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SM]》 PO-18.Com /1/:受虐狂的末路 背叛[SM] 作者:雪莉 夏纯在考虑退学。 虽然学校是她费了极大的力气才考上的名牌大学,可她继续留在这里的话,说不定会被那个人玩死。 她害怕到发抖。 讲台上站着的那个人,戴着灰色金属细边框眼镜,穿了一套正式西装,脖颈上打了一条蓝灰斜条纹领带,整个人都整理的一丝不苟。 他现在正靠在讲台边看书,让学生们自由预习,夏纯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胸口闷痛,和那人共处一室的感觉简直让她喘不过气来。 是的,这个人,是她正式认过主的主人。 夏纯和他保持关系时,并不知道他的任何资料,就连名字也仅有主人这个代号而已。 而现在,她明白了,他叫松岗宫城,是这所大学里最年轻的教授,才华横溢却性格冷淡,教授数学,因为长相成熟英俊的缘故,女人缘好到吓人,是位极有人气的单身教授。 这是一个很有气势的男人,他的眼神会让人感到害怕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看起来高冷,这种让人不由自主想要臣服的欲望,源自于他并未刻意展现出来却让人无法忽略的抖s属性。 他担任夏纯的班导,按理来说,这是所有女性都趋之若鹜的事情。 但曾经与这位班导有过长达一年不良关系的夏纯,此刻却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她在去年继父因车祸死亡之后,便狠心且不负责任的私自与这个人断绝了关系。她听从母亲的话,已经决定再也不背负受虐狂这个身份了。 继父死后……她是自由的。 夏纯不知道松岗在现实生活与工作岗位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她可以肯定,眼前这个男人,是一个调教手法和熟练度都十分强悍的dom,他在控制sub的心理上游刃有余,说他是控心者都不为过。 整节课夏纯的身体都在颤抖,她不敢抬头,视线闪躲不安的看着桌面,就连上下牙齿都在磕磕磕的轻微做响。 “日向同学,你很冷吗?” 桐谷岚靠过来关怀的轻声问道,和桐谷君是在入学仪式上认识的,他似乎对夏纯非常可爱清纯的外表很感兴趣,两人见面他盯着夏纯的脸发了半分钟的呆,第一句话就是“世界上居然有这么纯净的女孩子”。 大概是因为被人往相反的方向评论了,夏纯对桐谷岚有种说不出的厌恶。 她不是那种可以很爽快的表达出厌恶的性格,抖m属性作祟,她在这种不舒服的状态下,不断的用各种原因伤害着自己,从而获得一种畸形的安慰感与认可感。 “我没事的,桐谷君,请你马上坐回去吧,不要再靠过来了。” 夏纯侧过头不与桐谷对视,她低垂着眼眸,白皙的脸上满是局促,仿佛还是一个新入学的高中生。 “真可爱啊……”桐谷低声默念了一句,然后突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有点痴汉,于是双手合十放在额头前,大声说道: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日向同学。” 这句话的音量成功惊动了教室里的同学,桐谷大大咧咧的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一脸傻笑。 大量目光猝不及防落到了夏纯身上,夏纯用力的弹了一下。她慌乱的四处看了几眼,然后拿起书本捂住脸,生怕被前面那个人注意到。 果然,动静成功吸引了讲台上拿着书的男人。松岗宫城放下了书,拇指和中指分开,用捏住整个眼镜框架的姿态,将高挺鼻梁上架着的眼镜扶了扶。PO18.てò⿲м (中间的不能少) “没有经过我的许可,在这个课堂上不允许讨论,这是规矩,各位务必牢记。不守规矩的学生,是一定会在我这里受到教训的。” 松岗冷声说道,大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夏纯浑身发抖,她藏在书本后面,可是分明就感觉到了前面的那双眼睛正透过这本蠢书在看着她。 “是,松岗教授。”桐谷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夏纯本想闭紧嘴巴蒙混过关,可那个男人却直接点了她的名。 “坐在旁边那位用书遮住脸的女同学,你难道有什么意见吗?” 居然被点名了……夏纯紧张的咬紧嘴唇,这种带点质疑和压迫感的语气让她不由得起鸡皮疙瘩,身体的反应比她的思想要诚实多了。 “没…没有…” “那请你把书放下好好看着我的眼睛行吗。” 这不是问句,这是一条命令,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能把这句话以命令的形式说出来。 夏纯的手指紧紧揪住了一页纸,一下用力过度,指甲把书页给戳穿了。 她缓缓的垂下手,露出了书后面的脸,依旧不敢与松岗对视。 时间停滞了三秒,夏纯感觉松岗在看她,然而三秒之后他的声音就正常的响了起来,是关于数学理论的,他现在已经开始讲课了。 说不定松岗没有认出她来呢……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像她这么没有存在感的女生,不被人记住是应该的,松岗教授这么忙碌,以前那段时间估计也只是他用来打发时间缓解压力的消遣罢了。 夏纯兀自想着,整节课上完全都在出神,她在学习方面是非常努力的,因为对于她来说,可以成为正常人的机会来之不易,她之所以可以考上这所大学,与自己的拼命努力分不开关系。 她不想再继续崩坏下去了。 但是老师是眼前这个人,数学是必修课又不能不上,她短时间内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才能好好集中精神。 一晃时间就过去了,到了下课时间。夏纯拿起书准备离开,这是今天的最后一节课,同学们都纷纷起身往门外走。就在她即将迈出教室的时候,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夏纯自然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这熟悉的口吻,让她浑身一凉…… 站住不要动,要是移动了一步的话,你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僵硬的扭动脖子转向了四周,一眼就在讲台前看见正眯着眼看着书的松岗宫城。 只是转动了脖子而已,夏纯的手机马上又震动了起来。 他说,五下。 五下意味着什么,夏纯最清楚不过。 “日向同学,我们去吃饭吧?” 桐谷走了过来,他拍了拍夏纯的肩膀,想推着夏纯走。夏纯差点就移动了脚步,心里惊慌失措,她不停地摇头,拒绝着桐谷岚。 承受着桐谷不快的眼光的同时,夏纯抬眼看了一眼松岗,这个男人翻了一页书,然后看了眼腕表,把书合上夹在手臂中间,干脆果断的转身走掉了。 看起来就像不认识自己一样。 那条短信也许不是他发的吧,以前给他用来联系自己去开房的号码已经换掉了,他应该不知道自己的新号码。 不对,他是班导,他什么都知道啊! 夏纯已经紧张的快无法呼吸了,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又响了。 她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完全鼓不起勇气去查阅新信息。 “小日向,你……到底在紧张什么?”桐谷十分困惑的问道,而夏纯艰难的摇了摇头,把手机护在了胸口。 “桐谷君,你先回去吧,我,我有点事情要独自处理。” 她垂下眼睛,战战兢兢的点开了那条短信,发现原来只是一条垃圾短信。 桐谷岚见是她的私人事情,于是便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嗯,那再见。” 他朝夏纯露出了爽朗的微笑,然后摆了摆手,转身往教室外走去。 夏纯看见了桐谷岚被风吹鼓的T恤衣摆,她下意识的想伸手抓住,但指尖只是在原地动了动,就像没有出现过这个心思一样。 她想求救啊……带她离开吧,让她看起来像是个正常人,哪怕只是假装。 隐藏在这副皮囊之下,心底深处的夏纯有着极为严重的受虐欲望。比起阳光开朗对她抱有好感的男同学,她心底其实更相信那个曾经已经与她建立起主仆关系的男人。 不可能去接近桐谷的,她就是一个已经腐烂到骨缝里的肮脏婊子。 比起日后被桐谷发现真面目然后惨遭抛弃,不如从一开始就选择已经对她的本性有着全面了解的主人。 可是她却将主人也抛弃了。 就像一个卡在正常世界与地狱中来回漂浮的幽灵,不属于任何地方,唯有消失才能够获得解脱。 PO-18.Com /2/:受虐狂的惩罚 背叛[SM] 作者:雪莉 夏纯静静地站在原地,现在是下午五点,她没有去吃饭,有想要排泄小便的欲望,但她早就被训练的比常人更能忍耐自己的生理反应,所以依然自虐式的保持一个姿势站着。 主人啊……主人,真对不起。 夏纯知道自己可以随时走,因为这种情况,只是松岗在对她单方面的调教。网调给了夏纯说不的机会,而且松岗到目前为止也只发出了这一条命令而已。 五下……那是之后需要他亲自动手的惩罚。 但既然松岗发出了这条短信,那就代表他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夏纯依然可以对他抱有期待。 他在给夏纯最后一次被他调教的机会。 不得不说,松岗宫城对于她的心理了解的实在太透彻了。他知道夏纯内心的所有挣扎,所以自然也知道,夏纯会在这里站到深夜一点。 她又累又饿,心里将自己的行为反思了个彻底,重复猜测着松岗心里的想法,对于自己的错误有着严肃而清醒的认识。 她很害怕,不知道松岗会用什么手段来对她进行惩罚,但松岗一直没出现,所以夏纯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梦幻而且神志不清的状态。 困,非常困,还很饿,想要小便的欲望逼的她的腿不停在抖。 他们之间并不仅仅只是单纯地网调而已,夏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遭受到现实中那个人突然降临的肉体惩罚。ρO18.てò⿲м (中间的不能少) 网调,只是她自己控制自己的身体进行折磨,可一旦交付到现实中的那人手里,她就随时面临着这具身体被玩坏的可能性。 松岗似乎对她的身体相当不屑,每次进行调教的时候,总是使用道具的时候居多,他很少真正的使用她。 两人维持了一年的不良关系,他除了在夏纯正式认主时有点失控地上了她一次,接下来的性关系发生的总是非常勉强。 经常都是在夏纯觉得非常不安、对自己身体极度厌恶的时候,松岗才会顺应要求,抱她一次,而且他从不内射。 夏纯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她揉了揉眼里的生理泪水,视线朦胧地看着讲台。 白天的时候被道德伦理限制,她就连看都不敢看松岗一眼,可一到了夜深人静一人独处的时候,她的目光就开始疯了似的往讲台上的那个位置胶着。 他还是那样,眼神严谨而且充满条理性,光是看过来一眼就让她忍不住想跪下来臣服…… 主人,主人,主人。 夏纯痴痴的在心底默念着,奴性爆发,此刻她陷入了深深的被惩罚与虐待的快感中。 如果他舍不得她这条蠢狗,那她就可以留下来重新为他支配,如果他因为自己的背叛心生怒意,那他就可以随意的将鞭子挥落上她的身体。 怎样都可以,夏纯唯独想被人接受自己肮脏不堪的全部。 而能做到包容这一切的,就只有她的主人。 松岗,松岗,松岗。 夏纯在过去的荷尔蒙中沉浸,漂浮,仿佛刚刚拥有触感的胎儿,在母亲的子宫里享受着最原始的舒适。 一整晚,松岗都没有过来,夏纯的神经在天边露出鱼肚白之后彻底崩坏,她扶着鼓胀到极限的小腹,挪进了女生厕所。 好累,饿,还很困。 她是做了多么不可原谅的事,松岗才会如此的惩罚她。 对她而言,最恐怖的不是在教室里站了一晚,而是直到最后松岗也没有出现。 不对,她已经不是主人的狗了。 她自己拒绝的,现在又不要脸的在这里站了一晚,果然是个受虐狂啊。 真贱,臭婊子。 夏纯看着洗手间里的镜子,自己的脸印在上面,一副可爱无害又相当清纯的典型日系女生的形象。 明明只是个婊子而已,干嘛要露出一副这样的嘴脸。 她猛的低头,突然觉得胃里非常恶心,类似于冬天的早晨突然起床刷牙,然后很强烈的想要干呕。 伸出手指塞进了喉咙口,夏纯借助着身体的反应,更用力的催吐,唾液加速分泌,不受控制的滴落出来,最后有点疯了的夏纯呕出了一堆胃液,被手指抠破的喉管涌出了鲜血。 红色的液体,一滴滴的啪嗒落在洁白瓷砖上面。 她痴痴地看着这些红色液体,咯咯的笑了起来,仿佛被花儿逗笑了的少女般,微笑甜美可人。 笑着笑着,嘴里又涌出了一股血液。 究竟抠了一个多深的伤口……夏纯捂着嘴,匆忙的把洗手台上的血液擦掉了,然后打开水龙头,将自己的脸和手冲洗干净。 还得去上课才行,第一节课是松岗的。 她拎着包跑到了外面,结果冒失地撞上了一个人,夏纯连忙抱着包包低头说对不起,可是被撞到的那人迟迟没有反应,夏纯抬头看去,心里猛地一惊。 “主……松岗老师。” “这么早就来上课了?”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腕表,嗤笑了一声,“才四点。” 夏纯有点呼吸不上劲,她的肩膀上下起伏,心脏砰砰撞个不停。 “要给老师口交吗?” 她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以前叫醒松岗的习惯过于深入人心,导致她在早上看见这人,便脱口而出说了这句话。 她干脆去死算了,她有什么资格给他口交。 松岗眼神冷漠的一把捏住了夏纯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嘴角反复摩擦着,沉默不语。 “好,好吗?老师。” “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贱。” 夏纯僵硬地笑了出来,她的目光追随着松岗的视线方向,满是臣服的意味。松岗走进了男厕所的隔间,夏纯连忙跟了进来。 “主人。” 夏纯直直的跪了下去,膝盖撞击地面时发出了沉重的闷声。她如获至宝的用手指抚摸着松岗鼓起的裤裆,伸出舌头舔了几下,然后拉开了他的裤链。 隔着内裤舔吮着他的阳具,夏纯整个人都处于相当激动的状态。干涸了一整晚的内心在此刻得到了充实,她发出了满足的呜咽声,下面也开始湿润了起来。 “湿了?” 夏纯夹了夹腿,把松岗的内裤拉下来,青筋丛布的大尺寸肉棒弹到了她的脸上。 “主人,主人要检查一下母狗湿了吗?” 她抬起眼睛看着松岗,诚实与认真冲破了情欲与淫荡,松岗用肉棒甩了甩她的脸,然后把下体塞进了她的嘴里。 “你以为我是来伺候你的吗?” 他冷笑一声,按住她的后脑,强制性的让夏纯给他干起了深喉。 “老实说我非常的生气,如果你有留在这里的觉悟,那你就最好老老实实的看着我的眼睛说你要和我断掉主仆关系,别跟我演这种藕断丝连要断不断的恶心戏码。” “不,主人。”夏纯用力将肉棒吐出,说出了这句话。松岗插得太用力了,顶到了她刚刚抠破的伤口,于是跟随着唾液一起冒出来的,还有刺目的鲜血。 “不?你当初走的时候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吧。”他冷笑着重新将肉棒塞进了夏纯的嘴里,往她的喉咙深处顶去。 “我最讨厌像你之前那样的行为,所以在这之后的所有调教,不要指望别的,底线是不把你玩死,直到我觉得你听话了为止。” 他明知夏纯又犯了自虐的老毛病,把喉咙抠伤了,却还不停的让她给他深喉。 夏纯疼痛到难以顺畅呼吸,想呕吐的冲动强烈到无法自持。 主人啊啊啊……其实就这样杀死她也不错,毕竟她的整个人生就是一个既黑暗又丑陋的笑话。 好痛苦!但同时还觉得好爽,松岗愿意像这样凌辱着她的身体,即使知道她的一切,还愿意将自己的下体塞进她的嘴里,被人接受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她木讷的流出了幸福的泪水,看着松岗宫城英俊冷漠的脸,死去的心又活了过来。 脸被口水和血糊了一脸,她的白色裙子脏污不堪,松岗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一股温度火热的液体通过喉咙直接射进了她的胃里。 她差点就尖叫了出来,体内的肌肉阻隔着这来路不明的东西,就像做胃镜一样,有东西顺着她的口腔进入了身体深处。 夏纯哭了,她知道那是松岗的尿。 她就像个任人摆布的破布娃娃一样跪在地上,尿完之后的松岗没有给她缓和的机会,直接再次开始让她做起了深喉。 不管夏纯是控制不住想要呕吐也好,还是差点被涌上鼻腔的尿液呛死也好,直到最后将精液射在她的脸上之前,他都一直强硬的按着夏纯的头,反复进行着深喉。 使用完之后,松岗将自己的肉棒撤了出来,拿出纸巾擦拭了一下,然后重新穿好裤子,系上皮带。 他扶了扶眼镜,用鞋尖抵着夏纯的胸口,将她往后面踩了踩,于是夏纯坐在了自己的小腿上。 “今天就在这里面坐着吧,晚上我来带你走。” 说完之后,他冷漠的转身离开了。 夏纯嗅到了自己脸上的腥味,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肮脏不堪,就像个被玩坏的肉便器。 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鼻间满是来自松岗的气味,就连男厕所的骚味都被忽略了,而她的身体在这股气味中,极度放松的软了下来。 夏纯靠着坐便器,很快便陷入了睡眠状态,毕竟昨晚彻夜未眠。 /3/:受虐狂的满足 背叛[SM] 作者:雪莉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砸到了她的脸上,夏纯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大亮了,松岗站在她的眼前,表情带了些怒意。 “如果你在这里被别人轮奸了,就再也不用回来找我了。” “主…主人?” “你不会锁门吗?” 松岗蹲下身,用手箍着夏纯的脸,一个响亮的耳光声响了起来,紧接着又是一个,一共响了五次,下手不轻不重,五个巴掌,夏纯的脸微微泛红。 “这五次,作为你昨天在我跟你说看着我的眼睛时,你选择违背的惩罚,而今天这一天的禁闭,是你擅自破坏我要使用的喉咙的惩罚。时隔一年,所以我重新教你,你最好记住这些,以后不要再做让我生气的蠢事。” 松岗眯着眼睛看着夏纯,这让夏纯想到了自己最害怕的蛇。 “主人母狗错了,母狗心甘情愿接受您的惩罚!”夏纯诚恳地说道,目光如炬。 他把夏纯的脸甩到一边,起身走到了外面。夏纯见他离开了,马上爬起来将门锁上了。 转身的时候她才看见之前松岗扔到她身上的东西是什么,原来是一袋食物。 啊,主人真的好温柔。 夏纯把那袋东西抱在怀里,过了一会,她拿出了一个面包拆开吃掉了。 啊,主人真好。 她边往嘴里塞着面包,边泣不成声。 活着好累,活着好累,活着好累。 不过还好主人没有嫌弃她做了蠢事,又回来了。 夏纯畏畏缩缩地窝在最角落的地方,抱着腿把脸埋在膝盖里。 她的身体肮脏凌乱,脸上干了的精液让皮肤有点紧绷。一天下来,她听见了很多男人排泄的声音,好在没有人来敲她的这扇门。 她沉下心仔细的听着外面的动静,幻想着松岗会不会过来上厕所。 原来他是教授,真厉害,还这么年轻,就已经是教授了。夏纯今年十八岁,松岗三十六,松岗大了她整整十八岁。 这意味着松岗像她这个年龄的时候,她才刚出生。 其实刚来的时候听说过学校不少女同学、甚至还有女老师,都有追求过一位叫松岗宫城的教授,但是这位教授似乎全部都冷漠的拒绝了。 毕竟是学校为了留住甚至破格在三十五岁就晋升成了教授的人才,女人会为他抢破了头也不为过吧。 夏纯窃窃地笑了一声,仿佛一个局外人一样,松岗喜欢的可不会是那种完全不经玩弄的娇弱女人。 ……但是,他难道就会喜欢像自己这种毫无底线的婊子吗? 瞬间将自己给打击到了,夏纯愣愣地看着自己的鞋尖,然后把眼睛也收到了臂弯当中。 松岗教授才不会喜欢一个满身臭味还会躲在男厕所里吃东西的女人。 她笑了起来,笑的喉咙有点痛,有点难受,于是笑声戛然而止。 只要主人不会扔了她就好。 她又窃窃地傻笑了起来。 日向夏纯是个极度自卑的人,当初听从了母亲的话,把松岗给甩了,是她这一生做过最需要勇气的决定。 她和母亲两个人都单纯的以为未来会有一个美好的新开始,然而当她看见已经继承了富豪继父的全部遗产、仍然偷偷跑到不良会所里和一群人玩滥交的母亲之后,她就知道,自己错了。 总有一天,她会撑不住再次堕落的。她也好,她的母亲也好,都已经在漫长的时间中,形成了各自的畸形人格。 一整天都在想着各种事情,夏纯度过的并不寂寞。天色渐晚,她感觉有点冷,喉咙就像被火烧了一样,就连口水都无法好好咽下。 提起劲来将袋子里的食物拿了出来,她今天只吃了那一个面包,另外的东西因为身体疲倦和喉咙疼痛,所以没有力气再吃进去了。 一点胃口都没有。 但主人也许马上就要过来了,主人专门想到了她,给她买了食物,不好好吃完可不行。 撕开了包装纸,夏纯勉强的将面包往嘴里塞,每咽下一口都让她的身体极度不适,但她的手就像不属于她一样,机械性的将食物塞进嘴巴,边塞边拧开水瓶,往嘴里灌水。 好多,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食物。 她吃着吃着流下了泪水,喉咙痛到令人崩溃,大概是严重发炎了。 弄坏主人的东西真是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这时,门突然被敲响,夏纯细细的抽泣声梗在了喉间。 沉默了一会,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 “你在哭吗?” 辨认出了这声线,夏纯马上直起上半身把门打开了。 “主人。” 她的嘴和脸沾有食物的碎屑,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满是泪水,眼眶红红的,但是看见他之后,露出的笑容却满足又幸福。 松岗垂眸看着她,走进来将门锁好,蹲在了她的面前,伸手捧起了她的脸。 “嘴巴张开我看看。” 夏纯想到自己刚刚光顾着哭,吃完的食物残渣还留在口腔,害怕被他看见自己这么邋遢的样子,所以迟迟没有张嘴。 她的无声拒绝让松岗态度强硬的直接伸手掰开了她的嘴,他凑的很近,拇指按着她的舌头,像是在观察她的扁桃体。 “发炎很严重啊,牙齿好脏,刚刚吃了很多东西吗?” 夏纯的嘴巴无法闭合,口水流到了松岗的手掌上,她点了点头,就连发出嗯声都觉得很痛。 “不用勉强自己。” 松岗松开了她,然后从袋子里拿出一件连帽外套,把她包了起来,拉上帽子遮住了脸。 “起来,跟我走。” 他起身打开了门,夏纯很害怕这时突然走进来一个男人看见这一幕,但让她感到松了口气的是,直到走到地下停车场,途中都没有遇见任何人。 听到礼堂传来的音乐声之后,她才想起来,今晚是学生会组织的新生入学欢迎晚会。 她站在松岗的车旁边,迟迟没有要上去的念头。 “教授……今晚是新生入学晚会,您不在场真的没问题吗?” 这只是其中一点而已,她在男厕所的地上坐了一天,她害怕自己把松岗的车弄脏。 “不上来,你是想这个样子去搭公车?” 松岗的眼神还是那么凉,他说完就下了车,拉着夏纯纤细的手腕,往校门的方向走。 “我是无所谓,反正丢脸的是你。” “主人,不,主人,我错了!” 那一瞬间她似乎在松岗的话语里找到了一点不属于她的东西,原来在他的眼里,自己有脸。 就像小孩握住了糖块一样,她跪了下来,抱住了松岗的腿,不停地蹭着他的裤腿。 “主人,母狗错了,母狗说了不该说的话,请主人惩罚。” “惩罚?”松岗笑了,抬腿踹了踹夏纯的胸部,“那就这样臭气熏熏的去搭公车如何?” 糖块突然又被夺走了,夏纯恍惚了一下,把脸靠在了松岗的腿上。 “好啊,主人。主人想看什么都可以。” 松岗脸上的笑消失不见,他把夏纯拎了起来,扔到了车上。 发动机轰隆隆的发动,夏纯侧目看着松岗,麻木的心终于得到了一丝抚慰。 “主人,谢谢您。” 松岗没有搭理她,一踩油门将车开出了停车场。 夏纯一直在看着他,但是最后还是没忍住袭来的困意,慢慢闭上了眼睛。 等红灯的时候,松岗宫城靠在座椅上,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扣击。 他转头看着夏纯熟睡的脸,动作轻柔的把她额前的刘海梳理清楚,然后慢慢的俯身凑了过去,在她苍白的嘴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他的眼神不似夏纯的空洞无力,千头万绪全都化作了悲伤。 红灯过了,松岗的眼底印入了外界城市的色彩,冰凉没有一点感情。 /4/:受虐狂的学习 背叛[SM] 作者:雪莉 夏纯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现在是中午,温暖的阳光落在房间内。 她的眼睛里出现的是一个装修简单的卧室,房间放着很多的书,被子花纹是浅咖啡色与白色的混合竖条纹,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摊。 第一个想法就是如果在这样的环境跪下的话,膝盖应该不会很痛,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这么脏,躺在这里绝对会把被子弄臭的。 夏纯用胳膊支着床单,用力的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她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就连内裤也没有穿,身体上有淡淡的香味,味道有点像松岗身上的那种。 抱着胳膊低头沉思了一下,夏纯转过头,看见了坐在书桌前正在研究数学问题的松岗的背影。 “教授。” 这么叫了他一句,夏纯感觉自己快湿了。 教授不属于她,但这个男人却会碰她的身体。不同于炮友,虽然他们没有在谈恋爱,但夏纯知道,松岗绝对不会轻易的抛弃她。 ……虽然现在还是很心虚,因为自己之前做出了那种事情。 松岗宫城没有理她,夏纯从床上爬了下来,走到了他的后面,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用丰满的胸部揉蹭着他的背。 “老师~” 夏纯的声音小小的就像发春的小猫叫,撩的人心口痒痒的。 松岗伸手在她的头上扣了一个暴栗,夏纯吃痛的捂住额头,然后被松岗拉到了他的腿间坐好。 “把书读完了再发浪。” 夏纯唔了一声,有点不自在的在松岗的腿间扭动了一下。 身边都是他的味道,夏纯满脑子想的都是跪在他的腿边亲吻他的脚趾,被他鞭打玩弄身体。今天是周六,夏纯本来以为松岗会调教她两天,没想到他居然只是给夏纯补习昨天落下来的功课。 ……该说他真不愧是一名负责任的好教授吗? “再动一下就加做一套数学练习,我亲自出题,你要是做错了的话,我会对你很失望。” 夏纯不怕被他打,但是最怕看见他失望的眼神。她立马安分了下来,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赤身裸体的坐在松岗怀里,听他沉声冷静的给自己一个人上课讲题。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把这段时间录制在脑子里,等思考结束之后再仔细体会。 可比起感受松岗的温柔,她更在意会被松岗觉得是个头脑不行的蠢笨孩子。 绝对不能让他失望才行。 夏纯认真的做完了所有问题,她如释重负的转头偷偷看了一眼正在检查她的答案的松岗,发现自己并没有能读懂他的面无表情之下究竟隐藏着什么情绪的能力。 “可以,接下来是英语。” 说完之后松岗从夏纯的包里拿出了英语资料,翻开之后,夏纯发现自己的书上面已经有了他备课的痕迹。 看到那些字迹之后夏纯感觉四肢一软,一股液体从小穴中涌了出来。 天啊,她快化掉了,她有什么资格让松岗为她做这些。 “教授……谢谢教授。” 夏纯不安的动了起来,她揉着自己的胸部,仰头亲吻着松岗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到下面开始自慰,真的是湿的不行了,手指抽动的时候传来了水声。 她的呻吟声软弱又充满了诱惑,好像下一秒就会被男人杀死般,满是引人对她施虐的魔力。 松岗冷漠的看着她,伸手拿开了她正玩弄自己小穴的手,就在夏纯以为他要亲自来的时候,松岗狠狠地拧了一下她的阴蒂。 “啊!” 一瞬间产生了类似抽筋的痉挛感,疼痛感瞬间袭来,夏纯夹紧了腿,捂着下体瑟瑟发抖。 “主,主人……对不起。” “在你的导师和你认真讲课的时候,你就是用这种态度来应付的?” “不,不是的,夏纯不是故意要玷污您的职业,对不起,松岗教授,真的对不起。” 夏纯的肩膀颤抖着,她不敢哭出声,阴蒂痛的要命。 “我说了,把书读完再浪,婊子。” 松岗把头放到了夏纯的肩膀上,压低的声线给人感觉相当危险。他将夏纯禁锢在了怀里,一只手揉捏着她的胸部,另一只手绕开阴蒂,在她的小穴中缓缓抽动起来。 “用这种状态来学习,你认为自己可以听懂什么?” 夏纯的脖颈发麻,被松岗触碰的地方全部都变得火热了起来,他那出没于自己下体的手指就像是一块易化的固体春药般,每进出一次,都让夏纯的阴道产生出刺痛般的销魂快感。 “主人……” 她现在真的非常想挨操,但松岗的身体向来不是她想要就可以得到的,她在松岗教自己读书的时候做出这种倒人胃口的事,不让人厌恶就不错了。 松岗宫城吻了一下她的耳垂,眸光暗沉地看着她眼角的泪水,手指野蛮又迅速的抽动了两下,然后拔了出来,塞进了夏纯嘴里。 “舔干净,继续。” 夏纯将松岗的手指舔舐干净,伸手擦掉了眼泪,强忍着肩膀上下颤抖,认真的听着他的讲解,用带有哭腔的嗓音跟着他念着书上要求读出来理解的英文原文。 夏纯发现,松岗那纯正的美式英语发音让她觉得性感到想哭泣,小穴时不时会泛滥成灾,但她始终没有去伸手抚慰过那个地方。 渡过了漫长的一天,她的头痛的厉害,嗓子还是很难受。 她不明白,为什么松岗总有办法让她露出一脸被玩坏的表情,哪怕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性关系。 趁着松岗去准备晚餐的空隙,夏纯躺在椅子上,修长均匀的腿架在另一条椅子的靠背上面,轻松的晃来晃去。 窗外的夕阳浓烈到有点让人膨胀,如此美好的景致,让夏纯想到了以前的事情。 因为她的经历和身上不好的传言,她经常被女同学们霸凌,男同学偶尔会恶作剧的偷偷扒掉她的裙子和内裤把她关在学校的垃圾间,只有教数学的班主任会保护她。 他一直在努力想办法帮助夏纯,但是当事情闹到警局之后,有天晚上她被醉醺醺的老师扑倒侵犯,而她的生父就坐在旁边促成这一切,最后也习惯性的参与了进来。 夏纯唯一能闻到的就是老师身上的酒味,和父亲捂着她的嘴时指尖香烟的气味。 她还记得自己被那个一直保护她的老师侵犯的那天,她戴着小学生的帽子,牵着老师的手,两人走在河边的山坡上,往家的方向走去。 老师当时和她说,再过一个月她就小学毕业了,念初中之后,她就可以换新朋友和新同学了。 老师是被她的生父下药陷害的,老师因为自己的正义感,出手救了她,最后被关进了监狱。 被老师揭发之后,她的父亲因为贩卖大量毒品、组织卖淫、强奸罪、奸淫幼女、严重家暴等等大小罪行,被判了无期徒刑。 她很感谢老师,但是最后她却害老师声名涂地,老师刚进监狱一个月,她就听见消息说,他在里面自杀了。 夏纯怔怔地看着窗外出神,手指搭在小腹上,一整天未着寸缕也没有让她有多羞耻。她轻轻地哼起了歌,印象中这是小时侯电视上经常播出的广告背景音乐。 “萌动的花朵,春季的初雨,松鼠在树下也冒出了头。” 男人叫她吃饭的声音从外面响起,但是夏纯并没有听到。 松岗宫城边解围裙边走进卧室,看见少女的裸体上均匀散布着金色夕阳,身上因为被凌虐所以有许多的老伤痕,她的眼里褪去了所有的防备,真实的让人感到心痛。 黑暗的艺术与破碎的完美,这是绝美的画面。 他退了出去,过了一会,端着水和药走了进来。 夏纯听到了杯子接触到桌面的声音,她转过头,看见松岗朝她走了过来,坐在了她架腿的椅子上。 夏纯看见松岗这么温柔的在照顾她,幸福的笑了,她想拿开腿,但膝弯刚离开椅背,就被松岗的两只大手分别扣住了脚踝。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夏纯,然后在她的注视下,慢慢侧过脸,舔吮着她的小腿,脚踝,脚背。 “主人……”夏纯愣愣地看着他,松岗用舌尖触了一下夏纯骨骼分明白皙柔嫩的脚趾头,然后把她的双腿掰开,露出了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就这样来回循环了一整天的小穴。 “八点之前把自己洗干净,今晚我要使用你。” 松开了夏纯的腿,他起身离开了房间。而夏纯呆坐在椅子上,脑子里还循环着他刚刚说的那句话。 心脏就像是要飞起来了一样,夏纯捂着双颊,控制不住想要笑,可又怕自己太高兴了被主人嫌弃。 松岗绝不是性无能,夏纯用身体感受过他的体温,但他似乎有点性冷淡。 两人保持关系的那年,一般都是周六周日连续两天的调教,只要不出意外,每周都会见面。 可松岗真正用肉棒操她下面或者后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有时甚至连续三周都不会好好干她一顿,让她口交的次数居多。 作为一名dom,他可以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所以他才能将夏纯的欲望玩弄于鼓掌之中。 夏纯走到桌子前,拿起药粒放在手心,然后低头用鼻子去嗅着药粒的味道,这是刚刚松岗替她拿出来的。 教授啊,他真是个温柔的人。 但是,像她这种腐烂的蛆虫堆,是没有资格去触摸美好的东西的。 不管是男孩子飞扬的T恤也好,或是教授替自虐的她准备的药粒也好。 她拿起水杯站到了窗户前,脸上没什么表情,和中午一样,她伸出手,将药粒扔了下去,随后将水也倒了。 做完这一切,夏纯感觉头昏脑涨,心脏被剜痛的感觉强烈到让人无法呼吸,她忍不住想要和药片一起,从这高楼上直直坠落。 何处才是归宿? 她有时会很想找个地方,闭上眼睛安静的休息。 松岗,松岗,松岗。 /5/:受虐狂的无助 背叛[SM] 作者:雪莉 她控制着身体走到了外面,装修格调冷清的房间和性格淡漠的男人非常相配,但这一桌他亲手做的饭菜,却异常不协调的打破了这个家的气氛,给这个严肃的主人贴上了一个居家的标签。 “主人。” 夏纯跪了下来,用小狗走路的姿势,四肢着地地爬向了他。她在松岗的腿边停了下来,然后温顺地趴在自己的手臂上,用脸蹭着他的鞋面,像小动物在阳光下安静的打盹。 松岗看着自己在桌子对面摆好的碗筷,脸色铁青的沉默片刻,抬脚把夏纯踹到了一边。 他起身端起了放在自己对面的那碗已经盛好的饭,不快的丢到了角落的地毯上,然后再次坐到了餐桌前开始进食。 他没有给筷子,夏纯看着眼前这碗半洒的饭,犹豫了一下。 主人是在示意她用手吗?不,狗吃饭会用爪子吗?又没有骨头。 夏纯想通了,感觉自己理解了松岗的心情,于是兴奋地低头把脸埋进了碗里,缩在角落里一口口的忍着喉咙里的痛感,努力的只靠头与舌头吃完了整碗饭。 要为了主人好好吃饭。 她吃完饭之后便抬头看着松岗,脸上带着满足的笑。 松岗一个人坐在桌子前面对着好几个菜,心情似乎不好,但他永远是一副这样的表情,所以夏纯在猜测他心情的时候,往往只能依靠动物的直觉顺便再结合一下人类的第六感。 夏纯一直看着松岗的一举一动,在她眼里主人的一切就是她的一切,她必须保持警惕,留意松岗的每一个需求和命令。 他今晚没什么胃口,所以并没有吃几口。他放下筷子,看着角落里的夏纯,而夏纯也满心殷切地望着他。 “过来。” 她的神这么对她说道。 夏纯连忙爬了过去。 松岗把所有的菜都倒进了盛汤的大碗里,然后揪着夏纯的头发,端着碗走进了厨房。 他把夏纯的头放到了垃圾桶的上面,找了个勺子,蹲在旁边,舀了一勺各种荤菜素菜混合在一起的食物,粗鲁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好好把主人给你做的菜吃完。” 夏纯没有多做反抗,她顺从的咽下了所有食物,没有在意这些菜混合到了一起味道究竟有多奇怪,反而因为是松岗在喂她所以感到满心欢喜。 松岗没有说话,他一勺一勺的往夏纯嘴里塞东西,夏纯的胃渐渐鼓了起来。 她吞咽的极度痛苦,但还是僵硬的压迫着自己发炎的扁桃体和破损的喉管,将食物用力咽了下去。大汤碗快见底的时候,松岗拿勺子按着她的舌头,凑上去仔细看了看她的口腔。 看过之后,他冷笑一声,然后用力拿勺子往她的喉咙深处翻搅。 “主,主人……” 夏纯马上流出了生理泪水,她攀着垃圾桶呕吐了起来,松岗蹲在一边看着她的丑陋模样,在她吐完之后,又继续拿勺子往她的喉咙里搅动。 “你的扁桃体比昨天肿的更厉害了,为什么?根本没吃我拿给你的药吧。” 不是问句,而是以问句的形式,斩钉截铁地说出来的肯定句。 “主人。”夏纯一得到机会就开始叫他,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他什么,她似乎只是想确认这种施虐与受虐关系中自己作为主角之一的存在感。 被冷漠的松岗如此对待的人不是别人,是日向夏纯。 夏纯的伤口本来就没有好,这样一番摧残之下,她又呕出了血液。 松岗看见血之后总算停了手,他用手撑着侧脸,静静地看着夏纯,拿着勺的手随意的放在大腿上,指尖和勺子因为重力吸引与骨骼拉扯,以自然弧度微微下垂。 “去医院吧。” “主人……”夏纯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松岗的眼神让她有种自己的血液马上就要集体从嘴里涌出来的错觉,她害怕,她正在不受控制的浑身发冷。 他说完之后就起身将碗和勺子放进了洗碗池,打开水龙头开始洗碗。 夏纯不知道松岗是什么意思,她爬到了他的腿边,因为身体上的污物所以不敢用脸蹭他,只是抬头看着他的下巴。 “主人?” 松岗洗完一个碗,将它放到了碗架上,沉声说道。 “待会我送你过去。” 夏纯敏感的察觉到松岗的情绪,她将手在身上擦了擦,然后伸手拉了拉他的裤腿。 “主人……在生气吗?” 松岗没有再说话,他沉默地洗完碗,把夏纯扔进了浴室,夏纯清洗完身体出来之后,发现浴室门口放着她的白裙子和内衣裤,是被洗好了的干净衣服。 捡起衣服穿好,夏纯突然有点不知所措。她离开房间去寻找松岗,发现他已经换好了出门穿的西装,正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看书。 “主人。” “我们结束吧。” 松岗将书翻了一页,放好书签,然后紧了紧领带,往门的方向走去。 “主人!” 夏纯感觉自己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她无法挪动步伐,就连目光也无法好好的追随松岗的身影。 松岗在门边停了下来,手放在门把上。 “我不想要不听话的m,我不想养会趁我没盯着就反咬自己身体一口的蠢狗,我讨厌你总是在我面前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样子,日向夏纯。” 夏纯站在那里,过了几秒她终于反应了过来,眼泪先她的情绪一步爆发了出来,她大声地哭着,像被欺负了的学生,伸手不停地擦拭着脸上的眼泪。 她边吸鼻子边走到了松岗的身后,寻找安慰般的钻到了他的怀里。 “教授,教授,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求您原谅我好不好。”她抱着他的腰哭的泣不成声,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身。松岗拿开了放在门柄上的手,低头冷冷地看着她哭泣的样子。 “我错了,我错了,真的错了,对不起,教授,对不起。” 不仅仅是为了把他给的药扔掉而道歉,更多的是为了之前擅自离开他的事情而感到没有安全感。 她做了这种事情,现在还惹得他这么不开心,当狗没有比她当的更失败的了。 但是她真的不想让这个人也离开她的身边啊! 她什么都没有了,因为自尊和自我对于她来说就是个笑话,从小在那样的成长环境之下,抱着那些东西不放的话,她跟本就活不到现在。 她要松岗,她要主人,他对她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对她说结束吧就好。 唯独让肉体卑微到尘埃里才可以无视这身体背负的巨大罪孽,唯独把精神托付与别人来加以凌虐惩罚才能获得余生的安心与救赎。 一年前,她试图捡回自尊与自我,她假装看不见那段黑暗的过去,抱着这些光鲜亮丽的品质瑟瑟发抖。 一年后,她在这里再次遇见了这个人,她被拉扯到极致、几乎是下一秒就要断裂的神经,终于被松开了。 果然,只有跪在主人的脚边,她才能抬起头来好好做人。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人啊。 夏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简直可以用生无可恋来形容,松岗宫城拉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剥离了自己的身体,然后把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也给扯了下来。 “要给你多少教训你才能记住?你不把我当一回事擅自离开我或者是违背我的命令,对SM关系来说是一种耻辱,更是对我的一种羞辱。” “有问题的话你和我沟通不行吗?还是说你认为我听不懂人话?你就算是学狗叫,我也能通过你的行为表情眼神来对你的处境加以判断。像你这种不把别人当回事、只一味追求自己放松和舒服的sub,你以为我凭什么要做你的dom?” 松岗的愤怒非常清晰而有条理的从他的语言中体现了出来,他即使不咆哮也可以让夏纯感觉耳边仿佛震耳欲聋,她的脑子在不停的嗡嗡作响。 “偶尔也回应一下我对你的需求,对你来说真的有这么难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夏纯的眼前全是泪水,她哽咽的不停说着对不起,整张脸都哭得狼狈不堪。 她明明已经为松岗献上自己的一切了……为什么他还要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夏纯哭的稍微有点委屈。她现在不敢说任何有可能会激怒他的话,她害怕自己脱口而出的一句蠢台词有可能导致她最终被松岗所抛弃。 即使有问题,她也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6/:受虐狂的本能 背叛[SM] 作者:雪莉 松岗把她扔在一边,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然后走进了一间她没有进去过的屋子。 过了一会,他的声音传了出来,他说,进来。 无论如何,夏纯今晚成功的留住了松岗,这点让她大为欢喜。她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进去,满屋子的道具让她愣了一下。 “去吧,在正前方那个柜子的第二排,自己选一根。” 松岗坐在一边,低头摸着指甲,夏纯走了过去,发现这个玻璃柜子的第二排上放的是长鞭,有软硬不同的各种材质,但每一款打在身上都会非常的痛。 松岗的手里就没有打起人来不会痛的鞭子,他对于鞭子驾轻就熟的能力让夏纯怀疑他是否从小就是摸着这些东西长大的。 她拿了一根看起来比较漂亮的鞭子,用嘴叼着,爬到了松岗的脚边。 “主人。” 她用头蹭了蹭松岗的裤脚,抬头望着他,卑微的想要将嘴里的鞭子献给这位主人。 马上就会受到他的鞭挞,夏纯的腰不受控制地晃了起来,就像狗开心的把主人扔出去的玩具骨头捡回来了一样。 夏纯等待着被摸头,于是欢乐的在摇尾巴。 可是松岗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某个一来就疯狂搞破坏的亲戚家小孩一样,眼底充满了反感。 他用鞋尖抬高了她的下巴,然后顺着雪白的脖颈一路下移,最后踩着她的衣领,一脚落地,将她上半身拖拽到了地上,夏纯叼着鞭子的脸正好撞上了他的小腿骨。 “这是什么?” “?” 夏纯抬起脸想要正面回应松岗的疑问,但是当她抬高到一定范围就发现,自己的动作被踩住的衣领所限制,她立马便明白了他刚刚那一脸不快的表情究竟从何而来。 “主,主人,抱歉,母狗马上就把衣服脱掉。” 夏纯笨手笨脚的样子在松岗面前显得可笑又滑稽,作为奴隶的时间空白了有将近一年,所以,她各方面反应都迟钝了不少。 但是,出于重症型受虐狂的本能,她表现的依然比圈子里的绝大多数奴隶要好。 两年前的她,无论是面对主人时该有的礼仪也好,亦或是对规矩的严守程度也好,全都能被当成sm圈子里sub的教科书来被人提起。 也正是因为如此,夏纯才能够被松岗宫城这个对sub极为挑剔的dom中的教科书,亲自收为奴来进行调教。 事实上他们相处的那一年是十分愉悦的,就像是互相都找到了最合适的另一半一样,松岗宫城并没有要遗弃她的想法,甚至在后来的日子里,还慢慢的将她的感受纳入到了考虑范围之内。 但是夏纯却对此感到大惊失色起来。 也许别的奴隶能够坦然接受像个正常人一样去与主人相处,但她不行。 哪怕眼前的主人是出于她自己的意愿主动认主的松岗、而不是那个在她念初中之后就将她作为奴隶来调教的有钱继父。 就算是松岗也不行。 不,不如说,正因为主人是像松岗宫城这样优秀又完美的男人,所以才更加不行。 ……她很羡慕那些可以在脱离角色后和自己的主人聊天调笑的sub。 夏纯无奈的磨蹭着,叼着鞭子的嘴发出唔唔的求饶声,主人至少得先把鞋移开,她才能好好的脱掉衣服。 松岗垂下眼睛淡漠的看着她,抬脚踩下了她嘴里的鞭子,然后将皮鞋尖端塞进了她的嘴里。 他仿佛是在对夏纯发炎的扁桃体狠狠生气般,将鞋用力的往她的嘴里塞,夏纯被他过于用力的行为压迫,跌坐在了地上。 松岗站了起来,挺直而高大的身体支撑着他微微抬起的下巴,明明站姿相当规矩,可总给人一种气势汹汹的侵略者之感。 夏纯微眯着的眼里印出了松岗睥睨着她那不屑的眼神,她控制不住的用手抚摸着他的鞋,心脏加速跳动,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她敢肯定,在主人的眼里,她现在一定就像个欲求不满的变态。 将沾满口水的鞋尖在她的脸上不轻不重地踩了踩,松岗扶好眼镜,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他伸出了右手,夏纯见状连忙咬起鞭子送到了他的手里,然后飞快将自己的衣服统统除去,跪在了地上。 松岗靠在椅子上,看着这条整体由麻类编织而成的软鞭,将主鞭松开,扬手一鞭抡在了地上。 鞭尾开始受力的一瞬间,他抬高胳膊将整条鞭子再次扬起,鞭子气势凛冽的划破空气,径直与夏纯的肩膀擦肩而过,和地砖相击作响。 耳尖几乎是与软鞭挨着擦过去的,夏纯的心脏瞬间进入了紧张的状态,她出神了一秒钟用来思考自己今晚与这条鞭子的关系,然后无视喉咙的疼痛,咽下了口水。 “今晚就暂定十鞭,我每抽一鞭,你就说出一条自己犯下的错误。我不会听你搬出那种一点诚意都没有的低级毛病来糊弄过关,所以你最好斟酌一下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如果我不满意的话,重抽,连带答案一起作废。” 夏纯的大脑在飞速旋转着,经验告诉她这绝不会是一场轻松的惩罚。虽然松岗在一开始就告诉了她今晚只打十鞭,但配合着错误一起来看,这个意思就是,松岗会一直打到他自己觉得满意为止。 十鞭这个幌子只是为了让她来放松警惕罢了。 前面应该会很轻松的过关,但是越靠近结束,他就会将条件收束的越紧,配合着即将结束却又始终无法结束的鞭刑,目的是为了将夏纯所有欺瞒了他的行为全都拷打出来。 如果是没有许多调教经验的m,可能会在这种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早早的崩溃。但夏纯可以察觉出陷阱的危险味道,她用这种反探索的心理模式玩弄了继父三年,这正是她作为教科书般的奴隶的出色之处。 她知道自己在面对主人的调教时该做出什么反应才最让人满意,她也知道该怎么伪装才能不让自己的真实想法被人所察觉。 那几年的夏纯擅长控制并以玩弄主人的满足感来取乐,她不仅没有被从小到大这漫长的不幸人生调教成一名合格的奴隶,反倒是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婊子,表面看似清纯无害,实则却阴的让人咬牙切齿。 她唯一的优点就是,绝对不会动手去伤害那些对她抱有善意的人,相反,还会非常卑微的去迎合他们以表感激之情。 日向夏纯是个很诡异的矛盾体,婊的可怕,但是从某种角度上来看,却又无比的单纯。 而在她遇到松岗之后,她的sub的教科书生涯,终于到此画下了句点。 夏纯与他见面之前,除了知道他是一位相当优秀的dom,对别的事情全都一无所知。 她带着挑衅的念头成为了松岗的sub,然而松岗只用了一个月,就轻松的将她在面对主人时内心其实极不尊重的真面目给揭露了出来。 所有的耻辱调教都在一环扣一环的瓦解着她,他顺应夏纯这个狡猾又叛逆的sub对付主人的习惯,任由夏纯揣测他的想法,然而一旦猜测失误,便会迎来极为严厉的惩罚。 他的语言总会以最刁钻的角度残忍的刺入她还能察觉到痛的地方,他成功的让夏纯觉得,过去那个居然妄图去猜测主人想法的自己简直愚妄至极。 最坚硬的盾在最锋利的矛的调教之下,被破坏的体无完肤,夏纯终于丧失了除这具身体之外最后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成为了比奴隶还要更加卑贱的人。 尤其是在松岗宫城的面前,就连获得奴隶这个身份,都让她觉得感恩戴德,受宠若惊。 她最后一次挣扎的动力,源自于疯狂的母亲悄无声息的解决了她的继父。 那个因为中风所以卧床整整一年的继父,有一天突然好转了起来,而在他对自己失去管教的这一年来、每周六日都在和松岗偷腥的夏纯,终于感觉到了恐惧。 她害怕回到继父的身边,她绝对不能被松岗之外的人调教。她抱着母亲,多年以来第一次哭诉起了自己这不像话的人生。她只记得母亲满脸泪水的抚摸着她的头,说,我们都可以摆脱过去的生活,最后再相信妈妈一次。 于是,过了几天,继父死于车祸。 母亲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彻底解除了箍在夏纯身上那些沉重的枷锁,给了她真正的自由。 她带着夏纯穿着漂亮裙子一起逛街,她教夏纯像那些经过她的女子高中生一样化妆打扮染头发,她和夏纯一起看电影,喝下午茶,吃漂亮精致的小蛋糕,她们笑的就像旁边正在讨论时下流行话题的人一样。 夏纯不知道那些事情的快乐之处究竟在哪,她假装自己很快乐,然而心底深处其实更清楚伪装自己没有的东西原来是那么的痛苦。 在遇见松岗之前,她还能靠玩弄那些想要玩弄她的人来获得乐趣,但是在那个人的调教结束之后,她就已经无法再接受别人的调教了,于是最后的乐趣也戛然而止。 日向夏纯这个人已经彻底完了,她根本就无法适应正常人的生活,这是她在离开松岗之后,突然发现的。 她只能全身心的依赖着那个人,才能够获得舒适的感觉。 所以夏纯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去理会自己下意识分析出来的东西,她只要把自己的错误,一条条的说出来就可以。 松岗可以打到他觉得满意为止,因为夏纯在他的鞭子下,可以完全的享受到扭曲的快感。 他在调教过程中辱骂的每一个字都让夏纯激动不已,只要是他落下来的鞭子,哪怕被打到生命垂危,夏纯用尽最后力气要做的事情,也一定会是发自内心的笑。 ……她实在太喜欢主人了,但是喜欢他要承受的罪恶让夏纯无法背负,她的一切对于她自己来说都是一个耻辱,她的身上刻满了遭人玷污的罪与罚,她绝不敢用这样的思想与感情,去喜欢那位最伟大的主人。 她只是个令人感到恶心的女人,就连远远的闻到臭味,都会想要让人闪躲不及。 松岗给予的除了鞭打与凌辱以外东西全都会让她感到害怕与惶恐,只有辱骂才能让她感到平静与舒适,只有疼痛她才能够心安理得的将其完全接受。 /7/:受虐狂的鞭刑 背叛[SM] 作者:雪莉 松岗静静地站着,他看着夏纯的背,稍微握紧了一点手中的鞭柄。 鞭子落下来的那一刻,夏纯的肌肉紧绷了一下,痛苦汇聚到了那条横亘背部的鞭痕上,她惊喜的呜咽了一声,双目无神的享受着心底极度的快感。 松岗……松岗……松岗…… 你真的是最棒的…… 夏纯幸福到想哭,她想起了自己将他给的药粒全部扔掉的画面,阴道收缩抽搐了起来,求虐心理铺天盖地的爆发,于是失声脱口而出。 “母狗把主人中午和晚上给的药粒全部都扔到了楼下,请主人惩罚。” 夏纯听到松岗的闷哼声,他很愤怒,果然,下一秒,夏纯的背部又迎来了一道新的鞭痕。 “啊啊……主人~母狗、母狗在离开主人后的第一天,望着天空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这点明显比第一条更能够激怒松岗,他将第三道鞭子又抽打在了第二道鞭子留下的痕迹上,在同一个地方反复击打,导致夏纯的背上溢出了血珠。 如果用的是前两下的力度,夏纯不至于流血,关键是,松岗挥出第三鞭时,起码用了七成的力气。 夏纯被抽倒在地上,她大口的喘息着,嘴角流出了口水。 “离开主人后,母狗饥渴的想被人捆起来操,想舔男人的身体和鸡巴,想被操烂小穴,想被温暖的精液灌满子宫。” 这就像是公开宣布这具身体可以由陌生男人来使用一样,松岗面无表情的脸上唯独眼神可以让人看出他此刻酝酿着的负面情绪,他踩着她的头,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她的右乳房上。 鞭痕经过了乳头,在身体上画出了一条猩红的斜杠。 夏纯扭动着身体,她之前跪着的地方,积了一摊透明略粘稠的水渍。 “贱人。” 恍惚间,她听见松岗这么说了一句。 明明没有碰过下体,可她却真实的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操开了,主人给予的辱骂和疼痛,似乎已经成为了性器,在她的小穴中用力抽插。 “母狗埋怨过主人使用母狗的阴道次数太少。” 于是第五鞭准确的落在了她的肉缝中间,鞭子带起了汁水四溅,虽然降低了不少力度,但最柔软的地方被她的主人鞭打,还是让夏纯控制不住怪异的尖叫了出来。 “母狗猜测过主人是不是性无能。” 第六鞭在她的左侧乳房上呼啸而过,与第四鞭那道落在右侧乳房上的鞭痕,以交叉的形式封锁了她的胸口。 “和主人保持关系的那段时间里,母狗曾经拿着假阳具偷偷跑到以前的酒店房间,边想主人边操弄自己的小穴,但主人在上次见面时给母狗下了不准自慰的命令。” 松岗将她踢着翻了个身,用脚勾起她的腰,待她摆好姿势之后,于她的肛门上毫不留情地落下了第七鞭。 “啊~主人,主人,母狗在心里想过,那些试图追求主人的女人都是婊子!” 夏纯已经被打的神智涣散了,她陷入了精神上的疼痛高潮,小腹不由自主的产生类似阴道里的g点被触发的痉挛抽搐。 她忍不住想要拿东西去捅烂自己的下体,现在不管往里面塞什么,她大概都能够甘之如饴的接受。 松岗听见这句话之后迟疑了片刻,他蹲在了夏纯的身前,用鞭柄抬高了她的下巴。 “这点你没有错。” 夏纯恍惚的透过满眼泪水看着松岗的脸,抽泣着傻笑了起来。 主人是在承认那些追求他的女人都是婊子吗? 主人……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夏纯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她脱力的躺倒在地上,看着黑色的反光镜天花板,因为忍耐疼痛而化出的汗水将她的发丝糊在了额头上。 重来的第七鞭落在了她的右侧大腿,夏纯呜咽一声,大口喘着气,她闭上了眼睛,仔细回忆着那天独自一人在教室里站了一晚时反省的事情。 “……母狗私自将主人与母狗的小学数学老师做过对比,发现自己更喜欢小学的那位数学老师。” 她没有说当时想到的后半段,她更喜欢那位数学老师,但她只有在想到眼前这位教授时,小穴才会像刚下过雨的泥泞路那样湿漉不堪。 她只有在想到松岗宫城的时候,身体才会自发的做好挨操的准备,甚至不需要用手指或者语言来进行调教。这具身体早就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她的思想深入沦陷,就连身体也开始不再受她自己所控制。 所以才会在重逢后的第一次见面便开口问他是否需要口交,那是因为松岗宫城早就已成为了日向夏纯的执念与妄想。 左边大腿落下了第八鞭,夏纯正想将准备好的错误说出来时,第九鞭却落在了她的小腹上,紧接着,第十鞭也打在了她的肚皮上。 她没想到松岗会因为这句话连抽三鞭,光顾着扭动身体喊疼了,话也梗在了嘴边。 “真想不到,从你嘴里居然可以听到喜欢这个词。”他俯身看着夏纯满是疼痛的眼睛,弯曲膝盖在她身体的两侧跪了下来。 松岗宫城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告诉我,你是怎样喜欢他的?” 在夏纯看来这个问题无法理解,她不明白松岗问这个问题的原因,但还是迅速的搜集着关于老师的所有记忆。 “主人,母狗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喜欢他的,在她的印象中,她就是喜欢那位已经去世的老师。老师太温柔了,是她所有孩童记忆中留下的仅有的、也是最为惊艳与温柔的一抹色彩。 事实上,那位老师她也是没有资格去喜欢的,都是因为她的出现,所以老师的人生才会发生改变。 她该怎么办才好? 她还有什么资格去喜欢老师?唯一一个除妈妈以外还愿意对她好的人,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最终却走向了那样的结局。 她这种人,不配喜欢任何人。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日向夏纯,你更喜欢他?” 他扼住了夏纯的脖颈,刹那间,窒息的痛苦传到了她的大脑里。 她的后脚跟在地上乱踩,小腿肌肉紧绷到了极限,就在她即将被掐晕的时候,松岗松开了她。 “想起来了吗?”他冷酷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脸,“你是如何喜欢他的?” 夏纯的脸涨得通红,她用力地将空气吸取到肺部,大脑还暂时处于缺氧的漂浮状态,说起话来气若游丝。 “喜欢那位老师,是、因为他拯救过夏纯,夏纯、很感激他,但他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说这句话时,她将自己的称谓全都抛弃了。在调教过程中,夏纯从不会轻易的脱离身份,但她刚刚自我称呼时,用的不是母狗。 因为他刚刚叫出了她的名字,所以夏纯才从这个里面得到了暗示。主人在那一瞬间,似乎也从主仆关系当中脱离身份了。 也许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松岗宫城没有再对夏纯做任何调教,他坐在夏纯的大腿上,垂着眼睑,神情平静地看着她。 两人对视了很久,夏纯的呼吸渐渐平缓了过来,她看着松岗的脸,心脏跳动的速度变得快了起来。 “老师……” “以后不准叫我老师。” “教,教授?” 夏纯试探性的喊了一句,松岗没有理她,站起来重新拿起了鞭子。 “刚刚打到第几鞭了?” ……刚刚已经打完第十鞭了。夏纯本想这样说的,但她猜不准松岗的真实意思究竟如何,他是想继续打下去?还是只单纯地问她打到了第几鞭? 简单地犹豫了一下,夏纯马上就说了出来。 “主人一共打了十一鞭,第七鞭重来了一次,第八鞭母狗没有说出自己的错误,主人在那之后又打了两鞭,请问主人想从第几鞭开始。” 松岗坐在椅子上听她说完,随手在地板上抡了两鞭活动手腕,他看了眼腕表,将鞭子扔到了夏纯身前。 “收起来吧,今晚我对你的惨叫声没有兴趣了。” 夏纯原本跳跃着的心一下子就被挤压成泥,她对这一变化置之不理,马上卷好鞭子咬在嘴里,爬到了放置鞭子的柜子面前。 她直起上半身,仿佛信徒献祭般,将鞭子用双手捧着放回了原处。 “还有十七分钟就是八点整,我说对你过什么,还记得吗?” 松岗的声音从后面响起,夏纯在思考这句话的时候呼吸突然暂停了,她错愕的回头看着主人,发现他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母狗以为主人最近都不想再碰这具身体了。” 也许是因为被他再次需要了的缘故,夏纯这才发觉松岗刚才那句没有兴趣了对她的伤害究竟有多深。 主人说出那句话之后,她将这具身体贬低到了极限,可现在他却有意要来亲自使用,这让夏纯对自己这身肮脏器具简直感到有点不知所措。 她真的有资格被主人亲自使用吗? “还有十五分钟。”松岗的目光从腕表上移开,他翻过手腕,松开了表带,将表放在了桌子上。 “如果我觉得你没洗干净,那你就塞着削了皮的姜块去过今晚吧。” 十五分钟……十五分钟! PO-18.Com /8/:受虐狂的电击 背叛[SM] 作者:雪莉 夏纯花了三秒来发愣,然后手脚并用的爬起身,跑到了记忆里白天见到过的浴室中去,边喘气边打开了花洒龙头。 刚打开的水是冰凉的,夏纯将才洗过不久的头发挽起,一边战栗不已,一边挤出浴液往身上涂,她重复着清洗流程,在抽屉里发现了灌肠和润滑工具。 水温回暖之后,夏纯将管子塞进了自己的肛门,温热的水流进入到了肠道,夏纯不适的轻哼了一声,前面的小穴却因为这一举动,自发的湿润了起来。 主人,主人……夏纯饥渴的往体内灌水,小腹渐渐鼓了起来。 她抽出了管子,含着一肚子水将身体又洗了一遍,肠胃越来越不适,她忍耐着便意,再次将身体仔细清洁好,这才坐上马桶开始排泄,排干净之后,她又将管子注水塞进了体内。 反复几遍,直到排出来的水变成了透明的颜色,夏纯这才擦干身体,利用那瓶润滑剂,给自己下面的两个小洞做起了润滑。 用最快的速度润滑完毕,夏纯跑回了房间,她爬到松岗的脚边跪下,脸对着他的鞋尖,虔诚的微阖双眼。 “你知道自己晚了几分钟吗?” 松岗宫城用脚抬起了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与她四目相对。 “母狗不知道,求主人告诉母狗。” “现在是八点十二分,加上那十五分钟,你一共让我等了你二十七分钟。” 夏纯紧张到了极限,她的眼前一片雾蒙蒙,鼻尖发酸,她特别害怕自己今晚还是让松岗失望了,这种感觉简直让她无法承受。 松岗站起身,走到了一个柜子前,拉开抽屉,手指在里面拨弄了几下,捡出了两个银色夹子。 夹子是金属的,大概是两个指节的长度,夹身只有七八毫米宽,尖尖的夹嘴上,有着锋利的锯齿。 他将夹子随手抛到了夏纯身前,然后又拿出了一根电动仿真阳具,阳具尺寸正常,但从它后面连接的那台电流控制设备可以看出,它绝不会让夏纯简单的爽起来。 夏纯看着这两个尖嘴夹,快速的思考着自己该如何去使用它们。夹子最尖端的宽度比乳头要窄,而且这种尺寸,和夏纯印象中的乳夹很不一样。ρO18.てò⿲м (中间的不能少) 松岗已经拿完道具,马上就要过来了,这让夏纯紧张了起来。 不能再犹豫了,已经浪费了主人这么长的时间…… 她分开双腿,在自己的认真注视下,把两个小夹子分别夹在了两瓣小阴唇上面。 尖利的夹嘴锯齿就像是要把她的阴唇穿透一样,而且支撑的弹簧异常的紧,一夹上之后,夏纯就不能再合拢双腿,她怕自己收拢的大腿挤压到夹子,从而穿透阴唇。 “你觉得它是该夹在那里的?” 松岗把阳具放在桌子上,眼神淡淡地看着夏纯的下体。 难道不是!夏纯的背脊发凉,自己还是会错了意,这其实是乳夹? “主人,抱、抱歉!”夏纯不知所措的想伸手去取下夹子,但是被松岗用语言制止了。 “我让你动手了吗?” 夏纯无力的弯曲背脊垂下头颅,摇头说道:“主人没有让母狗动手。” “那你刚刚在动什么?” “母狗想把它取下来重夹。” 松岗宫城蹲在了夏纯的身前,伸手拽了拽她阴唇上的夹子。 他取下了一个,把夏纯左侧齐刘海以外的头发撩到了耳后,然后夹上了夹子,接着他取下了另一个,将她右侧的长发也夹到了耳后。 “我没有让你做的事情,你就不要去做,我问你什么问题,你如实回答即可。不要去对我的话和行为做多余的理解,我教了你一年,为什么全部都忘记了?” 他的眼底就像黑洞一样,明明没有做出什么动作,却神奇的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将夏纯的一切包括灵魂全部都吸引了进去。 主人就在她近在咫尺的地方,夏纯想靠近他,可一想到自己只是个肮脏的背叛者之后,她的动作就开始僵硬的往回退却。 她低着头,没有回答松岗的话。以前的她和松岗宫城两人不断的在玩这种游戏,松岗任由她猜测,然后再用实际行动来狠狠的将她的猜测粉碎,重新替她建立起了一个直来直往的精神回路。 那时的夏纯自暴自弃,但却坦诚无比,精神压力就像剪破了装满水的塑料袋一样,哗啦一下全部倾泻而出。 可现在已经不是当时了。 一年之后的现在,夏纯还是周而复始的在脑子里分析着松岗的心情、眼神、动作、想法,以确保自己做的是否符合他的心意。 明明在进行sm调教,可她却很难在主人身上体会到安全感。这不是松岗的错,而是她在生存环境中长期演变而来的生存本能。 松岗宫城在一年前用自己的调教手段完全摧毁了夏纯的这种心理机制,结果在某种程度上获得了自由的夏纯,因为看到了类似希望的东西,甩开他跑掉了。 那种自由也只是建立在别人的帮助之下的自由,离开松岗之后,她失去了精神支柱和人生的信仰,变得比以前更加自卑脆弱。 她必须要不断的接受惩罚才能让内心稍微轻松一点,她的身体上有大量残忍的伤口都是她自己留下的。 夏纯变着花样折磨自己的时候,松岗的惩罚显得那样的温柔。 简直比天使的亲吻还要温柔…… 她的肩膀颤抖了起来,眼泪汪汪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不断的有眼泪流出眼睛,明明主人什么也没做,可她却感觉自己的心脏受到了难以言喻的折磨。 “算了,我就不指望你的智商能稍微够看一点了。”松岗宫城伸手,缓慢而有力的戳了戳夏纯的脑子,“至少考试的时候不要挂我的科,知道吗?你就算来找我,我也不会给你改成绩的。” 夏纯伸手按住了胸口,她快无法呼吸了。 松岗,松岗,松岗。 夏纯大声的哭了起来,她措手不及的擦着自己的眼泪,哭到呼吸困难。 她拉着松岗的一点袖口,把头靠在了那上面,背脊不停地颤抖。 “求您不要扔掉夏纯,夏纯想留在您的身边。” “如果你各科测试都考的还不错的话。我告诉你,我不喜欢笨还不努力的孩子。” 他没有拉回自己的袖子,垂眸冷漠地看着夏纯纤细的手腕,伸手抬起了她的头。 “三秒钟之后,再让我看见你脸上还挂着这种不是因为被我操了所以才流出来的眼泪,你就滚吧。” “是!主人。” 夏纯听懂了这话的意思,她迅速松开了松岗的衣袖,将所有眼泪全部都擦拭干净。 她强忍着想要抽泣的冲动,认真的看着松岗,等待着他的下一条命令。 松岗宫城站了起来,坐在了椅子上,拿起了那根假阳具。 “过来。” 夏纯连忙爬了过去,她读懂了松岗的眼神,于是转过身趴在地上,撅高了屁股。 松岗将假阳具放在她的小穴上摩擦了一圈,沾上天然的润滑滋润过之后,慢慢将这根假阳具插进了夏纯的肛门。 经过润滑的后穴很好被插入,松岗微微侧过头,拿着假阳具,在夏纯的后穴中极为缓慢的来回抽动了起来。 他并非直进直出的玩弄夏纯的肠道,而是有意的顶撞着她的肠壁,给她制造着一种因疼痛而冒出的生理麻痒感。 “啊~主人,主人……” 夏纯全身心都放在了后面那个正在被松岗玩弄的小洞上,她忍不住想要耸动肩膀,明明没有被触碰,可前面的小洞却也激昂不已的尖叫着,溢出了疯狂的女液。 “主人,主人。” 夏纯这两天已经被连续调教了几十个小时,却还一次都没有高潮。她的身体高度敏感,白皙匀称的大腿在微微发抖,大腿内侧有水渍蜿蜒而下,仿佛一副少女作的隐秘春画。 “被假东西玩还这么兴奋?”松岗停了手,开启了自动抽插。 他靠在椅子上交叠双腿,漫不经心的调整着电流安数,然后按下了那个红色的开关。 钝重的电流在夏纯的肠道中四处蔓延填充,她忍不住惨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好痛!主人~啊~~” “我是不是说过今晚对你的惨叫声不感兴趣了?你在喊给谁听?” 他不悦的将电流又往上调整了几档,夏纯被电的浑身发抖,唇角溢出唾液,后穴那根自动抽插着的假阳具仿佛恶魔的化身,让夏纯不断模糊着生与死的界限。 她搬出了这十八年来受到的所有关于听话的教育,强忍住了哀嚎的欲望,可怜的爬着调转过身,亲吻着松岗的鞋面,幻想自己亲吻到了他的脚趾,用来抚慰疼痛的身体。 “想舔?” 夏纯眼眶里转着泪珠,不敢放出自己的声音,弱弱的点了点头。 “允许你舔。” 松岗居高临下的看着夏纯,目光仿佛王者一般气势磅礴。 夏纯感觉自己受到了极为隆重的赏赐,她感恩戴德的颤抖着指尖,抬起身触摸起松岗交叠着的腿,用脸在上面感受了一下,然后脱下了他的正装皮鞋,兴奋的用牙齿咬下了他的黑色袜子,然后将脚趾含进了嘴里。 她嗅到了鞋子的皮质气味,淡淡的体味,在松岗身上总是闻不到过于刺激的味道,和那个最爱将一周不换的袜子塞进她嘴里的继父风格完全不同。 每次她与主人接触时,总让她有种玷污了自己主人的错觉,内心痛苦煎熬的同时,她却怎样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对于他的强烈渴求。 PO-18.Com /9/:受虐狂的性交 背叛[SM] 作者:雪莉 夏纯微眯着眼,陶醉的吸吮舔舐着松岗的身体一部分,时不时会发出喜悦的高音呻吟。她既兴奋又投入,就像是捧着自己的心脏般,小心翼翼而且万分虔诚。 主人就是神明,不,主人比神明还要伟大。 主人与卑贱的日向夏纯之间,有一个无论如何也无法触及的差距…… 主人分明就是她的光啊。 夏纯幸福的舔着松岗的脚,她每一寸都不放过的全部舔到,这副饥渴的样子,让松岗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舔的过分了吧,我让你给我洗脚了吗。”他踢开了夏纯的脸,随手将电流又调大了一点。 断断续续的电流刺激让夏纯额上的汗又多了一些,松岗的话让她有点羞愧。 强忍着体内的电击,夏纯按照规矩爬到旁边抽了几张纸巾,无比仔细的擦拭着被自己舔湿的脚,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帮松岗重新穿好袜子和鞋之后,夏纯跪在了地上,“主人,对不起,母狗让主人觉得恶心了,请主人惩罚。” 她被电击仿真阳具操的视线涣散,脸上的红晕仿佛高潮引起的一般,近乎脱力的呻吟喘息着。 松岗宫城失望的关掉了放电仪器,他起身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放出阳具,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安全套戴在了自己的肉棒上,然后扯起夏纯的头发让她抬头,将下体准确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惩罚你?那等我射了之后,去厨房削一块姜塞进自己的阴道,十一点时取出来,洗干净滚去睡觉。” 夏纯隔着松岗鼻梁上架着的银色细框眼镜看着他的眼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结果还是选择让她口交了,不是说要使用她吗…… 按照松岗宫城的调教顺序来说,姜刑+口交,通常就等同于结束。 使用阴道什么的,不可能了。 果然,还是在厌恶她的身体吧。 这个认知让对主人的身体抱有着羞愧幻想的夏纯陷入了极度的失望与自我厌弃。 夏纯边隔着安全套给松岗舔着肉棒,边细细的抽泣了起来。 她太不像话了,主人怎么可能会将肉棒插进她这种贱狗的小穴,她自己想想都觉得恶心,她有什么资格被主人使用。 夏纯哭的梨花带雨,眼眶红彤彤的,看起来可怜的要命,但她还是非常珍惜的努力伺候着松岗插在她嘴里的肉棒。 “不满吗?母狗。” 松岗用力的顶了一下夏纯的喉咙,她呜咽一声,摇了摇头,口手并用的抚慰着肉棒,害怕他把这仅剩的一点恩惠也夺走。 “上一次高潮是在什么时候?” 问出这句话之后,松岗用手拉着夏纯的头发,将她扯开了。 嘴巴获得自由之后,夏纯努力咽下口水,含糊不清地说道:“在课堂上见到主人的前一天晚上。”PO18.てò⿲м (中间的不能少) 松岗拍了拍她的脸,将安全套一把扯了下来。 “因为你随意破坏我的东西,所以我使用这张嘴时变得很不方便,你知道吗?” “主人,母狗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夏纯愧疚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不停的道歉,而松岗一把推倒了她,将她按在地上。 “闭嘴,我真的很烦你老是这样道歉,你就不能学聪明点来减少道歉的次数吗?” 夏纯呆呆地看着松岗的眼睛,眼泪还在不受控制的往外流…… 今晚真的好糟糕,她究竟惹主人生气了多少次啊……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就不能稍微让他省心一点?如果是别人的话,一定可以让主人更满意吧…… 不要……不要这样……真是够了,为什么她非得是日向夏纯这个蠢货啊……绝望,真的好绝望…… 还没来得及进行无数次的自我厌弃,夏纯的双腿就已经被抬高架上松岗的大腿,她的两只手腕被死死的按在地上,松岗宫城坚硬火热的肉棒直直的插进了她的阴道。 “啊~主人、主人,嗯……” 夏纯双手无力,她的心跳迅速的不太正常,穴肉仿佛被注射了兴奋剂一样,惊喜的一口咬住了松岗宫城的肉棒。 “主人,母狗脏啊啊啊……”她被操弄的肩膀上下起伏,汗水顺着额头流下,同时流下的还有滚烫的泪水。 自己的身体正含着主人的肉棒这一点让她亢奋到神志不清,完全没有料到今晚还可以被主人亲自使用,她遗忘了一切,只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阴道里,松岗宫城的肉棒正在里面凶猛撞击。 “脏?我不是让你洗干净了吗?你把我的命令当成什么了?现在才跟我说脏?” “不,不……主人,啊主人正在使用母狗……母狗,母狗要开心到疯掉了……” 在这场毫无温柔可言的性交里,夏纯幸福的不停流着泪水,她的叫床声里夹带着哭腔,每一句都是对松岗宫城的感恩与崇拜。 她的身体几乎随时都处于即将高潮的状态,精神上的推力让她的小穴泛滥成灾。 “十八岁的年龄,穴松成这样未免也太不像话了吧。” 松岗宫城认真看着夏纯的每一个反应,刻薄的对她的身体做出残忍的评价。 夏纯顿时感到无地自容,她不敢直视松岗的眼睛,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可以让已经丧失了所有廉耻心的夏纯再次觉得自己简直没脸见人。 “呜…主人,母狗,母狗该怎么做才好?主人~啊、啊……” “高三那年被多少男人干过?援交了吗?超过十个我绝不会原谅你。” “没,没有…主人,认识主人之后,母狗的身体就没有再被其他人使用过!”夏纯转过头与松岗对视,她用那双哭泣着的眼睛看着松岗,就像是临死前想要写下最后一封遗书一样。 “母狗只想要主人,母狗遇见主人之后就只被主人一个人干过。” 松岗宫城的动作愣了一下,他俯身压在了夏纯的身上,张嘴用力的咬住了她的脖子。 “啊!”夏纯吃痛的叫了出来,但是下体正在承受的恩宠却让她的大脑下意识的将这疼痛美化到了极致。 “你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狗奴。” “松岗教授,对不起,夏纯对不起您,教授,夏纯错了……夏纯离开您之后,只过了一个月就悔恨的想要将自己杀死,离开您是夏纯这辈子做过的最愚蠢的事情。” 仿佛踩在了阳光下的一摊水上一样,具有严重受虐倾向的花季少女被穿着一身整齐西装的男人按在地板上,野蛮的进行着肉棒与小穴的调教。 “不是说离开我之后松了口气吗?你背叛过我,你觉得自己能够如何弥补?如何才能让我再次相信你?” 夏纯纤细的手腕仿佛要被折断了一般,乳房上方与光裸的肩膀被激情染上红晕。她的阴唇被肉棒来回摩擦,阴道里就像起了火一样,流出汩汩烧灼滚烫的热油,烫的她几乎无法接受。 她绝望地哭了起来,“教授,夏纯该怎么做才好?” 松岗宫城掐住了她的脖子,在夏纯因为窒息而极度紧致起来的小穴里粗鲁的抽动。 越来越沉重的脑袋剥离了世间的一切,而来自身体上的感觉被无限的放大,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垂死挣扎中体会到了被松岗操干时那简直令人死而无憾的快感。 大脑在对她厉声倾诉,她即将死于这个男人的手下,但时不时出现的喘息机会,又让她的身体可以充分的感觉到下体即将迎来高潮时的最棒享受。 在他反复而且迅速的抽插下,夏纯的精神快感被越带越高,终于爆发式的高潮了。 她的肩膀和手指像触电般的微微发颤,嘴角的唾液流到了耳边的银色发卡,呻吟声带上了拖音,仿佛在舒服的垂死哭泣一般,膝盖和脚尖变得非常僵硬。 潮吹时喷溢出来的透明液体浇在松岗的性器上,松岗的大腿肌肉和背部肌肉终于紧绷,他在夏纯收缩到临界点的阴道中插动了最后几下,然后将自己的精液通通射进了夏纯的子宫。 被,被主人内射了!两人相识以来,第一次被他内射…… 她从巨大的高潮余韵中捕捉到了一丝神智,这才发现自己的排尿口正在不受她控制的往外粗鲁放着尿。 不,尿到主人身上了,不要,不要,不要再尿了。 夏纯的心脏收紧了,她抽泣着,感觉自己阴道里的快感神经还在缓慢跳动。 /10/:受虐狂的臆想 背叛[SM] 作者:雪莉 遭受身心凌辱过后的夏纯,就像是被极端环境摧毁后却又野蛮生长出来的甜美罂粟。 她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很像是从地狱最底端爬出来的人被第一缕阳光照射到后发自心底的满足。 松岗毫无留恋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用纸巾把湿漉漉的下体擦拭干净,然后扣上扣子,系好皮带。 真的就只是使用了夏纯的阴道而已,比起躺在地上看起来有点神志不清的夏纯,他更像个刚从外面走进来的局外人。 松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裆部,又看向了夏纯。 “你把我的裤子尿湿了。” 夏纯伸手遮住脸,她总算在松岗这里找到了一丝少女面对窘境时的羞耻感。 “主人,主人为什么内射了……” “你满十八岁了不是吗?要是肚子被我搞大了,那就把孩子生下来也无妨。” 他看了眼腕表,凉凉地睨了夏纯一眼,“现在九点五十二分,十点之前塞好姜在书房等我。”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夏纯被他的一番话激的又燃起了性欲,被主人搞大肚子,生下主人的孩子……这是多么的快乐和幸福啊。 她伸手用中指搅拌了几下自己的小穴,又湿又软腻,明明才刚被大肉棒操开过,但现在马上就已经再次缩紧。 要夹住主人的精液,想怀上主人的孩子…… 她拿开胳膊,努力缓和着自己呼吸的节奏,大约三十秒之后,相当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松岗离开之后,夏纯突然觉得房间里很冷。她缩了缩身体,连忙走到了厨房,找出一根比较适合塞进体内的姜,削掉了皮,放进了阴道里。 刺辣的感觉让她的表情瞬间扭曲,就像是在小穴里涂抹了辣椒油一样,她强忍着不适感,爬进了早上醒来时躺的那个房间。 松岗宫城有时会彻夜研究数学问题,所以他在书房里放了一张床。因为夏纯之后再过来的话就在这里睡,所以他才稍微解释了一下。 夏纯跪在了书桌边,膝盖下有毛绒绒的地毯感觉真的很不一样,她抚摸着柔软的毛,极力忍耐着被姜块填充的痛苦感。 这里是主人的家…… 反正没人可以看见,那她稍微那么出格的想一下,也没有问题的吧。 ……主人的家,就是她的家。 夏纯的身体在瞬间紧绷了,她无法接受的一头撞在了桌角上,滚吧!再敢这样想一下就马上去死好了,臭婊子。 夏纯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极强的敌意,玷污主人,哪怕只是妄想,也绝不可以。 主人居住的地方容不得她来侮辱,主人愿意亲手调教她就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主人…… 主人真是个好人。 夏纯缓慢的低下头,将脸侧着贴在了地毯上。 啊,好舒服。 她的身体火辣辣的疼,但精神却感觉像是被泡在山上的温泉里似的。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等待松岗的过程中,夏纯微阖着眼,惬意的不断重复着同一个人的名字。 松岗,松岗,松岗,松岗,松岗……教授,教授,教授,教授…… 换着花样想着松岗宫城,而当松岗本人穿着深灰色睡衣擦着短发走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夏纯一脸痴汉的撅着屁股用脸贴着地毯,眼神病态而充满了执念,仿佛正在施咒的女巫般,嘴里诡异的念念有词。 他抿了下嘴,径直路过夏纯,坐在椅子上,打开了桌上的长脚灯,然后戴上了眼镜。 看见松岗回来了,夏纯立马像打了鸡血似的直起身跪好,眼神殷切的抬头望着他。 那一瞬间稍微有点激动,夏纯夹紧了生姜,额上被辣出了一层薄汗。 松岗完全没有理她,他的肩膀上搭着擦头发的毛巾,手指滑动鼠标,正在认真审阅学生假期交上来的论文。 夏纯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她怕自己稍微一动就会打扰到松岗眼角的余光,所以即使身体僵硬到不行了,也完全没有动弹一下。 光是看着他就觉得幸福不已,夏纯入神的望着他的一举一动,目光灼热的仿佛可以在墙上烧出两个洞。 大概是有点受不了,松岗闭上眼睛沉默了两秒,顺手拿起自己肩上的毛巾扔在了夏纯的脸上,将她刺眼的视线给挡住了。 夏纯的肩膀颤抖了几下,随后缓慢的抬起双手,颤巍巍地将毛巾按在了自己脸上,边抖边追踪着毛巾上的味道,开始漫长的深呼吸。 松岗宫城的扑克脸终于有了变化,他的额角抽动了一下,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无语的强制性将目光重新落在了电脑上。 夏纯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抖m,这点松岗本人比任何人都要更加深有体会。 她的鼻腔里全是松岗的味道,这点让她兴奋了一整晚,夏纯听着他点击鼠标的声音,就连时间流逝也全然不知。 突然,她脸上的毛巾被拿开了,夏纯看见松岗用并不怎么愉快的表情看着她,将毛巾的一角塞进了她的嘴里。 “咬好了。” 他这么下了命令,夏纯马上死死的咬住了毛巾。 松岗拉着毛巾走到了外面客厅,他在置物柜前停顿,于是夏纯温顺的跪在他的脚边。过了一会,他让夏纯在原地等着,自己又走到厨房拿起杯子接了杯水。 端着水走了过来,松岗蹲在夏纯面前,将水杯和几粒药放在了她面前,然后取出了她嘴里的毛巾。 “嘴巴张开我看看。” 夏纯愣了一下,听话的将嘴张到了最大。 打着小手电检查了一下,松岗站起了身。 “吃完药去洗澡,十一点三十分之前必须躺在床上,闭好眼睛。” “是,主人。” 转身临走之前,松岗停住了脚步,最后又强调了一遍。 “接到命令之后若是觉得执行困难或者想要拒绝,事先和我说明。在背后偷偷违反命令这种事情,若是再让我发现一次,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求饶或者狡辩的余地,你直接去找新的主人吧。” 夏纯连连点头,她马上捡起药粒扔进喉咙,然后不管吞咽有多痛苦,一口气的灌下了全部的水。 “母狗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请主人放心。” 主人若是对她的内心感兴趣,那她可以便可以将自己全盘托出。 因为主人不仅是她的光,同时还是她的一切。 主人在她身上,一定看不到除松岗宫城这个人以外的任何东西。 夏纯痴迷地望着他的背影,伸手捂住了胸口。 /11/:回车 背叛[SM] 作者:雪莉 第二天,夏纯一早就被送进了医院,松岗宫城替她办理了各种手续,之后请了半天假,坐在医院等她醒来。 夏纯突然发烧的原因是因为急性扁桃体炎引起的病毒感染,喉咙处的伤口严重发炎,她的身体本就比较孱弱,松岗叫她起床的时候,发现她已经烧的不省人事了。 吊了几瓶药水之后,夏纯迷糊的转醒,她看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心里有些害怕,但转头看见一旁的松岗之后,心里瞬间就安下了心来。 “主人…” 听到夏纯沙哑微弱的声音,松岗宫城抬头看了她一眼。 “在外面的时候,该叫我什么?” 夏纯的喉咙几乎说不出话,声音就连挤都挤不出。她费力的又叫了一声教授,松岗没做表情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两人沉默了许久,夏纯心底有点颓废,脱离了主仆关系,她和松岗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话题了。 她伸出手,拉住了松岗的衣摆,并没有做出其他示意性的动作,只是单纯的想与他建立一个联系。 松岗看了一下夏纯拉着自己衣服的手,收回了视线继续看书。 “教授。” “什么事?” “今天周一,您不用去上课吗?” 她费力地说出了这句话,嗓子就像一台破旧的鼓风机,松岗宫城瞥了她一眼,用食指抵住嘴唇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夏纯慢慢的咽下口水,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 “有可靠的人可以联系吗?”松岗拿出了夏纯的手机,扔到了她的手里。 “妈,妈妈。”她用力的挤出这个词,将这个被松岗碰过的手机紧紧握住。 “手机,我要检查你的通讯录。” 松岗毫不在意的直接和夏纯说要检查她的手机,突然体会到了被管束的感觉,夏纯的精神总算活了过来。 她勉强撑着上半身,高兴的将手机放到了松岗手里,边打手语边努力的和他说着自己手机的密码是多少。 当年正式认主的年份加月份再加日期,不仅手机是如此,其他所有的用户密码也都是这个,松岗可以随意的检查。 她虚弱的面带微笑看着他,松岗宫城滑动屏幕大致浏览了一下,然后用她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夏纯并不理解松岗在干嘛,但是当电话接通,他开口既官方又严肃的说出自己是夏纯的大学老师之后,夏纯立马就懂了。 “请问是日向夏纯的母亲吗?您的女儿现在可能需要您来照顾。我是她的老师,她生病了,在医院里,我随后将地址发给您……不用客气,可以的话,请早点过来。” ……夏纯愣愣地看着松岗,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她想起了松岗做的噤声手势,于是索性闭紧嘴巴,伸手拉住了他的食指。 松岗任由她拉着,他摩挲着夏纯的手机边缘,不知道正在思考什么。 眼前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的全部过去,夏纯当年被他驯服后,基本上就已经将有关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除了小学数学老师被父亲灌醉注射了毒品和迷药强奸了她、她的母亲曾经被爸爸逼着做过很长一段时间妓女这种与别人有关的事情没有说以外,她自己的事情,全部都对他说了。 有一天,松岗本是为了增强调教力度,所以突然问到了夏纯那一定很淫荡的过去。 当夏纯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之后,松岗却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个话题。 在那之后,夏纯因为过于在意,所以终于问出了口,她想知道松岗究竟是如何看待她的,他会不会因为这段经历过于肮脏,所以心里正酝酿着何时将她抛弃。 但松岗宫城并没有正面回答夏纯的问题,他只说了一句话,而那句话让夏纯第一次觉得,这位主人一定是个温柔的人。 他说,你的确很脏,但你的肮脏与你遭受过的不幸成正比。如果没有那样的过去,你一定会是一个我无法触及的人。 夏纯听到那段话之后缩成一团像个小孩一样嚎啕大哭,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因为惩罚,甚至不是因为心里受到了伤害。 她第一次相信有神明的存在,正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在某种程度上,以各种冰冷的行为将她温柔的治愈了。 “教授,妈妈她待会儿会过来,您……要和她见面吗?” 松岗宫城点了点头,和自己昨晚才鞭打凌辱过的少女的母亲见面,对他来说似乎并没有任何压力。 “妈妈她知道我在一年前遇到过一位主人。” “嗯。” 因为不知道夏纯的母亲当初也是身陷桎梏,所以他对于那个眼睁睁见自己女儿惨遭悲剧却置之不理的母亲意见非常不小。 “妈妈她是个好人。”夏纯费力地说道,“妈妈她为了我,真的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夏纯闭上眼睛,发炎的嗓子使用过度,她干痒的开始咳嗽了起来。 “一年前,是她让你离开我的吗?” 松岗宫城看着她,面色冷清,但是眼神深沉的吓人。 夏纯犹豫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 “妈妈她希望我可以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希望我彻底摆脱过去,但当时真正做出决定的人是我自己。” 原以为松岗会生气,夏纯说完之后就闭紧眼睛低下了头,不敢面对他的表情。 然而松岗并没有说什么,他捏住夏纯的手机,砸在了她的头顶。被硬物不轻不重地击打了,夏纯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她微张着嘴迷茫地睁开眼,微耸肩膀地抬头望去,发现松岗正抿着嘴唇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手机给你。” 夏纯突然间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帅到让她呼吸都掉了一拍,她和这个最受欢迎的教授已经有过比实质关系还要更加实质的关系了,但这么认真的对他产生了少女情怀,还是让夏纯觉得自己这下把事情给搞大了。 她怎么能喜欢教授呢……不行的,这不行的。 夏纯手忙脚乱地伸手接过了头上的手机,不好意思地傻笑了几下,她捂着手机躺下身,像鱼滑进水里一样用被子盖住了头。 面对M时从不说假话,不想回答的问题就干脆转移话题。这是许多S的习惯,夏纯刚刚说到了摆脱过去这个话题,同时也说出了自己对于未来那模糊的态度,松岗宫城并没有正面回应,夏纯拿着手机,心扑通扑通跳的让她几乎崩溃。 夏纯的过去里是包含着他的,现在的她正处于摆脱过去的阶段,如果要摆脱过去的话,那也就代表着要摆脱松岗宫城。 脑子里一团乱麻。 她闭上眼睛努力思考了一会,然后从被子里伸出手往印象中松岗的位置摸去。 她摸到了松岗的腿和膝盖,于是慢慢的一点一点从被子里爬了出来,低着头温顺的爬到了他的怀抱里,用侧脸贴着他的衬衫和领带。 “当年做出背叛的事情以后,夏纯真的非常后悔,但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夏纯不敢打您的电话联系您,夏纯很想您,但握着手机看着您的号码却又害怕到发抖。” 她窝在松岗的怀里瑟瑟发抖,像只刚从雨里被抱出来的小猫。松岗宫城没有伸手抚摸她,也没有准备拥抱她。他就这么冷冷地垂眸看着夏纯的头顶和纤瘦的身体,沉默不语。 像这样接近主人……不,只是靠近松岗宫城这个人,她就会觉得头脑酥麻。他身上那淡淡的书页味,让夏纯浑身都变得轻飘飘的。 心脏仿佛一张被拉长的网,在承受范围之内被人不断来回拉扯。 她想起来了,当初下定决心想要离开他,就是因为第一次体验到了这魔鬼般的不安与兴奋感。 她知道自己绝无可能将这感觉搬出来与他诉说,光是让她自己一个人承受,她就已经快罪恶到无法呼吸了。 发生在日向夏纯这具身体上的过去、从小被不同男人无止尽的凌辱索取、比妓女还要不如的她,怎么可以用自己恶心的感情去抹黑主人? 她能接受的最大限度的感情交流,就是以自己被他需要的全部,完全臣服。 “你觉得当时要是打了我的电话会发生什么?” 在夏纯的精神已经变得非常安逸的时候,松岗宫城从脑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靠在自己胸口的头给强制性地抬了起来。 ……前一秒还陷在与主人亲密接触的幸福感中的夏纯,看着松岗此时那双对她毫无感情的双眼,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瞬间结满了冰凌。 她的思维被突然袭来的巨大恐惧感与冰冷感冻结,牙齿上下打颤,想哭的欲望很强烈,可干涩的眼睛里泪水却怎么也流不出。 “你怕我打你?” 松岗宫城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他只是冷眼看着她,抓着她头发的手微微用力。 “还是怕我强奸你?” 夏纯不停地摇头,她费力地说着不,不是这样的,但松岗似乎对她的反应感到十分的厌恶。 “不是?那你躲什么?还是说,你沉迷于让你的主人不停打你电话而你却装作视而不见的感觉?对了,差点忘记这就是你一直以来作为奴隶的乐趣了,你喜欢玩弄主人啊……当时心里一定很得意吧?日向同学。” “主人,母狗只是害怕被您抛弃!” 就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他松开了夏纯的头发,拦腰将她抱起丢回了病床上,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西装,就像是被什么弄脏了似的。 “抛弃你?我有这么和你说过吗?给我一个合理的离开的理由,日向夏纯。” 他无情地说完之后便转身走了。夏纯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她完蛋了。 她刚刚到底说了什么蠢话? 明明主人之前已经对这件事情不再追究了啊…… 夏纯死死地咬着下嘴唇,鼻子酸涨至极,眼前的门越来越模糊,最后她沮丧地低下头,极度失落的耸着肩膀大声哭了起来。 心里好难受,难受到让她整个人都有点无所适从。 松岗宫城总是能随意的左右她的快乐与痛苦,甚至可以将这两样感情给杂糅到一起。 /12/:形而上 背叛[SM] 作者:雪莉 身体才稍微好了一点,夏纯便马上回了学校。虽然母亲说了让她再多休息几天,但是想看见教授的心让她一刻也无法再多躺,于是烧退掉之后,夏纯便再次出现在了学校。 她抱着教科书匆匆的从图书馆里走出来,路过室内运动馆时,一个男生隔得远远的大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嘿!日向同学!这边,看这边!” 听到右侧有人在喊日向这个名字,她犹豫了两秒钟,这才总算把头转了过去。 心里一开始其实是想这个日向同学大概不是她吧,或许别人只是在叫和她相同姓氏的人。但叫出这名字的男性声音稍微让她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所以她才小心的侧过了头。 “小日向~你终于回来了,这几天没有见到你我可真是太寂寞了。” 桐谷岚抛下了正在一起进行篮球社团训练的队友们,一脸傻笑的跑了过来。他穿着八号球衣,头上箍着一个白蓝横条纹的发带,刺猬头上挂着晶莹的汗水。 他身上的男性气息过于浓厚,这让夏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抬起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诶?” “那个……怎么说呢,就是,你!你的身体应该都好了吧?” 他一拍后脑,找到了话题,看着夏纯时他的眼睛亮亮的,仿佛有流光飞舞,快乐的心情甚至都可以溢出来。 “是的。”夏纯有点害怕接近他,只说了一句话便低下了头。 体育馆里,桐谷岚的队友们在后面精力十足的打量着夏纯,窃窃私语的声音比夏纯正常说话的声音都还要大。 “可以啊桐谷,看不出来你居然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女朋友!”一个穿着3号球衣的高大男子走了过来,他弯曲膝盖打量着夏纯的脸,然后用力用肘弯撞击了一下桐谷。 他的脸上带着笑,身材相当的高大,看起来很威武凶狠,但是说话语气又给人一种厚道的感觉。 “我是中村健一,篮球部的部长。你还没有加入社团吧,来我们篮球部当经理怎么样?待遇很不错的噢!” “是啊是啊,可爱的女孩子走到哪里都是宝藏啊啊啊!宝藏万岁!” “啰嗦!闭嘴吧,臭猴子,你想把人吓跑吗!”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生直接朝后面那个大叫的男生的脑袋投了一个篮球,男子应声倒地,那个穿着深紫色背心的女生也走了上来。 “你好,我是篮球部的经理,青木明子,不要听那个混蛋胡说,这里面的人虽然看起来都凶巴巴的……嘛,虽然我也很不想承认,但他们都是好人。” 青木明子无奈的介绍了一下,然后温柔的看着夏纯露出微笑,表示善意。 “明子又开始假装了,一定是因为自己面前站着的是一个超可爱的美少女,所以才假兮兮的装温柔吧。” 被篮球砸倒的人爬起来之后,不怕死的又开始调侃起了那个揍他的女人,青木明子的脸僵了又黑,她握紧了拳头,强忍着攻击他的冲动。 “抱歉,这种傻瓜说的话就请无视掉吧。” 夏纯稍微抬起了头,胆怯的着看了身前的人一眼,然后边点头边往后退,转移自己注意力般的伸手将耳畔的发丝往耳后勾了勾。 “嗯,嗯……青木同学,中村同学,你好。” 她在和那些阳光开朗的人说话时,不敢与他们四目相对。夏纯总觉得,他们的眼睛就像火苗一样,稍不注意就可以将她灼烧成灰烬。 “你好害羞啊。”青木大大咧咧的走过来揽住了夏纯的肩膀,夏纯身体一僵,眼睛里满是不知所措,好在她低着头一直在转移视线,所以没有将自己眼底的害怕也暴露出来。 “有空的话常来玩哦。”说完青木拍了拍夏纯的肩膀,偏过头看着夏纯的侧脸爽朗的笑了一下,很快就松开了她。 那股淡淡的女性洗发水清香还混杂了一丝男生的汗味,夏纯点了点头,愣愣地看着地面,死死抱着手里的书。 男生们的声音渐远之后,她终于抬头看了一下运动场内的样子。 青木明子的头发放下来大概还不到肩膀,她戴着一个红蓝白三种颜色编织而成的头绳,头绳绑不到的细碎头发简单的用好几个黑色一字夹夹了上去,身材非常好,小麦色的肌肤,是位非常清爽明艳的女性。 夏纯看着她发了会呆,而青木在旁边看登记表时偶尔侧目往外看了一眼,发现夏纯正在看自己之后,露出牙齿微笑了一下。 “桐,桐谷君,我要走了。” 夏纯连忙转移了目光,和桐谷岚低头道别,桐谷微抿起唇,无奈地看着夏纯,点了点头。 “好吧,有空要经常过来看我啊。” 被他这奇怪的话弄得心情乱七八糟,夏纯礼貌性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匆匆地转头走掉了。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和那些阳光正义的人交往,自己仿佛是站在另一个世界的人,他们在那边欢笑嬉戏,而她却不敢向他们伸出手。 她该怎么办才好?她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被他们讨厌。 她做不到以虚伪的假面孔去面对这些感情真挚的人,她只有和那些同样以虚伪面目来示人的人,才可以和谐相处。 夏纯知道主人一定不会轻易的抛弃她,所以她愿意相信主人,在主人面前展现一切。 但其他人的话,稍微不太合他们心意、稍微说错了几句话、稍微给他们添了麻烦,他们大概就会不要她了……而面对那些对她抱有善意的人们,她又无法说谎话来欺骗他们。 夏纯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书,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松岗教授喜欢努力的孩子,她要努力学习才行。 夏纯刚入学就已经给别人留下了一个好学生的印象,因为是个外表可爱的美少女,所以哪怕是在外班人气也很高。 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着笔思考数学问题的时候,伸手碰了碰头发,偶尔触到了耳边的银色发卡。 如果是教授的话,会怎么看待这个问题呢? 她摸着发卡合上了眼,数学问题对她来说有点太难了,她学习的是外语专业,当初努力考大学的时候,为了解决数学的偏差值,简直就是把头都要想破了。 教授,教授啊……好想你。 明明上午才上过他的课,但是下午夏纯就已经无法自持的开始陷入了对他深深地思念。 她放下胳膊把脸枕在了上面,看着窗户外面的树枝发呆。 主人他……到底想要一个怎样的理由呢? 他已经整整一周没有理过她了。 夏纯沮丧的趴在桌子上,松岗宫城真不愧是数学教授,他本人的心思也和数学这门学科一样让人完全看不透啊。 说起来,如果在这所大学里没有遇见松岗宫城,如果她与主人根本没有重逢,那她又会有一个怎样的大学生活呢? 在遇见他又离开了他之后的那一年时间里,她究竟是怎样生活的呢? ……胆小,怯懦,自卑,抑郁,完全不敢与人对视,这就是日向夏纯的本体。 只有被主人操控、或者是为了主人的事情而努力的时候,她才能够像一个普通少女那样的羞怯单纯。 可如果仅依靠这日向夏纯个人的本能与性格来生活的话,那她看起来只能更像是一个满腹心计喜爱玩弄人心的婊子。 如果只有她自己的话……那种不计一切代价的自私自利与狡猾淫荡,只能让人心生厌恶。 夏纯苦恼的样子让旁边的人有点在意,有三个辣妹打扮的女生走了过来,问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为首的女生叫长崎纱织,留着一头灰色渐变长卷发,戴着鸭舌帽,打了一个唇钉。而另外两个女生的长相没有长崎纱织那么艳丽,但可以看出她们在性格与为人处世方面大概与长崎纱织相差无几。 事实上,夏纯前两天在校外的店里买东西时,曾碰巧听到过长崎纱织和男生说她的坏话,类似于表面看起来是清纯可爱的美女,可实际上谁知道被多少男人玩弄过之类的…… 夏纯不好意思地稍微跟她们说了几句,但最后还是因为双方的思维不在一个频道上,所以对方并没能帮上什么忙。 “说起来,最近经常看见大岛同学和松岗教授在一起呢。” “是吧,听说大岛同学对于数学的研究很厉害呢,貌似是这次新入学的同学中数学最高分~真好啊,我也想要那么好的数学头脑,我对数学真的是完全、完全不理解!” “大岛那个女人分明就是在追求松岗教授吧?昨天下课之后我看见她跟着跑了出去,死缠烂打的说要约教授周六出去玩。”长崎纱织脸色刻薄地说道,看样子分明就是对大岛非常不屑。 “大岛?”夏纯微抬起下巴,眼神里瞬间多了一丝与纯良胆怯完全不挂钩的心机,充满了阴鸷与质疑,“那是谁?” 因为夏纯从来没有用这种声音与别人说过话,所以当她这冷漠霸道的声线一出来之后,三个女生多少都有点惊到了。 /13/:形而下 背叛[SM] 作者:雪莉 “大岛,大岛菜菜子。”长崎纱织坐到了夏纯的身前,拿出手机,华丽的美甲冰凉而富有光泽。 她找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中是大岛菜菜子和长崎纱织的入学合照,大岛看上去是个性感的辣妹,烫着一头金色卷发,化着精致的妆容,微厚的嘴唇非常性感。 “你看,就是这个女人。她总是一脸天才光辉的对着别人颐指气使,这副样子明明也不是个乖乖女吧?我和她住在同一个宿舍,她天天大半夜的和别人打电话,开心的时候还尖着嗓子笑,吵的我都要崩溃了!而且,经常用我的化妆品还要说我买的东西差,她到底是公主还是贵族啊!” 夏纯眼里的阴鸷就像没有出现过一样,她伸手捂住了长崎纱织的手,嘴唇微抿,眼里的怜悯温柔地都可以挤出水来。 “纱织酱真可怜,女孩子要是觉没有睡好的话,对皮肤的影响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第一眼见到纱织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的皮肤好棒,可是最近总感觉纱织酱的皮肤状态有点下滑了……” “唉!是吧,你也这么觉得!”纱织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用手掌细细的感受着脸部皮肤,眉头越发皱了起来。 “是啊,我也觉得纱织酱的皮肤变差了,而且最近几天脾气也不太好。”长崎纱织的朋友也在旁边应声附和道。 “像纱织酱这么精致漂亮的女孩子,要是因为室友的影响而产生了不好的变化,就真的是太令人惋惜了。” 夏纯轻轻地说着,指尖轻抚纱织的手背,温顺而体贴。 “纱织酱,我妈妈前段时间从美国旅游回来之后,给我带来了几款护理皮肤超棒的面膜,今天晚上纱织酱来我宿舍试一试如何?” 长崎纱织大概没想到夏纯会这么大方,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迟疑着点了点头。旁边的两个女生反倒是开心不已,连说自己也想去看看。 “可以喔,大家都可以用,这个面膜的效果真的不错,大概和售价也有关系吧?我用完之后和妈妈说感想的时候,真的是被每片的价格给吓到了呢。” 夏纯说着笑了起来,她温柔的将长崎的手握住,然后真诚的看着她。 “其实呢,我开学时第一眼见到纱织酱就想和你做朋友,心里想着,啊啊,这个女孩子的皮肤真的太赞了,人看起来也很酷很辣妹。” 大概是被这番崇拜的说辞说动心了,长崎反握住了夏纯的手,勾起了嘴角,“喂,我们一直都是朋友吧?” 夏纯点头微笑,笑意看起来蔓延到了眼底。 咦,一直是朋友吗?真的好虚伪呀,长崎纱织。 她无法放过任何一个试图玷污松岗宫城的婊子。 大岛菜菜子。 死吧。 就像是在某种程度上凸显了长崎这个生活作风有严重问题的女人其实很善良可爱一样,她和日向夏纯成为了朋友,因为夏纯这个又爱学习又清纯可爱的女孩,周围人看她的眼光都不一样了。 长崎纱织自己也察觉到了这个变化,所以就连上厕所也会叫上夏纯一起,生怕大家不知道自己和夏纯成为了朋友这件事情。 这种依靠外界评价走势与目光风向来生活的人,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最好利用的。 夏纯总是在不被人察觉到的程度内默默观察着大岛菜菜子,她的眼神从一开始的平淡无常,变成了冷酷中甚至带有一丝怨恨。 “我说,松岗老师,你的名字好奇怪噢!”下课之后,大岛跟了上去,作为一年级里数学最好的女人,她总是有很多话可以和松岗说。 松岗宫城没有理她,只是拿着教案大步往前走着。 “松岗宫城,松岗宫城,仔细想想真的很奇怪。你看,一般宫城都是作为姓氏来使用的,但是你却将它用做了名字,所以我想,松岗老师的妈妈是不是姓宫城啊?” 松岗大概是觉得她有点吵,便随手抄起书砸在了大岛菜菜子的头上。她闭上眼睛惊呼一声,然后转了个圈靠在了松岗的胳膊上。 “啊,讨厌,老师,人家被你打晕了。” “走开!” 松岗不满地甩着自己的胳膊,但是大岛摆明了就是仗着迷妹的身份在死缠烂打,不管松岗走到了哪里,她都会锲而不舍的黏上去。 就在松岗一边摆脱大岛的纠缠一边往前走时,日向夏纯和长崎纱织以及另外两个女生就在楼梯口处等着他们。 “菜菜子,终于找到你了~最近你真是非常忙呢。” 长崎纱织走上前去一把拉过了大岛菜菜子的手,后面紧随而来的两个女生一起将她推怂到了楼下,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老师,菜菜子是我们的,你就不要过来抢了!” 长崎挡在松岗宫城的面前,而松岗不快地看着她,视线瞥过了一旁像是已经和她们融入到了一个团体中的夏纯。 “你在胡说什么,你们要做什么关我什么事?话说回来,刚下课就挡在了这里,你们几个是翘课了吧?” 松岗一脸严肃地说道,长崎仰起脖颈,摇了摇头。 “没有哦,老师不要乱说,就算我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但夏纯酱你难道也不相信你吗?她可是个努力的好孩子。” 长崎搬出了一旁的夏纯,她跑到后面抱住了夏纯的腰,松岗这才勉强将视线落在了夏纯的脸上。 “我会去问你们上堂课的老师的,不要想着可以蒙混过关。” 松岗宫城的目光仿佛要将夏纯的身体穿透般,锐利的像把刀。夏纯微挑起唇角,垂下眼睛不再与松岗对视,看起来像是有点害羞。 “为什么啊,教授不公平,对菜菜子就可以有特殊待遇。她刚刚那样子和教授嬉戏,胸部都黏到教授的胳膊上了唉!还是说教授只看得起数学好的人,对我这种学渣就充满了厌恶呢!” 松岗头痛的按了按太阳穴,直接拨开长崎往前走了。 “教授这种偏心的态度,对学生的伤害很大!那些为了你去认真学习的孩子会伤心的。”长崎嘟囔着说道,靠在夏纯的肩膀上,眯着眼睛看着松岗宫城。 “菜菜子可没有我们夏纯酱可爱,夏纯酱人又温柔又体贴,学习方面可不比大岛少用功,而且胸部也很大……” 松岗走了几阶楼梯,然后停了下来,转身看着长崎纱织。 “不要搞错了,这里是学校,你们作为学生,认真学习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说完,他又看了夏纯一眼,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以你的智商来看,蠢笨就该多努力,这是常识吧。” 说完,松岗宫城将目光从夏纯身上撤下,转身离开了。 夏纯伸手摸了摸脸,突然觉得自己被宠爱了。尽管松岗的行为与正常的宠爱完全搭不上边,但这还是让近两周以来都没有被他正眼看过一眼的夏纯内心激动不已。 主人没有将她忘记就好…… 要是她也可以像大岛菜菜子一样接触教授就好了,好羡慕啊……大岛菜菜子,唯独这一点,真的让人非常的厌恶。 日向夏纯折磨自己的思路稍微变化一下角度就可以成为别人的灭顶之灾,她的邪恶之处就在于她可以毫无负担的像个天使一样去温柔的欺辱他人。 伤害那些让她厌恶的人,看着他们在地狱的门边号哭,总能让蹲在地狱深处的夏纯咯咯地笑起来。 这是日向夏纯,在她还是一个单纯的憧憬着白云与棉花糖的小女孩时,从未想过自己未来会坏死成这般模样。 遇见松岗宫城之前,她只是一个坏心眼又具有极强攻击性的偏执狂,而在那之后,她就变成了一个忠诚的病娇。 她被松岗宫城驯的温顺胆怯,不会对命运有任何反抗,可一旦有人妄图染指她的神明,她就会在瞬间悄然转变成另一副面孔。 反正说到底,倘若失去了对神明的信仰,她就只是一个供蛊虫生存爬行的躯壳。早在很久以前,日向夏纯就已经成为了一个只能靠着仇恨与痛苦来赖以存活的人了。 日向夏纯遇见了松岗宫城,就像先天视力残缺的盲人第一次看见了光 她就是坏,她就是阴险,她就是邪恶。 那又怎样呢?安排了这种事情在她的身上,世界就是希望看见她变成这幅样子不是吗? 反正早在她开始变坏之前,命运就已经将惩罚降临在她的身上了,不拿出与此相当的邪恶,罪与罚该如何守恒才好? 她凭什么要边可怜兮兮地哭、边矫揉做作的原谅一切?她是圣母玛利亚吗? 呵…… PO-18.Com /14/:相生 背叛[SM] 作者:雪莉 长崎纱织挽着夏纯的手,走到了楼下走廊,大岛菜菜子正被另外两个女生围着。 “菜菜子,今晚有个很有特色的联谊,要一起去吗?帅哥真的很多噢!” 长崎纱织走过去靠近了她,而大岛菜菜子一脸嫌弃的样子仿佛是被喂着吃下了一只苍蝇。 “什么啊,就是这种事吗?我可不要去,你看中的所谓帅哥可全都难看的要命,这种品味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长崎纱织握紧了拳头,美甲指甲嵌入了掌心。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菜菜子,刚入学时给你看我男朋友的照片,你明明还说过他很帅来着。” “唉?纱织,你为什么还要提起他啊,你在逗我笑吗?上次一起约见面之后我不是说了吗?他真的挫爆了,真人又丑又矮。亏你还和他交往了半年,天啊,你上街的时候不会觉得丢脸吗?我那天走在你们旁边都觉得自己很逊哎。” 菜菜子用食指卷了卷自己的金色发尾,靠在墙壁上,弯起左脚轻抵着地面。 “松岗宫城那样的才能被称之为帅哥,又成熟又优秀,你知道他年薪有多少吗?呵,全校有那么多的女性都在追求他,纱织你看中的那些都叫什么人啊。” 长崎纱织被说的张不开嘴,她低头用力地咬着牙,这时夏纯伸手握住了纱织的手,将她的手指掰离掌心,紧紧牵住。 “菜菜子,今晚的联谊会纱织也是希望大家可以一起去交些朋友。菜菜子的眼光这么好,可以麻烦你去帮忙物色一下那些男孩子吗?我是对男人的谎言和真面目一无所知的,所以经常被骗……” 夏纯说着伸手捂住了嘴,眼眶有点泛红,“要是可以早一点遇见像纱织酱和菜菜子这样思维聪敏头脑灵活的女孩子就好了……现在的男人都太复杂了,我完全看不懂他们,永远都只能任他们用谎言摆布。菜菜子真的很不一样,就连松岗教授都对你格外的特别,那么冷漠的男人,和你说话的时候看起来却那么的温柔,好羡慕。” 她说着说着低下了头,像是没有脸面去面对眼前的人一样。 大岛菜菜子愣了一下,伸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面无表情地说道,“所以男人们才都格外喜欢像你这种模样的女人啊,说什么谎话都愿意听,傻兮兮地把他们当成上帝……好吧,我可以过去看看,你就好好学学吧。” 她傲慢的用眼角余光上下瞥了夏纯一眼,而夏纯也抬起眼睛,怯怯的只与她的视线相撞一下便马上开始垂头丧气,仿佛在对自己的外表自卑一般。 夏纯的这幅样子让长崎纱织觉得有点丢脸的拉了拉她的手。 大岛菜菜子笑了一声,然后双手交叉在胸前,踩着小高跟走下了楼,“今晚电话联系吧~” 看着大岛的背影,长崎纱织气氛的狠狠跺了一下脚,她揪紧了裙摆,和另外两个女生说了几句话,拉着夏纯跑到了外面。 她到处看了看,确认没有人在旁边听,弯着身体双手握住了夏纯的手。 “夏纯酱,你上次说你妈妈能弄到那个对吧!对吧?拜托你给我吧!我实在是无法忍受大岛菜菜子那个贱女人了!” 她睁大眼睛看着夏纯,表情里带着一些急切。而夏纯想了想,将头转到了一边,神情犹豫不定。 “怎么办,一定要这样吗?这样对大岛同学会不会太……” “不会的夏纯!你相信我,我只是给她一点教训罢了,你看她那态度!”ρO18.てò⿲м (中间的不能少) 夏纯犹豫着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牛皮纸袋,但最后她还是摇了摇头,把纸袋塞回了包里。 “不行,要是真的用这个迷倒了大岛同学拍下了她和男人的裸照,那她岂不是要永远被捏住把柄受制于人……而且,万一大岛同学和别人上床的照片流到了学校论坛,她在学校里面该怎么办才好?” “真是,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朋友,这么一点小事都不愿意帮忙!而且是她前男友操她,你知道那个痴汉堵着别人问她的事问了多少次吗?” 长崎纱织安抚着夏纯,认真的看着她道:“我用隐藏身份的邮件和她那个前男友说好了,大岛晕了之后,他就会过来接走喝醉的大岛,拍下床照让大岛重新和他在一起。” “到时候大岛会搬出去和他同居,我可以远离这个婊子,而她也无法再继续骚扰松岗老师,这对我对你不都是好事吗?我看得出你是喜欢松岗教授的!” “……大家都喜欢松岗教授,我算得了什么。”夏纯失落的攥紧了药袋,拿出来放到了长崎纱织的手里,真挚地望着她。 “我实在太喜欢纱织酱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之后,纱织酱的性格深深打动了我,我想要成为纱织酱这样的女孩子,为了心里憧憬崇拜的纱织酱能生活的更好,我愿意帮助你。”夏纯轻声说完,然后松开了纱织的手。 长崎纱织愣愣地看着夏纯,用力的点了点头。 “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和我说,夏纯,谢谢你!”她紧紧的把夏纯抱在了怀里,夏纯被人如此用力的拥抱,脸上也绽开了笑容。 “谢谢你,纱织酱。” 真的……谢谢你呢。 日向夏纯喜欢和婊子们相处,因为她们总是可以很高明的理解夏纯话外的本意,然后夏纯就可以什么都不做的待在旁边,看她们斗得精彩纷呈。 反正她现在演的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清纯少女罢了。 联谊会上,夏纯喝了一口梅子酒,侧目看着已经被酒里的东西迷晕的大岛菜菜子被前男友架着胳膊带走,而那个男人的身上背着一套摄影器材。 完蛋,今天的心情实在是太美妙了。 她一开心,多喝了两杯,长崎纱织发现夏纯在眼睁睁看见菜菜子被带走后,眼神迷蒙的一直灌酒,关心地按住了她想再来一杯的手。 “不要喝了,夏纯酱,没事的,乖。”纱织将夏纯的头按在了自己怀里,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没关系的,没有人知道事情真相究竟是怎样,不要内疚,我永远都是你的朋友。” 夏纯把脸往纱织的乳沟里靠了靠,红着脸看着她,“喜欢纱织酱……” 长崎纱织的脸色瞬间有点微妙,她抚摸着夏纯发丝的手指顿了顿,然后将夏纯推开了。 “我送你回去吧,夏纯。” 纱织的脸在灯光的照射下红彤彤的,夏纯勾起唇角,不好意思的侧目看着对面的男生们。 “对不起呢,好像有点喝醉了。” 虽然心里可能有点意见,但要到了不少女孩子联系方式的男生们还是起身和夏纯纱织告别。 出了酒馆,夏纯靠在纱织的肩上,纱织单手环着夏纯的腰。 她边扶着夏纯边往前走,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越走越远。 大岛菜菜子在那晚之后搬出了女生宿舍,她就像是被谁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气势全无,再也没有去骚扰过任何男人。 而长崎纱织因为夏纯那晚类似于蕾丝一样的告白,开始有意的疏远起了夏纯。 这正是夏纯最终的目的。 PO-18.Com /15/:相克 背叛[SM] 作者:雪莉 吃过晚餐,夏纯抱着膝盖坐在运动场的阶梯上,出神地看着学生们来来往往的散步跑步。 她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试图玷污主人的婊子。 大岛菜菜子这个贱人,居然胆敢缠着她的主人如此献媚,既然活的不耐烦了,那就去死一死吧。 主人可还在和她生气呢……这种时候,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插一脚。 她的眼神中仿佛蕴藏着阴雨天气后一触即发的电闪雷鸣,阴鸷而凶狠。 这时清风吹来,夏纯的长发被风带起,她伸手摸了摸耳畔的银色夹子,眼睑微微抽搐了一下,眨眼间,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都被松岗宫城这四个字给安抚到位。 主人不喜欢她用心机与演技去陷害别人。 这次做的事情,如果被主人知道了的话,一定会被讨厌的。 她的心情无比的低落抑郁,被松岗宫城忽略了这么久,日向夏纯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萎靡不振了起来。 当年离开主人的理由,真的只是因为太喜欢他了而已。 或许长崎纱织还在以为夏纯的低落是因为被她甩了的缘故。 一开始想到自己和那些人之间的闹剧时夏纯还会忍不住笑出声,但是笑了几次她就觉得有点无聊了,像这样的游戏,其实相当没有意思。 夏纯是泛性恋,她可以接受男人也可以接受女人,甚至还可以接受那些不男不女的人,但当时遇见的主人、松岗宫城是一名男性,所以她就不会再自发的去对别人产生性欲。 日向夏纯的性取向是松岗宫城。 如果没有遇见松岗,夏纯很有可能会变成一个伤人不眨眼的贱人,但是松岗宫城替她保留了内心的最后一道底线,她哪怕是为了那个男人,也决不能让自己彻底的堕落。 松岗宫城不喜欢被自己的M爱上,最初在认主时她就已经知道了,因为那个叫洋子的M爱上了他,所以他抛弃了洋子,收了自己当新奴。 如果她对主人说爱,主人会抛弃她吗? 如果有一个令人生厌的婊子对松岗宫城说,我爱上了你,他会生气吗?ρO18.てò⿲м (中间的不能少) 她感觉浑身无力,身体难受,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只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主人,主人,主人。 就在她的大脑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时,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头上。 夏纯吓了一跳,她转过头,发现是松岗宫城的手。 “主人……不,教授。” 夏纯不安地眨着眼低下了头,松岗宫城坐在了她的旁边,看着运动场上正在散步的学生们。 “在想什么?告诉我。” 他用平静的语气说出了一条命令,夏纯慢慢地抬起眼睛,看着松岗的侧脸。 “如果夏纯爱上了教授,教授会抛弃夏纯吗?” 松岗宫城愣了一下,转头看着夏纯那仿佛要哭出来了的脸。 “为什么要抛弃你?” “教授当初不就是因为被洋子爱上了所以才不要她了吗?” ……松岗宫城抿起嘴,看起来非常头疼,他伸手按住夏纯的头,无奈地前后摇晃着。 “我说你啊,就是因为这个问题所以擅自跑了?你未免也太蠢了吧?亏我居然一直觉得你头脑的灵活性很不错!” “可是教授一直说夏纯很蠢笨。” “……是的,没错,你蠢到无可救药了。”他有点自暴自弃的松开了夏纯的头,扶了扶眼镜,看起来十分无语。 “被日向夏纯爱上了,不会觉得很恶心吗?” 松岗宫城皱起了眉,“为什么我要觉得恶心?” “因为夏纯总喜欢伪装成无害的样子玩弄别人,肉便器一样的身体,一点点自尊和自我都没有。让夏纯自己去面对自己就已经觉得很艰难了,教授看着夏纯真的不会厌恶吗……夏纯真的很努力的去改变了,教授,但好难改,一离开教授身边,夏纯就又变成了那种不堪入目的样子,夏纯不想那样,但是那就是夏纯的生存本能啊……好厌恶自己啊!”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流了出来,她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就像在虚伪的用演技和眼泪讨男人欢心,但真的在发自内心的感到痛苦时,眼泪一旦开始便是无论如何也止不住的。 她真的好痛苦。 为什么变善良这么难。 “你只要把自己的一切托付给我就行了。”松岗宫城的眼神似乎变得柔和了,他用拇指拭去了夏纯脸上的泪水,然后松开了她的脸。 “你的爱慕、崇拜、身体、情欲,你的罪恶、委屈、仇恨、不甘,还有你那不堪回首的过去,全都让我来背负。” “……”夏纯抬起脸看着他,双眼不受控制的往外流着眼泪。 这个男人似乎没有产生什么变化,就像第一次见面时那个陌生男人带给夏纯的第一印象,冷漠,但总给人感觉很可靠。 这种话,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松岗宫城愿意和她说。 也只有松岗宫城才能够看懂,她究竟在何时真的付出了真心。 “现在,好好回答我之前给你留下的那个问题,一年前究竟为什么要离开我。” …… 为什么呢。 夏纯看着松岗宫城的眼睛,视线模糊了。 一年前的她,并不觉得自己会爱上这个男人,但是当各种各样的事情交叉在一起之后,离开他就成为了日向夏纯一定会做的事情。 少女对一个男人的爱,与奴隶对待主人的爱是完全不同的。 她是日向夏纯,一个被肮脏淫乱堕落一脚踹进了地狱里锁起来的女人,她是没有资格去爱任何人的。 她的爱,只会让被爱之人也背负上与她相同的罪名。 两年前。 少女穿着JK制服,容貌清纯可爱。她走在混乱的夜市街,纸醉金迷的灯光下,有不少喝的烂醉的大叔或者普通上班族拦住她问她要不要陪他们玩玩。 她露出了与清纯外貌完全不同的性感笑容,手指隔着男人的漫画人物印花T恤在他的乳头上轻轻划着。 “会训狗吗?” “训狗?喜欢狗的话叔叔可以给你买,今晚到叔叔家玩吗?” “不会训狗就算了。” 少女的指尖用力的在男人的胸前戳了一下,然后娇笑着转身往前走了。 她的表情明明和那些妖艳的女人不一样,只是微微抬起了下巴,眼眸微垂,但是这欲拒还迎的眼神与巧克力般甜美的微笑,却组成了一个妖精般的媚眼与转身。 为什么清纯与鲜艳这两种颜色可以如此平衡的融合到一起呢? 看着她背影的男人摸了摸自己被她按过的乳头,突然很想找个小姐疯狂的泄一下欲。 日向夏纯始终微挑着嘴角,她没有化妆,穿着最简单的女高中生校服,薄薄的平刘海,黑色长发,淡红色的嘴唇,甜美的眼神下满是冰冷。 她正准备去找新主人。 那个老男人中风了。 那头在中风之前还被她称之为主人的蠢猪。 /16/:冲突的自然死 背叛[SM] 作者:雪莉 蠢猪中风的第一天,夏纯拉着年轻的管家先生的手将他带进了蠢猪的卧室,她解开了白色衬衫制服的领结,将扣子一颗颗的解开,露出了纯白色的蕾丝胸罩。 “拜托了,帮帮我好吗?”她把蠢猪踢到了靠墙的那一面,然后把水手裙撩到了隐秘的三角区。 年轻的管家喉结动了动,手指颤抖了几下,然后缓缓的摸上了少女白皙大腿上的鞭痕。 “夏纯小姐……” “被父亲侵犯时,满脑子都想着那根鸡巴是管家先生的呢……夏纯是不是很恶心,对不起,但夏纯真的……” 随着年轻的男性躯体的靠近,夏纯用手肘撑着床往后倒去,她的头压在蠢猪的大肚子上,腾出一只手隔着内裤抚摸着自己的小穴。 “夏纯真的很想被管家先生紧紧拥抱,被管家先生按住身体分开双腿,夏纯想用小穴将管家先生的肉棒榨出精液……” “唔,夏纯……” 他剥掉了自己的衣服,黑色西装,白色衬衫,裤子,鞋袜,内裤,最后野蛮的用那根青筋盘踞的硬物插进了夏纯的下体。 “啊啊~啊,抱歉,管家先生~夏纯被您插入,身体变得好兴奋~” 她淫荡的扭动着脖颈,双手挡在自己的乳房前面,管家一手将她的手腕按在了头边,俯身吮吸起了她刚摘掉乳环的乳头。 “夏纯……夏纯……”这个刚进入这个家就对夏纯产生了好感的年轻管家,因为夏纯是社长的继女同时更是他的奴隶,所以一直都只能尽自己的绵薄之力,尽可能的给夏纯提供一些便利。 他的舌头勾动挑拨着夏纯的乳头,上面被机器钻打过的洞仅仅用舌尖是无法分辨的,他舔的很享受,但夏纯却在其中感受到了无法言喻的痛楚。 她的下体下意识的因为疼痛反应而开始收缩,管家的肉棒在其中抽动穿梭时,被她紧致的小穴给包裹的又硬了几分。 “为什么这么紧,嗯?夏纯,我快被你夹断了。”他的额上溢出了汗珠,身体重量全都压在夏纯的小穴上,就像是想把自己整个人都摁进夏纯的阴道里去一样。 “因为爸爸的肉棒太细了啊,又细又短,里面的部分都是只有管家先生才可以探索到的地方啊~管家先生的肉棒插的夏纯好舒服,啊~夏纯喜欢和管家先生做爱的感觉。” 她靠在蠢猪的身上,被别的男人分开双腿干的香汗淋漓浪叫连连,脸上的红晕仿佛处女被开苞一样。 管家的喉结动了动,他俯身堵住了夏纯的嘴巴,而夏纯抬起腿夹住了他的腰身,脚趾激动地分开又并拢,发挥出少女身体的全部柔韧性,来承受这根肉棒的粗度与长度。 她被压在床上唔唔呻吟,而男人大力的操干仿佛要把床给摇塌,被挤在角落的老男人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一切,植物人般的眼神,没有任何神采。 “管家先生,更用力的干夏纯的肉穴,夏纯的被管家先生插的好烫,像是要着火了一样,管家先生的肉棒真的好粗好粗,啊啊~要高潮了~” 夏纯匍匐在男人的身上,被他抬着屁股挺动身体反复抽插,阴蒂被男人的阴毛来回揉搓,夏纯已经陷入了高潮最后一个阶段。 “夏纯小姐,可以内射吗?” 他在床上依然对少女保留着最后的风度,夏纯展露出了甜蜜的微笑,舌尖在他的乳头上轻画了一圈。 “射吧,夏纯在安全期噢。管家先生一定要把精液射的一滴都不剩~全部都射进夏纯的子宫里。” 男人终于忍受不住了,野蛮的大力在少女淫水四溢的小穴中狠狠插动了几十下,最终凶狠的全都射了进去。 被精液浇灌到了最深处,夏纯激动地尖叫出声,她的阴道因为高潮所以开始一圈圈的收缩,把处于刚射完精状态下的管家夹的表情微微扭曲。 “夏纯小姐,再来,再来一次!我还要你!” 他抽出了还硬着的肉棒,塞进了夏纯的嘴里。 夏纯贪婪的舔砥着这根沾了精液与自己体液的鸡巴,侧目看着床上的蠢猪,弯起眼角笑了。 真蠢啊,这头肥猪。 成天脑子里都在妄想一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居然以为自己获得了一个最听话的奴隶,还以此沾沾自喜,成天带她出去大肆宣扬,给自己丢人现眼。 凭什么?凭这地中海秃头?还是凭这比金针菇稍微粗了一点的阴茎? 她用舌头搅动着蠢猪不怎么看得起的年轻管家的大肉棒,伸手开始引流出自己的小穴里的精液。 当着这头猪的面和年轻的肉棒玩耍,果然很开心。 蠢猪中风的第二周,她勾引了蠢猪平时最喜欢玩弄的面瘫女秘书,还是在他的床上,当着他的面,两个早就厌倦了他那细小阴茎的女孩子用不同尺寸的粗长玩具互相安慰,玩的不亦乐乎。 而第三周,她把身体献给了蠢猪的律师团,四个年龄不同的男人按着她玩着淫乱游戏,夏纯边被那些男人操着,边扶着蠢猪的头,让他那双眼睛好好的看着自己是如何被别的男人操干的。 这头贱猪,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把他给宰了。 日向夏纯就是这么一个烂到了骨子里的婊子,她人尽可夫,之前是只要蠢猪下了命令,可现在是只要她开心,她对着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够张开双腿任人采撷。 因为蠢猪主人性能力完全不行的缘故,夏纯早在很久以前就被他调教成了肉便器体质,被人蒙上眼睛强奸轮奸时还会发自心底的害怕哭泣、声嘶力竭的尖叫的小女孩早就已经死了,之后那些害怕胆怯的反应都是装出来的。 怎么可能会有人被不同男人轮奸了两年、还每次都叫的像是被第一次强奸的人一样啊。 真是太搞笑了。 假装出来的胆怯不安,假装出来的瑟瑟发抖。 只是因为她的变态饲主喜欢这样而已。 房间里的淫靡味道还没有散去,夏纯光着身体坐在窗边,身体又开始怀念起疼痛的感觉。 反正蠢猪也爬不起来了,干脆去认个新主人好了。 夏纯用锋利的短刀在大腿内侧的吻痕上划着代表否认的交叉血痕,就像在玩耍一样,她看着血淋淋的大腿根,放下刀子,拿起手机开始与会所里的人发起信息。 ken:像你这么优秀的sub,许多dom都抢着想要收的。 瞳:谢谢,可以帮我筛选一个比较不错的主人吗?爸爸不能动弹之后稍微有点寂寞呢~ ken:瞳,你可真是一点也不乖,不过我知道有一位非常优秀的dom,或许可以治治你。 瞳:唉?真的吗?好期待! ken:我把地址给你,周五晚上过去找他,事先说明,他的调教通常都是从周五下午六点开始一直到周日下午六点才会结束,这段时间内,sub必须是处于完全被管制着的状态,只要偷偷违反规矩跑出去一次,主仆关系就算结束了。 瞳:他叫什么呢? ken:如果他收了你的话,那你就可以叫他主人。 瞳:好奇怪,他没有圈名吗? ken:没有,就连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称呼他,一直以来将他介绍给别人时,用的称号都是“一位非常优秀的dom”。 瞳:谢谢,我这周五就过去找他~ 聊天结束后,夏纯将手机扔到了一边,然后自暴自弃的缓缓躺在了地毯上。 大腿往外流着血液,身下的地毯沾上了血的颜色,变得更加鲜艳。 月光冷冷地照射在她的裸体上,夏纯呆滞地望着窗外的月光,仿佛一个死人一般,微张着嘴,没有半点反应。 这样的人生还会发生什么改变吗?继续活下去,以后也只会是如此而已吧。 她在寂静的长夜中睁着双眼习惯性的失眠,无神的世界,冰冷而漆黑。 就像是被黑色的黏液包裹住了全身,夏纯冷漠地拿起了旁边的短刀,双手握着刀柄,缓慢的将刀对准胸口高高举起。 她闭上了眼睛,用力而急促的深呼吸。她感受着尖端刺穿皮肤慢慢往下深入的钻心痛楚,对待自己如此残忍,就像是在切割被自己厌恶至极的敌人。 本想就这样照着心脏捅下去的,但是一想到会被人传出类似于主人中风之后、忠奴自杀的传言,夏纯就泄愤般的拔出刀子朝着蠢猪躺的方向随手掷了出去。 做梦去吧。 恨!恨!恨! 恨所有人,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恨到无法安心的去死。 哪怕苟延残喘的任人奸淫,也要用这破烂不堪的一生继续报复。 /17/:歪曲的因果律 背叛[SM] 作者:雪莉 在遇见那个男人之前,她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 夏纯走进了街角一处并不怎么显眼的sm情趣酒店,按照ken发给她的房间号码,挨个找到了那个房间。 房门虚掩着,里面的人就像是在等谁一样。夏纯站在门前,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敲了敲门。 “我是瞳。” 里面没有人回话,夏纯放下手腕,双手规矩的垂落搭在身前,耐心的等待着。 大约三分钟后,一个隔的有点远的男性声音说了一句,进来。 故意不锁门,故意不回话,第一次见面硬是让她在外面等了三分钟。 夏纯的面部表情完全没有将心里的不快表露出来,她是一个训练有素的sub,她知道自己刚刚敲门的声音与自我介绍的音量足够被里面的人听到。 如果是对主人的威慑力与恶趣味并没有充分了解过的sub,很有可能会仗着两人关系还未开始,便擅自推开这扇虚掩着的门自己走进去。 而对于一位从残酷惩罚中爬出来的奴隶来说,任何未经过主人认可之下的行为,都是错误的、不被允许的。 哪怕里面确实没人,哪怕真的要她在门口等一天。 她温顺地低着头,在得到允许之后轻轻推开了门,脱下鞋子和女高校服,赤身裸体爬到了男人的脚边,非常合礼仪的趴跪下了。 她全程低着头,将自己放到了最低,没有看过眼前男人的样貌与基本情况,百分百的无条件臣服。 男人不动声色,看起来大概是在打量着她。大约两分钟之后,他起身走到了门边,夏纯听到自己折叠好放在门边的衣服被翻动的声音。 “JK……喜欢角色扮演之类的游戏?” “不是的,这是瞳的校服。” 玄关的人沉默了一会,然后走了过来,夏纯看见校服被扔在了她的身边,她的视线钉死在了地板上。 “未成年?” “是的,瞳再过三个月就十六岁。” 男人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听声音像是在桌子上拿起了什么东西。 “简单说一下自己的嗜好吧。” 夏纯没有迟疑,很痛快地说道:“您的嗜好就是瞳的嗜好,瞳愿意成为您的玩具。” 他大概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说话的语气里带了点不屑。 “呵,连自己的属性都弄不明白的奴隶么。” 很明显,夏纯的回答是绝大多数dom都会认可的优质答案,但眼前这个男人吹毛求疵的能力或许比他的调教能力更强……不,吹毛求疵也是dom必备的一项基础技能。 “瞳接受过所有属性的调教,身体对刑奴的调教更敏感。” “身体让我检查一下,有问题吗?” “没有,您可以随意检查。” 夏纯直起了上半身,依然低垂着眼眸。她的左侧乳房上贴着一块白色纱布,大腿内侧、小腹多处、锁骨下方,所有能被衣服遮挡住的地方,密布着贴满纱布的伤口。 白皙的皮肤上有许多调教留下的老旧疤痕,她的两个乳头都穿过环,而且肚脐和下阴也进行过穿刺。 从身体条件上来看,这是一个调教经验相当丰富的sub。 “把衣服穿起来吧,你目前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调教。” ……夏纯愣了愣,缓慢地抬起了头。 眼前的男人容貌英俊,戴着一副银色金属细框眼镜,明明神情冷漠,但行为举止却温文尔雅。看起来仿佛教师般一本正经不可接近,可手里却熟稔的玩弄着sm专用的黑色直鞭。 他将鞭子指向了夏纯胸口的纱布,轻轻揭开胶带,然后掀起了纱布。 红肿刺眼的刀口上有药水的痕迹,血痂是才凝固不久的,从伤口周边的肉往外翻的程度可以看出它的深度,仿佛洁白的花朵上绽开了一朵猩红的腐肉。 “你有秀色的念头?还是说你的主人有慕残倾向?” “抱歉,瞳不知道。” 主人的问题必须回答。哪怕对方只是在自言自语,奴隶也必须尽自己所能对这问题做出解释。 她下手的时候只是觉得这些吻痕让她忍不住想要作呕,所以就准备用疼痛来安抚自己,至于秀色或者慕残,她完全没有想过这种问题。 直鞭离开了身体,夏纯将纱布重新贴好,然后按照命令将衣服一件件的穿上了。 “那么你有想过将自己的身体献给自己的主人吗?” 夏纯往上提内裤的动作一滞,她穿好衣服马上跪了下来,温顺地说道。 “瞳的身体与生命都是属于主人的,被主人切开吃掉也好,为了主人变成残废也好,都是瞳的荣幸。” 男人起身蹲在了她的面前,用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夏纯抬起眼睛,注视着男人,毫不犹豫一字一句坚定地说道。 “瞳的身体与生命都是属于主人的,被主人切开吃掉也好,为了主人变成残废也好,都是瞳的荣幸。” 男人扯起嘴角,松开了夏纯的下巴。 “对主人如此忠诚的sub,是不可能背叛主人跑去跪在别的dom的脚下的。” 夏纯一点都没有慌乱,她静静地看着男人,而男人对她那空洞无神的眼神似乎是产生了某种兴趣。 “尽管你说了谎,但我相信以你这具身体的基本素质,的确可以做到为主人献身……很有趣。” 他站起身,把鞭子放在了桌上。 “我讨厌别人的调教痕迹,你什么时候把伤口养好了,什么时候再联系我。” 他从口袋里抽出钢笔,拧下笔帽之后,一把扯开了夏纯的领结和衣服,在她胸口的纱布上写下了自己的联系电话。 “走吧。” 夏纯静静地看着胸口纱布上的那行数字,抬起眼睛与他对视,然后缓慢的露出了礼貌的微笑。 ……真高明啊,这个臭男人。 她一把揭下了胸前伤口上的纱布,慢条斯理的把衣服穿好,白色的衬衫前渗出了血液。 “浪费了您的时间,抱歉。” “不,我们是等价交换。”他坐回椅子上,撑着下巴开始拿手机发短信,看样子是在联系别的sub过来。 “收奴这种事情本就存在着极强的不确定性……你应该明白,太容易驯服的sub很快就会让dom觉得腻,还存在着极少数的情况就是,没有能力的dom到最后反而会被sub玩弄,那种叛逆的sub可是难驯得很。” “那么您遇见过这样的sub吗?”临走之前,夏纯侧目看着他,一丝狡猾在空洞的眸子里来回游弋。 “你在以什么身份向我讨要答案?”他将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两人视线交锋,夏纯最终低下了头。 “对您失礼了,万分抱歉。” 他收回视线,不再理会夏纯。 日向夏纯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未经任何调教的情况下就被人一眼洞穿所有,这个男人没有展示出自己的专业技术,但心理上的调教却恰到好处的对夏纯起了某种震慑作用。 他没有留夏纯的联系方式,也说明他对这个奴的态度只是可有可无而已。 回到家里,夏纯看着纱布上的那串数字,扶着额头,大半夜的叫来了专业的医生来给自己处理伤口。 是的……他很有趣。 /18/:瞳 背叛[SM] 作者:雪莉 一周之后,夏纯给男人打了电话。 周五下午六点之前,他的电话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直到周六凌晨四点,夏纯突然收到了他的回电。 对于患有严重失眠症的夏纯来说,四点正是刚刚进入浅睡的安眠时段,他在这种时候打电话过来,无疑是在考验双方的耐性。 夏纯温顺的同意了他说的现在过来,等电话挂断之后,她反手把手机砸到了墙上,蒙上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 五分钟后,夏纯掀开了被子,一脸黑线的收拾好自己,叫了司机送她过去。 她依然穿着女子高校的jk制服,只不过这次敲门时,是男人亲自过来给她开的门。 门后上了很多道锁,夏纯听着锁被一道道的解开,最后一道才是酒店房间安装的普通门锁。 男人穿着白衬衫,领带系在颈间稍微有点松,他扶了下眼镜,让夏纯进来之后把门锁上。 夏纯仔细数了一下门锁的数量,包括普通锁在内,一共有七把。 真是一个谨慎的人…… 她将锁全部上好,然后转身进入了房间,但是入目的画面让夏纯愣了一下。 一个中年女奴被绳索束缚着四肢悬空吊在低空,她蒙着眼罩塞着大号口塞,双手被合十捆绑,小腿与大腿绑在一起,以屁股朝地的形式被吊起。 她的乳房被绳索挤压勒的仿佛快要爆炸一般,阴户与肛门上的毛剃的干干净净,肛门被塞子严实的堵着,而阴道却上了一个扩阴器,从里面接出来的线路可以看出,里面有一个会释放电流的东西。 女奴的头必须时刻抬高,因为一条上吊专用的绞索穿过了她的脖子。光靠低头是无法将自己吊死的,但一直低着头的话,她会享受到气管被压迫的痛感。 夏纯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他在调教奴隶的时候让夏纯过来看着,如果只是想要杀鸡儆猴,那他就实在是太低级了。 男人扔了一个记录本过来,夏纯转头看着他,他并没有说话,脸色很不好的示意夏纯将本子捡起来好好看看。 她弯腰捡起了本子,上面记录着的数据类似于调教细节,从每种刑罚的具体时间,再到调教时使用的道具数量明细,奴隶的各种反应,简直工整的就像一本研究笔记。 夏纯细细地将上面的内容看了一遍,看完之后,她合上了本子,又转头看向了那位女奴。 眼前的女奴叫洋子,接受调教已经四个月,今年四十六岁。 ……虽然不太确定,但夏纯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很像县立医院里的女副院长。尽管家里有私人医生,但她去医院的次数也不少,平时偶尔也会见到这个人。 而夏纯之所以会觉得她是那位副院长,原因是因为她脖颈上的五颗痣,排列方式很像一个古怪的阵术。 “她太吵了,大半夜的不停在发出声音。”男人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睛说道:“我在睡觉的时候,最讨厌被别人吵醒。” 夏纯捏着本子的手指紧了紧,她面无表情,心里却将这段话无数次的返还给了这个男人。 你也很吵。 “不打扰主人安眠是奴隶的基本守则。”她低下头,毕恭毕敬地说道。 “瞳。” “是。” “我现在给你一条命令,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之间建立了主仆关系,你可以选择执行或者不执行。”男人看着夏纯,微垂着眼睑。 “是,您请说。” “替我好好调教她。”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着被绑的严严实实的洋子,走了过去,将塞在她肛门中的大号肛塞抽了出来。 他不知究竟是在询问谁的意见,开口问了一句。 “没问题吧。” 夏纯眯了眯眼睛,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她就猜不透他的任何心思,事到如今他的反应依然像个谜一般,让一个还没有被他正式收下的sub去调教已经被他调教了四个月的女奴,这是什么意思? 而且,这个男人轻易将自己的奴交给别的陌生女奴来调教,洋子就一点意见都不会有吗? ……可不是所有的女奴都像夏纯一样人格丧失,SM对那些人来说,只是调剂生活的一个游戏罢了。 洋子被塞着口塞根本无法说话,她混乱的点头又摇头,像是连方向感都有点分不清了。 夏纯收回了目光,轻声说了一句,“没问题。” 男人随手拿起了放在旁边的书来翻看,头也不抬的开始说调教规矩。 “我不收新人,所以到我这里之后,一切都只要按照自己的最佳状态来就可以了。我本人的规矩不多,只有一条,理解我说的话和我做出的行为,并对此完全执行与接受,如果无法执行或者接受,我允许你与我沟通问题在哪里,但最终对问题做出判断的人是我。” “是。”夏纯听完了之后,很自然的想起了蠢猪给她定下的各种精准到秒的规矩,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对他的奴未免有点太放心了。 “洋子是个刑奴,她在调教结束后还要回家相夫教子,所以不能留疤,这要求很让人头疼啊。看见这些刑具了吗?用眼前的东西,将你能够想到的最大限度的疼痛施加到她身上,瞳……希望你的想象力不会让我失望。” 说完,他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盖好了被子,“我要休息了,你们两个,千万不要发出声音吵到我。” 尽管猜不到他的最终目的,但夏纯并不觉得他这么做的出发动机很单纯。 她冷眼在桌上捕捉到一排极细的长针,伸出手指将其轻轻捻起。 钻指甲盖的话就有点太变态了,虽然夏纯在之前还没学乖的时候受过这种刑罚,但她在其中是体会不到半点快感的。 这种细丝一样的针扎进身体真的会有感觉吗?夏纯捏着它,将第一根扎进了洋子被强烈挤压着的乳房。 洋子强忍着呜咽,她的反应看起来很痛苦,十根,每一根都让她忍不住想要扭动身体。 夏纯点起了低温蜡烛,她拨弄了一下蜡烛火苗,然后将蜡烛放在细针下面。 随着钢铁的慢慢加热,插在洋子乳房里的针也变得越来越烫。 她就像是在遭受极强的痛苦一般,看来乳房是她的敏感点……也难怪男人会绑的如此结实。 夏纯又拿起了一根细针,在火上加热烧红,轻柔的按在了她的乳头上。果然,洋子的反应更加强烈了,绳索被她的剧烈扭动弄得摇晃起来,夏纯厌恶的狠狠拧了一下她另一边的乳头,贴在她的耳边几乎是用气流说道。 “安静点,贱人。” 洋子浑身一僵,她不认识夏纯,身体被主人以外的人来凌辱,本就要承担着巨大的心理压力,她的额上布满了汗珠。 夏纯对针刑的掌握是极为娴熟的,因为亲身体验过,所以她知道怎样做才能让痛觉被放大到极致。 她将已经冷却了的针再次烧红,红通通的细小物体闪烁着微弱的光,她轻轻的吹了吹,然后将尖端钻过了那个已经被烫过了的乳头。 这种极其刁钻剧烈的痛苦让洋子大量的溢出了口水,夏纯如法炮制的将她的另一个乳头也穿过了针。 那个男人既然狠心将自己的奴交给她,那他就要做好被自己的奴厌恶的觉悟,夏纯完全听从他的话,一定会让洋子的这几个小时变成她人生中难以忘记的黑暗时刻。 洋子的乳头肿了起来,夏纯暂时放过了那个地方,视线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圈,然后把目光放在了她的下体。 针啊,真的是个好东西,既不会留疤,也不会伤人太重。 但是玩多了就腻了。 夏纯拿起了一支低温蜡烛,蹲在洋子身前,她将蜡烛插在烛台上,找了一个平台将烛台垫高,然后将烛台放在了洋子的肛门与阴道交会的皮肤下面。 细小的火苗舔舐着洋子下体的皮肤,一开始只是温暖的火舌划过,可当温度累积到一定程度之后,洋子猛的感受到了痛觉。 她用尽全力收缩着身体,试图将屁股抬起,但因为四肢全部被束缚在同一水平线,所以她就算挪动了屁股,也会有别的皮肤继续受刑。 夏纯静静地看着她的皮肤被烫红,将烛台又移到了她的阴蒂上方。 阴蒂和阴唇被烧了一会之后,有透明的黏液从阴道里流出来了。 夏纯对调教别人的身体并没有兴趣,她甚至连发泄的快感都体会不到,对洋子的身体施加的每一次刑罚都让她觉得如同嚼蜡,她甚至有点开始困了。 强忍着沉重的眼皮,夏纯捡起了一条透明的皮筋,用手指将其撑开成弓状,看着洋子的肥肿的阴唇,啪的一下,将拉伸到极致的皮筋弹了上去。 这猛烈而直接的痛意让洋子终于没有忍住,呜咽了出来。夏纯松开皮筋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然后又再次拉开皮筋,像狙击手瞄准猎物一样,认真的瞄准起洋子的阴道入口。 第二次弹落猝不及防的重重落下,洋子浑身一抖,但刚刚发出的声音似乎让她的神经高度紧张,这一次她硬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第三次弹完之后,夏纯将皮筋放下了。 她一点也不着急的在桌上的刑具中挑选着,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了三颗钢铁制成的钢珠上。 夏纯用镊子夹起一颗钢珠,然后放在火烛上来回烤了起来。 温度大概差不多了之后,她打了个哈欠,然后慢慢的将珠子塞进了洋子的阴道。 身体被滚烫的异物入侵,仿佛最敏感的皮肤被人拿着烙铁狠狠灼烧一般。她下意识的缩紧了肌肉,但如此一来,钢珠反而被她直接夹了进去。 她的眼罩已经湿了,看来是在哭泣,尽管如此,她依然没有尖叫或者发出声音,就像一尊被封进了蜡像的人体,在死亡与艺术之间微妙游移。 那个男人还真是调教有方…… 夏纯在这个奴隶的反应中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她将后面两颗珠子烧的一颗比一颗烫,然后分别塞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 洋子的肛门明明才被大号肛塞扩张过,但夏纯塞钢珠时却费了极大的力气才成功。如果不是因为心理无比的抗拒,那就只能说明她被注射了大量的甘油或者灌肠液。 夏纯仔细观察着她的肚子,一开始只以为是她身上的脂肪,但伸手按过之后才知道,脂肪不可能是硬的。 她正在被限制排泄。 夏纯不知道洋子究竟含着这一肚子的液体度过了多久,但想拉肚子的感觉可不是那么好控制住的。 那么接下来的调教就来针对她的肛门吧。 夏纯心里的恶趣味熊熊燃烧了起来,被控制排泄时若是擅自排泄,那可是无法被主人轻易饶恕的罪。 兴奋起来的夏纯说是有点变态都不为过,她再次用上了针与火,一点点的瓦解着洋子的括约肌,各种各样的刑具轮番使用,当第一缕光线透过窗帘照射进来之后,洋子终于忍耐不住的开始像狼狗哀嚎般的呜呜哭泣,她被这个叫瞳的女人欺负到失声痛哭,身下泄出了一堆堆的透明甘油。 她再也忍不住了。 PO-18.Com /19/:虐与爱 背叛[SM] 作者:雪莉 一大早就被女人的惨叫声吵醒,男人从旁边桌子上摸过眼镜戴上,看了一眼表,然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从床上下来走到了洋子身前。 “两个小时。” 他看着已经被凌虐的泣不成声的洋子,仔细观察了一遍刑具的位置,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耐受力惊人。” 洋子以为男人正在夸奖她,于是强忍着止住了抽泣声,静静地聆听着。 “瞳,果然对于你,光使用疼痛调教是远远不够的。” 夏纯淡漠地抬起眼睛与他对视,发现自己还是无法看穿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瞳不明白。” “洋子,可以让你铭记一辈子的调教,如你所愿,我给你了,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 男人没有再搭理夏纯,他过来撤下了洋子身上所有的刑具,就像是知道夏纯对她使用了哪些东西一样,他就连最私处的东西都全部找了出来。ρO18.てò⿲м (中间的不能少) 他松开了洋子身上的绳索,然后打横抱起这个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女人,将她放在了床上。 “休息好之后就离开吧。” 洋子扯下了眼罩和口塞,从床上拼命爬下来抱住了男人的腿,哭的声嘶力竭。 “主人,不,主人!求求您不要扔掉洋子。” “我再给你最后一条命令。”他低下了头,冷漠地与洋子充满痛苦与泪水的眼睛对视,“放开我。” 洋子终于松开了双手,她仿佛一道坍塌的城墙,脱力的坐在了自己的小腿上。 “主人,我爱您啊,我可以离婚,我想成为您的妻奴啊!”她的泪水止不住的流着,肩膀用力的颤抖。 “我说了多少次,我现在不收妻奴,我不接受你,你三番五次的违反我的命令,你凭什么爱我?” 他到最后一刻也依然对洋子冷眼相待,而夏纯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心里毫无波澜起伏。 真是愚蠢的女人。 居然会蠢到爱上了对自己施虐的人。 ……她勾起唇角,不由自主地想要耻笑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 这时的她完全没有料到,自己未来居然也会陷入与洋子一模一样的困境。 为什么会在成为松岗宫城的sub一年之后选择离开他? 那是因为夏纯的心理防线被他摧毁,她心中仅存的美好感觉全都被他通通侵占。 日向夏纯爱上了她的主人。 但他们之间之所以会开始,全都是因为上一个奴隶洋子和她一样,也爱上了这位主人。 松岗宫城是一位优秀的教师,他调教自己的奴隶时,针对每一位用的方法都不一样,仿佛对待学生一样因材施教。 而夏纯,她作为奴隶,对于主人给予的疼痛也好、羞辱也好,全都已经麻木不仁了,正因为如此,她才可以冷眼在心里嘲笑那些妄图征服她的人。 她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奴隶,她是一个承受着疼痛与羞辱的战士,她假装自己已经老老实实的臣服,实则每分每秒都在背叛。 她在用自己这残破的生命,与命运做着最后的抗争。 只不过……最后,她还是败给了松岗宫城。 那位并没有过分羞辱她甚至没怎么对她使用酷刑的主人,用自己冷漠的感情,将她调教成了一名真正的奴隶。 继父醒来之后,夏纯对自己产生的变化幡然醒悟,爱上一个男人之后,她从战士变成了最软弱的女人,过去的每一个污点都变成了烙印,她浑身疤痕,每一寸皮肤上都印着不贞不洁,这样的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去爱任何人。 她的心灵因为被爱浸染,所以终于有了一丝感受痛苦的能力。但随着继父的苏醒,积压已久的痛楚终于集体爆发。 就像再一次听到了小学数学老师的死讯一般,夏纯彻底崩溃了。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她的崩溃让带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也崩溃了,夏纯的妈妈最后异常顺利的杀了她的继父,并继承了他的巨额财产。 这大概是母女俩个唯一幸运过的一次。 夏纯的母亲没有任何的要求了,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夏纯可以彻底摆脱过去的生活,慢慢成为一名善良温柔的女孩子。 她已经老了,她的性格也好,思维也好,全部都定了型,但夏纯还小,她的人生还很长,她可以获得更好的人生。 第一次和母亲出门逛街时,夏纯看着那些路过身边、有说有笑的同龄女孩子们,惴惴不安的想,要是可以变成她们那样,应该就能获得喜欢主人的资格了吧。 她们那么纯净,阳光,灿烂,就像晴空下的云朵一样洁白,路过她们身边时,鼻腔内的空气都带着淡淡的少女气息。 …… 在那之后,夏纯换了手机,换了学校,换了居住城市,换了过去的所有物品,名字没有换的原因是因为主人曾经叫过她夏纯,她怀念那种毒瘾般的感觉,就像不管分离多久,她都忘不了自己被他压在床上亲吻身体的感觉。 日向夏纯和数不清的人发生过关系,但只有和他做爱的时候,她才会激动到战栗不已,感动的泪流满面。 这就是被神恩赐的感觉了吧。 谢谢您,伟大的神。 伟大的主人。 一年后,命运的钟声敲响,她奇迹般的再次见到了这个男人。 该如何形容这感觉才好?她依然不认为自己具有喜欢主人的资格,但她再也不想离开他的身边了。 哪怕只是在他身边做一个捡垃圾的乞丐,她也不想再离开了。 PO-18.Com /20/:完结章-夕阳下的她 背叛[SM] 作者:雪莉 “教授,我喜欢你,对不起,我喜欢你。” 夏纯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她低下了头,伸手捂住了脸,哭的泣不成声。 “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喜欢你,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我甚至不是一个合格的人,但我真的好喜欢你,我想让自己变得正常一点、优秀一点再来喜欢你,可一年过去了我还是一个该死的贱人,我无可救药了,但我真的好喜欢你……” 松岗宫城看着她,认真的将手放在了她的后脑上。 “我们交往吧。” …… 什么? …… 夏纯停止了哭泣,拿下双手,错愕地看着松岗宫城,眼泪还在往外流。 “教,教授?” “我们交往吧。”松岗宫城缓慢的、一字一句的又说了一遍。 夏纯睁圆了眼睛,扑通一声跪在了松岗宫城的面前。 “不,不行的!主人……不,不可以……您怎么可以和我交往!这绝对不行的,不行,绝对不可以。” 被连续拒绝了八次,松岗的脸色跌到了谷底, “日向夏纯。”他箍起了夏纯的脸,咬牙切齿地说道,“再甩我一次,你就完了。” “不……啊啊啊,对不起,不是的……不……”夏纯越说越乱,她意识到自己每个字里都带了不,但她真的不是想要拒绝松岗宫城,她真的不知所措到了极点。 她差点就要痛哭流涕的扑上去抱住松岗宫城的脚了,好在松岗将她一把拎起,又把她放回了台阶上坐好。 “算了……你好好想一下,想好了再过来找我。” 松岗宫城说完起身准备走,夏纯看见他起身之后像触电了一般扑了上去,毫无形象与理智可言。 “主人,主人,如果可以的话!如果可以的话夏纯想和您交往。” 松岗宫城愣了一下,冷冰冰地转身看着她,发现夏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但是眼神又极其幸福。 “你一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主人,可是主人为什么……为什么要和夏纯交往?” 夏纯脸上的幸福渐渐褪去,她红着眼眶看着松岗宫城,而松岗伸手拭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因为我允许你喜欢我。”ρO18.てò⿲м (中间的不能少) “……”夏纯怔怔地看着他,突然伸手捂住了嘴,低头开始抽泣,慢慢地变成了嚎啕大哭。 “谢,谢谢……谢谢主人允许夏纯喜欢您。” 主人。 真的谢谢你。 松岗宫城看见周围的人因为少女不停哭泣所以投来了奇怪的目光,无奈的牵着夏纯的手,带着她离开运动场往前走远了。 “夏纯。” “主人。” 她边哭,边抬起脸来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臣服于我,所以让我来承担你的全部。我是你的主人,所以由我来替这个世界向你赎罪。” 这也是一个美的让人发抖的夕阳,夏纯愣愣地看着这个背影,仿佛又看见了那位牵着她的手带她回家的小学老师。 “老师……”她不受控制地叫了出来。 前面的人迟疑片刻,更用力的将她的手握紧。 “如果你敢看着我想别的男人……” “教授,教授,松岗教授!” 夏纯边哭边笑了,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露出这种充满了少女活力的笑容。 她想到了长崎纱织,又想起了大岛菜菜子,以及所有她觉得需要道歉的人,瞬间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 但是,主人说,让他来承担她的全部。 她不愿意拒绝这只手,所以她只能竭尽全力来减少主人需要承担的。 以自己的一切,来感谢她的主人。 这个愿意救赎她的男人。 –END– 番外·教授的礼物 夏纯梦见自己被埋在一个花苞里,苦涩的花蜜慢慢覆盖了她的全身,无数奇怪的手在她身上色情的抚摸,好像要将她淹没在泥沼里。 那些手上都长着丑陋的脸,他们冲着她淫邪的笑,偶尔还伸出舌头舔她,她被吓的想逃,可无论怎么爬,都爬不出那朵花骨朵。 她吓到疯狂尖叫,最后仿佛异兽般的花骨朵绽开,她被变成了一个浑身都被手紧紧抓着的怪物。 …… “夏纯!夏纯?” 她的身体被不停摇晃,耳边有熟悉的声音将她叫回了现实,因惊吓而睁圆的眼睛慢慢恢复了聚焦。 光线暗黄的壁灯下,她看见了穿着灰色睡衣、刚从睡眠状态中清醒所以头发不似往常整齐的教授。 那强烈的恐慌感让夏纯直到现在依然在大口喘气,胸口上下起伏,她捂住自己的嘴,过一会儿,连忙低头去看自己的胳膊和胸口,仿佛是想看那里是否还缠满长着脸的手。 “你做噩梦了吗?”松岗宫城掰过她的脸,很有耐心地看着她询问,他的嗓音已经从睡眠状态恢复过来了,变得稳重而醇厚。 “主人。”夏纯眼前一模糊,突然感觉现在的自己简直过于幸福,主人不但让她住进了他的房子里,甚至还让她睡在他的床上,与他同床共枕。 “对不起,梦到不好的事情把您吵醒了。”夏纯侧过脸想要去亲吻松岗的手,大约是看她精神情况不好,他并未拒绝,任由她娇软的舌头舔吮他的拇指,过了一会儿,他低头卡住她的脸,吻住了她的唇。 夏纯的身体都开始颤抖,她刚被松岗碰到唇就已经激动不已,当她用自己的唇舌体验到被他勾动吸吮的感觉时,耳根已经完全变红。 与他接吻是仅次于和他做爱能让夏纯获得精神高潮的方式,她和她的主人已经交往四年了,可他给的任何一个不带疼痛意味的亲吻,都能让她面红耳赤。 她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再到后来的小心享受,以至于现在他给的吻已经被她给幻想成了神给的赏赐。 夏纯不得不承认,她在这个漫长而缠绵的吻中获得了力量与治愈,就连那个噩梦也不能再强烈的影响她,只有主人才是她的核心与一切。 “最近精神压力很大吗?”松岗宫城分开与她的吻,他总是很懂得节制,不管心中有多少复杂的感情,可是面上表现出来的,永远都不会比她想要的多出一分。 “可能是因为快要毕业了,接下来要去寻找企业实习。”夏纯垂眸看着松岗宫城,柔顺地问道:“主人,夏纯接下来该怎么做?” 松岗宫城难得沉默了,她最近不止一次问过他这个问题,但是他都没有给予她一个准确的答复。 因为这是她的人生,他有必要充分思考过后再替她做出决定。日向夏纯已经完全将他当成了神一样的存在,从身体到灵魂都彻底听从他的支配。 做什么工作,穿什么衣服,叫床的时候怎么喘,放松的时候该去哪里玩,她都在等待他的一句话,永远都不会反驳,一切都以主人为中心。 通过这四年时间,日向夏纯被打磨成了他心中最完美的奴,或许他的随口一句话都能影响到她接下来的行动轨迹,所以松岗宫城这几年已经越发喜怒不形于色。 他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稍加克制做起来倒并不吃力,只是眼下涉及到了她接下来的人生该如何发展,他罕见的犹豫了。 日向夏纯,她非常不适合出去与别人沟通交流,一受到负面的情绪影响,她回来就会变得十分自厌消极,她是个极为自卑的人,哪怕是别人做错了,只要对方不被她纳入“敌对”的阵营,她也会完全将对方的问题都揽到自己身上来,觉得自己非常没用。 这几年与他在一起,表面上她似乎不再自责了,可只有松岗宫城明白,她只是从他身上获得了错误带来的惩罚,通过他来将那自责化解了。 她仍然在不停自责,这种情绪非但没有好转,甚至还让她越发相信这套规律,将他给神化了。 这本来也勉强算个好事,可松岗宫城很担心她总有一天会撑不下去,当她对世界的厌恶超过了对他的依恋后,不好的事情就会发生。 最严重的后果就是,她会想要离开这个世界,因此他的情绪必须始终保持稳定,松岗毫不怀疑如果某天他一时生气让她离开,回来后立马就会看见她冰冷的尸体。 或许就是因为要换新的环境了,才让她对陌生的一切开始感到恐慌,从这几天越来越严重频繁的噩梦就能窥探出来。 松岗宫城的眸光暗了下来,他看着夏纯,伸手按住了她的眉心。 “我给你叁个选择。” “主人,是什么选择?”夏纯的眼睛顿时就亮起来,她殷切地看着松岗宫城,感觉心中的期待变旺盛了。 “一,进入社会做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任何事情都可以,如果过程中遇到问题,我随时允许你回到我身边。” “二,准备考研,这对你来说有一定难度,但如果成功,你就可以在学校再留叁年,白天见到我的次数会增加。” “叁,留在家里成为全职太太,我会娶你,让你成为我的妻奴。” 夏纯微微张开嘴,她的眼睛很快就湿润了,主人果然从来都没有让她失望过,这段时间总是让她惴惴不安的未来,轻而易举就被他的命令给化解掉了。 这叁个选择中,无论哪一个都能让夏纯感到心安,尤其是当她听到“娶你”这个词时,简直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我想……”她本来想说第叁个选择的,哪怕两人的主奴感情已经非常牢固,可她仍然希望自己与主人可以获得法律上的保护与认可。 但很快那种狂喜就被强行升上来的理智给冲散,夏纯想到如果自己成为他的妻奴后,白天就只能待在家里等他回来,虽然这种感觉也很不错,但……她还是想白天也能看见主人,而且她不希望自己不再进步,因此与他产生精神上的代沟。 而第一个选择大概是主人鼓励她去尝试选择自己的人生,夏纯能明白他的苦心,但白天不可以看见他,还要面对一大堆陌生的人和关系,这让她光是听到就想要退缩了。 大概只有第二个选择,可以让她在白天也获得更多与主人相处的机会。 可是妻奴还是好有吸引力啊…… 夏纯想了好久,最后还是期期艾艾地看着他,小声说道:“可以选第二个吗?” “可以。”松岗宫城给出的答复也很明确。 “但是如果夏纯没有考上的话该怎么办?”她还是担心这个问题,虽然她一定会非常努力,可凡事都有个万一,她就是属于那种会想出一万个万一的人,还没发生就已经把最坏的结果都想到了。 “没考上的话自然要从我这里接受惩罚,这之后会有什么影响还轮不到你自己去思考。”松岗宫城面上没太多表情,不过眼神却并不冷漠,夏纯觉得自己完全可以从他的眼神里汲取到自己想要温暖。 她最害怕的就是自己去面对失败后的场景,如果只是在主人这里接受惩罚,那无论怎样对她来说都是好事。 于是她连忙点点头,想要拥抱他的念头过于强烈,以至于她觉得自己手脚都感到很空虚,“主人,夏纯可以抱住您的胳膊吗?” “允许你抱。” 夏纯忙不迭凑上去将他的手臂给拉到了怀里,一脸甜蜜地闭上眼将额头抵在了他的肌肉上。 “主人,夏纯好爱您,真的好爱您,遇见您一定是夏纯这一生发生的最好的事。” “傻东西。”松岗宫城垂眸看着她充满喜悦的侧脸,唇角微不可查轻轻往上勾了一抹温柔的弧度,“明天就可以开始准备学习资料了,要是敢松懈我可饶不了你。” “嗯!夏纯一定会努力考上的。”她用脸颊蹭了蹭松岗的胳膊,抬眼殷切而充满爱意地望着他,“好想能够多待在教授身边。” “这是个好想法。”他翻过身,用另一只手臂把女孩给揽到怀中,将她裹在了臂弯与温暖的被窝里,“睡吧,希望你接下来不会再被噩梦惊醒。” 黏着松岗的夏纯感觉从身到心都变得温暖了起来,她在他的心口闭上了眼睛,满怀欢欣的“嗯”了一声,开始边回味着爱情的甜味,边尝试着再度进入睡眠。 即将过四十岁生日的松岗教授,性格中不可避免的比过去更多了几分温柔。 很难说这是出自时间与岁月的打磨,还是因为需要呵护一个满身伤痕的小女孩,所以那颗心才变得越发柔软。 但无论如何,不管她是否能考研成功,松岗宫城都决定用一场会邀请到所有亲朋好友的婚礼,来当做这段时间她听话的奖励。 这是他能为她的人生和未来做出的最后努力,也是他暂时能拿得出的最能够让她开心的一份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