传信过来想请她上门伺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她扇了自己一巴掌,赔不是道:“您别生气,是我过界了,这宸星里的姑娘,都是您的狗,白 凝不听话,死了就死了,再养新的就是。我吩咐下去,让她今晚再多接五十个客人,保准看不 到明儿个的太阳!” 拿着白瓷茶盏的手顿了一顿。 他喜怒莫测地问:“谁说让她死了?” 仙姐再不敢言声,跪在他面前一个劲磕头。 这天傍晚,全身看不到一块好皮的白凝被洗刷干净,抬到相辰明的房间。 她奄奄一息着,吃力地睁开眼睛,看见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一步步走近她。 说熟悉,是她十一岁便认识他,这两年更是与他朝夕相对,俨然成了他的心腹。 说陌生,是她从来没有真正地看透过他,哪怕一秒。 “小可怜,怎么弄成这样?”他又说出伪善的话来了,就连眼神也是十足的怜悯同情,比真金 还真。 可弄成这样,不是出自他的授意么? 白凝几乎想笑了。 她一扯嘴唇,撕裂的嘴角便泛起剧烈的疼痛,只好罢休。 相辰明坐在床边,拿出张大红色的请柬,在她眼前晃了一晃,笑道:“明儿个是我那位好弟弟 的大喜之日,阿凝啊,你要不要和我一同去观礼?” 在这些炼狱里熬煎的日子里,白凝无数遍推演过相辰明如此对待她的动机。 他当初有多信任她,现在就有多厌恶她。 无论是相乐生一反常态地问他要人,对待她时微妙的态度,还是她自作聪明地为对方解围,处 处都透着郎情妾意的非常意味,在相辰明的怀疑与猜忌上添砖加瓦。 她不听话,那就毁了她。 相辰明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 可是,她本来就是随水而走的落花,一举一动,都由不得自己。 就算是她什么也没有做,任由金小姐羞辱打压,就真的能获得相辰明的谅解,获得稍微仁慈一 些的对待吗? 呵,大概,也是一样的结局吧。 白凝眼观鼻鼻观心,嘶哑着嗓子答:“阿凝已经是残花败柳,跟着您过去,只会丢您的脸。” 相辰明倒不勉强,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是。” 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包白色粉末,均匀倒在平平展展的铝箔上,慢条斯理地卷成香烟状, 把白凝抱在怀里,当着她的面点燃,柔声道:“阿凝,身体是不是很痛?我最看不得女人受 罪,来,吸一吸这个,保你百病全消。” 无数次见他吸食,白凝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他改了主意,不想要她的命,而想用这种方式长长久久地捆住她,折磨她,令她生不如死。 一旦染上了瘾,她这辈子都别想逃开他的手掌心。 可她没有旁的选择。 白凝闭上眼睛,顺从地凑上前,鼻翼翕动,将袅袅上升的白雾吸进鼻腔。 两滴晶莹的珠泪顺着眼角滚落,伤痕累累的女人哀柔凄艳,像被揉烂了的罂粟,虽然已经面目 全非,但每一滴花汁仍然淬着剧毒。 看似逆来顺受,傲骨却百折不弯。 相辰明恨极了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却又因此越发撂不开手。 这十日,他是真的动了杀心的。 他厌恶能够干扰他心性的人,尤其这人,还是一个脏到骨子里的淫贱女人。 杀了她,一切便重归清静,天下太平。 可是,今天下午,在书房中无意看见她画的工笔仕女图,虽然出自他教授,却自有其风骨,笔 触细腻清丽,实属上乘之作。 他不得不承认仙姐那句话。 确实有点儿可惜。 于是,他改了主意,用另一种方式,彻底折断她的双翼。 药效很快上涌,白凝胸闷气短,隐隐作呕,大脑也昏昏胀胀的,但全身上下的不适确实减轻不 少。 相辰明脱光她的衣服,保养得宜的手指插进她肿胀发炎的穴里,检测了一下松弛程度,嗓音越 发低柔:“还有得救,咱们宸星多的是修复私处的秘药,好好养上半个月,必能恢复如初。” 美眸已经混沌成一团,眼前出现月的光花的影,绮丽迷幻,引人沉醉,白凝温顺地靠上男人肩 膀,软软道谢:“谢谢相总,您对我真好。” 女人将本就狭窄的心门彻底关闭。 男人却称心如意,脸上重新挂上从容不迫的笑容。 宸星一切如旧。 白凝重回高位,犹如涅槃重生的红粉将军,声愈软,体愈美,勾得无数裙下之臣,撑起男人半 壁江山。 二十八岁的时候,她隐隐有退隐幕后之意,一手培养了七八个天资聪颖的女孩子,等她们能够 独当一面之后,骤然空闲下来,便每日里和相辰明躺在一处抽烟。 毒瘾已深,戒是戒不掉了,沉疴入骨,给她并未衰老的容颜笼上一层诡秘的美艳,少了些稚嫩 之气,却多了别样的味道。 相辰明高大的身躯依旧,内里却已经被毒品腐蚀镂空,欣赏地看着身侧的女人,掐着她的下 巴,慢慢吻上来。 赤裸身躯亲密交缠,漫长的一下午倏忽即过。 白凝换上暗红色的旗袍,一颗一颗扣好金鱼式样的盘扣,背对着男人道:“相总,我赶晚上九 点的飞机,去M市那边视察新开的赌场。” 男人漫不经心地应了,忽的想起什么,道:“小四老婆是不是生了?谁护送你去?” “我自己过去就行。”女人不以为意地道。 “M市鱼龙混杂,不大太平,你带黑七一起。”男人将身边唯一的保镖派给她,有一瞬疑惑自 己身边另外几个保镖最近都在忙些什么,又在新燃起的白烟中迷失了神智。 白凝笑着应了,转过身在男人脸侧亲了一口。 准备登机时,她接到仙姐传来的噩耗。 相辰明出了会所回家,还没上车,便被仇家枪杀,击中胸口,正在医院抢救。 白凝急匆匆赶过去,医生正对仙姐道歉,说是回天乏术,病人回光返照,让她们进去见最后一 面。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病床上的男人。 曾经不可一世,被她视为高山永难逾越的存在,如今面色苍白,不堪一击。 相辰明的眼珠子动了动,似是认出来她,目光转柔,手指动了动,想要拉她。 白凝微微笑着,不哭不闹,声线镇定:“相总,您放心,您的后事,我会好好操办的。”千刀 万剐,挫骨扬灰。 “哦,对了,还有,您的产业,我也会全盘接手,底下可能会乱一阵子,但您放心,我能稳得 住。”这些年来,他的合作伙伴,哪一个不是她的入幕之宾?盘根错节的利益纠葛也早被她掌 控。原配跟孩子想来抢家产?根本是不自量力。 相辰明的脸色变了变,明白过来什么,张开嘴想要大骂,喉咙里却只能发出混乱的气声。 白凝对仙姐道:“姐,你先出去,我跟相总再说几句话。” 女人无视效忠了半辈子的东家,牵线木偶一样转身就走,紧紧关上房门。 白凝弯下腰,抓着男人手掌,贴在自己柔嫩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真面目,眼神讥诮如刀:“相 辰明,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他看不起她,拿她当玩物,也许偶尔对她动过一点儿心思,但旋即又将这种不该出现的感情视 为奇耻大辱,拼命地作践她,折辱她。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我也看不起你。”她笑得猖狂又肆意,看着男人的眼神一点点灰败下去。 他的心跳声停止的那一刻,隐隐的水光出现在白凝的眼眶里。 她仰起脸,将不该有的情绪吞咽回去,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往外走,高跟鞋哒哒敲在冰冷光滑 的地板上,踏上属于她的战场。 番外完。———————— 附《无问》歌词: 你问风为什么托着候鸟飞翔 却又吹得让她慌张 你问雨为什么滋养万物生长 却也湿透她的衣裳 你问他为什么亲吻她的伤疤 却又不能带她回家 你问我为什么还是不敢放下 明知听不到回答 如果光已忘了要将前方照亮 你会握着我的手吗 如果路会通往不知名的地方 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一生太短一瞬好长 我们哭着醒来又哭着遗忘 幸好啊你的手曾落在我肩膀 就像空中漂浮的 渺小的某颗尘土 它到底为什么为什么 不肯停驻 直到乌云散去风雨落幕 他会带你找到光的来处 就像手边落满了 灰尘的某一本书 它可曾单薄地 承载了谁的酸楚 尽管岁月无声流向迟暮 他会让你想起你的归途 如果光已忘了要将前方照亮 你会握着我的手吗 如果路会通往不知名的地方 你会跟我一起走吗 -- 第二百八十章7号房的礼物(上) 白凝生日这天下午,相乐生打来电话,说是临时接到领导通知,要赶晚上的飞机去外地出差, 语气十分抱歉:“老婆,等我回来给你补上,好么?” 她不是矫情的人,欣然答应,又叮嘱他路上注意安全。 末了,相乐生又拜托她一件小事:“对了,我笔记本的电源好像忘了拔,那台电脑最近出了点 儿小故障,我担心会出问题,你早点回家帮我拔掉吧。” 白凝应下,也因此拒绝了祁峰的晚饭邀约。 回家路上,她接到了江临打来的电话。 “姐姐,你忙不忙?”相乐生出院后不久,江临便跟着白礼怀回了军营,在部队里人身不自 由,但每隔一段时间,他总要想方设法跟她联系,将自己身上发生的值得一提的事,一一讲给 她听,分寸感把握得很好,亲昵又不过分缠人。 “还好,有事么?”白凝含笑问道。 “没什么事,就是想祝你生日快乐。”江临有些腼腆地送上祝福,“我寄了生日礼物给你,不 知道你今天能不能收到。” 白凝大大方方道谢:“谢谢,我好像收到了条快递提醒,待会儿就过去取。” “嗯嗯。”江临的声调立刻雀跃起来,“还有,姐姐,我想跟你说……我被选拔进特种部队 了,明天就要过去参加集训。” 白凝挑了挑眉,由衷地替他高兴:“恭喜你,好好训练。其实,你不必送什么礼物,这个消息 已经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了。” 猝不及防被她撩了这么一下,江临心跳如鼓,右手搓了搓发热的脖颈:“姐姐,我会听你的 话,认真训练,绝不给你丢脸。不过……我听说那边管理得更加严格,很多任务的保密级别很 高,执行期间禁止跟家人联系,到时候,我可能就没办法经常给你打电话了,你……” 他本来想说,你需要我的时候,很有可能联系不到我。 可是转念又觉得自己犯蠢,她身边护花使者众多,本来也轮不到他出头。 他内心酸涩,在同时又觉得庆幸。 庆幸她少了他也无所谓,庆幸她不必像自己一样,饱受思念折磨。 “没关系,我理解的。”白凝轻描淡写地安抚几句,将通话切断,少年的话语与心事便如同水 上泛起的涟漪,片刻之间消失不见。 这就是没心没肺的好处之一。 白凝取了快递回家,将小小的箱子搁在鞋柜上,打开客厅的灯。 屋子里少了男主人的存在,显得空荡荡的。 不,是她这段时间太习惯相乐生的柔情蜜意、风流浪荡,他刚走,便产生了明显的心理落差。 这不是个好兆头。 白凝暗自警醒,脱掉风衣,换下长靴,踩着拖鞋往书房走。 炽白灯光亮起的那一刻,她瞳孔忽缩。 房间的正中央,正对着书桌的位置,摆着一把钢铁打造的审讯椅,乌油油的金属泛着冰冷的 光。 椅子里坐着一个男人,额前的发丝垂下,眼眸安静阖着,唇角紧绷,给清俊到了极点的容颜加 了许多冷漠意味。 他穿着白衬衫和黑色的长裤,衬衫虽然质地精良,领口却像经过了什么暴力对待似的,第一颗 和第二颗纽扣全部消失不见,第三颗也险而又险地耷拉下来,露出片紧实的胸口;同样遭到凌 虐的,还有衬衣下摆,那里被什么利器刮过,破成一条条的碎布,边缘溅了些不明的红色液 体,底下是窄瘦的腰身。 男人处于昏迷状态,脊背靠着椅背的支撑和黑色安全带的束缚依然笔挺,两手被禁锢在挡板上 方特制的镣铐中,双脚亦踩在底下的脚环里,形如困兽。 似是被脚步声惊醒,他的眼睛张开一条缝隙,猛虎苏醒,眸子里流泻出的冷光和嘴角讽刺意味 极浓的讥笑犹如实质,向白凝泼洒过来。 他冷笑一声,嗓音低哑,满脸不驯:“警长大人,这么大费周章地把我弄过来,你到底想做什 么?” 白凝狠狠吞了一口口水。 看来,根本不存在什么出差。 这就是相乐生为她准备的生日礼物了。 那她真的是……很喜欢呢。 白凝并不看他,反而往四周环顾了一圈,看见书桌上摆着的女警制服,徐徐走过去,一边背对 着他宽衣解带,一边毫不示弱地回怼:“11号犯人说的话我听不明白,服刑期间不服从管教, 对狱友大打出手,甚至误伤了一名警官,这些难道是我拿枪逼着你做的么?” 相乐生目光赤裸裸地盯着她玲珑有致的雪背看,语气依然十分狂妄:“那些事是我做的没错, 可是如果我没记错,警长大人也没有动用私刑的权利吧?为什么他们不把我带到禁闭室,反而 送到了——您的办公室?” 白凝慢条斯理地换上浅蓝色衬衣和黑色套裙,相乐生准备的这套服装颇为逼真,肩头还缀了像 模像样的警徽,只是脱不了直男的性趣味,领口开得实在有些低,微微一弯腰,便可被对面的 人窥见乳沟。 她回过身直面他,欣赏了会儿男人眼光发直、喉咙滚动的模样,过了许久才嗤笑一声:“11号 犯人,你是不是脑补过度了?你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我徇私枉法,滥用私刑?” 相乐生冷笑一声:“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因为你对我心怀不轨。” 白凝皱了皱眉,给他泼冷水:“有病就要赶快去看,不要整天发白日梦。我是这所监狱的监狱 长,而你,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犯人,恕我直言,我对你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哦,是吗?”相乐生抬高下巴,睥睨着她,“也不知道是谁,每天晚上都透过监控摄像头窥 视我,从不间断。警长大人,我很好奇,在我掀开被子,对着镜头手淫,射你一脸的时候,你 在屏幕这边,有没有高潮呢?” 白凝脸上的表情全部消失。 她用一种意味深长又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的眼神看了他好一会儿,渐渐笑了:“被你发现了 啊。” 圕就とΝ2QQ,℃OM -- 第二百八十一章 7号房的礼物(下)(角色扮 相乐生颇为不齿地切了一声,撇过脸不看她:“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道貌岸然,冠冕堂皇,心 里不知道在打什么龌龊主意。你快放开我,我要回禁闭室!” 白凝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双手撑住椅子两边的扶手,半遮半掩地将软嫩可爱的奶子露给他 看,笑得古怪:“既然你已经识破了我的意图,自然应该明白,我不可能这么轻易放你回 去。” 相乐生的眼睛恨不得钻进她衣领里,和她对峙片刻,也跟着笑起来:“不就是要找操么?来 啊。反正我是男人,我又不吃亏。” “是么?”白凝凑得更近,侧过脸做出索吻模样,在他按捺不住迎过来的时候,又往一旁躲 开,右手已经从椅子和挡板的缝隙里探下去,精准地摸上了他的裤裆。 她微讶道:“这么硬了啊……” 男人不但不羞愧,反而挺着腰往她手里撞了撞,邪笑道:“警长大人,真该给你面镜子,让你 好好看看自己这副骚样。快帮我把这玩意儿解开,让我好好操操你。别说,我还没操过女警官 的小屄呢!” 白凝不理他这些荤话,动作轻柔而有章法,把滚烫的硬物从裤子里掏出来,来回撸动了几下, 却完全没有松开他身上束缚的意图:“那样还有什么意思呢?我就喜欢这么玩。” 相乐生颇为不高兴地将审讯椅晃得乱响,怒道:“你耍我!” “嘘——”一只柔嫩的手指抵住他的嘴唇,女人笑得温柔,“你乖乖听话,我或许可以考虑给 你减刑哦~” 男人低低喘着气,任她似抚慰似折磨地来回把玩性器,衬衣的纽扣被她全部解开,衣襟大敞, 紧实分明的肌肉因剧烈的快感而一下一下收缩,性器周围的毛发逐渐被她涂上体液,湿成一缕 一缕。 “真是敏感……流了这么多水……”女人手指抹了把充沛的前精,说出羞辱意味十足的话,挑衅 他身为男性的尊严。 相乐生咬了牙,趁她不备忽然往前挣了挣,想要袭击不断在眼前晃动的挺翘乳房,却被她轻轻 巧巧躲过。 “你这个女人——”他愤恨地瞪着她,眼睛里有欲望有怒火,挑起她所有的征服欲。 她奖赏地给了他一个浅尝辄止的吻,撸动性器的手收回,和另一只手一起钻入裙底,当着他的 面,慢条斯理地褪去黑色丝袜。 黑丝翻卷,雪白的肌肤细腻弹滑,几乎看不见毛孔,如果非要把人比拟成动物,相乐生十分清 楚,他这会儿简直像只疯狂分泌涎水的饿狼。 将脱下去的丝袜握在手中,白凝一改之前隔靴搔痒的撸动手法,又快又准地给予他强烈的快 感,直勾得男人喉结耸动,高仰了头颅,气息越来越粗,嗓子里发出隐忍的声音,紧箍在镣铐 中的双手用力攥紧。 在他濒临射精的那一刻,白凝猝然发难,将丝袜扯开,沿着胀大的性器根部绕了两圈,紧紧一 收。 射精的生理本能被强行遏止,相乐生闷哼一声,明亮到摄人的眼眸瞪向她,怒道:“白—— 凝!” “警长大人的名讳怎么能随便叫呢?”白凝不惧他的怒火,低头看着生殖器在非人的折磨下微 微疲软,“啧”了一声,颇有些幸灾乐祸,“好可怜哦~” 相乐生恶狠狠瞪着她,长长吸气,又重重吐出。 算了,谁让她是他老婆呢? 本来就是为了哄她开心,受些皮肉之苦也没什么。 他压下满腹火气,又恢复了之前的不羁:“哼,总有一天,让你落到我手里——” “你打算拿我怎么办啊?”白凝终于解开上面的手铐,将挡板推开,整个人坐在他腿上,奶子 隔着衣服紧紧贴着他,红唇蹭蹭他的脸颊,“说说看?” 相乐生三两下扯开丝袜,撩起她的衬衫,推高胸衣,托着细腰往上提了提,像毒瘾发作的瘾君 子一样,叼着软白的乳狠狠吸了好一会儿,这才分出多余精力说话:“我一定要把你绑在床 上,一天三顿,往死里操。” “一天才三次啊~”白凝不大满意地噘了噘嘴,任由他扯掉单薄的内裤,抱着她往坚硬的性器 上压,“吃不饱怎么办?” 相乐生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堪称急躁地把自己的分身整根送进紧致的甬道内,腰身被桎梏,活 动范围有限,便全靠双手动作,掐着她的腰又快又狠地套弄,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那就到你吃饱为止。”他含住她香软的舌头,“咂咂”吃了好一会儿,又去舔她充血的奶 尖,“你要多少,哥就给你多少。” 白凝嗯嗯啊啊地叫着,拒绝了他的帮助,上下起伏着主动吞吐性器,扭着腰让坚硬又火热的肉 棒妥帖服务自己的每一个敏感点。 她掌控了所有节奏,泄身的时候便靠在男人胸口休息一会儿,等余韵散去再继续下一轮交欢, 颇为乐在其中。 相乐生却苦不堪言。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每次快要射出来时,她总是先一步到达顶点,然后便夹着不断跳动的 性器缓下动作,汗津津地搂着他,不许他乱动。 整整一个晚上,他一回也没射。 等白凝终于玩够,解开所有的束缚时,相乐生立刻把她压在地毯上,狠狠操了一回。 他射出的白精又多又浓,白凝趴在地上低低喘息着,撒娇道:“老公,我饿了。”这是要暂时 休战的意思。 本来以为男人不会善罢甘休,没想到相乐生立刻起身,抱她去洗澡,又拿出阿姨早就准备好的 饭菜加热。 冰箱里放着个六寸大小的生日蛋糕,有别于往年的梦幻甜美,今年选用的是浅蓝色调,翻糖制 作的大森林里,藏着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孩,头上顶着两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 稚气可爱,简直像拿她当女儿哄。 白凝对这样的宠溺分外受用,从背后搂住男人的腰:“老公,你怎么这么好?” 拿着碗筷的手顿了一顿,相乐生黑漆漆的瞳孔动了动,家居裤隆起一道明显的轮廓。 他的异常,她毫无所觉。 吃完美味菜肴,又分享了蛋糕,白凝心满意足地睡去。 半夜时分,她忽然被男人从背后压住,动弹不得。 “嗯……嗯?乐生你干嘛……”白凝懵懵懂懂间,手腕已经被男人拉高。 长长的绳索样的东西绕着双手转了几个圈,把她牢牢固定在床头。 “干你。”男人恶狠狠地回答,大掌沿着腰线滑下去,动作利落地扯掉她的睡裤,光溜溜的屁 股立刻暴露在空气中。 “你……”捆着她的东西滑顺中又带了一点儿粗粝之感,白凝很快意识到,那是她的丝袜! “不,我不要!”晚上玩得太过火,她下面已经有些红肿,连忙扭动着娇躯拒绝,“乐生,乐 生,老公,今天是我生日嘛,你不能……” “十二点已经过了。”相乐生冷笑一声。 他压着满腹的邪火,勉强忍到这个时候,她倒好,在旁边睡得香甜无比。 白凝眨了眨眼,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圕就とΝ2QQ,℃OM 一记巴掌已经重重拍在她的臀上。 男人锱铢必较地开始算账:“用丝袜绑我,坐在我腿上磨我,就是不肯让我射,玩得很开心 嘛,嗯?” 第二个巴掌又打了过来,白凝的屁股火辣辣的,小穴却不知羞耻地流出一股透明的水液。 她缩着腰躲他,委屈地喊:“老公你好过分!那不是送给我的礼物嘛!怎么还带记仇的呀~” “好,我不记仇。”相乐生掰开她的腿,手指抠了抠湿乎乎的穴口,见她已经有了反应,便毫 不客气地拉开裤子,伏在她背上一挺而入。 他一边抽插着,一边抚摸她细腻的脖颈,咬着她耳朵道:“那我们聊聊下一个话题,你觉得一 天三次吃不饱对不对?” 白凝头皮发麻。 她知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可她没想到索债的来得这么快! “我……我饱了呜呜呜……”白凝嘴上装着可怜,阴道却自有意志地紧紧含住他坚挺非常的性 器,打足她的脸面。 “饱了还咬这么用力?”相乐生不留情面地戳破她的谎言,顶一下说一个字,“宝贝儿,现在 已经是新的一天了,张大嘴给我好好吃。我说过了,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这一次,你不吃 撑,我们就不算完。” 白凝又是唾骂又是假哭,不多时,这声响便被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吟声和肉体碰撞声尽数代替。 -- 第二百八十二章彩虹照耀 一晃眼进了五月。 连续加了几日的班,终于攻克了项目的又一个难关,白凝长长松一口气,做东请实验室的同事们聚餐庆祝,席间喝了些酒,微有醉意。 保镖兼了代驾的职责,白凝坐在车后座,先是看了眼相乐生发过来的加班报备信息,回了个比心的表情,紧接着便接到了傅岚的电话。 “阿凝,妈有件事想麻烦你跟乐生帮忙。”和白礼怀“破镜重圆”之后,傅岚的脾气好了许多,说话语气也终于正常起来。 她提的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麻烦也麻烦,原来是她关系最好的闺蜜家的独生女即将高考,无奈夫妻俩临时接到公司通知,要调往美国长驻,无暇照顾女儿,便借傅岚的面子拜托到白凝这个大学副教授跟前,想让小姑娘在白凝家备考,也好熏陶熏陶书香气息。 “我知道这事有点难为你们,可是你殷阿姨拿你当亲女儿对待,哪次旅游回来不给你带几个小礼物?她家的菱菱你也是见过的,又机灵又可爱,小时候老喜欢跟在你屁股后面跑,这两年长大了,人稳重多了,成绩也好,说是要把你们学校当成她的第一志愿,哦,对了,好像还打算考你们系呢!” 傅岚这么一说,白凝脑海里确实浮现出一个颇为讨喜的小姑娘模样。 “阿凝啊,我和你殷阿姨的关系一直很好,高考这样的大事又马虎不得,她急得都快哭了,妈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傅岚好声好气和她商量。圕就とΝ2QQ,℃OM “妈,我知道了,可是我和乐生最近工作都忙,可能分不出多少时间照顾她,说句不好听的,万一到时候考试发挥不好,这样大的责任和干系,我们承担不起。”白凝将顾虑直言相告。 “不会的,不会的,你殷阿姨不可能怪你们的。”傅岚满口打包票,“他们家有司机接她上下学,每天的课程,你殷阿姨也会给她发视频检查,我知道你们忙,你只要给她个住的地方,周末有空的时候多多少少辅导一下她的功课,你殷阿姨就千恩万谢了。” 白凝吃软不吃硬,见傅岚将话说到这地步,也不好继续拒绝,却没把话说死:“好吧,妈,等我回去和乐生商量一下,再给您回话,您看行么?”虽然屋檐下多了个人,会增加许多不便,但满打满算不过一个月,也不是不能忍受。 傅岚连声应了,高高兴兴地挂断电话。 白凝打开家门,脱掉高跟鞋,浑身紧绷着的精神渐渐松懈,烧上开水,手指在电视机旁边架子上摆着的木雕上摸了一下,又拿起来打量。 这是江临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他亲手雕刻的、眉目极为肖似她的木刻人像。 少年打造这件工艺品的时候,一定极为用心,线条流畅、神态自然不说,裙子的每一道皱褶都清晰可辨,这背后也不知道拿了多少块木头练手,又是如何在紧张忙碌的军营生活中抽出的空闲时间。 因此,白凝一见便颇为喜欢,将之堂而皇之地摆在客厅。 相乐生看见之后,冷哼一声,灵魂拷问她:“比我送你的生日礼物还要好么?” “怎么可能?”白凝求生欲极强,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老公送的,自然是最好的,无人能及。” 至于祁峰送来的名贵珠宝,则被她不感兴趣地丢进首饰盒角落吃灰。 将雕像放回去,白凝坐进沙发里休息,意外收到相熙佑发来的微信。 是一张照片。 面容玲珑精致的女孩子留着可爱的梨花头,头戴粉色猫耳朵,身上穿了件粉色低胸小洋装,双手举在脸颊两侧,手上戴着毛茸茸的猫爪爪手套,笑得分外讨喜。 “姐姐姐姐,好看吗?”相熙佑紧接着敲出几个字。 “好看呀。”白凝有些疑惑地回答他,“新交的女朋友?” “不对,姐姐你仔细看看。”相熙佑发了个得意洋洋的表情。 白凝微皱着眉细看,渐渐睁大眼睛。 竟然是……相熙佑本人。 性取向可男可女也就罢了,扮起伪娘竟然几可乱真,真的是绝了。 “我今天去参加了一个二次元线下见面会,客串了把猫娘,觉得蛮有趣的,就把照片分享给姐姐看看。”想起翘着猫尾巴,被cosplay死神的男人压在杂物间狠干了一个下午的美妙回忆,相熙佑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尖牙。 “很漂亮呀。”白凝的回复看似亲切,却又有点像是敷衍,且没有继续往下聊的意思,把少年勾得抓心挠肝。 “五哥最近怎么样了?身体恢复好了吗?”相熙佑醉翁之意不在酒,没话找话。 “已经好了,谢谢你关心。”知道少年满肚子坏水压根憋不住,白凝以不变应万变,等他自投罗网。 “他到家了没?还是又加班呀?”相熙佑继续试探。 白凝眼神微闪,随口扯谎:“他出差了,下周才能回来呢。” 这下相熙佑可来了劲了。 年轻貌美的嫂子独守寂寞深闺,他这个做弟弟的不挺身而上,填补她精神与身体的双重空虚,那还叫个男人吗? “姐姐,你一个人怕不怕?我去陪你好不好?”相熙佑装得十分无害。 白凝许久都没有回复他。 她优哉游哉地洗了个热水澡,将头发吹干,这才拿起手机,看见十几条未读信息。 “姐姐在吗?怎么不回我信息了?” “实不相瞒,姐姐上次帮我那一回,让我念念不忘了好久,我这段时间很乖很乖,没有找别人帮我,也没有暴露只属于我们两个的小秘密哦,姐姐可以再帮我爽一次吗?” “我偷偷买了好多工具,姐姐想不想试试这个呀?” 他发过来一张双头龙的照片,同样尺寸的肉粉色仿真阳具,方向呈180度相对,一根带着螺纹,一根带着凸点,中点处设计了可以固定到腰间的绑带。 “姐姐,不白麻烦你的,我给你操,好不好呀?” “姐姐不要怕我脏呀,我灌好肠、把自己洗干净再过去,姐姐可以用这个把我操得死去活来呢,想不想试试看?”他赤裸裸地诱惑着她,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小恶魔。 …… 相熙佑抱着手机等了很久,终于等来令他欣喜若狂的一个字。 “好。” 他尖叫着跳了起来,跑来跑去收拾各种情趣道具,把压箱底的宝贝全翻了出来塞进行李箱,又爬到相天成身上,对着他黝黑的脸“吧唧”亲了一口,笑得宛如地主家的傻儿子。 临出门的时候,他看见白凝回过来的第二条信息。 “穿照片里的那身衣服过来。” -- 第二百八十三章摇尾狗(上)(白凝X相熙佑肉 一个小时后,娇俏可爱的小猫娘送货上门。 白凝打开门,男孩子歪着头,捏了捏连接猫耳朵的小开关,极为仿真的耳朵立刻抖了抖,随着 动作飘扬的粉色绒毛一根根纤毫毕现。 他晃了晃手,五个脚趾蜷了蜷,压在肉垫里,又快速弹开,嘻嘻一笑露出招牌小酒窝,冲着她 亲亲热热地“喵”了一声。 清清朗朗的少年音本就带着点儿雌雄莫辨的味道,刻意往阴柔的方向努力,引得白凝暗自惊 叹。 果然,男人一旦骚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白凝放人进来,墨绿色的睡裙长及膝盖,底下是纤细雪白的两条小腿,看得少年发馋,亦步亦 趋地紧紧跟上。 “姐姐,姐姐,快看我带来了什么好东西!”他急着献宝,将大大的行李箱放平在地,输了密 码,琳琅满目的各类性用具摊满一整箱。 “不急。”白凝垂目看着蹲在她面前的“小姑娘”。 洛丽塔风格的小洋装,充斥着蕾丝、褶边、绑带等元素,是甜到过了头的糖果。 层层叠叠的粉色裙摆往外蓬着,他做出这种姿势的时候,难免走光,白凝甚至看见了里面印着 小草莓的白色胖次。 emmmm……此时此刻的她,觉得自己像个怪蜀黍。 不过,叫他过来,本来不就是为了取乐的么? 想到这个,白凝便放开了手脚,扯住他身后缀着的长长猫尾巴,用了点力气,把他拉起来。 “姐姐?”没提防她来这么一出,相熙佑有些懵逼,却顺着她的意思站起来,转过身面对她。 白凝主动靠近一步,咸猪手摸上他的胸口,脸上却是纯粹的好奇。 手心感受着仿真的柔软触感,捏了又捏,她笑道:“小妹妹,你发育得好好哦~” 相熙佑的心脏失控地狂跳起来。 这一次,和玩SM那一回,又不一样。 不止是场景,她的表情、说话态度,还有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场,都完全变了个样子。 被漂亮姐姐调戏什么的,他最喜欢了! “姐……姐姐,不要摸那里,好……好奇怪呀……”相熙佑迅速入戏,双手欲拒还迎地遮住自己 从颜色到形状到手感都十分逼真的义乳,身子颤了颤,奶子抖了抖,脸上是日本AV女优们经 常露出的求饶表情,既楚楚可怜,又让人十分想把她玩坏。 “嗯?哪里奇怪?”白凝攻气十足地步步紧逼,将“少女”压进沙发里,居高临下地给他来了 个壁咚,白嫩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捏住小小的乳头掐了两把,又抓着柔软的硅胶揉捏,“不 舒服么?” “舒……舒服……”看着近在咫尺的娇美容颜,相熙佑克制住自己想要扑上去的冲动,羞羞答答 地发出暧昧呻吟,“姐姐……你要干什么呀……” 干我好不好? 他内心在大叫。 白凝轻笑一声,动作娴熟地解开他腰侧的拉链,将半个肩头扯下,一只肉粉色的奶子立刻跳进 空气中。 演戏就要做全套,相熙佑立刻羞耻至极地蒙住了脸,发出一声惊呼。 “听话,好好看着。”白凝不容拒绝地扯下他的双手,逼他看自己是怎么玩弄他这团淫靡的巨 乳的。 少年眼神飘忽,想看又不敢看,耳根子通红通红,呼吸也乱糟糟,像全力运转的鼓风箱。 她掀起他一层一层的裙摆,去扯他里面少女气息十足的小内裤。 “姐姐……不要……不要脱……”相熙佑装模作样地和她抗争,腰身灵活地扭动,反而方便了她 的动作。 白凝将内裤丢在地上,重又摸进裙底,火热的阴茎周围一片滑溜溜,一根毛发也没有,他竟然 提前刮了毛。 细腻柔滑的小手握住完全勃起的生殖器时,相熙佑难以自制地急抽一口气。 “姐姐……”他一双眼眸里闪着明亮的火焰,双手急不可耐地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往自己 身上按,“姐姐……操我……你操操我吧……” 他算盘打得好,先哄着白凝用双头龙操自己一回,自己身经百战,她的经验却少——以五哥那 古板保守的风格,想来在床上也玩不出多少花样。 这样的话,她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等到耗尽了力气,浑身瘫软,还不是任他为所欲为? 这样盘算着,相熙佑嘴巴咧开,雪亮的牙齿在日光灯的照射下发出闪光,主动分开双腿,引着 白凝去摸自己后穴。 白凝顺势戳了一根手指进去,少年的那个部位使用频繁,接受能力良好,毫无障碍地含住她, 收缩夹弄,讨好地把她吞到更深的地方去。 “你……洗过里面了吗?”白凝始终不理解相乐生为什么对自己的后面抱有那么大的热情,这 会儿插进少年柔软的肠道里,感受着里面的温热与惊人的紧致,终于起了点儿兴趣。 “当然!”过来之前,相熙佑催着相天成帮他仔仔细细灌了三回肠,力求给白凝一个五星级的 使用体验。 哎呀,他忽然想起,下车的时候太兴奋,竟然忘记了让三哥先回去,以对方死脑筋的劲头,怕 不是要在原地苦等一夜。 没错,他十分肯定,自己这次一定可以用技巧高超的床上功夫彻底征服白凝,成功留宿。 一瞬间的走神很快被白凝试探性抽插所带来的快感冲刷殆尽。 “啊……姐姐好棒……好舒服……”相熙佑全神贯注地叫着床,嫌弃繁复的裙摆碍事,双手齐用 力将裙子掀卷到腰上,光溜溜的肉棒一点也不害臊地挺立着,龟头正对白凝的脸。 他握着深红色的鸡巴对着白凝摇了摇,笑嘻嘻道:“小小佑,快给姐姐打个招呼。” 又一人分饰两角,瓮声瓮气地道:“姐姐你好,请多关照。” 白凝被他逗笑,插穴的手指也软了软。 相熙佑拔出她的手,毫不犹豫地在她手心亲了亲,跪坐在沙发上,隔着睡裙轻抚她的大腿,拿 捏着力道,不轻不重地在她肌肤上画圈,俊脸贴着她的小腹撒娇:“姐姐,我先给你亲亲好不 好?” 他给她舔过穴的,他知道她喜欢。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圕就とΝ2QQ,℃OM -- 第二百八十四章 摇尾狗(下) 白凝轻轻“嗯”了一声。 她微微仰着头,一手牵着裙摆,一手按在少年钻进她胯下的黑色头颅上,男孩子的发丝细而 软,磨蹭到花户时,带来的感觉酥酥痒痒,令她又想躲,又舍不下。 钻进她阴道里的舌头无比灵活地勾舔刮弄,引出一波又一波春液,白凝低低喘着气,低下头来 看他。 跪趴在她面前的少年身材很瘦,背后绑着大大的奶油色蝴蝶结,腰身紧紧收着,看起来和女孩 子真的没太大差别。 她弯下腰,重又将手指塞进他身体里,相熙佑敏感地扭了扭屁股,吸着花穴的嘴里发出“唔唔 嗯嗯”的欢愉声音,对她的侵犯十分受用。 白凝的手进入得越来越深,肠道与阴道不同,是直直的一条管道,四周的肠壁也是基本光滑 圕就とΝ2QQ,℃OM 的,这么窄的地方,她插进去三根手指,他竟然也吃得下去。 白凝想起相乐生的手。 他对她的二次开苞计划已经接近成功,前前后后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从刚开始的简单灌肠, 到拉珠抽插,再到最小号的按摩棒,他确实如他保证过的那样,循序渐进,耐心十足,给足她 适应的空间。 前几天的夜里,相乐生温柔细致地做了大半个小时的扩张工作,终于将一根大号按摩棒插了进 去,虽然那根按摩棒的尺寸与他的性器还有着一定差距,但到底是看见了胜利的曙光。 结束之后,她浑身是汗,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却还是把她搂在怀里,用手指伸进去,又细细探 索了一回,不知道摸到了哪个位置,竟然引得她哆嗦了一下,连声喊停。 相乐生来了兴趣,箍住她踢打的动作,对着那里戳戳按按,同时把性器插进阴道,操干了不过 几十下,竟然弄得她喷了水。 白凝回忆着相乐生当时的动作,在少年的肠壁上细细摩挲。 似乎洞察了她的意图,相熙佑主动迎合着,引她来到一处细微的凸起,嘴里含着一大包淫液, 含糊不清地道:“姐姐……按下去……” 她应声落下指腹,重重碾压过去,少年立刻抽了抽,快活到不行地紧紧握住她光裸的大腿,舌 头也不自觉地用力一个深顶,舔得她腰肢一软。 被少年舔得差不多,白凝及时推开他,从箱子里拿出他所说的双头龙,在他的解释说明下穿戴 在裙下。 细细的绑带环绕雪白的腰身,螺旋状的仿真阳具一点点塞进体内,她因强烈的异物感而微微蹙 眉,贞洁又放荡的模样令少年眼神越加幽深,口水滴滴答答流出来,又被他“滋溜”一下吸回 去。 空虚的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她摸了摸相熙佑的头,他立刻十分乖觉地调转过去,两手撩着宽大 的裙裾,晃着挺翘的屁股,毫不扭捏地求操:“姐姐……快插进来……我已经饥渴难耐了……” 白凝扶着假阳具的根部,让尖硕的龟头对准少年后面的小小入口,因这荒诞而有趣的性转体验 而肾上腺素激升,纤腰用力,一点点插了进去。 破开紧窄肠道的同时,阻碍力转变成后推力,作用在白凝体内的那一根硬物上,令她难耐地和 相熙佑一同呻吟出声。 “啊……姐姐好大……爽死了……姐姐用力点儿!”相熙佑是从来不在乎什么脸面的,抱着不怀 好意的恶劣念头,甚至主动扭着屁股往后面撞过来,彼此取悦,互相伤害。 “啪”的一声,超出他意料的一记巴掌狠狠甩在他臀上,女人双腿微软,手掌按在他腰上借 力,教训道:“是我操你,不许乱动。” “呜……”相熙佑委屈巴拉地伏下身子,抱住面前的抱枕,尾巴耷拉在沙发垫里,像只蔫巴巴 的猫咪,“我知道错了,姐姐别生我气……” 白凝咬着牙,一下一下操干着面前的少年,刚开始的动作颇有些生涩莽撞,后来便掌握了发力 技巧,渐入佳境,干得少年淫声浪叫。 墨绿色的裙子,衬得女人肤白似雪,长发散乱在胸前,有几缕钻进浅浅的沟壑里,被细汗打 湿,更添性感。 她微眯着漂亮的眸子,眼底的光晕散成迷离的一团,裙摆提到腰际,白嫩的腿心插着根长长的 双头阳具,一头深入花穴,另一头钻进她面前跪着的少年体内,一前一后的动作间,柔嫩的花 户“啪啪”拍打上男孩子蜜色的臀,腿间有淫液蜿蜒而下,一滴一滴浸湿地板。 相乐生进门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么一副限制级的活春宫。 乍一看底下那人身上的少女打扮,他惊出一身冷汗。 他是放任白凝纵情玩乐没错,可白凝……是什么时候变弯的?! 内心惊涛骇浪翻涌不息,他勉强维持住表情不崩,重重咳嗽一声,惊醒浑然忘我的两个人。 被白凝操得欲生欲死,相熙佑的右手钻进裙摆下方,快速撸动着性器,本来就濒临高潮,被这 么一吓,直接喷了出来。 他哆哆嗦嗦着,一边射精,一边身体僵硬地回过头,看见五哥那张瘟神一样的脸,更是毛骨悚 然,连滚带爬地脱离还带着他肠液的双头龙,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伸出尔康手:“五哥,五 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 -- 第二百八十五章黑猫白猫(主角H,相乐生X白 那是哪样? 又不是娱乐圈,总不能说在读夜光剧本吧? 更何况,两个人衣衫不整的这模样,和捉奸在床,也差不多了。 不幸中的万幸,是嫂子在操他,而不是他在操嫂子。 可是,以相乐生刻板守旧、冷面无情的性格,谁操谁有区别吗?真的有可能因此饶过他吗? 相熙佑越想越怕,满脑袋汗水哗啦哗啦往下流,按在地板上的十根手指哆嗦着,已经脑补出自 己被五哥大卸八块丢进鱼塘里喂鱼的悲惨场景。 如果他喊三哥过来救命,能不能保他一具全尸啊? 殊不知,看见女装大佬的脸,相乐生悄悄松了一口气。 只要白凝的性取向没有变,对象是谁,和他有没有血缘关系,都不过是细枝末节。 和西装革履的男人坦荡对视,白凝毫不慌乱,嘴角勾出温柔的笑容:“老公回来啦?一起 吗?” 相熙佑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转头看向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 她她她、她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更令他大吃一惊的是,相乐生竟然轻轻点了头,表情也逐渐缓和下来,温声道:“我洗个澡就 来。” 相熙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俊俏的脸上满是震惊与困惑。 就算是见过无数大场面,脸皮厚比城墙,今天晚上受到的冲击,依然超出了他的心理负荷。 相乐生洗得很快,腰间围着浴巾走出来的时候,看见少年依然傻乎乎地坐在地上,裙子皱巴巴 地挂在身上,弱小、可怜又无助。 白凝已经取下情趣用具,正用微波炉给他热饭。 男人撇下弟弟不管,走到她身后,拥着她的腰贴上去,在柔嫩的颈侧深深嗅了一口。 白凝回过头,和他缠绵热吻。 修长的手指顺着细腰滑到臀缝里,暗示意味十足地撩拨了几下,相乐生声量放低:“老婆,择 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圕就とΝ2QQ,℃OM 心知肚明他指的是什么,白凝耳根微红,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也就点了头:“嗯……可是我怕 疼,你记得慢一点。” “没事,正好有小佑做技术指导。”相乐生宽慰着她,打定主意榨干相熙佑的剩余价值。 相熙佑终于渐渐回过味儿来。 五哥根本没有出差,他被嫂子摆了一道。 抓到自己和嫂子亲亲密密地做着那种事,五哥竟然还能抱着白凝你侬我侬地说情话,也就意味 着,他们俩根本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保守正经。 也太能装了吧!!! 不管怎么样,相熙佑切切实实地意识到,他梦想的3P,终于要来了! 他精神一震,胆子也肥起来,挤进开放式厨房里,没脸没皮地嚷嚷:“姐姐,我也饿了,也给 我口吃的好不好?” 相乐生皱着眉瞪他一眼:“你穿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不快去换了?” 相熙佑缩缩脖子,暗自嘲讽了一番五哥的过时品味,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把小洋装脱下,自己找 了件相乐生的睡袍换上。 他从卧房里走出来的时候,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将白凝抱在米白色的橱柜上,扯落她一侧的吊 带,把白得晃眼的奶子噙在口中,“啧啧”地嘬弄着,挑逗得女人娇声呻吟。 窄瘦的腰身卡在女人双腿之间,一条薄荷绿的蕾丝内裤摇摇欲坠地挂在左侧玲珑的脚踝上,男 人的手探进毫无遮拦的裙底,技巧娴熟地操弄着早已淫水泛滥的甬道,惹得美人媚眼迷离,雪 白的脚趾难耐地贴在他后背上蹭动。 相熙佑狠狠咽了一口唾液。 发泄过一次的鸡巴也在一瞬间变得梆儿硬。 饭菜已经热好,微波炉发出“叮”的一声。 白凝娇喘吁吁,搂着相乐生的脖颈提醒:“乐生……嗯……可以吃了……” “好。”男人哑声回答,旋即扯落腰间浴巾,线条漂亮的人鱼线尽头,茂盛毛发里粗硬的阳物 傲然挺立,熟门熟路地钻进湿漉漉水津津的贝肉里,在穴口处来回磨蹭着,沾满花液,准备开 动。 “你……不是这个……”白凝红了脸,耳朵听到少年急促奔过来的脚步声,身子敏感地一哆嗦, 主动吸住凑过来的龟头,吧咂吮了一口马眼。 相乐生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将她的小穴插得满满当当,“咕唧”一声,充沛的淫 液被巨物挤出来一大包,发出腥甜的香气。 在紧致的甬道里缓慢抽送了几下,相乐生将白凝抱起,躲开少年跃跃欲试的手,冷声道:“不 是说饿了?过去吃吧。” 美色当前,谁还有心思吃夜宵? 相熙佑不死心地跟着哥哥来到浴室,看着他把白凝扒光,抵在墙面上狠操,动作越来越激烈, 整个人像是看到一大车肉骨头却啃不到的饿狗,抓耳挠腮的,眼珠子乌亮乌亮死死盯着两人的 交合处。 被人这么看着,白凝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还没坚持五分钟便开始小腹发酸,阴核绷紧,遭肉棒 凶猛抽插的阴道更是痉挛抽搐,雪白的藕臂抱紧相乐生,娇声呜咽:“乐生……老公……我不行 了……要到了……” 男人清冷的眉目间渲染上一重深浓欲色,故意折磨她似的缓下动作,咬着她耳朵问:“想不想 让小佑和我一起操你,嗯?” 白凝的身子剧烈地抖了抖,把脸埋进他颈窝,不敢应声。 相乐生却知道,她不说话,等同于默认。 他压下心中翻涌的酸意,终于松了口:“小佑,把淋浴打开。” 相熙佑大喜过望,连忙将花洒握在手里,调试好水温,小心翼翼地淋向白凝的身子。 浑圆的肩膀、不断晃动的奶子、被相乐生顶撞到发红的细腻后背、纤细的腰肢,最终停留在正 处于紧密交合状态的下体。 敏感部位被热水冲刷着,本来不算太迅猛的水流这时候却变成剧烈的欢愉与折磨,白凝紧绷着 腰身,箍在男人背上的双腿缠得更紧,嗓子因欲望而变得沙哑:“老公……老公快一点儿……给 我……” 在相乐生紧托着她臀瓣的两只手之外,第三只手摸上她的胸口。 白凝睁开眼睛,透过濛濛水雾,看见少年亮到发光的眼睛,和他一点一点凑过来的嘴唇。 他一手拿着花洒,另一手熟练地揉动着她布丁似的白乳,粉嫩的舌尖钻出来,灵活地绕着她的 奶尖舔了好几圈,然后猝不及防地狠狠一吸。 “啊!”白凝尖叫一声,大股透明的水流从阴道里激射出来,泄到头脑空白。 相乐生及时撤出性器,低头看着绯艳的花朵盛放到极致,潮吹出的液体尽数浇在他性器上,淅 淅沥沥淋了好一会儿,这场景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狂化为狼。 相熙佑也看见了,明明是在雾气氤氲的浴室,嗓子却干得要命,喉结一个劲地滚动,实在忍不 住,偷偷解开浴袍,高挺着的性器悄悄在她滑腻的大腿上蹭。 毕竟是积威深重的五哥,又是正宫,他再胡闹,也不敢在相乐生爽够之前作死往白凝穴里插。 等白凝缓过这次格外强烈的高潮,相乐生重又入进去,这次倒没有刻意延缓时间,干脆利落地 将她送上第二次高峰,然后低喘着气尽数射给了她。 黏稠的白精顺着两个人的交合部位滴滴答答地往外淌,他侧过脸衔着她滚烫的耳垂吻了又吻, 这才抬起眼看了看相熙佑,命令道:“你去主卧,把衣柜最上面那个银色的箱子拿过来。” 相熙佑“哎”了一声,快手快脚地跑过去拿东西,十分好奇地当着夫妻俩的面把箱子打开,看 着里面分外眼熟的工具,眼睛亮了亮。 这题他会啊! ———————— 不管黑猫白猫,伺候好白凝就是好猫。 -- 第二百八十六章晚开的盛花(相乐生X白凝X相 在相乐生的授意下手脚麻利地准备好灌肠工具,相熙佑一手捏着润滑油,另一手去摸白凝挺翘 的臀,正打算帮她做扩张,却被男人冷声喝止。 令弟弟坐在马桶上,相乐生将体软如棉的白凝递到他怀里,半蹲在她身后,手指摸上紧紧闭拢 的后穴。 相熙佑掰着白凝的腿往两边分了分,好让自己的性器和她无缝贴合,因这费尽千辛万苦而得来 的亲密接触激动得鸡巴乱跳,一手揉着她的乳,一手捉着她的腰,神采飞扬的俊脸带着淫靡的 艳光,柔软的唇凑过去吻她。 还没亲到唇角,后面的男人便半站起身,弯着腰搂住女人滑腻的肩膀,将她往后揽了揽,横插 一杠把到了少年嘴边的肉夺走,捧着她沾满水意的脸,吻得缠绵又霸道。 身前是一直当弟弟看待的青葱少年,底下还塞了根他长长的鸡巴,坚硬的龟头正好压进贝肉, 抵着刚刚高潮过的阴核,不停散发热意,熨烫得她通体酥麻。 身后是和她同床共枕过无数个日夜的亲密爱侣,他自私又宽容,温柔又强势,温热的胸膛紧紧 拥抱着她,抹了厚厚润滑液体的手指正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往她的隐秘处钻。 说不清是羞是耻,是害怕是期待,无数种陌生的情绪掺杂在一起向白凝袭来,本来已经开发到 接近成熟的后穴突然紧张地绞缩在一处,箍得相乐生寸步难行。 “老婆,放松……”男人松开她的唇瓣,在下嘴唇轻轻舔了舔,眼神和言语双重安抚,“别 怕。” “姐姐,你别紧张呀。”啃不到红唇,相熙佑退而求其次,低着头一寸一寸舔过她的嫩乳,将 口水涂得到处都是,手指轻揪着半硬的乳粒把玩,给她做心理辅导,“姐姐是第一次走后面 吧?我第一次的时候也可紧张了,等真的插进去的时候,才发现根本没想象中那么疼,甚至还 有点爽呢!” “嗯……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的……”白凝皱着眉和他说话,注意力分散,肠壁微微放松,立 刻被相乐生趁虚而入,捣进去大半根手指。 “唔……老公……”白凝的身子下意识往相熙佑怀里躲,被他牢牢抱住,两手托起乳球往上推 挤,粉嫩的舌尖一并卷过两颗挨得极近的乳珠,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她,里面是坦坦荡荡的 情欲。 “话是这样说没错,我知道姐姐没有前列腺嘛,可是我见过很多女人通过这种方式也可以达到 高潮呢,不试试怎么知道一定不行呢?”清脆的少年音吐字清晰,语气无害又非常具有说服 力。 见白凝的身子确实有了放松的迹象,相乐生难得看这位混账弟弟顺眼了些,给了他一个肯定的 眼神,示意他继续。 “姐姐……”相熙佑将嘴唇凑近白凝的耳朵,声音软下去,“待会儿弄干净了我和五哥一起伺 候你好不好?我插你前面,五哥干你后面,我们俩一起往里顶的时候,姐姐一定会爽到哭出来 的……” 白凝被他描摹出的景象刺激得呼吸加促,心跳紊乱,连后面什么时候进了两根手指都没察觉。 她摸了摸少年光滑俊俏的脸,又去抚摸他柔嫩不输少女的嘴唇,相熙佑张开唇瓣将她含住,尖 牙在白皙的皮肤上轻轻磨了磨,像小狗小猫和主人玩耍时的动作,是不带任何威胁的亲昵。 紧接着,他又伸出了舌头,一根一根慢慢吮过去,在指节上涂满亮晶晶的口水。 白凝嘴角挂着迷离的笑,配合着相乐生的动作放松身体,另一只手去玩少年胸前粉色的肉粒。 灌肠结束的时候,相熙佑本就不强的自制力已经在白凝媚骨天成的勾引下濒临溃堤。 他右手扶着性器根部,正打算趁相乐生不查偷偷插进穴里,冷不防身上一轻,鸡巴插了个空。 相乐生用宽大的浴巾将白凝兜头裹住,抱往卧室。 相熙佑不高兴地皱皱眉毛,又生怕自己捞不着肉汤喝,紧紧跟上。 两男一女跌进松软的大床里。 相熙佑色胆包天,摸了把白凝柔嫩的屁股,提议道:“五哥,要不让我先帮嫂子通通路?我的 鸡巴没你的粗,等嫂子适应好了之后你再……” 他的声量越来越小,最后在相乐生冷漠眼神的注视下,默默咽了回去。 相乐生扔给他一个避孕套,下颌微点,示意他躺最下面。 吃人的嘴短,相熙佑不敢有意见,乖乖将套子撕开戴在鸡巴上,仰躺在大床正中央,眼睛不灵 不灵地看着风情万种的女人,口腔中分泌出充沛的涎液。 白凝跨坐在少年身上,微抬起腰,一手扶住性器,对准花穴入口,缓缓往下坐。 即使不回头,她也能感知到身后有两道火热的视线紧紧跟随着她的动作。 和包括丈夫在内的两个男人3P,另一个男人还是丈夫的亲堂弟,这样惊世骇俗的行为,说给任 何人听,都会令对方目瞪口呆吧。 可放在如今的他和她身上,却似乎变成了顺理成章的事。 白凝知道,他理解她,他接受她,他愿意无条件纵容她。 她对他,也是一样。 圕就とΝ2QQ,℃OM 这种互为倚仗、互做帮凶的感觉,比放浪性交本身所带来的刺激,还要美妙得多。 紧致的小口将整个龟头吞下去的时候,相熙佑忍耐不住地叫了一声。 他对相乐生一直怀着某种深重的畏惧,虽然开玩笑试探过想和五哥五嫂一起“相亲相爱”,却 从没想过会有真正实现的这一天。 他又害怕又期待,浑身的细胞都在疯狂叫嚣尖叫,天知道他已经多久没有体验过这种在生死线 上跳跃狂欢的感觉。 好紧,好热,好滑。 相熙佑觉得,自己的口水一定已经丢脸地淌下来了。 他两手撑床,打算挺腰把自己更深地埋进去,却被相乐生冷冷瞪了一眼。 那意思非常明显。 老实躺着,不许乱动。 相熙佑委屈巴拉地停下动作,眼睛着迷地看向他和白凝的结合处。 漂漂亮亮的花骨朵含住蘑菇头,正在一点一点往下吞噬。 他的鸡巴是深红色的,比她的颜色深上几个度,这么看过去,就好像…… 好像一根又硬又长的药杵,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地捣进花心,打算把她碾成甜烂的花汁似的。 相熙佑连眨眼都舍不得眨,就这么贪婪地看着她将自己的性器整根吃了进去,嫩穴坐上阴囊的 时候,因极度的兴奋差一点儿没喘过来气。 相乐生挑在这一时机蹂身而上。 他从后面紧紧拥住白凝,指腹顺利地顶进已经扩张过的后穴,在柔韧的肠壁上轻轻摸索,徐徐 深入,很快,第二根、第三根也滑了进去,一同配合着,把小小的腔道往四周撑开。 白凝发出难耐的呻吟声,说不出是痒是麻,阴道也做出应激动作,蠕动着,收绞着,把初次造 访的陌生性器紧紧锁在体内,折磨得相熙佑眉目紧皱,偏又不敢放肆动作。 “姐姐……嫂子……啊啊你夹死我了……哥……哥……你让我动一下吧……求你啦……”相熙佑从来 就不是能吃苦能忍耐的性格,立刻不加掩饰地发出恳求。 他哥哥姐姐嫂子的一通乱叫,平白给本就旖旎迷乱的气氛刷上更浓重的禁忌感。 “不行。”底下的两人一旦开始激烈性交,势必会干扰相乐生的计划,因此,他残忍无情地拒 绝了弟弟的哀呼。 不仅拒绝,他还非常不客气地提要求:“继续帮她放松。” 白凝的身体虽然已经放松到很软的地步,后穴里也软乎乎热绵绵地一下一下吸吮着他,可毕竟 是第一次,他还是担心自己会弄伤她。 相熙佑噘着嘴,十分不高兴,却还是听话地手指下探,去揉湿漉漉的贝肉里躲着的小肉核。 “嗯啊……老公……”前面被占得满满当当,倒衬得后面空虚难忍,白凝甚至想让相乐生就这么 插进来,却又难抵本能的惧怕,便转过头去看他,想要寻些心理安慰。 相乐生立刻做出回应,低头亲了她一口,又哄她道:“小凝,叫哥哥。” 他这么一说,气氛就更加奇怪起来了。 就好像……是嫡亲的兄妹弟三人,在近亲相奸似的。 白凝一阵恶寒,无语地瞪他,男人却终于忍不住,挺着粗长的性器顶进她臀缝里,来回磨蹭几 下,龟头抹上淫液与滑腻腻的润滑油,抵在后穴跃跃欲试。 “乖妹妹……我要——进去了——”他这样宣告着,手指后撤,在入口处将花瓣一样的皱褶撑 到极致,然后松开,龟头便在这间隙穿刺进去,冠状沟恰好被小穴卡住。 “嗯……”夫妻两个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相熙佑被夹得忍无可忍,挺腰往上狠狠顶了一下,阴道酸胀,带动得后面的异物感愈加明显, 白凝心生退缩之意,扭动着身子往前趴,想要将相乐生可怕的性器推挤出来。 相乐生深谙“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自然不肯让她逃脱,高大的身躯紧跟着她 往前,同时狠狠剜了相熙佑一眼,斥道:“不想做就滚出去。” 相熙佑心虚气短,双手做出投降姿势:“哥,我错了,我错了……可嫂子实在太紧了,夹得我 鸡巴都要断了……哥,不是我说,你那玩意儿太大了,嫂子又是第一次,怎么吃得消啊……只怕 要见血……” 白凝回过头,看见相乐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塞进肠道口的坚硬龟头停顿了一会儿,竟然真的 有抽出去的意思,便咬了咬牙,小手伸到背后去拉他。 相乐生立刻握住她的手,紧了一紧,整个人也从非要占有她后穴的狂热欲望里清醒过来,低声 道:“小凝,要不算了……” “我没事……”眉角有汗水滚落,白凝闭了闭美眸,攀着男人的大手安慰他,“乐生,别出 去,我……” 她红了脸,软软道:“我想要你……” 万道血液奔涌,千条神经震颤,相乐生深吸一口气,勉强稳住翻腾的情绪。 “好。”他哑声说着,和她十指相扣,合成亲密无间的拥抱姿势,性器缓慢温柔地撑开、入 侵,在所过之处的每一寸肌理上,烙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 白凝大口大口喘着气,拼命放松身体,容纳他的巨大,和性交截然不同的陌生异物感,在他试 探性的小幅度抽送中,终于渐渐演变成殊途同归的痒麻和快感,令她渐入佳境。 男人冲撞的幅度越来越大,进入的深度也越来越深,好像生来就是为了以各种形式彼此交配似 的,白凝默契地扭动着腰肢,每一下顶弄,都恰到好处地给予她和他同样极致的刺激,令他们 渐趋癫狂,鱼水交融。 满的,胀的,疯狂的,极乐的,永无止境的。 女人扭腰摆臀,在迎合后穴里快速操干性器的同时,也套弄着安静蛰伏在阴道里的肉棒,令少 年终于苦尽甘来,大声浪叫。 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与满足感彻底夺去白凝的神智,令她俏脸通红,表情迷乱,丢开了如影随形 的矜持,露骨的淫浪之语毫无心理负担地一句句抛出来,叫得相乐生心神动荡。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3P。 分属于不同男人的鸡巴分别塞进她前后两个洞里,把身体深处最欲壑难填的空虚彻底填满。 她往下坐,长长的肉棒直顶宫口,相乐生的性器也在同一时刻贯穿后穴,两根鸡巴隔着薄薄一 层肉膜挤压、撞击,无差别地扫荡过所有的敏感点,令她的灵魂直冲云霄。 她往上挺腰,相乐生便从背后抱紧她,给予她支撑与安慰,薄唇也吻过她不断渗出汗水的后 背,性器抽出,给她喘息的空间,从龟头到茎身再到根部底下坠着的阴囊,沾满了油润润的汁 液,耀武扬威着,积蓄下一次冲刺的力量。 他完全配合了她的节奏,将主动权拱手奉上,却又在这场性爱中彰显着不容忽视的强烈存在 感。 他操着她,她操着躺在底下的少年。 这远胜于普通性交的快乐,似乎是罪恶的,是淫乱的,是有悖于伦常与道德的,是我等凡人所 不应该享受的。 可是,浮世百年不过须臾,人类渺小无异蜉蝣,谁又能说,忠于本能的欲望,贪图极致的享 乐,就一定是错误的呢? 或许是因为夙愿得偿而太过激动,或许是白凝柔软妩媚的身体太销魂,或许是五哥那偶尔沉沉 扫过来的目光太过瘆人,总之,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今夜的相熙佑大失水准,坚持了十几分 钟便射了精。 见他缴械,相乐生将白凝抱离疲软的性器,换了个姿势,面对面抬高了她的腿,架在肩膀上, 继续插进后穴。 女人的肠道已经被彻底操开,撑得发胀的肠壁渐渐感觉到前几天晚上一样的酸痒,发出了娇嗲 的呻吟声,给了男人信号,相乐生立刻将手指插进阴道,前后夹击着,弄得白凝迅速喷了水。 浑身乏力的相熙佑呆呆地看着白凝第二次潮吹的美景,右手撸动不争气的阴茎,打算快点恢复 过来,好再度加入大战。 相乐生伏在白凝胸口,舔着她白生生的乳,粉艳艳的奶尖,眼角余光扫见他,犹如见到什么碍 眼的垃圾似的,冷声道:“怎么还不走?”?????? 卸磨杀驴,也不是这么个杀法儿吧?! 相熙佑张了张嘴,敢怒不敢言,磨磨叽叽地爬下床,恋恋不舍地对着床上娇吟不止的白凝看了 又看,这才气哼哼走回客厅,穿好女装,提着那一箱几乎没怎么动过的压箱宝贝滚了出去。 ———————— -- 第二百八十七章快乐猎杀 夙愿得偿,相乐生难掩兴奋,抱着白凝做了大半夜,终于餍足,在她后穴里射得酣畅淋漓。 白凝意识恍惚,依稀记得男人动作轻柔地给她清理身体,又小心撑开被他干得发红的肠道,指 腹一寸寸检查过去,低声问她有没有受伤。 她困得要命,幅度很小地摇头,最后嫌他啰嗦,还嘟囔着埋怨了几句。 男人也不生气,安慰地亲了亲她的唇角,将射进肠道深处的白精一点一点抠弄出来,又给她上 了消肿止痛的药膏。 一直等到第二天,见白凝确实没有出现什么不适症状,相乐生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他神清气爽,看什么都顺眼,听见白凝提出殷家女儿过来暂住的事,自然满口答应下来。 至于小佑会不会将昨夜发生过的事到处乱说,则不在夫妻二人的考虑之中。 相熙佑再怎么无法无天,内心对相乐生还是十分惧怕的,好不容易偷了回腥,藏着掖着偷偷高 兴也就算了,若是让别人知道,不但有可能令相乐生活活扒掉他一层皮,更是彻底绝了再亲芳 泽的可能性,他脑子又没毛病! 他倒是乖觉,可相乐生为人最是睚眦必报,斤斤计较。 哄白凝开心是一回事,弟弟居心不良妄图挖墙脚是另一回事。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月内,相乐生暗地里煽风点火,巧做手脚,联动了各方亲戚的力量,给相 天成介绍了十来个家世良好人品端正的名门淑女,又借孙庚茹之口,说动了二伯母那颗想抱孙 子的心。 长辈亲自出面,押着相天成一个个见过去,直气得相熙佑上蹿下跳,焦头烂额,偏又找不出幕 后是谁指使。 不过,就算他能猜到相乐生身上,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捏着鼻子认怂。 圕就とΝ2QQ,℃OM 这边玩得热闹,白凝那边,也终于抽出空闲,将收奴一事正式提上日程。 相乐生说到做到,果然亲自陪同。 晚上十点,夫妻二人一起来到罗仪推荐的酒吧。 酒吧名叫“脱壳”,地点确实颇为隐蔽,门口的招牌光线黯淡,设计文艺,乍一看很难猜出里 面做的是什么营生。 白凝上身穿着黑色的真丝衬衫,下搭金色亮片短裙,挽着相乐生的手臂进了门。 男人依旧是黑衣黑裤,衣领和袖口边缘却缀了一点金边,和她十分含蓄地交相辉映。 迎面是一面巨幅彩绘,用诡魅暗黑的笔触画着许多人像。 无脸的男人抱着浑身浴血的赤裸少女;女王牵着“大狗”,做狗的男人蒙着眼睛堵着嘴巴,四 肢伏地,小腹下方的阴茎隔着薄薄的遮羞布兴奋高耸;兴高采烈围观的人群中央,皮肉雪白的 女人悬挂在半空,身体被绳子捆缚成扭曲的姿势,旁边站了个挥舞着皮鞭的高大男人,脸上带 着的面具惨白中透着猩红…… 画面的中央,写着一句话: “脱掉伪装,我们坦诚相见。” 侍者很快迎过来,态度殷勤地请他们就座。 其实,撇去颇富视觉冲击力的彩绘和十分符合SM主题的各种装饰摆设,这家酒吧和普通的清 吧也没太大不同。 细想也不奇怪,毕竟是正规的营业场所,尺度过大容易遭到取缔,更何况,经营者也要照顾误 入此间的普通客人和猎奇打卡的观光客。 两人挑了个角落坐下,侍者端上来个小托盘,上面是一副锃亮的银白色手铐。 用手铐相连,一是情趣,二是宣告所有权,劝退对他们感兴趣的搭讪者。 相乐生挥手谢绝,点了两杯鸡尾酒,听着台上穿皮衣执皮鞭的女歌者吟唱攻气十足的欧美歌 曲,陪白凝物色合适的猎物。 俊男美女,兼之气场强大,两人甫一进门便吸引了许多客人的注意。 本来还顾忌着他们举止亲密,不敢贸然行动,看见男人拒绝了手铐,不少人便跃跃欲试起来。 瞄准相乐生而来的女人们还未靠近他三米之内,便被他冷漠的眼神逼退。 找白凝攀谈的男人倒是能凑到跟前说上两句话,一旦露出想收她为奴的意思,就会无一例外地 收获美人讶异的眼神,紧接着被相乐生冷言驱走。 也有不少寻主的奴找上她,到这时候,相乐生的毒舌技能便全面开启。 “年纪太大,老胳膊老腿的,你要是把他玩骨折,还得带他看伤。”这是他赶走一个精英范的 成熟大叔时给出的解释。 “口味太重,到时候他哭着喊着求你赐他圣水黄金,或者干脆守在卫生间,求你直接在他嘴里 解决……”他还没说完,便被白凝一脸膈应地做出手势喊停。 连续拒绝了七八个,白凝不由正色看他,面露狐疑。 “老公,你是不是故意的?”打着保护她的旗号,行阻碍之实。 她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心。 “怎么可能?”相乐生有点心虚,立刻矢口否认,振振有词,“老婆,你只是玩票性质,不适 合找太有经验的M,最好是年纪小一点、刚涉足这个圈的,调教起来比较有意思。” “真的?”白凝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真的。”相乐生理不直气也壮,眼睛往四周逡巡过一圈,看见刚走进门的一个白衣少年,捏 了捏白凝的手,指给她看,“老婆,你看那个怎么样?” 白凝看过去,眼睛亮了亮。 说是少年,但年龄怎么说也在二十岁往上,只是骨架高瘦,皮相白净,一双眼睛清澈无垢,像 懵懵懂懂的小鹿,身上毫无世故之气,显得分外单纯天真。 长得漂亮,气质柔弱,简直如同一张质地精良的白纸,确实是上上之选。 男孩子颇有些拘谨,挨着吧台的边缘坐下,耐心听侍者推荐了好半天的菜单,在侍者的建议下 点了最贵的酒品,接着便抱着手机格外认真地看起来。 他盯了屏幕许久,直到屏幕灭掉,又有些惊慌地重新解锁,看来是借由手机缓解自己来到陌生 环境的紧张情绪。 白凝生出几分喜欢,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打算主动出击,又回头看了眼相乐生。 “去吧。”相乐生对她微微颔首,面上并无不悦之色,“我在这儿守着。聊得合适了就带出去 玩,车里有工具,隔壁有酒店,明天早上我去接你;不合胃口的话,随时喊我。” 白凝粲然一笑,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她坐到少年身边的时候,少年感知到陌生人的接近,紧张地打了个哆嗦。 他惶惶然地转头看她,被她眼底的好奇与笑意摄去魂魄,讷讷不知作何言语。 白凝放软了声调,温柔无害:“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是不是走错了?”不动声色地卖个 好,同时试试对方深浅。 少年犹豫了一会儿,方才紧绷着嗓子回答她,声音虽然干涩,却仍能听出是好听的:“我……我知道。” -- 第二百八十八章五十度灰(白凝调教,微H,3 说完这句话,少年便自悔失言,咬了咬唇,低下头喝酒。 偏狭长的凤眸里倒映出幽暗沉寂的灯火和墙壁上悬浮的魅妖,欲望蛰伏于晦暗中蠢蠢欲动,一 如他挣扎的内心。 容貌与身段皆无可挑剔的女人似乎被他的沉默寡言扫了兴致,闲闲地托着腮,绘着缤纷落英的 指尖轻轻叩击面前的玻璃樽,发出清凌凌的响声。 她喝掉大半杯酒的时间内,少年酝酿了无数次,打算开启一个她感兴趣的话题,却又紧张到惶 恐,不知从何开口。 眼看着她拒绝了一个儒雅男人的搭讪,理了理裙摆,打算跳下高脚椅就此离开,他终于忍不 住,轻声询问:“您……您有兴趣收奴么?” 白凝终于感兴趣地正眼看他,点点头道:“有,你之前认过主人吗?” 得到少年的否定回答后,她更添一分满意,又问:“你确定你有做M的倾向吗?” 少年用力点头,白皙俊秀的脸上,淡粉色的唇瓣形状完美,令人生出索吻的冲动。 经过简单了解,白凝得知他的名字叫做燕阑,刚刚大学毕业,之前有过几次找主人的经历,运 气却不大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成功。 少年显然被白凝温柔可亲的表象所迷惑,不大确信地问她:“您真的是S吗?” 白凝被他逗笑,斜着眼撩他:“试试不就知道了?” 犹如初次下山历练的美女蛇,因着修炼根基过硬,连一分的道行都没使出来,便顺利地将涉世 未深的少年诱拐出门。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过头往相乐生的方向看了一眼,男人对着她鼓励地笑了笑,做了个打电 话的手势。 他是在告诉她,玩够了以后,记得联系他。 燕阑好像真的被不少人坑过似的,敏感又脆弱,带着点儿警惕站在距离车子两米远的地方等 她,见她提出个银白色的小箱子丢给他,这才信了几分。 他抱着箱子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往旁边的五星级酒店走,羞耻心逐渐上线,头埋得越来越低,又 将白色风衣的帽子兜头罩上,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从容不迫地开了间套房,白凝刷了房卡走进门,高跟鞋的细跟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响了几声,坐 进松软的沙发里,看向仍然局促站在门边的少年,微微皱了皱眉:“基本的常识,你明白的 吧?” 燕阑显然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面红耳赤着握紧了箱子把手,嘴唇嗫嚅着,十分放不开。 白凝耐心告急,说出的话温和又无情:“后悔的话,随时可以出去。” 女人青丝高挽,眉目端丽,身材纤秾有度,从进入密闭空间的那一秒起,周身收敛着的气场便 悄无声息地往四周弥漫开来,渐渐形成有如实质的威压,令少年陷入迷乱,一身人类的皮摇摇 欲坠,快要裂开。 看见她有些不耐,燕阑立刻慌了神,将箱子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双手微颤着去脱身上的衣 服。 纯真赤裸的羔羊一点一点显露真形。 白色的T恤下,修长的骨骼被略显纤薄的皮肉覆盖,两块锁骨如同天使之翼,振翅欲飞。 再往下,是急促起伏的胸膛,暗示着主人不平静的情绪状态,两颗小小的乳粒呈现健康的粉红 色,像是从未被任何人使用过,不断勾动着白凝心中的恶念。 他的腹肌并不明显,削瘦的身躯中间,是圆圆的肚脐眼,像孩童稚气天真的眼睛,就这么懵懵 懂懂地望着她。 “继续。”见少年的双手羞涩地停留在裤腰,白凝把玩着鲜红的口塞,手指圈着红绳绕了一圈 又一圈,懒洋洋地命令道。 箱子里装的,是相乐生给她置办的全套道具,东西并不多,口塞、手铐、项圈、皮鞭,很适合 入门使用。 对付燕阑这样的初学者,完全够用。 被她手上的风景所迷,燕阑的手指轻轻颤抖起来,努力了好几次,终于成功将扣子从扣眼里剥 出。 他弯着腰,脱掉长裤,又微微哆嗦着褪去内裤,半硬的性器便如此仓促地和渐显女王气质的白 凝打了照面。 性器也是粉红色的,圆圆的龟头怯怯地从包皮里探出个脑袋,小孔里流出点儿涎液,立刻被燕 阑慌慌张张抹去。 一丝不挂的少年脱去了自尊与羞耻,匍匐在地,一点点爬到白凝面前。 堪称动作轻柔地帮他戴好口塞,少年的嘴巴被迫大张,舌头委屈地蜷缩在角落,出于生理本能 分泌出的口水也咽不下去,滴滴答答地顺着嘴角流下来,颇为狼狈。 上一秒还是温柔,下一秒却突转暴戾,白凝将血一样鲜红的项圈套在少年纤细的脖颈,拽着绳 子往跟前用力一扯,少年受惊之下,立刻顺着她的动作低下头去,脖子被勒得火辣辣的,灼痛 感噼里啪啦烧遍筋骨,使半硬的性器在一瞬间勃起充分。 他重新抬起头,眼睛里饱蘸着欲色与痛苦,像酷暑最闷热时分突然浇下来一场雨,雨点极大, 砸在身上好似冰雹,既疼痛又因这久违的甘霖而感到说不出的快活。 他很喜欢,喜欢到浑身颤栗,喜欢到放下了所有的拘束与防备,口中发出“唔唔”的低叫,像 条狗一样挨着她的膝盖,毫无章法却又热情洋溢地蹭来蹭去。 “乖狗狗。”白凝被他的反应取悦,毫不吝啬地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抬起嫩白的手摸他的发 顶。 第一次的调教,不过是彼此认识,互相熟悉而已,她无意做出太过激的举动。 她需要充分认识他的身体与反应,他需要快速熟悉她的风格和喜好,接着,两个人便可以坐在 平等的位置上,认真思量要不要和对方缔结一段长期主奴关系。 用鞭子手柄玩了会儿他的奶头,玩得他脸颊潮红,呼吸急促,白凝又命他转过身,鞭尾轻轻扫 过他紧闭的后穴,刺激得少年低声呜咽。 她牵着狗绳带他爬去浴室,冷水浇了他一头一脸,又指挥少年坐进浴缸里,一边用开到最大水 流的花洒冲淋他的敏感部位,一边欣赏他眼尾艳丽的红色和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不得不说,人类都是美色至上的动物,即使并没有太多施虐欲望亟待发泄,看着美少年在自己 面前摇尾乞怜、哭泣求饶,浑然不觉自己被玩坏了的表情有多诱人,多能刺激别人施以更残忍 的凌虐,这美景已经令白凝深感满意。 她残忍地调着水温,一会儿冰凉一会儿滚烫,蹂躏得少年身上的肌肤红一块青一块,等到浴缸 里的水满得溢了出来,这才关掉开关,解开口塞。 “喜欢吗?”她居高临下地问他,除了双脚被水浸湿,全身上下衣着依然整整齐齐。 燕阑急喘了几口气,才从过于强烈的快感中抽离出来,眼睛亮晶晶地看她,眼神里已经多了些 方才没有的仰慕与热情:“喜欢……您……” 他还没说完,白凝猝然发难,捏着他的脖子把他仰面按进水中。 空气被隔绝,肺中残存的氧气在燕阑下意识的挣扎中更迅速地离他而去,他惊慌地挥舞着手 脚,折腾得水花四溅,忽然感觉到一只柔嫩的小手探进水下,握住了他一直坚挺的性器。 她掐着他脖子的手渐渐卸去力道,流于形式地控制着他,宣示自己的掌控权。 水下的手却轻而易举地扼住了他另一道命脉,将他当成一张新做好的乐琴一样,娴熟地调试着 动听的音色。 白凝垂着眼睛,睫毛上沾了少年溅出来的水珠,一滴一滴落下去,在水面荡起小小的涟漪。 除此之外,风波渐渐止息,燕阑已经同意了她如此过分的对待,四肢重新沉入水底,眼睛紧 闭,身体紧绷,像是死了一样。 只有阴茎越来越激烈的跳动和持续不散的高温,证明他还活着。 窒息高潮。 对死亡的彻骨恐惧、看不到明天的忧伤、走投无路的绝望、颠倒放纵的疯狂,这一切的一切犹 如几万根针同时扎向少年浑身上下四十三对神经,令他无声地哭喊着,尖叫着,身体剧烈地痉 挛着,伸展着,在掌控他生死与苦乐的女人手里,喷射出大股大股精液。 少年的初精又多又浓,幸好是在水里,白凝来回划了两遍水流,亿亿万个子孙便化作奶白的游 丝,四处飘散。 她算好了时间,不致玩出什么意外,看见燕阑慢慢从水中爬出来,双目失神,脸色因窒息与射 精而泛出樱桃一样的红色,漂亮得不像话。 白凝微微笑了。 在这样绝对碾压的交手里,燕阑终于推开了他一直不得其门而入的新世界。 他握住她恩赐过来的手,狂乱地亲吻着,热切地膜拜着,将五根手指翻来覆去舔了无数遍,又 把她的手贴在他脸上,仰头求她不必宽容,对他方才胆大包天的反抗给予公正的惩罚。 这是他想要认她为主,所应该表现出来的诚意与觉悟。 他求得恳切,白凝自然不好拒绝,便将少年的双手紧紧缚于腰后,命令他跪在卫生间角落冰冷 的瓷砖上,认真反思过失。 第二天早上,白凝却遇到了一个超出她预料的诡异状况。 她并非睡到自然醒,而是被暴怒的喝骂生生吵醒的。 伴随着音量极大的吼声,还有重重撞击门板的闷响。 白凝迷糊了一瞬,系好腰间的睡袍衣带,穿着拖鞋下了床。 她打开卫生间的门,燕阑刚刚助跑两步,正打算蓄力冲刺,冷不防撞了个空,来了个华丽的前 空翻,在地板上跌得四仰八叉,软趴趴的性器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 白凝还没说什么,他先吃了大亏一样地调整姿势,背转过身将性器藏住,只余一个光溜溜的屁 股,脖颈艰难地扭成一百八十度回头瞪她:“看看看看——看什么看!也不怕长针眼!” 他打量了一下她身上的打扮,一脸不屑,冷哼道:“呵,好厉害的女人,什么时候给我下的 药?又是一个觊觎我的英俊与多金,想要色诱我的心机女是不是?哼,竟然能够躲开我的保 镖,神不知鬼不觉把我带到这里,确实有几分本事。” 白凝锁了眉,看智障一样看他。 燕阑已经察觉到自己的逻辑漏洞,沉思片刻,道:“不对,如果是色诱,我应该躺在床上,就 算我在药物作用下依然坐怀不乱,你也该装作好事已成,脱光了衣服躺在我身边,借此漫天要 价,怎么也不应该把我捆起来,丢在卫生间吧?” 他瞪着白凝的脸猛瞧,又从她的脸转到她的身子,忽的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你想另辟 蹊径,出奇制胜,给我留下更深刻的印象对不对?” 他邪魅一笑,明明是一样的脸,却像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酷炫狂拽地说出玛丽苏霸道总 裁文经典台词:“呵呵,女人,恭喜你,你确实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圕就とΝ2QQ,℃OM -- 第二百八十九章 A面B面 约调约到蛇精病的概率有多高,白凝不清楚,但她已经丧失耐心,打算尽快终止这场闹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冷静一下,我们谈谈。”到底怕男人大吵大闹,惹出更多麻烦,她走过去打算帮他解开腰后捆缚的绳子,却被他触电一样狼狈滚开。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男人面红耳赤,“不矜持,不检点,不知羞耻!是,我承认,你这招确实很特别,我也知道女人对我这样英俊潇洒的美男子没有抵抗力,但是,我可不是精虫上脑的男人,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绝不可能允许你得逞第二次!” “我只是想帮你解绳子。”白凝站在原地,双臂抱肩,眼神冷淡,“既然不愿意,那你就这么绑着吧。” 男人愣了愣,冷哼一声,夹着腿一点点磨蹭回来,背对着白凝,将双手上抬,嘴里说出的话依然十分招人恨:“算你识相,既然你认错态度良好,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你的无礼……” 解绑的过程中,女人柔嫩的手指蹭过他手心,滑滑凉凉,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牙齿绊了一下舌头,余下的话便说不出口了。 纤瘦的手腕因血液不通而呈现出青紫的瘀痕,充满了凌虐的美感。 然而,因着男人的一番疯话,白凝已无昨夜的好兴致,将房间里备用的浴袍丢给他,自去另一间卧房更衣。 着装整齐后,她重新回去,男人已经穿好浴袍,正对着镜子十分自恋地欣赏自己的俊脸。 听见她的脚步声,男人立刻端肃神色,企图摆出足够的威压,虽然皮相漂亮,肌肤又有些病态的苍白,但眼神高傲锐利,嘴角紧绷,倒真有几分睥睨天下的风范。 “喂,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他臭着脸瞪她,开门见山地和她摊牌,“老实交代,你设计我到底有什么目的?是单纯想要攀龙附凤,还是哪家公司派来做商业间谍的?” “不管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已经识破了你的诡计。”男人一脸的邪魅狂狷,自大狂妄,“啧,年纪轻轻,长得也不错,为什么要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算了,我时间宝贵,不和你计较,你开个价吧,一晚上多少钱?” 白凝蹙紧眉头,气极反笑,毫不客气地抬手抽了他一巴掌。 男人目瞪口呆,恼羞成怒,抬手指着她:“你居然敢打我?女人,我劝你适可而止!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白凝以牙还牙道:“我还想问问,你是抱着什么目的接近我的?这是什么新发明的诈骗手段吗?还是升级版的仙人跳?” “你放心,这一巴掌,我不白打你,你开个价,如果价钱公道,我可以批发。”她反唇相讥,眸色冷冷,镇得男人一时怔住。 他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暴跳如雷:“你说什么?你竟然敢污蔑我是骗子?!我告诉你,我可是……” “燕阑,你自己有病,你不知道吗?”白凝对这场虎头蛇尾的约调腻味到了极点,不愿意再跟他打太极,单刀直入。 男人顿住身形,表情也僵住。 “燕阑?你见过燕阑?”他难以置信地问出古怪的话,又自言自语起来,颇为神神叨叨,“不应该啊,现在才是五月份,距离他出现不是还有半年吗?这次怎么提前了?” 他碎碎念了半天,看见白凝已经收拾好东西,打算离开,连忙叫住她:“喂!喂!燕阑昨天晚上都和你说了什么?你……你和他有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说到这里,他多多少少有些窘迫,旋即又理所当然起来:“你放心,他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我不管你是不是做正经工作的,也不管你在此之前和多少男人有过苟且,只要你以后洁身自好,痛改前非,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若不是手心还在隐隐作痛,白凝还真想继续往他那张“本总裁天下第一帅”的脸上糊巴掌。 她言简意赅地打消他的“奇思妙想”:“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管你是失忆症、精分,或者别的什么疑难杂症,我对你都没有兴趣了,希望以后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 同样的脸,昨天夜里还令她兴趣盎然,现在却索然无味,连一秒钟都不想多留。 见她说得不留情面,且表情不似作伪,男人面子上颇有些挂不住,尴尬之中,强行挽尊:“哼,你这样口是心非的女人我见得多了,你们这些女人,哪个不是脸上装正经,背地里偷偷馋我的身子?既然燕阑喜欢你,我可以考虑和你深入了解。女人,改变人生的机会可不是到处都有,更何况是和我这样有颜又多金的完美男人,我劝你三思而后行,不要为了一时的意气,做出后悔一生的错误决定。” 他走了走神,想道:之前几次从混沌中苏醒过来的时候,燕阑挑选的对象都很奇怪,这次的眼光倒是还行,选中的女人除了毒舌和不识好歹,别的地方也没太大硬伤,勉强可以接受。 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他调整出一个勉强算是友善的微笑,打算和女人正式认识,抬头一看,面前已经人去楼空。 男人的脸立刻拉得老长,再出色的容貌也抵不过低气压带来的负面buff。 他找出手机,打电话将助理召唤过来。 助理正满世界找他,接到消息马不停蹄地赶来,满头大汗,苦不堪言:“燕总,您、您昨天晚上跑哪儿去啦?五个、五个保镖贴身保护您,愣是不知道您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吓得我还以为……以为您又……”他及时咽下接下去的话,擦了把汗,“您再不联系我,我都准备报警了!” 这也不奇怪。 燕阑像阴暗角落里生长的植物,黑夜是他的主场,是他最好的保护色,只要他想,自然没人能抓得住他的行踪。 男人——或者应该称呼他的本名,燕山阑含糊其辞地敷衍过去。 助理这才注意到他脖子的伤痕和脸上的指印,吓了一跳,叫道:“燕总,您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伤您?” 燕山阑不自在地挡了挡脖子,道:“没事,是只小野猫挠的。” 乖乖,谁家的小野猫这么厉害?!更多文zんаηɡ請媊徃:яоUЯΟùWù(肉肉楃).Οrɡ 助理暗自咂舌,自家老板平日里在公司说一不二,不苟言笑,没想到私底下这么会玩! 他颇有眼力见地选择沉默,见燕山阑对他招了招手,耳语几句,吩咐他去查一个女人的行踪。 “三天之内,我要知道有关她的一切!”男人发号施令,颇有种君临天下的气度。 既然是燕阑喜欢的女人,自然不能让她就这么溜走。 白凝甩掉瘟神一样,急匆匆下楼,刚走到酒店门口,便听见汽车鸣笛声。 相乐生将车开到她面前,推开副驾驶的车门,拉她上去,亲热地亲亲她的脸颊,一边调头,一边问她:“怎么样?一切顺利吗?” 白凝皱了皱眉:“差强人意,不值一提。” 相乐生难免担心,沉声问道:“怎么回事?你没有出什么事吧?”那个少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弱者的气息,他没道理看走眼。 白凝摇摇头,有些乏累:“我没事,不提这个了,老公,我想去喝早茶。” 不着痕迹地打量她几个回合,看她除了神色恹恹,确实没有什么异常之处,相乐生这才放下心来,勾唇笑道:“好,我带你去。” ————————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漂亮女人,哼(ノ=Д=)ノ┻━┻ -- 第二百九十章小玫瑰 很快,白凝便把这个小插曲抛之脑后。 周日上午,殷阿姨亲自送女儿过来,带了阿胶燕窝等滋补品,亲亲热热地拉着白凝说了好一会儿话,又塞给她一张美容卡,连说迫于无奈才叨扰夫妻两个,内心十分过意不去。 白凝已经有数年没有见过殷又菱,这会儿看见她乖乖跟在母亲身边,身形娇小,肤色白皙,五官俏丽,鼻梁上架了副银丝细边眼镜,嘴角挂着得体的微笑,文静又乖巧,不由笑道:“女大十八变,一转眼,菱菱都长这么大了,还记得姐姐吗?” 殷又菱睁大眼睛瞧她,不过一眼,便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去,软软道:“当然记得,阿凝姐姐好。” 殷阿姨有些讶异地看了女儿一眼,玩笑道:“平时在家里像个混世魔王,我说一句,恨不得顶十句,也只有你阿凝姐姐才治得住你看来呀,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她握了白凝的手,言辞恳切:“阿凝,你知道阿姨家的情况,我三十多岁才得了一个她,从小放在手心宠着,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把她惯坏了。不过,菱菱从小就把你当做榜样,不仅考了你读过的重点高中,还要读你任教的大学,我和她爸爸说的话她不一定听,但你说的话她肯定听,所以我把她放你这儿,是再放心不过的,这一个月你就受受累,帮阿姨管着她点儿,成吗?” 青春期的小女孩自尊心强烈,听见母亲这么揭自己的短,有些羞臊地拽了拽母亲的衣角,小声埋怨:“妈,阿凝姐姐工作那么忙,您就不要给她添麻烦了,再说,我都十八岁了,有约束自己的能力,我会好好备考的,您别操心了。” 白凝确实怕麻烦,听见殷又菱知分寸懂进退的话,原来三四分的不情愿便减弱许多,笑得越发和煦,将殷阿姨留下吃午饭。 相乐生出去帮领导办事,恰好赶在饭点回来。 他进了门,将一捧含苞待放的百合送到白凝怀里,极自然地侧过头亲了亲她的脸,这才客气有礼地和殷阿姨打招呼。 有求于人,再加上本就看傅岚的这个好女婿十分顺眼,殷阿姨笑得跟朵花似的,连声催促殷又菱打招呼。 少女颇有些好奇地打量相乐生好几眼,方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叫人:“姐夫好。” “你好。”相乐生点了点头,粗略地看了她一眼,重又将目光转到殷阿姨身上,和她寒暄几句,在白凝身旁坐下,伸手帮她盛汤。 热热闹闹的一顿饭吃过,送走殷阿姨,白凝泡了壶茶,回过头发现殷又菱正打算收拾碗筷。 “菱菱,放着吧,待会儿让阿姨来收。”白凝当她是客,哪有让客人干活的道理? “好。”少女听话地停手,看见成熟秀丽的女人站在窗前,一抹艳阳恰好打在她面上,光与阴影交错,割裂又和谐。 她抿了抿唇,鼓起勇气道:“阿凝姐姐,你等我一下,我有礼物想送给你。” 少女走进为她准备的客房,过不多时,拿了个精致的小盒子出来,橘红色的包装明亮又大气,顶上用湖蓝色的缎带打着大大的蝴蝶结。 白凝有些意外:“殷阿姨已经送了我不少东西,菱菱,你不用这么客气。” “我妈是我妈,我是我,不一样的。”殷又菱十分坚持地将盒子塞到她手里,“不值什么钱,一点儿心意。” 白凝不好再拒绝,当着她的面打开,看见里面装着八个透明的玻璃瓶,瓶子的造型设计成曼妙的女体形状,翩翩起舞,形态各异,内里装着晒干的花茶,淡粉、浅金、玫红,各有不同。 “这是我上个月去花圃玩的时候,采了花自己做的。”女孩子腼腆地解释,“有樱花、丁香、桃花、玫瑰、金盏菊……” “没有加防腐剂,姐姐可以放心喝。”她轻声补充道。 礼物不重要,重要的是个态度。 白凝笑着收下,觉得瓶子别致,便顺手摆在自己卧房的飘窗上,依次排成一条直线。 相乐生看见,顺口提醒:“别人送的三无产品,不要乱喝。” 虽然本来就没打算喝,但听见相乐生说得如此刻薄无情,白凝还是忍不住鄙视他:“不过是小姑娘的一番心意,你总把人往坏里想。” “防人之心不可无。”相乐生不以为意地坐到床边搂住她,清苦的烟味将她笼罩,唇齿相依、津液交换间,他的味道便入侵得更加猖狂,“你不是说好几年没见过她?现在的小孩子,一个个人小鬼大,可不要被表象骗了。” 他这样一说,白凝确实有些困惑,歪着头靠在他肩上,轻声道:“菱菱小时候挺调皮的,我记得她往李承铭喝的水里下过泻药,让他拉了两天肚子;给祁峰的溜冰鞋做过手脚,害得他差点儿把腿摔断……现在变得这么文静懂事,我还有点儿惊讶,但是,也可能是人长大了,渐渐懂事了吧……” “你也不用想太多。”相乐生把她压在身下,和她十指紧扣,密密匝匝地贴着她的娇躯,一下一下吻她,“左右也不过一个月,咱俩早出晚归的,和她见面的机会也不多,尽到做主人的义务就够了。” 他今天这一番巧进谗言,除了客观点评之外,也存了点儿不想让她放太多注意力在别人身上的意思。 女孩也不行。更多文zんаηɡ請媊徃:яоUЯΟùWù(肉肉楃).Οrɡ 第二天一早,他的盘算便遇到干扰。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客厅传来轻微的骚动,白凝下床,打开房门,看见殷又菱正神色焦急地和她家的司机交谈。 司机面孔敦厚,不停地擦着额角的汗:“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车子怎么会莫名其妙爆胎,还一下子爆了两个,明明我昨天晚上检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这……哎呀!都怪我!” “刘叔叔,先别说这个,我马上就要迟到了,该怎么办呀?”少女急得六神无主。 “菱菱,我送你去吧。”白凝开口道。 殷又菱眼睛里闪过惊喜,旋即又有些不好意思:“阿凝姐姐,我吵醒你了吧?真不好意思,天还这么早,你再多睡会儿吧,我迟到一次也没什么的……” “我给她在网上约个车。”高大的男人从身后出现,往白凝身上披了件外衣,“昨天晚上睡得晚,你再补个觉。” 他说得理所当然,话语里却暗藏旖旎意味,令人不敢深思。 殷又菱愣了愣,迟疑着摇头:“不,还是不了,我妈再三交待过我,网约车不安全,让我不要一个人打车。” “让司机陪你。”相乐生不容拒绝地安排道,“他的工作出了过错,自然由他负责补救。” 他又看向司机:“没问题吧?” “没问题!”司机当然高兴能够有将功补过的机会,响亮答应道。 殷又菱咬了咬唇,乖乖巧巧地和夫妻二人道别。 看着她出了门,白凝回过头轻推相乐生的胸膛:“你看你,我偶尔送一次也没什么。” “平时是没什么。”相乐生握住她的柔荑,低头抵住她的眉心,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可是,昨天晚上我没吃饱啊……你说,是不是应该将老公的需求放在第一位?” 白凝俏脸微红,没好气地啐了他一口:“你是饕餮转世么?昨晚不是做了三次……” “可后面一次都没进啊……”男人理直气壮地搂住她的腰,修长的手指已经顺着臀缝滑了下去,隔着睡裙充满暗示意味地揉动花蕊,“老婆,再赏我一次,好不好?” 女人埋怨了几句,很快被男人柔软的薄唇封住,拦腰抱起,走回爱巢。 -- 第二百九十一章近月行动 这一日,白凝加了许久的班,所有工作忙完时,已经将近夜里十一点。 她将钥匙递给保镖,坐进车后座,这才看见殷又菱发过来的微信。 “姐姐怎么还不回来呀?阿姨煲了很好喝的糖水,我给你和姐夫留了好多,你快到家了告诉我一声,我给你热热。” 都说十七八岁正是叛逆又中二的年纪,小姑娘却又懂事又贴心,令人很难生出恶感。 走到家门口,白凝轻轻推开房门,客厅的灯光亮着,厨房的小砂锅“咕嘟嘟”小火慢沸,书房里传来少女朗读英语的声音,甜美且悦耳。 似乎听见了外间的响动,读书声停顿,殷又菱穿着粉色带鹿角的拖鞋走出来,身上穿着同样粉色的睡衣睡裤,样式保守又可爱,很合她的年纪。 “阿凝姐姐,你回来啦?”女孩子羞涩地笑笑,又好奇地看了看她身后,“姐夫怎么还没回来?也在加班么?” “嗯,他有应酬,不知道要到几点。”白凝已经习以为常,神色轻松地回道。 “什么应酬要到这么晚呀?”殷又菱吐吐舌头,表现出一点儿小女生的八卦劲头,“阿凝姐姐,我听说男人们在酒桌上喝完酒,经常转场去会所,找几个情商高会说话的小姐陪着,才好继续往下聊,是真的吗?” 说到这儿,她意识到自己过了界,急急解释:“阿凝姐姐,我没有别的意思,姐夫……姐夫肯定不是那样的人!就算……就算他真的去了那种地方,也一定可以坐怀不乱的!我爸就是那样的,他做生意的时候有时候也带朋友去那种场合,但是他怕我妈嘛,根本不敢乱搞,都是把人家送进包间后,自己坐在外面抽烟……” 少女越说越急,白凝笑着打断她:“好了,菱菱,不用这么紧张,我知道你没有恶意。” “不过,你现在应该把心思放在学习上,不要被别的事情干扰,明白么?”她柔声提醒。 “嗯嗯。”殷又菱松了口气,用力点头,“阿凝姐姐,我……我其实只是想亲近亲近你,跟你多说说话,但是我太笨了,不会找话题,还惹你不开心。姐姐你喝完糖水早点休息吧,我再去看会儿书。” 白凝笑着应了,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地喝糖水。 微微泛青的甘蔗,雪白的马蹄,点缀几颗鲜红的枸杞,里面却没放太多冰糖,喝起来甜度正好,分外熨帖肠胃。 她洗漱过后,换好睡衣,想了想,走过去敲敲书房的门:“菱菱,已经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殷又菱将房门打开,面色忧虑:“阿凝姐姐,我的英语听力太差了,心里着急,睡不着觉。” “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赶上的,你放轻松一点。”白凝柔声安慰着,走进书房,翻了翻桌上的英语课本,看见每一页都密密麻麻记着笔记,字迹工整娟秀,条理清晰,暗暗点头,“这样吧,从明天开始,我每天晚上抽出一个小时给你补课,好不好?” 殷又菱喜出望外,又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太麻烦姐姐了?你工作那么忙,还要分神照顾我,身体会吃不消的。” 白凝不以为意地定下此事,催促少女赶快去休息。 刚睡下不久,外面忽然响起惊雷。 雷声惊天彻地,震耳欲聋,明亮的闪电劈开乌压压的云层,照亮半个夜空,又毫无征兆地归于沉寂,蓄谋着在你精神极度放松的时候,再次出现,给你致命一击。 豆大的雨点终于砸下来,轰隆隆的雷声经久不绝,穿插在连绵的雨声里,更添阴冷森然。 “咚咚咚”,有人轻敲房门。 “谁?”白凝早已惊醒,拥着被子坐起,长发披满双肩。 “阿凝姐姐……阿凝姐姐……呜呜呜,我害怕……”少女在门外轻声啜泣。 白凝定了定神,将人放进屋子,娇娇小小的身影紧抱着个小猫形状的抱枕,蓬松的刘海下,一双清澈的眼眸里布满惊恐。 是了,白凝依稀记起来,殷又菱从小就很怕打雷,在她家过夜的时候遇到雷雨天,便会拖着鼻涕光着脚爬进她被窝,紧搂着她胳膊发抖。 因漫长时光而生出的距离感在这一瞬间拉近许多。 “别怕,你今晚跟我睡吧。”这么大的雨,相乐生十之八九会就近找个酒店住下,不再回家,白凝回过身整理了一下还残存她体温的被窝,给少女留下足够宽敞的位置,示意她躺下。 殷又菱听话地钻进去,床头灯熄灭,过不多久,又一道惊雷闪过,她咬唇咽下差点儿脱口而出的哭声,悄悄挪了挪,又挪了挪,软软的小手蹭到白凝的手臂,虚虚搭了上去。 “睡吧。”白凝困极,反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安抚,好似梦中呓语。 凌晨三点的时候,相乐生回到家中。 昨晚,实在拒绝不了几个供应商的热情相邀,他确实去了趟声色场所,却没和那里的女人们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其一是他爱惜羽毛,不想给人抓住把柄的机会;其二是他胃口渐刁,加之内部安定,不再受道德上的约束,便更加不肯委屈自己去吃那些庸脂俗粉。 操确实是没操,男人轻车熟路地端着副不近女色的正经面孔,反惹得东道主们如坐针毡,战战兢兢。 不过,小姐中有一个穿紧身红色连衣裙的,生了好一对极品美乳,他看了兴起,便在散场的时候,对女人做了个手势,带她来到昏暗无人的楼梯间,看着她摇摇曳曳褪下裙子和内衣,跪在他膝下,捧着软嫩弹滑的奶子,给他打了半个小时的奶炮。 浓稠的精液射得女人满胸满脸都是,相乐生拉好西裤拉链,衣冠楚楚,面色清冷,好像不是做了件淫色下流的龌龊事,而是开了个十分正经的会议似的,将嫖金塞在意乱情迷的女人胸前,抬腿便走。 眼看雨势渐大,他在不远处的酒店开了间房,洗漱完毕后上了床,却怎么也睡不着。 原来人都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的,这阵子夜夜抱着白凝温软的娇躯混闹,两个人做到精疲力竭,四肢纠缠着总是睡得格外沉。 今晚,身边突然空下来,他竟然失眠了。 翻来覆去许久,相乐生有些困扰地坐起身,眸光沉沉,思考片刻,果断穿衣下床,开车回家。 家里一片漆黑,他担心吵醒白凝,将动作放得很轻,蹑手蹑脚地换好鞋,修长的手覆上门把手,一点一点按下去,推开主卧的房门。 一线细微的光亮短暂照进门内,很快又被他掐灭。 男人按着记忆,抬脚迈向大床。 更多文zんаηɡ請媊徃:яоUЯΟùWù(肉肉楃).Οrɡ -- 第二百九十二章 不良教育(主角H) 摸到白凝常睡的那一侧,相乐生动作很轻地解开两颗衬衣纽扣,伸手往床上摸去,触碰到一条温热的手臂。 他唇角含笑,习惯性地俯下身去亲躺在床上的女人,距离她还有几厘米的时候,忽然嗅到一抹陌生的香气。 甜的,软的,像在蜜水里腌渍得过了头的玫瑰花。 不是白凝。 相乐生立刻顿住身形,眼皮垂下,望向黑暗中这看不清面容的不速之客。 一道闪电撕裂窗外雨景,白晃晃的光隔着窗帘透进寸许,无形中助了他一臂之力。 他认出殷又菱之后,立刻往旁边看了一眼,见白凝好生生地睡在那里,暗暗松了口气。 他太过多疑,方才竟然险些认为是少女设计支开白凝,妄图李代桃僵,诱他铸下大错。 对于夫妻二人来说,忠贞已经无足轻重,但彼此还是保留着相当程度的默契——所有的越轨行为,都必须以不给对方增添困扰为前提。 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娇生惯养,年幼无知,不可控因素太多;以借住的名义暂居于此,和白凝家里有着不错的交情;模样虽然尚可,但到底不算绝色,不值得冒风险。以上种种,已经构成相乐生对她敬而远之的充分理由。 并未将殷又菱放在眼里,相乐生缓步绕行至白凝那侧,戏弄她的念头忽起。 白凝正熟睡间,觉得胸口发痒,微蹙秀眉,抬手挠了挠,那股痒意却挥之不去,笼罩住两团雪乳,奶尖还泛起湿漉漉的触感。 她艰难地醒转过来,还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却忽然意识到,停留在她胸口的是一双大掌,那人甚至放肆地直接拱进她睡衣里,捧着一只奶子用力地啜吸! “你……”白凝大惊失色,弓起身子躲避男人的猥亵,一只手往一旁摸去,想要叫醒殷又菱,却被男人提前识破,轻而易举扣住手腕,举高按在松软的枕头里。 高大的身躯将她压实,凶猛霸道的亲吻袭来,衔住她的嘴唇粗略的品尝了一番,大舌钻进她口腔里,不容拒绝地撬开她的牙关,一路往里深入。 熟悉的松木香裹住白凝慌乱挣扎的身躯,她睁大眼睛,浑身的防备骤然卸掉,软在男人怀里,闪躲的舌头也主动迎过去,和男人来了个缠绵至极的法式深吻,在他餍足地后撤的时候,方才泄愤似的咬了一口他的舌尖。 “这么快就认出来了?”相乐生贴着她耳朵低语,语气颇有些意犹未尽。 强迫她的滋味真的很好,看着她在他身下激烈抵抗却又不得不败下阵来,婉转求欢的同时偏还要寻找时机反杀,其中种种都可以最大程度地满足他身为男人的征服欲与占有欲,令他产生飘飘欲仙的微醺滋味。 白凝挣了挣依然被他紧锁的手腕,见他不肯放手,用很小的声音嗔怒:“相乐生,你别闹了,收敛一点,菱菱在旁边呢……” 感知到熟悉的滚烫隔着衣服用力顶了下她的小穴,她骤然失语,心头涌上不妙的猜想。 他……他又打算玩奇怪的东西了。 知夫莫若妻,果不其然,相乐生料定了她不敢做出太激烈的反抗动作,有恃无恐地收回一只手,熟门熟路钻进她单薄的睡裤里面,在柔软的穴口摸了几把,见那里已经隐隐有湿液渗出,便毫不客气地入进去一根手指。 白凝咬唇忍住呻吟,偏过头去,感受着那根灵活的手指在阴道里探索、揉按,抵着敏感的肉壁凸起颇有技巧地抠弄,身子轻轻颤抖,穴里因兴奋而渐渐升温。 “不……”熬过一轮欲念的煎熬,白凝积蓄起意志与力气,软着嗓子和他商量,“老公……别玩了……” “这么急着挨操?”相乐生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两根手指插着穴,腾出大拇指钻在贝肉里按摩鼓鼓的小阴核,“老婆,你知不知道,你比平时还要紧?我当着别人的面这么弄你,你心里其实很喜欢吧?” 瞎说什么大实话? 白凝的脸腾地红了,嘴上依旧不肯承认,在男人怀里扭动的动作渐趋剧烈,想要阻止他的恶行。 “我是无所谓。”相乐生老神在在地放出威胁,“你要是把小姑娘吵醒,我不介意当着她的面操你。” “……”白凝恶狠狠瞪他。 这个男人……真的是不要脸了! 见女人终于认清事实,不再反抗,相乐生不客气地解开皮带,松开拉链。 轻微的金属擦碰声在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白凝精神紧绷,下意识扭过头看了殷又菱一眼。 少女依旧沉沉睡着,呼吸绵长而规律。 男人三两下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光,自己却仍然算得上是衣着完好,更添几分禽兽。 他分开她的双腿想要插入,白凝半坐起身,推搡男人紧实的腰腹,阻止道:“别……别在床上。” 使用传教士体位的话,他跪在她腿间大开大阖地操弄,动静太大,睡得再熟也要被吵醒。 相乐生不敢把她逼急,依言下了床,站在地上,拖了她两条腿过去,轻轻松松翻了个身,把她摆成趴伏在床边的姿势,掰着挺翘的屁股就这么操了进去。 “唔……”单纯年幼的小妹妹就在身边躺着,她心目中温柔端庄的大姐姐却被男人按在胯下狠操,浑身赤裸,一对奶子被男人凶悍的动作撞得前后摇晃,这场景太过淫靡不堪,刺激得白凝从性交一开始便快感连连,难抑呻吟。 嘴上说归说,相乐生还是十分体贴白凝的感受的,见她阴道绞缩得厉害,知道她受不住,便俯下身趴在她背上,一手摸乳,另一手拽了个被角递到她唇边,低声哄:“宝贝儿,咬住,忍一忍啊,我很快的。” 白凝张嘴咬紧被子,两手抓紧床单,借此释放过于强烈的酸胀感与充实感。 硕大的龟头吹着战斗的号角,引领着气势汹汹的肉柱往她深处进攻,所过之处势如破竹,无数散兵游勇沿着交合处的缝隙逃窜出来,黏腻腻湿答答浸透床褥,不成个气候。 两颗硕大的囊袋充当殿后部队,随着阴茎的整根没入,一次次撞击紧窄的穴口,直撞得甬道疯狂痉挛,这才骄矜自得地宣告自己的大获全胜,把她柔软的小手当做阶下囚,引她抚摸揉捏阴囊,犒劳将士。 他撞击的幅度越来越大,白凝疑神疑鬼,觉得整张床都在颤抖,恰好在这时,殷又菱翻了个身,呓语了一声,吓得她剧烈哆嗦了一下,阴道收紧,夹得相乐生暗暗咬牙。 “老公……老公……”白凝求助似的喊他,男人心照不宣,拢着她的腰肢把她拉起,让她的重心倚靠在他的掌中,操弄的动作却越发凶悍。 床事中发出的声音大抵有以下几种: 交媾初始,是响亮的“啪啪啪”撞击声,皮对皮,肉对肉,胯骨对翘臀;渐入佳境后,淫液增多,是“噗叽噗叽”的捣弄声,蜜汁变黏变稠,最后被肉杵捣成绵密的白沫;高潮喷水时,是“哗啦啦”的液体浇淋声,有时候还伴随着活塞运动捣进去的气体一股脑儿往外释放的“卟卟”声…… 如此种种非人力所能遏制的自然声响,便成了此时此刻令白凝心惊胆战的根源。 她夹紧双腿间不停进出的鸡巴,无意识地摇着头,眼角落下因太过快意而产生的生理泪水,柔软的双臂举高,往后面缠住男人的脖颈,嗓音又媚又哑:“老公……我想尿……” “你不是想尿,是要潮吹了吧?”相乐生低下头,含住她充血挺立的奶头用力吸了一口,响亮的声音害得白凝越发紧张。 “出去……我们出去做嘛……”她趁他不备,往前挪了半步,从他鸡巴上下来,摸索着去穿拖鞋,双腿软得几乎撑不住。 相乐生把她捞回怀里,性器在腿间拱了两下,重新塞进温柔乡,哄道:“好,老婆,你站在我脚上,我带你出去。” 这都是什么十八禁的色情桥段? 白凝的脸红得要滴血,幸好这是在深夜,看不分明,免得他取笑。 脚尖踮在男人脚背上,小穴套在滚烫鸡巴上,腰和乳分别落在他两只手里,白凝被他搂得几乎喘不过气,十分吃力地一点点往门边移动。 四五步的距离,遥远得像隔着银河。 每挪一小步,他便要停下,掐着她的腰狠操几十回合,同时不忘咬着她耳朵说些骚话,令她瘫软如泥,毫无招架之力。 殷又菱翻第二个身的时候,白凝抖着腿,颤着声,眼看就要到了。 她吃力地抓住门把手,却使不上力气,全凭不想喷在屋子里这一个念头死撑,阴道将相乐生的性器箍得死紧,寸步难行。 相乐生低嘶一声,也有些忍不住,便抬手帮了她一把,打开房门,把她抱了出去。 刚走到客厅,他便把她推在地上,犬交式尽情操干起来。 隔了扇门板,白凝的神经松懈不少,咬着手背,低低呻吟出声,声音虽不大,却字字露骨:“老公……老公的鸡巴好大……操死我了呜呜呜……小骚穴要被你插烂了……嗯啊……好舒服……” 过于禁忌的一场交合,好像打开了白凝身体的某个开关似的,令她说出前所未有的骚浪之语,也令相乐生空前兴奋起来。 把她插泄的那一刻,他舔吻着她细腻修长的脖颈,双臂紧抱住她,随着她颤抖的身子一起律动,哑声问:“怎么骚成这样,嗯?老公把精液都射到你的小子宫里,把你喂得饱饱的,用跳蛋堵住,让你早上含着我的东西去给学生们上课,好不好?” “变态……”长发散乱,白凝蒙着脸低泣,感觉到男人几个深顶,将大量浓稠的精液尽数灌注进去。 门内,少女睁着毫无睡意的眼睛,望着身边已经彻底凉透的空位,眸色比夜还黑。 更多文zんаηɡ請媊徃:яоUЯΟùWù(肉肉楃).Οrɡ -- ρó-18.cóM第二百九十三章 针锋相对 夫妻二人折腾了半夜,在次卧胡乱睡下。 白凝睁开眼的时候,窗外起了大雾,楼宇间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身侧的男人仍在熟睡,不知道做了什么好梦,唇角微微勾起,俊朗的眉宇因这笑容减去许多冷漠与疏离,显得柔和许多。 外间传来奇怪的“笃笃”声,密集而有规律,像紧凑的鼓点。 带着几分疑惑,白凝穿好衣服起床,循声走到厨房,看见长发的少女穿着条白色的蕾丝裙子,背对着她站在料理台前,右手机械地抬起又落下。 厨房里没有开灯,雾天光线又昏暗,乍一看过去,好像是什么恐怖片里的场景重现了似的。 白凝脊背发冷,定了定神,出声唤道:“菱菱,你在做什么呢?” 少女的动作顿住,停了好几秒,方才转过头来,脸上是一贯的乖巧无害,嗓音也甜:“阿凝姐姐,我在剁肉馅,待会儿给你做生汆丸子汤好不好?” 案板上摊着一大片已经被剁得稀碎的五花肉。 白凝皱了下眉,直觉她的行为古怪,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轻声道:“不用麻烦,现在几点了?你怎么没去上学?” “爸爸妈妈今天上午的飞机,我想去送送,所以跟学校请了一天的假。”殷又菱细细解释着,锋利的料理刀铲起烂成泥的肉馅,装进白瓷碗里,小手熟练地将葱姜切成碎末,同样放进碗里,又加了调料拌匀。 这样娇生惯养的女孩子竟然会做饭,倒有些出乎白凝意料。 一味地和殷又菱客气,反而会令她觉得拘束,在这里住得不安心,白凝便没有继续阻拦她,而是倚着橱柜和她闲聊:“我今天正好有空,等会儿开车送你过去。” “真的吗?”殷又菱面露惊喜,“那可太好了!谢谢阿凝姐姐!” 三人同桌吃饭的时候,少女仍有些怕生似的,低着头默默喝汤,一句话也不说。 白凝起了个话头,和她商量:“菱菱,等叔叔阿姨登机后,我们去逛商场好吗?我打算买几件夏装,你也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好。”殷又菱乖乖点头,惜字如金。 “帮我买两件衬衣。”相乐生又盛了碗汤,见白凝对他使了个眼色,颇给她面子地出言夸了句,“汤做得不错。” 殷又菱越发害羞,胡乱点头,小声道:“谢谢姐夫夸奖。” 等环境中只剩下她和白凝两个人的时候,她才彻底放松下来。 白凝笑着宽慰:“你是不是有点儿怕你姐夫?他这人看着冷,其实并不是很难相处的人。” 殷又菱摇摇头:“我不是怕,我就是……我也说不出来,反正看到姐夫,就控制不住地觉得紧张。阿凝姐姐,我觉得好奇怪哦,之前你和李承铭……哥哥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不会觉得怎么样。” 白凝不以为意,笑道:“你之前没怎么见过你姐夫,这样也正常,等以后熟悉了就好了。” 也或许,不等到熟悉起来,她就该去上大学了。 白凝这么说,也不过是句客套话。 从机场离开后,白凝开车前往常去的商场。 购物逛街是女孩子快速拉近关系的有效方式,一个多小时下来,殷又菱已经亲亲热热地挽上白凝手臂,看见旁边橱窗里挂着条颇有气质的香芋紫裙子,连说适合白凝,十分积极地拉她进店试衣服。 白凝换好裙子出来,少女也拿了条同色的裙子,除了裙摆短一些,就连肩部和腰部的设计都是一模一样的。 她将裙子放在身前比划,看见白凝,眼睛先是一亮,夸赞几句,又不太自信地征求白凝意见:“姐姐你看这颜色适合我么?我们买来当姐妹装好不好呀?” 导购小姐见状笑道:“两位原来是亲姐妹吗?感情可真好。” 白凝笑了笑,也没解释,鼓励殷又菱:“你去试试看。” 少女平时总将自己隐藏在臃肿普通的校服里,又戴着眼镜,扎着低马尾,素面朝天,再漂亮的颜色也要打个六七分的折扣。 今日不上学,她化了个淡妆,又将乌黑的头发散开,戴了隐形眼镜,换完衣服出来,紫色衬托得本就白皙的皮肤越发耀眼,倒真给了人耳目一新的观感。 白凝找到点儿打扮芭比娃娃的乐趣,当机立断刷卡结账。 殷又菱没抢过她,急得不行,拉着她手不依不饶,非要请她吃午饭。 两人并肩行至商场五楼,正沿路挑选着感兴趣的餐厅,忽然看见前方传来不小的骚动。んāιτāǹɡsんùωù。coм緻ガ衧為仧傢紛亯ぜ孑旳文章 請ㄐㄡ鑶HAιΤāǹGSんUωù(んāι棠書剭)dιāǹてoΜ 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西装革履,目不斜视,脚下生风,那模样不像在逛商场,好像是奔赴什么高逼格的国际会议。 他前后左右围了五个男人,个个身材魁梧,胸腹和手臂的肌肉发达得快要从衣料里绷出来,一看便知道是练家子。 猛男开道,气势如云,怎能不赚足回头率? 白凝眉角抽了抽,拉住殷又菱的手,带她往旁边的日料店里拐,低声道:“菱菱,我们去这家吧。” 真是冤家路窄,这种脑子不正常的人,她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燕山阑故作无意,往她这边看了一眼,便大踏步走近,在店门口截住她,冷哼道:“呵,女人,人海茫茫,能够重新遇见我,实在是你的运气。既然上天都肯眷顾你,我便既往不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 白凝茫然地眨眨眼,不肯给他留一点儿面子:“不好意思,你是哪位?” “……”到底是有前车之鉴,燕山阑不想把自己精心设计的“偶遇”搞砸,强咽下一口火气,从保镖手里拿过黑檀木材质的复古名片夹,取出张黑底烫金的名片,递到白凝面前。 白凝瞟了一眼。 燕山阑。 燕善保险集团总裁。 她有些意外。 燕善不仅是知名保险公司,S市百强企业,更因去年年底捐赠了三千万现金用于建设一百所希望小学而有口皆碑。 谁能想到,这样庞大的企业,幕后真正的掌舵人,竟然是个如此年轻的精神分裂患者? 白凝无意和他继续产生交集,不仅不接名片,反而装作没听过燕善的样子,拒绝道:“不好意思,我不买保险。” 本来打算无形中装一回逼,好好享受女人前倨后恭的跪舔姿态,燕山阑连骄矜的表情都已经准备好,听见女人不留情面的话,当即裂开。 “喂!女人,你给我站住!”他举着名片追进日料店里,“你看清楚没有?我不是卖保险的!不,也不能这么说,我不是基层的业务员啊喂!” 白凝避如蛇蝎,殷又菱却忍无可忍,刹住脚步,回过身挡在白凝面前。 鲜嫩貌美的女孩子目光阴森,嘴角挂着厌憎的冷笑,这鲜明的反差竟然一时震慑住了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燕山阑。 “喂,你闹够没有?”她个子低,这样仰着头看他,气势竟然不输半分,“我姐姐不关心你是谁,现在我们要吃饭,请你立刻离开,或者——” 她咬了重音,搬出相乐生这座大山:“我打电话——喊我姐夫过来?” -- ρó-18.cóM第二百九十四章蝴蝶效应 燕山阑顿了顿,很快回过神来,见招拆招:“可以啊,今天我做东,你喊他过来,我请你们一起吃饭。” 通过助理斥重金调查出来的资料,他不仅知道她已婚,还知道她的丈夫在市政府上班,不过,他并不认为这是个问题。 有钱能使鬼推磨嘛,没有什么问题是金钱解决不了的。 殷又菱觉得他不可理喻,张口骂道:“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 “菱菱。”眼看周围聚拢过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就连店员也用八卦的眼神打量着她们,还偷偷掏出了手机打算拍摄,白凝开口叫住少女,避免事态扩大。 殷又菱的肩膀轻颤了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转瞬间又恢复成温顺小绵羊的模样,回过头委委屈屈看她:“姐姐,他骚扰你,我想保护你……” 白凝正视燕山阑,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遇见即是缘分,我刚才说过了,我想请白小姐,哦,对了,还有——”他看向很有可能成为他未来小姨子的少女,端出个生意场上常用的客气表情,“这位小妹妹,一起吃顿饭。” 白凝微微颔首,询问旁边的店员:“请问还有包间吗?” 本以为可以围观一场霸道总裁当众示爱的浪漫桥段,谁成想好戏刚刚开始便草草收尾,店员掩住失望的神情,训练有素地带三人来到最里面的一个包间。 燕山阑有心表现,将菜单递给白凝,财大气粗道:“想吃什么,随便点。” 他放松身体,抬腕露出价值不菲的PATEKPHILIPPE手表,装作看时间,无形炫富,见白凝毫无反应,又不甘心地掏出钱包,修长的手指抚过整齐排列的几张黑卡,自言自语道:“我记得我办过这家日料的高级VIP,哦——找到了。” 他取出中间的一张,矜贵高傲地递给服务员,看着对方毕恭毕敬接过,内心终于稍感满意。 这才是正常人面对他应该有的态度好吗? 殷又菱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见白凝只在菜单上寥寥划了几笔,眼珠子转了转,甜甜道:“姐姐,我肚子好饿,我能不能点几个菜呀?” 白凝自然没有异议,将菜单递给她。 少女专门挑拣最贵的菜式,一口气点了十几道,抿抿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今天胃口比较好,点得比较多,这位哥哥你可千万不要觉得有压力,如果经济负担不起,我来结账也没问题的。” “我负担不起?”燕山阑哼笑一声,叠起二郎腿,双手放在椅子扶手上,“白小姐如果喜欢吃这家的料理,我现在就可以安排商务部洽谈收购事宜,从明天开始,这家店就是白小姐的私人专属餐厅。” 白凝长睫低垂,轻笑一声:“只怕人家未必肯卖。” 燕山阑来了兴致,目光灼灼盯住她:“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果我能买下这家店送给你,你就和我约会,怎么样?” 燕阑的事,就是他的事;燕阑喜欢的女人,他就一定要帮他追到手。 殷又菱有些着急:“凭什么?你爱买哪家店买哪家店,谁稀罕你那几个臭钱!”哪里来的沙雕总裁,不知天高地厚上来作死? 要是按她以前的脾气,她早就…… 燕阑不予理会,遣服务员将餐厅经理召唤过来,自信非常,势在必得。 餐厅经理推门进来,看见白凝,面露惊喜:“相太太,好久不见,您怎么也没提前和我打个招呼,我好到门口迎您啊!” 燕阑愣了愣。 服务员耳语几句,将燕阑想要收购店面的诉求汇报一遍,餐厅经理惊讶道:“相太太,您这是跟我开玩笑呢吧?咱这家店本来就是相家的产业,你们都是一家人,谈什么收购不收购的?” 白凝笑道:“就是开个小玩笑,林经理你先忙吧,不打扰你了。” 餐厅经理说了一箩筐的好听话,客客气气地退下。 燕阑的表情越加玩味起来。 看来,他得到的消息还是不够详尽,这女人肯定不止是普普通通的大学老师,她老公想必也不仅是机关单位的公务员。 如果是锦绣堆里长大的富贵花,想要打动她,恐怕得花些心思了。 不过,她的从容冷静,油盐不进,也越发吸引他的注意。 燕山阑不言不语,内心一个劲地盘算着,重新制定作战方针。 殷又菱一边帮白凝剥虾,一边阴森森地盯紧他的动作,思考着对付他的方式。 挫了男人的威风之后,白凝言辞得体地再度申明立场:“燕先生,我们之间之前可能出了点儿误会,事实上,我和燕阑不过是一面之缘,和你更是萍水相逢。我没有和你继续产生交集的打算,也不希望你来打扰我平静的生活,这么说,你明白的吧?” “嗯,确实,我上次不该对你说那些话,今天也不该这么唐突你。”燕山阑对她的认知从贪图钱财妄图上位的心机女,到不识好歹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普通女人,再到如今富贵荣华如粪土的高岭之花,经历了大起大落的转变,态度也变得飞快,令白凝颇有些惊异。 他干脆利落地道歉:“如果惹你不快,我很抱歉。” 见男人终于能够沟通,白凝暗暗松一口气,微笑道:“没关系,燕先生能想通,自然最好。” 她起身去卫生间,留下男人和少女大眼瞪小眼。 殷又菱几乎是在一瞬间换了副神态,眼神毛毛的,像阴魂不散的鬼魅,牙齿“咯吱咯吱”用力嚼着口中的鱼子酱,精准点出方才对话中的问题:“我姐姐说,不希望你再来打扰她,你为什么没有正面回答?”んāιτāǹɡsんùωù。coм緻ガ衧為仧傢紛亯ぜ孑旳文章 請ㄐㄡ鑶HAιΤāǹGSんUωù(んāι棠書剭)dιāǹてoΜ “我道歉了,她接受了,我们之间误会已解,便谈不上什么‘打扰’,一切当然可以重新开始。”燕山阑歪理一套一套,巧舌如簧,偷换概念。 殷又菱冷笑一声,讥讽道:“我姐姐和我姐夫的感情好着呢,就凭你这样的傻逼暴发户,也想介入她的婚姻?真是不自量力。” 燕山阑不赞同地摇摇头,语重心长道:“小妹妹,第一,女孩子家家要注意形象,不要随便骂脏话;第二,我可不是什么暴发户,你见识少可能不太了解,燕善已经是成立三十多年的老牌企业了,最近正在筹备上市,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可是坐拥亿万资产的天选之子,绝对比你那个姐夫强;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你年纪小,不懂婚姻的真谛,也对我这种男人多招人喜欢没有什么明确的概念。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嘛,你姐姐现阶段可能对我不太感兴趣,但我对她很感兴趣呀,只要我肯下功夫,感情都是可以慢慢培养出来的,谁能打包票你姐姐一定不会对我动心?” 他口中的感兴趣,也不算是虚言。 十六岁家逢巨变,父母意外身亡,虽然有遗嘱在手,但是,和老奸巨猾的叔叔们虚与委蛇,一点点从他们手中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财产,足足耗费了他八年时间。 这八年里,他殚精竭虑,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斗智斗勇、尔虞我诈上面,从没考虑过一丁点儿男女之情。 穷尽其法勾引爬床的女人虽多,但他压根不敢接触,生怕她们是叔伯或者商业对手派过来的间谍,谋他财,害他命。 好不容易坐稳江山,还没来得及缓口气,燕阑便送了他这么一个意外惊喜。 似乎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他被动地接受了燕阑的喜好,打算将这个长相漂亮却绵里藏针的女人收拢在羽翼之下。 但他没想到,她这么难搞。 难搞到——激起了他熊熊的挑战欲,让他想要将她当做自己的下一个攻略目标。 哼,他连致命绝境都闯了过来,还怕拿不下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吗? 他想得入神,对面的殷又菱也若有所思。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她无法否认,这样的条件确实有着相当大的吸引力。 就算白凝自始至终都不动心,逼退了这一只狂蜂,往后的日子里,只怕还有其它浪蝶虎视眈眈。 真的是……很讨厌呢。 两个人各怀鬼胎,连白凝什么时候回来的都没察觉。 白凝一边接实验室打过来的电话,一边拍拍殷又菱的肩膀,示意她起身准备回去,又对燕山阑客客气气点了点头。 因着缺乏追求女人的经验,燕山阑也急着赶回去查阅相关资料,便不急于这一时,态度正常有礼地将二人送了出去。 -- 第二百九十五章谎言大师 实验室临时有事,白凝将殷又菱送到绿野小区门口,折道开往学校。 晚上,相乐生八点钟到家,刚推开门,还没换好鞋子,少女便闻声从书房里跑了出来。 “姐姐……”她满脸的喜悦定格了一瞬,消散许多,态度也腼腆起来,“姐夫,你回来啦?” “嗯。”相乐生客气地点了点头,将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抬起长腿往里走。 “姐姐说学校有事,跟我逛完街就回学校了,现在还没回来。”殷又菱轻声解释。 “我知道。”男人惜字如金,却表现出对自己妻子了如指掌的自信与笃定。 少女扯了扯纯白色睡裙有些短的裙摆,两条白生生的腿光裸在外面,走到相乐生面前,弯腰从保温壶里倒了杯温水,问道:“姐夫是不是喝酒了?要不要给你加点儿蜂蜜?” 她不似往日里拘束,引得相乐生多看了一眼。 女孩子没戴眼镜,头发松松绑成鱼骨辫垂在左侧,一双美目镶嵌在玉白的小脸上,像清水洗过的黑宝石闪闪发光,嘴唇小巧精致,泛着健康的粉红色,唇角微微上翘,显得格外甜美。 睡裙是一字领的设计,领口开得不算太大,且装饰着半透明的蕾丝花边,绝对说不上暴露,但两块锁骨却被衬托得格外明显,胸口的高挺也让人完全无法忽视。 又小又纯,满脸无辜。 可是,相乐生却毫无根由地嗅到了一股骚味儿。 他微微皱了眉,审视的眼神如刀锋刮过少女稚嫩的身子,令她不明所以地发了个抖,态度也肉眼可见地怯懦起来:“姐……姐夫?” “哦。”相乐生收回颇具威压的眼神,摆了摆手,“我不渴,你继续学习吧。” 殷又菱有些失落地将水杯放了回去,却没有离开,等相乐生再度看向她的时候,方才鼓起勇气开口:“姐夫,我有几道数学题不太会做,你能不能给我指导一下呀?” 天色已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不像样子。 相乐生摆出避嫌姿态,沉声道:“不方便,等小凝回来,你去问她。” 嘴上说着道貌岸然的话,眼睛却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她站在他面前的腿。 虽然不算长,但骨肉匀称,又直又白。 殷又菱急得要哭:“姐夫,老师明天就要检查的,我怕姐姐回来得太晚,会来不及,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 她看相乐生仍旧没有援手之意,便搬出白凝:“今天姐姐说过,如果我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困难,她又不在家的话,我可以找你帮忙的。” 相乐生挑了挑眉。 这小姑娘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便获取了白凝的信任,令白凝分出了一两分本就不多的善意,对她额外关照,倒是有两把刷子。 他点了点头,和少女一同进了书房。 到底是离开校园太久,相乐生对着数学题深思了一会儿,又翻了翻教学资料,这才动笔在草稿纸上写出解题思路。 少女眼巴巴地看着,表情无比认真,听男人低声讲解完毕,十分捧场地拍手惊呼,连声称赞。 相乐生讲完这一道,正打算翻页,殷又菱上半身倾斜过来,指着左上角:“姐夫,这里还有一道。” 温香软玉撞上坚硬的手肘,乳波动荡,传来源源不绝的热意,始作俑者偏偏还毫无所觉似的,又紧紧挤着他蹭了蹭。 相乐生侧了侧身子,不动声色地躲过她出格的亲近,认真审题,表情正经得毫无破绽。 如是又蹭了两回,皆被他闪躲过去,殷又菱垂下眼皮,听男人讲完当前这道题,便甜笑道:“谢谢姐夫,我都明白了,姐夫不愧是名牌大学的优等生,真的好厉害啊!” 相乐生站起身,和少女拉开距离,低声道:“不必客气。”说完,便毫不留恋地往外走。 “姐夫。”殷又菱的眼珠子转了转,出声叫住他,“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男人身形顿住,嘴角泛起玩味,又很快收回去,转过身看她,有些疑惑:“什么?” “我……我今天和姐姐一起逛街的时候,遇到一个男人。”殷又菱舔了舔嘴唇,面露纠结,说话也有些犹豫,“那个人……长得挺帅的……好像还很有钱……说要收购餐厅送给我姐姐什么的……” “当然啦,姐姐和他肯定没什么关系。”她生怕相乐生误会,急急忙忙帮白凝说话,“姐姐不仅没有要,还有点儿生气,那个人立刻跟姐姐道歉,还说什么想重新开始的话,好奇怪哦……” 她说的话,每一句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可描述的方式不同,给人的感受也截然不同。 是严辞拒绝,还是欲拒还迎?是不欢而散,还是打情骂俏? 还有什么“重新开始”,这意思实在很像之前早就暗通款曲,只不过现在闹了点儿小矛盾。 见相乐生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殷又菱自悔失言,急得要哭:“姐夫,你别生气,是我……是我说错话了,我不该多嘴的,我就是……就是有点担心那个人继续骚扰姐姐,影响姐姐的安全,再加上你和姐姐都对我很好,我心里很感激你们,才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给你的……” “你做得没错。”相乐生沉声道,“是应该告诉我。” “姐夫……呜呜呜……”殷又菱揉了揉眼睛,小兔子似的,“你能不能别去质问姐姐呀?我怕姐姐知道是我告诉你的,生我的气,直接把我赶出去;更怕姐姐觉得你怀疑她,影响你们夫妻之间的关系。我……我就是想跟你提个醒,你以后多关心关心姐姐,我也会想办法帮助你保护她的,好不好?” 能够说出来的猜忌,便不叫猜忌。 而埋进血肉里的细刺,当时或许不觉得有什么,在往后的日日夜夜里,却会时不时地刺痛你,折磨你,令你苦不堪言。 再严重些,说不定会游进血管,一路上游,终成大患。 相乐生应下,虽然表情依旧阴沉,对待少女的态度却和气许多。 半夜,白凝静悄悄进屋,刚把房门阖上,卧室的灯光便大亮起来。 男人依旧穿着正装,双手抱臂立于床前,神情严肃,像是准备严刑逼供的铁面判官。 “还没睡?”白凝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我还担心会吵醒你。” “那个小姑娘有古怪。”相乐生微抬下颌,示意客卧的方向,将答应少女的话喂了狗,“她跟我告你的状,还勾引我。” “什么?”白凝皱眉,“勾引你?你上钩了吗?” 她狐疑地打量相乐生的下半身,对他把持自己的能力十分不信任:“乐生,她才十八岁,还是……”她压了压声音,“还是殷阿姨的女儿,就算她被你的皮相欺骗,动了些小女生常有的心思,你也不能碰她,做个人吧。” 相乐生嘴角微抽,生气道:“我当然知道轻重,我没动她。”而且,他还对白凝想当然认为的“少女心思”存疑,甚至生出了个十分大胆的猜测。 但他无凭无据,有些话暂时不方便说出口。 白凝松了口气:“那就好,你继续保持,我会侧面敲打她的。对了,你说她告状,告我什么状?” “有人在追你?”相乐生鼻子里哼出一口气,眼神危险地眯了眯。 找死吗? んāιτāǹɡsんùωù。coм緻ガ衧為仧傢紛亯ぜ孑旳文章 請ㄐㄡ鑶HAιΤāǹGSんUωù(んāι棠書剭)dιāǹてoΜ -- 第二百九十六章 飞驰人生(含主角肉渣) 男人态度严肃,女人的回应却称不上端正。 她走上前,素手抚上男人胸膛,在心脏的位置虚虚画圈,歪着头巧笑嫣然:“确实有人在追我,你打算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 他倒是想伺机报复,动用各种阳谋阴谋将心怀不轨的情敌们一一逼退,可那样未免显得他太过小气,也与他做出过的承诺相悖。 相乐生咽下一口翻腾的酸气,冠冕堂皇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私底下玩玩可以,动静别闹太大。万一对方动了真格,兴师动众地追你,弄得人尽皆知,影响不好。” 出于某种恶趣味,白凝格外爱看他这副吃瘪的模样,笑吟吟地应了,避重就轻,显得有些敷衍:“好啦,我知道了。老公,我想去洗个澡,要不要一起?” 虽然心气仍然不够顺畅,相乐生的身体却自有意识地跟着女人进了浴室。 他站在她身后,动作熟练地帮她脱去裙子,又去解内衣搭扣,大手从松散开的胸衣里摸进去,揉捏着两团雪乳,低头舔了舔她的脖颈,沉声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他还等着她一五一十地交待作案细节呢。 “什么?”白凝有意装傻,右手探到后面,隔着裤子抚弄男人的阳物,来回磨蹭了五六下,那里便起了反应,高高地拱起来,“老公,想不想做?” 她这分明是在说废话。 相乐生解开皮带,拉着她的手零距离地继续抚摸性器,思路却没被面前的美色带偏,捏着她的下巴,对准红唇重重亲了一口,亲到豆沙色的口红花掉,这才抵着她的额头审问:“关于那个追求者,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么?我觉得,我应该有知情权。” 控制欲与占有欲强到如斯地步,却还要强忍着给她绝对的自由,也不知道是该心疼他不停自虐多一些,还是该感动多一些。 “已经是过去式,提他多浪费时间啊。”白凝卷着内裤边缘,一点一点褪下,双手扶住墙面,主动翘起屁股磨蹭灼热的龟头,发出无言的邀请。 她是发自内心地觉得燕山阑这个隐患已经解决,没有提及的必要。 更何况,第一次约调便出师不利,遇见这么个活宝,说出去多少有些伤及自己的脸面。 夫妻俩在这方面有着共通性,她和相乐生一样,觉得面子大过天。 相乐生呼吸微促,扶着性器压得穴口软肉内陷,往里塞进去个头。 里面还不够湿润,过于强烈的摩擦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腰胯却控制不住用力往里顶,眼睁睁看着紧窄的小穴撑到极致,硬生生把整根鸡巴吃了进去。 他抱紧了娇声呻吟的白凝,咬着她的耳垂问:“真的?” “真的……嗯……”白凝被他插得满满当当,脚尖本能地踮起,想要离凶猛劈开她身体的性器远一点儿,好减缓可怕的侵入与威胁,却被他箍住腰肢狠狠往回压,花心震颤,嫩肉绞结,发出声压抑的尖叫。 情热至此,相乐生也就不再深究。 她说什么,他便信什么。 更何况白凝一直聪明理性,行事稳妥,实在没有理由让他不放心。 可是,也不知道该说相乐生的嘴开过光,还是该说白凝太过自信,总之,这一次,阴沟里翻了船。 第二天早上,刚刚走到办公室门口,白凝便傻了眼。 上万朵殷红似血的玫瑰堆在地上,挤在门前,悬挂在廊下,拥满窗户,将房间整个儿淹没。 多得放不下的,甚至蔓延到了旁边同事的办公室。 同系教授理论力学的女老师难掩艳羡,走过来攀谈:“白老师,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你老公真的好浪漫哦,没想到你们都老夫老妻了感情还这么好……” 不,相乐生才不会做出这样浮夸博眼球的事。 她心头涌上一个十分可疑的作案对象,眉角轻轻抽了抽。 这么大的手笔,只怕要传得校园里沸沸扬扬,若是她能瞒住送花对象另有其人也就罢了,万一燕山阑还有后招,那才真的麻烦! 敷衍过女老师,白凝将堵住门的玫瑰花挪开,走进办公室,正准备打电话召唤两名保镖过来清理花束,便接到了一条短信。 “白凝小姐,燕山阑先生让我代为祝福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手机号码。 紧接着,第二条短信又进来:“白凝小姐,你知道世界上最冷的地方是哪里吗?燕山阑先生说,是没有你的地方。”得,土味情话都出来了。 短信一条条蹦进来,手机疯狂震动,也不知道燕山阑是找了多少人代发短信。 白凝真想谢谢他全家。 是她大意了,竟然会相信脑回路不正常的他听得懂人话。 等手机终于消停下来,白凝望着手机上99+的未读消息提醒,深感头痛。 她已经意识到,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走到门口,随意捡起一束花,果然看见里面放着张眼熟的名片。 白凝忍住烦躁,拨通了上面的电话号码。 等待音响了五六声,对面才接通,杂乱的背景噪音里,男人难掩得意:“白小姐,有没有收到我送你的礼物?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白凝表情复杂,“你病成这样,你家人知道吗?” “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啊!你大声一点!”燕山阑提高音量。 “你在哪儿?”直觉告诉白凝哪里不对劲。 “我在直升机上。”燕山阑勾唇而笑,眉宇飞扬,凤眸如星,“白凝,你待会儿记得往上空看,我准备了巨型条幅、七色彩带和六十四门礼炮,我要让全S市的人一起见证我对你的心意。” 他这样的天之骄子,纡尊降贵,自降身段,用如此浪漫轰动的方式对她展开热烈追求,相信没有哪一个正常女人能够拒绝。 “……”白凝咬牙切齿,险些丢失淑女风范,“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下来!” “为什么?我马上就飞到你们学校了,你再等我五分钟。”燕山阑不解地道。 “我给你二十分钟时间,如果你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或者继续搞这些有的没的,以后就不必出现了。”白凝撂下狠话。 十九分钟后,燕山阑开着辆纯黑色的兰博基尼来到学校门口。 白凝上了车,见男人笑得自信非常:“喜不喜欢我精心准备的惊喜?” “谁给你出的主意,让你这么追女人?”白凝气极反笑,语带讥讽。 燕山阑愣了愣:“从书里查的啊,怎么了?你不高兴?书里面的女主角遇到这样的阵仗,不都是喜极而泣,以身相许的吗?为什么你的反应这么不正常?” 到底是谁不正常?! “你看的什么书?”白凝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美目含嗔,不知道为什么惹得燕山阑的呼吸乱了乱。 他探身到车后座,取了十几本封面花花绿绿的书给她:“喏,里面都是这么说的,你自己看!”一副他没错他最有理的模样。 白凝看了看书名,感觉头更疼了。 《霸道总裁的天价小娇妻》、《误惹首席帅总裁》、《黑道总裁追逃妻》、《亿万新娘买一送一》…… んāιτāǹɡsんùωù。coм緻ガ衧為仧傢紛亯ぜ孑旳文章 請ㄐㄡ鑶HAιΤāǹGSんUωù(んāι棠書剭)dιāǹてoΜ -- ρó-18.cóM 第二百九十七章 记忆碎片 她扶额叹息,将狗血小说掷到燕山阑身上,给他泼冷水:“昨天我不是和你说清楚了吗?希望你以后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可我没答应啊。”燕山阑理直气壮,“我只是承认我的方式不对,打算换种策略,你看,我现在不是知错就改了吗?” ……更让人头疼了好吗? 白凝按下火气,目光直直凝视着似乎总是缺根筋的男人,盯得他有些不自在,方才低声道:“燕山阑,我是结过婚的人,你这样大张旗鼓地折腾,只会让我难做,在学校里声名狼藉。” 燕山阑显然没想到这茬,闻言愣了愣,有些无措:“我……难道我又做错了吗?” 他确实没什么追女孩子的经验,生意场上遇到的那些交际花,哪个不是因着他的身份背景而对他趋之若鹜,他只需要发愁如何躲开艳福,何时需要思考怎么接近她们? 他很想证明给白凝,他平时在公司里可是十分正颜厉色、说一不二的,智商也一直非常在线,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总是弄巧成拙,发挥不出自己的真实水平。 燕山阑捏了捏书脊,不死心地问:“这些招式,真的没用吗?一点都打动不了你吗?” “特别浮夸,令我非常尴尬。”白凝坦言相告,丝毫不留情面。 男人闷闷的,狭长的眼眸垂下,犹如斗败的公鸡。 “我和我老公的感情很好,谢谢你花了这么多时间与金钱,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白凝知道自己的话说得绝情,但对于没有任何想法的追求者,无情已经是最大的仁慈。 她下了车,回到办公室,所有的玫瑰花已经被保镖们清理干净,只有角落里还残留了几片殷红的花瓣,有些凄凉。 照例加了许久的班,开车回到绿野小区门口的时候,却再一次被燕山阑拦住。 男人“嘀嘀”鸣笛,落下车窗隔空喊她:“白凝,我们找个地方,我还有话想对你说。” 白凝皱眉道:“我觉得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谈谈燕阑。”男人卸去了霸道强势的外表,浑身散发着丧气,“你下来,你要是不下来,我明天还往你学校送花。” 白凝磨了磨牙,手心有些发痒,很想抬手抽他。 燕山阑又有些委屈:“我找不到别人,除了你,没有人知道燕阑的存在,有些话我只能对你说。” 想到那个小鹿一样的少年,白凝的心软了软,将车停好,和男人一同去了附近的咖啡馆。 鬼魅一样的少女从角落里闪出来,看了看两人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嘴角撇出阴冷的笑容,背着书包转身走进小区。 坐在昏暗的隔间,燕山阑低头喝了一口醇苦的咖啡,目光渐渐空茫起来,好像进入了某段遥远的回忆:“燕善是我爸爸一手创下的基业,他为人正直,乐善好施,公司走上正轨,赚了些钱后,不仅帮扶了家里的亲戚,给他们安排了些清闲稳定的岗位,还数十年如一日地做慈善,只要是和他打过交道的人,没有不夸他的。” “我是我们家的独生子,从小便跟在他后面学习如何管理运营公司,为继承家业做准备,这本来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我十六岁那年,我爸妈在参加家族聚会的路上出了车祸,被一辆超速行驶的大卡车正面撞上,当场身亡。”即使已经过去多年,他的眸色仍然蓄满了痛苦。 白凝难免阴谋论,问:“是意外,还是人为?”豪门争斗,永远少不了鬼蜮伎俩,血雨腥风。 燕山阑苦笑:“你真是聪明,去年我才查出来,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我二叔。他本意是打算把我们一家灭门的,没成想我那时候正值叛逆期,跟我爸爸吵架,赌气把自己反锁在卧室,不肯和他们一起参加聚会,反而躲过一劫。” “不过,当时我年纪小,根本没往这方面想,遇到这样的巨变,整个人都懵了,竟然把杀父仇人当成最可信赖的长辈,不但搬到他家里住,还把公司的一应事务委托给他处理,傻乎乎地把大权拱手相让。”燕山阑抿了抿唇,这个角度看起来,和燕阑有着如出一辙的脆弱,像是随时都可能消散的泡沫。 “你当时没成年,就算有怀疑,也没有能力查清真相,更没有办法直接继承公司。”白凝没有给出空泛的安慰,而是十分冷静地替他复盘,告诉他当时的选择已经是最优解。 燕山阑深以为然,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可是,人的贪欲是永无止境的,眼看我距离十八岁越来越近,又表现出超出同龄人的聪明,我二叔便开始忌惮我,又出了后招,想要把我彻底变成提线木偶,任他摆布。” “什么?”白凝被他的话勾起了几分好奇心。 “他派人绑架了我。”冷静的话语下,藏着怵目惊心的血泪,“他不敢伤我性命,但你知道,这世界上多的是残酷手段,可以让你觉得,死亡反而是种解脱。” 白凝忽然不忍再问下去。 她声音放轻:“你不想说可以不说,不必勉强。” “不。”燕山阑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我……要说的,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勇气将我身上发生过的事,全盘告诉给另外一个人。我怕我这一次退缩,以后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绑匪们将我监禁在一个狭窄的地下室里,一天只给一顿饭,半碗水。”燕山阑喉结滚动,说话的速度越来越慢,一个字一个字几乎割断开来,“不仅如此,他们收到我二叔的授意,开始想尽办法折磨我的身体,摧残我的精神,想要把我逼疯。” 他挽了挽衣袖,露出瘦可见骨的手腕,给白凝看白皙光滑的肌肤:“他们不敢在我身上留下疤痕,便用细针一根根扎进肉里,把我扎得跟刺猬一样,有一次不小心扎中穴位,差点把我变成面瘫。” “他们踢我、踹我,把我按在脏水里取乐,还逼我吞吃他们的排泄物。我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哪里受得了这种罪?刚关进去不到两周便闹了绝食,一心求死,没想到没有死成,却折腾成了小肠坏死,他们找了私人医生给我做手术,切除了一段小肠,所以直到现在,无论我怎么调理身体,看起来还是比别人瘦弱得多。”燕山阑摸了摸咖啡,发现已经凉透,又摸了摸白凝的,招手唤侍者重新端上来两杯。 “后来呢?”白凝目光平静,不带怜悯,做好合格的倾听者。 怜悯在大多数时候,不仅起不了安慰作用,反而会成为刺伤别人的利器。 “我瘦成了皮包骨头,却还嘴硬,对他们骂骂咧咧,不肯服软。”燕山阑的眼睛一点点红起来,“他们便下了狠招,逼我给他们……口交,还排着队把我给……” 白凝心下猛地一沉,说不出话。 “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一刻起,我的意识变得混沌,所有的痛苦也离开了我,我就好像躺在温暖舒服的水里,无知无觉地睡了过去。”燕山阑有些狼狈地扯了几张纸巾,擦了擦眼尾,又重重抽了抽鼻子,掩饰自己的软弱情绪,“再苏醒过来时,已经过了整整一年,警察们刚刚把我救出来,问我到底发生过什么,我一问三不知,什么都答不上来。” “后来我才明白,由于当时身体和精神受到了超出我承受能力的巨大伤害,自我保护机制开启,分离出了另外一个人格,也就是燕阑,代我遭受了一年的残忍虐待,才让我熬过那段可怕的日子,捡回一条命。”他的眼神变得温柔又哀伤,“在旁观者的角度看来,我是个病人,我应该去看心理医生,将这个不该出现的副人格杀死,回到正常轨道。但是,白凝,你明白吗?燕阑不仅是我的另一面,更是我的恩人。” “我被救出来后,他立刻消失掉,只在每年他分离出去的那一个晚上出现,天亮又消失。说起来,那天算是他的生日。我们通过日记交流,彼此知道对方的存在,而且一直非常融洽,我将我的病情瞒得天衣无缝,无人察觉。” “不过,或许是因为那段遭遇的原因,他有很严重的M倾向——”燕山阑笑得像哭,“当然,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没有M倾向,是很难撑过去的吧?他一直想找个主人,去年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被别人骗到夜场,差点儿失身;前年更是离谱,被一个脑满肠肥的老男人哄到酒店,DV都架了起来,准备录情色视频……” 白凝一时无言。 遇见燕阑的那一次,她确实觉得有些蹊跷,对方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表现出了远远低于他年纪的单纯,像个天真的孩童。 “虽然不知道他这次为什么提前出来,但你是他找过的最靠谱的主人。”燕山阑直直地看向白凝,“我能感觉得出来,他很喜欢你。对我而言,他的事比我的事重要得多。所以,我想帮他留住你,如果你愿意收他为奴,在他出现的短暂时间里,给予他快乐,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这嘱托太沉重,白凝一时不知该不该拒绝。 她对燕山阑无感,却对燕阑有着不错的印象。 听了男人的这么一番话,在原来的喜欢里又多了一层怜惜。 “你刚才说过,他出现的时间也有变化,我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怎么能保证一定会遇到他?”白凝最终这样推脱道。 “没关系,我会在日记里留下你的联系方式和住址,他苏醒后,一定会来找你。”燕山阑听出她的话语有所松动,长松一口气。 将白凝送回小区门口,他诚恳道谢:“谢谢你,白凝,你真的很好,我之前做的事情,有很多不当之处,希望你别放在心上。” 白凝点点头:“没关系,不过,既然目的达成,你以后可以不再来打扰我了吧?” 燕山阑皱了皱眉:“也不能这么说,除了燕阑的心意之外,我对你也很有好感,你真的不能再考虑考虑了吗?” 白凝张了张嘴,还没说话,身后便传来十分冷漠的声音。 “不能。”一条手臂把她扯进怀里,熟悉的气息笼罩住她。 燕山阑和相乐生对峙而立,转瞬之间,目光便来来回回交战了好几次,响起噼里啪啦的火药味儿。 “我是她丈夫,你这样破坏别人的婚姻与感情,不太合适吧?”相乐生端出正宫气场,企图一次性碾压对方。 燕山阑点了点头,从西装外套的内侧口袋里掏出一个支票本,财大气粗道:“你来得正好,我想追你太太,请问给你多少钱,你才愿意和她离婚?” -- 第二百九十八章将计就计 这话一出,白凝便心知要糟。 果不其然,生平第一次被别人用金钱糊了一脸的相乐生怔了一怔,眼神陡然凌厉起来,冷笑一 声,骨节分明的双手交叉在胸前,活动筋骨间响起“咯吱咯吱”的轻响,沉声对白凝道:“小 凝,躲远点儿。” 免得溅她一身血。 燕山阑见势不妙,倒退两步,抬起胳膊防御,喊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他往后看了看,难免后悔自己为了创造和白凝的独处机会,将保镖远远支开,这会儿又夜深人 静,连个可以求救的路人都没有。 “你……我没开玩笑!你随便开价,开多少我都出得起!”大难临头,他仍旧不死心,做出最 后的努力。 “别闹了!”白凝及时出声,制止他的胡言乱语,伸手拉住相乐生的胳膊,偎得很紧,“燕山 阑,婚姻又不是儿戏,怎么可能用金钱来衡量?我们不会离婚的,你快走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燕山阑潜意识里感觉到面前的男人不好惹,便不再恋战,就坡下驴,一边往 马路那边跑,一边急匆匆撂下一句话,企图输人不输阵:“白凝,你等着,我一定会回来 的!” “……”白凝回过头,看见相乐生的脸色比方才还黑。 他深呼吸几息,这才勉强调整好情绪,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老婆,你从哪里找来这么 个……”绝世大宝贝儿? 白凝没好气地回怼:“这不是老公你亲自给我挑的么?” “……”相乐生将燕山阑的脸在记忆中检索了一遍,艰难地对上了号,皱起剑眉,“是他?” 那天晚上看起来不是挺正常的吗? 相乐生自知理亏,怒气与醋意消减,偃旗息鼓,搂着白凝的腰往小区里面走。 白凝言简意赅地交待清楚事情始末,他也就明白,燕山阑为人单纯热血,白凝又对他这种类型 提不起什么兴趣,所以构不成太大威胁。 夫妻二人真正的隐患,在另一个人身上。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白凝问着,不等他回答,便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菱菱说 的?” 相乐生点了头。 殷又菱到家的时候,他也刚回家不久,正坐在客厅喝茶醒酒。 少女看见他,肉眼可见地慌了阵脚,连打招呼都有些磕巴,急匆匆往客卧跑。 相乐生心知有异,却静观其变,不动如山。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少女又扭扭捏捏走了出来,站在墙角,吃吃艾艾道:“姐……姐夫,有 件事情,我想了想,还是应该和你说一声。” 相乐生抬眼看她。 殷又菱捏着衣角,低着头,看不清什么表情,声音很软很轻:“我刚才进小区的时候,看见姐 姐了,她和……那天那个男的站在一起说话,我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她就和那个人一起往东边 走了……姐夫,要不你联系联系她?我有点担心姐姐出什么危险……” 相乐生的脸色阴沉下来,一半是真的,一半是演的。 他立刻站起身,问了少女具体的时间和地址,走到玄关换鞋打算出门。 殷又菱追上来,把手机屏幕给他看:“姐夫,还有……这是姐姐学校的论坛,今天姐姐收到了 好多玫瑰花,有学生拍照发了帖子,都猜测是姐夫你送的,还夸你们夫妻恩爱呢!姐夫,这是 你送的吗?还是……”少女咬了咬唇,“姐夫,你别生气,别跟姐姐吵架,我相信姐姐一定是 无辜的……” 听到相乐生的描述,白凝脸上的笑容消失,冷静思索了会儿,依旧毫无头绪:“小的时候,她 很喜欢黏我的,后来联系少了,可也没有什么过节,自从她过来家里住,我对她一直客客气 气,生怕委屈了她。就算是她对你生了什么心思,可她才认识你多久?至于这样大费周章地挑 拨离间吗?” “任何行为背后,一定有合理动机,只不过我们现在还不够了解她而已。”相乐生温声宽慰, 眼神微闪,“要不,再给她点儿发挥空间?” 事情越向对方期望的方向发展,便越容易令人沾沾自喜、得意忘形,也就越容易露出破绽。 夫妻两人进门时的动静颇大。 一个踩着高跟鞋“哒哒哒”走在前面,细鞋跟敲在地板上,带着几分恼怒;另一个失去了一直 以来如影随形的绅士风度,抬手重重将门掼上,脸色铁青。 少女闻声而出,小心翼翼地问:“姐姐,姐夫,你们回来了?这是……怎么了呀?” 相乐生冷哼一声:“去问你的好姐姐!” 白凝瞪向相乐生:“我都说了我和他之间没什么,你爱信不信!” “没什么?”相乐生面露讥诮,“他拉你的手,你为什么不躲?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你们是 不是就亲上了?”んāιτāǹɡsんùωù。coм緻ガ衧為仧傢紛亯ぜ孑旳文章 請ㄐㄡ鑶HAιΤāǹGSんUωù(んāι棠書剭)dιāǹてoΜ “有病。”白凝不甘示弱,美目喷火,“我警告你,不要无中生有,编织一些难听的罪名诬陷 我。” “我诬陷你?”相乐生将手机摔在茶几上,“论坛里的照片你怎么解释?送了那么多花给你, 你说你们清清白白,有人会信吗?” “姐姐,姐夫……”殷又菱吓得小脸发白,站到两人中间劝和,“你们……你们别吵了,有什么 误会好好说清楚不行么?” “菱菱你别管。”白凝将炮火对准相乐生,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相乐生,我还没问你,你 没事为什么要登陆我们学校的论坛?你监视我?” 这下,殷又菱的脸是真的白了。 她求助地看向相乐生,生怕他一时失言将自己的煽风点火揭发出来。 虽然她考虑过这个可能,也准备了一套说辞应对,但多多少少总会招致一些怀疑。 相乐生没有看少女,嗤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行得端做得正,还会怕我监视?” 白凝拒绝和他继续吵下去,冷冷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今天很累,不想和你在这种无 意义的事情上纠缠,你睡客厅吧。” “凭什么是我睡客厅?”相乐生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我又没有和别人不清不楚,更没 有……” “砰”的一声,白凝走进主卧,将房门摔上。 相乐生气得青筋暴跳,犹如困兽在客厅来回走了几圈,这才注意到战战兢兢的殷又菱。 他忍了忍气,道:“菱菱,这里没你的事,你早点睡吧。”语气虽然仍旧紧绷,却能听出几分 友善。 殷又菱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演戏就要演全套,相乐生安静了一会儿,又用力拍门:“白凝,开门!我要进去拿明天换洗的 衣服。” 拍了好一会儿,女人才不情不愿地给他开了条门缝。 相乐生挤进门内,将白凝按在墙上,恶狠狠狼吻了一通,又占了几下便宜,这才被她连衣服带 人推了出来。 他掩去唇角笑意,愤愤不平地在客厅抱怨几句,声量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被躲在客卧的殷又菱 听到,这才转身进了次卧。 很快,白凝房间的灯光熄灭,又过了好一会儿,相乐生听见了轻轻的敲门声。 他打开门,少女端着碗银耳雪梨羹,乌黑的长发垂在饱满的胸前,睡裙看似保守,堆叠的薄纱 里却透出一点儿令人想入非非的肤色,圆圆的眼睛黑白分明,娇怯天真,樱桃小口一张一 合:“姐夫,你别生姐姐气了,我煮了夜宵,替姐姐给你赔罪,好不好?” -- ρó-18.cóM第二百九十九章暗夜偷欢(含主 看似单纯善良,却不动声色地将白凝“红杏出墙”的罪名坐实,并且坚定地站在他这边,居心叵测又很能拉人好感。 若相乐生是个普通男人,只怕就信了。 他扮出普通男人的伤心落魄,随意指了指桌子:“放那儿吧。” 殷又菱依言将瓷碗放下,四处打量几眼,见床单还是平平整整,没有睡过的痕迹,便轻声道:“姐夫,这几天总下雨,床单和 被子恐怕都有些潮湿,我帮你换套新的吧?” “不用了。”相乐生捏了捏眉心,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一脸疲惫,拒绝的语气却不甚坚决,“你明天还要上学,早点休息 吧。” “没关系,又花不了多少时间。”少女殷勤地打开衣柜,翻出套干净的四件套,一边铺床一边柔声劝和,“姐夫,你就别生气 了,姐姐方才肯定只是一时气话,她心里还是很在乎你的。” 她拽完这边床单,又去拽那边,娇小的身子正好背对着相乐生,弯下腰的时候,小屁股翘起来,微蓬的裙摆也跟着上提,几乎 掀卷到大腿根。 少女浑然未觉,双手撑着床面,一点一点展平褶皱,肉臀轻轻摇晃,宛若求欢。 相乐生不动声色地观赏着,有一瞬甚至看见了浅粉色的内裤边缘。 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等殷又菱转过身的时候,他又不着痕迹地移开了目光,心灰意冷道:“其实,我们……算了,你根本不了解你姐姐,我跟你说 这个做什么?” 殷又菱闻言有些发急,声量也加大:“我怎么不了解我姐姐?” 看见男人探究的眼神,她的心里打了个突,连忙抬手捂住小嘴,声音弱下去:“姐姐人美又心善,姐夫帅气又体贴,我经常听 我妈妈夸你们郎才女貌、夫妻恩爱呢,要是……”她微微红了脸,“要是我以后也能有福气,找到姐夫这样的男朋友,那该多 好?” 她话语里的勾引与暗示意味十足,却又全部可以解读为天真烂漫有口无心,令人抓不住任何把柄。 “你姐姐看着和气,背地里……”迎着殷又菱期待的眼神,相乐生故意将接下来的话咽回去,“不提也罢。” “背地里怎么了呀?”殷又菱一脸不解,“姐夫你不要说气话,姐姐人最好了。” 一个拼尽全力想从对方嘴里撬出几句足够动摇夫妻感情的恶言恶语,另一个洞若观火,故意咬了好几次鱼饵,就是不肯上钩。 “你说好就好吧。”男人意兴阑珊,失去了谈话的兴致,下了逐客令,“菱菱,很晚了,快去睡吧。” “姐夫你还没喝汤呢。”殷又菱撅起嘴巴,有些委屈,“我炖了好久,你不尝两口么?” 还是不了,他怕被毒死。 相乐生摇摇头:“我心情不好,喝不下,你替我喝了吧。” “那好吧。”少女也不勉强,面对面走到他面前,弯腰端碗。 从他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微敞的领口里面,那两团嫩嫩的胸脯。 她足够大胆,竟然没穿内衣。 又白又大又挺,粉色的乳尖镶嵌在正中央,像奶油蛋糕上可口的红樱桃,若隐若现。 殷又菱意识到哪里不对,低头看了一眼,又抬起头,和相乐生的眼神对上。 她的小脸“腾”地蹿起红晕,捂住胸口往后退了两步,羞答答地低了头,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姐、姐夫……你怎么……怎 么……” 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恼怒,倒充满了欲拒还迎的意味。 她这副模样,很容易给男人暗示,让对方觉得,只要轻轻一推,便可以将她扑倒在床上采撷品尝,她连反抗的动作都不会做。 “我怎么了?”相乐生泰然自若地装起傻来,“菱菱,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哪里不舒服吗?” 殷又菱愣了愣,不由怀疑起自己方才的所见所感。 他的眼神……明明和很多好色男人一样,赤裸裸直勾勾,富有侵略性,她不可能看错。 他没有上当,只能说明——她有些操之过急,而他就算有些意动,依然对她留存戒心。んāιτāǹɡsんùωù。coм緻ガ衧為仧傢紛亯ぜ孑旳文章 請ㄐㄡ鑶HAιΤāǹGSんUωù(んāι棠書剭)dιāǹてoΜ 殷又菱快速调整情绪,浅浅笑道:“没事,可能……可能是最近有些太累了,姐夫,我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 相乐生点点头,看着少女走出房门,眼眸重回冷漠。 凌晨三点多钟的时候,他摸到白凝床上。 白凝困得要命,心里知道是他,任由他的大手钻进睡裙里摸来摸去,懒洋洋软绵绵不肯动弹。 相乐生掰开她的大腿,沉下腰身,将自己送进去,舒服地喘了口气,眉眼都柔和下来。 他重重挺送两下,忍不住吐槽:“我在自己家,上自己老婆,怎么跟偷情一样?” 白凝微睁了眼睛,看了看黑暗中熟悉的轮廓,也肯配合他演,做贼似的和他耳语:“好哥哥,你快一点儿,要是待会儿被我老 公回来撞见,咱俩就完了……嗯啊……” 坚挺火热的肉棒在女人逼仄湿热的甬道里肆虐,研磨出淋漓汁水,相乐生朝着凸起的软肉狠狠顶了几个回合,侧过脸啃噬她的 唇,笑得邪气:“怕什么?真要被他发现,你就给他熬一碗药,哄他喝下,后面的事交给我处理……” 白凝忍不住轻笑出声,笑声又被男人剧烈的动作撞成了柔媚的呻吟。 相乐生堵住她的嘴唇,低声提醒:“忍着点儿,没准那个小丫头正在隔壁听墙角呢。” 幽暗的深夜里,两具光裸的身体亲密交缠,无声媾和,从床这边滚到床那边,直做到汗湿脊背,气喘吁吁,方才鸣金收兵。 相乐生射了她满穴,慢慢消停下去的性器仍然塞在阴道里,不肯退出,充当皮塞子堵住又腥又稠的精液。 他伏在她身上,一寸一寸舔过柔嫩的肌肤,汗水与体香共同窜进味蕾,咸涩中裹挟着浓烈的荷尔蒙。 白凝意犹未尽地摸上他劲健的后背,在漂亮的肩胛骨上流连片刻,又去顺他脊背,沙哑的嗓音里透着餍足:“她去找你了么? 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还是老一套,明里劝和,暗里挑拨。”相乐生捧着她的奶子,低头去舔,在上面烙下几枚深红色的吻痕,“背对着我扭屁 股,又弯腰给我看胸,别说,现在的小姑娘,发育得真不错。” 白凝皱着眉推他,刚把头颅拨开,他又不依不饶地蹭过来。 “你没上当?”被他舔得酥痒难耐,白凝轻哼两声,右腿勾上他的窄腰,嫩白的脚趾在他后背上磨动,“是不是动心了?” “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相乐生闷笑,爱极了她这副有些吃味的模样,疲软的性器滑出,两根手指紧跟着插进小穴,在黏稠 的精液里面搅动,挑起更多春情,“再说,我真怕她别有用心,冷不丁从背后捅我一刀。” “怎么会?她的心眼再多,也不过是个小孩子。”年纪那么小,情窦初开,误入歧途也是有的,但白凝不太相信,殷又菱会极 端到这种地步,得不到就要毁了他。 “十八岁也不小了。”相乐生摸摸她汗湿的头发,一边继续指奸,一边引她帮自己撸动,等到撸硬了又重新插进去,开始了下 一回合的性交,“老婆,你真觉得,她的目标是我?” 他对她耳语几句,白凝有些吃惊地睁大眼睛:“不会吧?” “一个可能性很高的猜测而已。”相乐生抱着她翻了个身,哄她骑他,轻笑一声,“不过,想要验证,也不困难。” -- 第三百章听风者(3300字) 夫妻二人的“冷战”仍在继续,且颇有持久性作战的意思。 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白凝和相乐生见了面或视而不见,或横眉冷对,有时候心情不好,还要说几句风凉话,夹枪带棒地将对方 讽刺一番,把本就降至冰点的关系直往零下拉扯。 不过,他们倒没有伤及“无辜”,对殷又菱的态度依旧客气。白凝言而有信,即使工作再忙,每天晚上也会抽出一个小时帮她 补习英语,相乐生更是一改之前的冷淡疏离,送了她两套名师押题的卷子,又特意叮嘱阿姨多做些益智补脑的膳食。 安静蛰伏了几天,见事情往自己期待的方向发展,殷又菱渐渐放下心来。 周日这天,相乐生在家休息,临近中午的时候,白凝接了个电话,精心化了明艳的妆容,又换了条前胸和后背的设计都有些大 胆的短裙,手臂上搭了件薄透的小外套,站在玄关换高跟鞋,打算出门。 坐在沙发里看报纸的男人看见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重重哼了一声。 白凝斜睨了他一眼,脖颈又仰高两分,犹如骄傲的天鹅,风姿绰约地走了出去。 殷又菱站在一旁,眼睛往门板那儿看了又看,转过头问相乐生:“姐夫,姐姐这是去哪儿了呀?” “不知道。”相乐生冷声回答,语气里带着浓重的怨愤。 女孩子咬了咬唇,不敢再问。 两个人同桌用过午饭,殷又菱站起身收拾碗筷,眼角余光扫见相乐生正在给白凝拨电话,对方一直无人接通。 “姐夫,姐姐晚上回来吃饭么?”殷又菱紧捏着手里的筷子,轻声问道。 相乐生一问三不知,气压越来越低。 殷又菱识趣地噤声,打扫完厨房,走进卧室,抱着叠干净的换洗衣物,去了和客厅相连的卫生间洗澡。 水声隔着磨砂玻璃门传出,声音空茫遥远,过了一会儿,里面突然响起分贝极高的尖叫。 “啊!救命!姐夫!姐夫!”少女清脆的嗓音有些劈裂,透着十足的惊惶,里面叮呤咣啷传出几声杂音,有玻璃瓶子跌落在 地,将动静闹得更大。 相乐生微勾唇角,起身走近,声音带了点儿关切:“菱菱,怎么了?” 门把手转了转,殷又菱打开房门,只在胸口裹了条纯白色浴巾的身子投入他怀里,两手环过他的腰,紧紧捉住他的衬衣,带着 哭腔求助:“虫子……姐夫,有虫子……” 少女长发散乱,发梢还带着水珠,面孔莹白如玉,纯真的眼眸里充满依赖,年轻鲜嫩的娇躯紧紧贴着他乱蹭,两团雪乳挤压着 他结实有力的腹肌,圆润雪白的大腿也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过他的长腿。 相乐生不动声色,任由女孩子这么亲密地挨着他,抬手将玻璃门又推开了些,越过满地狼藉,果然看见角落里蠕动着一只巨大 的黑色蜈蚣。 这么高的楼层,竟然会有这种生物出没,实在蹊跷。 他抬腿往里走,少女像个大型的人形挂件似的,紧抱着他不放。 “没关系,只是条蜈蚣而已。”相乐生安慰着她,双脚踩在湿滑的瓷砖上,冷不防足底一滑,向着殷又菱的方向压了过去。 “啊!”看见男人往自己扑来,殷又菱的口中刚刚发出一声惊呼,便被他结结实实压倒在地。 小腿肚被玻璃碎片划了道长长的血口,传来剧烈的疼痛,这还不算,在两个人倒下来的过程中,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紧紧掖在 胸口的浴巾边缘竟然松脱,春光乍泄,堪称全裸状态地和相乐生贴在了一起! 少女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雪白,身体也僵硬如石,眼珠子木木地转了转,透出浓烈的恼恨与怨毒。 相乐生低垂着眉眼,并不急着起身,而是细细观赏了会儿未经人事的香软女体,眼睛在扁扁平平的肉粉色乳珠上停留片刻,故 作关心:“菱菱,你没事吧?” 看清楚男人正经的外表下淫邪的眼神,殷又菱咬碎一口银牙,勉强扮做娇羞状:“姐……姐夫……你快起来……你别……你别 看……”说着,她捂住小脸扭过头去,高挺的胸脯剧烈起伏,分外诱人。 无论哪个正常男人,看见少女做出这副软弱害羞的模样,又一丝不挂地躺在身下,恐怕都要狼性大发,不顾道德伦常地占上一 番便宜。 相乐生几乎有些欣赏她了。 他假作摔倒,是为了试探她。毕竟,人在受惊那一刻的身体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明明抗拒成那样,和一条死鱼没有什么分别,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演出春心萌动的假象,为了引他上钩,甚至不惜以身犯 险,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殷又菱发出引人遐思的呻吟,眼睛透过手指缝隙,往洗手池下方看了看。 那里有她提前安装好的摄像头,现在两人的姿势与位置,都是十分不错的拍摄角度。 只要他动了色心,对她动手动脚一番,她再可怜兮兮地求饶呼救,过后稍加处理剪辑,便可当做手中一张王牌。 孰料,男人竟然抬手撑住地面,从她身上移开。 他丢了条新浴巾给她,又用卫生纸包住蜈蚣,拦腰捏为两截,丢进垃圾桶,道貌岸然地道:“菱菱,你不用有心理负担,我刚 才什么也没有看见。” 看了那么久,现在说什么都没看见?! 殷又菱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还要忍气吞声对他道谢。 相乐生对她白皙小腿上的血迹视而不见,皱眉看了看自己有些脏污的家居裤,回房换衣服。 一直到了半夜,白凝才“鬼混”回来。 少女给她发了几条微信,都得不到回应,根本睡不着觉,一直贴着房门聆听门外动静。 听见大门声响,她连忙装作喝水走出去,透过亮起来的灯光,看见白凝醉眼迷离,出门时挽起来的长发披泻双肩,嘴上的口红 有些糊,走路摇摇晃晃。 殷又菱呼吸骤停,心脏有如针扎般刺痛。 “姐姐,你喝酒了么?”她压根不知道自己的脸白得像鬼,定了定神,走过去扶住白凝,闻到浓烈的酒味儿。 醇酒掺杂女人香,犹如甜美的毒药,而她苦等太久,除了饮鸩止渴,别无选择。 “嗯……”白凝含糊地应了一声,眼睛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倚着少女走进房间。 她对着梳妆镜看了看自己微微花掉的妆容,微微笑了笑,脱去外套,又招呼对方帮忙,“菱菱,帮我拉一下拉链。” 她将长发拢到胸前,后背大片细腻肌肤便展露在少女眼前。 殷又菱愣了愣,一贯温软的嗓音骤然变得沙哑,应道:“好的,姐姐。” 柔嫩的手指碰到拉链附近的皮肤时,她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美人在骨不在皮,玲珑欲飞的蝴蝶骨距离她不过咫尺,好像一抬手便能摸到,她却不敢造次。 伴随着“哧啦”的轻响,银色的金属拉链一点点下滑,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衣料褪去,无暇雪背渐次裸珵,忽然觉得,所有 的华服丽裳,于这具身体而言,都是画蛇添足。 过于滚烫的气息扑在微凉的背上,白凝忽然清醒了一瞬,不适应地打了个寒战,笑道:“谢谢菱菱,很晚了,你快去睡觉 吧。”んāιτāǹɡsんùωù。coм緻ガ衧為仧傢紛亯ぜ孑旳文章 請ㄐㄡ鑶HAιΤāǹGSんUωù(んāι棠書剭)dιāǹてoΜ 殷又菱匆匆忙忙点点头,落荒而逃。 她怕再多待一秒,便会忍不住露出破绽,惹白凝厌恶。 凌晨,相乐生照旧爬床。 这种事做得多了,他渐渐熟门熟路,从背后搂住白凝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一只手便自然而然地探下去,想要一亲芳泽。 白凝闭着眼睛,适时拦住,撒娇道:“今晚不做了好不好?我不舒服。” 不舒服?是被祁峰干太狠了吧? 相乐生冷哼一声,却不勉强,手掌抵进腿心,肉贴肉地包住有些红肿的花穴,轻柔细致地揉捏,舔舔她圆润的耳朵:“我把你 如珠如宝地捧在手里宠着,你却让他这么折腾,嗯?” 这其实也怪不得祁峰。 他的地位一落千丈,且没有申诉自辩的机会,如今一个月也未见得能轮得上一回“宠幸”,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饿狠了的狼 不往死里吃,那还叫狼么? 白凝不和相乐生在这种事情上纠缠,笑着转移话题:“今天进展顺利么?” 夫妻两人相互印证猜测,对殷又菱的心思与动机便推理了个八九不离十。 “你打算怎么处理?”毕竟是白凝那边的人,相乐生自然尊重她的意见。 白凝沉吟片刻,道:“算了,我们已经知道她想干什么,防着点儿就行,等高考一结束,我立刻想办法把她请出去。” 按夫妻俩的性情,对方既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就算被他们玩死,也是罪有应得。 但是,毕竟有几分面子情,殷阿姨又对白凝不错,因此,她还是留了一念之仁,不想把事做绝。 更何况,以殷又菱目前表现出来的心机,实在称不上高明。 这样老套的通过勾引男人来达到离间感情的手段,只要相乐生不上当,她也无可奈何。 就算她真的考上S大,白凝工作忙碌,大概只有上专业课的时候会和她有交集,其它时候,她就算想接近,恐怕也不得其门而 入。 至于当面表白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殷又菱很清楚白凝没有百合倾向,必定明白,一旦把话挑明,无异于自绝生路。 所以,对方暂时还构不成令他们忌惮的危险对手。 “好。”相乐生点了点头,毫无异议,“正好,我下周有事要出差,等回来的时候,差不多也到高考的时间了。”只有千日做 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他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白凝转过身搂住他,啄了啄他的下巴,调侃道:“老公,送上门的肉,我却不让你吃,你会不会觉得可惜?” 相乐生掐了把她的屁股,笑道:“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野食到处都有,我何必只惦记她一个?” ———————— -- ρó-18.cóM 第三百零一章 落在香杉树的雪 相乐生赴外地出差之后,白凝的生活又恢复平静。 燕山阑偶尔还会去学校门口堵她,行事与言语却都收敛许多,相比起心血来潮的追求,倒不如说是想和她像朋友一样相处更合 适些。 殷又菱毕竟在备考的关键阶段,课业繁重,又找不到机会下手,只好安分下来,抓紧每天晚上那一个小时的补习时间和白凝培 养感情,还寻了些合适的理由送了她好几件小礼物。 白凝心怀戒备,客气地道谢后,便将礼物束之高阁。 这期间发生的唯一一件算是特别的事,便是白凝用了五六年的一支钢笔丢了。 她问过殷又菱,少女摇头表示没有见过,又关切地问:“姐姐,那支钢笔对你很重要么?是什么牌子的?要不……我再买一支 送你?” “用了很久,一直挺好用的,可能我忘在学校了吧。”白凝笑了笑,“没事,我再找找。” 在学校也没有找到钢笔的踪迹,和相乐生通电话的时候,她便抱怨了一句。 两天后,她收到一支崭新的钢笔,笔身上还刻了相乐生名字首字母的缩写。 男人笑言:“我也买了一支同款,上面刻的是你的名字。” 白凝唇角微扬,一整天都是好心情。 晚上下班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雨。 雨刷器刮开密密雨幕,获得短暂清明视野,又很快被新的雨滴模糊。 视物艰难,白凝开得很小心,在学校门口转弯的时候,瞥见路边一个有些熟悉的高瘦身影。 车灯的光亮刷到那人身上,他紧贴着深绿色的灌木丛站立,白色的风衣外套湿透,紧紧贴在单薄的身躯上,帽子底下乌黑的头 发湿成一绺一绺,大颗大颗的水珠顺着眉眼间的凹陷往下滑落。 淹没在大雨里的那一双眼睛,比水晶还要纯净。 白凝踩下刹车,推开车门,越过大雨喊他名字:“燕阑?” 男人听到声音,有些机械地扭了扭脖子,抬脚往她这边走,却站在车边踟蹰,害怕满身的雨水弄脏了她的车子。 白凝知道他身体不好,从后座拿起条毛毯递给他,催促道:“快上来,这里不方便停车。” 燕阑这才上车,擦完身上的水,又把帽子摘下,去擦头发,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脸色看起来青灰一片,了无生 气。 “我和他的事情……您都知道了?”他终于开口,语气也是恹恹的,有气无力。 “嗯。”白凝手握方向盘,询问他的意见,“你想去哪儿?” 燕阑沉默一会儿,眼底闪过一点儿水光,轻声开口:“我想……求您再调教我一回,可以么?” 白凝带他来到东棠别墅。 相乐生不在S市,别墅自然空着,调教房与里面所有的调教工具,都可供她随意使用,倒也方便。 走到玄关,燕阑自觉地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个一干二净,四肢伏地跪在白凝面前。 比起上一次,他似乎更瘦了,苍白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辨,脊柱上块块椎骨各自为政,高高隆起,好像轻轻一折便会扭 曲破溃。 黑色项圈套上脖颈,白凝牵着皮绳,将他带到浴室清理身体。 顾忌着他的身体情况,她这一次没有用冷水,而是调了比正常偏高一点的水温,手执花洒,堪称温柔地一寸寸冲淋他的肌肤。 跪坐在冰冷的瓷砖上,不一会儿,地面便在热水的浸漫下升温,燕阑恢复了一点儿血色,犹豫片刻,轻声道歉:“对不起,因 为我的缘故,给您添了很多麻烦。” 看来,燕山阑和他还真是无话不谈,就连自己做过的糗事,也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 白凝接受了他的道歉:“没关系。”他并不是故意隐瞒,燕山阑也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因此,她可以既往不咎。 “这些年来,阿山一直疲于奔命,没有时间考虑个人感情问题,也没有和女孩子正经八百地接触过,他对您有好感,却又不知んāιτāǹɡsんùωù。coм緻ガ衧為仧傢紛亯ぜ孑旳文章 請ㄐㄡ鑶HAιΤāǹGSんUωù(んāι棠書剭)dιāǹてoΜ 道该怎么表达,所以选择了错误的方式。”不知道为什么,这天晚上,燕阑的话格外的多,清润的嗓音却如涓涓细流,令人生 不起制止的念头。 “他这个人其实挺单纯的,虽然有些自恋自大,但心地很善良,为人处世也算得上靠谱。”燕阑咬了咬牙,知道接下来的话有 些强人所难,却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我知道您是已婚身份,也不敢奢望他能和您更进一步。但是,我能不能求您,就算 站在朋友的立场上,以后能够多看顾他一点儿,在他做错事走岔路的时候,稍微拉他一把?” 这疑似托孤的语气太过不祥,白凝心下一沉,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出什么事情了吗?” 燕阑挤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喃喃道:“我要走啦,这次消失之后,就不会再出现了……” 他自言自语着,好像在安慰自己:“这样很好,从明天开始,阿山就可以变回正常人,好好生活下去,再也不用帮我收拾烂摊 子了……” “为什么?”白凝忽然想起燕山阑对她敞开心扉的事,皱了皱眉,“是因为……他对我说了那些事的缘故么?” 很多人的内心,都藏着黑暗秘密。 敢于直面往事,剖析自己,敢于向别人倾诉,曾经的恐惧、惊慌、羞愧、自我厌弃等等负面情绪才会真的一点点淡化,最终离 你而去。 可如果这件看似解脱的事情背后,是一条鲜活生命的逝去呢?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不是非黑即白;对一个人的温柔,有时候恰恰是对另一个人的残忍。 因与果,善与恶,往往是荒谬的悖论。 “不不。”燕阑连忙否认,“和您没关系,真的。那段噩梦已经过去很久,阿山本来就在慢慢好转,只是他自己没有察觉到而 已。” 他担心白凝有心理负担,又找出另一个论据:“前些年,我出现的时间一直很有规律,但上一次时间错乱,本身就已经预示了 结果,那时候我还不认识您,怎么能牵扯到您头上呢?” 他凤眸低垂,腼腆地笑了笑:“其实,我心里很感激您,我早就知道自己时日不多,在临走之前,能够遇见您这样好的主人, 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 他仰起脸,虔诚地看她,脸上涌出昙花一现的神采与光泽,轻声道:“我把我最后一个夜晚,献给您,求您赐予我一只宠物所 能拥有的——宠爱与尊严。” ———————— -- 《少年他的奇幻漂流》 背景设定:相乐生魂穿回白凝小时候(年龄差5岁) ** 阳光穿过云层,紫藤花架爬上黑色铁艺护栏,光影分割成几等份落在地板上,好不耀眼。 昨晚……没拉窗帘吗? 相乐生翻了个身,面朝里,下意识去搂身侧温热的娇躯。 扑了个空。 他前后摸了摸,身边位置早已没有温度。 男人半梦半醒,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小凝?” 然后相乐生猛地坐起来,睁眼发现惊喜更大,大脑即刻当机,不知道应该从何谈起。 ……………… 他是该先质疑他这清澈中带着幼齿感的少年音色?还是该先质疑他如今睡在了婚前与父母住时的房间里呢? …………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掀开被子下地,走进房间内的独立卫浴。 浴室内的挂壁镜中显露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庞:短发凌乱地蓬蓬着,眸色深黑、面颊削瘦、除却略带青涩的稚嫩棱角外与他 三十岁毫无差别。 没看过穿越小说也不感兴趣了解的相乐生姑且将他此时此刻定义为做梦。 他打开水龙头,被一瞬间激迸而出的水流呲了一身,炎炎夏日给他浇了个透心凉。 …………梦还挺真实。 洗漱过后他换了休闲装,时针指向上午九点,如今正在暑假期间他不需要去学校,他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做。 现在的白凝还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相乐生之前翻找她幼时的旧东西,看到过很多她十二岁时的照片。 零几年的胶卷相机效果不如后来,照片上的小女孩小脸紧绷,看不出笑容,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却也难掩姿色,白纸泼墨描 红般的美丽,不难想象长大后是位怎样的美人。 相乐生那时还庆幸白凝是嫁给了他,不然也不知道要便宜哪个臭小子。 臭小子的面目忽然在脑海中具象化。 “……”相乐生思维发散到这里,已经收不住了。 白凝的那个初恋,李叔家的儿子,如今也是小屁孩一个吧?青梅竹马的情谊难得,这俩人当年谈恋爱可说是近水楼台、顺理成 章。 雄性动物本能的占有欲攀登思想顶峰,密密麻麻地啃噬相乐生的大脑,男人现下满脑子都是怎么把他老婆早点搞到手。 刚好管家在此时敲门,才拉回了他。 男人、或者说是少年起身打开了门:“什么事?” “三少爷带着小佑少爷已经过来了,在楼下等您。” ……还沉浸在“相熙佑觊觎白凝多年并趁他出差登堂入室还被自己抓包”的事件中未回神的相乐生,不太想见他。 即便他知道相熙佑如今才四五岁,狗屁不懂。 “嗯……”相乐生不置可否。 他和白凝是相亲认识的,在之前的交集基本为0,也仅限于知道对方家庭—— 一位是军区司令和世家小姐的女儿、温馨和睦的家庭只是平静水面上的假象,内里汹涌澎湃,波涛翻滚,歇斯底里的傅岚和笃 新怠旧的白礼怀将年幼的掌上明珠折磨成了一位敏感又自私的冷血动物。 一位是顶级豪门出身霁月风光的少爷,传承着相家人淫乱暴虐的血脉,他野心勃勃、自命不凡、发誓不与其他相家人同流合 污,从来都要做最特别的人上人。 即便后来遇上出轨和婚姻危机,他峰回路转,不仅将白凝吃得死死,还能在外放纵享乐。 ……吃得死不死,先不谈。 他得先想个办法把白凝弄到手。 ** 白凝趿着拖鞋,踩上卧室小阳台的护栏。 屋前苍天大树影影绰绰,一阵风吹来随之晃动,哗啦哗啦地响。小女孩纤细幼弱的手臂隔着一层薄薄的夏季睡裙丝棉布料贴在 铁栏杆上,凉意沁透。她支颐远眺,思绪翻飞。 两月未归家的白礼怀今日晚间出现在饭桌上,但神色淡淡少言寡语,偶尔两三句也被母亲傅岚连讽带刺地驳回来。白礼怀不遑 多让,俩人话不投机,谁也不肯先松口。可怜小小姑娘夹在中间,举着筷子不知道该不该多吃一块糖醋排骨。 虽然只有十四岁,可她从小就聪慧过人,怎么会不知道父母婚姻不幸呢?每次她拿了试卷回家要母亲签字,不仅得不到她要 的,还要被母亲好一顿骂。 今天的家长签字……也要她自己写吧。 不提傅岚,就算白礼怀应该也没什么心情给她签。白凝不清楚白礼怀会不会也借题发挥地将试卷摔在她脸上让她去找傅岚,决 定不冒险。 反正她已对“冒充家长签字”从一开始的提心吊胆变得如今轻车熟路,她成绩好、长得漂亮、性格又乖,就算老师发现那蹊跷 的稚嫩字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毫无心理负担地回屋掏出卷子,黑色签字笔熟练地签上“白礼怀”,白凝盯着上面的三个字,幽幽地叹气。 同班同学有人还在拿着不及格的分数,她次次满分却和他们一样为同一件事发愁。 楼下客厅再次传来白礼怀的怒喝与傅岚的尖叫,白凝不想触霉头,她重新趴在阳台往楼下看,白礼怀的车子闪着红灯发动,只 留下一串尾气。 傅岚大约在客厅哭,作为一个合格的贴心小棉袄,白凝深知自己现在应该下楼去安慰傅岚,可她也知道傅岚会把对白礼怀的不 满迁怒在自己身上,更惨地可能会招来傅岚的巴掌。 还是……不去了。 就假装自己在学习好了。 白凝端坐在书桌前,拿了一本数学辅导书看。 ** 大约是做梦的关系,相乐生想什么来什么。 比如说,当年给他和白凝牵头相亲的那位公司在这一年上市,庆祝宴会的邀请函自然递到了他父母桌上。 相乐生原本对这种宴并不上心,但他如今对再续前缘这件事可谓心有余而力不足,心想着碰运气,哪怕能见上十四岁的白凝一 面也是好的。 同样有交情的傅岚也收到了邀请函。她才和白礼怀吵过架,不愿意也抹不开脸要他从军区回来。再者说白礼怀身份敏感,又在 上升期,尽量能不参与就不参与。 不过她也不会只身前往,傅岚已打好算盘——聪明伶俐、乖巧漂亮的白凝既能为她装点门面,也能做她不幸婚姻的遮羞布。 若问起白礼怀?——不好意思,白先生有事要忙,下次吧。 各人心怀鬼胎,费心周全之间,宴会之日很快便到。 这天午后忽然乌云盖顶,空气中泛着浮荡荡的泥土腥气,长久干燥的空气变得湿热起来,满身都是运动后大汗淋漓的粘腻感。 日落时分,天空落下几点微雨。 相乐生西装革履、短发后背,梳得一丝不苟。相氏夫妇携手在他前方,他漫不经心地跟在后面,每路过一个人就下意识打量。 一连几个都没看到他想见的人,相乐生隐约觉得没戏,也有些泄气。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修长手指握着杯香槟摇晃发呆。 耳边有低沉的窃窃私语,也有平静的交谈声。客人们在相互寒暄声中握手言欢,仿水晶高脚杯碰撞叮当作响,深红液体绯波荡 漾,几百盏明亮而澄澈的束光灯同时投射进宴会大厅。 他忽然有感知一般的抬头。——相乐生目光灼灼,不用仔细看便能看到同桌上他的正对面,两个写着“傅岚”二字的名牌。 那位鲜少示人的白军长家的千金,今日隐去名讳,以母为表,将要出现在世人眼中。 而他早已决定要成为她英勇无畏、披荆斩棘的骑士,将他这一颗赤诚而滚烫、坚定而疯狂的心,心甘情愿献上。 即便他身在梦境,也要把她牢牢捆住。 ** 傅岚带着白凝到场时并没有想通为何会和相氏的人坐在一起,但他们这阶层做惯场面功夫,你来我往地进行几句不痛不痒的交 流就再无话。 白凝发育略晚,却也在十三岁时步入正轨,她到了青春萌动的年纪,最先开始有明显变化的便是身体褪去幼态,腰部曲线收 拢、胸部曲线鼓起,她开始穿矫正内衣有一段时间,还是不太习惯。 这个年纪的小女孩,都会在意胸前那点成年人眼中微不足道的起伏。她今天穿了件白色蓬蓬纱裙,款式是保守又少女的,却总 让她觉得浑身不自在。 也许不自在的来源并不是白色小礼服下她不愿被人发现开始发生变化的身体,而是她正对面那位长得很帅但眼神令她不适的哥 哥。 当相乐生自以为隐蔽地看过来第八次,白凝终于忍不住了。 她气愤地咬着下唇站起来,对上相乐生无辜带笑的表情,终究忍了又忍,一句话没说地往宴会厅外走。 台上那位媒人的下属还在拿着麦克风唾沫横飞地吹嘘着自己老板和公司。 相乐生盯着白凝离开,直到那纤细的背影融进昏暗会场的人群之中。他也起身,捏着半包香烟离席。 会场的男女洗手间共用两个洗手台,大理石墙面上并列挂着两面金色宫廷风边框镜,宽大的黑色洗手台上摆放一玻璃瓶盛开的 百合花,在深夜的名利场中散发幽微的香气。 相乐生靠在返回宴会厅必经之路的大理石墙边,手中把玩着一枚金色黑桃K镂空花纹打火机,他无意识地去看对面墙上挂着的 一副油画。 他的油画鉴赏能力还算可以,不精通却也能说出几句来。但刚刚他喝过几杯香槟,适量的酒精催发下,相乐生满脑子都在问: 欧洲贵族的女人胸都这么大? 哗啦啦地水声传来。 白凝出来时便注意到他,相乐生长身挺拔,姿态慵懒地站在那里就足够吸引眼球。敏感如她,匆匆看了那一眼也能被男人的气 场震慑,更别提她背对着时也能感受到相乐生灼热而贪婪的目光。 像是吃饱的狮子并不急于咬住小狐狸毛茸茸的后颈,可小狐狸却已是他的盘中餐、掌中物。 这莫名而来的第六感令白凝十分不安,她强忍着装镇定洗手。 相乐生眯起眼睛。 少女抬起手臂时裙摆跟着上提,原本不短的中长裙下露出细白笔直的一截小腿,弯腰轻弓起背时,怀中小小雪峰拢起温存。眉 眼低垂,红唇半阖,莹白的十根手指搓揉细腻泡沫,水光飞溅。 美中不足的是,她右臂内侧有一条乍眼的红痕,她不抬手时根本看不见。相乐生太专注看她,才会注意到。 从前知道她挨打是一回事,如今真的将她幼时伤疤揭开展现在他眼前,又是另一番滋味。 “胳膊受伤了吗?”他隐忍又隐忍,明知故问。 白凝只是怔了一瞬,偏了偏头,没出声。 相乐生不打算装着和她不熟:“小凝?” 白凝冲干净手上泡沫,在干手机下吹干手,她在相乐生喊她小名时背脊一僵,终于给了反应:“你认识我?” 相乐生温柔轻笑走到她身边:“一时间,解释不清……总之我认识你。” 白凝躲了一下:“我不认识你。” 她走得匆匆忙忙,像是怕极了他,亦或是相乐生轻描淡写拆穿了她在家中受委屈的事情。而她对相乐生一无所知,信息不对等 带来的迷惑感太奇怪,她决定离这奇怪的男人远远的。 然而事与愿违。三天后,白凝被母亲叫下楼时,看到沙发上正襟危坐的青年,眼前一黑。 偏偏傅岚还什么都不知道,被相乐生的人模狗样哄得心花怒放,她拉着白凝的手,对着相乐生的语气亲昵得像是捡来个便宜儿 子。 傅岚给白凝介绍:“小凝,这是那天在杜家晚宴同桌的乐生哥哥。” 白凝难得连笑都不想装,站在一边朝相乐生点头。 “乐生,到这儿就像到自己家一样,别拘束。” 相乐生含笑点头。 “凝凝,这位乐生哥哥是今年的理科状元,考了A大。那天和他妈妈交流过,希望能让他帮忙补补你的数学。” 白凝几乎要被这无法反驳的理由噎到断气,她艰难道:“妈妈……我数学很好。” 傅岚不容她拒绝,要白凝带相乐生去书房。 这要求又唐突又怪异,白凝强忍着心理不适带相乐生往自己书房走。 才关上门,白凝冷下脸,尖细的下巴紧绷,红唇轻抿:“你到底想干什么?” 相乐生不理她,自己走到她书桌前坐下,但他双手规矩地交叠搭在膝盖上,似乎对她乱七八糟的书桌没有兴趣。 “数学书借我看一下?”他今日打扮清爽,不似那天油头粉面,倒让白凝看他顺眼了些。 人看着顺眼,白凝的态度不自觉放软:“就在桌子上。” 相乐生翻了翻桌上乱七八糟的试卷,从里面挑出了数学书,果然要考第一名不容易,满桌子写写画画过的草稿纸。 相乐生:“我好几年没碰过初中数学,不介意我先熟悉一下吧?” 白凝无所谓地耸肩,心想你爱干嘛干嘛好了,反正今天你一走下次也不会再让你来。 她又搬来一把椅子,和相乐生面对面坐下。 还好,还好白礼怀注重女儿的教育质量,特意将书房打的很大,书桌也没靠墙,才让白凝现在的境地不尴尬。 相乐生是真的很多年没碰过数学这玩意了,再聪明的脑子也架不住生疏,他一边看白凝的数学书往回捡知识,一边有一搭无一 搭地和白凝聊些没营养的话题。 而白凝因着那天相乐生发现她挨打的事情,对他打起十二分警惕,他问什么就答什么,少说少错。问的多了相乐生也没话讲, 房间里渐渐冷清,只有他偶尔翻动书页和白凝写字的声音。 期间保姆上来送过两次水一次点心,进屋时不禁对这肃杀到诡异的气氛逼得皱着眉。可这俩人明明一个是看上去极有教养的相 家少爷,一个是她从小看到大温柔知礼的大小姐。况且相少爷来也是呈着双方家长的面子,怎么说这俩人也不太可能闹别扭。 送走相乐生后,白凝松了好大一口气。 大约是看出白凝的倦怠,他走时并没提下次何时来,不知道是否能知难而退。 但她无暇顾及。 半月后,军区传来白礼怀提为总司令的消息。傅岚笑得合不拢嘴,连连说不枉她当年死缠烂打要下嫁给白礼怀。如今终于扬眉 吐气,前来恭喜白礼怀晋升的人踩破门槛。白凝被迫营业,陪同父母一起营造家庭和睦幸福的假象。 一日早间,白礼怀难得无应酬,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饭。席间白凝坐立难安,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和父母一起吃饭有 关的创伤应激。 毕竟他们家想安安静静吃顿饭,傅岚不作妖、白礼怀不找茬的时间太少了。 事实证明真的不是白凝想太多。 白礼怀的诺基亚响起,他先是看了眼来电显示,犹豫地在傅岚目光注视下接起来,听筒声太大,里面娇滴滴的女人声激起白凝 一阵恶寒。 小野花不敢太放肆,话题还算是摆得上台面,无非就是问一些什么时候来看她、又想买什么什么之类的金主与金丝雀的常见问 答。只不过白礼怀太心虚,回答得支支吾吾。 挂掉电话,傅岚手中的筷子恶狠狠地砸在桌上装着荷包蛋的盘子边。 白凝曾经一直想不通,如果当年父母并不相爱,那么傅岚是绝对不可能嫁给穷小子出身的白怀礼。所以大约是真心相爱的。 但想来他们近二十年的婚姻,朱砂痣也要变成蚊子血,白月光也要变成米饭粒。白凝以一个年少懵懂的眼光看待他们的婚姻, 能理解但不赞同他们这痛苦地互相折磨。 她不由得想到她自己,身出名门,未来是也要变成傅岚这样,还是更可怕地和同样家庭出身的丈夫貌合神离,各玩各的? 被利益捆绑的婚姻无趣又不幸,大家能齐头并进的大约也只有银行卡上的存款数字。 桌上傅岚和白礼怀已经争吵起来,白凝放下筷子,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她望着父亲那张因愤怒而微微扭曲、保养得当而依 旧风华正茂的脸,看不出四十多岁的年纪,隐约还有他年轻时的风采。 她从小接触的男人不多,除却家人和同学,最出格的交往便是李承铭。但他们年纪相仿,男孩成熟期又晚,他太幼稚。 相乐生呢? 她想起那个少年,短短两次交集,她已然给出自己的评论。他对她热情却不殷勤,温柔但不逾越。坦白说,那天宴会上相乐生 看她的眼神有点过分,她也只是警惕,半分反感都无。 也许与他那张优越皮相有关吧。 短暂的家庭温馨在这个清晨再次被打破,白礼怀又走了。 傅岚脱力般地坐下,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 白凝收拢思绪,站起身走到傅岚身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贴在母亲肩膀上:“妈妈……” 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傅岚满脸泪痕双眼通红,眼珠凶狠地吊起来盯着白凝。少女一时间被吓得语塞,大气都不敢出。 那双精心保养修剪过的长指甲坚硬锋利,涂着鲜红的指甲油,没鼻子没眼地在少女露出的手臂上掐出一道道红痕—— “你爸爸刚才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拦着!!!” 傅岚歇斯底里地尖叫,震耳欲聋,白凝脑子里嗡嗡直响。 她不吭声的模样更像无声的反抗,盛怒的傅岚失去理智,狠狠地推了白凝一把:“说话啊?平时的机灵劲儿都哪儿去了?你只 会天天跟我对着干!我怎么就生了个你这样的女儿?” 白凝猝不及防,本能地用手臂去寻找支力点,可她身后是白礼怀坐的那把椅子。掌心直接从椅子角滑下去,顿时通红一片,后 脑勺也磕在椅子上,她疼得心一揪一揪,不敢表现出来。 她甚至连一丝埋怨的表情都不能露出来。 躲在佣人房里的保姆听到餐厅的声音探头探脑,看到白凝被推倒忙走过去扶她,还软声劝阻傅岚:“太太,小姐这么乖还叫不 听话?这么乖的小囡我们羡慕都羡慕不来的咯。” 傅岚泄了火,理智渐渐收回,她盯着白凝,许久才说了一句:“吃饭吧。” 早饭过后,相乐生如约而至。 傅岚接到保姆说相家少爷来时还有些诧异,半天才想起来今天是她和相乐生约好的来给白凝补数学。但白凝现在情绪不好,躲 在房间里不出来,想来也没法让相乐生给她补课。 这年头的联系方式大部分还是座机,手机并没有普及大众。傅岚折腾这一早晨,早就把相乐生上门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事到如今只能先请他进来。 相乐生一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对,傅岚眼睛发肿,正在拿冰块冰敷,见到他也不避讳地笑笑:“乐生来了,让你看笑话了。” 相乐生对此存疑,不动声色:“阿姨说笑了,是没睡好吗?我妈常做美容的那位美容师有祛水肿的秘方,我改天帮你问问。” 这话说的极体贴,傅岚受用,她指了指楼上:“小凝生病了,还在睡。照顾她一夜,忘了打电话告诉你,今天可能要辛苦你白 跑一趟。” 相乐生不太信,话锋一转:“阿姨,不用送她看医生吗?我开车过来了,可以送她去医院。” 傅岚摇头,心想白凝哪儿来的病,倒是一身的伤。 “阿姨,”相乐生眸色深深,语气平静清冷:“您又打她了吧?” 白礼怀不在,傅岚哭到眼睛红肿,白凝避人不见。三条信息清晰指明他的猜想。 傅岚被拆穿心事,矢口否认。 相乐生和白凝结婚七年,早就看清了岳父岳母之间的隔阂,只是他作为女婿终究不好开口,除了劝白凝想开点别无办法。 “阿姨,我知道为什么。”相乐生字字恳切,“但那并不是你的错。” “我想看看她,可以吗?” ** 相乐生敲敲白凝的房门,里面无人回应。 他推开个小缝,轻声喊她:“小凝?我可以进来吗?” 白凝不吭声,他就当她默认。 他走进房间反手关上门,少女手臂上一条淤青,她环抱膝盖,脸埋在里面,孤独而冷清地坐在床边。相乐生进来时,她听到声 音抬起头。双眼通红,眼神冷漠,就是没有一滴眼泪。 “小凝。”他走到白凝身边,试探地伸出手将她虚虚环住。 白凝此时极度脆弱,不拘泥于谁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她下意识攥住相乐生短袖下摆,两只手忍不住颤抖。 “没事了,没事了。”相乐生轻声细语,极尽温柔:“受伤了吗?给我看看好吗?” 白凝摊开手掌,掌心到小臂刚刚在椅子角擦过,此时已显露出触目惊心的淤青。 相乐生心疼地轻轻抚上,白凝痛地抽气。 “淤青要用红花油揉开,你这里有吗?” 白凝摇头,她不知道。 相乐生朝保姆要了半瓶红花油,在手心搓热,替白凝一点一点揉开瘀血。 他动手时,白凝便仔细地盯着他的侧脸。相乐生抬起头观察她的表情,白凝就脸红地别开眼睛,偶尔目光相撞,相乐生还会朝 她轻笑。 他给她揉完就松开手,正人君子般的不占她便宜,想说点什么,忽然白凝抱住他的腰,脸埋进他怀里,呜呜地哭出了声。 屋中满是红花油辛辣热烈的味道,少女泛着清香的柔软身体契合在他身上,男人那根缺失的肋骨,今天终于补全。 “别怕,我会陪着你,永远陪着你。” 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 相乐生醒来时,白凝在他怀里睡得正沉,冬天里暖洋洋得像个小火炉。 今天周末,俩人都休息。相乐生大梦一场,颇为意动,低头啜饮白凝绵长的呼吸。女人被吻醒,相乐生翻身压在她身上,手摸 进女人睡衣。 白凝半梦半醒,不知道相乐生大早晨犯什么病,声音沙哑:“老公?” “老婆,”相乐生吻她的面颊,“我好爱你。” ——END—— んāιτāǹɡsんùωù。coм緻ガ衧為仧傢紛亯ぜ孑旳文章 請ㄐㄡ鑶HAιΤāǹGSんUωù(んāι棠書剭)dιāǹてoΜ -- ρó-18.cóM 【白玫瑰】我足以与你相配 “身处劣势如何不攻心计流露敬畏试探你的法规” 我的心头朱砂痣,窗前明月光,都是你,只有你。 相乐生曾经幻想过自己未来伴侣的模样,性感妖娆,冷酷无情,霸道任性……其实都不怎么重要,足够强大便好。 只有足够强大,才配在相家这样污浊的罪恶里生根发芽。玉洁无暇的娇花再美,弱不禁风也令人倒尽胃口。 相乐生想,他讨厌弱者,讨厌纯洁,这份讨厌会混着他骨子里的变态基因延续一生。 直到他遇见白凝。 楚楚可怜的美人,把动人刻在骨子里绽放的一朵小娇花。他不介意做个采花贼,可惜这朵花盛开在雪山之巅,金尊玉贵,容不 得他染指半分。 他的理智教他冷静自持,他的野心让他丧失理智。 一物降一物,总算没有说错。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在同白凝打过照面后,相乐生心甘情愿地输了一分。 一朵白莲罢了,他护得起。 他打定主意为她营造一个乌托邦,扮演矜贵优雅的端方君子他已经驾轻就熟,而温柔体贴的丈夫更是不在话下。 或许单单一个白凝不值得这般费尽心思,但谁让她有着那样的背景。他从不否认自己的算计,谁不想往上爬呢,权力是毒药, 他甘之如饴。 ——————————————————————————— “我是纯洁的莲花/喇神的气息养我/辉煌地发芽/我从黑暗的地下/升入阳光世界/在田野开花” 亲手撕破彼此虚伪的假面,相乐生感觉到了游离在愤怒之外的一丝畅快。 也许潜意识里他始终在自我否定,在兽欲和人性间拉扯,所以残酷暴虐如他怎么会对如此弱小的女人心有波澜? 果然,同类才会相互吸引。热爱享乐,喜欢捕猎,欲海沉浮,放浪声色。 看到白凝躺在其他男人身下,男人的本能令他愤怒,但心底又不可控制地升腾起隐秘的喜悦。 你看,我们是一样的人。 肮脏,堕落,如此不堪,棋逢对手。 既然这样,小凝为什么不能待在我身边? “从今天开始,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你喜欢什么,我就一定会不择手段帮你得到,终其一生,我再也不会妄图控制你,也 不会穷尽其法地利用你,你我之间的一切,都会建立在绝对平等的基础上,我会尽我所能给予你最多的尊重和最大限度的自 由。” “白凝,我是利益至上的冷血动物,大概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真心,再多我也拿不出来。现在,我想把这一点真心给你,你 认真想清楚再回答我,你要不要?” 我的爱欲,我的暴虐,我的野心昭昭,我的步步为营,我把它们都交给你,请你留下。这是一个商人能给出的最大让步和最高 诚意。 从此以后,没有别离。 (商人是不做赔本买卖的,所以相乐生要的是阿凝的一点点真心,没有本事写到枪击以后所以就先吊着他吧,他活该눈_눈) ☞打引号的当然是引用啦,我没有那个水平。最后一句话引用自《脱缰》,但是我觉得在那个位置打印号不好看,所以在这里 说一声。(就你话多) 同人作品2-2:[蒲公英]无法停留的爱(江临个人章)作者:烟烟罗 【蒲公英】无法停留的爱(江临) “你如阳光般普照大地,而我如蝼蚁死不足惜” 命如草芥,心若磐石。 江临知道自己有多么微不足道,对于那个美丽高贵的女人来说,他不过是偶尔换换口味的清粥小菜,是一时兴起收养的小流浪 狗。总之,不是什么重要角色。 身份,地位,相貌,财富,他比不过她身边的任何一个男人。年轻在这种时候不是优势,反倒成了他最大的短板。 但他不想放弃。或者,他不想被放弃。 温柔乡是英雄冢,温柔刀也要人命。它敲碎骄傲的骨头,磨平膝下的黄金,把所有的少年意气熬成一碗燕窝,献宝似的为贵人 呈上。 姐姐,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会向你证明我的价值,不懂的我可以学,我什么都可以做。求求你,别赶我走。 ——————————————————————————— “痛太美,尽管再卑微,也想尝粉身碎骨的滋味” 高傲如白凝或许会在一场棋逢对手,势均力敌的角逐战中品尝真心,但女王的裙摆绝不会为身后的侍从停驻一秒。 没关系,我心甘情愿俯首称臣,摇尾乞怜博君一笑。 从今以后,我会是你手中最锋利的剑,也可以做最听话的狗。 平步青云的机会放在眼前,是任何热血少年都不能拒绝的诱惑。但思念和渴慕排山倒海呼啸而来,纯白的纸张在画笔第一次落 下时,就署好了名。 不能割舍的部分太痛,就让其他东西显得不值一提。 这幅名为江临的画,落款处工工整整写着两个字:白凝。 奋不顾身,死心塌地。情欲和贪恋一起燃烧,世间最灼热的火焰,藏于年轻的躯体。是折磨,也是恩赐。 一半海水,一半火焰。少年之爱,滚烫赤诚。 “不需要恰到好处的精妙契机,不需要日久生情的小火慢炖,有时候,可能仅仅因为对方的一道似有情似无情的眼波,几下带 着调笑与勾引的撩拨,或者是某种说不清的缘分触动,便会在刹那之间,天雷勾动地火,奋不顾身,将心赠与。” “那时候,岁月的杀伐还没有开启,命运的消磨也没有到来,因为不知道世界的残酷,不清楚枷锁的存在,他才敢自由挥洒自 己的真心与青春,堕落一样地爱上她,冒着永世不得超生的致命危险,由她牵引着自己,体验销魂蚀骨的极乐世界。” 人的一生要作出无数次选择,命运的三岔口,云樯千帆,谁也不知道现在是否是生命中最好的时刻。 千千万万条道路,哪条泥泞,何处坦途,都是未知数。他人即地狱,她爱即天堂。既然如此,谁又能评判他的对错。 “若能让此刻永恒,我愿用生命交换。” 姐姐。 —————————————————————————— 登不上po的卑微,重温《脱缰》以后再回来改改,果然想凭借记忆把握角色是天方夜谭〒_〒 同人作品3:白凝X相熙佑平行世界作者:字恋10 脱缰(双出轨,NPH) 同人作品投稿 另一个时空,18岁白凝的17岁的相熙佑(-^〇^-) 灯光流转,像是花朵糜烂后散发的香气扑面而来。哪有什么餐厅的样子。 班级聚餐是假,私人聚会才是真,白凝有些后悔。这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倒不是说破坏了好好学生的形象,只是跟周娜他们这些小富豪搅在一块有点麻烦。 几轮真心话下来,白凝算是明白过来了。 向敬臣,她有印象的。 长相秀气,配上家里有点小钱,性格温和待人有礼貌,暗恋他的女孩子倒不少。 有段时间他时不时找白凝问作业,差点引起同学注意,一两次过后,白凝以自己也不是很懂为由脱身了。没想到还没死心。 这人跟白开水一样,淡而无味,一眼望到底,走到今天全靠家里用钱铺路,未来必然还是如此。这群人都是。 白凝谎称上洗手间,从包厢里出来直接走向电梯。 电梯门打开,少年俊俏的脸,映入白凝眼底。 相熙佑看到白凝的瞬间,就忘了双胞胎姐妹花的事儿。弯着一双小鹿眼,笑得跟花儿似的。 “姐姐一个人吗” 白凝避开目光,按下楼层键。 相熙佑不气馁,继续发出邀请。 “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姐姐喝一杯呢就一杯。” 清澈又勾人的少年音配上无辜的神色,白凝的心动摇了。 其实美好的事物,美好的人总是相似的,可以激起无穷的欲望。不能沉浸,但偶尔享受一下,也不为过。 可相熙佑说话向来不着边,一杯就是个幌子,哄着白凝喝了好几杯,自己也兴奋,喝得飘飘然,猫一样挨近白凝。 “姐姐嘴唇好像果冻啊。”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 软软的,像被羽毛拂过。白凝神智有一刹那的迷惑。 没等她回过味,相熙佑柔软的唇瓣就贴上来,舌头灵巧地钻进来,勾缠挑逗,蛇一样销魂。 唇齿交错间,相熙佑身体迅速燃烧,边撒娇边带着白凝开了房。 一进房间,相熙佑就追逐白凝的唇舌继续纠缠,肿胀的下体不住地蹭。 “姐姐……嗯……疼疼我吧。” 白凝也不好受,双颊晕红,眼角媚色勾人,环上相熙佑的脖子。“好啊……” 于是相熙佑整个人都不行了,开心地躺在床上,拉白凝上来。 肿胀的巨物隔着布料蹭过泛滥成灾的下体,相熙佑唇齿间溢出呻吟,忍不住抬腰轻顶。 “啊……姐姐……上了我……嗯……” 妖精。 白凝俯下身,亲相熙佑嘟着索吻的嘴,拽开他的衣服,顺着喉结一路舔到诱人的锁骨,忍不住咬了一口。 “啊……” 少年细腻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身材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瘦削,和无穷的力量。两粒茱萸颜色淡淡的煞是可爱,白凝含住吸了 一下。 相熙佑身体一抖,呻吟着挺起上身贴着白凝亲吻纠缠,同时一把扯掉裤子。粉嫩的巨物高高翘起。 他从裙底拽下白凝的内裤,双手捏着饱满的臀部,巨物在花穴厮磨。 “嗯……” 白凝抱住相熙佑的头,舌头席卷胸乳的感觉犹如触电,没多久白凝就泄了出来。甜腻的液体冲刷着巨物。 “姐姐好敏感……好喜欢……” 相熙佑揉捏白凝的臀部,而后扶着她的腰,施力。 花穴一点点吃着巨物。从未有人到达的幽径之门被破开。 痛!“呃……轻,轻点……”白凝不住地喘息,抱紧相熙佑。 太紧了……相熙佑头皮发麻,努力控制着昂扬。顾念白凝的第一次,唇舌不断地亲着她的胸口锁骨,给以抚慰。 当快感消去疼痛,白凝忍不住扶着相熙佑的肩膀,继续吃着巨物,直到全根没入。啊……相熙佑再也忍不住,使劲向上贯穿着甜美的花径,一次又一次,饱满的囊袋打在臀部啪啪作响,激起一汪又一汪春水。 白凝觉得自己就像一艘小船,任相熙佑给的海浪拍打翻滚,直到迎来最终的高潮。“啊……给我,给我……嗯……” 相熙佑吻住白凝,突然发力将她扑在床上,扣着纤细的腰肢,不断加速不断用力,全根没入再抽出。 白凝受不住,又摆脱不掉,忘我地沉浸在这无穷的刺激中。 直至花穴一阵收缩,相熙佑尾椎发麻,做着最后的冲刺。囊袋用力地拍打,然后死死地贴着鼠蹊,摄入一股又一股精液。 白凝止不住地痉挛了一阵。而后疲惫席卷着每一个细胞,柔嫩的身体没骨头似的任相熙佑亲着抱着。 “姐姐好甜哦。” 相熙佑侧抱着白凝,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本想就这样让她休息,但没一会儿,蹭出火了被含在花穴的欲念又上来了。 “嗯……” 相熙佑揉着鲜艳的花蒂,贴着白凝的耳畔亲亲宝贝地叫,巨物小幅度地磨着,等白凝酥软适应之后,再次贯穿,带起新的浪 潮。 白凝彻底失去理智之前,想着,就一次,啊,就这一次的放纵。 她想得太简单了。 ———————— 相熙佑回到相宅,步子都是飘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现在心花怒放。 上楼碰着相辰明相天成,他还欢快地打了声招呼,态度破天荒很恭敬。 “呦,这是玩了什么极品高兴成这样,也不跟哥哥们分享。昨晚茵茵袅袅因为你不在,可一直都没在状态啊。” 相熙佑慢悠悠转过身,端着一张娃娃脸,语气颇为严肃。 “二哥,注意措辞。女朋友,跟女朋友在一起怎么能带你们。哎,以后你们玩你们的,别叫我。” “……” 说罢想起什么,相熙佑又开心地补充道,“杉城那项目我退出哈,钱不收。” 相辰明皱眉,有些不悦,“玩大了吧,嗯” 相熙佑拍拍他的肩,“哥哥,我没在玩,我现在没时间。再说了就算项目黄了,为了弟弟未来的幸福,这点钱算什么呢,对 吧,三哥” 不等相天成回应,相熙佑就笑容灿烂地飘走了。 相辰明一时语塞,看向相天成。而他望着相熙佑消失的背影,良久才回神。 相辰明更不知说什么好了。 有时候船不靠岸,不一定是因为向往大海,也可能是因为没有遇见心仪的港湾。 另一边,白凝很头疼。 早上醒来,相熙佑就缠上来,说要对她负责。 白凝扣住面前漂亮的脸蛋,推开,温婉地笑,“不需要。” 顿时,相熙佑快要哭了一样,眼睛湿漉漉的,衬着刚睡醒一点血色也没有的脸,就像一朵被风摧残过的小白花。 声音也没有方才那么清甜,变得哑哑的。 “可是,可是人家真的很喜欢姐姐……姐姐……就不能对人家负责吗” ……见白凝没有拒绝,相熙佑迅速抱住她的腰,钻进她怀里。 嘴唇贴着柔软的肚脐,轻轻舔了舔。 “姐姐放心,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胡乱应下各种请求,终于把人弄走了。 白凝一口气也没歇,和白礼怀交代完自己要去毕业游,立刻买了张飞珀斯的机票。 夕阳西下,白凝趴在泳池边,感受这一刻的静谧。 水花翻飞。白凝回头,就看到了相熙佑。 “你……怎么!” 少年清俊的面容沾了水,昳丽得不像话。他游到白凝身边,手一带,白凝就陷入了火热的怀抱。 相熙佑亲着她的耳垂,脸颊,眉心,最后抬起她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间,相熙佑一只手拨开白凝的泳衣,抚摸着娇嫩的花瓣,两指分开,中指慢慢探入而后穿刺,加速。 快感慢慢累积,白凝想躲但相熙佑另一只手紧紧抱着她,避无可避。 氧气渐渐不足,快感汹涌而来,相熙佑突然抽出手指,按压着白凝的阴蒂,速度飞快。 大脑一瞬空白。白凝颤抖着达到高潮。 相熙佑把白凝翻过身,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手绕前揉着白嫩的乳肉,力度大得让人双腿发软。而后向下分开白嫩的双腿,坚硬 的性器从后挺入。 “嗯……姐姐有没有想我……” 相熙佑不急不慢地抽插,却一次比一次要深。 “有没有……嗯有没有” 喘息渐渐急促。 不够,快一些重一些。白凝简直要哭了,扭着身子迎着背后的撞击。 “有,有……呃啊……快一点……啊,给我……” 相熙佑节奏加快,突然抽出,用力将白凝抱上岸,从后面再次抵入。 这次起伏更加迅猛,快感好似闪电,相熙佑顾不上什么节奏,只凭本能,大力摆胯,恨不能将囊袋一并插入。 “姐姐好紧……好紧,呃……” 手指探前,不断揉搓花蒂。白凝尖叫了一声,尿了出来。 相熙佑分身被紧紧绞着好不舒爽,呻吟着做最后冲刺。白凝在高潮顶端觉得自己无法再承受,偏偏无力抗拒。 一阵密集的拍打后,相熙佑狠狠地将自己抵入她的最深处,任欲望不断倾泻。 情欲退却之后,相熙佑还不愿意出去,就这样抱着白凝,进入屋内上了床。 “姐姐,好喜欢。真的好喜欢。” 白凝已经没有力气回答,很快睡了过去。 んāιτāǹɡsんùωù。coм緻ガ衧為仧傢紛亯ぜ孑旳文章 請ㄐㄡ鑶HAιΤāǹGSんUωù(んāι棠書剭)dιāǹてoΜ -- 防盗章节 本文首發于ΗAìTAйɡSΗUЩū。て哦M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本文首發于ΗAìTAйɡSΗUЩū。て哦M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本文首發于ΗAìTAйɡSΗUЩū。て哦M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本文首發于ΗAìTAйɡSΗUЩū。て哦M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本文首發于ΗAìTAйɡSΗUЩū。て哦M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本文首發于ΗAìTAйɡSΗUЩū。て哦M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本文首發于ΗAìTAйɡSΗUЩū。て哦M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本文首發于ΗAìTAйɡSΗUЩū。て哦M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本文首發于ΗAìTAйɡSΗUЩū。て哦M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本文首發于ΗAìTAйɡSΗUЩū。て哦M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本文首發于ΗAìTAйɡSΗUЩū。て哦M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本文首發于ΗAìTAйɡSΗUЩū。て哦M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本文首發于ΗAìTAйɡSΗUЩū。て哦M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本文首發于ΗAìTAйɡSΗUЩū。て哦M 更多全新内容正在手打中 請前往んAìTαйɡSΗUЩū,て噢м閲讀。 本文首發于ΗAìTAйɡSΗUЩū。て哦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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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听见他说这件事与她无关,又姿态卑微地乞求她的垂怜,白凝甚至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她卑劣可鄙,就算伪做惋惜模样,也只是自欺欺人,好令自己良心上好过,其实心间是没有多少触动的。 但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呢? 生存于世最大的智慧,就是永远不要和自己过不去。 对方已经放下,她又何必钻牛角尖,自寻烦恼? 白凝关掉花洒,浴室里陡然变得寂静,只有奶白色的雾气在半空中苟延残喘。 她摸了摸他被热水打得透湿的发,人形大犬依恋至极地歪头磨蹭她的手心,听到天籁一样的嗓音说了句话。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 一夜的主人。 可对于他而言,这一夜,就是他的下半生。 狂喜的泪水奔涌而下,模糊视线,燕阑喉中发出一声激动的呜咽,跟随着女人的脚步爬行,孱弱至极的身躯好像突然恢复了蓬勃的生命力,四肢枯瘦却稳健,牢牢支撑住自己的重量。 他跟着主人爬过客厅,通往院落的门被风吹开,一丛高高的绿竹摇摇曳曳,顶端几片竹叶恰好印在月亮的轮廓里,像极了那一年被绑匪们蹂躏欺辱到不能动弹时,旁边用来垫桌子的废旧画册上惊鸿一瞥的写意翠竹。 他总在最肮脏的泥坑里,遇见最美丽的惊喜。 白凝并不催促,等男人发完了呆这才牵着绳子继续往前。 空无一人的调教房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墙壁上每一件调教用具都安安分分躺在它的位置,在靡艳灯光的照射下,发着冷冷的光。 燕阑痴痴看着,呼吸逐渐急促,小腹下方稀疏弯曲的毛发里,萎靡的性器逐渐挺立,激动地发起颤来。 他有很严重的M倾向,若非如此,那梦魇一样的一年,他和燕山阑,根本活不下来。 在被蒲扇般的大掌抽打得口吐鲜血,又被恶心的生殖器插入身体的时候,他曾经产生过疑惑。 他出现的意义是什么呢?他真的可以作为一个独立的人格,拥有自己的喜好、性格与人生吗? 抑或……他只不过是燕山阑非常时期的一个替罪羊,受气包,替对方扛过所有非人折磨与致命危机,等这一切过去,又会变成对方羞于启齿的秘密与疾病,恨不能诛之而后快呢? 他病态地享受着暴徒们狂欢式的凌辱,在他们胯下呻吟、高潮。 只有射精的那一刻,在身体的疼痛和精神的快乐里,他才可以获得纯粹的平静,不去想明天和未来。 燕山阑被救出的那一天,他说不出是悲是喜,只觉内心一片空荡荡。 他沉睡了很久,自己也没想到,还会有再苏醒过来的那一天。 心高气傲的少年啰啰嗦嗦地写了大半本日记,分析自己记忆缺失的原因,推断出他的存在,却没有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也没有动过消灭他的念头,而是选择了和他隔空对话。 他犹豫着,甚至阴暗地猜测这会不会是一个引出他的陷阱,到最后却还是回复了燕山阑。 大概只是因为……他太寂寞了。 他不知道自己短暂地出现在这个世间能够做什么,更不知道自己的归宿在何方。 如今,大限终于到来,他竟然不再害怕,而是感觉到久违的兴奋。 他看向前方正在挑选工具的美丽女人,眼底有火光跳动。 有人见证过他的存在,也即将见证他的死亡,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莫大的幸运。 白凝取了只通体漆黑的小型电棒,粗不过三指,长不过五寸,掂在手里格外轻盈。 她抬起脚,细细的黑色小高跟踩在男人赤裸的胸膛,微微用力,将他踏在脚下。 燕阑温驯地躺在柔软皮质包裹的地面上,仰头崇敬地望着她精致的下巴,不敢放肆与她对视,却将身体的所有掌控权尽数交给了她。 鞋尖碾过扁平的粉色乳粒,皮肉与胸骨之下,红色心脏跳动得紊乱急促,他苍白的脸也泛起一抹潮红。 将奶头玩弄得充血挺立,白凝收回脚,电棒圆柱形的顶端抵上去,推开电源开关,不足以造成实质性伤害却足够刺激的细小电流立刻钻进他身体。 燕阑呜呜叫了两声,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栗,龟头的小孔里也流出一团清液。 白凝踩上亢奋的性器,足底用力,感觉到坚硬的肉棒在脚下滚来滚去,再用力一些,那根东西便乖乖地停住不动,只余可怜宠物喉中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与狂乱的呻吟。 他叫得像发了情的猫,全凭本能,毫无矫饰出来的美感,却分外撩人,激发出白凝更浓重的狠狠欺负他的念头。 “喜不喜欢?”她弯下腰,凑近他问。 “喜……唔嗯!”不停放电的电棒毫无征兆地顺着胸口快速下移,抵住削瘦的小腹狠狠压进皮肉,又将档位调高,燕阑无助地哼出声音,七分疼,三分爽。 可这常人有些难以忍受的疼痛,在他身上流转不过几秒,便转化成了灭顶的快感。 “狗可不会说话。”女人的眼神里闪过指责与轻视,“上一回,我体谅你是初次,没有过多苛责,但这一次,没有那么好糊弄。” 清亮的眼睛凝固了两秒,燕阑很快反应过来,轻轻“汪”了一声,表示知错。 “乖狗狗。”白凝不吝赞赏,将凌虐的力道松了两分,专心玩他百般折磨都不肯消停下去的性器。 生殖器很粉很嫩,长度与粗度都属正常水平,蘑菇头有点儿大,看起来有几分可爱。 “狗鸡巴长得还不错。”她不带任何感情地评判着,脚下的男人却羞耻得耳朵通红,就连锁骨处的肌肤都变成粉红色,老老实实地一动也不敢动。 “去,把那边桌子上放着的剃毛刀拿过来,我给你清理一下毛发。”白凝撤回脚,转而踢了踢他白皙的大腿。 燕阑乖巧地将深蓝色的剃毛刀用嘴叼过来,送到她手里,双腿大张着,打算坐下去,却被女人叫停。 她递给他一根大尺寸的深红色按摩棒,命令道:“自己把这个插进去。” 没有润滑液,这么大的玩意儿塞进去实在费力,燕阑红着脸,手指有些生涩地做着扩张,看见女人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心下发慌,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用蛮力顶了进去。 穴口微微撕裂,传来锐利的疼痛,他急喘几声,咬着牙继续往里弄,双腿却有些发软。 完成指令后,他站在她面前等候检视,白凝随意看了一眼,抬手打开开关,“嗡嗡嗡”的震动声隔着肠道响起,燕阑叫了一声,跪坐在地,阴差阳错把按摩棒送得更深。 带颗粒的硅胶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照顾到脆弱的肠道,其中当然包括了男人最敏感的前列腺,他高亢地呻吟着,腰身前挺,性器更是直直翘到小腹,龟头膨大,眼看就要射精。 白凝眼疾手快地拿出细软的皮绳,绕着肉棒根部缠了几圈,用力收紧,人为制止他释放。 “呃啊……”燕阑难耐地蜷起身子,像一只煮熟的红色大虾,浑身剧烈地哆嗦着,喉中发出带着哭音的含糊求饶,又呜呜叫了几声,十足可怜。 白凝浑若未闻,等男人在这痛苦的折磨里挣扎了十分钟之久,等充血的性器进一步膨胀,细细的绳子深陷在肉里,四周的海绵体发红发肿,这才打开他蜷曲的身体,手执锋利的剃毛刀贴近他耻骨。 又一波迅猛的快感袭来,燕阑颤抖了一下,皮肤立刻擦出一道血痕,在白凝的手指上染了一抹殷红。 “听话,不要动。”她柔声哄着,好像始作俑者不是她自己一样无辜无害,理直气壮。 燕阑紧咬嘴唇,感受着刀锋刮过有些粗壮的毛发所产生的蛰刺感,害怕被她狠割一刀的恐惧、肉棒亟需释放又不得其法的痛苦与激越、后穴里持续不断的强烈刺激一股脑儿揉在一起,痛极也爽极。 这就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一切。 被人轻贱虐待,也被人温柔疼惜,如此矛盾对立却又迷幻绮丽,完全可以称之为奇迹。 男人双手后撑,腰身高高拱起,犹如随时会折断的脆弱弓弦。 白凝将生殖器附近的毛发一一清理干净,打量了两眼更贴近根部的那些细小阴毛,突然将绳子首尾系着的蝴蝶结扯开。 骤然得到恩赐,燕阑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性器便一翘一翘地喷射出大量浓稠的精液。 腥膻白浊溅得到处都是,白凝糊了把淋到大腿上的黏液,一股脑儿涂在剩余的毛发上,又揉了几下,将之当做减少摩擦的泡沫,继续剩下的清理工作。 这苦尽甘来酣畅淋漓的一发射得燕阑的身体和心都空了,就那么瘫倒在地上,任由她折腾,眼眸闪闪发亮,身体却渐渐散发出死气,呈现出生命即将逝去之时,美丽与衰败的最极致反差与最惊心动魄的哀伤。 白凝一言不发,将他的下体打理得干干净净。 天色微微发亮的时候,两个人坐在院落一角的长椅上,看月亮一点点变浅变淡。 燕阑已经虚弱到说不出话,呼吸的间隔也越来越长。 “你……有什么要转告燕山阑的吗?”白凝轻声问道。 男人嘴角微动,说了几个字。 他无力支撑自己,缓缓趴在白凝的膝盖上,像是经过了许多年的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最终的目的地,感觉浑身轻松。 “谢谢。”这是他留在世间的最后一句话。 白凝低眉看他,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他闭上了眼睛。 他的一生如走马灯在眼前闪过,开始于污秽、阴谋、不堪,经历过欺骗、歹毒、恶意,最终,总算有一个美好的结局。 听着男人的呼吸停顿了几秒,接着又渐渐恢复平稳,白凝低低叹气。 她也只能给出这一点善意,稀薄的、路人的,不触及根本,不动摇内心。 但这丝善意,是真诚不掺假的。 男人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换了个人。 他环顾四周,又观察过白凝的神色,似有所觉,脸色白了白,竟然不敢发问。 白凝如实相告,又道:“他让我告诉你,好好活着,带着他的那一份儿。” 燕山阑失魂落魄地离开,走路踉跄,犹如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这天之后,他沉默许多,除了连轴转的工作之外,偶尔约白凝见面,也是以缅怀逝者为主。 或许是感念她在最后时刻的陪伴,也或许是为了践行燕阑的遗愿,他终于不再胡闹,安安分分退回到朋友的位置,将自己那一点刚刚萌芽的朦胧好感彻底掐灭。 燕阑番外:一条狗的使命 一日清晨,白凝在路边捡了一只小狗崽。 毛茸茸的小肉球趴卧在被雨水打得半湿的纸箱里,头顶的毛发也被打湿几绺,脑袋埋在两只爪子里,只留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白凝从没动过养宠物的念头,也没有那么多滥好心,本打算视而不见,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却动了一动。 不为别的,这天真无辜的眼神,太像一个已经离开很久的人了。 她走到纸箱前面,迟疑着蹲下身子,抬手试探性地摸它。 距离它还有五厘米的距离,小狗崽便热情主动地抬起头,拼命磨蹭她的手掌心,尾巴快乐地摇出残影,舌头也耷拉下来,发出兴奋的喘气声。 眼缘这东西,真的很玄妙。 她临时改了行程,将小狗抱上副驾驶,有些担忧地和它说话:“不可以随地大小便,知道么?” 小东西最多也就一个月大,能听懂人话,无异于天方夜谭。 她暗笑自己,却见它仰头“汪呜”叫了一声,乖巧地趴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去往宠物医院的大半个小时路程,它真的没有弄脏她的车子。 医院的医生告诉白凝,小家伙身体很健康,是条金毛,血统很纯正,按市面价格值不少钱。 白凝想不明白,什么样的主人会这样随意地抛弃它。 她付了钱,请医生给它打疫苗,狗崽子看见针筒有些害怕,抖着毛缩进她怀里,被她捏住后颈皮,丧失了抵抗能力。 等疫苗打完,它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无限依恋地舔舐她的手指,热乎乎又带着点儿磨砂质感的舌头逗得白凝有些想笑。 晚上,看见白凝怀里呼呼大睡的淡金色毛球,相乐生愣了愣。 白凝知道他也不喜欢养宠物,轻声道:“路边捡的,先养两天,等我找到合适的人家就送出去。” 体温比人类温度高出几度的小狗睡得很不安稳,没有安全感地又往她香软的娇躯贴了贴。 对于她的决定,相乐生向来不会提反对意见,却在就寝前,毫不客气地将企图爬上床的新晋宠物拎到门外,反锁房门。 它伸出爪子挠了挠门,委屈巴拉地“呜呜”两声,没有等到女主人的温柔安慰,却听见里面传来暧昧的声响与低吟,只好耷拉着耳朵,在还算柔软的地垫上进入梦乡。 不巧,白凝问遍了身边的朋友,没有一个近期有养狗打算。 她看着趴在飘窗上,对着窗外雨幕发呆的小金毛,那种奇怪的熟悉感又袭了上来。 “兰兰~”她叫出给它取的名字,对它招了招手,“过来。” 金毛表现出超出同龄犬类的灵性,听话地跃下飘窗,颠颠跑到她面前,亲昵热情地猛舔她的拖鞋。 “等雨停了,我带你去见一个哥哥好不好?”那个男人已经升级为彻头彻尾的工作狂,身体本来就不好,上周见面的时候,又清瘦了许多,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看得人胆战心惊。 兰兰“嗷呜”一声,趁她不注意,悄悄舔了口细腻的脚背。 接到白凝的电话,燕山阑推开手头所有工作,急匆匆地赶赴她指定的餐厅。 脱去西装外套,内里单薄的衬衣衬得他越发像个骨头架子,嗓子有些干涩:“白凝,找我有什么事?”两个人到底算相识已久,他很清楚,如无要事,白凝是不会主动约他出来的。 “我捡了条小狗,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收养?”白凝开门见山问道。 燕山阑皱了皱眉。 按说,她的要求他不该拒绝,可是以他目前的状况,能勉强保持自己不死已是不易,哪里还有精力照顾另外一个小生命? “我……”他刚刚开口,便被白凝打断。 “不管愿不愿意,你先见见它。”她说着,将旁边椅子上放着的小篮子提到桌上,掀开浅蓝色的小毛毯,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里面拱出来,和燕山阑打了个照面。 燕山阑面色大变,嘴唇剧烈哆嗦着,一时说不出话。 细心观察他的脸色,白凝轻叹一口气:“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原来你也有相同感觉。” 男人抖着细长消瘦的手摸上柔滑的金色毛发,本来颇为怕生的小狗崽这会儿却对他表现出非同寻常的亲昵,尾巴在毯子里动来动去,还主动打了个滚儿,露出圆滚滚的小肚子请他代为挠痒。 “白凝,你说……真的有前世今生吗?”燕山阑知道自己在说疯话,可他也知道,对面的女人洞悉他所有的秘密,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白凝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和它挺有缘分的,把它带回家吧,好好照顾它。” 不管这条金毛的体内有没有那个干净纯善的灵魂,用它来牵绊住了无生趣的燕山阑,让他在照顾宠物的过程中,获得治愈,也慢慢学习如何善待自己,总不会是一件坏事。 燕山阑搂紧了小家伙,力道有些大,它明明吃痛却还是乖顺地偎在他怀里,黑漆漆的眼睛里倒映着白凝的影子。 “谢谢……”男人的眼圈微微发红,颇感丢脸地重重吸了吸鼻子,维持住自己的霸总人设不崩,“我会给它一条狗所能梦想的一切。” 临走的时候,白凝想起什么,道:“对了,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兰兰,兰花的兰,你如果不喜欢,可以改一个。” 燕山阑喃喃了两遍,脸上终于出现个久违了的笑容:“很好,就叫兰兰。” 消散风露里,犹留满室香。 往后的日子里,白凝有些惦记兰兰,又去燕山阑家里看过几次。 一天六顿精品狗粮喂着,小金毛很快便长得膘肥体壮,爪子又宽又大,毛发被打理得油光水滑,跑起来虎虎生风。 燕山阑专门腾出个高尔夫球场供兰兰撒欢,又雇了一个球童全天候陪着,别人的球童工作是捡球,它的球童工作是扔球。兰兰在外面玩够了,回到家还有专职保姆给它洗澡,洗完了还可以从堆积如山的玩具中挑选几个来玩,夜里便睡在燕山阑卧室内那足可媲美人类大床的豪华狗窝里。 说来也怪,它最喜欢的物件是白凝的一条围巾和燕山阑的一只手套,每晚必要衔到窝里,枕着入眠,一直长到三四岁的成犬,这习惯也没变过。 也不知是陪兰兰玩的时候无形中锻炼了身体,还是抑郁难消的心境有了转变,燕山阑的情况终于一点点好了起来。 他不交女朋友,没有兴趣爱好,除了工作之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和兰兰一起待着,一年中难得的几次休假,也要带着兰兰一起游览名山大川,一人一狗称得上是片刻不离。 他还保留了写日记的习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话,书房里的日记本积了厚厚一沓,在天气晴好的日子里,便会随意取出一本,翻开某一页,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慢悠悠地念出来。 每到这时,兰兰便会卧在他脚边,暖洋洋的日光烘得它昏昏欲睡,蓬松的大尾巴翘起,有一下没一下地摇。 “老公,你觉得,真的有前世今生吗?”偶然瞥见那一幕的白凝若有所思,晚上和相乐生欢爱过后,面对他的方向侧躺,轻声问道。 相乐生挑了挑眉:“或许有吧。”他是无神论者,但他也承认,这世界上有许多怪异事件,暂时无法用人类已经掌握的科学知识来解释。 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她秀致的眉毛,他含笑吻上她眉心,清润嗓音诱人沉迷:“但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你在我身边,我也在你身边,这就是最好的机缘。”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留言满100加更正文章,不满就不加了,毕竟我的存稿也不多TAT…… 第三百零三章红裙下(主角H) 风平浪静之中,高考的日子到来。 殷又菱发挥得似乎十分不错,第一天考试下来,不但不见疲惫,反而神采奕奕,眉眼带笑。 第二天清晨,她拦住打算出门的白凝,腼腆地发出邀约:“阿凝姐姐,我晚上想请你吃个饭,感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可以吗?” 白凝婉拒道:“你姐夫今天出差回来,我们已经约好了要一起出去,要不改天吧?” 少女脸上的笑容淡下来,却不气馁,打起精神道:“姐姐和姐夫和好了吗?那可真好。要不然我们三个人一起吧?姐夫对我也很好,我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谢谢你们。” 见白凝面露犹豫,殷又菱有些失落:“姐姐,我妈妈跟我在电话里交待过,让我高考后就尽快搬回我家,不能再给你们添麻烦。往后聚在一起吃饭的机会恐怕不多了,你就给我一次表达谢意的机会吧?” 见她说得情真意切,再加上公开场合想来也闹不出什么幺蛾子,白凝便答应下来,却谨慎地将地点定在她常去的餐厅。 所谓小别胜新婚,相乐生特地回了趟家,洗去一身风尘,又换了板挺的衬衣西裤,喷了白凝给他买的香水,顺路买了一大捧淡雅芳馥的紫丁香,奔赴目的地。 看见白凝身后的跟屁虫,本来柔和的表情在一瞬间阴沉下来。 直到在白凝对面坐下,女人抬起右脚,高跟鞋蹭了蹭他的裤腿,又投来眉眼含情的一笑,他的脸色才略略好看了些。 白凝也精心打扮过,朱红色的短裙不加任何多余设计,简单利落地勾勒出姣美身形,白净的脸上丹唇微翘,一举一动尽是风流。 她嗅了嗅鲜花,又拨弄两下白色的缎带,将花束放在一旁的空位上,关心道:“累不累?” “还好。”相乐生看了眼殷又菱,强忍着不崩人设,客气寒暄,“菱菱考得怎么样?” “还可以,谢谢姐夫关心。”对方甜甜地冲着他笑了笑,招侍者过来点菜。 少女说着漂亮的场面话,表达着对夫妻俩的感激之情,白凝与相乐生则端出宽和方正的兄姐面孔,说了些宽泛空洞的大道理,叮嘱她以后好好学习,毕业后找份好工作,回报父母。 饭局过半,白凝起身去卫生间。 男人很快跟上。 她从隔间出来,对着洗手台上方的镜子整理妆容的时候,相乐生踱至门口,确定里面没有闲杂人等,便将“正在清洁,暂停使用”的提示牌挂在门把手,闪身进来,拖着白凝的手往里走。 白凝早有预料,也不推拒,被他压在最靠里那个隔间的墙上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男人板着脸瞪她,不等她回答,便掰着她的脸狠狠吻上去。 口红在有些粗暴的舔舐中晕开,沾了点儿在他雪白的牙齿上,剑眉朗目,薄唇利齿,男色迷人眼。 不知不觉间,白凝湿得一塌糊涂。 相乐生提着她的腰把她翻了个身,大手顺着裙子爬进去,隔着黑色的丝袜暧昧揉捏饱满的臀瓣,在上面重重拧了两下。 “想不想老公,嗯?”另一只手解开她胸前的纽扣,探进胸衣里,抓了只白兔搓弄,掐着硬硬的乳尖用力转了转。 刺痛夹杂着快感向她席卷而来,白凝娇喘吁吁,隔着西裤抚摸他胯下隆起,仰头靠进他怀里,媚眼如丝:“想,每天都想,老公,你想不想我?” 当然想她。 不然的话,怎么会一反往日里的沉稳克制,连回家都等不了,急慌慌地把她拖进卫生间里干她? 相乐生身体力行,抱她跪在马桶盖上,掀高了裙摆,大手在腿心里停顿片刻,用蛮力将单薄的丝袜撕开一条口子。 “哧啦”一声,白凝下体一凉,双手扶着墙壁,脸颊酡红,害羞地呻吟出声。 晕黄的灯光里,黑丝破成开裆裤的式样,里面竟然是真空状态,修剪整齐的毛发包围着粉嫩漂亮的小屄,穴口处正咕噜噜吐露清液。 相乐生喉结滚动,手指毫不客气地插进紧致的甬道,搅动春情,嗓音低哑了好几个度:“这么骚?连内裤都不穿?” 白凝摇了摇屁股,往后迎合着套弄他修长的指节,声音软媚至极:“穿内裤的话,老公操起来多麻烦?” 相乐生再也忍不住,连前戏都没耐心做,扯开皮带,放出欲龙,对准饥渴的小肉洞长驱直入。 紧密结合的那一秒,两个人同时重重喘息一声。 一个大开大阖,一个卖力迎凑,彼此又对对方的身体熟稔至极,无限快意之下,很快便濒临巅峰。 “老公……唔……我……我要到了……”长发早被男人撞散,白凝衣襟大开,胸衣被推高,一团雪乳陷在男人掌中,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团却备受冷落,随着剧烈的动作晃动跳跃。 腰肢被他松松搂着,他撞击的力道太大,她每每受不住,往前偷偷挪上一寸,便被他的大手箍住,重新拖回去,承受更凶猛的操干。 相乐生也被她夹得精关松动,咬牙忍了又忍,朝着最深处的宫颈口不留情面地顶弄几下,甬道立刻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彻底被他肏开。 巨大的肉棒直入直出,捣出绵延不绝的淋漓春水,也捣出她越来越柔软的呻吟与求饶。 “老公……你快点……”卫生间里的欢愉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白凝从销魂蚀骨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想起被落在包间的少女,“菱菱……菱菱还在等我们……” “让她等着。”相乐生冷哼一声,从身后将白凝抱起,端在怀里,抬脚踢开了门。 “你干什么……”白凝美目涣散,毫无反抗能力地被他抱到了靠近大门的洗手区。 “老婆……”相乐生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挺腰抽送不停,同时哄她欣赏镜子倒映出来的淫乱景象,“你快看,镜子里面的你多漂亮……” 白凝呼吸微乱,睫毛乱抖着,往前看去。 雪白的大腿上裹着的黑色丝袜在秘处裂开不规则的口子,层层叠叠的花瓣中间,一个小小的肉洞被青筋虬结的生殖器强势占据,撑开到极致。 他刻意放慢了速度,给她看小穴饥渴地吞吃肉棒的全过程,给她看龟头抽离的那一瞬,从体内泄洪一样流淌出的淫靡蜜液。 指甲掐进男人紧实的胳膊里,白凝不敢多看,眼神往上,看到自己任人摆布的淫荡模样后,又被男人俊美邪气的容颜摄去神智。 那张脸,平日里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要多清冷就有多清冷,也只有在和她独处的时候,才会撕去人类表皮,露出这样肆无忌惮的表情。 相乐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镜子里的女人看,和她的目光交汇,勾起唇角,心照不宣地笑了笑,侧过脸来吻她。 白凝反手搂住他的脖颈,被他掠夺所有新鲜氧气的同时,也贪婪地吮吸吞咽着他口中津液。 这头几乎无人可以驾驭的野兽,完完全全是她的了。 这件事本身便足以令她幸福感爆棚,别无他求。 男人吃饱喝足,帮女人清理身体,穿好衣服。 丝袜是不能穿的了,他扯了扯她有些短的裙摆,又捏了捏光滑细腻的大腿,神情有些不豫:“待会儿吃完饭直接回家。”他不能忍受她这副模样在外面闲逛。 深处的精液似乎没有完全排出,底下黏黏腻腻的,散发出一种似有似无的腥膻气味,白凝脸上红晕未褪,点头应下,又从包里拿出湿巾帮男人擦去脸上的口红印。 这一趟下来,花了大半个小时。 他们坐回去的时候,殷又菱脸上的笑都僵了,往桌下看了看,抿了抿唇,瞳孔变得幽深。 她拿起一旁醒好的红酒,往白凝面前的杯子里倒,笑道:“姐姐,姐夫,我敬你们一杯吧?” 相乐生的眼睛在她手上停顿一秒,看向白凝:“小凝,我想喝Whiskey,你要不要来点儿?” 白凝知道他是防着殷又菱,点了点头:“好。” 看着侍者当他的面开了酒瓶,相乐生只给白凝倒了半杯,和殷又菱碰了碰杯子,浅啜两口,又说了些无关痛痒的客套话,这顿感谢宴便临近终场。 三个人都喝了酒,不便开车,相乐生叫了代驾。 回到家之后,殷又菱有些醉意,缠着白凝不放,央求和她同睡,说是想和她聊一些女孩子之间的悄悄话。 相乐生不免嫌她没有眼力见,又心生戒备,怕她要借机搞事,便出言拒绝。 然而,这晚的殷又菱格外难缠,和相乐生你来我往说了几句,竟然小声抽噎起来,那模样好像受了很大委屈。 白凝皱了皱眉,对相乐生摆摆手:“算了,乐生,你去次卧睡吧。” 深更半夜,不好将动静闹得太大,她和相乐生又打算将这位姑奶奶尽快送走,没必要在最后关头撕破脸面。 更关键的是,殷又菱虽然存了些不光彩的小心思,在她面前还是颇为收敛安分的,相乐生又睡在隔壁,她晾对方不敢做什么不轨举动。 果不其然,殷又菱换了睡衣,躺在她身边,低低软软地说了些和父母之间的沟通障碍、和同学之间的小过节,不多时便睡意上涌,喃喃了句“姐姐晚安”,歪头睡了过去。 白凝安下心来,很快也进入梦乡。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第二天早上,她被一声凄厉至极的哭叫声惊醒。 看更多小sんυΘ憱とΗǎīㄒǎйɡSんυωυ(塰棠書箼)點℃Θм` -- 第三百零四章 血腥玛丽 白凝还未完全清醒,被这动静吓得一激灵,定了定神,快速走向惨叫声传来的次卧。 哭声越来越大,她按下门把手,推开门,饶是见过不少大风大浪,仍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了一愣。 少女披头散发坐在床尾,浑身精赤,右侧额头不知道在什么东西上撞出了个大大的血口子,脸色苍白,泪流满面,嘴唇一个劲地哆嗦着,发出小兽痛极惧极的本能呜咽。 她鼓胀胀的胸脯上满是指印与掐痕,双手被一条深蓝色带白色条纹的领带死死捆缚在身前,柔嫩的肌肤早被勒出深红色的瘀痕,看起来惨不忍睹。 这还不算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她的双腿不自然地扭曲着,在花谷处分开一条缝隙,本该洁净无暇的私处血肉模糊,淋淋漓漓的鲜血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湿透了深灰色的床单,发出浓烈的腥气。 看见白凝,她哭得更惨,肩膀一耸一耸,好像随时都要哭抽过去,挪动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往她这边挣了挣,脚下一软,“噗通”一声跌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姐姐……姐姐救我……呜呜呜呜……姐夫他强奸我……”少女一副天塌了的模样,哭得天昏地暗。 说实话,这场面太惨烈,少女身上留下的罪证又太符合相乐生暴虐的性癖,一时间白凝还真有些怀疑,是不是他酒后精虫上脑,兽性大发,做下了麻烦事。 她犹疑地看向始终端坐在床头的男人。 男人似乎也是刚刚睡醒,短发垂在额前,眼眸幽深似海,和她身上同款的睡衣一丝不苟穿在身上,裤裆处残存着猩红的血迹。 他双手抱臂,摆出防御姿态,不发一言,感应到妻子投来的目光,向她看过去,轻轻摇了摇头。 白凝微微皱了皱眉,低头看向殷又菱:“菱菱,你好端端在我房间睡着,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我就在隔壁,事发之时你为什么不呼救呢?” 女人的反应不如少女所料,既没有大惊失色,也没有怒不可遏,反而快速找出了其中疑点。 幸好殷又菱早有措辞应对。 她震惊地看向白凝,因为对方不相信自己而越发伤心,情绪激动,声音颤抖:“我喝了红酒,半夜口渴得厉害,就出来喝水,没想到他……他就坐在客厅等着……我还来不及叫,他就捂着我的嘴巴、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拖到了这里……然后……然后就开始……” 额头的伤口还未止血,随着她不停颤栗的动作又往下流出一道新鲜的血线,泪水与血液覆满苍白的小脸:“我拼死反抗,又踢又咬,可他的力气太大了,我怎么挣扎都没用……直到结束了才放开我……呜呜呜……” 见白凝仍有些不信,殷又菱祭出诛心之言。 她颇有些难以启齿地犹豫了半晌,方道:“姐姐……我怕你伤心,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我……我既然已经被他这个衣冠禽兽糟蹋,那些龌龊事自然也就不必再帮他瞒着……” 她这话意有所指,白凝也就顺着给她递了话头:“什么龌龊?” “其实……我刚住进来没两天,他就开始在背地里对我动手动脚,还说一些……一些很露骨的话……”少女试着合拢双腿,被腿间的痛楚折磨得低嘶一口气,眼底泪意更加翻涌,“你那时候问我为什么面对他时那么拘束,我其实是害怕,但我不敢说……我总想着,等高考结束,赶快搬出去就好了,结果没想到……没想到……” 身后的男人一直悄无声息,殷又菱故作害怕地往后面看了一眼,撞进一双冷意彻骨的眸子里,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团死物似的,令她真真切切地生起一丝恐惧。 她摇头挥散心底不安,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姐姐,他真不是人……娶了你这么好的人,还不知道珍惜……发现我是第一次之后,他还……他还哄我,说早就不喜欢你了,现在喜欢的是我,只要我乖乖听话,他会和你离婚娶我,对我负责任……呜呜呜……姐姐,我才十八岁啊,我的一辈子都被这个畜生毁了……姐姐你要帮我主持公道……” 相乐生终于冷笑了一声,声量不大,却令人脊背生凉。 他道:“你说我强奸你,有证据么?” 殷又菱说得有鼻子有眼:“你别欺负我年纪小,基本的常识我还是有的……我是处女,可以去医院做验伤……虽然你害怕留罪证,把那个……那个脏东西射到了我嘴里,还强迫我咽下,但我知道你们单位的地址,写封举报信的勇气还是有的……就算不能把你绳之以法,也要让你身败名裂,付出应该付出的代价……我唯一……唯一担心的是影响姐姐的名声……” 她看向白凝,等待对方做出最后的决定。 事态终于发展到剑拔弩张的这一步,此时此刻,殷又菱前所未有地紧张,又无法自制地生出志在必得的兴奋。 她从小就喜欢白凝。 最开始,是把白凝当成又温柔又厉害大姐姐,崇拜她,追随她,心甘情愿做她的小尾巴。 不知什么时候起,单纯的喜欢变了质,她开始看白凝身边的男生不顺眼,想尽办法恶整他们,企图令他们识趣离开。 听说白凝和李承铭分了手,她飞扬雀跃的心情怎么压都压不住,掏钱请全班同学吃了半个月的大餐。 可是,不久后,她便从父母那里知道,白凝相亲认识了个不错的对象,两个人郎才女貌,打算订婚。 殷又菱大发雷霆,砸了一屋子的家具家电,拿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浑浑噩噩地往外走。 走到偏僻的郊外时,浑身鼎沸的怒火终于渐渐平息下来。 那个骄阳热烈的下午,她情窦初开,意识到自己对白凝不同寻常的在意,也在同时品尝到绝望的滋味。 没有用的,白凝喜欢的是高大英俊的男人,弄走了这一个,还有无数备胎前仆后继。 而她是个女孩子,连做备胎都不够格。 锋利的刀刃在手腕内侧白皙的肌肤上割出一条长长的血口,疼痛使殷又菱越发清醒。 她得从长计议。 飞扬跋扈的女孩儿一夜之间沉静下来,埋首于书海之中,就连最喜欢的白姐姐家,也不再去了。 她忍着思念的折磨,没日没夜地学习,从差等生一路爬上年级第一,只为了能变得足够优秀,能够在将来的某一日,脱胎换骨,成为令白凝眼前一亮的人。 常常见面的话,白凝对她的印象永远都会停留在没长大的小妹妹,还不如暂退一步,等到足够成熟之后,再出现在她面前,给她惊喜,和她足够平等地重新认识。 可她高估了她自己。 得知母亲打算将她送到白凝家借住一个月的时候,她被从天而降的巨大馅饼砸中,整个人晕乎乎的,完全没办法拒绝。 要不……就先远远地看着她,什么出格的举动都不做,绝不让她发现自己的心意,这样并不算过分吧? 她苛刻自己太久了,久到整个人都快疯了。 但是,看着她和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男人恩恩爱爱,甜蜜非常,甚至听了场他们热辣旖旎的活春宫,蛰伏在体内多年的渴望与怨毒却再也压制不住,逼迫殷又菱提前出手。 她无法忍受……无法忍受白凝继续被别人染指,哪怕一天也不行。 殷又菱的计划,可不止挑拨离间那么简单。 她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想清楚,离间了这一个,还有下一个。 除非有什么合情合理的借口,将她和白凝牢牢绑在一起,最好缔造一辈子的羁绊,令白凝不会也不能甩脱,才能为成功掰弯对方提供足够丰沃的培养土壤。 还有什么比在白凝负有照看责任的借住期间,被她丈夫残忍地强奸,所更能令她良心过意不去,从而没有选择地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呢? 不仅在杯子里下了料,殷又菱还买通了餐厅的服务生,在相乐生可能会点的酒里下了微量的安眠药,好令他和白凝都睡得酣甜,给自己的计划留下充足的时间。 她将自己塑造成完美的受害者,就算缺失了相乐生猥亵她的视频作为有效佐证,倒也无伤大雅。 毕竟,受伤是真的,破处也是真的,为保万无一失,她还抓了两把他的脊背,在指甲里留下皮屑组织,又将花穴里流出的鲜血抹在了他那根肮脏丑陋的鸡巴上。 白凝那么善良,又一直很喜欢她,眼看铁证如山,就算夫妻感情再好,也会出于对她的同情而站在她这一边,最差的情况,就是保持中立。 如果白凝偏向她,自然最好,夫妻两人离心离德最终离婚是水到渠成的事。 就算白凝保持中立,她也有后招。 毕竟,政治联姻说来牢靠,本质上也最不稳固。 她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彻底毁掉相乐生的仕途,以此报复他霸占了白凝那么多年。 一旦男方倒台,就算白凝心有不舍,她家里也一定会给她施压,让她离婚。 然后么…… 别忘了,还有她这个最可怜最无辜的受害者呀。 单纯天真的女孩子被曾经的丈夫强奸,大受刺激,精神失常,学业中断,除了白凝之外,就连父母都认不出来,没有白凝在场,就吃不下去饭,喝不进去水,一个没看好,还有自杀倾向。 都这么惨了,又是世交,于情于理,白凝都不能抛下她不管。 同吃同住,朝夕相伴,寸步不离,殷又菱不相信,如此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下,她还不能打动白凝一颗饱受渣男伤害的心。 什么时候攻略完成,她的病就什么时候好转,一切都是可以弹性操作的。 多么天衣无缝、完美无缺的计划。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看更多小sんυΘ憱とΗǎīㄒǎйɡSんυωυ(塰棠書箼)點℃Θм` -- 水果硬糖 事情有点儿棘手。 夫妻两人轻敌是其一,另外,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能有这样深沉毒辣的心机,也确实出人意料。 看着仍然跪坐在地上哭泣的殷又菱,楚楚可怜的一张脸,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儿攻击性,白凝的脊背却有些发毛。 她叹了口气,和对面床上面沉似水的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狠下心来。 本打算放殷又菱一马的。 可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她偏来投。 安静等着女人表态,少女等得有些心焦,仰起脸看向她,身后忽然抄过来一双大手。 她身量娇小,相乐生提起她的腰,两手分别从两边腿弯穿过去,抱个孩子似的将她凌空抱起,十分轻松。 殷又菱猛然一惊,因为这过于亲密的身体接触而泛起生理恶心,双手却被领带捆缚着不便挣扎,只好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向白凝凄厉地呼救:“姐姐!姐姐救我!你看看这个畜生,当着你的面就敢对我这样……” 相乐生冷笑一声,重新坐回床上,把她抱在右腿上制住,腾出一只手拉开裤腰,放出疲软的性器,一边撸动着一边道:“既然担了这个罪名,我不真的做点儿什么,反而对不起你的谋算。” 肉粉色的阳物渐渐展露出嗜血怪兽的狰狞面目,环绕肉茎的青筋愤怒地跳动,硬硕的龟头威风凛凛,亮出森冷獠牙。 眼角余光扫到硕大的生殖器,殷又菱难以置信地瞪向他,喊道:“你……你敢!” 她挣不开男人的桎梏,声音充满了真实的恐慌,冲着白凝大叫:“姐姐!姐姐!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被他再强奸一次吗?” 不、不可能的! 哪个正常女人能够受得了老公当着自己的面,做出这种事! 况且,相乐生一定是在诈她,想要吓唬她说出真相。 被逼到这种绝路,他根本不敢真的对她怎么样! 相乐生也看向白凝,薄唇紧绷,乌黑的瞳孔里盛满了她的倒影。 不将病娇少女罩上来的污名坐实,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但他还是尊重白凝的意见,给足白凝叫停的时间。 白凝垂下眼皮,没有说话,却往一旁走了几步,打开衣柜。 她和相乐生上床的时候根本不戴套,时间久了,家里连盒备用的都没有。 目光锁定一条烟青色的丝巾,真丝的材质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她将丝巾取下,递给相乐生,下颌微点,示意他用这东西将性器裹住,言简意赅:“脏。” 她嫌殷又菱脏。 倒不是指身体,是指她的心太脏。 相乐生也有此意,点了点头,修长的手指拢住丝绸,在完全勃起的鸡巴上紧紧缠了好几圈,将还没从白凝奇怪的反应中意识到什么的少女掂了掂,龟头对准惨不忍睹的稚嫩花穴,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剧痛之下,殷又菱难以置信地嘶声尖叫起来,这次的音量比之前刺耳不少,却被相乐生连鼻子带嘴一起捂住,掐着她的腰狠厉往上顶送,一口气插至尽根。 男人天赋异禀,阴茎尺寸惊人,本就不是寻常女人所能轻易消受,少女又不通情欲,被他泄愤似地这么直通通插进去,自然吃了大苦头。 骨子里的凶悍与疯狂一股脑儿涌上来,殷又菱双手上抬到嘴边,拼命掰扯相乐生的大手,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却被他捂得更紧,完全喘不过来气。 细细软软的腰肢也在用力扭动着,想把他那根铁杵一样的东西从身体里推出去,可他就像猫逗弄老鼠似的,故意放纵她抬腰吐出半根,又按着她狠狠捣进去。 残破的处女膜在这样激烈的交合下完全破裂,新鲜的血液又涌出来,被裹着性器的丝巾尽数吸收,每一下抽插,都带着鲜血的黏腻。 因着缺氧与疼痛,挣扎的幅度渐渐弱下来,在少女因窒息而昏厥的前一秒,相乐生大发慈悲地松开手,让她呼吸新鲜空气。 殷又菱大口大口呼吸着,旋即又剧烈干呕起来,一边呕一边回过头,黑漆漆的眼珠子死死瞪着男人:“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再没有比强奸一个具有百合倾向的少女,把独属于男人的生殖器插进她幽闭的花穴,污染从未有人进驻过的处女地,所更残忍的了。 这不是交欢,是惩戒。 相乐生残忍地笑了,薄唇轻启,戳破她的幻想:“你真以为,你的好姐姐,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殷又菱立刻慌了。 她怀疑地看着相乐生,想到刚才白凝口中的“脏”字,不愿又不得不联想到自己身上,仓皇否认:“你……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相乐生将她推倒在地,俯下身用犬交式的体位继续操干紧致非常的花穴,左手伸到她胸前,抓起沉甸甸的大奶子掂了掂,斜眼看了看上面鲜明的指痕,讽刺道:“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殷又菱又开始吐了。 她一边干呕一边往白凝的方向爬,小手抓住她的裤腿,泪流满面:“姐姐……姐姐你不要被他哄住……我怎么可能拿自己的身体来陷害别人?我图什么呀……姐姐……你救救我呀……” 她爬一步,相乐生便跟着插一下,脸上不见情欲,维持着一贯的清冷。 看见她的手抓住白凝,相乐生终于忍无可忍,将她拽回怀里,掐着她的下巴,扯着她小巧的奶头,拉得挺翘的大奶子变了形,笑道:“图什么?不就图你姐姐这个人么?你说你这是何苦呢?绕这么大圈子,既折腾,又讨不了好,到最后还让你姐姐讨厌你,又蠢又坏。” 殷又菱浑身僵硬,忽然不敢抬头看白凝的眼睛。 她的计划如此周密,是什么时候露出破绽的?她那些不能说的恋慕,白凝全都知道了吗?今日这一场自以为是的大戏,原来她竟是唯一的戏子和跳梁小丑吗? 不,这不可能! 一只柔软的手落下来,堪称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顶。 白凝目露惋惜:“我本来是真的想拿你当妹妹的。” 看似悲天悯人,她的内心却毫无波澜。 阴谋败露,殷又菱整个人都懵了。 心底翻卷而起的不安与恐惧足以暂时抵消掉被情敌肏弄的恶心与不适,她仰头痴迷地蹭着白凝的手心,哭道:“姐姐,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别生我的气,我是太喜欢你才一时糊涂,做出了这样的事……姐姐,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别不理我……” 她已经满盘皆输。 是,她还有扯着相乐生一起下地狱的能力,可白凝已经识破了她的真面目,再也不会上当受骗,只会对她敬而远之。 她的一切盘算,都建立在白凝不知情的前提下,如今构筑美满未来的基石坍塌,再做什么都毫无意义。 甚至还有可能,让白凝更厌恶她。 白凝背靠衣柜,欣赏够了少女痛哭流涕、悔不当初的哀求,美眸冷冷,低声审问:“你用什么给自己破的处?” 殷又菱重重抽噎一声,答道:“我偷了姐姐的钢笔,用钢笔捅破的,我的第一次是姐姐的,我的一切都是姐姐的,呜呜呜……” 感觉到异物在体内重重顶了一下,殷又菱已经暴露本性,便不再掩饰,回过头骂相乐生:“你这个色魔,变态,狗男人,你根本配不上我姐姐!不许再动了,不许再动啊啊啊啊!!!快把你恶心的东西拔出去,我看见就想吐……呕……” “你真的觉得这个恶心?”相乐生洞悉她的念想,故意刺激她,“我昨天晚上可是刚用这根鸡巴操过你姐姐,你姐姐喜欢得很呢。” 殷又菱愣了愣,身子肉眼可见地软下来,就连硬物刮过创伤面,都不觉得痛了。 进入过姐姐体内的东西,沾染过姐姐甜蜜体液的东西,如今插进了她的身体里来。 这算不算是某种意义上的——间接做爱呢? 她的脸上露出痴笑,四肢不再挣扎,眼睛专注地望着白凝没有表情的脸,破罐破摔地表白心迹:“姐姐,我从小就喜欢你,我努力到现在的唯一目标,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想过循序渐进,等待更合适的机会,可就算没了相乐生,还是会有别的男人……他们真讨厌,真讨厌!姐姐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最爱你,只有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放弃一切……” 她不屑地看了眼相乐生,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忘狠踩他:“姐姐,你看这个男人多好色,我那么阴他,他没有一点儿男人的血性,反而精虫上脑欺负我!他连你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你不能执迷不悟,继续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是么?”白凝看了眼俊脸微微扭曲的男人,忽然有些想笑。 勉强吃下这么一顿早饭,对方还一直明目张胆地辱骂他、诋毁他,巧进谗言,相乐生此时只怕觉得非常索然无味,甚至有些后悔吧? “可是,我喜欢跟他这么玩啊。”她低头看向如遭雷击的少女,微勾唇角,“你说你喜欢我,这样的玩法,也能接受么?” 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ΑíΤΑйɡSнùщù(海棠書屋)點C0M -- ρO-18.C0M 魔鬼代言人 殷又菱彻底傻了。 现在发生的这一切,完全脱离了她本来的计划,而且频繁冲击她的心理承受上限。 怎么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面对少女的险恶布局,夫妻俩的反击方式虽然简单粗暴,却十分有效。 相乐生果断出手,将强奸的罪名坐实,给了得意忘形的少女致命一击。她在心神大乱之下,自然更容易被激怒,言行举止也更 容易露出破绽。 紧接着,他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意图,告诉她白凝早就知道她非同寻常的情意,对于她暗地里搞的这些小把戏更是洞若观火。 白凝那句难过又失望的话,便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太喜欢白凝,她的所有谋划,最终目的都是想让白凝心甘情愿地和她在一起,如今希望变为泡影,堪称万念俱灰。 她当然可以动用一万种阴毒手段,将相乐生弄残弄死,把白凝强行囚禁在身边,可到了那时候,白凝会怎么看她呢? 且不提白凝可能说出口的愤恨话语,单是想一想对方投过来厌憎嫌恶的眼神,殷又菱便觉得万箭穿心,生不如死。 不,相比得不到白凝,她更不能接受白凝讨厌她。 为了避免脑回路非同常人的殷又菱在穷途末路之时,做出极端行为,白凝在她心神恍惚之际,丢出了一块糖果。 掺着玻璃渣和刀子的糖,归根结底也是糖。 她纵容了相乐生的残暴作为,与此同时,给了殷又菱一线生机。 相乐生眯了眯眼睛,虎口掐住少女的下巴,迫她仰起脸看向白凝,笑道:“你姐姐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这不是你梦寐以求 的吗?除了和我们一起玩,你觉得你还有第二个这样近距离亲近她的机会吗?” 他说得残忍,却也是事实。 她已经不可能独占,只能选择共享,化干戈为玉帛。 凝固的黑色琥珀终于动了动,殷又菱完全被男人的话语蛊惑,狂热偏执地看着高高在上的女人,嘴唇哆嗦着:“可……可以 吗?” 她已经一败涂地,没想到绝处逢生,还能拥有一亲芳泽的机会,就算要忍受被相乐生操干的痛苦,她也甘之如饴。 白凝微微点头,双手撑住身后衣柜的夹层隔板,腾空坐了上去。 相乐生操着殷又菱往前挪了一步,令她从白凝的双腿间爬过去,钻进下层的衣柜里,大手顺势扶住白凝的腿,一路上爬。 女人搂住男人的脖颈,低头和他柔情蜜意地接吻,嘴角勾起如出一辙的冰冷弧度。 和恶魔做了交易的少女,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底下的柜子里摆着几叠衣物,都是女款,散发着清新的香气。 殷又菱将血迹已经干涸的头脸埋进去,贪婪地呼吸着,娇嫩青涩的身子一阵凉一阵热。 热是因为,压在心间多年的秘密终于大白于天下,她将真心全部送上,虽然过程多有波折,但目前看来似乎已经被白凝接受, 甚至可以更进一步。 和白凝发生肉体关系,这件事本身已经令她的血液疯狂沸腾。 冷是因为,一直牢牢楔入身体的男性生殖器,此刻又开始大幅度地抽插起来,甬道里的处子之血早被丝巾吸干,重新变得干 涩,每一次抽动,都不啻于凌迟。 她痛苦地呜咽着,用牙齿咬开被自己系成死结的领带,抓住一件浅紫色的女式衬衣堵在嘴里,不断给自己洗脑,哄骗自己那根 粗大的鸡巴其实是一根情趣按摩棒,另一端握在姐姐的手里。 是姐姐在操自己,相乐生不过是工具人罢了。 这么想着,她的身体终于稍微湿润了些,筛糠一样的抖动也缓和了点儿。 柜子的上半部分,却是完完全全的热烈。 唇舌亲密纠缠,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啧啧”口水声,大掌抚摸过女人的长腿,熟练地脱去睡裤,拉着纤细的脚踝往两边打 开。 相乐生恋恋不舍地松开白凝的红唇,腰胯操弄不停,俊脸却贴上她散发着幽秘香气的花穴,深深嗅了一口。 或许是男人此时的表情太色气,也或许是亲眼看着他“惩戒”少女所表现出来的强势与残忍太迷人,花道里流出汩汩蜜液,液 体越来越多,汇聚在一处,逐渐往下低落。 “啪嗒”一声,花汁没有按照重力轨迹落在趴跪在底下的少女腰上,而是被男人的舌面接住,卷入口中。 舌头搅弄穴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是女人压抑又无限勾人的呻吟。 听到她的叫声,殷又菱重重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去想这个时候坐在她上方的女人,脸上是怎样一副惑人风情。 相乐生舔舐花穴的动作一如既往的温柔,灵活的舌尖勾住硬挺的小花珠来回嬉戏几遭,又探入紧致的穴里,绷直了舌头模拟性 器抽插。 他的手下却悄悄下了黑手,探过少女的细腰,揪住另一颗阴核,蹂躏脆弱花朵似的狠狠往外扯了几下,又用坚硬的指甲去掐紧 邻着的小小尿孔。 “啊!疼!”殷又菱哪里受过这种罪,立刻痛叫着告状,“姐姐……他掐我……呜呜呜……嗯……” 一只细腻柔嫩的小脚踩在她后背,安抚地蹭了两下,白凝一边娇吟一边诱哄:“乐生他……就喜欢这样……你要是受不了, 就……” 倾心恋慕的人这么亲近自己,殷又菱还有什么忍不了的? 她咬牙咽下心中恶气,软声道:“姐姐……我没关系的……为了姐姐,我什么都可以忍……啊唔……”相乐生又在偷偷掐她,她 只好捂住嘴巴,中断表白情话。 想还手又不敢,生怕白凝觉得她不听话。 将白凝舔泄了一回,相乐生拉了她的手,捉着白白嫩嫩的食指和自己的食指一并送进花穴,引着她感受里面剧烈的痉挛,调笑 道:“老婆,感觉到了吗?你真的好紧……比底下这个屄紧太多了……” 强奸了自己,还这么嫌弃! 殷又菱气得要吐血,腰身更是发僵,那一点儿情动的水液也在一瞬间消失无踪。 白凝被他难得一见的孩子气逗笑,插在阴道里的指尖被他勾着,又有些脸红,抬起脚尖勾了勾他的腰,哑声道:“老公……想 要……” 相乐生可舍不得用沾满血的性器插她。 他插进去中指,两根手指正好把白凝的手指夹住,带着她前前后后抽送起来,大拇指则探入湿得打滑的贝肉里,快速拨动阴 蒂。 有别于这边的温柔,另一只手狠狠抽了几巴掌少女的翘臀,言语嘲讽:“跟死鱼一样,动都不会动一下,就这样还想讨你姐姐 喜欢?” 殷又菱忍不住道:“因为是你我才会这样!你有本事别搞我啊!” 恶心死了!!! 第三百零七章守法公民(白凝X相乐生X殷又菱3PH,涉百合情节,不喜勿买) “好了……”白凝适时开口,唱红脸唱得手到擒来。 相乐生冷哼一声,将沾满了血污的阴茎抽出,取下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丝巾,握着白凝的脚搓弄。 柔嫩的脚心抵着性器的根部,轻轻巧巧往龟头处滑,又灵活地绕着肉柱打转儿,相乐生抹了把从白凝臀缝里滴下来的淫液,涂 在她足底,足交的动作便越发顺畅。 他的脸上终于出现些情动的迹象,锐利的眉峰放松,眼皮微垂,呼吸也急促起来。 花穴被他妥帖周到地服侍着,白凝仰高了脖颈,叫得人心痒难耐,眼角余光看见破布娃娃一样的少女跪坐在一旁,正呆呆地看 着自己沉沦情欲中的模样,便施舍一样地将另一只脚伸向她。 殷又菱如获至宝,忙不迭捧住,伸出粉嫩嫩的舌头舔向她的脚趾,又黏糊至极地照顾到每一道趾缝。 女孩子天生就和男人不同,哪哪儿都是软的,舌头更是软得不像话。 再加上一层同性亲近的禁忌,所带来的异样快感便更加强烈起来。 白凝的嗓音又媚了一点儿,被相乐生不断指奸的阴道里喷出一股花液,眼看就要到达第二轮高潮。 相乐生醋意上涌,看见殷又菱的手悄悄摸到了白凝大腿,立刻出言阻止:“你想干什么?” 她该不会以为,这场3P,是三方平等的交媾关系吧? 不该摸的地方瞎摸,给她脸了是吧? 殷又菱一脸不忿,正要和他吵架,嘴边的那只脚却往下落了落,点了点她白嫩柔软的大胸,又用脚背去蹭敏感的乳头。 她心中一荡,双腿一软,腿间那疼痛不止的地方竟然奇迹般地渗出黏液,一时间什么话都忘了。 一只脚撸动着男人的性器,另一只脚玩弄着少女的大胸,白凝将上半身往后靠了靠,倚着层层叠叠的衣服,被渐渐透进来的晨 光照亮了的身子白得发光,像凌驾一切的女王。 相乐生凑过来,牙齿咬开她胸前的纽扣,含着乳珠用力啜吸,肆虐在穴里的手指动作加快,且专挑她的敏感点顶。 在欲海中起起伏伏,白凝踩着殷又菱的奶子,犹如陷在云里,随便动上两下,少女便发出激动到无法承受的呻吟,舌头缠绵地 亲着她纤细的小腿,在上面留下无数香甜津液。 她潮吹的时候,相乐生恰好低哼一声,将浓稠的精液射满她脚面,还意犹未尽地用尚未疲软的性器做刷子,将白浊均匀涂满脚 上的每一寸肌肤,接着贴向她柔嫩的腿心,轻轻亲了一口。 殷又菱也紧捧着她的脚,靠夹腿到了高潮,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满身细汗,娇喘吁吁。 白凝摸了摸她汗湿的发,少女快乐地呜咽一声,凑过来蹭她,眼睛像纯洁的羔羊。 女人唇角含笑,哑声问:“菱菱,你刚才说,为了我做什么都可以,是真的吗?” “是。”少女坚定地回答,将她奉为唯一的信仰与神祇。 “那么——你会把今天发生过的事,告诉别人吗?包括你的父母。”白凝问道。 殷又菱急急忙忙摇头:“不会,怎么可能?我不会让姐姐不开心的!”她已经被夫妻俩料理得服服帖帖,更何况,所有的优势 都变成劣势,她本来也没有兴风作浪的底气。 白凝满意地点点头,又道:“你这样的心思,让我觉得有些困扰,如果以后在同一所学校,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与行为,也 会给我增添许多麻烦。所以,你可以不考S大,报考别的学校吗?” 殷又菱愣住,眼尾流下两行泪水:“姐姐,你不要我了吗?” 她想起方才算得上和谐的情景,努力为自己争取:“我可以……我可以接受和狗……和姐夫一起陪姐姐玩,哄姐姐开心,这样 也不可以吗?” 相乐生嗤笑一声,若不是顾忌仪表风度,几乎要翻出一个白眼。 她又不是身怀名器,脑子有病,嘴巴也脏,若非害怕没有他看着,白凝会被掰弯,鬼才乐意操她。 “我没说不行。”白凝弯了弯唇角,给她一点儿微茫的希望,“你如果乖乖的,报考别的大学,以后也安安分分,等到放暑假 或者寒假的时候,我可以考虑偶尔邀请你来家里吃饭。” 殷又菱试图讨价还价:“周末呢?周末我可以过来吗?” “不行。”相乐生干脆利落打消她的幻想,“你觉得你有提要求的资格吗?” 殷又菱委委屈屈地答应了不平等条约,抽抽噎噎着收拾行李,当天就搬了出去。 将瘟神送走,相乐生从背后抱住白凝,审问道:“老婆,你不会真有那方面的隐藏倾向吧?早上和她一起做的时候,你的身体 比平时兴奋。”他已经开始盘算,该用什么手段将殷又菱牢牢牵绊在学校,最好暑假寒假也不要回家。 白凝忍俊不禁,低声道:“真的没有,不过也谈不上抵触,挺新鲜刺激的。”她的性观念逐渐放开,所以并不排斥这类新奇有 趣的性体验,不然也不会松口,留给殷又菱一线希望。 相乐生哼了一声,将悄悄收拾小姑娘的计划列为紧急待办事项。 殷又菱没有选择心心念念的S大,却考上了同为重点学校的C大,殷家父母喜不自胜,千恩万谢,傅岚也赚尽了面子。 除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殷又菱,算得上皆大欢喜。 殷阿姨做东请亲朋好友吃饭的时候,白凝与相乐生列座首席。 席间,殷又菱坐在白凝身旁,想到即将到来的漫长别离,忍不住悲从中来,小声哭了起来。 殷阿姨有些奇怪:“你这孩子,好好的日子哭什么呢?” 相乐生温文尔雅地解释:“或许是舍不得她姐姐,不瞒阿姨,两个人感情好得我都有些嫉妒。” 殷阿姨笑开:“你这孩子净会说笑,她们感情再好,能有你们夫妻感情好吗?” 母亲的无心之言,令殷又菱哭得更厉害了。 相乐生借着侧过身子给白凝夹菜的动作,低声警告殷又菱:“你姐姐最讨厌别人哭哭啼啼。” 少女立刻收声,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白凝的脸色,打了个哭嗝:“我、我不哭了,姐姐别生气。” 相乐生又继续给她上眼药:“菱菱,我听说你前两天去华岩寺上香,有没有顺便下了点恶咒,请了个小鬼啊?” 暗地里搞的小动作被对方拆穿,殷又菱吃了一惊,矢口否认:“没、我没有!你胡说!” “有没有的你自己心里清楚。”相乐生笑得和气,温柔地看了白凝一眼,“反正,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你姐姐第一个怀疑的 就是你。菱菱这么聪明,不会做这种蠢事的,对不对?” 殷又菱将嘴唇咬出了血,当天晚上回去,左思右想了许久,还是把自己花重金买的诅咒娃娃丢进火里,烧了个干净。 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ΑíΤΑйɡSнùщù(海棠書屋)點C0M -- 感官世界 即使到了傍晚,落日的余晖已消失在天边,经过一整个白天炙烤的热空气仍然充斥在街头巷尾,迟迟不肯冷却。 男人穿着板板正正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徐步走在S市最繁华的酒吧街上,炫彩的霓虹灯照在他清冷的面容和高挑的身形上,格外吸睛。 金发短裙的美人过来搭讪,被他疏离冷漠地拒绝,仍不肯死心,将口红印在散发着迷人香味的名片上,娇笑着塞进他手里。 相乐生低垂眉眼,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走出几步,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 身上出了一点儿薄汗,他掏出干净绵软的白色手帕,轻轻擦拭额角,又将手帕放回裤子口袋里。 那里微微鼓着,还装了另一样小玩意儿。 他按下蓝色开关,走在他左前方约五米的女人忽然趔趄了一下,几乎摔倒。 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经过,好心扶住她,因着她清秀婉约的容貌而多说了几句话,观察到这样炎热的天气里,她身上竟然还穿着件卡其色的长风衣,便殷勤地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我没事……”裹在风衣里的身体不易察觉地轻轻颤抖着,女人不欲与他过多交谈,主动拉开距离,继续往前走。 相乐生不近不远地跟着她,两个人像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但是,只有他知道,在这件对于这个季节来讲过厚了的外套底下,她身无寸缕,一丝不挂。 不,也不能说什么都没穿。 如果……乳环与跳蛋,算遮羞装备的话。 罗仪热得要命。 身上是衣服营造出来的闷热,体内是嗡嗡作响的跳蛋搅动出来的高温。 除此之外,更多的是众目睽睽之下被主人调教所带来的羞耻与兴奋,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体验令她头脑发热,无力思考。 她站在繁华的十字街头,等待红灯转绿。 相乐生站在她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发出下一步指令:“前面第二个路口右转。” 罗仪点了点头,刚想应声,便被阴道深处更加强劲的震动折磨,喉咙中发出一声暧昧无比的呻吟。 旁边经过的小学生好奇地抬头看她,想要问问妈妈这个阿姨是怎么了,却被急着送他去补习班的家长匆匆拉走。 罗仪面红耳赤,眼看绿灯亮起,低着头急匆匆往前走。 渐渐远离热闹街区,周围的行人减少,那种外界环境所带来的压力与紧张也缓解许多。 罗仪说不清内心是轻松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一些。 走到相乐生所说的第二个路口,罗仪转身往右。 面前是一条有些狭窄的青石巷,两边鳞次栉比,排列着许多房屋,灰黑色的墙壁上攀缘着茂盛生长的爬山虎,安静又隐秘,和身后的花花万物,像完全割裂的两个世界。 男人戴上纯黑色的口罩,将俊朗的下半张脸整个遮盖起来,靠近两步,沉声道:“把纽扣解开。” 罗仪呼吸一紧。 面前是空无一人没错,可身后仍时不时有脚步声响起,凝神细听,还能听到七八米开外小贩的叫卖声。 万一……万一有人也拐进这条巷子,或者前面的某一幢屋子里,忽然走出什么人,她衣不蔽体,又该如何自处? 相乐生从路边花圃的灌木丛里掐了簇小小白白的糯米条,置于指间碾碎,将“残尸”丢弃在地,有限的耐心也即将告罄。 “我本来还觉得,你最近表现不错,或许可以获得被我使用的资格。看来,还是太高估你了。”男人的语调比平时更冷,将女人轻而易举从尘世带到天堂,又一瞬间打至地狱。 使用? 她这么脏,这么卑贱,竟然也能获得被他使用的殊荣吗? 罗仪淡粉色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立刻答道:“主人……您……您别生气,我马上解。” 她横下心,纤细的手指挪向领口。 三颗扣子解开,鼓胀胀圆润润的大奶子便呼之欲出,两团丰满乳球在重力的作用下也不过微微下垂,沉甸甸的看着实在喜人。 接着,平坦的小腹袒露,再往下,是女人最私密最诱人的芳草地。 那里的毛发被修剪得很整齐,三角形的黑色区域下,有一条几不可见的肉缝,缝隙周围布满情动的黏液,腿心相挨的部分,也是一片黏腻。 罗仪将纽扣完全解开,整个人便如同甜美诱人的山竹,坚硬的外壳剥落,里面的果实颤巍巍俏生生地露出靡艳风光,又白又软,轻轻一捏便能捏成甜烂的果肉,入口即化。 “继续往里走。”男人沉稳的脚步声响起,催促她往前。 接下来的这几十步,走得罗仪心惊肉跳。 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担心旁边的门里出现什么动静。 如果是男人看见她这副模样,出于本性,怎么也要贪婪淫色地好好欣赏欣赏她半裸的身体,再污言秽语地侮辱她一番,骂她是淫娃荡妇。 就算是女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很多时候,女人对女人的恶意最没有原因也最强烈,对方说不定会动用大嗓门将街坊四邻都喊出来,一起围观她的丑态。 她怕得要命,却也在同一时间,因着这有悖道德的情色想象,而湿得要命。 小小的跳蛋泡在越来越丰沛的黏液里,因着不可抗的地心引力与充分的润滑一点点往下滑,她只有夹紧双腿,才能避免那东西掉下去。 旁边有一块石头突然落地,发出“砰”的一声,罗仪条件反射地狠狠抖了一下,吓得要哭,身子却不争气地差点儿到了高潮。 她惊魂未定,害怕地往右看,这才发现是一只野猫沿过矮墙,不小心踩落了瓦片。 黄白黑相间的花猫歪着头看了她一眼,似乎不明白这个身子雪白的人类为什么有着火红的脸颊,却忙于赴伴侣的邀约,急匆匆飞跃而去。 “停下。”男人出声叫停,抬腕看了看手表上的指针,又仰头觑了眼渐渐出现的疏星,“把下摆卷起,双腿分开。” 罗仪顿了顿,强抑着羞耻,双手握住风衣下摆,一点点往上掀卷,白嫩笔直的两条腿便暴露在男人视野之中。 穿着银色细带高跟鞋的脚往两边挪去,她岔开毫无遮蔽的腿,一直苦苦挽留的跳蛋陡然失去阻拦,随着“啵”的一声轻响,脱离了湿红的穴口,直直往地上坠去。 缠绵的银丝拉拽不及,在半空中断裂,玫红色的圆形物体在青石板上打了几个滚,跌进了路边的草丛里。 一大股蜜液紧跟着涌出,“啪嗒啪嗒”,滴在干干净净的地面上。 脱缰(双出轨,NPH)第三百零九章至暗时刻(相乐生X罗仪调教H,户外露出,不喜勿买) 第三百零九章至暗时刻(相乐生X罗仪调教H,户外露出,不喜勿买) 即使本质是经过系统调教的成熟sub,罗仪在人类社会里毕竟拥有体面的工作与稳定的关系网,在白天,还是作为一个正常人生活的。 只有到了夜晚,在衷心敬爱的主人面前,她才会变成一条卑贱淫荡的母狗,唯主人之命是从。 而现在,是白天与黑夜交界的逢魔时刻。 日光湮灭,星辉闪现;身为人类的羞耻心摇摇欲坠,做为宠物的讨好与服从本能浮出水面,逐渐主宰她的意志。 奶白奶白的身子一直在轻轻颤抖,可她越颤,底下便湿得越厉害。 身后那至高无上的、决定她所有喜乐苦痛与爱欲贪痴的神明,再一次开了口。 “跪下。”男人的嘴唇极薄,说出的话语也像凌厉的刀刃,刮开她最后的廉耻,“从这里,爬到下一个路口。” 罗仪顺从地四肢伏地,衣摆在主人的授意下收拢在腰间,于小腹处打了个结,将纤细的腰肢和丰满挺翘的臀瓣衬托得越发美丽,几乎没有在室外裸露过的屁股又白又嫩,在渐渐黑下来的天色里,显得分外突出。 奶子从风衣里跳脱出来,在半空中摇晃,如果这时候站在她的前面,便可以尽情欣赏那两颗粉色茱萸,以及上面固定着的精致乳环。 因着长期催奶,她的乳头总是鼓鼓的状态,大约和水里泡发了的黄豆一样大小,中间打了个小孔,银色的圆环穿刺而过,圆环垂下去的最低点,排列着一颗又一颗浑圆的莹白色珍珠,珍珠底下缀了小巧可爱的流苏。 乳房也是鼓胀的,被冷落了一整天的乳腺里充斥着香甜的奶水,这会儿已经到了极限,随着她挪移的动作,点点湿液便自发地从奶孔里溢出来,一滴一滴顺着乳环爬到珍珠上,又凝聚成更大的水滴状液体,滴滴答答落在她爬行过的轨迹上。 相乐生不疾不徐地走在她的身后,鞋底踏上新鲜的奶液,仿佛沾染上了几丝甜腻,这种视奸的快乐,和将对方玩弄于股掌、看对方彻底臣服所带来的满足,令他心情愉悦。 女人运气不错,直到接近目的地,都没有碰到什么突发状况。 但好运是不会永远眷顾一个人的。 爬到路口西南角那棵正值花期的粗大槐树底下时,一辆银白色的奥迪车忽然从面前驶过。 提醒拐角车辆行人避让的鸣笛声中,罗仪浑身僵硬,紧张地抬起头,在昏黄路灯的照射下,和车后排靠窗坐着的一个男人隔空对视。 那男人明显看见了她袒胸露乳的淫浪模样,愣了一愣,眼睛里布满惊讶与色欲,急急忙忙拿起手机要抓拍,却已经来不及,便挥手喊前面的同伴赶快停车。 大难临头,女人喉中发出一声可怜至极的呜咽。 一分钟后,男人和朋友下车追来,除了地面上残存着一行白色液体,证明他方才看到的不是幻觉,原地已经空无一人。 他不死心地在四周搜寻了一会儿,却一无所获,只得悻悻然离开。 此时此刻,天已经黑透。 罗仪缩在距离路口不过几米远的一个隐蔽胡同里,光洁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脏污的墙面上,因这劫后余生的惊喜而流下热泪。 方才那一瞬,她几乎以为主人要邀请陌生人分享她的身体,遗忘在记忆深处的黑暗噩梦翻卷重现,吓得她肝胆俱裂。 可主人扯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拽到这里躲藏。 主人果然是不一样的,强大无匹,却又宽容、仁和。 其实,是她想太多了。 相乐生出手,不过是因为他严重的洁癖与控制欲,不容许自己的宠物被别人污染罢了。 男人的手指捏住她敞开的衣领,有些粗暴地往下拉拽,褪到手腕处时停下,借用衣物打了个死结,将她的双手牢牢捆住。 他漫不经心地摸了把臀缝里湿漉漉的淫液,感受到她激动到发抖的身体反应,重重拍了拍弹滑的屁股,道:“抬高一点,我要使用你。” 惊喜一个连着一个,罗仪喜不自胜,乖巧又积极地踮高了脚尖,努力往后翘起屁股,上半身前倾,完全裸露出来的大奶子在半空中雀跃地晃动,又喷洒出几滴甜汁。 相乐生抓住一只胀到快要爆裂的乳球,拇指与中指环着深红色的乳晕重重一掐,一大股奶水便迅疾地喷射出来,尽数浇在面前深色的墙壁上,发出浓郁的香气。 食指勾进乳环的圈里,挑着往外拉扯,珍珠滚动,流苏碰撞,发出轻微悦耳的声响,和女人强忍着却时不时溢出嘴角的又痛又爽的呻吟混合在一起,共同催动他的情欲。 脆弱的乳头快被他生生扯裂的时候,相乐生终于放出胯下欲龙,戴好避孕套,扶着巨物插进她腿缝,贴着又湿又热的阴蒂狠狠蹭了蹭。 “呜啊……”罗仪快乐得要命,退化成一条被淫欲掌控的母狗,本能地摇动着又大又圆的屁股,嘴里的声音也甜媚非常,完全忘了这还是在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室外。 “你是什么身份?”男人低声问着,确认宠物完全的臣服与崇拜。 “我是主人的贱狗……”感知着硬挺的龟头抵在她穴口,平日里能够为主人口交,已经是想也不敢想的恩赐,更何况如今能够被他插进身体里来使用?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欢喜犹如一浪强过一浪的潮水,凶猛地冲击着她的大脑,令她耳中轰鸣,身体发热,“我是主人最听话的小母狗……求主人……使用我的骚穴……能够让主人开心,是我最大的荣耀……呃啊!” 性器一挺而入,强悍迅猛地填满又窄又短的阴道。 不需要有前戏,在户外露出的调教过程里,她的身体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甚至于,在他插进来的这一秒,她便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刺激下,双目失神着到了强烈的高潮。 她已经爽到了骨子里,相乐生却才刚刚开始。 龟头重重凿向宫颈,且毫无缓下动作的意思,将紧紧闭合的柔韧组织顶得内陷,继续高歌猛进。 高潮的余韵未过,剧烈的疼痛便席卷而来,罗仪难耐地皱紧了细细的眉毛,疼得连连抽气,却温顺地保持着迎接肏弄的姿势,不敢闪躲。 操不开宫口,相乐生垂下眼皮,掐着女人细软的腰肢,性器从紧致的软肉里拔出一半,又用更加骁悍的力道再次捅进去。 “啊……”罗仪终于发出一声痛吟,在男人如法炮制且越来越凶恶的操干里低低抽泣,声音很轻很软,一不留神便会被风吹散似的,“要……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穿了……呜啊……要操到子宫里来了……” “就是要操进你的子宫。”相乐生眯了眯眼睛,腰臀耸动,毫不留情,却难得的和她多说了几句话,“把子宫捣烂捣穿,再插进肚子里,将五脏六腑都玩个遍,那样才有趣,不是吗?” 他说的可不是情趣之言。 一字一句,全是真实想法。 若不是身份地位与法律法规的限制,他还真的很有兴趣将一只像她这样乖巧的小宠物玩残玩坏,操烂她的生殖器,捅穿用来繁衍生命的子宫,插得她肚破肠流,在四处飞溅的猩红鲜血里,畅快淋漓地射上一发。 肉欲、暴力与血腥,是他最美味的食物。 可惜啊。 幸好阴道中的层层皱褶,本身便具有一定的延展性,也多亏罗仪本身具有强烈的抖M属性,在如此残暴的性交之中,仍然能保持黏液持续不断地分泌出来,因此,即便相乐生操干得越来越凶猛,甚至有几分失控,这口软穴还是险而又险地撑了过来,并且竟然奇迹般的没有见血。 在暗巷中弄了大半个小时,相乐生低哼一声,抵着已经被操开一条缝隙的宫颈射了精。 罗仪痛得脸色发白,刚被男人放开,便无力地顺着墙壁滑下去,跌坐在一片长满青苔的泥土里,急促地喘着气。 宫颈本来就不是用来交合的生理构造,被男人这么一通凌虐,剧痛绵延不止,她连双腿都合不拢,狼狈地分开坐着,一只奶子上的乳环被硬生生扯落,不知道丢到了哪里。 待会儿……得想办法找回来。 那是主人送给她的新礼物,也可以当做主人第一次使用她的纪念品,无论如何都不能遗失。 这样想着,她听见头顶传来拉链声响。 相乐生整理好衣服,非常形式主义地低头问道:“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可以吗?” 白凝今晚加班,他准备去接她回家。 罗仪温驯地点点头,压下本能的痛呼,努力保持语调正常:“可以的,您……您先走吧,不用管我。” 男人果然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又坐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罗仪方才找回一点儿力气,用风衣将满是使用痕迹的身子裹好,借着手机自带手电筒的亮光,一瘸一拐地在附近的草丛里搜寻乳环下落。 找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在一个凹陷的水坑里发现银色圆环的踪迹,罗仪欣喜地捡起来,爱如至宝地用衣摆仔细擦拭,捧在心口捂了会儿,又放到唇边亲了亲。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罗仪的部分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以后应该不会再单独写她的情节。 抛开创作动机不讲,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这个角色的,她温驯乖巧,在很多事情上又有一种超出常人的剔透,懂分寸,知进退,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到现在也算求仁得仁。 不过,这本书里的谢幕,并不意味着她思想与人生的静止。 她的性癖在普世观点中还是比较小众的,而人又免不了被社会伦理、周遭舆论和父母关怀所裹挟,再加上,主人和奴隶的关系始终是不平等的(我不排除有些理想的、灵肉合一的SM关系可以达到精神上的平等,但相乐生和她显然不属于此类),所以,关于她的部分,我还是刷上了一层淡淡的、难以察觉却又真实存在的悲凉色调,你们或许可以从中看到色欲,看到沉沦,也可能看到无奈,看到荒诞,看到难以言喻的讽刺;你们可能喜欢她、讨厌她,也或许对她无感。 但这就是关于她的故事。 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ΑíΤΑйɡSнùщù(海棠書屋)點C0M -- ρO-18.C0M 金翅雀 炎热的下午,白凝的办公室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男人穿着鸦青色的亚麻唐装,极简的风格,轻薄的布料上连一点纹样也无,却偏偏被他温和俊美的相貌衬托出了一种洒脱风流的贵公子气度。 宽松的袖口内,伸出一只修长漂亮的手,食指的第二根指骨轻叩半开的房门,清润的嗓音里带着笑意:“弟妹,好久不见。” 白凝抬起头看见相辰明,有些意外,亦有些戒备。 许久之前打过的那两回交锋,已经让她明白,这位二哥绝没有表面看起来这般优雅无害。 或者说,相家男人或许都有一种天赋,可以将人类的皮修饰得光鲜亮丽,虽不尽相同,却个顶个的摄人心魂。 但是,表皮下黑透了的内里,一旦露出些微端倪,也足以将人吓个半死。 “二哥?你怎么来了?”白凝笑脸相迎,请他在沙发上坐下,倒了杯温度正好的凉茶,“是有什么事么?” 相辰明啜了口茶润了润喉咙,将手里的资料递给她,笑道:“我来找陈院长谈商业合作,我那里新孵化的一个重点项目正好和弟妹的研究方向重合,陈院长看过方案,非常认可,他知道咱们的关系,所以让我直接拿过来给你看看。弟妹是这方面的大拿,正好给二哥提提建议。” 他说的倒确实是正事,且让人无法拒绝。 最早牵头筹备这个科研项目的时候,白凝便心知肚明,相辰明虽然给相乐生面子,二话不说投入了大笔资金,但他是商人,又不是慈善家,自然希望有所回报。 他也是看中了项目本身良好的商业前景,注资之后,也一直在关注研究进展,相乐生住院的时候,他还当面问过她一些具体的应用细节。 “我算什么大拿?二哥太客气了。”白凝低头认真翻阅方案,骄阳透过玻璃照进来,洒在她含情带媚的桃花眼上,她不适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里面便蓄了点儿水光。 这模样莫名有些熟悉,相辰明心头一跳。 对他探究的眼神毫无所觉,白凝站起身拉上窗帘,重又坐下将方案看完,浅浅一笑:“二哥这方案一看就是专业团队做的,大方向上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具体执行层面,可能还有一些小细节需要斟酌。” “这个没关系,我以后少不了往你这儿跑,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再详细沟通。”按照本来计划,相辰明是定了一个对接人,专门负责往来沟通的,这会儿却突然改了主意,打算亲力亲为。 白凝有些惊讶,却没多说什么,笑着应了,拿起衣架上挂着的防晒衣,道:“二哥既然来了,不如我带你参观一下我们的实验室吧?” “不急。”相辰明站起,走到她身后,身为男人天然的身高优势生成无形压力,令白凝本能地顿住动作,呼吸微滞。 他伸出一只手,握住防晒衣的另一头,轻飘飘的白色布料被他团成一团,收拢缩短,一点点往她的柔荑靠近。 男人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边,低哑,迷人,却又隐藏致命危险:“小凝,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白凝的心提到嗓子眼,不动声色地快速调整面部表情,扯回防晒衣,转过身往后退了退,装傻道:“二哥在说什么?家族聚会的时候,我们不是经常见面么?” “我说的不是这个。”相辰明笑得更加愉悦,因着血缘关系,五官和相乐生有三分相似,却又比他多了几分温和圆滑,少了几分清冷淡漠。 他又逼近了几公分,双手撑墙,俯身弯腰,俊脸几乎贴上她白嫩如玉的容颜,眼睛一眨不眨地细细观察她眼尾微微上翘的弧度,还有眸子里潜藏的高傲与妩媚。 是这个感觉,没有错。 怪不得他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原来本尊就躲在眼皮底下。 其实,在“FACE”聚会之前,在白凝刚嫁进相家的时候,他便注意过这个弟妹。 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长相、身段,都是他们这一辈娶进来的媳妇里最拔尖的,由不得人不惦记。 可惜,五弟不是好糊弄好欺负的性格,别说是他,就连小佑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平时最不按常理出牌的,也找不到缝隙可钻,上蹿下跳了这么多年,还是没吃到嘴里。 不过,他久经风月,参加过的高端局数不胜数,身下躺过的美人更如过江之鲫,时间久了,对白凝的兴趣便慢慢消磨减弱。 可这会儿,把他撩得不上不下的神秘美人掉了面纱,落进他怀里,再放过的话,实在有点儿对不住自己。 白凝知道,在这种侵略性极强的男人面前,越退缩,便越露怯。 因此,她强撑着没有继续后退,顶着相辰明呼出的热气,表情冷若冰霜:“二哥,你过界了,注意分寸。” 啧,小穴都被他舔过,这会儿跟他谈分寸。 相辰明觉得,这个弟妹骨子里的淫荡程度,只怕和她外表的端庄正经有天壤之别。 他伸出食指,竖着贴上她的红唇,和那夜她对他做过的一样,轻轻点了一点,示意她噤声。 接着,手指像灵动的蛇,顺着她的下巴滑到脖颈,停留在鼓鼓的胸口附近,和荷叶边的领口你来我往勾缠了一会儿,另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腰,暧昧摩挲。 白凝知道已经被他认出,有些装不下去,呼吸微乱,被他侧过脸吻过来的时候,仓促避开。 “不,二哥,你……”裸露在外的脖颈被他的唇含住,舔舐吮吸,白凝汗毛耸立,紧张地推拒,被他搂得更紧。 “那天晚上,你不是很舒服么?”男人低声笑着,手掌贴着她挺翘的臀瓣,放肆揉捏起来,“小屄里流出来的水灌了我一嘴,又咸又骚,这会儿怎么拘束起来了?告诉二哥,湿了没有?” 双手抵着他健壮的胸膛,却躲不开他袭击后面的动作,白凝又羞又怒,急道:“放手!你就不怕被乐生知道……” “知道什么?”相辰明捏住了她的脉门,自然不会再有所顾忌,“知道他捧在心尖上的宝贝老婆偷偷去过乱交party吗?说起来,我还真有点好奇,要是我那位保守刻板的好弟弟知道你坐在洗手间的台子上,被他亲堂哥和一个陌生的人妖舔得高潮,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所有推搡的动作忽然停顿,女人身子僵硬地窝在他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方颤声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眼见美丽雀儿的脾气被捋顺,相辰明笑着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安抚道:“小凝别怕,二哥这么喜欢你,怎么会做伤害你的事?你乖乖听话,让二哥好好弄一回,二哥保证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不告诉任何人。” 说是这么说,等他真的上手之后,再像对待那个蠢堂妹一样,用些手段拍点裸照视频,到时候不怕她不屈服,任他搓扁揉圆。 说不定……等他玩腻了之后,还可以邀请小佑和其他好兄弟们过来分享。 脱缰(双出轨,NPH)第三百一十一章不成问题的问题(白凝X相辰明肉渣) 第三百一十一章不成问题的问题(白凝X相辰明肉渣) 冰肌玉骨一点点软化下来。 就连他亲吻舔弄柔嫩脸颊的动作,她也不再推拒了。 拉开白凝挡在胸口的小手,大掌隔着衣服握住那一团温香软玉,相辰明低头啃噬着她饱满圆润的耳垂,笑道:“小凝喜欢怎么玩?希望二哥温柔些,还是粗暴些?” 对待名门淑女和寻常玩物的手段还是要有所不同的,白凝见惯了大场面,追捧之人众多,心高气傲,必定受不了被人折辱。 至少,在尚无足够把柄握在他手中的时候,绝对不肯轻易低头。 因此,他不妨顺着她一些,做足前戏,哄她入港之后,再徐徐图之。 男人揉胸的动作暧昧且轻柔,指腹不断刮蹭敏感的乳珠,又捏着软肉收拢再放开,拨弄出轻微的乳浪,渐渐引出白凝隐忍的嘤咛。 舌头卷入她耳廓,一圈圈舔弄,搅起啧啧水声,更添无边热意,眼见女人腿软得往下滑去,他收回置于她臀间的另一只手,提着纤腰把她捞起,几无缝隙地贴在自己身上,柔声催促:“怎么不回答?” 白凝抬起手遮住半张脸颊,红晕却怎么遮也遮不住,一直蔓延到脖子里。 她声如蚊蚋,音质微哑,无形中撩人情欲:“温柔点儿……我怕疼……” 看着猎物入网,相辰明眼底笑意加深,轻声应了个好字,便带着她的手去摸胯下隆起。 他知道五弟本钱丰厚,与他这个做哥哥的难分伯仲,不过论玩女人的千般手段,他还从来没输过。 这一次,他一定会让她食髓知味,欲死欲仙。 被动地在勃胀的阳物上来回抚摸几下,白凝也有些情动,半推半就地展平了手掌,手心压上翘挺的性器,滑动摩擦。 相辰明微眯了眼睛,将欲龙放出,热腾腾粗硬硬的一根直接跳进她手里,白凝低头看了一眼,面红耳赤着连忙转开目光。 “喜欢吗?”相辰明贴着她问,语气亲密,俨然已经将她当成了自己的掌中之物。 “好……好大……”白凝给出个对于雄性生物来说无往不利的赞美,羞答答地将脸埋在他怀里,“二哥……你能不能先给我舔舔……我紧张……” 存着一展手段的心思,她的所求正中他下怀,相辰明立刻应下,拦腰将她抱起,放在办公桌上。 他将她常坐的椅子拖过来,坐下去后,俊脸正好和她双腿间的隐秘部位平行。 白凝今天穿了条深紫色的纱裙,裙摆刚刚过膝,男人的大掌握着纤细笔直的双腿往两边分的时候,薄裙翻卷,微湿的紫色蕾丝内裤便在视野的尽头出现。 大舌隔着薄透的布料舔上阴蒂的时候,白凝难以承受似的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上半身后仰,表情迷离诱惑,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见了,都恨不得把她干死。 可她的眼睛,却是清明的。 男人舔穴的手段高超,这一点她早有领教,舌头不过绕着肉核来回勾舔了几十下,那里便硬得像颗小豆子,积蓄着充沛的欲望,濒临爆发。 这快感强烈到,就连小腹都有些酸胀,好像被一根麻筋贯穿,他的每一个挑逗的动作,都疯狂地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白凝低下头,看着埋在腿间的那一颗黑色头颅,一只手摸到桌角摆着的紫光檀笔筒。 这笔筒材质极硬,即使她力气不大,但在男人毫无防备之时砸下去,十之八九要见血。 她喜欢肉体的欲望没错,但这不代表着,她人尽可夫,来者不拒。 更不代表,她愿意被人胁迫。 被祁峰钻空子的时候,正是她深陷于情欲沼泽的时候,混乱不堪,糊里糊涂地进了套。 往者不可谏,但来者犹可追。 她已经渐渐夺取了对于欲望的掌控权,即使仍在不断开发新版图,但挑选床伴的第一原则便是能将对方的心思与举动牢牢握在手里,怎么还能容忍被相辰明如此狎昵? 更不用提,相辰明拿来要挟她的把柄,在如今的夫妻关系里,已经不能构成任何威胁。 相乐生洞悉她的每一面,且接受情况良好,她毫不怀疑,就算相辰明把舔过她穴的事添油加醋地讲给相乐生,他就连眉毛都不会皱上一皱。 他甚至可能会说: 哦,然后呢? 我惯的,二哥你有意见吗? 你跟我说这种事,是想破坏我们夫妻感情吗? 嗯?二哥打算告诉第三个人?是告诉我爸妈,还是叔叔伯伯?二哥,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她之所以假装屈从,也不过是怕男人兴致大发,对她用强罢了。 至于打伤相辰明所可能面临的轩然大波,则完全没被白凝放在眼里。 换做以前,她可能还会有所顾忌,怕这个怕那个,生怕有伤自己在所有人面前的完美形象。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有了任性张狂的底气。 管他呢,天塌下来,自有相乐生帮她顶着。 再棘手的情况,他也能够游刃有余地处理干净,不留后患。 这样想着,白凝嘴角勾出一抹真实的笑容,嗓子里出于惯性发出一声甜蜜的呻吟,握紧了笔筒准备出手。 然而,还没来得及抬起胳膊,办公室的门便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 高大的男人站在逆光的阴影里,看着面前的这一幕面沉似水,却又快又稳地将房门关上,不给外界一点儿窥破此间春色的机会。 门内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看见相乐生,白凝心下微松。 不用见血便能解决,自然是上上之策。 相辰明面子上有些下不来,场面却还是稳得住,慢条斯理地离开白凝那已经被他舔得发了大水的小穴,掏出手帕擦了擦湿漉漉沾满淫液的脸,站起身,好整以暇地道:“阿生。” 短短几秒,他已经想得透彻。 男人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背地里占弟妹便宜是不对,但打断骨头连着筋,相乐生也不能拿他如何。 对方若愤怒地质问他,他就将过错全部推到白凝身上,说自己是被她勾引,才会犯错。 男人抵不住红粉诱惑,算不上什么丑事,甚至可以包装为风流韵事。 至于白凝嘛,她有把柄握在自己手里,肯定不敢反驳,往后说不得还要主动上门求操,好让他封口。 可是,预料之中的指责并没有到来。 自己这位从小就喜怒不形于色的弟弟看着白凝将衣裙整理好,跳下桌子,便冷冷淡淡地开了口:“二哥,请你出去。” 不止如此,他还拉开半扇门,将逐客令下得赤裸裸。 相辰明微有不解,又不想因为这事伤了兄弟之间的感情,笑道:“阿生,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 “出去。”相乐生又重复了一遍,眉宇冷漠,气势慑人。 若不是顾忌这是白凝学校,闹大了影响不好,他还真不介意给这位好二哥点颜色看看。 相辰明皱了皱眉。 眼前这情形不大对劲。 白凝可不像被人强迫的模样,就算相乐生认定是二人通奸,也不该将怒火往他一个人身上倾泻。 他笑容转淡,想了想,点点头道:“好,我先回去,等你消了气,我们再好好谈。” 兄弟之间哪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坐在一起喝两杯酒,再赔他两个极品美人儿,这种小事也就能轻而易举地翻篇。 第三百一十二章是爱亦友(主角H) 看着相辰明离开,白凝悄悄长出口气,走过去亲昵地搂住相乐生的脖颈,笑道:“老公,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来接我下班?” 黑漆漆的眸子锁住她,他的神情有些古怪。 白凝自然看出异常,疑惑道:“老公,你怎么了?” 相乐生努力缓了缓神色,语气却还是有些紧绷:“你和二哥做过吗?” 白凝意识到自己方才打算袭击相辰明的动作没有被相乐生察觉,正想出言解释,念头一转,又试探道:“老公,你不是说给我 绝对的自由吗?我和小佑都做过,和二哥为什么不可以?” 话刚出口,她便觉得后悔。 她对相辰明本来就没有好感,即使相乐生不来,也不会让他得逞。 而自由这东西,相乐生给她是一回事,踩着底线疯狂试探、恃宠而骄招摇放肆,又是另一回事。 是她有些得意忘形了。 还没来得及缓和气氛,相乐生便发了怒。 抱着她往前走了几步,把她压在方才坐过的办公桌上,长腿不容拒绝地顶开她的双腿,触手所及,全是他亲堂哥舔出来的淫 液。 “你知道你和他发生过关系后,要面临什么吗?”相乐生罕见地动作粗暴,捏紧了白凝的下巴,迫她仰头直视他,另一只手放 出性器,凶悍强势地进入她。 直到感觉到熟悉的紧致,意识到她方才没有被人操过,失控的情绪才稍微收敛回来一点儿。 白凝吃痛,又有些莫名其妙,生气地拉扯他的胳膊:“乐生,你弄疼我了……有什么不能好好说……” “不能!”相乐生掐着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拢了拢,用力上顶,龟头卡进窄小逼仄的宫口,在被她夹得呼吸紊乱之时,也将她插 得尖叫出声。 他狠下心又撞了她十几下,插得她浑身发软,目含水光,那双想要抓他挠他的小手也渐渐卸下力道,搂着他哀声告饶,仍然不 解气,一边急躁地撕扯她的上衣,一边咬着她脖颈上青色的血管,咬牙切齿地教训她。 “我没有提前告诫你,是我的疏忽,但是,你这么聪明,不应该察觉不出他的危险性。”相乐生没耐心解内衣,拽着半圆形的 罩杯往上一推,把一团小白兔握在手中,低头啃上去。 白凝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从他话语里嗅到关切意味,有点儿窝心,很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她配合着大张了双腿,任由他在体内深抽猛送,比平日里粗鲁了许多的操干动作却带来异样的快感,屁股底下很快湿了一大 片。 “得到你之后,他会设下一重又一重陷阱,胁迫你迈入泥潭,一点点腐烂堕落。”想起相辰明对待相初蔓的诸般手段,相乐生 也觉齿冷,便掰开了揉碎了讲给白凝听,好起到警戒她的作用,“你愿意被他拍下裸照视频,发到他那个圈子里,供别的男人 欣赏传看,意淫自慰吗?你愿意被他灌酒下药,神智不清的时候,被他带过来的亲朋好友、甚至是他要笼络的客户高官们迷奸 轮奸吗?还是说——” 单是把那些暗黑肮脏的事情往白凝身上联想一瞬,相乐生便觉得呼吸困难,要缓一缓才能说下去:“你想被他哄着嗑药,沦为 一具行尸走肉,只要毒瘾犯了,便不顾你的尊严脸面,任他驱使践踏,像条下三滥的母狗一样摇尾乞怜吗?” 他很少对她说这么重的话。 但方才看见两个人纠缠在一处的时候,他连血都冷了。 “白凝,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确切地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向往的是什么。”低头看见白凝腿间不小心撞出的红痕,相乐 生心头一软,话语也软和下来,性器却还是坚硬地埋在她温热的体内,“你已经拥有很多人的爱,你将来会拥有更多。你这么 美丽,这么骄傲,本来就值得世界上最妥帖最温柔的真心。所以,你难道不能把那些不安全感慢慢地放下,不再这么迫切,这 么着急,而是试着去挑拣,去甄选,对于那些不够优秀的,甚至居心叵测的,毫不犹豫地丢弃吗?” 白凝一时听得痴了。 她试探什么,想得到什么,他总以十倍回馈于她。 眼圈红了红,她抵住他的额头,难得的服了软:“老公,你别生气,是我不好……”她不该害他担心,更残忍自私地试探他。 “我希望你做情感关系的主导者,你明白吗?”相乐生叹了口气,把她从桌上抱下,捧在怀里抽插,动作缓了许多,也终于开 始照顾她的敏感点,“我希望你将所有男人玩弄于股掌,但我不能接受——别人玩你。” 白凝心下大震。 她主动献上红唇,缠绵地吻他,双腿夹紧了他窄瘦的腰身,小穴也讨好地主动吮吸粗长的阴茎:“老公,谢谢你,我记住 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朦朦胧胧存在于脑海里的念头,被他拨云见日,提点得越发剔透。 是的,这才是她期望的生活。 “我得改一改我之前做出过的承诺。”男人端稳了她弹软的臀瓣,低头看沾满黏液的性器抽出,又迫不及待地捣进去,似乎无 法忍受一分一秒的分离,“所有的自由终究要有限度,你可以纵情享乐,游戏人间,但我还是要适当地约束你,监督你,提醒 你。像今天这种事情,绝不能再出现第二次,像二哥这种危险人物,你能离多远就离多远。你能接受吗?” 白凝轻轻点头,眼角落下两颗珠泪。 其实,她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挣扎、困惑、反叛、迷失,最想要的还是一个真真切切关心她、宽严相济管束她的人。 他给她的每一分关怀,都无限贴合她需求;他施加的每一分管束,都不是为了他自己获益,而是希望她成为更加随心所欲、更 加快乐、更加美好的她自己。 相乐生最怕她哭。 他不由反省起自己是不是态度过于严厉,方才下手又是不是过重,便停下交合的动作,把她放在椅子里,弯腰搂住她,一点一 点吻去她脸上泪水。 他嗓音低沉,显得格外郑重:“小凝,我很贪心,我不止想做你的丈夫,还想做你的朋友、知己、情人、兄长、父亲,我希望 你想要得到的任何一种感情,都可以从我这里获得满足,我希望我们无话不谈,毫无保留,毫无遮掩。这种远远超过常规夫妻 范畴的亲密关系,你愿意和我一同建立吗?” 白凝哭得更凶了。 她仰起脸,紧紧回抱住他,浑身发软,心头更软:“我愿意做你的妻子、朋友、知己、情人、妹妹、女儿,除此之外,我还想 做你的独一无二,做你生命里最特别的存在,做你最看重的人。” 相乐生摸了摸她的头,语调温柔:“傻瓜,你已经是了。” 直到这时,白凝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相乐生承诺给她的一点点真心,到底是怎样的宝藏。 冷漠自私如她,再明白不过,对于她们这样的人而言,那一点点,已经是所能付出的全部了。 ———————— 明天开始最后一段剧情,预计四月底可以完结,然后会更一些免费的正文番外和平行番外,同时筹备开新文。 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ΑíΤΑйɡSнùщù(海棠書屋)點C0M -- ρO-18.C0M 特别番:痴女电车(上) 设定:纯情男高中生相乐生X成熟有性瘾OL白凝 本番外与主线剧情无关。 “嘀——嘀——”踩着关闭车门的警报声,相乐生终于赶上末班地铁。 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 因为一路奔跑,少年头发微乱,细汗打湿额前发丝,沾在清俊白皙的脸上。 英挺的剑眉底下,那一双眼眸漆黑乌亮,鼻梁高挺,嘴唇薄而润,泛着好看的粉红色。 他紧了紧挂在左肩上的书包肩带,走到车门对面,靠壁而立,身形却依然挺拔。 白色的校服衬衫是最能衬托少年气质的服饰之一,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无论是肩膀、前胸,还是袖口、衣摆,都被打理得妥妥 帖帖,连一点儿折痕也看不见。 底下是黑色的校服裤,略有些宽松,他仗着身高优势,依然穿出了衣架子的效果。 相乐生刚刚做完家教回来,被那个又蠢又花痴的初中女学生找借口耽搁了太久,他的脸色比平时更冷,脑子里快速过了下这个 月的收入和支出,发现已经有所盈余,这才轻舒了一口气,低头看向地板。 白色运动鞋上面的鞋带松了。 他弯下腰,修长有力的指骨绕着柔软的抽绳,几秒钟便打了个漂亮的结。 这时,下一站的播报声自头顶响起,车门打开,一双纯黑色的高跟鞋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相乐生站起身,和对面刚刚上车的职业女郎打了个照面。 女人生得很美,乌发雪肤,烈焰红唇,美目微弯,里面像是含了两汪永远不会干涸的泉水,水面上又蒙着湿漉漉的雾气,看不 透,却又诱你往更深处探究。 她理了理长及胸口的大波浪卷发,脸上有些醉态,步子也有些虚浮,小细跟往前迈了两步,包裹在得体西装套裙里的玲珑娇躯 便不受控制地往相乐生这边栽倒。 相乐生正看得发怔,下意识地把她接了个满怀。 这一入手,才发现她的身子软得不可思议,双手犹如陷在肉感沼泽里,又好像拂过一阵捉摸不定却又蕴着花香的风,那一束细 腰恰被他的虎口卡住,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是为了给他这样拥抱。 少年人血气方刚,身体先于思想给出诚实反应。 女人似无意似有意贴着他胸膛发出声暧昧呻吟,那股子冲动更是快速顺着脊背爬上来,直接刺激脑部神经。 相乐生耳根微热,贪婪又可耻地多享受了几秒销魂感受,这才故作淡定地将女人扶好。 深夜坐车的人很少,同一节车厢内,除了他们两个,只有七八米远的地方坐着一对情侣。 情侣忙于喁喁私语,暂时没有发现这里的微小波澜。 女人并未道谢,反而抬着头认真打量他的面容,眼底泛起兴味。 裹着黑色丝袜的大腿尽头,那被包臀裙严严实实遮盖住的秘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透。 白凝知道,她的性瘾犯了。 早在下班的时候,她就有些躁动。 去酒吧坐了几个小时,猎到的都是些普通货色,她胃口挑剔,对那些男人实在提不起性趣,站在路边打车的时候,念头一转, 心血来潮想来地铁上碰碰运气。 这不,被她逮到一个极品弟弟。 明明空间空旷,女人却不往别的地方走,而是抓住了头顶的吊环,微眯着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相乐生在就读的高中已经当了两年半的校草,对于异性直白露骨的打量早就免疫,这会儿却不知为何,渐渐觉得针芒在背。 他故作冷静,甚至在女人看得太过放肆时,还会对上她的眼神,和她来回打几个交锋,毫不示弱。 可身体却像中了邪,窝在宽松裤子中的性器一直蠢蠢欲动,翘起的龟头顶到内裤裤腰的松紧带,绷得难受。 “好热……”白凝喃喃自语着,嗓音温柔动听,勾得他不得不往她的方向看。 这一看,他的鼻子都有些热。 女人拂开胸前发丝,细白纤小的手抚上前襟,将修身的小西装外套往两边扯了扯,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领间衬衣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快要流泻春光的时候,她停了手,浅浅一道沟壑,底下伏出明显的弧度,不该露的一点也没有露,不知为何,看起来比A片里 全裸的女优还要淫色撩人。 相乐生掩下心中失望,摸了摸鼻尖。 地铁停了又开,开了又停,轻微的晃动中,女人胸前的乳团也跟着微微摇晃,他的眼神便越来越离不开她的身体。 经过第五站还是第六站的时候,白凝突然松开吊环,徐徐走近他,仰起脸笑道:“好看么?” 相乐生喉结滚动,被人抓包的羞耻与难堪不过浮出一瞬,便被他好整以暇地收拾妥当。 他有些无辜,又带点儿疑惑:“什么?” 除了视奸,他可什么都没做。 她总不能因为他多看了几眼,就指控他性骚扰。 “姐姐的胸……”白凝伸出一只手,先是指指自己,接着虚虚碰了碰少年的胸膛,脸上毫无羞惭之色,甚至是温柔可亲的,好 像邻家大姐姐在关怀遇到困难的小弟弟,“好不好看啊?” 蝉联年级第一、横扫各大竞赛各类科目榜首的学霸,这会儿面对飞来的艳遇,大脑竟然死了机。 “你……”按照相乐生正经上进的好学生人设,此时此刻,他应该严辞喝退她不知羞耻的勾引行为,可他低头看了看她衬衣里 面隐隐露出的内衣蕾丝边缘,不知怎么顿了一顿。 这一犹豫,就给了白凝充分的作案时间。 一手撑着他背后的车厢壁,另一手顺着胸膛下滑,勾到小腹时整个手掌贴上去,感受了一下衣料底下紧绷着的腹肌,白凝嘴角 笑意加深,继续往下,隔着裤子握住火热的阴茎。 秘密藏不住,相乐生颇为窘迫,脊背出于本能的防备往后靠上冰冷的车皮,此举却无形中将自己的要害更深入地送到她手里。 “还是这里诚实……”对少年的脸与尺寸都非常满意,白凝心情好转,隔着裤子抚摸玩弄硬到硌手的生殖器,逼出相乐生压抑 隐忍的喘息。 “放……放手……”他咬牙切齿地制止她,手心却隐隐发痒,很想撕开她又禁制又风骚的着装,把她顶在车门上,抑或推在地 板上,狠狠揉捏她这一对放荡勾人的奶子,再把鸡巴捅进欠干的小穴,操得她又哭又叫。 相乐生艰难地维持着脑海中的清明,可女人完全不怕他的色厉内荏,笑吟吟地将小手直接钻进了他的裤裆里。 少年几乎跳了起来。 被有些冰凉的小手握住,熟练地上下撸动,身体所感受到的快感远非平常手淫可比,即使自控力强大如他,也有些乱了阵脚。 “别……”声音的尾巴微微上扬,暴露出几分难耐的兴奋,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试图和她沟通,“不能在这里,我们可 以……” 他想,或许,可以在就近开个房间? 他刚度过十八岁的生日,还没开过荤,但通过每天夜里男生寝室的黄色废料熏陶,对这种事已经有了一定的理论储备。 尽管——他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但是,谁让她招惹到他头上来呢? 可惜,白凝兴致上头,哪里管得了他的感受? “不要~”她又娇又嗲地拒绝了他,语气好似情人撒娇,钻进他耳朵里,搞得他筋骨酥麻,底下却更硬。 指腹抹了把马眼分泌出的清液,涂抹在龟头上,撸动几下,又回来抹新的,直到将整个粉红的蘑菇头弄湿,她又猝不及防地用 尖尖的指甲在敏感的小孔处刮了一把。 相乐生低嘶一声,又痛又爽。 明明稍微一用力,便可以轻而易举地制住她,可纤弱的手腕躺在他怀里,他却迟迟下不去手。 不止下不去手,他还跟着她的动作一收一送,乍一看过去,好像在这样的公共场合,恬不知耻地自慰一样。 报站声又一次响起,在渐渐缓下的车速中,相乐生窥见窗外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影。 此刻经过的是繁华路段,即使临近午夜,依然有人乘车。 相乐生心头发紧,生怕被上车的人窥见不齿行径,看了眼白凝玩得不亦乐乎的脸,直觉她不会顾忌别人眼光,挣扎了几秒,拢 着她的腰往角落里站了站,将书包卸下,挡住下身。 两个民工样的中年男人走进车厢,往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 小腹处忽然凉飕飕的,相乐生低头一看,头皮炸起。 这女人竟然大胆地将他的裤腰扯下,把完全勃起的性器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她的脑袋靠在他怀里,一副不胜酒力的柔弱模样,底下撸动的角度和力道却越来越刁钻,分明是在图谋不轨,想要逼出他难以 自已的呻吟! 相乐生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有种错觉好像已经被那两个民工发现,他们淫邪的目光正在放肆打量着他和怀里的女人,甚 至跃跃欲试着想要插上一脚。 下唇都快被咬破,小腹处蓄起的快感却越来越多,越来越浓,濒临爆发。 贴着她腰侧的手紧攥成拳,相乐生难耐得额角都迸出青筋,涔涔汗水渗出,打湿眼帘。 似乎嫌这样干巴巴的撸动不够顺畅,白凝轻启朱唇,慢吐香舌,对准狰狞的性器,泌出一道亮晶晶的津液。 液体裹住柱身,像蜜糖给它涂了层透明的包浆,小手“咕唧咕唧”又滑动了几个回合,相乐生便再也忍不住,低哼一声,在她 手中喷发。 少年的精液又多又浓,马眼吐个不停,白凝却已经玩够,便完全不顾他的感受,撤回小手,让校服裤在惯性作用下弹回,绷上 他的小腹,把余下的白精尽数兜在里面。 等相乐生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面前已经空无一人。 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临走前还将手上残存的秽物抹在了他的白衬衣上,精斑渐干,凝结成不规则的板块,连同洇透了 裤裆的那一大片,一同散发出浓烈的气味,时刻提醒着他方才的荒唐。 相乐生的脸白了白,旋即又有些泛青,在下一站急匆匆下车,转乘对面方向的列车往回坐。 可茫茫人海,他又该往何处去寻? ———————— 之前有小可爱点名想看电车脑洞,昨天晚上和朋友聊了聊,觉得蛮带感,临时插播这个特别番外,当做月底的小礼物,希望你 们喜欢。 明天更下篇,看生哥如何反攻,诶嘿嘿嘿~ 我是不是忘了说(最近有点健忘),我在微博做了个转发抽奖的小活动,获奖粉丝可以获得量身定制脑洞故事的福利,主角名 字、背景设定、剧情发展、花式play(划掉)、最终结局全部由你自定义,活动明天就结束了,感兴趣的小可爱可以寻路微 博@人见人哎的鸣銮。 另外,最近新开了个第二人称的短篇故事集,发在了别的平台上,前三个故事免费,链接和更新播报同样放在微博。 特别番:痴女电车(下) 每晚都赶同一辆末班车,内心怀着隐秘的希冀,想要再次碰见那个神秘又放荡的女人,却一无所获。 时间长了,就连相乐生自己都开始怀疑,那夜发生过的事情,到底真的存在过,还是他大脑中凭空卷过的一场幻觉? 一个月后的某个早晨,正值上学上班的高峰期,少年背着书包挤上地铁,站在稍微宽松些的角落里,低头默背单词,准备待会儿要参加的月考。 空气中发酵着各种味道,有洗衣液的清香、豆浆的甜味,也有刺鼻的汗味和说不出来源的难闻气体,这一切令相乐生微皱了眉头,又往车壁上靠了靠。 除此之外,当然还有无数嘈杂的声音:中年男人在发愁谢顶危机;几个大妈们分享着哪里的讲座附赠三十枚鸡蛋;小姑娘们叽叽喳喳,热烈讨论着昨晚新追的综艺和新粉的墙头……这些声音汇集在一起,构成了影响他复习的干扰音。 相乐生从裤子口袋里摸耳机,想要把自己从这烦扰又无法脱身的环境中强行抽离。 耳机还没放进耳朵,一个窈窕的人影便被人群挤到他面前,尖尖的鞋跟不小心踩到他的脚面,引发锐利的疼痛。 “不好意思。”清淡的香水味伴随着温软有礼的独特嗓音,共同唤起他的桃色记忆。 白凝移开高跟鞋,正打算往旁边挪动,手腕突然被少年用力抓住。 他的力气很大,令她生出种错觉,好像自己被什么可怕的蟒蛇死死缠住了似的。 略有些惊疑地抬起头,撞到少年那一双蓄满汹涌情绪的眼眸里,白凝打了个激灵。 她想起来了。 想起来——那夜对他做过的,所有坏事。 肆无忌惮玩弄过他之后,她心情飞扬,身体上的瘾却还没解。 活力满满又乖巧听话的小狼狗收到她的召唤,欢天喜地开车过来接她,两个人在车上就干柴烈火地干了两炮,回到住处又酣战了半宿。 她迅速将这个少年抛之脑后,若不是今天车子出了故障,又急着去谈一个重要的商务合作,也不会过来挤地铁,更不会这么巧地被他抓个正着。 时间很赶,来不及与他纠缠,白凝便装作不认识他的模样,挣了挣手,一脸防备:“你做什么?我不认识你。” 相乐生几乎想冷笑了。 当时不顾他的抵触,大胆放浪地对他出手,把他撩得神魂颠倒之后,便不负责任地逃之夭夭,现在打算不认账?! 更不用提她还故意害他射了一裤子,他形容狼狈地回到宿舍,被他最讨厌的室友祁峰撞见,对方一脸不怀好意问他:“哟,相大学霸,这么大年纪还尿裤子哪?” 单是想一想那夜的事,相乐生便觉得怒火中烧。 他一把将恶劣的女人扯进怀里,手掌钳住她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探到书包隐蔽的夹层里,取出个什么东西,然后借着车厢壁的遮挡,从套裙的裙摆往里摸。 白凝睁大眼睛,怒目以示:“你……你敢!” 说是这样说,可罹患性瘾的身子不争气,少年隔着丝袜在她大腿上摸了两把,她便筋骨发软,连气息也变了节奏。 “我有什么不敢?”相乐生附在她耳侧,咬着牙说了一句,虽然声音放得很轻,但语气里的气势与威胁却不容小觑。 循着这阵子恶补的两性知识摸到花谷位置,隔着黑丝揉弄了一会儿,有黏腻的液体漏出,打湿他的指尖。 相乐生愣了愣,在意识到女人身子格外敏感的同时,也反应过来她竟然连内裤都没穿。 阴茎诚实地硬起来,他内心的怒火却更加升腾。 骚成这样,这一个月,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沾过身子! 轻微的撕扯声响起,白凝发慌地在少年怀里扭动,却被他抱得更紧。 “你住手!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她发出最后的警告,嗓音却缠绵软媚,犹如情人在耳畔低语。 在裆部撕开一条缝隙,相乐生将早就准备好的圆形物体塞进湿濡的小嘴,那里先是受惊地推拒,被投喂之后,又恋恋不舍地吮起他的手指。 “嗯……什么……”白凝咕哝了一句,凭借丰富的性经验,依稀猜到可能是跳蛋之类的情趣玩具,却有些不太敢相信。 不久之前,他不还是个干净又害羞的纯情男孩子吗?哪个高中生会随身带这种玩意儿! “回礼。”相乐生毫不留恋地将手指抽回,伸进口袋推开开关,存着惩罚她的念头,一开始就将档位调到最大。 白凝呜呜叫了一声,动静有些大,引来旁边男人的注意。 “小姐,你没事吧?”他轻轻碰了碰白凝的肩头,白凝受到惊吓,在相乐生怀里抖了抖,小手扯住他的衬衣衣摆。 收到她这一举动传来的服软信号,相乐生的心气终于顺了些,抬眼清冷地和男人对视,解释道:“我姐姐胃疼,我带她去看医生。” 少年的表情太镇定,女人连身子都站不直,窝在弟弟怀里轻颤,一切都符合这个说辞,男人便不再多管闲事。 相乐生通过这小小的开关,自如掌控着白凝的快感,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又强搂着她紧紧贴上自己身体,在她隐忍又快活的扭动里,尽情享受被软嫩奶子按摩的舒适。 攀上一个小高潮的时候,白凝忍不住逸出点儿哭腔,狠狠拧了把他结实的腹肌,骂道:“混蛋……嗯啊……” 相乐生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口,又堪称温柔地摸摸她的头,扮演体贴耐心的好弟弟:“姐姐,我知道你疼,再忍一忍,我们马上就到了。” 白凝气得张开嘴巴直咬他,口红弄脏了雪白的衬衣,在他肩膀上咬出好几排牙印。 这时候,下一站到了。 相乐生半拖半抱地把她带下车,白凝挣扎着叫:“你干嘛?我还要上班!” “上班?”相乐生斜睨了眼她绯红的脸颊、糊成一片的口红和高潮后不停哆嗦的纤细小腿,目光中满是嘲弄,“你打算这样去上班?” 白凝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看看时间,明白已经来不及,又被他惹出一身欲望,咬了咬唇,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在风月场上所向披靡,还从来没在男人手上吃过瘪,更何况是年龄这么小的男孩子。 此时此刻,她真是又憋屈又生气,偏偏身上被点了把野火,痒得钻心,灼得滚烫。 相乐生拉住她的手,把她往公共卫生间的方向带。 半推半就地进了隔间,她还寻思着要找回主动权,轻佻地摸摸他冷淡的脸,挑衅道:“弟弟还是处男吧?会做么?” 相乐生松开校服裤,火热的一根硬物跳出来,弹在她身上。 将她整个儿抱起,他推高了套裙,扶着性器从丝袜的破口里钻进去,照着方才的定位,精准找到位置,迅猛地一挺而入。 白凝发出一声尖叫,睁圆了漂亮的眼睛,在少年身上挣扎,却被他托住臀瓣,死死按在身上。 他知道她在叫什么。 不是被插痛或者插爽的自然反应,或者,不全是这个,而是因为—— 他把还在嗡嗡震颤的跳蛋,捣进去了。 他太着急,完全忘记了这回事,这会儿看见她惊慌失措的反应和眼角迅速蓄满的泪水,忽然觉得也算是歪打正着。 报复她的成就感很快被密集又强烈的快感冲刷替换,她的阴道湿热紧致,牢牢锁住初尝性事的坚挺性器,龟头紧抵着柔软的硅胶往里送,在折磨肉壁的同时,也反过来折磨他自己。 相乐生低嘶一声,忍过一波射意,见女人还在身上扑腾,又张嘴打算往他脸上咬,眸色骤然转厉,低头对着她的红唇,恶狠狠吻上去。 他没什么经验,牙齿磕上白凝的牙龈,又差点儿咬住她的舌尖,弄得她更痛。 白凝愤恨地瞪着他,又被他试探性的缓慢抽插调起全身淫性,不情不愿地勾住他的脖颈,主动教他接吻,好教自己少吃些苦头。 这少年路子太野,恐怕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她受够了教训,害怕再这么折腾下去,会被他干死在这里。 两个人别别扭扭地磨合着,好在相乐生悟性极高,雄性在这档子事上又有点儿无师自通的天分,不一会儿便渐入佳境,热烈地纠缠起来。 粉色的性器锲而不舍地在柔软的肉洞发掘宝藏,淋淋漓漓的花汁流溢出来,溅得他小腹和大腿一片狼藉,相乐生将白凝的嘴唇亲得红肿,又埋头下去,用牙齿咬开胸前纽扣,隔着内衣叼住香软的乳房。 上一次她勾引他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了。 白凝挺腰配合,急促地喘息着,一侧胸口传来细细碎碎的刺痛和麻痒,带得另一侧也难受起来,便主动剥掉内衣,用玉手拨弄硬乎乎的奶头,给自己抚慰。 看见她这副骚样,相乐生眼睛都红了,肏干的动作越发凶悍,也不管会不会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捣着跳蛋往最深处的宫口狠戳。 连续弄了十来下,白凝感觉到体内的性器胀大了一圈,怕他要射,急急提醒:“套……你戴套……” 门外有人进来,发出交谈声,她立刻收声,紧张地推搡相乐生的胸口,又开始不配合。 少年邪气地看着她,眼底是汹涌恶意。 他将她放在马桶盖上,抬高了双腿架在自己肩头,用几乎要把她折断的力道把她叠起,上半身下压,腰臀全面发力,大肆挺送。 一板之隔的旁边,是男人撒尿的声响,白凝本能地绞紧了体内作乱的阴茎,知道自己躲不开被他内射,在头皮发麻的同时又腾起一种危险的刺激,抬手咬住手背,眼神也开始迷离。 承受少年凶猛灌精的时候,她哆哆嗦嗦着,喷出一大股淫液。 相乐生低喘着抽出性器,看见底下流出来的液体多得非同寻常,还以为她是失禁了,微怔了怔,待察觉出那股液体没有臊味儿,反而带着点淫浪的甜,第一次勾起唇角,戏谑又嘲讽地看她。 外间动静止息,白凝羞怒交加,抬手便给了他一个耳光。 她刚刚高潮,力气不大,发出的声音却十分响亮。 相乐生的脸色骤然转黑,冷声道:“怎么,你可以玩我,我就不能玩你?做都做了,这会儿装什么贞洁烈女?” 可她气的是他干她吗?她气的是他内射! 白凝觉得和一个年龄代沟这么大的小男孩没有道理可讲,转头观赏张贴着富婆重金求子小广告的墙壁,把他当做透明人。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相乐生也觉无趣,提上裤子,转身就走。 走到门外,他又顿住脚步,有些挣扎地回头看了一眼,双腿微分,抱臂站在门口。 过了五六分钟,里面还是没有一点儿动静。 相乐生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方才太粗暴,说的话又太难听,那女人正躲在里面偷偷哭? 这也不能怪他,谁让她总是招惹他,又一直不肯听话? 但凡她乖一点儿,软一点儿,他也不会…… 左思右想,他还是忍不住回过身,走向方才激烈大战过的隔间。 隔间半掩,他拉开门板,看清楚里面的景象,脸色越发难看。 风情万种的女人懒洋洋瘫坐在马桶上,裙子卷到腰际,双腿大张,一只手钻进破破烂烂的丝袜里,钻进花骨朵一样漂亮的小穴里,正在缓慢抠弄。 丝丝缕缕的精液顺着她的动作流出,在半空中拉出银丝,又坠落在地上,形成奶白奶白的一小滩。 怎么,他没喂饱她吗?那她为什么不开口留住他,而是选择在这个肮脏的公共场合自慰?! 她就不怕别的男人进来,看见她这副淫荡模样,色心大起,将她奸污吗?! 也对,她这种不检点的女人,说不准就是人尽可夫,半点儿也不挑拣! 他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想要开口唾骂她,又怕她彻底翻脸,再也不理会他,内心挣扎,表情变幻。 少年去而复返,令白凝微有些诧异。 跳蛋被他捣得太深,怎么弄都弄不出来,手腕都酸了,她皱着眉抽出手指,张口招呼他:“哎,帮姐姐个忙。” 相乐生完全曲解成了另一层意思,沉默地将校服外套脱下,绑在她腰上,遮住香艳诱人的下半身,抱起她往外走。 “去哪儿?”白凝有些莫名,却还是自然地圈住他的脖子。 “开房。”相乐生紧绷唇角,惜字如金。 月考是赶不上了,衣服也被她毁了个干净,没办法再去学校。 她不是没吃饱吗?干脆找个地方,好好收拾她。 白凝挑了挑眉,感慨了一秒年轻男孩子阴晴不定的坏脾气和强烈的性欲,也不矫情,笑吟吟地摸摸他赏心悦目的脸,突发奇想:“弟弟,要不然我包养你好不好?你一个月多少钱呀?” 她还没玩过这么冷这么傲的小男生呢,把他驯服、看他在脚边摇尾乞怜的感觉一定不坏。 相乐生额角青筋微跳,冷冷看她一眼:“闭嘴。” 看见她含笑的眉眼和微肿的唇瓣时,他却控制不住的,心脏急跳。 ———————— 特别番外完,这个番外写了将近8000字,希望你们喜欢。 明天开始,还是上午十点更新正文。 第三百一十三章意外之喜虽说白凝是蔽体御寒的衣物,但相辰明也不能算作是蜈蚣的手足,兄弟之间生出些龃龉的情况是有的,结下仇怨却大可不必。 因此,在相辰明第三次打来电话想要求和的时候,相乐生终于放下意气,和对方约在茶室,关上门促膝长谈了两个小时。 他没给相辰明颠倒黑白的机会,立场鲜明地站在了白凝这边,明确表示白凝对他而言不啻于逆鳞,只要他还活着一天,绝不能容忍相辰明将主意打到她身上。 至于相辰明对于白凝私生活混乱的暗示,也被他冷着脸挡了回去,一副不管她怎么样,他都要护到底的架势。 踢到块铁板,相辰明难免有些不悦,但相家这一辈中,不成器的太多,细算来,竟只有他和相乐生两人能够独当一面。 他掌握着相家财势,而这位五弟,眼光则要更为长远,如今根基渐渐深厚,已有扶摇直上之势,隐隐与他分庭抗礼。 二人一直互惠互利,合作得十分愉快,说不定再过几年,他倚仗相乐生的地方还要多一些,因此,为了一个女人闹翻脸,实在不是明智选择。 不管背后充斥着多少揣度与权衡,至少,兄弟俩在表面上言归于好。 夏日的夜晚,白凝坐在书房,霸占了相乐生的电脑,对着毫无进展的研究数据发呆。 男人从健身房健身回来,顺路打包了白凝爱吃的芋圆,放到她面前,也没收获一个关注的眼神。 “怎么了?”见她唉声叹气,相乐生弯下腰,隔着桌子亲昵地揉揉她发顶,身上清新的沐浴露香气涌入她鼻腔。 “工作遇到瓶颈,好烦。”白凝不高兴地拆开芋圆包装,泄愤似的挖了一大勺入口,冰冰凉凉,清甜润口,解暑亦能舒缓心间燥意,令她的心情略略好了一些。 “过两天就放暑假了,休息休息,调整调整状态,慢慢来。”隔行如隔山,相乐生也帮不上她什么,只能温言宽慰。 “国内研究这个方向的前辈们我已经咨询了个遍,还是没有思路。”白凝深觉苦恼,又切到邮箱里收了一遍邮件,还是没有等到想等的那一封,“我冒昧给量子物理领域非常有名的Horace教授发了封邮件求助,不知道他会不会回复。” 这位Horace教授,是她从大学开始便非常仰慕的偶像,她熟读过他的每一篇学术论文,更像狂热粉丝一样,从各种渠道打探过他的个人情况。 然而,他暴露于外的私人信息,实在是太少了。 即使追随他这么久,白凝所获知的也不过就是有限的几个信息点。 就职于美国HF大学,华裔男性,年龄成谜,长相成谜,性格孤僻,从不参加任何学术会议及媒体采访,向有限的几个和他打过交道的前辈们问起,他们也多是笑着摇头,讳莫如深。 就连这个邮箱,也是公布在HF官网的教师邮箱,当事人未必会看,即使看到,也不一定会向名不见经传的她提供帮助。 明明知道希望微乎其微,白凝还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刷新邮箱。 见不得她这副发愁的样子,相乐生转移话题哄她开心:“等你放了假,我抽个时间,我们去漂流好不好?你记不记得刚结婚那年我们去过一回,风浪太大,你不小心掉进了水里……” “记得。”他的话语勾起白凝遥远的回忆,她唇角终于浮出笑容,“你吓了一跳,跳到水里来救我,忘了我其实会游泳……” 两个人都顿了顿。 他心思缜密,怎么可能忘记关于她的信息?十有八九是为了强化自己温柔体贴的人设,故意跳进去陪她共患难。 大部分女人对于这种直戳心窝的小细节,没有任何抵抗力。 心机被看穿,相乐生挑了挑眉,毫无羞惭之色,把她抱坐在腿上,亲手喂甜品给她吃,又用指腹抹了抹她唇角,低声道:“我拉着你上了岸,眼见追不上我们乘坐的那艘橡皮艇,而旁边风景奇佳,就临时改道去爬山……” “我记得我们身上都湿透了,你把衬衣脱下套在我身上,光着上半身,觉得丢脸,就带着我往树林深处走……”白凝接过话头,笑意更深。 “不对。”相乐生纠正了她的说辞,“我不是觉得丢脸,是看你穿的裙子太薄,紧紧贴在腿上,大腿都被人看光,心里不舒服,才带你往没人处走的。” 他捏着她的脸,深深吻下去,舌头搅动着她口腔里残存的甜汁,一点一点渡到自己口中,眼底也爬满了欲色,声音喑哑:“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什么?”白凝有些意乱情迷,臀缝被硬硬的物事顶着,难耐地扭了扭腰。 “当时很想干你。”相乐生用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呼吸微微加重,即使说出这样粗俗的话语,仍然有一种风流落拓之感,“看见你的奶头被冷水激得硬了起来,连内衣都遮不住,就突然想把你拉到没有人的地方,压到树上或者石头上,狠狠操你一回……” 白凝不由脸热,沉默了会儿,又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没……”听到他对那种情色画面的描述,她竟然有些期待与遗憾。 她真的是没救了。 相乐生轻咳一声,不大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又捏捏她的耳朵:“那不是——怕吓着你么?” 彼时她羞涩又保守,在床上也放不开手脚,更何况是在野外? 他谨慎小心,偶尔生出些荒唐念头,也会及时将自己拉回来,绝不敢越界。 白凝在他怀里笑出声来。 大手揉向她胸前嫩乳,男人亲着她后颈的雪腻肌肤,蛊惑道:“老婆,我们今年再去一次怎么样?还去那片树林,这次我肯定……” 他的荤话还没说完,新邮件提醒的“嘀嘀”声便突兀响起。 白凝精神一振,从相乐生腿上跳下,看见发信人的名字时,少见地像个追星少女一样尖叫起来。 “老公!老公!他回复我了!”有些激动地打开邮件,快速浏览完内容后,白凝越发兴奋。 Horace教授的回信言简意赅,精准直接地指出了她的项目当前存在的几个关键问题点,同时不太客气地附了一句话。 “我的时间宝贵,无暇向你详细讲解,如你有意,可赴美深入交流,来往一切费用自理。” 这样的橄榄枝,对于白凝太过及时,她忙不迭回复邮件确定见面的时间地点,同时为自己即将和偶像面对面交流而无比雀跃。 相乐生也看见了邮件内容,对于她因旁人而起的情绪波动有些不高兴,却大度地从背后搂住她的腰:“定好时间告诉我,我帮你订机票,快去快回。” 吃醋倒不至于,混到这地位的大学教授,十有八九是个年过半百的糟老头子,说不定还秃顶,让白凝去见见也好,早见早幻灭。 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ΑíΤΑйɡSнùщù(海棠書屋)點C0M -- 乌托邦几日之后,暑假到来,白凝远赴美国。 天气晴好,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后,她踏上异国土地。 隔着整整十二个小时的时差,这边朗日初升,国内却已是灯火通明。 给相乐生打电话报过平安,白凝拦了辆出租车,用英语报出HF大学的地址,转头望向窗外风景。 多种风格的建筑物参差落座,古典风格的穹顶簇拥着自由现代的阁楼,不显突兀,反而呈现出丰富多彩的多元化景象。 不多时,她来到Horace教授在邮件里提及的实验楼门口,站在前台登记访客信息。 旁边走过的高个子金发白人看了这位衣着典雅的东方美人一眼,笑容洋溢着吹了个口哨,不显唐突,反而带着种不招人反感的热情。 他走上前搭讪,看见白凝在拜访对象栏填写的名字,夸张地“哇哦”一声,龇牙咧嘴,蓝蓝的眼睛里带了几分同情。 白凝扭头看他,大大方方伸出手,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男人便开开心心地握住她的手,叫道:“我知道了,你就是Dr.Horace新招的助手对不对?” 白凝一头雾水,否认道:“不,我不是……” “希望你能在他的实验室撑过一星期。”还没共事,男人便开始担忧和她相处的时间不多,主动拿出名片递给她,“我是Edgar,在Horace对面的实验室里工作,你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难,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来找我。” 他挤眉弄眼,又耸了耸肩膀:“至少,在你被Horace骂哭的时候,我可以借你个肩膀靠哦~” 说着,他想起了之前那个娇娇小小的女助手,不过借他的肩膀靠了一回,第二天便办理手续匆匆离职,害得他连再见都来不及说,不由遗憾地啧了两声。 白凝从他的话语里提炼出一点儿关于Horace的信息。 大概……是位比较严苛的老先生吧,不过,这描述倒和回复邮件的语气相符。 教授著作等身,自然有严厉的资本,白凝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向Edgar道了谢,交换过联系方式,在他热心的引领下,白凝终于来到Horace教授的实验室门前。 即将见到崇拜多年的大师,白凝心头涌上几分紧张,再三确定自己的衣着妆容没有任何失礼之处,抬手轻轻叩响房门。 等了大约两分钟,白色的门才对她开启。 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人站在她面前,乌黑的头发规规矩矩覆在额前,剑眉上挑,眼睛宛如两湾寒潭,里面不带有一丝感情,冷冰冰地审视着她,冻得人直想打哆嗦。 即使戴着口罩,依然能看出他的鼻梁高而挺,下半边脸的长相,就不得而知了。 他大概比白凝高一个头,骨架修长,有如天生的衣架子,白色的实验服里面,穿着件没有任何多余元素的白衬衣,就连扣子也是一尘不染的白。 乍一看过去,白凝竟有些恍惚。 这男人给她的感觉,有点儿像相乐生。 她指的当然是——披着人皮的相乐生。 高冷又禁欲,不近人情,不苟言笑。 白凝推测他大约是Horace教授的助理,客气有礼地用英文介绍自己的来意,刚刚说完,男人便用中文开了口。 “白凝?”他抬起手腕,看了眼表盘和表带同为白色的手表,有些不悦,“你迟到了三分钟。” 白凝怔了一下,解释道:“不好意思,航班延误了半个小时,再加上出租车司机……” “我不接受任何借口。”男人不耐烦地打断了她,“迟到就是迟到,我的时间宝贵,经不起你这么浪费。” 这熟悉的话语激起了白凝一个猜想,她又本能地觉得这不太可能,便试探着道:“请问,Horace教授他……” “我就是Horace,中文名字游季同。”男人算了算一次性口罩的佩戴时间,将脸上的遮蔽取下,露出张清俊非常却没有表情的脸,又取了另外一只口罩换上,从口袋里掏出免洗洗手液,倒在手上,仔仔细细揉搓,“你这副表现,可不像要做我助手的态度。” “等等。”刚刚从偶像竟然如此年轻的震惊中回过神,又听到了他这句话,白凝知道两个人之间可能出了些沟通上的偏差,“无意冒犯,但是,您说助手?” “对。”游季同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纡尊降贵地“夸”了她一句,“我看过你做的数据分析,虽然很多地方还不成熟,甚至犯了些最基础的错误,但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做我的助手,应该勉强合格。” 白凝的内心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游季同看她并没有表现出感激涕零的模样,又想了想这几个月先后辞职的五名助手,以及院长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再一次因这些困扰他的人间琐事感到厌烦,皱眉道:“你该不会以为,请我为你指点迷津,是无偿的吧?” …… 中国人的老观念,来都来了,总不能就这么打道回府。 靠着厚重的粉丝滤镜死撑,白凝点了头,却还是把话说在前面:“游教授,做您的助手没有任何问题,事实上,我也相信这能令我获益良多,不过,九月初我任职的大学要开学,我也有自己的工作……” “那就为期两个月。”游季同本着能凑合一日算一日的想法,点头拍了板,又补充了句,“你来之前,我和你说过,一切费用自理,所以,做我助手期间,没有工资和补助。” 倒不是他吝啬,学校很支持他所做的研究工作,提供的科研资金也很充足,完全是因为—— 聘请员工,还是她这样的临时工,走各种琐碎的流程申请报批,实在太麻烦了。 “……”虽然本来就没指望从中获取酬劳,但对方将白嫖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还是令白凝有些叹为观止。 不过,天才大抵都有一些不通世务的拙稚,白凝快速做好心理建设,伸出嫩白的右手:“好的,游教授,接下来的两个月,请多关照。” 男人低头看了眼比自己的手掌娇小许多的手。 这只手的主人,风尘仆仆而来,经过机场,坐过计程车,走过大半个校园,就算中途洗过手,想必也带了无数肉眼看不见的细菌。 “不要握手。”游季同眉头皱得更紧,甚至避如蛇蝎地往后退了一步,毫不遮掩自己嫌弃的态度,“脏。” “……”白凝的心态崩了。 脱缰(双出轨,NPH)第三百一十五章月亮上的人 第三百一十五章月亮上的人 在游季同的要求下,站在门口用免洗洗手液洗了两遍手,戴好白色的橡胶手套,白凝弯下腰往高跟鞋上穿鞋套。 男人低头看了眼她的脚,略过白嫩的肌肤和莹润浑圆的脚趾头不理,将重点放在尖尖细细的鞋跟上,皱了皱眉,又指了指放一次性鞋套的袋子:“再套一层。以后来实验室,不要穿高跟鞋。” 如果鞋跟将鞋套戳烂,弄脏他的实验室,他还要再彻底打扫一遍,太浪费时间。 请清洁工是不可能的,在他眼里,那些清洁工自身的卫生情况实在堪忧。 白凝掩下哭笑不得的情绪,按他的标准全副武装,又被他用装满酒精消毒液的小喷壶前前后后喷过一遍,这才获得进门许可。 有赖于良好的教养,她的脸上一直挂着客气有礼的笑容。 这笑容在看见高配置的实验环境和全球顶尖的仪器设备后,变得灿烂了许多。 对于从事量子物理领域的她来说,这里简直是梦想中的学术神殿。 先前的不豫淡化,白凝目光中充满热忱:“游教授,我能不能先熟悉一下实验设备?” 站在游季同的角度考量,他当然希望她尽快上手,好帮自己进行一些最基本的实验操作,让自己从这些事情中尽快抽身。 于是,他毫不客气地递给她一个用于记录实验数据的平板,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台仪器,给她安排了第一项工作:“今天把所有的数据记录下来,归纳分析,提交报告给我。” 白凝干脆应下,迅速进入工作状态。 一晃眼就到了中午。 游季同好歹还记得带新助手去吃午饭,领着白凝来到教师餐厅门口,将套了层塑料硬壳的餐卡递给她,这个过程中一直小心避免不和她的手指接触。 白凝接过,看见上面印着游季同的英文名字,好奇道:“游教授,把卡给我的话,您怎么吃饭?餐厅可以办临时就餐卡吗?要不我去申请一张。” 游季同皱了皱眉,觉得新助手话有些多,脑海中回想起上一个莫名其妙大哭一场,指责他施加的压力过大,愤而辞职的助手,忍着站在来来往往人群中的焦虑,耐心解释道:“这里的饭菜不干净,我不吃。” …………………… 他不吃,却让她在这里吃? 这是什么鬼逻辑。 白凝大概摸清了游季同不善交际和情商基本为零的特点,甚至于说,在她听来是冒犯与无礼,在他的世界里,恐怕还以为正在和颜悦色和她聊天吧? 既来之则安之,她放宽心怀,点头道:“好的,我吃完饭就回去工作。” 没有听到她后续的疑问,游季同微感意外,却又悄悄松了口气。 快速离开人群,走偏僻些的小路回到实验室,他第一时间将身上的衣服从里到外换了一遍,给裸露在外的皮肤彻底消毒,然后走到冰箱前面,从里面拿出早上准备好的三明治。 全麦面包,夹着天然农场生产出的有机生菜、西红柿片和煎鸡蛋,干净、营养又健康。 吃完三明治,喝了一杯温水,游季同又专心投入到面前的研究之中。 将复杂的公式演算清楚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谈笑声。 他打开门,看见白凝和一个金发男人愉快地聊着天,那男人看着有些面熟,大概是对面实验室的,但他向来不关注这些和自己无关的事,压根记不起对方的名字。 不仅如此,他还对白凝这么快就和陌生人认识,还能找到共同话题,非常不能理解。 两个素不相识、文化背景全然不同的人,为什么可以快速建立联系?这件事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除了浪费精力和时间,他找不出对谈话双方有什么正面的益处。 看见游季同,Edgar笑容不减,热情又开朗:“嗨,Horace,恭喜你找了个好助手!” 漂亮大方,谈吐不俗,真是令人艳羡。 他这句话,游季同就更不理解了。 不过才试用半天,白凝的工作状态又只有他自己看见,对方是怎么得出她合格乃至优秀的结论的呢? 他冷淡地点点头,算做回应。 还没来得及提醒白凝进门前消毒,她便和Edgar挥手告别,自发自觉地拿起了洗手液,不忘抬头询问他意见:“游教授,我需要换衣服吗?” 重度洁癖而已,她注意一些就是了,问题不大。 游季同愣了愣,点头道:“那样最好。” 一直忙到深夜十点,白凝才把游季同安排的工作完成。 一路奔波疲累,又高强度高负荷地工作了这么久,连晚饭也没顾上吃,她有些吃不消,将报告递交给游季同,只想早点找地方休息。 男人认真检查了一遍,在堪称完美的报告上鸡蛋里挑骨头,找出两个无伤大雅的小问题,盯着她改好,这才松口让她下班。 白凝找到了读书时期被严厉老师支配的恐惧,悄悄舒了一口气,脱下实验服,提着行李箱出门,打算在附近找个酒店。 游季同迟疑了一瞬,开口道:“我可以提供个住处给你。” 二十分钟后,他带白凝来到位于学校西南角的教师宿舍,指了指自己房间对面的空房:“这是之前辞职的助手腾出来的,暂时不会有人入住,这两个月,你可以住在这里。” 白凝接过钥匙,打开房间,见到一个普普通通的标准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阳台、浴室、床褥、桌椅等都是现成的,也不挑剔,点头道谢。 她进门前,游季同又叫住她。 “你等我一下。”他转身开门,不忘警惕地看她一眼,“你就站在那里等,不要进来。” 合着这是怕她弄脏了他家的地呗。 白凝已经没有心力生气,脸上挂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从门缝窥得些微端倪。 职称摆在那里,他的房间应该比她的大上许多,灯光亮起,目之所及是一片洁白,看不到一点儿杂色。 白色的鞋柜,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墙壁,照旧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绝对的极简主义。 游季同提着个纸袋走出来,抬手递给她,难得地遵循了一回普世通用的社交礼仪,道:“今天辛苦了。” 到底是自己崇拜多年的大神,再者说,就算看着这张上天格外厚爱的脸,白凝也不能和他计较太多。 她笑了笑:“游教授不用客气,您早点休息,明天见。” 关上房门,她低头看了眼袋子,透明的饭盒里,摆着个方方正正的三明治。 这三明治卖相尚可,绿的绿红的红白的白,却提不起白凝太多食欲。 她将就着咬了两口,胡乱洗漱过,瘫在不太松软的床上,给相乐生发了视频通话请求。 相乐生正在开会,看见提醒,按键挂断,给她发了条短信解释。 等到中场休息,他走到走廊,再给她发视频的时候,对面一直没有回应。 白凝已经趴在枕头上睡着了。 ———————— 壹秒記住本文網阯:нΑíΤΑйɡSнùщù(海棠書屋)點C0M -- PΘ-18.てΘΜ 职业女郎 早上八点半,相乐生来到单位,接过罗仪准备好的汇报材料,认真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便拿着笔记本进了会议室。 参加完每周一的早会,刘市长将他单独留下。 “乐生,最近手头上的工作忙得过来吗?”因着白礼怀那一层关系,刘市长对相乐生一直和颜悦色,再加上他的工作能力很强,共事过这么长时间,市长渐渐开始放手,将一些重要的工作交给他来办。 他也不负期望,每次都完成得利落漂亮。 “还可以,领导,有事您吩咐。”相乐生微微弯腰,表现出足够的恭谦,又不至过于谄媚。 刘市长呵呵笑了笑,指指方才空下的座位:“小禾家里出了点事,你知道吧?”他说的小禾,是另一位市长秘书,专门负责市政形象宣传工作。 相乐生点头道:“听说小禾母亲生了重病,我和几个同事正商量着下班过去探望。”对单位上上下下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已经算是相乐生的基本功,而友爱同事,互帮互助,会给人有情有义的印象,在领导眼里更是加分项。 刘市长满意地点点头:“你也帮我带个话给他,让他好好尽孝,单位上的事情不用操心。” 他这才说到今天谈话的正题:“你要是顾得过来,小禾不在的这段时间,他的工作就由你兼管吧。” 能者多劳,领导肯多放权给他,是对他的看重,相乐生自然乐意遵从。 刘市长看了眼手表:“十点钟的时候,S市日报的人会过来对接工作,我们之前和他们那边商谈过,打算做一个关于我市生态环境治理的系列报道,那几个拿得出手的项目,‘青江’、‘佛坪’不都是你负责的嘛,你正好给他们好好介绍介绍。” 相乐生点头应下。 九点五十分,一个高挑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过来,墨蓝色印白色波点的连衣裙在腰侧收出不规则的褶皱,虽不暴露,却将丰乳细腰肉臀的火辣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 蜜糖棕色的短发下,戴着略有些夸张的几何耳饰,弯弯的眉毛在尾部微微上挑,和着墨镜、殷红似血的饱满嘴唇,以及周身飒爽的气质,构成呼之欲出的凌厉美感。 相乐生抬头看过去,想起一个词。 恃靓行凶。 她止步于办公室门口,摘下墨镜,露出妩媚性感的一双狐狸眼,唇角翘起,声音带着点儿独有的磁性:“请问——相乐生相秘在吗?” 她的胸口挂着个白色的工作证,身后跟着一男一女,手里拿着专业的摄影器材和笔记本电脑,相乐生一看就知晓了她的身份。 他站起身,走到女人面前,绅士有礼地伸出右手:“你好,我就是相乐生,请问贵姓?” 女人毫不遮掩对他清俊长相与矜贵气质的欣赏,眼睛亮了亮,大大方方地和他握手,展颜而笑:“我是S市日报的主编叶元新,久仰大名,请多关照。” 相乐生将三人让进会议室,招呼罗仪调试投影仪,等待的间隙和叶元新寒暄。 借以后方便沟通工作为由,加了他的微信,叶元新笑吟吟地称赞:“我们去年就在密切关注青江的治理工作,当时青江可是处于严重污染的程度,谁也没想到,经过相秘短短一年的统筹治理,竟然能够到达这样的水准,真是令人惊叹。” 拍马屁的水平有高有低,而叶元新显然属于个中佼佼者。 “说实话,刚刚见到您的时候,可真是吓着我了。”叶元新夸张地抚了抚胸口,带动气氛的本事一流,“我怎么也想不到您竟然这么年轻,回头有机会,我可得找刘市长好好求一求,把您借过去接受我们的网络直播访谈,让我们蹭蹭您的热度。” 她这话倒也不是虚言,依相乐生的长相和职位,哪怕一句话都不说,往镜头前一坐,那些小姑娘肯定疯了似的往这边涌,再加上几个有争议性的话题,便足够她炒成一个热门的营销事件。 女人明艳大方,健谈开朗,说话又十分讲究技巧,句句搔到别人的痒处,却不会惹人厌烦。 相乐生客气地笑了笑,看见罗仪已经做好准备工作,打开了PPT,便中止聊天,清了清嗓子,公事公办地向她们介绍起项目情况。 叶元新轻托螓首,认真听着,时不时举手打断他,问一两个角度新颖又直击利害的问题,站在媒体人的角度,挖掘出每一个可供包装的亮点,又示意旁边的小编辑一一记下。 一个多小时过去,沟通告一段落,相乐生看了眼时间,留她们吃饭:“时间不早了,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去我们单位的餐厅体验一下?”和她们这类人打交道要格外谨慎,自然不便公款大吃大喝。 “好呀!”叶元新立刻表现出十二分的兴趣,“都说市政府的伙食好,我已经向往很久了!今天托相秘的福,总算能见识一回。” 她身后的编辑有些疑惑。 上次跟叶姐过来谈事的时候不是去餐厅吃过一次饭么?当时叶姐还吐槽说简直不是人吃的玩意儿,刚从里面出来,就带着她们去吃了一顿小龙虾,弥补了一下可怜的肠胃。 吃饭的时候,叶元新和他面对面而坐,围绕着最近发生的时事,找了几个安全话题聊了会儿,相乐生低着头剥葡萄的时候,眼角余光扫到她鼓胀胀的大胸,便打起精神又回了她两句话。 紫色的皮褪下,紫红的汁液流到男人修长白皙的指间,他托着绿色的果肉往唇边送,男色惑人,赏心悦目。 单是这么看着,叶元新就觉得心情极好,又想起个有趣的话题,刚张开红唇,看见男人无名指上戴着的钻戒,立刻愣了愣。 也是,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还是单身? 她有些沮丧,又不太死心,试探道:“相秘身兼多职,平时想必很忙吧?家里的宝宝会不会有意见呀?”不问婚姻情况,而是迂回地询问孩子,显得没那么刻意。 相乐生摇摇头,答道:“我没有孩子,我和太太还年轻,想多过几年二人世界。” 关于他和白凝不打算生孩子的事,面对不同身份的人,他们准备了好几套说辞。 “噢。”叶元新应了一声,谈话的兴致骤减,也低头剥葡萄。 一顿饭吃过,她知趣告辞,临走前对相乐生道:“相秘,我们这边明天会出一个初稿,到时候我微信发你,你如果有什么意见,咱们再详细沟通。” “好的,辛苦。”相乐生客气道。 两个人都以为自此以后,除了工作,不会再产生其它交集。 没想到,当天夜里,忽然出了件大事。 禦書屋禦宅屋異趣書屋麯書斎海棠書屋 RоūSんūЩц(гоū書楃)點XYZ -- PΘ-18.てΘΜ 职业女郎 早上八点半,相乐生来到单位,接过罗仪准备好的汇报材料,认真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便拿着笔记本进了会议室。 参加完每周一的早会,刘市长将他单独留下。 “乐生,最近手头上的工作忙得过来吗?”因着白礼怀那一层关系,刘市长对相乐生一直和颜悦色,再加上他的工作能力很强,共事过这么长时间,市长渐渐开始放手,将一些重要的工作交给他来办。 他也不负期望,每次都完成得利落漂亮。 “还可以,领导,有事您吩咐。”相乐生微微弯腰,表现出足够的恭谦,又不至过于谄媚。 刘市长呵呵笑了笑,指指方才空下的座位:“小禾家里出了点事,你知道吧?”他说的小禾,是另一位市长秘书,专门负责市政形象宣传工作。 相乐生点头道:“听说小禾母亲生了重病,我和几个同事正商量着下班过去探望。”对单位上上下下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已经算是相乐生的基本功,而友爱同事,互帮互助,会给人有情有义的印象,在领导眼里更是加分项。 刘市长满意地点点头:“你也帮我带个话给他,让他好好尽孝,单位上的事情不用操心。” 他这才说到今天谈话的正题:“你要是顾得过来,小禾不在的这段时间,他的工作就由你兼管吧。” 能者多劳,领导肯多放权给他,是对他的看重,相乐生自然乐意遵从。 刘市长看了眼手表:“十点钟的时候,S市日报的人会过来对接工作,我们之前和他们那边商谈过,打算做一个关于我市生态环境治理的系列报道,那几个拿得出手的项目,‘青江’、‘佛坪’不都是你负责的嘛,你正好给他们好好介绍介绍。” 相乐生点头应下。 九点五十分,一个高挑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过来,墨蓝色印白色波点的连衣裙在腰侧收出不规则的褶皱,虽不暴露,却将丰乳细腰肉臀的火辣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 蜜糖棕色的短发下,戴着略有些夸张的几何耳饰,弯弯的眉毛在尾部微微上挑,和着墨镜、殷红似血的饱满嘴唇,以及周身飒爽的气质,构成呼之欲出的凌厉美感。 相乐生抬头看过去,想起一个词。 恃靓行凶。 她止步于办公室门口,摘下墨镜,露出妩媚性感的一双狐狸眼,唇角翘起,声音带着点儿独有的磁性:“请问——相乐生相秘在吗?” 她的胸口挂着个白色的工作证,身后跟着一男一女,手里拿着专业的摄影器材和笔记本电脑,相乐生一看就知晓了她的身份。 他站起身,走到女人面前,绅士有礼地伸出右手:“你好,我就是相乐生,请问贵姓?” 女人毫不遮掩对他清俊长相与矜贵气质的欣赏,眼睛亮了亮,大大方方地和他握手,展颜而笑:“我是S市日报的主编叶元新,久仰大名,请多关照。” 相乐生将三人让进会议室,招呼罗仪调试投影仪,等待的间隙和叶元新寒暄。 借以后方便沟通工作为由,加了他的微信,叶元新笑吟吟地称赞:“我们去年就在密切关注青江的治理工作,当时青江可是处于严重污染的程度,谁也没想到,经过相秘短短一年的统筹治理,竟然能够到达这样的水准,真是令人惊叹。” 拍马屁的水平有高有低,而叶元新显然属于个中佼佼者。 “说实话,刚刚见到您的时候,可真是吓着我了。”叶元新夸张地抚了抚胸口,带动气氛的本事一流,“我怎么也想不到您竟然这么年轻,回头有机会,我可得找刘市长好好求一求,把您借过去接受我们的网络直播访谈,让我们蹭蹭您的热度。” 她这话倒也不是虚言,依相乐生的长相和职位,哪怕一句话都不说,往镜头前一坐,那些小姑娘肯定疯了似的往这边涌,再加上几个有争议性的话题,便足够她炒成一个热门的营销事件。 女人明艳大方,健谈开朗,说话又十分讲究技巧,句句搔到别人的痒处,却不会惹人厌烦。 相乐生客气地笑了笑,看见罗仪已经做好准备工作,打开了PPT,便中止聊天,清了清嗓子,公事公办地向她们介绍起项目情况。 叶元新轻托螓首,认真听着,时不时举手打断他,问一两个角度新颖又直击利害的问题,站在媒体人的角度,挖掘出每一个可供包装的亮点,又示意旁边的小编辑一一记下。 一个多小时过去,沟通告一段落,相乐生看了眼时间,留她们吃饭:“时间不早了,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去我们单位的餐厅体验一下?”和她们这类人打交道要格外谨慎,自然不便公款大吃大喝。 “好呀!”叶元新立刻表现出十二分的兴趣,“都说市政府的伙食好,我已经向往很久了!今天托相秘的福,总算能见识一回。” 她身后的编辑有些疑惑。 上次跟叶姐过来谈事的时候不是去餐厅吃过一次饭么?当时叶姐还吐槽说简直不是人吃的玩意儿,刚从里面出来,就带着她们去吃了一顿小龙虾,弥补了一下可怜的肠胃。 吃饭的时候,叶元新和他面对面而坐,围绕着最近发生的时事,找了几个安全话题聊了会儿,相乐生低着头剥葡萄的时候,眼角余光扫到她鼓胀胀的大胸,便打起精神又回了她两句话。 紫色的皮褪下,紫红的汁液流到男人修长白皙的指间,他托着绿色的果肉往唇边送,男色惑人,赏心悦目。 单是这么看着,叶元新就觉得心情极好,又想起个有趣的话题,刚张开红唇,看见男人无名指上戴着的钻戒,立刻愣了愣。 也是,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还是单身? 她有些沮丧,又不太死心,试探道:“相秘身兼多职,平时想必很忙吧?家里的宝宝会不会有意见呀?”不问婚姻情况,而是迂回地询问孩子,显得没那么刻意。 相乐生摇摇头,答道:“我没有孩子,我和太太还年轻,想多过几年二人世界。” 关于他和白凝不打算生孩子的事,面对不同身份的人,他们准备了好几套说辞。 “噢。”叶元新应了一声,谈话的兴致骤减,也低头剥葡萄。 一顿饭吃过,她知趣告辞,临走前对相乐生道:“相秘,我们这边明天会出一个初稿,到时候我微信发你,你如果有什么意见,咱们再详细沟通。” “好的,辛苦。”相乐生客气道。 两个人都以为自此以后,除了工作,不会再产生其它交集。 没想到,当天夜里,忽然出了件大事。 禦書屋禦宅屋異趣書屋麯書斎海棠書屋 RоūSんūЩц(гоū書楃)點XYZ -- 幕后玩家 凌晨一点四十分,西郊一栋六层建筑忽然坍塌,事故原因不明,且疑有人员困于其中。 市政建设属于相乐生的管理范畴,他接到消息,立刻起床换衣服,一路疾驰,赶往现场。 事发地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近百名消防员、民警和医护人员来往穿梭,大声呼叫,安排救援,从里面逃出来的几名幸存者站在警戒线外,嚎啕大哭着,撕心裂肺地请求工作人员救救他们生死未卜的亲人。 除此之外,当然少不了闻风而动的记者。 情况对相乐生相当不利。 不用脑子想,也能猜到明天各大纸媒网媒的头版头条会是什么。 “豆腐渣工程”、“官员尸位素餐”、“官商勾结”……种种真假难辨的负面信息铺天盖地,再加上伤亡多少人这样血淋淋的数字,足够卷起一场针对政府公信力的巨大危机。 而他做为直接负责人,绝对脱不了干系。 相乐生紧抿薄唇,思绪如飞。 刘市长也在赶来的路上,方才已经和他通过电话,语气严厉地命令他将这件事彻查清楚,给公众一个满意的交代。 重压之下,他忽然想起今天上午打过交道的女人,沉思片刻,给叶元新拨了个电话。 清梦被扰,任谁都不会毫无脾气,慵懒中带着怒火的女音从对面传来:“谁?” “是我。”相乐生看了眼不远处的乱状,绕到车后面,“相乐生。” 女人的怒气立刻消弭了七八分,“嗯”了一声,开门见山:“有事?” “我需要你帮忙。”相乐生并不和她客气。 “唔,如果你是要说西郊楼房垮塌那件事,我恐怕爱莫能助。”叶元新打了个哈欠,想着男人俊逸的脸,这才强撑着和他多说了几句,“现在死了多少人?不瞒你说,我底下的记者已经赶过去了,但是,这件事棘手,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呢,我们也不能昧着良心替你们说话,只能据实报道。” 她打开床头的笔记本电脑,粗略扫了眼微博,这起事故已经上了热搜,等到明天早上,还会进一步发酵。 无数营销号都会跟风蹭热度,指责政府部门不作为,要求相关人员为此负责。 而这个背锅的人,除了相乐生,别无他选。 叶元新有点可惜,上午才夸过他年轻有为,没想到十二个小时过去,对方就要止步于此。 但也仅仅是可惜而已。 “我要的就是你据实报道。”相乐生说话依旧不紧不慢,沉稳笃定,“我在事故现场,这栋建筑,在去年就被列为待拆迁项目,按照常理来说,不应该有人停留在里面。” 他掀起眼皮,看了眼刚刚被救出来的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还是这么多人。” 身为新闻人敏锐的嗅觉令叶元新精神一振,困意一扫而光:“你是说——他们的身份有猫腻?”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相乐生道:“是,我不是要你替我撇清责任,这也不现实,我希望你能够有别于其它热衷炒作的媒体,深挖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给公众一个真相。” 叶元新穿鞋下床,果断道:“行,我另调几个人手,待会儿亲自过去一趟。” 一个小时后,叶元新带着两名资深记者匆匆赶到。 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被卡在两块石板中间的夹缝里,满面惊惶,一边大哭着找妈妈,一边用力挣扎。 被钢筋洞穿的右腿在这样的扭动中,失血越发严重。 消防员尝试着用各种切割工具将她救出,医护人员小心地帮她处理伤口,尽力安抚她的情绪,无奈有七八台摄像机对着她的脸猛拍,还开了闪光灯,无形中更加剧了她的恐惧。 相乐生看见叶元新,冲她招了招手,接着毫无停顿地拨开激动的记者们走过去,单膝跪地,轻轻抱住小女孩的脑袋,让她埋在他胸口。 “别怕,我们会救出你妈妈的,你乖乖不要乱动,忍着点儿,好吗?”抱着政治作秀的念头,相乐生将表情放柔,不动声色地摆出一个适合拍照的角度。 平静和煦的嗓音确实起到了安慰小女孩的作用,她剧烈颤抖的动作缓和下来,小手揪住相乐生的衬衣,把他当成唯一的避风港。 叶元新瞥了眼看呆了的花痴女记者,将单反一把抢过,调好各项参数,连拍了十几张特写。 石板终于被挪开,消防员们发出激动的叫声,相乐生亲自抱起小女孩,在医务人员的簇拥下往救护车的方向走。 记者们拦住了他的去路,对着他猛拍,还有尖细的女声连声询问他的身份,质问他对这起事故的解释。 相乐生骤然发怒,脸色阴冷,隐隐散发出一种慑人的气势。 他隐忍着胸臆中的火气,扫视了紧追不放的记者一圈,带着重音质问道:“到底是救人重要,还是你们的报道重要?” 叶元新全程围观,和众人一起怔了一怔,旋即兴奋得简直想吹声口哨。 这种火烧眉毛的当口,竟然半点儿都不怕得罪记者,真的是好胆识。 有野心有头脑,本性又如此良善,大是大非面前拎得极清,这样的男人实在是不多见。 就冲这一点,就值得她出手帮他一回。 记者们被相乐生的魄力逼退,自动让开一条通道。 将小女孩送到救护车上,相乐生马不停蹄地参与进下一场救援。 中途,他还抽空向赶过来的市长简单汇报了一下事件的进展,商量好应对说辞,又安排了两个知名媒体的记者,做了一个简短的采访。 天光乍破时分,叶元新端着杯热咖啡过来递给他,斜倚着身后的栏杆,翻动着单反里的照片,给他看这几个小时她调查出来的成果。 非法传销组织侵占他人民宅,结果点背撞上房屋倒塌。 这就不是相乐生工作范畴内的责任,舆论指责的矛头应该对准工商部门和公安机关。 相乐生暗松一口气,喝了口咖啡,热腾腾的液体温暖了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的身躯,令他的眉宇之间露出一点儿疲色。 看强者软弱,令叶元新心头涌起一点儿无法言说的悸动。 她低着头,鞋尖将脚边一颗小石子踢得很远,轻笑一声,道:“送佛送到西,我再帮你一把。” 相乐生相信她的能力,事实上,请她过来的关键目的就在于扭转舆论,助他将手中烂牌翻盘。 因此,他并不过问具体细节,也不和她客气,郑重道:“叶主编,等事情解决,我再正式向你道谢。” 叶元新洒脱地摆摆手,笑道:“你快去忙吧,我也回报社了,等我的好消息。” 天亮之后,这件事果然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 叶元新坐镇后方,稳住阵脚,静等激愤发酵到空前高涨的时机,突然出手,把事件真相的深度报道放了出去。 除此之外,她还动用了自己从业近十年积攒起来的人脉关系网,通过各种媒体渠道进行了转发推荐,很快引起轩然大波。 话题的讨论点,也被她巧妙地从“政府公信力的下降”转移到了“传销组织横行”和“键盘侠吃人血馒头的狂欢”上面,弱化了这件事本身暴露出的监管不力等问题。 她亲手拍摄的照片,登上了报纸头版和网站头条,政府一线工作人员亲自参与救援,这件事本身便具有足够的说服力,再加上相乐生的长相和他在那一瞬间不经意流露出的温柔,轻而易举地扭转了不利的形势。 不少女粉丝磕上他的颜值,抛开此次新闻事件本身,各种转发安利,无形中带动了二次传播,甚至还有人发出了他怒斥记者的小视频,证实了帅哥的脸经得起死亡角度镜头的考验,将热度推往更高。 如此,就算相关部门想将相乐生推到前面当替罪羊,看到网上如潮好评,恐怕也要掂量掂量。 除此之外,叶元新不忘对刘市长在背后的坐镇指挥和雷霆手段大书特书,避免相乐生喧宾夺主,夺了刘市长的风头,将好事变坏事。 这一系列的操作下来,条理清晰,策略完备,节奏精准,不动声色间将一场政治危机消弭于无形,其老辣程度,令相乐生也有些吃惊。 这样大的一份人情,倒教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还了。 禦書屋禦宅屋異趣書屋麯書斎海棠書屋 RоūSんūЩц(гоū書楃)點XYZ -- Pο-①8.cοм 越位者 一个星期过去,游季同在白凝身上投放的注意越来越多。 她比他想象的要更加适合这份工作。 每天早上八点,他准时到达实验室的时候,她已经站在当天要用的设备前,做好了所有的调试与准备工作。 洞悉他的洁癖,她总是将头发高高挽起,脚上也按他的要求换了平底鞋,日常的消毒工作更是做得十分到位。 她比他之前用过的任何一名助手都要聪明、敏锐,往往他还没开口,她便知道哪里的参数出了问题,自发自觉地进行调整,还会柔声和他确认。 最关键的是,她的数据报告做得实在漂亮,帮他从这些繁冗枯燥的琐事中抽身,游季同觉得,自己最近的工作效率提高了不少。 可她的有些行为,又令游季同无法理解。 比如,她在门边放了双替换的高跟鞋,每次出门,哪怕只是去别的实验室借个小物件,也要换上高跟鞋过去。 是,她顾忌他的感受,特地准备了个干干净净的白色鞋盒将鞋子装起来,可重点不是这个—— 他想不明白,那样违反人体构造的设计,穿久了还有可能引发炎症等一系列疾病,令她乐此不疲的关键点在哪里? 再比如,明明有着一定的天赋,如果像他这样,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物理研究上,他相信她可以做出不错的成绩。 可是,她为什么总要浪费时间,和各种各样无关人等建立在他看来毫无意义的社交,甚至愿意花费一整个下午,跟隔壁那个他叫不出名字的女同事一起逛街呢? 本着可惜她走岔路的想法,再加上他认为两个人的相处模式趋于稳定,甚至算得上友好,游季同终于忍不住,在某天晚上中场休息时,做出规劝。 不过,他以为的谆谆教诲,听在旁人耳朵里,实在有些刺耳,简直相当于指着对方鼻子说,你这样是玩物丧志,不思进取 白凝放下手中淡而无味的三明治,忍了忍疲累与火气,保持微笑道:“游教授,人各有志,我觉得这样的状态令我很舒服,暂时不考虑改变,谢谢您的好意。” 她内心默念无数遍:这是我偶像,我偶像,我偶像。 自己选的偶像,怄到吐血也要追随到底。 然而游季同不是个会观察别人情绪的人。 他不赞同地道:“你现在是我的助手,你做得不对的地方,我有引导你改正的责任。” 白凝积压的情绪终于到了一个小小的顶峰。 她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唇,想想自己这阵子为了戴口罩连口红都不能涂,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克制着自己不与他撕破脸皮,说话的方式却直接起来:“游教授,我想申明一点,我是你工作上的助手,工作上的问题,你可以随时指导我,但是,你没有干涉我私人生活的权利。” 对他有了一定的了解,白凝清楚,自己如果继续委婉回应,他根本听不明白。 生平第一次主动关心别人,却收到了这样的回应,游季同在不明所以的同时,还有点儿委屈:“我是为了你好……” “你的本意或许是为了我好,但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我不是做实验的机器,我也有我的个人喜好,也需要通过各种娱乐活动来帮自己解压,你说对不对?”自己是无薪上岗,其实不需要顾忌什么,毕竟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被他炒掉。 不过,白凝的温柔性格放在那里,心情再不好,说出来的话也没有太多火药味儿,只不过吐字越发清晰,语气格外坚定,希望能借此机会向他申明自己的底线,寻求新的平衡。 游季同愣住。 她的每一个字他都能理解,但组合在一起的意思又有些超纲。 其实,谈话如果在这里告一段落,两个人还可保持表面上的平静,相安无事。 可惜,游季同非要寻根究底。 “为什么要有个人喜好?还有,你有什么压力?”在他看来,做实验就是他唯一的爱好。 和别人聊一些没有营养的话题,去商场漫无目的地闲逛,几个小时下来可能一件商品都没买,这些事不就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吗? 还有什么比科学研究更加有趣? 含情带雾的桃花眼瞪向他。 白凝觉得完全没有办法用正常人的方式和他沟通,索性将话挑明:“我的压力来源,其实是你啊游教授。” 仿佛看到游季同满头的问号,白凝耐着性子跟他一一解释清楚:“我有求于你,所以做你的免费助手,这我接受,可就算按劳动法,你也不应该从早上八点到夜里十点一直给我安排超饱和的工作量。而且,不管我做得多么努力,也得不到你一句肯定,只要出现一点儿错误,就会立刻被你不留情面地教训一通,让我觉得自己简直一无是处。这些还不足以构成压力吗?” 她算是明白他为什么招不来助手了,这样吹毛求疵、完美主义的性格,哪个正常人能够忍受? 虽然也被不止一个人控诉过,可这还是头一次被游季同听进心里。 他皱紧眉头:“你又不是小孩子,为什么跟我要夸奖?做对事情不是应该的么?而且,明明是你的工作效率不高,才会造成加班的后果,这怎么能怪我?” 说完这句话,迟钝如他也意识到似乎有难听,张了张嘴唇,试图缓和气氛:“我们之间是平等交换,当时不是说好了,你做我的助手,我帮你解答问题?我不觉得我对待你的方式有什么问题……” 白凝深觉无力,长叹了一口气。 “游教授,如果我没猜错,从小到大,你身边的人,一直都很纵容你忍让你吧?”他这样不会看人眼色的性格,必定受到过极为周密妥帖的保护,恐怕就连校长与院长,都因为看重他的才华,而对他极为偏爱吧? 白凝终于弄明白了所有和他打过交道的人,都对他讳莫如深的原因。 大家都捧着他,宠着他,对他敬而远之,他自己却一无所知地躺在舒适的壳里,享受这纯粹简单的快乐。 游季同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转了话头,下意识问道:“什么意思?” 白凝忽然觉得这场谈话没有任何意义。 她摆摆手,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胃,决定不再和自己过不去:“游教授,我想我可能不太适合做你的助手,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从明天开始,我不会再过来了。” 眼看她就要莫名其妙地离开,游季同有些着急,伸手一把拉住她:“白凝,你等一下……” 刚刚吃过三明治的手还没来得及戴手套,就这么贴上她嫩滑的手腕,鲜少与人接触的皮肤泛起过电似的颤栗,令游季同微微失神。 白凝已经甩开了他,垂目看了眼被他握过的手腕,不软不硬地刺了一句:“游教授,你忘记戴手套了,多脏呀。” 她回到宿舍,仍然咽不下那口气,和相乐生视频通话的时候,忍不住狠狠吐槽了一通。 相乐生笑得不行,本来清冷的男人这会儿眉目温软,低声道:“好了,老婆,别生气,我给你订机票,你快点回家。” 白凝迁怒于他,娇纵道:“你还笑!你只会幸灾乐祸,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相乐生强忍笑容,坐在书房的高大身躯沐浴在一片灿烂的阳光里,嗓音微哑:“老婆,我很想你,我只想让你快点回来。” 白凝咬了咬唇,不知道为什么,因为这句不算露骨的情话而有些害羞,轻声回答:“好,明天就回去。” 她是猪油蒙了心,才会好好的日子不过,不远千里过来追梦。 相乐生已经隔着家居裤小幅度地揉动起半硬的阴茎,声音又低了两度,带着撩人的意味:“老婆,你想不想看看我?” 白凝当然明白,他说的“看看”是什么意思。 她将如玉俏脸偏过去,小声骂道:“不要脸。” 过了几秒,又转过来直视屏幕里的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语调也变了变,很有些平时叫床时的软媚:“……老公,我想看。” 海棠書щú1浀書齋jIй洅ΡΟ-一⑧嚸℃ΟM -- 甜蜜蜜 因着工作上的事情,两个人都素了好几天。 相乐生开了这个头,旖旎的气氛便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紧闭的空间里快速膨胀蔓延开来。 他一手握着手机,将摄像头对准自己,薄薄的眼皮微垂,平素锋利的眼神敛去所有的攻击性,蕴着一点儿轻佻的挑逗,唇角微勾,又俊朗又邪肆。 “想看哪里?”伏在裤子里的巨兽昂起头颅,穿过修长手指圈成的孔洞,跃跃欲试着往外拱。 相乐生半点儿也不着急,故意压低了嗓子,拖长了音调逗引白凝。 白凝也微微笑了。 她坐起身子,放松地倚靠床头,长发散满双肩,清丽的容颜在柔和灯光的照射下更显现出一种光洁剔透的美感,不似凡俗中人,倒像蒙难遭贬的谪仙。 “老公,要不然我们来做个交换好不好?”她不直接回应他的问题,反而俏皮地转了个话头,“你给我看哪里,我就给你看哪里。” “不好。”没想到,相乐生果断拒绝了这个诱惑力十足的提议。 白凝轻轻皱眉:“为什么?” 相乐生有些遗憾,却不容拒绝地道:“你想看什么,我都给你看,但是你不能在视频里暴露身体。” 白凝明白了他的意思。 视频通讯毕竟不够安全,他虽然动了念头,却不肯让她露点,承受可能会有的风险。 心窝里泛起一丝甜意,她嫣然一笑,点点头道:“好,那——老公,我就不客气啦。” 相乐生纵容地笑了笑,将手机固定在书桌上的支架里,解放双手。 食指与中指抚上严严实实系着的领口,拐回先前的问题:“那你是想先看上面,还是下面?” “上面。”白凝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白皙漂亮的指骨一颗颗解开干净雪白的衬衣纽扣。 凸起的喉结,形状分明利落的锁骨,紧实的胸膛,左胸处烙着一块不大规则的伤痕,那是高速旋转的子弹留下的撕裂伤,无损男人身体的美感,却令白凝的心尖悄悄颤了颤。 再往下,是一块一块微隆的腹肌,不是肌肉男那种膨出的力量感,而像优雅的猎豹,漫不经心的一举一动之下,蕴藏着随时能置人于死地的潜在危险。 没有人比她更熟悉面前这具雄性身躯。 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可供她肆意享用。 白凝的手心忽然有些痒。 “好看吗?”相乐生坦坦荡荡地袒露着胸膛,不放过女人脸上每一个表情。 “好看。”白凝不吝赞美,跟随着男人的步调,也开始解上衣的纽扣。 明明除了修长的脖颈和有限的那一小片雪腻,什么都看不到,相乐生却暗暗屏住呼吸。 裤裆里张牙舞爪的阴茎,这会儿变得更硬了。 “嗯……”白凝恰如其分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右手摸上自己呈完美水滴状的乳房,“老公,摸摸我……” 呼吸微乱,相乐生收紧手掌,仿佛真的摸到了那触感似果冻的奶团一样,嗓音变得喑哑:“宝贝儿,托高一点,让老公吃两口……” 白凝媚眼如丝,听着男人的话,果真往上托了托白嫩的奶子,想象着他就跪在她双腿之间,低着俊逸的脸,张开薄唇,咬上充血的奶尖。 “啊……老公轻点儿……”她娇娇地求着饶,拇指与食指的指腹并拢,揪着乳珠往外用力扯了扯。 疼痛中又带着强烈的麻痒,和相乐生吃她奶子的感觉很像。 “好乖……”相乐生喉咙发紧,死死盯着她的媚态,想象着镜头照不到的下方是怎样的淫靡美景,整个人像一头饥饿贪婪、永远不知餍足的兽。 “老公……我也想吃你的……”白凝咬着唇,压抑着音量,充满欲色的桃花眼看向男人胸前肉粉色的小小茱萸,“老公,你摸摸那里……” 这就是视频做爱的好处了。 如果是面对面,白凝绝对不敢提出这种要求,就算提出来,十有八九也要被他按在床上操个痛快。 可这次是他开的头,再加上两个人远隔千山万水,他也鞭长莫及,除了纵容她,没有别的选择。 果然,相乐生暗暗磨了磨牙,还是不愿破坏当下炽热绯艳的好气氛,顺着她的意思摸了摸胸口。 他摸得敷衍,架不住白凝媚声媚气地说了句:“好可爱……想舔……” 她不止说,更轻启朱唇,伸出舌尖在虚空中做了个舔舐的动作,粉肉上一点儿水意,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光。 相乐生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鬼使神差的,他想起白凝在医院给他口交那回。 又生涩又乖巧,小嘴像小了一号的橡胶套子,装满了温水,把他的性器紧紧锁在里面,心甘情愿地被他射了满口。 那滋味儿真是销魂蚀骨。 他的嗓子干得厉害,声音里浸透了深沉欲念:“等你回来,喂你吃个饱。” 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白凝俏脸更红,忍不住半褪睡裤,两条玉腿互相合作,将裤子蹬掉,踢到一旁,整个下半身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里。 双腿分开,揉了好半天奶子的小手探到湿漉漉的沼泽里,分开蚌肉,抵着最敏感的小阴核,轻柔缓慢地自渎起来。 她喘得有些急,相乐生猜到了她在做什么,笑道:“老婆,湿透了没有?” “嗯……”白凝压抑着叫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愉悦中透着难耐,“湿透了……老公,我把床单都弄脏了,怎么办……” 她哪里是在向他求助,她就是在撩拨他,无所不用其极。 相乐生将镜头下移,对准自己的下半身。 巨龙已经挣脱囚牢,直挺挺地冲出来,圆圆大大的龟头吐出一线涎液,兴奋地和女主人打招呼,柱身上的青筋一跳一跳,被男人修长的手压服。 他圈着自己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笑道:“既然脏了,干脆脏个彻底。再分开点儿,我要插进去操你。” 白凝呜咽一声,听话地将双腿打得更开,手指抹了湿滑的黏液,将阴核附近涂成湿湿亮亮的一片,又触摸不断翕动着的花穴入口,试探地进去一个指节,又退出来。 “老公……老公慢一点儿……好大……”她看着熟悉的大家伙,想象他高大的身躯整个儿压制住她,扶着龟头在她隐秘处乱蹭。 那里又湿又烫,每蹭一下,都会带起过电似的颤栗。 “慢一点儿?”相乐生笑了一声,嗓音上扬,带着十成十的强势与霸道,“慢点儿你怎么爽,嗯?” 他收紧手掌,开始快速套弄的时候,白凝急促喘息着,将两根手指塞进了空虚饥渴的阴道。 两个人同时闭上了眼睛。 耳膜里充斥着对方性感的喘息与呻吟。 想象之中,他们缩短了客观存在的物理距离,像之前的无数个夜晚一样,紧紧拥抱,抵死缠绵。 他坚挺的生殖器深埋在她软嫩的甬道里,仿佛依据最精密数据打造的两个零件,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方能构成一个完整的仪器,正常运转。 他悍勇入侵,她全盘接纳,每一滴交融混合的汗水,每一股被性器用力捣出的淫液,每一声快乐至极的叫喊,每一句从内心涌出的情话,都见证着他们的亲密。 白凝身体敏感,弄了十来分钟便到了高潮。 相乐生素来持久,诱着她又说了好些句放浪勾人的话语,得寸进尺,不依不饶。 “想不想老公干你后面?” “呜呜……想的……”刚泄过身的白凝手腕酸软,却架不住他浪荡风流的杀伤力,阴道深处又有些瘙痒,喘着气重新抚摸起自己的阴蒂,顺着男人的话头哄他。 “哪里都给老公干吗?老公操你的嘴好不好?”相乐生得意忘形,说话越来越放肆。 白凝脸颊更热,看着男人干巴巴地撸动着,迟迟射不出来,又有点心疼,咬着牙扔掉面子,软声道:“哪里都给老公干,我想吃老公的大鸡巴,想让老公用力插我,射到我嘴里……老公的精液好好吃……唔嗯……” 她做出个吞咽的动作,好像真的被射了一嘴的脏东西似的。 相乐生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不一会儿低哼了一声,浓白的精液喷射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极度的放松之感袭来,又带了一点儿空虚。 她不在身边,怎么弄都不满足。 “老婆,我记住你的话了。”男人恬不知耻地将床上的浪言浪语视为承诺,“快点回家,我等你一一兑现。” 白凝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抽出纸巾擦了擦湿漉漉的下身,浑身绵软无力:“我去洗个澡。” “好。”相乐生爽快放行,“早点休息,晚安。” 他想,乐观估计的话,后天晚上,就可以操到她了。 ———————— 第三百二十章生活大爆炸 第三百二十章生活大爆炸 第二天,白凝难得的睡了一个懒觉。 睡到十一点钟,她神清气爽地起床,化了淡雅的妆容,拿出手机打算查一下最近一班飞往S市的航班,忽然听到了敲门声。 她打开门,看见游季同站在门外。 白衣黑裤的男人没有戴口罩,露出清清冷冷一张脸。 只要他不说话,看起来还是挺赏心悦目的。 隔了一夜,负面情绪消散不少,白凝也不想和他撕破脸,客客气气问:“游教授,有事么?” 据她在这边认识的几个人所说,游季同堪比一举一动都经过严格设定的精密机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雷打不动地准时准点往实验室跑,罕有例外。 游季同递给她一个小巧的白色优盘,颔首示意:“你这里有笔记本吗?打开看看。” 白凝带着几分疑惑,请他进门。 游季同微微皱了眉头,看了眼还算干净的地板,想要从口袋里摸出鞋套戴上,保护自己的鞋子,想想昨天白凝的所言所行,求生欲上线,强忍着踏进门内。 将他让在沙发上,白凝取来笔记本电脑,把优盘插进凹槽。 里面躺着一份长达十几页的数据分析 他针对于她之前提过的问题,给出了巧妙的解决方案,更是将她还没有通过实验验证的几个假设,做了全套的可行性分析。 这样庞大的工作量,绝非一个晚上可以完成。 所以,白凝有理由推测,这不是游季同为了向她道歉,为了挽留她,而临时加班做的。 或许,从她做他助手的第一天起,他便开始践行诺言。 然而,每天朝夕相处,白凝心里清楚,他白天忙于自己的工作,是没时间做这些的。 这也就意味着,她觉得累得要命、回到宿舍便瘫倒在床上的时候,他却在加班加点,为她指点迷津。 除此之外,看过这份分析的白凝,有如醍醐灌顶,头脑里一直挥之不散的迷雾,被他轻而易举地驱散,天光大亮。 她不得不感慨,虽然行事作风迥异于常人,但天才果然是天才。 顶尖科研团队花费数月乃至一年都未必能攻克的难题,在他这里,只需要一周的时间。 游季同绷着脸,低声道:“你在邮件里提出过的疑问,我已经解答清楚。” 白凝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好半天挤出两个字:“谢谢。” 两个人沉默半晌,游季同率先打破这种令人窒息的尴尬:“白凝,我昨天认真想过,虽然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的那些话,但是,令你觉得不适,我或许也应该承担一定的责任。” 把道歉的话说得如此傲娇,除了他也是没谁了。 有赖于这份含金量极高的数据分析加持,白凝接受了他的道歉,轻声道:“我的情绪也有些激动,算了,过去的事情不提了,游教授,我希望以后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当然。”游季同立刻回答。 想想白凝离开后,他又要孤身一人面对的那些繁杂琐事,游季同深感头痛,犹豫了一会儿,抛开面子道:“白凝,你能不能再留一段时间?我可以从我个人的账户向你支付薪水。” 白凝挑了挑眉,想要拒绝,看看笔记本屏幕,又有些说不出口。 “我……我不会再干涉你的私人生活;你不想加班可以不加;你觉得有压力,可以告诉我,我尽量调整……”她昨天说过的话,在他心里掀起风浪。 他回去之后认真想过,似乎确实如她所说,父母、哥哥、老师、同事,身边的人都尽量顺着他,或者对他敬而远之,很少有人不留情面地批评过他。 就算那几个和他怎么也处不来的助手抱怨过几句,院长也会立刻赶来安抚,说是招进来的人职业素养不高,达不到他的要求,许诺会尽快帮他补上缺口。 但是,如果这其中,真的有他的问题呢? 带着这个疑问,他今天早上走到实验室,又折转回来,思忖很久,还是过来敲响白凝的门。 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让白凝非常意外,她有些为难,沉吟许久才松了口:“那……我再留一个月吧。” 游季同长舒一口气,喜悦全写在脸上,生怕她反悔似的,又补了一句:“这份分析还有不太完善的地方,这一个月我抽空跟你细讲,另外还有几个和你的研究方向相关的应用项目,目前已经比较成熟,我拜托院长联系一下对接人,尽快带你过去参观。” 他的表现,将白凝七八分的情愿坐实到十二分。 妻子推迟行程,相乐生当然是不高兴的。 但他再怎么有情绪,也不至于因此给白凝的事业拖后腿,借机讨要了几个不可描述的好处之后,顺嘴说了句:“该提的意见就提,该抗议就抗议,这回主动权在你手里,不要再让那个老不死的得寸进尺,给你委屈受。”在他眼里,敢和老婆过不去的,都是敌人。 白凝想纠正说游季同不是什么秃顶掉牙的老爷爷,思忖了一下相乐生不容小觑的浓烈醋意,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游季同说到做到,果然给白凝减轻了不少工作量,两个人的关系也一点点缓和下来。 每天上午,白凝拥有了半个小时的中场休息时间,她便利用这空档,去对面及隔壁串串门。 休息结束,她抱着一罐蓝莓酱回来,笑吟吟地问游季同:“游教授,这是Rolla阿姨做的果酱,你要不要尝尝?” 她想了想游季同的癖性,补充了一句:“自己做的,没有添加任何防腐剂哦~” 果酱——水果做的酱。 且不提果实在成熟过程中蒙受的尘土风霜,单是想一想它是经由人手抓握,在不知道洗没洗干净的锅里慢煮,又用未知工具压碎,装进不知道有没有经过高温消毒的玻璃瓶里,游季同便觉得窒息。 拒绝的话窜到唇边,看看白凝妩媚明亮的脸,游季同险险忍住。 “我……”他颇有些吃力地将违背本性的话说出口,“尝一点儿。” 清洗得闪闪发亮的银质勺子舀了一点点紫红色的半凝固物质,迟疑着放到嘴边。 在白凝有些期待的美目注视下,游季同横下心,闭上眼睛,拿出吃苦药的勇气,将勺子塞进口中。 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味蕾间跳跃、爆炸,引发强烈的味觉地震。 游季同有些惊讶地睁开眼睛,清心寡欲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错愕。 固守了三十余年的圣地裂开一线缝隙。 他避之唯恐不及的俗世递了点儿鲜活气息进来,这气息快速逡巡过他的世界,令他手足无措。 “好吃吧?”白凝眨眨眼睛,无辜又欢欣,等待着他的赞同。 游季同犹豫着,非常缓慢地点点头。 当天中午,他吃到了蓝莓夹心的三明治。 第二天是休息日,他被她硬拉着,头一次参加同事们的barbecue。 他如坐针毡,同事们更是像见了鬼。 游季同坐在野餐垫上,周围两米形成真空地带,过往行人全部绕道。 无数次想要中途退场,看着白凝一无所觉兴致盎然的脸,游季同又说不出扫兴的话。 万一惹她不高兴,她又要回国怎么办? 他仰着头,看天边松软的云朵,它们一会儿形成巨大的糖果,一会儿又排成雁行。 “季同,你会烤肉吗?”私底下的称呼,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亲切起来,而疏离孤僻如他,竟然没有察觉出任何不对。 “应该……会吧。”生活中的事情,换个角度来看,和科学实验也没什么区别,烤肉这种事,与做三明治大抵一样,只要有菜谱,总能搞定。 于是,三分钟后,游季同和白凝站在了烧烤架前。 白凝兴致勃勃地穿了两串鸡翅递给他。 游季同一手翻着手机里查到的菜谱,另一手握着铁钎,打脸来得格外快,很快便手忙脚乱。 “两克胡椒粉,两克盐……”游季同碎碎念着,看向白凝,“白凝,有电子称吗?” 白凝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深觉有趣,“噗嗤”一声笑了:“当然没有,你大概估计一下,差不多就行。” 大概,估计,差不多。 句句踩在游季同的雷点。 可他不敢有意见。 兵荒马乱地将鸡翅烤得两面金黄,估摸着火候差不多,游季同道:“应该可以吃了……” 白凝喝了一口啤酒,美目流转,忽然俏皮地笑道:“再加点啤酒好不好?” “别!菜单里没写……”话还没说完,只听“嗞啦”一声,酒液浇在四枚鸡翅上,无一幸免。 游季同:“………………” 白凝拿起一串鸡翅,尝了一口,满意地称赞:“很好吃!季同你好厉害啊!” 将烧烤食品含有反式脂肪酸,容易致癌的话咽回肚子里,游季同轻叹一口气,握着她塞过来的另一串鸡翅,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到最后,他还是举到唇边,很给面子地吃了一口。 白凝眼底笑意更甚。 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海棠書щú1浀書齋jIй洅ΡΟ-一⑧嚸℃ΟM -- Pο-①8.cοм 超新约全书 白凝倒没有什么恶意,也不抱有什么强烈的目的性。 她就是喜欢通过这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将游季同与普通人之间的坚固结界打破,哪怕只是暂时敲开一点儿缝隙,然后看他那张清冷淡漠的脸上出现和凡人相同的喜怒哀乐诸般情绪。 这个过程,十分有趣。 聚餐结束的时候,明晃晃的日头变成暖融融的蛋黄,坠在天边,一点一点往下落。 白凝和游季同是打车过来的,她吃得有些撑,提出想沿着街道散散步。 男人犹豫了片刻,陪她同行。 白凝看得出来,他快要忍到极限了。 身处繁华地带,无论是飞扬着尘土的街道,还是路边挂着污迹的垃圾桶,亦或时不时和她们擦肩而过的行人,无一不在疯狂挑战着游季同的重度洁癖。 她甚至敏锐地发觉,他整个身躯都僵硬了。 白凝故作不知,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公交站牌:“季同,要不我们坐公交随便转转吧?你也给我介绍介绍这附近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游季同的每一个细胞都写着抗拒。 可穿着白裙的女人回过头,期待地看着他,眼睛闪闪发光,他发现自己说不出拒绝的话。 公交车更是卫生状况堪忧的重灾区。 游季同再也忍不住,从包里拿出常备的一次性坐垫、鞋套、手套,开始武装自己。 对于乘客们看怪胎一样的目光,他大概早已习惯,旁若无人,我行我素。 白凝的兴致似乎很高,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抬手拍拍游季同的胳膊,指着外面某处道:“季同,你看,那里有好多人在排队。” 如果不是她带着,游季同这会儿可能已经沉浸在学术思考的冥想世界中,浑然忘我。 他顺着她的指引看过去,果然见到十几个人排成一列,站在一家店门口。 有些吃力地辨认了几秒,游季同道:“好像是家面包店。” 为了买个面包,如此大费周章,真是浪费时间。 这么想着,他听见白凝道:“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我们明天过来尝尝好不好?” 游季同:“……” 公交车恰好驶过面包店,香甜的气味极具侵染性,飘入两人鼻腔。 白凝深深嗅了一口:“季同,你闻到了么?好像有红豆、坚果,还有什么……” 游季同下意识地跟着她的动作闻了闻。 和昨天品尝蓝莓果酱时一样的感觉又来了。 他从来不会注意到的细节,他完全找不到入口且丝毫不感兴趣的庸常琐事,在她这里,却好像展现出一种全新的面貌。 是什么东西,蠢蠢欲动的,锲而不舍的,带着温吞却令人难以抗拒的奇异力量,一遍一遍敲响他紧闭的房门。 游季同闭上眼睛,安静分析了一会儿残存的香气,看向白凝:“还有抹茶。” 灵动的双眸笑得弯弯,白凝点头:“对呀,还有抹茶,我喜欢吃宇治抹茶味道的冰淇淋……” 专心听她在身边轻言细语地说着话,游季同忽然觉得,这趟漫无目的的旅途,似乎也没有那么痛苦。 她引他看路边飞掠而过的蓊郁树木,有些惊叹地拉他欣赏树上说不出名字的花。 那些花是朱红色的,烈得像火,刺痛双目,残留在视网膜上,经久不褪,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奇怪,他以前也从这条路上经过,怎么从来没有注意到这样独特的风景? 她教他打量四周坐着的乘客,一个女孩子低着头默默流泪,一边哭一边紧握手机,快速敲打着键盘。 白凝悄悄告诉他,那个女孩十有八九是在和男朋友吵架,游季同完全不懂她这结论是从哪里得来,却在她的解说下,第一次认真观察陌生人哭泣的神态,并从中隐约触及一点儿共情的边界,心情微微低落。 她又指给他一对白发苍苍的年迈夫妻。 老先生似乎犯了什么错,被老太太劈头盖脸地数落着,没有还口的机会。 老太太骂了好一会儿,累得靠窗户喘气,老先生又弱弱地将手里的保温杯递给她,给她润喉。 白凝翘起唇角,悄悄笑了起来。 游季同看着她的脸,虽然还是不太懂她为什么开心,但自己的心情也神奇地好了起来。 天色渐晚,公交车驶过一个电影院时,白凝拉着游季同跳下车。 这是一家怀旧的电影院,放映着各种经典的老电影,她选了《罗马假日》的片子,走到窗口买电影票。 游季同开了点儿窍,主动去旁边售卖零食饮料的柜台,买了一桶爆米花和一杯可乐,果然收获白凝一个笑容。 大幕亮起,黑白两色的画面,奥黛丽·赫本饰演的公主仪态万方,优雅登场,迅速将观众们拉进那个时代,和她共同邂逅那一段短暂却浪漫的爱情。 身边的女人安静下来,耳边是她轻缓平静的呼吸,游季同的心也沉静下来,好像坠入了映满星光的湖水,坐一叶扁舟,舟上载满他从未接触过的、绮丽奇绝的美妙幻梦。 曾经的他,以睿智的头脑凌驾于众人之上,就像人类观看蚂蚁往来忙碌,内心毫无波动似的,他看这个乏味单调的人世时,总是自带上帝视角,完全不懂那些普通人在想什么,也提不起兴趣探究。 可是,今天晚上,白凝就像手持仙女棒的魔法公主,她带着他所看、所感、所闻的所有事物,都呈现出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变得说不出的有趣,简直令人沉迷。 她变出了一把钥匙,向他展示了这个世界的另一种打开方式。 也打开了——他紧闭的心扉。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 就好像童话《小王子》里说过的那样,小王子见到了一朵美丽到无与伦比的花,他爱上这朵玫瑰,细心呵护她,即使她娇纵、任性,也丝毫无损他的爱意。 后来,他来到地球上,发现仅仅一个花园里便有5000朵完全一样的玫瑰花,原来他爱上的,不过是一朵普通的花。 他失望,他迷茫,他沮丧,但到后来,他明白,即使这些花看起来全都一样,但他的那一朵,仍然是独一无二的。因为那朵玫瑰花,他浇灌过,给她罩过花罩,用屏风保护过,除过她身上的毛虫,还倾听过她的怨艾和自诩,聆听过她的沉默……【注】 她给过他前所未有的喜悦与心动,他给过她无法复制的关心与爱护。 从此以后,彼此便变得不一样。 这世界上,有许许多多优秀的女人,比白凝更温柔美丽的,也不能说没有。 可这样恰当的时机,她恰好出现,她恰好拿出了那么一把钥匙,将他无懈可击的外壳打碎,把他拉了出来,感受陌生却新鲜的空气,感受复杂且充沛的感情。 游季同想,她大概——就成为了他的独一无二。 电影散场,两个人打车回宿舍。 并肩坐在车后座,白凝身上的清新香气时不时飘到游季同鼻子里。 相处的时间久了,这气味变得熟悉,曾经的排斥与疏离消失无踪。 游季同时不时转过头看她姣美的侧脸,眼神逐渐变得不大一样。 男人的转变,敏锐如白凝,自然已经察觉。 她却还没拿定主意要不要和他进一步发展。 她明白,像这样的科学怪咖,不能以常理视之。 贸然招惹,攻略他的成就感固然远胜普通男人,但也会给自己增添不少麻烦。 白凝故作不知,专心看窗外夜景。 这天晚上,她却做了个奇怪的春梦。 梦里,四周昏暗又逼仄,看不到出口。 游季同伏在她身上,一贯禁欲冷淡的脸上充满色欲的急切,手口并用,给她生涩地做着前戏。 她被他没有章法的动作弄得有些疼,疼中又带了点儿偷情的刺激—— 她恍惚觉得,这时候还没和相乐生说开,正背着丈夫和情夫在隐蔽处偷情。 她压抑地喘着,咬住手背不敢叫出声音,抬起长腿勾游季同的腰,无声催促他快点插进来。 游季同的表情越发狂热,拿起避孕套往勃起的性器上戴。 他戴了一层又一层,没完没了,无休无止。 白凝有些不耐烦,起身要走,却被他紧紧压住,抬高了一条腿,斜着凶猛地插进来。 他操得急躁,冲撞的力度越来越重,顶得她耻骨发疼。 两只手臂死死地抱住她,收得越来越紧。 白凝快要喘不过来气,无力地捶打着男人,怎么都挣脱不开,小穴却被他密密匝匝填满,一下又一下地凿,迅速蓄起的快感犹如惊涛骇浪,将肉欲的感官撕扯到极致,眼看就要崩裂。 白凝低叫一声,从梦中惊醒。 她坐起身,后背被汗水湿透。 素白的手指摸到睡裙底下,一片冰凉的黏腻,滑溜溜的,仿佛摸不到边界。 白凝知道—— 自己这是,又发情了。 ———————— 【注】节选自安托万·德·圣·埃克苏佩里《小王子》。 ———————— 《超新约全书》是一部有点意思的电影,豆瓣评分7.9,可撸。 这两章其实一看标题就知道写的是游教授hhhhh,明天转场。 第三百二十二章狐狸报恩 第三百二十二章狐狸报恩 周五晚上八点钟,一辆纯黑色的丰田停在S市日报所在的高档写字楼下。 接到相乐生发过来的微信,叶元新给手头的工作收了尾,对仍在加班的几名下属道了辛苦,又用订餐软件给他们叫了夜宵,这才提着包去乘坐电梯。 她今日精心打扮过,棕色的短发蓬松微卷,眼尾细细的眼线微微上挑,加持出几分妩媚,红唇雪肤,裹在套裙里的身姿袅娜,长长一截小腿光裸在外,足上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 女人身形本就高挑,穿上高跟鞋,便足以和大多数男人平视。 但是……她想到楼底下等着的那个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大概——还是需要抬起头看他吧。 走到一楼大厅,远远眺见黑色的车,叶元新的脚步停顿了一下,想要从包里拿出镜子和化妆包补一下妆。 她想了想,旋即作罢。 妆容太过精致,反而显得刻意。 她刻意拖延了几分钟才下来,也是这个原因。 总不好显得自己太过急切。 相乐生看见她,下车绕到副驾驶位置,非常绅士地为她打开车门。 叶元新笑道:“相秘,不好意思,领导临时交待了个工作,耽搁了一会儿,让你久等了。” 相乐生温声道:“叶主编太客气了,本来就是我凑你的时间,你能赏脸,已经是我的荣幸。” 他不是话多的人,但该说的话,必定会说得无比妥帖,令人挑不出一点儿毛病。 叶元新系好安全带,侧过脸看男人握住方向盘的手。 这男人可不止皮相好看,事实上,长相大概是他身上最不突出的一项优点。 身材、头脑、性格、品行,样样迷人。 只有一个缺点。 他是已婚身份。 叶元新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挑起话头:“真没想到相秘如此节俭,开这么大众的车。” 对了,她刚才忘了说,他的出身也算佼佼不群。 是的,出于对他的好奇和某些不方便说出口的原因,她打听过他。 以她的人脉和手段,这不是件多么困难的事。 生于豪富之家,却有青云之志,从政多年清清白白,毫无污点。 出众的才能,美满的婚姻,得力的岳家,一切无可指摘。 相乐生道:“代步而已,在我看来,无论是跑车还是Smart,用途都是一样的。” 他的心里当然不是这么想的。 男人少有不爱车的,其迷恋程度大概与女色等同,如果可以随心所欲,他当然希望买辆顶配超跑,风驰电掣,肆意飞驰。 不过,只买得起Samrt的穷人,和完全买得起跑车却甘于清贫的富人,说出同样的一句话,给人的观感却是截然不同的。 前者叫吹牛,后者则是谦逊,是淡泊脱俗,是志向高远。 在叶元新的眼里,相乐生当然属于后者。 她掩住眼底欣赏的目光,问道:“我们去哪里吃饭?” “FreeLife可以吗?”相乐生说出本地一家知名西餐厅的名字。 “可以是可以,不过,这个时间过去,恐怕要排队吧?”叶元新也去过那儿,味道还不错,就是客人有些多。 “我预定了包厢。”请人吃饭,各项准备工作都要提前做好,这是相乐生的习惯,可听在叶元新耳里,少不得会多思多想。 她一会儿想,他为人处事为何能做到这般滴水不漏,令人如沐春风,为什么她这一年,不,这两年来见过的相亲对象,没一个能及得上他? 一会儿又想,他如此用心,如此殷切,真的只是为了向她道谢吗?有没有可能,也掺杂了一点儿别的意思? 叶元新不是庸人自扰的性格,既然有了疑惑,就打算试探一二。 于是,下车的时候,她鞋跟一崴,顺势倒在了男人怀里。 相乐生下意识扶住她,感觉到饱满柔嫩的乳房紧紧抵上他的胸膛,不由心神一荡。 眼前这女人,模样、身材都很拔尖,和他沾过的那些尤物们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奶子是真的大,目测起码有D,腰又很细,凸显得肉臀挺翘,要是从后面操起来,不知道有多爽。 扑鼻而来是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熏得叶元新筋骨发软。 面前是温热有力的胸膛,她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和男人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 她装作想要站稳身子,另一只脚却跟着歪了一下,下半身也贴上去,涂着深红蔻丹的手牵上男人衣摆。 相乐生差点儿就硬了。 他是何等聪明的人,脑海中几乎立刻浮现出一个念头—— 她是不是在勾引他? 这样优秀的女人,对他抛来橄榄枝,相乐生的第一反应是有些得意。 雄性动物,大抵都逃不出这种天性的操控,能够吸引到的雌性越多,越能证明自己魅力无敌。 可是,紧接着,他便开始分析起自己将她发展为床伴的利弊。 利益,自然是有的。 脸长得漂亮,身体又成熟多汁,通体的风情和床上的经验自然不是处女可比,想必能玩出很多花样,也会非常耐操。 再加上,叶元新显然不是唯唯诺诺的小白兔性格,将一头美丽凶悍的母狮子彻底驯服,带来的征服欲与成就感也是吸引他的关键要素。 再加上,虽然从上次风波之后,相乐生已经将培养自己的媒体势力提上日程,但短期内毕竟难成气候。 如果能将叶元新收归麾下,无异于一大助力,不但可以给他上一层保险,在适当的时机,说不定还能巧妙地利用对方排除异己。 可弊端,也非常棘手。 首先,她条件出色,见过的优秀男人想必也多,肯不肯自降身份,做他的情人? 其次,夫妻还有吵架冷战的时候,更何况是这么不稳定的炮友关系。 若是哪一天她不知足,抑或被别人收买,反咬他一口,以她表现出来的手段和媒体主编的职业特殊性,简直后患无穷。 没有十成十的把握,相乐生不可能贸然出手。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将叶元新扶稳,双手立刻收回,彬彬有礼地关心道:“叶主编,没事吧?” 叶元新有些意外,却及时掩饰好,装作方才不过是一场意外,笑道:“没事,新鞋不大合脚。” 不规则的原色木板结成穹顶,像一张巨大的网。 网眼中垂吊着一盏又一盏玉兰花形状的灯,乍一看过去,好像半空中开满了花朵。 四周的墙壁上攀爬着各种绿色植物,角落还挂着个鸟笼,笼子里有只灰褐色的夜莺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吟唱。 空间因密闭而显得格外安静。 各色精致菜肴上齐,相乐生开启正题,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蓝色的文件夹递给叶元新,低声道:“谢礼。” 叶元新愣了愣。 她本以为他会像之前的客户和无数追求者那样,送她珠宝,送她奢侈品,或者再没创意些的,直接封个大红包。 她打开文件夹,一目十行地翻了几页,越往下翻眼睛越亮。 她手里拿着的,是S市知名开发商康诚违法征地、违规销售房屋的确凿证据。 康诚非常谨慎,对有异议的村民威逼利诱,严防死守,又将售楼部捂得铁桶一般,只有内部关系户才能从置业顾问口中问出房源情况,暗地里进行交易。 她底下的记者们暗访了两个月都没查出来的资料,如今被相乐生轻飘飘送到手里来。 不用想她也知道,这个大新闻捅出去,势必会引起轩然大波,而她也可借此在自己辉煌灿烂的职业履历上,再添浓墨重彩的一笔。 喜悦之余,叶元新的心里又有点儿酸涩。 他还真是有恩报恩,有人情还人情,算得清楚明白。 再加上他方才的君子风度,两相验证,更证明了他对她全无杂念。 虽然打过的交道不多,但叶元新对相乐生确实有些心动。 她知道这种悸动不该出现,所以设计了方才的举动。 如果他上了当,对她做出些超出安全距离的行为,就证明他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是个对婚姻不忠诚的好色男人,她也可借此斩断执念,放下心魔。 可他没有。 她反而陷得更深。 其实,叶元新将相乐生想得太高尚,太无私。 这份大礼,固然有还人情的因素不假,可其中也掺杂了相乐生的私心。 康诚,恰好是相辰明当前最大的竞争对手。 所有的证据,也是相辰明想办法搜集好,递到他手里的,他不过顺水推舟,借花献佛罢了。 叶元新做过他手里的一把刀,向他证明了自己刀刃的锋利。 如今,他给她第二个机会。 借此,也可彻底两清,不再有被她挟恩图报的可能。 ———————— 今天的狗男人,依旧没有让大家失望呢。 这几天又开始爆字数了,而且写生哥剧情的时候,我写出了一种烧脑的感觉(?),我已经尽力将他的心理阐述清楚了,你们想爱想骂,都随意吧。 惯例补一句:he-tui~ 海棠書щú1浀書齋jIй洅ΡΟ-一⑧嚸℃ΟM -- Pο-①8.cοм 坐怀不乱 气氛融洽地吃完一顿饭,相乐生绅士地将叶元新送回家。 两天后的周一,有关康诚的负面报道果然铺天盖地,甚嚣尘上。 开发商被相关部门调查,正好处于相乐生的管辖范围,他公事公办地“过问”了几句,底下人自会看他眼色,从严查处。 坐收渔利的相辰明颇为高兴,亲自打电话过来,邀请相乐生前往会所小聚。 上次的事件之后,因着白凝,相乐生对这位好二哥生出几分隔阂,以加班为由不冷不热地拒绝了他。 利益为先,相辰明也不生气,没事人似的许诺改日请他喝茶。 晚上十点半,他忽然接到叶元新的电话。 有别于往日的干练爽利,女人的嗓音里多了点儿娇软:“璐璐,我在荣升酒店大堂,刚刚应酬完,喝多了头痛,你过来接我。”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手机背面摩挲片刻,相乐生若有所思。 是真的打错,还是刻意而为? 无论如何,想着女人的容貌身段和利用价值,相乐生还是在半个小时后,赶到了酒店门口。 叶元新穿着深V领的亮蓝色长裙,衣襟中间是一条深邃的沟壑,本来是极欲的打扮,偏偏整个人又散发出一种凌厉的明艳,恰到好处地中和了这种肉欲之感,倒显得风情万种。 裙摆是鱼尾设计,将翘臀长腿勾勒得越发撩人,灯光投射之下,布料泛着一层柔光,美似画中仙。 她慵懒地斜倚着宽大的皮沙发,一截皓腕撑着脸颊,酒晕上脸,红得着实诱人。 看见相乐生一步步走近,她流露出一抹诧异:“你怎么……”又低头看了看手机里的通话记录,恍然大悟,揉了揉太阳穴,“不好意思,我本来是要打给我助理的,好像拨错了……” “没关系。”相乐生虚情假意地应对着,表现得要多绅士就有多绅士,“叶小姐,我送你回家。” 为了避嫌,他没有去碰她的手,而是虚虚地扶上她的手肘,托着她站起来。 叶元新不胜酒力,顺势歪进他怀里,粉脸更红,抱歉道:“对不起,我头晕,站不太稳……” 女人的肌肤细腻光滑,实在很好摸,相乐生却之不恭,半搂半抱地将女人送进车里,安放在副驾驶位置。 “叶小姐,你系一下安全带。”相乐生站在车边提醒。 “唔……”叶元新快要昏睡过去,听见他的话,又找回一点儿清醒,醉眼迷离地拉出安全带,往左侧的扣眼里塞,却怎么都塞不进去。 相乐生道了一声得罪,俯下颀长身躯,上半身钻进狭窄的空间,一手撑着叶元新脑后的靠背,另一手摸索着去帮忙。 那对高耸的奶子,此时此刻,距离他不过几厘米。 这距离近到,他只要故作不小心,往旁边稍微侧一侧,便可直接贴上她胸口,感受香软雪腻,占尽她的便宜。 特别是,当事人还特别没有防备之心地歪了歪头,调整成一个舒服些的姿势,呼吸渐渐变得平缓。 似乎是——睡着了。 幽深的眸子垂下,盯着那对看起来就很好摸的大奶子看了几秒钟,相乐生收敛心神,将安全带稳稳当当扣好,又退了回去。 谁知道她是不是在钓鱼执法,想要抓点儿他的把柄呢? 能看不能吃,相乐生有些遗憾地低叹一口气,折到另一边上车,发动引擎。 到了叶元新所住的单元楼下,相乐生轻声唤她:“叶小姐,到了,你醒一醒。” 叫了好几遍,叶元新才悠悠转醒,表情有点儿迷茫。 她回过神来,客客气气地和相乐生道谢,步履不稳地下了车,上台阶时又差点儿摔倒。 相乐生及时扶住她,温声道:“我还是送你到门口吧。” 真是君子,恪守分寸,绝不越矩。 他通过了叶元新第二次的考验,可她心里却有点儿不甘心,不愿就这么放他回去。 于是,用钥匙打开房门之后,叶元新主动拉住相乐生的手腕,请求道:“乐生……我头晕眼花,什么都看不清,你能不能扶我去床上。” 孤男寡女,提到这么敏感的话题,几乎已经是赤裸裸的勾引。 只是她的方式要高级一些,就算被他拒绝,第二天也能推说酒醉,挽回颜面。 相乐生态度明朗地拒绝,眼睛余光却借着客厅亮起的灯光,暗暗打量了一圈有没有摄像头。 若论本心,他当然想把她推到床上,或者直接按在地上,骑着她酣畅淋漓地搞上一回。 白凝总也不回国,豢养的母狗上久了难免有些腻味,他最近又没空去打野食,着实憋得有些狠。 可相比起欲望,他的防心还要更重一些。 素来眼高于顶的叶元新看着男人不为所动的样子,难免又恨又爱,低声下气地又央求了两回,相乐生才勉强松了口。 即便如此,他还是谨慎地留了半扇大门,不敢关严。 叶元新独居,住的是温馨雅致的一室一厅,四周的装潢与摆设简洁又彰显品位,看起来颇为赏心悦目。 一路将叶元新送进卧室,放在松软的床上,相乐生打算直起腰时,叶元新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冲动,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乐生……”她吐气如兰,大胆又直接,“今天晚上不要走了好不好?留下来陪我……” 即使平躺依然不容小觑的两团抵上相乐生的身体,隐秘又极具挑逗意味地扭动磨蹭着,在他身上点火。 见相乐生一动不动,叶元新的胆子又大了两分,一条玉腿从开叉的裙摆里伸出,缠到他的劲腰上,轻启红唇,凑过来亲吻他棱角分明的下颌。 相乐生喉结发紧。 女色当前,他有点儿把持不住。 “叶小姐,你喝醉了。”人皮是不会轻易撕下来的,他往后躲了躲,避开她的索吻,语调冷静。 “我喜欢你……”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叶元新索性借着酒意讲话挑明,眼睛里充斥着不加掩饰的欣赏与爱慕,“乐生,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相乐生已经硬了。 这段时间总是得不到满足的性器在西装裤中顶出一个帐篷,随着叶元新扭动的动作,隔着衣料压上她的花户,每一下磨蹭,都有隐约的快感传来。 此时此刻,他心中暗骂。 平时看着挺聪明的女人,为什么关键时刻抓不住重点? 他想听的可不是含糊暧昧的“在一起”,而是“我想做你的情人,和你做炮友也可以,一夜情也行,我会对我们的关系守口如瓶,不对别人说一个字。” 女人的眼神和微表情做不得假,他已经相信她对他很有好感,是真心地想要投怀送抱。 但是,这还不够。 他要的是卑微到尘埃里的情妇姿态,要的是唯他之命是从的坚定态度。 如果她能说出这样的话,他便可以勉为其难,把她的小屄掰开,狠狠操进去,干得她死去活来,汁液横流。 当然,就算她这样表态,他也未必会全然相信她。 不过,要弹压收服她的方式,虽然麻烦些,倒也不是没有。 仗着她的迷恋,借由肉体关系,他便可以将她彻底绑上自己这条船,往后的日子里,恩威并施,利益交换,不怕没有机会将她雪白的羽翼染脏。 如此,就算以后她肖想些不该贪图的,和他不欢而散,也会顾忌握在他手里的把柄,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简单来说就是,如果叶元新主动投诚,他可以考虑将她吸纳为盟友。 但她没有放低姿态,他自然不会精虫上脑,不清不楚地和她来上一发。 小手揉上鼓胀的那一团,感知到男人非同寻常的尺寸,叶元新更加意乱情迷,媚声道:“乐生,你已经起反应了,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她就知道,她这么漂亮优秀,从小到大喜欢她的追求者有如过江之鲫,相乐生没有理由对她毫无感觉。 他一直以来的清冷疏离,也不过是碍于严格的自我要求与道德标准,不敢逾越雷池罢了。 正因为这样,她才更加喜欢他呀。 见男人面无表情,不声不响,叶元新也不气馁,跪坐起身,弯腰低头,俏脸隔着裤子磨蹭他的隆起,贪恋地嗅了嗅浓烈的雄性气息,红唇含了含龟头的位置,仰头看他:“我给你吃这里好不好?” 说实话,这样美丽风骚的尤物,主动跪在身下给他口交,本身就是令人难以抗拒的视觉刺激。 可相乐生表现出远超常人的自制力,缓慢却坚定地将女人的双手扯下,倒退一步,沉声道:“叶小姐,你喝醉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他转身便走。 叶元新愣住。 周身情热渐渐退去,她的脸颊火辣辣地烧起来,好像被人狠狠抽了一耳光。 自己不顾女人的矜持与骄傲,主动到这地步,可对方竟然一点面子都不肯给她! 偏偏她还挑不出他半分毛病。 身为有妇之夫,能够破格将她送到家里已经是仁至义尽,拒绝她的勾引,保持对婚姻的绝对忠诚,难道能说他做错了吗?! 这么完美,这么优秀的男人,为什么不是她的?为什么没有让她早点遇到? 她咬了咬牙,十指攥紧床单。 走到客厅的相乐生,瞥见电视柜上面摆着的一张全家福合照,不知道为什么,右眼皮突兀地跳了一跳。 他对着那张照片又看了一眼,心中的怪异之感驱之不散,便暗暗记下,接着抬起长腿迈出门外,反手阖上房门。 第三百二十四章潜规则(相乐生H) 第三百二十四章潜规则(相乐生H) 第二天,叶元新那边安安静静,没有对她酒后的行为做出任何解释。 相乐生也就将这件事放在一边,不予理会。 晚上,几个合作商邀他赴宴,盛情难却,相乐生只好应下。 应酬的地点定在五星级酒店卡森的三楼。 很少有人知道,卡森其实也是相家众多产业之一,只不过为了避免树大招风,巧立名目,放在别人名下罢了。 酒过三巡,相乐生去了趟洗手间,出来之后,站在消防通道里抽烟。 今日是多云天气,倒不似往时酷热,他推开窗户,凉爽的夜风扑了一脸,颇为心旷神怡。 窗户底下是酒店的后门,一辆黑色的房车悄悄驶近,从车上下来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众星捧月走出来的,是一个穿着浅黄色露背晚礼服的女人。 神神秘秘,来头不小。 相乐生起了几分兴趣,隐在暗处,看见一行人同样来了三楼,前呼后拥地进了一间包厢,动作很快地将房门紧紧关上。 惊鸿一瞥间,相乐生看见那女人玲珑精致的脸,媚意横生的杏眼,乌黑浓密的长长卷发,身材高挑削瘦,但该有肉的地方也有,美艳不可方物。 似乎有点儿熟悉。 他重新坐回去,和合作商们又说了一会儿话,喝了两杯酒,这才想起美人的身份。 这两年新冒出来的流量小花——秦晗。 唱歌类选秀节目出道,人美声甜,凭借各种青春偶像剧混了个脸熟,虽然饰演的都是女二女三的角色,演技还算不错,也没闹出过什么绯闻,给人一种安静演戏不作妖的印象,因此快速积攒了一批观众缘。 相乐生不怎么看电视,对这类脑残剧更是不感兴趣,架不住有个爱看电视的妈,去孙庚茹那儿的时候,五回中有四回对方正在看秦晗出演的电视,还拉着他品鉴过秦晗的长相,这才给他留下了点儿印象。 果然有资本成为明星的,在现实生活中,还要更漂亮两分。 想到这里,也就罢了。 相乐生身份特殊,又不比相辰明,可以肆无忌惮地花钱捧明星。 再说,在娱乐圈摸爬滚打的,何止玲珑七窍,简直浑身上下都长满了心眼儿,备不住什么时候咬你一口,后患无穷。 宴席散场,他谢绝了合作商转场寻乐的邀请,推说要回家。 走到酒店门口,想想空空荡荡没有白凝的家,又觉得意兴阑珊,懒得折腾,便报了相辰明的名号,开了间顶层套房。 洗完澡出来,已是夜深人静,他系着睡袍的衣带,忽然听见了很轻很轻的叩门声。 一个悦耳动听的女声在门口悄悄道:“王导,是我。” 相乐生微挑剑眉,从称呼猜到什么。 他不动声色地走近,隔着门边,压低了声音问:“什么事?” 对方居然没听出找错了人,安静了两秒,有些害羞地道:“我想跟您聊聊剧本。” 啧。 潜规则。 由此可见,什么认真努力,什么出淤泥而不染,什么小白莲,都是人设罢了。 相乐生正有邪火要泻,这就送上门一个。 他轻轻勾了勾唇角,抬手按下一排开关,将所有灯光熄灭,这才打开房门。 生怕被狗仔或者其他住客撞见,秦晗飞快地闪身进来,来不及看男人的面孔,便主动关门,和他一起置身于一片黑暗里。 看不清楚也好,想想刚才酒桌上,对方那满脸的雀斑和油光,还有摸她小手时黏腻的触感,她就隐隐作呕。 可再恶心也没办法,对方手里握着的大IP剧本可是一块肥肉,松口说可以考虑给她的,又是绝对的大女主番位,要不是她的经纪人消息灵通,秘密牵线提前接洽,她恐怕连这个献身的机会都抢不到。 秦晗咬咬牙。 为了光辉前程,拼了。 她声线甜美,犹如啼啭黄莺:“王导,好黑呀,您怎么不开灯,我都看不见您了~”说着,小手往前抚摸,触到一个坚硬的胸膛,立刻娇呼一声,假装站不稳,跌进对方怀里。 温香软玉抱了满怀,相乐生摸了把女人光裸的脊背,又捏捏她耳朵上坠着的流苏耳环,确定了秦晗的身份,也就不客气地享受起来。 他用了几分力气,将女人往下按去。 秦晗闻弦歌而知雅意,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口交,心里硌应得不行,有赖于良好的职业素养,脸上却笑得很甜,嗔道:“王导,您怎么这么着急呀~” 她袅袅婷婷地蹲下身,小手隔着丝质的睡袍抚摸男人半硬的性器,轻轻扯开衣带,对着龟头吹了口热气,嘻嘻一笑:“您的鸡巴长得好大哦~晗晗吃不下去可怎么办?” 长相清纯,还带着点儿幼态,骨子里却这么骚。 相乐生没耐心和她调情,只想着速战速决,由着女人蜻蜓点水地绕着蟒首舔了几下,将阴茎完全弄硬,便毫不怜香惜玉地掐着她的桃腮,强迫樱桃小嘴张开到极限,然后一口气捅了进去。 “唔!”没提防他这样粗暴,秦晗惊呼一声,被嚣张的鸡巴顶到最深处的软肉,生理性地泛起恶心,想要将可怕的东西吐出去,却被他按住脑袋,插得更深。 性器被紧密地包裹,相乐生舒爽地微眯了眼睛,扯住她的长发,将她的嘴巴当成飞机杯,腰臀发力,一下重过一下地抽送起来。 “咕唧咕唧”的水声中,掺杂着推搡挣扎的窸窣声和时不时响起的作呕声。 可她越挣扎,头皮便被他扯得越痛,嗓子眼更是被他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喘不过气。 想想富有吸引力的美味诱饵,秦晗强忍着不适,快速放松自己的身体,双手抚上男人两颗硕大的囊袋,讨好地迎合着,十分吃力地做起了深喉。 操了十几分钟小嘴,相乐生不过微有射意,秦晗的腮帮却已经完全发木,脖子也僵硬成一块木头。 晶莹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滴下,落在胸口,她小声呜咽着,发出含糊的求饶。 相乐生抽出沾满唾液的性器,将女人提溜起来,大手移到肩膀上轻轻一扯,细细的吊带便应声而断,裙子滑落到脚踝。 他揉向她的奶子,将硅胶胸贴用蛮力撕开,秦晗吃痛,发出一声痛叫,立刻被他狠狠抽打了一下屁股。 嗓子是疼的,奶子是疼的,屁股也是疼的,她委屈地收声,被他推倒在地,双腿分开,跪在柔软的地毯上。 相乐生折回卧室取了避孕套,戴好后原路返回,女人还乖乖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试探口风:“王导好厉害呀~插我的时候能不能轻一点啊~我没多少经验,有点害怕……” 够能演的,也不知道被多少投资商和导演睡过,还在这里装纯。 相乐生伸出手指,拨开丁字裤,摸到一把淫液,生出两分满意。 就是要淫荡些才好,湿湿热热软软,操起来舒服。 他骑坐在这位小明星身上,扶着性器,招呼也不打一声便直直入了进去。 秦晗的阴道很紧很深,水也很多,相乐生几乎没遇到什么阻碍,便顺利地操到了最里面。 心理再怎么抵触,身体上的快感却是骗不了人的,秦晗被他压得身体前倾,难耐地尖叫了一声。 她的声音有些大,相乐生担心惊动别人,立刻从后面捂住她嘴巴,腰身后撤,然后更狠地捣进来。 还以为他是喜欢玩这种强制play,秦晗乖巧地咬住嘴唇,不再叫喊,屁股却热情地迎合起他的肏干,在他插进来的时候主动上迎,在他抽出去的时候往回退缩,好增加冲撞的力道与刺激。 撇去男人的油腻长相不提,他的鸡巴是真的大,活也很好,秦晗渐渐沉沦于肉欲之中,忘却了之前的反感。 被男人颠来倒去插了大半个小时,他又操着她爬到阳台,掐着她的腰站起,把赤裸漂亮的身子紧紧按在阳台的玻璃窗上,提起一条腿,从斜后方凶悍插入。 明知玻璃是特殊工艺处理过的,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秦晗还是被这似乎遭外人看了个精光的惊险所激,阴道锁得更紧,被他干出来的淫液却喷得整面玻璃都是。 他射过一回,不过缓了十几分钟,便梅开二度,将她操得死去活来。 奶头被他咬破,阴蒂被他掐肿,小穴更是肿得一碰就疼,秦晗渐渐受不住,哭得梨花带雨,又主动将男人的鸡巴含在嘴里,又舔又吸,好不容易将他的精液吮了出来,这才换得一线生机。 她累得要命,痛得不行,精疲力竭地一头栽倒在大床里,昏睡过去。 相乐生旋开床头灯,欣赏着女人被操坏了的春情美景,拿出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十张淫靡特写做为收藏品。 接着,他收拾好犯罪现场,毁灭所有证据,穿好衣服,神不知鬼不觉地溜了出去,开车回家。 第二天早上,秦晗从噩梦中醒来,找了件睡袍穿上,双腿酸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扶着墙才勉强挪出去。 她站在门口,恰好看见油头粉面的王导演走过来,连忙抿唇露出一个害羞的甜笑:“王导,您昨晚真的好坏啊~您可别忘了答应我的剧本哦~” 王导演:“???” 他狠狠剜了她一眼。 不愿意就说不愿意,口头答应却放他鸽子,让他苦等了一夜,现在又说这种不着调的话,不是戏弄他是什么?〖 演了几部电视剧,混出了点名声,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是吧?他倒要给她点教训,让她好好看看这个圈子里到底谁说了算! 秦晗不是傻子,看王导演神色不对,一句话都没回,便进了对面的房间,立刻察觉到哪里出了问题。 她看了看对面的房间号,再回过头看看自己过了一夜的房间号,小脸立刻变得刷白。 101。 101(A)。 什么鬼酒店,怎么这么编号?! 还有,昨天晚上睡了她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然而,潜规则还找错了门,这样丢脸的事,她碍于身份,根本无法到处宣扬,想要抓住那个占了便宜的罪魁祸首,更是难上加难。 这件事,只能成为秦晗毕生之耻和永远无法解开的谜团了。 — 海棠書щú1浀書齋jIй洅ΡΟ-一⑧嚸℃ΟM -- 乌有乡 阴差阳错撞上的一桩艳遇,被相乐生拿来做为和白凝调情的谈资。 白凝这边是周六下午两点钟,她一边在笔记本电脑上整理着快要大功告成的数据分析,一边分神提醒相乐生:“结束后都处理干净了吗?不要留下什么隐患才好。” 旁人听起来匪夷所思的谈话,在夫妻二人这里,已经算做寻常。 “当然。”相乐生对自己的谨慎小心十分自信,见白凝一直忙于工作,想要夺回她的注意力,便压低了嗓子勾引她,“老婆,她没有你紧,水也没有你多,我还是更想操你。” 白凝脸颊微烫,“啐”了他一口,听见敲门声响,起身过去开门。 游季同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个颇为精致的小盒子,眼底晕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温和:“白凝,这是我爸妈从国内寄过来的点心和酱菜,要不要尝尝?” 他的饮食向来清淡,以营养均衡为主,鲜少照顾味觉,对于这种不太健康的高糖高热量甜食和腌渍食物一向敬而远之。 可是,这次母亲给他打电话嘘寒问暖,要给他寄东西的时候,他忽然想到——白凝会不会喜欢呢? 于是,他鬼使神差地答应下来。 白凝对甜食无感,但在异国他乡住得久了,嘴里确实觉得淡,所以对他口中的酱菜倒是非常感兴趣。 她笑着接过:“好呀,那我就不客气了。对了,那份数据分析我马上做好,待会儿发你邮箱。” “不用着急。”游季同一改往日里苛刻严格的秉性,摆了摆手,说出此行的第二个目的,“白凝,你晚上有时间吗?我们还去上次那个电影院看电影好吗?” “好呀。”白凝本来就喜欢看电影,再加上游季同现在改进许多,和他的相处渐渐舒服起来,也不排斥他的陪伴,“电影院旁边有家印度菜很有名,我想……” “那就先去吃饭,吃完再看电影。”对外来食物的抵触情绪还是很浓重,但游季同不介意陪她做任何事,“我先去忙工作,晚会儿过来接你。” 白凝笑着和他道别,转过身回到沙发上,听见相乐生发出灵魂拷问:“刚才那个男人是谁?新欢?怎么没听你提过?” 从他的角度,其实只能看见游季同的侧影,看不清面容,但依然能分辨出来,对方比较年轻,身形也挺拔。 那个人和白凝说话时的语气,温和中带着一点儿暧昧,如果说对白凝没意思,鬼才会信。 相乐生暗自纳闷,白凝忙成这副模样,怎么还有多余的精力去招惹别的男人呢? 白凝暗道一声不好。 大意了。 但她也不至于故意欺瞒相乐生,便一五一十回答:“那就是游教授啊,你经常挂在嘴边的老头子。” “………………”相乐生被她噎了个半死,过了十几秒才回过神,眯了眯眼睛,“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你也没问嘛。”白凝一脸无辜,“再说,我这不是顾忌你的感受,怕你吃醋嘛~” 相乐生冷哼一声:“很好,我现在真的吃醋了。” 白凝轻笑出声:“好啦,老公,我和他之间没什么的,嗯……至少,现在还没发展成不正当关系。” 过几天就说不准了。 相乐生显然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恨不得把她从视频那边拽过来,按在腿上狠狠打一顿屁股。 “……你悠着点儿。”到最后,他还是恢复回成熟理性的形象,“太麻烦的话,就别招惹。” 他叮嘱着她,想起有些难缠的叶元新,微微皱了皱眉。 白凝满口答应:“你放心,我有分寸。” 电影院里依旧冷冷清清。 白凝和游季同坐在后排中间的位置,前后左右都没有观众就坐。 她仰着玉白的脸,专注地看着大屏幕,眼底映着斑斓十色的光。 游季同也抬着头,看似认真,但屏幕上的人像、字幕,音响里传过来的音乐与话语声,都没有传递进他的大脑皮层。 他的左手,放在座椅扶手上,和白凝的右手,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近到……好像轻轻一挪,便可把她握在手心。 游季同觉得前所未有的紧张。 就算是埋在实验室里废寝忘食地奋战了大半年,等待最后的验证结果出来时,他也没有这么紧张过。 如果他贸然握住她的手,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觉得他孟浪?会不会不声不响地回国? 游季同第一次体会到患得患失的滋味。 纯粹简单的肚肠遇到她之后,不知不觉学会了拐弯,如今的他,在做任何决定之前,都会先思忖一下她的反应,开始记挂,开始在意,开始担忧,开始害怕。 可是,如果他什么都不做,等一月之期结束,她如约回国,他又该怎么办呢? 到那时,天长地远,两个人只能通过邮件与电话沟通,只怕会渐行渐远,更无再进一步的可能。 他……不太想就这样错过她。 左手往她的方向悄悄移动,快要碰到她时,他忽然想起,自己还戴着手套。 他第一次觉得已经形成习惯的洁癖有些讨厌。 将手收回来,动作很小心地摘掉白色橡胶薄膜,他又一次出击。 指尖感受到了她的肌肤散发出来的热意,他悄悄屏住呼吸,小拇指抬了抬,往她的手指探去。 同一时间,白凝抬起右手握住前方杯托里的冰可乐,放在唇边啜吸起来。 游季同摸了个空。 他的脸色有些发白,嘴角也不太自然地紧紧绷成一线。 他分不出方才是凑巧,还是她刻意躲闪,又体贴周到地不令他难堪。 这种过于陌生的恐慌与难过占据了他素来敏锐清醒的大脑,把那里搅成一团乱,分不清是酸是苦。 正胡思乱想间,白凝将喝过的饮料递到他面前,轻声问:“喝么?” 如此自然,如此熟稔,好像两个人已经相交多年。 游季同的心脏静止一瞬,旋即“砰砰砰”急跳起来。 他低下头,将充斥着二氧化碳、焦糖、咖啡因的碳酸饮料含入口中。 明明是充满刺激性、十分不利于健康的液体,这会儿涌进他的喉咙里,却尽数变成了浓得化不开的甜。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分享完一大杯饮料。 电影散场,游季同一点儿故事情节都没记住,眼睛里只盛得下她的一颦一笑,如花娇颜。 夜深人静,他们沿着湖边的小路散步。 晚风宜人,吹得人神清气爽,白凝拿出发圈,束了束有些凌乱的长发,忽然闻见一抹清新淡雅的香气。 今夜月色很美,借着亮光,游季同看见右前方站着一株两米多高的茉莉花树,无数白色的花朵镶嵌在碧玉之中,悄然盛放。 他走过去,折了一朵开得最灿烂的,转过身簪在白凝鬓间。 白凝微低螓首,没有拒绝。 那只不沾人间烟火的手,顺着她柔顺的乌发滑下,爱怜小心地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 肌肤相触的感觉美妙到不可思议,仿佛有一千道电流、一万簇烈火自相接的地方钻入他的手指,一路往上,摧枯拉朽般毁灭三十余年来所有原则,打破他的清心寡欲,令他退化成知晓爱欲、难忍苦痛的凡俗中人。 而对于这样的倒退,他竟然甘之如饴。 抚摸她脸颊的动作由虚转实,他整个掌心都贴上她,第一次发觉独立冷静的她是如此娇柔,给他一种怎么呵护照顾都不为过的感觉。 她的脸有些冷,却很柔润滑腻,像上好的冷玉,只要放在手心,不,放在心口好好捂着,便会变得越发晶莹剔透,华光生辉。 她的眼睛大且黑,乌亮的瞳孔蕴着一整个灿烂的宇宙,而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沉浮于星海的一颗星球,命中注定被她吸引、容纳,在她的世界里遨游。 游季同低下头,被此刻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暧昧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蛊惑,一点一点凑近她娇嫩的红唇。 即将亲上她的那一刻,她仰起脸,声线平和稳定:“季同,我是已婚身份,这个你知道么?” 海棠書щú1浀書齋jIй洅ΡΟ-一⑧嚸℃ΟM -- ρò-18.Còм 苦涩之味 恒星耗尽了能量,濒临死亡,虚弱的内核无法维持正常运转,巨大的引力挤压、撕扯,星球快速塌陷,形成黑洞,吞噬刚刚诞生的爱情。 游季同顿下所有动作,鼻腔里还残留着她发间涌动的花香,筋骨与血肉却一寸一寸凉透。 是他太过唐突,心里欢喜她,便贸贸然地顺从本心做出了这样冒犯的举止。 也是他太过不通世务,相处这么久,竟然从来没有想过了解她的身份背景,婚姻状况。 “对不起。”游季同道歉的话说得分外艰难,“我不知道。” 他虽然离群索居,但人类所应该遵守的道德准则,还是有所耳闻并保持认同的。 白凝微微勾起唇角,驾轻就熟地掌控着谈话节奏,转了个话题:“季同,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崇拜了你很久?” 游季同还处于单恋受挫的低落情绪中,闻言有些发愣:“什么?” “我很仰慕你。”她看着多年来从未移情过的偶像,不得不承认天才的头脑确实给他染上了一层睿智的光辉,令她无论何时看见他,心脏总会跳快两分,“你所有发布在学术期刊上的文章,我都可以倒背如流;你曾经留下过的蛛丝马迹,我都认真探究过;我甚至还向不少前辈们旁敲侧击地打听过你的个人信息。” 游季同没有感觉到被人追捧的满足,反而越发茫然:“谢谢,可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他渴望的,是平等的爱情,是情难自已的悸动,是想要每时每刻都和对方在一起的心情。 做志同道合的事情也好,做自己曾经避之唯恐不及的事情也好,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一抬眼看得到对方,就会觉得幸福。 “我知道……”微风吹动,一片细长的绿叶落在游季同肩头,白凝极自然地抬手拂落,纤细的手指在他肩膀上停留片刻,又收回去。 她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哀柔婉转。 游季同的心,仿佛也跟着她这声叹息,直直坠落至谷底。 他忽然生出不甘,不愿自己还没说出口的感情就这么被命运扼杀在萌芽里:“白凝,我喜欢你,像你说过的,我对我身边的人与事总是毫不在意,但你对我的意义是不一样的,我没有办法具体形容你对我而言有多特别,可是我觉得……” 他一时想不出该怎么证明她的特别,急得额角渗出汗水,忽然冒出一句:“你和我的科学研究一样重要。” 白凝“噗嗤”笑出声来。 游季同窘迫起来,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明白。”白凝眨眨眼睛,并无一丝被贬低的怒意。 她清楚他的心意。 这表白,大概就相当于在说—— 在他心里,她与理想地位等同。 这已经是最高的称赞与诚意。 “我也喜欢你。”她上前一步,虚虚地拥住他的腰。 游季同下意识回抱住她,明明是第一次做这样亲密的动作,却有种好像本该如此的熟稔之感。 “你……”他好像在坐过山车,已经死寂的心被她这句话轻而易举地复活,重新跳跃起来。 “如果你愿意,在我回国之前的这段时间,我们可以在一起。”相乐生的提醒正是她当前最大顾虑,她无法否认自己对游季同确实动了念头,但毕竟同处一个学术圈,若是以后撕破脸,对她有害无益。 所以,倒不是不能出手,只是相比起诱哄欺骗,开门见山的策略会更加稳妥一些。 花了好几分钟的时间,游季同非常吃力地理解了她的话。 短期情人,临时夫妻。 大抵,就是这样的意思吧。 他在感情经历上虽然是一张白纸,但毕竟从小便生活在美国,对于各种各样的性开放模式本应保持良好的接受度与理解度。 可这种事放在别人身上是司空见惯,套在他自己身上,却远远超出了大脑的负荷能力。 更何况,提出建议的还是在他眼里端庄内敛的她。 “那……你回国之后呢?”他问出一个颇为煞风景的问题。 但他不得不问。 “之后啊……”白凝依然保持着靠在他胸口的姿势,如同慵懒的猫在他干净整洁的白色衬衣上蹭了蹭,神情依赖,说出的话却足够清醒,“我们可以继续做朋友,或者……和以前一样。” 和以前一样,做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好像心脏被什么利器刺穿,坚硬的棱角还残忍地戳在血肉里,毫无章法地绞动拧转,疼得他喘不过气。 如果不能永远拥有,何必要多此一举,给予他短暂得几乎抓不住的快乐? 他想不通,他也失去了控制自己情绪的能力,就这么直接问了出来。 白凝脸上的笑容淡了淡,环在他腰间的手放下,冷静地答:“我只是提了这么一个建议,选择权在你。” 是啊。 她的一举一动,无可指摘。 她没有说好听话骗他,没有模棱两可地敷衍他、愚弄他,只是给了这么一个解决方案而已。 他不同意,那么,就继续做朋友,等她回国,还是会渐行渐远。 他同意,也不过赚得几日快活,结果还是一样残酷。 两条路,都通往痛苦。 游季同深深吸气,到底放不下如影随形的骄傲,过了好半天,冷着表情拒绝白凝:“我不愿意。” 白凝没有失望,也没有难堪,倒退一步,从他怀中挣脱,点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了。游教授,很晚了,我们打车回去吧。” 怀抱陡然变得空落落,她的称谓也悄然转变,明明是自己做出的抉择,游季同却依然感觉到难以言喻的难过。 他回到家里,洗漱过后躺在床上,一向准时的生物钟突然失灵,迟迟无法入睡。 心口像被什么堵着,压抑得令他想要大喊,想要发泄,他拿起一个枕头紧压上自己胸膛,呼吸却依旧紊乱。 他又低下头,看自己一双手。 一个小时之前,这双手轻轻拢住白凝双肩,那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离一个异性如此之近,细想来,当时他的脑子里完全没有考虑过她身上是不是干净,事实上,抱在一起的那一秒,他的血液奔流狂涌,耳膜中甚至响起了兴奋的杂音。 她是他三十四年来,唯一喜欢过的人。 他想一直那么抱着她,想要她,想彻彻底底地拥有他,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一生一世。 可她注定不属于他。 有一瞬,胸臆中翻滚的纠结与痛苦令他生出后悔的念头。 如果从来没有清醒过就好了。 如果他没有被她点醒,没有重新认识这个世界,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她的爱慕与渴望,此时此刻的他,一定还在按部就班地生活着,良好作息,规律饮食,将所有的热忱奉献于事业,过得简单纯粹。 可是,人世间的事,总是有得必有失,祸福相依,忧喜共存。 如果没有遇到她,他也不会感知到那么多超出想象的惊喜与快乐。 一夜未眠,第二天早上,游季同凭着坚韧的意志力,照旧按时去了实验室。 心不在焉地熬到十点,那个令他心神不宁的姣美身影一直没有出现。 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时间,游季同控制不住地开始胡思乱想。 她是不是生气了?为什么还不来? 不过,昨天晚上,她主动提出给他一个一亲芳泽的机会,就算他实在不能接受,也应该换个缓和些的方式好好同她沟通,不该那么不留余地地拒绝她吧。 他后知后觉地生出后悔,发现自己待人接物的方式真的存在问题。 他又想起之前似乎听人传授过经验,女人都是脸皮薄又记仇的生物,行事又极其情绪化,很容易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冲动行为。 白凝……应该不属于此类吧? 她如果真的冲动行事,会做什么? 和他冷战?罢工辞职? 或者……连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回国? 游季同忽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惊慌。 第三百二十七章相爱一天(白凝X游季同微H) 他将正在运转的机器关掉,盯着实验室的门看了好一会儿。 每有脚步声响起,心跳便会加快,可经过的人,都不是她。 最终,他再也撑不住,脱掉实验服,急匆匆往宿舍的方向走。 快走转为小跑,小跑变成疾奔。 游季同鲜少锻炼身体,一路跑到宿舍楼下,已经呼吸紊乱,见电梯出了故障正在维修,又爬步梯上楼。 他脸上生汗,气喘吁吁,在看见白凝的那一刻,先是长长松了一口气,旋即又如坠冰窟。 身形窈窕的女人斜倚着门框,身上穿着件白色带黑边的真丝睡裙,仰着脸专注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金发男人,正与他言笑晏晏。 她的脸上,挂着面对自己时如出一辙的温婉笑容,游季同再清楚不过,她这么对男人笑一笑,男人根本毫无还手之力,无不丢盔弃甲,言听计从。 她的衣服并不暴露,甚至还颇为保守,腰间用黑色丝带松松收束着,不盈一握,通体的韵味不经意间挥洒出来,勾人魂魄。 Edgar冲着她讨好地笑着,像条听话的大狗,挥舞着手臂说了句什么,白凝便笑盈盈地让开通道,请他进门。 陌生的嫉妒与愤怒山呼海啸席卷而来,游季同忍无可忍,走过去拉住白凝的手腕,抿紧嘴唇一言不发,却僵持着,不许她和Edgar共处一室。 他想问她,因为自己不愿意做她的临时床伴,所以她就无缝对接地换了另一个人吗? 他想问她,她口中的崇拜、仰慕,她所谓的喜欢,都是廉价到不值一提的,是可以批量复制到别人身上的吗? 可他问不出口。 他已经拒绝了她,他根本没资格。 更何况,他害怕一张开嘴,涌出来的不是体面克制的话语,而是狼狈不堪的乞求。 白凝嘴角保持着弯弯的弧度,笑意却未到达眼底,客气地问:“游教授,有事么?” Edgar也好奇地看着他。 “我……”游季同仓皇地为自己的失礼行为寻找理由,“我看你一直没来实验室,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所以……过来看看。” “不是吧?Horace,你可真是不折不扣的工作狂。”金发男人语气夸张地惊叹着,同情地看了眼美丽的东方女人,“今天是休息日呀,就不能给白凝小姐一点儿私人时间吗?” 游季同这才想起,今天是周日。 是他昏了头,疑神疑鬼,患得患失,闹了场乌龙。 一直安静卧在他掌心的手腕轻轻挣了挣,想要从他手里逃脱。 游季同下意识握紧柔嫩的肌肤,不愿放开。 他生硬地转了个话题,缓解自己的尴尬:“你们在做什么?” “唔。”Edgar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笔记本,“白凝小姐说她的电脑出了点儿故障,请我帮忙看看。” “我来。”游季同转头看向白凝,生平头一次撒谎,“是不是那个处理数据的软件卡死了?我知道怎么解决。” 脸上汗水未退,又爬上一层新的。 此时此刻,他真的很害怕白凝戳穿他的谎言,不给他留一点面子。 可他更不愿意退出,给别人趁虚而入的机会。 白凝明亮的眼睛看向他,里面带了点儿了然,还有一丝不明显的戏谑。 她的目光令他觉得自己暴露在阳光底下,无所遁形。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终于看向Edgar,笑道:“我想,处理这种问题,还是Horace教授更有经验一些,辛苦你白跑了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Edgar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笑嘻嘻地缠着她又说了一会儿话,这才挥手告辞。 白凝关上门,回过头来,差点撞上紧跟过来的游季同。 她抚了抚胸口,又恢复成那种令他窒息的疏离态度:“游教授,那就……” 男人修长的手臂忽然撑住门板,将她箍在自己胸前。 他弯折高瘦的身躯,一寸一寸靠近她,呼吸炽热,眼眸狂乱。 白凝不避不迎,微垂长睫,看着形状好看的嘴唇极缓极慢地贴近自己。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还剩一厘米的时候,游季同强抑住迫切的渴望,明明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却还是绅士地询问她的意见:“可以么?” 他不确定,她还肯不肯给他反悔的机会。 “不可以。”白凝答得迅速,令游季同脸色一白,抵着房门的十指用力蜷紧,心脏一点点裂开。 “我……”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奔散逃逸的挫败感却像溃了堤的水,怎么拦都拦不住。 嫩白的手指抬起,轻轻摸了摸他柔软温润的下唇,白凝在男人又痛又呆的表情里娇俏一笑:“我还没刷牙呢。” 新鲜的空气涌进肺里。 游季同死而复生,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翻滚的情感,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换做大半个月以前,他实在很难相信,自己可以接受和另一个人交换唾液,唇齿相亲。 每个人的口腔中,都携带大量细菌,最可怕的是,每个人的细菌种类都是不一样的。 交换之后,丰富的菌群互通有无,繁衍壮大,茁壮成长,简直是一部可怕的灾难片。 可是,碰触到那两瓣红唇的一瞬间,过往学习过的所有理论知识尽数消亡,他根本来不及思考干不干净。 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离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如果和她的相遇,从一开始便进入倒计时,如果这个结果注定无可挽回,那么,他现在的纠结、犹豫,除了浪费本就短暂的光阴,根本毫无意义。 男人的动作生涩且凶猛,将白凝的嘴唇吮得红肿刺痛,却和她春梦里的形象完全重叠起来。 白凝心无旁骛地享受着胜利的果实,双手搭上他的脖颈,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力度太大,快要喘不过气。 她躲开他的亲吻,在他发急想要追过来之前,抢回主动权,侧过脸轻轻啄吻。 她含着他的嘴唇,轻轻吸了一口,游季同立刻反应很大地重重抽气。 像在和他玩闹嬉戏一样,她亲一下,退开一点儿,又亲回来,本是蜻蜓点水的吻法,却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刷上一层浓得化不开的亲昵意味。 蛰伏于游季同体内三十余年的本能欲望逐渐苏醒,他身体发热发麻,渐渐想要更多。 男人的大手在女人玲珑的娇躯上游走,好奇又充满探索欲,渐渐肆无忌惮,揉摸完细腰,又探上胸脯。 白凝被他又抱又亲,很快来了感觉,下体湿了个透。 可这一回,嫌弃对方的人变成了她。 她推开他,娇喘微微,俏脸生晕,嗔道:“好脏,先去洗澡。” 游季同愣了愣,福至心灵,明白了她的暗示,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热烈,隐隐散发着侵略性。 他拦腰抱起她,贴着她耳朵哑声道:“一起。” 说着便推开了门,往对面自己的房间走。 首次登堂入室,白凝颇为记仇,揶揄道:“等一下,游教授,我还没穿鞋套……” 游季同以唇封住她的嘴,和她一起迈进门内。 -- 秒速5厘米 白凝坠入了一个白色世界。 白色的墙壁、地板、木柜、桌椅,就连花瓶里,也养着一束纯白的百合花。 干净、纯洁、无垢。 一如游季同本人。 他将她放在洗手台上,走进浴室调试热水。 白凝轻轻巧巧跃下,从背后揽住男人,纤细手指如同灵动的蛇,爬上他雪白的衬衣,一颗一颗解开所有禁制。 游季同强忍着升腾欲念,将水温调好,回身搂住她,和她跌进宽大的浴缸。 眉目柔美的女人骑坐在他腰间,掬一把温水,淋于他削瘦却不算骨感的腰腹间,低下头含住小小圆圆的肉粉色颗粒。 游季同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含混的呻吟,弓起腰身,手指插入她柔顺的发间。 他举棋不定,想要鼓励她,却又难耐这陌生且剧烈的快感。 白凝舔舐着男人的乳粒,腰肢款摆,往后挪了挪,不出所料地碰到高耸的硬物。 她隔着裤子抚摸两把,在游季同低低的抽气声里,完成了使用前的测试工作,给他打了个不错的分数。 热水越蓄越多,渐渐积了半池。 男人衣襟大敞,素来清冷的面上泛起似痛苦似快活的神色,眉峰紧皱,一手按着女人的头,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身,一遍遍摩挲。 白凝带着他放在腰间的手往中间挪,将衣带递进他手里,半抬起身笑道:“游教授,我的衣服都湿透了,帮我脱掉好不好?” 令他觉得如鲠在喉的客气称呼,换了个场景,便被她叫出了无限情色意味。 教授,本应为人师表,德高望重,却为什么抱着温香软玉,替她轻解罗裳? 如此强烈的反差与刺激,令游季同呼吸越发急促,握着柔滑丝带的手也在颤抖。 轻轻一抽,一扯,完美的胴体便半遮半掩地跃入他的眼帘。 欺霜赛雪的柔嫩肌肤在锁骨下方形成天然的隆起弧度,柔软丰润的乳房被半杯型的黑色胸衣包裹,露一半,藏一半。 露的是无边艳情,藏的是旖旎风月。 游季同坐起身,将白凝双腿打开,让她严丝合缝地和自己嵌在一起。 两只手转移了目标,小心地将她的嫩乳捧起,他低下头,舌头滑过柔滑肌肤,吃到满口甜香。 “嗯……”久旷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白凝嘤咛一声,仰高了修长的脖颈,享受着男人不太熟练的探索与取悦。 他剥开黑色的蕾丝,被跳出来的红樱迷了眼睛,张口含住,舌面重重弹压,绕着打圈,又狠狠吸了一口。 吃奶大抵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技巧,他这么一吸,白凝立刻筋骨发软,攀在他后背的指甲在紧实的皮肉上不轻不重地挠了一把。 都有些痛。 可那点痛无伤大雅,反而起了更强烈的催情效用。 游季同还不敢太放肆,细心观察她表情,问:“喜欢吗?” 白凝氤氲着一双美目,喘着气点点头,无声默许。 懂得照顾女人感受的绅士,总是更能博人好感。 攻守之势翻转,游季同将她抱起,放在自己方才靠坐的位置,跪在她双腿之间,好奇又渴盼地对她的身体展开更深层次的探究。 他褪去她湿答答的睡裙,温热的手掌在又圆又挺的乳房附近流连片刻,有些笨拙地解开内衣搭扣。 两团奶子彻底落入他的掌控,被他颇具研究性质地从各种角度抓按揉捏一遍,又用唇舌一点点啃过舔过,观察她的细微反应。 绕着深粉色的乳晕快速打几个转,再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磕咬乳头时,她的身体最舒服。 天才如游季同,很快得出了这个结论。 如是反复弄了她好几回,白凝脸颊发烫,口中溢出细细的哭腔,抬手轻轻推他:“季同……不要再咬了……” 游季同听出她欲拒还迎的意味,食髓知味地又舔舐了好一会儿,这才逡巡而上,吻上她的脖颈。 靠近锁骨的颈侧,饱满的耳垂,是她的敏感点。 他一一记在心里,在她推拒他的动作变得激烈时,收回所有的侵犯动作,又吻上她的唇。 他模仿着她方才的亲吻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啄她,等她的反应平静些许之后,往后退了退,摸上包着秘密花园的内裤,眼眸温柔:“可以吗?” 白凝配合着抬起臀部,由他将自己剥得赤裸裸。 分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修剪整齐的毛发在清澈的水中轻轻飘动,做惯了科学实验的手指带着一层薄茧,拨开粉嫩的贝肉,碰触到鼓起的小珍珠时,引发白凝轻微的颤栗。 明明是冷静理性的男人,眼睛里却带着对情事一无所知的纯真,试探地来回摸了摸那颗软中带硬的肉粒,见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双腿想要闭拢,又被自己的身体卡住,不太确定地问道:“不舒服么?” 他上过生理课程,又有过目不忘的天赋,自然清楚手指抚摸的地方,叫做阴蒂。 这里是外生殖器最敏感的部位,充斥着丰富的神经,如果刺激的方式和力道足够准确,可以给她带来强烈快感。 可理论归理论,实战起来,他还是有些无措。 白凝急促喘息,心里猜到他大概是没有性经验,红着脸捉住他的手指,教他轻柔地爱抚自己。 游季同学得很快,又会举一反三,不一会儿便掌握了诀窍,变得主动起来。 他一边在花丛之间快速穿梭,一边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光裸的肩膀上,低头舔吻她纤细漂亮的小腿,一路舔到细腻的脚背。 濒临高潮的那一刻,白凝仰起头,大半个身子滑落进热水里,另一条腿紧紧缠住男人的腰,脚趾蜷缩,口中响起呜咽:“季同……我要……我要到了……” 游季同闻音知意,又往前挪了一点儿,将她牢牢抱在怀里,手指绕着越来越硬的阴核快速摩擦,时不时勾一把底下小洞里流出的蜜液,抹到嫩肉顶端,使自己揉弄的动作越发顺畅。 白凝靠在男人怀里泄了身,这一次高潮来得汹涌且持久,好半天都缓不过神。 直到游季同难耐地低下头重重亲她,裤裆里的阴茎硬硬地硌上她还在抽搐的花穴,她才探下一只手,帮他解开皮带,把等待了许久的肉棒释放出来。 第一次看见他的性器,白凝有些讶异。 尺寸竟然完全不亚于相乐生。 不止尺寸,就连形状都有些类似,又长又直,龟头圆润,柱身粗壮。 游季同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让她满意,见她不说话,紧张地舔舔嘴唇,开口唤她:“白……” 他忽然觉得这称呼实在生分,想了想,改口道:“小凝……” “嗯?”白凝回过神,仰头笑着看他。 她没有对这个亲昵的叫法提出异议,令游季同悄悄松了口气,心里更生欢喜。 “我……”他正想问她可不可以继续,忽然感觉到她柔软的小手握住自己的坚硬,舌头被猫叼走,再也说不下去。 白凝借着水流的润滑,轻松撸动了几下,问道:“季同,你家里有套么?” 游季同这才想起这茬,懊恼又沮丧地垂下嘴角,打算起身:“我现在去买……” 他被她拽了回来。 拉着滚烫坚挺的肉棒,轻轻一扯,便阻住了他的动作。 “不急……”白凝释放过一次,这会儿浑身都放松下来,神情倦怠,透着迷人的慵懒,“是不是很难受?我帮你弄出来吧……” 处男的第一次,大多秒射,给不了她太多快感。 不如先帮他发泄一回,待会儿也好渐入佳境。 游季同很快变成任她摆布的提线木偶。 她的手圈成圆环,有些吃力地将他包住,来回滑动间,不忘腾出拇指去勾敏感的马眼。 不过弄了几下,游季同便咬住牙关,腰身猛送,撑不住想射。 白凝也不刻意延迟时间,另一只手捧住鼓鼓的囊袋,轻轻揉捏,冷不防收紧力道,重重一握。 游季同闷哼一声,射出一管初精。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浴缸里,他这么喷射出来,浓稠的精液尽数融化在热水中,变成无数缕奶白的丝线,四处飘散。 白凝伸手抓了一把,抹上仍在剧烈喘息的男人胸口,淘气地皱了皱鼻子:“游教授,你把水全弄脏了,我还怎么洗澡呀?” 这个梗是过不去了。 游季同有些无奈,又颇为纵容地俯身拥抱她,侧过脸珍而重之地吻过她脸上每一寸肌肤。 他重新换了干净的水,为她清洗沾染上些许精液的头发,用崭新的白色浴巾将她裹起,抱到曾经专属于自己的大床上。 从今天开始,他的领地,对她全面开放。 第三百二十九章卿本佳人(白凝X游季同H) 胡闹过这么一场,已经到了午饭时间。 白凝不肯吃淡而无味的三明治,点名想吃披萨。 游季同没有表现出一点儿不耐,从衣柜里取出干净的白衬衣和长裤换上,出门去买。 他回来的时候,书房的门开着,白凝散着长发,身上套了件和他同样款式的衬衣,裸着两条长腿,坐在书桌上,正在认真看着一本浅黄色封皮的书。 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这是去年过生日时,大哥送给他的礼物,他从来不看这类与学术无关的书籍,便束之高阁,一页也没有翻看过。 也不知道白凝是从哪里找出来的。 他走过去,顺着她的目光,落在几句诗行上。 “ShallIcomparetheetoasummer'sday 我怎么能够把你来比作夏天 Thouartmorelovelyandmoretemperate。 你不独比它可爱也比它温婉 RoughwindsdoshakethedarlingbudsofMay, 狂风把五月宠爱的嫩蕊作践 Andsummer'sleasehathalltooshortadate。 夏天出赁的期限又未免太短” 这样应景,恰好敲在他的心上。 游季同怔怔的,直到白凝轻声唤他,这才从若有所失的怅惘情绪中醒转。 他将她抱下,陪着她品尝自己从来不碰的食物,用完饭后,聊了一会儿天,便情不自禁地又缠吻在一起。 一刻也不舍得与她分开。 窗帘紧紧掩着,将所有天光遮蔽,把房间装点得昏暗有如黄昏,有如末日即将降临。 他缠绵悱恻地吻她,视今日为生命尽头,绝望又热烈地吻她,牙齿衔着纽扣,将碍事的衣物完全脱去,和她裸裎相对,毫无保留。 将刚买回来的避孕套包装拆开,他对着说明书研究如何佩戴,被她拈起一只,撕开薄膜,动作熟练地套上,评价一句:“好像有些小,你下次可以买大一号。” 游季同不知道这东西还分尺寸。 他因她经验丰富而心生酸涩,却又清楚自己完全没有立场指摘。 十指紧扣,腰身下沉,他笨拙地将完全勃起的性具抵进她腿心,摸索着找到那个小得好像吞吃手指都很困难的穴口,忽然有些担心:“我能进去吗?你会不会疼?” 白凝已经被他亲得湿透,微阖着眼眸,低声唤他的名字,又娇又媚,代表着邀请:“季同……” 她的声音是勾魂锁,摄命铃,游季同脑海里掌控着理智的那一根神经骤然崩裂,龟头用力破开软肉,插入湿滑紧热的温柔乡。 饶是做足了润滑,到底空窗了多日,白凝急促的呼吸还是卡了一卡,身体被急剧填满所带来的酸胀感分外明显,更不用提他刚开始便失了控,掐着她的腰,狠狠发力,将整根粗长的物事都捣了进去。 硕大的囊袋叩击穴口,发出沉闷的一声钝响。 “嗯啊……”白凝皱着秀丽的眉毛,随即感觉到充斥阴道的巨物毫无停顿地开始了抽送。 她有些吃不消他的猛烈,红唇微张,“季同,你慢一点儿……唔嗯……” 有一个声音在不停提醒游季同,他应该如她所言慢一些,温柔一些,做足爱抚,避免引她不适。 可腟腔里的软肉像有生命一样,往死里绞吸着他,激得欲望在体内四处流窜,逼得他不得不用力抽送,死命摩擦,才能缓解这种仿佛要扼杀他灵魂的极致快感。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更遑论去探索什么技巧,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 入侵她,占有她,和她紧密连接在一起,永不分离。 男人床上和床下的鲜明反差令白凝有些吃惊,成熟多汁的身体却在这样猛烈的凿击中迅速开闸,泄出一波又一波春水。 唇瓣被他狂热舔着,奶子被他用力吸着,腰臀都陷落在他掌心,被他一遍遍拉向修长劲瘦的身躯,拉向不停进犯她的阴茎,捣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她破碎地吟叫,在他凶猛到有些粗暴的肏干下,在汹涌的快感和轻微的疼痛交击下,以超出自己想象的速度,快速接近巅峰。 “不……季同……不要……”白凝无力地大张着双腿,被他撞击得在松软的床被间晃动,香汗涔涔,明明已经难以承受这样剧烈的欢爱,却又饮鸩止渴一般紧紧抱住他汗湿的后背,阴道主动套弄着他,吸吮着他,和他一起奔赴极乐的天堂。 “小凝……”一贯清冷的音线失去所有冷静,带着喑哑的颤音,游季同将白凝娇软粉白的身子抱坐在腿上,面对面地平视着她,和她唇舌交缠了许久,又捧着汗津津香嫩嫩的乳房,吸舔乳根。 他自下而上贯穿她,抽插的力道比方才更重,捣得甬道蠕动着推拒他,吞吐着包裹他,撞上花心,研磨宫口,释放出一大股蜜液。 焦灼的性器像泡在热水里,他找到一种回到母体的安心之感,浑身无处释放的躁动与不安得到安抚,就连随时都会失去她的恐惧也被他短暂忘却。 “我爱你……”他仰着头,看她沉沦于欲望中、找不到焦距的雾眼,看她抬高了天鹅一样修长的颈,呻吟着,呜咽着,和他一起到达高潮。 射精之后,阳物还未疲软,游季同粗喘着气,借着惯性又在白凝体内抽送几回,会阴处茂密的毛发和女人细软的草丛缠绕在一起,彼此摩擦,在她泄身的余韵上又加了一层刺激。 这刺激忽然成了不能承受之重,白凝蹙起蛾眉,咬住被亲肿了的红唇,阴蒂发麻发酸,那股强烈的酸意和仍在疯狂抽搐着的阴道带来的快感交汇,合力将她推往更深层次的高潮。 一股迅疾的水流从被肏得合不拢的小穴里冲出,把还赖在洞口不走的阴茎打了个措手不及。 游季同愣了愣,把性器抽离,看见透明的水液像泄了洪一样喷到装满精液的储精囊上,浇上他的小腹,洒了一床。 白凝骤然卸力,软软地往后仰倒,被游季同一把抱住,躺在湿透了的白色床单上。 身下湿漉漉,绝对说不上舒服,游季同却陷入沉思,不知道他方才的表现是不是合格,有没有让她满意。 白凝餍足,倦意很快袭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她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双腿分开,架在男人肩头,男人正趴在底下,对着她的秘处,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 一看见他顶着那张禁欲的脸做如此淫乱的举止,白凝就忍不住要湿。 她无力地蹬了蹬他的肩膀,娇嗔道:“季同,你做什么?” 确认过她没有在交合过程中受伤,顺带仔细观摩了一回女性生理构造,游季同爬起身,伏在她身上,过了好半晌,轻声开口:“我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又有些失控,如果弄疼了你,你别生气,我下次会注意的。” 虽然,他对自己在那样强烈的甜蜜诱惑下继续保持理智,没有什么信心。 可是,女人应该都喜欢温柔些的欢爱吧。 没想到,白凝抬起手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颊,笑道:“没有啊,我喜欢你这样,做你自己就好。” 她心猿意马地想,游季同和相乐生有许多相似点,却又并不一样。 一个是真君子,一个是假正经。 游季同的粗暴是性爱中有趣的点缀,再过分也不会出格,适当的疼痛还可以增强快感,再加上他这一重偶像身份的光环加成,足以令她爽到潮吹。 而相乐生的暴虐行径,身为一个没有特殊性癖的正常女人,她自觉无福消受。 当然,相乐生也不舍得对她下重手。 不管怎么样,她低头望着又开始亲吻她身体的男人,唇角勾起。 在国外的这段时间,拿来消遣解闷,纾解欲望,是完全够用了。 Nρo①⑧.cōм -- ρò-18.Còм 无间 上午十点钟,相乐生刚刚忙完手头的工作,安静了好几天的女人便不请自来。 叶元新穿着一袭朱红色的连衣裙,小V领的设计露出一片雪白,却不至暴露,裙摆刚刚过膝,裹住修长笔直的双腿,风姿绰约,魅力无敌。 她笑吟吟地敲了敲门,毫无一丝窘迫与不安之色,红得像火焰一般的嘴唇轻轻开合,落落大方中带了几分娇媚:“相秘,冒昧打扰,关于上次的报道,我有几个细节想跟你当面沟通。” 相乐生比她还要自如,公事公办地招罗仪过来,道:“真是不巧,我还有事情要办。这是我的助理罗仪,具体的事,叶主编和她沟通吧。” 叶元新脸上的笑容顿了顿,认真看他一眼,神色无异地答应下来。 东拉西扯地磨蹭到中午,叶元新笑言:“罗小姐不愧是相秘身边的左膀右臂,你这么一解释我就全明白了。我觉得你投缘得很,你看现在正好到饭点,不如一起吃顿饭,交个朋友,不知道罗小姐肯不肯赏光呀?” 出于女人的第六感,罗仪直觉她看相乐生的眼神不对劲,和自己套近乎也别有目的,有心拒绝,架不住她热情地一请再请,只好答应下来。 两个人在离单位不远的一家餐厅就座。 叶元新眼睛眨也不眨地点了满满一桌的招牌菜,又叫了一瓶红酒。 罗仪温婉地摆摆手:“叶小姐,不好意思,我待会儿还要回去上班,不可以喝酒的。” 叶元新笑了笑,也不勉强,自己倒了一点儿,晃晃手里的玻璃杯:“看不出来,相秘这么严格呀?” 罗仪并不接她话茬,装傻道:“单位有规定的。” 闲聊了几句,叶元新将话题扯到正题:“罗小姐,你跟着相秘很久了吧?” 上次被拒,证明了相乐生确实无懈可击,她本来打算放弃,想了想实在不甘心,还是打算竭尽全力试上一试。 他已经通过了她的考验,事实上,如果他轻易上了钩,反而不值得她真心相待。 助理是事业上最值得信任的伙伴,相应的,也会掌握对方很多秘密,了解很多轻易打探不出的个人信息。 相乐生不是要躲她吗?那她就从他身边的人下手,迂回包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罗仪心里一跳,差点儿以为自己和相乐生的主奴关系露了什么端倪。 她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和和气气道:“没有多久,我工作时间晚。” 叶元新“唔”了一声,从手腕上褪下一个镶了碎钻的Tiffany手镯,不由分说地套在罗仪腕上,笑道:“我真的看见你就觉得亲切,就好像我亲妹妹一样的,来之前也没什么准备,这个当做小礼物,你不嫌弃的话就收下,给姐姐个面子好么?” 说完这句,她十分直接地问道:“听说相秘和太太感情很好,是神仙眷侣,真是让人羡慕呢。你见过他太太没有?” 话说到这份上,叶元新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 当然,她也没打算掩饰,毕竟在她眼里,罗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助理,低层公务人员的薪水又不高,给点小恩小惠,套些话出来十分容易。 隐藏的不安落了地,明确了她的动机,罗仪反倒悄悄松了一口气。 叶元新条件出色,长相漂亮,身材也火辣,不止对她,就算对白凝,也是不容小觑的威胁。 她眼神微微闪了闪,做出副惊喜的小家子气模样,不断摩挲手上的镯子,一脸受宠若惊:“叶小姐,我怎么好意思收你这么大的礼呀,你也太客气了!” 见鱼吃了饵,叶元新笑得越发明艳,捏捏她的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相太太呀,我偶然见过一面。”罗仪笑得单纯无害,一副没心眼的傻白甜面孔,“她人很美,性格也很温柔,听说是大学里的副教授,很有气质。” “而且呀——”她抬头看了眼认真倾听的叶元新,“叶小姐听说的没错,相秘和相太太的感情岂止是好,他简直把相太太捧在心尖上宠,不过这也不难理解,换做我是男人,我也要对这样完美的妻子百依百顺,呵护备至的。” 叶元新脸上的笑容不变,长长的指甲却扎进肉里,心里又疼又酸。 捧在心尖上宠…… 那样清冷正经的男人,真正疼爱起一个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她完全想象不出来,只觉得沮丧与挫败。 听着罗仪对夫妻二人的和睦关系赞不绝口,叶元新味如嚼蜡地吃完午饭,将罗仪送回单位,坐在车里发呆。 她没想到,刚刚还和她称姐道妹,聊得融洽的罗助理,转头就把她卖了出去。 在微信上对相乐生一五一十交待了个遍,罗仪有些紧张地等待他的指示。 她很怕他已经动了念头,倒不是出于宠物对主人的占有欲,而是本能地觉得叶元新危险,不适合收做情人。 好在,相乐生坐在她对面,看了看手机,修长的手指敲下回复。 “做得不错。” 这意思就是默许甚至鼓励她向对方释放夫妻恩爱的信息。 罗仪悄悄松了口气,又问:“那这个手镯怎么办?” 她当时害怕引起叶元新的怀疑,只能暂时收下。 “拿着。”相乐生回道。 罗仪放下心来,继续整理会议资料。 等相乐生去会议室开会的时候,她想了又想,还是觉得不妥,便壮着胆子给白凝发了条微信。 没一会儿,白凝的电话便打到相乐生手机上。 相乐生看了眼来电显示,有些奇怪,放轻脚步走到会议室外面的楼梯间,接通电话:“老婆,怎么了?” 这个时间,她应该还在睡觉才对。 白凝的声音带着戏谑:“叶小姐是谁?” 相乐生明白过来,“啧”了一声。 啃着他的骨头,去舔她的脚,现在的狗怎么这么没有职业操守。 他哄她:“对不起,是我不好,晚上回家再给你详细解释。”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先服软总不会错。 白凝哼笑一声,知道他在单位不方便说话,并不纠缠:“好。” 她顿了顿,补充道:“不许为难她。”这句话指的是罗仪。 相乐生又“啧”一声,也不生气,笑道:“遵命,老婆大人。” 他听白凝嗓音有些哑,关心道:“你是不是感冒了?” 白凝忽觉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倒了杯温水慢慢喝了两口,转头看了眼在床上熟睡着的男人,含糊道:“我没事。” 相乐生敏锐地意识到什么,冷哼道:“这么快就得手了?” “是呀。”白凝颇为理直气壮,“你也没闲着啊。” “我还没吃……”相乐生看了看身后,不好再说下去,咬牙切齿,“等你回来再收拾你。” 白凝“噗嗤”一声笑出来,颇有种天高皇帝远的无所畏惧,听得相乐生牙根更痒。 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正好到了下班时间。 罗仪自己也知道告密的行为可耻,眼观鼻鼻观心地不敢看他,拼命降低存在感,蹑手蹑脚收拾好包包,打算无声无息溜出门外。 相乐生掀起眼皮瞟了她一眼,走到墙边的罗仪立刻冻住,僵硬地扭过脸来问他:“相……相秘,您还有别的事吗?” 有心让她加班到凌晨,相乐生念头转了转,又觉得算了。 他的狗,白凝的狗,有什么区别? 甚至于说,罗仪心向女主人,还令他隐隐觉得欣慰。 他挥手放行:“没事,这段时间辛苦了,早点回去吧。” 罗仪如蒙大赦,连忙点点头,小步快跑出去。 相乐生加了会儿班,等天色渐黑,下班准备回家。 他走到停车场,听见“嘀——嘀——”两声长鸣。 斜对面的女人打开半扇车窗,露出美艳的脸,妩媚的眼角上挑,眸色潋滟,专注地看着他。 她娇声喊:“乐生……”语气里有一点儿哀怨,无形中又颇为勾人。 相乐生神色不变,走过去微微弯腰,态度客气而疏离:“叶小姐,你怎么还没走?有事吗?” “你上车。”她打开另一侧的车门,丰软的胸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十分招眼,“我有话和你说。” 第三百三十一章心慌慌 相乐生沉吟片刻,坐进副驾驶位置。 他低垂眉眼,双手交叠,修长的右手覆在左手上方,似乎是习惯性地摩挲了两下闪亮的戒指,又握着戒圈环绕无名指转了半个圈。 今天敬而远之的态度,并非是他已经不考虑将她纳做床伴人选。 他只是想要借机杀杀她的气焰。 叶元新太张扬,太骄傲,她固然有足够的资本,但是以她这样的性情,并不合适留在他身边。 上一次险些擦枪走火,他却及时阻止了她,顾忌的就是这一点。 所以,相乐生来了一招以退为进,试探叶元新的反应,同时给予她适当的敲打。 叶元新果然上了钩,自乱阵脚去找罗仪打听消息。 罗仪也上道,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番他们伉俪情深的浓厚感情,进一步刺激了叶元新,让她认清事实—— 他对她真的没有任何想法。 她如果想更进一步,只能拿出足够令他动摇的筹码,比如—— 死缠烂打地甘当情妇,同时表现出做他助力的积极态度,主动提供优质资源,共享人脉,证明她的价值。 只要她的态度足够卑微恭顺,他不是不可以勉为其难。 果然,叶元新连一个晚上都等不了,乖乖地守在单位门口等他。 相乐生不动如山,像看着猎物一步步入网的猎人,等待女人缴械投降。 夜色一点点晦暗下去,将两人的身躯刷成黑色的剪影。 一个冷硬,一个柔美,男女天然存在差异,却又形成奇异的互补美感。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叶元新终于败下阵来,红唇开合,却剑走偏锋:“乐生,那天晚上,并不是我不小心拨错了电话,我就是想见你,我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女人这样敞亮地戳破了窗户纸,倒让相乐生有些意外。 他低垂眉目,并不看她,表演好一个对婚姻忠诚却又不忍令她太过难堪的谦谦君子:“叶小姐,那天的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请你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叶元新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她侧过身子,目光热烈地看向相乐生:“乐生,我很喜欢你。从第一次看见你开始,我就对你很有好感,后来和你合作,对你加深了解,我就更欣赏你。虽然认识的时间不久,但我觉得我们会很合得来,事业上,我可以做你的最佳搭档,生活里,我也可以满足你的所有想象。” 她想起那天晚上他清冷的外表和西装裤根本掩饰不住的反应,微微红了脸颊,露出一抹羞意,却还是大胆地握住他的手:“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对不对?” 真是自信啊。 相乐生内心有些嫌弃她不上道,却还是耐着性子,避开她的触碰,冷声道:“叶小姐,我已经有太太,我和太太感情很好,岳父岳母也对我视作己出。你条件很好,认识的成功人士也多,没有必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我也没有办法回馈给你什么。谢谢你的抬爱,可我不能接受。” 他的话里隐藏了好几重意思—— 夫妻恩爱,岳家提携,都是他不可能背弃婚姻的要素。而她条件出色,要求她没名没分跟着他是委屈了她,他做不出这样的事。 但她要是自愿降低身份,自然另当别论。 叶元新的脸色白了白,却不肯死心:“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感觉?” 相乐生还没否认,叶元新便放大了声量:“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她不相信利益婚姻能够坚固到这个地步。 她从小到大见得太多了,夫妻之间凭借家族间的牵绊与条件交换勉力维持,如罗仪所说表面和睦是有的,但感情有多深厚,可不好说。 不说别的,就连人人称赞艳羡的父母,母亲活着的时候,父亲对她千依百顺,娇宠不已,母亲过世不过两年,他不还是找了个人比花娇的新欢,将旧人忘得干干净净么? 相乐生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只能说明他的道德标准奇高,且非常情深意重,知恩图报,并不能说明他不喜欢她。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更值得她爱慕,被她抢到手后,才更令她放心不是吗? 至于以后,他还会不会被别的更出色的女人撬走,则不在叶元新的考虑范围。 她对自己有着绝对信心,相信只要给她机会与足够的感情培养时间,一定可以将相乐生的心抓得死死,令他死心塌地爱上她,再也不看别的女人一眼。 果然,听见她的话,相乐生犹豫了片刻,转头与她对视时,眼睛里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动摇。 最终,他还是面无表情地道:“叶小姐,我说过了,我没有办法给你任何回应。” 他给足了暗示,只要叶元新稍微服个软,说出不需要他给予任何反馈,只想一心一意追随他的话,他这两天就可以睡了她。 可惜,叶元新完全没有任何屈就自己的想法。 她自以为看穿了相乐生的口是心非,抿了抿丰润的唇,理所应当地道:“我不觉得已婚身份对你对我而言是什么阻碍,说到底,婚姻不过是一纸契约,做生意还会有一拍两散的情况,结婚了当然也可以离婚,不是吗?” 相乐生皱起剑眉。 以叶元新的智商和情商,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蠢话,认为他会抛弃相伴多年的结发妻子,冒着自毁前途的巨大风险,为了所谓的爱情,和她走到一起。 那么,她到底哪里来的底气呢?真的只是因为出色的外在条件和光鲜的主编职业吗? 一种奇怪的不安之感浮上心头。 和那天晚上在她家看见全家福照片时的感觉非常相似。 两次了。 这不对劲。 相乐生收敛心神,脸色更冷:“叶小姐,你过分了。” 说完这句话,他打开车门下车,将表情难看的女人扔在身后。 说来也巧,当天晚上,调查叶元新来历的私家侦探给他发来了详细的背景资料。 看完厚厚的履历报告,相乐生惊出一身冷汗。 怪不得他觉得熟悉,全家福照片上,坐在正中间头发花白的老人,他曾经在电视上见过。 开国庆典上,那位老人穿着笔挺的军装,肩上金色的橄榄枝簇拥着三颗星芒,胸前挂满了军功章,站在国家最高领导人身边,精神矍铄,不怒自威。 祖父是邓先上将,外祖父是国内顶尖科研项目领头人,父亲邓立程、舅舅乃至堂哥,全都身居要职。 谁能想到一个背景深厚的大小姐,竟然舍弃金饭碗,去报社当一名主编,还十分低调地隐瞒了真实身份?! 她随的应当是母姓,这也是相乐生没有第一时间将她和邓上将联系在一起的原因。 更可怕的是,政治自分派系,白礼怀所在的阵营,和邓家掌舵的这一脉势力,有过不少过节,且分庭抗礼。 这样的身份来历,他还一直打算将对方发展为情妇,险些铸成大错。 相乐生擦擦额角的汗水,给白凝拨了个电话,借她温柔的嗓音压惊。 对她事无巨细地交待了一遍“犯罪细节”,顺便复盘了一回,确认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露出过什么破绽,相乐生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 白凝啧啧称奇:“老公,我们当时抽的签果然很准,你的桃花运真的是……” 她斟酌了一下字眼,笑道:“洪福齐天?” “……别说风凉话。”相乐生没好气地道。 “说真的,知道她的身份之后,你有没有一点点,哪怕只有一瞬间,产生过动摇?”白凝打开游季同给她准备好的早餐,看见自己昨天念叨过想吃的豆浆油条和茶叶蛋,微微笑了笑,拿起带着茶色裂缝的鸡蛋在桌上轻磕,“我就是好奇,我保证不生气。” “算了吧。”相乐生心有余悸地抽抽嘴角,“在你眼里,我的眼皮子有那么浅么?” 叶元新的背景固然强大,所代表的利益也很诱人,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且不说离婚会给他的政治档案留下污点,为人处事最忌讳的就是做墙头草。 他好不容易经营到如今这地步,和白凝的关系达到前所未有的融洽,也完全获取了岳父的信任,如果贸然换一座山头去拜,不但为人所不齿,还极有可能折腾得灰头土脸,鸡飞蛋打。 他是脑子有坑才会动摇。 他的想法,白凝心里清楚,所以并不介怀,反而正色提醒:“你这次确实有些疏忽大意,以后除了工作上的必要场合,尽量不要再和她单独相处,我担心她不肯善罢甘休。” 相乐生郑重答应:“我明白利害,你放心。” 那样大来头的女人,绝对不能轻易招惹,相乐生决定将假戏做成真的,对她进行彻底的冷处理。 第三百三十二章弄巧成拙 接下来的几天,叶元新又来纠缠了两回,却发现本来还有一点人味的男人好像收回了所有情绪,变得更加冷淡。 从小到大事事顺遂、人人追捧的天之骄女踢到铁板,如何愿意轻易认输? 这天晚上,她喝醉了又找过来,倚着相乐生的车子,幽幽怨怨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又扁扁嘴,十分委屈地低头垂泪。 相乐生如今看到她便一个头两个大,有心将她赶走,却又要拿捏好分寸,不好太得罪她。 为免人多口杂,他将她让进车里,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沉声劝道:“叶小姐,我何德何能,当得起你这样抬爱?你现在这样,对你对我的影响都不好,以后,如非公事,请不要再来找我。” 男人将话说得如此绝情,令叶元新素来固若金汤的自尊心裂开了一条缝隙,几乎要怀疑是不是她自作多情。 她的眼泪掉得更凶,带着哭腔问道:“相乐生,你就一点儿都不喜欢我吗?” 喜欢呀,他很喜欢她的大胸的。 可他不敢吃啊。 相乐生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不容置疑地道:“叶小姐,我只喜欢我妻子一人,你没必要在我身上继续浪费时间。你这么优秀,以后一定会找到更适合你的男人。” 见自己无论打爱情牌还是打苦情牌都没收到理想的效果,叶元新咬了咬牙,不甘心地看了眼男人清俊非常的侧脸,扭头下车。 相乐生以为,这场风波到此便宣告结束。 没想到,第二天晚上,他突然接到叶元新的求救电话。 对方呼吸短促,语气慌乱:“乐生!乐生快救我!我被人跟踪了,好像是康诚的人,他们要报复我!” 说着,她报上一个地址,距离相乐生所在的地方不远,走路五分钟便可以赶到。 相乐生狠狠皱了皱眉。 这女人怎么惹这么多麻烦?没完没了是吧? 而且,她出事的时机和求救的内容实在很可疑。 她怎么知道跟踪她的是康诚的人?对方干不法勾当的时候,难道还穿着印制自己公司LOGO的工作服吗? 地点也离他太近了,好像生怕他赶不过去似的。 然而,他却没办法置之不理。 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真是康诚找上了她,那件事毕竟因他而起,千金大小姐出了什么意外,上面的人追查下来,他肯定没办法逃脱干系。 况且,见死不救,与他苦心经营的人设也严重不符,对方如果因爱生恨做出过激行为,他同样招架不住。 心里骂骂咧咧着,相乐生电话召唤了几个保镖,带着他们一起来到叶元新所说的废弃厂房。 他命令保镖守在门外,单手推开铁门,生锈的门锁发出“吱吱呀呀”的刺耳声响。 被两个混混模样的男人捆住的叶元新闻声看过来,满脸惊喜,叫道:“乐生!” 她就知道他喜欢她,她的第六感不会骗她。 男人穿着板正的衬衣西裤,英俊高冷,迈进门来的那一刻,颇有种睥睨众生的气势,有如天神。 小混混们严格遵从雇主的指示,虚张声势地逼近相乐生,狞笑道:“哟,这么快就叫帮手过来了?怎么着,想来一回英雄救美?” 没敢拿武器,因为叶元新特意交待过,生怕他们不小心伤到相乐生。 拿一下花架子,走个过场就得,这活实在轻松。 小混混们美滋滋地感慨着这钱赚得容易,却听对面的男人撂了句话:“别,我不会打架,警察马上就到。” 二人立刻慌了神,扭头看向叶元新:“叶姐,之前不是这么说的啊?” 怎么的,这是要把他俩送到大牢里去?这不是坑他们吗? 计谋光速败露,叶元新慌乱地看了眼相乐生,见男人眼底闪过了然与失望,想要推诿辩白的话卡在了嗓子眼,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 他也太聪明了,还有,自己是什么时候露出马脚的? 挥挥手让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混离开,叶元新有些狼狈地道:“你……你先让警察回去……”她也是要脸面的,丢不起这么大的人。 “我没有报警。”相乐生的话语变得犀利,甚至有几分刻薄,“叶小姐,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该玩这种幼稚的把戏。强扭的瓜不甜,给彼此留点体面,好吗?” 从来没遭过这么重的话,叶元新鼻子发酸,咬了咬嘴唇才没哭出来。 他怎么敢……他怎么能…… 她本来只是对他感兴趣,想要把他发展为不错的结婚对象的,可他越拒绝,越挫她的威风,越表现出无所不能的强大与清醒,就越令她欲罢不能。 不知不觉之间,弥足深陷。 “今天的事,是我不好,可我也是没有办法,谁让你总是跟我说那么冷漠的话……”她挣开本就捆得不紧的绳子,垂着头走到他面前,难得的认了错,“对不起……” 不过,往好的地方想,他来了不是吗? 这起码证明,他还是在意她的安危,不希望她出事的,对吧? 叶元新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掉了马甲,一厢情愿地将相乐生的一举一动过度解读,生拉硬套到他对自己暗暗动心却碍于世俗束缚只能隐忍克制上去,脑补出一场爱而不得的苦情大戏。 她没有抬头,所以没有发现—— 相乐生非常烦躁地扫了她一眼,满脸不耐。 眼看男人转身打算离开,叶元新有些着急:“乐生,你别走!我不认识路,你等等我!” “叶小姐报地址不是报得很清楚吗?”相乐生不想再和她纠缠,长腿迈得飞快,“再见。” 叶元新追不上他,也觉得自己追在男人后面跑有失身份,咬咬牙,跺跺脚,失去理智喊了一声:“相乐生,你知不知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说完这句话,她便生出后悔。 她想要的是把她当做普通人仍能热烈爱上她的男人,而不是趋炎附势的动机不纯者。 虽然她已经确定相乐生是她的真命天子,必要的时候,也不介意亮出身份背景,为自己增加筹码,但是,以相乐生的为人,若是赤裸裸地以利益相诱,交换感情与婚姻,不啻于折辱,必定会招来对方强烈反感。 现在这个时机,并不合适。 幸好,相乐生似乎没有听清这句话,脚步不停地走了出去,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叶元新悄悄松了一口气,盘算着新的策略。 她没想到,没过几天,命运便把一个绝佳的机会送到了她手里。 第三百三十三章爱乐之城(白凝X游季同H) 傍晚下起了大雨。 透过实验室的窗户,可以看见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敲在深灰色的窗台,落在树间、草间,像一首绵延天地大气磅礴的自然乐章,驱散所有酷暑,带来沁人清凉。 白凝抱着双臂往外看,一阵微风吹过,雨丝斜斜飘进摆满了各种实验器材的空间,吻上她绣着蝴蝶的白色裙摆。 好像有点儿冷。 刚刚闪过这个念头,一件针织披肩便覆上了她的肩头,随之而来的,还有男人温热的怀抱。 “回去吗?”游季同从背后抱住白凝,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或者——陪你去吃火锅?” 她嗜辣,前两天无意中提起过一回想吃重庆老火锅,他在网上查了很久,终于找到一家。 “数据都处理完了吗?”白凝回头看了眼大型计算机的显示屏,“今天有点累,明天再去吃吧。” 游季同点了点头,在她走过去关闭设备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股热切的渴望,紧追过去,一把将她抱到实验台上。 冰冷的金属冻得白凝打了个哆嗦,下一秒,炽热的吻便缠上来。 白凝从善如流,双手搂住他的脖颈,红唇轻启,放纵他的深入。 短短几天里,游季同迅速掌握了情爱领域的知识与技巧,博闻强识,举一反三。 他甚至拿出做科研的精神,背着她从许多唯美向的A片里学习性爱的诸多姿势,并与她一一践行。 白凝有时候觉得,他比自己还要了解这具身体的肢体语言与所有敏感点。 这会儿,游季同柔软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熟练地勾住软舌,嬉戏两个回合,捉住她重重地吮。 舌尖被扯动,有一点儿疼,更多的却是酥痒。 胸口被他的大手包住,轻轻重重地揉捏成各种形状,樱珠从内衣里钻出来,和重工蕾丝迎面撞上,每一下磨砺都是难言的快感。 “唔……季同……”白凝腰肢发软,两腿被男人的身躯隔开,勾起高跟鞋去蹭他削瘦的腰,嗓音软得能掐出水,“有监控……” 唇齿逡巡过她细白的颈,在敏感的侧缘吸出深红色的吻痕,游季同抬手将电源总开关拉下。 整个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风声雨声之中,两具身体紧紧拥抱,亲密交缠,就连呼吸与心跳,都调节成一致的频率。 他剥掉她的衣裙,脱去她的内衣,低头含吻漂亮的胸脯。 她抱着伏在胸口的头颅,半阖雾眸,细白的手指摸索到他领口,解开一丝不苟的衬衣,一路钻到宽阔光洁的后背。 微凉的食指拨开内裤,钻进幽秘的温柔乡。 白凝呻吟一声,俯下身咬了口他赤裸的肩膀,力道不重,在柔韧的肌理上留下浅浅的牙印。 游季同抬起头,和她的目光在暗处交汇一秒,又迫不及待地亲吻她如花一样的唇瓣。 他指奸她的阴道,温柔而不容拒绝地揉按过每一寸角落,将皱褶展平,被肉壁挤压的同时,也深陷在软肉里,不知疲倦地画着圈,轻而易举搅动快感的巨浪。 “滴答——滴答——”是透明的黏液顺着他的手流下,落在地板上发出的轻响。 她解开他的皮带,将勃起充分的阳物握在手心爱抚,指腹刮过顶端的小孔,沾到黏腻前精的同时,也闻到了独属于他的——清朗干净的气味。 在如此严肃正经的实验室里,玷污一位禁欲气息浓重的天才教授,还真是令人心跳加速、血液沸腾呢。 这样想着,白凝抬起湿漉漉的手凑到他鼻下,引他去闻自己的味道。 游季同本能地躲闪了一下,深入她体内的指甲刮过充血的凸起,带起四溅的火花。 被欲望裹挟、快速冲击,白凝蹙着眉,快要在他娴熟的手段下泄身,却不肯善罢甘休。 她颇有些俏皮地对着游季同笑了一笑,在对方看愣了的时候,将手指含入口中,当着他的面轻轻啜吸一口。 有赖于主人清淡的饮食,除了咸涩,倒没有别的异味。 游季同却被她这一行为刺激得瞳孔收缩,再也忍耐不了,拖着她的腰往下拽了拽,高昂的性器借着充沛的润滑长驱直入,一口气捣了进去。 空虚得以满足,白凝绷直了脚尖,夹着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叫出声音,深陷情欲之中,忽然想起什么:“季……季同……停下……你没戴套……” 男人表现出罕见的强硬,不但没有如她所愿,反而将她整个抱起,劲腰上挺,直抵花心。 毫无阻碍的性交从生理和心理双重层面带来强烈的刺激,肉贴肉交合,每一下抽动,都是泼天的快意。 不过撞了十余下,白凝便呜咽着到了高潮,穴肉激烈地咬着坚挺的肉棒,双手却在男人后背上捶打,想要从他的侵占中逃离。 游季同抱紧了她,咬着圆润饱满的耳垂安抚:“小凝,别怕,我不射进去。” 他铁了心要和她真刀真枪地做上一回,见她还有抵抗之意,不得不又哄了句:“今天是你安全期,不是么?” 所以,她不需要担心怀孕。 他一向洁身自好,她也不用害怕得病。 白凝犹豫着,男人滚烫的肉棒趁她不备又往深处钻了钻,抵着不断痉挛的嫩肉旋磨,她浑身酥软,只好丢盔弃甲。 久违的背德之感又一次席卷了她。 明明答应过相乐生的,明明不应该越过这一层界限的,可她却像昏了头,任由游季同带领着,在失控的欲海里沉浮。 他弄得她好舒服。 无论是心理层面的成就感,肉体交媾的性愉悦,还是日益融洽的相处模式……都令她沉迷。 他结下天罗地网,不动声色地将她包围于其中,而她就好像中毒麻痹了的昆虫,眼睁睁看着蛛丝将自己一重重包裹,却浑身沉重,无法脱身。 可她甚至无法怪他。 因为她了解他单纯的心性,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他刻意为之,而是来源于他的潜意识。 他想更近一步接近她,想让她渐渐离不开他,想完完全全地占有她。 一切,都只不过是人类本能的占有欲罢了。 但她更不可能接受。 身心高洁男人的爱情,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还可算作很有趣的调剂。 可一年两年,十年八年呢? 他将一点一点发现她浪荡自私的内里,他将看清她冷血寡情的本质,他将不再满足于只做她众多床伴之一,到那时,他是陷入疯狂,还是和她一起毁灭? 又或者,他会偏执苛刻地纠正她,企图将她拉回“正常”的轨道,让她变成和温柔外表一致的完美女人…… 单是这么想一想,白凝便觉得窒息。 身体在游季同越来越凶猛的攻势下节节败退,意识却已回复清明。 做都做了,不如尽情享受。 待一月之期过去,她依旧会按约离开,毫不留恋。 想通此节,白凝从男人怀里跳下,转过身去,挺翘的臀瓣蹭上男人胯下依旧十分精神的肉棒。 黏腻的蜜液在空气中发酵,甜腥气味熏人欲醉,她的嗓音比之更甜:“季同,我喜欢你从后面操我……” 游季同咽下分泌旺盛的唾液,咬着舌尖,掐住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肢,用力捣进去,肏干的动作又狠又重。 无论多么激烈的操弄,她好像都能承受;无论多么热切的想望,她好像都可以给予生根发芽的土壤,任他自由生长。 她似乎是造物主恩赐给他的完美伴侣,是他身上缺失的一根肋骨。 这样紧紧拥抱着她,他终于重获圆满。 游季同骨子里到底是位君子,濒临爆发的时候,果然信守诺言,将性器拔出,尽数射在白凝雪腻的后背上。 淋淋漓漓的浊液顺着弧度优美的脊背滑下,绘出一副淫靡香艳的意识流画作。 游季同凝神看了一会儿,这才找出纸巾帮她清理身体。 大雨止歇,两个人一同回去的时候,地面上聚起浅浅水洼。 鞋尖踏过,踩碎倒影,模糊了面目。 深夜十二点刚过,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 白凝从睡梦中惊醒,心脏跳得又快又乱,不知怎么涌起不祥的预兆。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傅岚打过来的。 “妈,怎么了?”白凝摸了摸心口,按下接听键。 在旁边睡着的游季同也醒过来,短发蓬乱着,人还没有完全清醒,却下意识地拉起毯子裹住她裸露的肩膀。 听到女儿的声音,傅岚放声大哭起来,断断续续地扔出一枚炸弹:“阿凝,你爸爸被双规了!我联系不上他……呜呜呜……我们该怎么办啊?” 白凝抿紧嘴唇,屏住呼吸,握着手机的指尖用力到发白。 Nρo①⑧.cōм -- 过山车正式启动,好巧的数字。 预计下周完结,最后求一波珠珠和留言,帮我冲破两万珍珠大关好嘛,爱你们! (顶锅盖说一句,加更是不可能加更的,因为我的存稿箱空空如也,完全裸奔,只能完结后多补一些番外这样子~) 第三百三十四章极度恐慌 游季同察觉到不对劲,伸手揽住白凝,用眼神无声询问。 白凝稳住心神,快速安抚傅岚:“妈,您先别哭,到底怎么回事?您说清楚一点。” 原来,几分钟之前,傅岚接到白礼怀发来的短信,应该是在被带走调查前,仓促之中传来的示警。 内容只有简短的几个字。 “我被双规,联系乐生想办法,别让阿凝回国。” 不让白凝回去,这就是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万一无法转圜,至少保住她一个。 傅岚泣不成声:“我给你爸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联系他在军区的下属,也没人接电话……十有八九是……” 可她们根本不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更不知道性质的严重程度。 犹如站在亮处的活靶子,四周的黑暗之中不知道蛰伏了多少对手,又有多少雪亮的枪口正瞄准着她们,随时准备狙击。 白凝深呼吸几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妈,这件事您告诉乐生没有?” “还没……我还没来得及……”危急时刻,傅岚最依赖的自然还是亲生女儿,她擦了擦眼泪,想起白礼怀的交待,有些着急,“阿凝,他可是你亲爸爸,不管我们之前怎么吵怎么闹,可他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你可不能不管他,就这么躲在美国啊……” 论为人父母的自觉与表现,白礼怀和傅岚称得上是半斤八两。 可这件事上,白礼怀竟还要比傅岚强上一些,白凝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现在不是计较细枝末节的时候,白凝“嗯”了一声,低声道:“我知道了,我给乐生打电话。从现在开始,您不要再联系任何人也不要贸然出去打听消息,一切都交给我们处理。” 白礼怀身居高位,无声无息地受到控制,问题一定不小,说不定傅岚的手机和行踪已经被有心人监控,这个时候,按兵不动才是上策。 又安抚了几句慌乱得如同没头苍蝇的母亲,白凝挂断电话,紧接着拨通相乐生的手机号码。 游季同听着她言简意赅地叙述家里出现的危机,在由衷担心她的同时,又觉得她此时对着电话那头男人流露出的依赖表情有些刺眼。 明明她和那人相隔万里,明明她就在他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可他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不该出现的局外人。 听完白凝的话,相乐生表情凝重,沉声道:“你先别慌,我现在就想办法了解情况,等摸清具体的调查原因之后,我们再商量该怎么应对。” 他和白家早就绑在了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白礼怀出了事,他也脱不了身。 白凝点头答应,又道:“乐生,我爸爸让我不要回国,你觉得呢?” “岳父是为了你好,你在美国确实安全一些。”出于私心,相乐生也希望她暂时不要回来,远离风波,先顾自身。 他犹豫了片刻,又觉得应该照顾一下她的感受,问:“你怎么想?” “我想回去。”果不其然,白凝态度坚定,“爸爸的几个老朋友那边,我比你更熟悉,由我出面更合适些。” 相乐生几不可查地叹了口气,道:“好,你想回就回,我给你订最近一期航班的机票。” 他知道她的脾气,也理解她的心情,既然她执意回来,那就共同面对。 挂断电话之前,他补了一句:“老婆,别怕,有我在呢,知道吗?” 白凝“嗯”了一声:“明天见。” 后半夜,白凝几乎没怎么睡。 她穿好衣服,从游季同家里回到对面的宿舍,将行李箱放到床上,开始整理私人物品。 和游季同发生过关系后,对方开始给她写情书,一天一封,雷打不动,这么些日子下来,也积攒了一叠,安静躺在书桌的抽屉里。 白凝将情书放进行李箱的夹层,充作这趟美国之旅的纪念品。 游季同就站在半开着的门口,看着她忙忙碌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当然想留下她,可现在的时机并不合适,他没有阻拦她回国的理由与立场。 到最后,白凝收拾完行李,和衣躺在床上小憩时,他才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手掌覆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不要太担心,一定会逢凶化吉的。”他不太熟练地安慰着。 白凝轻轻应了一声。 她的手很凉,好像怎么暖都暖不热一样。 游季同收紧怀抱,侧过脸吻了吻她的脸颊:“睡会儿吧,天亮后我送你去机场。”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巨大的白色怪兽缓缓落地,一路滑行,将白凝带回是非地。 刚下飞机,她打开手机,便遭到了连番轰炸。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过短短一天,白礼怀被双规的事便传遍亲朋好友,众人纷纷向她打听情况,事态变得更加棘手。 S市旭日初升,倒是个好天气。 白凝走出机场,听见汽车鸣笛声,扭过头看见身材高大的男人下了车,往她这边快步走来。 两个人都没怎么休息好,虽然仪表整洁,神色中都透出一点儿憔悴。 白凝往相乐生的方向走了几步,被他一把抱进怀里。 熟悉的气味包裹住她,直到这时,惶然不安的心才略略落下几分。 相乐生紧紧抱了她十几秒,松开后又顺势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问:“要不要先回家休息?” 白凝摇摇头:“在飞机上补过觉了,不困。”她强迫自己保持足够的睡眠,好应付接下来的危机。 “好。”相乐生拉着她的手上车,语调快速地和她共享自己昨天打探出来的信息,“你做好心理准备,这次的事情很严重,相关人员嘴巴很严。我托了好几个人,绕了一大圈,只隐约听说根源不在岳父那里,是他上面那位出了事,牵扯出一大批人。” “上面那位?”白凝皱着眉,被相乐生强喂了几口温热的豆浆,又塞进手里一个夹着培根鸡蛋的三明治,“具体是什么罪名?” 相乐生压低了嗓音:“叛国。” 白凝脸色微变。 这个罪名扣下,基本意味着证据确凿,无可置辩。 她当然相信白礼怀的清白,可问题是,瓜田李下,真的撇得干净吗?父亲从政这么多年得罪过的竞争对手,敌对派系虎视眈眈的狼群,有可能放过如此绝佳的机会吗? 更何况,真的细查下去,没有任何一个人经得起推敲,洁白无瑕,干干净净。 相乐生伸出手指,蹭了蹭她咬得很紧的唇瓣,柔声安慰:“老婆,先别想那么多,尽人事,听天命。我按之前和你沟通过的列了份名单,你看看还有没有漏掉的,我们抓紧时间登门拜访过一遍,探探深浅再说。” 白凝快速浏览了一遍人名,想了想又补充几个,按影响力大小排列好顺序,做好分配,跟相乐生一一交待过他需要拜访的那些领导们的喜好习惯,两个人分头行事。 然而,整整两天跑下来,收效甚微。 名利场是最为见风使舵的场所之一,稍微有些分量的人物都收到了风声,避之唯恐不及。 看在老交情的份上,他们表面上对夫妻二人还算客客气气,但等到他们说出来意,便会轻车熟路地打起太极,就算有几个动了恻隐之心的,也是爱莫能助,只能含蓄地提点几句,让他们去找更能使得上力气的人。 夜晚,白凝背对着相乐生躺在床上发呆。 相乐生神色如常,伸手将她拖进怀里,亲亲柔顺的发:“小凝,还有时间,别急,我们会闯过去的。” 可是他们都心知肚明,白礼怀被限制人身自由那一刻起,一切便走向溃败。 最多不过两周,这件事便会尘埃落定,无可更改。 白礼怀会被移送检察机关,定下具体的罪名,这个罪名是叛国也好,是贪污受贿也好,是作风不良也罢,总之,白家必定会一败涂地。 到那时,他们会怎么样呢? 白凝忽然想起相乐生赶赴军区时,对她说过的那一番剖析内心的话。 当时,他说——他更需要她。 可是,如果这个需要的大前提不在了呢?如果她变成一个毫无背景、甚至被父亲罪名牵连的普通女人了呢? 还有,此次波及甚广,一个个清算下来,相乐生说不定也要受到牵连。 仕途受阻,抱负破灭,他这样骄傲自负的男人,真的能忍受和她一起堕入深渊,真的能心甘情愿地和她共担患难吗?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相乐生将她扳回来,面对面看着她的眼睛,目光坚毅:“老婆,不要多想,相信我,好不好?” 白凝胡乱点点头,将脸埋进他胸口,掩住自己的表情。 低头看着怀里蜷成一团的娇弱身躯,相乐生的眼神灰暗下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一直掩藏着的焦灼与担忧终于浮出一点儿端倪。 一个多月以前,他们还在书房兴致盎然地计划着出去漂流。 一转眼,夏天就要过去了。 那场计划好的行程,今年是注定没有办法实现了。 第三百三十五章廊桥遗梦 第二天早上,白凝站在玄关换鞋的时候,忽然皱眉“嘶”了一声。 她低头看了看,经过长时间的奔走,后脚跟磨出了一个黄豆大小的水泡,而她心不在焉,竟然没有察觉。 相乐生眼尖地发现,拉了张椅子让她坐下,找出医药箱,帮她挑破水泡,仔细消过毒后,贴上创可贴。 他有些心疼地握住她的脚,轻轻揉捏两下,低声道:“你今天留在家里休息吧,我一个人出去就行。” 白凝正要拒绝,听见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相乐生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辈打来的。 他端肃神色,站起身接通电话,和对面的人简短聊了两句,脸色越来越凝重。 白凝全部看在眼里,等他结束通话后,轻声问道:“怎么了?” 相乐生抬手捏了捏眉心,看着她犹豫几秒,还是和盘托出:“林叔叔打听出一些关键信息,岳父现在已经到了B市,正在接受调查,负责调查的总负责人是邓立程邓书记。” 见白凝面露茫然,相乐生语调喑哑地解释:“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位叶小姐的父亲。” 也不知道算是机缘巧合,还是造化弄人? 白凝的脸色白了白,深吸一口气,以很慢很慢的速度吐出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要她亲手将自己的丈夫推到别的女人身边吗?还是要她亲口劝说相乐生,为了自己父亲的平安,委曲求全? 过了很久,她喃喃道:“乐生,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来不及了。”相乐生理智又清醒,“这是我们目前探知到的最佳捷径,也可能是唯一的机会。” 他当机立断,当着白凝的面,拨打叶元新的电话。 垂在身侧的细白手指动了动,白凝低下头,怔怔看着地面,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因为——她不知道,在断绝自家生机的同时,会不会阻碍相乐生的前途。 他已经遇到了更有背景更有实力的女人,对方全心全意爱他,迷恋他,从利益角度来看,比她自己更具有吸引力与价值。 她拿不准他心里怎么想,也没有权利拖着他一道下地狱。 相乐生担心白凝多想,开了免提。 “嘟——嘟——”的提示音响了很久,对方才不慌不忙地接通电话。 叶元新似是早有预料,语速不紧不慢,充满从容与笃定,和前几日的急躁焦灼截然相反:“乐生,有什么事吗?” “叶小姐耳目灵通,应该知道我所为何来。”相乐生没心思和她绕圈子,说得非常直接,“我想求你帮忙。” 他这一个“求”字,令白凝紧抿嘴唇,却令叶元新舒展了眉目。 “求我啊……”女人有意吊他胃口,好像这两日一直密切关注手机动静的人不是她自己一样,“你动不动就叶小姐叶小姐的,多生分,叫我元新。” 相乐生低头看了白凝一眼。 她一直垂着头,他看不见她的脸,无端觉得心里发慌。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当面详谈。”他避开了她的要求,主动出击。 叶元新撇撇嘴,却没继续逼迫,而是松了口:“不巧,我这几天休年假,在B市老家呢,你要是着急的话……”她抬起手看了看新染的酒红色指甲,笑容明艳,心情飞扬,故意顿了顿话音。 “我现在就订机票,到B市之后联系你。”相乐生沉声道。 叶元新笑着答应:“好。” 挂断电话,相乐生和白凝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中。 相乐生知道白凝心中忧虑,叹了口气,弯下腰抵了抵她的额头:“小凝,你我都明白,邓书记是扭转局势的关键人物,我必须想方设法获得他的帮助。” 白凝点了点头,努力收拾好表情,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好啊,一切就拜托老公了。” 相乐生探究地观察她的神情,看不出什么端倪,安慰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只是去和她谈谈,看她愿不愿意帮我引见邓书记……” “我没有多想。”白凝有些匆忙地站起身往卧室走,“老公,我相信你,你不需要跟我解释,我去帮你收拾行李。” 相乐生站在玄关,隐约觉得哪里不大对劲。 拉着行李箱出门之前,他又转过身,伸手揽住白凝,低声问:“真的信我?” 白凝胡乱点头,强颜欢笑道:“当然。” “好。”相乐生摸了摸她的脸,温柔地吻了吻有些干燥的唇瓣,“你乖乖在家等我,不要乱跑,不要害怕,也不要哭,记住了吗?” 白凝眼睛酸涩,连忙推了推他,笑道:“记住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老公你怎么这么啰嗦?” 相乐生走出几步,白凝又在后面叫住他,表情有点儿脆弱:“你……不管结果如何,至少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行不行?” 就算……就算决定抛弃她,至少也告诉她一声,别让她在原地傻等,行不行? 相乐生笑着点头:“放心,有任何进展我都会第一时间告诉你。再说,听不到你的声音,我根本睡不着觉。” 目送男人的身影走远,白凝低头揉了揉眼睛,转身进屋。 千里之外的美国,正是夜深人静时分。 游季同按下鼠标,往白凝邮箱里发送第三封情书和第八篇学术论文,接着回到发件箱里看了看。 前面几封邮件,依旧是未读状态。 神女杳然无踪,襄王却不肯从美妙的睡梦中醒来。 自从她离开之后,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做实验时也频频出错,眼前和脑海里不时闪过和她相处的点点滴滴。 有时候,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也是一种致命的缺陷,她说过的每一个字,脸上露出的每一个表情,甚至当时周边的环境,背后的天色,都牢牢刻在他的大脑里,随着回忆次数的叠加,还在一遍遍加深印象。 他握着手机,看着白凝的电话号码,却迟迟没有拨出去。 此时此刻,她应该已经焦头烂额,他贸然打扰,只会给她增添麻烦,令她心生不耐。 游季同犹豫了很久很久,终于拨出另一个号码。 不过两声,对面的男人便接通电话,语气和善,却带着点儿上位者自然流露出的气魄:“季同,这么晚了,有事吗?” 游季同下定决心,开口道:“大哥,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第三百三十六章最佳出价(双更第一更) B市的天空阴沉沉的,黑色的影子压得很低,像蛰伏在楼顶的兽,随时准备从暗处扑出,杀人一个措手不及。 按着叶元新给的地址来到一个清雅安静的中式院落,相乐生站在黑色的铁门前,按下门铃。 细密的雨丝落下,不多时,一个穿着浅蓝色旗袍的女人穿花拂柳而来,平素艳冶的面容因着这身素雅的打扮多了几分清丽,真正是浓妆淡抹总相宜。 她撑着把青色的大伞,笑吟吟地走近,打开大门,像妻子欢迎远行而归的丈夫,柔声说:“乐生,你来了。” 相乐生客气地点点头,跟着她走进中庭,俊朗的眉目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别的人影。 叶元新颇有闲情逸致地和他闲聊:“这是我妈妈出嫁前住的地方,当时请了很有名的苏派建筑大师设计,这么多年也费了不少功夫打理。乐生,你觉得这园子怎么样?” 即使心里再怎么着急,也不好还没进屋子便直奔主题,相乐生耐着性子和她交谈:“咫尺之内,再造乾坤,不拘一格,变幻无穷,果然是名家手笔。” 富家公子的言行举止自带一种风流落拓的气度,放松,优雅。 他们的身上永远不会出现暴发户或者家境窘迫者常常暴露出的急躁、迫切、惊慌—— 就好像永远绷着一根弦似的,那种状态甚至会感染身边的人,令人产生不适,感到反感。 叶元新笑意更深,带着相乐生走进偌大的客厅,在黑檀木打造的沙发上面对面坐下,动作熟练地泡了一壶碧螺春,为相乐生斟了一盏,摊开嫩白的手,示意他喝茶。 她意有所指:“一路风尘,应该口渴了吧?喝点茶润润喉咙,清清火气。” 相乐生点点头,呷了两口,赞道:“好茶,是今年的明前茶吧?” “对。”叶元新手捧着茶盏,媚意横生的眼睛专注地看着他,嗓音软了两分,“乐生,你还没有叫我的名字。” 他在电话里不肯叫,她体谅是场合不方便,可他现在坐在她面前,又有求于她,总得有个求人的态度吧? 果然,相乐生犹豫了几秒,还是服了软。 他薄唇轻启,清冷中带着磁性的嗓音吐出两个字眼:“元新。” 要人命的好听。 叶元新一颗芳心剧烈地跳了跳,耳根微热,也不再难为他,笑道:“嗯,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相乐生在飞机上的时候便把当前的局势和手中筹码详细分析了一遍,闻言条理清晰地列出白礼怀放在明处与暗处的重要人脉、自己多年经营的积累以及相家雄厚财力的证明。 “旧船已翻,我们现在漂在海上,已经走投无路。”危机时刻,相乐生并不介意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更低一些,“如果邓书记和叶……和你可以施以援手,给我们一条救生艇,我以性命担保,我和岳父的所有人马,都愿意任凭你们驱使,绝无二话。” 这是举家投靠的意思。 他给出的,也是全部的诚意,毫无保留。 叶元新拨了拨耳垂上圆润的珍珠耳环,笑道:“听起来有点儿吸引力,不过,乐生,你别觉得我说话难听,这几天,来找我爸爸求情的人可不在少数呢……” “我相信你展示给我的是你目前所有的筹码,如果换做太平时期,有你这样的助力,我爸爸会非常高兴。可是,现在的事态有多严重你也心知肚明,顶着重压把白叔叔从里面全须全尾地捞出来,风险太大,你提供的这些,并不值得我们冒这么大的险。”女人嗓音娇软,说出的话却一刀见血。 相乐生沉默下来。 叶元新站起来,袅袅婷婷地走到相乐生身边,坐在他身边的扶手上,抬起皓腕搭上他的肩。 她低下头,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乐生,你这么聪明,不可能不知道什么样的条件,更能够打动我。” 被相乐生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之后,她本来一筹莫展,没想到峰回路转,上天送了这么份大礼过来。 父亲身居要位,相乐生多方奔走,迟早会查出她的身份。 他主动求援,可比她绞尽脑汁亮出身份的效果好太多,这样,她就不算趁人之危,而是雪中送炭。 丰硕的乳隔着轻薄的真丝暧昧地磨蹭男人的手臂,叶元新抚了抚他一尘不染的衬衣领口,浅笑着亮出刀锋:“只要你和她离婚娶我,我就让我爸爸帮你。” 她慢条斯理地帮他分析时局,犹如魔女在耳边蛊惑:“以前,你不肯答应我,我知道是你有所顾虑,担心背一个负心薄幸、忘恩负义的骂名,也担心伤害你岳家的人。但现在情况不同,你和我在一起,是在救他们啊,他们知道了,也没有立场怪你,反而要感激你。” “你很清楚我对你的感情,想必也了解过我们家族的实力。如果像你方才所说,只是单纯地依附于我们,我爸爸肯不肯帮忙,我也说不好,况且,没有任何一个当权者会轻易信任中途改换门庭的下属,就算顺利上船,你们也只能远离权力核心,到时候,处境会非常尴尬,对你的前途也大有影响;而你娶了我,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你不需要担心离婚带来的负面影响,我能够给你的助力完全可以抵消那些微不足道的非议,你曾经梦寐以求的,我都可以帮你实现。” 她张开双臂抱住他,看着他清俊冷硬的侧脸,想着他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男朋友、未婚夫、丈夫,心里软成一团。 “乐生,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爱我就好了。”她从来没有这么迷恋过一个人,也从来没有如此费尽心机地诱惑过什么人。 但她觉得他值得。 Nρo①⑧.cōм -- 未择之路(双更第二更) 如果说相乐生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那一定是假的。 接下叶元新抛来的橄榄枝,登上更加稳固的势力领域,借她之手走进更核心的圈层,更高等的阶级,平步青云,扶摇直上,是多么令人难以拒绝的诱惑。 更不用说,现在是最糟糕的时机,也是最恰当的时机,他可以借此救白凝一家于水火,解除白礼怀的危局,两头讨好,占尽名声与利益。 可是,太过巨大的馅饼砸下来的时候,反而会觉得不真实。 相乐生是心性冷淡至极的人,对于叶元新突如其来的热烈爱情,始终抱有怀疑。 所谓的一见钟情,其实是最不靠谱的玩意儿,她喜欢的是他的脸,他的气质,他的不为所动,他的光风霁月。 而所有这些,都不过是他用于伪装本性的一张人皮。 如果有一天,她发现了他的真面目呢?她会不会觉得幻灭,感到愤怒,后悔自己芳心错付,疯狂地报复他? 性烈如火的女人,爱起什么人来,攻势猛烈,令人招架不住,等不爱的时候,想必也会丧心病狂,伤人伤己,闹出人命都有可能。 什么?你说他可以装一辈子?就像和白凝结婚后那八年一样? 相乐生皱了皱眉头。 欲望就像一颗装在瓶子里的种子,受到玻璃器皿的限制,只能压抑地在有限空间内生根发芽。 后来,瓶子破裂,他变得无拘无束,无论是根系还是树干、枝叶,早就生长得无比庞大,遮天蔽日。 现在你要把这棵大树再塞回瓶子里去?怎么可能? 除此之外,还可能会出现更可怕的情况。 比如,叶元新在如愿以偿之后,如果很快遇到别的更令她感兴趣的男人,接着毫不留恋地将他一脚踢开,到时候,他该如何自处? 再有,叶元新设想得非常理想,可她的父母、祖父、外祖父,真的会同意她嫁给一个离异男人吗?就算勉强接受,也未必会真心实意帮他,而很有可能为了面子上好看,给他安排一个说不上低微却绝不重要的职位,把他当傀儡、当摆设一样养着,权当哄大小姐开心。 他和白凝的结合,还可勉强算做门当户对,白礼怀夫妇一直颇为中意他,经过这么多年的相处,如今几乎将他看做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白凝身上也没有那么多大小姐的架子,在外面一直很给他面子,待人接物如和风细雨,令他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可如果娶了叶元新,就是明明白白的高攀了。 叶元新性格外向强势,就算出于真爱滤镜,和他相处融洽,也未必能完全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不给他父母、家人和朋友脸色看,不给他出难题。 在单位里,他的处境也会像尚了公主的驸马一样尴尬,上司和同僚难免会对他出色的个人能力视而不见,在背地里贬低他靠裙带关系上位。 馅饼确实是馅饼,就怕里面有让你吃一口硌应半天的沙砾,有不动声色间浸入肺腑的慢性毒药。 几乎是一个转念之间,相乐生已经权衡过所有利弊得失。 叶元新的建议,绝对不是最优解。 他沉思了一会儿,开口道:“叶小姐,谢谢你的厚爱,但我不能接受。” 他这回答远出叶元新预料,她愣了愣,双手依然缠在他脖颈上,问:“为什么?” 她想不明白,语气强硬起来,道:“你如果不答应,我不可能请我爸爸出手的。你考虑清楚,错过了这个机会,也许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我知道。”相乐生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拉开叶元新的手腕,站起身告辞,“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就算结果不如人意,我也有心理准备承担相应的后果。今天叨扰了叶小姐这么久,还喝到了这么上品的茶,非常荣幸。感谢叶小姐的招待,再见。” 叶元新气得浑身发抖。 他对她就真的没有一点儿感觉吗?他对岳家、对妻子就如此情深意重、不离不弃吗?他难道没有自己的野心和抱负,没有优先保全自身的私心吗? 他就非要费时费力地四处奔波,低声下气地求告请托,做那些毫无意义的无用功吗? 雨势渐大,男人走进堪称凛冽的暴雨之中,步履坚定稳健。 身上板挺的衬衣和长裤一瞬间便湿了个透,紧紧贴在高大劲朗的男性躯体上,不显狼狈,反而有一种无惧风雨的阳刚之美。 叶元新追到廊下,眼看男人就要消失在视线之中,到底忍不住张口叫他。 “相乐生,你给我站住!”骄蛮的声音被雨点打碎,听不真切。 男人恍若未闻,继续往前走。 叶元新跺跺脚,拿起大伞撑开,踩着高跟鞋冲进雨里,追到男人身后两米的地方,再度喊道:“相乐生!” 相乐生终于顿下脚步,回过头来,透明的雨水早就打湿了他的额发,顺着深邃的眉目落下,沿着高挺的鼻梁、脸颊流到下巴,一滴一滴坠下。 他就这么冷静地看着她,无端端令她口干舌燥。 高耸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叶元新上前几步,抬手将他罩进伞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开口道:“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相乐生不动声色地和她对视,问:“什么?” “留在这里,陪我三天。”叶元新高昂着头,神色间是飞扬夺目的自信,“如果这三天里,你忍不住和我发生了关系,就算我赢,你离婚娶我,我出手帮你;如果你真的对我没有任何性趣,我就认输,还是会帮你。” “怎么算你都不亏,怎么样,敢不敢试试?”叶元新挑衅一样下了战书。 相乐生沉吟片刻,在时不时响起的惊雷和倾盆的雨幕之下,轻轻点了点头。 ———————— 今天是双更,第一更在上面,不要漏掉了。 第三百三十八章郎心似铁(相乐生X叶元新肉渣) 身上已经湿透,相乐生走进浴室,左手打开淋浴调试温度,右手不忙着去解衣扣,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 还没拨出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身后便伸出来一只白皙的手,轻轻巧巧地将手机拿走。 叶元新笑着提醒:“乐生,这三天里,你的时间完完全全属于我哦。”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允许他和妻子联系,不允许他做任何会令自己心情不好的行为。 相乐生皱了皱眉。 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叶元新将崭新的睡衣睡裤放在一旁的架子上,道:“我看你和我爸爸的身量差不多,这些是全新的,还没穿过,你待会儿试试合不合身。” 相乐生点头应了一声,等她回避。 叶元新上前一步,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凹凸有致的柔软娇躯紧紧贴上男人劲朗的轮廓,软声道:“我和你一起洗,好不好?” 细白的手指像滑腻的蛇,解开男人腰腹间的衬衣纽扣,顺着衣摆爬进去,暧昧抚摸紧实的腹肌。 相乐生不拒绝,更不回应,往前走了一步,微烫的热水兜头淋下来,浇湿了乌黑的头发和清俊的容颜。 肌理透过白色的衬衣显出一点儿肉色,两颗小小乳粒的颜色要偏粉一些,被女人的指尖调皮画圈,又抵着揉弄一会儿,便起了生理反应,浅浅隆出。 叶元新绕到他前面,双手移到顶上负隅顽抗的最后一颗纽扣,在同时抬起头来,大胆热情地看向他。 水珠四溅,旗袍是最挑身材也最显身材的服装之一,轻软的材质这会儿紧紧贴服在身上,丰的乳细的腰翘的臀,减一分则太单薄,增一分则太丰满,香艳软润,无可挑剔。 将扣子从扣眼里剥出,男人的身体介于瘦削和雄壮之间,肤色白皙,轮廓分明,不失少年感的清爽干净,又加持了几分完美倒三角的雄性魅力,一切都刚刚好长在叶元新的审美上,令她呼吸微促。 她拉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领间的金鱼盘扣上,撒娇道:“乐生,帮我解开……” 黑漆漆的眸子平平地直视着她美艳的脸,瞳孔中没有泛起任何波澜。 他好像在看她,又好像在越过她,看向她永远触及不到的远方。 两只修长漂亮的手任由她握着,一动不动。 耐心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帮她宽衣解带的意思,叶元新也不气馁,自己解开了几颗盘扣。 她到底保留了几分矜持,酥胸半遮半掩,旗袍欲褪未褪,雪白的大腿在开叉的缝隙里若隐若现,看起来却比全裸更加撩人。 叶元新抬起手臂,紧紧搂住相乐生的脖颈,踮起脚尖亲吻他的薄唇。 相乐生及时避开,脸往一边侧过去。 叶元新不依不饶地又追过去,再度被他躲开后,脸上便带了情绪。 僵持片刻,相乐生惜字如金地解释了一句:“我只和心爱的人接吻。” 言下之意就是,他真的不喜欢她。 叶元新的脸色变了变。 “我可以做任何事情,你不能拒绝我。”不管这个赌约是赢是输,相乐生都占了便宜,这本身就是她极大的让步。 因此,她当然可以主动诱惑他,想方设法引出他真实的反应,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他都不应该拒绝。 不然的话,她图什么?她难不成是冤大头吗? 相乐生态度坚持:“只有这个不行。” 叶元新和他对视几秒,不怒反笑:“行。” 她有三天时间,这不过才刚刚开始,她不着急。 解开男人腰间的皮带,叶元新隔着西裤揉了揉他胯下明显的隆起,慢慢拉下拉链。 半硬的阳物初显狰狞面目,红的,粗的,她的手几乎握不住。 叶元新交过两个男朋友,在性事上有过不少经验,看见他过人的尺寸,忍不住呼吸发紧。 张开白嫩的手心,将硕大的阴茎笼进去,她颇富技巧地撸动几下,感受着欲望在自己的操控下复苏抬头,媚着嗓子道:“乐生,你这里变得好硬……舒服么?” 她蹲下身,红唇对着上翘的龟头,柔情蜜意地亲了一口,伸出粉嫩的舌尖,绕着圈舔了舔,居心叵测地往马眼里钻。 强烈的快感袭来,相乐生额角抽动了一下,抬起手撑住湿滑的墙壁。 他微抬着头,绷着面孔,一言不发。 因着白礼怀的事,他和白凝四处奔走,即使夜里同床也要顾忌白凝低落的心情,根本无暇解决身体需求。 素了这么些天,隐藏在身体里的欲念本就深重,被叶元新这么娴熟殷切地撩拨几下,立刻压制不住地往上蹿。 众星捧月的千金大小姐自降身段,蹲伏在他胯下为他口交,本身就是剧烈的心理冲击。 相乐生气息微促,低头扫了一眼,女人乌发雪肤,白乳从衣服里跳了出来,明晃晃地在他眼皮底下荡漾,一对蜜桃臀发情了似的轻轻摇动,哪哪儿都写着“欠操”二字。 真他妈想把她掀翻,从后面干进去,把又圆又翘的屁股撞击得发红发肿,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地狠狠凿上宫口,将她操得尖叫连连,汁液横流,再也摆不出趾高气扬的嚣张态度。 可是,她不比寻常女人,干了就得负责。 啧。 烦死了。 叶元新将大半根肉棒含在嘴里,规律快速地吞吐着,时不时艰难地腾挪软舌,绕着男人敏感的冠状沟舔舐。 津液和水流一起为性器做足润滑,“咕唧咕唧”的声音里,硕大鲜红的性器在女人的唇瓣间出出进进,分泌出的前精被她不假思索地吞进喉咙,泛起咸涩的后味。 口腔持久张开,变得发僵发麻,她抬着头痴痴地看着相乐生,见他除了脸色微微发红之外,仍然没有什么情动的迹象,便不甘心地在性器膨胀、快要射精之际,张大嘴巴,将青筋虬结的肉棒吐了出来。 小手捧着鼓胀的阴囊轻轻揉捏,她蜻蜓点水地舔着口感丝滑的龟头棱角,挑着媚眼诱他:“乐生,想不想……上我?” 阴茎胀得发疼,大量浓稠的精液锁在里面,想要爆射却找不到出口,刺激得相乐生腰臀肌肉紧绷,深吸了一口气。 在叶元新稳操胜券的表情里,他抬起手,抓过一旁挂着的雪白浴巾,潦草地擦了擦身体,包住未得纾解的下半身,转身走了出去。 叶元新愣了愣,脸色又青又白,咬咬牙紧跟过去。 锲而不舍地用各种香艳技巧又勾了他几个回合,天色终于黑透。 而这,不过是第一天。 夜里,叶元新穿着条比不穿还要惹火的薄透睡裙,紧紧缠在相乐生赤裸的身上,嘴唇含着乳珠吸吮,长腿勾在他腰间,饱满的花户隔着小小的蕾丝内裤紧抵着男人硬了软软了硬的生殖器,一下又一下磨蹭。 她吸几口,抬头看他一眼,问上一句:“乐生,是不是憋得很难受?进来好不好?我流了好多水……好痒好热……” 说这话的时候,她自己也觉脸红,感觉这样风骚浪荡的另一面实在很不像自己。 可相乐生太清冷,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她如果不主动一些,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相乐生转过头,看向窗外。 疏星黯淡,残月如钩。 也不知道此时此刻,白凝睡了没有。 身体的反应不受他控制,若不是早些年刻意修炼出的自制力堪堪拉着那条神经,他恐怕早就沦陷在叶元新的温柔乡中。 可是,此时此刻,相比起躯壳的燥热难耐,内心的担忧反而占了上风。 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发生很多事。 临别时白凝的叮嘱言犹在耳,可他却只能食言,暂时失联。 她会相信他吗?她会等他吗?她有没有可能……去寻别的出路? 不会的,他目前选择的,已经是他们最好的未来。 等他解决了迫在眉睫的危机,回去和白凝好好解释,她一定会理解的。 她说不定还会破涕为笑,感激他的牺牲,对他更亲密一点。 这样想着,相乐生的心境渐渐安定下来。 可是,等到身边女人的呼吸变得绵长,他依然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第三百三十九章GoneWithTheWind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冰冷的机械女声第三遍响起。 握着手机的手无力垂下,白凝蜷坐在床角,将自己埋进手臂和膝盖建立起的临时避风港里。 十几个小时前,他还信誓旦旦地保证会和她保持密切联系,说什么听不到她的声音就睡不着觉。 可现在——又算什么呢? 白凝不是没想过帮他编织借口。 手机电量耗尽?可充电器,是她亲手放进行李箱的,以防万一,她还准备了一个储满电的充电宝。 不小心摔坏,或者被人偷窃?且不提以相乐生的谨慎,发生这种可能性的机会微乎其微,就算是真的,只要他想联系她,总能找得到办法。 白凝极轻地叹了一口气。 那位叶小姐那样喜欢他,虽然未必肯出手解围,却一定愿意架一条逃生梯,渡他一人过去。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即使相乐生趋利避害,放弃了她,她也没有立场指摘。 其实,出现这样的状况,也并不意外吧? 两个人的结合,本就是利益驱动,如今基石崩塌,一拍两散也不过是意料中事。 她为什么竟会对他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呢? 大概,是夫妻关系进入全新阶段之后,她太过如鱼得水,不知不觉中适应了这种状态,变得麻痹大意了吧。 大概,是相乐生太过纵容她,在她面前暴露出太多的本性,肆无忌惮,随心所欲,令她也习惯了用真实面目和他相处,糊里糊涂地放松戒心了吧。 大概,是她真的相信了他的那一点点真心,渐渐走出原生家庭的影响和阻碍,试着给予他相应的回馈,一步步沦陷在互为倚仗互做帮凶的甜蜜沼泽了吧。 如今,潜意识里最深的恐惧终于变成现实,维系婚姻的必要条件不再存在,她被打回原形,他又有更优秀更合适的发展对象愿意以身相许,正常人都知道应该怎么选择吧? 顾念旧情,不离不弃? 呵,相乐生又不是恋爱脑。 他是理智清醒到极点的人,无论在何等不利的情况下,都可以做出最正确的判断,为自己牟取最大利益。 他离开她,她完全可以接受。 但是,想想他临别的谎言,想想他留给自己的最后一副印象,是那么的深情如许,如今却又吝啬地不给她只言片语,白凝还是觉得难过。 果然不应该毫无保留地相信任何人啊。 一滴眼泪渐渐爬过有些憔悴的脸颊。 无助痛苦的情绪啃噬她的心脏,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的黑暗梦魇。 没有人爱她,没有人发自内心地疼她,她渺小又无能,什么都抓不住。 除了自己,她什么都没有。 嫁给相乐生的时候,她除了防备和清醒之外,内心是有一点雀跃的。 嫁人意味着她终于可以逃离那个令人窒息的家庭,逃离动不动就发疯的傅岚,逃离她厌恶的腐朽污糟的过去。 撇去后来发生的波折不讲,她一直很感谢相乐生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给了她一个庇护之所,给了她所有女人都无法抵抗的数年娇宠。 白凝忽然想起,有一年的年关,她因为傅岚喜怒无常的态度和刺耳的冷言冷语而情绪崩溃,放声大哭。 她从来没有那么失控过,等到意识到自己歇斯底里的模样和傅岚如出一辙时,更加崩溃。 有的时候,我们终其一生都在努力和原生家庭带来的负面影响对抗,可是到了最后,却发现恶毒的命运早在身上烙下印记,你竟然变成了你最讨厌的模样。 那天夜里,相乐生紧紧抱着她,不厌其烦地安慰她,劝解她,在她自厌自弃到了极点的时候,无数遍地告诉她,她和傅岚是不一样的,所有的矛盾与痛苦,都不能怪她。 他说,她也是受害者。 他救她于水火之中,帮助她成为更加坚韧、更加强大的她自己。 真情也好,假意也罢,她没办法否定这段婚姻,没办法全盘抹杀他对她的温柔体贴。 她也没办法责怪他最终选择离开她。 白凝擦干净无用的眼泪,实在没有困意,便赤着脚下了地,走到书房打开笔记本电脑,打算找部电影看看,打发打发煎熬的时间,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她顺手打开邮箱,看见七八封未读邮件,愣了一愣,逐个点开。 情真意切的情书与含金量极高的论文,科学家的浪漫和理性,毫无保留地铺在她面前。 白凝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心思,草草看了一遍,又退出来。 在电脑里翻着翻着,不知道怎么打开了她和相乐生一起出去旅游拍的那些照片,等她意识到的时候,立刻像烫了手一样关掉。 她闭了闭眼睛,心烦意乱,伸手拿起文件架里面一个黑色皮质封皮的记事本,胡乱打开看了看。 笔走龙蛇,行云流水,一弯一折间暗藏风骨,是相乐生的字迹。 前面几张,零零散散地记着些文件要点、事件备忘,内容正常到无趣。 再往中间翻,便生动许多,或许是因为这个本子不太可能被外人看到的原因,留下的字眼也放肆起来。 “5月13日,市长出差,提前订酒店,双人。”这里的“出差”,想来不是正经出差,“双人”也不可能是“双人间”的意思,其中具体事宜,由他提前安排。 这样隐秘的事,只能安排心腹去做,相乐生这么快便获得了领导信任,出乎白凝意料,想了想却又并不意外。 他本来就是八面玲珑、野心蓬勃的男人,这条路最适合他不过。 “出了个大麻烦,幸好有惊无险。”这应该是和叶元新共同度过的那场危机。 他当时特地瞒着她,怕她担心,后来交待叶元新的事情时,才抖落出来,语气轻描淡写,顺便带着些得意,夸了一通自己的随机应变。 原来,强大如他,也会害怕。 “6月21日,老婆例假,这次比之前准,也没怎么疼,看来果然是吃药的问题,下个月21日提前煮红糖姜茶。” 白凝愣了愣,没想到还会提到自己。 “6月28日,妈生日,提前买礼物,包、项链。”他每次都要准备双份礼物,其中一份以白凝的名义送出,不动声色地调和婆媳关系。 白凝刚刚有些感动,翻到下一页便看见一句: “听说走后门多了对女人身体不好,以后还是要节制,一个月一次。” “……”感动的情绪又收了回去。 她安安静静地翻看着,一会儿凝神一会儿失笑,郁郁的负面情绪倒散了不少。 翻到记事本的最后一页,停顿在纸页上的白嫩手指顿了顿。 所有黑色的长方形格子里,写满了她的名字。 白凝,白凝,白凝。 骨架饱满的,线条流畅的,一撇一捺,漂亮得像流水线上生产出的一系列工艺品。 她顺着他的笔迹描摹轮廓,一遍又一遍,直到纸张染上些许手指的温度,方才拿起旁边笔筒里的钢笔。 她翻到这页纸的背面,用端正清丽的字体,写下他的名字。 相乐生,相乐生,相乐生。 每写下一个字,惶乱不安的心便略略平复一些。 困意姗姗来迟,她趴在书桌上,神智介于混沌与清明之间,忽然蹿出一个念头—— 她是不是可以试着……多相信他一点? 第二天早上,白凝被门铃声吵醒。 身子折在座椅里睡了一夜,筋骨血肉仿佛不是自己的,动一下便酸疼难忍。 白凝迷糊了几秒钟,待确定声音是从门口传来,而非梦中,眼睛里立刻燃起亮光。 她站起身匆匆往外走,在自己还未察觉之时,脸上已经带了浅淡的笑意。 她想告诉相乐生,叶元新那条路走不通,她们还可以试试别的。 天无绝人之路,只要夫妻两个齐心协力,总有办法共渡难关。 她还有很多话,想同他说。 她按下门把手,看清楚门外那人的模样,笑容定格在唇角。 Nρo①⑧.cōм -- ρò-18.Còм 谈判专家 男人四十岁上下,穿着深色的休闲装,气度不凡,不怒自威。 是白凝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白凝却从他俊朗的眉宇间找到一点儿熟悉感。 她快速调整好表情,客气询问:“您找哪位?” 男人不动声色地审视着她,声音低沉有礼:“白凝白小姐是吧?冒昧上门打扰,不好意思。我是季同的大哥——游季中。” 白凝微感意外,侧身请他进门,将人让到沙发上,烧水冲泡热茶,以尽待客之道。 游季中着意观察四周环境,见房间打理得整洁干净,墙上挂着品味不俗的油画,多宝格上放着不打眼却价值不菲的古董珍玩。 他又将目光挪到此行的目标人物身上,见女人眉目间带着轻愁,神情却不急不躁,气质优雅,带着书卷气质,洗茶倒茶的手法也很纯熟,看起来并不是水性杨花的轻浮之辈,心里便多了几分满意。 从第一印象看来,和弟弟倒也算相配。 白凝暗自猜测着游季中到访的目的。 总不见得是因为她招惹了游季同,专程过来兴师问罪的吧? 好在男人也不绕圈子,喝了两口茶,便直奔正题。 “季同在电话里同我说,他很喜欢你,你家里出了些麻烦,希望我出手帮忙。”他摸了摸手腕上戴着的檀木手串,轻笑一声,“我这个弟弟,从小时候就让家里人头疼得很。性子孤僻,不谙世事,再加上一直跳级,从来没有交过什么朋友,更不用提谈恋爱。所以,他说出那样的话,我很意外。” 游季中通身的气度和话语里暗藏的意思,给了白凝非常明晰的提示。 希望重新燃起,可白凝却感觉不到惊喜。 她没有搭腔,游季中略顿了顿,又继续说下去:“你父亲的情况,我来之前打听过,人没什么事,在招待所住着,目前也还没查出什么问题。” 修长的手慢条斯理地握着紫亮圆润的串珠,一颗一颗拢过去,轻描淡写地搅动风云:“不过,季同是我亲弟弟,对于他拜托的事,我比较上心,所以派人稍微了解了些更详细的信息,希望白小姐不要介意。” “您客气了。”白凝后背爬上一层细汗,不避反迎,“有什么话,还请您直说。” 对她磊落的态度颇为赞赏,游季中将杯盏中的残茶泼进茶盘里,低声道:“你父亲身居要位这么多年,难免留下些把柄。如果继续这么查下去,不出五天,恐怕就会东窗事发,到时候,再想做什么,就晚了。” “将人毫发无损地捞出来,官复原职,我自问没有那么大的本事。”男人谦逊地说着,自执茶壶倒了一杯新茶,“不过,将负面影响降到最低,定个无伤大雅的罪名,等风声过去,让你父亲提前退休,颐养天年,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不知道白小姐能不能接受这个折中的办法?” 其实,游季中对自己的实力是有所保留的。 游家树大根深,在天子脚下经营日久,他又早早地投奔了颇具实力的何家阵营,这两年顺风顺水,很受重用。 何家和开国元勋为首的邓家分庭抗礼,旗鼓相当,他如果打算尽心尽力地保住白礼怀,也不算什么难事。 但是,他自然有他的考量。 长兄如父,他几乎是看着游季同长大的,情分自然非比寻常。 弟弟醉心于学术,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他和父母基本已经放弃了让弟弟成家立业的想法,甚至打算过继一个孩子,以后给弟弟养老送终。 谁能想到柳暗花明,弟弟也会喜欢上什么人。 只要弟弟高兴,不管他喜欢的是有夫之妇,还是浪荡女人,他都要不惜一切代价地把人弄到手,送到弟弟身边。 亲自过来考察白凝,他有些满意,又有些担忧。 满意的是白凝的身份、气质与谈吐,各方面和游季同也算相宜,不需要他想方设法替她伪造出一个世俗认可的高贵形象,和弟弟想必也有不少共同话题。 人很聪明,不至于太过拖累后代智商,有助于弟弟将卓越的基因遗传下去。 性格也温柔懂分寸,看着像是个知冷知热的女人,以后有她在身边照顾弟弟,他也好放心一些,不用再担心游季同为了科研废寝忘食,伤了身体。 担忧的是,他怕游季同太单纯,辖制不住她。 女人太过聪明也不好,容易不安分。 虽然游季同在电话里没有明说,但看他那个神魂颠倒的样子,游季中也能大概猜出,两个人已经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婚内出轨,还能没事人一样回来过她的日子,将弟弟抛在脑后,游季中非常不满,且十分忌惮。 他不能接受对方不安于室,给弟弟戴绿帽子。 因此,他没有将话说得太满,而是先用自己查到的不利信息震慑了她一番,再提出不太完美的解决方案。 他知道,白凝已经走投无路,自己递出的是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她不抓也得抓。 将她背后的凭仗彻底架空,令她变成无依无靠的普通女人,才方便完完全全地控制她。 游季中志在必得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等她给出答复。 此时,白凝已经将他和自己曾经听说过的游家对上了号,对他笃定的说辞信了七八分。 她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眸子直视游季中,问:“条件呢?” 没有不求回报的好心。 “帮忙”,自然不可能是毫无目的的帮忙。 “倒也不必说得这样难听。”游季中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季同是什么样的人,对你是什么态度,你比我更清楚。只要你答应嫁给他,你父亲的事,我立刻着手去办,除此之外——” 他打开随身带过来的盒子,指了指里面装着的文件:“过来之前,我和父母详谈过,他们都对这件事没有任何异议,还表态说想尽快见见你。这是季同名下的房产证、理财产品、股票和家族基金,他一向不关心这些,你们结婚后,这些都交给你打理,除此之外,这张银行卡算是我们家的聘礼。” 他想了想,补充道:“等叔叔办过退休之后,如果叔叔和阿姨愿意,可以和你们一起搬到美国定居,具体的事情我来安排。到时候,白小姐也不必担心父母的身体,承欢膝下,一家团聚。” 男人将所有的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且态度急切,就好像生怕什么滞销货物砸在手里似的,拼命向她推销,附带无数买赠福利。 可白凝心里清楚,游季同虽然有些孤绝高傲,在世俗的眼光中,绝对算最上乘的那一类结婚对象,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优秀男人。 这实实在在是一个令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白凝犹豫许久,问:“这是季同的意思吗?” “当然不是。”游季中失笑,似乎看出她的动摇,说话的态度也亲近了些,“你还不知道季同吗?他哪里想得到这么多。还不是我们做哥哥做父母的要多为他考虑,一心盼着他好。”言下之意就是,就算对他提出的类似逼迫的条件有微辞,也不要将账算在游季同身上。 何况,为了心性单纯的弟弟多谋划一些,提出的又是非常优厚的条件,也不能算苛待她吧? “我爸妈都是很好相处的人,等以后熟悉了你就会明白的。”游季中抬腕看了眼手表,“我待会儿还要参加一个会议,白小姐可以现在给我答复吗?” 白凝看看毫无动静的手机,眸光黯了黯。 她长长吐出一口气,轻启红唇。 第三百四十一章胭脂扣(相乐生X叶元新肉渣)(双更第一更) 第三天,晚上十点。 相乐生穿着蓝灰色的睡衣,坐在二楼卧房的大床上,看着窗外的夜色出神。 女人洗过澡,芙蓉粉的真丝睡裙半遮半掩,露出一整个浑圆雪白的肩头,斜倚着门框,目光迷恋又哀怨。 她已经能够确定,他真的对她没有感觉。 这三天里,她寸步不离地缠着他,投怀送抱,勾引撩拨,甚至放下身段为他口交了好几次。 可就算阴茎硬成了铁杵,激越难耐地在她口腔中跳跃,他也没给她半点儿回应。 看来,那些棋逢对手的惺惺相惜,一闪而过的暧昧,似是而非的迟疑与犹豫,全是她的自作多情。 叶元新心高气傲,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败,却又找不到继续支撑自尊心的证明。 湿漉漉的头发洒下几滴水,落在肩头凉沁沁的,将她从失意迷茫的情绪中唤醒。 叶元新不服输地咬了咬牙,抬脚迈进门内,走到相乐生面前,细软手指伸到腰间,轻轻一扯,单薄的裙子便落了地。 性感丰满的胴体被纯黑色的蕾丝布料包裹,两团玉兔紧紧束在小了一号的内衣里,被斜过乳房交叉而走的黑色绑带勒出香艳的粉色印记。 平坦的小腹下方,女人隐秘的幽谷同样被细带束缚,两根黑绳缀着片小小的布料,勉强遮羞,玉腿纤长,肉臀挺翘。 这具诱惑力十足的女体爬上柔软的床,面对面跨坐在男人大腿上,红着脸,颤着睫,主动捧起高耸的奶子,挺着腰送到男人唇边。 粉红的乳珠从内衣边缘拱出,软软小小的一粒,散发着惑人的香气,只要他低一低头,便可轻松叼住,尽情品尝。 叶元新媚着嗓子,似撒娇似央求:“乐生,吃一口好不好?你看……它都鼓起来了……” 相乐生的喉结滚了一下。 她这一招,正中他的死穴。 这两天他欲火焚身,身体里那一股暴虐的性欲勃发暴涨,左冲右撞却找不到出口,憋得他难受至极。 偏偏这女人缠人得厉害,就算上个厕所,也要提防着她不请自入,就连打个手枪都不方便。 现在——她又把奶头喂到他嘴边,存心想让他破功。 相乐生太阳穴的青筋轻轻跳了跳,却维持着清清冷冷的表情,语调冷淡,一如既往:“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捧着硕乳的两手僵了僵。 叶元新如何甘心放弃这最后的两个小时? 她松开乳房,探手下去摸了摸男人胯间的阳物,挑了挑眉,笑道:“乐生,你硬了呢……” 相乐生既不羞惭,也不冲动,还是那么平平淡淡地看着她,一个字也不解释。 叶元新又觉气馁。 她诱引了他那么多次,却不肯让他释放,欲望蓄积,自然容易有反应,根本说明不了什么。 将粗长的阴茎从睡裤里拉出,她往前挪了挪,双腿夹住,温热细腻的肌肤被硬物刮磨过去,口中发出一声撩人的呻吟。 相乐生不发一语,任由她将自己当成按摩棒,摩擦花户,在漂亮的大腿间前后穿刺。 面对心上人,叶元新湿得格外快。 透明的黏液丝丝缕缕渗出,打湿鲜红的性器,无形中做足了润滑,使快感成倍叠加。 遮挡花穴的布料被撞歪,偏到一边,硕大的蘑菇头重重碾上充血的阴蒂,她攀着相乐生的肩膀,快乐地尖叫一声,妩媚的眸子变得迷离。 主动扯下一侧的内衣肩带,弹滑的乳跳了出来,胸型上翘,又圆又白。 她握着他的大手去揉那一团雪腻,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吟哦,趴在男人肩头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乐生……我好喜欢你摸我……唔嗯……再用力一点……” 相乐生垂着眼,看乳肉深陷在手掌的缝隙里,手感绝佳,令人恨不得一把捏爆。 她按着他的指腹,轻柔爱抚受冷落许久的奶头,又痒又麻的触感自他指尖开始,一路传遍她的四肢百骸,令她意识迷乱,舒服到发疯。 身下的蜜液越来越多,女人摇晃着软靡的身体,扭动着腰肢,引硕大的性器在滑腻的肉缝之间驰骋,套弄的速度逐渐加快。 相乐生微微皱了眉头,闭上眼睛,调动全部的自制力,和这销魂蚀骨的肉体快感对抗。 叶元新解开他的衣襟,伏下身舔舐男人胸前的茱萸,又捧着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吮过去,目光执着、热忱、迷恋。 被性器顶撞得泄了身,她难耐地呜咽一声,被阴蒂高潮所带来的巨大快感没顶,相应的,阴道深处也越发空虚瘙痒。 见相乐生依然无动于衷,叶元新昏了头,腰身往下压了压,不停翕张的饥渴小口对准龟头,用力坐下去。 然而,一双大掌牢牢托住了她的臀瓣,阻止她得逞。 叶元新不满地挣扎起来,满心满眼想要将那根坚挺的性器塞进阴道里,想要他完完全全地属于她,却被男人完全制住,前进不了分毫。 她的声音里带了几分火气:“相乐生!你放开我!我想要……” “元新,你我定下的赌约,应该建立在双方自愿的基础上。”相乐生的话语理智冷静,又十分伤人,“你这样,属于犯规。” 叶元新找回一点儿清醒,停下动作,脸色又青又白,一颗芳心更是碎成齑粉。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输局已定,悲从中来,伏在相乐生怀里哭了起来。 “你凭什么不喜欢我……”她恼恨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她哪里比我好?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看我一眼?” “我从来……”眼泪打湿了男人的衣襟,冰冰凉凉地贴着她的脸,“我从来都没有这样喜欢过什么人……你知不知道你错过的是什么?” 相乐生始终保持沉默。 就连手也是规规矩矩放在身侧,不肯碰她一下,更不肯拥抱她。 叶元新因爱生恨,有一瞬间,甚至闪过了毁约的念头。 虽然说愿赌服输,可她如果出手帮他,看着他和别的女人恩恩爱爱,逍遥快活,心里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她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胡思乱想着,叶元新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夜深人静时分,相乐生忽然开了口,声音很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语调也比平日里有温度些。 “元新?”他低低唤,“睡着了么?” 叶元新怔了怔,一时没有来得及答话。 相乐生又唤了两声。 见她没有反应,他动作很轻地侧过身,面对着她。 叶元新忽然觉得紧张,一动也不敢动。 微凉的手指蹭了蹭她沾着泪水的脸颊,将残泪拭去。 他凑过来,温热的呼吸浅浅扑在她脸上,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动作。 叶元新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就连呼吸都压得极轻。 等了约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一个温柔怜惜的吻,轻轻印在她的眉心。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第二更在下午两点。 第三百四十二章尘埃落定 叶元新整个人都傻住了。 他为什么会亲她? 他不是说过……他的吻只给心爱的人吗? 这是不是代表着,他终于被她打动,开始给她回应? 绝地逢生的狂喜情绪涌上,叶元新正打算睁开眼,紧紧抱住相乐生,和他倾诉爱意,甜蜜缠绵的时候,却听他低低叹了一口气。 又怅惘又哀伤。 他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 叶元新惊惶又迷惑,靠着男人的胸口,听他胸腔里传来的稳定有力的心跳声,努力解读他的心理。 他为什么表现得那么冷漠无情,却在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偷偷给她擦眼泪,悄悄吻她,还向她道歉? 原来她捕捉到的那些暧昧情愫,并不是她的错觉么?他是真的喜欢她?从一开始就对她心动? 那他怎么不同她说呢?他为什么不肯答应她的条件,和她长长久久地厮守在一起呢? 叶元新百思不得其解,仔仔细细回忆两个人自认识开始的点点滴滴,想到他在那次坍塌事件里,抱着小女孩时表露出来的担忧焦急,想到他言语之间对妻子和岳家的感激与维护,渐渐摸到了点儿线索。 他对妻子的感情,未必像口中描述的那样情比金坚,或许,大部分是出自恩义,出自秉性中根深蒂固的端正纯善。 他是不折不扣的君子,心里想的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因此,在岳家遭难的时候,他义无反顾地留下来和他们共存亡,拒绝了她所能给予的富贵荣华。 叶元新自觉拨开迷雾,一点一点接近了相乐生的本心。 他是爱她的。 若不是岳家飞来横祸,他说不定会越来越难以克制对她的感情,终有一天对妻子和盘托出,尽量和平地分手,处理好所有后顾之忧,和她双宿双飞。 可现在——道义当头,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更不能抛下那一个无比沉重的包袱了。 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又担心她陷得太深,毁了她一辈子,只能装作无动于衷,装作一点也不喜欢她的样子,克制着对她肉体的强烈冲动,竭尽所能地周旋安抚,保全所有人。 叶元新的眼睛又开始发酸发涩。 他考虑了那么多因素,却唯独没有考虑过他自己。 怎么会有这么好、这么傻、这么无私的男人啊? 而她和他,终究是情深缘浅,身不由己。 恨不相逢未嫁时。 叶元新伸出一只手,轻轻拉住男人衣摆,手指紧攥成一团,竭力克制着悲恸翻涌的情绪。 她缩在他怀抱里,绝望地享用着这可能是往后余生最后一夜的温存时光,和他肌肤相贴,心灵相偎。 她不需要再睁开眼睛了。 她也不需要再质问他,再不自信地反复确认他的心意,刨根究底地问个明白。 一切都是命运捉弄,并非他的过错。 她没有理解他的难处、体谅他的牺牲,竟然还起了龌龊念头,想要置他于死地,实在是辜负了他的一片深沉爱意和磊落胸怀。 温热的娇躯轻轻颤抖着,叶元新下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清晨,女人一改前几日的撒娇痴缠,面容平静地穿好衣服,对相乐生道:“你赢了,在这里等我,我去找我爸爸说情。” 相乐生点了点头,态度一如既往的客气有礼,好像昨夜的温柔怜惜,都是她的一场幻觉。 “多谢。”他低声道。 叶元新快步走了出去,步履凌乱,直到下楼梯时,才抬手捂住嘴唇,眼圈发红。 如无意外,她以后不会再见他了。 她忍受不了这种有如凌迟一样的痛楚,忍受不了明明彼此相爱,却被命运残忍分离。 看着女人走出庭院,上了汽车,相乐生垂下眼皮,掩去眼底雪亮的锋芒。 玩他?胁迫他?妄图摆布他? 哼,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早在三天之前,权衡过利弊之后,相乐生便已经算好接下来的每一步。 他坚定地拒绝她,却笃定她会追上来,会阵脚大乱,被他的态度所激,出些昏招。 果不其然,她提出了这个赌局。 妥协是不可能妥协的,叶元新给出的那条所谓“生路”,隐患无穷,实属下下策。 而拒绝,也要讲究方法,不能将对方彻底逼到绝路,总得给她一点儿甜头,一点儿念想。 不然的话,她若临时反悔,反而会让他得不偿失。 因此,相乐生苦心维持清冷禁欲的形象,在这段时间里,将叶元新的自信与骄傲彻底摧毁,令她对自身的魅力产生强烈怀疑,同时植入“他只吻心爱的人”这一心理暗示。 接着,在她完全绝望的时候,在约定好的时间过去之后,他又巧妙地做了场隐忍深情的戏码。 叶元新心神恍惚,正是脆弱之际,看见他伸过来的甜蜜诱惑,自然会晕晕乎乎地一头跌进来,根本不需要他解释什么,便会自发自觉地联系前因后果,将这个谎言编织得天衣无缝,有血有肉,沦陷于强烈的自我感动和为爱人全心奉献之中,为他全力以赴,不求回报。 至于叶元新沦陷情网,往后的日子里要如何消沉难过,困守其中,则不在相乐生的考虑范围。 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么? 胆敢仗势欺人,险些将他逼到无路可走的境地,只落得一个这样的结局,相乐生甚至还觉得便宜了她。 听完叶元新的所求所请,邓立程皱了皱眉,心生疑虑。 “元新,这件事说难不算难,但确实有些麻烦。”这个女儿一向和他不亲近,更很少插手官场上的事情,这会儿竟然亲 自过来说情,由不得他不多想,“那个相乐生和你的交情很好吗?” “他是我的朋友。”叶元新想到高洁如雪的男人,目光黯了黯,“爸爸,收拢了这一派势力,对我们有益无害,我可以担保,他往后绝对能够成为你一大助力。” 见邓立程仍在犹豫,叶元新咬了咬牙,道:“爸爸,只要你答应我,我可以……我可以接受你娶那个女人进门,外公那边,我帮你去说。” 邓立程面露惊讶。 女儿是邓家和叶家两边小辈中唯一的女孩子,自小众星捧月,娇生惯养,因着她母亲过世得早,他和长辈又要更疼爱、更纵容一些。 因此也养成了她性烈如火、娇纵自我的个性。 邓立程在妻子病逝后,又遇到位各方面都很合自己心意的伴侣,对方也是良好家庭出身,他却碍于女儿的阻止和叶家的反对,迟迟没有给女人名分,让女人委委屈屈地跟了自己很多年。 如今,为了这个所谓的朋友,女儿竟然愿意做出这么大的让步,实在令他大为吃惊。 “元新,你跟我说实话,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是有妇之夫,你可不要犯糊涂!”邓立程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叶元新跺跺脚,急道:“爸,您就别管了!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您就说您答不答应吧!” 邓立程犹豫片刻,对叶元新提出的条件和相乐生亮出的筹码也确实有些心动,便答应下来。 在别墅里等了整整一天,终于等到叶元新派人传来的消息。 女佣恭敬有礼地传话:“小姐说她有事要忙,就不过来见相先生了。您请托的事情已经办妥,明天早上九点,到这个地址去接人。”说着,她递给相乐生一张纸条。 相乐生暗松一口气,点头道谢。 询问过女佣之后,他终于拿到了自己的手机。 电量已经耗尽,相乐生从行李箱中找出充电器,刚刚充进1%的电,便急匆匆拨出了白凝的电话号码。 “嘀——嘀——”漫长的等待音响起,迟迟无人接听。 相乐生皱了眉,修长的手指在桌角轻叩。 为什么不接他电话?是生气了吗? 也难怪,这么长时间杳无音讯,脾气再好的人,也会有情绪的。 又拨了好几个电话,还是没有人接。 相乐生简短敲下一条短信:“小凝,爸爸的事已经解决,我明天陪他一起回去,勿念。” 等回去再好好哄她吧。 看到毫发无伤的白礼怀,白凝不知道该有多开心。 到时候,他又可借机理直气壮地要些好处,让她好好抚慰自己备受折磨的身心。 第三百四十三章归来(双更第一更) 第二天早上,相乐生见到白礼怀,心下暗惊。 生死线上走过一遭,男人好像老了十来岁,两鬓苍苍,不复往日的矍铄硬朗,有了迟暮之态。 他快走两步扶住白礼怀,低声道:“爸,您受惊了。” 白礼怀颇为欣慰地拍了拍得意女婿的手背,道:“这几天辛苦你了。” 能够顺利脱身,且官复原职,这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也令他有些疑惑。 两个人坐上出租车,白礼怀问出心中疑虑。 相乐生言简意赅地解释:“小凝很担心您,您刚出事她就从国外赶了回来,我们多方奔走,都没什么进展。所以,我自作主张,代表您投奔了邓家的阵营。” 白礼怀沉思片刻,点头道:“你做得不错,邓家是条大船,他们肯接纳我们,已经是不幸之万幸,不过,你们相家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吧……唉,这件事是我亏欠你们……” 他以为相家出了大笔钱财,才说动邓家出手,因此,对这个他一直存几分提防的女婿生出些愧疚之心。 叶元新的事情不方便一一告知,相乐生并未澄清,笑道:“爸,咱们都是一家人,您说这话就见外了。我订好了机票,两个小时后起飞,等到家之后,您好好休息休息,压压惊,其余的事我们以后再慢慢商量。” 两个人都清楚,这件事到这里还不算完。 换了新的阵营,所有的人脉关系都要重新梳理,该拜的山头要拜,曾经结下的梁子要一一化解,人心浮动的下属要逐一敲打,想要走进权利的核心,更非一日之力所能完成。 这是一场持久战。 而相乐生,通过这场波折的考验,完全获得了白礼怀的信任,即将成为白系一脉的顶梁柱,继承他苦心积累下来的一切,开辟新的纪元。 登机之前,相乐生又给白凝打了个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他的脸上终于挂上忧色,借了白礼怀的手机去打,结果还是一样。 “怎么了?”白礼怀察觉出什么,问道。 “小凝不接我电话,我有些担心她。”相乐生扶着白礼怀走上登机梯,“爸,等下了飞机,我给您打个车,您先回去,我回家接上小凝,咱们一起吃个团圆饭。” “好,好。”白礼怀连声答应,又觉得女婿太过紧张,“阿凝那么大的人了,能出什么事?可能是凑巧没有听到吧。” 相乐生却觉得心慌意乱。 不凑巧,下了飞机,又遇上大堵车。 大半个小时过去,出租车只往前行驶了十几米的距离,相乐生难掩焦急,对司机道:“师傅,下一个路口右拐,我们绕小路。” “那条路是单行道,走不了的。”司机在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交通路况,“前面堵得很啊,你是不是有急事?要不你在这里下车,骑个共享单车过去?” ……也是个办法。 相乐生付了钱,在路边扫了辆青桔单车,长腿一撑一蹬,往家的方向赶去。 今天的电梯也格外慢,几乎一层一停。 好不容易来到家门口,相乐生缓了缓有些急促的呼吸,稳下心神,做出个从容笃定的模样,犹如凯旋的英雄。 他按下门铃的时候,脸上已经不自觉地带了笑。 过了十几秒,白凝打开房门。 她穿着白色的T恤,山茶红的中长伞裙,淡施脂粉,眉目清丽。 看见她好端端地站在面前,相乐生终于踏实下来,抬腿迈进门内,张开手臂抱住她,问道:“怎么不接我电话?看到我发的信息没有?” 白凝语气淡淡的,透着难言的疏离:“看到了,谢谢你。” “说什么谢……”相乐生的话音忽然顿住。 他看见了墙角的行李箱,还有茶几上摆着的一份文件。 俊朗的眸子眯了眯,相乐生松开她,指着行李箱问:“你什么意思?” 她就是这么迎接他的? 白凝勉强维持着平静,目光停留在男人松开一颗扣子的领口,在喉结附近发现一枚暧昧的吻痕,心口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 “我爸爸能够顺利出来,是叶小姐帮的忙吧?”她扯出一个笑容,却令人看了心碎,“乐生,谢谢你帮了我们家这么大的忙,我很感激你。” 两天前,她拒绝了游季中的提议。 对方将条件包装得再漂亮,再具有诱惑力,交易毕竟是交易。 她又不是什么物品,如何能够忍受被人评估价格,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卖掉自己的下半生? 父母确实对她有生养之恩,但再多的恩情,这么多年的委屈避让,也足够偿还了。 她还没有那么孝顺,那么无私,愿意为了父亲彻彻底底牺牲掉自己。 游季同固然很好,可是并不适合她。 她骨子里并不是什么安分女人,对于他那种类型的,偶尔玩玩也就罢了,若是捆在一起一辈子,违背本性做个贤淑温良的完美妻子,为游季同生儿育女,还要时时刻刻处于游季中的监视控制之下,不能行差踏错半步,精神崩溃不过是早晚的事。 因此,她拒绝了对方,并且做好承担最坏后果的准备。 实在不行,她和相乐生可以放弃一切,换一座城市定居,远离是非风波,以她们的积蓄和财力,足够快快活活地度过余生。 至于白礼怀那边,她实在没有办法,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说到底,就算他真的落了什么罪名,也是自作自受。 她什么都想得清清楚楚,甚至隐隐期盼相乐生在叶元新那里碰壁。 到最后,她却等来了白礼怀顺利脱身的消息。 昨晚洗完澡出来,看见相乐生发来的短信,她一时竟不知道是悲是喜。 她没有那么天真,不相信凭借她们商量出的条件,可以打动邓立程。 对方出了手,便只有一种可能——相乐生付出了别的巨大代价。 他终于——迈出了那一步。 她还能怎么样? 她难道能责怪他、痛骂他吗?她从一开始就明白,趋利避害是所有生物的本能,更何况相乐生此举,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帮她。 “我问你你什么意思?”相乐生冷了脸,表现出罕见的咄咄逼人,“你以为我做了什么?你以为我赶回来是为了什么?” 白凝想—— 大概是体贴白礼怀年迈体衰,尽最后的情义,送他回来吧。 顺便来给她一个交代,和她把所有的事情谈清楚,斩断纠葛。 那么,于情于理,她都不应该挡他的路。 白凝低下头,艰难地维持着语调的平静:“你不要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也没有讽刺你、指责你,我是发自内心地感激你。” “我已经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离婚协议书上也签了字,房子归你,之前你爸爸送给我的财产文件,我都整理好了,放在书房的抽屉里,你转账给我的钱,我会全部转给你,还有……”她压住差点儿冒出来的哭音,“你买的那份保险,有时间的话,去更改一下受益人吧。” “乐生,我希望我们能够好合好散,以后……还可以做朋友。谢谢你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照顾和包容,谢谢你为了我们家做了这么多,祝你以后……”白凝再也说不下去,藏在宽大裙摆后面的手指轻轻颤抖。 祝你以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他自有他的广阔天地,锦绣前程,一定会如鱼得水,展翅高飞。 而她……也总能找到可供立足的土地吧。 相乐生冷笑一声,拍了拍巴掌,语气里带了点儿阴阳怪气:“白小姐真是能言善辩,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我想多嘴问一句,你从我这里离开后,打算去哪儿?” 白凝咬了咬唇,有些受不住他的冷言冷语,僵着身子道:“出国。” 她骗了他,她打算的是回自己名下的公寓去住,这样回答他,也不过是为了维持自己仅剩的尊严和脸面。 相乐生的眼神变得更冷:“去找你的游教授?不愧是风情万种的白小姐,不管什么时候,总有男人做备胎,玩得好一手无缝对接。” 他兴冲冲地跑回来跟她邀功,她就是这么对他的?对他一点信心都没有?甩他一纸离婚协议书? 她真以为他不敢离?以为他离开她就活不下去? 白凝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沉默下来。 相乐生越过她,走到茶几前面,拿起离婚协议书扫了两眼。 白凝听见笔尖落在纸上“嗤啦嗤啦”的声响,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觉得整个世界都暗了下去。 相乐生将签好字的协议扔到一边,斜眼看了看背对着他的女人,说出的话难听至极:“我签过了,恭喜白小姐重获自由。现在,拿着你的行李滚蛋,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撇过脸看向花瓶里已经凋零的百合花,恨不得将厚厚的玻璃瞪穿。 他拒绝叶元新的丰厚条件,是经过深思熟虑后做出的正确选择,和白凝可没有半点儿关系。 他才不会喜欢这么没心没肺、动不动就跟他提离婚的可恶女人。 和叶元新朝夕相处的三天里,女人赤身裸体地滚进他怀里诱惑他的时候,他也从没有担心过会发生什么令他后悔一生的事,更没有想过白凝一回。 想走就走,他难道还要跟她好好解释,还要放低身段求她留下吗? 做梦! 对相乐生格外具有攻击性的态度感到受伤,白凝却没有立场去同他吵架。 他已经同意离婚,她也算求仁得仁,受一两句冷言冷语,算不得什么。 白凝咬牙照单全收,拉着行李箱,脚步沉重地往外走。 眼看她就要踏出这个门,相乐生终于忍无可忍,抬手抓起茶几上的花瓶,重重砸在对面的墙壁上,溅落一地碎片。 清脆的响声镇住白凝动作。 森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淬了寒冰利刃:“白凝,你是不是脑残?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形象?你凭什么想当然地认为,我会做出卖身求荣的事?” ———————— 第二更在下午两点。 明天应该可以三更,正好完结。 Nρo①⑧.cōм -- 枕边教妻(上) 白凝呼吸一窒,理解了他话语中暗藏的意思,却又不太相信,语调涩然:“你不用说这样的话来挤兑我,也不用哄我骗我。我不是小孩子了,没有那么天真,如果你……你没有答应什么别的条件,她怎么可能愿意出手帮这么大的忙?” 更何况,他颈间的吻痕不是假的。 一想到这三天的时间里,相乐生和另外一个女人朝夕相对,温柔地和她说话、拥抱、接吻、亲热、做爱,在对方的引荐下,认识更有权有势的当权者,如鱼得水,乐不思蜀,就连给自己打一个电话的时间和心思都没有,白凝便觉得心如刀割。 可她没办法怪他。 他毕竟履行了自己的承诺,将白礼怀营救了出来,对于她,已经是仁至义尽。 相乐生冷哼一声:“哄你?骗你?你也未免太高看自己。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至于我是用了什么手段达成目的,就不牢你费心了。白小姐既得了面子又得了里子,既保住了爸——”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棱角分明的下巴高高昂了起来,刻意改了口:“既保住了白叔叔,又顺势踹掉我这个无用的旧爱,另寻新欢,实在是最大的赢家。” 他夹枪带棒地说了一通,把白凝的脸色说得隐隐发白,接着抬手掸了掸笔挺干净的裤腿,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进卧室,重重摔上门。 白凝站在原地,思绪乱飞,好像转瞬之间从地狱到人间走了个来回,充满了不真实感,又生出浓烈的愧疚。 换做是她,辛辛苦苦周旋了几日,好不容易将事情摆平,急急忙忙赶回来,却被对方甩了一张离婚协议书,恐怕会气到当场去世吧? 不管怎么说,相乐生竟然会…… 她真的有些意外。 白凝思索了很久,渐渐缓过劲来,唇角微微勾了勾,又有几分赧然。 她将行李箱放回去,走到茶几前拿起那张签了两人名字的纸,手指捏住边缘,将协议一点一点撕成碎片。 相乐生冲了个热水澡,头发也懒得擦,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湿漉漉地走出来,坐在床边生闷气。 门把手往下转了转,发出一声轻响,他的耳朵轻轻动了动,脸上却更加冷漠。 白凝端着两个浅口的玻璃杯走过来,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 她端起其中一杯,轻啜一口,然后蹲下身,趴在相乐生膝盖上,仰着瓷白的脸看他。 又温婉又无辜,还带着点儿欲。 谁能想到,是条不折不扣的白眼狼呢? 相乐生心里动了真怒,不假辞色地挪开腿,冷冷道:“滚。” 白凝自知理亏,也不生气,顺势依偎在他双腿之间,细长柔嫩的手指轻轻扯开浴巾,和足足一个月没有见过的性器打了个照面。 她温柔地捧住硕大的囊袋,变着角度揉搓几下,低头凑向半硬的阴茎,张开弧度完美的红唇,将圆润的龟头含了进去。 猝不及防泡进一汪温热的水里,相乐生吸了一口气,皱眉瞪了她一眼,又转头看向那两个杯子。 里面果然暗藏玄机。 一个装的是热水,另一个,盛满了晶莹剔透的冰块。 冰火两重天。 她难道以为使出这样的手段,就能取得他的谅解吗? 她未免太小瞧他了。 相乐生拿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身下不断瓦解他意志的温热小舌对抗。 白凝舔得非常卖力,舌头勾勾缠缠的,不停抚慰着敏感的冠状沟,又吞得深了些,让他已经完全勃起的生殖器卡在紧致的喉咙入口,一直含在口中的温水像一波又一波浪潮,翻滚着冲击他的理智。 温度渐渐趋于体温,白凝将融了点前精的水液咽下,发出一点轻微的响声。 相乐生的喉咙,也条件反射似的,跟着她一起咽了咽。 她探手从另一个玻璃杯里取了一颗冰块,在放进口中的同时毫无停顿地再度俯身,故技重施,吞下他的性器。 即使早有心理准备,灼热滚烫的性器触及那一团冰冷的时候,相乐生还是难以自制地紧绷了腰身,眸色也暗了暗,强忍着才没有露出什么端倪。 寒冷和火热交战,打得不可开交,柔软的口腔没有骨气地投诚,做了他的帮凶,在吞吐吸舔中,一点点把冰块击败,将之融化成一滩冷水。 在这个过程中,白凝也渐渐适应了性器的粗长尺寸,每一次吸吮,都努力地将阴茎吃得更深。 她重新去拿温水的时候,相乐生忽然出手,一把捏住了她玲珑的下巴,迫她抬头直视他。 男人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陌生,眸色冰冷,不带一点儿感情,手上的力道也重,在娇嫩的皮肤上烙下红痕。 他讥讽道:“不是要离婚吗?你还给前夫舔什么鸡巴?你就这么……” 他想说“下贱”两个字,想不留情面地责骂她,却发现自己说不出口。 宠爱她已成本能,他恨自己心软,因此而更加怒不可遏。 白凝抿了抿唇,一句解释的话也没说,喝了口热水,又埋下头。 她知道自己伤害了他,有心道歉,可死要面子的本性放在那里,“对不起”三个字又重如千钧。 她以实际行动服软,希望能将这件不愉快的事彻底揭过去。 相乐生冷眼看着她为自己卖力口交,本来如登极乐的极致性体验,因着她的态度,硬生生削弱三分。 他最了解她不过,知道她看似温顺,实际又犯了倔,额角青筋暴跳,忍不住下了狠手。 大掌一把按上她的头颅,将她往自己胯间硬压过去,坚挺如铁的性器塞了她个满满当当,引发她不适的干呕反应。 相乐生扶着她的脑袋,不许她吐出,冷笑道:“就这点儿本事?” 白凝经不得激,自己也生出几分气性,双手抓住男人的大腿,竭力扩张喉咙,裹着那过于可怖的生殖器往更深处吞。 生理与心理交相刺激,带来空前快感,相乐生微眯了眼睛,感受着肉柱上每一条青筋被喉管软肉妥帖按摩的舒爽,哑声命令:“快些。” 白凝吃力地在有限的空间内辗转舌头,绕着性器舔了一圈又一圈,喉咙被他插得生疼,按着他的要求卖力讨好,却硬气地一声不吭。 她这哪里是在跟他赔罪,明明是在挑衅他。 思及此处,相乐生的脑中轰然作响,抓着她的头发狠狠几个顶送,明知快要喷发却不肯放开她,酣畅淋漓地射了她满满一嘴。 浓稠腥膻的精液直接喷到嗓子眼,白凝吐出性器,剧烈地呛咳出声,还没来得及把口中的东西吐干净,便觉天旋地转。 相乐生一把将她拎到床上,欺身而上,两只大手抓住白色T恤的领口,用力一扯。 “呲啦”一声,薄软的布料从胸口裂至腰间。 两团形状漂亮的乳房跳了出来。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第三百四十五章枕边教妻(下)(主角H)(三更第一更) 白凝捂着嘴唇,半抬起上半身,看着男人动作粗暴地摸入她的裙底,撕烂小小的内裤,心里有些发慌,下体却不知不觉湿了个透。 相乐生拽下她的胸衣,一手用力抓揉挺翘的奶子,另一手探了两指钻进小穴,快速迅猛地抽插。 他直勾勾地看着流溢白精的嘴角,道:“咽下去。” 白凝依言往下吞咽,无奈他射得太多太浓,忍不住又干呕了两声,秀丽的眉毛蹙起。 相乐生抓起旁边放温水的杯子,含进嘴里一大口,低头对准她的唇,全部哺喂进去。 “咕咚——咕咚——” 他喂得太急太快,白凝吞咽不及,往旁边扭了扭,水液混合着白浊顺着脸颊一路流到下巴,留下淫靡的印迹。 相乐生重又制住她,不容拒绝地将整杯水都灌进她的胃里,直到口腔中不再残存他的味道,又卷住她的粉舌,惩罚似的重重吸吮起来,弄得白凝舌根生疼。 两条白生生的腿被他抬至肩头,裙子却还好端端地在身上穿着,白凝低头看了一眼,瞥见重新硬起来的猩红性器正抵在她腿心耀武扬威,脸红耳热地偏过头去,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相乐生从阴道里掏了把甜腥的淫液,恶意地放在她鼻下给她闻,见她闪躲,便尽数涂在她脸上。 “对前夫还这么骚,嗯?”他掐着她的大腿,挺腰入进去,用非常磨人的速度缓慢往最深处攻占,语调邪气,“你那位好教授,知道你本质是什么样的人吗?你和他在一起之后,他受得了你继续在外面浪吗?” 白凝的呼吸急促许多,双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被他插得酸胀难耐,忍不住挣了挣脚踝。 相乐生眼疾手快地一把固定住她,使了狠力气,整根插到底,干得白凝难以自制地低叫了一声。 “爽吗?咬这么紧……”他垂下眼皮,看着将自己的性器完全容纳进去的湿红小口,“以前,你是我的女人,我在床上一向很小心,生怕把你操烂,现在,我想——我不需要再顾忌那么多了。” 话音未落,他便毫无征兆地用力肏干起来。 嚣张的性器直捣紧紧绞缩在一起的软肉,强行拓开一条通道,用力凿击脆弱的宫口,在她发出短促的呻吟时,又快速抽出体外,带出一大股淋漓的春液。 一力降十会,这样没有技巧全凭蛮力的抽插,操得白凝俏脸扭曲,说不出是痛是乐,在上百个回合之后,抖着半裸的身子泄了身。 将两只奶子从内衣里完全剥出,相乐生低头重重啃噬软白的乳肉、殷红的乳珠,毫不怜香惜玉地在上面留下一排排深深的牙印,腰臀快速挺送,在高潮后更加好操的阴道里肆意妄为。 “在一起这么久,临别的时候,也该送你点礼物,表表心意。”白凝不发一语,相乐生却越说越难听,眉宇森然,戾气毕露,“送别的,想必你也不稀罕。不如把攒了这么多天的存货全部射给你怎么样?让你的小屄含着我的东西上飞机,带到美国,张开腿给你那位偶像好好闻闻,问问他喜不喜欢,嗯?” 一想到在他水深火热的时候,白凝已经提前想好了退路,在还没有当面问个清楚明白的时候,就妄做判断,单方面甩了他,相乐生就忍无可忍,火冒三丈。 明知他说的是气话,明知只要自己将心里话如实相告,就能平息他的怒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白凝就是如鲠在喉。 她不习惯将所有的真实想法不加掩饰地袒露给另一个人看,那样就好像是赤身裸体处于闹市,令她觉得羞惭,觉得难堪。 从这一点来看,她不如相乐生坦诚。 她顾忌的太多,恐惧的太多,即使已经将相乐生放在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依然羞于启齿,说不出口。 她越不说话,相乐生越是生气。 他越生气,就越收不住力道,整个人失了控,像凶猛的野兽,将女人娇软的身子撞得直往床边倾斜,将柔嫩的小穴操得发红发肿。 脖颈后仰,脑袋悬空,长发泼泼洒洒地在半空中晃,强烈的失重感令白凝头晕目眩,下体感受到的充实与酸麻也更加明显。 白凝捂着嘴,吃力地承受着,明媚的日光透过玻璃照进眼里,是一片斑斓的彩色。 热汗湿透脊背,体液染脏床单,与此同时,一种渐趋强烈的憋胀感从另一个器官传来。 白凝忍了又忍,到底抗拒不了生理反应,企图叫停:“乐生……我……我想去厕所……” 相乐生斜扫了她一眼,嗤笑:“与我何干?” “你……”白凝抬了抬有些发僵的右腿,想从男人肩头翻下去,却被他一把抓住,往身下拖去。 她叫了一声,双腿被他抬得更高,挺翘的肉臀撞上他强健有力的大腿,整个人被折成标准的直角。 相乐生支起一条腿,呈半跪姿势,从斜上角刁钻地狠狠插进来,借着重力的加持,操得更狠更重。 他捣进来的第一下,白凝就差点儿要崩。 她的心底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完全不介意把她操尿。 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他早有预谋。 在她口中射过一回,这第二次坚持的时间就格外久。 还有——强行喂到她嘴里的那满满一杯水。 察觉相乐生的意图,白凝一改方才的温顺,开始用力挣扎,抬脚踢着他的大掌,反抗道:“我不要……你放开我!” “我管你要不要!”相乐生大声吼了她一句,为了防止她不听话,松开一条腿,转而攻向脆弱的阴蒂。 揉捏小肉珠的动作又狠又重,白凝尖叫出声,胡乱蹬着他的腰往后退,“卟”的一声,泥泞的花穴将勃张的性器吐出,她快速翻了个身,像条游鱼一样往床下滑。 大手紧紧箍住细软的腰肢,把她一把拖回床上,相乐生冷笑一声,顺势掰开雪白的大腿,将不听话的女人摆成跪趴的姿势。 粗粗长长的一根,带着淋漓的蜜液,十分顺畅地再度插了进去。 他俯下身,一手绕到前面,箍住白凝不停挣扎的双手,顺便拧了两把鼓胀的奶头,另一手顺着小腹下滑,用心险恶地伸出修剪整齐的指甲,刮向小小的尿孔。 “不……我不……”尿意越来越频,白凝吃不消这样的折磨,口腔里逸出哭音,刚说了几个字,便被男人重重的一记冲撞顶得身子前扑,栽在了松软的枕头里。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劲瘦的腰腹不停拍打软翘的白臀,在上面留下片片红晕,相乐生犹嫌不解气,照着臀肉狠狠抽了几巴掌,又阴森森地笑了一声,“又不是没尿过。” 白凝闷在枕头里呜呜哭着,脸颊滚烫,乌发乱飞,上半身软绵绵地趴在床上,胸口处还横着男人坚硬的手臂,屁股和大腿却不知羞耻地高高翘着,任由男人肏干。 她忍到极限,喉咙出爆发出一声难堪的呜咽,膀胱泄闸,带着骚味的尿液喷淋而下时,阴道深处也疯狂痉挛着,喷出一大滩淫液。 相乐生撤出湿淋淋的肉棒,低头看着两股水流将床单浇了个一塌糊涂,浓烈的欢爱气味四处弥漫,涌入鼻腔。 白凝的脑中充斥着片片白光,无力思考,亦无力动弹,只剩下本能地哭泣和呻吟,那暧昧嘶哑的声音,就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去听。 等她释放完毕,男人又插进来,这具身体是被他彻底操透了的,抽插起来无比顺畅。 做了十几分钟,相乐生压抑地急喘一声,将第二泡精液射进阴道深处。 白凝以为这场冲突终于告一段落,暗暗松了口气,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痛,想要从又湿又脏的床上爬起来,双手却使不上力气。 因着相乐生的暴虐行径,她也有些生气,因此并不向他求助,往左边侧过脸,勉强撑起一条胳膊,娇喘微微,还没来得及挪下床,便看见一只修长的手越过她探向床头。 他从另一个玻璃杯里,拈起颗已经融化了一半的冰块。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 第二更下午两点,第三更大概在晚上六点。 第三百四十六章一呼一吸 白凝呼吸一滞,刚刚意识到相乐生的意图,就被他按着雪背压下去。 食指和中指夹着小小的半圆形物体,在缓慢往外流溢白精的穴口犹豫片刻,又往上挪移,贴在了紧闭的后穴上,绕着那张小嘴居心叵测地画圈。 白凝打了个激灵,咬了咬牙,怒道:“你要干什么?” 冰块被体温融化,流下一道清水,恰好侵入臀缝,又凉又痒。 相乐生垂着眼皮,另一只手的拇指按向层层叠叠的花瓣,力道很重,菊穴受不住他的揉捏,浅浅张开一个小口。 他将冰块送了进去。 带着暖意的肠道受到刺激,紧紧裹上来,堪称乖巧地含住他的手指,啜吸着,吞咽着,刚刚插进去两根指节,指腹戳弄着的冰冷物体便化成了一滩水。 白凝紧绷着曲线优美的脊背,浑圆的肩头轻微颤抖,前面的穴里还在不断流淌着温热的精液,后面却冰凉得快要失去知觉。 这真的是冰火两重天了。 第二颗,第三颗。 白凝终于受不住,双手抓住枕头的边角,哑声道:“相乐生……你有完没完啊?” 她知道她太敏感,太多疑,擅自给他判了死刑,是她不对,可他这么上纲上线也有点太过分了吧? “不是你自己爬过来求操的吗?”相乐生不动声色地拓进去第二根手指,指腹按压着许久未被使用的甬道,胯下贪欲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趋势。 感觉到因着巨大温差而显得格外滚烫的龟头顶在后穴跃跃欲试,白凝头皮发麻,条件反射地往前面爬。 再度被相乐生用力拖回去,强行入进去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次的泪水,不是生理反应,而是委屈,是担惊受怕后忽然安下心来的恍惚,是因他冷言冷语、不知怜惜而生出的怨忿。 “你恶心……变态……”软肉被暴力推挤,又烫又胀又疼,白凝没有反抗的力气,只能一边哭一边骂他,“我讨厌你……” 侵犯的动作忽然顿住。 相乐生薄唇紧绷,面色变得更加难看。 我讨厌你。 这四个字,阴差阳错引出相乐生心中魔障,令他陷入对她、对这段感情的浓重怀疑中,一瞬间天崩地裂。 他以为,在两个人坦诚相待以后,所有的阻碍困扰已经荡然无存,他们势均力敌,并肩而立,重新建构起更加稳固的婚姻关系。 他以为,他给她自由与信任,将后背放心地交付于她,她对他,也该是一样的。 可是,她说——她讨厌他。 她甚至打算再一次离开他,毫无留恋。 这大半年的柔情蜜意,是她放出的又一场烟雾弹吗?是她顺势编织出的又一个绮丽谎言吗? 他忽然想起,当他向白凝提出,交换一点点真心的时候,白凝自始至终没有给他正面回应。 相乐生低头看着依然趴跪在他身下,任由他施为的美丽女人。 她上上下下的小嘴被他挨个欺负了一遍,从未被别人染指过的后穴正温顺地吮吸着他的性器,雪白的身子上布满了他留下的指印和牙印,凄惨又淫靡,给他一种彻彻底底拥有了她的假象。 可是——她那颗他上下求索而不得的,凉薄冷血到极点的心,到底藏在何处呢? 他突觉心灰意冷,抽出湿淋淋的肉棒,不发一语。 男人暴烈的动作突然停下,白凝生出几分疑惑,转过头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明艳的日光有些刺眼,她看不太清楚,隐约觉得他的眼尾有些发红,神情也十分陌生。 白凝脸上的犹疑更深,撑着身子爬起,想要凑近一点,看个明白。 相乐生察觉她的意图,连忙抬起手背掩住眼睛,恶声恶气骂她:“滚开!” 白凝愣住,从男人凶恶的口气中敏锐地嗅到了点儿什么,整个人都慌了神。 他……他是哭了吗? 被她……被她气哭了? “老公……”方才的不满情绪烟消云散,白凝凑上前抱紧他,那句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说不出口的道歉自然而然地流窜出来,“老公,你别生气,我错了……” 这一次,相乐生的声音里裹挟的情绪更多了,好像怎么压都压不住似的。 他依旧凶巴巴的:“错哪儿了?” 白凝老老实实地把游季中过来谈判的事交待了一遍,证明自己的坚定:“我当场就拒绝了他,说什么出国,都是骗你的。” 相乐生的心气立刻顺了许多,好像一块堵在心口的大石忽然消失一样。 他重重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情,冷哼一声,道:“你拒绝他,是因为他提出的条件不够吸引你,不止是因为我。” 白凝也不否认,直起身拉下他的大手,轻轻亲了亲发红的眼睛,贴着俊颜蹭了又蹭:“可是,你没有选择她,也不全是为了我,对不对?” 相乐生剜她一眼:“还顶嘴?” 他的心里却很明白,白凝说的话非常正确。 她到底是最了解他的人。 她和他拒绝诱惑的原因都不纯粹,最优先考虑的,都是自己的利益得失,对方之于自己的意义,也不过是千千万万考量中的一环罢了。 但是,他们都足够成熟理智,能够理解并接受这个复杂世界的真相,对于彼此动机复杂的灰色选择,已经非常感动,并且珍惜。 更何况,恐怕再也没有第三个人,可以给予他们如此恰到好处的陪伴与默契,可以和他们这样一言难尽的人产生精神上的高度共鸣。 白凝紧紧揽着相乐生的脖子,软声解释:“我承认我很没安全感,但是这一次,我已经在尽量尝试信任你了。你明明说好会和我保持联系,还让我等了那么久,我真的很害怕……” “害怕就跟我离婚?害怕就拉着行李箱要走人?”相乐生忍无可忍,用力捏了捏她的脸,翻了个身躺下,扶她坐在腰上。 白凝抿了抿被他亲得红肿的唇瓣,低低道:“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太被动。而且,乐生,你能理解的吧?无论多么在意你,我都不能容忍自己丧失……独立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勇气与能力。” 她不愿做寄生于树木上的菟丝花,即使失去了倚靠与凭仗,即使失去了已经渐渐放在心里的他,也不能丢失最后的体面和尊严,就算咬碎牙齿,浑身伤痛,也要强撑着挺直脊背,一个人好好地活下去。 相乐生沉默片刻,表示理解。 他捧着她的臀瓣往上抬了抬,坚硬的性器重新贯穿后穴,掌心贴着细腻的后背,把她拉下来,捧着俏丽的脸缠绵深吻。 “我不会剥夺你的骄傲与自信,也不会因为身份地位的变化而吹捧你或者打压你。”他气息不稳地亲吻她的脸颊,她的脖颈,“你可以尽情做你自己,这一次的事情,我也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你再敢跟我提离婚的话——” “什么?”白凝被他亲得意乱情迷,插在穴里的肉棒却一直不动,难耐得她开始小幅度地扭起腰肢。 相乐生猛地往上撞击一下,开始了下一轮的酣战,雪白的牙齿重重咬了咬她的嘴唇,恐吓道:“我就打断你的腿。” 白凝又哭又笑,很快被男人悍猛的动作捣成柔媚的呻吟。 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颓败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 小剧场1:诡辩 大战过后,相乐生又翻起旧账:“我昨天晚上明明给你发过短信,你为什么还要怀疑我?” “就是因为你的短信,我才更加胡思乱想。”他不提还好,一提白凝立刻委屈起来。 相乐生皱眉:“为什么?” “你叫我小凝,而不是老婆,这不是要跟我划清界限的意思吗?”白凝伸出一根手指。 相乐生:“?” “你用了‘陪’字,而不是‘和’字,不就是在告诉我,你只是把爸爸送过来,自己还要离开吗?”白凝伸出第二根手指。 相乐生:“??” “还有哦,你说‘勿念’,你都不许我想你,真的很绝情。”白凝晃了晃第三根手指。 相乐生:“???”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小剧场2:团圆 中午,傅岚订了满满一桌的佳肴,全是相乐生和白凝爱吃的饭菜。 白礼怀也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酒,打算和女婿好好喝一回。 从十二点等到一点,还是看不到人影。 打电话也不接。 傅岚:“这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过来吃顿团圆饭吗?” 白礼怀:“可能有事耽搁了,晚上再一起吃吧。” 晚上,两个人从六点等到八点,饭菜已经凉透。 傅岚:“不行,我得去看看!” 白礼怀拦住她,轻咳一声,道:“明天再说。” 小别胜新婚,女儿担惊受怕了这么久,女婿多安慰安慰,也是正常的。 白凝本来是打算过去的,穿内衣的时候,忽然低叫一声。 “怎么了?”相乐生套上衬衣,回过头问。 “疼……”白凝委屈地皱皱鼻子,指指自己被他啃破皮的乳珠,“都怪你。” “那就别穿了。”相乐生轻笑一声,走过来把她压回床上,低头轻轻地舔吻伤处。 “老公给你消消毒……”他说着荤话,抬高她的大腿,装作帮她按摩腿根的模样,按着按着就挪到了其它地方。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最终章爱久弥新 两年后。 白凝领队的科研项目取得重大进展,因在量子物理应用领域做出的突出贡献,获得了当年的狄拉克奖章。 参加过在意大利举行的颁奖典礼和学术分享会,她在当地游览了几天,启程回国。 相乐生开车去机场接她。 那场风波平息之后,他和白礼怀确实度过了一段艰难的时期,在新阵营里遭人忌惮排挤,手底下亦人心浮动,处处掣肘。 好在,白礼怀仍握有实权,相乐生又素有谋略,步步为营,翁婿两人联手,逐渐杀出一条出路,今年的状况好转了许多。 刘市长调任H省省会市委书记,看重相乐生的能力,有意提拔他,年初上任的时候,将他一并带了过去。 E市不比S市发达,经济落后,发展迟滞,但相应的,更容易做出政绩。 相乐生连轴转了好几个月,终于将手里的各项工作理顺,腾出时间休了个年假,打算和白凝好好温存温存。 白凝走出机场,远远便看见衣冠楚楚的男人,好长时间不见,他清瘦了些,皮肤也晒黑了点儿,却无损俊朗。 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正红着脸站在他面前,仰头对他说着什么,又指了指手机。 相乐生看了眼她的胸,插在裤子口袋里的手动了动,正打算加少女的微信,忽然有心灵感应似的,凌厉的眉眼往白凝的方向扫了过来。 看见白衣黑裙的女人,他立刻撇下鲜嫩漂亮的女孩子,向白凝大步走近,把她接了个满怀。 白凝勾起红唇,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男人捧着脸吻下来,来了个缠绵热辣的法式长吻。 两个人相貌气质出挑,这么旁若无人的秀恩爱,赚足回头率,也碎了小女生的一颗芳心。 白凝刚坐进副驾驶的位置,相乐生就迫不及待地扑过来,放倒座椅,饿狼一样地隔着单薄的衣料吸啃她香软的乳房,另一只手快速摸入裙下,撕扯内裤。 “老婆,想不想我?”“啧啧”的口水声混着男人充满情欲的磁性嗓音,色气得要命。 “想……”白凝也颇为难耐,主动分开双腿夹住他劲瘦的腰身,双臂搭上他的肩膀,半阖美目看着他将自己的衣服舔湿,“老公,我要……” 看到她的那一刻,相乐生就硬到了极限。 白凝更是湿了个彻底。 两个人这副模样,哪里熬得到回家? 一个捧着另一个的雪臀,往上抬的同时,利落地将内裤扯到膝盖,另一个摸索着解开金属皮带扣,“嗤啦”一声将拉链拉开,探进里面抓住了滚烫粗长的阴茎。 她扶着他,他掰着她的长腿,劲腰下沉,无比默契地将分身送进湿软紧致的穴,交合在一处。 两个人在同一时间,满足地低喘了一口气。 阴道又紧又深,相乐生咬着牙往更深处送,被绞得厉害了,就往外抽出一截,接着更加用力地捣进去,搅出白凝细碎的呻吟。 “老公……呜呜……好大……好舒服……”精致的系带小高跟在男人腰后晃荡,白凝仰高了脑袋,长发在座椅上乱蹭,不加掩饰地说出自己此刻的真实感受,“老公,那里……嗯啊……再往上一点……” 坚硬的龟头重重刮过充血的凸起,白凝的声音立刻变了调,阴道也夹得更紧,深处有温热的春液汩汩地往外流,将相乐生完完全全泡进去。 相乐生舒服得眉角抽搐,往她说的地方又操了几下,卡在高潮的边缘缓下动作,手指按进贝肉里,无比温柔地轻轻揉捏肉粒,叠加她的快感,又不至于令她过早泄身。 “多做一会儿,嗯?”他贴着她的耳朵舔吻,舌头钻进耳廓,一圈一圈描摹形状,带起“沙沙”的水声,“宝贝儿,在意大利的时候乖不乖?见到你的游教授了吗?” “没有……唔……”白凝难耐地蹙起眉,脸颊绯红,细嫩的手指移到男人领口,一颗一颗解开纽扣,又偏过脸和他接吻,牵出淫靡的银丝。 这两年,她和游季同从未联系过。 对方写给她的论文、情书,为她精心准备的学术资料,被她按下一键删除,销毁了个彻底。 虽然游季中将威逼利诱的事尽数揽在自己头上,把游季同撇了个干干净净,但白凝事后认真想过,恐怕游季同并非一无所知。 他只是不通世故,却并不痴愚,甚至还比常人聪明许多,一点即通,颖悟绝伦。 那样好的机会送到他手上,他必定动过趁人之危的心思,就算没有向哥哥明示,但他不可能不知道,哥哥和父母一定会为了他的愿望不择手段。 如此,他的双手始终干干净净,品行始终善良清白,等哥哥将白凝送到他面前,便可用无辜者的面孔面对她,用无数种方法将她的心牢牢握在手里,将她死死绑在身边,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最开始,这只是白凝的猜测。 可游季同自那以后,再也没有联系过她,她更从实验室共事过的朋友那里听说,他生了场大病,缠绵病榻许久,待身体恢复过来之后,变得比之前更加孤僻冷漠,重新回到了冰冷高远的天上。 她也就确定了自己的怀疑。 没有达成目的,游季同大受打击,深感绝望,与此同时,他性格里端方的那一面必然也在撕扯、折磨着他,令他愧疚、后悔、羞惭,令他无颜面对她。 白凝洞悉复杂的人性,因此并不怪他,却也只能把他当做生命中的过客,逐渐淡忘。 相乐生卷起白凝的上衣,兜头脱下,又解开内衣搭扣,方便他品尝软乳。 “老公,我快不行了……操我……”白凝软软地呻吟着,手指插进男人发间,将他往胸口压得更紧,阴道一吸一吸地吮着粗大的肉棒。 相乐生依言加快了速度,大手在女人手感极好的大腿上摩挲,又摸到后穴,送了一根手指进去,保持着和前面一样的频率抽插肠道。 “呜呜……”白凝扭动着腰肢,将甜腥的淫液蹭得到处都是,眼尾飞红,口红花成一片,“老公好棒……要被你插死了……” 极致的快感像疾风骤雨袭来,她尖叫一声,攀着男人的肩膀到了高潮。 从绵长的余韵中回神之后,白凝把玩着相乐生胸前的乳珠,又在紧实的胸肌和腹肌处流连不已。 汗津津的赤裸身子被男人撞得晃动不停,见他每有射意,就停下来缓和,做了大半个小时还没消停的意思,终于提出抗议:“老公,我好累,我要回家……” 是真的累,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回来就被他压着做,这会儿腰酸腿麻,小穴也被他插得有点儿难受。 相乐生抱着她换成后入姿势,揉着她的雪臀,掐着不盈一握的腰,狠狠撞击了上百下,这才射满她的阴道,俯下身伏在她身上喘息,久久不愿离开。 “真想操死你……”他贴着她的耳朵,哑声说了一句。 白凝“噗嗤”笑出声,脚尖蹬了蹬男人的裤腿,在西装裤上留下一点儿灰尘,娇声道:“先回家嘛~” 副驾驶上乱得不成样子,布满了淫液和精水,白凝草草清理了一下身子,爬到车后座换衣服。 她冒出个脑袋,给相乐生看自己金光闪闪的奖章,献宝道:“老公,好不好看?” “好看,老婆最厉害。”相乐生趁着等绿灯的当口,回过头亲她,“我明天去买个陈列台,摆在客厅正中间,所有来咱家做客的亲戚朋友,必须好好观赏膜拜一番,写一篇不少于一千字的小作文,不然就列入来访黑名单。” 白凝“啐”了他一口,吐槽道:“你好浮夸哦~”想想他描摹的奇葩场面,又笑个不住。 她想起件事,道:“我去意大利前跟罗仪喝了回下午茶,她说她要调到别的城市上班,是你安排的吗?” “对。”相乐生点点头,“她的工作能力不错,爸爸正好要往那边安插个信得过的人,我就推荐了她过去,职位和待遇都不错,算是升迁了。” “说实话。”白凝才不信他有那么好心,手指戳戳他的后背。 相乐生摸摸鼻子:“玩腻了,想换条狗养。更何况,她总要结婚生子,过正常人的生活,不可能一直留在我身边。不过她一向挺安分,这个机会可遇不可求,把她调过去,也不算亏待她。” 这倒是真的。 “她很伤心……”白凝想想罗仪黯然神伤的脸,心生不忍,又觉得相乐生做的没错,“希望她能慢慢走出来,最好能遇到一个适合结婚的主人。老公,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们给她包个大红包好不好?” “你看着办。”相乐生无可无不可,随她安排。 “对了,我听说叶元新在X国受了伤,上个月回国休养,你这几天注意一点,别撞上了。”叶元新情场失意,远赴战乱国做了战地记者,借喧嚣的战火和残酷的生离死别转移注意力,疗愈情伤,两年下来,倒是写了好几篇角度新颖、言辞犀利的报道,名声大噪。 相乐生点头应下:“好,我知道了。” 白凝歪着头看他:“老公,人家为了你沦落成这样,你有没有一点心疼呀?” 相乐生嗤笑一声,一直掩盖着的阴狠在妻子面前露了点儿行迹:“她现在不是很春风得意吗?这算什么沦落?那笔账我在心里记着,总有一天讨回来。” 相乐生最恨别人控制他、摆布他、威胁他,那次的事看似已经过去,却差点儿害得他失去白凝,一败涂地,他这两年面上看着温润和气,为邓家办事勤勤恳恳,不遗余力,甚至已经初步取得了邓立程的信任,其实不过是韬光养晦罢了。 白凝“嘘”了一声,笑道:“我明白的,暂避锋芒,从长计议。” 她总是懂他的。 在家里休息了两日,这天晚上,相乐生接到相熙佑发来的微信,转头问正在看书的白凝:“小佑说有个好玩的party,邀请我们一起参加,想不想去?” 白凝想了想,问:“二哥也会去吗?” “他不去。”相乐生将手机屏幕递给白凝看,“小佑知道你不喜欢二哥,生怕你不去,偷偷给二哥的茶里下了泻药,保证他没办法过去搅局。” 白凝忍不住笑出声,点头道:“好呀。” 她化了明艳的妆,打开衣柜挑选衣服,拿出条金色的露背晚礼服,又取了套黑色的男式正装,衬衣的领口处绘着一点金粉,回身问相乐生意见:“乐生,我们穿这两件好不好?” 相乐生低声应下,看着女人脱掉睡裙,露出弧度优美到惊人的赤裸娇躯,一时意动,拿起手机给相熙佑发了条微信,从背后抱起白凝,走向阳台。 “嗯?”白凝有些茫然,“乐生,你干什么?” “干你。”相乐生在灯光开关处驻足,示意白凝把所有的灯熄灭,将她压在冰冷的玻璃上,炽热的吻密密地压满了她的后颈、脊背、腰窝。 “唔……”白凝主动分开腿,任由男人将勃起的性器插进腿缝里,踮起脚尖欢迎他的进入,“你做个没够了是不是?” 这两天两个人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做爱,好像要把这几个月欠下的欢爱一口气补回来似的,也幸亏白凝耐操,换个别的女人,早被他干坏了。 “就是没够。”相乐生喘着气在女人逼仄的甬道里抽插,大手拢住她的奶子,掐着奶头在玻璃上揉碾,“跟你做,怎么都做不够。” 暧昧的呻吟声和令人脸红心跳的猛烈撞击声不绝于耳,持续了很长时间。 白凝潮吹过一次之后,又被男人面对面地抱起,抵在窗户上狠操,大腿紧缠着他不放,花穴不知餍足地拼命吞吃着仿佛为她量身定制的粗大肉棒,喉咙里的声音早就变了调。 “老公……呜呜呜……还去不去party了呀……要晚了……来不及了……嗯啊……”白凝贪图着眼前的男色,又心心念念着其他新鲜的肉体,左右为难。 相乐生宛如她肚子里的蛔虫,闷笑一声,掐着挺翘的臀肉往自己胯下又送了送,哑声道:“晚一会儿没事,我让小佑留了好货色,足够你玩。” “老婆,专心一点。”他吻向优美如花的红唇,和她唇齿交缠,一颗心更是满胀得快要裂开。 亲人,朋友,利益伙伴。 如花美眷,痴情郎君。 没有什么人,是永远不会离开的。 但他们,始终拥有彼此。 像核桃的两瓣,像共生的乔木,像并肩作战的默契搭档,严丝合缝,共同构成一个整体。 人生短暂,须臾百年,善与恶,对与错,妄与痴,终将化作尘土,相比起尘世的镣铐捆缚,他们选择忠于内心的野望。 缰绳早已松解,刺激猎杀,掠夺征伐,肆意游乐,纵欲贪欢,是最适合他们的生活方式。 然而,两个人的内心,却已经生出无形的羁绊,坚固联结着对方心里那永远不会交托于外人的信任、宽容、放任与理解,始终牵着彼此灵魂里罪恶却快活的淫兽,互为后盾,为祸人间。 玩伴,当然要常换常新。 爱侣,终究是人不如故。 ———————— 正文完。 Nρo①⑧.cōм -- 番外:两个世界(一) 下班路上,忽然下起了暴雨。 狂风漫卷,雨滴“噼里啪啦”砸在车窗上,前方不远处的路口出了连环车祸,彻底堵成一锅粥。 五官清俊的男人坐在一动不动的车里,骨节修长的右手搭在方向盘上,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叩击纯黑色的合金骨架,衬衣雪 白,表情阴郁。 搁在副驾驶座椅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来电显示上写着两个字。 “老婆”。 相乐生紧绷薄唇,微不可查地深呼吸一个来回,方才探手过去,将手机放在耳边。 “喂?”低沉的音色悦耳动听,听不出什么情绪。 “老公,你到哪儿了?”对面的女音充满愉悦,尾音扬起,透着干脆与爽利,“爸爸和几个叔叔阿姨可都到了,让他们等太久 不好。对了,我让你给爸爸买的山水画,你买到没有?” “堵车,买到了。”相乐生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座上包装精致的卷轴,暗色的祥云盘旋其上,像一张密密实实的大网。 “那就好。”叶元新穿着得体的长裙,站在酒店包厢门口,一边和相乐生说话,一边招手唤侍者过来,最后确认了一遍菜 单,“李姨听说你有个堂弟和她女儿年纪差不多,想让我们帮着牵线介绍介绍,待会儿你跟她详细说说小佑的情况,没准能 成。” 相乐生皱了下眉头,低声道:“不合适。” 他见过李姨家的女儿,年纪小小,飞扬跋扈,和无法无天的相熙佑凑在一处,堪称重大灾难。 叶元新不高兴地反驳:“还没见过,你怎么知道不合适?听我的,让他们互加一下微信,聊聊再说。” 她压低了声音,提醒相乐生:“你不是觉得现在这个职位没有实权?宋叔叔可是局里面的一把手,他和李姨又最疼女儿,借着 这个机会和他们多走动走动,让小佑那边也加把劲,等年后有空缺了,说不定就能动上一动……” 相乐生闭了闭眼睛,眼部凌厉的线条在末稍显出一点儿疲色。 他低声道:“我知道了。” 无论底下潜藏着多少汹涌波涛,面子上总还是其乐融融。 一席饭吃得宾客尽欢。 酒过三巡,宋局长拿出手机,对邓立程道:“老邓,我上周去古玩市场淘了个宋代的花瓶,你帮我掌掌眼,看看成色如何?” 邓立程眯了眯眼睛,看向手机里的照片,仔细端详。 叶元新在桌子底下拉了拉相乐生的衣角,凑过来看了一眼,笑着插话:“宋叔叔,这个花瓶和乐生收藏的一个似乎有点像呢, 乐生你说是不是?” 相乐生配合道:“我看着像龙泉窑,宋局肯赏脸的话,改天带过去请您品鉴。” 男人却并不给面子,眼神漫不经心地从相乐生身上滑了过去,对着叶元新呵呵笑道:“我不过拿这个做消遣,侄女不必费 心。” 叶元新脸上的笑容未减,回过头看相乐生的时候,却流露出几分埋怨。 相乐生微低下颌,喝了口度数极高的白酒,那股子刺辣顺着嗓子一路传到胃里,灼痛血肉。 夜深人静,卧房铺着酒红色床单的大床上,妖娆美艳的女人赤裸着雪白的娇躯,在男人腰间扭动起伏,犹如一条食人精血的美 女蛇。 紧致的穴拼命咬着男人粗长的肉棒,摩擦,抽插,高潮,绞缩,良久,女人终于浑身瘫软着倒在男人胸口。 “老公……操我……”她仰起头吻他即便在性事中依旧清冷禁欲的脸。 相乐生依言翻了个身,跪在女人双腿之间,抬高她修长的玉腿,机械地贯穿,快速律动,在叶元新高亢的呻吟声里,挥洒汗 水,薄唇却始终紧紧抿着,看不出什么情绪。 将女人送上第二个巅峰,他潦草地射了精,抽出性器,几乎有些急切地抽出纸巾擦拭狼藉的阴茎,然后抬腿下床,打算去冲 澡。 “老公……”叶元新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先别走,我有话和你说。” 相乐生顿住动作,低低“嗯”了一声,等她开口。 “你是不是有点不高兴?”新婚不过半年,叶元新还处于对心上人的迷恋期,即使有些小矛盾,也会在最快的时间内调整过 来,“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但是……宋叔叔位高权重,难免有些官威,你稍微注意一下和他说话的态度,他也不会总给你脸色 看。” 言下之意就是,相乐生有些清高,不够圆融。 她已经渐渐忘了,当初她最爱的,就是他不卑不亢的风骨。 相乐生张了张口,有一瞬打算和她就这件事展开深入沟通,想了想,又觉得没有意义。 她不会理解,也没必要迁就。 “我知道了。”相乐生最终这样答道。 “你好冷淡哦,抱抱我嘛。”叶元新蹭了蹭他汗湿的后背。 相乐生回过身抱住她,眼皮低垂,内里幽暗无光。 “我昨天帮你收拾脏衣服的时候,在口袋里发现一张发票,怎么是皇宫会所的呀?”叶元新的脸上依然笑吟吟的,眼睛里却透 出几分探究。 “上周三陪领导应酬,迫不得已。”相乐生低声解释,感受到女人高耸的胸脯不时蹭过下体,又软又滑,却提不起梅开二度的 兴致,“我另开了间房休息,没有要任何特殊服务,酒店的侍应生应该可以作证。” 叶元新笑嗔:“老公你在说什么呢?我当然相信你。不过——下次遇到这种情况,你可不可以提前给我打电话说一声?不然 的话,我会胡思乱想的。” 终究是从别的女人手里抢来的男人,无论她如何自信,也无法避免疑心作祟。 看着女人漂亮的脸,相乐生忽然觉得窒息。 “好。”他终究涩然回答。 花洒打开,热腾腾的水流冲刷在线条流畅块垒分明的身躯之上,相乐生掬了一把热水泼在面上,压抑地呼出一口气。 和白凝离婚,已经一年有余。 生死存亡之际,他狠心弃船逃生,攀附更强大的势力,做了邓家的乘龙快婿。 怀着对白家的愧疚,他意外地听到白礼怀顺利脱身的消息,过了大半个月才辗转得知,白凝久候他不至,绝望之下走了游家的 关系,以嫁给那位美国的天才教授为代价,换得父亲的安全。 相乐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白凝很平静地联系他办理离婚手续,民政局里,一个身边有位貌美如花的新晋未婚妻亦步亦趋,如临大敌,另一个挽着青年才 俊的手臂,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离婚证拿到手,叶元新催促他赶快离开,陪她去参加一个好朋友的婚礼。 心脏被什么撕扯着,走出很远之后,相乐生仓促回头,看见男人绅士地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一手挡在车顶,护住女人的头,另 一手揽住她的腰,爱若珍宝地将她安置进车里。 那是——他朝夕相处了无数个日夜的爱人。 也是……他回不去的曾经。————VρΘ18.cΘм 恢复营业。 工作日可以日更,更新的具体时间段不定,可以等晚上过来看。 周末有可能会休息,不做保证。 番外:两个世界(二) 时隔一年,白凝再次踏上故国土地。 游家的司机派车来接,恭恭敬敬把她送到白家,后备箱里装满了公公婆婆准备给亲家的礼品。 提着礼盒进电梯的时候,司机询问白凝意见:“太太晚上几点回家?我提前过来接您。” 白凝穿着做工精良的羊毛大衣,收腰的设计将姣好的身段勾勒得美不胜收。 她垂目思考片刻,道:“五点吧。” 在游季中的安排之下,白礼怀已经赋闲在家,昔日官场上的朋友差不多都断了来往,几个忠心的老部下也只有逢年过节才有空 过来拜会,时间久了,颇觉寂寞,竟耐下性子练起毛笔字来。 曾经杀伐决断的男人,如今鬓发花白,微微发福,眼睛里不再燃烧野心与贪婪,而是透着种与世无争的平和,和傅岚的相处倒 也融洽。 看见亏欠良多的女儿,白礼怀脸上浮现出浓重的愧疚,有些手足无措地将她迎进客厅,让在沙发里,既想对她嘘寒问暖,问问 她在异国他乡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什么委屈,又不自觉地带了点儿屈居人下的卑微。 白凝倒很从容,接过傅岚递来的热茶,低着头轻啜,眉眼氤氲在一团雾气里。 父不像父,女不像女。 后来,还是傅岚开了口,大着胆子问起些无关痛痒的琐事,譬如和游季同的关系如何,游季同的研究是否顺利,这次回来待多 久之类。 白凝一一答了,指指放在门口的燕窝人参等物,轻声道:“那些是季同爸妈准备的,秋季适合进补,记得按时吃。我工作忙, 没办法经常回来,你们平时多注意身体。” 夫妻俩连声应了,见白凝面有倦色,又请她进了旧时的卧房休息。 这一趟,不像回家探望,倒像贵妃省亲。 五点钟,白凝准时来到小区门口,过来接她的不是司机,竟是游季中。 她怔了一怔,表情出现了一丝闪躲,好像在逃避什么不愿意面对的人似的。 游季中绅士地下车,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对白凝道:“小凝一路辛苦,我下班早,正好顺路过来接你。”态度和煦,挑不出一 点儿错处。 白凝点点头,柔声道:“麻烦大哥了。”说着低了身子,坐进车里。 游季中开车开得非常平稳,和她闲话了几句家常,聊了聊游季同最近全身心扑进去的新项目,又提了几句游父不算严重又一直 绵延下去的病情。 白凝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 开到高架桥上,游季中偏过头瞥了一眼白凝柔美的侧脸,声音压低:“你好像瘦了。” 一直把玩手机挂饰的手指僵了僵,白凝强笑道:“没……没有吧。” 游季中抬手扯了扯领带,本来端方禁制的领口微松,露出凸起的喉结。 眸光投向远处的车辆,他的声音更加低沉,带了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还在怪大哥?” 白凝的睫毛慌乱地颤了颤,转过头望向窗外,轻声否认:“没有。” 纤细的脖颈线条优美,又透着种令人怜惜的脆弱,令游季中心神动荡。 到达游家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游季中将车子泊进停车位,不急着开门,反而伸出右手,覆向她的手背。 白凝几乎要哭出来了,一边徒劳地挣扎,一边微弱地发出抗议:“大哥,不要……” 游季中紧了紧手掌,将柔若无骨的小手牢牢抓住,嗓音微哑:“别慌,我不是要对你做什么,我……” 平素条分缕析的大脑这会儿被情欲搅成昏昧的一团。 他不该这样的。 他明明应该提防她,控制她,用他面对政敌时冷血无情的铁腕手段,将她的羽翼尽数剪断,把她死死困在游季同身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生出不该有的念头的呢? 夏天的时候,他因公务去了一趟美国,顺便在弟弟的新家小住了一个多月。 白凝完美地践行承诺,安安分分地和弟弟过起了小日子,把别墅打理得井井有条。 他从来没见过弟弟那么高兴的样子,神采飞扬,看着白凝的时候,眼睛里闪闪发光,工作效率也大幅度提升,短时间内攻克了 好几个科研难关,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他很满意,却没有因此放松对白凝的松懈。 她出去的时候,身边必有两个他安排的眼线跟踪;她新交的每一个朋友,他都事无巨细地将对方的来历调查清楚;那些对她心 怀不轨的异性追求者,他也暗中做了安排,将他们一一逼退。 他清楚她的水性杨花,有意避免和她单独相处,每日里不是待在书房,就是出去忙公务,如非必要,绝不和她产生过多交集。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白凝也对他敬而远之,即使需要到书房取书,也会特意挑选清晨和晚上,安安静静地拿走,安安静静地还 回来,偶尔碰面,也不过客客气气喊一声“大哥”。 公事忙完,游季中开始翻阅那些他很早以前给弟弟买来,想要熏陶弟弟身为人类的七情六欲的书籍。 那些书籍,却并不如他所想的崭新干净,而是被什么人一遍又一遍翻看过,留下浅浅的折痕。 有些精彩之处,旁边还做了简短的批注,字迹娟秀,一语中的,角度新颖,无不令他拍案叫绝。 游季中走的是最正统不过的人生道路,娶的是门当户对温婉贤淑的妻子,生了对聪明剔透玉雪可爱的儿女,对外出手狠辣,不 择手段,对内却一直是个好儿子、好丈夫、好哥哥、好父亲。 更是位十分优秀的一家之主。 然而,但凡是人,总有意难平之处。 配偶易得,相近的身家背景,稳固的利益联盟,便足够缔结一段婚姻。如果对方能够知书达理,蕙质兰心,更是锦上添花。 可真正懂自己的,能够和自己灵魂相交的,穷尽一生也未必能找到一位,实在是可遇不可求的幸事。 如今,他遇到了冥冥之中一直在渴求的人。 但这个人,却是他的弟妹。 游季中千帆过尽,一瞬间的慌乱和遗憾之后,很快将这份不该有的心思埋进心底,把回国的日子提前。 然而,余下的日子里,不知是因为心境的变化,还是有缘之人本能的吸引与悸动,他和她总会在不经意间眼神交汇,刹那心 惊。 临行前夜,游季中来到陌生的酒吧里,借酒浇愁,大醉方归。 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游季同留在实验室过夜,白凝担忧他的安全,打着伞在别墅门口迎他。 他脚步踉跄,大半身躯都倚靠在她柔弱的肩膀上,她吃力地将他扶进卧室,半边身子湿了个透,露出内衣细细的肩带和雪白的 肌肤。 是酒后乱性,还是借酒纵情,就连游季中自己也说不好。 总之,他卑鄙下作地凭借男人天然的力量优势,强迫了她。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那样酣畅淋漓的欢爱。 鱼水交融,灵肉合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彻夜狂欢,痛快至极。 她哭得很厉害,自始至终一直在挣扎,一直在求救,可他却像疯了似的,死死压着她赤裸的娇躯,将性器一遍一遍深深扎根在 她紧致湿软的体内,最后还射了进去。 第二天早上,他从癫狂之中醒来,已经铸成大错。 白凝面如死灰,长发披散,蜷缩在角落里,无论他怎么哄,怎么道歉,都没有说一个字。 趁着他给她倒热水的当口,她忽然赤着脚冲向阳台,爬到窗台往下跳。 游季中吓了个半死,将杯子扔在地上,冲过去拽住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拖上来。 白凝终于哭出声,嗓音嘶哑,抽抽噎噎:“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嫌我脏……嫌我放荡……可是……我和我前夫只是利益婚 姻,一直貌合神离,我对季同动了心,是我的错吗?忍痛回归家庭,是我的错吗?被前夫抛弃,为了救我爸爸,答应和你的交 易,跟季同结婚,是我的错吗?就连……就连被你这个……季同最信赖的大哥强奸……也要怪在我头上吗?” 她挣扎着要逃离他的怀抱:“我知道你们都讨厌我,我知道你们只是把我当成季同的玩具……既然这样……我还不如死了干 净……” 游季中如遭雷击,深感无地自容。 她说破了他心底不堪的念头,他敢于下手,除了真的对她动了心,未尝没有误解她、轻视她,觉得她人尽可夫的想法。 他狠狠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到最后反而是她心生不忍,拦下他的动作,红肿着眼睛说出原谅他的话。 两个人的意见达成一致,为了保护游季同,为了维持表面上的平静,将这件事彻底揭过去。 可到后来,放不下的反而是他。 回国后的这两个月,他做过许多场梦,每一个梦里都有她的身影。 有时候是那个狂乱的夜晚,他不知餍足地索要她,占有她;有时候是那个清晨,她哭得累极,倒在他怀里睡去,美丽又柔弱, 令他心疼亦心折;又有时候,他梦见自己站在弟弟的视角,看她笑靥如花,仰着脸和他亲密无间地撒娇,又踮起脚亲他的唇。 明知不可为,却控制不住背德的念头,却更加渴望向她靠近。 他甚至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知道了她回来的消息,一秒钟也不能多等,找尽借口推掉重要会议,一路风驰电掣赶过来接她。 直到此时此刻,将她的手握在手心,他的心才落到实处。 “大哥,求你……我们真的不能再……”白凝的眼圈都开始发红。 游季中终于回神,不舍地松开了她,补偿似的道:“小凝,对不起,是我失态了。你这次回国有什么计划?要不要出去散散 心?” 心态发生改变,对她的态度便不似往日里严苛,他甚至考虑到她在父母面前拘束,打算在一定的范围内,多给她一些自由。 白凝怯怯地看他一眼:“可以么?” 在他鼓励的眼神中,她终于提出小小的要求:“我想……我想明天和我闺蜜一起去泡温泉……后天再回来……” 她生怕他不答应,补充了句:“就是我结婚时候的伴娘,大哥也见过的。” 同性好友而已,游季中也不至于那么严防死守。 他点了点头,抬手摸摸她的头发,有点儿暧昧,又像是宠溺,道:“可以,明天让司机送你过去,爸妈那边,我去帮你说。” 白凝感激地连声道谢,那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倒让游季中内心有些酸涩。 他似乎确实对她管束得太严格了。 以后,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不介意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白凝乖顺地下了车,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长发,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要害被制,人身自由受限,沦为完完全全的弱势方,像个牵线木偶一般,任人搓扁揉圆的滋味当然不好受。 既然手里没有任何筹码,那么,破局的方法,只有一种—— 把执子者也拉入局中。————VρΘ18.cΘм 反正也不收费,走过路过,可不可以给个留言或珠珠哇?番外:两个世界(三) 临近深秋,万物凋敝,这几日气温持续下降,是个泡温泉的好时机。 应几个供应商相邀,何副局抽了个空闲,来到颇负盛名的紫云温泉度假山庄放松,同行的还有相乐生和另一个叫王涛的科员。 酒足饭饱后,何副局带着两个下属回到装修豪华的顶级套房,换了宽松的泳裤,露出肥硕的大肚腩和短短粗粗的腿,走进房间 正中央的温泉池里,舒服地叹了口气。 那个叫王涛的最擅溜须拍马,一路小跑着到了何副局后面,挽起袖子,谄笑道:“领导,我给您搓背。” 何副局眯了眯绿豆眼,对他的态度十分受用,笑呵呵道:“那就麻烦小王了。” 相乐生今日不知为何心神不宁,在沙发旁站了一会儿,才调整好状态,低声道:“领导,听说这边的精油按摩服务是一大特 色,您要不要体验一下?” 见素来清高的他也肯上道,何副局心情更好,微微点了点头。 相乐生出门之前,他又补了一句:“找个年轻些的,手劲儿大,按着舒服。”其中隐藏的含义,不言自明。 在初次来紫云山庄的人眼里,这里实在是再正经不过的度假胜地,只有熟客和身份尊贵的VIP客人才知道,此处另有许多不对 外部开放的服务项目。 相乐生对侍应生耳语几句,跟着对方走进一个安静的房间,等他带人过来。 眼看天色已晚,今天是无论如何赶不回家,想起前几日叶元新说过的话,相乐生犹豫片刻,还是给她打了个电话。 三言两句报备清楚,叶元新却有些不高兴:“反正在那里也没什么事做,你就不能提前回来吗?” 他不在她身边,单凭口头保证,她怎么能确定他可以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男人再安分,架不住别有用心的女人看上他的脸,一个劲往身上扑,次数多了,早晚要出事。 相乐生皱了皱眉,耐着性子道:“我刚调过来不久,跟何副局关系还不熟,不好扫了他的兴致。” 叶元新撇了撇嘴,颇为不屑:“不过是一个副局长而已,哪来的那么大架子。” 她是天之骄女,自然不把这样的官职放在眼里,却没想到在贬低别人的同时,也践踏了相乐生的野心与自尊。 勉强安抚好叶元新,她终于松了口,撒娇道:“那好吧,不过你明天早上九点之前要赶回来,阿姨打算回国住一阵子,你和我 一起去机场接她。” 相乐生垂下眼皮,低声答应。 侍应生带着几个年轻女孩走进来,恭恭敬敬请他挑选。 女孩子们身上披着紫色的薄纱,露出一边雪白的肩膀和纤细的小腿,脸蛋靓丽,笑容甜美,都是上等货色。 相乐生点了点头,为哄领导开心,挑了最漂亮的两个,带着往回走。 套间的门是日式的推拉设计,他的手指刚刚触到门框,便听见里面窃窃的说话声。 “领导,您别嫌我话多,那个相乐生算是个什么东西?眼睛都快长到头顶上去了!您别看他对您还算客气,平时在私底下连正 眼都不肯看我们一眼,我们好声好气跟他说话,他还爱答不理的,真他妈狂妄……”是王涛的声音。 相乐生顿住脚步,唇角勾出讥讽的弧度。 哪里是他狂妄?他确实出身优渥,但也懂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来到新单位之后更是格外小心谨慎,轻易不与人交恶。 这不过是在恶意中伤他罢了。 何副局不置可否道:“人家有背景,自然腰杆硬一些。” “我呸!”王涛啐了一口,“不就是个靠裙带关系上位的吗?当谁不知道呢!我有时候真替领导您委屈,您这哪是招了个下 属,分明是供了个祖宗!说起来,那位叶大小姐也真是瞎了眼,怎么看上这么个玩意儿?”语气里有鄙夷,也有嫉妒。 “这你就不懂了,俗话说得好,男爱少,女爱俏,谁让人家长得好嘛,这也是本事。”何副局呵呵笑起来,也带出几分轻视。 在他们眼里,相乐生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白脸,抛弃糟糠之妻,趋炎附势,毫无节操。 人毕竟是先入为主的,成见又很难拔除。 因此,就算他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拼尽全力证明自己的能力,只怕也很难获得他们的认可。 相乐生觉得眼前发黑,闭了闭眼睛,深呼吸几口气,这才渐渐平复下来。 他耐心等了一会儿,等到里面不再有交谈声,这才推门进去。 何副局见到两个美貌少女,大喜过望,一手揽了一个把她们拉进汤池,也不提什么“按摩”的事,象征性地聊了几句,便将手 探到水下,去摸女孩子的大腿和嫩乳。 相乐生知趣避开。 隔壁的套房里,面容清丽的女人从飘着桃花花瓣的池子里踱步而上,长发松松挽起,肌肤被温泉蒸成漂亮的粉红色,身上穿着 件奶白色的连体泳衣,胸口起起伏伏的褶皱勾勒出圆润的轮廓,荷叶边的裙摆紧紧贴在肌肤上,隐约能看见底下三角形的美妙 领域。 “阿凝,不再泡会儿么?”郑代真倚着大理石雕砌的水池边缘,散着长发,表情慵懒而美艳。 “不了,有点头晕。”白凝取下浴袍裹在身上,坐在一旁的按摩床上,取了杯冰酒解渴。 “一年没见,那个呆子对你好么?”白凝和相乐生离婚之后,郑代真发自内心为她高兴。 病房那一回,她本以为自己已经见识了人渣的究极状态,却没想到,他还能更渣一重,在白家遭逢大难的时候,翻脸无情,拔 腿就走。 不过,及时止损,也是幸事。再说,游家这棵大树,比鼎盛时期的白家有过之而无不及,白凝再嫁,不仅让白礼怀成功落地, 也让她们郑家有了更加稳固的靠山。 “嗯。”白凝点点头。 这倒不是言不由衷,游季同是不通世事了点,对她却真心实意,且不像相乐生那般心机深沉,整个人宛如一张白纸,好懂得 很。 也很好摆布。 “那方面呢?”郑代真妖娆地笑了笑,细嫩的手指拨弄着水里的花瓣,“是不是比较古板?科学家的话……应该不太会玩什么 花样吧?” 正相反,游季同在床上是个颇富技巧的实干派,结婚之后,她几乎夜夜高潮迭起,有时候兴致上来,在实验室或者车里也能随 时做上一回。 不过,这还不足以满足白凝贪婪的欲望。更何况,总和一个人做,实在无趣。 白凝保持沉默,有意误导郑代真。 果不其然,女人上了钩,面露恻隐,从池子里爬出来,有些心疼地抱了抱她。 “怪不得我看你没什么精神的样子。”郑代真的眼里,白凝一直是个纯种的傻白甜,没见过什么世面,才会被相乐生那个不入 流的渣男骗了那么多年,现在又落到一个书呆子的手里,虽然不至于受苦,也确实没有真正享受过身为女人的快乐。 她有心帮白凝开窍,却非常忌惮游季中的滔天势力,所以犹豫了一下。 可是,她转念想了想,白凝才是她攀附上游家的关键人物,再说,只要做得隐秘些,不露什么马脚,瞒天过海也不是难事。 于是,她凑到白凝耳边低语:“阿凝,我带你体验个好玩的项目。” 在白凝懵懂的眼神中,她将她按倒在床上,又拨了个电话。 几分钟后,有人轻轻叩门。 郑代真放人进来,是两个面容俊俏的少年,二十岁上下,身量相当,约有一米八左右,穿着紧身的黑色背心和泳裤,胸肌腹肌 一览无余,就连胯下蛰伏着的阳物,也隆起不俗的轮廓。 郑代真拉开白凝的浴袍,让她趴在按摩床上,扯下后领,露出整片细腻嫩滑的雪背,然后指了指左边那个悄悄吞咽口水的少 年:“你来。” 白凝做出副紧张模样,挣扎道:“代真,不……我不能……” “听我的,别动。”郑代真摸摸她的头发,轻声安抚,接着对另一个少年勾了勾手指,毫不扭捏地将身上的比基尼脱掉,一丝 不挂地趴在旁边的床上。 还没走到郑代真身边,那个少年已经红了脸,底下一柱擎天。 指定给白凝的男孩子走到她身侧,倒出精油放在掌心搓热,在白凝肩颈处轻轻揉捏起来。 他的力道拿捏得很好,令白凝整个人放松下来,声音也好听,清润悦耳:“姐姐,这个力度可以吗?” 白凝偏过头,低低“嗯”了一声。 少年的手渐次抚摸过玲珑的蝴蝶骨,凹陷下去的腰线,最后停留在丰腻的臀肉上,隔着单薄的泳衣布料,充满情色意味地揉 弄,动作渐渐大胆起来。 “姐姐,我帮你按按里面好不好?很舒服的。”他这么说着,手指跃跃欲试着往里探。 他们这边,还勉强算是按摩,郑代真那边,不过摸了两下,便擦枪走火,真刀真枪地干了起来。 硕大丰满的两团奶子陷在少年沾满油脂的手掌里,被他掐出各种淫靡形状,骚浪的女人满嘴“好弟弟”,主动摇着翘挺的屁 股,欢迎“噗嗤噗嗤”凶狠抽捣的粗长肉棒。 充沛的淫水四处飞溅,女人赤裸的身子被少年玩弄得油乎乎,散发着淫乱的亮光。 白凝不动声色地欣赏着活春宫,湿成一片的臀缝里,有一根放肆的手指正在悄悄接近紧致的穴口。 少年插入她阴道的那一刻,她也伸出小手,隔着泳裤握住了上翘的阳具。 男孩子“呃啊”一声,比她喘得还要急,还要快,控制不住地在她手里挺了挺腰臀。 白凝从善如流,顺着他的意图套弄了几下,同时微微分开双腿,欢迎他的进犯。 手指快速抽插,勾出黏腻腥甜的蜜液,也被她吸吮绞吸,好像整个灵魂都要被她抽走。 少年的技术确实不错,很快便摸索到了她的敏感点,指腹抵着凸起用力刮擦几下,白凝俏脸绯红,张开红唇,无声地喘息着, 迷离的桃花眼像带着钩子,死死勾住他的心。 少年觉得,自己今晚实在是撞了大运。 遇到天仙一样的美人不说,这美人还带着种又端庄又浪荡的矛盾美感,令他神魂颠倒,如入美梦。 她握着他性器的手像有魔力,快感太过剧烈,他忍不住微微弓起了身子,勉强撑到把她送上高潮,便在她妩媚的笑容里,低叫 着射了精。 此时,郑代真刚好把另一个少年夹射。 白凝方才的动作隐蔽,她又沉浸在肉欲里,所以丝毫没有察觉这边的异样。 这会儿看见白凝面色如常地整理衣衫,为她指定的男孩子还没做什么,就非常不争气地射了一裤裆,郑代真又生气那少年不中 用,又怕她不喜欢这样放纵的玩法,生出几分后悔:“阿凝,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白凝对她笑了笑,下床穿鞋,“他按摩得很好,谢谢代真。时间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 怅然若失的少年站在原地呆了一会儿,忽然回神,连郑代真给的小费都顾不上要,急匆匆追了上去。 “姐姐!”他在消防通道旁边的走廊里追上白凝,表情少了些世故,多了几分腼腆,“姐姐,我……我可不可以去你房间?我 帮你按摩,帮你……帮你做什么都好!” 他挠挠头,补充道:“我不收钱!” 白凝玩味地看了他一会儿,看得少年如针芒在背,这才开了口。 “608,你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来。”她丢下这句,翩翩然离开。 少年喜不自胜,兴奋地握紧了拳头,往回跑了几步,又腾空跳跃了一下。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从消防通道里走出,眼神阴鸷,先是看了眼兴高采烈的少年,接着转过头,看向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香烟燃到尽头,垂死挣扎出一片白雾,相乐生看也不看,腾出另一只手,拇指食指并拢,徒手将火星掐灭。 皮肉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他却像不知道痛似的,抬起长腿,追了上去。————VρΘ18.cΘм Nρo①⑧.cō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