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愛與不愛之間 (第二部：慾)》 PO-18.Com 錄音二二八 在愛與不愛之間 (第二部：慾) 作者:暖暖 「20xx年4月12日，陰。 「今天宋子翔上來時，我正和另一個男人做愛，或者應該說我正任由一個男人進出我的私處。沒有高潮的性交，我懷疑可不可以稱為做愛。不過，我當然會很盡職地偽裝我的感受，裝出高潮的模樣。 「『啊……你好捧……啊……我不行了……啊、啊 ——』就這樣，男人就會興奮起來，而我也可以讓盡快他們結束。 「我的呻吟聲很捧啊，就連那些AV動畫的職員也說我的配音很捧，他們說，單是聽見我的呻吟聲，他們就要興奮起來了。(笑聲)對了，我正在幫一些AV動畫配音啊，以後我在告訴你宋子翔的說話時，我就裝成這樣：“嗨，我是宋子翔”，你說好嗎？ (停頓。) 「抱歉離題了。他很準時的來到，但那男人遲了，所以他一開門就看見了。但他沒有反應啊。 「他看見了。我肯定他看見了，沒可能看不見的。我和那男人就在我平時練舞的房裡做，房門開了，房的四面牆也裝了鏡子，在那樣的環境下，怎麼可能看不見。但他，沒有反應…… 「不單是表情，就連那兒……也沒有。那一幕應該就像一套A片在你面前上演，但他卻像在看文藝片般冷漠。 「他在那男人穿好衣服後，走了進來，清理滿地板的保險套。對了，我有沒有跟你說，我用他給我的一百八十次機會，遇而命令他幫我清理寓所了。本來，我是想以更可怕的手段折磨他的，例如叫他殺人啊、打劫啊，但是那些事說了也是白說，反正他不會做。 (停頓。) 「那男人在看見宋子翔後，譏諷的笑說：『妳的男幫傭？那圍裙跟他挺合襯啊。剛才如果妳答應我可以不用，這不就還剩下一個，讓妳在他完成工作後好好獎勵他，如今你要人家斃住回家，多忍殘啊。嘿，對不起，我太強了，一不小心做多了，這裡勞煩你清理了。』 「沒有人想理睬那男人，這讓他有些不爽了。他走到我身邊，把錢交給我，還想吻我。 「『不。』我別過頭拒絕。 「但他不忿氣，捏住我下巴，想要強來。宋子翔阻止了。他握住男人的手腕，要他放開我。他很用力，那男人痛得臉容扭曲了。 「『快叫他放開我！』那男人掙扎不果後，轉而命令我。 「『別再意圖吻我。』我說。 「『不吻就不吻。我不過逗著妳玩玩兒，妳以為我認真想吻妳，也不想想妳跟我做完後，妳的口有多臭，有男人願意吻妳是妳三生有……啊 —— 莫…… 叫他放手、放手 —— 』他痛得連我的名字也叫不全了。 「得到那男人的保證後，我叫宋子翔放開他。宋子翔一放手，那男人飛快的逃離我的公寓。Ρ○18.℃δ◢Μ 「男人走後，宋子翔望了我一眼，把地上的浴袍遞給我。 「對了，我說到這兒，你也猜到吧。我還沒有穿上衣服。我很累，累得連動一根指頭的力氣也沒有了，便一直赤裸裸的躺在地板上。 「『嘿，幫我穿衣。』我命令他。 「他走過來，把我拉起。下一刻，他卻突然把手探向我的額。“妳的額很燙。有多久了？他不是人來的，明知妳病得這麼重，還……妳為什麼不拒絕？！” 「『我為什麼要拒絕？跟他做愛，我開心又愉快，每一次也有高潮。而且我要錢，他出手寬綽。我不跟他做，難道跟你做嗎？你要給錢我讓我跟你做嗎？』 「他靜了，看著我。 「“如果妳有需要，我可以給錢妳。但不需要妳做任何事。”他說。多偉大啊，偉大得幾乎讓我想吐了。 「『我不用你同情！』我推開他，但我就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他見狀，攔腰把我抱起。 「“我送妳到醫院” 「『我要洗澡，你抱我到浴室。』 「“妳病得很重。先去醫院吧。” 「『我要洗澡！這是我的命令！』我用盡力氣大聲喝斥。我不要帶著那男人的氣味走到醫院。那是我最不能忍受的事情。我不能夠讓浩賢發現他姐姐…… (停頓。) 「他把我抱進了浴室。我坐在浴缸裡，但就連毛巾也拿不起，逼於無奈下，我只好吩咐他幫我。他的表情很尷尬，對一個他看了不下數十次的身體，他還是不好意思。 「對他這處男的模樣，我突然很想逗弄他。我故意在他面前分開大腿，以正經的口吻說：『嘿，裡面也髒了，別忘了要洗乾淨。』果不其然，他僵住了。看見他這傻模樣，我心裡爽爆了。頭一回發現，欺負人的感覺原來是這麼開心的。 「他看著我，明顯呼吸亂了，但我沒有放過他。我趨近他，附在他耳邊說：『如果你覺得毛巾放不進去，你看一下你想放什麼進去把它弄乾淨，你想放什麼進去就放什麼進去。』 「我肯定任何正常的男人也受不了這樣的挑逗，狠不得立刻插進來。但，他是不正常的。他深呼吸一口氣後，把我抱起，抱回睡房。我還以為他是那些非要在床上做愛不可的男人，但他把我放在床上，用被單覆著我後，就走了出房。 「等他回來，我見他頭髮濕了。這也好，他自己解決了也好，反正就算他撲過來，我也不會容許他再碰我的。 「他開車送了我到醫院，我本來是不願意讓其他人看見他的。但我在醫院外暈倒了，所以我的這一次錄音，是在醫院用手機錄給你的。 「他還在外面，伏在我床邊睡著了。等他睡醒，我就會趕他走。醫院是我僅餘的了，我決不讓他把這兒也沾污了。 「好了，我要回去了。護士在外面催促了我好幾次，我也不好意思霸佔洗手間太久。明天有機會，我再將之後的事詳細告訴你。晚安。」 PO-18.Com 男人的自白(二) 在愛與不愛之間 (第二部：慾) 作者:暖暖 莫娜病了。 坐在她床邊，我想，我是不是一直都誤解了莫娜。她對我不斷的挑逗，真正想得到的究竟是一個怎樣的果實？ 那一次，我成功阻止了莫娜尋死的意圖，縱使換來的是她三不五時的「吩咐」，但那是我答應她的，也是我欠她的，我不能抱怨些什麼。然而，面對她一而再、再而三，愈趨過份的挑逗，我是氣怒的。 我不是聖人、不是柳下惠，更非太監，我也會失控的！她以為我看見女人的裸體沒有感覺嗎？還是她覺得我是那些在看A片時還可以冷靜地做算術的男人？ 不，我不是！好幾次，我幾乎…… 但我不想再傷害她。每次憶起她那淒慘的模樣，我就內疚不已。 你情我願，銀貨兩訖並不是一個好的理由，更非放縱自己做盡混帳事情的藉口。 我是來報恩的，而非再次利用她。 但……我會不會一直都錯了。 「我就那麼髒嗎？」 就在我狼狽地逃出房時，空氣中傳來莫娜的話語。 那一刻，我覺得胸口被重重擊了一下。 她以為我討厭她嗎？她以為我沒有跟她做愛是因為……我覺得她髒？她怎麼會這樣子想呢？她的「職業」、她跟其他男人的關係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 她是我的恩人，永遠也是。Ρ○18.℃δ◢Μ 我會證明給她看，就算沒有那些關係，我也不會不管她的。 錄音二三零 在愛與不愛之間 (第二部：慾) 作者:暖暖 「20xx年4月21日，晴。 「今天我沒有找他，他卻突然上來了，說剛好路過，順道給我買了抺茶蛋糕。那家蛋糕店不在附近的，哪兒來的順道。莫名其妙的。 「但算了，有人自動把貢品送來，我也沒有不要的道理，而且這抺茶蛋糕是最新人氣熱賣，我想試很久了。(輕笑聲)這男人還是有一點點的優點的喔。 「把蛋糕吃光光後，他說如果有空，他有免費門票，想跟我去看電影。 「哼，誰要跟他看電影，而且我很忙的。我答應了醫生到醫院表演……當然不是鋼管舞啦，而是其他簡單的民族舞，這醫生很好人的，他很照顧我和浩賢……他最近又再問我，有沒有考慮過…… (停頓) 「沒有了。這是我個人的事，跟這次的錄音無關啊。 「宋子翔說要去看電影，我拒絕了。但後來想了想，他這麼空閒，醫院的小妹妹又這麼喜歡他 —— 對了，我上一次應該也有跟你說過，我出院那天，宋子翔收到一個小妹妹給他的情書啊！這男人，就是這麼做孹的，老在擾亂女人的心。 (停頓) 「我見他這麼空閒，就拉著他一起到醫院表演了。但為免危害無辜少女，我幫他化上濃妝，扮成小丑。他雖然笨手笨腳的，捏氣球倒有一手，醫院的小妹妹看見那些七彩繽紛的氣球小狗都笑得很開心。這就好了，這男人總算還有些用處，而非只會打碎女人的心。 「見他這麼聽話，為了獎勵他，我答應改天請他去迪士尼樂園。現在想來，我也覺得自己太寬綽了，我平時壓根兒不捨得胡亂花費。 「但，承諾就是承諾，你說對不對……」 (咔的聲音。) 「我會帶他去的……」 男人的自白(三) 在愛與不愛之間 (第二部：慾) 作者:暖暖 我成功了！ 莫娜相信我了，她終於不再無時不刻地誘惑我。 望著她燦爛的笑容，我想我的「犠牲」總算沒有白費。 PO-18.Com 錄音二四九 在愛與不愛之間 (第二部：慾) 作者:暖暖 「20xx年7月25日，晴。 「我今天休假。一早去醫院探望浩賢後，我叫宋子翔載了我去迪士尼樂園。 「臨入場時，他為難的看著我，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 「『走吧。』我截斷他，沒興趣聽他說這說那，而且誰說要他陪的？他充其量是個方便使喚的司機而已。這男人，老是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的。他以為每一個女人也像醫院那些小妹妹般瘋狂的迷戀他了？自戀狂！ 「就算得一個人，在遊樂場裡，我也玩得很開心。黃昏的時候，他發了個短訊給我，問我在哪兒？說如果我還在樂園裡，他可以去接我。 「我沒有理他。他以為他是我的誰？誰要跟他報告行踪了？他以為我不懂自己回家嗎？ 「我玩得很開心，還看了煙花表演。離開時，我習慣的從原路回去。沒想到，那宋子翔就在外面。 「他站在售票處附近，望著出口的方向。但我沒有看見他，是他喚停我的。我睜著他，沒有過去。他見我站著不動，摸了摸鼻頭後，索性自己走過來。 「“我的車在那邊。” 「『不用，我可以坐巴士回去。』Ρ○18.℃δ◢Μ 「“但巴士站在另一邊的出口，從這兒走過去最少要十五分鐘，而且那段路不太好找。妳確定要坐巴士嗎？” 「這男人！明知道我是路癡，就故意恐嚇我……算了，反正玩了一整天，我也累了。他想做司機，就隨他去。 「我在車上睡著了。醒來時，我看見床頭櫃上多了一份禮物，是一條趴地熊的卡通手鏈。拜託，他可不可以有些品味，更何況，我已經是大人了，他竟然送我一條卡通手鏈？！我該怎樣評價這個人呢？是太童心未泯，還是…… (停頓) 「Happy Birthday，莫娜。」 男人的自白(四) 在愛與不愛之間 (第二部：慾) 作者:暖暖 今天是莫娜的生日，但我已經約了小雨。這是小雨康復後，首次離開富格爾島，我不能缺席。 把小雨送上船後，我發了好幾個訊息給莫娜，她沒有回覆。 這也是的，她還氣在頭上。 她說過，見我這麼乖，要帶我到迪士尼樂園獎勵我。這女人，明明比我沒有大上多少，卻老是把我當小朋友看待。我以為她說說而已，沒想過她是認真的。她那麼省，甚麼也不捨得買。這樣的一個她，說要請我去遊樂場啊，我卻爽約了，還是在她生日這天，換作我也生氣。 ** 我跑到莫娜的家，想跟她道歉。但她還沒有回去，是還在遊樂場嗎...... 遊樂場的門票還在衣袋裡，要去嗎？經過一天的走動，我累了。再者，莫娜也不一定還在遊樂場。 為了報恩，我究竟還要勉強自己多久？ 勉強...... 那一刻，我為自己冒起了這樣的想法而羞愧。對一個照顧了我半年的女人，是那一個所有人都放棄了、猶如垃圾般的我啊。對這樣的恩情，我幾小時的等待，就已經很勉強嗎？很辛苦嗎？ 我的所謂報恩就這程度而已嗎？難怪莫娜當初聽見我的提議，露出那樣嘲弄的笑容。 她早已看穿我。她不相信我可以堅持。 不！宋子翔，你答應了莫娜的事，就一定要做到！你不可以再一次拋棄她的！不可以！ 錄音二五零 在愛與不愛之間 (第二部：慾) 作者:暖暖 「20xx年8月3日，晴。 「我……重遇絲絲了。對了，你不知道絲絲是誰啊，她是我堂妹。她父親是我父親的弟弟。我知道你對我的家族沒興趣，但我會跟你提起她，是因為我看見宋子翔跟她一起了。 「也不是真的一起。我只是見到他們走在一塊。絲絲坐進了宋子翔的車裡面。你懷疑我為什麼剛好遇見他們嗎？我沒有騙你的，我說過我不是騙子，我說的都是真的。當時，我就在警署的停車場裡面。 「『休閒時光』今天有人打架，連累我們這些無關要緊的人一併被『請』了回警局協助調查。我本來是想找他過來幫我的。但想了想，還是算了。而且那一百八十次使喚他的機會也沒有剩下多少了，再隨便亂用，在真正有需要時，我就沒辦法再錄製這些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利用你的。但你給我的那些錢實在很重要。那讓我在最危急的情況下，最少還有些許選擇的餘地…… (停頓) 「我沒有叫宋子翔過來還有另一個原因，宋子翔有一個新入職的同事，他很迷我的。剛好他負責這次事件，我就讓他幫我了。當然了，他並不是好心的撒瑪利亞人，他的付出不是無償的。我說他很迷我，也就是說他很想脫掉我的衣服。我拒絕了幾次，開始覺得他很煩人了。正好趁這次機會，把這些都解決了。 「我見到宋子翔和絲絲的時候，我們在車裡。我坐在那男人身上，他的嘴還含著我的胸。我有些受不了他幼稚的表情，別過頭，剛好看見他們。他看見我嗎？我不確定，不過我想沒有吧。那男人的車泊在停車場的角落，不是那麼容易被看見的…… 「絲絲捧著一大堆書，坐進宋子翔車裡。她癡迷的看著宋子翔…… 「她的少女心事一看就懂，就不知道宋子翔怎麼想。 「他還愛著他口中的『小雨』嗎？絲絲是個好女孩，如果他還沒有放下那女生，我希望他不要隨便招惹絲絲。愛上一個沒有心的男人，太痛苦了，你說對不對？」 PO-18.Com 男人的自白(五) 在愛與不愛之間 (第二部：慾) 作者:暖暖 「哈哈哈，告訴你們，你們別妒嫉我。我終於上了她啦。」 「哈，你說的那個女人，只要有錢，那個男人不可以屌。白癡。在驕傲什麼。」 「哼哼，我不一樣。不是說沒有男人可以不載套做的嗎？經過這一次，我敢說她已經被我征服了，不出三個月，我就可以無套中出，半年後，她甚至要跪地求我屌她。你們等著瞧吧！哈哈哈哈 —— 」 風仔跟莫娜的「關係」，我在路經停車場時，不經意的看見了。雖然有一刻我們的視綫好像接上了，但我不確定莫娜有沒有看見我。當時他們正在忘我中，我想沒有吧。 我不理解風仔 —— 或者應該說一般男人 —— 為什麼那麼執著那件事，這代表什麼嗎？既然從沒有結婚的念頭，萬一女方懷孕了，孩子流掉了就等於解決了嗎？女方的感受呢？如此的不負責任，是我沒辦法認同的。 或者是我太認真的望著風仔他們太久，貴叔莫名其妙走過來對我說：「風仔是新人，你不喜歡，我跟他說一聲別再跟那女人糾纏，你別太責怪他了。」 「我沒有。」我說，我也沒有理由不喜歡。 「沒有就好。聽貴叔勸一句，結束後，把要放下的東西都放下了，就該放開。別太認真。風仔不是第一個，更不會是最後一個。娶回家的女人，還是找個乾乾淨淨的好，絲絲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你好好考慮一下吧。」 我笑了笑，沒有澄清。 沒有人會相信我和莫娜之間的是純粹友誼。這些也沒有向誰交代的必要，至於貴叔口中的絲絲，也不是是我某次到夜店查案，剛巧遇見的證人，談不上什麼考慮不考慮的。Ρ○18.℃δ◢Μ 我很清楚自己感，我心裡最愛的仍然是「她」。 唯一的「她」…… 錄音二五一 在愛與不愛之間 (第二部：慾) 作者:暖暖 「20xx年8月13日，晴。 「宋子翔今天和同事來『休閒時光』暢飲共歡，我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表演結束後就走了，他看來很開心，笑得很愉快。」 男人的自白(六) 在愛與不愛之間 (第二部：慾) 作者:暖暖 莫娜很久沒有找我，是跟風仔的關係進展不錯吧。風仔最近每天有事沒事就往『休閒時光』鑽，看來是對莫娜動了真情，這就好。我也希望莫娜幸福。 所以我就不妨礙他們，沒有像平時娶會般，留下來等莫娜。 貴叔見我跟他們一起離開，趁機叫我送絲絲回家。 唉......貴叔老擔心我這宅男沒有女人，就亂點鴛鴦。 臨走前，我對莫娜打了個眼色，做了個「加油」的動作，著她好好抓緊風仔這男生。 如果他們發展順利，我的責任也完了吧。 PO-18.Com 錄音二五二 在愛與不愛之間 (第二部：慾) 作者:暖暖 「20xx年8月25日，雨。 「今天『休閒時光』打烊後，突然落起大雨。我叫了宋子翔來接我。我不確定他是在當值中，正和周公聊天，還是與女人纏綿中，反正他自許為阿拉丁神燈，我就善用我的權利了。 「我很少打電話給他，通常是在訊息中列明時間、地點和吩咐他做的事情就算。如果那件事他辦不到，他會找我跟我討價還價，不然他會自動自覺完成我的吩咐。 「他是比僕人更好用了。 「不過，考慮到當時的時間，如果我不想等到第二天朝早，我還是直接打給他比較保險。 「電話響了沒兩聲，他就接起了。 「“莫娜？” 「我沒想過他一下子就認出是我。我愣住。但後來想起，有來電顯示的啊。這實在沒什麼太不了。 「“怎麼了？妳遇到危險嗎？！妳有沒有事？妳在哪兒？我立刻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我沉默的時間太長，還是他想像力太豐富。他突然爆出了一連串的問題。我聽得出他很緊張。那一刻……我內疚了……我竟然就為了這麼無聊的事而把他吵醒。 「『『休閒時光』。下雨，我沒傘。沒事了，你繼續睡吧。』我不等他回應，就掛線了。 「之後，他找了我好幾次。我沒聽，發了個簡單訊息給他，告知他我沒事就算了。反正我已經離開了，再與他通話也沒多大意義。 (停頓) 「我回家不久，門鈴響了。 「是他。 「“妳有事找我？” 「『我不是說了沒事嘛。』我不耐煩的回答他。這是自從我生日那天後，我們首次碰面。我覺得他有些不同了。但是怎樣不同？我說不出來。或者戀愛中的男人就是讓人感覺不一樣。 「他跟絲絲戀愛了嗎？我偷聽到宋子翔的同事說，絲絲追宋子翔追得很緊，她最近幾乎每天也送飯菜到警局。他們說她已經贏得了他們所有同事的心，看來很快也要攻破他的心防……或者絲絲其實早已得到他的心，是他們不知道而已。 (停頓) 「這之後宋子翔本來就要走了。但基於好心和內疚，我讓他在這兒借宿一宵，省卻他再開車回家的時間。 「他以前穿過的那套睡衣還在。是那套趴地熊公仔睡衣。 「我也不懂以前怎麼會買這套睡衣給他的。多幼稚、多難看啊。我是為了報復他老是要我把他抬回家才買的吧。但他這個人也太沒所謂了吧，我給他什麼，他就穿什麼。 「(笑聲)我真想將他穿著趴地熊睡衣時的照片發給你，你看見也會捧腹大笑的。 (停頓)Ρ○18.℃δ◢Μ 「後來，他在沙發上睡著了。我也回到睡房。 「現在是凌晨三點，雨已經停了。月亮又再露了出來，你有沒有機會看見啊，這皎潔的月光。 (停頓) 「晚安……謝謝您聽我說話。」 男人的自白(七) 在愛與不愛之間 (第二部：慾) 作者:暖暖 我睡著了，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我不確定那是夢還是真實。那聲音很傷心，她說： 「你的責任就快完了。那一百八十次使喚你的機會剩下不到十次。你是不是很高興？你終於擺脫我這個大麻煩了，我們以後就兩不相欠、互不相干。 「有時候，我寧可你跟其他男人一樣，那我於你還有一些利用價值。但你太正直，又或者是我已經變得太髒，就算我一絲不掛的躺在你面前，你也不會有興趣…… 「我真傻。你已經有了絲絲，我對你唯一的功用也早就沒有了……我在想什麼啊……我真傻……」 我睡著了，全身肌肉也繃緊了，連眼捷毛也不敢顫動一下，怕驚擾了這哀傷的夢，任由水珠如流星般在臉頰劃出一度痕跡。 錄音二五三 在愛與不愛之間 (第二部：慾) 作者:暖暖 「20xx年8月27……或者我應該說是8月26日。 「雖然今天已經是8月27日，但嚴格來說這是昨天發生的事，我們……我和宋子翔被關在『休閒時光』的員工休息室一整夜，是剛剛才被放出來。 「這實在是一場愚蠢的意外！娜娜病了，我代替她負責最後一場表演。表演結束後，宋子翔突然來了。當時我正準備將台上的工具搬回休息室，他說要幫我，我隨便他。 「通常『休閒時光』負責最後關門的是酒保威廉，但他最近辭職不幹了，說要去打工度假，最近很多人也說要去打工度假啊，真好……啊，對不起，我離題了。 「我剛才是說……喔，對……威廉他辭職了，代替他的是一個剛畢業的小男生。他工作時已經常常也不在狀態，這一次也是這樣，他沒有看清楚是不是所有人也離開了，就走了。 「電燈突然關上的那一刻，我已經有不好的預感。沒想到猜對了，那笨蛋把『休閒時光』的總電掣關上了。休息室用的是電子鎖，也就是說我們出不去了。 「電話沒有訊號，我們唯有在裡面等到第二天清潔人員上班，才有可能獲救。無可奈何之下，我們靠著休息室唯一的一張沙發入睡了。我不知道那宋子翔是怎麼樣，但是我已經連續幾天表演好幾場，幾乎一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我……睡了一整夜，是剛剛才被放出來的。 (停頓) 「對啊，昨天發生的事就是這樣了。就是這樣而已……」 PO-18.Com 錄音二五四 在愛與不愛之間 (第二部：慾) 作者:暖暖 「我們……做了…… 「喔，對了，今天是20xx年8月30日。我……我和宋子翔再次做……我又再被他搞了。我也不知道事情是怎麼開始的，我當時喝了很多、很醉…… (停頓。) 「我依稀記得表演後，我發了個訊息給他，要他到後門等我，送我回家。今天是他們同事間的聚會，他應該沒有這麼早走，但誰要他給我一百八十次使喚他的機會，這些麻煩是他自找的。 「我坐上車。之後，我解開安全帶，枕到他大腿上。他也由我。從『休閒時光』到我家的那段路，那段時間沒什麼車，他是覺得沒有危險吧。(輕笑聲)他不知道最危險的生物正在他車內。 「他很專注的開車。我突然很想看一下以前那常常欺負我的，是不是細小依舊。 「『嘿，我要看一下。』我邊說邊拉下他的褲鏈。 「他吃了一驚，幾乎要撞車了。 「“莫娜，別搗蛋。”他盼可以喚停我，但見我不理他後，他急忙把車停在路邊。 「“莫娜！”他抓緊我的手，不許我繼續胡來。 「我睜著他，語氣不爽極了。『怕什麼？又不是沒讓我看過，你那兒我還吸過、舔過 —— 』 「“莫娜！”他大聲喝止我，尷尬的連耳根子都紅了。 「『我要看！我命令你給我看！』這是他自找的。如果他不是這麼決絕，我未必那麼堅持，而且是他給我命令他的權利的。 「『你不答應以後就別來煩我！』我甩開他的手，就要下車。他拉著我的手臂。 「“我說過，那些不包括這些事的。” 「『我沒有要你跟我做愛，我想看一看而已，這也不行嗎？』 「他不說話。我不耐煩了，正要推開車門。他說：“別在這兒，回家再說，好嗎？” 「『所以回家後，你會讓我看，對嗎？』 「他無可無不可的虛應兩聲，但他別妄想忽悠我。我追問：『對嗎？』死也要從他口中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對。”他說。 「『那好，我們回去吧。』Ρ○18.℃δ◢Μ (停頓。) 「門剛關上，我立刻解開他的褲頭，脫掉他的褲子。他大概沒料到我這麼急色，還來不及掙扎，已給我看了他最私密的部位。 「“看完了？可以了？”他生氣了。這讓我更高興了，難得可以惹怒他。但如果他以為我看一看就會滿足了，未免太天真了，也太小看我魔女的特性。我趁他想動未動之際，搶上前一手握緊了他的男性，把它放到嘴裡。 「“莫娜 —— 快放開我！”他還口硬，但有一樣東西比他的口更硬，正在我口裡面。我不理他，賣力地挑逗他。我肯定他當時幾乎站不穩了。 「“莫 —— 喝 —— ”他想推開我，但掙扎不了多之，已棄械投降。他還是像以前般差勁。 「『你還是一貫的差勁。』我故意羞辱他。『你這樣怎麼能讓女生爽快。你沒有好好練習嗎？還是這兩年來你都沒有碰過女人？』 「他別開臉，沒有答腔。紅暈從耳根子一路落到頸項，要是我再惡劣些，把他的上衣撕開，我相信我會看見他的整個胸口都紅了。 「『真的沒碰過啊？真可憐，我讓你摸一下啊。』我拉起他的手放到我裙子裡。『想摸更裡面嗎？』我邊說邊輕舔他耳朵。他整個人都震了，那兒又再興奮起來。 「“不 —— ”我不許他拒絕，他的聲音全被堵在我口中了。 「接吻是犯規的。但我當時想，反正我又不會跟他做愛，那就沒有所謂的規則了。我封住他的唇，火熱的舌頭快速撬開他的牙關，恣意地翻攪。男人多數不喜歡我在這時候吻他，但我就是要他也嚐到他自己的味道。 「另一邊廂，我趁著他沉淪之際，進一步的欺負他，讓他更實在的觸摸我…… 「男人啊，嘴巴再怎樣清高，在接觸到女人的身體後都是一個樣子的。他顫抖了一下後，原本隨我擺佈的大掌也逐漸自主地探求著我的身體，慢慢揉弄我…… 「我漸漸無法專心地吻他。我伏在他寬厚的肩膊上，輕聲喘息。為了不教自己跌倒在地，我緊緊地攀著他。 「『啊 —— 』他終於伸了進去，我失控地叫了出來，而他也在這一刻清醒過來了。 「“莫娜……”他望著我，欲語未語。 「事到如今，他想怎樣？我肯定他已慾火纏身，狠不得立刻貫穿我，但他敢嗎？不！他不敢，他會繼續搬出他的大道理、他正經八百的臉孔，對我說一大堆無謂的道理，但他不是以為我跟他一樣，會讓他這樣停止吧。 「『跟我進房。』我說。 「“莫……” 「『放心，我不是你，不會強姦你的。』 「他僵住，任由我把他拉進房。 「『舔我，直到我高潮為止。』我脫離內褲，上床後把大腿張開。『快！是你把我弄成這樣的，你有責任幫我！』見他還站著不動，我嘲笑說：『還是你想用其他方法幫我解決。我也不介意，但我怕你做不到我高潮為止。』 「他望著我，我也挑釁地睜著他。他眼睛紅了，分不清是怒火還是慾火。下一刻，他走過來，兩掌放到我膝蓋上，用力把我分開…… 「他確實很生澀，但他最大的優點是他的學習能力很強。不到一會兒，他已察覺到我敏感處，不斷進攻我的弱點，我感到愈來愈痛苦失控了。火球猛烈地在體內燃燒。 「『夠了……停、停啊 —— 』我幾乎是哭著求他了，兩手也嘗試推開他，他卻抓緊了我的手腕，另一手也擱在我大腿上，不讓我合上。 「『啊 ——』他終於贏了。我軟癱在床上，感覺到裡面還在難受的抽搐著。 「我……很想要他。如果不是有言在先，我會不顧一切的把他推倒。 「『你可以走了。』這是我們之前說好的。他讓我高潮了，我就放他離開。 「他看著我，向來清徹的黑眸變得灰蒙。好一陣子，四周僅餘我們的呼吸聲。 「“幾錢？”他見我沒反應，再次問道：“跟妳做一次，要幾錢？” 「誰要跟你做啊？混蛋！你去找其他女人吧！混蛋！ 「我也不懂自己為什麼當時沒有這樣回應他。我明明很惱恨他的！但願他以後別再來煩我！我當時一定是被慾望沖昏了頭腦，我竟然說：『跟以前一樣。』 「就這樣，我……再次被他搞了。他還是沒有進步啊，抱著我，動不了幾下，就結束了。他真的很差勁、很差勁…… 「但……我竟然有些懷念他這麼快速的差勁……我真是有病了…… 「我……命令他每個月的10號、20號、30號也要上來……做我的玩具。他可以告假，但我由決定是不是要補，也由我決定那天是不是要做愛。在那幾個日子，我是女王，而他……不過是我的(輕笑聲)……性奴…… 「對了，這一次會不會太色了？還是你比較喜歡這樣？ (停頓) 「其實……你有聽嗎？我可不可以告訴你更多我的心事啊……」 男人的自白(八) (空白) (空白的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