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再爱我一次》 乄ιΑòSんUο.Uκ (一)错位柔情 阅读提示:公媳乱伦文,不适者慎入。纯属恶趣味之作,看文勿带三观,谢谢配合。 冯念真意识到许振扬在外边有情况,是在一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晚上。 晚饭前,许振扬来了电话,工作应酬推不掉,让她别等。冯念真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公公也出差不在家,她独自坐在空荡荡的餐厅里面对一桌子饭菜扒了两口饭,便早早洗漱躺下。 半夜听到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动静,冯念真迷糊着眼打开灯,许振扬背对着她脱外套的身影顿住,旋即走过来将她圈住,爱怜地在头发上吻了吻,“吵醒你啦?” 他衬衫的扣子解了两颗,露出精壮的胸膛,还是她爱的那个样子。冯念真顺势依偎过去,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深深嗅着丈夫身上的味道。很好,没有香水味,也没有女人的口红印,他身上干干净净。 可是,这份干净,太过刻意。 一个刚刚应酬结束的男人,身上没有沾染半点难闻的烟酒味,这说得过去么? 冯念真恨自己此刻还能保持这样的清醒。 嫁给他,已是第二年。 大学时期,两人便是校园里人人称羡的情侣。她是走到哪都能让周围男生一阵骚动的外语系系花,他是丰神俊朗的国商才子。在最好的年纪,又有张扬的资本,两人的跨系之恋谈得轰轰烈烈,令一众追求者眼红唏嘘。 从校园走到社会,一直没出过什么岔子。工作都稳定下来,他便向她求了婚。她家在遥远的西南,家里都反对她嫁这么远,偏偏她义无反顾,不惜与家人闹翻也要做他的新娘。 今年年初,许振扬开始自己创业,经常忙到三更半夜才回家。冯念真为了更好地照顾丈夫和公公,便辞了职在家做全职太太,为了丈夫,为了这个家,她的才华和本事,她都放弃了。好在事务所的情况开始好转,她的牺牲也算没有白费。 可没想到,人心可以变得这么快。 过去一个月,许明怀带着徒弟在南半球参加高尔夫澳巡赛。年仅五十岁的他,作为高尔夫球场上曾经的传奇,是唯一拥有着四大满贯的辉煌成就的亚洲人,就连退役后做教练的神勇也丝毫不减当年,带过的高徒遍布世界各地,早已是业界人人哄抢的金牌教练。 到家的时候外面下了点小雨,许明怀不甚在意地掸了掸肩上的雨水,嘴里叼着根半明不灭的香烟,眯着眼把钥匙对准孔眼,一扭,门开了。 这么晚了,餐厅怎么还亮着灯? 他绕过玄关,入眼就是这样的画面:满桌子的冷菜,桌上立着四五个不知空满的啤酒瓶。年轻的儿媳半趴在桌上,眼睛无力地扒开一条缝,眯着自己嘤嘤出声,身上是条杏色真丝吊带睡裙,一边溜下肩膀,露出霜白的一片肌肤,娇乳美好的弧度若隐若现…… 许明怀不着痕迹地别开视线,抿紧了嘴角,神色看着晦暗不明,背着手走近,压低声斥道:“穿成这样坐在这里像什么话?” 一阵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他浓眉又是一蹙,“你喝了多少?” “爸爸……” 许明怀没听清她说什么,便俯身凑近,这才看到她难过地咬着下唇,脸色不正常地发红,“好痛……” “痛在哪里?” 许明怀视线下移,落在她紧紧捂着小腹右下方的手上,一顿,紧接着碰了碰桌上的酒瓶子,面色阴沉地碾灭了烟。 一下子喝了这么多冰啤酒,怕是阑尾炎发作了。 当机立断,许明怀脱下外套将女人罩住,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穿过腿弯将她拦腰抱起,大步向外走。 几乎是一路小跑到了车库,好在他经常健身,这点运动量还算可以承受。他把冯念真安置在副驾驶座,还不忘将椅背后调,令她躺得更舒服些,但还是阻止不了虚弱的呻吟从她口中传出。 许明怀车开得又稳又快,仍旧避免不了遇上红灯的阻挠。 “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男人侧身查看她的情况,用手拨开她耳边的长发,露出一张煞白的脸,拧紧的五官,看样子是真痛惨了。 许明怀不禁抚了抚她额头,轻声道:“再忍一忍,马上到医院了,乖一点。”做多了严酷冷面教练,他什么时候这样耐着性子哄过人? 下一秒红灯亮起,油门轻轻一踩,车子再次飞驰起来。 冯念真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背上插着针,下半身失去了知觉。借着窗外的月色,依稀看见旁边还有两张病床,都睡了人。再转眼,瞧见靠着自己的这边墙壁上,许明怀抱着双臂坐着睡着了。 男人在年纪这件事上,还真是吃香。因为爷爷是中英混血,公公天生的高鼻梁、深眼窝,又因为做教练经常运动的缘故,身材丝毫没有走样,除了眼角偶有细纹之外,五十岁的人看着和三十来岁差不多,年轻的时候,大概更是英俊非凡。 说来也怪,公公年过半百竟然从未结过婚,真真对此也是诧异不已,听许振扬说,他从小就没见过自己的生母,据说一生下他就跑了,公公从那时候开始就一直单身到现在。 不过她更好奇的是,公公有生理需求的时候是怎么解决的?去外面找小姐吗? 出神之际,男人不知怎么就醒了,俯身过来摸摸她额头,烧已经退了。 “爸爸……”她想说点什么,甫一张嘴才知道自己嗓子哑得厉害。 许明怀看了看手机,“振扬还在来的路上,马上就到了。” 不出意料,她的眼神落寞了下去。 “你是急性阑尾炎,刚做完手术,还不能吃东西。这几天会很难熬,先忍一忍。” 冯念真闭了闭眼睛,鼻子有点酸,小声回说:“对不起,是我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 过了片刻,她又说:“我在家里喝酒的事,不要告诉振扬。” 许明怀看了她一会,点点头说:“你接着睡,我出去抽根烟。” 说完,男人带上门出去了。 许明怀一出门就碰上匆匆赶来的许振扬,视线触及他脖子便变了脸色,“去厕所照照镜子,看看你的混账样子!” 许振扬心虚地摸了摸脖子,大概也知道是什么情况。 许明怀和这个儿子从小到大都不怎么亲近,更多的时间把他丢给他的爷爷奶奶抚养,很少亲自过问管教,因此两人关系一直不尴不尬。 许振扬在洗手间里擦掉了脖子上的唇印,才推开了病房的门。 冯念真闻声睁开了眼睛,瞧见是他,嘴里的苦涩又蔓延开来,百般不是滋味。 “真真,睡着了?” 许振扬坐在床边,撩开她半边头发,“伤口麻药过了没有?痛不痛?” “我没事了,”冯念真将头转到另一边去,背对他,“你又忙到这么晚,从所里过来的?” 许振扬又追过去亲了亲她的脸,“嗯,事情太多了。等忙过了这阵,就带你出去玩,你不是一直想去冰岛吗?我们马上要赚大钱了。” “再说吧。你别在这陪我了,回去睡吧,明天还工作呢。”冯念真憋着气不去闻他身上那股恶心的香味,抹了把脸,忍着哭腔说。 许振扬哪里听得出来,以为老婆真心体贴自己,一时间又感动又愧疚,握住她的手亲了好几口,“我在这里陪你,你安心睡,天亮了我去请阿姨来照顾你,明天下班我再来。” 冯念真不再说话,轻轻阖上眼皮。 迷迷糊糊之中,有人用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她的手心、脖子和脸颊,力道手法都刚刚好,冯念真多眯了一会,再次睁眼天已大亮,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妇人在床头忙忙碌碌。 “冯小姐,你醒了,许先生一大早就来了,这会去倒水了。” 冯念真心中又有些死灰复燃,振扬的心,难道还在她这么? 然而下一秒,现实又将她一巴掌打醒。 许明怀端着脸盆开门进来,默默放到床底下,状似不经意问道:“肚子饿不饿?我问过医生,排气后可以吃流食,一会让张阿姨跟我回家炖点鸡汤。” 冯念真黯然点了点头,“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许小姐,你公公对你真好!刚才我给你擦手,他一个大老爷们还嫌我老妈子没轻没重,自己接过去了……” “咳。”男人有些尴尬地咳了声,老妇人大概也意识到自己的多话,噤了声。 冯念真有些惊讶地望向公公,却见他脸转了过去,对着张阿姨叮嘱一些零碎的术后注意事项。 她一颗心顿时有些涨涨的。 往后的许多天里,许振扬依旧忙碌难见踪影,只在几天傍晚姗姗来迟,有时提一篮水果,有时提几笼子油腻的外卖,当真是将她当作病人来探望。 许明怀偶尔也会来,通常只是坐坐就走,询问阿姨一些她的恢复情况,更多时间里两人都说不上几句话,到了时间他便也上班去了。 公公走后,冯念真习惯性地对着窗外发呆。她感到寂寞惆怅,看着大家忙忙碌碌,仿佛天地间只有自己是多余的。 她有多久没有好好爱过自己,以至于感到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 -- (二)听者有心 一个星期以后,冯念真被批准出院。 许振扬大多时间不在家,许明怀虽说是她的公公,但毕竟是个男人,自然也不方便照顾她,于是上回在医院的护工又被请到她家做保姆。 冯念真在这边朋友不多,还好有个大学室友留在A市发展,趁她养病期间,还能经常来往替她解解闷。 彭悦前几回来,许明怀都不在,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好友这位传说中的公公。 许明怀跟客人打过招呼便回了自己房间,把空间腾给这对小姐妹。 彭悦待他消失后,难掩激动地握着冯念真的手,压抑着大嗓门:“真真,你公公长得有点像外国人诶!好年轻好帅啊!” “嗯,他是有几分英国血统。”冯念真早已淡定,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见到她公公反应这么大了。 不过这姐们倒是比谁都更敢说:“诶,你介不介意我当你的后婆婆啊?” 冯念真喝着红茶差点噎住,不轻不重地打了她一下,心虚地朝许明怀房间望了望,不要被他听到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才好。 “好了别闹了,我有正事要跟你说。” 见她变了脸色,彭悦也坐正严肃起来,只见她嘴唇碰了碰,半晌才慢慢吞吞吐出一句:“姓许的,被我发现在外面偷吃。” 彭悦震惊地张圆了嘴,“你弄清楚了?确定没有搞错?” “不会错的,”冯念真说着眼眶就红了,“这半年来,他经常三更半夜才回来,有时候干脆彻夜不归。一开始,我以为他真的是工作太忙,但他的变化让我不得不去想这种可能,你不知道,他在家里连洗澡都带着手机……” 她抹了抹眼睛,整个人气得发抖,已经濒临崩溃,却还是坚持说下去:“前不久,我在他手机里看见短信,那女的都叫他‘老公’了……” 彭悦心疼地抱住扑在她怀里痛哭流涕的好友,愤恨难平:“我操,男人都他妈不是好东西!” “那你要怎么办?跟他离婚么?” 冯念真哭了一会,已经缓转过来,看着情绪十分低落,恹恹摇头,“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彭悦握住她的肩膀,眼珠子转了转:“这幢别墅倒是不错,这些家具看着也不斐,真真,该拿的东西一样也不能少,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冯念真嗤笑一声,“就这房子还是我公公的呢,他那么点钱全拿去创业了,能有什么留给我?” 提及许明怀,彭悦眼睛又是一亮,“不如,你勾搭勾搭你公公,给许振扬做后妈,顺便再给他生个弟弟争家产,把他气个半死,连后半生也有着落了……” 好巧不巧,这时,冯念真瞥见许明怀端着茶壶出来,心里咯噔一下,赶忙瞪了眼好友,示意她闭上嘴。 然而彭悦只当她在害羞,继续口无遮拦:“怕什么,你这么年轻又漂亮的,你公公哪里抵挡得住,还不是稍一撩拨就上钩了?” 完蛋了…… 冯念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想死的心都有了。 送走彭悦,保姆也准时上门来做饭了。 冯念真从橱柜里找碗筷,正碰上许明怀来盛饭。从刚才开始她就尴尬得不敢跟他说话,甚至都不敢多看他一眼,此刻两人挤在小小的厨房一角,仿佛空气都不够了。 虽然公公表面上没什么,但她知道他一定都听到了。念真把心一横,还是决定说点什么挽救一下,“那个,小悦平时就老是满嘴跑火车,刚才是在开玩笑的,爸你不要介意。” 许明怀闻声转头淡淡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才说:“有些话说出来,不是一句开玩笑就能算了的。” 冯念真僵硬的笑容凝滞在脸上,好半晌都不知所措。 男人最终放过她,从她身边擦肩走过,同时,扔下了一颗炸弹:“算了,她也没说错什么。” 不过,这个小小的插曲很快就被她抛到脑后。她想,自己应该重新掌握人生的主动权,而不是坐以待毙,更不是什么靠男。她决定开始找工作。 这天是拆线的日子,和医生约在了早上,所以念真起得很早,但显然,有人起得比她更早。 厨房里,已经有了烟火的气息。 许明怀端出一屉包子,不声不响地瞥了她一眼。 念真这才想起自己的大意,以为公公会像往常一样九点多才出门,便犯了个懒没有换衣服,套了件宽宽的T恤就出来了,下面仅一条三角裤,是她最爱的白色蕾丝。 不过等坐进椅子里应该就没什么关系了,桌子遮住了,应该就看不见了。 两人面对面坐着,相安无事地用完了早餐。 只不过最后时刻,许明怀率先吃完,收拾着自己的那份碗筷经过她身边时,又不冷不淡地看了她一眼,“衣服多穿点,乳头都印出来了。” 冯念真一下憋红了脸,“我……我以为爸爸还没起来……” 男人没再多说,矮身进了厨房。 她便噌一下站起来,逃也似地躲回了房间。 出门的时间到了,念真再三地检查了自己的着装,确认没问题后才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却见许明怀已经一身整齐立在门后头,像是等了很久的样子。 “爸爸不去上班么?” “今天不是该去拆线了?” 念真还想推辞,“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的。” 看见许明怀浓黑的两道眉皱起来,她的声音也弱了下去:“那麻烦爸爸了……” 手术伤口愈合得还不错,为她服务的女医生也没有叫许明怀避嫌,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替她拆了线。念真没那个勇气叫他出去,索性就算了,等一拆好,就放下了衣服,把那条蜈蚣似的疤痕遮得严严实实。 “拆完线,饮食还是要注意,少吃刺激性食物,”医生转头对着许明怀叮嘱,“之后可以慢慢增加运动,也可以同房了。” 念真尴尬不已,怕她再多说下去,只得小声解释:“医生,这位是我的公公……” “哦哦……这么年轻啊,我还以为是你老公。行了行了,你们可以走了。”对方也闹了个大红脸。 出了医院,已是正午,两人就近找了家餐馆解决午餐。这还是冯念真第一次和公公单独在外面吃饭,她有些不太习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下午有什么打算?”对面的许明怀问。 念真随口回道:“没什么事,回去睡一觉吧。”又转念一想,“爸爸下午是不是要去球场?” “嗯,想去?”男人撩起眼皮看她。 她点点头,夹到耳后的发丝散落下来,落在脸颊边,更添几分温婉柔弱,“我只在电视里看过打高尔夫球,大多都是男的在打,很难么?” “不好说,看你资质。” “还有爸爸教不会的选手吗?”她不自觉在讨好他。 许明怀笑笑,说:“我教你可以,不过提前说好,我很凶的,你要是太笨,会被骂得很惨。” 冯念真半信半疑,萌生了一些退意。他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可她想到以往他说话的口吻,又怕他真的会不顾情面。 “走吧。” 许明怀没有给她退路。 到了球场,已经有很多学员在练习挥杆,许明怀四处走了一圈指点了几个学员,便挑了一根球杆带她来到一处矮坡上。 “像我一下,姿势摆好。”许明怀亲自给她做着示范。 冯念真一板一眼照做不误,倒是学得有模有样。 “身体放松一点,手臂自然下垂,”男人绕着她走了一圈,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屁股不用翘太高。” 她脸色微郝,即使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自在,也想着被他教训的后果,一声不吭照着他的话乖乖练习。 “挥杆的动作多练几遍,一会再教你击球。” 许明怀走动到边上,去查看其他学员的进度,过了一会又折回,放了一颗球在她的左脚前方。 “等一下会有一个重心的转移,依靠腰腹力量带动挥臂……” 说话间,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的身后,念真只觉得他的话语变得模糊听不进去,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握住自己的两只手上,背后是他温热的胸膛围困自己,右侧脸颊上有他伴随着话语的吐息喷洒…… 被强烈的雄性气息包围着,冯念真觉得自己开始变得呼吸困难,脑袋也晕乎乎的,然后,猝不及防就被凶了,“和你说话,你在想什么?” “我……我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 “如果球没进,怕你会骂我。” 许明怀低头看着怀里的儿媳,光洁的额头上散落几根细碎的头发,白皙的脸蛋上有疑似红晕的痕迹,鼻子嘴巴都生得小巧,皮肤是真的好,几乎看不见毛孔。他收紧她的手,两人身体无法避免地贴得更近,紧接着他的手带着她挥臂击出,球滚了出去,一杆进洞。 一套完整的动作结束,他也适时放开了她。 冯念真方才一直僵着脖子不敢动,怕动一下就会和他有什么多余的碰触,这才转过头怯怯地看他,“爸爸,我想自己试试。” 许明怀点点头,应允了。 她便大着胆子,照他教她的样子,轻轻将球挥了出去,很遗憾,偏移了一点点,球从洞边划拉而过。 冯念真一下泄了气。 “没有人能一步登天,很多人学了几个月连球都找不准,你已经很不错了。”许明怀递过来一瓶矿泉水。 冯念真接过去喝了几大口,嘴唇上亮闪闪的。 许明怀看了两秒,又说:“那边还有咖啡吧、健身房,不想打球的话就过去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其他人。” 她点点头,目送他离开。见他一过去,好些女学员都纷纷围了上来。 冯念真觉得,这里就是他的天下。球场上的许明怀,的确更有魅力,在这里,他和这些年轻的学员没什么不同,甚至比他们更加充满活力而神采奕奕。 -- (三)夕阳不黄昏 冯念真独自闲逛了一会,养出了一些困意。便打算去找许明怀,问他什么时候能下班回去。 然而她走错了出口,不知不觉绕到了场馆的背面,一下就被这里的迷人风景吸引了。 体育馆面山而建,后面是成片的草地,草地尽头便是条河,河边种着高耸入云的杉树,水面上浮着几只蓝绿色的水鸭。 她又向前走了一段便过不去了,大概是出于安全考虑,叫人用木桩子围了起来。 一个高大的人影朝着这边靠近,是许明怀。 “爬上来,我扶你。”许明怀朝她伸手。 冯念真使出了吃奶的劲爬到桩子上,刚要搀他的手往下跳,却被他环住双腿,直直扛了下来放到地上。 “谢谢爸。”她有些无所适从地拉了拉衣服。 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前走,壮丽的晚霞在眼前铺开,天边似打翻了染缸,火红和橙黄交相辉映,近处的草地和树丛都仿佛镀了层金,晚风徐徐拂过,撩起了几缕女人的秀发。 冯念真简直要醉倒在这方天地里,发自内心感叹道:“好美啊……”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男人成熟低沉的嗓音把凄凉的诗句念的韵味十足,声音停了,那份哀愁还在空中如丝飘扬。 她的目光不禁流连在他被夕阳余晖照亮的侧脸,突然有点理解他此刻突如其来的落寞。 两人又驻足观望了一会,开始往回走。 许明怀轻轻松松翻过围栏,回头看着冯念真略显狼狈地爬上来,还是像刚才一样把她抱了下来。 只不过这回,他没有立即退开,还顺手将她凌乱的发丝理到耳后,“车子下午送去保养了,我们坐地铁回去。” “嗯。”念真低着头,还在他的包围圈里,不敢动作,只觉得被他碰过的耳朵隐隐在发烫。 正值下班高峰,地铁上挤满了人,冷气也开得很足。 许明怀拉住一只扶手,回头寻找冯念真的身影。 “过来,不要站在出风口下面。” 冯念真只得硬着头皮挪动脚步,来到公公身边。 许明怀低头看了她一会,忽然捏住她放在斜跨包上的一只手,“冷不冷?” “不冷的。” 念真心里忌惮,欲不经意撤开,却被他捉住放在手心握了住。 车上人太多,她无论如何也不好强行挣开,只好自我安慰,公媳之间握个手应该不要紧的。 冯念真偷偷用余光去看他,发现他目视前方,神色如常,于是心中腹诽,真是不知道这人怎么做到这么自然而然…… 地铁飞驰了一站,有人下去又有人上来,还是一样拥挤。 许明怀还在垂首注视着冯念真,忽听有人叫他的名字,抬头一看,原来是球场的工作人员,面上和缓地点点头,底下却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手。刚才念真在球场和那人打过照面,他是知道她身份的。 “许教练,许教练的儿媳妇,又见面了。” 冯念真不免有些感激这人,得亏了他自己才得以解救,于是笑容也更加热情:“你好。” 她私下里握了握自己的左手,都有些麻了…… 他们回来得晚,保姆已经来了,由于没钥匙,只得等在门口,冯念真见了连连道歉,赶忙开了门请她进去。 保姆一进门就进了厨房忙活起来,另外两人便也各忙各的,一时之间,房子里只有菜刀剁在砧板上飞快而有节奏的声音。 “许先生,厨房里的水龙头好像坏了,关不上了!” 许明怀听见动静从房间钻出来,过去查看情况,正在房间卸妆的冯念真也闻声赶到。 “我看看怎么回事,张阿姨,您到餐桌上去切菜吧。” “诶。”保姆搬着砧板去了外面。 冯念真留着没走,想看他怎么修好水龙头,等下次什么时候再坏了家里又没个男人的时候,不至于手忙脚乱。 显然,光这么看着一点用都没有,直到许明怀修好水龙头彻底不再出水,她也没研究个所以然来。 厨房闷热,就这么一会,男人额头就蓄满了汗珠,顺着面部硬朗利落的线条滴到了水池里。 冯念真见他专心地搓出泡沫洗手腾不开,没多想,便抽了两张纸替他擦了。 只是没想到他会突然转过头来,茶色的眸子淡漠地注视着自己,寂静无声,又深不可测。 一秒,两秒,许明怀攥住儿媳替自己擦汗的手,望着她低垂的眉眼,慢慢拨开她耳边的长发,露出她姣好的一张脸。她微一躲闪,面上很快绯红一片。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动得很厉害,他知道自己想要更多,不仅是看着她,看她漂亮的脸蛋怎样由白晰变绯红,看她的下唇怎样被咬得饱满充血,他想要更多,于是他也照做了。 许明怀湿漉漉的手搂住了她不堪一握的腰肢,提了一提,贴得更近,几乎全身上下都贴合了,可她却开始挣扎起来,双臂软绵绵抵着他胸膛,徒劳地唤着他:“爸爸……” 冯念真躲闪着他炙热的目光,觉得他的怀抱快要烧起来似的,他的气息灼人,越逼越近,烫得自己浑身血液也在沸腾,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许明怀紧紧盯着儿媳一张娇怯的脸,下一秒欲吻上去,却被哐当一声巨响硬生生阻断,沉着脸望去,原来是保姆在门口打翻了砧板。 保姆张阿姨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僵直地立着,手掌不断搓着围裙,浑身上下透露着窘迫。 许明怀最终犹豫地松开了冯念真的腰,后者一经解除禁锢,风一样躲回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许振扬去上班后,冯念真也醒了,但碍于忌惮与许明怀的单独相处,便想等保姆上门做饭再出去,哪知等到了正午也没等来保姆,便再也忍不住走出了房门。 餐桌上不似往常摆满丰盛可口的菜肴,取而代之的是两份打包好的外卖。 她的公公坐在桌边,一脸淡定地看着她,拆开了餐具。 “张阿姨怎么不来做饭?” 许明怀没看她,自顾自吃着外卖,道:“你都已经痊愈,就不必要再请保姆,家里多一个外人,总是碍事。” 碍事?碍的哪门子事?他可真够云淡风轻的。 “再说,我还是更习惯吃你做的。” “可是,我准备开始上班了,也许以后来不及做饭。” 许明怀抬头看她,“那就到你公司附近,一起吃。” 冯念真愣在了原地,哑口无言。 作者的话:评论区你们居然卖萌,一点都不严肃!别以为我不会看哦! -- (四)败露 冯念真决定不再装傻下去,她要会一会那个将许振扬迷得神魂颠倒的小妖精。 许振扬平时接触最多的不是公司职员就是客户,她决定先从公司职员排查起。 她特地挑在许振扬外出办事的时候来的,可是,公司的女职员她一眼望去都眼花缭乱,更别说还能瞧出哪个与自己老公关系不同寻常了。冯念真觉得再待下去自己疑心病都要犯了,巡视了一圈便提起包打算打道回府。 这时,原本不起眼的角落忽传出动静。 “你是猪吗?叫你做张报表都能把数字搞错?真不知道公司招你这种人进来干嘛!是不是以为自己长得年轻漂亮就不用干活了?”女人的声音越扬越高,引来了不少观望。 冯念真微微侧身,只见一个女人斜倚着办公桌,低头摆弄着丹蔻,脸上画着夸张的浓妆,却仍旧难掩眼角的细纹。她的对面,女孩被骂得涨红了脸,低着头连连哈腰道歉。 这个女人冯念真也听说过,叫朱乔,是个小有资质的前辈,但公司上下对她张扬跋扈的行事作风颇有微辞,大概有什么不得了的靠山,竟能稳坐HR总监的位置到现在。 前台小高小心翼翼地端了杯咖啡到老板娘面前,朱乔瞥了眼,低头还在摆弄双手,凉凉扯开嗓子:“小高啊,公司雇你是为公司效力,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人你管个屁呀,给我做好自己的事。” 冯念真脸上挂不住,心中燃起怒火。她很少会干涉丈夫公司的事务,但今天也有些忍不住了。 女孩被女人一手挥退,沮丧地低着头,心不在焉地,直直撞到冯念真身上,手里一捧A4纸散落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女孩边道歉,边手忙脚乱地蹲下收拾。 冯念真也弯下腰替她一一捡起来,一时有些同情她,这副慌里慌张的样子,倒是和初入职场的自己很像。 两人直起身,小姑娘这才敢看她一眼,弯唇笑笑:“谢谢,你是来面试的吗?”见边上的咖啡没动过的样子,又问:“是不是不爱喝咖啡?我去给你泡杯茶吧?” “不用麻烦,你叫什么名字?看着年纪很小,还没毕业吧?” 女孩又羞涩地笑了笑,“是啊,刚来不久,还在实习期,哦,叫我小裴就可以了。” 冯念真也回以微笑,“没事,去忙吧。” 她大概不知道自己老板娘的身份,以为只是个普通的求职人员,却还能做到如此和善有礼,实属难得,冯念真对她很满意。 女孩走后,眼前的视野复原,她的视线,就这么冷不丁与朱乔对上。 那目光辽远,显得有些意味深长,她红唇微翘,嘴角似乎还嵌着一丝讥笑。 冯念真直觉这女人有问题,在她转过身的背影上,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冯念真没再停留,动身离开,打算隔三差五再来。刚走出大厦,便看到前方不远处,丈夫高大英俊的身影立在那,望着街边奶茶店的方向,不知在看什么。 她还没想好来公司突击检查的说辞,一时犹豫要不要叫他,就见奶茶店里跑出来一个小姑娘,一路小跑到他面前,一把挽上了他的胳膊肘。 居然是她…… 冯念真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头上冲,身体又似掉进了寒冬腊月,脑袋一阵阵晕眩。 小裴插上吸管自己吸了一口,又讨好地递到许振扬面前,对方顺势覆上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含住那染着她口红印的吸管。 两人携手过来,冯念真迅速往柱子后一闪身,那二人就这么从她身旁走了过去。 大雨在傍晚时分如同与天气预报约定的那样倾盆泼下。 冯念真浑浑噩噩走在凄风苦雨之中,又冷又饿,天暗得像要塌下来,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 天旋地转,她觉得自己身体腾空了起来,是不是上天也觉得她可怜,于心不忍,决定要带她走了? 冯念真在雨幕中睁开了眼,对上一双灰茶色的深沉眼眸,彼时她正落在许明怀的怀中。 “为什么……”她吃力地睁大眼睛望着男人,喃喃自语。 为什么,总是要他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样子?为什么,总是在她最脆弱无助的时候神祇一样出现? 冯念真被许明怀抱进车后座,落在他膝头,透视的裙摆贴着他西裤,一阵冷一阵热。 他的灰色西装外套也有些被打湿了,倒不要紧,不过几道水痕,被他脱下扔在边上,宝蓝色的衬衫衬得他迷人的温柔,英俊的面庞散发着年轻的光辉。 他修长的手指从领口一颗颗剥开她衣服的纽扣,大片瓷白的肌肤裸露,她颤抖地按住他的手,嘶哑的喉咙压出一声抗拒:“爸爸……” “湿衣服捂着会感冒,听话。” 事情的最后,念真被剥去上衣,光溜溜的身子瑟缩在许明怀宽大的外套里,无力地靠在他肩头。 许明怀低头,穿过衣襟的缝隙看到她肉粉色的文胸吸裹住两只奶子,套着自己衣服的样子滑稽又诱人,很是满意。 “真真,记住,永远也别为男人流泪。”许明怀揽住她瘦弱的身躯,吻在她额头。 “爸爸……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冯念真以为自己的眼泪早就哭干了,没想到伤心时刻还是猝不及防挂了下来。 “不是,”他不断吻着她的湿发,“是我没教好儿子,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孩……”好到,他疯狂地想要独占。 她湿答答的头发被他顺到脑后,脸庞挂着不知雨珠子还是泪珠子,有点清丽出尘的味道,沾水长睫忽闪,让人想吻一吻。 不过,许明怀还是把控住了自己。 车子开进地下车库,他将她从后面打横抱出来。念真一手拢着衣服,一手勾住公公的脖子,被他一路从车库抱到了大厅。 一步步踩上台阶,许明怀的目光黏在她脸上没有片刻移开,她这时才想起来害羞,低垂着眼皮,眼珠子都不敢转一下,细声叮嘱他:“看路呀。” 许明怀厚沉的笑声轻轻溢出喉咙,没说什么,把她放在了她的床上。 他又低头看了眼她的样子,真是漂亮得叫人欢喜,克制又克制地捏了捏她的肩,“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其他不要想太多,天塌下来都有我帮你顶着。” 许明怀直起身,目光又爱怜地在她脸上流连了又流连,终是转身走了出去。 及至门口,忽听身后人苦笑道:“我同振扬离了婚,就不是爸的儿媳了。再说,振扬总归是你的儿子,哪里又有帮理不帮亲的道理?” “爸以后,别再说让人误会的话了。” 许明怀不由蹙起眉,转身看向她,对方却已经背过身在换衣服,光溜溜的美背大片露在外头,奶罩子扯下来扔在脚边,不声不响。 作者的话:来晚啦,让大家巴巴等了这么久,我有罪! -- (五)迷情 “去哪?” “隔壁小区超市,买点菜,爸爸有什么想吃的么?” 冯念真在玄关换好鞋,回头看见公公也走了过来,“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再说。” 念真只得点头应好。这几天他们一直不冷不淡相处着,她已经尽了最大努力调整作息避开与他独处的机会,两人目前这种关系,实在不宜过多接触。不过,超市人来人往,又都是附近的住户,彼此都认个脸熟的,一起去应该也不会怎么样。 她这么想着,不知不觉被许明怀带往车库,于是不解问:“超市走几步就到,还是不用开车了吧?” 许明怀淡淡道:“换家超市,远了一点,不过菜更新鲜。” 念真不再说什么,跟着坐了上去。 许明怀带她来的这个超市位于几公里外的百货商场,里面的果蔬虽然精致,但价格比普通果蔬超市贵了不少,因此也更显冷清,少有人光顾。 来买菜的几乎都是年轻的夫妻,有的还带着小孩来,坐在购物车的篮子里,看见水箱里活的鱼虾兴奋得哇哇大叫。 冯念真羡慕地看着来往的一对对夫妻抑或是情侣,从前她就很向往能和自己的丈夫在黄昏时分,一起推着推车,一排排货架望过去,商量着晚上做什么菜。只不过一来许振扬太过忙碌,二来在买菜这件事上面又总是任凭她做决定,久而久之,她对与他一起逛超市的这份执着,也就淡了。 “好久没做鱼了,石斑鱼可以吗?”冯念真蹲下身子用网筛捞了条鱼看了看,边向许明怀征求意见。 “鱼我不爱吃,醉虾会不会做?” 许明怀视线从一旁蹦跳的明虾移到她转过来的脸上,“怎么?” “没,我知道另一种做虾的法子,更好吃,”她复又转回去,“怎么以前没听说爸爱吃虾?” “那是因为你一颗心只在振扬的身上。”男人轻飘飘回。 冯念真站起身,沉默着看了他两秒,咬紧嘴唇不说话。 说来也怪,这父子二人,老的不吃带刺的,小的不吃带壳的,偏生叫她又做妻子又做儿媳的为难。 捞了两斤虾,许明怀推着推车慢步向前,念真紧随其旁,遇到前面有糕点试吃,停了下来。 许明怀拿手捻了小小一块,递到女人嘴边,“尝尝?” 她感到有些尴尬,在推销员热切的目光下,还是顺从地小小张开嘴衔住。糕点美味神奇,入口即化,她不可避免地舔到了男人的手指。 许明怀眼睛眯了起来,里头流露出难以察觉的精光。手指上还残留着一点点碎屑,他便递到嘴边,也伸舌舔了舔。丝毫不见不雅,反而显得有些俏皮,“好甜。” 这一幕叫冯念真看见了,自然是悄悄红了耳根子,自己走到一旁去了。 许明怀看着看着便勾起了唇。 推销员私以为是夫妻档打情骂俏,见怪不怪,端着餐盘转向下一位顾客。 男人人高马大,一眼扫过去,见干货区少暂时无人光顾,便叫住了冯念真,“过来这边看看,买点螺肉回去,煮宵夜也行。” 念真不疑有他,一步步走进了他的陷阱。 “嘴上有蛋糕屑。” “嗯?”念真从包里掏出小镜子,照了照,“哪儿呢?” 许明怀盯着她眼睛,蓦地低头下去,凑近了亲她,念真猝不及防睁大了眼,手下意识地放在他胸前,被他反抓住,不敢动弹。好半天两人嘴光这么贴着,没有多余动作。 他退开一点,吐息仍烫着她的神经,“现在没了。” 她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撒开他的手,快速走开了。许明怀压制着笑意,推着车,不紧不慢跟了上去。 “做一个虾,一个菌菇汤,一个红烧猪蹄,再买点笋,炒个蔬菜好嘛?你得多吃点清淡的。” “只要你做的,什么都行。” 这人还真是……念真又被他这句话弄得面热,忙俯身去拣青菜,装作没听见。 她今天穿的紧身牛仔裤,绷得屁股圆滚挺翘,因为俯身的动作高高撅着,性感而不自知。 许明怀悄无声息来到她身后,倾身扶上货架,整个人对她形成一种包围,下身暧昧地贴上她的臀。 念真自然察觉到了,屁股被他不知道什么部位顶着,面上流露出难堪神色,欲要直起身子,却贴上他的胸膛,两人挨得更紧了。 许明怀一手顺势向下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屁股这么翘,顶到我哪了?” “爸爸……还在外面呢,别这样不正经。”她顾忌着周围人眼色,想叫他放开自己。 许明怀垂眼看她,“在家里就可以不正经了?那我们快点回家。” “还有,以后在外面,不要叫我爸爸。” 那要叫什么?直接叫名字吗?未免也太逾矩了吧…… 许明怀撩了撩她的头发,露出她秀妍的侧脸,满意退开一步,一手掌控着推车,一手牵住她往收银台走去。这下,他们和这里每一对情人在外表上看起来也没什么差别了。 许明怀心情很愉悦,路上也没什么拥堵,他们一路顺畅地回到了家,不过天色还是已经暗透了,小花园里的路灯早已按时亮了起来。 男人将车停稳,偏头过去,昏黄的灯光下,儿媳的脸庞愈发温柔妩媚,一颦一蹙妖精似的撩人,他心念躁动,看着看着便倾身过去。 手臂横在她头上,停在咫尺之外,对望着,目光从她无辜的眼睛下移,落在唇上,呼吸一紧,又慢慢凑上去…… 没碰到,原来是被她躲开了头,“我是振扬的妻子,我们这样不行的。” 冯念真说完边开门下车,不管他那边怎样,自己绕到车后备箱,把买的菜拎着,率先往家里走。 “啊……唔……” 还没走出两步,身体猛一离地,双腿自动分开夹着男人的腰,手上提着袋子慌乱中环住他,还没看清便被咬住下唇,他动作竟这般敏捷迅速。 许明怀托抱着冯念真,仰头咬着她的下巴,又一点点往上啃,最终亲到她的嘴,大举侵入她口中,急切吞噬。 冯念真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被迫张开嘴承受他的扫荡,舌头被他一下一下撩着,耳朵一阵阵发热,先前汹汹气势也熄了,自己光是承着不回应,没一会也气喘吁吁。 两人一路抱着亲着来到门口,念真躲着公公索吻的嘴,把袋子全顺到左手,腾出右手去他裤袋里捞钥匙,可他胡乱亲在她脖子窝、耳朵上的嘴更加灼人。她仰头急促喘着气,手上一个不稳,摸岔了,碰到一个粗硬的物事。 “骚宝贝儿,往哪摸呢?”许明怀舔弄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问。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爸爸……” “故意的也没关系。乖,舌头伸出来。” 冯念真已经被公公亲懵了,脑子乱成浆糊,晕乎乎地凑上嘴,伸出舌头来给他吃。 许明怀扶着她的头往更深了吻,两人撞到了门上,她已经找到钥匙,准确地对准锁眼。 “咯哒”一声,门应声开了条缝。 “真真,怎么才回来?你老公我都快饿死了!”成年男性的声音遥遥传来,还有些不真切。 冯念真一下就清醒了,立马从许明怀身上跳下来,慌乱地卸下塑料袋,理理头发又擦擦嘴巴,和片刻之前还吻过自己此刻却仍轻松站定的男人对望一眼,心里又恨又怕。 门被人从里面拉开,许振扬见到父亲也站在外头有些意外,没说什么,将两人让了进去。 许明怀看似无意地脱下外套挂在手里,换了鞋走在前面。刚刚在外头和儿媳妇亲了会嘴,屌就硬得不行,就怕儿子看出来点什么。 -- 乄ιΑòSんUο.Uκ (六)沦陷 冯念真收到了一家公司的Offer,面试结果很成功,这意味着她将重新走上职场,向自主独立的新时代女性看齐。 这天她回到家,家中却反常地热闹,还没走近就听到吵吵嚷嚷的人声。开门一看,原来是许明怀的几个学生来做客了。 这些人里年纪最大的看着只比许明怀小不了几岁,年纪小的几乎才上中学,甚至还有两三张外国面孔。 上次在球场她就同他们打过照面,大家都知道许教练有个漂亮的儿媳妇,见了她也热情地打招呼。 “嗨,你们玩你们的,我去把桌子收拾一下。”冯念真有些纳闷,许明怀那么一个怕被打扰的人居然会带人回来玩…… 男人在桌边按住她的手,念真不动声色缩了回去,他看着也并不在意,“我来,你回房间休息。” 她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边许明怀洗好碗筷,发现冯念真不知何时竟与客厅里一群男人聊得火热,大概面试成功心情好,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那叫一个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真真,上次我带回来的茶叶你放哪了?” 冯念真回头,许明怀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 “上面第二个柜子里呀。”她边说边朝他走去,许明怀侧身让了让。念真踮起脚去找,裙摆缩到了大腿,顺着臀部曲线垂坠下来,轻轻摇曳,全被男人看在眼里。 “这不是么?” 许明怀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东西,视线继而定在她脸上,“在外面,聊了什么这么开心?” 她先是怔愣了一下,缓缓收敛了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面容显得越发沉静。 空气有些凝固,外面欢声笑语不断,一时间听起来竟有些遥远。 念真扬起长睫,和他望着自己的深邃眸子对视了片刻,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撇开了眼睛。 这一切在许明怀看来,却是欲迎还拒的勾引。他的大掌攀到她脑后,盯着她涂着唇彩的嘴唇,低头吻了上去。 第一下只是轻柔地碰触,被她饱满的唇弹开。 念真仍是抗拒的,躲了一下,双手也推挤着男人,被他忍无可忍地逼退几步后背撞上冰箱,紧接着掐着下巴重重吮住嘴唇。 含糊不清的一句“爸爸”被他吞进肚子里,许明怀收紧她的腰,泄恨似的咬了咬她的下唇,撬开她的牙关,深入腹地纠缠,她的抵抗在他看来根本不堪一击。吻得太急,一小嘬头发被两人吃进嘴里,也不去管,过了瘾再说。 冯念真被公公抱着亲嘴,舌头在嘴里翻搅挑逗,鼻子口腔全是男人清冽阳刚的雄性气息,双腿一阵阵发软,早已无力抵抗,捏紧的拳头也成了摆设,渐渐松开了。 许明怀亲了一会便退开,沉眼去看她的反应,只见儿媳美眸微含,双唇沾着水光开了条缝,怯生生地望着自己。他哪里受得了这副样子,压低了头欲要再吻,又被她躲了过去。 冯念真低头推他,声音瓮瓮的:“别……外面还有人……” 许明怀无奈,又将她往怀里紧了紧,暗自咒骂一声,真想把他们打包扔出去。 一群人吃喝过后,也见识过了教练的豪华住宅,便三两结伴离去,这间隐藏在闹市区里的独栋别墅便也恢复了它往日的沉寂。 几束午后阳光穿过窗户投射进来,打在茶几上,光束里纤尘起舞,悄无声息。 “我托人从国外带的,听说祛疤效果很好,试试看。” “谢谢爸爸,我等会就擦。”念真在他无形的压迫下坐在了沙发上,接过药膏,可他却不放手,无奈之下只好支吾道:“我、我没穿裤子呀……”她今天为了面试,穿了条优雅修身的连衣裙。 许明怀却冷笑一声,“你没穿衣服的样子被我看到还嫌少么?” 男人蹲在她跟前,气定神闲地旋开盖子,“听话,快点,把裙子掀上去,我没有那么多耐心。” 念真拿公公没有办法,咬咬牙,一点点撩起了裙摆,露出了自己仅着三角内裤的下体。 许明怀的视线也随着裙摆上移,最终落在她小腹那条暗色的疤痕上。 男人常年握杆,指腹粗粝结茧,摩挲在她肚皮上,说不出来的痒。紧接着冰冰凉凉的药膏被他用手指推匀,期间无可避免地碰到她腿心的肌肤,念真硬着头皮承受着,身体轻颤,呼吸也变得急促。 她以为这就算好了,可谁想到,下一瞬他竟将鼻子凑到她腿间嗅了嗅! “一股骚味,内裤湿了?”许明怀锐利的目光紧锁住她。 冯念真整张脸一下变得通红,躲躲闪闪就是不去看他。 “我对你做什么了吗?”他咄咄逼人。 “没、没有。”她退无可退。 许明怀摸上她的大腿,呢喃一般凑近她耳旁低语:“没有你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公公面前流水,我的乖儿媳妇儿?” 念真回答不上来,痛苦地将脸埋在掌心。她一定是因为太久没被男人碰过才会这样,一定是的。 许明怀就势亲了亲她的耳朵,手掌顺着移到了腿根,正欲再进一步之时,耳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念真像被惊吓到,条件反射地从沙发上弹起来,两人退开到安全距离。 “爸,真真,你们吃过晚饭了?” 冯念真没想到许振扬今天下班这么早,很快反应过来,迎了上去,“没呢,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饭都没来得及做。” “那正好,我们三个上外面吃,庆祝一下。”许振扬放好公文包,亲昵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公司开始赚钱啦。” 念真扯扯嘴角做了个笑的样子,被搂着回了房间。 许家没有在餐桌上聊天的习惯,一顿晚饭三人吃得相安无事,只在末尾的时候,许振扬的手机里来了几个电话。起初他只是拿起来看了看,很快拒绝,但那来电铃又不依不挠地响起,大有誓不罢休的架势。 许振扬故作严肃咳了咳,“我出去接个电话。”说罢,还在冯念真唇上讨好地亲了一口,“你多吃点。” 冯念真用脚趾头也能猜到电话那边是个什么情况,脸色一下就冷了。 许振扬走后,桌子上的气氛就结了冰。 看着冯念真这副失意的模样,许明怀心中亦不快,等了几秒,俯身过来捏住她的下巴,拇指在她被儿子吻过的唇上狠狠擦拭。 念真无动于衷地看着他在自己唇上撒野,却在男人低头压下来的时候动了一动,“别,振扬回来会看见……” 许明怀停在离她嘴唇咫尺的距离,眼神发了狠,冷冷道:“是不是他看不见,就可以亲你搞你?” 她眼皮猛一抬,没来得及回答,便被男人一把拽起,踉踉跄跄拖进了隔壁无人的包厢。 许明怀甩上房门,将她用力抵在门后,垂首压上她的唇,及时堵住了她的一声惊呼。他重重在她唇上辗转,一手探进裙摆底下,大掌包住她的臀部使劲搓揉,舌头在她嘴里扫荡,缠着她舌尖一下下地吸吮。 冯念真被公公掐着屁股激吻,身体着火一样发软发烫,差点晕倒在他怀里,只觉得这种体验前所未有的刺激,令她又抗拒,又兴奋。 一边是丈夫的出轨,一边是公公的侵犯,她脆弱又无助,在这双重夹击下,最终屈服于熊熊燃烧的欲望。 念真僵直的身体最终软在许明怀怀里,缓缓勾住男人的脖子,闭上双眼,仰头宛转相就。 原来,她渴望这个男人的怀抱,渴望被他狂暴的情欲淹没,渴望与他一起,跨过禁忌的界限。 激吻不知持续了多久,冯念真的屁股都快被许明怀掐肿了,内裤也被扯得挂在跨上要掉不掉。激烈的吞噬变成耳鬓厮磨,两人都有些爱这激情迸发后的亲昵,又抱在一起痴缠了一会才冷静下来,望着彼此眼神还很混沌不清。 许明怀贪婪地闻着她的发香,嘴唇似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的侧脸,压抑着呼吸,像是不能自已,“真想在这里干你。” 许振扬等在停车场等了好一会才见到许明怀和冯念真的身影,有些不耐烦地质问妻子:“我回去结账怎么没看到你们?拖拖拉拉这么久?” 冯念真心虚地与公公对视一眼,随口胡扯道:“爸烟瘾犯了,陪他去买了包烟。” 许明怀不得不从兜里抽了根烟点着,许振扬的脸色这才和缓了许多,“爸,我办公室有几条好烟,下次带来给你。” “不用,这牌子抽习惯了,好烟你留着自己抽。”许明怀越过两人,率先坐到了车后排。 车上,三人各怀心事。许明怀与冯念真所想之事自然不用说,许振扬则是算计着方才裴羽微的几通电话是否令妻子起疑而惶惶不安,一路上观察了好几次她的脸色,发现她一直用手抵着嘴在出神,心里的不安更是放大了。 -- 乄ιΑòSんUο.Uκ (七)池水激荡 念真与许明怀越来越像一对坠入爱河的恋人,明面上维持着公媳身份相敬如宾,私下里早已做尽苟合之事,有时候,公媳的身份反而更方便两人暗通款曲。 许明怀强势又霸道,走在路上要搂腰,没人的地方一定要接吻,每天都要亲自送她上下班,甚至中午也要绕远路过来逼她和自己一块吃饭。有时候就算白天工作繁忙没机会见面,晚上回家也一定要见缝插针地揪着她亲热。 念真没想到公公一把年纪还这么会玩浪漫,动不动就是烛光晚餐,时不时制造惊喜,礼物鲜花送到公司里,把一群同事羡慕死,都说她嫁了个好老公。话倒是没错,如果不是嫁给许振扬,哪来这么好的公公?男人年纪大唯一一点不好,就是面对美色自制力太差,跟他出去约会,稍微画点淡妆擦点口红他就受不了了,全程亲亲抱抱个没完没了。关键他还特别爱在公共场合强吻自己,大约他这个年纪和成就,许多事情也不大忌惮了…… 念真感到自己时时刻刻被爱包围着,渐渐从丈夫外遇的悲伤里走了出来。她拥有着大好的年华、美丽脸蛋与姣好身姿,本就该被男人捧在掌心疼爱,为什么要因为仇恨而黯淡了青春,整日以泪洗面,为一个伤尽她心的男人毁掉自己的人生?为什么要为一个不再属于自己的怀抱,拒绝世间所有的温暖? 至于那些伤害她的人,总有一天,她要亲手一个个地收拾。 午间休息的时间本来就短,吃完饭只剩半小时了,许明怀不愿放她回公司,两人窝在他的悍马后座上小憩。 冯念真今天穿的是白色衬衫配深蓝包臀裙,衬得胸部丰满、腰身纤细而臀部紧致,一眼给人留下干练精神的职场女性印象。 然而此时却坐在男人膝头,衣摆从裙子里扯出来,纽扣开了正好的三颗,胸罩带子也落下肩头,将将露出半颗奶子和红艳艳的乳晕,她自己,被男人从衣服底下钻出来的手掐住下巴,深深浅浅地吻。 唇舌交换了个遍,许明怀松开她的下巴,转而抓住一旁裸露的娇乳揉弄,轻轻捻摘她的乳粒。念这两只奶子被养得很好,饱满柔软,莹白腻滑,手感极佳,许明怀简直爱不释手。 “真想把你这两只奶摘下来抓在手里天天玩。”低声说话的同时,许明怀手上不禁加重了力道,把她揉得嘤咛出声。 “嗯……轻点呀……”说得他没天天玩一样。 男人鼻梁高瘦,眼睛轮廓很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深,睫毛比她还要密长,动情的样子也很性感。冯念真鼻尖和他贴着,缠绵对望着,红唇微启,双目迷蒙,已是情生意动模样。 念真微微凑上去和他有一下没一下吻着,就见他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急了:“别,我一会还上班呢。” “你这种样子我他妈忍得住?” 念真脸一红,默默拉起了内衣带子,顺带着整理了一下衣领。 “欠干。”许明怀狠狠骂了一句,下一秒摸进她大腿将裙子直接捋了上去,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大掌情不自禁地覆上去揉搓,呼吸也紧了紧,一个翻身调转了位置将她压在了身下。 许明怀褪下裤子,阴茎高高冲她抬着头,一荡一荡的,似在打招呼。 尽管早已识人事,念真还是羞得满脸通红,别着头不敢看。 许明怀跪上垫子,迫近几分,逼着她转过来,“做什么不敢看?嗯?”他扶着分身隔着女人薄薄一层内裤顶着她的私处,“这会先不进去,往后,瞧着它怎么疼你!” 许明怀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就势顶弄起来。 念真被她的公公捞起双腿分开到最大,是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阴唇被男人硕大的龟头一下下撞击着,没一会就痒了,唇缝里悄然渗出汁水。 从背后看上去,女人大张着双腿,一脸销魂神情,仿佛真的被男人压在车座上大肆操干。 许明怀弄了几下,又将她双腿合并向上折叠,阳具找到腿根的缝隙,一下下抽插起来,她娇嫩的皮肤也被磨的很快泛红。 念真被公公的龟头持续顶到小腹,双腿维持着艰难的姿势,没一会就酸了,同时又有点想要真枪实弹地同他做,可不能真做,要真做了,她这整个下午都别想去上班了。 于是求饶:“爸爸……不要了……时间到了,要去上班呀!” 许明怀自嗨了一会便已满头是汗,最后夹紧她双腿猛戳了几下,舒舒服服地释放了,射得她内裤、大腿、小腹,星星点点沾着乳白稠状物。 “又流水了吧?小逼痒不痒?”许明怀盯着她私处的淫靡景象恶意问。 念真又羞又恼,待他整理好着装,便将他赶去了前面,脱下脏掉的内裤将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秽物擦去,自己又从包里掏出干净的换上。 自从与他开始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亲热中湿了裤子早已是家常便饭,因此她出门,包里一定要留一条备用。 最后,许明怀将车停在她公司附近,又仔细将人亲了亲,才肯放走她,“下午接你去游泳。” 冯念真将他一推,俏娇俏娇地走了。 下班时间许明怀早早等在外面,冯念真以为他会带自己去什么游泳馆,没想到车却往他的球场开去。 一路进来都没遇见什么人, 念真暗自庆幸,不然三番两次地跟他来这里,别人不说闲话才怪。 大约在自己的场子还是有所顾忌,许明怀一路都未与她有亲密互动,直到进了办公室,才把她手一牵,拉到办公桌前,神神秘秘地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纸袋。 念真不解:“不是说游泳?” 许明怀朝一个方向努努嘴:“里边就有个泳池,去更衣室把衣服换上再过来。” “这里?不会有别的人过来吗?” “内部专用的,不对外开放,放心吧。” 她将信将疑看了他一眼,提着袋子进了更衣室。 可等她进了更衣室才傻了眼,许明怀给他的袋子里哪是泳衣,根本不过就是几块破布条子!上面吝啬的布料,堪堪遮住两边乳头,下面就更不用说了,一条丁字裤勒着股沟,前面还是镂空的…… 念真欲哭无泪,只好硬着头皮换上,做了好半天心理建设才披着浴巾出来。 那边许明怀早已在泳池里驰骋了好几圈,见她出来,才游到池子边向她伸手。 冯念真咬着嘴唇,愤愤瞪了他一眼,“你买的这都什么呀!” 许明怀不解地挑挑眉,半审视意味盯着她裹着浴巾的身子瞧。知道她放不开,他让女助理挑的泳衣,自己也检查过,还算挺保守的吧,怎么反应这么大? 但许教练何其精明,一下脑子便转了过来,料到是教练组那几个老不羞捣的鬼。这群臭老头子,平日里就老不正经,还真是,头回着了他们的道。 许明怀摸了摸下巴心里琢磨着,同时后背开始发热,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男人游到边上去了,念真才敢坐下来,把脚放进池子里扑腾,一边纠结到底要不要下水。冷不丁,脚丫子被啄了一下,男人不知何时从水底冒出一个头,接二连三亲吻着她脚底板、小腿肚。 她痒得受不住,捂着嘴吱吱不停笑,一个不留神,被他掀了浴巾拉了下来。 这下不仅笑不出来,还猝不及防喝了口水,濒死般抱着他身体,哗一下冲出水面。最后两人停在水中央,许明怀托举着她屁股,一贯肃穆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笑容。 冯念真抱着公公,慢慢又红了脸。打破禁忌以来,这么赤身裸体地肉贴肉抱着,这还是头一回。 许明怀仰头看她的样子,湿漉漉的眉毛还挂着晶莹的水珠,睫毛粘成一片,显得眼睛格外透亮,他甚至有些不敢直视。至于下面……刚才掀浴袍的时候那短暂的一瞥,他就已经感觉到身体某处起了反应。 他不断啄吻她下巴和脖子,一直流连到耳后,吐出的热气蒸着她耳朵,“穿这样真好看。” 念真一下抱紧了他,不让动……也不让看。 气氛有些变了,许明怀凝视了她几秒,接着猛地亲她嘴,舔弄她唇珠,最后吸住她舌头,咂咂吸出水声。念真闭上眼睛任由他化身为狼一样凶凶地吻自己,任由激情吞噬自己。 许明怀渐渐手上不老实,一手拨开她比基尼泳衣的一边,露出嫣红的乳头,轻揉慢捻,那边又追逐着她的唇舌,像在玩一场躲藏游戏。 两人嘴巴分开,念真抚摸着公公性感的下巴,闭着眼睛贴近,小声告诉他:“轻点……乳头被你弄的这几天穿衣服都痛。”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下面,许明怀松开儿媳妇的奶子,往下勾住勒着她股沟的带子弹了弹,许是擦痛了阴唇,念真娇娇呼出了声。这妖精,分分钟叫人想干! 许明怀三下五除二解掉了她的丁字裤,抛向水面,那布料又薄又轻,还是镂空的,浮在水面上,漂远了。 叫嚣已久的阳具解脱了内裤的束缚,自发地找到女人的穴缝,抵着窄小的入口,一寸寸顶开。池水涩涩的,并不能起到润滑作用,好在她分泌得足够,许明怀抱着她站在水里,慢慢试探,最终进入、贯穿了她。 公公进入的一刹那,念真所有感官都有些失真,恍惚中,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又是被谁侵犯着下体,是她的丈夫许振扬吗? 不,是许振扬的父亲!这个她本该视为尊长敬爱的男人,本该唤一声“爸爸”的男人,在这个游泳池的下午,她将自己堕落的肉体,彻底交给了他。 -- (八)霸占 上一次性生活大概在遥远的一个多月前,这次又是在水里,对象还是自己的公公,冯念真久旷的身子如同处女般敏感紧致。再次被男人充满的感觉,是那么美好令人欣喜,那一阵快感,简直酥到了骨子里。 有了水的阻力,再加上潮液随着阴茎每次抽出再插入总会被稀释,许明怀只能分开她的腿缓慢操弄,但每次都入得很深,整根整根没入阴穴,像要捅到她肚子里。 念真趴在公公肩上闭着眼承受一下接一下的撞击,这样极尽缠绵的厮磨,像是要做到天荒地老。 泳池空旷,稍微弄出点声响就会有回音,随着下体被男人加快力道和速度抽插,快感一阵阵冲击着她的大脑皮层,念真紧咬下唇忍着不发出呻吟,指甲挠在许明怀背上变得没轻没重。 背上的痛意令许明怀的喘息变得急促加重,仿佛报复似的每一下都重重顶到她内壁藏匿着的敏感点上。她一受刺激便激动收缩,吸绞着男人阳具,两人一起舒服地叹了出来:“嗯……” 念真睁开眼睛,脸上挂着汗珠,白白净净,头发挽起在脑后湿答答滴着水,露出水面的肌肤也白,又丰腴,出水芙蓉似的。娇乳尖尖刮着他胸膛,红通通的眼睛和他对望着,哑声叫他爸爸。 许明怀最见不得她这幅样子,跟十七八的小女孩似的,清纯得不得了。他一下激动得不行,硬挺挺的巨根从她穴里抽出来,打算换个姿势继续操她。 念真被男人翻过身略带粗暴地推到池壁上,掰着她水下的屁股,阴茎撑圆了穴缝又从后面刺入。 “啊……”冯念真双手扒在池壁上被公公的阳具再次贯穿了阴穴,微张着嘴长长舒了口气。 许明怀的嘴不断吻着她光滑的后背、脖子,最后来到耳朵,舔弄着整个轮廓,下面发力顶弄着,一边用性感的声喉在她耳边低喃:“真儿,爸爸的骚宝贝……屁股撅这么高,喜欢爸爸干你是不是?” 是的……好喜欢。 喜欢他没刮干净的胡茬刺着自己皮肤的触感,喜欢他迷人的双眸望着自己时里面赤裸的情欲,喜欢他对自己,从身到心的霸占。 念真感到一股快感从头皮到脚趾袭击了自己,抓着池壁,半个身子露出水面,扭头和他接吻。许明怀分身还嵌在她里面抽动,这下看见她双峰上乳头越发红艳,手臂从身后环过来情色地揉捏起来,同时含住她送过来的唇。 许明怀喘息渐重,挺腰从后面干她,猛烈的动作震着她的屁股在水中抖动,一下比一下更重。水下悄无声息进行着交合,水面波纹一圈圈荡开,由近及远的平静,像在保守某个秘密。 “啊……啊……爸爸……”念真再也克制不住,仰头呻吟了起来,一声更比一声娇,盘旋在泳池上空不散。 “叫这么浪不怕被人听见?”许明怀抓着她散落的头发瞧着她销魂的脸。 这边话音刚落,入口便依稀传来一阵中气十足的笑声,紧接着又是杂乱的脚步声,渐渐在靠近。 冯念真心里咯噔一下,与许明怀对望一眼,赶忙将脸埋入水中。 “哟许大教练,今儿真有兴致,带了朋友过来游泳呐!” 就知道是教练组几个大老粗,扎堆来闹自己。 许明怀分身还保持着插入冯念真下体的姿势没动,面上笑骂了声:“给老子滚蛋!” 几个老男人远远看见两人贴在一起的姿势,以及水面上浮着的红布条子,便晓得替老许精心准备的礼物派上了用场,互觑着露出默契的笑容。 “大妹子,我们许教可是‘一杆进洞’的能手,可‘能干’了,今天让你好好见识见识啊!” 念真在水底快窒息了,根本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可许明怀不可能听不懂这几根老油条开的黄腔,低啐了一声,见你妈。 几个人见好就收,笑闹着便也离开了,游泳馆一时之间又只剩两人。 许明怀把冯念真从水里捞上来,念真怕后面再有人来,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他做了,他便咬咬牙,从她体内退出去。 “更衣室里可以洗澡,你自己先过去。” 还好这会没有人,她一路顺利地从游泳馆溜进了外边的更衣室。 温水从头顶浇下来,念真清醒了许多,数着身上欢爱时公公留下的暧昧印记,她这才开始担心晚上会被许振扬看见,一颗心也提了起来。 这时外面突然有人敲门,她心不在焉地被吓了一跳,“谁?” 那人没说话,只咳了咳作为应答。 冯念真听出是公公许明怀,以为是拿衣服给自己,没多想便撤了门栓。 男人高大的身躯很快挤了进来,一下抱住她洗的香喷喷的身子,狭小的更衣室变得更拥挤。 “唔唔……这里是女更衣室呀,你怎么这样?” 念真一边躲着他的吻,一边推他。 许明怀亲不着她的嘴,便低头吸住她翘挺挺的奶子,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大口大口吞咽,果然她不再挣扎,抗议也变成了急促的喘息。 “呜……别咬……” 许明怀直起身,抬起她一条腿,手指试探,这妖精洞里还那么滑,他便就着先前的湿润,扶着勃起的男根顶了进去。 念真背抵着墙壁,下身吸着男人的巨根,不自觉眯起了眼睛,咬紧下唇,脸也被热水蒸得红扑扑的,十分妩媚。 许明怀扶着她便开始摆腰前前后后操弄起来,一开始入得缓慢有耐心,阳具拔拉出来,全是她的水,又湿又黏。年轻的儿媳妇做起来就是爽,皮肤摸着嫩,奶子又挺又大,虽然之前在池子里已经搞过她一次,现在小逼还是这么紧,吸着自己的屌,脸上还这么浪荡,乖得不像话。 捣她里面,把她捣烂!一个声音在许明怀脑子里回荡。 刚才在池水里做,因为有了水的阻力才没办法快,现在站着要她,男人便无所顾忌,又快又重地冲撞女人的下体,把她顶得颠上颠下,两颗奶子晃晃荡荡,淫得不成样子。 “慢、慢点……不要……呜呜真真要被爸爸插坏了……” 许明怀高频率地冲刺了一会,便因体力不支慢了下来,挺胯拍打她屁股还是很凶,一下下发出脆声,一双眼红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喷火,“不要?不要你吸这么紧?爸爸干得你不够爽?” 念真不说话了,干脆也不哼哼了,只是脸上表情依旧痛苦。 后面大概意识得自己语气太凶,又把人抱在怀里哄:“我们真真小逼这么厉害,爸爸再插一百年也不会坏,乖……爸爸快到了……射给你好不好?” 念真怕了,赶忙阻止:“不、不行!会怀孕的!” 她讨好地亲亲男人的下巴,用可怜的眼神乞求,“爸爸……” 许明怀哼了一声,拔出来,最终释放在外面。 一切结束后,他重重亲了亲她的嘴,放下狠话:“总有一天你得被老子干到生儿子。” 这么大岁数还跟小孩似的满嘴胡言乱语,念真在心里骂了声,鬼才要给你生儿子。 -- (九)阳台作案 这日艳阳高照,许振扬早早便去上班了。 冯念真在阳台晒衣服,忙碌地穿梭在翩飞的床单之间。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进到了她的房间,悄无声息地从背后将她抱住,一个个轻吻落在她的头顶、耳朵、脖子上。 许明怀把手探进她日式睡衣的衣领里轻轻揉搓,冯念真手一抖,未晒的湿衣服啪的一下落回桶里,嗔了句:“别闹了……” 他把她的身体转过来,凑近吻了吻她淡樱色的唇,手掌还在她胸前鼓动,“奶头这么快就硬了,想做爱?” “哎呀……手拿出去呀……” 底下,他的手钻进她的内裤里,被黏液沾湿了手指,“啧啧,还没做就高潮了?” 不知为何,面对公公的撩拨,她总是湿得很快,下体一阵阵空虚,浑身绵软无力却又无可奈何。 许明怀满意地看着儿媳在自己手下沉沦,皮肤由白皙变得红润,目光由澄清变得迷离,整个人由端庄变得娇媚动人,是他让她敢于直视自己的情欲,让她真正像一个女人。 “衣服脱了,让爸爸好好干干你的小骚逼。”许明怀不紧不慢说着,便去解她睡衣的活结。 冯念真残存的理智让她按住了他的手,“不行,上班会迟到的。” 男人用冒着胡茬的下巴暧昧地摩挲她的侧脸和脖子,指甲轻轻刮蹭她私处,听见她娇娇哼了出声,“不行?你要我一整天满脑子都想着怎么干你么?” 念真被许明怀没羞没臊的粗话挑逗得情动,攀附着他,靠在他胸前,想做又不想做,很是为难。懒懒的,就想这么被他抱着,眼睛只看到他性感的下巴,想和他接吻。大概他也感应到,低下头含住了她微张的唇。 许明怀咂咂吃了会她的唇舌,愈加气喘不耐,扯开了她的衣带,冯念真还在做无谓的抗争:“不要在这里,会被别人看到的。” 别墅二楼的阳台宽敞明亮,视野开阔,外面一眼就能看到阳台上的风景,她脸皮薄,怎肯做那种事让人大刺刺看了去,万一被人发现她和公公乱伦,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又不是什么别的地方,在自己家里做,怕什么?再说,不是有床单挡着么?”许明怀抱着她挪了几步,躲到晾着的床单后面。 手指挑开她的衣襟,玲珑曼妙的胴体渐渐在眼前展露。 冯念真的胸部很丰满,但不是夸张的大,上半部分稍显平缓,下半部分则是充满张力的圆润,乳头尖尖往上勾,看起来十分挺翘又沉甸甸。 她晓得自己的胸长得有多好,刚谈恋爱那会,每次约会许振扬都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捏玩片刻。然而如今被公公这样握在手里,仍旧会臊得脸红。 许明怀红着眼用手掌搓着她的双乳打圈,一面又压下来亲她的嘴,睡衣被彻底挑开滑落在地,一只手滑到身后揉捏她的臀肉,接着是腰腹,带着克制的力道,一点点将她身体里的情欲全点着了。 许明怀的手掌终于逡巡到了她的私处,隔着内裤拇指有一下没一下按压着阴蒂,嘴唇来到耳根处吻咬。 “啊……爸爸……不行……”念真难耐地闭上眼睛,鼻腔溢出好听的吟哦,将男人逼到了欲望爆发的临界点。 “宝贝儿,快让爸爸插插你的小逼,爸爸忍不住了!” 许明怀急色地扯下她的内裤,抬起她一条腿,那巴掌大点的内裤就那么可怜地落到脚踝,甚至都来不及褪出。 三条腿同一条内裤暴露在床单下面,外面的人一看就知道这里发生着什么。 念真一条腿落在他手肘,有些站不住,紧紧搂着他,乳房被他胸膛挤得变形。 许明怀目光和她痴缠着,一下下亲着她,手指在她私处不时揉捻,她流了好多水,想到马上要在这里操她,他浑身血液便直往一处冲,裤头都快顶破。 念真感觉到公公滚烫的龟头抵着自己阴唇,将刺未刺,那触觉熟悉又陌生,即将发生的事情令她又紧张又兴奋,只觉得下身一阵阵发紧。 许明怀扣着她的臀,尝试着一点点刺进去,就看见她眼睛眯了起来,“啊……” 和上次在水里做不一样,儿媳幽处的紧致令他不敢粗鲁地长驱直入,只能紧着头皮慢慢向前挺进。她里面虽然很湿了,但他的尺寸还是令她有些吃不消,面对壮硕无比的男根恶劣侵入,每一道褶皱都在为他打开,紧紧吸附。 好不容易才进去了一大半,硬生生停在那,被她窄穴绞吸着,要命的舒服。 冯念真皮肤薄,稍微受点刺激就容易泛红,两颊、耳朵尖都带一抹霞色,眼睛水盈盈的,含羞带怯,嗯嗯发着娇喘。 “怎么这么爱哭?爸爸都还没全部进去,你自己看。” 念真迟疑地低下头,第一眼就羞得慌。不知道是不是带有欧洲血统的缘故,公公的尺寸异常壮观,乱糟糟的一丛毛发中,粗长紫红的阴茎没入自己的下体,眼看着还在挺入。 “不要……太大了……出去一点,里面好酸。” 许明怀哪里会听,下一秒就是一个摆腰,狠狠操了进去。 “啊……爸爸……唔……”念真被男人一挺到底,紧接着缓缓抽插起来,随着他操弄的动作在他怀中颠簸,站都站不直,声音也是破碎的:“慢、慢点……嗯……哈……” 站立的姿势交合虽然刺激,但总不是那么痛快。许明怀站着弄了她一会,不够过瘾,便把她抱到几步之外的洗衣台上,让她坐在上面,站在她腿间挺送。 失去了床单的遮挡,外面日光都有些晃眼。 许明怀捧着她的脸,挺着腰一下下操着她,观察着她堕落的表情,“舒服吗?以后爸爸天天这么干你好不好?嗯?” 冯念真仍是忌惮被人看了去,嘟着唇泪汪汪央求他:“进去里面……” 许明怀亲了亲她故意装可怜而嘟起的嘴,却是恶意地拉开动作,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令两人交合的动作更加大摇大摆。 “去里面呀……呜呜……不要……啊……” 许明怀眼神凶狠,握住她的小腿,动作像骤急的雨点,又重又快地抽插起来,拍打在她股间,“啪啪啪啪啪”,清脆响亮。 念真挠着他的头发,双臂将他紧紧抱住,抖着身子先泄了一回。 许明怀没出来,就着插在她体内的姿势,抱着她往房间里走,一路走一路颠,被她高潮来临的收缩吸得也忍不住全射在了她体内。 阳具拔出来,一股子浊液从她下体溢出,印在干净的床单上,淫靡不堪。 躺在床上,念真放松了下来,面对公公的爱抚亲吻,更多的是释放身心的享受,也慢慢温柔回应。 许明怀结实沉重的身体覆压在她身上,啃吻着她的脸颊、嘴唇、耳朵,一路向下,舔吸着锁骨,来到乳房停了停,而后张嘴含住那抹嫣红。 冯念真躺着被公公吸玩着乳房,感觉到乳头被男人舌尖挑逗,裹住含弄,一股暖流从下体悄悄涌出。她不由自主夹紧了许明怀的腰,动情地抚摸他的后背,微启着被他亲的火辣的红唇嘤咛。 许明怀重重吸着她的乳头往外扯,一下又弹了回去,奶子也荡了荡。 冯念真没想到公公都五十岁的人了,雄风重振得这么快,眼见着疲软的阴茎又充血肿胀,一下下打着颤立在腿间,气势昂扬,有如利箭张弓待发。 这一次,许明怀要得很耐心,扛着她的腿深深浅浅地顶弄,有意无意地撞击着她的敏感点,满身的汗在她身上挥洒,整张床都吱吱呀呀摇晃不休。 “好、好舒服……那里……再重一点……哈!”冯念真被公公颇有技巧的动作操到有些神智不清,咿咿呀呀地主动求欢。 许明怀忍着射意,捞着她坐起来,又重又快地急速上顶,吸住她的嘴,舌头堵住她娇娇的呻吟,公媳两人一起在床上有节奏地颠上颠下。 “呜呜呜啊……” 念真仰头闭着眼,被公公一波接一波地浇灌着精液到肚子里,整个人如同破碎的娃娃瘫了下来。 这是她和许振扬的卧室,他们无数次在这张床上欢爱。现在还是在这里,她却被他的父亲狠狠抽插操干,做到高潮迭起,失声喊叫。 冯念真知道,自己是彻彻底底堕落了。 晚上许振扬意外回来得很早,见阳台上晒着两套花色不同的床单,随口一问:“怎么洗了两套床单?你闲得慌?” 冯念真有些心虚,背过身去假装忙碌,“今天天气好嘛,放在柜子里快发霉了,我就拿出来晒晒。” 她当然不是闲得慌,后面洗的那床,是早上……被公公干到潮吹弄脏的。 作者的话:来嘞,补偿你们哒……不许因为我懒就不爱我(^з^) -- (十)宾客 高尔夫球起源于苏格兰,二十世纪初才引入中国,由于推广不善,至今仍是小众球类运动,同时也沦为商人们谈生意的手段。另外,高尔夫球运动的参与成本与普通体育运动相比较高许多,因此也是国人眼里的贵族运动。 自从上回跟着许明怀看过他打球,念真便想一睹许振扬年轻时叱咤球场的风采,于是一连好几天都在恶补网上找得到的比赛视频。 看得入神,都忘了下班时间,有要好的同事凑过来盯着她屏幕:“哇这什么呀?念真,你还挺有闲情逸致的嘛,高尔夫这么无聊你都看得下去?” “哦……随便看看啦。” “哇,这个男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人好帅啊,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哪国的?”同事指着屏幕上正在用目光计量角度的男人问。 “中国的,中英混血,”念真自己都没发觉自己提及许明怀时语气里的骄傲:“他是唯一一个拿过高尔夫赛事全满贯的亚洲人,不仅球打得厉害,退役后还做了金牌教练,对了,我公公还入选过劳伦斯终身成就奖呢。” “哦?功课做得很充分嘛。”同事显然对此兴趣缺缺,对她的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听着,却在下一刻突然炸了:“什么?你公公?” 一句话也把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炸得纷纷抬起头朝这边看来。 “你小声点啦!”念真自知没管好自己的嘴,这位同事虽然热心肠性格好,但同时也是个大嗓门,什么事只要经过她一嚷嚷,整个公司差不多都知道了。 “哇,那你们平时交流用中文还是英文啊?” “中文啊,他从小在这边长大,只是后来读书才去的英国,中文很好的,”她又加了句:“英文也很好。”还是纯正的牛津腔,最过分是和她在床上欢爱的时候,明明是绅士的腔调,却总说着最下流的情话…… 同事立马星星眼:“真真,好想去你家看看哦,长着一张外国人面孔却字正腔圆说着中文的公公,一定看着很新鲜!” 念真迟疑片刻,说:“……可以啊,周五晚上叫几个同事一起来我家玩吧。”她刚来不久,需要和同事打成一片,好融入到整个环境里,这是个好机会。 不过,说服不喜交际的许明怀那边,估计要费一番功夫。嗯……也不好说,说不定很容易就搞定了。 对方显得很兴奋,“好啊,那我们不能叫太多人,不然影响邻居休息就不好了。” “没事的,我们家没有邻居。” “别告诉我你家住在别……别墅?!” 念真想阻止她的尖叫,已经来不及了,大半个办公室的人都围了过来。 面对众人艳羡的询问,她尴尬不已,只好邀请大家周五晚上到她家做客,没再透露更多。 那位同事抱歉地看着她,“对不起啊真真,你也知道我嗓门大……要不算了吧,会不会打扰你家人啊?” 念真强撑笑容 :“没事啦,我公公人很好的。”那是对自己……对别人就不好说了。 她多少也有些正常人的虚荣心,话都放出去了,怎么好再收回。至于公公那边,不过是牺牲一下色相就能摆平的事,小意思啦。 晚上冯念真陪着许明怀在影音室里看老电影。他们家这个影音室在小复式的二楼,装有超大高清电子屏幕、进口的投影设备和3D环绕音响设备。除此之外,还可以自由选择观影场景,许明怀没有犹豫就选了水下世界,这令念真想起上次两人在游泳池里的荒唐韵事,气氛顿时就不对味了起来。 屋子里冷气打得很足,丝丝凉意钻进她被迫解开的领子里。许明怀一脸平静地盯着屏幕,一只手却来回摸着怀里她衣领大敞半露在外头的两颗圆润奶子,一言不发。 念真有些架不住困意,缩在他怀里打瞌睡,中间不知道他问了一句什么,她迷迷糊糊嗯了一声,抬起头来,突然被他压下来吻住。 缠绵深吻是许明怀一贯的风格,他的情欲一向来得快又猛。 念真承了一会他用力的亲吻,便恨恨地在心里骂他老色鬼。老色鬼接吻时又是逼她吞咽又是深喉,就知道一个劲地揉她胸,刚才进来就剥了她内裤摸她,害她下体一直暴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 “唔……”两人好不容易分开让她喘口气,念真抚摸着男人的前胸,媚声媚色:“周五晚上,我想请同事来我们家里玩,行不行?”她用上了不常使用的撒娇伎俩。 “一个?”许明怀喘着粗气问。 “不是……好几个。” 男人沉默了会,搂紧她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来打扰我们。” 念真双手由放在他胸前一路游移挂上他脖子,眨眨眼睛,继续扮妖,“就一次,我保证。” 见他没反应,她又放柔身子,看着他,私处贴着他下身隆起的大包,暗示性地蹭了蹭,故意可怜兮兮道:“我还以为爸爸最疼我了……” 许明怀抽空瞥了正在放映的电影,剧情已经演到他看不懂的地方,两个主人公交耳低语,他把声音关小,在她耳边喷着气,说得很慢,语气也很重:“疼你,爸爸这就疼你!” “Pout your big butt , I’m going to fuck you.”(撅起你的大屁股让我干) 许明怀在她耳边缓缓说道,同时室内响起了金属拉链被拉开的声音。他说话的时候下巴微微抬起,深邃的眸子一直看着她,样子很性感。 念真被他这句沉缓嘶哑的耳语羞红了脸,却还是从他身上下来,老老实实褪下裙子,趴跪着把光溜溜的臀部翘得高高的,对着他。 “啊……” “嗯……” 许明怀扶着分身顶开冯念真的阴穴寸寸深入,两人同时释放的呻吟,盖过了电影里传出火车鸣笛的呜呜声。 许明怀已经趁着儿子不在家将冯念真里外吃了个彻底。他偏爱在家里各个角落和他的儿媳妇做爱,阳台、餐厅、卧室、书房甚至车库,不同地点,总有不一样的激情。 电影大概自知无人观赏,便也随着这场成人戏演至高潮之际,悄悄落下帷幕。 许明怀的别墅自带庭院,移去几盆花草将场地空出来,正好可以支起两三个烧烤架,再从屋子里搬来移动折叠桌椅,啤酒饮料摆上桌,在周围绿植掩映下,竟别有一番野趣。 天色还早,客人们还没来,许明怀看着冯念真像只忙碌的蝴蝶般穿来穿去,嘴角却始终上扬着,他心情也很愉快,趁机将娇人捉住抱了一抱,“要是喜欢,以后可以多带朋友回来玩。” 念真扬眉,嘴角含笑,眼睛亮闪闪的,“真的?你不嫌吵了?” “只要你开心。” 她渐渐收敛了笑容,两颊染成了霞红,被他这么直白的目光望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着,仍旧无所适从,好想躲起来。和他对视一眼,心跳都变得飞快,却不知道自己眼波如勾,把男人的心都钓走了。 明明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还是动不动就被他三言两语逗得脸红,念真在心里暗骂自己忒没出息。 她背过身,躲了躲,声音小女儿般的娇:“总是对我这么好。” 语罢,又转头去看他一眼,好似故意。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再说话,清风拂过,霞光正好。 在一棵足足有一人高的迎客松后面,许明怀偷亲了她。 “别……”念真拿手背蹭了蹭脸颊被他亲过的地方,嫌他添乱,瞪他,娇嗔了声:“讨厌。” 许明怀笑了笑,得寸进尺去找她的嘴唇,念真半迎半拒,手上有气无力地推阻了两下无果,便也从了。踮脚回抱他,轻启牙关放他舌头进来,正要闭上眼回应,余光就见院子的大门自动向两边分开,黑色奔驰露了个头,正是她的丈夫许振扬回来了。 她急忙退得远远的,理了理衣服,默契地与男人对视一眼,心有余悸。 差一点就被抓个正着。 许振扬今天之所以下班这么早,还是因为中午妻子的一通电话。 彼时冯念真在电话里对他说:“今天晚上我有客人需要招待,你就算比天王老子还要忙,也给我早点回来。” 许振扬诧异地看了看号码,确实是冯念真无误。印象里她一向柔柔弱弱,乖巧懂事,从来没用这种命令的口气对自己说过话,怎么今天跟变了个人似的?莫非是发现了自己在外面的那些事? 不多时,同事们也在约好的时间纷纷到达,念真和许振扬站在门口笑脸相迎。 “哇,念真你们家好大好漂亮!” 许振扬背地里虽然行为不端,表面上的功夫却毫不懈怠,这时便摆出风度翩翩的男主人姿态,一一与念真的男同事们握手,与女同事们点头打招呼,“欢迎你们来做客,进来里面坐。” 女同事们纷纷被许振扬帅到,内心羡慕得牙痒痒,同样在一个办公室干活,人家嫁了个这么帅的老公,据说还是自己开公司的,家里还住别墅,真不知道这种条件干嘛还出来抛头露面,安安心心做家庭主妇难道太爽? 见过许振扬的庐山真面目以及他家的豪宅,一两个本来对冯念真有点旖旎心思的男同事也开始心虚了起来。 所幸在夫妻俩热情的招待下气氛还不错,几个男士也纷纷讲起绅士之礼,将女人们按在椅子上玩扑克,自己在烧烤架前忙活起来。 正当这边进行得火热,通往别墅主楼的台阶上,一个长着欧洲人一般立体五官、穿着深绿色保罗衫和深咖色休闲裤的男人走了下来。他看起来应该是上了年纪,但身材和相貌都未走样严重,虽不苟言笑,浑身却散发着属于成熟老男人的魅力。 冯念真笑着对大家介绍道:“这是我公公,也是高尔夫球世界冠军。” 所有人都小小鼓起了掌。 本在观赏院中花草的陈秋月也被这边的热闹吸引了,三两步走上前,见到这位陌生的中年男人,竟是眼前一亮。 念真便对许明怀介绍道:“爸,这是我们的部门经理。” 许明怀依言目光分给她几秒。女人三四十来岁的样子,皮肤有些松弛,但还不算苍老,气质优雅,着装不俗,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阅历丰富的女人。 许明怀礼貌性地对她伸出手:“你好。” 女人紧跟着也自报家门:“你好,我是陈秋月。” 一番客套来往过后,许明怀便将注意力转移到旁的事物上,陈秋月却是暗忖着,又多看了他一眼。 “这两瓶酒,给大家助兴。”许明怀将两瓶葡萄酒递给冯念真,叫她拿去招待客人。 “谢谢谢谢,叔叔太客气了!” 内行人一眼就认出这两瓶酒绝非普通货色,后来悄悄向大家伙赞叹许明怀的大方,居然拿这么好的酒给他们喝。 冯念真无疑成了人群中的中心,一群人围着她又是感谢又是夸赞,都说她嫁得好,老公又帅又能干,公公又帅又有钱,果然同人不同命。 念真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情十分愉悦,一个转眼趁着没人注意,隔着段距离偷摸冲许明怀努努嘴,空气里轻轻“啵”的一声,是美人送出一枚吻。 许明怀凝眸将她看了看,眼神很深,却仍端着肃冷的做派,和先前在藏酒室褪下裤子后入她的急色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 (十一)别扭 “我来我来,放着你老公来,”许振扬从她手里接过一大盆水煮活鱼,宠溺地冲她笑着:“别烫着手,一会又要哭鼻子了。” 大家伙就起哄,抖抖鸡皮疙瘩,称自己被硬塞了把狗粮。 念真配合着,装出一副被打趣后的娇羞模样,心里却冷笑一声,对丈夫的做作只觉得恶寒。 这边吃上了,念真回头去找公公的身影,知道他不喜热闹场面,想跟他说菜和饭都在厨房留了点,叫他去吃。 就看见,远离人群几步之外,公公和陈经理正凑近了对着一颗月桂树,不知在研究什么。他被叶子挡住了脸,陈秋月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却笑意正浓。 念真又看了一眼,两人这会已经直起身,脑袋也分开了。 念真这才走过去,“爸,进去吃点东西吧。” “嗯。”许明怀背着手走了。 两人还站在原地,陈秋月状似不经意问起:“念真,怎么没看见你婆婆?” “我婆婆……生下我老公就去世了。”冯念真撒了个无伤大雅的谎。 “那你公公后来一直就没再娶?” 念真抬头,瞧见她眼神里的玩味,没来由地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感到不舒服,只淡淡“嗯”了声。 见她没有聊天的兴致,陈秋月便也点到为止,默默走开了。 天上月朗星稀,晚风凉爽,是要入秋的兆头。院子里昆虫鸣奏,花草寂静,夜色又浓了几分。 一群人玩得差不多了,便要告辞离去。有两个要搭车回家的女同事在寻找陈秋月。 念真说:“可能在屋子里,我去看看。” 那边,陈秋月和许明怀站在餐厅的展柜前面,聊得兴起。她懂的东西真的很多,刚才在院子里,她几乎能叫出每一种植物的名字,现在对着名酒也是侃侃而谈。 渐渐,许明怀看她的眼里多了一丝赞赏。 “哦,都这么晚了,瞧我,话匣子一打开就关不上了。看他们应该也玩好了,我该告辞了。” “今晚陈小姐让我大开了眼界,有机会再聊。”这自然只是句客套话,许明怀侧了侧身,让她走在前面,自己打算送她到门口,只是应有的待客之道。 走下阶梯的时候,陈秋月突然崴了脚,身子一歪,好在被身后的男人及时扶住,便顺着那股力道倒在了他怀里。 被男人虚抱着,撞到他的胸膛,她感到脸颊发烫,浑身过电一般酥麻,正想说点什么,就有人推门进来。 “……原来你们在这啊,陈经理,外面在找你了。”冯念真甫一进门,便看见这男女相拥的场面,眼睛仿佛被刺了一下,尴尬不已。 许明怀及时把她扶正,看了冯念真一眼,嘴唇掀动淡淡道:“你们经理崴了脚,出去再检查一下。” 陈秋月便顺着他的话说:“刚才没看清脚下,多亏了许先生细心,走吧走吧,别让他们等久了。” 三人站在门口,目送着几辆满载的车子远去。 念真回头,瞥了许明怀一眼,脸色看着很淡,什么也没说,主动去把院子里的残局收拾了。 许振扬随手拣了本财经杂志倚在床头翻阅,注意力却一直放在梳妆台前做着睡前护理的念真身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妻子自从上班后就变得很不一样,那股知性和自信,让她和以往那个凡事对他千依百顺、娇娇弱弱的小女人如何也重叠不到一起。甚至,她对自己的态度,也日复一日冷淡了起来。 不得不说,男人就是犯贱,从前她对他百般体贴他不知道珍惜,如今反倒被她的冷艳高傲吸引。现在的冯念真,浑身散发的熟女魅惑气息,是裴羽微那种刚出校园清汤寡淡的小丫头不能比的。许振扬目光流连在妻子半裸的身体上,身体有些亢奋起来。 念真察觉到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臀部,男人的气息从身后逼近。 “宝贝儿,我怎么觉得你的屁股变翘了?”许振扬气息不稳地袭上她的胸,哑声道:“胸好像也变大了。” 许振扬吻着她修长的脖颈, “怎么没见你穿那套黑色镂空的奶罩了?” 念真心跳漏了一拍,心想,十有八九存在许明怀那儿的衣柜里了。那后来,许振扬外宿的夜里,她都是在许明怀那房里过的夜,两人缩在被子里抱着睡觉,或者不睡觉做点别的事,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偷吃总是越偷越大胆,没有越偷越收敛的道理。甚至到后面,她早上也都是在公公的床上被他用某种方式疼着醒来,大概是许振扬上班以后,公公把她抱过来的吧。男人早上性欲旺盛,没遇上她身子不干净的时候,总归要做一次的,要套着那肉棍子扭腰把他喂饱了,才肯放自己起来。做完一次自己也情动得厉害,被他抱下床吃早饭,底裤还是一阵一阵湿。次数多了,便在他那留了些贴身衣物,总这么来回跑着换,也忒麻烦。 放在以往,念真不用说是喜于与他这般亲热,可今时不同往日,他在外面偷完惺,用亲过别的女人的脏嘴还想再来亲她?门都没有! 她压抑着心头泛起的恶心,皱起眉,推开男人的手起身钻到被窝里,僵硬道:“我今天不舒服,早点睡吧。” 许振扬悻悻摸了摸脖子,虽觉遗憾,却也无可奈何,关了灯便也一同躺下了。 这一觉,念真睡得并不安稳,她做了很长的一个梦。她梦见许振扬背着自己和别的女人幽会,又气又恨,恨不得提把刀上去砍了那对狗男女。 接着,她又梦见自己和许明怀。那时许振扬还在家没出门,公公把她骗到藏酒室里,起先一本正经地告诉她晚上可以拿两瓶葡萄酒去招待客人,又告诉它这些酒产自几几年,分别是什么来历。她心疼这些好酒,他便顺势又对她说了一些情话,这些酒拿去讨她欢心,比藏在这里更有价值。他总是懂得不经意用恩惠来收买她的心。后来,许明怀从背后扣着她手把她按在柜子上咬她耳朵,她就跟着火了似的,挣脱了他转过来,两人一下就亲上了。许明怀随意开了瓶酒,顺着她乳沟倒了下去,她很快湿了身,浑身散发着酒香,闻着就快醉了。念真羞着脸被剥去衣服,乳尖上还挂着酒滴,被公公伸出舌头一并勾进了嘴里。那双乳被他吸得胀红,疼痛难堪,还是念真哑着嗓子求了又求才被放过。许明怀玩完她上身,又拿着瓶口对着她下体浇了下去。以前两人都是规规矩矩做爱,从没这么玩过,念真被浇得直打激灵,吓得眼泪都出来了。许明怀蹲在她双腿之间,用嘴去吃她下面,伴着葡萄酒的酒香,忘情地品尝她的美味。男人见惯风月,技巧娴熟又花样百出,念真哪里是他的对手,没几下便咬着唇打着颤泄给了他。 又是隐秘的新地点,外面许振扬还没走,前戏还做得这般火辣,后面做起来不用说是前所未有的刺激。只不过她有些疑惑,公公今天的尺寸怎么不大对劲?似乎比平时小了不少…… 后面做着做着,念真发现许明怀抱着的那女人,突然换成了陈秋月的脸,而自己仿佛抽离出来,变成了看客…… 念真一下惊醒了,发现原来还没天亮,体内异物感强烈,而身后,许振扬抱着她,性器很慢很慢地抽送着。 他晚上一直没睡着,又热又躁,以前这么个漂亮老婆睡在身边没多大感觉,今天不知怎么魔怔了,满脑子挥之不去她的丰乳肥臀,后来实在难耐,便寻着她的腿缝,从后面顶了进去。 意识到自己正在与出了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轨的丈夫做爱这个事实,念真一下气得发抖,一脚已经抬起来,准备将他踹下床。 察觉到她醒来,许振扬更紧地贴上来,撞得更重,胡乱吸着她脖子,“宝贝儿,吵醒你了?” 念真心如死灰,一句话都不想说。习惯了公公的惊人尺寸,丈夫那根破烂玩意儿已经完全激不起她的性欲,只忍着等他什么时候唱完这出独角戏,快点放过自己。 “刚才你说梦话叫了声‘爸爸’,是想家了?” 她听了顿时僵住,随后半真半假地“嗯”了声。 那才不是想家,只怕是当时梦里还在和许明怀做爱,情动至极才不小心叫出了口…… 一夜没睡好,冯念真早早起床洗了个澡,冲掉了许振扬留在她身上的恶心气味。 许明怀竟也醒了,公媳二人在厨房相遇。 许明怀眼睛毒辣,一下就注意到她领口的吻痕,凝眸看着她,目光很冷。 “昨晚被振扬搞过了?” 他和她欢爱的时候都很小心,很少会在看得见的地方弄出印子,这么肆无忌惮,除了自己儿子名正言顺,也没谁了。 他语气那么恶劣,措辞又难听,念真本来心情就不好,一下没克制住情绪,反唇相讥:“我和我自己的丈夫过性生活,轮的到你这个做公公的来过问吗?” 许明怀被她这么一句问懵了,直直盯着她,脸沉得厉害,看得出来是在压抑怒气等她改口。 可冯念真今天就是不知道怎么了,浑身哪哪都不对劲,看见他就来气,才没有可能低声下气去哄他,梗着脖子,自己先扭头走了。 -- 乄ιΑòSんUο.Uκ (十二)暗算 与许明怀不欢而散的第三天,又到了周一,冯念真自己搭公车上班,差点迟到。到了公司没多久,便被陈秋月叫进了办公室。 “念真,这次去B市谈的合作项目,我打算让刘经理带着你和孟佳一起去,你有没有问题?” 她感到有些意外,对一个刚进公司不久的新人来说,有表现的机会自然是件好事。 陈秋月又道:“本来你是新人,应该和日常工作再多磨合一段时间,不过我看你聪慧敏捷,上手很快,所以想借此考验考验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念真含胸点点头,“谢谢经理的信任,我回去好好准备。” “等一下,”陈秋月清了清嗓子,抬了一下眼镜,看向她,目光一下变得柔和了许多,“我还有件事需要麻烦到你呢。” “我想请你公公吃个饭,向他了解一下高尔夫球的事情。现在社会竞争压力越来越大,不学点傍身之技,尤其是我们女人,根本难以立足。” 念真愣了愣,很快陪着笑脸:“经理的好学实在令人敬佩,我回头就帮您问问我公公。” 陈秋月查了查自己的行程安排,很快做了决定:“要不就后天晚上吧,学习这种事情,还是得趁早。你也回去准备准备,三天后可就出发了。” “诶……好。”念真应下,退了出去。 陈秋月摆明了就是对她公公有那方面的想法,这么弯弯绕绕,还假惺惺要学什么高尔夫,装得可真像,也真是难为她了。 念真暗自鄙夷地对她冷嘲热讽了一番,同时,心里也有些堵得慌。她都好几天没同许明怀说过话了,这会叫她怎么开口,哄他陪一个老女人吃饭? 说来这陈秋月也是人精,方才那一番话,暗地里就是告诉自己,她以公谋私给她冯念真开了小灶,她和许明怀的这根红线,她冯念真非牵不可。 冯念真做了一桌子的菜,全是许明怀爱吃的,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委婉地向他示好。 显然他也接受到了她发出的信号,脸色缓和了不少。 等他进去厨房漱口,念真迟疑了一会儿,才跟进去,别别扭扭地抵着池子,眼睛去看他。 “你……”她张了张嘴,还是说了出来:“你要不要,跟我一个朋友吃个饭?” 许明怀慢悠悠地把目光投向她,好半晌才开口:“我去?用什么身份?” 念真盯着他,并不说话。当然,当然是公公的身份了,还能是什么身份…… 许明怀也懂了,是他想多了,以为她愿意带自己去见朋友,是想通了。 念真也猜他误会了,便解释道:“其实你也认识,就是陈经理,她有事要同你请教。”又补充说:“只是吃个饭,没别的。” “你要当好儿媳就安安份份当着,别的事,少给我瞎张罗。” 念真见他要走,急忙覆上他手背,刚想说点什么,就见许振扬玩着手机低头进来,便立即缩了回去,装作若无其事出去了。 许明怀话虽说得狠,但对念真的容忍,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底线在哪里。上次她那么呛他,他虽心中刺痛,但事后冷静下来也体谅她到底还是年纪小了些,被自己疼惯了,耍些小脾气也很合理。 他比她长了快一半的岁数,哪会真同她计较什么,是以,念真提出的饭局,最后他还是出席了。 念真与许明怀甫一出现,陈秋月便起身迎了上来:“路上很堵吧,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我也不敢点菜。” 陈秋月一改往日简洁利落的穿衣风格,上身穿了件V领网纱透视衬衣,下面配条鱼尾包臀裙,很好地修饰了她的身材,再加上及肩大波浪和恰到好处的淡妆,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性感而不媚俗,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看得出来,她为这顿晚餐费了很多心思。 念真心里闷闷的,觉得很不是滋味。 酒菜上来,许明怀展现男人风度,自己先敬了陈秋月一杯,“陈经理,念真受了你不少指点提携,小丫头娇惯得很,有劳操心了,我这个做公公的,敬你一杯。”说着,淡淡看了身旁女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人一眼。 这男人向来众星捧月,骄傲惯了,能从他嘴里听到这么谦卑的话,为的还是自己。是了,就算以后她成长到可以独当一面,在他心里,不过还是个小丫头呀。念真抬眸,正对上他颇有深意的目光。好像是一颗心被人握住了,又暖又紧,放在腿上的手,不禁寻过去,他似乎也有所察觉,摊开手掌,将她握住。 陈秋月自然没发现桌下的暗流涌动,娇娇笑了笑,“许教练言重了,念真工作能力突出,人又机灵,有机会我肯定要提拔她的。这不前几天工作上刚提点了她,这丫头知道我和许教练投缘,立马又安排咱俩一起吃饭,这机灵劲儿,看着真讨人喜欢。” 男人听着听着,神情渐渐陷入僵硬。 念真也察觉到,原本握着她的手,蓦地松开了。 这陈秋月,手段可真高,三言两语便将事实颠倒了,一下把自己追男人的局势扭转了过来,说得好似自己是个娇娇怯怯的黄花大姑娘,她才是那个多事的红娘,那边受了她的恩惠,这边马上就把公公推出去做人情。 念真心虚地瞥了许明怀一眼,碍于陈秋月盯着,根本无法解释自己的身不由己,对她直恨得牙痒痒。 这时,包里的手机突突响了两声,念真见是公司同事,赶紧接了起来。 一听,坏事了。白天做的表格,说是数据有误,明天老板要拿着这份文件跟人谈生意,她必须得赶回公司,重做一份。 念真为难地站了起来,说明了缘由,急着要走,“爸爸,你晚上喝酒了,等会回去不要自己开车,找个代驾司机。” 她没有等来他的应答,心里一沉,知道男人这回是真生气了。 暂时无法两边兼顾的念真急匆匆打车回了公司,同事已经到了,与她一起核对了起来。 从头到尾对完,花了小半个钟头,两人坐在电脑前面面面相觑。 “没错啊,每个数都对上了啊!” “谁跟你说数据有误?老板吗?” “不不,是陈经理刚才发微信给我说数据有误,让我把你叫回来一起修正。” …… 念真这才意识到,恐怕是嫌她在打扰了二人独处时光,陈秋月又把她当猴给耍了。 念真回到家时,许明怀还没有回来,车库里也不见他开走的那辆车。反倒是许振扬一反常态,这时已经洗过澡在看财经新闻。 两个才见过两次面的人,有这么多话要说么?什么饭要吃两三个小时?难道吃着吃着,吃到床上去了?陈秋月摆明了想勾引他,那他呢?万一他对她也有好感呢,老男人又有什么定力呢? 这些念头一旦冒出来便盘踞在她脑海不散,那夜梦里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上演,念真越想越气,想要给他打电话,气得拿手机都在发抖。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嘭”的一声关门声,念真猜测大概是他回来了,出了卧室一看,什么人影都没有,唯有楼梯处金钱树的叶子,还在几不可见地颤动。 后来,她接到了陈秋月打来的电话,电话的一开头,陈秋月便主动向她道歉,自己也是出于无奈,希望她不要放在心上。念真表面上自然表现得客客气气,实则将这笔账恨恨记下了。 她没来得及向许明怀解释这一切,隔天便坐上了去B市的飞机。 B市离家隔了将近两千公里的距离,坐飞机过去要三个多小时,是北方有名的海滨旅游城市。 这次的出差为期一周,也就是说她得赔上周末,在那边一直待到下周五才能回来。整整一周时间,她都见不到许明怀了。 一周的时间,足够他消气了吗? -- 乄ιΑòSんUο.Uκ (十三)化险 一下飞机,扑面一股冷气流把冯念真冻了个半死,好在她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从背包里掏出一件牛仔外套套上。 在从机场去酒店的路上,她给许明怀发了条平安到达的信息。没有得到回复,不过显示已读状态。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 对方公司的接待人员一接到他们就开始嘘寒问暖,安排他们住进星级酒店,泡汤泉蒸桑拿,后面几天接连安排导游带他们游玩B市,带他们看名景,吃海鲜,就是迟迟不肯坐下来正式洽谈。 刘经理和孟佳被伺候得舒舒服服,见对方诚意满满,以为合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这趟差出得跟旅游似的,不亦乐乎。只有冯念真因为心中有别的记挂,凡事都不大投入。 这趟差事害得她与公公不和,若再不好好表现,只怕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三四天过去了,对方公司人员还不见有来酒店接人的意思,三人从外面游玩回来,渐渐感到不对劲,心事重重地等电梯。 电梯门一开,出来两个人,一个叉腰举着电话骂骂咧咧,不小心撞到孟佳,头也不回。没等她发火,另一个急忙上来哈腰道歉,又匆匆跟上去:“沈总……” “什么人啊……”孟佳心情不悦率先进了电梯。 念真回头看了眼,那两人走出去几米远,男人还在骂个不停:“妈了个逼单子又被陈xx这帮狗贼截了……” 回去的倒数第四天,对方终于把他们请到了公司,参观一番过后,双方才坐下来正式谈合同。 两边打了几个太极之后,对方经理才不怀好意地指着合同上的金额皱眉:“这价格……是不是有些高了?” 冯念真这边三人面面相觑,价格明明是之前就说好了,这次过来,不过是落实一些零碎细节。 刘经理冷静了一下,脸上堆着笑道:“陈经理不是在说笑吧?价格来之前我们就给你看过。” 对方翘起了二郎腿,靠向椅背,挑挑眉:“可是这价格确实比我们B市的市场价高了不少,不信的话,各位不妨调查一下,两天后我们再坐下来谈?” “你……”刘经理被气得不轻。 返程日期眼看就要到了,对方分明就是抓住了他们急于签下这笔订单的弱势趁机敲诈。 事实上,同样的货,念真她们公司报出的价格比同类公司已经低了很多,但何为商人?榨干别人使自己的利益达到最大化,这便是了。陈经理开口就压了他们10个百分点。 陈经理装模作样接了个电话,让他们在他打电话期间再好好考虑考虑。 刘军一时无计可施,食指在桌面上敲打着,干着急。念真与孟佳对视一眼,都有些愤懑。 陈经理挂下电话,一脸笑眯眯,“怎么样?” 刘军正要说话,身旁女人却先出声,令他小吃了一惊。 念真也笑,看着绵软无害,“可以啊,回去我们会咨询一下天合的沈总,看看贵市的市场价究竟如何。不过,两天恐怕太久,我们大后天的飞机,总得给我们留点时间和沈总聊聊不是?”说到这,她注意到对方的神色明显有了变化,于是看了刘军一眼,以示安抚,“陈经理,明天我们将最后拜访贵公司一趟,看看还有没有合作的缘分吧。” 陈经理抵着唇站起来,连待客之道都顾不上了,沉着脸叫手下送客。 念真三人被赶了出来,孟佳略略抱怨了她几句,怪她自作主张。 比两人职位都高一级的刘军倒没什么表示,只是有些好奇:“天合的沈总是谁,你有交情?” 念真淡淡道:“我查了一下,天合是达全最大的竞争对手。至于沈总,就是那天在电梯外面撞到佳佳的男人。” 她能感觉到,刘军看她的眼神里,明显多了些赞赏意味。这人大概以前只当她是花瓶,虚有其表罢了。 同为领导看中的培养对象,孟佳不能让冯念真抢走太多风头,“你觉得他会受激?” 念真摇摇头:“其实我也没有把握,想着赌一把先扳回一城,后面还得看经理怎么带我们反击。” 孟佳点点头,却有点纠结。一方面,能顺利签下合同最好,另一方面,她并不希望冯念真因为这点功劳压自己一截。 只有刘军不置可否,依然保持着沉思状。 念真紧绷着的神经,在将自己摔进酒店大床的那一刻终于暂时得以松懈,与此同时,她清楚地感觉到下身涌出了一股暖流。 她急忙从床上蹦起来,确认过没弄脏床单后,拖来自己的行李箱找姨妈巾。 咦?怎么还有姜茶和止痛药?居然还有肠炎宁?她并不记得自己有将这些东西塞进来啊! “真真,刘经理喊我们下去吃饭了!”外面孟佳在唤她。 念真忙抹了抹湿热的眼眶,一边应她,一边去找自己的手机。 出来这么久,她跟许明怀还没通过一个电话,倒是许振扬,破天荒打过两个电话不痛不痒地关切了几句。她搞不懂这个男人了,以前恩爱的时候,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黏在一块,如今闹了矛盾,是打算老死不相往来吗?可为什么,还要偷偷做一些事让她感动得要死,明明还关心着她,却不说呢? 电话嘟了好几声,蓦地被接起,急厉的女声闯进耳朵:“喂,念真啊,你们家的温度计放在哪了?你公公好像有点发烧了!” 怎么会是……陈秋月? 念真逼自己压下乱七八糟的念头,努力回忆,“餐厅橱窗下面第二个抽屉里,你找找看。” 那边一阵翻箱倒柜,片刻后女声又惊喜响起:“找到了找到了,先挂了啊。” “等等,那个……”不等她出声,电话已经掐断了。 冯念真举着手机的手垂了下来,有些怅然怔愣。 出了白天的事,三人都有些忧心忡忡,没人说话,一顿饭吃得十分压抑。 回了房间,孟佳开了免提在跟家里人打电话,凶煞的闽南口音,叽叽喳喳的,吵得人头疼。念真又因来了月经,浑身酸痛,只想安静躺一会,被她这么一闹,憋着股气,又没好意思发怒,自己捏着手机开门出去了。 这时才发现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调成了静音,许明怀打过电话来都未察觉。 念真急忙回拨了过去,只是在等接通这十几秒脑子一片空白,等他真的接起来了,一时又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爸?你发烧了?” 那边男人嗓音大概受了寒,有些沙哑:“只是小感冒。” “哦。” 她又不说话了。其实是想问他陈秋月怎么会在家里的,又问不出口,显得她十分认真了。 还是许明怀打破僵局:“什么时候回来?” “最快也要后天吧。” 她握着手机低头,倚在墙角单手抱紧自己,这个时候,多想念他的怀抱啊。其实听见他声音的那一刻,就忍不住想哭,就是莫名觉得委屈,想他就在身边,抱一抱自己。 可那句想他如何也说不出口。 等了等,男人低低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过来:“早点休息,挂了。” 这个电话打得又短又索然无味,反而加重了二人之间的生疏。念真又在外面站了会,无端地总是去猜忌许明怀与陈秋月之间是否已经擦出火花,片刻下来,手心已是一把冷汗。 冯念真一夜没睡好,第二日上午便与刘经理和孟佳,三人一同赶赴达全美业,进行最后的商谈。 这回,对方公司的老总总算出面了,陈经理仿佛换了张面孔,什么也没说,默默立在一旁,眼看着自家老板把之前就拟好的合同利落地给签了。 最后两边都笑眯眯地,握了握手,表示合作愉快。 三人吊着的心,终于踏踏实实落了回去。 -- (十四)插足 飞机羽翼划破云层,在空中飞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行了三个多小时,稳稳降落在A市机场。 此时已是周五下午两点十分,冯念真边等行李边给陈秋月打了个电话,她手头上有项任务还没完成,如果陈秋月不急着要,她便直接下班回家休整。明天就是周末,她准备回去美美地泡个澡,然后囤点小零食,开启刷剧模式。 “你好,哪位……” “经理,我是念真,你现在在公司吗?我想问你上次的调研报告急不急着要,急的话我现在就回去赶出来。” “哦,你还不知道,明天中秋嘛,中午老总临时让我们提早下班了,我现在……啊……” 念真第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听见电话里女人呼息骤急,紧跟着溢出两声娇喘,若再猜不到对方正在发生着什么,她这两年性生活也白过了。 大白天的,念真心想真是见鬼了,想不到陈秋月人前人模狗样,私底下竟然饥渴到白日宣淫的地步。 一阵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过后,正当她打算挂下电话成全她的美事之际,陈秋月又有了动静,呜呜咽咽了几声,大概终于想起电话还通着,急忙撂下一句“我跟你公公练高尔夫呢,先这样吧”便切断了通话。 冯念真有如当头棒喝,脑子一阵眩晕,随手攀上护栏才没有摔在地上。 男人的汗水、女人的呻吟、耸动不休的胴体……那二人纠缠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放映,刺激得人头皮发麻。 念真咬着拳头,眼底一片腥红,颤颤巍巍站起来,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抖,连行李也顾不上了,大步流星往机场外走。 两个小时前,许明怀的办公室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陈秋月穿着职业套装直接从公司过来的,她在这里报了高尔夫球的周末班,不过遗憾的是许明怀的课不对外开放,她被插到了另一个教练的班上。倒也无妨,每周都有机会来这里见他,和他调调情,陈秋月自以为假以时日,她便能将这个对她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男人一举拿下。 可没想到上天对她如此宠爱,这个机会来得很快。 漫不经心地跟着教练做完运动,陈秋月进到学员专用的洗浴室洗了个香喷喷的澡,不过她没有立即换上自己的衣服,反而穿着浴袍,敲开了许明怀办公室的门。 假意参观了一圈,她来到男人身后,俯低了身子,假装翻阅他手里的杂志,半虚半实搂住了他的脖子。 “许教练,看这么认真,我这么一大活人在这你都没看见,有没有点待客之道了?” 她说话的时候,往他脖子上缓缓吐息,声音放得低低的,刻意营造出暧昧氛围。 男人轻笑两声,没有多余动作。 见他并不抗拒自己的靠近,陈秋月绕到前面,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别看了吧,我们……做点别的?” 她牵了他的手放在自己浴袍的活结上,暗适意味十足。 许明怀看着她风情妩媚的一张脸,只是微微一笑,没去解她的结,反倒解起了自己的结,领结。 他解下了领带,蒙住了女人的眼睛,绕到后面打了个松紧正好的结,在她耳边喑哑低声道:“行啊,陪你玩点儿好玩的。乖乖在这等着,我去找东西。” 许明怀把她带到帘子后的床上,让她坐了下来。 没过多久,男人再次回来了,她凭着敏锐的感官,能察觉到空气里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身体里的血液瞬时沸腾了起来,欲望叫嚣着冲上大脑。 男人似乎比刚才热情了许多,一上来就解开了她的浴袍,伸进去揉弄,扣着她的头深深吻她,没过多久就顶进她私处浅浅试探。 陈秋月自上一段婚姻失败告终,许久未有过男人,这下被他撩拨得浑身起火,便再也不顾矜持端庄,勾着他跌到床上,两人唇舌还在紧紧纠缠,她已经分开双腿,握住他的硬挺,等待他重重刺入。 男人也不再顾忌,扛起她一条腿,伸手揉捻了几下,紧接着顺势狠狠顶了进去。 “啊……好粗……轻点呀……” 男人顿了顿,开始浅浅抽送着自己,呼息很重,胡乱凑上去亲吻女人的脖子和胸乳,最后停在她胸前,将她一只略微下垂的乳房吃得咂咂作响。 阴茎又粗又黑,在她阴穴里进出不休,带出她的潮液,弄得那处湿嗒嗒的,毛发上一片晶莹。 “哦啊啊嗯……”陈秋月被男人愈发剧烈的动作带得在榻子上乱震,浪叫不止。 狂乱的发泄过后,他又变得温柔了许多,一个个吻落在她额头,鼻子,和被蒙着的眼睛上。 陈秋月情动不已,抱紧了他,主动扭着屁股迎合,“嗯啊……明怀……好舒服!” 冯念真带着满腔怒火跑到了马路边上,正要拦车,后面一声急促的喇叭声骤响,制止了她挥手的动作。 就在回头的一瞬间,她浑身的火,一下被浇灭了。 那车里坐着的人,不是许明怀还有谁?! 念真恍恍惚惚走过去,站在车窗外,愣愣地盯着他冷峻的侧脸。 许明怀见她两手空空,眉头皱了起来,“你的行李呢?” “啊?”念真像是彻底回了魂,心虚地勾了勾头发,“忘记了……” 男人认命推开车门下了车,嘴上不忘教训她:“这么大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回去拿行李的路上,念真偷偷看了他好几眼,最后没忍住,问:“爸今天……不用去球场吗?” 许明怀这才正眼瞧了瞧她,冷冷地说:“奶奶的生日宴,我看你是忘了个干净了。” 糟了,农历八月十四,中秋节的前一天正好是他母亲的生日,今年又是老人八十大寿,要不是他提起,她真把这事抛到九霄云外了。 分别了一周未见,可那隔阂却并未消失,生硬地横亘在他们之间,让她瞻前顾后,欲言又止。 男人轻眨着眼睫看过来,不过几秒,也移开了。 所以……既然公公好好地在她眼前站着,那此时同陈秋月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男人……又会是谁呢?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 许明怀的办公室—— 床上纠缠着的男女下身还连在一块律动,女人眼睛上绑着的领带蓦地被人揭去,随着光明恢复,耳边响起了男人的坏笑:“睁大眼睛看仔细了,老子是谁?” 陈秋月这才看清楚眼前的男人,不是什么许明怀,而是方才带她的教练叶伟康! “啊——” 许明怀的外婆出身名门世家,一次随父出国进行商务访谈时结识了英国人皮特,两人很快坠入爱河,结为夫妻,并生下了一个女儿杰奎琳,也就是许明怀的母亲。许明怀的父亲去世的早,将遗产全部留给了妻儿,加上又是独生女,杰奎琳女士从父母那里又继承了一大笔遗产,她用这些钱在乡下买了一块地,打造了一个欧式庄园,自打许明怀十八岁成人以后,她便一直在这里居住,种种花,养养鱼,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车开了一个多钟头才到达目的地,念真在车上补了个香甜的觉。对于公公全神贯注在开车,自己却倒头大睡这件事,她有些过意不去,所以下车的时候,主动帮他从后备箱里分担了几个袋子,装着都是给奶奶的礼物。 老人喜欢养花养树,早几天的时候他便命人将一颗巨大的罗汉松盆景搬到了宅邸大堂,气派十足,将原本有些空旷的空间衬得趣味盎然。 从下午开始就有宾客陆续到来,几乎都以家庭为单位,伴着小孩子追逐打闹声,沉寂许久的房子变得热闹非凡。 念真在房间里换了条珊瑚粉的裙子,看起来大方得体又不失青春活力,在长辈面前,总是出不了差错的。 她人长得漂亮又有亲和力,小孩子们都喜欢围着她玩,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念真逗了会孩子,许振扬也下了班赶来,搂着她找到老人,送上礼物祝好。念真倒有些怀念从前他将痕迹掩饰得滴水不露的日子,如今却只好强压住反胃,忍着那股陌生香水味假惺惺陪他做戏。 小孩子们满屋子跑,小件家具被他们当作玩具扔得到处都是,稚气的笑声充满了整个客厅。其乐融融的氛围下,边上早已抱上孙子的姑姑打趣说:“我说振扬你也太不懂事,这送礼呀,真金白银都不如一个小曾孙!” 许振扬一阵尴尬,摸了摸冯念真的肚子,笑笑没说话。 杰奎琳女士眼睛一亮,目光从她肚子上移开,炯炯有神去瞧她,“真有了?” 念真慌忙把头直摇,见老人眼神又暗了下去,心里不免有些内疚。 倒是老人家看得开,哈哈大笑,“没事,大概我老人家和这小宝贝缘分还没到。” “奶奶放心,我和念真一定努力让您明年抱上曾孙!”许振扬在这时趁机低头亲了她一口,笑得灿烂。 旁人挤眉弄眼地笑,打趣小夫妻感情好,来年定能抱上小宝宝。 而另一边,隔着长长的大厅,男人站在玻璃窗前,静静将这一幕看着。念真似有心灵感应,偏过头,目光不知怎么就和他对上了,唇边的假笑也落了下来。 -- (十五)勾引 一大帮子女人聚在一起,哪有不八卦时闻趣事的道理。 不知是谁先起的话头,聊到了A市著名的名媛身上。 姑婆们挤眉弄眼,神情隐晦,“上个月,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暴毙了,死得那个叫惨哟!” 又有人神秘兮兮地说:“也有传她在外面偷男人,被老公当场捉奸,活生生打死的……” 女人们抖了抖鸡皮疙瘩,就此打住,不忍再聊。 念真在边上默默听了好久,好奇道:“是王太太吗?老公当局长的那个?” “怎么,你认识?” 众人目光都投向了自己,念真有些惊惶, “不是很熟,路上碰到过,有次下雨打不到车,她送过我一程。” 姑婆又啧啧了两下,感叹:“多好的皮相,跟电影明星似的,一条人命就这么没咯!” 见话题又被拾起,八卦者好奇更甚:“就这么打死了?警察都不管的吗?” “她老公就是警察,还是局长哩!谁敢管?”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 在念真看来,王太太说不上是个多好的人,至少心眼不坏。那日大雨,来往疾行的车辆没有肯为她停下来,即便停下,开口也是趁火打劫索要高昂车费,抑或是眼神不轨。 王太太没有其他贵妇的高傲做派,邀她上车,见她弄湿了坐垫也没说什么。当晚她还有别的聚会,却友好地将她一直送到家才掉头离去。 冯念真对她,一是感激,二是出于相似命运的同情,得知她的死讯,心里便也有些压抑。 天色暗下来,家宴也开始了,客人们纷纷起身,朝着聚会专用的餐厅的方向移动。 许明怀在走廊上被一只小肉球撞到腿上,小肉球抓着他的裤腿,将一盒酸奶举得老高,嘴里呀呀个不停。蹲下身来,才听清原来他叫的是“二爷爷”。 “二爷爷喝奶奶!” 他一向不懂得哄孩子,有些笨拙地抱起他,“乖,这酸奶谁给你的?” 肉球环顾四周小胖手一指,许明怀顺着看过去,冯念真似是没预料,别扭地躲开了。 “姨姨说二爷爷要先喝奶奶再喝酒,肚肚就不会痛痛。” 小娃娃比手画脚了一会,许明怀的脸上也换上了温柔的神情,和他玩了一会,再去寻找娇人,却是找不到了。 餐桌很长,菜品也丰富得令人咋舌。念真和公公隔得远,也没法关心他喝了多少酒,有没有先吃菜垫垫胃。低落的情绪导致食欲不振,她寥寥动了几次筷子,多数时间是在听男人们喝着酒聊天,见差不多了,便起了身,来到厨房洗手。 意外地,许明怀不知何时出来的,已经在那立着了,深幽的眸子,将她定定看着。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 念真心不在焉地,被吓了一跳,定下神来,绕过他,拧开水龙头。 许明怀垂眸看着她用杯子接了水漱口,分明是副不打算和自己搭话的冷淡模样,冷不丁开口嗤道:“无关紧要的人,一点小恩小惠,你倒是挂念得紧。” 这是看出她为旁人情绪不佳,在替他自己叫委屈了。 念真装作没听懂,无辜地看向他,“爸爸在说什么?念真没听懂。” 男人脸色愈发地冷,眯了眯眼睛,眼神危险,“我怎么对你,你是真不知道?” “哦?”她把杯子放起来,慢慢地对上他的视线,愈发显得可怜:“爸爸是在说哪一次?是生病抱我去医院的那次,还是下大雨跟了我一路的那次,还是偷偷往我箱子里塞药的那次?这么多次,我怎么会记得住……” 念真身子软绵绵的,被男人推到碗橱后面,撞到玻璃上,碗筷微微发出碰撞声响。这里很安全,就算有人进了厨房也不一定会发现他们,又可以从窗户的缝隙间,看到餐桌上再一次集体举杯。 她半扭过身子,刻意将背挺直,凸显自己鼓胀的胸部,披肩恰好滑下,露出圆润肩头,耀眼的莹白。 眸光似水,长睫扇动,痴痴将他望着,眼波流转间媚色暗涌,脸色微醺,是为男人而醉。 真真的娇不自知。 许明怀低头看着她,明知道是陷阱,头也不回地跳了下去。 双唇残留着口红的淡彩,比出一个口形,男人瞬间就窒息了。 “亲我。” 许明怀眸光一滞,紧接着狠狠压上她的唇,与此同时冯念真也踮脚凑上去,两人都吻的很用力。 四片唇紧抵着碾磨了一会,念真下唇被男人咬住拉扯,放在牙齿中间没轻没重地咬,不多久就肿了。 不知是谁先忍不住,探进了对方嘴里,一发不可收拾。 “唔……” 许明怀凭着高大的身躯把她压在柜子上,拂开她耳边的碎发,拇指摩挲着侧脸娇嫩的肌肤,舌头喂进去,逼她和自己舌吻,一下下撩着,互相吞吃着彼此的口水,乐此不疲。 两人勾着舌热吻的样子清晰无比地投影在旁边的玻璃窗上。 “出去几天没声没响,长能耐了?”接吻的间隙里,许明怀也不忘训斥她对自己的不闻不问。 “我知道错了……”念真的检讨一点也不诚恳,因为男人脸上赤裸的情欲,让这顿训斥显得毫无威摄力。没被吻够,闭上眼,抱着他脖子碰了碰他双唇,粉舌伸出来舔了舔,猫一样。 许明怀哪里受得了,只觉得心都要爆炸了,捏着她下巴切换角度更深地侵入她口中,狠狠亲她。 亲到他自己也喘得够呛,看了外边一眼,所幸无人关注到这一方天地的骇人情事。美娇媳被自己亲得迷迷糊糊,他那毫不知情的儿子,还同别人搭着肩膀在嬉笑。 男人的恶趣味上来,勾着唇,欲要再吻。 念真却抚摸着公公前胸,在他唇上安抚似的啄了一下,制止他:“别亲了,一会该来人了。” 两人在里面亲完,宾客也从餐厅转至别处,有人早早回房洗漱,有人搬了桌椅在外头赏月对棋,有人陪着小孩在前厅玩耍。 念真找不到许振扬,猜也知道定是躲哪个角落打电话去了,干脆坐在沙发上,抱了一个堂嫂的儿子在腿上逗弄。许明怀也在边上坐下,腿和她挨着,若无其事摊开报纸看了起来。 看了一会,情不自禁被吸引过去,见她同孩子开怀地笑,也觉得心情很好。这么些天,总算是活了过来。 见她一缕头发吃到嘴里,他竟一时忘了两人身份的特殊,以为还是方才在橱柜后的温存时刻,便上手替她勾了出来,顺便别到了耳后。 念真脸很烫,心虚地环顾一圈,见没什么人注意到这边,心上松了口气,递了个眼神给他,意思是叫他收敛一些。 许明怀淡淡撇开眼,不以为意。 “姨姨,吃糖!” 小孩见自己失了宠,拼命想夺回她的注意,将一颗草莓糖放在她手心。 “姨姨不吃,姨姨剥给你吃好不好?” 那孩子机灵得很,等她剥开包装,抓着她的手往她嘴里塞。念真盛情难却,笑着把糖吃了。 许明怀玩心上来,故意逗他,“二爷爷的糖呢?” 小家伙将小胖手一摊:“没有了喔。” “可是二爷爷也想吃糖,你去爸爸妈妈那里帮我也要一颗。” 念真笑他:“怎么跟小孩一样。” 小家伙当真了,从冯念真腿上蹦下来,屁颠屁颠跑了。 许明怀这才把目光从那小短腿身上收回来,转而盯着她被糖水染过的剔透的唇,趁她嘴唇还张着,低头凑过去,在她的措手不及里衔走了嘴里的糖,才规规矩矩坐回去。 念真瞪大了眼,吓得急忙将他推开,还做贼心虚地捂紧嘴巴,半天不敢有别的动作。 许明怀轻声笑了笑,吞了口糖水,甚至故意把糖在嘴里反复琢磨,夸赞道:“味道不错,很甜。” 那孩子扭着屁股回来了,同时也带来了爸爸妈妈,见男人嘴里嚼着糖,很是费解:“只有一颗糖,我明明喂给姨姨了,为什么二爷爷也有?” 念真低着头,脚抵着沙发,心咚咚地跳,就见男人双腿离开沙发,把小子抱了起来,“瞧你小气的,改天来二爷爷家玩,二爷爷家里的糖够你吃一辈子。” “哇!真的那么多?我现在就要去!” 后面他又说了什么,总算把这话题了结了。念真站起来,心想,真不能跟他再待在同一个空间,太危险了。 “啊——” 突然,大厅里一下变得漆黑一片,所有的灯都熄灭了,有人惊呼了一声,随后跟着响起小孩子的哭闹声。 “停电了?” “可能跳闸了,管家已经去察看了。” 一时之间,大厅里一片闹哄哄的。 黑暗之中,有股熟悉的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气息向着她靠近,念真认出这气息属于谁,转过头来,嘴巴被精准地吻住。 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她与他的之间不知不觉竟已如此默契。 两人鼻尖抵着,那人找到她的手,握带着放到自己腰间,念真犹豫了一下,便顺从地也抱住了他。 乱作一团的亲友当中,只有他们无比确定地认出了彼此,脑海里是对方那无法从心上抹去的模样,悄无声息地在接吻。 念真凑到他耳边,胸部微贴着他身体,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和他亲热,即便知道没人能发现,还是有些紧张,用最小的音量无奈说:“爸爸,不能忍忍吗?回家再给你……” “呵,你自己没勾引我?”许明怀趁着说话,又在她耳朵上咬了一下,重重地掐了一下她的臀。 哪有!明明就那么一次好不好…… 念真气得锤他,突然被男人抓住手腕,拉着穿过人群,一直向外走。 -- 乄ιΑòSんUο.Uκ (十六) 天上挂着一轮满月,周围一圈淡淡的月晕。稀疏的月光下,远处的果园仿佛披了层薄纱,朦胧而看不真切。四周虫鸣不断,仔细听还有小动物穿梭在草丛中的声音。 一条蜿蜒的小路通向果园深处,念真在前面跑着,一路踩到好些熟透了砸在地上的橘子,微微散发着腐烂气味。 这儿可真好,不用遮遮掩掩偷偷摸摸,她想和公公做什么都没人打扰。 “这里会有人来吗?”念真转了个方向,裙摆打了个旋儿,一边向后退着走,一边问跟上来的许明怀。 许明怀不答话,眼睛一直看着她,眼角温柔得有些迷人。 他望了望远处,一间园丁住的破旧小屋,本来想带她过去私会的地方,果然没有记错,这么多年还在。不过此时屋里亮着灯,把四周微微照亮,园丁没有请假回家过节,还驻守着这里。 念真站在两颗橘树中间,双手分向两边抱着树干,许明怀穿西裤皮鞋,长腿逼近,轻轻握住她的腰,低头,“想没想我?” 她想了想,用行动回答了他,仰头用嘴碰了碰男人的唇,不过一秒,一碰就走。 快到许明怀没来得及加深这个吻,人也从他手里鱼一样甩着尾巴溜走了,从一棵树逃到另一棵树,他还静在原地。 她软软攀着树干,像是害羞,脸也藏了一半起来,手指在树皮上无意识地抠着,嗓子哑了半分:“……想了,每天都有想。” 许明怀呼吸一紧,慢慢向她靠近,眼神紧紧锁住她,“乖,过来让我抱抱。” 她反应迅速,脚步轻盈地落到又一棵树旁,故意吊着他:“不行……你肯定又要亲我了。” 许明怀被勾得心痒难耐,却并不想真的用蛮力抓她,于是干脆站在原地不动了,淡淡笑:“做都做烂了,亲还亲不得了?” “不是呀!”念真恼他私下里总是口无遮拦,明明人前正经严肃得不得了,真是衣冠禽兽。 “我有话想跟你说。” 她站在树下,直直望着他,黑暗中脸上看不出什么,但男人知道,一定是红扑扑的,眼睛闪着水光,没做什么就已经很撩人了。 “不管爸爸信不信,我从来没想把你推给任何人,”她顿了顿,抬头,有些闷闷的:“昨天出机场的时候,我以为你和陈经理在床上……” 许明怀捏了捏鼻梁,很快解释:“昨天她确实不请自来,不过后来我让别人招待了她,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所以,那个时候,陈秋月应该是把那个别人,当成公公了吧。 念真默默在心里理了一遍。 “我那个时候,还不知道,第一次那么生气,那么生气,气到……想杀人。” 她轻轻走回男人面前,见他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喉结滚了滚,发出很细微的一声吞咽的声音。 “吓到你了,”念真慢慢把头靠在他胸前,“……我是不是很坏?” 突然被搂住腰猛地一提,她和他挨得更近了,全身上下紧紧贴在一块,男人低头贴着她的耳朵,嗓音饱满而低沉,哄她:“还可以再坏一点。” 念真亲昵地抱着他的脖子,把头抬起来,和他抵着,深深望进他眼里,有些娇怯,有些霸道,很小声很小声地说:“我要你是我一个人的。” 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一开始和他好,确实没存多少认真心思,好友彭月那番话,多少对她产生了些影响,潜意识里,与公公乱伦来回击丈夫的出轨,确实带来了些许报复的快感。后来渐渐,已经沉溺在他的好里无法自拔了,还自欺欺人地想要回避,直到陈秋月的出现才彻底打醒她。有一个人,他真心宠她、爱护她,填补了她身体乃至心灵的空虚,她的心就算是石头做的,也该动容了。 话音落下,四周安静了一瞬,虫鸣在这时又唱响了合奏曲。 许明怀心猛地颤了一颤,情动不已,扶着她的头,嘴唇压下,她已经自发抬起下巴将唇送上来,唇角和他严丝合缝贴着,停了很久,闭着眼,吻得有些虔诚。 念真抱紧了公公,胸部有意无意地蹭着,将他下唇含住在口中,一小排牙齿密密地咬。许明怀感觉到唇上仿佛过了一趟电流,亦或蚁爬,她软软的舌头穿过四片唇送入他口中,叠在他上面左右来回滑动了几下,最后吸住了他舌尖,小口小口地吮,不时吞咽。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露骨地主动和男人接吻,鼻子里情不自禁逸出好听的喘息,都喘不过气来了,还和他互相含着嘴不放。 许明怀往前几步把冯念真压到树上,抬起她一条腿,裤裆贴着她腿心,一下下地向上顶撞,一边偏头深入和她唇齿纠缠。 “唔唔……” 念真盘起的头发被粗糙的树皮蹭乱,索性解开皮绳,甩了甩,妖艳绽放。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今天怎么这么乖,逼痒了?这么骚,就不怕爸爸干死你?”许明怀微抬着下巴看她,伸手揉她的胸,她因为要穿紧身的裙子,所以奶罩挑的是薄款的,隔着衣服摸也很软。 不过下一秒,男人觉察出不对劲,转而探进她裙底,不出意料地摸到内裤兜着鼓鼓的,佯怒骂道:“来月经了还他妈撩我!故意的?” 许明怀抱着念真在附近的一处石凳上坐下。 念真面对面坐在他腿上,私处正好压着他最脆弱又最骁悍的地方,不怕死地扭臀蹭了蹭,隔着厚厚的卫生巾自己没什么感觉,只怕他是要炸了。 没等他发飙,先在他嘴上啵地亲一下,眨眨眼睛,可怜得半真半假, “我又不是故意。” “好久没做了,念真也好想和爸爸做爱。” 许明怀手埋在她裙子里,狠狠抓了一把她光溜溜的屁股蛋,“使劲作,等这几天过去,看我不干死你!” 念真轻声呼痛,慢慢悠悠地把屁股向后挪了挪。她轻轻摸着男人冒胡茬的下巴,眼睛转了转,痴恋地看着他迷人的脸。那作妖的手一路轻抚着向下,来到他的皮带扣上。 许明怀的皮带被他的小女人解开了,这其中的意味明显,他心跳加速,手扶在她腰上,不敢动。 念真两只手从他内裤边缘探入,动作很慢很慢,似是故意,拨弄着他厚重的毛发。 许明怀就这么静静看着她,目光里有一些赞许。 她抬眼对上了男人的目光,吐着舌尖,睁大了无辜的双眼,有意勾引,双手悄无声息地,将男人的阴茎从内裤里掏了出来。公公定力差,每次和自己亲两下嘴就能硬,此时被释放出来,异常激动,粗长的一根,兴奋地贴着肚皮。 念真一只手抱着男人的脖子和他浅浅地接吻,一只手兜着他的囊袋慢慢地揉,看见他眉头皱起来,是舒服的表现。 女人五指细长,渐渐向上,握住了男人的勃起,小幅度地上下套弄了起来,“这样舒服么?” 许明怀狠狠亲了她一下,“好乖,就这样,继续。” 男人被伺候得身心愉悦,松开她的嘴,转而不断地吻着她耳根、脖子,吸咬耳垂,埋在她脖子里拱来拱去。 念真被亲得浑身发烫,情欲难耐,扭着身子用酥胸蹭他手臂。那东西在她手里愈发胀大,烫得像根刚从火里捞出的铁棍。她偷偷往下看了眼,有些发怵,真不知道自己平时是如何将这可咘的尺寸容纳的…… “你怎么这么粗……我弄得手好酸啊。” “没用的小东西,”许明怀嗤笑一声,附上她的手,带着她撸动得更快,重重喘息着调戏她:“平时,操你的时候,怎么不嫌它粗?” 她脸红了一红,松了手,不想理他了。 许明怀又低声下气地哄:“乖,帮爸爸弄出来,奖你个好东西。” “什么啊……” 许明怀带着她飞快地撸了几下,渐渐慢下来,最后一顿,在她手里释放了。 念真只觉得手心一点湿濡伴着凉意,黏着自己的指根,知道是他已经弄完了。 他缓了缓,最后又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被她锤了一下,两人又抱着亲了一会,理了理衣服,牵着手开始往回走。 男人侧头看着自己身侧低着头认真走路的小女人,又仰头望了望星空,心底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到了果园入口,许明怀让冯念真先行一步,自己又在周围转了转,最后才回到自己房间,好在大家伙都已经回房休息了,没人过问他的消失。 他的房间就在许振扬夫妻隔壁,不可避免地要从他们门前经过。 当经过那扇紧闭着的房门时,他脚步顿了顿,在门外驻足了一会,想着刚刚和自己亲热过的儿媳妇,这会也许正枕在儿子怀里,心里闪过许多复杂情绪。 第二天,宾客散去,三人也告别了老人,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作者的话:以后都不起标题名了。下章一定开车!这俩腻歪得我都不想写了( ̄▽ ̄) -- (十七)五千多字的肥章,你懂的 许明怀下了班,拒绝了一群老男人出去鬼混的提议直接回了家,谁让家里还有个美娇美娇的儿媳妇在等他一起吃饭呢。 这几天脑海里经常回放一些和她激情燃烧的片段,想到念真此时一个人在家里等着他,许明怀便有点兴奋,一路把车开得很快。 一进厨房,眼前的景象令他更加亢奋了起来。儿媳穿着睡裙背对着自己在切菜。许是家里暖气开得足,她穿的很少,薄薄的小黑裙裹着曼妙的身躯,真丝的材质,亮的反光,两条美腿夸张地裸露在空气里,霜白的肤色与裙子形成强烈对比,十分刺激人眼球。重点是,裙子本来就短,堪堪遮住臀部,设计又该死的撩人,屁股下面全是镂空的,甚至能看见她今天穿了玫红色的内裤。 许明怀进去之前故意咳了一声,彰显自己的存在。 “爸回来啦。”女人扭过头,也只是淡淡打量了他一眼,又继续忙着自己的事。 她从洗手池边移动到了灶台前面,点火热锅,把切好的菜倒了进去,整个过程有条不紊,动作十分娴熟。 许明怀头探出来看了看,不声不响来到了她身后,身体和她保持着一点点空隙,静静看着她在自己身前,身体随着翻炒的动作在扭动。 女人刚洗过头,发尾微湿,蜷曲打卷披在背后,衬得人更加娇小又性感。他人生的高大,站在她身后高出一截,从俯视的角度看下去,才发现吊带小黑裙胸前那一圈也是镂空的,雕着几朵小雏菊,很别致。她竟没穿内衣,乳头的形状清晰地印出来,沟也不是很深,但娇乳漂亮的弧度让男人有一瞬间的窒息。 真他妈骚,男人在心里骂道。 念真能感觉到公公炽热的目光一直流连在自己胸前,也能察觉到他的呼吸节奏有了细微的变化,甚至身体都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 从后面贴了上来,火热火热的。 “再穿少点,奶都露出来了……”许明怀低头在她耳边哑声斥道:“公公一在家就穿的这么骚,你这儿媳妇像什么话!” 许明怀双手从她两侧伸过去扶住石英石做的灶台,保持着微微俯身的姿势,斜睨着她侧脸。这女人的模样自己真是百看不厌,鹅蛋脸,柳叶眉,樱桃小嘴,眉眼生动,温顺无害。脸蛋水嫩水嫩,白里透着红,大约受他言语调戏,那红越发有向外晕染的趋势。男人满意地看她被自己调戏后娇羞的样子,眉梢上渐染笑意。 冯念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接了半勺水,又回到他身前的把水倒进锅里,再盖上锅盖,等它沸腾,一碗蔬菜汤就可以出锅了。做完这些,她又来到砧板前准备下一道菜的食材,男人也默默跟了过去。 厨房里只剩天然气嘶嘶燃烧的声音,一室静谧。 女人悄无声息地轻摆着臀,有一下没一下轻蹭着身后男人的裆部,一边还装模作样地摆弄食材,打着圈磨他渐渐抬头的欲望。 许明怀自然也察觉了,并不加以阻止,将她包围在自己身前,一言不发地看她扭着小细腰在对自己发骚,原本平整的裆部却悄悄鼓了起来。 粗粝的手指伸到下面抚摸女人光滑的腿,从外侧摸到腿根,逐渐向上,撩起她聊胜于无的裙摆,在美臀上重重地抚,激起一股电流,顺着脊椎骨蹿到脑皮层。念真眼睫颤了颤,咬了咬下唇,忍住了生理的愉悦。 沉甸甸的胸脯一下变轻了,被人从后面托住狠狠抓了一把,男人一只手捞着她的腰,一只手隔着衣服粗暴地揉着她右边的乳房,念真浑身变得滚烫颤栗,闭上眼睛难耐地咬紧了唇低吟:“嗯……爸爸……轻点弄……” 念真被公公摸的太舒服了,一时有些忘情,自发扭着臀蹭他腿间硬物,勾下一边的吊带,扒开来,露出自己红艳艳的乳头,被他用两指夹着把玩,指甲盖恶劣地刮弄。 男人欲望被她磨得肿胀难忍,喘着粗气,偏头咬她耳朵,“爸爸的乖宝,才几天没搞你就骚成这样?你这么年轻,还缺男人搞吗?嗯?” “好、好多天了,念真真的,好想爸爸……”她小声地,可怜的呜咽着,是真的想要他好好疼疼自己。 出差又遇经期,前前后后加起来,两人有小半月没做过,都绷着根弦,在忍。 “唔……”她断断续续说完,便被男人翻了个面,猛的吸住嘴。 烈火遇干柴,烧的噼里啪啦。两具欲火燃烧着的身体,紧紧抱着激吻起来,吃着对方的舌,吻到难分难舍,唾液来不及咽下,牵出几缕银丝。 许明怀长臂一伸关了火,也没管煮没煮熟,抬手解了几颗扣子,露出大片胸膛。念真瞥了一眼,主动替他将剩下的扣子也解了,抚摸着男人前胸,闭着眼又扬起下巴和他亲嘴。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公公都五十岁了,这么老,自己还是这么喜欢被他吻。仿佛得了亲吻饥渴症,一天24小时就想和他接吻,在家里躲在各种角落和他吻,出去约会明目张胆地吻…… “下面流干净了?”许明怀用食指点了点她藏在内裤下的花蕊,触觉黏湿。她下面湿的不像话,潮液渗透内裤打湿了他手指,也没刺激她那里,才亲了个嘴摸了几把奶子就水漫金山了,没出息的很。 他问的是经血,念真双眼蒙上一层雾气,乖巧地点了点头,“嗯。” 许明怀轻轻拽下她的内裤落到腿弯,又顺着大腿内侧来到花心,她那儿实在太滑了,他手指来不及停在洞口逗弄就不小心戳进去一根,看见她抿了抿唇,紧接着呼了口长长的气。 起初她吸他手指吸的紧,壁肉都绞在一起。他不紧不慢地抠弄起来,又喂进去一根食指,两指弯曲着在她甬道里试探,嘴角恶意扬起,笑的狡猾。 他迟迟不肯喂入第三根,又不是不知道她那里的厉害,其实容纳三根是完全没问题的。但男人不肯惯着她,只怕惯坏了,自己的大棒都喂不饱她。 念真被他用手指搅了一会,渐渐有些不满足了,嘟着嘴,主动提着腰往他手上送,想念他粗壮的阴茎,又羞于启齿。 “不舒服?那我拿出来了?”男人故意逗她。 念真快哭了,急忙摇头,不是这个意思。再三犹豫,还是把心里话说出来:“……要换爸爸的那个……那个更粗……” “真是爸爸的骚宝贝,要爸爸换‘那个’干你屁股吗?” 念真在心里骂男人老不羞,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爱玩,骚话没完没了。然而表面上却只能臣服点头。 “呵……”许明怀笑了笑,解开了裤腰带,裤子褪下,踢到一边,那东西兴奋充血,翘得老高,龟头渗出少许透明液体。 憋了这么久,他也快忍不住了,欲望叫嚣着想狠狠干她,温声哄着:“那你自己转过去,屁股翘高。” 念真半推半就地趴到流理台上,胸部碰到冰冷的台面打了个激灵,克服羞涩,慢慢塌下腰,对着公公撅起了光溜溜的屁股。湿透的内裤被许明怀拽下随意扔到一旁,粉色的一小块布料,和男人的衣物凌乱地散在厨房地上,预示了这场性爱有多激烈。 许明怀扶着自己的昂扬对准了念真的阴穴将自己慢慢推入,两人在厨房就做起了爱。 男人又长又粗的阳具像把利刃劈开了念真的幽处,最后重重一下将自己完全送入,几乎是一刀毙命。窄穴被撑开到最大,她内里每一寸褶皱也被展平了,紧紧吸附着入侵的庞然大物。 “嗯……”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交合处一股电流朝四肢百骸散开。 真紧,这天生尤物,她娇娇的嫩蕊等待为男人绽放,幽径若不被阳具填满抽插,是何等的暴殄天物?许明怀拧着眉浅浅抽送起来,长臂伸到前边拧她的乳,样子很凶。他做爱时一贯如此,越是兴奋难耐,脸色越会显得压抑。 操着年轻漂亮的儿媳,又是后入的姿势,光看见她白白嫩嫩的屁股就受不了了,入了几下,许明怀握着她的腰加重了挺送的力道和速度。 “真是不懂那个逆子,再去哪里找你这么漂亮又耐操的老婆?”许明怀数着她的好,一本正经说着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浑话:“胸软腰细,水多耐操,做爱会叫……” 这个体位做,看不到许明怀的脸,念真有种被陌生人侵犯的刺激感,很容易产生快感,男人话糙,插得又重,她没一会就快高潮了。 被公公操得有些站不住了,念真头转过来,睁着无辜的大眼,咬着嘴,媚声媚色叫他爸爸,求他慢一点。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勾引他,只会让他更兴奋。 “今天你就算叫爷爷也没有用,放松点,”许明怀不买账,几巴掌拍打她的臀,“逼这么紧,夹得爸爸快射了。” 念真被刺激得更是缩紧了甬道,是濒临高潮的征兆。许明怀从后面撞得更凶了,每一下都重重顶到最深处,带着一股难言的摧毁欲。 “嗯嗯啊啊……”女人仰头眯着眼,咬着自己手指,呜呜呻吟,其实是快乐的,和器大活好又英俊的公公偷偷在家里的厨房做爱,怎么会不快乐呢? “嗯……爸爸……我……哈……” 许明怀感到自己埋在她身体里的欲望被一股热液冲淋着,知道她是到了,便拔了出来。 没有了阳具的堵塞,爱液畅通无阻从股间淌出,湿答答滴到地板上,她那里小嘴还一张一合的,会呼吸似的,很有趣。 许明怀看红了眼睛,念真还没休息好,又被他抱到旁边堆放杂物的小桌子上,高度正好能让他站直了和自己做。 “等等……”他今天怎么这么好体力,两次之间隔的这么短,一点也不会累的样子。 许明怀已经分开了她双腿,急不可耐地再次顶了进去。念真裙子还乱七八糟套在身上,男人欲要吸她另一边的奶子,在她的配合下,小黑裙被拔了出来,彻底露出了令人血脉贲张的胴体。 许明怀一下下鞑筏着念真的嫩穴,捞住后背来回把她两只圆润莹白吃得咂咂作响。念真轻抚着他被欲望俘虏的一张脸,爱极了他为自己癫狂的样子。 许明怀架起冯念真的双腿,插得又重又快,狠狠操弄起来,干得她呻吟不止:“啊……爸爸……爸爸好棒……念真被你、被你插得好舒服……唔唔再深一点呀……里面好痒……” 性爱陷入了疯狂的局面,两人交合处持续传出“啪啪啪”的肌肤拍打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念真整个人被公公操得在桌子上乱颤,像疯了的马,爽到失神,桌子也震得砰砰响,杂物散了一圈。 剧烈的性交大大消耗了许明怀的体力,粗粗喘着气,速度慢下来,只是整根整根地没入,进去容易,出来可难了,被那妖精吸着小腹缠着,精液冲上龟头,敷衍地又抽送了几下。 “不要……那里不行……”念真发现他在蓄力,心里凝起一股恐惧,那样插进来,会死的…… “啊——”势大力沉的一下猛撞,仿佛被刺穿了器官,念真保持着张嘴的姿势,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好像子宫口被他撞破了,那不属于自己体温的液体源源不断灌入,念真眯着眼睛,回味着被公公送上高潮射满小腹的那一下。 “真真,给我生个孩子,我们的孩子。” 念真眼泪汪汪地,哑声说好。他那么爱她,她也那么爱他,如果有幸可以制造爱的结晶,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突然,安静的空间里响起欢快的铃声,两人沉浸在情意绵绵里,冷不丁被下了一跳。 “手机……” 许明怀分身还插在她里面没出来,打算就这么抱她过去。 念真红了脸,刚才两人那么疯狂都没什么,这会冷静下来倒是知道害臊了,“你出去呀!” 许明怀冷哼了声,没理她,一下将她架在腰上,就这么走了出去。 念真把他脖子抱的紧紧的,生怕自己掉下去,甚至往上蹭了蹭,和他结合得更深了……就见他眼神暗了一下,身体里的某物又胀大了…… 在沙发上找到了她的手机,念真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许振扬的名字,心里登时跳乱了一下。 “你的好儿子。”念真对公公比了个嘘的手势,小心翼翼地按了接听键。 “喂,老公……啊——”念真急忙捂住嘴,恨恨地瞪了许明怀一眼,这人恶劣的很,居然在这时撞她。 冯念真叫得这么媚,那边许振扬自然起疑心了,半开玩笑:“你不会背着我偷男人了吧?” 念真心里暗暗叫糟,又瞪了许明怀一眼,“刚才手被夹了一下,你说什么了?我在做饭啊,爸爸也在的。”可不是么,就跨坐在他腿上,穴口撑圆了,将他粗长的阴茎没根吮着。 许明怀得到儿媳妇眼神暗示,咳了一声,“饭快做好了,还不回来?”同时,慢条斯理地兜着她的臀推送,深埋的圆头抵着她幽穴尽头慢慢地磨,想止痒,却变得更痒。 念真捂紧口鼻,生怕一不小心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太放肆了,太刺激了,接着丈夫的电话,却同公公在性交。 许振扬这才信了,回道:“咳咳,晚上有应酬,你们先吃,别等我。” 许明怀双眉一挑,替她挂了电话。 “不回来才好,让我再好好疼疼我的乖儿媳。” 许明怀笑着,亲了她一下,按着她后腰重重上顶,不过才做了一会,头便有些眩晕了,人真是不得不服老。 “爸爸真是老了。”他长长叹了口气。 念真软在他身上,抚着他的脸,“爸爸今天弄了三次呢,已经很厉害了……” 她又坐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扭着腰套弄着,亲他,咬他,舌头伸进去和他交缠,嗯嗯啊啊媚叫,“每次都做的我下不来床,量还那么大,你说自己老吗?” 许明怀知道,这是她在说好听话哄自己。人的苍老,自己是最直接感受到的,有些事确实力不从心了。 男人靠着沙发,看她的目光变得很深,不轻不重抓了把酥胸,怂恿她:“坐下来重一点,自己来吃。” 念真犹豫了一下,脸红扑扑的,看他一眼真是能滴出水来。女上男下的体位还从来没有过,实在太考验羞耻心了。 扶着他肩膀,慢慢提腰,长棍被她吃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得又湿又黏,晶莹的一根,又沉沉坐了下去,如此往复,放肆吞吐着男人的阳具。试了几次,后面胆子大了,渐渐乘骑起来,交合处淫的不成样子,已经分不清谁的体液,乳白色的从穴口淌出,又浇在他毛发上,泥泞不堪。 “啊嗯……爸爸……里面好涨……呜呜……” 许明怀也不好受,捏紧女人腰肢忍得额头青筋暴跳。 她被灭顶的快感淹没,整个人快要溺死,最后一下失力,猛坐下去,被完全贯通,穴口逼到根部,男人比常人略长的阴茎全部挤在她下体里面,撑得小腹微微鼓出,她要的实在太满了。 “哈——”念真仰直了脖子,发出一声惨叫。 “哦……”许明怀腥红着眼睛锁着她,精液一波波灌到她肚子里,原本鼓着的小腹,却是更满了。 那天的最后,冯念真被自己的公公做到小死了过去,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被他抱在怀里睡觉。 她提着一口气下了床,腿间酸痛难忍,皮都有些被他磨破,昨天两个人是做疯了。 很快,她发现自己的惶恐完全是多余,因为许振扬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回来。 作者的话:用力过猛,休息一阵。 -- (十八) 晚上部门聚餐,念真本想推托,但听说陈秋月不在,又欣然同意前往。 她后来去过几次球场,竟又见到她,看样子与那日同她春风一度的教练勾搭上了,二人举止亲密,形影不离。这女人大概也是寂寞太久,睡了个男人便死心塌地的。只不过念真是全公司唯一一个知道个中缘由的,那日过后陈秋月便对她避之如蛇蝎,再也不敢轻易招惹了。 一行人在酒店大堂与携老友叙旧的许明怀迎面相逢。许明怀的几个朋友均是各自行业的领袖人物,穿着气派,气质非同常人,吸引了不少目光。 念真的同事们都还记得这位长辈,纷纷笑笑着打招呼。只有她,站在人群末端,隔着攒动的人头望着他。 许明怀今天打扮得很不一样,往常梳着的大背头放了下来,穿着也十分休闲,和他几个朋友站在一起显得格外年轻,嘴角嵌着几分看不真切的笑,散发着迷人光彩。 等他视线投向自己,她才低头走过去,乖乖叫了声爸爸。 “嗯。”许明怀将她虚虚一揽,对好友们介绍道:“这是我的儿媳,冯念真。” 念真又微笑着和几位伯伯打招呼。 许明怀身体向后仰了仰,对着那群还在等她的年轻人道:“不好意思,不介意把念真借我几分钟吧?” “不介意不介意!” 一群人没了看热闹的借口,急忙撤进定好的包厢里。念真则跟着他们进了另一个包厢。 几人一一入席,念真袅袅立在许明怀边上,有些怯场,小心翼翼地倒酒。许明怀每介绍完一位巨头,她便恭敬地与其碰杯,这里面有好几个商界精英,她知道公公这是在替她铺路。 “叮铛——” 许明怀的叉子不知怎么被碰掉了,念真看见,眼疾手快蹲下去替他捡,动作幅度太大,胸部撞到他膝盖上,有些疼。 在她已经够到那叉子的时候,却见男人皮鞋挪了挪,毫不客气地踩住了把柄。 “捡不到?还是我来吧。” 念真僵在桌子底下,莫非这男人,还没喝酒就先开始醉了? 等他一张脸出现在自己视线里,却是挪开脚,叉子被他轻易拾走,自己呆愣的样子被他盯着看。 许明怀特别吃她职业装的样子,衬衫皮裙黑丝袜,睫毛刷得浓密,眼线扬起妩媚弧度,嘴巴果酱一样红,真想狠狠咬上一口,偏那眼神清澈透亮,仿若涉世未深,叫人忍不住怜爱。刚在外头远远看见她,心思就歪了,只得看似克制实则亲昵地将她搂一搂,这才疏解一些。 最终,男人仅是伸手过来,手背迷恋地蹭了蹭她脸蛋,点了点红唇,没事人一样起身。 念真红着脸站起来,却是谁也不敢看了,唤来服务生换了套新餐具。 尽管知道没人看见,她此刻还是紧张不已,恼他年纪虚设,不成体统,就知道变着法子欺负自己。 “好了好了,你也快去吧,别让大家等久了。对了,”念真松了口气,正要走,他又道:“别喝太多,晚点等我一起回家。” 念真匆匆应了声,小媳妇一样,在长辈们的眼皮子底下,飞速逃了。 朋友笑他:“你这是儿媳又不是媳妇儿,管的也太多了吧?” 许明怀挑挑眉,笑意很深,并不接话。谁又知道,他早已将这乖儿媳,里外吃了个干净呢? 饭吃了大约有一个钟头,热热闹闹的包厢里,念真的手机安安静静躺在餐桌上,突然亮了亮,跳进来好几条信息。 “什么时候结束?” “有点喝醉了。” “想抱抱你。” 备注全部是“公公”。 信息内容露骨,念真担心旁边同事看见,心虚地用手掌盖住,一时双颊有些发烫。她把手机塞进包里,用冰凉的易拉罐给脸颊降温。 不知道他是真醉假醉,怕他真的喝醉了,走路走不直,万一去厕所,摔了一跤怎么办? 还有,他说想抱抱自己…… 那最后一句,反复在脑海放大,想着想着就叫人心悸。 念真溜得很低调,没说自己要走,只说去趟洗手间,却连手提包都带走了。 返回原来的地方找他,包厢里果真只剩他一人,头抵着手肘靠在桌子上,不大舒服的样子,真喝醉了? 女人柔嫩的手捏着自己颈后揉了揉,许明怀一下就醒了,反抓着她手,淡淡笑着看她。 念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真这才发现自己上当,捏起拳头,还是不忍心使劲,挠痒似的锤他,“又骗我。” 她腰肢细软,许明怀一下就给揽到了腿上,嗅着她的香,嘴巴钻到脖子窝里,小声又可怜:“没骗你,真醉了。想你了,刚才那么多人,差点就忍不住。” 念真被男人抱得紧,推都推不开,心也跟着化成了糖水,只觉得平日里端着长辈架子的男人撒起娇来竟意外可爱,原来他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我怎么没闻到味儿?” 男人神情看着很淡,嗓子也有些哑,只一双眼睛格外透亮,“闻不出来,得舌吻。” 念真被他烫人的眼神盯得都快着火了,不自觉嘟了嘟嘴,瞪了男人一眼。他说话总是这么直白,一把年纪更不知道收敛,对她的歪心思,总是表露无疑。 对望着的那几秒往往最令人窒息,因为不知道两张嘴是在下一秒会贴合,还是在下下秒…… 不知道怎么亲到一块的,好像一独处就会发生这种事,两个人都是酷爱嘴唇游戏的动物。 咬着彼此的唇,再把舌头推进去,唔,尝到他舌尖,没什么味,难道错了?还是再吃吃看…… 大口喘着粗气停下来,好像是醉了,但也许是她自己,嗯,被亲得头昏脑涨,昼夜不分了。 许明怀接吻的时候,一直胡乱摸她的胸,念真内衣都被弄得跑到边上,勒着乳头很难受。她在他怀里蹭了蹭,还是不得劲,求他替她把扣子解了,这才舒服地眯着眼倚靠在他怀里,尽管一对酥乳还是被他握在手里把玩。 “呜……别捏那里……” “乳头好敏感,这样摸你很舒服?” “嗯……” 许明怀玩得一身邪火烧起来,身体起了反应,眸光一闪,抬手为念真倒了杯酒,“喝喝看,你在那边可喝不到这么好的酒,爸爸特意给你留了一点。” 念真就着他的手,将信将疑地抿了一小口。口感是不错,而且没那么呛人,还很解渴,于是她又慢慢地一口一口,把剩下一大半全喝了。 许明怀眯着笑眼,看着心情很好,“怎么样?这次没骗你吧。” 后来她才知道,那酒喝着像饮料,后劲却来得又猛又快,就像他这人,骨子里和表面上,根本不是一回事。 当冯念真头重脚轻地软在男人怀里,许明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他抱着她来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见她一副任人鱼肉的柔弱模样,忍不住又捏住她下巴,对着嫣红的小嘴亲了亲。 许明怀把她的头发撩到一边,摸了摸她的脸蛋,样子有些着迷。 女人无力地睁着眼,不解地看向他。 “乖宝……爸爸想插你的骚逼了。” 老色鬼,又想着那档子事! 念真腹诽着,懒懒抬着眼皮,慢悠悠地覆上了男人腿间鼓起的小山。 许明怀一只手带着她上上下下抚慰自己愈发胀大的欲望,一只手解着她胸前的纽扣,一颗颗,待那衣衫半褪,方才被他蹂躏充血的乳尖露出来,看得男人眼底一片猩红,张嘴咬了上去。 “嗯……”念真抱着他的头,闭着眼小声嘤咛,头发在他背上铺散开来。 许明怀吃了一会便吐出来,那只乳被他吸的胀大红肿,越发显得挺翘可爱,乳头沾上了他的口水,亮晶晶的一颗。 念真先是被自己的公公逼着舌吻,后又被他扒了胸罩两边奶子轮流被吸,也就剩下面小逼还没被他搞,想也难逃厄运,索性也不再假惺惺挣扎了。 许明怀胡乱地啃着她胸前光洁的皮肤,情欲难耐令他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发狠:“裤子脱了让爸爸插一插,嗯?” 念真听得耳朵发烫,坐在他腿上被他半褪了丝袜,他手便急色地从底裤边探进去揉捻花心,没轻没重地,前几日刚被他操坏了那里,还是没好全,有些肿痛。但耐不住自己也有点想和他做,花穴没出息得狠,稍一动情就撒开了往外吐蜜汁。 许明怀把她那搅得泥泞不堪,淫水甚至滴到了他的西装裤上。念真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臀,被他掐了把臀肉,笑骂道:“真骚。” 这人真是坏的彻底,明明是他先…… 许明怀已经解开了皮带把勃起放出来,紫黑粗壮的一根,贴着肚皮贪婪地摇曳,仿佛随时都会流口水的饿鬼。 男人带着她的手握住,响亮地亲她一口,目光灼灼盯着她:“乖,自己吃进去。” 亮堂堂的包厢,她进来时没有反锁房门,不知道等会会不会有服务生进来…… 念真摇摇头,有点想从他腿上下来的意思。 许明怀自然不肯,箍着她的腰,神情变得十分不耐,看来刚才那杯酒还不够。 “怎么了?嫌我?” “不是呀……”他那么粗长,技术又好,怎么会嫌他。 “那就给我坐上来自己动,等我动手,非干死你不可!” 陌生的环境让念真缺乏安全感,不大放得开,做得也慢吞吞,对准了头,沉腰慢慢坐下去,好不容易才把公公的巨根吃进穴里。他是真的太粗了,这下插进她下面,阴唇都被撑开了,小嘴一样吸附着肉柱,样子十分狰狞。 许明怀等不及了,兜着她屁股前前后后顶弄起来,分身被她紧致的穴吸得舒服的要命,鼻子里不断溢出愉悦的喘息。 跟这妖精一样的儿媳妇做爱,真是欲仙欲死,魂都快丢她身上。 “嗯啊……慢一点……” 许明怀把她操得一颠一颠的,忙乱之中还能找准了和她接吻,舌头勾一勾,这小妮子便主动缠上来了。 “唔唔……爸爸……不行,里面太涨了。” 许明怀强压着火,看她又把自己的阳具吐出来,被她含弄得湿答答的,她自己那也不断漏着水,是被他干的。 捞起小裤和丝袜,理理裙子和衬衫,但那幅样子,一看就是被男人搞过了,腿都并不拢,眉眼间还残存着性爱过后的风情,身上都是男人的味儿。 “我……我去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一下卫生间……” 许明怀忍着没发火,简单收拾了自己也站起来,半搂她,“我陪你去。” 念真酒劲彻底上头了,无力攀附着他,嘴里还在抗拒:“不要……” 许明怀也是难得好脾气地细声哄:“不要什么?去卫生间?” 她声音弱了,蚊子似的:“不要做……” 没人看见,念真被男人推抱着进了卫生间。 她洗了把手,做完爱双腿之间黏湿,想清理又不好意思当着男人的面,撑着洗手台,样子有些无措。 许明怀从后面悄无声息逼上来。 镜子里,女人被半褪了衣衫,双目迷茫,头发凌乱散在肩头,红唇被咬出了血色,再往下,男人麦色的大手兜住了一只霜白的奶子,情色十足地在揉。 许明怀低头咬她细滑的肩,脖子,渐渐向上,接下来是耳朵,被他含在温热的口腔里咬。耳朵是念真的敏感地带,这样很容易让她动情。 “喜欢在这里?” 当然不是……她没想过会被公公带到这里侵犯,只是刚才在包厢里,实在太危险了,很大几率会被来清桌的服务员或是走错房间的酒鬼撞破公媳在乱伦。 念真的沉默被许明怀当作是默许,有些着急地去脱她的裤子。丝袜好看是好看,关键时候可真是太碍事了,许明怀用了点蛮力才将它从女人腿上脱下来,随手扔到了垃圾桶。以后可再不许她穿了。 下身除了皮裙就是空荡荡的,念真又羞又恼,但真是醉了,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软绵绵被他架着一条腿,阴茎从后面插进来,又将她贯穿了。 “爸爸……别……别在这里呀……回去再让你……啊——”念真失声尖叫,又急忙咬住唇,他第一下就操得极凶,直直捅到最深。 男人拧着眉抵着她脑袋,小腹紧贴着她的臀,一下下地挺胯操弄,“啪啪”拍打她肌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听起来格外刺激而令人兴奋。 “真真……我的小骚货……你的逼夹得爸爸好舒服。” 念真痛苦又舒服地眯着眼,看见镜子里自己被许明怀高频率的动作震得双乳晃动,那看不见的地方,是她的男人在用肉棒狠狠疼着自己。 “嗯嗯嗯……爸爸……轻一点……里面好酸……” 念真被公公站着干到腿酸,弯下腰扒着水池,不知道自己这个姿势更方便被他插弄,因此许明怀入得也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她失控地呻吟了起来:“爸爸……不要了……不要这么深呀……啊啊啊……” “呼……”许明怀好几天没这么爽地要过她,只觉得头皮都酥麻了,“小点声叫,你想让你的同事都知道你在洗手间里和自己的公公做爱?” 这个洗手间就在念真部门聚餐的包厢旁边,她倒是被做昏了头,给忘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许明怀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念真?你在里面吗?”是男人的声音。 许明怀有些吃味,冷着脸,下身还在一前一后地挺送,“你这个男同事,倒挺关心你的。” 她好气又好笑,头抬过来,冲着镜子里的他道:“你这吃的又是哪门子的醋?” 旁的人再怎么对她有想法又如何,她还不是,被他这个做公公的,不顾场合不顾身份给吃干抹净了。 外面那人见没人回应,又叫了一声:“真真?你在吗?” 许明怀脸色很不好看,凑到她耳边,“告诉他,你在和爸爸做爱,没空。”说完,又是致命一撞。 “嗯……” 门又被敲了几下。 念真心揪了起来,害怕自己刚才那声被听见,瞪了他一眼,才努力装作平静,打发那人:“我在呢,刚才吐了,现在好多了,等会就过去。” 两人抱着在里面屏息听了一会,那人脚步终于渐远。 许明怀见外头没人了,又把念真翻了个面,推到墙上,拉开一条腿,更凶地在她体内冲撞…… “啊……停下啊……” -- 乄ιΑòSんUο.Uκ (十九) 春回大地,随着各种友谊赛、冠军赛打响,许明怀又忙碌了起来,这次是带了徒弟跨了半个地球去到温哥华参赛。 相反,许振扬待在家里的时间反倒多了起来,除了每天准时下班回家,竟还反常地陪她买菜做饭,甚至连周末的聚会也少了,有次还主动提出要陪她逛街。 冯念真以为丈夫开始回心转意要同外面的女人一刀两断,也开始考虑起自己与公公的这段畸形关系该何去何从。正当不知所措之时,许振扬突然提出要和她回他们的大学走走。 “想那时候的我们是多么的甜蜜啊。”许振扬揽着妻子,像是沉浸在回忆里无法自拔。 念真随口应道:“是啊。” “正好周末没事,我们过去散散步,顺便看看老师。” 念真暗自狐疑,他最近倒是好兴致,行事反常得很,莫不是看出来她和公公有点什么了? 只听他又说:“到时候会有机器跟着我们,你不用在意,就当什么都不存在,放轻松就好了。” 许振扬微笑着看她,又说: “我最近在评选市里的‘十佳先生’,过几天会有媒体上门采访,尽管如实告诉他们我们有多幸福就好。” 她这才恍然大悟。 “那我得准备准备,不能给你丢脸。”念真贴心地为男人理了理衣领,他这时揽住她的腰,她便顺势靠进了他怀中。 短暂的相偎令许振扬有些恍惚,同时心底的内疚与心虚也开始滋滋冒泡,他真的忽视妻子太久了,他们怎么会走到了这一步? 回A大的这天风和日丽,暖烘烘的阳光晒得人发困,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念真挽着许振扬的手,懒洋洋被他拖着走在校园里。 两人今天穿得比较休闲随意,再加上外貌养眼,旁边还跟着机器拍摄,被认成明星在拍戏也不奇怪,一路吸引了不少目光。 故地重游难免触景生情,这偌大的校园里,竟遍布了两人当初恋爱时的回忆:一起牵手走过的操场、最常光顾的早餐店、幽会过的琴房……还有旧的二食堂竟然还没拆,以前每到期末考许振扬都很忙,念真没课的时候就来这里帮他打饭。 走过一个个熟悉的角落,往事也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那是大二上学期初,学校一年一度的社团招新日。由许振扬领头的辩论社摊位正好就在她所在的晨读社对面,到招新快要结束,两边都没完成招新任务,只好纷纷对学弟学妹进行围抢,转而剑拔弩张,相持不下。 晨读社这边渐渐占了下风,社长一个电话将对此时在图书馆里看闲书的念真召至前线。她当初进社团是被社长软磨硬泡,进社以后也没分到什么活,号称什么本社“颜值担当”,有什么活动出来露露脸就行。这下社团有难,她硬着头皮也得上。 许振扬人长得高大又俊逸,站在一群人里格外抢眼,念真一眼就看见了他。 男生看着一群人吵嚷,倒是没多大情绪,看热闹似的笑了笑,自然也被她看在眼里。 很快,这位负责人站出来调解说:“不如这样,我们打个赌,各凭实力,学弟学妹愿意去哪边就去哪边,从现在开始计数,结束前哪边招到的人数多,哪边就获胜。” “那赌注呢?” “赌注嘛……你们要是输了,送个人过来给我们免费干一学期的活。”他说这话时,笑盈盈的目光从对方阵营中掠过,在冯念真的脸上停了两秒。 晨读社这边有个女生嗤笑一声:“那要是你们输了呢?” 许振扬直直看着说话的女生,轻轻笑了一下,“输了我赔给你们。” 那女生脸红了红。 念真全程看着,没说一句话。 后面战斗很快就打响了,辩论社是什么社?个个都是人精,三言两语就把人哄走了!晨读社这边,光听着社名就没意思,虽然推出了外语系花做招牌,但一周三天早起晨读的硬性要求却把人纷纷吓退…… 不用说,辩论社以压倒性的优势赢得了这场胜利。 念真觉得脸都被丢光了,尤其在大帅哥许振扬面前,头都不敢抬起来。 晨读社愿赌服输,刚才说话的女生自告奋勇要给他们做苦力,辩论社这边又不乐意了,还特损:“我们社长可是社团的门面,你们的赌注怎么也得在同一水平吧?那个,我看你们系花就很不错。” 意思很明显,是说那个女生长得不够漂亮,换个漂亮的来。女生气红了眼,躲到后面去了。 这人说完,其余几名团员会心一笑,被许振扬拿宣传册一个个敲打过去,“没礼貌。” “什么呀,分明就是见色起意嘛!” “真没劲。” 不知谁推了念真一把,直接把她送到了许振扬面前。她气疯了,回头狠狠剜了那人一眼。 辩论社那边开始起哄,“社长,社长,社长……” 彼时许振扬两手插着裤兜,吊儿郎当的笑倒是收起来了,垫了垫脚,看着没先前自如了,盯着她:“那什么,刚才说着玩的。” “噢。” 到了收摊时间,辩论社一群人要聚餐,临走时喊她:“妹妹,跟上啊!” 念真抬头,同回头看她的许振扬对视上了。 她有些犹豫地跟了上去,小声问他:“不是说不算数么?” 许振扬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笑,“嗯,不用赔给我们社。” 念真刚要松一口气,却又听见他说:“赔给我一个人就够了。” 追她的人很多很多,但那是她第一次面对一个男孩心跳得这么快。 后来也去过几次辩论社,起初被一群男孩“冯妹妹”叫个不停,倒也没真让她做苦力,最多就是打比赛前夕大家都忙碌的时候倒个水买个饭,后来渐渐没人敢叫她做事了,“冯妹妹”也变成了“社长夫人”。 她跑去问许振扬怎么回事。 他倒是很淡定:“噢,他们说你是我的压寨夫人。” 念真脸一红,闷闷道:“你让他们别开玩笑了。” 许振扬定定看着她,“难道你不是么?” 她被盯得无所适从,脚下抹油,飞快跑了。 那时怎么也想不到,后来真的就嫁了他。现在回头想想两人的相识,真是可笑的很。 后来,全校都传言商学院大才子在追外语系的系花。再后来,传言肥水流了外人田,外语系男生哭倒一片从此与商学院结下梁子。 又这么过了一年。 这一年,两人感情出现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危机。许振扬不知怎么被校长女儿缠上了,正好学校又有两个公派出国的机会,人人都在传许振扬要和校长的女儿一起出国了。 念真为了这事和他冷战了无数次,一度想过分手。流言蜚语不断,难受的时候她就一个人躲到琴房练琴,弹的又是些哀伤的曲子,边弹边哭。 那天晚上,校长亲自来社里找许振扬吃饭,全社上下合伙瞒着她,还是露了馅。 “Two roads diverged in a yellow wood, And sorry I could not travel both And be one traveler, long I stood And looked down one as far as I could To where it bent in the undergrown.”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 …… 窗外伫立了一道修长的身影,琴声戛然而止。 念真坐在钢琴前面,再也弹不下去了。 那人走进来,站到了她身后,俯下身,一只手替她继续弹着曲子剩下的部分。 她突然崩溃,无声泪已满面,起身要离开。 许振扬不让,霸道的吻落下来。 混着她的泪,这个吻万分苦涩。以为是个告别吻,念真心里又痛又不甘,最终陷了进去。 较劲似的互咬,不知怎么停下的,她含着泪和他对望。 “分了吧,你出国,我不拦着。” “谁他妈要出国了!”许振扬将她紧紧按在怀里,侧脸摩挲着她的头发,“你在哪我就在哪,这辈子都不分开。” 念真耳根子软,心里的苦涩慢慢转甜,抱了一会,两人分开了一点,又开始接吻。亲着亲着,许振扬手伸了进来,试探地揉她胸。 琴房里喘气声越来越重,他的身体很烫,手也很不规矩,以前绝对不会碰的部位都摸了个遍。 念真知道他起反应了,以前亲热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有几次他也隐晦地提过开房,但她脸皮薄,就是不肯松口。 她想抗拒的,可是他刚刚又表露了真心,让她有点不知所措了。 后来,琴房的灯被他关掉了。 黑暗里,所有感官知觉都被放大,他的吻一连串落在胸前,念真只觉得头昏脑胀,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于是,半推半就地,许振扬要走了她的第一次。 钢琴盖被翻了下来,念真被他脱了裤子抱到上面,两个人都屏着呼吸,许振扬握着她小腿的手在发抖,挺腰一点点从底下刺入。 两人都是第一次,生疏的很,念真疼哭了,许振扬进退两难,耐心地又哄又亲,好不容易才全部进去,试着抽送了两下。 真的要命。 念真疼得厉害,一直在催他快点结束,许振扬草草又弄了几下才拔出来,又把她抱在怀里安抚了一会,才见她情绪转好。 “等你毕业就结婚好不好?” 他晚上好温柔,念真听着他的声音都快醉倒,自然是乖乖答应了。 许振扬不放心她这样回宿舍,最后两个人还是到学校边上的酒店开了房间。 送她上去后,他又回了前台一趟,要了一盒避孕套。后半夜念真睡的迷迷糊糊,又被他压着做了一次。 从那以后两人感情一路升温,毕业之后迅速领了证,恩恩爱爱,如胶似漆,直到去年许振扬自己创业遇到裴羽微,夫妻感情最终变了质。 -- (二十) “十佳先生”还没正式开始评选,许振扬的团队就已经开始为他造势。礼拜一,“‘天臣’CEO携妻强势洒狗粮”、“总裁也要谈恋爱”之类的标题占据了财经、八卦新闻首页。 许明怀望着手机屏幕上跳出来男女相拥的照片,发了很久的呆。 “教练,明天的飞机票都卖光了,改不了。” “嗯,知道了。” 他捏了捏鼻子,躺到床上给冯念真打了个视频电话。 响了一会才被接起,她素面朝天的脸出现在视频里,背景是卧室,“爸爸,怎么了?” 许明怀盯着她看了几秒钟才问:“一个人在家?” “嗯,他还没回来。” 念真看到他那边是酒店的房间,早上八九点的光景,“下午有比赛吗?” “嗯。” “那你可以多睡会啊。” “睡不着,想看看你,”许明怀又问:“你呢,想没想我?” 她还不习惯直白地对他诉说爱意,不敢直视他眼睛,从坐着变成趴在床上同他视频。 那边,男人盯着她趴到床上挤出来的乳沟,眼睛都直了,把手机又拿近了一些,咽了口口水,“又穿这么少?脱了给爸爸看看里面穿的什么。” 念真听得脸红脖子粗,一下关了摄像头,只和他用语音聊着,“就那些啊……你又不是没看过。”视频什么的,也太羞耻了吧。 许明怀笑了笑,把手机放到耳边,“乖,脱了让我看看乳头好点没。” 他还敢说呢……出差前一天晚上,等许振扬睡着了念真才从卧室出来去他房里,许明怀很兴奋,做爱的时候咬破了她的乳头。 这么多天,自然是好了,可怎么好意思在视频里给他看…… 念真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答应拍照给他。 许明怀不依不饶的,还是想哄她跟自己电交,这么多天没要她,想她想得紧。 “晚上睡觉逼痒不痒,想不想给爸爸插?” 话越说越浑了,她感觉手机就是个烫手山芋,真想赶快扔掉。 许明怀又问了一遍,她别别扭扭才小声说有想。 以前和许振扬热恋的时候都没说过这些话,念真觉得自己被公公带得越来越不像样了。 许明怀那边听见她的声音,低头看了看腿间支起的小帐篷,很是懊恼。 “真真,裤子脱了给爸爸看看好不好?把骚逼露出来,爸爸想看看你那里。” 这时卧室外面传来了动静,念真吓了一跳,猜想应该是许振扬回来了,赶紧对公公交代了一声,匆匆挂了电话。 她理了理衣服,许振扬正好开门进来,“干嘛呢?脸这么红。” “空调开太高了,有点热。”她说着拿起遥控按了两下,“饿不饿,要不要给你下碗面条?” “不用。”许振扬亲了亲她红扑扑的小脸,脱了衣服裤子,直接进了浴室,“先别睡,等我洗澡。” 念真听见里面响起水声,坐在床上脱了衣服,好半天才鼓起勇气对着胸脯拍了张照片,给许明怀发了过去。 那边许明怀还在心烦被儿子打断了自己与儿媳的好事,蓦地点开照片,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照片里,冯念真扶着一对雪白娇乳,玫红色的乳头犹如枝头傲立的腊梅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花苞正待绽放,仔细看还能看见清晰的纹路,哪里还有被他咬过的痕迹。 许明怀对着照片揉着欲望重重喘息,回去非干死这个妖精不可! 许振扬洗完澡出来,发现念真没等他,已经独自进入了梦乡。他摸了摸妻子的脸,有些遗憾。本来前几天重游母校令他回想起一些往事,对她的感情有所回温,今晚还想和她找找做那事的感觉,看来只能作罢。 以往清晨念真通常都是在许明怀的疼爱中醒来,再加上前一天晚上又被逼着和他完整电交了一次,梦里全是他,早上醒来下体就湿润了。念真情不自禁地蹭着双腿,想做爱。 男人坐在床边撩开她的长发,见她睡得脸通红,一副未醒的样子,口中喃喃道:“爸爸……进来真真里面……” 他笑了笑,俯身对着她的嘴亲了一口,手掌从她睡裙里钻进去,眼神变得十分炙热。 她没穿内裤,许明怀很快触到一片湿意。水很多,不像是自然状态下流的,许明怀知道,她是被儿子搞过了。 男人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嗯……好舒服……重一点……啊……” 念真睡得迷迷糊糊,隐隐感受到下体被人从后面贯穿抽插,疏解了身体的饥渴,无意识地哼出了声。 嗯嗯……怎么不继续了?那东西好粗,插得她舒服死了,快进来,还要…… 念真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发现身后是一具温热的胸膛,回头看,果然是他。 她弯了弯唇,主动缩进男人怀里,“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家没多久。” “你这次去了好久。” 许明怀把她睡裙撩起来,揉她嫩生生的小屁股,“想我了?” “昨晚上梦见在干你的小骚逼,爽得要命,醒来才发现人还在国外……我真是,呵,”许明怀说着自己笑了出来,蹭着她的脸低喃:“几十年没这样了。” 念真羞羞地听完,在被子里脱去了睡裙,赤身裸体抱住他,主动凑上了唇。 许明怀边吻着她,一只手顺着腰线向上,握住了她的丰盈,自然又想到那张照片,忍不住狠狠抓玩起来。那张照片被他从自助打印机里洗了出来,藏在自己书房抽屉里。 她突然又停了下来,难为情道:“我忘了,我还没刷牙……” 许明怀盯着她看了两秒,忽然翻身到她上面,被子大力一扯将两人罩了个严实。 被窝里谁也看不清谁,许明怀吻她吻得更凶,吸着她舌头,翻天覆地地搅弄。 念真情动更甚,下体又空虚了起来,双腿缠在公公身上,不住地蹭着他后腰,他又习惯性地吸咬自己的耳朵和脖子,简直要命,她好像要死掉了。 “爸爸……进来要我……好难受。”她咬着唇向男人求欢。 “啧啧,”许明怀身体悬高了欣赏着她孟浪的样子,“看看你这骚样,没被那逆子干爽?” 她好委屈,每次都在睡梦里被许振扬要了身子,自己恶心不说,到他这里还要被冷嘲热讽。 儿子、老子,一个都不好伺候。 “我那个时候还在睡,哪里会提防,你每次都这样。”她说到最后,像是真要哭了。 许明怀也见好就收,“好了好了,不说你了。” 念真高兴了,抱着他脖子,小声嘀咕:“进来呀。” 许明怀早已蓄势待发,她已为自己彻底打开身体,他扶着分身稍一挺胯就刺进去了一半。 跟了他小半年,念真的肉穴也被养刁了,习惯了他的粗长,稍有几天没和他做就空虚得厉害。这下吸着他的巨根,小腹绷得紧紧的,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又抽走了。 许明怀一点点把欲望推进她体内,见她肉穴撑开到最大程度,吞吃着自己的阴茎,穴口渗出来一点点透明的液体,看来他的心肝宝贝真是饿了。 许明怀全部贯入后便摆着腰前前后后耸动起来,“还好吗?逼这么紧,爸爸真怕把你操坏了。” “好舒服……爸爸再重一点……” 念真在欲海中迷失了自己,彻底放纵,任由男人在身上驰骋,“爸爸……爸爸……啊……” 许明怀听得头皮一阵阵发紧,动作也越来越猛,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深处,床榻吱吱呀呀响个不停,两人喘息声此起彼伏。 做得满头大汗,被子被踢到床下,两个人抱着亲着,跌跌撞撞移到了浴室。 温热的水自花洒淋下,浇在两人紧贴的胴体上。肤色一黑一白,白的是娇滴滴的俏儿媳,黑的自然是宝刀未老的俊公公。 念真仰头微眯着眼睛喘息,已是一脸沉醉模样,口中不断呻吟道:“爸爸……要我……用力点……” 男人一手穿过她腋下摸着她一只奶子,一手扣着她盈盈细腰,胯部大力拍打着她屁股,一下下从后面操弄着,喉咙里压出满足的闷声:“嗯……” 念真光着身子在浴室里被公公操得快感叠至,彻底爱上了与他乱伦的刺激感,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到后面,她甚至抛开了一切身份顾忌,撅着小屁股迎合他的操干,“嗯……嗯……啊……爸爸!” 许明怀咬着她的脖子边冲刺边怒吼:“真真……爸爸真想干死你!” 两人发泄完都有些疲惫,后面的交合动作放缓了下来,念真屁股套着他的男根,小幅度在摇,浪没了底线,要他射在自己里面,小腹被他射满了精液,是真想给他怀个宝宝。 头扭过来,尽管下面还被他霸道插着,在水流里闭着眼和他舌吻。 许明怀算是摸着门道了,每次自己出差回来是这妮子最热情主动的时候,看来真是小别胜新婚。 她里面积蓄了太多液体,许明怀好几次滑出来,便在马桶盖上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推着她屁股重重地顶。这种姿势让两人结合得很深,许明怀看着两人交合处赏心悦目的一幕,肤白貌美的儿媳大张着腿尽数吸纳着自己粗黑的阴茎,怕是已被顶破宫口,阴唇被撑得看不见,小腹都鼓了起来。 念真坐在他腿上浑身颤栗,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下半身很烫,有种快要爆炸的感觉,是和他胡闹得过分了。 “啊……”他还在往里逼,是想捅进她肚子里么? “爽吗?爸爸插得够不够深?”许明怀绷着脸问,样子有点狠。 念真抱着他发不出声音来,下面被深深堵着,嗓子仿佛也堵住了。 许明怀终于不再向里挺进,退出了一点点,紧接着又狠狠抽送起来。 公媳俩缠缠绵绵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难分难舍,一做就做到了日上三杆。 -- (二十一) 城西新开了个度假村,由国内某知名投资集团开发的。以清幽的湿地环境为依托,以其旗下品牌酒店为主体,衍生出一些康乐健体项目,非常适合全家一起出游。 彭悦和丈夫平时工作忙,很少带孩子出去玩,小孩今年四岁,几乎都是家里老人拉扯大的。无意中听朋友说这个新开业的度假村还不错,就带着全家老小一块去过了个周末。 从停车场出来,一辆灰色的奔驰徐徐从他们身边开过。彭悦眼尖,一下就发觉车牌号眼熟,疑心乍起,回头看了看。 那辆车停好后,副驾驶座的车门率先打开,跨出来一条细长的美腿。那女子身姿婀娜,戴着一顶贝蕾帽,长卷发披肩,侧脸看着像最近很火的一个女明星。彭悦定睛一看,还真是好友冯念真。 她刚想开口叫人,却见另一边紧跟着也下来一个男人,一身利落休闲的装扮,神清气爽。虽没见过几次面,彭悦对他还有点印象,是念真的公公。看来,他们一家三口也来了这里过周末。 彭悦这么想着,却再也没看见车上下来另外的什么人。令她大跌眼镜的是,念真的那位公公,从车子的另一边绕过来,接过她手里提着的小行李袋,直接搂住了她的腰,二人相偕着朝自己的方向走来。 彭悦回过神来,急忙推着丈夫儿子向前走,“快走快走,一会人多了要排队的。” 儿子挣脱了爸爸的怀抱跳到了地上,兴奋得手舞足蹈,看见边上会唱歌的儿童木马,非要骑,一家人就围着看他玩了一会。 彭悦仍回忆着方才看见的一幕,显得有些心事重重。许明怀搂念真的那一下,十足的占有姿态,念真竟也没有抗拒,反倒往他怀里依偎了几分,公媳二人亲昵得有些不正常。 儿子赖着游乐场的这会,两人又从她眼皮底下过去了。 彭悦小心翼翼地尾随二人进了酒店大堂,等他们办理完入住,才敢从雕着繁复花纹的柱子后面出来。两人转眼进了电梯,只留了个相拥的背影给她。 “你好,请问刚才进去的那位女士是不是叫冯念真?” 前台小妹显然训练有素,含了含胸,露出了标准的笑容,“不好意思女士,我们不方便透露客人的个人信息。” 彭悦脑子一转,“那,能不能告诉我他们订了什么房型,我也要订一个一样的。” “嗯……”女孩思索了一下,又在电脑上操作了一番:“不好意思女士,‘一帘幽梦’尊享大床房已经没有了,其他同类型的房间您想看看吗?” “一帘幽梦?” “哦,简单来说就是主题情侣房。” 彭悦心下了然,“啊,那算了,你帮我订个套房吧,两个房间两个浴室的那种。” 彭悦一家来到酒店房间卸下行李,中午气温升高,又给儿子换了件薄夹克,才带着他下楼去度假村其他区域游玩。 度假村建在湿地公园里,有条蜿蜒的河,可以坐游船。小孩子看什么都新奇,见别的游客上了船,自然也嚷嚷着要坐。 她带着儿子去码头买票,公公婆婆忙说要四处走走,让夫妻俩看好孙子,注意安全。 她便和老公带着孩子上船。他们租的是一只小船,结构精简,船舱里简单摆着几张桌椅供游客休憩,配备一名船夫站在船头划桨。 船行至河道最窄一处,至清至幽,两岸蔓草丛生,郁郁葱葱,杨柳青垂,浅浅拂水,粼粼碧波倒映着岸影。 孩子在船上跳上跳下,一会又跑出船舱,逗起了撑船老汉,孩子爸爸连忙追了出去。 随着小船悠悠前行,河道渐宽,视野也明朗了起来。不远处的河中央漂泊着另一只小船,船夫背对着站在船头划桨,而船尾的甲板上,坐着一对男女,旁若无人在接吻。 许明怀拥着念真,她后背便枕着他手臂,半仰着被他压着亲嘴。四周很安静,只有桨叶拨水的声音,衬得人内心平静,两人都很享受这个惬意的吻。 一吻完毕,念真微微坐了起来,头抵着他侧面,乖顺地靠在了他怀中。许明怀则收紧了手臂,亲了亲她额头。 这温存一幕,全部落进了另一条船上彭悦的眼里。 她默默放下了蒲叶做的窗帘,捂住了嘴。 这次其实是趁着许振扬出差,两人才有机会出来度假。许明怀念她年纪还轻,天天腻在家里怕是容易厌倦,因此才常找机会带她出来约会,找找恋爱的感觉。 这间尊享大床房的名字叫“一帘幽梦”,顾名思义,沙发套组、大床之间和圆形大浴缸之间都采用了大片的紫色珠帘作过渡隔断。浴缸里蓄好了热水,水面铺着一层红玫瑰花瓣,一切梦幻又浪漫,完全是照着冯念真的喜好挑的。 夜幕降临,念真慵懒地任由自己沉进浴池里,一天游玩下来的疲惫也随着热水浸润纾解了不少。男人紧贴着她背,一直埋头在她一头乌黑秀发中深深地嗅,那味道令他着迷不已。 念真没了骨头似的落在他怀里,被他双手搓着两只酥乳,双腿和他在底下缠着,压着声喘息。 许明怀看着女人是如何在自己的拨弄下动了情,一口咬上了她顶端的茱萸。 念真欲迎还拒地挣扎了几下,其实是种情趣,吊得他胃口上来,掰开了她屁股从底下单枪匹马撞进来,热水跟着灌进了甬道,里面一下子胀满温热,被他充满的感觉让她觉得很踏实。 可还不够,于是媚起来,浓密长睫扇动万种风情,眉目惑人,齿贝扣唇,要他爱,要他堕,要他失心智,要他尝毒酒,要他上刑台。 水面波纹轻荡,是她嫩穴绞吸着许明怀那根粗物,在微微扭腰摇屁股,蹭着他胸膛,无辜又可怜:“爸爸……里面好撑……” 一大早,大人孩子都还没起来,彭悦给好友发了条信息,两人约在酒店的餐厅吃早饭。 念真轻轻移开许明怀箍着自己的手臂,悄无声息地下了床。 环顾四周,餐厅里这时候人还不多,便拉开椅子坐到了她身边。 念真神色凝重,“小悦,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你昨天看到我了?” 彭悦冷笑一声,“是呀,你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说巧不巧,我带儿子来度假,偏偏你也在这里。真真,今天跟我们一起玩吧,小彦老想你了,天天念叨你呢。” 念真眼睛还在盯着她,弯唇一笑,“真的吗?可算没白疼你家这小子了。不过今天是不行了,振扬公司里还有事要处理,我们得回去了,改天再上你家玩。” “许振扬?那个臭渣男也来了?我昨天可没看见他啊?” “你看错了吧,”念真低头匆忙喝了口豆浆,声音很淡:“不是他还能有谁啊?小悦,我吃饱了,你慢慢……” “真真,你跟你公公,昨晚住的是情趣大床房吧?” 念真怔在了原地,讷讷道:“小悦……” 一瞬间,僵直的脊背也松垮了下来。 她这个闺蜜,表面上大大咧咧爱开玩笑、满嘴跑火车,其实骨子里充满了正义感。许振扬有了外遇,她反应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要激烈,就差找人把他揍了,还是她劝了下来。这下被她发现自己和公公做出苟合之事,怕是要和自己断绝来往了。要知道,小悦可是她在这座城市唯一值得完全信任的朋友了。 “冯念真,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真的把你公公勾引到手啦?可真有你的!” 只见她眼睛突然一亮,与之前一脸严肃审问自己的样子判若两人,脸上换上了贼兮兮的笑,“我当初说的,你听进去了是吧?” 她竟然一点都不生气?大约到了最好的朋友这里,双重标准是本能吧…… 念真有些难为情,轻轻推她,挤眉弄眼,要她小声点,“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地就……” 彭悦压低嗓子凑到她身边,“诶,快跟我说说,你怎么勾引他的?” “没有啦,哎呀你别问了……” “哇,难道是你公公先开始的?我就说嘛,那时候我就发现他看你的眼神很不对劲哦。” “诶诶,你公公……那方面的能力还行么?毕竟年纪是有点大了,还订什么情趣房,吃不吃得消啊?” 念真更害羞了,支支吾吾小声说:“没有啊,他,还好吧……”她不好意思说的是,许明怀性欲很强,才没有什么‘那方面’的问题。 彭悦笑得贱兮兮的,“哦?那你们昨晚做了几次啊?大床房诶,很刺激吧?” …… “大床房”这个梗算是过不去了。 “呃,一次吧……好了你别问了,我真的要走了,一会他醒来没看到我,又要问东问西了。”其实吧,加上清晨的那次,应该有两次了。 “啧啧,管这么严,”彭悦撇了撇嘴,“不过,你公公知不知道你老公出轨的事啊?万一你以后和那个渣男离婚打官司,他帮哪边啊?” 彭悦犹豫了一下,慢慢吞吞说:“不是我泼你冷水,真真,那是他亲儿子诶……” 念真看了看她,眼神黯淡了下来,“我也不知道。” “念真。” 静默坐着的两人闻声转头看去,是许明怀找来了。念真说的没错,他看她看得很紧,眼里几乎只有她一个人。 男人向彭悦打了个招呼,在念真身边落座,十分自然地将手里她的背心小棉袄递给她,接着唤来服务员,要了一份早餐。而念真顾忌着还有彭悦在,不敢和他有太亲昵的互动。 两人没有实质性的亲密举动,却无端地令彭悦觉得自己这个电灯泡当的很不识实务。 “我吃饱了,看看儿子去,念真,你们慢慢吃啊,改天来家里玩。” “好。” 彭悦走了。 “小悦知道了。”念真从她的背影上收回视线,看着男人。 许明怀昨天没刮胡须,下巴青黑的一片,不由自主上手摸了摸。他目光炯炯望着她,想起很久之前的那天,不小心听到她们的对话。 “你这个朋友倒是比你机灵多了。”男人说着,也不再假装什么疏离,一把揽住她的腰,脸凑近了瞧她。 念真哼了声,佯装生气嘟了嘟嘴,转到一旁去故意不理他。 许明怀笑了笑,捏起她一只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目光紧紧锁着她的小女人。 和他对望着,念真便忍不住,嘴角不受控地也一点点弯了起来。 被他宠起来,是会上瘾的。 -- (二十二) 从度假村回来,又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许明怀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许振扬已经在家了,坐在餐厅椅子上翻着报纸,不远处的厨房里油锅呲啦一声—— 他目光循声望去,又收回来,和儿子淡淡一触碰。 许振扬主动喊了声:“爸。” 后者点点头,“嗯。” “我有点事想和您谈谈。” 许明怀下意识眉头轻轻一挤,父子俩平时很少说话,虽然显得有些不大正常,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种相处模式。 许振扬一开始也不大能理解父亲似乎只将自己当作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但后来渐渐也养成了自给自足的性子,很少再烦扰他。 “晚点再说吧,我去看看饭做得怎么样了。”男人脱了外套挂在椅背上,朝着厨房走去。 念真被公公从后面抱了住,下意识就看向门口,瞪他,意思是别胡来,许振扬就在外边。 许明怀置若罔闻,低头对着她的嘴亲了一下,手掌慢慢揉起了她胸前两座小山,隔着胸罩,手感不是很好。 他又伸进她裙子里,粗粝的指腹摩挲在她大腿内侧,渐渐向上逡巡。 “别……” 念真被男人撩拨得情动,双腿微微颤抖,推他,反被抱紧。 等着锅里水沸的时间里,念真被许明怀抱在怀里浅浅地亲。儿子就在外面,他亲她亲得很小心,唇舌只是简单地触碰,怕发出什么声音来,鼻息也克制得很。 念真耳朵警惕地竖着,听见外面椅子挪动的声音,急忙推了他一把,用手背擦了擦和他吻湿了的唇,背过身去,假装尝了尝菜。 许振扬踱步过来,看见的就是妻子在舀汤,父亲在一旁盛饭的和谐画面。 他走到许明怀身边,接过他手里的饭勺,“我来吧,爸,您上外边坐着。” 念真余光一直警觉地关注着男人们的动静,总有几分心虚,好几次把汤洒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在灶台上,还好许振扬没有注意这边。 许明怀几不可闻地应了声,从他身旁走过。 男人的离开带动空气流动,有那么一瞬间,许振扬似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但再次用力嗅了嗅,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真是奇怪。 桌上很安静,三人各自埋头吃着饭,一时之间只有瓷餐具舀汤时碰撞在一起的清脆声。 “怎么尽顾着自己?爸爱吃虾,给咱爸剥几只。”许振扬突然出声,打破了和谐。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你们吃自己的。” 念真看看丈夫,又看看对面坐着的公公,只好放下筷子,认认真真剥了两三只,挑到他碗里,末了习惯性地舔了舔满是汤汁的手指,一个抬眼不小心与他对视上。 在许明怀看来这无疑是赤裸裸的勾引,唇角几不可察地抿了抿,看她的眼神也变了。 念真自然察觉到了,不由低了低头,再若无其事往许振扬面上一瞥,只希望别被他发现这桌上暗暗浮动的暧昧气息才好。 到了晚上。 念真端着杯热水,轻轻敲了敲书房的门,和书桌前抬起头来看向自己的公公对视一眼,眼神似被烫到般缩了回来。低下头,关好门,摇摆着腰肢朝他走去。 她只穿了件白色丝质吊带睡裙,堪堪遮到大腿根部,又轻薄,还能看见里头黑色的三角裤勾勒着私密地带。浑圆的美臀随着走动若隐若现,一对涨满的乳房高高耸起挤在衣服底下,看得男人眼睛都散着狼性的红光。 “爸爸,忙了一晚上,喝杯水休息一下吧。” “嗯。”许明怀接过杯子,淡淡应了声,三两口喝完,目光轻飘飘地落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月事要来了?奶涨得这么大,看了真想吸。” 念真脸红了红,在他急色的打量下顿时觉得无处遁形。虽然她穿得这么清凉来书房给公公送水,本就存了旖旎心思。 她双手叠放着在他书桌上,低着头,视线飘忽着,站得离他很近却不敢看他,“振扬刚刚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许明怀眼睛眯了眯,站起身,慢慢逼近她,很快将她困在书桌前,眼神很不善,透露出赤裸的侵略性,“老公一不在家,你就穿成这样跑来勾引公公?” “真真,你可真是个好儿媳。”后面几个字他几乎是含在嘴里说的,听起来温柔缱绻,仿佛真的在夸奖她。 他这副故作凶狠的模样其实特别性感,让念真十分迷恋。她顺着他胸膛一路抚弄上去,娇娇地挂在他脖子上,手指在他脖子后面的短刺暧昧拨弄,目光也和他缠着,“爸爸不是最爱看我穿白色?这件睡衣振扬都没看过呢……” 许明怀想起白天在餐桌上的情景,忍不住重重亲了亲她的小嘴,抓揉起她的乳房,“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当着振扬的面就敢勾引我?以为我不敢收拾你是不是?嗯?” 男人挺括的上身挡住了头顶的吊灯,黑影压下来,念真自觉地仰起头和他亲到一起。 许明怀亲着娇儿媳香香软软的小嘴儿,轻轻咬了咬,闭上眼吃她送进来滑腻的软舌,心都快舒服化了。 男人四处乱亲着她的耳朵、脖子处的肌肤,手掌不断埋在她衣服里动作。念真和他缠吻着,卸下了自己两边的肩带,睡裙落到了地上,裸体呈现在男人眼前,浑圆饱满的两只奶子故意露出来让公公摸玩,乳粒被他捻摘得悄悄硬挺,交缠的喘息声透露着两人动情的讯息。 “爸爸……”被许明怀这么玩弄了会身体,念真底裤已经很湿了,黏得难受,蹭着男人起反应的那处,嘤咛着,也想要他。声音从鼻腔溢出,挠人脚底板似的酥。在这书房里被他搞,还是头一回呢。 许明怀摸到下面,脱掉了她的内裤,手指拨捻着花心,她那里爱液泛滥,已经为他的侵入做好了准备。 “发洪水呢?就这么想做?早上不是干过你了?” 许明怀松开她的嘴低头看她赤裸的身体。妖精啊,挺着一对大奶子,头发披散下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狐媚色。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下面的妖精洞还会漏水,把他睡裤都打湿了一滩。 反倒是他,穿戴齐整,被她赤身裸体缠着,怎么看都是被勾引的那个。念真不满,嘟着嘴,一颗颗解开他睡衣纽扣,环抱住腰,讨好地亲亲他下巴,意思很明显了,快点呀,狠狠要她啊。 许明怀扫开桌面将她抱到上面,握住她一只乳房低头吃起来,口感极佳,吸咬得咋咋作响。 念真抱着公公的头,难耐呻吟着,主动掏出他的阴茎轻轻套弄。那东西在她手里又胀大了几分,变得坚硬滚烫。想到一会要被这可怖的尺寸狠狠操干,念真便浑身发热,变得很兴奋。 许明怀眼神滚烫,盯着她,把她腿分到最大。分身已蠢蠢欲动,戳着她私处,龟头先没入,又借着腰力,一点点把剩在外面的部分全部挺送进去。 “爸爸……好粗……啊……慢一点呀……”念真很快便被公公的阳具贯穿了下体,双腿缠着他的腰,伏在他肩上,小声求饶。 “嗯……逼这么紧,看来真是欠干了。”许明怀边说阳具边在她体内抽送起来,“我们乖宝今天这么骚,爸爸真想操烂你的穴。” “啊……嗯……轻点……” 念真两只脚随着男人操弄的动作一下下在空中乱舞,奶子也抖得厉害,在男人眼皮子底下,自成风景。 吸着男人那粗棍,性器和他交合着,无止休地摩擦,有时候不知被他顶到哪里,浑身过电一样刺激,快活疯了。念真抱着许明怀,眼神也浑了,堕落着,眼皮耷拉着,迷迷糊糊凑去和他亲嘴。唇和舌都被他含在嘴里爱护,早已忘了自己是他儿子的老婆,人前得恭敬喊他一声爸爸,人后才能张开腿和他做爱。 只要和他做起爱,就什么都忘了。 到了后面,许明怀渐渐加重了腰力,上顶的动作变得密集起来,啪啪拍打着她腿心,两人都即将攀上性爱巅峰。 “啊呜呜……爸爸……要到了……射给我……哈……” “呼……操死你个小骚货!”许明怀爽得不可自制,一口咬上了念真颈侧,痛快淋漓地尽数释放在她体内。 念真被公公做完射满小腹也不是一两回了,还是被那不属于自己体温的精液刺激得直哆嗦,抱着他不放手。被他抱坐到椅子上,甬道仍被他阴茎紧紧插着,淫液被捣得稀烂,她里面快涨死了,不舒服,又嗯嗯呜呜媚叫。 许明怀见她确实被自己做得惨 本文在нαìΤαиɡSんūщū(海棠書屋)。てοм獨家更新 請到海棠書屋點て0M閲讀全文了,提着她的腰把她抱离了一点点。有些疲软的阴茎从她下面那张小嘴里被吐出来,同时混浊的潮液也一股脑儿倾泻而下,她两条腿在微微发颤,真是没用。 他看得又想要她了,刚想让她坐着用女上的姿势和自己性交,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笃笃笃——” -- (二十三) 许振扬得到允许后才推门进去。 这书房里摆设都没变过,但就是说不出的诡异,空气里似有若无飘着一股怪味,有些浑浊。地板上似乎也有一滩不明液体,看着像水渍,又好像不是。 他拿拳头抵着鼻子咳了声,抬眼又见,书桌前,许明怀皱着眉抬手翻过一页纸,睡衣扣子留了一颗没扣,这很不像他的风格。 不过,许振扬当下可没心思去想别的。 “爸,”许振扬停在他一米之外,微微伏着上半身,声音放得很轻:“有点事想和您商量。” 许明怀这才合上书,咳了一声,“说吧,什么事?” 许振扬面色稍有犹豫,四下望了望,才吞吐说:“最近公司资金周转遇到了点问题,爸,您在怡景湾的那套房子能不能借我抵押一下?等危机过了,我马上赎回来。” 许明怀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沉吟了片刻,才说:“知道了,明天找人给你办手续。” 许振扬松了口气,暗暗捏了下拳,换上笑容:“多谢爸,那您别看太晚,早点休息。” 待书房门再次关上,许明怀将衣不蔽体的念真从桌子底下拉出来,对着额头亲了几口,安抚着:“乖宝,吓到了?” 念真摇摇头,没说话,还是那副刚被男人疼爱过的样子,我见犹怜。许明怀狠狠亲了她几口,将灭未灭的欲火再次烧起来,大掌也开始不规矩地四处乱摸,眼看就要探进私密地带。 “不要了,等下我怎么回去嘛……不做了好不好,就抱一会。” 哪有这样的?明明是她先跑来勾引自己,结果才做没几下就说不要? 但这心肝撒起娇来,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叹口气,把她抱在腿上,拥进怀里,“行了,这次先饶了你,改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念真乖乖依偎在他胸前,把玩着男人睡衣的扣子,懒懒说:“看不出来你对他这么好呀,那套房子怎么也值三四千万吧?” 男人挑了下眉,“怎么?振扬的醋你也要吃?” 她小小哼了声,逗得男人轻声笑了笑,捏紧她手亲了亲,“你才是我的小祖宗,你不知道吗?” “那假如……” “假如什么?” “算了,没什么,我得赶紧回去了,不然他该找我了。” 念真弯了弯唇抿了个浅笑,从他腿上下来要走,被他握住手腕往回一带,又跌回他身上,娇嗔了句:“哎呀你好烦呀……” 后来自然是被许明怀缠着又亲又摸了一会才肯放人。 许振扬在阳台打了好几个电话,念真趁机溜进浴室洗了个澡才出来。 “老公,怎么了?” 许振扬转身轻轻将女人轻轻环住,“公司出了点小问题,不过已经解决了。就是答应过今年带你出去玩,恐怕……”他很快换上一脸遗憾,抱歉道。 念真也只是笑笑,柔声说:“没事啦,公司的事要紧嘛,明年去也一样的。” “老婆,你怎么这么懂事?我能娶到你真是太幸运了。”许振扬捧住她亲了好几口。 她仍是笑着,轻轻应了声“嗯”,“那这几天,我都去公司陪你好不好?” 许振扬明显僵了下,才有些不自然应道:“好是好,但我怕你太辛苦。” “不会啊,以前上学的时候我也不是经常陪你上课嘛。” 谈及往事,触发了许振扬内心对她残存的爱意,难免也有些动容,“……那好吧。” 两人在阳台抱着吹了会风,便回到床上相拥而眠。 许是方才念真的柔情蜜意放松了他的警惕,今晚他竟忘记将手机塞到枕头下,随手放在了他那边的床头柜上。等他睡死后,念真小心翼翼将手机够了过来,又屏息拉起他已无知觉的大拇指,轻轻松松解了锁。 她下了床,蹑手蹑脚跑到浴室里,仔细地把他的短信、邮箱以及常用的社交软件都翻阅了一遍,想从里面找到一些他出轨的证据。但许振扬做事很谨慎,并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她满腹心事,再次关灯回到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现在脑子太乱了。今晚许明怀随意便将名下千万房产拿去给许振扬做抵押贷款,说明这个儿子在他心里,还是有着很重要的地位。想想也是,他这把岁数身边就这么一个儿子,怎么说都不可能见死不救。可她迟早是要和许振扬离婚的,如果真的到了撕破脸的那一天,许明怀又会站在哪边呢?许振扬是他养了二十多年的亲儿子,她和许明怀这一年多见不得光的关系,在他心里,真的能和血溶于水的亲情对抗吗? 从前她不敢往深了去想,可是现在她发现,已经到了不得不去正视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已无路可退,必须为自己争取一些可靠有力的武器,这样,即使……即使最终许家父子不仁不义,她也不至于落个凄惨下场。掌握许振扬的出轨证据,无疑是首要目标。 可饶是念真在公司陪他加了三天班,也没能取得任何进展。也许是她太心急了,狐狸又怎么会轻易露出尾巴。而且,自己突然去他公司去得这么频繁,反而会打草惊蛇。她冷静想了想,最后决定花钱找一位可靠的私家侦探。 这边的监视还没探到什么眉目,那边许明怀倒是察觉到了她最近的心不在焉。也难怪,最近几次和他做爱都不是很投入,有时候甚至还会走神,虽然惹得他很不痛快,面上却也没发作。 “怎么了乖宝?爸爸操得你不舒服了?”许明怀啃着她圆润的肩头,掰开她双腿从后面缓缓操入,但她那里紧得发涩,迟迟弄不出水来,要是换做往常被他后入,没几下就水汪汪的。 “嗯……没有啊。”念真回过神来扭着屁股试着套弄了他两下,看着很敷衍。 两人都没什么感觉,许明怀将分身抽了出来,套上裤子出去抽了根烟,回来时见她盯着手机在发呆。 “你有心事,和我说说看。” 念真盯着他温柔英俊的脸庞看了好久,几度想把一切都告诉他,犹豫再犹豫,最终撇开眼,淡淡说:“没什么,我只是最近有点累。” 许明怀眯起眼,捏着她的下巴,收起了好脸色,神情渐渐变得不悦起来,“我最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 她愣了愣,不知怎么泪水就挂了下来。他好久没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过重话,加上她这几天已经情绪上的反复,患得患失,已经将她逼到崩溃边缘。 她已经够烦够乱的了!一边要监视出轨的丈夫,一边要应付公公时不时的索取,这两个礼拜她几乎没有睡过一次好觉。她现在只想好好静静,重新审视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行吗?为什么感觉全世界都在逼她招惹她! “是啊,所以你不耐烦了是么?”念真手背将眼泪一抹,哽咽道。 见她眼眶红了的瞬间许明怀便早已自责不已,更是心疼地想要将她搂在怀中,然而她怎么都不肯让他再碰,强颜欢笑道:“我到底算什么?你玩腻了就一脚踢开的宠物吗?” “你冷静点听我说……”许明怀企图平息她不知从何而来的怒火。 “你说你宠我,呵,你明知道你儿子对不起我,可你从来没有责骂过,你明知道我恨他恨不得他去死,可你毫不犹豫帮他救他根本没想过我的感受。在你心里,跟你儿子比起来我又算得了什么?” 大概将心事一股脑儿吐出后心里十分舒坦,她言辞更不知忌惮:“一开始就是你硬逼我和你在一起的,动不动就要我陪你做,我早就想问你,对你来说我到底是什么?泄欲工具?还是说跟儿媳妇乱伦很刺激?” 许明怀闻言,欲要碰她的手握成拳,看样子动了怒,“泄欲工具?你就是这么想的?跟我在一起这一年多,就这么不情愿?呵……”他气笑了,一下扭过她的脸逼她看着自己,“逼都被老子操烂了才来说这些?老子操得你没爽过?口口声声叫我‘爸爸’,晚上又脱光了摇着屁股让我操,冯念真,你下不下贱?” 念真没想过他会说出这么伤人的话,也气得浑身发抖,狠狠咬着嘴唇,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是,我下贱,比我年轻,比我漂亮,比我不下贱的多的是!你要玩就去找别的女人,我冯念真玩不起!” “好,你自己说的!一次两次,你这么想离开,我给你机会!” 许明怀说完便甩门而去。 念真噙着两行干泪,愣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房门被大力摔上的震天响仿佛还在她耳边环绕不绝。 -- 乄ιΑòSんUο.Uκ (二十四) 许明怀出去了一整天都没有回来,下午干脆来了个他的助理,打包了一些他的衣物和日用品要带走。 念真前前后后看着她收拾完毕,最终沉不住气,拉着她问:“他这是什么意思?打算再也不回这个家了?他现在在哪?” “念真小姐,”助理抱歉地看着她,“老板只让我做事,没和我说别的,你要是想知道,就亲自去问他吧。” “我……我不想知道。”她赌气说完,便回了自己房间。 小助理摇摇头走了。 晚上,许振扬回到家没见到父亲,自然感到奇怪,“爸呢?” 念真侧卧床头,白天吵架那一幕跑马灯般一直在她脑内循环播放,有气无力地掀了掀眼皮,应道:“可能带比赛去了,这几天都不在家。” 其实后来冷静下来,再回想和许明怀在一起的时光,根本只记得他如何对自己好,如何的宠爱自己,根本不是吵架时一时口快说的那样不情愿不开心。是他给了她一年的快乐时光,她才能忘记许振扬给她带来的伤痛。 这天晚上,她梦见几个月前和许明怀在城西游船,他吻着自己,前所未有的温柔。 “真真,一直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她那时是怎么应他的?风光迷醉,他的低声絮语更能蛊惑人心,叫人一头就栽进去了。 “嗯,我肯定要陪你一辈子啊。” 念真湿着眼眶醒来,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还没消散,仿佛真的在耳边响起过。可她回头看看,身侧躺着的,从头到尾只有许振扬。 几天后,空荡荡的别墅迎来了一位意外的客人。 “您好,您就是冯念真冯小姐吧?” 念真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陌生男人,“请问你是?” “我是许明怀的律师,这是我的名片。” 念真看了眼名片上的几个镀金大字,天恒律所,本市非常有名的一家律师事务所,从那里出来的律师无一不是业界精英。 念真内心狐疑,把他迎进了门,“快请坐。” 男人在沙发上坐下,阻止她要泡茶的行为,“冯小姐,我赶时间,我们长话短说。” 接着他从包里取出了一堆证件和票据,“这里面是许先生赠与你的两处房产,一台汽车,还有两张银行卡,卡里加起来总共两千万。您看一眼,没问题的话都签个字,后续的转让手续我都会替您办理。” 念真茫然无措地看着眼前的这些,一时间惊愣住了。 “您还有什么问题吗?这两处房子地理位置都是绝佳,以后还会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建议您不要立即出售。” “我不要,我不要这些……他给我这些,是不是就代表,他再也不会理我了?” 律师露出为难神色,“这个我并不是很清楚。不过许先生嘱托过,如果您想对您的丈夫提起离婚诉讼,需要打官司的时候,我会竭诚为您服务。” 他再次看了一下表,“在这方面,我有足够的经验和专业度,请您放心。” 他让他的律师替她打官司,又送了一堆分手礼物给她?所以,在许振扬和她之间,他选了她,却也不要她了是么? “冯小姐?”男人再次催促道。 “这些我不要,你让他亲自来和我谈,他在哪里?” “这……抱歉,我不方便透露。” “我要见他,他在哪里?求求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念真扒着他的袖子,几乎要跪下。 男人没办法,最终给了她一个地址。 念真望着纸上的地址发了好一会呆。 律师走后,她静坐了一会,没有马上出发,而是返回房间收拾了些东西,才跑到路边拦车。 “叮咚叮咚——” 念真有些忐忑地攥紧包等在门口,不知道等下和他见面会是什么样,自己又该说什么。 其实也没有多久,她却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直到伴随着一道温柔的女声,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念真怔愣看着眼前出现的女人,脑海里一片空白。她脑海里演练过很多种情形,就是没有这种,许明怀的房子里,竟然有女人在。 “是谁?”屋子里响起一阵走动声,很快,念真日思夜想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 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保养的还算不错,整个人穿衣打扮给人的感觉很温柔,小鸟依人站在许明怀身边,两人看起来十分般配。 眼前的这一幕深深刺痛了她的神经,她吸了口气,语气有些硬邦邦地说:“这是我公公。” 女人看了许明怀一眼,赶忙侧身让开请她进屋,“哦哦,快进来吧。” 她又冲念真笑了笑,有些讨好意味,“我就住在对面,包了饺子,有多,就拿了点给你公公。” 念真看了看桌上的饺子,没说什么。她的饺子包的很好看,很秀气,和她的人一样。 “那……我先走了。”她又看看男人,眼神里有些不舍。 “嗯,”许明怀也看着她,“谢谢你的饺子。” 女人走后,房子里瞬间静了下来。 “你来做什么?”再开口,他声音有些沙哑。 许明怀从门边走回来,却并不走向她,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分给她,只是走到餐桌旁倒了杯水,留给她一个背影。 “我……今天律师来家里了。” 见他不说话,念真又说:“你给我那些,是什么意思?遣散费吗?” 男人背对着她,看不见表情,声音很淡:“随你怎么想。” “我怎么想,你也不在乎了?你……你不想要我了……是么?”她说到最后,声音微微发抖,听得出带了点哭腔。 他喝着水,始终一言不发。忽然一股清香扑鼻,是以往很令他着迷的味道。背后感到一股温暖,低头看,瓷白的手臂缠绕在他腰间,后背蓦地被她柔软的身体贴紧,他身体轻轻一颤。 “我好想你,你……” “松手。” 念真被他冷冷一喝吓住了,却还不愿意放手,侧脸轻轻贴上去,好想像以前一样被他抱着,用他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她,仿佛要揉进身体里一样。 “我知道错了,那天是我一时冲动,那些话根本不是我的真心话。这几天你不在,家里空荡荡的,我心里也空荡荡的,真的好难受。” 许明怀转身,没什么情绪地看了她一眼,走到了沙发上坐下。 念真咬了咬唇,真不知该怎么办了。以前许明怀从不会发这么大的火,他好哄的很,自己稍微主动点,基本做一次他就消气了,可这次,她感到事情十分棘手。 她又跟着来到他面前,可他就是不愿看她,连神情都有些不耐烦起来,“没有其他事就出去。” 念真从前在他这里只有被疼被宠的份,哪里受过这种冷遇,鼻子一酸,眼眶不争气地又湿了。 她想到刚才的女人,忽然有些明白了,整个人失了魂似的,讷讷道:“你和她上过床了?” 许明怀这才看了她一眼,冷笑道:“公公和谁上床也要管?你这个做儿媳妇的,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念真受了他的刺激,变得异常激动,强硬地坐到他腿上,声音还是柔柔的,却带着冷意,“有和我做爽吗?你那么粗,她受得了吗?你们一晚上做几次呀?”她是被他气疯了,从前绝对不敢说的话,噼里啪啦炮弹一样朝他发射过去。 许明怀没说话,被她捧住脸硬逼着对视,才发现她脸上已经挂了两道泪痕,眼睛红彤彤的,小嘴倔强地抿着,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瞧。 念真换了口气,僵硬的身体软下来,凑上去贴着他的脸,笑容似真亦假,“她看起来好老,下面有我紧吗?” 许明怀猛的把她推开一些,阻止她继续这些亲昵的动作,脸色阴沉得难看,刚要说话,嘴上突然被她凑过来嘬了一下,僵住了。 “你说谎,”念真双手都环上了他脖子,直直看着他,认真而坚定说:“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男人阴沉的脸色有几分转缓,可在她凑过来亲他的时候,还是躲了躲,没被亲到。 念真不甘心,干脆又往前坐了坐,直接坐在他胯上,两人三角地带紧贴在一起,身体都有些僵硬紧绷。 念真乘胜追击,搂紧了他脖子,强势地伸出粉舌在他下巴泛白的胡茬上撩着,把那儿舔得湿湿的,才转去他下唇舔咬。她吻得很情色,都是跟他学的。直到把许明怀双唇吮得够了,她才开始往深了侵犯。不过饶是她又舔又咬了这么久,许明怀还是一动不动,丝毫没有给予任何回应,更别说和她舌吻了。 男人的冷漠让她有些懊恼,但她知道这人从来吃软不吃硬,只能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地哄。 念真抱着他,和他嘴对嘴响亮地亲了一下,“我好想你。” “我知道错了。”又是一下。 “不要不理我。” “我想永远陪着你。” ……接下来便是如此,每亲一下就有一句甜言蜜语哄着他。 可许明怀始终面不改色,稳坐如钟。 “嗯……”一声娇吟从她喉咙逸出,“爸爸,亲亲我……”念真边发着娇,边扭起了屁股,私处贴着他的裤裆磨呀磨,终于感觉到他的体温渐渐变热了起来。 念真故意在他耳边发出娇弱的喘息,慢慢吻上他,丁香小舌终于撩开他牙关,顺利顶了进去。她不紧不慢在他嘴里撩着,虽未得到他同样动情的回应,却也乐此不疲,吻到后面,她不用抱着他脖子也不担心他将自己推开了,双手得了空,慢慢褪去身上的外套丢在地上—— 她今天穿的这件深V红裙非常性感,领口完美展现了精致的锁骨,领子开到了腰腹以上被一圈褶皱紧收住,衬得胸部紧致又挺翘。裸露的皮肤白皙耀眼,两团酥乳微微露出圆润弧度,明晃晃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引。而且裙子很短,两边还是开叉的,此时坐在她腿上,更是连黑色内裤的蕾丝花边都露了出来。 男人离开她的唇,退后了靠在沙发背上,微眯着眼打量她,看着她慢慢拨下了肩上的两根带子,领口松松垮垮落得更低——他的妖精儿媳今天连内衣都没穿,只贴了两枚乳贴,奶子还是那么挺那么翘,半遮半掩大半个露在外面,虽然她今天特意画了个清纯无辜的妆容,整个人看起来却更妖了。 念真步步紧逼,又贴了上去,极温柔地吻住他,拉起他一只手,覆上了自己半边乳房。 许明怀那只手没动,也没回应她的吻,另一只手倒是环在了她背上,并且在两人口中唾液多到快流出来时,往回吞咽了一下,也就在这时吮了一下她的舌头。 这一下都有些刺激到两人神经,尤其是念真,香软小舌在他口中撩得更起劲了。 方玉琼推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许明怀身上坐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和他接吻,两个人都闭着眼睛,看得出来动情至极,男人的手都摸上了她那挺翘得连她都嫉妒的胸,甚至能看见……两人是如何勾着舌在空气里接吻的。极艳丽的那抹红色不断在两人唇间进进出出,叠在他舌上肆无忌惮地撩拨着,甚至还能听见吞咽口水的声音。 “嗯嗯……爸爸还要……” 眼前火热的一幕看得她先是面红耳赤,紧跟着脸色煞白,因为,坐在许明怀腿上和他激吻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才自称是他儿媳的冯念真! 方玉琼吓得忘记了自己原本来要回瓷碟的目的,逃回了对门。 许明怀掀掀眼皮看了门口一眼,退开了嘴,抬手轻轻一抹,不让她再亲了,“行了,人都被你吓跑了。” 说完他便推开女人,自顾自起了身,走进浴室。 念真从方才的片刻激情里清醒了过来,过去锁好门,盯着响起哗哗水声的浴室,咬了咬牙走过去。 事实上,在她如此惹火的一番撩拨下,许明怀不用说是动了情,此时急需给自己降温——他并不打算就这么原谅她。 正冲洗淋浴着身体,余光却忽见门开了。 作者的话:连更难道不值得投珠鼓励一下嘛~ -- 乄ιΑòSんUο.Uκ (二十五) 女人挪着莲步,红裙摇曳着朝他款款走来。 许明怀人高马大在莲蓬头下立着,蓬勃有力的躯体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腿间巨大的囊袋以及半勃起的阴茎随着他涂抹沐浴乳的动作在微微晃动。 念真仅是余光看见,就有些羞赧。 男人从镜子里看到她的样子,冷漠地牵了牵唇角,抬手开了花洒。 她在他身后停住,身体轻轻靠了上去,在水流的冲刷下抱住赤身裸体的他,同时衣服也被打湿变得透明,紧紧贴着纤细的身子。 念真只到他肩膀过,牙齿细细咬着他臂膀上的肉,“真的不要我了?” 许明怀啪的一下关了花洒,扯过浴巾擦拭自己。 念真也不气馁,饶到他前面,夺过他手里的浴巾,慢慢悠悠替他擦拭,擦到下面,那双手隔着浴巾,轻轻包裹住了他的粗长,不紧不慢地摩擦、握紧又放开。 许明怀呼吸明显变重了许多,仍是一脸冷意盯着这个笑得无辜的小女人,却受不了她再胡乱作恶,毛巾粗糙的触感摩擦着那里,让他的性器又胀大了不少。 他猛地扯开浴巾丢到一边,膨胀的性器一下暴露在空气里,向前逼进一步,把她抵在墙壁上,漠然又凶狠道:“好玩?还玩吗?” 念真咬咬牙,一把将他那里握住,明显感觉他的身体僵直了。 两人靠得极近,她吐着舌在他胸前乳头上打转,舔得湿漉漉的,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乱摸着,连两颗囊袋也没有放过。一路向下,越吻越低,直到整个身子跪下去,对上他腿间乌黑茂密的一片丛林,嘴唇轻轻若有似无地触碰着昂扬的怒龙。 许明怀双手握成拳抵在墙上,忍得也很辛苦,看来是他轻敌了,这妖精,真他妈能作! 念真和他对视了一眼,媚眼飞着,铁定了决心要惹火到底,“好粗,给我吃呀。” 不等许明怀做出反应,她快速地伸出细长的舌头,先是在那粗壮的柱身上舔了舔,然后又在龟头顶端的小孔上撩了半天,最后才慢慢用嘴唇把它包裹住,一点点向前吞没。 许明怀哪里经得起她这样玩弄,早已大汗淋漓,一手掐住她后颈,将分身硬生生从她口中解放出来,忍住想要怒吼的冲动,冷着脸硬邦邦道:“你要给公公口交?” “先给我吃嘛,等下再让爸爸操我下面啊。” 念真眨眨眼,见自己得逞,便更加大幅度地用嘴套弄起他的阴茎,前前后后,将柱身吮得黏湿不已。 许明怀瞪大了眼睛,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唔……爸爸好粗好好吃。”她含糊不清媚叫着,嘴里却还不停地吸着许明怀的大肉柱,逼着自己整根吃下,深入到了喉咙口。 许明怀粗长的阴茎被念真舔得又湿又硬,看着无比放浪的儿媳,浑身欲火再也止不住地烧了起来,一把扣着她的小脑袋,模仿着欢爱时的频率,在她口中快速抽插起来,快感也随着如潮叠至。 以前只知道她下面那张小嘴会吸,从来不知道,原来她上面这张小嘴也这么厉害,操起来也一样爽。 许明怀又重又快的几下便到了高潮,忍了忍,最终没射在她嘴里,拔出来射了她一身。 念真微张着嘴喘息,胸前的红裙上星星点点的精液,嘴巴上也沾了些,都是他射的,看在许明怀眼里,格外火辣刺激。 男人垂眸锁住她,大拇指在她唇上狠狠一拭,“怎么?又想当我的泄欲工具?” 念真欲要辩解,却听他又说:“行了,出去等我。” 许明怀闭眼回味了一番,再次打开热水冲洗了一下阴茎,才用浴巾围好下半身走了出去。 那小妮子果然在床上乖乖等着他。 念真钻进许明怀的被窝好一会,才见他进来。但他进来后却也是一言不发,走到衣柜前慢条斯理换起了衣服,看样子是要出门。那冷静的样子,仿佛方才二人在浴室里的激情已经荡然无存。 念真紧紧盯着他的背影,一股荒凉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还是不肯原谅她吗? “你要去哪?” “出去有点事,你一会自己打车回去。”许明怀连头都没回。 “我想跟你一起。” 许明怀系着领带的手一顿,她的声音忽然很近,一下来到了他身后,待他转过身来,却是再也移不开眼了。 他的妖精儿媳不知什么时候换了套超薄透明的性感蕾丝睡衣,背后仅拿两根细带吊着,大片美背裸露在外。前面虽然绣着几朵花纹,可穿了和没穿根本没有两样,从胸部到小蛮腰到双腿之间的私密地带全都一览无余,甚至比没穿还要更加令男人血脉贲张。 念真一只手慢慢撩起透明的裙摆,许明怀便看见,她胯上的那条小内裤也是由几根细带和一片网纱组成的,轻薄小巧,裹着那最令人着迷的地带,简直要命。 他紧紧盯着眼前的小女人,感觉浑身血液都冲向了一处,腿间逐渐胀痛火热,呼吸都变得困难。 偏偏她还不知死活,揽着他肩,抬起一条腿,膝盖往他将要爆发处轻轻磨蹭,“什么事?要紧么?不能晚点再去?” “我那里难受,想要你,现在就要。”念真踮脚在他脸颊轻轻一吻。 男人古井般幽深的眼神牢牢锁住她,“要什么?” 她红唇轻启,媚眼如丝,几乎是贴着他的脸说:“要爸爸疼疼我啊……” 许明怀抚上她的翘臀,脸色又冷又凶,“穿这么骚,想被我干死?” 念真从前觉得他满口骚话十分不正经,可现在却爱极了,他对她还有性趣,多好。 她轻轻一笑,勾着他的脖子,“那你干死我啊。” 妈的,根本就是欠操! 许明怀彻底按捺不住,单手解着刚打好的领带,低头狠狠吻住了他的小女人。 那一刻念真简直心花怒放,她这番精心准备终于没有白费,对付老男人,果然还是只能靠色诱。 “嗯嗯……” 许明怀大掌在她臀上掐着,强势地喂进去一个深吻,不容抗拒地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两只手都覆在了她一对挺翘的奶子上搓揉,捏着乳头扭转拉扯。 念真舒服极了,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娇吟,舌头和他痴缠着,嘴巴都被男人用力亲得肿了起来,却是不舍与他分开半秒。 许明怀胡乱捏了把她的酥乳,下身已经胀得不行,随即摸到下面要去脱她内裤,念真支支吾吾地,半羞半怯道:“下面有洞,不用脱。” 男人一愣,伸手摸了摸,还真是,那口子差不多和他阴茎的直径一样大,正好方便对准了插入。 低头一看,他的宝贝儿媳不知何时流了这么多水,把那里的唇肉打湿得晶莹诱人,再仔细一看,她那里竟剃得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毛发。 连阴毛都剃过了,看来是早早就准备好了要让他操。想到这,许明怀更加欲火焚身,拇指按上去搅弄了会,她便连声求饶。 “这就受不了了?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念真兔子一样红红的一双眼望着他,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惹得男人忍不住又狠狠亲了她几下,才去解开皮带。 念真被他摆弄成双腿大张的姿势跪在床边,许明怀便放出惊人肿胀的欲望,循着那个洞,缓缓将自己插入她下体。 好多天都没被男人要过,念真也想得要命,公公一进入便吸得紧紧的,被他整根贯入的那一下,甚至舒服得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啊……” 许明怀啪啪两下拍在她嫩白的屁股上,“小骚货,要夹死爸爸吗?” 待两人都磨合得舒坦了,男人弯下腰来正好撑在她身体两侧,身下发力拍打着她臀部,一下比一下重地挺送起来,同时将她享受的表情尽收眼底。 “嗯嗯慢点呀……哈……好舒服啊啊啊……” 一阵猛烈操干后,许明怀慢了下来,冷静地看着儿媳沉沦在自己身下,心想,一次两次地闹分手,最后还是成了这幅场面,这女人,怕是老天爷派来治他的。 许明怀挺送的间隔越来越长,念真很快便不满足,臀部自发地一抬一放,主动地套弄起公公的粗长,“嗯……里面好痒,你重一点呀。” 男人爱死了她孟浪的样子,又重又快地挺送了几下,对着她小嘴亲了亲,两人换了个位置,念真轮到了上面。 许明怀一拔出去她就空虚得紧,很快便握着他的分身,龟头对准了内裤上的洞刺进来,咬咬牙坐了下去。 “啊……好粗……”念真套着他的根,屁股前前后后扭动起来,龟头顶到内壁激起一阵阵快感,快要爱死被他撑满的快乐。稀里糊涂地拉起他的手按在胸上,带着他的手揉抓起来。 男人眯着眼享受着这一切,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诱哄:“真真,再骚一点,骚给爸爸看。” 冯念真坐在公公腿上,眼皮有气无力地抬着,被他扣着腰、一下下挺着壮硕的阳具插得魂都快丢了,啊啊,她的男人快把她插死了。要怎么样让他高兴呢?一只手放开他,咬着唇媚着眼儿,自顾自揉起了奶子,看得男人眼睛都直了,这下更是不管不顾要把她往死里操。 “呜呜慢点,里面要被爸爸插坏了啊……” 许明怀赞赏地猛亲了她一口,锁住她两条长腿,重重上顶,两人抱着在床上上上下下震起来。 “今天怎么回事?这么乖,还这么骚,欠操了?” 念真闭着眼快要到高潮,咿咿呀呀回着他:“好爱你呀……嗯嗯……” 许明怀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了听清她的话,连动作也放慢了下来,“什么?再说一遍。” “别停呀!用力操我,啊要到了……”念真披散着一头凌乱的卷发,紧紧抱着自己的公公,酥乳挤在男人胸前,双腿被他固定住,印着男人牙齿印和吻痕的两瓣嫩臀裸露在空气中,两人交合处蜜穴吸着他的大鸡巴,操得慢了要哼哼,操得重了也要哼哼,怎么看都是要吸干男人阳气的女妖精。 男人依言再次打桩一样飞速疯狂上顶着,念真很快就泄了身。 “啊……嗯……好多……”她低头一看,自己被许明怀操到潮吹了,下面跟“尿”了一下,喷涌而出的爱液把两人私处打湿了一片,淫靡不堪。 许明怀抬起她下巴恨恨地亲了亲,骂道:“小骚货,尽顾着自己舒服。刚才那句说了什么?爸爸没听清。” “我说,”念真爱恋地捧着他的脸,气喘吁吁道:“我好爱你,明怀,我想做你的女人。” 男人难以置信地望着她,脸上神情有些松动,“念真,我有没有听错?” “许明怀,我要做你一个人的女人,永远陪着你。” 许明怀将头埋进她颈窝好半晌都没有动静,念真温柔地抚着他后背,他欲望深埋在她体内没动,可她却觉得这个瞬间他们结合得如此彻底,如此相爱,她忽然觉得好幸福,甚至有点想哭。 “那振扬怎么办?嗯?”许明怀哑着嗓子问。 念真哑口无言。 是啊,她已经是许振扬的妻子了,又怎么能再做他爸爸的女人呢?即便她与许振扬离了婚,也不可能成为许明怀的女人,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儿子的老婆啊…… 这时,男人却忽然一把托起她,来到窗台上。 这间公寓在二十五层,窗户一打开,风呼呼地往里灌。 念真一把抱紧男人,回头朝下面看了一眼,地面上零星停着几辆车,遥远的有点不真实,再回来看他,有些微微眩晕感。 “从这里一起跳下去好不好?”许明怀闭着眼亲昵地贴着她的脸摩挲。 念真抱着他,眼泪流下来,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情之所至,“好,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们永远也不要分开。” 男人长长叹了口气,才将她从窗台抱下来,紧紧按在胸口。 两人此刻内心百感交集,相拥着久久都没有说话。唯一能确定的是,两人都深深爱着对方,这世上谁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 (二十六) 早上九点,一辆普通银色私家车低调停在某公司大楼楼下,车上下来一对外形登对的男女,男俊女美,搂在一起腻了好久才分开。 回忆起昨晚,公媳两人醒醒睡睡、断断续续地做爱,念真缠着许明怀在她里面射精了好几回,许明怀的阴茎就没从她小穴里拔出来过,整夜都被她含着入睡。 冯念真跟了许明怀快一年,两人还跟热恋期似的,虽也吵过少数几次架,但无疑每次和好后都比从前更恩爱了。人家说男人年纪大点好会疼人,放在许明怀身上却是一点也不假,因而才把年轻貌美的儿媳吃得死死的。 分开前,冯念真拉着许明怀的手,走出去两步两人手还没松开,又折回来踮着脚抱他脖子亲他。大楼底下人来人往,周围一双双眼睛,但两人全然已是一副毫不在意姿态。 “爱不爱我?”许明怀低头磨她的嘴唇,压着嗓子问,满满爱意从看着她的眼神里溢出。 “爱的呀。”念真说完便把头埋在他怀里,再怎么和这个男人亲密无间,对着他互诉情意,还是会忍不住害臊。 “嗯。那等你下班,我来接你?” “好。” 她这次是来辞职的。昨天和他排除隔阂推心置腹,两人深思熟虑后,决定抛下这里的一切,找个谁也不认识他们的地方,安安静静地共度余生,再不被打扰。 许明怀送完她后便去了一趟俱乐部处理各项事宜。 她辞职很突然,之前也没有任何征兆,部门里的同事们都感到很惊讶,不过也就少数几个惦记着她的男同事黯然神伤了一小会,大多数人还是该干嘛干嘛。就连陈秋月也没有多问什么,当然更不可能有挽留之词。 手续批得比较流畅顺利,念真提前回了家,开着车去了一趟银行,回来的路上无意中看见了熟悉的车牌,正是许振扬经常在开的黑色奔驰。仔细辨别,副驾驶上还坐了个女人,不是许振扬在外头包养的小情人又是谁? 即便她对他已经失望至极,再没了感情,看到他带着小三出现在自己面前,却还是难咽这口恶气。凭什么她为了和许明怀在一起,就要舍弃一切背井离乡,而这对狗男女却可以开着豪车招摇过市,未来还可能住进他们的大别墅里逍遥快活。等他们一走,岂不是更方便他们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念真越想越是愤懑,给足了油门追上去,同时一个电话打给了彭悦。 “小悦,我在路上看到我老公和小三了,你快来帮我。” 路越开越偏,念真仔细跟着许振扬的车,竟一路从市中心开到了城北半山公园,想来应该是许振扬置办的一处藏娇点。念真同彭悦共享了定位,后者很快便打车赶了过来。 念真跟着许振扬拐进了一个很隐蔽的高档小区,便见他停好车后,揽着裴羽微进了一栋公寓楼。公寓楼需要刷卡进入,她不敢跟得太近,因而被锁在了门外。不过好在很快又有住户出来,她赶忙混了进去,恰好看到电梯楼层数字跳到“5”便不动了。 大学恋爱那会许振扬曾经和她说过,以后买房不能超过七层,楼层太高,意外来临时很难逃生;楼层太低,家里容易进小偷,家具容易发霉还招蚊虫。最好是在4、5、6层之间选房子,但4楼谐音不吉利,6楼倒是很吉利,但往往价高又抢手,基本上一开盘就没了,所以最好的楼层还是5楼。 冯念真更加确信,许振扬用来藏娇的金屋,一定就在5楼。她一面在楼下等着,想到等会要上去捉奸,打那对狗男女个措手不及,浑身的血液便沸腾了起来,咬着手指甲在发抖,强逼自己镇定下来。 “喂,我到了,在哪栋楼?” “一路开进来,在最里面。” 挂下电话不久,念真便看到扛了台相机的好友风风火火迎面奔来,迅速给她开了门,“怎么扛了这么大的家伙……” “这不是还在外勤嘛,就被你call来了,正好派上用场。” 对啊,她怎么给忘了,彭悦是报社的记者,正好可以拍了视频让她公布于众,撕下许振扬那副“十佳青年”的虚伪面皮。 彭悦一手扛相机,一手搂住她,心疼道:“你要是真想好了,我就陪你上去。到时候拍了视频咱俩就死命跑,你坐电梯下去,我跑楼梯引开他,然后你把车开到门口来,知道了吗?” “嗯!”念真应得笃定,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两人进了电梯,面面相觑,随着“叮——”的一声,电梯已带着她们来到5楼。 5楼只有两户人家,门对门,念真拿不定主意了。正巧这时501的门把手动了动,彭悦下意识把摄像机藏到了身后。 两人均是屏住了呼吸,瞧见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的老伯拎了袋垃圾出来,狐疑地看了看她们,哼着小曲下楼去了。 冯念真和彭悦对视一眼,同时向5 看去。 一番眼神交流过后,彭悦一边大力拍门,一边故意粗着嗓子吼:“外卖到了外卖到了!5 !” 没等到动静,她顿了顿,拍得更用力了:“5 的外卖到了!您的外卖!” 这防盗门的隔音效果极好,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里边的动静,所以当门冷不丁被人从里面掀开时,念真和彭悦也吓了一跳。 “吵死了!我们没点……”见到门外的二人,许振扬登时失声,双眼瞪成乒乓球,下一秒就要关门。 彭悦眼疾手快,一个猛劲用身体撞开即将合上的门,逼得许振扬后跌了几步,两人顺势挤进。 彭悦扛着摄像机横冲直撞一顿狂拍,许振扬不得不一手抓着围在腰间的浴巾,一手去遮挡镜头,几人推推搡搡逼到了卧室门口,床上的裴羽微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尖叫着胡乱用被子裹住赤裸的身体。 “你们闹够了没有!”许振扬怒吼一声,像只随时要发飙的狮子。 “闹?”冯念真怒极反笑,“许振扬,我今天不仅要闹,我还要闹到你和这个贱人身败名裂!我要把这段视频发到公司邮箱,人人抄送一份,我还要发到这个小贱人的校园网、班级群里,让她的同学老师们看看她是怎样一个勾引别人老公的荡妇!” “冯念真!你不要乱来,这不关微微的事!” “呵,”到这个时候他还在护着她,念真气的眼泪冒出来,“许振扬你可真有种!” “好了,快走!”彭悦把摄像机盖子啪的一合,扯着她拔腿就往外跑。 许振扬见此也顾不上裴羽微了,胡乱套了条睡裤便追了上去。 彭悦扛着摄像机往楼梯间跑,许振扬想也不想急赶在后。彭悦平时干这一行早已锻炼出好体力,但许振扬到底是个男人,无论从体力还是敏捷度来说都胜于她,因此,冯念真乘电梯刚到一楼不久,彭悦便在大堂被许振扬逮住。 “快去把车开来!” 彭悦拼死和许振扬争夺摄像机,许振扬顾不上去捉另一头的冯念真,后者按照好友指示,迅速从边上逃离,很快将车开到正对大楼的空地处接应。 彭悦看准了时机,一个大力将摄像机往许振扬怀里一摔,再一溜烟拉开车门逃上车,车子便如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 许振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这摄像机只怕是个幌子,那女人应该是趁乱偷偷用手机拍了视频,所以最后才将这废铁毫无留恋地扔了给他! “hoho~”犹如虎口脱险的彭悦在后座捂着心脏发出胜利的欢呼,“太他妈刺激了!” “他们肯定会追上来的,念真,我们得再快点!” 念真平日鲜少开车,80码已经差不多是她的极限,这下加足火力飙上100多,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跟车子一起飞起来了。 裴羽微匆匆穿好衣服带着许振扬的车钥匙赶到,两人一同坐上了车,一口大气也不敢喘,全程盯着前面张扬的红色轿车,紧追不舍。 “怎么办啊!不能让她们把视频发出来,我会完蛋的呜呜呜……” “别他妈哭了!”饶是平日总是甜言蜜语,柔情蜜意对待她的许振扬,也淡定不起来了。 许振扬以前从没对她发过火,这便让裴羽微吓得闭上了嘴,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许振扬车技不用说比念真好了太多,几乎压上了亡命之徒的狠意,全程狂踩油门,很快就将二人追上。 两辆车在空旷的半山公路上一追一赶,一路畅通无阻,竟然一辆逆向而来的车也没遇上。 很快,二车追逐至至公路极狭窄的一段,宽度只够两辆车并排行驶,但是偏偏红车开在外侧,外侧是个不算太深的山谷,绿油油一片,风景倒是很美。虽设有防护石墩,但稍有不慎也很容易发生意外。 “慢点慢点,我有点害怕!” 念真从来没开过这么凶险的路,不禁也有些害怕起来,大幅降慢了车速。这时,许振扬的黑色大奔已经趁势追上来和她并排在侧。但他非但没有减速,甚至不断地向右靠拢,两车一次次地碰撞刮擦,根本就是要把她们往绝路上逼! “许振扬这是疯了!这样下去太危险了!念真快停车!” 就在此时,二车行至一处急弯,对向车道上一辆载着满满碎石的工程车匀速爬着坡,念真靠外侧,更容易看见对向来车,而许振扬的视线恰好被山体挡住,加上他一心想逼停她们的车,没有减速,车子仍在保持高速行驶,就算看到对面有车,也根本来不及了…… “啊——” 刺耳的尖叫声里,有人先踩了刹车。 冯念真余光里先是掠过一抹黑影,紧跟着耳边传来了伴着尖锐刹车声发出的巨大碰撞声响。 不知过去多久。 周围一切安静了下来,时间像是静止了,公路上只剩大风呼呼地刮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红色车子被撞到石墩上,幸运地刹住了坠崖的脚步。 而车头被工程车撞得凹陷进去的黑色大奔,一瞬间已是鲜血如注。 “快打120!”有人在喊。 但冯念真的意识已经越来越模糊,到最后什么也听不见了。 ps: 剧情什么的,就不要纠结了……记得投珠哈,嘻嘻 -- (二十七) 念真醒来已经是天蒙蒙亮的清晨。 睁眼就看到许明怀,一脸疲惫地靠在墙头睡着了。仿佛又回到一年前的那个夜晚,她在家里喝酒喝到昏迷,醒来看到的就是他,无言,却那么令人心安。 对了,她记得她遭遇了一场车祸,当时彭悦也在车上,彭悦呢?她心猛地一跳,慌忙伸手到床头柜上找手机,打翻了水杯,这才惊醒了许明怀。 男人见她醒了,立马过来到了床边。 “明怀,小悦呢?她没事吧?”念真握着他手臂,哑声问。 “她没事,只受了点皮肉伤,我让她先回去了。” 许明怀在她床边坐下,扶她坐起来喂着喝了点水,才板起一张脸训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狠狠揍你一顿?能耐不小,山路上还敢飙车!知不知道我接到电话的时候有多担心!” 就知道免不了要挨一顿骂,念真心虚地抱着他的腰讨好道:“对不起嘛,我当时太冲动了,绝对不会有下次。”说完,小心翼翼抬头观察男人的神情,还是凶得要命,又摇摇他胳膊撒娇,“别生气了啦,亲我一下。” 许明怀叹气,认命地把她搂紧在怀里,低头吻在她额角,羽毛一样轻柔,“下次再敢受伤,看我怎么收拾你。”哪里是真的在生气,分明是着急心疼的。 念真偷偷弯了弯嘴角,又想起来:“哦对了,振扬……他怎么样了?”车祸发生得很突然,她记得自己在最后一刻准确地踩了刹车,可是许振扬的车,却是直直地撞了上去…… 许明怀沉默了几秒,才轻轻开口:“左腿截肢。” 这个结果并不意外,但她还是震住了,失神了好几秒,才讷讷道:“那那个女人……” “死了。” 念真沉默了。 她真的从来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她恨许振扬,也恨裴羽微,曾经恨到巴不得他们去死。可是事情真正发生了,她却一点也没有尝到报复的快感。 念真说不出内心是什么感受,只是觉得堵的慌,抱着许明怀好久,才开始说话:“我不是真的想变成这样……”一出口,竟带了点哭腔。 许明怀拍拍她的背安慰:“不是你的错。” “振扬变成这样,你怪我吗?”她不敢看他的脸,那毕竟是他的儿子。 “傻瓜,”男人摸着她的头,吻她流泪的眼睛,“我唯一所求,就是你平平安安。” 念真心里感动,他是真的爱惨了她。 “可是那时我们开到崖边,他一直在逼我,是真的想我死。我从来没想过,我的丈夫,他想要我死……” 许明怀抱着她,心里又何尝好受。他不敢去设想,如果这场事故里出事的是念真,他的宝贝念真…… 所幸的是,黑夜结束,黎明已至。 念真只是轻微脑震荡,第二天便被准许出院。 许振扬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醒来后得知发生的一切,发疯一样闹了一顿。 他一醒,派出所几乎是立刻就派了人来看守。他现在背负了一条人命,随时会被检察院起诉。 见到由许明怀陪着来看他的念真,许振扬的情绪更为激动,几乎是砸完了周围伸手可及的一切东西。 “贱人,给我滚!” “我的小微死了,我变成了个废物,你很开心吧!” “我……” “你给我闭嘴!我变成这样,你也别想好过!这辈子你都别想甩开我,别想跟我离婚!” “逆子!还不给我住嘴!”许明怀把念真护在身后,呵斥道。 “爸,我才是你儿子,你的亲人!是她害我变成了残废!”许明怀指着毫无知觉的腿激动大嚷。 “我早就跟你说过,多行不义必自毙,我生不出你这种儿子。如果你还不知错,就去牢里反省一辈子,我是不会给你请律师的。”许明怀说完便拉着念真离开。 许振扬这才害怕了起来,凄惨的嘶喊被挡在了门后。 宽敞的悍马后座,念真乖乖依偎在男人怀里。 医院里经许振扬这么一闹,此时的许明怀脸色差极。 “爸爸,别生气了。” “嫁给振扬,真是委屈你了。” 念真摇头笑笑,“不要紧的,都过去了,以后我有你了啊。要不是嫁给他,我也不会遇到这么好的你。为了这个,吃再多的苦也值得。” 许明怀将她抱在怀里亲了又亲,又感动又心疼:“好孩子,以后没人敢让你受罪了。” 念真也亲亲他的下巴,和他十指相扣,“嗯。其实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我们不用离开这里了。” 许振扬坚决不跟她离婚,反而是件好事。这样,她就可以像以前一样以儿媳的身份继续待在许明怀身边。离了婚,反而失去了待在他身边的正当理由。况且许振扬现在就跟废物没有两样,根本阻碍不了她跟公公的好事。 念真头一回觉得,老天是站在她这边的。 一个月后,许振扬坐着轮椅上了法庭。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一百三十三条规定,违反交通运输管理法规,因而发生重大事故,致人重伤、死亡或者使公私财产遭受重大损失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现判处被告人许振扬两年零七个月有期徒刑,赔偿死者家属82万元人民币,赔偿工程车车主李某1万元人民币。基于对被告人无生活自理能力的考虑,判处两年零七个月有期徒刑暂予监外执行。” 考虑到许振扬失去自理能力,他虽然不用坐牢,但仍受到社区派出所看管,活动范围被限制在社区之内。 而裴羽微的家属一开始来闹了几次,拿到赔款后,便也消停了。 许振扬自庭审后,便终日消沉厌世,动不动就扬言要自杀,对念真更是没有好脸色。 念真倒也不计较,天气好时还会推他去花园晒太阳,读读报纸给他听。保姆不在的时候,念真对他更是悉心照料,宛若一个完美太太。 渐渐的,许振扬对她便也不再防备,也不似以前乱发脾气,情绪稳定了许多。 日子,看着像是平静了下来。 -- 乄ιΑòSんUο.Uκ (二十八) 在保姆王妈看来,念真长相甜美,性格温和又能操持家务,把这个家打理得仅仅有条。许振扬脾气暴躁,她也能耐心一一应付,连对待自己这个下人也永远是一副好脾气,简直是一位完美无缺的好太太。 除此之外,她对公公更是关爱孝顺,几乎是当成亲人来对待,公媳相处十分和谐融洽,王妈从来没见过两人闹矛盾,十分难能可贵。 自打来了这里,念真对公公的一切好,王妈都看在眼里。公公出门,念真会为他把领带系得端端正正,嘱咐路上小心。公公回来,念真到门口迎接,替他拿拖鞋,他总是会像父亲对女儿那样亲昵,高兴地搂搂她的肩膀。有时候吃完晚饭,念真还会挽着公公的手陪他出门散步。前段时间念真向她讨教怎么织围巾,她手巧,一教就会,后来那条围巾出现在了许明怀的脖子上。 王妈不止一次在许明怀面前夸过:“老爷真有福气,有个这么好的儿媳妇,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要是能给我也找个这么好的儿媳妇就好咯。” 许明怀每次都未回应,脸上的笑意却很深很深。 不过有一点,王妈觉得有些奇怪,公媳俩之间的对话语气,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有天下午他们俩在客厅看电视,她在厨房里洗碗,听见一阵阵的欢笑声。 “嗯哼……别呀……” 男人的嗓音低沉,说了什么听不清,女人的嗓音柔腻,还有些发嗲,相互交织,像是恋人间的低声絮语。 等她出来,却已是双双没了人影。 这人呢,一旦起了疑心,就更善于察觉生活中的一些端倪。 比如念真在给公公系领带的时候,一双狐媚的眼睛总是和他交缠着视线;比如许明怀搂完儿媳肩膀的手总会滑到她腰上停留几秒;比如好几次两人散步回来,手都是牵在一块的,当然都是许振扬不在场的情况下。 再后来,王妈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许明怀在书房里教念真写毛笔字,站在背后握着她的手,两人身体贴着,那姿势亲密无间,念真几乎是被他搂在了怀里。还有,王妈曾眼见两人一起进了视听室,好几个小时都不曾出来。有几个早上,她还撞见念真穿着轻薄的睡衣从公公房里出来,那种衣服,是做儿媳的怎么也不该在公公面前穿的,她一个老人家看了都害臊。更甚至,她在打扫许明怀房间的时候,在他床上发现了女人的内裤…… 王妈一颗心直发颤,老老实实做事,不敢说一句话。 直到那天晚上。 自打许振扬出事,念真便和他分房了,住进了王妈隔壁的一间客房,靠近大厅,王妈进进出出,总要从她房门前经过。 这晚,出差了好几天的许明怀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临睡前,王妈想起餐厅的地还没拖,又从床上爬了起来。她做保姆一向是尽职尽责,而且许明怀给的薪水很丰厚,她对待这份工作更是用心用意。 她拖完地,顺手给自己倒了杯水。再次经过念真的房间,却见原本紧闭的房门半开着,橘黄的灯光倾泄而出,在光与黑暗的交界,如同迷雾一般。 待看清屋内光景,王妈吸了口气。房中一对男女,女人衣衫不整地坐在男人腿上,抱着男人在亲嘴。而男人搂着她深深吻着,一只大掌则伸进了女人内裤里,不紧不慢揉弄着。 “嗯……爸……轻点……” 不是公媳俩还能有谁! 王妈吓得失手打翻了手中的杯子,自己也被热水烫了一下。 这么一来,自然是惊扰了屋里正在行恩爱之事的公媳。 “王妈,帮忙把门关一下。”许明怀镇静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不带情绪,却不怒自威。 “好的老爷。”王妈战战兢兢应着,慌忙将门合上。 房间里。 念真羞恼地锤了锤许明怀,将头埋进他怀里,翁声发脾气:“怎么办啊被王妈看到了!都怪你不关门!” 许明怀倒是毫不在意,低头轻咬她乳尖,揉弄着她私处的动作更是发狠,“没事的,王妈知道该怎么做。” 念真被他弄得没法子,都说小别胜新欢,许明怀每次出差回来都特别急色,在床上更是勇猛,总是会要得她下不来床。 “讨厌啦……都怪你,谁叫你这么色……”念真点着公公笔挺的鼻子,嗲声嗲气。哪里是在怪他,分明是个撒娇精。 许明怀听了扬扬眉,将她压在身下,心情看着是更好了。 -- (二十九) 自打那日保姆王妈撞破了公媳乱伦,许明怀对念真的那些心思便也不大顾忌了,就算当着她的面,想抱便抱,想亲便也亲了。 王妈每月多得了一倍工资,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但工资高,也意味着活累,她不仅要从早到晚照顾许振扬,而且每月只有一天的假期可以回家探亲。 这日,恰逢王妈回家看儿子去了。 念真亲自伺候完许振扬睡下,便来到了公公房间。许明怀今晚参加一个酒会,到现在都没回来。 她一个人躺在大床上,百无聊赖。 床脚有一根高尔夫球杆,许明怀用它玩过她的阴穴。念真一看到,便想起那时公公是如何将那金属杆头推进她下体…… 许明怀正在一个酒局上,收到一张高尔夫球杆的照片,没头没尾,没有半点提示,可他却忽然玩味地笑了笑。 “等我回家,别一个人玩。” 念真看到他的回复,得意地勾起了唇。想起今天刚到的快递,她光着脚噔噔噔跑下了床。 她新买的这件情趣睡衣依旧是透视蕾丝花边小吊带裙,胸口小深V描绘着胸前的魅惑风光,裙体两侧是高开叉的系带交错,从侧面看,从上之下,丰乳翘臀都在虚实之间透露着朦胧的性感,撩人入骨。 蕾丝花是她爱的元素,月光白是许明怀爱的颜色。 念真跪在床上,侧对着自己拍了张照,发到了公公手机上。 穿着这条裙子配上娇弱无力跪在床上的姿势,而且她还没穿内裤,圆润的屁股光溜溜的,裙子遮都遮不住,连她自己看了都有些害臊。 “新买的睡衣到了,好看吗?” 收到照片的那一刻,许明怀手抖了抖,差点将手机给摔了。他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才点击放大,眯着眼看了一眼,没忍着骂了句:“小骚货。”才一天不在家就开始发骚,骚得他心都痒了,恨不得马上把她抓来操一顿。 “别脱,等我回去操你。” 这句话,许明怀是用语音发的,低沉入耳,成功让念真耳朵烫了起来,脑海里浮想联翩。 还要等多久啊,她现在就想他了呀。等会他回来,会用什么姿势呢……反正今天王妈不在,他们可以尽情地玩,客厅也好,厨房也行。想到这里,她便感到下身涌过一股暖流,低头一看,一滴潮液滴在了床单上,牵成一根透明的线。 许明怀重新回到人群里,与人敬酒寒暄。手机却在这时冷不丁响起。 “老公,你还有多久回来?”女人软绵绵的声音透过手机话筒传来,还带着点让人心疼的小委屈。 音量不低,几个身边的朋友纷纷向他投来了又惊奇又暧昧的目光。 “抱歉,接个电话。”许明怀握着手机走到了门外。 “怎么?我这边还要一会才结束。”许明怀察觉她今天格外黏人,怕是快来月事了。她快来月事那几天,总是很会发骚,勾着人搞她。 念真倒在床上,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头发,支支吾吾:“嗯,就是,我把床单弄脏了。” 许明怀这么精的人,哪会不知道她那点心思,一下就猜到了始末:“骚逼流水了?” “你好烦……” 男人握着手机,挑挑眉,随后压低了声音,哄骗似的:“视频开了让我看看,流了多少?” 念真被他逗得羞恼,又半真半假轻飘飘骂了他几句,挂了电话。 这边许明怀被撩得心思早已不在酒会上,跟几位老熟人打了招呼,在几声无伤大雅的打趣下,脱身离席。 代驾早已等在停车场。 回去的路上,许明怀又将念真刚才发的照片欣赏了会,身子越来越热,再加上他喝了点酒,很容易被激起性欲。只好去翻以前存的一些东西,暂时解解馋。 他的手机里存了不少,有两人接吻的照片,一些她胸乳、美腿和翘臀的特写,或多或少印着男人留下的紫红吻痕。其中他最爱的一张,是她艳丽的乳头像颗小樱桃一样被他咬在齿间。这些算是唯美的,而另外的一些则偏向情色粗暴,不是念真张开腿被他舔穴,就是她趴在他腿间吸他的阴茎,或者就是两人性交的视频,那些声音不适合当着代驾的面放出来。 念真在楼上听到许明怀那辆悍马的声音,几乎是立刻光脚跑下了楼。 许明怀甫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奶香味,是念真常用的沐浴乳的味道。然后便是眼前一亮,穿着性感衣裙真实站在眼前的儿媳,比照片里看上去还要勾人。 男人灼热的目光从上到下将她打量了一遍,“真美。” 许明怀爱对她说粗话,很少这么直白的夸她,这让念真不可避免地红了脸。 念真站在公公身前给他解领带,媚眼缠着他,踮脚在那粗大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许明怀被咬得心脏突突跳,压抑着呼吸哄道:“乖乖,让爸爸先换鞋。” 男人弯腰从鞋柜里找鞋期间,念真娇小的身子从背后抱住他,手指在他胸前、小腹作着恶,挺着一对娇乳在他背上磨蹭起来。磨着磨着,将自己乳尖磨硬了。 “换个鞋都等不及,你是有多欠操?” 随着话音落下,念真被许明怀从背后一下捞至胸前,换他滚烫的胸贴她背。她敏感的耳朵被他含在嘴里咬,一下便不行了,抬臀磨起他腿间那坨庞然大物。 “你那里好硬。”念真睁着无辜的大眼抬头说。 许明怀哪里受的了她这样磨,一下将她转过来,压制在鞋柜前,“一路上想着回来怎么搞你,能不硬吗?” 想了一路吗?那要奖励奖励。 “亲一下。”念真嘟着唇凑近。 一下怎么亲的够? 许明怀亲着儿媳的嘴,舌头野蛮地在她嘴里缠搅,不知道她吃了什么这样香甜,他吻得愈发无法自拔,性欲随着深吻膨胀,能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 念真一张嘴被他亲得湿漉漉,下面也湿的不行,黏在腿间难受得很,在公公怀里呜呜发娇,渴望他的疼爱。 “我想做。” 许明怀松开她的嘴,低头埋进她双乳,隔着布料咬了几口,“腿张开,让我看看骚逼流的水够不够多。” 在许明怀的胁迫下,念真才怯怯地张开腿,撩开裙摆,露出动情的私处。 许明怀蹲下亲吻念真嫩白的双腿,一直吻到大腿根,甚至还恶劣地咬了几口,才不紧不慢地拨开深嵌进阴唇的丁字裤察看。她那里真的好湿,丁字裤的一根被打湿成暗色,两片阴唇动情地翕张着,仿佛饥饿的小嘴在乞求喂食。 “啊……不要……”念真没忍住,颤声吟哦起来。 她抱着公公埋在私处的头,一时不知是推开还是按紧。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用他狡猾的舌头这样折磨她。可是又很舒服呢……嗯,越来越深了,念真撑着身后的鞋柜险些站不住,不行、不能用嘴吸啊……啊、她那里快要……快要坏了,呜呜、她要被她的男人用嘴玩坏了!他怎么、怎么还咽下去了! 许明怀用嘴将儿媳送上了高潮,被潮吹的她喷了一脸,她股间的爱液被他舔得干干净净,但很快又有新的涌出。 泄了身子的念真再也撑不住,双腿仍在痉挛,软得跪在了地上。 礼尚往来,许明怀为她口了,她自然也要帮他。自打那次吵架后,许明怀便爱上了让念真为他口交。只要能让他开心,念真自然也乐意为之。 褪去裤子后,许明怀那一柱擎天贴着肚皮在颤动,念真伸出舌头沿着柱身来回舔了舔,才扒着肉柱,仔细吮了吮龟头,一寸寸含进嘴里。 “哦……”许明怀舒服地低吼了声,捏着她下巴就这么在她嘴里抽送了起来,她乖顺地跪在地上含着男人性器的样子,让他想射满她的小嘴。 念真察觉到公公即将到来的射意,忙将那东西吐了出来,由于许明怀过于粗长,频频刺激到喉咙口,她好几下都想吐,此刻眼睫挂着作呕时泛出的泪花,我见犹怜。 “别,等下都射到我里面。” 许明怀听了,眼神一下变得要吃人似的,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抬高一条腿,扶着分身在湿滑的穴口刺了刺,劈开层层紧缩的褶皱,完完全全贯穿了她。 性器交融带来的快感仿佛全身的细胞都在舞蹈跳跃,念真享受着,私心又将他绞得更紧了些。许明怀忍不住将她按在鞋柜上挺送了几下,而后用壮实的臂膀将她一把架起,就着结合的姿势,一步步走向客厅沙发。 念真缩在他怀里,下身空虚的那处被他的傲人之物严丝合缝地填满着,随着每一步走动,那粗长都将她脆弱的内壁戳着,好羞耻,也好快乐。她就在这时凑上去与他接吻。 许明怀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故意将她屁股往上抬了抬,再重重松开,她由于重力便重重落在他腿上,嫩穴将他的阴茎吃得更深。 念真状态渐渐被打开,坐在男人腿上含着那物,腰扭得跟水蛇似的,打着圈同他交缠。 许明怀眯着眼享受着她的主动,闲下来的手将她奶子揉捏着,想吸,嫌衣物碍事,三两下便扯烂了扔到一旁,捧着念真羊脂玉一样的奶团子又吸又咬。 念真受不了他的粗暴,呜呜咽咽地低吟,套着他的巨根小幅度地骑坐起来,舒服得要命。 许明怀由着她搔痒似的弄了会,便重掌主动权,反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两条腿扛到肩上,粗蛮地挺送撞击了几十下。 撞击又重又快,落点刁钻,念真爽的不能自已,咬住了手指阻止自己发出羞人的声音。 “又没人,叫出来就是,大声点。” 许明怀将她手指掰开,喂进去一个吻,身下却操得更狠了。 “呜呜啊啊……爸爸好棒!” 一波高速冲刺过后,许明怀操弄的动作便慢了下来,但力道却丝毫不减,两人交合处很快便传来“啪啪啪”的拍打声。 “真真,我的小妖,爸爸干得你爽吗?”许明怀拧着眉,其实酥到了骨子里,儿媳的嫩穴操起来太舒服了,他快要忍不住想狠狠射在她里面。 偏念真还缠缠绵绵地抱上来,喘着粗气在他耳边夸:“爸爸好厉害,弄得念真好舒服。” “小妖乖,爸爸这就射、给、你。”许明怀不再恋战,最后几下又重又快地撞进她子宫里,便紧紧按着她后腰,开始猛烈地射精。 “啊……”随着公公的射精,念真开始发起哆嗦,但她先前已经到过一次高潮,这次并没有同他一块攀上性爱的巅峰。 -- (三十)正文完 两人在沙发上腻歪了会,念真想起他先前喝了酒,晚上估计也没吃饱,便要去厨房给他煮点面条。 绕是做了那么多回亲密事,她从许明怀身上下来还有点不好意思,便拿被他撕碎的衣裙掩在胸前,蹭蹭蹭跑上楼。 许明怀跟在后面,循着她足迹,一路上去,地上隔三五步就有一滴稠液。他方才一股脑儿射得太多,她穴儿吸不住,此时随着走动,在地板上滴了一路。 许明怀看着,后背又有些热了。 看到厨房里忙活的儿媳,他眼里的火彻底燃了起来。 念真先前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此刻将绿色的碎花围裙穿在了身上,前面看着还好,可后面却是将整片的美背和嫩屁股都露在了外面,而且围裙上半身很窄,还能看见乳房的边缘。 女人裸体配碎花围裙的视觉冲击,轰的一下在许明怀脑海里炸开了花。 她在打开冰箱的下一秒被公公从背后压制住,半开的冰箱门也应声合上。 许明怀大掌掐着她臀肉,从围裙缝里伸进去揉她的奶子,沙哑的嗓音里泄露了难以克制的情欲:“你怎么这么骚?” 念真其实也想再和他做的,难得家里没外人,刚才都没太尽兴。便侧过身勾着他脖子,细细密密地和他又接起吻来,唇齿缠绵了一番,才小声说:“你不爱我这样吗?” 许明怀发狠地亲了她几下,“爱,爱得想操死你。” 他说完没等多久,便抬起她一条腿,从侧面刺入花穴。 “你他妈就是个妖精……” “嗯……啊……轻点、别……别这么深呀!” 许明怀恨不得操到她心窝里去,哪里会管她的求饶,挺着腰便深深浅浅抽送起来。 两人站着激烈做爱,冰箱都被震得摇晃起来。 许明怀又把她抱起来放到餐桌上。 念真跪在桌子上,双腿分得很开,塌腰抬臀露出美穴来好让公公从后边操。 男人在她屁股上啪啪打了几巴掌,见她屁股发红了,才扶着粗长可怖的分身,一寸寸从后面将自己送进了她湿热的花穴,摆着腰前前后后动作起来。 念真甩着一头汗湿的发,敏感地吸着小腹,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声细碎呻吟:“嗯嗯啊啊……好舒服……重一点……” 许明怀扶着她的嫩臀,深深埋入又缓缓拔出,“小骚货,早上不是在车里搞过你了?穴怎么还这么紧,爸爸的鸡巴都快被你夹扁了。” 他调整了一下念真的姿势,将她抱出来一点,让她跪坐在桌子边缘,方便他一下下从下往上地操入。 念真体力不支地靠在他怀里,粗喘着承受他猛烈的爱意,脚趾已经激动地蜷缩起来,是即将要高潮的征兆。 “刚才电话里叫我什么?”男人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老公……”念真无力地抚着公公的俊脸,痴恋地看他。 “到底叫老公还是叫爸爸?”他发了狠地弄她。 “有人的时候、叫、叫爸爸,没人的时候叫老公呀……啊、好深……” 许明怀低低笑了,“真是个骚精。” 两人全身心投入这场性爱,连许振扬什么时候出现的都没发觉,更不知道他是在熟睡的深夜,被自己的父亲和妻子在外面肆无忌惮的做爱声吵醒,又是怎么忍着怒气神不知鬼不觉地摇着轮椅够了把剪刀在手里。 “冯念真!你老公还没死呢!” 身后冷不丁响起一声爆喝,两人均是一惊,停止了交合。 念真吓得醒过神来,忙躲在公公身后,偷偷露出一双眼睛。 “你……你们两个狗男女……”许振扬气的浑身发抖,一张英俊的脸因怒气而变得狰狞。 “许振扬,你没有资格指责我!” “为什么是我爸!你跟谁上床,都不该跟我爸搞在一起!你这个贱人!” “你爸又怎么了?”她修长的手指抚上公公的侧脸,“你爱你的小微就可以出轨,我爱明怀,为什么不能和他上床?” 她趴在男人肩上,妩媚地笑了笑,“而且……他在床上那么厉害。明怀跟我做爱总是不爱戴套,说不定,我肚子里现在已经有了宝宝,你很快要有个弟弟了。” 许振扬发抖的手指移向他一向尊敬的父亲,“你是我爸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因为,你并不是我亲生的。” 冷淡的一句话,让许振扬和念真都愣住了。 许明怀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许振扬,神色很平静,“我和你的母亲曾经在一起过,分手后两年,她挺着大肚子来找我,求我帮她。” “可是,她生下你以后便逃走了,我也不知道她逃到了哪里,更不知道你的生父是谁。”许明怀轻描淡写地,将往事全盘托出。 末了,他反问道:“难道你从没发现,你长得一点也不像我吗?” 是啊,许明怀有异国血统,可到了许振扬这里,竟看不到半点混血的影子。 如此一来,一切便可解释得通了。 “我不信!你为了这个贱人编出鬼话来骗我!我杀了你们!” 直到许振扬亮出手中的剪刀,公媳俩才意识到不妙。好在许振扬断了条腿,行动困难,许明怀飞快地扯过念真躲进房间。 许振扬难泄心头之恨,仰头发出怒吼,摇着轮椅追至门外,狠狠地将剪刀插在了紧闭的房门上。 房间里,念真抱着许明怀不禁深深担忧,“怎么办,还是被发现了。” 许明怀亲了亲她额头:“未来还有好多阻碍在等着我们,怕不怕?” “不怕的,”念真摇摇头,将他抱得更紧了些,“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这晚,两人怀着心事和忧虑相拥入眠。 然而到了下半夜,两人都被一股刺鼻的气味呛醒了。许明怀睁开惺忪的睡眼,瞧见门缝正往里冒着烟,一下就清醒了。 “着火了!” 两人迅速从床上爬起,打开房门已是火光冲天。隔着不远的距离,许振扬一脸平静地坐在轮椅上,望着他们冷笑。而整个扶梯已经燃起熊熊大火,阻断了他们的逃生路线。 最危险的是,许振扬手里还握着把菜刀,摇着轮椅一点点向他们逼近。 “是你放的火?” “你们逃不掉的。反正我已经废了,我要你们陪我一起下地狱!” 话音刚落,许振扬便扬刀向他们砍来,但许明怀拉着念真一闪身便躲开了,他不甘心欲要再砍,被许明怀顺势踢开,手中的刀脱离出去,掉到了楼下。 火势眼看着已蔓延到房间,唯有厨房的窗子正对着后花园,要想活命,只能从那里跳下去。 许明怀拉着念真来到厨房,打开窗户,目测了一下高度,还好,不算很高,跳下去最多受点轻伤。而且幸运的是,窗子下面正堆着一张废弃的气垫床,真是老天有眼。 “你先跳,下面有张气垫床,不会有事。留你在后,我怕振扬会伤害你。” 念真忍着泪点点头,顺着他的力道爬上窗台。 就在这时,许振扬景也摇着轮椅跟了进来,眼看自己的计划落空,他恨红了双眼,举了把椅子便砸向两人。许明怀不小心挨了一下,随后忍痛将椅子狠狠踢开,顺带着将许振扬也踢下了轮椅。 许振扬倒在地上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许明怀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抱着念真纵身从窗子跳下。 不知怎么地,许明怀恰巧垫在了她身下,触地的瞬间,念真听到男人一声闷哼。 念真可以说是毫发无损地从许明怀怀里起来,忙去察看他的情况。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许明怀忍痛坐了起来,将慌张的她抱在怀里安慰,“我没事。” 念真终于再也忍不住,在他怀中放声哭泣,“还好没事,差一点我们就要死了。” 险情刚刚解除,男人内心却意外地平静。仰头,透过窗户看到凶猛跳跃的火光,像是要毁灭一切。 烧吧,尽情地烧吧。 这下,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阻碍他们相爱了。 ps:正文结束啦~别忘了投珠珠哦!番外还要再等等吧。 --